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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3-6 來自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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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歲月】第四章
作者:yaoyanpp
2010年11月25日首發於SexInSex
特別聲明:本文所有章節獨發於SexInSex,轉載權屬SexInSex所有
4
四個男人已經合圍到了我老婆的身邊,就像是四隻虎狼合圍了一隻再也沒有
任何反抗之力的麋鹿。
我老婆那美麗的身體緊緊的蜷縮著,戰慄著,她的雙手想要保護自己裸露著
的胸乳,但卻又不敢保護,嬌柔的雙臂在胸前戰慄著,雙手彷彿要合在一起,做
哀求的手勢,她驚恐不安的看著那四個男人,哀聲說道:「張主任……寶山哥
……我想……我想上廁所……先讓我上廁所吧……」
張貴山問張寶山道:「寶山,上廁所是啥?」
張寶山答道:「就是上茅房,城裡人叫上廁所。」
他說完後對我老婆喝道:「騷貨!你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我日你娘的,拉
屎還是撒尿?!」
我老婆怯怯的說道:「都想……」
張寶山惡狠狠的罵道:「我日你娘的,老子沒回來時你幹啥去了,明知道老
子愛日你的屁眼子,你等老子時咋不知道先把屎拉乾淨!我日你娘的,滾!知道
茅房在哪裡麼!」
我們剛來時張寶山他嬸子已經帶我們去過茅房了,我老婆知道在什麼地方,
她羞急的點了點頭。
張寶山喝道:「趕緊滾,往乾淨拉!別像那幾回一樣,讓老子把屎給日出來!」
張貴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嘻嘻的說道:「屎尿多的娘們逼水
子也多,嘿嘿,好!好!」
我老婆哆嗦了一下,羞急的爬了起來。
她哆嗦著爬下了火炕,一邊偷偷掩上胸前的衣襟,一邊急急的穿上了掉到地
上的那只高跟鞋,另一隻還在她的腳上。
她急急往門口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住了,她轉回了身,嬌美的腰身微微彎曲
著,抗拒著強烈的尿意和便意,她怯怯的說道:「寶山哥……我……我……沒有
手紙……」
張寶山喃喃的罵著,從炕席下摸出了一疊草紙,扔給了我老婆。
草紙散落在了地上,散落在了我的面前,我趕緊替她撿了起來,遞給了她,
她羞紅著臉,沒有看我,迅速接了過去,急急的奔出了屋子,高跟鞋踩在冷硬的
地上,響起了一連串清脆的呱嗒聲。
張寶山忽然像是記起了什麼似的,大聲吆喝道:「茅房裡有個尿盆子,回來
時拎上!聽見了沒有,騷貨!老子們等會要撒尿哩!」
我老婆嬌怯的應了一聲,高跟鞋的呱嗒聲從房階上下去了,變成了踩在積雪
上的咯吱聲,一直往後院去了,她所留下的那一陣熟悉的體香依然淡淡的飄逸在
我的面前。
黑熊淫褻的問道:「寶山哥,你還把這漂亮娘們的屎給日出來過?」
張寶山說道:「多了去了,日屁眼嘛,哪能回回都是乾淨的!」
黑熊淫褻的笑了起來:「嘿嘿,哥,那幹嘛讓她上茅房啊!等會咱哥倆把她
的屎給日出來不就完了!嘿嘿!」
張寶山斥道:「我日你娘的!那又不是啥好東西,非要日出來不可,你不嫌
噁心,我還嫌噁心!」
張貴山搡了黑熊一把,嬉笑著說道:「熊崽子,那個地主婆娘的稀屎給你還
沒標夠麼?!」
黑熊殘忍的淫笑道:「你還別說,那天那個婆娘游了一趟街連個屁都沒放,
我還當她是個膽大的,嘿嘿,等我柱子哥斃了她男人以後,那婆娘小臉刷黃,跪
在我前面抖得像篩糠一樣,屁眼子也夾不緊了,連著放了好幾個屁!等我把槍一
支到她的頭上,噗嗤一聲,屎尿全都標出來了!我日他娘的,一看到那漂亮娘們
光著屁股連屎都嚇出來的慫樣子,我的雞巴硬得跟鐵棍一樣……」
我的身體上掠過了一陣惡寒,我從來都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恐怖的
事情,一個鮮活的生命在毫無尊嚴毫無羞恥的死去,劊子手竟然會得到殘忍的性
快感!
一種無以復加的恐懼感懾住了我,我的肛門又被嚇軟了,沉甸甸的胡蘿蔔滑
出了一些,我拚命的夾緊了肛門,然而沉甸甸的胡蘿蔔卻往出滑得更快了,我急
忙偷偷的用手按住了,我害怕那根胡蘿蔔掉出來會遭到更可怕的懲罰和凌辱……
我偷偷的把那根胡蘿蔔深深的插回了我的肛門裡,冰冷的胡蘿蔔已經被我的
肛門暖得溫熱,那一插讓我的肛門深處泛起了一股極其恐懼的快感,或許是因為
恐懼,或許是因為自己在插,那快感極其可恥,迅速從肛門深處蔓延到了全身
……
火炕上的四個男人並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黑熊依然在洋洋得意的賣弄:
「斃了人以後我直接就去了劉淑貞家,日了那婆娘的屁眼子!把那婆娘日得拉了
一炕!嘿嘿!嘿嘿!」
張鎖柱對黑熊斥道:「你小子咋那麼噁心,上次紅棗那事我還沒罵你哩,眼
看著屎都出來了,你還按住不放,差點讓那騷貨拉在炕上!」
張寶山問道:「咋回事?給我說說!」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就是前幾天麼,就在這炕上,柱子把紅棗叫過來和我
三個耍,熊崽子把那小娘們屁眼裡的屎都日了出來,糊了一雞巴,那小娘們不停
的討饒,說要去拉屎,可是熊崽子按住不放,熊雞巴不停的在屎眼子裡搗,要不
是我和柱子硬把他拉開,保證把這炕弄得臭幾天!」
張寶山揮手在黑熊的後腦上扇了一巴掌,罵道:「我把你個狗日的,我沒在
家,你就給我胡整!」
黑熊縮著腦袋,嬉皮笑臉的說道:「哥,再不敢了還不成嗎?」
他一邊說一邊大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哥,你沒見紅棗那樣子,哈哈,
我剛一放開,就光著屁股像兔子一樣往後院跑了,第二天早晨我去茅房尿尿,你
猜怎麼著?!哈哈,往茅房去的路上遺了好幾灘屎!哈哈,哈哈……」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滾倒在了炕上。
張寶山也笑了,他問道:「你剛說的劉淑貞,就是蘇家莊的地主蘇永泰的婆
娘吧?」
黑熊依然笑得喘不過氣來,張貴山說道:「就是,我們剛弄上,那老娘們又
騷又浪,日起來美著呢,啥時帶過來,你也耍耍……」
張寶山一臉淫笑,說道:「耍耍就耍耍,解放前我給她家拉過長工,我記得
那娘們肥肥白白的,長得還不錯!那時我還不到二十,晚上睡不著時,想著她那
大屁股不知打了多少回手槍哩!」
張鎖柱說道:「哥,只要你願意,明天就不急著回城裡了,明晚讓黑熊把劉
淑貞帶過來,我把紅棗也帶過來,咱放開了耍一回!」
張寶山興奮的說道:「我日他娘的!行!明天不回城了,明晚咱放開弄一回!」
張鎖柱憨笑了一下,說道:「哥,咱今晚咋玩呀?」
張寶山說道:「老樣子!先一起搭弄,完了再串被窩!一個一個弄!」
張鎖柱舔了舔嘴唇說道:「哥,上下就那三個眼子,咱弟兄四個總得有個人
看著,要不咱先串被窩……」
張寶山看著張鎖柱,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柱子,你想第一個上,對不?
