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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01~03) 作者:g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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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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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7-8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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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01~03) 作者:glb
.
去年夏天
作者:glb
2018-07-07發表于:SexInSex.net
(01•1)
波音747呼嘯着沉穩地載着數百名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們升上藍天。沖出雲
端後機艙外白的刺眼。賀蘭拉下遮光闆,迷上眼睛假寐。
機組小姐開始來去忙碌起來。
身後有幾個北方口音的人在議論着美國911,已經過去了近一年的事件依
然爲普通人津津樂道,只是在機上聊這事好像有點……
蹙眉稍稍有點别扭,努力不讓耳朵去搜集那些議論的聲音,開始想下面的那
兩個人,他們該離開機場在回程的高速上了吧,想到他們兩個她抿嘴笑了,不再
覺得旁邊的議論聲音刺耳,腦海裏逐漸只有他們兩個——她的丈夫易文和亮。
亮目前是文的搭檔。
他比文早兩年到南方這座城市。易文來到這裏是在他竭力鼓噪之下,才下的
決心來到這片所謂的創業樂土。
那時文已在這座城市有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思緒翻飛着,賀蘭逐漸真的緩緩進入輕眠中。
賀蘭被空姐職業性的輕喃喚醒,她微笑着朝她搖了搖頭拒絕了空姐提供的茶
水,機上她絕不能進食,哪怕是一小杯水。
可惜亮的輝煌很短暫,易文過來沒多久,他就陰溝裏翻了船,亮一直這麽自
嘲自己,原本以爲易文過來自己可以給予不小的幫助,不想易文剛踏上這片土地
的時候自己卻已經焦頭爛額。
他被香港一個有預謀的團夥弄走了幾百萬,那是一個很有組織性的詐騙團夥,
專門針對内地中小公司下手。
兩年來,亮一直在爲這事奔波。
直到不久前通過一個确實有點來頭的官二代,事情才有了眉目,但追回來的
财物不足原值四分之一,如果要是算上這兩年爲這事耗費的精力物力,絕對算是
一場賠本的糾葛。
但亮很高興,能讓那夥人有兩個進了警察局,出了胸中的惡氣。值!這種爽
直的性格也不錯,一切從來的豪氣起碼不至于因這場磨難一下子摧毀男人的銳氣,
以及,後來的家庭婚姻事由,都沒有讓他精神萎靡,在這裏越戰越勇是必須的,
他常誇張地鼓勵自己和易文,确實,要在這裏立足,沒有超人的堅持,就如其他
飛來飛去的候鳥一樣或許早就在這裏消失了,賀蘭覺得這種性格很男人,起碼他
這樣也能讓她對和他一起闖蕩的老公也放心一些,平時電話裏飽一頓饑一頓的工
作節奏,常讓她忍不住眼眶翻紅,忍不住要老公打退堂鼓回家。
想起亮,賀蘭臉上更熱了。
就剛才在候機室,文去給她簽票時,他附在她耳後輕輕的;“要不我去買張
票陪你回去!”
好啊!賀蘭嗔怪地笑低聲笑道:“不做事啦?”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讓你老公放幾天假嘛!現在他是老闆,我在給他打工。”
亮壞笑着,歪開腦袋看了遠遠值機台的易文一眼。
“去去,兩個壞蛋”她抿嘴狠狠地瞪他一眼。
“陪我回去,沒安好心?”她斜睨他一眼壓低聲音;“還在想什麽呢?”說
着不禁自覺言語太過了些,轉過臉不敢看他。
賀蘭作爲一個女人的此種言語舉動,對男人而言絕對是風情萬丈,使人心旌
搖曳輕顫的,亮幾乎有些把持不住地惡狠狠地目光狂熱地直視着她“咬你兩口。”
“來啊來啊”賀蘭紅着臉低低吃吃笑着躲避開他灼熱的目光,臉紅撲撲地别
有風情。
機場人流攢動,身邊人流絡繹不絕各自忙碌,想必不會有人想得到有這樣的
一對身邊的男女在這般輕佻這般。這時文過來了。
“好了,抓緊時間進去吧!”
賀蘭目光迷離地斜睨着亮;“我告訴我老公!”
亮壞笑着去推着行李轉了個圈。
“告訴我甚麽?”文有點不解,繼而有些感覺到什麽事,壓低聲音悄聲地:
“色膽包天,大衆廣庭下敢打情罵俏!好像自己帶了牌照”
賀蘭幾乎笑倒撇臉捂嘴。
進安檢了,她停下來,目視着眼前的兩個男人,真有些不捨,眼圈紅了,撲
到文身上,喃喃地;謝謝你,老公!
“看看!還象個孩子。到了家抓緊把兒子的幼兒園落實好,别耽誤了”這其
實算是多餘的囑咐了,老婆都是系統内的人,自己孩子的上學讀書怎麽也不會有
什麽的。
她點點頭。向着亮;“保重!你兩都是,替我照顧好他”
亮伸出手将她的手緊緊攥在手掌中,用力捏揉。
最後輕攥一把她雙肩;一路平安!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7-18 13:49 編輯
]
作者:
zjxgold
時間:
2018-7-8 19:02
此文原文非常棒 这个是续写吗?
作者:
chy
時間:
2018-7-8 19:57
请问,谁还有原文?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8 20:14
標題:
去年夏天 (01•2) 作者:glb
.
去年夏天
作者:glb
2018-07-07發表于:SexInSex.net
(01•2)
賀蘭閉目暢想着南下的這近兩月的時光,渾身燥熱起來……
兩個月前過來那天也發生了和911一樣不同尋常的事:晚上下飛機時,正
好奧委會主席薩馬蘭奇宣布2008年的奧運會将在北京舉行,這座南方的新興
大都市雖不像北京人那樣興喜若狂,但氣氛也讓剛下機的賀蘭感覺到連空氣都熱
氣騰騰的。
易文開着輛捷達來接賀蘭,出停車場在車流中穿梭的時候,他指着目不暇給
的BBA名車說:老婆,有一天我會開着那樣的車來接你。
嗯,我信,賀蘭柔聲地抿嘴一笑。
易文伸過胳膊握住她的手,快半年沒見了,賀蘭稍稍有點生疏想把手抽回來,
但被他緊緊攥住。
想我了嗎?易文問。
沒有啊!她故意說,眼睛忽然有點迷糊,眼眶泛紅,看着他。
哈,眼睛紅了,讓老公瞧瞧!
