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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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天山女俠 (第01一61章) 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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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 (第01一61章) 作者:jyt1717

第一章

  「救、救命啊、來人啊、」

  聲名狼藉的旬安縣令王德全在林間小道上慌張逃亡,他萬萬想不到剛剛還是
意氣風發的蕩寇饷銀護送欽差、八品知縣的自己,現在居然惶惶如喪家之犬一般
在這鄉間小路逃竄。

  哪裏來的如此武藝高強的賊人劫自己的饷銀?一隊二百人的禁林軍竟然阻攔
不住一名小小的刺客,這刺客居然還是直奔自己而來,萬幸護衛二人急急攔住賊
人,自己才有幸逃脫,不過看樣子是走不掉了!

  「狗賊休走!」一白衣女子舉劍破空而來,劍鋒所向直指逃亡的王德全背後,
隻見寒光閃動,青芒劍刃将要穿透王德發身體之時「咻」的一聲破空疾馳飛石打
在女子劍上,硬生生将劍蕩開三尺,讓王德全留住自己的小命。

  「什麽人?」白衣女子怒視樹林深處,回劍護住自己

  「剛剛的這一擊好重,如此深厚的内力,來者不善!」女子娟秀的眉毛此時
不由得緊皺起來,原本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一抹微紅,王德全這才有空回頭一瞥,
一個美貌年輕女子的倩影端立在他面前,一襲白衣如雪,包裹着曼妙的身段,修
長勻稱的大腿此時微微分開紮成穩重的馬步,一手持着一柄三尺多長的寶劍,一
手捏着劍訣指向前方,警惕着叢林深處,好不潇灑,王德全看的竟有些呆了,暗
自吞了口口水。

  「敢問可是欽差大人?」叢林深處的聲音傳來「啊、我、我是、」「驚擾大
人了,請大人同護送車隊先行一步,前方永安官驿在下必将帶此兇犯于大人相會」
「啊、多、多謝」王德全捂住頭上烏紗帽踉跄着跑遠了,此時白衣女子仍然一動
不動,目光死死盯緊前方。

  「咻」「咻」「咻」三生清響,白衣女子雖然應聲而起淩空翻轉,但是仍是
躲閃不及,被第三顆石子打中穴道,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啊!」白衣女子倒在
地上,一臉不甘地看着前方走出的黑影。

  一個看來三十餘歲的黑衣男子手中牽着一條頸上栓着鐵鏈的赤裸着跪在地上
爬行的女子從樹林深處走出,那赤裸女子以手爲腳敏捷地爬着,動作熟練流暢,
仿佛生來就是四肢行走一般,白衣女子不禁愣住了。

  「你、你們、」黑衣男子一笑「在下暗聞天,乃是甯王府特聘調教師,這是
在下豢養的一頭母獸,名喚雲奴」

  黑衣男子一扯鐵鏈,那女子竟然低下頭伸出舌頭開始舔舐黑衣男子的靴子。

  「久聞天山女俠劉藝兒的大名,今日一見,着實令人失望」黑衣男子搖頭歎
息到

  「哼,你竟然知道天山女俠,那你應該認識這一劍!」

  劉藝兒挺劍由下而上直刺暗聞天咽喉,但是暗聞天不爲所動,在劍尖快要接
觸到暗聞天咽喉時,跪在暗聞天腳下的女子揉身而起,一指将劉藝兒劍鋒彈開,
劉藝兒大吃一驚,縱身向後躍去。

  「佩服,佩服。女俠有膽有識,以身爲餌誘敵,一招破空行雲幾乎要了在下
的小命,可惜啊可惜,雲奴,告訴她,你當人的時候的名字」

  「是,主人,賤奴原名巫行雲,沒什麽本事,就是發明了一套劍法,剛剛這
厮不知天高地厚的向主人刺出的那一招就是賤奴無聊時候打發時間創的,江湖中
人不識好歹地給賤奴起了個什麽外号叫『雪觀音』,後被主人相救,不做什麽狗
屁女俠了,專心給主人當奴隸,現在名叫雲奴」跪在男子腳邊的赤裸女子說到。

  劉藝兒大吃一驚,一劍破塵雪觀音是十年前飽負盛名的江湖第一女俠,一手
自創的雲行劍法出神入化,功力據說已經不在自己的師父劍聖獨孤冰之下,但是
在奉天十二年間失去蹤影,江湖傳聞她已經身入大内,沒想到居然當了人家的性
奴。

  「呸,無恥之徒!下流蕩婦!」劉藝兒破口大罵,她一運内力,劍芒不住顫
抖。

  「主人小心,這招兇險。」巫行雲護在暗聞天身前,不料暗聞天一巴掌拍在
巫行雲屁股上。

  「啊~」巫行雲發三分疼痛中混着七分嬌媚的聲音,頓時軟綿綿的跪在暗聞
天腳下。

  「誰讓你站起身來的?混賬奴隸,以爲護着主人有功就敢擋在主人面前了麽?」

  暗聞天居然責怪巫行雲的保護。

  「主人恕罪,賤奴竟敢擋住主人的去路,賤奴該死,請主人懲罰」巫行雲一
邊自行掌嘴一邊說道

  「惡心!」劉藝兒發招刺向暗聞天,隻見漫天劍光化作一道光圈,團團圍繞
着向暗聞天飛去,劉藝兒催動功力,勢要此招破敵。

  暗聞天輕蔑一笑,雙掌排出,虎虎生威的掌風中混着一股淡淡的白色輕煙撲
向劉藝兒,劉藝兒的這招雪花漫天再也不能往前多送一步,劉藝兒收劍回防,不
知不覺間已經吸進一大口煙霧。

  「呼、呼,好深厚的内力,此人功力不在師父之下。」

  「獻醜獻醜,女俠今日爲何要劫取這蕩寇饷銀?此乃朝廷同匈奴作戰之軍饷,
萬萬不容有失」

  「呸,我豈能不知,今日一行隻爲王德全這狗官,他草菅人命無惡不作,今
日我就要爲旬安百姓讨回一個公道!」

  「。。。像,生起氣來更像,好,好,好,哈哈哈哈」暗聞天揚天大笑,看
着劉藝兒不解的目光說到「女俠既然心意已決,那麽江湖中人,自然是武藝定奪,
強者爲尊,隻要女俠能勝過我這賤奴,今日我絕不再插手此事」

  「哼!」「輸赢有道,隻要女俠打落我這賤奴的武器,就算我們輸了,可是
如果此物插入女俠的小穴中,女俠就算輸了」暗聞天示意之下,巫行雲從自己小
穴中抽出一根半尺長的陽具狀玉器。

  「你!欺人太甚!」劉藝兒滿臉通紅,舉劍向暗聞天沖過去,

  「哦?女俠今年芳齡幾何?竟還未經過魚水之歡麽?」暗聞天從容避開,巫
行雲舉起手中之物向劉藝兒砍去,

  「此物名喚玉如意,雖是玉石質地輕柔,但是堅硬無比刀砍不斷火燒不爛,
更妙的是遇水便會生出多番奧妙,我這賤奴可是一日都離不開它呢,不過若是女
俠需要,我便做主送給女俠了」

  「無恥!」劉藝兒胸膛欲炸,她告誡自己大敵當前,深吸一口氣使出行雲劍
法和巫行雲纏鬥在一起。

  「這劍法我閉着眼都能躲開,勸你還是少費力氣吧」巫行雲渾身赤裸,雪白
的肌膚在陽光下晃得有些刺目,正閑庭信步般在劉藝兒劍法中遊走,不是挺起玉
如意還上兩招。

  劉藝兒知道此套劍法是巫行雲所創,所以并不着急克敵制勝,而是先觀察巫
行雲的身法出招,想要摸清巫行雲的底細。

  十幾回合下來,劉藝兒便大概了解了巫行雲的功力,雖然現在巫行雲禦風而
轉,看起來高深莫測,但是功力不會高于十幾年前,多年的禁脔生活讓她的功力
不進反退,自己有信心在二百招之後拿下她,隻要先消耗盡她的氣力,然後就可
不戰而勝。

  想清楚這一點之後,劉藝兒靜心凝神,将劍招使老使慢逼迫巫行雲和自己比
拼内力,之後退卻再來,巫行雲也毫不遲疑地反複和自己對耗,又過了幾十回合。

  「奇怪,爲何她的内力仍然源源不斷,招式不亂步伐輕盈,難道她故意示弱?」
可是即使她超出了自己的預期,想要赢下自己也絕無可能。

  劉藝兒四歲學劍,受教于劍聖獨孤冰,至今雖然隻有短短十幾載,但是天賦
超凡的劉藝兒如今已經劍術大成,這才有底氣下山闖蕩,就算巫行雲耍什麽花樣,
單憑劍術自己再過百招也一定能逼她棄器認輸。

  「刺啦」一聲,巫行雲一把抓下劉藝兒的裙帶,劉藝兒的亵衣暴露在陽光之
下。

  「哦,女俠果然表裏如一啊」

  「閉嘴!」劉藝兒知道此時自己決不能分心,巫行雲功力之高世間罕見,幾
乎僅次于師父和自己,此時她就是在憑着赤裸的優勢擾亂自己的心神。

  「。。。不要臉!」劉藝兒疾劈三劍,巫行雲輕松避開。

  「臉又有什麽用,你連身子都給我看光了還有什麽臉」巫行雲盈盈一笑說道,
巫行雲成名于十幾年前,此時算算年齡至少有五十多歲,可是她面容幹淨不見一
道皺紋,水靈靈白嫩嫩的肌膚仍然保持着青春的年華,看來最多隻有二十多歲,
說是劉藝兒的姐姐也絕不難信。

  「隻是你這皮膚,哎,太不珍惜自己了」

  「住口!」劉藝兒使出一招「三花聚頂」,這一招是獨孤冰當年的成名絕技,
快速刺出連環三劍,一劍快過一劍,當第三劍出手,對方頭顱必定不保,可是獨
孤冰這招從不取人性命,隻是削去敵人頭上發髻,于是得名三花聚頂。劉藝兒此
時殺意已起,劍尖點向巫行雲雙目。

  巫行雲迎面而上,回身轉動躲開這一殺招,順勢将劉藝兒胸前的衣物又扯爛
一塊,劉藝兒胸前漏出了自己鮮紅的肚兜。

  「呸!」劉藝兒顧不上那麽多,舉劍擋住玉如意的攻勢,順勢一掌拍在巫行
雲乳房上

  「啪」的一聲清脆打擊聲。

  「嗯~啊~好妹子,再用力些」巫行雲搖晃着自己的雙乳又挺身而上,「爲什
麽,這一掌應該、難道我的功力?!」

  劉藝兒這才如夢初醒,「哦!已經發現了麽?不愧是天山女俠。。。」暗聞
天拍着手說「。。。什麽時候,啊」劉藝兒發覺自己渾身無力,不注意間被巫行
雲裹去長劍,長劍脫手飛到半空,劉藝兒臨危不亂雙掌推出逼退巫行雲,可是她
現在内息混亂心神不定,此刻已經無力再戰。

  「就在剛剛你冒進的時候呀,女俠,我這無相無味,無影無蹤的銷魂散可還
好受?」暗聞天笑着解釋「中了銷魂散還不至于頃刻發作,可是如果,如果你催
動内力,這玩意兒就會順着遊遍你的全身經脈,那立刻就發作了啊,不過沒關系,
它隻是會暫時讓你四肢無力内力全無,還帶着一點活血催情效果,怎麽樣,現在
女俠你是不是感覺渾身燥熱難耐?這就是我讓雲奴幫你涼快涼快的原因啊」

  「你!無恥。。。」劉藝兒隻覺眼前發黑,四肢發抖,而胸口卻仿佛燃起了
一團雄雄大火,順着血液燒遍全身。「嗯嗯,快點讓我把這玉如意插進你下面幫
幫你」巫行雲欺進劉藝兒身,一把扯下劉藝兒亵衣,一叢亂糟糟的陰毛暴露在空
氣中,劉藝兒此時如同被雷擊中,全身又麻又酥,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粉紅肉嫩
的私處也随着巫行雲的挑撥展現在陽光下。

  「不要。。。不要。。。」劉藝兒淚流不止,又覺口齒幹燥,心火肆虐,竟
然說不出話來,「真是一段好風景啊」暗聞天拂須笑道,巫行雲用嘴含了一口玉
如意,再慢慢将它放在劉藝兒洞口來回厮磨,溫柔的撫慰讓劉藝兒感到了一種從
未有過的美妙體驗。

  「嗯。。。嗯。。。」意亂神迷之間,小穴變的濕潤起來,巫行雲目的達到,
「噗呲」一聲,玉如意挺進劉藝兒的處女寶地,「啊!」鮮紅的血液流淌在玉如
意上,天山女俠竟然就此暈了過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7-28 22:04 編輯 ]
2019-9-19 07: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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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抱歉抱歉,讓大人久等了」暗聞天帶着穿着仆人裝扮扛着一口麻袋的巫行
雲在官驿中和王德全會面了。

  「敢問俠士高姓大名,我一定上報朝廷爲大俠請功」王德全拱手拜謝說到

  「大人客氣了,都是爲朝廷效力,區區小事不足挂齒」暗聞天一拍麻袋,從
腰間掏出一塊令牌上書「天佑呈祥,萬世不驚」

  「啊,是甯王府的上差,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王德全見到這塊玉牌俯
身便拜「大人快快請起。。。」暗聞天笑着對王德全是說,兩人寒暄一陣,天色
漸晚,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唔!」劉藝兒怒目圓睜,死死盯着暗聞天,她現在全身上下不着一縷,赤
裸着身子被牛筋繩捆住雙手雙腳套在麻袋中,嘴裏還被堵着麻核。

  「哎,女俠你最好不要發出聲音,目前這驿站中除了我,還有起碼幾百名當
兵的大老粗,他們常年軍隊裏當差,對女人可不似我這般溫柔」暗聞天笑着解開
劉藝兒口中的麻核,巫行雲順從地跪在地上用雙手支撐着身子,暗聞天坐在巫行
雲背上對着地上的劉藝兒冷冷發笑。

  「呸!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可是倘若我一息尚存,有朝一日一定要你萬劍穿
心不得好死!」劉藝兒自知在劫難逃,自己的絕色此時反而是累贅,她心中已經
有了最壞的打算。

  「哎呦,女俠省省力氣吧,激怒我我也不會殺你的,最多就是叫來一群兵痞,
好好的和你玩玩而已」暗聞天又說「你想報仇那是萬萬不可能的,隻要你連服這
消功散七七四十九天,它就會化去你身上全部的内力,到時候縱然有絕世劍術,
也不過隻能給人表演觀看擺了。」

  「你!」

  「哦,可不要尋思自殺啊,保持人屍體不腐的手段我還是略懂一點的,就算
女俠你死了,你這身子也是大大的有用,可是那就不知道是用在何處了」

  劉藝兒心中凄涼無比,淚水忍不住順着臉頰流下。

  「女俠也不必太過悲觀,隻要一息尚存,報仇還是有機會的,你要是尋得逃
脫,回到你師父劍聖獨孤冰身邊,她自然有辦法幫你恢複功力,再造乾坤」

  暗聞天短短一席話,将劉藝兒已經失去的求生意志再度激發,她盯着暗聞天
說到「你想怎樣?把我交給朝廷邀功?還是打算讓我想那個婊子一樣當你的奴隸?」
「聰明,我再跟女俠打個賭如何?」暗聞天站起身來,一拍巫行雲屁股,從她後
庭掏出一根細長竹筒,「嗯、啊、」巫行雲發出一聲嬌喘,高高撅起翹臀等待着
暗聞天下一步動作。

  暗聞天從竹筒中抽出一份絲絹,對劉藝兒說到「這是一份奴隸契約,隻要你
接受我的調教七七四十八天,還能保持心智,那我就放你離去,隻要你願意可以
随時找我複仇,當然,如果你被我的手段折服,自然心甘情願當我的愛奴,也不
必再說」

  「妄想!」劉藝兒當下拒絕了暗聞天的提議「哦?是認輸了嗎?」

  「呸!你妄想我像那個婊子一樣對你卑躬屈膝,任由你擺布當你的玩偶,簡
直是做夢!」

  「也好,那我隻能把女俠意識抹殺了」暗聞天轉身要将絲絹收回。

  「等、等等。。。」劉藝兒對暗聞天喊到,「嗯,好,讨價還價,我喜歡」

  「要我接受也可以,但是你必須殺了那個狗官」

  「這就奇怪了,爲何女俠不等四十九天後自己動手呢?難道是認爲自己一定
會成爲我的性奴麽?」

  「你!。。。」劉藝兒這才發覺自己真的這樣以爲,竟沒做日後打算。猶豫
再三,劉藝兒點頭答應了,「好、好吧,倘若你不守約,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
你」

  「哈哈哈,男子漢大丈夫,我怎麽會欺騙自己的愛奴呢?」暗聞天一揮手指,
劉藝兒手上的牛筋繩應聲而斷。「淩空劍氣,好強的功夫!」劉藝兒暗地心驚,
此人功力不在自己之下,竟然還是使出這般下三濫的手段,着實讓人氣憤。

  「我、我劍聖傳人,天山女俠劉藝兒,自願做主人四十八天的奴隸,在此期
間任由主人發落,自當聽從主人的命令,不得違抗。。。」劉藝兒端着手中這份
絲絹,顫聲朗誦着,暗聞天饒有興趣地聽着,一邊掏出一個玉如意在手中把玩。

  「嘶。。。嗯。。。」劉藝兒将小穴對準絲絹最後,重重的一坐,濕漉漉的
液體在絲絹上印出自己私處的輪廓。

  「好,今天起你就叫藝奴,來,把此物拿着」劉藝兒臉上的紅暈還未退卻,
手握着晶瑩剔透的玉如意端詳起來,此物碧綠通透,溫潤光滑的玉身上連幾把勃
起的青筋都雕刻的逼真無比,劉藝兒隻覺渾身發熱,雙手發燙,自己昨日還是未
經人事的處子,今天卻要把玩起如斯淫穢的物品。

  「塞進去」「啊?這。。。」「嗯?」「。。。是,主人」劉藝兒閉上眼睛
将此物緩緩放在洞口,内心幾經掙紮還是狠下心用力捅了進去,「啊!好痛。。。」
雖然劉藝兒下體滲出了不少汁液,但是未經潤滑的小穴突然間被異物插入還是讓
劉藝兒遭受不住。

  「真是個蠢笨的奴隸啊,雲奴,去幫幫她」「是,主人」巫行雲慢慢爬到劉藝兒身邊,「你,你要幹什麽?嗯!」巫行雲不費吹灰之力就将劉藝兒倒轉着壓
在身下,将自己的小穴放在劉藝兒嘴邊,

  「嗚嗚!」劉藝兒緊閉櫻桃小嘴,可是自己的雙手被巫行雲兩腿按在地上,
無法抵抗。巫行雲輕輕掰開劉藝兒雙腿,拔出探入劉藝兒穴中不深的玉如意,伸
出舌頭緩緩舔舐着劉藝兒的私處,先是在陰蒂上來回滑動,又是用舌尖輕挑劉藝
兒的恥肉。

  「啊~唔?唔。。。」劉藝兒受此刺激不忍發出聲音,巫行雲順勢将自己的
小穴送進劉藝兒口中,巫行雲下體光滑,陰毛早已剃除,肌膚之觸就讓劉藝兒有
了前所未有的感覺,劉藝兒隻覺濕漉漉的液體順着自己嘴角掉落在口中,想要吐
出卻正面迎上巫行雲的小穴,正想用力咬下的時候

  「嗯~哦~唔~」

  巫行雲的舔舐讓劉藝兒心神大亂,不但是 舌頭,巫行雲還用雙手在劉藝兒
下體來回遊走,撫摸着劉藝兒敏感的大腿根部,小穴四周,甚至掰開劉藝兒的屁
股,一指頭探入劉藝兒後庭中,這讓從未經曆過性事的劉藝兒難以承受。

  劉藝兒此時隻覺自己全身軟綿綿酥麻麻的,隻有任由巫行雲玩弄。短短一會,
巫行雲 便将劉藝兒下體弄得一塌糊塗,巫行雲滿嘴都是劉藝兒的蜜汁,她一邊
吮吸一邊挑逗着劉藝兒敏感的陰蒂。

  「不要,不要。嗯。。。 啊。。。啊。。。。啊。。。!啊啊。。。!」

  劉藝兒下體有什麽東西爆裂開來,一股暖洋洋的東西從自己腹部出發,沖向
私處,「啊~~」「噗呲」「噗呲」劉藝兒下噴出一股股淫液,「這、這是、啊啊
啊 啊啊」初次高潮的刺激讓劉藝兒全身發顫,猛烈的感覺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自覺說不出的順暢痛快。

  「啊、啊哈、你、你做了什麽、」劉藝兒高潮過後喘息着問到「啊,真是可
憐,連高潮的滋味都沒享受過麽?」巫行雲用嘴大口大口舔着地上劉藝兒噴出的
液體說到

  「高、高潮、這、是高潮麽、」劉藝兒常年日積月累的練功,除了處理月經
幾乎沒有在觸碰過自己的下體,自然沒有想過還有這般行爲,偶爾蹦出的身體的
渴求也被劉藝兒當做心魔用功消解,十幾年來的壓抑今天順暢的爆發出來,如此
迅猛又如此快活,攪的劉藝兒五髒六腑都亂了。

  「噗呲」一聲,巫行雲将玉如意齊根捅進劉藝兒小穴中,「嗯、、啊、、、」
劉藝兒高聲尖叫,巫行雲來回不住地抽動。

  「啊啊啊、停、停下來、啊、」「叫聲奶奶」「啊、、 啊、、」巫行雲的
動作加快了不少,「啊、、奶奶、奶奶、求求你停下來、啊啊、又、、啊、、又
來了、、、啊啊」劉藝兒剛剛平靜下來的欲望又被撩撥起來,一陣陣電流穿過劉
藝兒身體,一股股淫水從小穴洩洪而出,玉如意受水則變,随着劉藝兒身體的扭
動也開始不停蠕動起來。「啊啊、、嗯、、它在動、、、啊、、、啊不要、、、
啊、、、、」

  「啊啊哈、啊哈、」雲鬓散亂的劉藝兒癱軟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巫行雲
則是跪在端坐在床上的暗聞天雙腿之間,吞吐着暗聞天碩大的陽具。「藝奴,從
今天起沒有我的命令這玉如意不能離身,好,第一天開始了。」

  太陽從東邊緩緩升起。
正在寫第三章内容,大概内容。。。
  劉藝兒雙手抱在脖子後面,跪在暗聞天面前吞吐着他的陽具,「咕噜咕噜」
僅僅隻是含住便将劉藝兒的口腔完全的填滿了,每一次吞吐劉藝兒都會被暗聞天
的陽具戳在咽喉中隐隐有着嘔吐的感覺,但是她單憑着一口氣竟然忍耐到現在,
這着實讓暗聞天意外。
劉藝兒的雙乳上挂着一幅精緻的鐵夾鏈條,鐵夾死死咬着
劉藝兒粉嫩的乳頭,中間分出一鏈連接在劉藝兒雙股之間的陰蒂上,短短幾天,
劉藝兒便被調教會了口交。暗聞天的手段高超,按部就班的引導劉藝兒,将此女
的情欲挑逗的高漲無比,那麽她便任由其擺布了。「嗚嗚咕咕噗,啊,啊哈、哈」
暗聞天拔出陽具将一白色藥片放置在龜頭上,送進劉藝兒口中,劉藝兒知道這是
每天的銷魂散,銷魂散不但讓她四肢酸麻無力反抗,劉藝兒這些天每次運功,感
受不到自己苦修的内力,而是一陣陣無名的欲火,遊走在全身經脈中,讓她無法
靜心排毒,強行催動内力的結果就是将本已經高漲的情欲推向無法收拾的地步,
每每隻能夾緊雙腿不住呻吟。「主人,主人,我要、」劉藝兒吐出暗聞天的陽具
苦苦哀求,劉藝兒自己也想通了關口,這些天裏安心當做被人玩弄的奴隸,一來
可以少受折磨,二來可以緩解自己體内蓬勃的性欲,隻是心裏默默反駁,自己是
被逼的,這不是真心的。「哈哈哈,好,自己掰開」劉藝兒連忙拉開自己已經濕
漉漉的私處,小穴口一張一合的吐出一陣陣水滴凝成的白霧,等待着暗聞天的臨
幸。「咕啾」一聲,暗聞天粗大的陽具深深沒入劉藝兒的小穴中。「啊,哈,進
來了,啊,啊,哈,哦哦哦哦」暗聞天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進入就是劇
烈的抽插,「雲奴,過來」一邊自慰多時的巫行雲受召喚連忙爬到暗聞天身下,
舔舐着劉藝兒下體和暗聞天陽具結合的地方,一邊雙手在自己小穴和後庭來回揉
捏。
2019-9-19 07: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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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03~04)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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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09/19發表於:SIS




                第三章

  三月之前。忘塵峰上。

  「她呢?」

  「下山歷練去了」

  「你!放肆!倘若她有絲毫損傷,朕絕不饒你!」

  劍聖獨孤冰送走了來客。

  當下是奉天二十五年,女皇柳媚登基十三年了。本朝名昭,先皇昭高祖向天
伐雄才大略一統中原,先後劉鳳於奉天九載逝世,先皇情深選中了和先後相貌幾
乎無差的柳媚娘為妃。

  柳媚娘心思縝密聰穎過人,於是先皇準其輔政,柳媚娘身為女子卻有著不遜
任何男子的聰慧,在她手下治理的大昭朝四海升平,除了北境異族以匈奴為首的
遊牧民族仍然不斷挑起戰爭,天下太平。

  先皇於奉天十二載駕崩,太子向守仁懦弱無能,在位一年財政便捉襟見肘,
加上寵信逆臣,實在無能治理天下,太後柳媚便廢帝自立,號天後。從此 天下
便有了一位女皇。而在武林中,天下第一則歸屬另一位女子--劍聖獨孤冰。

  當年獨孤冰和當時天下第一劍客歸不發決鬥爭取劍聖名號,歸不發技不如人
輸給獨孤冰,從此棄劍不用改練刀法,而獨孤冰則成為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高手,
之後隱退忘塵峰不問江湖恩怨。

  「哎,藝兒。。。」獨孤冰心中掛念自己唯一的徒兒,憂心忡忡的在院子里
來回打轉。

  「故人來訪」一雄厚的聲音傳來。

  「歸不發。」

  「獨孤冰,當年一敗之辱,今日我定要雪恥。」歸不發冷靜地說到,「好,
這劍聖名號我竊據多年,想來也該還給你了」

  獨孤冰當年和歸不發一戰,兩人招式不分上下,而本身功力不如歸不發的她
居然勝出,這令她意想不到,原來歸不發心中暗戀獨孤冰,傾城絕色在前,心念
難以自持,以一招之差敗給獨孤冰。

  獨孤冰雖然名震江湖,但是她身材嬌小,不足五尺,加上多年修煉道門玄功
「明玉功」,容貌姿色竟不曾變化,一直保留著十五六歲時的模樣,柳葉彎眉下
有著一抹醒目的朱砂紅,清澈的雙眸中神瑩內斂,消瘦的臉頰我見尤憐,難怪歸
不發竟為之意亂神迷。

  「今日之爭不在劍聖名號。」

  「哦?那是為何?」

  「為你。」

  「嗯?」獨孤冰楞住了。

  「倘若你輸了,我要你陪我一夜。」歸不發說到。

  「。。。無恥之徒,滾。」獨孤冰冷冷地說。

  「我只用一招。」

  「什麼?」

  「一招便可破盡你傲寒十二劍」獨孤冰冷笑。

  傲寒十二劍是獨孤冰畢生心血所在,第一劍三花聚頂自己出道以來除了歸不
發便無人可接,後十劍更是不曾對他人出過鞘,就算是歸不發,接下自己十二劍
也是千難萬險,甚至當年他也敗在第十劍下,今天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破盡十
二劍,獨孤冰怒火中燒。

  「好,今天獨孤就來領教領教」

  「我說過,以你為註」歸不發還是用平淡的語調說到。

  獨孤冰知他有備而來,可是狂言一招破盡自己十二劍這份羞辱萬難容忍,

  「好,倘若你接不住我的劍法,你就要命喪當場!」獨孤冰冷冷地說到。

  忘塵峰後的山谷竹林中,兩人對面而立。

  「我愛你,冰兒,可是我知道此生萬難得到你的心,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的
肉體」

  「無恥狂徒,受死吧!」獨孤冰氣運丹田,歸不發只覺劍氣激蕩,一招傲寒
飛鳳迎面而來,這是十二劍中最具有攻擊性的一招,看來獨孤冰殺心已定,歸不
發心中暗暗有些失望,果然她對自己是沒有絲毫情誼。

  「鐺」的一聲巨響,獨孤冰的劍被歸不發的劍斷成兩段。

  「這。。。這是。。。。」獨孤冰不敢相信。

  「這一招叫做破寒,是我苦思十幾年所得」歸不發冷冷地說到。

  這一招看來無比兇險,面對直擊的劍招,歸不發不閃不避不擋,迎身撞在劍
鋒上,在劍鋒穿身的最後一個瞬間反擊劍身,此時招式已盡再無變化,這才被歸
不發從容斷劍。這招預先就將自己立於不勝之地,稍有不慎劍鋒穿心而過,就算
斷劍自己也深受重傷,劍氣已經破防,歸不發此時護體真氣驅散,毫無抵抗能力。

  若是生死相搏對方只需再補一招便可將歸不發殺死。

  但就這一招而言,獨孤冰確實敗了。

  獨孤冰咬緊嘴唇,嘴角竟然流出一縷鮮血,歸不發以命為賭註贏下的這一招,
贏下了自己的一夜。

  她心中升起一個念頭,只需自己再補上一劍,歸不發就會命喪黃泉。

  「劍,誠」歸不發緩緩開口,獨孤冰如受雷擊,呆立當場

  「你當然可以現在取我性命,可是你的心不誠了,多年的苦修剎那間毀於一
旦,如果我的一條命能帶走你的半生修為,那也值得」

  歸不發勝券在握,也顧不上大口大口的吐出的鮮血。

  「你若不能破解我這一招,今後你的修為也萬難提升」獨孤冰也知道,歸不
發這是在自己心中種下了一個毒苗,倘若自己不拔除,毒苗在心,如何修行。

  「一夜,我每次只要一夜,你可以一直試到殺死我」獨孤冰氣的渾身發抖,
第一次還未到手他已經想到以後。

  「我今後就住在這里,今晚我回去找你」歸不發自行打坐調息起來。

  呆立良久,獨孤冰才開口緩緩的說到。

  「好,今夜,我是你的,不過你絕對不會活著走出忘塵峰了」說罷轉身離去。

  當夜,「吱扭」一聲,獨孤冰的房間門被推開。

  「冰兒,我來了。」

  歸不發魁梧的身影出現在獨孤冰面前,獨孤冰一邊落淚一邊任由歸不發解開
自己的衣帶。

  「嗯、嗯。。。」

  「冰兒,你還是處子?!」

  羞恥的問題沒有得到獨孤冰的回複,歸不發放輕動作,大笑道

  「今生無憾!」

  他抱起獨孤冰雪白的大腿和纖細的蠻腰,獨孤冰的身材玲瓏消瘦,多年的武
藝修行讓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多余的贅肉,完美的酮體,加上精致的面容,本就
是當代武林不可多得的美人,只不過劍聖的光環籠罩之下沒有人敢對她有非分之
想,如今變成了歸不發懷中的尤物。

  「嗯、咿、輕、輕一點、」情迷深處,獨孤冰只覺自己魂飛九霄之外。

  縱然歸不發已經有意識的放輕動作,可是他異於常人的陽具還是對獨孤冰造
成了巨大的震撼,歸不發的每一處輕微變動都給獨孤冰帶來了難以承受的刺激。

  獨孤冰已經完全失了神,只是下意識躲避或是迎合著歸不發的各種動作,歸
不發聽聞美人求饒,陽具反倒受激又膨脹些許

  「啊!」

  獨孤冰不意想這活還能再大,自己的小穴被撐的滿滿的,歸不發的陽具在淫
水潤滑之下自由地在獨孤冰體內馳騁。

  「啊、啊,這、」歸不發的連番抽插讓獨孤冰的小穴備受滋潤,獨孤冰的腰
肢主動迎合著歸不發的節奏開始扭動起來。

  初常禁果的獨孤冰感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意識,自己的精神都被火熱的陽
具抽插得融化掉了,全身無力,只有無助地死死抱著歸不發的脖子,將臉埋在歸
不發健碩的肩膀上,任由他擺弄。「嗯嗯、啊、」獨孤冰長長的一聲呻吟,達到
了自己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三月之後。

  京城,竹馬驛站。

  劉藝兒雙手抱在脖子後面,跪在暗聞天面前吞吐著他的陽具。

  「咕嚕咕嚕,唔唔,咕湫咕湫」

  僅僅只是含住便將劉藝兒的口腔完全的填滿了,每一次吞吐劉藝兒都會被暗
聞天的陽具戳在咽喉中隱隱有著嘔吐的感覺,但是她單憑著一口氣竟然忍耐到現
在,這著實讓暗聞天意外。

  劉藝兒的雙乳上掛著一幅精致的鐵夾鏈條,鐵夾死死咬著劉藝兒粉嫩的乳頭,
中間分出一鏈連接在劉藝兒雙股之間的陰蒂上,短短幾天,劉藝兒便被調教會了
口交。

  暗聞天的手段高超,按部就班的引導劉藝兒,將此女的情欲挑逗的高漲無比,
那麼她便任由其擺布了。

  「嗚嗚咕咕噗,啊,啊哈、哈」暗聞天拔出陽具將一白色藥片放置在龜頭上,
送進劉藝兒口中,劉藝兒知道這是每天的銷魂散。

  這銷魂散不但讓她四肢酸麻無力反抗,劉藝兒這些天每次運功,感受不到自
己苦修的內力,而是一陣陣無名的欲火,遊走在全身經脈中,讓她無法靜心排毒,
強行催動內力的結果就是將本已經高漲的情欲推向無法收拾的地步,每每只能夾
緊雙腿不住呻吟。

  「主人,主人,我要、」

  劉藝兒吐出暗聞天的陽具苦苦哀求,劉藝兒自己也想通了關口,這些天里安
心當做被人玩弄的奴隸,一來可以少受折磨,二來可以緩解自己體內蓬勃的性欲,
只是心里默默反駁,自己是被逼的,這不是真心的。

  「哈哈哈,好,自己掰開」

  劉藝兒連忙拉開自己已經濕漉漉的私處,小穴口一張一合的吐出一陣陣水滴
凝成的白霧,等待著暗聞天的臨幸。「咕啾」一聲,暗聞天粗大的陽具深深沒入
劉藝兒的小穴中。

  「啊,哈,進來了,啊,啊,哈,哦哦哦哦!!」

  暗聞天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進入就是劇烈的抽插,「雲奴,過來」

  一邊自慰多時的巫行雲受召喚連忙爬到暗聞天身下,舔舐著劉藝兒下體和暗
聞天陽具結合的地方,一邊雙手在自己小穴和後庭來回揉捏。

  「嗯、嗯、啊、奶奶、奶奶不要、啊,主人、主人、哦哦哦、、啊、、」

  劉藝兒被兩個性愛高手夾擊,頓時遭受不住連聲求饒。

  「哦,啊,好啊藝奴,小穴咬著我咬的這麼緊,看來是不想我拔出來是麼?」

  暗聞天狠狠用力一頂,頂到了劉藝兒子宮處,讓她更加亢奮。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幾把、啊、不要拔出來、不要拔出來、一輩子插著
奴家、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劉藝兒腔肉緊縮,暗聞天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奏,連忙狠戳幾下將劉藝兒加速
頂上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又來了又來了啊啊啊啊!!!」

  劉藝兒這次不但激射出一股股淫水,還噴出了不少淡黃色的尿液,散在巫行
雲臉上

  「嗯~真是 個臟孩子呢。。。」

  巫行雲笑著舔舐著劉藝兒噴出的液體。

  晚上驛站大廳,幾根肉條壓在劉藝兒和巫行雲身上,奮力艹弄著。

  「哦哦哦,唔唔、咕咕」

  劉藝兒身上前後夾著兩個健壯的軍士,口中含著一根肉棒,雙手被人分開捏
著不停的套弄著肉棒,不時有精液濺射在背上,腰上,秀發上,大腿上,巫行雲
就沒有劉藝兒如此狼狽,她高高撅起自己渾圓的屁股接收著軍士們一次次的沖擊,
同時不慌不忙的吞吐著三四根幾把,連乳房都被人捏著套弄的她竟然還有余力用
腳掌給別人服務

  「大爺們慢點,哦哦,奴家都要被你們給吃了、啊、、」

  「艹,艹,這婊子小穴真爽」「啊,你來試試她的小嘴,又甜又軟。老子又
射了」「沒用的家夥,老子只搶到一條大腿,讓個位置」「滾滾滾,昨天你抱著
小妞屁眼就像吃屎的狗一樣,當老子沒看見?」「哈哈哈哈」「呸,什麼形容」
哄堂大笑中眾人輪番上陣,將多年軍旅生活中難以排解的寂寞統統發泄在兩人身
上。

  兩月之前,忘塵峰竹林中。

  「嗆」獨孤冰拔劍站在歸不發面前

  「這次,這次一定要取你性命」獨孤冰蒼白的臉上泛起不尋常的紅暈。

  「哦,冰兒,這是你第十次向我挑戰了」

  歸不發不緊不慢的說,「有聽從我的指令麼?」

  獨孤冰顫抖著扯下自己的衣服,一件輕薄的青衫下劍聖獨孤冰竟然一絲不掛,
只不過乳頭上有著一雙鐵環,下體也插著兩根銅制的假陽具。

  「已經、已經帶了一天了,可以了嗎」獨孤冰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喘息也越
來越沈重。

  每一次挑戰獨孤冰的劍術都更進一步,而歸不發的招式也越加熟練,原本接
下劍招之後需要靜養三天逐漸變為兩天,半天,而對獨孤冰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
不但是陪自己過夜,還提出了各種令獨孤冰羞恥難當的要求。

  第三次挑戰之後要求獨孤冰不能穿褻衣,第五次就開了獨孤冰後庭的苞,第
七次竟然給劍聖的雙乳穿上了鐵環,第九次要求獨孤冰小穴和後庭塞著陽具一整
天才和她比劍,獨孤冰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不再反抗,只是每次的努力都好
似只差一點,讓她倍感失落,自己的劍術由於此飛速提升,幾乎每天除了滿足歸
不發的要求就是練劍,早就忘卻了其他的一切。

  「那麼,開始吧」歸不發站定,獨孤冰冷靜下來,雖然自己小穴和後庭中兩
個陽具影響著自己,胸前晃動的鐵環也不時發出敏感的刺激,但是只要自己緊握
住手中的劍,身心便完全投入進劍道中,她凝神一擊,第十二劍冰天雪地!

  青芒大作的劍鋒團團將歸不發圍繞,就算是歸不發也看不起茫茫眾多的劍刃
哪里為真,哪里為虛招,獨孤冰催動功法,將自己全身內力灌註在劍上,不但比
劍招,還要拼內力。

  清脆的兵器交鋒聲之後,獨孤冰的長劍脫手飛在半空中。

  比較起一開始的被震斷,兩人都知道這已是長足的進步,再假以時日獨孤冰
就能破解此招。可是這次又輸了。

  歸不發一把抱住赤裸著的獨孤冰,就在原地當場交合起來。

  「啊、嗯、啊、、床上,到屋里床上去、、」獨孤冰早已是欲火中燒,唯一
願望就是不要在屋外就這樣開始。

  「嗯,啊,冰兒,我要,我現在就要,啊這次,我要你,啊今後都捆住雙手,
啊,不能自慰,啊,」歸不發發出了下一次的要求,同時抓著獨孤冰的雙手,在
獨孤冰背後狠狠的戳進獨孤冰體內。

  時間回到當下。

  「哦哦哦哦哦啊,主人,啊,又高潮了,咕嚕,啊啊啊啊!!!!」

  劉藝兒坐在暗聞天身上,上半身被繩索捆成五花大綁的樣子,雙乳不斷噴出
乳汁,直到五天前自己的奶水飛濺進自己口中時,劉藝兒才知道銷魂散還有催乳
的功效。

  現在劉藝兒早就放棄了思考,每天都沈浸在無邊的性愛高潮中,每天被暗聞
天用各種是手段挑逗摧殘,幾乎不是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狀態。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厲害,主人,藝奴把自己弄噴水了、、、、
哦哦哦哦哦哦!!!!!」

  劉藝兒敏感的身體已經到了輕輕挑逗就會汁液橫流的地步,後庭中也塞著一
根玉如意,來回的扭動身子讓玉如意頂進了直腸深處,這些天劉藝兒的飲食除了
吃不盡的精液就是暗聞天精心準備的含有藥物的夥食,讓藝兒的身材更加曼妙的
同時也讓藝兒的排泄都有了快感。

  「已經三十一天了呢藝奴,馬上你就要自由了,哎,你這聽不到了麼?」

  一個月之前。

  「嗚嗚嗚嗚」

  「啊呀,冰兒又尿了麼」歸不發床下躺著被蒙住雙眼堵住嘴巴,雙手被捆綁
在身後雙腿也被 m型打開用鐵鏈鎖住的獨孤冰。

  現在獨孤冰每天都如此過夜,歸不發不允許獨孤冰離開自己身旁,不但連吃
飯睡覺,就連正常排泄都要在歸不發的面前進行,獨孤冰的劍術修為竟然在這種
環境中仍然進步,黑暗中,獨孤冰唯一能夠抵抗欲火的手段就是冥想劍意,這讓
獨孤冰的境界又上一層樓。



                第四章

  「已經,四十八天了。」

  暗聞天沒有像往常一樣拉著藝兒讓她為其口交,而是對藝兒這樣說到。

  「哎?」藝兒也恍如夢中一般大悟,她氣沈丹田,調轉內力,久違的內力運
轉周身經脈的感覺。

  藝兒瞬間想起了自己這些天的荒誕行為和自己苦修多年的記憶。

  「唔嗯、、、、」

  淚水落下。之後就是。。。

  藝兒運功崩開身上的束縛,站起身來搶奪衣架上的一件衣物裹住身體。

  「暗聞天,你輸了,我現在就要、」突然間,藝兒感覺身體情欲高漲,竟然
不能成語。

  「是啊,我是輸了,但是藝奴」

  「住口!」

  「哎,女俠你身體還未恢複,報仇也不急於這一時,我隨時恭候女俠的到來。」

  暗聞天打開房門,藝兒稍加遲疑奪門而出。

  「主人,就這樣放她走了麼?」

  「不急不急,我有要事要辦,寧王大人現在已經在等我了,你去迎接一下。」

  「是」

  半月之前。

  「主人,呸,歸,歸,歸不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獨孤冰赤裸著身體站在歸不發面前,赤裸著身體仍然讓獨孤冰羞愧難當,好
在她功力深厚寒暑不侵,也不會影響什麼。

  「第二十六次,我們纏綿了何止二十六次,冰兒,你說呢?」

  「你、受死吧!」獨孤冰挺劍向前,這些天的失敗讓她悟出了第十三劍:無
寒亦冰!她今日有十足的信心破解歸不發的這一招。

  沒有了令人眼花繚亂的炫目,只是單純的、緩慢的刺向歸不發的胸膛,歸不
發仔細觀察著劍招,竟然沒有絲毫破綻!

  長劍騰空而起,獨孤冰握緊手中的劍,這次贏了!

  她舉劍刺向歸不發的心窩,卻在最後一刻停住,看著閉目的等死的歸不發。

  「為、為什麼不抵抗,以你現在的狀態起碼還能再拆解幾十招,你為什麼閉
目等死!?」

  歸不發苦笑到

  「人生無憾!」

  良久,久到時間幾乎都在這一刻凝結。

  「叮當」一聲,獨孤冰的長劍掉落在地上,歸不發驚訝的睜開雙眼,獨孤冰
倔強的將自己的劍拾起,舉在自己面前。

  「我、我輸了,我這輩子輸給你了」獨孤冰淚眼婆娑,不知是喜悅還是苦楚。

  「冰兒,你!」

  「噓,主人,冰兒錯了,冰兒原本只是想著破解了主人這一招,然後拆解數
十回合再故意敗下陣來,可是,主人的放棄讓我不知所措,我,我已經不能沒有
主人。。。主人要是要我,就在我身上刻下你的標誌」

  獨孤冰溫柔的聲音傳進歸不發心窩里,一劍穿心。

  「唔!」獨孤冰感受到了歸不發淩厲劍氣的激蕩,她胸口上多了一個「奴」
字。

  「奴,奴,是啊,我前半生為劍奴,如今為主人的奴,嗯 啊,主人,你。。。


  「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心,以後都是我的!」

  「嗯啊,主人,是,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啊、啊、主人、啊、我輸了,啊,主人,你知道麼,我每天想的不是劍術,
想的是輸了之後主人的大幾把怎麼艹弄我的騷穴,我輸了、啊主人,一開始我還
能凝氣去練劍,可是現在我腦子里全是主人的大幾把,啊、主人、啊,我輸了、
啊、、」  


  自從暗聞天處脫身後,劉藝兒只覺腦海中渾渾噩噩,身體仿也如鴻毛一般輕
浮,六神無主,四下亂撞,這一日身在京城的她來到了一間茶館中。

  「哎哎,聽說了麼,張將軍又打勝仗了!」

  「噢?快說說怎麼回事」

  「嗨,張將軍是什麼人,當朝第一大將啊,打幾個邊塞的賊人豈不是輕而易
舉!」

  「那可不是那麼回事,這匈奴這些年來出了一個什麼修羅王,把原本零零散
散的那些馬賊流寇都統帥起來了,整個草原對他俯首聽令,好不威風,五年前就
是他們把咱們精銳的邊軍三萬人殺了個幹幹凈凈」

  「啊?還有這種事?」「哎呦,你們這京城本地的大爺們,看不見前些年北
邊逃難來的那麼些難民?」幾個茶客議論紛紛,劉藝兒心下一動,提劍朝門外走
去。

  張自白,前朝時期就已經嶄露頭角,不但武藝過人,而且深得兵法精髓,不
論是騎兵還是步兵戰法都滿腹韜略,是當世第一的戰將。

  但是由於對天後態度不明,備受壓制,掛著閑職,遲遲不能入朝中為相,由
於匈奴王犯邊,兵鋒所向各路守軍紛紛敗亡,朝中再無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不得
已起用他守邊,張自白到邊境果然將匈奴軍隊抵擋住,在邊境一線拉鋸多年,今
朝成功誘敵主力深入,殲滅匈奴十萬,可謂大功告成。

  京師 紫禁城 奉天殿後禦書房中。

  「。。。仍有起碼半數匈奴不知所蹤,這仗還要打!」

  當今天後將手中奏章狠狠的甩了出去。柳媚兒穿著一身滾金龍袍,頭戴著鳳
冠,坐在禦書房中處理著政務,看到張自白的奏章不由得大發雷霆震怒。

  「五年了!半數以上稅收都要花在軍費上,再拖下去恐怕不用匈奴,我大昭
自己就垮了!」

  柳媚兒天生麗質,傾城傾國,尤其是生起氣的神態,被稱為「柳子蹙眉」,
見者無論男女,無不癡迷沈醉在她完美的臉龐和威嚴的氣勢之下。

  可是眼下的天後震怒恐怕沒有任何人有心思去觀賞這一絕色,雖然已經五十
四歲,但是柳媚兒唇色丹紅,秀發黑亮,皮膚更是光滑緊致,歲月竟然也沒有對
她造成絲毫影響,這些年來天後也格外註意自己的保養,就是誅殺叛軍九族,或
是廢棄太子時也沒有一絲情緒失態,端莊自如的處理著一件件軍國大事,本靠臉
龐就能讓讓天下為之傾倒的天後用自己的鐵腕將江山牢牢的攥在手中,還將它治
理的蓬勃向上,可是這江山的一角,如今幾乎崩塌了。

  「這張自白還在要說什麼邊軍勞苦索要軍餉,朕不知道打仗辛苦麼!」

  天後對著空中嘶吼

  「大昭都快被掏空了!」她拍著書桌,「混賬匈奴,混賬修羅王,朕要將你
們碎屍萬段!」

  然而生氣解決不了匈奴,她冷靜下來,對著已經瑟瑟發抖恐懼地趴在地上的
婢女說到,「傳寧王、內閣張、王、李三人進宮。」

  她繼續看著下一份奏折,「四月初二,於軍營召眾將部署。。。四月十三率
中軍進駐白登山。。。張公並無異動」天後慢慢合上奏折,閉目沈思起來。

  天後登基,雖然以雷霆手段鎮壓了一眾皇室宗親反叛,斬殺了大多數朝中對
向氏的支持者,但是還是自覺不足,於是設立舞風閣,選了一眾姿色出眾,武藝
高強,心思縝密的心腹充當耳目爪牙,舞風閣閣主柳無雙,此刻就在張自白身邊
督軍。

  「陛下,他們到了」

  「傳!」寧王和內閣大學士張士傑,王天正,李忠魚貫而入。

  「。。。陛下,如今唯有召張入朝述職,才能決定此事」一番討論之後大臣
們和天後得出了召張自白入朝的決定。

  「哼,這廝先前千方百計,不能踏入軍機閣半步,如今卻要眾大人眼巴巴的
盼著他回來,真可謂是今非昔比啊」天後恨恨的說,「陛下,張公識大體,有傲
人之才不假,可未必對陛下心懷二心啊,盼望陛下。。。」王天正勸誡說。

  「好了好了,這麼多年,你不煩朕都煩死了,你們退下吧」一旁的寧王也跟
著三人跪拜之後,又站在一旁等待著。

  天後處理完了三省的事務,又將各地征收的蕩寇餉細細規劃,既要不至於耽
誤了前方軍事,又不能讓張握有資本和朝廷討價還價,一旁的寧王屏氣凝息,靜
靜等待著。

  「好了別端著了,說吧有什麼事物要呈給朕」

  天後深深的打了個哈欠,對著寧王說。

  「啟稟陛下,此物世所罕見,有著當世無雙的尺寸」

  「哼,行了吧,這昆侖奴朕也不是沒見識過,胡吹什麼」

  兩人的言語越來越放肆,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主宰天下的紫禁城禦書房中討論
起天後的隱私之事。

  三十多歲的寧王向賢半輩子都是這樣被晾在一邊,朝廷不倚重,朝臣也不在
乎,可是當皇室宗親被天後親手屠戮殆盡,他幾乎是碩果僅存的向家可以繼承大
統的人選,加上天後確實不討厭相貌堂堂,膽小怕事的向賢,還有著不小的好感。

  就這樣,唯唯諾諾的向賢成了寧王,幾乎可以確定天後百年之後就是他承接
上位,而向賢和天後一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往來,天後之前寵信的兩個男寵韓
乾韓坤,皆是出自寧王府,朝臣們自然認為這是寧王不得已的求全手段,也避而
不談,於是天後和寧王的關系就這樣默契的保持了多年。

  「陛下一試便知。。。」

  寧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天後盯著寧王許久。

  「呈上來。」

  「是!」

  幾名太監擡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你們都退下吧」「是」此時禦書房中只剩下懶散地倚在寬大的龍椅上的天
後和站立在一旁沈默不語的寧王,和地上這個箱子。

  「叫他出來」

  「是,」寧王拍了拍手,箱子自己打開了,從中緩緩站起一個身著青衫的男
子,暗聞天。

  「哦?相貌還不錯,」天後懶散的聲音中也蘊含著勾魂奪魄的魅力。

  暗聞天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沈著地吐氣說到

  「見過陛下」

  「嗯,內力不錯,氣息悠長,練了得有十幾年了吧?」

  天後盯著暗聞天下半身說到,暗聞天雖然知道天後「明玉功」出神入化,已
臻化境,可是如此直面這絕世高手,絕代美人,還是感覺被天後威嚴的氣勢壓的
喘不過氣來,

  「回稟、陛、陛下下,小人、小人、」暗聞天漲紅了臉。

  「好了,比起你的前輩們,你這已經是很不錯的表現了,希望你對得起寧王
給你的評價。」天後臉上也泛過一縷春意。

  「還楞在這幹嘛?等著看麼?」

  「微、微臣告退。」寧王倒退到門外,轉身將門關上。

  暗聞天守住心神,想起韓乾韓坤脫陽而死的下場,冷靜地告訴自己不能失去
元神,若是被天後拿捏在手中,他們就自己下場的榜樣。

  可是面對如此美人,加上天後那催魂奪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爭氣的舉了
起來。

  「哦?怎麼,等著朕過去伺候你麼?」

  天後隨口輕松的一句,便蘊含著難以言狀的巨大威脅,又含著無盡的挑逗

  「不,不敢、」

  「那還不過來,抱住朕~」

  天後緩緩的將龍袍扣子打開,寬大的龍袍順著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聞天
踉蹌著連跪帶爬,來到天後面前,伸出雙手,卻不敢碰觸天後的身體。

  「啊~怎麼,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噓,朕給你這個膽子,抱起朕,抱到後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著了,朕就
殺了你」

  天後語笑嫣然,暗聞天幾乎要窒息了。

  他懷抱起天後,天後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層輕紗,鮮紅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
展露在暗聞天眼前,天後摟著暗聞天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胸膛,仿佛羞於見人
的新婚夫人一般嬌羞媚人,暗聞天咽下口水,顫抖著走向後面的房間。

  禦書房分成前後兩間,由於天後經常通宵達旦的批改奏章,常常無暇回寢宮
入睡,於是就將禦書房改造成這樣,天後也短不了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寵們鶯鶯
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軒昂,朕著實沒見識過這般巨大的陽物呢」

  天後此時已經將衣物脫下,隨手扔在地上,斜臥在松軟的龍榻上,端詳著暗
聞天的那活兒。

  「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聞天聽聞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聲叫著撲在天後身上

  「啊、哈、真是猴急,男人都是這樣、嗯,哦啊、剛剛不是連看都不敢看朕
一眼麼,怎麼此時這麼大勇氣敢上手了?」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無罪!來吧,朕是你的了~」

  暗聞天和天後抱在一起,四肢開始纏繞著扭曲起來。

  「哦、哦、嗯,很好,啊,再輕一點,嗯,對,哦,啊,嗯,親我,唔,嗯
~」

  暗聞天把著陽具不住地在天後小穴口來回廝磨打轉,同時從天後玉頸開始一
路親吻到嘴,雙手在天後身上上下遊走,天後翹起大腿一把勾住暗聞天的腰。

  暗聞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陽具狠狠插入天後已經濕潤無比的小
穴中,天後發出愉悅的呻吟,她抱住暗聞天的背,用自己的舌頭在暗聞天口中來
回翻滾,兩人親吻許久才不舍地將雙唇分開,晶瑩的口水在兩人嘴上拉出長長的
一條絲線。

  「啊哈,哈,來~」

  天後向著身上的暗聞天張開了玉臂。

  同一時間-寧王府。

  「狗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劉藝兒俯身在寧王府的草叢之中,盯著屋內燈火下的王德全暗自發誓。

  出了茶館,劉藝兒很輕松的就找到了招搖過市的王德全的官轎,一路尾隨而
至王德全落腳的寧王府,趁著夜色翻入府內,不到一個時辰就追尋到了王德全的
臥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

  正當劉藝兒準備沖進屋子的時候,一個男子引領著兩名穿著官服的女子進入
了屋子。

  「參見寧王大人!額,不知這兩位是。。。」

  「旬安縣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了你的狗眼,連這身飛鳳衣都不認識!」

  「啊!參見二位上差!臣恭請聖安!」

  「聖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為籌蕩寇餉,你做的好事還需要我們說給你聽麼?」

  王德全此時如遭雷擊,呆跪當場。

  「為解前線軍需,朕不得已廣征銀稅,承此國難之時,你身為旬安縣令身受
皇恩,不思為國效力,反為一己私欲,置百姓於水火,魚肉百姓,中飽私囊,天
理不容!」

  「陛下。。。」只聽聞刀劍破空之聲,王德全的頭已經從脖子上掉落。

  「寧王聽旨!」

  「小王在。」

  「旬安縣令王德全暴斃京師,著令寧王府講師劉汝松接任,立即出發不得延
誤。」

  「臣接旨。」

  「三月之內必須追尋到那人下落!」

  「是!」

  劉藝兒心中暗暗為此叫好,等待幾人離開之後飛身翻越府墻而去。

  經此一事,劉藝兒心中冷靜下來,當下唯一的念頭就是將暗聞天碎屍萬段,
可是此賊武藝高強,不知所蹤,無奈之下只有回忘塵峰請求師父了。

  劉藝兒想起師父,又響起這些天連番遭受的事,淚水又在眼眶中打轉,當下
一運內力,騰空而起向忘塵峰方向飛奔而去。

  幾日後-禦書房。

  「陛下,陛下?」天後呆呆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啊、嗯,」天後回過神來,問到「張自白還有多久進京?」

  「陛下並未急催,眼下匈奴雖然大敗,可是尚有反擊可能,等他處理好軍中
事務,大抵五月底就可抵達京城」

  「嗯,朕就等他二十天!軍機閣聽令,朕偶感風寒,身體不適,要靜養半月」

  「是。」

  幾位大人心中敞亮,天後久修武藝,可謂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早就寒暑不侵,
偶爾的風寒無非是任性妄為,寵信那些寧王送上來的男妓而已。

  等到幾位大人離開,天後就迫不及待的將一旁站立的暗聞天拉在身邊。

  「陛、陛下,幾位大人還沒走遠呢、」

  「嘖,你怕什麼,你現在只是一個當值的小太監,他們怎麼了?還有可不要
想著什麼偷奸耍滑,胡亂偷吃,小心朕一刀下去真讓你當了太監!」

  天後躺在暗聞天身上說

  「哎,朕累了,給朕好好捏捏」

  「是,陛下」

  「哎,算了算了」天後一邊提起龍袍的裙擺,一邊擡起玉腿放在桌面上,雪
白的屁股展露在暗聞天面前。

  「快點」天後搖晃了一下雪臀,對著暗聞天說到。

  「是,陛下」暗聞天大感窘迫,但還是一脫褲子挺槍而上。

  這些天來天後幾乎把心思全放在了自己身上,除了處理政務就是和自己不停
的交合,很顯然天後練了滋補身心的功夫,對於沒有內力的人來說可能還好,可
對於練家子的自己來說,每次交合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內力一點點的流逝,這對暗
聞天來說如同慢性死亡,可是又抵禦不住天後無窮無盡的欲望和難以抗拒的魅力,
每次想固守精關總是被天後使出各種手段拿下,這讓飽受考驗的暗聞天倍感受挫。

  對於天後來說則不一樣了,自己雖然貴為九五至尊,可是和暗聞天這樣的高
手交合的經歷也是頭一次,練過功夫的暗聞天在內力的加持下不但比平常人更持
久,還能從一次次抽插中裹含內力讓肉棒有著別樣的動力,加上他本就有著超凡
的技巧,每次都能將自己搞的欲仙欲死,說不出的受用,於是就沈迷了一段時間,
還想著繼續這種荒誕的生活。

  不過天後心中也有打算,這種頻率這種索取,就算暗聞天內力再深厚一倍,
體格再健壯一倍,極限也就是半個月,半個月之後暗聞天不死也成為廢人,天後
略微感到有些可惜。

  寧王的這個玩具果然獨到,天後一邊享受著暗聞天用心的伺候,一邊暗暗思
索著他的下場,想到自己身後這個賣力的人半月之後不是一捧黃土就是躺在床上
抱著自己賞賜的金銀財寶渡過一生,這讓自己又添了兩分性趣。

  權力的魅力就在於此,它可以主宰未來。

  「嗯嗯,哦~」天後變換了姿勢,從一開始的背對著暗聞天改到了坐在桌面
上,讓暗聞天從正面操弄。

  「啊,哈,啊,貼心兒的,你,哦,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嗯,好厲害的
一根鐵杵,啊,又硬又粗又長,捅的朕好舒服,哦,啊哈,好,啊、」

  暗聞天壓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借著喘息聲掩飾自己顫抖的聲音

  「嗯,嘶,陛下,小人名叫聞天,嘿、」

  「哦,啊,對,就是這,嗯,啊」天後抱緊了暗聞天的脖子,雙腿勾住暗聞
天的腰,任由暗聞天賣力抽插著自己的小穴。

  「嘿嘿,陛下好像,嗯,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啊」

  「嗯,啊,要死了,殺千刀的,啊,不要,這麼,啊」天後嬌羞的呻吟更讓
暗聞天難以自持,加速套弄幾下,然後便深吸一口氣,將又一股濃稠的滾燙精液
射進天後身體深處。

  對於天後這種修為的女子,受孕與否完全服從自己的意願,所以也省卻了不
少麻煩。

  「嗯~啊~」在暗聞天射精的同時,天後也高潮了。

  暗聞天賣力地用盡手段揉捏著天後的肩膀,天後一邊享受著暗聞天的按摩,
一邊細細端詳著手中的奏章。

  「查明此人原名聞天,河南人氏,雙親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師娘逃
出師門,後下落不明,於今年二月受寧王府召喚進京。。。」

  天後一折奏章,用內力將奏章震成細碎的散落小片。暗聞天暗自心驚,以自
己看來,天後的功力幾乎不在當今武林第一高手劍聖獨孤冰之下,如此高強的功
力,天後又是如何進宮的?

  「該想的想,不該想的不要多想」天後冷冰冰又帶著無上威嚴的聲音打消了
暗聞天的走神。

  「是,陛下」

  額、大概這周末會再寫兩章,之後應該會鴿一段時間吧。。。
     大家如果有什麼好的想法可以講一下。

  後續內容

  劉藝兒看著前方感慨萬千,一年前自己意氣風發,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歷練之名下山闖蕩,如今下山時的激動得意更像是一種嘲笑,嘲笑著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

  「啊,啊,主人,啊。」獨孤冰如今正在忘塵居中赤裸著身體岔開雙腿站在
歸不發面前,被歸不發操弄著後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經打濕了歸不發的一大片大
腿,歸不發尤其鐘愛獨孤冰的後庭,也不知是因為多年的修煉還是天生如此,獨
孤冰的後庭比較常人蠕動更頻繁,收縮更緊致,這讓歸不發也屢屢未經準備便射
出精華,這也讓歸不發誓要拿下獨孤冰的後庭主權。

  「張將軍」一黑衣女子未經通報大步走進帳中,「京師如何?」「主人已入
局,不日朝廷將召將軍入朝敘職。」「。。。嗯,大體仍按計劃進行中,只是你
主人可有十足把握。。。」「將軍勿慮,天下女子皆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
後也絕不例外」「哈哈,你主人確實是手段高超,就連你也是技藝冠絕天下,這
母狗在你的手中竟然這麼快就調教成這個樣子,在下佩服,」張自白一把拉起伏
在桌案下為自己口交的女子丟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鳳眼,眉宇之間的一股傲人
英氣,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碩有力,一雙巨乳在空中波浪晃動著,一看就
知是發情狀態,張開小嘴吐出一陣陣呻吟。「將軍過獎,我們這些母畜天生就是
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將軍這樣的英雄實在是她的福氣。」黑衣女子解
落面紗,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張自白面前,「一劍破塵雪觀音,我也是武道中人,
你的劍法也曾讓我魂牽夢繞,茶飯不思,如今,嘿嘿」張自白將案上的女子翻過
身,像是對待這一塊案板上待切的肉一般隨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將她身子
撥反,然後拉起她的長發將她的頭套在自己挺立的幾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
嘔。。。」女子不停掙紮著卻又不敢 反抗,只能盡力含住張自白的幾把,「過
去的虛名而已,將軍如想看,我這便給將軍舞劍一曲」巫行雲順勢跪在地上低下
頭靜靜等待張自白發話,「嗯嗯,這母狗的小嘴還真是舒服,你過來給她下面解
解癢」「遵命」巫行雲解開衣物,也赤裸著身子伏在案前,開始舔舐桌案上 女
子的小穴,巫行雲靈巧的舌頭在女子陰戶上下吸吮,將本來就濕潤的小穴舔的水
花四濺,咕啾咕啾地水聲大作。「唔唔,咕嚕咕嚕,布魯魯咕嚕」張自白毫不留
情地將女子頭顱當做玩物大力在自己下體套弄,幾把幾次進入食道刺激著女子的
咽喉,「咳咳、咳,啊咕嚕咕嚕,噗啾啾」巫行雲一邊給女子舔舐,一邊將自己
的雙手滑向股間開始自慰,三人在軍營中肆無忌憚地淫戲起來。那女子就是天後
引以為心腹的鳳舞閣閣主,柳無雙。


                                【未完待續】
2019-9-19 1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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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05~06)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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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09/20發表於:


   
   由於經常前後跳躍可能搞得讀者有點亂,列一張簡單的時間表

  奉天二十四年秋,劉藝兒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調令張自白戍邊,柳無雙隨軍到達,全國開始征蕩寇稅銀

  二月十五,巫行雲摧垮柳無雙意識,張自白接手調教

  二月十六,歸不發上忘塵峰。

  三月五號,劉藝兒截殺王德全,故事開始

  四月十五,邊界-白登山 張自白引誘匈奴主力進入包圍圈殲滅「蕩寇之戰」

  四月十七,蕩寇之戰戰鬥結束

  四月二十三,劉藝兒從暗聞天處逃出,巫行雲啟程去見張自白

  四月二十五,蕩寇之戰報捷戰報送到天後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張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雲到達軍營,匈奴反撲,「白登山之戰」

  五月初四,上報「白登山之戰」戰況

  五月十三,劉藝兒回到忘塵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戰戰報,取消召回張自白,調兵準備徹底解決
匈奴。

  邊界和京城設定是十日路程,當然像巫行雲這種輕功高超的女俠日夜兼程就
是五天,輕鬆一點八天也能到。
   
    可以理解成為同時發生著三個故事,但是背後被同一力量推動。



                第五章

  劉藝兒看著前方感慨萬千,一年前自己意氣風發,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歷練之名下山闖蕩,如今下山時的激動得意更像是一種嘲笑,嘲笑著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然而無論如何也要往前走,師父應該還在等待著自己的消息。

  「啊,啊,主人,啊。」獨孤冰如今正在忘塵居中赤裸著身體岔開雙腿站在
歸不發面前,被歸不發操弄著後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經打濕了歸不發的一大片大
腿,歸不發尤其鐘愛獨孤冰的後庭,也不知是因為多年的修煉還是天生如此,獨
孤冰的後庭比較常人蠕動更頻繁,收縮更緊致,這讓歸不發也屢屢未經準備便射
出精華,這也讓歸不發誓要拿下獨孤冰的後庭主權。

  不等到劉藝兒跨院內,功力深厚的兩人即使是在此時也清晰地聽聞到了聲音
「禁聲!」歸不發和獨孤冰馬上凝神細細聆聽起來。

  「師父!師父!」劉藝兒急切的呼聲讓獨孤冰心中一暖,鼻子又是一陣酸楚,
一年未見,幾月不通信件的徒兒如今歸來,自己按耐不住急切相見的心情,可是
自己竟然是這番模樣,「藝兒,為師,嗯,為師在閉關修煉,嗯,你,你 還好
嗎、」歸不發聽聞是天山女俠,放下心來,又開始慢慢抽動自己的陽具,獨孤冰
不得不慢慢吐氣,試圖遮掩。

  「師父,師父,徒兒,徒兒,嗚」劉藝兒跪在屋前,淚水決堤而下。

  「嗯、啊!」

  「嗚嗚,師父,你還好麼?」

  「嗯,無妨,就是突然打斷運功,嗯,氣血翻湧,靜,靜待二個時辰就好,」

  吱扭吱扭的晃動聲中,歸不發正躺在床上不停上下晃動著獨孤冰的身子,歸
不發和獨孤冰的十指相扣,支撐著劍聖不至摔落。

  「對不起,師父,嗚嗚嗚,師父,對不起,嗚嗚。。。」

  「嗯,啊,好了,去休息一下,嗯,傍晚,師父,再說給師父聽,嗯,為師,
為師,閉關,嗯,唔」

  劉藝兒起身向自己的別院走去,此時獨孤冰已經躺在床上達到了高潮,挺拔
的雙峰隨著沖擊波浪式的搖晃著,兩條大腿不停抽搐著在風中舞動,待到劉藝兒
離開庭院,這才忍不住放聲大叫起來。

  「啊,主人,啊,啊~」

  「噗呲」歸不發將精液全部射在獨孤冰平坦的小腹上,有些還被雙乳擋住,
有些則是飛濺在獨孤冰的玉容上,獨孤冰淩亂的雲鬢上也被連日來射出的精液打
濕,哪里還有半點武學宗師的風範。

  「啊,哈,主人,啊,」獨孤冰癡笑著將歸不發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點點
用手指刮下,放進口中。

  「哎,徒兒歸來,師父卻只想著自己高潮和吃別人的精液,真是個淫蕩的師
父啊!」

  歸不發的言語不但沒有讓獨孤冰感到羞恥,反而更加撩撥了她的欲火,獨孤
冰恢複了體力,如蛇一般附在歸不發身上,向著剛剛射精不久的陽具吐出舌頭開
始舔舐。

  「嘶溜」

  「嗯,主人,還有兩個時辰~」

  劉藝兒回到自己闊別一年的房間中,房間中一塵不染,想來是師父令人日日
清掃,不禁潸然淚下,又想到自己昔日的種種頂撞師父的舉動,更感慚愧 。

  坐在凳子上,劉藝兒不禁想起剛剛師父的聲音,這種聲音似乎是。。。念及
此處,劉藝兒全身躁動起來,小穴更是開始泛出一股股濕潤的液體。

  「嗯,啊,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不堪的想法,難道師父正在和人。。。」

  劉藝兒的手指已經放在陰蒂上,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

  「嗯,啊,不,我,我 已經是個不幹凈的人,不能,不能,嗯,啊」劉藝
兒雖然不願,但是身體還是自主的動了起來,雙腿大大的張開,將褲子脫下退到
膝蓋處,自己輕薄的小衣就隨意的掛在大腿上。

  劉藝兒的雙手越來越用力,輕輕探出兩根玉指,在小穴洞口噗呲噗呲地翻弄
攪動起來,「唔,嗯,啊。。。」劉藝兒的乳頭滲出了滴滴乳汁滑落在大腿上,
她緩緩地用手沾了一點乳汁,放入口中,帶著腥味的甘甜汁液在口中蔓延開來。

  劉藝兒閉上雙眼加大了下體抽插的頻率,兩根手指已經扣挖到了腔道深處。

  「嗯、嗯、我真是個淫賤的、啊、蕩婦、嗯,啊、」羞恥的話語從嘴中冒出,
但是這已經不能像一開始一樣讓劉藝兒感到火辣辣的恥辱,反而更加刺激著 劉
藝兒已經撩撥起的欲火,讓發情的身體更加有感覺。

  「賤婢、淫娃、啊、嗯、母狗、哦嗯、、、」一連串汙言穢語從劉藝兒嘴中
發出,她努力適應著自己的辱罵,而當自己說出 母狗這個詞匯的時候,身體順
間達到了高潮,快感沖擊著劉藝兒的大腦。

  「哦哦哦、啊,母狗,母狗,母狗!啊啊啊啊」劉藝兒的左手已經不受控制
地急速在小穴中震動轉動,右手則是發狠地用力攥著自己的乳房,擠出一大股乳
汁,不住的喘息中劉藝兒張大小嘴,梗起脖子全身痙攣著,抽搐著。。。

  五月初二

  千里之外的邊境,燈火通明的昭軍中軍大營中,驃騎將軍張自白正俯身在桌
案前,自己的戰報已經發出二十天,想來朝廷的回信不日將到,他看著桌上的地
圖思索著。

  雖然匈奴主力十萬精騎兵被自己誘進斷崖山谷坑殺,可是查明匈奴王並不在
其中,獨領著自己的衛軍狼騎不知所蹤,聯合上各處部落的留守人馬,起碼還有
五萬的大軍出藏身這茫茫草原戈壁上,再想一舉殲滅幾乎不可能,唯有步步為營
深入草原,才能將其逼迫出現,如此一來決戰於何時?自己統領著大昭的精銳軍
隊,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對天後心有怨恨,但是軍事上還
是盡力而為,但是此局實在無解。

  「張將軍」一黑衣女子未經通報大步走進帳中,「京師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將召將軍入朝敘職。」

  「。。。嗯,大體仍按計劃進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將軍勿慮,天下女子皆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後也絕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確實是手段高超,就連你也是技藝冠絕天下,這母狗在你的
手中竟然這麼快就調教成這個樣子,在下佩服,」

  張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案下為自己口交的女子丟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鳳眼,
眉宇之間的一股傲人英氣,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碩有力,一雙巨乳在空中
波浪晃動著,一看就知是發情狀態,張開小嘴吐出一陣陣呻吟。

  「將軍過獎,我們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將軍這
樣的英雄實在是她的福氣。」

  黑衣女子解落面紗,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張自白面前。

  「一劍破塵雪觀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劍法也曾讓我魂牽夢繞,茶飯不
思,如今,嘿嘿」張自白將案上的女子翻過身,像是對待這一塊案板上待切的肉
一般隨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將她身子撥反,然後拉起她的長發將她的頭套
在自己挺立的幾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嘔。。。」女子不停掙紮著卻又不
敢反抗,只能盡力含住張自白的幾把。

  「過去的虛名而已,將軍如想看,我這便給將軍舞劍一曲」巫行雲順勢跪在
地上低下頭靜靜等待張自白發話。

  「嗯嗯,這母狗的小嘴還真是舒服,你過來給她下面解解癢」

  「遵命」巫行雲解開衣物,也赤裸著身子伏在案前,開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
小穴,巫行雲靈巧的舌頭在女子陰戶上下吸吮,將本來就濕潤的小穴舔的水花四
濺,咕啾咕啾地水聲大作。

  「唔唔,咕嚕咕嚕,布魯魯咕嚕」張自白毫不留情地將女子頭顱當做玩物大
力在自己下體套弄,幾把幾次進入食道刺激著女子的咽喉。

  「咳咳、咳,啊咕嚕咕嚕,噗啾啾」

  巫行雲一邊給女子舔舐,一邊將自己的雙手滑向股間開始自慰,三人在軍營
中肆無忌憚地淫戲起來。那女子就是天後引以為心腹的鳳舞閣閣主,柳無雙。

  兩月之前,柳無雙奉旨來到軍中,監視著張自白的一舉一動,不料想沒有註
意身邊侍奉的婢女,被巫行雲輕易拿下,調教成奴,之後再也無力反抗的柳無雙
被當做軍妓,閑暇時就被丟在軍營中任由士卒玩弄,兩月之間竟然墮落成了張自
白忠誠的母狗。

  「嗯,啊啊。。。」此時的柳無雙被巫行雲壓在身下,兩只手被巫行雲越過
頭頂按在桌上,兩腿岔開被巫行雲雙腿按著,兩人濕漉漉的陰戶中間夾著進進出
出的張自白的肉棒,不時貼合在一起,巫行雲不停索吻,柳無雙機也回應著巫行
雲的動作,不停伸出自己的舌頭和巫行雲的纏綿在一起,兩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壓
在 一起,隨著張自白的撞擊不停廝磨著,兩女發出一陣陣此消彼長的呻吟。

  「咕啾」一聲,肉棒齊根沒入柳無雙的小穴中。

  「唔唔嗯~」柳無雙應聲發出一陣愉悅的哼聲。巫行雲也不甘示弱,搖晃著
玉臀求索,張自白在幾番抽插之後也挺槍刺入了巫行雲那久經滋潤的腔道。

  「啊~~」巫行雲發出高昂的一聲嬌喘,腰肢舞動起來。張自白的肉棒靈活地
在兩姝小穴中進進出出,捅得兩人高潮不止,呻吟陣陣,等到張自白連戳幾十下
之後,受激的陽具不再忍耐,將滾燙的精液射在了柳無雙身體深處,柳無雙花心
被熱浪一澆,又達到了花心的高潮,噴薄而出的陰精粘連在張自白陽具上,兩人
調轉身子,跪在張自白面前用舌頭舔舐著張自白的肉棒清理著。

  「呲溜,嗯,將軍神武,奴家都被將軍的肉棒頂的心兒都飛了,嗯嗯。。。」

  巫行雲言語挑動這張自白的神經,射精之後的肉棒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堅
挺。

  「咕咕,唔」柳無雙則是自顧自地用心舔舐著主人的陽具,此刻的她雖然眉
宇之間的英氣仍在,但是也多了一股妖媚氣息,更添不少魅力。

  「呵呵,來吧!」張自白握住柳無雙的玉乳,不住把玩著,又抓起巫行雲的
大腿,將巫行雲擺出一字朝天馬的姿勢開始操弄起來,柳無雙也將臉埋在兩人交
合處不停探弄著巫行雲的陰蒂,巫行雲幾乎站立不住,可是仍然將身子挺直,嗯
嗯啊啊地高聲浪叫著,啪啪的肉壁撞擊之聲響徹在營帳之中。

  五月十三,京師,紫禁城奉天殿後禦書房中。

  「啊~」天後手中托著夾起的肉塊往暗聞天口中送去,暗聞天張開嘴吞下,
也不咀嚼,咕嚕一聲吞咽下去。

  「官人~」天後此時穿著如同尋常大戶人家的小姐,而暗聞天則是錦衣綢緞,
倒像是個富商。

  「奴家日日盼望著官人回家,這些年可苦了奴家了」天後扮演著自己假想中
的劇情,尋常人家的夫婦,婦人和自己的丈夫恩恩愛愛,情深似海。

  「咳咳,為夫這些年在外操勞,心中無時無刻不牽掛著娘子啊」暗聞天一臉
深情地看著天後,「哦,有多想念奴家呢?」

  「就是這麼想念」暗聞天一把將桌上的飯菜掃落,將天後按在桌上。

  「哈哈,啊,官人,不要。。。」

  暗聞天將臉埋在天後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不停吮吸著天後光滑白皙的肌膚,
一路親吻。兩人從桌上又翻滾到地上,九五之尊的高貴玉體就這麼放蕩地躺在地
上展示在暗聞天面前,他深吸一口氣,氣沈丹田,暗自運功將疲憊的肉棒又催動
起來,高漲的龜頭在天後腹部來回轉圈頂著,天後感覺下面癢癢的又是舒服又是
渴求,於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暗聞天的粗長陽具,拖向自己酥麻發顫的恥
肉之間。

  「吶,我要。。。」

  咕湫咕湫的水聲從陰道中傳出。潺潺的淫液潤滑了暗聞天堅實起來的肉棒,
他不住的在天後毛茸茸的陰戶周圍摩擦,滾燙的肉棒刺激著天後敏感顫抖的肌膚,
天後不再矜持,挺腰一吞,噗呲一聲將暗聞天的肉棒含在小穴中。

  「啊~」天後發出滿足的嬌喘,暗聞天也運功將一根肉棒當做武器,如臨大
敵一般舞動起來,輕輕的扭轉刺戳,耍出了一套自創的槍法,將天後的小穴捅了
個凈皆糜爛,長槍橫臥在水簾洞內耍著威風,天後心中暢快,小穴在涓涓的小溪
流水中用力夾緊暗聞天的肉棒,讓自己的腔肉仔細感觸著暗聞天那健碩的肉壁,
一股股熱流從下體直沖腦海,天後調整著姿勢迎接著一波波快感的侵蝕。

  五月十三,酉時,忘塵峰上。

  劉藝兒躺倒在床上,雙腿高高揚起,雙手一前一後將手指探入自己前後小穴
中,用這樣羞恥的姿勢不住地自慰著,一邊用力刺激著自己的小穴一邊幻想著一
前一後兩個健壯的漢子將自己夾在中間不停奸淫的場景,乳頭早就抑制不住地噴
射著一股股乳汁,將自己胸前的布料打濕了一大片。

  「啊,啊,為什麼我想這些,啊,這樣放蕩的畫面,嗯,哦,好刺激,啊,
感覺,來的好快,嗯嗯,好哥哥,好哥哥,嗯啊,再用力些,嗯嗯,對,啊哈,
就是這里,啊,啊,啊~」

  不住的幻想讓自己很快就沈浸在一個個高潮的浪峰之中,身體好像永遠不會
滿足似地渴求著欲望,自己纖細的手指很快就無法滿足瘙癢的小穴,她咬緊牙關,
鏘地一聲拔出劍鞘,含住劍鞘底部吮吸了一會,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寬長的劍鞘咕
嘰一聲捅進自己的下體,「嗯~~」又長又粗的劍鞘將水嫩的小穴撐大,壓迫著 g
點讓劉藝兒幾乎脫手,她蹲在床頭,不停變換著角度套弄著劍鞘。

  「啊,啊,不要,不要,啊~」同時幾乎下意識地將左手握成爪狀,狠狠地
戳進了自己的後庭之中,「啊~好漲,啊,好爽,嗯嗯嗯~」劉藝兒幾乎將整個左
手完全塞進自己的後庭之中,撐得屁股也隨著自己手臂的震動不住顫抖。

  「啊,啊,我真是個下賤的蕩婦,嗚嗚,啊嗯~好爽,啊」劉藝兒淚水瞬間
噴灑而出,痛感和快感混合著羞恥感交織成一種難以名狀的刺激將劉藝兒的理智
吞沒,此刻的天山女俠手握著自己的寶劍寒冰劍的劍鞘不停捅戳著自己光滑的下
體,另一手驚人地完全塞進自己的屁眼之中不停摳挖,這僅僅只是寂寞時一次平
常的自慰,變態的畫面讓人驚嘆,完全沒有英姿颯爽的女俠風範,倒是有了一份
多年為娼的風塵女子的神采。

  「額唔唔,啊~」一陣高潮襲來,劉藝兒直直地癱倒在床上,痙攣的大腿讓
劉藝兒無力支撐身體,就這樣全身的重量壓在自己的左手上,自己甚至還在咕湫
咕湫的在自己直腸中摩擦,巨大的沖擊讓淡黃色的尿液散落一床。

  「哦哦哦。。。」

  高潮過後的劉藝兒抽出左手,伸出雙指探進口中,糞便的氣息沖入鼻子,混
合著淫水的騷氣讓劉藝兒幾乎窒息,不知何時自己竟然對這種味道如此癡迷,她
機械地攪動著自己的舌頭,「嗯唔嗯唔。。。」地閉目享受著。



                第六章

  五月初二,寅時,邊軍大營

  軍帳中,舞風閣閣主柳無雙吐著舌頭,赤裸著身子蹲在驃騎將軍張自白面前,
她的雙手舉在臉頰兩側,將豪放的雙乳擠壓地更加碩大,她的身上裹著「豐」字
樣式的繩衣,繩索八字樣將雙乳捆紮出淡淡的紫青,脖頸上套著一圈紅色的項圈,
懸掛著一塊金色腰牌「舞風閣閣主」,在胸前來回蕩漾,她的大腿上套著由錦絲
染織而成的黑色長筒絲襪,踩著一雙西洋傳來的輕便高跟甲鞋,晶瑩的口水拉成
長絲掛在嘴邊,幾乎垂到了地面上,下體出插著一根木質的假陽具,竟然發出嗡
嗡的撞擊聲,這物件正在激烈的震動,這番折磨之下的大閣主也不免露出了痛苦
扭曲的神情。

  「這物件好生厲害,這是如何制成的?」張自白用腳撩撥著柳無雙下體的陽
具,對坐在身下的巫行雲問到,巫行雲身上幾乎如法炮制,不過區別是她後庭中
也插著一根,正弓著身子跪在地上充當著大將軍的座椅。

  「回將軍,啊,啊哈,這是主人他們用尋來的一種善跳蠱蟲制成的,這種,
這種嗯,嗯,蠱蟲遇到溫暖就會不停跳躍,撞擊著,著,物件不停震動,極易養
殖,一旦成蟲,不吃不喝可以生存,啊,一年之久,哦哦哦哦」

  柳無雙攥緊了拳頭,顯然是在極力忍耐著,張自白伸手拉著柳無雙的香舌,
柔軟濕滑的舌頭被人死死一拽,柳無雙吃痛叫出聲來。

  「嗯~!」張自白又握住陽具轉動按壓,「哦嗯,嗯,」柳無雙的淫水涓涓
從縫隙中流出,完全打濕了張自白的手,「有點意思」張自白抓住柳無雙紮在腦
後的馬尾,將她的頭按在自己下體處,為自己口交,「嗚嗚,咕唔,咕嚕咕嚕」
張自白的陽具比起自己下體的那根只大不小,腥臭的氣味沖進自己的鼻道,咽喉,
胃里,自己卻不敢有絲毫反抗,只是如同玩偶 一般任由張自白擺弄,幾百下沖
擊之後,張自白將精液射在了柳無雙的臉上,渾濁的精液掛在柳無雙眼眉臉頰上,
此時遊戲才剛剛開始。

  「我,我是當今舞風閣閣主柳無雙,也是張自白將軍的性奴,比起那淫騷下
賤的婊子天後,將軍的肉棒才是我的主人,是我畢生追求的幸福。。。」

  臉上的精液氣味沖擊著柳無雙已經意識不清的大腦,她站起身子,岔開是雙
腿,用手 掰開小穴,例行公事地 宣讀著每天的功課,她叼起胸前的金牌,等待
著張自白的命令。

  早已等候多時的巫行雲跪在柳無雙面前,開始舔舐著柳無雙已經光禿禿的下
體,她靈巧的舌頭在柳無雙小穴中一進一出,刺激著柳無雙敏感的陰蒂和陰道附
近的敏感地帶。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巫行雲精湛的技巧不多時就讓柳無雙四肢
發軟,欲火焚身,她站立不住,緩緩倒在地上,巫行雲那毒蛇似的舌頭如附骨生
髓般跟隨著柳無雙,巫行雲的小嘴大口大口吮吸著柳無雙泄出的汁液,好像是在
飲用瓊漿玉露一般。

  「啊,啊,啊~~」張自白坐在地上後入柳無雙的蜜穴,「謝謝,謝謝主人的
賞賜,啊啊,啊,賤奴,賤奴骯臟淫亂的小穴玷汙了主人神聖的幾把,對不起,
啊,對不起,啊啊啊啊~~」巫行雲和張自白的前後夾擊讓柳無雙難以自持,僅僅
抽插了幾百下,柳無雙的身體僵持在半空中「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柳
無雙吐出舌頭禁閉雙眼「對不起,對不起,賤奴忍不住要泄了嗚嗚」啪嘰啪嘰的
肉體撞擊聲中突然出現了咕磁一聲,嘩啦啦的淫水噴濺在巫行雲臉上,嗆得巫行
雲咳嗽了好半天。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柳無雙還沒能停下高潮,就被張自白死
死抱住,「嗯呢,雙兒的蜜穴真是個吞精猛獸呢!」張自白雙手輪換拍打著柳無
雙的屁股,柳無雙縱然是還在高潮中,也連忙跟著張自白的節奏不斷套弄張自白
那漲滿的肉棒「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柳無雙如泣如訴,又哭又笑著癱在張
自白胸膛上,啪啪的交合聲跟著張自白的拍打一刻不停,柳無雙的蜜穴也一刻不
止地烏央烏央噴射著陰精。

  「啊啊啊啊~」又一大股淫水的噴射而出,帶給了柳無雙巨大的快感,也帶
走了柳無雙最後的體力,她再也不能跟著張自白的拍打扭動腰肢,努力地用膝蓋
杵著地也支撐不起自己酸麻的身體,張自白見狀托住柳無雙的腰肢,開始用自己
健碩的腰部發力,急速地在柳無雙下體發起一波沖擊,肉體撞擊的啪啪變得更加
急促,水花四濺的聲音讓巫行雲也跟著不住地撫摸起自己的小穴周遭,濕滑的小
穴又將震動的陽具咬的更加緊迫,柳無雙的大腿和屁股隨著張自白的沖擊形成一
陣陣肉浪,她原本支撐在張自白胸膛的兩臂也一陣酸麻,咕咚一聲壓在張自白身
上。

  「啊啊啊啊,對對對,不啊啊啊啊啊!!!」

  顫抖的聲音中混雜著一絲恐懼和溢出的愉悅,原本在空中上下翻飛的烏黑亮
麗的秀發和閃閃發光的金牌也跟著柳無雙的癱倒散落在地上,張自白套弄了幾百
下之後,咕嘰咕嘰將自己的子孫撒落在柳無雙蜜穴深處,巫行雲一邊摳挖著自己
的下體一邊爬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面前,將金牌放在柳無雙口中。

  「唔唔。。。」完全敗落的表情顯露在柳無雙臉上,巨大的羞恥與不甘卻不
得不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之下的複制情緒在柳無雙那英氣勃勃的臉上彰顯的淋漓盡
致,這正是巫行雲想看見的美景,像極了曾經的自己,每次調教新的奴隸都會給
巫行雲帶來別樣刺激的感覺,原本俠義無雙的女俠就在幫助主人一次次的收服奴
隸的過程中蛻變成了一個對待同性蛇蠍心腸的妖女,念及此處,巫行雲也來到了
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

  張自白沒有給柳無雙多少喘息的時間,他抱起柳無雙的兩條玉腿,將柳無雙
身子翻轉過來,自己跪在地上兩腿架起柳無雙的翹臀,對準了柳無雙另一個洞口
咕嘰一聲插了進去。

  「啊~」柳無雙發出聲嘶力竭的呻吟,巫行雲將自己小穴中的陽具拔出,一
把插進柳無雙張大的口腔中。

  「唔唔?!嗯嗯!!!」張自白拉著柳無雙的雙手開始打樁一般地馳騁,一
次次的向上沖擊讓柳無雙自然地一次次吞吐巫行雲手中的陽具,上下夾擊的快感
又將柳無雙的意識完全吞沒,本就沒有閉合的小穴持續地涓涓流出蜜汁,順著股
間流在張自白進進出出的肉棒上幫助潤滑著。

  「嗚嗚歐~啊!~」巫行雲托起柳無雙的後腦勺一揚,張自白默契地將身前的
佳人一拉,柳無雙又被擺出男上女下的姿勢,和剛剛不同的是自己的肛門沒有小
穴那麼身經百戰,單單是肉棒的插入就已經脹痛不堪,張自白又死命的來回進出,
讓柳無雙已經無比脆弱的神經更加四分五裂,再也無法回應任何要求,任由張自
白擺布。

  張自白將柳無雙一推,推到了巫行雲手上,巫行雲將柳無雙胯部一擡,柳無
雙就擺出了內八字地站立著高高撅起一塌糊塗的下體的羞人模樣,張巫兩人默契
的配合讓柳無雙根本沒有思考的空間,只能憑著本性去做出反應。

  「噗呲」一聲,張自白的肉棒又直搗黃龍,回到了濕潤溫暖的蜜穴當中。

  「啊!啊!啊!啊~~~」隨著張自白兇猛的聳動,柳無雙招架不住,左腿一
滑身體下墜將張自白肉棒甩出,還帶出了一大片混合著精液的蜜汁,張自白知道
柳無雙實在是沒有力氣 了,就連最基本的站立也做不到,只能像現在這樣跪在
地上喘著粗氣。

  「沒用的東西!」張自白一腳踢開柳無雙,將一旁早已饑渴難耐的巫行雲拉
在懷里 ,巫行雲早就等待多時,嚶嚶笑著一屁股坐在張自白的大肉棒上。

  「啊~啊~,將軍,啊~這金箍棒,哦,打的奴家好疼,好麻,好舒服~」巫行
雲發騷發浪的小穴饑渴地咬緊張自白的肉棒,一大股吸力讓張自白幾乎精關失守,
他沈著下來,從下體調轉內力,護住肉棒,守穩精關,這才開始仔細品味巫行雲
那有著一層疊一層肉瓣的小穴。

  「好心急的奴才,誰讓你坐上來的!」張自白假意惱怒著狠狠一抽巫行雲的
屁股,發出「啪」的一聲清響。

  「啊!奴婢 該死,奴婢該死!額唔唔」巫行雲自己用雙手掐住自己的咽喉,
幾乎窒息的感覺此時化作無上的快感沖擊著巫行雲的大腦。

  「額啊、啊、」如果張自白不制止或許她會將自己活活掐死也不一定,一旁
有些許體力恢複的柳無雙看著兩人楠楠囈語 ,雙手發狠地揉搓著自己才有些許
休息幾乎的花心和已經紅腫的陰蒂,狂熱的淫欲又起。。。

  突然間,外面響聲大作,戰馬嘶鳴混合著士兵的叫罵聲傳進帳中。

  五月十三,子時,忘塵峰上。

  「咚」的一聲悶響,「藝兒?」

  劉藝兒此時 剛剛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將濕透的床單丟在床下,
「吱扭」一聲,師父劍聖獨孤冰一襲青衫,出現在自己面前。

  「嗚嗚,師父!師父!」本就淚痕未幹的藝兒眼角又濕潤起來,多日來受到
的委屈噴薄而出,她抱著師父大聲哭泣著,宣泄著自己一腔的委屈。

  「哎,江湖險惡,本就是我們女兒家不該涉足的地方。。。」藝兒抽泣了小
半個時辰,這才慢慢止住,將連日來的遭遇一五一十說給師父聽。

  「混賬!不殺此賊我獨孤冰枉為劍聖!這廝是什麼來歷?武功是何門派?!」

  「嗚嗚,弟子實在不肖,看不出他的招式。。。」

  「哼!那巫行雲咱們確實知道了!我倒要去領教領教她的劍法是不是一如十
幾年前那麼鋒銳!不自重的家夥,自己做了別人的母狗還敢侮辱我的徒兒。。。」

  獨孤冰說到此處心念一動,氣血上頭的她忘了自己現在或許還不如巫行雲那
麼磊落,不禁俏臉一紅,下體一陣酸麻,竟然發出咕湫咕湫的水聲。

  「那然後。。。」

  「然後他們逼迫徒兒當他的性奴,徒兒本一心求死。。。」

  「傻徒兒!縱然有著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強自重,萬萬不
可再有輕生的念頭!就算是當了人家的奴隸。。。」

  說到此處師徒二人都是一陣紅暈。

  「。。。也決計不可妄自輕生,待到有機會才能報仇啊!」

  「。。。嗯」劉藝兒的回答聲如蚊吶,「他們。。。」劉藝兒將自己的經歷
的遭遇繼續說給師父聽,兩人一說一聽,都感到面紅耳赤,口幹舌燥,尤其是劉
藝兒講到眾軍士連番輪奸自己時,獨孤冰竟然聽癡了。

  「那前後都被插進肉棒是什麼感受?」

  「徒兒只覺兩根肉棒在下面擱著一層肉壁攪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
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說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個人都只剩下的兩個洞穴,
再也想不起來什麼別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亂扭亂折騰,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
又漲又痛,又舒服又難受,哀求著他們拔出來,可是他們真拔出去了,沒有了肉
棒下面反而更加難受,只能又求著他們插回來,他們笑話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
樣,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女俠』」

  「那像什麼?」

  「『想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生來就是專門、專門給男人操的』」

  兩人說到此處都不約而同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啊,人盡可夫,人盡可夫,我還沒有被兩個人這般玩弄過,空活這許多年
了!)

  (嗯,嗯,為什麼下面這麼癢,要是,要是當時沒有逃出來,現在這個時間
,應該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調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
下面好濕,不行,要忍著!師父還在、、)

  兩人都開始喘著粗氣,雙腿不住廝磨,下體泛濫成災,獨孤冰咽下口水,知
道自己再問下去恐怕要當著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劉藝兒的定力比獨孤冰還差了好
多,已經將雙手按在椅子上,兩臂時而用力時而放松地擠弄著雙乳,兩腿偷偷岔
開,小穴不住摩擦著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來,快停下來」劉藝兒低著頭嬌喘著,她沒有看到自己面前的
師父已經是一臉淫癡模樣。

  「好了不要再說了,藝兒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
天再說」

  獨孤冰運起內力將話語盡量平緩吐出「。。。嗯」劉藝兒只是低著頭,獨孤
冰知道自己徒兒遭此大難,一時間心里難以接受,她輕輕撫摸著劉藝兒的背後。

  「人生有難處,正是修行時」

  看著徒兒微微顫抖的身子,獨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緩緩的邁出步伐離開
屋子,剛剛關上門,獨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擺露出空無一物的下體,雙手不停的
開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來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這里,可是、啊、啊、」

  屋內的劉藝兒咬住自己的袖口,強忍住不叫出聲,她的下體已經痙攣著噗嗤
噗嗤地射著淫水,要是師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臟兮兮的汁液就會濺在師父身上,
濺在是師父潔白的雙手,高聳的雙峰,明媚的雙眸上,想到此節劉藝兒再也無法
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將欲火於現在盡情宣泄。

  「堂堂一代宗師,竟然在自己徒弟門前不知廉恥地 自慰,真是讓人大開眼
界啊」歸不發傳音入密的聲音從黑暗處直接送進獨孤冰耳中,她自知不該,可是
欲火焚身難以跨出半步,就這樣佝僂著身子將一大灘淫汁噴射在徒兒房門前的青
磚上。

  五月十四,京師養心殿。

  「陛下,這。。。」暗聞天看著一地的狼藉,和側倚在龍椅上閉目冥思的天
後癡癡的問。

  「無妨,哎,只是國事繁雜,說了你也不懂。」

  天後想著剛剛五百里加急而傳的戰報:修羅王帶領殘部夜襲昭軍大營,兩軍
戰鬥從黑夜打到白天又到黑夜,昭軍傷亡兩萬余眾,只能暫時休整,無暇再組織
進攻,好在張自白調度得當,這才沒有全線崩潰,最終雙方傷亡大抵相同,柳無
雙密奏張自白身先士卒,受多處刀傷箭傷,但無暇離開前線,拉鋸戰仍要持續。

  天後思索著今天和幾位大臣商議的決策,調度準備一年的軍需糧草,再抽調
莫都、大同、臨海三處要塞精銳共六萬五千人,召回南方平叛的太平公主向玉環
統軍,於五月底趕赴北方邊界,聯合張自白手上的十二萬大軍勢要將修羅王帶領
的匈奴軍一網打盡。

  此時大昭正值盛時,昭軍將士對戰遊牧民族騎兵可以一敵五,十八萬昭軍足
以將近百萬匈奴騎兵盡數殲滅,大昭朝堂決心勢要一絕後患,今夏就要解決反複
無常的匈奴軍隊。

  長鳳公主向玉環乃是天後和先皇所生的唯一子嗣,不同於她諸多窩囊的兄長,
她不但繼承了天後美貌和先皇的智略,還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在常人眼中繁瑣
的內功心法和兵法名著在她眼中如同幼兒啟蒙讀物一般通俗易懂,這也讓無數向
氏的忠臣扼腕嘆息,倘若長鳳公主是男子,恐怕這江山也不會易主。

  這樣聰慧的公主不知為何,或許是先皇的血脈所致,格外鐘情於戰場廝殺,
尚在幼年時期就常常纏著各路將軍問東問西,可對母後讓自己修煉武藝的要求不
屑一顧,說自己要學縱橫沙場的萬人敵兵法,不學只身鬥狠的一人敵武功,還要
做當世女諸葛。

  所以即使她早已證明了自己行軍布陣的超凡本領,天後也不願手無縛雞之力
的她趕赴兇險萬分的邊疆戰場,可惜在三位內閣重臣對自己禦駕親征的強烈反對
下,只好無奈妥協,調長鳳公主入京,統帥三鎮精銳趕赴戰場。

  武藝冠絕當世,君臨天下的天後是一個冷面無情殺伐果斷的鐵血帝王,有著
絲毫不遜男子的氣概,可同時她也是一位慈愛的母親,她知道有多少明槍暗箭對
著自己和自己的血親,自己的掌上明珠女兒可能是就是自己那不能觸及的阿格留
斯之踝,偏偏自己的兩個女兒一個不學武藝,一個下落不明。

  天後入宮之前就誕有一女,可天意弄人,在一場變故中天後失去了自己女兒
的下落。也正是因為這個女兒的意外遺失,使得自己抱憾終身,之後便對二女玉
環格外寵溺,竟然不能狠下心來逼迫她勤修武藝。

  不久之前,天後才得知自己的長女跟隨自己的師姐劍聖獨孤冰學藝,她滿心
盼望地來到忘塵峰,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和獨孤冰大發雷霆一場,之後失落離去,
由此對玉環更加珍惜,竟然答應了她去南方平定叛逆的任性要求。

  如今面對兇險萬分的殘酷邊疆戰場,縱然是身經百戰戎馬半生的張自白都幾
受創傷,自己嬌滴滴的女兒又如何能確保自己的安全?萬幸的是自己心腹愛將,
幹練機智的柳無雙在那,她必定會誓死護衛女兒的安危。這才勉強讓天後同意。
之後又同各大臣統籌調度著合適的隨軍官吏,將全國各地的糧倉庫存細細籌劃了
半日,精疲力盡的天後只覺頭昏腦漲,幾欲做嘔。

  「哎,老了,精力不濟到這般地步,才僅僅處理這些許事便倍感疲倦。」天
後無奈嘆氣,「陛下恕罪,小人覺得並非如此」

  「哦?這是為何?」

  「陛下多年玄修,內外兼濟可謂是當今天下第一人。。。」

  「用不著你這廝吹捧,說下去」

  「。。。是,陛下操勞國事,可疲倦皆為精神上的壓力,肉體上陛下卻沒有
壓力,陛下,咱們習武之人,內外兼修,強身健體的同時也鍛鑄了鋼鐵一般的強
大精神力和纏綿悠長的精力,一般的操勞只需調息不多時就可恢複,可陛下長期
飽受高強度的精力損耗卻沒有相應的身體消耗,內外失調,越是高明的武學大家
就越感不適。長此以往,陛下自然感覺精力不濟,勞累異常。」

  「有些道理,繼續說下去」

  「只需將對應的身體消耗提高,達到和神識損耗相當的水準,再憑借陛下高
深莫測的內功修為運功一並內外調息,陛下必能感到氣血平和,神清氣爽,再無
阻滯」

  「不就是思慮過度麼,瞧你說的這般天花亂墜。。。看來朕也不能終日悶在
這宮殿中了,需要多多走動。」

  「陛下功力蓋世,一般的的跑跳縱越對陛下來說如同九牛一毛,恐怕難以起
效。」

  「哦?那依你之見,朕應該叫來大內高手比試一番?」

  「這大內最強的便是陛下,放眼天下,恐怕只有武林神話,劍聖獨孤冰才可
讓陛下活動一番筋骨。」

  「那如何是好?」天後知道暗聞天在故意賣關子,他心中應該已有獻策,便
配合著他繼續說下去。

  「嘿嘿,陛下,這男女交合便是最耗體力。」

  「。。。噗呲,哈哈哈哈,朕當你有何良策,真是笑話,你就是在多長一根
肉棒就能也不能讓朕怎樣!」天後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胸有成竹的暗聞天,自己
雖然未曾刻意修煉,但是內力高超自然交合起來采陽補陰的,恐怕是榨幹了暗聞
天也不能讓天後有什麼體力上的大大消耗。

  「陛下,交合方式有很多種,小人鬥膽請陛下一試小人的方式。。。」

  「哦?」天後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一臉淫笑的家夥,心中已經暗自躍躍欲試。

  邊軍將軍帳中。

  「嘶!」張自白牽動了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汗,「主子可是又牽扯到傷口了?」
張自白一左一右被兩個赤裸著的美人夾在中間,她們二人一人握著張自白一只手,
緩緩傾註著自己的內力。正是巫行雲和柳無雙,她們兩人一個是成名十幾載的第
一女俠,一個是近年來的大內第一高手,兩人合作為張自白灌輸內力,幫助他療
傷。

  「已無大礙,雙兒雲兒你們歇歇吧。」張自白被兩人夾在中間,酥綿的肉體
發出陣陣的誘人女人香就讓張自白感覺好多了,巫行雲應聲停了下來,可是柳無
雙還是努力灌輸著自己的內力。

  「哎,好在死守住了要處,沒讓修羅王占去了大便宜。」「可是將軍自己萬
萬不該身處險境啊!」巫行雲一臉的關切,柳無雙則是默默的繼續為張自白輸送
著內力。

  「哈哈,他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他身邊的狼騎死命護衛,恐怕他要先我一
步去見他老子了。」張自白輕描淡寫中已經可以一窺戰鬥的兇險,雙方的目標都
是對最高指揮者的直接斬首,好在雙方最後都沒有成功。

  「經此一役匈奴應是沒有力氣在來擾我邊界了吧?」「哼,大大相反,匈奴
此前的那十萬騎兵都是各個部落臨時拼湊起來的,戰鬥力是可以,但是要想打贏
我軍純粹是妄想,我軍大費周章反倒是幫修羅王精簡了部隊。」

  「啊,那十萬騎兵是送給我們吃的誘餌?」

  「也不是,恐怕修羅王這些日子已經被各個部落的長老們罵了個狗血淋頭吧,
哈哈,哈哈哈哈」張自白大笑幾聲又說到「我朝邊界線寬闊長達幾百里,就算是
廣修長城戰線還是太長,此刻的敵我處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中,我方機動兵力少,
局部敵方可以調動絕對優勢的騎兵來對我軍部隊的指揮進行斬首」

  「那咱們就不能躲開麼?」

  「哼,驅使我軍指揮將領躲開就是他的目的,這樣一來他們來去如風的騎兵
就可以在我軍綿延幾百里的戰線上隨意選擇進攻方向,只有優秀的指揮將領時刻
註意他們的動向,戰線才能不至崩潰,同樣,這也給了他們快速貼近、斬首的機
會。」張自白看著左肩的刀傷,這一刀就是修羅王砍的。

  「他們的主力還在,狼騎軍不滅,終究是個禍害」

  「那是不是只要我們把這個狼騎軍滅了,邊界就太平了?」

  「天真。」張自白指著地圖上的一個紅圈「這是附近唯一的草場水源,只要
拿下這里,匈奴的騎兵就再無大的作為,等到朝中援軍一到,我們就可以在這里
設伏滅了這該死的狼騎。」

  「那匈奴不是解決了麼?」張自白搖搖頭「這只是將他們的一條臂膀卸了下
來,化整為零的騎兵照樣可以騷擾你,想要他們的命,得把他們的老巢一並端了」

  張自白嘆氣「難就難在這里,我軍深入草原一尺,他們就退一丈,待到我軍
補給線拉長到一定程度,他們就會攔腰折斷,不但無法除去匈奴,我軍也有風險
全滅在這草原上。相信我,修羅王已經在這里、這里、這里做好了狼騎全滅之後
的部署。」

  「那輕騎深入,也像他們一樣對他們的首腦斬首呢?」

  張自白苦笑到「巧了,當代最強的騎兵對戰的統帥就是這位修羅王。少量輕
騎軍斬首無異於送死。」

  「唯有在將他們的進攻力量狼騎殲滅之後和談,邊界才有安寧」

  「那麼和談咯?」巫行雲雖然是武林中武藝的佼佼者,可是她對於這種爾虞
我詐你來我往的政治遊戲沒有絲毫認知

  「癡人說夢」沈默的柳無雙接著說到

  「我朝在修羅王崛起之前是開放邊界貢市的,只不過後來天後登基,主管此
事的丞相被誅殺九族,貢市也隨之廢除,此時戰事不利的情況下提起這事,多疑
的天後會怎麼想?」

  「再說我朝的反複開放關閉貢市也讓草原眾部落不再信任我朝的誠意,修羅
王告訴他們他們可以搶,為什麼要用錢去換?」

  柳無雙乃是大內除天後之外的第一高手,被巫行雲偷襲致敗本就是奇恥大辱,
縱然現在已經被馴服成忠心的女奴,可是打心眼里對巫行雲的不滿還是難以消除。

  「哼哼,這就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了」張自白站起身來

  「朝中此時應該已經在抽調士卒了,不出所料就是長鳳公主統率,這一仗要
滅狼騎!」張自白頓了一下「也要除天後,哼,長鳳公主這麼大的一塊肉往別人
嘴里塞,天後呀天後,自信雙兒在這你的心肝兒就不會發生危險了麼?一招不慎,
滿盤皆輸啊!」
               

                                 【未完待續】
2019-9-20 17: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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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07~08)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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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09/21發表於SIS

  
                          第七章

  「這是何物?」

  天後看著暗聞天從自己的箱子中掏出的一件件各式各樣的性器,拾起一個橢
圓狀的木質小物件問道。

  「回稟陛下,此物喚做『震彈』」暗聞天得意之情溢於言表,「陛下應該已
經感覺出來,這震彈中空,里面藏裹著小人從西域尋來的一種蠱蟲,這種蠱蟲生
於沙漠,遇熱則活躍,最喜潮濕環境……」

  天後聰慧,馬上就得知此物的用處,她一催內勁,兩指馬上熾熱起來,手指
夾著的震彈也跟著嗡嗡地顫抖起來,突然起來的震動超出了天後估計,震彈幾乎
脫手。

  「嗯?有意思……」天後將震彈放下,「最妙的是,此蟲極易生存,幼蛹一
旦成蟲不吃不喝大概能夠存活一年之久……」暗聞天掏出一包白色藥沫,繼續講
解著。

  「哦?」天後勾魂攝魄的笑容浮現在臉上,「這想必是什麼催情的玩意兒吧?
哼,宮中的這種東西可不比你的差」為了防止嬪妃害羞敗了皇帝的興致,宮中自
然常備著各式的催情藥物,紅丸綠片藍團團,天後可是見得多了。

  「此物確實有催情功效,但是更要緊的是它能暫封內力。」暗聞天這才圖窮
匕見,掏出了自己的殺手鐧,「陛下玄功護體,若是平常交合,不但不能損耗體
力,反倒采陽補陰,讓陛下本就滿溢的護體真氣更勝,加上長期的勞神耗精,自
然陰陽失調,精力大大的不濟。」

  「嗯嗯,照你說來,我確實應該封閉一些內力呢……」天後更加嫵媚的笑容
讓暗聞天幾乎不能自持,「只是不知,你師娘被你哄騙著吃下這東西是什麼樣子
呢,大淫賊……」

  暗聞天裝作一副吃驚的模樣,顫聲問道「陛、陛下、都、都、」

  「聞天,河南人氏,雙親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師娘逃出師門,後下
落不明,於今年二月受寧王府召喚進京」天後閉著眼睛回憶著奏折的內容,「說
的對嗎?」

  「陛、陛、陛下!」暗聞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顫抖著支撐著已經弓成
蝦米狀的身軀,不停地在地上抖動。

  「哎,這江湖紛爭啊,朝廷本來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我朝律法中也
有著奸淫婦女者充軍三千里的條令,哎呀,這可叫朕如何是好啊!」

  「我、我、我、我、我、」

  暗聞天口齒已經打顫到說不出話來,只能期期艾艾地反複念叨著我字。

  「嗯哼~起來吧,瞧你那不成器的樣子,」

  天後轉過身去,一振龍袍,仰坐在禦書房案桌後的龍騎上,兩腿搭在案子上
把玩著桌上的一根玉陽具,暗聞天自知演技不能瞞過天後法眼,索性跪地不起。

  「你入宮之前是江洋大盜還是一派掌門都不重要,進得宮來便是宮中的一片
琉璃瓦,受得是雷霆還是雨露皆由朕做主,明白麼?」

  「啊……這……」

  「再說了,你父母還在家盼望著你回去,我怎麼忍心讓他們飽嘗著喪子之痛
呢?」

  天後充滿威脅的話語用輕描淡寫的口氣說出,可是這份恐懼足以讓天下的任
何人肝膽俱裂,除非,除非那人是個死人。

  聞天就是個死人,現在正埋在寧王府後花園中。

  暗聞天心中念叨著,他父母雙親已經飽嘗喪子之痛了。

  「就是當兒女的,也不能承受雙親驟然逝世的痛楚吧?」

  恐怕聞天此刻求之不得,只待九泉之下和父母相聚呢吧,暗聞天幾乎要笑出
聲來。

  「嘖,我說了半天,懂了麼?」

  「懂了,懂了,小人此刻就是一塊琉璃瓦,不,是一團爛泥,陛下怎麼捏我
就是什麼樣子。」

  「嗯,繼續說你這銷魂散」「是,是……」

  暗聞天收攝精神,「這銷魂散……哦,」暗聞天看著天後冷峻的眼神,這才
大夢初醒一般,打開藥包,用小指甲鉤挑一層,合著口水吞下。

  「咕嚕,這銷魂散可以順著人的周身經脈遊走,將氣穴堵塞,唯有憑借自身
的血液循環才能驅散,此刻我的功力大概需要半天時間才能恢複」

  暗聞天說著說著燥熱難耐起來,好在他早就習慣性欲的撩燒,付下劑量又少,
此刻也並無大礙。

  「嗯,倒是用心了」天後左手成爪一抓,真氣湧動將那包藥沫從暗聞天手中
隔空取來。

  「好!陛下這手隔空取物小人就是再練半輩子也達不到如此境界!」暗聞天
發自內心地喝了一聲彩。

  「哼,你算什麼東西,也能評價朕的功夫?」天後雖然得意,但是還是傲嬌
別扭地不願接著暗聞天的奉承,她將那方片紙張一握,全數倒進自己的口中,慢
慢品嘗著,「唔唔,有甜味但是不怎麼樣……」天後盡數吞下之後,深吸一口氣
加速藥物發揮,靜待了一炷香時間。

  「喝!」

  天後雙掌排出,掌風所及之處將暗聞天那一桌玩具盡數掃落在地上。

  「啊!」暗聞天這下是真的幾乎嚇得肝膽俱裂,他著實難以想象,天後的功
力竟然精純至斯,僅僅憑借這本身殘存在各段經脈中的片縷真氣普通的揮掌就可
以有著如此威力。

  「嗯,內力果然十不存一,嘶,這種時候這份燥熱果然刺激,吶,來吧?」

  天後將龍袍一褪,站起身來,赤裸在空中的滾圓的乳房晃得暗聞天眼都花了,
「等、等等陛下!」

  「嘖,怎麼?以你這東西的藥效,我估計再有半個時辰我就能沖突開混結的
穴道,氣息通暢了,你的時間很寶貴喲?」

  「縱、縱然如此,天後的體力還是萬難被小人消耗」

  「嗯,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哎呀,本來打算今日滿足你的無理要求之
後就將你殺了的,你這麼聰明的腦袋,還能多活幾天喲」天後懶散地癱坐在龍椅
上慢慢說道。

  「這!」暗聞天無法從天後琢磨不定陰晴難猜的表情中得知這是玩笑還是認
真,可以確定的是,自己這些天真的已經在鬼門關來回轉悠了不少趟了。

  「還,還請陛下容小人,小人給陛下穿戴此物……」暗聞天雙手托起一個兩
指寬余的銅制鎖銬。

  「嗯,可以,不過這尺寸,恐怕就是朕剛剛出生時的雙手也銬不上呢」天後
盡情作盡不屑的表情,欣賞著暗聞天拙劣的表演「此、此物不是用來銬手腕的」

  「哦?那倒是奇了」

  「這是用來,用來鎖住手指的,具體,具體用法,陛下,陛下一試便知」暗
聞天高高舉起雙手。

  「哼,好啦,你來弄吧」天後伸出雙手,放在暗聞天面前。「還請,陛、陛
下背過身來。」

  「是~」天後仍然頑皮地聽從著暗聞天的調派,順從地將雙手放在背後腰間
「哢噠」一聲,暗聞天將天後兩根大拇指銬在了一起。

  「嗯?」天後這才發現此物的妙處,僅僅只是扣住了自己兩根是拇指,自己
的雙手便被牢牢地禁錮在了背後無法分開,比起寬松的手銬更勝一籌。天後隨意
掙紮了兩下,便一屁股坐在桌面上,示意著自己無力掙脫。

  「諾,這下可以了麼?」天後只覺心兒好像有千百只猴子在撓一般,這銷魂
散的後勁慢慢湧現,下體的小穴開始瘙癢起來,淫水也緩緩地滋潤起肉壁,做起
了為之後的陽具進入的準備。

  氣若幽蘭,皓齒明眸的天後就這樣在做出無數統禦天下命令的帝國心臟—奉
天殿後的禦書房桌案上扭動著躁動不安的身軀,張開白玉般的雙腿等待著暗聞天
的臨幸,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旖旎風光,恐怕就是連再甜的美夢都不敢這般
遐想。

  「咕嚕,還,還是不夠、不夠」暗聞天吞下口水,伸出蒲扇般的雙手並上天
後的雙腿,天後何時受過這般羞辱,自己這樣挑逗居然還不領情,看來這廝是真
的想死了。

  她剛要發怒,又是「哢噠」一聲,自己的兩顆青蔥腳拇指也被扣在一起。

  「好啊好啊,這就是你給朕下藥的目的,想要由著心火燒死朕麼!」

  「還、還請陛下恕罪、」天後冷笑到「哼,好好好,朕今天是一百個也恕罪,
一千個、唔?唔!唔唔!!」天後冷不丁地被暗聞天塞住了嘴巴,天後正是張口
音,那團布直接頂在了自己咽喉處,用舌頭頂也頂不出來,絲質的觸感,這樣的
大小……

  「唔唔唔唔唔!!!」(聞天!!你竟敢!!!)

  天後的雙眸似乎要噴出火焰,暗聞天居然敢將自、自己隨意丟在地上的襪子
塞進自己的嘴里!她幾乎要氣的窒息過去,多年來還沒有人敢這般作弄天後!待
到自己功力恢複就馬上讓這廝血濺當場!

  暗聞天還怕天後吐出,不知從何處拾起一根布條緊緊捆在自己的口腔處,將
自己精致的妝容都打散了大半,布條繞過緊緊勒住堵在自己的小嘴中的襪子,還
好天後沒有多走動什麼,襪子上不至於有汗臭味,可是自己的襪子的滋味絕對不
好受。

  但現在更讓天後難受的是勒住嘴巴的這根布條,扯拽著自己的嘴巴的些許疼
痛感讓自己平生第一次有了被挾持的感覺。

  「唔唔!唔唔唔!!」天後不停掙紮扭曲著身體躲閃著暗聞天的任何動作,
「啪」

  「嗚嗚嗚!!!」暗聞天對著天後豐腴的乳房上的那顆葡萄打了個響指,一
股股電流從乳尖直沖進腦海,讓天後幾乎不能承受!

  怎會如此敏感!天後心中思考著,「還請陛下安靜一下」暗聞天此時進入了
自己的節奏,不緊不慢的說著,「陛下,這銷魂散的劑量只決定封閉功力的多少,
對情欲的催動可是相同的,請陛下稍安勿躁」

  暗聞天指著自己已經勃起朝天的肉棒繼續說,「這物喚做玉如意,刀劈不斷
斧砍不爛,最妙的是遇水……」

  看著天後那要吃人的眼神,暗聞天不敢再多賣弄,他高高擡起天後的雙腿,
將天後溫柔地放倒在案桌上,輕盈地撥開天後濕漉漉的恥肉,探入玉如意的頭部
慢慢在天後洞口廝磨,將入不入的這份折磨讓天後全身抖動得更加急促,要不是
天後口中被塞著襪子,恐怕現在不是碎一口銀牙便是咬下暗聞天的兩塊肉下來了。

  「唔!」暗聞天總算將這要命的玩意兒送進自己空虛的小穴中來了,沒有了
內力加持的身體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脆弱,還是說這是那催情藥物的作用呢?天後
沒機會思索,突然感覺自己的後庭一陣寒意,暗聞天將那震彈在自己陰戶上塗抹
一番之後,緩緩地繞著自己的後庭洞口打轉。

  「唔嗚!」(聞天你欺人太甚!!)天後躺在案桌上,用力將舉在面前的雙
腿狠狠的朝著看不見的暗聞天砸去,卻迎頭撞在暗聞天高舉著的雙手並指上,等
於是自己用力狠狠的戳中了自己小腿上的穴道,兩腿頓時失去了知覺。

  「咕湫」一聲,震彈也被送進天後的肛門中,倒不是天後沒有這樣玩過,但
是此物中空,里面有蟲子啊。就算是天後也一樣有著女性對於這些飛蟲的本能恐
懼,一想到這樣的東西此刻進入了自己體內,頓時感覺一陣惡心。

  「嗚嗚嗚嗚……」(不要、不要、)

  暗聞天敏銳的耳中已經聽出天後的呻吟聲中已經帶著一些求饒的聲調,暗聞
天不禁長舒一口氣,縱然是如同怪物一般強大的天後,也終究是個女子啊。

  他此刻更加放松,熟練地抓起兩個震彈,「咕啾」「咕啾」如法炮制塞進天
後的後庭中,此時天後濕潤溫暖的腸道已經喚醒了震彈中的蠱蟲。

  「嗚嗚嗚嗚嗚!!!」(哦哦哦哦啊啊啊!!!)

  平生第一次有這般體驗,酸麻脹痛的肛門中三個不住顫抖的震彈不規則地來
回亂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撞擊著小穴中的那根堅硬的玉如意,那玉如意竟然,
轉動起來!?

  「嗚嗚???」(你剛剛說了什麼來著???)

  「啊啊,陛下肯定是在問我這是個什麼東西吧?此物名喚玉如意,遇水,則
動。」

  「嗚嗚嗚?!」(這東西會動?!)

  天後片刻之間刷新了對這些平日里自己看不上眼的淫具的認知,下體中的翻
江倒海化作一股股快感直沖上大腦,天後竟然高昂著脖子翻出了白眼。

  暗聞天入宮這多日子,也沒有見過天後如此失態的一幕,當然,今天這才僅
僅只是一個開始。

  失去了真氣護體的天後比較起平時里自己捉弄的良家女子還要不如,僅僅只
是過場便濕的一塌糊塗還羞恥地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嗚、嗚、嗚……」天後喘息著一邊忍受著下體的刺激,一邊將僵持在半空
中剛剛經脈恢複的大腿咣當一聲甩了下來,該死的銅鎖還鎖著自己的腳拇指,自
己連岔開雙腿自然放松都做不到,這讓隨時隨地都規劃統治著一切的天後也是頭
一次感到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

  「哢噠」一聲,暗聞天將天後腳上的銅扣解開,還沒等天後擺出讓自己舒服
的放松姿勢,暗聞天便折疊住天後修長白皙的大腿,用繩索緊緊捆住。

  (隨便你吧,我已經沒有氣力生氣了……)

  隨後暗聞天將天後身子翻轉過來,將天後擺出跪在桌案上高高撅起自己屁股
的羞人姿勢,「啪」的一聲,暗聞天一巴掌拍在天後豐腴的玉臀上。

  「嗚嗚?!」雖然這個姿勢看不到天後的臉,但是想必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若不是下體傳來的陣陣疼痛感天後還不敢相信。

  (他剛剛,打了我的屁股??)

  好痛,好麻,好疼啊!!!

  天後再也無法忍受,「嗚嗚嗚!!!」(放開我!!我留你一個全屍!!!)

  「啪!」「嗚嗚!!!」(啊!!!我現在就要你不得好死!!)

  「啪!」「啪!」「啪!」

  暗聞天的巴掌越打越疾,天後的呻吟則越來越軟弱無力,二十幾巴掌之後,
天後連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嗚嗚,」(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了……)

  暗聞天此刻也幾乎到了極限,他也失去了自己的功力,銷魂散的滋味就是他
自己也承受不住,他爬上桌案,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在這象征著帝國心臟中央的禦
書房雕花檀木方桌上,掏出了自己那膨脹欲裂的肉棒,拔出天後陰戶中濕透的玉
如意「噗呲」一聲將肉棒齊根沒入天後小穴中。

  「嗚嗚~嗚嗚!!!」天後發出一陣無意識的悲鳴,汩汩流出的淫水不但沒
有減少,反而受鼓舞一般爭先恐後地往外沖。

  「嗚、嗚、嗚、嗚、嗚、」隨著暗聞天沈重的一下下沖擊,天後應聲下意識
地做出最誠實的回應,肉體也不受控制地自己迎合起暗聞天,對著暗聞天的肉棒
一下一下的狠狠套弄,天後肉穴的淫水越流越多,在暗聞天肉棒的縫隙形成了不
大不小的一個水簾洞。

  幾百下之後,暗聞天感覺到了,他托住天後滾圓的雙乳狠狠一捏,天後配合
地高聲尖嚎著直起身子,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暗聞天的肉棒上,雙重的刺激讓天後
馬上又高潮了,可是容不得天後多享受,暗聞天也很急,他用力捏住天後的雙乳
咕磁咕磁急速打樁著艹弄起天後的小穴,把原本正努力往天後直腸深處鉆的震彈
都擠出兩顆。

  「嗚嗚嗚嗚!!!」天後在高潮中疊著暗聞天沖擊的刺激,這短短的幾十彈
指間的功夫,天後高潮中達到了又一個高潮。

  「嘩啦嘩啦」,暗聞天拔出肉棒之後,自己的精液混合著天後的愛液飛流直
下,形成了一個小瀑布,散落在天後的後腳跟、腳掌和小腿上。

  暗聞天心滿意足的深吸一口氣,只覺丹田暢通無阻,自己的內力已經回來了。

  咿?暗聞天心中疑惑,按理說功力更高深的天後恢複的應該比自己更快啊,
為何天後還是如此軟弱無力?

  他一擡頭望著窗外,自己進來時是辰時,現在已過午時,早早就過了半個時
辰啊。暗聞天馬上想到是由於自己時刻騷擾,天後無法凝聚內力沖開穴道,他伸
出手指在天後癱軟如泥的身體上一戳,吹彈可破的肌膚凹下一個小坑窪,可是沒
有護體真氣的反震,天後此刻仍未恢複功力。

  暗聞天突然升起了強烈的一陣殺意,只要自己舉起手掌向著天後腦後一拍,
自己的血海深仇就報了,他努力彈壓下自己這個可怕的念頭。

  為什麼遲疑?是沈迷天後的肉體了麼?不,他只是隱隱覺得這麼做不對,哪
里不對自己也說不出來。

  他凝住心神打退心魔,既然要等銷魂散自行消退,那麼還有一段時間。



                第八章

  轟隆一聲驚雷炸響,忘塵峰上大雨驟來。

  天空中垂下一道道雨簾,告誡著行人莫要出行。

  但這並不能打擾歸不發的性致。

  他手持一把油紙傘,站立在大雨中,手中牽著一條鐵鏈。鐵鏈延伸到大雨中
一個不足五尺的女子的脖頸上,正是武林神話—劍聖獨孤冰。

  此刻的劍聖雙眼蒙著一圈黑色的布條,嬌小的鼻子被精鐵所制成的鼻鉤掛著
撐開老大,露出黑洞的鼻孔,磅礴的大雨不時灌進,嗆的劍聖一陣聲咳。

  她的口中咬著一根木栓,木栓兩頭的繩子在獨孤冰腦後死死系緊,原本精致
打扮的雲鬢此刻也由雨水淋了個透徹,散亂的貼在她的身上。

  赤裸的身上,一副不符合常理的巨乳上各自懸掛著一個劍穗,細細的魚線纏
繞著劍聖的乳頭,勒出一圈紫青,更引人註目的是潔白無瑕,沒有絲毫皺褶痘疤
的肌膚上,在胸口有著一個大大的「奴」字。

  劍聖原本那執劍殺戮,主宰一切的雙手被繩索捆在鐵鏈上動彈不得,一劍九
州寒,天下俠士無不敬佩,奸邪惡徒避之不及的女劍聖就這樣在大雨滂沱中踉蹌
著跟著歸不發的步伐,不時被絆倒在地上,發出疼痛的呻吟。

  「嗨,真是不中用的奴隸啊。」歸不發佇立在雨中等待著劍聖艱難地起身。

  而此時號稱是天山女俠的劉藝兒,正在自己師父打坐的蒲團上痙攣著達到了
自己的高潮。

  昨夜師父離去之後,她幾乎瘋狂地用盡全身力氣發泄了一遍又一遍,待到天
明才歇息。獨孤冰在劉藝兒門外噴濺一地之後,天公做美驟降一陣暴雨,劈啪而
落的雨水將劍聖一地的水漬和淫靡的氣息沖刷的一幹二凈。

  她被魁梧的歸不發一把抱起,嬌小的身軀在鐵箍一般的雙臂中好似嬰兒一般,
歸不發起身幾個縱越就將美人帶回了屋內,放在床上開始了又一輪鏖戰。

  「嘶……哦……啊……」劍聖嬌喘著發出一聲聲愉悅的囈語,歸不發的雙指
為劍,大拇指按著劍聖的臀肉發力,不停在劍聖柔嫩的肛門中來回旋轉,劍聖的
後庭是那麼的緊致,括約肌遭受刺激不停的用力,幾乎要夾斷歸不發的雙指。

  「哦……主人……嗯……不要……」劍聖雙手抓住床的邊緣用力攥緊,已經
將堅實的木床攥出一道道裂痕,原來歸不發在劍聖滾滾而出的腸液潤滑之下,咕
嘰一下又添上了一根無名指,三指緩緩在劍聖後庭中又是張開,又是扣挖,下體
傳來擴散到全身的快感讓劍聖酸軟無力,四肢發麻地沈重喘息著。

  歸不發早就將獨孤冰周身上下玩弄了個遍。可偏偏這後庭每次進入都如處女
地一般敏感緊致,獨孤冰會會都受此處所累,不到片刻就繳槍求饒,萬萬想不到
神功蓋世的獨孤劍聖居然有著如此罩門。

  「哦~哦哦哦~~」歸不發乘勝追擊,連小拇指也滑進了劍聖的直腸中,四
指成爪,大力的攪動著劍聖最敏感的寶地。咕滋一聲,歸不發整個手掌都被劍聖
的後庭吞沒。

  「嗯嗯嗯~~」劍聖發出滿足的呻吟,隨著歸不發大力的搗弄,自己的小穴
也咕滋咕滋地發起了大水,劍聖俏臉一紅,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淫亂,主人的大
肉棍還沒進入小穴就已經泛濫成災。

  「噗」的一聲,歸不發突然拔出手掌,猝不及防的劍聖竟然感到一陣失落,
歸不發淫笑著掰開劍聖雪白的股瓣,開著來不及閉合的肛門緩緩蠕動,慢慢收縮,
劍聖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濕漉漉的小穴洞口,開始不住地揉搓著自己紅腫
脹痛的陰蒂,「噗呲」一聲,歸不發那黝黑的鐵棍直直捅進劍聖的後庭之中。

  「啊!」劍聖的直腸壁肉立刻夾住了歸不發的來襲,死死將鐵棒含住,發出
一陣陣水花四濺的聲音,同時自己的雙手也沒有一刻停歇的加速揉捏著自己的敏
感地帶,個中滋味爽快得劍聖又叫又笑,好不快活!

