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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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1-6 來自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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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now_xefd
一代大俠 第二十四章 丟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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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將四面草木點燃!快!”張白蓮臨危不亂,馬上沉聲下令。
不過趕在她開口之前,袁忠義就已撿起幹草引火,運力丟向前方。
周圍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陰虧,此時正值大夢初醒,渾渾噩噩,張白蓮第二次
下令,才都紛紛動了起來。
濃煙升起,火勢瀰漫,諸多毒物總算是被擋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動不休,
無法上前。
但嗖嗖幾聲輕響,一支支吹箭破空而來,火光煙霧遮擋之下,根本看不真切,
就聽幾聲悶哼,又有數名女子中毒倒下。
“將軍!這是死地,請突圍吧!”一個倖存近衛嘶聲吼道,揮刀斬掉自己中
了吹箭的左手,斷口血液噴湧,透著點點墨色,猙獰詭異。
阿妮米居高臨下,大聲道:“你們將帶頭的綁了,我就留你們一條狗命!否
則,就在這山裡臭著吧!”
袁忠義輕聲開口讓大家伏低趴在地上,先躲過一波波來襲的吹箭,側耳傾聽,
估算距離。
以他輕功,真要拚命施展,從這裡攀崖而上,的確能衝到阿妮米面前。他有
噬毒蠱在身,並不畏懼沿路毒蟲,吞噬毒液後的情慾勃發,大不了就用阿妮米當
場消解。
但如此一來,張白蓮和包含蕊就勢必有死無生。
他倒不心疼兩條命,只是衡量再三,蠱宗那邊他已經有了藤花,忠心又聽話,
阿妮米容貌雖美,可一看就野性難馴,不那麼容易收服,為她放棄掉大安國中打
下的基礎,略顯得不償失。
再者說,論美色,暫且還是賀仙澄更勝一籌。
“袁少俠,你……能帶將軍走麼?”一個近衛爬過來,顫聲道,“你武功高
強,一定可以的……這會兒,是該丟卒保車的時候了!”
這話說的聲音並不算小,周圍諸人都在聽著。
但無人反駁。
張白蓮神情凝重,卻也沒有說話。
此時,一個角上火光略弱,手邊已經沒有可以續火的東西,一個近衛索性搬
起身邊中毒的人,推進火中。
赤毒蠱其實並不會讓人迅速斃命,袁忠義本想出聲提醒,可看倖存者已經將
倒下的人看作死屍,擋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閉口不言。
飛仙門弟子大概並不想死,有兩個年紀小的甚至已經哭了出來。
可她們也沒有開口,求袁忠義將自己帶走。
知道事不宜遲,他略一沉吟,長吸口氣,道:“你們堅持住,我先把張將軍
和含蕊送到安全地方,就回來接你們,我兩個兩個帶,你們等著!”
說罷,他起身過去,一把抄起還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懷中,彎腰道:“張
將軍,趴上來抓緊。”
張白蓮咬牙俯身,眼含熱淚叮囑道:“你們一定要堅持住!”
一見她雙手已經抱穩,袁忠義不敢耽擱,雙足發力,猛然騰空而起,選一根
粗壯樹枝借力,腳下不敢停歇,數個起落,就衝出包圍後路的蛇陣,遠遠下到山
坡。
可在這裡也不算安全,耳邊仍能聽到陣陣毒蟲爬行飛舞的聲音,他只得再往
遠處轉移,帶著兩個女子奔行騰挪,足足小半個時辰過去,才跨過溪水,將張白
蓮和包含蕊放下。
“張將軍在此地稍待。我回去看看,能救一個是一個。”
“袁少俠……”張白蓮出言喊他,但望著他堅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後輕輕
一嘆,轉口道,“今後私底下,你叫我白蓮就是。不必……再那麼生分。”
袁忠義匆匆抱拳,轉身展開輕功原路返回。
其實他猜得出,方才張白蓮要說什麼。
以剛才蠱宗的攻勢,和迅速轉弱的火頭,這會兒那片空地上,應該已經沒有
活人。
她大抵是想讓袁忠義不要白費體力,就此帶著她和包含蕊離開,以免再有危
機。
不過最後她沒說出口,想必是擔心如此一說,會顯得自己冷酷無情,不將舍
身取義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義要的就是個古道熱腸的形象,他身法在《不仁經》的驅動下,往來並
不費什麼力氣,如此跑一趟可以讓張白蓮覺得他重俠義,好利用,並非壞事。
小心留意著周圍動靜,袁忠義飛一樣原路折返,經過之前逃亡的樹叢,他低
頭凝神望去,知道那幫女子大勢已去——下面草木壓痕仍在,蛇蟲卻都已消失得
乾乾淨淨,必定是已經攻入火堆之中。
他縱身一躍,悄悄跳上樹梢,運足內功小心翼翼摸近幾丈,就見余火仍存,
照映出一派煉獄景象。
火牆防線已經徹底潰敗,但並非燃盡,而是被蠱宗丟來的巨大石塊壓散,崩
開了失守的口子。
餘下的二十八個女子,僅剩下幾個還有口氣在。
可奄奄一息不死的,卻寧肯此刻已經斷氣。
那些海量毒蟲作為先鋒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卻都退去了一邊,不敢消受血
肉。
只因許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經佔據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處。
一條頭頂碧色肉瘤的怪蟒將一個飛仙門弟子從腳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
咬到纖細腰肢。那姑娘神智尚還清醒,正在淒厲慘叫,無奈看樣子雙臂已經被勒
斷了骨頭,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帶著驚恐萬分的表情一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數十隻足有拳頭大的猙獰毒蜂飛舞著在屍身間盤旋,它們似乎不喜死物,紛
紛聚攏在兩個奄奄一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顎齒撕咬,將新鮮血肉捲成丸子,飛
起帶走。
一個女近衛趴在地上,雙臂前伸想要爬行逃離,可好幾條手臂長的大蜈蚣叮
咬在他背後,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樑後腰更是已經敞開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
