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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孃 作者:Cola Duke  
 
ck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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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孃 作者:Cola Duke

屈辱生涯系列報導 - 脫衣舞孃(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嬌驕女】 第一、二封 mail

Cola Duke
2004/11/20 寫作於香港


  感覺今天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日子,因為今天收到了張龍珠發來的mail。

  那是北京舞蹈學院的校花、學生會主席,集甜美、嬌柔、亮麗、冷艷、高傲
於一身的張龍珠發來的mail。

  那是原本該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卻墜落紅塵並因緣巧合的掉到我懷中,
讓我疼惜、讓我憐愛的張龍珠發來的mail。

               第一封mail

  To:陸箭 @ aaa . ggg
  From:張龍珠 @ xxx . ooo
  Date:2004/11/20 AM10:37

  陸:

  由北京來到香港正好一個月,就今天心情特難過。

  大概是因為明天晚上是愛爾蘭踢踏舞劇《王者之舞》在北京展覽館劇場最後
的一場演出,而我確定是看不到了吧!

  早在四個月前,我們幾個剛畢業的死黨就約好了要一齊去看;雖然這是我們
幾個學舞蹈的絕不肯錯過的盛會,可大家都拿不出1280元人民幣買VIP票
(北京舞蹈學院的窮女學生還是有的,可不是像你們這些臭男人想的那樣,我們
都是吃父母的,玩男友的,拿大款的),買最後排180人民幣一張的票,不但
覺得更不值得,又滿足不了我們這群想看門道的內行人。

  最後,我們相約從11∕17到11∕21要每天到北展搶沒能賣完的黃牛
票。可怎麼想得到我會跑到香港來,而且還不能(應該說是不敢吧)通知她們,
只能這樣從北京人間蒸發。

  不過我跟你說,我雖然看不到麥克弗萊利演出的踢踏舞,可是我跟我室友連
續三晚在俱樂部都表演我排練的自創踢踏舞,是這禮拜這裡最火熱的表演。

  喔,我還沒告訴你,我必須負責一個大廳舞台整天的舞蹈節目安排及每天十
二節(各15分鐘)的演出。

  在這裡的人都稱這裡為『俱樂部』,其實是賭場妓院的集合體,聽說這一整
棟樓都是『俱樂部』,不過我目前只被允許在工作人員生活區、練∕排舞區、大
廳(就是我表演的地方)活動。

  大廳是接待一般客人,賭輪盤、骰子等不必用大腦的賭博的地方(以便讓他
們可以安心的分神看脫衣舞表演),此外還有酒吧提供菸、酒及搖頭丸。

  大廳最少有1000平方米,在大廳的四個角落各有一個舞台,就是我們表
演脫衣舞的地方。我們稱為東、西、南、北舞台。

  『俱樂部』是不分日夜24小時營業的(說到這裡我才發現這棟樓裡什麼都
有,就是沒有窗戶,大概是想要讓客人忘了時間,讓大家樂不思蜀吧)。而我目
前是負責組織東舞台半夜2:00到晚上10:00之間不間斷的表演(因為晚
上10:00到半夜2:00有其他更吸引客人的特殊表演)。

  我們四個舞台會彼此競爭,看哪個舞台吸引的客人比較多,替『俱樂部』收
取的籌碼小費比較豐厚。我推出的踢踏舞表演可著實受到小慧姐的大大稱讚呢!

  喔,忘了跟你說,小慧姐就是東舞台的總負責人,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很
慶幸我是跟了小慧姐,因為只要大家遵守規矩,她是不會找手下小姐麻煩的,很
多針對別的舞台總負責人如何對待手下小姐的謠言,可是聽了就讓人不寒而慄。
像我現在能給你發mail,就是我跟小慧姐說想上網找編舞的靈感,她就準了我用
辦公室的電腦上網。

  說了半天還沒告訴你,我跟我室友趙燕燕表演自編的踢踏舞的表演狀況呢!

  要誇自已還真有點不自在,不知如何下筆,我就用第三人稱(就是你們臭男
人看女人的角度啦!)來說吧!

  『俱樂部』大廳裡整天都是瀰漫著一股薄霧般的煙霧,四個角落播放著不同
的音樂,中間還夾雜著賭客贏得大籌碼時的驚呼聲。

  走上東舞台的兩個舞者,讓四週的客人眼睛為之一亮,倒也不是為了舞者穿
得少,因為這裡的服務女郎都是衣不蔽體的,更不要說舞台上的舞者了,她們穿
的飾品(因為實在是面積小到不能稱為服裝),只是為了讓她略有遮掩,達到比
完全裸露更能吸引男人目光的目的。

  隨著快節奏的旋律,踩著踢踏舞步奔上舞台的是兩個金人,渾身塗滿閃閃發
亮的金粉的女人。

  高的一個約一米七五,就是滿族美女張龍珠,有一張五官分明的鵝蛋臉,惹
火的身材絕對超出歐美性感美女36-24-36的標準,絲毫不受地心引力影
響的半球型乳房上高高突起著兩個也被塗滿金粉的乳頭,在向後堅挺絲毫沒有向
左右擴張的臀部下,是兩條上寬下窄線條筆直得美腿,自信挺拔的站在舞台上,
簡直像是一尊藝術家依照歐美最性感女郎的身材鑄成的銅像。

  較矮的一個大概只有一米五五,是才16歲的趙燕燕。她長著一張瓜子臉,
塗滿金粉的頭髮全束在腦後綁成兩條金色短辮子,更凸顯出寬廣圓渾的額頭與尖
尖微翹的下巴,黑白分明的閃亮大眼睛,在全部是金色的背景下特別突出。而兩
頰上的深深酒窩,即使是臉上塗滿厚厚的金粉也掩蓋不住那迷人的漩渦。

  趙燕燕嬌嫩的身型,讓人感覺的像是依偎在母親身旁的小女孩,但胸前三角
錐形的乳房,以及平坦的小腹下方,散佈著的被染成金色四處亂竄的陰毛,加上
勻稱的身材,對舞台四週色迷迷的男人的吸引力,可一點也不輸給張龍珠。

  舞台上雙手叉腰的兩位舞者,踩著也塗滿金粉自行用圖釘加高跟鞋改製的克
難踢踏舞鞋,抓緊輕快的音樂節拍,快速地舞動著腳步,以渾身是勁的動態呈現
精采的踢踏舞步。

  舞者充滿速度感的力與美都極具張力和感染力,優雅間雜懸停在空中的舞姿
以及令人讚嘆的整齊動作,讓台下懂得欣賞、深具舞蹈基礎舞者表演的客人的心
情,隨著踢踏節奏跌宕。

  至於一心就是要來買春看裸女的觀眾,更是被快速跳動的修長纖美雙腿,以
及因使盡全身力氣而肌肉浮凸、赤裸露出結實肌肉的舞者,震得心跳加速、頭昏
眼花。

  在聚光燈下的張龍珠及趙燕燕全身金色的彩妝,讓她們有不再是像這兩、三
星期都是全身裸露上場的幻覺,加上專業的舞蹈基礎有充份發揮的機會;她們漸
漸遺忘了台下貪婪、污穢的眼光,也遺忘了在俱樂部的被囚禁生活,把握這短暫
的自我釋放的機會,自得其樂地自己玩了起來。

  張龍珠及趙燕燕藉著舞蹈,將能量完全釋放、將自我完全釋放,盡情奔放的
歡樂舞姿,真正感動了現場觀眾。

  糟了!小慧姐來了,Bye-bye,再連絡。

     ***    ***    ***    ***

               第二封mail

  To:陸箭 @ aaa . ggg
  From:張龍珠 @ xxx . ooo
  Date:2004/11/20 PM8:29

  陸:

  今天早上給你發了mail之後覺得心情好多了。

  雖然在這裡如果不犯規,每週允許打兩通對外的電話,只是在管理人員的旁
聽監督下又能說什麼呢?

  嗨,即使沒有監聽,我又能把滿腹苦水向誰傾訴呢?我又能把我的遭遇告訴
誰呢?即使打電話回家,也只能含著淚跟父母說:我在香港很快樂。

  偷偷給你發mail,是我這一個月來唯一的渲洩。陸,你不介意再當一下我的
情緒垃圾筒吧?

  昨天跟你說我心情差,其實不能留在北京看《王者之舞》,只是一小部份原
因,我是為我室友的悲慘遭遇而傷心。

  我的室友就是早上跟你說的,被我拉著和我一起表演踢踏舞的趙燕燕。

  她是跟我同一天被朱老闆的手下從北京押到香港的,只是她比我可憐得多,
我說得好聽點是要在這裡打一年工,事實上是坐一年牢,可她是被人給賣了,賣
一輩子啊!而且我只需負責舞蹈節目安排及跳舞,可是燕燕什麼都得做,說明白
了就是得做雞。

  你明白嗎?

  趙燕燕她才16歲,她是北京四中的高三生,你也是北京人,應該也知道北
京第四中學是北京最好的重點中學,或許也可以說是全國最好的重點中學,每年
畢業生有95%高考到重點大學,而且起碼40%的學生是進入北京、清華兩所
著名高校的學生。所以幾乎每一個北京四中的女孩都是天之驕女,受著細心的呵
護。

  趙燕燕她父母原本也都是在一個獲利良好的國營企業分別擔任總經理及掌管
財務工作,可是就在幾個月前,因涉嫌犯罪被審查,據說罪名是腐化墮落、大量
揮霍公款、利用職權謀取非法利益。

  燕燕的母親在被逮捕,最後一次與她說話時告訴她:燕燕的父母得罪了檢查
機關的首長,很可能死罪難逃。並且偷偷告訴她:他們已經早有準備,將一切後
事的安排都已經交代給她父親的秘書兼司機--老胡。

  原來燕燕父母在東窗事發之前早就有所準備,將所有累積下來的資產都轉到
香港的帳戶,並且透過黑社會(我猜就是朱老闆他們這一夥人)安排好偷渡的路
線。

  因為燕燕父母不願意讓女兒知道這些髒事兒,所以就把一切都託給跟了他們
二十幾年的秘書兼司機,讓老胡在萬一發生事情時,帶著趙燕燕也帶著香港存摺
偷渡到香港,讓燕燕能繼續擁有一個富裕的生活。

  誰知道這老胡真不是人,是把燕燕帶到了香港,卻侵佔了所有的款項。更狠
的是:還把趙燕燕給賣了,再賺一份販賣人口的錢。

  雖然燕燕不肯說,但我猜老胡還把她給性侵犯了。

  趙燕燕和我剛到俱樂部的第一個禮拜,燕燕整天以淚洗面,不吃不喝、不言
不語的,後來陳公(他就是負責管理在俱樂部裡工作的女人,大家都叫他陳公,
不只我們這些新來的女孩怕他,有幾次我看到小慧姐跟他說話,也都緊張得雙腳
發抖呢!)扒光她的褲子,狠狠的抽了她好幾鞭(就在我們倆的臥室裡幹的,真
是可怕,我不願意再去回憶這一段經過),她才乖乖的開始聽話工作。

  陳公和小慧姐到也沒有要趙燕燕一下就去做她無法負荷的事情,只是要我帶
領她一起上台跳脫衣舞。

  趙燕燕五歲起就學芭雷、學鋼琴、而且小學、中學都是學校合唱團的第一女
高音。表演、跳舞對她都是輕而易舉,過了輕解蘿衫這一關之後,日子也就這樣
挨著過。

  但上禮拜陳公又把燕燕綁在舞台上做更羞恥的表演,而今天凌晨陳公又……
又……

  咳!事情是這樣的:

  2004年11月19日半夜10:00到0:00大廳東區的舞台,表演
的劇碼是《慾火焚身》。

  主演的趙燕燕已經在舞台中央的小茶几上煎熬了快一個小時。

  趙燕燕像一個肉元寶一般,兩腳朝天的被綁在小茶几上,由於小巧的屁股下
面已經被人用軟墊高高墊起,使得她原本青澀的陰戶顯得很突出,還未經風雨摧
殘過的陰唇張得開開的,當中溢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順著股溝流到小屁眼往地上
滴。