  在歸不發的小腹「啪啪」的撞擊劍聖的股肉聲響中半夜過去。

  事後周身百骸都放松下來的歸不發大咧咧地躺在劍聖的寒玉床上,伸出手讓
跪在床下的劍聖側臉舔舐著手上的汁液,歸不發斜過頭來看著自己的愛奴,發現
劍聖那清純無暇的臉上竟然有著一陣迷惑。

  「想什麼呢?」

  「啊,主、主人……」劍聖被打斷了思慮,低下頭去,就在這一瞬之間歸不
發看到了劍聖臉上那抹艷紅,獨孤冰武藝高強蓋世無雙,可心思單純如赤子。此
刻她應該是在思春。歸不發大大的起了好奇之心,是什麼春能讓自己這已經完全
臣服的愛奴當著自己的面思的?要知道在歸不發之前,獨孤冰可是守宮數十年的
處子啊。

  「在想偷吃誰的大肉棒麼?」

  「啊!主人、不、不是的、」獨孤冰這副嬌羞的模樣讓歸不發醋意大發,
「哼!」

  「咚咚」獨孤冰磕了兩個響頭「主、主人息怒,奴,奴在想、在想……」獨
孤冰的聲音越來越低。

  「想什麼?!」

  「想著如果、如果是兩根肉棒欺負奴,是、是什麼滋味……」獨孤冰傾盡全
力才吐出這句話,歸不發一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歸不發大笑起來,獨孤冰和劉藝兒對話時他就
在窗外,自然知道自己的愛奴是如何有此疑問的,不由得大笑起來。

  「主、主人,奴該死,居然想著別人的肉棒來用主人的奴隸,求求主人,不
要,不要再嘲笑奴了」獨孤冰幾乎要哭出來,面對歸不發的反應她本來蒼白的肌
膚通體泛出深深的紅色,臉部發燙的幾乎要燒起來了。

  「不,啊哈哈,不,冰兒你想的很好,奴隸就是該這麼想的,噗呲,哈哈哈,
嗯嗯」歸不發努力停下笑意,「倒是我只顧著自己快活,冷落了冰兒的感受了,
哎,也是」歸不發抱起獨孤冰放在自己身前一抱,男人的氣息混合著歸不發健壯
的軀體噴薄而出的熱氣讓本來就在運功抗寒的劍聖就連心里也感到了溫暖,對這
個將自己調教成這般模樣的男人的依賴之情更深,甚至心中默默想著,如果有來
生,還要做主人的奴隸。

  「那個中滋味還是需要冰兒親身感受」

  「主、主人不覺得奴兒下、下賤麼、身在主人懷中,卻,卻嗯嗯想著、想著
別人的、啊!」

  歸不發的雙手托住劍聖那對巨乳,又是揉搓又是愛撫。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歡這麼下賤的冰兒,就是喜歡欺負這麼淫蕩的冰兒…
…」歸不發滿懷深情的淫靡話語竟然讓獨孤冰鼻尖一陣酸楚,淚水滑落在臉上。

  「主、主人……」獨孤冰深情地依靠在歸不發胸膛上,「放心冰兒,我馬上
就讓你如願!」「咕呲」一聲,獨孤冰下體竟然噴出一股濃濃的汁液。

  「啊,主人、主人,啊,奴不要了,奴只要主人,奴下輩子還做主人的奴隸
……」獨孤冰意亂神迷的親吻著歸不發的側臉,身材矮小的她努力伸著脖子才能
夠到歸不發的面龐。

  「好啦,冰兒,誰家的欲女不思春,只要你能如意,主人一定幫你實現願望」
說完垂下頭,和獨孤冰激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劉藝兒便在師父的房間桌上看到一封信,信中內容大部分是安
慰劉藝兒的溫情話語,最後講述自己有要事要辦,下山五日便回。

  劉藝兒想著師父對自己的關懷之情,那慈愛的面容,自己卻曾以為師父自私,
為要自己常伴左右不許自己下山,因而不滿師父偷偷溜下山,羞愧萬分,又想著
師父的面容,不知道師父得知自己現在是如此淫蕩是怎樣心情,一定是特別失落,
特別傷懷吧。

  (可是對不起師父,藝兒就是這般,這般放蕩的女子……)

  她舉起師父的親筆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吸,墨香中仿佛還殘留著師父的味道,
竟然意亂情迷難以自持,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在師父清修之地大肆自瀆起來。

  「藝兒,藝兒」耳邊響起師父親切的呼喚,可是自己卻停不下來,反而更加
癲狂地將衣帶解下,嬌軟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中,那晶瑩的小乳頭早已直直挺立,
硬得發疼,一股暖流遊遍周身。

  「藝兒?!藝兒!?」師父的聲音中混雜著震怒和難以置信的疑惑,她看著
師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師父此刻正在盯著自己,噴薄而出的性欲讓她大大的打開
自己修長的玉腿,對著幻想中的師父掰開了自己已經開始不斷張合呼氣的小穴,
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順著自己的大腿滑落。

  「師父,你看,藝兒就是這樣的淫蕩,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師父、嗚嗚」
她一只手撫慰著自己渴求的下體,一只手捏著自己的乳頭。

  「啊~~!!!」

  一聲長長的驚叫被磅礴的雨聲淹沒,飄散在窗外的風雨中。

  風雨的那頭,歸不發已經牽著劍聖來到一處半山腰的農宅之中。

  「咚」「咚」「咚」

  三聲敲門響聲,不一會那柴門便被打開。

  「啊,歸大俠!」

  屋內是三個二十出頭的獵戶,驚喜地看著歸不發迎進門來。

  為了得到劍聖,歸不發已經在此處蟄伏一年之久。

  他時不時幫著這戶獵戶打些獵物,還驅趕了前來征討雜稅的衙役,行俠仗義
的風範讓兄弟三人誓死報恩。

  原來當地人傳說忘塵峰上住著仙子,再高明的獵戶也不敢來此處打獵。可這
兄弟三人得罪了當地的地頭惡霸被排擠的無處可去,只得來到這神山半腰處結廬
求生,他們三人也深深相信山峰之上住著仙子,甚至覺得歸不發是山上的仙子看
他們可憐,派來幫助他們的。

  「這、這是!」兄弟三人瞪大了眼睛,看著歸不發手中牽著的這名女子,震
驚在當場。

  「哦,這是我捉住的一個女飛賊,專門偷竊人家的收成,偷了五十只雞,三
十多只牛,七八十斤麥子,還把人家織衣服的麻布當做廁紙浪費,甚至還趁著主
婦不在,用強和人家當家的通奸!」歸不發一臉正氣的說,獨孤冰大感好笑,自
己連活雞都不敢碰又如何去偷人家的雞,不過既然主人這麼說,自己也就這麼認
吧。

  「啊!這賊人!」老大孔大天舉拳打過去,對於這些祖祖輩輩種地的莊稼漢
來說,這番說辭最能激起他們對這「女飛賊」的憎恨。由於劍聖身材矮小,這一
拳竟然直直落在劍聖的巨乳上,啪的一聲發出清響。對於劍聖來說這就好如蚊蟲
叮咬一般,還得收住內力不至於震飛對方。

  「大、大哥可不要打出人命來,」孔二海抱住沖動的大哥,孔三地是個明白
人,連忙說「大哥二哥別胡鬧了,快請歸大俠進來,還要讓恩人淋著麼?」

  當下幾人進入的主屋,孔大孔二給歸不發擦拭身子,孔三端出幾碗熱茶「歸
大俠快暖暖身子」歸不發端起碗喝了幾口,苦澀的清茶讓他難以下咽,又不好拂
去幾人的心意,大手一揮,將茶撒落在一旁跪下的劍聖頭上。

  熱燙的茶水順著腦門流下,讓劍聖感到一陣屈辱,身體各處居然微微脹痛起
來。

  「大、大俠這是」孔大對於這種浪費舉動大感不解,「這是歸大俠幫著賊人
暖身子,大哥大驚小怪個什麼勁,沒看見這賊人嘴都被堵上了麼」孔三解釋著,
「大、大俠真是善良啊」孔二由衷贊美著歸不發的行為。「近、近來大俠可、可
安好」

  「哎呀二哥你就少說幾句吧!」

  孔三對著歸不發一拜「恩公若是有什麼用的著我們兄弟三人的地方盡管說,
我兄弟三人一定、一定、額」孔三雖然不糊塗,但是腹中墨水實在是不夠,不知
如何往下說。

  「哈哈,三地言重了,行俠仗義乃我輩中人分內的事,可不要再說什麼恩公
了。」歸不發托起孔三,「我今日確實有事相托三位,」「大俠請說!我一定給
你辦好!」孔大忍住不去看那濕漉漉的跪在一邊的劍聖,對於他們打了一輩子光
棍的兄弟三人來說,就好似一塊香餑餑丟在了已經多日沒有進食的餓漢面前,恐
怕再無比這更誘人的東西。

  「我多日追蹤的一個淫賊就藏匿在這附近,可是我身邊多了一個累贅,」歸
不發一腳踹倒跪在一旁的劍聖,「沒奈何請你們兄弟代為保管五日。」

  「啊,這!」孔三沒有被性欲沖昏了頭腦,「大俠,這賊人會武功,我兄弟
三人打打獵物還行,對付這種賊人實在是不夠看,恐怕逃脫了賊人,耽誤了大俠
的事……」

  果然細致,歸不發一直都很欣賞這個農家漢。

  「不礙事!」歸不發抓著劍聖的頭發提起她的五尺身軀,從上而下用雙指點
了一個周圈。「這賊人的內力全被我封住了,沒有我的解穴她就是一個普通女子。」

  歸不發扯下劍聖口中的木栓,「說,獨孤冰,你敢不敢逃」

  「回稟主、歸大俠,賤人,賤人不敢……」

  「哼,拜見過你三位爺爺!」歸不發一拍劍聖後背,解開眼罩松綁雙手,昏
暗的屋內沒有讓劍聖雙眼受到什麼刺激,她眨眨眼看著面前的幾個壯漢。

  「見,見過幾位爺爺……」

  她跪在地上依次向三人磕頭。

  「啊,好好聽的聲音……」

  孔大何時聽過這般清脆的女聲,不由得一怔。

  「大哥莫要被賊人迷惑,她可是個女飛賊」孔三如臨大敵一般盯著劍聖。

  劍聖暗自好笑,再高明的飛賊見了自己都如同耗子見了貓一般大氣都不敢喘
一聲,幾個莊稼漢居然真的把自己當做了飛賊。恐怕孔三也不太清楚這個女飛賊
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多謝幾位了」歸不發一拱手,三人連忙答應,「另外,在下還有一個不情
之請。」

  「嗯?」
              

                               【未完待續】
2019-9-21 16: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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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第九、十章)



                第九章

  幾條皮帶從上而下将天後的嬌軀紮緊,腳踝,膝蓋,手腕,咽喉,甚至腰間
那條還繞過了雙臂肘部,讓天後無法擡起自己的雙手,兩條消瘦的玉臂隻能委屈
地擠壓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眼睛還被一塊黑布蒙着,就這樣倒躺在龍椅椅面上,
腳掌掌心朝天着高高舉起。

  「聞天!你不識好歹,朕要将你碎屍、呀!啊啊啊!!!」暗聞天正站在龍
椅後面,舉手探入天後小穴中。

  雙腿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長年端坐在這龍椅上的天後今天以一種别樣的姿勢
感受到了自己龍椅的舒适。寬大的龍椅由軟木制成,上面鋪着一層絲質的錦緞,
冬暖夏涼,就是挑剔的自己也對這龍椅十分的滿意,可是當自己團成一團被人擺
弄的時候,再舒服的觸感也消解不了徹心的羞恥。

  「你放 朕、朕、下、下來、啊啊、啊、啊!!!!!」

  暗聞天靈活的手指将還未從剛剛的高潮中緩過來的天後又拖入的情欲的深淵,
飛濺的汁液甚至濺落在自己臉上,飛到了口中。

  「啊哦嗚~~~」顯然暗聞天觸碰到了天後的g點,天後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
暗聞天也不在猶豫,化掌爲爪直直殺進天後的後庭,雙手在兩洞中翻雲覆雨。

  就是飽嘗百戰的天後也經受不住這般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蒙着雙眼的天後身體各處的感官都更加敏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
己神經血脈的跳躍。

  「嗚嗚、、嗯嗯呃、、、」天後死死咬着下嘴唇,甚至咬出了一縷鮮血,來
制止自己的繼續失态,可是暗聞天那對在前後小洞中肆意翻弄的手掌着實厲害,
将天後體内的每一處肉褶都拿捏的清清楚楚,那自然無往不利。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液體在自己嘴中蔓延,天後再也忍耐不住,高聲
浪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厲害、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嗯嗯嗯!!!」

  暗聞天知道大功告成,掏出一手淫汁的手掌啪的一聲拍在天後的屁股上。

  「哦哦哦哦哦!!!」就是這一下讓天後渾身一震,一大股浪水從下體湧出,
異樣的快感讓天後全身痙攣起來。

  自己竟然被一巴掌打出了高潮,這份刻骨銘心的恥辱讓天後淚水順着自己眼
角噴湧而出。可是暗聞天并沒有放過天後的打算,他側身一跨,便坐在了多少奸
臣賊子夢寐以求的龍椅上,而且自己身下還墊着萬人之上的天後!

  他坐在天後腹部,粗大的陽具放在天後雙乳之間,天後柔若無骨的身軀是一
個完美的肉墊子!他這樣想着往後一抑,天後修長勻稱的雙腿變成了自己的靠椅,
就這樣任由他靠弄,同時雞吧往前一頂,穿過天後洶湧的雙乳頂在天後下颌處。

  「含住」

  「嗚、額、妄、妄想、朕這就殺、殺了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嗚嗚、哈哈哈、」暗聞天雙手舉過頭頂,騷撥着天後的腳掌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朕、這、這就含、啊哈
哈哈哈唔,噗呲噗呲」

  天後努力張開玉齒,迎着用自己雪白的雙乳中間一下下頂過來的鐵棍含伸出
舌頭鈎弄着,暗聞天還特意左晃右晃,讓天後那嬌嫩的舌頭小嘴追逐自己的肉棒
來回扭動着頭,他抓起一把天後散落在腦後的秀發,圍繞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後
嫌棄的表情換來的是又一陣腳心的奇癢。

  「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你、啊啊哈哈哈哈」天後笑得眼淚不止,「呐,
陛下既然在小人身下,那麽是雷霆還是玉露均由我做主,懂了麽?」暗聞天狠狠
一掐天後的腳心,将天後這句話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

  「哈哈哈、懂、哈哈哈哈、懂了、聞天、你、哈哈哈哈」天後被人任意擺布
的無力感、最初的羞恥感和造人蒙騙惱怒感以及腳心傳來的鑽心痛感混雜而成的。。
。竟然是一種莫名的愉悅感?

  天後敏銳的發覺在這般混亂的情況下自己光滑瑩潤的大腿根部又有了新液流
動的感覺,疑惑,迷茫,羞恥,疼痛,還有最不應該出現的快感促使着天後更加
賣力的吞吐着暗聞天的肉棒。「噢唔,噗呲,噢唔、」天後隻能含住穿越乳溝而
來的肉棒的頂端,也就是那紫紅的龜頭,含不住幾下就被暗聞天抽走,然後又頂
過來,又抽走,天後機械地将長途跋涉來到自己口邊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含住,
然後無奈地看着它離開。

  天後進宮之後除了先皇,暗聞天是第一個有幸将自己的幾把送進天後嘴裏的
男人,想到此處,這份榮譽感讓暗聞天的肉棒又暴漲了一圈,更加急促的用天後
滾圓的雙球更加賣力的套弄自己的肉棒,天後不知道爲何自己口中的這半個龜頭
又變大了不少,她也沒有什麽思考的心思,隻是一味地張嘴,含住,舌頭撩撥,
張嘴,含住。。。

  暗聞天享受了半天,然後站起身來,「哎?」自己身上的壓力驟減讓天後頓
感不适,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啊啊~」暗聞天把天後一拉,好似舞棍一般将天後身子在空中打了個轉,
然後對着自己的肉棒「噗呲」一聲将天後套在身前。

  「哦哦哦??!!!!」

  天後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下體的充實感所震撼,失去了内力的自己還是第一次
清醒的感受到了暗聞天那又粗又長的肉棒的紋理,剛剛還沒等到暗聞天草自己,
自己就已經沒了意識。想到此處天後又覺得腹部一陣火熱,并上下體蹿上來的一
股熱浪一起沖進了自己神經中樞,自己的意識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沒有内力阻
隔感受,暗聞天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那麽沉重,每一次攪撥都是那麽深刻,天後仿
佛來到了自己從未接觸過的全新的世界,什麽都是那麽的新奇,經此一役,恐怕
平凡的性愛再也滿足不了自己了。

  「嗯嗯!!哦哦!!啊,好深、啊再深一點、嗯呢、就是那裏、啊啊、」天
後完全放開了矜持,恢複了自己平時和暗聞天交合的狀态,開始指示暗聞天。

  「啪」暗聞天一巴掌落在天後的屁股上。

  「唔!?」

   「陛下,此時我說了算,懂麽?」

  「嗯嗯,啊哈哈,嗯嗯,懂了,啊哈,求求你,啊哈,再深一點,啊啊哈哈」
天後也領會了暗聞天的意思,開始放下身段求歡,暗聞天說不出的受用,這種主
宰天後交合節奏的征服感和肉棒傳回的快感并做一起,讓他有了一種掌握一切的
得意。他也不再客氣,将天後抱着。

  「哎?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你、啊還藏着這一手??!啊
啊!!!」

  天後發現暗聞天的肉棒竟然在自己體内急速收縮伸長,加上暗聞天不停歇的
用力刺入,如潮水般的快感将天後的意識沖垮掉了。

  這是暗聞天苦修多年的絕技,如意棍法,他的陽具練出了自由控制勃起收縮
的本事,巫行雲當年就是在嘗過這招之後死心塌地的做起了暗聞天的奴隸,如今
在天後最脆弱的時候使了出來,其野心昭然若揭。

  天後哪裏知道暗聞天的心事,她此刻隻覺得自己有如怒海雄波中的一葉孤舟,
被翻湧的浪潮打爛,吞沒,沉淪。。。心智迷失在了欲海深淵的天後主動地搖曳
起纖細的腰肢,迎合着暗聞天的肉棒開始了大部分娼婦都不會做的有韻律的舞姿,
這種搖曳不但極大耗費女方的體力,除了讓男方暢快之外對自己毫無助益,隻有
服侍天子的受寵嫔妃們爲了留住天子的心才會使用的高級性技,就是暗聞天也未
曾享用過,但他也知道此時天後竟然開始服務起自己,還是這麽舒服,再也把守
不住精關,無數子孫噴湧而出,散落在天後花心蜜道中。

  「唔呼~」享受過後的暗聞天正運功調息時,「砰」「砰」幾聲,天後身上
的牛皮帶被一起震落。

  天後的功力回來了。

  暗聞天連忙跪在天後面前,天後無暇顧及暗聞天,隻是運功打坐,不一會便
将自己體内暗聞天射入的精液悉數排出,渾濁粘稠的精液打濕了自己的坐墊和龍
椅,天後不禁眉頭一皺,又想到剛剛的那番胡天胡地,又是俏臉一紅,功過相抵,
這次就不殺這厮了。

  暗聞天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心中敞亮,如果天後震怒那麽此刻自己小命早
就沒有了,而自己現在還能喘氣就說明自己這第一步總算邁出來了,這一月來的
努力總算是有了進展,暗聞天心中的大石也總算落了地。

  天後真氣周轉小半個周天,便發覺通體順暢,神清氣爽,心智突然多年來都
未曾有過的清明,這厮還是有點用處的嘛。天後心中這麽想着。正如暗聞天所言,
自己運轉明玉功将内外損耗一網打盡,修複之後自己神滿氣凝,隐隐間感覺功力
好似又進一籌。

  天後心中說不出的歡喜, 可還是闆着臉對暗聞天說

  「朕說過你要碎屍萬段了。」

  「陛、陛下還說、說過恕、恕小人之罪、」

  「哼,老娘那句說了不算!」

  天後揚起俏臉看着暗聞天癱軟在地上,他下面流出一陣液體,似乎是尿出來
了。

  「噗呲」一聲,天後嬌笑出來。

  「留着你的人頭朕還有些用處,你這法子也不是全然沒用,倒是讓朕體力大
失呢」

  天後一轉龍袍套在身上,端坐在龍椅之上,想到自己身下暗聞天的精液還未
幹固,濕漉漉的黏在自己的龍袍上,天後心中又是一蕩。

  「啾啾」天後發出了一聲雀叫,兩襲黑衣從梁上躍下,暗聞天心中一震,自
己渾然沒發覺這屋中還有他人。

  「收起你們的弩箭,這個人以後可以不盯着了」

  「是,陛下」兩聲清脆的女子聲音傳來,暗聞天知道是舞風閣的閣員,「蹡
蹡」一陣金屬碰撞聲後,兩人又飛躍而上。

  「你也退下吧。」

  恐怕自己自從踏入這屋内,暗中便有起碼一根冷箭盯着自己,隻要剛剛自己
稍有不軌。。。暗聞天不敢想象,此刻自己身上已經不再隻肩負着自己的血海深
仇,還擔系着自己背後那衆多的人命,不容有失,也不能出錯了!

  天後叫出二人便是敲打自己,讓自己時刻不敢有真正冒犯之心,說是不對着
自己,誰又知道是不是真的。暗聞天大吸一口氣,決意盯緊天後每一個動作,以
保證自己計劃的逐步實施,要重新修訂計劃,天後深不可測,不是一般女子所能
比較的。

  可是就在暗聞天心神蕩漾的這關口,他已經又出了疏漏。

  天後剛剛從袖口中晃出一點白沫,遞到了那兩個女子手中。

  天後對銷魂散可不是一飲而盡,她袖裏乾坤藏下些許,雖然這玩意對自己毫
無威脅,但是天後還是不能放任這些不明成分的東西出現在自己面前。

  隻需兩日,此物的成分解法的報告便會送到自己手中。當然,還是不要告訴
眼前的這個小家夥,讓他得意着把自己的寶貝當做鉗制自己的殺手锏,好好的威
脅自己一番吧。

  原來暗聞天對天後的認知,大大的低估了天後,他不得不加倍小心地修訂他
的調教計劃,而對天後而言,暗聞天原來是隻蝼蟻,現在。。。是隻可愛的蝼蟻,
起碼當下不會被自己任意捏死的那種。

  暗聞天心中漸漸明白起來,寄希望于天後對自己有什麽感情那真是笑話,自
己也不會對常常使用的這些性器産生什麽難以割舍的情誼,隻是器物損壞時略微
有些可惜罷了。

  就算用高超的手段淩辱天後一番,過後對于久經殘酷政治考驗的天後來說也
就是閑來無聊時的逗悶取樂,真要讓天後如同其他女子一般被這種「羞恥心」所
挾持是不可能的。

  天後絕對可以一邊親切的叫着自己主人,一邊伸手将自己的頭顱擰下來的。
所以暗聞天隻能另想他法了。

  他不禁嘴中發起苦來,還有什麽法子可以制住這武藝高強,心思缜密,精神
堅定的天後呢?

  這可真是個好使的玩具,天後待暗聞天退下之後,從屁股上抹下那粘稠的精
液,放在口中品嘗起來。

  心中竟然暗暗有些期待這家夥還有什麽手段,他成功的讓自己對他越來越着
迷,當然,暗聞天手段用盡再無花樣的時候,就是他身首異處的時刻。

  原本天後想着廢去他的功力,讓他抱着一堆金銀财寶在京城裏混飯吃,可是
如今大不相同了。

  怎麽能留着那樣,那樣,那樣對待過自己的家夥的性命呢?

  怎麽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暗聞天也是頭痛欲裂,想不出什麽好辦法,隻能将日後的調教,與其說是調
教不如說是天後娛樂的安排細細規劃好,先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第十章

  雨勢沒有絲毫停緩下來的意思,可是同樣不能阻止歸不發的腳步,此刻他正
在雨中疾馳。

  半刻鍾前。

  「大俠請講!」

  「此女子作惡多端,那被她強行求歡的男子的夫人氣憤之下離家出走,如今
那男子仍在尋找他夫人的下落」

  歸不發長歎一聲,「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長勾引男人,這類女淫賊尤爲我
輩痛惡。江湖中人向來講究一個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可是我輩中人倘若強奸他
人,豈不是和他們這些邪魔外道無異。。。」

  「。。。我、我們明白了」孔三何其聰明,他馬上就明白了歸不發的意思,
既然名門正派的大俠不願意做這種事,那這種事自然是由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來做
了。

  「哎,恩公真是俠義無雙啊」孔大衷心的感歎,渾然沒聽出歸不發給他們安
排了個什麽事情,歸不發将孔三拉至身邊,低聲說到。

  「阿三你是明白人,你們兄弟三人這些年沒開過葷腥,我實在不忍看阿大阿
二和你就這樣渾渾噩噩虛度半生,待到我将那賊人捕獲,就将他們二人一并移交
官府,官府隻會關着他們,可他們做的這些惡卻無法懲戒,你明白麽?」

  「小人明白。。。」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讓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歸不發恨恨的
說,孔三低頭應和,歸不發拍拍孔三的肩膀,「我平生也沒什麽積蓄,這塊三兩
的銀錠。。。」

  「恩公,我們有手有腳,不敢承受恩公如此大。。。哎?三弟你怎麽能收下
呢!」孔三對着大哥一擺手,「歸大俠還有什麽吩咐麽?」

  「多謝, 三位保重,五日之後再見!」歸不發一拱手,幾個縱越之後,魁
梧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三弟,你這是。。。」孔大看着急吼吼脫掉自己褲子的孔三,不解的問,
「大哥你自己脫,褲帶系的那麽緊,二哥你也脫褲子。」

  「脫、脫褲子、幹、幹嘛。。。」孔二智力不足常人,就連兄弟哥仨平日裏
也經常叫他孔二愣子。

  「幹什麽?肏穴!」

  孔三拉起跪在地上冷得瑟瑟發抖的劍聖,拿來一條毛毯給劍聖全身擦幹,解
開劍聖身上的剩餘的束縛,不禁也被劍聖的樣子驚呆了。

  現在的獨孤劍聖委屈地用胳膊擋着勉強捂住自己的巨乳,雙腿夾緊蜷縮着跪
在地上不敢動彈,揚起自己那宛若二八年華少女的臉龐癡癡地看着三兄弟,水汪
汪的大眼睛,清秀俊美的臉蛋讓人難以置信她的身份竟然是個人人唾罵的女飛賊。

  「三、三位爺爺、奴、奴家。。。啊!」

  三人這時才注意到她胸膛前那個大大的「奴」字,哥仨兄弟都是大字不識一
個,讓他們理解這個字的含義很慢,可他們脫衣服的速度卻很快,孔大孔二此刻
已經是赤條條的站在獨孤冰面前,望着初次見面的三個年輕力壯的男子,獨孤冰
羞愧萬分,一動也不敢動。

  雖然已經過了少女時期幾十年,但是心智單純的她還是頭一回見到歸不發以
外的陽具。

  原來男子的陽具大不相同啊。

  縱然此刻已經羞的滿臉通紅,可是當她目光接觸到陽具的時候還是吃驚的叫
了出來,之後目光再也離不開兩人的下體。

  她盯着面前的兩人下體看了許久,細細端詳着不同于歸不發陽具的兩根年輕
肉棒,歸不發雖然武藝高強,可是畢竟年紀大了,身材雖然還是健碩,可皮膚的
皺縮無可避免,尤其是那根壓服獨孤冰的肉棒,沒有勃起時幹巴巴皺癟癟的,比
不得這些年輕人的陽具如此有賣相。

  孔大的略微長一些,孔二的略微粗一點,她自然地想着兩人的肉棒在自己體
内的感觸,沒有發覺自己的思維竟然已經由曾經的容不得半點淫穢變成了如今的
見到陽具就想着深入自己體内細細品味。

  她吞下了一股口水,孔三也回過神來,「大哥二哥,一起上吧」

  「啊?上、上什麽?」孔二的肉棒雖然本能地勃起了,但是他還沒明白到底
要幹什麽。

  一旁的孔大早已是氣牛喘,雖然不知道三弟這是爲什麽,但是聽三弟準沒錯。

  他「嗷」的一聲撲在獨孤冰身上,将瘦弱的獨孤冰壓在身下,然後不住地親
吻着獨孤冰的渾身周遭,粗暴地吮吸着獨孤冰胸前的那對巨乳。

  「啊、啊!」疼痛感讓獨孤冰不得不發出抗壓,她本能地用小手敲打着孔大
的腦袋,可是如今内力被死死封住的她隻是一個身材不足五尺,連重一點的桌椅
都提握不起的弱女子。

  一旁的孔二好像領悟過來,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糾纏的兩人身邊,伸出雙手在
獨孤冰身上遊走,熱燙的手掌觸摸的感觸是那麽的直接,獨孤冰扭曲着身子高聲
哭喊着。

  「不要!不要!」

  一番折騰之後,獨孤冰發現兩人都隻是胡亂的撫摸一氣,絲毫沒有,沒有奸
淫自己的打算。

  「哎?」

  獨孤冰也停止了哭泣不再反抗,呆呆地看着身上喘着粗氣還在用胡渣揉蹭自
己臉蛋的孔大。

  「二位爺爺。。。」獨孤冰發現即使孔大那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幾次劃過自
己下體,竟然沒有一次停留下來,反而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亂蹭亂戳,孔二更是
過分,亂摸一通之後現在正拿起自己的秀發開始編織起來。

  (難道????)

  她扭頭看着在一邊觀望的孔三,發現這位爺的目光中居然有着一絲絲學習的
意味。

  「大、大爺,你之前,唔,玩、玩過女人麽?」

  「。。。沒、沒有。。。」

  「我、我也沒有。。。」

  孔三尴尬地看着屋上的橫梁,獨孤冰哭笑不得。

  怪不得剛剛孔三的表情那麽難看,歸不發給了三人一個完全不知道怎麽完成
的任務。

  這也是主人的計劃麽?要自己教别人如何奸淫自己?獨孤冰想到這裏,下體
一陣酥麻,愛液汩汩流出。

  歸不發很顯然是沒有料到這三位居然糊塗至此,真是苦了獨孤冰。

  此時的歸不發腦海中沒有絲縷獨孤冰的影子,當劉藝兒出現在忘塵峰上時,
他的心裏倒有一小半被這個天山女俠吸引過去了。

  獨孤冰姿色絕美,可是身材除了一雙巨乳之外,嬌小矮短是無可避免的,本
來這也别有一番風味,可是當容貌昳麗不遜于獨孤冰,身材更是玲珑有緻的劉藝
兒來到歸不發面前,歸不發自然躁動起來。

  而等到自己可愛的冰兒天真地告訴他自己對輪奸的渴望時,那份躁動化爲了
一個成熟的計劃。

  秀色,可餐。

  他現在一刻也不能想耽擱。

  劉藝兒在師父房間中發洩之後,自覺羞愧萬分,自行罰跪在院内。冰冷的雨
水将身體的燥熱沖刷幹淨,此刻的她心中隻有對自己放蕩的悔恨和對師父的羞慚。
閉目冥想之中,一人從院外大步飛入。

  「前輩可是來訪家師獨孤冰的?」面對沒有通報沒有遞函的不速之客,劉藝
兒心想着,不是聽聞劍聖居所便來妄自尋求比試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入流江湖俠
客,便是無知愚笨的鄉野村民。

  「哦,我确實是來找獨孤冰的。」

  「實在不巧,家師剛剛下山,敢問前輩來訪有何要事?」劉藝兒心下了然,
敢直呼劍聖大名的名門正派整個江湖都沒有幾人,這厮是來搗亂的。

  「啊,啊,你是她徒弟吧,找你也可以,我是來找樂子的」

  「忘塵峰不是尋歡作樂的地方,請前輩速速離去吧。」劉藝兒不卑不亢的冷
冷回複,下一句恐怕就要動手了。自己佩劍未在身邊,但是也自信能随便打發了
這些無恥狂徒。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麽就不能尋歡『做』樂了?」歸不發故意将做字重
重一讀。

  「哼,受死吧!」

  劉藝兒面對這種直白露骨的下作挑釁已經不再會置氣,隻是淡淡的一句交待,
便以手做劍,右手伸出雙指一躍而起,一招傲雪迎霜直擊歸不發面門,激蕩的真
氣鼓動彈開雨水,在天地之間形成一個真空的甬道。

  劉藝兒身形如鶴,指勢如風,這一招隻留了三分餘力,勢要将敵人重傷。

  歸不發輕描淡寫地将劉藝兒雙指一抓一撅,劉藝兒大驚之下抽手回防,竟然
不能從歸不發手中扯出半分,她左手以掌爲刀直砍向歸不發面門,歸不發提起劉
藝兒的右手,劉藝兒自己的手刀正撞在自己脈門上,連忙收功洩氣,才不至一招
将自己的右手砍廢。

  歸不發一甩手,劉藝兒連忙後退飛出半丈,忘塵峰的山雨來時猛烈去時迅疾,
滴滴答答的雨勢已經漸漸緩下來。

  「瞧瞧你濕乎乎的樣子,去換身幹淨衣服,再來和我過招吧!」

  歸不發催動内力,他一身一樣濕透的衣服瞬間被陣陣熱浪烘幹。劉藝兒倒吸
一口涼氣,這份内功恐怕不在師父之下,怪不得他的口氣如此狂妄。

  雖然内力烘幹衣物藝兒自诩也能勉力做到,但是面臨強敵,不敢托大,老老
實實的換上了一身幹淨利落的道服,取出一柄精鐵劍,來到歸不發面前。

  歸不發打量着面前英姿飒爽的這位女道士,片刻功夫,劉藝兒已将自己及肩
的秀發結成發髻,套在頭上的道冠之中,寬松的道袍将劉藝兒凹凸有緻的身材遮
掩的嚴密。歸不發不禁歎氣,搖搖頭看着面前的這位女俠。

  劉藝兒此次回來,僅有的幾套服裝都被自己兩夜的淫行弄髒,師父的衣服尺
寸自己又無法穿戴,隻好取出寬大道袍應急。

  「敢問前輩大名」

  「嗯?剛剛不問現在倒是在意起來了。」

  「小女無知,冒犯了前輩,多有得罪,望前輩海涵」劉藝兒一開始就沒打算
過問這莽撞來人的姓名,隻是現在發覺此人來者不善,自然要問個清楚。

  「這個好說,隻要你和我在床上讨教一番,我自然海涵」

  「你!」

  「不願意?叫你師父來也行」

  「呸!」

  劉藝兒提劍連劃幾道劍氣掃過,歸不發側身輕松避開,隻見劉藝兒一招傲寒
飛鳳迎面而來。

  「果然是冰兒教出來的徒弟!」

  歸不發看着熟悉的劍招感慨到。

  這招傲寒飛鳳是獨孤冰所創的傲雪十二劍,當然現在應該叫傲寒十三劍中最
淩厲最具攻擊性的一招,除開劍聖還未來得及傳授給自己的徒兒的最後一招無冰
亦寒,這已經是劉藝兒的最後殺手锏。

  劉藝兒藝成以來下山闖蕩這一年也同不少江湖高手交過手,實踐中她摸索出
的經驗已經 遠超同輩,加上十幾年的勤學苦練而得的高明劍術,可以說是武林
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時往往會使用的那些來探明對方功力的招式此時她也顧不上施展,剛剛已
經确定此人功力遠超自己數倍,所以一上來就使出了自己最強的招式,這招傲寒
飛鳳虛指敵人面門胸口,實招是過後的從下斜斜刺出的直穿敵人腹腔的淩厲殺招。

  劍聖心慈,所創十二劍都留有餘地,給敵人也給自己。單單這一劍不留後手,
中招者唯有一死,如斯兇狠的招式在年輕氣盛的劉藝兒手中足足發揮出了它的最
大威力,就算是一派師長成名宿将也要避其鋒芒,可惜她面對的是歸不發。

  歸不發年少成名,以嶺南劍俠之名闖蕩江湖之際恐怕劉藝兒還未出生,生平
大小百戰。

  唯有一敗!

  敗給了後來的劍聖,當時的「傲寒劍」獨孤冰!

  之後他棄劍練刀,縱橫江湖,江湖中人稱其爲第二刀王,他也樂于承受,當
獨孤冰退隐江湖之後,他也不再涉足武林。

  第一不在了,第二還有什麽存在的價值?

  歸不發願爲獨孤冰之下,可是萬萬不能接受沒有獨孤冰的江湖。

  十年來,他朝思暮想的就是這十二招劍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變化每一
處破綻都了然于胸,硬生生以自己堅毅的身體爲盾,想出一招「破寒」!

  倘若劉藝兒以其他劍法和歸不發拆解,還能誓死支撐十招,可用傲寒十二劍,
無異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歸不發手中。

  對于功力尚淺的劉藝兒,歸不發根本無需使用破寒,他輕松用手臂支開劉藝
兒的兩劍虛招,劉藝兒縮劍一退,這招破綻就在這一退上。

  爲了接下來的一劍穿心,在兩下虛晃之後必須回劍蓄力,敵人不識此招奧義
的話,此時一定嚴守面門周遭,這一處破綻便被漏了過去,即使敵人查明追擊,
快如閃電的施展速度隻會使得敵人迎面撞上這必殺的一劍,接劍正招是側身閃避
或者憑着高超技藝卸下格擋這一劍之勢,但無論怎樣這一招便占得了先機,倘若
是高手過招,這一絲優勢便化作了勝勢。

  隻見歸不發探出右手,追上退卻的劍尖,他有力的雙指死死夾住劍刃,大出
劉藝兒意料。

  爲何他能看清自己的招式,還能追上自己的速度??

  她還未來得及應變,便感到劍身上傳來一股渾厚内力,再也拿捏不住劍柄,
長劍脫手而出。

  「你竟!」劉藝兒還未說完,歸不發已經如影随行一邊欺進身來,他甩落長
劍,那三尺長的精鐵劍竟然直直沒入地上青磚之中半截,可惜劉藝兒看不見這一
手驚人藝技,她的面前是歸不發飽經風霜的那張臉。

  自己的丹唇就這麽被這人幹癟的嘴唇貼上,一條滑膩的舌頭探入自己張開還
未來得及反應的口中。

  「唔!唔、唔、嗯~」

  歸不發的濕吻讓劉藝兒嬌軀一顫,四肢竟然略微顯些脫力,最糟糕的是下體
一陣麻癢,竟然滲出了縷縷輕絲,黏在亵褲上,濕滑沾粘之感甚是強烈。

  劉藝兒的少女身軀早就在暗聞天的調教之下便的愈發敏感,有着不屬于她這
個年齡段的成熟豔麗。

  沉重的陽剛男子氣息有鼻腔灌進自己大腦,她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急促,身
體也若有若無的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獨孤冰站立在屋内的床上,赤裸對着面前同樣赤裸着的孔大孔二兄弟坦誠相
見,她努力地分開顫抖的雙腿,第一次主動在除歸不發之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
性器的體驗讓她幾乎要眩暈過去,可是蜜穴深處由于剛剛二人那番舉動而勾起的
麻癢空虛之感又催促着自己不得不得行動起來。

  她的小手慢慢扯開自己濕滑的恥肉,顫聲講解着「這裏,就是,就是奴家的,
性器,啊,也就是,二位爺爺放、放自己的那個的、地方」獨孤冰羞紅的臉蛋上
浮現起一絲春意,她的小穴也不争氣的淫水泛濫起來。

  「大、大哥,她,她尿了。。。」孔二看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也覺得新奇,這
絲滑的淫液掉落的樣子自然逃不過死死盯着那裏看着的眼睛。

  獨孤冰感覺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巨大的羞恥感讓她頭腦一陣嗡鳴。

  「二、二爺,那、那不是尿,是、是女人感覺舒服就會、就會流出來的水兒。。
。」獨孤冰伸手蘸了一點在指尖,晶瑩粘稠的液體在她的食指和拇指上拉出一條
通明的絲線,她舉手放在倆人面前,「看、很粘,很滑、」她覺得自己淫蕩到了
極點,竟然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發情的證據。

  「舒服?你這樣打開腿就很舒服麽?」孔大不解的問「我隻覺得下面脹痛,
隻有套弄才會就舒服」他伸手抹了一點,「哎,跟我自己弄的時候泛出來的那東
西也差不多麽」

  孔大冰涼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戳來戳去的感覺讓獨孤冰備受煎熬,更可氣
的是孔二也學着他大哥的模樣,在自己股間來回撫摸,竟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啊~嗯,女人家都、都很敏感,隻是,被,被二位爺看着,就,就很舒服、」
獨孤冰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這句話的,她隻覺得自己嘴巴有千斤之重,幾乎
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像現在這樣,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送出。

  「又、又出來了,好多啊」孔二的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恥肉上,正在來回的
摩擦。

  誰說這人是傻子?居然這麽有悟性!

  獨孤冰全身被孔二冰涼手掌那生疏頓挫的接觸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努力站穩
腳跟,如此簡陋的愛撫,恐怕世上任何娘子遭受這般對待都會一腳将新郎官踹下
床去,可是偏偏自己隻能默默忍受,忍受着孔二胡亂探索,不時給自己帶來刺激,
又或是疼痛的揉蹭。

  「啊、因爲,因爲二爺摸的奴家、舒服、舒服極了,所以、才、才出來這般
多的汁水、」獨孤冰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違心的話語像羽毛一樣撩撥着自己
的心,她現在真的很懷念歸不發那滿手老繭的幹瘦五指。

  她抓住孔二的手,引領着孔二手指捅進自己的小穴,「咕滋」一聲,孔二兩
根手指進入了自己溫暖潮濕的蜜洞之中,

  「啊!好、好濕啊!」獨孤冰蜜穴中噴出的水霧熱氣瘙癢了孔二手上的癢肉,
他開始咯咯地笑起來。

  這讓獨孤冰很是受挫,自己連個傻子都不能吸引麽。孔大倒是很上道的開始
揉搓自己蜜穴外面已經紅腫起來的陰蒂。

  「啊!大、大爺、不、不要再、再碰了、那裏、不、」過于用力的揉搓讓獨
孤冰雙腳一軟,險些摔倒。孔大讪讪地縮回手,孔三卻看不下去了「我的傻大哥,
那明明是在叫你繼續弄下去。」

  「啊?是麽?」孔大對于自己的三弟是十分的信任,聽着三弟的話馬上繼續
揉搓起來。

  「啊~不、不是這樣、嗯~」獨孤冰也說不出話來了,孔二的雙指已經夾住了
自己一塊腔肉,開始玩弄起來,她捂住陰蒂阻止孔大的進一步行動,又将孔二的
手從自己股間掏出,一大片水漬沾粘在孔二手上,孔二在自己身上随意一蹭。

  「唔呼,呼,二,二位,爺,女人,女人不是這麽玩的、」獨孤冰喘着粗氣,
決定換一種方式來指導二人。她坐在兩人中間,将兩人的臉龐慢慢抱在自己胸前。

  「女人、最、最喜歡被親,被吻、二位爺可以,可以慢慢吮吸我的、我的奶
子、」孔大孔二聽話的張開雙嘴,連着奶頭含住獨孤冰的一大塊奶肉,還在哈氣
的兩人吐出的一陣陣呼吸讓獨孤冰的乳頭硬了起來,當兩人的大嘴咬住獨孤的奶
頭時,獨孤冰這才發出一聲愉快的呻吟。

  濕濁的口腔和來回扭舔的舌頭讓獨孤冰總算找到了平時交合的感覺。她一手
一邊慢慢抓住兩人的一隻手掌,開始引導着他們從上而下撫摸着自己的全身,自
己還帶着一點嬰兒肥的小臉,柔軟的小蠻腰,光滑潔白的大腿,兩人也找到了一
點感覺,時不時在獨孤冰身上抓上一把。

  一番前戲讓獨孤冰神清氣爽起來,向來是自己服侍主人,這次可以說是兩個
人在服侍自己,這肯定大出歸不發意料之外。

  各處敏感部分都一一愛撫之後,她輕輕推開兩人的腦袋,這才正式開始了交
合。

  獨孤冰也不再啰嗦,抓住孔大孔二的肉棒往自己下體引去。

  「二、二位爺,女人、都、都是這樣玩的、」

  她羞愧的發現,自己竟然在慢慢引導二人前後一起進入自己的體内,這不正
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淫想麽。

  念及此處她再也無法忍耐,咕啾一聲坐在了孔大的肉棒上。

  「嗯~!」

  滿足的聲音從獨孤冰的喉嚨中發出,她癱軟在孔大身上。

  不、不行,還、還沒完。

  她慢慢拽着孔二的肉棒頂在了自己的肛門上。

  「這、這不是屙屎的屁、屁眼兒麽?這裏、也、也能、」孔二聲音也急促起
來,看來這傻子也不算太傻。

  「啊、這是屙屎用的,可、可是,像我這種、這種淫婦,身、身上每一個洞,
都,都是可以的」

  獨孤冰居然要跟人解釋爲什麽自己的後庭可以被肏,太羞恥了,巨大的朦胧
感觸讓自己呼吸急促,連正常的吐納都變得有些困難,她憂心地發出了自己的問


  「怎麽、嫌、嫌我那裏、髒、嗎、」獨孤冰扭着頭看着孔二,看着那飽含淚
水的大眼睛,孔二竟然也漲紅了臉,一咬牙刺入。

  「啊!你、你那裏、會、會動!」蠕動的腸道将孔二的陽具嚴嚴實實的包裹
起來,由上而下的迅速夾緊孔二的雞吧,面對獨孤冰的後庭,就是歸不發都容易
被套弄出自己的元精,何況是未經性事的生瓜蛋子孔二呢?

  咕湫咕湫,渾濁熱燙的精液就這樣噴灑在獨孤冰後庭中。

  「哎?」獨孤冰剛剛準備好好享受一番,卻發現孔二已經繳槍了。

  「軟、軟了、」

  「沒、沒事。。。」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就是這一動,讓自己小穴中的這根也吐出一大股白浪,
激的獨孤冰一陣嬌喘,三分是舒服,七分是驚訝。

  「我、我也不行了。」孔大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然後便将快速變軟的雞吧
從獨孤冰體内抽出。

  這就結束了?完了?

  看着一臉放松,好像要準備穿上衣物的二人,自己呆呆的躺在床上,這不上
不下的尴尬境地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讓獨孤冰感到屈辱。

  「不行!!!」

  她激動起來,劍聖多年清修,已經達到了渾然忘我至高境界,像現在這樣因
爲欲求不滿而大聲吼叫的場景從未在劍聖的人生中出現過,今天卻偏偏出現了。

  獨孤冰急切地用雙手勾住兩人的大腿,嬌聲喊道。

  「等、等一下!這、這才剛剛、剛剛開始呢!」

  看着兩個小洞還在咕啾咕啾冒出一股股淡黃色的濃精的這個嬌小身軀,兩人
大感疑惑。

  不是已經射完了麽?

  獨孤冰一咬牙,決心放下所有的矜持,要使出渾身解數,今天一定要嘗到雙
洞貫穿的滋味!爲了自己的這副淫蕩玉體,劍聖也是拼了。

  「兩位爺、奴、奴家的洞洞裏面舒、舒服麽、」獨孤冰并上雙腿,雙手托着
自己的巨乳賣弄着風騷。

  兄弟三人都吞下了口水,孔三扭頭走到了屋外。

  「舒服、服、」孔大發現自己也口吃起來。

  「那,兩位爺,奴家還有更舒服的。。。」獨孤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将雙
腿一張,這一閉一張,将兩人的視線完全吸引住了,兩人頓在當場,拿着手中的
衣物不知所措。

  萬萬沒想到自己爲了吸引男熱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這和妓女有什麽分
别?妓女可能還要索取費用,自己完全是倒貼給人家,獨孤冰越想越氣,越氣下
面就越流水。

  此時也顧不上那麽許多,趕緊讓二人對自己感興趣起來才是當務之急。獨孤
冰深吸一口氣,一遍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遍貼上了孔大的胸膛。

  兩團軟肉壓的孔大一陣驚顫,這肉團又在自己身上來回的剮蹭,将自己心也
撩撥得一陣火熱,他下體的那根肉棒又抖擻精神,直立了起來。

  獨孤冰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握住,一把,兩把,兩把有餘。獨孤冰用自己的小
手測量着孔大的肉棒長度,這是她自己認識肉棒的手段,歸不發那根鐵槍也不過
隻有三把出頭,和孔大的長度幾乎 不相上下。

  她玉齒淺露,俯身下去,親吻了一下孔大的龜頭,一陣刺鼻的臭味将獨孤冰
嗆的咳嗽不止。孔家三兄弟都是獨居單身的山野獵戶,一年之中也未必洗澡幾次,
那十幾年不見天日的肉棒自然是藏污納垢,這讓獨孤冰猝不及防,不知道自己該
不該繼續下去。

  望着孔大那銷魂的神情,獨孤冰一咬牙,丹唇輕啓,香舌探出,緩緩地在孔
大肉棒上來回舔舐起來,将多年積累的污泥垢污慢慢刷掉,露出原本就猙獰萬分
的青筋暴起的一根滾燙鐵棒本來面目。

  看着這香豔的一幕,孔二雖然心智未開,但是雄性的本能讓他的肉棒也暴立
而起,獨孤冰伸出巧手,握住孔二的肉棒幫他套弄起來。

  一把,兩把,孔二的肉棒隻有不到兩把長度,但是黑乎乎粗黝黝的滾圓,勉
強能進入自己咽喉,獨孤冰被自己這淫靡的聯想下了一跳,才隻是上手,她就馬
上想到了吞吐這玩意兒場景,通紅的小臉上又是一陣赤灼。

  她差不多将孔大的肉棒清理幹淨了,于是咕噜一聲,将孔大那有自己兩握之
長的鐵棍含進口中。

  「唔唔,咕咕,呲溜呲溜」娴熟的技藝讓孔大舒服的好似全身浸入了暖洋之
中。

  一邊的孔二也是一副無比享受的神情,正閉着眼睛感受着獨孤冰掌心的溫度。

  唯一被淫欲折磨着還得不到緩解的隻有兩人中間,賣力侍奉兩人的獨孤冰。

  不過多時,獨孤冰已經香汗淋漓,全身酸麻。侍奉本來就甚耗體力,沒有了
内力的她如今給兩人又是口交又是撸管,加上腹部那團火焰不停息的撩燒,她已
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行,我要撐住,還沒,還沒有。。。)

  她嬌喘着強打精神,可是自己的動作卻越來越慢,體力不支的她現在恐怕不
續多時便要癱倒在床上。

  獨孤冰快要急哭了,自己這一番辛苦,卻連最基本的一次高潮,甚至一次抽
插都沒得到,她就要放棄了,正要撒手躺下的時候,孔大一雙大手托住了自己腋
下。

  「哎?」

  孔大自剛剛射精之後,發覺自己下面的這活兒沒初始時那般敏感易射,反而
愈發堅挺,又看着獨孤冰這般操勞,冥冥之中感覺到了天性的引領,将獨孤冰那
宛如孩提般嬌小的身軀抱起,噗呲一聲,自己的銀槍便沖進了獨孤冰那被淫水沖
刷的滑膩膩的肉穴中 。

  「啊呀?」

  三分刺激帶着十二分的驚喜,獨孤冰空虛難耐的蜜穴馬上就将這來訪者緊緊
包裹住,熱情地貼合着孔大的肉棒蠕動,感受着還是莽撞後生的這根新棍,決意
要将它變成一根久經考驗的風月場老将。

  孔二也如法炮制,貼上獨孤冰後背,将自己粗圓的肉棒直直插入獨孤冰的後
庭中。

  「啊!疼、」

  沒有潤滑的直腸傳來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孔二趕緊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
可是獨孤冰哪能放過這般難得的機會,高聲制止。

  「不、不要,二、二爺、我很喜歡、我喜歡疼、不要、不要拔出來、」

  獨孤冰的後穴配合着自己的話語用括約肌死死夾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讓孔二
差點又射出來。

  這幾下兔起鹘落讓獨孤冰喜出望外,兩根已經射過一次的鐵棒又堅挺又持久,
獨孤冰身下就如同有兩根火龍一般矯健,燥熱,熱得獨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
都化成一泉溪流,盡數從山上奔湧而下。

  (啊~這般滋味,這種舒爽暢快,我半輩子真是白活了!)

  獨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條條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處
褶皺,龜頭的每一次跳動,都被自己的肉體最大限度地吞吐着,摩擦着,将一股
股熱流反饋給自己的大腦,刺激着獨孤冰敏感的神經。

  長年習武,已近化境,獨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内力全失,但是五感仍
是遠遠超過常人,這超出常人的觸感此刻正完全發揮出它不應有的作用,獨孤冰
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驅使,隻覺天地之間再無餘物,隻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動的這
兩根肉棒,自己也化作了一陣清風,圍繞着此物打轉,再也不肯離去。

  兄弟二人緩緩移動着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動的快,濕滑的淫水早就将獨孤冰
的腔道潤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說是通行無阻,孔二則隻能在相對幹燥的
後穴中來回小幅度扭動,獨孤冰超出常人緊緻的後穴讓孔二每動一下都感到了層
層阻隔。

  這一前一後,一緊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了一種難以名狀的默契,将獨孤冰那
本來已經失落的情欲直直抛向高峰。

  獨孤冰此刻才真正體會到了劉藝兒所說的

  「兩根肉棒在下面擱着一層肉壁攪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洩洪一
般水不停地流,說不出的舒服痛快」

  這種舒服痛快怎麽說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極樂麽?獨孤冰仰首咯咯淫笑,
反正自己都已經做出先前那般下流舉動,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對,啊~二爺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家,奴家這賤洞就是這般、不識
擡舉、啊~二爺不、不用顧慮,狠狠的肏我,嗯~啊,對,啊,再用力些,啊~」

  受激而來的滾滾腸液已經将獨孤冰那後庭滋潤的如同小穴那般濕滑,孔二的
肉棒雖然仍是處處受阻,但經獨孤冰這麽一說,也不再遲疑,學着他大哥的節奏
狠狠鼓弄起來。

  「啊,啊,對,啊,就是這樣,嗯、嗯,二爺神威,啊,二爺~」

  此時三人如同肉餡餅一般夾在一起癱倒在床上,獨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壓在最
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見獨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了抽動
的頻率。

  「啊!啊~大爺,大爺,對、對不起,嗯~您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哈,好像生
來就長在奴家這洞裏一樣,啊~,奴家,奴家要、要洩了~」

  獨孤冰身體抽搐痙攣起來,吓得二人不約而同地停止了動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來、啊啊啊!!」

  獨孤冰大聲浪叫着,她的小穴從未如此快活過,失去了内力,沒想到竟然有
這般愉悅的交合體驗,獨孤冰現在就想當個柔柔弱弱的尋常女子,永享這性愛滋
味。

  兩人受獨孤冰召喚,也不再停歇,趁着獨孤冰噴出股股陰精的這當口又給了
獨孤冰不少刺激銷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聽屋内的聲音,開始劈砍柴木。他本就心地善良,又
機靈能幹。當地的官府征兆他去當衙役,他不肯受那惡官的指使去壓迫百姓,幹
脆辭官不幹,這便得罪了縣官,被當地豪強趕出了家鄉,無奈來到此地結廬做起
了獵戶。

  那個惡官就是在京城頭飛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處在偏
遠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們打算就這樣在此處度過自食其力的一生。

  當歸不發牽着獨孤冰來到三人面前時,孔三雖然也躍躍欲試,但是自己的内
心卻無法接受就這樣奸淫女子。

  他知道,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奸淫女子者充軍三千裏,不對。縱然天高皇
帝遠,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則不會變。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絕,可又想着歸不發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
苦,加上大俠相求,怎麽好拒絕,便接受了。

  他雖然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粗人,卻也從當地的秀才舉人那裏聽過一句話
「萬惡淫爲首,百善孝當先」,面對受自己牽連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慚愧萬分,
大哥本來都談好了一門親事,但因爲自己,這段姻緣就這麽黃了。

  當下決定,淫爲首,不能染指這女子,孝當先,兩位兄長應嘗鮮。

  屋中獨孤冰浪叫陣陣,他捂住直起帳篷的下體,一斧頭将面前的幹柴砍做兩
段。

第十章-完
2019-9-23 08: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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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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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11~12)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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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09/27發表於:sexinsex


                第十一章

  「無恥淫賊!」

  忘塵峰上,劉藝兒艱難地推開強行親吻自己的歸不發。這一陣綿長的濕吻讓
劉藝兒心跳加速,幾欲沈迷,她大口喘著粗氣,啐出口中歸不發留下的津液,提
起雙臂護在胸前,自知今日有敗無勝,一路奮不顧身的排雲掌打了出來。

  這二十七路排雲掌法一掌接著一掌,連綿不斷的進攻叫敵人應接不暇,但凡
中掌便是分出勝負之時。

  怎料歸不發身影如鬼魅一般蕩來蕩去,自己的掌式好似泥牛入海,招招落空,
竟然沾不得歸不發一片衣角,剎那之間,淩厲搶攻的雙掌被歸不發突然伸出的兩
只大手交叉死死扣住,掙脫不得。

  劉藝兒運起全身力氣,試圖抽回雙手,可自己的手腕仿佛套在了一雙鐵箍上,
無論自己如何努力也撼動不得,見不到絲毫松動。

  她見狀飛起一腳直踢歸不發下陰,卻被歸不發兩腿一夾,頓時失去平衡,撲
通一聲倒在地上。

  「啊~放開我!」

  劉藝兒雙手並在一起被歸不發一只手按住舉過頭頂,魁梧的壯漢就這樣壓在
了自己身上。

  地面上還殘留著雨後的濕獰,涼意透過衣物襲遍全身,劉藝兒不禁打了一個
寒顫,她看著面前歸不發那張雖然有些皺紋,但是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相貌儀
表堂堂,端的是十分英俊。她的臉又開始有些發燙了。

  「刺啦」一聲,身上的道袍被歸不發輕易地扯爛,露出了雪白飽滿的胸脯,
豐盈健碩的雙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和濕潤緊致的神仙洞。

  「哦?好一個不守清規的小道士,下面這麽幹凈,不會是天生的吧?」

  劉藝兒俏臉一紅,自己的下體繁密的叢林早就被暗聞天用剃刀剃去,還被用
藥劑塗抹過以保證今後毛發也不會複發, 如今展示在歸不發面前的下體正如碧
玉一般通透光滑。

  「王八蛋!淫賊!」

  此刻劉藝兒還能做什麽呢,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是如此命苦,剛出虎穴又入
狼窩,千般苦澀聚在心頭,對著歸不發破口大罵起來。

  「淫賊?不不不,還沒到淫,這才是淫呢!」

  歸不發露出了他那根猙獰的肉棒,盛欲之下一抖一抖的龜頭是那麽的陰森恐
怖,輕輕撥開那濕淋淋的肉片便火急火燎地沖入了嬌柔少女最隱秘的地方。

  「啊!」

  劉藝兒不斷掙紮反而更助歸不發的淫興,他一抖鐵棍,咕滋咕滋地撞擊起來。

  要知道劉藝兒練劍十多載,為的就是修身強己,懲奸除惡,可偏生遇到歸不
發這般武藝高強的淫賊,自己的萬般技藝仿佛都失去了作用,毫無反抗能力地任
由歸不發淩辱。

  之前暗聞天巫行雲雖合力擒住自己,可先是下藥又是纏鬥消耗自己功力,這
種屈辱還不明顯,現在歸不發則是光明正大地一步步欺壓到自己身上,自己毋說
抵抗,竟連一招也不能接住!

  這份巨大的挫敗感讓劉藝兒體驗到了身為一名女子的無奈與悲哀。面臨比自
己更加強大的淫賊進犯,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武功竟然在這淫賊眼中一文不值,反
而成為了他羞辱自己的又一大工具,不斷地提醒著自己是多麽的渺小。

  萬種努力千般抵抗最終都成為了取悅歸不發的陣陣哭喊,催促著歸不發繼續
他下流的行徑。

  「啊~啊!不要!不要、嗚、嗚嗚。。。」

  劉藝兒只能任由著下體的陣陣快感將自己的意識緩緩淹沒,歸不發野獸般的
咆哮,狂暴地一次次沖擊,都在踐踏著自己的尊嚴和驕傲,帶給自己無數的悲憤
和喜歡,她的腰肢開始舞動,呻吟變的放蕩,戰栗的肉體迎接著一波又一波的抽
插,無可奈何地達到了高潮。

  承載著自己為修行而揮灑的汗水的青磚,如今染上了自己被強暴而屈辱流下
的淚水,和因不該有的舒爽而流出的涓涓淫汁。

  歸不發抓起劉藝兒散落的頭發,欣賞了一下她因為高潮而崩壞的表情,翻白
的雙眼和因閉合不上淌出口水的小嘴讓歸不發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劉藝兒抽插痙攣的雙臂就這麽軟軟地垂在兩側,無力地跪在自己面前毫無反
應。

  剛剛每一次抽插都飽含歸不發的功力,一股股剛陽強勁的內力由小穴經小腹
湧進丹田,再擴散到全身經脈當中,就這樣將劉藝兒身上的內力盡數驅散,讓劉
藝兒短時間內再也無法凝聚內力。

  他一把將劉藝兒的頭按在自己雙股之間,滾燙的沾滿自己蜜汁的鐵龍深入劉
藝兒咽喉,將意識不清的天山女俠帶回到這沈濁的世間,她想用力咬住,可是發
覺自己連小拇指都動彈不得,她這才切身體會到歸不發霸道的內力究竟有多高深。

  「唔唔、咕。。。咕咕。。。」

  劉藝兒下意識地吮吸吞吐讓歸不發喜出望外,劉藝兒竟有著和自己高潔外表
不符的嫻熟性技。

  「女俠招式精湛啊!這般高明的技巧是從哪家妓院的花魁頭牌手上習得的?
盼望女俠告知於我,且讓我見識見識!」

  歸不發的話語刺痛了劉藝兒的心,她不知從何處借來了一份力量,舉起雙手
推開歸不發大腿,歸不發也正巧射出了熱辣的精液,從天而降地揮灑在劉藝兒身
上,一大團白濁的精液就掛在她緊閉的雙眼上。

  「好一招天女散花!」

  歸不發大笑出聲,癱在地上的劉藝兒卻已聽不到了。

  不遠處的山腰中。

  夜涼如水,失去內力庇護的獨孤冰就這樣半夜驚醒。

  她發現孔大孔二就躺在一旁沈睡,自己的身上也被披上了一塊布被。

  孔三正坐在門口的長凳上守夜,皎潔的月光照耀著他惺忪疲倦的面容,竟然
也有幾分俊俏。

  獨孤冰起身一動,才發覺自己脖子上居然有一黝黑沈重的鐵圈,套在自己的
玉頸上,鐵鏈就栓在地上的一處黃土之中,將自己囚禁在這狹小的屋內。

  「這、這是。。。」

  獨孤冰不解地晃了晃那鐵圈,用力一扯。

  「啊!」

  她忘記了自己已經失去內力,一發勁道反將自己柔嫩的雙手勒出一道紅印。

  這聲響驚起了昏昏欲睡的孔三,他晃了晃頭,被山風一吹,清醒過來。

  「啊、這位,這位,」

  「三爺,奴家叫獨孤冰,三爺叫我冰兒就好,」

  「冰、冰姑娘、」

  獨孤冰大感好笑「我不叫冰冰姑娘,三爺應該叫獨孤姑娘」

  「獨、獨孤咕咕、」

  「噗嗤」獨孤冰看著孔三舌頭打結的樣子,認真說到。

  「三爺還是叫我冰兒吧。」

  「冰、冰、我兄弟三人受歸大俠所托,代為看管姑娘五日,盼望姑娘切莫為
難我們。。。」

  獨孤冰看著他抓住鐵叉守在門前的樣子,心生好感,便起了和他交談之心。

  獨孤冰以武入道,多年來獨守忘塵峰,歸不發的到來毀了獨孤冰的清修,也
帶給了獨孤冰種種凡欲,此刻她頓感多年寂寞無處派遣,只想和活人多說幾句話。

  「這是何物?」獨孤冰拉著鐵鏈問孔三。

  「這是、這是我們牽引獵犬的,狗、狗鏈,本來我想,想著在你腳上套的、
你腳太細,沒、沒東西套得上、」

  獨孤冰俏臉一紅,她知道這是孔三為防止自己逃跑而做出的努力,可是這是
用來栓狗的啊,怎麽能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心神一蕩,竟然癡癡想著:難道自己在孔三眼中是
條母犬麽?

  她不禁幻想起來,孔家兄弟入山打獵,那奔跑跳躍,為三人尋獵搜索的獵犬,
竟然化作了自己的模樣,自己手腳並爬著在林間飛奔,赤身裸體。。。

  「夜里山風大,姑娘是不是感染了風寒?」

  孔三看著獨孤冰愈加赤紅的臉龐問道。

  經孔三這麽一說,她的淫思被打斷,身上也確實感覺冷風陣陣,不禁打了個
寒顫。

  孔三尋出一件布衣,身材嬌小的獨孤冰套在身上正好將下體遮掩住,只露出
一雙光滑粉嫩的大腿,孔三不禁望著那圓潤的大腿發起了呆。

  獨孤冰被孔三灼熱的眼光照的不敢亂動,坐在床上不停微微變換著兩腿的姿
勢。

  看了半刻,孔三這才回過神來,咽下口水望著梁上。

  獨孤冰見他雖然還未經人事,卻能端坐長凳不亂,縱然對自己的身軀百般留
戀,卻也能守住心神,不來碰觸自己的身子,又對歸不發所托之事如此上心,守
夜看護自己,心中大為賞識,有些後悔自己枯守山峰,沒能下山來和這正直的後
生小子結識一番。

  「三爺放心,冰兒被歸大俠收服,肯定不會逃去。」

  獨孤冰明媚的雙眸看著孔三,孔三竟然對著聖潔面容的女子有了信任之感。

  「那、那我為姑娘解下這狗鏈。。。」獨孤冰小臉一紅,輕聲說道,

  「那、那也不必,我、我還是有些約束才能讓三爺心安不是麽。。。」

  「也、也好,這樣我也能睡個好覺。」

  孔三伸了伸腰,準備上床,可原本三人怏怏擠下的床如今多了一個獨孤冰,
獨孤冰雖然嬌小,卻也占住了三分之一的床鋪,讓孔三無處可臥。

  「啊、三爺,奴家、奴家已經睡足,三爺。。。」

  「不、不了,我就坐在這里好了,半夜都過去了,我,我不動了。」

  孔三這便不再言語,呆呆的望著門外點點的星光,想著自己的心事。

  看著孔三那若有所思,滿懷心事的樣子,獨孤冰雖然是修道之人,但以自己
的人生閱歷來看,孔三肯定是心有牽掛,蓬勃的八卦之心頓起,張口問道

  「三爺可是有了意中人?」

  「啊!我、我。。。」

  孔三被獨孤冰說中心事,那本來被風吹日曬打磨的黑黝黝的臉龐上也止不住
地泛出陣陣淺紅。

  看來是說中了呢。

  獨孤冰眨動著眼睛,靜靜等待著孔三張口。

  孔三已是二十多歲的年紀,不癡不傻的他當然想過男女之事,可如今他思慮
的這位佳人遙不可及,仿如水中月 鏡中花一般虛無縹緲,這種心事講給孔大孔
二聽也是徒增煩惱。

  情思已經在孔三心中徘徊許久 ,如今獨孤冰提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對
獨孤冰吐露了心聲。

  「你、你知道這山峰上住著什麽人麽?」

  住著自己師徒啊。只是現在還多了一個歸不發而已。

  雖明知如此,獨孤冰還是搖搖頭,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住著仙子!」

  「嗯?」

  孔三將山下村民們口耳相傳的一些仙跡講給獨孤冰聽,什麽仙子保佑此地風
調雨順,仙子引雨水灌溉田地,如何如何,說的是煞有其事。

  獨孤冰聽的哭笑不得,這些鄉民結合著武林中人的一些只言片語,竟然將自
己師徒認作了一方神明。

  他們看到的山上隱隱約約的白衣翩翩追逐大概是因為自己在抓捕不聽話的藝
兒吧,總之是荒唐無比,獨孤冰忍耐著笑意繼續聽孔三講述。

  她大概猜出孔三所想。

  「莫非這仙子就是你的意中人麽?」

  孔三害羞的點點頭,雖然未曾見過,但是他在心中已經幻想出了仙子容顏。

  「她有著一雙如同觀音菩薩一般的眼睛,好像織女一般的鼻子,嫦娥一般的
面容,和高挑的身材,羽衣飄飄地在山上俯視眾生。」

  「那你有上去看過麽?」獨孤冰忍笑問道。

  「不、不敢。。。」

  原來劉藝兒曾在山上傷了幾個糊塗的青年俠客,他們上山時個個意氣風發,
以為自己天縱奇才,將要榮獲劍聖之稱,下山時那自然是個個狼狽不堪,帶紅掛
彩。

  這也嚇壞了孔三,讓他不敢再生上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雖然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惹怒了仙子,仙子之蹤向來不下山巔,顯然是不
想凡人打擾。

  其實仙子也經常偷偷跑下山去玩,不過她武藝高強,在你們眼中或許就是一
陣山風,自然是看不著的,獨孤冰暗自回答。

  自己雖然多年不曾涉足塵世,那閑不住靜不下心來的劉藝兒可是時不時要下
山去清掃一圈周遭武藝低微的盜匪劫賊的。

  但凡功力高強,見多識廣的大奸巨惡誰敢來這天山附近作孽?

  受劍聖之名庇護的無知百姓自然對這忘塵峰更加奉若神明,也催生了諸多自
己的種種傳說,恐怕像孔三這樣神迷仙子的無知青年不在少數。

  自己徒兒的行俠仗義之舉也幫她贏得來一個「天山女俠」的稱號。

  天山便是這忘塵峰,武林中人以劍聖獨孤冰為淩駕眾生之天,她修行所在之
地自然稱為天山。

  劉藝兒當然喜歡這稱號,這可比「劍聖傳人」好聽多了,誰願意被自己師長
的光環所覆蓋呢?

  江湖中的武林同道為了維護她的這點小心思自然閉口不提這「劍聖傳人」四
字,「天山女俠」和「劍聖傳人」有何分別,知道是你劉藝兒就行嘛。

  所以爭強好勝的劉藝兒初次聽到暗聞天稱呼自己「天山女俠,劍聖傳人」之
時才會那般氣憤,既然知道天山女俠,那緊跟而後的劍聖傳人無異是在挑釁自己,
這才不管不顧地與暗聞天巫行雲纏鬥在一起。

  當劉藝兒敘述到此處,獨孤冰也氣憤地教導徒兒不能自亂陣腳,想起劉藝兒,
獨孤冰又是一陣心疼。

  「阿嚏!」

  獨孤冰的噴嚏聲打斷了對話。

  失去了神功護體的獨孤冰縱然是身上穿著一件布衣,還披著布被,為了取暖
自己還抱住了雙腿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可終究還是抵禦不住這徹骨的夜寒。

  習慣吃苦的孔家兄弟自然不覺如何,但對當下身材嬌小的獨孤冰來說真是難
以忍受的折磨。

  看著獨孤冰瑟瑟發抖的模樣,孔三心中憐憫萬千,手忙腳亂地為她找起了更
厚的棉衣。

  但是一心急原本幹練的自己竟然慌著地忘了過冬衣物的儲放位置,正要去喚
醒熟睡的兄弟二人,卻被獨孤冰制止。

  「兩位爺白日里勞累過度,且、且讓他們好好休息吧,我不礙事的、阿嚏!」

  獨孤冰看著面前焦急的男子,沒想到他居然如此關心自己。

  天下男人見了獨孤冰都是這般的上心,可是她身為劍聖之尊,誰又敢給她顯
示自己的殷勤。

  見此情形,獨孤冰不覺春心一蕩,顫聲開口。

  「三爺如不嫌棄,能否,能否抱住奴家的身子。。。」

  孔三縱然有再多的自持,也萬難抵擋住獨孤冰這般的請求,他吞下一口口水,
緩緩抱起獨孤冰。

  熱浪陣陣襲來,獨孤冰全身被孔三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包裹住,孔三滾燙的
雙手在自己身上不知所措地來回嘗試著托舉何處才能抱起自己,折騰良久,終於
抱起自己牽引著鐵鏈一同坐回了長椅上。

  獨孤冰背靠在孔三的懷中,孔三雙手規規矩矩地在自己胸前合攏,一副想碰
又不敢碰的模樣,自己盤腿和孔三坐在長椅上,身體廝磨的感覺讓獨孤冰有些恍
惚,又覺通體熱湧,溫暖如春,兩人繼續著剛剛的話題。

  「仙子若是肯見我一面,我就是死也值了。。。」

  獨孤冰知道他心中日思夜想的佳人有一半是自己的影子,又聽聞他這般描述
誇贊,不覺心中一喜。

  可自己身在他懷中,他卻想著遠在天邊的仙子,又有些淡淡的妒忌他遐想中
的那個自己,小女兒心思頓起,張口問道

  「那三爺覺得仙子和奴家。。。」

  六個時辰前的京城永安門。

  「公主殿下到~」

  報信太監那尖銳的嗓音傳進寧王及百官的耳中。

  「恭迎長鳳公主~」

  寧王帶領的眾大臣在城門口高聲齊呼。

  作為平叛歸來的功臣,寧王代天子領百官相迎乃是禮節。

  按照慣例,功臣應該下馬跪拜,顯示對皇帝的忠誠。長鳳公主的轎子中卻毫
無動靜,那位公公無奈地掀開轎簾。

  按照舊例,長鳳公主向來不喜這些繁文縟節,所以她又跑了。

  眾人露出一副理該如此的表情,稍微客套了一會,便各自散去了。

  畢竟連迎接的主角都不見了,單單迎著一轎子去見天後肯定是不合適的。

  寧王府中,十五歲的平章郡王向玉鳴正跟著講官老師搖頭晃腦地背誦著四書
五經。

  「咚」的一聲,一個小石頭隔窗丟到了向玉鳴面前。

  「鳴弟,鳴弟~」

  清脆的聲音從窗戶外面傳來,向玉鳴擡頭看看老師。

  講官老師用手掩住雙目,一擺手示意他速速離去。

  向玉鳴慌忙向著老師一拜,蹬蹬蹬跑了出去。

  寧王府講官,主管教誨身為帝國儲君之子的章平郡王向玉鳴。

  身為老師,向玉鳴的一切不規範行為他都有權制止,除非是長鳳公主來找他
玩。

  作為大昭臣子,除了天後之外,朝臣們最怕的便是舞鳳閣閣主柳無雙,因為
她不隸屬於任何有司衙門,無從管制所以肆無忌憚,皇權特許她可以在大昭朝任
何地方任何地點出現。

  當她出現在你的府邸之中時,一般你也離死不遠了。

  又除了這兩位之外,哪怕是得罪寧王都不能得罪的另一位貴人便是長鳳公主。

  她是天後的心尖兒肉,號稱大昭明珠,生的是俊美異常,有著和先皇一樣的
一雙仿佛可以洞察人心的明媚雙眸,和天後一般的高挺鼻梁和朱砂丹唇,端莊大
方的神態和溫文爾雅的氣質溫暖了一眾飽受天後摧殘的朝臣們的心。

  除了她偶爾古靈精怪的行為,諸如此時無端消失和連天後都無可奈何的動不
動喊打喊殺吵著要上戰場的舉止,簡直就是天仙的完美化身,所以除了長鳳公主,
朝中也以天仙代稱。

  此刻天仙和之後的天子抱在了一起。

  長鳳公主和章平郡王從小青梅竹馬,年十八歲的長鳳公主親切地稱呼這個小
自己三歲的弟弟「鳴弟」。

  「環姐姐,你回來啦」向玉鳴看著一襲羽衣頭戴綸巾的男裝打扮的天仙,親
切的問候。

  這位章平郡王雖是男孩,但生的嬌滴滴地丹紅齒潤,稚氣未脫去的臉上劍眉
星目,棱角分明,有著和他爹寧王一般的向氏一族的特征面容。

  「嗯,你知道麽?南方可悶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應該先去見,見天後麽?」

  向玉鳴從小就作為帝國儲君培養,畢竟寧王能不能活過天後大家都差不多心
里有數,甚至連天後在寧王葬禮上應該朗誦的悼詞也都更改了好幾個版本了。

  他對於朝中這各種儀式流程可以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哎呀,這不是想先就見見你嘛!」

  長鳳公主流出了嬌羞的表情,兩人正值青春年少,郎情妾意,你儂我儂。

  天後本就打算將長鳳公主許配給章平郡王,只不過向玉鳴還小,等到及冠,
長鳳公主就會變成章平郡王後,也應該是未來母儀天下的皇後。

  「你不想我麽?」

  「想、想的發狠,環姐姐,我最近做了一首詩給你,你、你看。。。」

  朝中私下相稱小天子的向玉鳴從袖口掏出了自己的大作。

  「風起蝶花落,草長柳絮飛。

  笑人迎春鬧,何如我心思」

  蹩腳的詩文在天仙眼中卻有著別樣的意味,愛好排兵布陣、心府深沈的天仙
此刻心中小鹿亂撞,呼吸也變得不順起來。

  (心思,心思,鳴弟在想我,還誇我我比春色還好看麽)

  毋庸置疑,天仙的美貌舉國皆知,小天子這幾句詩也著實寫盡了自己的綿綿
情思。

  長鳳公主意亂情迷,紅著臉親了小天子一口,然後拿著詩文跑開了。

  不同於放蕩形骸的天後,這兩人對於男女之事都是懵懂無知。

  長鳳公主是醉心沙場,連同齡人常看的男女讀物都不感多少興趣。

  但章平郡王這邊就不太應該了。一般的皇室宗親肯定不是這樣,多少宮女婢
子爭著搶著往這些小王爺小爵爺身邊靠。

  可這小天子的身著實沒人敢近。

  誰敢跟天後的掌上明珠,長鳳公主搶頭湯?

  所以導致了小天子的小夥伴們,也就是其他王子和各大臣的公子哥們對於這
風月之事大談特談,甚至有些已經嘗過禁果的人炫耀自己的戰績的時候,小天子
只能攥緊自己的拳頭漲紅著臉聽著。

  剛出寧王府後花園,天仙就看到了一襲黑衣,飛鳳服。

  兩位舞風閣閣員將出逃不到半個時辰的長鳳公主接回了宮中。



                第十二章

  「。。。此物內含成分大抵如此」一名黑衣女子匯報著。

  「嗯。長期飲用會有什麽危害麽?」天後一邊批改著奏章一邊回複

  「如若長期飲用 ,會有,會有,催乳的功效」

  天後仔細想想,自己多年未曾產過奶了,催乳到正好。

  「解藥可制出來了?」

  「陛下請看」

  那女子舉起雙手,托著一銀盤,其中盛放著紅色的藥沫。

  「服下多久生效?」

  「立見。」

  「嗯,很好,聞天在哪?」

  「宮中值班閣候著呢」

  「叫他今晚來侍寢,去吧」

  「是。」

  幹練直白的對話保證了天後處理不易放在臺面上來講的各類事件的效率。

  「母後~」

  長鳳公主已經來到了禦書房中。

  「嗯,又跑去找鳴弟玩了?」

  天後頭也不擡的筆走龍蛇,長鳳公主俏臉上又泛起一陣紅暈。

  「這麽著急去見他,連朕都不見了?今後你和他遲早是要天天相處的,到時
候夠你看的。」

  天後批改完了上手的奏章,拍拍手擡起頭。

  「臉怎麽這麽紅?他欺負你了?」天後故意打趣著女兒。

  「沒、沒有。。。」

  長鳳公主袖口一動,這種小動作怎麽逃得過天後的法眼。

  她一運內力,舉手一抓,長鳳公主那張珍藏的紙箋就飛到了天後案前。

  在長鳳公主眼中這或許是一封深情的告白,但是看慣了各路才子寫的各類錦
繡文章的天後眼中,這蹩腳的詩文背後吐露出了兩人目前這尷尬的處境。

  「你們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天後屏退了左右,拉著長鳳公主的手問道。

  「已經,已經有過肌膚之親。。。」

  長鳳公主的聲音小得連內力高強耳力出眾的天後都要屏息靜聽,天後看著女
兒修長勻稱的身子,那緊致的胯部,不禁一皺眉頭。

  「寧王是怎麽教兒子的!」

  對於日理萬機的天後來說,此刻他們的進展幾乎等於沒有進展,就算此時長
鳳公主抱著幾個孩子過來她都不會太過驚訝,可是竟然才只是肌膚之親。

  真要等到向玉鳴二十歲?

  有文書統計的一般的皇子平均破處年齡是十三到十四歲,這是按照皇子皇孫
們的誕生日期倒推的,還有很大一部分不在紀錄中的沒有統計,如今已經十五歲
的向玉鳴可以說已經是皇子中的老處男了。

  天後看著還在想著花前月下的女兒,嘆了口氣,將一本《懷春記-上》遞到
了長鳳公主手中。

  「母後這是。。。」

  「別人家的女孩子這個年齡都會看些這玩意兒,你不要天天在抱住那堆老古
董兵書看了。」

  「。。。哦、哦。。。」

  這可是天後從遣人去市集上買來的各路情情愛愛的文集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一
本合乎天後心意的讀物,其他的那些太直白或者太婉約的書都不太適合自己的女
兒翻閱。

  為了自己的女兒天後可是將一些自己眼中的垃圾從頭到尾通讀了一遍,可以
說是操碎了心。

  「對了母後,各鎮兵馬都抽調好了麽?何時才能出發?」

  長鳳公主遇到兵事瞬間活躍起來,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讓天後一陣無奈。

  抽調兵馬的三鎮分別在帝國的西北或東北方向,調集而來的軍隊在京師匯合,
統一編制之後出發,此時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兩鎮。

  「大約再過三天,剩下的大同兵馬就會趕到,到時候由你統一調度指揮。」

  「那、那長鳳軍呢?」

  長鳳軍是長鳳公主自己從昭軍各部選拔而出的三千精銳將士,分為上鳳,中
鳳,和下鳳三部,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強兵悍將。

  「當然是跟著你出發了,記得壓一壓林如虎,他冒的太快了。」

  林如虎是中鳳軍長,年方二十二,勇武過人機智果敢,深受天後和長鳳公主
賞識,如無意外,未來的大昭第一名將便是此人了。

  大昭共計九處軍事要鎮,軍力近百萬,其中常備軍五十二萬,乃是大昭作戰
的主力部隊。

  近年來北境戰火又起,此番調動了總數十八萬的精銳大軍,占據了帝國全部
作戰軍隊三分之一,乃是自前朝以來的最大規模軍事行動,彰顯了大昭要一舉解
決修羅王之禍的決心。

  這修羅王原名已不可考,只知道他只用了幾年時間就整合了整個草原上的各
個部落。

  奉天二十年,他興兵來犯,號稱五萬,一般來講這些人數都有誇大的水分,
號稱五萬,那兵力大概只有一萬到三萬之間。

  九鎮之首的內衛鎮正在這森海草原邊界上,乃是拱衛大昭北方的最後一道防
線。內衛鎮有九萬常備精軍,整個防區共計有二十萬軍隊。

  內衛鎮守於白露如往常一樣,率領三萬常備軍出征。

  大昭常備軍乃是當世最強的軍隊,面對遊牧部落那裝備簡陋還兵種單一的騎
兵,可以以一當十。

  戰報簡潔,全軍覆沒,內衛鎮二十營失去八營。

  震怒的天後接連派了幾位名將前去守衛,同時舞風閣閣主柳無雙親領十二閣
員潛入前線探查敵情。

  原來這次不同於以往的劫掠邊境,修羅王手上也不止五萬騎兵。他帶領自己
的親衛虎步軍二萬和狼騎五萬並上草原各部集結的十三萬騎兵,共計二十萬人入
侵大昭,意圖破去內衛鎮,這樣一來大昭北方近千里疆土將劃入他們劫掠的範圍。

  五年來,雖然他們沒能實現自己的野心,但是也又攻下三營,最後在張自白
和各部昭軍的努力下,戰線就僵持在草原邊境。如今又滅十萬騎兵,勝利的天平
已經在向大昭傾斜。

  長鳳公主又纏著天後講了一番自己的軍事見解,直到看出天後那漫不經心懶
得掩飾的敷衍,這才姍姍告退。

  天後的心已經飛到了暗聞天身上。

  華燈初上,暗聞天出現在了天後面前。

  「喲,這兩日看來歇息的不錯啊。」

  「回稟陛下,小人這兩日來日夜翹首以盼,唯願嘔心瀝血,以解君憂。」

  「行了行了,說吧,今天是什麽花樣?」

  天後喝了一口暗聞天端上來的摻入了銷魂散的茶水,看著暗聞天,語笑嫣然。

  「還、還請陛下喚出這守衛的舞風閣閣員,小人,小人有話要說。」

  「嘖,就不該告訴你這個,啾啾啾」

  不同的位置,兩襲黑衣飄落,手中低垂著一柄兩刃金屬弩,暗聞天知道這便
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追魂弩」了。

  弩箭一發,勢必追魂。

  就算是大內第一高手柳無雙,若是被三柄追魂弩同時對準,那也只能束手就
擒。

  天後記得上次自己就是端坐在這里,接住了舞風閣庫存的全部追魂弩一齊射
出的那一大把弩箭,並不好玩,便沒再嘗試過。

  「好了,你也到他面前來。」暗聞天背後傳來一聲回應。

  「是。」

  一襲黑衣從暗聞天背後閃出。

  暗聞天沒有驚訝的表情讓天後大感無趣。

  暗聞天知道,自己如今隨時都在致命的威脅環繞之下,這種場面已經不再害
怕。他壯著膽子問道:

  「小人鬥膽,還、還。。。」他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雖然沒有害怕,但是身體本能地反應已經讓自己失了聲。

  這才對嘛,天後想著。

  「放心,在你死之前你只會看見這三個。」

  天後又是那仿佛不關己事的懶散回答。

  「小,小人鬥膽和幾位閣員私語幾句。」

  「說吧,反正朕現在聽不見的,你知道為什麽哦,不但聽不見你們說什麽,
還欲火焚身,特別想要呢。。。」

  暗聞天的話讓幾位閣員面露難色。她們回頭看著天後。

  「準。」

  「是!」三人齊聲答道,隨後便消失在暗聞天面前,仿佛從未存在過。

  「那麽,你能告訴朕,你和朕最親密的手下說了些什麽麽?」

  天後已經跨上了案桌,斜躺在暗聞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龍袍的下擺,露出了
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測一番?」

  色膽包天,暗聞天的聲音突然順暢起來。

  「不會是。。。謀反吧?」

  「陛下果然神機妙算!」

  天後咯咯笑了起來,一個翻滾落下桌案,暗聞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後幽蘭一般的體香將暗聞天幾乎熏醉,她拽過暗聞天的脖子,在暗聞天耳
邊香息一吐,輕輕低語。

  「你要是謀反,朕就殺了你~」

  意亂情迷之中,這種赤裸裸的威脅都化作了淫語,刺激著兩人的情欲。

  天後只覺自己腰間有一硬物頂了過來,她輕盈一躍,跳出暗聞天懷中,俯下
身來解開了暗聞天的褲帶。

  「你又何須謀反呢?只需用你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里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
了,」

  她咬住暗聞天褲帶的一角輕輕一扯,暗聞天那粗實的肉棒就跳躍出褲子,聳
立在了天後面前。

  「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了?」

  天後癡癡一笑,含住了暗聞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話:這里本來沒有分段,一路寫到結束的,但是我覺得這段特別好,
最好是慢慢讀,多讀幾遍,所以就分了,分出十三十四兩章基本上全是天後的劇
情)

  千里之外,忘塵峰。

  歸不發看著蜷縮在墻角哭泣的劉藝兒,一邊啃著他打來的山雞雞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吧,你既無落紅,小嘴還這般熟練,未必誰占了誰
便宜呢~」

  歸不發的話又三分玩笑還含著五分的憤慨,自己竟然落於人後,沒能拿下劉
藝兒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獨擁美人一夜」時,獨孤冰那嬌羞無限,慌亂無主的模樣,
只可惜那時獨孤冰未經人事,動作僵硬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這
劉藝兒風情萬千,意味無窮,可偏偏不是處子。

  到底哪個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無從選擇。

  劉藝兒此時當然心亂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這淫
賊羞辱一番,後悔沒有在暗聞天侮辱自己之後咬舌自盡,可是師父方才跟自己說
過。。。

  看著劉藝兒無助的模樣,他不禁有些惋惜。

  這般習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兒眼光不錯,可惜教徒本領實在太差。

  他緩緩開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篤信的一句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

  劉藝兒淚痕未幹卻狠狠的兇自己一下,心誌堅定,心誌堅定,他頓覺自己大
有可為。

  「咻」的一聲,一只雞骨頭飛躍而出,打在劉藝兒肩上,劉藝兒頓感全身酥
麻,軟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歸不發冷靜的說。

  「你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進退不識好歹,倘若遇到稍有準備的敵手
便頓時不敵,你不行,就要認,被人家淩辱玩弄一番還算輕的,你如是男子,可
知已死幾回?」

  劉藝兒頓時氣餒,想起自己這般境遇,閉口不言。

  「劍聖心智單純,是因為她出道以來便無敵手,縱橫江湖十幾年,自感無趣
才躲到這忘塵峰上來隱居避世,你學得她幾分本領,就如此囂張跋扈,眼高於頂?」

  劉藝兒此刻已經冷汗直落,反思著自己的種種並行徑,頓感慚愧萬分。

  歸不發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繼續說到。

  「你可知道我是誰?」

  「。。。」

  「歸不發。」

  劉藝兒大吃一驚,不禁說到

  「我原以為嶺南劍俠光明磊落,沒想到竟然是個無恥淫賊!」

  「嶺南劍俠那是什麽時候的稱號了,你為什麽不說我另一個名號?」

  「。。。第二刀王」

  「嗯,對咯,當年我和你師父比武較藝,一招之差,被世人稱為『第二刀王』
十幾載,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這般高強的武藝,被全天下都知輸給了一個女
子,此種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該當如何?」

  劉藝兒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當然不是我,聽見劍聖傳人四字就沖上去撞進陷阱,老子可不會如此愚
蠢!」

  劉藝兒先是一驚,又是俏臉一紅,那一夜自己和師父的對話居然都被聽去,
那自己後面所言。。。

  「可知我為何點你穴道?就是為了防止你被人家三言兩語便說的無地自容,
拔劍自己個抹了脖子!」

  或許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歸不發這句話卻有著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著先點住劉藝兒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劉藝兒,但是此刻心
中又起變化,這才作罷。

  「倘若都如你這般輕賤性命,如何報仇雪恨?」

  劉藝兒一陣羞慚,突然又反應過來。

  「你是來尋仇的?!」

  她激動起來,「那你為何用出這般手段輕薄於我!縱然比武落敗,我師父也
不會像你這廝這般無恥下流!」

  「嘖嘖嘖,又來了,誰告訴你我要找獨孤冰比武了?我是來尋仇不假,可我
打不過獨孤冰啊!」

  劉藝兒怔住了,萬萬沒想到歸不發竟然這般無賴,在自己這種後輩面前毫無
遮掩地自認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兒,然後再將她徒兒屍首吊在這忘塵居門前,當她
歸來,你說她會如何?一想到她後半生要活在這種悲痛之中,我這仇不就報了麽?」

  這番話語直接讓劉藝兒幾乎氣絕過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師父
看到自己的屍體落淚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墜冰窟,剛想哀求歸不發饒過自己
一命,卻看到了歸不發臉上作弄的笑意。

  「還想死麽?不想死就說幾句好聽的。」

  「。。。求、求歸大俠饒命。」

  劉藝兒說出了這句曾經自己寧死也不願說出的話,對於她這般血氣方剛的年
輕人來說,低下他們高貴的頭顱是比死還要大的屈辱,縱然是暗聞天當時擒拿住
自己,也是好言好語奉承著自己,哪像歸不發這般,可是如今這頭不低也得低,
她的淚水漱漱落下。

  「不是這句。」

  劉藝兒一咬下唇,她本就繼承了天後的美貌與機智,這才有著一身修為,可
惜她連天後的那驕縱脾氣也盡數繼承,這才屢屢受挫,被歸不發恥笑,此刻當然
知道歸不發想聽什麽。

  「。。。若能饒我一命,小女子,願,願以身相許。。。」

  「嗯嗯,是好聽點了,可你還不配嫁給我,最多當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
行,只能當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讓小女子有再見家師的機會,小女子願做牛做馬,
只求大俠饒命。。。」

  劉藝兒此刻心中幾乎氣炸,但是話說出口還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沒了主
意。

  要的就是這句。

  歸不發嘿嘿一笑,將劉藝兒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條雪白的臂膀。

  這道袍白日里就被歸不發扯爛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剛剛一般
蜷縮身體還能遮羞,可現下劉藝兒癱軟在地上,一身肌膚已經露出個大半。

  「怎麽,你不樂意?」歸不發看著劉藝兒心痛的表情,故意問道。

  「不,我樂意,藝兒樂意極了。。。」

  劉藝兒擠出一絲諂媚的笑意。

  要知道劉藝兒早就遭受過暗聞天的調教,但是一來暗聞天並未籌劃如何收服
劉藝兒,只是想將她變作一頭只知道取樂的母狗淫獸,一報自己對天後的血海深
仇,所以並未用心,一味的餵食銷魂散,半途收到寧王指使放走劉藝兒,自然讓
劉藝兒對他毫無信服。

  二來劉藝兒功力尚淺,做不到像天後那般自行運功解毒,銷魂散積累的層層
性欲將劉藝兒心智沖散,茫茫然毫無神誌,因此除了身體記住了諸多技法感受之
外再無成果。

  而歸不發就不同了,他武藝冠絕天下,足以半招之內制住劉藝兒,自然無須
什麽淫藥輔佐,加上多年江湖闖蕩而積累沈澱的豐富經驗,拿捏住劉藝兒這初出
茅廬的江湖後生簡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調教之道,禦女之術來比較,暗聞天遠勝歸不發。

  但是歸不發所勝之處也就一點,他夠強。

  強到他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這些外門邪術。

  比如此時,歸不發就以淩空指力解開了劉藝兒的穴道。

  「啊!」

  劉藝兒四肢恢複知覺,捂著胸前亂晃的乳肉。

  「遮掩什麽遮掩,反正日後。。。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說出來了。。。」
歸不發歉意的一笑,繼續說道:「我有點累了,撕不動了,所以。。。」

  「刺啦」一聲,劉藝兒用力拉開自己的左袖,見歸不發目光指引,紅著臉將
手伸向了自己的雙腿。

  「哎等等,」歸不發連忙制止。

  「這前面我已經撕的很漂亮了,你撕後面,把你屁股上的布撕開」

  「。。。唔,是!」劉藝兒咬著牙伸向自己背後,雙手死死抓住兩臀上的布
衫,用力一扯,刺啦一聲,自己所穿的青衫長褲便化作了一條青衫開檔褲。

  「嗯嗯,蒼勁有力,看來女俠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歸、歸大俠不要在取笑藝兒了。。。」劉藝兒羞愧地雙腿顫顫,閉著眼睛
不敢睜開。

  原來歸不發在說話之際伸出雙指在劉藝兒衣服上輕輕一劃,那由針線密密縫
制的青衫就這麽不吭不響地從中分開了。

  歸不發舉輕若更輕,好似裁縫一般在劉藝兒周身遊走,將這衣物裁成自己喜
歡的模樣。

  這份功力就這麽霸道地展示在自己面前,還假意誇獎自己,真是下流!

  「不許閉眼,張開來看!」

  「唔!」劉藝兒只能看著歸不發輕松寫意地將自己的衣物一點點拆解的支離
破碎。

  等到歸不發停下手,劉藝兒發覺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換了個模樣。

  胸前一團白晃晃的雙乳就這麽暴露在空中,上身衣物只到肚臍之上,再往下
便是自己赤條條光滑的下體,夜間的寒風讓自己下體一涼,原本可以禦寒的長褲
也被從內側褲縫劃開,只要自己一走動便能露出自己雪白豐腴的雙腿,這若隱若
現的模樣絕對可以讓男人們瘋狂。

  最讓劉藝兒害羞的還是剛剛自己親手撕開的褲襠,仿佛給自己加上了一道屁
簾兒,任何人只要一掀開就可以進入到自己最隱私的部分,欲蓋彌彰般的邀請著
八方來客。

  「你的劍呢?」歸不發又問。

  劉藝兒不解的看著歸不發。

  「去,給我照樣子做兩身,這幾天你換著穿給我看就是了,嗯,獨孤冰五天
之後回來是吧?你不會連五天都撐不住吧?」

  「。。。是」劉藝兒眼中好似要噴出火來,還有什麽比這般要求更加侮辱人
的麽?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劍法來做出取悅歸不發的淫靡衣物。

  當然有。

  劉藝兒跪在歸不發面前,就著燈火提劍割衣。

  先用劍在胸前掏出兩個大圓圈,或者省力一點,直接豁開胸口。

  然後再在腹部用劍一劃,將小腹以下的上衣全部斬落。

  還要在歸不發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脫下,展示給他看自己的羞人模樣。

  今夜特別漫長。

  「你怎麽能!」孔三漲紅了臉對著獨孤冰一吼。

  這一吼不但告訴了獨孤冰答案,還將獨孤冰拉回到了這冰冷的現實中來。

  孔三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獨孤冰知道他想說什麽,你怎麽能去玷汙仙子呢?

  那是仙子,孔三心中的完美化身,那般高貴典雅,不可褻瀆,單憑若有如無
的神跡就能滋潤著孔三的心。

  自己現在是一個放蕩下流的女飛賊,臟濁的身子放蕩的行徑,還要和仙子比,
孔三這反應也不算激烈。

  嫉妒,羞愧,悔恨,不甘,複雜的情緒想毒蛇一般撕咬著獨孤冰的心。

  她只覺突然心魔大盛,那兇物張開了血盆大口,將自己的道心一把吞下。

  要知道劍聖除修武藝之外,本身是個修仙問道的玄門弟子,長年的修行便是
為了參悟天道。

  種種求而不得,無所適從的負面情緒影響之下,自然有著心魔。

  但是每當心魔作祟,自己只需運動凈心調息,不消多時便可驅散,再加上她
修為甚高,藝成以來便再未曾出現過心魔。

  但在此刻,內力盡失,心神不定的獨孤冰如何抵抗這潛伏二十多年的暴殘心
魔?

  孔三也知道自己言重,正要開口辯解幾句,只見懷中的佳人突然揚起臉來盯
著自己。

  獨孤冰的臉上沒有絲毫愧色,反倒是眼角含笑,氣吐芬芳。

  「啊!」孔三不知為何,竟然推開了獨孤冰,坐倒在地上。

  被孔三推到在地的獨孤冰緩緩起身,也不站起,只是手腳並用,一步步向著
孔三靠近。

  鐵鏈摩擦著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獨孤冰像貓兒一般緩緩向自己爬過來,孔
三不住後退,只聽咚的一聲,背後撞在了門上,再也退無可退。

  獨孤冰盈盈一笑,鉆進孔三懷中,那少女般溫暖的身軀讓孔三再也動彈不得,
他驚恐地看著面前主動松解自己腰帶的獨孤冰,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像剛剛一樣一推,獨孤冰就會被自己按倒,但是孔三此刻全部的力氣都
用來抑制自己雄性的本能,沒有半分余力去推開獨孤冰,再說如此絕色這般投懷
送抱,誰又能推得開呢?

  「你心中思念仙子,仙子知道你此時有多麽難受麽?」

  獨孤冰的芊芊玉手將孔三那已經整裝待命的肉棒盈盈一握,再輕輕一捏,噗
呲一聲,孔三的肉棒射出一股濃液,直直打在獨孤冰臉上。

  「啊、啊,我,我不是、」

  孔三惶恐地說,卻看獨孤冰沒有絲毫氣惱,反而笑的更加妙曼,晶瑩剔透的
面容上沾滿了渾濁的精液,她也不拂去,一只手繼續套弄自己的子孫根,而一只
手已經伸入自己的麻衫,貼上了自己胸前砰砰直跳的心臟。

  「仙子知道,你心里有多想念她麽?那高高在上,枉顧眾生的仙子,怎麽值
得三爺這般魂牽夢繞。。。」

  「啪」的一聲清響,獨孤冰臉上已經泛起微微的浮腫,沒有了內功護體的獨
孤冰怎麽經得起身體健碩的孔三這奮力一擊呢?

  「不許你褻瀆仙子!」

  孔三怒火中燒,大罵起來。

  「像你這種人,不配提起仙子!」

  孔三心中沒有了對獨孤冰的憐憫,那之前的絲絲好感,也化作了憤恨,宣泄
在獨孤冰身上。

  「仙子,仙子,仙子,呵呵,那恬不知恥的仙子此刻恐怕也在什麽男人懷里
做著那三爺,不行的事。。。」

  獨孤冰的話語也不知是在羞辱孔三臆想中的自己還是當下真實的自己,只覺
得臉上熱辣辣的,心里卻有著說不出的痛快。

  (這就是做壞女人的感覺麽?冰兒現在也是壞女人了麽?)

  孔三暴起將獨孤冰壓在身下,就這麽死死地盯著獨孤冰,因為震怒而顫抖不
止的雙手上傳來獨孤冰柔軟身軀的感觸,讓他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三爺現在才知,我是這種女人麽?」

  獨孤冰媚笑一聲。

  噗呲一聲,孔三那因為情緒激動而又挺立起來的陽具就這麽毫無憐惜地殘暴
插入了獨孤冰的蜜穴。

  「啊~嗯、嗯、哦,啊哈,三爺,三爺,仙子,嗯,可有,冰兒這般,啊~」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孔三此刻已經化作了一頭憤怒的野獸,嘶吼著馳騁在獨孤冰身上。

  獨孤冰此時下面的小洞已經如同山洪暴發一般淌出潺潺溪流,將孔三肉棒弄
的濕滑無比。

  快速鼓動的肉屌將獨孤冰兩瓣嫩滑濕潤的陰唇帶動得不斷撥動,劇烈的刺激
讓孔三頭鳴腦脹,氣血上湧,倘若不是之前已經射過一次,恐怕此時便又要泄氣
了。

  孔三身下的獨孤冰更是嬌啼婉轉,玉軀亂顫。

  插入進來的灼熱肉棒將一陣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送到自己腦中,巨大的背德
感讓獨孤冰流出兩行帶著無限歡喜的淚水。

  她的雙腿不自知地勾住了孔三的腰,一對玉臂也趁機抱住了孔三的脖子,每
次孔三沈重的插入都會給她帶來更為刺激的擠壓感,那根自己還沒來得及看清的
肉棒模樣由自己的小穴認清了,起碼有五寸長半寸粗!如此偉岸的陽具絕不該就
此埋沒!

  那鐵棍就這麽在肉洞中肆意翻騰,獨孤冰感覺自己的整個蜜穴都變成了孔三
肉棒的模樣,這種無法言明的歸屬感居然如此讓人著迷!

  獨孤冰現在心中只余下一根肉棒的影子,仿佛孔三強暴的不是自己的身體,
而是自己的腦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將全身貫穿一般。

  「啊,三爺,啊,啊哈,冰兒的肉洞、舒服麽?啊哈,啊,冰兒比仙子,比
仙子還要好!嗯~啊~不行了,啊~要,要泄了,嗯~!!!」

  獨孤冰的嬌軀一陣痙攣,熱燙的陰精澆涿在孔三敏感的龜頭上。

  「噗呲!噗呲!噗呲!」

  孔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進獨孤冰花心深處,和獨孤冰噴射出的陰精混合在一
起,汩汩地從她蜜穴間隙滾滾流出。

  獨孤冰笑中帶淚,深情地吻在孔三嘴唇上。

  自己終究還是成了歸不發口中的那淫亂下賤的女飛賊。

  這種預料之中的墮落感,這份魂飛魄散的沖擊感,這樣勾引良人的罪惡感,
全都化作了意義不明的顫栗,迫不及待地托著獨孤冰沖上雲霄。

  她是武林至尊、眾生拜服的「天」,是劍術通神、天下無雙的獨孤劍聖。

  多年來傲視群雄,無可比擬的寂寞早已將她的心凍結起來。

  可現在,她只是一個被大俠擒住的下流飛賊,不用再忍受那深入骨髓、寒徹
心扉的寂寞。

  就這麽在這泥濘濁潭中多呆一會吧,就一會兒。

  她想著。


               【第十一章完 待續】
2019-9-27 20: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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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13~14)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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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09/28發表於:sexinsex


                第十三章

  「咕唔,噗嚕噗嚕,咕唔咕咕,唔唔咕嘟。。。」

  淫靡的肉棒吞吐聲回響在禦書房中。

  奉天殿後的禦書房是公認的帝國心臟,天後一年中最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時
間在此度過。

  因為天後不喜歡上朝這種效率低下的理政方式,所以大昭一月之中只有月初,
月中兩次清晨上朝,充當儀式,其他時間文武百官的奏章都要送到軍機閣,由當
朝三位閣老,張士傑,王天正,李忠審理,再遞交禦書房,讓天後決斷。

  而就在這帝國心臟之中,君臨天下數十年的天後此刻正跪在一男子面前,用
她的朱砂丹唇為面前的肉棒盡心服務著。

  她的香舌不停繞著龜頭打轉,時不時又吞吐一番,那被撩撥過的龜頭偶爾還
能碰觸到天後的食道,傳回給它的主人一陣銷魂蝕骨的滋味。

  暗聞天幾乎要爽暈過去了,不單單是因為天後高超的技巧,還因為自己精神
上的優越感。

  當今天後為自己口交!這是多少淫賊的夢想!

  這種夢想成真的滿足感和征服感刺激著自己的陽具不住抖動,隨時都有射精
的可能。

  而對於天後來說,暗聞天之前的表現足以值得自己這份獎賞。

  她又想起那天自己被他逼迫著為其口交的屈辱,蜜穴之中逐漸濕潤起來,同
時也有了一番證明自己的沖動:朕的口技可不是那般笨拙,都怪你亂弄朕,今天
朕就讓你知道朕的手段,不,口段!

  口交之術,最高境界就將嘴巴化作口穴。

  一定要將嘴巴當做陰戶一般保持一定的形狀,不能隨意大幅張大閉合更改。

  吞,則上下唇內凹,做出包齒之態。

  吐,則雙唇外展留挽來棍,更為高明之舉是同時用舌頭輕撫肉棒底部,讓其
舒爽欲飛。

  那舔舐之法又分為擦,拍,滑,勾四門。

  擦者,是用舌身摩擦肉棒,乃是基礎。

  拍者,是讓肉棒不住快速擊打在自己的香舌上或臉上,撞擊柔軟的舌頭或是
粉嫩的俏臉,給肉棒以主宰乾坤之感。

  滑者,是運起舌頭滑過整根肉棒,留下津津口水潤滑棒身。

  勾者,是單使舌尖不斷勾挖,激發肉棒射精。

  配合上雙手的擼、握、掐、轉,再根據肉棒特點或快或慢,或深或淺,便可
組合出千般變化,萬種銷魂。

  天後深諧此道,但凡入口之陽具,未有過可存精而退者。

  只見天後她側咬棒身,吞吐牽拉,發出陣陣「噗呲噗呲」之聲,又不時用香
舌斜上左滑一道,右滑一道,最後再緊攥住暗聞天大腿,快速吞吐。

  「唔唔,咕滋咕滋,唔!咳,咳咳!」

  白濁的液體從天後鼻腔中流出,突來的好大一股精液嗆得天後一陣咳嗽。

  「真是的!你要射要說啊!嗆的朕幾乎要吐了!」

  天後一邊將嘴角唇邊的精液抹去,一邊抱怨。

  「陛、陛下恕罪,小人實在是舒爽的說、說不出話來。。。」

  「哼,也不怪你,先皇戎馬半生,那般強壯的體魄都撐不過半刻,何況是你
這消瘦的小廝,你可要知道,當今天下,你是唯一一個可以享受這番滋味的男子」

  天後嫣然一笑,彈了彈暗聞天的肉棒。

  又是一陣驕傲感湧上心頭,暗聞天此時已經忘卻了自己身處何方,只願為天
後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暗聞天冷靜下心神,看著面前寬衣解帶的天後,晃了晃腦袋。

  「唔?這就意亂神迷了?那你還怎麼謀反啊?」

  天後銀鈴般的笑容又提到了今夜的主題,她做回龍椅上,雙手托住香腮。

  「說吧,大反賊!」

  暗聞天一笑,從背後腰間拽出一細長卷軸。

  「陛下請看,這就是小人謀反的證據。」

  天後站起身來,和暗聞天一同將那畫卷展露在案桌上,畫卷上有一個人物畫
像,冷峻的眼神,嬌容的面貌,微微緊皺的眉頭,威嚴的氣勢混合著無上的絕色
構成一幅傳世佳作,正是自己生氣時的畫面,又號「天後蹙眉」。

  「啊!難看死了,為什麼你們男人凈挑些別人醜醜的樣子畫!」

  天後絕代美色,可也是九五至尊,她的一怒可伏屍百萬,血流成河,或許也
正是因此,天後生氣時的表情才有著一份獨特的危險又迷人的氣質,天下無人不
知,有幸見者更是魂牽夢繞,如果他沒死的話。

  朝臣們可是享受夠了,天後發怒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可這如斯恐怖的
象征又是如此的美艷,簡直就是天使惡魔的結合體。

  所以他們接觸到「天後蹙眉」這一概念時自然戰戰兢兢,受朝臣們影響,天
後便以為自己這副形象是十分的醜陋,這才有此一問。

  暗聞天也不回複天後的疑惑,只是問道:

  「陛下可知此畫奧妙?」

  天後這才一斜明眸,又是一陣嬉笑。

  這帝王畫像最終成品只有在新皇登基之後才會完成,之前對君主的畫像都要
留白一部分以示對皇帝的崇敬。

  這暗聞天給自己展示的畫卷是已經是成品,自然意指他已經謀朝篡位成功了,
倘若是別的宮廷畫師,恐怕就要被罰俸逐出宮,若是讓天後震怒,恐怕還要身首
異處。

  「好個聞天,這般大膽,那、那你要怎麼處置朕這前朝余孽。。。嗯。。。?」

  銷魂散功效一發,天後談吐之中皆是無邊情欲。

  「小人鬥膽,既然小人已經登基,那陛下應該改口。。。」

  「皇上~」

  天後也百無禁忌地奉承著暗聞天,她嬌滴滴的雙手已經伸進了暗聞天的懷中,
卻撲了個空,只覺手腕一緊,兩手被暗聞天用一繩套死死扣住。

  「啊,又來~」

  天後也不加反抗,任由著暗聞天在自己光滑潔白的身軀上左纏右綁。

  「咿?這是什麼綁法,朕可是感覺毫無阻攔,活動任意啊。」

  天後轉身看著暗聞天織出的密密繩衣,不解的問。

  「陛下有所不知,此乃『龜甲縛』,陛下看它像不像一件甲衣,這是專門用
來給奴隸促進血液循環用的。」

  「該死、該死的家夥,又把朕、朕當做奴隸,你可知、知罪?啊!」

  天後春意大動,可嘴上仍然是一副毫無畏懼的架勢,這引來了暗聞天對繩索
的一陣拉拽。

  「啊、啊~停、停下來、嵌進去了、嗯、」

  這龜甲縛乃是由一根繩索單獨制成,對它任意一處的牽引都會勾連整體的緊
縮,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真實寫照。

  天後身上有兩根繩索在下體處匯聚,暗聞天的拉拽讓這兩根繩索沒入了天後
的股間,天後小穴湧出的液體瞬間將粗糙的繩索表面打濕,讓它們更加有效地在
天後身下探入探出。

  「陛下剛剛說什麼?」

  「你可、可、知、啊~別、別拉了。。。」

  那討厭的繩索不但將小穴摩擦的一張一合地開始汩汩冒出淫水,還把雙乳緊
緊環繞著,隨著暗聞天的牽動一收一縮地從乳根傳來陣陣刺激,天後不得不求饒
起來。

  「哎,陛下真是心口不一啊!」

  暗聞天在天後下體一抹,將粘稠濕潤的液體展現在天後面前。

  「那、那又如何、天下的女子、都、都是這般心口、不一的,朕。。。」

  縱然是如此境地,天後也毫不遮掩地展露出自己那睥睨一世的霸氣,暗聞天
不禁心神一蕩,這天後果然是魅力無窮,讓自己神迷心醉。

  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天後,將她緩緩放在桌案上。

  「蹲好。」

  「朕、朕就、就不、咿呀!」

  暗聞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後的小穴開始不停扣挖起來,天後掙紮著在桌案上蹲
好,低頭一看,一陣嬌羞,就要起身。

  原來天後如此一來,身前正對著自己那副寫實的畫面,那天仙般卻飽含怒意
的面容正對著當下赤裸的自己,仿佛在問:朕的現實化身啊,你為何如此淫蕩?

  「該死、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天後被暗聞天抓住繩索又拉著蹲在自己畫像面前,動彈不得的天後恨恨的說。

  「就是想百般的羞辱於朕,想、奪去朕、的江山、哼、朕、豈是、豈是、哎?」

  天後發覺自己下體一空,暗聞天的雙指已經抽出,任由已經一塌糊塗的蜜穴
噠噠的滴著淫水,再也不管不顧。

  「混賬、給朕、放、放回來!」

  天後惱怒起來,這般將自己置於這不上不下格外難堪的境地,反了他了。

  暗聞天的回應就是一巴掌拍在天後雪白的屁股上,又牽動了繩索,讓天後一
陣亂顫。

  「陛下請自行解渴吧」

  雖然自己背對著他,但是天後還是能猜出暗聞天壞笑的模樣。

  「妄、妄想!」

  雖然天後此時已經是情欲大動,可是對著自己的畫像自瀆這種事情實在是太
過驚悚,也太過刺激,她怎麼也不願就這樣嘗試如此變態的行徑。

  「咕啾」「咕啾」兩聲,兩個一寸大小的橢圓狀物體進入了自己的後庭,暗
聞天將自己雙手捆著,天後就是萬般機巧也不能用自己捆綁著的雙手從身前掏出
後庭中的物件。

  雖然只使用過一次,但是這震彈已經給天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她知道,毋
需多時就會。。。

  「哦?!唔啊!!!呀!!!拿出來,拿出來!!」

  天後試圖取出後庭中這兩個震彈的一番嘗試還未有什麼結果,這兩震彈就受
潮激活,開始不住震動起來。

  這震彈中空,其中有著出自沙漠的傀儡蟲,此蟲受熱則活,又最喜陰暗潮濕
的環境,一入人體便會自震起來,跳躍著向深處進發。

  天後此時便飽受其害,縱然天後神功蓋世,她也不會將外練硬氣功練到體內
陰道直腸中吧?

  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嬌嫩的腔肉被此物不停撞擊,帶給天後不同於一般交合的
別樣體驗。

  那兩彈好似大聖逃出八卦爐,勢要踏碎那淩霄寶殿一般在天後柔軟的直腸中
來回碰撞彈跳,天後幾欲瘋狂。

  「啊!!不要!!呃咿!!!拿出來!!求求你了嗚嗚嗚,拿出來!!!」

  天後只覺被後庭中這兩個寶物攪和得渾身發軟,氣喘不上,再也沒了剛剛那
般強硬,不住求饒倒讓暗聞天更加興奮。

  能讓天後欲仙欲死,苦苦哀求也是天下淫賊的夢想啊!

  暗聞天此刻心中怦然升起一股責任感,多少前輩高人死在了天後床上,多少
采花大盜一去不返,雖然你們死的罪有應得,但是你們的夢想將在我王海手上實
現!你們可以安息了!

  天後此刻腦海中已然是一片純白,那震彈的不住抖動讓天後早就沒有了思考
的能力,被後庭中傳來的陣陣快感搞得幾近崩潰的天後只能跪在桌案上無助地接
受這殘酷的現實。

  暗聞天知道差不多了,便提起天後下體垂出的兩條絲線,輕輕一拽,將兩個
震彈一齊拔出。

  為了方便使用,暗聞天在這震彈下端都引上了牽線,他對著些淫器具思慮之
深就有如天後等武林高手精修武道一般,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推陳出新,更進一步。

  「啊,哈,啊,哈,哈。。。」

  天後此時癱軟在桌案上,無力反抗的她知道暗聞天為何放過自己的後庭,也
不再啰嗦,努力站起身子,蹲在自己的畫像面前,開始愛撫起自己的私處。

  她現在渾身軟弱無力,只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畫像前,壓住畫像上自己的豐
腴的雙乳。

  看著怒目盯著自己的自己,天後只能默默忍受。

  (畫像啊畫像,不是朕不抵制,奈何聞天手上有震彈,朕實在是盡力而為過
了,不要在看朕了,朕被看得,好有感覺啊。。。)

  天後本就艷紅的面容更加的赤霞如火,那焦灼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炯炯有神,
讓自己無法承受,她只好閉上雙眼。

  可是,閉上雙眼之後反而更加尷尬,那畫像原本就在桌案上,但由於閉上了
雙眼,情動神亂的大腦居然自行腦補出栩栩如生的自己,她從畫面中緩緩升起,
竟然開始圍繞著自己打轉?!

  沒奈何,只能睜開雙眼繼續進行著尷尬的對視。

  天後左扭右扭著身子,發覺自己畫像上的眼睛無論從何角度都是在直勾勾地
瞪著自己,看來聞天對這畫像沒少下功夫啊!

  她也試圖將自己的視線從畫像上移開,可是一移開,畫像就會從桌面上跳出
來,這種被自己死死緊盯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啊。

  暗聞天早就舒服地躺在了自己的龍椅上,閑在自由地欣賞著自己的癡態。

  天後雙手被他捆在一起,就是愛撫也只能左右手輪換交替進行,而且還要將
雙腿打開到一個誇張的角度才能正常地自慰,各種滋味未曾嘗試過實在難以形容
是如何的屈辱。

  「咕啾咕啾」的水聲嘩嘩大作,天後不時要止息一番,顫抖著身子激射出成
股的愛液。

  她派出兩指深入自己的蜜穴急速抖動,不時變換著探入的手指,時而是食指
和中指,時而是中指和無名指,咕嘰咕嘰的水聲從蜜穴深處傳出,天後那濃密的
森林上也掛滿了粒粒水珠,不時被顫抖的嬌軀抖落,和身前那灘越演越烈的水患
合流一處。

  就在這惡劣的環境中,天後的蜜穴還是爭氣的有了陣陣感覺,腔肉包裹著自
己的手指一陣收縮,股股愛液也不受控制地淌在自己手上,越來越舒服的滋味讓
天後加快了雙手的速度。

  (糟!沒有調整好角度,恐怕要。。。)

  「嗯嗯~噢~!啊!!!」

  天後就這樣達到了快樂的巔峰,作為證明,潮吹噴濺而出的股股陰精徑直落
在了自己畫像的臉上,天後的潮吹激射竟然有三尺有余,完美的將自己的畫像從
下至上全部打濕。

  「啊,哈,喔。。。嗯?這、這是。。。!?」

  天後臉上泛起了不解的神情,然後驚訝地長大了小嘴。

  那畫像遇水的部分竟然慢慢溶解,畫像之下還有藏畫!

  「恭喜陛下,終於發現了此物的妙用。」

  暗聞天居然還是一動不動,就這麼懶洋洋的一句。

  天後的水花將畫像的鼻子以下大部分完全浸透,畫像上的自己原本被龍袍包
裹住的身體被水打濕的地方竟然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圓潤的乳房上,嫩紅的乳暈
格外紮眼。

  擡眼上觀,自己原本緊閉的朱砂玉唇完全打開,將嬌嫩的舌頭完全吐出。

  (有這麼長麼?)

  天後不自覺學著畫像上的樣子努力嘗試著,居然真的可以將舌頭整根吐出。

  (這是什麼醜姿勢。。。)

  天後繼續往上看,鼻子以上的部分沒有被水完全打濕,她並上雙腿向前蹭了
一步,舉起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沾著自己下體泛濫的液體在畫像上的自己面容上一
抹,一個幾乎完全是殘存血絲的眼白,只在上眼角附近有著半截瞳孔的雙目就這
樣被自己刮出。

  此時畫面已經幾乎完全展露在天後面前,畫面上的自己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威
嚴,反而一種誇張的姿勢大大張開嘴吐著舌頭,翻白著雙眼,不但絲毫沒有美感,
還有些怪異的違和。

  「這是。。。」

  天後不禁皺眉,這副模樣的自己,簡直。。。嗯?

  天後雖然內力被封,但五官仍然靈敏,她貼近畫像一嗅,渾臭的男人精液味
道混合著自己的體味直躥進腦海。

  「你拿它做了什麼?!」天後對著暗聞天怒吼。

  「陛下心知肚明何必再問呢?」暗聞天這才起身。

  「放肆!朕現在就殺了你!」

  一想到暗聞天對著自己的畫像做那番事情,天後自然氣憤難忍。

  「你敢過來朕就要。。。唔!?」

  天後剛要喚出舞風閣閣員,就被暗聞天的舌頭封住了嘴,正要伸手推開,那
等候多時的肉棒已經沖殺進來,天後再也沒了力氣,被暗聞天擒住,壓在自己畫
像上肏弄起來。

  「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唔~」

  暗聞天聽著天後越來越淫靡的浪叫,知道今天又活過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氣。

  連番刺激已經使得天後的嬌軀饑渴難耐,此時暗聞天的切入時機簡直完美,
他以逸待勞的肉棒和天後的性器緊緊貼合在一起,將天後的小穴的空虛感完全填
補。

  暗聞天在性交上的多年沈浸,竟然被他練出了能使自己肉棒任由勃起收攏的
功法,他給自己這套功法起了個名叫做如意棒法,就算是那武林中赫赫有名的
「一劍破塵雪觀音」巫行雲,也被此邪法所挾持,自願做起了暗聞天的下賤性奴。

  那肉棒在天後蜜道之中伸縮扭轉,將天後千般的憤恨都化作了汁液,涓涓流
淌在身下自己畫像的身上。

  「哦、啊~嗯、吶,放、放你一馬,再快些、我,我要到了、」

  天後被肏的頓時沒了脾氣,嬌啼連連地承接暗聞天的沖擊,暗聞天得此聖旨,
便也不再收放自己的如意棒,運動內功將自己的肉棒鼓動的格外脹大,咕滋咕滋
地在天後蜜穴中殺了個七進七出。這就是他如意棒法中得意的一招:子龍舞槍。

  在不斷抽插之中,天後冷靜下來,氣憤之情一過,欲思大起。

  (好個聞天,竟敢對著我的畫像自瀆,不過他是對著哪一張呢?正常的?還
是不正常的?)

  天後想著暗聞天的精液射在自己畫像的臉上的場景,那畫像仿佛和自己交換
了位置,自身倒變成了被束縛在紙上的畫像,無能為力地承受著撲面而來的精液
洗面。

  思緒越來越混亂,自己現在是身處現實還是畫像之中,天後竟有些迷糊起來。

  那一陣陣由下體傳來的洶湧快感和嬌軀不住的顫抖感受是這麼真實,是在現
實中吧?

  「啊。。。。啊啊啊!!!!!」

  天後無暇細想,達到了新的高潮境界,暗聞天突然舉起一面銅鏡,自己眼角
的余光瞥見銅鏡中的畫面,一個翻白著白眼長大小嘴的女子,這和畫像不太一樣
啊?

  天後不自覺的吐出舌頭,這才驚醒,那正是自己高潮的表情啊。。。

  一想到這里,天後的高潮又上了一重天。

  夜色籠罩下的大昭是那麼平靜。

  草原上呼嘯而過的疾風從不止息。

  一襲飛鳳衣,完全融入黑夜中的柳無雙靜靜地等待著時機。

  她是舞風閣閣主,大內第一高手,暗夜潛行猶如家常便飯。

  不遠處的軍營也十分平靜,單看營帳部署便知這是一只訓練有素的強大部隊。
這只部隊正是當今草原之主,匈奴可汗修羅王的精銳狼騎。

  她的目標就是這位修羅王。

  「白登山之戰」後,修羅王和張自白各自身受重傷,此刻他們的身體正處在
一個微妙的情況下——脫離了危險期,卻還是行動不便,這種時候不需看護,只
要安心靜養便可康複。所以她來了,這簡直就是完美的刺殺時機。

  張自白估計,只要修羅王一死,草原部落便會一哄而散,回到混亂無主的狀
態,那邊境之患便立解,自己也可抽身投入後方的戰場之中。

  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在上將行動不便的時候,柳無雙做得到。所以她等待
著最佳的時機。

  呼嘯的勁風中,她感覺到了什麼。

  什麼也感念到了她,於是她站起身來,看見一雙黑夜中發著詭異綠光的眼睛。

  「在你之上?!」

  張自白驚訝的站起身來。面前的柳無雙毫發無損,她和那神秘人過招百回合
各自無心戀戰,便一拍兩散了。以柳無雙閱歷之豐富,她所下的判斷自然準確,
張自白嘆息一陣,沒想到匈奴陣中也有如斯高手,這刺殺計劃是失敗了。

  修羅王縱橫一生,未遇敵手,直到遇到張自白,他才發現原來這世道是絕代
雙驕。

  他所向披靡的戰術不再奏效,來去如風的騎兵也被張自白鐵板一樣的布防死
死擋住,再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張自白也發現,自己從未遇過如此難纏的敵人。

  自己本來預想的全殲匈奴主力狼騎和虎步軍的構思竟然落空,千變萬化的戰
場中狼騎和虎步軍竟然逃過一劫絲毫無損。反倒是各部落湊出的十萬騎兵當了替
死鬼。

  後面的白登山之戰雙方各自印證了自己的想法,修羅王和張自白是一對不共
戴天的敵手。

  可張自白萬萬沒想到,修羅王的心思竟然和自己的步調如此一致。

  明明有著武林高手卻隱忍不發,藏匿至今,只為這可能的一次刺殺機會。

  假如柳無雙慢行一步,假如他們未曾相遇,那自己現在應該已經身首異處。

  他冷汗直冒,有些後悔派遣巫行雲回京報信,柳巫二人在,必殺之。

  可是如果匈奴也有第二個高手呢?

  張自白萬萬不敢再冒此風險,當下決定讓柳無雙貼身保護,直到巫行雲的歸
來為止。

  修羅王也是同樣的驚詫,和張自白做出了同樣的部署。

  此番興兵,雖然所獲不少,但是目標內衛鎮依然佇立在大昭邊境,佇立在自
己面前,高聳的堡壘背後的花花世界,自己仍不能染指分毫。

  如今戰事至此,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只有再取得同樣巨大的戰果,或者將自
己的狼騎也如同那十萬替死鬼一樣送盡,那些部落長老才能安心,自己回到部落
才不至立刻身首異處。

  可惜隨著時間推移,他和張自白都清楚最後結果是什麼。

  自己有敗無勝,原因很簡單,大昭強,匈奴弱。

  他將所有賭註壓在了和張自白一樣的地點,附近唯一的草場水源--過峰落。

  他勢要憑借自己的精銳騎兵殺昭軍個片甲不留。不過他也做好了自己主力全
滅的最壞打算,無非就是退回草原深處,靜待時機從頭再來!

  他相信自己草原部落的天之驕子比那些懦弱無能的中原人強過太多,十年,
二十年,五十年,只要等待機會。



                第十四章

  紫禁城中燈火通明。

  天後躺在自己的龍床上,赤裸著身子蓋被欲眠。

  剛剛的一番交合著實是順暢舒心,只不過太過舒服,又忘記了沖解經脈,自
己身上還殘留著銷魂散的功效,此刻內力依舊十不存一。

  她也不再去運功打坐,反正一夜過後這銷魂散功效就自行消解,索性明天再
說。

  然而雖是如此,但比起上次和他一番蠻搞胡纏之後的那種精疲力竭的感受還
是相差甚遠,看來這廝已然是技窮了,明天就殺了他?還是後天?

  天後想好了如何處置暗聞天,又思慮一番各地的稅收災禍,百官升降調整,
還有那該死的修羅王之亂,這才精氣散發,沈沈睡去。

  就在天後熟睡之中,一團黑影竟然悄悄閃進禦書房。

  多年修煉鍛煉出來的異於常人的五感已經不再依附自己的內力,天後敏銳地
察覺到了來者,她剛要起身,才發覺自己功力盡散,而自己這一番異動引來了賊
人的註意。

  那黑影晃了過來,捂住了天後的口鼻。

  「唔?!唔!!!」

  雙手被那黑影隨意的一把抓在一起,沒有內力的天後無從反抗,只能不住掙
紮,她心中卻思緒流轉,努力想著對策。

  可她不解的是,這紫禁城戒備森嚴,禦書房又安排了三崗舞風閣閣員看護,
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就這般悄無聲息地潛入到禦書房內,這人是誰?

  等等,舞風閣閣員?

  天後睜大雙眼細細一察,看著黑夜皎潔月光映照之下的這人,消瘦高挑,雖
然臉上蒙著一層黑布,但是眼中那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淫邪,不是聞天是誰?

  怪不得這廝要喚出密衛,原來是要搞這種把戲。

  天後此刻心下了然,便不在掙紮,展示出自己已經力竭的模樣,大口大口在
暗聞天掌中縫隙間呼吸。

  她突然心騰騰直跳,天後久居至尊,早就練出了寵辱不驚的心境,就算是自
己被殺之時,也不會如此時這般緊張。

  她自從成年以來便從未被人這般偷襲過,那些伏進閨房,竊玉偷香的故事只
在戲文中聽過。

  自己也不是沒有遇見過淫賊,但是那些偷放迷煙飲食下藥的手段在她眼中真
就如同小孩過家家一般滑稽可笑。

  那些高明一點,身負武藝的淫賊。。。下場是相當血腥。

  沒想到此生竟然還能體會到這種情節,她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將暗聞天的壽
數加上一筆。

  暗聞天見天後不再反抗,心中一凜,自己形跡敗落這才幾時,尋常女子恐怕
連意識都未蘇醒,天後這就推理得知是他,這番冷靜機智讓他畏懼更深。

  越是接觸,他便越感到天後的高深莫測,有如神明,他終於得知為何那麼多
的大人物在面對天後時是那般的左支右拙,狼狽不堪,最後都被天後一股腦的殺
了個幹幹凈凈。

  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和天後作對,才敢和天後作對。當今世上恐怕只有那即
將覆滅的修羅王和寧王了吧。

  自己居然妄想憑著一己之力拿下天後,還遣巫行雲處處和舞風閣暗中作對,
他好想將自己的腦子送給當時勸阻自己的寧王當球踢。

  天後看著身形停頓下來發呆的暗聞天,暗惱他掃了自己此時勃勃的興致,張
開鳳口玉齒一磕,咬在暗聞天手上。

  「啊呀!」

  暗聞天忍不住叫出聲來,然後又狼狽地壓下嗓音,低聲說道:

  「妖婦,不想頃刻斃命就給我安生一點!」

  天後為了將這出戲演下去,驚恐地點了點頭。

  這般真實的反應幾乎讓暗聞天懷疑天後是不是沒有認出自己,但是一想到她
是天後,又覺得自己是榆木腦袋,居然懷疑天後的明斷。

  這如此自然的演技是。。。他娘的,想不過來了,死就死吧!

  暗聞天一閉雙眼自己給自己打了打氣,繼續進行著他的謀逆之舉。

  他捏住天後的雙腮一擠,將手中握著的口塞堵進天後被迫張開的小口之中,
然後托起天後的頭,將口塞在天後腦後系住。

  這口塞乃是樹脂凝成,中空有著一團棉布,收音之效格外明顯,天後此時也
嘗試著輕聲一喊,又是放聲大叫,皆被口塞阻隔成了低聲輕哼。

  最絕的是這繩扣是由富有彈性的牛筋制成,天後本人想要吐出那是絕無可能,
而自己想要解下只需輕輕一拽,便可讓天後再出聲音,而再輕輕一提,天後就又
被阻隔了發聲,此間妙處,他馬上就會讓天後知道。

  黑暗中,天後就這樣屈辱地被暗聞天抱起,再被放到寢室的太師椅上,手腳
被纏繞束縛在靠椅凳腳處動彈不得。

  暗聞天點燃室內火燭,一個蒙面黑衣人的形象就這樣站立在天後面前。

  「妖婦,你可知道我是誰?」暗聞天故意壓低自己的嗓音。

  「唔唔,噗,啊哈,亂臣賊子,倘若現在束手就。。。唔唔!」

  天後又露出了一副倔強模樣,如此逼真,倘若不是她剛剛給自己展示了一副
柔軟模樣,自己恐怕又以為這是天後的真實反應。

  這是千面人啊!