我知道你小子的心思,你看上這城裡娘們了,嘿嘿!」
張鎖柱憨笑了起來,說道:「哥,行不?」
張寶山大方的說道:「行,我沒啥,就看黑熊和貴山哥行不行!」
黑熊爽快的說道:「行,有啥不行的,夜長著呢,咱就先串被窩,柱子哥先
上,你是我哥麼,紅棗也是你弄來的,我跟著沒少日,呵呵!」
張鎖柱淫笑著說道:「那就好,到時候你可別嫌哥的大雞巴把城裡嫩逼給撐
大了!」
黑熊不屑的說道:「你那雞巴能有多大,聽寶山哥說,這娘們的逼耐日著呢,
他都日了多少回了,還又嫩又緊!再說了,我愛日屁眼,管你把逼撐多大呢!先
往你被窩串,你先日逼,完了再往我被窩串,我日屁眼!」
張寶山在黑熊的後腦上掃了一巴掌說道:「貴山哥還沒說話呢!你倆個倒先
分好了!」
張貴山笑嘻嘻的說道:「沒事,沒事,就讓柱子先上,我不比你們年輕人,
我不急,先看你們耍。」
張寶山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依我說是這!讓這騷貨自己選,
咱看看這城裡娘們最愛哪個!」
黑熊叫了起來:「好!好!好!哥,這辦法好!我保證這娘們一定先選我,
哈哈!」
他剛叫過好,忽然又沮喪了起來,說道:「寶山哥,這娘們肯定先選你哩
……」
張寶山打斷了他,說道:「我今晚是請客的,先讓你三個高興,她就先選我,
我也不先上!」
張寶山又轉頭對張鎖柱說道:「柱子,咋樣?」
張鎖柱自信的笑了起來,說道:「哥,還是你有辦法,就按你說的來!」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哥,咱沒叫個人把這娘們跟上,別讓
她跑了!」
張寶山說道:「她能跑哪裡去,這麼大的雪,就那點小棉襖,下面穿的和光
屁股沒兩樣,凍死她個騷貨!再說了,她跑了和尚還能跑了廟!她跑到哪裡都在
我手心裡纂著呢!你們都不知道,這娘們惦著他男人哩,他男人在這裡跪著呢,
她跑?!她要是不怕咱整治她男人她就跑!」
張鎖柱又說道:「萬一跟夏天咱弄的那個翠翠一樣,尋了死咋辦,我去看看,
這長一陣子了,咋還沒來!」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要下炕,張寶山攔住了他,說道:「放你的心!我還不知
道這騷貨,這貨是個屁膽子,她還敢尋死?!放你的心!」
就在這個時候,踩著積雪的腳步聲咯吱咯吱的從後院一路響來了,然後變成
了走上房階的呱嗒聲。
我老婆哆嗦著拎著一隻骯髒的瓦盆子進來了,她的頭肩上已經落了好多雪花,
她把瓦盆子放在了門後,然後關上了門,不停的呵手,跺腳,撣身上的雪花,豐
滿玲瓏的嬌軀不停的哆嗦。
黑熊淫笑著問道:「城裡妹妹,有沒有遺在半路上?哈哈!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又笑得滾倒在了炕上,張鎖柱和張貴山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老婆一臉迷惑的看著炕上的男人們,她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張寶山笑著喝道:「趕緊上炕,磨蹭個雞巴毛!」
我老婆趕緊哆嗦到了火炕跟前,她看了看我,眼圈紅了,她站在炕沿下怯怯
的說道:「張主任……寶山哥……讓他跪到炕上吧……天太冷了……」
張寶山看了看我,不屑的說道:「上來!胡蘿蔔不許掉出來!要是掉出來,
就跪到雪地裡去!」
我勉力站了起來,兩條腿已經凍僵了,我一手在身後按著胡蘿蔔,拖著僵硬
是雙腿,出力的爬上了火炕。
我老婆小心的扶著我,她扶得如此小心,如此溫柔,我的心又碎了。
張寶山對我老婆喝道:「騷貨,老子已經把你日了幾個月了,你咋不知道心
疼老子,只知道心疼你的王八男人!」
我老婆趕緊鬆開了手,怯怯的站著。
張寶山繼續喝道:「我日你娘的!上炕!」
我老婆怯怯的說道:「寶山哥……我還沒洗手……」
張寶山粗魯的說道:「咋啦?你把屎弄到手上了?!」
我老婆急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張寶山蠻橫的喝道:「屎又沒弄到手上,洗啥手!資產階級的臭講究多得很!
趕緊上炕!」
我老婆無奈的把雙手在棉襖後腰上擦了擦,然後脫掉了鞋子往火炕上爬。
黑熊迅速竄到了炕沿跟前,他伸出了粗壯的手臂,從我老婆的屁股後面勾進
了胯間,一下了把我老婆翻進了炕裡!
