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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凌虐 作者:tcby2
極度凌虐
作者:tcby2
轉自:色界論壇
(一)
春天的陽光暖暖的曬著大地,尤其在舊金山這座臨海的城市,春日的生機更
是讓人興奮。尤其是春天的下午,金色的陽光更是讓人心醉。加州大學舊金山分
校裡面,各種膚色的學生穿梭於校園中,形形色色,笑語歡聲。
有一個中國女孩從生物樓走了出來,她長得不高,但清秀可愛,看年紀有二
十多歲。紮著馬尾辮,皮膚不算很白,但光滑細嫩,流露著健康美;水汪汪的大
眼睛,翹鼻頭,絕對算得上個美女。身上穿著件緊身黑色毛衣,彰顯著勻稱的體
型,下身一條牛仔褲,穿著黑色中跟鞋,肩上背著個女士包。她面無表情,快步
地往車站走著,似乎很著急趕車。
一輛銀色Pontiac靜靜地開到路前面停下,一個男生從駕駛坐下來,
高高瘦瘦的,長得還算俊俏。他向這女孩揮了揮手,說道:「唐琳!你好!」
女孩愣了一下,待看清楚面前的是誰,不禁詫異道:「咦?魯晨鋼?你怎麼
在這裡?」
這個叫魯晨鋼的男生笑笑回答道:「回來出公差,順便來看望看望老朋友。
你上哪兒?我送你吧!」
唐琳猶豫了一下,沉吟不語,顯得有點尷尬,然後搖頭道:「不用了,我坐
公車回家。」
「你家還在原來的地方嗎?」魯晨鋼問道。
「是。」唐琳點了點頭。
「那不用客氣,我送你一程,咱也可以敘敘舊嘛!」魯晨鋼說著,打開了一
邊的車門。
唐琳又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上了車,但是心裡面忐忑得緊。原來,唐琳今
年25歲,四川人,兩年多前來到美國,在加州大學生物系讀研究生。剛到美國
的時候人生地不熟,全靠師兄魯晨鋼替她安排張羅,她才迅速地安頓下來,而且
適應了生活。
她對魯晨鋼很感激,拿他當作自己的哥哥一般,但是年輕的她不善於處理感
情,在表達感激之情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卻是暗示的戀情。而魯晨鋼也很快被這
個面容姣好、身材勻稱的四川妹子吸引,加上看著對方好像對自己有意,就和原
來的女友分手,開始追求唐琳。這一來唐琳慌了神,原來她在國內有個青梅竹馬
的男朋友,出國之前兩人已經海誓山盟了。
這時,如果她快刀斬亂麻的回絕了魯晨鋼,事情可能就不一樣了,但她卻選
擇了「忽悠」他,一方面不跟他明講沒戲,一有事情還是讓他跑前跑後的當冤大
頭,一方面和國內的男朋友保持著熱戀。
一年後,唐琳回了趟國,再回來的時候,結婚戒指戴在了手上。魯晨鋼知道
自己受騙上當後,火冒三丈,但有沒有辦法,成為了別人的笑柄。
過了半年,唐琳的老公也得到了簽證,來到了美國。而魯晨鋼選擇了畢業,
去了南加州聖地亞哥當博士後,這一走大半年沒有了音訊,今天卻突然出現在了
唐琳面前,令她覺得渾身不自在。但她對魯晨鋼多少有歉意,所以不好意思回絕
他,勉強著上了他的車。
車子緩緩地行駛著,魯晨鋼像拉家常一般的聊著天:「怎麼樣?日子過得舒
坦嗎?」
「還好。」唐琳並沒有聊天的興趣。
「你老公怎樣?適應這兒的生活嗎?」
「還行,現在還在練習英語,但比剛來的時候強多了。」
「小兩口日子過得不錯呀!」魯晨鋼說著,嘴角卻掛著一絲冷酷。
唐琳看不見魯晨鋼的表情,還以為是讚美,就打開了話匣子,說著夫妻間的
一些好玩的事情。
說著說著,唐琳覺得路走得很陌生,驚道:「這不是去我家的路,你是不是
開錯了?」
魯晨鋼笑道:「沒錯,這條是近路。」
「不對!這完全是反方向的!你要帶我去哪裡?停車!」
魯晨鋼拐進一條小路,停了下來。唐琳拉車門,車還鎖著:「放我下去!」
魯晨鋼一邊從座位底下拿出一個塑料盒,一邊穩住她道:「別著急,看看這
是什麼?」
趁唐琳一詫異的工夫,魯晨鋼掀開蓋,拿出一條浸透了乙醚的毛巾,捂到了
唐琳的口鼻上面。唐琳努力地掙扎了幾下,麻醉劑開始起作用,她昏昏沉沉的失
去了意識……
(二)
唐琳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她掙扎著想爬起來,這才發
現自己被銬住了。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突然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不知什麼時候衣服
被脫光了。
她看了一下這張床,發現是一張特製的床,左右兩邊床沿各架起一個矩形的
鐵架子,由兩條腿固定在床上,呈一個「只」字形。長就是床的長度,高約有一
米,她雙手雙腳上面的手銬就被銬在了這對鐵架子上面。兩手銬在了「只」的上
半部,而雙腳銬在了「只」的下橫線,這樣,她在床上可以站起來,也可以換姿
勢,但是下不了地。
唐琳又掃視了一下屋裡,沒有開燈,地上散亂的落著自己的衣物,空空的沒
什麼傢俱,只有朝西的一面有一扇窗戶,拉著窗簾,窗簾是她最喜歡的熏衣草顏
色,上面還有熏衣草的圖案。
『這是哪兒?』唐琳暗自問道。這時,夕陽正曬在窗戶上,映出對面一個塔
尖的圖案,『這個塔尖好像是環美金字塔中心。』唐琳暗忖道:『但是這究竟是
哪裡?我是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坐著魯晨鋼的車,然後他拿
一塊布堵在自己嘴上。頓時,她什麼都明白了,自己被劫持了!
