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
天山女俠(45~46)作者:jyt1717
.
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20/01/01發表於:sexinsex
第四十五章
修羅王牽著兩名女子,來到了狼騎兵眾之中。
「忠誠的勇士們,你們的英姿已經永遠銘刻在了我們的大草原上,就連風兒
都在歌頌著你們榮耀!今天,戰爭結束了,而這,就是你們的戰利品!」
為首的狼騎兵發出怒吼的沖鋒信號,蠻暴的狼騎兵們一起沖向了天仙和天後。
兇殘的三根陰莖直接插入了天仙的體內,天仙嬌嫩的後庭也因為過度的擴張,
流出了鮮紅的血液,隨著狼騎士兵殘暴的進進出出,她肛門的縫隙不斷有鮮血飛
濺在肉棒上和空中。
小穴也被身下的狼騎兵深深插入,而她身後的狼騎兵則是托著自己的纖細腰
圍不住沖擊著自己的後庭,狼騎兵厚實小腹和圓潤的屁股不住撞擊,發出啪啪肉
體碰撞的聲音,面前還有一個家夥直接掰開了自己的小口,將他那根臟兮兮的肉
棒捅了進來。
「嗯唔!嗯唔!!!嗚嗚嗚!!!」
(好燙!好痛!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嗚嗚嗚。。。)
三個小洞幾乎是同時被侵犯,天仙感覺仿佛是有三根燒紅了的鐵棍捅了進來,
她的喉嚨中冒出了痛苦的呻吟,面前的狼騎兵扯著天仙的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固
定住她的頭部,死死地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地戳進了天仙的喉嚨中,不斷地攪動突
進起來。
他並不知道含住他的那活兒的這名女子的地位多麽高崇,也不知道就是她一
手策劃了過峰落之戰的昭軍戰術,他只當此刻的長鳳公主是一個可以玩弄的肉洞,
這讓天仙的心中充滿了被迫屈從,又無力反抗的羞恥,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因
為這種恥辱而變得鮮紅無比。
「哈吧多,那不多路喝多尼莫!!」
天仙不知道那狼騎兵口中呼喊著什麽,只知道口中的陽具同下體的兩根一起
更加激烈地舞動起來。
「嗚嗚、嗯嗚嗚咕嚕咕嚕,噗嚕噗嚕。。。」
(好痛啊!!嗚嗚。。。好難受啊。。。母後。。。救救我。。。)
天仙的鼻子不停撞擊在那狼騎兵的茂密陰毛叢中,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將她熏
得幾乎要閉氣了,可是自己的腦海已經被這巨大的恥辱沖擊的意識模糊,她不能
控制自己的鼻腔,甚至連放緩喘息都做不到,自己的下巴要掉了一樣顫抖搖晃著,
她只能徒勞地高聲呻吟。
「嗚嗚嗚!嗯嗚嗚嗚!!!咕唔咕嚕、咳咳、嗚嗚!!!」
狼騎的腥臭精液就這樣灌入了自己的胃中,然後馬上又是一根新的陽具補充
進來,這根比剛剛的那個還要腥臭!此時的遭遇和同侍奉張自白的感覺天差地別,
張自白的陽具雖然也是十分的巨大,可他沒有如此殘暴地對待過自己,這種強大
的壓迫感,和這種迅速蔓延在口中的濃烈腥臭味道,和張自白精液的味道完全不
同!
張自白雖然也是前線操勞的將軍,但是他畢竟是錦衣玉食出身的昭軍貴胄,
最近還有柳無雙貼身服侍,身上自然是幹幹凈凈,精液也是最近才生成的,比起
這積酵許久的狼騎兵的精液味道自然好多了,天仙無從選擇,為了不被濃精嗆死,
她只能含羞將口中之物盡數吞下,她的眼淚順著嬌羞的面容滴落在身下狼騎兵的
臉上,換來的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
咕啾咕啾,身下的狼騎兵攥住天仙的乳房不住吮吸起來,不停用他粗糙的舌
頭舔舐著天仙柔嫩的乳頭,甚至將那乳房死死地向下拉長了好幾寸,一只手用力
揉捏著嘴邊的另一個乳房,將天仙的圓球揉出各種形狀,天仙嬌嫩的軀體就好似
一個玩偶一般,被狼騎士兵們殘暴地對待著。
「歐多真塞,努努多赤!」
「那多那,布魯薩多那哈波!」
天仙不知道這兩人在交流些什麽,但是下體的兩根巨物猛烈的顫抖讓她知道
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哦哦哦哦!」
「嗯!呼——」
咕滋咕滋,天仙感覺到兩個小洞中有滾燙的液體直直從陽具中激射而出,將
下體染成了一片白膩,天仙的哀求呻吟從唇縫中冒出,可是這並不能換來片刻的
喘息,「嗚嗚!咕啾嗯咕嚕咕嚕。。。」新插入天仙嘴中的這根比起前輩更加敏
感,因為天仙身體的急促顫抖的刺激,也把持不住射了出來,更多更濃的精液湧
進天仙的咽喉氣管,嗆得天仙咳嗽不止,嘴角和鼻子中一並流出了白濁的液體,
突然間,胃中的一陣惡心,逆流而出的精液又溢回了口腔,「嗚嗚、嘔!咳咳,
啊唔。。。嗚嗚。。。」噴出口的精液一部分灑在狼騎兵的小腹上,又被自己蹭
到了臉上,一部分就這麽垂下掉在了下面剛剛補位的狼騎兵身上,「啪」的一聲,
天仙的屁股上泛起了一個巴掌大的紅印。
「嗚嗚!!!!」
天仙泥濘的下體並沒有阻止其他狼騎兵的侵犯,新的狼騎兵頂著咕啾咕啾冒
出的精液淫水又重新填滿了她的下體,隨著肉棒的抽插,垂在天仙下體處的濁液
啪嗒啪嗒發出粘稠的聲響,流出一股股混雜著天仙尿液的不明液體,後庭也不甘
示弱地被帶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狼騎士兵們毫不憐惜地享用著天仙柔嫩的嬌軀,豐腴的翹臀,似乎天仙就是
一個沒有生命的肉蒲團一般被他們隨意玩耍擺弄。
很快,後面焦急等待的狼騎兵也不去貪戀那迷人的小洞,開始抓起天線的小
手和玉足,放在自己的陽具上套弄起來。
天仙的哀求反而更助狼騎士兵的興致,眼淚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絕望
地面對著殘酷的現實,甚至有了自暴自棄的念頭,她的腰肢開始慢慢迎合起後面
的抽插,小手也開始慢慢動了起來,就連不知如何是好的腳掌,也在順從地配合
著狼騎士兵的玩弄。。。
「唔,呼,呼,嗯。。。嗯嗯。。。哦唔。。。」
天仙清澈的雙眸變得模糊而朦朧,她的瞳孔也因為刺激緩緩地向上翻動,露
出了大片眼白,原本哀嚎痛苦的呻吟,摻雜進了不知道幾分的愉悅。。。
她本來潔凈無瑕的軀體此刻漸漸被精液的海洋淹沒,發梢臉上,胸前背後,
到處都是濕漉漉的精液,她的整個身體,整個腦子都被精液的氣味和感觸熏透了。
漸漸的,腥臭的氣味變得不再刺鼻作嘔,反而有一種隱隱的檀香冒出。。。
咕啾咕啾咕啾!又是一股精液在天仙的蜜穴中爆發。
天仙感覺下體充滿了火熱的焦灼感,一般是來自滾燙的精液,另一半是。。。
來自自己酥麻的花心?