蜈蚣們便往裡鑽,一邊啃咬腐蝕後軟爛的血肉,一邊撕扯露出的內臟。
仰面朝天的一個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無法動彈,兩隻
身軀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長的蠍子一左一右趴在她兩側,巨大螯鉗把豐滿乳房
切開,不住扯下嫩肉送到口中咀嚼。
周圍的死屍身上,還有許多毛茸茸色彩斑斕,比一般姑娘奶子還大的蜘蛛趴
著,叮咬住一處動也不動,顯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貼合的地方,皮肉眼見凹陷
下去一片。
不久前還軟玉溫香嬌嫩可人的年輕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蟲盛宴的盤中美餐,
哪裡還有一個剩下好看模樣,真應了紅顏白骨,皆為虛妄的說法。
這種情景,莫說袁忠義沒看到一個有救的,就是真還剩下,他也決計不會出
手。
蠱宗出動的這些怪物,就是數千大軍一旦毫無準備碰上,只怕都要損失慘重,
他血肉凡胎,即便噬毒蠱能幫著防禦,也不肯如此涉險。
但抬眼一望,那嬌美如花的阿妮米還一臉得意獨自站在山頭,如在賞景。看
她周圍連個護衛都沒帶著,也未免太放心了點吧?袁忠義略一沉吟,悄悄往旁摸
去,趁著淒厲慘叫仍在響起,足夠吸引阿妮米注意,輕功施展飛快攀爬,不多時
就上到了那處高地。
林木稀疏,無法再做接近,十餘丈的距離,他扣著手中一塊碎石,沒有多少
把握。
略一猶豫,袁忠義決定往側面繞個迂迴,從背後突襲。
不料腳下明明動得無聲無息,那阿妮米身邊卻忽然傳出一聲尖細嚎叫。
聽到那嗷的一聲,阿妮米馬上回頭,戴了好幾個銀鐲子的胳膊往起一抬,口
中咕嚕嚕唸咒一樣說了一段。
就見她腰上皮囊忽然開蓋,兩條半臂長的火紅影子一躍而出,落地一竄,竟
閃電般向著袁忠義的藏身處衝來。
藤花曾提過聖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賦超群,身邊貼身養著一對兒被稱為火神
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蠱喂食。
他只當是兩個有毒的黃鼠狼,並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們竟還有聞風預警的功能!
他急忙彈指將碎石打出,雙足蹬地向後急縱。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尋常野物靈敏數倍,不僅輕鬆躲開飛石,欺近速度更是如
同投林飛鳥。
眨眼間,那兩隻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義一掌拍出,決心要把兩個畜牲斃於掌下。
豈知這兩隻火神鼬不僅速度飛快,配合默契,還對人的出手方式極為熟悉,
一個彎腰一扭,鑽向他胯下,另一個踩著同伴屁股縱身跳高,一蹬旁邊小樹,飛
向袁忠義面門。
他急忙回臂擋臉,提氣向上躍起。
只覺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肉!
他怒上心頭,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擊殺,那倆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飛一樣逃
了。
可見平素訓練就對自身毒性極有信心,根本不做纏鬥。
袁忠義心念急轉,故意悶哼一聲,做出運功壓下毒性的樣子,轉身逃入林內。
背後隱隱聽到阿妮米的冷笑,卻並未指揮追擊。
奔出數十丈。袁忠義擦了擦額上冷汗,暗暗道了聲好險。
之前收拾兩個蠱宗護法都太過輕鬆,讓他佔盡便宜,不覺便自負大意少許,
藤花特意提醒過靈童、聖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拋到了腦後。
所幸火神鼬毒性雖強,到底也是濃縮提煉的赤毒蠱,噬毒蠱雖說消化略顯艱
難,讓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總算還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當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張白蓮他們等待的地方。
路上噬毒蠱大概是吃了太多,不僅讓他情慾亢進至極,下腹陰囊中還隱隱傳
來蓄毒過量的麻痺。
雞巴硬邦邦雖然有些礙事,輕功施展略受影響,但終究不是什麼大問題,不
會如焚身蠱一樣令他爆體殞命。
而那可用內功逼到陽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應用。
蓄毒過量會毀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洩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裡,不
免太過浪費。
這毒是蠱物的再產,並無專用解藥,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還可
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極陰內功鎮壓,著實是個寶貝。
平時噬毒蠱分泌體液極慢,攢出一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這天賜良
機,不如……乾脆就試試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著褲襠裡的硬長雞巴就趕回到張白蓮身邊。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臉,已經清醒,看他返回後身上空無一人,
當即低頭捂臉,痛哭流涕。
張白蓮雙目含淚,仍勉強保持鎮定,柔聲道:“智信,辛苦你了。”
袁忠義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遺憾神情,搖頭道:“咱們快走吧,蠱宗
那位高手帶來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回到茂林,一定要加派防
衛。”
張白蓮點頭道:“蠱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會稟告守將與父王,早做決斷。”
袁忠義仍將包含蕊抱起,內力探了探她心脈,依舊虛弱無比,今晚這一番折
騰,多半元氣大傷,陽壽都要大受影響,恐怕撐不住噬毒蠱的毒。
那就設法弄到張白蓮體內,以觀後效好了。
張白蓮雙腿能動,不願再讓袁忠義耗力背負,讓他抱著包含蕊稍走慢些,兩
人並肩而行。
不走多遠,包含蕊就察覺有異,驚道:“智信,你、你為何……還硬著?焚
身蠱……不是已經解了麼?”