我老婆又驚叫了起來,張鎖柱一下子把她攬進了懷裡,呵斥道:「黑熊!你
小子能不能慢一點,寶山哥已經說了,書文娘們嫩著呢!你以為是咱鄉下那些粗
貨!」
黑熊並不理會張鎖柱的呵斥,他的大手迅速探進了我老婆的懷裡,隔著衣服
揉捏著我老婆的乳房。
我已經跪到了火炕的角落,我知道這是屬於我的地方,也是我應該去的地方,
那根胡蘿蔔越來越滑膩,越來越沉,我偷偷的落下了屁股,藉著火炕頂著那根胡
蘿蔔,因為那根胡蘿蔔總是從我的肛門裡滑出,我無論如何都夾不住。
滾燙的火炕讓我的雙腿不再寒冷,我的心也不再寒冷,不論還會遭受到什麼
樣的屈辱,至少還有她,她能夠讓我不再寒冷,我又能為她做些什麼呢?
張寶山對我老婆說道:「小騷貨,知道啥叫串被窩麼?」
我老婆惶惑的搖了搖頭。
張寶山說道:「我日你娘的!連這都不知道,咱兄弟四個一人一個被窩,你
挨著串,串進誰的被窩就讓誰日,知道了麼?」
我老婆戰慄著點了點頭。
張寶山繼續說道:「本來弟兄們都先要一起搭上的,把你那三個騷眼子都給
塞滿,老子怕你禁不起,就先串被窩,等你串上一遍被窩,騷逼也流水兒了,屁
眼子也滑溜了,再一起上!」
我老婆的眼中充滿了驚懼,她的身體不住的哆嗦。
張寶山喝道:「我日你娘的!還不感謝老子!」
「謝謝……張主任……寶山哥……」
「這樣,老子疼惜你,讓你自己選,先往誰被窩裡串,你自己選!」
我老婆怯怯的看著張寶山,沒有說話。
張寶山喝道:「我日你娘的,你個騷貨,嘴裡又沒叼雞巴,說!先往誰被窩
裡串!」
我老婆趕緊說道:「先往……寶山哥……你……」
張寶山喝道:「我把你個沒眼色的騷貨,老子今晚是請客的,最後一個!另
選!」
我猜我老婆一定會先選張鎖柱,果然,她怯怯的說道:「柱子哥……」
張鎖柱得意而又自信的笑了起來,他低頭「叭」的一聲在我老婆的臉上親了
個響嘴,不無得意的說道:「我日他娘的,我就知道城裡妹妹最愛我!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把我老婆摟得更緊了。
張貴山依然嬉笑著,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他大概也知道他的競爭力是最弱
的,但黑熊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他惡狠狠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罵道:
「我日你娘的,老子哪裡不如張鎖柱了,你先選他!等會老子日死你!」
我老婆驚恐的瑟縮著,哀聲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先選誰…
…你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嗚嗚……」
她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
讓一個即將被輪姦的柔弱的女人自己選先讓哪個男人上,這恐怕是一個最殘
忍的事了吧。
張寶山在黑熊的後腦上掃了一巴掌,喝道:「我日你娘的,已經說好的事,
你小子起什麼哄!」
他對我老婆說道:「甭害怕,繼續選,第一個是柱子,第二個選誰!」
張鎖柱揉著我老婆的屁股,說道:「寶貝兒,甭怕,有我和寶山哥在,他黑
熊敢撒野!」
我老婆婆娑著淚眼說道:「第二個……黑熊哥……」
黑熊這才笑了起來,大聲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敢把我黑熊選成第三
個,我今晚真日死你!」
張貴山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老了,日不死人了,但我還能擰,還能掐!」
我老婆又哭了起來,她啜泣著說道:「張主任……寶山哥……你們一起吧
……嗚嗚……」
黑熊大笑了起來,他邊笑邊說道:「哈哈,寶山哥,城裡騷貨嫌串被窩不過
癮,要讓咱一起上!哈哈!」
張寶山也笑了起來,他說道:「還不是你和貴山哥把人家嚇成這樣的,哈哈!
貴山哥,今晚不許胡來!」
張貴山乾笑了兩聲,說道:「不會!不會!我是和咱城裡小乖乖說笑哩!」
張寶山得意的看著自己挑動起來的明爭暗鬥,異常興奮笑著,他如同做總結
一般說道:「好了!不說了,第一個是柱子,第二個黑熊,貴山哥第三,我第四,
哈哈,咱開始,都先看柱子弄!」
張鎖柱緊緊的摟著我老婆,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我老婆的衣襟中,他一邊肆意
的摸弄著我老婆的乳房,一邊說道:「寶貝兒,甭害怕,哥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字
呢,你給哥說說!」
「周婉璧……」
黑熊湊上去大聲說道:「啥?都玩逼?哈哈!哈哈!你這名字真騷!哈哈
……」
我老婆羞紅了臉,哀切的辯解道:「是……周婉璧……」
黑熊大笑著說道:「管你叫啥,咱就叫你都玩逼!咱今晚上都要玩你的逼,
哈哈!」
我老婆不再徒勞的辯解了,俏臉上那一抹羞紅變得無奈而又認命。
張鎖柱解開了她的棉襖和旗袍的襟扣,水紅色的棉襖下那兩點嫩紅的春色流
瀉到了黑暗的雪夜裡。
黑熊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剛掐到了我老婆蓓蕾般的乳頭上,張寶山攔住了他,
喝道:「狗東西,沒輪到你,甭亂動!」
張鎖柱趁勢摟著我老婆,翻滾到了炕裡,他一邊貪婪而又瘋狂的親吻著我老
婆,一邊急不可耐的撕脫我老婆的衣服。
張寶山急忙喝道:「柱子,小心旗袍!這玩意現在不好找了!騷貨,趕緊自
己脫!旗袍要是撕壞了我撕了你的皮!」
張鎖柱已經扒掉了那件水紅色的棉襖,他稍稍收斂了一下瘋狂的動作,我老
婆趕緊脫掉了那件高貴的淺藍色旗袍,曾經比那件旗袍更加高貴純潔的身體,一
覽無餘的裸露在了鄉村的火炕上,裸露在了四個粗鄙的農民面前。
張寶山把旗袍甩給了我,說道:「疊好!保管好!弄壞了看老子咋收拾你這
個王八!」
我疊好了旗袍,那上面分明還有我老婆的芬芳和溫暖,我又想流淚了,在張
寶山的眼中,我老婆或許還沒有這件旗袍值錢,然而她卻是我最珍貴的寶貝……
我的心裡填滿了憂傷,我能夠保管好那件旗袍,我卻無法保管好我最珍貴的
寶貝……
張鎖柱已經脫掉了他全部的衣服,粗硬的大雞巴昂然挺立著,絕不亞於張寶
山的大雞巴,甚至比張寶山更粗一些,充滿了強悍的攻擊性。
他把我老婆白嫩修長的雙腿推了上去,抗在了他的雙肩上,他的肌膚是一種
非常健康的古銅色,他的肌肉充滿了陽剛的力量,襯得我老婆愈加嬌白,愈加柔
美。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像一隻豹子盯著爪牙下的獵物一般盯著我老婆,說道:
「寶貝兒,摸摸老子的雞巴,大不大?」
他的身體已經壓向了我老婆的胯間,我看不清那裡的情形,只聽到張鎖柱
「呀」的叫一聲,罵道:「我日你娘哩!你這手天生就是攥雞巴的,又軟又綿!
