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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 (56) 作者: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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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
作者:jyt1717
2020/04/17發表於:SIS
前言:這個故事其實我設計的閱讀方式是一邊讀正文,一邊看外傳的,比如
陰後出場之後就需要飛凰劍仙補充,後穴奴隸里也寫了一點巫行雲,大概就是這
樣,嗯。。。
這會兒有幾篇外傳只寫了開頭,我不知道先寫哪個。
大漠珍珠:黑皮辣妹,野蠻女友和馬夫私奔。
紫鳳玉顏:成熟人妻,舞鳳閣新生代人物出場。
白狐媚世:肛交達人,機巧山莊的一點故事。
大家可以回複一下想先看哪個,我就先寫那個。
第五十六章
「嗯。。。嗯,呼。。。咕唔。。。」
緋紅滿面的方玲坐在床上,後仰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的同時,用她顫抖的雙
臂盡力支撐著自己戰栗不止的上半身,屈辱地朝著站在床邊的天仙大大分開了自
己的雙腿。
而天仙此時正攥著那根碧綠的玉制陽具盡興地把玩著,甚至還就此直接將它
按在了方玲光滑如玉的陰戶上,接著便是一陣肆意地來回廝磨。
噗咕,噗咕。
從方玲小穴中不斷地分泌出了清澈的愛液,已經漸漸將這根五寸余長,半寸
多寬的玉陽具打濕了大半,盈盈的水光之下,這截玉如意似乎竟又膨脹了幾分。
不敢輕易亂動,所以只能就這麽僵坐在床上的方玲自然是嬌喘連綿,呻吟不
止。
雙目緊閉,櫻唇扭曲的方玲已經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聚集到一處,拼盡了十
二分的努力來忍耐壓制著從她下體傳來的陣陣酥癢,可與此同時,她還要不停吞
咽著口中充盈泛濫的津液。
但偏偏自己的口水好像怎麽吞咽也吞咽不幹凈,這會兒已經有不少從她的嘴
角鉆了出來,一股股地滴落匯聚在自己酥軟的碩大蜜乳上,將自己原本挺拔秀美
的乳峰塗抹上了一層淫靡的閃亮水晶。
不遠處的桌面上,從長到短,憑大到小,規規矩矩地依次擺放著天仙從那婦
人手上購來的各式淫具,這其中的一些器具甚至令方玲都有些望而生畏,比如那
個有嬰兒手臂粗細的黝黑長棒,方玲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是她也見過不少的
「豬」跑,自然知道這玩意兒是用在女子後面的。
——片刻之前——
看著面前興致盎然到咯咯發笑的天仙,方玲不由得略帶緊張地開口詢問道:
「那個。。。這些。。。不會都用在我的身上吧?」
正在清點器具的天仙聽到方玲的話,隨手便拾起了手邊的一枚玉如意,扭頭
看向了方玲。
方玲此時眨著她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的樣子,的確是十分的俏皮可愛,天
仙忍不住輕咳幾下,接著便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再然後。。。方玲便被天仙擺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嗯。。。呼。。。」
她的玉手已經把床上的被單擰出了兩個巨大的旋渦,急促地起伏不定的胸膛
也帶動著她那對圓盤狀的乳球顫動抖擺個不停,胸前那兩粒粉嫩肉實的乳頭也是
不爭氣地完全挺立了起來,背後滲出的點點香汗此時已有不少就沿著方玲筆挺的
背脊慢慢滑落掉入了她那團肥沃蜜臀的股溝之中,這都要怪她面前這個美麗動人,
可下手卻沒輕沒重的家夥。
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臨時主人」天仙,此時正在用這根玉陽具的龜頭輕
輕戳著自己已經勃起翻出的小陰蒂,清涼酸麻的快感從全身最為敏感的肉蕾上一
波波湧入身體,方玲的腳尖都被刺激地繃緊了起來。
「嘻嘻,小玲兒可得再放輕松些,來。。。」
聽到這句話的方玲又羞又氣,要不是嘴里還有一大股口水沒有咽下,她肯定
要出聲反駁天仙幾句:自己已經是這個境況了,又怎麽能放松得下來?被人掐著
命根兒的又不是你。
方玲忍著下體幾乎就要噴灑出尿液來的激烈快感,又是奮力掙紮著把身子擡
高了些,想要避開天仙對她肉蕾的挑逗,可天仙卻絲毫沒有考慮自己的感受。
只見天仙的身子往前微微傾下,又是輕擡玉腿,把她的左膝壓在了床上,並
借此來作為支點發力,於此同時,她的手臂自然低彎,將這截玉如意對準了方玲
已經濕漉漉的蜜穴洞口,然後便擰轉著急速向前一刺。
「呀、嗯!哼~」
這截玉如意蠻橫突兀地直直挺進了方玲的小穴之中,其前端冰涼硬邦的粗圓
龜頭登時便將方玲蜜道刺激地一陣痙攣抽搐,硬生生將她小穴分泌出的愛液擠出
了好大一灘。
連聲喘息的方玲有些難以理解,自己的小穴只是簡單地沒入了一小段的玉如
意,怎麽反應竟會如此劇烈呢?
