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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紅色歲月 01--04 作者:yaoyanpp [打印本頁]

作者: past    時間: 2010-11-13 14:38     標題: 紅色歲月 01--04 作者:yaoyanpp

題記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
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
的行動--毛主席語錄


                          1


  1958年秋天,我和我老婆都被打成了右派,那一年我29歲,我老婆2
7歲。

  我們夫妻倆都是臨海市第二高中的教師,自從被打成右派之後,我們每天都
生活在恐懼中,我們只是孱弱的知識分子,對於那恐懼,我們絲毫都無能為力
……

  革命群眾的監督和管制還算比較溫和,最可怕的是批鬥會。

  我們被打成右派沒過幾天,就被學校的紅衛兵小將揪去開了一次批鬥會,那
次就在學校的操場上,學校裡所有的右派都陪著我們夫妻倆被批鬥,我們夫妻倆
在主席台上高高的撅著屁股,做著噴氣式的動作,脖子上掛著寫有自己名字的大
木牌,台下是上百個憤慨的革命群眾,那裡面大多是校外的地痞流氓。

  批鬥會的高潮是群情憤慨的革命群眾在紅衛兵小將的帶領下衝上了主席台,
暴打了我們夫妻倆,那是一種極其恐怖的場面,數百個接近瘋狂的人揮動著拳頭,
操場上的喊打聲震耳欲聾。我們夫妻倆被嚇得魂飛魄散,我們的褲襠都濕了一大
片,失禁的尿液順著褲管流下來。我的肛門抽搐著一點都夾不緊,撲撲簌簌的接
連放屁,我不知道我老婆有沒有放屁,但她的情形更加不堪,那些憤慨的紅衛兵
小將和革命群眾把我老婆打得拉了一褲襠屎,當他們聞到了我老婆褲襠裡散發出
的臭味之後,他們憤慨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了下來,他們恥笑著,漫罵著,滿意的
結束了這場批鬥會。

  第二天上午,我和我老婆正在掃大街,有兩個男人來找我,他們說他們是臨
海市西城區革委會的,說他們革委會的主任叫我,我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會發生,
忐忑的跟他們去了革委會。

  那兩個男人把我帶進了革委會主任的辦公室裡,他們退了出去,並且拉上了
門。

  革委會主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粗糙,看起來既
狡黠又蠻橫,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陣子,然後對我說:「坐!」

  我的心裡一陣陣發毛,誠惶誠恐的坐在了辦公室的待客長椅上。

  那個主任又開口了,他看著我說道:「你是二中的王志明吧?」

  我趕緊站起身說道:「是。」

  他揮了揮手,說道:「坐!坐!不用起來!」

  我趕緊又坐了下去。

  他繼續說道:「我叫張寶山,是西城革委會的主任,你們學校那一片歸我管。」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什麼,我陪著笑叫了一聲:「張主任……」

  他點了點頭,然後點上了一支煙,他抽了一口煙,緩緩的吐了出來,說道:
「我聽說你們學校的紅衛兵昨天在批鬥會上把一個女右派打出屎來了,有沒有這
事?」

  我一陣心酸,我趕緊回答道:「有……」

  他又抽了一口煙,說道:「這簡直是胡鬧嘛,毛主席說過,要文鬥,不要武
斗嘛!」

  他停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革命群眾的憤慨情緒還是可以理解的,咱們
西城還算好,聽說東城還有打死人的呢。」

  我也聽說過東城有好幾個右派在批鬥會上被打死的事,我的恐懼又被勾了起
來。

  他又抽了一口煙,說道:「那個女右派你認識嗎?」

  我怎麼能不認識呢?那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的眼淚模糊了眼睛,我哽咽著回
答道:「認……識……那是我老婆……」

  他說道:「哦,原來是你老婆啊,你老婆叫啥名字?」

  我趕緊回答:「周婉璧。」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周婉璧,周婉璧,就是周婉璧!」

  他不再說話了,直到他抽完了那支煙,他才說道:「我是個粗人,老家在農
村,我家三代都是貧下中農,來臨海後先在臨海鋼鐵廠上班,後來才到了革委會
搞革命工作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和我拉起了家常,我只有聽著。

  他繼續說道:「我認識你老婆,我還在鋼鐵廠時,有一回你們學校的話劇團
來我們廠表演話劇,那次你老婆演的是一個國民黨軍官的姨太太,穿著旗袍和高
跟鞋,那身段,那臉蛋,那屁股蛋子,嘖嘖!」

  他咂起了嘴,看了看我,繼續說道:「我是個粗人,有啥說啥,那天晚上我
啥也沒看,淨看你老婆的屁股蛋子了,不瞞你說,那天晚上我把慫都射在了褲襠
裡,呵呵」

  雖然他提前申明了他是個粗人,但他忽然說出了這麼淫猥的話,我不禁一陣
心悸。

  他繼續說道:「後來只要你們學校演話劇,我就追著看,可惜你們學校的話
劇團沒多久就解散了。」

  他的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原來他說的認識我老婆只是他認識我老婆,
我老婆並不認識他。

  他又點上一支煙,問我道:「你們兩口子是啥時候被打成右派的?」

  我趕緊回答:「前不久,9月3號……」

  他繼續問道:「上過幾次批鬥會?」

  我回答:「就那一次 .」

  他說道:「現在國內的革命形勢越來越嚴峻了,右派的日子不好過啊,搞不
好連小命都保不住!」

  我的恐懼又被勾了起來。

  他掂起煙盒,走到我的身邊坐下,抽出了一支煙遞給我,並且給我點上了火,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志明,我有心救救你們倆口子,就看你們懂不懂事兒。」

  我已經猜到了他的意思,他無非是覬覦我老婆的美色,想利用他手中的權力
玩弄我老婆。但是我還能選擇嗎?

  西城革委會的主任有多大的權力,我是明白的,如果不順從他的意思,我們
夫妻倆只有死路一條。

  我趕緊說道:「張主任,您說,您要我們怎麼做?」

  他說道:「志明,你是個書文人,比我這粗人要明白事理,臨海這地方雖然
不大,我還能罩他半邊天,只要你們小兩口把我侍侯好,我保證讓你們從此以後
不受監督,不受管制,不上批鬥會,餓不著,凍不著!」

  他給的條件對我們而言比天都大,我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我還能選擇嗎?

  我趕緊說道:「張主任,我聽您的,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他滿意的笑了笑,說:「先不忙表態,回去和老婆商量商量,過幾天再給我
答覆,我這人不喜歡勉強,勉強的沒意思!另外你們也得休息幾天,先把身子養
養,我保證這幾天沒人打擾你們養身子,呵呵!」

  談話結束了,他把我送了出來,臨走給了我兩包煙,還有五元錢,我都收下
了。

  此後的幾天裡學校革委會果然沒有再管制我們夫妻倆,其間學校開了好幾次
批鬥會,我們不僅沒有被批鬥,而且連陪著批鬥都沒有,學校早已經停課了,那
幾天根本沒有人理會我們,我們行動完全是自由的,街道居委會還給我們送了一
袋麵粉,還有好些副食票,竟然還給我們發了上個月的工資,就連學校看大門的
老頭子都對我們夫妻倆客氣了起來。

  我們似乎一下子從地獄跨到了天堂,我老婆驚訝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於是終於給她說了張寶山找我的事,她先是沉默,然後是臉紅,然後她表示她
願意。

  在這樣年代裡,我們還有什麼尊嚴和羞恥呢,我們沒有權利擁有尊嚴和羞恥,
只要能活下去,能活得好一些,還有什麼不願意做的事呢!

  那天晚上,我們做愛了,我們已經有好久沒有做愛了,我們摟抱在被臥裡一
邊哭泣一邊瘋狂的做愛,當我們高潮來臨的時候,我們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哭成
了一團……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西城革委會,張寶山正好在,我給他說了我老婆也願意
的話,他很高興,他說他下午要開個會,晚上要招待上面的領導吃飯,晚上才能
來我們家,並且會比較晚,他從他的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紅軍不怕遠征難」
的書包,讓我帶回家,並且又給了我兩包煙和5元錢,他神秘的對我說道:「書
包裡的東西是我從一個資本家家裡抄出來的,帶好,千萬不要讓別人看見,帶回
家後讓你老婆保存好,晚上等我時穿上,呵呵,包裡還有兩瓶酒,晚上你們整兩
個小菜,咱喝幾盅,呵呵,你先回吧!」

  回到家裡後,我和我老婆打開書包,除了兩瓶白酒外,裡面有一件質料華美
的深紅色旗袍,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一條窄小的黑色奶罩,一條屁股後面只有
一根窄帶子的黑褲衩,還有一盒粉餅和一支口紅。

  那天晚上我們夫妻倆準備好了下酒菜,然後我老婆穿起了書包裡的那些衣服,
她好久都沒有穿旗袍和高跟鞋了,當她穿著旗袍和高跟鞋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
胯下挺立了起來。

  她的脖子就像是天鵝一樣優美,她的乳房在旗袍的包裹中漲鼓鼓的高聳著,
呼之欲出,飽滿的小腹和肥美的屁股在旗袍的包裹中充滿了肉感,雪白圓潤的大
腿在旗袍的開叉中若隱若顯,纖美的腳踝和那雙高跟鞋相映生輝!

  她天生就是穿旗袍和高跟鞋的女人,然而她卻生不逢時,我的心裡充滿了酸
澀。

  她化了一個淡妝,她看起來是那麼美麗那麼性感那麼迷人,就像是我們新婚
時一樣,我想起了過去那些美好的日子,我的心裡更加酸澀,因為在這個夜裡,
她將會把她所有的美麗全都奉獻給另外一個男人。

  我擁抱住了她,默默的流淚了。

  她緊緊的回抱著我,她那充滿了肉感的身子微微戰慄著,她的眼淚流在了我
的胸前的衣襟上……

  那夜張寶山帶著一身酒氣來到我們家裡,他剛一進門,就被我老婆的驚艷驚
呆了!

  他呆呆的看著我老婆,喃喃的說道:「就是你!就是你!你這個小騷貨,我
想死你了!」

  他急促的說道:「轉過身子!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老婆羞紅著臉,順從的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了張寶山。

  張寶山喃喃的說道:「我日你娘的!就是你!小騷貨!你的屁股咋長得這麼
騷!我日你娘的!走幾步給我看看!」

  我老婆順從的走了幾步,她那被旗袍包裹著的屁股在扭動中愈加誘人!

  張寶山一下子撲了上去,他把我老婆按趴在了床沿上,他毫不避諱的在我的
面前肆意的揉搓著我老婆的屁股……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然後就順從的趴在床沿上讓張寶山肆意的玩弄……

  張寶山忽然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引得我老婆又是一聲嬌呼,他惡
狠狠的問我老婆道:「騷貨,你給我說說,這是啥東西?!」

  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說道:「屁……屁股……」

  「誰的屁股?!」

  「我的……」

  「你叫啥名字?!」

  「周婉璧……」

  「騷貨!一聽你這名字就是個騷貨!說!這是騷貨周婉璧的屁股!」

  「這……是騷貨……周婉璧……的屁股……」

  張寶山不再說話了,他的鼻子湊到了我老婆的屁股上,發了瘋一般的貪婪的
嗅著,我老婆不安的扭動著。

  我的胯下又偷偷的挺立了起來……

  張寶山直起了身體,又開始貪婪的揉搓起了我老婆的屁股,他說道:「騷貨!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啥時候麼?」

  他不等我老婆回答,緊跟著說道:「那是54年夏天,你們學校話劇團來我
們廠表演話劇,那次你演的是一個國民黨軍官的姨太太,穿著旗袍和高跟鞋,老
子一看見你的屁股,雞巴就硬了!那天晚上老子啥都沒看,淨看你的屁股了,一
邊看一邊把手藏在褲兜裡打手槍,你知道老子射了幾回?!」

  我老婆愈加不安了,她的身子微微戰慄了起來。

  張寶山繼續說道:「六回!老子射了六回,話劇看完後老子的慫射了一褲襠,
回到宿舍裡還睡不著,想著你的屁股又打了兩回手槍!打了兩回還睡不著,心裡
一個勁兒的想,要是能揭起你的旗袍,看看你的光屁股,老子死也值了!不過那
時咱只是從農村出來的又髒又臭的鋼鐵工人,你是城裡念過書的又白又香的漂亮
娘們,咱想也是白想!」

  他一邊說一邊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志得意滿的說道:「日他娘的!
感謝毛主席!老子今天終於能看到你的光屁股了,哈哈!感謝毛主席,老子不光
能看,還能日!」

  毛主席終於讓一個從農村出來的鋼鐵工人美夢成真了,我的心裡又酸又苦。

  我偷偷的打開了門,正準備溜出去,把一切都留給他時,他發現了,說道:
「你幹啥去?」

  我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張主任,我出去轉轉,我怕影響您……」

  他說道:「有啥影響的!不許出去,哪兒都不許去,就在這裡看著!看老子
咋樣日你老婆!咋樣讓你當王八!」

  他竟然要讓我看著他姦淫我老婆,這對我和我老婆來說都是一種羞辱,但我
卻不敢違抗。

  他繼續說道:「把門關上!過來!」

  我關上了門,屈辱的走到了床前。

  他粗魯的說道:「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的本錢,看你配不配日你老婆!」

  我屈辱的解開了褲子,猶豫著把褲子拉了下去,我那軟縮著的小雞巴暴露了
出來。

  他一看馬上就大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哈哈!這麼小點東西,還能日女
人麼?哈哈,讓人日還差不多,哈哈!」

  他一邊笑一邊扳著我老婆的雙肩,讓我老婆面對著我們坐在了床沿上。

  他粗魯的說道:「小騷貨,來!看看誰的雞巴大,哈哈!」

  他在我老婆的眼前解開了褲子,亮出了他的雞巴。

  那是一根又黑又粗又長的大雞巴,雄赳赳的昂然挺立著,充滿了攻擊性,就
像是一條大蟒蛇。

  我的小雞巴可憐的軟縮著,和他的相比,簡直就像是一條小蟲子。

  他洋洋得意的對我老婆說道:「小騷貨,看看老子的大雞巴,大不大?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對著我老婆把他的大雞巴擼了幾下,那個大傢伙愈發怒漲了起
來,就像是一件凶器,他大笑著說道:「小騷貨,看看咋樣,是不是比你男人的
大!哈哈」

  我老婆低下了頭,她的俏臉羞得飛紅。

  張寶山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這麼小點東西,還敢娶這麼漂亮的
老婆,跪在旁邊好好看著,看老子咋樣日你的女人!」

  我的心裡充滿了自卑和屈辱,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跪下,跪到床跟前!」

  我不敢違抗,拎著褲子順從的跪在了床前的地上。

  他把一隻腳朝我的襠下伸去,貼著屁股向上一抬,我的屁股被他抬了起來。
他說道:「把褲子脫下去,把光屁股露出來,乖乖的撅著光屁股看我日你老婆,
連屁都不許放!」

  我不敢違拗,我乖乖的照做了,我乖乖的把自己的褲子脫到了膝彎,乖乖的
撅起了光屁股,我的心裡充滿了屈辱,但我的小雞巴卻可恥的硬了起來!

  張寶山大笑著,他對我老婆說道:「小騷貨,看看你男人的慫樣子,光屁股
撅得半天高,連屁眼子都亮出來了,哈哈,小騷貨,看到沒有,你男人的小雞巴
硬了!哈哈!」

  我的心裡充滿了羞恥和屈辱,但我的小雞巴卻更硬了,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
婆,她的臉上燃燒著侷促不安的緋紅。

  張寶山大笑著伸腳到我的襠部,用腳撥弄著我的小雞巴,他笑著說道:「日
你娘的,小雞巴硬起來想幹啥!是不是想日你老婆了,哈哈,以後只要有我在就
沒你的份,你給我乖乖的撅著光屁股看著,連屁都不許放!」

  他大笑著,又一次把我老婆按趴在了床沿上,他掀起了我老婆的旗袍,我一
陣目眩,我老婆的屁股縫子裡只有一條黑色的窄帶子,那情形比光著屁股更不堪。

  張寶山喃喃的罵了起來:「我日他娘的,資產階級就是賤,咋發明了這麼賤
的褲衩子!」

  他忽然在我老婆的屁股蛋子上扇了一巴掌,罵道:「臭右派!資產階級的臭
女人!你穿這褲衩子想勾引誰哩?!是不是想給我賣屁股哩!」

  我老婆嬌呼了一聲,她不安的扭動著。

  張寶山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聲說道:「說!騷貨!你給我說!
是不是想給我賣屁股哩?!」

  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說道:「張主任……別打了……」

  張寶山不依不饒的又扇了一巴掌,喝道:「說!你這個臭右派!資產階級的
臭女人!你穿這褲衩子想勾引誰哩?!想給誰賣屁股哩!」

  我老婆哀聲說道:「我是臭右派……我是資產階級的臭女人……我想勾引張
主任……我想給張主任賣屁股……」

  張寶山滿意了,他不再追問了,他的雙手抓著那件淫蕩的小褲衩,一下子就
從我老婆的屁股上剝了下去。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她的屁股終於完全光裸在了張寶山的面前。

  張寶山忽然大聲說道:「毛主席哇,貧下中農感謝您!工人階級感謝您!我
終於看到這娘們的光屁股了!毛主席萬歲!」

  他說完後低下了頭,癡迷的摸著我老婆的屁股,他喃喃的說道:「我日你娘
哩,你娘是咋樣養你的,咋給你生了個這麼好看的屁股!」

  他輕輕的掰開了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那緊縮著的肛門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盯著我老婆那不安的縮動著的肛門,更加癡迷的說道:「我日你娘哩,又香又
白的書文娘們原來也有屁眼子哩!我日你娘哩!」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掰開了我老婆的屁股,提高了聲音說道:「騷貨,自己用
手扒開屁股,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屁眼子!」

  我老婆順從的自己用雙手掰開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陰部也暴露了出來,粉嫩
的陰道口就像是一朵嬌艷的花。

  張寶山用手指輕輕的觸摸著我老婆的肛門,我老婆的身子微微戰慄著,但她
卻順從的掰著自己的屁股,不敢亂動。

  張寶山癡迷的說道:「騷貨!你給我說說,這是啥東西?!」

  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說道:「屁……屁眼……」

  「誰的屁眼?!」

  「我的……周婉璧的……屁眼……」

  張寶山把手指在自己的嘴裡潤濕了,然後他挺著濕漉漉的手指筆直的插進了
我老婆的肛門裡。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呀……媽呀……」

  我老婆的肛門還是處女,以前最多也就是被我輕輕的摸過,此時突然覺得有
東西插了進來,她的叫聲裡充滿了驚懼,但她卻乖乖的掰著自己的屁股,不敢扭
動,不敢躲避……

  張寶山惡狠狠的說道:「騷貨!你給我說說!這是不是你拉屎放屁的眼子?!
說!」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抽插著我老婆的肛門,那美麗的肛門口愈加不安的收縮
著。

  我老婆帶著哭腔說道:「是……」

  張寶山從我老婆的肛門裡抽出了手指,他把手指拿近了鼻子,癡迷的嗅著,
又喃喃的說道:「我日你娘哩,書文娘們的屁眼原來也是臭的,我日你娘哩!」

  他一邊念叨著,一邊直起來身子,說道:「騷貨!跪到床上去,把你的騷屁
股撅高,自己用手扒開!」

  我老婆順從的脫掉了高跟鞋,正準備爬上床,張寶山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
掌說道:「把鞋穿上,老子就喜歡看你穿著高跟鞋的騷樣子!旗袍也不要脫!只
把騷屁股和騷奶頭亮出來!」

  我老婆沒有任何抗拒,她順從的穿上了高跟鞋,爬到了床上。

  她解開了旗袍的襟扣,露出了她那雙圓潤豐美的乳房,然後她撩起了旗袍的
下擺,乖乖的跪在了床上,乖乖的撅起了屁股,乖乖的自己用雙手掰開了自己的
屁股。

  深紅色的旗袍把我老婆裸露著的肉體襯托得愈加嬌白,愈加嬌美,那高高撅
起的大白屁股敞開了所有的隱秘,蜜桃一樣飽滿的陰戶向後挺起著,花瓣一樣的
陰唇微微張開著,閃動著露珠一樣的水滴,纖柔稀疏的陰毛包圍著如花一般的陰
戶,隱約延伸到了肛門的兩側。

  那原本隱藏在屁股縫子最深處的肛門,此時毫不設防的暴露了出來,但卻依
然是敞開著的屁股之間最幽深的地方,白嫩的雙手掰著那兩瓣其實根本不用再掰
的屁股,美麗的肛門在十根纖指的包圍中不安的收縮著……

  張寶山興奮得直噓氣,他迅速脫掉了褲子,跨到了原本屬於我的床上,他從
上衣口袋裡摸出了一盒雪花膏,挑出了一些,抹在了我老婆的肛門上,又挑出一
些塗抹在了他的大雞巴上,然後挺起了他的大雞巴,一下子就頂到了我老婆的肛
門上!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她急切的說道:「張主任……您……您弄錯了……」

  張寶山按著我老婆的屁股惡狠狠的說道:「沒錯!我從第一眼看見你的屁股,
就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的騷逼我根本就不想日,光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給我乖乖
撅著!」

  我老婆驚慌的哀求道,:「張主任……饒了我吧……您太大了……會弄壞我
的……」

  張寶山喝道:「臭右派!資產階級的臭女人!你是想讓老子日你的屁眼,還
是想讓紅衛兵把你的屎打出來!你自己選,你要是不好好侍侯老子,老子就把你
交給紅衛兵,天天給你開批鬥會!」

  他繼續喝道:「騷貨!有多少女人想讓我日她的屁眼,我還不想日呢!別他
媽的不識抬舉!自己扒開屁股,請老子日你的屁眼!」

  我老婆不敢再違抗,她賣力的撅著屁股,賣力的掰著屁股,帶著哭腔說道:
「請……請……請張主任日我的……屁眼……」

  看著我老婆如此不堪的樣子,我絲毫都沒有責怪她,我只是感到酸楚,一個
被紅衛兵連屎都打出來過的女右派,還敢選擇能夠主宰她的男人日她哪個眼子嗎?
我忽然想起了宋太宗送給小周後的那句話,亡國之婦,賤若敝履!