我日你娘哩!真舒坦!」
我老婆的手纖柔而又綿軟,總是熱乎乎的,每當她攥著我的雞巴的時候,我
總是非常衝動,張鎖柱肯定是沒有享受過如此美妙的感覺,他喘著粗氣問道:
「老子的雞巴大不大?」
我老婆嬌喘著,低聲說道:「大……」
「粗不粗?」
「粗……」
「燙不燙?」
「燙……」
「好不好?」
「好……」
張鎖柱更加得意的追問道:「愛不愛?」
我老婆的聲音已經迷離了起,她低聲說道:「愛……」
張鎖柱噓著氣說道:「我日你娘的,給老子擼幾下,你沒擼過雞巴嗎!」
我看不到那裡的情形,只看到到張鎖柱咬緊了牙關,彷彿是在和階級敵人作
戰。
他的喘息更加劇烈了,他忽然抬起了屁股,粗硬的大雞巴「啪」的一聲甩到
了肚皮上,他惡狠狠的罵道:「我日你娘哩,差點把老子的慫擼出來!」
他一邊說一邊低下了頭,他盯著我老婆的胯間,惡狠狠的罵道:「你真是個
騷貨,老子還沒有動你,你的逼水子咋淌出來了!我日你娘!」
他最後一句「日你娘」說出來的時候,他那古銅色的屁股迅速壓了下去,充
滿了力度的身體迅速撞進了我老婆那柔美的兩腿之間。
「呀……媽呀……」
我老婆叫了起來,我看不到那裡的情形,然而,那叫聲卻告訴了我,張鎖柱
已經佔有了她……
黑熊湊得更近了,他興奮的說道:「我日他娘,柱子哥給這娘們日上了!柱
子哥,日!日!用勁日!日城裡的洋逼!」
張鎖柱緊緊的壓著我老婆,他一把拽過了被子,蓋住了他和我老婆,他呲著
牙,噓著氣說道:「黑熊,你滾遠點,甭在旁邊吵吵……」
黑熊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日個逼麼,還不讓人看……」
張寶山呵斥黑熊道:「你小子甭搗亂,讓柱子好好弄!」
張貴山靠著炕牆,嬉笑著說道:「熊崽子,甭搗亂,那貓吃肉時都不讓人看,
看了牙酸……」
我這才發現,張貴山不知什麼時候從火炕的角落裡找到了我老婆的內褲,正
拿在手裡翻看著,湊到鼻子上嗅著。
那是一條碎藍花的綿質內褲,是一年前我老婆自己買的,那條內褲大小非常
合身,每當我老婆穿著那條內褲的時候,她那嬌美的腰臀更加楚楚動人,常常會
惹得我性慾勃發,現在,這條內褲竟然也成了被淫褻的對象……
黑熊悻悻的說道:「他又不是貓!我非要看!」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也沒有揭開被子。
張鎖柱已經開始動作了,被子翻動了起來,如同一波一波的潮水,被窩裡響
起了一聲接一聲的劈啪聲,那劈啪聲漸漸的變得濕濘濘的,如同馬蹄踩在了泥濘
中……
我老婆拚命的仰著臉,她那粉嫩的俏臉上一片潮紅,她緊緊的抿著嘴唇,壓
抑著自己的叫聲,然而卻不時的發出「嚶嚀」「嚶嚀」的叫聲。
她那兩隻纖美的腳丫翹在被子外面,翹在張鎖柱寬闊的肩膀兩側,緊緊的繃
著,纖巧的腳趾緊緊的蜷了起來,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楚楚的搖晃著……
我想我知道她現在的感受,她和我做愛的時候最怕我用這樣的姿勢,可能是
因為她的陰道比較淺,這樣的姿勢很容易頂到她的花心,每當我用這種姿勢的時
候,她總是不停的討饒。
我的心裡又填滿了難過,像我這樣短小的雞巴在這種姿勢下都會讓她討饒,
張鎖柱的大雞巴讓她如何能夠承受!
她的表情不知道是痛楚還是歡愉,我能看到她在被窩裡不停的用雙手掀著張
鎖柱,那「嚶嚀」「嚶嚀」的叫聲讓我心疼得彷彿要裂成碎片。
張鎖柱並不像張寶山一樣喜歡在這樣的時候說話,他緊咬著牙關,狠狠盯著
我老婆的俏臉,狠狠的撞擊著,他的喘息粗重而又急促。
那一聲接一聲的劈啪聲無法逃避的撞進了我的耳朵裡,那「嚶嚀」「嚶嚀」
的叫聲不可抗拒的鑽進了我的心裡,我的小雞巴又不由自主的可恥的硬挺了起來
……
在一次狠狠的撞擊中,被窩裡忽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屁響,我老婆「嚶嚀」
的叫一聲,她的俏臉上泛起了一抹嬌艷的羞紅,她那如花一般的雙唇無助的張開
了,她楚楚的叫了一聲:「呀……」
六年多的耳鬢廝磨已經讓我對她比我自己都要瞭解,我知道,她已經丟了,
她已經丟失了她最後的矜持,她已經把她最銷魂的高潮奉獻給了張鎖柱,奉獻給
了這個原本和她毫不相干的精壯的農民。
不論是被強姦,還是被愛惜,高潮總是歡樂的,我又得感謝毛主席了,是毛
主席讓我老婆得到了一個農民賜於她的歡樂!