「救命!」唐琳尖叫了起來。同時,手不住地拽著手銬,想要掙脫出來。房
門一開,魯晨鋼從外屋進來了。
「沒用的,別費力氣了。」他慢條斯理道:「這間屋子的牆、地板都墊了隔
音物質,窗戶和門都用隔音條封住,哪怕在這裡開搖滾音樂會,從外面也只能聽
見一點動靜。你即使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貪婪
的目光看著唐琳的胴體。
唐琳被他看得羞辱難當,卻只恨連用手遮一下都辦不到,頓時流下屈辱的眼
淚:「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你難道自己不清楚?我為你付出了多少?而你卻一直在耍我!我
本來有個要好的女友,為了你我捨棄了她,為了你我被別人罵負心漢!我一門心
思的對你好,你要什麼我給你買,你有問題我幫你解決,你有心事我聽你訴說;
我一向怕吃辣,為了你我努力地去吃川菜。結果你呢!你跟你那個所謂青梅竹馬
的結婚了!
我哪點不如他?他有哪點吸引你?他除了會說四川話,哪點比得上我?你結
婚回來後,所有的哥們兒都笑話我,說我做了天下第一冤大頭。我魯晨鋼長這麼
大,還從來沒被人這樣戲耍過。你不但傷了我的自尊心,毀了我的名聲,而且破
壞了我對愛情那純潔而美好的憧憬。你毀了我的一切!」
「我一直那你當大哥看待,是你自己會錯意了。」唐琳低下了頭。
「呸!」魯晨鋼狠狠啐了一口,罵道:「臭婊子!女人都是這樣。腳踩兩條
船的時候,言詞動作都帶著暗示;一旦分出勝負了,就對那個落選的人說『我一
直那你當朋友』。我最恨這種人!」
「就算我當時不對,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我也嫁作他人婦了,你為什麼還
揪著不放呢?」唐琳道。
魯晨鋼冷笑道:「過去那麼久了?也許對你來說,的確是過去很久了。但是
對我來說,自從我到機場接你,看到你手上的結婚戒指那一刻開始,我的世界就
停止了。從那以後,我的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報復你。我所受的屈辱,
一定要加倍償還給你!
畢業後這大半年,我沒找工作,去聖地亞哥當博士後什麼的都是編出來掩人
耳目的。其實我一直留在舊金山,這大半年來就是籌劃著今天這一刻!」
唐琳沒想到自己一時對感情處理不當,竟然惹出這麼大的禍,她知道魯晨鋼
一直順風順水,自尊心又極強,很愛鑽牛角尖。這次他居然處心積慮的作出這種
事來,看來他的心理已經變態了,說不定精神也有點不正常了。逆著他來肯定不
行,只能順著他說,最好騙騙他,說不定可以脫身。
所以唐琳語氣一變,轉溫柔道:「晨鋼,哎!難為你對我一片痴情。有些人
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而你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
選擇和你在一起。你把我放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心吧,像過去一樣,好嗎?」
「啪!啪!」掌聲響了起來,魯晨鋼一邊拍手,一邊冷笑道:「太精彩了!
沒想到你的演技那麼好。如果我不是洞悉一切,這幾句活還真被你騙到了。可惜
啊!這大半年來我一直在偷偷的觀察你,你和你老公那些卿卿我我的鏡頭我也看
多了。剛才我翻了一下你的手機,那些肉麻的短信不用我唸出來了吧?都到這個
地步了,你還想騙我,不教訓一下你這個小騷貨,你都不知道我的厲害!」
話音一落,沒等唐琳作答,魯晨鋼就撲上前去,騎在唐琳身上,左右開弓,
搧起了耳光。唐琳又痛,又覺得備受屈辱,「哇哇」大哭起來。不料這哭聲刺激
得魯晨鋼慾望大熾,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抱住唐琳,開始野蠻地親她的臉、嘴
和一對小巧玲瓏的乳房。然後,他不顧一切地把陽具猛地頂進了唐琳毫無準備的
小穴,痛得她慘叫了一聲。
唐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知道會有這一遭,但事到臨頭,被強姦的滋味當然
是不好受,她努力想要併住自己的腿,但受鎖銬之限,動彈不得。疼痛、難過、
屈辱,百般滋味湧上心頭,淚如雨下。
也就幾分鐘光景,魯晨鋼強力抽動了幾下,然後趴在唐琳身上,將滾滾精液
射入了唐琳的小穴。
魯晨鋼站起身來穿衣服,唐琳邊哭邊道:「即便我有千般不是,你這樣污辱
我也算是夠了吧!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報警。」
魯晨鋼冷笑道:「你拿我當三歲小孩了?放了你?哪有那麼容易!我的小美
人,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他揚長而去。
