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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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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03) 作者:g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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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作者:glb
2018-07-18發表于:SexInSex.net
3
回到家,亮還興緻高昂,一到家就打開冰箱,拿出一捧啤酒豎在茶幾上。
還喝啊?賀蘭驚訝地嘀咕,回到房間過會抱着衣服進了衛生間去洗澡。
文拿過一罐打開仰頭猛灌了一氣,停下來盯着阿亮,眼睛有些紅紅的,其實
晚飯開始到KTV已經喝了不少,雖然基本都是啤酒,但還是有點酒意。
幹嘛?亮嚼着花生,做不解狀。
文欲言又止。
兩人間似有點尴尬,亮沒趣地拿過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氣。
文想說的話終于沒說出來。
屋裏很靜,隻有衛生間裏唰唰的淋水聲。
她今天很高興,文咧嘴示意衛生間方向。
嗯,看的出來。
文突然覺的兩個人說話都變的這麽别扭有點好笑,平時可不是這樣,他忍不
住笑起來。
亮有些摸不着頭腦,怎麽了?
文歪着嘴自嘲地擺擺手,喝吧喝吧。
裏邊水聲停了,大概賀蘭洗好了,文終于沉不住氣,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
洗了,你…進去陪她聊聊。
亮睜大眼睛:……這樣不……太好的……以前都是開玩笑的,當不得真的,
他緊張的有點結巴了。
文沉下臉,欲發火狀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顧自進自己屋去找換洗衣物
去了。
衛生間裏,賀蘭爽爽地用冷水把自己徹底澆了好一陣才感覺體内的熱能稍稍
平複一點,完了後一絲不挂地來到洗漱鏡前,很仔細地将身體擦幹,而後,她猶
猶豫豫地靠近鏡處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頭堅硬地凸起,膨隆的胸部不受約
束稍稍有點外仰,她用雙手托起,用食指在乳尖輕輕劃過,一陣顫動傳向全身,
甚至覺得胸前浮起一片雞皮狀毛孔,白晰潤滑的肌膚是她的驕傲,隻是臉色略有
些蒼白,來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沒休息好的緣故吧。
她鬆開兩手,沉甸甸的雙乳立即垂下去,恢複其自然的狀态,隻是奶頭依然
驕挺,她想起客廳裏的兩個男人,有點臉紅。兩個家夥竟然還會拿出啤酒,她想
着一會出去要不要去阻止他們,不過她又有點怕亮又胡說八道,說她迫不及待地
拖老公進屋什麽的,怕了他了,這張嘴巴。
喝吧喝吧,喝醉了才好,喝醉了倒頭睡覺,她決定了,懶得去管他們,也算
是一天的工作下來麻醉下自己,放松一下,再說了,她真有點怕和老公立即回房
裏他又會不老實弄點動靜出來,這套小居室的套間靜音功能可不算好,到時候反
而尴尬。
這樣一想,她朝鏡子裏的自己瞪了一眼,赤身裸體的要不要帶上胸罩再出去,
其實回房裏還是得馬上脫掉的,真有點麻煩,她試了下直接套上易文那件純白色
棉質寬鬆T恤,吓了一跳:胸前兩顆硬硬的凸起,自己可是一個爲人師表的教師,
這樣出去成何體統簡直就是有傷風化,可心裏又有點壞壞地想就這麽出去試試看,
她被自己突然出現的這個念頭吓着了:怎麽會輕易的就會堕落到這種地步!