張鎖柱應該也感受到了我老婆的高潮,他的牙關咬得更緊,他更加凶狠的撞
擊著我老婆。
黑熊在旁邊艷羨的嘲笑道:「柱子哥,慢點弄,就日個逼麼,咋把屁都掙出
來了!呵呵」
張鎖柱咬著牙罵道:「滾你娘的!是這娘們放的屁!」
黑熊興奮了起來,但他卻明顯的要繼續調笑我老婆,他依然用嘲笑的口吻說
道:「被窩裡就你兩個,不是你就是她,由著你胡說,有能耐你讓城裡洋妹妹自
己承認!」
張鎖柱沒理會黑熊,繼續狠狠的撞擊著,我老婆的叫聲更大了。
黑熊看張鎖柱沒理會他,於是大聲起哄道:「我柱子哥不行了,日個逼都把
屁掙出來了……」
張寶山給張貴山丟去了一支煙,他也靠著炕牆,和張貴山一起點上了煙,愜
意而又得意的看著這一切。
黑熊依然在起哄,張鎖柱喝道:「滾你娘的,滾遠點!」
他狠狠的又撞了一下我老婆,說道:「騷貨!你說!剛才那屁是誰放的!」
我老婆那潮紅的俏臉上寫滿了羞赧和窘迫,她一邊「嚶嚀」「嚶嚀」的叫著,
一邊說道:「呀……呀……是……是我……呀……」
張鎖柱咬著牙罵對黑熊說道:「聽到了沒有,我日你娘的,老子的屁眼緊著
哩!槍支到老子頭上,老子都不放一個屁!」
黑熊並不滿足,他說道:「柱子哥,這娘們光叫喚,說了個啥,我沒聽清!」
張鎖柱掉進了黑熊設置的圈套裡,他惡狠狠的對我老婆說道:「騷貨!大聲
說!說清楚!」
黑熊的圈套對張鎖柱絲毫都沒有關係,只是讓我老婆更加羞恥,更加難堪。
被子已經滑落到了張鎖柱的腰間,我老婆的上半身在張鎖柱的身下扭動著,
她緊咬著嘴唇,拚命的喘息著,她忽然伸手緊緊的摟住了張鎖柱,大聲說道:
「呀……哥……柱子哥……剛才是我……是我……放的……呀……」
張鎖柱繼續惡狠狠的問道:「說!是你放的啥!」
「啊……呀……是我放的……屁……呀……丟死人了……呀……哥……你日
死我吧……」
黑熊狂笑了起來,他狂笑著說道:「我日他娘的,城裡娘們就是嫩,剛日了
幾下就把屁給日出來了!哈哈,柱子哥,你是日逼哩還是日屁眼哩!咋這麼厲害!」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探進了翻動的被子裡。
張鎖柱惡狠狠的罵道:「滾你娘的,你那熊爪子往哪裡摸哩!」
我老婆驚叫了起來,她驚叫道:「呀……柱子哥……救我……呀……」
張鎖柱揮手向黑熊輪了過去,黑熊迅速抽出了手,滾到了炕上,躲開了,他
大笑著說道:「我日他娘的,這娘們的騷水流得像尿一樣了,哈哈,連炕都濕了!
哈哈!怪不得要讓我柱子哥日死她呢,真他娘的騷!」
張貴山急切的問道:「黑熊,你柱子哥日到哪裡了,是逼還是屁眼?」
黑熊嬉笑著說道:「是屁眼,憑他那能耐,日逼還能把屁日出來!」
張鎖柱咬著牙罵道:「滾你娘的,老子不像你,放著這麼好的逼不日,愛走
後門,愛日拉屎的眼子,老子又沒瘋!」
張寶山插話了:「柱子,你是罵黑熊哩還是罵哥哩?」
張鎖柱停止了動作,他嘿嘿的憨笑了幾聲,說道:「哥,我咋敢罵你嘛,蘿
卜青菜,各有所愛,是兄弟不會享福,嘿嘿……」
被子已經落到了張鎖柱的屁股下面,張寶山抬手在張鎖柱的屁股上扇了一巴
掌,嬉笑著說道:「你小子就是不會享福!趕緊弄,都等著呢!」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黑熊,你柱子哥就是厲害,人家日逼都能把屁日出來,
你有那能耐麼?」
黑熊不屑的說道:「咋沒有,你等會瞧,我先日這娘的逼,我就不信,我還
弄不過我柱子哥!」
張寶山愈加不屑的說道:「老子剛都說過了,這貨是個屁罐子,你咋弄都能
把屁弄出來!」
黑熊淫猥的笑道:「我日他娘的,上下一齊叫喚的娘們咱還沒經過,今晚好
好過個癮!」
張鎖柱已經開始動作了起來,他依然是緊咬著牙關,狠狠的撞擊著,如同在
發洩積壓已久的憤怒。
被子早已經滑落了,我老婆緊緊的摟抱著張鎖柱寬闊的後背,她一聲接一聲
的叫著,她的屁股被張鎖柱撞擊得一次又一次挺起來,說不清是在迎合還是在躲
避,她那白嫩柔婉的身體襯托得張鎖柱那古銅色的身體愈加粗獷,愈加陽剛,我
又一次自卑了,我的雞巴又一次硬挺了起來……
那響亮的「劈啪」聲一次又一次的撞進了我的心裡,我不知道那撞擊究竟有
多麼大力量,我只看到我老婆那雙嬌白豐圓的乳房在胸前上竄下跳的甩動了起來,
她那圓潤修長的雙腿像沒有了骨頭一般散開在了張鎖柱的胯下,她的腳丫早已經
繃不緊了,纖巧的腳趾早已經蜷不起來,一雙嬌美的腳丫軟酥酥的掛在張鎖柱的
肩膀上,毫無規律的搖晃了起來……
她一聲接不上一聲的叫著,彷彿換不過氣一般,急促而又淒婉,如雲的黑髮
散落在火炕上,如同被狂風吹散了的柔情。
張鎖柱明顯的無法保持很快的節奏了,他狠狠的咬著牙,兩腮的肌肉都鼓了
起來,他的撞擊慢了下來,但卻更加有力,那「劈啪」聲愈加響亮,愈加濕濘濘。
我老婆楚楚的看著他,迷離的眼中充滿了臣服和迷亂,我的心裡忽然泛起了
一股深入骨髓的酸澀,這深入骨髓的酸澀我在張寶山面前都沒有過。
我忽然覺得非常恐懼,這種恐懼不同於被傷害的恐懼,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
恐懼,我好恐懼我會失去她!