他探過身子伸手過來,順着她的大腿滑上去,賀蘭一顫。喃喃地:當心開車。
文很堅決地將手放在那。
此時車已駛上高速車道。賀蘭不敢再掙紮,易文進一步地侵略進去。
洪水泛濫了,調笑道。將手沿她的内褲邊緣侵襲進去……
賀蘭不覺地呻吟起來,她的濕潤全暴露在文靈活的指間。
可惜,很快車進入市區,易文戀戀不捨地將手抽回來。
亮原本要一起來接你的。後來有一個應酬要我倆去,只好他一人代勞了,文
說。
可憐的賀蘭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回過神剛剛被撩撥起來,臉紅耳赤地咬住牙
關。
好在,公寓很快到了。
一進屋文就被賀蘭纏住了……
兩人擁在一起,所有的渴望無需再掩飾,淺灰色的短外套被文扒開,撕扯中
一對膨隆的乳房坦蕩在空氣中,易文輕輕一推賀蘭赤裸裸如雪的身體落在床上,
她欲支撐起上身吻向幾月不曾親近的肉體灼熱身體。
但是文已像山一般向她壓來,他的迅猛使她猝不及防,也慰藉了她的渴望,
她喘息着張開雙腿直接將他納入……
當火燙的陽物竄進體内時,賀蘭竟然整個下身抽拺起來,還不待怒漲的器具
發威,易文卻已經怒吼着爆發了……
討厭哦,賀蘭捶打着仍在哆縮不已的易文,吃吃地笑個不停,雙乳似一對小
白兔似的顫動着:怎麽會這樣?她驚奇地忍不住笑。
咳,等一會會讓你神魂颠倒,這不是想你想過度了嗎!老公的水平是不是正
常發揮你不是不知道!易文一臉尴尬,將手掌捂在她的下面,惡做劇地將那裏涓
涓而出的液體塗滿整個陰部……
去你的,誰信你,天高地遠的,壞事……有沒有……啊?
賀蘭嬌媚地翻身壓到他身上:現在坦白還來的及。
她握住他已疲軟的小弟弟。說啊!
文閉眼享受着溫香軟玉,咧嘴不語。
你不說……?她伸手撓他腋下。
沒有啊……不信你待會問阿亮。
賀蘭沒問出東西,身體也被易文放了趟鴿子,人有點焦躁,稍顯空虛的身體
有點緊繃着壓在他身上,死死盯着易文恨恨地:想你也不會有。
易文從她身側托住她雙乳玩捏着她的一只乳頭,乳暈很淡,性奮期讓雙乳更
加膨隆,漲漲的拉扯着皮膚能看清上面細細的毛細血管,淡褐色的奶頭翹立,因
性奮而有點凸顯出一種淡淡的粉色,摸着彈性十足。
爲甚不會有呢,易文逗她。
賀蘭側身躺下來,魅惑地將雪白的腿搭在他身上,一直擡到他胸前:你能找
到這麽美的腿不?
易文呵呵地笑着抱住她那條腿,熱乎乎的臉有些賤賤地貼着小腿肚舔上去,
一路到膝蓋那裏,牙齒輕輕地咬着膝部的肌膚,賀蘭嬌喘低聲呢喃起來。
幾近小半年沒有碰觸妻子的身體了,這種嬌喘呢喃的刺激,很快喚醒了剛才
洩漏的腎氣,他立馬覺得自己蠢蠢欲動了。
稍換了下姿勢,賀蘭的穴位便正對着他的身體,他的手在他粉臀托了一把,
心有靈犀的身體立馬靠上來將他的怒昂吞入……
許久,癱軟精疲力盡。
起來了,賀蘭悄聲地說,但身體依然死死地壓在他身上。
一會帶你吃好的,傻小子還沒回來,該不會逞能讓人給灌倒了,還說要給你
接風洗塵。
算了吧!那家夥沒大沒小,一會叫嫂子,一會叫我名字,還敢叫我蘭蘭,賀
蘭撇嘴。
哦?他怎麽沒大沒小了?文靠過來逗她。
去你的,賀蘭将身邊一只枕頭狠狠地捂在他臉上,文不住地討饒!
稍傾,賀蘭夾住雙腿,感覺有東西流出,癢癢的,心裏也霍霍動起來,看易
文的家夥半軟不軟地頂在自己肚子上,惡作劇地擡腿跨上去:還要。
在文準備披掛上陣時,電話響了,文對賀蘭撇撇嘴接起電話,是亮來的……
小子該不會要我來抬你吧!
賀蘭也能聽到話筒裏亮在嚷嚷。
文笑着掛了電話。
沒事吧?
沒事,是一家國營企業的小案子,遇上姓公的,有好處也有壞處,現在吃公
家飯的壞着呢
哦……賀蘭盯着他若有所悟,看得他發毛,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
而不染!他在她身邊躺下來,哎,肖莉有給你來信嗎?
沒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國外。有一個童年的小夥伴在她去探
親時對她大獻殷勤。加之當時的亮一人在外。兩人常年不在一起,正處内心孤獨
的肖莉動了心。
他倆真可惜!
她還沒和那家夥結婚吧?
也沒個信,難說。
哎,你總不至于吧……文調笑道。
說不準!賀蘭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動!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7-11 10:28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10 11:55
標題:
去年夏天 (01•3) 作者:glb
去年夏天 (03) 作者:g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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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作者:glb
2018-07-09發表于:SexInSex.net
(01•3)
賀蘭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看看身邊的文還香酣中,她緊張地搖晃他:嗨,亮
回來了。
文哼哼了一聲轉身又睡了。
嗨,開飯了開飯了。
賀蘭聽到亮在客廳扯着嗓子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沖鋒陷陣拼死拼活的,你在家抱老婆睡覺。
房裏能感覺到亮故意湊到房門惡作劇。
賀蘭忍不住氣笑了,狠狠地推醒文,一定要他起來:你聽到沒,你不煩啊?
文無奈坐起來氣呼呼地開了門:臭小子叫啥?
賀蘭聽到亮惡做劇地怪叫了一聲:啊?虛脫了?才幾點就迷糊了?
别瞎扯,那兩老頭打發走了?
等着開支票吧,亮說。
賀蘭套上衣服走出去,帶來的衣服都還在行李箱裏,倉促就在櫃子裏拿了件
易文寬大T恤随意套上,確實好像是随意了些,她有點扭捏,但不出來見個面又
有點說不過去。
亮一看到她表情更加誇張:啊,總算見到親人了。
還做了個要撲過去的姿勢。
賀蘭嚇了一跳躲到易文身後。
臭小子别發瘋了,晚上喝了多少?
還是像個毛小子,賀蘭臉紅撲撲的,溜到沙發旁,沙發旁茶几還算整潔,估
計是自己要來他們兩多少做過些整理工作,她找到杯子,給他們倒了水,自己捧
着杯子折騰久了,口乾舌燥的,坐到文的身邊。
累吧?亮問,臉上掛着不懷好意。
去你的!賀蘭嬌嗔地……
哎,我又說錯了嗎?我是說你路上累不累,想什麽呢?
賀蘭臉更紅了。
易文咧嘴笑罵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識好人心,我就知道乾柴烈火碰到一塊就會起大火,肯定沒時間吃東西,
我給你們帶了吃的,他站起來走到餐廳打開幾個便當袋。
這套房算是二室一廳的小格局,算是城市裏年份較遠的小區不過好在地理位
置不錯,就易文來說兩個人租住在這裏住宿環境已經算有所改善了,前年都還是
和公司員工一起擠在宿舍裏,當然那也是在亮公司落難後的一段時間,他爲了還
貸,當時把兩套房全賣了和易文擠到一起。
賀蘭這時倒真覺的餓了。
亮確實有些醉意,一直耍着嘴皮逗樂,幾乎沒停下來過,大家都很開心。就
像回到了從前,遺憾的是;四個人變成了三個。
賀蘭真吃了不少,笑着說文摳門連飯都不讓她吃,這句話又讓亮揪着把柄:
他那不是要先喂飽自己嘛!