戴上胸罩,套上T恤,淡淡地似乎又有點不甘心,瞅了一眼鏡裏的自己想,
要是此刻問易文的主意會有什麽答案?這個壞家夥的選擇她能猜得到,她暗暗罵
自己不要臉,會去參考易文的主意已經覺得自己要崩潰……可是雙腿間竟然一熱,
感覺剛擦幹的身體又濕潤起來……真讨厭!她笑罵起自己,最後打量了一眼才小
心地開始用冷風吹起頭發。
亮已經打開第二罐啤酒,文從房間出來,朝他歪了歪腦袋,進衛生間去了。
他象個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來,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氣,甚至于爲之亢
奮了幾次的小弟弟也突然沒有一點感覺了,易文的房間在沙發的左側,他能聽到
衛生間的賀蘭在用吹風機吹頭髮,其實距離僅幾步隻遙,但他卻感到了很大的壓
力,不知道這壓力來自哪裏,但他就是想逃離,腳有點軟軟的邁不開的樣子,哪
怕躲到對面自己的房間也好,或者,或者甚至逃出這套房子。
一直來,大家相處盡管很随便,但畢竟一直都是内心亮堂的,貌似過分的言
語都是以玩笑式的,即便真有内心的顫動也成年男女間的小暧昧。賀蘭比他和文
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時間還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來尊重。但現在,要直面男女
間暧昧的事,不管發生到生麽程度肯定都會超越以前的正常相處境況,而且在她
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順理成章地退縮了。
他還沒喝完剛打開的第二罐酒,卻竟然伸手去拿另一罐,這時他聽到文在衛
生間裏唱歌,在晚上KTV包廂唱了好幾遍的那首歌,歌聲将他帶回幾小時前的
情景,他盯着自己捏着啤酒罐的右手:大概是兩小時前,賀蘭柔軟膨隆的乳房曾
經乖巧綿軟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肆意地随着自己的力量柔順地變換着形狀,她不
忍騷擾的呢喃,她的氣喘籲籲一直在自己在耳邊回旋着的。
馬上,他又躍躍欲試起來……
正在他恍惚間,賀蘭從衛生間閃出來,像隻敏捷的小兔子一樣,一閃就進了
自己的房間,錯過了甚至連一兩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亮有點郁悶,心有不甘地仰
倒靠在沙發上發呆,想不出自己該有如何舉動是合适的。
直到易文衛生間出來,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有些些惱火,這家夥怎麽變
得有點木頭兮兮了。
時間也不早了,他也一時無奈,想不出什麽更好的辦法再次調和目前的氣氛,
瞪了沙發上的家夥一眼:早點睡吧。
賀蘭自然是被易文肆意蹂躏一番,深夜,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中間身體
力行地耕作,嘴裏依然拿外面那位作爲調劑品不住地調侃她,弄得賀蘭直到他發
出輕輕的鼾聲腦海裏仍然一幅幅他描述的些幾乎淫蕩的畫面中不可自拔面紅耳赤。
這種刺激讓她無法入眠,輾轉反側,幾近深夜任然神志清晰沒有一絲睡意。
終于,開始模糊起來的大腦傳遞過來一點點稍稍松懈的信息,她鬆了口氣,
覺得真想睡了。
她起身,想去下衛生間。
她覺得頭發還沒有完全蓬松,因爲怕損傷頭發,她隻是用自然風稍稍吹了一
下,所以現在還有點粘乎乎的潮濕,又不能這時候用吹風機,吹風機的聲音會吵
到他們。
關上衛生間的燈,小客廳暗暗的,隻有從房間映出來的一絲燈光,她突然發
現客廳陽台的玻璃上有個紅點一閃,她吓了一跳,幾乎要喊出聲來,再屏聲細看,
竟然是亮站在陽台抽煙。
他自然是看的見她的,她知道他能看到自己,因爲外面黑,但是房内有點燈
影。
還不睡?她拉開陽台的玻璃拉門。
還不是被你們鬧得,正常人都沒法睡,亮輕輕地說。
又貧嘴,賀蘭吃地輕輕笑出聲來。
他重重地吐出口中的煙,把煙頭按在欄杆那盆綠色植物的盆裏,伸手将賀蘭
攬入懷中……
這時間的賀蘭裏面再無束縛,他肆無忌憚的手掌直接從下擺探入侵到胸前,
她驚呼的聲音還未發出,雙唇已被他狠狠地吻住,她不由自主地伸舌接納住他的
熱情,即便是鼻息傳過她平時甚是厭惡的煙味也毫無一點反感之心。
很快,得寸進尺的他不滿足于胸前的侵略,順着她胸肋滑到腹間直接突入鬆
緊帶觸到那片草莽之地。