就在這個時候,她那潮紅的俏臉轉向了我,她偷偷的,楚楚的看著我,她那
如花一般的嘴唇翕張著,嬌俏的舌頭舔著嘴唇,就彷彿以前許許多多次向我索吻
一般看著我!
我釋然了,我知道我不會失去她,即使在這樣的時候,她最愛的男人依然只
是我,我的心又要碎裂了,她為什麼還會如此愛我,難道僅僅因為我是她那多情
的心靈唯一的依托嗎?
如果她出生在農村,嫁給一個像張鎖柱一樣的男人,她一定不會受到這麼多
的欺凌和傷害,我算什麼呢,我現在連男人都算不上了,她為什麼還會如此愛我
呢?
張鎖柱忽然抽出了雞巴,他拚命的喘息著,稜錚恐怖的大雞巴上裹滿了白膩
膩的漿汁,絲絲屢屢的冒著熱氣,在他的胯間不住的跳動。
他的嘴裡不停的喃喃的罵著:「我日你娘!我日你娘!」
黑熊嬉笑著說道:「柱子哥,咋,不行了,夾不住慫了,嘿嘿!」
張鎖柱沒有理會黑熊,他迅速把我老婆的雙腿放平在了炕上,然後迅速拽過
了被子,又把他們蓋得嚴嚴實實。
他又一次撞擊了起來!
被窩了又響起了一聲接一聲的「劈啪」聲。
我老婆的叫聲又一次被他撞擊得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散落在了靜謐的雪夜
裡。
在一次狠狠的撞擊中,被窩裡又發出了一聲屁響,那聲音不再清脆,而是濕
膩膩的,那一刻,我老婆的叫聲忽然變成了哭腔,她緊緊咬著嘴唇,她那嬌美的臉
頰泛起了極其嫵媚的潮紅,如同盛開的花朵……
張鎖柱的臉驟然扭曲了起來,他的咽喉間發出了野獸一般的狺狺聲,他的身
體明顯的緊張了起來,痙攣了起來……
黑熊大聲問道:「柱子哥,這個屁是誰放的?!」
張鎖柱咬著牙,狠狠的罵道:「滾!」
他的下身拚命的抵著我老婆,一動也不動。
黑熊彷彿明白了過來,他大聲說道:「柱子哥,咋這麼快就讓這娘們把你的
慫給弄出來了!」
張鎖柱一句話都沒有說,黑熊嬉笑著說道:「我日他娘的,我看這娘們也尿
了騷水了,你倆個咋一起尿了,嘿嘿!嘿嘿!」
張貴山嘿嘿的笑著說道:「這娘們也尿了麼?」
張寶山淫褻的笑道:「肯定尿了,剛才已經尿過一回了,你們都不知道,這
貨前面一尿騷慫後面就夾不住屁,只要前面尿騷慫,後面屁眼子就跟著請示匯報,
比學毛主席著作都靈驗!呵呵!」
黑熊興奮的叫道:「我日他娘的,還有這毛病,我日他娘的!這毛病好!」
我老婆繃緊了的脖子忽然鬆弛了下來,如同天鵝一般美麗的脖頸上閃動著細
密的汗珠,她的鼻翼上也閃動著細密的汗珠,那讓她嬌美的鼻子看起來如同玉雕
一般晶瑩,她那晶瑩的鼻翼不停的翕張著,她的喘息嬌羞而又虛弱。
黑熊急不可耐的說道:「柱子哥,你射了沒?你要是射了就輪到我了!」
張鎖柱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忽然又猛力撞擊了起來。
我老婆的身體已經完全酥軟了,她軟酥酥的喘息著,任由張鎖柱在她的身上
馳騁。
張寶山一下子揭開了被子,喝道:「柱子,你小子射了沒有,射了就趕緊下
來,甭耍賴皮!」
張鎖柱呲著牙說道:「哥,我還硬著哩……」
張寶山打斷了他的話,喝道:「我管你硬不硬,你射了沒有?!」
「沒……沒有,還沒射哩……」
「你小子糊弄誰哩,這裡誰沒見過你日逼,你射沒射我三個還看不出來!起
來,我看看,射了沒,要是沒射,你就繼續弄!」
張寶山一邊說一邊拽著張鎖柱的胳膊把張鎖柱從我老婆身上拽了下來。
張鎖柱極其不甘願的爬了起來,滿臉意尤未盡的表情。
張寶山迅速抓住了我老婆的腳踝,把我老婆的雙腿分開了,黑熊迅速竄了過
去,張貴山也爬起了身,他們全都湊到了我老婆的身邊,查看張鎖柱有沒有射精。
在那幾個男人的縫隙中,我明顯的看到了我老婆蜜桃一般紅白相間的陰戶,
那嬌艷的陰唇愈加嬌艷,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陰縫裡流溢著乳白色的精液,就
像是花蕊裡的蜜汁,我的雞巴又可恥的硬挺了起來。
張寶山回手在張鎖柱的後腦上掃了一巴掌,罵道:「日你娘的,都射成這樣
了,還耍賴皮!」
張鎖柱悻悻的靠在了火炕的後牆上,滿臉都是不甘心。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柱子,今晚咋這麼快就繳槍了,這城裡娘們就是不一
樣,咱柱子還沒這麼快繳過槍哩!嘻嘻!」
張鎖柱子勾著頭,喘著粗氣,牙關緊緊的咬在一起,什麼話都沒說。
黑熊已經興奮的抓住我老婆那一雙嬌美的乳房,猛力的揉搓著,那柔軟白嫩
的乳房在他黑乎乎毛茸茸的大手之下變化出了種種匪夷所思的形狀。
他一邊揉捏著我老婆的乳房,一般興奮的叫道:「寶山哥,這下該我了吧!」
張寶山大方的說道:「上,別像柱子一樣跑快馬,讓城裡娘們笑話!」
黑熊一邊興奮的笑著,一邊調侃著張鎖柱說道:「我柱子哥知道我心急,
讓著我哩!嘿嘿!」
張鎖柱的臉色愈加不好看了,他點上了一支煙,悻悻的抽了起來。
黑熊迅速脫光了衣服,他的身上長滿了毛茸茸的黑毛,確實像是一隻黑熊,
他全身的肌肉如同張鎖柱一樣堅實有力,他的臂膀和大腿比張鎖柱和張寶山都要
粗壯。
我老婆依然處於高潮之後的虛弱中,她那白嫩嬌美的身體和黑熊粗黑威猛的
身體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尤其是她虛弱和酥軟,讓我的心一陣一陣的發緊,她
如何能夠應付躍躍欲試,龍精虎猛的黑熊!