晚飯後,魯晨鋼回來了,手裡拿著兩根電動假陽具,「小騷貨,今天晚上讓
你騷個夠!」說著,他走到唐琳的下身前面,打開了一根假陽具的開關,顫動的
假陽具開始摩擦唐琳的陰蒂。唐琳從來沒有被這樣刺激過,居然不一會兒便淫水
漣漣。
「小騷屄,果然夠味道。你老公是不是不夠滿足你的?」魯晨鋼說著,騰出
一隻手,伸出兩指探入小穴,開始抽動。唐琳雖然身陷圇圄,這一刻卻是說不出
的享受,居然輕輕的哼了出來。
「讓你爽個夠!」魯晨鋼說著,拿出另一個假陽具,打開開關,插進小穴。
唐琳渾身酥麻,開始嬌吟不迭。
魯晨鋼道:「這樣就不行了,好戲還沒完呢!」魯晨鋼拔出沾滿淫水的假陽
具,往唐琳的屁眼擠了進去。「不要!」唐琳想抗議,但魯晨鋼哪會聽她的,假
陽具藉著淫水的潤滑,居然輕鬆的插到了底。
第一次被玩肛門的唐琳頓時覺得羞辱難當,又哭了起來。魯晨鋼卻是越弄越
來勁,他拔出假陽具,嘖嘖嘆道:「哎呀!還是美女呢,屁股裡面的屎都沒擦乾
凈,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拿沾著黃色穢物的假陽具給唐琳看,唐琳轉過頭想
不看,卻被魯晨鋼捏住臉頰掰了回來。
「要不要嚐嚐?」說著,魯晨鋼拿假陽具往唐琳嘴裡塞,唐琳緊咬牙關,抵
死不從。魯晨鋼冷哼道:「假的不要,那要不要真的?」說著,舉起自己挺立的
肉棒往前送去。
「你敢!你敢我就咬!」唐琳怒目道,魯晨鋼嚇得縮了回去,知道她不是說
著玩的。
他回到唐琳的下身,說道:「要不要嚐嚐雙插的味道?」唐琳還沒有明白過
來,兩根顫動著的假陽具便分別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強烈的刺激令唐琳渾身
酥軟,動都不想動。魯晨鋼看著這媚態,打著手槍,也進入了高潮。
「不給我吹簫,我就射你的臉!」說著,他一手捏住唐琳試圖甩動的臉,一
邊把濃濃的精液射在了唐琳的臉上。唐琳還是第一次被顏射,強烈的屈辱感使她
差點昏厥過去。
但是魯晨鋼並不肯放過她,一陣戲弄後,肉棒重新硬了起來。他把唐琳調換
成趴著的姿勢,把肛門裡的假陽具拔出來,然後把自己的肉棒送了進去。唐琳這
時已經接近麻木了,任憑魯晨鋼擺弄,任由著他的肉棒在肛門裡又一次開花,送
出不少精液……
魯晨鋼回屋睡覺了,雖然一晚上的蹂躪令她精疲力竭,但唐琳卻一點也睡不
著:『猴子!猴子!快來救我呀!找警察救我。』
「猴子」是唐琳對她丈夫的昵稱,她丈夫對她的昵稱則是「兔子」。『這個
魔鬼還有什麼手段等待著我?他到底要怎樣才肯罷休?我能逃得出去嗎?我會死
嗎?』諸般雜念令她徹夜難眠。
(三)
晨曦撒在林蔭道上,一輛灰色Volvo緩緩開進警察局的停車場。一個髮
髻斑白的中年人從車上下來,手裡拿著咖啡,走進了警局。
「早安!里德爾探長!」進出的警員紛紛和著為中年人打招呼。
里德爾探長徑直走進辦公室,開始聆聽值班人員的匯報,做報告的是得力助
手瑞奇:「頭,早上好!」
「早上好,瑞奇。值班辛苦了。」
「沒事兒,頭。」瑞奇簡要介紹了一下昨晚的情況,然後提起了一件事情:
「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有人打911,報案說他的妻子失蹤了。」
「噢,詳細情況呢?」里德爾探長問道。
「報案人叫Alden Yuan,中文名叫袁碩,他妻子叫Aileen
Tang,中文名字叫唐琳。是加州大學生物系的研究生。從昨天下午四點左右
失去聯繫,至今沒有下落。我們略作了一下調查,這段時間沒有發現女屍。因為
失蹤時間尚不足24小時,所以還沒有立案偵查。」瑞奇說道。
舊金山這個大都市幾乎每天都有人報案失蹤,其中大多數最後都是自己走丟
了,或是摔了配偶或情侶跑到別的城市或別的州去了,所以警察一般都是24小
時之內還聯繫不上,或沒有下落的,才立案偵查。瑞奇這麼做,並沒有不對。
「還有什麼情況嗎?」里德爾探長問道。
「據Alden Yuan說,哦,天哪!他的英文太糟糕了!最後一次和
Aileen Tang通話是昨天下午四點,當時她正準備從學校出來,坐公
車回家,結果一直沒回來。從五點半起,往她手機上打電話,一直是關機,他問
了Aileen Tang所有的朋友,都說不知道,最後他就報案了。911
留下了他的地址和手機,我聯繫到他,問他要了他妻子的身材、穿著,還讓他把
Aileen Tang的照片用電子郵件寄過來,我已經發給有關部門了。」
里德爾探長手托腮幫,沉思了片刻,抬頭道:「你做得很好,瑞奇。直覺告
訴我,這不是一般的失蹤案,這個唐琳很有可能身遭不測。你有精神嗎?能不能
培我跑一趟?」
「沒問題!頭。」
十幾分鐘後,里德爾探長的警車停在唐琳家門口,事先接到通知的袁碩已經
等在家裡了。里德爾探長和瑞奇進門,看見一個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的中國人,
眼圈紅紅的,眼角佈滿血絲,頭髮蓬鬆,穿著還算整齊,顯然是一夜沒睡,還哭