此時天已微亮,晨光東起,厲害毒物大都晝伏夜出已避日頭,袁忠義鬆了口
氣,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該是行動的時候,便嘆一口氣,柔聲道:
“不打緊,你先別管這許多,咱們專心逃走才是。”
“不行,你先告訴我!”包含蕊激動萬分,挺身就要起來下地。
袁忠義只得安撫一番,先帶著她們過了茂河,進入蠱宗不敢貿然追擊的地界,
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紅腫傷口,道:“其實
先前我是憐惜你們身子有虧,才運功將焚身蠱的殘餘效力壓了下去,可……我剛
才回去想從毒物中救下最後一個倖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隻火紅色的大老鼠
咬了一口,那毒頗為厲害,蠱宗下層弟子的解毒丸全無用處,恐怕走的是焚身蠱
一樣的邪蠱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內力勉強逼出,自然……焚身蠱也就鎮不住了。”
他望一望天色,道:“不過無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絕不至於做
出什麼獸行。只是……模樣實在不雅而已。事急從權,不行……就這樣晃蕩著去
鎮上,先找回咱們的馬,騎著走吧。”
張白蓮皺眉道:“你這樣怎麼騎馬?一般男人短些還好,你長成這樣,顛簸
起來就不怕撅斷麼?”
袁忠義嘆道:“可鎮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還是回茂林郡
再想辦法得好。”
“不必。”張白蓮深吸口氣,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間,垂下擋住不雅
褲襠,“咱們先去鎮上住下,我來想辦法。”
“那……就有勞將軍了。”袁忠義乾脆點頭,抱起包含蕊不准她再抗議,快
步趕路。
轉眼到了鎮上,空房甚多,住處並不難找,張白蓮將他和包含蕊安頓下來,
就神情肅穆轉身出門。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著袁忠義讓他去外面打來一桶井水,
下地蹲著,扒下他的褲子,一邊含住高翹的陽物賣命吸吮,一邊將雪白屁股坐在
水盆裡,反手將纖長玉指摳進臀眼挖洗不休。
等將肉棒上塗抹的滿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綿軟無力跪伏在破舊床榻邊
緣,向外聳出濕淋淋的嫩臀,道:“智信,你……從旱道來吧。這邊……不通經
脈,只是疲累而已,你記得及時添唾沫,不會有什麼損傷。我等不及張將軍回來
了。”
見她難得不顧羞恥主動扒開兩瓣白丘,指尖壓著將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義
豈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許多唾沫上去,仔細涂勻,挺著龜頭向綻開的菊瓣中央刺入。
這裡先前就被探過,輕車熟路,幾次往復,就深深埋了進去,緩緩抽弄。
包含蕊嬌喘吁吁伏在床上,指頭輕輕揉了幾下陰核,緩解脹痛之後,便一次
次揩過蜜壺口淌出的稀薄陰津,抹在隨著雞巴隆起凹下的腚溝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義放下心來,雙手張開揉著她軟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龜
頭也放心研磨著緊縮肛肌,主動去尋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來心情大起大落,體力耗盡陰元枯竭,覺得屁眼已經足夠滑溜,
盡可讓情郎弄上個把時辰,便將脫下的裙褲疊一疊當作枕頭,放在側躺面頰下頭,
輕聲道:“智信……你……且弄著我,只管……瀉火,我……實在……倦得極了,
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義俯身吻一下她後頸,柔聲道:“我其實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豈能……不管這種事……”她的確已經睏倦至極,口
中呻吟般答道,濃密睫毛緩緩垂下,就這麼被奸弄著屁股沉沉睡去。
沒了反應不見情趣,袁忠義意興闌珊,只是想著張白蓮隨時可能回來,這好
景緻不可不讓她一觀,才強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輕抽慢送賞玩了半個多時辰,他耳邊終於聽到院門一聲輕響。聽腳步虛浮無
力,匆匆忙忙,當然是張將軍回來了。
可惜沒聽到其他人的步履,看來鎮上寥寥無幾的女人,並沒誰願意隨她過來。
張白蓮氣喘吁吁推門入內,看袁忠義背對門口站在床邊下身裸露,包含蕊仍
穿著靴子的腳掌在兩邊分開,足尖衝下,一邊腿上還掛著褻褲,正輕輕搖晃,不
禁皺眉道:“包師姐,你身子虛弱,何必如此著急……我已經托哨兵送飛鴿給郡
城那邊報信求援,最多一、兩個時辰就會有人騎馬過來,你要為此……咦?”