她觸摸到了之前感受過的,全身痙攣著,抽搐著,舒服著的滋味,噗呲噗呲,
一波淫浪沖散湧入的精液,將其吸附收攏,匯成一股從頂在洞口的陽具間隙噴薄
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咕咕噗嚕噗嚕,咕嚕嗚嗚!!!!!」
天仙的大腦變的一片空白,憑著本能咽下了口中同時迸發的精潮,沐浴著精
液達到第一次因輪奸而導致的高潮,原本引以為傲的機敏心智全都化作了一團團
模糊不清的碎片,盡力拼湊,也只能看到一根根巨大的陽具的猙獰兇容。
射精之後的狼騎兵在天仙的小腹、屁股或是臉上隨意一抹,便退到後面等待
著下一次陽具的勃起去了。
失神高潮的天仙就這樣繼續被無數的狼騎士兵包圍著。。。
不知過了多久,天仙的意識已經適應了這樣殘暴對待,她清醒過來之後還是
不停地用身體服務著狼騎士兵,但是已經開始尋找著她母後的身影。
「哦哦,好厲害,嗯嗯,大肉棒,大肉棒肏的媚兒要爽死了!哦哦高潮了高
潮了啊啊啊!!!!」
那是母後的聲音,天仙的身體湧出了一股力量,她掙紮著起身,發現天後就
在自己的身邊,那相處半生,都從未見過一絲失態的母後,此刻任由著頭發散亂
在面前,口水淌落在嘴角都不去擦拭,或許是無暇去擦拭,她幹凈整潔飽滿豐盈
的雙峰也被揉捏成了兩個肉塊。。。
天後全身上下和自己一樣被精液染成了濕漉漉的肉便器,下半部懷春記中是
這麽稱呼現在自己和母後的模樣的,自己和母後現在就是這無數狼騎士兵們的性
欲發泄肉便器,沒有尊嚴,沒有人格,甚至於生命都隨時可能失去。。。
可是母後並不似自己那般被殘忍對待,這讓天仙在這種絕境中有了一絲絲欣
慰。
狼騎兵敬重強者,天後就是他們見過的最強者,他們不願意多人一同享用天
後,這是對強者的不敬。
未能搶到位置的狼騎兵們只是圍著天後套弄肉棒,時刻準備著替換現在壓在
天後身上的人。
天後此刻就跪在地上,雙手後揚,被身後的一名狼騎兵拽著,魁梧狼騎兵的
肉棒不住從斜上方沖擊著天後的下體,翻騰的淫水流了一地。
「啊啊啊!!!媚兒又尿了、尿了!!啊哈哈哈,媚兒好爽,各位大爺肏的
媚兒好爽啊!!」
天後放浪地高聲尖叫,絲毫沒有了之前獨闖軍營的霸氣,此刻竟然比那些最
下賤的婊子還要下流一些,天仙從未想過這些下流的詞匯,但是看完那半部懷春
記後,過目不忘的她以及對這些淫詞浪語有著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此時的天後,
就是書中描繪的娼妓模樣啊。。。
「嗯哦!嗯、環、環兒,你也醒了麽。。。呵呵,太好了,母後,母後還以
為你撐不過這這、哦哦哦!!!!」
天後從嘈雜的聲音中辨識出了女兒呼吸的變化,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被嚴
酷地教育過,此刻也適應了這般對待,開始有意識地尋找起自己了。
「嗯嗯、對不起,嗚嗚,環兒,對不起,母後,母後沒能保護你,是母後,
害了你,嗚嗚。。。嗯嗯哦哦哦!!!」
(母後,環兒一點都不怪你,是環兒自己、自己不好,之前沒有聽母後的話,
沒有好好練習武藝。。。嗚嗚。。。)
天仙又流出了滾燙的淚水,但是很快就混雜在了大片大片的濁浪中,如溪流
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嗯嗯、但是,這樣,也沒有,沒有關系的,環兒,你、呃呃、你明
白麽。。。」
天仙的眼神堅定起來,艱難地沖著天後點了點頭。
成王敗寇,就是這樣。自己和母後還能存留性命,一要感激寧王的寬容大度,
二要感謝母女二人的完美酮體,所以,之前的種種,淩駕於萬民之上的超然地位,
無拘無束的縱橫自由,還是都早早忘了吧。
認清此刻自己的身份,去忍受,去適應,去生存,這是對勝利者的尊重,也
是失敗者的義務。自己既然是天後柳媚兒的女兒,那就要輸得起。
她開始扭動著嬌軀用自己並不熟練的技藝服侍著,安撫著狼騎士兵們。。。
天仙對著天後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天後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聰穎,如此美