賀蘭紅着臉瞥了文一眼,和以前相比文老成了許多。和眼前大大咧咧嘻嘻哈
哈的亮性格更加分明了只有他沒什麽變化,依舊是那副樣子。
閑扯了了一會,文因剛才弄了一身臭汗去衛生間沖涼。
賀蘭想起帶了不少亮兒子的照片,便找出來給他。
亮看到兒子照片,神情有些變了,眉宇間有點傷感,賀蘭覺出來故意找出找
出孩子做頑皮動作的的照片給他看。
亮不語,沒有直接去接照片,而是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挪過來,看着兒
子,輕歎了口氣,神情有些無奈……
賀蘭沒有將手抽回來,想說什麽安慰的話一時沒有合適的詞語。
稍後,賀蘭覺得有些尴尬,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沒想被他握得更緊,竟然沒
有能抽離他的掌握,她臉赫然漲紅起來,原本她對這次這探親之旅隐隐有點心悸,
肖莉和亮的婚姻亮燈之後大家相處也有點小小的尴尬,畢竟不知道說些什麽安慰
的話才好,再者,是因爲易文一直來言語有些不着邊際地提到亮,特别最近電話
裏說話更有些變本加厲好幾次她都惱怒起來他才罷休……
眼下她盯着握住自己的那隻手,不由心裏乒乒地狂跳起。
萬幸,文從浴室出來了,荷蘭趁機抽身逃到沙發另一端,亮有點悻悻開始收
拾茶几上的外賣飯盒,賀蘭見狀忙上前收拾但他堅決不讓,紅着眼睛說;今天你
是客人,今天讓我來。
易文見狀有點詫異,看着賀蘭努嘴詢問,荷蘭不知說什麽好,悄悄擺擺手。
回到房間,易文甩掉身上的浴巾,摟過賀蘭又準備上下其手,被她推開了,
小子怎麽了?他問。
給他看孩子照片了,心裏不好受了。
哦。
文的一只手摸捏着她的一只乳房,賀蘭躲不過索性在旁邊躺下來,輕歎一聲。
小子去年去寺廟方丈求過簽,說他來年不利,小子壓根還不信,說香港的事
情都搞定了,應該要改運了,黴運要結束了的,沒想後院起火了。
他今年想做事都被我給冷水潑掉了。
肖莉這個死丫頭也真是的,不聲不響那麽快,連兒子都留不住她,在學校有
時候他兒子明明玩的好好的,突然就會一個人躲到一旁發呆,看了真讓人難受。
你急眼啥?小子人家自己都沒怪過她。
賀蘭不語。
疼!!她半天不說話。
文惡作劇地狠狠捏緊她的乳頭,她不由低呼了一聲。
文拉起她的套頭衫,往下扯她的褲子,一條褲腿被扯下去,賀蘭還沉浸在亮
孩子的憂郁中,完全沒有投入興緻,有點不悅地想拉起褲子,但被易文按住身體,
又成半起狀的器具輕抵在她的洞口,輕輕一挺,由于剛才的分泌身體任然是滑溜
溜的,很容易的便進去了……
哦……賀蘭輕吐香蘭……
老婆……易文哼哼着嗯?
她不忍掃他的興,加上他的動作也慢慢将她的情緒慢慢拉回到眼前。
文欲言又止,狠狠地動作了一番,直讓她喘息不止。
他把她的另一條腿上吊着的褲子扯開,掰開她刺條條的雙腿讓它們大大地展
開在自己身體兩側,起身俯在她身上,輕緩地動作……
畢竟此前已經有過幾次激烈的過程了,易文沒有再大起大落,只是孩子似地
在她身體上不忍釋手似地撒歡,賀蘭嬌寵地看着他胡鬧,閉眼承受忽而,易文完
全停下來,雙手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將潤滑的舌頭吐進來時
又立即退開,氣息低沉地喚她:老婆……
嗯?賀蘭睜開雙眼,目光迷離……
那個……和你電話裏說過的。
他忽然口吃起來,變得沒有底氣吾……去你的,賀蘭一怔,繼而搖晃着想把
他推下去,但文緊緊地抱住她,同時給她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沖刺……她動彈不了
被撞擊的氣喘噓噓。身體開始扭動不由自主地迎合他,一連幾個波段的熟悉的節
奏下來,她開始有感覺呼吸急促起來,這樣下去将很快步入神馳的節奏,她的喉
嚨習慣性地開始發出低低的哽咽聲,可就在這時易文卻慢下來下來,最後甚至完
全停頓了,只是捧着她的臉,逼着她睜開眼,用目光尋問着她……不……她低語。
停了片刻,目光繼續僵持,他繼續詢問,賀蘭仍然搖擺着頭,一頭散髮晃蕩
着掃着易文的臉。
易文有點惱火地将恥骨撞擊上去,粗野的連他自己都感覺火辣辣的,一下接
着一下,火燙的腔道的似乎被驚醒起來,慢下來開始有節奏地蠕動起來,他變得
更加兇猛,一波連着一波就在他體力将盡不可以再繼續的那一瞬,他接着問:要
和亮嗎?要嗎?要嗎?……
賀蘭的變得緊繃……變得僵硬……繼而一陣快樂的波濤洶湧而來,那一片刻
的聲音如帶着密碼的超級生物語言瞬間吞沒了她的耳膜……我要……我要……她
聽到自己在叫。
她尖叫起來……
易文真成爛泥一團了。
許久,賀蘭狠狠地在他身上捶打,你變態啊!
文摟起她,緊緊地,讓她不能動彈,:老婆,我是說真的。
她甩開他轉過身去,給他一個脊背,不理他。
易文伸臂過來從後面摟住她,厚顔無恥地貼上去在她脖頸親吻,也被她一把
扭身甩開。
告訴你,不——可——能!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7-11 10:28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11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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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02) 作者:g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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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作者:glb
2018-07-11發表于:SexInSex.net
2
第二天,賀蘭逃脫了易文的膩歪,早早起來了,想給他們準備早餐,這是從
母親那裏就養成的好習慣,好女人要讓家有家的感覺,這兩個兩個大男人在這座
城市像兩條光棍,絕對是把飯店做爲自家的餐廳了,但畢竟是漂泊異鄉創業,不
可能安排的多豐盛,除了應酬外,基本是盒飯來填飽肚子,起床易文拉扯她的時
候也跟她說了的,别忙了,你做不了什麽!
她還是執意起來了,不過打開冰箱的確愣眼了:除了一堆啤酒泡面什麽的外
連個雞蛋都沒有,初來乍到也不知她也不知道這小區哪裏能買到東西,于是刷牙
洗臉後坐在沙發上發愣。
這時有開門的聲音,亮進來了,手裏大包小包的,這麽早?原來他一早出去
采購了。
亮放下東西,我說過的:今天開始,你有活幹嘛,你老公不知誇過你多少回,
這次我也得得借光享受享受啊,跑腿的事當然是我來了。
太多了,存着會不新鮮,再說冰箱都要放不下了。
看着大包小包的,賀蘭埋怨他買太多了。
哦,好像真是的哦,那就抓緊吃,沒注意下次有數了,亮咧咧嘴進了衛生間
洗漱。
早餐簡單,很快好了,易文還沒動靜,她進去把他拖起來:還不起來,人家
亮都出去大采購過了,文一把將他拖過去,在她唇上印了個香吻,昨晚他沒有我
辛苦啊!
賴皮!