  兩條微曲高舉著的大腿,在空中不住的顫抖著,趙燕燕顯然已被弄得慾念高
張至極點了。

  但配合演出的小慧姐,還是依著陳公的規定,動作非常斯文的,將手中長約
三吋的小毛刷子,在趙燕燕每個性敏感的部位挑逗著。

  本來燕燕就最怕人家呵她癢了,以前只要有人碰到她的小蠻腰就會讓她笑個
不停;像她最會賴床了,即使上了高中每天早上也都要媽媽三催四請才肯起床,
而媽媽對付她最有效的法寶就是搔她腳丫子,每試必靈。可小慧姐手裡的毛刷刷
在身上,卻是一種說不出的難過滋味。不是讓人想發笑,而是讓人想呻吟。

  由於在身旁配合演出的小慧是個女孩而非男人,渾身搔癢難過的趙燕燕沒有
費力地去掩飾讓自己羞恥臉紅的反應,露骨的直接軟語哀求著小慧姐,請她用力
地挖她幾下,可小慧怕陳公責罰,還是斯文規律地刷著趙燕燕身上所有的性敏感
帶:乳頭、耳垂、脖子、腋下、蠻腰、陰唇、屁眼、大腿內側及腳心。最後趙燕
燕甚至大哭大叫的哀求著,仍未能打動小慧的心。

  懸在小茶几外的腦袋瓜子,難過的搖擺晃動,兩條綁著紅絲帶的小辮子不停
跳耀,秀麗的瓜子臉上的小巧鼻孔不斷張合,連兩頰的酒窩也不停旋動。趙燕燕
就在這種欲求而求不得的情況下煎熬著,幾乎將她的淫水與眼淚都給流乾了。

  半夜11點。

  一個身材壯碩、光著上身、滿臉鬍鬚的老外走上舞台接替小慧。

  趙燕燕知道:更難熬的下半場這才要開始。

  被在這裡工作的脫衣舞孃稱為白猩猩的老外,一上來就將生滿鬍鬚的大嘴及
毛茸茸的雙手,不停地在趙燕燕渾身吸吮舔吻及摸與捏,有時幾乎將趙燕燕還沒
成熟的小蜜桃奶子整個含在嘴裡,有時用手指死命輾著原本鮮紅可愛的乳頭,弄
得幾乎變成紫黑色的。

  那美艷雪白的肌膚上,也留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抓痕,使趙燕燕原本的喘
息變調為痛苦的呻吟。

  但最狠的是,那外號白猩猩的老外雖然玩遍了趙燕燕全身,唯獨對那美妙陰
戶不加理會。讓趙燕燕幾乎忍不住要出聲求他:狠狠地捏一捏自己的小穴,就算
要肏也可以。

  雖然理智與羞恥心讓她沒有說出口,但一雙眼睛及美妙陰戶,都含著汪汪淚
水,似乎在發出渴望的光芒。

  那幽怨的表情,看得四週觀眾如癡如醉,有人忍不住幫她替白猩猩求情,要
他好好挖一挖這可憐女孩的小穴,可白猩猩每次卻都只調皮地用中指輕彈趙燕燕
的小陰蒂作為回應,讓燕燕發出個高八度的「喔……」加上渾身顫抖,作為答謝
觀眾對她的關心。

  2004年11月19日午夜十二點。

  一結束表演的趙燕燕回到宿舍,就馬上衝進浴室用冰冷的水淋浴。俱樂部給
小姐們的住宿條件相當好,像張龍珠及趙燕燕合住的是帶有淋浴設備的套房。

  張龍珠聽著浴室裡的流水聲,她知道趙燕燕還在受著慾火的煎熬。別的舞者
表演完《慾火焚身》都會拼命在大廳找客人,期盼能有客人願意帶自己到包廂中
給自己一頓狠插,一方面工作賺小費,一面也幫自己消火解饞。

  可憐的趙燕燕還不願意接陪客人上床的活,就只好自己用冷水及手指頭滅火
了。

  張龍珠憐惜地抱著萎靡地走出浴室的趙燕燕,讓燕燕有依偎在母親溫暖的懷
抱裡的錯覺,低聲的向母親訴苦般:「好難過喔,張姐……好難過。」

  張龍珠真不知道這個從出生就沒吃過一絲苦的趙燕燕,是怎麼熬過著幾十天
的,更不知道她能不能繼續面對將接踵而來的苦難。

  因為剛才負責管理她們兩個的陳公要她轉告趙燕燕,她上工已經一個月了,
第一個禮拜跟張龍珠一起適應環境,沒安排她工作;之後連續三個禮拜除了跳脫
衣舞之外,兩星期前還特別安排她表演《慾火焚身》,一方面是讓她適應表演生
活,一方面也是在培養與加強新人的性慾,以便適應接下來為客戶提供性服務的
工作。而明天起她就要出場主演午夜0:00到2:00的劇碼。

  俱樂部大廳的四個舞台,是24小時有全裸的脫衣舞秀,晚上10:00到
12:00則是像《慾火焚身》這樣的性表演作為高潮前的暖場,而接下來午夜
0:00到2:00則是安排真刀真槍的性表演,作為全天表演的高潮。

  「剛才陳公說你明天起不必再表演《慾火焚身》了,而且下禮拜也暫停你每
天十節的舞蹈排班。」

  「真的?張姐你沒有騙我?這是真的嗎?」

  張龍珠望著露出天真無邪表情及充滿期待眼光的趙燕燕,真希望自己不必說
出這打破她好夢的話:「不過陳公已經安排你擔任今晚0:00到2:00的演
出。」

  趙燕燕表現得比張龍珠猜想的要堅強,雖然眼淚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但卻
沒有哭出聲,因為一個月前在陳公的辦公室,親眼看著老胡接過陳公付給他的將
自己終身賣斷的兩大箱港幣,她已經猜想到自己的命運,被姦淫只是遲早的事。

  「陳公說他會帶小慧姐及白猩猩來跟你彩排。」

  話才說完陳公就帶著小慧姐及白猩猩推門而入。

  雖說早已了解到自己將面對的命運,但事到臨頭還是不免要掙扎;趙燕燕從
出生就豐衣足食,恐怕從來沒有求過人(頂多只撒過嬌吧),此時也忍不住出聲
求陳公:「陳公,我願意乖乖的跟張姐跳脫衣舞,求你不要讓我跟白猩猩幹那些
羞恥的事,好不好?」

  「張龍珠跟俱樂部簽的是一年的舞蹈及編舞合約,跟你終身賣斷給俱樂部可
是不一樣的呀!」陳公轉頭笑著問小慧:「燕燕說你跟白猩猩幹的都是羞恥的事
呢!」

  小慧向陳公撒嬌道:「陳公,你剛才沒聽到,燕燕這小騷貨在台上猛求白猩
猩肏她,現在卻說是什麼害羞的事。」

  「你胡說……」

  「好了。」陳公板起臉:「燕燕你知道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就範,你就乖乖
的別鬧了。」

  「我不要……」趙燕燕正要再開口求情,陳公狠狠的盯著她道:「你忘了在
俱樂部服務的第一條守則了嗎?」

  「沒有……」

  「第一條守則是怎麼說的?」

  「絕對不能對客人及管理人員說……不……」

  「你剛才說了『不』了嗎?」

  「我……我……」趙燕燕被陳公陰沉的眼神嚇得發起抖來,盈盈的淚水也在
眼眶中滾動。

  在趙燕燕跟張龍珠到這裡的第一天,陳公就讓她們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錄像
帶,內容都是一些不聽話的脫衣舞孃受罰的情形,足足讓趙燕燕和張龍珠都連續
做了好幾天惡夢。

  陳公冷冷的說:「顯然我這個月對你的訓練份量太輕了。」緩緩在桌邊的椅
上坐下:「龍珠,去浴室裡把刷馬桶的鬃刷拿來。小慧,去拿把剪刀和麻繩。」

  趙燕燕直挺挺的站在陳公面前,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發著抖。

  張龍珠和趙燕燕原本都以為陳公是要拿長柄鬃刷來打趙燕燕,卻只見陳公拿
著剪刀把鬃刷上的鬃毛剪下成一堆一公分長短的鬃毛。

  「把褲子脫了,跪到床邊上去。」

  趙燕燕乖乖的將她剛剛才穿上的短褲及內褲褪下來,上身趴在床上,跪在床
腳邊上,用光溜溜的小屁股對著眾人。

  趙燕燕那雪白的屁股上還隱隱可以看出尚殘留著縱橫交錯的六、七道皮鞭的
印子,那些皮鞭的印子,有一些是三個星期前她不肯乖乖聽話,上場表演時留下
的,有一些則是兩個禮拜前她不肯輕易就範地擺成現在這樣的醜態,與小慧練習
表演《慾火焚身》時所留下的痕跡。

  也許是因為想到上兩次細皮嫩肉的小屁屁在挨陳公三、四鞭之後,都足足有
兩個禮拜不能穿緊身的內褲、不能坐、不能躺著睡只能趴著睡,也或許是因為想
到自己的屁股早被這屋裡的男男女女連每個毛細孔都看過、摸過、舔過了,趙燕
燕這次聽到與兩個星期之前相同的那句「把褲子脫了,跪到床邊上去。」沒有一
絲耽誤的就立即執行了。

  陳公冷冷地看著因害怕而佈滿了雞皮疙瘩的臀部,擺頭向小慧及白猩猩點了
點頭,小慧一把抓起桌上那三十幾根一公分長短的鬃毛,一根一根的往趙燕燕的
陰道裡塞。

  「哦……小慧姐不要啊!哦……我不要啦!嗚……痛!嗚……不要啊……」

  趙燕燕想躲避卻又不敢真的反抗,輕輕擺動著的雙臀,不但不像是在拒絕,
反而像是在協助小慧的食指將鬃毛送往陰道的更深處。

  「留幾根給屁眼。」

  「是,陳公。」

  等三十幾根鬃毛全進了燕燕的陰道及直腸,陳公這才不帶感情地命令趙燕燕
站起來,走到白猩猩在屋子中央綁出的一條略低於趙燕燕腰部的麻繩之前。

  「一腳跨過去。」

  「喔!好痛。」一腳跨過粗麻繩的趙燕燕沒想到粗麻繩碰到自己粉嫩的會陰
會是這樣可怕的痛楚,趕緊踮起腳尖並用一手在自己陰戶之前、一手在自己屁股
後面死命將麻繩壓低。

  白猩猩蹲下來,用另一段麻繩將趙燕燕雙腳的腳踝緊緊地綁在一起,又用另
一段在她的膝蓋部位將兩個膝蓋緊緊地綁在一起。

  接著走到趙燕燕的背後,在手腕的部位將兩手綁在一起,再將剩餘的繩子順
著她的脊柱骨往上拉,最後纏到她的脖子上,並很有技巧地控制繩子的長度,讓
趙燕燕的雙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緣,那是個伸長了手指、向後勒緊了自己的脖子
也無法碰到自己的屁眼的位置。

  而趙燕燕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手指插到自己的屁眼及陰道裡去搔癢,因為剛
剛被塞到屁眼及陰道裡的鬃毛正在裡面作怪。

  趙燕燕從小就怕癢,每次理完頭髮,只要有一根髮渣黏在身上,就會刺得她
嬌嫩的肌膚癢到受不了,可現在卻有三十幾根一公分長短的鬃毛藏身在她小穴及
直腸裡的皺褶間,隨著她身體的扭動,不斷地刺在她最嬌嫩的穴肉上。

  這巨大的衝擊,讓趙燕燕覺得表演《慾火焚身》時的毛刷刷體及吸吮舔吻與
捏弄,跟現在所受的刺激比起來,簡直只能算是被春風拂過。可是趙燕燕她現在
可以做的,一是發揮她從小打下的芭蕾舞基礎,拼命挺直腳尖站著,讓粗麻繩離
會陰及陰唇部位遠一些。