貌,卻因為自己的失算而被迫和自己一起成為下賤的奴隸,她應該傷心,應該痛
苦,可是她現在只有,無窮無盡的愉悅,她快樂地高聲浪叫,大聲歡笑,仿佛自
己生來就是要被如此當做玩具一般對待的。
「哈哈,哦哦,環兒,一開始,會很痛,很痛、但是,嗯嗯,只要,只要被
很多很多的大肉棒,大肉棒滿足過,你就會,像母後一樣,變成這樣下賤的,婊
子母狗,就會,每天哭著求著狼騎爺爺們肏你,那是,那是無比幸福的感覺。。。」
「嗯嗚嗚。。。嗯。。。」
(母後,環兒知道了,環兒已經知道了,狼騎軍爺們,射給環兒,好多,好
多精液,好暖和,好舒服。。。)
「哦哦哦,對不,對不起,環兒,母後,母後不想在和你說話了,狼騎爺爺
們的肉棒,太舒服了,母後,母後高潮停不下來,母後、母後好爽啊!!!!」
天後吐著舌頭翻白了雙眼,身子緊緊繃緊,痙攣著又達到了一個高潮。
「哦哦哦!!!環兒,環兒,母後,母後來了。。。」
天後強忍著高潮之後的愉悅酥麻感受,用小穴夾著新插入的狼騎兵的大肉棒,
緩緩爬到了天仙身旁,天仙周遭的狼騎兵也從天仙的身體各處中抽出陽具,退了
下來,他們看著伏在天仙身上的天後,不知道這兩個軍妓要幹什麽。
「嗚嗚,母後,環兒,環兒也好、好舒服,一開始環兒的屁眼兒火辣辣的疼,
後來,後來就變的舒服極了,就好像,好像環兒的小穴一樣舒服。。。」
「好環兒,快叫啊,只要,只要叫出來,用最,下流,最下流,嗯嗯,的話,
來,來告訴狼騎爺爺們你有多舒服,你就,就會更舒服。。。嗯嗯。。。」
天後將舌頭伸入了天仙口中,兩人用舌頭攪和著天仙口中濕滑的精液,天後
教授著天仙自己的口交技藝,天仙則是發揮自己的聰穎,不停學習,模仿著。。。
「唔唔!嗯!唔。。。嗯嗯。。。」
天仙也被一個狼騎兵抱起,他們明白了天後的意思,不再一起玩弄天仙的肉
體,只是輪換著肏弄天仙的小穴,此時的天後母女面對面坐在各自身下狼騎兵的
陽具上,雙手合十互相依偎,親吻著享受母女一起被異族士兵輪奸的背德快感。
天後想著,環兒不會武功,那麽她也許會懷上這些下賤蠻夷的孽種。。。
「哦哦哦哦哦哦!!!!!」
就這樣,天後一面幻想著女兒挺著個大肚子,被狼騎兵留下充當生育機器的
悲慘模樣率先達到了高潮,泄身之後的天後再也無力支撐身體,便順勢將頭埋進
了天仙胸中,還掙紮著吐出舌頭,舔舐著天仙胸前的精液。
「哦,啊,母後,你的舌頭,嗯嗯,哦哦,舔得環兒,好舒服,好舒服,嗯
嗯,環兒小時候吸母後的奶子,以後,以後母後可以來、吸環兒的奶子,嗯嗯呃
哦哦哦哦!!啊,爺爺,爺爺的大肉棒,啊哈,舒服,舒服死了,捅進環兒的花
心了,環兒,環兒也不行了!!!哦哦哦哦!!!!」
天仙發現,叫出來原來是這麽的暢意舒爽,她後悔,後悔之前沒有好好浪叫
過,她決定以後要把之前錯過的浪叫全部補回來。
「一下一下地頂著環兒的肉穴,環兒的洞洞都被,捅穿了!!!哦哦!!!!」
「壞女兒,這麽快,嗯嗯,就成了婊子了麽,啊,母後,母後栽培你這麽多
年,就是讓你來,來當婊子的麽、呃呃呃啊啊啊啊!!!」
「爛母後,啊,你,你才是婊子,你,你把環兒也帶壞了,環兒,環兒也是
婊子了,環兒,環兒要做天下最厲害的婊子!!啊噫噫咿咿!!!!」
「哦咿,好,啊啊,母後回去就把你,丟進囚天牢,讓你天天被肏,肏得意
識模糊,肏得忘了自己是誰,肏得只知道吃人家的大雞巴,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
!」
兩個人前僕後繼,此起彼伏地達到了一波波快樂的巔峰,愉悅的浪叫響徹整
個匈奴軍營。
昭軍營帳中,寧王歸來之後便宣布了勝利的消息,滿山遍野的歡呼聲中,大
軍載歌載舞起來,嘹亮的歌聲響徹整個寰宇。
「壯哉兮——我大昭軍威!偉哉兮——我大昭男兒!」
大家忘卻了之前的戰火紛飛,忘卻了那些生死與共的戰友們揮灑在地上的鮮
血,承載著戰死沙場的健兒們的希望和期盼,快樂地慶賀著。
活下來的人用澆註在地面上的烈酒為死去的戰友們送行,用嘹亮的歌聲慰藉
他們的在天之靈——大昭贏了,今後大昭邊境安寧了,你們也可以安息了!