過幾次。家裡面佈置得還算整齊,廚房的餐桌上還放著菜,好像沒怎麼動過。
里德爾探長掃視完畢,上前握手道:「袁先生,你好!」
「探長先生,你好!」
「你能再介紹一下你妻子的情況嗎?」
袁碩又費力地用英文說著,經常詞不達意。里德爾探長突然打斷他,然後用
流利的漢語說道:「你可以用中文說。」
「咦,你會中文?」袁碩很吃驚。
「對,我母親是中國人。」里德爾探長說道。
於是,袁碩用中文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又說唐琳每天都是這個時間回
家,有時錯過一班車會晚一點,但決不會不跟他打招呼就這樣徹夜不回。里德爾
探長又在屋裡環視一遍,然後好言安慰了袁碩幾句,起身告辭了。
回警局的路上,瑞奇嘆道:「頭!你可真行,看來我也得學幾句中文了!」
里德爾探長笑笑,沒說什麼,然後問道:「你怎麼看這個案子?」
「我不知道啊!你們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哈哈!」里德爾探長乾笑了兩聲,說道:「在警局聽完你的報告,我的直
覺是這個唐琳不是在外面被劫持或遇害,就是被她丈夫,也就是報案人袁碩給害
了,我之所以去他家,就是要看一下袁碩有多大的嫌疑。從問詢的情況看,袁碩
沒有閃爍其詞,眼神也沒有不確定,從家裡的佈置和袁碩身上的情況看,夫妻的
確恩愛,唐琳也的確沒回過家,而袁碩的焦慮也不是裝出來的。所以,基本上可
以排除袁碩的作案嫌疑。」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瑞奇問道。
「是啊,沒有任何頭緒,的確難辦。你先派人查問一下公車司機,昨天下午
有沒有見過唐琳,再派人去大學裡面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通知唐琳的
信用卡公司,密切關注她的信用卡使用情況。」
(四)
魯晨鋼從睡夢中驚醒,聽見唐琳正在叫他的名字,並使勁用手銬敲打床沿。
他衝進屋,只見唐琳站在床上,不停地跳,問道:「什麼事?」
「我……我……」唐琳突然羞紅了臉,低頭道:「我要去洗手間。」
魯晨鋼明白了過來,從昨天下午開始,唐琳還沒有上過廁所,這一晚下來憋
了不少尿。他頓時想到了一個壞主意,他回到自己屋拿了一杯牛奶出來,不慌不
忙地說道:「上廁所著什麼急啊!你一定餓了,來,先喝點牛奶補補身子吧!」
「我不要!我要去洗手間!」唐琳氣道。
「喝完了馬上放你去。你看……」說著,他晃了晃手裡的鑰匙。
唐琳信以為真,魯晨鋼把奶湊到跟前,她對著嘴「咕嘟咕嘟」的全喝了。
「等一下。」魯晨鋼轉身出去,然後一手拿個臉盆,一手端著相機進來了。
他把盆往床上一放,說道:「尿吧!」
「你!」唐琳氣急了,怒道:「無恥!」
「隨你怎麼說。」魯晨鋼在一邊舉起了相機,嘴裡吹起了口哨。
唐琳苦忍了片刻,實在是鬥不過自己的身體,渾身發抖,從來沒覺得如此屈
辱過。最後一咬牙,不管不顧,蹲下身,尿柱從下身射了出來,而自己也已經淚
如泉湧。
魯晨鋼在一邊興高采烈地拍攝著,不斷的變換著角度,嘴裡嘖嘖讚嘆:「太
精彩了!這要是放到網上,準能成為精華帖!」
魯晨鋼吃完早點,給了唐琳兩片麵包,唐琳不吃,魯晨鋼也不勉強,自己出
去了。
半小時後,魯晨鋼回來,手裡拿著一個碟子,上面豎著一根點燃的蠟燭,足
有五公分粗。「玩過SM嗎?我們來玩兒SM吧!」魯晨鋼陰陰的說道。
唐琳眼中充滿恐懼,魯晨鋼不理她,把蠟燭放在一邊的茶几上,一拽唐琳的
手銬,把她拉起來,又拽著腳上的手銬把她拉成趴著的樣子。他拿起蠟燭,側過
來,燭油開始一滴滴的濺在她背上,每一滴帶給她的灼燒感並不強烈,但當蠟滴
蓋住的面積越來越大,大片的輕度燒傷使她痛哼了起來。
蠟滴蓋住了後背、屁股,魯晨鋼用兩隻手指分開兩瓣屁股,往屁眼上滴了好
幾滴。敏感部位的灼痛令唐琳難以忍受,意識模糊的她不禁叫了起來:「啊!救
救我!救救我!猴子!」
可這句話讓魯晨鋼一下子火冒三丈:「他媽的!都這樣了,還惦記著你的猴
子!」魯晨鋼覺得惡氣難銷,他惡毒地攥住燭柱,一手撥開大陰唇,猛地把還燒
著的一頭扎進了陰道……
「啊——」一聲長而凄厲的慘叫,本已虛弱的唐琳當場昏厥過去。火頭自然
一進去就滅了,但是滾燙的燭油在陰道壁上造成了大面積燒傷。
魯晨鋼還不解氣,拿出一根SM用的鞭子,把唐琳從床上吊起來,前前後後
用力抽打了一頓,然後扔下鞭子。唐琳迷迷糊糊地聽見他惡狠狠的說:「你不是
還惦記著他嗎?好!我成全你,馬上就讓你見到你的猴子!」
(五)
袁碩一人癱坐在沙發上,雖然已經中午時分,他卻絲毫不想吃東西,不祥的
念頭一個個閃過。「叮咚~~」門鈴響了起來,袁碩掙扎著起身,打開了門,一
個衣冠楚楚的中國人站在他的面前:「你好!你是唐琳的愛人吧?」
「是的。請問你是……」
「我叫魯晨鋼,唐琳可能提起過我。」
「哦!」袁碩想了起來,以前唐琳在E-mail裡提過在這兒有個人很照
顧她,叫魯晨鋼。