  暗聞天的恐懼此刻全然轉化成了呼嘯的性欲,到底自己要引導天後擺出哪番
模樣來交合呢、是驚恐不定的軟弱婦人,還是寧折不屈的貞潔烈女?嘿嘿嘿。。。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天後臉上。

  「唔!唔唔唔!」

  「還頂不頂嘴?」暗聞天狠狠的說到。

  「唔唔!啊,哈,我去你媽的!垃圾貨色!朕。。。唔!」

  「啪!」

  「唔!王八蛋!臭狗屎!朕要你死。。。唔!」

  「啪!」

  「唔!唔!放過朕,朕給你。。。唔!!!」

  天後任意切換著自己的面孔,好像暗聞天每扇一巴掌,就會變了個人一般吐
露出完全不同的話語。

  她玩的真開心,看來是特別喜歡這個橋段啊。

  天後心中老大不願意,每次自己話還沒講完,暗聞天就伸手又扣住了自己的
小嘴,無奈只能說出暗聞天想聽的那段語句。

  「唔。。。朕不敢了,朕不敢了。。。」

  天後登時落下楚楚的淚水,這反而著了痕跡。

  天後一生何等驕縱?

  就算是暗聞天再構思一萬種酷刑加在天後身上,只要她不願意,連眉頭都不
會皺一下。

  這般嬌滴滴的求饒,演技是很逼真,但是跳脫了人物內涵,暗聞天給了零分。

  「你可知道我是誰?」

  「。。。朕著實不知,但只要你放過朕,朕願意以天下任何寶物相贈!只求
你放過朕,哪怕是。。。哪怕是要朕,要朕侍寢,朕也,也答應!」

  天後幾乎說得暗聞天心動了,這便是暗聞天孤陋寡聞了。

  原來天後氣惱剛剛暗聞天不讓自己說完話語,不自覺用上了殘存的內力。

  但凡功力深厚到一定境地,自然也能在話語上附著自己的內力,歸不發就會
這傳音入密的功法,而天後就更加高明了,她附著上自己內力的話語,足以擾亂
天下任何人的心神,暈暈迷迷地不自覺聽從天後的話。

  此刻天後雖然內力十不存一,但已經是如斯厲害,可以將內力深厚的暗聞天
迷亂心神,若是天後功力未失又被人挾持,當然這也只是存在於天後的幻想中,
試問天下誰能擒住天後?只要敵人敢讓天後出聲,天後就能讓他自己將自己首級
奉上。

  見多識廣的老江湖一感心念有亂便會運功守住心神,以內力抵禦這威脅。

  這暗聞天好生糊塗,天後不禁嘆了口氣,此人終究還是個涉足江湖未深的小
淫賊罷了。

  只要他把持不住放開了自己,敗壞了自己的興致,就要身受追魂箭而亡了。

  伴君如伴虎!何況幹得又是這隨時惹怒君上的買賣!

  可憐暗聞天,一生勤修武藝,也算小有所成,但自知不能和天後相比,便將
心思轉投入這淫邪技法上來。

  他本是官宦世家,忠臣義士之後,卻被逼的沒奈何身入邪道,其中多少辛酸
苦痛旁人難以得知。

  好不容易來到天後面前,想要憑著調教之術壓服天後,卻發覺天後之強,遠
非自己所能撼動,千般技藝倒成了天後新奇的玩具,個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當下他又被天後言語所惑,本應該成為一出慘劇,但偏生生有了陰差陽錯的
轉機。

  天後不識暗聞天來歷,向他釋放的是「你放過朕」的暗示,這暗示壞就壞在
你字上。

  倘若天後知曉暗聞天身份,釋放出更為精準的「放過朕」,暗聞天小命便交
待了,這個你字激發了暗聞天對自己的認知,他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怒火噴薄而出。

  「啪!」又是一聲清響。

  (哎?失手了?聞天果然有兩下子!)

  天後不禁一喜,又可以繼續這荒淫無道的遊戲,怪不得那紂王會興起酒池肉
林和人淫戲,這變態的玩法確實有些讓人著迷!

  「你可記得那公忠體國的王公守敬,王老丞相!?」

  他咬牙切齒的模樣讓天後一驚,懷疑自己是不是運錯了功法將這人震成了癡
呆。

  天後當然記得王守敬,那個一心反對自己的前朝老臣,還意圖勾連軍隊謀反,
所以誅了他九族,這人和聞天有什麼關系?

  「我就是王守敬之子,王海!」暗聞天看著天後疑問的眼神大聲喊道。

  哦哦,逆臣之子複仇的戲碼,聞天果然下了功夫,天後這才明白過來,臉上
一陣挑動,刺激,好!

  天後配合著暗聞天的話驚恐的說:

  「不、不可能,朕已經誅殺了王家九族,怎麼。。。」

  「蒼天有眼!多虧我生的瘦弱不比常人,這才謊報年齡躲過一刀,被流放三
千里,發配邊疆!沒想到吧妖後?我歷盡萬般艱難最後逃了出來!就是為了有朝
一日,可以一報我王家上下二十三口的血海深仇!」

  (王守敬好像是有這麼個小兒子,聞天這功課做足了,還編織出了一個合理
的理由,很好,很好。)

  天後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再作聲。

  這時暗聞天也醒悟過來,冷汗直冒,自己竟然心神被惑,把真實來歷說了出
來!

  他看著天後的反應,知道天後將這番實言當做了虛話,這才將心放回肚子里,
回到正軌上來。

  天後此時正急急等待著暗聞天的後續動作,是嚴刑拷打?這可不好,還是殘
忍淩辱比較符合自己當下被銷魂散催動而發情的身體的心意。

  暗聞天也知道天後沒甚耐性,便急急將自己準備的震彈從懷中取出,咕啾一
下塞入天後陰道之中,天後這才發覺下體已經濕潤好久,在這夜里竟然還有點涼
颼颼的。

  (什麼時候的事?是他將朕捆在這太師椅上時,還是他說前來複仇時?還是。。
。一開始朕就沒有停止過發情。。。?)

  她還未來的及出聲制止,便覺下體一陣充實,那玉如意已經頂著震彈伸入了
自己蜜穴深處。

  上番這兩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層肉壁在前後兩穴遙遙相望不得團聚,此番
在蜜道之中交匯,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當下便叮叮當當,互相碰撞著急速抖動起
來。

  要知道這玉如意那是暗聞天的獨門密藏,制玉之法天下僅僅只有自己和愛奴
巫行雲兩人得知!它堅硬無比不下鋼鐵,又偏偏遇水則軟扭起來,那不可捉摸的
歡愉體驗只有巫行雲和劉藝兒了解。

  「啊~啊!抖、癢,啊~唔!唔唔!!」

  暗聞天將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了天後的嘴巴。天後想伸手去抓下體的邪物,
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這太師椅上動彈不得,又怎能如願,一陣掙紮除了晃動了
椅子更刺激下體感受之外一無所獲。

  正當天後要慢慢品嘗一番這玉如意和震彈配合的快樂滋味之時,她看到了暗
聞天手上拿起了一只火燭。

  「唔?!唔唔唔唔??!!」

  天後腳掌胡亂瞪地,掙紮著身子向往後退,可是自己這太師椅沈重無比,自
己沒有了內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動。

  看著暗聞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為什麼要弄出這口塞來作踐自己了,就是防
止自己變卦呼出舞風閣員將他一刀砍死。

  她當下就是這麼想的。

  可惜天後的萬般呼喚,都化作了低聲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聞天的行為,反
而讓他更加興奮,那蠟燭已在自己身前,暗聞天怪笑著一側燭身,滾燙的一滴燭
淚就這樣落在了自己因恐懼和快感而上下搖擺,晃動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後眼睜睜地看著燭淚落在自己身上,無法閃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壓的無助讓
天後感受到比燭淚本身更為焦灼的滋味,淚水奔流而出。

  這蠟燭也是暗聞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雜了大量銷魂散,溫度比一般石蠟要
低,而且銷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後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內的情欲逼
迫,到時候天後會怎麼樣呢?

  他深吸一口氣精神煥發起來。

  天後已經痛出了眼淚,雖然溫度已經比平常燭淚要低,但是畢竟是燙啊,自
己多年來連擦傷都不曾有過,突然面對這肉體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了。

  迅速冷卻下來的清涼感受讓天後又覺得身心愉悅,可是她現在沒時間慢慢品
味,只是死死盯著那燭火,因為這下一滴馬上就到了。

  這種感覺,像極了那些太醫硬要給自己針灸時的感覺。

  面對那治病的銀針,天後自然要放開肌膚防備,讓銀針順利插入穴道,可如
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說來好笑,刀劈斧砍都渾然不懼的天後居然也像常人一樣害怕這些小小的銀
針,不知為何,她就是怕,或許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對醫師的恐懼,那些針如果
是敵人的暗器禦射,她便又不怕了。

  當然她礙於面子,自然不會顯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樣,但是每次針紮過來,她
總是要死死盯緊來物,直到那銀針沒入自己穴位不再動彈,她心中才有一絲安寧。

  明知盯著也不能阻止它的到來,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燭淚落在自己豐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徹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難耐,反倒有點舒服。。。

  她緊閉的雙眼張開,吃痛的呼喊一頓,又是一滴熱蠟掉到了她的乳頭上。

  (就是痛!!!!!)

  「唔!!!!!!」

  暗聞天故意調選著天後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膚輪換落蠟,讓天後不知道下一次
是舒適,還是痛楚,這種隨心所欲的欺辱天後的感覺如斯美妙,他無比期盼時間
永遠在此停頓。

  很快,一根蠟燭就滴落了半截多長,天後的胸膛和兩側大腿已經聚集出了一
片凝蠟層。

  天後的冷汗遍布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帶動著兩團乳房不住晃動,如果可以,
她甚至連呼吸都不想再繼續了,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後口塞被暗聞天拉下,剛想喚出舞風閣閣員,便被暗聞天將小舌一拉,自
己也吃痛地流出了一行清淚。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手拽著自己的舌頭,一手將蠟燭高高舉起。。。

  「啊,嗯嗷!!!」天後急的大喊不要,但是為時已晚,接連而至的熱蠟就
這麼滴落在自己舌頭上。

  「嗷!!!!嗚嗚,嗷!!!!!!」

  天後沙啞的嗓子中發出一陣悲鳴。

  不一會,淫行得逞的暗聞天松開手,任由天後伸展著被蠟花凝出一層保護罩
的舌頭滴落縷縷口水,這番美景天上人間,只有自己擁有著,只有自己見識過!

  他哈哈大笑,將已經脫力的天後嚇了一跳,正當天後心中怒罵這廝大驚小怪
之時,自己的陰蒂上傳來一陣觸感,她低頭一看,一滴熱蠟包裹住了自己腫起外
翻的陰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陰蒂幾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這種鉆心之痛可以說不比閹割男人子孫
根輕多少,激憤的天後一擡頭,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被雙乳擋住的下體也會遭受
這份大禮。

  那蠟淚滴落的瞬間對於常人來講是垂直下落的,但對於武林中人來說,自己
隨時可以彈射出掉落的燭淚,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聞天這彈指之功已經苦練十載,當日阻斷劉藝兒追擊王德全,便是用得彈
指飛石的技藝,對他而言,這燭淚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註意的飛石,當然
可以射中動彈不得的天後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當靶子!!!啊!!!!)

  又是一滴熱蠟射在天後額頭上,滑落的燭痕形成了一道鮮紅的印記。

  天後知道,暗聞天不把這根蠟燭消耗殆盡,全部覆蓋在自己身上是不會罷手
的,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一滴滴燭淚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臉上,咽喉,乳
下。。。

  這王八蛋還故意用手遮掩,讓自己看不清飛淚的來路,讓自己隨時都處在惶
恐之中,無法躲閃。

  漫長的煎熬到了盡頭,這根蠟燭已經齊根消失,以全新的流體出現在了自己
身上。

  天後剛剛松了口氣,卻發現暗聞天手中。。。又出現了一根。

  「噗,呸,你。。。」

  天後這才定睛看清,原來不是蠟燭,只是一根長鞭的鮮紅鞭柄。

  她笑話著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驚醒:這長鞭是用來幹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陣疼痛告訴自己,那玩意兒落在自己身上了。

  「啊!!!!!!!」

  天後心中十二分的惱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體力,
等到一會暗聞天逞兇結束,就要殺了他。

  暗聞天何嘗不知如此,他已經將寶全都壓在了今日的調教上。

  如果只是一味花樣繁雜的帶給天後各種炫目技藝,但凡有一絲絲不符合天後
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異處,只有讓天後期待,期待接下來「可能」發生
的一切,縱然是當下有些許不滿甚至是氣憤,那為了之後的期待也會耐心等待。

  這樣一來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須讓天後見識到自己化腐朽為神
奇的手段!

  「啊!啊!」

  暗聞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後身上,將天後身上殘存的燭淚痕跡片片
剝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只是一味念叨著,快點,快點!

  本來無比愜意的暗聞天今日本打算簡單的扮作反賊,好好交合一番便結束今
夜的節目。

  但是天後實在太可怕了。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點的內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了自己的真情實感!

  多日來在死亡邊緣遊走的他瞬間有了一種直覺,覺得自己已經半只腳踏入了
黃泉,不行,如果按照原來的計劃,恐怕自己就見不到後日的太陽了!

  他仔細想想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之前自己並沒有被天後蠱惑,今天天後放出內力雖是有可能無意,但起碼說
明了一件事,天後對自己起了殺心,這才在潛意識中和自己對抗起來。

  面臨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慮會更加活躍,暗聞天猜對了。

  天後對他那些花樣確實喜歡,感覺還不錯。

  「還不錯」不能保證自己的明天,一定要「還想要」、「還特別想要」才可
以。

  所以必須要加快節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了這時刻貼身的秘寶「陶醉燭」和「鎏金軟鞭」。

  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緊張,天後心中是多次對他起了殺心,但是天後對任何
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鄰居爭吵的急了,心中也會冒出一股念頭:你怎麼不去
死!

  當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時候,那份「你怎麼不去死」就化作了
「你現在就要死」,天後也有幾次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對一些罪臣處罰過重——
淩遲啊,誅滅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後,她不會錯,可人死不能複生,那些被過怒
的自己殺了的人不會爬起來,靜待她氣消再行處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風閣閣員馬上殺死暗聞天,舞風閣閣員也只會將他押
入舞風閣專設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後氣消再另行處置。

  這是天後對自己的約束,可惜暗聞天哪里知道!

  他只知道再不給天後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沒機會了。

  長鞭破空,發出陣陣嗡鳴。

  天後越來越生氣了,自己的身上被這些亂鞭抽打的通紅,她只覺全身充滿了
疼痛和。。。快感?

  銷魂散被鞭打進天後肌膚,順著毛孔進入了天後體內,藥力發作了。

  天後不知不覺間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變成了敏感地帶,暗聞天每一次重重
的擊打,痛感一點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癢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後,居然完全化作了
陣陣舒暢,從外至內,包裹住自己的嬌軀。

  「啊~啊~」

  暗聞天從天後變得婉轉啼鳴的呻吟聲中得知自己這一番設計成功了。

  陶醉燭先吸引受者精力暗中布置銷魂散,鎏金軟鞭跟上抽打偷偷發酵藥力。

  任憑你是大羅金仙,也發覺不了其中的奧妙,只會覺得自己的骨頭天生就賤,
被人鞭打還會產生由痛感進化而來的快感。

  今後在遇到同樣的痛感,自會暗暗期待緊隨其後的異樣快感,漸漸那痛感和
快感的邊界就這被消磨殆盡,全化作縷縷淫思讓人沈迷其中,無法自拔。

  天後就處在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開始掙紮著是為了躲開鞭打,如今身體
的扭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試圖調整角度,讓更大面積的肌膚被
軟鞭打中,找到那特別的快感。

  可是這暗聞天處處和自己唱反調,自己越是扭轉是身軀迎合,他的鞭子就是
越是緩慢,一開始還會光顧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現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
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里了。。。」

  天後只好開口索要。

  「妖婦你可知痛了?」

  「朕,朕知道了。求求大俠,可憐朕這下作的身子,給朕幾下痛快的吧。。。」

  天後意亂情迷,神識昏昏,竟然開始貶低起自己,她確實覺得自己的身子下
作,竟然被鞭打出了這許多快感,小穴也不爭氣的汩汩冒泡,只好認了。

  「哼!你這妖婦也配挨我這鞭子這多下麼?」

  「那,那朕該如何。。。」

  「我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銀具。。。」

  天後瞪著暗聞天的眼神又變了,多年應對那些才子佳人推搡責任的官樣文章,
如今她最煩這些文縐縐又羅里吧嗦的虛詞編段,暗聞天感覺那個君臨天下不可一
世的天後要回來了,趕緊繼續往下說。

  「咳咳,我只打卑賤奴隸!」

  「朕就是卑賤奴隸!求求大俠。。。」

  天後也無暇和他計較這些、只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隸該稱呼鞭主為主人!只有主人憐憫奴隸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趕緊打奴隸吧!」

  暗聞天大感失望,對天後來講,這些虛稱代指根本就無關緊要,就算暗聞天
說他是天後的老子,天後也會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說,運起內力調轉長鞭,啪啪兩聲,長鞭疾舞出兩朵鞭花,幾乎
同時打在天後已經勃起發硬的乳頭上。

  「哦!!!!呃!!!!」

  天後感覺兩股電流呼啦啦地從乳尖直通進心臟,再由心臟流轉進全身血液,
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圓潤嬌艷的雙乳天生就是該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體中湧出一股力量,這種力量驅使著她放聲哀嚎,讓她渴望,讓她沈淪,
讓她此刻就像將這長鞭封賞為王,當自己永遠的丈夫,這般天下無雙的滋味,就
是自己的命也願意交給這快感。

  暗聞天不理會天後的反應,運氣吐息,大喝一聲。

  「去!」

  長鞭如蛇,飛起咬在天後的陰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後仿佛全身都化作了灰塵,被這一鞭打的隨風飄逝,只余下滾滾的浪潮噴
湧而出,她下體噗嗤一聲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著奔騰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
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離她三尺之外的暗聞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痙攣起來,身體反弓出一個誇張的角度,下體仍舊咕啾咕啾地
冒出股股淫水。

  好癲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後心花怒放情難自持,正在著當口,暗聞天解下天後身上束縛,掏出天後
小穴中的淫具,將天後雙手交錯按在身後,把這美艷成熟的酮體死死壓在地板上。

  冰涼的青花琉璃瓷磚讓天後剛剛火辣辣的乳頭頓覺清爽,這一熱一冷的交錯
體感讓天後知道原來寒暑之蝕也是別有一番奧妙。

  暗聞天不住抖動按壓住的天後雙手,一陣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動擴散到天後
全身上下,天後的雙乳一經摩擦就再也無法停下,自己主動把一對乳房按壓在青
瓷磚上來回揉搓,嘴中美妙的哼聲越來越響。

  「噗呲」一聲,暗聞天挺起如意棒,將一招泰山壓頂使用出來。

  這招泰山壓頂就是用內力將肉棒鼓動到最大,以全身重量為坨將肉棒敲進對
方肉洞之中,讓對方被這一招壓的神形俱滅,再也無法動彈。

  「啊啊啊啊!!!!!」

  天後的陰唇緊緊貼合著暗聞天的偉岸陽具,已經激射高潮過的肉穴再次收縮
緊致起來,陣陣的蠕動讓暗聞天也失去理智,一壓一壓地在天後背上挺刺,每一
下擠壓都會肏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陣陣浪叫。

  天後 此時

  「妖後,呼,呼,說,我是誰?!」

  「肏朕,哦,啊,肏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誅殺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
被你肏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幾把,哦,又來了,又來了!!!!」

  天後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來,那被殺的王海仿佛化作厲鬼壓在了自己身上,
給自己帶來無邊的舒爽暢快。

  「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啊,朕殺了你全家,啊啊啊,朕把肉洞還給你
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肏穿了,朕是你的奴隸,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來
了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放聲浪叫中天後的陰精噴灑而出,卻又全被暗聞天堵在洞中的鐵棍擋回
來澆註在自己蜜道里,又是一陣肉棒的直躥直退,熱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盡數
噴射進入自己花心之中。


               【未完待續】
2019-9-28 2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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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15~16)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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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09/30發表於:sexinsex


                第十五章

  夜色闌珊,忘塵峰上忘塵居,屋內春光無限。

  一個身著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壯漢身上不住嬌喘,這女子雖然完全著衣,
但是她胸前一大團乳浪不合邏輯地暴露在空氣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體則不著片縷,黑壓壓一團雜亂陰毛中
一條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進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響。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體不斷在男子身上舞動,迎合著男子的沖擊發出咕湫咕
湫的水花四濺聲,一面高聲浪叫著。

  「啊,啊,歸大俠好棒,藝兒心兒都被歸大俠頂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來劉藝兒被歸不發命令親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著,正在輪番換衣展
示給歸不發看,歸不發看著眼前亂晃的雪花乳房,又瞧著天仙一般外貌的劉藝兒
那嬌羞欲哭的可人模樣,哪里還能忍受,一把將佳人抱在懷中,就成了現在這番
模樣。

  劉藝兒這才發覺此衣物是如此方便,歸不發尚要脫鞋蹬褲,自己一撩後擺,
便將羞人的私處暴露出來,那飽滿豐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隨風搖擺,展示自己隨
時可以開肏。

  此刻他們已經抱在一起大半個時辰了,劉藝兒又抱又親,還不時用自己只略
遜獨孤冰半籌的雙峰來回擠蹭歸不發的胸膛,歸不發此刻已經精關大開,眾精子
只待一聲令下,便會沖殺出來,占領填滿劉藝兒的花心蜜道。

  劉藝兒肥碩雪臀又是重重一坐,歸不發頓感肉壁一陣包裹,把持不住,將子
孫丟在劉藝兒體內,自己則是閉目享受著這完美一刻。

  劉藝兒終於等來了這時機,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歸不發射精閉
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緊緊摟著歸不發的
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緩緩向歸不發後腦伸去。

  這後腦薄弱無比,乃是人體一大罩門,歸不發此刻神魂顛倒,劉藝兒決心讓
他就此再也無法清醒過來。

  「啊!」

  雙手抱在自己背後的歸不發運起指力疾點在她後肩上,劉藝兒只覺一陣酥麻
湧遍全身,俏首一歪暈了過去。

  當劉藝兒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她從床上起身,發覺自己赤身裸體,胸前背後斑駁的精斑和酸痛的下體讓自
己明白歸不發昨夜是多麼瘋狂,歸不發。。。

  「醒啦?」惡魔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劉藝兒慌張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著大步進屋的歸不發,她恨之入骨又無可
奈何,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歸、歸大俠,昨夜,昨夜。。。」

  「哈~欠,還不錯,暈倒的你可比醒著的時候順眼多了,那肉洞還是那麼粘
人,咕啾咕啾地咬著大爺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爺射了不少進去呢。」

  劉藝兒這才感覺下體蜜洞中些異樣,但是還好自己現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擔
心什麼。

  「哎呀,我不殺你,你居然想要殺我,這賬。。。」

  歸不發側目一瞧,不再繼續往下說,劉藝兒想起他昨天對自己說的「以牙還
牙,以血還血」的那番話,縱然知道他覬覦自己的年輕肉體,不會對自己痛下殺
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將要報複,只好低眉順目說道。

  「小女不識好歹,任、任由歸大俠處置。。。」

  「車軲轆話就不要說了,哼,還記得你昨天說的話麼?」

  「。。。做牛做馬、只求饒命。。。」

  「嗯,你是準備當牛,還是做馬?」

  劉藝兒一怔。

  隨著一聲雞鳴,孔大悠悠轉醒,他無意識地向身邊一摸,這一摸讓他心跳幾
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驚呼喚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這便看見了倒在
地上相擁而眠的獨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經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戰雄師一般,還是那麼堅挺的留在獨孤冰
體內,獨孤冰則是兩條瑩瑩玉腿緊緊勾著孔三的腰部鎖死,雙手還伸著摟著孔三
的脖子。

  孔三和獨孤冰當然也被孔大這句話驚醒,只不過二人激戰一夜,此時剛剛沈
睡,意識反應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們、你們醒了啊。。。」

  他驚慌的站起身來,將獨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獨孤冰被丟在地上發出沈悶的哼聲。孔大呵呵笑著對孔二說:

  「看看咱們三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願做這『茍且』之事,還主動
守夜,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為了吃獨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讓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則是一陣羞慚,他恨恨的說,「都是,都
是這女飛賊。。。」

  獨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來,「這可不能怪奴家,三爺昨夜不是因為那仙。。。


  「住口!」

  孔三大吼一聲,打斷了獨孤冰的話。

  相處一生,孔大從未見過平日里理智謙遜的三弟這般激憤,安撫道:「好了
老三,一世人三兄弟,當哥的還不知你是什麼人麼?不用為這女飛賊這般氣惱,
過幾日她就被歸大俠移交官方了。」

  「大爺不知三爺的地方可多了,起碼奴家就。。。」

  「啪」的一聲清響,獨孤冰臉上浮起一陣紅腫。

  她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只是覺得心中那團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
當下只是擡起俏臉,楚楚可憐地看著孔三,仿佛在問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
你起碼有一夜恩情,為何你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憤未平,大吼道:「放手!」

  獨孤冰看著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騰起一種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這多壞女人,這種傷害著別人和自己的感覺。。。


  「女人,壞。。。」孔二指著獨孤冰說到。

  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登時停了下來。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負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來前思後慮和兄弟二人相
依為命,今日竟然被這女飛賊蠱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來,當下一整身衣,拱
手對孔大說。

  「大哥,我,我錯了」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後果的他茫然地說,「沒、沒事。。。」

  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單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亂,如何被獨孤冰蠱惑,原
原本本的和兩位大哥講完,情到深處,又說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門好親事,都是因為我,這才被迫跟著來這山上受苦,
三地不想著給大哥幫忙,今日居然還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這七尺男兒竟然哽咽起來。獨孤冰心中也是一陣酸楚,她這才知道原來這兄
弟三人也有著如斯艱難。

  他兄弟三人本來在當地過的殷實,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門親事,但因為孔
三不願受惡官指使,被人趕出了老家,來到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沒
想到今日竟然為了這女飛賊起了爭執。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們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別人,老三你別抹
眼淚了,丟人不丟人!」

  孔三這下冷靜下來,恨恨地看向獨孤冰。

  「一定不要將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讓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歸大俠,小人這才明白了。

  獨孤冰望著昨天還和自己深情款款談著所愛之人的孔三,現在的他眼神中的
鄙夷與憤恨告訴自己接下來他們兄弟三人會對自己進行殘忍的虐待。

  一行清淚滑落,這就是自己想要的麼?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來到奉天殿,對天後進行一月兩次的朝拜。

  他們沒等多久,就傳來了消息,天後偶感風寒,今日不上朝,朝臣們毫無驚
訝地各自回崗,開始了一天的辦公。

  沒有上過幾次朝的長鳳公主卻大感不解,自己母後玄功蓋世,怎麼會身體受
寒呢?

  天後自然不會同長鳳公主講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們心知肚明歸心知肚
明,但是哪個有膽子吐露給長鳳公主知道天後是多麼放蕩不羈。

  再說對歷朝帝王來講,天後這已經算是勤政了。而哪個皇帝沒有後宮佳麗三
千?天後不寵信這些面首放他們出來汙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誰又會去沒事找
事,碰這個黴頭,所以當天後偶感風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聲。

  天仙當下掛念母後身體,就直接動身前往了禦書房。

  「長鳳公主到~」

  遠遠的禦書房外,領班公公報完便不見了蹤影。

  此時敢打擾天後興致的,除手握修羅王暴斃這種消息的閣老外,那便只有長
鳳公主了。

  「母後,母後~」

  長鳳公主心中掛念,也就不在乎那許多,直接進入了禦書房中。

  「參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為何在這此?」

  長鳳公主看著頸有喉結的暗聞天,上下打量著。

  「小人乃是京師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後的風寒。」

  「我母後人呢?」

  「陛下剛剛睡下,公主殿下還是不要。。。哎?」

  長鳳公主已經鉆進了禦書房後面的寢室之中。

  昨夜如此這般之後,天後心花怒放,胡亂服下一碗摻著銷魂散的茶水,拉著
暗聞天戰至天明,剛剛還在為暗聞天口交侍奉。

  聽到女兒前來,連忙含住暗聞天因驚嚇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揮手讓暗聞
天去阻擋一陣,暗聞天只需將肉棒抽出褲襠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著衣物,自己
可是赤身裸體,讓環兒見了可還得了。

  長鳳公主看著床上面容精致,臉色潮紅的天後緩緩坐在床邊。

  (傻丫頭,你怎麼進來了!聞天呢?!)

  暗聞天緩步跟隨著進來,長鳳公主跑向天後梳妝臺前,輕聲說到:

  「別想著趕我走,把藥湯給我,我要侍奉母後左右。」

  說著拿起天後的胭脂準備給以為那臉色潮紅是胭脂走色的天後補補妝,天後
怒目緊盯墻上,暗聞天這才驚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後床前,又轉身前往一側
梳妝臺,還未看見這懸掛墻上的天後高潮圖。

  他連忙伸掌朝著墻上掛著的天後畫像運功驅濕,在天仙轉頭回來之前便將畫
像上的水漬烘幹。

  「哎?你在幹什麼?」

  「。。。額,這個,小人這是在請神來此,助陛下康複。」

  「母後向來不喜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你的藥湯呢?」

  「額。。。這個。。。天後已經服下,小人這就告退。」

  暗聞天射出的分量異於常人,昨晚就嗆壞了天後,這次天後雖然沒有被嗆,
但是四下無處可吐,緊吞慢咽還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當下正緩緩讓其流入喉
中,這可要千萬小心,萬一被嗆到該如何向環兒解釋。

  暗聞天也不眷戀,退出禦書房大步流星奔向寧王府。

  「寧王救我!」

  暗聞天跪在寧王面前,寧王大怒。

  「你可知你現在身上牽著多少舞風閣員!?怎麼敢如此孟浪!這就跑進我的
府邸里來?!」

  「事態緊急,恐怕稍遲一步,就、就」暗聞天滿頭大汗。

  「說啊!」寧王也慌張起來。

  「小人吐露了行跡,恐怕天後此刻已經開始疑心小人的來歷,盼望寧王。。。」

  寧王不待他講完,便長松一口氣,一揮手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脫的?行銀賄賂那兵頭張五六,再待到夜里跟著車夫徐三
出了配牢營是不是?」

  「寧王、您。。。您已經。。。」暗聞天心中一緩。

  「你當我要你巫行雲三月是為何?這一路上見過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會
再向天後吐露你的行跡了。」

  暗聞天想起,寧王見自己第二天就要這武藝高強的女奴,他當時看著寧王的
大肚子,想著巫行雲在那上面哀轉婉啼的樣子還有些心痛,沒想到寧王心思縝密
至此,當下便將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帶上這畫卷,就說是來取畫的。」

  寧王將一卷軸取出放在暗聞天手中,暗聞天當下一頷首,又準備匆匆離去。

  「等一下,」

  寧王絲毫想到了什麼。

  「可千萬不要在來找我了,需要什麼畫寫個條子讓舞風閣的人送來,多加小
心,盯緊天後的一舉一動時刻跟隨,靜待行動之日,而到那時自會有人通知你來
與我相見,這次行動的代號,『蝕日』!」

  「是!」

  寧王不禁搖頭嘆息,一口氣將該叮囑的都說完了,這王海也算機智,可惜總
是這樣後知後覺。

  暗聞天匆匆懷抱畫軸跑出寧王府。

  王府門前不遠處的一棵樹後,一人疾書:聞天入寧王府半刻不到,懷中多一
卷軸。

  山風呼嘯,橫掃起竹林中的片片落葉。

  歸不發牽著四肢著地爬行的劉藝兒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劉藝兒不知如何回答

  「嗯,沒法抉擇,那就當一天牛做一天馬吧,今天從牛開始。」

  歸不發幫助劉藝兒解決了這個問題。

  他不知從何處尋來一鐵箍,用指刀輕輕一劃,便崩出一缺口,這下就套在劉
藝兒鼻上,劉藝兒息肉被鐵箍夾的發疼,涓涓流下淚來。

  歸不發又將一脖鈴套在劉藝兒玉頸上,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響,然後
伸手一捏劉藝兒略遜獨孤冰半籌的豪乳,劉藝兒乳頭竟然滋滋射出少許乳汁。

  「哦?看來藝兒不但不守清規,還有著特別的經歷啊。」

  「你、你既然已經聽聞我和師父的談話,就、就該知道,這,這不是我。。。」

  劉藝兒羞慚萬分,話語聲音越來越小,又突然被歸不發一腳踹倒。

  「哪有母牛站著的!」

  劉藝兒只好跪趴在地上,雙腿因為這屈辱的姿勢而微微顫抖著。

  「唔!?」

  歸不發又是一指點在自己身上,瞬間四肢僵硬,身體動彈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歸不發,「看你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幫你一把,還不說些什麼
麼?」

  「謝、謝謝歸大俠。。。」

  「怎麼還叫我大俠?」

  歸不發不滿的聲音讓劉藝兒萬般無奈,只好香唇輕啟,顫聲吐露出那兩個字。

  「。。。主、主人。。。啊啊呀!」

  歸不發一雙蒲扇似的雙手一把攥緊劉藝兒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頭上登時滋
滋冒出股股乳汁。

  劉藝兒長期服用銷魂散近兩月,功力損耗不說,身體也是愈發妖艷成熟,最
讓她無奈的是雖未經過生產,自己這雙豪乳竟然也會時不時分泌出乳汁,分量比
較那些孕婦還要更多,她只能運起內力,堵塞住胸前這些澎湃的汁液亂冒。

  歸不發先是用他的雄霸內力逼亂自己的內脈,又是用將自己點暈的一指再次
封閉自己的經脈,此刻她身中再不能運轉半點內息,多日來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
乳汁早已將她的雙乳撐的脹痛,此刻沒了約束,一遭刺激,頓時乳液四溢。

  「啊!啊!痛!」

  劉藝兒緊閉雙眼流著淌淌的淚水,擠乳的疼痛讓她恨不得當下就舉劍砍去自
己的這兩個累贅,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無比,動彈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著
歸不發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塗!」

  歸不發一拍腦門,雙手在劉藝兒身上一陣亂抹,奔出房外,又馬上回來,手
上多了一個青瓷碗。

  「啊!嗯!」

  歸不發坐在劉藝兒身邊,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標,左右交替著拉扯的雙手一下
一下地將奶頭滋出的乳汁通通射進碗中。

  「啪」的一聲,歸不發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劉藝兒一雙奶子在空中左搖右
晃。

  「奶牛會喊痛麼?牛是怎麼叫的?」

  「唔,唔,哞、哞~」

  劉藝兒盡力模仿著牛的叫聲,心中羞恨難耐。

  自己本是武藝高強的女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
人一下下從自己圓潤的乳房中下流地擠出奶水。

  鉆心的疼痛已經讓自己飽受折磨,竟然還被命令不許發出呼喊,只能像真的
牛犢一樣發出陣陣「哞」聲。

  碗中的汁水越來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層此時已經多出了白濁的
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擊在湯面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哦,真香啊~」

  歸不發捧起滿滿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來啊。。。」

  劉藝兒焦急地哭喊著,原來歸不發坐在她身子一側,雙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
不住擠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幹凈了,可右乳的脹痛更加明顯,她感覺自己胸前沈
甸甸的雙峰變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體被歸不發一陣折騰,私處已經開始咕
咕泛起蜜汁,這般難受的滋味讓劉藝兒只盼望歸不發來到自己另一側對右乳也如
法炮制一遍。

  「哎,可這一碗都盛滿了,你說怎麼辦?」

  歸不發搖著頭嘆氣,他去廚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擺明了是要羞辱劉藝兒。

  劉藝兒恨恨的一瞪,又趕緊低下頭去害怕被歸不發察覺,嬌聲求道:

  「主人、嗯,藝兒奶水不值錢的,就是灑在地上也沒事,求求主人趕緊。。。
啊!」

  歸不發一巴掌拍在劉藝兒酸脹的右乳上,說到。

  「那可不行,臟了地怎麼辦,這樣吧,你張嘴讓我把這臟東西倒了,然後再
給你擠!」

  剛剛還誇自己的奶水香呢,轉眼間自己辛苦生產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臟東
西,還說什麼不要臟了地板,該死的家夥!

  「啊~唔!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四肢還是僵硬酸麻無法動彈,劉藝兒只好張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著歸
不發粗暴地將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臟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
奶水就這麼順著自己的下巴澆註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從喉嚨里泛出來,惡心的感覺讓劉藝兒幾乎嘔了出來,她雖
然也不是沒嘗過人奶,那巫行雲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這般大量吞飲
還是頭一次。

  種種被暗聞天調教過的內容在歸不發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邊,還好那是一個
多月,而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皺眉頭,萬一歸不發趁著獨孤冰未返便將自己奸淫一番後殺害
怎麼辦,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聞天那麼好相與。

  暗聞天能放過劉藝兒完全是因為她長得和天後實在是毫無區別,帶在身邊每
一刻都是威脅,還是被寧王提醒,這才放劉藝兒逃脫。

  歸不發就不一定會怎樣了,劉藝兒心中思考著。

  他被師父打敗所積攢下來的恨意很難估量,就算不殺自己,將自己肢體傷殘,
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丟在師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無論怎樣,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報仇雪恨,眼下唯有虛
與委蛇不去觸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嘔吐感,卻看見歸不發從屋內翻找出兩根銅制陽具,就這樣淫
笑著向自己走來。

  「這、這是、啊~嗯~等等、」

  歸不發將一根陽具順著劉藝兒濕潤的陰唇捅進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麼,別和我說藝兒你不認識這玩意兒。」

  「不,不是,嗯額。。。為、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屋里有著些東西。啊。。啊。。。嗯。。!」

  歸不發雖然在交談,可手上的動作可沒停過,那根銅制陽具雖重,可被他單
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轉,竟然把劉藝兒就這麼輕易的攪動出一個高潮,另一只手將
陽具丟在劉藝兒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擠扭劉藝兒右乳去了。

  他對著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準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線射
進了碗中。

  「奇怪,你師父是女子,有這樣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這忘塵居本就是獨孤冰清修之地,劉藝兒本居住在忘塵居旁的一處小屋「斷
情居」中。

  「不、不可能、師父,啊。。。嗯。。。。」

  劉藝兒胸上傳來的陣陣激射之後的虛脫滿足感和自己下體飽漲的快感讓她無
法思考,這當然不是劍聖的東西,而是歸不發帶來的藏匿在這忘塵居內各處,方
便自己隨時和愛奴交合的寶貝。

  「嗯,你是懷疑我的話和你下面這個東西的真實性嘍?」

  歸不發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陽具,捅進了劉藝兒的後庭之中。

  「啊啊,拔出來,嗯嗯啊。。。」

  劉藝兒飽嘗玉如意的厲害,知道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麼的恐怖,想扭動身
體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發顫,又抖動了原本不會震動的這兩根銅器。

  「哦哦,還未擠弄就射出這好大一股,看來我是不是捏錯地方了?」

  歸不發伸手向劉藝兒私處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劉藝兒受此一擊,又是抖動
著噴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濕了兩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匯聚到最低處的乳
頭上,淋漓著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藝兒辛苦了,來。。。」

  「嗚嗚、不要。。嗯。。唔!」

  劉藝兒閉上嘴死死抵制,歸不發輕易地一捏她嬌小的鼻腔,逼迫著她又張開
嘴被強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嗚嗚。。。咳咳。。。啊!」

  歸不發一指解開劉藝兒的穴道,疲倦的劉藝兒就這樣癱軟在自己的一灘奶水
中,腥味回蕩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發的味道劫持,她討厭自己不堪的身
體,討厭這難聞的氣味,可卻又止不住還在偷偷滲出奶肉外的乳汁,無助的厭惡
感籠罩在心頭無法驅散。

  歸不發淫興大起,自己還沒怎樣休息便又被拉拽著跟隨他在山上漫步,鋒利
的草片巖石已經在自己的手掌和膝蓋上劃出不少傷痕,可這廝還是沒有放過自己
的意思,拖著自己走進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這竹林天然形成,本沒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這窄窄的一
條小道?

  只見歸不發閑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這地形,腳步竟然絲毫沒有滯塞地拉著
自己朝竹林深處走去。

  嘩啦啦竹海翻騰的聲音多少掩蓋住了自己脖上那銀鈴的晃動響聲,她就這樣
呆呆地跟隨著歸不發穿過了竹林,路過了草廬,來到一處斷崖面前。



                第十六章

  禦書房後的寢室當中,本欲給母後補些妝容的長鳳公主發覺那潮紅若有若無,
時刻變換,以為是母後在夢中運功驅寒,所以也不再亂動。

  只是看著母後額頭汗水淋淋,天後的被子又高高蓋在胸前,就想牽扯下來一
些給母後透透氣,不料一拽之下卻發現這被褥讓天後自己死死壓住。

  天後此刻全身赤裸不著片縷,胸前背後大腿上全是暗聞天的斑駁精液,如何
能讓女兒扯下這遮羞布。

  「唔。。。咳咳。。!」

  終於還是被嗆到了,天後無奈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女兒。

  「咕嚕,環兒,你怎麼在這?」

  「啊,母後,環兒擔心母後,就闖進來了。。。」

  「嗯,啊,母後,母後沒事,只是,要,休息一會,你退下吧。。。」

  看著母後痛苦的表情,長鳳公主也不再堅持,她知道母後不願讓別人看見自
己脆弱的模樣,便退出門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實在擔心,這內力深厚的母後會不會有什麼不測,如今發覺是自己
虛驚一場,不但沒有幫上母親反而打擾了她的休息,暗自惱怒自己的輕浮,大步
走向宮外。

  而屋內的天後實在是如坐針氈,自己蜜穴深處的震彈本來已經靜止半夜,剛
剛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動起來,還好自己定力了得,這才沒有在女兒面前高聲浪叫
出來。

  此刻女兒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聲呻吟起來,掀開被
子不住搓捏著被汗水打濕的胸脯,摳挖著蜜水四濺的小穴,試圖將體內的震彈取
出。

  這震彈之中的傀儡蟲不知幾世探索,這才尋到一處天賜福地,方才歇息一夜,
剛剛興奮地起眠,怎會輕易離去。

  天後的玉指只能勉強觸及震彈的底部,不斷碰觸反而讓它更進一步,幾乎已
經要探入子宮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這東西,怎麼這麼。嗯嗯。哦哦哦咿!!!!」

  一陣子宮逕口傳來的酥麻感受讓天後順暢的泄身,不知為何,自打她見過自
己畫像上那高潮的臉孔之後,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比原來更為誇張
地翻白著雙眼,總覺得就應該擺出這副姿態。

  天後看著自己一灘濕滑的下體,拉住懸在小穴外的細線一拽。

  「嗯!」

  震彈急速劃過高潮之後的敏感陰道,又是一陣舒爽的快感,她看著眼前抖動
越來越慢,最後止息下來的震彈,一邊責怪著自己居然不細看一眼,沒註意這玩
意兒還有個尾巴,一邊決心要適應這震彈的挑逗,不然每次暗聞天一掏出此物自
己便投降實在是太無趣了。

  她穿上輕衫套上龍袍來到桌案前,喚出密衛叫軍機閣大臣將今日的奏章送來,
一邊看著眼前剛剛遞上來的報告。

  「。。。懷中多一卷軸,歸宮」

  原來是寧王畫的。

  天後這下心中恍然大悟,寧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國手,自己的這副尊
容被他畫出也不算難堪,要是聞天隨便找一江湖畫手便去塗抹修改自己的樣子,
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當朝第一要事就是邊境之戰,除此之外再無大事,瑣碎的各種雜事已經
由軍機閣整理,她匆匆處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後。

  天後也不急著傳喚暗聞天,畢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劇烈交合之後還是讓他
緩緩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這才多給他了幾天壽數,可得小心一些。

  天後長舒一口氣,從腰間掏出那震彈,小家夥,又見面了。

  此時她已經沒有初見此物時那般害怕里面的蟲子,但是還是不敢剖開來觀察
一番,所以幾下打量之後確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質疑。

  她剛準備好好研究一下,用內力哄得震彈工作起來,往下體一探才發覺,內
力護衛下,自己的敏感地帶好似不那麼敏感了,這讓這幾日剛剛習慣沒有內力下
作愛的天後有些失望,隨即取出押在自己這里的暗聞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
手輕輕一抓,就將暗聞天用鐵鎖扣死,又異常堅固的木箱蓋子提起,丟在地上。

  天後到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這一箱子器具已經是自己的了,如何處置,輪
得到暗聞天發聲麼。

  她取出掛在內壁上的一包銷魂散,倒進茶水中攪拌幾下便一口飲盡。

  忘塵峰上,響午的日頭高舉,正是午間起炊的時間。

  半山腰上的一間農院中沒有升起炊煙,一陣陣男女交合的歡愉聲音從屋內傳
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體地抱作一團,在床上激烈地運動著。

  劍聖獨孤冰和自己徒兒劉藝兒剛剛此時在山上的姿勢一樣,跪趴在床上,她
身下是用鎮頭墊著腰部,不停提胯上頂的孔大,孔大托舉揉搓著獨孤冰的巨乳,
那三人之中最長的一根肉棒就這麼直挺挺地一次次突進獨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
後是抱著細腰猛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為人一樣,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
地在獨孤冰後庭逞能。

  而最刺激獨孤冰的還是口中含著的這根帶著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著她的雙
耳不斷地侵入她纖細的喉嚨。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面對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亂之下居然讓孔三感到了那
般屈辱,孔三原先對獨孤冰的愛憐端敬全部化作了兇悍的一次次抽插,讓獨孤冰
幾乎喘不上氣來。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這麼在獨孤冰咽喉射精,噴進了獨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獨孤冰不是毫無經驗的幼雛,跟歸不發的相處的三個月中,各種姿勢都已經
嘗試過,但是如今天這般,在下體的一次次雙重抽插下幫人吞精還是首次,縱然
她已經努力調整氣息,可孔大孔二你來我往的沖擊還是讓她遭受不住,布魯布魯
地咳出陣陣白濁。

  「咳咳,啊,三爺,對不起,冰兒沒。啊,啊~呀~」

  獨孤冰被下體的兩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線,嘩啦嘩啦地噴射著清澈的尿液和
夾雜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澆在孔三腹部上。

  她癱軟的身體往下一墜,卻馬上被孔大托著孔二提著回到原來的體位。

  兄弟三人這一上午已經這般琢磨出了這個樣子,輪班互換著肏了獨孤冰兩個
時辰。

  「啊,啊哈,對不起,兩位爺爺,冰兒,冰兒不行了。。。讓冰兒,休、休
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獨孤冰的哀求沒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應,如果說有反應,那就是更為猛烈的
抽插。

  獨孤冰只覺下體一陣紅腫疼痛,歸不發雖然有時會激烈一些,但對自己還是
百般愛憐,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這般狂野的交合讓她終於知
道男人的雄偉,她那嬌小的身體實在撐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沖擊,已經有些崩壞
了。

  她高聲浪叫著甩動頭發舞扭腰肢,頸上的鐵鏈鐺鐺作響,而激射過後的孔三
突感腹中一陣咕咕直叫,這才發覺已經正午。

  他連忙將昨日砍好儲備的柴火燒著做飯,不多時,食物的香氣彌漫在這小小
農宅之中。

  孔三端著幾個紅薯,幾塊饃饃進了屋子。

  此時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對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滿足,對獨孤冰便不似昨日
那般好奇,眼下就將她晾在一邊,三人依次坐在床邊吃了起來。

  獨孤冰自從昨日被歸不發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進寸米未食,早已餓得五臟
六腑都焦灼起來,也不管什麼身份,伸手向那熱紅薯抓去。

  「啪」的一聲,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著孔三惡狠狠的眼神,將自己
的手縮了回來,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來。

  「賊就是賊。。。」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鐵石心腸,丟出一塊饃饃拋在獨孤冰面前。

  餓極了的獨孤冰一把抓起饃饃,大口大口咀嚼起來。

  這幹癟粗糲的糠餅放在以往獨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雖然不好享受,
但是大米白面還是頓頓有的,可如今就連這僵硬掉渣的饃饃也要靠人施舍,大滴
大滴的淚水掉落在餅上,鹹澀無比。

  吃完之後,三人也不管獨孤冰的小穴是否還遭受得住,這便又圍住了她。

  。。。

  歸不發帶著劉藝兒穿過了竹林和草廬,走到了路的盡頭——一處斷崖之上。

  這斷崖處在這雲海環繞之中,被叢叢竹海森林拱衛,實乃是一處絕佳的觀賞
風景之所。

  劉藝兒看著崖邊上的一塊魏巍巨石,這巨石有一輛馬車般大小,石面上光滑
平整,顯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齊的石面上還有一層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側就是
萬丈深淵,說來也巧,這石壁上也有三個光滑的圓洞,兩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擺著。

  這當然是歸不發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圖歇腳
所致。

  「好了,去吧,這風景多好。」

  歸不發拉著劉藝兒脖子上的鐵鏈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劉藝兒無奈地爬上了石面,這石面冰冷,將劉藝兒劃傷的膝蓋和手掌冰敷了
一下,讓她頓感好受了許多,她的內力此刻仍然還是被歸不發沖撞的七零八落,
對這些細小傷口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無法應對。

  她剛要把自己的上半邊身體往那個大洞中塞,卻聽見歸不發也一並躍上石臺,
說了一句

  「等等、啊,我差點忘記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塗抹一番,淩厲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
下一縷縷碎石屑片,不一會,他拍拍手說道:

  「好了!來,藝兒,念給我聽聽。」

  「天。。天山女俠,被、被肏處。。。」

  劉藝兒咬著牙跟著歸不發的指引繼續說,

  「蕩、蕩婦劉藝兒:請,請使用我的騷、騷穴。。。」

  「免費。。。免費小洞、無限使用。。。」

  她的臉隨著自己的話越來越紅,蜜穴也滴滴噠噠地落下了絲絲汁液,這羞人
的話語就這麼被永遠地留在了此處,歸不發將這些話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
半寸。

  後人如果看見這麼醒目的雕字刻句,心里肯定會默默想著:這天山女俠和蕩
婦劉藝兒是誰?她是如何在這麼讓人心曠神怡的地方做出這般下流的勾當的?

  一想到這些,她幾乎要哭出來了,自己、自己不是這樣的啊,可是歸不發的
功力如此深厚,這些話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憑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
抹去這羞恥的話語。

  倘若引來別人,那豈不是當場就要問自己:這女子不就是你麼?

  更不能讓師父看見,她本來就對自己很失望了。。。

  對不起,師父,徒兒真的無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斷灑落在清涼的石板上,那石板渾然一體沒有半點泥土,
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發出陣陣滴滴清響,劉藝兒面色緋紅,輕聲喘息著,
任由自己發情的聲音就這麼清晰地回蕩在這幽靜山谷之中。

  她惱恨這討厭的石板,這討厭的石壁,還有這不應該如此放蕩的身體。

  可是她看見歸不發那不耐煩的臉色,還是得聽從他的話。她知道,歸不發這
就要開始羞辱自己了。

  「哎,等等,把手先伸進去,哎,對,然後低頭鉆,嗯好,那邊是什麼啊?」

  雲海漂浮中,劉藝兒不時可以瞥見雲層之下的萬丈深淵。

  「啊、啊。。。主人,不要。。。藝兒求求你,放藝兒下來吧、藝兒不敢看,
藝兒害怕。。。嗚嗚。。。」

  劉藝兒知道只要這石壁裂開,自己就會墜入這萬丈懸崖,她全身不住地發抖,
竟然連動都不能動一下,滾滾淚水順著臉龐落下,掉進了雲海之中。

  「啊!」

  劉藝兒的雙腳被歸不發一擡,失去平衡的她趕緊將雙手套進那兩側的小洞之
中。

  這樣一來自己的下體,雙手都被隔在了石壁的那一頭,被歸不發任意地擺弄
著,歸不發亂戳亂點著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為看不見,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
閉上雙眼,不去看這駭人的景象,可閉上雙眼之後身體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觸便
更加難受了,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雙乳都跟著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覺到了歸不發那腫脹的肉棒在自己股溝里來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濕
滑液體塗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實的大手不停揉捏著自己的臀肉,她
大喊:

  「主人,主人,藝兒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來,
藝兒,藝兒用奶子服侍你,求求。。。 啊!」

  歸不發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劉藝兒的屁股上,這讓她閉上了嘴,可還是忍不
住嗚咽起來。

  「嗚嗚。。。嗯、唔。。。唔。。。」

  歸不發的愛撫準確而有效,加上劉藝兒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無限放大
的感官探知下,她對歸不發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清楚,她知道已經自己的身
體已經準備好了迎接歸不發的肉棒。

  「咕湫。。。」歸不發的肉棒緩慢的進入了劉藝兒的體內,這讓劉藝兒雖然
仍然處在驚慌之中,可還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聲呻吟起來,歸不發仿佛再用肉
棒安撫劉藝兒慌張的身心,他的動作溫柔又貼心,石壁另一邊的劉藝兒櫻唇輕啟,
慢慢地不再因為害怕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開始發出愉悅的聲音。

  她的雙手隨著歸不發的動作開始攥緊又張開,張開又攥緊,咕湫,咕湫,歸
不發的動作開始變的激烈起來,而此時劉藝兒已經忘卻了自己的處境,她的心思
開始慢慢轉移到了身後。

  「嗯、啊~哈,再、再深一點、里面、里面癢癢的。。。」

  她的話語隔著石壁傳進歸不發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肏
弄起來。

  「啊!啊~啊嗯~嗯!!」

  劉藝兒的哼聲越來越大,最後放聲浪叫起來,整個山谷都回響起了天山女俠
因為快樂而釋放的信號,這著實驚嚇到了山腰處的孔家兄弟,又對著失神的癱軟
在地上的獨孤冰噴出了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讓劉藝兒開始不管不顧起來,她不在猶豫自己會不會失足墜落,
而是放縱自己的腰肢在歸不發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搖大擺起來,歸不發每一下重重
的撞擊啪啪聲都仿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飛,她睜開了雙眼,雲海環繞之中,她
登上了快樂的巔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噴濺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覺身體一滑,就這麼被歸不發又拖
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歸不發突然抱起自己,來到了山崖沿側。

  「哎。。。」

  「我玩膩了,那你就,下輩子見吧。。。」

  他雙臂一丟,就這麼把劉藝兒拋落萬丈深淵。

  「啊!!!!!!!!」

  山風呼嘯著從她身邊劃過,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湧上了腦海。

  (這就是臨死之前的感覺的感覺麼?好。。。好爽啊!)

  不知為何,身體好像接收到了最後一次指令一般,開始無比劇烈的抽搐,痙
攣。

  下體仿佛借走了全身的力量,呼啦一聲噴出了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
交織著飛濺而出,最後。。。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腳被一道繩索捆住,劉藝兒的身體在空中一頓,她的意識出現了一句熱切
的回聲:自己沒有死!

  又是一股洶湧的快感,將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只見劉藝兒的身體被那繩索
一拋,又穩穩地落到了歸不發懷中。

  「又見面了哦。」

  歸不發一臉壞笑,劉藝兒卻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了歸不發的脖
子,放聲哀嚎。

  良久,劉藝兒身體的抖動才止息下來,她眼中的一切都變的明亮起來,就連
那惡心的歸不發都好像英俊了幾分。

  她心中湧起了一種強烈的欲望,對肉棒的渴望。

  「主人、吶。。。」

  在劉藝兒的輕聲呼喚下,歸不發低頭一看

  「唔~唔,嗯~」

  劉藝兒香軟的嘴唇主動地貼了上來,兩人熱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後,劉藝兒好希望自己的身體有千斤沈重,這樣就能挽留住歸不發的
腳步,停下來和自己交合一番,可歸不發只是當自己是個累贅一樣,摟在懷中大
步奔走。

  「主人、主人,藝兒好熱,藝兒想要。。。」

  歸不發一笑,「可是我卻不想用你這渾濁的身子。」

  劉藝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原本潔凈的身體被落葉和濕泥,還有汗水和自己的
尿液淫水弄得惡臭難聞。

  「嗚嗚。。。主人嫌棄藝兒臟,藝兒也嫌棄自己臟,可是藝兒好像要。。。
藝兒想要的發瘋了。。。主人。。。嗯!」

  歸不發在自己屋前一頓,抱著劉藝兒進入了自己已經許久未踏足過的草廬之
中。

  床上的灰塵鋪了厚厚一層,歸不發一把將懷中佳人在床上,劉藝兒放縱地在
床上來回打滾,她看著歸不發,緩緩開口:

  「主、主人。。。這麼、這麼臟的藝兒,你還願意肏麼。。。」

  歸不發鬼叫一聲撲在了床上。

  。。。

  長鳳公主在自己府內的寢室中,看著手上的這本懷春記,這本書講述了劉員
外的女兒劉可心和落魄書生趙生的愛情故事,她已經看了三遍了,每每讀到趙生
和劉可心爭執誰先吹落了蠟燭這里便是心中一陣悸動。

  (我和鳴弟,我和鳴弟。。。誰先去吹滅那蠟燭呢。。。)

  故事的最後到趙生將劉可心偷出了劉府這里便戛然而止,顯然後續還有情節,
但是這市面上卻沒有流通。

  天後覺得這個故事中有幾個劉可心主動求歡的場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
小鬼求歡,沒有考慮到天仙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臟砰砰直跳,這上冊中關於那事的描寫朦朧而隱晦,上冊是這麼
講的,那下冊呢?母後為什麼不給自己看下冊?是因為。。。

  「啊呀!」

  她捂著自己焦紅的小臉一陣害臊,這引來了婢女們的驚慌

  「公主,公主?」

  「啊,啊,我沒事,咬,咬到舌頭了。。。」

  。。。

  赤身裸體地坐在龍椅上的天後看著手上這濕滑的小玩意嘆氣。

  該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糊塗,自己一放進小穴就震動的如同要瘋了一樣,
這怎麼去忍受呢。

  在幾次失敗的探索中,天後還發現了它的新用處:只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溫,
或者用溫暖的手掌一捂,這小家夥兒就可以跳動老久,可以用來撫慰自己的陰蒂,
乳頭。。。

  天後被自己的悟性嚇了一跳,她有些好奇起來:這一個震彈就這麼厲害,那
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龍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來:唔,一包包地掛在側壁上的肯定是銷
魂散,玉如意,自己試過了,還有塞口球,指鎖,以及。。。一個木夾。

  這玩意兒是幹嘛的?她又翻弄了幾下,看見了另一個。

  (哦。。。會很痛麼?)

  (不會吧?)

  (會、痛麼?)

  她有些可憐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圍繞著乳暈開始慢慢打轉,不時輕點一下挺
起的乳頭,越來越硬了呢。。。

  天後看著手上的木夾,夾口還帶著鋸齒,一捏就哢噠哢噠地發出模具碰撞的
聲音。

  她忍不住好奇,緩緩摁著木夾往自己雙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鋸齒廝磨著自己的乳頭,發出一陣揪心的疼痛,「啪嗒」一聲,天後將這
兩個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這東西除了痛還能有什麼用!

  可是,在得當舒緩之後的乳頭又是那麼的愉悅,報複性的快感在乳尖從這頭
流竄到那頭。。。

  天後用手指將震彈再次送進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這次一定要堅持更久!)

  她彈了一下乳房上的小夾子,提筆疾書起來。


                              【未完待續】
2019-9-30 1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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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17~18)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0/02發表於:sexinsex


                   百戰女俠當母馬,傲嬌女皇倒黴男

               第十七章

  「唔,呼,唔,呼……」

  忘塵峰上忘塵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來回踱步。

  她的雙手被並腕反剪,捆在身後,口中含著一副小巧的馬嚼子,赤裸著的白
皙酮體上掛滿汗水,挺聳的巨乳上絲線懸掛著兩個銅制響鈴,絲線團團將她粉嫩
的乳頭死死勒緊,不時牽扯著給她帶來陣陣酥麻疼痛,同時發出叮鈴鈴,叮鈴鈴
的響聲。

  一雙黑色樹脂所制成長靴包裹住她圓潤的小腿,跳動的肌肉線條都可以在緊
緊貼合著皮膚的輕薄樹膠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這靴子和其他長靴不同,沒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著腳踩在一
塊馬蹄鐵上,才能維持正常地行走。

  黑絲縷縷的馬尾夾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間,隨著她身體的晃動不住地搖擺,
她的下體被一團黑色三角褻褲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見微微的凸起。

  雙眼也被一塊白布蒙著,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強看清前路。

  這人就是天山女俠,劍聖獨孤冰的愛徒劉藝兒。

  她昨日被歸不發丟下懸崖,享受了一番瀕死高潮之後,心智便被那緊隨其後
的強烈欲望所侵蝕,劉藝兒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歸不發按在竹林
草廬之中強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記得那種迷離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經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誌恢複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今日清晨,歸不發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今天你該當馬了哦……」

  隨著小穴和後庭被歸不發的淫具填滿,她的意識也漸漸遠去。

  現在,劉藝兒能感受到津液從嘴角混合著汗水淌下來,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
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騾馬一樣地被歸不發用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樣氣喘
籲籲,好像看得見又看不見的朦朧視野,讓她感覺身處夢中。

  「把腿再擡高一些!」

  歸不發嚴厲的命令傳進她的耳中,沖進她的腦海,她將腿用力擡到和腰齊平
的高度,然後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擡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陽具就會被自己的動作狠狠地頂入小
穴深處一次,後庭中的馬尾肛塞更是時刻不停地微微震動,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已
經壞掉了,尿液和淫水滲透褻衣,淅淅瀝瀝地灑在青石板上,順著她行走的軌跡
形成一道道水痕。

  雙腿的擠壓,摩擦,甚至只是單純的站立都會有陣陣的快感,她現在已經被
自己下體的快感挾持,變成了一頭母畜,就這麽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著不斷行走,
抽插,高潮。

  噠噠噠,噠噠噠,她的步伐開始變得熟練起來,身體也漸漸地飛馳起來,原
本幾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擡腿伸展挾持,化作一步之遙。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滿……嗯嗯……又高潮了…
…)

  這時歸不發縱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騎馬一般「啪」地一
鞭,打在她雪白豐腴的翹臀上,

  「駕!」

  就這樣,劉藝兒成為了一匹母馬,馱著自己的主人在這忘塵峰上奔馳起來。

  每一步躍出,每一下身體的抖動,每一次歸不發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
帶動著下體的前後兩根粗物在劉藝兒體內肆虐,瘋狂的快樂讓她的靈魂也飄散了,
只留下了等待著鞭子抽打為信號而行動的一副健碩肉體。

  (沒有思考……沒有意識……沒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湧遍全身,
又沖進腦海,這是什麽……這就是當畜生的感覺麽……我現在……好舒服……要
瘋了……要瘋了……)

  「噢噢噢噢嗚嗚嗚嗚!!!!!」

  ……

  -京城-奉天殿後-禦書房-

  一臉憔悴的天後看著面前奏對的大臣,她揮一揮手:

  「……就讓張自白和環兒隨機應變、自行商量吧,京師遙遠,難以及時……
額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內閣大學士被天後這一聲呻吟嚇到,只見天後媚眼如絲,柳眉輕蹙,不
正是那「天後蹙眉」麽?

  「臣等告、告退!」

  一溜煙逃跑的幾位大臣幾乎嚇壞了,原來天後發怒總還算有個前兆,無論是
大拍一下案桌還是砸出一個紙團,總之是留給了他們緩沖的余地,哪像今日這般,
說色變就色變。

  「王閣老,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棄咱們幾個老頭子為了這前線指揮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讓張
自白和天仙看著辦吧,這便清點一下各部兵馬,該出發了!」

  「我這才剛剛辦了六十壽宴,難道是天後嫌我太過奢靡?怕不是沖我來的?」

  「莫要自己嚇自己,可我、我這二兒子最近好像娶了兩房小妾……是被舞鳳
閣上奏參了麽?」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頭緒的他們戰戰兢兢地回到了軍機閣,慌張的樣
子嚇壞了各部執事官員:難道這一仗有難處?

  大家都是滿腹憂慮地焦急等待著三位閣老的回複,這三位閣老不愧是閣老,
臉色如此難看居然還是慢條斯理地安排著各項出兵事宜,眾人心中默默感嘆著閣
老們的穩重。

  此時的禦書房中,天後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滿頭大汗地壓抑著身體的顫
抖,但是掙紮不多時,便泄了氣。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龍袍下端滲出了片片水漬,嘩啦啦的水聲濺灑在地板上滴答作響,天後
這才大口大口喘息著將手伸向下體。

  「噗啾」一聲,一個有絲線牽引的震彈就這麽被天後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從寅時到現在……哈,哈哈,哈哈
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傳聞天!」

  不多時,暗聞天就來到了天後面前。

  天後得意地把頭高高仰起,擺出一副不過如此的神情,這也嚇壞了暗聞天,
他腦海中急急思量著:天後在笑什麽?為什麽白日奏對的時間召喚自己前來?自
己昨日從寧王府歸來之後就閉門不出,有了什麽差錯?天後到底發覺了什麽?

  「啪」的一聲,天後一拍桌案,暗聞天應聲跪在地上,他實在是不知到底發
生了什麽,當下就決定一會即刻咬舌自盡,絕不給舞風閣審訊出任何口供。

  「你這震彈,不過如此嘛」

  哎?暗聞天的舌頭從牙齒上滑落。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顫聲問道:「陛下
、下,您剛剛說什麽?」

  「朕說,你這震彈,不過如此!」

  她嬌笑著說:「朕從一開始的半刻就會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堅持好幾
個時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發現,這不是在變相和暗聞天承認自己自從昨天分離之後就在玩弄這
震彈麽?而且這又有甚可得意的?說著說著,聲音便低了下來。

  天後抓著那震彈牽線不住地在手中晃動打轉兒,盤旋的震彈飛濺出天後殘存
在上面的體液,不少就這麽甩到了自己臉的臉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還有什麽稀罕物件,亮出來吧!」

  ……

  忘塵峰上,精疲力盡的劉藝兒趴伏在一樹樁之上,無論歸不發如何鞭笞她的
屁股,大腿,也不再動彈,她實在是體力耗盡了。

  一路的高潮伴隨著自己大步奔跑,讓本就輕功不佳的劉藝兒難以承受,她此
刻口中涓涓流出著口水,緊閉著雙眼在樹樁上吐納呼吸,起伏波動的胸膛壓住那
兩個銅鈴,給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陣清涼感受,她的大腿已經麻木到無法在移動分
寸,腳掌更是紅腫酸痛,癢麻難耐。

  歸不發扯下那褻褲,她感到自己那緊致的後庭中的肛塞被歸不發一把拔出,
這下便又呻吟起來。

  「嗚嗚、嗯嗚嗚、嗯、唔!嗯、哦、唔……」

  歸不發也不客氣,沒有什麽多余的動作,就這麽狠狠地將肉棒送進了劉藝兒
的後穴之中。

  此刻的劉藝兒早就不是那個只會蠻力反抗的單純女孩,她是一個被這種癲狂
快感折磨過,忍受了,最終享受著的成熟美婦,如今的她即使是處在當下這種意
識不清的時刻,也會本能地扭動著自己的雪臀去尋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勢…


  從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歸來之後,她心臟的跳躍越來越慢,也越來越
平穩,那些原來可能會讓自己驚恐萬分的各種威脅仿佛變的不那麽害怕,對這世
界的感觸也變得越來越敏銳。

  又經過這一上午的奔襲跑躍,那原本自己並不怎麽擅長的提腿擡足之法似乎
也有了新的感悟,隱隱之中,她的輕功仿佛更上一層樓,當然,現在她的腦海中
全部都是深入她後庭的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來自己還是一個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戰之後,歸不發看著癱軟在樹樁上因為不住的痙攣死死勾直小腳,屁
股穴中還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還在呼出滿足的甜美鼻息聲的劉藝兒,默
默微笑。

  ……

  「噠」「噠」的清脆響聲回蕩在禦書房中。

  天後此刻左搖右擺地走在房中來回快速走動著,她還是穿著自己那身滾金龍
袍,不過和平時的區別是,原本胸部被系著的線扣被打開,胸膛就這麽敞開亮了
出來,自己那對挺拔聳立,不遜青少女的圓潤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體處的袍擺
也被團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膚上有著一片精修整理的烏黑叢林。

  為了平衡身體,天後平展開手臂左右調整著身體重心,好似一個剛剛學會走
路的孩子。

  「這、這又有何難?聞天你這鞋子算是什麽難題……啊呀!」

  踩著一雙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後險些摔倒在地上,單單是踩著這木屐還沒什
麽,暗聞天要求她沿著一條筆直的線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線上,這就很不容
易了,可是倔強的天後僅僅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健步飛奔起來。

  只要再多加練習,天後馬上就能適應這東瀛傳來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這麽
走了幾圈後,天後也著實感受到了這鞋的好處,自己原本只能揚起螓首仰視高挑
身材的暗聞天,穿上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視他了,而且由於踮起了腳跟,身材
也更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雙腿更加顯得的緊致俏麗,隔著龍袍都能隱隱看出自
己的完美曲線,對於天性愛美的女子來說,這確實是個好寶貝。

  暗聞天扶著險些摔倒的天後,說到:「小人技拙……」

  看著天後那仿佛要將家里的肥豬宰掉過年的表情,他馬上改口:「但是,如
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麽挑戰,小人倒是有個法子。」

  天後一揮長袖甩開攙扶自己的暗聞天,秀足一揚,那兩只木屐就這麽被甩到
了半空中,暗聞天連忙去接。

  就在這轉瞬間,天後輕盈地踮起腳,仿佛還穿著那木屐一般,赤足緩步回到
了自己的龍椅上,她又將那苗條緊致的雙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麗
的一對玉足來回晃悠著,青蔥腳趾上塗抹著不同於天後一貫喜歡的深色艷紅,而
是亮瑩閃爍的粉色甲油。

  原來天後也有這般少女的一面。暗聞天想著。

  她美目一轉,看著暗聞天緩緩開口:「你要給朕什麽挑戰?」

  暗聞天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純白,一個赤裸嬌軀就這麽伏在
自己胸前,她揚起俏臉,正是天後美艷的嬌容。

  天後輕輕地在自己脖頸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濕濁又是溫熱的感覺讓他仿
佛癱軟在一團棉花雲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經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瑩瑩玉手輕輕攥住了自己砰砰直
跳的心臟,那麽的溫柔,那麽多舒適,空洞幽深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你要
給朕……什麽挑戰……?」

  「你……要……給朕……什麽挑戰……」

  他現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給天後,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緊,
噗嗤一聲,自己的心臟就這麽爆裂開來。

  他這才驚醒過來,盯著龍椅上那支起玉首調皮地瞧看自己窘態模樣的天後,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哦?醒啦?」

  天後變回了那副仿佛遠在天外,對這世間不屑一顧的慵懶模樣,明明剛剛一
直在盯著自己看,可是只要暗聞天一註意到天後,她就又不願意再關註這小廝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試、比試一番武藝……」

  天後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暗聞天,她從案面上擺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紙屑,
往空中一拋,就這麽開始吹著玩了起來,而紙屑就好似停頓在了天上,紋絲不動。

  突然間,那紙屑消失了,暗聞天眨了眨眼,「噠」的一聲,它落在了自己的
頭頂上。

  天後總是能讓暗聞天本已經成型的世界觀一次次刷新,這手彈指神通他已經
修習了十幾年,也自信這十根幹燥修長的手指不遜於懷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寶器,
玉如意,陶醉燭,鎏金鞭,他都為其想好了名號:「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強,當然可以飛葉傷人,這薄如蟬翼的紙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只是輕輕吐息,就能將這小片放置在習武之人的一大
罩門,自己的天靈蓋上,他甚至連反應都沒有,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面對天後,他的武藝就跟自己眼中的尋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俠
客們是如何飛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習半生,竟然連天後如何做到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經不是
屈辱,而是一種殘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無時無刻都可能出現的驚嚇,他繼續說道,「這番比
試,不比技藝,只比心。」

  「嗯?」

  天後好像有了些許興趣,她直起身子,將那對長腿收攏回了桌案之下,準備
好好聽聽這比心之法。

  人體中的經脈仿佛就好像枝幹紛雜的江河流海,內息氣力隨之時刻周轉,川
流不息,這樣才能在人體調用時發揮出來,而銷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這溪流
的各處接口的汙泥,一時堵塞,總會慢慢被氣海沖開,只有長期服用,才能讓聚
集的汙泥逐漸地閉合,最後一身內力就這麽被化去。

  對於天後這種高手來說,這銷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氣海沖散,無從說
起什麽所謂的堵塞閉合,所以這銷魂散能做到一時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經是極限。

  此時天後就服下了不少銷魂散,這種劑量的銷魂散,她只需半個時辰就可以
沖散。

  盤腿坐在地上的天後手心朝上地捏著兩個禪定印打坐運功,緊閉雙眼的安寧
神情如若不染一絲凡塵的仙子菩薩。

  她平靜的面容突然有了變化,那雙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雙唇也跟著輕輕顫
動起來。

  這內功修煉不同於外功,一招一式有跡可尋,使得差了,最多不過從頭來過,
氣息運轉一旦偏差那可沒什麽補救辦法,輕則經脈受損功力大退,重則全身寸斷
氣絕身亡,尤其是在這內景之中,總會有各般雜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這
心魔便越強,它蠱惑神識,迷亂心智,兇險之兇險實在難料。

  對應的,倘若你闖過這關練出了一身高強內力,那麽真氣流轉的諸多妙處便
能一一體現:更強更快的出手,自行防衛的護體真氣,寒暑不侵,冷熱不懼……

  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風險的回報。

  話雖如此,可對於像天後、歸不發、獨孤冰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會出現
那常人難以抵禦的心魔,他們的功力已臻化境,到達了返璞歸真的境界,而天後
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隱隱已經進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隨著武藝的增進,修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來越高,一寸強,一層峰,一般來
說,習武之人都是在那第一重的追求登峰造極的有我——「超凡脫俗」境界,諸
如暗聞天,差別只是功力高低而已。歸不發和獨孤冰經過多年的苦修,已經進入
了無我——「返璞歸真」境界,最後那「天人合一」之境界並非一味苦修便可達
到,需要諸多因緣巧合的幫助。

  而天後,就是有這些機遇,遇上了這多巧合,所以她成為了萬人之上的天後,
所以她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了什麽來源自本體的威脅,而是暗聞天掰開了她粉嫩的
肛門,正將一個震彈塞進了她的後穴之中。

  天後仍然是閉目調息,對暗聞天的動作置之不理,這就是他們的比心之法:
只要她在半個時辰之內運功沖散這銷魂散,那麽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
暗聞天贏了。

  「不比。」

  剛剛費了一番口舌的暗聞天楞住了,天後拒絕的果斷幹脆。

  「這比試有輸贏,輸贏要打賭,打賭看賭註,朕問你,你現在有什麽賭註?
你這副身子,這些個器具,哪個不是朕的?」

  暗聞天明白了,天後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麽了,要從自己這搶,又不肯明說。

  天後就喜歡看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樣子,朝臣們戰戰兢兢的模樣再如何也
肯定沒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來的好玩。

  自己確實是個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聞天想著,那天後看上了什麽呢?不知
道。

  他只能先將自己的一張底牌打了出來。

  「小人這淺薄武藝無一可取之處,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運功法門,
願以此為註。」

  「……嗯,可以。」

  雖然沒有猜中天後想要什麽,但是他的回複讓天後差不多滿意了,這套收縮
陽具的法門要是讓那些昆侖奴學會,天後就有更多樂子了。

  「那若是小人贏了,懇請陛下……」

  「啊呀,聞天啊,你剛剛入宮不久,朕不怪你」天後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這和朕打賭,不是看你要什麽,而是看朕願意賞點給你什麽,你知道那些
從朕這里亂要東西的人都去哪了麽?你想見見他們嗎?」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贏了,朕就……把自己輸給你,朕給你做奴隸,還是那種最風騷,
最下賤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後笑的更加媚艷。

  ……

  天後此時閉目運功,也不去管暗聞天往自己後庭中放入的兩個,三個……五
個震彈。

  她有些氣憤了,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當做了他的破爛箱子?

  暗聞天心里更加氣憤。

  奴隸?

  有沒有暗中放置了起碼三班哨崗,用不知幾多追魂弩對著主人的奴隸?當天
後的主人?他哪里來的命當?

  天後無非是想繼續她的角色扮演遊戲,上次是財主夫人,這次是奴隸罷了。

  白白從自己這里騙去了一套苦心鉆研多年的傍身法術,他想到這心痛的現實
不自覺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後細嫩的嬌軀。

  天後自打那日被暗聞天用龜甲縛捆過之後,就知道暗聞天還有不少調教奴隸
的玩法沒有跟自己說出來。

  她很反感暗聞天的藏私,如果剛剛他的賭註是自己全部的調教方法,天後目
的達到,便會賞他不少的金銀財寶,既然他繼續藏私……自己就只好開口索要了。

  對待奴隸還不用出那些方法,暗聞天小命又要沒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機智,後庭中幾乎發狂的抖動也變得不那麽難耐了。

  咕啾一聲,暗聞天托起天後的身子,將一個底部帶著小小托盤的肛塞送進了
她的後庭中,這樣一來,天後就無法用力排出這五個嗡嗡作響的震彈。

  天後眉毛一陣聳動,但終究還是深吸一口氣忍下了。

  雖然這震彈互相碰撞擠壓,再翻轉掙紮著往自己深處蹦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但是暗聞天不會真的以為,自己這一天只是用蜜穴適應了震彈吧?

  就算是報複性的五個一起進入自己的體內,她也不會如之前一般那麽狼狽了。

  不過今天這勝負已經無所謂了,自己無論如何都能有所收獲,她心中盤算著,
如果贏了,讓誰去練這如意棒法,如果輸了,會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吸——嘶……」

  天後深深的呼吸一口,後庭中肆虐的震動已經把她整個屁股都攪和得酥酥麻
麻,酸癢異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終究是異於常人的高,這種震動既然已經適應
了一整天,那麽再堅持半個時辰直到自己運功完畢也並非無法做到。

  她想著,聞天既然沒有放進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還有動作吧,天後居然對
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有了些許期待。

  此刻天後閉目運功,沒有了視野,身體上下本就敏感異常,自己的雙峰又坦
誠地暴露在外面,當下正值五月天,呼嘯而過的陣陣堂風讓她說不出的受用,就
好似有一雙溫柔的巨手在愛撫自己的嬌軀,將自己飽滿豐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
輕微的揉搓著……

  「嗯唔!嘶唔……」

  乳尖上傳來的陣陣揪心疼痛她並不陌生,畢竟自己昨天也是將這對粉嫩的乳
頭折磨到發紫疼痛不能接觸,才放過自己的。她雖然備受打擊,可還是忍下了叫
聲,繼續著自己的調息。

  暗聞天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順著自己的身體曲線上下翻撥,最後停在
小腹不住地用手心來回旋轉磨蹭,熱乎乎的小腹肌膚和里面的那團火仿佛燒穿了
自己的身體……

  天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來越明顯,她有點要忍不住了,只是
沒想到壓垮自己的不是這陣陣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劈啪作響的後庭,居然是這溫
柔細膩的愛撫。

  她睜開雙眼,一把抱住了暗聞天。



               第十八章

  「將軍,雲奴回來了」

  風塵僕僕的巫行雲背著一個黑色的牛皮袋從帳外大步進入,她的一襲黑袍之
下還是不著一縷,交錯露出的凈白大腿一路上已經將營中的軍士們晃得目眩神迷,
她感覺要好好陪陪這些沙場健兒們了,就今晚吧……

  「好,從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離地守在我身邊,配上你的劍。」

  「哎?是。」

  張自白依舊躺在床上,雖然此刻自己的傷勢已經近乎痊愈,但他還是要靜養
幾個月才能完全恢複,所以這下一場戰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了,修羅王
也一樣,少了他親率衛隊,隨軍指揮,那這狼騎的勝算就又低了一分。

  巫行雲將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脫落長袍,那滑潤泛光的美妙的酮體,就
這麽展露在兩人面前,她早就習慣了這樣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別人面前,也不覺得
如何害羞。

  「哦,對了,你設計出的調教計劃怎麽樣了?」

  「回稟將軍,調教計劃已經萬無一失,那雛兒肯定會落入將軍彀中。」

  巫行雲盈盈一笑,不同於柳媚兒的驕縱,柳無雙的傲岸,獨孤冰的清純,劉
藝兒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飽含著足以令人沈淪的魅惑,那風姿卓越,俊美瀟灑的
雪觀音的臉上,是一種陰謀得逞的老鴇淫笑。

  張自白有點暗暗贊嘆暗聞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將這萬人敬仰贊嘆的正道女俠
調教成這般淫蕩下賤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親傳?」

  「呵,對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還要更厲害呢……」

  巫行雲露出了一副下作淫賤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經跪在了自己的腳下,苦
苦哀求著她去折磨流水的騷穴,去鞭打發癢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臉蛋。

  想到這里,她不住地摩擦著大腿,雙股之間滲出了縷縷蜜汁,可惜啊,自己
只能隱身幕後,各種手段都要由張自白和柳無雙實現,她瞪了一眼跪在張自白床
邊的柳無雙,暗中嫉妒著這女人的好運氣。

  柳無雙此時穿著那身飛鳳衣靜靜聆聽著一切,她的臉上沒有身為奴隸的悲慘,
只有忠誠護主的決絕。

  張自白和柳無雙聽完了這句話,都默不作聲。

  張自白臉上的表情是無奈惋惜,而柳無雙臉上的表情卻是暢快淋漓,她對這
下賤胚子的恨意從未消卻。

  江湖上,一般的師傅傳授徒弟技藝,往往會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氣
量狹小的前輩高人所傳之功法,甚至還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紕漏,但是淫賊
這一行卻是不同。

  他們不傳藝,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盜都是千里獨行的只身作案,從未聽說過有什麽師傅徒弟的關系,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這幫人太過下作,為正道俠客和黑道豪強所以不齒,長年共
同鄙視防範這些家夥。

  不受正視的他們對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漸漸地完全放棄,再說除去個別愛好
獨特的淫賊,誰又願意同人分享那來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這句話完美詮釋了這一行的生態環境,縱然有著傳藝授技
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賊或老,或膩,不再去幹這勾當了,又被小淫賊開出的
錢財條件所折服,才會隨便打發兩招。

  暗聞天雖是此道中人,但他畢竟是賢臣良相之後,對人性之惡未能完全認知,
輕易就教會了巫行雲,或許是覺得,巫行雲是自己的奴隸,總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這巫行雲的手段柳無雙親身感受過,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認了張自白為主人,
不再去受這婊子的氣。

  相當高明的手法,那暗聞天肯定是將那一攬子淫功邪法毫無保留的傳給了巫
行雲,可是他為什麽這麽做呢?

  「你主人是什麽時候開始教你這些的?」

  「唔……好像是我從寧王爸爸那里回去的時候……我求著主人教授我這些無
上技藝,他就同意了……」

  張自白不再作聲了,看來寧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雲雖然也曾闖蕩過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機巧無雙的遊俠形影不
離,所經歷之險惡盡數被這人擋去,後又遭遇暗聞天被調教收服,恐怕這江湖閱
歷未必就比劉藝兒高出多少,自然不知這有何不妥。(相關劇情可見《天山女俠
——後穴奴隸》、《天山女俠——寧王的煩惱》)

  張自白和巫行雲都是從江湖進入朝堂的雙邊成員,比這暗巫兩人看得深遠,
哎,可惜了暗聞天,身為棋子的命運就這麽早早註定。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又何嘗不是任由這些通天人物肆意擺弄的棋子呢?

  只不過比暗聞天更高級一些罷了。

  寧王接手巫行雲不過三月,還不斷地派遣她去誅殺了解暗聞天身份的知情人,
看來寧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給巫行雲灌輸了這種思想。

  他悠悠一聲長嘆,看著面前不解的巫行雲,還是讓她繼續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

  「唔!唔……嗯……」

  天後的索取並沒有得到暗聞天及時的回饋,她的雙手被暗聞天用熟悉的姿勢
並腕捆綁在背後,在和她纏綿許久的濕吻之後,暗聞天手上多了一個黑布,就這
麽蒙上了天後的雙眼。

  失去光明的同時身體里那團火焰仿佛也被激勵,更加猛烈地燃燒了起來。

  「啊哈,嗯!痛……啊……輕、輕一點,不要……」

  那對飽受摧殘的細嫩乳頭脫離了乳夾的折磨,原來的肉色的淡粉化作了略帶
青黑的紫紅,正被暗聞天捏在手上,天後不禁翹首輕擡,一抖一抖地張開小嘴輕
聲呻吟著。

  「陛下輸了……」

  「放、放肆,朕,朕還沒有輸!還、還不到半個時辰,料理了你朕再去……
啊……嗯……」

  暗聞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後濕滑水潤的私處,中指正輕輕撩撥著天後敏感的腔
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覺到那手指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放在了自己的櫻唇上,天後這也就認了,
誰叫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躁動著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來了呢?還是好好順從,讓
暗聞天更快肏弄自己比較劃算。她的上下齒緩緩分開,伸出舌頭舔舐起了那根沾
滿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

  然後,她的小嘴又被那該死的口塞堵上了。

  「啪」「啪」兩聲,暗聞天拍打了天後的翹臀兩把,她知道這是要換姿勢,
雖然百般不願,但還是慢慢地轉過身來,將那圓潤的屁股對著暗聞天晃了晃。

  快來吧,天後心中萬分焦急。

  暗聞天不著急,反正有半個時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來,何必去管天後呢?
打賭嘛。

  這便圍著天後轉起圈來,捏捏乳房,撩撥撩撥陰蒂,然後再拍打幾下屁股,
將這身經百戰的天後戲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聞天一壓天後的肩頭,她就又坐回了地上,「嗚嗚!!!」

  後庭中仍然顫動不停的幾個震動被肛門口的粗棍一頂,又深入了幾分。

  她現在連印都捏不來了,只好深吸一口氣,想著再努力調息一番。

  暗聞天就是在等天後這前瞻後顧,進退不得的時候,他將那活在天後臉上摔
打幾下,又拉下了天後的口中之物,噗呲一聲,將那伸縮自如的如意棒送進天後
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嘰咕嘰……」

  晶瑩的口水混著暗聞天的先鋒前列腺液吊掛在天後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
後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著,她好想對著暗聞天大喊,放開朕的手,老娘讓你精
盡人亡、!

  可惜暗聞天抓著自己的秀發,只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藝來不及施展,只有
配合著他拼命的套弄,幫他含住這玩意兒。

  「唔!!!嘔!!!!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聞天就是這麽霸道,他感覺自己精關要失的時候就把那活兒掏出,給天後
又鉗上了套。

  天後什麽時候受夠這種罪,自己仿佛就變成了個布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
丟就丟,一點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沈,有個項圈就這麽壓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覺到牽著鐵鏈的暗聞天
已經繞到了自己背後,朝著自己背後又是一掌,雙手倒是解開了,可她現在來不
及運起粉拳朝暗聞天下體砸過去,她一直在想這個,只能把手趕緊甩到身前,支
起身子,因為暗聞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顯聖真鳳天後——柳媚兒,就在自己執掌乾坤的禦書房中,像只母狗一
樣跪在了暗聞天身前。

  她的雙眼被一塊黑布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該死的家夥在哪,嘴里的津液順
著滾圓的口塞邊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還有一個不住牽扯的項圈,還好
這鐵鏈拉拽告訴了她,那個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後。

  剛想起身的天後就被暗聞天坐在了雪背上,他不住地來回晃悠,一邊用雙手
輪流拍打著天後的屁股。

  趁著天後迷糊的瞬間,他側身下馬(下天後?)單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後下
垂蕩擺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摳挖著天後的小穴。

  「嗚、嗚、嗚唔唔唔!!!!」

  天後被這突然的變化搞得顫栗不止,一邊抽搐一邊往前爬,沒爬幾步,暗聞
天就一腳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嗚嗚嗚!!!!」

  (聞天,你敢用你的臟腳踩我的手!!)

  她還沒來得及多叫幾聲,就聽著聞天說:「陛下的指甲油著實炫目啊,不過
比起這殺氣太重的艷紅,我還是比較喜歡那嬌羞明亮的淡粉呢……」

  這不就是自己腳趾甲的顏色麽?

  「唔唔哦哦哦!!!!」

  (聞天,你罵朕四肢是蹄子麽??!!!)

  她的雙手被暗聞天收攏回胸下,又被他把雙腿並攏,握住腰肢向後一拉,再
壓低自己的雪背,天後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肉球一樣被團成一塊,擺出了東瀛人才
會做出的「土下座」姿勢。

  天後當然見識過著玩意,上次她斬殺一個表面上前來祝壽,其實是倒賣軍資
的東瀛使臣的時候,那廝也是這麽和自己求饒的。她的頭被暗聞天緩緩壓向地面,
雖然自己竭力抵抗,可還是「咚」的一聲敲在了地上,對著空氣磕了一個響頭。

  天後的身子不斷的打擺,不知是氣憤還是憎恨,她的屁股上又有一雙大手在
亂揉亂捏,她剛想有所反應,擡起腳踹後面這人一下,就發覺自己的下體陡然提
高,咕啾一聲,那如意棒總算是插了進來。

  「唔哦、唔哦、唔咿!」

  隨著暗聞天每一下重重的沖擊,天後都能感覺到那暴漲到最大的如意棒一次
次頂著自己的上部腔肉,狠狠的撞擊自己的花心,和後面抖動的震彈隔岸呼應,
帶給她洶湧的快感。

  她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來了,因為於此同時暗聞天還在死死拽著那鐵鏈,她只
好剛剛揚起螓首,大聲呼喊。

  「哦咿!哦咿!哦咿!」

  再大聲的浪叫也都能被這口塞收聲按壓。她幾乎要瘋了,連大聲浪叫都做不
到了嗎?

  這種劇烈的羞恥感和下體海潮一般的快感很輕易的就把天後帶到了巔峰上,
她的口塞總算被提溜下來,吐出的舌頭再也收不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接下黑布,便能看到天後懸掛在自己寢室墻壁上「柳子蹙眉」圖下的那
副更為真實的面容——天後高潮臉。

  「噗嘰」「噗嘰」「噗嘰」

  渾濁的精液總算是射進來了,天後滿足地癱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
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

  她扯下自己眼上的那塊討厭的黑布,突然明亮的陽光讓她睜不開雙眼,這世
界是真美啊。

  她看著暗聞天,暗聞天則是微笑著把她後庭中的肛塞「噗」的一聲拔出。

  那五根下垂的引線並沒有提起暗聞天多大的興趣,他就這麽盯著天後,天後
在沈重的喘息聲里都能感受到這廝深深地不懷好意。

  等到天後體力恢複,這淫戲又繼續起來,此時天後就跪在桌案上,在邊緣處
屁股向外探出,她的粉褐色肛門開始慢慢擴大,仿佛要吐出什麽東西似的。

  「嘩啦啦」

  天後雙手死死抓緊桌案上的簾布,羞恥地說:「尿,尿出來了……」

  清澈的尿液打濕了自己辦公用的宣紙,那精心準備的發布聖旨的紙張就這麽
被浪費掉了。天後來不及心疼那濕噠噠的宣紙,「嗯……哼……」

  仿佛,不,就是在用力排泄,「咚」,一個震彈就這麽帶著濕滑的腸液啪嗒
一聲掉落在地上,「噗噗」之聲大作,然後又是一股尿液濺射而出。

  她臉上火燒一般的疼痛,這就是自己在對著暗聞天做那最隱私的事嘛,可是
已經發抖到近乎麻木的屁股不容她多想,有了第一個就好出來第二個,然後是第
三個……

  她背著身子看了一眼地上一灘渾濁精液和那五個還在抖動的小家夥,慢慢擡
起頭,轉過身子看著暗聞天。

  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銷魂散的藥效一解,天後這是要算賬了。

  他跪在地上不肯擡頭,想著就算天後在如何的無賴,這賭約總不能算自己輸
了吧?

  好在天後說出的話還算作數,她扶起暗聞天,就這麽把暗聞天拉倒了自己的
龍椅上。

  「給主人請安……」

  天後的嬌媚模樣又起,暗聞天卻不敢出聲,就這麽看著跪在自己腿邊的天後
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天後一邊給自己捶腿,一邊說:「主人有所不知啊,這功夫練到深處,啊我
不是在笑話主人的功力淺薄,雖然確實不怎麽樣,但是……」

  我?暗聞天一聳眉毛。他又看了看一側的佳人,那明艷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威
嚴,堆出的笑意幾乎要把自己埋葬了。

  「但是對於媚兒這種功力比主人高明那麽一丟丟的人來說,這心啊,也是可
以兩分的。」

  暗聞天聞所未聞,他不禁把身子向前探出,一只手支起膝蓋,「繼續說」

  「是,主人,呵呵,媚兒現在就把自己最淫邪的思維逼了出來,化作了另一
個自己,現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後柳媚兒,而是主人的貼身奴隸媚柳兒,只
要一見到主人,我就會跑出來,把那天後擠出身外。」

  暗聞天將信將疑,他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這是真的麽?

  天後的功力之深,遠超自己的想象,她或許真的能做到這常人難以想象的事
情?

  還是謹慎一些好。

  暗聞天突然伸出手「啪」的一聲打在了媚柳兒臉上,手感是那麽的真,他又
看了看手,沒腫沒傷。

  他喜出望外,看著眼前臉上微微紅腫眼中帶淚可還是笑色不變的媚柳兒,他
想伸手抱住,可理智告訴他,不行,還是要慎重一點。

  天後的樣子?沒變化。

  神態?看不懂。

  功力?還是不要想去試了。

  什麽才是天後難以掩飾的本色呢?

  他對著面前這個千面人不敢多看,閉目苦思起來,又細細的回憶了一遍這些
日子和天後的一點一滴……

  有了。

  他緩緩開口,同時偷偷註意著媚柳兒的一舉一動:「主人可是有一寶物,名
喚鎏金鞭,這鞭啊……」

  多年的政務處理讓天後對於那些大昭千挑百選出來的文化流氓們辭藻華麗的
錦繡廢話有著難以抑制的厭惡,這種厭惡讓她每次聽到這些虛詞編段就惡心反胃,
想出手殺人。

  那媚柳兒臉色一變,眼中射出了陣陣兇光。

  兩人都是一怔,尷尬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

  天後心里一陣害臊,不是因為自己這麽下流放蕩的模樣,而是因為自己好不
容易編出這麽一段鬼話,還特意在暗聞天手掌打中自己之前收功伸臉,讓他重重
打了一巴掌,可是還沒演一炷香,就這麽被揭穿了,她還等著日後兩人玩得性起,
突然嚇唬這暗聞天一下呢。

  暗聞天則更是難受,這天後連這種鬼話都說的如此逼真,那演技又全然是體
驗派的真誠,自己真的是不能再信她了,可就這麽直接揭穿天後的謊言,自己這
小命是被救了,還是送了?

  好在天後沒甚耐性,她站起身來,一把抓起暗聞天,將他丟在桌案上,自己
則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胸前,緩緩用力。

  「陛!陛!陛!陛!陛、陛陛下!饒!饒!饒!饒、饒……」

  暗聞天喊出了自己這一生中最真誠的一次求饒。

  他知道只要天後的手指頭輕輕一按,自己的心臟就會被天後像砸豆腐一樣搗
碎在這桌案上。

  天後的俏臉逼近暗聞天,她擡起大腿,也不管形象,就這麽把腳踩在暗聞天
腦袋一側,有幾分黑道豪強氣魄地緩緩開口:「朕說自己是媚柳兒,朕就是媚柳
兒,主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明明明白!!!」

  天後的氣略微消散了一點,做到龍椅上說,「朕累了,主人你過來……」

  「是、是!是!!」

  暗聞天來到了天後身後,給她按摩著剛剛被自己肏弄的有些酸累的肩膀。

  「陛、陛下……」

  暗聞天感覺自己抓著的肌膚一緊,又是急匆匆改口:「媚、媚兒,我,我有
個主意……」

  他一只手掏出了懷中的鎏金鞭。

  「再要讓朕聽見這鞭子的什麽鬼話,朕一定把它輕輕地套在主人的頭上,然
後死死地勒緊呢……」

  天後又是那副隨意將自己捏在手上思考讓自己如何去死的神情。

  「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個暗號……」

  「嗯?」

  「三,三聲鞭響,一聲人跪,二聲衣除,三聲認主,我就把媚兒你喚出,陪
、陪主人玩玩……」

  「嗯,真是個好主意呢,主人,可是如果媚兒在什麽,上朝啊,見人啊,不
想出來的時候聽見這三聲鞭響,主人的小命……」

  「我懂!我懂!」

  天後盈盈一笑,仿佛之前這一些都和她無關一般,將暗聞天又壓在了桌案上,
又坐回了暗聞天的身上,身體舞動起來。


                               【未完待續】
2019-10-2 22: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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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19~20)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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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0/04發表於:sexinsex


                第十九章

  劉藝兒突然從睡夢中醒來。

  胸前的脹痛讓她難以自持,這就起身伏在了床前的地磚上。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自打歸不發到來之後,她便被威脅著,當一天奶牛做一
天母馬。

  當奶牛還好,擠奶被肏,除了第一天被歸不發戲耍丟下山崖,到不覺得如何
難以忍受,可這做母馬的滋味實在是難熬,不但要聽從歸不發的命令縱跳疾馳,
疲倦的幾乎累死,還要被堵著乳頭,將運動之後本就容易聚集的奶水盡數存儲在
這對奶子中,脹痛的感覺直到第二天放奶之後才會緩解,然後又是一天的脹痛
……

  這奶水是越擠越多的,可這樣一刺激,再放置一天,又是一陣刺激的交錯進
行之下,她反而慢慢可以控制了,只要自己不是發情或者勞累過度,就算沒有內
力也可以勉強……

  哦,自己的內力早就恢複了,可面對歸不發,有和沒有區別也不大,無非就
是讓歸不發教訓的更狠一點便是。

  昨天是第四天,劉藝兒第二次當母馬,她發覺自己很有做母馬天賦,因為原
來跑不到五里就會氣竭,昨日竟然跑了十里才倒在地上。

  可這有什麽好驕傲的呢?就算她的輕功陡然提升一倍,對歸不發來說也沒有
什麽影響。

  還不是要跪在這地上等待著歸不發給自己解開這已經腫起的乳頭束縛,像只
乳牛一樣被人放奶,然後還要將自己的奶水喝個幹幹凈凈,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
不是一個女俠,不,不是一個人,倒真的變成了欲望驅使的野獸。

  這就這麽胡亂想著等了半個時辰的功夫,那前幾天起的比雞啼還早的歸不發
竟然還沒有來。

  她又這麽跪了半個時辰,腿腳酸麻難耐,實在是無法在堅持下去,沒辦法,
只好外出去尋找那該死的歸不發。

  廳內。院中。廚房。

  都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她這才知道,原來歸不發已經遁逃,畢竟劍聖雖說
是五日之後返回,可如果劍聖提前辦完了自己的事情,早早歸來,將他堵在這忘
塵居中,那可大大不妙。

  歸不發這廝果然狡猾,劉藝兒想著,又有幾分慶幸他沒傷自己的性命,但是
這份屈辱,她銘記在心,十年,二十年,待到自己藝成,她就要去報仇雪恨。

  可是當下,胸前的浮腫讓她顧不得日後那許多,這便在廚房屋內尋出一個空
碗,啾啾擠弄起自己的乳房來。

  「嗯……啊……」

  劉藝兒的手不自覺地滑向了下體,她的手指撥開了濕滑的恥肉,輕輕一劃,
電流般的快感登時湧現出來,淫靡的氣味瞬間就彌漫在了這狹小屋內——那廚房
本就不大,淫水的滋味又是那麽的濃騷難聞,她這才發覺,自己這一身爛肉已經
有多日沒有清洗過了,那日下了斷崖,和歸不發在竹屋中的百般纏綿留下的條條
塵土痕跡,竟然沒有被自己的汗水沖刷幹凈,就這麽隱隱地留在了身體上。

  她一邊揉搓著勃起的陰蒂,一邊更加用力的攥撚乳房,這瘙癢仿佛是從乳房
深處傳出來的,那麽深,那麽纏綿,劉藝兒狠狠地拍打起自己的乳房,想用痛感
掩飾這難受的滋味,可痛感混雜著那蟲蟻咬噬一般的瘙癢卻越來越明顯。

  「嗯……啊……你這頭下賤的乳牛……爛馬……騷母狗……為什麽這麽下賤
……嗯……啊……」

  劉藝兒不自覺地吐露出各種淫語,歸不發可從來沒有教過她這樣做,可是這
話仿佛就藏在自己的舌苔之下,冷不丁地咕嚕咕嚕冒出來。

  「看看你這對爛奶子……又騷又大……還滋滋的冒奶……這有一點……啊
……女俠的樣子嗎……母狗……你就是只母狗……聞聞你這身臭味……你還不承
認……」

  她仿佛聽到了自己否認的聲音,開始狠狠掐拽起自己的乳頭,又不住地用雙
指來回急速摩擦陰蒂,上下淫水奶汁四散紛飛,騷臭的汗水混合著淫汁乳液的味
道讓她更加興奮,她跪在地上,把雙乳壓著地面不住摩擦,同時雙手一前一後地
探入自己的前後穴,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不知怎地,她也對著雙洞齊穿的滋味
迷戀起來……

  可惜自己的纖細玉指並不能滿足那兩個蠕動顫抖的肉洞,她又是狠狠地將自
己的雙乳在地上一蹭,這才快速起身,四下尋找著什麽可以探入自己的小洞中的
物件。

  那根搟面杖就這麽進入了劉藝兒的視野,她一把抓住那搟面杖,對著自己的
後庭就是狠狠一捅。

  「噗嗤」一聲,一尺余長的細棍就這麽被她一下戳進後庭,沒入半根多長。

  「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她發出滿足的甜美哼聲,不夠,還不夠,她又瞥見了那把菜刀,那握把……

  「啪嗒」一聲,菜刀刀身被她扭斷下來,劉藝兒握住刀把兒,咕啾咕啾地在
自己的蜜穴中肏弄起來,當然,她沒有放過自己的乳房,貼著墻就開始上下扭蹭
起來。

  「哦……嗯啊……啊哈……舒、舒服……啊……啊哈……這……啊……還有
這……」

  劉藝兒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節奏中,她想著,今後師父這素齋的每一道菜品,
每一碗湯水都會混上自己的淫水腸液,「嘩啦」一聲,尿水噴濺而出,散落一地。

  「啊……師父……對不起……師父……嗯……徒兒不肖……徒兒不肖……徒
兒好舒服……啊、啊、啊~啊!!!!!」

  痙攣的雙腿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乳房摩擦著墻壁
留下兩行潔白的乳水痕跡。

  當劉藝兒意識恢複時,她看到了地上的一灘渾濁液體,廚房中各處都是自己
飛濺的體液,那根搟面杖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自己口中吮吸很久了,她紅著臉整
理滿屋的狼藉。

  突然間,她看見了竈臺上端放著的一開始自己擠弄的那半碗濁液,俏臉一紅,
端起來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氣味,腥騷之中混入了一點香甜,她感覺到自己口幹
舌燥,剛剛的大泄特泄讓她對著這碗乳汁不再猶豫,咕嚕咕嚕地飲了下去。

  「咕咚咕咚……啊~嗝……有……有著麽甜嗎……可惡……為什麽……還想
再喝……」

  不需要十年二十年,歸不發馬上就會返回忘塵居,他很容易就能猜測出劉藝
兒又見到自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山上的路他少說也來來回回走了十趟八趟了,輕車熟路的他沒費多少時間,
就來到了孔家門前。

  「哦!歸大俠!哎?還沒到五日啊……

  孔大又是驚喜又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便宜你們這幾日就不錯了,冰兒這般的女子,怕是你們下輩子都染指不得吧。

  歸不發一笑,

  「哎,那大盜確實兇殘,寧願被我一掌拍死,也不肯讓人擒住,就這麽,我
這事情辦完了。」

  「歸大俠,是來帶走那東西的吧?請吧」

  孔三紅光滿面的引著歸不發進入院中,一想到那勾引自己的女飛賊終於要伏
法了,他為自己和被她殘害過的人家高興不已。

  只見歸不發被領到一個鐵籠之前。

  「這……」

  歸不發看著籠中的劍聖獨孤冰,她雪白的身軀上斑斑點點全是大片大片白垢,
面對著自己的背上還有著道道血絲,是被鞭打出來的,那雙玲瓏玉足也被這麽如
法炮制,道道醒目的鞭痕讓這副酮體有了一種淒慘的美感。

  孔三一拉獨孤冰脖頸上的鐵鏈條,那張絕世容顏轉了過來,原本清澈有神的
眼中是灰蒙蒙一片,嘴巴里還在不住嘔出股股精液,臉上更是黃白混雜,和秀發
一樣遍布尿水精液的殘留物,還有些濕漉漉的地方尚未風幹,滾圓的乳房上到處
都是掐痕咬印。空間狹小的鐵籠中獨孤冰騰轉不開,雙腿就這麽分開露出了那烏
黑發亮的陰毛,和肉眼可見紅腫的小穴。

  「……」

  歸不發覺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端端正正的孔三居然是如此的兇殘?早知自
己萬萬不該說出那種狠話,白白讓獨孤冰遭受這般羞辱。

  「大俠明察秋毫,這女子果然浪賤下流,還會蠱惑人心,小人行事不周,險
些被她迷惑了心神,好在有兄弟幫稱,這才不至誤了大俠的正事。」

  「啊?嗯……」

  歸不發實在難以想象中間發生了什麽變故,這純潔如赤子的冰兒怎麽就又是
下流,又是浪賤了?難道冰兒主動要求兩人一起享用自己了?那也不至於這般對
待吧。

  「大俠放心,這幾日來我兄弟三人日夜不停地輪換奸淫這飛賊,她三天三夜
未曾睡過,這才迷糊了幾個時辰,我這便用水澆醒她」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這便帶她去官府投案,幾位保重!」

  歸不發打開鐵籠的門,將嬌小的獨孤冰抱在懷中,這便匆匆離去了。

  溪水沖刷在獨孤冰的嬌軀上,被歸不發用內力溫過的溪水沒有了山泉一貫的
涼寒刺骨,反而多了幾分清爽,讓獨孤冰倍感舒適。

  她的雙眼還是沈重地無法順利睜開,意識還沒有完成複蘇的她就這麽輕聲地
呻吟起來,

  「幾位……爺爺,冰兒好累……讓冰兒再……休息一下……」

  「好冰兒,慢慢休息……」

  獨孤冰聽到這個聲音突然間仿佛有了一股力量,她張開雙眼看著面前的這個
人,劍眉星目,棱角分明。

  「主、主人……嗚、嗚嗚、主人……嗚嗚……哇、哇……」

  她抱著歸不發大聲哭喊起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日不見,但是在她感覺幾乎
有一輩子那麽漫長。

  她一邊哭泣一邊說著,

  「主人、冰兒好想你啊啊啊……嗚嗚……冰兒去勾引人家……還被打了……
冰兒好痛啊……他們打冰兒……冰兒餓……睡狗籠好害怕……」

  胡言亂語中歸不發慢慢安撫著獨孤冰,他輕輕觸碰著獨孤冰的身體,那雙巨
乳的手感還是那麽的美妙,柔軟富有彈性的腰肢那麽光滑,雪白的翹臀挺秀緊致
……

  「嗚嗚……嗯……嗯……啊、哈……」

  「哎,是主人不好,沒想到這幾兄弟下手沒輕沒重的,瞧把我的冰兒折磨的,
如此憔悴。」

  「主人、再深一點……嗯……啊……」

  歸不發的雙手已經探入了獨孤冰的蜜穴,他知道獨孤冰此刻小穴的疼痛仍然
未退,也不如何用力,只是慢慢地揉搓,輕輕地按入,再緩緩地拔出,幾個輪回
下來,獨孤冰便停下哭泣,舒服地呻吟起來。

  「嗯……啊,主人、冰兒自己都覺得、啊,自己下賤,冰兒身子是臟的,
小洞是臟的,心也是臟的……」

  「誰說的?我的冰兒最幹凈了。」

  「真、真的麽?」

  獨孤冰拭去眼角的淚水,睜大了雙眼盯著歸不發看著。

  「主人不嫌棄冰兒臟嗎……冰兒可是……可是求著人家來肏……還不要臉地
去勾引人家……」

  歸不發抱緊了獨孤冰,笑著說,

  「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冰兒,無論你做什麽我都喜歡,你看,這是什麽?」

  他從懷中取出一花骨朵,內力一吐,那原本包裹著花蕊的花骨朵兒就這麽盛
開在獨孤冰面前。

  「傲寒花……」

  獨孤冰最喜歡一種只在寒冷環境中才會綻開的奇花,這種花朵有著藍色的花
瓣和粉紅的花蕊,又往往生長在終年積雪的山巔,盛開之時在皚皚白雪映襯下便
會顯得的無比嬌艷,是劍聖在登山之時偶然遇得的一件奇物,便命名為「傲寒花」。

  盛產傲寒花的長白山距離忘塵峰雖不遙遠,但是也需要騎馬走上三天,歸不
發的輕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里走個來回。

  他為了自己竟然這般大費周章,獨孤冰心中感動得無以複加。

  歸不發當然願意為獨孤冰去奔波這一遭,不過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他
為了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所以並不著急拿出這寶貝,現在就是這個合適的時
機。

  「冰兒,來,我給你帶上。」

  歸不發將花別在了獨孤冰的發角。

  「好、好看麽……」

  獨孤冰的臉龐瞬間紅潤了起來,那花兒在陽光的照射下藍穎流連,映襯著獨
孤冰絕世的面容更顯得娟秀嬌艷,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兒更好看……」

  「主人……」

  獨孤冰依偎在歸不發懷中默默不語,若說之前是歸不發用強逼迫,那麽此刻
的獨孤冰已經徹底淪陷,今生今世,她都會追隨歸不發左右,無論是以什麽樣的
身份。

  道心深種的獨孤冰此刻有了對「道」有了新的感觸,原本她以為「出淤泥而
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現在她發現,淤泥和蓮花又有什麽區別?

  紅塵世界萬千種種,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蓮花的香氣撲鼻,嬌艷欲滴所迷惑,卻忘了臟濁的淤泥與蓮花本就為
一體,泥育花,花饋泥,她著相了。

  當下心明神清,幾日來困擾自己的「賤與不賤」的問題就這樣煙消雲散,正
當她思索的時刻,歸不發又將手伸向了她的股間。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塵居再……」

  歸不發一笑,

  「到底是我心急還是你水急,你倒是低頭瞧瞧。」

  「啊……主人、壞……」

  獨孤冰主動將香唇送至歸不發的口中,兩人就在泠泠作響的溪流聲中繼續譜
寫著這一曲琴瑟和鳴。

  「唔……嗯……啊、主人,今天你……」

  獨孤冰在歸不發將精液射進花心之後也達到了高潮,但是不同於往日,歸不
發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後仍然在愛撫自己的敏感地帶,抱著自己,親著自己,將
她變的暈暈迷迷,好像身處在無邊虛空之中。

  「冰兒,我問你,你可願意嫁給我?」

  歸不發突然冒出一句。

  獨孤冰只覺得心兒似乎停止了跳動,又好像跳動得比平時快了數倍,總之是
方寸大亂,閉住了呼吸,竟然不能說出半個字。

  「嘶——嘶——冰兒、冰兒只是主人的卑賤奴隸、不敢……」

  她有些悵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沒有這個「奴」字的時候歸不發有此一問該多
好,可如今自己只願全身心的當他胯下承歡的奴隸,沒有了做他妻子的資格和勇
氣,可那時他若真由此一問,恐怕得到的回複便是傲寒十二劍齊出,迎來一場不
死不休的血戰吧,看來她和歸不發兩人真是有緣無分。

  但對歸不發來說,娶得獨孤冰是一個從青年時期就癡癡盼望著的理想,數十
年過去,這個理想並沒有隨著收服獨孤冰的現實而改變。

  「那你願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麽?」

  歸不發退而求其次,這樣一來獨孤冰再也沒有了拒絕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兒怎麽敢不從……」

  獨孤冰的俏臉更加緋紅,她低著頭看著歸不發的下體,有些後悔剛剛沒有再
用心服侍這肉棒一番。

        ***    ***    ***    ***

  「師父!」

  劉藝兒迎著歸來的獨孤冰跑去,獨孤冰臉上蕩漾著無邊的喜悅,看來是事情
進展很順利,這才提前歸來,只可惜沒能再早一步,堵住那該死的……

  「歸不發!」

  她提劍指向了跟在獨孤冰身後的歸不發,雖然決意憑著自己的今後苦修的劍
法報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師父兩人齊力登時就能拿下這廝的狗命, 縱然歸不發
再如何了得,他也不能對付一個獨孤冰加上一個劉藝兒。

  「藝兒、放下劍,這位……這位是……」

  劉藝兒知道這歸不發肯定是用什麽話語迷惑了師父,但是這人的狼子野心自
己是見識過的,眼見他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如此可恨,也就不再聽獨孤冰繼續說
下去,這便一招傲寒飛鳳迎著歸不發面門而去。

  「啪嗒」一聲,自己的劍鋒被獨孤冰輕易折斷,那柄斷劍被師父就這麽捏在
了手中。

  她頓下身形,呆呆地看著面色鐵青的獨孤冰,獨孤冰隨手一甩,那半寸劍鋒
便沒入了地上的青磚當中。

  「藝兒,我是不是對你太過放縱,你竟然這般沒大沒小,在師傅面前執劍傷
人。」

  獨孤冰平淡地說,劉藝兒知道自己師父的秉性,越是生氣,氣色越是平靜,
此刻的獨孤冰面若冰霜,就連那昔日明艷動人的一抹淡紅眼影此刻也變的暗沈下
來。

  「師父有所不知!這……」

  「住口!跪下!」

  劉藝兒只好跪在了兩人面前。

  「為師教過你這樣不敬師長嗎?!為師教過你這樣頂撞我嗎?!你這劍招滿
是怒意,毫無準頭,就算為師不出手你又能傷得了誰?為師教過你這樣使劍麽?!」

  獨孤冰動了真火,一是惱怒劉藝兒不聽完自己所言便執劍要刺歸不發,二是
生氣她這般毫無長進,明明在山下已經吃過冒進的虧,還是急沖沖地見人便上,
若是以往還能細心教導一番,可是如今在歸不發面前,徒兒是將自己的劍聖的臉
面都丟盡了。

  這也怪不得劉藝兒,近日連番侮辱自己的人就這麽和師父走在一起,她實在
是不解其中發生了什麽,明知這一劍傷不了歸不發,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
師父拉開距離,還有著給獨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現在看來,這一劍著實是刺傷了
師父心。

  「從今之後,未得師父允許,你不用再使劍了!」

  獨孤冰將劉藝兒的劍震斷兩截丟在地上,劉藝兒不知如何辯解,流下了委屈
的淚水。

  「看來女俠對在下有些誤會啊……」

  歸不發蹲下來,這樣一來他就把半邊身子藏在了身材嬌小的獨孤冰身後,探
著頭對著劉藝兒笑道。

  劉藝兒此刻氣得胸膛都要炸開來了,她盯著歸不發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
殺人,她已經將歸不發淩遲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擡頭看師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俠仗義有一多半也是為了讓師父
將自己引以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師父失望,不但是現在,還有剛剛
……

  她只是盯著師父被長袍遮掩著的大腿,師父的雙手已經背在了身後,隔著裙
擺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師父在微微的顫抖,將師父氣成這樣
還是第一次,對不起,師父……

  獨孤冰臉上全然沒有生氣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臉的癡態,她緊緊咬著嘴唇這
才沒有發出聲來,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緋紅替代,那掩飾不住的媚色映襯著清
純的五官更顯嬌艷。

  原來歸不發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獨孤冰的前後穴,正不住震動摳挖著,劉
藝兒眼中衣冠端正的劍聖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擺被高高撩起,還用
雙手扒開了自己的雪臀,讓歸不發更加輕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後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輕微的接觸都會深有感覺,如就這樣站在藝
兒面前,讓她的肛門更加脆弱,褐色的皺褶一張一縮,歸不發的大拇指已經被自
己分泌的腸液弄得濕滑無比,更加輕松地按壓著肛門里的內壁,她只有閉上雙眼
享受著主人的愛撫,身為奴隸的自己是沒有資格去拒絕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將
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兒面前。

  「嘶——嗯、啊……」

  她輕聲地呻吟起來。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結,就算女俠對歸某……」

  本來劉藝兒和獨孤冰就離得很近, 這點距離對於魁梧的歸不發來說幾乎就
是咫尺之間,所以現在他的大手已經伸向了劉藝兒的胸前,捏住了劉藝兒的那對
大白兔中的一只,開始使勁拽扭起來。

  劉藝兒知道此刻師父一定是因為自己而痛苦萬分,甚至應是閉上了雙眼仰天
長嘆,才給了這畜生可乘之機,即使現在自己發出聲音,大聲阻止,歸不發一定
會閃電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後就會引來師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學會編織謊言
蒙騙為師!歸不發何時出手碰你了?

  這大概就是歸不發的想法,他要繼續挑撥自己師徒的關系,這才用扯一些廢
話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麽完璧之身了,她怎麽能讓歸不發得逞?

  於是也不出聲,只默默忍受著歸不發的玩弄。

  可這家夥的技術實在是高超,僅僅是用一只手的揉捏就讓自己的下體微微泛
濫了起來,剛剛放過乳水的雙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時候,她不得不也壓著聲音一下
下呻吟起來。

  劍聖早已羞的將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沒能阻止聲道發出和徒兒
一樣的愉悅呻吟,好在這些都被歸不發洪亮的聲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聲,劉藝兒的乳頭又噴濺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顧自己的淫行,
沒有放幹凈奶水,竟然就被這惡徒這麽把自己最後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汙了。

  劍聖的雙股之間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順著大腿淌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多,
終於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濺滿了歸不發半邊身子。

  緊接著,獨孤冰的雙腿失去了力氣,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師父!」

  獨孤冰一揮手,示意劉藝兒不要起身過來,歸不發識趣地扶起獨孤冰,緩緩
走進屋內。

  劉藝兒淚水不爭氣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經嗚咽的聲音
漸漸也越來越大。

  屋內,獨孤冰已經被歸不發點下睡穴安詳地躺在床上休息,她這些日子實在
是太累了。

  可是看著她即使被點下睡穴還是掙紮著多看自己一眼的嬌羞模樣,歸不發決
定今天不放過自己這可愛的冰兒,這就讓她睡夢中再纏綿一次,當然,得先處理
一下外面的小家夥。



                第二十章

  「哎呦,這不是天山女俠嗎?」

  「……」

  「女人真是善變啊,昨天還一口一口的主人叫著,求別人肏弄,這眨眼間就
又揮劍要殺人了嗎?」

  「我、嗚嗚、我、我……」

  「先把氣喘勻了再說吧,你、你、你跪著舒服麽?」

  「我、我師父……」

  「哦,剛剛我被殺了,屍體就在屋里擺著呢,你還是別去看了。」

  「你!……」

  劉藝兒盯著他看的兇狠模樣讓歸不發對冰兒這徒兒是越來越喜歡了,雖然劉
藝兒此刻莽撞沖動又不知死活,但是璞玉在前,如何讓他這雕刻大家不心動。

  「我、我、我怎麽了?」

  「師父、師父為什麽信、信了你的鬼話、」

  劉藝兒在歸不發面前也不註意什麽形象,用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拭起來。

  「這事啊,得從很久之前說起,你師父少年時長的就是這麽俊俏,我和她比
試的時候就被她迷住了,這才讓她贏下了那場比試,其實我比起你師父還是更勝
一籌的,當我這麽英俊瀟灑的人又來到她面前,她自然是為我傾心……」

  劉藝兒已經不再去聽,只是繼續抽泣著。

  「你看你,跟你說假話你總是相信,跟你說真話你又不信了……哎,糊塗
啊糊塗……」

  「唔、嗚嗚、嗚嗚……哇……」

  劉藝兒大聲哭泣起來,天地蒼茫,本就是孤兒的她最信任的師父被這淫賊蠱
惑,居然懲罰自己跪思。

  她頓感這天大地大,居然沒有自己的一片容身之所,不由得放聲哀嚎起來,
幼時以來的種種委屈苦澀一起湧上心頭,情難自持,恐怕要勞心傷神,功力大減
了。

  「啪」的一巴掌,歸不發狠狠的一下打怔了劉藝兒。

  「哭、你就這樣哭死在這里,能傷我半根毫毛麽?」

  歸不發的話又是這般難以入耳。

  劉藝兒此刻氣血上湧,也不管不顧地縱身而起,毫無章法地亂打一氣,自然
是被歸不發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敵,自取滅亡,你是鐵了心當一個糊塗鬼麽?」

  歸不發抓起了劉藝兒的右手,

  「十指修長勻稱,虎口開合有度,你知道這雙手,比你師父當年握劍都穩嗎?」

  他將劉藝兒的手高高舉起,

  「你還是這麽瘋我現在就幫你廢了它,好讓你師父少生些氣,如何?」

  劉藝兒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她盯著這幾番淩辱自己的淫賊默不作聲。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無依無靠,茫然無措啊?」

  歸不發是多年的老江湖,對於劉藝兒此時的心態是再了解不過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師父被仇人當面殺死的可憐徒弟,又有多少無依無靠的獨
行俠客自己闖出一番天地的?難道這世上就你淒苦無比,慘絕人寰嗎?」

  歸不發一笑,「你是不是對我的話將信將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
知道怎麽辦嗎?」

  劉藝兒認真地點點頭,然後唇上又是一熱,自己又被輕薄了。

  歸不發看著劉藝兒死命掙紮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縱聲大笑:

  「告訴你,誰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腦子去思考,懂麽笨蛋?」

  他又解下劉藝兒的衣物,就在這地板上抱著劉藝兒親吻起來,他緩緩地說:

  「你師父這幾日操勞過度,剛剛睡下,如果你喜歡叫,可以再叫得大聲一些,
看看你師父起來是心疼你,還是心疼我。」

  「嗯、啊……你……你到底怎麽蠱惑我師父的……」

  「蠱惑?沒有啊,而且以後藝兒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亂喊了,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是主人,二是師公,你看哪個順口就喊哪個吧!」

  「你!」

  「啪」的一巴掌,歸不發打在了劉藝兒的乳房上,圓潤的乳房上登時出現了
一個鮮紅的手印。

  「聽人勸,吃飽飯,你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師父身體恢複過來,我
們就要在這忘塵居里成親完婚了,你如果不想看師父的笑話,今天下山去置辦該
置辦的東西,當然,是在我『享用』過你之後……」

  歸不發的雙手一邊揉搓著劉藝兒的雙乳,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著她散落的淚水,
劉藝兒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掙紮也是徒勞,只好閉上了雙眼,任由他玩弄。

  幾日之前,自己也是這般模樣癱在地上,被歸不發壓在身下不住肏弄,場景
重現讓劉藝兒仿佛掉進了一個無限輪回的夢境之中,這個夢境是那麽的恐怖,又
是如此的真實……

  京城-奉天殿後-禦書房

  「啪」「啪」「啪」

  三聲鞭響,天後便赤身裸體地在暗聞天面前盈盈一跪。

  「賤奴媚柳兒給主人請安~」

  她熟練地給面前的人磕了個頭,然後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頭,像是
一只迎接回家主人的忠誠愛犬。

  「主人,媚兒今天好看麽?」

  她的雙手耷拉著舉在胸前,真的好似一只小母狗啊,暗聞天雖然知是假,但
是這種舒心的滋味讓他已經有些飄飄欲仙。

  「好看!」

  「那……是哪里好看……」

  天後嬌羞無限,來回扭捏的模樣,讓暗聞天感覺她的手又伸進了自己的胸腔,
用纖細的手指不停地來回撓著,這感覺是那麽的愜意,那麽的爽快,他覺得自己
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還想放聲大叫。

  「哪里都好看……」

  話音未落,便迎來了「啪」的一巴掌,天後輕輕摑了暗聞天一掌,打掉了他
的兩顆牙齒,登時他的半邊臉浮腫燥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說是輕輕,那是因
為天後已經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這神鬼莫測的一掌足以讓暗聞天當場斃命。

  銷魂散一刻不能斷啊,暗聞天咳出一口血看著「媚兒」。

  「主人……媚兒再問一次,媚兒哪里好看?」

  天後雙手舉在暗聞天面前來回晃動,那鮮艷的粉色甲油告訴了暗聞天,他剛
剛錯得多麽嚴重。

  他掙紮著吐氣靜心,再不敢有半點的心神蕩漾,這才緩緩開口:

  「媚兒的手,媚兒的手……」

  「還有呢……」

  「還有?還!還有、還有媚兒的臉,媚兒的胸,媚兒的腿,都、都好看……」

  暗聞天捂著臉說到。

  「嘻嘻。……主人就是會說這些臊人的話……媚兒哪有主人說得這般好……」

  看著天後的忸怩做作,暗聞天深深吐出一口長氣,總算是說到天後的心坎兒
了,如果剛剛自己沒有說對,那是不是又要沒命了?

  「主人,別動!」

  暗聞天登時僵直了身子,任由著天後將自己的手從臉上拉開,然後……臉上
就是一陣清涼。

  天後的明玉功乃是道門玄功,練到最高境界能讓殘肢複長,筋骨重鑄,再生
一番奇妙造化,為暗聞天療這浮腫小傷,自然不在話下。

  暗聞天只覺臉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輕撫,不到片刻,那浮腫竟然如數褪去。

  「好了,主人,媚兒該死,竟然出手傷了主人……主人要怎麽懲罰媚兒呢
……嘻嘻……」

  暗聞天這才真正理解了天後這前後的行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說想試試這調教奴隸的法子啊,又是打賭又是打臉,何必呢?

  他看著天後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轉,哼,來而不往非禮也。

  「來,媚兒,乖,先服下這銷魂散……你不覺得在這禦書房中憋得太悶了
嗎?」

        ***    ***    ***    ***

  在朝臣眼中,舞鳳閣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後賜予了舞鳳閣風聞奏事的特權,無需證據,無需理由,只要舞鳳閣閣主
柳無雙認為你有問題,那麽你就會被她丟進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這柳無雙沒有什麽善待他人的耐心和愛好,進得囚天牢來,縱是不死也要少
半條命。據朝廷文書統計,活著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還不足半個。

  囚天牢不同於其他監獄牢所,羈押之人若非惡貫滿盈的大貪巨惡,便是忠直
犯上的賢相良臣,是處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個個都是遍體鱗傷,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晝夜不停,環繞在這
陰暗潮濕的囚天牢中,讓人膽戰心驚。

  而這囚天牢的深處,有兩位囚犯很反常——他們毫發無損,活蹦亂跳地在囚
天牢中煎熬著過了一天又一天。

  這兩人一個叫海天闊,一個叫賈霍。

  左側監牢內的二十多歲幹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闊,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狀元,
本來前途無量的他,因為在殿試之後的慶賀宴上酒後亂性,口出狂言,譏諷天後,
還未能喝完他的賀席便被丟進了這里,天後本打算略施懲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
萬機之中,竟全然忘記了這回事,朝臣們誰又敢去拂這逆鱗,一來二去,海天闊
被關到了現在。

  右側那個四四方方的臉上一股剛正不阿氣勢的三十歲男子,就是賈霍了,他
的行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個有名的大貪官。

  按理說,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罰去了,又是怎麽進的這囚
天牢呢?原來,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他父親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
老板,天後登基之後,便將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館一掃而光,賈霍多番欺瞞,
這才進入了大昭官場,一進官場便大貪特貪,有言稱:「賈霍賈霍,金銀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風閣查明他掩飾的出身,天後雖然大怒,但是這廝實在是
狡猾,竟然沒有給人查出一筆壞賬。

  可是天後怎麽會放過他,沒問題是吧?關進囚天牢來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進囚天牢他便上下打點,散盡家財只為換得自己一條小命,可惜朝中大臣
們錢照收,酒照喝,事卻沒人給他辦。

  這是天後有意為之,她就是要這貪財如命的蛀蟲一貧如洗之後放回原籍去受
這清貧之苦,幾日之前,他的家財終於耗盡了。

  兩人罪行一目了然,柳無雙懶得和他們多費功夫,不審不問,不判不放,讓
他們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飽受沒有希望的內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們那是一句話都不會多說,各自頷首致意便會擦肩而過,
可是如今,在這除了對方都是一堆體無完膚,不成人樣的獄友之中,彼此還算順
眼。

  幾番交談,一交談兩人便要爭吵起來,甚至還往往要出手打鬥,沒辦法,柳
無雙特地將他們兩個隔開了一個監室,隔著一個空曠的監室,兩人雖有爭吵,但
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丟幾個稻草團子,也就這麽平靜下來。

  「海賢弟!哎,你說咱們是誰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還,你這作惡多端的奸賊縱然活得過這一時,也難逃日後的天
譴!」

  「又來了,老子貪的那點錢算什麽作惡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趙大人,嗬,骨
頭都被打出來了,那才叫遭天譴。」

  「哼」

  「噓噓,來新人了,老子總算不用跟你這書呆子打交道了!」

  一個赤身裸體,頭上戴著一個只露出嘴巴、兩個鼻孔和雙眼的黑色頭罩的女
子就這麽被丟進了兩人中間的監室之中,她的嘴上還銜著一個圓形口環,正淌淌
地流著口水。而那對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繩索死死勒出圓潤如球的形狀,雙手也
是抱肘被縛在身後。

  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已經讓兩人的眼睛無法從她的身上離開,最奇怪的是,
這人既沒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沒有什麽烙印刺身,那嬌小的玉足上,甚至還塗
著名貴的粉亮甲油,在這暗無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顯眼。

  這人是什麽來頭?

  兩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壯年男子,下體忍不住挺立起來。

  「呼—呼—我艹那婊子賤婦柳媚兒的祖宗!這種刑罰她也想的出來?!」

  賈霍破口大罵起天後,柳無雙是老處女,她怎麽懂得這種折磨人的法子,只
有那放浪的天後,才有心機有能耐設計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艹!老子受不了了!柳無雙!你給老子滾出來!老子招了!給老子一刀痛
快的!」

  賈霍本就是娼妓世家,從小到大,各種美色經眼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這人是
個絕美尤物,若是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頭罩丟在他面
前,就是要讓他飽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罵聖上!」

  海天闊也被心火撩撥難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
視,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從那嬌軀上移開半寸,只好接著爭吵發泄一番。

  「滾蛋!跟老子裝什麽挫蒜!你敬重天後,那你是怎麽進來的!?」

  賈霍眼中冒火,隔著木檻伸手去抓那團美肉,但是又如何夠得著。

  他們死也想不到面前的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顯聖真鳳天後——柳媚兒。

  天後此刻也是一頭霧水,這臭烘烘的牢房讓她心情糟透了,她當然知道自己
身邊的這兩人是誰,聽見這廝辱罵自己,想開口回敬,但是發出的只有唔唔聲。

  天後心思何等機敏,她看著隔壁那幾近癲狂的賈霍,咯咯一笑,站起身來,
抖動了一下自己傲然的雙乳,這下把賈霍和海天闊都鎮住了,他們兩人張大了嘴,
看著面前這個女子——

  舞動著扶柳一般的身姿,對著賈霍搖晃一下屁股,然後一個俯身——賈霍就
這麽跟著她動作撞在了粗實的木檻上,他顧不上頭頂的疼痛,繼續死死盯著天後
的身子喘著粗氣。

  天後時而雙腿並攏蹲下,又扭著胯部緩緩起身,時而將大腿高高擡起——又
慢慢放下,對著賈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叢林和水潤泛光的私處——銷魂
散可是催情聖物,她也學著賈霍的模樣,喘著粗氣。

  海天闊大部分時間都只是看見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瑩瑩如玉的脊背,還不覺
如何,那賈霍已經瞪大了雙眼,泵出了縷縷血絲,這簡直是個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動作牽扯著去欣賞那眼前的完美酮體,碰不到!