賀蘭紅着臉低低罵着推開他,但被扯住不放,糾纏了好一會才逃離開,弄得
頭髮紛亂,滿臉绯紅地來到客廳,亮正在大吃大嚼,哎,好吃,水平不錯哎,你
住上兩個月,我們都要走不動了,忽然他停下來盯着她:被騷擾了?頭髮那麽亂?
嘁,昨晚我可一夜都沒睡好。
賀蘭拿過一條長長的法國面包條;吃呢,還胡說八道呢。
這還真是個問題,時間長了,日日笙歌,我可咋辦?休息不好工作咋辦說好
了,可不能無故克扣我薪水哦!
賀蘭嬌嗔地斜睨他一眼,無詞駁斥,懶得理他躲進衛生間去。
她盯着鏡中的自己,面紅耳赤的,心跳有些異樣,一直一來,亮就喜歡開玩
笑,她有點喜歡他那種開朗的性格,不過這次似乎特别大膽,每句話,分分秒秒
都帶挑逗的成份,兩人一夥老是這麽戲弄自己,肯定真和文有關……莫非他們之
間真有某種默契,她的臉開始發燒。
靜了好一會,賀蘭才出來,亮已經吃好了,正把碗筷端進廚房,她跟進去,
從他手裏接過去,我來吧,無意中瞥見亮定定地盯着她,有些愕然地剛平靜下來
的心跳又狂跳起來,亮也覺察到,忙扭身出去了。指了指她的臉,她以爲自己臉
上有什麽,趕緊跑回衛生間,在洗漱鏡看到滿臉通紅的自己。
文睡眼朦胧地走進來:哎?小子這麽早?走了嗎?
她取過他的牙刷給他擠上牙膏遞給他:他說現在是給你打工,不勤快點讓你
盯上了沒好日子過。
文笑了:這臭小子你信他那張嘴?
不過這回他也蠻沉的住氣,前兩次他要做的幾個項目都讓我潑了冷水,你說
這樣會不會有什麽想法?或許他去闖是對的,任何機會風險總歸都有的,文嘴裏
噴着泡沫跟她說。
你又沒有私心,出發點是爲他好這點他毫無疑問清楚,哎,你該不會是爲了
自己的事捨不得他這樣的得力幹將吧?要是這樣的小九九,時間長了會露餡的,
人家又不傻。
看你說的,文睜大了眼睛,從一開始我就沒說咱這公司是咱們獨個的,再說
裏面還有他的錢呢,不管他咋想,咱們這少不了他那一份,最多看咱自己財運福
報多少而已。
錢這東西,哎有時害人,賀蘭歎口氣。
易文知道,她依然對他離職跑到這裏有一定的怨言,她從開始就希望能平平
淡淡地按部就班朝九晚五。
不否認當時如果不是因爲單位人事關系不滿意氣用事,當時忍一忍也就真繼
續原來的生活工作軌迹了,可惜沒有如果。
易文内心對她的抱怨還是有點愧疚的,畢竟這一出來,家裏的老老小小都丢
給她了。而且,自打離開原來工作以後,她也認命了,再有想法,也從來沒有再
流露出一點不滿,全心全意地支持他。
嗯,不過害不了我們,哎老婆,好像是老了!文突然嘻皮笑臉起來,以此掩
飾自己的愧疚。
怎麽了?賀蘭知道他肯定說不出好話。
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了,腰酸背疼的。
文笑着說。
逞能啊!賀蘭嬌媚地瞥嘴:不是說不累嗎?
當時不累是一個保健品廣告語,做的鋪天蓋地的。
文咧嘴卻欲言又止。
賀蘭心裏撲通一下,好像悟道了點什麽。
文的廣告公司離家裏不算近,在城市的另一端,兩夫妻駕車一起到公司,路
上文不時伸手在賀蘭的腿上摸索,她拒其幾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爲,賀蘭盯着窗
外巨大的桑拿美容之類的廣告牌有些譏諷地說:那些地方熟嗎?
文歎口氣,搖晃着腦袋,這一點我和臭小子有共同點:上那就陽萎。
賀蘭忍住不笑出來,眼睛盯着窗外說:反正你倆在這混的說話越來越粗俗了。
是嗎?在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社會的精英啊,好像沒聽到有你這麽形容的。
賀蘭撇嘴,不語。
文進了公司就不斷有人在找他,賀蘭在幾間辦公室外蕩了一會,看上去來來
去去的人都挺忙的樣,也難怪,在這小小的一座樓内就擠着十多家廣告公司。競
争的程度可想而知,走到盡頭,透過玻璃窗口看到亮咬着一支筆皺着眉頭,很少
能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他這人原本是天大的事壓在身上也是嘻嘻哈哈的,她抿
嘴笑着敲了門進去。
原來是老闆娘駕到,有失遠迎了,亮一看到她馬上恢複了慣有的腔調。
不打擾你吧?
沒事,是昨天那幾個老頭,老奸巨滑的,昨晚錢都進腰包了,今早又打電話
要求對方案做修改。
會有麻煩嗎?賀蘭有點擔心。
不會的。這種事見的太多了,他們不過是想堵堵他們身邊人的嘴,讓人覺的
他們做事不講人情,慎之又慎,這種市政業務共同特性,無聊但咱們還得陪他們
把戲演好。
哦,賀蘭鬆了一口氣,
易文現在很忙嗎?她問他,剛才接電話聽上去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他現在在接洽一個大案子,這案能接下了你可真成了大老闆娘了,起碼能做
五年。
其實文能做到現在你的作用無人能比,他剛剛還說公司是和你倆的。她看着
他很真誠地說。
他笑笑:我們兩個人對金錢的欲望都不算強,我們只是在做點事證明自己,
並把它做好,我對現在的事是有點心不在焉,因爲這個行業不是我特别感興趣的。
呵呵,對了,我想做的你老公不怎麽看好,覺得風險系數大,老潑我冷水。
在說話時賀蘭感覺到亮的目光好幾次掃過她的大腿,她身上的寶姿套裝裙有
點偏短,因爲坐着的原故,一大節白晰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感覺到亮逃避又有些
不甘的目光,賀蘭覺的有點好笑,這是他的另一面,很奇妙地,她明顯覺的心情
分外愉悅起來。
中午,三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家用餐,估計常來吧,和裏面的人很熟,
很簡單的幾個菜,是亮點的:随便將就點吧,晚上我請客,給你接風。
賀蘭望望文,看上去他也很高興的樣子,可能早上業務溝通比較順利。
别了,晚上我早點回家做飯,她說。
有人請吃你還客氣?我就想去,老是請人吃,都不長肉,一面上菜一面歎息
着自己的血汗錢,是真的。
賀蘭聽了捂着嘴笑,亮說你别惦記着早上買的那點菜了,就這麽說定了。
轉而對文說:你也别感歎了,晚上你放開肚子吃吧,不管是啥都管夠。
菜很簡單,但是賀蘭最喜歡的基圍蝦是不會被遺漏的,蝦上來的時候,亮接
過盤子,放到賀蘭前面,並很自然地將她餐碟邊的幾滴溢出的菜汁擦拭乾淨。
賀蘭内心感歎着亮的細心,文和亮都是很優秀的男人,文穩重但顯的有些過
于書生氣,亮呢,表面嘻嘻哈哈的其實有異于常人的細膩。
剛開吃沒一會文的手機響了,早上在談的那個大客戶牽線的中間人來電,那
家公司的頭頭在某酒店,讓文趕過去碰個頭。
你們去吧,我吃完了自己叫車回家。
不用了,你倆吃吧,我一個人去一下就行,兩個人去有些話還不好說,那些
人做事很顧忌的。
他出去外面,亮随即也跟着出去,兩人在走廊嘀咕了好一會,看出來兩人對
這次的案子確實很緊張。
好一會亮回來,沖她笑笑:像打仗一樣吧?有時候運氣不好,煮熟的鴨子也
會飛。
賀蘭笑笑,幹嘛不吃?挺新鮮的,這店來多了,海鮮活物一般不敢耍滑頭的,
亮說着伸手將賀蘭唇邊沾着的一絲蝦肉末拿掉,手指輕觸到她的唇時,賀蘭不由