昔日在山上修習的閑暇之時,和眾師姐妹一樣,方玲也是偷偷做過這些探查
身體的私密之舉的,但不知怎地,此時她的神經竟然是格外地脆弱,甚至感覺自
己的身體似乎是要比以往敏感了三四倍還要多。。。
(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自己已經服下了起碼半斤「春色漫天」的方玲呆呆地仰起了小腦瓜,
看著緩緩貼近自己的天仙,居然又有些出神了。
(難道。。。是因為王姑娘嗎?嗯。。。可我,我們都是女子啊,怎,怎麽
會。。。嗯!小穴里面,怎麽也。。。這麽。。。嗯。。。嘶。。。)
春情萌動之下,方玲漸漸發覺自己的腦子已經被一股原始的火熱包裹得結結
實實,她想要做些什麽,可身體卻只是本能地迎合著天仙插入自己肉穴之中的玉
如意胡亂扭動,唾液無法控制地從她的嘴角一股股地淌下,就連喉嚨里也不自覺
地冒出了舒爽的呻吟聲。
「咿。。。啊、哈。。。哈。。。」
身在江湖的方玲有所不知,此刻進入她體內的這根玉如意,可是由大內巧匠
精雕細琢的皇室特供制品,單單是組成莖身的旬青軟玉,便已經自帶散欲催情的
功效,只要女子貼近一嗅,就會心猿意馬,淫思叠起。
而且「玉如意」有著遇水則轉,遇潮而震的特性,對熟悉它的女子而言,可
謂是有著說不盡的妙用,天下能夠享用此物的女子最多最廣也不會超過三十人,
而自今日起,它的受眾便多了一個璇女派高徒方玲。
「噗咕、噗咕。。。咕嘰。。。咕嘰。。。」
玉如意擠磨著方玲小穴的肉壁逐漸深入,越來越響亮的陣陣水花四濺聲也隨
著天仙的起伏動作,迫不及待地從方玲的蜜道深處傳了出來,響亮羞人的「咕哇」
「咕哇」聲不斷刺激著方玲完全活躍起來的五感,她甚至已經感受到,似乎是有
什麽東西就快要從自己心底跑出來了。
「啊,哈,太,太深了,已經、要。。。頂到。。。花心了。。。哦、哦~~」
美目迷離、嬌喘陣陣的方玲已經把小嘴張開成了一個橢圓狀,翻湧的口水止
不住地從她的嘴里一股股冒出,甚至有一道竟調皮地沾粘在了她嘴角的美人痣上
不願墜下,看到此情此景,天仙趕忙笑著伸手為自己的愛物抹去了她唇邊亂流出
來的津液,又用溫柔的語氣問道:
「嘻嘻,小玲兒可還舒服麽?」
「。。。舒服、嗯,不、不舒服。。。」
懵懂茫然之中聽到天仙冷不丁地發問,方玲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臉上
便暈出一片羞恥的殷紅,然後便連忙矢口否認。
「嗯~哦哦,那可由不得小玲兒抵賴,哎呀,要不要睜開眼睛看一看,小玲
兒下面噴出來的蜜汁都快要把我淹掉了,而且若是我所料不差,小玲兒馬上就要。。
。」
「。。。就要什。。。」
還沒等方玲將這句話說完,她的身子倏然猛烈一抖,緊接著她便瞪大了杏眼,
昂首浪叫了起來。
「咿——!!!它,它在動!嗯嗯!!!哦!額呀!!!!」
從床上筆直彈蹦起來的方玲連忙用雙手捂住了下體,想要將這個害人的東西
拔出來,可是還未等方玲如願,她的腰間便傳出了「啪」的一聲輕響。
原來是天仙將一條細窄的鐵鏈一左一右地沿著方玲腹下的兩道人魚線繞過了
她的柳腰,毫不遲疑地把這根玉如意鎖死死在了方玲小穴之中。
「你!別擋著我、起開!」
情急之下的方玲也不理會什麽有的沒的,一把便將天仙推倒在地上,這便急
急忙忙伸手拉扯起了那根鐵鏈。
「叮啷、叮啷」
「咯、咯。咕。。。嗯。。。哼!啊~解、解不開!嗚嗚,嗯呢!!!」
不知道自己是太過舒服,還是太過痛苦的方玲對著自己腰際的鐵鏈一番胡亂
拉扯之後,只得無奈地認清了現實:這鐵鏈已經由一道方框鐵鎖死死地套在了她
身上,不對,是小穴里面,很深很深的里面!
而這東西一刻不停地劇烈扭轉實在是讓方玲萬難忍耐,她甚至感覺這玩意兒
似乎就要鉆進自己的子宮里去了。
(啊、啊~~哦。。。哦。。。要、要死了。。。劍、劍呢、我的劍在哪。。。)
「哎呦。。。好痛。。。小玲兒你還別白費力氣了,這可是『公輸扣』,非
要上鎖者以同樣的手法開鎖才能打開,而這鐵鏈也不是俗物,一般的利劍完全奈
何不得它,是專門用來給奴隸上刑的。。。」
看方玲呻吟不止地左顧右盼摸索的樣子,天仙一面為她解釋,一面緩緩地站
起身來,還順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接著又不顧方玲滿面怒意的抵抗,硬是將她
拉下了床。
「咿、嘶——啊,你、你還要做什麽?」
方玲的雙腿一陣陣的綿軟,這截玉如意在她的蜜道中竟然越轉越急,只是這
麽一小會兒的功夫,她的小腹里便傳來了一陣嗡鳴聲,如此激烈的攢動令她身酥
骨麻,氣力盡喪,這會兒已經連甩開天仙的力氣都沒有了,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就
這麽弱弱地佝僂著身子,勉力支撐著嬌軀不要就此摔在地上。
「嘻嘻,幫小玲兒止癢啊。」
天仙嬌笑著搖曳起了自己的翹臀,左右扭轉三下,又挺腰撅起放落了五個來
回,然後便硬拖著方玲的蠻腰,讓她照著自己的模樣如法炮制了一番。
「嗯。。。唔。。。呼——呼。。。」
雖然在方玲看來,這只是在不知廉恥地「瞎擺弄」屁股,但這番折騰確實是
在頃刻之間便有了效果,方玲發覺自己體內的玉如意已經老老實實地停下了轉動。
得以解脫的方玲馬上便虛脫般地倒在了床上,一動也不想再動了。
「這是停止玉如意轉動的秘法,每做一次,玉如意便會靜滯半個時辰。」
天仙轉身從桌上拾起了一枚杏核大小的橢圓鐵石,對著方玲晃了一晃說道:
「這個是玉如意的『受石』,只要把它放在這里。」
「嗯?嗯~~」
還未等方玲反應過來,天仙便捏著她的小腿肚子將她的一條玉腿高高地擡了
起來,然後將『受石』穩穩地壓在了方玲的小腹上。
「啪」的一聲,這枚『受石』立即便吸附在了方玲平坦的小腹上,而方玲也
察覺到自己蜜穴中的玉如意也生出感應,似乎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動,看來天
仙所言不假。
瞧著扭頭不再看向自己,還在生自己氣的方玲,天仙也不覺如何泄氣,又用
她一貫溫柔的語氣說道:
「方師姐,我們做女奴的就是過著這樣的生活,快活與痛楚全憑著主人發落,
可憐,又可悲唉。。。這才僅僅只是一個開頭,你若是受不得,咱們還是算了吧。。
。」
「誰、誰說我受不了?嗯、、、啊。。。。」
不服氣的方玲猛然直起了自己身子,可卻因為動作太過猛烈,又觸動了蜜穴
中的玉如意,不由得發出了一陣呻吟。
她調整著自己的姿勢,想要找到一個不那麽難受的位置來和自己體內的玉如
意和平共處,但無論方玲怎麽試,這根長達五寸的玉如意不是戳在方玲的這一側
肉壁上,就是擠壓著那一處的肉褶,想要完全解脫,除非是自己伏在床上高高撅
起屁股不可。
單單只是一想到那個姿勢,方玲羞恥地就快要喘不上氣來了,她是怎麽也不
肯擺出那般下流姿態的。
於是方玲只好退而求次,以一個十分不雅,但總算還能讓自己接受的姿勢—
—大大岔開雙腿,從而使她敏感的腔道在和玉如意的接觸中略微讓出一些空間,
好以此緩解一些小穴的壓力。
「我。。。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麽。。。不近人情,哪里有不和人家
知會一聲,就這麽對待別人的。。。真當我是木頭做的,不會反抗麽。。。」
方玲越說也沒底氣,一想到剛剛自己推倒天仙這般違逆的舉動,她的喉頭便
本能地蠕動了一下。
天仙何等的機警,馬上便察覺到了方玲的心思,於是故意拉長了語調說道:
「嗯?怎麽,主人對奴隸做什麽還要經過奴隸的同意不成麽?」
「好像是。。。不。。。不用。。。」
「嗯,很好,小玲兒可是知錯了?」
看著天仙成竹在胸,甚至有些居高臨下的姿態,方玲感覺自己認識的這位王
姑娘似乎是長著兩副面容,一副是小鳥依人的楚楚可憐模樣,一副又是得理不讓
的威壓逼人態勢,而無論是哪一副面容,自己似乎總是在不自覺地聽從她的話,
這位王姑娘倒像是天生就會使喚人一般。
(。。。真奇怪,明明她說得好像是不對,可我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嗯。。。
是我的錯覺麽?)