  罵?給朕接著罵啊?

  天後心里得意極了,對這種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賈霍定然是比身
受十指穿心之痛還要難熬。

  一陣腳步傳來,暗聞天帶著一隊舞風閣員來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飯?

  瞧瞧把賈大人折磨的這副餓極了的樣子,還好當年寧王放了自己一馬,沒有
進來受這份罪。

  「聞公公!」

  賈霍如同見到了親人一般喜悅。

  他錢財不多,捉襟見肘的時候自然是把好鐵全部使在了鋼刃上——最後的那
筆孝敬,大半數銀子都進了天後面前的紅人,聞天聞公公的口袋中。

  暗聞天是賢相之後,賢相和奸臣最大的區別就是:賢相辦事,無論收不收錢,
當然有錢收最好,而奸臣只愛收錢,不願意辦事。

  那海天闊不但罵了天後,還是心誌高遠,兩袖清風的狀元,這可是幻想中的
自己現實的投影,所以這兩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當暗聞天提起囚天牢,天後就想起來——好像有個家夥,被自己丟在里面很
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記了。

  至於那賈霍,天後不在乎他把錢財送給了誰,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這視財
如命的東西一貧如洗之後的倒黴模樣。

  所以這兩人明天就要被削為庶民,永不複用,收拾好行李滾出囚天牢了。

  這兩人和你有什麽關系?天後剛想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嘴上多了一個口環,
然後就迷迷糊糊地被暗聞天派舞風閣員送到了這里。

  而暗聞天則是趕緊去辦理兩人的文書官牒,畢竟這天後心思一日數變,還是
早早敲定為好,又領著舞風閣員去提拿淫具,這緊趕慢趕才不至於讓天後多等。

  吱扭一聲,海天闊和賈霍的牢門就被打開了,呆立當場的兩人被暗聞天拉進
了中間那個監房,他附耳在賈霍一側說到:

  「賈大人,事已辦妥,你銀子使得有勁兒,小人無以回報——那錢是不能退
回了,這是得罪了天後的一個嬪妃,明天就要被哢嚓了,知道賈大人好這一口,
孝敬孝敬您,算給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盡了余財這才撈他出來,
大人您多多提攜他一把……咳咳、兩位這幾年來受苦了,今晚好好銷魂一把,明
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闊此刻還在夢中,他看著驚恐的天後不知在想些什麽,而那賈霍則是死
死盯著舞風閣員推進來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馬,細鞭,帶著結的長繩
……

  天後此刻嚇得花容失色,本以為暗聞天只是在這囚天牢中和她戲耍一番,可
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就這麽被他丟在這兩個人手中,她嗚嗚地高聲叫著暗聞天,卻
見那混蛋頭也不回地關上了牢門,匆匆離去了。

  她只好扭頭看著步步緊逼過來的賈霍……

  「嗚嗚!!」(不、不要過來……朕、朕已經放你離開了!)

  「嗚嗚!!」(朕、朕錯了,不該那般戲弄你,你放開朕、朕會讓你舒服的!)

  「嗚!嗚嗚嗚!!!!」

  天後的雙乳被賈霍一把抓住,他揪著天後的兩個乳頭將天後拉倒跪在自己面
前,也不多說,掏出了那根許久未見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長,這在
天後看來也並不算出類拔萃,但是這卻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強將肉棒捅進嘴里,
嘴中的口環讓她無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頭反而更給賈霍帶來幾分濕滑享受。

  「嗚嗚嘔咕嘔咕、咕嚕嚕、咕嚕嚕」

  快速地來回抽插讓天後幾欲作嘔,羞憤難當,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聞天,
竟然就這麽輕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貴的口穴來服務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個囚天
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這,一股強烈地刺激沖上天後的腦海,在無邊的羞慚之中,竟然隱藏著
一股洪大的快感,這種快感讓她機敏的思維變的遲鈍,變得茫茫然不知身處何處。

  (我是誰?我怎麽會在這里,給這個東西……它……動得好激烈……嗯嗯唔
……)

  天後不自覺地開始運用她的舌頭為面前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來,由於
賈霍太久沒有碰過女人,加上天後那純熟的技藝、溫暖的口腔,這實在是他遇到
過得最銷魂的口交經歷,就這麽咕嘰一聲,射在了天後口中。

  「嗚嗚……嘎哈……」

  天後無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著積累已久的陳年精液一半滑進胃中,一
半順著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這婊子,不愧是嬪妃,哈,老子這根身經百戰的大肉棒就這麽
被含出來了,厲害厲害……」

  賈霍還在回味剛剛的感受,一回頭看見了下體已經挺立到要破出褲襠展露在
外的海天闊。

  「海老弟,來來來……」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軍三千里……」

  海天闊此時已經看得頭昏腦漲,只是憑著一口氣守住心神,這才勉勉強強保
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麽,這美肉身上有起碼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
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賈霍拽著天後的乳頭將她拉起身子,不顧天後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叢林
中的一撮陰毛,然後揮灑在半空中。

  天後那就是暗聞天也不敢觸碰的禁地就這麽被人當做路邊的野草隨意采摘,
本應該無比憤怒的心智在銷魂散和剛剛那番行為的挾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後,萬人之上的大昭顯聖真鳳天後,從來沒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這麽被當做一個可以被任由淩辱的……玩具。

  暗聞天再如何過分,他也不敢這麽投入的演出真正對待奴隸的態度,只有不
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這些淫賊,才能帶給她如斯真實的奴隸體驗。

  (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沒法反抗的感覺嗎……啊……好刺激……好……好
新奇,聞天為什麽……現在才……)

  「撲通」一聲,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後已經沒有了剛剛那麽頑強的
抵觸反應,只是呻吟著等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海天闊那根肉棒……短小,僅僅只有四寸長,是她見過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臉紅,你那麽出色的學識,就算是短上這麽半截,
嘿嘿,嘿嘿,夠用,夠用……」

  海天闊被這話羞得臊紅了臉,一個男人,最不能讓人質疑的就是這方面。

  非禮勿……聖人,你可知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書五經里尋覓
這多年,可沒見過什麽顏如玉!

  他抱住天後的頭按在了身下,天後的嘴被口環撐開得老大,如何去拒絕,只
有伸出舌頭圍繞著海天闊的龜頭打轉,心中一陣嘀咕,就這麽短小的肉棒也可以
來享用自己了麽?

  天後的下體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這種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淵的感受是
……蒸騰的內心,急促的心跳,還有那一張一合,勾連出絲絲條條蜜汁的小穴。

  比較剛才還更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闊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華。

  酸腐的滋味中還帶著一股清香,這人是個雛兒。天後從口中和剛剛不同的精
液味道推斷出海天闊的狀態。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這小嘴確實是個銷魂窟,進得
出不得,來來來,今晚有得消遣了。」

        ***    ***    ***    ***

  「哦哦唔嗚嗚!!!!」

  天後被放在了剛剛暗聞天送進來的木馬上——這木馬主體是一個高於地面三
尺多的三角橫木,前端有個木質的馬首,後端則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後的雙手
便平舉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兩側的鐵鏈銬起,這樣一來天後的一舉一動都完全
地暴露在了賈海兩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動掙紮的嬌軀帶起一波波肉浪,翻飛在這
木馬上。

  他們沒有去揭開天後的頭罩,因為他們也知道,這嬪妃縱使如此境地,也要
保留一份後宮的尊嚴。

  而對天後來說這自然又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嬌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來
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蓋世無雙的武藝和那顆七竅玲瓏心,可現在,全都沒有了。

  黑乎乎的頭套帶走的不僅僅是天後順暢呼吸的權力,仿佛也帶走了她的大半
自信,如今被殘忍剝離下引以為傲的一切的天後,不禁在思考,我是誰?

  腦海中響起一個可怕的聲音:

  「……是那種最風騷,最下賤的性奴……」

  「……現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後柳媚兒,而是主人的貼身奴隸媚柳兒
……」

  熟悉,深邃,充滿著誘惑的意味,這不正是自己的聲音麽?

  「嗚嗚嗚嗚!!!!」

  隨著賈霍的一記鞭打,天後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
從小穴深處澎湃激射,嘩啦啦淋濕了身下的橫木一大截,正沿著橫木側面淅淅瀝
瀝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來這人已經是被調教過了的呢……」

  賈霍將鞭子遞給了海天闊,海天闊此時還能說什麽呢?

  「啪」的一聲,天後的胸部泛起一道紅印。

  「嗚嗚嗚嗚嗚!!!!!!」

  她不斷掙紮扭動著身體,可是高潮過後敏感而脆弱的身體傳來的只有陣陣疼
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尖銳的橫木上,那橫木雖然已經被自己的淫水打濕,不再
似一開始那麽粗糙,但是這也讓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幾毫……

  她搖晃著螓首,不住哀嚎。

  悲憤,羞慚,又帶著愉悅的呻吟響徹了整個囚天牢。

  最後的最後,兩人精疲力盡地枕著全身上下遍布蠟滴和繩索捆綁痕跡的嬌喘
美軀沈沈睡去,當然,他們避開了還在繼續涓涓流著渾濁濕滑精液的小穴和後庭
就是了。

  一覺醒來,兩人對著空蕩蕩的囚牢默然不語。

  片刻之後。

  「啊,死老天,又見面了!」

  賈霍一襲麻衣,興奮地對著天空大喊,而他身邊的海天闊則是四處觀望了一
番,又垂下了頭。

  賈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靜,他也從未抱有過什麽希望,但是海
天闊的朋友都是有著同樣苦讀聖賢教誨,並約好入朝一展抱負、誌同道合的才子
學士啊。

  聖賢說過要接引出獄的同輩麽?好像沒有說過……

  「哎!何必在意那許多!」

  賈霍一副坦然的樣子,「咱們兩兄弟也算是逃出這『囚天牢』的第一組,那
今後可是要載入史冊的,你的那些書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這般威風!」

  寒暄一過,兩人到了分別的時刻。

  「哎,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麽樣,跟著哥哥走吧,雖然現在
我一文不值,連套像樣的衣服也沒有,但是我保證,不出十年,我還會回來的!」

  賈霍自信的一笑,「那時候,你會聽到一個叫做霍三爺的名字,這個名字將
在京城呼風喚雨……」

  「道不同,不相為謀,賈兄保重。」

  海天闊一拱手,向著京城繁華街道走去。賈霍看了一陣子,默默罵了一句呆
貨,也轉身向著城門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館中,身著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間中,
那張四四方方的臉上帶著一股剛正不阿的氣勢。

  他是這里的主人霍三爺,今天,他要去享用一個名叫「媚柳兒」的名妓。

  而那海天闊,哦,很快我們就會再次遇見他。

  (其實也未必,還沒想好要不要他出場,詢問一下,大家讓他出場麽?)

      ***    ***    ***    ***

  禦書房中,清洗幹凈身子的天後披著一件潔白的錦緞坐在龍椅上批改著昨日
的奏章折文,暗聞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後還是那副冷冰冰的威嚴氣勢,她頭也不擡地喊住了暗聞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聞天轉身一拜,一陣清風拂過,他覺得自己臉上軟軟的,濕濕的,還有些
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臉,又擡頭張望一圈,天後還是坐在那龍椅上,只不過也擡起頭
看著自己。

  「滾吧。」


                               【未完待續】
2019-10-4 12: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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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21~22)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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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0/05發表於:sexinsex



               第二十一章

  獨孤冰甜蜜的笑容顯示出了她仍處在一種難以名狀的巨大喜悅之中,她是江
湖公認的天下第一,武林神話獨孤劍聖,天山上的避世者,「明玉功」的持有人,
一個多年不涉紅塵,禪心靜寧的修道士,可她也是一個女人。

  午夜夢回,她當然想過意中人輕輕撩起鮮紅的蓋頭,在自己額頭上深深一吻
的畫面。

  那是一個不嫌棄自己短小的四肢,永遠不會長大的男子。

  縱然是成為劍聖以後,她對自己的身軀還是有那麽一縷不敏感,也不刺痛,
但是就是揮之不去的自卑感。

  青年闖蕩江湖時,她能從眾人的眼中看到驚訝,敬佩,憤恨,嫉妒,對自己
矮小身材的微微鄙夷和自知遙不可及的深深恐懼。

  她那時也是一個正值年少,春心深藏的少女,可惜沒有人把她當做一個女人,
大家的眼中只有傲寒劍法,天下無雙。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忘了,被人喜歡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歸不發是喜歡她的,毋庸置疑。

  多年愛戀無果,一念成魔,居然窮耗十年精力,苦思出一招「破寒」,奪去
了自己的身子,最後也帶走了自己的心。

  此刻,她就是在想著這個她又愛又恨,卻無法離開的主人。

  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臉上看到自己時總冒出掩飾不住的歡喜,無論是自己
跪在他身前,還是伏在他身下,都是如此。

  可是她不配喜歡歸不發。

  當她被歸不發在胸口劃下那個「奴」字時,她就沒有資格再去喜歡任何人,
哪怕那個人是自己如今也深深愛上的主人。

  忘塵峰上這些日子,她偶爾也會想到主人會不會另娶,那時自己應該怎麽辦,
如何去討得女主人的歡心,得失之間,將多年苦修的清靜無為心境毀去的一幹二
凈,但她不在乎。

  當歸不發說願意娶她時,她心中的激動喜悅之情不壓於當年自己參悟「無我
無劍」的至高境界,可是,世事就是如此無可奈何。

  君愛我未愛,我愛已成奴。

  那就大夢一場吧,夢中自己和歸不發攜手同遊江湖,最後一並隱居這忘塵峰。

  她在夢里這麽癡癡地想著,甚至於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嬌艷。

  劉藝兒此刻已經擦著淚水去置辦成親用的一切:囍燭,美酒,一襲紅艷婚衣,
那婚衣除了要小,還要清淡素雅一點,歸不發囑托。以她的輕功,大概一日便可
返回。

  歸不發則是來到了獨孤冰床前,他們已經不知道纏綿了多少次,各種玩法器
具也使用了不知幾多數,可是夢中和冰兒做那纏綿悱惻之事,這還真是頭一遭。

  他將手伸入了獨孤冰的衣中,握住了獨孤冰豐腴圓滾的乳房,這雙豪乳比劉
藝兒的要大上一圈,給劍聖著衣帶來了巨大的困擾——本就身材嬌小的自己,還
要去顧慮那寬闊的胸圍,去反複甄選合適的肚兜褻衣,好在此時獨孤冰一襲青衣
白裙之下不著一物,倒也省卻了歸不發不少麻煩。

  他慢慢揉捏著獨孤冰的豪乳,輕聲問道:

  「舒服嗎冰兒?」

  「呼——嗯、嗯——呼——呼——」

  獨孤冰用稍稍變紅的臉色和輕微的吐息回應著歸不發的問題,歸不發心里有
些緊張了,他是一代大俠,從未做過這種竊玉偷香的事,雖然對獨孤冰和劉藝兒
有用強,但是那畢竟是以勢逼人,光明正大,不似這般鬼鬼祟祟。

  他平複了一下渾濁的呼吸,雙手將獨孤冰的上身青衣緩緩撩起,這是他從山
下一家農院中偷來的,但是他留下了一百文錢,想來也夠了,不同於其他的浪子
遊俠,獨來獨往的歸不發是相當的拮據。

  他居然吞下了一口口水,獨孤冰多日不見的嬌軀好似又美麗的幾分,剛剛在
溪水畔畢竟是小別重逢,有些急躁,沒來得及好好欣賞。

  平坦的小腹上一個內凹著的可愛肚臍眼,褲帶上方帶著一點點黑影,周遭則
是一片潔白如玉,細膩的肌膚仿佛新生嬰兒,吹彈可破。

  傲寒劍,自然是因為劍聖有著冰雪肌膚才會得名。

  一劍破塵雪觀音據說也是個膚白貌美的俊俏女子,可惜實在從劉藝兒的描述
中感受的到那癡女實在是墮落的太過,和母狗已無區別,這反而讓歸不發興致不
高。

  獨孤冰和劉藝兒便不同了,一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尤物,這便足以讓他相守
一生,另一個是心誌堅定,卻屢屢受自己脅迫的倔強小女孩,尤其是還有著比獨
孤冰更加完美的四肢身材,個中滋味簡直是無法言語。

  他手緩緩撫摸著獨孤冰的小肚子,再繼續撩起青衣,獨孤冰那聳挺沈甸的美
乳就這麽蹦了出來,往兩邊散開,緊致的乳肉泛起一陣浪波,帶動著粉嫩的乳頭
不住晃動。

  雖然自己給獨孤冰穿過環,但是她的明玉功是道門玄法,修煉至深處可以殘
肢複長,筋骨重鑄,再生一番奇妙造化,當世僅有她和師妹——天後柳媚兒有如
斯深厚的功法,再之後,就是劉藝兒了。

  這小小的「傷口」自然是能輕易愈合,這也導致了當歸不發又有這種心思的
時候,她便要再受一次這貫通之苦。(忘了這茬的朋友可以再複閱一下第三章)

  雙乳之上,便是自己親手劃出的「奴」字,展示著她為人性奴的身份和自己
的主權,這種愜意感只有歸不發才能明白。

  他彈了一下佳人的乳頭,獨孤冰砸吧砸吧嘴,繼續沈睡。

  如此更加鼓舞了歸不發的信心,雖然他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麽。這便張嘴輕
輕含住了獨孤冰的乳頭,吮吸,舔舐……

  獨孤冰臉上有了一些不易察覺的變化:她的呼吸越來越重,細長的眉毛也微
微皺起。

  「嗯、嗯……」

  鼻息的哼聲中是愉悅和想要的呻吟,這讓歸不發有了一種又是刺激,又是驕
傲的心情,此刻的獨孤冰完全沈浸在潛意識中,原來的乖巧可愛化作了一種引誘
人侵犯的醉人氣質。

  他一把抓住嘴旁的另一只大白兔,揉搓之下,獨孤冰的哼聲更重了。

  「嗯嗯、主人……」

  歸不發一驚,他為了讓獨孤冰更好的休息,重重地點了她的昏睡穴,為什麽
她會被自己的動作弄醒呢?

  「啊唔,嗯嗯……咕咕……」

  看來獨孤冰夢中也在陪著自己,那模樣,應該是在吞吐自己的肉棒吧。

  他親吻著獨孤冰柔軟的嘴唇,獨孤冰受激也張開了小嘴,任由歸不發的舌頭
伸入自己的口腔來回攪動。

  歸不發雙手托在了獨孤冰的白裙腰間,貼著獨孤冰的蠻腰褪下到膝蓋之上,
濕潤發光的私處就這麽暴露出來。

  他徹底理解了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這種美妙的感覺,怪不得那些采花大盜如此迷戀幹著下流勾當,哪個男人不
想這麽做呢?

  他緩緩將手指劃過獨孤冰的小腹,在她的肚臍上轉了幾圈才滑落到恥丘之上,
接著便不停撥弄著獨孤冰已經有些微微勃起的陰蒂,歸不發察覺自己的手指也敏
感起來,竟然被獨孤冰的下體的濕滑觸感弄得有些發抖。

  他順著神仙縫咕啾一聲把手指送了進去,蜜穴中的濕滑不減當初,看來這幾
日冰兒過得很充實呢。

  獨孤冰的牙齒也微微顫抖著,潛意識中的她不知道身體發生了什麽變化,嬌
喘從鼻腔中又飄散出來。

  「唔、嗯、咕嚕……」

  她吞咽下歸不發的口水,把那當做了歸不發的精液,然後就是伸出舌頭給主
人展示著幹凈的口腔。

  歸不發哪里還能忍住,掏出自己的陽具就準備耕耘一番,但是,獨孤冰那攥
握不止的小手吸引了他的註意力,睡夢中的獨孤冰顯然是在繼續侍奉著自己。

  好冰!

  睡夢中的人血液循環在身體軀幹上,所以手溫要比平日低一些,加上獨孤冰
天生冷艷霜寒,這一握,居然讓歸不發險些射出來。

  他握住獨孤冰的小手,開始隔著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有些變態,但是真
的很舒服,這種感覺不同於獨孤冰服務自己和自瀆,是一種兼而有之的混雜體驗,
自己滾燙的掌心和獨孤冰的涼爽手背緊貼著,同時帶給陽具一陰一陽兩種感觸。

  前戲準備充足了,他便將獨孤冰翻過身來,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再在她的
腰間一扯,那蜜桃一般的雪臀便側凸了出來,礙事的白裙也被丟在了一邊。

  肉棒順著滑膩的股間來回進出,熱燙的肉棒讓獨孤冰仿佛感受到了什麽,她
哼的更大聲了。「喔……主人……冰兒好舒服……冰兒要去了……」

  看來夢中的自己很快呢,歸不發咧嘴一笑,咕嘰一聲探入了獨孤冰的小穴之
中。

  不同於主人清醒時有意放松肌肉,睡夢中的獨孤冰身體保護著主人緊閉洞門,
這也使得她的小穴格外緊致,讓歸不發寸步難行。

  「冰兒,嘿嘿,你的小洞原來這麽緊啊……」

  「主人……還要……後面……」

  獨孤冰居然在啊夢中和歸不發對上了話,就算是在夢里,也還是喜歡後面多
一點嗎?

  歸不發這便緩緩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頂開了獨孤冰的後穴,然後就是狠狠
一插。

  獨孤冰的後面天生就比小穴緊致不少,如果也像剛剛那般溫柔,恐怕還未完
全沒入,就會被獨孤冰腸道不自覺的蠕動擊垮吧。

  「哦、嗯、嗯……」

  看來獨孤冰夢中也感受到自己的激烈抽插了,歸不發的肉棒又暴起一些,同
時伸出手壓著獨孤冰的舌頭不住夾拽。

  「呼呼——這熱、親一……親一啊……」

  模糊不清的話語是在叫自己輕一點,那好吧,歸不發放緩動作,但是每一下
都是那麽深入,頂著獨孤冰的身子一直向前滑動,他時而在後穴猛烈抽插幾下,
時而又緩緩進入獨孤冰敏感的小穴腔道攪和一番,再把手上獨孤冰的口水塗抹在
她的後穴上潤滑一下,又是猛烈的幾下抽插……

  「哦、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呢!嗯呢……」

  咕湫咕湫,一大灘淫液就這麽擠出獨孤冰的雙腿之間,勢緩,量大,歸不發
也忍受不住,狠狠用力幾下,白濁的液體翻湧進入蜜道,在其中卷起一個浪花,
啪嘰啪嘰打在腔壁上。

  「嗯~哦——呼——呼——」

  身體一陣顫抖之後,獨孤冰恢複了原先沈重的呼吸,她此刻背對著射精之後
的歸不發,一只玉臂枕在頭下,另一只則是掩飾著巨乳,雙腿並在一起自然地放
在床上,股間滑落的精液蜜汁散滿了離床側的半個翹臀,這副美景讓歸不發的陽
具又擡起了頭,他翻過獨孤冰的身子,跪在她身上,不敢壓住影響她休息,雖然
自己已經影響了。

  他輕輕一推獨孤冰小巧的鼻子,沒有力氣又沒有神識的獨孤冰就這樣張開了
自己的小嘴。

  「呼——哼——唔——咕湫咕湫……」

  睡夢中的獨孤冰吞吐技術仍然是那麽好,歸不發被獨孤冰含得心神迷離,沒
幾下便又射了出來。

  「咳咳、嗯、咕嚕……唔……呼——」

  獨孤冰的睡姿還是那麽美麗誘人,還是一般的酥軟雍容,只是嘴角下巴上多
了不少渾濁的精液,股間還在淌著液體。

  歸不發將被子蓋在獨孤冰的身上,坐在一旁打坐運功修習起來。

  他們這般的高手,即使只是冥想,也比一般人修習有效的多,這一天半個時
辰的打坐便勝過了多少青年俠客日夜不息的勤勞練功,說到底不過「內力深厚」
四字而已。

  ………………

  「嗯……唔……」

  手臂的酸麻讓獨孤冰清醒過來,她看著窗外朦朧的天色和打坐的歸不發,知
道自己已經睡過半日。

  「啊!藝兒還在跪著!」

  她撩起被子疾步奔出屋子,卻看不到劉藝兒的身影。

  「這臭丫頭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唉……也不知又跑去哪里玩了……」

  獨孤冰又回到了屋內,她看見歸不發有些臉紅,自己剛剛就是在夢中還是和
主人……

  可是現在閉目沈思的歸不發是進入了坐禪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打擾,不然
他早已魂遊物外的精神是不會蘇醒回來的。

  獨孤冰心中砰砰直跳,雖然她已經不知道和歸不發赤身裸體抱在一起幾多回,
但是歸不發答應迎娶自己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和他這般寂靜相處,這讓獨孤冰有
了一種新奇的感受,她忍不住伸著脖子,在歸不發臉上親了一口。

  奇怪,有些滑滑的東西在掛臉上,她伸手一摸,白濁的精液出現在自己手上,
難道剛剛不是夢?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啊呀!」一聲尖叫,便面紅耳赤地鉆回被中。

  終日的赤裸身體讓她早已習慣了那對巨乳被鳳吹拂,在空中隨著自己步伐搖
晃擺動的狀態。

  自己竟然完全沒有察覺,白裙早就不知去向,青衣也被撩起到胸前,嘴上臉
上一陣濕滑那肯定是精液了,她就這麽走出屋外,還好藝兒不在,如果藝兒看見
……

  更要命的剛剛自己還把一嘴的精液塗在了歸不發臉上,本來就是心神蕩漾的
害羞之舉,自己都年過……哎,道不言壽,她也忘記了自己到底多大了,怎麽還
和那些小丫頭一樣做這種事……

  她胡亂抹一把臉,想著趁著歸不發還未醒,把自己作案的證據擦去,獨孤冰
伸出的手緩緩接近歸不發的臉,三十寸,二十寸,還有十寸……

  歸不發一把抓住了獨孤冰的手。

  「哎?主人、你、你醒了啊……」

  「嗯,冰兒你休息的怎麽樣?」

  「啊、冰兒、冰兒很……很好啊,就是、就是……」

  歸不發伸手用手背擦去了臉上的白斑,又將獨孤冰摟在懷中。

  「嗯唔……主人……啊……你早就醒了……還欺負過冰兒了……主人真是壞
人、唔嗯……」

  「叫我相公!啊,冰兒你的後面什麽時候都是這般的粘人,讓人,欲罷不能
……」

  「嗯,啊,那里不要……不要碰……」

  兩人又是一番大戰,直到夜色完全陰沈,這才相擁而眠。

  劉藝兒回來時自然看到了燈火映襯下歸不發和獨孤冰纏綿的身影,她這才知
道,原來歸不發是要先用言語哄騙師父迷戀上他,然後再挑撥師父和自己的關系,
讓師父驅逐、疏遠自己,最後……

  先讓師父全心全意愛上他,再將師父的一切摧毀,好毒辣的複仇,好狠的心!

  她頓感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師徒就這麽落入了歸不發的陷阱之中。

  看著手上竹籃中的各類花燭剪紙,還有一大壺陳年花雕,這幾日來歸不發透
說過,他的喜好之物便是她手上的這物件,劉藝兒怒從中來,高高舉起竹籃,又
輕輕放下。

  近日以來,歸不發的折磨摧殘讓原本沖動的劉藝兒多了一份無可奈何的沈穩,
她再也不會憑著一時血勇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了。

  甚至於,原本仰仗著過人武藝,而放棄思考的大腦,也被逼迫著不得不快速
運轉起來。

  她這才發覺,自己是有著心機與謀斷的,但是由於功夫高強,她懶得去思考,
去斟酌,這大概便是少年得誌的青年俠客們的通病。

  江湖閱歷不足的他們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並不是一句隨口的空
話,而是多少前輩總結出來的至理名言,在他們的小小天地之中,只有高高在上
的天——師父,和仗劍行義的自己。

  遇到高手,便是「恐不在師父之下」,遭逢強敵,或言「我可百招勝之」。

  有些吃過虧,摔過跤,便知道這世界不只如此,方才平心靜氣,祛除浮躁開
始思進,思退,思危,然後繼續往前走,有些,則是永遠的躺下了。

  劉藝兒算是幸運,初遇的是心有他急的暗聞天,雖曾想收服她當做性奴,但
最終還放她離去,再之後,便是這以勢壓人、心思縝密、功力真的不在師父之下
的歸不發。

  如今在歸不發面前,自己的那些招式簡直就是花拳繡腿,劉藝兒這才恍然大
悟,她也是跟隨劍聖修行過道法心經的,只不過自己偷懶,沒有好好去參悟那無
聊的各種靜心養性的道法,反而在劍術上更為刻苦,這樣一來,劍術是小有所成
了,但是心智卻一塌糊塗。

  悔不該當初……多說無益,她恨恨地看著窗內的一切,心中萬分愧慚,懊惱
自己沒有及時在師父歸來路上早早相迎,才讓這惡徒趁機而入,又不知是用了什
麽言語蠱惑了天真爛漫的師父,這才讓師父死心塌地地從了他。

  她想著,歸不發厲害之處在於……他武功雖然高過自己一重境界,但未必就
能比師父強多少,巧舌如簧恐怕也只能嚇唬嚇唬自己,那還有什麽呢?

  劉藝兒俏臉一紅,歸不發的那物確實是十分碩大,肏弄起來甚至比暗聞天還
要厲害,那如山的胸膛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居然不能自持地來到了兩人屋外。

  「嗯……啊……相公、啊、相公……冰兒、冰兒感覺人都融化了,相公的大
肉棒,把冰兒小洞都頂穿了!啊!」

  「哈哈,冰兒這銷魂洞的滋味真是讓人流連忘返啊!嗯?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舒、舒服,哈啊,哈哈,冰兒,嗯,舒服死了!」

  劉藝兒聽得是四肢發顫,心肝齊焦,那平日里冷如冰霜,只有對自己才慈祥
愛憐的師父竟然就這樣放浪地叫喊著,還是……相公!

  歸不發!你這廝好生歹毒!

  劉藝兒心中的恨意又深一分,獨孤冰是出家之人,和人成親無異於自廢修為,
可憐師父半生參道,今天是前功盡棄了。

  可是那叫聲又是如此的銷魂曼妙,她知道不該,但還是用口水濡濕了手指,
在窗邊戳出一個小孔,紅著臉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孔中看來,自己身材嬌小的師父正被歸不發托在身前,用他那根粗糙幹硬的
巨物頂著獨孤冰的下體,如同對待孩提一般提起放下,師父的雪白玉脊上滿是汗
水,甚至還有一綹白液順著股溝滴下,背對著劉藝兒的獨孤冰這幾日耗損過巨,
當下內力只有三成不到,沒有察覺劉藝兒,反而更加放浪地大喊著:

  「哦啊啊!!不行了!!相公!!冰兒來了!!啊!!冰兒被相公的大肉棒
頂出高潮了!!!啊啊!!!」

  噗嗤一聲,伴隨著尿液淫水的飛濺而出,獨孤冰蜜桃一樣的屁股不住發出一
波波肉浪,四肢吱嘎吱嘎地扭動著,那歸不發則是一臉淫笑的看著自己。

  「嘿嘿……啊……相公……嘿嘿……」

  獨孤冰的呻吟讓劉藝兒不得不去想象,平日那般莊嚴凝重,神聖傲然不可侵
犯的師父,現在的下流失神表情。她的脖子仿佛被什麽東西死死地抓住,無法呼
吸,更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直到歸不發抱著獨孤冰回到床上睡下,她才撲通一
聲,仰坐在地上。

  屁股上的濕粘告訴她情況是多麽不妙,她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體,又是
一片泥濘,甚至不少液體都聚在了地上,她又臟了自己一身清白的衣物。

  「唔……嗯……啊哈……不行……」

  她的雙手伸向了自己的巨乳,越來越用力,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第二天清晨,雖然獨孤冰百般糾纏,千般婉轉哀求歸不發,但是歸不發還是
重重地點下了她的睡穴,她身體還是需要最深邃的休息——睡眠。而這次一覺醒
來,獨孤冰就是新娘子了。

  吱扭一聲,他打開了房門,看著就在屋外沈沈睡去的劉藝兒,心想著,還是
太沖動。

  劉藝兒幾番高潮之後,身體被這一日的奔勞所打敗,就這麽露著雙乳褪下衣
褲睡在獨孤冰房門之外,好在這忘塵峰上的氣候劉藝兒已經適應,加上體內自覺
的功力流轉,也不會如何受寒。

  「哎,醒醒。」

  歸不發用腳踩了踩劉藝兒的乳房,

  「唔……師父……啊!」

  劉藝兒慌亂起身整理著衣物,歸不發則是在廳中圓桌旁坐下,端起茶碗飲了
一口。

  「行了行了,你師父還在睡著,你身子我可是看膩了,怎麽,還遮掩麽?」

  「你……」

  「嗯?」

  歸不發的深深一哼讓劉藝兒無可奈何。

  「師……師……主人……」

  還是很不情願呢,歸不發一笑,看來自己又有的玩了。

  「主人不好聽,我就要聽師公。」

  劉藝兒漲紅了臉,昨日那番場景自己已經見過,這聲師公是不叫也得叫了。

  「師……公!」

  她咬著牙說出了這兩個字,

  「哎,乖徒兒,有什麽求師公的地方盡管說,師公這根肉棒可是百戰不倒呢!」

  劉藝兒面對這番羞辱已經不似原來那般介懷,她平穩下心態,緩緩說到:

  「師公之仇得報,可安心了?」

  「報仇?我如何報仇?」

  「我師父如今已在師公手上,師公還……還和師父那般……這仇已經是報了,
師父的半生修為也已經被師公毀去,求求師公……放過我師父吧!」

  歸不發搖搖頭看著劉藝兒,他當然知道劍聖的清修被自己毀的一幹二凈,但
是他和獨孤冰都知道,這未必對獨孤冰是件壞事。

  獨孤冰隱居忘塵峰上這多年,境界一直不能進入那天人合一的高度,恐怕就
是被自己的消極避世所累吧。

  未曾真正入世,何來出世?

  獨孤冰道心玄妙,也不是不懂這番道理,可是這入世出世,又談何容易。

  歸不發的到來則給了獨孤冰一絲異動,他一上來就破去了獨孤冰的傲寒十二
劍,逼得獨孤冰冥想出一招無冰亦寒來將劍術推向新的高度,那自己這番舉動,
或許就是獨孤冰參透天機的機遇不是麽?

  劉藝兒眼中之物還是太過膚淺,這也不怪她,能靜心下來就是好事。

  他搖頭的舉動在劉藝兒眼中則是一種更進一步的索取,她咬緊牙關,跪在了
歸不發面前。

  「只要,只要,能放過師父,藝兒,藝兒願意常伴主人身邊,為奴為僕,只
求主人能饒過師父……」

  她解下自己的衣物,這段時間的歷練讓她練出了這快速退卻衣物的本領,又
緩緩探入歸不發懷中,說到:

  「之前主人都是得到了藝兒的身子,藝兒的心沒有交給主人,只要主人放過
師父,藝兒也是會一些主人未曾見識過的……讓主人歡喜的法子的……你看,主
人,藝兒的身子不比我師父更加的……風騷麽……藝兒感覺得到,主人的那物也
特別喜歡藝兒……」

  她這番言語讓歸不發大感喜悅,不錯不錯,總算是有所長進,雖然這美人計
對自己未必能成,但是比起當頭劈砍那幾劍可是受用多,也更現實了。

  「哦,那我要如何放過你師父啊?」

  歸不發的淫笑讓劉藝兒心中一松,她總算是得到了跟著淫賊對話的機會。

  「只要主人,現在離開,就是帶著藝兒也可以……」

  「那不行!我們今晚就完婚了,你師父和我都盼著呢!」

  劉藝兒也知道事情不會如此順利,她嬌笑著說,

  「那婚禮有甚好玩的?主人何必這般的在意呢……藝兒,藝兒就不能當主人
的新娘子麽?雖然……雖然藝兒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如果主人喜歡,藝兒天天
陪著主人進洞房……」

  「不行不行,這婚禮是免不得的,我歸不發此生得見你師父,就已經決定非
她不娶,原來想好了打一輩子光棍兒,如今你師父總算……」

  那你這混蛋還來欺辱我!

  劉藝兒心中已經一口一口將歸不發咬碎吞下,但還是一臉嬌媚地看著歸不發
繼續說下去。

  「那……」

  劉藝兒自知無法忤逆他的心意,只好懇求歸不發

  「主人的那些法子,可不可以不要用在師父身上……」

  歸不發當然不會,那些個法子都是來歷練劉藝兒的,又是丟下山崖教她處變
不驚,又是讓她控制奶水進而收攏性欲,又是鍛煉她不擅長的輕功縱躍之法,當
然歸不發還是有一部分心思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古怪想法同時享用一番劉藝兒就是
了,只不過這些事情傻丫頭都不知道罷了。

  「那可不行,我的法子苦思冥想這許久……」

  「藝兒……願意為主人試用……」

  劉藝兒一想起那些恐怖的刑罰就戰戰兢兢,但是為了不讓師父也遭受同樣的
磨難,她只有咬牙堅持了。

  「唔……嗯,嘿嘿……」

  歸不發假意笑著,他還真沒想什麽別的花樣給獨孤冰用,畢竟都已經纏綿幾
個月,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一提到這劉藝兒麽……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

  「你不是不想讓你師父受罪麽?那我怎麽保證?除非……嘿嘿,我要你每晚
都似你昨天這般看著,如何?」

  劉藝兒知道這又是羞辱自己的法子,可她怎麽有資格拒絕呢?



               第二十二章

  京師的城墻足足有十丈之高,宏大威嚴的氣魄彰顯著大昭第一城的派勢。

  都城共有十門,而朝向北方的是「永安」「鎮邪」「正寧」三門,大昭的精
銳三鎮將士們正從這三門中陸陸續續的走向遠方的邊疆。

  為首的自然是騎著一匹雪白俊馬的長鳳公主向玉環,她回首看了看身後蜿蜒
的部隊,跟在她身邊的是昭軍精銳中的精銳——三千飛鳳軍。

  軍旗招展之中,除了青黑的「昭」字旗還有不少的血紅「鳳」字旗,這就是
三千飛鳳軍的軍旗,而大昭唯有飛鳳軍才能用這個字作為旗幟閃耀在戰場上。

  仰首再觀,漸行漸遠的城墻上,天後的身影化作了一團模糊的黃點,漸漸也
和身邊的眾大臣一起沒入城墻邊沿,她看著遠方的遼闊藍天,每次出征的心情都
是這般的愉悅呢,自己真是癡迷這種,掌握他人性命,主宰乾坤的感覺啊,只不
過,這次出發和以往唯一不同之處就是自己那一箱隨軍攜帶的兵書中多了一本
   《懷春記》,一想到那本書,她俏臉一紅,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天後和眾大臣一同目送著大軍出城,高處風急,呼嘯的春風吹拂著她的一身
滾金龍袍,裙擺之下,一雙穿著黑色晶瑩長襪,腳上踏著高跟木屐的美腿若隱若
現,甚是撩人。

  這絲襪乃是暗聞天進奉上來的從西洋尋來的皇室著裝,整個大昭只有黑,白,
青三條在天後手中。

  天後一經著裝便愛不釋手,不說別的,穿上之後連宮中的太監都要失魂落魄
地盯著自己的雙腿看上一番,這東西著實是不錯。

  暗聞天為了修習調教之術,曾經帶著巫行雲周遊世界五年,自信藝成才返回
大昭京城,進入了寧王府。

  東瀛,西洋,南蠻,北夷,他見識過各類調教功法技藝,器械用具,這種東
西真不知他藏了多少!天後笑著問道,「可還有他物?」暗聞天也笑了,「正要
奉上」。

  城墻上的天後伸出芊芊玉手撩撥了一下被風吹散的發梢,撲通一聲,一名青
年官員竟然倒了下去。

  看著他挺起的下體和鼻中的鮮血,眾人知道這孩子是入朝為官不久,偷看多
了天後自然就是這樣。

  天後柳媚一蹙,眾朝臣瞬間在天後身邊退出一個空曠大圈,然後便是齊聲高
呼「臣等告退」。

  多年來,朝臣們被這天後蹙眉的威力整治的幾乎到了風聲鶴唳的地步,一旦
天後微微一皺眉頭,大家便一起退下竟然成了大昭官場的潛規則,他們實在是太
怕了。

  眨眼間城上便只剩下暗聞天和天後兩人,以及遠處守衛的幾名舞風閣員。

  天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緊緊攥著身上的龍袍,那下體處的龍袍竟然泛出
一大團暗影,濕漉漉的水漬在龍袍上緩緩擴散。

  天後扭頭看了暗聞天一眼,暗聞天知道,這是天後準許的目光,「啪」「啪」
「啪」三聲鞭響。

  「賤奴、柳、柳媚兒給主人請安~」

  天後顫聲說出了這句話,龍袍也脫落在了一旁。

  她尊貴無比的嬌軀上團團緊縛著道道繩索,那繩索自然是之前享受過的龜甲
縛法,只不顧這此比上回還要緊縮,竟然將天後的身子勾勒出一道道肉圈。

  滾圓乳房上那對粉嫩的乳頭,此刻正被一對十字乳扣狠狠夾緊,乳根處更是
有一條布滿倒鉤的三寸寬黑帶緊緊纏繞,每一次晃動乳房都會給天後帶來因斑點
般密集的輕微疼痛而產生的複雜感受。

  她的後穴中垂下三根帶著鐵環的絲線,想來便是送進直腸的震彈,小穴中更
是有著一根不住轉動的玉如意,天後的蜜汁順著玉如意底部滴答滴答掉落在城墻
上,而那略微勃起的陰蒂上,也被暗聞天用細繩繞著腰間固定上了一個震彈,天
後此刻嬌軀如火焰般赤灼,自然是讓那震彈嗡嗡作響,不住刺激著自己的私密部
位。

  這就是暗聞天給天後奉上的全部器物了,哦,天後雙膝處還被黑色的細絲捆
在一起,被黑絲遮掩著倒是不會被人察覺,可如此一來,天後只能扭動著身子踩
著高跟木屐緩步前進,若非天後功力高強,恐怕連這城墻的臺階都跨越不上。

  「啪」的一聲,鎏金鞭打在天後的背上。

  「啊~嗯!!!」

  內力護體的天後此刻沒有感受到一絲疼痛,只有一陣舒爽的解脫快感,她的
小穴內里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下體的浪水經此刺激,連忙排泄出來,咕湫咕湫地
噴灑在地面上。

  「哦,那天後可真是風騷下賤,當著這麽多大臣的面竟然都險些高潮了,媚
兒,你說這天後賤不賤?」

  「啊哈,哈,賤,好賤,又騷又賤,媚兒都給她害臊!」

  天後此時玩的性起,順著暗聞天的腳邊磨蹭起來,乳頭經過前番錘煉,已經
能慢慢忍受著鉆心的疼痛,竟然還帶出了些許快感。

  一想到剛剛那麽多大臣明里暗里地偷偷瞥視自己,自己的龍袍之下又是這般
模樣,若非運功護住了心神,恐怕早就當著百官的面上演一出天後高潮噴水的好
戲了。

  想到這里,天後感覺全身仿佛都燒灼起來,她的陰道已經濕潤到暗聞天的肉
棒可以直達花心的程度,她轉過身來撅起屁股,對著暗聞天一陣舞動。

  「求求主人賞賜,媚兒的里面好癢……好麻……媚兒又欠主人的肏弄了……
嗯……主人……」

  天後此刻沒有服下銷魂散,這完全是出自天後的內心所作出的舉動,暗聞天
心中歡喜欲狂,不住的辛勞總算有了回報,他一把拔出天後小穴中的玉如意丟在
地上,然後提起天後的繩索,擰下天後乳頭上的乳扣,順便還把天後的乳頭拽的
老長,這就將天後半邊身子壓在了城墻之外。

  「哦,啊哈,主人,下面都是大昭的將士呢,啊哈,嗯,這麽雄偉的軍容…
…啊!!」

  暗聞天用自己的如意棒撥開兩片濕漉漉的肉壁,咕湫一聲捅入天後的小穴之
中。

  不同於功力淺薄的劉藝兒,此刻天後就是真的身在半空之中也能運起內功放
輕身軀,緩緩飄落在地面上,所以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懼,而是暢遊在天地間的無
上逍遙。

  「哦啊、啊哈、嗯!主人啊,主人的如意棒,啊,把媚兒肏爽了,肏飛了,
肏得心都沒有了啊啊啊啊啊!!」

  天後雙手被暗聞天抓得死死的,這樣一來便更容易被暗聞天的肉棒頂到花心,
她雪白的後臀被暗聞天一陣撞擊,腔道中的三個震彈又是一股勁兒的往里鉆,蜜
穴中的層層褶皺又被暗聞天的肉棒一片片摩擦而過,又是對著花心的一次狠狠的
撞擊,天後忍不住就這麽達到了高潮,陰精順著肉縫咕滋咕滋地冒了出來。

  天後的眼睛一下子翻了過來,飲用銷魂散的功效總算是顯示了出來,上下不
住在空中晃動的乳房飛濺出一大把乳水,散落在城下魚貫而出的將士們的頭上。

  他們受到的是最嚴厲的訓練和最殘酷的考驗,百戰成鋼的昭軍將士們此刻只
聽到了一個命令:出城。

  所以所有人都目不斜視地穩步向前,大概只有到他們紮營整頓休息的時候,
才會有人發覺頭上竟然有著一團團斑駁的白點,估計會認作鳥屎,然後大罵一聲
倒黴吧。

  乳尖傳來的快感竄滿了全身,天後只覺得全身發熱、下體不住地抽搐在肉棒
抽插中噴濺著浪水,而肉棒撞擊子宮帶來的麻酥讓天後整個身子都失去了力氣,
股間的肌肉完全松弛下來,漏出了涓涓尿液。

  暗聞天一個猛紮,一股濃濃的精液沖進了天後的花心,腔道內火辣辣的快感
讓天後陰道一陣緊縮,又到達了一個高潮。

  「哦哦哦哦哦!!!」

  天後的浪叫被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掩蓋,沒有人註意到城墻上的這一幕。

  除了嘩嘩噴濺出的蜜汁,天後那漏在墻外的兩個奶頭也像是噴泉般的不斷噴
出大片乳汁,散落在空中。

  不少感受到液體落下的將士們都以為是要下雨,更加急速地大步邁出,想著
早點往前趕,爭取在整軍的時候搶到一個避雨的地方。

  她貼在城墻上喘息著,松弛的嘴唇阻攔不住下垂的舌頭,又擺出了寧王畫中
栩栩如生的天後高潮臉。

  直到大軍全部出發,消失在地平線上,天後才從城頭下來,緋紅的臉色和濕
潤的眼角,讓朝臣們不禁感嘆天後對於那些大昭軍士們的憐惜之情真誠而熾烈,
他們不禁又對天後多了幾分敬佩,而天後此刻心中想的全是回到房中在和暗聞天
大戰一番。

  ……………………

  傍晚,一張囍字貼在忘塵居廳中墻上,兩盞紅燭立在桌前。

  不同於以往或是綸巾素衣,或是道袍拂塵的打扮,獨孤冰此刻身著一襲量體
而裁的鮮紅龍鳳褂,衣面上繡著滾滾的錦繡繁花,彩蝶飛鳳,衣角還流轉著兩寸
寬的滾金邊飾,秀發盤踞在頭上,一只木釵別住發髻,垂下三縷寶石懸墜。

  她嬌艷欲滴的臉上滿是遮掩不在的喜悅,透過她頭上蒙著的薄薄一層頭巾便
可看見。

  歸不發則是端立一旁靜待著劉藝兒開口,劉藝兒臉上滿是強行擠出的笑意,
她顫聲緩緩開口:

  「一敬天——」

  「二拜地——」

  「新人交杯——」

  歸不發摟著獨孤冰的玉臂,將手中小杯里的花雕酒一飲而盡。

  看著兩人進入房間的背影,劉藝兒的臉上一縷清淚滑落,她就這樣眼睜睜地
看著師父一步步走進歸不發的懷中,無能為力的愁苦讓她再也無法忍耐,失聲哭
了出來。

  沒有時間擦幹淚水的她站在昨天掏出的小洞前,隔著小孔往屋內看去,這淫
邪的家夥竟然想出這般羞恥的折磨,讓她更加堅定了救出師父的意識,所以她只
有瞪大了眼睛看著歸不發的一舉一動,尋找著刺殺他的機會……

  獨孤冰被歸不發以療傷之名灌入了自己的兩道真氣,壓制住了體內的內力流
轉,對獨孤冰而言,主人做什麽都無需同她解釋,她當然樂於接受,因為自己在
山下的五日發覺,沒有內力之後,合歡的滋味更佳。

  可在劉藝兒眼中,這就是在變相囚禁師父,她不禁惱怒師父這般糊塗,竟然
就這麽被人挾持。

  屋內的兩人又是深情又是纏綿的交談一番後,歸不發就把手伸向了獨孤冰的
臉龐,托起她的俏臉深深一吻。

  獨孤冰更是嬌笑一聲,俯下身來,就這麽自然順暢地掏出了歸不發的肉棒,
開始不住地揉搓舔舐,甚至用她的小嘴將那兩顆卵蛋也含住舔舐了一番。

  「唔……哦……冰兒的這番技藝又精進不少呢……」

  「呲溜呲溜,咕唔,嗯,啊哈,相公可是撐不住了?那冰兒可是要對相公失
望了哦?」

  她又加快了玉手的套弄,順著歸不發的鐵棍上下翻飛起來。

  「嘶——看來冰兒今天是成心不想圓房了呢……」

  獨孤冰細長的兩根手指纏繞著肉棒來回擼動,時不時還要用指尖撩刮一下敏
感的龜頭,聽聞歸不發對自己的這番贊美,不禁小臉一紅,

  「被相公猜到了嗎,啊,相公可是……唔,咕嚕咕嚕,啊嗯嗯……」

  歸不發不多給獨孤冰言語的機會,便將那鐵棍送進了獨孤冰的口中,咕啾咕
啾的淫靡之聲大作,歸不發也不單單只是一味的探入獨孤冰的喉嚨,他左刺一下
右滑一把,獨孤冰小巧的口腔被歸不發捅出一陣凸起,居然還能穩穩含住,不露
出一絲不適。

  「唔!啊,相公……」

  歸不發將肉棒從獨孤冰的嘴中拔出,壓在了獨孤冰胸前的巨乳上,她當然知
道主人在想什麽,雙手托起圓融飽滿的雙峰,將那根鐵棍夾住,然後就是不停地
來回起伏著身子用自己幽深的股溝服侍著歸不發。

  屋外的劉藝兒看到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又想起那天歸不發從這忘塵居中
摸索出的兩根銅棒,她此刻竟然清晰地回憶起了失神前看到的,歸不發就把那東
西藏在屋外桌下!

  果然還在,劉藝兒如同落水之人抱著了一顆江面上飄來的浮木一般深深舒了
一口氣,她回到那小孔前,看著屋內的春色,再也收束不住雙手,就這樣滑向了
股間……

  「冰兒的奶子舒服麽?」

  獨孤冰一臉媚笑地揮灑著汗水,盤起的長發已經散落下來,擋住了半邊脊背,
在她不斷的摩擦擠壓中,歸不發的肉棒激烈地抖動著,突然之間噴射出一股股濃
濃的精液,打在獨孤冰的臉上。

  「啊呀~相公還是射出來了呢~」

  獨孤冰伸出手指慢慢從自己的臉上把精液收攏進掌心,然後倒入口中,咕嚕
咕嚕吞下。

  歸不發嘿嘿一笑,抓住獨孤冰的雙乳不斷拉扯起來。

  「啊!相公、嗯、知道敵不過冰兒的奶子,啊哈,就這麽來欺負冰兒、相公
真是……」

  歸不發將獨孤冰抱起來到床上,這下屋外的劉藝兒便師父的背影都看不見,
她的手上沾滿了自己的淫水,小穴中還插著那根銅制的陽具,這副樣子哪里還有
一絲理智殘留的模樣,聽著屋內又傳出的嬌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厲害啊,這麽快,嗯、」

  「還不是冰兒你太過騷浪,把為夫的肉棒這麽快就扶了起來,嗯?說,你騷
不騷!」

  「噢,啊,不要、不要碰後面,嗯,冰兒騷,冰兒好騷,冰兒最騷了,啊,
相公……後面……嗯!深……深一點……啊……哈啊啊!!!」

  床腿吱扭吱扭的晃動聲漸漸停了下來,歸不發又來到桌前,倒滿了兩杯濁酒,
同獨孤冰一起飲下,這便睡了。

  寂靜的山上唯有淩亂的蟬叫蟲鳴之聲,在這其中還混雜著一絲絲沈著吐息的
呻吟。


                              【未完待續】
2019-10-5 21: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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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23~24)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0-11 發表於SIS
  

               第二十三章

  現在是洞房花燭夜後的第三天,劍聖獨孤冰坐在她的寒玉床上想著心事。

  幾日來,歸不發對她是百般的愛憐,真的把她當做了自己的新婚妻子來對待,
若非獨孤冰胸前有著碩大的一個「奴」字,她都要忘了自己是歸不發的奴隸,也
把自己當做歸不發的新娘子了。

  當下自己掛懷的除了和主人的百般眷戀,便是藝兒的有意躲避。

  她不禁長嘆一聲,思忖著自己說不讓她再使劍的話,是不是太重了,以至於
傷了徒兒的心?還是因為身為修道之人的自己和歸不發完婚,讓她無法接受?

  不讓她再使劍,是想著今後先帶她讀讀道法心經,祛除躁氣,增進內力,再
重新修煉武藝招式,可向來倔強的藝兒會不會難以承受,就此自暴自棄了呢?

  還是說自己的愉悅叫聲太大,讓藝兒聽得心神不定,不敢再直視自己了?

  一想到這,獨孤冰俏臉一紅,她決定,無論如何明天也要和藝兒好好談談。

  「在想誰的大肉棒?」

  歸不發做到了劍聖身邊,手自然地伸向了獨孤冰胸前的巨乳,開始一邊揉捏
著獨孤冰的乳房,一邊和她交談。

  「相公、冰兒哪有天天想著那事!」

  獨孤冰有些惱了,將小臉一扭,不再看他。這舉動更加激起了歸不發的興致,
他掐起了獨孤冰的兩顆葡萄,這一下,將獨孤冰全身都捏酥了。

  「嗯。。。啊。。。冰兒,冰兒是在想著,藝兒。。。」

  「哦?連女子也要嘗試一下?幻想對象還是自己的徒兒,冰兒真是下流啊!」

  歸不發加大了力氣,擰著獨孤冰的乳尖向上一擡,咕啾咕啾的水聲響起,獨
孤冰下體又濕潤了起來。

  「啊!不、不是。。。嗯。。。啊呀!」

  歸不發又將獨孤冰撲倒在床上。

  天色黯淡下來,廚房中的劉藝兒灌滿了一壺酒,她努力控制著自己微微發顫
的手,將一小簇白色粉末倒入了酒壺之中。

  她這些天來看得真切,歸不發每每和獨孤冰交合之後,都要同她共飲一杯,
然後再睡下。

  如此一來,這壺由自己經手的花雕酒,便可以化作為歸不發所鳴的喪魂曲前
奏。

  幾日來劉藝兒的飲食起居都在歸不發的監視當中,唯有趁此刻——他和師父
行房的時候,才有機會做些手腳。

  酒中只是加入了輕微的劣質蒙汗藥,歸不發警惕甚高,任何迷藥毒劑恐怕都
逃不過他的眼睛和鼻子,唯有加入這無色、略帶如飲烈酒一般沖勁兒的少許蒙汗
藥,才能不引起他的註意,但是這微量的蒙汗藥也只是能讓他的睡眠更深一些,
不發覺潛入房中的自己而已。

  這蒙汗藥便是那日下山置辦所購來的,就是那種不入流,而且只能摻雜烈酒
中的三流迷藥,那日歸不發說他喜歡烈酒時,便點醒了劉藝兒。

  她心思開始變得慢慢縝密起來,前後幾日忍耐,待到摸清確認他和師父交合
的固定時辰,這才敢出手。

  可這畢竟是劉藝兒第一次做這種下九流的暗算之事,她的心中難免緊張,手
也不住地抖動,還好沒有將那蒙汗藥多加進酒中,將藥沫混合在酒水中直到完全
溶解,看不出絲毫痕跡,這才罷手。

  她暗暗祈禱,可千萬不要被發現啊。

  京城-奉天殿後-禦書房

  天後的手在大腿和雪臀上來回撫摸,側首看著一旁銅鏡中自己迷人的身材,
凹凸有致,此起彼伏,令人浮想聯翩,情難自制。

  她今日換上了由暗聞天照著西洋人的花式新裁剪的龍袍——上半身的龍袍緊
致而合體,盤領比以往矮了半寸,將雪白的玉頸搭襯得更為修長,用蠶絲密密細
織的錦緞綢布緊貼著自己肌膚,展示出了天後玲瓏的曲線。

  上身的龍袍只到胸口,剛好包裹住豐滿的酥胸,露出了胸上的一片雪白的肌
膚,和隱隱可見的深邃乳溝,正反兩衣面上各繡著兩條騰飛的金龍,彰顯著天子
的威嚴。

  下半身則是一件完全按照自己的腰圍尺寸新制的褚黃色包臀短裙,裙邊略微
高過膝蓋,裙面上同樣繡著一條盤臥的金龍,加上自己上肩上伏著的兩條龍,無
論從前面還是後面看來,都有五龍,再加上龍袍內側的一條潛龍,全衣上下共有
九龍,這就是一件完整的「龍袍」了。

 《易·乾》中說:「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所以宮中宮殿、用品、

陳設往往數目或九或五,龍袍自然也不例外。

  這身裝束比起原來寬大的連衣裙擺長袍更能凸顯天後的完美酮體,尤其那短
裙,配合著自己腿上的白色絲襪,展現出來一種可以讓眾生為之傾倒的艷麗氣質。

  天後興奮地對著銅鏡提腿挺胸,從各個角度欣賞著全新的自己。

  由於穿著那雙五寸高的高跟鞋,這是暗聞天從西洋帶回來的皇室珍寶——通
體透明,只有一根雪白條扣搭在腳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天後一擡足,就會通
過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天後紅潤的腳底,如果她沒有穿絲襪的話。天後很快就感
到了腿腳有一絲絲不適,她這便坐回到了自己的龍椅上。

  龍椅上的天後翹起腿輪換交叉測試著短裙的約束範圍,沒有一絲贅肉的修長
美腿時而並在一起側邊斜放,時而又配合著挺起的胸膛大大岔開,不停地擺出各
種誘人的姿勢,她也陶醉其中,笑對銅鏡欣賞著自己的魅力。

  她發現小腿上的絲襪竟有一絲褶皺,便撩起短裙,雙手拽住絲襪的底端往上
一拉,完美。撲通一聲,旁邊的一位公公倒了下去。

  看著擁有絕色面容的天後而倒下的人,並不少見,但是太監被迷倒,這還是
第一遭。

  天後更加欣喜逍遙,之前穿上這絲襪,還只是吸引公公們的目光,可是如今
連這些失去了那事能力的公公們都這般模樣,那朝臣們瞪大雙眼瞅著自己的樣子,
一定很好玩。

  她對一旁看呆了的暗聞天說

  「怎麼?你是第一天進宮麼,知不知道這麼盯著朕一直看,是要殺頭的?」

  暗聞天咽下了一口口水, 顫聲開口:

  「陛、陛下風采如神,小人不忍為之傾、傾倒。。。」

  「哼,行啦,少給朕來這套,你在城頭上的時候。。。」

  天後想起那時自己的騷浪樣子,不應該提及此事有損自己的威嚴,雖然自己
在暗聞天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尊嚴了。她轉口說到:

  「說吧,要朕這麼裝扮有何目的?你又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來欺辱朕?」

  暗聞天咕嚕一聲咽了下口水,嘿嘿傻笑著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什麼?!要朕這樣去踩你那骯臟的東西?!不行!這絲襪統共才三條,在
朕眼中,它們可比你的小命重要多了!還是說。。。你留下了別的幾條私藏不交!?


  天後勃然大怒,明明說自己就帶回了三條,今天居然要自己臟掉一條去給他
那個,那暗聞天手中肯定還藏著不少。

  (好你個聞天,竟敢戲弄朕,虧朕還這麼把這三條絲襪當做僅有的寶貝!)

  天後心中又起了殺心,默默思量著,倘若藏的超過五條,就把他剮了!

  「啟稟陛下!小人萬萬不敢啊!」

  「那你說清楚,為什麼要毀去朕的一條絲襪!」

  「小人、小人雖然只帶回了三條,但是,但是那制絲染築之法,小人爛熟於
心,這已經將方子遞給宮中織造局多日了,想來現在第一批已經完工了。。。」

  天後倚著龍椅想了一下,前些日子暗聞天好像是要求自己讓織造局給他弄一
匹絲織品,當時正被暗聞天肏的淫水四濺,高聲浪叫,他央求的又是這種小事,
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天後盯著他看了一會,又問:

  「這第一批你織造了多少?」

  「嘿嘿,不多不多,只有五百副。」

  暗聞天一想到之後便心花怒放,天後也無奈地笑了起來。

  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君上的喜好便是朝中各種風向的指標,天後又是
全天下女子的典範,那日在城墻上若隱若現的絲襪美腿,恐怕此刻已經傳遍京師,
往著大昭各處散布蔓延開來了吧。

  大戶小戶的高官富商們肯定是千金求襪,而暗聞天又「不經意」地散布出去
自己有這些奇貨的消息,這下他可以賺個盆滿缽滿了。

  (這家夥竟然把生意做到了朕的頭上,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不過天後倒是不在乎這些,個把銀子,想賺就由他去賺。

  但這廝著實可惡,到底他還藏著多少類似的寶物不肯一並奉上,天後心念一
轉,不想交好像也沒什麼關系,正好可以讓她多玩一會。。。

  片刻之後,天後比對著手上的兩條絲襪,一條是暗聞天先前奉上的黑色,一
條是宮中織出的淡青綠色,桌面上還擺著紅,橙,藍,白,各色絲襪,甚至有幾
條還被打上了花紋,繡上了彩蝶繁華,飛鳳遊龍這類織錦。

  在天後眼中,本朝用錦桑蠶絲、依仗大昭織錦法制得的這幾條更勝一籌,看
來大昭的匠人們不輸西洋工匠啊。

  她淺淺一笑,問道:

  「這幾條你喜歡哪條呢,主人?」

  暗聞天剛要開口,並伸手指出那條鮮艷的火紅色,但是天後眼中絲毫沒有詢
問的意味,他順著天後高擡的手說道:

  「小人,小人喜歡這條黑色的。。。」

  「嗯嗯,媚兒也很喜歡呢!」

  天後一把扯下自己腳上的白色絲襪,既然這物件沒那麼稀缺,她也不再如何
愛惜,就這麼隨意地攥成一塊,丟在了一邊,然後她便坐上了自己處理政務的桌
案,擡起腿把揉成一團的黑色絲襪緩緩套在自己的腳上。

  她扭動了一下腳踝,觀察著腳部的絲襪有無褶皺,卻瞥見了暗聞天直勾勾盯
著自己小腳的眼神。

  有那麼好看麼?天後有些暗暗不爽,這廝盯著自己胸部的眼神都沒有這麼焦
灼。

  她高高地將玉腿擡起,腳趾指天地擺出挺拔的一字,然後把絲襪緩緩地拉上
自己小腿,膝蓋,「啪」的一聲輕響,天後松開了雙手,緊致的絲襪在天後的大
腿根部勒出了一道肉圈,是這東西尺寸不對還是自己胖了?天後有些郁悶,可暗
聞天是看的下巴都要掉了,眼瞅著天後穿上了那兩條絲襪,再把自己拉到了龍椅
上,他還是有些發呆。

  天後則是半邊身子坐在了桌案上,在空中彎曲著伸出了雙腿,隔著絲襪用腳
趾將暗聞天的褲帶一拉,一拽,再高高舉起右腳,弓著腳背,用五趾夾住那褲帶
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形,又是一松腳趾,那褲帶就掉在了地上。

  她向來喜歡在這禦書房中亂丟衣物,反正到了每天清晨都會有人來打掃整理,
所以從無禁忌。

  用腳。。。這活倒是聽聞妃子們講過,也大概懂得如何去擺弄,但是自己親
身試驗這還是第一次,真是便宜了這小子。

  天後緩緩地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對飽滿的雙峰,這下不用自己動腳,
暗聞天那活兒已經挺立起來了。

  暗聞天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天後的玉足,他將那雙天下無雙的美腿貼上了自己
的臉龐,不住地廝磨。天後雖感惡心,但是也任由著暗聞天玩弄。

  她的雙腳美麗小巧,五趾長短適度,排列齊整,整個腳掌溫暖光滑,紅潤發
亮,細膩的皮膚上沒有一絲老皮。

  明玉功對女子而言簡直是夢寐以求的神法,修煉至最高境界,可殘肢複長,
筋骨重鑄,再生一番奇妙造化。拜此功所致,天後多年習武成繭殘破的痕跡盡數
化作了更為嬌嫩的鮮肉,酮體上下的肌膚光潤潔白,吹彈可破,好似恢複到了嬰
兒時期一般。

  她那晶瑩的腳趾上還塗著亮色的粉紅甲油——經過那天暗聞天一提醒,她發
覺自己也很喜歡這種顏色,比起更符合自己氣質的厚重大紅,這粉色更能映襯出
她本就潔白粉嫩的身體肉色。

  暗聞天將天後的左腳慢慢舉起,放入了自己口中舔舐起來,雖然隔著絲襪,
但是他仍然能用舌頭在天後的趾間來回轉動,將天後的絲襪玉足變得濕漉漉滑膩
膩的。倒是不怎麼難受,天後反而覺得有一絲絲的享受,暗聞天口腔的熱氣將哄
得自己小腳癢癢的,讓她心神一蕩,暗聞天雙手也沒閑著,他不住地按壓撫摸天
後小腿上的穴道,將天後捏得是五臟焦灼,全身亂顫。

  再也忍受不了的天後從暗聞天口中伸出玉足,用大拇指按在了暗聞天的龜頭
上,咕滋一聲,晶瑩的液體從暗聞天馬眼里湧了出來,黏在自己的絲襪上,天後
眉頭一皺,果然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但這物件既然如此易制,那也不用過多心疼。

  腳拇指上傳來又是熱濁,又是粘稠的感覺,她輕輕用力推搡著暗聞天的龜頭,
同時伸出另一只腳慢慢用腳底踩在暗聞天的肉棒側面輕輕擠壓,暗聞天的肉棒急
促地抖動起來,天後動作不停,笑著說:

  「主人,這就不行了麼?媚兒可是還沒用力呢。。。」

  「嘶——啊,舒服,真他媽舒服,媚兒你簡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暗聞天感覺肉棒上傳來一陣顫動,天後變換了雙腳的姿勢,開始用兩只腳的
前腳掌左右摩擦起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

  踩踏良久,也不見暗聞天射精的跡象,天後發覺這事還真是累人,除了腳上
麻麻燙燙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有些煩了,就用上了些力氣一踩,合攏住雙腳,
上下套弄起來。

  咕啾咕啾,暗聞天肉棒泛出的液體總算是越來越多,天後也覺得自己的腿上
已經有些汗了,由於自己現在刻意地沒有運功,所以這種動作消耗了她不少體力,
流出的汗水沾在絲襪內側,濕濕滑滑的還有些舒服,讓天後倍感受用,這絲襪真
是個好東西!

  她不斷變換著姿勢用腳底的各處來回廝磨暗聞天的陽具,不一會,天後覺得
差不多了,一踢腳,將那活兒踩在暗聞天的小腹上,再用力擰轉了幾圈,這才松
開繼續用腳趾撩撥暗聞天的肉棒,勾引著暗聞天射精。只可惜,暗聞天暗自運功
阻塞,他顫抖不止的陽具硬生生挺了過來,抖擻精神後又是一柱擎天。

  天後無奈地哼了一聲,繼續進行著腳下的動作。

  她的兩腳越來越靈活,幾乎已經可以如同雙手一般使用,一會兒用腳拇指的
趾縫夾住暗聞天肉棒夾緊用力上下擼動,一會兒把腳掌來回在龜頭上緊攥松開。
天後天資聰穎,武功招式一學就會,一練就精,甚至有時比師姐獨孤冰領悟得還
快,這種小小伎倆自然是不在話下。

  「嗯、唔。。。呼。。。」

  天後的呼吸也慢慢變的沈重起來,她的雙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揉奶,此刻下
體漸漸出現有了濕滑的感覺。她雙腳一齊踩在暗聞天的肉棒上,開始揉著陽具順
時針打轉起來。

  「主人、嘶——額,被媚兒踩的舒服麼?」

  「哦。。。舒服。。。媚兒你真是厲害,比那些娼妓還要厲害。。。」

  「你倒是舒服。。。媚兒可是一點都不舒服。。。小穴里癢死了。。。」

  她雙腳掌合十在暗聞天肉棒上來回用力套弄了幾下,咕嘰一聲,暗聞天的肉
棒吐出一條白龍,騰躍在天後小腿上的絲襪上,黑色的絲襪被白濁的液體點綴出
了朵朵浪花。

  天後嬌笑著將兩腿擡到暗聞天面前,舒展了玉足讓他看了看自己的輝煌戰果
——媚柳兒的整個腳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開的腳趾縫隙拉出了絲絲銀線,透
過黑色絲襪若隱若現,甚至有些已經垂在腳跟,正要墜下。暗聞天的射出的精液
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讓天後含了半天精液在和
女兒長鳳公主相處,天後的雙腳此刻好似剛剛從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滿了汙濁的
精液,可她絲毫沒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這樣毫不在意地將雙腳套進了那雙水晶
鞋中。

  想起長鳳公主那事,天後下體又滲出了縷縷淫水,這就跳下桌案,將自己的
鳳首伏在了暗聞天襠部,把暗聞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頭勾攏
進口中,咕嚕一聲咽了下去,然後就張嘴準備含住他那根疲軟下去的肉棒,口交
可比剛剛這番舒服,也讓自己更有感覺多了,真不知道這些男人為什麼喜歡剛剛
的調調。

  天後張大了塗著丹紅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鬢角散落下的碎發,用心吞
吐了起來。

  她感覺腳底濕滑粘稠,但是並不難受,那流動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感覺
倒有幾分幼時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還有意地變換角度,去擠壓那
團濁液,而另一方面口手並用,服侍起暗聞天來。

  「噗嚕噗嚕,咕唔,啊哈,主人,你剛剛說媚兒如果願意幫你做這個,你要
給媚兒什麼獎勵?最好是。。。殘忍一點,血腥一點,不然一點都不刺激。。。
媚兒這身功力可還在呢。。。」

  暗聞天嘴中連聲稱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後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麼
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屍體了吧。

  夜幕垂下,寂靜的忘塵峰上只有陣陣男女交合的喜悅呼聲。

  歸不發又在床上和師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這個角度只能聽到他們那些淫
詞浪語,「冰兒的下面真是緊、後面更緊」「冰兒愛死相公的大肉棒了、冰兒要
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聽得劉藝兒面色紅潤如血,也跟著床鋪的晃動呻吟著,
扭動著,渴望著,她幻想,歸不發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該是這樣,這樣,再這
樣。。。

  隨著獨孤冰高昂銷魂的一聲浪叫,屋內的喘息聲漸漸平複下來,她看著歸不
發抱著獨孤冰來到桌前,又舉起了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頭親吻上了獨孤冰
的櫻唇,伴隨著兩人的吞咽和呻吟之聲,歸不發和獨孤冰一同飲下了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潔的月光投入屋內,映照出一片寒光。

  劉藝兒手中倒握著一柄半尺長的精鋼匕首護在胸前,低俯著身子慢慢靠近著
師父的床鋪。

  殺了歸不發,再將他的淫行和陰謀講給師父聽,師父會原諒自己的不擇手段
的,到時候無論師父如何責罰,哪怕是廢去自己的武功,她也願意接受。

  床上的歸不發躺在內側,外側的獨孤冰就枕在歸不發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
了胸前的一件肚兜,別無他物。

  劉藝兒的手有些抖了,她知道自己下的劑量只能蒙蔽歸不發的五感,讓他不
易察覺睡夢中的周邊變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進入體內之前的
最後一刻警醒,然後放出真氣震飛自己。

  這就是要賭,賭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覺之前一刀斃命。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暢了,額頭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雖然她有所猜測,但歸
不發功力之高,還是遠超自己想像。

  只有在他毫無戒備,又這般貼近時,才能從他悠長的吐納呼吸中猜測出他的
內力修為之高深。 武功心法練到深處,呼吸之間幾無停滯,越是高深的內力便
越是如此,歸不發的氣息和師父的氣息差不多一模一樣,毫無頓挫,深久長遠。

  恐怕,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時不動手,明晨他清醒時陣陣的頭暈就會讓他察覺自己動的手腳。。。

  這一刀,是刺還是不刺?



               第二十四章

  深夜中,宵禁之後的大昭京師是如此寧靜,空曠寂寥的街道和白日的繁榮嘈
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皎潔月光之下,整齊平坦的各街各坊安詳端莊,巨大的都
城好似一件唯美的工藝品,唯有遠處隱隱傳來的禁衛軍巡夜的整齊腳步聲,給這
副莊嚴巍峨的畫卷添上了一絲人間氣息。

  「呼——唔——」

  一個赤身裸體的影子出現在了街道上,她的雙眼上蒙著一層黑紗,不能視物,
嘴里含著一顆中空的球形口塞,津液順著口塞的小孔滴落在胸前地上。鼻孔也被
兩齒釘耙一般的鐵鉤吊了起來,通過頭頂掛在腦後的黑紗上,這個鼻鉤破壞了她
面容的美感,令原本嬌艷的俏臉上多出了兩個黑黝黝的洞口,雖然不能清晰地認
出面容,但是這無異是天後的樣子。

  她的兩只手背在身後被一副只有半尺不到長度的鐵鏈手銬拷在一起,雖然比
較死死緊縛多了幾分自由,但是這種可以掙紮卻無法逃脫的感受更加折磨被縛者
的精神。

  身上纏繞的是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黑色繩索,這條繩索從脖頸上出發,於胸前
交叉,垂下兩道線條繞著乳根周遊兩個乳房幾圈,又在雙乳之間結扣,然後途經
腹部中央紮出兩個菱形,天後可愛的肚臍就正好處在第二個菱形的中央,最後繩
索在雙股之間匯聚,結出兩個繩結分別壓在塞進前後穴的兩個玉如意底部。這條
繩索死死勒緊她的嬌軀,開墾出一道道淺淺的溝壑,幾乎快要嵌入了天後豐腴的
肉體之中,這是暗聞天進宮以來琢磨出的新的淫具——捆鳳索。

  這種繩子內芯是百煉鑄成的鐵絲,外圍被麻繩和同樣的鐵絲按照二比一的比
例混編纏繞出一層厚厚的外皮包裹。

  捆在天後身上的若是麻繩,則會被天後運功以內勁崩開,若是鐵鏈則更容易
著力,也更加好震斷,但是像這般麻繩鐵絲混織而成的繩索,棉麻吸勁,鐵絲固
縛,反而讓天後無法輕易掙脫,只有屏息運功起碼半刻,將全身真氣匯聚到一處,
形成一道淩厲的氣刃,才能從一點割裂開這繩索。

  她的下體中除了兩個玉如意,前後還被塞進了各一個震彈,配合著胸前貼著
的兩個震彈乳夾,這又是暗聞天鼓搗出的新花樣,原本的乳夾上套進幾個傀儡蟲,
那乳夾便會遇熱不住震動起來,好似有人在不停地彈玩天後的乳頭。各處的快感
似乎交織成了一張巨大的網絡,覆蓋在天後身上,如同閃電一般快速在體內流竄,
這讓天後何來閑暇去運功破繩呢?

  腿上是那副被暗聞天的精液浸泡過的黑色絲襪,在月光的照耀下,絲襪上的
滴滴水珠閃閃發亮,晶瑩耀目。天後自己的汗水混合著暗聞天的精液散發出一股
淫靡無比的氣味,這種氣味被撐大了鼻孔的鼻子全部吸入肺中,刺激著天後的小
穴滲出無窮無盡的蜜汁,她雙膝處依舊被繩索八字形扣緊,只能緩緩向前蹭,被
迫夾緊的胯部使得腔肉將玉如意和震彈完全的包裹住,邁出一小步,甚至於就算
是大口的呼吸一下都會深切感受到玉如意配合著震彈在自己體內肆虐的後果,天
後發覺自己小穴和後庭中的每一道肉縫每一個褶皺都是那麼的忠於職守,被這些
東西刺激得一直發來亢奮的信號,逼迫下體噴出汩汩的浪汁。

  她的足下踩著的也還是那副透明的水晶玻璃鞋,這副本來是該受到精心保養
的珍貴物品此刻沾滿了暗聞天汙濁的白漿,天後每走一步都會咕滋咕滋地從天後
腳趾縫隙,鞋的邊緣冒出一部分白濁。

  為了不讓自己的高跟鞋的噠噠踏地聲響徹整個街道,引來巡防的禁衛軍,天
後只有踮起腳尖用鞋的前端著地慢慢往前滑步行走,虧得天後內力深厚才能維持
這種刁鉆的姿勢不至於摔倒。饒是如此,她的身上也還是掛滿了汗珠,淅淅瀝瀝
的混在淫水中滴落在地面上。

  天後多年修行武道,有著超人敏銳的感官,此刻她被封閉了視覺,所以聽力
比平日更為高強,就連街道兩側房屋中未曾入睡的夫妻夜話都可以完整地收入耳
中,禁衛軍整齊的腳步聲,房檐上跳遠的貓咪鳴叫,風中漂浮盤旋的樹葉被空氣
摩擦,她聽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本就被暗聞天調教出的敏感身體此刻幾乎
是被點中了控制人體出水穴位一般,輕微的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天後噴出一大
股蜜汁,她有些後悔這麼輕易的就被暗聞天哄騙著走出宮門了。

  出來之後,暗聞天要求半個時辰之內,天後要赤身裸體地在禦道上走個來回。

  天後一開始還有些隱隱的期待,曾幾何時,她也幻想過這種露出的場面,萬
眾的目光中,她被五花大綁,帶著木枷遊街示眾。這次僅僅只是深夜的露出,自
然不在話下。可當她步行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時,她發覺自己還是低估這一身裝
束的威力。

  (朕做到了,真的做到了,穿著這樣的淫蕩的裝束,走在京師的禦道上!)

  天後晃動一下身軀,向著不存在的觀眾展示自己的困境,她的雙手盡力掙紮
扭曲,卻無法離開背後,雙腿並攏更無法大步逃離這里,只能踮著腳忍受觀眾們
期待的目光,小穴被這些目光照射的不停蠕動,泛濫出條條溪流,濕滑的腔道刺
激玉如意加速旋轉,乳頭也被震彈折磨著變的越來越硬,陰蒂更是已經勃起,沖
出了包皮的束縛,廝磨著那里的繩索給自己的神經發出一次次猛烈的沖擊。

  (朕無法、無法用手擋著下流的奶子,和不停尿尿的下體,還有忍著玉如意
的折磨,只能順從主人的命令往前走。。。)

  (如果被。。。如果被人發現,朕就完蛋了,朕就是,大昭第一個,以這種
姿態展示在臣民面前的皇帝。。。)

  (糟糕,意識都模糊了,這和朕之前想的。。。完全和朕曾經的幻想不一樣
啊,太、太刺激了,舒、舒服得腦子都要融化了。。。)

  她幻想著此刻自己正走在人聲鼎沸的街道上,那些本該見到自己便跪下磕頭
的平民百姓們一個個對著自己的身體指指點點,譏諷著自己的淫蕩和下賤。

  (不、不許笑,朕是大昭、大昭顯聖、真鳳天後,朕,朕不許你們。。。嗯。。
。啊。。。)

  咕湫咕啾,一大股蜜汁突破的層層阻隔,沖出了天後的下體,噴灑在天後潔
白的大腿根部和黑色的絲襪上。

  (這就是。。。遊街示眾的。。。羞恥感麼。。。好。。。好刺激。。。下
面已經,不受控制了。。。)

  天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每走一步都感受似乎有前後兩個壯漢在不住奸淫
著自己,邊走邊肏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又朦朧,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幻想什麼是
現實了。

  「噠」的一聲,內八字行走的天後還是忍不住收攏步伐,重重地踩在了地面
上,這一下仿佛也踩在了自己的花心深處,她聽著這聲清響擴撒開來,自己的身
體也開始抽搐痙攣起來,陰道的猛烈收縮讓她察覺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

  「嗯嗯嗚嗚嗚嗚!!!!!」

  天後支撐不住身體,跪了下來,然後又趴伏在了地面上,高高撅起自己渾圓
雪白的屁股斜斜朝著空噴射出扇面的一大波液體,粘稠的陰精順著玉如意的棍體
滑落掉在自己不住弓起顫抖的雙腿上。

  (朕高潮了,朕用這麼下流的模樣高潮了。。。好爽,爽得要死了!!)

  天後的腦海中幻想著那些忠誠的朝臣們,那些難纏的敵手們,那些死去的家
夥們,都一個個圍繞著自己這副模樣打轉觀看著,下體的肌肉再也不受控制,一
股清澈的尿液刺啦一聲形成一道水柱,噴射在地面上嘩嘩作響。

  (如果被禁衛軍發現,他們會,會把朕丟到大獄中,朕這樣無法反抗的樣子,
會被。。。那些。。。那些囚犯,就像現在這樣,按在地上,狠狠的肏。。。)

  她發現自己的乳頭已經硬得要將震彈頂開了,於是趕緊收縮起伏的胸脯,將
震彈又貼合在了自己發癢的乳頭上。

  (啊、啊,好舒服。。。就像有人在捏著朕的乳頭不停的玩。。。)

  「咚咚咚」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顧不上自己身體的顫抖,飛躍過空中,隱
匿在了另外一條街道上,天後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她聽著禁衛軍的腳步聲漸
漸消失,居然又噴出了一股淫水。

  為首的禁衛軍長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微微皺了皺眉頭。這禦道是用來走馬行
車,傳遞軍情急報的,居然有野貓野狗在此處撒尿,真是成何體統!雖然他的腦
海中這樣想著,但是他並沒有放緩腳步,踩過一片水窪,仍然帶領著軍士們按照
規劃的路線繼續巡衛大昭都城。

  按大昭律,以濁物汙染禦道者罰鞭笞十杖,天後心中對著遠去的禁衛軍大喊,
餵!朕就在這!快來抓住朕!

  「呼——唔,嗯,唔。。。」

  天後被自己的淫想刺激的又性奮起來,她繼續聆聽著大昭深夜中的聲音——
有的在為白日的瑣事吵架,有人睡覺打鼾聲音很吵,還有深夜試圖延續香火,夫
婦奮戰在床上的呻吟。。。

  「嗯嗚嗚。。。嗚嗚!!!」

  (這就是朕的大昭,對不起,朕是。。。這樣的皇帝,這樣不知羞恥,赤裸
身體在禦道上撒尿的皇帝,嗚嗚,又來了,泄了、泄了!)

  天後依著一戶人家的墻壁噗呲噗呲又尿出了涓涓的溪流,待到禁衛軍的聲音
徹底遠去,她便喘著粗氣回到了禦道上。

  (原諒朕這頭沒有理智的下賤奴隸的淫行吧。。。嘿嘿,下面、好、好舒服。。
。)

  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昭軍營帳中,天仙沒有去翻閱以往行軍時看的兵書陣法,反而又掏出了那本
已經每個字都銘記於心的《懷春記》,她反複翻閱著有關情愛描寫的篇章段落,
趙生是如何將小姐壓在了身下,沒有描寫,他們是如何親吻纏綿,沒有描寫,小
姐主動索吻之後發生了什麼,沒有描寫。。。

  只有一段語焉不詳的兩人躺在床上,爭執到底是誰吹滅了燭火的橋段還算艷
情,然後就是一夜過去。

  她憤怒地將書重重丟在地上,又可惜地將地上的書撿起拂去塵土。

  到底那是什麼場景呢?是怎麼樣的姿勢?先要如何?萬一和鳴弟抱在一起,
他有所行動,自己卻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還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燒,熱熱的,癢癢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起
了她和鳴弟相擁依偎在床上的模樣,雙手也第一次憑著本能,滑向了兩股之間。。。

  「唔。。。哈~欠~」

  寧王府中,挑燈夜讀的小天子伸了個懶腰,已經是三更了。

  他合起面前書桌上的那本《韓子》,晃了晃腦袋,今天總算是把這《韓子》
背完了。小天子正要洗漱睡下的時候,卻瞥見了屋外還點著燭光的書房。

  寧王正在推演著前線的軍情,以及之後的籌謀。

  「咚咚咚」

  「進」

  吱扭一聲,小天子端著托盤盛著一碗冒著白色熱氣的羹湯走了進來。寧王大
感欣慰,鳴兒早慧聰穎,又識大體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兒去後廚下了一碗安神湯,請父王多保重身體。。。」

  小天子略帶稚嫩的嗓音中除了對寧王的關心,還有著一絲絲憂慮。

  他當然知道父親在做什麼,雖然沒有任何人告訴他,可他從父親的神情舉止
中已經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緊張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問問父王,那個自
己最關心的問題。

  「呼——鳴兒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不用如此拘謹。」

  寧王吹拂了一下微微還有些燙的湯水,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父、父王,孩兒想知道,環姐姐。。。」

  「好了,鳴兒,為父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了頭一拱手,喪氣地轉身準備離開。

  寧王是在謀反,無論事成與不成,身為寧王之子的他和天後之女長鳳公主,
那是絕無在一起的可能了,甚至大概還要永無相見,陰陽兩隔。

  「等等,鳴兒。」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兒不敢。。。」

  「那你對為父的所作所為有何看法?」

  小天子側著頭想了一會,說到:

  「。。。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
而天下譽之。」

  「哈哈哈,好!」

  寧王撫掌大笑,「為父就是那奸臣!天後就是那昏君!為父問問你,說疑篇
這一段中最後一句,『若夫轉身法易位,全眾傅國,最其病也』是何意?」

  「這句是說。。。改變法令,君臣易位,把整個國家和全體民眾拱手交給別
人,這才是人主最大的錯誤。」

  寧王神情凝重起來,「不錯,為父之後,這大昭便要交給你了,你要看好,
天後是怎麼被爹爹謀劃的,萬萬不可再犯天後的錯,也要看著爹,如果,如果爹
成功的話。。。哎。。。」

  想到前途未蔔的將來,寧王不禁嘆了一口氣,

  「倘若你爹只是個落魄畫手,又或者我向氏血脈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賦恐
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只是,何苦生於帝王家。。。爹爹沒有那位叔
伯的勇氣,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仇,你也沒有,所以還是收攏心神,放棄那
些,不該想的東西吧。」

  「。。。是。」

  低沈嗚咽的聲音回蕩在深邃的小巷中,禁衛軍剛剛巡視完這一帶,一時片刻
不會再有人經過。天後被暗聞天用腳踩著頭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因為沒有在規定
的時間內回到暗聞天身邊,此刻暗聞天在懲罰著這頭沒有用的奴隸。

  剛剛足交之後暗聞天已經將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後體內,所以此刻他運
足了力氣狠狠地將玉如意不住在天後的雙穴中扭轉,咕啾咕啾的水聲中不少深入
天後體內的精液也被榨了出來,在肉穴縫隙冒出一個個氣泡,然後啪啪地炸裂開
來。

  被迫用自己的俏臉頂在地上的天後此時已經翻白著雙眼失去了意識,唯一證
明她還保留思考能力的行為就是她盡量壓低了自己的呻吟,以不至於招來禁衛軍
的註意。

  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將一片光輝撒向人間,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
的女子全身痙攣蜷曲著,她的兩只腳緊繃到了極點,下體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混雜
著精液的浪花,發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響動,這就是大昭顯聖真鳳天後——柳
媚兒新的一天的開始。


              【未完待續】
2019-10-11 21: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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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25~28)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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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0/18發表於:sexinsex


  前景提要:

  天後深夜露出秀,

  天仙行軍途中反複翻閱《懷春記》,

  獨孤冰和歸不發日夜交歡之後一齊飲酒。

  深夜之中,劉藝兒舉刀猶豫要不要刺向歸不發



               第二十五章

  時間回到半夜之前。

  漆黑的夜晚,寧靜的山間小道,一陣疾風。

  劉藝兒懷抱著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披著一件長巾的劍聖獨孤冰略過草叢,朝
著山下的旬安縣奔馳而去。

  她不能冒這個風險,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當務之急是將師父從歸不發身邊救出,只要自己帶著師父潛入城中,隨便混
進一戶人家,那歸不發就是有通天之能,也決計追蹤不到自己師徒二人的下落,
之後再向師父慢慢解釋歸不發的陰謀詭計,師父只要細細反思,便一定能識破歸
不發虛偽的掩飾。

  她顧不上緩歇,抱著師父要從忘塵峰上跑到旬安縣,那起碼要八個時辰,不,
恐怕還要更久,唯有趁此刻歸不發沈睡的功夫多奔襲一段,方能將歸不發甩開。

  不過只要師父醒來,在好好同師父解釋一番。。。

  「唔。。。相公。。。不。。。藝兒。。。」

  獨孤冰轉醒過來,呼嘯的山風吹拂下,她體內的蒙汗藥發散更快,不適的感
覺令她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由於歸不發的兩道真氣壓制在獨孤冰體內,她
現在只是一名身材不如常人的嬌小女子。

  「師父!你醒了!」

  「頭腦發脹。。。蒙汗藥。。。酒。。。藝兒。。。放我下來。。。」

  劉藝兒將獨孤冰輕輕放在路旁的一顆樹下,讓她依靠著樹幹運功調息。

  「那惡賊著實可恨!為了囚禁師父竟然將真氣灌入師父的任督二脈!師父,
你可有把握短刻內恢複些許內力?」

  獨孤冰微微一笑,「一時半刻難以完全恢複,但是為師此刻已經調轉出一縷
真氣。。。」

  劉藝兒大感欣慰,師父的功力之高,只要有絲縷內力便可運起輕功和自己一
起逃到安全之處,待到師父功力恢複之後再思索是即刻找尋格殺歸不發還是等他
自己上門送死——歸不發或許能贏過獨孤冰一招半式,但是他絕對招架不住劍聖
師徒默契配合下的兩把利劍。

  獨孤冰此刻已將提來的內力全部註入右臂之中,她輕聲張口:

  「藝兒,附耳過來。。。」

  劉藝兒只道師父氣力不濟,想要跟自己囑咐些什麼,便毫無防備地側首貼近
師父,準備認真傾聽,

  「咚」

  劍聖的出手準確而迅疾,點實了劉藝兒的中府穴。

  「這。。。師、師父。。。」

  獨孤冰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毫無愧疚地對劉藝兒說道:

  「以藝兒你的腳力,逃不掉的,我,我知道,相公已經享用過藝兒,藝兒你
也是相公的奴隸了對麼?奴隸。。。是不可以背叛主人的,我會好好和相公求情,
讓他,讓他放過你。。。」

  「那倒不必了。」

  低沈雄厚的聲音從樹後傳來,雖然劉藝兒僵跪在劍聖面前,但是她也知道,
歸不發現身了。

  「冰兒,三日已過,跟藝兒展示一下你的身份吧。」

  歸不發的語氣中毫無變化,平淡如水。

  獨孤冰一咬丹唇,細細的眉毛一陣抖動,然後泄氣一般哀婉回應道:「是,
主人。。。」

  她緩緩把徒兒為自己披拂在身上的長巾褪下,又將雙手伸向頸後,解開了結
扣,鮮紅的肚兜飄落在風中,她胸前的一個奴字沖進了劉藝兒的眼里,劉藝兒的
淚水滾滾而落。

  當今世上,沒有人可以在獨孤冰胸前劃下傷痕,唯有她不做抵抗,心甘情願
地任由人擺布,才能在這防衛最周密的部位留下如此醒目又純粹的印記。

  傷痕已經結疤許久,自己還一廂情願地救師父出來,此時看來真是一個笑話。

  最親近最愛憐,也是世上唯一關心自己的師父,竟然也為了她的「主人」出
手暗算自己,這讓劉藝兒再也無力反抗強加在己身的悲慘命運,嗚咽著哭了出來。

  已經察覺歸不發的存在,並提前出手救下徒兒性命的劍聖此刻也無暇同劉藝
兒解釋,她雙手抱在腦後,一雙豪乳就這樣在空氣中不停抖動,粉嫩的乳頭也已
經高高聳起,她緩緩分開了雙腿,將全身上下所有的隱私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主人
和徒兒面前,顫聲說道:

  「劍奴,獨、獨孤冰,給,給主人請安。。。」

  。。。。。。

  「嗚嗚嗚嗚咕嚕咕嚕!!!!!啊,啊。。。主人,主人,藝兒不敢了,饒
過藝兒吧。。。嗚嗚嗚咕嚕咕嚕!!!!!」

  劉藝兒雙手被反剪綁縛在身後,玉臂由上至下全部用繩索死死勒緊,嬌柔的
乳頭也被殘忍地掛上了乳環,吊著兩個銅鈴不停發出叮鈴叮鈴的脆響,魔鬼也沒
忘記給她則是套著那雙馬蹄鐵樣式的膠制皮靴。

  歸不發用手將劉藝兒的頭按進忘塵居院中的一個水缸中,劉藝兒當然是奮力
抵抗不住掙紮,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咕嚕咕嚕的氣泡從水面下浮出,濺躍出的水花灑在伏蹲於歸不發雙腿之間,
吞吐著他那根異於常人大小陽具的獨孤冰身上。獨孤冰的眼光堅定而專註,就算
是自己唯一的徒兒受到如此折磨,好似也跟她毫無關系。仿佛她的眼中心里,甚
至整個世界此刻只有這根陽具一般,盡心地為歸不發服務著。

  「唔噗噗。。。嗚嗚。。。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嗚嗚!!!!」

  歸不發根本不在意劉藝兒說了些什麼,只是機械地將她的頭按在水缸中一段
時間,然後容她換氣呼吸片刻,再繼續他的暴行。

  「嗯。。。嘶——」

  歸不發的陽具一陣劇烈的顫動,他無暇再戲耍劉藝兒,擡手將她丟在地上,
然後把精液全部射進了獨孤冰的咽喉之中。

  「唔。。。咕嚕。。啊~」

  獨孤冰熟練地將歸不發的精液吞下,然後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諂媚地沖著歸
不發微笑。她的雙手一直在腦後抱著,雙腿也一直保持著打開的姿勢,隱秘的花
蕊已經滴落下點點銀絲。沒有主人的命令,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出的動作。

  劉藝兒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自由空氣,還沒能緩過心神,從
那窒息的死亡陰影中逃脫出來,就看見歸不發也蹲在了地上,一只手隨意地探入
了獨孤冰的小穴之中,像是捏拿把玩爛泥一般毫無憐憫地對獨孤冰的下體任性肆
虐,劉藝兒看著自己最敬愛,最尊重的師父一臉癡迷享受的樣子,不知道該如何
是好。

  「看什麼?你那下賤的爛洞也想被老子摸?」

  歸不發狠狠的一掐獨孤冰的恥肉,痛的獨孤冰不忍叫出聲來。

  「啪」的一巴掌,獨孤冰的臉上泛起了一個鮮紅的手印。

  「嗯,啊,主人打的好。。。打的冰兒好舒服。。。」

  獨孤冰的小穴竟然越來越濕潤,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不想你師父的奶子也被老子擰下來,你就給老子繞著這忘塵居跑,老子教
過你畜生是怎麼跑的吧?在你師父高潮浪叫出來之前,不能把正十圈反十圈跑完,
老子就把你們師徒一起送到妓院里去當婊子!喜歡逃是吧?給老子跑個夠!」

  獨孤冰的樣子看來是撐不了多久了,劉藝兒掙紮著起身,朝著院外踉蹌奔去。

  她的心智已經被連日來的多種折磨摧殘打造的堅毅不拔,剛剛的片刻絕望之
後就明白,師父是已經發現歸不發的到來,這才出手將自己制住,以求歸不發放
過自己,所以此時此刻,她唯有借著疾跑才能略微發泄一些心中對歸不發的綿綿
恨意。

  劉藝兒的身影不時在忘塵居的門前閃過,一圈,兩圈。。。

  「嗯。。。啊。。。謝謝,謝謝主人。。。」

  獨孤冰不知道為何突然說了這樣一句。

  「唉,冰兒你千般好萬般好,就是這心太慈,看看藝兒那稀爛的輕功,我等
待了半個時辰,她居然還是沒能跑下忘塵峰,你也能放心讓她就這樣下山闖蕩?」

  「嗯。。。唔。。。她、她不聽我的話。。。偷偷、偷偷下山的。。。」

  「那就該打,你居然還跑去好言安撫,把她都慣成什麼樣子了。」

  「所以,所以主人你就。。。去、嗯嗯,欺辱藝兒嗎。。。啊!痛。。。」

  「那不也能怪我,藝兒生的俊俏異常,我確實把持不住,淫欲沖昏了神識,
這就。。。哎,也是怪你,多年的禁欲讓人煎熬,摸上了冰兒你的肉體,這心思
就再也收攏不住了,我十年未見過女人啊,見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冰兒你,第二
個就是藝兒,這天下最美麗的兩個女子前後讓我一齊遇見,你說說我能怎麼辦?」

  「下流。。。有了冰兒還去偷吃。。。藝兒的命真苦,竟然遇到了你這個大
淫賊。。。啊!」

  「哎,冰兒你居然連自己徒兒的醋都要吃,看看你剛剛的樣子,哪里是在心
疼藝兒,分明就是在嫉妒。怎麼?不喜歡我去找別人?那是誰說的喜歡前後一起
夾擊?只許你享受不讓我多心嗎?」

  「啊!喔噢喔喔喔!。。。冰兒,冰兒不敢。。。你是冰兒的主人,你願意
去和誰交媾,就去和、嗚嗚。。。嗚嗚。。。」

  「哎好了好了,冰兒心眼真是小,我答應你,除了你和藝兒再也不去碰其他
的女子了如何?嗯?這麼快就笑出來了,剛剛果然是騙人啊。。。」

  「嗯啊、嘻嘻,這、這是你自己說的。。。再說,再說,我和藝兒還不夠嗎。。
。嗯啊。。。我。。。我快不行了。。。藝兒跑了幾圈了?。。。嗯。。。。」

  「再堅持一會兒,才正著七八圈,還有的跑呢,剛剛讓她練了練換氣呼吸之
法,此刻應該差不多掌握了吧。」

  「沒想到。。。沒想到這縮地術你也教給了藝兒。。。」

  「嘿嘿,速成嘛,怎麼,看不起東瀛輕功?」

  這縮地術乃是東瀛忍術的一種。一般而言,人在疾跑之時,身子伏的越低,
也就越好擡足發力。縮地術的精髓就是將身子幾乎緊緊地貼在地面上,再通過每
一次都高高擡到胸口的步伐將旁人三步四步才能走完的距離一步躍過,達到縮地
成寸的效果。

  但是這是東瀛忍者們暗殺處於最後一段距離時的沖刺之術,因為它太過費力,
要想將其化用為輕功,那就需要格外高深的內力。歸不發一接觸此法就愛不釋手,
改良之後便將其偷偷傳授給了劉藝兒。

  中原武術除了實用效果還講究一個姿態優美,這般醜陋的行進方式那是為中
原武林所不屑的,所以大家苦練得都是各家差別不大的輕功,諸如武當的梯雲縱,
少林的一葦渡江,昆侖的雁蕩十三式,各路遊俠的自創輕功。。。

  無論什麼功法,到了高深境界,都是殊途同歸的,所以這縮地術和中原的輕
功武學也並無高下之分,可若是循序漸進地指點劉藝兒練習,反而太著痕跡,她
肯定會以為這是歸不發在教授一些暗帶殘次的詭法給她,讓她就此練歪了根基,
不敢真的學習,而這懲戒的方式就不一樣了,她唯有用心完成才能免於受到更多
的折磨,所以事半功倍。

  「嗯啊!。。。招式無強弱,功力有高低,藝兒現在就是差了這份內力。。。」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為什麼不好好教她內功心法呢?」

  「嗚嗚,啊!輕,輕一點,我,我教了,她,她不用心去學。。。」

  「。。。唉,這也不能怪藝兒,你們的明玉功就是這樣的古怪,初練十年毫
無收益,但是到十年之後又是迅猛飛升,道門第一玄功,嘿嘿,在我看來應該叫
道門第一奇功,『無塵』派當真了得!」

  「噢。。。陳年往事、提、提它做甚。。。冰兒,冰兒不行了、啊、啊、啊
啊啊!!!!!」

  獨孤冰發出一聲尖叫,身軀反弓繃緊,一股熱液從花心激射而出,飛濺有二
尺多高。

  院外的劉藝兒只是反跑到第五圈,此刻的她已是精疲力盡,聽到師父這一聲
尖嘯,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的意識漸
漸地模糊起來,就這麼昏昏睡去了。

  「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教吧,我去冥思一會兒,待到午後在和冰兒,嘿嘿,
到時再說吧。」

  獨孤冰一邊閉眼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一邊靜靜地聽完了歸不發的囑咐。

  不知過了多久,香氣將劉藝兒喚醒,她睜開眼睛一看,發覺自己正躺在師父
盤跪的雙腿上,而師父手中正拿著她最喜愛的用雞蛋和青蔥煎出的白面饃餅。

  獨孤冰知道她由昨夜開始便粒米未進,又經過此番折騰,肯定是饑腸轆轆,
這便親自下廚,做了徒兒喜歡吃的食物。

  她拌了一碗豆腐清湯,拿著煎好的幾塊香餅,來到劉藝兒身邊,靜待著傻徒
兒醒來。

  看到劉藝兒掙紮起身,又失去平衡摔在自己大腿上的模樣,獨孤冰當下便將
她扶起,讓她跪在自己身前,一面將手中的饃饃一點點捏成小團,餵進劉藝兒口
中。

  「嗚唔,咳咳、咳咳。。。」

  「慢些,喝口湯,呼——」

  獨孤冰幫劉藝兒吹拂了一下湯面,然後就端起小碗,緩緩將吹涼一些的清湯
倒入徒兒口中。

  「咕嚕咕嚕、啊,咳咳。。。師父。。。嗚嗚。。。」

  「噓,先吃完這些,之後再說。」

  「嗚嗚。。。嗯。。。啊嗚。。。」

  熱乎乎的湯餅下肚,劉藝兒感覺整個身子都暖和起來,她看著慈愛關懷自己
的師父,破涕為笑,無論如何,師父還是疼愛著自己的。

  「師父,可以幫藝兒解開這身束縛麼,藝兒好痛,手腳都痛。。。」

  「不行。。。藝兒,這是主人給你的懲戒,我,我只能,教你一些運功的法
子來活血化瘀,讓你不至於如此難受,你且聽好。。。」

  獨孤冰從未說過謊話,此刻為了讓劉藝兒用心領悟那明玉功的運行法門,忍
著心疼不給劉藝兒解縛,俏臉上已經泛起了陣陣紅暈,但是一想到這些年來自己
對徒兒太過仁慈,以至於她後來偷偷下山遭受了這般磨難,當下一狠心,收起憐
愛,專註教授指點著劉藝兒行功運氣。

  劉藝兒也不是沒有在這明玉功上下過苦力,可這神功初練的十年的確收效甚
微,也怪不得她泄氣沒了耐心,所以就導致了現在劉藝兒雖有十年的練習根基,
但是並不能做到如同師父一般自然地以氣療傷,只能在師父的指點下勉強將雙臂
上被繩索捆縛出的淤青紅腫化解,讓自己少受些苦頭。

  「師父,那惡賊著實可恨,你千萬,千萬不能信了他的話,會、會被他耍的。。
。」

  劉藝兒想起自己的遭遇,憂心忡忡地跟師父說。

  獨孤冰心中默默念叨著,傻孩子,他如果真的想對你不利,只需輕輕在你的
手腳筋上一捏,你這一生就算是廢了,又何苦讓師父陪著你玩這種遊戲呢。

  「藝兒,你心誌堅定,很好,比師父好,師父。。。師父已經是人家的奴隸
了,但是你不是,你永遠都不會被別人收服了。。。」

  劉藝兒不解地看著師父,無法領悟師父話中的玄機。

  調教之術,就是把自主自強的人變成依附於某個主子的奴隸。

  無論是下藥,催眠還是破壞精神,無外乎是將人格改造,最高明調教的之術
自然是通過種種手段的配合讓受調教之人心甘情願地認作奴隸,不但保留了之前
的人格,還能格外忠誠地聽從主人的話。

  這種調教之術最難,收益也最高。

  但是無論何種方式,都有一個無法逾越的鐵則,就是自調教開始到被調教者
完全屈服,時間不能逾過八八六十四天。

  要將新的理念加築在受調教者已有的認知之上,那麼必然要通過生活習性的
改變和不斷地給予刺激,快感,方可達到改造精神的目的。

  要讓受調教者接受生活上的改變,就要或有意或無意,或暗中或明面上通過
不斷地反複調教,來讓受調教者將被虐待,被淩辱,被玩弄當做日常的一部分。

  人的記憶力是有限的,超過一定時間的記憶就會變成模糊記憶,從而深刻地
印在潛意識中無法更改。

  只要將奴隸被虐待的過往記憶強化作模糊記憶,那麼基本也就大功告成了。

  兩個月,就是人清晰記憶和模糊記憶的分界線。

  在這兩個月中,讓奴隸身心屈服,那麼受調教的記憶就會變成一個新的整體
替換掉原來的模糊記憶,這個奴隸就調教成功了。

  如果超過兩個月,這個奴隸還是沒有屈服呢?那麼她的受調教記憶就會無可
避免地和之前的記憶混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離,每每之後她受到這般對待,腦海
中就會蹦出混雜的模糊記憶,這份記憶會拋給她那個不可提及的問題:你是誰?

  之後它便又要反複告訴記憶的主人,你不是一個受人玩弄無從反抗的奴隸,
你有著如此如此的過去!

  那這人就再也不會墮落成奴了。

  獨孤冰境界之高,武藝之強世所罕見,可她是一個女人,是人就不能超越這
份生物本能。

  奉天二十五年,二月十六,歸不發上忘塵峰。

  奉天二十五年,三月二十九,獨孤冰胸前刻下了一個奴字。

  劉藝兒,在三月初五劫殺王德全不成,被暗聞天抓住。到了今天,已經過去
六十四天了。

  歸不發有意地殘忍對待,就是為了延續劉藝兒腦海中的調教記憶。

  這段時間以來,他先是用話語哄騙,讓劉藝兒不再被花言巧語迷惑;

  又將她丟下山崖,鍛煉出了她處變不驚的心態;

  接著是束縛乳房,控制她被銷魂散改造的乳房滲出奶水,從而收攏起劉藝兒
的性欲,讓她免於墮落成只知道一味求歡的母狗的風險;

  再就是將那縮地術的心法招式,在母馬調教中潛移默化地傳授於劉藝兒;

  此刻又讓她身體受縛,不得不時刻運行明玉功來防止自己的身體因被繩索勒
緊而有壞死的肌肉。。。

  用心之良苦,手段之高明不愧為當世武林的第一人。

  「。。。主人門下為奴十日,勝過冰兒教授十年。。。冰兒又輸了。。。」

  獨孤冰不得不承認。

  她看著自己的徒兒,倘若劉藝兒真的靜心跟隨自己練劍修道,不出二十年,
必然可以追上自己的修為,可是她忽略了:天下沒有第二人有她這般淡泊的心境,
更無幾人能如同她一般這樣癡迷於劍,道二字,再無其他雜念。

  就連可能比自己還要強的師妹——天後柳媚兒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怎麼能苛
求一個天性活潑的孩子呢?

  所以歸不發的雷霆手段就顯得比她的溫潤指教高明多了,但當下自己心中的
千般感觸無需告知徒兒,她笑著緩緩開口:

  「藝兒,你自由了。。。」

  然後她不得不又費勁地將叼著一塊饃饃便要往山下逃竄的劉藝兒按在地上,
看來自己師徒之間的絕對信任也隨著那一指消失了啊。

  「藝兒,藝兒,你聽我說。。。嘖,看招!」

  獨孤冰一指點在了劉藝兒膻中附近的笑穴上,劉藝兒雖然受過暗聞天系統地
調教,但是這天生地不耐奇癢卻未曾被暗聞天發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師父,啊哈哈哈哈我不逃了,哈哈哈哈你,你給
我解開哈哈哈哈,呼啊,呼啊,呼。。。哼。。。」

  「哼什麼哼!你就不能聽為師把話說完麼?」

  獨孤冰重重敲了劉藝兒額頭幾下,劉藝兒則是委屈地說,

  「昨夜我就聽了師父的話,結果被你和你主人抓了回來。。。」

  「呸!那是為師在救你!真當主人看不出你的小伎倆?你那蒙汗藥全都進了
師父的肚子里,你一開始就也將為師算計了是不是?」

  「那。。。那我有什麼辦法。。。」

  「呼,藝兒你都把為師氣糊塗了,聽好了,當下你的功夫沒有練到家,無處
可逃,就是僥幸下了忘塵峰,不消半日主人和為師,對,為師也會跟著主人去抓
你,可是只要你好好練功,先將那明玉功好好修習熟練,再練會為師最近創出的
第十三劍。。。」

  「師父,我天天如此這般,怎麼練劍。。。再說你都把我的劍給折了,我拿
什麼練。。。」

  獨孤冰俏臉一紅,扭捏地說:

  「為師的傲寒劍今後就是你的了,而且,而且主人和冰兒,每日下午都,都
要交合半日,你,你就趁著這段時間將劍術修為再,再提升一些,到了時機,為
師會,會讓你逃離主人身邊的。。。」

  「當真麼師父?」

  「為師何時騙過你?」

  「昨夜。。。啊!痛。。。」

  「那你就沒騙過為師麼?!去!拿劍!」

  歸不發是這麼對獨孤冰說的,可是他究竟想不想放走劉藝兒,又會不會放走
劉藝兒,獨孤冰也不知道,還好劉藝兒此時也不再一味地聽信師父的話,所以自
己也不算刻意去欺詐徒兒。。。吧?

  劉藝兒握著師父年輕時闖蕩江湖用的那柄傲寒劍左顧右看,歡喜之情溢於言
表。

  這劍長三尺三寸,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機巧山莊老莊主柯鼎文,用和師父
屋內的寒玉床同樣材質的千年玄冰歷經數月打鑄而成的,劍身通體泛出瑩瑩的藍
色光芒,劍身只要受到內力激發,便會結出淺淺的一層薄霜,冒出陣陣白霧。她
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去偷偷碰觸這劍,結果被凍傷了手指,讓師父一頓責罵,現在
師父算是正式傳授給自己了,雖然時機不太好,但是這足以讓她欣喜萬分。

  她本來也想著拜訪機巧山莊,央求如今的機巧山莊少莊主柯博文幫她也打造
一柄寶劍,據說少莊主柯博文的鍛鑄技藝是青出於藍,乃是當代正道武林中,排
名第一的武器鍛鑄的妙手,由他為自己打造神兵是所有俠士們的夢想。

  但是劉藝兒毫無積蓄——這機巧山莊為人鑄兵不假,可索要報酬駭人聽聞之
高也是真的,自己又不是師父劍聖,單單憑著天山女俠的名號,人家未必就認,
如今能得到這柄傲寒劍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嘿嘿。。。傲寒劍!你們可識得此劍?!啊!你就是那行俠仗義,萬眾敬
仰的天山女俠!?」

  劉藝兒癡癡想著自己手握此劍縱橫江湖、行俠仗義受人敬佩的樣子,心中無
比雀躍。

  樂了一陣子之後,她便凝神靜氣,不再去理會屋中師父高昂尖銳、層出不窮
的浪叫,開始修煉起傲寒劍法的最後一劍:無冰亦寒。

  這一招是獨孤冰最新領悟出的劍法絕學,招式之巧妙並世無雙。

  無冰亦寒只有一式,卻有七十二路變化,甚至於可以彌補使用者內力的不足,
以劍勢壓人,當日獨孤冰就是憑借此招絞飛了內力比自己深厚的歸不發手中長劍。

  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可這招無冰亦寒施展開來卻是滯塞笨拙,去勢極緩,但是只要被它的劍氣籠
罩,無論如何躲閃,招架,拆解,都會被它隨後的七十二路變化算死,只能任由
著來劍刺入自己的胸膛,無從逃離。

  唯有如同歸不發一般,以高出此招施展者起碼一籌的深厚內力硬碰比拼,方
可抵住這一淩厲殺招,又或者在它劍氣包圍周身之前迅速拉開距離,才能不被當
場一劍穿心。

  那日歸不發同獨孤冰比劍,他已經看出了此招威力無窮,銳不可擋,而且毫
無破綻!最好的應對法子就是躲閃開來,避其鋒芒。

  可兩人比試的是劍招,他若是退了,那便是輸了,好在獨孤冰當時已經被歸
不發調教完畢,沒有真的用盡全力,否則豈容歸不發活到今日。

  施展者的內力越是高強,招式越是熟練,這一招的劍氣包圍範圍也就越大,
越快,練到了如同劍聖一般的至高境界之後,隨手一劍都可謂是:劍雖未至,劍
勢已成,中招者必死無疑。

  此招實乃劍聖畢生心血所在,而以劉藝兒的資質,只需數月便可初步掌握,
此刻滿心歡喜的劉藝兒正緩緩向著自己幻想中的歸不發一劍刺出,心中默念一句:
大淫賊,受死吧!

  禦書房中,暗聞天一邊狠狠肏弄著身上被繩索捆得結結實實的天後,一邊暗
暗推算著日子,四月二十五,張自白的戰報送到,寧王將他藏匿於一口箱子中擡
進宮中,當下已經是五月底了,那麼寧王出手的日子。。。就在那一日之前!

  待到前線戰鬥結束,便會有一記血淋淋的回馬槍。。。



               第二十六章

  蒼茫草原,勁風烈烈,戰馬嘶鳴之聲不絕於耳。

  滾滾黃沙之中,從各地支援而來的大昭三鎮精銳迎著疾風奔馳而來。

  為首的是一騎著白馬的女子,她身著青衫羽衣,長袖飄飄,裙帶被風吹鼓,
揮舞在空中不停翻滾,駕馬的修長美腿勻稱緊致,更顯一種野性的魅力,騎術甚
佳的她穩穩地將白馬停在了軍營外迎接大軍到來的張自白面前。

  「內衛鎮守,車騎將軍張自白參見長鳳公主——」

  天仙翻身下馬,將那俊馬的韁繩丟給旁邊待命的軍士,笑著對張自白說道:

  「張伯伯,多年不見,不認識我了麼?」

  「某將不敢,公主執掌天子節令,有如天後親臨,末將。。。」

  「好啦好啦,快快請起,呀,張伯伯,你的傷還未好麼?」

  張自白被天仙托起雙臂,順勢站起身來,他擡頭看著這個幼年時常常纏著自
己問東問西討教兵法的小姑娘,卻發現天仙早已是今非昔比——長開的瓜子臉蛋
上,有著和天後一樣清俊秀麗的明媚雙眸,熒光流轉間,射出的目光中包含著天
仙本性中的精靈古怪,又有著一份與之矛盾的溫婉貼心,她的鼻梁高挺而豐滿,
這便顯示出了她與天後面容的整體感官不同之處——少了幾分驕縱,多了幾縷柔
情,小嘴更是櫻櫻淺淺的弓口,唇色豐滿厚實,猶如潑砂般艷紅。天庭飽滿,五
官精致,是難得的大富大貴,莊嚴溫柔之相,縱是柳無雙和巫行雲加起來恐怕也
略有不及。

  此刻她身著一件青衫羽衣,套著一件杏黃帔帛,清風吹拂,飄然若仙。裙擺
之下露出腳底踩著的一雙粉紅錦織繡花鞋,讓張自白這等人物都有些看呆了。

  「啊。。。啊是,末將的傷,並無、並無大礙。。。」

  天仙關切地看著張自白,問道:

  「張伯伯,你的繃帶上都滲出血了,快快歇息一下吧,雙姐姐呢?」

  柳無雙現身單膝跪下,朗聲說道:

  「舞鳳閣閣主柳無雙見過長鳳公主——」

  柳無雙有著杏眼桃腮,淺唇玉頸,也甚是嬌美,她的雙眉之間有著一股隱隱
的蓬勃英氣,平時雙唇緊閉,眼神犀利而淩冽。

  此刻她肩披一件內紅外黑的兜帽鬥篷,身上套著一件飛鳳衣——這飛鳳衣黝
黑絲滑,緊緊包裹著柳無雙的身軀,衣著正面用淺色繡著一只鳳凰,其腋下有著
收攏的羽翼,只要高擡張開雙臂騰空飛躍,便會破空發出如同百鳥齊鳴的聲音,
用來警示敵人或是發出信號,名為「百鳥朝鳳」,一雙齊膝長靴幹練得度,可以
適應各種環境少有破損,就這樣,她以舞風閣閣員的標準形象出現在長鳳公主面
前。

  「雙姐姐!有一年多沒有見過你了呢!最近過的好麼?」

  「承蒙公主關心,無雙過得很好。」

  柳無雙的回答還是舞鳳閣一貫的風格,簡潔明了。

  她是天後一手調教出來的,天後除了那不適合她練習的明玉功——這明玉功
雖然是道門無上寶典,但修煉耗時久遠,短期見效甚微,幾乎已將全部武學都悉
心傳授給她了,這也使得柳無雙成為了大內第一高手,並執掌舞鳳閣,也在江湖
上贏得了一個「天鳳」的稱號。

  大昭京師的舞鳳閣閣館依山而建,原是前朝一座與皇宮直連的冷宮,專門安
置失寵的妃子,天後掌權後,將其改組為舞鳳閣本部,在舊址下修建了數十條密
道密室,其中有一條甚至直通天後寢宮的假山。當然,對於朝臣們來說,比起神
神秘秘的舞鳳閣閣館,大家更熟悉另一隸屬於舞鳳閣的機構——囚天牢就是了。

  舞鳳閣是由二十年前聞名天下的五鳳盟為根基外加天後的「風花雪月」四大
婢女組成,閣內設有閣主一名,號天鳳;左右護閣使二人,稱地鳳,人鳳;掌閣
使八人,分別喚做紫白青金,橙赤藍綠八鳳,再其下便是各鳳閣員,她們神出鬼
沒,無影無蹤,平日暗中監察百官,戰時敵陣刺探軍情,還公開進入江湖立威,
如今江湖上,天鳳柳無雙地位之尊崇不亞於武當少林的掌門。

  「舞鳳閣右護閣使柳無暇,掌閣使秦玉顏,參見閣主!」

  長鳳公主身後也閃出兩襲黑衣,人鳳柳無暇和紫鳳秦玉顏也跟隨著長鳳公主
來到了邊境前線。

  人鳳本名叫做鳳無暇,因為立下奇功,被天後賜姓為「柳」。她本是大昭最
大的漕運幫派飛雲幫幫主,是前任飛雲幫幫主的獨女,至今未嫁,善使飛刀,例
無虛發。

  秦玉顏則是前朝秦閣老的次女,嫁予現任閣臣王天正的小兒子詩人王一寧,
由於秦玉顏身份的原因,她與王一寧婚後多年未曾有過子嗣,這紫鳳的絕學玄冰
掌威力巨大,它最厲害之處是在於殺人寂靜無聲,只要中掌,周身經脈便會凝結
成冰,自然無法發出聲音,便一命嗚呼了。由此配合上她魅影無雙的身法,可謂
是舞風閣第一殺手。

  朝野之外的各路成名女俠,同樣無不對女子出身卻統禦宇內的天後頂禮膜拜,
她們之中的佼佼者若遇機緣,也有不少願意投身舞鳳閣中,為天後效力賣命的人。

  這兩鳳乃是閣內第三第四名的好手,除去護衛天後的舞風閣第二高手,左護
閣使滄行月,舞風閣前四位的高手有三位來到了長鳳公主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不用記,現在她們是工具人一二號)

  兩人當下見過閣主,再由著柳無雙安排在了前後軍營的入口周遭的暗處,以
哨崗警戒著匈奴高手的來襲。

  「雙姐姐,有此必要麼?」

  「公主有所不知」柳無雙憂心忡忡地對她說,「這匈奴陣中也有著至少一名
勝過我的高手,他上次便趁張將軍重傷未愈,前來行刺過了。」

  「啊!竟有此事?」

  長鳳公主也有些緊張起來,這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高手行刺並不少見,但是成功者寥寥。

  因為要潛入萬千士兵駐紮的營地之內刺殺百戰宿將,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即使是刺殺長鳳公主這樣的軍師也是如此。

  雖然長鳳公主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但她身邊往往有著舞風閣高手陪伴,所以
長鳳公主這多年軍旅生活中未受過絲毫傷害。

  可舞鳳閣成員她們是專職於此種潛入暗殺的工作的,可以說當下江湖排名第
一的殺手組織便是舞鳳閣,柳無雙本人就親手摘下了五個叛軍首領的項上人頭。

  連她都如此憂慮,看來是真的不妙。

  其實張自白和修羅王心知肚明,對方都不會派遣高手前來了。

  他們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行動,那軍營中必然已有所防備,若是貿然遣人前
往,中了什麼難以查明的陷阱,豈不是白白送了己方一大戰力。

  但是長鳳公主並不知曉此事,她萬萬不能想到,敵人不僅僅在對方軍帳之中,
而且還在自己身邊,甚至就和自己貼身走在一起。

  「如今我等一要保護公主你,二要護衛受重傷不便的張將軍,但舞鳳閣人員
不足,所以,所以請公主。。。」

  柳無雙引領長鳳公主來到她下榻的營帳中,那營帳位於整個軍隊駐紮之處的
正中央,前後左右空曠無物,任何進入這營帳中的身影都會受到全軍的註意。

  長鳳公主緩步踏入帳中,看到四四方方的兩張床相對擺置著,不遠處的沙盤
之後,也是兩張帥案。

  長鳳公主心下了然,她和重傷的張自白若是分帳而睡,那麼護衛部署便要分
散成兩部,這就給了匈奴刺客可乘之機,當下點頭示意,說道:

  「張伯伯呢?快讓他歇息下吧,待到他傷勢稍有好轉,我再同他好好商議一
下接下來的部署,新到的各部軍旅已經改組齊整,就在這處,這處駐紮。。。」

  長鳳公主指點著帥案上的地圖,將各鎮精銳部隊一一分配了駐紮地點。

  「是,小雲,你可聽仔細了?」

  柳無雙身後閃出一個人影,只見此人花顏雲鬢,青絲及腰,身姿婆娑,進得
屋中來居然未曾發出一點聲響。

  她的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輕紗,但卻難掩其俊秀的氣質,一雙清澈明亮的眼
睛盯著長鳳公主看來看去,天仙居然到一陣寒意,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人看自己
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頭待宰的羔羊。

  她接著柳無雙的話回複道:「小雲記下了。」

  長鳳公主一擡手,將自己的長鳳令交到了她的手上。

  這塊長鳳令是由羊脂白玉雕刻而成,寬有三指長達六寸,令牌正面上書長鳳
二字,乃是證明天仙身份的信物。

  小雲帶著信物去傳令了,兩位軍士也攙扶著張自白來到了營帳中,張自白想
要說些什麼,但是長鳳公主搶先開口道:

  「張伯伯,事急從權,行軍之中在乎不得那許多,你且安心休息吧。」

  那兩個士兵行個禮便退了出去,柳無雙溫婉地跪在張自白床前,為他卸下盔
甲,按撫傷口。

  「額,啊!唔。。。」

  張自白臉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看來他正在強忍痛楚,可虛弱的他無力控制
自己的身體,牙齒打顫著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響。

  「這、這是。。。」

  「啊,公主有所不知,匈奴賊人們的箭上塗有他們的狼油,兇蠻的狼騎兵受
慣了這種邪物,不覺如何,可我軍將士們倘若被這種狼油感染,就會血脈僨張,
嚴重者或許會爆體而亡。。。」

  柳無雙一邊加緊解開張自白的褲帶,一邊跟長鳳公主解釋道,

  「狼油?血脈僨張。。。啊!這、這是。。。」

  張自白的褻褲已經被柳無雙退卻,露出了亂糟糟的一團黑毛,那團黑毛中,
一根長達六寸的猙獰陽具一柱擎天。

  「男子血氣上湧,下面就會是這樣,公主恕罪,無雙要趕緊幫張將軍把血氣
泄出。。。唔,唔,咕啾咕啾。。。」

  柳無雙熟練地將張自白的陽具含在口中,又是吞吐又是吮吸,她的修長手指
配合自己的吞吐握著張自白的陽具上下翻飛,足足把玩了半刻鐘。噗啾一聲,柳
無雙快速擡起螓首,口腔似乎對張自白的陽具仍然戀戀不舍,但是強行被她重重
地把頭向後一揚,無奈和陽具分離開來,巨大的真空吸力將張自白的精液套弄出
來,一股乳白色的渾濁液體鋪散在柳無雙的臉上。

  張自白這才略有好轉,呼吸漸漸平複下來,似乎就這樣睡著了。

  柳無雙用手將自己臉上的精液盡數掛下,捧在掌心用嘴慢慢吸食完畢,這才
對著長鳳公主微微一笑。

  長鳳公主如遭雷擊,呆立當場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感覺這似乎有什麼不對,
可是柳無雙怎麼會欺騙她呢?難道世上真有這狼油一物,會讓人血脈僨張,不能
自持?可是為什麼這樣,這樣之後,張自白就沒事了呢?

  無數問題湧進她的腦海,想要詢問柳無雙,卻羞於開口,看著柳無雙鎮定自
若,淡然無事的表情,她覺得肯定是自己大驚小怪了,當下盡力去避開此事,繼
續布置諸軍的安排。

  長鳳公主將各處事宜都妥善處置之後,擡眼看了看天色,已近黃昏,這便走
進營帳中,將一摞兵書從匣箱中取出,擺放在了自己的帥案上。

  「咦,這本是。。。」

  柳無雙幫忙取書時,發現了一本不應該在兵書分類中的讀物。

  「啊!快,快還給我。。。」

  長鳳公主紅霞滿面,柳無雙手上舉著的正是那本《懷春記》。

  「哎,環兒你何必如此害臊,這才區區上冊,姐姐我下冊都。。。」

  「雙姐姐你有下冊?!」長鳳公主欣喜地說。

  「啊,難道你沒有看過下冊?哦,那也難怪,這下冊乃是淫穢書刊,環兒你
怎麼能有這種雜物。。。」

  長鳳公主一咬牙,開口央求道:

  「雙姐姐,那,那下冊你回京之後,可否遣人送到我府上。。。不,我自己
去舞鳳閣取。。。」

  「咳咳,環兒,這物件我怎麼能帶到舞風閣去,我還要面子呢。。。」

  柳無雙看著長鳳公主渴求的眼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下冊就在這里,我去給你拿來,哦,可要小心了,切莫說是我。。。」

  「曉得曉得!雙姐姐你快去吧!」

  天仙將柳無雙推出門外,然後緊張地在屋內來回踱步,匈奴狼騎雖然善戰,
可還遠遠沒到讓她感覺難以應對的地步,她早已將戰略計策思索妥當,只待和狼
騎主力決戰,一舉殲滅之,如今這下半部《懷春記》的誘惑對長鳳公主而言可遠
遠超過了她一向醉心的戰場。

  再待一會,一會就能看見了,長鳳公主越走越興奮,竟然忍不住蹦了起來。

  「唔!額。。。嘶。。。啊。。。」

  張自白仿佛被長鳳公主吵醒了,他的臉上又露出了痛苦難耐的表情,全身上
下開始顫動,下體也支起了帳篷,看起來竟然比剛剛還要嚴重。

  「啊,雙姐姐,不行,雙姐姐腳力快,軍醫,傳——」

  她突然收起了聲音。

  張自白身受如此嚴重的傷勢也要親自去迎接自己,就是為了掩飾他的傷已經
嚴重到這般不能下床的地步,此舉不單是跟舞鳳閣展示他對君上的尊敬,還有著
穩定軍心,震懾敵人的目的——暗藏我軍中的那些細作一定將他親自相迎的消息
遞了出去,若是自己呼喚來了軍醫,那豈不是讓張自白的一番心血付諸東流?

  兵權還未交接完畢,她若去指揮內衛鎮部隊調度戰鬥,必然不甚流暢,而主
帥又是如此,倘若狼騎趁機偷襲,那可就糟了。

  長鳳公主心中已經有了抉擇,她是昭軍的統帥,要為勝利做出一些犧牲也無
可難免,比起張自白他們這些以命搏殺,傷痕累累的戰士們,她能做的確實不多,
幫助張自白血氣散發就是其中之一。

  天仙顫抖著的手緩緩伸向了張自白的腰間,努力托起張自白的胯部,然後將
那長褲褻褲一齊拉下,張自白的陽具出現在了她面前。

  剛剛未能看的仔細,而現在張自白的陽物離她不足半尺,紫紅色的龜頭,青
筋暴起的莖身,都好像在對著她張牙舞爪。

  天仙閉上眼胡亂的一抓,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握住了張自白的陽具,滾燙的感
覺將她嚇了一跳,自己握住的這跟鐵棍居然還在不住抽動,晶瑩的濁液從陰莖頂
部流了出來,順著莖身淌在了天仙的小手上。

  剛剛柳無雙為他的那番服務,天仙看在眼中,過目不忘的出色記憶力讓她把
柳無雙的每一個動作都記得清清楚楚,現在她只需要照著柳無雙的樣子來做。。。

  她懷疑從手上傳來的溫度已經將自己的心都燙傷了,不然為什麼臉上也是這
般的火辣,緋紅的面容襯托著天仙不可方物的美艷,這比較她平時的端莊溫柔的
氣質還要多份嫵媚,更讓人垂涎欲滴,只可惜現在這屋內只有她和意識不清的張
自白兩人,無人可以欣賞這份絕美的嬌容。

  她撩起散落在兩邊的秀發,低下螓首,努力地迫使自己的小嘴去親上這兇物,
天仙克服了自己心中的不願,幾番張口試探,最終還是將櫻唇貼在了張自白的龜
頭上,然後就是輕輕微張,伸出舌頭觸及到了男人的那里,這種興奮感、羞恥感、
新奇感一並化作了一股激流,沖蕩在天仙腦海中,她感覺自己胸悶頭昏,幾近暈
厥。

  她記憶中柳無雙笑著輕聲說了一句什麼,努力地回想著柳無雙唇齒的顫動,
她緩緩重複出了那句話:「給。。。這。。。人。。。請。。。安?」

  天仙一楞,這人是指的這根鐵棍麼?為什麼柳無雙要說這麼一句?不過算了,
雙姐姐做了什麼,她都照做便是。

  「給、給。。。這人。。。請。。。安。。。」

  天仙試著說出這幾個字,但是這句話仿佛黏住了自己的嘴巴,怎樣都不願意
出來,總算在天仙鼓足力氣閉著眼不去看這玩意之後,從她的口中冒了出來。

  這句話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手中的鐵棍變得多了幾分鼓漲、堅硬,她的心
也羞得要不再跳動了,只能大口喘著粗氣,最糟糕的是,天仙的下面也變得有些
濕滑起來。。。

  這幾日來她每晚都要狠狠地發泄好幾次才能入睡,出嘗性事滋味的長鳳公主
此時是異常的敏感,對於很多原來不理解的事情仿佛一夜之間就全懂了,當然有
些難以理解的地方照樣還是難以理解,比如男人們的那里是什麼樣子,受到刺激
會如何變化。。。

  今天也算是一舒長鳳公主心中的疑惑,她繼續學著柳無雙的樣子從上至下親
吻了一遍張自白的陰莖,張大小口,咬住了張自白的陰囊一嗦,「噗咕」一聲,
那陰囊就被自己大力的吮吸逃出了自己的口腔。她對著旁邊的那個也這麼來了一
下,口水在張自白的陽具通體打轉了個遍,混合著張自白殘留在下體的精液,散
發出一股熏人的檀香。

  她有些醉了。

  自從柳無雙成為張自白的性奴之後,這位大內第一高手每天最開始和最後的
工作就是清理主人的下體,如果可以更要服侍主人沐浴洗漱,幾月下來,張自白
不再似原來那般,同其他將士一樣身上汗液混雜,惡臭難聞,反而有了柳無雙身
上的一股淡淡清香,所以天仙倒也不覺得他的那里如何令人作嘔,更是在柳無雙
殘余的體香中找到了一份親切感。

  她把舌頭貼在張自白陽具的根部,然後慢慢向上舔了過去,香舌在已經被自
己口水潤滑過的陰莖上通行無阻,到達棒頂之後,天仙便用舌尖抵住紫紅色中有
些許皺巴的龜頭,不停繞著其打轉,張自白龜頭冒出的液體更加渾濁,隱隱泛出
了一陣白光,一小撮淫液就這樣順著天後的舌頭被送回到天仙口腔中,天仙品嘗
了一下,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只是微微有些發甜,

  她張開自己修長勻稱的手指,一把握在張自白陽具根部,輕啟櫻唇吐出舌頭
吮吸著張自白的龜頭,接著將頭往下一壓,學著柳無雙的樣子將整根陽具吞下。

  「唔、咳咳、咳咳啊,頂到喉嚨里了、咳咳,剛剛、雙姐姐、為什麼可以、
咳咳。。。」

  劇烈的嘔吐感讓天仙馬上吐出了張自白的陽具,她想不通剛剛柳無雙明明是
一臉享受的樣子,怎麼自己居然會覺得如此惡心。這種感覺有什麼舒服的地方嗎?
還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對?