  張寶山用手握著大雞巴,緩緩的頂著美麗的肛門口……

  我老婆不敢反抗,雪白的屁股微微的顫抖著。

  張寶山腰部發力,舉著堅挺的大雞巴緩緩往前頂,沾滿了雪花膏的龜頭徐徐
撐開了禁閉的肛門……

  我老婆發出了一聲淒婉的叫聲:「啊……痛啊……」

  肛門受痛後,我老婆的屁股隨之前傾,以躲避張寶山的進入。

  張寶山在我老婆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不許躲!屁股撅高!扒大!」

  我老婆不敢躲避了,她高高撅著屁股,賣力的承受著。

  張寶山舉著雄赳赳的大雞巴,再次用力往前頂……

  我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他姦淫我老婆的肛門。

  塗滿了雪花膏的肛門如何還能抵擋那雄赳赳的凶器,我老婆淒婉的叫道:
「啊……」

  張寶山的大龜頭終於沒入了我老婆的肛門。

  「嗚……嗚……痛啊……嗚……」

  我老婆哭喊起來,身子劇烈地顫抖著,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楚楚的翹了起來。

  張寶山用雙手分別攥住了那雙高跟鞋的鞋跟,他大吼了一聲:「毛主席哇!
感謝毛主席!讓貧下中農日上了城裡娘們的屁眼!感謝毛主席!讓鋼鐵工人日上
了又香又白的書文娘們!毛主席萬歲!」

  他轉頭對我吼道:「臭右派!賤王八!好好看著!看我咋日你老婆的屁眼!」

  長長的雞巴緩緩的進入了我老婆的肛門深處……

  「嗚……啊……」我老婆淒婉的叫著,雪白的屁股戰慄著,那個對我都沒有
開放過的處女地失守了……

  我的小雞巴又一次可恥的硬挺了起來,我的眼淚又湧出了眼眶……

  起初的痛楚終於漸漸的過去了,我老婆的叫聲裡明顯已經是歡樂多於苦楚,
她扭動了起來,呻吟了起來,她的陰縫裡流出了閃亮的水,她的肛門裡也滲出了
肥膩膩的水,不知道是雪花膏還是她肛門裡的體液。

  張寶山抽插得愈加順暢了起來,他興奮的哼哼著,像是一頭發情的公豬。

  他那黝黑的大雞巴如同一根凶器一般在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縫子裡穿梭著,蹂
躪著我老婆的屁道,肛門的抽插使下面濕潤肥厚的陰唇不斷地扇動,粉嫩的陰道
口如鮮活的貝類一般不斷開合蠕動。

  張寶山日得更加起勁了,他一邊日一邊扇打著我老婆的屁股,他興奮的叫道:
「我日他娘的,城裡娘們的屁眼就是好!書文娘們的屁眼就是好!又緊又熱,越
日越滑溜!騷貨,你給我說說,我現在幹啥哩?!」

  我老婆顫聲說道:「張……張主任……呀……張主任在日我的……屁眼…
…」

  「騷貨,你給我說說!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呀……啊……」

  她的淫水流濕了床單,她的屁股迎合得更加賣力。

  張寶山把他的大雞巴完全抽出了我老婆的肛門,那美麗的肛門一時之間還沒
有閉合,如同失守的城堡一樣,暢開著大門。

  張寶山握著大雞巴,遠遠的對準我老婆的肛門,遠遠的一下子完全插了進去!

  「啊……呀……我的媽呀……」

  張寶山笑道:「騷娘們,這時候叫媽有啥用,難道你媽還能攔住我日你的屁
眼麼!你媽要是來了,我連你媽的屁眼一起日!」

  我老婆哆嗦了一下,又一股淫水湧出了陰縫。

  張寶山又完全抽了出去,又一次遠遠的對準了肛門,完全插了進去!

  他興奮的說道:「騷娘們,知道這一招叫啥名字麼?!」

  「我……啊……呀……我不……不知道……」

  他大笑著說道:「這叫戰士打靶,我的雞巴就是解放軍戰士的槍,你的大白
屁股是槍靶子,你的屁眼是靶心,哈哈!」

  我真佩服勞動人民的智慧,這一招在古書中原本叫做「百步穿楊」,張寶山
竟然給這一招起了一個如此具有時代感的名字。

  張寶山開始連續不停的用「戰士打靶」的方法日我老婆的肛門,我老婆的屁
股賣力的撅著,她的頭高高的昂了起來,她銷魂淒婉的叫著,就像是一匹美麗的
母馬,在征服了她的騎士胯下嘶鳴!

  在張寶山又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老婆竟然放了一個屁,一個很響的屁!她
竟然被張寶山日得放出了女人最羞恥最隱秘的屁!

  張寶山興奮而又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我日你娘的,原來又香又白的書文娘
們也會放屁哩!我日你娘的!我把書文娘們的臭屁給日出來了,哈哈!」

  他轉頭得意的對我說道:「我日你娘的!你聽到了沒有,我把你老婆的屁給
日出來了!哈哈!」

  他得意非凡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騷貨!你自己給你的
王八男人說說!我把你的啥東西日出來了?!」

  我老婆帶著哭腔說道:「張主任……張主任把我的……我的……屁日出來了
……嗚嗚……」

  張寶山愈加興奮愈加得意,他又一次完全抽出了雞巴,又完全插了進去!

  我老婆又放了一個很響的屁,那一刻,她如同吟唱一般的叫了起來,她那穿
著高跟鞋的雙腳翹了起來,她的身體哆嗦了起來,白膩膩的陰精一股接一股的丟
了出來,她高潮了!她竟然被張寶山肛奸到了高潮!!

  我老婆那激烈的反應讓張寶山有點驚訝,但他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
大笑著說道:「我日你娘的,騷娘們!女人慫咋這麼快就出來了!我日你娘的,
後面放臭屁,前面尿騷慫!你娘是咋生你的,我看你天生就是個賣屁眼的騷貨!」

  我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的陰精還能叫做「女人慫」,那叫法粗鄙之極,但卻如
此直接。

  張寶山把我老婆的高潮日出來之後,他更加興奮,更加得意,我老婆已經軟
酥酥的趴在了床上,但他依然是不依不饒的狠日著我老婆的肛門,他一邊日一邊
在我老婆的陰縫裡撈了一把白膩膩的陰精,拿到了我老婆的面前,得意的問道:
「小騷貨!你自己說說,我把你的啥給日出來了!」

  我老婆無力的說道:「張……張主任把我的……把我的高潮日出來了……」

  張寶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啥高潮,文縐縐的,老子不
愛聽!說!老子把你的騷慫日出來了!」

  我老婆羞怯怯的順從的說道:「啊……呀……張主任……張主任把我的…
…騷慫……日出來了……」

  張寶山不依不饒的日著我老婆的肛門,他一邊日一邊不依不饒的問道:「騷
貨!你說說!騷慫讓我日出來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呀……」

  「臭屁讓我日出來好受不好受!」

  「啊……好……受……呀……張主任……」

  「那你說說,你愛不愛給我賣屁眼,愛不愛讓我日你的屁眼?!」

  「啊……呀……我愛……我愛給張主任賣屁眼……我愛讓張主任日我的屁眼
……啊……呀……」

  我老婆迷亂而不知羞恥的被迫說著淫言浪語,她的屁股忽然極力的翹了起來,
她帶著哭腔淒婉的叫了起來:「啊……呀……張主任……我不行了……我夾不住
了……呀……」

  她那極力翹起的屁股忽然酥軟了下去,那軟酥酥的屁股之間發出了一聲相當
香艷的屁響,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哆嗦著,又把一次高潮奉獻給了張寶山。

  張寶山終於達到了他的臨界點,他抓起了我老婆的兩髖,讓我老婆的屁股高
舉起來,他狠狠的撞擊著我老婆那軟酥酥的屁股,粗野的吼叫道:「我日你娘哩!
你咋又放屁了!我讓你放屁!我讓你放騷!我日死你個放臭屁的騷貨!我日死你
個放臭屁的書文娘們!我日死你個放臭屁的國民黨姨太太!」

  他嘶吼著,屁股上的肌肉繃得像石頭一樣緊,屁股並得緊緊的,將烏黑的大
雞巴全部刺入了我老婆的肛門裡,又黑又皺的陰囊貼著水淋淋的陰戶,他嗷嗷的
叫著,臉都變了形,快意、得意,全寫在臉上。

  他忽然猛力挺動了兩下,插在我老婆肛門裡的大雞巴猛然暴脹,青筋直蹦,
就像一把軍刀刺破敵人的心臟一樣用力地全根而入。他大吼了一聲:「我讓你放
屁!我日你放屁的眼子!我把慫射在你放屁的眼子裡!毛主席萬歲……」

  張寶山的屁股繃得緊緊,他那黝黑而又多毛的肛門突然提緊,然後猛然收縮
又放鬆,收縮又放鬆……

  他射精了,貧下中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門裡,鋼鐵工人
精液的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門深處……

  我老婆又淒婉的叫了起來:「啊……呀……呀……張主任……我夾不住了
……呀……」

  她那肥美的大屁股又哆嗦了起來,她的屁股之間又發出了一聲香艷的屁響,
她的陰縫裡又灑出了淋淋漓漓的陰精……

  我跪在地上,心裡填滿了酸楚,我最愛的女人在我的面前被別人日得屁滾精
丟,我卻連屁都不敢放,我還配做男人嗎?

  我老婆不僅是一個美女,而且還是一個才女,她酷愛古典文學,時常喜歡寫
一些古體詩詞,她是一個典型的小資情調的女人。

  她出生在解放前1931年,她家雖然算不上名門望族,但也是傳統的書香
門第,她從小受到的是良好的教育,她的行容舉止更是一個標準的淑女,我和她
結婚快十年了,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她放屁,但在這個晚上,她竟然在張寶山面前
不止一次的放出了她那最矜持最羞恥最隱秘的屁……

  我是不是也應該感謝毛主席呢,毛主席讓我老婆把她那最矜持最羞恥最隱秘
的屁都獻給了無產階級,毛主席讓我老婆這樣一個小資情調的女人成為了一個完
全為無產階級服務的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30 18:08 編輯 ]
作者: supra-hentai    時間: 2010-11-13 16:28

好文。不僅是場面描寫得好,更重要是能夠把那個瘋狂年代的氣氛烘托出來了。
作者: iamfbi    時間: 2010-12-2 08:34

【紅色歲月】第二章
      
      作者:yaoyanpp
      2010年11月05日首發於SexInSex

                 2

  張寶山射精之後,像一條黑熊一樣趴在我老婆的背上愜意的哼哼著,他的雞
巴依然插在我老婆的肛門裡不願意抽出來,他愜意的揉搓著我老婆的屁股說道:
「我日你娘的,你這屁股讓老子打了多少回空槍了,今天才打進了你的屁股眼子
裡,日他娘的!真舒坦!真過癮!」

  他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拍繼續說道:「我日你娘的!你這屁股和屁眼子真
是個寶貝!」

  我老婆的喘息中充滿了被征服之後的嬌羞和虛弱,她趴在張寶山的身下一動
也不動。

  張寶山說道:「小騷貨,知道你們學校的江秀荷麼?」

  我老婆虛弱的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張寶山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說起了江秀荷。

  江秀荷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女教師,她和我老婆上師範時是同學,畢業後兩人
都分配到了臨水二中,她們的關係一直很好。江秀荷的老公叫苗誠,在文革剛開
始被打成了反革命,沒多久就自殺了,苗誠自殺後,江秀荷被指控替反革命分子
銷毀過罪證,經常被批鬥,大概在7月份,她失蹤了,至今毫無音訊。

  張寶山繼續說道:「知道那個娘們現在在哪裡麼?」

  我老婆虛弱的搖了搖頭。

  張寶山說道:「在北郊水泥廠的化糞池裡,已經爛得和大糞分不清了,呵呵。」

  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老婆在張寶山的身下「嚶」的叫了一聲,她的身體上掠過了一陣戰慄。

  張寶山繼續說道:「那小娘們受不了咱西城革委會的管制,逃到了北郊,北
郊水泥廠有幾個雜碎,成立了一個造反司令部,他們把那小娘們抓住了,先輪著
日了好幾天,後來給弄死了,扔到了化糞池裡,前兩天我帶人收拾了那幾個雜碎,
是他們自己招了江秀荷的事。」

  他笑了笑繼續說道:「那幾個狗日的雜碎,把那個小娘們破了膛,把尿脬揪
出來當氣球吹著玩,呵呵。」

  聽到他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如此恐怖的話,我嚇得腿都軟了,我的肛門不由自
主的抽搐了起來。

  我老婆趴在張寶山的身下,帶著哭腔說道:「張主任……您別說了……我
……我害怕……」

  張寶山笑道:「這有啥害怕的,又不是把你的尿脬揪出來,呵呵!」

  如此恐怖的話讓一個弱質纖纖的女人如何能夠承受,何況還是在高潮之後的
酥軟中,更何況剛剛被肛奸過,插在肛門裡的雞巴還沒有抽出去!

  我老婆渾身哆嗦著哀求道:「張主任……求求您……求求您別說了……」

  張寶山大笑著說道:「哈哈,屁眼都嚇軟了,你真是個屁膽子!我日你娘的,
小屁眼嚇得軟酥酥的,把老子的雞巴弄得真好受!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挺動著屁股,用他那還沒有軟縮的大雞巴在我老婆的肛門裡插
了幾下,然後又趴在我老婆的背上說道:「小騷貨,只要你把老子侍侯舒服了,
老子保證在臨水沒人敢動你一指頭!如果侍侯不好,那就說不准啥時候你的尿脬
也讓人揪出來當氣球吹!」

  我老婆哭了起來,她哭泣著說道:「張主任……我……一定好好侍侯您…
…」

  張寶山滿意的拍了拍我老婆的屁股,說道:「小騷貨,你給老子說說,老子
把你日得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

  「哪裡好受?!」

  「屁……屁眼……」

  「還有哪裡?!」

  「還有……還有……逼……」

  「想不想讓老子日你的騷逼?!」

  「想……」

  張寶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想也是白想!你的騷逼和別的
娘們有啥不一樣的,老子一看見你就光想日你的屁眼,誰讓你的屁股生得這麼騷!
你以後在老子跟前把你的騷逼夾緊了,乖乖的用屁眼侍侯老子!」

  他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支起了身體,抬起了屁股,「啵」的一聲,還沒有完全
軟縮的大雞巴從我老婆的肛門裡拔了出來,兩瓣肥白的屁股迅速合攏了在了一起,
那曾經徹底敞開的屁股縫子關閉如初。

  那美麗的屁股縫子雖然還可以關閉如初,但屁股縫子裡最隱秘的肛門,卻已
經被征服者徹底的姦淫了……

  我偷偷的長噓了一口氣,不論怎麼樣,被人姦淫肛門總比讓人把尿脬揪出來
吹氣球要好許多許多倍!我甚至暗自慶幸我老婆生了一個非常美麗非常性感的屁
股,要不是我老婆美麗的屁股落入了張寶山的眼中,誰知道我們夫妻倆的命運又
會是什麼!

  張寶山脫光了衣服,他靠著床頭愜意的半躺了下去,叉開了兩條毛茸茸的黑
腿。他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了一包煙和一盒火柴,扔給了我老婆,說道:「小騷貨,
知道新娘子咋點煙麼?給老子點一支煙!」

  我老婆順從的爬了起來,她拿出了一支煙,笨拙的含在嘴裡,劃著了火柴。

  剛吸了一口,她就嗆得不停的咳嗽,張寶山哈哈大笑著,一直等到我老婆把
煙點燃後才接了過去,他一把把我老婆摟進了懷裡,一邊揉捏著我老婆的屁股,
一邊愜意的抽著煙。

  他愜意的看著我老婆美麗的姿容,愜意的說道:「我日你娘的,你娘咋生的
你,咋把你生得像個天仙一樣!給老子笑一個,老子最討厭娘們哭喪著臉!」

  我老婆勉力作出了笑容,那笑好勉強。

  張寶山絲毫都不滿意,他罵道:「我日你娘的,你會不會笑!」

  我老婆趕緊為他綻開了一個最燦爛的笑。

  她的笑容如此美麗,美麗得如同初戀時小河中邊盛開的花朵,我的心裡又填
滿了酸苦。

  征服者可以強姦她,可以讓她說出最下流的淫言浪語,可以讓她放出最羞恥
最隱秘的屁,甚至連她最燦爛的笑容都能夠強迫出來,還有什麼是留給我的呢?

  她的眼波流到了我的臉上,迅速又躲開了,在那驚鴻一瞥中,我明顯的看到
了她那美麗的眼中隱藏著一絲蝕骨的憂傷,或許,只有那一絲憂傷是屬於我的
……

  張寶山滿意了,他捏著我老婆的乳房問道:「小騷貨,你是教啥的?」

  我老婆弱怯怯的答道:「語文,還有音樂……」

  「音樂是個啥雞巴東西?」

  「就是唱歌……」

  「噢,你還能唱啊,我日你娘的,怪不得放屁都像唱戲一樣好聽呢,哈哈」

  我老婆的臉又羞得通紅。

  張寶山說道:「那你給老子唱一個!」

  他瞇起了眼睛,支起了二郎腿,仰起了頭,看樣子打算享用我老婆的歌聲了。

  我老婆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這次她的眼光沒有躲開,倒是我躲開了她的眼光。

  她小聲唱了起來,她唱的是「天涯歌女」,張寶山聽得非常愜意,蹺起的那只
腳不停的亂晃。

  熟悉而又美麗的歌聲在秋夜裡低徊著,我偷偷看了我老婆一眼,她也正在看
我,我明白了,她是唱給我聽的,我的心幾乎碎成了滿地寒霜。

  張寶山發現了我和我老婆眼光的交流,他忽的坐直了,喝道:「別唱了!」

  柔婉的歌聲戛然而止。

  張寶山狠狠的看著我老婆說道:「你這是給誰唱哩!還穿在一起不離分!說!
是給我唱還是給你男人唱?!」

  我老婆戰戰兢兢的說道:「給您……」

  張寶山立即就在我老婆美麗的臉上甩了一巴掌,喝道:「說實話!」

  我老婆戰戰兢兢的說道:「給你兩個……」

  張寶山繼續說道:「說!你愛不愛你男人!說實話!」

  我老婆猶豫著,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才能讓張寶山滿意。

  張寶山喝道:「說實話!」

  我老婆怯怯的說道:「愛……」

  我一陣陣心悸,不知道為這個「愛」字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張寶山忽然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呵呵,愛就好,老子就怕你不愛,你
越愛你男人,老子玩起來越有意思!」

  他忽然大聲對我喝道:「賤王八!把你的衣服脫光,爬到床上來給老子叼雞
巴!」

  我驚訝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猶豫著,沒有動,他大聲呵斥道:「我日
娘的,你敢不聽話!快點爬上來給老子叼雞巴!」

  我的心裡充滿了屈辱,但我卻不敢違抗,我乖乖脫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爬到了他的胯間。

  我老婆爬起了身子,她哀婉的看了看張寶山,怯怯的哀求道:「張主任…
…求求您……您讓我咋樣都行……求求您不要讓我老公這樣……」

  張寶山拽著我老婆的頭髮把我老婆拽到了他的懷裡,他惡狠狠的說道:「騷
娘們!你還挺疼你男人的嘛!老子偏要讓你的王八男人給老子叼雞巴!你給老子
好好看著!」

  我老婆嗚咽了起來,她不敢再說什麼。

  我不敢看我老婆,我屈辱的把那根軟縮下來的大雞巴含進了嘴裡,那根大雞
巴把我老婆日得屁滾精丟,我卻把那根大雞巴含進了我的嘴裡,那對於我和我老
婆而言,都是雙重的屈辱……

  張寶山拽著我老婆的頭髮說道:「騷貨,好好看你男人的慫樣子!」

  我屈辱的吮舔著那根大雞巴,張寶山舒服的哼哼著,他忽然抬起了屁股,惡
狠狠的放出了一個響屁,一股惡臭瀰漫在了我的面前,他哈哈大笑起來:「賤王
八!老子給你賞一個屁吃吃,哈哈!」

  我不敢躲開,只能屈辱的接受,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她那嬌俏的臉上寫
滿了驚慌和哀怨。

  張寶山一邊肆意的把玩著我老婆的身體,一邊享受著我給他的口交,很快,
他的大雞巴堅挺了起來。

  他在我的屁股上蹬了一腳說道:「跪在床上,給老子把你的屁股撅起來,自
己扒開!」

  我的心裡充滿了恐懼,但我乖乖的照做了。

  他推開了我老婆,跨到了我的身後,我感覺到一種冰涼滑膩的東西塗抹在了
我的肛門上,空氣中又瀰散著雪花膏的香味。

  我一陣陣心悸,難道他要日我的肛門嗎?

  他按住了我屁股,對我老婆說道:「小娘們,給老子好好看著,看老子咋樣
日你男人!」

  他一邊說一邊挺起了他那威風的大雞巴,一下子頂在了我的肛門上!

  一屢夾雜著恐懼的酥麻從我的肛門口直竄到了我的脊背上,或許他是為了在
我老婆的面前折辱我,或許他是用這樣的方式更加徹底的打擊我老婆早已經脆弱
不堪的心,或許他是個雙性戀,不論是什麼原故,我已經無法逃脫在我最愛的女
人面前被其他男人姦淫肛門的命運了,我的心裡充滿了屈辱和恐懼,但我卻不敢
違抗,只能撅著屁股承受。

  我老婆帶著哭腔說道:「張主任……求求您……別這樣……您日我吧……您
咋樣日我都行……」

  張寶山喝道:「我日你媽的!你少給我放屁!老老實實看著!老子不光要讓
你男人當王八,還要讓你男人當娘們!老子今天非讓你看看你男人像娘們一樣挨
日的慫樣子!你給老子好好看著,看你男人咋樣當娘們!咋樣挨日!」

  我老婆哭了起來,我認命了,我還有什麼尊嚴和羞恥呢!我無法保護自己心
愛的女人,紅衛兵在我的面前把她的屎打了出來,革委會主任在我的面前日了她
的肛門,日出了她的屁,日出了她的高潮!我還有什麼資格做男人呢!就讓我像
我老婆一樣讓大雞巴日吧!就讓日了我老婆的大雞巴也日了我吧!就讓我陪著我
老婆同甘共苦吧!

  我乖乖的撅著屁股,乖乖的掰著屁股,乖乖的等待著張寶山的進入。

  塗抹了雪花膏的肛門絲毫都不能抵擋那根凶悍的大雞巴,那根粗硬的大雞巴
一分一分的加力,終於頂開了我的肛門,我絲毫都無法抗拒那根凶器的進入,粗
長的大雞巴勢如破竹一般插進了我的肛門裡!