一路跟隨徐芷仙闖蕩江湖的方玲,從未自己做過什麽勞心費神的決定,最機
靈的打算也不過是仗著師叔對自己的忍讓,違逆她的安排擺了,所以方玲自己都
沒有察覺到,她已經養成了一個依賴她人的壞毛病,而在天仙恰到好處的引導之
下,方玲便就此一步步走入了天仙的陷阱之中。
。。。。。。
「收氣,收氣。。。」
「唔,不行,不能再緊了,再、再緊就真的。。。喘不過。。。嗯呀!」
方玲受到下體玉如意的刺激,又發出了一聲甜美的哼聲。
此刻的方玲正並膝跪坐在床上,而她的兩手則是被平行抱肘捆在了背後。
天仙說,方玲是習武之人,而自己又是如此柔弱,為了防止方玲和剛才一樣
情急之下本能地攻擊她,所以不能不將她的雙手束縛起來。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沒錯,但方玲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麽天仙還要對她的雙乳
出手呢?
三道食指粗細的繩索八字從乳根處捆縛著自己的奶子不說,天仙還給她脖頸
纏了一個 v字形的繩領,令她時刻都要被自己的巨乳壓低頭顱,同時這道繩領還
連接盤繞著她被捆在背後的手臂,所以只要自己晃一晃巨乳,方玲的身子就會由
這截繩領帶動著來回搖擺個不停。
而天仙剛才那一下便是在勒緊捆在她身上的繩衣,力道之大甚至讓方玲的呼
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好了~」
天仙拍了拍雙手,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方玲的兩顆圓滾的乳球被繩
索勾勒地尤為鼓漲飽滿,上下兩道平行的繩索恰到好處地將方玲的胸口凸出,不
得不說,方玲的身材簡直是一番完美的身板,尤其是她這對渾圓挺俊的雙峰,真
是令天仙好生艷羨。
「呼——嗯。。。呼——」
如同試穿衣物一樣,方玲也試著掙紮了一番,「噗咕,噗咕」,胸前的巨乳
便搖曳晃動出了一波洶湧的乳浪,但除了令自己更難呼吸之外,方玲其實一無所
獲。
「嘻嘻,這下我就不用怕小玲兒不聽我的話了,來,小玲兒,告訴本公主,
舒不舒服啊?」
「這樣子怎麽會舒服嘛。。。啊!」
方玲撅著嘴正抱怨著,可不料天仙還沒等她說完,便是「啪」地一巴掌打在
了她的左乳上。
「哇~手感真好呢,要是一直打的話,恐怕是會讓人上癮的吧。。。」
天仙驚喜地捏住了方玲的乳頭高高拉起,擰的方玲呻吟不止。
「啊。。。你放。。。嗯。。。求、求你放開手好。。。好不好。。。」
方玲猛然發覺,當自己雙手被捆在身後,面對他人毫無抵抗能力之時,自己
居然連大聲呵斥天仙的勇氣都沒有了,而這位王姑娘可是真真正正的手無縛雞之
力啊,可事實就是,這位柔弱的王姑娘就這麽狠狠地掐著自己脆弱的乳頭來回拉
扯,偏偏自己卻無力阻止。
「那我再問一遍,小玲兒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啊!」
縱然方玲違心地回答了舒服兩字,可她也還是沒能逃過天仙的巴掌,火辣辣
的疼痛從乳房上湧出,委屈和恥辱的感覺令方玲不自覺地淌下了眼淚。
「嗚嗚。。。嗚嗚。。。」
方玲抿緊了櫻唇,可還是沒能止住淚水,此刻她才真正體會到了做奴隸是怎
樣的滋味,身不由己地被人淩辱毆打,隨意處置,這感覺果然糟透了。
她想要開口求饒,說自己要不做什麽奴隸了,可是看著眼冒著邪光的天仙,
方玲又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
她也知道,天仙此刻正在興頭上,自己若是求饒,恐怕是難以奏效。
就在這進退兩難之際,方玲發覺自己的脖子好像又被什麽東西套住了。
「這是什麽。。。」
一環漆黑的頸圈就這麽掛上了自己的鵝頸,方玲下意識地發出了自己的質疑。
「這是小玲兒的狗鏈,以後我就要牽著小玲兒走了。」
「狗、狗鏈。。。」
霞紅滿面的方玲自然知道天仙這是在羞辱自己,但是說來也怪,淚痕未幹的
她此時感受到的居然不是恥辱,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新奇——自己已經是這般境
地了,就算給自己套上狗鏈,她又能如何?
懷著這樣的心情,天仙的舉動竟然也不再那般的難以忍受——大不了再被打
一頓便是了,反正天仙也沒什麽力氣,不會真的傷到自己。
「怎麽樣?小玲兒開心麽?」
「開心?。。。開心。。。不,不開心,不。。。唔。。。」
方玲本能地瞧著天仙的臉色,自然地揣摩起了天仙的心意,看著天仙贊許的
目光,方玲心中一陣欣慰,看來自己這下是做對了,可以不用挨打了。
可旋即又是一陣緋紅火辣湧上面頰,察言觀色,阿諛逢迎,這是奴僕才會去
做的事啊,自己怎麽如此自然地照做了呢?
總之先陪王姑娘過足她的癮吧,待到自己解開束縛,她絕對不會在傻傻地要
求做什麽奴隸了。
「嗯~很好,很好,來,小玲兒,本公主賞給你一塊『大骨頭』~」
方玲擡眼看著天仙手中的那根『骨頭』,這分明就是一塊馬銜鐵罷了,可方
玲此時連擡頭平視天仙都做不到,如何能拒絕,所以她只好說道:
「嗯。。。謝、謝。。。啊,公主。。。」
方玲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自己竟然無師自通一般地說出了這般「像是」奴
隸才會說的話。
若在平日,方玲是絕對不會如此低聲下氣地這般言語的,都怪自己一時糊塗,
才落得這般境地,方玲默默心道,等到自己做再主人時,一定要讓王姑娘好好吃
些苦頭。
「來,乖乖張嘴~」
「嗯、啊——」
方玲輕啟朱唇,一口咬住了這根冰涼的鐵棍,一股強烈的鐵腥氣味沖進了方
玲的鼻孔,讓她一陣皺眉,而她還在哼哼唧唧的同時,只聽得嗑噠一聲,天仙已
經將這根馬銜鐵兩端的繩扣從上方繞過了方玲的雙耳,緊緊綁在了她的腦後。
「哼,唔,嗚嗚——」
看著天仙期待的模樣,方玲連忙晃動著腦袋哼叫了幾聲。
「嗯,好,真乖~」
天仙伸手摸了摸方玲的頭頂,這反倒讓方玲感到了一陣莫名的羞恥,甚至還
略微有些氣惱天仙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真乖?這是在哄孩子麽?
自己都這麽辛苦了,天仙起碼也要說句「做得不錯」吧!