  天仙正在思考著,張自白卻發出了一陣壓低了的淒慘叫聲。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張伯伯,環兒,環兒笨拙,這,這就繼續幫你緩解。。
。」

  她學著柳無雙之後的樣子,將頭靠向陽具左面,用手擼動陽具的同時拿口腔
一側去接收張自白的鐵棍,陽具在她口腔中頂出一下下凸起,她也多次撞進那黑
黝黝的一團陰毛之中,短小的陰毛剮蹭著天仙的俏臉,帶給她陣陣癢麻之感。

  「噗嚕噗嚕,咕唔咕唔。。。」

  天仙已經適應了這種節奏,她開始嘗試去如同剛剛一樣深深含住張自白的陽
具,

  「唔。。。咳咳、咳咳咳!不行,還是不行。。。還是,還是這樣吧。。唔
噗哇哇咕,噗嚕噗嚕咕咕。。。」

  她只好放棄這種姿勢,左扭右扭著頭退而求其次地用口腔去服務張自白的陽
具,幾十下快速的套弄之後,她感覺手中這東西一陣痙攣。

  「糟了糟了,要來了嗎,我,我拿什麼去接著。。。」

  剛剛柳無雙被精液糊了一臉,可太難看了,她萬萬不想那樣,可是這肉棒抖
動地越來越急,她顧不上多想,張嘴咬住了張自白的陽物。

  「咕唔,噗啾噗啾」

  這是張自白第二次射精,份量比之前的還多,腥臭的精液瞬間將天仙的口腔
塞滿,她捂著嘴向後退開幾步,撲通一聲坐在地上。

  這東西好臭啊!

  天仙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當下沒有盛放的器具,要是就這麼吐在地上,那
這氣味就要縈繞在這營帳中伴隨自己好幾天,可是努力吞咽,又實在難以入喉,
正當天仙進退兩難的時候,柳無雙貼在了她的身後。

  「環兒已經很棒了呢。。。來,不要浪費。。。嗯唔。。。」

  她托著天仙的臉蛋親吻了上去,天仙側首追上柳無雙的艷麗紅唇,將口中之
物如數吐在了柳無雙嘴中,然後就是一條混著精液味道的靈巧小舌探入了自己口
腔。

  「嗯?唔!唔、唔。。。嗯唔啾。。。」

  天仙初時還想抵抗,不住踢蹬著雙腿,但是柳無雙這樣淩厲的濕吻仿佛帶走
了天仙的體力,將她親吻得全身酥軟,下體竟然滲出了蜜汁,柳無雙的雙手溫暖
地抱在天仙的胸前,再也無力掙紮的天仙雙手抱住了柳無雙的玉頸,順著柳無雙
的舉措也開始迎合著她的舌頭去撩撥玩弄兩人口腔中的那團精液,不知何時,天
仙也吐出了自己的舌頭,去和柳無雙的那條追趕廝磨,纏綿在精液的海洋中。。。



               第二十七章

  「哼,這些軟骨頭。。。」

  天後對著奏對的大臣們發起了牢騷。

  她身上穿著的是那件清涼的龍袍,幾位大臣初見時是有不小的詫異,但是這
明顯比較之前的龍袍更能襯托天後的玲瓏身材,天後是女子,自然也有著勃勃的
愛美之心,所以閣老們也不多說什麼,照常和天後奏對,處理著繁雜的政務。

  現在他們在討論的是要不要調回在孟海當縣令的新科二甲進士劉春芳(工具
人,就出現這一次),這孟海是東南臨海的一個小縣,雖然臨海,但是它四周被
群山環抱,和海岸並不接壤,土地貧瘠,卻有著不少的人口,窮山,惡水,出刁
民。

  這里向來不服王化,讓當地知府也甚是頭痛,天後登基之後,將此地當做了
新晉官員們的試煉場,想要快速得到提拔的學士才子們被她一股腦地丟在了這里,
先鍛煉個一年半載再說。

  天後有著自己的考量,這地方又窮又破,紙張稀缺,去過這里回來的官員們
個個都練出了簡潔明了的奏對文筆,省卻了自己不少的麻煩。

  (這些讀書人,嘴上說著一通的大道理,要勤政愛民,要體察民間疾苦,真
把他們丟到這些窮山僻壤之後,個個幹出點什麼政績便急不可耐地想要調離,哼。

  這劉春芳上任不過半年,只不過因為稅收比去年高了一成,就趕緊上奏說了
一堆自己如何如何苦政,如何如何辛勞,字里行間透出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回到
京師。

  你才到任半年,稅收高了和你有什麼關系?這不是前任的功勞麼?)

  天後本不願就這樣讓他回來,可是他這人確實有兩下不錯的文筆,也著實能
幹,就這樣吧,天後大筆一揮,讓他回京了。

  由孟海歸來的官員們就好比得到了天後的一份認可證明,回到京城之後很快
就會平步青雲,如今的六部尚書中有兩位就有過主政孟海的經歷,他們這些人本
來可能毫無關聯,但是共有此番經歷的他們,在朝中隱隱結出了「孟海」一黨的
身影。

  這些人都是天後精挑細選的可造之才,縱然結黨也是天後黨,所以天後並未
太在意他們的小動作,他們個個飽讀聖賢之書,混跡骯臟官場卻不失為民為國的
本心,今後還出了幾位賢相。不過當下,天後要考慮的是下一位孟海縣令。

  她心中早有合適的人選,開口說道:「寧王府講官劉汝松,正在外辦差,回
京之後上任孟海縣令。」

  「是。」

  幾位大臣齊聲應到。

  站在一旁睡眼惺忪的暗聞天默默無言,專心當著「聞公公」。

  他心中著實佩服天後的定力和好勝之心,天後方才剛剛和自己大戰一番,來
不及解縛,套上龍袍便開始奏對政事,一論就是三個時辰。

  從昨夜到今日下午,天後被這般淩辱對待還保留著如此旺盛的精力,絲毫不
見疲倦的跡象,甚至就算是在此刻,她身上也還死死綁縛著捆鳳索,兩個隱蔽但
是套著傀儡蟲的小巧乳釘就刺在天後粉嫩的乳頭上,下體的小穴中也塞著一根玉
如意,後庭更是有著一根長達兩尺的軟膠棒,頂著三個震彈正在不停刺激著天後
的直腸,天後居然如斯淡定地和朝臣們商議國事,要知道在此之前,只要將震彈
塞入天後的後庭,她就會立刻投降任由自己擺布的啊。。。

  「。。。好了,朕有些乏了,余下的事明日再議吧」

  「臣等告退——」

  幾位大臣走的很快,天後臉上的潮紅告訴他們天後馬上就要辦她的正事,此
刻不走快一些可不行。

  暗聞天等待著天後的召喚,不料天後的身子一陣顫動之後,竟然沒了動作。

  他壯著膽子來到天後身邊,卻發現天後翻著白眼一臉的癡態,稍稍張開的嘴
角流著一大片口水,臉上的微笑甜美又滿足。原來天後已經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竟然沒有發出聲音便這樣高潮到暈厥了,那短裙龍袍已經被淫水尿液完全浸泡徹
底,龍椅上一大灘的水漬正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

  「嗝、嘿、嘿嘿。。。」

  天後的口中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威嚴端莊的
天後,反而倒像個癡癡傻傻的呆子。

  不久之後,清醒過來的天後仍是穿著自己的那身清涼的龍袍——上身是緊緊
貼合自己身子的漏胸長袖小襖,下半身是包臀的短裙,那裙子濕漉漉的,粘著在
天後的下體,顯得格外妖艷。不同於之前的是,她下體套上了一副肉色的絲質褲
襪,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三寸高跟木屐,眼上還是照舊蒙著一層黑紗,正背身站
在她處理公務的檀木案桌之前。

  天後的面前是密密麻麻琳瑯滿目的各式淫具——玉如意,震彈,紮成捆的捆
鳳索。。。

  「啪」「啪」「啪」三聲鞭響,「賤奴媚柳兒給主人請安。。。」

  天後盈盈一跪,沖著暗聞天的站立方向伏下了頭。

  暗聞天今天要求天後自己選取適用在身上的道具,這讓天後倍感新奇,她開
心地在地上爬來爬去,用手摸索著地上的道具,首先就叼起了那捆「捆鳳索」,
放在暗聞天掌心之後,又將旁邊的幾個震彈引線一把抓起丟給暗聞天,然後是那
玉如意,還有那銷魂燭。

  自打上次被鞭打之後,天後也曾試過給自己的手臂上滴蠟,但是由於功力高
深,不但沒有什麼快感,反而幾次將燭淚蒸發,一股子蠟味甚是難聞,她還試過
伸出雙指抽打一下自己雪白的玉臂,只有留下兩道紅印,亦無特別的感覺。

  難道是姿勢不對?還是說。。。自己是欠別人的打?

  每每一想到著,天後面色便飛過一朵紅霞,今天有機會一定要再試試,剩下
的東西自己都不認識,索性全都叼起丟給了暗聞天,讓他頭疼去吧。

  這就在暗聞天意料之外了,他沒有想到天後此時的癮頭還有這麼大,竟然把
自己設計的選擇陷阱變成了道具展示,這里面可是有幾件兇狠的啊。

  可是現在看著天後一臉媚態,他也笑了,決定讓天後好好知道一下這些道具
全部加在她身上的感覺。

  很快,天後的上衣被褪下到雙峰之下,兩只袖子在天後肚皮上打了個結,下
身的短裙也被撩起,肉色褲襪襠部中空,露出了粉嫩的鮮鮑。

  她身上掛著一道道捆鳳索,雙手背後合十被縛成後手觀音的樣式,雙股並在
一起由捆鳳索密密綁緊,兩個圓形的鐵環嵌在乳房上,這鐵環又跟天後乳尖上不
停抖動的乳釘被細細的透明絲線連接,原本對乳尖的折磨就這樣放大成對整個乳
房掌控,隨著那傀儡蟲的不停抖動,天後的兩個渾圓豐盈的雙球都好似被人揪著
乳頭上下不停拉拽,酥麻的刺激讓天後連呼吸動作的幅度都不敢太大,不然就會
引來乳房上山呼海嘯般的快感,此刻額她的上半身已經幾乎麻木了。

  由於上一次撓腳心的經驗,暗聞天發現天後對於瘙癢的抵抗力甚微,所以在
天後的腋下也用樹脂膠貼著兩枚靜止的震蛋,這樹脂膠不和人體反應,易溶解易
失效,本不是什麼合適的制膠物品,但是用在這里卻恰到好處。

  天後好生不解,這靜止的震彈除了有些硌,居然不會震動,那這有何意義?

  由於天後雙眼被蒙上,所以接下來暗聞天的動作對她而言都是一種熱切的期
待,是上面?還是下面?

  天後仿若回到了幼時時光,對著師父緊攥著的雙拳猶豫不決,哪只手中才是
師父下山帶回來的蔗糖蜜餞呢?最後她總是強行掰開師父的拳頭,將師父雙手中
兩塊一模一樣的零食一並搶過來。

  當下更讓人吃驚的是,她的後庭中居然被暗聞天塞入了一根兩尺長的軟膠棒,
這種膠棒是用蜂蜜混合著最新發的柳枝條軟木被樹脂層包裹而成,既不失硬度又
出乎意料的柔軟,還帶著一股濃郁的蜂蜜香氣,號稱「蜜柳棒」,讓天後很是喜
歡,可是當天後知道這要塞進自己後面的時候,她也險些崩潰了,聞天真的要把
這東西整根塞進自己後庭?

  天後掙紮著向暗聞天一蹦一蹦地跳過去,但是由於雙手被縛,只能晃動著胸
前的兩團肉球大聲呵斥著暗聞天,

  「你瘋了麼?!你把朕當成了什麼?!這麼老長,又硬又粗,還帶著花紋的
一根、香香的、軟軟的東西。。。朕才不會。。。輕。。。輕一點。。。唔。。。
嗯。。。」

  天後說著說著骨頭竟然酥軟下來,她乖巧地翹起玉臀,踮起腳尖俯下身子,
哪里還有反抗的意思,就這樣任由暗聞天將自己的花白雙瓣掰開,一點一點地將
那棒子頂進自己的菊花,甚至還偷偷用力夾緊送入未深的蜜柳棒前沿,去尋覓更
加刺激的摩擦快感,但是在暗聞天重重拍了她屁股幾巴掌之後,天後也不敢在繼
續自己的小動作了。

  天後比較意外的是,自己腔肉內的三個震彈居然也是一動不動,雖然被蜜柳
棒頂住擠壓的感覺也是十分的舒適,但還是似乎少了點什麼的。。。

  她想詢問暗聞天,可是剛剛張開小嘴,就被暗聞天套上了一個三寸多長的陽
具口塞,鼻子又是一陣疼痛,想必是又被他拉成了誇張的模樣吧,天後居然又分
泌出了不少的淫水,她發覺自己只要被勾住鼻子,就會感覺到一陣巨大的恥辱,
這種恥辱又化作快感的增強劑,輕微的一點點刺激在這種狀態下都足以讓她爽翻,
對於這鼻鉤,天後是又欣喜又懼怕,只要被它一套上,理智頃刻間就會煙消雲散,
很快便沈沒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天後興奮地哼哼了幾聲,引來了暗聞天對雪臀的一陣攻擊,「好一頭不知廉
恥的畜生!」

  她竟然被罵得心神一蕩,花心居然又灑出大片蜜汁,嚶嚶呻吟著跪了下去。

  她的高跟鞋底是一個略微隆起的圓凸面,切合自己的腳掌弧度緊緊貼合在足
底,有一點點不適,但是她也不清楚為何這般設計,唯一一如既往辛勤工作的便
只有小穴中的玉如意了——這是暗聞天入宮之後根據自己的陰道內壁情況特制而
成的,它的每一次轉動都能精準地摩擦在自己腔道中最敏感的部分,爽快的感覺
甚至讓天後在大臣們面前都險些失態,暗聞天的技藝果然非同,為了調教天後,
竟然在短短的一月之間設計出了如此花樣繁雜的淫器。

  這人值得多活幾個月。

  天後如今的心中甚至寵愛這個貼心的家夥,話少,懂事,想用時呼之即來,
理政時揮之即去,每次侍奉自己還有著特別多的花樣,這可比自己之前抓來的淫
賊們要好玩太多了。

  什麼運功解乏早就被丟在腦後,天後現在只想知道暗聞天今天會用什麼法子
來對付她。

  暗聞天將一巴掌大小的木塊順著天後的身子輕輕劃過,天後看不見,只能通
過身體接觸這種方式來揣測新器物的模樣和功效。

  「媚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你肯定不知道,這個是,哎哎哎,主人、主人說
的很簡練,不要亂、亂晃,咳咳,這種傀儡蟲不同於之前的那些,分雄雌,它們
身上有一種只有彼此才能識別的氣味,雄蟲的嗅覺異常靈敏,三丈之內,只要一
嗅到雌蟲的存在便立即雀躍不已,這木匣分成內外兩屜,中間有著紗布隔開,內
中就裝著三室雌蟲,外層的滑動木板可以打開閉合,主人的大拇指一聳,便可打
開,我還可以決定是放出一室的氣味,還是兩室,又或者打開到最大,三室齊開。。
。哦?媚兒你身體抖的這麼厲害,是聽懂主人在說什麼了,還是已經偷偷高潮了?
不要緊,我這就打開一室。。。」

  (作者的話:抄的是火影中誌野和勘九郎一戰里用過的設定,漫畫125話)

  暗聞天一推木板,嗑噠一聲,機簧勾住內設的暗坑,木匣剛剛好打開了三分
之一,天後應聲癱軟跪下,身體開始不住地顫抖。

  「嗚嗚嗚!!!!哦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癢,癢死了,舒服,舒服的麻啊哈哈
哈哈!!!!上面下面都,都被玩壞了哈哈哈哈!!!!)

  天後的腋下和足底的震彈木屐開始急促地抖動起來,從上至下的一陣揪心瘙
癢讓天後欲仙欲死,那乳夾絲毫也收到感應,劈里啪啦地跳躍起來,天後這才明
白,比起一直震動不止,這種突如起來,毫無防備的襲擊更讓人難以承受,她感
覺自己的後庭就好像有一個陀螺在體內嗖嗖地轉動。

  天後的雙腿受激死死夾緊,跪在地上痙攣抽搐著發癲發狂,她的身子向後仰
倒,樣子就好像一只反弓的蝦米一般,鼻涕眼淚噴湧而出,雙峰亂抖亂晃著飛濺
出股股乳汁。她調用起全身的力氣去試圖甩掉腳上的高跟鞋,但是身上的捆鳳索
越是掙紮變越是緊縛,腋下夾緊的震彈使得每一次用力還未到小腿,便被一波波
難耐的瘙癢打斷。

  這是一種殘忍的折磨,又是一種極端的享受,天後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
是哭是笑,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宮陣陣發麻,下體湧出了一股熱流,陰道也開始
劇烈收縮,「噗」「噗呲」「砰」,天後的小穴射出一大波浪潮,竟然將那玉如
意也吐了出來,這堅硬無比的寶物就掉落在一地的水潭之中,甚至尚未停止轉動。

  天後雖然高潮了,但是那雄蟲可未接觸到雌蟲,仍然是亢奮地不住蹦跳彈越,
試圖脫離出器具的束縛,將它們的這種激動之情完完全全傳遞給了天後感知,天
後已經瘋了,她開始漫無目的地來回翻滾,被這種高潮中仍然不放過自己的刺激
感受所挾持,理智完全被快感殺死,天後現在已經沒有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她心
中一片純白,純白之中又是一團快樂的烈火,將自己全身上下燒灼殆盡。

  「哦哦哦哦!!!!」

  (啊。。。啊哈,哈哈,哦,哦哦,嗯嗯。。。哼,哼唧,汪,汪汪。。。
咿偶,咿咿。。。)

  天後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她只想著從欲望中逃出來,或者永遠沈淪在
這其中,就這樣度過一輩子。

  「唔。。。唔。。。」

  (啊哈,停下來,了,啊哈,哈。。。)

  暗聞天才打開不到兩炷香的時間,天後已經被整治的近乎崩潰了。

  他害怕真的就這麼把天後玩壞了,畢竟這多的器具還未曾同時在一個人身上
使用過,當下就把手向著天後後庭一探一抽,

  「哦咿咿咿!!!嗚嗚!!!」

  膠棒快速摩擦而出的火熱焦灼和極上快感滾滾而來,天後一個機靈,螓首急
促地向後一揚,失衡的身子搖擺幾下,又癱軟在水潭之中,她蜜桃一般的屁股顫
抖的厲害,蜷曲的雙腿不停登踹著空氣,潮吹和失禁了。

  嘩啦啦,嘩啦啦,無數不明的液體之中,那根蜜柳棒就這樣抽離出天後的身
體,噗啾一聲,天後粉嫩的菊花快速的閉合上了,暗聞天又解下天後的雙乳乳夾,
摘下天後腋下的震彈,褪去捆鳳索,拉開蒙眼布,掏出塞口球,迎接自己的卻是
啪的一巴掌。

  「啊哈,啊,啊!啊哈,放肆!朕,朕還沒玩盡興,你、你大膽!」

  天後捂著急速跳動的胸口,喘著粗氣對暗聞天說。

  暗聞天知道天後就是如此驕縱,明明剛剛已經沒了半條命,這一巴掌都沒有
凝聚內力,竟然還是這般嘴硬,他搖搖頭,拿起了捆鳳索。

  「等!等下,朕,朕有些,有些政務要處理,這個,這個先,先緩緩,哈哈,
哈哈哈,給朕把這勞什子關了!!!」

  天後提足把高跟鞋一把脫下,對著暗聞天甩了過去。

  「是誰教你弄出這個鬼鞋子的!朕不喜歡!朕不穿了!」

  「。。。嘿嘿,陛下息怒,如果陛下能夠穿著此鞋在堅持三日,小人便會有
一個大驚喜為陛下奉上。。。」

  「。。。哦?。。。是朕喜歡的那種,『血腥』、『殘忍』的驚喜麼?」

  「呃。。。小人不敢,是那種『快樂』『舒適』的驚喜。。。」

  「。。。穿多久?三天是吧?拿來!」

  「陛下,這三天小人會。。。」

  「你敢!?」

  「。。。驚喜,陛下,驚喜。。。」

  「。。。哼!呃。。。十天!朕要十天!!」

  「哎?是。。。」

  天後加長了日子,一來是希望就此適應這種鉆心的瘙癢,二來,雖然她武藝
高強,可畢竟是女子,是女子一月之中就會有那麼幾日不便,這不便的時候,自
然是要好好休息的。

  十天之後,天後的不便就會結束,那時候再和暗聞天好好胡天胡地一番。

  (什麼鬼震彈,破棒子,給朕些日子,全都不在話下!可惡,今天忘記玩那
個蠟燭和長鞭了。。。)

  天後瞪了暗聞天一眼,待到他把這些器具都收攏進新的百寶箱中之後,對著
他勾了勾手指,暗聞天一怔,便將百寶箱遞了過去。

  。。。。。。

  比較起昭軍軍營中的旖旎春光,匈奴軍陣中卻是一番肅殺的景象,修羅王在
一張大桌面前死死盯著那個不容有失的地方——過峰落水源草場,他的兩眼通紅,
布滿了血絲。自己已經將十萬部落的健兒送進了黃泉,這次萬萬不能再重蹈覆轍。
經過多日的推演,他確信自己的狼騎能以半數,最多六成的折損,全殲那有可能
前來決戰的十萬精銳昭軍!

  。。。。。。

  「啊!——」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們殘害忠良,不怕天譴嗎!?啊啊啊!!!!」

  囚天牢中無論何時都會縈繞著各式各樣的慘烈叫聲,但是如果你走過幽邃深
遠的一個個囚室,按下機關閃入地下兩層不見天日的重刑犯人地牢,又逃過了舞
鳳閣白鳳部員用二八一十六柄追魂弩組建出的殘殺詭陣,你就會看到,在這囚天
牢的最深處,有著一個小小的單獨囚籠。

  囚籠中只有一名女子,雙手被高高吊起,腳上扣著重重的鐵鏈,一對寒鐵鑄
造的虎爪穿透了她的琵琶骨,這是對付武林高手才會使用的殘酷刑罰。

  淡紫色的秀發遮蓋了女子的面容,可殘破的囚衣卻難掩其婀娜的身姿,透過
已經被鞭打成縷縷殘片的囚衣,隱隱可見其豐腴飽滿的乳房,平坦光滑的雪背,
修長勻稱的大腿。。。還有丹田上刻著的一株紫色薔薇花,小腹上紋著的一朵斜
斜綻放的黑蓮。



               第二十八章

  張自白睡的很沈。

  長鳳公主知道,重傷的人精力沒有常人那般充沛,白日的迎接已經耗費了張
自白全部的體力,所以他熬不住狼油侵心,兩次血脈噴張,在那之後,氣血一散,
便再無大礙,昏睡到明日中午完全是合乎情理、也是最有可能的情況,此刻已是
深夜,那麼。。。

  擺在桌上裝樣子的兵陣圖被天仙換下,她拿出了那本柳無雙遞給自己的《懷
春記-下》,翻看一看,第一章,趙生初嘗銷魂洞。。。

  「。。。『今日願為相公服侍,以後奴家的小嘴便也是相公的玩物了。。。』
劉可心伏在趙生胯下,賣力舔舐著趙生的那根黑黝黝的六寸巨物,此景可謂是郎
情妾意,美不勝收。。。」

  (六寸長、黑黝黝的巨物。。。那豈不是和張伯伯的那根一樣?難道男子的
那里都是這般。。。後面。。。)

  天仙向後翻閱著這本懷春記,發現除了原有的故事之外,這本書按章節分作
多部,皆是在講述那事的各般技巧,口,手,乳,足,交合之法,娼,妓,奴,
畜,為婦之道,帶器械的不帶器械的,一個人的幾個人的,看得天仙目瞪口呆,
眼睛一刻也不能離開此書,面紅耳赤的天仙只覺胸膛之下的心臟砰砰跳的厲害,
好似要從胸腔中破體而出一般,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來滋潤一下幹涸的嗓子,可
是越是如此就越覺得渴得厲害,左右看來,竟然又瞥見了張自白下體凸起的那部
分。

  (剛剛未能看得再仔細些,不知道張伯伯的那個,是不是如同書上描述的一
般。。。)

  那本書就是巫行雲為了配合調教天仙撰寫出來的,書上所描述的趙生陽具是
參照張自白量身定制的,天仙未經性事,自然不曉得這些。

  (當下無人,張伯伯又在沈睡,我去偷偷瞧上一眼,就一眼。。。)

  天仙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奇怪想法,晃了晃小腦袋,又將精力放在了手里捧
著的懷春記中。

  這懷春記前面還有著趙生和劉可心的故事情節,但是到了後面完全變成了一
本性事大全,書中玲瑯滿目地記載著各式玩法和千奇百怪的性癖,最吸引天仙的
竟然是女子殘虐女子的部分,這部分紀錄的詳實真切,一下子就抓住了天仙的心。

  巫行雲最好此道,當然在此處著筆甚深,可讓巫行雲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
無意中培養出一個日後叱咤江湖,令各路女俠都聞名喪膽的『魔頭』,甚至於就
連她自己也未能幸免於難。

  天仙一口氣讀完了這本奇書,也不過花了兩個時辰,她有著過人的記憶力,
縱然是一目十行卻也能將內容記得只字不差,不單單是讀書,柳無雙白日中的種
種動作她也記得一清二楚,只要想起此事便會在腦海中輪回一周當時的場景。

  她又細細回憶了一遍書中種種,心念一轉,便想到了小天子身上。

  (鳴弟,鳴弟會不會也要我給他做那番事情,現在我、我這般笨拙的技法,
鳴弟能像趙生一樣親吻我,愛撫我麼。。。唔,不行,羞死人了。。。)

  天仙越想越覺得燥熱難耐,這便將輕衫褪下,但是一想到這屋內還有著張自
白,她又穿上了。

  (可惡。。。好熱,下面又開始癢了。。。)

  天仙的理智隨著自己的欲望的漲幅越來越少,她幾乎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行
為,雙手探入了衣物之中,她的左手托起自己左邊的翹乳不停掂量,天仙正值身
體發育的最後一段時期,乳房並不豐腴,甚至對比自己母後的那對豪乳還顯得有
些貧瘠,但這也足夠她把玩了。

  上下蕩飛的左乳帶動著兩只雪花奶肉又擺又晃,乳頭廝磨著未能褪下的羽衣,
送給天仙一道道閃電般的急流,那粉嫩的小巧乳頭已經高高立起,硬得有些發痛,
天仙的櫻桃小嘴也受激失控,張開又閉合,閉合又張開,發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
呻吟。

  她的右手已經掐住了勃起的陰蒂,這幾日來的自瀆讓她知道了自己下面最敏
感之處就是陰戶上方的這個小小肉團,反複的練習讓天仙摸索出了身體的敏感地
帶,她的手指靈活地分開了濕漉漉的兩片恥肉,然後便淺淺插入小洞中急急抽搐,
激蕩的快感讓天仙的眼中蒙上了迷離的一層水霧,她全身不住戰栗著去擁抱那無
上的愉悅。這種快樂就好似一陣清風,送自己上達蒼穹,周身都徜徉在無邊的雲
海之中,似乎與天地萬物融為了一體。

  忽然,一朵烏雲蔽日,轟鳴的雷聲伴隨著電閃,暴雨降下。

  下體一陣急促的收縮,然後又是不住地蠕動,花心深處又燙又麻,這種感受
對她而言已經並不陌生,這幾日來每晚都會同這位新朋友邂逅,她耗盡最後一絲
理智,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後就是。。。

  「嗚嗚嗚!!!!!」

  本來盤坐在席上的天仙雙腿此刻已經打開叉著,大腿上的肌肉因為痙攣而跳
躍不止,她努力夾緊小穴,卻還是阻止不了這股浪潮的突湧,咕啾,一小股浪水
泄出,咕啾,又是一小股淫液噴濺,嘩啦,嘩啦,嘩啦啦,天仙的防線完全失守,
只好任由著噴湧不停的浪汁將自己的長裙打濕。

  「啊哈,哈,啊。。。」

  這次的高潮比之前數日加起來還要爽快,天仙臉上浮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
她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看了這本《懷春記》,情難自制,這可以理解,但是她不
能理解的是,明明之前在自己快樂到極點時,腦海中出現的小天子的面容,今天
居然變成了一根肉棒,她只見過一根男人的陽具,那腦海中自然也是這根陽具的
模樣。

  天仙努力將那物的模樣從自己的腦中排出,換上了一身新的合身短袖長褲,
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因為剛剛的一番動作而略微有些勞累的四肢,這便進入了夢
鄉。

  過了小半個時辰,重傷昏迷的張自白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他靈活的身形一
個騰閃,便壓在了長鳳公主身上,噠的一聲,點中了天仙肩頭的昏睡穴。

  「嘿嘿,公主殿下,末將多有冒犯了。。。」

  張自白隔著衣物去不停撫摸天仙的周身上下,尤其是天仙那略顯貧瘠的雙峰,
要是好好為天仙揉搓一番,興許還能變大幾分,他的雙手正好握住天仙的嬌小乳
房,開始不停順時針抓捏兩圈,又逆時針抓捏兩圈。。。

  天仙的睡夢中,不規矩的小天子進一步行動,把他的雙手從乳房上遞入自己
的下體。。。

  她努力睜開雙眼看著身上的小天子,那原本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稚嫩臉龐
開始扭曲,化作了一個飽經風霜,雙眸卻仍然深邃的四方國字臉,正是張自白的
面容。

  「啊!」

  天仙從夢中驚醒,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張自白靜靜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默
默酣睡,她發覺身上衣著淩亂,即使是已經起坐,她的一只手還是放在自己的胸
前不願離開,一對翹乳也被捏得紅腫疼痛,下面也濕的不成樣子,天仙被自己的
樣子羞得滿面火紅,自己昨晚的淫夢真是古怪。。。

  接連幾天,天仙每晚都會將那本《懷春記》仔細翻閱一遍,然後默默地自瀆
一番,再做上一個美妙的夢,夢中漸漸沒有了小天子的身影,張自白的臉,他的
陽具,他的身子,完全取代了小天子的位置,每天清晨,長鳳公主醒來都會細細
端詳一番張自白的臉,不知不覺間,她被這張充滿男子氣概的面容深深吸引住了,
畢竟白日夢中,和自己陪伴的便是這人,和他的那根。。。

  張自白的血氣翻湧也漸漸平息下來,這幾日竟然只發作了兩次,柳無雙當然
是寸步不離地護衛著張自白,幫助他泄火,天仙則是在一旁認真觀看,細細思考,
她忍不住偷偷用自己的長鳳令模擬男人的那物,捧在手上練習吞吐,幾日下來,
聰穎的天仙幾乎已經掌握了這諸多姿勢和妙用,她漸漸能夠忍受異物頂在喉嚨中
的感覺,張自白射出的精液味道也不再似之前那麼腥臭,最奇怪的是,天仙發覺
自己似乎之前在哪里聞到過這種味道,是哪里呢?

  天仙無暇再去琢磨這些,因為張自白已經可以下床了。

  「張、張伯伯,你,你離我遠一些好嗎。。。」

  天仙嬌羞地對著坐在自己身邊查看地勢圖的張自白說道,

  「啊,末將一時忘記了,公主恕罪。。。」

  張自白是大昭最善戰的將軍,從來都是一人端坐帥案之前,大搖大擺地查閱
他所需的諜報輿圖,沒有過這般坐在次席,同他人一起商量的經歷,此刻的他自
然是伸長了脖子,和長鳳公主幾乎貼在了一起去觀看那地勢要圖。

  這下張自白飽經風霜的臉上又青又白,大感窘迫。

  天仙是十分享受這種和人親密,尤其是自己夢中常客親近的感覺,只是張自
白的氣息吹拂在她身上,又能聞到張自白身上那種男子剛陽的氣概,還混雜著一
點熟悉的女人香,天仙早就情難自持,恐怕在多呆一會就要全身酥軟,倒在張自
白的懷中了,萬般無奈,只好紅著小臉不甘地說出了這句話,但她立馬察覺到了
張自白的尷尬,連忙補充道,

  「啊,啊,不用這般遙遠,再靠近一些也可。。。」

  張自白心下焦急,因為他見到那圖上的軍隊部署竟然大反常理。

  昭軍雖有駐軍加上可以野戰的常備軍精銳部隊近二十五萬之眾,但是要分守
偌大的一座內衛鎮,還要保留一定的儲備力量,所以這一戰能投入前線的部隊只
有九萬二千昭軍常備軍和三千長鳳軍,雖然對比匈奴的五萬狼騎和兩萬虎步軍,
在數量上仍然占據優勢,但是匈奴軍有著地利之便,所以這一戰的勝負還不明朗。

  按照張自白的推算,他有信心以大概四五萬軍隊傷亡全殲匈奴,但是要調度
得當,還需輔以各種戰術軍陣,才能勉強從修羅王手上占得一點便宜,這長鳳公
主雖然盛名在外,可畢竟只經歷過一些平叛的小戰,如此重要的戰略決戰,她能
行麼?

  張自白只是潦草一眼,便開始嘆起氣來,這圖上竟然將昭軍的王牌——長鳳
軍各部分散的七零八落,甚至還有接近一萬的軍隊部署在戰場邊緣,這般分兵乃
是兵家大忌,分出來的小股軍隊既不能對敵人進行有效的打擊,反而還會增多敵
人的攻擊目標的戰術手段,何其荒唐!

  但是仔細一想,他好像發覺了什麼,「這。。。」

  「哎呀。。。」

  張自白又貼了上來,戰場勝負和對長鳳公主的調教一樣重要,此戰只能勝,
不能敗。他已忘卻了長鳳公主的存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張陣圖之中。

  良久,他長舒一口氣,「公主之智謀,天下無雙,末將佩服。」

  天仙登時羞紅了臉,她輕輕地推開貼著自己的張自白,可是張自白激動之下,
竟然一把抱住了天仙,朗聲長笑:「哈,哈哈哈,修羅王之禍今日除矣!大昭邊
境可有十年太平了!」

  天仙被他鐵箍一般的雙臂死死抱住,自己的胸脯貼著他的胸脯,熱燙溫暖的
氣息撲面而來, 這就是張自白的味道麼,她又有些醉了,本欲發聲制止,但是
不知為何卻泄了氣力,任由著張自白抱住她打轉了幾圈,晃得她有些頭暈。

  「啊!末將,末將冒犯公。。。」

  張自白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慌忙放下長鳳公主,天仙知道軍旅之中,這
些赤誠坦蕩的熱血軍漢們確實是這樣慶祝的,所以也不覺張自白有如何冒犯,他
重傷初愈,心智還未完全恢複,在興奮之下把自己當做了忠誠的下屬,這才如此
對待,天仙當然不會去計較這些。

  「沒、沒事,咳咳,將軍覺得,這番部署有何疏漏?」

  「公主的調度滴水不漏,這狼騎軍定然是有去無回!」

  「好!柳無雙聽令,召集各部軍長,午後開始陣前議策!」

  天仙展露出了自己英姿颯爽的一面,她已經等待多日,既然張自白複蘇,那
麼明日就可領軍前往過峰落,與匈奴狼騎一決勝負。

  天仙坐在首席從容講述分配著各軍的任務,未能一並出戰的將軍們縱然極力
掩飾,卻還是可以從他們的神態中看出那份失落,苦戰五年,竟然沒有被選上參
與這最後的決戰,他們當然心中酸楚,但是被選上的那些軍頭們臉上表情也不甚
好看。

  天仙給他們各部都分配了些許長鳳軍士,要他們跟隨這些軍士的行動。

  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自己的部隊雖然不如長鳳軍那麼驍勇,但是要讓本部
跟著長鳳軍作戰?好歹咱也是昭軍中的各鎮精銳,難道我們就這般不中用麼?何
等的屈辱!

  這些宿將們一齊望向了天仙身邊的張自白,只見張自白輕咳一聲,拱手單膝
跪地,大聲回複道:「末將遵命!」

  眾將領也無話可說了,只能也一並回複道:「諾。。。」

  。。。。。。

  軍旗迎風招展,上書一個大大的「昭」字。

  天仙站在點將臺上,對著臺下的昭軍將士們大聲喊道:

  「大昭最善戰的將士們!五年前,這些匈奴賊寇屠戮了大昭的子民,肆虐在
大昭的土地上,是你們,你們用你們的忠誠與鮮血,將這些賊寇擋在了內衛鎮之
外,五年來,這些賊寇未能前進一步,這是你們的功績!天後尤為感懷,所以鎮
守此地的將士們,你們的俸祿今日起都將提高三成!」

  山呼海嘯的歡呼聲響起,天仙一擺手,大家便安靜下來。

  「但是,這些賊寇仍然不死心,他們圍聚在這座固若金湯的內衛鎮之外,虎
視眈眈地盯著我們,蠢蠢欲動,大昭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你們不能就這樣放過
他們!決不能!今天,我軍集聚在此,就是為了一舉鏟除這些殘忍兇蠻的盜匪,
還大昭邊境一份安寧,戰!勝!」

  「戰!——勝!——」

  「戰!——勝!——」

  嘹亮的口號呼聲回蕩在天地之間,九萬五千昭軍精銳出了內衛鎮,朝著過峰
落的方向穩步進軍而去。


                              【未完待續】
2019-10-19 18: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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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29~30)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0/20發表於:sexinsex

 

               第二十九章

  雖然天仙已經查閱過此地的地形,但是那畢竟不及親眼所見這般真切——寬
闊無邊的平原上,一隊隊匈奴精銳狼騎就把守在這附近唯一的草場水源之前。

  此地是施展騎兵的絕佳戰場,所以張自白才遲遲不願派兵占領此處,易攻難
守的地勢讓他進退兩難了許久,而今日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長鳳公主策馬來到一處高地,環望著戰場,昭軍也已經在匈奴騎兵陣地的不
遠處結好了一縱縱部隊,等待著開戰的指令。

  遠處同樣有幾騎身影也在註視著戰場,天仙知道,那肯定就是修羅王了。

  天仙騎著她那匹俊秀白馬,身後依靠著重傷不能獨行的張自白,前後三騎護
衛將她二人圍在中央,前面的一騎是柳無雙,後面是舞鳳閣雙鳳,她們三人乃是
軍中最強的好手,就算是在萬軍叢中也能保護天仙和張自白二人的安全。

  一番查看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何意外,天仙松了一口氣,她掏出袖中的一根
圓管機簧,「嗖」的一聲,那機簧射出一道紅色煙花,炸裂在半空之中。

  修羅王嗤笑一聲,他知道此戰自己的對手已經不再是令人頭痛的張自白,而
是換上了一位嬌滴滴的長鳳公主,就算這小姑娘讀過幾本兵法,可那又怎樣?紙
上談兵,就能勝過身經百戰的自己了麽?笑話。

  看著昭軍部署的軍隊分部,他笑的更加開心了。

  這草場是微斜的陡坡,狼騎兵就在高處結陣,他們絕大部分部隊都是由騎兵
組成,借助高處地勢的重力沖擊,自然比一般的沖鋒更為迅疾淩厲,所以若是張
自白領軍,一定會選擇避開狼騎軍的正面,側向結陣相持來緩解這份沖擊勢頭,
可昭軍現在不但就列隊在狼騎兵的正面方,甚至還分出了大概有八千人眾的部隊
散落在戰場邊緣。

  想要用十萬昭軍圍住自己的七萬狼騎軍?太異想天開了吧。

  這些散部都已是他案板上的鮮嫩肥肉,可他對這些小菜沒興趣。說來也奇怪,
這過峰落雖是平原,但是只有前後遙遙相對的兩個出入大道,昭軍和狼騎各自分
占一個,除此之外,此處周遭便是是坎坷不平的泥沼地,中間是一馬平川的空曠
草原。真是一處天賜的騎兵作戰的寶地,之後昭軍潰敗時,狼騎軍可以將他們盡
數追殺殆盡,無路可逃嘛。

  他一揮手,身邊的一壯漢便從懷中掏出了一牛角,那壯漢身高八尺,手長過
膝,雙手粗糙厚實,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一名內外兼修的武林高手,
他的眼中有著一雙駭人的綠瞳,鋒利的目光如同一只孤傲的鷹隼,他便是和柳無
雙交過手的草原第一高手——塞麻。

  只見他將牛角放在嘴邊,運足內力將號聲擴大數倍,嗡鳴低沈的牛角號聲回
蕩在戰場上,這是匈奴沖鋒的號令。

  昭軍和匈奴騎兵都和往常作戰一樣,將軍隊結成左、中、右三部,狼騎的左
右翼是由一萬虎步軍部隊加上一萬騎兵組成的混合護衛部隊,中部是八批騎兵部
隊,分別由狼騎中最善戰的八名戰將統領。這樣的一只部隊,可以將任何膽敢阻
礙在他們面前的人碾作泥屑。

  而昭軍主力則大部分是手持長朔的步兵,精銳的長鳳軍雖然是騎步兩棲,可
為了引導其他昭軍,下鳳部一千將士棄馬不用,分散在各部前列,由上鳳軍長楊
太世率領的一千上鳳部騎兵就在戰場邊緣引領著昭軍七千騎兵觀望,而那中鳳軍
長林如虎,帶領著他的一千中鳳騎兵,排列在昭軍左翼之後。

  說是排列而不是藏匿的原因是長鳳軍太過高調,他們的長槍通體裹著紅布,
頭盔上的綴纓也是搶眼的殷紅,全身的甲胄閃閃發亮,向來是戰場上最引人註目
的存在。這有背於常識,因為在戰場上如此突出是一定會招來更加沈重的打擊的,
但是對他們來說,掩飾是弱者的做法,他們從來都是主宰戰局的強者,何必掩飾?
要來,你便來。

  「哈嗎——!」(沖!)

  第一陣的五千匈奴騎兵在弓箭的掩護下奔襲而來,昭軍倒是有大炮之類的對
待騎兵的重武器,但是這草原之上拉車甚是不便,所以為首的六千昭軍當下也是
硬碰硬地結成以步制騎的陣法,靜待著狼騎兵撞上。

  沖鋒在最前列的狼騎是一名手持狼牙棒的黑臉漢子那汗多,他也是昭軍的老
對手了,見到昭軍舉起阻擋狼騎的厚重盾牌,居然沒有絲毫畏懼,大手一揮,便
將昭軍防線砸開一個缺口,帶領緊隨其後的狼騎策馬入陣。

  昭軍也並不慌亂,第一陣中的昭軍將領是老張頭,他今年已有六十的高齡,
雪白的眉須頭發只能說明他的老當益壯,手握一桿大刀的他高喝一聲「圍!」,
昭軍將士們便以層層的盾陣阻礙起那多汗,那多汗又沖破三層盾陣之後失去了沖
勢,這便翻身下馬揮舞起他的狼牙棒,轉眼便砸開了幾名昭軍將士的頭顱。

  可其他的狼騎就沒有這般的本領了,不少騎兵被昭軍的長朔貫穿馬匹和身體,
倒在了地上,還保持著隊形的騎兵則是在層層的盾陣中左沖右突,但是昭軍已經
將陣法鎖死,狼騎兵不能突破陣型和昭軍拉開距離再發動下一次的沖擊,就這樣
血肉相搏起來。

  巨鬥半天,第二波狼騎兵沖鋒而來,昭軍的第二陣也隨之加入戰場。

  這次的狼騎兵騎兵陣形針對剛剛的盾陣,結成了鉗形攻勢,一舉突破了昭軍
的防線,但是第二陣的昭軍圍成了兩個半圓,無數長槍朔戟針對狼騎軍的雙鉗部
狠狠地捅了上去,又是血肉橫飛的一次貼身肉搏。

  此刻交戰的昭軍和狼騎都是雙方最精銳的部隊,這註定是一場殘酷的拉鋸戰,
雙方只能如現在這般用將士們的身軀去填充出一絲絲勝過對方的優勢,原本風光
無限的草場平野化作了吞噬雙方士卒生命的修羅場,他們為了各自的目的,用刀
劍訴說著自己的決心。

  巫行雲扮作一名長鳳軍將士,手握著一柄鐵劍在戰場上廝殺,她本來跟隨著
昭軍第二陣的指揮長鳳軍下鳳軍長林天縱,可是進入戰場之後,她不曉得軍士進
退的方式,就這樣落了下來。

  她初時施展著行雲劍法和狼騎兵交手,可惜戰場廝殺不同於武林爭鬥,雖然
武林高手們有時也要決生死,但是平時還是以分勝負為目的而拼鬥,拆招解困,
為得就是少受一些傷,萬不得已才會去硬接對方的招式,可這戰場廝殺卻不同了。

  你要砍我的頭?很好很好,我反手就是一刀捅進你的心窩,無非是同歸於盡
罷了。

  所以將士們向來修習的是躲閃攻擊,趁機反殺的法子,躲閃不及就用身體去
接,能丟一只手就不要讓他捅進你的胸口,能缺一只腿就不要讓他把你砍做兩截,
他們時刻面對的都是這種生死抉擇,是殺,還是死?

  不識此道的巫行雲吃了大虧,她身上已經幾處創傷,行雲劍法中那些取巧的
招式也不必在用了,就破空行雲和雲散風起來回交替出手吧,她已經明白了戰場
格鬥的要旨,當下刷刷兩劍了結了兩名狼騎。

  一根狼牙棒當頭而來,巫行雲不敢硬接,側身避開,她看到一個氣惱的黑面
漢子又揮舞著狼牙棒朝著自己打過來,那多汗的兩名愛卒被她隨手殺了,可憐自
己的愛卒,還未能建功立業就這樣死在了大昭邊境,他絕不能放過這名昭兵!

  他左右運轉狼牙棒砸向巫行雲身子,可是棒棒揮空,那汗多心中也急躁起來,
不管不顧地大步逼前。幾十招之後,巫行雲已經看清了他的棒法,平平無奇,但
是每下都是朝著致命之處揮去,加上他那股巨力,肯定是名精銳狼騎。

  可惜,那汗多這樣單打獨鬥正中巫行雲下懷,她迎著直來直往的狼牙棒遞上
了一招五方風起,引導他的狼牙棒砸向自己的胸口,那汗多力氣果然驚人,居然
能在狼牙棒接觸自己身子之前用力握緊,可惜這一招他已經失去了先機。

  巫行雲一招雲散風清送出,那鐵劍捅進了他盔甲的縫隙,脖頸之下的肉身之
中,那汗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可他的動作沒有絲毫遲疑,在生命消逝之前將
狼牙棒橫掃出去,砸中了巫行雲的胸口。

  「唔!」巫行雲鐵劍刺進那汗多的身體,所以此刻無從閃避,只能運起內力
護住心脈,硬接下了這一棒,好在那汗多此刻已是強弩之末,沒有往常的怪力,
可還是將巫行雲的身子打飛出去,她的長劍脫手,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巫行雲翻身滾開,一把彎刀砍在地上。飛濺的石屑將巫行雲
視線遮蔽,可她還是聽聲辨位,勉強避開緊隨而來的幾刀,起身才發覺,一精瘦
狼騎兵正手持一把沾滿鮮血的圓月彎刀死死盯著自己。第二陣的狼騎領軍者阿吉
阿不舞動著彎刀剮向她的身子,巫行雲當下手中無兵刃,被狼牙棒砸得閉氣,無
法運起內力,這人的刀法又是淩厲兇殘,只好又退後幾步,卻被他欺進身來,好
快的一刀!她萬般無奈,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阿吉阿不的彎刀砍進自己的
肩頭的時候死死抓住了他持刀的手。

  這人好大的力氣!

  巫行雲本就是女子,氣力不比狼騎兇兵,可當下沒有她選擇的余地,要是放
手任他抽出彎刀,恐怕自己就要命喪於此了。

  阿吉阿不運足氣力,這一下就能把刀奪回了。

  「呼啦」一聲,一根長槍貫穿了阿吉阿不的小腹,「噗呲」一下,長槍拔出。

  阿吉阿不倒了下去,林天縱將腰間的鋼刀丟給巫行雲,和她背靠背站在一處,
他用背部抵住巫行雲,讓她喘息恢複一下氣力,巫行雲深深吐納幾口,一陣刀光
和一朵槍花迎著圍住兩人的狼騎兵潑灑而去。

  就在第三波狼騎和昭軍接觸的時候,修羅王敏銳地察覺,林如虎的一千中鳳
騎兵側向沖進了匈奴的右翼,其實不太敏銳也可以發覺,因為他們高舉著鳳字旗
毫不掩飾自己的行蹤。

  長鳳軍果然了得,其中將士們顯然比自己的狼騎軍更加善騎善戰,可惜,這
樣的突入目的只能有一個——斬首。自己在戰場之外,那這就是一次愚蠢的自殺
行為,看著林如虎帶領著騎兵在潮水一般的狼騎軍中慢慢插入,修羅王也並不覺
得如何奇怪,畢竟自己也做到過帶領一股部隊殺到張自白身邊,和他交手一番。

  這一股騎兵越是深入,他們面對的狼騎軍也就越多,被圍住的也就越緊,不
消一個時辰,這些蠢貨都要死在這里。

  但是林如虎突入到匈奴腹部之後,居然帶領著剩下的八百長鳳軍下馬結成了
一個槍陣,一時間竟然僵持住了,匈奴狼騎們也楞住了。

  帶隊來到自己陣中固守?這人傻逼吧?你也不喜歡這個江湖?

  長鳳軍的槍陣乃是長鳳公主嘔心瀝血研制出來的戰場利器,二十名長鳳軍士
的槍陣就能將柳無雙這等高手困斃,人數越多,威力也就越大,這八百人組成的
槍陣,足以對抗三千部隊,可是他們此刻面對的是幾萬狼騎,再多堅持一會也是
徒勞,他們註定是要被消滅於此的。

  林如虎渾身已經被鮮血染了個遍,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機簧,高舉著朝天射出,
砰的一聲,一朵煙花炸裂在狼騎軍本部上空。

  此刻的正面戰場,第四波交戰的部隊才剛剛接觸,狼騎兵發覺了一個可怕的
事,那些驍勇的長鳳士兵三五成群,由當中的一人甩開了槍上裹著的紅布,瞬間,
戰場上立起來了無數桿鳳字旗!

  然後他們便向著自己的身後發起了沖鋒!

  原本交織在一起的正面戰場瞬間多出一股股好似逆湧的溪流一般,各自為戰
的昭軍竟然有組織地跟隨著一桿桿鳳字旗向著前方不顧命地豕突狼奔,一根根鋒
利的針刺直直沖著狼騎軍心臟穿插而去!

  狼騎兵用自己的身體去阻擋,可惜,一旦結成陣勢的部隊不是他們這樣,散
落在血肉橫飛的戰場各處的遊兵散勇可以阻止的。

  鳴金聲響起,這是昭軍全軍突擊的信號。

  修羅王這才發覺,昭軍本部有意識趁著各陣出擊時緩緩前移陣型,此刻和狼
騎本部的距離片刻就能沖殺過來!

  步兵沖擊騎兵陣勢?這是什麽奇怪的打法?聞所未聞,今日第一次遇見啊!

  可狼騎中央軍被林如虎部攪和得無法結成突擊陣型和昭軍對殺,前後遭敵的
狼騎臨危不懼,紛紛下馬和昭軍廝殺在一起。

  狼騎的厲害之處便是騎兵,此刻無異於自廢武功。狼騎雖然驍勇蓋過草原各
個部落,但是以步兵對戰而言,莫說是長鳳軍,就連昭軍精銳的常備軍都略有不
及,此戰結果自然不必再說。

  修羅王看著心痛不已,他瞥見戰場邊緣的昭軍,他們並沒有加入戰場的意圖,
可是,脫離戰場準備匯入狼騎本部的一隊隊散兵,就這麽被他們逐個獵殺,逃出
三五騎,他們就用十騎二十騎去虐殺,逃出百五十騎,他們就用二百三百騎去圍
困抓殺,這是要全殲匈奴狼騎軍的架勢啊!

  林如虎部只余下二百余人的時候,和沖殺進來的大軍匯合了,越戰越勇的林
如虎部堵住了狼騎軍的退路,有如死神一般的槍陣將匈奴軍隊死死地遏制在草原
上。

  修羅王眼前一黑,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戰場之外,天仙和張自白早就知道了此戰的結果,就算修羅王比張自白反應
得還要快速,識出了天仙布陣的奧秘,不在軍陣之中的他也來不及做出變化,只
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狼騎像是一群驚恐的羔羊一般被兇殘的昭軍肆意宰殺。

  在第一陣昭軍和狼騎交手的時候,天仙發覺張自白的手已經抓上了自己的乳
房,她大為惱火,剛想出聲呵斥,「啊!嗯~」張自白的用力一捏,居然讓天仙
舒爽萬分,這種感覺如此熟悉,不正是每晚夢中所遇見的麽?天仙此刻有些迷糊
了,她有些恍惚,自己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中?張自白的雙手左一圈右一圈地攥
住自己的雙峰來回揉動,她全身上下一點氣力也沒有了,只能躺在張自白懷中任
由他擺布。

  (哦……嗯啊……啊,好,好舒服,這,這個感覺,是,是在做夢嗎,為什
麽,為什麽沒有人察覺,他,他的手……啊,好舒服,捏得好舒服……乳頭,咿!
不要!!!)

  「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唔……」

  張自白粗糙的口齒貼上了天仙柔軟的雙唇,他的舌頭修長有力,頂開了天仙
緊閉的小嘴,探入了天仙口中。

  天仙想咬下這壞東西,可是就在她玉齒碰觸到張自白舌頭的時候,張自白狠
狠一攥天仙的嬌嫩乳房,然後拉長了她的乳頭向前拽去,然後一松手,啪的一聲,
天仙的乳房一陣晃動。天仙哪里還有反抗的心思,她的小嘴倒像是含住了張自白
舌頭,為他服務了一番似的。天仙只能嚶嚶哼叫起來,再無動作。

  (雙姐姐,救我……嗯嘛,嗚嗚,環兒……雙姐姐?為什麽……無暇姐姐,
玉顏姐姐,你們……嗯啊,這,這是在夢中麽……她們,她們為什麽不來,來救
我……)

  柳無雙自然能聽到他們發出的聲音,聽著這份呻吟,她的下面也跟著濕潤了
起來,她幻想著以後也要央求主人這麽玩一次。後面的雙鳳則是更為警惕地護衛
著兩人。

  不怪她們,只因為天後……實在是這種事情幹的太多,舞風閣成員們早就
對這種事見若未見,聞如未聞了,她們只會在此刻再多用一份心,將所有可能威
脅到主子快活的情況全部排除,以遵職守。

  這也給了天仙一種錯覺,她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境里了。

  但是這份感觸是這麽的真實,張自白已經褪下天仙的外衣,雪白的肌膚和聳
立勃起的乳頭被勁風吹得冷颼颼的,張自白的雙手又是這般的溫暖,天仙的雙臂
被張自白箍住不能擡起,無法去遮掩自己的嬌軀,當眾暴露的感覺是如此的羞慚,
下面還恬不知恥地有了感覺,她已經能聽到自己身體深處咕滋咕滋的水花濺越聲
了。

  (夢里,這是在夢里吧,對吧,那麽接下來就是……)

  張自白分出一只手撩起了天仙的長裙,貼著天仙的小腹伸入了少女的隱秘私
處,他一揪天仙稀疏的淡淡毛叢。

  (啊!對,就是這樣,夢里,這就是在夢里……)

  天仙意亂神迷起來,既然是在夢中,她也不再覺得有什麽不妥,伸出了自己
的舌頭和自白的交織在一起,伴隨著張自白熟練的動作,兩人親吻了一陣,這才
不舍地分離開來,口水拉出了長長的一條絲線,天仙看著這張充滿了男子氣概的
臉。

  (哎,張伯伯的眼睛……睜開了,原來他總是閉著的……嗯,好亮的眼睛,
是在看我麽?環兒,環兒好看麽……)

  天仙不知從何處來了一股勇氣,她挺起身子追著吻在張自白臉上,傾瀉而出
的口水和嘴上的朱砂在張自白臉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唇印,濕漉漉的還泛著熒光,
那本懷春記中好像描寫過這般景象,天仙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夢到了書中的劇
情。

  「啊,趙生,可心喜歡你,可心不能沒有你,拿走可心的身子,求你,求你
了……」

  天仙脫口而出的話讓張自白喜出望外,他照著書上的話問道

  「好可心,可我不知道怎麽才能拿走你的身子啊,你說說看……」

  「壞、壞人,只要,只要趙生把你那根讓可心魂牽夢繞,日夜思念的大肉棒,
捅進可心的小穴里,可心,可心不就是你的了麽……」

  天仙嬌艷的面容上一陣期盼的神色,她的雙眼朦朧,瞇成了一條細縫,小嘴
也淌出了道道口水,甚至眼角還落下了兩行清淚,顯然已經進入了角色,她渴求
地用雲鬢廝磨著張自白的側臉,玉手也搭上了張自白的雙臂。

  張自白見狀一把扯下天仙的褻褲,用那根六寸長的陽具頂著天仙的屁股上方
不住顫動,天仙被這根熱騰騰的鐵棍戳的心癢難耐,大聲呼喊「壞人!壞人!快
快插進來,可心受不了了!」

  「啊呀!」

  天仙嬌喘一聲,兩手抱住白馬的長脖,雙乳貼在了馬鬃上,一條條細絲摩擦
著自己硬起的乳頭,刺激得天仙的下體又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張自白將她的長裙
撩到背上,天仙豐滿挺俊的屁股被張自白提胯托起,兩瓣恥肉一張一合地吐出一
股股水霧,「咕啾」一聲,疼痛感湧遍天仙全身,她流著冷汗死死咬住櫻唇,大
聲呼喊著「不痛!可心不痛!趙生,趙生,快快再加把力氣,讓,讓可心,舒服,
舒服起來……」

  天仙殷紅的處子鮮血淌在張自白的肉棒上,她用力調理著呼吸,去適應著撕
裂的痛楚。

  (好痛啊,嗚嗚,下面好痛啊,環兒不想,不想再繼續了,嗚嗚,醒過來,
醒過來啊,環兒不做夢了,嗚嗚……)

  天仙嗚咽哭泣中,張自白溫柔地將陽具緩緩送進天仙小穴里面,輕聲撫慰道:

  「可心乖,可心不痛,馬上就不痛了,會很舒服,舒服得可心舍不得我這根
大肉棒離開的……」

  (嗯,啊,好,好漲,下面被這個東西填滿了……它,它在往里戳……嗯啊,
為什麽,為什麽舒服起來了……)

  天仙的呻吟中開始多了一絲舒爽,然後便是銷魂的愛哼。

  (哦,哦,頂,頂到什麽了,啊,啊,小洞里的肉,好舒服,好,好爽……)

  張自白慢慢抽出他的那活,用力擡高天仙的腰肢,天仙發覺到了陽具將要離
去,竟然不舍地扭動著身子迎合上去。

  (嗯!不、不要,環兒收回剛剛的話,不要醒過來,不要……)

  可惜張自白的陽具已經慢慢的抽出了天仙的體內,帶出了粘稠的淫液和暗紅
的鮮血。

  然後他猛烈地一沖,天仙受激全身一個打顫,仰首大聲叫出聲來。

  「咿咿咿!!!」

  她的視野一開始還是在馬鬃上,然後看到了遠處的戰場,再然後看見了遼闊
的天空,再然後,就什麽也看不見了。天仙的雙手死死勒住馬兒的脖子,白馬吃
痛走動了幾步,這份晃動又恰巧配合著張自白的動作一進一出,張自白是毫無憐
憫地將天仙的小洞欺負了個結實,他的每一下沖擊都是這麽的用力,這麽的深入,
天仙幾乎無法呼吸,也無法思考,她的大腿已經離開了馬鐙,痙攣著高高擡起,
左腳的繡花鞋也被丟下,一雙絲蘿青襪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狼狽的天仙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她的身體亢奮起來,大聲浪叫著
噴出了粘稠的陰精,甚至於尿了出來,淡黃色的尿液灑在白馬坐鞍上,有一點點
腥臊之味,天仙居然在這種混亂的思緒中聞出了自己尿液的味道,這份羞恥感讓
她的身體又是一陣抽搐,將體內全部的尿液混在淫水中排泄出來。

  無力支撐自己身子的天仙依靠在張自白懷中,她睜開了雙眼,正好看見了遠
處修羅王倒下的樣子,口中喃喃說到:「嘿,嘿嘿,環兒,環兒贏了,環兒也,
也尿了,嘿,嘿嘿……」

  「小心!」

  柳無雙大喝一聲,一根箭羽破空而來,劃過天仙的左臂,留下了一道血痕,
秦玉顏擡劍斬落那箭羽,正要查看,柳無雙大喝一聲:

  「修羅王要逃了,你們兩人速速前去格殺,小心他身邊的高手,不必完成任
務,只要探明敵人底細即可!」

  「是!」

  兩鳳駕馬朝著修羅王逃竄的方向一陣疾馳,奔到沼澤草地時便棄馬運起輕功
急急追趕而去。

  輕功了得的高手全力施展開功法,是比一般的駿馬還要快捷,可惜這種勢頭
不能持久。

  若是千里奔襲,他們按照自己呼吸的節奏來飛縱,那就不如馬兒迅速了,但
是人的耐力比馬要高,也可以在長途跋涉中超過,巫行雲就是這般往返在京城邊
境傳遞消息了好幾次。

  眼見兩鳳就要接近懷抱修羅王逃竄的狼騎士兵,在修羅王左側騎馬護衛的壯
漢哼了一聲,直直躍起,反身向著兩鳳居高臨下拍出兩掌,兩鳳身在急躥之中無
法避開身形,只能擡手對掌,砰的一聲,三人落在地上,那漢子的綠眼睛一瞪,
冷笑著用他並不熟練的漢語說道:

  「中原武術,不過如此!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叫你們、最厲害的、來和我
比較一番吧!」

  他和兩鳳對掌平分秋色,但那是由於秦玉顏的寒冰掌掌力徹骨寒冷,塞麻初
次接觸之下,不敢托大才收力護住左臂的經脈不讓其順勢侵蝕,這才有了如此局
面,倘若他拼著自己受傷全力而出,雙鳳的傷勢一定比他重得多。

  柳無暇大聲說道:「兀那莽漢,不知天高地厚,吃我一刀!」

  她手中的飛刀例無虛發,此刻將一柄精鋼所制成的五寸飛刀打向了塞麻胸口,
塞麻嘿嘿一笑,擡手將那飛刀接下,轉手丟了回去,柳無暇不敢硬接,舉起手中
鋼刀一擋,刺啦一聲,那飛刀穿透鋼刀刀身兩寸,好大的力氣!

  兩人對視一眼,這便轉身離去了。

  戰場上早已分出勝負,原本要拉鋸數日的戰鬥,只要發生一邊倒的趨勢,那
麽半日就會結束。



                第三十章

  「啊!」

  柳無雙幫天仙纏起了傷口,然後將那箭羽用內力轟碎沒入了土中。

  這是追魂弩發出的箭羽,巫行雲在勝勢已定的時候用柳無雙給她的這柄追魂
弩射出了這一箭,再由護衛在天仙身前的柳無雙一挑撥,便準準地劃傷了天仙的
玉臂。

  「環兒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守穩心神,不要再被狼油迷惑。」

  柳無雙關切地為天仙整理好衣著,緩緩說道。

  「我?我怎麽了……方才……」

  「方才你如瘋癲一般扯爛了自己的衣物,血氣上湧,泄,泄出了這一灘……」

  「不,不是我!」

  天仙羞紅了臉,指著身後的張自白喊道:

  「是他!他羞辱了我!」

  可是她背後哪里還有半個人影,天仙楞住了。

  「是誰?!」

  「是……是張伯伯……」

  柳無雙恍然大悟,她說道:

  「環兒,張將軍身受重傷,這次並未跟隨大軍出征啊,你忘了麽?」

  「他……他……沒來,那,那剛剛……」

  天仙有些懵了,其實只要詢問一下雙鳳,張自白來與沒來便能知曉,可是雙
鳳被柳無雙支開,她自己又是無比信任柳無雙,這下心中便大感不解。

  「剛剛你被箭羽劃傷,暈了過去對不對?」

  「對,可那不是環兒無能痛暈的!是,是太過舒服,舒服得環兒……環兒暈
了過去……」

  「這便對了,環兒你剛剛是不是有如夢中,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處?」

  「嗯……」

  「這就是狼油的可怕之處,血氣上湧進頭腦,自然是會回憶起平日里朝思暮
想之事」

  「朝……朝思暮想……」

  「環兒你這麽大了,自然會有些女兒家的心思,這個姐姐懂,哎,這下你知
道為什麽姐姐要幫張將軍瀉火了吧?這個中滋味,如何難熬!」

  「……是,是的……」

  天仙惱怒起這詭異的狼油,竟然讓自己在舞風閣三人面前如此失態,她恨恨
地一錘地面,然後問道:

  「戰事如何?」

  「我軍大獲全勝,具體戰果還不明朗,此刻士兵們仍在清掃戰場,我先護送
你回營吧。」

  「嗯、嗯……」

  天仙和柳無雙同騎,牽引著自己的坐騎白馬先行返回軍營了。

  張自白此刻已經運起輕功返回到了營帳之中,他一邊運功落汗一邊換上了一
身幹凈衣物,然後便在營帳中端坐好看起了兵書。

  看著獨自返回到營帳之中兩人,張自白大惑不解地說:

  「咦?公主和閣主怎地先行返回了?」

  天仙看著張自白關切的神情,竟然不敢直視他,紅著臉躲到了一邊不再說話。

  「將軍有所不知,我軍大獲全勝,可是公主不甚被箭羽劃傷,這便先行返回
了。」

  「劃傷?!那箭矢可有狼油!?」

  「……有。」

  張自白一臉沈痛地說:

  「末將無能,護衛不當,請閣主上報天後吧……」

  「將軍不必自責,是無雙大意了,無雙……一並和將軍受罰……」

  天仙知道自己是母後的心尖肉,如果母後知道自己受傷,定然要惱怒異常,
莫說是張自白,就算是柳無雙,輕則杖打五十數月不能下床,重則要進囚天牢受
刑罰處置吧,而自己估計也要被母後拘束在京城自己的府邸之中,恐怕再也不能
出京半步了吧。

  天後之怒就是如斯恐怖,縱然是天仙為幾人求情,天後也最多是對天仙輕聲
訓斥幾句便揭過不談,他們這些護衛就要更加遭殃了。

  兩鳳也回到了帳中,四人默默無言,心中淒慘無比。

  「咳咳!車騎將軍張自白,舞風閣閣主柳無雙,右護閣使柳無暇,掌閣使秦
玉顏聽令!」

  天仙拿出了自己的長鳳令說到,幾人便朝著長鳳公主跪下了。

  「本公主今日之事不得上報天後!」

  「這!」

  幾人大感窘迫,天仙之命便是天後之命,這是大昭公知,但是如果天仙要他
們忤逆天後,那該如何是好呢?

  他們夾在這對母女中間,得罪不起兩人中的任何一個,當下各人互相觀望,
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母後的聖旨是詔令,我的長鳳令就不管用了嗎?」

  「末將(無雙、無暇、玉顏)不敢!」

  「那就聽令!可有根治狼油的法子?」

  「有是有,但是……」

  「車騎將軍張自白,舞風閣閣主柳無雙聽令!著令你二人協助長鳳公主療傷,
不得延誤!」

  幾人當然知道這是長鳳公主的一片好心,但是要他們鼓起膽子蒙騙天後,仍
然不是一件易事,好在天仙受傷之事不曾有第六人知曉,這也不會走漏了消息。

  上報天後,受罰,得罪長鳳公主。別看這位公主溫柔善良,真把她得罪了的
下場和得罪天後有過之而無不及,只要這小丫頭日後隨口一言,萬般寵愛她的天
後肯定是可以把任何得罪她的人和事物一並鏟除。

  還好天仙聰穎善良,知道母後這般無節制地寵信自己,自己決不能有什麽出
格的要求,否則對於大昭便將是一場巨大的災禍。這些年來她也是謹小慎微地度
過在天後關愛下的每一天,偶爾的任性消失便是對命運的最大反抗了。

  不報,不受罰,長鳳公主傷勢一好再無後患,這種抉擇根本就算不上選擇。

  「是!」

  遠在京城的天後正對著大臣們處理著政務,煩,煩,煩。

  天後對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各種奇怪要求大感頭痛,有個酸腐老儒生,寫了五
千字的萬民言,要求朝廷不再收取他家鄉的田稅,還說什麽解救萬民於水火,他
說他不喜歡這樣收稅的朝廷,因為這樣有的只是讓天下變得亂了,百姓不想交稅,
朝廷就是在「將人性的陰暗亂處放大,將低劣的迫害行為推廣,將暴政歌頌」,
笑話!你算個什麽東西!

  天後當下就要將此人抓了,順便整治一下敢把這種垃圾送到自己案頭的軍機
閣。

  軍機閣的幾個閣老也萬般無奈,這人是當代最有名的大儒,文壇領袖,他的
文章全是用聖賢的話堆砌出來的,這些讀著聖賢書入朝為官的閣老們怎麽敢反駁,
傳出去自己迫害文壇領袖,名聲還要不要了,還是丟給天後,讓她頭痛吧。

  天後實在惱怒這人,但她也知道這種人讀多了那些老正經文章,看不見,聽
不得現實,隨便用什麽話搪塞一番,等著他自行歸西就好,天後剛要開口,只聽
「咚」的一聲,她的手砸在了桌案上,將面容埋在了另一只玉臂中,伏案顫抖起
來。

  三位閣老知道天後這是氣壞了,也一起跪下,等待著天後發話。

  「咚」「咚」「咚」又是三下重重的敲擊,這三下仿佛敲碎了閣老們的心,
他們想到了血流成河,想到了自己被推到街道上棄市的模樣,馬上就想好了派哪
里的人去抓這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他死總好過一眾辛勞辦事的朝臣們死吧,吃
多了撐得寫這種文章!他們惱怒著自己的膚淺,沒想到居然把天後氣成這樣,早
知如此可不能遞上去這份萬民言!

  天後發出了一陣鬼怪哭嚎一般的低沈呻吟,幾位閣老已經身如篩糠,冷汗順
著額頭嘩啦嘩啦往下落,不知道這次有多少人頭落地啊!

  天後虛弱地說:「讓……讓這廝給、給朕抄三百遍……三百遍這垃圾,你們
……你們,滾!」

  幾位閣老如釋重負,連滾帶爬地走了。

  平心而論,天後之治絕對不遜先帝,當下可謂是太平盛世,雖然天後對待政
敵的手段異常殘酷,但是她愛民如子,勤勞政事,甚至格外克制自己的情緒,這
般情緒激蕩之下,居然也沒有要了這位的老命,著實是位聖明帝王。

  但是,也不知是因為天後身為女子,情感細膩所致,還是說她本性如此,特
別喜歡作弄朝臣,小年輕們還好,他們這幫老骨頭可受不了。

  天後小穴和後庭中的震彈突然轉動起來,暗聞天給天後穿上了乳環,用細線
拴住乳環吊在震彈上,只要震彈啟動,傀儡蟲就會不顧一切地往天後體內深處鉆,
去尋找雌蟲的蹤跡,天後此刻被灌下了不少的銷魂散,功力盡失的她身體異常敏
感又微微有些發情,這種刺激對她而言也還好,可是足底的那對高跟鞋可是萬般
難以忍受,為了踐行十日之約,暗聞天將高跟鞋鎖在了天後腳上,天後就算是睡
覺也要穿著這雙東西,還時不時會被一陣酥癢喚醒,她再也受不了了,大喝一聲:

  「聞天!給朕滾出來!」

  暗聞天一臉壞笑地從禦書房後室走出,天後將桌案上的奏章甩到暗聞天臉上,
說道:

  「給朕滾去直殿監報道!明日,不,現在就去打掃朕的寢宮!十日之後再滾
回來!」

  暗聞天沒想到天後會如此逃過這十日,只能灰溜溜地聽命離開了。

  天後氣惱地一跺腳,然後將那份萬民言撕了個粉碎。
                          

                             【未完待續】
2019-10-20 22: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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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31~32)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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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0/25發表於:sexinsex


               第三十一章

  「塞麻,三十二歲,草原第一高手,師從「大漠飛鷹」布得多普,獨門十九
手鷹爪功,招式狠辣,專攻面門,胸膛,下陰。五年前誅殺為禍匈奴數十年的大
漠三煞,由此成名。」

  秦玉顏看著自己的飛鳳記對另外兩人說道,這飛鳳記乃是舞風閣眾人隨身攜
帶的一個棕黑小冊,上至閣主下達閣員,都有自己負責的情報收集工作,而這大
漠高手的名號武功,便是由秦玉顏負責,柳無雙也在自己的飛鳳記上勾勾畫畫,
開口說道:

  「他的雙臂異於常人,所以手上功夫更好施展,我和他對掌不多,都是以擒
拿手法和他拆解,天後傳授給我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一用完,便感不支。他手指
上老繭密布,肯定是善於以此抓折敵人兵刃,和他對戰要盡量避免兵刃和他手指
接觸,不能纏絞糾結,多用刺挑技藝,我已經畫出了他的十三式殺招,玉顏你好
好補充一下。」

  「是,閣主。和我的寒冰掌對掌時,他不甚了解我的底細,所以選擇了護住
左臂經脈以求自保,是小心謹慎的打法,不似他為人這般囂張,可見其善於偽裝。
面對我們一躍之後的臨高一擊,恐怕就是他的那招『飛鷹撲殺』,遭遇此招最好
的應對方案便是同我和無暇一般,左右齊攻,讓他無從抉擇側重哪邊。」

  「他接住飛刀的手法是大漠上流傳最廣的提攜技,手勁雖大,但不足為俱,
身法也不過如此,選擇在我們兩人最為接近的時候出手,應該就是為了掩飾他的
輕功,所以可以拉開和他的距離,遠程以追魂弩格殺,而看他那一躍的架勢,恐
怕鷹爪功中還有這樣陡然向上發力的招式。。。」

  幾人根據自己和塞麻的交手情形推算著他的功力招式,甚至已經制定出了詳
細的暗殺計劃,下次塞麻遇到舞風閣員便會吃上大虧,稍有不慎則有生命危險。

  這就是舞風閣的厲害之處,只要和她們略微交手露了底細,她們就會針對你
的功夫習慣來定制暗殺計劃,下毒迷煙,暗算偷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那
追魂弩更是不輕易出手暴露行跡,但是一旦其出鞘,便無往不利。

  二十年前,舞鳳閣就曾將一位名鎮江湖的女俠誅殺,從而奠定了舞鳳閣江湖
第一殺手組織的地位,二十年來,江湖之上再無其他殺手組織可以和舞鳳閣一較
高下。

  幾人商議完畢,便將那飛鳳記收起,「閣主,公主所說的『狼油』,是個什
麽東西?」

  秦玉顏問道,柳無雙露出了尷尬的神色,她閉目傾聽,確認軍帳周遭再無他
人,這才悄悄說到:

  「據說是匈奴賊寇們從狼身上提來的,塗抹在那物上能讓其堅挺持久,是協
助他們逞兇的利器,方才戰場一試,天仙可是歡喜的不得了,這才要我和張將軍
繼續為她『療傷』。」

  天後向來喜歡偶感「風寒」,天仙有樣學樣,不難理解,否則她胳膊上的一
道劃痕,早已止血接痂,何需療傷?

  根治狼油,根,兩鳳一笑,這位天仙說的還真是晦澀,倒好像確有受傷一事
一般,跟舞風閣閣員何必如此「避嫌」?不過既然公主殿下喜歡,那就由她去吧。

  「此物倘若真有此神效,可否請閣主。。。」秦玉顏已為人婦,自然是對此
格外上心。

  「呵呵,秦姐姐,王大才子那事不行啊?」鳳無暇笑道,順勢抱住了秦玉顏
的酥胸揉捏起來。

  「當、當然不是。。。只是。。。」

  「閣里銷魂散多得很,隨便拿去!哈哈。。。哎呦,殺人啦~」

  兩鳳在帳內你追我趕起來,柳無雙看著她們嬉鬧了一會,這才開口:

  「咳咳,鬧夠了沒有?當下匈奴雖敗,但是未必就放棄了前來刺殺的想法,
你二人速速前去崗哨警戒,不得延誤!」

  「是!閣主!」

  。。。。。。

  主帥帳中,天仙褪下了羽衣輕衫,露出了光滑潔白的玉肩,她雙目緊閉,呼
吸慌亂急促,玉齒死死咬著自己的櫻唇,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

  張自白一臉凝重地向著天仙走來。

  「啊!嗯!嘶。。。」

  天仙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她的肩頭被張自白用匕首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血液順著她的玉肩淋淋淌下。

  這樣任由天仙鮮血噴湧了有一會兒,張自白才為天仙包紮好傷口。

  「呼。。。這樣,這樣放血,就會保持神誌清醒了嗎,張伯伯?」

  天仙捂著肩頭問道,她被張自白當初的樣子嚇壞了,如要她做出選擇,她寧
可再受一份痛楚也不願那般失態。

  「是的,公主,末將當時受傷太重,不能日日如此放出洶湧澎湃的熱血,這
才飽受狼油之害,既然公主有如廝勇氣,那、呼、自然、自然是不用忍受這煎心
之苦。」

  張自白說著說著,氣力衰竭下來,身子也搖搖晃晃地無法站穩,他重傷初愈,
此時的精力還甚是不濟,天仙見狀,連忙扶著張自白躺下休息。

  天仙看著手中的匕首,上面還沾著自己的鮮血,不由得心中一凜,這便將它
放在了自己案頭,轉身看向沈沈睡去的張自白。

  「為什麽,為什麽淫夢中總是張伯伯的身影,是由於他和環兒朝夕相處的原
因麽?鳴弟,鳴弟呢。。。」

  她想起白日里荒誕的幻夢,心中臉上都泛起了陣陣漣漪,如果,如果那是真
的,那自己豈不是成了書中所說的蕩婦淫娃?甚至是。。。母狗?

  。。。。。。

  吩咐好雙鳳回到自己哨崗的柳無雙側身閃進了一帳中,她將什麽東西丟在了
帳中人的身上。

  「唷,柳婊子這麽快就把這衣物偷來了?」

  「哼,戰場上竟然沒能殺了你這下賤母狗,看來這狼騎兵也不過如此。」

  「呵呵,柳婊子說的話還是這麽騷氣沖天,倘若奶奶我死了,你會使這易容
變聲之法麽?雙姐姐?」

  巫行雲套上了天仙的衣服,發出了天仙的聲音。

  她行走江湖時有一愛侶,最善易容變聲的潛入之法,巫行雲耳濡目染,自然
也是此中翹楚,這些日子以來她早已將天仙的行為習慣摸得清清楚楚,當下扮作
天仙的模樣簡直易如反掌。

  。。。。。。

  夜幕降臨,天仙端坐帥案之前查看著戰報:戰果已經統計出來了,此戰斬獲
狼騎兵首級四萬三千,殺敵六萬以上,昭軍傷兩萬五千人,亡八千,大獲全勝。

  此戰頭功當屬長鳳軍中鳳軍長林如虎,他所帶領的一千中鳳部長鳳軍軍士起
到了至關重要的突入和斷阻狼騎軍隊的作用,該怎麽賞賜他呢?於情於理,他都
要晉升上鳳軍長一職了,可天後已經示意天仙要壓一壓上升勢頭太快的林如虎,
將他作為下一代大昭戰神培養,那麽如何才能既不提升他的軍職,又讓他不覺得
委屈呢?

  天仙決定改日召他前來好好交談一番。

  燈火一閃,天仙感覺有些恍惚,今天她也是一番勞頓,正準備休息,卻發現
一襲青衫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你是何人?!」

  天仙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人,此人竟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我?我是誰你不知道麽?」

  這個聲音竟然也是如此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的聲音麽?

  天仙揉了揉眼睛,可是這個身並未消失。

  (難道,難道我又做夢了?可是,可是我還醒著啊,這、這是怎麽一回事?)

  天仙無法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因為那人已經拉下了自己的上衣羽紗,她
的肩頭竟然有著和自己肩頭一模一樣的一個傷口。

  (真的是我自己?難道現在又是狼油作祟?)

  天仙已經有些動搖了,她看向巫行雲的胸前,登時臉色一變,自己可沒有這
麽碩大的雙峰,她張嘴想要詢問什麽,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呵呵,我才是你夢想中的完美自己,不是麽?你有這般豐腴的巨乳,這麽
挺俊的奶子麽?」

  巫行雲托住自己的嬌乳,大聲詢問。

  「不,不是的。。。」

  天仙滿面羞紅,她當然想自己的雙峰不再如此貧瘠,也和書上描述的那般,
飽滿而堅挺,圓潤又柔軟。。。這人難道真的是自己?倘若不是自己,又如何得
知自己的心思?

  巫行雲見天仙已經開始懷疑自我,便淺淺一笑,褪下了一旁熟睡的張自白的
褲子。

  「啊!」

  天仙身子一軟,倒在了坐席上,她發覺巫行雲拉開張自白衣褲的手法,正是
當日自己為其「泄火」的樣子。

  巫行雲盈盈笑著將張自白的那物來回擼動勃起,然後再將自己的螓首送到張
自白下體,一口吞下了那根六寸長的陽具。只見她香舌輕探,玉齒微露,聳動的
肉棒竟然就這麽被她齊根吞下,巫行雲一臉銷魂享受的模樣,讓天仙不自覺目不
轉睛地盯著她看了起來。「自己」的秀口一吞一吐,每一下都是探入到喉嚨深處,
竟然也不覺嘔惡難耐,反倒是笑的愈加妖嬈嫵媚,這的確是自己當時所願。。。

  高度神經緊張的天仙也感覺口中似乎有著如此巨物,跟著巫行雲的節奏偷偷
練習吞吐起來。

  (含住。。。呼吸。。。咽下。。。再吐出。。。唔唔,嗯嗯。。。)

  天仙的臉色緋紅如火,心中五味雜陳,蜜穴也不知不覺間濕潤了起來——一
場活春宮就在自己面前發生進行,她如何忍耐得住?

  (手。。。不要。。。唔,呀。。。)

  天仙雙目迷離起來,她跟著巫行雲的吞吐,一下一下地撫摸挑逗起自己的陰
蒂,面前的自己跪在張自白陽具面前,「她」的口中含著張自白的陽具,雙手不
斷揉捏著那對豪乳,雪臀高高翹起撅在半空,這番模樣要多淫靡下賤便有多淫靡
下賤,天仙不敢想象這是自己內心的投影。

  (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狼油蠱惑了環兒的神識,嗚嗚,環兒,環兒不是,
環兒。。。不是這麽下賤的女人。。。)

  天仙眼中竟然泛起了淚光,可是她的身體卻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捏在
小巧乳房上的手也恨恨地加上了一把力氣,似乎是在惱怒真實的自己的雙峰為何
這樣的不爭氣。

  「自己」吞吐得越來越快,她仿佛也知道了天仙此刻的心思,淫笑著一揚鳳
首,口水沾粘在龜頭上拉出一道銀絲,然後便將陽具用那對豪乳「埋葬」。

  (這個,這個叫乳交。。。書上有的,環兒,環兒做不來。。。環兒的這個,
太小了。。。)

  可面前的「自己」卻有著一雙不遜母後的飽滿乳房,她的雙乳剛剛好可以夾
住張自白的陽具上下套弄。

  「羨慕麽?瞧瞧你的貧乳,真丟人。。。輕輕捏起來能有感覺麽?嗯,就是
這樣才對嘛,再用力些。。。好好照顧一下你的小奶子。。。」

  「自己」的嘲弄如此臊人,可偏偏天仙就真的如她所言,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甚至還死死掐了一把自己小巧的乳頭,莫名的舒爽和乳尖的疼痛化作一股報複得
逞的快感激蕩在天仙心中。她的雙眼無法離開巫行雲的身子,不顧形象地淌著津
液將嘴巴大大張開,幻想著一根同樣大小的陽具正在口中肆虐,身上的衣物也被
拉扯開來,露出了沾滿淫汁的毛叢和恥肉一張一合,被手指挑撥開來的穴口。

  她已經破身,便再無什麽顧忌,玉指一送,便探入了蜜道不住摳挖起來,書
上的自瀆之法她記得真切,照做實施起來的這般銷魂滋味果然舒服。

  天仙已經忘了剛剛的恐懼,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場淫夢之中。

  隨著巫行雲的一陣賣力套弄,張自白的陽具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咕啾,咕啾,
一股白浪噴湧而出,灑在巫行雲的臉蛋上,巫行雲又露出了一番癡迷享受的樣子,
她擡眼一看,天仙也跟著這波射精泄了身子,兩條雪白玉腿正踩著帥案的桌角,
不住抽搐痙攣著。

  她呵呵一笑,就這麽帶滿面的精液向著天仙靠近。。。

  (不要,不要過來。。。)

  「唔!」

  天仙從睡夢中驚醒,她發覺自己的下體又是一片狼藉,右手的三根手指竟然
放進了嘴里含住,左手則是四指伸入了小穴,一場淫夢!

  她惱怒自己的春心蕩漾,又將這狼油一物罵了十幾二十遍,好在張自白睡得
很沈,沒有發覺自己的這副尊容。

  天仙想起夢中的「自己」跪在張自白身上探頭含根的模樣,不禁暗地揣摩起
來,這種姿勢是什麽感覺呢?

  她的好奇心頓起,不知不覺地慢慢蹭上了張自白的床,張自白的呼吸仍舊深
沈,看來一時半刻是不會轉醒過來了。

  天仙的雙頰泛起了紅潤,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真的這樣跪在男人身上,做出
這般模樣。

  她的翹臀也學著夢中自己的樣子高高撅起,(好羞恥,但是好有感覺。。。)
天仙的下體又有了汩汩水聲,她閉上雙眼幻想著昨晚的事情,(好刺激。。。)

  「公主。。。嗯。。。」

  舞風閣三人進入帳中,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我,我。。。這不是。。。」

  天仙慌亂的從張自白床上躍下,想解釋什麽,卻不知如何辯白。

  「剛剛無雙眼睛一片模糊,待到反應過來時,公主已經在無雙面前了,咳咳,
不知公主有何指示?」

  「啊。。。我。。。我。。。」

  天仙看著三位舞風閣閣員一臉毫無意外的表情,竟然好似自己常常做這種事,
導致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一般。她又是緩了一口氣,又想解釋自己是一時情迷,又
不願再提及此事。。。

  「嗯。。。嗯。。。」

  為了不讓張自白看到自己可能在迷夢中的荒淫,她和舞風閣閣員商議了一下
分帳的事宜,沒想到柳無雙痛快地答應了——匈奴新敗,縱使遣人前來刺殺,也
不會像之前那般高手盡出,此刻的張自白和天仙是十分的安全。

  當夜,天仙雖然困乏至極,但是為了不做無比放蕩的淫夢,不見那個「完美」
的自己,竟然強忍著不去睡眠,為了保持清醒,她還狠心用那柄匕首在自己的手
背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一夜未睡的天仙沒有任何淫行,她很欣慰。

  可是天色昏暗下來之後,一陣帶著花香的清風吹拂而過,「自己」又出現了。

  「你不想見我?」

  巫行雲冷笑著貼近了天仙,她實在是太想現在就將這團粉肉撕開剝裂,好好
享用一番了。

  一夜未眠的天仙雖然精神高度緊張,可她的神識還未慌亂,看著這人的眼神,
竟然有些熟悉?這種將自己視為待宰羔羊的眼神,她見過。

  天仙又偷偷將目光掃過她的手背,沒有自己添加的新傷。

  「你不是我的幻夢!對不對,小雲?!你潛入我軍營帳蠱惑於我,到底有何
目的?!」

  天仙拿起了那柄匕首,指著巫行雲大聲呵斥,她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此人搞
的鬼!

  巫行雲一怔,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綻,而且這天仙的心思怎麽轉的
如此之快?



               第三十二章

  罰暗聞天去給自己打掃寢宮之後的第三天,天後有點想念這個家夥了。

  雖然他一出現就會給自己帶來難以遏制的奇癢,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一大樂
子啊。

  天後有些後悔,張口就是十日,是不是有些太多了,五日,不,三日就夠了
吧。

  她此刻可以自行操控這身上的淫具開關,捆鳳索還是密密麻麻地將自己的乳
房紮出饅頭形狀,玉如意和震彈分別前後塞在小穴和後庭之中,打開到三擋,也
確實能帶來不少的舒爽,甚至腳下的奇癢都可以慢慢開始忍受了——這破鞋被暗
聞天鎖在自己腳上,每天醒來下床時都會險些摔上一跤。

  天後已經慢慢習慣了這種被緊縛著的感覺,畢竟自己一動就會牽引到繩索緊
收,配合上乳尖上的乳環被吊掛拉扯在雙股繩索間的細絲,無時無刻都會帶給自
己陣陣的刺激,為了不自行運動明玉功,她這幾日天天都要喝下不少的銷魂散,
時刻發情,又時刻飽受刺激,最後卻得不到滿足的感覺讓天後有了一種作繭自縛
的美妙體驗。

  (朕這是在幹嘛啊?真把自己當做了別人的奴隸麽?呵呵。。。)

  越是如此,她越想著時間過的快一些,最好馬上就能看見暗聞天。

  第五日,天後處理完公務之後,再也忍受不了。

  「啊!!氣死朕了,這日子怎麽過的這麽慢!。。。朕,朕回自己寢宮,應
該,應該也可以吧。。。嘖,朕想回便回了,猶豫個什麽勁兒!」

  她當下一撩龍袍,踩著那雙高跟鞋噠噠起駕向著寢宮去了。

  天後自打在禦書房鋪上龍榻之後,就幾乎再沒有回過自己的寢宮過夜,此刻
她竟然有些迷路,但還是很快回到了自己曾居住多年的乘風殿中。

  「人呢!?」

  天後對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公公們咆哮。

  這聞公公是天後身邊的紅人,就算是當下被打發過來清掃宮殿,天後明言十
日便返,聞公公自然是沒有失寵,反而更得聖意眷顧,如此一位人物,公公們怎
麽敢要求暗聞天真的跟他們一同打掃這寢殿?

  所以這幾日聞公公起床之後晃上一圈,便消失了,大內可是有不少公公們尋
歡作樂的地方,此刻聞公公肯定是在哪個小賭坊快活呢。

  「好,好,好你個聞天,朕今日也不走了,就等著你回來!」

  天後氣得竟然不準備回到禦書房,就這麽枯等起來。

  「唔。。。準備一下,朕要去凈房!」

  公公們趕緊將檀香點燃,又在玉桶中新添上了一層松香細末,這天後向來不
喜別人伺候她出恭,所以眾公公便遠遠地躲在一邊。

  「刺啦」「嘩嘩」

  天後松了一口氣,可心中卻氣惱得緊,便又對暗聞天起了殺心。

  吱扭一聲,一個身影翻墻而過的聲音傳來,天後嘿嘿冷笑起來——敢在這紫
禁城這般放肆,卻又暢行無阻,要不就是禁衛軍和舞鳳閣閣員們都瞎了眼,要不
就是。。。

  天後趕緊用力加快了進程,準備出去好好見見這位聞公公。

  暗聞天哼著小調兒回到了天後寢宮,他今天運氣甚佳,竟然大贏四方——公
公們怎麽敢贏這位的錢,所以他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瀟灑快活得緊。他
也想開了,既然自己扮作一個淫賊,一個公公,那麽就要再投入一些,賭個小錢
喝個小酒是必須的,而且多年的江湖流浪生活讓他著實也喜歡多些錢財傍身,起
碼不用露宿街頭不是?

  暢意的他在翻越宮墻時忍不住秀了一番巧妙輕功,那吱扭一聲便是他發出的。

  「嗯~哦~爺們今兒真是爽~」

  他閉目享受著自己的歌聲推開了凈房的門,掏出了自己的那活兒,睜眼一看,
一張鐵青的絕美面容就在自己的那活兒面前。

  天後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來,這人也太放肆了吧!

  她的雙目射出一道殺意,暗聞天幾乎已經要癱軟在地了,心中大叫起來:歹
勢歹勢!吾命休矣!

  「噗」的一聲,天後的鐵青臉色化作了一團紅霞,她不小心,沒忍住。

  這一下威嚴可是全都消散了,暗聞天也發現,天後竟然沒有擡手要了自己的
小命?他又壯起膽子,瞧向了天後的身上,雖然有龍袍遮掩,但是熟知天後身材
的暗聞天還是能看出她身上密密緊縛著捆鳳索,天後的左手偷偷往後遮掩,但那
截玉如意可是露出來了。

  他又掃過天後的臉色,緋紅中帶著一些渴求,雙目中除了淩厲殺意,還有一
道盈盈深情?

  暗聞天運功傾聽,天後此時的呼吸短促,竟然還有著幾分顫抖,心中想著:
天後怎麽來了?

  天後卻沒給他思考的機會,伸出右手便要將那醜東西廢了。暗聞天當然不允,
便也抓向天後手腕,天後雖然喝下了銷魂散,內力盡失,但是招式之巧妙遠非暗
聞天所能阻止,單憑她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便足以稱霸武林。只見天後玉手一擰,
便避開了暗聞天的一抓,又運足十二成力道,伸指彈向了暗聞天的子孫根。

  痛徹心扉,但是自己的那活兒沒有被天後彈碎。

  他明白了。

  兩人對視,發覺了彼此的心意,天後大驚失色,剛要呼喊,卻被暗聞天運起
如意棒法,一棍塞進了口腔。

  「唔唔!!!嗯~唔。。。」

  她正準備咬下暗聞天這根如意棒,但是卻被暗聞天用雙腿一夾豪乳,登時泄
了力氣,雙手也被暗聞天高高舉起捏在一處,那玉如意已經被暗聞天攥在了手中。

  「陛下還真是聽小人的話呢。。。」

  暗聞天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捆鳳索,將天後雙手捆縛在了腦後。

  天後此刻雙乳被他那對毛茸茸的大腿死死夾住,巨大的刺激讓她全身抽搐,
一點反抗的余力都沒有,只能任憑暗聞天擺布。

  「噗哈,你,你等著,朕現在就讓你死無全屍!嗯~啊!!!!!嗯!!!!」

  天後還未能放出更多的狠話,就被腳底傳來的奇癢撓得閉住了氣,她努力掙
紮想要甩脫這對高跟鞋,自然是徒勞。

  暗聞天更是心驚膽戰,這才五日,天後竟然能忍住這三擋的奇癢了,他無暇
再多敬佩天後,腦中急速運轉著思索對策,怎麽辦,怎麽辦,今天這可要完蛋了!

  他和天後處在了一種微妙的態勢,只要出了這凈房,暗聞天立馬血濺當場,
但是沒出凈房時,天後又無從反抗,可總不能這樣呆一輩子吧?

  他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懇求:「請,請。。。陛下恕罪。。。小人,小人
才敢為,為陛下。。。」

  天後死死咬著玉齒,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

  「唔,呼。。你。。。也。。。配。。。?嗯!!!」

  暗聞天心如死灰,就在這危急關頭,他摸到了藏在袖中的鎏金鞭。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啪」「啪」「啪」三聲鞭響。

  暗聞天果然功力深厚,竟然在這方寸之地還能甩動舞起長鞭。

  天後聽聞這三聲鞭響,回憶起了他和自己的那些淫靡往事,這氣登時消解了
一大半,又想到就這麽殺了他,那「驚喜」就不能兌現了呢。

  「嗯。。。你。。。贏了。。。朕不殺。。。你。。啊!給。。。給朕 。。。
停下!」

  天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暗聞天則是解下了長袍,他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濕了。

  天後瞪大了媚眼看著暗聞天,幾日不見倒是長胖了幾分,在自己身邊時倒是
不見如此富態,朕有那麽嚇人麽?

  「。。。嘿嘿,聞公公,你好大的官威啊!四品的理事太監竟然都留不住你,
說說看,這幾日是不是特別的舒心啊?不用在朕身邊侍奉,是不是很暢快啊?」

  天後話中泛起了一股濃濃的醋味,但是暗聞天聽來卻是十分的受用,比起死
亡的威脅,還是被譏諷幾句舒服多了。

  「小人不敢。。。」

  「不敢還不給朕解開!啊啊!」

  天後的龍袍被暗聞天隨手扒拉下來,他捏住那對乳環向上高高一扯,天後的
粉嫩乳頭便冒出了小股的乳汁。

  「陛下,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三聲鞭響之後,陛下應該說些什麽呢?」

  天後憤憤地看著這人,此刻她的氣惱已經消解,全身上下湧現出一波波對快
感的渴求,又便宜了這小子了。

  「賤奴媚柳兒給主人請安~不知道主人滿意了麽?滿意了就解開媚兒的繩縛
吧~」

  天後一臉戲謔的表情,誰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麽。

  暗聞天知道。

  這意思是今天不把天後伺候舒服了,他也是個死。

  「啪」的一巴掌,暗聞天摑在了天後臉上,天後盈盈一笑,柔聲喊道:

  「啊~主人,不知媚兒犯了何錯,竟然惹惱了主人~」

  「嘿嘿,你這賤奴,明明說好十日之後相見,怎麽今日就來尋你主人了?」

  天後笑的更加嬌艷,「賤奴受不了,一日沒有主人的肏弄,賤奴都渾身發顫
老不自在呢,主人,主人,求求你可憐可憐賤奴,好好疼愛賤奴一番吧~」

  看來天後這幾日肯定是有不少煩心的政務啊,暗聞天總算進入了自己擅長的
情節,剛剛那種死里求生的戲份還是少些的好。

  「嘿嘿,這幾日你是怎麽度過的啊?」

  「賤奴時刻都想著主人的肉棒,啊,就是,沒有主人的肉棒,賤奴連氣都不
想喘了,沒有主人的肉棒,賤奴不要活了,主人,主人~」

  話說的是真好聽,若不是天後剛剛還想著廢了暗聞天,他肯定就信了。

  天後說得興起,竟然開始對著暗聞天搖晃起了雪臀,又是啪的一巴掌,這一
下暗聞天打在了天後的乳房上。

  「誰要聽你這賤奴的猥褻自白,我是問你有沒有聽主人的話?」

  「聽!賤奴最聽主人的話了!賤奴日日都穿著這破鞋。。。啊!」

  「廢話,這鞋被主人鎖在你的賤蹄子上,其他的呢?」

  「嗚嗚,主人好狠心,媚兒已經聽主人的話,天天,天天喝著苦澀的銷魂散,
綁著團團的捆鳳索,還塞著玉如意和震彈,不信主人你。。。嗯!!!哦哦,哈
啊,主人,你信,信了麽嗯嗯!!」

  天後的玉腿被暗聞天分開擡起,大腿小腿折疊在一起用捆鳳索捆上,這樣一
來,天後便只能岔開雙腿蹲在玉桶上,將自己的性器暴露在暗聞天面前。

  要說平時倒也不覺如何難堪,但是此刻天後排泄未凈,膀胱中還積累著小半
團尿液,先前泄出的尿液被他這麽一攪和,也有些許掛在了自己精心修剪過的毛
叢上,這感覺要多羞人又多羞人,饒是天後這般的經驗豐富,也不禁臊紅了身子。

  「主人,嗯。。。就是喜歡。。。這麽欺辱媚兒,快放媚兒下來。。。」

  天後此刻沒有內力,雙腿已經微微打顫起來,她踩著一雙高跟鞋,如何長久
保持這樣的姿勢?

  「想下來?放個屁我聽聽。」

  「你!嗯!啊!。。。哼。。。放、額啊!放。。。就放。。。有、什麽大
不了的。。。」

  天後後庭中的震彈時刻不停地亂抖亂顫,她的屁股早已酥麻難耐,這般也好。

  「噗」的一聲悶響,暗聞天卻搖搖頭,「不行不行,太悶了,再來幾個」

  既然已經開了先例,天後便再無顧忌,「噗」「噗」「噗」連放幾聲,卻不
料對下體失去了控制,嘩啦啦地將余下的尿液也排泄出來。

  「嗚嗚。。。好丟人。。。不要看。。。不要看媚兒。。。」

  天後的雙手被綁縛在腦後,雙腿只有大大的分開才能保持自己不掉落下來,
那對豪乳上甚至還被絲線拉著乳環牽引在腹部的捆鳳索上,她的雙目緊閉,玉面
含春,口水潺潺從嘴角落下,哪里還有半點往日的威嚴霸道,渾然就是一個俏麗
美艷的性奴。

  微黃帶著些騷氣的尿液和玉桶撞擊的聲音回蕩在凈房之內,天後之前可沒有
讓人這麽直接地欣賞自己排泄的模樣,羞恥難耐的天後竟然連看都不敢再看暗聞
天一眼,只是靜靜地放幹尿液,然後身子微微一顫,私處咕啾一聲又噴出了縷縷
蜜汁。

  「啊呀啊呀,媚兒這是尿完一波還有一波啊。。。」

  「嗚嗚,不要再說了。。。嗯額。。。媚兒,媚兒泄了!!」

  天後的後庭中的震彈可是從未停下工作,放松下來的天後就這麽被它頂上了
絕美的快感巔峰,她的雙腿打顫卻不得不努力站穩,將呼嘯而出的淫液傾吐在玉
桶之中。

  「啊哈。。。唔呼。。。」

  天後當然不會就此滿足,她的美目瞇出一條細縫,顫聲說到:

  「主人。。。啊哈,你。。。你還在等什麽。。。」

  暗聞天卻將天後抱下玉桶,讓她跪在自己面前,「主人今日為何能在這遇見
你啊?」

  「那,那請主人趕緊了事,好,好和媚兒。。。纏綿一番。。。」

  「不行不行,媚兒你擋在我和這玉桶之間,再說這玉桶是你專用的,我不能
僭越啊。。。」

  天後此刻情欲大盛,哪里還能顧及別的,她晃動著巨乳用玉面貼上了暗聞天
的如意棒,腥臭的味道讓她又泄出了汩汩淫汁。

  天後伸出舌頭撩撥了幾下,將掃下的汙垢全部吮吸入口——(他這幾日完全
沒有洗過身子!嘖!)

  天後也不在意這些了,她咕嚕一聲吞下了暗聞天的如意棒,那如意棒受激,
又漲大到七寸,塞進了天後的嗓子眼中,暗聞天也不含糊,嘩啦啦放出了自己的
尿液,那水聲撞擊著天後的食道胃囊,從天後身體中傳出由高到低的一陣傾註聲
響,(嗚嗚!這一泡尿你是憋了多久!)天後此刻進退兩難,暗聞天按著她的螓
首死死壓在自己的如意棒上,她的掙紮反而讓暗聞天又套弄了幾下,半炷香過去,
暗聞天總算是尿完了。

  「嗝。。。唔。。。嘔。。。咕嚕咕嚕。。。」

  天後被脹的險些反嘔,她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惡心,可是那股尿騷味卻怎麽也
揮散不去了。

  「呃啊!你!」

  天後被暗聞天把頭按在了玉桶中,然後暗聞天提起她的身子,天後雙腿被縛
無法站立,只能這樣被他托著懸在半空,咕嘰一聲,如意棒撥開恥肉挺身刺入。

  「哦哦!!嗯啊!!太,太急了啊啊啊,這樣,這樣媚兒會,會壞掉的!!!」

  天後不住在空中扭動掙紮,可是暗聞天的雙手如同鐵箍一般托住了自己的蠻
腰,那如意棒又是伸縮又是脹大,將天後的小穴塞的滿滿當當,竟然連淫液都無
法噴出,只能積累在如意棒和腔道的深處,任由暗聞天肏出咕咕的水花四濺聲響。

  自己淫液和尿水的混合味道回蕩在整個面部,天後此刻被肏的失魂落魄,當
然是大大的張開了小嘴,吐出了香舌,口水順著她的舌頭滴滴答答地落在玉桶中,
她被迫大口大口地吸食起桶內汙濁的氣體。

  (臭!啊!腦子已經被尿味和騷味熏壞了,爽飛了爽飛了!!!嗯嗯嗯呃!!!


  天後將腰肢更為劇烈地扭動起來,突然尋覓到一個難以忍受的爽快姿勢,就
這樣暈了過去。

  。。。。。。

  「嗯啊,藝兒,這一式要。。。要。。。嗯嗯呃呃!!!!」

  劍聖俯身在窗前,指點著劉藝兒的劍術。

  她的腳尖離地兩尺,嬌軀反弓成了弧形,唯有的兩處著力點一是巨乳緊緊依
靠支撐著的窗戶,二就是身後吞在腔肉中的歸不發的九寸巨物,獨孤冰一只手抱
住雙乳,另一只手努力伸直在空中勾畫,但是卻被下體的一股股洪流般的快感沖
刷的連動都動不了,當下已經雙目一翻,爽暈過去了。

  好在歸不發最是了解獨孤冰,他一把捂住獨孤冰的小嘴,又是用力一捅,獨
孤冰登時又轉醒過來,可是已經癡傻得不成樣子。

  「嗯嘿。。。哦哦。。。哈哈。。。」

  歸不發見狀,便伸出雙指在空中筆畫了幾下,他甚至比獨孤冰本人還要了解
這傲寒劍法的一招一式,所以他的指點也絲毫不遜劍聖本人的教授,面色潮紅的
劉藝兒從這幾下中悟出了什麽,這便又提劍去練習了。

  歸不發則是抱起雙腿亂顫的獨孤冰,合上了窗戶。


                             【未完待續】
2019-10-25 18: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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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33-34)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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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1/01發表於:sexinsex


               第三十三章

  林如虎,十六歲參軍,十八歲被選入長鳳軍中,僅僅用了三年時間,便從一
名長鳳軍士晉升到了中鳳軍長。

  長鳳軍中可謂是人才濟濟,下鳳軍長林天縱參軍之前便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
的「十絕槍王」,上鳳軍長楊太世則是年過四十的軍中宿將,他的一柄鬼頭刀據
說已經砍下了九名匈奴將軍的頭顱,被人稱為「活閻王」。

  而林如虎能擔任中鳳軍長,除了他自身努力之外,還因為前任中鳳軍長東方
寸心的自行離職留出了一個空缺。東方寸心乃是女子,也是長鳳軍中除天仙以外
唯一的一名女子,她本是大昭軍中望族東方一族的家主,因為不滿家規的拘束這
才投身進入了長鳳軍,但是由於個人的意願,她在奉天二十三年退出了長鳳軍,
這才給了林如虎一個機會,讓他有了更為廣闊的施展天地。

  他今天喝了三碗烈酒,正感大為暢快的時候,聽聞了天仙的召喚,這便一抹
嘴,用心整理好甲胄,大步向著天仙軍帳走去了。

  成為中鳳軍長的一年來,他的表現軍中上下有目共睹,楊太世年紀已大,這
次竟然沒有擔任突入指揮,讓林如虎立下了頭功。

  嘿嘿,兄弟我也對那個位子有點想法,楊帥,你稍微讓讓?

  林如虎對長鳳軍長的職位可是牽掛許久了,加上前面積攢的功勞,也該讓他
上了吧!

  「末將參見公主!」

  天仙正端坐在帥案之後,手中翻閱著什麽。

  當年僅十四歲的長鳳公主要提出成立三千長鳳軍的時候,昭軍上下一片嘩然,
都以為是這小丫頭仗著天後的寵信胡鬧。但是當天後同意了天仙的提議——這並
不意外,天後對天仙向來百依百順,並且親自甄選每一名長鳳軍士的時候,軍中
上下都醒悟過來,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單單依靠軍功提升,何時才能出頭?昭軍軍中四大家族:張、於、陳、東方
各族又是人才輩出,人家從小練的就是家傳軍陣武藝,看的是各類兵法精要,參
軍之後頂頭上司就是族里的叔伯父輩,平凡小卒你拿什麽跟人家爭軍職?

  天後仿佛就是知道了這一點,這才破格提拔了一大批精英軍將,甚至有不少
四大軍族的人也參與其中,長鳳軍建軍選拔聲勢之浩大,更是讓各軍都艷羨不已。

  而成軍之後,統帥竟然真是長鳳公主?

  帶著懷疑和不甘,這些軍中精銳們投身到了一次次由長鳳公主指揮的戰役之
中,很快他們便發現了,這位長鳳公主用兵如神——長鳳軍建軍以來所遭遇大小
三十四戰,全勝無敗!

  而且很多次都是長鳳公主不顧大軍統帥的勸阻強要兵行險著,哦,或許在長
鳳公主眼中算不上什麽險著吧,竟然取得了讓人瞠目結舌的戰果,漸漸的,天後
也不再給長鳳公主搭配什麽沈穩的大將了,她已是大昭最善戰的統帥之一。

  當下的昭軍名將各具特色,張自白全面而沈穩,長鳳公主靈巧又機變,東方
守敬精於防守反擊,陳家峰善長強攻疾進,於小三縱橫江海……但要說何軍精銳
勇冠天下?只有三千長鳳軍。

  而長鳳軍的統帥長鳳公主在他們長鳳軍士眼中則是神明一般的存在,智絕天
下,當世無雙,他們在一次次生死存亡的險境考驗較量中已經感受到了——她就
是不敗神話。

  對這樣的一位上司,林如虎根本不將她視為女子,而是將她當做了高於天後
存在的仙子,毫無疑問,只要天仙有令,林如虎願意為她送命。

  「嗯,如虎你這次立下的功勞可是不小,想要些什麽賞賜呢?」

  果然是為了獎賞自己,林如虎心中是一喜又是一憂:喜的是天仙單獨召見自
己,這可是莫大的光榮,憂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上鳳軍長一職估計是沒戲了,倘
若要晉升,那天仙完全不需要事前召見自己啊。

  「為國效忠,乃是大昭將士本份,末將不敢妄言有功,只是,只是如果能,
能有所提升,家中老母肯定是十分欣慰的……而且,而且末將想請公主……幫忙
做媒,末將,末將老大不小了,也、也該成立個家室了,嘿,嘿嘿……」

  他們對天仙無比崇敬,可也是爽快的很,曾經有一名長鳳軍士喝多了和天仙
稟報軍服太過鮮艷,不似他們雄偉漢子們的穿著,天仙聽完他的稟報之後,馬上
革新了軍服樣式。她記憶力過人,長鳳軍上上下下每一個人都記得清清楚楚,無
論是新人還是老人,天仙都視若兄長。

  所以長鳳軍的將士們也樂意同她直抒胸臆,畢竟她可以視作另一個天後,大
昭境內,恐怕沒有幾件天仙做不到的事。

  林如虎心中早就掛念上了陳家的三小姐,如此渴望得到這上鳳軍長一職便是
為了門當戶對的和她提親,兩人早就有約,只要他晉升長鳳軍長一職,陳家便會
同意這門親事。

  但是如果天仙願意為自己做媒,那便更好了,還省卻了自己不少麻煩和不舍,
畢竟自己的中鳳部的戰士都是生死與共的弟兄,他還真有點舍不得離開。

  雖然經過這一場惡戰中鳳部只余下了一百八十幾位,但是中鳳軍未滅,很快
就能補充滿員,而他們也會帶著戰死沙場的兄弟們的期望好好地生活下去,繼續
為大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啊……看來如虎你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嘿,嘿嘿……末將,末將確實……」

  「討厭~難道如虎哥哥你看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意麽?」

  天仙的這一句話帶著十足的嫵媚蠱惑氣息,林如虎一怔,擡眼望去,心中更
是迷惑不解:咦?天仙的胸部……怎地好似比平時更大了一番?啊呦,混賬!我
在想什麽?

  他不解地盯著天仙,天仙淺淺一笑,那雙水盈盈的大眼睛中滿是欣愛和醋意,
這……

  正在林如虎不知所措的時候,天仙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如此一來,林如
虎眼睛都瞪大了,卻見面前的天仙只穿了一件輕紗羽衣,下半身竟然不著片縷!

  「這……這……」

  天仙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如同一朵隨風搖曳的白蓮,她裸露的玉足腳尖輕輕
點在地上,竟然沒有沾染一絲灰塵,更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雖然林如虎感覺有什
麽地方不對,可是他的目光完全被天仙的下體吸引住了——濃郁的一團陰毛遮掩
著天仙略微有些發暗的恥肉,好像是經過了細密的修剪,竟然齊整地排布在陰戶
周圍,甚至他還感覺到了有什麽晶瑩的反光晃動了他的眼睛……

  「怎麽,你不喜歡人家?」

  天仙已經貼上了林如虎的身子,林如虎渾身如遭雷擊,因為他發覺天仙的芊
芊玉手竟然伸進了甲胄的縫隙,搭在了自己的褲襠上,一條修長潤膩的大腿也在
自己身上來回廝磨,撲鼻而來的香氣讓他如癡如醉,這股女子發情的味道他可是
錯認不了——胭脂花香中有著淡淡的一點點腥氣。林如虎不是什麽學究先生,多
年枯燥軍旅生活中,他當然嫖過軍妓,可是他怎麽能把天仙和那種下賤婊子相提
並論……

  「末將、末將!末、末將、將……」

  這位率軍突入兇殘的幾萬狼騎軍中而面不改色的猛漢,竟然被嚇得連話都說
不出來了。

  他不敢睜眼,更不敢去想像現在到底是如何香艷的一幅畫面,可是自己的那
活兒已經立旗致敬了,正頂在了天仙掌心……

  「環兒,環兒不好看麽……嗚嗚……如虎哥哥……為什麽,為什麽你不看環
兒……」

  聽完這句話,林如虎的骨頭都酥了,他萬萬也不敢遐想,平日里英姿颯爽,
溫潤如玉,帶著一股天驕英氣的長鳳公主,也如此嬌羞的一面,不,這根本不是
遐想,這是正在發生著的現實。

  林如虎哆嗦著身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口中擠出回複:「末將、某將不敢……
公主乃是絕世的美人,末將不敢褻瀆……」

  「嘿嘿,環兒就知道,如虎哥哥~你那里已經……好硬好硬了,頂著環兒的
手,不難受麽……」

  林如虎自知不該,便深深吐納一番,借著內力將那玩意兒安撫下來,他下意
識的一睜眼,便看見了一雙脈脈含情略帶淚痕的媚眼就在自己的胸前,仰首一眨
一眨地盯著自己,高挺的鼻梁之下,是一張塗著丹紅朱砂的修長弓唇,面上雙頰
帶著綿綿的春色,美得令人窒息,讓人瘋狂。

  「噗,呵呵,如虎哥哥~你這壞東西,怎麽這麽調皮……又撞在環兒掌心了
……」

  「末將,末將……唔?」

  一根如同象牙雕琢出的青蔥玉指壓在了自己的嘴上,林如虎一瞥之下,竟然
有些驚嘆,這雙手可是一雙劍客的手,還是一位非常高明的劍客,公主為何……

  「噓,說話太啰嗦了,環兒不喜歡……你還是這樣確認一下環兒的心意吧…
…」

  天仙抓住了林如虎拱在胸前的一只手,冷冰冰的五指貼合在林如虎已經發燙
的手腕上,竟然發出了輕微的「滋滋」聲,然後林如虎就發覺,自己的手掌捂在
了天仙的胸口,正被她緩緩向下拉去……

  砰,砰,砰,林如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他張大了嘴巴,腦中一片空白,癡
癡地等待著天仙的下一步動作。

  「咚」!

  天仙的帥案下傳來一聲悶響,林如虎驚醒過來:他在幹什麽?!猥褻天仙!!!

  馬上就要滑落在天仙巨乳之上的手是不想撤也得撤,他運起十成的定力,倒
退幾步,報告一聲便逃出了營帳。

  「嘖,你這人倒是很會壞奶奶的好事……」

  「天仙」一晃身形,從帥案下又揪出一個天仙,巫行雲一瞥嘴角,她面前真
正的天仙額頭上鼓起了一個小包,眼中也是飽含著淚水,正狠狠地盯著自己,她
的雙手被巫行雲的長褲綁縛在身後——巫行雲的個人愛好,剛剛就是在林如虎進
帳的時候,她褪下了自己的長褲,用腳挑著綁縛在了天仙的手上。

  天仙的穴道已經被她點中,不過她的手法不是很重,所以給了天仙掙紮的機
會,這樣才有意思嘛。

  她用那柄匕首劃開了天仙的束縛,然後又給天仙解開了穴道,天仙驚叫一聲,
癱軟摔在地上。

  「喲~長鳳公主對小雲的所作所為有什麽不滿麽?」

  天仙冷笑一聲,高聲呼喊起來:

  「無膽鼠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還做上了什麽挾持本公主的春秋美夢,告
訴你,本公主乃是大昭長鳳公主向玉環!是先皇和天後唯一的長女!向氏族人,
可殺不可辱!以為挾持了本公主就能扭轉戰局?大昭怎會容你詭計得逞!?」

  天仙已經悄悄抓起了案上的匕首,拼命向前一劃,可惜她和巫行雲實在是相
差甚遠,這飽含怒意的一擊不出意料地空了,天仙也不氣餒,只是雙手握緊了匕
首又是往巫行雲身上一戳,一邊拼命大喝,這人竟然沒有和上次一樣出手點中自
己的穴道,真是愚蠢,如果不出天仙所料的話……

  「公主怎麽……嗯?」

  柳無雙聽聞異動,果然進帳查看,可是她怎麽也不能理解,帳中竟然有兩位
完全不似長鳳公主平日作風的長鳳公主——一位光著屁股到處逃竄,一位滿面狠
辣兇容,拿著一柄匕首緊追不放……

  「這是……」

  「雙姐姐!」

  一樣的聲音,柳無雙有些懵了。

  她根本無從分辨這兩位說的孰真孰假,只能無奈說道:「無雙有些,額,有
些迷茫,還請兩位公主先行分開吧,這位公主,匕首危險,別傷到自己,這位公
主,還,還請自重……」

  兩天仙訕訕分開,柳無雙話音未落,甩手打出兩枚袖箭,分別向著兩位公主
的胸口飛去,巫行雲大驚失色,這人說出手就出手,好不講理!連忙側身閃避,
天仙則是不通武藝,只能呆呆地看著一枚袖箭向著自己刺來。

  這袖箭前輕後重,柳無雙在出手時已經施上了巧勁,她是近身搏鬥的宗師,
對於力道的拿捏爐火純青,只見那去勢甚疾的袖箭竟然在空中微微上揚,於天仙
的耳邊呼嘯而過,穿透了帳布飛出去了。

  一個沒有躲,一個完美的閃避開了,誰真誰假,一目了然。

  天仙以微笑贊揚著柳無雙的急智,可惜這一來不是急智,二來柳無雙也並非
是為了認出她。

  「哼,閣下好會變聲易容之術!請吧!」

  柳無雙揉身而上,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交織激烈碰撞在這小小的軍帳之中。

  天仙看的眼花繚亂,但是柳無雙步步緊逼,這人倒是處處避讓,應該是雙姐
姐更厲害一點吧?天仙也有些責怪柳無雙的托大,倘若她出聲示警,再保護好自
己,數百軍士一擁而上,這人當場就被碾為肉泥了,但是雙姐姐是大內第一高手,
她肯定是有自信拿下此人才如此做的吧。

  「露相!」

  柳無雙一雙肉掌上下翻飛,一招打在那人面門上,那人躲閃不及,一張精細
的人皮面具就這樣脫落下來,露出了一張同樣絕美的面容,不遜柳無雙的精致五
官組合出了一種妖媚至極的淫癡表情,這人是誰?

  巫行雲見狀淫邪一笑,抖擻精神又纏上了柳無雙,兩人的招式精妙至極,一
來一回端的是瀟灑逍遙,但柳無雙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嘿嘿,當真以為奶奶打不過你這婊子?看好了!三招之內,奶奶叫你跪下
認錯!」

  她雙臂一展,在身前畫了個圓圈,然後左手如迅雷一般探向了柳無雙的胸口,
柳無雙沈著擡掌格擋,卻見巫行雲化掌為爪向上一提,這便刺向了柳無雙的雙瞳。

  柳無雙應變甚快,這就伸出右手抓住了巫行雲的手腕,但是巫行雲一轉玉臂,
竟反扣住了柳無雙的脈口。掙脫不開的柳無雙舉起左掌朝著巫行雲脖頸劈下,準
備以攻為守,逼她松手。

  「第二招!」

  巫行雲身影一躥,貼近了柳無雙,那柳無雙的一掌便顯得有些老了,就這麽
被巫行雲以肩頭撞開了手肘,巫行雲一拳從下而上打向柳無雙的下巴,柳無雙沒
有選擇,只好仰首避開,卻不料這人身法奇佳,在空中竟然還能借力,踹出一腳
踢中了她的膝蓋。她身形一晃,搖搖欲墜,又被巫行雲用力反擰關節,這就敗下
陣來,被巫行雲按在了桌案上。

  「嗯!啊!」

  天仙見狀提起匕首刺向了巫行雲,巫行雲頭也不回的一拂衣袖,便將天仙甩
出,順便奪下了那匕首,猙獰冷笑道:

  「聽聞柳閣主蒙受天後親傳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今日一會,果然厲害,可惜
啊,可惜!以後便只剩下十八路了呢……」

  她一刀戳向了柳無雙沒有被她擰在背後的那只左掌,將柳無雙的手釘在了帥
案上。

  「唔!!」

  柳無雙的手上鮮血直湧,受此劇痛的她竟然沒有喊出聲音,只是不住掙紮,
可是巫行雲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壓在了柳無雙的背後,她如何能夠掙脫?

  天仙已經楞住了,在她眼中,巫行雲剛剛是為了不暴露行跡,所以才被柳無
雙步步逼退,柳無雙扯下她的面具反而解放了她,這便肆無忌憚地施展開功法,
以她兩招擊敗柳無雙的實力,再來多少軍士恐怕都無濟於事,看著她殘忍的行徑,
自己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住手!」

  「公主……快逃……嗯!!!」

  巫行雲一擰匕首把柄,柳無雙吃痛便不能再說。

  「哦?」

  「你……你贏了,放了,雙姐姐,我,我是你的了……」

  「啊!」

  柳無雙被她手刀擊中肩頭,暈了過去。



               第三十四章

  巫行雲拔出匕首在手上把玩著,輕松寫意地說:「長鳳公主果然爽快,早就
這樣不好麽?」

  「你……究竟有何目的……」

  「目的?沒有啊,就是想和長鳳公主你玩幾個遊戲而已……」

  「遊戲?你大費周章,潛入我的身邊,就是為了玩幾個『遊戲』?」

  「不可以嗎?」

  「……你要我做什麽?」

  天仙知道她所言的遊戲,肯定是令她難堪的淫亂戲碼,但是此刻巫行雲握住
了自己和柳無雙的性命,以她的能力屠戮大昭將領恐怕不是什麽問題……

  這人太可怕了,一定要阻止她!天仙身為昭軍主帥,責無旁貸。

  「唔,容奶奶想想……剛剛那名小娃娃,看起來甚是美味呢,我倒是有些舍
不得……哎,誰叫奶奶心軟呢?這樣吧,既然你壞了奶奶的好事,那就由你繼續
完成奶奶的心思吧,剛剛是叫人家過來,這會兒你去人家那投懷送抱如何?」

  「你!放肆!」

  「放肆?這位小哥為你拼死拼活的時候,你在幹什麽啊?又叫又喊,還泄了
一地,不是麽?」

  天仙的臉上登時飛起了一團紅霞,她確實無法反駁這句話。

  「現在奶奶讓你用肉體去安撫一下這位為你出生入死的小哥,有什麽問題麽?
奶奶本來還想自己個享用一下這健碩的娃娃,可惜被你打斷了,沒了興致;但是
殺人的興致奶奶倒有不少,這位林小將軍,好殺的很,動彈不得的張大將軍,好
殺的很,還一些受了傷的,那就更好殺了……呵呵……我今天要殺,一,二,三
……嗯,數不過來了,統統殺了吧!」

  「不要再說了!」

  天仙冷汗直冒,當下內衛鎮的各位將領之中,不但有已經成名的軍中宿將,
還有不少如同林如虎一般的大昭儲備力量,這些人都是未來大昭的棟梁,決不能
死在這人手上。當下雖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但是聽她所言,只要自己乖乖
任她擺布,她願意放過這些人。

  ……

  「頭兒,怎麽樣,這回能升了麽?」

  「看頭兒這失魂落魄的模樣,你還問?」

  「也好,楊帥聽說雖然好相處,但是管的特別嚴,還是頭兒好。」

  「哎,咱們頭兒就是吃了年紀不大的虧,但是咱長鳳軍哪論這個,天仙才多
大,不照樣能帶著咱們建功立業,要我說,還是頭兒太急了,等個兩年啥都有了。」

  「呸,頭兒等得起,陳家三小姐等得起?還是求天仙給頭托個媒靠譜!」

  「天仙有空管你那個?你還真看得起咱們頭兒啊。」

  林如虎沒有心情去回複幾位同帳休息的百夫長,他解下甲胄側身躺在床上,
心亂如麻。這讓他今後如何面對天仙,那豐腴的大腿,雪白的屁股,若隱若現的
小穴,還有那聲溫潤如蜜的「如虎哥哥」

  ……

  「參見公主!」

  幾位百夫長的齊聲呼喊讓他回到了現實之中,他慌忙翻身下床,低著頭不敢
望向長鳳公主,怯怯地回複了一句:「參,參見公主……」

  天仙更是無法面對林如虎,剛剛那個家夥不是自己,但是經過巫行雲這麽一
鬧,恐怕此刻在林如虎心中,自己已經是一個淫娃蕩婦了吧。

  可是她無法辯白,因為接下來,她真的就要做這樣一個淫娃蕩婦了——巫行
雲要她陪伴林如虎一夜,當然,不是簡單的那種「陪伴」,是兩人都知道的那種
「陪伴」。

  「嗚嗚……如虎哥哥,你為何,為何要逃……是,是環兒不好看麽……」

  天仙臉上一陣火熱,自己竟然真的學著巫行雲的樣子說出了如此下流的話語,
可是她別無選擇。在巫行雲這種絕世高手面前,她只有乖乖照做,才能保住自己
部下的性命。

  「不!不是,末將……末將……末將該死!」

  林如虎頭上已經布滿了涔涔的汗水,他也不知道這天仙是吃錯了什麽藥,這
般作弄自己,幾位百夫長見勢不妙,早想溜出,可是帳外就站立著一個身影——
柳無雙。

  這位舞風閣閣主的眼神還是如斯的犀利,得了,這下誰也別想出去了,他們
只能尷尬地掉頭回去,繼續旁觀天仙和林如虎的對峙。

  「那你,知道環兒的心意了麽……如虎哥哥……環兒,環兒能,能坐過來麽
……」

  林如虎緊閉著雙眼,任由天仙貼在了他的身邊,女子的體香沖散了帳中原本
的男子汗腥臭味,天仙目光不知所措地到處亂飄,她怎麽能把這幾位百夫長視若
不見,百夫長們也希望自己消失在這營帳中,這也太尷尬了吧,無論頭兒和天仙
發生什麽,都不是他們該看的啊!

  眾將都屏住了呼吸,希望再也不要發出一絲一毫聲響,天仙突然看到了帳外
投進來的一個黑影,她深吸一口氣,知道不能再拖延了。

  「……如虎哥哥,不要動,讓可心來,侍奉您……」

  天仙學說著懷春記中劉可心的話,這是她此刻唯一記得的話語。

  她緩緩扶起林如虎,讓他坐在了床邊,然後跪在了他的胯下,用嘴巴慢慢為
他咬開了褲帶……

  林如虎此刻如坐針氈,剛剛在帥帳中還有處可逃,眼下這天仙都追到自己的
床鋪上來了,他怎麽逃?

  幾位百夫長更是瞪大了眼睛盯著天仙的背影和頭兒那古怪的表情,心中響起
了同樣的聲音:什麽情況?