的輕顫了一下,臉龐飛上一絲紅霞,她掩飾地推開紅酒杯:不行了,我臉都開始
發燙。
亮用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臉頰,望着她:沒有。
賀蘭輕喘了一口長氣,斜着頸將亮的手壓在肩頭……
這段時間我們一起掐着手指數盼着你來的日子!他說
賀蘭吃地笑出聲來:有這麽誇張嘛,逗我開心呢。
他沒說話,盯着她看,一直盯着……
是真的。
他轉過臉,才有點不好意思地把這幾個字說出來。
賀蘭紅着臉笑。
昨晚看了兒子照片,晚上都沒好好睡,她走了以後,我感覺像個孤魂,現在
想起,其實最委屈的是孩子,謝謝你不時地去看小寶,你對孩子,現在對我,都
好像帶給我們的是家裏親人的氣息,好像家又回來了。
賀蘭被他說得有點眼眶紅起來:你和肖莉太可惜了。
也許這個結局是注定的,他說。
能看到你真的很好。他說。
這時間,亮的手掌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臉頰,她忽然大膽地扭臉把他的手掌壓
在肩膀與臉龐間,兩人都能感覺到她脖頸間的動脈有力的跳動,他動動母指,指
肚輕柔地按在她紅潤的唇上。
賀蘭沒有動,靜靜地享受着這一份溫馨,他加在唇上輕微的壓力似乎傳來一
陣熱流,向全身散開,她甚至感覺出兩腿間陣陣的悸動,内心被一種偷情的興奮
籠罩着,哦易文,這就是你想贈與我的嗎?對不起,我幾乎真要接受了,她的内
心驚歎着……
亮的手指還在蠕動,這時門響了,是服務生進來,兩人立時正襟危坐。
等亮有點惱火地把服務生支走,賀蘭已經起身整理好東西準備走了,亮似乎
對被服務生打碎的溫情時分心有不甘,目光癡癡地看着賀蘭。
賀蘭嬌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走到包廂門口,亮將她堵住,将她攔腰抱住,閉目夢語般地:讓我抱一抱。
賀蘭溫存地依偎着,只是象徵性地抗拒了一下,調笑道:你喝多了。
他不言只是摟着她,將臉埋進她的髮間,狠狠地嗅着她身上的氣息。
接着開始伏下身,開始尋找她的唇,這一次她將他推開了。低聲地說:走吧,
聽話。
亮要送她回家,但賀蘭執意要自己坐車回去,無奈,亮給她攔了車,賀蘭覺
的紅酒的眩昏越發厲害了。
賀蘭昏睡了一個下午,電話將她吵醒時窗外已有點發暗了,是文打來的,幾
點了?她厭厭地問,七點多了,老婆,我在路上,過十分鐘你下樓我接你去吃飯,
亮已經去定位了。
本來賀蘭懶洋洋的還不想起,沒辦法,只好下床了。
在車上,易文一臉春風,賀蘭看他那樣就直那個案子進展不錯,但她沒問,
他也沒說。
你知道嗎?阿亮這臭小子今晚可破費了,那地方平時可捨不的去的。
是嗎?那是幹嘛?何必呢?還不如我做給你們吃呢。
他還不是想買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說我不去了,賀蘭咬牙嬌笑着,打他一掌。
車到了,酒店場面果然不凡。
當晚飯後,三人又去了酒店夜總會 .
三人情緒都不錯,有說有笑的,易文好像有些微醉歪在沙發上,亮捧着話筒
有一句沒一句的唱歌,當舞廳換上一曲輕柔的曲子時,文強過亮手中的話筒;我
不行了,你帶我老婆出去舞幾圈。
賀蘭站起來笑着罵他,不要你來使喚。
從包廂出來,舞池伸手不見五指,賀蘭還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經一把將她擁
入懷中,使其緊緊貼在胸前,賀蘭很柔順地依從,很快,亮就不自然起來,賀蘭
豐滿的胸乳擠壓在他胸前,像燃起了一團火,他不由長喘一口氣,伸手攔腰將她
抱住,使其更緊密地貼在身上。賀蘭靠在他耳邊輕輕說:你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聲,雙手滑下來,放在她豐臀部位,輕輕摸索,是在受罪。
說話間賀蘭已感受到他的激動,暗自抿嘴一笑扭頭不去看他,舞池裏的人其
實都像他們一樣,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搖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見座位中有煙頭忽暗
忽明,亮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再滑下來……
不要,賀蘭努力往後仰起臉,但他伸手在她後背使勁按住她,很容易便親到
她溫暖的唇,賀蘭輕喃一聲欲推開他,但他抱的太有力,她無力掙脫,輕薄的衣
物傳遞過來的熱力也在誘惑着她,賀蘭最終依從了,微啓雙唇迎接了他,兩人的
舌攪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淡淡的紅酒,輕淡的煙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氣息,
很奇怪地,她腦子裏突然浮現文在包廂獨自握着話筒的樣子,感覺一片混亂。
亮的手趁勢掀起薄薄的織物,輕輕地撫弄她後腰的肌膚,滑滑的,一直到背
部,音樂在響,賀蘭在癡迷,内心深處的欲望輕而易舉的戰勝了矜持,在亮那雙
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時,她一點也沒有抗拒,甚至于扭動着指引着,使他輕易的
將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豐挺的乳房。
哦!她不由低低昵喃一聲,她吐出他的舌頭,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地盯着他
的臉喘着氣:你很壞。
亮不語,下身的腫脹使他顧不上回答,他將漲起的部位緊頂在她兩腿之間,
賀蘭直感到一片潮汛湧向身體中央。
這時,音樂完了。
賀蘭如夢初醒。
好在包廂内燈光同樣昏暗,讓兩人回去能自然一些,太暗了,賀蘭說外面的
燈光。
暗才好是吧?易文仰頭問亮。
當然,溫香軟玉抱滿懷,燈火輝煌多不自然。
亮嘻笑着回答。
你們倆有點惡心哦,是不是這裏的常客?
賀蘭紅着臉罵道。
在和易文跳的時候,賀蘭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熱情,伏在她耳邊笑她:
發情了?
賀蘭狠狠地在他身上擰了一把,文嗷地一聲跳起來,賀蘭把他拖回來重新依
偎在他懷中。
抱緊我!她輕輕呢喃。
剛才臭小子有沒有不老實?他在她耳邊問。
去你的!你以爲都像你啊?賀蘭嬌嬌地捶他一拳。
文親了她臉頰一下,她卻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臉,在黑暗中盯着她,帶着一絲壞笑,賀蘭像被洞穿心事,臉唰地發
燙起來。
交代啊,有嗎?他追問。
你再胡說我不跳了,賀蘭撒嬌地……
好,好,跳舞。
文把她摟回懷裏。
音樂緩緩地,腳下緩緩地……
賀蘭被動地地跟随着文地步子,心裏撲騰着,腦子亂亂的。
文嘴唇貼近她耳邊,輕輕咬着她的耳垂,輕輕地:開心嗎?