「當啷、當啷」
「唔?嗚——呼唔呼!」
突然,天仙毫無征兆地猛然一扯方玲頸上的鐵鏈,令方玲不得不伸直雙腿,
跟著天仙的拉扯站起了身子,就在這時,下體襲來的一陣酥麻快感提醒著方玲,
她的蜜穴中還塞著一根不知何時便會震動起來的五寸長玉如意,而大幅度地伸腿
更是讓自己的蜜穴毫無保留地紮實地擠壓起了這根玉棒,就好像是她自己在強暴
自己一般。
方玲連忙彎腰提臀,踮著腳向上撅高了屁股,還將雙腿內八字地向內並攏上,
這才讓自己略微好受了一些。
「當啷,當啷、」
方玲頸上的鐵鏈聲響格外清脆,顯然是特意設計好用來羞辱佩戴者的,被人
牽引本就讓方玲萬分羞恥,而這陣清脆的鐵鏈聲更是叫方玲的臉蛋兒火燒一般地
發燙發熱,自己就像是王姑娘豢養的一只小狗,怎麽能叫人不羞恥呢。
可她沒有功夫來消化這份尷尬,因為此刻天仙好像是打算領著顫顫巍巍的自
己在繞著圓桌打轉走上幾圈。。。
「呼——咕,嗯。。。呼、呼——」
踉蹌跟在天後身後的方玲要時刻留意撅高自己的屁股,不然就算自己小穴里
的玉如意此時是寂靜的狀態,可它滑膩的軟玉莖身卻半點都沒有變軟的趨勢,而
玉如意僅僅只是磨蹭自己蜜道的肉壁,便會給她帶來一道道讓人受不得的刺激,
時刻都有將她送上高潮的危險。
除此之外,方玲還要註意低頭,因為只要她稍微將站直一些,她脖子上的繩
領便會拉扯著自己的巨乳不停亂甩,繼而牽動著背後的繩索引來一連串的連鎖反
應,真可謂是艱難極了。
方玲從未想過自己只是走了不到半里路,便會有如此的勞累,額頭上滲出的
密密汗水正在沿著自己的臉頰緩緩滑落,汗珠滑過的肌膚甚至還有些發癢,令方
玲不自覺地想伸手去擦一擦。
「當啷、當啷!」
「呼唔!嗯!!」
就在方玲擡起手臂的一瞬間,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此刻並不自由,還是處
在無法自由活動的境況,而這一下貿然的伸手差點就令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但天仙牽引她的速度沒有絲毫放緩,於是方玲只好冒著腔道擠壓玉如意的刺激折
磨,邁開步子緊跟了幾步。
「咕啾、咕啾。」
「呼——嗯,哼~呼、呼——」
愛液滴答滴答地從方玲私處插著的玉如意底端墜下,沿著她淩亂的步伐留下
了一路的水漬。
在方玲無法顧忌顏面的高聲呻吟嬌喘、跌跌撞撞尾隨了天仙一陣之後,方玲
這才勉強跟上了天仙的步調。而這會兒的方玲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所以只能
就這麽乖乖地被天仙牽著,小碎步地跑了起來。
滴答,滴答,快步繞圈的方玲甩落了出的水點越來越多,而她也知道,自己
身上甩出來的不只有汗珠,還有不少私處懸掛著的愛液,以及嘴角淌下的口水。
雖然丟人,但比起被這截玉如意折磨,就這麽走路還是舒服太多了,就是不
知道這樣下去,什麽時候自己才能休息一會。。。
她們二人一前一後地又繞著桌子轉了幾圈之後,天仙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這才意猶未盡地駐足停下,一面用手給自己扇著風,一面叉腰對著方玲說道:
「怎麽樣,呼——小玲兒有沒有察覺,自己走路的姿勢變得好看多了呢,哎
呦,好熱。。。用不了多久,小玲兒走起路來就會和真正的女奴一模一樣了。。。」
正如天仙所說,方玲由於自己蜜穴中被塞入了一根五寸長的玉如意,所以走
起路來便要時刻在意自己體內的玉如意刺激,姿勢自然不再像以往那樣自如瀟灑,
有時走得急了,甚至還要更進一步地踮起腳尖兒來,真是要多難熬有多難熬。
但這份姿態確實是添上了一份女兒特有的嬌柔,甚至還有了幾分的媚態。
方玲不禁皺了皺眉頭,練習走路的姿勢,這似乎像是要長久讓自己做奴隸才
會有的舉動,難道天仙會以為自己真的會一直癡傻一般地當她的女奴麽?
才不要。
方玲驕傲地將垂在鬢角兩側長發甩到身後,又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程度上最大
限度地挺了挺胸脯,想要找回一點自信,可卻馬上讓系在她脖子上的鐵鏈拽得直
接摔倒在了地上。
「唔、嗚嗚!!!嗯哼、哼唧。。。」
「哎哎哎,小玲兒!」
《大漠珍珠》
第一章:汗血寶馬
勁風烈烈,將草原中央白色篷帳一旁的高桿旌旗吹展飛蕩在高空之中,旗桿
之下,匯聚著草原上各個部落的一眾族民,他們穿著不同風格的各式長袍勁襟,
正在言語熱切地交談聊天,像是正在指點著些什麽。
在距離篷帳七八丈左右的草地上,歪斜擺放著間隙相近的十二座人形木樁。
「噠噠噠、噠噠噠」
十二名騎著駿馬的戰士對這些木樁發起了一波迅疾沖鋒,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拉滿了各自手中的弓弦。
「咻——咻——」
破空之聲不絕於耳,十二只箭矢轉眼間便一一刺入了這些木人的周身要害。
「咻——」
騎著一匹棕毛大宛良駒,沖在眾騎最前面的那名魁梧壯漢箭發連珠,剎那間
便又是一箭射中了他面前木人的咽喉。
他是草原上第二大的部落索羅族的勇士,名叫魯赤諾得,他也有著一個中原
名字:魯蒙。
聽著身後超然的齊聲喝彩,魯蒙不由得也為自己的精湛箭藝咧嘴一笑,接著
雙腿一夾馬肚,加速朝著木人奔去。
這是一場久違的選拔賽,也是草原上千百年來的古老傳統。
在進入秋季的第一個旬末,來自各個部族的族長們便要推舉出本族最為驍勇
的戰士,共同匯聚在長淄河畔,來推薦選拔出這五年草原上最為善戰的勇士。
可是就在魯蒙以為自己就要一舉奪魁之時,他身後不遠側方的一匹紅馬鞍上,
一名故弄玄虛、頭戴兜帽的家夥,竟然用比魯蒙還要迅疾的動作嗖嗖連出兩箭,
一發射中了他的那靶木人眉心,一發穿透了木人的小腹。
魯蒙詫異地朝著身側望去,此時疾風恰巧將「他」的兜帽吹落,一頭瀑布般
的烏黑長發搖曳在空中,魯蒙呼吸一頓,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對手竟是名女子。
她的鳳眸之中點綴著兩顆閃耀的漆黑圓瞳,鼓漲的胸脯即使是在緊身的狼皮
披肩包裹之下,依舊還是如此的飽滿豐盈,而她牽著韁繩的兩條手臂上的褐色肌
膚,更是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從她額頭上的黑瑪瑙頭壞以及踩著的這雙硬
皮長靴來看,這女子應是丘狼族的人。
魯蒙皺了皺眉毛,他本以為丘狼族此次參加比試會是修路王的獨子,狼騎六
將之一的「狐狼」阿布提·澤多,而在看到澤多護衛在他父親修羅王身邊之時,
魯蒙還略感可惜地暗自松了一口氣,不料竟然半路殺出了一個。。。
阿布提·朵娜!