「我從聖地亞哥過來,找老朋友敘敘舊,結果在學校裡沒找到唐琳,他們說
好像出了點事情,所以我特地來看看。」
「哎,是啊!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找不到她了,都快一天了!急死人啊!」
「怎麼會這樣?太可怕了!」魯晨鋼假裝吃驚,然後頓了一下道:「你出去
找過了嗎?」
「沒有,我有沒有車,怎麼出去找啊?」袁碩道。
「這樣吧,我帶你出去轉轉,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呢!你這樣悶在家裡也不
是個事兒。而且我知道幾個她常去的地方,也許能找到她。」
袁碩被他說得心眼動了,於是跟著魯晨鋼上了車。剛坐上車,繫好安全帶,
一塊浸透了乙醚的毛巾捂了上來,袁碩心裡知道不好,但一夜未睡加上半天水米
未進使他渾身乏力,一陣昏沉,睡了過去……
袁碩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想要伸手,這才發現自己被牢牢綁在了一把高腳
椅上,雙手被捆在椅背後面,根本無法動彈。他一驚之下,睜開眼,藉著屋裡昏
暗的光線,立刻發現了床上全身赤裸、遍體鱗傷的唐琳。
「兔子!你這是怎麼了?」袁碩驚道。
唐琳輕聲說了句:「都是我害了你。」眼淚順著眼角趟了下來。
袁碩一側頭看見在牆邊靠著的魯晨鋼,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怒吼道:「你
這個混蛋!」說著拼命掙扎,想從椅子上掙脫下來。
魯晨鋼大笑道:「省點力氣把,沒用的。」他轉頭對唐琳道:「你不是指望
著他來救你嗎?現在呢?還對他有希望嗎?」唐琳不語。
魯晨鋼走到袁碩面前,狠狠搧了他幾個耳光,忿忿道:「要不是你,我和唐
琳早就是一對兒了。要不是你,我也走不到今天這步田地。你就是我的死對頭,
我恨不得殺了你!」
袁碩仰起頭,雙目噴火,盯著魯晨鋼,一語不發。魯晨鋼多少被他看得有點
發毛,轉過身去踱到唐琳床邊,獰笑道:「不過,現在我倒是要謝謝你,因為你
讓我想到讓這個小騷貨就範的好辦法。」
幾分鐘後,魯晨鋼從另一間屋裡拿出幾樣東西。他先把一截繩子繫緊在一柄
鋒利的斧頭上,然後將繩子從天花板上的一個鉤子中穿過,再將繩子的另一頭綁
在靠牆的一個茶几的腿上。他把懸著的斧頭拿住,擺到茶几附近,然後一鬆手,
「嗖」的一聲,斧頭像鐘擺一樣畫出一道弧線,斧尖的破空之聲讓人寒毛直豎。
魯晨鋼滿意地點點頭,收回斧頭,找出一段粗麻繩,一頭綁在斧柄上,一頭
繫在將斧頭吊起來的繩子上,做成了一個機關。他把袁碩坐著的椅子往前挪,直
到正對著斧口。這時,只要一鬆開那條粗麻繩,斧頭就會以巨大的衝力劈向袁碩
的胸口。
一切準備停當,他點燃一根小蠟燭,放在那截粗麻繩下,開始烤這段繩子,
一旦繩子被烤到吃不住斧頭的重量,就會斷開,而斧頭則會劈向袁碩。
魯晨鋼獰笑著走到唐琳近前,說道:「小騷貨,你不是不肯給我吹簫嗎?現
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要是你服侍得大爺舒服,而且能在燒斷繩子前讓大爺射出
來,你老公還能揀回一條小命,要不然,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你的猴子死在你手裡
面吧!」
「求求你不要這樣!」唐琳哭道。
「不要答應他!」袁碩在一旁勉力掙扎。
唐琳一咬牙,頓道:「好,我答應你。」說完,把眼一閉,張開了嘴。
「這才乖嘛!我提醒你,要是敢咬我,你老公可就死定了!」魯晨鋼說著,
脫光衣服,挺著陽具站到了床上。唐琳跪在那裡,含入他的性器開始吹簫。把別
的男人陰莖含在嘴裡令她說不出的噁心,但是為了救丈夫,她也只能忍了。
魯晨鋼享受著以前性幻想是才能得到的服務,心裡美得緊,嘴裡不住地刺激
袁碩:「小騷貨的口技挺厲害啊!哎喲,舌頭還知道轉動,看來沒少給你老公吹
簫啊!喔喔……好舒服。」
唐琳偷眼一看那蠟燭,燒得粗麻繩開始發黑了,於是趕緊加快了吞吐速度。
「嗯,很好!這是你最主動的一次了,吸得我很爽,是不是喜歡上我這根肉
棒了?」他突然揪住唐琳的頭髮,拔出陰莖道:「說!我的肉棒好不好吃?」
「好吃。」唐琳屈辱的點了點頭。
「說『我是個騷屄』!」
「我是個騷屄。」
「說『我最喜歡魯晨鋼操我了』!」
「我最喜歡魯晨鋼操我了。」唐琳哭了出來。
袁碩在一旁心如刀絞,把眼一閉,索性不看。
魯晨鋼揪著唐琳的頭髮,重新把肉棒塞回了她的嘴裡,激烈地抽動著,晃得
唐琳頭暈目眩。龜頭不停地捅入喉嚨,刺激得她幾次想吐,可是嘴裡被一根肉棒
堵住,無法張開口吐出來。
又抽插了幾十下,魯晨鋼終於一聲長嘯,大股精液在唐琳口中爆裂出來。濃
腥的氣味刺激得唐琳終於開始作嘔,魯晨鋼「啪」的給了她一巴掌,喝道:「敢
吐出來?」唐琳無奈,只好苦苦忍住,把一口精液含在嘴巴裡。