她邊說邊走近,定睛一看,驚得花容失色。
她當然想不到,包含蕊不僅交合著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歡的地方,也不是陰
戶。
“你……怎麼連這種地方都……”張白蓮後退兩步,滿面驚恐,“難不成,
你還有……邪門癖好?”
袁忠義嘆了口氣,解釋道:“不是我有斷袖分桃的癖好,誰也不曾說過,只
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軟嫩嫩的臀卻不可吧?含蕊此前強撐太久,
陰虛嚴重,陽氣再衝陰關她要抵受不住傷及腎經,這才為我洗過,請我從旱道後
庭先穩住慾火。”
張白蓮望著被陽物撐到紅腫的屁眼,一時間瞠目結舌,默然無語。
看他進出之間頗為順暢,帶出的汁兒也並未見到血色,她凝視半晌,才道:
“她如此受得住麼?”
袁忠義輕聳幾下,低頭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脹痛些,
適應便沒事了。當然,對女子來說,後庭花不比前面那麼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
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愛我,願意為此忍耐,我……總不能辜負她一片心意。
白蓮,你若沒什麼事,不如去隔間休息吧。這邊有她,不必你掛懷了。”
這欲擒故縱的手法,他從開葷後就精熟無比。敢用這招,首先就是要有識人
的本事,能輕易看出一個女子可不可縱。
張白蓮毫無疑問是可縱的那種。
回來路上她就時常偷瞄他胯下聳隆之處,昨晚交媾,並未怎麼痛,卻盡得了
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風情,也知道成了嘗過腥的貓。
而且她當著一眾部下和同門師姐妹的面主動上過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麼
羞恥心,也早扯碎丟在了昨晚的山裡。
一個女人若是心中癢癢臉上不羞,看到雄姿勃發的好本錢,那可是趕也趕不
走的。
張白蓮果然沒走,她雖也有些睏意,但眼睛盯著包含蕊臀縫,卻是越看越亮,
炯炯有神。
她喉頭蠕動,似乎覺得有些燥熱,抬手捏開領口盤扣,湊近兩步坐下,道:
“不必了,我這會兒不困。領兵打仗,趁夜行軍天亮動手的時候多了,沒什麼要
緊。”
袁忠義依舊聳動不停,喘息道:“再有一、兩個時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
含蕊穀道中出一次,平心靜氣用剩餘內力壓制,應該能頂過去。”
張白蓮搖了搖頭,“那是我哄包師姐的,剛才沒見她已睡死,是想騙她不要
這麼拚命。”
“你……沒有求援?”
她又搖了搖頭,道:“我說明了這邊蠱宗的情況,希望那邊多派人手趁著天
明過來搜山,並沒提你的事。”
她嘆了口氣,略帶歉意道:“智信,我……畢竟是大安王的義女,昨晚的事
還在我控制範圍之內,可以封口掩飾。我若是在飛鴿警訊中也講明,郡城遣來丫
鬟僕婦,萬一被她們看出什麼,人多嘴雜……我倒不在乎清譽,只是……作為一
方將軍,不可毀壞了威名根基。”
“那你去這麼久,是在鎮上想辦法麼?”袁忠義頗為好奇,扭臉問道。
她大方承認,道:“嗯,我想著找找看,能不能尋到游女私娼,花些銀錢,
請來幫你,到時候咱們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麼顧慮。可惜……此地畢竟
已到邊陲,皮肉生意,也沒人肯來做。”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義故作不懂,濃眉緊鎖,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
幫我出這一次也頗為困難。難道改了主意,準備一起騎馬回去?”
張白蓮擺擺手,微笑道:“你們行俠仗義的,都是這般迂腐麼?”
說著,她將襟扣解開更多,雙目微微濕潤,舌尖在下唇飛快一掠,輕聲道:
“包師姐幫了你這麼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來。”
她衣襟一敞,拿下胸前裹布,一雙併不算大,但形狀堅挺的乳房裸露出來。
帶著略顯淫亂的倉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義背後,為他脫下上衣,環抱住他,
將乳房貼了上來。
“智信,拜你所賜,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別把我當成將軍,來吧,
就把我當成……一個願意幫你解難的女人。”
她喘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發癢。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袁忠義抽出陽物,轉身將她下巴一捏,抬
起吻下。
張白蓮並未躲避,也沒閉眼,只是望著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樣。
吮吻一會兒,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義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讓眼
前的女將軍經過這一次後,再也忘不掉他作為男人的厲害。
回手一掌,將破破爛爛房門劈空帶上,他上下一剝,將張白蓮推倒在床。她
身子骨高大結實,肌肉緊湊,一身膚色像是麥浪金黃透亮,雖沒有半點柔柔弱弱
的閨秀模樣,卻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強健母馬,誘惑著眼前的騎手。
另一種亢奮從下腹升起,他雞巴一熱,向上揚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張白蓮舔著嘴巴,用衣服將昏睡的包含蕊蓋住,輕輕推到一旁,
略提領子遮住她的頭面,輕喘道,“才從她的屁股出來,好歹涮一下。”
袁忠義過去蹲下壓屌攪了攪水,過來站到床邊,不再多言,雙臂一伸抓起張