就在此時,魯蒙和朵娜都已經奔到了他們各自的木樁面前,魯蒙便也無暇多
想,沈穩地擎出腰間長刀,揮手迅猛地削出一擊,利落地斬斷了木人的脖頸。
這一座座木樁雖然看似簡陋,但皆為硬木所制,在裹上牛脂羊毛之後,大抵
便和一名身著鎧甲的士兵硬度相當,所以魯蒙這一刀不但有著十足的蠻勁,還潛
藏著他千錘百煉之後方才得出的巧妙力道。
雖然自己的箭藝遜色朵娜一籌,但是魯蒙自信這一下便足以扳回他的劣勢,
接下來自己還是要和朵娜比拼各自的騎術高低。
「喔——」
「呼——」
魯蒙此時已經扭轉馬頭向回沖刺,所以眾人這陣喝彩並不是在稱贊自己,於
是他不明就里地回望了一眼,這才發覺,原來朵娜已經沿著自己先前三箭射出的
縫隙裂痕,來回兩刀便將那木人劈做三截。
魯蒙暗叫一聲可惜,自己又輸了一程,那接下來的騎術也就無需再比較了。
「籲——!」
勝負既分,英姿勃發的朵娜於是便緩行策馬歸來,在各部族長的贊許目光中
環繞賽場一周,接著便翻身下馬,單膝半跪在了自己的父親修羅王面前。
「丘狼族參賽勇士,阿布提·朵娜拜見可汗!」
「好、好。。。」
修羅王身為草原可汗和這次比試的主持者,自然要展現出客觀公正的態度,
縱然是由衷地為自己的女兒而感到了無比的驕傲,但臉上卻也只是微微一笑,然
後便環視周遭說道:
「那麽。。。今年的『稚隼爾多』選拔,結果看來是已經分曉了,不知各位
可有質疑?」
「索多族認可!」
一名年邁的族長一陣沈吟之後,頓首說道。
緊接著各族族長便紛紛表態:
「摩柯部認可!」
「哢其落部認可!」
。。。。。。
「。。。我、我不服!」
一名參賽的年輕人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高聲叫喊道。
他的族長連忙怒罵道:
「閉嘴!技不如人怎麽還敢如此叫囂,難道你阿瑪就是這樣教你的做人麽,
多澤咖!」
「可是。。。可是她分明就。。。」
多澤咖看著眾人鄙夷的目光,臉上一紅,後面的話便也說不出來了。
「咳咳。。。」
修羅王輕咳一聲,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年輕人,不願服輸也未必是什麽丟人的事,你既然不服,那麽你們二人再
比試一次如何?」
修羅王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朵娜挺起了胸膛滿是自信地點了點頭,接
著便向前踏出了一大步。
「多澤咖,咱們再來比較比較。」
「不像話!」
多澤咖的族長自然知道,就算是再比一次,落敗的也肯定是自己的族人,於
是便搶身摁下了多澤咖的頭,賠笑著對眾人說道:
「克落撲連族認可!認可!多澤咖,難道你還要繼續出醜麽?」
多澤咖雖然心有不忿,但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將自己的腰刀丟到了地上,對
修羅王躬身一拜,委屈地說道:
「。。。我,我說錯了。。。」
「不礙事,不礙事,呵呵。。。」
修羅王瞧了一眼女兒,發覺她正在撅著嘴巴不以為然地瞅著人群方向,順著
她的目光看去,原來朵娜和臉上一副躍躍欲試表情的魯蒙彼此相望著。
若是放任不管,恐怕散會之後兩人便要大打出手了吧,而這兩人都是心高氣
傲的秉性,私下交起手來說不定就會傷了對方,索性還是讓他們公開較量一下吧。
「魯赤諾得。」
「可汗。」
「你呢,你可有不服的地方?」
「沒有。」
「但是還是想比試比試,對麽?」
魯蒙閉上嘴巴不再回答,而朵娜也期盼地望向了自己的父親。
「嘿嘿,那也好說。」
。。。。。。
一個由黑土圈出的三丈圓圈里,朵娜和魯蒙相對而立,圈外圍觀的眾人則是
靜靜地朝著他們二人中間的修羅王看去。
「規則依舊,倒地不起和跌出圈外者敗,你們可有異議?」
「沒有異議。」
「我也沒有。」
「那好——」
修羅王給他們分別遞上了一柄木刀,然後大步退出了圈外,然後便高聲喊道:
「開始吧!」
朵娜一拉胸前的繩扣,原本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兜帽鬥篷便輕飄飄地墜在了地
上,而她遮掩著的傲人身材也就此光明正大地展露出來。
只見她上身穿著一件狼絨裹胸,和大漠如今流行的風尚一樣,她平坦光滑的
小腹上亦是點綴著一枚金色的臍釘,不堪一握的緊窄柳腰斜系著一條只達膝上三
寸的灰白羊絨短裙,讓人一覽無余的修長美腿上更是踩著一雙呢面鹿皮長靴。
朵娜緊握木刀的手臂上除了套著一對短織羊絨護腕之外別無他物,褐色的肌
膚在如今落日的余暉照耀中散發著閃亮的光澤,身高五尺二寸的她雖然比較草原
女子也算的上高挑,但是在高逾六尺,肩寬一尺三的魯蒙面前,卻還是顯得有些
柔弱嬌小。
可朵娜的臉上全然是毫無畏懼的神色,只是微微地壓下身子,雙手握緊了刀
柄,輕聲說道:
「來——」
「好!」
「㖻——㖻!」
魯蒙將手中的這柄木刀輪轉如飛,大步向著朵娜沖刺砍去。
。。。。。。
看著迎面落下的折斷木刃,魯蒙無奈地閉上了雙眼。
「喀嚓」一聲,側身騎在魯蒙身上,單手將他持刀的手腕死死摁在地上的的
朵娜一刀刺在了魯蒙的耳側,嬌聲說道:
「呵、你輸了——」
「喔!——」
一陣歡呼喝彩聲突然爆發出來,朵娜起身將那柄折斷的木刀一把擲在地上,
朝著天空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她知道,此刻自己方才是真正折服了這些心
高氣嗷的驍勇戰士們。
躺在地上的魯蒙緩了好一陣,才接受了自己落敗的事實,看著面前遞來的嬌
小手臂,他苦笑著一把攥住,就這麽讓朵娜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魯赤諾得是阿布提·朵娜的手下敗將,我可真是心服口服啦,『稚
隼爾多』!」
「你也不差嘛,大塊頭~」
「嘿嘿,比起你來還是差了,差了很多。」
「嘻嘻,知道就好~」
朵娜笑著拍了拍魯蒙的胸膛,也一道拉著他的手高高舉了起來。
。。。。。。
「呼——」
回到自己帳中的朵娜,將手中扒下的長靴胡亂一甩,就此愜意地仰面躺倒在
了自己的羊絨毯上,來回不斷地往上擡起自己那兩條健碩的美腿,不停地淩空虛