一頭的粗麻繩已經燒得很細了,隨時會斷,唐琳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魯晨鋼,
請他快點挪走蠟燭。魯晨鋼盯著她道:「咽下去!咽下去我就去收蠟燭。」
唐琳萬般無奈,強忍噁心,一狠心「咕嚕」一口將精液全咽了下去。
「伸舌頭出來看看。」
唐琳伸出了舌頭,果然是全咽了下去。
「我的精液好不好吃?」
唐琳側著頭,微微點了一下。
「大聲說出來!」
「好吃!」唐琳哭著說道。
「說『我希望天天能吃到魯晨鋼的精液』!」
「我希望……天天……能吃到……你的精液……求求你快點!」說到這裡,
唐琳已經泣不成聲了,一邊的袁碩也因屈辱而淚流滿面。
魯晨鋼心滿意足地點點頭,過去撤掉了機關。
(六)
下午,里德爾探長正在辦公,瑞奇火燒火燎的衝了進來:「頭兒!不好了,
袁碩失蹤了!」
「什麼?」里德爾探長大吃一驚。
我給袁碩打電話,手機呈關機狀態,家裡電話沒人接。我親自帶人去他家,
發現東西好好的都在,人不見了。屋裡沒有打鬥的痕跡,鄰居也都不知道怎麼回
事兒。」
「這是怎麼回事兒?」里德爾探長疑惑不解。
「頭兒,難道真是袁碩幹的,現在他逃了?」
「馬上通知電視台,登兩人的照片,有知道下落的馬上通知警察。通知所有
值班警察注意盤查來往車輛。通知米歇爾、克特,晚上和我一起留在這裡等候消
息。你,回去休息。」
「頭兒,我頂得住!」
「這是命令!她媽的,怎麼搞的?」
瑞奇還是第一次聽到里德爾探長罵髒話,知道這次事態嚴重,不敢怠慢,立
即安吩咐去做了。
里德爾探長雙手抱頭,疑惑不解:袁碩實在不像兇手,但他怎麼會也失蹤了
呢?是誰跟他們有仇嗎?綁架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人海茫茫,即使知道他們是
被綁架了,兇手不和外界聯繫,又不知道是誰,上哪裡找去呢?
*** *** *** ***
夜晚時分,魯晨鋼吃了晚飯,拿著兩瓶兩公升裝的汽水走了進來,嬉皮笑臉
道:「怎麼樣?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汽水?」說著,打開一瓶可樂,湊到袁碩面
前。袁碩一扭頭,不理不睬。
「不喝拉倒。」魯晨鋼又走道唐琳近前,一伸手:「你要不要?」唐琳自從
早上被灌了杯牛奶,至今還滴水未進,的確是渴得要命,所以沒有拒絕。魯晨鋼
把瓶口湊上去,「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了小半瓶。
魯晨鋼俯下身,攥著唐琳的臉過來硬親了一口,說道:「乖寶貝兒!」然後
轉頭向袁碩道:「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這裡發生的事?這樣吧,我再做一遍給你
看看。」
「不要!」唐琳慘叫道。昨天晚上慘遭蹂躪的情景已是不堪回首,今天早上
陰道又被燙傷,剛才在丈夫面前給別的男人吹簫也是情非得已,現在要在自己丈
夫面前又來一遍昨天的凌辱,實在難以承受。
但是魯晨鋼哪管這個,爬上床對她的身體就是一陣輕薄。袁碩不忍卒看,閉
著眼睛,撇過頭去。魯晨鋼為了刺激他,故意在那裡說話:「嗯,乳房長得真不
錯……哈!妹妹已濕了耶!是不是等弟弟進去啊?我來了!哦……好爽!」中間
夾雜著唐琳痛得死去活來的哀叫聲。
魯晨鋼在唐琳的陰道裡抽插了幾十下,把陰莖拔了出來,對袁碩說:「我要
插屁眼了,你要不要看看?你老婆的屁眼可棒了!你還沒玩過吧?」
袁碩淚流滿面,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
在唐琳的哀號聲中,魯晨鋼沾著淫水的肉棒漸漸沒入在她的肛門裡,他扶著
唐琳的屁股開始一出一入地抽送起來,邊故意揶揄著說給袁碩聽:「呵呵,好緊
的屁眼,操得真帶勁!唷!還會夾我呢!小騷屄,你也很舒服吧?要不幹嘛夾我
呀?都弄得我想射了!讓我想想,陰道、肛門、臉上、嘴裡全都射過了,射你哪
裡好呢?嗯,射在乳房上吧!」
說著,魯晨鋼拔出肉棒,將精液射在唐琳的兩個小翹乳上。其實,經過連場
做愛,已經沒什麼存貨了,勉強射了幾滴出來。然後他下床拿出相機,對著唐琳
「卡嚓、卡嚓」一頓拍攝。
唐琳淚流滿面,屈辱到了極點,但是她沒想到,更可怕的還在後面。魯晨鋼
拿起那瓶沒開過的汽水,說道:「我看外國的騷娘們都能把這可樂瓶塞進自己的
洞裡。我看你比她們還要騷,應該也塞得進去吧!」說著,陰笑著走向唐琳。
唐琳一邊搖頭,一邊掙扎著往後躲,但是手腳被銬,無論如何都掙不開。魯
晨鋼在汽水瓶上抹了點油作潤滑,然後一手撥開小陰唇,一手拿著汽水瓶從瓶塞
的地方塞了進去。
汽水瓶使勁往裡壓,唐琳的陰道被越撐越大,痛得她呼天嗆地。女人只有生
孩子的時候,陰道口才能逐步開得那麼大,這樣一個柔弱女子,哪經得起這般虐
待,不一會兒便痛暈了過去。
「求求你!住手!」袁碩在一旁心如刀割,苦苦哀求。
魯晨鋼看唐琳昏了過去,感覺有點掃興,拔出插進了四分之一的汽水瓶,罵