  另一個就是用綁在屁股上端的小手拼命地撐開自己的屁股,希望能擴大一點
屁眼及小穴,能讓陰道及直腸少受一點刺激。

  見一切擺佈妥當,陳公這才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踱到全身除了麻繩之外
只剩一件白襯衫遮體的趙燕燕面前。陳公用手中的長柄鬃毛刷子輕輕地抵著趙燕
燕因踮著腳尖而懸空的腳跟,鬃刷順著腳底板往下移動,刷頭來到燕燕弓成美麗
圓弧型的腳心窩子,輕輕的一轉,就像鈕開唱機的按鈕,一串動人心弦的呻吟渲
洩而出。

  「喔……喔……喔……」

  腳掌心子受不了搔癢的刺激,再也無力維持踮著腳尖的姿勢,身體一沉,粗
麻繩上的刺人纖維在嬌嫩的會陰及陰唇部位產生大力的摩擦,就像扭大開唱機的
音量調節按鈕,動人心弦的呻吟變成驚心動魄的呼喊。

  「啊……啊……啊……」

  幸好陳公手中的毛刷並未久留,已轉到燕燕光滑的腳背上。趙燕燕腳趾趕緊
用力將身子舉起,全身的重量全靠左右兩腳的大拇趾及第二根腳趾支撐著,原本
秀麗柔順的腳趾線條,變得扭曲怪異,產生一種非常吸引人的變態美。

  毛刷移到蜷曲成J型不停微微抽動、像在跟折磨它的鬃刷打招呼的小腳趾,
停留半天,才依依不捨地沿著紅嫩的蓮足外側上移,離開趙燕燕的金蓮,越過綑
綁著腳踝的麻繩來到小腿肚上。

  狠心的陳公用鬃毛刷子柄輕敲燕燕的脛骨,由小腿脛骨傳來的椎心疼痛,再
次造成趙燕燕的姿勢無法維持,又引發會陰及陰唇部位與粗麻繩的拉扯。

  「嗚……嗚……嗚……」

  毛刷子沒有因此而被打斷行程,繼續順著因雙腿用力緊繃而產生的動人小腿
腹邊上的迷人凹溝上行,越過綑綁著膝蓋的麻繩來到雪白的大腿。趙燕燕的大腿
雪白到讓人有晶瑩剔透的感覺,青色的血管散佈成迷人的圖案,吸引著陳公手中
的鬃毛刷子,順著大腿上的青線劃動著。

  在趙燕燕的淫叫聲中,終於毛刷子停止了運行,陳公伸出另一隻手,慢條斯
理地解開燕燕身上白襯衫的鈕扣。當像兩隻尖筍安在胸前般的小巧奶子露了出來
時,上端的兩粒鮮粉紅色奶頭,已經因為陰道、屁眼以及會陰受著高強度且不間
斷的刺激而堅挺。

  突然鬃毛刷子拍打在乳頭上,慘事再次重演。

  「哇……哇……哇……」

  旁觀的白猩猩老外忽然興奮地大叫:「This bitch wetting!」大家低頭一看,
果然發現燕燕胯下的麻繩都濕了,被鬃毛持續刺激著的小穴,還在源源不斷地流
出亮晶晶的淫水。

  陳公還是保持他一貫冷冷的語調看著趙燕燕:「才兩下子就浪成這樣了,就
讓白猩猩給你爽一爽吧!」

  趙燕燕是個聰明的小孩兒,知道挨插是遲早的事,早答應少受罪,可從小嬌
生慣養所養成的臭脾氣突然犯了,浪兒鼓似的猛搖頭。當趙燕燕在北京時,不論
在家裡、在學校誰強迫的了她大小姐,父親、母親要她答應啥事,哪次不是得千
哀求萬拜託,哄著、騙著,她姑奶奶才勉強點頭?哪能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可她忘了:在這裡她可是連條狗都不如,在陳公的眼裡她頂多是一件玩具:
性玩具。

  陳公滿是皺紋的醜臉,忽然露出難得的笑容:「太好了,好久沒能充份發揮
這鬃毛的威力了,現在的女孩都沒什麼貞操觀念了,每次都用不到兩招就什麼都
肯幹,哪像以前,都得所有招數都用上,搞上半天一天的。小慧你說是吧?」

  只見小慧突然漲紅了臉,低頭不語。

  可陳公卻心情大悅,不肯放過她:「當年你是熬了多久才交出你的處女膜及
屁眼的?」

  「一天一夜。」小慧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陳公哈哈大笑,撿起地上趙燕燕脫下的內褲塞進燕燕的嘴巴裡。

  小慧不禁打了個冷顫,因為她知道這表示陳公要真的出手把趙燕燕往死裡整
了,所以塞了她的嘴,不讓她再有討饒的機會。

  只見陳公慢條斯理地從鬃毛刷子上拉出一根六、七公分長的鬃毛,然後伸到
燕燕的乳頭前搔動著。突然像老師上課解釋實驗步驟一樣向趙燕燕說明:「古時
候刑罰的最高層次就是讓犯人一點外傷也沒有,可卻能身受比凌遲割肉、炮烙焚
身強度還強的痛苦。」

  「比方像是對付奶頭,沒水準的行刑人用針插、火燒,甚至刀割,把這麼可
愛迷人的東西給毀了,可是受刑的女人只要忍住第一次的巨大皮肉之痛後,其實
之後就沒什麼強烈的感覺了。」

  「但從明朝東廠傳下來的這個法子,只靠著幾根鬃毛,就能夠讓女人欲仙欲
死。」陳公邊說邊把鬃毛在燕燕眼前展示。

  趙燕燕雖然不知陳公想怎麼弄,但已怕得願意討饒了,想開口說:「我願意
聽陳公的話,什麼都願意幹。」可是嘴裡已經緊實地塞著自己的內褲,別人只聽
到「嗚嗚嗚」的聲音。

  陳公享受著趙燕燕眼裡流露出來的恐懼,繼續道:「根據古籍的紀錄:一個
跟東廠作對的官員的小妾,被這法兒搞得連續高潮了幾十次,淫水流滿了一個酒
罈。」

  「因為乳房最敏感的部位並不是外表,而是乳頭內部密佈的乳腺敏感神經,
所以用鬃毛順著可以排出乳汁的乳腺小孔插入……」突然轉頭淫笑地看著小慧問
道:「聽說那感覺,比大屌插入陰道還爽是吧?」

  「是……」小慧低聲回答,十年前受刑的慘痛回憶湧上心頭,淚水不受控制
地冒了出來。

  趙燕燕聽了嚇得猛搖頭,希望陳公能趕快住手,接受她的道歉。

  可陳公卻故意裝糊塗:「你不信?那我們就試一試吧!」

  鬃毛找到了燕燕乳頭上的乳腺出口,旋動地鑽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剛完工,陳公就又從鬃毛刷子上拔出第二根鬃毛,從趙燕燕嬌嫩的乳頭上找
到第二個入口。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然後是第三根、第四根……

  好不容易陳公才滿足地住了手,輕輕撫摸著趙燕燕稚氣未脫的臉頰道:「由
於鬃毛不會像針刺、火燒、鞭抽,對身體組織造成傷害,而讓細胞壞死再也感覺
不到後續的刺激,所以這個刑罰最精采的地方就是:只要不把鬃毛拔出來,乳頭
就會像是不斷地有針刺入或是有鞭子臨身,保證讓你高潮不斷。」

  這個刑罰在陳公伸出舌頭輕舔趙燕燕的乳頭時,達到了高潮。

  像趙燕燕這種還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乳頭表皮的性感神經受到男人舌頭的刺
激就已經是很難忍受得了,更別提已經深入泌乳管的鬃毛在乳頭被舌頭轉動時,
碰觸到乳頭內部密佈的敏感神經給她帶來的刺激。

  張龍珠流著淚,看著趙燕燕被虐得渾身發顫的身子,突然聞道一陣騷味,原
來是趙燕燕被刺激得失禁了。

  陳公誇張的掩著鼻子道:「現在有淫水、有尿水了,我保證待會還可以榨出
你的汗水、淚水、口水、血水,我們來看看全加起來能不能裝滿一酒缸。」

  陳公心情愉快地坐回椅子上。

  「嘿!Tom!」陳公把白猩猩叫過去,並把鬃毛刷子遞給他。

  白猩猩會意地走到趙燕燕背後,先將連結著她雙腕及脖子間的繩子調短,把
趙燕燕被綁在背後的雙手提高到背部,讓雙手再也遮掩不住她的小屁股,然後突
然用鬃毛刷子的刷柄一棍子打在趙燕燕的臀部上。

  趙燕燕受痛,往前走了一走。可這一走帶來的痛楚,是這個16歲女孩有生
以來所沒有遭遇過的。

  往前這一走,讓女人身體上最嬌嫩的陰唇部位被粗麻繩給磨破了皮;陰唇受
創,引起陰道蠕動收縮,陰道蠕動收縮,在陰道皺褶間的二十幾根小鬃毛,就像
四十幾把匕首刺向陰道四處;而身體的晃動帶動嬌小乳房的晃動,乳房的晃動帶
動深埋在乳房內的鬃毛的摩擦;至於挨打的小屁股,臀部肌肉自然收縮,肛門一
緊,塞在屁眼裡的十幾根小鬃毛到處亂刺。

  至於因踮著腳站太久,血液循環不良的腳丫子,在走出這一步時也因為腳麻
了而如同針刺,可是這刺痛跟陰道、肛門、乳房的痛楚比起來,就實在是太輕微
了。

  陳公舉起手來阻止了白猩猩再打,張龍珠一顆懸到嘴邊的心放了下來:「龍
珠,你把燕燕嘴裡的東西拿出來。」

  張龍珠一邊取出燕燕嘴裡的內褲,一邊低聲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

  只是張龍珠還完全不瞭解陳公,他向白猩猩一使眼色,鬃毛刷柄又一棍子打
在燕燕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來陳公讓趙燕燕嘴巴恢復自由,不是要聽她求饒的,而是要用她的哀嚎來
替這場虐待秀進行配樂。

  不斷在屋裡迴盪的哀嚎聲,讓小慧也忍不住,替燕燕向陳公求情:「陳公,
你讓白猩猩再打下去,雖然像你說的乳房看不出外傷,可陰戶屁股都是傷,今天
晚上怎麼讓她表演呢?」

  「東廠那些施刑的人,把不留外傷的刑罰當成是施刑的最高藝術,那是因為
要讓皇帝在審視犯人時見不到任何血花,誤以為招供的犯人都是自願招供的;可
是上我們俱樂部來找樂子的,可全是嗜血的動物,女人越痛苦、被整得越慘,就
越能讓他們更感到高高在上,擁有主宰一切,凌虐女人的權利。所以我處罰你們
可不是因為要跟你們過不去,而是為了滿足來尋歡的客人。現在企業經營都必須
講求顧客至上,不是嗎?」

  陳公居然把他的變態行為,合理化得頭頭是道,讓一旁的張龍珠聽得目瞪口
呆。

  可陳公居然還起身繼續表演,從口袋裡拿出手帕,走到趙燕燕面前,替她擦
擦滿臉的冷汗,並輕聲細語像在跟自己的愛女說貼心話般的說道:「我可是為了
你今晚的表演能一炮而紅費盡苦心啊!」

  「安放在你小穴、屁眼、乳頭內的鬃毛能讓你淫水直流,保證你今天晚上演
出時夠淫蕩,讓你今晚演出更勝無恥蕩婦的表演;擦破皮的陰唇,被打得皮下出
血的屁股,好保證讓白猩猩的陽具一碰到你,你就像殺豬般慘叫,讓你今晚演出
更勝處女開苞的表演。」

  他轉頭向白猩猩吼道:「Continue!」

  高亢的哀嚎聲、夾雜著棍子著肉的聲音,再次充滿整間屋子。

  在張龍珠耳裡似乎還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小慧姐的嘆息聲、白猩猩
興奮的喘息聲,甚至燕燕的陰唇在粗麻繩上摩擦的聲音。就只有穿著中式長袍馬
褂的陳公還是陰沉沉的雙手攏在袖子裡,像個老學究似的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陸,我不知道今天早上燕燕是怎麼樣熬過來的;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清醒
著。陳公把她給關了起來,只替她被磨破皮的地方上了藥,卻不讓她把陰道、肛
門、乳房內的鬃毛取出來,說要等她表演完才准取出來。

  真不知道一個在一個月前還是飽受父母呵護的嬌驕女,今晚要如何在那麼多
人淫穢的目光下當眾做性交表演。她只是個155公分高、42公斤重的16歲
的小女孩啊,那麼的嬌小,怎麼禁得起一米九、兩百磅重的大猩猩的蹂躪呢?天
啊,而且是兩個小時的蹂躪啊!還有她的陰戶還破皮、屁股還烏青、乳房還……

  陸,請幫我一起替燕燕祈禱,希望她能安渡這場苦難,好嗎?