白蓮腳踝扯開舉高,低頭望著亂蓬蓬烏草中的星點水光,挺身在她牝戶上緩緩磨
擦,道:“來,為我帶進去。”
張白蓮盯著他的胸膛,伸出手撫摸著緊繃繃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發,捏住
他的乳頭搓了幾下,才撫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雞巴,愛不釋手摩挲片刻,往下一
按。
不等袁忠義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紅嫩陰門魚口般帶著饞涎一張,便將粗大
龍頭包在裡面,緊密密裹著。
好,他暗讚一聲,就喜歡這種不裝腔作勢的騷馬,雙手貼著腳脖子身軀發力,
整個人往前一撞,粗長陽物長驅直入,將一腔子淫水都擠了出來,雞蛋大的龜頭
猛夯在花心中央。
張白蓮咬唇悶哼一聲,倒抽口氣,平坦小腹靠近陰戶那邊都被頂得微微凸起。
但她顯然並不難過,眯起眼睛瞄著他,喘息道:“好,好……再來。”
袁忠義撤臀旋腰,在膣口擺弄,準備拿出九淺一深,三輕一重的老把戲耍耍。
不料這女將軍慾火坦蕩,才循環了不幾次,就焦躁道:“不要總在外頭轉悠,
不解癢,快,狠狠地來。”
他暗暗讚嘆,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鍛鍊的,陰元虛虧對她的影響,顯然不如
主修內家的女子那麼大。
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試試噬毒蠱的效果,還擔心張白蓮半途不濟出不來精。
“行。”他點點頭,屁股猛地往前聳去,快進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將那
牝戶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連聲密集。
張白蓮應該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時,嘴裡還在嘶嘶抽氣。
可快活也顯然更多,多半是陰關已虛的緣故,那條活龍一樣的雞巴在肉唇裡
翻天覆地,轉眼就攪出淅淅瀝瀝一大片淫液,她大半個屁股懸在床外,那些騷水
便順著屄肉滑落,流出陰唇,流過屁眼,兵分兩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
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會兒,張白蓮猛憋一口氣,漲紅著臉雙手按
住床板抬身彎腰,盯著自己敞開胯下,彷彿要看看自己洩身時候,那牝戶到底是
何等模樣。
“你喜歡看麼?”袁忠義喘息著問道。
她點點頭,“喜歡。”
“好,我讓你看。”他微微一笑,抱著她腿忽然向前一壓。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彎已經反折過來壓在胸前。
“你自己摟住。”他抬腿邁上床,馬步分開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
彎腰扶著陽物壓下,噗滋一聲直夯到底。
“唔!”張白蓮又是一聲悶哼,似乎發覺有點忍不住叫,抓過自己衣服團起,
塞進嘴裡。
這個姿勢,她雙腳都分開到了耳邊,整個人摺疊起來,氣血不暢,微微有些
眩暈。
可那赤豔豔的屄,卻當真高高舉著,袁忠義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見褐紅
色的肉瓣被蹂躪得扭曲變形。
換成這樣之後,擠出的淫水不再向後,轉而流向前方,流過腫脹的陰核,流
進茂密的恥毛。
轉眼又洩了兩次,肉腔子鐵箍一樣死勒同時,浪汁也將恥毛徹底浸透,一縷
水線,眼見著流下腰身,在肚臍裡緩緩漾成一灘。
饒是張白蓮吃喝較好身強力壯,這一緩過來就再洩的勁頭,也漸漸到了抵受
不住的時候。
可她性子頗為硬氣,豁開臉發了騷,便不願主動喊停,幾刻功夫洩得屄芯抽
筋一般,仍只是道:“你……還沒好麼?”
心知以她的性子,問到這個程度,等同於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義也不勉
強,粗喘著點點頭,猛力下壓幾下,縮緊會陰放開精關,內功一逼,將毒氣裹挾,
一併射了進去。
初次使用,他擔心時間短了不起效果,還專門意猶未盡似的壓在她身上緩緩
攪動片刻。
一直等到陽精在她牝內化融成水,與陰津徹底混合,他才親著張白蓮的嘴巴
緩緩抽出。
噬毒蠱這次化解的份量頗大,他暢快淋漓交歡一番,仍只是壓住了一個火頭
而已,只要運過去的內力稍稍不慎,血氣便會洶湧彙集,再將陽物頂起。
張白蓮的力氣被這一場歡淫榨乾,勉強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與包含蕊並
肩而臥,喃喃夢囈。
袁忠義知道消解慾火找誰最為合適,便叮囑一聲說要去看看鎮上情形,尋來
一根鐵棍擰彎鎖住房門,悄悄從院牆翻出,徑直去找藤花。
為了不讓屋中毒蟲氣味瀰散,也為了加一重保險,藤花在院子裡養了十幾隻
雞,糞臭可以掩蓋,雞這天敵也能讓不小心溜出來的毒蟲不敢擅自逃離。
袁忠義越牆而入的時候,藤花正兜著圍裙蹲在院中喂雞,紅紅小嘴兒攏著,
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頗有些安於現狀的模樣。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嚇了一跳。
對她袁忠義不需客氣,或者說,越不客氣,她才會越聽話忠心。他上前抓住
她手一提,便拉著走進屋裡,下裳也不去脫,從腳踝向上摸著一掀,撩到腰身,
便抹口唾沫,倚在床邊緩緩日了進去。
有蜜螺這絕美寶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懼噬毒蠱帶來的亢奮情慾,在藤花身子
裡挺聳,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陽關,一盞茶功夫就能射個痛快。
時間有限,他一邊瀉火,一邊跟藤花說起了經歷的事。
聽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知道瑟杜被輕鬆擊斃