了一句,轉身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魯晨鋼揉著惺忪睡眼起床,走進唐琳和袁碩的房間,一股騷臭
撲鼻而來。「怎麼回事?」魯晨鋼嘴裡唸叨著,看了一下,只見唐琳下身的床墊
上濕漉漉一片,上面還有屎。原來,昨天的凌虐造成唐琳陰道撕裂,導致大小便
失禁,控制不住地將屎尿流在了床上。
「臭娘們,那麼不中用!看我怎麼罰你!」魯晨鋼說著,脫下褲子,站到床
上,把住老二開始往唐琳的身上撒尿。水柱從唐琳的頭上澆到大腿,全澆了個遍
後,他集中往唐琳的嘴邊撒出所有的尿。
唐琳已接近麻木,腦子裡空空的,無論魯晨鋼對她做什麼,她似乎都不會緊
張了。
「媽的!那麼臭!害得老子都想大便了!」說完,魯晨鋼轉身出去,去自己
屋上廁所去了。
這時的袁碩卻出奇的冷靜。剛才魯晨鋼脫褲子撒尿,然後光著下身就去廁所
了,把褲子留在了地上,褲子口袋露出了手機的一角。他一見這是脫身唯一的希
望,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前一撲,椅子倒了下來,幸虧是地毯,沒有出多大響動。
他使出最後的力氣在地上挪動,到了褲子前面,探頭用嘴叼出了手機,然後
又勉力來到唐琳床邊,把手機交到她手裡,輕聲說:「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一
定要抓緊!」
(七)
「頭兒!有唐琳的消息了!」克特急匆匆的進來說道。
這句話對於一晚上都沒有得到任何進展的里德爾探長來說,不亞於一劑強心
針。
「快說!」
「她報警了,這是911的錄音。」說著,克特把手裡的光碟放入了電腦。
大家屏息凝神,開大了音響,開始收聽,音箱裡傳來唐琳虛弱的聲音。
「你好,911服務。」
「我叫唐琳,我和我丈夫被一個叫魯晨鋼的人劫持了,快救救我們!」
「你知道自己在哪裡嗎?」
「不知道。我們被關在一間屋子裡,屋子的窗戶朝西,窗簾是熏衣草顏色,
還帶著熏衣草的圖案。」
「你能提供更多的信息嗎?」
「哦,每天黃昏的時候,從窗簾上能映出環美金字塔中心的塔尖。」
「你不要掛電話,我們正試圖追蹤來電的信息源。」
「快點,我用的是犯人的手機!」
緊接著,一陣翻倒桌椅的聲音,伴隨著唐琳的尖叫聲,緊接著,電話被掛斷
了。
屋裡的空氣凝滯了幾秒鐘,里德爾探長突然開始發號施令:「瑞奇,馬上調
查這個魯晨鋼的一切信息;克特,確認一下能不能追蹤到手機信號從哪裡出的;
米歇爾,調動直升機和SWAT,其他人隨時待命!」
五分鐘後,對著牆上的舊金山地圖,里德爾探長召開了會議:「綁架犯已經
確認,魯晨鋼,男,28歲,去年從加州大學畢業,沒有工作,沒有固定住址。
綁架動機可能是對唐琳因愛生恨。很可惜我們沒有確定手機信號的來源,只知道
電話是從第七街區打出來的。911的電話錄音大家都聽過了,顯然犯人已經察
覺到被劫持人報警了,現在請發表意見。快點,我們在和時間競賽。」
「既然唐琳說她能看見環美金字塔尖的影子,那說明她很可能在某個高層建
築物裡,要不然不可能從第七街區能看得到這舊金山第一高度。」瑞奇說道。
「對!熏衣草顏色的窗簾也很獨特,結合著這兩點,我們應該能縮小搜查範
圍。」米歇爾說道。
「好,立即展開行動,讓直升機確定所有高層建築,朝西窗戶有熏衣草顏色
窗簾的房間,然後派人進去搜查。」里德爾探長果斷地發佈命令。
*** *** *** ***
魯晨鋼關掉自己的手機,氣急敗壞的揪住唐琳的頭髮,狠狠搧了她四、五個
耳光。又朝著躺在地上的袁碩的胸腹部狠狠地踹了幾腳:「媽的!敢跟老子鬥心
眼!」魯晨鋼還不解氣,又蹬了袁碩幾下,後者的嘴角開始滲出血來,顯然受了
不輕的內傷。
略微平靜下來的他仔細想了一下,冷笑道:「哼,反正警察也不會那麼快找
到這裡,看來我們還有點時間。」他轉身到另一間屋,拿出一個電動假女陰,陰
笑道:「本來想留到今天晚上,讓好戲進入高潮,現在看起來等不到那麼晚了,
我們現在就來吧!」
說著,他扶正了袁碩的椅子,然後鬆開了袁碩的褲子,撕扯下來,露出了男
根。魯晨鋼看了一眼,「嘖嘖」搖頭道:「哎呀呀!就這麼小的雞雞呀!我還以
為你有多大能耐,迷得這小騷貨心裡只有你一個呢!」
袁碩把眼一閉,並不理他,魯晨鋼抓起他的小弟弟塞進了假女陰裡。這個假
女陰其實就是一根軟橡皮管,口部做成陰唇的形狀,橡皮管裡頭有很多小凸粒,
用電池控制,一打開開關就開始抖動,靠這些小凸粒來刺激整個陰莖。
魯晨鋼一按開關,假女陰開始抖動,那些小凸粒不斷在袁碩的龜頭和陰莖上
旋轉、磨擦,強烈地刺激著整根陽具。袁碩和唐琳嘴裡不說話,心裡都不住在納
罕,不知道這惡魔又要出什麼新花招。
袁碩雖然受盡刺激,身體虛弱,又盡可能地堅持和忍耐,但他畢竟是男人,
十幾分鐘後,他的陰莖硬了起來。魯晨鋼一看可以了,轉身回到自己屋裡,回來
時手上拿著一把又長又鋒利的剪刀。袁碩和唐琳一看,頓時明白了,嚇得不住驚
呼:「不要!住手呀!」
魯晨鋼奸笑著說:「恭喜你們,猜對了!怎麼樣?袁碩,我也算夠意思吧?