                          龍珠敬上

  陸,我還沒謝謝你,謝謝你在我承受最大苦難的那個晚上,能陪伴我、撫慰
我,如果你不嫌我髒,我好想再讓你抱著我,像那天晚上一樣抱著我,不要讓我
像燕燕一個人孤獨地承擔所有的苦難好嗎?

                 (待續)
2007-10-4 13: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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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qd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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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么?
2007-10-4 15: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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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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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不錯的文章,很刺激,謝謝大大的貼文
2007-10-4 18: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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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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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娘北京篇 【全 1~6】作者:Cola Duke可樂公爵
2004/10/02 寫作於北京
2004/10/20 北京篇完稿

目錄:
(1)滿州皇族血統的脫衣舞孃
(2)北京舞蹈學院校花的屈辱自白
(3)獻上處子身
(4)殘酷的腳力訓練設施
(5)與狼犬丈夫的初次約會
(6)賣身契

          (1)滿州皇族血統的脫衣舞孃

  這裡是北京城裡最豔名遠播的脫衣舞俱樂部,時間是2004年10月2日
淩晨。

  強烈的燈光集中在正中央的舞台上,圍繞在舞台四週,躲在陰影中的近一百
個座位幾乎座無虛席。

  上一個舞者剛剛表演玩退回幕後,主持人已經開始介紹下一位舞者:「接下
來為各位表演的是我們北京的姑娘,讓我們鼓掌歡迎張龍珠。」

  四週響起熱烈的掌聲讓人知道即將要上場的舞者受歡迎的程度,因為根據我
跑遍歐、美、日各國脫衣舞俱樂部的經驗,國內觀眾不像歐、美、日的觀眾,會
配合場中的氣氛作出熱烈的反應,只會張大色迷迷的眼睛盯著舞者光溜溜的身子
看;能讓大家拿出手來提供這麼熱烈掌聲的舞者,還不多見。

  「我們龍珠小姐這個名字可不是亂取的,她可是真的龍族之後,出身滿州皇
族,是大清光緒皇帝的曾曾孫女。所以各位貴賓今天看到的可是我們大清格格為
大家提供的表演。」

  在悠悠揚起的王菲《麻醉》歌聲中,一位穿著旗袍的美女踏著民族舞蹈的步
伐出場,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這是個全裸表演的脫衣舞俱樂部,根據規則,每個舞者是先穿著衣裳表演一
曲,然後再脫去外衣,只留下小內褲表演第二曲,最後一曲才是光溜溜的高潮。
因此一般第一曲都是大家閉目養神的時候。

  可是張龍珠一出場,美麗的面貌就吸引住所有在場的色鬼的目光,讓大家都
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姣好的面容,沒法把眼光移開。

  那是一張亮麗的鵝蛋臉,向兩邊梳開的烏黑披肩長髮下,是光亮的額頭,兩
顆閃亮的大眼睛配上粗黑濃密的眉毛,堅挺筆直的鼻子之下是兩片薄唇,而在增
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臉頰上,還有最最吸引我的兩個小酒窩。

  當我還在欣賞她那讓人感覺非常有個性卻又帶點強忍憂傷的感覺的美麗臉蛋
兒時,已經一曲結束。

  在緊跟著響起的《棋子》歌聲中,張龍珠舉起她如蔥的玉指,開始去解開在
肩膀位置的旗袍鈕扣。

  我估計張龍珠有一百七十六到一百七十八公分高,一般這樣高度的中國女孩
必須有一副較大的骨架,而為了要維持苗條身材,又不能讓身上有太多的肥肉,
因此一般都會造成手指有較突出的骨節,破壞了玉手的美感,但張龍珠的手指卻
是細長纖細毫無缺陷的。

  可是我已無法細看,因為隨著鈕扣的打開,旗袍已經順著她的身體一下就滑
到腳邊,旗袍下沒有內衣也沒有胸罩,我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一定都跟我一樣,
凸出兩個大眼珠瞪著張龍珠的胸部。

  她的胸部不是尖挺的,因為太大了,無法像奶子較小的女人,可以讓奶子成
三角錐型安放在胸部。張龍珠的胸部是像兩顆球一樣鑲在胸前,但是乳頭卻是尖
挺的,非常非常的尖挺。

  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皮膚,像白得發亮的鮮乳。舞台上半裸的張龍珠身上只有
三個顏色:烏黑的頭髮、眼珠和眉毛,以及腳上七吋高的黑色高跟鞋之外,是粉
紅色的嘴唇,粉紅色的小內褲,擦成粉紅色的指甲,以及粉紅色的乳暈及乳頭。
其他就是乳白色的皮膚,看不到任何的雜色斑點。

  在即將結束的《棋子》歌聲中,張龍珠緩緩地、優雅地脫去了雙腳上的七吋
黑色高跟鞋。

  耳邊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各位貴賓,今天大家的享受是連皇帝也享受不
到的。皇帝或許有機會欣賞格格的歌舞,但是可不像各位能有機會看到格格的私
處,我還聽說依據大清例律,駙馬爺跟格格辦事時,也得熄燈,可不像各位可以
在一千燭光下享受大清格格的肉體。」

  只是現場大概已經沒有什麼人會去理會主持人說什麼了,因為隨著慢慢響起
的另一首王菲的歌聲《我也不想這樣》,張龍珠已緩緩地將左手及右手的中指順
著腰身,分別插入比基尼型底褲的左右兩側,繼續的往下移動。當底褲一路順著
大腿、膝蓋、小腿、腳裸褪到舞台地板上時,我才發現張龍珠修長的雙腿完全符
合選美皇后的要求,併攏的雙腿中間,一點空隙也沒有。

  隨著音樂,張龍珠緩緩的轉過身背對觀眾。第一次看到她的雙臀,我這色中
老手也不禁流下口水;由於工作的關係我常有機會出國以及在國內各省出差,不
但玩過歐、美、日各國女人,黑人,白人,黃種人,敢說國內各族的女人也玩遍
了,可從來沒見過這麼俏、這麼完美的屁股。


         (2)北京舞蹈學院校花的屈辱自白

  突然我的左右肩膀被人大力握住,一張一看就知道是俱樂部打手的兇狠臉孔
湊到我的耳邊來:「陸大記者,麻煩你到台上去一下。」

  我抖著雙腿站起來,被背後的兩個打手推著走向舞台。我知道這種見不得光
的地方最小心提防的一是公安,另外就是我們幹記者的。我不曉得為什麼會被視
破了身份,而且連我的姓都知道。只是在這種狀況下,不知要向誰解釋:我不是
來工作挖掘新聞的,而只是一個單純的色鬼要來看光溜溜的女人的。

  就在我被推上舞台的同時,後台走出了一個相當英俊挺拔的年輕男孩,雙手
搭上全裸的張龍珠,把她轉了過來,面對觀眾。

  「各位貴賓,感謝大家長期對我們俱樂部的支持;」聽他的聲音才知道,他
就是剛剛負責節目介紹的主持人:「很多朋友對我們俱樂部的女孩的一些私密資
料很有興趣,剛好我們現場來了一個大記者,我們就請他來為各位貴賓訪問我們
的台柱張龍珠小姐。」

  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加上被兩個大漢架著,牙齒直打顫。但從主持人瞪著
我的兇狠眼光中,我了解到不配合是不行的。

  「請……問……張……小……姐……貴……姓……大……名?」台下響起一
片噓聲,連我背後的打手都笑得前仰後翻。

  主持人向後台招了招手,上來一個女郎,交給他一根藤條。主持人狠狠的揮
了兩下藤條,說道:「為了讓節目緊湊,如果我們陸大記者再問傻問題,就得挨
鞭子;如果我們張龍珠小姐回答不老實也得挨鞭子,大家說好不好?」

  在台下一片叫好聲中,我只好打起精神配合。

  「龍珠姑娘今年幾歲?」

  「二十三。」張龍珠一定也跟我一樣,完全不知道有這個臨時安排的節目,
因此語氣中也是透著驚慌,巍巍的顫抖著。但是因此反而更突顯出她如黃鶯出谷
般清脆嬌柔的聲音。

  「您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三個月。」

  「您是在哪兒學跳舞的?」

  張龍珠把頭低下輕輕的搖了搖,不願意回答。

  突然「啪」的一聲大響,主持人手中的藤條抽在張龍珠吹彈可破的完美翹臀
上,把全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我就站在張龍珠旁邊,清楚看到圓滾滾的淚珠當
下就由烏黑的大眼睛中奪眶而出,而屁股上也立即浮現一條紅色的傷痕。

  「北京舞蹈學院,我是北京舞蹈學院畢業的。」

  「北京舞蹈學院?」我不能相信地驚呼。北京舞蹈學院是國家最優秀的舞蹈
學院,能夠進去的都是第一流的人才,像是國際巨星章子怡,及一大籮筐叫得出
名號的影歌視紅星都是北京舞蹈學院畢業的,北京舞蹈學院畢業生怎可能淪落到
脫衣舞俱樂部當脫衣舞孃?

  「你還是舞蹈學院的校花呢,是不是?」主持人邊用手中的藤條輕觸張龍珠
右乳頭,邊插嘴。

  「是……是……」張龍珠似乎非常怕主持人,躲都不敢躲的回答著。

  看著張龍珠因羞愧與害怕而為微微顫抖著的大奶子,我忍不住問道:「你的
三圍是多少?」

  「38、24、38。」

  「你怎麼會到脫衣舞俱樂部當脫衣舞孃?」

  張龍珠委屈地望向主持人:「可以說嗎?」

  主持人用手中的藤條順著她二十四吋的小蠻腰,通過她圓整凹陷的可愛肚臍
眼,來到毫無墜肉的小腹,我才發現張龍珠有非常濃密的陰毛,雖然她大腿緊緊
的夾住,不讓人看到她的私處,卻無法不讓佈滿大腿根三角地帶烏黑亮麗、自然
捲曲的陰毛,清清楚楚地呈現在觀眾眼前。

  主持人冷冷的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全身上下哪根毛沒讓男人看
過,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張龍珠輕抬玉指,指著主持人道:「我會淪落到這裡都是因為他,陳文鵬,
在我畢業的時候……」

  我自作聰明的用不懈的語氣說:「他給你出了高薪,你就幹了?」

  張龍珠狠狠的搖著頭,大聲的否認:「陳文鵬他假裝大學生的身份,騙我的
感情……當我認定他是我男朋友之後,他就讓他們……」伸手指了指我背後的打
手:「出面說我男友欠他們錢,如果不到俱樂部打工抵債,就要砍斷他的手腳,
我才會……我才會……」

  她的「前」男友(主持人)陰冷的插嘴道:「我們只是請你來跳跳舞,可是
你到後面房間出賣你的初夜權,那可是你自己的決定。」

  我知道這間俱樂部除了我們現在所在的舞台區之外,後面有很多間豪包廂是
給客人跟看上眼的脫衣舞孃「辦事」用的,只是很難相信我旁邊這名美麗嬌娃的
處女使用權在那裡也買得到。

  張龍珠聽她的「前」男友居然這樣說,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今天晚上發生的
所有事卻像是紀錄片般在她腦中一幕幕的播出。

     ***    ***    ***    ***

  事實上,一直到兩、三個小時前,她還不知道是男友陳文鵬出賣了她。

  四個小時前,由於三個月近百天的裸舞下來,她愈來愈擔心:因為她是土生
土長的北京當地人,親戚、朋友、同學、鄰居都在這附近,如果有認識她的人到
這裡看了表演,把她當脫衣舞孃的事傳了出去,那她以後怎麼做人呢?