  我哀叫了一聲,肛門完全失守了!

  那一刻,我的肛門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一種極其恐懼的感覺從我的肛門
裡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張寶山得意的對我老婆說道:「小娘們,給老子好好看著,好好看你男人的
慫樣子!」

  我老婆嚶的一聲,哭了起來。

  張寶山斥罵道:「不許哭!好好看著!」

  在我老婆的啜泣聲中,那根大雞巴深深的插進了我的肛門裡。

  那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感覺,疼痛都是其次,最可怕的是,我的直腸裡竟然泛
起了一種可恥的快感,我的心裡也泛起了一種可恥的快感……

  張寶山得意的笑著,他開始往出抽,那又是另一種可怕的感覺,我覺得我那
可恥的快感被抽到了肛門外面,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張寶山和我老婆的面前……

  我不又自主的戰慄了起來,我的小雞巴竟然可恥的硬挺了起來……

  張寶山大笑著,他開始反覆抽插了起來,他耀武揚威的對我老婆說道:「我
日你娘的,小娘們,你看到了沒有,老子日你男人的屁眼哩!」

  起初的痛楚終於漸漸的過去了,張寶山抽插得越來越快,我的肛門裡竄動著
無法言訴的可恥的快感,我好想放屁,好想像女人一樣淫蕩的呻吟,我哀叫了起
來,我的叫聲像極了女人……

  張寶山得意的對我老婆說道:「騷娘們,你聽到了沒有,我把你男人日得像
娘們一樣哼哼哩!哈哈」

  我的肛門被插得滑膩膩的,就像是女人的淫水,那根凶器毫無阻礙的在我的
肛門裡馳騁,一次次的頂在了我的前列腺上,我的小雞巴越來越硬挺,我感覺我
快不行了,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精!我不能在我老婆的面前這樣子射精!我拚命的控制著自己,然
而卻不由自主的撅著屁股迎合著他……

  張寶山一邊粗暴的抽插著我的肛門,一邊拍打著我的屁股說道:「賤貨!我
日你娘的!屁股撅得比娘們都騷!好好給老子撅!讓你老婆好好看看你的慫樣子!」

  他一邊說一邊在我的屁股上扇了兩巴掌,對我喝道:「你給你老婆說一說!
老子在幹啥哩!」

  我猶豫著,實在無法說出那些屈辱而又無恥的話。

  張寶山伸手到了我的胯下,他捏住了我一隻睪丸,用力的捏了起來,他惡狠
狠的說道:「說!給你老婆說!老子在幹啥,你要是不說,老子把你的蛋黃擠出
來!」

  充滿了恐懼的痛楚讓我再也不能堅持了。

  我哀叫了起來,我哀叫著不知羞恥的說道:「啊……張主任……啊……張主
任在日我的……屁眼……呀……張主任……饒命啊……」

  「老子把你日得好受不不好受?!」

  「啊……好受……呀……」

  張寶山滿意的鬆開了捏我睪丸的手,他滿意的罵道:「我日你娘的,我看你
也是個愛賣屁眼的賤種!我日你娘的!你兩口子一個騷,一個賤,真是天生的一
對!」

  張寶山又開始用「戰士打靶」的方法了,在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放屁了!
我絲毫都無法控制的放出了一個好響好響的屁!

  張寶山得意的對我老婆說道:「騷娘們!聽到了沒有?!老子把你男人的臭
屁也給日出來了!」

  他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笑罵道:「我日你娘的,倆口子都夾不住
屁!我日你娘的!賤貨!你給你老婆說說!老子把你的啥東西日出來了?!」

  我哀叫著說道:「張……張主任……把我的……把我的臭屁日出來了……呀
……」

  張寶山迅速完全抽出了雞巴,那一刻我又無法控制的又放出了一個響屁,就
在我放屁的時候,那根大雞巴不失時機的插進了我那正在放屁的肛門裡!

  那一刻,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呀……媽呀……」

  張寶山笑罵道:「小騷貨!你叫喚個啥勁兒!老子又沒給你插上!」

  我的眼前恍惚出現了我老婆那嬌媚的雙眸,那雙眸子含羞帶怨,正在驚惶的
看著我……

  那一刻,我的歡樂和痛楚終於到達了極限,我的高潮不可遏止的來臨了!

  當我的精液不可收拾的噴發出來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古代的書中為什麼把
女人的高潮叫做「丟」,因為女人的高潮中沒有勝利和得到,只有潰敗和丟失!

  我丟了,我被張寶山日得如同女人一樣丟了身子!

  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丟了出來,一敗塗地的丟在了床單上……

  張寶山迅速抽出了他的雞巴,他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罵道:「日你娘
的,屁眼子怎麼一夾一夾的,夾得還挺有勁兒,害得老子差點射出去!」

  他的雞巴一抽出去,我那不停收縮著的肛門,還有噴射著精液的小雞巴全都
暴露了出來。

  張寶山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他耀武揚威的摟著我老婆,拉著我老婆的手撥弄
著我的小雞巴,說道:「小騷貨,你看到了沒有,我把你男人慫給日出來了,哈
哈!哈哈!」

  他抬起了腳,用粗壯的有力的大拇腳趾勾弄著我的肛門說道:「我日你娘的!
你給你老婆說一說,老子把你的啥東西日出來了!」

  高潮的餘韻還在我的肛門裡痙攣著,我的心裡充滿了潰敗和臣服,我潰敗而
又臣服的說道:「張主任……把我的……慫……日出來了……」

  「還有啥?!說!」

  「還有……屁……」

  張寶山得意的笑著,他繼續問道:「老子把你的屁眼日得好受不好受?!」

  我潰敗而又臣服的說道:「好受……」

  他殘忍的笑著問道:「愛不愛讓老子日你的屁眼子?!」

  我潰敗而又臣服的說道:「愛……」

  他更加殘忍的問道:「你愛日你老婆還是愛讓老子日屁眼?!」

  我猶豫著,不願意回答,他用力把他那粗壯的腳趾踩進了我的肛門裡,用力
的撕扯著我的肛門。

  我哀叫了起來,我哀叫著說道:「呀……我愛……我愛讓張主任日屁眼…
…啊……呀……張主任……饒了我的騷屁眼吧……」

  那一刻,我老婆嚶嚶的哭了起來,我也哭了,我的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張寶山對我老婆呵斥道:「騷貨!有啥好哭的,看看你男人的慫樣子,撅著
屁股還想讓老子日一炮哩!日你娘的,把你的衣服脫光!跪到你男人旁邊,和你
男人並排跪著,都給老子把屁股撅起來!」

  我老婆抽泣著脫光了衣服,跪在了我的身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張寶山喝道:「倆口子都把屁股給老子扒開!」

  高潮的餘韻仍然在我的肛門裡微微的抽搐,我的心裡只剩下了臣服,我順從
的掰開了自己的屁股,我甚至在可恥的渴望著他繼續姦淫我。

  我老婆也順從的掰開了她的屁股,我們夫妻倆的屁股全都毫不設防的呈獻在
了張寶山的面前。

  張寶山一手摸在了我老婆的屁股上,另一手摸在了我的屁股上,他惡狠狠說
道:「我日你娘的,老子當年追著你們學校的話劇團看了好幾回,散場後老子還
不過癮,還要跟在你的後面看你的屁股,每次都看見你男人來接你,老子在後面
看著你兩口子恩恩愛愛的慫樣子,老子就想,如果老子掌了權,不光要日你的屁
眼,還要日你男人的屁眼!讓你兩口子一起撅著屁股讓老子日!感謝毛主席!老
子今天終於讓你兩口子一起給老子撅起了屁股!」

  他繼續惡狠狠的說道:「我日你娘的,那時老子看著你們手拉著手,臉貼著
臉,屁股挨著屁股,一公一母,都把屁股扭得歡得不行!把老子惹得雞巴硬得沒
地方放,我日你娘的!我讓你們恩愛!」

  他一邊說一邊在我們的屁股上每人扇了一巴掌,他喝道:「我日你娘的,手
拉手啊,怎麼不拉了,拉著!」

  他抓著我們的手,把我們的手拉到了一起,我和我老婆碰觸到了對方的手,
我們都猶豫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他的雙手粗暴的抓著我們的頭髮,又把我們的臉貼在了一起,惡狠狠的說道:
「臉貼臉啊,怎麼不貼了!」

  他的雙手又分別扳著我們的屁股,讓我們的屁股緊挨在一起,惡狠狠的說道:
「屁股挨屁股啊,怎麼不挨了!」

  在如此不堪的時候,我的小雞巴卻又可恥的硬了起來。

  張寶山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我的雞巴,他淫猥的笑著說道:「我日你娘的!你
兩口子還真是騷到一塊兒了,公的小雞巴又硬了,母的小騷逼又濕了!哈哈!」

  他的手指迅速上移,頂在了我的肛門上,用力戳進了我的肛門裡!

  我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呀……」

  那一刻,我老婆也驚叫了一聲:「媽呀……」

  他另一手的手指肯定在同時也戳進了我老婆的肛門裡!

  張寶山興奮的說道:「我日你娘的,兩口子叫喚得一樣騷!我日你娘的!夫
妻倆的屁眼子都讓老子給捅開了!真他娘的過癮!」

  張寶山肆意的用手指玩弄著我們夫妻倆的肛門,我不由得一真暈眩,這一切
都是真的嗎?我緊緊的握著我老婆的手,我老婆也緊緊的回握著我,那一刻,我
忽然覺得我們前所未有的恩愛,我們一起被別人玩弄著我們最羞恥的肛門,我們
一起撅著屁股,同甘共苦!

  張寶山抽出了手指,他握起了大雞巴,對準我老婆的肛門,用力日了進去!

  我老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驚叫了一聲:「誒呀……媽呀……」

  那一刻,她的屁股之間竟然又發出了一聲屁響!

  張寶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罵道:「我日你娘的!你這個騷貨!
屁咋這麼多?!哈哈!」

  我老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她羞得滿臉通紅。

  張寶山抽出了雞巴,遠遠的對準了我老婆的肛門,又一次用力日了進去,他
狠狠的說道:「我讓你放屁!我讓你放騷!老子就愛日你放屁的眼子!老子就愛
把你的臭屁日出來!」

  他一邊說一邊挺動著屁股,抽動著雞巴,連續不停的姦淫著我老婆的肛門。

  我老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她那柔軟火熱的手掌裡全是汗濕,她蹙著眉頭,
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張寶山興奮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騷娘們,屁眼子裡面
的騷勁兒又讓我日出來了吧!日你娘的,我看你天生就是個騷屁眼!日你娘的!
老子要日你男人了,你撅著屁股慢慢發騷去吧!」

  他一邊說一邊抽出了雞巴,那根剛從我老婆肛門裡抽出來的大雞巴迅速頂在
了我的肛門上,用力插了進來。

  已經被他征服了的肛門如何還能抗拒他再一次的進入,這一次他很容易就插
進了我的肛門裡。

  這一次的進入已經沒有任何痛苦,我的肛門如同多情的少女迎接情郎的親吻
一般,迅速迎接了他那粗壯火熱的大雞巴……

  張寶山按著我的屁股開始抽插起來,在他的姦淫中,我的小雞巴又可恥的硬
了起來,我又開始可恥的聳著屁股迎合他,我又開始可恥的呻吟起來……

  張寶山淫猥而又得意的笑道:「哈哈!日你娘的!我看你也是個天生的騷屁
眼!你兩口子都是天生的騷屁眼!」

  他一邊日著我的肛門,一邊拍打著我老婆的屁股,他興奮的叫道:「日他娘
的!日一對恩愛夫妻真他媽的過癮!哈哈!」

  他在我肛門裡抽插了不到一分鐘,就抽出了雞巴,又插進了我老婆的肛門裡,
同樣在我老婆的肛門裡也是抽插不到一分鐘,又插進了我的肛門裡,然後又輪到
了我老婆,然後又輪到了我……

  他不停的輪流姦淫著我們夫妻倆的肛門,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輪姦,如果算的
話,我們夫妻倆的肛門被他徹底的輪姦了,我們的愛情也被他徹底的輪姦了……

  我們夫妻倆都開始迷亂的呻吟了起來,我們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我們的屁
股高高的撅在一起,我們分享著彼此的苦痛和歡樂,我們都開始恬不知恥的迎合
著張寶山,任由他肆意的姦淫我們夫妻倆的肛門,任由他肆意的姦淫我們夫妻倆
的愛情……

  當我老婆又一次被日得屁滾精丟的時候,張寶山射了,他的一大半精液射在
了我老婆的肛門裡,剩下的一小半射在了我的肛門裡……

  張寶山懶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他大大的叉開了兩條粗壯的黑腿。他的臉上寫
滿了征服者的優越,他優越的說道:「來!你們兩口子都給老子叼一叼雞巴!老
子日把你們日舒坦了,你們也讓老子舒坦一下!騷貨叼雞巴,王八叼卵子!」

  我和我老婆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順從的跪伏在了張寶山的胯間,我先低頭
把那兩個碩大的黑色睪丸含進了嘴裡,我老婆緊跟著把那根黑雞巴含進了嘴裡。

  那一刻,我和我老婆的臉挨擦在了一起,熟悉的髮香和體香蕩漾在了我的鼻
端,熟悉的喘息蕩漾在了我的耳畔,我忽然記起了我們第一次約會時的情形,那
天晚上,我們的臉不經意挨擦在了一起,我們的愛情彷彿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的!
那時我們做夢都不曾想到,許多年後的這個晚上,我們的臉會挨擦在一起,給同
一個男人口交!

  張寶山舒服得直哼哼,他哼哼著說道:「我日你娘的,真雞巴好受!書文娘
們給老子叼雞吧哩!我日你娘的,屁股撅高給老子叼!」

  我老婆順從的撅起了屁股。

  張寶山依然不滿意,他喝道:「我日你娘的,用你的大奶頭給老子夾一夾雞
巴!」

  我老婆一邊含著張寶山的大雞巴,一邊順從托起了她那雙圓潤豐美的乳房,
然後順從用她的乳房夾住了張寶山的雞巴。

  那圓潤豐美的乳房擠壓在了我的臉上,熟悉的香味又蕩漾在了我的鼻端。

  張寶山興奮的罵道:「我日你娘的,你把老子叼得真好受,我日你娘的,你
這奶頭把老子夾得真好受!」

  張寶山享受了一陣子後,他起身推開了我們,翻身趴在了床上。他撅起了屁
股,說道:「給老子舔舔屁眼!老子把你們的屁眼日舒坦了,你們讓老子的屁眼
也舒坦舒坦!騷貨先舔,王八後舔!」

  他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碩大的陰囊上面長滿黑毛的肛門暴露了出來。

  我老婆順從的把嘴湊到了張寶山的肛門上,她努力的伸出了纖巧的舌頭,舔
在了長滿黑毛的肛門上。

  張寶山興奮得直噓氣,他興奮的叫道:「我日你的娘哩!書文娘們給老子舔
屁眼哩!日他娘的!真舒坦!我爹,我爺爺,我家祖祖輩輩都沒人享過這福!日
他娘的!新社會就是好!」

  他興奮的挺著屁股,用力向我老婆的臉上蹭,說道:「日你娘的,舌頭上用
點勁,往老子的屁眼裡頂,我日你娘的,就是這樣,日你娘的!真舒坦!」

  我老婆賣力的捧著張寶山的黑屁股,努力地用舌頭在他的肛門上劃著圈,並
且不斷努力將自己的舌頭頂進那個黑肛門裡。

  張保山大聲喝叫道:「王八!給老子舔屁股蛋子!」

  我湊了上去,貼著我老婆的臉去舔那黝黑粗糙的屁股。

  張寶山舒服得如同一隻觸電的大青蛙一邊撅著屁股抽抽,他不停的噓著氣,
不停的哼哼著,喃喃的罵著。

  那堅硬粗糙的黑屁股忽然挺了起來,惡狠狠的放出了一個響屁,他愜意的叫
道:「騷貨!舔得真好!把老子舔得連屁都夾不住了!真舒坦!怪不得老子日你
們的屁眼時,你們一個勁兒的放屁,原來是讓老子日舒坦了!哈哈!」

  我老婆蹙起了秀麗的眉毛,但她卻不敢躲開。

  一股惡臭瀰散了開來,我也不敢躲開。

  那一瞬間,我簡直覺得自己是在一個最可怕的惡夢中,我美麗的妻子跪伏在
別的男人的胯下,那曾經被我吸吮的香舌頂進了別的男人的肛門裡,那個男人肆
意的在她那美麗的臉上放屁,而我作為她的丈夫,卻湊在旁邊為那個男人舔屁股,
難道這就是新社會嗎?難道這就是屬於我們夫妻倆的新社會嗎?

  我們剛結婚時我曾展轉借了一本足本《金瓶梅》,我老婆看過之後先問我吹
簫是怎麼回事,然後問我後庭花是什麼,我給她講明白之後,她羞紅了臉,不停
的啐,當年新婚少婦的嬌嗔容顏彷彿還在眼前,現在她已經全都親身體會了,只
是那時我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夫妻倆會一起吹簫,一起開後庭花!

  張寶山撅高了屁股,他又要我們變換方式,他說道:「騷貨躺在下面,給老
子叼雞巴,王八趴在騷貨身上給老子舔屁眼!」

  我老婆順從的躺在了張寶山的胯下,她仰起了臉,把張寶山的雞巴含進了嘴
裡,我隨即趴在了我老婆的身上,不知羞恥的伸出了舌頭,舔在了那個黑肛門上。

  我和我老婆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以前,我們曾經在這樣的姿勢下說過
多少綿綿的情話,但現在,我們卻是給同一個男人口交,舔肛!

  我老婆輕輕的扭動了起來,她的喉間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她的身體柔軟而又
火熱,我的雞巴又偷偷的挺動了起來。

  我一手攬住了我老婆的脖子,好讓她的頭仰得不要那麼辛苦。

  我老婆的一隻手臂偷偷的摟抱住了我,她緊緊的摟著我,叫聲愈加歡愉!

  我們彼此撫摸著對方,我們口唇上的動作更加投入了。

  在我們夫妻倆雙重的刺激下,張寶山的大雞巴很快堅挺了起來。

  他忽的爬了起來,翻身坐在了床上,對我們說道:「我日你娘的,你兩口子
還真夠恩愛的啊!這時候了還摟摟抱抱!」

  我們吃了一驚,正要鬆開彼此的摟抱時,張寶山說道:「不要動,老子就喜
歡你們恩愛,你們越恩愛,老子玩著越過癮!就這樣摟著,摟緊點!」

  我們不敢鬆開,也不敢摟緊,忐忑的等待著他處置我們。

  他厲聲喝道:「摟緊!就像你們平時日逼時一樣摟緊!」

  我們緊緊的摟抱在了一起,那曾經是我們最熟悉的動作,但此刻我們的心裡
卻是如此的忐忑不安。

  張寶山跨到了我的身後,他對我老婆說道:「騷貨!把你男人的屁股扒開!」

  我看不見張寶山的臉,但卻能看見我老婆的臉,我老婆的俏臉上滿是驚慌不
安,她順從的掰開了我的屁股。

  張寶山在我的身後淫褻的說道:「騷貨!求老子日你男人的屁眼!」

  我老婆驚慌的看了看我又驚恐的看了看張寶山,她哀怯怯的說道:「求…
…求求張主任……日我……日我老公的……屁眼……」

  張寶山大笑了起來,在他的笑聲中,那根粗硬的大雞巴迅速插進了我的肛門
裡,那一刻,我和我老婆同時叫了起來!