「昭有長鳳——翺翔蒼穹——」
長鳳軍的戰士們高聲唱起自己的軍歌,其他昭軍將士們為立下奇功的他們奉
上了自己由衷敬佩的掌聲,同時痛飲著烈酒,不少將領們都抱著長鳳軍的戰士們
開始比拼起酒量來,他們想知道長鳳軍的酒量是不是如同他們的戰績一樣輝煌。
歡聲笑語之中,兩個臉上蒙著淡紫色的面紗,一身輕羅曼衣,兩條雪白的大
腿交錯出現在眾將面前的苗條女子扭動著腰肢,來到了篝火邊上。
她們合著歌聲舞動起秦王破陣樂舞,為大昭將士們獻上了最美妙的身姿,勁
風拂過,薄薄的一層面紗就這樣飄蕩在空中,她們的嬌容被火光映襯的更為艷麗
——一個是一直在軍中保護張自白的柳無雙,一個不停往返京城前線遞送情報的
巫行雲。
她們的舞姿越來越撩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吼——」
一個人撲了上去,緊接著,大家將她們也圍住了。
柳巫二人用最熱忱的回應溫暖著將士們的身體和心靈,他們之中,有殘缺身
體的百戰猛士,也有未曾受傷的幸運兒,他們在這兩位絕色身上盡情發泄著,肆
虐著。。。
快樂的呻吟混合在遠處的軍歌聲中,柳無雙和巫行雲使出了渾身解數,只求
這里的軍爺們快點完事,因為今天她們還有很多這樣的軍帳要去。。。
而寧王此時正在中軍營帳中和歸不發下著圍棋,他用自己的方式慶祝著此行
的收獲,總算離目標又進了一步。
「此間事了,不知寧王殿下何時歸京?」
「明晨一早,等著犒勞完兩邊的部隊就走。」
發問的張自白楞住了,他本想著趁寧王在部隊上時,再多樹立一些寧王的威
信,沒想到這位殿下如此急迫地想要回京。
「唉,這才是漫漫征程的第二步,留給本王的時間不多了,留給大昭的時間
也不多了。」
寧王投子認負,起身看了看營外的將士們,默然不語。
「沒事,這孩子就這樣,勝負心太重,輸了就不願意說話。」
歸不發收攏著棋子說到。
京城,扮作天後的劉藝兒正坐在龍椅上裝模作樣地勾畫著奏章。
寧王說,只要在閣老們遞上來的折子上畫個紅勾,然後特地留下幾份不畫,
讓他們去猜就好,這樣便足以拖到自己歸來。
她對天後這一身行頭是百般的不解,腳上踩著一對五寸高的水晶鞋,還費事
去套上一雙絲襪,龍袍也遮不住多少四肢,更是要帶著厚重的鳳冠,真是折磨。
獨孤冰則是站在一旁為她端茶送墨,陪著徒兒辛勞。
「師父,他們此刻都在邊境,這紫禁城的條條道路咱們早就摸清了,不如。。。」
「藝兒,首先此刻你是大昭的天後,國不可一日無君,你知道天後消失對於
大昭是多麽大的一場災難麽?」
「藝兒知道。。。只是。。。」
「再說,主人走之前就囑咐過,要看緊你,藝兒覺得自己有本事從師父掌心
逃脫麽?上次你偷偷下山真的當為師不知道麽?」
其實獨孤冰真的不知道,當時她在入禪,悠悠轉醒之後看著桌上的信件還生
氣了好久,所以才一刻不離地呆在劉藝兒身邊監視。
但是劉藝兒此刻是真的被師父嚇住了,只能委屈地將手上的奏章丟在一邊,
這是王閣老彈劾刑部尚書無能誤國的折子,她在上面畫了一個紅圈,就讓他們去
猜吧。
「唉,劍聖哎師父,你是劍聖哎,現在倒像是歸不發。。。主人!的一條忠
心看家護院的狗狗。。。」
「冰兒當然是主人的奴隸,但無論如何,冰兒都是你師父對不對?倒是你,
好好去看,萬一誤了國事,以死謝罪也未必能彌補多少。」
「那師父你端著什麽。。。都是奴隸,誰還比誰高明不成。。。啊呀!」
獨孤冰將一雙十字乳夾隔著龍袍扣在了劉藝兒的乳尖,
「這是主人懲罰不聽話的奴隸用的,為師這里還有很多類似的東西。。。對
了,為師點的穴道不但能封住你的內力,而且如果每隔八個時辰不由為師給你紓
解,你就會四肢發麻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哦。。。」
這當然是獨孤冰嚇唬劉藝兒的,她可不忍心在劉藝兒身上下這麽狠的手。
「師父,咱們這一派可有退師的說法?」
第四十六章
「主人!」
獨孤冰一把摟住了歸來的歸不發,眼含熱淚。
不知怎地,獨孤冰覺得歸不發的身影好像離她越來越遠,遠到了她接觸不到
的地方。。。
可是當下,歸不發熱烘烘的胸膛和下面挺立的那根巨物,讓獨孤冰真實感受
到了歸不發的存在。
「唔。。。怎麽不怕藝兒看著了,這麽心急。。。」
歸不發一擺手,示意劉藝兒離開,便抱著嬌羞無限的獨孤冰來到了床上,這
就要好好疼愛一番了。
劉藝兒知道,機會到了。
此刻寧王正和閣老們商議著他離去之後耽擱下來的政事,巫行雲和柳無雙侍
奉在寧王左右,天後則是被鎖在了囚天牢中扮作陰後,畢竟她不聽寧王號令私自
闖營,還是要好好懲戒一番的。
師父說過,會找一個時機放自己離去,那麽應該就是此刻了。
她輕輕為屋內纏綿的兩人帶上了房門,轉身離開。
「。。。主人,私自放走藝兒,寧王會不會責怪您。。。」
「哎,還不是你要求的嗎?這會兒又心疼起主人了?」
「。。。藝兒從來都不屬於您,您又何必強留,有,有冰兒還不夠麽。。。」
「。。。」
「啊!嗯~主人,主人。。。嗯。。。」
歸不發大力地在獨孤冰身上馳騁,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
劉藝兒來到天後寢宮之外,躊躇不前。
「。。。哎!」
她一頓足,打開了假山的機關,沿著甬道走了下去。