  所以演出後(由於她不肯讓家人懷疑到她在從事『夜生活』的工作,因此要
求俱樂部讓她演七點半開門的第一場,所以所謂的『演出後』就是四個小時前約
晚間八點的時候)她直接找俱樂部的朱老闆,質問珠老闆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朱老闆倒是也很乾脆,只要求張龍珠陪他一晚就放過她。

  張龍珠會被她男友設局欺騙,可說完全是因為被愛情沖昏了頭;其實她是一
個非常聰明、非常有智慧與決斷力的女孩,就以在北京舞蹈學院求學時來說,她
不但以美貌被大家公認為校花,還因超強的辦事能力,史無前例的擔任了兩屆學
生會會長。

  她心想:害她陷入如今這種窘境的是她已經認定非卿不嫁的男友,如果是因
為要脫出這困境而失去了貞操,男友應該會原諒她的,於是當下決定長痛不如短
痛。

  朱老闆見她點了頭,迫不及待地伸出肥豬手,牽著張龍珠的玉手說:「走,
我們到包廂去,只要你陪足我六個小時我就放你自由。」

  張龍珠挺直了腰杆,壓制著狂跳的心,用顫抖的腳步跟著朱老闆往包廂去。
心中向上蒼祈禱,希望這決定能讓她早日脫離苦海。

  她當時哪裡會知道,這個決定卻是推開了暗黑屈辱地獄的大門。


             (3)獻上處子身

  地點是俱樂部裡最豪華的包廂,時間是10月1日晚間8點。

  不知道朱老闆真的是個爽快的人,還是他不願意浪費這六個小時的任何一分
一秒,一進包廂就往床上一躺,下令道:「脫光!」

  張龍珠終究已經做了快一百天脫衣舞孃,在男人面前脫光衣服已經習慣了,
三兩下就讓自己像個初生的嬰兒一樣,站在朱老闆床邊。

  「還有我的。」

  張龍珠或許是因為條件太優秀了,沒有男孩有信心去追她,所以在設局勾引
她的陳文鵬出現前,沒有交過任何男朋友。從她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解過一顆
男人的扣子。

  但走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咬著牙幹。雖然脫別人衣服不像她第一次在大庭
廣眾下脫自己衣服痛苦,但她也感覺像是花了一輩子的時間才幫朱老闆脫光了衣
物。

  「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張龍珠十隻玉指交疊緊握著,雙腳死命緊併著,望著朱老闆那一柱擎天的陽
具。

  朱老闆指著陽具道:「坐上來。」

  只要有過性經驗的人都知道:要求一個還沒有任何前戲來潤濕陰部的處女,
自己打開陰部坐到怒漲的陽具上,是多麼殘酷的指令。

  可朱老闆還更狠:「站到床上來,面向我左右兩個腳掌放在我肚子兩旁,用
手剝開你的屄,套著我的陽具坐下,如果一分鐘之內,你那美麗動人的淫蕩屁股
沒有碰到我的大腿,那我們的交易就取消。60,59,58……」

  朱老闆一點思考的時間也沒給張龍珠,讓她只能像當初在學校聽老師指揮作
出各式舞蹈動作一樣,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執行。當朱老闆數到30的時候,張
龍珠已經以倒澆蠟燭的體位坐在朱老闆的陽具上,但是用左右手食指及中指按著
自己左右陰唇,死命張開的小穴卻連龜頭都進不去啊!

  「30,29,28……」

  張龍珠咬著牙將全身的重心移到小穴的位置(恐怕只有像她這樣訓練有素的
舞者才能在這種狀況下,還能有效的控制身體的律動吧),一狠心,將自己的兩
個腳掌抬離床舖;用她五十四公斤的體重,把朱老闆一柱擎天的陽具壓入自己未
經人事的屄中。

  從盤古開天以來,恐怕沒有幾個女人是用這種對自己這麼殘忍的方式來貫通
自己的處女膜的吧!

  一股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的痛楚,由下腹直沖腦門,讓張龍珠痛得坐不直,
只能往朱老闆胸膛上趴去。雖然想強忍著不哭喊出聲,痛苦的呻吟還是由小嘴中
渲洩而出。

  朱老闆在管理俱樂部時,當然經常對不聽話的脫衣舞孃施以各式各樣殘酷的
體罰。但是當朱老闆上半身全被張龍珠身上冒出來的冷汗浸透,眼中看到的是張
龍珠原本美如天仙的五官,因痛苦而皺成一團,耳中聽到的是比放聲哭喊更令人
心碎的低吟時,他得到了前所未有施虐的滿足。

  而讓張龍珠痛不欲生的,不只是肉體的痛楚,傷她更深的是那種覺得自己竟
是如此的淫賤,居然要迫不及待的把男人的陽具放入體中的感覺。

  張龍珠的陰戶因痛苦抽筋,而不斷擠壓著朱老闆的陽具。朱老闆玩過的女人
恐怕也有上千個,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陰戶帶給他的陽具這麼大的享受,也讓
他第一次在一分鐘之內就射了精。

  但他亢奮的神經卻一點也沒有冷靜下來,肥短的左手由張龍珠的右腋下穿出
去,用粗糙無比的手掌死命壓在張龍珠光滑如緞子般的背上,迫使張龍珠兩個像
結實皮球的奶子在朱老闆長滿胸毛的胸部上滾動著。

  朱老闆的右手當然也沒閑著,在張龍珠像一座光滑的山丘的左臀部上不斷地
揉捏著。當粗短的小指碰到張龍珠的秘處,引來身上嬌娃的一陣扭動,這個才射
完精的男人的淫穢腦子,又開始策劃著要用什麼更殘酷的手法,再給這個自己這
一生中見過最美的嬌娃來一炮。


           (4)殘酷的腳力訓練設施

  「朱老闆,是不是可以讓我起來了?」張龍珠勉強抬起上身,低聲哀求著。
大概是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喉嚨發出的沙啞、低沉聲音,完全與張龍珠一貫開
朗、自信的語調,清脆的聲音不同。

  但是輕輕張合著的兩片薄唇,以及微微露出的如貝白齒,即使是在這樣身心
俱疲的狀況下,還是讓人感到那麼的亮麗;看的朱老闆馬上改變心意,決定先享
用她的小口,慢慢再對付她的小穴。

  朱老闆雙掌在張龍珠左右兩個大屁股上用力一拍,發出清脆的聲音,口中罵
道:「現在的大學生真不懂禮貌,把我下面搞得髒西西、黏答答,也不會清理一
下,拍拍屁股就想走。」

  張龍珠聽到朱老闆似乎不反對讓她離開他的身子,也沒時間去細想他說這話
的涵義,立刻抬起左腳想向右側翻身下床,沒想到處女的陰道實在太緊了,雖然
小穴內的陽具已經射過精而軟縮了下來,卻還是被緊緊的夾著;張龍珠腰部再次
用力,使勁向右側翻轉,才聽到「啵」的一聲,好像開香檳一樣,把陽具拔了出
來,只是噴出的不是香檳。

  張龍珠蹲在床邊,悲傷地望著還在由自己陰戶向外流的鮮血,心中想著:這
可是每個女人最寶貴,一生只流一次的處女鮮血,只是卻混著像豬一樣男人的腥
臭精液。

  「發什麼呆,你的男人沒教過你怎麼清理陽具嗎?」張龍珠不知所措的望向
那隻已經軟塌下來的陰莖,發愣地輕輕搖著頭。

  「用嘴把它舔乾淨。」

  張龍珠忍不住悲從中來,心想:「早知有今天,為什麼不把自己的第一次交
給這一生唯一的男友陳文鵬,遠好過讓這豬一樣的男人奪去。」心中這樣想著,
嘴中忍不住低泣道:「文鵬連我的嘴都沒親過。」

  朱老闆聽到她提到男友陳文鵬,心中泛起一個更惡毒的主意,伸手拿起床邊
的對講機:「你馬上到一號包廂來。」

  「不要!」聽到朱老闆要叫人來,張龍珠嚇得大叫,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開門
進來的竟然是她的男友陳文鵬。

  「文鵬啊,你居然連這小妞的嘴都沒親到,就讓她死心塌地的為你付出這麼
大的犧牲,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你啊!」

  「謝謝老闆,您過獎了。」

  「這妞小嘴的初夜權就賞給你吧。」

  「謝謝老闆!」

  「不過你先來幫我再給這小妞爽一下吧。」

  「是!老闆,您要用什麼姿勢玩她呢?」

  「上禮拜為了玩你勾引回來的那個中學田徑代表隊,設計的腳力訓練設施,
還不難玩,就讓這小妞也嚐嚐那種欲罷不能的滋味吧!」

  「欲罷不能?老闆您中文造詣真高!」

  陳文鵬一手拉下一根兩端都懸掛在天花板上滑輪,長約兩米的細橫鐵杆,一
手粗暴的把張龍珠由地上拖起來,把鐵杆正中央的位置靠在她脖子後面,再將雙
手像用蛙泳的姿勢在身體後方由下往上繞過鐵杆,然後將雙手手脕扣在橫鐵杆的
兩端。這樣張龍珠整個人就成T字型,靠左右腋窩及雙脕的力量被掛在橫杆上。

  陳文鵬雙手托著她38吋的大肥臀把她移到床的正中央坐下,然後舉高了她
的雙腿,再將分別連著天花板上不同滑輪的兩條麻繩分別套在張龍珠左右腳拇趾
上。

  陳文鵬出現的震撼,讓張龍珠腦子成為完全一片空白,像個木頭人一樣任他
將身體擺佈成V字型(加上橫著一字型張開的雙手,則像個丁字型),面向著床
頭,筆直的高舉雙腿,用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床舖中央。

  陳文鵬繞到床頭,用雙掌分別抓住張龍珠懸掛在半空中的腳背,將她兩條筆
直向上高舉的白嫩玉腿分別向左下方及右下方壓下,當雙腳慢慢遠離張龍珠的身
體,向床頭的左右兩側落下時,套在張龍珠左右腳拇趾上的麻繩,經過天花板上
的滑輪向上拉動綁著她雙臂的橫鐵杆,把張龍珠的身子向上拉起。當雙腳被陳文
鵬壓到水平的位置時(也就是玉腿與身子成L型),張龍珠翹麗的臀部已離床有
50公分遠。

  陳文鵬轉頭向朱老闆道:「老闆請上座。」

  在一旁看著張龍珠雪白肉體被無情擺佈的朱老闆,剛打過一炮的陽具早已再
次堅挺;一聽這話,馬上鑽到張龍珠身下,仰面躺好,讓高舉的陽具正對著還在
滴血的小穴。

  陳文鵬配合著朱老闆的就位,雙掌稍稍放鬆力氣,讓張龍珠的雙腿反被身體
的重量再向上拉起,而身體當然也被帶動著向下降,讓張龍珠的小穴往朱老闆直
挺的陽具接近。

  當陽具碰到剛剛被開通的處女地時,由大陰唇、小陰唇傳來的劇痛,讓張龍
珠清醒了過來。她高達148的智商,讓她見到陳文鵬叫身體下這個像豬一樣的
男人「老闆」時,就已完全明白,是朱老闆派出愛情騙子,設局欺騙她;自己真
是高IQ、低EQ,被愛情沖昏了頭。

  原本之前在受苦受難的過程中,心中還有一絲為愛人犧牲奉獻的喜悅呢,沒
想到這一切都是騙局。

  「住手!既然朱老闆你是陳文鵬的老闆,而不是債主,我也沒欠你一毛錢,
更沒跟您簽訂工作契約,我不要在這裡工作了,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我走吧!」

  朱老闆陰陰的笑著道:「果然大學生就是有教養,說話多有分寸,不像文鵬
你上禮拜弄回來的那個中學生,只會潑婦罵街。不過知識份子就要為自己說過的
話負責,你說要陪足我六小時,就得陪足六小時。」

  「朱老闆,您看這樣好不好,」陳文鵬也陰沉沉的笑著插嘴道:「只要張龍
珠能忍得住不把小穴自動送上來給朱老闆您的大陽具享用,我們就放過她,好不
好?」

  「成!再放寬點條件都成,只要龍珠姑娘30分鐘之內,不急著把小穴獻上
來要求性交兩次,就放你走。反知,如果你輸了,在淩晨兩點之前你都得聽我們
安排;淩晨兩點之後除非你求我們把你留下,否則我們就從此不再相干。」

  朱老闆的回答讓張龍珠大感意外,自己怎麼可能會淫蕩到自動奉上小穴讓他
插呢?張龍珠自己知道:三個月前,被脅迫跳脫衣舞時,其實自己並非百分之百
的由心理產生反抗,反而覺得自己既然選擇了舞蹈這一行業,能有機會了解脫衣
舞表演是怎麼一回事,反而是一個課堂上學不到的寶貴經驗,所以並沒有強力的
反抗就答應了,只是沒想到上山容易下山難,搞成現在這個局面。

  但要說自己願意隨便讓男人姦淫,卻是絕無可能的,自己從小受到的教育就
是:女人的貞操勝過生命,23年來自己也守身如玉(直到一個小時前,下了這
個將讓自己終身遺憾的錯誤決定),怎麼可能會在30分鐘之內,把小穴獻上去
要求性交兩次呢?