  張寶山按著我的屁股迅速抽插了起來,我的小雞巴又可恥的硬挺了起來。

  在張寶山的撞擊下,我那硬挺著的小雞巴一次次的頂著我老婆那柔軟火熱的
陰戶,那裡竟然已經是一片水濕。

  身下的柔軟讓我堅硬,但身後的堅硬卻讓我柔軟,我很快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的雙臂緊緊的摟著我老婆,我的屁股卻高高的給張寶山撅了起來,我迷亂的哀
叫了起來。

  張寶山在我的屁股上扇了兩巴掌,說道:「好受不好受!愛不愛讓老子日你
的屁眼?!」

  我迷亂的叫道:「啊……呀……好……好受……我愛……愛讓張主任日我的
……屁眼……啊……」

  「日你老婆好受,還是被我日屁眼好受?!」

  「被您日屁眼好受……啊……呀……」

  「以後還日不日你老婆?!」

  「不日了……呀……我以後再也不日我老婆了……我老婆是讓張主任日的
……我兩口子都是讓張主任日的……啊……呀……」

  「誰是大雞巴男人!是你,還是我?」

  「您是大雞巴男人……啊……呀……我在您面前是個挨日的娘們……啊…
…呀……張主任……我夾不住了……我的慫出來了……您把我的慫日出來了…
…我丟了呀……」

  我的歡痛在毫無羞恥的淫言浪語中終於到達了頂峰,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
丟在了我老婆火熱飽滿的小腹上……

  張寶山迅速抽出了雞巴,他得意的斥罵道:「我日你娘的,這麼快慫就出來
了,爬在你老婆身上都能讓我把慫日出來,你真是個賤種!」

  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我老婆俏臉緋紅,她臣服的看著張寶山,急促的喘
息著。

  張寶山扳著我的肩喝道:「賤種!抱著你老婆翻一個身,把你老婆翻上來!」

  我和我老婆摟抱著翻了一個身,我老婆趴在了我身體上面,她的屁股顯現在
了張寶山的面前。

  張寶山淫褻的對我說道:「扒開你老婆的屁股,求老子日你老婆的屁眼!」

  高潮的餘韻還讓我不住的痙攣,我聽話的掰開了我老婆的屁股,喘息著說道:
「求求……張主任……日我老婆的屁眼……」

  在那種姿勢下,我既能看見張寶山的臉,也能看見我老婆的臉,張寶山的黑
臉興奮得幾乎扭曲了,他看著我老婆的屁股,不住的噓氣,我老婆俏臉含春,似
羞似喜,她緊緊的咬著嘴唇,她的屁股微微的向後聳翹著,火熱的乳房緊緊的壓
著我的胸膛。

  張寶山一手按著我老婆的屁股,一手托著那根粗硬的大雞巴,迅速壓了下來。

  「啊……媽呀……」我老婆銷魂蝕骨的叫了一聲,她的陰縫裡灑落了一股火
燙燙的淫水,灑在了我的小腹上。

  那根粗硬的大雞巴肯定又插進了我老婆的肛門裡,我老婆緊緊的咬著嘴唇,
她的身子微微的戰慄著,她似羞似喜,如怨如訴的看著我,那一刻,我的小雞巴
又可恥的硬挺了……

  張寶山開始抽插了起來,他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被他
撞得不停的發出嬌呼,那火熱的飽滿的陰戶一次又一次的撞在我的小雞巴上,那
火熱飽滿的乳房一次又一次的撞在我的胸膛上,我能夠聞到我老婆呼出的如蘭似
麝一般的香氣,也能夠聞到張寶山嘴裡呼出的陣陣煙臭味,我能夠看到我老婆滿
含春情的俏臉,也能夠看到張寶山興奮得五官亂跳的嘴臉,我能夠感受到張寶山
每一次狂風暴雨的撞擊,更能夠感受到我老婆每一次嬌弱不堪的承受,我不知道
我趴在我老婆身上挨日的時候,我老婆是什麼樣的感受,此時此刻,我覺得張寶
山不僅是在姦淫我老婆,他把我們夫妻倆一起姦淫了……

  我老婆又開始楚楚媚媚的呻吟了,她緊緊的摟著我,楚楚的聳翹著屁股,迎
合著張寶山。我感受到了她的歡樂,我緊緊的回摟著她。

  張寶山興奮的扇打著我老婆的屁股,得意的問道:「騷貨!老子把你的屁眼
日得好受不好受?!」

  我老婆楚楚媚媚的叫道:「啊……呀……好……好受……」

  「誰的雞巴大!是你男人,還是我?」

  「啊……呀……張主任的雞巴大……」

  「和你男人日逼好,還是讓我日屁眼好?!」

  「啊……呀……讓張主任日屁眼好……啊……呀……」

  「那你以後還和你男人日不日逼?!」

  「不日了……呀……我是讓張主任日的……我男人也是讓張主任日的……呀
……我兩口子都是讓張主任日的……啊……呀……」

  「騷貨!你說說!你男人在老子跟前是個啥東西?!」

  「啊……呀……我男人在您面前是個挨日的娘們……啊……呀……張主任
……奴夾不住了……奴家放屁呀……」

  我老婆的屁股忽然極力的向後聳翹了起來,她放出了一個相當嫵媚的響屁,
她不知羞恥的叫了起來:「啊……呀……張主任……奴放屁了……呀……奴家的
臭屁出來了……奴家的臭屁又讓張主任日出來了呀……啊……呀……淫婦丟了
……啊……」

  一股火燙的淫水陰精淋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的小雞巴愈加硬挺了,我緊緊的
摟抱著我老婆,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高潮時的身體每一次的痙攣和悸動。

  我老婆也緊緊的摟抱著我,她瘋狂的親吻著我,她那火熱的香舌探進了我的
嘴裡,瘋狂的攪動著,她的氣息異常芬芳,她那火熱的身體上香汗涔涔,她的吟
叫泛起了一種歡樂而又失控的哭腔。

  我老婆自從看過了《金瓶梅》之後,她在最歡樂最失控的時候往往自稱「奴」,
「奴家」或者「淫婦」,那原本只屬於我一個人,然而,從那一刻起,她把這一
切都獻給了張寶山……

  張寶山不再抽動了,他死死的頂著我老婆的屁股,似乎在享受著我老婆高潮
時身體內部的收縮。

  我老婆的痙攣和悸動終於漸漸的變得嬌弱無力,她的身體變得異常酥軟,她
軟酥酥的趴在了我的身上,半邊臉龐側靠在我的肩上,長長的黑髮也紛紛灑落在
我的肩頭,那一雙火熱酥軟的乳房,軟酥酥的壓在了我的胸膛上。

  張寶山洋洋得意的扇打著我老婆的屁股說道:「騷貨!你真是個騷貨!爬在
你男人身上都能讓老子日得尿騷慫!你兩口子真是天生的一對兒!一個賤種!一
個騷貨!咋湊到一塊兒的?!」

  他一邊說一邊又挺動著雞巴在我老婆的肛門裡抽插了起來。

  我老婆那軟酥酥的屁股再也無力撅起,他的每一次撞擊都讓我老婆那火熱而
又鼓漲的陰戶頂到了我的小腹上,那火熱而又鼓漲的地方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我的小雞巴愈加硬挺了。

  我老婆軟酥酥的呻吟著,她那濕熱的陰戶偷偷的找到了我那硬挺著的小雞巴,
她終於把我的小雞巴夾進了她那濕熱的陰縫裡,把她那火熱的陰蒂頂壓在了我那
硬挺著小雞巴上,那一刻,她銷魂蝕骨的叫了起來!

  那熟悉的陰縫包裹住了我的小雞巴,那熟悉的陰蒂頂壓著我的龜頭,那熟悉
的快感一陣陣向我襲來。

  以前在這樣的時候,我總是喜歡撫摸她那肥美的大屁股,但現在,她那肥美
的屁股縫子裡卻有另一個雞巴在姦淫她的肛門。

  她那肥美的大屁股依然在我的手中,但卻不再屬於我,我的心裡充滿了憂傷,
但我的小雞巴卻愈加硬挺……

  她偷偷的用她的陰蒂頂磨著我的小雞巴,她的叫聲中再也沒有淒楚和哀婉,
她緊緊的摟著我,親吻著我,她的陰縫裡流出了更多的水……

  我感受到了她的歡樂,我於是更加用力的掰開了她那肥美的大屁股,讓她的
肛門更加充分的呈獻給張寶山。

  她更加歡樂的呻吟了起來,她嫵媚的看著我,那眼神中沒有哀怨,只有感激
和愛戀!

  張寶山每一次的撞擊都會讓我老婆的陰蒂更加激烈的頂磨我的龜頭,他的每
一次撞擊都會讓我老婆那雙圓潤飽滿的乳房壓在我的胸膛上來回滾動,我恍惚覺
得,我的每一分快感彷彿都是被張寶山日出來的,我看著張寶山那張興奮得神采
飛揚的黑臉,我臣服了,我從內心深處徹底臣服了,我也開始呻吟了起來,我陪
著我老婆一起呻吟了起來,我更加賣力的掰著我老婆的屁股,和我老婆一起迎接
著張寶山每一次的撞擊……

  我們夫妻倆的反應讓張寶山愈加興奮了,他一邊興奮的笑罵著我們,一邊更
加起勁的姦淫著我老婆的肛門,他又開始用戰士打靶的方法了,在一次狠狠的插
入中,我老婆又放屁了,當那個極其嫵媚的放屁聲響起的時候,我老婆又楚楚媚
媚的叫了起來:「呀……呀……張主任……奴放屁了……奴家又放屁了……啊
……呀……奴尿呀……奴家尿騷慫呀……啊……呀……淫婦又丟了……呀……」

  那一刻,她那火熱的陰縫裡湧出了一股火熱的陰精,美美的燙在了我的小雞
巴上,那一刻,我的肛門緊緊的收縮了起來,一屢銷魂蝕骨的快感從我的前列腺
中竄了起來,我也楚楚的叫了起來:「呀……張主任……我給您當王八……我給
您當娘們……啊……我的慫出來了……呀……」

  我射了,不,應該是我丟了,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丟在了我老婆那火熱的
陰縫裡……

  張寶山非常優越的大笑了起來,他大笑著說道:「我日你娘的,倆口子讓老
子日得一齊尿了騷慫,我日你娘的,真過癮!來!翻個身!讓男人趴在上面!」

  我們夫妻倆緊緊的摟抱著,順從的翻轉了位置,這一次,我老婆主動用她那
雙柔軟汗濕的小手掰開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也主動聳翹了起來。

  張寶山滿意的大笑著,他滿意的挺動著他的大雞巴日進了我的肛門裡,當他
日了幾下之後,他又要我老婆翻到上面。

  我主動掰開了我老婆那肥美的大屁股,我老婆同樣主動聳翹起了屁股,張寶
山滿意的挺動著他的大雞巴,又日進了我老婆的肛門裡,當我老婆被他日得又放
出了一個嫵媚的響屁之後,他又要我翻到上面……

  在那翻來覆去的姦淫中,我們夫妻倆終於漸漸的找到了屬於我們的歡樂,我
們恬不知恥的把他叫哥哥,叫爸爸,叫爺爺!我們恬不知恥的說著最卑賤最下流
的淫言浪語,給征服者訴說我們的羞恥和歡樂!

  事實上,在那個翻天覆地的歲月裡,我們的歡樂只能存在於傷害和踐踏之中
……

  從此以後,張寶山每隔幾天就在我們家裡過一個夜,在那些漫長的夜裡,每
次都是我和我老婆一起侍奉他,他很少日我老婆的逼,每次都是日我們夫妻倆的
肛門,在那些漫長的夜裡,我們夫妻倆就像侍奉國王一樣賣力的侍奉他,事實上
他就是我們的國王,是我們的主宰……

  張寶山實現了他的承諾,此後我們夫妻倆過上了其他右派不敢奢望的平靜的
生活,甚至還很優裕,因為張寶山時常派人給我們送東西,他自己也時常給我們
帶東西。

  雖然這平靜而優裕的生活是我們恬不知恥的賣屁股換來的,但是我們不用擔
心被批鬥,不用擔心被紅衛兵在大庭廣眾下打出屎來,不用擔心被別人把我們的
尿脬揪出來當氣球吹!

  我們還活著,我們還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還能沐浴到溫暖的陽光,還能射
出精液,還能流出淫水,還能享受到性高潮的歡樂!

  最重要的是,我們夫妻倆沒有被拆散,我們還能廝守在一起,我們還能分享
彼此的苦痛和歡樂。

  記不清是誰說過,人除了對飢餓和疼痛無法習慣之外,對其他任何事情都可
以習慣,我們早已經習慣了張寶山給予我們的羞恥和屈辱,並且學會了享受那種
羞恥和屈辱。

  在那安逸而又荒淫的生活中,我老婆的姿容越來越美艷,她的身材也越來越
性感。因為學校一直在停課,我們一直無所事事,她又重新拾起了寫古體詩詞的
愛好。

  有一天夜裡,她讓我看她新寫的詩詞,那夜的前一夜張寶山來過,並且說他
隔幾天才能再來,所以那夜是屬於我們自己的。

  我展開了紙,那上面娟秀的小字寫著一首詞牌為《眼兒媚》的詞和一首題目
為《無題》的詩:

                眼兒媚

  風雨催花日日殘,誤落紅塵間,嬌葩揉碎,枕上羞顏,此情何以堪。

  為君拭淚展笑顏,只圖相見歡,管他明日,雨橫風狂,妾心有君憐。

                無題

  簾外黃鸝鳥,喚奴抹脂胭。

  不怨墜風塵,只恐郎無伴。

  看到如此典雅又如此讓人憐惜的詩句,我的心裡掠過了一陣蝕骨的憂傷!

  事實上,我老婆一直都沒有被張寶山完全征服,因為她需要的是一個心靈的
依托,而不是肉體的放縱,即使我的尊嚴已經消失殆盡,我依然是她那多情的心
靈唯一的依托。

  那夜我們瘋狂的做愛了,我們做得非常恩愛,非常歡洽,當我們同時高潮的時
候,她哭了,我也哭了,我們緊緊的摟抱在一起,惟恐失去對方……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在那羞恥而又屈辱的歲月裡,我們的愛情在侮辱
和踐踏中雖然充滿了憂傷,但卻更加美麗!

               第二章作者語

  首先感謝各位狼友對《紅色歲月》的支持以及對作者的鼓勵,有些和歷史不
相符的地方,請大家多諒解,作者所寫的畢竟不是史料,而是色文,歷史背景只
是借用,因為那段歷史很神秘,神秘的東西往往更加吸引人,所以借用了。各位
版主很寬容,這篇文章沒有被和諧處理,在此感謝!

  第二章裡依然是大篇幅的肛交,並且有男同的內容,各位狼友見仁見智,或
贊或罵,都是對我的鼓勵,有人關注才有表演的動力,敬請關注。

  接下來還有第三章,人物漸漸會多一些,原有人物也會更豐滿一些,性場面
裡不再是單純的肛交,大家看著會更爽一些。不論怎麼說,色文也必須塑造人物,
營造氛圍,要不看起來會味同嚼蠟,不如去看片,各位狼友一定也有同感。

  周婉璧和王志明並不是作者所喜歡的人物,因為他們太懦弱,大多數人若是
有這樣的遭遇,一定會選擇用死亡解脫,用死亡抗爭,用死亡捍衛自己的尊嚴。
但,畢竟有少數人。記得在《閱微草堂筆記》中有一篇故事,說一個女人被悍匪
劫持,文中只用了四個字說她的遭遇「畏死失身」,所以周婉璧和王志明不可
愛,但也不可憎,他們很可憐。

  已經寫到了第四章,4萬多字了,深深感到色文不好寫,因為要刻畫太多繁
復雷同的細節,另外人物一但活起來,作者有時無法控制他們,所以寫了刪,刪
了寫,所刪的恐怕也有3萬多字了吧,有時真想扔下讓它太監了吧,但因為有好
多狼友在支持,扔下實在過意不去,所以最後要說的是:

  請支持!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7 17:23 編輯 ]
作者: iamfbi    時間: 2010-12-2 08:34

紅色歲月】第三章


作者:yaoyanpp
2010年11月16日首發於SexInSex

                 3

  1966年冬天,張寶山在臨水市的權力更加膨脹了,他的黑臉上總是洋溢
著春風得意。

  12月下旬,臨水市迎來了入冬後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的雪花讓整個城市
變得乾淨了許多,同時也掩蓋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東西。

  下雪的第二天早晨,張寶山來到了我們家,這是很少有過的情況,他一直是
在晚上來我們家的。

  他只說了一句話:「把門鎖好,跟我回趟我老家,等會我派車來接你們!」

  張寶山並沒有和我們一起走,是他的司機送我們去的,那是一個叫棗樹坪的
小山村,那裡的自然風景非常美麗,尤其是在積雪的裝扮下。

  我已經記不清我們夫妻倆有多久沒有旅遊了,看著車窗外美麗的雪山,雪樹,
還有積雪覆蓋下的農田,我老婆的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她的神情就像是一隻
被放出了籠子的小鳥。

  司機一直把我們送到了張寶山家門前,一個五十多歲,五短身材,皮膚粗紅
的女人迎了出來,把我們迎進了燒著火炕的堂屋裡。

  司機只喝了幾口水,然後就起身離開了,他對我們說道:「張主任晚一些來,
這是張主任的嬸子,你們有啥需要給嬸子說。」

  張寶山的嬸子很健談,她說張寶山去年把老婆孩子接到市上去了,家裡只有
一個老父親,去了鄰村他姐姐家。她不停的誇讚我老婆的美貌,並且從她家拿來
了一件水紅色的粗布棉襖讓我老婆穿上。

  確實,鄉下的氣溫比城裡更低一些,我老婆沒有拒絕,她穿上了那件水紅色
的棉襖,雖然看上去像是一個村婦,但卻另有一種充滿了鄉土氣息的性感和嫵媚,
比她來時穿的那件灰撲撲的制服好看多了,只是有點短小。

  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她害羞了,嬌美的雙頰在白嫩中泛起了一抹羞紅,她
的眼睛黑如點漆,長長的睫毛害羞的忽閃著,那樣子真的是楚楚動人。

  張寶山的嬸子生上了房中的火爐後,她去做晚飯了,我老婆要幫她,但她執
意不許。

  陌生的房間裡瀰散著一股嗆人但卻很溫馨的炕煙味,還有泥土味,還有因為
長期沒住人而特有的淡淡的霉味。

  我老婆坐在炕沿上,她不停的偷偷的看我,就像是一個鄉下農家的新娘子,
我忽然覺得這一幕彷彿似曾相識,我努力搜索著自己的記憶,終於想了起來,我
們剛結婚不久,我曾做過一個夢,在那個夢中,我和她彷彿是在一個很陌生很鄉
土的地方,她穿著紅色的粗布棉襖,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地方,我只知道她是
我的新娘。

  一屢火熱的性慾竄了起來,我的心裡又充滿了憂傷,我夢到了這個故事的開
始,卻沒有夢到這個故事的結局,在這個如夢似幻的地方,她已經不再屬於我,
雖然她的心還是我的,但我更加憂傷!

  她感覺到了我的憂傷,她輕輕的走到了我身邊,坐進了我的懷裡,捧著我的
臉說道:「咱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再也不想不高興的事了嗎?」

  我無語。

  她仰起了臉,把她那如花一般的嘴唇送到了我的嘴邊。

  我吻住了她,深深的吻住了她,她的嘴唇冰涼柔軟,散發著芬芳的氣味。她
拚命的抵著我的臉,激烈的回吻著我,火熱婉轉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

  我的雞巴硬挺了起來,然而,這間屋子並不是我們的洞房,這美麗的山村並
不是我夢中的地方……

  黃昏時分,門外響起了汽車聲,張寶山帶著一身寒氣回來了。

  他剛一進門,就看到了我老婆身上的紅棉襖,他咧著嘴笑了起來,說道:
「嘿嘿,不錯嘛,像咱鄉下的新娘子!我日你娘的,你咋穿啥都好看呢!」

  我趕緊給他沏上了一杯茶,他吸溜著滾燙的茶水,色咪咪的看著我老婆,說
道「我日你娘的,老子真捨不得讓別人日你!」

  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老婆也是一臉迷惑。

  張寶山繼續說道:「是這樣,我村裡有幾個和我一起玩大的爺們,我給他們
說過你這個小騷貨,他們都眼熱得不行,那天老子喝多了,就給他們許了願,說
啥時候把你帶回來讓他們開開洋葷!」

  他的話音未落,我老婆已經花容失色了,她急切的哀求道:「張主任,求求
您,不要……」

  張寶山蠻橫的打斷了她:「少雞巴放屁!拉出來的屎還能坐回去!難不成讓
那幾個兔崽子笑話老子!你今晚給老子好好侍侯!」

  他轉頭對我說道:「你今晚也給老子好好侍侯著!」

  他說完後把手中的一個黑皮包扔到了火炕上,對我老婆說道:「忘了讓你帶
旗袍和高跟鞋,我去你家給你拿了一件,高跟鞋也在包裡,還有化妝的。」

  張寶山已經給我老婆送了好幾件旗袍了,那些都在我們家裡。另外,他早就
有了我們家的鑰匙,我們家的每一道門對他而言都是可以隨時打開的,那其中包
括我們夫妻倆身體上的每一道門。

  我老婆戰慄著打開了皮包,她先取出了粉盒,化了個淡妝,然後她猶豫的看
了看我,又看了看張寶山,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可能是想讓我們在她換衣服
時迴避一下。

  張寶山點上了一支煙,說道:「磨蹭個雞巴毛!趕緊換,他們馬上就來了,
打扮漂亮,讓那幾個兔崽子好好眼熱一個!噢!奶罩子褲衩子全脫光,光著屁股
把旗袍穿上!」

  我老婆猶豫了一下,她爬到了炕上,縮進了被窩裡,在被窩裡摸索著脫自己
的衣服。

  張寶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日你娘的,老子和你男人哪個沒見過你
的光屁股,還藏!呵呵。」

  他雖然在笑罵,但也沒有干涉,任由我老婆藏在被窩裡換衣服。

  當我老婆從被窩裡爬出來時,她的身上已經穿著那件淺藍色帶碎菊花紋的旗
袍,那是一件絲質旗袍,很單薄,下擺也很短。

  我老婆坐在被窩裡,依然凍得直哆嗦。

  張寶山罵道:「我日你娘的,老子的兄弟們馬上就來了!你還坐在熱炕上暖
你的騷屁股!趕緊往下滾!把高跟鞋穿上!」

  我老婆從火炕上爬了下,她凍得不停的哆嗦,抖抖索索的穿上了高跟鞋。

  我的心好疼,我囁嚅著對張寶山說道:「張主任,讓婉璧坐在炕上吧,天太
冷了……」

  張寶山並沒有訓斥我,他喃喃的罵道:「這狗日的天氣!真能凍死個人!」

  他看了看我老婆又看了看火炕,說道:「算了,把棉襖套在上面!坐到爐子
跟前來!等他們來了再脫了棉襖給那幾個兔崽子看!」

  那件水紅色的棉襖被我老婆剛才放在了火炕的最裡面,火炕很大,我老婆踮
著腳都夠不到,正在此時,張寶山他嬸子捧著一個可以同時放幾盤菜的大木盤進
來了,她剛一進門,就嚷道:「看這女娃子,這麼冷的天,咋穿這麼單薄!還不
趕緊上炕!」

  她一邊說一邊放下了木盤,急忙拉著我老婆就往炕上掀。

  我老婆「嚶」的叫了一聲,嬌臉羞得通紅。

  張寶山他嬸子也驚叫了一聲,臉上訕訕的小聲嘟囔道:「這女娃,裡面咋連
褲衩子都不穿……」

  張寶山不耐煩的對她說道:「這裡沒你的事!趕緊把菜弄好,等會我貴山哥
和柱子,黑熊他們要來喝酒呢!趕緊去!」

  他嬸子怯怯的對張寶山說道:「你兄弟幾個又一起搭糟蹋人家娃呀……寶娃,
你少作點孽,給後人留一點……」

  張寶山愈加不耐煩的說道:「你甭管!趕緊去!菜弄好了往炕洞裡再添點柴
火,把炕往滾熱裡燒!」

  他嬸子明顯的有些畏懼張寶山,她趕緊把木盤裡的幾盤菜放到火爐旁的小木
桌上,然後趕緊去了廚房,邊往出走邊喃喃的念叨:「作孽哩,作孽哩……」

  看來張寶山和他的那幾個狐朋狗友已經不止一次在這裡輪姦過女人了,我的
心彷彿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抓了起來,一陣陣酸痛。

  等張寶山嬸子出了屋子,我老婆這才抖抖索索的爬上了炕,去夠炕裡的棉襖。

  我站了起來,想去幫她,張寶山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說道:「去幫著端菜!」

  我不敢違抗,臨出門時我往炕上瞥了一眼,我老婆正撅著屁股在炕上取棉襖,
她的屁股比以前更圓翹更豐腴了,圓滾滾的裹在旗袍裡面滾動著,充滿了性感的
誘惑,這正是最刺激張寶山的東西,他如何能夠放過這樣的機會!