「嗯~哦啊。。。」
天後被繩索吊起了兩條臂膀,一對鋼爪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而她的下體也塞
著一根玉如意,此刻正肆意地浪叫著。
「啊。。。藝兒。。。是你麽。。。」
天後在如此境地,竟然還能清晰的分辨出她只聽過一次的劉藝兒腳步聲。
「。。。」
劉藝兒來到了天後面前,為天後解開了束縛,她們就這樣看著對方註視良久。
漸漸地,天後的眼角濕潤了起來。
「藝兒。。。嗚嗚。。。藝兒,母後,母後好想抱抱你。。。你這些年,過
的。。。嗚嗚。。。」
劉藝兒也收到了天後情緒的感染,不住地落下了淚珠,她一把抱住了天後。
。。。。。。
「。。。你是逃出來的。。。」
天後擦去了眼角的淚水,看著劉藝兒說道。
劉藝兒有了上次被她師父偷襲的教訓,知道這些奴隸為了她們的主人是何等
的六親不認,所以這回即使是在情緒激蕩之下,也沒有為天後摘下扣在她雙肩上
的鋼爪。
「。。。我絕對不會去當別人的奴隸,就算,就算你們逼迫我,我也不會。。。」
劉藝兒話未說完,便膽怯起來。
天後雖然和她相貌無差,可是天後那份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氣質是她萬萬
沒有的,所以此刻雖然天後被鎖住了琵琶骨,但是她還是被天後的氣勢所迫,說
話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嗯,好,藝兒,你比母後,比你師父都好。。。母後此刻,只有,
這個。。。」
天後突然抓住了劉藝兒的右手,和她掌心一對,一股渾厚無比的明玉功內力
從天後掌心傳來,劉藝兒這才發覺,那對鋼爪只是貼合在了天後身上,並未入體。
「你,你這是。。。」
劉藝兒被這股內力塞住了氣,冒出了滿額冷汗。
「噓,不要反抗,母後正在將自己的內力分給你。。。可惜,藝兒你的根基
太淺,只能容納這麽多,如果母後再推送,恐怕你就要承受不住了。。。」
天後盈盈一笑,「。。。快走吧,記得不要和主人,哦寧王大人作對。。。
你和寧王大人作對,母後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可是如果藝兒玩累了玩倦了,就回
到母後身邊來,母後會用最真誠的歉意來彌補你的。。。嘻嘻,不過媚兒的孩子,
恐怕也不會就如此輕言放棄吧。。。江湖兇險,藝兒要多保重身體,不要著涼。。。
不要逞強,打不過就跑,跑不掉就求饒。。。如果有危險,就求助舞鳳閣。。。
還有。。。」
「嗯。。。嗯。。。」
聽著天後絮絮叨叨,不似平日那般幹練果斷地來回囑咐,劉藝兒心中無限溫
暖,她再也不是一個沒娘的孤兒了,雖然她的母後不能像常人家一樣陪伴她成長,
但是劉藝兒知道,母後一直掛懷著自己,這就夠了。
。。。。。。
「無妨,叔父您做決斷便好。」
寧王抱著天後,對前來致歉的歸不發說道。
「畢竟媚兒還在,天後嘛,有一個坐在龍椅上就夠了。。。」
「父王。。。」
向玉鳴來到了禦書房中,對著歸不發和寧王一拜。
「嗯,鳴兒,父王贏了,你看,江山和美人,都在父王的手上了。」
寧王抓了一把天後的豪乳,又拍了拍她屁股上的那個奴字,引來了天後的一
陣咯咯輕笑。
「恭喜父王,那環姐姐。。。」
「她還在邊境統軍,唔。。。為了好好和她相處,你還是先拿這個練練手吧。」
寧王一揮手,巫行雲便叼著連接在她頸部圈套上的鐵鏈,爬到了向玉鳴面前。
「唔唔,汪汪,賤奴巫行雲給主人請安。。。」
巫行雲終於知道了,自己其實並不在乎誰是他的主人,只要有人豢養她這只
已經被開發調教成癡邪至極模樣的母狗便好,她懇求寧王收留自己,可寧王已經
有了天後和飛凰劍仙,沒有余力去養巫行雲,但是自己的兒子卻因為教育得太過
正直,居然對女色一無所知,所以正好打發了巫行雲。
「。。。一只恐怕略顯不夠吧?」
歸不發扭頭看向了獨孤冰。
獨孤冰淚眼婆娑地點了點頭,也屈膝跪下,爬到了向玉鳴面前。
「賤奴。。。獨孤冰。。。給主人請安。。。」
有些人註定是有緣無分的,歸不發強意得到了獨孤冰,卻把獨孤冰調教成了
極度渴求男人的下流模樣,她不會只滿足於歸不發一個人,她的身軀渴求更多的
交合,更多的虐待。
而歸不發給不了獨孤冰最真實的作為奴隸的快樂,因為他太愛獨孤冰了。
所以,他們之間的不愉快越來越多,從每次交合後,獨孤冰沒有滿足,卻裝
作滿足的樣子,到歸不發因為她境界的飛升,而產生自卑感之後的萎靡不振,兩
個人漸行漸遠,終於到了要分開的地步。
歸不發抱拳對寧王行了個禮,寧王點了點頭。
當今武林的三位絕頂高手,天後、獨孤冰、歸不發習武之道各不相同。
天後是身處廟堂之高,以武藝為護命手段,所以登峰造極者也或許正是因為
她將武功根根本本的視為自己主宰乾坤的手段,她本人自視淩駕於世間萬物之上。
獨孤冰則是以武入道,如今道心天成,武藝反而成為了末節,武可入道,性
亦可入道。
唯有歸不發是癡迷武藝本身,所以寒暑不歇晨昏不止的修煉出了一身驚世駭
俗的功法。
歸不發那蓬勃的野心,其根本來源正是自己對武藝的極度自負。
天下除獨孤冰之外,竟然無一人可接自己十回合!
這是何等的榮耀!何等的無敵!自己就是百年來武林第一人!