不要,她驚呼一聲,忽然跳開想逃離,但是他按在她腹間的手稍稍用力就讓
她緊貼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另一隻胳膊輕輕地将她脖頸托住推向自己熱吻更加急
迫地落下來。
她無法動彈,更加讓她窘迫的是她薄薄的細紗平角沙灘褲真切地感受到他的
壓力,感覺他火燙地頂着自己,窘迫感讓她幾乎在癱軟中窒息。
你聽我說,她彎腰頂着他,想讓自己脫離開來。
這樣的境況其實沒有可能會依從她低低的呵斥,見不起作用,她猛然地發力
掙了一下,他覺察她真的用了力量,不覺有點心虛,雙手稍稍松懈,賀蘭乘機逃
開他的臂膀。
逃離束縛的賀蘭靠在玻璃拉門上看着他,看不太清楚,隻有樓下路燈有點亮
光映襯稍稍看得到臉型,看他盯着自己,賀蘭覺得自己有點點過于冷酷了些,有
點歉意地向前一步:回去睡吧,太晚了,明天還上班呢。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怕過于猛烈的舉動又把她吓走,輕柔地攬住她,似剛
才相仿的動作再次把她攬入懷中。
這次他輕柔的手指輕柔但不客氣地探入她股間,整個手掌幾乎托住了她雙腿
之間,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她的粘潮她的濕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她被一
種眩暈所籠罩,幾乎毫無招架地被他騰出手将細紗平角褲從纖纖腰肢扯下,使她
異常完美的曲線袒露出來,盡管光線沒有辦法讓亮目睹面前的美麗,身體肌膚的
觸感已經讓他癫狂發誓絕對不會再讓懷中的尤物再次溜走。
賀蘭雙腿顫抖,她感覺到他貼上身來,甚至他最後能屏隔兩人肌膚最後接觸
到褲子也被他粗魯地撤掉了,她知道自己終于逃不掉了,不論是他的魯莽,還是
自己無法抵禦,現在的結果是自己成了一隻毫無抵抗力的小動物了,接納吧,她
對自己說,甚至她不動聲色地稍稍調整了自己的身體角度。
她感覺到她雙股間貼上來的堅硬,她心理完全變了,她有點恥笑自己:你難
道一點點的抵抗都不想做了嗎?但明明另一個聲音幾乎已經在期待中呐喊了,她
盡管羞恥的要命,但是她知道自己身體要迎接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了,她感覺到
他已經在後面觸到了自己,臀部甚至能感覺到到他毛絨絨的輕佛,感覺他已經從
後面觸到了自己嬌嫩無比的雙唇……它們是多麽的濕潤可人,她難堪地感覺到自
己身體内一股熱流湧出來,像高處傾瀉而下的瀑布,連帶着泥沙俱下,沖出體内
汩汩滴落。
忽然,電光一閃地驚醒了,不行,絕對不行,她羞澀地想起身體内還留着易
文的東西,那是不久前易文狂熱地瀉在她深處的,距離現在幾乎隻有不到一個小
時的時間,而且,而且,她幾乎還沒有對那個經過任何打理清潔,要是現在……
那種放浪和無恥絕對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狠命地彎腰撕扯自己落在腳踝的褲腳,
令人驚奇的拉上來成功地保護好自己。
她依然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滴滴答答地滴落。
她簡直被自己的堅定感動了,暫時安全了,但是她知道,她需要做出安撫的,
這樣才公平,這樣才算是自己瞬息多變的情緒對亮的不公,她轉過身,主動地吻
上去,讓他在突如其來的驚詫中安定下來,他多少有點難堪,畢竟他下面是赤裸
裸的,還是那麽高昂,那麽傲驕地面對的,他有點害羞地彎下腰,也要扯起自己
的褲子。
但是她出乎意料地攔住了他,轉而輕輕地握住了他,輕飄飄地說:讓我來……
晨間,賀蘭早早的睜開了眼睛,這個習慣有時也使她困擾管前夜再晚睡眠,
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時間會醒來。看看時間,比平時晚了幾分鍾,文睡的正香,嘴
角還挂着一絲怪怪的壞笑。
她定了定神,還是決定起床給他們做早餐。
亮的屋裏也沒動靜,他們大概平時都習慣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點不睜
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沒怎麽睡,她推開陽台,隐隐能尋到昨夜的痕迹,昨夜
大膽的舉動此時回想起來臉上浮上紅暈,她蹑手蹑腳地進了衛生間。
文準時起來了,過了一會,亮也紅着眼睛出來了,文誇張地盯着亮,怎麽了?