  我又瞥了一眼張寶山,他已經不理會我了。他愜意的瞇著眼睛,十分享受的
看著火炕上那充滿了誘惑的風情。

  廚房裡煙氣繚繞,張寶山他嬸子一邊把菜盤往木盤子裡放,一邊對我說道:
「你勸勸我寶娃,再甭做那些造孽的事了,你們都在一起工作哩,你勸勸他,我
不敢說他。」

  她還以為我和張寶山在一起工作,她哪裡知道我心裡的酸苦。

  我無奈的笑了笑,沒說什麼,她繼續嘮叨著說道:「看你這娃眉眼和和善善
的,咋也跟著寶娃造這孽哩……」

  大門外忽然響起了嘈雜的人聲,雪下得更大了,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我
影影綽綽看到三個男人走進了院子,其中一個好像還背著一桿槍,他們一邊嬉笑
著,一邊呼喊著張寶山,直奔堂屋而去。

  我的心裡愈加酸苦,魚肉和刀俎都已經來到了這個鄉村雪夜,接下來會發生
什麼樣的事情,我連想都不敢想……

  我捧著木盤走進堂屋時,堂屋裡已經打開了電燈,我明顯的聞到了一股股鄉
下男人因為長年不洗澡而特有的體臭。

  那三個男人訕訕的笑著,圍著張寶山。

  張寶山並沒有起身,他依然大馬金刀的坐在火爐旁,我老婆坐在他的腿上,
他摟著我老婆,得意洋洋的看著那三個男人。

  其中一個比張寶山大一點麻臉男人說道:「寶山,你可別捨不得……」

  另一個比張寶山小很多的又黑又壯實的男人笑嘻嘻的說道:「寶山哥,你可
是答應了我們的……」

  張寶山打斷了他,說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啥時拉屎往後坐過!你三個先
坐下,坐嘛,站著幹啥!」

  那三個男人鄰次坐在了小木桌旁圍著的幾個小木凳上,他們一邊呵著手往火
爐跟前湊,一邊色瞇瞇的不停的打量我老婆。

  我老婆瑟縮在張寶山的懷裡,連看都不敢看那幾個男人。

  張寶山把煙盒丟給了那三個男人,他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
「起來,讓弟兄們看看!」

  我老婆戰慄著站了起來,那情形如同一個剛剛落入了風塵的雛妓站在了一夥
如狼似虎的嫖客面前。她的上身穿著腰身粗笨而且短小的棉襖,下身卻是曲線玲
瓏的旗袍,那對比顯得不倫不類,但卻有一種妖異的性感。

  張寶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說道:「把棉襖脫了,讓他們先眼
熱一個!」

  因為單薄的旗袍下是光裸著的屁股,那一拍發出很清脆的肉響。

  我老婆哆嗦著脫下了棉襖,張寶山把棉襖拽到了他的手中,說道:「站直!
把奶頭撅高,爐子裡火這麼旺的,凍不死你!」

  我老婆勉力站直了身子,她那豐滿而又曲線玲瓏的身體在旗袍的包裹下完美
的呈現在了那幾個男人面前。因為是冬天,她那白嫩的肌膚捂得愈加嬌白,色彩
極其高貴的淺藍色旗袍襯托著她那裸露在外面的白嫩的手臂和小腿,顯現出一種
驚人的香艷。

  那三個男人的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著我老婆,他們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彷彿
變成了三個傻子。

  張寶山洋洋得意的斜睨著他們,說道:「咋樣,比你們弄的那些貨色強到天
上去了!」

  麻臉男人的一滴口水滴到了爐盤上,「滋」的冒上了一屢白煙,他吸了一口
煙,順便擦了擦嘴角,說道:「沒法比,沒法比,城裡娘們咋個跟天仙一樣呢!」

  張寶山笑了笑說道:「哥,你也不是沒見過女人麼,咋成這樣子了!呵呵!」

  麻臉男人訕訕的笑著,說道:「兄弟,哥真服了你了,你在城裡混得好!好!
真好!」

  他一邊說一邊豎起了拇指,不停的晃,色瞇瞇的眼睛依然盯著我老婆不放。

  張寶山對那個又黑又壯實的男人說道:「黑熊!咋樣嘛,咋連話都不會說了!」

  那個叫黑熊的男人相貌粗豪,皮膚粗黑,滿臉鬍碴子,他如夢初醒一般看了
看張寶山,他忽然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香煙,喃喃罵道:「日他娘的,燙死了!」

  張寶山大笑著說道:「瞧你這傻樣,光顧看人,連手都燙了,哈哈!」

  黑熊粗魯的說道:「我日他爹!燙手都是小事,我連慫都快夾不住了!」

  男人們都哄笑了起來。

  張寶山又問另外那個男人道:「柱子,說說咋樣,你見的世面比他兩多!你
說說!」

  柱子看上去比黑熊大一些,又比張寶山小一些,非常精壯,非常剽悍,他搔
著頭說道:「還是寶山哥有本事,咱窩在農村能見上個慫世面……」

  張寶山哈哈大笑著在爐盤上按滅了煙蒂,他把棉襖丟給了我老婆,說道:
「趕緊穿上,再凍就凍得連屁都夾不住了,哈哈!」

  我老婆抖抖索索的穿上了棉襖,張寶山一把把我老婆拽進了他的懷裡,他的
手從我老婆的旗袍下擺伸了進去,在裡面摸索著問我老婆道:「小騷貨,有沒有
把屁凍出來?!」

  他明顯的是在那三個男人面前賣弄,我老婆羞不可抑的搖了搖頭,他哈哈大
笑著說道:「讓老子摸摸,屁眼子夾得緊不緊!哈哈!」

  我老婆侷促不安的扭動著,她的臉深深的埋進了張寶山的胸膛。

  黑熊興奮的問道:「寶山哥,城裡娘們也放屁嗎?」

  張寶山說道:「咋不放,放的像唱戲一樣好聽,等會你日她屁眼子時好好支
起耳朵聽!」

  黑熊興奮得抬起了屁股,他興奮的問道:「哥,這娘們屁眼也能日?」

  「咋不能日!她屁眼上又沒貼封條!」

  「我是問,哥也讓我們日?」

  張寶山極其大方的說道:「日!今晚放開了日!只要是眼子,你們想咋日就
咋日!今晚我讓你三個好好開個洋葷!」

  我手中的木盤險些掉到地上,四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我老婆如何能夠承受!

  張寶山留意到了我,對我喝道:「把菜端過來,傻站著幹啥!」

  我把菜一盤一盤放到了小木桌上,我穿的並不少,但我卻冷得直哆嗦,那寒
冷不是從外面襲來的,而是從我的心裡擴散開的。

  柱子問張寶山道:「寶山哥,這就這娘們的男人麼?」

  張寶山應了一聲:「嗯!」

  柱子繼續問道:「你真把這男人也日了?」

  張寶山說道:「那還有假,老子把他倆口子放在一起日,日起來賊雞巴過癮!
你今晚試試!」

  柱子說道:「不了!不了!我沒那癮,我連娘們的屁眼都不愛日!我今晚光
想把城裡的嫩逼往死裡日一回,呵呵,你讓黑熊試試,黑熊和你一樣,有日屁眼
的癮。」

  黑熊笑道:「咱寶山哥說過麼,三個扁不如一個圓,我柱子哥就是不會享福!」

  張寶山對黑熊說道:「那你今晚試試,一回日個兩口子是啥滋味,呵呵!」

  黑熊大大咧咧的說道:「試試就試試,那有啥,只要有這娘們在旁邊惹騷,
老子連馬蜂窩都敢日!老子以前光愛打男人,還沒日過男人,今晚試試!」

  那個貴山哥噓著氣說道:「寶山,這夜說長也不長,咱……睡吧……嘿嘿
……」

  張寶山笑道:「不急,我讓三嬸把菜都整好了,我還帶了兩瓶好酒哩,咱先
喝一個,弟兄們多日子沒見了,先喝酒!」

  貴山訕訕的笑著說道:「對!對!對!先喝酒,也讓咱城裡來的小乖乖把肚
肚吃飽,怕還沒吃晚飯呢!」

  張寶山呼喝著叫他嬸子,他嬸子大概是一直不敢進來,聽到叫她,才忙不迭
的小跑著來了,她招呼著把酒菜都擺置好,然後怯怯的站在了旁邊。

  張寶山掏出了兩元錢,遞給了他嬸子,說道:「嬸,你把炕再燒燒,我就不
留你吃飯了,你看廚房裡有啥,往回帶些,你先回吧!明天你吃了晌午飯再過來!」

  他嬸子接過了錢,說道:「炕我剛燒了,再不敢燒了,再燒就沒法睡人了
……」

  「那你就先回吧!黑熊跟著去把門關了!」

  張寶山的嬸子怯怯的退出了堂屋,臨出去時,她看了一眼我老婆,她的眼中
滿滿的全是同情和可憐。

  男人們都圍坐在了小木桌旁,張寶山叫我也圍坐在旁邊,他滿面春風的摟著
我老婆,讓我給他們斟酒,桌上共有六隻酒盅,我和我老婆都有。

  張寶山對我老婆說道:「小騷貨,你先給我的弟兄們每人敬一個,老子給你
介紹一下,要不你還不知道今晚都是誰日了你!先敬這個!」

  他示意讓我老婆先敬那個比他大一點的貴山,我老婆怯怯的舉起了酒盅,張
寶山說道:「這是我伯家的我堂哥,張貴山,是我們公社的貧協主任,叫貴山哥!」

  我老婆舉著酒盅,怯怯的和張貴山碰了一下,怯怯的叫了一聲:「貴山哥
……」

  張貴山的麻臉笑得皺到了一起,他不停的點著頭說道:「好!好!好!城裡
的小娘們到底不一樣,這聲音軟和得像棉花一樣!」

  說完舉起酒盅就要喝,張寶山攔住了他,說道:「哥,急啥嘛,讓城裡娘們
和你喝個交杯酒!」

  我老婆哀怨的看了看張寶山,張寶山喝道:「日你娘的,我哥等會日了你,
你就是我嫂子了,和我哥喝個交杯酒怕啥,老子都讓你佔了便宜!喝!」

  我老婆不敢違抗,她站起了身,舉起了酒盅,柔婉的手臂穿過了張貴山衣袖
間油污斑斑的手臂,張貴山美滋滋的笑著,把他那皺折裡藏著污垢的麻臉湊到了
我老婆嬌美的臉頰上,幾支參差不齊的黃鬍鬚抖動著,「吱」的一聲,喝下了他
手中的那盅酒。

  我老婆秀麗的眉毛緊蹙了起來,她迅速仰起了頭,喝下了她手中的酒。

  我老婆本來就能喝些酒,自從被張寶山奸佔了之後,張寶山時常在發洩淫慾
前和我們喝些酒,我和她的酒量都比以前大了一些。

  我並不擔心我老婆的酒量,我只是心裡好酸,在這個如夢一般美麗的小山村
裡,原本屬於我的新娘子,此時卻在和一個如此粗鄙如此猥瑣的中年農民喝交杯
酒……

  黑熊和柱子艷羨而又急切的看著,尤其是黑熊,他急著說道:「寶山哥,先
介紹我!」

  張寶山斥道:「你個狗東西,沒大沒小了,人家柱子比你大幾歲呢,你急啥!」

  他轉頭對我說道:「倒酒!」

  我為張貴山和我老婆分別添上了酒,我的已經沒有尊嚴了,我的尊嚴早已經
被張寶山消磨殆盡,我只是感到屈辱,感到心酸。

  張寶山指著柱子說道:「這是打小跟著我玩大的,張鎖柱,小名柱子,公社
革委會主任,叫柱子哥!」

  張鎖柱的形象比張貴山和黑熊好許多,起碼比較乾淨,臉上也沒有太多的猥
瑣,最猥瑣的就是那個張貴山,黑熊雖然看上去並不猥瑣,但他的臉上卻有幾分
殘忍的凶狠,從他一進門,我就不敢正眼看他。

  我老婆同樣和張鎖柱喝了交杯酒,然後輪到黑熊了,黑熊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他自己介紹道:「我也是和我寶山哥一起玩大的,我就叫黑熊,大名小名都叫黑
熊,我是我們公社民兵連長,叫我黑熊哥就行,就不叫張連長了!」

  張寶山笑罵道:「還張連長!你是個屁連長!」

  黑熊辯解道:「咱民兵連也有二十幾號人呢……」

  張寶山笑罵道:「去你娘的,叫黑熊!連哥都省了!你今年才二十五,比人
家娘們還小兩歲呢!」

  黑熊直接對我老婆說道:「城裡洋妹妹,叫一個哥,聽我寶山哥說,你愛讓
大雞巴日屁眼,哥這雞巴大得很,今晚好好日你的屁眼子呀!」

  我老婆的眼中明顯的掠過了一陣驚恐不安,嬌媚俏麗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無
法抑制的畏懼,她怯怯的叫了一聲:「黑熊哥……」

  黑熊興奮得滿臉鬍碴子都戟張了起來,他粗魯的叫道:「我的娘哎,這一聲
哥叫得我差點把慫遺在褲襠裡,我的個娘哎,來!和哥喝個交杯酒!」

  我低下了頭,不忍再看接下來的一幕。

  黑熊的交杯酒終於喝過了,張寶山也和我老婆喝了一個交杯酒,他把煙盒丟
給了我老婆,讓我老婆用新娘點煙的方法給他們每個人點了一支煙。

  我老婆已經很熟練了,她已經不會在抽那一兩口煙時咳嗽了。

  四支香煙分別在她那如同花瓣一樣的雙唇間被點燃,然後分別傳遞到了四個
將要輪姦她的男人嘴裡。

  張寶山一邊抽著煙,一邊讓我也給他們四個人每人敬一杯酒,我實在是恨死
了我自己,他們即將要輪姦我最愛的女人了,我卻要給他們敬酒,我真想衝出去,
找個沒人的地方解下褲帶吊死自己,但我卻是那麼怕死,我更怕我死之後,留下
我老婆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界上……

  我得陪著她,就如同她一直陪著我一樣,不論還有什麼樣的凌辱和踐踏,我
們至少還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痛楚和歡樂……

  那四個男人一邊調戲著我老婆,一邊興奮的喝開了酒,我也隨著他們喝了起
來,喝了酒之後,一切都就變得不那麼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們還活著,我們
還廝守在一起……

  我老婆也喝得面若桃花了,這幾個月來,她也學會了用酒精麻醉自己。

  張寶山賣弄一般的不停的啃著我老婆桃花一般的俏臉,我老婆婉婉轉轉的承
受著,那幾個男人看得眼睛都發紅了。

  張寶山忽然拽開了我老婆的棉襖前襟,並且拽開了旗袍的襟扣,把我老婆赤
裸的乳房拽了出來。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她的臉更紅了。

  那三個男人的眼珠子幾乎要滾出來了,他們貪婪的盯著我老婆那嬌白豐圓的
乳房,喉結不停的滾動。

  張寶山噴著酒氣對那三個男人說道:「你們知道不!這不光是個城裡娘們,
還是個書文娘們,是市上高中教書的,教語什麼雞巴文,還教唱歌,歌兒唱的那
叫一個好聽,來!小騷貨,給我弟兄們唱一個!」

  我老婆迷離著眼睛,她沒有做太多的矜持,也沒有徒勞的去掩蓋自己裸露著
的乳房,她看了看我,張嘴就唱了起了,她唱的依然是《天涯歌女》,那幽婉的
歌聲穿透了靜謐的山村雪夜,也穿透了我的心……

  張寶山恐怕早已經忘了這首歌,他洋洋得意的看著那三個男人。

  那三個男人可能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如此動人的歌聲,但他們的注意力並沒有
在歌聲上,他們一邊抽著煙,一邊目不轉睛的貪婪的看著我老婆裸露在外面的乳
房。

  幽婉的歌聲終於在迷離中結束了。

  張寶山得意的說道:「咋樣,唱得好不好聽?」

  那幾個男人一迭聲的說好聽。

  張寶山淫褻的說道:「還有更好聽的呢,這娘們放屁比唱歌都好聽,嘿嘿,
想不想聽!」

  黑熊一迭聲的說道:「想聽,想聽,寶山哥,我還以為城裡那些又香又白的
娘們不放屁哩……」

  張寶山斜睨著他,說道:「咋不放!老子現在就讓你聽一個!」

  他一下子把我老婆翻趴在了他的腿上,讓我老婆的屁股對著那幾個男人撅了
起來,他撩起了旗袍的下擺,讓我老婆的光屁股完全展示在了那三個男人面前。

  我老婆不安的喘息著,她沒有任何抗拒。

  張寶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左右各拍了一巴掌,說道:「咋樣,看看這屁股,
比你們弄的那個地主家的小媳婦,叫啥紅棗的,好到天上去了!」

  張貴山喃喃的念叨說:「比不成,比不成,一個是山裡麻雀,一個是城裡鳳
凰,咋能比呢!紅棗的屁股哪有這麼白,這麼圓,這麼大,我的娘哎,我那輩子
積了德,能享上這福!」

  張寶山說道:「這要感謝毛主席他老人家。」

  張鎖柱說道:「咱今晚光感謝寶山哥,我日他奶奶的,這城裡娘們的肉咋這
麼白,這麼細,這麼嫩呢,哥,你把她屁股扒開些,讓我看看逼。」

  張寶山很大方的扒開了我老婆的屁股,說道:「看,看個夠!想摸就摸!」

  我老婆的頭垂在張寶山的身側,她的屁股撅在張寶山另一側,我看不見她的
臉,也看不見她的屁股,我只看到她的身體在不住的戰慄。

  張鎖柱伸出手指探到了我老婆的屁股後面,噓了一口氣說道:「我日他娘的!
這城裡娘們的逼咋這麼嫩這麼水靈呢,圓鼓鼓的像個桃一樣,我日他娘的!看看
這尿眼子,嘖嘖,老子今晚非把她的尿日出來不可,日不出來老子就不姓張!嘿
嘿,才摳了幾下水就出來了,我日他娘的,騷逼!又嫩又騷!」

  我老婆戰慄得越厲害了,張鎖柱肯定在扣弄她的陰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張寶山忽然大喝了一聲:「黑熊,幹啥哩?!」

  黑熊竟然已經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裡,手淫了起來,他呲著牙說道:「哥,
我受不了了,咱不喝酒了,上炕……」

  張寶山說道:「你不是想聽城裡娘們放屁嗎,哥讓你聽一個咱再上炕!」

  他說完後在我老婆的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騷貨,放一個屁,要放響
的,讓我兄弟聽聽城裡又香又白的娘們放不放屁!」

  我老婆戰慄得愈加厲害,她哀切的說道:「張主任……寶山哥……饒了我吧
……我……」

  張寶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說道:「叫爺都沒用,你那騷屁不是多
的很嗎?!放!別給老子掃興!」

  張鎖柱一邊收回了手,一邊說道:「哥,算了,讓她放屁幹啥,咱這裡滿桌
子酒菜,甭讓她一個屁給咱熏臭了,咱趕緊上炕吧,上炕日逼!」

  張寶山說道:「甭勸我,誰勸都沒用!老子就不信這騷貨敢不聽老子的話!」

  他大聲對我老婆喝道:「放!放不出老子把你剝光扔到雪地裡去!」

  我老婆帶著哭腔說道:「寶山哥……我……我現在真的……放不出……沒有
……」

  張貴山嬉笑著對張寶山說道:「寶山,算了,咱上炕吧,這屁也不是說放就
能放的,她現在沒有屁,讓她放啥呀,嘿嘿!咱趕緊上炕吧……」

  張寶山說道:「哥,你不知道,這娘們自打上了一回批鬥會,嚇成了個屁罐
子,那騷屁多的很!」

  自從張寶山奸佔了我老婆之後,他每一次姦淫我老婆的時候,我老婆總是在
他的姦淫中不時的放屁,如同第一夜一樣,起初我們都以為那是因為肛門被姦淫,
所以才會這樣,後來張寶山說其他女人被姦淫肛門時偶爾也放屁,但沒有這麼頻
繁,他非得問我老婆是什麼緣故,我老婆被逼無奈,終於說出了原因。

  原來在那次批鬥會上,當那些紅衛兵和憤慨的革命群眾高舉著拳頭高聲喊打
的時候,她嚇得接連放屁,後來之所以被打出屎來,就是因為她的感覺出錯了,
她覺得自己又要放屁,結果鬆開肛門之後,才發覺是放出來並不是屁,而是屎,
肛門鬆開之後,就再也收不住了,一泡屎全都拉在了褲襠裡!