嗯。
老婆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他在她耳邊厮磨着。
賀蘭很喜歡他這樣咬她,癢癢的,心裏一顫一顫的特别舒服。
嗯,她意亂情迷地回答。
放開點好嗎?老婆?我想讓你開心。
文低低地……
嗯……
用不着顧忌我,好嗎?……
嗯……
他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衣物輕輕地搓揉她的乳房。
賀蘭身體緊張地貼近他。
剛才阿亮有這樣嗎?文誘惑着她……
嗯……有……
賀蘭仿佛在夢語……和剛才與亮跳舞時一樣,兩個人的騷擾使她情不自禁,
賀蘭現在沉浸在巨大的肉欲的旋渦中,頭腦紛亂中仍有一絲絲理智,音樂快停吧!
但同時又有另一個聲音在呼喊:别停下來,一直這樣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倆在床上尋歡時的確在嘻笑間調笑起讓對方找個情人,有幾次
甚至于計劃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覺上完全屬兩人世界的一種調計,賀蘭決然沒
有將其提升到現實的程度。在這次出來前文在電話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時,她内心
仍將其視做文孤身在外時生理饑渴時的一種心理解脫方式。
他知道賀蘭對亮的有極度好感,現在又增加了對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爲
他和亮已超出親兄弟般的情意。
自己和通常的男人一樣,一直對自己女人的佔有欲很強烈的,但最近一兩年
也不知具體何時,這種佔有欲開始動搖淡化了,好像冰封的湖面開了道口子,但
這道口子是向着身邊這個情同手足的兄弟開的嗎?他也解釋不清楚,沒有辦法對
自己驗證,只是無時無刻不被内心陰暗處,有着窺視愛妻能破牆而出的沖擊波不
斷地沖擊着,大有紮心撓肺的不堪忍受。
平時,兩條光棍閑暇時在小小的房間裏忙完了工作,兩碗泡面加啤酒之後,
惬意地窩在沙發上的難得片刻,也會有所有男人的喜好,談論女人。
而後自然地會隐晦地談起各自的夫妻生活。
記得内心顫動的開始源自那次:兩人都多喝了幾罐易拉罐啤酒,再次聊起男
人話題的時候,亮開玩笑地說如果賀蘭現在來這裏,一晚上能做幾次?
易文咋一聽有點發愣,但繼而馬上被刺激了,仿佛被亮窺探了自己和賀蘭的
私密,竟然很興奮異常地說那肯定比平時能肏。
當時用了這個詞,讓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覺很可恥,可是立馬被湧上腦海
釋放的刺激給沖淡了。
之後,有機會就會有類似的話題。
逐漸,這樣過嘴瘾般的聊天在腦海有了畫面感,甚至畫面逐步立體起來。
他還會想像亮描述的以前和肖莉的夫妻生活,也及嬌美的賀蘭的點點滴滴。
至于角色錯位,是某次的夢境開始。
那次夢中的亮糾纏厮磨的白花花的身體露出臉龐的時候,他發現竟然是亮。
醒來,他竟然發現自己夢遺了。
滿易溢,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機能其實在易文身上並沒有過,但是被兩人打
發時光的無聊的言語的刺激,竟然被誘發。
順其自然地,某次再次酒酣亮感歎自己破裂的處境,歎息道:你有盼頭,只
要相聚便可恩愛,我沒念想的。
屁,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有盼頭就是你有盼頭,要肏一起肏,誰肏
不是肏?
易文話說完,響起粗重的鼾聲。
第二天,他無事人一般,亮卻有點尴尬,因爲昨晚的話題,過了幾日,什麽
都沒有,他才相信易文壓根記不起自己那晚說過什麽。
直到有一天繼續同樣的場景,亮譏諷他喝多的時候有多會說胡話說起那晚的
話。
易文吃了一驚,不過心裏卻是噗噗跳的,這一次,腦子是清醒的。
他盯着亮,他酒量本身要比易文強一些,他更是清醒的很,他盯着他,盯得
他尴尬起來,幹嘛?開開玩笑的哦,小心眼了不成?
不是,易文也有點不自然起來,舉起杯和他碰杯:不是。
就算真的又怎麽了?他說。
他真的想這事了。
在他看來,如果真能……簡直就是場三赢的成果。
開始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想。
對亮,他一直深深的兄長般的情意,在大學開始,一直延續到現在,而且肯
定將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爲男人,亮和蘭相互間的傾慕他明了,當然他們是
正常人的意念間的好感罷了,最多只是一個人内心深處的一點點小萌芽而已。
但有一點是亮不知道的。
易文和賀蘭的床上遊戲中,偶爾的角色互換的對像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
當然那種互換純粹是一種情趣而已,他從來也沒有當過真的,直到時間終于
機緣巧合地把一顆種子慢慢地催發牙了,所以開始有了平時對賀蘭電話裏的挑逗
撩撥都和亮開始關聯起來。
舞廳裏音樂靡媚燈光魅惑,賀蘭和亮和易文都跳了好幾曲,既然有了開始,
後來自然變得有些不可收拾地重複前面的過程,耳鬓厮磨的身體糾纏使賀蘭有點
喘不過氣,她開始後悔從前對文那些不倫之念過于縱容,但事已至此,連自己内
心也被撩撥的蠢蠢欲動無法控制,她有些害怕起來——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
在洗手間巨大的鏡前,她端詳着自己:一個面目還算清麗嫵媚的女人,但透
過目光,她能看出——她已幾近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時已近午夜了。
(未完待續)
作者:
zcy19731026
時間:
2018-7-11 21:11
哪里改了?不就是《夏天》吗?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18 13:49
標題:
去年夏天 (03) 作者:g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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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作者:glb
2018-07-18發表于:SexInSex.net
3
回到家,亮還興緻高昂,一到家就打開冰箱,拿出一捧啤酒豎在茶幾上。
還喝啊?賀蘭驚訝地嘀咕,回到房間過會抱着衣服進了衛生間去洗澡。
文拿過一罐打開仰頭猛灌了一氣,停下來盯着阿亮,眼睛有些紅紅的,其實
晚飯開始到KTV已經喝了不少,雖然基本都是啤酒,但還是有點酒意。
幹嘛?亮嚼着花生,做不解狀。
文欲言又止。
兩人間似有點尴尬,亮沒趣地拿過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氣。
文想說的話終于沒說出來。
屋裏很靜,隻有衛生間裏唰唰的淋水聲。
她今天很高興,文咧嘴示意衛生間方向。
嗯,看的出來。
文突然覺的兩個人說話都變的這麽别扭有點好笑,平時可不是這樣,他忍不
住笑起來。
亮有些摸不着頭腦,怎麽了?