象兔子眼?文撓撓頭說,還是看看你自個吧,象隻熊貓。不過昨晚是好象做
了個春夢,挺妙的,說話間他偷偷瞧了剛從廚房出來的賀蘭一眼,文似乎感覺到
什麽,朝賀蘭看去,她裝做倒牛奶沒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準備出門。我先走了。他說。
嗨嗨,等我一起,我車不太好開,搭你的車走。
文有點不信地看他:你不會是不敢呆在家裏吧?他笑他。是啊,瓜田梨樹之
下最好避避嫌。亮言不由衷地說。
賀蘭聽了,笑罵兩人:你們真討厭。一路貨色。
亮咧着嘴:其實真是車壞了。
不親親老公嗎?文站在門口開玩笑。
賀蘭嬌媚地斜睨着他,走過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滿地說。
哦饞死你!文說。
賀蘭大膽地投進亮懷裏,同樣一個吻,而後帶着挑釁的表情望着文,亮連連
回吻,賀蘭竟然允許他在自己口腔内青蛇狂舞。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誇張樣,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腦袋。一臉無奈的可憐表情。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去了。
賀蘭心裏撲騰撲騰地,他們出去許久心裏才平靜一些,她不知道自己剛才如
何會做那樣的舉動,特别是沒有一點扭捏的就做了。
她斜卧在沙發上,開始覺得累,昨晚沒睡多少時間,到這裏兩天多時間内她
一直覺得特别緊張,盡管内心有一種無法掩飾的愉悅。對文的計謀她向來覺着荒
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嘗的愉悅使她内心充滿感激。
不倫的歡情越走越近,驚慌和渴望也一同而來。
她隐隐覺察到文的願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歡愛,她一想起三人同歡的場
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陣戰憟。
她有點慶幸昨晚沒有讓他得逞,關鍵時刻想起那事,真讓她很慶幸,他不是
毫無經驗的魯莽少年,步入女人腔道的經驗瞬間會讓他明白她身體的狀态,她絕
對恥于讓他明了自己身體還流淌着易文的東西就迫不及待地去接納他,哪怕是他
能猜到當晚她一定和易文有過男歡女愛,但猜測歸猜測,讓他用身體親自丈量出
來的感覺和猜測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當時沒有刹車,他一定會感覺到。
亮使她緊張,她幾乎确定自己要接納他了!那種感覺就象一個少女在初戀,
做爲丈夫,文是稱職的,做爲男人,文是優秀的,但是與文的老成相對應的亮的
朝氣同樣吸引着她。
也許,文的成熟在以後的事業中将遠遠超越略顯輕率的亮,但亮熾熱的目光
從數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隻不過她一直将此做爲所有男女都有
的臆想罷了。
昨晚午夜的那種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條條地躺在客廳
的地闆上與亮交媾。
然而内心還有一個結束縛了她:她無法想像文在面對亮對她強勁的歡愛過程
時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無法想像他爲何會希望自己在亮身下嬌喘虛虛,是尋求
一時的刺激,還是真的是在探索一種男歡女愛的相處之方?
有一點是無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會崩潰。
想象此等境地,她覺的仿佛腳下踩着一個陷阱,下面也許有寶藏,也許是無
底深淵。
整個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協商具體的細節。其間氣氛很
容洽。
陪同代表們吃過飯,文來到亮的辦公室,下午還有另外一個企劃要定稿,是
亮從前的一家客戶。
小子,今天怎麽無精打采的?文從他桌上抽了支煙點着了坐在亮對面。
還說呢。我看我得搬出來住兩個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沒法閉眼。
亮裝扮成很委曲的樣。
臭小子那麽誇張,文瞪着他罵道。
要不你把材料給我吧,我帶個人過去,你回家去休息吧。文說。
那倒不用,開個玩笑嘛。還當真。
不,你把材料給我,對了,晚上我回家吃飯,讓蘭蘭做豐盛一點。
于是文把準備好的文件給他。
有問題我再打電話給你!文意味深長地看着他,笑了笑。
亮有點做賊心虛,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了,昨晚已經越境了,即便是之前兩
個男人有過任何的花房暢想,但那些其實都是虛無的,但昨晚如果不是賀蘭最後
逃避,肯定木已成舟了,況且,其實從某個方面來說,昨晚已經成舟了。
但是,到現在爲止,自己還瞞着他,他相信賀蘭沒有和易文說昨晚的事,不
是不肯說,而是還沒有機會說,他覺得應該讓他知道事情發生的程度。但是自己
沒有和他說,但确實也是沒有機會說,因爲不可能光天化日的一到公司先和他解
釋昨晚的事,他真有點愧疚。
剛出公司,手機短信響了,他掃了一眼手機,瞬間熱血沖頭。
手機上短信:臭小子,有本事現在就回去把她肏了!