踩,用自己習慣的方式將從方才開始便一直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繼而才心有
余悸地說道:
「還好還好,嗯。。。沒有露餡。。。嘻嘻。。。」
一想到自己今日的表現,朵娜得意地笑了起來。
「。。。要是多澤咖再和我比一比騎術,那可就真的不妙了。。。還好他認
慫了,不然單憑我這蹩腳的騎術,那可真是要丟大人了。」
朵娜回憶著自己通過跟在魯蒙身後乘風緊跟,才將自己不太出彩的騎乘技藝
遮掩過去的舉動,除了緊緊跟在她身後的多澤咖之外應該沒有別人註意到。
想到這里,朵娜總算松了一大口氣。
她和哥哥一樣,是打小跟著大漠第一高手塞麻苦練學得的一身武藝,至於她
的弓箭技藝更是在族中名列前茅,半年前便已經達到了收發隨心,百步穿楊的境
地,但偏偏騎乘之術,她卻總是不得要領,但凡將馬兒騎得快些,她就會心慌神
亂,進而無法操控馬匹,要不是自己輕身打滾的功夫不錯,從小到大的這些年來,
肯定是要起碼多在床上躺個半年。
身為匈奴人呢,居然不會騎馬,說出來可是要笑倒族人大牙的,所以目前除
了她哥哥之外,還沒有人知曉這個秘密:其實朵娜根本就騎不來快馬。
更倒黴的是,澤多由於要提領訓練今年才由修羅王分給他帶領的軍隊,所以
便沒有閑暇時間準備這次比試,而她卻一直在修羅王眼前到處亂晃,於是就被父
親推了上來。
要不是澤多心懷歉意地為她找來了一匹性格溫順的良駒,自己恐怕在整裝亮
相之後,就要灰溜溜地下場了。
「。。。說不定是我有神明保佑呢?哈哈——」
「恐怕你還得再求神明保佑一下了。」
澤多的聲音從門口轉來,看著妹妹的這副模樣,澤多眉頭又擰巴了起來。
「怎麽還是如此。。。」
正對著帳門的除了朵娜那兩條筆挺矯健的褐色長腿之外,還有她異常挺翹的
美麗豐臀,以及。。。赤條條不遮一物的粉嫩陰唇。
「啊。。。非要穿漢人的那些東西麽。。。我不習慣啦。。。」
朵娜懶得坐起身子不說,竟然還示威似地將自己的雙腿一字張得洞開,直叫
澤多憤憤地罵道:
「呸,草原上還有哪家的丫頭像你這麽野蠻的?貼身的衣物不穿就算了,還
非要喜歡短裙抹胸,真當大家夥兒看不到麽?」
「穿著舒服嘛。。。再說了,就算大家夥兒看到了又怎樣?怎麽,你看的少
了嗎?還不是從小看到大的。。。哼。。。」
朵娜將右腿勾攏的同時,高高揚起了左腿,自顧自地斜仰躺在了床上。
看著朵娜一副無賴的模樣,澤多真是想把那些把她看作神女下凡的糊塗蛋們
拉過來瞧瞧,這就是朵娜的真實面目。
「。。。餵,老哥,說吧,找我什麽事啊?」
朵娜笑著用手指戳了戳坐在一旁悶頭生氣的澤多,澤多竟然不懷好意的笑了
起來。
「。。。你可知道今年給你的賜禮是什麽麽?」
「跟我還賣什麽關子?愛說不說。。。」
朵娜雖然很想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麽寶貝,但表面上還是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
樣子,這會兒正在頗為不耐煩地玩弄著自己的頭發。
「嘿嘿,一匹汗血寶馬!」
「。。。啊?!」
《紫鳳玉顏》
第一章:聚散離合
「這邊,往上一點。。。對,再往左一點~好,就這樣~」
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子,正站在自家府門前指揮家丁懸掛燈籠,她面前的漆紅
大門上有著一對精銅所制的鋪首銜環,七七四十九枚金燦燦的門釘於上整齊排列,
一看便知這座府邸的主人地位高崇。
那名女子身著一件露乳的水黛襦衫,一對翹挺圓錐形乳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
外,纖細的玉臂上掛著一條黃杏披肩,腰上圍著一條若隱若現的碎花羅裙,手中
拿著一面碧華紗扇指來指去,哦,她的脖頸上還掛著一塊輕質的玉牌,正面雕刻
著一個精巧的「奴」字。
「哦?這不是大昭三品官奴中最為漂亮出眾的小柔姑娘麽?多日不見,又變
漂亮了不少呢。」
街角出現了一名系著玉帶的紫衣男子,他的腋下夾著一柄畫卷,此刻正快步
朝著此處走來。
「嗯、呀!高大人真不正經,上來就對人家動手動腳的,小心人家去官府告
你!」
小柔打走那男子捏在她胸前的一只手,笑聲戲罵道。
這男子是太常寺少卿高德昌,他和剛剛晉升吏部右侍郎的王一寧王小閣老既
是同榜進士,又是至交好友,於是特地前來恭賀好友升遷。
這名在他口中喚做小柔的女子原名嶽倚柔,曾是大昭三品官奴。
大昭五品以上官員,但凡奴額有缺者,皆可去戶籍司挑選一名高品級的官奴,
她就是被王一寧的正婦選中,這才納入了王一寧名下。
以王一寧之前五品堂官的身份,是選不到高達三品的官奴的,但是一來他是
王閣老唯一入朝為官的小兒子,二來他的正婦身份超然,所以才能領取到這位美
奴。
「去啊,我和你一起去,京城戶籍司的人都是我的同僚,你看他們是幫你還
是幫我~拿著!」
「這是什麽?」
「丹青生的山水畫,你家主人早就想從我這要走了,今日我就隨了他的心願!」
「哦,高大人真是。。。壞人!討厭!」
嶽倚柔手中托著那畫卷,被他趁機狠狠捏了一把翹臀,便氣鼓鼓地躲到了一
旁。
「小柔,怎麽能頂撞高大人呢?還不行禮道歉。」
輕柔的聲音從府中傳來,小柔無奈地躬身半拜,恨恨說道:
「小柔出言不遜,望高大人海涵!」
「好說好說、」
高德昌又捏了她的鼻子一把,小柔被他捉弄地面若棗紅,原本嬌美艷麗的面
容更顯生機盎然,高德昌就是喜歡逗一逗這位禁不起調戲的小柔,當下又賞了她
一盒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水粉。
小柔接過水粉往鼻前一晃,便露出了歡喜的笑容。
「如何?喜歡麽?不想去告本大人了吧?」
「。。。嘻嘻,大人真好,要是再能給小柔配上一柄玲瓏坊的雕花玉簪就更
好了~」
「嘿,你這黑心小奴,去去去,找你家主人要去!」
高德昌大步邁入王府徑直來到了會客廳中,便見到了那位出聲的女子。
「見過高大人。」
「夫人多禮了,請~」
高德昌從袍袖中取出一細長紙盒放在桌上,其中便裝著玲瓏坊新制的烏金玉
簪,這是他專門給王夫人的賀禮。
「高大人有心了。。。」
王夫人盈盈一笑,伸手收下了這份禮物。
「見外了,見外了,這是高某的一點心意,特來祝賀王兄擢升,嗯?王兄人