黑熊一下子把我老婆攔腰抱了起來,我老婆的身材頎長而又豐滿,她的體重
並不輕,然而,在黑熊的臂膀之間,她幾乎像是個嬰兒一般輕盈。
黑熊抱著我老婆轉了個身,我終於能夠完全看見我老婆了,我老婆那白嫩肥
美的屁股從黑熊的臂彎裡漏了出來,軟酥酥,嬌怯怯的懸掛在黑熊那硬挺著的大
雞巴上方,那根硬挺著大雞巴讓我觸目驚心!
那是一根非常粗大的雞巴,幾乎比張寶山和張鎖柱更加粗大,或許那只是我
的錯覺,然而,那根威猛粗黑的大東西簡直讓我不敢相信,那會是人身上的器官。
黑熊毫不掩飾他的興奮,他大聲笑著,把我老婆甩在另一個被子上,大聲說
道:「那地方讓我柱子哥弄得都是騷水和慫水,我要換個乾淨地方,和我柱子哥
比一比,看誰弄出來的騷水多!」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換個地方對著哩!串被窩麼,就是要讓娘們串,總不
成讓爺們往娘們被窩裡串!」
黑熊已經跨到了我老婆的身上,他握著他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雞巴在我老婆的
那嬌白柔軟的乳房上頂著戳著,他的陰毛黝黑而又濃密,上面一直和胸腹上的黑
毛連在了一起,下面和兩條粗腿上的黑毛連成了一片。
他興奮的淫笑著,對我老婆說道:「洋妹妹,叫哥!」
我老婆畏懼的低聲叫道:「哥……」
「叫黑熊哥!你光叫哥,誰知道你叫哪個!」
「黑熊哥……」
「攥哥的雞巴,攥攥看,誰的大!」
嫩白的纖手柔柔的攥住了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雞巴,輕輕的擼了起來。
黑熊噓著氣說道:「日你娘的,我柱子哥說的沒錯,你這手真是天生摸雞巴
的,真他娘的舒坦!用奶頭把老子的雞巴夾起來!」
嫩白的纖手托起了豐圓嬌白的乳房,把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雞巴深深的夾進了
銷魂的乳溝裡。
黑熊呲著牙,噓著氣說道:「日他娘的,洋妹妹的奶頭真軟和,真舒坦!洋
妹妹,給哥說說!誰的雞巴大?!」
我老婆嬌喘著說道:「都大……」
黑熊還沒說什麼,張貴山嬉笑著說道:「書文娘們就是聰明,誰都不得罪,
嘿嘿……」
張寶山抓住了我老婆的腳踝,提起了一條修長粉嫩的腿,在我老婆的屁股上
扇了一巴掌,愜意的說道:「騷貨,表現不錯,給老子能爭上氣!」
黑熊不滿的嘟囔著說道:「哥,不是說別人不能搗亂嗎,你咋跟著搗亂哩
……」
張寶山愜意的靠到了火炕後牆上,說道:「好!好!好!哥不搗亂,你小子
好好弄,別給老子丟人!」
黑熊大聲說道:「哥,你就瞧好吧!」
他一邊說一邊把我老婆翻趴在了炕上,然後迅速攬著我老婆纖柔的腰肢,把
我老婆的那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提了起來,高高的撅在了他的面前。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熊崽子,先嘗嘗城裡洋逼是啥滋味,甭急著日屁眼。」
黑熊呲著牙說道:「哥,這還用你教麼,肯定先日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就愛從屁股後面日!一邊日逼一邊看屁眼子,摸屁股捏奶頭也方便,要多舒坦有
多舒坦!」
他一邊說一邊在我老婆的屁股上響亮的扇了一巴掌,洋洋得意的環視了一周,
張鎖柱的臉色愈加陰沉了,他大概非常後悔他剛才沒有細細的品味,他的形象並
不像豬八戒,然而卻如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囫圇吞下了一枚仙果。
黑熊也有點急不可耐了,他握著黝黑粗挺的大雞巴,迅速挺進了我老婆那高
撅著的屁股之間,我老婆的身體明顯的緊張了起來,她微微的戰慄著,纖美的腳
趾又緊緊的蜷在了一起。
黑熊忽然停下了,他轉頭對張貴山說道:「貴山哥,你把這娘們的褲衩子給
我扔過來,我柱子哥射在逼裡的慫還沒淌乾淨哩,我擦擦!」
張寶山不懷好意的淫笑道:「擦啥嘛,讓她男人舔乾淨!咱日逼,讓王八舔
咱的慫,多好!」
這樣的事情以前我曾在張寶山面前做過許多次了,我並不陌生,只是在這三
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我的屈辱更加不堪。
我沒想到黑熊竟然不需要,他大聲說道:「等會再讓王八舔,我都等不急了!」
我竟然微微有些失望,在這個夜裡,這四個男人就如同千山萬水一般,阻隔
了我們夫妻倆,這或許是我唯一能夠親近我老婆的機會……
張貴山已經把我老婆的內褲扔給了黑熊,那楚楚動人的內褲無法逃避的要被
弄髒了……
黑熊抓起了我老婆的內褲,按進了我老婆的兩腿之間,猛力搖晃了起來,我
老婆的身體隨著他的搖晃而抖動了起來,屁股上嫩肉抖起了一波一波的漣漪,那
一雙嬌白的乳房前後亂晃了起來。
黑熊大聲說道:「洋妹妹!騷逼用點勁,把逼裡面的慫水拉出來,像拉屎一
樣,用勁!」
張寶山淫猥的笑著說道:「黑熊,你要叫洋姐姐,這娘們比你大兩歲哩!呵
呵」
黑熊大聲說道:「只要讓我日逼,我連娘都叫,叫姐姐就叫姐姐!」
他一邊說一邊用另一隻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洋姐姐,
用勁,把逼裡面的慫拉出來!」
我老婆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她的身體微微的戰慄著,雪白肥美的大屁股
微微的聳翹著,大概在按照黑熊的指示用勁。
黑熊抓著內褲的手搖晃得更加猛烈。
我老婆「嚶嚀」的叫了一聲,她楚楚的說道:「別……別弄了……已經出來
了……」
黑熊把內褲拿到了面前,看了看,大聲說道:「柱子哥,你咋射了這麼多!」
他一邊說一邊用內褲擦了擦我老婆的陰部,隨手把那條內褲丟在了旁邊。