  從那以後,每當她緊張或者害怕時,總是莫名其妙的極想放屁,並且屁很多,
放了一個又有一個,尤其是在被肛奸的時候,那情況更為嚴重,更加莫名其妙的
是,每當她在性高潮來臨的時候,竟然也是莫名其妙的極想放屁,自己根本無法
控制。

  張寶山對這些情況已經是非常瞭解了,他知道只要刺激一下我老婆的肛門,
我老婆的大腸裡很快就會產生氣體,他洋洋得意的對那三個男人笑道:「只要把
這騷貨的屁眼捅兩下,保證馬上就有屁了,我給弟兄們表演一個,呵呵!」

  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指在嘴裡弄濕了,然後挺起手指,不由分說的對著我老婆
的屁股插了下去,我看不到那裡的情形,只聽到我老婆「嚶」的叫了一聲。

  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張寶山的褲腳,渾身哆嗦。

  那三個男人緊盯著我老婆的屁股,張貴山也開始手淫了,他直接解開了褲子,
把已經硬挺了的雞巴露在了外面,他的雞巴比張寶山的稍小一些,不過還是比我
的大。

  張鎖柱點上了一支煙,焦急的等待著。

  沒過多久,我老婆帶著哭腔顫聲說道:「寶山哥……別……別弄了……有了
……」

  張寶山的手從我老婆的屁股後面拿了上來,他問道:「騷貨,這下有屁了麼?」

  「恩……」

  「放!有屁就放!」

  我老婆羞恥得啜泣了起來,她的臉深深的埋進了張寶山的腿彎,她那美麗的
身體在張寶山的腿上羞不可抑的戰慄著,赤裸著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在那幾個男
人面前聳翹起來,看樣子是在努力滿足張寶山極其變態的要求。

  終於在一次聳翹中,纖細但卻清晰的放屁聲在她的屁股之間響了起來,如同
撕裂了最美麗的絲綢。

  她嚶的一聲,哭了起來……

  張寶山得意大笑了起來,他得意的說道:「咋樣,我把這娘們訓練的咋樣,
老子讓她幹啥就幹啥!哈哈!」

  黑熊忽然「嗷」的叫一聲,他的手在褲襠裡飛快的抖動了起來,他的臉抽搐
著,幾乎變了形。

  張寶山罵道:「黑熊!我日你娘哩!瞧你那點出息!這娘們一個屁就把你的
慫給惹出來了!」

  黑熊呲著牙說道:「哥,我實在受不了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另一隻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惡狠狠的罵道:
「我日你娘的,老子去年進了一回城,在公共汽車上放了一個屁,旁邊一個城裡
娘們又扇又罵,老子還以為你們這些城裡娘們不放屁哩!我日你娘的!原來你也
放臭屁哩!我日你娘的!我讓你瞧不起我們農民!」

  他一邊罵一邊連續不停的扇打著我老婆的屁股,發洩著曾經的憤怒。

  握慣了鋤頭和鎬把的手掌在我老婆的光屁股上扇打得辟啪做響,我老婆痛得
渾身哆嗦,她哀聲哭叫道:「呀……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瞧不起農民
……」

  黑熊惡狠狠繼續扇打著罵道:「要不是我們農民,你們這些狗日的吃啥呀!
沒吃的,看你們還能不能拉屎放屁!」

  張鎖柱攔住了黑熊,說道:「黑熊!別打了,寶山哥今晚叫你來是日逼的,
不是打人的!」

  張寶山哈哈大笑著說道:「沒事,這麼肥的屁股,打幾巴掌有啥事,哪個娘
們屁股上不挨男人幾巴掌呢,不過,黑熊,你今晚把你那野性收收,書文娘們嫩
著呢,禁不起你那大巴掌。」

  黑熊悻悻的收回了手,罵道:「看老子今晚咋日你的屁眼子!日不出屎來算
你拉的乾淨!」

  我老婆抽泣著,她那美麗的身體不住的戰慄。

  張貴山一邊手淫,一邊訕訕的笑著說道:「寶山,咱上炕吧……」

  張寶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大笑著說道:「走!上炕!貴山哥,你不敢打手
槍了,小心打射了!你和黑熊比不成,人家一晚上能硬十幾回,你能硬幾回!把
慫省著給這娘們射!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把我老婆抗了起來,走到了火炕跟前,一下子把我老婆扔到了
炕上。

  我老婆驚叫了一聲,她的一隻高跟鞋掉到了炕沿下的地上。

  那三個男人紛紛起身,全都圍到了火炕跟前。

  張寶山大聲說道:「脫褲子!上炕!都上炕!」

  張鎖柱子拉著張寶山說道:「哥,那個男人咋辦!」

  張寶山不屑的說道:「那有啥咋辦的,先叫他脫了褲子跪在旁邊看,看咱咋
日他老婆!等會老子日高興了,還要日他的屁眼哩!」

  張鎖柱看了看我,說道:「哥,讓這男人去偏房睡算了,咱日咱的逼,留他
在這裡幹啥,你今晚就不日他了,行不,反正這娘們也有屁眼……」

  張寶山打斷了他,說道:「你小子真不會享福!你就不知道,一回日個兩口子
有多過癮!再說了,這號書文娘們就要當著她男人的面日她,讓她又羞又臊,日
起來賊雞巴過癮!」

  張鎖柱遲疑了一下,說道:「哥,楊家咀大隊楊虎娃的事你不知道嗎?」

  張寶山說道:「我不知道,咋啦?」

  張貴山已經上爬上了火炕,他插嘴道:「楊虎娃把他隊裡一個地主的婆娘給
日了,就是當人家男人面日人家的婆娘,那男人先還跪在旁邊乖乖的看著呢,跪
著跪著就衝起來把楊虎娃給劈了。」

  張寶山大聲說道:「啥?!反了這幫狗日的了,這事我還不知道,拿啥劈的?」

  張鎖柱說道:「門後面剛好有個斧頭。」

  張寶山愈加大聲的說道:「狗日的,反了他了,把那狗日的咋收拾了?」

  張鎖柱答道:「兩口子都給槍斃了,本來沒那婆娘的事,但咱公社革委會為
了震懾狗日的階級敵人,就都給斃了!罪名好定得很,就說是地主婆娘主動勾引
革命幹部,和他男人一起殺害了革命幹部。咱公社革委會先把那婆娘剝光在各個
大隊游了街,最後才斃了!」

  張寶山惡狠狠的說道:「狗日的!應該把他一家子斃了!」

  黑熊已經解開了褲子,他洋洋得意的插道:「那個婆娘是我斃的!」

  張貴山在炕上嘲笑黑熊道:「你還賣嘴哩,就你那技術,不嫌丟人,讓那娘
們給你標了一腿稀屎!」

  黑熊粗著脖子辯解道:「你們斃的人都穿褲子哩,屎尿出來有褲襠兜著,那
婆娘游了街就槍斃,屁股還是個光的,屎尿出來沒啥兜,我把槍剛一支到那婆娘
頭上,那婆娘嚇得噗嗤一聲連屎帶尿全都標出來了,我有啥辦法!」

  張寶山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笑一邊在黑熊的後腦勺上掃了一巴掌,說道:
「你小子斃人還是沒技術,快死的人嚇出屎尿常見得很!你們咋不把她的屁眼子
塞上?!哈哈!」

  張鎖柱也笑了,說道:「其他公社斃人前都要把屁眼子塞上的,咱公社從來
都不塞,就是為了嚇出屎尿震懾階級敵人,呵呵。」

  黑熊憤憤的罵道:「不知道那婆娘的屎咋那麼多,我摟了扳機以後,那婆娘
頭被打開了花,一頭栽到了地上,大屁股撅得老高,又標出了一股稀屎,這才給
我標了一腿,我日他娘的!氣得老子又上了個膛,對著屎眼子給補了一槍!」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幸虧是黑熊,要是別人,早噁心吐了,嘻嘻。」

  張鎖柱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打斷了張貴山,對張寶山說道:「哥,咱
還是操點心,讓這男人去偏房睡算了!」

  張寶山說道:「沒事!這些城裡的知識份子都是屁膽子,他還敢劈人,他連
屁都不敢放!他連自己的屁眼子都保不住,還管得了咱日他老婆!」」

  黑熊看了看我,不屑的說道:「柱子哥,你咋沒膽了,就他那點小身板,不
夠咱一輪的!」

  張貴山說道:「寶山,要不咱把這男人捆起來吧,你說咋樣,咱圖個放心。」

  張寶山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咋都沒膽了,不說了,黑熊,去廚房找個胡蘿
卜,找個最大的!」

  黑熊迷惑的問道:「哥,要胡蘿蔔乾啥?」

  張寶山不懷好意的笑道:「讓這王八表演一個節目!」

  黑熊提上了褲子,急急出去了。

  聽到他們談笑著說出了如此慘酷的事,我深深的恐懼了……

  這是四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張寶山曾不止一次的在我們面前賣弄過他如何槍
斃反革命份子,黑熊起碼殺過一個地主家的女人,張鎖柱和張貴山呢,看他們嘲
笑黑熊的樣子,那肯定也是殺過人的人……

  我原諒了自己的懦弱,甚至慶幸自己很懦弱,做為一個孱弱的知識分子,我
手無縛雞之力,我連一隻雞都不敢殺,何況殺人,最讓我恐懼的是,即使我能夠
殺人,我也無法保護我最愛的女人,我最愛的女人或許會光著屁股被槍斃,臨死
前嚇得屎尿齊流,然後毫無尊嚴毫無羞恥的死去,或許會落到更可怕的人手中,
遭受更可怕的淫辱,或許會如同江秀荷一樣,被人把尿脬揪出來當氣球吹……

  在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偷偷的看了看我老婆,她那美麗的身體蜷曲在炕
上,她驚恐不安的看著炕下的男人們,聽著那些男人談笑著如此慘酷的事,她那
美麗的身體在不時的戰慄著,聽到了這些慘酷的話,她恐怕又嚇得想放屁了吧,
她恐怕又在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的屁放出來……

  我又偷偷的長噓了一口氣,即使在這個夜裡,將會有四個男人在我的面前輪
奸她,但她畢竟還活著,她不會光著屁股跪在劊子手的槍口下屎尿流一地,她的
尿脬依然在她那美麗的身體中,還能夠伴隨著她的性高潮而律動,還能夠存儲她
的尿液……

  我不敢再想了,就讓他們姦淫我老婆吧,我什麼都能夠忍受,只要我們都還
活著,還能夠分擔彼此的苦痛和歡樂……

  張寶山對我招了招手,說道:「賤王八!過來!」

  我乖乖的走到了張寶山跟前,我的心裡充滿了恐懼。

  幾個月來被頻繁肛奸的生活,讓我比以前更加懦弱,我恐懼得兩腿發軟,連
肛門都嚇軟了,我竟然如同我老婆一樣,恐懼得極想放屁……

  張寶山抬腿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喝道:「把褲子脫了!」

  那一腳差一點把我的屁踢出來,我拚命夾緊了屁股,乖乖的脫掉了褲子。

  張寶山喝道:「跪下,跪到炕跟前!」

  我乖乖的跪到了火炕跟前的地上。

  黑熊已經把胡蘿蔔拿來了,張寶山接在了手中,他看著我說道:「老子今晚
要和弟兄們日你老婆,你願意不願意!?」

  我低下了頭,屈辱的說道:「我願意……」

  「高興不高興?!」

  「高興……」

  「老子們日你老婆時你敢不敢放屁?!」

  「我不敢……」

  我的小雞巴可恥的勃動了起來,自從張寶山姦淫了我的肛門之後,恐懼和屈
辱總是能夠讓我產生可恥的性慾。

  張寶山繼續殘忍的問道:「偷著放咋辦?老子又聽不見!」

  我屈辱的說道:「我不敢……」

  他把胡蘿蔔塞進了我的手裡,對我喝道:「賤王八,用胡蘿蔔自己把你的屁
眼子塞上!老子今晚讓你偷著放屁都不行!」

  那是一根又粗又長又冷又硬的胡蘿蔔,我趕緊把那根胡蘿蔔在嘴裡濡濕了,
在那四個男人的面前把那跟胡蘿蔔插進了自己的肛門裡……

  我的肛門裡又泛起了可恥的快感……

  張寶山喝道:「屁股撅起來!」

  我乖乖的撅起了插著胡蘿蔔的屁股。

  張寶山殘忍的問道:「胡蘿蔔插在屁眼裡好受不好受?!」

  「好受……」

  「那你是愛胡蘿蔔還是愛你老婆?!」

  「我……我愛……胡蘿蔔……」

  張寶山大笑著說道:「那就好,那你老婆今晚就是我們的,胡蘿蔔是你的!
哈哈!」

  他一邊大笑著一邊抬起了腳,踩在了那根胡蘿蔔上,把那根胡蘿蔔深深的踩
進了我的肛門裡,我哀叫了起來。

  張寶山喝道:「好受不好受?!」

  「好受……呀……」

  「好受就把屁股撅高,自己扒開!扒大!求老子踩你屁眼裡的胡蘿蔔!」

  我乖乖的把已經撅起的屁股撅得更高,並且乖乖的自己用雙手掰開了自己的
屁股,恐懼,屈辱,羞恥,所有的一切幾乎全都變成了臣服。

  我不知羞恥的說道:「求求……張主任……踩我屁眼裡的胡蘿蔔……」

  張寶山惡狠狠的說道:「叫爺!」

  「求求……求求寶山爺……踩我屁眼裡的胡蘿蔔……」

  黑熊狂笑了起來,他狂笑著說道:「寶山哥,你真有本事,咋把這男人都給
整治得像個娘們一樣了,哈哈!」

  他一邊笑一邊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扇了兩巴掌,笑罵道:「我日娘的,小屁
股又白又嫩的,比咱鄉下有的娘們的屁股都白嫩,我日你娘的,你真是個娘們!
光比娘們多了一個小雞巴,少了兩個大奶頭!」

  張寶山洋洋得意的看著張鎖柱說道:「柱子,看看咋樣,還怕不怕!」

  張鎖柱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說道:「哥,我真服了你了!」

  張寶山依然不滿足,他繼續殘忍的對我說道:「叫貴山爺,黑熊爺,柱子爺,
求這三個你爺爺日你老婆!」

  我幾乎要崩潰了,我戰慄著勉力說道:「求求……貴山爺……黑熊爺……柱
子爺……日我老婆……」

  張寶山喝道:「一個一個求!」

  我老婆在炕上嚶嚶的哭了起來,她哭泣著說道:「寶山哥……不要……不要
再欺負他了……嗚嗚……」

  張寶山大笑著說道:「小騷貨,你今晚要是好好侍侯老子的幾個兄弟,老子
就不欺負你的王八男人!」

  我老婆哭泣著,哀切的說道:「我……我好好……侍侯……」

  張貴山坐在火炕上嘿嘿的笑著說道:「上炕,上炕,咱城裡的小乖乖等咱哩!
趕緊上炕!嘿嘿!」

  張寶山意氣風發的說道:「上炕,咱今晚往天亮玩,誰都不許睡覺!」

  黑熊興奮的竄到了炕上,張鎖柱迅跳到了炕上,張寶山大笑著跨到了炕上,
張貴山原本就在炕上,此時他也翻身爬了起來,四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撲向了我老
婆,我老婆驚羞萬般的叫了起來:「呀……」

  我忽然想起了我們結婚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的幾個同學來鬧新娘,不知
是誰惡作劇的關上了燈,在黑暗中我老婆曾這樣驚羞萬般的叫過,我大聲呵斥著
他們,趕緊打開了燈,他們都訕訕的笑著,退開了我老婆的身邊,我老婆粉臉羞
紅,嬌喘不已,後來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燈剛剛一黑,就有人捏她的乳房,
有人摸她的屁股,有人抓她的大腿,還有人在她的下身亂摳,她憤憤的罵我的那
些同學不是好東西,我笑著勸慰她,鬧新娘都是這樣的,很正常,她依然在啐著
說我那些同學都是流氓,我笑了,我覺得很得意,我娶到了這麼美麗的新娘子,
難怪他們會艷羨,他們摸一摸又能怎麼樣呢,主宰依然是我,只要我打開燈,他
們就會訕笑著退開。

  然而,在這個夜裡,卻再也沒有一盞燈能夠讓我打開……

  每年的12月下旬正好是冬至前後,白天最短,黑夜最長,這漫漫的冬夜才
剛剛開始,什麼時候才能天亮呢?12月下旬的夜寒冷得如同遠山上的冰凌,我
瑟縮著,赤裸的膝蓋跪在冰冷的地上,冷硬粗大的胡蘿蔔深深的插在我的肛門裡,
極其強悍的塞住了我的肛門,我不僅不敢放屁,而且也不能放屁,因為我的肛門
已經被堵上了,他們根本就不許我放屁……

  我想起了65年秋天,那時我們夫妻倆都還沒有被打成右派,偉大領袖寫了
一首詞,《念奴嬌·鳥兒問答》,後面有兩句是: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當
時我和我老婆去聽中央樂團的演唱會,那夜就演唱了這首詞,唱到「不須放屁時」,
先是男聲領唱了一句「不須放屁」,之後女聲反覆幾次「不須放屁一不須放屁一
不須放屁」,顯示對階級敵人的鄙視和蔑視,我老婆覺得又羞又好笑,把頭藏在
我的懷裡笑個不住。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不須放屁」就是「不許放屁」!

  不許放屁,試看天地翻覆!

  我看到了牆壁上貼著的偉大領袖的畫像,還有櫃子上擺放著的偉大領袖的石
膏像,我的頭深深的低了下去,插著胡蘿蔔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淚水又一次
模糊了雙眼……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7 17:24 編輯 ]
作者: iamfbi    時間: 2010-12-2 08:35

         【紅色歲月】第四章
         
         作者:yaoyanpp 
         2010年11月25日首發於SexInSex 
 
      特別聲明:本文所有章節獨發於SexInSex,轉載權屬SexInSex所有     

                 4

  四個男人已經合圍到了我老婆的身邊,就像是四隻虎狼合圍了一隻再也沒有
任何反抗之力的麋鹿。

  我老婆那美麗的身體緊緊的蜷縮著,戰慄著,她的雙手想要保護自己裸露著
的胸乳,但卻又不敢保護,嬌柔的雙臂在胸前戰慄著,雙手彷彿要合在一起,做
哀求的手勢,她驚恐不安的看著那四個男人,哀聲說道:「張主任……寶山哥
……我想……我想上廁所……先讓我上廁所吧……」

  張貴山問張寶山道:「寶山,上廁所是啥?」

  張寶山答道:「就是上茅房,城裡人叫上廁所。」

  他說完後對我老婆喝道:「騷貨!你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我日你娘的,拉
屎還是撒尿?!」

  我老婆怯怯的說道:「都想……」

  張寶山惡狠狠的罵道:「我日你娘的,老子沒回來時你幹啥去了,明知道老
子愛日你的屁眼子,你等老子時咋不知道先把屎拉乾淨!我日你娘的,滾!知道
茅房在哪裡麼!」

  我們剛來時張寶山他嬸子已經帶我們去過茅房了,我老婆知道在什麼地方,
她羞急的點了點頭。

  張寶山喝道:「趕緊滾,往乾淨拉!別像那幾回一樣,讓老子把屎給日出來!」

  張貴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嘻嘻的說道:「屎尿多的娘們逼水
子也多,嘿嘿,好!好!」

  我老婆哆嗦了一下,羞急的爬了起來。

  她哆嗦著爬下了火炕,一邊偷偷掩上胸前的衣襟,一邊急急的穿上了掉到地
上的那只高跟鞋,另一隻還在她的腳上。

  她急急往門口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住了,她轉回了身,嬌美的腰身微微彎曲
著,抗拒著強烈的尿意和便意,她怯怯的說道:「寶山哥……我……我……沒有
手紙……」

  張寶山喃喃的罵著,從炕席下摸出了一疊草紙,扔給了我老婆。

  草紙散落在了地上,散落在了我的面前,我趕緊替她撿了起來,遞給了她,
她羞紅著臉,沒有看我,迅速接了過去,急急的奔出了屋子,高跟鞋踩在冷硬的
地上,響起了一連串清脆的呱嗒聲。

  張寶山忽然像是記起了什麼似的,大聲吆喝道:「茅房裡有個尿盆子,回來
時拎上!聽見了沒有,騷貨!老子們等會要撒尿哩!」

  我老婆嬌怯的應了一聲,高跟鞋的呱嗒聲從房階上下去了,變成了踩在積雪
上的咯吱聲,一直往後院去了,她所留下的那一陣熟悉的體香依然淡淡的飄逸在
我的面前。

  黑熊淫褻的問道:「寶山哥,你還把這漂亮娘們的屎給日出來過?」

  張寶山說道:「多了去了,日屁眼嘛,哪能回回都是乾淨的!」

  黑熊淫褻的笑了起來:「嘿嘿,哥,那幹嘛讓她上茅房啊!等會咱哥倆把她
的屎給日出來不就完了!嘿嘿!」

  張寶山斥道:「我日你娘的!那又不是啥好東西,非要日出來不可,你不嫌
噁心,我還嫌噁心!」

  張貴山搡了黑熊一把,嬉笑著說道:「熊崽子,那個地主婆娘的稀屎給你還
沒標夠麼?!」

  黑熊殘忍的淫笑道:「你還別說,那天那個婆娘游了一趟街連個屁都沒放,
我還當她是個膽大的,嘿嘿,等我柱子哥斃了她男人以後,那婆娘小臉刷黃,跪
在我前面抖得像篩糠一樣,屁眼子也夾不緊了,連著放了好幾個屁!等我把槍一
支到她的頭上,噗嗤一聲,屎尿全都標出來了!我日他娘的,一看到那漂亮娘們
光著屁股連屎都嚇出來的慫樣子,我的雞巴硬得跟鐵棍一樣……」

  我的身體上掠過了一陣惡寒,我從來都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恐怖的
事情,一個鮮活的生命在毫無尊嚴毫無羞恥的死去,劊子手竟然會得到殘忍的性
快感!