文歪着嘴自嘲地擺擺手,喝吧喝吧。
裏邊水聲停了,大概賀蘭洗好了,文終于沉不住氣,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
洗了,你…進去陪她聊聊。
亮睜大眼睛:……這樣不……太好的……以前都是開玩笑的,當不得真的,
他緊張的有點結巴了。
文沉下臉,欲發火狀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顧自進自己屋去找換洗衣物
去了。
衛生間裏,賀蘭爽爽地用冷水把自己徹底澆了好一陣才感覺體内的熱能稍稍
平複一點,完了後一絲不挂地來到洗漱鏡前,很仔細地将身體擦幹,而後,她猶
猶豫豫地靠近鏡處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頭堅硬地凸起,膨隆的胸部不受約
束稍稍有點外仰,她用雙手托起,用食指在乳尖輕輕劃過,一陣顫動傳向全身,
甚至覺得胸前浮起一片雞皮狀毛孔,白晰潤滑的肌膚是她的驕傲,隻是臉色略有
些蒼白,來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沒休息好的緣故吧。
她鬆開兩手,沉甸甸的雙乳立即垂下去,恢複其自然的狀态,隻是奶頭依然
驕挺,她想起客廳裏的兩個男人,有點臉紅。兩個家夥竟然還會拿出啤酒,她想
着一會出去要不要去阻止他們,不過她又有點怕亮又胡說八道,說她迫不及待地
拖老公進屋什麽的,怕了他了,這張嘴巴。
喝吧喝吧,喝醉了才好,喝醉了倒頭睡覺,她決定了,懶得去管他們,也算
是一天的工作下來麻醉下自己,放松一下,再說了,她真有點怕和老公立即回房
裏他又會不老實弄點動靜出來,這套小居室的套間靜音功能可不算好,到時候反
而尴尬。
這樣一想,她朝鏡子裏的自己瞪了一眼,赤身裸體的要不要帶上胸罩再出去,
其實回房裏還是得馬上脫掉的,真有點麻煩,她試了下直接套上易文那件純白色
棉質寬鬆T恤,吓了一跳:胸前兩顆硬硬的凸起,自己可是一個爲人師表的教師,
這樣出去成何體統簡直就是有傷風化,可心裏又有點壞壞地想就這麽出去試試看,
她被自己突然出現的這個念頭吓着了:怎麽會輕易的就會堕落到這種地步!
戴上胸罩,套上T恤,淡淡地似乎又有點不甘心,瞅了一眼鏡裏的自己想,
要是此刻問易文的主意會有什麽答案?這個壞家夥的選擇她能猜得到,她暗暗罵
自己不要臉,會去參考易文的主意已經覺得自己要崩潰……可是雙腿間竟然一熱,
感覺剛擦幹的身體又濕潤起來……真讨厭!她笑罵起自己,最後打量了一眼才小
心地開始用冷風吹起頭發。
亮已經打開第二罐啤酒,文從房間出來,朝他歪了歪腦袋,進衛生間去了。
他象個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來,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氣,甚至于爲之亢
奮了幾次的小弟弟也突然沒有一點感覺了,易文的房間在沙發的左側,他能聽到
衛生間的賀蘭在用吹風機吹頭髮,其實距離僅幾步隻遙,但他卻感到了很大的壓
力,不知道這壓力來自哪裏,但他就是想逃離,腳有點軟軟的邁不開的樣子,哪
怕躲到對面自己的房間也好,或者,或者甚至逃出這套房子。
一直來,大家相處盡管很随便,但畢竟一直都是内心亮堂的,貌似過分的言
語都是以玩笑式的,即便真有内心的顫動也成年男女間的小暧昧。賀蘭比他和文
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時間還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來尊重。但現在,要直面男女
間暧昧的事,不管發生到生麽程度肯定都會超越以前的正常相處境況,而且在她
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順理成章地退縮了。
他還沒喝完剛打開的第二罐酒,卻竟然伸手去拿另一罐,這時他聽到文在衛
生間裏唱歌,在晚上KTV包廂唱了好幾遍的那首歌,歌聲将他帶回幾小時前的
情景,他盯着自己捏着啤酒罐的右手:大概是兩小時前,賀蘭柔軟膨隆的乳房曾
經乖巧綿軟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肆意地随着自己的力量柔順地變換着形狀,她不
忍騷擾的呢喃,她的氣喘籲籲一直在自己在耳邊回旋着的。
馬上,他又躍躍欲試起來……
正在他恍惚間,賀蘭從衛生間閃出來,像隻敏捷的小兔子一樣,一閃就進了
自己的房間,錯過了甚至連一兩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亮有點郁悶,心有不甘地仰
倒靠在沙發上發呆,想不出自己該有如何舉動是合适的。
直到易文衛生間出來,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有些些惱火,這家夥怎麽變
得有點木頭兮兮了。
時間也不早了,他也一時無奈,想不出什麽更好的辦法再次調和目前的氣氛,
瞪了沙發上的家夥一眼:早點睡吧。
賀蘭自然是被易文肆意蹂躏一番,深夜,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中間身體
力行地耕作,嘴裏依然拿外面那位作爲調劑品不住地調侃她,弄得賀蘭直到他發
出輕輕的鼾聲腦海裏仍然一幅幅他描述的些幾乎淫蕩的畫面中不可自拔面紅耳赤。
這種刺激讓她無法入眠,輾轉反側,幾近深夜任然神志清晰沒有一絲睡意。
終于,開始模糊起來的大腦傳遞過來一點點稍稍松懈的信息,她鬆了口氣,
覺得真想睡了。
她起身,想去下衛生間。
她覺得頭發還沒有完全蓬松,因爲怕損傷頭發,她隻是用自然風稍稍吹了一
下,所以現在還有點粘乎乎的潮濕,又不能這時候用吹風機,吹風機的聲音會吵
到他們。
關上衛生間的燈,小客廳暗暗的,隻有從房間映出來的一絲燈光,她突然發
現客廳陽台的玻璃上有個紅點一閃,她吓了一跳,幾乎要喊出聲來,再屏聲細看,
竟然是亮站在陽台抽煙。
他自然是看的見她的,她知道他能看到自己,因爲外面黑,但是房内有點燈
影。
還不睡?她拉開陽台的玻璃拉門。
還不是被你們鬧得,正常人都沒法睡,亮輕輕地說。
又貧嘴,賀蘭吃地輕輕笑出聲來。
他重重地吐出口中的煙,把煙頭按在欄杆那盆綠色植物的盆裏,伸手将賀蘭
攬入懷中……
這時間的賀蘭裏面再無束縛,他肆無忌憚的手掌直接從下擺探入侵到胸前,
她驚呼的聲音還未發出,雙唇已被他狠狠地吻住,她不由自主地伸舌接納住他的
熱情,即便是鼻息傳過她平時甚是厭惡的煙味也毫無一點反感之心。
很快,得寸進尺的他不滿足于胸前的侵略,順着她胸肋滑到腹間直接突入鬆
緊帶觸到那片草莽之地。
不要,她驚呼一聲,忽然跳開想逃離,但是他按在她腹間的手稍稍用力就讓
她緊貼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另一隻胳膊輕輕地将她脖頸托住推向自己熱吻更加急
迫地落下來。
她無法動彈,更加讓她窘迫的是她薄薄的細紗平角沙灘褲真切地感受到他的
壓力,感覺他火燙地頂着自己,窘迫感讓她幾乎在癱軟中窒息。
你聽我說,她彎腰頂着他,想讓自己脫離開來。
這樣的境況其實沒有可能會依從她低低的呵斥,見不起作用,她猛然地發力
掙了一下,他覺察她真的用了力量,不覺有點心虛,雙手稍稍松懈,賀蘭乘機逃
開他的臂膀。
逃離束縛的賀蘭靠在玻璃拉門上看着他,看不太清楚,隻有樓下路燈有點亮
光映襯稍稍看得到臉型,看他盯着自己,賀蘭覺得自己有點點過于冷酷了些,有
點歉意地向前一步:回去睡吧,太晚了,明天還上班呢。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怕過于猛烈的舉動又把她吓走,輕柔地攬住她,似剛