賀蘭早上稍躺在沙發上打了個盹,然後就將文和亮的床單及該洗的衣服都理
出來洗了,将裏裏外外都來個大掃除。
正當她大汗淋漓的歇下來時,她接到了兒子打來的電話,兒子問她在幹嘛。
她說在給爸爸洗衣服。兒子問:還有臭襪子嗎?逗的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帶
兒子來的,可爺爺奶奶不讓。舍不得幾月不見。
剛和兒子聊完,亮回來了。
這麽早?她問。
你老公開恩,知道我昨晚沒睡好。讓我補一覺,哎,大掃除了?房間又不髒,
最多有點亂罷了。
你們倆把屋子弄的多亂啊。
你别瞎忙,有鍾點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資的,你把她的活給幹了,人家還
以爲你搶她活呢。
那你扣下來給我好了,哎對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沒找着。
哦在上面的櫃子裏,那麽高啊,難怪找不着。
賀蘭抖開床罩,兩人一塊攤開,她很細緻地撫平,神色專注,很柔美的家庭
主婦的韻味,房間很安靜,這樣的畫面和氣氛讓亮感覺很溫馨,一種久違的家庭
親切感。
走到床邊,輕輕摟住她。不要,賀蘭紅着臉忸捏着。
房間裏很靜,能聽到兩人粗重的喘息。
賀蘭後傾倒在床上,兩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
賀蘭在亮的手伸進衣内時說。
很香。
他附在她耳邊低聲地說,他輕撚着她的一隻奶頭。
這一刻,賀蘭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
似乎在迎接遠歸的丈夫歸來。
她重重地吻他。
文會殺了你。她斜睨着他說。
他將她的家居便服從頭脫下來。我不怕。他說。
在解奶罩的時候遇到了點小問題,她笑着幫他。
生疏了,他說。
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賀蘭便一絲不掛。
亮定定地凝視着眼前雪白的肉體,似乎不忍侵犯。她被他看的害羞起來,拉
過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來。
賀蘭羞紅着臉不去看他脫衣,直到他赤條條的來到身邊,才抽搐般地鑽進他
懷裏。
亮開始親吻她,手一開始就來到她身體的中心,絲絨般柔順的陰毛手感很妙,
再往底處濕潤傳入他的掌心,他用中指輕輕擠開兩扇嫩滑的唇,微微進入深處,
賀蘭輕吟了,他們的熱吻又繼續起來。
賀蘭的手羞羞怯怯地滑下,觸到他擎天一柱,再一次驚愕起它的粗壯和強度,
再往下她握住兩顆圓碩的丸,握在掌心輕輕揉動。
亮粗喘着肆意搓揉起她的陰部,使潤滑塗抹在所有可愛的地方,他起身伏在
她身上,有點滑稽地用陰莖輕點她的小可愛,他低頭看着她張開的兩腿之間:雪
白圓潤的大腿與濃密的黑與褐色的秘處反差強烈,白的耀眼,黑的誘人。
賀蘭的渴望使秘處已微啓了,他終于來到了那裏,親密接觸了它,挺身而入。
賀蘭不由叫了起來,他的雄偉使她緊皺雙眉。不曾有過的漲滿和充實淹沒了
她……
她大聲的呻吟,初時感到不适短短幾秒鍾就消失了,随之的快感一波一波潮
水般湧來,她嬌狂地回應着他的沖擊,不時送上一個濕淋淋的熱吻。
突然亮停滞下來。歉意地按住她的臀,使她扭動也停止下來。
不能動了,亮的臉上浮現出小男孩般的羞愧的笑容。
要來了嗎?賀蘭溫柔地撫摸他的臉,汗水順她的手指流淌下來。
那就來吧,我要。她輕喃細語。賀蘭的聲音不壓于瘋狂的沖擊,亮忍不住颠
狂起來,重新開始猛烈的動作.
賀蘭溫柔地等待着他,她覺得心靈交彙的快感有點使她無暇顧及肉體的獲取,
亮銷魂的表情已然使她充滿溫情的快意,而肉體的快感反而在其次了。
她的柔情在臉上,在滑動的指間流露無遺。
哦蘭蘭。
亮更加肆意地沖擊起來,終于在戰憟中将股股濃精射入她深處……
賀蘭緊緊夾着他,表情依然沒有改變,很溫順,很柔情……
蘭蘭,你不快活嗎?亮被她的冷靜迷惑了,粗喘着問。
不,太好了,賀蘭在體察他漸漸的疲軟,終于讓你得逞了,壞蛋!她說。
太艱難了!頭發都等白了。亮嘻笑着說。
油嘴滑舌,賀蘭嗔怒地。
他滑脫出來,依然粗壯,賀蘭伸出手,黏呼呼地握住:真吓人。
是嗎?怕了?