呢?」
「我家公公今日離京。。。」
「哦。。。嗯。。。這樣啊。。。啊,哈哈,那我就等一等王兄吧。」
對待為奴的小柔,越是和其親近,那動作便越是輕浮,而面對至交好友的正
妻,高德昌自然是彬彬有禮,恭敬有加,何況這名婦人的身份還是如此嚇人。
她乃是前朝秦閣老的次女,舞鳳閣前任四鳳首之一,曾經的紫鳳部掌閣使秦
玉顏。
單單只以相貌身材而言,她也是舞鳳閣中僅次於柳無雙的大美人。
三十六歲的秦玉顏有著一雙桃花巧目,修長的睫毛和晶瑩剔透的美瞳曾經迷
倒了一眾愛慕追求者,她的嘴巴總是似笑非笑,永遠飽含著淒美的朦朧感,若是
為奴,肯定在二品之列。
此刻的秦玉顏頭戴一枚飛燕玉釵,及肩長發舒柔順亮,透過淡淡的劉海還能
看到她眉間的一道花鈿,圓滿酥胸上裹著一襲碧綠訶子,露出了潔白無瑕的玉肩,
她身披一套廣袖百褶長裙,寬闊束腰的深紅腰帶貼緊橙色腰封,上懸一張寫著
「婦」字的吊墜,一雙黑色的露趾魚唇高跟鞋被她踩在腳下,如蔥玉趾上還塗著
一層亮麗的紫色甲油。
現在大昭最流行的便是天後常穿的各式絲襪和高跟鞋,秦玉顏當然也不甘人
後地這番打扮著自己,她的長裙之下就是一條透色黑織褲襪,
在蝕日之變過後,秦玉顏便退出了舞鳳閣,專心做著她的浩命夫人,這才能
和丈夫長相廝守,過起了作為人婦的生活。
。。。。。。
「爹,您真的不再上書理論一番麽?」
王一寧推著一架輪椅車,緩緩穿過了京師城門。
前工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內閣次輔王天正,是坐在這輪椅車上的殘廢,
也是前朝的舊人。由於他當廷死諫反對改籍之策,舞風閣左右護閣使打斷其雙腿
拖出,但由於改政朝中紛亂不斷,直到昨日,逐他出京師的詔令方才下達,所以
他不得不就此啟程離開京城。
「。。。爹老了,跟不上這變化的世道,你卻還年輕。聽著,在朝為官,要
時刻謹記聖人教誨,守己奉公,勤政為民,好好地為國盡忠,為聖上效力。。。」
「。。。爹,這二十年來,您的所作所為天下人有目共睹,可是最終。。。
聖上竟如此對您,您真的不記恨麽?」
王一寧不解地問道。
王天正沈默半晌,笑著說道:
「。。。呵呵,前路漫漫,自己個體味去吧。王忠,走。」
旁邊的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應了一聲,從王一寧的手中接過了輪椅車,和
小主人行了個禮,便吱扭吱扭地推著輪椅車上了一夾馬車,車夫一抖韁繩,這架
馬車便緩緩地朝著遠方行去。
直到馬車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下,王一寧方才幽幽長嘆一聲,轉身向著城內走
去。
日落西山,夜幕初臨,沒有了宵禁的京城之內依舊繁華炫目。
「來來來,恭賀王兄高升!幹——」
張燈結彩的王府之中,高德昌笑著一把摟住了王一寧的脖子,強行將他手里
那杯酒灌入了王一寧口中。
「咳咳、高兄,斯文,斯文。。。」
王一寧又好氣又好笑地推開了醉得不成樣子的高德昌,拉著他回到了酒席上。
「嗨,斯文——斯文算個屁啊,王一寧,說,是不是瞧不起我?」
高德昌搖晃著手指板著臉問道,他恐怕是來客之中,最衷心為王一寧晉升一
事感到高興的人。
「不敢,不敢,喝,我喝就是了,請!」
王一寧伸手攥住了好友幾乎要戳到他鼻子上的手指,連忙把自己桌前的酒杯
高高舉起,接著便一飲而盡。
「好,好酒量,哈哈哈,來來來,行酒令!」
高德昌的放縱多多少少沖淡了些王一寧心中的愁緒,晉升一事自然是好的,
但是朝中居然又下詔驅逐自己父親即刻離京,這又是怎麽回事,王一寧輕嘆一聲
之後,望向了隔桌的夫人。
他們夫婦早已拜謝過了諸多賀喜的同僚,來訪官吏中,一半是王天正的舊部,
又有一小半是看在秦玉顏的面上,單獨為他而來者,著實寥寥無幾。
所以高德昌才如此放縱地在自己這一桌好友面前帶動氛圍,畢竟這一圈除了
他之外,都是一些王一寧詩壇的好友,面對同來的各路達官顯貴,這些號稱「清
流」的詩客還是拘謹得說話都不敢大聲些。
旁席的秦玉顏則顯得從容大度多了,因為和其一桌的女眷都是她曾經的部下,
所以對她皆是畢恭畢敬的,唯有秦玉顏左手旁的席位仍舊空缺著,大抵是在忙些
公務吧,她們舞鳳閣的「公務」。
「。。。三、二、一!喝!」
高德昌拍著桌子笑聲說道,王一寧這才反應過來,行酒令原來已經輪到自己
了。
「。。。諸位日後盡心為聖上辦差,玉顏在此敬大家一杯。。。」
說罷,秦玉顏便端起了酒杯虛晃一周,接著仰首一飲而盡。
「是。」
這些舞鳳閣的人當真是。。。幹練啊,王一寧酒意上頭,漸漸失去了思緒。
秦玉顏瞥了一眼隔桌的相公,他和同桌的幾位大詩人當下喝得性起,已經開
始縱酒作詩,敲盅歌詠起來。
看著近日憂思重重的相公放下心防放蕩張揚的德行,秦玉顏輕抿櫻唇,也欣
慰地笑了起來,自己就是愛這位大詩人這樣的風流。
而就在這時,她發現一名身著官服的短須男子,竟趁著此時眾賓把酒言歡,
無人察覺的時機,悄悄抹進了她家的後院。
看他動作迅疾,腳下輕便,定然是身負不俗的業技,湊巧得是,秦玉顏曾是
舞鳳閣八鳳之首的「紫鳳」,職責包括探查天下武林高手情報,而官場之中的那
幾位練家子的底細她更是了然於胸,就算他們易容變裝,但習慣的身法卻是改不
了,所以秦玉顏可以確定,有資格拜訪王府的人之中,沒有他這號人物。
(這是哪里的孤魂野鬼,竟然撞進了我府上,真是瞎了他的賊眼,哼。。。)
秦玉顏不動聲色地起身一一躲過遊走在各席之間的各路官員訪友,無聲無息
地跟著那人的蹤跡往院後去了。
《白狐媚世》
第一章:銀梭雪狐
隆冬臘月,朔雪紛飛。
「軲轆、軲轆。。。」
一輛馬車停在了一所高大宅院門前,車上的綿簾被一條纖細的手臂緩緩掀起,
兩條穿著不合時節的清涼細帶高跟木屐的潔白美腿就此探出了車外。
駕車的車夫早已翻身下來,熟練地將下車凳擺放齊整,但那雙勻稱修長的美
腿主人卻並未著急下車,只是又從車廂中伸出她玲瓏如玉的兩根手指,拉住了左
腳上的木屐後跟輕輕褪下,接著便放在了一旁的車沿邊上。
白皙透粉的赤裸美足在漫天冰雪的映襯之下,顯得格外晶瑩透。她的小腿上
沒有一絲贅肉,可又顯得肉嘟嘟地煞是飽滿,塗著亮色甲油的玉手眨眼間又將另
一只木屐褪下,這對勾人的裸足方才輕輕踩在了車凳上。