可與天後的一戰,令他發覺自己和天後有雲泥之別,這摧垮了他驕傲的自信
心,緊接著獨孤冰又在自己眼前參破心障,遁入天人合一的境界,讓自己有幸一
睹天機,他那原本靜寂下來的對武道的追求瞬時湧上心頭。
十年光陰,自己為了破解獨孤冰的傲寒十二劍,虛度了十年光陰。本可一窺
天人境界的自己止步不前了整整十年,他頓覺赧顏汗下,原以為天下無敵的自己
如今卻發現天外有天,原以為再無可進的前方竟然別有一番天地,心靈澄澈的他
當下就萌生退意,決心凡事一斷便再起修行。
寧王知道自己這位叔伯不戀紅塵,癡迷武道,請他入局對付獨孤冰也只是盡
力一試,他能同意本就是意外之喜,如今他要遁去,也不太驚訝。
「殿下珍重,望殿下今後以天下蒼生為重,不要辱沒了向氏血脈,日後若有
所求,忘塵峰上尋我便是。」
之後歸不發大步走出殿外,看著廣闊的天地,氣滿神凝,這便運起輕功朝著
忘塵峰方向趕去。
。。。。。。
四四方方的一處宅院端端正正地坐落在忘塵峰頂,歸不發看著眼前不遠處的
忘塵居,心中感慨萬千。
由此開始,他再入紅塵之中,得到了獨孤冰的身體,得到了她的心,獨孤冰
也從此永墜欲界再難出逃,歸不發心中一陣愧疚襲來。
可獨孤冰絕世的面容仿佛又出現在他身邊。
「道本無相,主人又何必執著於冰兒是在欲界之中,還是不在欲界之中呢?
世間萬物皆有緣法,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或許主人也只是冰兒修行路上的提引者,
不是麽?」
是啊,自己所求的是武道,所為的是無敵。
歸不發當下收攏心神,準備回到自己居住的竹林草廬之中繼續修煉。可是院
中一陣響動傳來,屋內竟然有人。
歸不發踏門而入,看到了正在院內練習劍法的劉藝兒。
兩人面面相覷,都呆立當場。
任誰也想不到劉藝兒會回到這忘塵峰上來坐以待斃。
寧王雖然派出了一隊人馬來尋,可是眾人也沒有長駐多久便離去了,畢竟劉
藝兒又不癡傻,怎麽會回到這肯定被重點盯防的忘塵峰上來自尋死路。
可對於劉藝兒來說,這忘塵峰上一草一木,每一條道路每一處拐彎都是那麽
熟悉,就算有歸不發柳無雙這等高手來抓,她大可運起輕功逃入深山之中,比起
世間各處都設有關卡城防的郡縣城鎮,這里安全的多。
但是現在情景和劉藝兒料想大大不同,自己練功太過,大半功力都已經散去,
身體也疲倦不堪,此時若逃,不消半刻便會被抓住,歸不發現身,周遭一定已經
布好陣勢,天要絕己!
她當下萬念俱灰,悲憤之情難以抑制,舉劍砍向歸不發。
歸不發一皺眉頭,強人來襲自知不敵,此刻應該立馬轉身逃去,怎麽劉藝兒
這臨敵應變的功夫不進反退了。
當他舉刀擋住來招一教內力才發現,原來劉藝兒練功過度,此時功力不過兩
成,這才有魚死網破的決絕強攻。他也不再折磨損耗劉藝兒的體力,一抖刀身截
截震斷長劍,劉藝兒才如夢方醒,神誌恢複。
「撲通」一聲,劉藝兒跪在地上,「主、主人饒命,藝兒、藝兒再也不敢違
抗主人命令、求求主人開恩。。。」
歸不發這才點點頭,嗯,能屈能伸,比較原來進步不少,看來自己要費一番
口舌了。
「哎,行了,給我端壺茶水過來。」
「啊?哦。。。」
「停,不用急著脫衣服,穿上過來。」
此刻歸不發已經恢複了嶺南劍俠的心智與風範,也不再對劉藝兒有著蓬勃的
性致。
他坐在忘塵廳內的圓椅上,告訴了劉藝兒「蝕日」計劃的來龍去脈,除開寧
王謀反的原因,歸不發各處細節大致都了解,他細致講述了寧王是如何將支持天
後的大臣明升暗貶一個個地逐出京師,如何鉗制天後兵權,如何派遣自己絕斷天
後江湖上的後援劍聖,如何送暗聞天入宮勾引天後,如何將柳無雙收為性奴來要
挾偷襲天後。。。
樁樁件件,環環相扣,劉藝兒聽的義憤填膺,一拍桌案。
「寧王可惡,卑鄙小人!」
「寧王謀劃縝密,心思細致,步步為營,身冒奇險,贏得光明磊落,天後廟
堂失算,舉止失度,最後心服口服,低頭認奴,輸得坦坦蕩蕩,何來卑鄙二字?」
「可是。。。」
「你試想一下,如果是天後贏了,寧王的下場會是如何?」劉藝兒雖然和這
位母後相認不久,但素來知曉天後心狠手辣。
「但是天後。。。」
「天後如何?你可知道這江山天後又是怎麽得來的?」
劉藝兒再無話說,歸不發得意的一笑,「你還是勤修武藝,謀求日後吧。我
跟寧王說了會回到這里,此處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我就住在山後竹林中,你若想
求教比試,或者報仇偷襲,盡可來找我。」
劉藝兒紮著疑惑的大眼睛看著歸不發,這難道又是什麽新奇的把戲?