的那點欣喜也跟著消失不見。不過知道他已經吃下噬毒蠱,四、五年裡百毒不侵,
阿妮米的長處,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她也就不多擔心,一邊呻吟一邊將阿妮米的
事情說出更多。
袁忠義在藤花這邊盤桓了一個多時辰,足足出了七次,將她下面噴得一塌糊
涂。急著返回來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會兒,說幾句哄人情話,叮囑她近日小
心,便匆匆離去。
再回去後,他身上已無什麼不適,扭開門上鐵棍,進去照料兩個昏睡女子,
默默展現體貼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黃昏時分,兩女先後醒來,包含蕊自不必說,見到袁忠義沒
事,哭哭啼啼撲進他懷裡,高興得衣服都顧不上穿,而張白蓮,起來看到自己一
身清爽整潔,周圍妥妥帖貼,倒比親兵近衛弄得還舒適幾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
了些蕩漾變化。
可惜當前並不是可以再次纏綿休閒的時候,張白蓮吃了些袁忠義做的粥,便
匆匆穿戴整齊,去外面尋找應該已經到了的援軍。
包含蕊不願再在此地久留,與張白蓮交代一聲,便找了匹馬,軟軟窩在袁忠
義懷裡,踏著暮色趕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飛仙門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張白蓮全員喪命,這數量在軍中自然不算什
麼,但對於一個武林門派,卻是頗大打擊。
包含蕊是組織人手的那個,極為自責,袁忠義好言寬慰一宿,也沒有勸住,
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貼拜訪賀仙澄,負荊請罪去了。
袁忠義在府門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到包含蕊雙眼通紅出來。
細細一問,才知道昨夜去鎮子那邊搜山的義軍就已經將結果回報。
蠱宗大概是認為信息走漏,無法再對張白蓮出手,便就此撤退,義軍用車馬
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殘骸,賀仙澄黎明之前剛剛去親眼看過。
這其中慘狀袁忠義沒對包含蕊講,她被師姐帶著去看了一眼,便悶哼一聲暈
厥在屋中。
賀仙澄將她救醒,軟語輕聲細細問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辭離開的時
候,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智信,賀師姐說想見見你。”快到住處的時候,包含蕊一臉心神不寧的模
樣,輕聲說道。
“那就見咯,又不是不認識。”
“可她說……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麼要緊事要跟你商量。”
袁忠義撫摸著她臉頰,柔聲道:“含蕊,你要不開心她找我,我回絕就是。”
被看出了心裡的那點小擔憂,包含蕊面上一紅,扭開臉唇角微翹,道:“我
……哪有那麼小氣。別說賀師姐只是想見見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頭沉默片刻,莞爾一笑,“不說這些了。賀師姐安排好後,會找個師妹
捎信給我。”
“用我為你說說好話麼?”
“不用。賀師姐說了,這行動是張將軍的主意,咱們領命辦事,如實稟告門
主就好。”
兩人一邊商量,一邊進了住處,包含蕊自然不會再回飛仙門弟子那邊,反正,
也已不剩幾人。
擔心包含蕊陰虛腎癆,一命嗚呼,之後兩日袁忠義只是陪著她四下散心,溫
情脈脈,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洩上兩次心滿意足,便轉去後庭出精罷手。
可如此等待,卻不見賀仙澄遣人過來。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著等到上午,又去投貼拜見。
袁忠義等在門口,不料這次竟然足足等了兩個多時辰,也不見包含蕊出來。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請門衛進去通報一聲問問情形,就見一個面帶稚氣的
丫鬟匆匆小步跑來,喊道:“門外可是袁忠義袁少俠?”
“在下袁忠義,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俠裡面請,包仙姑的師父到了,正等著
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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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981】
到了才發現,情況還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厲害,旁邊還有飯店的服務員陪
著。
她看到浦傑來了,立刻揚起紅撲撲的小臉,笑著說:“我男人來了。謝謝你
啊,一直陪著我。”
浦傑二話沒說掏出兩張百元整鈔,拉過那個服務員的手塞進去,“多謝多謝,
辛苦你了。需要我幫你跟老闆解釋一下嗎?”
那服務員有點惶恐地擺擺手,把錢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闆看別人都
走了這妹子落了單還醉得坐台階上,才叫我來守著怕被惡人撿走欺負咯。”
她說著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說:“妹子,這真是你男人嗎?”
“是,這個肯定認不錯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撲進了浦傑懷裡。
浦傑鬆開錢抱著薛安就往台階下走去,百忙中扭頭再次道謝,之後才扶穩已
經有點腳下發飄的薛安,儘量克制著語氣的責怪說:“小安,怎麼喝這麼多啊?”