做太監之前還讓你爽了一把。當然了,讓你的老二硬起來也是為了方便我自己下
剪刀。好了,跟你的弟弟說再見吧!」說著,把剪刀口架在了陽具的根部。
袁碩拼命地掙扎,但是全身受縛,一切都徒然。唐琳在一邊苦苦哀求:「求
求你!住手!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你饒了他,我一輩子給你做奴隸!」
「不要求這個畜牲!我寧可為你死了!」袁碩吼道。
這段情深意真的對話卻起到了反作用,魯晨鋼冷笑道:「你們還真是夫妻情
深啊!不要婆婆媽媽的了!」說罷,他從地上抄起唐琳的內褲,揉成一團,塞進
了袁碩嘴裡,說道:「送你一件禮物吧!我不喜歡聽男人殺豬叫。」
袁碩的叫聲頓時變成了悶哼,唐琳在一邊哭得直剩下乾嚎。魯晨鋼重新拿起
剪刀,對準根部,「卡嚓」一刀剪了下去,袁碩一聲慘哼,血流如注,頓時痛昏
了過去。唐琳目睹慘狀,兩眼一黑,也暈了過去……
警察局裡高度緊張,二十分鐘後,里德爾探長得到了報告:「報告探長,直
升機確認了符合條件的目標共有十一處,我們全部進行了搜查,但沒有找到被劫
持人。」
「什麼?」里德爾探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探長。沒有找到。」
「都仔細搜了嗎?」
「是的,每一處都仔細搜過了。」
里德爾探長默然無語。瑞奇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米歇爾也垂下
了頭,輕輕嘆了口氣。里德爾探長默默注視著第七街區的地圖,突然指著一個地
點說:「這裡!」
(八)
一杯涼水把唐琳潑醒,迷糊一陣後,她重新回到現實,痛哭失聲。袁碩倒在
一邊的地上,人還沒有醒,下身還在汩汩的冒血。魯晨鋼站在她面前,手裡拿著
血淋淋的一截殘根。
「求求你,快送他去醫院吧!」唐琳抱著最後的幻想。
「哎呀!小心肝,我哪裡顧得上他呀!來,你好久沒吃東西了吧?把這個吃
了,補補身子。」說著,掰開唐琳的嘴,拿著那截陽具往她嘴裡塞。唐琳奮盡全
力用舌頭給頂了出來,魯晨鋼「啪」的一巴掌搧在她臉上,嘴裡罵道:「騷屄!
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老子不敢宰了你!」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我變成厲鬼,一定不會放過你!!」唐琳聲嘶
力竭道。
「這種電視劇裡的台詞你也敢拿來嚇人!」魯晨鋼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從
地上順手抄起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了她一頓,打得她奄奄一息。
魯晨鋼甩下鞭子,回屋一通收拾。兩分鐘後,他提著個箱子出來,冷笑道:
「美人兒,我們要說再見了。我坐明天一早的飛機回國去,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
了。」他拍拍胸前的相機道:「不過,我想你的時候,就會拿這些照片出來看看
的。哎!本來可以陪你到晚上,誰叫你報警了呢!我只好早點走了,而且行程也
得變了。至於你,就求生佛保佑,那幫警察能快點找到這裡,或許你老公和你還
能有救。」說完,大笑了幾聲,往門口走去。
正在這時,「砰」的一聲,門被撞開,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勢衝了進來,制服了魯晨鋼。魯晨鋼沒有想到警察這麼快就發現了這裡,
頓時垂頭喪氣。
醫護人員隨後進來,把血泊中的袁碩和奄奄一息的唐琳送上了救護車。魯晨
鋼被押往了警察局,在現場指揮的里德爾探長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頭兒,我真是服你了。你怎麼就知道犯人在這裡呢?」瑞奇問道。一邊的
米歇爾也好奇地看著他。
里德爾探長說道:「第一次搜索行動的失敗,讓我想到會不會是唐琳提供的
信息有誤。我想到,第七街區不會錯,窗簾的顏色不會錯,但是那環美金字塔中
心會不會看錯了呢?這時我想到第七街區東南面有一個教堂,鐘樓的輪廓酷似環
美金字塔中心,很有可能是鐘樓的輪廓照在窗簾上,給她造成的錯覺。而從西面
能看得到這個教堂的,在第七街區不過三、四排房子,加上熏衣草窗簾,就很容
易確定目標了。當然,我這也是賭了一把,不過被我押寶押對了。」
「頭兒,我們去賭場吧!以你今天的手氣,準能贏一大把。」瑞奇開玩笑的
說道。
里德爾探長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快點回去吧,還有個犯人等著我們審問
呢!」
笑聲中,警車在春日的陽光中呼嘯而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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