歸不發也不再多說,起身準備離去,才走了幾步,突然又停在院中。
「哦,對了,你剛剛心神蕩漾難以自持,才會不管不顧的沖上來砍那一劍,
若是遇見其他強敵已然送命了。究其原因,還是氣血太盛。」
歸不發凝氣運功,驚得劉藝兒連忙舞劍護住了周身。但歸不發只是自顧自地
邊念著心法邊運功講解著什麽。
「此功名為冰心訣,有鎮靜心神,平複氣血之功,你且聽好。。。」
說完他又將各處要訣細細講了兩遍,「是真是假,有無功效你自己一試便知,
我走了。」
劉藝兒看著人去樓空,空空蕩蕩的院落,有些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
夢。
思索半刻毫無頭緒,她便不再理會歸不發,反正他想要抓住自己就如同探囊
取物一般輕松寫意,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提劍修習起來。
練了半晌到了下午,太陽正烈。
劉藝兒雖然汗流浹背,卻仍然不停揮劍,正當她運劍使出那一招三花聚頂,
刺出第二劍時,一顆飛石破空而來,撞在了她的手腕虎口上,劍尖頓提半寸,劉
藝兒方才發現,如此一來,這招「三花聚頂」便更具威力。
劉藝兒擡頭一看,歸不發舉著一柄遮陽傘站在了房梁上。
劉藝兒知道他在指點自己武藝,當下一收氣息,將長劍舞動的虎虎生威。
日升日落,半月過去。
劉藝兒半月來以來天天到竹林草廬前練劍,歸不發或是現身講解,或是如同
那日一般投石指教,還引導劉藝兒讓她學習如何化用天後傳給她的深厚內力。
原本劉藝兒正值練武盛年,剛剛窺探到更高境界的她如一塊璞玉,本在劍聖
的精雕細琢之下就要成材,沒成想她不忍山上清苦偷偷下山闖蕩,雖然鍛煉了實
戰能力,卻也失去了繼續精修的機會。
等到此時再欲練劍,劍聖已經不在,她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撞亂練實難有所
提升,正在此時,歸不發的出現如同雪中送碳。
世上再無比他更了解獨孤冰武學中的各處奧義精妙的人了,就連獨孤冰本人,
在臨敵破綻上對本門武藝的理解都不如歸不發。
歸不發本來就對獨孤冰心懷愧疚,見到如同獨孤冰再生的劉藝兒那笨拙的姿
勢和苦練的毅力實在難以袖手旁觀,縱然劉藝兒對自己心懷殺意,卻也想方設法
的幫助她修煉。
漸漸的,劉藝兒除了武藝也對歸不發有了更多別的問句,畢竟山上寂寥,除
了歸不發只有一些飛禽走獸,能夠發出人語的應該只有自己二人。
「嗯?冰兒?冰兒現在應該正在向玉鳴或者某個王公大臣,也許還會是尋常
百姓?販夫走卒?總之應該在男人懷里嬌喘不止吧,哦對了,冰兒特別喜歡前後
夾擊,你可知道為什麽?就是那一日你同她講。。。」
劉藝兒知道他不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恐怕所言均是實情、也不覺有如何難堪,
畢竟連自己都曾經,或許現在也還是歸不發的性奴。
「冰兒年輕時?冰兒年輕時可比你強多了,也聰明多了,她師父,就是你師
爺,教她什麽招數一學就會一點就通,不會一招練了四五天,居然還是錯的,哎
呀!」
劉藝兒的香拳已經落在了歸不發身上。
「好好好,好好說。。。」
歸不發簡單描述了一些獨孤冰年輕時的風采,那是如何的瀟灑,如何讓自己
著迷,說到最後老臉一紅,將還在東問西問的劉藝兒趕去練功了。
夜已深了,剛剛運行完一周天明玉功的劉藝兒長籲一口氣,她起身準備吹落
燈火,就這麽和衣而睡。
自己這半月以來幾乎從不停歇的不斷練劍練功,就連飯也是只吃午間一餐,
實在難以忍受便洗洗澡換身衣服繼續勤練。
這便要吹滅蠟燭的時刻,她看著窗明幾凈,一塵不染的房間,和師父溫情的
點點滴滴湧上心頭,不覺鼻尖一酸,眼淚滾滾而落。
她撫摸著桌椅,回憶著兒時的記憶,一幕幕閃過,她看到了自己和師父在歸
不發身下不住嬌喘的畫面。頓時間,一陣熱浪襲遍全身。
「糟糕,又來了。。。」
她團坐床上,運起冰心訣平息欲念,這冰心訣本是用來臨敵對陣,可劉藝兒
把它當做欲火焚身時的求救手段,和欲念一次次對抗中,這功法也越來越嫻熟,
可是欲念來的也越來越頻繁。
她已經不是純潔處子,時不時的春潮湧動也很正常,可是劉藝兒回憶起之前
放縱欲望的一次次經歷,實在難以再自瀆發泄,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春意不
是簡單的可以自己解決的問題, 她需要男人。
歸不發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她搖搖頭再定睛一看,便看見了門外自
己被歸不發調教的一幕幕生動畫面,這下沒法睡了。
她來到院中,解下衣物,提起一桶冰涼的井水從頭澆灌而下。
。。。。。。
歸不發睡的很香,但就算如此,內力渾厚的他五官仍然敏銳,這草廬周遭半
里之內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一陣竹林晃動之聲令他悠悠轉醒,來人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的意思,從
腳步間隙來聽,如此功力,是藝兒。
終於忍耐不住殺意來尋仇了麽?