  「我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先把我放下來。」

  朱老闆向劉文鵬使了個眼色,後者奸笑道:「那就放了。」

  只聽張龍珠發出震天的尖叫,朱老闆的龜頭已滑入她的陰道中。原來劉文鵬
突然放開了壓在張龍珠腳背上的雙手,張龍珠的身體少了因透過雙腳下壓而帶動
向上的力量,直接向下往朱老闆的陽具落下。

  張龍珠使盡吃奶的力氣,將雙腳往下及往左右方向移動,透過左右腳拇趾上
的麻繩,經過天花板上的滑輪向上拉動綁著她雙臂的橫鐵杆,把張龍珠的身子向
上拉起,讓陰戶慢慢順著朱老闆的龜頭往上脫離。

  朱老闆受到這極樂的摩擦,爽得大叫:「這算不算自動送上門來挨插啊?」

  「不……不……」

  「別哭,別哭,行,我們就重新開始;反正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熬過30
分鐘的。文鵬,上禮拜那個對自己的腳力自信滿滿的中學田徑代表隊,30分鐘
內被插了多少次啊?」

  「我也沒數清楚,我只記得你爽過之後,她因為雙腳抽筋,不是走而是爬出
這包廂的。」

  包廂內突然安靜下來,朱老闆忙著用雙眼巡視著,張龍珠因用力而胡亂顫動
著的雙乳、被擠出腹肌的小腹、肌肉緊縮的大腿、凸出了一大塊結實肌肉的小腿
腹,還有那隱藏在一堆烏黑陰毛之後,似乎還來不及閉合的小穴。

  陳文鵬的眼光則無法由張龍珠的腳趾頭移開;由於關鍵性的麻繩是被繫在腳
的大拇趾上,張龍珠正集中全身的力量在腳趾頭,並努力地把腳板向下壓。

  陳文鵬心想:我們都說人類是圓顱方趾,可自己玩過的女人的腳趾卻是歪曲
變形甚至是像雞爪的多些,可張龍珠的腳趾,除了小趾之外,根根都是方正工整
圓潤的長方柱體,配上四四方方整潔的腳趾甲,看了就叫人銷魂。尤其是現在,
大拇趾用力前伸,另外四趾用力向腳底板方向捲曲,腳趾、腳背、小腿、大腿成
一直線,配上雪白結實的緊繃雙腿成V字型張開的淫姿,大概沒有哪個男人看了
能不噴精的。

  朱老闆也忍不住了:「文鵬啊,你看龍朱忍得多辛苦啊,全身的汗珠好像水
龍頭打開了似的,光是順著她的小穴往我陰莖上流的,恐怕都有一茶杯了,怎不
幫她擦一擦呢?」

  「是,我去給她找塊布來。」

  「難怪你連他的小嘴都沒親過,你的嘴巴是拿來幹什麼用的?」

  劉文鵬明白朱老闆的意思,雖然自己內心深處是希望張龍珠能熬過這30分
鐘,甚至全身而退,可自己也沒的選擇,只能繼續助紂為虐了。

  緩緩伸出舌頭往自己心儀已久的張龍珠右腳大拇趾舔去,舌尖碰到腳拇趾的
下方,好像舔到粗砂紙一樣,而不是像自己老早就摸過的粉嫩小手,或是剛才捆
綁她時,摸到她的各處水嫩皮膚那樣的光滑感覺。他知道這是身為北京舞蹈學院
學生舞團第一女主角所要付出的代價。

  他的舌尖,輕舔著張龍珠因練舞而長滿老繭的腳底板,心中不禁有些後悔:
當初朱老闆會佈局對付張龍珠看上的自然是她的美貌,可自己卻是想看看這個高
高在上,從來都是被家人、師長、同學捧在手掌心的天之驕女被人姦淫時,那高
傲的臉龐會是個什麼表情。

  可是這半年交往下來,他真真的感覺到,張龍珠是一個善良、善體人意的乖
巧女孩,會讓還沒接近過她人感覺到她高不可攀,完全是因為她亮麗的外表,及
優秀的表現,其實她甚至連一般優秀女孩總會帶一點的驕、嬌二氣都絲毫沒有。
從她能在光滑如鏡的舞蹈教室地板上,磨出這樣的腳底板,就知道她的成功也是
付出比旁人更多的努力才得來的。自己欺騙一個這樣的好女孩,真是不道德。

  張龍珠自然不知道她男友的心中感受,能感覺到的是他火熱的舌頭,當這條
曾經向她立下過山盟海誓的生花妙舌舔到她的腳掌心時,搔癢的感覺直沖腦門,
全身的肌肉在也不受控制,雙腳向上舉,身子向下落,朱老闆那根充份被她的陰
血及汗水潤滑過的陽具,「滋」的一聲就鑽進了她的陰道中。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禽獸』恐怕是
張龍珠這個有教養的女孩,所能想出最惡毒的詞了吧。

  「禽獸?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當著我的面罵我禽獸了,我就讓你嚐一嚐禽獸的
手段。先趕快把你的屁股抬高,再賴著不走就要當你獻身兩次了。」

  張龍珠不敢浪費時間與他爭辯,趕快努力掙扎著要把身子抬高。

  可是這次跟剛才不同,上一次只是要拔出龜頭來,所以比較容易,這次卻是
全根插入。一個小時前才被破瓜的屄,本來就很緊,加上當全身用力要把身體抬
起來時,陰道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同步用力收縮,使得陽具怎麼拔也拔不出來。

  包廂中迴蕩著:朱老闆因陽具被緊緊夾住而發出的快樂哼叫,以及張龍珠因
全身用力及強忍陰道撕裂般痛苦,所發出的磨牙聲。

  陳文鵬看著兩個人交接在一起紋風不動的私處,忍不住出手將張龍珠38吋
的大屁股往上捧,才幫她脫離了困境。

  「好,現在就讓你來看看我的禽獸手段厲害,還是你男友的舌頭厲害。」

  從隨朱老闆進到包廂起,張龍珠一直顧著自己的自尊,不願意出聲求饒,但
想到這頭豬不知還要使出什麼殘酷的手法,終於忍不住出聲哀求:「求求你,朱
老闆你要整死我,還不是用根小拇指就夠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

  朱老闆舉起自己粗短、留著長長指甲的左手小指笑道:「好吧,我就照你的
請求只用這根小拇指整你,不過你別怕,我不是要整死你,我是要你快樂得上西
天。」

  朱老闆把左手小指緩緩地向懸在半空中的小穴伸去,當骯髒的指甲摳上了張
龍珠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陰蒂時,慘劇又發生了。

  只是,張龍珠再次迴蕩在包廂中的叫聲,已經讓人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絕
望,或是因為陰蒂被刺激加上陽具猛力撞擊到花心,而發出了這輩子第一次的興
奮叫床聲。


           (5)與狼犬丈夫的初次約會

  朱老闆看著眼前這個光溜溜坐在自己已經軟趴趴的陽具上的北京舞蹈學院校
花,第一次有點後悔自己以前玩得太沒有節制,把身體給搞虛了,以致於這美若
天仙的美女的初夜,自己就只能享受到這裡了。

  不過他早已替張龍珠設計好她處女夜的整套節目,自己這兩炮只不過是開胃
菜罷了,他有信心讓張龍珠在未來的每一天都會帶著顫慄與哭泣來回味自己為她
安排的這套開苞秀。

  朱老闆坐起身子,一對豬掌輕撫張龍珠梨花帶淚的臉龐:「小淫娃,別哭別
哭,讓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在強姦妳。今天從頭到尾可都是妳自己把發浪的小屄
往我的屌上套。是妳強姦我,可不是我強姦妳。」

  「你……你……你……」在學校一向是能言善道,得理不饒人,教訓起學生
會及舞團中的學弟妹們時更是不必打草稿就能滔滔不絕的張龍珠,漲紅了臉,不
知如何反駁。

  「妳就願賭服輸吧!」陳文鵬插嘴道:「現在到淩晨兩點還有四個鐘頭,朱
老闆,您接下來要怎麼玩啊?」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人家把妓女叫做雞,你看這妞吊在這裡,像不像一隻
要賣的雞啊?對這種淫蕩的雞我也沒什麼興趣了,你就帶她去化個妝,讓她再表
演一場秀就趕她走吧!」

  張龍珠聽到朱老闆居然只要求她再表演一場脫衣舞,就要放她走,真是喜出
望外,也默默的接受了朱老闆用語言對她的精神強暴。

  她哪知道,朱老闆說的秀,可不只是脫衣舞秀啊!

     ***    ***    ***    ***

  這裡是北京城裡最豔名遠播的脫衣舞俱樂部,時間是2004年10月2日
淩晨。

  強烈的燈光打在舞台上已經脫得身無寸縷的張龍珠。

  張龍珠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她答應威脅陳文鵬的人到俱樂部表演的這三個月
中,每天都只是在晚上七點半來跳三首曲子,跳完就讓她離開,現在為什麼又跑
出一個記者來做什麼訪問?她只能祈禱上蒼讓她安渡這剩下的一個多小時,讓她
永永遠遠的不在與這裡有任何牽扯,讓她把今夜及這三個月的遭遇就當成一場惡
夢。

  可憐的張龍珠,到此時都還沒覺悟到:今夜只是她一生惡夢的開始。

  我(被兩個打手莫名其妙架上舞台參與演出的記者:陸某),見張龍珠聽到
欺騙了她感情的陳文鵬向在場上百名觀眾公開她出賣初夜權的事,所露出的痛苦
表情,不忍繼續談這個話題。

  隨口問道:「妳擅長什麼舞蹈?」

  在這樣的場合,這顯然又是一個傻問題。台下觀眾齊聲搶答:「脫衣舞。」

  反而是擔任節目主持人的陳文鵬,找到了話題,興趣盎然的介紹:「我們龍
珠姑娘今年在北京舞蹈學院的年度大戲《犬》中擔綱演出,擔任第一女主角,我
們請她現場為各位表演一段,各位說好不好?」

  台下自然是一片叫好,陳文鵬對張龍珠道:「我沒準備音樂,妳就挑幾個動
作做一做吧!」

  北京舞蹈學院《犬》這齣舞蹈劇是模仿紐約成名歌舞劇《貓》所編的,所有
的舞者在戲中就是扮演各式各樣的狗;女主角張龍珠扮演的是一隻俏皮的雌博美
犬,最後與男主角--大狼犬,有情人終成眷屬。