  天仙被林如虎身上的汗臭熏得有些幹嘔,不過還好她用長鳳令練習過吞吐之
術,所以也不覺得無法忍受,只是加快了動作,當然,她的雙手也沒閑著,這便
一左一右分開握住了林如虎的衣褲,待到他的褲帶被自己咬開,兩手輕輕一拉,
林如虎寬大的青色內衫便展露在了她的眼中。

  接下來是……她嬌笑著說道:「趙生……如虎哥哥,可心……環兒倒不知你
是如此內秀呢……」

  誰是劉可心,誰是向玉環,她此刻有些分不清了。

  林如虎當然不知道趙生是哪位仁兄,但是他知道此刻自己要說些什麽。

  「唔,唔……我……咦!」

  天仙竟然連這內衫都要扒拉,林如虎死死攥住褲頭,天仙哪里爭奪得過他,
這下用力過猛,咕咚一聲,摔在了地上。

  「啊,公主!」

  林如虎起身去扶,但是這一下被天仙逮住時機,玉手攥住林如虎褲腳一拉,
呼嚕一下,一根挺立的七寸長棍抖現在眾人面前。

  百夫長們現在竟然忘卻了兩人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觀賞這場活春宮之
中。

  天仙嬌笑一聲,撲在了林如虎的雙股之間。

  瘋了,自己一定是瘋了,天仙內心響起了這樣一股聲音,她幾乎不能控制自
己的身體,這些日子反複加深的懷春記情節如同真實再現一般發生在她的生活中,
當下這一幕就是下冊的第一章,劉小姐當眾辱趙生,傻趙生初嘗銷魂洞。

  「今日願為相公服侍,以後奴家的小嘴便也是相公的玩物了……」

  天仙毫無遲疑地說出了這句話,只要她逃到故事中,把自己當做那個愛慕趙
生的劉小姐,那她就不是一個淫亂的公主,對……吧。

  (什麽都記不清了,小雲,我真的遇見小雲了麽?會不會,這也是狼油作祟,
不然,不然我怎麽會在這,這是……哪……)

  天仙握住林如虎的那根七寸長槍來回擼動,她的舌頭不自不覺跟著書上的描
述吐露出來,就這麽淌著瑩瑩的口水,她細細端詳著這根陽具,這是她見過的第
二根陽具,(比張伯伯的要長,但是沒有張伯伯的硬,哎?他的龜頭被皮膚包裹
著……)天仙沒有見過這般包莖的陽具,不明所以的她好奇地伸出手指點在了那
血紅的龜頭上,咕啾,林如虎冒出了一股濁液,天仙笑了,還好,是熟悉的那個
東西,會吐東西。

  她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林如虎能如何?只好光著屁股坐回到了床上。

  天仙的雙手越挫越大力,噗嚕噗嚕,天仙瞪大了眼睛,(這,這東西,會蛻
皮?)林如虎血紅的龜頭被天仙擼動出來,這下天仙認識了,冠狀的龜頭,長長
的莖身,加上兩個卵蛋,是男人的那個。

  但是這根比起張自白的那個,完全不是一個味道,林如虎可沒有什麽柳無雙
天天為他清理身子,所以這陰莖自然是十分汙濁,好在天仙雖然感到不適,但是
被故事困住的她此刻心神已經混亂,對味道的敏感度早就不再如往常一樣了。

  天仙雙手捧著這根陰莖,螓首微微一抖,深情地吻在了上面,啾咪一聲,天
仙的唾液沾粘在了林如虎的龜頭上,拉出了一條閃亮的銀絲,天仙對這一幕已是
十分的熟悉,她伸出舌頭撩撥,牽引著那根銀絲左右亂顫,最後「波」的一聲拉
斷了銀絲。閉目等待的林如虎感受到了一個濕潤的溫暖軟物貼上了自己的龜頭,
他知道,這應該就是天仙的舌頭,這條舌頭平時里做的工作都是發布一道道如山
的軍令,今天卻為他服務起來……

  「嘶溜,嘶溜……」

  天仙捧著林如虎的陽具,如同貓犬一般用舌頭來回舔舐著莖身,然後便將它
放在臉上一陣廝磨,濁液散落在天仙的俏臉上,好像一副肆意揮灑的畫作。

  「噗嚕嚕,噗嚕……」

  天仙伸著脖子含住了林如虎的陽具,然後就是狠狠的一吞——她想知道自己
能不能和雙姐姐一樣適應這齊根沒入的長棍。

  「唔,嘔!!唔唔,嗯嗯……咕啾咕嚕,噗噗嚕噗嚕噗嚕……」

  她做到了,天仙的心中不知不覺泛起了一股自豪感,雖然還是有著極大的不
適,但是她還是克服了這種嘔吐感,她的小嘴也可以叫做口穴了!可是她轉念一
想,這有什麽可驕傲的,為什麽自己這麽興奮……難道自己真的……

  「咕?嗚嗚嗚!!哦哦唔!!!」

  林如虎如何頂得住這般銷魂的滋味,也不示警便咕啾咕啾射出來了積蓄多月
的腥臭濁液。

  難聞的氣味從天仙胃中翻湧上來,她連忙吐出了嘴里的這一大口濃痰,又黃
又稠,和張自白略帶甜味的精液完全不同,她有些懷念張自白的那根了。

  「啊……啊哈,夫君,奴家,這般辛勞,你,你給奴家的獎勵呢……」

  「獎……勵?」

  天仙淺淺一笑,褪下了衣褲,她站著分開雙腿,露出了一叢亂糟糟的陰毛,
這和平日里端莊整潔的天仙倒是不太相配呢。

  「就是,你給人家,舔嘛……可心……會很舒服的……」

  林如虎如何拒絕,天仙就是要他去死,他都不會皺一皺眉頭,何況是……咳
咳,這個?

  他俯身將臉貼上了天仙的鮮鮑,百夫長們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這個畫面
太香艷,也太難以置信了,平日里機智無雙,溫婉大方的天仙,此刻竟然要他們
頭兒給她舔那里?但是偏生生又是真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他們無法相信,但更
無法否認,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看下去。

  「額,呵,呵呵,啊哈哈……嗯~哦~」

  林如虎的胡茬紮在了天仙粉嫩的肉壁附近,摩擦的感觸讓天仙一陣嗤笑,但
是接下來林如虎展現了自己老嫖客的技藝,他暫時忘卻了面前之人的身份,吐出
舌頭挑撥起已經變得濕漉漉的兩瓣恥肉,天仙被他舔得心焦身顫,無法支撐身子,
咕咚一聲倒在了床上。

  「嗯……額額……啊……嗯呢……」

  林如虎靈巧的舌頭已經將天仙陰戶周遭都探查了個遍,甚至還撩撥了幾下天
仙小巧的陰蒂,那陰蒂藏在包皮之下不願探出,可其實已經堅硬如鐵了。

  「啾嘰」,林如的舌尖伸入了天仙的蜜道之中,淌出的蜜汁灌進了林如虎的
嘴中,「咕嚕咕嚕,嘶溜嘶溜,噗嘰噗嘰……」

  林如虎又挑又撥,在天仙的洞穴淺處橫刀立馬,未經過這般舒適的天仙哪里
遭受的住,沒被舔弄幾下就噴出了一大股蜜汁,撲在了林如虎臉上。

  林如虎伸出雙手,一手夾出天仙的小小陰蒂,一手並起食指中指,在自己口
水和淫汁的潤滑下直直刺入了天仙的私處——他舔的性起,也忘了自己服侍的是
天仙,憑著慣性繼續起了接下來的流程。

  天仙被兩個不同方向的挑逗刺激沖涮盡了理智,她的雙腿已經勾上了林如虎
的脖子,大口大口穿著粗氣,雙手不知擺放何處,只好捂在臉上。(太羞人了,
可是又好舒服……好刺激)

  「額……嗯嗯……太,太激烈了……輕……哦,哦,哦,嗯嗯!!!」

  咕啾咕啾,天仙的淫汁打濕了林如虎的手指,甚至有不少噴濺了出來。

  林如虎覺得差不多了,這便將天仙翻轉過身子,他已經被天仙挑逗起十二分
的性趣,當然也顧不得這許多,先肏了再說!

  他揉捏著天仙兩瓣雪白的屁股肉,將它們肆意捏成自己喜歡的模樣,天仙的
乳尖磨蹭著粗糙的床簾,後面更是被林如虎捏扭帶動這前面的陰蒂也廝磨起床鋪,
她的身子越來越舒服,也開始冒出了更多的呻吟「嗯……哦……哦……」

  林如虎的長槍恢複了,他深吸一口氣,慢慢頂在了天仙的穴口。

  「嗯……進來……快點、環兒……環兒知道,進來就會舒服……」

  天仙意亂情迷之中說出了平日里難以啟齒的話,她真的被林如虎這番技藝挑
逗征服了。

  咕啾!咕啾!咕啾!

  林如虎的連環三擊讓天仙一下子翻白了雙眼,跟著他的每一下沖擊,天仙的
雙腿都會抖動彎曲一下,由於天仙被林如虎壓在了身下,所以他的肉棒每一次的
探入都會先把天仙前面的肉壁壓住,然後再慢慢滑進蜜道,摩擦著陰道的褶皺,
就這麽沖進了蜜穴深處,這樣原本的單向受力變成了前後夾擊,天仙如何忍受如
此巨大的快感,登時高聲尖叫起來——

  「哦哦哦哦咿咿咿!!!」

  林如虎沒有松懈下來,他更為用力地頂穿了天仙的小穴,一邊肏弄一邊俯身
在天仙耳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公主,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偷偷幻想過今日
的場景……甚至,甚至還對著你打過手沖……我……我該死!」

  這番話穿透了天仙的腦子,直接迸進了天仙的花心,一陣火熱熱的灼燒感讓
天仙欲仙欲死,這種被部下當做妄想對象的事情,聯合著真實發生的一切,沖散
了天仙的神經。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天仙的身體不住痙攣,咳出了大股大股口水,雙手不住地亂甩亂晃,一股帶
著強烈快感的熱液從下體奔流而出,她泄身了。

  咕啾咕啾咕啾!!

  在天仙泄身之後不久,林如虎的精液也盡數射在了天仙的背上。

  「唔哎嘿嘿……嘿嘿……」

  爽過頭的天仙可恥地逃到了潛意識中,避開了要處理後續事宜的現實。

  圍觀的幾位呼啦呼啦地提起衣褲,總算結束了。

  「咳咳……」

  柳無雙走了進來,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樣讓他們如墜冰窟。

  幾位百夫長瞬間意識到了剛剛發生了什麽——林如虎奸淫了長鳳公主!當誅
九族!

  他們目睹而不制止!罪可立斬!無論是不是天仙勾引在前,事實就是這樣!!

  天後可不會相信她的寶貝女兒會去勾引別人!那這位天後意誌的執行者此刻
現身……

  「如虎……如虎罪該萬死……任憑閣主發落……」

  林如虎覺得自己最舒服的死法應該就是被她一掌擊斃,這倒落了個幹凈。

  「咳咳,公主……情欲初動,倒是難為我們了……」

  「呵呵……唉……還是我咎由自取,請閣主……」

  「今晚,你們見過公主麽?」

  「哎?」

  柳無雙眼神掃過眾人,林如虎反應過來了。

  「沒有!末將沒有見過!」

  「不,你見過,長鳳公主為了獎賞你的功勞,願意向天後請求,將陳家的三
小姐陳一燕許配於你,你都忘了麽?」

  「……哦,是有這回事,末將倒是忘了,嘿嘿,嘿嘿,多謝閣主……」

  「不必。」

  柳無雙一揮手,冷冷地對著余下眾人說道:「你們明白麽?」

  「末將明白!」

  眾人心中一寬,原來柳無雙是為此而來的啊。

  ……

  天仙在自己的床榻上醒過來了。

  「哎?這……這是?!」

  「公主醒了?」柳無雙進入帥帳之中,笑聲說道。

  「雙姐姐!你沒事了!?」

  她警惕地看著周遭,輕聲問道:「那個賊人呢?」

  「什麽賊人?」

  「小雲啊!就是傷了你手掌,還挾持我,逼我……逼我的那個人啊!」

  「小雲?」

  柳無雙疑惑地問道:「誰是小雲?」

  天仙怔住了,她低頭一看,柳無雙雙掌完好無損,這是怎麽一回事!?

  「你的手掌不是受傷了麽!?」

  「我的手掌?」

  「就是,那樣,你們打起來,你這樣倒在這里,然後她拿匕首,這樣捅……」

  天仙筆畫著為柳無雙還原昨天的場景,可是柳無雙聽的一頭霧水,天仙越說
越激動,她不能理解,為什麽那個詭異的小雲消失了,為什麽柳無雙沒有受傷,
為什麽自己在這里醒來。

  一連串的疑問把柳無雙問懵了,她呆呆地看著天仙發神經一般的說著這些
「事情」。

  「……你,你聽懂了嗎?」

  天仙知道剛剛自己情緒激動,可能有些語無倫次,她平複一下心情,準備從
頭講起。

  「還記得那日傳令的小雲麽?」

  「傳令?傳什麽令?」

  「唔……召楊太世、林如虎、林天縱!」

  三位軍長很快來到了帥帳之中。

  天仙恢複了往常的沈著冷靜,她笑著說道:「各部這些天休整的如何?」

  三人依次報告了一下三部狀況,除了損失慘重的中鳳部,上下兩部幾乎沒有
減員,所以基本已經休整完畢。

  「唔,那就好……」

  天仙進入了正題:「楊帥,你還記得三鎮兵馬來到內衛時的兵馬駐紮麽?」

  「記得,是由公主親自部署的。」

  楊太世一臉的微笑,他雖然被敵人成為活閻王,但是與人相處卻是格外的平
易近人,而且他從不說謊。

  「那你記得是誰去傳的令麽?」

  「是公主親自手持長鳳令傳的。」

  「嗯?!」

  又是兩個相同的答案。

  「……對,是我傳的,小雲會易容,沒錯……她是存在的,對吧……」

  天仙自言自語起來。

  「……公主?」

  「啊,沒事了,三位請回吧……如虎,你等一下。」

  「是,公主。」

  「昨夜,昨夜你還記得什麽……」

  林如虎面露羞慚,他尷尬地說道:「昨夜,昨夜末將,末將魯莽,請公主不
要放在心上……」

  「……對,是真的,是真的對吧?!」

  「哎?是啊,末將真的喜歡陳家三小姐……公主,你會幫我跟天後請求麽?」

  ……

  「滾!」

  天仙將案頭的物品一把甩開,她大聲叫嚷著:「給我滾!」

  柳無雙一擺手,林如虎拱禮退下了。

  天仙抱著頭苦苦思索,她回想著昨夜,前夜的各種細節……

  (沒有理由的,這些是假的?)

  她越想越是心中混亂,竟然閉氣暈了過去。

  柳無雙連忙按住天仙的人中,用力一掐,天仙這才悠悠轉醒,她看著面前的
雙姐姐,嗚咽著哭出聲來。

  「嗚嗚,雙姐姐,環兒……環兒好像是瘋了……嗚嗚……我,我現在是不是
很瘋癲,是不是會時不時發病……環兒,環兒不想當瘋子……嗚嗚……環兒好怕
……」

  「公主別怕,你先把你的遭遇細細說給我聽……」

  天仙將這些日子以來的各種淫思各種遭遇一一講給了柳無雙聽,柳無雙沈吟
片刻,她得出了結論。

  「環兒你先別怕,你沒有瘋,你所遭遇的事情,都是你被狼油侵蝕之後發生
的對嗎?」

  「……好像,好像是的,環兒,環兒不知道……」

  「那就對了,看來這放血一法並未見效,那便只能……公主,你要有心理準
備啊。」

  「……只要,只要不讓環兒瘋掉,環兒,環兒肯定能忍受,只要別瘋掉……」

  設定嗷:張自白遞給長鳳公主的匕首上有一按鈕,只要一按此鍵,那刀身內
的彈簧就會松開,碰觸則縮,噴個血糊弄一下天仙是小意思吧……把匕首給天仙,
再讓巫行雲從天仙手上奪走,用它捅柳無雙,這個情節參考(抄)的是水滸傳里
林沖貼身藏刀的劇情。

     
                             【未完待續】
2019-11-1 23:2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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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35)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姜雨同
2019/11/06發表於:sexinsex


               第三十五章

  「如此說來,放血一法並未奏效。。。」

  張自白沈吟起來,他搖搖頭,嘆氣說道:「那就只有。。。」

  「。。。只要能救治環兒,環兒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是。。。」

  淚痕未幹的長鳳公主下定了決心,她不想瘋。

  「。。。公主恕罪,既然如此,第二種辦法就是像末將一樣,心血湧動便要
發泄,可是。。。」

  「張伯伯不必再說了,環兒知道了。。。」

  「而且公主你的思慮太過頻繁,這才導致狼油作祟使得你的心智都混亂起來,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公主你要學會『放棄思考』。」

  「放棄。。。思考?」

  天仙一臉不解地看著張自白,「對,放棄思考,這樣一來,公主的思慮就不
會混亂,也不會臆想一些淫夢了。」

  「那。。。那要環兒如何去做呢。。。」天仙紅著臉看著張自白和柳無雙。

  (淫夢的內容應該都被雙姐姐透露給張伯伯了吧,好丟人啊。。。)

  「唔,找一個你信任的人,完全聽從他的指示,這樣一來,公主便無需思考
了。哦,看來唯有閣主能當此重任。」

  柳無雙搖搖頭說道:「不行,無雙職責所在,要保護二位的安全,不能如此
照顧公主的一舉一動。」

  張自白也沒辦法了,他搖著頭苦思冥想起來。

  「事不容遲,環兒,環兒倒是有一個人選。。。」天仙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
稻草,她也顧不上丟人不丟人,拜在張自白面前,說道:「懇請張伯伯照看環兒
一段時間,直到環兒痊愈。。。」

  「這!末將不敢!」

  張自白也連忙跪在長鳳公主面前。

  「求求張伯伯,此刻除了你,更無第二合適的人選,何況,何況。。。」天
仙俏臉焦紅,竟然說不下去了,她懇求的眼神壓在張自白身上,張自白滿面驚疑,
但最後還是咬牙點頭了。

  「如此。。。那便多有得罪了,公主殿下。」

  「多謝張伯伯。。。」

  天仙又是一拜,張自白左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幾聲,「公主你現在神識混亂,
有時甚至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麽,所以為了避免公主的失態,請務必服從末
將的任何指令。」

  「。。。有勞張伯伯了。」

  「無論末將要求公主您做什麽,哦,或許這些指令在公主耳中有些難以理解,
但是也請公主。。。」

  「環兒明白。。。」

  張自白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跪下。」

  天仙一怔,看著張自白的神情,自己應該沒有聽錯,於是便撩起長裙,雙膝
一曲,真的跪在張自白面前。

  「。。。還請公主理解,此刻末將的指令就是公主唯一可以相信的話。」

  「。。。嗯。」

  。。。。。。

  將領們聚集在了軍帳之中,沒聽說過最近有出戰的計劃的他們四下討論,也
未能搞清天仙召集眾將的目的。

  長鳳公主和張自白一前一後走進了帳中。

  「參見公主,參加將軍!」

  天仙表情一反常態,頗為冷峻的面容倒是有了些許神聖不可侵犯的意味,對
比平日里的溫文爾雅仿佛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眾將都是一怔,如今昭軍大勝
一場,天仙還在想什麽呢?

  「。。。本公主身體抱恙,自覺不能統領全軍,今日起,長鳳軍和三鎮精銳
暫聽張自白將軍號令,這是本公主的長鳳令,張將軍你且收好,世人皆知,見得
此令如見本公主,各位將軍明白了麽?」

  「諾!」

  雖然眾將不知道長鳳公主所患何疾,但是看她氣色紅潤,並不像是什麽得病
的虛弱樣子,難道是患上了什麽無以言明的隱疾?這不是他們該考慮的,所以他
們靜待張自白承接兵權,吩咐囑托了一番後便四散而去,幾位長鳳軍長更是將天
仙的詔令視作聖旨,他們向著張自白言明了自己部隊的狀況之後,也離帳回營了。

  「公主剛剛表現的很好,言辭清晰邏輯通暢,沒有什麽瘋癲的舉動,所以現
在。。。」

  天仙俏臉一紅,這是要做那事了麽?

  「可是。。。可是現在環兒還未感。。。」

  「公主,不可多思,此刻你對自己的身體並不能完全掌控,放任下去一定會
出亂子,所以您發泄的次數頻率由我來操控,公主只需聽從我的號令即可。。。」

  天仙雖然將信將疑,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是,請,請幫環兒發泄血氣吧。。。」

  「還請公主戴上這個。」

  張自白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漆黑的皮制頭套,遞給了天仙。

  「這、這是。。。」

  「哦,如此一來,就算有進帳通報緊急軍情的將士也不會發覺公主的身份,
為了掩人耳目,此刻公主的身份是隨軍的一名軍妓。。。」

  天仙的嬌容艷若桃杏,可是張自白所說的確實是為她考慮,這讓她如何拒絕?

  正當天仙托著那頭套不知所措的時候,張自白手中又變出了一道繩索。

  「聽閣主所言,公主多次自殘。。。」

  「那是因為。。。」

  「公主神誌不清,所想所見都是幻境,被幻境蠱惑也情有可原,但是公主也
知道,自殘肢體,乃是瘋癲的前兆啊。。。自白別無他法,還請公主見諒!」

  天仙無從駁斥,只能低著頭輕聲應了一句「。。。嗯」,張自白將那頭套從
天仙手中接過,放在了她的嘴邊。天仙一怔,只好緩緩張開了小嘴,叼住了那頭
套。

  皮革的味道回蕩在口腔中,古怪的味道讓天仙皺起了眉頭。這是巫行雲從暗
聞天那里帶回來的頭套,是用十九棵長春澗生長了千年的榕樹所產樹脂結合秘法
凝練而成,緊致又深負彈性的膠皮,和人的皮膚幾乎無異。

  張自白緩緩握住了天仙的雙手,輕輕將它們背在了天仙身後,一道對折著的
繩索在天仙雙腕上結成了一個八字扣,長出的部分被張自白提到天仙的肘部,照
樣並上了一個八字扣,然後便被他引到天仙的胸下,繞著她的身子打轉了兩圈,
如此一來,粗糙的麻繩便將天仙的手臂牢牢定在了她的脊背上,天仙試著掙紮了
一下,軟弱無力的自己根本掙脫不開。

  張自白的手法很老道,行縛很松,給天仙留下了不少的活動空間,沒有勒緊
天仙的臂膀,這樣便可以長期綁縛了。

  「在公主痊愈之前,請恕自白不能為公主解縛,但是自白會定期給你調換綁
縛的姿勢,哦,松口吧公主。」

  張自白從天口中拿下了頭套,伸手取下了天仙頭上的珠釵,將天仙盤著的一
頭秀發舒展開來,天仙一晃螓首,青絲漫散,嬌媚欲滴的鵝蛋臉龐上,一雙清澈
的眸子怯生生地盯著張自白上下打量。她看著張自白撐開了那頭套,將其緩緩戴
在了自己的頭頂,然後輕輕一拉。

  這東西的彈性甚好,天仙眼前一片黑暗陡然而至,然後才感受到肌膚貼著這
玩意的光滑感觸。緊緊包裹著頭顱的拘束感讓她不自覺地左右搖擺起來,頭套從
她的鼻梁上方開始,便豁出了一個倒三角的口子,將她的口鼻暴露在外。

  「環兒。。。看不見了。。。」

  雖然這頭套輕薄至極,但還是密不透光,天仙此刻目不能視,耳中傳來了自
己「砰砰」的心跳聲,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張嘴。」

  「哎?。。。啊。。。唔。。。嗯唔。。。」

  剛剛步入黑暗的天仙對張自白的指令毫無保留地執行了,她的口中便被堵上
了一個馬嚼子。「噠」的一聲,那副馬嚼子被張自白繞過自己的腦後扣緊,天仙
便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了。

  「公主,為了確保你一會不再劇烈刺激下傷到自己,這也是必須的。」

  張自白捏住了天仙的鼻子說道。

  「唔!唔唔!!!嗚!嗯唔、嗯、唔。。。」

  自打天仙有意識以來,她還是首次感受到這般的無助,在無邊的黑暗中被人
捏住了鼻子,窒息的感覺讓她看到了隱隱約約的「死亡」二字,淚水已經淌出來
了,可是被頭套擋在了自己的眼眶處,無法落下,連自由的哭泣都做不到了麽?
天仙心中有了一種恐懼,(。。。好恐怖啊。。。嗚嗚。。。環兒。。。好怕。。。


  張自白的聲音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從天而降的聖光,「蹲下。」

  (為什麽?他為什麽要環兒蹲下?啊。。。不要思考。。。)

  她聞到了一陣熟悉的味道,男人的汗味混雜著一股腥氣,天仙的呼吸又急促
了幾分,她知道,能散發出這種味道的只有一種東西。

  一根柔軟的肉棒在天仙的臉上摩擦起來,劃過天仙的鼻前,處在極度的緊張
中的身體將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數倍,此刻的天仙肺中全然是這腥臭的氣味,臉上
時不時的肉棒廝磨感也是如此的真切,她幾乎能想像到那東西貼著自己臉摩擦的
樣子,註意力分散開來,天仙不再那麽害怕了。

  「唔。。。唔。。。嗯。。。」

  她學著放棄思考,順從身體多日鍛煉出的本能準備去含住這陽具,但是她只
是又咬緊了那副塞在她口中細長的馬嚼子。

  正當天仙迷惘無措的時候,張自白的聲音又出現了。

  「張開雙腿,張到你能做到的極限。」

  天仙左右交換轉移著重心,慢慢將雙腿打開了。

  「刺啦」一聲。

  一陣拉扯和微風吹拂涼颼颼的感覺讓天仙知道發生了什麽,自己的私密之處
就這樣浮現出來,她稀疏的陰毛甚至因為害怕而開始不住地抖動起來,天仙也不
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既然張自白這麽說了,那照做便是。

  由於視野一片漆黑,所以她忍不住去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天仙仿佛又多了
一雙眼睛,就在身邊,以旁人的視角欣賞著自己的醜態。

  張自白跪在天仙面前,伸手撫摸著天仙的下體。

  「嗯。。。唔。。。」

  天仙身子不情願地一陣顫抖,但是她此刻大大分開著雙腿,屁股壓在自己的
腳跟上借力才不至於摔倒,正在一個無從躲閃的處境,所以張自白溫暖的大手覆
蓋在自己的下體上的舉動,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張自白拇指按在她穴口的上方,順著肉縫上下晃動,很輕松地就將天仙的陰
蒂從包裹的肉片中挑撥出來。

  「嗯。。。唔。。。」

  天仙還沒有過這般經歷,她的身子開始發熱了,畢竟自己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正在被張自白一陣刺激,她的鼻道中也不自覺冒出了享受的哼聲,「嗯~嗯~」

  滴答滴答,小穴開始分泌愛液了,汁液潤滑著張自白的手指發出了咕啾咕啾
的聲響,張自白來回打轉幾圈,便抽出手指「啪」的一聲,打在了天仙的雙股之
間。

  「嗯!」

  這一下出乎了天仙的意料,她的陰蒂正好撞在張自白的掌心,猛烈的刺激讓
她忍不想要閉合上雙腿,「啪!」又是一下,張自白這次伸出雙指,借著一掌之
威,直直戳入了天仙的蜜道之中。

  「唔、嗯~」

  先是疼痛,然後舒爽的感覺讓天仙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身子僵持在了張自白
面前,動彈不得。咕啾咕啾,水聲越掏越響,天仙的身子已經被連番的摳挖刺激
地佝僂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帶動起貧瘠的雙乳不住亂抖,天仙的雙腿也在這一
股股的快感沖擊下不住痙攣著,如潮的快感蜂擁而至,她的下面越來越熱,越來
越舒服。。。

  「將軍。。。」

  有人進來了!!!!

  本就比平時更為敏感的聽覺清晰地聽到了柳無雙的聲音,天仙緊繃的神經瞬
間如同被什麽東西拉扯撕碎開來,帶走了她殘存的體力,「嗚嗚嗚嗚!!!!」
天仙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而她失去控制的身體也跟著向後一仰,「噗呲噗呲」,
下體如同噴泉一般高高飛濺出一片水柱,嘩啦啦地淋落在天仙身上。

  。。。。。。

  「十三步,十四步,哦,十四步到了這里。。。」

  一名男子走在忘塵峰的山道上,他的雙手來回清點著自己的十根手指,口中
念念有詞。

  又繞過了一道山彎,他撚著自己的一縷胡須笑道:「看來是到了。」

  大門緊閉的忘塵居出現在他的面前。此人是寧王府中的一個講官,名叫劉汝
松,天後遣他三月之內尋得天山女俠的下落,他這才以一介書生的身份急急趕赴
忘塵峰,但是他雖然聽從天後詔令,可他更要執行寧王的指使——去忘塵峰報信,
通知歸不發進京。

  說來也巧,劉藝兒一頭撞進了歸不發懷里,這倒讓他的兩樁任務合二為一,
他從半山腰處的孔家兄弟那里打探到歸不發的下落,又從竹林深處的露天石壁上
新雕刻出的壁文「天山女俠受肏處」得知了劉藝兒的行蹤,兩下一對照,他便將
事情猜了個大概,於是在旬安縣呆了這些日子,只等著今日通知歸不發,六月十
八,入京。

  「咚咚咚」他在門上敲了三下。

  「來客。。。何人。。。」

  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屋中傳來,劉藝兒果然在這里。

  劉汝松對著門拱手一拜,朗聲說到:「小人劉汝松,奉寧王之令,來見歸不
發大俠,請他知曉,家母病急,速歸,六一八。」

  「。。。他。。。嗯。。。知道了。。。」

  「多謝轉達,劉某告辭。」

  劉汝松轉身離去了。

  門內的春光讓人目眩神迷,此刻是上午,未到劉藝兒練劍的時辰,所以她現
在被歸不發按在了廳內的圓桌上背身高高撅起著屁股,任由著歸不發的陽物一下
下地撞進小穴,啪啪作響的肉體碰撞聲回蕩在屋內,一旁的獨孤冰赤身裸體地癱
軟在地上,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下體淌落著無數白濁的精液,臉上胸上更是一
片斑白,嘴中還在不止呻吟著「不要。。。藝兒。。。不要。。。」,但早已失
去了神誌。

  歸不發全身汗水淋淋,可是他還是饒有興趣地托著劉藝兒的酥腰,不住地打
樁,劉藝兒雙目翻白幾乎昏厥,但是被他用一股股從下體傳入的滾熱內力激發著
身子不住打顫,根本無法暈過去。

  劉藝兒內力根基太淺,無法繼續進修明玉功,歸不發又不忍心獨孤冰自損修
為給她傳功,所以就親身代勞,將自己的霸道內力直接塞入劉藝兒體內。當然,
為了不讓她察覺,自然是選擇了這樣一種,讓她羞恥中無暇細想體內激蕩的內力
是如何而來的方式。

  獨孤冰每次都會百般阻攔,雖然他的內力不同常人,越是消耗恢複也越是迅
疾,但是獨孤冰還是不同意他以這種揠苗助長的方式給劉藝兒傳功,所以他索性
先將這位小可愛美人肏暈過去,如此一來癱在地上的獨孤冰便無話可說了。

  「嗯啊、嗯啊、嗯嗯嗯嗯!!!!」

  劉藝兒高聲尖叫著,她的雙腿已經分成了一個大大的八字,歸不發的每一次
沖刺都能和她的腔肉充分的摩擦,然後重重地戳在她柔嫩的花蕊上,咕啾咕啾的
水花四濺,在一次次不住高潮之中,她的內力也一並突飛猛進著。


                              【未完待續】
2019-11-6 14:4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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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36)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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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1/26發表於:sexinsex


               第三十六章

  「什麽事?」

  張自白撫摸著天仙還在顫抖的大腿,一面漫不經心地詢問著闖進帳中的柳無
雙。

  「天後有命,令將軍即刻返京述職,由長鳳公主接掌帥印,統領三軍。」

  「嗯……要來麽了?嘿,收回軍權的時機真是恰到好處,不愧是天後,可惜
晚了半步,三鎮精銳和內衛全鎮兵馬,還有三千長鳳軍,都已經在我手上了……
最後的機會……現在出手拿下我這反賊的性命,你就還是舞風閣閣主,天鳳柳無
雙;不然的話,嘿嘿,你可要被我牽著去咬天後了……」

  柳無雙臉上泛起了快樂的潮紅,她突然發覺自己的身子有些發軟,雙股之間
更是滲出了粘稠的液汁。柳無雙不想謀害天後,但是她更不想失去這份快感。

  「主人……有命,無雙不敢不從,無論是什麽人,只要主人要無雙去撕咬
誰,無雙就去撕咬誰……嗯……哈……」

  柳無雙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張自白只是威嚴地站在她面前,她的身體就
已經開始慢慢發情了。清澈的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垂下,紅暈的臉頰更是一陣陣
熱灼,柳無雙向著張自白投以了渴求的目光,她此刻甚至已經忽略了癱倒在地上
的天仙,柳無雙的世界中唯有張自白存在。

  張自白撫掌大笑,「好,後天咱們便啟程返京,無雙,近來你表現的很好,
今天主人賞你一次高潮。」

  柳無雙喜出望外,她迫不及待地解開了纏在腰間的細帶,那條棕黑的長褲輕
飄飄地落下,一對修長潔白的大腿暴露出來,單單看腿型便知道這是一雙勻稱有
力的美腿,這是她日複一日辛苦習武鍛煉得來的一雙殺人利器,可這利器卻又是
如此的晶瑩剔透,讓人目眩神迷。

  而在她雙腿的根部,各自環套著一個緊緊嵌入肉中的二寸余寬鐵圈,鐵圈在
她大腿內側焊有鐵環,兩條細長的鐵鏈墜扣其上,鏈接著她襠部的一個「丁」字
狀的鐵箍貞操帶。

  柳無雙抿緊弓唇,似乎是下達了什麽決心一般,緩緩地將自己上身的飛鳳衣
撩起。

  「嗯……嘶……」

  她腰間的貞操帶上還有兩條細長鐵鏈,沿著她身體外側的曲線向上牽引,待
到柳無雙將自己的飛鳳衣撩過胸口方能看見,她嬌軟柔嫩的乳頭上,穿著兩個直
徑三寸的鐵環。上半身的兩條鐵鏈就扣在那對乳環上,原來外表威風凜凜,孤高
傲岸的舞風閣閣主,身上還有如此一番旖旎風光。

  這位平日里冷艷無雙的美人像是個等待皇帝寵信的貴妃般滿臉的嬌羞,她的
雙手自然地抱在了腦後,正在努力地挺胸擡頭,張大了小嘴伸出舌頭,等待著張
自白的下一步動作。

  張自白將她腰間和跨過她襠部的鐵帶連接處的一個殷紅旋鈕一轉,「哢噠」
一聲,鐵帶應聲滑落,垂在了柳無雙的雙腿之間,好像是在她屁股上長出了一條
尾巴。

  那弧形鐵帶上有著一根只有三寸長的玉如意,一條五寸長,半指寬的肛珠條,
兩根淫具都沾滿了濕漉漉的愛液蜜汁,肛珠條上甚至還帶著些許淡淡的棕黃。

  「哦?無雙你下面已經濕成這樣了麽?就這麽想被主人肏到高潮麽?」

  「嗷唔……是的,主……這些日子以來,無雙無時無刻不再想著……想著被
主人狠狠地肏弄一番,啊哈……這短小的玉如意,每次在無雙尿、尿尿的時候都
會,抖個不停,讓無雙格外……放浪,可是,可是沒有主人的允許,無雙不能,
不能舒服,無雙忍耐的好辛苦……」

  張自白解下了她的貞操帶,拉著掛在她乳尖的兩條細長鐵鏈將它們捆在了柳
無雙背在腦後的手腕上,他又用一個黑條帶鼻鉤勾住了柳無雙的鼻孔,繞過她的
頭頂扣在並腕捆縛的鐵鏈上。

  「哼哼……哼哼……」

  看著自己的乳頭被鐵鏈拉起朝天挺立,自己的一雙鐵掌更是由細長的鐵鏈屈
辱地並腕綁縛在腦掙脫不開,原本清秀的面容更是被這鼻鉤破壞,鼻孔被擴大成
了兩個黑洞,柳無雙居然愈發地亢奮起來,她的喉間已經發出了甜美的輕哼聲。

  「啊,唔,嘶溜嘶溜……嗯……」

  柳無雙的頭已經被張自白按在了天仙貧瘠的雙乳上,噗嘰,噗嘰,柳無雙舌
頭繞著天仙的乳頭打轉幾圈後便將她半個乳房含入口中,吞吐起來。

  天仙只覺身上被什麽東西壓住,她的雙手依舊被綁縛在身後,所以唯有努力
晃動身子掙紮,可是柳無雙的小嘴緊跟不放,紮眼間就將她嬌嫩的乳房吸出了一
片紫紅。

  天仙也放棄了掙紮,咿咿呀呀地呻吟起來。

  柳無雙濕滑的舌頭沿著天仙玲瓏的身體曲線向下滑落,轉眼間便來到了天仙
的雙股之間。她熟練地伸出了舌尖輕輕舔舐著天仙的恥肉,將那兩瓣肉片從里至
外地徹底濕潤了一遭。

  「嗯……嗯……」神識不清的天仙受此刺激,嘴上銜著的一副馬嚼子也抑制
不住她舒爽的呻吟,原本沈寂下來的嬌軀又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啊嗚……磨磨……咕嚕咕嚕……」

  柳無雙大口吮吸著天仙流出的蜜汁,她一口一口地含住天仙的肉逼,慢慢嘬
食,如同品嘗美味珍饈一般細細享用著天仙的肉體。一股股汁液淌淌流出,柳無
雙似乎已經吮吸不過來了,於是她放棄了吸食,探出了細長的香舌,對準了天仙
的小洞一躍而入。

  「嗚嗚!嗯嗚嗚!」

  天仙雙腿高高擡起,腳尖都繃緊著指向了天空,一條光滑細膩,靈巧如蛇的
舌頭在她的下體進進出出,不停刺激著她敏感的腔肉。目不能視口不能言的天仙
如同肉塊一般任由著柳無雙擺布。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從她頭套的邊沿滲出,
越是掙紮,身上原本並不嚴密的繩縛便越是收束,漸漸地,天仙的臂膀再也沒有
了活動的空間。

  「嗚嗚!!!」

  「嗯啊!!」

  兩人先後發出了一聲悲鳴,柳無雙的嘴巴狠狠咬了天仙翻露在外的肉片一口,
因為張自白已經跪在了她的身後,六寸余長的肉棒直接齊根沒入,戳中了柳無雙
的花心,讓她不得不發泄出來。

  「啊、啊、嗯啊!」

  張自白密如狂風驟雨一般地抽插讓柳無雙仰頭高叫,她的眼神早就沒有了往
常的高人一等,淩然如仙,雙瞳向著斜上方漸漸翻白,崩壞的表情浮現在了她的
臉上,當啷當啷,柳無雙胸前的鐵鏈一陣亂晃,噗啾噗啾,她也射出了一股乳汁,
盡數灑在地面上。

  「誰讓你停下來了?繼續含著!」

  張自白一拍柳無雙的雪臀,柳無雙這才又將嘴巴貼上了天仙的小穴。

  隨著張自白的一下下挺刺,柳無雙配合著他的動作對天仙的小穴發起了一輪
又一輪的進攻,按著張自白對自己肉洞的沖擊一口一口抿食天仙的小穴,一下一
下舔弄天仙的私處。

  夾在天仙和張自白中間的柳無雙感覺自己好似長在了張自白的下體上,完全
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好像他的第二根肉棒一般聽從他的號令,遵循他的旨意玩弄
天仙。柳無雙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中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襲來,因為她意識到,
此刻的自己連母狗都不是,就是一個沒有意識的假陽具。

  「噗啾」

  「哦哦哦哦!!!!!!」

  高潮的到來讓柳無雙身體劇烈的痙攣,她抱在腦後的兩條玉臂亂抖亂晃,牽
引著鐵鏈帶動乳頭對著各個角度的空氣激射一股股的乳汁,鼻涕眼淚在她的臉上
縱橫交錯,讓人根本無法認出,這是那位傲氣四射,精明幹練的舞風閣閣主。

  「滋滋滋」,一股腥濁的尿液飛濺在柳無雙的臉上,天仙也潮吹了。

  兩人此刻都不再是什麽神聖不可侵犯的天潢貴胄,而是前後一起達到快樂巔
峰的無名雌體,弓張雙腿,盡情歡叫的天仙不知道,在無意中她已經跨進了另外
一個世界。

  「噗嗤噗嗤」

  液水肆漫的最後,柳無雙放出了一連串響亮的屁聲,天仙則是用雙腿夾緊了
柳無雙的脖子,似乎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

  「哦哦哦唔唔唔!!!!!」

  啪嗒啪嗒啪嗒,在一片軍漢們的嬉笑怒罵和肉體撞擊聲中,一個紮眼的白色
肉塊被夾在這些糙漢們之中,巫行雲俯身撅腚,雙手反弓,被身後不停抽插她蜜
穴的軍漢吊抓著雙腕。

  軍漢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對著美人粉嫩圓滾的大屁股猛烈沖擊,緊致的小穴讓
他倍感舒爽,肉棒好像長在了這肉洞之中,舍不得離開。

  巫行雲內八字夾緊了雙腿踮起腳尖,讓自己的小穴死死地咬住了身後軍漢的
肉棒,蠕動的肉洞仿佛是一只纏綿的玉手,緊緊攥著鐵棍般的肉棒舍不得放開。

  她的一對雪花蜜乳被頂得前後擺蕩,嬌軀也仿佛沒了骨頭,從翹臀上傳出一
波波肉浪沿著肢體擴散到全身,巫行雲晃動翹臀微微調整著姿勢,確保腔道中肉
棒的每一下沖刺都能精準地戳中自己蜜道的敏感肉褶。陽具的活塞沖刺給她帶來
了一陣陣舒爽絕美體感,讓她的下體波濤泛濫,愛液四濺。

  啪嗒啪嗒的水花聲從她的蜜穴深處傳出,軍漢感覺自己的肉棒好像掉進了一
個水潭,汪洋的蜜汁包裹著自己的老兒濕滑溫暖無比,「哦,這逼好緊,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

  軍漢屈膝對著巫行雲的下體發起了更為猛烈的一輪沖刺,陽具對著巫行雲的
花心狠狠撞擊,將她子宮頸口都頂開了些許。

  巫行雲更是放浪地狂野扭動著腰肢,她的身子被自己壓低凹出了一個帶有明
顯弧度月牙形狀,肚皮小腹低,屁股和腦袋高,如此一來她就更能享受這軍漢的
粗實肉棒。

  巫行雲的眼角滿溢出了一串淚珠,她淌出的是快樂的淚水,美目翻出了一片
蒙蒙白色,漆黑的眼瞳大半都被眼瞼擋住,活脫脫是一副被玩壞的表情,而在她
的細腰之下,白皙的肚皮隆出了一小團圓球,看來胃囊早就被精液填滿了。

  「嗚嗚!!咳咳咳!!!」

  一名軍士站在巫行雲面前,用力將陽具捅進了她的小嘴,直直插進咽喉,咕
啾咕啾,津液沿著嘴巴和這根肉棒的間隙不住垂下。

  「嗚嗚?!咕嚕咕嚕,咳咳,啊,爽,爽死小雲了!軍爺們,來啊,來啊,
呵呵~嘔唔?!嗚嗚嗚,嗯嗯嗯!!!」

  張自白踏步進入軍妓營之中。

  大昭軍事要鎮治軍極嚴,從來沒有隨軍帶過軍妓,可或許是此次的戰鬥太過
艱難,他竟然破天荒地允許設立了一個軍妓營,這讓將士們歡呼雀躍不已。

  而這些軍妓中,最美的就是這個小雲,身材最好的則是一名蒙著頭套的女子,
他們當然不知道那就是舞風閣閣主柳無雙,但是他們也懂有些軍妓的身份是不太
好讓他們了解,所以對帶著幾分神秘色彩的柳無雙更是愛不釋手。

  可惜這兩位軍妓不時常待在軍妓營中——軍中的將領們怎麽會屈尊來此?大
概就是他們要去這些美姬,讓她們來服侍自己了吧。

  「啊,張將軍!」

  幾人連忙提起褲子對著張自白行禮。

  「無妨,繼續辦你們的事情,我就是過來巡視一番。」

  「是,嘿嘿,小雲……到我了!」

  張自白坐在了一旁,幾位士卒當然識趣,隨便套弄一番草草射了便離開了。

  「啊……啊哈……嗯……怎麽今日軍爺們這麽急躁,還沒玩爽就跑了……」

  躺在地上的巫行雲雙腿一張,小穴中噴出了一道白濁的激流,小股的水柱淅
淅瀝瀝地流落在地上,匯聚出了一灘白色的水潭。

  「噗嚕嚕,噗嚕嚕,嘔嘔!」

  隨著她口中噴泉一般地吐出道道白浪,巫行雲的小腹肉眼可見地平坦了下去,
但她已經躺在了一片精液的海洋之中,刺鼻的精液氣味讓她陶醉其中,居然一扭
頭含了一口自己吐出的一灘精液,慢慢在嘴里吞咽起來。

  「和他們有什麽好玩的?」

  「咕嚕,咕嚕……嘻嘻,將軍不是女子,自然不知道這被人肏弄的感覺是有
多麽的美妙,如果可以,行雲真想一輩子活在剛剛的無限快樂之中,嗯……不行,
又有感覺了……」

  「我後日便要返京,前線暫由長鳳公主統軍,你明白了麽?」

  巫行雲聽到此話一個打挺縱身躍起,她的臉上滿是白皙的精液,嘴角鼻孔也
不住地流出一道道粘稠的渾濁液體,可是她卻毫不在意,一只手已經貼上了自己
的小腹,慢慢滑向了私處,她癡癡地笑道:

  「行雲明白,啊~一想到又可以和那個稚嫩的幼雛玩耍,行雲的小穴就又要
噴水了呢……好想現在就開始虐待她啊,讓她哭泣,讓她哀嚎,嘻嘻,我猜,她
很快就能學會喊奶奶了呢……嗯!~來了,來了!哦哦哦哦!!!!」

  ……

  「嗚嗚……嗯……」

  察覺到自己已經自由的天仙伸手將頭上的套子摘下,她原本精致的妝容已經
被汗水沖刷得淩亂不堪,臉上更是一片紅一片黃,名貴的蘭黛水粉混合著樹脂皮
革味道散發出了一陣刺鼻的氣味,好在經過一整天的熏陶,天仙已經察覺不到這
種惡臭了。

  「唔……啊,呸……」

  嘴中積蓄的濁液也被一口啐出,天仙這才稍覺好受一點,她舒活著發麻的四
肢,仰首看著帳外的天色。

  晚霞漫天,一輪血色的殘陽正緩緩落下地平線,落日的余暉照耀著大地上的
一切,讓整個世界都塗上了一層殷紅。

  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好美的景色啊,可惜……」

  天仙一想到當日過峰落之戰中自己的失態,便打起了寒顫,好在長鳳公主已
經退到內衛鎮中去尋醫去了,此刻的她只是一名隨軍的軍妓。

  「嗯~」天仙伸了個懶腰,正要遣貼身的丫鬟去打些水來洗浴一番,這才意
識到丫鬟們早已離開了。

  「糟糕,要自己去打水麽……」

  天仙搖了搖頭,抓起了自己的一件長裙套在了身上,正要出門,卻迎面撞上
了歸來的張自白。

  「啊,張伯伯……」

  「公主這是?!」

  張自白如臨大敵,他擡手擋住了天仙的去路,盯緊了天仙的身姿。

  「啊?我……我身子太臟了,想去打些水來洗漱……啊!」

  張自白閃電般出手,一把攥緊了天仙的手腕,當啷一聲,一柄匕首掉在地上。

  「這……這是……」

  「我臨走時公主不是被綁縛著麽?公主為何自行脫縛了?」

  「……沒有啊,環兒醒過來時就,就自由了啊……」

  天仙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猜測出了大概發生了什麽——在心智混亂的狀態中,
她從桌案上拾起了這柄匕首,割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張自白進帳時就看見了這
樣的場景。

  天仙心中一陣驚慌,在匕首落地之前,她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握著一把匕首,
難道自己被狼油蠱惑如此之深,已經到了這種如癡如夢的狀態了麽?

  「啊!張伯伯……」

  天仙的雙手被張自白舉過頭頂纏縛在一起,張自白拉著天仙來到了軍帳中央,
將天仙的雙手吊縛起來。

  「公主的狀況看來還是遠超某將的想象,哎,公主是不是要清洗身子?」

  「啊……是……有、有勞張伯伯了……」

  天仙看著張自白又掏出了一個鐵環口塞,默默地將玉齒輕分,張大了小嘴。

  「唔……唔……」

  張自白拉下天仙的長裙,天仙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被放置在帳中,而張自白親
自給她打水去了。

  靜悄悄的軍帳里,只有沈重的喘息聲回蕩在屋內,天仙不住將自己身體的重
心在兩腿之間來回交換,一天的操勞下來,她已經精疲力竭了。

  「呼……嗯……唔……」

  幾天之前,自己還是意氣風發,統帥三軍的長鳳公主,可是現在,她好像一
只被人遺忘的棄犬,孤獨地等待著張自白的歸來,天仙不禁有些恍惚,這真的是
現實麽?

  天仙晃了晃小腦瓜,反複告誡著自己,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咣當」

  張自白打來了一桶清涼的井水,他催動內力將水溫哄熱,拾起一塊毛巾蘸滿
溫水,開始擦拭起天仙的身子。

  「嗯……唔……」

  溫暖絲滑的毛巾略過肌膚,天仙發出了聲聲呻吟。

  她感覺到張自白沒有撫過的一處肌膚有一絲瘙癢,便扭動著身子向著毛巾靠
去,可惜張自白並沒有發覺天仙的請求,仍是自顧自地將她粘滿了幹燥下來的愛
液的雙乳反複擦拭幹凈。

  「唔、嗯唔、嗯嗯……」

  天仙焦急地呻吟著,她現在就連輕輕撓一下自己的癢處都做不到,只是像一
塊被吊起的肉排一般,任由著張自白不耐煩地清理著身上的汙濁。

  這種巨大的羞恥感讓天仙難以接受,她俏麗的玉容上又墜起了兩串淚珠,這
時張自白才發覺天仙的異樣,可是她原本的瘙癢之處已經平靜下來了,無助的天
仙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示意著張自白繼續為自己擦拭身子。

  張自白的動作愈發輕柔,生怕弄疼了天仙分毫,但這對天仙來說更是一種痛
苦的折磨,剛剛被張自白大力地擦拭,還能有些解乏的痛快,可此刻她只能感覺
到隔靴搔癢一般的躁動,每一處被張自白擦拭過的肌膚,都有著清涼,濕潤,卻
又麻癢難耐的感觸。

  「嗯……啊……」

  奇怪的是,張自白的撫摸好像有著什麽潛在的規律,讓天仙在羞恥中感覺到
了一絲絲舒爽,天仙心中五味雜陳,她不曉得自己應不應該叫出聲來,明明是這
般的丟人,可她卻暗暗有了些許期待,因為張自白已經將她的上半身清理幹凈,
馬上就要……

  「唔?!嗯……」

  天仙的左腿被張自白高高托起,泥濘不堪的恥丘便暴露在張自白面前,亂糟
糟的陰毛包裹著兩瓣粉嫩的肉片,水滴狀的穴口更是誕下了一抹銀白色的液汁—
—剛剛張自白對她的乳房一陣撫慰,這是她身體本能的反應。

  此刻的天仙被張自白托起了一只左腿,唯有顫抖的右腿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
體才不至摔倒,纖細的雙手也被高高吊起,天仙曼妙的酮體舒展在張自白面前,
一覽無余,濕熱溫暖的毛巾貼著天仙左腿迷人的曲線輕輕撫過,讓她的腰肢一陣
急顫……

  「……嗯……嘶……」

  毛巾貼上了她的恥丘,一蹭,又是一蹭,滴答,滴答,淫汁越擦越多,張自
白一皺眉頭,擡頭看向了羞紅滿面的天仙。

  (看……看人家幹什麽,人家,人家小穴,舒服嘛……舒服,舒服就是會淌
水的啊……環兒,環兒也不想的……不要停下來嘛……)

  天仙扭動了一下雙乳,張自白縮手放下了天仙的左腿,她自然地雙腿一並,
夾緊了張自白的手。

  (啊呀!我這是在幹什麽?嗯……)

  天仙羞恥地將雙腿分開,讓張自白把毛巾抽離開了自己的下體。

  「額,公主……要不就這樣?」

  天仙連忙點頭,她高舉著的胳膊都快酸死了,可再也撐不住了。

  張自白將她捆縛在床上——天仙大字形躺在了床上,手腳都被繩索扣住拉開,
這樣才能確保她不會在夢中胡亂行動,天色全然暗下,張自白便離開去隔壁帳中
了,只余下天仙獨自留在黑暗之中。

  雖然,雖然張自白一再強令她不要思考,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她萬難入睡,
又動彈不得,無事可做的天仙默默回憶起自己此行的荒唐舉動。

  她不敢想象,如果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該是多麽可怖的事情,可是,自
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又明明是那麽的真實,倒是那狼油,反而帶著一股子胡亂編織
的味道,莫非……

  一陣勁風吹過,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床頭。

  巫行雲笑著伸手點在了天仙的乳尖,「呵呵,又見面了,小美人有沒有想我
啊?」

  天仙的臉上寫滿了迷惘,正在喃喃自語:

  「……我明明已經、已經努力去停止思考了,但是,但是還是有很多,很
多不應該想起來的事情一直在我的腦子里打轉……從來到前線到現在發生的每
一件怪事,都……都是那麽的真實,這些,這些……真的只是環兒的臆想麽?」

  「哦,不是麽?呵呵,難道你清楚自己現在究竟是醒著,還是在夢里了麽?」

  「……或許是醒著,又或許是在繼續做著噩夢……有兩種可能……」

  天仙的淚水順著眼角落下,她咬著牙繼續說道:

  「一,一是,環兒是一個生性下流,被狼油一激便有了諸多古怪淫思的,淫
蕩女人……」

  「而二,就是……每一個人,環兒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騙我,張伯
伯,雙姐姐,如虎,還有你……並沒有什麽狼油,一切都是你們為了讓環兒,
墮落成一個、一個恬不知恥的婊子,而施展的詭計陰謀……」

  「哦?那你覺得是哪種可能呢?或者說……你選擇相信哪種?」

  巫行雲瞇起了雙眼,長鳳公主果然名不虛傳,一般人遭此巨變,恐怕早就神
誌混亂,一蹶不振了,而她還能冷靜地思考分析,甚至察覺了真相,後生可畏,
後生可畏啊。

  「選擇?環兒哪有什麽選擇……嗚嗚,我,我沒有勇氣去相信,相信……環
兒的世界會徹底崩塌的,雙姐姐,張伯伯,他們怎麽會聯起手來謀害環兒呢……」

  天仙淚如泉湧,她想伸手去抹,卻做不到。

  「嗚嗚……怎麽會……這樣呢……嗚嗚……」

  巫行雲興奮地渾身發抖,她一把抱住了天仙,將天仙的小臉埋進了自己的胸
脯。

  「多麽可憐的孩子啊,來吧,躲進奶奶的懷抱里來……啊~墮落是快樂的,
只要你放下這些執念,你就不會再感受到痛苦,就能觸及到墮落的滋味,那是無
邊無際的……無上絕美……嗯……啊……嘻嘻,奶奶只是想到這個,下
面就濕得不得了了呢……」

  巫行雲又翻身躺在了天仙身邊,將大腿壓在了她的小腹上,勾起腳尖,腳拇
指側壓住天仙的陰蒂不住廝磨,本就被張自白又撩撥了一番的天仙怎麽承受的住
這般挑逗,合著嗚咽聲發出了一陣陣呻吟。

  「……放開我,放開我,嗯……啊……嗚嗚,環兒什麽都做不了……下面、
下面又濕了,你……你們都是,都是壞人……嗚嗚……」

  「嘻嘻,你也是個小浪貨,不是麽?看看你下面流水流得多歡,要不要說說
看,你是怎麽失的身?」

  「嗯……啊……不知道,環兒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嗚嗚……」

  「乖,扭過頭來,看著奶奶的眼睛。」

  天仙抽泣著張開雙眼,看著面前的一對發亮的美眸。

  「告訴奶奶,你看見了什麽?」

  「……壞……壞人……」

  「那是愛,是奶奶對你的愛……」

  巫行雲托住天仙的小臉吻了上去。

  「唔!唔!!!唔!嗯唔……嗯……」

  熟練的濕吻和淡淡的精液味道很快就麻痹了天仙的神經,她的身子被這一吻
融化了,熱辣的感覺湧遍全身,天仙止住了哭泣,開始享受起巫行雲的愛撫。

  「啾咪,秋咪……」

  巫行雲咬住天仙的櫻唇來回吸吮,扭動螓首變換著姿勢,左親一口,右咬一
下,飽含著愛意的纏綿親吻,將躁動掙紮的天仙整治得服服帖帖。

  巫行雲高明的吻技可以很輕易地讓天仙這種小丫頭達到高潮,天仙此刻已經
被她吻服了。

  「姆~~嘛~~」

  巫行雲波的一聲不舍地離開了天仙的嬌軟美唇,看著身下這個被自己吻得神
魂不寧的小可愛,巫行雲嬌笑著捏住了天仙的一對奶頭。

  「咿!!」

  「噓~不要掙紮,不然奶奶會弄疼你的。。。動動你的小腦瓜想想,你可以
逃出奶奶的手掌心麽?」

  「……」

  「那你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享、享受?」

  「嘻嘻,還記得懷春記里的話麽?」

  天仙馬上就想起了《懷春記》卷首的一席評語,為人一生,莫如為奴一日。

  「……」

  「……小可愛,怎麽還是這麽猶豫?也罷,奶奶就讓你看看這個真實的世
界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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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2/04發表於:sexinsex


               第三十七章

  「嗚嗚嗚!!!!」

  中央軍帳中傳出了一陣陣厲聲尖叫,這是昭軍主帥的營帳,所以無人膽敢過
問。

  一名身材苗條的女子坐在張自白身上,一塊寬厚的黑布蒙住了她的半張面容,
只露出了塞著馬嚼子的櫻桃小嘴,如杏艷紅的美唇被她自己的津液浸透得水潤光
滑,泛著瑩瑩的光澤,不時還會淺淺露出一排潔白的玉齒。

  她的雙臂抱肘捆在身後,身上環頸纏縛著一條雙指粗的麻繩,將她的乳房八
字勾勒出了兩團滾球,一對粉嫩嬌羞的乳頭上綴著閃閃發亮的乳環,兩圈乳環上
還掛著一道細長的鐵鏈,「叮叮當當」,「呼咻呼咻」,半球型的豪乳隨著她身
體的前後騎乘上下翻飛,和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一並跳躍舞動在空氣中。

  那雙套在她修長玉腿上的碧綠過膝絲襪更是被她的汗水澆註成了透亮的薄紗,
阻擋不住粉嫩勻稱的大腿展露原本的色彩。

  任誰也不會相信,這個如斯浪蕩的女子竟然是那個平日里威風凜凜,震懾百
官的舞風閣閣主,天鳳柳無雙。

  「哦嗚嗚!!!」

  張自白雙手輪換拍打著柳無雙的玉腿,清脆的啪啪擊打聲中,柳無雙賣力地
狂野扭動著腰肢,前後來回搖曳著她纖細的嬌軀,下體的一張小嘴緊緊含住了張
自白六寸余長的猩紅肉棍,兩瓣恥肉咕啾咕啾地張合緊縮,沿著穴口擠出了汩汩
的淫汁。

  柳無雙禁欲多時,一場交合完全不能滿足她勃勃的性欲,反而讓她更為饑渴,
敏感至極的小穴此刻被張自白鐵棍輕輕一捅,便欲仙欲死,魂飛魄散。

  「哦唔!唔嗡嗡!!!」

  張自白一挺腰肢,晃蕩著身上的柳無雙,一陣爽美浪叫迸發出來。

  「怎麽樣,無雙,還吃醋主人肏那個小浪貨向玉環嘛?我可是頭一回讓你騎
跨在身下,如此看來,主人不是更心疼你吶?要是覺得舒服,就叫得再響亮些吧!」

  「哦哦哦嗚嗚!!!!」

  那日馬背上和天仙纏綿後,柳無雙就有些悶悶不樂,因為張自白可沒有那般
疼愛過她,於是她的一雙清澈美瞳中總是有著一縷淡淡的嫉妒,但是今天,張自
白這般賣力地賞賜給她如斯極樂,她快活地早就把這一丟丟妒忌拋在了腦後。

  此刻聽到張自白如此一說,便更是放開了嗓子大聲歡叫,發狂般地甩動著螓
首,同時雙膝支撐著床鋪一起一坐,噗啾噗啾,張自白挺立的肉棒每一下都重重
撞在了距離陰道口不遠處的一處凸起上,帶給她無限的絕美。

  (爽死了,啊,無雙爽死了,主人的大肉棒,啊,又硬又粗,一下一下地捅
在無雙的花心,嗯嗯,主人,無雙好爽,爽翻了,爽美了,爽得不要做人了,哦
哦,要、要丟了!!!)

  要不是雙腿不爭氣地抽筋顫抖脫離了她的控制,她一定還會繼續起坐,但是
此刻她的雙腿又酥又麻,用不上半點力氣,只好前後搖曳著身形,抖動蜜桃般的
翹臀吞吐起張自白的肉棍,一邊聲嘶力竭地呼喊。

  如果摘下她口中的馬嚼子,一定可以聽到一連串令人血脈僨張的淫詞浪語。

  (。。。怎麽會,他們怎麽會這樣。。。嗚嗚。。。不是的。。。這一定不
是真的。。。)

  賬外被套著頭套,只露出鼻孔和雙眼的天仙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淚水模糊了眼眶,她無法辨認帳中的人到底是不是張自白和柳無雙,更無法相信
他們真的是在蒙騙自己。

  天仙掙紮著想要闖進去,可是莫說她現在渾身被束,就算行動自如時也不能
逃脫巫行雲的魔爪。

  她的雙手交腕捆在身前,緊緊貼著自己的腹部,赤裸的貧瘠嬌乳上夾著一對
鱷口乳夾,乳夾尾端還綴著兩個銅鈴,一動便會發出清脆的鈴響。

  玉頸也被巫行雲套上了一道軍犬才會佩戴的項圈,項圈鐵鏈的另一端就在巫
行雲手上,天仙雙腿並膝捆著一圈八字扣緊的繩索,所以天仙只能可憐地擺出內
八字的模樣緩緩向前磨蹭,連稍微大一些的步子都邁不出去。

  「哎哎,小浪貨聽到了麽?不是我這麽叫你,是大家背地里都如此稱呼你。」

  「嗚嗚!」

  天仙嘴里被塞著自己的褻褲,所以只能發出低沈的呻吟,巫行雲知道她在說
什麽,繼續說道:

  「由不得你不信,要不要奶奶再帶你去。。。」

  「什麽人?!」

  巡邏的一隊兵卒看見了帳外鬼鬼祟祟的兩人。

  「哎呦~這不是張五哥哥嘛~是小雲啦~你可好久沒去軍妓營找過人家了呢。。。


  巫行雲刻意扭動著翹臀的諂媚樣子讓天仙一陣惡心,但是看著兵卒們收起了
長朔,她的心又涼了幾分。

  「嗨,原來小雲啊,這人是。。。」

  「嘖嘖嘖,張五哥哥認穴不認人,這是我的好姐妹小浪貨啊,你不是還肏過
麽?」

  天仙帶著黑漆漆的頭套,自然會讓人誤以為是平日里也帶著頭套在軍妓營中
服役的柳無雙,張五和他身後的士卒們這才放心下來。

  「嗯。。。你們姐妹怎麽在這里?」

  「諾,聽不見麽?張將軍叫我們過來侍奉他,結果他倒好,先和那個柳婊子
玩上了。。。」

  張五嚇得神魂錯亂,他身後的軍漢連忙扶住了張五,接聲說道:「小雲!你
當是婊子是你的事,可不能把別人也看成和你一樣的軍妓!那可是舞鳳閣柳閣主!
怎麽能稱她做婊子呢!」

  「切,要不要我給你們也掀開一點,讓你們瞧瞧屋里那位是不是一副諂媚的
婊子模樣?」

  巫行雲一踹天仙雪臀,示意她閃開,幾名士卒連忙擺手。

  「別別別,你擾了將軍的興致,最多挨頓狠肏,爺們們可是要倒大黴的,哎,
婊子眼里看誰都是婊子。。。」

  「那可不是,她們本來就是婊子,聽說了麽?你們主帥長鳳公主騷浪得很,
居然勾引長鳳軍中軍長林如虎,害的那壯漢奪門而逃,這還不是婊子麽?唔!唔
唔。。。嗯~」

  「噓!!!這種事情你是從哪聽來的!?你不要命我們還要呢!!」

  張五和身後的那人一起一起捂住了巫行雲的嘴巴,一旁的天仙聽到她這般詆
毀自己,亦是嗚咽著高聲呻吟起來。

  「哎,你這是在幹嘛?」

  張五不解地看著天仙,「這雙眼睛好美啊,黑燈瞎火地怎麽還閃著光呢?」

  天仙的美目被淚水浸濕,在火把照耀下自然是熒光閃閃,可是看到張五貼近
自己,天仙連忙向後躲閃,卻忘了自己的雙腿被束縛著,咕咚一聲摔在了地上。

  「唔唔~在用力些,啊,這感覺也是如此美妙呢。。。嘻嘻,她就是又騷又
饞,看見哥哥們親近小雲就犯賤想被肏唄,怎麽樣?張將軍辦完事還得有一陣呢,
要不大爺們和我們姐妹玩玩?」

  「啊,我們還有半個營房要巡查,改日,改日啊,弟兄們,悄悄地走!」

  一隊兵卒生怕驚擾了張自白,躡手躡腳地走遠繼續巡邏去了。

  「伍長,剛剛那人說的是真的麽?天仙真的。。。」

  「婊子嘴里能說出什麽好話?她咋不說自己是天仙呢?」

  「餵!我就是你們的天仙!」

  巫行雲朝著他們大喊,嚇得一隊兵卒加快了離開的腳步,一路小跑著躲遠了。

  「嘻嘻,看看,他們多可愛。。。你是不是也想被哥哥們好好疼愛一番了?」

  天仙已經不想再去回應巫行雲,她這才知道,原來巫行雲在軍中都比自己受
歡迎,不真實的沖擊感讓她頭暈目眩,她無法確認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夢中。

  看著天仙迷惘的眼神,巫行雲笑容更艷。

  「呵呵,是不是分不清現實和虛妄了?什麽都是假的,舒服才是真的。。。」

  天仙瞪著巫行雲,她已經開始畏懼了。

  現實是這般的殘酷,讓她無力承擔,更無法接受。所以巫行雲的聲音此刻充
滿了救贖的意味,只差一點,天仙的理智就要完全崩潰了。

  巫行雲輕輕咬住了天仙的耳朵,她要最後再推這個小可愛一把。

  「。。。現實就是這樣,不信?你想想,精液的味道,你第一次是從哪里聞
到的呢?」

  記心超群,過目不忘的天仙自然也忘不掉聞過的古怪味道,聞到精液的味道
的時候都有,張自白欺負自己時,馬上交合時,自己給張自白口交時,柳無雙為
張自白瀉火時。。。不對,那是她第一次知道,這是精液的味道,而第一次聞到
是在。。。

  禦書房。

  天仙瞳孔一陣收縮。

  。。。。。。

  (第十六章)

  禦書房後的寢室之中,本欲給母後補些妝容的長鳳公主發覺那潮紅若有若無,
時刻變換,以為是母後在夢中運功驅寒,所以也不再亂動。

  只是看著母後額頭汗水淋淋,天後的被子又高高蓋在胸前,天仙就想牽扯下
來一些給母後透透氣,不料一拽之下卻發現這被褥讓天後自己死死壓住。

  天後此刻全身赤裸不著片縷,胸前背後大腿上全是暗聞天的斑駁精液,如何
能讓女兒扯下這遮羞布。

  「唔。。。咳咳。。!」

  終於還是被嗆到了,天後無奈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女兒。

  「咕嚕,環兒,你怎麽在這?」

  「啊,母後,環兒擔心母後,就闖進來了。。。」

  「嗯,啊,母後,母後沒事,只是,要,休息一會,你退下吧。。。」

  看著母後痛苦的表情,長鳳公主也不再堅持,她知道母後不願讓別人看見自
己脆弱的模樣,便退出門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實在擔心,這內力深厚的母後會不會有什麽不測,如今發覺是自己
虛驚一場,不但沒有幫上母親反而打擾了她的休息,暗自惱怒自己的輕浮,大步
走向宮外。

  而屋內的天後實在是如坐針氈,自己蜜穴深處的震彈本來已經靜止半夜,剛
剛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動起來,還好自己定力了得,這才沒有在女兒面前高聲浪叫
出來。

  。。。。。。

  母後臉上陣陣潮紅,嘴角的淡白色殘液,還有死活不願意讓自己拉下的被褥。。


  「嗚嗚!!!!!!」

  天仙發出了一陣絕望的哀嚎,她無法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的順理成章,
她又不得不相信,林如虎在騙她,張自白在騙她,柳無雙在騙她。。。可是難道
連母後都在騙她麽?

  巫行雲將天仙抱在自己的懷中,天仙這才發覺,原來巫行雲溫暖,舒適的胸
脯是如此柔軟,巫行雲刻意不停擠壓著她的乳尖,天仙感受到了乳頭上傳來的陣
陣刺痛快感。。。

  (。。。好累啊。。。好痛苦啊,什麽都。。。不想知道了呢。。。)

  「嗯。。。唔。。。嗯。。。」

  天仙扭動著身軀讓巫行雲的愛撫更加激烈,可是巫行雲卻停下了動作。

  「嗯。。。嗯?!?」

  巫行雲牽著天仙來到了帳中,站起身來正準備變換姿勢的張自白和柳無雙都
是一怔。

  呼啦一聲,巫行雲解下了天仙的頭套,準備摳挖出天仙口中的褻褲,天仙死
死咬著那團浸透了自己口水的軟布,可是她怎麽抵得過巫行雲的力氣,

  「唔!啊,啊哈。。。嗯。。。」

  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和別人「坦然相對」,天仙扭轉著身體,羞紅了面
容。

  巫行雲熟練地解開了天仙身上的束縛,然後將雙手抱在腦後,岔開雙腿蹲在
了張自白面前。

  「暗聞天主人的奴隸,下賤母狗婊子巫行雲給將軍請安~」

  柳無雙見勢,也一並跪下。

  「下賤母狗婊子柳無雙給主人請安~」

  張自白的眼光掃向了天仙,天仙抿緊雙唇美目緊閉,剛剛被巫行雲挑逗過的
地方似乎是瘋了一般的瘙癢難耐,在張自白火辣辣地目光打量中愈加酥麻。。。

  「下、下賤。。。母。。。狗。。。婊子,向、向玉環,給主人請安。。。」

  天仙跪在了張自白面前,俯身用秀發將自己的面容遮掩住,可是如此一來,
她的尊嚴和信心也一並被自己親手擊碎了。

  。。。。。。

  「嗚嗚嗚!!!!!」

  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頂在天仙蜜穴的最深處,層層褶皺的肉壁被這肉棒一
一劃過,濕滑暢快的感觸讓天仙快樂地想要哭泣,想要哀嚎,想要更多。

  她枕在巫行雲身上,柳無雙則是仰面壓在了她的身上,三位美女疊成了一道,
由張自白先快意地挑選從上至下的三潭涓涓流淌著的小溪洞口之一,再抖擻精神,
長槍直入。

  柳無雙美乳乳尖上的冰涼鐵環也套住了天仙的那對小巧乳頭,她們三人身子
不住地扭動廝磨讓天仙感受到了柳無雙的心跳也隨著這不住擺動的乳浪傳達而來,
四顆珍珠不時交錯摩擦一番,又被鐵環牢牢地套在一起,無比的溫暖舒適讓天仙
恨不得永遠保持這樣的姿勢。

  無論張自白肉棒有沒有臨幸自己,柳無雙的美鮑總是壓在自己的陰蒂之上,
不住淌出的淫汁匯聚在她們的小穴之間,天仙感覺自己的那團翹起的小肉團似乎
是被一張濕潤的小嘴含住了,又麻又酥的擠壓爽快刺激讓天仙再也無法思考,在
不時欺辱進自己肉壁中抽插不止的肉棒夾擊下達到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哦嗚嗚!!!!!嗯嗚嗚!!!」

  「嗯。。。唔。。。嗯嗯。。。」

  柳無雙的綿綿愛吻並不亞於巫行雲,一條濕滑如蛇的香舌來回探入探出,讓
天仙嘴巴都舒服地有些脫臼合不上了,不停地吱吱呀呀叫嚷著。

  她的雙手被柳無雙伸手越過頭頂壓在床上,兩條大腿更是被身下的巫行雲勾
搭住,再由柳無雙的玉腿對應壓著,天仙只能保持著她們想要的姿勢,大大地分
開雙腿,讓張自白暢行無阻。

  天仙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塊沒有自由活動能力的肉塊,被他們三人肆意地
玩弄,本就不會武藝的天仙原本是不能這般大大一字張開雙腿的,可是在兩位武
林高手的夾擊之下,她再如何不願也只能劇痛著分開,漸漸地,伸展開的筋兒慢
慢適應,如潮的快感將岔開雙腿的痛感擠出了腦海。

  天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巫行雲的乳頭硬硬的,頂在天仙背上又痛又疼,但
是巫行雲的雙手又是這般的靈活,在她周身上下的各處敏感部位遊走不停,帶給
她全方位的舒爽,天仙的雙瞳早就翻白到不見了,如果不是為了維持生命,她幾
乎都要放棄呼吸了。

  天仙全身所有的力氣都留給了嗓子,高聲浪叫著達到一波波高潮,緊致的小
穴更是失去了本來的模樣,被張自白肏成了各種形狀,六寸長的肉棍無論是向上
還是向下,或者是來回抽插,都能讓天仙全身戰栗不停潮吹噴出大片大片的蜜汁。

  天仙只覺自己的陰道似乎是被張自白捅破了,一陣劇烈的亢奮收縮後就是一
邊吐水一邊抽搐的高潮,然後便是得到滿足後的松弛,但不過多時這個輪回又起,
無限的舒爽讓天仙忘記了自己是誰,她的身心都淪陷在激烈美妙的交合之中,無
法自拔。

  身體被最大程度的伸張讓天仙的每一寸肌膚都繃緊弓張著,一點點刺激都能
迅速地擴散到全身上下,這簡直是她前所未有的美妙體驗,連柳無雙和巫行雲的
輕輕點壓都是這般的爽快,這就是得到男人肉棒滋潤的快樂麽?

  這就是放棄尊嚴,向著男人搖尾乞憐才會有的快樂麽?

  這就是。。。當婊子的感覺麽?

  天仙哭出來了,為什麽她今天才知道這些,為什麽自己會因為這一點點毫無
意義的自尊而折磨心神這麽久,為什麽沒有人告訴她自甘墮落的感覺是如此的曼
妙。。。她不想再反抗了,就這樣吧。

  天仙一片空白的腦海被自己這個想法占據,無數的淫靡回憶反複在她的思維
中跳躍,她終於知道什麽叫墮落,什麽叫快樂了。

  「噗啾,噗啾」

  「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回蕩了一整個晚上。

  。。。。。。

  「嗯。。。唔。。。」

  多日來第一次這般輕松的睡醒,雖然紅腫流出縷縷精液的小穴還是微微有些
發痛,但是比之前惶惶不可終日的緊張感要好的多了。

  天仙看著身上的一片狼藉,有的是張自白的精液,有的是自己的淫水,還有
就是一道道繩印。。。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它告訴天仙,它很渴望這樣的
生活。

  「公主你醒了?」

  柳無雙進到帳中,她還是那麽的英姿颯爽,傲然若神,不可侵犯的冷艷氣質
讓人確信,這就是舞鳳閣閣主的模樣。

  原來這就是現實啊。。。天仙舒了一口氣,甜甜一笑。

  「嗯~昨天可是做了個好夢呢~」

  「那就好~」

  天仙伸出雙手,對著柳無雙晃動幾下。

  「今天要怎麽。。。」

  「小浪貨一大早就發騷麽?嘻嘻,今後你跟著奶奶混了,快,跪下磕個響頭
謝謝奶奶~」

  巫行雲現身,一擡玉足,將美腿踩在了天仙的床上。

  天仙看著這張昨日還覺得那般可恨的癡邪笑容,這個笑容現在在她眼中卻是
如此的親切。

  「謝謝奶奶~」

  天仙躬身磕頭,在此之前她只跪拜過天後,但是從此以後,大概便要經常跪
拜別人了吧。

  「嗯,真好聽,來,舔幹凈奶奶的腳,奶奶就賞你舔奶奶的小逼,喝奶奶的
尿~」

  巫行雲的腳趾對著天仙一扭一扭,天仙熟讀過《懷春記》後,早就對各式的
淫行了然於胸,她此刻又全然放下了心防,這便諂媚笑著用手擡起了巫行雲腳掌,
吐出舌頭緩緩舔舐過她的腳背,然後伸長了脖子,天仙濕滑的舌頭順著巫行雲光
滑的大腿曲線,一路遊走到了巫行雲毛茸茸的私處。。。

  「嗯~哦~哈啊。。。小浪貨、看不出來,你還真是有舔逼的天賦呢。。。嗯
~哦~。。。舔得奶奶好舒服,嘶。。。哦。。。你恐怕生來就是為了給別人舔逼
的吧,哦,奶奶被你舔美了,要。。。要噴了,嗯~~~」

  噠噠噠,一行駿馬從內衛鎮出發,向著京城飛馳而去。

  昭軍主帥長鳳公主佇立在城頭,牽著一名跪在地上,蒙面堵口的赤裸女子,
那女子不住淌水的小穴中塞著一根自轉不息,足足有五寸長的玉如意,以至於她
的整個身子都被刺激的戰栗不止。

  一聲嬌笑過後,天仙俯身在那女子耳邊說到:

  「小可愛,想舒服就叫兩聲給奶奶聽聽~」

  「唔!嗚!!」

  「嗯~真乖,奶奶一會就把你淫水都榨個幹凈~ 」

  長鳳公主的新生活開始了。


                             【未完待續】
2019-12-5 00: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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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38~40)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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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2/13發表於:sexinsex


               第三十八章

  「哎呦!」

  天後想要起床,卻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綁著密密麻麻的繩索,雙腿被並在一起捆縛,怪不得
她會失去重心。

  「砰」「砰」

  天後一運內勁,崩開了繩索,她扭頭向著床上看去。。。

  「呼——咻——呼——咻——」

  暗聞天抱著天後的一床錦緞輕絨薄巾,鼾聲如雷。

  「咕咚」一聲,暗聞天被天後一腳踢出,滾下軟床,摔在了地上。

  「啊、好痛。。。誰啊?攪了本公公的好夢?不要命了麽?」

  暗聞天揉著額頭依地醒神,這才發覺自己處在天後的寢宮之中,那剛剛的一
腳。。。

  「聞公公好大的脾氣啊,要不要朕給你賠個不是?」

  天後一裹內襯,遮住了自己迷人的雙峰和小腹,合上了雙腿坐在床上詢問著。

  「陛陛陛、陛下、小人,小人。。。」

  「小什麽人,快滾出去~朕要更衣了。」

  暗聞天連滾帶爬,跑出了天後的內寢。

  「聖駕到——」

  站在殿中的暗聞天擡眼望去,只見天後頭戴彩霞五凰鳳冠,身著廣袖包臀短
裙龍袍,外套滾金九鳳翻飛拖地長裙,交錯邁出的玉腿上有著一雙火紅絲襪,通
明透亮的水晶玻璃高跟鞋踩在琉璃瓷磚上,發出噠噠的聲響,正在緩緩向著自己
走來。

  暗聞天引進絲襪一物,為其分了四檔:「透」「薄」「遮」「深」。

  透色最為柔,此時天後雪潤的肌膚被就被她穿著的火紅映襯地格外瑩白,呼
之欲出的圓潤玉腿煞是撩人;

  薄色其次,穿上這種厚度的絲襪,外觀便可以隱隱看見女子大腿的膚色;

  遮色再次之,薄厚適中,基本就是絲襪自身的顏色,要屈膝彎腿才能展示出
穿者的肌膚;

  深色則是加絨的厚實絲襪,完全遮掩住了女子本來的膚色。

  她嬌美的面容上平靜淡然,無怒無嗔,微微輕揚的嘴角暗藏無盡柔情,一簇
朱砂艷唇水潤光泛,閃閃發亮;粉嫩的臉頰上塗抹著淺淺的腮紅,一雙媚眼更是
神采奕奕,兩彎柳葉黛眉輕挑活巧,眉心上方畫著一朵紅梅花鈿,這就是大昭顯
聖真鳳天後,柳媚兒。

  「嘖,聞公公,過來扶朕一把啊。」

  天後柳眉輕蹙,伸出原本叉在腹部的玉手,示意站在她身側呆若木雞的暗聞
天前來伺候。

  「怎麽這麽磨蹭?」

  一根玉指輕輕戳在暗聞天額頭,他才回過神來,連忙攙扶著天後來到了她的
龍椅之前。

  「不是朕說,你都跟在朕的身邊一月有余了,怎地還是如此拖沓?總是莫名
其妙地發呆發楞。」

  「陛下。。。天威若神,小人,小人實在。。。」

  天後擡手遮住嬌唇,咯咯笑道:「實在如何?神明在你眼里這般的不值錢麽?
你是欺也欺了,辱也辱了,可是對神明大大不敬哦。。。」

  暗聞天連忙跪下,天後卻一拂衣袖,醉人的體香便撲面而來,暗聞天發覺天
後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這香氣並不刺激,但是卻總是縈繞在天後周遭,揮
散不去。

  「行啦,有什麽閑心還是好好想想怎麽伺候朕舒服吧,還有,朕這一身行頭
可不是給你看的,收起你的哈喇子,少自作多情了。」

  暗聞天一怔,今天又不是上朝的日子,天後如此盛裝打扮,是要見什麽人麽?

  天後三聲雀鳴,喚出了三崗舞鳳閣閣員,她們一左一右陪伴在天後身側,另
有一人在後托起天後的長裙,暗聞天緊跟在她們身後,一行人就這樣大步離去。

  暗聞天今日方知,原來天後寢宮院中的假山之下還藏有著密道。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地的聲音回蕩在悠長狹窄的甬道之中。

  天後來到了囚天牢最深處,一個有著淡紫色秀發,被吊縛在囚牢中的女子勉
強擡起頭,惡狠狠地看著天後。

  「。。。姐姐,這五年來過的可好麽?」

  「。。。」

  「看著你的眼角,都有皺紋了呢。。。嘖嘖嘖,大名鼎鼎的黑蓮陰後,已經
在這小小的囚牢中過了二十年了。。。你怎麽還沒死?」

  天後的聲音變得惡毒而兇狠,「朕的孩兒已經有了下落,快則三月,遲則一
年,她就會回到朕身邊,而那時候,就是姐姐你消失的時候。。。」

  「。。。要殺我你早就動手了,別來惺惺作態了。。。」

  這女子名叫柳俏兒,乃是天後的親生姐姐,江湖上稱她為「黑蓮陰後」,二
十年前她被天後打穿了琵琶骨,囚禁於此。

  「嘻嘻,還是姐姐懂朕,朕怎麽舍得殺你呢?看看這個人。。。」

  天後語笑嫣然,竟然馬上將臉色變成了另一幅模樣。陰後則是目光一轉,盯
著暗聞天上下打量。

  暗聞天居然被陰後瞧得渾身發抖,好淩厲的眼神啊。。。

  這人的面容和天後幾無分別,但她並不像天後那般永葆青春,看來好似一個
只有十幾二十歲的芳華少女,反倒是有著一副與之截然相反的成熟美婦氣質,可
惜被困在這里,什麽氣質都沒用了。

  「。。。好材料。。。」

  「嗯嗯,姐姐也看出來他天賦異稟了嗎?他內功根基不錯,還練出了一套如
意棒法,那活可以忽大忽小,時粗時細,端的是讓人好生享受呢。。。嗯~啊~」

  陰後身體一陣急顫,帶動著身上的鐵鏈叮當作響。天後裝作害怕的樣子後退
了兩步,

  「怎、怎麽了?姐姐你可不要嚇朕,朕膽子小。。。」

  「。。。好,你很好。。。」

  陰後氣的幾欲嘔血,她當年練明玉功不成,自覺無法和天後匹敵,所以以自
己的貞操為代價,練習了一套采陰補陽的秘術。

  而她練的輕功是無塵派的不傳之秘——逍遙遊,這功法最獨特的地方便是:
它的行功運氣之法要求使用者內力不能滯存丹田氣海,而是要盡數散發在四肢之
中,和於丹田儲蓄深厚內力的明玉功相沖,不可兼得。

  而暗聞天這種人,最能幫助陰後進修功力,天後帶他來此,就要讓陰後體會
到這種近在咫尺,卻求而不可得難受滋味。

  她已經二十年沒有行過房了,女子到中年時的對性愛的渴望就這麽壓抑了二
十年,此刻被天後的一席話說的激蕩難平,環繞在周身上下,如受烈火烤炙。陰
後當然知道這是天後附著內力的話語作祟,可是理智並不能戰勝身體的本能,欲
火焚身的陰後恨不得現在就將天後挫骨揚灰。

  「。。。你不殺我,總有一日,我會逃出去的。。。你等著。。。」

  「嘻嘻,好,朕等著。」

  天後一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諾,看到了麽,這就是忤逆朕的下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是不能
讓朕滿意。。。」

  看著天後的笑容,暗聞天也擠出了一絲絕不辱命的苦笑。

  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之後,暗聞天才慢慢平靜下來心情。

  他快要瘋了。

  天後帶他去看陰後,絕對不是因為她完全信任了自己,恰恰相反,天後如斯
隱秘之事都讓他知道了,那自己豈不是。。。

  蝕日之變在即,暗聞天之前或許還存有著大事不成,從容就義的想法,但是
此刻勝利的曙光已經近在眼前,他萬萬不想在這個關頭一命嗚呼。

  怎麽辦才好呢?

  他一個人得知了如此隱私,而天後這人什麽秉性他已經清楚了,那是絕不會
放過他的。

  暗聞天撓頭苦思,又揪斷了幾根頭發。

  有了。

  。。。。。。

  「這是什麽東西?」

  城門的兵卒盤問著入京的行人。

  「就是一車叫賣的水果,現在正是這些水果值錢的季度,兵爺您看,這賣相
多好,來,嘗一個。。。」

  「去去去,咱們都是窮苦出身,不來這些,好好聽著,我們守備司,從不收
賄!」

  兵卒們檢查無異後便放行了這位果農。

  說從不受賄那是鬼話,從他們這走私入京的各類黑貨不知有多少,但他們在
這些平頭百姓身上也榨不出多少油水,索性與人為善,長久要做官的人從來不竭
澤而漁。

  「咻——」

  百鳥嘶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兵卒們全都放下了手上盤查的工作,面色凝重
地列隊恭迎。

  一襲黑影飄然而來,也不理會他們,自顧自地飛馳而入。

  「哎,這是什麽架勢,剛剛入城那人怎麽這麽威風?」

  「噓,不要命了?剛剛那是舞鳳閣的人,天後特許,監察百官,莫說是這些
士兵,就是大將軍大學士,見了她們也要恭恭敬敬地行禮等待,而且這京城之中,
到處都是舞鳳閣的眼線,慎言,慎言!」

  。。。。。。

  「嗯。。。半年未見,怎麽感覺變美了不少,呦,胸脯也寬闊了不少,難道
說朕的雙兒又長身體了?」

  天後拉著柳無雙左顧右看,「好,好,沒缺胳膊,也沒少腿,那朕就放心了。。
。前線兇險,看你奏報說,張自白都被匈奴兵砍傷了,那環兒。。。」

  「陛下放心,無暇玉顏她們此刻也在貼身保護著公主,公主一切安好,就是。。
。」

  「就是如何?」

  「不願回京。。。」

  天後撫掌大笑,一邊坐回了龍椅上。

  「這丫頭,還是這般的胡鬧,哎,沒事就好。。。」

  她舉著張自白的戰報問道:「匈奴主力被殲滅了?修羅王的那些寶貝狼騎都
死絕了麽?」

  「回稟陛下,三萬狼騎只剩了一千余騎殘兵,再也無力作亂了。」

  「嗯,好,這邊境一安,大昭的財政壓力減了不少,蕩寇餉也可以停征了。」

  「可是陛下,匈奴擺出了一副死纏到底的模樣,恐怕。。。」

  「無非就是在爭取一些議和的籌碼罷了,朕還不知道修羅王怎麽想的麽。哼,
議和?做夢!這類反複無常的蠻夷,乖乖投降便罷了,倘若是死硬到底,朕要他
們今冬全都凍死在草原上!」

  想起這幫匈奴天後就有些火大,當初不是叫囂著要逐鹿中原麽?現在知道議
和,早幹嘛去了。

  「。。。張自白走到哪里了?」

  天後整理了一下衣擺,面對得勝之後班師回朝的張自白,她要出城相迎,所
以才有此一番盛裝。

  「距京城大概還有十里,一個時辰後便會抵達城門。」

  「唉,走吧,去迎接這位大將軍~」

  。。。。。。

  大昭京城繁華異常,而在一處二層樓閣的窗邊,獨孤冰悄然獨立,看著城中
熙熙攘攘的人群默然不語。

  「冰兒,在想什麽?」

  歸不發抱起了嬌小的獨孤冰,捏著她的一對豪乳問道。

  「嗯。。。啊,這里是寧王府。。。」

  「所以。。。?」

  「。。。你們要對付。。。媚兒。。。」

  歸不發笑著轉過了她的身子,看著滿面委屈的獨孤冰,歸不發伸手撫摸著她
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只是這些大人物手里的刀劍,何
必去煩惱這些?」

  「。。。媚兒,她是有些霸道。。。可是。。。她是我的師妹,沒能保護好
她,已經是我這個當師姐的失職,我怎能去。。。行刺她。。。啊。。。」

  歸不發的兩根食指壓在她的乳尖不住打轉,刺激得獨孤冰語不成句。

  「就當是為了我,不行麽?」

  「咿、啊。。。為了主人,冰兒願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媚兒。。。
嗯。。。啊。。。」

  獨孤冰雙手抓住了歸不發的手腕,歸不發已經捏住了她的一對碩大乳房,要
是在不制止,恐怕就要情難自制,被他就地正法了。

  「主人!這里不是忘塵峰,更不是你我下榻的房間,是寧王的會客小樓,怎
麽能這般放蕩。。。」

  「無妨,寧王有求於咱們,肯定不會計較這些。。。」

  「那、那也不行。。。」

  「怎麽?冰兒害臊麽?」

  「手,快停下來。。。不行,要,要撐不住了。。。但、但是,無論主人把
冰兒折騰成什麽樣子,冰兒也不要去加害媚兒!」

  獨孤冰放棄了抵抗,任由著歸不發擺布。

  「。。。冰兒,我向你保證,寧王此舉絕非為了滿足一己私欲,天後也不會
受到傷害,更不會喪命,只是。。。」

  「只是會成為和冰兒一樣的下賤母狗對嗎?媚兒一生驕縱,這樣和殺了她有
何區別?而且,你們做不到的。。。媚兒絕對不會受你們的脅迫。。。」

  「只怕未必吧,冰兒你一開始還不是百般地反抗,最後還不是跪倒在主人的
肉棒面前?」

  獨孤冰本就被情欲熏紅的面容更加嬌艷,她的一對柳眉不住急顫,媚眼如絲,
氣吐幽蘭,無力地辯解著。

  「那是,那是你。。。你以比劍要挾冰兒,冰兒不得不從。。。」

  「呦,你都贏了主人了,怎麽最後又棄劍投降了?」

  「。。。壞主人。。。額。。。冰兒好命苦。。。嗚嗚。。。」

  歸不發無奈感慨,就算是劍聖,用到最後的殺手鐧也還是哭鬧啊。

  他撩下獨孤冰身上被自己掀開的上衣和下裳,將獨孤冰抱進懷中,輕聲安撫
著。

  「好冰兒,你可知道天後有多麽的蠻橫?」

  「。。。知、知道。。。」

  「不,你不知道,不過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獨孤冰擦去淚水,眨著閃閃發亮的大眼睛看著歸不發的笑容,他到底想說什
麽?

  。。。

  「這!這是!」

  獨孤冰嬌容失色,一把抱住了眼見之人。

  「慧蕓!你怎麽在這?!」

  一名雙乳飽滿豐腴,身材玲瓏有致的女子正一臉茫然的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
獨孤冰,而這女子只覺獨孤冰死死摟住了自己,她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嗚。。。汪!汪!汪!!!」

  這人掙紮著逃出了獨孤冰的懷抱,她的一張菱形面容俏麗明媚,艷若桃花,
其上更有著一雙會笑的眼睛,厚實飽滿的嘴唇上塗抹著淡紅色的口脂,頭上戴著
的翠玉碧簪更添幾分嬌羞,而她細膩的皮膚更是光滑如絲,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
種成熟的韻味,透露出一股香艷的女性魅力。

  她便是獨孤冰昔日江湖上的好友,飛凰劍仙蕭慧蕓,可她現在不過只是寧王
的禁臠,一頭只認寧王的美人犬。

  (相關劇情可見天山女俠——飛凰劍仙)

  看著蕭慧蕓面露驚慌地躲到了一個大胖子的懷中,獨孤冰怒不可遏,她的手
上已經凝結出了一道劍氣,冷冰冰地說:

  「解釋。」

  寧王挺著大肚子摟著蕭慧蕓,飛凰劍仙則是對著獨孤冰露出了一對虎牙,她
的武功雖然已經盡數忘卻,可還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獨孤冰對她主人的殺意,於是
惡狠狠地盯著獨孤冰示威,但她又有些害怕,便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寧王。

  「劍聖應該知道,二十年前。。。」

  「我在問,你對她做了什麽?!」

  獨孤冰已經舉起了劍指,雖然傲寒劍已經不在她手中,但此刻由她散發出的
森森寒氣還是讓寧王冷得發起了抖。

  歸不發當然不覺得獨孤冰如何嚇人,他還覺得自己的美奴冰冰涼涼地別有一
番風味呢,可對於寧王來說,在這種無比純粹的殺意和舉手投足間便可取走自己
性命的恐怖壓迫感下,饒是久經生死考驗的寧王,也不得不戰戰兢兢地瑟瑟回話。

  「。。。這是天後的旨意。」

  獨孤冰的雙指微微有些發顫,她咬緊了牙關,輕輕地放下了手。

  「唉。。。」

  當年獨孤冰再未見過飛凰劍仙的時候,已經將心傷過了。

  她知道此事乃是飛凰劍仙挑釁在先,而自己師妹的秉性她最是清楚,飛凰身
死的結局也並不驚詫。傷懷萬分的獨孤冰想到了這樣一個問題:如果自己和師妹
做對,師妹會不會也是如此絕情?想來答案是肯定的,那可是柳媚兒啊。

  從那時起,她便再也不和師妹來往,任由她做她的貴人,皇後,最後登基成
為了天後。

  自己只是一面參道,一面養育劉藝兒。

  沒想到,她逃避了二十年的問題,終究還是迎面撞上了。

  「天後。。。獨斷乾綱太久了,容不得他人的半點質疑,慧蕓不是第一個受
害者,更不會是最後一個。。。」

  「。。。夠了。」

  獨孤冰當然知道寧王想說什麽,無非就是自己會比天後做的更好,會如何如
何去做,絕對不會如何如何,這些政客的鬼話,她不想聽。

  「。。。我可以聽從主人的命令,助你行刺媚兒,但。。。可不可以放過藝
兒,她。。。她還不知道,你們要行刺之人,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不行。本王但凡多出一分籌碼,都會盡數壓上,您也知道,咱們的
對手可是天後啊。」

  「。。。那,慧蕓過的好麽?」

  「本王愛她勝過自己的性命,劍聖大可放心,本王絕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慧
蕓一分一毫。」

  寧王一斜首,懷中的飛凰劍仙已經將額頭抵在了寧王的面頰上不住廝磨,她
輕輕閉合的眼瞼上都寫滿了幸福。

  獨孤冰還能說什麽呢,自己的主人已經從後面摟住了她的纖腰,寧王早就將
手探入飛凰劍仙的蜜道中揉捏起來,獨孤冰發覺自己身後歸不發的陽具也緩緩挺
起。。。

  (。。。明明是在密謀作亂,這兩位怎地如此的心急。。。啊。。。嗯。。。)

  歸不發的挑逗猛烈而迅疾,獨孤冰最後一絲思慮也消散了。



               第三十九章

  「陛下。。。這樣真的好麽?張將軍為國盡心效力,險些喪命,陛下卻只是
匆匆迎接見過之後,就將他晾在了一邊。。。」

  「雙兒,你的廢話怎麽變多了?是被環兒帶壞了麽?」

  天後靠著龍椅的一側,皺著眉頭抱怨。

  「往昔你可是會跟朕說『陛下,這人要不要再多派幾組閣員監視,無雙看他
賊眉鼠眼的,好不討厭!』」

  「。。。陛下,往昔無雙也不會這麽說吧。。。」

  「總之,先晾他十天半個月,等朕什麽時候高興了再召見他,隨便給他賞個
太傅什麽的,讓他好好在京城養老。」

  天後打了個哈欠,她忽然想到了什麽。

  「寧王最近很不老實,說是有了藝兒的下落,可朕讓他府上的那個,那個什
麽姓劉的去找,都這麽久了還沒有消息,拖拖拉拉地不盡心辦差,倒是畫了不少
亂七八糟的畫。。。去見見他,給朕提醒一下這個懶貨,哦,朕今日身體抱恙,
讓內閣那三位不要再來殿前議事了。公文嘛,等到晚上和你的諜報一並交上來。」

  「是。」

  天後拍了拍手,「地鳳」滄行月出現在了天後面前。

  心思縝密,冷靜沈著的滄行月留著幹練的婉約盤發,如玉美頰上紅潤泛光,
鳳眼蠶眉,虎口翹鼻,一抹赤艷的朱砂點在眉心,煞是嬌媚動人。

  滄行月的武功僅次於柳無雙,是大內第二高手,同時也是閣中排名第三的大
美人,位列柳無雙和秦玉顏之後,她就是那日無聲無息現身暗聞天背後的第三班
崗哨。

  「去,叫來那個家夥,朕倒要看看,他能給朕什麽『驚喜』。」

  「是。」

  。。。。。。

  「叩見陛下!」

  暗聞天跪伏於地,靜待著天後的吩咐。

  「。。。嘻嘻,奇怪,聞公公怎麽越看越順眼,朕都舍不得殺你了,啊呀,
這可怎麽辦才好呢。。。」

  一開口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暗聞天早就習慣了天後這樣赤裸裸地威脅,也
不回應,只是默默地從懷中掏出了鎏金鞭。

  「啪」

  天後摘下了自己的鳳冠,褪去了長裙。

  「啪」

  廣袖龍袍也解開了,天後已經跪在了暗聞天面前。

  「啪」

  「賤奴媚柳兒給主人請安~」

  天後扭動著腰肢對著暗聞天輕輕扣首,順應暗聞天的要求,她沒有脫掉自己
的鏤空裹胸、輕薄透亮的火紅絲襪,還有那雙水晶玻璃鞋,就這麽用雙膝支撐著
身體,跪在暗聞天面前緩緩擡起了螓首。

  「嗯。。。唔。。。啊。。。」

  暗聞天伸手捏住了天後的面頰,脅迫她張開了小嘴,天後伸出了自己滑膩的
香舌不停搖曳,她知道不封住自己的內力,暗聞天是不敢造次的,這廝可真是個
膽小鬼。

  緊接著,暗聞天從懷中掏出了一大包銷魂散,他故意高擡著手慢慢傾斜藥包,
一股白色的藥沫對著天後鋪面灑下。

  「唔。。。嗯。。。啊。。。嗚嗚。。。咕咕。。。」

  天後只好搖晃著鳳首,追著暗聞天來回搖擺的手,對準了下落的藥沫洪流,
張大嘴巴盡數服下,可還是有不少銷魂散的碎屑粘在了她的面容,嘴角和下巴上。
天後原本完美無瑕的妝容,就這樣被一攤煞白破壞了。她一面伸出玉指,輕輕將
碎沫掛進口中,一面暗暗抱怨著,原來還遞給自己一碗熱茶,現在索性就這麽直
接灌藥了,膽子越來越大了嘛。。。

  要不是這廝還在發顫的雙腿實在是太惹人註目,他倒真像是個奴隸主了。

  略帶甜味,但是整體仍舊又苦又澀的銷魂散被天後硬生生地幹巴咽下,口幹
舌燥的天後盡量擠出了一點口水來潤喉,然後便是「咕嚕」一聲將其吞下。

  「啊~」

  天後嬌笑著張大了嘴巴給暗聞天露出了自己的嗓子眼,暗聞天捏著天後的下
巴左扭右扭,作態查看了一番天後粉嫩濕滑的口腔,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哦嗚。。。嗯唔?!」

  天後被扣上了一個圓形鐵環口塞,這倒沒什麽,但是暗聞天馬上又將自己臟
兮兮的一根腥臭肉棍塞進了天後口中。

  「唔哦唔,咕咕,哦嗚!唔咕咕唔。。。」

  又臟又臭,還帶著尿臊味和幹涸精液味道的一根肉棒粗魯地侵犯著天後的口
腔,淚水登時湧出,她呆呆地跪在原處,手足無措。

  不是天後不願給暗聞天口奉,實在是因為這東西太臭了,嗆得天後一陣幹咳,
幾乎要把午飯都吐出來了。

  「刺啦嘩啦,嘩啦啦。。。」

  暗聞天按住天後的鳳首,腰肢一抖,居然就這樣放起尿來。

  與其說天後不敢掙紮,倒不如說她是忘了掙紮,畢竟暗聞天這番動作又急又
快,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大股尿液已經灌入了她的咽喉,所以她唯有顫抖著嬌軀
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自覺地岔開了雙腿,用手支撐著地面,咕嚕咕嚕地咽下暗聞
天的尿液。

  (哦唔!這人竟還敢?!他到底多久沒洗過這玩意了,咳咳,嘖嘖。。。嗯?
這塊是。。。精斑?!你這家夥!!!咳咳!夠、夠了吧?!該死,該死!。。。
他怎麽、怎麽。。。又把朕當尿桶。。。啊。。。糟了,腦子又開始,嗡嗡叫了。。
。這才是一泡尿啊。。。朕的腦子這麽容易就被。。。熏壞了麽。。。嗯。。。
啾咪。。唔。。。)

  性癖的開發是一個不斷突破原有底線的過程,比如天後此刻就不會再滿足於
自己內力充沛,不受半點壓迫與殘害的平凡交合。

  而且這個開發的方式只會越來越重口,越來越刺激。上次天後寢宮凈房一役,
暗聞天便拿下了天後鼻腔的處女,加上他刻意混雜在自己肉棒的上的催情藥物神
迷香,保證能讓天後在不知不覺間又中了他的手段。

  此刻的天後玉面緋紅,美目之中也浮動起了陣陣水霧,雙瞳正在左右亂飄尋
找著焦點,她塗抹在雙頰的名貴腮紅和泛起的情欲一比微不足道,絕美的面容上
皆是難以置信的陶醉。

  在天後看來,自己肯定是被這些難聞的氣味熏到發情的,暗聞天確信,頭腦
昏昏的天後,絕不會註意到夾在這些氣味中的神迷香的。

  「唔。。。嗯。。。嘶溜嘶溜。。。咕咕。。。唔。。。」

  果然,天後已經開始本能地吮吸起口中的肉棒,但是由於鐵環的存在,天後
咬了一嘴精鐵,硌到了牙齒,她這便不住抖動起香舌,一面大口大口地吞下暗聞
天的尿液,一面將暗聞天肉棒上的汙垢清掃進自己的口中。

  「嘩啦嘩啦。。。」

  暗聞天的一泡尿還是這般的悠長,但是天後熟悉換氣之法,趁著吞咽的間隙
從容地吐納呼吸,絕不會窒息,她已經悄悄地用腿將雙手夾在了股間,天後也不
知道為什麽自己要把雙手夾住,只是本能地覺得應該如此。

  滴答滴答,緩慢發酵的銷魂散藥效來了,天後的小穴開始無法克制地蠕動張
合起來。

  (。。。咕嚕咕嚕,啊,倒是很解渴。。。該死,這人肯定是故意的,先讓
朕幹吞藥粉,又給人家喝尿,好。。。好甜啊?!朕。。。朕怎麽會覺得、覺得。。
。這尿液。。。如此的甘甜。。。好喝。。。嗯嗯。。。咕嚕。。。)

  暗聞天當然是早有準備,他刻意服下了可以使得人的尿液發甜的利尿劑,這
種藥物當世罕見,是專門給天後這般身份高貴的女奴進行飲尿訓練用的,就是暗
聞天,也僅僅只有兩小罐。

  今天他連自己最後的家底也用上了,畢竟要給天後一個驚喜嘛。

  「噗嚕嚕!!唔哦!!」

  暗聞天舒爽地一抖陽具,便從天後口中抽了出來,帶出的濁液由下而上濺了
天後一臉。

  天後似乎是被暗聞天的顏射沖昏了理智,喉嚨里發出了咯咯的聲響,暗聞天
和天後相處久了,知道這是天後將要高潮的前兆,便運起鎏金鞭,一鞭打在天後
的乳頭上。

  「噗啾————!啾!」

  銷魂散和神迷香的配合效果顯著,剎那間便催動著天後的情欲流轉全身,又
沖進了天後的腦海。

  天後在錯亂紛飛的如潮快感中竟然難能可貴地保持住了意識的殘存,可惜她
的蜜壺仿佛被這一鞭擊穿了,光滑粉嫩的下體蜜汁狂湧,小穴內壁都翻轉了出來。

  轉眼間,噴薄而出的蜜汁便將她腿上的火紅絲襪沖刷成了暗紅色,兩條蜷曲
跪地的美腿更是抽搐著動彈不得,她的嬌軀無助地亂抖亂晃,一條細嫩的舌頭早
就吐了出來,臉上全然是一副標準的天後高潮圖。

  暗聞天看著美目翻白的天後,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原來媚兒想要達到高潮是如此的簡單,一泡尿,一鞭子就夠了。。。」

  「哦。。。唔。。。哦。。。啊啊!!!!」

  「啾啾噗噗噗!!!!」

  暗聞天的話語無異於是火上澆油,讓天後將身體中所有的沖動一並地迸發出
來,銷魂散入體,恰好是在潛伏這般時刻之後達到了最巔峰的藥效,天後的身體
似乎是崩潰了,她仰面向後倒下,小穴口激射出的淫水竟然直直打向空中,如同
天女散花一般四散落下。

  那一對雪花蜜乳更是隨著身子的抖動晃動不止,充盈的奶水也迫不及待地從
她粉嫩的乳頭中爭先恐後地逃出,乳汁和淫水撒落在她的雪色肌膚上,閃閃發亮。

  。。。。。。

  看著失魂落魄,倒地不起的天後,暗聞天心中升騰起了一種絕妙的征服感,
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什麽天後?不過也就是個欠肏的婊子嘛!」

  「。。。是啊,嘻嘻,媚兒最欠肏了,求求主人好好疼、愛、媚兒一把呢!」

  天後臉上泛著勃勃的春情,但是卻不見半點的沈淪。

  暗聞天大驚,他跪下扶起天後,卻發現天後已經將那鐵環吐出,正砸吧著嘴
回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神迷香。。。還有這個會發甜的尿液。。。」

  看來暗聞天剛剛的淫行並沒有摧垮天後的神識,而天後只是投入地享受了一
番,方才聽到暗聞天如此詆毀自己,這便不情願地清醒了過來。

  她美目一轉,盯著慌張的暗聞天笑道:

  「你既然要給朕驚喜,就萬萬不該潛入朕的寢宮,先讓朕嘗到了甜頭。。。
同樣的把戲,在朕這玩兩次,不覺得有些乏味麽。。。這就是你的驚喜了麽?嗯,
確實讓朕很舒服呢。。。可惜,朕最近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好像沒什麽時間再
和主人玩耍了呢。。。咿哈哈哈。。。咳咳,不如。。。主人你今天就死在這吧?」

  果然來了,天後要自己見過陰後就是這個目的,她給了自己一個必殺暗聞天
的理由,而今天就是天後自己給自己的最後期限,若是他能拿出什麽驚喜,那或
許還能存留一條小命,可若是沒有。。。

  「嘿嘿,媚兒怎麽又自稱『朕』了,該罰,該罰。。。」

  暗聞天套出了一紮捆鳳索,將天後的雙手擺在了她的背後。

  「唉,也罷,朕就再看看你還有什麽手段吧,今天朕都是你的人了,可過了
今晚,主人就。。。唔!嗯~」

  天後的眼中笑意瑩然,仿佛是在說:何必如此心急,讓朕說完再來也不遲啊。

  就在剛才,暗聞天趁著天後說話的功夫已經扯下了她的一條絲襪,天後看在
眼中卻毫無制止的意思,甚至一面說著「讓朕舒服」,一面將另一只玉足蹬進了
他的懷中,不過天後這般好心換來的卻是暗聞天對她腳心的一陣瘙癢,逼的天後
又收回了玉足。

  暗聞天將手中的一條絲襪在自己的襠部左擦右擦,沾滿了尿液和天後的唾液
之後,一把塞進了面前侃侃而談的美人嘴里。

  天後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她當然知道這條原本套在自己玉腿上的絲襪是如
何被暗聞天炮制成了一塊臭抹布,又被他如何狠狠塞進自己的嘴中的。

  可天後倒也不氣惱,只是幽幽地瞥了暗聞天一眼,若只是這樣,那他可白浪
費自己給他的這一天時間了。

  背在身後的雙手已經被他並腕拉直捆緊了,自己明明已經不能掙脫了,可暗
聞天卻還在自己肘部結上了一道八字扣紮緊的繩圈,天後白了一眼天空,暗聞天
這廝對於捆綁的興趣很濃厚,可天後對此卻不是很感冒,她要的是快感,任由暗
聞天這般的束縛也無妨,反正要是最後沒有快感,她就要暗聞天的命。

  眨眼間天後的雙手便被暗聞天以死扣捆成了直臂縛的模樣,而她腰間系上的
兩條股繩嵌入了她的恥丘之中,正好夾住了她翻起的陰蒂,廝磨的快感讓天後嬌
喘陣陣,這家夥倒是很會玩這些繩子嘛。

  暗聞天在天後股間結出了一個丫字形的股繩之後,牽引著繩索繞著天後的玉
體打轉三遭,在她的小腹上綁縛出了一層菱形繩網,然後把天後的雙乳用繩索在
乳根出紮緊五圈,勒得天後都有些氣短了。

  捆鳳索穿過天後深邃的乳溝又在她的脖頸上勾出一個繩套,被如此緊縛的天
後只能無奈低頭,不然就會被繩索勒緊喉嚨。

  向來端坐於九天之上,受萬人仰視的天後對於此刻不得不俯首聽命的姿勢是
相當的不適應,如此一來她便無時無刻不處在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觸之中。

  與自己逢場作戲假惺惺地給暗聞天磕頭不同,這種感覺不得不低頭的感覺,
她起碼有十三年未曾回味了,上次低首的對象。。。好像還是先皇吧。

  「唔。。。嗯嗚嗚。。。」

  天後皺眉呻吟起來,這該死的家夥對著她胸前聳起的乳頭又揉又搓,泄過一
次身子的天後正是敏感異常的時候,在銷魂散和神迷香的一並發效下,她的小穴
又是不爭氣地淌出了歡喜的蜜汁,這也讓天後的雙峰急顫著噴出了些許乳汁,在
稀稠的人奶潤滑下,被暗聞天的拇指食指掐住的奶頭上發出了滋啾滋啾的聲響。

  暗聞天淫笑著將手上的乳汁順著天後的鼻梁兩側,左一下右一下地塗抹在她
的面容上,天後被如此緊縛,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暗聞天擺布,這種失
控感讓天後悄然夾緊了雙腿。

  一陣酥麻酸楚從她的下體傳來,天後這才想起自己股間還有兩道繩索,自己
的這番舉動出賣了她可憐的陰蒂,女子全身最為敏感之處就這樣不停地受到繩索
的擠壓,「噗啾」「噗啾」,又是一陣浪花翻湧。

  「哦嗚!嗚嗚!」

  「哎呦,沒註意冷落了媚兒的小穴,竟然惹得媚兒自己夾緊了雙腿,媚兒你
倒是對自己要求甚高呢。。。」

  「唔唔?嗚嗚!!!」

  天後搖頭否認,但是也不能制止暗聞天掰開了自己的雙腿,她心中暗叫一聲
糟糕,如果就這樣讓他把玉如意插入自己的蜜洞,那以自己此刻的身體狀況來看,
恐怕她馬上就要束手投降了。。。不對,已經束手了,那只剩下投降了。。。

  可這種關頭上,天後的心臟卻砰砰直跳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讓
暗聞天去死,這人死了當然一了百了,但是不死卻能一直給自己帶來各式享受,
真是難以取舍呢。。。

  「呸。。。啊,討厭的家夥,怎麽又給媚兒蒙上眼睛了。。。」

  天後兩眼一黑,雙眼便被暗聞天用剛剛從自己小嘴里扯出來的那條濕漉漉的
火紅絲襪繞著鳳首捂上了。

  剛剛她已將絲襪上浸染的汁液全部吮進口中,於是特意發出了嘶溜嘶溜的吸
食聲,暗聞天和天後早已有了這方面的默契,這便拉住殘留在天後嘴角的襪頭拽
出,也不管天後願不願意,這就給她戴上了。

  「主人是怕接下來嚇壞了媚兒,要是嚇得媚兒像剛剛那樣,主人還沒碰就私
自高潮到爽飛了,那可就太無趣了。。。」

  「嘻嘻。。。凈說這些沒用的,你倒是來啊。。。媚兒的小穴可還空著。。。
嗯哦?!咿,咿唏。。。啊~嗯~討厭,不是。。。那里。。。嗯~~」

  暗聞天擡起天後蜜桃肥臀,要將「蜜柳棒」塞進天後的後庭之中。

  這「蜜柳棒」乃是一根兩尺長的軟膠棒,是用蜂蜜混合著最新發的柳枝條軟
木被樹脂層包裹而成的,既不失硬度又出乎意料的柔軟,還帶著一股濃郁的蜂蜜
香氣,上次天後便飽嘗過此物的厲害,今番重逢反倒是讓天後暗暗松了口氣:接
下來自己肯定是要大泄特泄了,那就再再再饒他一命吧。

  由於銷魂散的作用,天後的後菊敏感異常,蜜柳棒的一端剛剛碰觸到洞口,
她的後穴便不停地蠕動收縮起來,甚至還「噗嚕」「噗嚕」地吐出了一股股粘稠
的腸液,無從反抗的天後只能乖乖地任由這根長蛇緩緩地探入自己的後庭。

  「嗯。。。嘶——咿。。。」

  天後舞動著腰胯試圖調整一下受力的部位,可是暗聞天粗魯地生捅硬塞,讓
她陣陣哀聲啼鳴,哪里還有什麽力氣扭轉,索性向後一躺岔開雙腿,門戶大開著
讓暗聞天得逞算了。

  暗聞天用手指將二尺長的軟棒齊根推入天後的後庭,看著天後欲罷還迎地嬌
羞面容,他輕輕拍了一下天後的小腹,隔著層層美肉,暗聞天似乎可以感受到蜜
柳棒在天後腸道中彎曲轉動的模樣。

  「嘿嘿,媚兒越來越厲害了,這麽長的一根膠棒竟然無需潤滑,如此輕易地
便塞進了你的屁眼,舒不舒服啊?」

  「嗯啊~」

  暗聞天按在了天後的小腹上,美人的嬌軀受激,後庭不自覺地吐出了半截棒
頭,暗聞天得意地捏著那探出天後菊洞的半截軟棒來回拉拽,噗嘰噗啾,帶出了
一大股騰騰冒著白霧的腸液。

  「哦!!。。。哦唔。。。嗯哦!!!。。。」

  天後的雙腿被這股刺激滌蕩地來回亂蹬,不小心踹到了暗聞天身上。

  「竟敢踢主人,真是個不聽話的奴隸呢。。。」

  暗聞天抓起一圈捆鳳索,將天後的雙腿折疊綁縛成開腳狀,一道纏著天後雙
膝的繩索繞過她

  的脖頸掛住,天後就這樣被捆成了可悲的 m字開腳縛模樣,粉嫩的陰戶毫無
遮掩地大大張開,暴露在濕潤的空氣中,天後雖然看不見暗聞天的表情,但是也
能想象到這人臉上的淫邪笑容。

  「嗯。。。哦。。。滿意了麽,媚兒現在完全是動彈不得。。。咿呀?!」

  天後感到了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暗聞天就這樣倒著吊縛起來,全身的血液湧
上頭腦,將天後憋得滿面通紅。

  「。。。這是在幹什麽。。。媚兒的淫水都流到肚皮上了。。。唔。。。後
面。。。越動越癢。。。」

  天後懸在半空,隨便一動都要回蕩好久,暗聞天為了固定住天後的身形,便
用細繩捆住了天後的兩個腳拇指吊起,天後的腳尖不得不指向了天空,一頭秀發
也耷拉在了地上,被暗聞天一腳踩住。

  「這就是主人用來懲罰不聽話奴隸的手段,媚兒你知錯了麽?」

  「啊呸。。。咳咳。。。媚兒,媚兒知道錯了,媚兒不該腳踢主人,求主人。。
。啊!?!?」

  天後感覺乳下一陣滾燙,又帶著些許冰涼,這熟悉的感覺。。。是陶醉燭?!

  「滴答」

  就在天後驚詫地功夫,又是一滴燭淚落在了她的下半部乳房上。

  往昔都是乳面受刑,暗聞天別出心裁地吊縛起天後,如此一來天後雙峰的私
密底部也暴露在了燭蠟的炮火之下,馬上又是一陣鉆心疼痛傳來,天後泛出了朵
朵淚花。

  「嗚嗚。。。好燙啊,不要再滴。。。啊!!!哦?!!啊!!!」

  暗聞天時而滴在天後的左乳上,時而滴在天後的右乳上,來回變換著打擊部
位,恐懼讓天後瘋狂撲騰掙紮,可她此刻被倒吊在空中,往昔輕易就能躲閃的姿
勢現在也是這般的艱難,何況暗聞天每一下都是瞅準了天後身體擺蕩的幅度精準
滴落的,絕對會準準地打在他想要的地方。

  「哦!!咿!!」

  天後不住地哀嚎,可是暗聞天卻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他手中的蠟燭越
來越斜,以至於幾乎要橫了過來,蠟淚也連成了一道水柱,徑直落在天後的乳根
上。

  「嗯!!哦!!!嗯。。。哦~~~」

  陶醉燭的外敷銷魂散發作,天後的乳房絲毫是被一對無比滾燙的手掌托住,
是又燙又癢,她又想。。。挨鞭子了。

  「啊~主人,打我,打我。。。咿咿咿!!!!!!!!!!!!」

  暗聞天「啪」的一鞭,正中天後的小穴。

  「不是,不是這啊。。。嗯嗯~打我,好癢,好癢啊!!」

  「那媚兒你可要說清楚了,是要主人打你哪里呢?」

  「額啊~奶子,媚兒的奶子,媚兒被主人滴過蠟的奶子!!哦哦!!!舒服。。
。舒服!!再,再來,一下。。。嗯!!!嗯哼!!!!」

  暗聞天一鞭抽在天後乳房上的蠟層上,天後的身子如同抖篩一般急急痙攣,
幾鞭過後,只聽「噗啾!」一聲,天後的小穴又奔出了一道水浪,淅淅瀝瀝地抖
落在她的身上。

  「啪」「啪」「啪」

  接二連三的鞭擊打在天後身上,她雪白的肌膚泛起了一道道紅印鞭痕,而一
下下火辣辣地舒爽之中,天後淫水越出越多,越流越急,三十幾鞭後,她的蜜洞
已經到了泛濫成災的地步。

  「哦咿?!額。。。嗯!!!哦哦!!!舒。。。舒服。。。好厲害,大,
大,大大!嗯嗯嗯!!不,不要,這麽急,輕,輕一額嗯嗯!!!!」

  暗聞天扯住天後頸後的繩索,用一條繩索拴在吊縛的主繩上,如此這般,天
後的前半身便平行於地面了,暗聞天抓著吊縛天後的主繩,提起肉棒捅入了早就
濕滑無比的肉穴之中。

  「啪嘰」「啪嘰」

  天後嬌軀乍繃乍酥,一波波肉浪由下體擴散到她周身各處,暗聞天另一只手
把住天後被折疊纏縛的雙腿,挺胯向上抽插施展出如意棒法,一條忽長忽短,時
粗時縮的肉棒將天後的陰道整治地服服帖帖。

  陰道里層層粉嫩的肉褶跟著暗聞天的動作來回被他肉棒牽扯著摩擦擠壓,絕
妙紛呈的快感不斷湧現,她的舌頭早就吐成了勾狀,嘴里更是咿咿呀呀地浪叫不
停,不堪一握的腰肢胡扭亂舞,粉嫩的乳頭噗啾噗啾地隨著暗聞天的沖擊一下一
下激射著白濁的乳汁,暗聞天的肉棒不時頂住天後的子宮頸口,合著後庭中的蜜
柳棒扭動,便如同有兩名壯漢默契地前後夾擊,一抽一插,一送一拔,她腔道的
舒爽越來越密集,肉壁的顫抖也越來越激烈。

  「咕嚕嚕噗噗!!」

  「泄啦泄啦,媚兒高潮了啊!!!!哦哦哦!!!」



                第四十章

  蒙蒙的夕陽余暉之下,柳無雙帶著一架黑布遮掩著的囚車來到了寧王府中。

  待到家丁們將車上的囚籠搬進寧王會客廳中之後,寧王便屏退了眾家丁,只
余下了柳無雙一人。寧王支開下人的原因是,這般機密之事,涉及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過了今夜,囚天牢困住陰後二十年的消息便會傳遍武林。

  他一掀黑幕,一個滿頭淡紫色秀發的女子便出現在他眼前。

  「。。。你是誰?柳媚兒呢?」

  陰後左右扭頭探查著陌生的環境,她肩上扣抓著的虎爪連同鐵鏈發出了當啷
當啷的聲響。

  柳無雙她認識,但是這個大胖子。。。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和天後作對。」

  陰後嗤笑的表情仿佛是在問他:「就憑你?」

  「本王當然知道天後武藝超然,智計無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所以這才來
求教陰後,您和她相鬥了這麽多年,可知道她武學之中有何弱點麽?」

  原來將自己帶離囚天牢是這個目的,陰後閉上了雙眼。

  寧王當然知道陰後身處囚天牢最底層,可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當著那麽多
舞鳳閣閣員的面進入囚天牢最底層,所以在蝕日之變前夕,由柳無雙帶她出宮,
便是寧王要想得知天後武學弱點的最後機會。

  「。。。這里不是囚天牢,柳媚兒也不在。。。更沒有追魂弩陣。。。呵呵,
天助我也!」

  陰後眼中精光乍現,柳無雙大驚失色,連忙叫聲「小心!」,護在了寧王身
前。

  「砰!」

  綁縛在身上的鎖鏈被陰後悉數震飛,她手腕上垂著的一對玉鐲更是化作了千
萬銀絲,讓其捏在手中,陰後對著木質的囚籠輕輕一揮,她面前的幾根木柱便被
割碎開來。

  「咻咻咻」

  陰後將手一甩,千萬鬼蛛絲直直射向柳無雙,柳無雙不愧是大內第一高手,
只見她雙掌在胸前打轉一盤,便化作了一道圓環,將刺來的萬千銀絲盡數收攏在
雙手上。

  「刺啦刺啦」,鋒利如刃的鬼蛛絲在她的掌心發出了金屬碰撞所產生的尖銳
振鳴,陰後看得真切,柳無雙手上有著薄薄的一層白絲紗手套,就是這個手套保
護了她的一對肉掌沒有被自己的鬼蛛絲割裂。

  「。。。蠶冰手套。。。好東西。。。」

  陰後一抖銀絲,又要搶攻,可是柳無雙雙手一拽一擰,便將陰後的兩束鬼蛛
絲在手掌上繞了一圈,她身子向後一揚,淩空轉身,左腿一擡一落,把這兩道白
色線束壓在了腳下,與此同時,她趁機也將自己和陰後的距離拉近到幾乎貼身,
緊接著便是氣沈丹田雙腿一頓,左腳便在地上生了根。

  柳無雙順勢借力飛起右腿,一招鴛鴦連環踢側向踹給了陰後。

  她的拳腳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青,當今天下,單輪近身搏鬥的話,沒有幾人能
在柳無雙手上占得便宜。陰後雖然武功要高出柳無雙不少,但終究是被囚了二十
年,四肢難免僵硬,招式也帶著些許生疏,何況她也確實不擅拳掌功夫,面對柳
無雙淩厲的踢擊,她唯有閃避開來。

  說到閃避,陰後可是一個大行家,她瞅準了柳無雙的一處破綻——擡起右腿
後,下盤的空檔,「嗖——」

  陰後卸下了手上的鬼蛛絲,俯首向前,沿著柳無雙直踢過來的右腿,從下越
過了柳無雙。

  柳無雙這才驚醒過來,原來陰後剛剛只是試探,她的目的是寧王!

  她連忙轉身,化掌為爪,一招「萬佛擒龍」抓向了陰後背心,可是陰後的輕
功當世無雙,僅僅只是剎那的先機,她和柳無雙便有了天地之差。

  柳無雙的手和陰後的距離越拉越大,而陰後已經沖到了寧王面前,面上露出
了勝利的笑容。

  「嗡——」

  拳勁兒將空氣震得蜂鳴陣陣,一股沛然渾厚的內力鋪天蓋地而來,陰後只好
一頓身形,斜斜蕩開,寧王身前出現了一名魁梧男子,天神下凡一般站在了她的
面前。

  「天罰十殺拳?」

  只差一點!陰後恨得咬牙切齒,可卻無可奈何,她默默看向了面前的男子,
這人長得劍眉星目,棱角分明,雖然分明已經年過四十,但是鬢發烏黑,沒有一
縷銀絲。

  僅僅只用了一招就逼退了自己,好厲害的身手。

  陰後一寧心神,淡淡問道:「什麽人?」

  「歸不發。」

  「嶺南劍俠?你怎麽會在這。。。」

  歸不發嘿嘿一笑,「陰後,可不止有我在此。」

  陰後雖然沒有見到師姐獨孤冰,可是獨孤冰身上散發出的刺骨寒氣已經被她
捕捉到了,這就是獨孤冰的示警。她不願過多糾纏,更不敢在此逗留,一卷身形
奪窗而出,空中飄回了寧王所要的答案。

  「。。。也好,沒準你們真能給那賤貨造成點麻煩。。。不妨告訴你們,柳
媚兒練的明玉功已經大成,遠遠超乎你們的想象,而且她沒有破綻!」

  柳無雙看著陰後遁去的背影,嘆息搖頭。

  「。。。為何不追?」

  寧王看著身邊的兩位高手問道,歸不發慘笑道:

  「陰後所擅長者,蓋世輕功,只要她不想,當今世上沒有人可以強行留下她,
就是某家和閣主跑斷了腿,也趕不上她。」

  「不是說她已經被天後鑿穿了丹田氣海麽?怎麽還有武功?」

  「。。。俏兒練的是本門的輕功絕學『逍遙遊』,這種武功要求使用者將內
力儲藏在四肢中時刻流轉待用,所以她的內力不存氣海,毀去丹田也不會變成廢
人。但。。。她被囚二十年,武功不退反進,真是小瞧她了。。。」

  獨孤冰從陰影中現身,三名當世一流的高手,竟然還是沒能看住陰後。

  寧王心中一陣惡寒,怪物,自己的對手為什麽一個個都是怪物?他以常理度
之完全不夠。。。不過好在他也從未將天後視作常人,這才舒了一口氣。

  「陰後遁逃,蝕日之變要不要。。。」

  柳無雙擔心地說。

  「。。。容本王想想,想想。。。是了,就算陰後再如何了得,她被困二十
年,我若是她,現在要做的絕不是複仇。。。蝕日之變,不能延誤,本王的時間
不多了。。。」

  陰後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回自己失去的力量——她的屬下,舊部,還有曾經
效忠於她的勢力,她很忙的。

  「呼——嗖——」

  疾風在自己身邊掠過,卷來的一股潮濕泥土和青草芳香有些熏人,可這也是
自由的味道。

  陰後從未發覺就是清風吹拂也有這般的美妙,可惜她沒有時間和心情駐足停
下欣賞一番夜空中懸掛著的一輪微缺圓月,她離她的永夜宮還有千里之遙。

  陰後不是神仙,她飛馳的步伐沒有一刻遲緩,逃出了大昭京城近百里之後,
就算是再如何了得的輕功,消耗使用者的內力再少,此刻的氣力也該盡了。

  「唔。。。不行,還沒有離開大昭,本後還不能倒下。。。再多走一步。。。
一步就好。。。」

  咕咚一聲,陰後倒在了地上。

  。。。。。。

  「嗯。。。唔。。。這是。。。什麽地方。。。」

  陰後發覺自己被兩道鎖鏈吊起雙手,身上的囚服也被人扯爛不見了,該死,
自己怎麽又被抓住了?她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該節省些力氣,可是當她美目一掃,
卻看見了一幫男人。

  「不是。。。舞鳳閣麽?」

  陰後大喜,她看著眾人饑渴的眼神,盈盈一笑,誰還不是一樣的想要呢。。。

  雖然你們的味道一定不怎麽樣,但是本後勉強便宜了你們吧。

  這是一夥劫匪,他們趁著夜色準備出門打劫,卻在路上撿回了昏迷的陰後,
陰後此刻油盡燈枯,正需要好好「進補」一番。

  「美人,你是哪里的人啊,這一頭紫發是怎麽回事。。。」

  說話的這人張嘴便是一副急色鬼的模樣,他名喚拔巴扒,乃是一名由大漠而
來的無惡不作,卻又膽小猥褻的馬賊。

  「努巴拉多布,阿姆哈多。。。」

  眾人左右相顧,不知道這人在說什麽。

  拔巴扒卻一陣狂喜,這是匈奴語「你們是什麽人?」的意思。

  「哈不得木盧多,的多的多路!」(美人不要怕,我也是大漠來的。)

  「他奶奶的,拔巴扒你說什麽鳥語呢!?」

  一個胖子不耐煩地一巴掌拍在拔巴扒腦後,拔巴扒連忙奉承道:「劉大哥,
這美人是匈奴人,我的老鄉啊!」

  「誰管你老鄉不老鄉的!?滾開!大爺我要享用她了!」

  看著一步步逼近自己的醜陋胖子,陰後臉上露出了驚恐萬分的表情,但是她
心中卻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他們一番了。。。

  。。。。。。

  得到滿足,又被解開束縛的天後躺在暗聞天的懷中,她輕輕撫摸著自己身上
的繩痕,柔情似水。

  「又輸給你了,真是的,你怎麽就這麽多花樣,讓人家欲罷不能。。。吶,
媚兒已經陪你玩了這多時候,你該知足了吧,要媚兒說,你應該是此生無憾了,
主人,媚兒求求你,乖乖去死好嗎。。。」

  「那可不行,我還有很多遊戲要和媚兒玩呢。。。」

  「。。。你、你要幹什麽?」

  天後驚恐地看著暗聞天手上不知從何變出的一個銅制圓柱,這銅柱通體透明,
其中裝有碧綠的液體,未滿的液體搖蕩在柱筒中,發出了叮當亂響的水花撞擊聲。

  此物的一端還有著三寸多長的軟塞,看起來。。。是個針筒?

  「媚兒有所不知,這是獸用灌腸的針筒,是獸醫專門給那些家養的狗啊豬啊
洗胃用的。。。」

  「。。。獸、獸用?。。。你,你竟敢將它用在朕身上?」

  「咦?媚兒怎麽還敢自稱為『朕』?這可不合規矩啊。。。該罰,來,撅起
屁股吧。。。」

  天後看著有嬰兒手臂粗細,裝著碧綠液體的針筒,轉身便逃,可她經過方才
的折騰,身軟腿麻,手腳並用狼狽爬行也沒能逃離多遠,暗聞天輕輕一推,便摁
住了天後。

  「放開朕!朕不玩了!來人。。。唔!!唔!!!」

  天後嘴里塞上了她專屬的黑色樹脂膠皮口塞,兩條玉臂被高手後縛扭在了背
後,暗聞天手持的捆鳳索繞到天後胸前,五芒星的胸縛剎那間便結好了,天後零
散的烏黑長發更是被他一把拉住往後扯拽,逼的天後不得不高高仰起了玉頸。

  暗聞天把天後的秀發分開攥成兩條發帶,交叉一遮,裹住了天後的雙眼,又
匯聚在她背後紮成馬尾,並踝捆住了天後幾乎要誇張彎曲到耳邊的雙腳腳踝,以
四馬攢蹄的態勢捆住了天後。

  一道紅帶鼻鉤就這樣挑起了她的美鼻,天後哀婉地呻吟著扭動嬌軀,卻無從
掙脫,雪白的大腿一張一合,讓暗聞天的下體又是一陣躁動。

  暗聞天看著天後臉上浮現出渴求神情,知道天後早就迫不及待地等著被他如
此強暴壓制,殘忍玩弄自己一番,便嘿嘿一笑,輕輕拍在了天後的雪臀上。

  「噓,媚兒和主人玩個遊戲如何,我數三十下,你去將身前的蜜柳棒叼回來,
如果能做到,主人就不給你灌腸,如果做不到,嘿嘿。。。一、二。。。」

  天後顧不上反抗,只好像條肉蟲一般用胸口支撐著地面,左蹭右蹭著艱難向
前爬行。

  待到暗聞天數到十八,她才勉強用鼻子探到了那根沾滿自己體液的軟膠棒,
可是此刻天後才意識到,自己嘴中塞著口塞,根本無法叼起此物啊!這從一開始
就是暗聞天在捉弄自己!