“今天沒開車,桌上也沒男人,沒藉口。”薛安靠著他,指了指遠處回酒店
要過的行人天橋,“工作應酬就是這樣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
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著喝,喝了……這麼多,都沒醉,還知道等你來呢。
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厲害。”
說著話她就踏著凌波微步往一邊走遠,他趕緊伸手把她拽回來摟住肩膀,
“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麼生意也不至於完蛋,你這樣我多心疼啊。下次
可別這麼應酬了。”
“我不。”她撅著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兩步,扶著欄杆爬了兩級台階,
“我……我正在努力學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學歷不高,什麼都不會。我……
我總要努力去學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長了,我總不能,去給人唱歌
聽吧……我唱得,又不如童儀她們那麼好聽。呵呵……我不喜歡唱歌給別人聽了,
我就跟你一起的時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愛好愛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邊護著她,浦傑發現這會兒似乎不是談事兒的好時機,但不找話說,這
個小醉鬼的嘴裡就開始天馬行空,不知不覺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來,他趕緊扭回
話題,唯恐未來的國足之星在這地方被人聽到黑歷史,“我不是不讓你努力工作,
而是擔心你的身體。我可以再招點人,以後這種活兒,你就交給手下去幹。你也
算是半個公司元老呢,該有點領導架子了。”
“我啊……二十歲的高中肄業生,我去給……誰當領導,人家能服氣啊?”
薛安笑著吐了吐舌頭,“要不……我去再參加一下考試,試試看考大學怎麼樣?
哎呀不行,彤彤老說大學沒上完挺遺憾的,我要去上……她該更難過了。”
“傑哥……”她走出幾步,晃悠回來一抓他胳膊,很認真地說,“對不起。”
“啊?為什麼事兒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對不對?”
“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你也道歉過了啊。”浦傑忍不住笑了起來,挨那
一腳的時候他還只親過她的小嘴,這會兒她從頭到腳都已經被他嘗遍,就算時間
隔得其實不太久,也能說是陳年舊帳了。
“很久嗎?我還覺得……就是最近的事兒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那
可能是最近做夢夢見你又被踢了。好像夢見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
…我們喜歡你,礙他們什麼事兒啊?我們都不捨得踢……討厭。”
天橋走完,話題是徹底拉不回來了,薛安一會兒聊兩句這個,一會兒說兩句
那個,往酒店電梯走的時候還把手豎到耳朵邊一路學著兔子跳蹦了過去。
“你累不累啊?”浦傑趕忙笑著追過去。
“不累,喝了那麼多,我鍛鍊一下,減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鄭馨姐…
…胖了十二斤,擔心你不喜歡她,都開始節食了。”
嘖……怎麼感覺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還是要靠鍛鍊不能靠斷糧啊。
回房後等了快一個小時,薛安越說越興奮,卻一次也沒吐,到最後盤腿往沙
發椅上一坐,那雙帶著醉意依然清澈無比的眸子鎖著浦傑的臉,高高興興地回憶
起了自己父母還在時候的生活,從自己五六歲的時候說起,一直往後說啊,說啊。
浦傑耐心地陪她聊,但當聊到十五歲的時候,他心裡突然一驚,趕忙開口岔
開話題,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問你了,你這就開始給拂曉她們幾個那張專
輯做宣發,會不會太早啊?不是下個月才錄製嗎?”
“傑哥……”她看起來比剛才其實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確堪稱深不可測,
“你不用特地幫我轉移話題。四五年了,我不至於還為那個傷心。”
她走過來,在床邊站著抱住了他,低頭望著他的臉,呢喃一樣說:“以後你
要是願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媽,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訴他們,我這輩子幸虧遇上了你,
才不至於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變成越來越好的人。”
浦傑笑著抬起頭,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連忙一偏,紅著臉說:“別……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確實已經醉得不太厲害,乾脆摟著她的腰,直接往
後翻到了床上,“不過……你確實不想先去廁所吐一下嗎?”
她想了想,咬唇搖了搖頭,湊過去羞答答細聲道:“只要……你別故意頂我
嗓子眼兒就行……”
浦傑忍不住笑了,“你醉成這樣,還想親下面啊?你不怕,我還怕你吐出來
呢。”
“人家不會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開膝蓋坐在他腿上,朦朦朧朧的眼
睛裡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開他的皮帶,就往下扯,“真的,你
……要是故意頂我嗓子眼兒,我保證……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傑趕緊坐起來,“我忙活了半天,這樣,我先洗個澡
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樣子和平時很不一樣,說著就把他內褲
也拽了下來,“我不嫌棄……不髒,臭臭的……可好聞了,傑哥……我好愛你的
……你哪裡我都好愛的……”
她說著就趴了下去,啊嗚一口含住昂揚的陰莖,舌頭專找著容易藏污納垢的
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會兒,就清潔得比他用手洗還乾淨。
吐出來看了看,她嘿嘿笑了,“傑哥,你瞧……乾淨啦吧。”
“乾淨了,那該換我了。”他笑著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
沒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溫順得像只小綿羊,這會兒卻有點不聽話,一低頭,
又把粗長的雞巴吸了進去,嘴唇蠕動著,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說不能定嗓子眼兒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起頭,“所以……你不要頂我呀。我自己……含進去
的,呵呵,肯定沒事兒。”
結果,龜頭前端剛傳來被喉嚨軟肉擠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臉色就忽然變了。
她趕忙吐出肉棒抬手摀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進了衛生間。
哇——
行,不管過程如何,起碼,最後還是讓她吐了。
吐了,問題就解決了一大半。
浦傑脫下褲子提上內褲,下床跟進去,接涼水擰毛巾幫忙清理了一陣子,等
再出來,早已經軟了。
薛安酒勁兒過去了一些,但還是很重,她剛一坐下,就伸手隔著內褲握住他
小兄弟,可憐巴巴地說:“傑哥……軟了。對不起……”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啊,你醉成這樣,上來睡覺吧。”他吻著她的耳朵,輕
聲說,“你想要,那我明早讓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這會兒就要。”她扭動著,往下出溜半截,醉
眼朦朧抓住他的褲襠就把嘴湊了上去,也不管內褲還在,又親又舔,小舌頭和兩
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濕漉漉一片。
咬著褲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飛快脫掉自己上衣,托著那兩團豐白飽滿傲視群
雌的乳球,就壓在了他已經勃起的分身兩側,用力夾緊,上下晃動。
乳波之間,粗長肉棒被包裹得僅剩小半根,時而冒出的尖兒,還能和她伸長
的舌頭輕輕一吻。
她賣力動了一會兒,身上冒出一層細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沒了力
氣,她越動越慢,最後一抬頭,春情滿面,小聲說:“傑哥……我……我……我
好想……”
他難得來了興致,坐起來輕柔玩弄著她敏感的乳頭,“好想什麼?”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說得更直接點。”
她的臉上像是起了火,眼睛裡濕潤得彷彿隨時會哭,小嘴抿了抿,帶著一種
難掩的興奮,小聲說:“我……我想要……傑哥……肏我……”
他亢奮起來,但還是側了側頭,笑吟吟地說:“什麼?”