  「就先來一個妳出場的標準動作吧!」

  即使是像張龍珠這樣頂尖聰明、堅強的女孩,今天晚上的遭遇,也已經遠遠
超過她精神所能負荷的。張龍珠現在腦子裡唯一想著的就只是趕快結束吧!加上
這個歌舞劇中的每個動作,這一年多來已經反覆練習了上萬次了。聽到陳文鵬的
要求,直接就打開雙腳,屈膝半蹲,雙手蜷曲放在胸前,模仿小狗人立時前肢的
動作。

  當擺好姿勢才發現這個在戲中穿著精心設計的戲服時,無比俏麗的動作,居
然是無比羞恥的姿勢:雙腳打開屈膝半蹲,簡直就是把小穴打開並往前挺,一副
供人參觀的架式;而握拳彎曲的手掌放在胸前,只能遮掩住自己的乳頭卻遮掩不
住自己38吋的大奶子,感覺比剛才自己光著身子直挺挺站著,毫無遮掩時還要
羞恥上百倍。

  陳文鵬手中竹鞭輕點張龍珠往後翹起的豐臀,道:「不是還要搖動妳的尾巴
嗎?」

  張龍珠知道沒有不聽話、不配合的空間,幻想著自己是穿著安了假狗尾巴的
戲服,將38吋的美臀在垂直方向劃著圓圈;台下終於有觀眾受不了刺激,忍不
住大叫:「幹!」

  「哈!我們這裡的朋友喜歡的是真刀真槍的幹,妳就跳過這些文雅的套路,
直接給我們來段公狗幹母狗吧!」

  「我們沒有表演這個。」張龍珠低聲下氣的辯駁。

  陳文鵬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抗議,轉頭向台下觀眾報告:「今晚,本俱樂部還
特地為龍珠姑娘安排了比舞蹈學院替她選擇的男主角更棒、更粗、更強壯、更持
久的男主角,來跟龍珠姑娘演對手戲,保證讓大家值回票價。」

  雖然觀眾還不明白男主角「更粗、更持久」是什麼意思,還是跟著瞎起哄的
叫好。

  就在觀眾的叫好聲中,一隻高達人腰、全身烏黑的大狼犬,由舞台後被牽了
出來。

  難道是要表演人獸姦?全場突然寂靜下來,只剩下大狼犬的狼嚎聲,及張龍
珠嘶啞顫抖的聲音:「你們要幹什麼……不可以……我不要……別這樣……」

  陳文鵬湊近張龍珠耳邊,低聲道:「朱老闆要我告訴妳,妳罵我們是禽獸沒
罵錯,不過他要妳記好:被禽獸玩過的女人,就連母狗都不如了。」

  陳文鵬向我身後的打手使了個眼色,趁張龍珠還來不及反抗,就將一個紅色
皮製的狗項圈戴到她的脖子上,雙腕也帶分別戴上了紅色皮製的拘束護腕。

  雙腕的拘束護腕上各有一個小扣環,則被一起扣到了脖子正後方的項圈扣環
上,讓張龍珠成了像軍人投降,雙手在脖子後方抱住後腦杓的姿勢。

  陳文鵬指著大狼犬的紅色項圈道:「你們看我們台上這對公狗和母狗,還穿
著情侶裝呢!」

  兩個打手好像真把張龍珠當成狗一般,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粗暴地就把
她推倒在舞台上,更絲毫不去考慮女孩子的隱私,一人抓住她一隻腳踝,向上舉
起,分開成V字型。張龍珠現在的姿勢就像一隻腹部朝天躺在地上、後腳高張的
母狗;只是雙手被扣在脖子後方,光看肩膀以上的部份,反倒像是女學生輕鬆地
抱著頭,躺在草地上享受陽光的慵懶狀態。

  只是我猜,現在一屋子百來人,大概沒有一個會把目光放在張龍珠肩膀以上
的部位,而都是死盯著被充份打開的小穴。

  雪白肥厚的大陰唇與大腿內側的膚色幾乎沒有任何色澤上的差別,對比著長
在大陰唇上面及外側的陰毛更加烏黑,由於雙腳被往左右兩方大幅度的拉開,使
得兩片大陰唇無法緊閉而露出微微張開著的小縫,這種景像比那些隨隨便便就把
陰戶敞開在嫖客面前的妓女,更能引起男人想入內一探究竟的欲望。

  「陸大記者,感謝你為我們做的採訪,請到最前排的貴賓座。」

  我還以為我可以下台了,沒想到一個打手竟然把握在他手中的張龍珠的左腿
踝交到我手裡。我一手圈握著張龍珠的腳踝,一手扶著她的小腿,第一次了解到
小說家為什麼會用滑如絲緞來形容女人的皮膚;張龍珠的皮膚柔細得就像是光滑
的絲綢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還剩一個貴賓座。」陳文鵬指著張龍珠的右腿說道:「有哪位觀眾要?」

  一個獐頭鼠目的觀眾奮不顧身地衝上台來,伸手就抱住了張龍珠的右腿,讓
台下響起一片惋惜聲。

  「我們請男主角也就位。」

  牽著大狼犬的訓練師聞言,將狗牽到張龍珠的胯下。

  那高大的狼犬似乎是久經訓練的,見到張龍珠的小穴,先用濕漉漉的鼻尖一
陣亂嗅,突然伸出長舌在陰戶四週舔弄。

  這時全場唯一剩下的聲音,只有張龍珠的驚聲尖叫。

  在張龍珠的尖叫聲中,狼犬越舔越起勁,長約七吋的一條又紅又尖的舌頭,
竟往微微張開著的小縫中擠進去,直舔進張龍珠的陰道裡去,接著便一伸一縮的
抽動起來,動作非常熟練。

  我雖然光顧過不少風月場所,這人獸姦可也是第一次親身經歷,但是我聽人
說過,狗舌頭上長著凸刺,舔在肉上會讓人有麻刺的感覺,因此國外很多年老色
衰的妓女,當任何粗大的陽具也無法滿足自己的性慾時,都會養一隻狗來解讒。

  可張龍珠這初經人事的陰戶,如何經得起那狗舌頭不斷的抽送,轉眼間就達
到了瘋狂的狀態。

  我望著躺在地上的張龍珠,她樣得了羊癲瘋一樣全身顫抖著,原本不斷大叫
著「不要、住手」的嘴巴大大地張開,在強烈的燈光下,我可清晰地看到她全口
整齊雪白的牙齒及喉頭顫動的情形。

  在張龍珠一振顫抖過後,狼犬突然抬起頭,發出「嗚嗚」的狼嚎聲,觀眾也
發出了驚歎聲,原來張龍珠的陰戶中,正源源冒出乳白色的淫水,順著屁股溝子
流下,顯然已大量地洩出了這一輩子第一次的陰精,只是不知道在張龍珠的少女
春夢中,是否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大庭廣眾下被狗舌頭舔出
來的。

  我望著張龍珠原本秀麗的臉龐,雙目微閉,珍珠一般的淚水不斷奪眶而出。
張龍珠咬緊銀牙,使盡力氣將兩片薄唇緊閉著,怕將自己高潮的呻吟聲渲洩了出
來。可是透過不斷張合著的尖挺鼻孔,還是把張龍珠達到高潮時的淫蕩哼聲,傳
給了整屋子的觀眾。

  陳文鵬低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只是前戲,妳就浪成這樣,待會真
幹了起來,屋頂豈不是要被妳的叫床聲給掀了?」

  張龍珠看著這個出賣了自己、卻又是自己這輩子唯一交往過的男朋友:「為
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妳只能怪自己長得太美了,讓男人看到妳就想幹妳。」

  「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別讓我跟狗……別讓我跟狗……求求你看在我
們交往過的份上……我可從來都是對你死心塌地的啊!」

  「是啊,今天這場秀的男主角,可是我費盡口舌才央得朱老闆答應更改的;
本來朱老闆替妳安排了美國黑人、印度阿三、東洋日本鬼子及歐洲金髮巨人要給
妳來個夜戰四方,我可不願意妳的初夜,就讓我帶滿萬國旗綠帽啊!」陳文鵬酸
溜溜的說:「不過妳也別太難過,一大堆深閨怨婦想讓狗雞巴肏一肏,可都沒機
會。妳在初夜就能享受到,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陳文鵬起身向狼犬訓練師打了個手勢。

  狼犬訓練師一聲吆喝,大狼狗前腿由張龍珠那雙被我及另一位觀眾高高舉著
的一雙玉腿中跨過,狗雞巴來到了張龍珠陰戶的上方,訓練師再一聲吆喝,狼犬
後腿在張龍珠屁股兩旁微蹲,前腿上舉,人立蹲坐而起。

  我低頭一看,狼犬胯下的陽具通體鮮紅,足有七、八吋長,前端的龜頭部份
與人類的不同,反倒像是鮮紅的肉錐子;龜頭的尾部(也就是肉錐子的尾端),
有一圈凸起的堅硬狗毛,好像一根一根的刺,而陽具則生滿了肉粒,正不安地跳
動著。

  狼犬訓練師又一聲吆喝,狼犬便將身子猛的向前一衝,只聽「噗」的一聲,
粗大的一根陽具,竟一插到底,全進了張龍珠的鮮嫩小穴中,把陰戶塞得高高漲
起,活像個大饅頭。

  張龍珠痛得喘不過氣,老半天才哼出聲來,渾身的肌肉顫動,拼命扭動屁股
想逃脫狼犬的大陽具。

  狼犬開始一下一下的抽送,每當陽具拔出,必定帶出一股陰精,插進去則必
定到底。

  狗的陽具其實並不粗大,但當全部衝刺的力氣集中於鮮紅的肉錐子頂端,觸
及子宮口時,陽具後方的剛毛則猛刺大小陰唇,那種刺激即使是屄已被肏濫了的
老妓女,也沒有幾個人挺得住。

  而更可怕的是狼犬抽插的速度;進出的速度快於人類的數倍。正常女人與男
人性交的快感,是隨著男人的抽插陣陣而來,直到最後的性高潮;可是與狼犬性
交,得到的卻是接連不斷的快感及高潮,從一開始抽送,一直到最後,幾乎快感
從不中斷,精門也沒有半刻暫停休息的時間。

  才一轉眼,張龍珠就洩出第二次及第三次身子。

  捉住張龍珠右腳的那個觀眾似乎跟我一樣也是個戀足狂,已經受不了刺激跪
在舞台上,雙手抓著張龍珠的孅足,一會兒將五個腳趾全塞到口中不斷地吸吻,
一會兒舌頭在張龍珠的四個腳趾縫中抽插著,一會兒又將腳趾一根一根的撥開舔
食,一會兒又放過腳趾,猛舔腳心。

  而被我雙手握住的小腳丫子與五根雪白、方正的腳趾,不斷地隨著狼狗的抽
插,一會兒緊縮蜷曲,一會奮力張開、一會兒交叉扭動,讓我忍不住的噴了一褲
子。

  此時張龍珠也又是一陣顫抖,又洩出一股陰精來。

  大狼犬的抽插卻一點也沒有慢下來,反而更用勁地往陰戶裡插,張龍珠嫣紅
的小陰唇隨著狗雞巴的抽送,翻出來又翻進去,陰精淫水也隨著抽插向外溢;不
只是張龍珠屁股下濕了一大片,氾濫的淫水都已流到我的腳邊了。

  張龍珠淫浪的哼聲越來越小,扭擺躲閃的動作也漸漸停頓下來。

  突然她又是渾身一陣亂抖,陰精再度洩了出來。

  張龍珠渾身冷汗,眼圈發黑,眸子早已無神,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變得蒼白;
原本緊而有彈性的乳房,竟像失去彈性,軟趴下來。