  可惜她現在這副模樣,就是連出聲抗議都做不到,一想到那些東西就要被灌
進自己的後庭,天後的小腹又是一陣火熱。。。

  。。。。。。

  「唔。。。唔。。。」

  「感覺怎麽樣?」

  天後身上還是那副捆法,只不過頭發被暗聞天解開,口塞被他取下,正雙腿
並攏跪伏在地上,撅著屁股任由暗聞天一點點將那團碧綠的液體打入她的後庭之
中。

  「。。。冰冰的。。。塞塞的。。。好痛啊。。。」

  天後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肚皮慢慢地鼓起,幾乎要貼上自己大腿了。冰涼的
液體奔淌在自己的腸道中,發出了激蕩的水花四濺聲,可卻有一種反向排泄的快
感。。。

  「這是摻著『玉女淫』和『銷魂散』的灌腸液,是清理那些奴隸不幹凈的腸
道用的,只要一次,媚兒也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天後當然知道玉女淫是用來外敷在小穴周遭,以此刺激女子情欲用的淫藥,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樣的猛烈淫藥現下就在自己脆弱的後庭之中,它又會把自
己變成什麽樣子。。。

  片刻之後,似乎針筒中的液體已經註入完畢了,暗聞天輕輕拔出了針筒的軟
塞,再用一個短小的肛塞堵住了天後的菊洞。

  天後挺起身子,她的腹部高高鼓起,如同懷胎五月的孕婦一般,首次灌腸便
將自己的肚子撐得滾圓,他難道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麽?

  天後氣鼓鼓地哼了一聲,暗聞天則是用雙指分開了天後的陰唇,輕易地將三
枚震彈依次塞入了她的小穴。

  「來吧,主人可還沒射過呢,媚兒要好好服侍主人呦,什麽時候主人射了,
什麽時候就讓你舒服。。。」

  天後咯咯一笑,這簡直就是在挑釁自己。

  暗聞天的肉棒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自己嘴里撐過半刻,這一點他們都心知肚明。

  「不需一刻,媚兒就能讓主人繳槍投降,如果做不到,嘻嘻,媚兒甘願再被
主人灌一次~但是如果做到了,媚兒可就要主人去死了。。。」

  暗聞天一驚,誰知道天後這話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他的陽具居然軟了下
去。

  天後笑罵一聲「沒種」,一扭一扭地來到了坐在自己龍椅上的暗聞天胯下,
檀口輕啟,吐出舌頭托起暗聞天軟倒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唔啾唔啾,咕啾咕嚕,嗯嗯。。。」

  天後使出了十成功力身心投入地吸食著暗聞天的肉棒,這根陽具一如既往地
很快挺起,那麽就請一如既往地射精吧,哦,這次天後有了準備,絕對不會被他
分量異常充足的精液嗆到了。

  「嗡——嗡——」

  「嗯唔?!嗯。。。哦。。。噗嚕、噗嘰。。。」

  天後下體的震彈突然工作起來,她擡眼看去,暗聞天晃了晃手中開到三擋的
木匣,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哼。。。就算如此,朕也能給你。。。嗯。。。下面好癢,好想摳一下。。。
手動不了,先夾緊腿舒緩一下吧。。。嗯額。。。咿!!!)

  暗聞天一只手運起內力,輕輕揉撚著天後的耳垂。

  滾燙舒適的觸感從耳朵上傳回,暗聞天早就發現了天後的這一處敏感部位,
一直等到今天才去挑撥,真是耐得住寂寞。

  天後的半邊身子被他出其不意的一擊弄得又酥又麻,玉面陡生千嬌百媚,也
就顧不得塞在喉嚨中的肉棒,嗚咽著用下巴支撐龍椅喘息起來,暗聞天得勢不饒
人,一根手指探入了天後的耳廓,天後從未想到自己的耳朵是這般的敏感,這根
手指竟然讓她有了一種類似於插入的快感,劈里啪啦的電流從耳朵往全身上下亂
竄亂飈,天後徹底停下了嘴里的動作,完全地沈浸在暗聞天的愛撫之中。

  「嗡——嗡——」

  下體的震彈遇潮而動,遇暗而爭,三枚橢圓形的小家夥不甘示弱,在天後的
腔道中激烈地碰撞擠壓著,咕滋咕滋,噗啾噗啾,天後下面蜜浪叠起,淫水橫流。

  她腿上只套著一條絲襪,一只腿暴露在空氣中,蔓延在大腿上的冷汗被風吹
過,煞是冰涼;而另一只玉腿則感受到了肌膚和絲滑的絲襪不住廝磨所帶來的快
感,一左一右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觸,讓天後頗為受用。

  天後輕輕搖晃著身子,試圖平衡一下兩種異樣的感觸,卻不想居然讓震彈刺
激到了她蜜穴中的一處極為敏感的凸起,這處凸起被震彈接二連三地掠過,巨大
的絕美體感呼嘯而來,盤旋於此,無法散去。

  「哦哦哦嗚嗚嗚!!!!」

  暗聞天的手指又軟又巧,他是將天後的耳朵看作了她的另一個小洞來愛撫的,
如此用心的服侍,天後在上下夾擊的浪潮中迷失了神誌,哪里還記得用小嘴口奉
暗聞天呢。

  「咕嚕咕嚕。。。」

  她肚子里傳來了一陣疼痛,灌腸液終於開始發生效用了。

  (好痛,好脹,好想。。。好想。。。拉屎。。。)

  天後的額頭滲出了一層因為疼痛而流下的涔涔冷汗,她的腹部此刻正在翻江
倒海,這感覺就好像在她身子里埋入了一顆炸雷,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咕嚕。。。咕嚕嚕。。。」

  腹部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響亮到連暗聞天都可以清楚地聽到。

  「嗯?媚兒還在發呆麽?主人塞在你後面的東西可不會自行脫落,不信的話
你可以試試。。。」

  天後不用嘗試也知道那個原本短小的肛塞早就在菊洞中膨脹起來,把自己後
面的洞口堵得嚴嚴實實,所以她此刻縱然是處在爽痛交織,高潮將近的尷尬處境
中,也不得不凝起心神盡心吞吐起嘴中的這根陽具。

  「噗嚕嚕。。。咳唔。。。呱哇呱哇、喔唔、咕噗嚕、噗滋噗滋。。。」

  濃烈的尿騷味尚未散去,天後也不知道這股味道是從他的肉棒上還是自己口
中散發出的,又或者是兩者皆有?她來不及考慮這些,只是拼命地又含又舔,下
身的快感依舊不止,可是腹中的疼痛感卻越來越大,要不是天後武藝高強,此刻
早就哀嚎起來了。

  暗聞天肉棒一浪接著一浪的快感,天後的口技如何他最是知道,天後吐出巨
物,用舌尖抵著他馬眼兒用力一按,「噗嘰!」一聲,白濤蓋住了天後的俏臉。

  天後此時無暇去管別的,她大聲叫著:

  「啊~嗯。。。主人。。。後面。。。要爆炸了。。。快。。。快讓媚兒。。。
嗯!」

  天後已經轉身將屁股擡高搖動起來,坐在龍椅上的暗聞天將她背著自己一把
抱起,又在她身下,龍椅之前放了早已準備好的一個木桶,美人掙紮扭動的雙腿
被他用自己的大腿架住打開,天後的屁股懸空,被迫擺出了如同大人為嬰兒把尿
一般的姿勢,她的菊洞對準了身下的木桶,只待釋放。

  暗聞天抓住了天後肛門中的那根肛塞,「準備好了麽?嘿嘿。。。」

  「噗啾」

  「砰!」

  「嗯哦!!!」

  天後雙眼直直翻起,臉上抽搐到看不出是什麽表情,她的後庭爆發出了一聲
爆裂炸響,黃濁之物夾雜在碧綠的灌腸液中四散紛飛,啪嗒啪嗒落在木桶之中。

  她的腹部急速地平複下來,奔騰的排泄物也越拉越急,噴泉一般撲在木桶之
中,糞便的臭味馬上彌漫在禦書房中。

  不苛求潔凈,但是最煩異味的天後若是在往昔聞到這種味道,一定會擺出天
後蹙眉的面容將禍首丟進囚天牢中,可是現在這番臭味的源頭就是自己。。。

  這種反差的恥辱感讓天後的蜜穴竟然也噴出了一股淫水,她全身顫抖著靠在
暗聞天的懷中不住喘息,腳趾都繃緊到抽搐不止,暫時無法恢複的地步。

  (這感覺。。。太爽了啊。。。解脫的救贖感。。。屁股都要壞掉了。。。
啊。。。嗯。。。)

  「想不想再來一次啊?」

  「。。。嗯。。。嗯?」

  天後驚慌地看著暗聞天,他又拿起了那根針筒。。。

  。。。。。。

  拔巴扒癱倒在地無言以對,他眼睜睜地看著陰後將一名壯漢榨幹了身子,是
真的榨幹!那名壯漢魁梧的身軀脫水一般地急速皺縮,眨眼間便氣絕身亡了。

  余下的眾人要逃,卻被她手上的一對玉鐲幻化出的道道白絲裹住,挨個被她
一一吸食,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在他眼前將一個個同伴殺害,他,尿了褲襠,站
不起來了。

  「唔——呼,你這家夥好生幸運,江湖上能和本後交合的原本只有一頂一的
絕世高手,而看過本後行房的一個活口也沒有。。。」

  陰後逼近了拔巴扒,他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陰後被囚困在暗無天日的
囚天牢中二十載,原本就潔凈光滑的肌膚沒有經過日曬風吹,尤為雪白粉嫩,就
算是昔日以膚白貌美著稱的雪觀音巫行雲,肌膚白皙程度也不如此時的陰後。

  此刻她采補了二十余人的元陽,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耀眼的光彩。

  自己現在內息充足,氣力悠長,陰後頗為滿意呢。

  「。。。樣子看起來還算順眼,又懂匈奴話和漢語,本後現在心情不錯,你
的小命就歸本後了。。。」

  陰後一揮手,叢叢鬼蛛絲刺在了拔巴扒的左臂上,輕輕收回鬼蛛絲後,拔巴
扒的左臂上便浮現出了一朵還在滲著血珠的黑蓮。

  「隨本後出關吧。」


                              【未完待續】
2019-12-13 20: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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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41)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2/23發表於:sexinsex


               第四十一章

  「聞公公,這麽晚了還要出宮麽?」

  守衛在紫禁城城門的兵卒拱手行禮,這位天後面前的大紅人獨自駕著一輛馬
車走來,看來甚是得意。

  「哎,為陛下辦差嘛,諸位辛苦了。。。」

  「您說的這是什麽話,啊!請、請。。。」

  守衛看見跟在馬車後面的三位舞鳳閣密使,連話都不敢再多說,直接放行了。

  馬車中的天後戴著一張黑色的面罩,面罩遮住了她的半張面容,其口部有著
一根長達七寸的軟膠棒,此刻正抵在了天後的喉嚨中,讓天後無法發出聲音,甚
至還讓天後有了一種時刻被侵犯的感覺。

  她的雙手被直臂綁縛在背後,肚皮鼓鼓囊囊的,天後雙眼被蒙,剛剛失神過
去的她不曉得暗聞天對她做了什麽。暗聞天方才又給天後灌了三次腸,直到她腹
部完全被清空,噴出的液體再也沒有一點糞便這才滿意,重新灌滿天後的肚子,
又做了一番手腳之後,他便帶著天後出宮了。

  天後常年習武,忍耐力非凡,適應之後,便可以忍受灌腸的苦楚很久很久的
一段時間了,這和暗聞天所料分毫不差。

  「駕!」

  出宮後暗聞天趁著宵禁之前的最後一點閑暇疾馳在禦道上,這可是宮里的馬
車,當然無人敢攔。

  「唔。。。嗯。。。唔。。。」

  天後被暗聞天拉下馬車,蒙著雙眼的黑布被暗聞天扯開,她看著暗聞天舉起
的銅鏡,上下打量著自己。

  她的雙峰被兩道十字交叉捆著,乳中和乳根都被繩索捆紮著勒出了葫蘆形狀,
乳頭上還留出了一圈圓環,正夾著一對乳夾,乳夾上還綴著一雙銅鈴,只是輕微
晃動也會發出叮當叮當的脆響。

  雙臂更是被死死緊縛在背後,天後扭轉身子一看,抱肘平行的玉手被一道道
漆黑的繩索死死纏緊高拳掛縛著,甚至他還結出了一道繩脊,繩脊的一端捆在自
己並排的雙手上,另一端則是套住了她的脖頸。自己明明散盡了功力,他居然還
是這般的虐待,真是個十足的懦夫。

  天後繼續向下看去,腰胯上的股繩也不用再說,她腰胯輕輕用力,便是一陣
山呼海嘯般的快感襲來。她的蜜穴中塞著一根不短的玉如意,後庭被灌了大量的
液體不說,還有兩顆震彈,又用一串珍珠肛塞堵著,這副架勢是真沒把自己當女
子看啊。

  她的兩腿倒是未受什麽磨難,一條火紅的絲襪套在她的右腿上,那雙水晶高
跟鞋早就甩在了禦書房里,赤腳的天後只好踮著腳點在地上,這番模樣真是楚楚
可憐,天後自己都為自己淒慘的境遇委屈。。。

  等等?!

  天後發覺她鼓起的腹部居然紋著一朵黑蓮,原本烏黑的秀發也不知怎地被他
染成了淡淡的紫色,胸口亦是繡著一朵薔薇花。。。

  「唔?!唔!!」

  天後怒目圓瞪,殺氣淩然,暗聞天居然把自己扮作了陰後的樣子,她們姐妹
本就面容無差,這下任誰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了。

  「呸!混賬!!你可知道這人是誰?!你把朕帶到此處,到底要做什麽?!!」

  暗聞天摘下天後的面罩便遭到了一頓咆哮,他抹去一臉的吐沫星子,緩緩說
道:

  「陛下稍安勿躁,這就是小人給您的驚喜啊。。。」

  「嗯?!驚喜?!你管這個叫驚喜?!」

  天後氣的發狂,她一腳踹了出去,卻被暗聞天伸手攥住,險些摔倒。

  「陛下且聽我說,這黑蓮陰後的名號小人當然知道,但是小人不知道的是,
她居然落在了陛下的手上,還一囚多年。。。」

  「哼!所以呢?」

  「小人看的出來陛下對其恨之入骨,不想這般便宜地了結她的性命,這才將
她日夜囚禁,但是她又是一把軟硬不吃的硬骨頭。。。」

  「這還用你說?!你到底要做什麽?」

  天後隱隱猜出了他的鬼點子,這人機變倒是頗急,此事上午才讓他知曉,下
午便拿出了如此一套方案。。。

  暗聞天初始當然未曾想過將天後扮作陰後,但是當他自己得知了這般隱秘之
私時,他就預感到自己的小命快要不保了,可如果將這私密宣揚出去,使得天下
皆知,那他便安全了,就將計劃稍作修改吧。。。

  「所以如果江湖皆知,這黑蓮陰後被陛下擒獲,變成了一個任人玩弄的下賤
奴隸,那豈不是隨了陛下的心意?」

  天後倒是未曾想過如此這般,經過暗聞天一提點,這才發覺還有如此手段羞
辱陰後。

  以陰後之傲,她可沒這個本事要陰後屈服的,可是自己卻能扮作陰後,給她
敗壞一下名聲,讓天下人都對其嗤之以鼻。。。好主意啊。。。

  「。。。哼,還不是要朕當你口中的『奴隸』,你可真是一舉多得。。。那
麽要怎麽做呢?」

  天後起了興趣,開始詢問起來。

  「陛下可知這是何處?」

  「賣什麽關子?趕緊痛快跟朕說了!」

  暗聞天輕咳一聲,「這是一處地下妓院,常常私下倒賣人口。。。」

  「什麽?!順天府是幹什麽吃的?!京城之中還有這般藏汙納垢之所?!朕
明日就。。。嗯啊~嗯。。。」

  暗聞天一拉天後身上的繩索,天後便發出了一陣嬌喘。

  「陛下莫要趕盡殺絕嘛,這種地方是除不盡的,您滅了這里,那里又冒出頭
了,何必呢。。。」

  天後冷笑一聲,「朕偏偏就是要趕盡殺絕,當下朕就要讓舞鳳閣將此處的人
殺個。。。咿!!住手。。。嗯,嗯。。。啊。。。不要在玩朕的耳朵了。。。
嗯。。。暫時不,不殺也,也可以。。。」

  「多謝陛下,嘿嘿,天恩浩蕩,想必他們一定會對陛下感恩戴德的。。。」

  「。。。哼。。。」

  天後此刻雖然放過了這幫人,但是她已經下定決心,明日就讓柳無雙將此處
清理了,相關人等一個不饒!

  暗聞天當然也知道天後的脾氣,不過無妨,這種黑道的地下會所常受查封,
無非就是換個地方再開罷了,柳無雙最多只能抓住一些小魚小蝦,這些亡命之徒
背後的主人才不會如此輕易地暴露行蹤。

  「那麽陛下,小人會先將您帶到眾人面前,公然拍賣。。。」

  「拍賣?!朕?!你敢?!」

  「陛下莫要生氣,這只是走個形式,無論他們叫價多高,小人終究是會出到
一個更高的價位,保證陛下不會被旁人買去,若是陛下不樂意,隨時可以指使上
差們將此處橫掃。。。」

  「。。。哼,聞公公倒是出手闊綽啊。。。」

  「賣家是小人,買家也是小人,那自然是絕無差錯,不知陛下會賣到如何一
個價位呢。。。」

  聽暗聞天如此說,天後也有些暗暗期待起來,自己會值多少錢呢?五萬兩?
十萬兩?會有這麽高麽。。。

  「哢噠」一聲,天後被暗聞天套上了一個項圈,暗聞天牽著天後大步邁入場
館,「陛下,可莫要忘了您現在是陰後。。。」

  天後一撇嘴,這種事還用你說麽?

  她的演技巧妙絕倫,莫說是陰後,就是再下賤的婊子她也能演的惟妙惟肖,
絕對不會讓人察覺出有一絲一毫的破綻,天後裝作娼婦的模樣,媚笑著搖曳晃動
翹臀,一扭一扭地跟著暗聞天走進了場館之中。

  此地外觀是一所錢莊,平日里車馬運轉不停,掩飾了人來人往的各式人員。

  天後已經默默記下了此地方位,明天她就要將這里鏟平。

  她跟著暗聞天走過一段長長的甬道來到了地下,沒想到這里居然別有洞天。

  暗聞天遞給了門前的小廝一塊腰牌,又領了一張面具戴在了臉上。

  「哼,敢聚眾生事,卻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幫宵小鼠輩。。。嗯!」

  暗聞天一彈天後的乳頭,帶動著乳夾上的銅鈴發出了陣陣聲響,天後這才不
甘地閉上了嘴巴。

  這里的裝潢倒像是一座戲館樓,擺著好多桌椅,大廳中央有著一個三尺高的
四方站臺。

  此刻眾人已經就座,暗聞天來到了一處太師椅座位,椅子旁邊擺著一張小巧
的桌案,上面盛放著一盤幹果蜜餞,一碟清炒瓜子,一壺酒水。

  暗聞天指使天後在自己腿邊跪下,天後心中老大不願,憑什麽他可以坐在椅
子上看戲,自己卻要像個丫鬟一樣跪著——她也想嘗嘗這些零食啊。

  「唔?嗯。。。」

  暗聞天知道天後愛吃甜食,便拾起一塊蜜餞塞進了她的口中,天後這才平靜
下來,安心跪下,左右觀察著身邊的眾人。

  一個肥頭大耳的家夥抱著一名嬌小的女子左啃右啃,那女子一臉的淫靡,一
看便知是名妓女。真不自愛,天後心中甚是鄙夷這些風塵女子。

  她知道有很多女子是被逼良為娼,可是有更多的娼妓單純就是不肯做工,便
投身風月場所,來掙這份臟錢。

  明明只要隨便考個功名,就能領取一份俸祿,可她們居然還是做了這個行當,
可憐天後的一番苦心,哎,下賤!

  「嗯?啾咪。。。啾咪。。。嗯。。。」

  天後恨恨地咽下了口中的蜜餞,暗聞天卻趁機伸手探入了她的小嘴不住攪和
了一陣,又抽離出去。

  她這才意識到現在自己不是執掌天下的大昭天後,也是一名下流的奴隸,天
後俏臉一紅,這些娼妓起碼是為了錢財,自己明明身居皇位,地位崇高至極,她
又是圖什麽呢。。。細細一想,自己豈不是連這些娼妓都不如。。。

  下面又濕了,不能再想了,天後搖了搖頭,腹部卻傳來了一陣絞痛。

  她這才想起來,肚子里還裝著一大盆灌腸液呢。

  「唔。。。嗯。。。」

  天後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再也沒有心思去想什麽娼妓不娼妓的問題
了,全部的心神都拿來佝僂著身子忍耐一陣又一陣的劇痛了。

  腹痛是一陣之後,再間隔一段時間才會重來,天後知道只要忍過此刻,便又
是一段輕松的時光。

  臺上走馬觀花地上下著各種女子,天後迷糊著等待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脖前
項圈被暗聞天狠狠一扯,她才清醒過來,到「陰後」了。

  「諸位請看,此人來歷非比尋常,乃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腥風血
雨的『黑蓮陰後』!」

  一名小廝拉著天後登上臺來,天後早已支撐不住,咕咚一聲跪在了臺上,暗
聞天剛剛松開了她菊洞中的肛珠,此刻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就這麽以面撐地,高
高撅起了蜜臀。。。

  「噗!噗嚕嚕!噗嚕嚕!」

  一個三寸長的肛珠塞甩在半空中,天後的屁眼之中噴出了一大股碧綠的汁液,
打在了背後的幕布上,濕熱冒著輕煙的液體順著幕布刷刷落下,天後不停息地噴
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圓潤的肚皮徹底平複下來,她才顫抖著呻吟出來。

  「嗯~哦~」

  妖媚至極的呻吟剎那間便征服了全場,他們之中當然有武林中人,不少人已
經開始竊竊私語。

  「陰後?不是二十年前被無量老人殺了嗎?怎麽還活著?」

  「我聽說的是,她被劍聖帶到了忘塵峰上,廢去了武功不能再繼續害人了。。。


  「這真的是哪個殺人不眨眼的陰後麽?莫不是來唬人的吧?」

  一人騰躍而上,抓起了天後的秀發,他臉上有著一道刀疤,還缺了半只耳朵,
看來甚是嚇人。

  「。。。陰後,還記得我麽?」

  天後哪里知道他是誰,只好咯咯笑道:

  「。。。賤奴不知,還望大俠指教。。。」

  「啪」的一巴掌打在天後臉上,她的面容上泛起了一團五指紅印。

  「我乃是『短指長猿』侯多全!這二十年來你躲到哪里去了?!」

  天後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好重的手勁啊,她忍著淚花說:

  「。。。賤奴,被天後抓住,關在囚天牢中二十年。。。天後寬宏大量,沒
有要了賤奴的一條狗命。。。」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陰後銷聲匿跡二十年,原來是被舞鳳閣抓了。

  「啪」

  又是一掌,侯多全看來是恨極了陰後,他惡狠狠地說道:「我這二十年來苦
練武藝。為的就是報仇雪恨,可你這賤人居然成了這副下賤的模樣。。。殺你都
臟了爺的手!」

  「呵呵,是啊,賤奴就是這麽臟,這麽臭,求爺爺不要殺賤奴,買了賤奴走
吧,賤奴嘴巴很厲害的,可以當爺爺的尿桶,可以讓爺爺舒舒服服的撒尿。。。」

  侯多全看著天後一臉癡邪的淫態微微一怔,若不是這張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樣,
甚至還有些年輕的面容和她小腹上的那朵黑蓮,他真的不敢相信這是那名舉手投
足間便會殺人於無形之中的黑蓮陰後。

  「餵餵餵!怎麽就上手了?價錢都沒出呢!」

  下面有人大喊起來,侯多全一時氣憤,竟然壞了這里的規矩,他抱拳對著臺
上的小廝說:

  「抱歉,在下。。。」

  「無妨,這人是特例,賣他的人來自大內,自然也不守咱們的規矩,賣家特
別要求,要各位先驗貨,再出價。」

  「驗貨?怎麽驗?」

  「當然是隨便驗,您想驗她哪里,就驗她哪里。。。」

  小廝一笑,連忙下臺。

  天後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眾壯漢包圍住了。

  「嗯啊,輕點,那里是。。。哦咿!?別掐賤奴的那里啊,會,會壞死的,
嗯呢!!啊唔?!」

  天後小穴中的玉如意早被人一把拔出,換上了自己鮮活跳躍的肉棒,一前一
後的兩個小洞頃刻便有了主人,兩名壯漢將她夾在中間,上下翻飛肏弄著。

  她的兩條玉腿也沒有閑著,被一邊一只讓人高高擡起,有人喜歡絲襪,便抓
著她穿著絲襪的那只腳撩動自己的肉棒,有人喜歡裸足,便把她的玉足含在嘴里
跪著吸食,天後無處著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前後兩穴的肉棒上,又被人托著
腰上下套弄,天後感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當奴隸的滋味。

  此刻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更沒有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敬畏之心,絕美的
面容只會激起他們更為兇殘的性欲,男人們如同野獸一般在天後的身上發泄著性
欲。

  他們當然知道最後能買走天後的只有一人,而這種人自持身份,絕對不會和
他們一般如同野狗搶食一般上臺出醜,所以他們對天後是沒有一點愛憐之心的,
反正都是別人的奴隸,自己這便宜不占白不占,於是乎眾人下手更加殘暴,能
出血絕不挫傷,能掐腫絕不留印。

  天後身上綁的結結實實,就連動一動胳膊都做不到,只能想個沒有意識的玩
偶一般任由眾人擺布,屁股被男人撞的啪啪啪作響,小穴更是被肉棒塞緊,沒有
一絲嫌隙,紛飛的精液甩在她的腳心大腿上,還有一只玉足被人舔得麻癢陣陣。。。

  前後夾擊著天後的兩人很快便達成了默契,他們一插一拔,一抽一送,前後
配合奸淫著裹在他們中間的天後,兩根斜斜指向上方的肉棒在天後體內此起彼伏
地來回抽插,天後感覺自己兩穴中間薄薄的一層肉壁都要被他們捅穿了,不是前
面戳,就是後面刺。。。

  無限絕美裹著天後的全身此起彼伏,她徜徉在了快樂的海洋中無法自拔,銷
魂散和玉女淫的藥效讓天後的直腸比蜜道還要敏感,她的屁眼已經被開發成了不
遜於小穴的敏感地帶。

  「哦,嗯哦!哈,哈哈哈,額呵呵!!!尿了,尿了,媚兒尿了!!朕尿了!!
!爽翻了,用力,再用力些,啊哈哈,肏,肏死媚兒的小穴,還有,還有屁眼!
嗯哈哈哈!!!泄了,泄了!朕被人輪奸到高潮了!啊哈哈!!哈哈哈!!!」

  淫藥的加持下,原本一分的快感也會變作兩分,天後此時無需在顧忌自己的
身份,大聲呼喊浪叫讓一分的快感化作 了五六分,她在大內從未有過如此的舒
爽,真想時間就靜止在這一刻啊。

  。。。。。。

  「。。嗯嗯。。嘔。。。咕。。。」

  天後躺在地上,嘴中吐出了一股精液,她睜開雙眼看著自己身上一片的泥濘,
肚皮上的黑蓮旁邊,多了七八個「奴」字,最後一個字是「又」,顯然是還未完
成。

  「五七。。。三十五。。。女。。。三十八,朕,朕被肏了三十八次。。。
嗯啊。。。嘻嘻,不對,本後,我黑蓮陰後被人肏了三十八次!哈哈。。。本,
本後就是個死三八,臭三八,被人玩爛都嗷嗷叫好的異種賤貨。。。」

  天後心中舒爽萬千,作為聖明的君王,她可沒什麽機會想個潑婦一樣大聲叫
罵陰後,憋在心中多年的臟話咕嚕咕嚕地從她嘴里冒出,天後光是罵著「自己」,
便又有了不少感覺。

  「十萬八千兩。。。」

  「十萬九千兩。。。」

  她精神一振,掙紮著盤坐在臺上,屁股卻傳來一陣火辣辣地疼痛,天後這才
想起,剛剛好像有人使壞,偷偷在她屁股上烙上了一個「奴」字,糟糕,這會不
會掉價啊。。。

  天後連忙起身,卻被自己腳心沾滿的精液滑倒,咕啾一聲摔在了滿是淫水白
濁的臺上,惹來一陣哄堂大笑。

  也跟著眾人咯咯嬌笑的天後當著這些買家的面,跪伏在了地上,只見她輕輕
吐出了舌頭,舔舐起了地面上的濁液。。。

  「咕嚕,咕嚕,本賤奴,大名鼎鼎的黑蓮陰後,可是一個愛幹凈的人,那是
萬萬見不得臟的,因為最臟的就是~黑蓮~陰後~啾咪啾咪~嗯,好吃,好吃!」

  她一點點將自己噴出的淫水和精液,還有那團碧綠的不知名液體吸進口中,
驚呆了眾人。

  「。。。咳咳,你能做什麽?」

  一名小廝問道,看來這才是賣奴的流程,天後淺淺一笑。

  「咕嚕,本後什麽都能做,還能把一身功力傳給主人~」

  一陣沈寂。

  「十五萬兩!」

  「。。。你第一次破身是什麽時候?」

  「嘻嘻,那不記得了,或許是九歲?十歲?反正本後行走江湖時,就已經和
幾百個男人交合過了,你們呢,別看人家外表傲然,其實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肏的
婊子,朕。。。真,真的下賤呢!只要以後見到本後,就要趕緊壓住本後,不要
讓本後跑了,因為本後不是在被肏,就是在求人肏弄的路上,你不肏本後,本後
就要讓別的雞巴肏穴了,呵呵。這麽一說,本後真是要多風騷有多風騷,要多下
賤有多下賤。。。」

  天後也不等小廝發問,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好在天後聖明無雙,將本賤奴抓進宮中好好調教了一番,這才沒有給大爺
們繼續添亂,這些年來,本後吃的是精液,喝的是尿水,天天給天後清理馬桶,
一天不給天後陛下舔馬桶,賤奴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奶子切下來給天後陛下當抹布,
啊,買下本後的主人要記得,讓本後天天有馬桶可舔哦,不然本後可~饒~不~了~
你,每天都要跟在主人屁股後面求肏,煩也煩死主人了~」

  天後越說越興奮,小廝無奈地給天後套上了口環,天後還是嗚嗚叫著晃動著
雙乳,甩出了一大股奶水。

  最後,一名叫做暗聞天的江湖豪客以二十九萬八千兩的天價買下了「陰後」,
宮中的聞公公也因此得了一大筆銀子,心滿意足地走了,這次售賣會圓滿落幕。

  「。。。該死,今天又沒能殺了你呢,也罷,再讓你活幾天吧。。。」

  天後用暗聞天的秘藥祛除了這頭惹人厭的紫色,和肚皮上的那朵黑蓮,又將
一身的汙穢洗凈,這便起駕回宮了。

  回到宮中的天後饑腸轆轆,畢竟她的胃里已經被洗刷幹凈,除了精液便空無
一物了,於是召喚禦膳房隨便弄了點春卷酥餅夜宵。

  (身上的這個烙印什麽的,要不要運功療傷去掉呢。。。啊,這次那家夥是
從下面直接灌入的銷魂散,藥效要散發起碼得等到明日晚間,想去都去不掉。。。
嘻嘻,那就再掛一天吧。。。糟糕,下面又有點濕了,真想。。。不行不行,還
有這麽多折子沒看呢。。。)

  天後坐在龍椅上,一邊就著鯽魚鮮湯品嘗著春卷酥餅打發肚子,一邊查看著
如山的奏章。

  「。。。張自白進寧王府。。。三個時辰,哼,啊嗚。。。咕嚕,傳旨,明
日朕要召見張自白。」
       

                 【未完待續】
2019-12-23 23: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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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42~43)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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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2/28發表於:sexinsex

  
                               蝕日之變
  
               第四十二章

  富麗堂皇的寬闊書房中,小葉紫檀木所築造的一張四方桌案對門擺放,左右
各有一個四尺玉柱托舉的鎏金銅檀香爐,蒸騰冒出著縷縷清香。書案後擺放著一
張墊著黃綢棉墊的木質塗金龍椅,一道上繡大昭山河圖的雲錦屏風,桌案正上方
的木匾刻著天後親書的四個大字:

  「奉天呈祥」。

  天後身著由暗聞天改制寬袖龍袍,伏案倚著自己支起的玉臂,對進殿的張自
白一陣打量。

  暗聞天則是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一旁,這位備受天後寵幸的聞公公,正端著一
碗青茶緩緩遞向了天後。

  「參見陛下!」

  張自白跪在桌案前叩首行禮。

  天後端過暗聞天遞過來的茶杯,輕抿一口,淡淡地問道:

  「張自白,你可知道,謀逆重罪,罪無可赦?」

  暗聞天大驚,「當啷」一聲,手中的琉璃茶盞砸落在地。

  天後詫異地扭頭向暗聞天望去,張自白心中一片慘淡:這明明就是日常的奏
對流程,張自白接下來就要做出誠惶誠恐的樣子大聲回複道:「微臣萬萬不敢」,
然後將自己在寧王府的所作所為講述給天後匯報,並以此拖延時間,等待寧王的
部署就位。

  可是這聞公公怎地這般不省事,天後隨口一詐,竟然將他給嚇了出來。

  天後眼中泛起了一片陰霾,原來真的有變!

  「她昨日身中銷魂散,藥效還未過!就算是她,此刻身上也不會有半點內力,
張。。。」

  暗聞天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了。

  張自白連忙起身,身形飛鶴一般急急後退,霎時間便同天後拉開了一段不小
的距離。

  縱然他身法如風,卻還是有一枚飛釘追了上來,直直打在了他的胸口。

  「噗!」

  口中一道鮮血噴湧而出,張自白單膝跪地,他伸手接住了從胸前掉落下來的
飛釘,那是一枚象牙所鑄的玉齒,齒內中空。

  中空就是藏有藥物,看來這銷魂散的解藥一直都被天後含在口中,久居深宮
的天後竟然也會這種伎倆。

  張自白胸前鉆心疼痛,豆大的汗珠順著鼻尖流下,他知道,自己還沒死是因
為天後有話要問他,於是便努力平複下體內翻騰淩亂的血氣湧動,靜待著天後開
口。

  天後已經蹲在了面色蒼白的暗聞天面前,柔情一笑。

  「你看,朕終究還是心疼你,不是麽?出手就打斷了你的脊柱,這樣一來,
你就感覺不到痛楚了呢。。。呵呵,殘忍,血腥,又恐怖的刑罰,朕會一件一件
在你身上慢慢試用的,你不要怕,在你嘗遍十大酷刑之前,朕不會用小刀將你淩
遲三千八百九十四刀的,唉,朕的功夫還未到家,這就是朕的極限了,不過呢,
朕願意為了你再好好修煉一下。。。」

  「咯噠咯噠」暗聞天的一條胳膊已經被天後擰成了一團,他真的感受不到半
點痛苦了。

  看著暗聞天擺出的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天後拍了拍手,起身對張自白說道:

  「。。。張將軍,你於國有功,朕會賜你死後哀榮,並且朕可以保證,不會
株連你的族人,如何?說吧,你們的謀逆計劃是什麽,朕很忙的,還有很多政務
要處理呢。」

  天後做回龍椅上,翻看著一道道奏章。

  張自白顫抖著將手伸入懷中,啪嗒一聲,丟出了一塊玉制令牌——長鳳令。

  天後目光一轉,剛剛的從容優雅消散殆盡,她擡起青筋暴起的玉手對著長鳳
令一抓, 被張自白丟在地上的長鳳令就飛躍到了她的手中。

  「你、敢、威、脅、朕?!」

  天後一字一頓地咬牙說出這句話。

  立在張自白面前的一只火鳳傲然展翅,對著他咆哮嘶吼,發出了一聲恐怖的
高鳴,壓抑的

  勁風撲面而來,天後動怒了。

  天後身形一晃,一只手已經掐住了張自白的咽喉,張自白雙手抓著這條玉臂
劇烈掙紮,可是卻絲毫撼動不得。

  天後高高擡起張自白,大聲呵斥道:「你們把環兒怎麽樣了?!」

  張自白慘笑著從喉間擠出一句話:「陛下。。。此問。。。糊塗。。。啊。。。
呃!!!」

  一顆血淋淋的眼珠被天後一把塞進了他的口中,張自白少了一只左眼。

  「咕嚕」一聲,他的眼珠被天後塞進了口中,身子又被天後摔落在地,那團
肉球便如此被他咽了下去。

  天後出手迅捷如雷,指上居然沒有一絲血跡,她冷冷地說道:「朕不想再問
第二遍。。。」

  張自白閉眼哈哈大笑,卻還是沒能止住左眼眶淌淌留下的血痕,癱倒在地的
暗聞天褲襠一濕,身體也止不住地瑟瑟發抖起來。

  「找死!」

  天後擡掌擊落在張自白頭頂,卻在即將接觸到他的發梢的時候止住了。

  她冷靜下來了,知道此時一掌擊斃張自白也於事無補,天後深深舒出一口長
氣,她回到了桌案之後,雙手一撩發梢,整理了一下剛剛動怒而微微散開少許的
雲鬢,這才將怒氣微微止住些許。

  「你們應該知道,就算是以環兒為質,朕也絕不會受人要挾,所以,別在抱
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幻想了,乖乖坦白罪行,朕。。。可以留你全屍。」

  張自白以沈默回答,天後的臉色鐵青下來。

  「不識好歹,張自白,你真當朕拿你沒有辦法麽?!」

  天後正要繼續說下去,卻聽到屋頂之上傳來一聲嬌斥:「什麽人?!」

  「咚」「咚」兩聲,是什麽東西掉落在地發出的悶響。

  天後不動聲色地繼續緊盯張自白,可是已經在暗中調轉體內的真氣,自己的
兩位閣員應是遇害了。

  張自白心中一松:還是趕上了!

  「呃!」

  一聲輕哼之後,一陣百鳥鳴叫聲傳蕩在遠處。

  第三位暗哨,左護閣使滄行月雖然沒死,但顯然也吃了大虧。

  所幸她脫身而去,現在示警之聲已發,其他閣員和禁衛軍片刻即至,那麽此
刻就是這名刺客最後的機會。

  「轟隆!」

  屋頂被剜出一個大洞,淅瀝落下的瓦片碎屑之中,一柄金背長刀橫劈而下,
刀勢如山,金光蓋頂,全數壓向了天後。

  「嗤」「嗤」

  嗡鳴聲中,天後明玉功勁道盡發,護體罡氣將她周遭的空氣扭曲彎折,凝成
了一道圓球,包裹住天後全身上下。

  張自白幾乎無法理解,透過模糊的氣層,他可以在這一瞬之間清晰地看到天
後是如何起身伸出左手,如何拈指胸前,又是如何輕輕向上點出的。

  天後仿佛身處他所觸及不到的另一個世界,時間在她周圍竟然流逝得如此緩
慢,只見她輕輕一揮衣袖,便後發先至,瀟灑從容地化解了這一番嚴峻險惡的刺
殺,而一旁的暗聞天內心毫無波瀾——各種不合常理的事情在天後身上,他已經
司空見慣了。

  「叮」

  刀指相撞,又是「嘭」的一聲,一股氣浪在空中炸裂,天後身前的桌案被氣
浪拍碎,而龍椅堅固,只是微微開裂了些許。

  持刀那人空翻三圈,落在地上。

  天後收回左手背在身後,臉上平靜如常。

  「歸不發?」

  雖然是疑問,但天後的神情顯示,她是十二分的確認。

  面容慘白毫無血色的歸不發蹬蹬蹬倒退五步,口中亦是噴出一大股鮮血,慘
笑道:

  「山野賤名,未曾想竟能上達天聽,小人惶恐。。。」

  天後眼瞼半遮,居然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不屑地說道:

  「世上能接朕半招不死的,絕不會超過三人,你是其中唯一的男子,朕如何
不認得?」

  歸不發搖頭苦笑,他占盡了天時地利,用盡畢生功力劈出的一記「君臨天下」,
竟然連天後半招都沒接住,而且天後用的是常人不甚習慣的左手,說明她還存有
余力。

  他全身淒寒難耐,身經百戰的第二刀王竟然也兩股戰戰起來。

  天後雖然面色如常,但是胸口也是被他一刀震得隱隱作痛——就算是天後,
剛剛服下銷魂散解藥,也不會立即恢複全部的功力。

  如果歸不發繼續拼命強攻,天後就要盡顯疲態了。

  她還要調息半刻,才能致使功力徹底恢複,這一點,只有見過她運功療傷的
暗聞天知道。

  好在暗聞天此刻被嚇破了膽子,沒有出言揭穿自己,天後藏在袖中的右手中
扣住了追魂弩的扳機,禦書房的桌案背面,一直被她藏匿著一柄追魂弩,就在剛
剛,天後已經將其取下,緊緊捏在手里了。

  誰知道會不會有後續的刺殺呢?

  此刻無論是什麽人再出現在她面前,她都會使出袖里乾坤,將其一箭斃命。

  天後凝神靜聽,反複確認了禦書房周遭除了這幾人再無其他喘息之聲,這才
松了一口氣。

  時間,現在天後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只要拖延片刻,無論是自己功力恢複,還是舞鳳閣閣員帶著禁衛軍趕到,這
一場謀逆刺殺都就宣告破產了。

  她一面抓緊舒活經脈,一面慵懶地說道:「朕不明白。。。你要想和朕討教
幾招大可明言,會有五攆高轎擡你進來,再送你出宮,你又何必同這些反賊一道,
犯上作亂呢?」

  歸不發氣喘籲籲地回複道:「我想試試。」

  天後點了點頭,「很好。。。那麽,你明白了嗎?」

  歸不發仰天長嘆:「天後功力高深。。。遠超在下數倍,歸某不自量力,徒
增笑柄。。。」

  「明白就好。。。你再苦練十年,也許可以多接朕一招半式,可惜啊可惜,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天後的功力恢複近半,她要出手了。

  「無雙護駕來遲,請陛下責懲!」

  三襲黑衣順著屋頂的大洞緩緩落下,天後松開了緊握的追魂弩,笑道:

  「朕倒是覺得你們來的剛剛好,雙兒,替朕打發了這些逆賊吧。」

  「是!」

  那三襲還未落地的黑影空中急轉,一齊出手,點中了天後三處胸前要穴。

  天後驚怒之下提掌反擊,她對準了最弱的一道力勁的主人當面一拍,卻又在
最後關頭硬生生止住掌勢。此時的天後對自己的力道拿捏不準,為了不傷及面前
這人,她不敢像往常一般偏斜掌力,所以只能這般直來直往地強行收力。

  天後看到了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容,那張面容上同樣帶著和自己一樣的
遲疑、驚詫、和無助。

  「我的。。。孩兒?」

  這樣一來,天後就如同狠狠拍了自己一掌,一時氣塞,又是兩處要穴被封,
她錯過了最後的反擊機會,再也無力回天了。

  「啊!!!」

  天後破體而出的道道真氣威力驚人,獨孤冰,柳無雙,劉藝兒三人被一齊震
飛,絕境之中的天後將最後的籌碼全部拋出,但也只是重傷了三人。

  咚,她袖中的追魂弩掉落於地,身子也癱軟倒在了龍椅上,柳無雙叛變,那
麽今天是不會再任何援兵趕來救駕了。

  就在這萬念俱灰的當口,天後心中突然想通了很多原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為什麽修羅王之亂禍延整個內衛鎮,自己輪番派出的各路名將莫說是戰勝,
竟連一場像樣的正面交鋒都沒有,真是他們怕了修羅王麽?

  那為什麽張自白一到,便組織了一場殲滅十萬匈奴的大規模會戰,又和修羅
王打的難解難分?

  就是因為他在暗中掣肘,讓各路將領束手束腳,無所適從,最後終於等到張
自白的啟用,又順勢收下了馳援的三鎮精銳和長鳳軍,加上東方一族和張氏一族
的原屬,大昭半數以上的兵力已經在他的手上了。

  原來自己以為和他黨爭的前內閣閣老,姚涵明姚閣老,也被自己驅逐出京。
如今的朝堂之上,各大臣都將這位自己選定儲君的所作所為當做了自己的旨意,
當然不會和她反映。

  就連自己的心腹,舞鳳閣閣主柳無雙和江湖上可能的外援,劍聖師徒也盡在
他的掌握,身邊的這個家夥,更是他派來擾亂自己視線的棋子,所以這家夥才不
知道他計劃的細節,自然也不會有提前泄密的情況。

  好謀劃,天後細細一想,片刻之間居然找不出任何破綻,呵呵,他真是自己
一手調教出來的好徒弟啊。

  「。。。寧王呢?不敢來見朕麽?」

  天後釋懷了,她盡力保留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

  「小王參加陛下。」

  殿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寧王挺著自己的大肚子,依著見君之禮,低著頭快步進入,來到天後面前叩
首行禮。

  「。。。哼,起來吧。」

  「是。」

  寧王還是低著頭默然無語,這幅姿態和他平日毫無區別,真是要多恭敬有多
恭敬。

  「。。。你還是動手了。」

  天後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

  「朕本就打算,再過幾年便要讓位於你,你又何苦如此心急?這大好的江山,
終究還是你的啊。。。」

  天後展露了微笑,她天真爛漫的俏麗容顏足以使天下男人盡皆臣服。

  寧王似乎也被這歡顏笑語所感染,竟然癡癡地擡起了頭。

  「對,過來扶朕一把,朕好累,好累。。。」

  殿中的眾人都是武林高手,他們急急運功凝穩心神,這才沒有被天後一並蠱
惑。可是殿中所有人都身負重傷,唯有不懂武功的寧王毫發無損,如果他被天後
挾持,那蝕日之變就只能宣告失敗了。

  但是他們毫無辦法,只是保持自己神識清明便已屬不易,縱然是獨孤冰和歸
不發,也沒有余力起身拉住寧王。

  寧王一步步地走向天後,天後嘴角又揚起了幾分。

  可是就在距天後三步之遙的地方,寧王駐足不前了。

  「。。。」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事實就是這樣,陛下,你輸了。」

  寧王恭敬地說,天後默然片刻,緩緩點頭。

  「。。。沒想到,你的心神竟然如此堅定。。。是的,朕輸了。。。那麽,
是由哪位英雄好漢上來結果了朕的性命?」

  天後傲然環視屋中的眾人——

  執掌天下半數兵馬的大元帥,驃騎將軍張自白左眼血流如註,狼狽不堪,

  (哼,太子被廢之後便一直等著今日之事到來吧,狗東西。。。)

  百官懼畏,威行大昭一十六省的舞鳳閣閣主柳無雙,正一臉哀婉地看著張自
白,

  (看來是被張自白收服了,傻丫頭,那麽關心這逆賊幹什麽?)

  敢於只身偷襲自己的第二刀王歸不發勉力站直了身子,顯示自己還未被擊倒,

  (蠢貨,不趕緊坐下調息,逞強給誰表功呢?)

  武林中人尊崇至極劍聖獨孤冰盤膝打坐,閉目不敢看向自己,

  (唉,心思單純的師姐,又怎麽是他們的敵手,倒是朕連累了師姐。。。)

  她的徒弟劉藝兒呆呆地看著前方,失去了神誌,

  (。。。可憐的孩子。。。母後著實對不起你。。。)

  。。。。。。

  眾人被天後氣勢所迫,竟無一人敢出聲相應,天後搖了搖頭,閉上了雙眼。

  「陛下說笑了,他們怎麽敢呢?」

  天後冷笑著睜眼看向寧王,戲謔道:

  「哦?連動手殺雞都不敢的寧王殿下,居然要親自來取朕的性命麽?」

  「小王就更加不敢了,但是。。。」

  寧王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柄鎏金軟鞭,「啪」,鞭擊破空之聲高聲回蕩在殿中。

  天後臉上破天荒地第一次露出了真正驚恐的表情,此刻她已經氣衰力竭,只
是單憑著一口氣倔強硬撐,但這一鞭無異是打在了她的要害之上,將這口氣擊散
了。

  「陛下說錯了,莫說是動手殺雞,就是大昭的嚴防關口,小王也曾仗劍闖過,
甚至還砍翻了多人呢。。。」

  寧王點明了天後的敗因,他早就不是昔日天後眼中的那個寧王了,可天後還
是那個傲視天下的天後,所以她輸了。

  「。。。唔!」

  天後幾乎要將自己的一嘴玉齒咬碎,但她還是制止不住身體的沖動,嬌軀劇
烈顫抖起來,馬上就要行動了。。。

  「啪!」

  又是一聲鞭響,天後知道自己萬難抵抗,她哀婉地看向了寧王。

  兩人眼神交匯,寧王緩緩地點了點頭,天後如釋重負,徹底放棄了掙紮。

  「啪!」

  「賤奴。。。柳媚兒,給主人。。。請安。。。」

  咚的一聲清響,天後這一叩首並不沈重,但是卻足以令日月倒置,乾坤逆轉。

  。。。。。。

  禦書房中只余下了寧王,天後,歸不發,和癱倒在地上的暗聞天四人,柳無
雙帶著重傷的張自白和劍聖師徒退下了。

  「去和你的舊主人告別一番吧。」

  寧王坐在龍椅上對天後發號施令,跪在地上的天後被寧王親手餵下了由銷魂
散提純之後得到的散功丸,這枚圓滾滾的紅丸沒有任何其他效用,它只有一種用
途:封禁內力。

  無論任何人,哪怕是天後,服下化功丸之後的六個時辰中,體內絕對無法凝
結出一絲一毫的內力,甚至連力氣都會衰減大半,天後當然知道她服下了什麽東
西,可是她無法拒絕。

  「是,主人。。。」

  天後媚笑著來到了暗聞天的身邊,為他輕輕褪下衣褲,玉手盈盈一握,將他
的那根肉棒抓在了掌心。

  暗聞天一面咳血一面狂笑,「賤人!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天後卻絲毫不理會暗聞天的譏諷,只是盡心地為他舔舐肉棒,不多時,那根
久經沙場的肉棒便在天後高超的技藝中挺立了起來。

  此刻天後還穿著她的一身廣袖龍袍,不過好在下裳是一件包臀短裙,她輕輕
一提裙擺,便露出了自己光滑潔白的下體,天後居然沒有穿任何內衫,經過精心
修剪的一團毛茸茸黑叢直接暴露在了暗聞天的眼前。

  雖然之前幾乎日日相見,但是這一次是他完全勝利之後,以征服者的身份來
面對天後的,所以暗聞天心中的快感真切而實在,他看著這位美人擡腿跨騎在自
己身上,用手握住自己的陽具在她的穴口一陣廝磨,然後便緩緩地壓入了洞中,
一屁股坐在了暗聞天身上。

  「嗯呢。。。哦。。。嗯。。。」

  天後沒有了銷魂散的催情,小穴分泌淫水的速度不再那麽迅疾,這麽直接地
將暗聞天六寸余長的陽具直接吞下,不免有些疼痛之感。

  可她還是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噗啾噗啾,一陣辛苦的套弄之後,天後終
於進入了狀態,她的蜜道漸漸被淫水潤滑,腔肉和肉棒摩擦的快感陣陣湧出,天
後開始了舒爽的呻吟。

  「嗯。。。啊,主人的肉棒,好舒服。。。肏的媚兒好舒服。。。嗯~」

  天後的淫詞浪語刺激的暗聞天一陣心顫,他居然就這麽咕啾咕啾地射精了。

  「呼——」

  舒了一口氣的暗聞天露出滿足的笑容,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天後還是在他的身上前後擺腰,不住騎駕,軟下去的肉棒很快又被天後
的蜜穴吮吸得硬了起來。

  「這。。。這是。。。」

  暗聞天發覺自己的肉棒沒被天後擠弄幾下,又是一股精液射出,他看著如癡
如狂的天後,她竟然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

  為什麽?

  暗聞天腦海中浮現了韓乾韓坤兩兄弟的死狀,又想起了寧王的那句話:

  任何淫賊在天後面前都只有精盡人亡的下場。

  「寧王殿下。。。這是。。。為、為什麽?」

  寧王搖了搖頭,死到臨頭了還是這般的後知後覺。

  「你說呢?」

  咬牙切齒的暗聞天又射出了一股精液,他的生命在飛速地流逝,窮途末路的
暗聞天兇狠猙獰地喊道:

  「飛鳥盡,良弓藏!」

  歸不發就站在他身邊,暗聞天終於明白了,這人就是在等著給自己收屍。

  「嘿嘿。。。寧王薄情,王某的今日,就是歸大俠的明日!!。。。」

  歸不發投給了暗聞天一道同情的眼光,

  「。。。哎,就讓你死個明白吧。。。我本名並不叫歸不發,歸不發只是我
行走江湖時的化名罷了、」

  「。。。那你。。。是誰?」

  「向天發。」

  暗聞天明白了,全都明白了,為什麽寧王有能耐將這位第二刀王請出山,原
來如此。

  先皇向天伐有個皇弟,早在前朝年間便已病逝,看來這名皇子非但沒有死去,
反而憑借著一身的武藝在江湖中留下了赫赫威名,他就是歸不發。

  歸不發,發不歸,他的名頭越響,越能告訴先皇他離去的決心,怪不得他願
意甘冒奇險行刺天後。。。

  「好!好!好!」

  暗聞天哈哈大笑,射出了自己最後的一道精華,幹脆地閉上了雙眼。

  天後滿足地癱倒在一旁不住呻吟,沒有內力的她雖然也能施展這份榨精的功
夫,但是體力的巨大消耗不言而喻。

  歸不發向著寧王一拜,便拖著暗聞天的一條大腿,如同拉著一條死狗一般離
開了禦書房。



               第四十三章

  天後最後的哀求就是:讓她殺了暗聞天。

  雖然天後不願承認,但她確實是寵信,甚至有些喜愛上了暗聞天。

  這令她更不能容忍暗聞天的背叛,所以,他必須死。

  而寧王原本打算的是,讓暗聞天把那些淫邪路子教給巫行雲,自己幹幹凈凈
地入朝為官,也算是寧王對他的一點補償。

  可是那一晚之後,寧王也不能留他在世上了。

  。。。。。。

  暗聞天擒住劉藝兒之後某一天。

  「你讓本王來相見,就是為了看她?!」

  寧王一巴掌扇在暗聞天的臉上,他指著地上失去神誌的劉藝兒怒道:

  「你知不知道,她是天後的女兒,知不知道,她這張臉和天後毫無區別!」

  「小、小人知道啊。。。」

  「那你還敢將她弄成這樣?!是嫌自己命長麽?!你知不知道有多少舞鳳閣
的眼線盯著本王,盯著寧王府?!」

  寧王幾乎要氣炸了,暗聞天要他冒險來到此處驛站,居然是為了這個。他竟
然還敢說這是什麽寶物,要送給寧王,寧王倒是很想將這人的腦袋擰下來。

  暗聞天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他顫顫說:「小人,小人知錯了,
小人明日便放她離去。。。」

  「哼!」

  寧王拂袖欲走,卻被暗聞天一把拉住了。

  「你還要怎樣?!」

  「。。。小人明日就放她離去,但是這般極品的女子,小人不敢獨享。。。」

  暗聞天拍了拍手掌,劉藝兒聞聲而動,扒下了寧王的腰帶。

  寧王看著癡笑的劉藝兒一陣心悸,這張臉他已經看了二十年,每次看到還是
一陣驚恐,可是如果,如果現在自己胯下的真的是那個女人。。。

  寧王也是男人,面對這番景象,他如何把持得住?

  。。。。。。

  發泄之後的寧王一提褲襠,出來便看到了暗聞天的那張臭臉。

  「寧王殿下,可滿意否?」

  暗聞天笑聲連連,寧王也賠笑道:

  「滿意,滿意,閣下的調教功夫果然了得。。。」

  說罷,寧王便挺著個大肚子一晃一晃地離開了。

  暗聞天心中的一塊巨石落了地,他以為自己討好了寧王,寧王肯定對自己有
所改觀,或許會想著:看來王海還是有些用處的嘛。

  寧王心中則是怒火狂燒,好個王海,事還未成,便拿劉藝兒勾引他,捏住了
他的把柄,原本自己的一腔栽培之心盡數化作了勃勃殺意,暗聞天,你活不到最
後了。

  。。。。。。

  空蕩蕩的禦書房中只余下了寧王和天後兩人,除了天後的呻吟之外更是寂靜
無聲。

  「。。。這不是向賢的本意。」

  寧王對著躺在地上的天後說到。

  天後居然停下了呻吟,看來她早就恢複了體力。

  「可是你還是做了,對麽?」

  她雙膝一並,就這樣盤坐在了寧王面前,又伸手舔了一口殘存在掌心的精液,

  「。。。你還是太心善了,無論你留下媚兒的性命有何他用,這樣做都太危
險了。。。現在殺了媚兒就是你最好的選擇。。。還是說,寧王殿下真的有把握
徹底征服媚兒,讓媚兒心甘情願地當你的奴隸?」

  「媚兒?陛下為何不自稱為『朕』了?」

  「。。。媚兒此刻性命尚且不保,哪敢再妄言自稱為『朕』。。。」

  「本王偏偏願意聽,而且本王要陛下依舊自稱為『朕』,本王一日不登基,
陛下就還是那個天後。」

  「。。。就算這樣,朕也不會輕易的屈服哦。。。」

  天後盈盈一笑,「看來寧王殿下是真的想征服朕,讓朕當你的奴隸,為你效
忠呢。。。」

  寧王也笑了,「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和朕『試試』,是會死人的呦。。。」

  天後如貓般爬行來到了寧王膝下,她溫順的就好似一名跟隨了寧王多年的妻
妾,輕輕為他揉捏著雙腿,寧王則是獸性大發,一把抓住了天後的雙腕,將天後
的雙手慢慢分開。

  「。。。朕是不是要喊些什麽?。。。『寧王殿下,不要啊。』?」

  「嘿嘿,陛下身上真香啊,這股花香本王都聞了二十年了,還是這般的醉人。」

  「哦?看來寧王殿下早有預謀,竟然惦記了朕這麽久。。。能不能告訴朕,
得償所願的滋味如何啊?」

  天後眨著她那雙炯炯有神的美麗眼睛,神態是說不出的嬌羞婉轉,簡直就是
一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

  「這可不是你該問的呢,陛下!」

  「嗯~啊,呵呵,啊哈,男人。。。」

  寧王猛地一口親在了天後的玉頸上,他用力嗅著天後身上的淡淡體香,活脫
脫一個色中餓鬼,就這樣親吻天後的肌膚並不能讓寧王滿足,他居然伸出了舌頭
舔起了天後的一字鎖骨,天後則是嬌啼婉轉著將身子迎上寧王的舌頭,任由他亂
聞亂蹭,甚至還瞇起了美目,好似無比歡喜當下發生的一切。

  就在此時,天後的眼角不再遮掩,急促地射出了一道精光,她要「試試」寧
王有沒有本事來享用她這份戰利品。

  若非寧王有意和天後交合,天後便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但是既然寧王要和
她較量一番,那天後就要使出自己最後的一招殺手鐧,如果就此榨幹了寧王,那
便說明他也不過是這種程度罷了。

  用胡子摩擦著天後香腮的寧王更是瞪大了雙眼,暗暗警戒著。

  除了剛剛脫陽而死的暗聞天,他這些年來可還親手為天後奉上了無數的淫賊,
寧王早就見慣了各類淫賊醉倒在天後石榴裙下的淒慘模樣,他多年精心謀劃,又
怎會在這事上疏漏,天後的吸骨榨精術,絕不會在他身上奏效。

  寧王成竹在胸,又抱緊了幾分天後。

  「嗯。。。哦。。。哈哈,寧王殿下,朕的下面都濕透了,就等著您的到來
呢。。。」

  天後直起身子逃出了寧王的猥褻,卻又羅圈彎曲雙腿,伸出雙手,用一對食
指和無名指抵著自己的恥肉,上下左右四個方向大大分開了她的蜜穴,肉壁蠕動
的粉嫩小穴輕輕發顫,吐出了一片片水汽白霧,寧王褪下長褲摟住了天後的纖腰,
一把抱近了佳人。

  「嗯。。。寧王殿下『器』宇軒昂,倒也是一名好漢呢。。。」

  天後分出一只手捏住了寧王的五寸龍根,輕輕坐在了寧王雙腿之上,將那褐
黑的肉棒緩緩壓入了自己的蜜道。

  寧王托著天後纖細的柳腰左右推搡,讓天後搖曳著身姿緩緩坐在了自己面前,
他當然知道天後的小穴是如何恐怖的一處銷魂窟,多少自負禦女無數、天下無敵
的淫賊都在這小穴帶給他們的極樂之中蹬了腿,咽了氣。寧王早就暗暗猜測,以
天後之能,她應該可以,不,是一定可以控制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就算
是常人力所不能及的私密之地,恐怕也不在話下。

  所以天後的蜜道自然可以由她的意識幻化成任何名穴的模樣,總有一款可以
讓你吐精泄陽,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被她輕松地吸幹榨凈。

  果然,寧王的陽具很快便感受到了這份快感。天後的下體明明由外觀看來是
春水形的陰戶,雖然入口狹小,但內部應是汪洋一片,按理說肉棒刺入之後,寧
王就會感受到寬闊無邊,暢快非凡,可是天後蠕動的肉壁卻貼著他肉棒的莖身不
住廝磨,葫蘆形的蜜穴竟然慢慢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褶皺,千環套月!

  「唔——呼——」

  寧王強壓住了自己射精的沖動,笑著攪動起自己的鐵棍,這倒讓天後吃了一
驚,這家夥居然能忍住自己八成功力的挑逗,有點意思。

  這位寧王的經驗可不比一般的淫賊差,甚至還要遠遠超過他們,因為他府中
就有一名絕世美人,日日操練的寧王經驗技術雖不至於匹敵天後,但是也絕不是
輕易繳槍的貨色,而且為了征服天後,他可是苦修了一門超凡技藝。

  「哦~寧王大人的肉棒,肏得朕好舒服,嗯,好舒服呢,嗯~啊~嗯、哦。。。」

  天後雙臂向上,抱緊架住了寧王,同時用自己的一對豪乳來回在寧王胸前廝
磨,她岔開雙腿踩在龍椅上,運足了氣力使出了十成的功力開始套弄起寧王的陽
具。

  「嘎,嗯?嘶——哦,陛下的小穴真是人間極品,才沒幾下,小王幾乎就要
射了。。。」

  寧王感受到了天後小穴的變化,千層疊疊相扣的肉層一起向內顫抖,形成了
一股巨大的吸力,難怪那麽多的淫賊都毫無抵抗地被天後挨個吸幹榨凈,這份吸
力確實難以抵抗。

  不過話說回來,死在這般極樂之中,絕對值得。

  「。。。嗯~哦嗯~那,你倒是射出來啊,嘻嘻,朕可是等著寧王大人的龍液
灌入呢。。。嗯~啊呃~嗯、、嗯、、!!」

  「啪嘰」「啪嘰」

  天後一下一下地深深坐在寧王的肉棒上,她蜜道的層層肉褶貼著粗實的肉棍
唰啦唰啦來回磨蹭,酥麻酸楚的感受讓寧王大腿都開始發抖了,可他就是死守精
關,分毫不泄。

  仰面高聲浪叫的天後心中暢快非凡,這寧王也不過如此嘛,只要她再加一把
勁兒,就大功告成了。

  「。。。哦,嗯,呵呵。。。啊,寧王大人的肉棒。。。肉棒。。。為、什
麽,為什麽,還沒有吐出來。。。」

  天後似乎發現了什麽,她明明已經找準了寧王反應最大的龜頭下端,用自己
的嫩肉來回地廝磨這里,按理說他早該承受不住了啊,可是套弄了這許久,居然
一點射精的趨勢都沒有。。。

  為了刺激這根肉棒趕緊繳械,天後是下了血本的,她的腔道也早就敏感異常,
舒暢到了極點,天後也是在拿自己的敏感之處撞擊著身體里的這根肉棒,沒想到
自己都到了即將高潮的地步了,寧王居然還是紋絲不動。

  「。。。哦?陛下要不行了嗎,嘿嘿。。。」

  「呵呵、寧王大人,想要朕,先投降麽?你還差得遠。。。咿?!」

  寧王的那根肉棒嘭地一聲,脹大了一寸,原本五寸長的肉棒陡然化作了六寸,
距離天後的花心深處又近了幾分。

  「啊!嗯~如、意棒法?你、你不是,嗯嗯~~不是不會,不會。。。哦?!!
又!?嗯!!!」

  這一下巨變險些就讓天後雙眼翻白過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寧王的肉棒竟
然能夠伸長到九寸,現在他的龜頭就頂在了天後的子宮頸上,肥碩的子宮息肉被
寧王這玩意兒一捅,無限的快感急速湧了出來,它突破了天後的防線,要失控了。

  「嗯!啊,本王是不會武功,這更不是什麽可以使自己陽具伸縮自如的如意
棒法,只是本王傻傻苦練出來的一招縮陽術。。。」

  「縮、縮陽、術?啊!你,你的這玩意兒怎麽、怎麽這麽。。。大,大,唔
嗯。。。」

  天後連忙想要變換姿勢緩解一下亢奮無比,即將達到高潮的感觸,但是寧王
怎麽會放過天後,他一把環扣住了天後的纖腰,這下天後逃不掉了。

  「哦,哦,要,要來了,糟了,朕,朕要泄了!!!嗯!!!」

  天後被寧王托著腰肢,好似以杵搗藥一般狠狠地往那根九寸長的巨物上按壓,
沒搗幾下便全身戰栗著噴泄出了無限的蜜汁。

  「噗啾」「噗嘰」

  寧王從這股異於尿液騷氣的味道中得知,這是天後潮吹出的濃稠陰精,他嘿
嘿一笑,又是挺腰直刺。

  這吸精術就好比拔河,若是兩方坦然相爭,寧王是決計贏不了天後的,可是
寧王暗暗收縮了自己的陽具,讓陰後的百般努力都浪費在了自己肉棒的外檐,對
他本體毫無威脅,寧王又趁著天後不備,放開了對自己肉棒的限制,一下就將天
後拽到了自己這邊。

  「哦~嗯啊~~~嗯呢!!!!」

  泄洪般的淫水噴湧而出,柳媚兒的臉上又浮現了崩壞的天後高潮臉,她的十
指在寧王寬闊的背案上隔著衣物撓出了道道血絲,可是這也阻止不了自己達到一
個無與倫比的高潮。

  要知道這是她近二十年來,第一次在違背自己意願的情況下被人肏出的高潮,
不是和暗聞天的玩耍遊戲,因為她現在真的一點抗拒的辦法都沒有,武功不在了,
護衛消失了,就連自己高明的性技也輸了別人一籌,天後忽然感覺自己就像是一
只被人摘去了爪牙的猛獸,再也無法重抖威風了。

  藝成之後的這些年來,她可是積累了諸多被人強暴的欲望,此刻這些欲望都
如數迸發出來,這般恐怖的積蓄,讓天後的身體無法承受的快感剎那間爆裂開來,
她幾乎要窒息了。

  而最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就如同男子把守不住精關之後,被她一點點榨幹
一樣,只要寧王不停下來,她在會一波高潮接著一波的高潮中脫水而死。

  「哦哦!!!!停!!嗯嗯!!停下來啊!!!嗚嗚!!!又來了,又來了!!
嗯!!哦!!!」

  連環不止的高潮讓天後口吐白沫,她的眼眶中早只剩一片帶著血絲的純白,
就連求饒都做不到了。

  「咕嚕?!嗯?!嘶——唔!!嗯!!!」

  天後發覺自己口中被塞下了一顆藥丸,瞬間便將散功丸的藥效解開了,而寧
王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給了天後一點點喘息的時間。

  「唔,額,哈啊,哈。。。你。。。你這是,放過朕了麽?」

  坐在寧王身上的天後又發泄出了陰道中蓄勢待發的兩次高潮,顫抖著身子問
道,她的功力在慢慢恢複,只要片刻,她就又是那個天下無敵的天後了。

  「是啊,陛下,只要您輕輕在小王的頭頂一拍,這一切都就結束了。」

  「嗯。。。你知道就好。。。那你就受死吧。。。嗯?咿!!!」

  天後擡起手掌,還未運起內力,就被寧王一捅,又泄了氣。

  「可是小王一死,陛下可就再也享受不到這般酣暢淋漓的交合了,您也能感
受到吧?扮作奴隸和人交合,和剛剛真正束手無策,任人魚肉的快感,那可謂是
天差地別。。。」

  「。。。嗯。。。哦。。。嗯!!!!」

  寧王抓住天後的雙臂又搖晃了幾下,「噗啾」「噗啾」,天後的無限高潮之
旅尚在繼續。

  「所以,陛下最好想清楚,您是要這大好的江山呢,還是小王的這一根九寸
余長的大肉棒?」

  寧王說罷,便鼓起了力氣抱緊天後,拼命地抽插起天後此時脆弱無比的小穴。

  天後被寧王這般抱住,她看著眼前,就是龍椅背後的那道屏風,上面畫著錦
繡大昭江山圖,不自覺地緩緩擡起了胳膊,隔空撫摸著這副畫。

  「。。。嗯。。。哦,這。。。這還用選麽,朕當然是,要殺了你這個叛賊,
奪回朕的江、江。。。山咿!!!!!」

  一句話還未說完,寧王又是狠狠一捅,天後徹底被下體的快感俘虜了。

  (。。。受不了啊,太舒服了,腦子都要融化了。。。啊。。。)

  寧王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捅進了她的子宮,她的整個蜜道都在歡迎著此物,天
後都快要被這股舒爽至極的絕美洗腦了,所以只能喊出了內心最真切的渴望:

  「肉棒!!!朕要寧王大人的肉棒!啊!舒服了,舒服了,朕說出來了,啊!!
!肉棒!!朕要寧王大人的肉棒天天,天天肏朕!!!肏死朕了!!!朕不要江
山,朕要當寧王大人的奴隸,天天,天天被肏!!!哦咿!!!!!!」

  天後瞪大了雙眼,快樂的淚水已經滿溢出了眼眶,她高潮到昏厥了過去。

  。。。。。。

  「唔。。。嗯。。。」

  當天後醒過來時,她發覺自己依舊躺在寧王的懷中,寧王安詳地靜靜抱著天
後,默默等待著她醒來。

  「哦?陛下醒了麽?」

  寧王捏了一把天後水嫩的臉蛋,笑聲陣陣。

  「。。。嗯。」

  「那陛下還記得您說過什麽麽?」

  「。。。你當朕是什麽人?撒謊抵賴的地痞流氓?還是輸不起的廢物?。。。
寧王大人,哦不,主人,您贏了,徹徹底底地贏了。」

  天後的俏臉貼在了寧王的胸膛上,緊緊抱住了這個征服了她的男人。

  「。。。那個天後。。。已經被您一刀殺了,被您肏死了,現在的朕,是您
的戰利品,也是您最忠誠的奴隸,從今往後,朕。。。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您效
力,如果主人您需要,朕隨時都可以將自己的性命還給您。。。」

  她忽然感覺到了陣前所未有的輕松,情到深處,難以自持。

  「。。。朕好累,這麽多年了,朕真的好累。。。就是在睡夢中也要時刻提
防著身邊的一切。。。要不是為了先皇,朕是絕對不會來到這大內之中受這份罪
的,可是先皇,先皇要朕,嗚嗚,要朕守好他的江山,朕,朕怎麽能。。。嗚嗚,
朕,朕也想過一過平凡人的生活,和相愛的夫君白頭偕老。。。朕無能,沒有守
好先皇的江山,可總算也是解脫了。。。從今以後,這江山,還有朕,都是您的
了。」

  天後擦去淚水,繼續說道:

  「朕自知不該,可還是厚顏懇請主人兩件事。。。」

  「環兒是麽?本王可不敢殺她,不然我家那個小子恐怕得和他老子拼命呢,
哈哈,但是媚兒你應該知道,她已經是。。。」

  「。。。活著就好。。。謝謝主人,還,還有一事。。。」

  「但說無妨。」

  「。。。能不能。。。給朕留下一點點內力,就,就一點點便夠了。。。朕
的容顏不老,完全是靠著明玉功支撐,若是散盡功力,朕便會衰老下去。。。會,
會變醜的。。。」

  寧王一怔,笑著捏了捏天後的鼻子。

  「陛下,您可是天後啊,一招打得小王那個自視甚高的叔父吐血不止的天後
啊,小王怎麽會費去你的武功呢?」

  「。。。不,不廢掉朕的武功麽?。。。這樣也好,朕,朕能為主人做很多
事的。。。而且,那是半招。。。朕很厲害的,可以、可以。。。」

  天後努力地想要證明一下自己的用處,她的秉性要求她就算是當奴隸,也得
是一個萬中無一的得力奴隸,可是寧王卻捂住了她的櫻唇。

  「好啦,一切都結束了,陛下要不要隨本王去您的龍榻上,再『休息』一番?」

  「。。。任憑主人發落。。。」

  天後的臉上泛起了一陣潮紅,她知道,自己今後的人生會是別樣的精彩。


                                【未完待續】
2019-12-28 23: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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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 是我最近唯一追的武俠文 每天都在期待更新
最想看到就是 天後 對沒錯就是 天後~ 非常的期待暗聞天怎樣調教她.

自從天後這角色登場後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作者筆下別的性感女角,都索然無味了。
沒有不尊重作者的意思 真的是非常喜歡天後這角色.
天後這道菜就像加了變態辣椒,芥末,辣根 一樣`讓人瘋狂~
功夫高深,權利最高 的她 被 要保住小命的暗聞天各種開發調教.
三聲鞭響變性奴啊~ 天後對著自己畫像. 天後在城上.天後在夜晚的街道.天後在大牢.
天後頭在桶裏熏暈 天後被當尿桶 天後被拍賣輪X ... ...
我把描寫天後的都弄在一起.看的時候.我手環上顯示我心跳150+ 呢`
人個覺得 要是作者 最後給天後的黑暗結局就好了.
讓高高在上的她跌入谷底...
(寫回複的時候發現出42 43了  
馬上看完心中三個字 有點快 天後之後的人生會別樣的精彩嘛???)
最後再聲明作者筆下別的女角都非常棒.個人喜歡天後是個人行爲.

最後的最後祝作者身體健康 新年快樂
2019-12-29 18: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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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44)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19/12/31發表於:sexinsex

  
               第四十四章

  夜半,歸不發和獨孤冰背靠在一起,盤腿坐在床榻上運功療傷,兩人的頭上
都冒出了騰騰的白霧,汗水也已經打濕了他們的衣服,就連他們坐著的床簾上都
泛起了一圈水漬。

  「呼——」

  歸不發長籲一口濁氣,他的內傷已無大礙,可是既然自己都已經調息好了,
以獨孤冰的明玉功修為,也應該早就療傷完畢了啊,怎麽。。。

  他繞到獨孤冰身前一看,連忙又坐回自己的位置,雙掌向前一推,抵在了獨
孤冰的後背上。

  獨孤冰的臉上又紅又青,甚至嘴角也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她走火入魔了。

  歸不發懊悔不已,他忤逆了獨孤冰的心意強行讓她協助寧王行刺天後,而當
時情急之下,獨孤冰用身體幫劉藝兒擋住天後的破體真氣,受傷不比自己輕多少。
看來她一定是沒有想通,還對天後心含愧疚,精神不寧,所以才導致運功出岔,
經脈錯亂,身處極惡險境。

  他猜得沒錯,獨孤冰此刻身體內的真氣亂遊亂撞,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而失
去了身體掌控權的獨孤冰更是無法出聲求助,僵坐於此,若是歸不發再晚些察覺,
恐怕她就要經脈寸斷,嘔血而亡了。

  「唔。。。主人。。。對不起。。。」

  歸不發霸道的催破真氣撞開了獨孤冰體內閉塞的穴道,她才能緩緩出聲。

  「噓!守穩心神!冰兒,讓我引導你的真氣回歸正途!」

  「嗯。。。」

  獨孤冰精神一振,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她好像突然感覺到了什麽,是什麽
呢?

  良久,久到燈火都自然熄滅了,歸不發雙臂酸麻脹痛,他的內力幾乎要耗盡
了,可是為了獨孤冰,也只能咬緊牙關再強撐一陣。

  房間中之有他們二人沈濁的喘息聲,和劉藝兒熟睡的輕微哼聲。

  可憐的劉藝兒怎麽能抵得住這麽巨大的沖擊,一日之間,她知道了自己的親
生母親居然是高居皇位的天後,可就是自己親手封住了天後的穴道,讓她含恨落
敗。

  為了不讓劉藝兒精神崩潰,歸不發已經點了她的昏睡穴,好好做個夢吧,當
你醒來,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砰!」

  巨大的反噬之力震開了歸不發的雙掌,讓他打了個趔趄,而他身前的獨孤冰
則是緩緩飄蕩在了半空之中。

  歸不發感覺自己的眼睛似乎是花了,他居然看到了獨孤冰身上散發著瑩瑩的
七色光彩。

  「。。。冰兒?」

  落在床上的獨孤冰驚訝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歸不發也察覺到了原本身高不足
五尺的獨孤冰,好像。。。長高了一些?

  待到獨孤冰轉過身來,歸不發呆呆地看著獨孤冰,愛奴的容顏似乎也更為明
艷了幾分,歸不發目光掃過獨孤冰胸前的若隱若現的雪色肌膚。。。那個奴字也
消失了。

  「。。。嘻嘻,多謝主人相助。」

  獨孤冰淺淺一笑,嫣然若仙,歸不發卻皺緊了眉頭。

  種種跡象表明,獨孤冰因禍得福,在瀕死狀態下參透了她一直無法越過的那
道障礙,達到了「天人合一」境界,可是歸不發並未發覺獨孤冰有何變化啊。。。

  「。。。這就是天人合一麽?」

  「。。。好像是的呢,主人。」

  「諾,那個。」

  歸不發一指桌上的酒壺,獨孤冰心領神會,她舉起食指淩空虛點,一道柔和
緩慢的真氣射向了那酒壺,歸不發死死盯緊了那道真氣,這和自己的好像沒有什
麽不同。。。

  「!」

  那道真氣居然繞著酒壺打轉了一圈,又回到了獨孤冰掌心。

  曲折收回離體的真氣簡直是駭人聽聞,這是歸不發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內勁外吐,化作真氣傷敵,就好比潑水揮灑,內力高深者並非無法做到,可
自如地驅動已經發出的真氣。。。難上加難,甚至可以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此刻的獨孤冰竟然如此輕易地做到了,怪不得歸不發看不出獨孤冰的變化,
原來獨孤冰和他之間已經有了雲泥之別。

  「。。。主人,冰兒不敢騙您。。。」

  「嘿嘿,無妨,動手吧。」

  「動手?」

  歸不發慘笑道,「我欺辱了你這麽久,冰兒如今參悟得道,可以報仇了。」

  「。。。主人,是惱怒冰兒私自複原了主人刻下的奴字麽,那個、這是冰兒
無意做的,如果主人喜歡,冰兒現在就讓主人再劃一個。。。」

  「。。。你,你不殺我?」

  獨孤冰笑道,「此生冰兒都是您的奴隸,無論冰兒達到了什麽境界,天下無
敵也好,全無武藝也好,只要主人要冰兒,冰兒永遠都是主人的。。。」

  歸不發詫異地看著獨孤冰,「可是,可是你應該已經,對世間萬物都不再留
戀了才對啊。。。」

  「。。。唉,那還不是怪主人你,剛剛冰兒有那麽一瞬間,是可以『羽化成
仙,得道飛升』,達到『物我兩忘』境界的,可是。。。可是。。。」

  獨孤冰俏臉一紅,這才鼓起了氣說道:

  「。。。可是冰兒的身子已經被主人玩壞了,不能沒有男人。。所以,都怪
主人!害的冰兒沒有了更進一步的機會,冰兒的心可以脫離塵世,但是冰兒的身
子是萬萬離不開了。。。」

  說著便往歸不發懷中一鉆,「。。。道可道,非常道,這就是冰兒的道,主
人,你可是著相了。。。」

  「管他什麽道不道的,主人現在就要你!」

  「嗯!哦,主人還是這麽粗魯,冰兒。。。就是 喜歡這麽粗魯的主人。。。
嘻嘻,啊~」

  。。。。。。

  一番雲雨過後,獨孤冰枕著歸不發的臂膀躺在他的身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的主人。

  「。。。怎麽?還想要麽?主人可是被你榨幹到一點都不剩了。。。」

  「啊。。。主人真是的,冰兒,冰兒在你眼里就是這麽的下流麽,連,連看
你一會兒都不可以麽。。。」

  「少來,冰兒你一撒謊,耳朵根就會紅,你看,現在連臉也紅了,還說你不
想要?」

  「。。。就是,就是想又怎樣,還不是主人你把冰兒變成這個樣子的。。。」

  「哈哈,主人就是喜歡這麽下流的冰兒,冰兒越下流,主人越喜歡。。。」

  「。。。嗯。。。」

  歸不發撫摸著獨孤冰的俏臉,「主人有一件要緊事要冰兒去做,放心,這絕
不會讓冰兒為難。。。」

  「。。。主人,冰兒原來多番頂撞您,實屬不該。。。如今冰兒看開了,冰
兒就是主人手中的一把劍,主人揮舞冰兒去做什麽,冰兒就會去做什麽,無論是
懲惡揚善還是禍害蒼生,只要主人命令,冰兒絕不會再質疑。。。所以,主人不
必再解釋給冰兒聽了,您說,冰兒照做便是,只要,只要事後賞給冰兒您的大肉
棒就好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冰兒卻以主人肉棒為生命,這是不是曲
解了你們道門的玄說呢?」

  「討厭!」

  幾日過後。

  今個是大昭上朝的日子,朝臣們看著殿上的天後,不禁有些詫異。

  天後似乎沒有了往日的威嚴,眼神中居然有些躲閃的意味。

  而她身邊的大紅人聞公公也不見了,反而換成了一個身材低矮不到六尺的小
太監。

  呸,朝臣們眼是瞎的?

  那麽碩大的一對豪乳居然沒有絲毫掩飾,真當大夥兒看不出這是一名女子麽?
難道天後換了口味,改玩起這些虛鸞假鳳的把戲了?

  朝臣們心里哼哼唧唧,但是嘴上卻還是整齊的一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
萬歲!」

  「眾卿平身。。。有。。。事啟奏,無事退、退朝。。。」

  怯生生的語氣讓朝臣們一怔,他們都不自覺地擡起了頭看向了龍椅上的那人。。


  「。。。哼?!看、看什麽?!沒見過朕麽?!」

  是那個天後,眾大臣連忙磕頭,「天後」這才輕舒一口氣。

  劉藝兒和天後面容無差,雖然有些害怕生疏,但是哄騙過眾大臣還是輕而易
舉的。

  而真正的天後已經跟隨著她的主人寧王,連同張自白和柳無雙一道,趕往了
大昭邊境。

  。。。。。。

  修羅王看著寧王送來的文書反複確認,他沒有看錯,上面是寫著和談二字。

  這位雄踞大漠的草原可汗,居然也撓起了頭。

  按照當下的這個形式,再過一個月進入盛夏之後,匈奴兵還是一無所獲的話,
他就只能向大昭乞降,回去抓緊放牧,不然今年連如何過冬都是一個無比嚴峻的
問題。

  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和談,只有一種可能,大昭朝堂有變。

  可是自己放出的探子們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啊。。。

  蝕日之變發生到結束不過一個清晨,修羅王的探子們又怎麽會知道這般機密
的消息。

  難道有詐?

  可對方又圖什麽呢?這位寧王雖然聲名不彰,但修羅王知道,他是大昭的第
二號人物,未來的皇帝,他有必要來騙自己麽?

  無論如何,既然大昭來和談,那麽他於情於理,都要獅子大開口,好好商議
一下條件。。。

  寧王何嘗不知此時並非是一個議和的好時機,但是他實在是沒有時間了,距
離奉天二十七年越來越近了,邊境早一日安寧,他便能早一日改政。

  所以,他這次前來帶上了十足的誠意。

  「寧王殿下,請!」

  修羅王為只帶著一名護衛前來的寧王撩起了自己的營簾。

  。。。。。。

  天後在昭軍營帳中來回踱步,心急如焚,她的身上只套著一件兜帽長袍,除
此之外別無他物,甚至就連鞋襪都沒有穿。

  奴隸嘛,怎麽著裝自然是主人說了算的。

  天後並不在意這個,她在意的是寧王。

  如今的寧王已經是大昭的實際統治者,他完全沒有必要只身冒險,甚至居然
沒有帶上自己,他若是有什麽意外。。。

  「不行,朕不能再等了!」

  巫行雲伸手攔住了就要出營的天後。柳無雙和張自白正在巡視內衛鎮,天仙
被巫行雲關在了後營,此刻帳中只有她們二人。

  「滾開!」

  「寧王大人有令,要。。。要你。。。在營中等待他歸來。。。」

  面對天後緊蹙柳眉的震怒表情,巫行雲一句話還未說完,雙腿便軟綿綿地沒
了力氣,連站都要站不穩了。

  「。。。你這沒有主子的野狗,還敢拿主人壓朕?要不是留你一條賤命對主
人有用,你早就和那個暗聞天一樣,去見了閻王了。。。」

  天後冷笑著戳中了巫行雲的痛處:她的主人暗聞天已經死了,那麽她現在要
何去何從?

  「再不滾開,朕就要你死在這里!」

  急火攻心的天後顧不得寧王的命令,運起輕功向著匈奴軍大營去了。

  。。。。。。

  湛藍天空和碧青草原交匯的地平線上,躍出了一襲黑影。

  把守在軍營前的兩名狼騎兵眼睛一花,這黑影似乎是在一閃一閃逼近大營,
轉瞬間便穿透了營前擺放的攔路柢枑,來到了他們面前。

  他們這才發現發現那是一個穿著黑袍兜帽的人。

  「哈多姆不多路?」

  兩人將手中長戟交叉一擋,大聲呵斥著來人。

  那人從黑袍下探出了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臂,緩緩將頭上的兜帽褪下,兩名衛
兵都驚呆了,兜帽之下是一張絕世無雙的面容,一頭烏黑秀發被她用一柄玉簪盤
在腦後,竟然是名女子!

  這女子清冷的目光傲然掃過兩人,她微微一蹙蛾眉,較剛剛還要秀美更多,
就好似天仙下凡一般的高潔美艷。

  更讓他們詫異的是,這女人的黑袍之下,並沒有一絲一線,她那一對豐腴美
乳就這麽挺立在空氣之中。

  正當兩人張大了嘴巴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女子已經伸手對著他們的長戟輕輕
一點。

  「砰!」

  狼騎兵卒如同潮水一般從各個營帳中湧出,他們看著地上稀碎的營門,手持
鋼刀距離闖營者三丈之遠結成了一道半圓防線。

  這女子自然就是天後,她順著馬蹄印記一路追蹤到匈奴營中,為的就是接回
寧王。

  狼騎兵們看著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交錯從黑袍之下露出,天後挺著一對搖曳
的嬌乳,扭動起腰胯,向他們邁步走來。

  「哈嗎!」

  一名腰纏黑帶的狼騎兵高舉鋼刀,發出了號令。

  「咻——」「咻——」

  一支支利箭從狼騎兵防線之後射出,黑壓壓的漫天箭雨向著天後潑灑而來。

  那狼騎兵露出了猙獰的冷笑,不管你是什麽人,膽敢只身獨闖狼騎兵大營,
便要讓你嘗嘗萬箭穿心的滋味。

  天後還是緩步向著狼騎兵走來,只見她優雅地穿行在茫茫箭矢之中,隨意地
擡手左挑右撥著,那一道道勁弓射出可擊石碎巖的利箭,就被她這般慵懶地撥開,
甚至連她的袍角都碰觸不到,她仿佛處在了一個這些箭矢穿越不到的異度空間,
所有的流矢飛箭都不能貼近她分毫。

  片刻之後,天後周遭方圓半丈皆是歪歪扭扭地插在地上的二尺箭矢,而她還
是閑庭信步,神態自若,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

  匪夷所思的景象震懾住了這些身經百戰的狼騎精兵,他們居然被這人的氣勢
所遏,不自覺地一陣陣後退。

  終於,有一名狼騎兵鼓起了勇氣,大喝一聲,舉刀沖向了天後。

  他的鋼刀迎面劈下,天後只是幽幽地輕嘆一聲,然後他的下巴便脫臼了。

  天後一掌托在他的下頜,巨大的沖擊力讓他的身子「嗖」地一聲仰面後躺,
倒了下去。

  余下的狼騎兵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做什麽,也高聲怪叫著沖向了天後。

  一隊狼騎兵默契地一起出刀,七八柄鋼刀齊齊捅向了被圍在人群中央的天後。
可是刀尖還未觸及到天後的長袍,他們便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阻力,一股氣墻擋
在他們和天後之間,讓他們的動作不得不遲緩下來。

  「啊!」

  四五個狼騎兵揮舞著雙臂滯留在空中,他們甚至沒有看到天後是如何出手的,
便失去了重心,被她打飛出去。

  狼騎兵個個都是草原部落中的矯健猛漢,就連最精銳的大昭長鳳軍也不能保
證單打獨鬥可以穩穩勝過他們。可是今天的狼騎兵一個個地卻像是嚇破了膽的猴
子,渾身顫抖著任由這名美若天仙的女子肆意在他們的軍營中來回闖蕩,無法阻
止。

  「噠」

  天後將雙指一捏,便夾住了一名狼騎兵砍來的長刀。

  那狼騎兵雙手攥住刀把死死回拽,可自己的佩刀卻如同在這人手指上生了根,
無論如何也撼動不得。

  「啊!!!!」

  天後夾著長刀將他的身子當做了武器,迅疾地俯身揮舞一周,「咕咚」「咕
咚」,團團圍繞著天後的狼騎兵盡數倒下了。

  恐懼的大火被此人點燃,灼燒著整個匈奴軍營,他們失去了戰勝敵人的信心,
只是一味地胡亂劈砍出手中的鋼刀,任由著天後在他們之中肆意發泄怒火,他們
心中所想皆是:

  死了好啊,死了就不用再害怕這個人了,到、到我了麽?

  可是身邊的狼騎兵越來越多,天後也有些不耐煩了,她一運內力,吐氣發聲:

  「修羅王呢?滾出來見朕。」

  這句話嗡鳴回蕩在整個匈奴軍營之中,天後近處的狼騎兵紛紛被震暈了過去,
而就算是沒有暈厥的狼騎兵們,也是大感頭蒙腦脹,甚至有不少人忍不住丟下了
武器,雙手捂住耳朵在地上打起滾來。

  「什麽人?!」

  一個明顯比其他營房寬大遼闊的軍帳中,走出了一名魁梧巨漢,這人雙手過
膝,腰寬體壯,有著一雙碧綠的眼瞳,黝黑的臉孔上也帶著滿面的驚恐。

  天後玉足輕點地面,一抖披風,急速地沖向了這名巨漢,她知道,修羅王一
定就在這帳中。

  塞麻頓感不妙,這人的身法如斯了得,讓他不敢大意,於是連忙沈肩提胯,
雙手在胸前一前一後交叉,十指張開一格,護住了周身。

  天後轉瞬間便來到了塞麻身邊,她的左手徑直刺出,使出了三十六路小擒拿
手中的一招「蛟龍出海」,抓向了塞麻咽喉。

  塞麻和柳無雙交過手,知道這招的厲害,所以他雙臂一擡一架,連消帶打,
以此來應對此招可謂是綽綽有余。

  只可惜天後的功力和柳無雙有著天壤之別,塞麻就是眼睜睜地看著這人的手
穿透了他的雙臂,掐住了他的咽喉,他的動作竟然追不上天後!

  「唔。。。㗅。。。」

  塞麻被天後高高舉起,他的雙手死死抓住天後的手臂,運足了力氣拉扯,可
還是無法掙脫,天後的手勁越來越大,將塞麻的咽喉緩緩勒緊,再過片刻,就能
活活掐死塞麻。

  「住手!」

  一名男子從帳中走出,天後這才一甩手,將塞麻隨意地丟在了地上。

  「你就是修羅王?哼。。。啊!主人!」

  寧王緊跟著修羅王走出,身旁便是護衛他周全的歸不發。

  天後急忙跪在了寧王面前,才松了一口氣,看來寧王並沒有遭遇危險。

  「這。。。這是。。。」

  修羅王看著自己軍中的一片狼藉,遠處的入口空地上,全是斜插在地上的箭
矢,順著倒在地上的狼騎,他便能大概猜測出天後闖進的路徑,而自己引以為傲
的精銳狼騎。。。竟然一個沒死!?

  他們只是暈過了去癱倒在地上,有些雖然還在捂著身上某處呻吟,但是很明
顯,他們還活著。

  天後當然知道分寸,所以一路上她只是將這些狼騎兵打倒,卻沒有取他們的
性命。

  她的功力遠遠超出了修羅王的想象,狼騎兵們可都是在拼命啊!戰場廝殺稍
有不慎便會有生命危險,可是這人居然還有余力手下留情,難以置信!

  倒在地上的塞麻驚恐地看著跪在寧王面前的女子,他無法相信剛剛那是人的
速度!塞麻知道,如果天後有殺心,那在天後的手接觸到他喉嚨的那一刻,自己
就已經死了,他可是草原第一高手,縱橫大漠無人可敵,但是居然連此人的隨手
一擊都無法抗拒?!

  修羅王看看自己淒慘的軍營,如墜冰窟。

  如果他一早知道大昭有如此猛將,就是餓死在草原上他也不敢興兵作亂,只
是,只是,為什麽和大昭交戰五年了,居然沒有遇到過她?

  難道。。。

  「她,她就是,『阿琪娜』麽?!」

  修羅王反應過來,阿琪娜是匈奴語中,「天賜珍寶」的意思,也是剛剛寧王
和他商議出的對某個人的代指。

  寧王苦笑著點頭,也驚訝於天後的武藝竟然如斯高強。他可是反複和歸不發
確認過,就算是再強的武林高手,也不能只身一人對抗整個軍隊。

  歸不發表示就算他能殺傷三五十人,但是面對成隊的士兵和漫天的箭雨,他
也只能逃之夭夭,不過他可以帶著不會武藝的寧王逃離此處,這才讓寧王下定決
心只身前來和談。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天後啊,那麽和修羅王談好的價碼是不是可以再壓低一
些。。。

  「可汗。。。」

  修羅王一把攥住了寧王的手高高舉起,熱切地對著狼騎兵大喊。

  歸不發給寧王翻譯著修羅王的話:「草原的猛士們,今天,你們的可汗和大
昭最尊貴的寧王殿下商議出了和談的決策,我們的未來和平了!」

  這老狐貍。。。

  寧王只能同樣報以微笑,一並揮手致意。

  匈奴兵們呼聲連天,這名女子的存在就足以讓他們此生再不敢涉足大昭一步,
而這些親眼見過天後身法的狼騎兵之中,竟有不少此後再也拿不起刀了。

  天後則是默默嗤笑,匈奴沒有被滅族已經是寧王格外大度了,居然還敢妄言
什麽未來?真是笑話。。。

  而寧王威嚴的一瞥,天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主人。。。朕,朕實在是掛念主人的安危。。。唔?咕嚕。。。」

  寧王和歸不發眼神一交匯,確認了以歸不發之能,帶著天後和寧王安全離開
也不成問題,便伸手將一枚散功丸塞進了天後嘴中,天後自然是毫無遲疑地咽下,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開口:

  「主人!現在是在敵營之中,散去功力,朕如何護得主人的安全!難道要靠
這個武藝低微的歸不發麽?!」

  歸不發垂頭喪氣地四處亂瞟,心中好大郁悶,但是他看到了癱在地上的塞麻
之後,發覺這位壯漢比自己更加惶恐,心情才略有好轉。

  天外有天是什麽滋味你也嘗到了吧?

  「無妨,無妨,媚兒你來的正是時候。。。」

  「嗯?」

  寧王不帶天後來的原因也很簡單,雖然她是自己的奴隸,但是對於其他人來
說,天後還是太兇了,只要她對修羅王瞧上那麽一眼,就足以讓修羅王懷疑他們
前來的目的。

  與女子泛濫成災的大昭不同,草原上可是狼多肉少,所以寧王的誠意就是除
了開放貢市,允許匈奴人自由通商之外,修羅王可以憑借草原上盛產的毛皮駿馬,
來和大昭兌換十萬女眷。

  這些女眷分十年交付,匈奴也一樣在每年歲末繳納他們的貨物。

  看起來很不錯,但是修羅王不信。

  誰都知道大昭天後是怎樣的霸道,要她把同性女子當做牲畜買賣?寧王做不
了這個主吧。

  所以寧王便準備向修羅王展示一下,他能做這個主。

  。。。。。。

  天後看著手中的這份和談文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她看來,匈奴俯首稱臣,發誓永不反叛是應該的,而開放邊境,恩賜他們
可以用那些破爛來換點茶葉絲綢,各類生活必需品,也不是不能允諾,畢竟他們
的馬匹成色還是很好的,可這最後一條,買賣人口。。。

  憑什麽?還要她親自保證?

  她怎麽保證??!!

  天後眉頭一皺,就要發作,可是寧王只是輕輕地推搡了一下天後,她的臉上
便浮現了崩壞的面容。

  此刻的天後正赤身裸體地坐在寧王的大腿上,而寧王的肉棒就捅在天後的小
穴之中,她的修長美腿被寧王命令打開到了最大限度,坐在寧王身上的天後身體
自然比坐在椅子上更高了一些,所以她無法踩實地面,只有前腳掌勉強點地支撐
著身子。

  偏偏這桌案還是一方普普通通的四角桌案,下面是沒有絲毫的遮擋,所以天
後這副淫靡的姿態全然展示在了對面端坐著的修羅王面前,這下修羅王知道了誰
才是真正的大昭統治者。

  「嗯。。。哦。。。主人,別,別動了,媚兒,媚兒受不了了。。。嗯!!」

  天後雙手支撐著桌案,央求寧王給她留一點尊嚴,但是得到的回應便是寧王
狠狠地向上提胯一捅。

  她幻想過很多和修羅王見面的場景,比如使者端著修羅王的首級,來到她的
面前,讓她放聲大笑,或者是修羅王身著枷鎖,跪在在她面前苦苦哀求放過自己。。


  但是天後萬萬沒想到,現實卻是自己將最放蕩的一面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修
羅王面前,她,她的面子全丟光了。

  在寧王身上,天後總算明白了什麽叫『一寸長,一寸強』,寧王的九寸巨物
甚至不需要什麽動作,只是放在她的體內就足以讓她淫水噴濺,高聲浪叫了。

  她的小穴徹底被寧王征服了,只要這根肉棒一捅進來就會倒戈相向,幫助寧
王用快感沖刷自己的神識,面對寧王,天後完全沒有施展自己高超性技的機會,
一物降一物,寧王似乎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羞紅了嬌容的天後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原本還能看清手中拿著的羊皮
卷上寫著的一行行小字,但現在這些小字是全都化作了一團團黑點,她努力睜大
眼睛,卻只能看到那一團團黑點匯聚成了一根根寧王陽具的模樣,在她眼前晃來
晃去。。。

  (嗯。。。肉棒,肉棒攪和得,沒法思考了。。。算了,反正都是他的江山,
愛,愛怎樣就怎樣吧。。。)

  寧王抓住了天後的一對豪乳順時針揉搓起來,同時他也用下面的陽具帶動著
天後的身子,逆時針搖曳著。

  一正一反的兩個快感旋渦讓天後馬上仰面朝天吐出了舌頭,她的身子不得不
前傾著將寧王的肉棒壓入了自己蜜道的深處,那肉棒對著花心一頂,她便要渾身
一顫,然後下面就會啾啾冒水,最糟糕的是,寧王刻意不用力讓天後達到快感的
巔峰,這使得天後一直殘留著多余的理智。

  天後何時受過這般屈辱,在異族入侵者的軍帳中,被自己名義上的臣子,當
著對手的面如此蹂躪,她還是一副樂在其中,幾欲高潮到暈眩的下賤模樣,這不
是顏面掃地,這是就連顏面都沒有了。

  可天後一想到這些,小穴居然又是一陣亢奮,竟然還違背了她的控制,死死
咬住了寧王的那活自覺蠕動起來。

  「啊!嗯嗯!。。。叛徒,連,連朕的蜜洞都背叛了朕麽。。。朕,朕可是
待你不薄,變著、花樣讓你享受,怎麽就。。。哦咿!嗯!!」

  天後這般說著,小腹居然也被下面的動靜驚醒,灼熱的暖流從肚子里湧出,
慢慢流轉在天後周身。

  「本王有點累了,媚兒你自己動吧。。。」

  「啊,嗯。。。是,主人。。。嗯。。。咿?。。。哦哦。。。」

  天後發現自己還沒有用力,她的腰肢就隨著寧王的話扭擺起來,腳也用上了
力氣支撐著地面,讓她的屁股擡起了些許,然後又是狠狠地坐下。

  糟糕,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認她,唯寧王是從了。

  「噗嘰」「噗嘰」

  身子一上一下的來回起坐,從陰唇到子宮頸口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廝磨著寧王
的肉棒,這讓天後的雙眼越來越迷離,雙手也悄悄放下了那卷羊皮卷,撐住寧王
的兩條大腿,劇烈起伏的胸膛凸顯出了天後迷人的鎖骨,隨著天後不住地吞咽口
水,天後脖頸的筋條也時不時地起伏出現,引來了修羅王的嘖嘖稱贊。

  天後不得不張開了微微垂下的眼瞼看著這個家夥,男人癡迷的眼神沒有什麽
區別,天後不禁在想:朕被人肏弄的模樣就這麽好看麽?

  她越想越是性奮,竟然已經進入了高潮之前的忘我境界,左右搖曳著螓首,
抿緊了櫻唇,腰胯一刻不停地坐在寧王的肉棒上前前後後地晃動。

  「啪啪啪」

  天後的動作也漸漸大幅度變化起來,她現在已經要起身到寧王的肉棒快要離
開小穴的高度,然後再「咕啾」一聲坐下,陰道的敏感腔肉充分撫摸著寧王肉棒
上每一道勃起的筋條,天後仿佛全身都化作了一個肉洞,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幾乎就是在喊了。

  「啊。。。哈。。。啊。。。啊!!!」

  抖動著身子的天後小穴離開了寧王的肉棒,噗啾一聲,一道水柱從她的洞口
激射在地上。

  天後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巴,又連忙抓起寧王的肉棒塞回了自己的蜜道,趕
緊套弄幾下以示自己的歉意。

  「。。。啊,主人,對不起,主人的肉棒,嗯,太舒服了。。。啊!嗯!。。」

  天後一面解釋,一面又是激射出兩道水花,「嘰咕」「嘰咕」,充分潤滑後
的蜜道貼合著寧王的肉棒,發出了更為淫靡的聲音。寧王笑著說道:

  「這可不是咱們大昭的地界,你不應該對本王說這些。。。」

  「嗚嗚。。。對。。。對不起,可汗,媚兒,媚兒沒有忍住,尿臟了你的,
你的。。。嗯呢,啊。。。」

  天後只是對著修羅王說了一句話,巨大的羞恥和刺激感讓她的腰肢更為變態
地收腹挺身,挺身收腹地交錯吞吐起寧王的肉棒來,修羅王也是一笑:

  「無妨,這草原上也經常有牲畜不合時宜的亂尿亂射。。。」

  「你。。。你怎能。。。嗯。。。哦哦。。。主人!主人不要!。。。嗯!!!


  寧王聽到修羅王這句話,感覺來了,便用力抽插了幾下天後,天後正是脆弱
的時候,被寧王輕輕一碰,便又要高潮了。

  天後的雙腿顫抖個不停,只好低下了頭咬緊櫻唇,可她再也忍受不了了,便
將腳擡起踩在了椅子邊沿上,蹲在了寧王的胯間瘋狂起坐。

  「噗嘰」「噗嘰」「咕嘰」「咕啾」

  「啊、啊、啊、嗯。。。哦咿嗯!!!!!」

  帶著哭腔的一聲高昂浪叫之後,天後的腰胯猛地向上一擡,一道弧形的水柱
沖出了她的小穴,向著斜上方射去。

  「嗯、吭。嗯、吭,啊、啊、啊~嗯。。。哈啊,啊哈。。。」

  天後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幸福的喘息著,她趕緊用手揉捏上陰蒂,想趁著高
潮的余韻再多索取一些舒爽,噗啾噗啾,天後的技巧如斯高明,沒幾下便又把自
己揉出了一個小高潮。

  清澈的尿液混合著天後的淫水陰精,稀里嘩啦的落在桌面和地上,冒出了騰
騰的白氣。

  天後夾緊了雙腿,依著寧王閉目回味著剛剛的一切,她當著修羅王的面,自
己把自己肏出了一個高潮。。。

  「。。。哦嗯。。。?」

  寧王的一巴掌讓天後連忙放下了腿,恢複到了剛剛「端坐」的姿勢,她氣若
遊絲,臉頰羞紅地看著面前被自己淫水打濕的羊皮卷。

  「媚兒看完了麽?」

  「。。。嗯。。。」

  「那就好,簽字吧。。。」

  「。。。簽。。。字?真的要給。。。嗯!」

  寧王不懷好意的一挺腰,天後便乖乖地拿起了桌上的狼毫,顫抖著在那羊皮
卷的一角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大昭的子民就這樣被她親手送到了這些蠻夷人手中,天後一想到這個,居然
又激射了一股浪水。

  寧王自有考量,他會甄選出一批識字明理的女眷送往匈奴,如此一來,她們
的後代一定會受到昭風感染,形成一股親近大昭的力量,如果順利,幾代之後,
匈奴人便會有大批服從王化的開明族人,那麽兩國戰火也就不會再燃了。

  「啪啪啪啪」

  修羅王起身遞上了自己的那份,而天後也站了起來,不過她是被寧王抱著纖
腰不停後入著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這份,顫抖的雙臂,迷離的神情,和渴求更多的
眼神,修羅王終於放心了。

  。。。。。。

  「啊、啊、啊、啊、哦!!!」

  天後跪伏在桌案上,由修羅王抓著她的肩頭,不停沖擊著她已經被自己的淫
水寧王的精液滋補到濕潤無比的蜜道,修羅王特別喜歡她屁股上的這個「奴字」,
所以每一下都故意用小腹撞擊磨蹭著天後的這枚印記,這也讓天後感到更加屈辱,
因為她此刻正被寧王命令雙手掰扯著自己的兩瓣滾圓雪臀,十指把自己的股肉勒
出了道道淺溝,那個奴字也被拉大了好幾寸,明明是如此不堪的羞恥境地,但是
天後卻發覺身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為興奮,被異族首領摁在他們的軍營中,
當著自己主人的面與其交媾,這份場景曾幾何時也是在天後偶然的淫夢中出現過,
但是天後可以對天發誓,她絕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這份淫靡的幻想會化作現實,
而自己的蜜道也因為這份刺激變得開始越來越熱。。。

  就在天後將要高潮的時候,一聲怯怯的呼喊讓她扭頭看向了帳門。

  「。。。母後。。。」

  「哦咿!!!!!!」

  在女兒的註目下,天後達到了一個新的快樂巔峰。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1-1 00:20 編輯 ]
2020-1-1 00: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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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45~46)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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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20/01/01發表於:sexinsex


               第四十五章

  修羅王牽著兩名女子,來到了狼騎兵眾之中。

  「忠誠的勇士們,你們的英姿已經永遠銘刻在了我們的大草原上,就連風兒
都在歌頌著你們榮耀!今天,戰爭結束了,而這,就是你們的戰利品!」

  為首的狼騎兵發出怒吼的沖鋒信號,蠻暴的狼騎兵們一起沖向了天仙和天後。

  兇殘的三根陰莖直接插入了天仙的體內,天仙嬌嫩的後庭也因為過度的擴張,
流出了鮮紅的血液,隨著狼騎士兵殘暴的進進出出,她肛門的縫隙不斷有鮮血飛
濺在肉棒上和空中。

  小穴也被身下的狼騎兵深深插入,而她身後的狼騎兵則是托著自己的纖細腰
圍不住沖擊著自己的後庭,狼騎兵厚實小腹和圓潤的屁股不住撞擊,發出啪啪肉
體碰撞的聲音,面前還有一個家夥直接掰開了自己的小口,將他那根臟兮兮的肉
棒捅了進來。

  「嗯唔!嗯唔!!!嗚嗚嗚!!!」

  (好燙!好痛!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嗚嗚嗚。。。)

  三個小洞幾乎是同時被侵犯,天仙感覺仿佛是有三根燒紅了的鐵棍捅了進來,
她的喉嚨中冒出了痛苦的呻吟,面前的狼騎兵扯著天仙的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固
定住她的頭部,死死地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地戳進了天仙的喉嚨中,不斷地攪動突
進起來。

  他並不知道含住他的那活兒的這名女子的地位多麽高崇,也不知道就是她一
手策劃了過峰落之戰的昭軍戰術,他只當此刻的長鳳公主是一個可以玩弄的肉洞,
這讓天仙的心中充滿了被迫屈從,又無力反抗的羞恥,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因
為這種恥辱而變得鮮紅無比。

  「哈吧多,那不多路喝多尼莫!!」

  天仙不知道那狼騎兵口中呼喊著什麽,只知道口中的陽具同下體的兩根一起
更加激烈地舞動起來。

  「嗚嗚、嗯嗚嗚咕嚕咕嚕,噗嚕噗嚕。。。」

  (好痛啊!!嗚嗚。。。好難受啊。。。母後。。。救救我。。。)

  天仙的鼻子不停撞擊在那狼騎兵的茂密陰毛叢中,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將她熏
得幾乎要閉氣了,可是自己的腦海已經被這巨大的恥辱沖擊的意識模糊,她不能
控制自己的鼻腔,甚至連放緩喘息都做不到,自己的下巴要掉了一樣顫抖搖晃著,
她只能徒勞地高聲呻吟。

  「嗚嗚嗚!嗯嗚嗚嗚!!!咕唔咕嚕、咳咳、嗚嗚!!!」

  狼騎的腥臭精液就這樣灌入了自己的胃中,然後馬上又是一根新的陽具補充
進來,這根比剛剛的那個還要腥臭!此時的遭遇和同侍奉張自白的感覺天差地別,
張自白的陽具雖然也是十分的巨大,可他沒有如此殘暴地對待過自己,這種強大
的壓迫感,和這種迅速蔓延在口中的濃烈腥臭味道,和張自白精液的味道完全不
同!

  張自白雖然也是前線操勞的將軍,但是他畢竟是錦衣玉食出身的昭軍貴胄,
最近還有柳無雙貼身服侍,身上自然是幹幹凈凈,精液也是最近才生成的,比起
這積酵許久的狼騎兵的精液味道自然好多了,天仙無從選擇,為了不被濃精嗆死,
她只能含羞將口中之物盡數吞下,她的眼淚順著嬌羞的面容滴落在身下狼騎兵的
臉上,換來的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

  咕啾咕啾,身下的狼騎兵攥住天仙的乳房不住吮吸起來,不停用他粗糙的舌
頭舔舐著天仙柔嫩的乳頭,甚至將那乳房死死地向下拉長了好幾寸,一只手用力
揉捏著嘴邊的另一個乳房,將天仙的圓球揉出各種形狀,天仙嬌嫩的軀體就好似
一個玩偶一般,被狼騎士兵們殘暴地對待著。

  「歐多真塞,努努多赤!」

  「那多那,布魯薩多那哈波!」

  天仙不知道這兩人在交流些什麽,但是下體的兩根巨物猛烈的顫抖讓她知道
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哦哦哦哦!」

  「嗯!呼——」

  咕滋咕滋,天仙感覺到兩個小洞中有滾燙的液體直直從陽具中激射而出,將
下體染成了一片白膩,天仙的哀求呻吟從唇縫中冒出,可是這並不能換來片刻的
喘息,「嗚嗚!咕啾嗯咕嚕咕嚕。。。」新插入天仙嘴中的這根比起前輩更加敏
感,因為天仙身體的急促顫抖的刺激,也把持不住射了出來,更多更濃的精液湧
進天仙的咽喉氣管,嗆得天仙咳嗽不止,嘴角和鼻子中一並流出了白濁的液體,
突然間,胃中的一陣惡心,逆流而出的精液又溢回了口腔,「嗚嗚、嘔!咳咳,
啊唔。。。嗚嗚。。。」噴出口的精液一部分灑在狼騎兵的小腹上,又被自己蹭
到了臉上,一部分就這麽垂下掉在了下面剛剛補位的狼騎兵身上,「啪」的一聲,
天仙的屁股上泛起了一個巴掌大的紅印。

  「嗚嗚!!!!」

  天仙泥濘的下體並沒有阻止其他狼騎兵的侵犯,新的狼騎兵頂著咕啾咕啾冒
出的精液淫水又重新填滿了她的下體,隨著肉棒的抽插,垂在天仙下體處的濁液
啪嗒啪嗒發出粘稠的聲響,流出一股股混雜著天仙尿液的不明液體,後庭也不甘
示弱地被帶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狼騎士兵們毫不憐惜地享用著天仙柔嫩的嬌軀,豐腴的翹臀,似乎天仙就是
一個沒有生命的肉蒲團一般被他們隨意玩耍擺弄。

  很快,後面焦急等待的狼騎兵也不去貪戀那迷人的小洞,開始抓起天線的小
手和玉足,放在自己的陽具上套弄起來。

  天仙的哀求反而更助狼騎士兵的興致,眼淚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絕望
地面對著殘酷的現實,甚至有了自暴自棄的念頭,她的腰肢開始慢慢迎合起後面
的抽插,小手也開始慢慢動了起來,就連不知如何是好的腳掌,也在順從地配合
著狼騎士兵的玩弄。。。

  「唔,呼,呼,嗯。。。嗯嗯。。。哦唔。。。」

  天仙清澈的雙眸變得模糊而朦朧,她的瞳孔也因為刺激緩緩地向上翻動,露
出了大片眼白,原本哀嚎痛苦的呻吟,摻雜進了不知道幾分的愉悅。。。

  她本來潔凈無瑕的軀體此刻漸漸被精液的海洋淹沒,發梢臉上,胸前背後,
到處都是濕漉漉的精液,她的整個身體,整個腦子都被精液的氣味和感觸熏透了。

  漸漸的,腥臭的氣味變得不再刺鼻作嘔,反而有一種隱隱的檀香冒出。。。

  咕啾咕啾咕啾!又是一股精液在天仙的蜜穴中爆發。

  天仙感覺下體充滿了火熱的焦灼感,一般是來自滾燙的精液,另一半是。。。
來自自己酥麻的花心?

  她觸摸到了之前感受過的,全身痙攣著,抽搐著,舒服著的滋味,噗呲噗呲,
一波淫浪沖散湧入的精液,將其吸附收攏,匯成一股從頂在洞口的陽具間隙噴薄
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咕咕噗嚕噗嚕,咕嚕嗚嗚!!!!!」

  天仙的大腦變的一片空白,憑著本能咽下了口中同時迸發的精潮,沐浴著精
液達到第一次因輪奸而導致的高潮,原本引以為傲的機敏心智全都化作了一團團
模糊不清的碎片,盡力拼湊,也只能看到一根根巨大的陽具的猙獰兇容。

  射精之後的狼騎兵在天仙的小腹、屁股或是臉上隨意一抹,便退到後面等待
著下一次陽具的勃起去了。

  失神高潮的天仙就這樣繼續被無數的狼騎士兵包圍著。。。

  不知過了多久,天仙的意識已經適應了這樣殘暴對待,她清醒過來之後還是
不停地用身體服務著狼騎士兵,但是已經開始尋找著她母後的身影。

  「哦哦,好厲害,嗯嗯,大肉棒,大肉棒肏的媚兒要爽死了!哦哦高潮了高
潮了啊啊啊!!!!」

  那是母後的聲音,天仙的身體湧出了一股力量,她掙紮著起身,發現天後就
在自己的身邊,那相處半生,都從未見過一絲失態的母後,此刻任由著頭發散亂
在面前,口水淌落在嘴角都不去擦拭,或許是無暇去擦拭,她幹凈整潔飽滿豐盈
的雙峰也被揉捏成了兩個肉塊。。。

  天後全身上下和自己一樣被精液染成了濕漉漉的肉便器,下半部懷春記中是
這麽稱呼現在自己和母後的模樣的,自己和母後現在就是這無數狼騎士兵們的性
欲發泄肉便器,沒有尊嚴,沒有人格,甚至於生命都隨時可能失去。。。

  可是母後並不似自己那般被殘忍對待,這讓天仙在這種絕境中有了一絲絲欣
慰。

  狼騎兵敬重強者,天後就是他們見過的最強者,他們不願意多人一同享用天
後,這是對強者的不敬。

  未能搶到位置的狼騎兵們只是圍著天後套弄肉棒,時刻準備著替換現在壓在
天後身上的人。

  天後此刻就跪在地上,雙手後揚,被身後的一名狼騎兵拽著,魁梧狼騎兵的
肉棒不住從斜上方沖擊著天後的下體,翻騰的淫水流了一地。

  「啊啊啊!!!媚兒又尿了、尿了!!啊哈哈哈,媚兒好爽,各位大爺肏的
媚兒好爽啊!!」

  天後放浪地高聲尖叫,絲毫沒有了之前獨闖軍營的霸氣,此刻竟然比那些最
下賤的婊子還要下流一些,天仙從未想過這些下流的詞匯,但是看完那半部懷春
記後,過目不忘的她以及對這些淫詞浪語有著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此時的天後,
就是書中描繪的娼妓模樣啊。。。

  「嗯哦!嗯、環、環兒,你也醒了麽。。。呵呵,太好了,母後,母後還以
為你撐不過這這、哦哦哦!!!!」

  天後從嘈雜的聲音中辨識出了女兒呼吸的變化,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被嚴
酷地教育過,此刻也適應了這般對待,開始有意識地尋找起自己了。

  「嗯嗯、對不起,嗚嗚,環兒,對不起,母後,母後沒能保護你,是母後,
害了你,嗚嗚。。。嗯嗯哦哦哦!!!」

  (母後,環兒一點都不怪你,是環兒自己、自己不好,之前沒有聽母後的話,
沒有好好練習武藝。。。嗚嗚。。。)

  天仙又流出了滾燙的淚水,但是很快就混雜在了大片大片的濁浪中,如溪流
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嗯嗯、但是,這樣,也沒有,沒有關系的,環兒,你、呃呃、你明
白麽。。。」

  天仙的眼神堅定起來,艱難地沖著天後點了點頭。

  成王敗寇,就是這樣。自己和母後還能存留性命,一要感激寧王的寬容大度,
二要感謝母女二人的完美酮體,所以,之前的種種,淩駕於萬民之上的超然地位,
無拘無束的縱橫自由,還是都早早忘了吧。

  認清此刻自己的身份,去忍受,去適應,去生存,這是對勝利者的尊重,也
是失敗者的義務。自己既然是天後柳媚兒的女兒,那就要輸得起。

  她開始扭動著嬌軀用自己並不熟練的技藝服侍著,安撫著狼騎士兵們。。。

  天仙對著天後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天後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聰穎,如此美
貌,卻因為自己的失算而被迫和自己一起成為下賤的奴隸,她應該傷心,應該痛
苦,可是她現在只有,無窮無盡的愉悅,她快樂地高聲浪叫,大聲歡笑,仿佛自
己生來就是要被如此當做玩具一般對待的。

  「哈哈,哦哦,環兒,一開始,會很痛,很痛、但是,嗯嗯,只要,只要被
很多很多的大肉棒,大肉棒滿足過,你就會,像母後一樣,變成這樣下賤的,婊
子母狗,就會,每天哭著求著狼騎爺爺們肏你,那是,那是無比幸福的感覺。。。」

  「嗯嗚嗚。。。嗯。。。」

  (母後,環兒知道了,環兒已經知道了,狼騎軍爺們,射給環兒,好多,好
多精液,好暖和,好舒服。。。)

  「哦哦哦,對不,對不起,環兒,母後,母後不想在和你說話了,狼騎爺爺
們的肉棒,太舒服了,母後,母後高潮停不下來,母後、母後好爽啊!!!!」

  天後吐著舌頭翻白了雙眼,身子緊緊繃緊,痙攣著又達到了一個高潮。

  「哦哦哦!!!環兒,環兒,母後,母後來了。。。」

  天後強忍著高潮之後的愉悅酥麻感受,用小穴夾著新插入的狼騎兵的大肉棒,
緩緩爬到了天仙身旁,天仙周遭的狼騎兵也從天仙的身體各處中抽出陽具,退了
下來,他們看著伏在天仙身上的天後,不知道這兩個軍妓要幹什麽。

  「嗚嗚,母後,環兒,環兒也好、好舒服,一開始環兒的屁眼兒火辣辣的疼,
後來,後來就變的舒服極了,就好像,好像環兒的小穴一樣舒服。。。」

  「好環兒,快叫啊,只要,只要叫出來,用最,下流,最下流,嗯嗯,的話,
來,來告訴狼騎爺爺們你有多舒服,你就,就會更舒服。。。嗯嗯。。。」

  天後將舌頭伸入了天仙口中,兩人用舌頭攪和著天仙口中濕滑的精液,天後
教授著天仙自己的口交技藝,天仙則是發揮自己的聰穎,不停學習,模仿著。。。

  「唔唔!嗯!唔。。。嗯嗯。。。」

  天仙也被一個狼騎兵抱起,他們明白了天後的意思,不再一起玩弄天仙的肉
體,只是輪換著肏弄天仙的小穴,此時的天後母女面對面坐在各自身下狼騎兵的
陽具上,雙手合十互相依偎,親吻著享受母女一起被異族士兵輪奸的背德快感。

  天後想著,環兒不會武功,那麽她也許會懷上這些下賤蠻夷的孽種。。。

  「哦哦哦哦哦哦!!!!!」

  就這樣,天後一面幻想著女兒挺著個大肚子,被狼騎兵留下充當生育機器的
悲慘模樣率先達到了高潮,泄身之後的天後再也無力支撐身體,便順勢將頭埋進
了天仙胸中,還掙紮著吐出舌頭,舔舐著天仙胸前的精液。

  「哦,啊,母後,你的舌頭,嗯嗯,哦哦,舔得環兒,好舒服,好舒服,嗯
嗯,環兒小時候吸母後的奶子,以後,以後母後可以來、吸環兒的奶子,嗯嗯呃
哦哦哦哦!!啊,爺爺,爺爺的大肉棒,啊哈,舒服,舒服死了,捅進環兒的花
心了,環兒,環兒也不行了!!!哦哦哦哦!!!!」

  天仙發現,叫出來原來是這麽的暢意舒爽,她後悔,後悔之前沒有好好浪叫
過,她決定以後要把之前錯過的浪叫全部補回來。

  「一下一下地頂著環兒的肉穴,環兒的洞洞都被,捅穿了!!!哦哦!!!!」

  「壞女兒,這麽快,嗯嗯,就成了婊子了麽,啊,母後,母後栽培你這麽多
年,就是讓你來,來當婊子的麽、呃呃呃啊啊啊啊!!!」

  「爛母後,啊,你,你才是婊子,你,你把環兒也帶壞了,環兒,環兒也是
婊子了,環兒,環兒要做天下最厲害的婊子!!啊噫噫咿咿!!!!」

  「哦咿,好,啊啊,母後回去就把你,丟進囚天牢,讓你天天被肏,肏得意
識模糊,肏得忘了自己是誰,肏得只知道吃人家的大雞巴,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
!」

  兩個人前僕後繼,此起彼伏地達到了一波波快樂的巔峰,愉悅的浪叫響徹整
個匈奴軍營。

  昭軍營帳中,寧王歸來之後便宣布了勝利的消息,滿山遍野的歡呼聲中,大
軍載歌載舞起來,嘹亮的歌聲響徹整個寰宇。

  「壯哉兮——我大昭軍威!偉哉兮——我大昭男兒!」

  大家忘卻了之前的戰火紛飛,忘卻了那些生死與共的戰友們揮灑在地上的鮮
血,承載著戰死沙場的健兒們的希望和期盼,快樂地慶賀著。

  活下來的人用澆註在地面上的烈酒為死去的戰友們送行,用嘹亮的歌聲慰藉
他們的在天之靈——大昭贏了,今後大昭邊境安寧了,你們也可以安息了!

  「昭有長鳳——翺翔蒼穹——」

  長鳳軍的戰士們高聲唱起自己的軍歌,其他昭軍將士們為立下奇功的他們奉
上了自己由衷敬佩的掌聲,同時痛飲著烈酒,不少將領們都抱著長鳳軍的戰士們
開始比拼起酒量來,他們想知道長鳳軍的酒量是不是如同他們的戰績一樣輝煌。

  歡聲笑語之中,兩個臉上蒙著淡紫色的面紗,一身輕羅曼衣,兩條雪白的大
腿交錯出現在眾將面前的苗條女子扭動著腰肢,來到了篝火邊上。

  她們合著歌聲舞動起秦王破陣樂舞,為大昭將士們獻上了最美妙的身姿,勁
風拂過,薄薄的一層面紗就這樣飄蕩在空中,她們的嬌容被火光映襯的更為艷麗
——一個是一直在軍中保護張自白的柳無雙,一個不停往返京城前線遞送情報的
巫行雲。

  她們的舞姿越來越撩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吼——」

  一個人撲了上去,緊接著,大家將她們也圍住了。

  柳巫二人用最熱忱的回應溫暖著將士們的身體和心靈,他們之中,有殘缺身
體的百戰猛士,也有未曾受傷的幸運兒,他們在這兩位絕色身上盡情發泄著,肆
虐著。。。

  快樂的呻吟混合在遠處的軍歌聲中,柳無雙和巫行雲使出了渾身解數,只求
這里的軍爺們快點完事,因為今天她們還有很多這樣的軍帳要去。。。

  而寧王此時正在中軍營帳中和歸不發下著圍棋,他用自己的方式慶祝著此行
的收獲,總算離目標又進了一步。

  「此間事了,不知寧王殿下何時歸京?」

  「明晨一早,等著犒勞完兩邊的部隊就走。」

  發問的張自白楞住了,他本想著趁寧王在部隊上時,再多樹立一些寧王的威
信,沒想到這位殿下如此急迫地想要回京。

  「唉,這才是漫漫征程的第二步,留給本王的時間不多了,留給大昭的時間
也不多了。」

  寧王投子認負,起身看了看營外的將士們,默然不語。

  「沒事,這孩子就這樣,勝負心太重,輸了就不願意說話。」

  歸不發收攏著棋子說到。

  京城,扮作天後的劉藝兒正坐在龍椅上裝模作樣地勾畫著奏章。

  寧王說,只要在閣老們遞上來的折子上畫個紅勾,然後特地留下幾份不畫,
讓他們去猜就好,這樣便足以拖到自己歸來。

  她對天後這一身行頭是百般的不解,腳上踩著一對五寸高的水晶鞋,還費事
去套上一雙絲襪,龍袍也遮不住多少四肢,更是要帶著厚重的鳳冠,真是折磨。

  獨孤冰則是站在一旁為她端茶送墨,陪著徒兒辛勞。

  「師父,他們此刻都在邊境,這紫禁城的條條道路咱們早就摸清了,不如。。。」

  「藝兒,首先此刻你是大昭的天後,國不可一日無君,你知道天後消失對於
大昭是多麽大的一場災難麽?」

  「藝兒知道。。。只是。。。」

  「再說,主人走之前就囑咐過,要看緊你,藝兒覺得自己有本事從師父掌心
逃脫麽?上次你偷偷下山真的當為師不知道麽?」

  其實獨孤冰真的不知道,當時她在入禪,悠悠轉醒之後看著桌上的信件還生
氣了好久,所以才一刻不離地呆在劉藝兒身邊監視。

  但是劉藝兒此刻是真的被師父嚇住了,只能委屈地將手上的奏章丟在一邊,
這是王閣老彈劾刑部尚書無能誤國的折子,她在上面畫了一個紅圈,就讓他們去
猜吧。

  「唉,劍聖哎師父,你是劍聖哎,現在倒像是歸不發。。。主人!的一條忠
心看家護院的狗狗。。。」

  「冰兒當然是主人的奴隸,但無論如何,冰兒都是你師父對不對?倒是你,
好好去看,萬一誤了國事,以死謝罪也未必能彌補多少。」

  「那師父你端著什麽。。。都是奴隸,誰還比誰高明不成。。。啊呀!」

  獨孤冰將一雙十字乳夾隔著龍袍扣在了劉藝兒的乳尖,

  「這是主人懲罰不聽話的奴隸用的,為師這里還有很多類似的東西。。。對
了,為師點的穴道不但能封住你的內力,而且如果每隔八個時辰不由為師給你紓
解,你就會四肢發麻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哦。。。」

  這當然是獨孤冰嚇唬劉藝兒的,她可不忍心在劉藝兒身上下這麽狠的手。

  「師父,咱們這一派可有退師的說法?」



               第四十六章

  「主人!」

  獨孤冰一把摟住了歸來的歸不發,眼含熱淚。

  不知怎地,獨孤冰覺得歸不發的身影好像離她越來越遠,遠到了她接觸不到
的地方。。。

  可是當下,歸不發熱烘烘的胸膛和下面挺立的那根巨物,讓獨孤冰真實感受
到了歸不發的存在。

  「唔。。。怎麽不怕藝兒看著了,這麽心急。。。」

  歸不發一擺手,示意劉藝兒離開,便抱著嬌羞無限的獨孤冰來到了床上,這
就要好好疼愛一番了。

  劉藝兒知道,機會到了。

  此刻寧王正和閣老們商議著他離去之後耽擱下來的政事,巫行雲和柳無雙侍
奉在寧王左右,天後則是被鎖在了囚天牢中扮作陰後,畢竟她不聽寧王號令私自
闖營,還是要好好懲戒一番的。

  師父說過,會找一個時機放自己離去,那麽應該就是此刻了。

  她輕輕為屋內纏綿的兩人帶上了房門,轉身離開。

  「。。。主人,私自放走藝兒,寧王會不會責怪您。。。」

  「哎,還不是你要求的嗎?這會兒又心疼起主人了?」

  「。。。藝兒從來都不屬於您,您又何必強留,有,有冰兒還不夠麽。。。」

  「。。。」

  「啊!嗯~主人,主人。。。嗯。。。」

  歸不發大力地在獨孤冰身上馳騁,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

  劉藝兒來到天後寢宮之外,躊躇不前。

  「。。。哎!」

  她一頓足,打開了假山的機關,沿著甬道走了下去。

  「嗯~哦啊。。。」

  天後被繩索吊起了兩條臂膀,一對鋼爪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而她的下體也塞
著一根玉如意,此刻正肆意地浪叫著。

  「啊。。。藝兒。。。是你麽。。。」

  天後在如此境地,竟然還能清晰的分辨出她只聽過一次的劉藝兒腳步聲。

  「。。。」

  劉藝兒來到了天後面前,為天後解開了束縛,她們就這樣看著對方註視良久。

  漸漸地,天後的眼角濕潤了起來。

  「藝兒。。。嗚嗚。。。藝兒,母後,母後好想抱抱你。。。你這些年,過
的。。。嗚嗚。。。」

  劉藝兒也收到了天後情緒的感染,不住地落下了淚珠,她一把抱住了天後。

  。。。。。。

  「。。。你是逃出來的。。。」

  天後擦去了眼角的淚水,看著劉藝兒說道。

  劉藝兒有了上次被她師父偷襲的教訓,知道這些奴隸為了她們的主人是何等
的六親不認,所以這回即使是在情緒激蕩之下,也沒有為天後摘下扣在她雙肩上
的鋼爪。

  「。。。我絕對不會去當別人的奴隸,就算,就算你們逼迫我,我也不會。。。」

  劉藝兒話未說完,便膽怯起來。

  天後雖然和她相貌無差,可是天後那份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氣質是她萬萬
沒有的,所以此刻雖然天後被鎖住了琵琶骨,但是她還是被天後的氣勢所迫,說
話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嗯,好,藝兒,你比母後,比你師父都好。。。母後此刻,只有,
這個。。。」

  天後突然抓住了劉藝兒的右手,和她掌心一對,一股渾厚無比的明玉功內力
從天後掌心傳來,劉藝兒這才發覺,那對鋼爪只是貼合在了天後身上,並未入體。

  「你,你這是。。。」

  劉藝兒被這股內力塞住了氣,冒出了滿額冷汗。

  「噓,不要反抗,母後正在將自己的內力分給你。。。可惜,藝兒你的根基
太淺,只能容納這麽多,如果母後再推送,恐怕你就要承受不住了。。。」

  天後盈盈一笑,「。。。快走吧,記得不要和主人,哦寧王大人作對。。。
你和寧王大人作對,母後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可是如果藝兒玩累了玩倦了,就回
到母後身邊來,母後會用最真誠的歉意來彌補你的。。。嘻嘻,不過媚兒的孩子,
恐怕也不會就如此輕言放棄吧。。。江湖兇險,藝兒要多保重身體,不要著涼。。。
不要逞強,打不過就跑,跑不掉就求饒。。。如果有危險,就求助舞鳳閣。。。
還有。。。」

  「嗯。。。嗯。。。」

  聽著天後絮絮叨叨,不似平日那般幹練果斷地來回囑咐,劉藝兒心中無限溫
暖,她再也不是一個沒娘的孤兒了,雖然她的母後不能像常人家一樣陪伴她成長,
但是劉藝兒知道,母後一直掛懷著自己,這就夠了。

  。。。。。。

  「無妨,叔父您做決斷便好。」

  寧王抱著天後,對前來致歉的歸不發說道。

  「畢竟媚兒還在,天後嘛,有一個坐在龍椅上就夠了。。。」

  「父王。。。」

  向玉鳴來到了禦書房中,對著歸不發和寧王一拜。

  「嗯,鳴兒,父王贏了,你看,江山和美人,都在父王的手上了。」

  寧王抓了一把天後的豪乳,又拍了拍她屁股上的那個奴字,引來了天後的一
陣咯咯輕笑。

  「恭喜父王,那環姐姐。。。」

  「她還在邊境統軍,唔。。。為了好好和她相處,你還是先拿這個練練手吧。」

  寧王一揮手,巫行雲便叼著連接在她頸部圈套上的鐵鏈,爬到了向玉鳴面前。

  「唔唔,汪汪,賤奴巫行雲給主人請安。。。」

  巫行雲終於知道了,自己其實並不在乎誰是他的主人,只要有人豢養她這只
已經被開發調教成癡邪至極模樣的母狗便好,她懇求寧王收留自己,可寧王已經
有了天後和飛凰劍仙,沒有余力去養巫行雲,但是自己的兒子卻因為教育得太過
正直,居然對女色一無所知,所以正好打發了巫行雲。

  「。。。一只恐怕略顯不夠吧?」

  歸不發扭頭看向了獨孤冰。

  獨孤冰淚眼婆娑地點了點頭,也屈膝跪下,爬到了向玉鳴面前。

  「賤奴。。。獨孤冰。。。給主人請安。。。」

  有些人註定是有緣無分的,歸不發強意得到了獨孤冰,卻把獨孤冰調教成了
極度渴求男人的下流模樣,她不會只滿足於歸不發一個人,她的身軀渴求更多的
交合,更多的虐待。

  而歸不發給不了獨孤冰最真實的作為奴隸的快樂,因為他太愛獨孤冰了。

  所以,他們之間的不愉快越來越多,從每次交合後,獨孤冰沒有滿足,卻裝
作滿足的樣子,到歸不發因為她境界的飛升,而產生自卑感之後的萎靡不振,兩
個人漸行漸遠,終於到了要分開的地步。

  歸不發抱拳對寧王行了個禮,寧王點了點頭。

  當今武林的三位絕頂高手,天後、獨孤冰、歸不發習武之道各不相同。

  天後是身處廟堂之高,以武藝為護命手段,所以登峰造極者也或許正是因為
她將武功根根本本的視為自己主宰乾坤的手段,她本人自視淩駕於世間萬物之上。

  獨孤冰則是以武入道,如今道心天成,武藝反而成為了末節,武可入道,性
亦可入道。

  唯有歸不發是癡迷武藝本身,所以寒暑不歇晨昏不止的修煉出了一身驚世駭
俗的功法。

  歸不發那蓬勃的野心,其根本來源正是自己對武藝的極度自負。

  天下除獨孤冰之外,竟然無一人可接自己十回合!