嗯,她鑽進他懷裏。我喜歡。
累嗎?你睡會吧?她想起身。
不要,你也睡。亮緊擁着她。
賀蘭無奈地:好吧。
文整個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過的。
就是在論證會議上他也是這樣,協助做此案的小張感覺到了,有點奇怪地看
着文,他自己也感覺到了。幸好是個小公司,做此類文案的經驗不是很豐富吧,
也就含含糊糊地定案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混亂的原因,一完會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腦子裏不斷地幻想着亮回到家裏的場景。心境如此的浮躁讓他自己也有點驚
奇。
接着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還沒到四點他就離開了公司。
他驅車風馳電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樓下。
他奔上樓,但就快到自己的樓層時,腳步慢下來了。
最終,他回到車上。
他是接到賀蘭的電話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賀蘭紅騰騰的臉,他内心格登一下,一瞬間,他甚至沒有勇
氣去看她的臉。桌上擺了不少的菜,亮好象還在廚房忙什麽。賀蘭小心地看了他
一眼,接過他手裏的包。
他進了房間,換鞋子的時候她進來了,并随手關上了門,站在那裏看着他。
怎麽了?他擠出一絲笑容。
賀蘭垂下頭,你不高興了?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
她眼眶裏噙着一團晶瑩。
我幹嘛不高興?怎麽了?文冷靜下來,擡起頭,將她拖到身邊,臉上布滿笑
容——該不會是被壞小子得手了吧?
賀蘭撲到他身上,緊壓着他。
文摟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尋問着她。她害羞地避開他的眼睛——是不是?
他又問。
她轉過來看了他一眼又馬上躲躲閃閃地偏過臉去,微微颔首。
文腦袋轟地一聲,忽然覺的渾身酸漲起來,早就希望的事一經證實。内心一
股怪怪的感覺湧上來化成一團酸水幾呼要從食道冒出來。男人其實真是種很奇怪
的動物。
他定了定神,扳過她的臉看着她:真是隻騷蹄子。
怎麽樣——好嗎?
她沒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
文激動起來,身體猛然怒漲起來。
我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好嗎?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氣了對嗎?她淚光
瑩瑩地看着他。
傻妞,在說什麽?他親着她。我很高興啊!真的。其實——不過是有點不适
應吧!便宜這臭小子了不是!對了,便宜你們這對狗男女了!
她撲吃地笑出聲來,去你的,最壞的人是你,你才是始作俑者,我再也不會
了!
這可是你說的,可能嗎?那個餓鬼嘗到腥味還能罷休放過你?文翻身把她壓
在下面,開始搓揉她……
過了一會聽到亮在外面叫吃飯。
别理他!文說。
兩個人不停地親嘴。過了會,他停下來:開心嗎?他問她。賀蘭将臉掩在他
胸前,嬌嗔地嗯了一聲。他捧起她的臉,說給我聽聽!
不。
賀蘭滿臉通紅嬌笑着掙脫他逃下床,她還沒有那種坦然面對的能耐。
她出去了。
飯間,三個人都悶頭喝酒,吃飯。偶爾說一兩句就冷場。有點不尴不尬。吃
好了以後賀蘭收始去了,兩人在客廳談起公司的事氣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許受不了場面太别扭,接了個電話後借故有點事出去一下,不等賀蘭出
來,逃似地出了門。
他走進廚房,賀蘭在水池邊洗東西。他走過去摟住她,手伸進上衣内揉捏兩
團乳房。她吃吃地笑着扭動着,他出去了。他說。
關我什麽事,她說。
是嗎?他親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褲子,但讓她掙脫了,甩着手裏的水珠
跑出廚房。
臭小子有點難爲情了。很自然地,兩個人來到了床上,身體裸露着躺下了。
文撫摸着她說。
她不說話,隻是看着他的眼睛。
空調開的有點涼,他扯過毯子将兩人蓋住,賀蘭的陰部有點濕漉漉的,滑滑
的文的手指在那裏蠕動。
你呢?一點都不乎嗎?她别過臉看着窗。
文歎了口氣,從後面摟住她,陰莖怒漲着頂在她的股溝,可是很奇怪,沒有
什麽交歡的欲望。
其實,在下午讓他回來後,我就有點後悔了!文說。
真的?她轉過腦袋看了他一眼,再轉過去,輕輕地笑了一聲。歎息道:我以
爲你一點都沒反應。
怎麽會?我說出來怕你笑我。文輕輕地擰着她的耳垂。
嗯,說。賀蘭有點撒嬌地。
事實上,阿亮回來一會,我就回來了。
賀蘭猛地轉過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樓。
你想……賀蘭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
賀蘭哦了一聲,靠近他的臉,兩人的臉都火燙火燙。怎麽有沒有進來?