  一種無以復加的恐懼感懾住了我,我的肛門又被嚇軟了,沉甸甸的胡蘿蔔滑
出了一些,我拚命的夾緊了肛門,然而沉甸甸的胡蘿蔔卻往出滑得更快了,我急
忙偷偷的用手按住了,我害怕那根胡蘿蔔掉出來會遭到更可怕的懲罰和凌辱……

  我偷偷的把那根胡蘿蔔深深的插回了我的肛門裡,冰冷的胡蘿蔔已經被我的
肛門暖得溫熱,那一插讓我的肛門深處泛起了一股極其恐懼的快感,或許是因為
恐懼,或許是因為自己在插,那快感極其可恥,迅速從肛門深處蔓延到了全身
……

  火炕上的四個男人並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黑熊依然在洋洋得意的賣弄:
「斃了人以後我直接就去了劉淑貞家,日了那婆娘的屁眼子!把那婆娘日得拉了
一炕!嘿嘿!嘿嘿!」

  張鎖柱對黑熊斥道:「你小子咋那麼噁心,上次紅棗那事我還沒罵你哩,眼
看著屎都出來了,你還按住不放,差點讓那騷貨拉在炕上!」

  張寶山問道:「咋回事?給我說說!」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就是前幾天麼,就在這炕上,柱子把紅棗叫過來和我
三個耍,熊崽子把那小娘們屁眼裡的屎都日了出來,糊了一雞巴,那小娘們不停
的討饒,說要去拉屎,可是熊崽子按住不放,熊雞巴不停的在屎眼子裡搗,要不
是我和柱子硬把他拉開,保證把這炕弄得臭幾天!」

  張寶山揮手在黑熊的後腦上扇了一巴掌,罵道:「我把你個狗日的,我沒在
家,你就給我胡整!」

  黑熊縮著腦袋,嬉皮笑臉的說道:「哥,再不敢了還不成嗎?」

  他一邊說一邊大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哥,你沒見紅棗那樣子,哈哈,
我剛一放開,就光著屁股像兔子一樣往後院跑了,第二天早晨我去茅房尿尿,你
猜怎麼著?!哈哈,往茅房去的路上遺了好幾灘屎!哈哈,哈哈……」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滾倒在了炕上。

  張寶山也笑了,他問道:「你剛說的劉淑貞,就是蘇家莊的地主蘇永泰的婆
娘吧?」

  黑熊依然笑得喘不過氣來,張貴山說道:「就是,我們剛弄上,那老娘們又
騷又浪,日起來美著呢,啥時帶過來,你也耍耍……」

  張寶山一臉淫笑,說道:「耍耍就耍耍,解放前我給她家拉過長工,我記得
那娘們肥肥白白的,長得還不錯!那時我還不到二十,晚上睡不著時,想著她那
大屁股不知打了多少回手槍哩!」

  張鎖柱說道:「哥,只要你願意,明天就不急著回城裡了,明晚讓黑熊把劉
淑貞帶過來,我把紅棗也帶過來,咱放開了耍一回!」

  張寶山興奮的說道:「我日他娘的!行!明天不回城了,明晚咱放開弄一回!」

  張鎖柱憨笑了一下,說道:「哥,咱今晚咋玩呀?」

  張寶山說道:「老樣子!先一起搭弄,完了再串被窩!一個一個弄!」

  張鎖柱舔了舔嘴唇說道:「哥,上下就那三個眼子,咱弟兄四個總得有個人
看著,要不咱先串被窩……」

  張寶山看著張鎖柱,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柱子,你想第一個上,對不?
我知道你小子的心思,你看上這城裡娘們了,嘿嘿!」

  張鎖柱憨笑了起來,說道:「哥,行不?」

  張寶山大方的說道:「行,我沒啥,就看黑熊和貴山哥行不行!」

  黑熊爽快的說道:「行,有啥不行的,夜長著呢,咱就先串被窩,柱子哥先
上,你是我哥麼,紅棗也是你弄來的,我跟著沒少日,呵呵!」

  張鎖柱淫笑著說道:「那就好,到時候你可別嫌哥的大雞巴把城裡嫩逼給撐
大了!」

  黑熊不屑的說道:「你那雞巴能有多大,聽寶山哥說,這娘們的逼耐日著呢,
他都日了多少回了,還又嫩又緊!再說了,我愛日屁眼,管你把逼撐多大呢!先
往你被窩串,你先日逼,完了再往我被窩串,我日屁眼!」

  張寶山在黑熊的後腦上掃了一巴掌說道:「貴山哥還沒說話呢!你倆個倒先
分好了!」

  張貴山笑嘻嘻的說道:「沒事,沒事,就讓柱子先上,我不比你們年輕人,
我不急,先看你們耍。」

  張寶山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依我說是這!讓這騷貨自己選,
咱看看這城裡娘們最愛哪個!」

  黑熊叫了起來:「好!好!好!哥,這辦法好!我保證這娘們一定先選我,
哈哈!」

  他剛叫過好,忽然又沮喪了起來,說道:「寶山哥,這娘們肯定先選你哩
……」

  張寶山打斷了他,說道:「我今晚是請客的,先讓你三個高興,她就先選我,
我也不先上!」

  張寶山又轉頭對張鎖柱說道:「柱子,咋樣?」

  張鎖柱自信的笑了起來,說道:「哥,還是你有辦法,就按你說的來!」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哥,咱沒叫個人把這娘們跟上,別讓
她跑了!」

  張寶山說道:「她能跑哪裡去,這麼大的雪,就那點小棉襖,下面穿的和光
屁股沒兩樣,凍死她個騷貨!再說了,她跑了和尚還能跑了廟!她跑到哪裡都在
我手心裡纂著呢!你們都不知道,這娘們惦著他男人哩,他男人在這裡跪著呢,
她跑?!她要是不怕咱整治她男人她就跑!」

  張鎖柱又說道:「萬一跟夏天咱弄的那個翠翠一樣,尋了死咋辦,我去看看,
這長一陣子了,咋還沒來!」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要下炕,張寶山攔住了他,說道:「放你的心!我還不知
道這騷貨,這貨是個屁膽子,她還敢尋死?!放你的心!」

  就在這個時候,踩著積雪的腳步聲咯吱咯吱的從後院一路響來了,然後變成
了走上房階的呱嗒聲。

  我老婆哆嗦著拎著一隻骯髒的瓦盆子進來了,她的頭肩上已經落了好多雪花,
她把瓦盆子放在了門後,然後關上了門,不停的呵手,跺腳,撣身上的雪花,豐
滿玲瓏的嬌軀不停的哆嗦。

  黑熊淫笑著問道:「城裡妹妹,有沒有遺在半路上?哈哈!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又笑得滾倒在了炕上,張鎖柱和張貴山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老婆一臉迷惑的看著炕上的男人們,她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張寶山笑著喝道:「趕緊上炕,磨蹭個雞巴毛!」

  我老婆趕緊哆嗦到了火炕跟前,她看了看我,眼圈紅了,她站在炕沿下怯怯
的說道:「張主任……寶山哥……讓他跪到炕上吧……天太冷了……」

  張寶山看了看我,不屑的說道:「上來!胡蘿蔔不許掉出來!要是掉出來,
就跪到雪地裡去!」

  我勉力站了起來,兩條腿已經凍僵了,我一手在身後按著胡蘿蔔,拖著僵硬
是雙腿,出力的爬上了火炕。

  我老婆小心的扶著我,她扶得如此小心,如此溫柔,我的心又碎了。

  張寶山對我老婆喝道:「騷貨,老子已經把你日了幾個月了,你咋不知道心
疼老子,只知道心疼你的王八男人!」

  我老婆趕緊鬆開了手,怯怯的站著。

  張寶山繼續喝道:「我日你娘的!上炕!」

  我老婆怯怯的說道:「寶山哥……我還沒洗手……」

  張寶山粗魯的說道:「咋啦?你把屎弄到手上了?!」

  我老婆急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張寶山蠻橫的喝道:「屎又沒弄到手上,洗啥手!資產階級的臭講究多得很!
趕緊上炕!」

  我老婆無奈的把雙手在棉襖後腰上擦了擦,然後脫掉了鞋子往火炕上爬。

  黑熊迅速竄到了炕沿跟前,他伸出了粗壯的手臂,從我老婆的屁股後面勾進
了胯間,一下了把我老婆翻進了炕裡!

  我老婆又驚叫了起來,張鎖柱一下子把她攬進了懷裡,呵斥道:「黑熊!你
小子能不能慢一點,寶山哥已經說了,書文娘們嫩著呢!你以為是咱鄉下那些粗
貨!」

  黑熊並不理會張鎖柱的呵斥,他的大手迅速探進了我老婆的懷裡,隔著衣服
揉捏著我老婆的乳房。

  我已經跪到了火炕的角落,我知道這是屬於我的地方,也是我應該去的地方,
那根胡蘿蔔越來越滑膩,越來越沉,我偷偷的落下了屁股,藉著火炕頂著那根胡
蘿蔔,因為那根胡蘿蔔總是從我的肛門裡滑出,我無論如何都夾不住。

  滾燙的火炕讓我的雙腿不再寒冷,我的心也不再寒冷,不論還會遭受到什麼
樣的屈辱,至少還有她,她能夠讓我不再寒冷,我又能為她做些什麼呢?

  張寶山對我老婆說道:「小騷貨,知道啥叫串被窩麼?」

  我老婆惶惑的搖了搖頭。

  張寶山說道:「我日你娘的!連這都不知道,咱兄弟四個一人一個被窩,你
挨著串,串進誰的被窩就讓誰日,知道了麼?」

  我老婆戰慄著點了點頭。

  張寶山繼續說道:「本來弟兄們都先要一起搭上的,把你那三個騷眼子都給
塞滿,老子怕你禁不起,就先串被窩,等你串上一遍被窩,騷逼也流水兒了,屁
眼子也滑溜了,再一起上!」

  我老婆的眼中充滿了驚懼,她的身體不住的哆嗦。

  張寶山喝道:「我日你娘的!還不感謝老子!」

  「謝謝……張主任……寶山哥……」

  「這樣,老子疼惜你,讓你自己選,先往誰被窩裡串,你自己選!」

  我老婆怯怯的看著張寶山,沒有說話。

  張寶山喝道:「我日你娘的,你個騷貨,嘴裡又沒叼雞巴,說!先往誰被窩
裡串!」

  我老婆趕緊說道:「先往……寶山哥……你……」

  張寶山喝道:「我把你個沒眼色的騷貨,老子今晚是請客的,最後一個!另
選!」

  我猜我老婆一定會先選張鎖柱,果然,她怯怯的說道:「柱子哥……」

  張鎖柱得意而又自信的笑了起來,他低頭「叭」的一聲在我老婆的臉上親了
個響嘴,不無得意的說道:「我日他娘的,我就知道城裡妹妹最愛我!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把我老婆摟得更緊了。

  張貴山依然嬉笑著,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他大概也知道他的競爭力是最弱
的,但黑熊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他惡狠狠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罵道:
「我日你娘的,老子哪裡不如張鎖柱了,你先選他!等會老子日死你!」

  我老婆驚恐的瑟縮著,哀聲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先選誰…
…你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嗚嗚……」

  她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

  讓一個即將被輪姦的柔弱的女人自己選先讓哪個男人上,這恐怕是一個最殘
忍的事了吧。

  張寶山在黑熊的後腦上掃了一巴掌,喝道:「我日你娘的,已經說好的事,
你小子起什麼哄!」

  他對我老婆說道:「甭害怕,繼續選,第一個是柱子,第二個選誰!」

  張鎖柱揉著我老婆的屁股,說道:「寶貝兒,甭怕,有我和寶山哥在,他黑
熊敢撒野!」

  我老婆婆娑著淚眼說道:「第二個……黑熊哥……」

  黑熊這才笑了起來,大聲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敢把我黑熊選成第三
個,我今晚真日死你!」

  張貴山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老了,日不死人了,但我還能擰,還能掐!」

  我老婆又哭了起來,她啜泣著說道:「張主任……寶山哥……你們一起吧
……嗚嗚……」

  黑熊大笑了起來,他邊笑邊說道:「哈哈,寶山哥,城裡騷貨嫌串被窩不過
癮,要讓咱一起上!哈哈!」

  張寶山也笑了起來,他說道:「還不是你和貴山哥把人家嚇成這樣的,哈哈!
貴山哥,今晚不許胡來!」

  張貴山乾笑了兩聲,說道:「不會!不會!我是和咱城裡小乖乖說笑哩!」

  張寶山得意的看著自己挑動起來的明爭暗鬥,異常興奮笑著,他如同做總結
一般說道:「好了!不說了,第一個是柱子,第二個黑熊,貴山哥第三,我第四,
哈哈,咱開始,都先看柱子弄!」

  張鎖柱緊緊的摟著我老婆,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我老婆的衣襟中,他一邊肆意
的摸弄著我老婆的乳房,一邊說道:「寶貝兒,甭害怕,哥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字
呢,你給哥說說!」

  「周婉璧……」

  黑熊湊上去大聲說道:「啥?都玩逼?哈哈!哈哈!你這名字真騷!哈哈
……」

  我老婆羞紅了臉,哀切的辯解道:「是……周婉璧……」

  黑熊大笑著說道:「管你叫啥,咱就叫你都玩逼!咱今晚上都要玩你的逼,
哈哈!」

  我老婆不再徒勞的辯解了,俏臉上那一抹羞紅變得無奈而又認命。

  張鎖柱解開了她的棉襖和旗袍的襟扣,水紅色的棉襖下那兩點嫩紅的春色流
瀉到了黑暗的雪夜裡。

  黑熊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剛掐到了我老婆蓓蕾般的乳頭上,張寶山攔住了他,
喝道:「狗東西,沒輪到你,甭亂動!」

  張鎖柱趁勢摟著我老婆,翻滾到了炕裡,他一邊貪婪而又瘋狂的親吻著我老
婆,一邊急不可耐的撕脫我老婆的衣服。

  張寶山急忙喝道:「柱子,小心旗袍!這玩意現在不好找了!騷貨,趕緊自
己脫!旗袍要是撕壞了我撕了你的皮!」

  張鎖柱已經扒掉了那件水紅色的棉襖,他稍稍收斂了一下瘋狂的動作,我老
婆趕緊脫掉了那件高貴的淺藍色旗袍,曾經比那件旗袍更加高貴純潔的身體,一
覽無餘的裸露在了鄉村的火炕上,裸露在了四個粗鄙的農民面前。

  張寶山把旗袍甩給了我,說道:「疊好!保管好!弄壞了看老子咋收拾你這
個王八!」

  我疊好了旗袍,那上面分明還有我老婆的芬芳和溫暖,我又想流淚了,在張
寶山的眼中,我老婆或許還沒有這件旗袍值錢,然而她卻是我最珍貴的寶貝……

  我的心裡填滿了憂傷,我能夠保管好那件旗袍,我卻無法保管好我最珍貴的
寶貝……

  張鎖柱已經脫掉了他全部的衣服,粗硬的大雞巴昂然挺立著,絕不亞於張寶
山的大雞巴,甚至比張寶山更粗一些,充滿了強悍的攻擊性。

  他把我老婆白嫩修長的雙腿推了上去,抗在了他的雙肩上,他的肌膚是一種
非常健康的古銅色,他的肌肉充滿了陽剛的力量,襯得我老婆愈加嬌白,愈加柔
美。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像一隻豹子盯著爪牙下的獵物一般盯著我老婆,說道:
「寶貝兒,摸摸老子的雞巴,大不大?」

  他的身體已經壓向了我老婆的胯間,我看不清那裡的情形,只聽到張鎖柱
「呀」的叫一聲,罵道:「我日你娘哩!你這手天生就是攥雞巴的,又軟又綿!
我日你娘哩!真舒坦!」

  我老婆的手纖柔而又綿軟,總是熱乎乎的,每當她攥著我的雞巴的時候,我
總是非常衝動,張鎖柱肯定是沒有享受過如此美妙的感覺,他喘著粗氣問道:
「老子的雞巴大不大?」

  我老婆嬌喘著,低聲說道:「大……」

  「粗不粗?」

  「粗……」

  「燙不燙?」

  「燙……」

  「好不好?」

  「好……」

  張鎖柱更加得意的追問道:「愛不愛?」

  我老婆的聲音已經迷離了起,她低聲說道:「愛……」

  張鎖柱噓著氣說道:「我日你娘的,給老子擼幾下,你沒擼過雞巴嗎!」

  我看不到那裡的情形,只看到到張鎖柱咬緊了牙關,彷彿是在和階級敵人作
戰。

  他的喘息更加劇烈了,他忽然抬起了屁股,粗硬的大雞巴「啪」的一聲甩到
了肚皮上,他惡狠狠的罵道:「我日你娘哩,差點把老子的慫擼出來!」

  他一邊說一邊低下了頭,他盯著我老婆的胯間,惡狠狠的罵道:「你真是個
騷貨,老子還沒有動你,你的逼水子咋淌出來了!我日你娘!」

  他最後一句「日你娘」說出來的時候,他那古銅色的屁股迅速壓了下去,充
滿了力度的身體迅速撞進了我老婆那柔美的兩腿之間。

  「呀……媽呀……」

  我老婆叫了起來,我看不到那裡的情形,然而,那叫聲卻告訴了我,張鎖柱
已經佔有了她……

  黑熊湊得更近了,他興奮的說道:「我日他娘,柱子哥給這娘們日上了!柱
子哥,日!日!用勁日!日城裡的洋逼!」

  張鎖柱緊緊的壓著我老婆,他一把拽過了被子,蓋住了他和我老婆,他呲著
牙,噓著氣說道:「黑熊,你滾遠點,甭在旁邊吵吵……」

  黑熊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日個逼麼,還不讓人看……」

  張寶山呵斥黑熊道:「你小子甭搗亂,讓柱子好好弄!」

  張貴山靠著炕牆,嬉笑著說道:「熊崽子,甭搗亂,那貓吃肉時都不讓人看,
看了牙酸……」

  我這才發現,張貴山不知什麼時候從火炕的角落裡找到了我老婆的內褲,正
拿在手裡翻看著,湊到鼻子上嗅著。

  那是一條碎藍花的綿質內褲,是一年前我老婆自己買的,那條內褲大小非常
合身,每當我老婆穿著那條內褲的時候,她那嬌美的腰臀更加楚楚動人,常常會
惹得我性慾勃發,現在,這條內褲竟然也成了被淫褻的對象……

  黑熊悻悻的說道:「他又不是貓!我非要看!」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也沒有揭開被子。

  張鎖柱已經開始動作了,被子翻動了起來,如同一波一波的潮水,被窩裡響
起了一聲接一聲的劈啪聲,那劈啪聲漸漸的變得濕濘濘的,如同馬蹄踩在了泥濘
中……

  我老婆拚命的仰著臉,她那粉嫩的俏臉上一片潮紅,她緊緊的抿著嘴唇,壓
抑著自己的叫聲,然而卻不時的發出「嚶嚀」「嚶嚀」的叫聲。

  她那兩隻纖美的腳丫翹在被子外面,翹在張鎖柱寬闊的肩膀兩側,緊緊的繃
著,纖巧的腳趾緊緊的蜷了起來,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楚楚的搖晃著……

  我想我知道她現在的感受,她和我做愛的時候最怕我用這樣的姿勢,可能是
因為她的陰道比較淺,這樣的姿勢很容易頂到她的花心,每當我用這種姿勢的時
候,她總是不停的討饒。

  我的心裡又填滿了難過,像我這樣短小的雞巴在這種姿勢下都會讓她討饒,
張鎖柱的大雞巴讓她如何能夠承受!

  她的表情不知道是痛楚還是歡愉,我能看到她在被窩裡不停的用雙手掀著張
鎖柱,那「嚶嚀」「嚶嚀」的叫聲讓我心疼得彷彿要裂成碎片。

  張鎖柱並不像張寶山一樣喜歡在這樣的時候說話,他緊咬著牙關,狠狠盯著
我老婆的俏臉,狠狠的撞擊著,他的喘息粗重而又急促。

  那一聲接一聲的劈啪聲無法逃避的撞進了我的耳朵裡,那「嚶嚀」「嚶嚀」
的叫聲不可抗拒的鑽進了我的心裡,我的小雞巴又不由自主的可恥的硬挺了起來
……

  在一次狠狠的撞擊中,被窩裡忽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屁響,我老婆「嚶嚀」
的叫一聲,她的俏臉上泛起了一抹嬌艷的羞紅,她那如花一般的雙唇無助的張開
了,她楚楚的叫了一聲:「呀……」

  六年多的耳鬢廝磨已經讓我對她比我自己都要瞭解,我知道,她已經丟了,
她已經丟失了她最後的矜持,她已經把她最銷魂的高潮奉獻給了張鎖柱,奉獻給
了這個原本和她毫不相干的精壯的農民。

  不論是被強姦,還是被愛惜,高潮總是歡樂的,我又得感謝毛主席了,是毛
主席讓我老婆得到了一個農民賜於她的歡樂!

  張鎖柱應該也感受到了我老婆的高潮,他的牙關咬得更緊,他更加凶狠的撞
擊著我老婆。

  黑熊在旁邊艷羨的嘲笑道:「柱子哥,慢點弄,就日個逼麼,咋把屁都掙出
來了!呵呵」

  張鎖柱咬著牙罵道:「滾你娘的!是這娘們放的屁!」

  黑熊興奮了起來,但他卻明顯的要繼續調笑我老婆,他依然用嘲笑的口吻說
道:「被窩裡就你兩個,不是你就是她,由著你胡說,有能耐你讓城裡洋妹妹自
己承認!」

  張鎖柱沒理會黑熊,繼續狠狠的撞擊著,我老婆的叫聲更大了。

  黑熊看張鎖柱沒理會他,於是大聲起哄道:「我柱子哥不行了,日個逼都把
屁掙出來了……」

  張寶山給張貴山丟去了一支煙,他也靠著炕牆,和張貴山一起點上了煙,愜
意而又得意的看著這一切。

  黑熊依然在起哄,張鎖柱喝道:「滾你娘的,滾遠點!」

  他狠狠的又撞了一下我老婆,說道:「騷貨!你說!剛才那屁是誰放的!」

  我老婆那潮紅的俏臉上寫滿了羞赧和窘迫,她一邊「嚶嚀」「嚶嚀」的叫著,
一邊說道:「呀……呀……是……是我……呀……」

  張鎖柱咬著牙罵對黑熊說道:「聽到了沒有,我日你娘的,老子的屁眼緊著
哩!槍支到老子頭上,老子都不放一個屁!」

  黑熊並不滿足,他說道:「柱子哥,這娘們光叫喚,說了個啥,我沒聽清!」

  張鎖柱掉進了黑熊設置的圈套裡,他惡狠狠的對我老婆說道:「騷貨!大聲
說!說清楚!」

  黑熊的圈套對張鎖柱絲毫都沒有關係,只是讓我老婆更加羞恥,更加難堪。

  被子已經滑落到了張鎖柱的腰間,我老婆的上半身在張鎖柱的身下扭動著,
她緊咬著嘴唇,拚命的喘息著,她忽然伸手緊緊的摟住了張鎖柱,大聲說道:
「呀……哥……柱子哥……剛才是我……是我……放的……呀……」

  張鎖柱繼續惡狠狠的問道:「說!是你放的啥!」

  「啊……呀……是我放的……屁……呀……丟死人了……呀……哥……你日
死我吧……」

  黑熊狂笑了起來,他狂笑著說道:「我日他娘的,城裡娘們就是嫩,剛日了
幾下就把屁給日出來了!哈哈,柱子哥,你是日逼哩還是日屁眼哩!咋這麼厲害!」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探進了翻動的被子裡。

  張鎖柱惡狠狠的罵道:「滾你娘的,你那熊爪子往哪裡摸哩!」

  我老婆驚叫了起來,她驚叫道:「呀……柱子哥……救我……呀……」

  張鎖柱揮手向黑熊輪了過去,黑熊迅速抽出了手,滾到了炕上,躲開了,他
大笑著說道:「我日他娘的,這娘們的騷水流得像尿一樣了,哈哈,連炕都濕了!
哈哈!怪不得要讓我柱子哥日死她呢,真他娘的騷!」

  張貴山急切的問道:「黑熊,你柱子哥日到哪裡了,是逼還是屁眼?」

  黑熊嬉笑著說道:「是屁眼,憑他那能耐,日逼還能把屁日出來!」

  張鎖柱咬著牙罵道:「滾你娘的,老子不像你,放著這麼好的逼不日,愛走
後門,愛日拉屎的眼子,老子又沒瘋!」

  張寶山插話了:「柱子,你是罵黑熊哩還是罵哥哩?」

  張鎖柱停止了動作,他嘿嘿的憨笑了幾聲,說道:「哥,我咋敢罵你嘛,蘿
卜青菜,各有所愛,是兄弟不會享福,嘿嘿……」

  被子已經落到了張鎖柱的屁股下面,張寶山抬手在張鎖柱的屁股上扇了一巴
掌,嬉笑著說道:「你小子就是不會享福!趕緊弄,都等著呢!」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黑熊,你柱子哥就是厲害,人家日逼都能把屁日出來,
你有那能耐麼?」

  黑熊不屑的說道:「咋沒有,你等會瞧,我先日這娘的逼,我就不信,我還
弄不過我柱子哥!」

  張寶山愈加不屑的說道:「老子剛都說過了,這貨是個屁罐子,你咋弄都能
把屁弄出來!」

  黑熊淫猥的笑道:「我日他娘的,上下一齊叫喚的娘們咱還沒經過,今晚好
好過個癮!」

  張鎖柱已經開始動作了起來,他依然是緊咬著牙關,狠狠的撞擊著,如同在
發洩積壓已久的憤怒。

  被子早已經滑落了,我老婆緊緊的摟抱著張鎖柱寬闊的後背,她一聲接一聲
的叫著,她的屁股被張鎖柱撞擊得一次又一次挺起來,說不清是在迎合還是在躲
避,她那白嫩柔婉的身體襯托得張鎖柱那古銅色的身體愈加粗獷,愈加陽剛,我
又一次自卑了,我的雞巴又一次硬挺了起來……

  那響亮的「劈啪」聲一次又一次的撞進了我的心裡,我不知道那撞擊究竟有
多麼大力量,我只看到我老婆那雙嬌白豐圓的乳房在胸前上竄下跳的甩動了起來,
她那圓潤修長的雙腿像沒有了骨頭一般散開在了張鎖柱的胯下,她的腳丫早已經
繃不緊了,纖巧的腳趾早已經蜷不起來,一雙嬌美的腳丫軟酥酥的掛在張鎖柱的
肩膀上,毫無規律的搖晃了起來……

  她一聲接不上一聲的叫著,彷彿換不過氣一般,急促而又淒婉,如雲的黑髮
散落在火炕上,如同被狂風吹散了的柔情。

  張鎖柱明顯的無法保持很快的節奏了,他狠狠的咬著牙,兩腮的肌肉都鼓了
起來,他的撞擊慢了下來,但卻更加有力,那「劈啪」聲愈加響亮,愈加濕濘濘。

  我老婆楚楚的看著他,迷離的眼中充滿了臣服和迷亂,我的心裡忽然泛起了
一股深入骨髓的酸澀,這深入骨髓的酸澀我在張寶山面前都沒有過。

  我忽然覺得非常恐懼,這種恐懼不同於被傷害的恐懼,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
恐懼,我好恐懼我會失去她!