  這是何等的榮耀!何等的無敵!自己就是百年來武林第一人!

  可與天後的一戰,令他發覺自己和天後有雲泥之別,這摧垮了他驕傲的自信
心,緊接著獨孤冰又在自己眼前參破心障,遁入天人合一的境界,讓自己有幸一
睹天機,他那原本靜寂下來的對武道的追求瞬時湧上心頭。

  十年光陰,自己為了破解獨孤冰的傲寒十二劍,虛度了十年光陰。本可一窺
天人境界的自己止步不前了整整十年,他頓覺赧顏汗下,原以為天下無敵的自己
如今卻發現天外有天,原以為再無可進的前方竟然別有一番天地,心靈澄澈的他
當下就萌生退意,決心凡事一斷便再起修行。

  寧王知道自己這位叔伯不戀紅塵,癡迷武道,請他入局對付獨孤冰也只是盡
力一試,他能同意本就是意外之喜,如今他要遁去,也不太驚訝。

  「殿下珍重,望殿下今後以天下蒼生為重,不要辱沒了向氏血脈,日後若有
所求,忘塵峰上尋我便是。」

  之後歸不發大步走出殿外,看著廣闊的天地,氣滿神凝,這便運起輕功朝著
忘塵峰方向趕去。

  。。。。。。

  四四方方的一處宅院端端正正地坐落在忘塵峰頂,歸不發看著眼前不遠處的
忘塵居,心中感慨萬千。

  由此開始,他再入紅塵之中,得到了獨孤冰的身體,得到了她的心,獨孤冰
也從此永墜欲界再難出逃,歸不發心中一陣愧疚襲來。

  可獨孤冰絕世的面容仿佛又出現在他身邊。

  「道本無相,主人又何必執著於冰兒是在欲界之中,還是不在欲界之中呢?
世間萬物皆有緣法,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或許主人也只是冰兒修行路上的提引者,
不是麽?」

  是啊,自己所求的是武道,所為的是無敵。

  歸不發當下收攏心神,準備回到自己居住的竹林草廬之中繼續修煉。可是院
中一陣響動傳來,屋內竟然有人。

  歸不發踏門而入,看到了正在院內練習劍法的劉藝兒。

  兩人面面相覷,都呆立當場。

  任誰也想不到劉藝兒會回到這忘塵峰上來坐以待斃。

  寧王雖然派出了一隊人馬來尋,可是眾人也沒有長駐多久便離去了,畢竟劉
藝兒又不癡傻,怎麽會回到這肯定被重點盯防的忘塵峰上來自尋死路。

  可對於劉藝兒來說,這忘塵峰上一草一木,每一條道路每一處拐彎都是那麽
熟悉,就算有歸不發柳無雙這等高手來抓,她大可運起輕功逃入深山之中,比起
世間各處都設有關卡城防的郡縣城鎮,這里安全的多。

  但是現在情景和劉藝兒料想大大不同,自己練功太過,大半功力都已經散去,
身體也疲倦不堪,此時若逃,不消半刻便會被抓住,歸不發現身,周遭一定已經
布好陣勢,天要絕己!

  她當下萬念俱灰,悲憤之情難以抑制,舉劍砍向歸不發。

  歸不發一皺眉頭,強人來襲自知不敵,此刻應該立馬轉身逃去,怎麽劉藝兒
這臨敵應變的功夫不進反退了。

  當他舉刀擋住來招一教內力才發現,原來劉藝兒練功過度,此時功力不過兩
成,這才有魚死網破的決絕強攻。他也不再折磨損耗劉藝兒的體力,一抖刀身截
截震斷長劍,劉藝兒才如夢方醒,神誌恢複。

  「撲通」一聲,劉藝兒跪在地上,「主、主人饒命,藝兒、藝兒再也不敢違
抗主人命令、求求主人開恩。。。」

  歸不發這才點點頭,嗯,能屈能伸,比較原來進步不少,看來自己要費一番
口舌了。

  「哎,行了,給我端壺茶水過來。」

  「啊?哦。。。」

  「停,不用急著脫衣服,穿上過來。」

  此刻歸不發已經恢複了嶺南劍俠的心智與風範,也不再對劉藝兒有著蓬勃的
性致。

  他坐在忘塵廳內的圓椅上,告訴了劉藝兒「蝕日」計劃的來龍去脈,除開寧
王謀反的原因,歸不發各處細節大致都了解,他細致講述了寧王是如何將支持天
後的大臣明升暗貶一個個地逐出京師,如何鉗制天後兵權,如何派遣自己絕斷天
後江湖上的後援劍聖,如何送暗聞天入宮勾引天後,如何將柳無雙收為性奴來要
挾偷襲天後。。。

  樁樁件件,環環相扣,劉藝兒聽的義憤填膺,一拍桌案。

  「寧王可惡,卑鄙小人!」

  「寧王謀劃縝密,心思細致,步步為營,身冒奇險,贏得光明磊落,天後廟
堂失算,舉止失度,最後心服口服,低頭認奴,輸得坦坦蕩蕩,何來卑鄙二字?」

  「可是。。。」

  「你試想一下,如果是天後贏了,寧王的下場會是如何?」劉藝兒雖然和這
位母後相認不久,但素來知曉天後心狠手辣。

  「但是天後。。。」

  「天後如何?你可知道這江山天後又是怎麽得來的?」

  劉藝兒再無話說,歸不發得意的一笑,「你還是勤修武藝,謀求日後吧。我
跟寧王說了會回到這里,此處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我就住在山後竹林中,你若想
求教比試,或者報仇偷襲,盡可來找我。」

  劉藝兒紮著疑惑的大眼睛看著歸不發,這難道又是什麽新奇的把戲?

  歸不發也不再多說,起身準備離去,才走了幾步,突然又停在院中。

  「哦,對了,你剛剛心神蕩漾難以自持,才會不管不顧的沖上來砍那一劍,
若是遇見其他強敵已然送命了。究其原因,還是氣血太盛。」

  歸不發凝氣運功,驚得劉藝兒連忙舞劍護住了周身。但歸不發只是自顧自地
邊念著心法邊運功講解著什麽。

  「此功名為冰心訣,有鎮靜心神,平複氣血之功,你且聽好。。。」

  說完他又將各處要訣細細講了兩遍,「是真是假,有無功效你自己一試便知,
我走了。」

  劉藝兒看著人去樓空,空空蕩蕩的院落,有些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
夢。

  思索半刻毫無頭緒,她便不再理會歸不發,反正他想要抓住自己就如同探囊
取物一般輕松寫意,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提劍修習起來。

  練了半晌到了下午,太陽正烈。

  劉藝兒雖然汗流浹背,卻仍然不停揮劍,正當她運劍使出那一招三花聚頂,
刺出第二劍時,一顆飛石破空而來,撞在了她的手腕虎口上,劍尖頓提半寸,劉
藝兒方才發現,如此一來,這招「三花聚頂」便更具威力。

  劉藝兒擡頭一看,歸不發舉著一柄遮陽傘站在了房梁上。

  劉藝兒知道他在指點自己武藝,當下一收氣息,將長劍舞動的虎虎生威。

  日升日落,半月過去。

  劉藝兒半月來以來天天到竹林草廬前練劍,歸不發或是現身講解,或是如同
那日一般投石指教,還引導劉藝兒讓她學習如何化用天後傳給她的深厚內力。

  原本劉藝兒正值練武盛年,剛剛窺探到更高境界的她如一塊璞玉,本在劍聖
的精雕細琢之下就要成材,沒成想她不忍山上清苦偷偷下山闖蕩,雖然鍛煉了實
戰能力,卻也失去了繼續精修的機會。

  等到此時再欲練劍,劍聖已經不在,她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撞亂練實難有所
提升,正在此時,歸不發的出現如同雪中送碳。

  世上再無比他更了解獨孤冰武學中的各處奧義精妙的人了,就連獨孤冰本人,
在臨敵破綻上對本門武藝的理解都不如歸不發。

  歸不發本來就對獨孤冰心懷愧疚,見到如同獨孤冰再生的劉藝兒那笨拙的姿
勢和苦練的毅力實在難以袖手旁觀,縱然劉藝兒對自己心懷殺意,卻也想方設法
的幫助她修煉。

  漸漸的,劉藝兒除了武藝也對歸不發有了更多別的問句,畢竟山上寂寥,除
了歸不發只有一些飛禽走獸,能夠發出人語的應該只有自己二人。

  「嗯?冰兒?冰兒現在應該正在向玉鳴或者某個王公大臣,也許還會是尋常
百姓?販夫走卒?總之應該在男人懷里嬌喘不止吧,哦對了,冰兒特別喜歡前後
夾擊,你可知道為什麽?就是那一日你同她講。。。」

  劉藝兒知道他不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恐怕所言均是實情、也不覺有如何難堪,
畢竟連自己都曾經,或許現在也還是歸不發的性奴。

  「冰兒年輕時?冰兒年輕時可比你強多了,也聰明多了,她師父,就是你師
爺,教她什麽招數一學就會一點就通,不會一招練了四五天,居然還是錯的,哎
呀!」

  劉藝兒的香拳已經落在了歸不發身上。

  「好好好,好好說。。。」

  歸不發簡單描述了一些獨孤冰年輕時的風采,那是如何的瀟灑,如何讓自己
著迷,說到最後老臉一紅,將還在東問西問的劉藝兒趕去練功了。

  夜已深了,剛剛運行完一周天明玉功的劉藝兒長籲一口氣,她起身準備吹落
燈火,就這麽和衣而睡。

  自己這半月以來幾乎從不停歇的不斷練劍練功,就連飯也是只吃午間一餐,
實在難以忍受便洗洗澡換身衣服繼續勤練。

  這便要吹滅蠟燭的時刻,她看著窗明幾凈,一塵不染的房間,和師父溫情的
點點滴滴湧上心頭,不覺鼻尖一酸,眼淚滾滾而落。

  她撫摸著桌椅,回憶著兒時的記憶,一幕幕閃過,她看到了自己和師父在歸
不發身下不住嬌喘的畫面。頓時間,一陣熱浪襲遍全身。

  「糟糕,又來了。。。」

  她團坐床上,運起冰心訣平息欲念,這冰心訣本是用來臨敵對陣,可劉藝兒
把它當做欲火焚身時的求救手段,和欲念一次次對抗中,這功法也越來越嫻熟,
可是欲念來的也越來越頻繁。

  她已經不是純潔處子,時不時的春潮湧動也很正常,可是劉藝兒回憶起之前
放縱欲望的一次次經歷,實在難以再自瀆發泄,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春意不
是簡單的可以自己解決的問題, 她需要男人。

  歸不發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她搖搖頭再定睛一看,便看見了門外自
己被歸不發調教的一幕幕生動畫面,這下沒法睡了。

  她來到院中,解下衣物,提起一桶冰涼的井水從頭澆灌而下。

  。。。。。。

  歸不發睡的很香,但就算如此,內力渾厚的他五官仍然敏銳,這草廬周遭半
里之內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一陣竹林晃動之聲令他悠悠轉醒,來人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的意思,從
腳步間隙來聽,如此功力,是藝兒。

  終於忍耐不住殺意來尋仇了麽?

  月光下,一個淡淡的黑影推門而入進了草廬,他這草廬從不鎖門,因為自覺
不必。

  他輕輕嘆了口氣,不禁有些失望。偷襲敵人應該把自己緊張的呼吸喘氣之聲
收斂起來啊,這麽不加掩飾的冒失,他已經想好了當劉藝兒劍刃加身時運功彈飛
她的力度,要讓她疼一下。

  可是自己迎來的不是冷冰冰的劍刃,而是熱乎乎又軟綿綿的兩團圓球。

  他不能再裝睡,翻過身來,看到了赤條條的一副妙曼身姿。

  緊閉著雙眼,微微呻吟的劉藝兒捂住了自己的雙乳,嬌羞紅潤的臉上寫滿了
哀求。

  「我、我有嚴重的夢遊癔癥,這種、癔癥不能、不能叫醒,我現在、還、還
在夢里。。。」

  這已經是劉藝兒在保留那麽些許女兒家顏面的程度上在掩耳盜鈴了,歸不發
雖然對美色再無欲望,但是他是男人,不會拒絕這種要求。

  他翻身騎在劉藝兒身上,抓住劉藝兒的雙手壓在床上。

  「哎呀、嗯、嗯、快、快點。。。」

  劉藝兒嬌軟的聲音催促著歸不發的動作,歸不發一頭紮在那飽滿圓潤的乳房
上。

  雞鳴過後不久,鼾聲如雷的歸不發身邊,一道倩影奪門而出。

  清冷的山風吹的劉藝兒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羞紅的臉上浮現著自責的表情,
可是眼角卻飽含得到滿足之後的笑意。待到回來自己房間,劉藝兒便開始擦拭身
子。

  「哎呀!」

  她這才發覺,自己的大腿根部有著一道黑色的文字,細細看來,是自己招式
中的一出老犯的破綻。

  無論是布抹還是水沖,就連皂角都用上了還是擦拭不去。

  。。。。。。

  「不、不要再捉弄我了!」

  劉藝兒練完劍後拉著歸不發的衣角亂晃,「我什麽時候捉弄你了?哪句教的
不對麽?」

  「就是、就是昨夜。。。」

  「昨夜?昨夜我睡的很香啊,還做了夢呢、」劉藝兒羞紅了臉,只好說道:
「人家,大腿,大腿那個。。。」

  「哦?啊,我記得夢里還在生氣,氣你劍使的不對,就隨手塗抹在了一處潔
白的墻壁上指點你的話,怎麽了?」

  「擦、擦不掉。。。」

  「擦不掉就對了,讓你長長記性,等你內功練到家了,運功散熱,那痕跡自
然就消退了」

  「那、那什麽才算練到家啊。。。」

  「等你運功能退卻你身上的墨痕就算練到家了啊。」

  劉藝兒自討沒趣,只好假裝那文字不存在,可是每每練到那一招,就想起自
己大腿根部的話,這里的破綻再也不出了。

  「你看,很管用麽!」

  當夜過後,劉藝兒晨起洗漱時發現自己的左臉上多了一個「靜」字。

  「哦?不好看?全山上下就你和我兩個活人,我覺得很好看啊,你不會內功
沒成就想著下山吧?」

  春去秋來,日子就這麽一天天地過去。

  劉藝兒的劍法內力也越來越步入正軌,此刻的她得到歸不發指點,又有著天
後數十年苦修的內力相助,修為境界突飛猛進,已經隱隱有了武學宗師的雛形。

  對應的,由於前例一開,劉藝兒也再也不苦耐寂寞,時不時潛進草廬過夜。

  原來還只是半月十天拜訪一次,後來變成了七八天一次,五六天一次,如今
已是三兩天就要進一次草廬。

  她的身上也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歸不發的各路武學要旨。

  一開始還有地方容歸不發細細加上註釋,沒料到劉藝兒來的次數越來越多,
身上的文字也越來越密集,如今不但肢幹正面,就連腳底手指都寫滿了歸不發用
內力逼近自己肌膚的墨文。

  什麽劍法要訣,躲閃關鍵,輕功運轉,琳瑯滿目,劉藝兒現在幾乎就是普通
習武之人渴求不得的秘籍。

  她只覺得自己身子上這些墨跡醜陋,可自己又忍耐不住寂寞,只好一次一次
的增添新文。

  自己的內功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但這文字就是不見消解,她幾乎已經放棄,
甚至習慣了他們的存在,反而還覺得方便,畢竟一低頭就能看到尋常人畢生追求
的武林秘籍,這感覺著實不錯。

  終於有一天,劉藝兒運轉內功之後,發現自己臉上大大的一個靜字竟然消去
大半,再運轉幾個周天,竟然全部褪去。劉藝兒喜出望外,雖然昨夜剛剛去過草
廬,今夜又至,還特別的主動,將歸不發榨了個幹凈,最後如同勝利者一般大大
咧咧的躺在歸不發的小床上酣睡,給歸不發展示自己已經潔白無瑕的酮體。

  雪消冰融,春天到了。

  歸不發這一日指點完劉藝兒之後,緩緩開口說到。

  「你現在的功力已經可以縱橫江湖,我也沒什麽可以教給你的了,今後你也
不必前來求教。只需勤加練習,將劍法內功融會貫通,我估計再有一年,你就可
以下山了。」

  劉藝兒知道這是歸不發下了逐客令,訕訕離去,竟有一些傷感。

  「哦,等等,晚上也不要夢遊了,我開始關門了,小心撞一頭包。」

  「。。。大淫賊!」

  那一絲傷感化作羞慚,劉藝兒大罵一聲縱身離去。

  歸不發當然也想繼續享受劉藝兒年輕的肉體,但是劉藝兒已經不是原來那個
莽撞無知,功力淺薄的小丫頭了,自己已不能在一招之內制住她。

  雖然劉藝兒可能淡化了對歸不發的仇恨,但是歸不發作為身經百戰而不死的
江湖中人,對劉藝兒的防範是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如今的她在自己的一手調教之
下心思縝密,智慮周全,自己再看不透她的笑容背後到底是真誠還是欺騙,索性
別見了。

  他這半年以來時時刻刻都要防範隨時隨地那也許會到來的劉藝兒的偷襲,就
算是睡夢中都在調轉功力,他總算知道了為什麽天後的功力是那麽的精純。

  面對隨時可能撲面而來的危險,要長期保持活躍的肢體狀態和內息準備,這
種環境下的修行肯定有如神助,十幾年如一日的苦修,功力當然就是那麽精純。

  單單從武藝上,他對天後是越來越佩服了,換做自己再這種環境中也未必就
能修煉出如天後這般的內力,但是他堅信自己還有機會一窺天人之境,於是當下
不再空想,繼續起自己的修行。

  花開花落,花落花開,眨眼間,蝕日之變已經過去兩年了。

  如今是奉天二十八年的春天,在忘塵峰上的竹林中,一白衣女子颯颯而來。

  「。。。我要下山了,這兩年來,多謝了。」

  正是劉藝兒,兩年來,歸不發的指教對她來說恩同再造,就是獨孤冰親自指
導恐怕也不如歸不發這般有效。

  畢竟那些教誨都是記在自己身上過的,每每練到那處,對應的部位就一陣癢
麻,如何不刻骨銘心。

  「師父的傲寒劍先寄存你這里,待到本女俠日後再來取回。」

  到底是相識已久,劉藝兒也知道歸不發對獨孤冰的思戀無法割舍,便留下了
這柄師父的佩劍讓他情有所托。

  她對著落葉滿地的草廬深深一拜,轉身離去。

  一旁的竹林高處,歸不發正看著苗條婀娜的身影消失在遠方,他登高一躍,
再一躍,直到山峰擋住,再也看不見那團白衣,又佇立良久,這才下落。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

  世間的變化馬上就讓劉藝兒知道了何為滄海桑田。


                               【未完待續】
2020-1-1 14: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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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47)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20/01/03發表於:sexinsex


               第四十七章

  「哎?你的證牌呢?」

  守城的官兵上下打量著穿著一身粗衣麻布的劉藝兒,不懷好意地問道。

  劉藝兒不知道山下的大昭塵世到底變化如何,更不知道寧王是不是已經登基
了,所以她晝伏夜出,躲開了可能搜查自己的舞鳳閣眼線,一路來到了京城,想
要打探些消息。

  她趁著夜色混進了第一批入城的人群之中,卻直接被這兵卒攔下了。

  「。。。哦,小女子跟著夫君久居山林,今天是第一次來城里。。。」

  「嘖,原來是沒入籍的婦人,唉,跟我來吧!」

  那兵卒不由分說,就給劉藝兒套上了木枷,拉著劉藝兒往城中走去。

  劉藝兒當然沒有反抗,她不曉得這個入籍是怎麽回事,正要開口詢問,卻被
眼前的景象驚到大大張開了嘴巴。

  「這。。。這是。。。?!」

  她發覺街上的女子衣飾有著千萬花樣,不少女子袒胸露乳,甚至連私處都不
著衣物地走在大街之上,怎麽回事?!

  「沒見識的山野村婦,怎麽樣?看呆了吧?哈哈,距離戶政司還有一段路,
兵爺給你說道說道。。。」

  奉天二十五年十月,天後朝會發布了一道政令:

  天下凡十六歲以上,五十九歲以下女子入婦籍。

  天後將女籍重分婦,奴,畜三類。

  適齡女子的婦籍必須依附於戶部有名冊的男子名下,五十九歲以上者錄入散
婦籍,喪偶,被休等意外獨身的女子,若在三年之內不能找好歸宿,一並沒入奴
籍。

  奴籍則分兩況,一者隸屬私人,二者歸籍各地戶政司。

  一名男子有三個奴額,若想多擁,可以,找官府買奴額。

  這是由寧王府劉汝松等人算籌得出的私人擁奴最佳數額,多則濫,少則稀。

  全國各地興建起了隸屬中央戶部,專理戶籍的戶政司。

  奴可憑借官府奴契出售,轉讓,但是不得損廢奴隸肢體,不得殘害奴隸性命。

  殘害私奴者,秋後問斬。

  殘害官奴者,立斬,誅九族。

  畜籍,無須多言。

  政令一出,滿朝嘩然,王閣老當庭死諫,舞風閣左右護閣使打斷其雙腿拖出,
待到其傷勢好轉之後便賜金還鄉,逐出了京師。

  王閣老是在天後剛剛入宮,才為貴人時便追隨天後的老人,當時身為軍機閣
執事的他力斥眾議,寧可得罪滿朝同僚也要出頭擔保天後,在先皇的首肯和以他
為首的柳派官吏支持下,天後才有了進一步親政的機會。

  就連王閣老都是如此下場,誰人還敢出頭?朝臣再無多言者。

  好在天後也知道此政難施,先行施令讓天下成婚女子入婦籍。

  雖然艱難,但是大多數成婚女子還是紛紛入了婦籍,這一策算是勉強推施下
來,可是誰家女子願意去入那奴,畜二籍?朝臣們為這改籍一事捏了一把冷汗。

  奉天二十六年三月,天後頒布「衣著令」。

  女子脖頸以下,腹腔以上部分不得遮掩超過三分之一,雙股之間亦然。

  雖然天後身體力行地將龍袍也改造成這模樣,雖然昭風開放,亦有露乳著裝,
但天下女子對這露私一事實在是萬萬難以接受。

  寧王要得就是有人不能接受。

  大昭京城二十萬戶,百萬人口中竟然有近十八萬為適齡婚育女子,她們不嫁
人,不耕種,不織造,不孕育,只是憑著天後賜予的功名領著一份朝廷俸祿,無
異於一團巨大的包袱,死死壓在大昭身上。

  因當下新入籍貫,戶部這才將全國各地的人口數目昭示於眾,諸多大臣也暗
暗心驚——女子太多了,多到已經泛濫的地步,太不正常了!如此禍事,為什麽
今日才發覺?!

  當下朝堂再無異議,全力推行起天後的「衣著令」——天後此舉定有深意,
這是一場理弊革新,甚至於算是垂死掙紮的改政!顧不得扯皮推搡了!

  那些不尊衣著令的女子們統統被沒入了各地戶政司錄了奴籍,而已經入婦籍
的女子當然不願放棄這來之不易的地位,乖乖地遵循了衣著令,將各類裙裝改織
改式,由此之後,全國各地,滿城花團錦簇。

  這衣著令威力赫然,單單京師一處就收攏超過十三萬的女奴,而各省各府也
知曉了朝廷改政的決心,一時間各地未入籍的女子爭先恐後地找尋身邊是否還有
未收婦的男子,無論是高矮胖瘦或是相貌醜俊,只要是男子,能收容自己入婦籍
便好。

  縱然如此,還是有相當數量的女眷未能擠進婦籍,沒奈何地入了自家主事的
奴額,倘若一家之中女眷甚多,那就要爭一爭論一論了,是你美還是我美,你討
喜歡還是我受歡迎,究竟誰才有資格入主事的奴籍?

  這一番折騰下來仍是沒能入籍的女子,只好被送去戶政司做了官奴,因為朝
廷已經改令,再有不從者,入畜籍。

  官府倒是講理,或多或少都給以送多余女眷來入籍的人家一筆補償。這樣一
來,入籍一政算是實行了。

  漸漸平息下來的大昭發生了一系列驚人的變化,由於男子若想擁婦擁奴,必
然要去官府登記造冊,所以那些未曾入戶部名冊的「黑戶」們,為了有婦奴只好
去官府報道。

  婦也好,奴也好,甚至於畜,大昭的女子皆有官府文書證明,你可以不登名
不納稅,那官府自會幫你收攏女眷,沒有籍貫的女子只能沒入奴畜二籍,良家女
子誰願終日陪你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倒不如自行去當官奴算了。

  若是姿色出眾,還能得一筆不菲的酬金,不比跟你粗茶淡飯來的痛快?

  這一番詭政卻一定程度上解決了各朝各代都頭痛不已的「暗戶」問題,大臣
們開始暗暗稱贊天後的高瞻遠矚了。

  由於女子眾多,朝廷為奴籍女子評定了一至十品,一品僅有十一名,並稱
「大昭十美」。

  十美之首,便是寧王世子向玉鳴之奴,長鳳公主向玉環。

  為何長鳳公主為奴而不是婦呢?不知道。

  難道天後為了證明自己改政的決心,居然把長鳳公主也押上了?

  總之,以天仙地位之尊都入了奴籍,看來這奴籍也不是想象中那般屈辱。

  余下的各品級女奴,朝廷一一設立了官價——一名十品奴的官價為紋銀五十
兩。

  女奴的價值得到了官府認可與評定,又因為一人只有三名奴額,如果奴額已
滿,便只能擇優而錄,售出劣等女奴騰空奴額,才可收入高品級的新奴,又或者
是向當地戶政司贖買奴額。要知道,雖然朝政允許私人購買奴額,但是落實到各
地戶政司施行,那就說不清是個什麽標準了,財政富裕的地區,諸如京師浙杭,
奴額購買是一錘子買賣,只要你花天價便能增添奴額,但在其他地方,大部分是
要按月繳納「擴額銀」的,那就是小刀割肉,細水長流了。。。你若是空有錢財
卻在朝中當地沒有過硬的關系,那購買奴額無異於自尋死路。

  如此一來,女奴自然便做為貨幣在市面上廣泛流通起來。

  漸漸地,人們發現了這些奴的好處——會走會動,比沈甸甸的銀錢可好使多
了。大宗大宗的貨銀運輸,只要去戶政司換取同價值的官奴,再帶領她們前往目
的地換回銀錢即可。

  她們由官府定價,全國通行,又安全可靠——搶劫錢財不過牢獄之災,搶奪
官奴可是會株連九族的,這可是掠奪朝廷財產!

  更要命的是,搶來之後還不能被人知悉,不能像常人一樣把她們充當錢幣使
用。

  各地官府對女奴可是沒有什麽知足的說法,既然你搶走了,那這批官奴就是
被你殺害了,這些女子就是未入籍的散婦,我管她原屬何地?現在到了我處,就
是我xx戶政司的財產了。

  為了報答你為他司辛苦搬運女奴的義舉,官府的衙役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痛
快,而且一定還很迅速,最起碼也要在原司找來之前滅口,不然怎麽霸占友司的
女奴?

  真殺官奴?好好的盜匪你不做,去當反賊?活膩了也不能是這麽個尋死法。

  戶政司如此做自有他的道理——雖然官價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啊。

  我這十品奴,這般容貌,如斯身段,五十紋銀,不合適吧?

  原本你要兌換五千兩,黑心的戶政司可以克扣到只換給你價值四千五百兩的
一眾官奴,剩下的那五百兩,自然就消失了,去了何處?嘿嘿。

  那你還不得冰敬火耗齊齊奉上,平日里更加多多上下打點一番?非要等到這
些官爺們沖你要麽?

  所以這女奴自然是越多越好,最好是多到足夠本地的銀號鏢局同時租借,朝
廷當然會獎勵這般忠心辦差的戶政司,而且這戶政司的收入可不是自相吞受,那
是要入各地府庫的。

  若是本地的戶政司能幹,官吏的俸祿可要翻上好幾番了,財路如此,他們最
樂意這種盜賊再多一些了。

  於是乎,那些藏於民間的巨額財富,就借著女奴一道,紛紛納入了朝廷的國
庫之中。

  大筆沈甸甸的錢財,私人藏匿是多危險的一件事啊,不如由朝廷收攏近各地
戒備森嚴的庫府之中,你要用的話,用銀票和女奴就好了嘛,對不對?

  比起家中的流光溢彩,有一名高品級的女奴不是更顯地位尊崇?倘若你有本
事去尋得一名十美,那你轉瞬之間就會名聞天下。

  各地生育人口也變得多了起來。添男丁,傳宗接代不說,還多了基本的婦額
奴額;生女嬰,要是有幸生的一名姿貌絕佳的美人,不論是大戶人家前來拉媒做
親請為新婦,還是收錄名下作為私奴,那都是一筆不菲的銀財收入。

  縱然沒有那般絕世容貌,就單單送到官府錄入奴籍,那也有官家報酬的啊。

  生!

  人多,稅多,開荒平野,興建城鎮,都是好事。

  大昭更添幾分勃勃生機,朝廷上下皆是滿心歡喜。

  奴之價格,多少誰定?

  我們文武百官呀!

  就算老子不隸屬戶政司,你戶政司總要是和我三省六部往來的吧?

  官官相護,噗嗤。

  就算你為人正直,不近女色不好銀錢,那你總要響應朝廷號召吧?

  如花美眷,噗嗤。

  用官職白領的女奴都不要麽,這種時候不必裝什麽正人君子了吧?

  噗嗤。。。哈哈哈哈!!!!!

  天後高深莫測!朝臣們再無質疑。

  更妙的是,大昭禦奴之名天下皆知,各國使臣傳送回國的信息沸騰了當地的
豪強——還有這等人間仙境?

  他們攜帶著自己的財富,來到了大昭。

  官定女奴只存於大昭,其他各國無從效仿——你們有天後麽,知不知道這改
籍一事,就是在大昭實施起來都是如此的艱難,若沒有天後這樣一位超然霸道的
君王,那是絕無可能成功的。

  如今的大昭京師儼然成為了世界的縮影,東瀛,西洋,南疆,北域的各式人
等各番風情,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滿城盈盈雪花乳,款款銷魂洞的春景在經歷初時的震動之後,大家也漸漸已
經習慣了,畢竟生活還要繼續。

  如果你想擁有這些絕色,你就要有錢財,有權勢,最好還要有一個強健的體
魄。

  那一幕幕春色仿佛對你傾訴:努力吧!

  而和朝氣蓬勃的平凡世間不同,此刻的大昭武林是風起雲湧。

  對於這些江湖俠客,朝廷有一個明確而精準的定義——流寇。

  他們不耕種不納稅,不聽徭役不入戶籍,終日隱居深山老林,為數不多的社
會交流也都是打鬥爭狠,還特別喜歡對朝政指手畫腳,不是流寇是什麽?

  好在他們對謀反這事不甚上心,官府也任由他們自來自往。

  那些名門正派們還是要依附於當地豪強的,不然少林寺何來如此多的俗家弟
子?

  有依附就好掌控,朝廷在江湖中也不是沒有勢力——舞鳳閣地位之尊,不亞
於武當少林,放出的話也能傳達給這些江湖中人朝廷的意思,那就如此吧。

  所以俠客們不去入籍,官府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這些人個個武藝高強,若是強拘不來。。。

  他們對於造反一事很不了解,但是對於潛入地方官府,摘下行政長官的腦袋
的活兒卻很擅長,好在有舞鳳閣和刑部監察江湖,真若有這等真不識好歹的家夥,
囚天牢里雅座一位。

  驕縱如斯的天後不去理會這些閑雜人等的原因只有一個——他們很安靜。

  道理很簡單,奉天年間的武林之中,或許不懼強權(也就是天後本人和她的
舞鳳閣)的硬氣漢子大有人在,但是不尊劍聖的無知鼠輩,少。

  為什麽獨孤冰傲寒劍法的第一招「三花聚頂」,明明可以砍下敵人的頭顱,
但由她施展出來,卻只是削去了敵人的發髻?

  因為她見面就是一劍削了過來,為了防止誤傷好人,這才只削發髻。

  對於獨孤冰來說,辨別對方的善惡好壞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於是她索性按
照自己的方法把天下人分為了兩類,她一劍殺得了的,和她一劍殺不了的。

  前者在她眼中無足輕重,只有遭遇後者時她才會多問幾句,這樣就節省了她
的時間去悟道練劍,不是麽?

  在劉藝兒眼中,獨孤冰是一個面冷心善,和藹可親的師父;

  在歸不發眼中,獨孤冰是一個花容月貌,千嬌百媚的愛奴;

  但是在其他人眼中的獨孤冰,大抵才是她真正的相貌——霸道,冷峻,恐怖,
無敵。

  根據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王爺所說,當他第一次見到劍聖的時候就險些尿
了褲子,冰涼刺骨的殺意和那抹如血殷紅的眼影,讓他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劍聖
的美貌。

  這招「三花聚頂」是籠罩在上一代武林中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噩夢,好在獨孤
冰是個修道之人,不怎麽殺生,不然這江湖絕對不會剩下多少人。

  如果還有人不知好歹地膽敢在她面前展露什麽惡行,她可以對著那人再來一
遍三花聚頂,但是這次就不只是削去發髻那麽簡單了。

  江湖中成名的俠客宗師,各派掌門,沒被她削去過發髻的,只有寥寥數人而
已。

  而他們就是再練五十年,也不是劍聖的對手,他們很清楚。

  所以各路好漢都把心思放在了培育下一代上,再也沒有什麽藏私之舉,心心
念念地想著由徒弟之手來將自己已經不顯的威名傳揚。

  劍聖十年不下天山,湧現的後生們對於劍聖二字,可是沒有絲毫的畏懼。

  師父太過謹慎了吧,她劍聖難道長著三頭六臂?又能比師父厲害多少?師父
怕你劍聖,我可不怕。

  由是乎,這一代的年輕俠客高手輩出,亦有不少有勇有謀,智計過人的可造
之才,當下實乃百年難遇的武林盛世。

  當然,他們對於女籍的看法不盡相同,有的以為要遵循王化,便登記入戶,
娶婦收奴,有的認為朝廷昏庸,不願造此淫孽,所以依舊獨來獨往。

  正道武林為武林中人是否收婦收奴一事吵的不可開交,自然地分成了兩派—
—以名門正派為首,由一劍破塵「雪觀音」巫行雲為代表的武林「擁政派」,和
以璇女,紫霞,玉竹,百花等女子門派為首的「自立派」,兩派勢如水火,摩擦
紛爭不斷。

  黑道的態度卻很一致了,他們對大昭朝廷可是十足的憎恨。

  受雇殺人,和開設妓院都是黑道的千年傳承,但是到了今天,強權朝廷之下,
受雇殺人本就很難,舞鳳閣之外,刑部的幾位名捕也不是吃幹飯的。

  妓院?當然有,還不必再像以往一般深藏地下,可惜都是朝廷開設,黑道朋
友們別說是染指,就是進去逛一逛,也有被舞鳳閣閣員盯上的風險。

  好在有財物可盜,有賭場可設,有弱民可欺,總算還有些條活路。

  改政最大的受益者是誰一目了然——朝廷,損傷最大的也一目了然——淫賊。

  殘害私奴者,秋後問斬。

  殘害官奴者,立斬,誅九族。

  原來的刑罰是流放三千里,對於這些身負武藝的淫賊們來說,在這三千里中
總能找到機會脫身,然後改名換姓東山再起,可是問斬。。。他們不太擅長再長
出一顆頭顱這種事情。

  奸淫了一個官價五十紋銀的十品私奴,都會身首異處,如果走運遇到官奴,
那麽九族也跟著一起下去和閻王報道,這。。。

  如果你尋覓到了一個美婦,嘿嘿,殘害私奴都秋後問斬了,你猜猜奸淫這些
有官府文書證明的婦籍女子是什麽下場?

  立斃當場,人人可誅。

  美婦要是尋得個機會,你的頭顱就是嫖資了。

  一般而言,你的頭比你奸淫的女子值錢多了,所以在婦籍女子眼中,淫賊們
正是一個個行走上門的錢袋子。

  為了生活,為家里的柴米油鹽,為自己的首飾胭脂,自然比原來更為拼命的
「反抗」,她們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挽留你,拖延你,然後等到夫君前來,想方
設法的殺了你。

  原本會哀婉求饒的美女們,現在一個個都跟掉進了錢眼里一般,看見淫賊就
兩眼放光,恨不得馬上就拉著淫賊纏綿一番,然後弄死這個淫賊。

  這一行真的不好幹了,因為淫賊這一行一般是不殺人的,現在好啦,你不殺
人滅口,那十有八九就是你被殺咯。

  經過一番淘洗,當下還在幹這個勾當的,便只有那些最最淫邪詭詐,窮兇極
惡的歹人了。

  入籍之策已成,所以這衣著令也隨之廢馳了,但是這種風氣卻流傳開來——
只有胸型美俏,肌膚光滑,鮮鮑粉嫩的才敢如此穿著,你不露,豈不是自認不如
別人?

  而由於太多女子身負功名,所以這些讀過書的女子也可參加科舉,成為了官
自然不必再入婦奴畜三籍,還可以憑著官身享有和其他官員同樣的地位。

  大昭官場登時湧現了一批娘子軍,為了避嫌,她們反而對這籍戶一事更為看
重與擁護,倘若有人質疑國策,她們馬上就會群起而攻之。

  甚至於首位戶部女尚書柳雪梅(她們能夠取得官身皆是天後所賜,所以有女
官不少感念天後的恩德,自行改為了「柳」姓)更是提出「證牌」一策:

  女子必須身帶證牌,正面上書「婦」「奴」「畜」「官」四字,背面刻有姓
名,品級,生辰,戶籍所在等信息。

  就連天後,也在脖頸上懸掛了一塊金鑲銀嵌,雕龍畫鳳的碧玉證牌。

  有些賭場甚至為此開設賭局:天後歸於何籍?

  這個賭局說來也怪,它的謎底或許明日便能知曉,又或許永遠都不會有答案。

  但是這並不影響賭客們的興致,他們紛紛押註在「婦」「官」兩項上。也有
不少人押了「奴」「畜」兩註,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有機會展示給眾人自
己的膽量——把天後往這「奴」「畜」上歸類,這可不是一般人敢想的。

  各地賭場都跟風效仿,漸漸這也成了賭客們的一個習慣——進得賭場,先押
一註天後的籍貫,純為搏個彩頭。

  倘若你這賭場沒有這一局,那可真是窮酸至極,賭客們可不願意來你這小破
賭場尋樂子。

  甚至不少賭場中還有了這樣一種說法,只要將註下在「官」籍上,那麽天後
就會保佑你百押百中,無往不利,下註越多,贏得也越多。

  這當然是賭場故弄玄虛搞出來的斂財手段,但是賭徒們卻特別吃這一套,原
因無他——那可是天後啊!

  終於,大昭女子們的出路漸漸明朗起來。

  若你心高氣傲,不願為婦為奴,那家人可將你送去各門各派,由此進入江湖;

  若你才識過人,想要建功立業,參加科舉,進入仕途也是一個好選擇;

  大部分的平凡女子還是盼望為婦尋覓個好人家嫁了,也有對自己姿色頗為自
信的灑落女子自行前去入奴籍,得一份朝廷評定的。

  當然,也是有甘願入畜籍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嘛。

  。。。。。。

  官奴屬於朝廷最難處理的「財物」,倘若一味的驅使,勞累壞了她們可就不
妙了。

  所以官奴按品級各有一份俸祿,在一旬之中,有三日的輪休,放她們出去過
自己的生活。

  為了提升品級,她們自然要多多保養身子,提高自己的「價值」,俸祿倒有
一多半花在了胭脂首飾、各類衣著上。

  而這也倒逼了婦籍女子們不得不同樣刻苦鉆研妝容和房中之術——你連你家
的十品奴都不如,夫君還會寵信你麽?

  她們可都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婦籍,自然比這些隨隨便便入了奴籍的女
子更看重身份。

  又又倒逼了她們的夫君,自己婦奴的胭脂首飾,可是要他們來買的。

  你連你的正婦都供不起,買奴幹嘛?

  你身為大昭男子,沒個女奴?別出門就是大家對你最真誠的建議。

  不少自視清高的墨客才子們也放下了自己的薄面,去幫人題字作畫,撰寫傳
記以求多得些酬勞,他們這些讀書人都這麽「愛財」了,況乎他人?

  大昭的財政歲入足足比過去多了三成。

  於是乎在奉天二十七年歲末,天後更改年號「呈祥」,所以如今是呈祥元年,
亦是舊歷的奉天二十八年。

  哦,順便一說,脅迫女子入自己的奴籍一事理論上是會發生的,但是操作起
來卻不太方便。

  你親手送去入籍的女子,她得了官府的認證文書第一件事就是告你事前殘害
私奴。

  你們就在官府,這事辦起來很容易。

  官府中缺女奴缺的緊俏,衙役官吏也很容易就聽信了這名女奴的話。

  你更別著急走了,先死了吧,你不死,官吏們不放心啊。

  。。。。。。。

  聽著這名官兵喋喋不休地講述著改政的好處,劉藝兒哭笑不得。

  如此說來,她本可大大方方地持劍入京,絕對沒有不長眼的官兵盤問,可她
自以為聰明地扮作村姑,卻反倒被當做未入籍的黑戶讓人拘了,真是作繭自縛啊。

  「哎,怎麽這麽急著運走這批黑戶?」

  兵卒將劉藝兒壓上牢車,詢問著一旁的押送的官兵說道。

  「最近不甚太平,這是長鳳公主親自下的詔令。。。」



  後言:天後那塊牌子當然是無字牌,無字碑嘛,功過是非留待後人評說。

  其實這個籍貫政策在 h文里並不稀缺,但是我覺得就是女奴也是有自己的想
法,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喜好的,不是說當了女奴完全就物化了,所以這應該是
這篇文章的一個核心觀點,主奴關系已經正常化成為了一種社會存在形式,這是
我給各路女俠的兜底。。。

                            
                          【未完待續】
2020-1-3 11:5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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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48)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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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20/01/05發表於:sexinsex


               第四十八章

  「嗯。。。嗚嗚。。。嗯。。。唔。。。」

  一處郊外的地窖中,數十位赤身裸體的女子被囚禁於此。

  她們全都身無片縷,高矮胖瘦年齡大小各不相同,有些腰間皆有拇指粗細的
一道鐵環,環上扣著兩道鐵鏈,一條和頸間的項圈連接,一條和手上的手銬相連,
還被黑布蒙著雙眼,口中塞著麻核,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有些雖然身處險
境,卻是毫無拘束,甚至還坐在地上圍成了一圈,有說有笑地介紹著彼此。

  「俺、俺是鄉下來的李小翠,家里窮,就把俺賣給了官府,那些人給了俺一
塊牌子,說俺的奶子很大,是七品,七品啥的。。。」

  一名皮膚黝黑,但是相貌嬌美的幹瘦女子怯生生地介紹著自己,但說著說著
便羞紅了臉,抱住了雙腿將嘴巴擋住,不再繼續。

  「到我了,到我了,咳咳,本小姐姓王,名字叫什麼想必以後也會由官府定
奪吧,你們就先叫我王小姐吧~嘻嘻,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從小熟讀四
書五經,世代家居京城,我爹是位布商,生意嘛,不大不小,反正錢夠花就是了。
本來我日子過的悠哉得很,但是爹爹說我年紀到了,非要將我許配給一個賣肉的
死胖子為婦,噫。。。想到那個家夥的臭臉我就惡心。。。於是我就和爹爹大吵
了一架,本小姐實在氣不過,索性就去官府當了一名官奴,瞧瞧,官府給我的品
級是三品!嘿嘿,你們有五品以上的麼?」

  王小姐舉著自己的奴牌向著眾人一晃,得意洋洋地顯擺著。

  她有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蛋,清俊秀麗的明媚雙眸熒光流轉,射出的目光中
包含著一份精靈古怪,又有著一份與之矛盾的溫婉貼心,她的鼻梁高挺而豐滿,
小嘴更是櫻櫻淺淺的弓口,唇色豐滿厚實,猶如潑砂般艷紅。

  天庭飽滿,五官精致,她的面容是難得的大富大貴,莊嚴溫柔之相,莫說三
品,恐怕就是二品美奴也比不上她。

  「可是。。。可是咱們會被官府售賣的啊。。。」

  一名女子疑惑地問道。

  「那又如何?」

  王小姐絲毫不在意自己身為官奴、沒有自由的事實。

  「賣了就賣了嘛,難道買得起本小姐的人會虧待本小姐麼~」

  「。。。但。。。但如果是那個賣豬肉的買了你怎麼辦,你不但到了他的手
上,還失去了婦人的身份,變成了女奴,豈不是更加糟糕?」

  王小姐一怔,她似乎是沒有想到這種情況。

  一陣寂靜之後爆發了編鐘鳴奏般的哄堂大笑,王小姐氣鼓鼓地插手抱胸,扭
過身不再看眾人。

  「為什麼,她們是那樣,而我們沒有。。。」

  李小翠指著角落里的那些女子不解地問道,王小姐和她親近,便將她拉近自
己,輕聲解釋道:

  「傻丫頭,咱們是入了籍的女奴,她們是未入籍的黑戶,這待遇自然是不一
樣。莫要著急,要不是最近外面不太平,咱們怎麼會來這鬼地方。不過妹子你放
心,我想咱們很快就會被送到官府之中,那時候可是有舒服的床榻和美味的佳肴
等著咱們享用。。。哦,提醒你一下,本小姐是三品,吃穿用度可是很高級的,
你要是吃不慣七品的飯菜,就來找我,哼,那個瞎說的家夥我肯定不接待!」

  王小姐白了剛剛拆自己臺的女子一眼,那女子也盈盈一笑:

  「少來啦,咱們是官奴,哪來的互相串門的自由?小翠妹子不要被她哄騙了,
這家夥沒準想把你丟給那個賣豬肉幫她擋去這一劫難呢!」

  大家又是一陣哄笑,王小姐偷偷來到了那女子的身邊,冷不丁地瘙起了她的
腋下。

  「啊哈哈哈,三品女奴大人饒命啊~呵呵哈哈~」

  「哼,叫你擠兌本小姐,讓你嘗嘗本小姐的手段!」

  李小翠憨笑著撓了撓頭,「哪里的飯菜都好吃,比俺以前吃的好多了,聽說
還有俸祿,俺想給俺爹買點好煙葉,他就喜歡幹完活蹲在壟頭抽大煙。。。」

  王小姐抱著那女子說到:「小翠妹子你都被賣了,怎麼還想著你家里的人,
還是想想辦法,釣上一個好心待你的主人吧~」

  「嘿嘿,有人要俺,俺就跟著走唄。。。」

  那些角落里未入籍的女子之中,就有被發回原籍旬安縣的劉藝兒,她聽著這
些官奴的對話也被這莽撞的王小姐逗笑了,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啊!」

  王小姐捂住了嘴巴,她盯著劉藝兒叫出聲來。

  雖然蒙著一層黑布,但是這並不能阻止劉藝兒精湛的目光,她透過這層薄薄
的黑紗,看到了同樣在瞧著自己的王小姐。

  (這人好生俊美。。。可我並不認識她啊。。。為什麼她會驚叫呢?)

  雖然劉藝兒和王小姐未曾照面,但是劉藝兒的面容和天後一模一樣,毫無區
別,王小姐如何認不出她?

  智絕天下的王小姐馬上猜出了劉藝兒的身份,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
遇到劉藝兒。

  女性的本能讓王小姐忍不住暗暗拿自己和劉藝兒比較了一番:

  她們都有著一張繼承了天後姿色的俏麗容顏,面容上勉強算作平分秋色吧。

  王小姐繼續向下看去,忍不住挺起了自己的胸膛,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飲食
銷魂散,自己的雙峰已經變得鼓漲起來,不再似原來那般貧瘠,但是終究還是小
巧的緊,比較起劉藝兒看著就酥軟誘人的美乳,唔。。。

  更可氣的是,劉藝兒常年修習明玉功,乳頭和私處都如同新生嬰兒一般鮮艷
粉嫩,而王小姐雖然乳尖照樣嬌媚,但是私處的美鮑卻因為交合的頻繁難免略微
有些褶皺變褐,這一處輸的一塌糊塗。

  好在劉藝兒肯定是不如自己這般,從小便被鍛煉長坐,以保持端莊的姿態,
所以屁股沒有自己的滾圓,而且!自己的智計絕對遠超於她,所以綜合來看,還
是自己更為高明!

  王小姐甜甜一笑,這才將目光轉回到眾人之中。

  「快點!十人一輛,牽出來上車!」

  一男子擺手催著幾名部下,看來是要將這批女奴轉運別處。

  「快點!快點!」那人穿著一身黑紫交織的官服,看來是個不入流的小吏,
王小姐心中想著些什麼,一面舉起雙手,順從地讓人把自己的手腕綁上,任由著
他們牽出。

  「後天之前一定要把她們送到京西戶政司之中!叫馬夫不要停歇,兩人換班,
跑死了給補!」那人舉著火把滿頭大汗地催促著,原來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淡下來。

  幾名男子分頭牽著女子們往車上拉,這些女子好似孩提一般,毫無反抗地被
一個個從地窖中拉出,又被推搡進了院中停好的馬車之中。

  「叮!」「叮!」

  幾下暗器破空聲中,兩個帶刀的漢子悶聲倒下,「快!開門!走!」那人似
乎早有預見一般,高聲叫嚷起來,「門,門被從外面堵上了!」一人從前頭趕來,
「張大人,你快。。。」那男子話音未落,也是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哎!你們,快來,快來保護我!!」

  張大人向著馬夫大喊,不料幾名馬夫卻如磐石一般,對他不聞不問,反倒是
各自安撫著馬匹,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你、你們!」

  張大人只能轉身向屋內跑去,還沒邁出第二步,便覺得頸後一涼,一柄寶劍
指在了他的腦後。

  「別動!」

  清脆婉轉的聲音在張大人耳中卻如死神宣判一般可怖,完了,完了,自己的
升官發財夢碎了,恐怕連小命都要不保了,哎!

  (果然來了麼?)

  王小姐在一片混亂中輕哼一聲,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啊。

  「轉過身來!」

  那聲音叱道,張大人只好緩緩挪動著自己因為恐懼而麻木的雙腿,遲鈍地轉
身回顧。他發現原來是一名蒙面黃衫女子,此刻她正拿著劍指在了自己的鼻尖,
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中帶著幾分嘲弄地看著張大人,若不是被這鼻前的寶劍頂住,
他幾乎就要看醉了。

  那黃衫女子輕聲一笑:「餵!」

  「。。。啊!啊!女俠饒命啊!」

  張大人這才回過神來,跪倒在地不住求饒。

  王小姐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幕,暗自評論著。

  「饒命?憑你這幾個臭頭也想饒命?」

  張大人只覺一只腳已經踩在了自己頭上,平日里巧舌如簧的自己,此刻竟然
組織不出一句好話,他四肢發抖著一路翻來覆去地求饒。

  「好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一個冷靜的聲音從他處傳來。

  「若有半點虛言,哼!」

  踩在她頭上的女子搭腔道,張大人知道,此刻能決定自己命運的人是這個冷
靜的聲音,他連忙說道:

  「女俠盡管發問,若有半句假話,叫小人不、不得好死!」

  他感受到了頭上的那只腳來回挪動著重心,知道自己的小命也如同懸卵一般
被這夥賊人提在手上,更加不敢造次。

  「你可知道我們的來歷?」

  「知、知道,近幾個月來,幾位大俠已經劫了我們幾處轉換所,放跑了幾十
名官奴。。。」

  「呸,是解救!」

  頭上的力道一重,張大人連忙回答:

  「是,是!解救了幾十名官奴,每次劫後還留下一張畫著「卍」字的紙張。」

  「不錯,我等乃是極樂佛門下,嗟爾惡吏,逼良為奴,這就是你們的報應!」

  「冤枉啊!小人只是一名。。。」

  「一名罪人!」黃衫女子重重地踩了一腳,張大人便啃了一嘴黑泥。

  「呸,呸,小人,小人。。。」

  「我且問你,這附近可還有倒運官奴之處?」

  冷靜的聲音依舊沒有一絲情緒波瀾,她的問話每一句都是直擊要處,逼的張
大人唯唯諾諾起來。

  這夥賊人從他手中劫下這一匹官奴已夠扯去他的官職,若是讓朝廷知道他吐
露了其他官奴轉運所的方位,那就不單單是撤職的事情了。

  「這個。。。這個。。。」

  那個聲音似乎早有考慮,淡淡說道:「大人是怕朝廷追查這機要之處是如何
泄露的麼?和你同行的衙役們都暈了過去,難道會有人去告發你不成?」

  張大人心中一松,只要自己不說,誰也不知道是他透露了另一處轉運所的方
位,這人倒是熟知官場那一套欺上瞞下的門道。

  他將一顆心放進了肚子里,顫聲開口:「小人,小人只知道附近燕南山之中,
還有一處隱秘的轉運所,但是小人從未去過。。。」

  「哼,那說了有什麼用?」

  黃衫女子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又踹了他肩頭一腳。

  「女俠饒命!小人上、上有老母、下有妻兒,求求女俠,饒小人一命啊!」

  張大人急的如搗蒜般磕頭不止,生怕她們不守江湖規矩殺了自己滅口。

  「啊!」

  張大人只覺頭上一輕,腰間一痛,便暈了過去。

  「幾位大哥,咱們這就出發吧。」

  「是!」

  王小姐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果然如此。

  。。。。。。

  「什麼?轉運的官奴又被劫了?這批官奴可是要賞賜群臣的,你們戶政司是
幹什麼吃的!!!」天仙拍著案桌大聲呵斥著一眾官員。

  賞賜群臣自然要賞賜百官之首的寧王和小天子,天仙可是準備著挑揀一名上
佳的玩具好好虐待淩辱一番的,這下可掃了她的興頭,於是便氣沖沖地帶著幾名
舞鳳閣閣員,來到了京城總戶政司發作。

  「刑部有什麼線索?」

  「已經在追查此案了。。。」

  「那幫家夥太不中用了!把相關檔案轉遞舞鳳閣,讓他們歇著去吧!」

  天仙一拂衣袖離開了。

  寧王府中,天仙在自己的閨房中掛上了一張地圖,圖上標註著各處官奴被劫
的地點。

  「。。。一幫廢物!」

  天仙惱怒地看著這夥賊人幾乎是明目張膽的行動路線,怒火中燒。

  京城刑部的名捕們眼睛是瞎了麼?這都看不出來?

  但是她也能理解為什麼這些官場油子們出工不出力,因為這些都是各地送進
京的官奴,千里迢迢來到京城地界才被劫走的。

  各地戶政司當然是痛心疾首,要求京師總部徹查,可京城戶政司並不這麼想。

  查出來又怎樣?分得到我京城戶政司一點甜頭麼?責任又不在我司,爺們給
你辦案就不錯了,查個三年五載又如何?大昭可不缺這點官奴。

  所以他們的辦案進度當然是拖拖拉拉,倒是加緊把人手灑到了各處黑市,探
查有無新的「黑戶」,撈到一個算一個嘛。

  這些腌臜事天仙本懶得去理會,但這夥賊人掃了她的興致,撞到了她的手上,
敢惹她向玉環不高興,活膩了吧!

  天仙看著線索之一的一張卍字紙箋,輕哼了一聲,這般低劣的掩人耳目方法,
也好意思拿出手麼?

  倒是另一條線索讓她興奮起來,從被打暈的衙役口中得知,這夥賊人都是女
子,還是姿色不錯、武藝高強的女子。。。

  天仙嫣然一笑,將紙箋攥成一團隨意丟了出去。

  「公主何必惱怒,這種小事交給下面的閣員,不出五天。。。」

  一旁被天仙從舞鳳閣總閣拉來的柳無雙無奈地說,她手上還有件棘手事務要
處理,可沒什麼閑心陪著長鳳公主胡鬧。

  「不行不行,你們出手太重,要是把人傷了殘了弄死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嘿嘿,要本公主親自出馬一遭了。。。」

  柳無雙美目一翻,這下舞鳳閣又要多出一份人手保護長鳳公主了。

  舞鳳閣四大鳳首之一的「人鳳」柳無暇無奈地跟著長鳳公主混進了這批官奴
之中,她就是出聲打趣王小姐的那名女子,只要長鳳公主一遭危險便會出手保護。

  柳無雙本應親自護衛,可惜她公務纏身,於是想再加派幾人,但是長鳳公主
自詡智略過人,拒絕了柳無雙的調派,所以此刻,天仙身邊只有柳無暇貼身保護。

  (果然是風姿卓越的女俠,真是不虛此行啊。。。)

  王小姐擡手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收起了笑容。

  半日後,京城遠郊的土坡村中,一行車馬轔轔而來。

  「好,到了。」

  說話的女子扯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了一張清秀俊美的面容,雖然看來年紀
尚輕,但隱隱透漏出一份莊嚴穩重的氣質,這便是江湖上人稱「小天仙」的女俠
徐芷仙。

  徐芷仙年方二十,卻是近年來武林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她自幼便在緣空山
璇女派修行,一手璇女劍法和獨門「璇女心經」盡得她師父「般若神尼」洛華大
師真傳,是洛華大師的關門弟子,未來多半要繼承洛華大師的衣缽,執掌璇女派。

  「師叔你看,孫大夫已經到了!」

  說話的便是腳踩張總管的女子,只見她一襲黃衫,青絲及肩,亦是一名嬌滴
滴的如花美眷,明艷的朱唇旁還有一顆美人痣,其名叫作方玲。

  雖然她比徐芷仙還大上兩歲,但她是洛華大師的三弟子,「璇女青華」華夢
清的傳人,所以稱呼徐芷仙師叔。

  方玲十三歲便拜入了璇女派,自從看見徐芷仙比劍十招便勝過了昆侖派的大
弟子,「斬雲劍」劉不同之後,便終日纏著這位師叔。和少年老成的徐芷仙不同,
她活潑大度,也帶著一點刁蠻任性,所以她師父華夢清也樂意讓她跟著徐芷仙,
最好是能學會徐芷仙的這份持靜功力。

  這里便是她們選定的落腳之處,幾名留守的璇女派弟子也現身出來幫忙安頓
眾女。

  (原來之前劫走的官奴都在這里,看樣子這似乎是她們最後一次出手,是要
散夥了麼?)

  「眾位姐妹,大家這些日子遭受的苦難,我等感同身受。諸位還有大好的年
華,萬萬不可有輕生的念頭,我們這里還有一些衣物和盤纏,諸位若是有投奔之
所,就快快上路吧,忘卻這些過往,安心生活去吧,若是無處可去,大可跟隨我
等回到深山老林,學些武藝傍身,終不叫旁人欺辱了你便是,實在不濟,也可去
外地謀個生路,但此地萬萬不可久留。。。」

  徐芷仙一邊安撫哭泣不止的諸女,一邊說道。

  她們之中一半是官奴,一半是未入籍的黑戶,對於這些黑戶來說,徐芷仙此
等舉動恩同再造,頃刻間感恩戴德地跪倒一片,而對於入籍的官奴來說,自己雖
然被她們掠走,但是性命無憂,她們還放任自己離開,大不了再回到戶政司便是,
也不再覺得如何驚慌,當下便有不少人接過衣物道了聲多謝,結伴往城中去了。

  徐芷仙遣散了馬夫,和幾名留守村中的璇女派弟子開始張羅著生火做飯,這
一趟下來,還余下了十幾名女子無處可去,紛紛表示願隨她們回山。

  王小姐當然是和柳無暇一道留了下來,出乎她意料的是,劉藝兒也跟著留了
下來,她和王小姐一樣,對這璇女派有了不少的興趣。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名青袍女子出現在了屋頂上,她的發色不同於常人,乃是一簾淡淡的紫發,
隨風在空中飄來蕩去,煞是明艷。

  而她的上半身只有一件吊帶黃色鑲青邊裹胸,披著一件碧青廣袖外衫,露出
的雪白小腹上斜斜盛放著一朵黑蓮。

  「什麼人?」

  留守院中的方玲長劍出鞘,指向了那女子。

  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冷冷地向著王小姐看去。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呵呵,竟然還有意外收獲。。。」

  陰後!

  柳無暇冷汗直冒,她怎麼在這里?!

  還未能等她細想,陰後的身子已經如白鶴一般直沖而下,方玲提劍一刺,使
出了一招「璇女撫琴」,但是陰後的身影竟然繞著她刺出的右臂打轉一圈,貼著
她的身子從方玲胸前飄過,咕咚一聲,倒在地上的方玲胸前要穴已經被陰後按住
了。

  「好苗子,等本後辦完了正事,你就是本後的人了。。。」

  陰後不管不顧地沖著王小姐而去,柳無暇離王小姐足足有一丈之遙,來不及
營救了!

  「咿?!」

  一道劍光從王小姐身前泛起,原本在王小姐身後的劉藝兒拿起了方玲的佩劍,
一橫劍身,擋在了王小姐面前。

  「。。。是藝兒麼?」

  陰後雙手背在身後,她手上的兩對玉鐲已經悄悄地延出了兩根銀絲。

  柳無暇連忙拉著王小姐躲在了一旁,王小姐居然還是不知死活地盯著院中的
兩人看來看去,她不知道其中兇險麼?這可急壞了柳無暇,好在柳無暇已經擋在
了王小姐身前,此刻陰後要加害王小姐,那就得從她的屍體上跨過。

  劉藝兒看著那張和自己幾乎毫無分別的面容,她的臉上多了幾縷美婦的熟韻,
細細看去,竟然還有一絲絲的風騷。。。

  「你認識我?」

  「。。。呵呵,看到姨娘的面容,你還不知道麼?藝兒你剛剛出生的時候,
姨娘還抱過你呢。。。」

  話音未落,陰後已經閃電般地出手,兩條細長的絲線如同遊龍一般咬向了劉
藝兒,可是劉藝兒乃是劍聖獨孤冰唯一的弟子,又盡得第二刀王歸不發的真傳,
比較昔日而言,已經有了十足的長進,她早已提防上了陰後背在身後的雙手。

  呼嘯而起的陣陣劍光中,劉藝兒將那兩根絲線一一挑開,一招三花聚頂施展
開來,劍影化作三根青芒,依次點向了陰後的面門。

  「咻咻咻」三劍落空,劉藝兒閃電般的出劍竟然還是沒能趕上陰後的身法,
陰後已經向後飄然退去,躍上了房頂。

  劉藝兒持劍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因為這是她平生第一次遭遇如此強勁,卻
又可以匹敵的對手。陰後剛剛展露出的身法雖然比自己高明,但是並不能讓她望
而生畏,而陰後顯然知道這一招三花聚頂,可卻沒有選擇如同歸不發那樣比自己
厲害許多的對手才會有的應對方法——貼身纏鬥,反而是拉開了距離,更讓她確
認和陰後的功力在伯仲之間,這人突然現身向自己發難,還口口聲聲稱作自己的
姨娘。。。

  (啊。。。又是娘親招惹的對頭麼。。。)

  劉藝兒有些無奈地想笑,自己的這位母後樹敵頗豐啊。

  「來,姨娘讓你一招。。。」

  陰後盈盈一笑,這套傲寒劍法她爛熟於胸,單靠這十二劍,莫說傷及陰後,
恐怕就連她的衣角也沾染不到。

  「哼!」

  劉藝兒左手反抵住劍柄放在胸前,深吸一口運足內力,明玉功奇寒真氣激蕩
而起,籠罩住了她的身形。徐芷仙已經前院趕來扶起方玲,在她胸口一捏一拍,
為其推宮活血。

  「咳咳、師叔!」

  方玲身體肌肉舒活開來,便即刻叫出聲來。

  「噓。」

  徐芷仙凝神看著院中一高一低的兩位傾城美色,站在院中的劉藝兒收胸含氣,
身前的一柄長劍劍尖急顫,蓄勢待發,而站在屋頂的陰後則是像朵蓮花一般隨風
搖曳,兩條細長的銀絲如有生命一般在她身前不住流轉。

  隨著劉藝兒的劍勢越來越凝重,那兩根銀絲也在陰後的掌中化作了兩柄利刃,
畢竟陰後最擅長的還是劍術,她雖然不識得劉藝兒此刻擺出的架式,但也知道這
是一式精湛無雙的劍招,所以她不敢怠慢,將整束鬼蛛絲以內力凝結成二寸余寬
的劍刃,靜待著劉藝兒的出手。

  「去!」

  劉藝兒緩緩躍起,但她使出這滯塞不堪的一劍卻讓陰後大感失望。

  「這般緩慢的劍招,簡直是笑。。。」

  陰後的瞳孔陡然收縮起來,她這才發現此招的劍氣已經籠罩住了她的身子,
而架在身前的兩柄利刃在接下來的三十二式變化之後,就再也無法抵擋來劍,這
一劍就要穿胸而過了!

  倒吸一口涼氣的陰後一抖玉腕,將鬼蛛絲展開成線,輕輕貼上了劉藝兒的劍
身,然後借力疾逃!

  在劍氣完全包裹住陰後全身之前,她還是憑借著自己的絕佳輕功躲開了這一
劍,劉藝兒大感可惜,若她用得是傲寒劍,那麼陰後此刻已經被她重傷了。

  但是劉藝兒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她蜻蜓點水一般在屋檐上掠過,接連四招
「傲寒飛鳳」、「雪浪化霜」、「冰天雪地」、「百劍聚寒」,致命的追擊之下,
陰後左支右拙,狼狽不堪,好在她熟識傲寒劍法,這才勉強沒讓劉藝兒傷及要害。

  避開道道寒光的陰後瞧準了劉藝兒一處空檔,輕擡玉足,腳尖刺向了劉藝兒
胸口。

  「嘖!」

  劉藝兒回劍護在胸前,卻未曾註意到陰後腳踝上的一只玉鐲正在急急攛動。

  「嗑噠」一聲,三根鬼蛛絲激射而出,穿透了長劍劍身,朝著劉藝兒胸前疾
刺。

  劉藝兒應變之技了得,馬上棄劍不用,雙掌飽含了明玉功真氣,一把拽住了
來線,但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陰後竟然自行斷開了鬼蛛絲,收足歸位,余下了她
手中的半尺長銀絲。

  「嘻嘻,怎麼,藝兒喜歡?那姨娘就送給藝兒你一截吧~」

  陰後得勢劈出一掌,她手臂上舞動的鬼蛛絲讓劉藝兒不敢貿然接招,只能蕩
開身形,和陰後拉開了距離。

  可惜劉藝兒的退讓還是沒有躲過鬼蛛絲的襲擊,一道血痕在她臉頰上浮起,
她一催體內明玉功流轉,那道傷口馬上便愈合好了。

  劉藝兒知道,若是剛剛陰後排掌追擊過來,那麼此刻就算自己不受致命重傷,
但挨實她一掌的滋味也絕不會好受,可是陰後為什麼沒有追過來呢?

  難道真的因為自己和她有血親關系,就放過自己一馬了麼?

  「呵呵,藝兒,你和我恩怨兩清了,再敢阻撓姨娘辦事,小心沒命哦。。。」

  說罷,陰後便一展雙臂飛身而離去了,劉藝兒縱身躍下,發覺徐芷仙正恭敬
地在院中等待著自己。



                                【未完待續】
2020-1-5 12:4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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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49)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20/01/07發表于:sexinsex


               第四十九章

  「在下璇女派徐芷仙,久仰天山女俠高名,多謝女俠仗義出手,救下了我師
侄的性命。」

  她乃是璇女派下一代掌門人,自然是認識傲寒劍法的。

  「徐女俠言重了,恐怕這人一開始就是沖着我來的。。。」

  劉藝兒苦笑一聲,正好此地已經離旬安縣不遠了,她要上忘塵峰好好問問歸
不發,一個小腹上紋着黑蓮的女子和天後、和她有什麽關系。

  「隻是,不知女俠爲何現身于此。。。」

  「咳咳,這個,本女俠也是要體察民間疾苦的嘛。。。」

  「嗯,是芷仙多問了。。。」

  徐芷仙有着莊雅内斂的氣質,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什麽門派的繼任人,大度
得體的談吐又隐隐有着一派之長的威嚴,相比之下,劉藝兒帶着一副天真爛漫的
活俏風采,倒是和方玲有幾分相似。

  寒暄過後,劉藝兒一拱雙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諸位後會有期。」

  說罷便要離開,可是沒走多遠,又停下了腳步。

  「那個。。。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淡黃色的包裹,裏面有兩套幹淨的換洗衣
物,和十二兩三錢八厘的碎銀子。。。哦,還有半片金葉子。。。」

  徐芷仙一愣,原來劉藝兒身上沒有半點盤纏,隻好丢人地折返回來。

  「額。。。女俠,這是二十兩官銀,雖然不能彌補女俠的損失,但也是我璇
女派的一番心意。。。」

  劉藝兒接過徐芷仙遞來的一錠官銀,這才展露笑顔:

  「多謝了,那就此别過,他日藝兒必将登山造訪,以謝貴派盛情。」

  徐芷仙哭笑不得,不就是二十兩紋銀麽?

  天山女俠名頭這麽響亮,可将這身外之物也看得忒重了些吧。

  對于有門派可依附的徐芷仙來說,自然是無法理解窮慣了的小可憐劉藝兒的
苦衷,她師父獨孤冰淡泊甯靜,忘塵峰上隐世二十年,吃穿用度完全是自給自足,
要不是帶着劉藝兒,獨孤冰就是喝露水吃野菜也能活得怡然自得。

  但是劉藝兒可受不了這種清苦,所以她總是時不時偷偷跑下山去,拿自己織
造的女紅換些閑錢,去買點心愛的小玩意。

  二十年來,就是大于十兩的整錠銀錢她都很少見到。

  歸不發少年時是皇子,什麽人間極樂都享受夠了,所以不好錢财,落魄得緊,
劉藝兒好不容易才從他那裏刮下來不到三十兩的碎銀,一半藏在了山上忘塵居中,
一半自己帶着下山,還沒等使用便全丢在戶政司裏了。

  好在自己沒帶着傲寒劍下山,不然麻煩就大了。

  劉藝兒得了盤纏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這令王小姐松了一口氣,她是來抓這夥
璇女派的女俠的,未曾想過要和姐姐照面。再扭頭一看,柳無暇已經離開了,王
小姐一皺眉頭,明明說是貼身保護自己,怎麽現在人都不見了?

  剛剛柳無暇得空在院外放出了信号煙火,方才吓退了陰後,此刻舞鳳閣的第
二高手,地鳳滄行月正帶着十數名紫鳳部閣員趕來,陰後不願和舞鳳閣與劉藝兒
同時爲敵,再說這次中原之行她還有别的目的,便匆匆離去了。

  「咻——」

  滄行月的身影匆匆略過樹叢,她不知道柳無暇爲何放出十萬火急的信号煙花,
于是顧不上身後的紫鳳部諸閣員,運起輕功趕在了衆人前頭。

  舞鳳閣是由二十年前聞名天下的五鳳盟爲根基,外加天後的「風花雪月」四
大婢女組成,閣内設有閣主一名,号天鳳;左右護閣使二人,稱地鳳,人鳳;掌
閣使八人,分别喚做紫白青金,橙赤藍綠八鳳,再其下便是各鳳閣員,她們神出
鬼沒,無影無蹤,平日暗中監察百官,戰時敵陣刺探軍情,還公開進入江湖立威,
如今江湖上,天鳳柳無雙地位之尊崇不亞于武當少林的掌門。

  舞鳳閣有四大鳳首,「天鳳」柳無雙尤善近身搏鬥,「人鳳」柳無暇暗器百
發百中,「紫鳳」秦無顔輕功最佳,而「地鳳」滄行月則是博覽采衆長,武藝僅
次于柳無雙,同時也是閣中排名第三的大美人,位列柳無雙和秦玉顔之後。

  心思缜密,冷靜沉着的滄行月留着幹練的婉約盤發,如玉美頰上紅潤泛光,
鳳眼蠶眉,虎口翹鼻,一抹赤豔的朱砂點在眉心,煞是嬌媚動人。此刻的她身着
飛鳳服,手持一雙峨眉刺,身形如風一般穿梭在叢林之中。

  正當她要趕到柳無暇發出信号之所時,兩根細長的絲線如同毒蛇一般向她咬
來。

  「呼」「呼」

  滄行月淩空翻轉,躲開了這兩根銀絲,并借勢俯身落地。

  「什麽人?」

  沙沙枝葉舞動聲中,陰後一躍而出。

  「陰後?」

  滄行月看着她小腹上的那朵黑蓮驚呼道。

  「。。。不錯,不錯,好功夫,好面容,好身段,告訴本後你的名字。。。」

  陰後躍起站在樹梢之上,輕聲問道。

  「舞鳳閣,滄行月。」

  「。。。很好,很好。。。」

  。。。。。。

  紫鳳部諸女在片刻之後也到達此處,「停!」爲首的閣員出聲示警。

  滄行月美目半遮,嘴角汩汩淌着鮮血,氣若遊絲地被細線捆着雙腕吊在樹上,
她的左臂竟然是一彎精巧的機械臂膀。

  蝕日之變中,滄行月的一條左臂被歸不發砍斷,于是便将一條木制機械臂膀
裝在了殘肢上,但是現下這條機械臂膀已經被鬼蛛絲穿透打爛,再無作爲。

  她身上的飛鳳服更是破爛不堪,一道道裂隙中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
甚至半球嬌乳和一顆粉嫩的乳頭也暴露出來,而在樹梢上,一個紫發女子正盯着
她們看來看去。

  「啧啧啧,沒有一個能入本後法眼。。。」

  她一邊擦去嘴角的鮮血,一邊搖頭歎息道,這些閣員在她眼中好似是一群待
宰的羔羊,而她們也着實被吓到了——左護閣使已經她打的奄奄一息地吊在了樹
上,這份示威何其恐怖。

  「怎麽?你們就忍心看着你們的首領以這般悲慘的模樣死去麽?」

  陰後一擰左手玉腕,「唔。。。!」滄行月的身子微微抖動起來,這時衆人
才看清,那細絲不但吊住她的一條機械左臂,還纏繞着她的周身上下,滄行月現
在就如同一隻落入了蛛網之中的蝴蝶,在千萬蛛絲纏縛之下無法掙脫。

  那細線随着陰後的扭腕又嵌入了滄行月身子幾分,她的一對豪放的雙乳已經
被轉圈纏繞着的鬼蛛絲勾勒出了原本的模樣,兩個飽滿的圓球透過緊緻的飛鳳衣
浮現在衆人面前。

  「。。。哼,看來這舞鳳閣也不過如此嘛。。。」

  「嗖!」

  兩根兩刃利箭射向陰後的背心,雖然是兩根利箭,但是卻因同時射出而隻發
出了一聲響動,聽聲辨位的陰後連忙側身躲閃,「嘶!」一支貼着她的小腹劃過,
留下了一道血痕,另一支則是插入了她的後肩,穿透了她的嬌軀,陰後這才發覺
柳無暇已經到了,此刻正手握着一柄漆黑的小巧弩槍,将準心沖向了她。

  「結陣!」

  柳無暇一聲令下,紫鳳部諸閣員都從袖中掏出了同樣的弩槍,十幾柄追魂弩
已經将陰後包圍,看來陰後是無處可逃了。

  「嘿。。。」

  陰後當然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刺啦」一聲,她伸手拔出這根布滿倒刺的
追魂箭,肩頭登時湧起了一片殷紅,陰後倒吸一口涼氣冷笑一聲,一提左手,滄
行月便被她丢給了地上的諸人。

  「避開!」

  柳無暇當然知道陰後此舉的目的,連忙出聲示警,同時一記飛鳳刀急速甩出,
可還是晚了一步,已經有一名閣員伸手抱住了掉落下來的滄行月,而陰後也跟着
躲在墜下的滄行月身後輕輕飄落。

  「多謝了,小丫頭~」

  陰後嬌軀一扭,硬生生用左肩接住了那柄飛刀,三寸長的利刃齊柄沒入她的
體内,可是陰後知道,此時若有片刻的拖延,那她的性命就要交在這裏了。

  不敢遲疑的陰後欠身蹿出,從那閣員手中奪下滄行月将她背在身後,鬼蛛絲
一掃,搶出一條生路,而滄行月被她擋在身後,舞風閣閣員們的追魂弩也無法出
手,陰後一縱一躍,拉開了和衆人的距離,她們便再也追不上陰後了。

  「。。。上報閣主,陰後現身,掠去了滄左使。」

  柳無暇心中一沉,滄行月的那條臂膀上裝着一柄追魂弩,陰後掠去她的目的
自然是要仿制這一殺器。。。

  柳無暇輕歎一聲,吩咐好衆人追擊的安排,就折返回到了土陂村中。

  而柳無暇一進院中,便看見徐芷仙被王小姐拉到了一旁。

  「小女承蒙女俠搭救,得以逃出升天,本不該再有什麽奢求,但可憐我那姐
姐,也和小女一道被官府拘做了官奴,此刻下落不明。。。懇求女俠救她一命!」

  王小姐說着說着便淌下淚來,「小女子無以爲報,唯有。。。」

  見她要跪,徐芷仙連忙攙扶,「姑娘請起,這本就是我輩應爲之事,如有機
會,在下一定盡力而爲。」

  「多謝恩人,多謝恩人!」

  王小姐破涕而笑,端的是百媚生嬌,不可方物,徐芷仙雖然亦是出水芙蓉一
般的美人,但也被她的絕色容貌所震驚。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哦,小女子名喚王玉環,我姐姐叫做王藝兒。」

  「在下柳茗仙,姑娘叫我仙兒便好。」

  王小姐心中暗暗贊賞,徐芷仙剛剛拜謝劉藝兒,報的是自己的門派名号,而
在她這爲了不暴露來曆,便用上了化名,加上她們用來掩人耳目的卍字标記,這
人倒是蠻有智謀的。

  (無暇姐說這人是璇女派的徐芷仙,外号「小天仙」。。。嘿,你這小天仙
遇到了本公主大天仙,命中注定要倒黴啊。。。誰叫你劫了本公主要親自甄選的
一批官奴,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嗯,就是不知道功夫怎麽樣,配不配當
本公主的貼身護衛。。。)

  「不知王姑娘有何線索,你姐姐是同你一起被捕的麽?」

  「啊。。。恩人,我隻知道她和我一道囚在一處黑暗的地窖中,那裏好像是
在山中,夜深時總有嘩啦嘩啦的水聲,小女也聽到過雀鳥鳴叫的動靜,但是具體
在哪裏,因爲我們都被蒙着雙眼,實在是不知道。。。」

  徐芷仙心中盤算,看來她們姐妹開始被囚在附近燕南山中的轉運處,而她下
一趟的目标就是那裏。

  「王姑娘放心,但凡有所收獲,我一定通知于你。」

  此時正值四月,是進山的好時候。

  「師叔。。。你一個人去探查真的可以麽。。。」

  方玲對徐芷仙撒嬌哀求一并帶上她,「是啊,沒有你的拖累,師叔倒是覺得
輕松了許多呢!」

  徐芷仙笑道,「好啦,不要再鬧了,如風如月,你們護着救下來的姑娘們先
行返回派中吧。」

  「。。。是,師叔」兩名璇女派弟子應聲答複。

  「師叔,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麽?」

  「你這幾下子能幫我什麽忙?不添亂就不錯了,傻丫頭,就算是龍潭虎穴,
也未必困得住你師叔,師叔這柄劍可不是吃素的。」

  徐芷仙一提寶劍,事不宜遲,現在她便要動身前往燕南山探查了。

  「哦,對了,多和王姑娘身邊的那名姑娘親近親近,她神瑩内斂,吐納有法,
是個練武的好材料,沒準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向她請教了呢!」

  徐芷仙說罷,便縱馬離去了。

  看着徐芷仙的馬匹消失在地平線下之後,方玲一咬櫻唇,跺腳說道:

  「。。。師叔你不帶我去,可我偏偏要跟着,哼!」

  急匆匆的方玲轉身回屋,收拾自己的行囊去了,那幾名璇女弟子這時才放松
下來,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聽聽,這家夥又開始使喚咱們了,她出風頭就算了,還咱們給她打下手。。。


  「噓,人家可是掌門的得意弟子,下一任掌門的候選者,讓你幹什麽你就幹
什麽喽~」

  如風橫眉一對,「這家夥向來隻顧自己,什麽好處都是她得了,掌門處處護
着她,明明咱們師父才是掌門的首徒,武功也比這人高明,憑什麽讓這個家夥繼
承掌門之位!」

  「是啊,就算是輪也輪不到她啊,還沒當掌門呢,就天天闆着個臉,給誰看
呢。。。」

  餘下幾名璇女弟子也附和道。

  如風越說越氣,狠狠地跺了幾下腳,如月則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憑她狐媚撩人,深得掌門喜愛,好了麽?你有人家那個相貌麽?行啦行啦,
瞧瞧方玲那丫頭多會做事,天天跟屁蟲一樣追着這人,那才叫聰明呢,方玲随便
就得了她的指點,武學進展不比咱們按部就班跟着師父學藝快多了?你會『璇女
撫琴』了麽?方玲可是早就練熟了,哎~沒辦法啊,沒辦法~」

  「哼!呸呸呸,下賤胚子!」

  一旁的王小姐沒想到璇女派的這幾名弟子如此草包,險些笑出聲來,而她身
邊的衆人則是竊竊私語。

  「我看搭救咱們的這個女俠人很好啊,爲什麽她的同門都這般讨厭她?」

  「是嫉妒吧。。。」

  「恐怕未必,總之咱們還是不要多說,小心她們聽見。。。」

  「公主,看來這小天仙不甚得派中人心啊。。。」

  柳無暇輕聲和王小姐說,「鶴立雞群,自然遭人嫉恨,如風如月這幾人和徐
芷仙年紀相仿,武功地位卻天差地别,徐芷仙又俨然一副掌門人的做派,不出問
題才怪呢,好啦,噓~」

  王小姐見到方玲背着行囊腰懸佩劍出屋,正要上馬,連忙迎了上去。

  「王姑娘,你這是。。。」

  「我、我心中實在是放心不下姐姐,厚顔懇求女俠帶我一同上路,我一定不
會拖累你的。。。」

  方玲天真爛漫,看着王小姐婉轉哀求的目光,怎麽好拒絕。

  「。。。哎,好吧。。。王姑娘你可會騎馬?」

  「會,會的。。。」

  「如月,再牽過來匹馬。」

  如月眉頭一皺,「這是咱們派中的駿馬,怎能。。。」

  「哎呀,那就牽過來匹瘦馬嘛,江湖兒女,怎麽如此斤斤計較。」

  方玲将頭發盤在腦後,一條鮮豔粉紅的發帶随風飄揚,意氣風發的方女俠一
拉缰繩,帶着王小姐朝着徐芷仙奔騎的方向去了。

  如風如月她們當然不會注意到自己帶領的一衆女子之中,少了一個柳無暇,
也就這樣渾渾噩噩滿腹牢騷地啓程返回門派了。

  。。。。。。

  「小二,來尾清蒸花鲈,一碟炒豆芽,一碗牛肉面,哦,記得少放些蔥花。」

  劉藝兒來到了旬安縣裏的鳳來客棧中,豪邁地點了一份美味的午餐。

  吳太江流經旬安縣,江中的花鲈魚肥美鮮嫩,這清蒸花鲈乃是當地的一道名
菜,劉藝兒雖然身處忘塵峰,可是也不過在她學成傲寒十二劍的那年,由獨孤冰
親自打撈的一尾随便烹煮了一道魚湯,給她嘗了嘗鮮,而今天總算是可以好好享
受一番了。

  「好嘞,這位客官,裏面請~」

  跟着歸不發吃了兩年野味的劉藝兒舒展笑顔,興奮地搓了搓雙手,一想到馬
上就能品嘗到鮮美酥軟的花鲈魚肉,劉藝兒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若是自己的錢,她是舍不得這般亂花的,但江湖朋友的情誼相贈,那就不好
藏着掖着了,最好就是趕緊花完。

  劉藝兒一頓竹筷,挑起魚腹上一大塊筋肉放入嘴中。

  「嗯~~好吃~~」

  還未嚼完口中的食物,劉藝兒便又夾起一塊魚肉,挑出魚刺,蘸着醋汁含入
口中。

  正當劉藝兒享受美食的時候,一個黑衫男子走進了客棧大廳。

  「咦?!」

  那人盯着劉藝兒一愣,驚慌的表情讓劉藝兒一陣苦笑。

  (又是母後的對頭麽,這張臉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啊。。。)

  昔日劉藝兒行走江湖時也未曾遇到這多認出她的人啊,怎麽兩年之後,到處
都是認識這張面容的人?

  她趕緊扒拉了幾口面條,擡眼看去,那人已經意識到她不是天後,露出了猙
獰的笑容。

  「。。。唔唔,是來找在下的麽?嘶溜——這裏人多眼雜,尊駕移步随藝兒
到城外再說如何?」

  那人留着雪白的長須,臉上皺紋密布,最少也有五六十歲,幹瘦的身形病恹
恹的,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深深凹下的眼眶中射出的目光犀利卻帶着邪氣,絕
非善類。

  「偶遇而已,但是某家既有幸和女俠相逢,自然是要切磋較量一番。。。」

  「那就随我來吧。。。」

  劉藝兒無奈地将筷子一丢,放下了一錠銀子,大步邁出,走向了門外。

  半個月前。

  「明月,老爺的官服晾幹了麽?快點拿來,我要去當值了。」

  一個幹瘦老頭在自己的書房中說道,他的眼眶深深凹下,一副病恹恹的模樣,
衣服也隻是一身泛白的青袍,看來寒酸極了。

  「哎~好了老爺,給你拿來了~」

  一名面容嬌美的女子托着一件圓領青袍,一頂烏紗官帽來到了書房之中,伺
候着那人更衣打扮。

  「緊了,再松開些,哎呦,手腳輕點,我這一身老骨頭都快被你拆散架了,
大昭的五品官奴,怎麽連伺候人都不會?」

  這名幹瘦老頭是大昭的戶部郎中莫青丹,官居五品的他按規定,于奉天二十
六年冬,從戶政司領取了一名五品的官奴充當他名下的私奴,這名私奴也就是正
在服侍他的女子,明月。

  「哎呀,老爺别抱怨了,諾,這不是弄好了麽!」

  明月一拍雙手,扶正他頭上的烏紗帽,将莫青丹自己寫的好的公文遞到了他
的手中。

  「轎子已經備好了,就在老爺腿上,老爺是現在就出發麽?」

  本來莫青雲是有資格做官轎去辦公上朝的,但是由于他實在經濟拮據,住宅
都隻是京師城牆邊上一處破破爛爛的宅院,哪裏來的閑錢顧轎,于是就隻好每日
早些出發,步行前去官府。

  貧困的他當然是沒有正婦的,二十餘年勤勉辦公的官場生涯讓他早就習慣了
衙中家裏兩點一線的日夜操勞,所以他連個來往的朋友都沒有,府上也就明月與
他兩人。

  「嗯,哦,今天我要在部内過夜,不要等我用餐了,準備一身幹淨衣物明日
送來。」

  「是,老爺。」

  明月盈盈笑着站在府門口,目送莫青丹的身影遠去,待到他的身影被街上湧
動的人群淹沒,這才轉身關上了府門。

  她悄聲來到了莫青丹的書房,在書架上摸索着什麽。

  「。。。找到了。」

  明月按着一盒書匣輕輕一推,吱扭一聲,牆上開出了一道暗門。

  她輕巧地側身潛入了暗門之中,又是吱扭一聲,牆壁恢複了原樣。

  這處密道直通莫府地下,明月走下台階,來到了地道的盡頭,一間和外面的
書房同樣擺置的密室。

  明月眉頭一皺,翻閱着桌上的一冊賬本。

  「。。。奉天十九年六月,九十萬兩。。。奉天二十三年一月,一百七十萬
兩。。。」

  她心記口念,默默将這賬本的内容盡數背誦。

  「誰?!」

  明月手上多了一柄短匕,她對着面前的黑暗擺出了捉刀式,刃尖朝下的匕首
發出了顫動的寒光。

  「老爺我啊。。。」

  莫青丹的身形從暗處走出,雪白的長須被燈火映照的閃閃發亮。

  「。。。這裏和外面有另外一處通道,我隻不過是和平時一樣,從外面回到
了這裏,卻不想撞上了明月你。。。哦,怎麽稱呼?」

  「舞鳳閣,赤鳳部五席閣員,韓瑩。」

  「哦。。。上使屈尊來我這糟老頭子家當女奴,不知有何指教啊?」

  韓瑩冷笑一聲:「好你個莫青丹,身受皇恩二十餘載,不思專心辦差回報聖
意,反倒是暗中貪污了這許多錢财,明面上是個清廉如水的小小郎中,不想原是
大奸僞忠!如今物證在此,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無話可說,無話可說。。。哎,不知道上使可否讓老頭見識一下那弩箭一
發,勢必追魂的追魂弩?」

  「對付你這種人,何須追魂弩?」

  韓瑩輕蔑地一瞥,但是馬上僵住了面容。

  「。。。你,你是什麽人?!」

  舞鳳閣對于追魂弩的使用是慎之又慎,據舞鳳閣統計,這件緻命殺器自打問
世以來,出鞘隻有三十六次,除了天後射殘陰後和巫行雲詐賺天仙之外,如數命
中敵人要害,弩下從無活口,幾乎可以算作江湖上的神奇傳聞,這人怎麽知道舞
鳳閣持有追魂弩?

  「。。。看來你沒有呢。。。明月啊,明月。哦,韓上使,你在我身邊潛伏
了如此之久,怎麽連我會武功都看不出來?嘿嘿,你兩日便要去西市一遭,是在
和閣内聯絡吧?昨日你剛剛去過,那麽,我還有整整一天的時間。。。」

  「。。。不、不要過來。。。」

  一天之後,趁着夜色,一行黑衣人來到了莫府。

  「轟隆!」

  「舞鳳閣辦差!閑雜人等莫要礙事!」

  柳無雙率領十五名閣員來到了莫府,指揮兩名閣員持錘砸開了莫青丹書房的
暗門,「蹬蹬蹬」,幾席黑影交錯掩護,沖入了甬道之中。

  看着大大岔開雙腿,私處一片污濁,眼睛卻不甘地瞪大着凝視自己的韓瑩,
柳無雙蹲在她的面前,爲她合上了雙眼。

  「追。」

  莫青丹沿着官道馳騁了三天,已經來到了京城北方的缪明城,再有五日,他
就能日夜兼程地趕到内衛鎮,然後憑着早已備好的應急出關文書,逃離大昭。

  「嘿,還好他們不知道老頭的身份,隻是派了個小老鼠盯梢,不然可就糟了。。
。」

  他來到路邊的一個茶攤,要了一碗清茶解渴,咕咚咕咚暢快喝了,正要起身
趕路,一位貴公子模樣打扮的男子卻坐在了他的身邊。

  「啊,老伯,這麽俊的馬匹,恐怕隻有塞外才有吧,打那來的?」

  莫青丹斜眼一瞧,這人面白皮嫩,手中搖晃着一柄紙扇的樣子像是一名書生,
這關口他還在依舊喋喋不休地說着:

  「看老伯的神态,恐怕是身有隐疾吧?小生正好看了幾卷醫書,見到老伯技
癢難耐,能否讓小生給老伯把脈看看?」

  莫青丹拂須一笑,撸起袖子将手癱在桌上,可是他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卻
微微勾起,這書生膽敢給他搭脈,那他的一條胳膊也就别要了。

  「客官,三個大子。。。」

  笑面來前讨要差錢的茶館一句話還未說完,莫青丹閑着的那隻手已經掐向了
他的咽喉。

  當啷一聲,書生展開扇面,擋住了他的一式扼喉,此扇原來是精鋼所鑄,這
書生好大的手勁,能這般舉重若輕地拂搖此扇。

  「小義,哪有茶官穿着官靴,腰上還别着鐵铐的,你這喬裝功夫也太遜了。」

  書生的一隻手竟然輕輕扣住了莫青丹癱在桌上的手腕,看來也是一位高手。

  「老頭也要向大人請教請教,各位大人怎麽盯上了我這過路的?」

  「我們隻是收到了舞鳳閣十萬火急用飛鴿傳來的莫大人畫像而已。」

  「敢問閣下是。。。?」

  「刑部冷一敬。」

  大昭刑部總捕頭長孫洪是由先皇一手提拔上來的,禦賜金煙杆,飛魚囊,總
管大昭一十六省刑案,他教出了六位名捕,冷一敬就是他的最得意弟子。

  說來也巧,冷一敬帶領着手下剛剛追捕到一名潛逃已久的疑犯,正要返京,
不想迎面撞上了莫青丹,将他截了下來。

  「冷神捕的大名,莫某早有聽聞。。。」

  「那就好,大人跟着我們回去交差,也省的進囚天牢遭罪了。。。」

  「咦?冷神捕何出此言? 」

  他手腕上的脈絡陡然暴起,彈開了冷一敬的手指,冷一敬雙眼一眯,這人是
什麽來頭?不是說他隻是一名會武功的逃官麽?舞鳳閣情報。。。有誤?

  。。。。。。

  柳無雙看着癱在床上的冷一敬,平靜問道:

  「人呢?」

  「。。。沒截下來,往西邊逃了。」

  「武功?」

  「塞外武術。。。鷹爪功。。。」

  「結果?」

  「打傷了他的一條左臂,但是不算重傷。」

  「好。」

  冷一敬心中老大不痛快,這柳無雙還是如此盛氣淩人,連一個字都不願同他
多說。

  哎,誰叫她是舞鳳閣閣主呢?

  莫青丹打斷了冷一敬的兩條臂膀,在一幹老手捕快中逃了出去,從他的手腳
功夫來看,顯然也是一名絕頂高手,這人潛伏大昭官場多年,隻是爲了貪圖那些
錢财麽?他是什麽人?還有什麽目的?

  柳無雙一頭霧水,好在由此出關的路都已經被她設卡攔截封死,莫青丹要逃,
隻有借道旬安,翻過忘塵峰繞個大圈才能回到他出逃的目的地,塞外草原。

  那就一邊挨個城鎮排查過去,一面在邊境守株待兔,等着他自投羅網,這人
絕對不能放走。

  逃到旬安的莫青丹就這麽遇上了劉藝兒。


                           【未完待續】
2020-1-7 17: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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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50)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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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20/01/08發表于:sexinsex


                第五十章

  劉藝兒緩緩向着城外走去,而莫青丹也就這麽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跟在劉藝兒
身後,他二人都在慢慢催動内力運轉用來舒活經脈,以此熱身,讓四肢到拼鬥的
最佳狀态,待到劉藝兒停下腳步,便是她出手之時。

  「咻——」

  劉藝兒身後的莫青丹看來是不想等到劉藝兒準備完畢,他趁着自己内息充沛
氣勢最盛的此刻提前發難,一雙鷹爪徑直抓向了劉藝兒的背心。

  輕輕一笑的劉藝兒提氣發力,身軀向前疾倒,幾乎到了貼緊地面的程度,然
後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彈了出去。

  「『縮地法』?」

  莫青丹見識甚廣,一語道破了劉藝兒使用的功夫名稱,而莫青丹也沒有因此
停下動作,他左足一踏地面,身軀斜向躍起,對着伏地的劉藝兒齊齊掏出了兩爪。
劉藝兒立即轉身站起,雙臂繃直,凝集了深厚内力的一招「排山倒海」印上了莫
青丹的雙爪。

  「砰」

  兩人均是倒退一步,莫青丹氣沉丹田,化去了侵入體内的極寒真氣,他吐出
一口濁氣,手上又結出鷹爪,一前一後,一後一前交錯抓出,沖向了劉藝兒。

  街上的行人見到兩人這般動手,早就四散而逃,所以劉藝兒也沒有了顧忌,
她迎着這雙鷹爪揉身而上,雙掌左排右擋,一一拆開了莫青丹的淩厲攻勢。

  隻見莫青丹左腕一翻,兩根又瘦又幹的指頭戳向了劉藝兒的雙目,劉藝兒也
是不遑多讓,玉口一張就要咬住莫青丹的手指。

  再硬的手指也敵不過一嘴的伶牙俐齒,所以莫青丹隻好一沉手臂,雙指一并,
變換了目标,改而刺往劉藝兒的喉間。

  「哼!」

  劉藝兒向上一擡身形,這一指便點在了她柔軟的胸脯上,而劉藝兒早在這裏
布上了明玉功真氣,所以莫青丹此招一無所獲。

  這下劉藝兒便搶得了先機,滔滔不絕地使出了她師父教授的「三十六路小擒
拿手」,一雙肉掌上下翻飛,時而切向莫青丹的腰眼,時而撓向他的肩頭,打的
莫青丹是節節敗退,不住往後。

  莫青丹一咬牙,拼着受她幾掌的危險,雙臂一展,掌心對準了劉藝兒的首級
左右拍夾而來。

  這是同歸于盡的招式,劉藝兒眉頭一皺,身體向後一仰,堪堪躲開了此招。

  「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何如此拼命?」

  「嘿嘿。。。你是與我無冤無仇,但是你的母親和我主人可有着血汗深仇,
老頭辦砸了主人的事,所以隻好借你的首級來将功補過,多有得罪了!」

  「。。。原來如此麽。。。也好。」

  莫青丹看劉藝兒若有所思的模樣有機可乘,這便運起了全部功力,使出了一
招「萬鷹絕殺」。

  他張開的十指猶如鐵鈎鋼爪,有着劈山碎石的勁道,此時正雙腕緊貼着刺向
了劉藝兒身前,頃刻間他的指尖就要穿透劉藝兒的心窩了。

  「嗖——」

  一聲清響,劉藝兒長劍出鞘,一劍刺穿了莫青丹的左掌心,又挑入了他的右
掌!

  莫青丹苦練數十年鷹爪功,布滿老繭一雙幹皺手掌可謂是鋼筋鐵骨,他無論
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一劍刺破了雙掌。

  一臉疑惑的莫青丹呆呆地看着穿透了自己疊在一起的雙掌,并抵在自己喉結
上的那柄利劍,他不能理解,這不過是一柄普普通通的鐵劍,平時他随手便能折
斷十幾把,可是它怎麽就,就廢了自己的雙掌呢?

  凄寒的劇痛感觸從掌心傳來,莫青丹咬緊了牙關才沒有吃痛哼出聲來,而劉
藝兒已經回劍入鞘,甚至還用她的奇寒真氣凍住了自己的傷口,止住了流血,讓
自己保下了這對手掌。

  「。。。你,你之前都是在試探?」

  「我本就是劍客。」

  「爲什麽不殺我?」

  「。。。」

  劉藝兒不再理會他,轉身要走。

  「等等!。。。前有追兵,後有堵截,老頭這條命是留不住了,嘿嘿,我向
來不欠人情,你不殺我,那我懷中的這些。。。都是你的了。。。唔!!」

  莫青丹提起顫抖的手掌,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用力一抓,自行了斷了。

  「懷中。。。?」

  劉藝兒用劍挑開了他的衣裳。

  「這。。。這是?!」

  。。。。。。

  幾日後,莫青丹的屍首被官差送到了旬安衙門大堂上,聞訊趕來的柳無雙和
幾名舞鳳閣閣員正在查看着他的傷口。

  「。。。咽喉被雙指抓破。。。是自殺。」

  「他掌心的劍傷前窄後寬,傷口邊沿還帶着些許水漬。。。傲寒劍法。。。
隐公主做的?」

  劉藝兒乃是天後之女,這在舞鳳閣不是秘密,天後特意叮囑過全閣上下,若
是在江湖上相逢,就要暗中相助劉藝兒,所以她們便以「隐公主」代指劉藝兒。

  「他懷中或許有身份的證明,可現在。。。」

  「無妨,隐公主既然在此現身,那她十有八九。。。」

  柳無雙望着遠處的忘塵峰,心中已經有了把握。

  山風陣陣,劉藝兒走在忘塵峰半山腰的竹林小徑上,轉眼間便來到了歸不發
隐居的草廬前。可是此處居然多了一塊巨石橫立路旁,上書四個大字:「越線者
死」,而地上一道深深刻入地面的溝壑大概就是這條線吧,巨石的一側還斜插着
歸不發的那柄金背長刀,怎麽回事?

  劉藝兒輕巧地一跳,便越過了那條線,正在她左顧右看的時候,一聲熟悉的
語調從林中飄出。

  「汰,天山女俠不認字麽?」

  歸不發現身出來,一臉的不悅。

  「你是不是一人獨居山林,閑的有些毛病了,故弄這些玄虛幹什麽?」

  歸不發悠悠一聲長歎,「我獨居?你可知道下山後的這些日子裏,我這來了
多少傻乎乎的臭小子?」

  劉藝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山上忘塵居自己走後便空無一人,原來由她打
發的那些莽撞前來找劍聖比試的年輕俠客們尋不到人,自然會慢慢找到這裏來,
這便擾了歸不發的清修。

  「這幫家夥個個都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糊塗蛋,非要找我比試,我實在
是受不了了,就隐身竹林,可他們居然亂翻草廬,将屋子弄得亂糟糟地不說,還
要偷喝我的酒!哼,所以我才弄了塊石頭放在路旁,就算這些後生小子們再怎麽
不知天高地厚,字總是認識的吧,這幾個大字是我用我的刀法精要招式刻出來吓
唬他們的。哼,來了有四五個傻小子,看了字還不走的,倒是一個沒有。我這才
過了幾天安穩日子,你又回來了,啧啧啧,下山沒多久,就又被人打敗了?是回
來繼續修煉的麽?」

  劉藝兒白了他一眼,「那可不是,我的銀子花完了,找你要錢來了。」

  「嘿!小姑奶奶,我的那點錢财都被你挂了個幹淨,你還想怎樣?這破草廬
裏若是還能找出一文錢,你盡管拿去!」

  劉藝兒一撩發梢,得意地從懷中取出一沓銀票,「你瞧瞧,這是什麽?」

  歸不發看着五千兩一張的銀票,拂須問道:「錢嘛,我見得多了,怎麽,改
行當劫匪了?」

  劉藝兒露出了苦惱的表情,将她在山下和那黑衫男子相遇的事和歸不發說了。

  「。。。上三路的高手。。。他和你是怎麽過招的?」

  歸不發看着劉藝兒演示了那人的幾下招式,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大漠武學。。。既然不是塞麻,那應該就是二十年前銷聲匿迹的『鷹爪怪』
丹多了。」

  「哦,他懷裏還有這個。。。」

  劉藝兒将那塊黑蓮令牌遞給了歸不發,歸不發輕蔑地說道:「正常,他本就
是陰後的手下,我還以爲他早被舞鳳閣的人給殺了呢,沒想到他竟然苟活到今日。」

  「陰後?是不是一個小腹上紋着一朵黑蓮,淡紫發色和我相貌幾無差别的女
子?」

  「哦?你見過陰後了?」

  「嗯。。。她出手偷襲,可最後又放了我一馬,還自稱是我姨娘。。。姨娘
不姨娘的不知道,但十有八九是母後招惹的對頭。。。」

  「喲,傻丫頭居然肯動腦子了?」

  「。。。哼!!」

  劉藝兒擡手刺了歸不發一劍,可這迅疾如雷的一劍卻被歸不發輕描淡寫地躲
開了。

  「啧啧啧,這是一個女俠該幹的事麽?我要是躲閃再慢半分,就被你一劍殺
了,這麽刁蠻,誰教你的?」

  「你死有餘辜,活該!」

  「那你還想不想知道陰後的事?」

  「。。。想。」

  「想就把劍收起來,好好坐下,咳咳,此事說來話長。。。」

  歸不發将他知道有關陰後的一切娓娓道出:「這陰後啊,确實是你母親的姐
姐,名叫柳俏兒。二十五年前,黑蓮陰後在江湖上可是禁忌之詞,因爲她心狠手
辣,又會合歡淫功,被她榨幹功力的俠客都是名動一時的武林豪傑,哦,武林中
人不知道她會這門功夫,隻知道她會把對手化作幹屍,那就更害怕她了。不過有
傳聞說,她好像是被人買走當奴隸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好在她武功倒是不甚
高明,除了輕功确實當世無雙之外,真要說起單打獨鬥,莫說你母後和你師父,
就是我也能穩壓她一頭。。。你笑什麽?」

  「啊,沒有,沒有,噗。。。咳咳,歸大俠武藝蓋世,藝兒由衷敬佩,咳咳,
那麽她和我母親。。。」

  「。。。我隻知道你師父,你母後,和陰後三人是無塵派最後一代弟子,至
于你母親和陰後到底爲什麽不相往來,形同陌路,甚至最後不共戴天,這除了她
們兩位當事人,恐怕再沒人知道。」

  「。。。我怎沒有聽到過一樁一件有關于陰後的事迹,好像江湖上從未有過
這人一般。。。」

  「那是因爲知道她的人你都遇不見罷了,況且她二十年前就被你母後擒下丢
進了囚天牢,不過在蝕日之變前,甯王一時不慎放走了她。。。」

  「又是甯王!」

  劉藝兒心中對甯王的印象越來越糟糕,在她看來,他簡直就是一個大混蛋。

  「這。。。也不能怪他,誰知道陰後被人鑿穿了丹田,打斷了琵琶骨還能繼
續進修武藝,她修煉的是和『明玉功』截然相反的『逍遙遊』,内力不存氣海,
而是散于四肢之中,這才僥幸得以逃出生天。根據舞鳳閣的追查,她逃到了匈奴
境地,躲進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号稱永夜宮,由于那宮殿在匈奴都城,大昭
不便幹涉,也任由她作亂去了。」

  「漠北。。。麽?」

  劉藝兒想起了戲文中描述的草原風光,便起了動身去塞外一趟的念頭。

  「對了,這五十萬兩你準備怎麽處理?」

  歸不發問道。

  「哦,我想過了,此人來路不明,又是鬼鬼祟祟的,這錢多半也是不義之财,
那當然是要劫富濟貧,給山下的百姓分了,共計。。。唔,四十九萬兩,不,四
十九萬五千兩。。。」

  「咦?這裏明明是五十萬兩,還有五千兩呢?」

  「。。。不,不留一點麽?」

  「你師父怎麽教的你,這叫『中飽私囊』。。。」

  「。。。就是留下一千兩,一百兩也好啊,總,總不能讓我白辛苦一趟吧。。。


  劉藝兒沒有遭遇過這種事,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她當然知道如果私自昧
下這巨款,那和盜賊又有何區别,但這是那人明言贈給自己的,就這麽全送出去。。


  (好心疼啊,這可是五十萬兩啊。。。)

  可是看着歸不發一臉壞笑的模樣,她知道這人又在看自己的笑話,氣鼓鼓地
又是一招「三花聚頂」刺出。

  「這次還用上了招式!越來越過分了哦!女俠!」

  歸不發從容躲開,笑着說道:「小人倒是有個主意,不知女俠可願一聽?」

  「。。。說!」

  「爲何不将這些銀票上交官府?聽說新來的旬安縣令可是一名兩袖清風的好
官,讓他得了這筆巨款,用來修路築堤,改善民生不是更好麽?」

  「。。。那,那要不要,留下一點點,就,就一點點。。。」

  「當然,女俠你說了算,我看就留下嗯。。。四十九萬兩這麽一點點,把多
多的一萬兩銀票送給官府好了。」

  「壞人!」

  「噓。。。你聽。」

  百鳥啼鳴聲傳遍山林,柳無雙來了。

  「哦?閣主前來有何吩咐?莫非是甯王有召?」

  歸不發看她止步石前,便迎了上去。

 「額,甯王殿下無意勞煩先生,無雙乃是追蹤一朝廷欽犯而來,隻是這人在
忘塵峰下的旬安縣被人殺了。。。」

  「。。。丹多?」

  「。。。或許是的,而出手殺他的人,應該就是。。。」

  「是我。」

  劉藝兒從竹林中現身,柳無雙居然是來找她的。

  「公主殿下。。。」

  柳無雙恭敬地欠身行禮說道。

  「咿!别這麽叫我,我聽不慣這個。」

  劉藝兒連忙擺手,她看着柳無雙對自己的态度就覺得别扭,柳無雙也不強求,
改口說道:

  「是,咳咳,女俠出手懲治惡賊,舞鳳閣本不便幹涉,隻是不知這人身上可
有什麽表明他來曆的線索現存女俠手中?他身負朝廷重案,還請女俠指點。」

  「哦,我從他身上拿了一塊令牌,還有。。。這些銀票。。。」

  劉藝兒将那玉牌和銀票遞給了柳無雙,她也不知爲何,居然留下了一張銀票,
當下心中緊張萬分,隻要柳無雙開口詢問,她就假裝失手漏取,再将這銀票還給
柳無雙便是,可是如果柳無雙沒開口,那這張五千兩的銀票。。。還是讓她代爲
保管吧。

  柳無雙随手将那一沓銀票塞進了懷中,又把那玉牌捏在手中細細端詳了一會。

  「。。。啊,多女俠相助,無雙不叨擾女俠和先生清修了,告辭。」

  歸不發看着來去匆匆的柳無雙感慨道:「這般雷厲風行,不愧是江湖上赫赫
有名的天鳳柳無雙。。。可越是如此,我怎麽越是想起了她被肏得神魂颠倒的模
樣。。。拿來吧?」

  「。。。什、什麽啊?」

  劉藝兒裝傻對着歸不發問道。

  「江湖規矩,見者有份。。。」

  「你、你在山上,要錢幹什麽?」

  「那你在山下,就不能自己去掙些銀兩麽?」

  「我,我要還要行俠仗義,哪有連,連一頓好飯都吃不起,還要去做工賺錢
的女俠,說出去不怕人笑話麽。。。」

  劉藝兒下定了決心,換身漂亮行頭,再買匹駿馬,她出關就靠這些本錢了。

  「嘿嘿,那就是你不懂了,頂着大俠的名号去騙吃騙喝都不會,怎麽行走江
湖?」

  歸不發想起了年少時的往事,不由得開懷大笑。

  「。。。你以爲誰都跟你似的不要臉麽?」

  「喲,失敬了,敢問這位女俠,你這銀票是哪裏來的?」

  劉藝兒無心再和他玩笑,一路小跑闖進草廬中,從牆上取下了傲寒劍懸在了
腰間。

  「嗯,你拿上也好,畢竟功夫不如人,兵器再吃虧就更打不過人家了。」

  「打不過。。。」

  劉藝兒心中忽然出現了一個詭魅背影,一頭的淡紫色秀發,玉手上還有一對
玉镯。。。

  「。。。呐,歸大俠,好主人,親親相公。。。」

  劉藝兒抱住了歸不發的手,用自己的雙峰在他臂膀上蹭來蹭去。

  「。。。那個人,那個人好厲害,你能不能,陪藝兒一同下山。。。去将那
人除去,好讓江湖上不再擔驚受怕,陰後重來。。。」

  歸不發将手從劉藝兒懷中抽出,搖搖頭說道:

  「嗯?使美人計麽?可惜啊可惜,藝兒的身子我都玩膩了,沒什麽吸引力啊,
小藝兒。。。」

  「。。。你真的不再看看嗎?這一年來,藝兒的身材可是變化不小呢。。。」

  劉藝兒雙手托住了自己的嬌乳,挺胸收腹展示着自己的傲人身材。

  要是對待别人,劉藝兒肯定不會這般放浪,但是對付歸不發,倒是因爲種種
過往,反而百無禁忌。

  無論是坑他騙他拿劍砍他,還是色誘下毒勾引謀害,劉藝兒都不覺得有何不
妥。

  「我看了,不就是變胖了麽?你瞧瞧腰都粗成什麽樣子了,啧啧啧。。。」

  「胡說!人家一斤都沒胖!」

  劉藝兒惱怒地跺了跺腳,她惡狠狠地說到:「你幫不幫我!」

  「嗯哼~」

  歸不發哼起了小曲,悠哉悠哉地練起了拳法。

  「嗚,嗚嗚。。。藝兒的命好苦啊,嗚嗚,練了二十年武功,還是被人随意
欺辱,連身子都被惡人奪去了,還被人,強制擠乳,丢下山崖,還要扮作馬匹讓
人騎駕,現在那人還不管我!哇。。。」

  劉藝兒蹲在地上放聲哭泣,哭了片刻,她偷偷瞥了一眼歸不發,這人将一套
平平無奇的羅漢拳法使得虎虎生威,一招一式都是得經過千錘百煉後才能具備的
兇悍有效。

  「喂!」

  「呼——」

  歸不發收勁吐氣,雙手一擡一放,卸下了勁道。

  「怎麽了女俠,最近山上鳥鳴雀叫煞是煩人,我居然沒聽到你剛剛說了什麽。」

  「。。。你當真不幫我?」

  「當然。」

  「就連,就連我陪你過夜,都,都不行麽。。。」

  「那個嘛,誰賺誰還不一定呢。。。」

  「咻!咻!」

  兩道劍光閃過,歸不發毫發無損。

  「這兩招不是使得很好麽,就差一點,便能把我殺了。怎麽這麽沒底氣?陰
後算什麽?如何比得過你天山女俠?」

  歸不發譏諷笑道,見劉藝兒使盡了手段一臉沮喪地呆立原地,他這才正經說
道:

  「闖蕩江湖就是這樣,時時刻刻都會有不知名的敵人前來挑戰,虎視眈眈暗
中窺探的更是數不勝數,若是遇到一個強敵便來找我出手解決,你這江湖還是不
要闖了,哎,對了,爲什麽不回宮當公主去?」

  歸不發問了他久久以來都想知道的一個問題,他是天潢貴胄,自幼過慣了錦
衣玉食的生活,劉藝兒半生清貧,連名貴一點的衣物都沒穿過,怎麽拒絕得了這
般誘惑?他很好奇這個小丫頭在想什麽。

  「。。。才不要去。」

  劉藝兒嘟囔了一句。

  「自打我記事起,我就常常問師父,我的父母是什麽人,可是她總是笑着不
說話,我哪裏有她那般的耐心,自然熬不過她,一來二去,我也不再問了,可是,
如今得知了我母親是天後,父親。。。那就是皇帝了吧。。。哎!你這是亂倫!!」

  「去去去,皇室從來不看重這個,而且你父親不是我大哥,你是天後進宮前
生下來的。」

  「。。。那,那我的父親是。。。」

  「我怎麽知道?」

  「。。。總之,我反而更加迷惘,師父是劍聖,母親是天後,那、那我是什
麽?」

  劉藝兒一吐心中郁結,她盯着腳下的一片枯葉,繼續說道:「劍聖之徒,天
後之女,原來人家一看到我,就想起我師父,現在好啦,多少人一看到我這張臉,
就想到天後,尋仇的尋仇,抱怨的抱怨,可,可我呢?」

  劉藝兒攥緊了香拳,臉上露出了少有的決絕。

  「。。。沒人在乎我,沒人在意我,他們隻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天後和劍聖的
影子,至于我是叫劉藝兒,還是劉小二,劉大膽,重要麽?」

  眼角又濕潤了,但是劉藝兒努力地收束住淚水,可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被人看作是其他人的附屬,哪怕那人是我
師父,我母親,吸溜,我,我絕不要就這麽度過一生。。。人生過得好快啊,快
到我現在就能感受到時光飛逝,才短短兩年,你知道山下的變化有多麽巨大麽?」

  歸不發擡手抹去了劉藝兒臉龐上的淚花,劉藝兒自己也伸手胡亂蹭了幾下,
繼續說道:

  「所以,我要在江湖上揚名,留下我劉藝兒的故事,讓天下人都知道,我不
是誰的代替品,我也不是誰的影子!」

  「好!有志氣!」

  「所以走吧!和我一道下山懲兇除惡!」

  「不去。」

  劉藝兒一怔,歸不發這都不上套麽?那她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你。。。你不可憐我麽。。。」

  「我第一次強暴你的時候,對你的可憐就用光了啊小藝兒。。。」

  歸不發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有什麽?激将法麽?算了吧小藝兒,我名号叫
『第二刀王』,你覺得激将法會對我有用麽?」

  「。。。嗚嗚。。。」

  「又來了,哭完鬧,鬧完哭,你可真是你師父的好徒弟。」

  劉藝兒一頓哭聲,「。。。你說錯了,接下來是一招『霸王硬上弓』!」

  說罷她便伸手拉住了衣領,要扯下自己的衣服,歸不發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腕。

  「。。。嘻嘻,怎麽,如果你對人家的身子一點都不留戀,那就算人家赤身
裸體在你面前晃悠又如何?男人。。。」

  歸不發一笑,「說得對,但是如果我看不見,那小藝兒你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他運氣準備隐入竹林之中,不再理會劉藝兒,但是劉藝兒嬌笑一聲,左手一
抓,便纏上了他的手腕。

  「想跑?晚了!」

  歸不發抖腕一甩,想要掙脫開她的禁锢,但是劉藝兒得了他親自指點,手上
的擒拿功夫已經是頗具火候,她馬上松開左手,可又急急貼了上來,如同膏藥一
般黏上了歸不發。

  劉藝兒的另一隻手也沒閑着,繼續要将衣懷敞開,歸不發久久未近女色,生
怕見了劉藝兒的傲人身材便把持不住被她引誘,那自己的臉面可是要丢盡了。于
是也抓住了劉藝兒的那隻手,不讓她解衣,同時身子向後一仰,想要倒施縮地術
遁去。

  「哎呀~捏得人家好痛呢~」

  劉藝兒怎麽會讓歸不發輕易逃離,她雙手凝勢一拉,便将歸不發倒地的身姿
止住,同時往他懷裏一鑽。

  歸不發抓着劉藝兒的雙臂向上一擡一送,讓它們頂着劉藝兒的豐腴雙乳止住
了她的來勢,但是歸不發也走不掉了。

  兩人一個要逃之夭夭,一個百般挽留,一個要投懷送抱,一個千種推脫,雖
然歸不發比劉藝兒高強,但他卻處處手下留情,不想真傷了劉藝兒。劉藝兒則是
恃寵而驕,争搶不讓,巴不得歸不發打傷自己,如此一來便更能讓他心生愧疚。

  這麽滾滾鬥了百招之後,兩人都是一隻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一隻手被抓住
的模樣。

  「比拼内力嘛?那比吧,我可是不會抵抗的,打死了我記得跟我師父說一聲,
徒兒不孝,不能給她養老送終了。。。」

  「你要怎樣?小姑奶奶,怕了你還不成?」

  歸不發唉聲歎氣,今天他就不該現身和劉藝兒相見。

  「陪我下山!」

  「不去。」

  「爲什麽?陰後和我母後照你所說,可是不共戴天的敵手,她若是抓住了我,
肯定是對我百般淩辱虐待,以洩私憤,嗚嗚,人家才二十出頭,還沒嫁人就要香
消玉損了。。。」

  「行了吧,真要怕的話你就别下山了,在我草廬旁紮個營帳,我保你活到七
老八十好麽?啧,你的武功和陰後不相上下,她怎麽抓得住你?無非就是想我幫
你擒住陰後,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知道你母後和陰後她們之間的過往對嗎?」

  「。。。你這麽厲害,拿下一個陰後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可不是,你以爲你母後是好相與的?她和天後鬥了這麽多年還能在江湖
上興風作浪,憑得就是一手獨步天下的『逍遙遊』,這輕功不知道救了她多少次,
真要同你想的這般輕松,她就不是黑蓮陰後了。當今世上,沒有人可以強留陰後,
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再說她身居塞外,不常來中原,你如何去尋她?放心,
有一衆舞鳳閣的人幫你盯着她呢。。。」

  其實歸不發隻是嫌麻煩罷了,他和陰後又沒有什麽過節,犯不着去惹這個身
負絕頂輕功的家夥,而劉藝兒和陰後的恩恩怨怨,說到底還是她們柳家的家事,
自己涉足其中倒顯得不倫不類。

  「。。。塞外麽?唔。。。」

  劉藝兒若有所思,歸不發趁機掙脫了劉藝兒的糾纏,卻在正要逃離時聽到了
一聲嬌媚的挽留。

  「等等。。。人家,有點想你了。。。」

  歸不發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說道:

  「我草廬裏還有幾式淫具, 你大可自行去取。」

  「。。。哼!你就那麽看不上人家麽?!」

  「不不不,我對小藝兒的身子是渴求得很的,可我不知道你要的是我的大肉
棒,還是我的命啊。。。這樣吧,等我一窺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後,你再來找我,
我一定好好滿足小藝兒~」

  「。。。你對我師父怎麽不像對我這般提防?」

  「嘿嘿,死在你師父手上我心甘情願,但是死在你這,那可是要讓人笑掉大
牙的。取我的性命,你不配,我更不願意。」

  「你!」

  「好啦,要問的都問了,女俠該走吧?一路順風,恕不遠送!」

  劉藝兒提起傲寒劍轉身離去,可是她又實在氣不過,便舉劍在那巨石上一陣
雕刻,咣當一聲,劉藝兒故意大力地回劍還鞘,然後頭也不回地大步朝着山下走
去。

  歸不發忍不住好奇,來到了石前端詳,發覺自己雕刻的「越線者死」四個大
字一側,多了一行娟秀的小字:「淫賊歸不發斃命處」,還畫着一個箭頭指向了
自己的金背長刀,歸不發哈哈一笑,伸手抹去了淫賊二字。

  「喂!」

  劉藝兒突然折回,吓了歸不發一跳。

  「小姑奶奶還沒走啊?」

  「。。。那個,山下。。。清查人口,爲了行走江湖方便,我得,得找個男
人入籍。。。」

  。。。。。。

  「姓名。」

  「歸不發。」

  「籍貫。」

  「嶺南懷化。」

  「嶺南人?嶺南人你跑來旬安入什麽籍?」

  戶政司的官員看着這個古怪的家夥,甚是惱火。

  「啊哈哈,小人在這忘塵峰上隐居有些時日了,不曉得天下大勢已變,還請
大人通融通融。。。」

  一錠白銀遞到了那官員手中,那官員熟練地一翻手腕,便将那銀子沒入了袖
中,這份功夫讓劉藝兒也是啧啧稱奇,沒有長年累月的練習,是絕對做不到如斯
迅疾的。

  「好說好說,這人是你的。。。?」

  「妻子。」「私奴。」

  兩人一齊回答。

  「私奴?歸不發!」

  「咳咳,婦人,婦人,大人請登記吧,這是小人的正室。。。」

  「你們這年歲相差,也不害臊。。。」

  那官員笑着打趣了幾句,便繼續詢問核實着他們二人的來曆。。。

  「這就是證牌麽?」

  劉藝兒舉着手中的一枚玉佩查看着。

  「管他什麽牌子呢,沒我事了吧?走了!」

  歸不發不耐煩地甩手離去了。

  「嘿嘿嘿,看來我這路小擒拿手也練的頗具火候了嘛。。。」

  劉藝兒笑着丢起了手中的一包錢袋,剛剛他們兩人一起在錢莊兌換了那五千
兩白銀的大銀票,分成了九張五百兩的銀票和一張三百兩銀票,還有這每人一袋
的百兩碎銀。

  「想從本女俠手裏占便宜?門都沒有!」

  她手裏拿着的就是歸不發那袋碎銀,加上自己懷中的銀票,劉藝兒現在可是
個有錢人了。。。嗎?

  懷中隻剩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四個大字:「彼此彼此」。

  「。。。歸不發!!」

  劉藝兒惱怒地一跺腳,可是就算此刻回到忘塵峰上去找他,歸不發肯定也是
避而不見。。。

  (什麽時候從我懷裏摸走銀票的?讨厭的家夥!)

  「哒哒哒」

  馬蹄聲飄蕩在官道上,劉藝兒駕着買來的黑色駿馬,身着一襲青色短衫,腰
間懸着傲寒劍,一路向北而去。

  。。。。。。

  匈奴都城南側,一座仿照大昭京師紫禁城奉天殿建造的輝煌宮殿中。

  「俏兒,你回來啦!」

  面對飄然而至的陰後,一名老者笑着迎了上去,「啪」的一聲清響,陰後打
了那老者一巴掌。

  「這個可是舞鳳閣的二當家,你要是再搞壞了,本後就。。。哼!」

  陰後将背負的裸女丢到了那老者手上,長袖一甩,紫裙之下的修長美腿熠熠
生輝,爲了更好的施展輕功,所以陰後向來是全然赤裸着三寸金蓮,踝上套着兩
圈由鬼蛛絲收攏而成的白脂玉環,隻見她足尖輕輕點過地面,便來到了自己的黑
蓮寶座上。

  「呼——老丹沒撈出來,差點連本後都搭進去了,唉,他估計是折在中原啦,
這下好了,沒了老丹的銀子,日後要喝西北風了。。。」

  陰後斜躺在了她的黑蓮寶座上,雙手抱在腹前,鳳首枕着一側扶手,兩腿搭
着另一側的扶手,一對豔足來回地擺蕩,而她絕色面容上的神情淡然無比,因爲
就算陰後再是如何駐顔有術,可歲月不住地侵蝕還是導緻了隻要她做出幅度稍大
的表情,便會浮出彎彎的一抹嘴角紋,雖然陰後十分忌諱這一點,但是旁人觀來,
卻是說不出的旖旎撩人。

  「俏兒。。。」

  「嗯?」

  「啊,陰後,其實還有個事情沒有告訴你。。。」

  「。。。說吧,又是什麽糟心的事情。」

  「那個塞麻已經殺進了來,侍衛們擋不住他,估計。。。不消片刻,就會來
到這裏。。。」

  「什麽?!」

  陰後的臉色繃不住了,無奈地皺起眉頭瞪大了杏眼,她不過才離宮數日,就
被人欺負到門口了?

  「砰!」

  一個雙臂過膝,面色黝黑的壯漢踢開腳下的侍衛,聲若洪鍾地喝道:

  「妮娅呢?你們把她怎麽樣了?!」

  塞麻,匈奴第一高手,獨門十九式鷹爪功縱橫草原,于大漠之上從無敵手。

  而妮娅是塞麻的愛妻,也是塞外數一數二的高手,手上的一雙鐵線流星鞭爲
她打出了「飛星」的名号,可這樣的一位女子,卻在半月之前失蹤了。

  塞麻苦苦追查,終于找到了妻子的下落。

  「我道是誰,原來是塞麻啊,你說那個妮娅?嗯,好像是在本後這裏。。。」

  陰後端正身子擺出了一副仰面思索的樣子,她當然知道妮娅的下落,因爲就
是她一手将妮娅掠來的。

  塞麻本來是不被陰後放在眼中的,若是他不服找上門來,一并打發了便是。

  可今時不同往日,她此次中原之行消耗頗重,生擒滄行月就耗費了她不少氣
力,後又中了柳無暇一箭一镖,挂彩受了重傷,此刻是正是内力不濟,需要進食
休補的時候,偏偏塞麻來了。


                             【未完待續】
2020-1-8 23:5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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