不知道。他說。
賀蘭恢複成原來的姿勢,現在後悔當時沒進來嗎?她輕輕地說。
現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開心。他長噓一口氣。是真心話。他說。
不,我不會再……你知道我很内疚。賀蘭握住他放在自己雙乳上的手撫摸着
說。
不要這樣,阿蘭,其實我很好啊。開始有點男人的本能做怪罷了。既然已經
這樣就順其自然吧,好嗎?蘭蘭,你能快樂我就快樂了。
壞蛋。你完全是爲了我嗎?她掐了他一下。想讓我一直自責下去……?
當然是爲了你!文輕鬆起來,起碼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爲了你!
你逃避罪行!賀蘭譏諷道。
是真的,他狡辯着。
賀蘭鬆開他,手伸向後面,握住他粗漲的陽具,擡起側身的大腿,輕聲地:
進來。
她的陰道已潤滑異常,文輕輕一頂,就全根進入了……
他很溫柔地慢悠悠地動着,雙手揉着她的乳房,賀蘭溫馨地享受着他這種熟
悉的作愛方式。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來。
文感覺到了,問她,怎麽了?
她繼續笑着不肯回答。
蘭蘭……你們是怎麽……開始的?文問起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卻有點忸捏
起來。
唔……她撒嬌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來,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是在他房裏嗎?……
嗯。賀蘭開始激動起來……
是這樣插你……嗎?文噓籲着。
是的,她開始抽搐……還想要他嗎?文輕巧地挑動着。
想。可以嗎……
行,隻要你願意,哦……喜歡他插你嗎?
……喜歡……
不要老公了嗎……
……要……老公。用力。
文開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覺到她在一陣一陣地緊縮,他伏下來全身壓在她身
上,狠狠地撞擊她,賀蘭開始底聲尖叫起來,他明白她即将到達頂峰,老婆,要
我射進來嗎?阿亮有射給你嗎?
要……給我……有。他給我很多,賀蘭颠狂起來,高高的擡起身體回應他。
文在抽拺中爆發了,精液一陣一陣地噴射進她深處……
文在她身邊躺下來,喘着粗氣。
小子比我厲害吧?文噓聲地問,賀蘭微閉雙目,你也不差啊。老公,我累。
她嬌聲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誰睡?文厚着臉問。
讨厭。她把他推開,我想……自己睡!
文哈哈笑着摟住她。
兩個人鬧累了,開始想起亮。時間也挺晚了,還沒聽到回來,他今天有事嗎?
賀蘭問他,好像沒什麽事啊,文嘀咕着起來去衛生間。
等他回來,似乎想到了什麽,我明白了!他對賀蘭說。
小子是心裏感到内疚。他說。
賀蘭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摟着她,沒事的,放心吧。你看打個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沒分開,我
……和肖莉……有了這事。既便是他允許或縱容的,我也會感覺有愧。
你呢?就一點也不在乎嗎?賀蘭貼近他的臉,悄聲地問。
心裏好酸的,很難受的喔。文音調很誇張地說。
不過……
什麽?賀蘭仰起臉——
等他回來,咱們得更加自然一點,不然他壓力更重,弄不好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不想失去這個兄弟。
賀蘭歎了口氣:你們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亮其實哪也沒去,就在小區不遠的一家小酒吧裏,一呆就是兩個多小時,當
晚有一場十強賽在轉播,酒吧雲集了不少球迷,他卻沒心思看球賽。埋着頭喝了
好多罐百威。
他心裏很亂,文确實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賀蘭的端莊賢淑和肖莉的嬌生慣養的小姐脾氣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鬧了
别扭他就會不自覺的将兩個人擺在一起做比較,相形之下,賀蘭的形象自然在他
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許是文想讓他早日脫離離異的陰影吧,平時文盡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們
兩個人說起來也真是在這個南方都市中不多見的比較安分的王老五尋花問柳的事
似乎尚無記錄。
這樣,賀蘭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兩個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裏,電話,電子郵件成了聯系的紐帶,平時兩人通話時亮也不耐
寂寞地搶過話筒說上幾句,他說話一慣口無遮攔,大家也都習以爲常。
事情也許緣自春節後的一次電話——那天兩個人從家裏出來不久,賀蘭打電
話過來,亮大聲取笑賀蘭剛分開幾天就受不了了。
賀蘭聽到在電話裏笑罵他,文爲了讓他聽到賀蘭的罵聲,就按下電話免提,
三人笑聊了一會,文問她想不想他,賀蘭在另一頭以爲他關上了免提,就嬌聲地
說想死了,文笑着說那你過來吧,這有兩個老公,反正亮閑着也是閑着。
不明就裏的賀蘭當時竟然欣然應答,聲音很是喜悅。
當時亮心裏就澎澎地狂跳起來。一時默默無語。當時的表情可能文當時沉醉
于夫妻間打情罵俏而無暇顧及,也許當時也已明了。
此時他覺的進退兩難,三個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這樣,
他越覺的難受,他有想過再也不去接近賀蘭,但也随即被自己斷然否決了。他已
癡迷于賀蘭的嬌柔無力自拔了。
也許時間會讓一切穩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賀蘭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開門聲,文在旁邊酣聲大作。
她聽到外面好久沒開門進來,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過客廳。從貓眼看到亮靠