  就在這個時候,她那潮紅的俏臉轉向了我,她偷偷的,楚楚的看著我,她那
如花一般的嘴唇翕張著,嬌俏的舌頭舔著嘴唇,就彷彿以前許許多多次向我索吻
一般看著我!

  我釋然了,我知道我不會失去她,即使在這樣的時候,她最愛的男人依然只
是我,我的心又要碎裂了,她為什麼還會如此愛我,難道僅僅因為我是她那多情
的心靈唯一的依托嗎?

  如果她出生在農村,嫁給一個像張鎖柱一樣的男人,她一定不會受到這麼多
的欺凌和傷害,我算什麼呢,我現在連男人都算不上了,她為什麼還會如此愛我
呢?

  張鎖柱忽然抽出了雞巴,他拚命的喘息著,稜錚恐怖的大雞巴上裹滿了白膩
膩的漿汁,絲絲屢屢的冒著熱氣,在他的胯間不住的跳動。

  他的嘴裡不停的喃喃的罵著:「我日你娘!我日你娘!」

  黑熊嬉笑著說道:「柱子哥,咋,不行了,夾不住慫了,嘿嘿!」

  張鎖柱沒有理會黑熊,他迅速把我老婆的雙腿放平在了炕上,然後迅速拽過
了被子,又把他們蓋得嚴嚴實實。

  他又一次撞擊了起來!

  被窩了又響起了一聲接一聲的「劈啪」聲。

  我老婆的叫聲又一次被他撞擊得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散落在了靜謐的雪夜
裡。

  在一次狠狠的撞擊中,被窩裡又發出了一聲屁響,那聲音不再清脆,而是濕
膩膩的,那一刻,我老婆的叫聲忽然變成了哭腔,她緊緊咬著嘴唇,她那嬌美的臉
頰泛起了極其嫵媚的潮紅,如同盛開的花朵……

  張鎖柱的臉驟然扭曲了起來,他的咽喉間發出了野獸一般的狺狺聲,他的身
體明顯的緊張了起來,痙攣了起來……

  黑熊大聲問道:「柱子哥,這個屁是誰放的?!」

  張鎖柱咬著牙,狠狠的罵道:「滾!」

  他的下身拚命的抵著我老婆,一動也不動。

  黑熊彷彿明白了過來,他大聲說道:「柱子哥,咋這麼快就讓這娘們把你的
慫給弄出來了!」

  張鎖柱一句話都沒有說,黑熊嬉笑著說道:「我日他娘的,我看這娘們也尿
了騷水了,你倆個咋一起尿了,嘿嘿!嘿嘿!」

  張貴山嘿嘿的笑著說道:「這娘們也尿了麼?」

  張寶山淫褻的笑道:「肯定尿了,剛才已經尿過一回了,你們都不知道,這
貨前面一尿騷慫後面就夾不住屁,只要前面尿騷慫,後面屁眼子就跟著請示匯報,
比學毛主席著作都靈驗!呵呵!」

  黑熊興奮的叫道:「我日他娘的,還有這毛病,我日他娘的!這毛病好!」

  我老婆繃緊了的脖子忽然鬆弛了下來,如同天鵝一般美麗的脖頸上閃動著細
密的汗珠,她的鼻翼上也閃動著細密的汗珠,那讓她嬌美的鼻子看起來如同玉雕
一般晶瑩,她那晶瑩的鼻翼不停的翕張著,她的喘息嬌羞而又虛弱。

  黑熊急不可耐的說道:「柱子哥,你射了沒?你要是射了就輪到我了!」

  張鎖柱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忽然又猛力撞擊了起來。

  我老婆的身體已經完全酥軟了,她軟酥酥的喘息著,任由張鎖柱在她的身上
馳騁。

  張寶山一下子揭開了被子,喝道:「柱子,你小子射了沒有,射了就趕緊下
來,甭耍賴皮!」

  張鎖柱呲著牙說道:「哥,我還硬著哩……」

  張寶山打斷了他的話,喝道:「我管你硬不硬,你射了沒有?!」

  「沒……沒有,還沒射哩……」

  「你小子糊弄誰哩,這裡誰沒見過你日逼,你射沒射我三個還看不出來!起
來,我看看,射了沒,要是沒射,你就繼續弄!」

  張寶山一邊說一邊拽著張鎖柱的胳膊把張鎖柱從我老婆身上拽了下來。

  張鎖柱極其不甘願的爬了起來,滿臉意尤未盡的表情。

  張寶山迅速抓住了我老婆的腳踝,把我老婆的雙腿分開了,黑熊迅速竄了過
去,張貴山也爬起了身,他們全都湊到了我老婆的身邊,查看張鎖柱有沒有射精。

  在那幾個男人的縫隙中,我明顯的看到了我老婆蜜桃一般紅白相間的陰戶,
那嬌艷的陰唇愈加嬌艷,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陰縫裡流溢著乳白色的精液,就
像是花蕊裡的蜜汁,我的雞巴又可恥的硬挺了起來。

  張寶山回手在張鎖柱的後腦上掃了一巴掌,罵道:「日你娘的,都射成這樣
了,還耍賴皮!」

  張鎖柱悻悻的靠在了火炕的後牆上,滿臉都是不甘心。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柱子,今晚咋這麼快就繳槍了,這城裡娘們就是不一
樣,咱柱子還沒這麼快繳過槍哩!嘻嘻!」

  張鎖柱子勾著頭,喘著粗氣,牙關緊緊的咬在一起,什麼話都沒說。

  黑熊已經興奮的抓住我老婆那一雙嬌美的乳房,猛力的揉搓著,那柔軟白嫩
的乳房在他黑乎乎毛茸茸的大手之下變化出了種種匪夷所思的形狀。

  他一邊揉捏著我老婆的乳房,一般興奮的叫道:「寶山哥,這下該我了吧!」

  張寶山大方的說道:「上,別像柱子一樣跑快馬,讓城裡娘們笑話!」

  黑熊一邊興奮的笑著,一邊調侃著張鎖柱說道:「我柱子哥知道我心急,
讓著我哩!嘿嘿!」

  張鎖柱的臉色愈加不好看了,他點上了一支煙,悻悻的抽了起來。

  黑熊迅速脫光了衣服,他的身上長滿了毛茸茸的黑毛,確實像是一隻黑熊,
他全身的肌肉如同張鎖柱一樣堅實有力,他的臂膀和大腿比張鎖柱和張寶山都要
粗壯。

  我老婆依然處於高潮之後的虛弱中,她那白嫩嬌美的身體和黑熊粗黑威猛的
身體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尤其是她虛弱和酥軟,讓我的心一陣一陣的發緊,她
如何能夠應付躍躍欲試,龍精虎猛的黑熊!

  黑熊一下子把我老婆攔腰抱了起來,我老婆的身材頎長而又豐滿,她的體重
並不輕,然而,在黑熊的臂膀之間,她幾乎像是個嬰兒一般輕盈。

  黑熊抱著我老婆轉了個身,我終於能夠完全看見我老婆了,我老婆那白嫩肥
美的屁股從黑熊的臂彎裡漏了出來,軟酥酥,嬌怯怯的懸掛在黑熊那硬挺著的大
雞巴上方,那根硬挺著大雞巴讓我觸目驚心!

  那是一根非常粗大的雞巴,幾乎比張寶山和張鎖柱更加粗大,或許那只是我
的錯覺,然而,那根威猛粗黑的大東西簡直讓我不敢相信,那會是人身上的器官。

  黑熊毫不掩飾他的興奮,他大聲笑著,把我老婆甩在另一個被子上,大聲說
道:「那地方讓我柱子哥弄得都是騷水和慫水,我要換個乾淨地方,和我柱子哥
比一比,看誰弄出來的騷水多!」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換個地方對著哩!串被窩麼,就是要讓娘們串,總不
成讓爺們往娘們被窩裡串!」

  黑熊已經跨到了我老婆的身上,他握著他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雞巴在我老婆的
那嬌白柔軟的乳房上頂著戳著,他的陰毛黝黑而又濃密,上面一直和胸腹上的黑
毛連在了一起,下面和兩條粗腿上的黑毛連成了一片。

  他興奮的淫笑著,對我老婆說道:「洋妹妹,叫哥!」

  我老婆畏懼的低聲叫道:「哥……」

  「叫黑熊哥!你光叫哥,誰知道你叫哪個!」

  「黑熊哥……」

  「攥哥的雞巴,攥攥看,誰的大!」

  嫩白的纖手柔柔的攥住了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雞巴,輕輕的擼了起來。

  黑熊噓著氣說道:「日你娘的,我柱子哥說的沒錯,你這手真是天生摸雞巴
的,真他娘的舒坦!用奶頭把老子的雞巴夾起來!」

  嫩白的纖手托起了豐圓嬌白的乳房,把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雞巴深深的夾進了
銷魂的乳溝裡。

  黑熊呲著牙,噓著氣說道:「日他娘的,洋妹妹的奶頭真軟和,真舒坦!洋
妹妹,給哥說說!誰的雞巴大?!」

  我老婆嬌喘著說道:「都大……」

  黑熊還沒說什麼,張貴山嬉笑著說道:「書文娘們就是聰明,誰都不得罪,
嘿嘿……」

  張寶山抓住了我老婆的腳踝,提起了一條修長粉嫩的腿,在我老婆的屁股上
扇了一巴掌,愜意的說道:「騷貨,表現不錯,給老子能爭上氣!」

  黑熊不滿的嘟囔著說道:「哥,不是說別人不能搗亂嗎,你咋跟著搗亂哩
……」

  張寶山愜意的靠到了火炕後牆上,說道:「好!好!好!哥不搗亂,你小子
好好弄,別給老子丟人!」

  黑熊大聲說道:「哥,你就瞧好吧!」

  他一邊說一邊把我老婆翻趴在了炕上,然後迅速攬著我老婆纖柔的腰肢,把
我老婆的那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提了起來,高高的撅在了他的面前。

  張貴山嬉笑著說道:「熊崽子,先嘗嘗城裡洋逼是啥滋味,甭急著日屁眼。」

  黑熊呲著牙說道:「哥,這還用你教麼,肯定先日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就愛從屁股後面日!一邊日逼一邊看屁眼子,摸屁股捏奶頭也方便,要多舒坦有
多舒坦!」

  他一邊說一邊在我老婆的屁股上響亮的扇了一巴掌,洋洋得意的環視了一周,
張鎖柱的臉色愈加陰沉了,他大概非常後悔他剛才沒有細細的品味,他的形象並
不像豬八戒,然而卻如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囫圇吞下了一枚仙果。

  黑熊也有點急不可耐了,他握著黝黑粗挺的大雞巴,迅速挺進了我老婆那高
撅著的屁股之間,我老婆的身體明顯的緊張了起來,她微微的戰慄著,纖美的腳
趾又緊緊的蜷在了一起。

  黑熊忽然停下了,他轉頭對張貴山說道:「貴山哥,你把這娘們的褲衩子給
我扔過來,我柱子哥射在逼裡的慫還沒淌乾淨哩,我擦擦!」

  張寶山不懷好意的淫笑道:「擦啥嘛,讓她男人舔乾淨!咱日逼,讓王八舔
咱的慫,多好!」

  這樣的事情以前我曾在張寶山面前做過許多次了,我並不陌生,只是在這三
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我的屈辱更加不堪。

  我沒想到黑熊竟然不需要,他大聲說道:「等會再讓王八舔,我都等不急了!」

  我竟然微微有些失望,在這個夜裡,這四個男人就如同千山萬水一般,阻隔
了我們夫妻倆,這或許是我唯一能夠親近我老婆的機會……

  張貴山已經把我老婆的內褲扔給了黑熊,那楚楚動人的內褲無法逃避的要被
弄髒了……

  黑熊抓起了我老婆的內褲,按進了我老婆的兩腿之間,猛力搖晃了起來,我
老婆的身體隨著他的搖晃而抖動了起來,屁股上嫩肉抖起了一波一波的漣漪,那
一雙嬌白的乳房前後亂晃了起來。

  黑熊大聲說道:「洋妹妹!騷逼用點勁,把逼裡面的慫水拉出來,像拉屎一
樣,用勁!」

  張寶山淫猥的笑著說道:「黑熊,你要叫洋姐姐,這娘們比你大兩歲哩!呵
呵」

  黑熊大聲說道:「只要讓我日逼,我連娘都叫,叫姐姐就叫姐姐!」

  他一邊說一邊用另一隻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道:「洋姐姐,
用勁,把逼裡面的慫拉出來!」

  我老婆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她的身體微微的戰慄著,雪白肥美的大屁股
微微的聳翹著,大概在按照黑熊的指示用勁。

  黑熊抓著內褲的手搖晃得更加猛烈。

  我老婆「嚶嚀」的叫了一聲,她楚楚的說道:「別……別弄了……已經出來
了……」

  黑熊把內褲拿到了面前,看了看,大聲說道:「柱子哥,你咋射了這麼多!」

  他一邊說一邊用內褲擦了擦我老婆的陰部,隨手把那條內褲丟在了旁邊。

  他展開了如同熊掌一般的兩隻大手,分別抓住了我老婆那兩瓣肥美白嫩的屁
股,他極其誇張的把我老婆的屁股向兩邊掰開,其實那根本不用再掰,因為在那
樣高撅著的姿勢下,那兩瓣肥美白嫩的屁股早已經敞開了所有的隱秘,他淫猥的
獰笑著,興高采烈的大聲說道:「洋姐姐,把屁股撅高!兄弟要日你的逼了!」

  話音未落,粗挺黝黑的大雞巴迅速刺進了肥美白嫩的屁股之間。

  我老婆「呀」的尖叫了一聲,她那美麗的身體嬌怯怯的哆嗦了起來,雪白的
大屁股哆嗦得尤其厲害。

  當黑熊那黝黑的大雞巴刺到我老婆屁股之間的時候,那我彷彿清晰的聽到了
「唧」的一聲,那或許只是我的錯覺,不論是真實還是錯覺,我老婆的身體又一
次失守了……

  黑熊忽然仰起了頭,呲牙咧嘴的噓著氣,他的下身緊緊的抵在了我老婆的屁
股之間,一動也不動。

  我老婆哆嗦著,一雙纖手緊緊的抓著棉被,嬌美的俏臉深深的埋進了鬆軟的
棉被中,如雲的秀髮流淌在了鬆軟的棉被上……

  黑熊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他嘶聲說道:「我日他娘的!怪不得我柱子哥跑了
快馬,我日他娘的,這逼吸人的慫哩!我日他娘的!我還沒日過這麼好的逼,又
緊又嫩,又熱又燙……」

  他不住的吁著氣,同時不住的吸著氣,堅硬黝黑的屁股緊緊的並在了一起,
大腿上的肌肉一條一條的鼓了起來。

  張貴山大聲說道:「黑熊,頂住,別讓城裡你姐笑話你!」

  黑熊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我老婆的屁股,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
嘶聲說道:「咋頂嘛!這逼裡面像有個小嘴,老吸我的雞巴……」

  張寶山抬手在黑熊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趕緊往出抽,這娘們逼眼
子淺,你插到逼芯子裡面了!」

  黑熊如夢初醒一般急忙抽了雞巴,那黝黑的大雞巴像一個怪物一樣怒漲著,
不停的跳動著,紫紅色的大龜頭上閃動著水亮亮的黏液……

  黑熊大口喘息了起來,繃緊的黑屁股終於慢慢的放鬆了……

  張鎖柱靠著炕牆輕蔑的嘲笑道:「咋樣!你還不如我哩!剛一進去就夾不住
慫了!」

  黑熊的臉上佈滿了茫然無措的表情,他喃喃的罵道:「我日他娘的,咋回事
嘛!」

  張寶山得意而又輕蔑的說道:「你小子沒見過世面,這逼一百個女人裡都碰
不到一個,這逼有三道門哩,逼眼子是一道,進去後緊跟著又有一道門,過了這
道門裡面還有一道門,就是逼芯子!」

  黑熊喘息著說道:「哥,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扇我一巴掌,我保證給咱兄弟
丟臉了!」

  張寶山得意的笑道:「你小子沒日過這樣的逼,怪不得你,這娘們的逼不光
比別的娘們多了一道門,逼眼子也比別的娘們淺,隨便一日,就日進逼芯子裡面
了,那逼芯子跟個小嘴一樣,咬住雞巴不停的吸,鐵打的雞巴都禁不起!老子剛
開始也弄不了幾下就交貨,後來才會弄了。」

  黑熊急忙問道:「哥,咋弄嘛,你給我教教……」

  張寶山洋洋得意的說道:「咋弄?!多日幾回就知道咋弄了!」

  黑熊哭喪著臉說道:「哥,後天你就帶回城裡去了,我上哪裡多日幾回去,
你給我教教嘛……」

  張鎖柱不屑的看著黑熊,頗為得意的笑著,彷彿是在看一個小丑表演。

  張寶山看著黑熊笑罵道:「我日你娘的,你小子逼沒少日,都白日了!你甭
讓她的逼芯子把你的雞巴咬住,跟你柱子哥一樣,掄圓了日,幾下就把她的逼芯
子捅軟了,看她還咋樣咬你的雞巴!這都要人教,你真是個傻貨!」

  黑熊憨笑了起,他摸著腦袋,不停的點著頭,說道:「嘿嘿,嘿嘿,我一見
城裡洋姐姐把啥都忘了,嘿嘿……」

  我不敢想像黑熊的大雞巴掄圓了日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狂暴,我更不敢想像,
我老婆如何能夠承受如此粗猛的年輕男人狂暴的姦淫……


                作者語

  以前也常常隨意寫些色文,只是自娛自樂而已,從來沒發過,偶爾註冊了S
exInSex,才發現,這裡是真正的原創作者的天堂。

  各位版主非常認真負責,每篇文章,每個回復,都能看到他們辛勤的工作,
狼友們更是熱情而友善,很少看到空洞的回復和對作者的漫罵。

  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濁吾足。

  既然SexInSex是原創作者的天堂,我也就不再矜持了,醞釀了很久
的《紅色歲月》迅速成文,然後發表在了鍾愛的SexInSex上。

  接下來,不僅收穫了金幣和版主的讚揚,而且收穫了許多狼友熱情的鼓勵和
支持,尤其要感謝stanleyleee大,沒想到自己竟然和《引牛入室》
的作者同在一個虛擬的大家庭裡,實在感到榮幸,在此一併感謝qiufeng
lei65432大,qqt大,db210213大,sl32645大,以
及所有支持我的狼友們,是你們熱情睿智的回復給了我莫大的動力,我和sta
nleyleee大不同,我喜歡看回復,因為文章一但發表到SexInSe
x上,這篇文章就不再只屬於我一個人,它屬於SexInSex,更屬於Se
xInSex上熱情友善的狼友!

  有狼友回復,要我手下留情,給周婉璧一點尊嚴,我何嘗不想呢,其實以我
自己看,周婉璧很有尊嚴,她的尊嚴在她對丈夫的愛情之中,在她對生活的熱愛
之中,在她對生命的眷戀之中,即使她經歷了那麼多的凌辱和踐踏,她並不是一
個喪失了尊嚴的女人,喪失了尊嚴的,其實是那個黑白顛倒的亂世。

  人性必須得到一定的約束,sl32645大說得好,失去了約束後的人性
是可怕的!

  太多的作者語是否影響大家對正文的閱讀,請提出寶貴意見,如果有
影響,我及時刪除。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7 17:25 編輯 ]
作者: past    時間: 2010-12-2 15:51

谢谢iamfbi的续贴。
作者: zongyadi    時間: 2010-12-3 13:01

这篇文章真是不错,实属此类题材的佳品,楼主好文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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