於是乎,一名套著白貂外袍的女子從車上盈盈躍下,那一簾唯美的艷紅秀發
亦是被一根玉簪齊齊盤在腦後,由於置身於如此淩冽風雪之中,她的美目不得不
瞇做一道細縫,抹著淡彩的眼影在一雙杏眼瞼之下,淡淡的柳葉長眉微微蹙起,
她的那縷水潤櫻唇上塗著的是當下流行的酒紅口脂,挺翹的鼻梁和綴著繁星耳環
的嬌耳皆被冰雪催得通紅,鼻翼正在不停地扇動,那是自然,因為她全身上下除
了套著這件白貂外袍渾然無物,但她的臉上卻盡是揪心的歉意,連帶著輕蹙起的
長眉都似乎是在低語著她的心聲。
頃刻間,一雙粉白通紅的美足踩在一地的冰霜之上,若是常人如此行事,恐
怕早已全身戰栗著顫抖起來,而她卻好似全不在意地快步走過了雪地,駐足站在
了這座宅院的府門之前。
「駕!」
在她下車之後,車夫一振長鞭便驅車離開了,只余下這位美人在茫茫雪花之
中,默默等待著什麽。
「咚、咚、咚、」
美人擡起玉手,握住門環輕扣三下,可是卻無人回應。
風雪更盛,縱使自己是再如何耐凍,她也無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一陣徹骨極寒,
兩條瑩白美腿不由得廝磨著輕微地顫動起來。
她將雙手捧在嘴邊呵了一口,從她小嘴中吐出的氣息霎時便化作一團白霧,
散落揉混在了周天風雪之中。
不消片刻,她的雙肩上已經積起了一層薄薄的霜雪,而就在這時,宅院的府
門緩緩打開。
女子輕巧地越過了高聳的門檻,褪下她身上的外袍遞給了一旁的僕役,然後
便對著前廳盈盈一拜,用自己的膝蓋點著地面跪倒在了地上。
那名僕役抱住了這件白貂外袍,幽香陣陣飄來,令他不禁咽下了一道口水。
眼前美人潔白的嬌軀絲毫不遜於當下的漫天雪色,反而還因為帶著肉色粉潤
更顯略勝一籌,她雪背上正在打顫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這般的光滑細致,縱然是說
成一整塊未經雕琢便渾然天成的羊脂白玉,也絕不為過。
僕役暗暗稱奇,因為這女子身高約有五尺三寸,可大腿卻足有三尺余長,而
那團挺翹的屁股,嘶溜。。。估計自己的一雙大手都無法如數攏住,最令人驚訝
地是,她的蜜臀上居然豎著一根毛絨絨的狐尾,好似真的長在她身上一般,此刻
更是因興奮而高高聳起,來回在冰雪之中搖曳不止。
僕役細細看去,才認清那狐尾原是肛塞之類的淫物,另外一端就深深插在了
這名美人的後庭之中。
如此的身材容貌,就是見慣了千萬美人的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美艷絕倫,
傾城絕色,讓他恨不得當場便將這美人壓在身上,好好愛撫一番。
突然間,這僕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於是嘴中不自覺地輕聲念道:
「大昭十美。。。銀梭雪狐。。。白薇?」
那女子耳目聰靈,聽到了僕人這聲低語,便扭過頭來,揚起玉手就好似真正
的山狐一般舉在了嘴角,對著他甜甜的一笑,幾乎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噓——奴家這次可是偷偷來的,大爺千萬不要宣揚出去哦,日後來『百芳
閣』尋我,嘻嘻,我可以幫大爺免去一單呢。。。」
白薇笑著揚起了自己修長的鵝頸,同時奮力抖落了身上積蓄的雪花,然後便
輕巧自如地用四肢朝著會客廳爬去。
「。。。你遲到了。」
屋內的火爐旁,一名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俊朗少年正捧著一卷書籍津津有
味地看著,而當他見到白薇悄聲頂開屋門,小心翼翼地爬到了自己身邊之後,便
笑著說道。
「哎呦,還不是王爺您非要讓人家先。。。那個一下,還不給人家開門,那
人家可不就遲到了麽。。。」
白薇用豐腴的雙峰貼著這人的小腿,略帶抱怨地說道。
「啊哈,這個可不怪我,是有人想見識一下你的功力嘛,畢竟咱們白薇小姐,
曾經可是揚名江南的『銀梭雪狐』啊。」
「嗯~~一說起這個人家可就要生氣了,哪有這樣說話的,等人家穿好衣服的
時候再聊這些不好麽?嗯~~!」
這名少年便是如今的大昭鳴王,東宮世子向玉鳴,而此時他已經伸手攥住了
白薇的那根「尾巴」,就此好奇地捏揉起來。
「咿!。。。那里,不要這麽用力啊。。。嗯。。。」
白薇臉上登時變做了一副癡媚的模樣,似乎這根尾巴就是她的小穴蜜洞一般,
經不得別人觸碰。
「。。。這就是由機巧山莊打造的名器『狐尾』麽?據說它有兩種模式,其
一為外硬內軟的禦敵狀態,使用者可以憑借肛內的各處肌肉靈巧地控制塞在菊洞
中的機關棒,但天下唯有白小姐可以做到如臂指使地操縱它。。。旁人真的會以
為白小姐長著一根尾巴麽?」
「嘻嘻,經常有人問便是了。。。不過本來就是為人家打造的,自然是人家
可以使用。。。啊!嗯。。。哼。。。」
「其二嘛,就是白小姐平日里常用的內硬外軟的軟尾狀態了。。。嗯,果然
如傳聞所說,無論是捏在尾巴上的任何部位,白小姐的菊洞中都會有相應處的機
關受激觸發,持續帶給白小姐放大七倍力道的不斷刺激,聽說有嫖客玩了白小姐
的尾巴三天三夜,最後竟讓白小姐哭著退了嫖資,可有此事麽?」
「。。。啊~啊、啊~~~都、都是瞎說著玩的,您難道還、嗯。。。不知道麽,
男人去了百芳閣,怎麽還能忍得住嘛。。。嘶。。。」
向玉鳴此刻已經將她的狐尾從最尾部盤起纏繞在掌上,而白薇的嬌軀也亦步
亦趨地跟著他的動作不止地起伏痙攣著,可向玉鳴知道,這副樣子十有八九是她
裝出來的,若她真要是如此柔弱,又怎麽敢似乎忌憚地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大庭
廣眾之下呢?
不過白薇的這副酥醉迷軟的模樣,倒是讓他十分受用,向玉鳴俯下身子,用
手輕輕擡起了白薇的下巴,不自覺地便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你的身世倒是讓本王很感興趣,來,講給本王聽。」
「。。。嘻嘻,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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