在門框上撥弄鑰匙,她趕緊開門。
一開門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氣吓了一跳,心裏撲通撲通地蹦個不停。她攙住他,
亮分明是喝過量了,乖乖地依順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賀蘭拿來一隻筒給他放在床頭,吐了吧,吐了就沒事了。亮睜開血紅的眼睛,
咧嘴笑笑,沒那麽嚴重,沒關系的。
哎,這回咱們中國隊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線喔。
賀蘭沒聽他胡扯,扶起他給他脫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 恤,再脫掉長褲,
去衛生間擰了塊熱毛巾,替他擦着臉上的汗。擦臉時,亮呆呆地瞅着她,賀蘭感
覺到了,不過她有條不紊地默聲做着這一切,一句話也沒說。
等房間涼下來,她把空調開小,俯身拽過薄毯蓋在他身邊。
亮靜靜地看着她,眼睛有點模糊,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她寬松的棉布睡衣
下的身體時常雷馳電閃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沒有刻意地
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來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來捧在
手心輕輕的搓揉,幾呼将它揉碎了。
最後,她坐在床頭,睡吧,醒來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蘭蘭,我想你了!剛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賀蘭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
睡吧,聽話。
賀蘭站起身,人目光對視着,她低歎一聲,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來,輕輕地
摟住他。
亮喘着粗氣将臉掩進她柔軟的胸前,賀蘭睡衣随意地散開了,大半個乳房貼
住他的臉龐,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說。
不一會,他果真響起輕酣聲。
賀蘭睜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闆,胸口在亮的擠壓下心跳特别清晰,撲通
撲通地,腦子裏很亂,這叫什麽事啊?她在心裏驚呼着自問,亮的睡态似個孩子,
和文不同,文在夢中也是一副穩健老成的樣子,完全沒有亮這樣随意自然的本性
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時推門進來,看見他們相擁而卧會是什麽表情。
很奇怪的,她隻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沒有一
點與文有相關的思緒。
屋裏靜靜的,隻有桌上一隻小石英鍾滴達滴達地響着,她小心地将一隻手放
在他身上,文寬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輕輕地觸摸着,身體内湧上一股暖流,她
把臉貼在他的肩上,聞到一絲淡淡的汗味,很誘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來,怕弄醒他,兩人相對而卧,她正好對着亮性感的嘴唇,
賀蘭突然想到了性感這個詞,有點驚恐起來,她感覺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樣,不覺
有點神經質地咧了咧嘴輕輕地将唇印在他厚實的唇上。
亮哼了一聲,很快有響起輕酣,她細細體味着唇間傳過來的快感,感覺自己
的身體有點緊繃起來,她靠近他,忽然一驚,亮在夢中勃起的陽物直直地頂住她
的髋骨,也許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經意中還擦動了幾下,輕薄的内褲穿透出
來的熱力幾乎使她驚叫起來。
賀蘭無奈地被肉欲折磨着,大腿中間不斷地湧出一股股潮濕,但她不敢驚動
他,隻是将手指悄無聲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裏,睡衣早已被掀開,她将手
伸進濃密的陰毛裏,撫弄着一絲絲陰毛,把它們纏繞在手指間,用力地拉扯,開
始她想用這種方法讓自己感到疼痛,驅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恥部更加火熱,
她迷失了,無奈地讓手指穿越,在濕潤中來到入口,讓食指滑進身體。
很快,她用母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陰蒂,她開使磨擦,由慢到快,她
開始感覺到巨大的快感已開始從腹腔深出湧來。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時會醒來,怕他窺視到她的無恥。
她微微轉過身,這樣他的陰莖正好頂在她的股溝,這樣讓她感覺到他正在從
後面進入自己。
賀蘭咒罵着自己,但又無法克制地扭動起來,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全身都
處在高漲的情欲中,就在這時,發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動了一下,翻了個身,
一隻手掌恰到好處地握住了她的一隻乳房,緊緊握着,意外的刺激讓賀蘭瞬間便
沖上高潮的頂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湧向體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來。
最終,她轉身鑽進他懷中,筋疲力盡,也心滿意足了,很快入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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