“我想要你肏我!”她握著他的老二提高了聲音,渾身哆嗦著,雪白的乳房
都染了半邊紅霞,“傑哥……肏我……嗚嗚……肏我……求你了……肏死我吧…
…”
要不是心疼她傷身,光看當前的樣子,浦傑就想買上幾箱好酒擺在她家臥室
裡。
看他起來,薛安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點衣服一褪,從腳脖子下
摘掉,只剩下一雙白白的棉襪。
他順著襪子撫摸上去,在豐滿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兩邊一壓,低頭湊了過
去。
“不要……傑哥,別……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裡……我要……我要
你的……那個……那個……”她急得亂扭,兩隻腳伸在他腋下一個勁兒往上勾。
他仔細看了一眼,豐美的蜜丘中央,的確已經濕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麼前
戲的模樣。可他習慣投桃報李,不吮吮陰蒂報答一下剛才的口交,總有種不公平
的感覺。
把他的猶豫錯當成了和之前類似的調戲,薛安脹紅了臉,伸手拉他,嬌喘著
說:“傑哥……我……我說,我要你……要你的……雞巴……大雞巴……拜託…
…給我……嗚嗚……”
啊……不行了,龜頭脹痛!
他深吸口氣,趴下就是一挺。
興奮到極點的肉棒輕輕鬆鬆貫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徹底的鮮嫩蜜壺,充滿彈性
的肉壁帶著滿滿的愛意和愛液纏繞包裹。
還等不及他動,薛安滿足地一邊呻吟,一邊扭動纖細的腰肢,讓豐滿的乳房
和渾圓的臀部在上下兩邊一起搖擺,翹起的乳頭摩擦他緊貼著的胸膛,多汁的花
房吸吮著深埋進來的肉棒。
他因為快感而喘了口粗氣,摟住她雙肩發力突刺,開始盡情用自己粗糙的堅
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軟。
正常來說,酒精會讓人的感官麻痺,會比平常更加遲鈍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後,卻比正常狀態還要敏感,簡直成了一個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鐘不到,她就快樂地大喊著,雙手撫摸著她最愛的部位——浦傑的臀部,
挺高顫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緩節奏讓她恢復一下。
可她卻不樂意,抬起頭吻她,用乳房磨蹭他,雙手按著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
下壓,嘴裡喃喃地說:“別停……傑哥……別停……我……我好舒服……我……
都要飛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圓的豐乳,弓腰發力。
他已經有從肉體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況眼前這個愛他愛到不
行的小醉貓。
“啊啊啊——傑哥!傑哥!傑哥傑哥……我……好愛你……啊……啊啊啊啊
……”
不知道幾次高潮之後,伴隨著喜極而泣的哭聲,薛安白裡透紅的屁股狠狠一
夾,進出的肉棒上方,猛地噴出了一片清亮的漿液。
而在絕頂高潮中痙攣收縮的肉腔擠壓下,他也達到了極限,狠狠一頂,吻住
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嗚嗚嗚……”她又是一挺,喜悅的淚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從別的渠道流失不少液體,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後,
薛安的酒勁兒就算是徹底過去,沖了個澡,圍著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
在沙發上撥拉著秀髮吹頭。
浦傑洗乾淨出來後,看她這會兒心裡正滿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帶著笑,覺得
是說話的好時候,就過去接過吹風機,一邊幫她吹著,一邊柔聲說:“你之前因
為喝酒胃疼來著?”
薛安仰頭看他一眼,猶豫一下,點點頭說:“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
能刺激到胃口,喝了兩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給你招幾個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這種活兒。”不等她出
聲反對,浦傑就接著說,“你不用顧慮什麼你學歷不行不適合當管理這樣的話,
以前初中畢業當老闆的多了,能雇來大學生給他們幹活是他們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長這個啊。”薛安顯得有些失落,“我不四處跑,就總感
覺自己什麼都幹不成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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