月光下,一個淡淡的黑影推門而入進了草廬,他這草廬從不鎖門,因為自覺
不必。
他輕輕嘆了口氣,不禁有些失望。偷襲敵人應該把自己緊張的呼吸喘氣之聲
收斂起來啊,這麽不加掩飾的冒失,他已經想好了當劉藝兒劍刃加身時運功彈飛
她的力度,要讓她疼一下。
可是自己迎來的不是冷冰冰的劍刃,而是熱乎乎又軟綿綿的兩團圓球。
他不能再裝睡,翻過身來,看到了赤條條的一副妙曼身姿。
緊閉著雙眼,微微呻吟的劉藝兒捂住了自己的雙乳,嬌羞紅潤的臉上寫滿了
哀求。
「我、我有嚴重的夢遊癔癥,這種、癔癥不能、不能叫醒,我現在、還、還
在夢里。。。」
這已經是劉藝兒在保留那麽些許女兒家顏面的程度上在掩耳盜鈴了,歸不發
雖然對美色再無欲望,但是他是男人,不會拒絕這種要求。
他翻身騎在劉藝兒身上,抓住劉藝兒的雙手壓在床上。
「哎呀、嗯、嗯、快、快點。。。」
劉藝兒嬌軟的聲音催促著歸不發的動作,歸不發一頭紮在那飽滿圓潤的乳房
上。
雞鳴過後不久,鼾聲如雷的歸不發身邊,一道倩影奪門而出。
清冷的山風吹的劉藝兒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羞紅的臉上浮現著自責的表情,
可是眼角卻飽含得到滿足之後的笑意。待到回來自己房間,劉藝兒便開始擦拭身
子。
「哎呀!」
她這才發覺,自己的大腿根部有著一道黑色的文字,細細看來,是自己招式
中的一出老犯的破綻。
無論是布抹還是水沖,就連皂角都用上了還是擦拭不去。
。。。。。。
「不、不要再捉弄我了!」
劉藝兒練完劍後拉著歸不發的衣角亂晃,「我什麽時候捉弄你了?哪句教的
不對麽?」
「就是、就是昨夜。。。」
「昨夜?昨夜我睡的很香啊,還做了夢呢、」劉藝兒羞紅了臉,只好說道:
「人家,大腿,大腿那個。。。」
「哦?啊,我記得夢里還在生氣,氣你劍使的不對,就隨手塗抹在了一處潔
白的墻壁上指點你的話,怎麽了?」
「擦、擦不掉。。。」
「擦不掉就對了,讓你長長記性,等你內功練到家了,運功散熱,那痕跡自
然就消退了」
「那、那什麽才算練到家啊。。。」
「等你運功能退卻你身上的墨痕就算練到家了啊。」
劉藝兒自討沒趣,只好假裝那文字不存在,可是每每練到那一招,就想起自
己大腿根部的話,這里的破綻再也不出了。
「你看,很管用麽!」
當夜過後,劉藝兒晨起洗漱時發現自己的左臉上多了一個「靜」字。
「哦?不好看?全山上下就你和我兩個活人,我覺得很好看啊,你不會內功
沒成就想著下山吧?」
春去秋來,日子就這麽一天天地過去。
劉藝兒的劍法內力也越來越步入正軌,此刻的她得到歸不發指點,又有著天
後數十年苦修的內力相助,修為境界突飛猛進,已經隱隱有了武學宗師的雛形。
對應的,由於前例一開,劉藝兒也再也不苦耐寂寞,時不時潛進草廬過夜。
原來還只是半月十天拜訪一次,後來變成了七八天一次,五六天一次,如今
已是三兩天就要進一次草廬。
她的身上也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歸不發的各路武學要旨。
一開始還有地方容歸不發細細加上註釋,沒料到劉藝兒來的次數越來越多,
身上的文字也越來越密集,如今不但肢幹正面,就連腳底手指都寫滿了歸不發用
內力逼近自己肌膚的墨文。
什麽劍法要訣,躲閃關鍵,輕功運轉,琳瑯滿目,劉藝兒現在幾乎就是普通
習武之人渴求不得的秘籍。
她只覺得自己身子上這些墨跡醜陋,可自己又忍耐不住寂寞,只好一次一次
的增添新文。
自己的內功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但這文字就是不見消解,她幾乎已經放棄,
甚至習慣了他們的存在,反而還覺得方便,畢竟一低頭就能看到尋常人畢生追求
的武林秘籍,這感覺著實不錯。
終於有一天,劉藝兒運轉內功之後,發現自己臉上大大的一個靜字竟然消去
大半,再運轉幾個周天,竟然全部褪去。劉藝兒喜出望外,雖然昨夜剛剛去過草
廬,今夜又至,還特別的主動,將歸不發榨了個幹凈,最後如同勝利者一般大大
咧咧的躺在歸不發的小床上酣睡,給歸不發展示自己已經潔白無瑕的酮體。
雪消冰融,春天到了。
歸不發這一日指點完劉藝兒之後,緩緩開口說到。
「你現在的功力已經可以縱橫江湖,我也沒什麽可以教給你的了,今後你也
不必前來求教。只需勤加練習,將劍法內功融會貫通,我估計再有一年,你就可
以下山了。」
劉藝兒知道這是歸不發下了逐客令,訕訕離去,竟有一些傷感。
「哦,等等,晚上也不要夢遊了,我開始關門了,小心撞一頭包。」
「。。。大淫賊!」
那一絲傷感化作羞慚,劉藝兒大罵一聲縱身離去。
歸不發當然也想繼續享受劉藝兒年輕的肉體,但是劉藝兒已經不是原來那個
莽撞無知,功力淺薄的小丫頭了,自己已不能在一招之內制住她。
雖然劉藝兒可能淡化了對歸不發的仇恨,但是歸不發作為身經百戰而不死的
江湖中人,對劉藝兒的防範是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如今的她在自己的一手調教之
下心思縝密,智慮周全,自己再看不透她的笑容背後到底是真誠還是欺騙,索性
別見了。
他這半年以來時時刻刻都要防範隨時隨地那也許會到來的劉藝兒的偷襲,就
算是睡夢中都在調轉功力,他總算知道了為什麽天後的功力是那麽的精純。
面對隨時可能撲面而來的危險,要長期保持活躍的肢體狀態和內息準備,這
種環境下的修行肯定有如神助,十幾年如一日的苦修,功力當然就是那麽精純。
單單從武藝上,他對天後是越來越佩服了,換做自己再這種環境中也未必就
能修煉出如天後這般的內力,但是他堅信自己還有機會一窺天人之境,於是當下
不再空想,繼續起自己的修行。
花開花落,花落花開,眨眼間,蝕日之變已經過去兩年了。
如今是奉天二十八年的春天,在忘塵峰上的竹林中,一白衣女子颯颯而來。
「。。。我要下山了,這兩年來,多謝了。」
正是劉藝兒,兩年來,歸不發的指教對她來說恩同再造,就是獨孤冰親自指
導恐怕也不如歸不發這般有效。
畢竟那些教誨都是記在自己身上過的,每每練到那處,對應的部位就一陣癢
麻,如何不刻骨銘心。
「師父的傲寒劍先寄存你這里,待到本女俠日後再來取回。」
到底是相識已久,劉藝兒也知道歸不發對獨孤冰的思戀無法割舍,便留下了
這柄師父的佩劍讓他情有所托。
她對著落葉滿地的草廬深深一拜,轉身離去。
一旁的竹林高處,歸不發正看著苗條婀娜的身影消失在遠方,他登高一躍,
再一躍,直到山峰擋住,再也看不見那團白衣,又佇立良久,這才下落。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
世間的變化馬上就讓劉藝兒知道了何為滄海桑田。
【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