他展開了如同熊掌一般的兩隻大手,分別抓住了我老婆那兩瓣肥美白嫩的屁
股,他極其誇張的把我老婆的屁股向兩邊掰開,其實那根本不用再掰,因為在那
樣高撅著的姿勢下,那兩瓣肥美白嫩的屁股早已經敞開了所有的隱秘,他淫猥的
獰笑著,興高采烈的大聲說道:「洋姐姐,把屁股撅高!兄弟要日你的逼了!」
話音未落,粗挺黝黑的大雞巴迅速刺進了肥美白嫩的屁股之間。
我老婆「呀」的尖叫了一聲,她那美麗的身體嬌怯怯的哆嗦了起來,雪白的
大屁股哆嗦得尤其厲害。
當黑熊那黝黑的大雞巴刺到我老婆屁股之間的時候,那我彷彿清晰的聽到了
「唧」的一聲,那或許只是我的錯覺,不論是真實還是錯覺,我老婆的身體又一
次失守了……
黑熊忽然仰起了頭,呲牙咧嘴的噓著氣,他的下身緊緊的抵在了我老婆的屁
股之間,一動也不動。
我老婆哆嗦著,一雙纖手緊緊的抓著棉被,嬌美的俏臉深深的埋進了鬆軟的
棉被中,如雲的秀髮流淌在了鬆軟的棉被上……
黑熊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他嘶聲說道:「我日他娘的!怪不得我柱子哥跑了
快馬,我日他娘的,這逼吸人的慫哩!我日他娘的!我還沒日過這麼好的逼,又
緊又嫩,又熱又燙……」
他不住的吁著氣,同時不住的吸著氣,堅硬黝黑的屁股緊緊的並在了一起,
大腿上的肌肉一條一條的鼓了起來。
張貴山大聲說道:「黑熊,頂住,別讓城裡你姐笑話你!」
黑熊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我老婆的屁股,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
嘶聲說道:「咋頂嘛!這逼裡面像有個小嘴,老吸我的雞巴……」
張寶山抬手在黑熊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趕緊往出抽,這娘們逼眼
子淺,你插到逼芯子裡面了!」
黑熊如夢初醒一般急忙抽了雞巴,那黝黑的大雞巴像一個怪物一樣怒漲著,
不停的跳動著,紫紅色的大龜頭上閃動著水亮亮的黏液……
黑熊大口喘息了起來,繃緊的黑屁股終於慢慢的放鬆了……
張鎖柱靠著炕牆輕蔑的嘲笑道:「咋樣!你還不如我哩!剛一進去就夾不住
慫了!」
黑熊的臉上佈滿了茫然無措的表情,他喃喃的罵道:「我日他娘的,咋回事
嘛!」
張寶山得意而又輕蔑的說道:「你小子沒見過世面,這逼一百個女人裡都碰
不到一個,這逼有三道門哩,逼眼子是一道,進去後緊跟著又有一道門,過了這
道門裡面還有一道門,就是逼芯子!」
黑熊喘息著說道:「哥,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扇我一巴掌,我保證給咱兄弟
丟臉了!」
張寶山得意的笑道:「你小子沒日過這樣的逼,怪不得你,這娘們的逼不光
比別的娘們多了一道門,逼眼子也比別的娘們淺,隨便一日,就日進逼芯子裡面
了,那逼芯子跟個小嘴一樣,咬住雞巴不停的吸,鐵打的雞巴都禁不起!老子剛
開始也弄不了幾下就交貨,後來才會弄了。」
黑熊急忙問道:「哥,咋弄嘛,你給我教教……」
張寶山洋洋得意的說道:「咋弄?!多日幾回就知道咋弄了!」
黑熊哭喪著臉說道:「哥,後天你就帶回城裡去了,我上哪裡多日幾回去,
你給我教教嘛……」
張鎖柱不屑的看著黑熊,頗為得意的笑著,彷彿是在看一個小丑表演。
張寶山看著黑熊笑罵道:「我日你娘的,你小子逼沒少日,都白日了!你甭
讓她的逼芯子把你的雞巴咬住,跟你柱子哥一樣,掄圓了日,幾下就把她的逼芯
子捅軟了,看她還咋樣咬你的雞巴!這都要人教,你真是個傻貨!」
黑熊憨笑了起,他摸著腦袋,不停的點著頭,說道:「嘿嘿,嘿嘿,我一見
城裡洋姐姐把啥都忘了,嘿嘿……」
我不敢想像黑熊的大雞巴掄圓了日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狂暴,我更不敢想像,
我老婆如何能夠承受如此粗猛的年輕男人狂暴的姦淫……
作者語
以前也常常隨意寫些色文,只是自娛自樂而已,從來沒發過,偶爾註冊了S
exInSex,才發現,這裡是真正的原創作者的天堂。
各位版主非常認真負責,每篇文章,每個回復,都能看到他們辛勤的工作,
狼友們更是熱情而友善,很少看到空洞的回復和對作者的漫罵。
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濁吾足。
既然SexInSex是原創作者的天堂,我也就不再矜持了,醞釀了很久
的《紅色歲月》迅速成文,然後發表在了鍾愛的SexInSex上。
接下來,不僅收穫了金幣和版主的讚揚,而且收穫了許多狼友熱情的鼓勵和
支持,尤其要感謝stanleyleee大,沒想到自己竟然和《引牛入室》
的作者同在一個虛擬的大家庭裡,實在感到榮幸,在此一併感謝qiu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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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友回復,要我手下留情,給周婉璧一點尊嚴,我何嘗不想呢,其實以我
自己看,周婉璧很有尊嚴,她的尊嚴在她對丈夫的愛情之中,在她對生活的熱愛
之中,在她對生命的眷戀之中,即使她經歷了那麼多的凌辱和踐踏,她並不是一
個喪失了尊嚴的女人,喪失了尊嚴的,其實是那個黑白顛倒的亂世。
人性必須得到一定的約束,sl32645大說得好,失去了約束後的人性
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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