  只聽張龍珠一聲大叫,那狼犬一陣抖動,總算停止了抽插,張龍珠則軟弱吐
了口氣,只剩下不斷的低聲呻吟。

  我低頭一看,陰戶中的淫水像泉水一般,不斷地向外冒,而那被狗雞巴抽插
了二、三十分鐘的陰戶,已無法合攏,一個狗雞巴口徑大小的洞口還圓圓的張在
那裡。


              (6)賣身契

  舞台燈光已熄滅,觀眾已散場,男主角也被牽到後台去了。

  我想:對張龍珠而言,這世界已經停止運轉了,一切的變動都再也與她無關
了。她眼神散漫地望向屋頂,『大』字型的仰躺在舞台上,不知是連併攏雙腳的
力氣都被擠乾了,還是覺得遮掩自己骯髒的私處再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以前看到裸露的女子(不論是圖片或是實體),只可能有兩種感覺:一種
是不對胃口,讓我感到噁心,另一種就是讓我想到性、想要上(就算是看到維納
斯雕像也不例外)。可是現在望著舞台上精雕玉琢的胴體,心中真的沒有性的衝
動,只想把她抱到懷裡,安慰她、撫慰她。

  我忍不住跪坐到張龍珠還被扣在脖子後面的手臂旁,伸出手來輕撫她被汗濕
了的額頭。

  這寧靜安祥的一刻,只一瞬間就被叼著雪茄、由台下爬上舞台的朱老闆給破
壞了。

  「爽!我們該建議舞蹈學院天天都公演這個舞碼,保證不到一年,北京舞蹈
學院就是全國最富的學校。」

  「可是這麼美麗出眾的女主角,除了龍珠之外,全舞蹈學院還真挑不出第二
個呢!」陳文鵬奉承的搭腔。

  「要天天被這樣肏法,這女主角可真慘啊!」旁邊的的打手也忍不住插嘴。

  另一個打手反駁道:「你知道什麼,你難道沒看到我們龍珠小姐剛才的表情
多滿足啊,人家可是享受得很呢!」

  「幹!」朱老闆笑罵道:「你們這兩個兔崽子,佔了好位子,我在後面被你
們這兩顆大頭擋得什麼都看不見。」轉頭向舞台後的工作人員大叫:「把剛才的
錄像放出來瞧瞧。」

  舞台左右有兩個巨大螢幕,原先的目的是即時轉播舞台上的狀況,讓坐得比
較遠的觀眾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演出。

  看著巨大螢幕播出的人獸姦錄像,讓我不寒而慄;不是因為影片中的刺激性
交畫面,而是畫面中清楚呈現的張龍珠美麗臉龐,還有我那色迷迷抱著張龍珠大
腿的嘴臉。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張龍珠對朱老闆的語言污辱及作為卻沒有絲毫反應,似乎讓朱老闆預定的戲
碼演不下去,轉頭對我說:「陸大記者還沒欣賞夠呢,還捨不得讓我們女主角穿
上衣服呢!」

  我伸手取過還散置在舞台上的兩隻黑色高跟鞋及粉紅色旗袍;張龍珠剛剛脫
下的小內褲卻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大概是被哪個觀眾順手牽羊帶回家收藏了吧。

  想到居然有機會替美女的裸足穿鞋,本來已消失的性慾又回來了,趕快藉著
爬行到張龍珠的腳邊的機會,調整跪坐的姿勢,稍稍掩飾已高高漲起的小弟弟。

  輕輕抬起張龍珠的腳跟,將七吋的細根高跟鞋套上她的玉足,讓我忍不住又
流出淫液來,不過我還是趁機將張龍珠的雙腿併攏,並扶著她柔軟光滑的粉背,
將她推坐起來。

  由於沒有人反對,我將她雙腕及脖子間的扣環也打開,幫她套上無袖的短旗
袍,並扶著她掙扎著站起來。

  「張小姐好像捨不得離開呢?是否決定繼續留在我們俱樂部打工了?」

  朱老闆這句話好像咒語一樣,當下就把已經靈魂出鞘的張龍珠又喚醒了,搖
搖晃晃的就往門口走去。

  「別忘了妳的私人物品啊!」

  張龍珠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搖晃著她的小腦袋瓜,似乎表示什麼都不要了,
只要能離開這裡就行了。

  「那我就改天再把妳拍的錄像帶,幫妳寄到妳家跟妳學校去吧!」朱老闆淡
淡的像是自言自語般說著,但聽在張龍珠耳裡卻像是五雷轟頂:「你……你……
你……」

  「陸大記者,張小姐好像有些悄悄話要跟我說,您就先請吧!」朱老闆抬手
指了指還在放映我們剛才博命演出的螢幕:「陸先生是在社會上打過滾的人,不
用我多說什麼吧!」

  我點點頭,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俱樂部,我知道我只是錄像帶中的小小配角,
只要我不在外面到處張揚,俱樂部的這些傢伙是不會用這捲錄像帶來糾纏我的,
但那個可憐的女孩子呢?

     ***    ***    ***    ***

  「我簽了一年的賣身契。」張龍珠無力地靠在我懷裡低聲的訴說著。

  離開脫衣舞俱樂部之後我不由自主的在對街徘徊,不願離去。自己也說不上
來,到底是因為善心大發,想設法看看能不能幫張龍珠一把;還是色心大發,想
看看是否還有機會再一親芳澤。

  這是一個相當偏僻的小區,當張龍珠像喝醉酒的醉漢,搖搖晃晃地奪門而出
時,寂靜無人的小巷中就只有我倚在昏黃的路燈下,痴痴地望著她。

  張龍珠像溺水的人見到了陸地,直衝到我懷裡;像是個還在做著惡夢的小女
孩,不斷地呢喃著:「我簽了一年的賣身契。」

  我右臂圈著張龍珠的小蠻腰,左手輕撫她露在無袖旗袍外的粉嫩手臂。

  如果陷在溫柔鄉中的不是我自己,我一定會大笑出聲。因為我的身高只有1
64公分,而身高175公分以上的張龍珠還穿著七吋高跟鞋,我足足矮了30
公分。所以我的的下巴是倚在張龍珠圓球般的38吋巨乳上方,她的香唇則貼靠
在我的額頭上。

  十月份的北京深夜已是深具寒意,張龍珠不停地打著冷顫;我見機不可失,
趁機左手搓揉著她的手臂,右手隔著薄絲旗袍,順著她身子左側的完美曲線,摩
擦著替她取暖。

  「冷嗎?」

  「痛。」

  是啊,被狗雞巴像機器活塞一樣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的嫩穴,怎麼會不痛呢!

  「讓我送妳回家吧!」

  「我這樣怎麼回家呢?」

  「那先到我家吧!」

  「嗯,我想洗澡。」

  好不容易攔到了出租車,一路上張龍珠把頭埋在我胸前低泣,剛好被她的小
手壓到的小弟弟猛的站了起來,好像她在替我手淫的姿勢。我忍不住伸長手臂,
想藉口替她取暖,撫摸她露在短旗袍外的白嫩大腿,只是手太短了,只碰得到她
豐滿的屁股;我五指揉搓、捏弄著有彈性的38吋豐臀,左手也忍不住輕撫著她
秀麗的臉龐。

  駕駛師父不斷地偷瞄我們,不知是在想我怎麼這麼幸運,能找到這麼漂亮的
雞;還是在想這麼美麗的一朵鮮花,怎麼會被我這陀牛糞給上了。

  進了我的屋子,張龍珠直衝衛生間,我透過衛生間門上的磨沙小窗偷窺著她
沖洗揉搓著自己的小穴;那用力搓揉的勁兒,好像恨不得把它撕離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拌著她的哭聲及流水聲,直洗了半個鐘頭她才停手。

  她濕淋淋著下半身走了出來,來到我面前,轉身背對著我指著還鎖在她脖子
上的狗項圈:「你能幫我把它拿下來嗎?」

  望著黏著完全濕透、幾乎成透明的薄衫的胴體,還能順利地幫張龍珠取下項
圈,我都不禁要佩服自己的定力。

  找了一套運動衣褲讓她到衛生間換上。過了半天,張龍珠探出頭來,紅著臉
低聲道:「可以借我一條內褲嗎?我不習慣沒有穿……內褲……的感覺。」

  張龍珠赤著蓮足,走出浴室,望著我這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家』,及這屋裡
唯一但堆滿雜物的一把椅子,猶豫著不知道要坐到哪裡,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推開
床上常年不摺的臭棉被,請她在床尾坐下。

  「我可以躺下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我坐在床頭,望著穿著全白運動服,蜷曲在我的床上,這仙女下凡似的小仙
女,突然覺得好像墜入童話中一樣的幸福。

  張龍珠是老天爺派來犒賞我的小仙女嗎?否則像我這樣一個其貌不揚、一窮
二白、事業毫無發展前途的中年王老五,哪有機會與這種只會出現在電視電影螢
幕、高官富商聚會場所等級的美女共處一床呢?

  看著側身躺著的張龍珠,才發現她的睫毛好長、酒窩好深,真的好像是洋娃
娃,而不像真人。我的運動衣褲對她來說是小了2~3號,不但乳房、臀部、大
腿、小腿的曲線展露無遺,連乳頭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她的小穴上正貼著被我噴濕過不知多少次的舊內褲,我又硬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張龍珠除了上台表演脫衣舞之外從不穿高跟鞋,剛剛下車時,右
腳一個踩空,扭了腳踝,讓我現在有了接觸她嬌軀的藉口。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腳踝:「還痛嗎?」

  張龍珠搖搖頭,開始像在述說著第三者的故事一般,低聲的向我傾訴她今晚
的遭遇。

  當她說完了如何獻上處子身、如何經歷殘酷的腳力訓練設施的折磨、如何被
狼犬肏的經過,我的手已經順著她的小腿、大腿、俏臀來到了她24吋的纖腰。

  「他們要我到香港,為他們的幕後老闆工作一年。」

  「這是圈套。」

  「他們說,香港是有法治的地方,一切都有工作契約保障,我只需要跳舞就
好。」

  「怎麼能相信他們的話?」

  「他們說,今天這麼做只是要逼我就範,到了香港除非我親筆簽字同意,他
們不會逼我……逼我……賣。」

  「妳難道還沒嚐夠他們的手段嗎?他們有的是手段逼妳自動……自動……獻
身啊!」

  張龍珠沉默著,突然再次把我當成她心靈上的依靠,伸出右手抱著我的右大
腿,挪動身子將頭倚在我大腿上,開始哭泣起來。

  「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父母丟不起這個臉啊!他們倆都是大學教授,他
們丟不起這個臉啊!」

  「他們明天就要到我家拿證件,幫我辦到香港的手續,只要我上了飛機,他
們就把錄像帶還我。到香港會有什麼遭遇,我是不在乎了。」

  「怎麼能保證他們不會留下副本呢?」

  「他們說我到了香港替他們香港老闆的脫衣舞俱樂部工作,他們不能再靠威
脅我得到什麼好處了。」張龍珠像是恢復了她校園領袖人物的自信,堅定的說:
「再說,我自己闖的禍自己負責,我不能讓我父母在同事、朋友之前抬不起頭。
去香港也好,我也不想再留在這令我傷心的城市,我想,就跟父母說我在香港找
到舞團的工作吧,再也不回來了。」

  我沉默著,心中只剩對她的愛憐及疼惜,而沒有性。

     ***    ***    ***    ***

  天一亮,她就堅持自己離開。

  我把我的e-mail給了她:「如果有機會就跟我通通信吧,我很可能幫
不上妳什麼忙,但有個傾訴的對象,或許可以稍稍減緩妳在異鄉孤軍奮鬥的壓力
吧!」

  我最後一件幫她做的事是:幫她把一雙赤足塞進我那雙小了一號的球鞋中。
那感覺又讓我有了插入的幻想。

  我現在正把玩著親手幫張龍珠取下的紅色項圈,及原本被她丟棄在地上的紅
色皮拘束護腕和黑色七吋細根高跟鞋。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那幾個小時前還沾著
她纖美玉足的鞋墊,期盼有一天還能親手將它們套回張龍珠的腳丫子上。

  我想把玩這些虐待過張龍珠的貼身物及等待張龍珠的來信,將會取代色文,
成為支持我渡過未來每個孤枕難眠夜晚的唯一方法吧!

  只是不知道,是否也會有人跟我一樣,這麼祈盼的想知道,張龍珠在香港到
底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屈辱?

               (待續)
2009-3-25 14: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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