才相仿的動作再次把她攬入懷中。
這次他輕柔的手指輕柔但不客氣地探入她股間,整個手掌幾乎托住了她雙腿
之間,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她的粘潮她的濕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她被一
種眩暈所籠罩,幾乎毫無招架地被他騰出手将細紗平角褲從纖纖腰肢扯下,使她
異常完美的曲線袒露出來,盡管光線沒有辦法讓亮目睹面前的美麗,身體肌膚的
觸感已經讓他癫狂發誓絕對不會再讓懷中的尤物再次溜走。
賀蘭雙腿顫抖,她感覺到他貼上身來,甚至他最後能屏隔兩人肌膚最後接觸
到褲子也被他粗魯地撤掉了,她知道自己終于逃不掉了,不論是他的魯莽,還是
自己無法抵禦,現在的結果是自己成了一隻毫無抵抗力的小動物了,接納吧,她
對自己說,甚至她不動聲色地稍稍調整了自己的身體角度。
她感覺到她雙股間貼上來的堅硬,她心理完全變了,她有點恥笑自己:你難
道一點點的抵抗都不想做了嗎?但明明另一個聲音幾乎已經在期待中呐喊了,她
盡管羞恥的要命,但是她知道自己身體要迎接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了,她感覺到
他已經在後面觸到了自己,臀部甚至能感覺到到他毛絨絨的輕佛,感覺他已經從
後面觸到了自己嬌嫩無比的雙唇……它們是多麽的濕潤可人,她難堪地感覺到自
己身體内一股熱流湧出來,像高處傾瀉而下的瀑布,連帶着泥沙俱下,沖出體内
汩汩滴落。
忽然,電光一閃地驚醒了,不行,絕對不行,她羞澀地想起身體内還留着易
文的東西,那是不久前易文狂熱地瀉在她深處的,距離現在幾乎隻有不到一個小
時的時間,而且,而且,她幾乎還沒有對那個經過任何打理清潔,要是現在……
那種放浪和無恥絕對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狠命地彎腰撕扯自己落在腳踝的褲腳,
令人驚奇的拉上來成功地保護好自己。
她依然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滴滴答答地滴落。
她簡直被自己的堅定感動了,暫時安全了,但是她知道,她需要做出安撫的,
這樣才公平,這樣才算是自己瞬息多變的情緒對亮的不公,她轉過身,主動地吻
上去,讓他在突如其來的驚詫中安定下來,他多少有點難堪,畢竟他下面是赤裸
裸的,還是那麽高昂,那麽傲驕地面對的,他有點害羞地彎下腰,也要扯起自己
的褲子。
但是她出乎意料地攔住了他,轉而輕輕地握住了他,輕飄飄地說:讓我來……
晨間,賀蘭早早的睜開了眼睛,這個習慣有時也使她困擾管前夜再晚睡眠,
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時間會醒來。看看時間,比平時晚了幾分鍾,文睡的正香,嘴
角還挂着一絲怪怪的壞笑。
她定了定神,還是決定起床給他們做早餐。
亮的屋裏也沒動靜,他們大概平時都習慣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點不睜
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沒怎麽睡,她推開陽台,隐隐能尋到昨夜的痕迹,昨夜
大膽的舉動此時回想起來臉上浮上紅暈,她蹑手蹑腳地進了衛生間。
文準時起來了,過了一會,亮也紅着眼睛出來了,文誇張地盯着亮,怎麽了?
象兔子眼?文撓撓頭說,還是看看你自個吧,象隻熊貓。不過昨晚是好象做
了個春夢,挺妙的,說話間他偷偷瞧了剛從廚房出來的賀蘭一眼,文似乎感覺到
什麽,朝賀蘭看去,她裝做倒牛奶沒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準備出門。我先走了。他說。
嗨嗨,等我一起,我車不太好開,搭你的車走。
文有點不信地看他:你不會是不敢呆在家裏吧?他笑他。是啊,瓜田梨樹之
下最好避避嫌。亮言不由衷地說。
賀蘭聽了,笑罵兩人:你們真討厭。一路貨色。
亮咧着嘴:其實真是車壞了。
不親親老公嗎?文站在門口開玩笑。
賀蘭嬌媚地斜睨着他,走過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滿地說。
哦饞死你!文說。
賀蘭大膽地投進亮懷裏,同樣一個吻,而後帶着挑釁的表情望着文,亮連連
回吻,賀蘭竟然允許他在自己口腔内青蛇狂舞。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誇張樣,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腦袋。一臉無奈的可憐表情。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去了。
賀蘭心裏撲騰撲騰地,他們出去許久心裏才平靜一些,她不知道自己剛才如
何會做那樣的舉動,特别是沒有一點扭捏的就做了。
她斜卧在沙發上,開始覺得累,昨晚沒睡多少時間,到這裏兩天多時間内她
一直覺得特别緊張,盡管内心有一種無法掩飾的愉悅。對文的計謀她向來覺着荒
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嘗的愉悅使她内心充滿感激。
不倫的歡情越走越近,驚慌和渴望也一同而來。
她隐隐覺察到文的願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歡愛,她一想起三人同歡的場
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陣戰憟。
她有點慶幸昨晚沒有讓他得逞,關鍵時刻想起那事,真讓她很慶幸,他不是
毫無經驗的魯莽少年,步入女人腔道的經驗瞬間會讓他明白她身體的狀态,她絕
對恥于讓他明了自己身體還流淌着易文的東西就迫不及待地去接納他,哪怕是他
能猜到當晚她一定和易文有過男歡女愛,但猜測歸猜測,讓他用身體親自丈量出
來的感覺和猜測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當時沒有刹車,他一定會感覺到。
亮使她緊張,她幾乎确定自己要接納他了!那種感覺就象一個少女在初戀,
做爲丈夫,文是稱職的,做爲男人,文是優秀的,但是與文的老成相對應的亮的
朝氣同樣吸引着她。
也許,文的成熟在以後的事業中将遠遠超越略顯輕率的亮,但亮熾熱的目光
從數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隻不過她一直将此做爲所有男女都有
的臆想罷了。
昨晚午夜的那種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條條地躺在客廳
的地闆上與亮交媾。
然而内心還有一個結束縛了她:她無法想像文在面對亮對她強勁的歡愛過程
時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無法想像他爲何會希望自己在亮身下嬌喘虛虛,是尋求
一時的刺激,還是真的是在探索一種男歡女愛的相處之方?
有一點是無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會崩潰。
想象此等境地,她覺的仿佛腳下踩着一個陷阱,下面也許有寶藏,也許是無
底深淵。
整個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協商具體的細節。其間氣氛很
容洽。
陪同代表們吃過飯,文來到亮的辦公室,下午還有另外一個企劃要定稿,是
亮從前的一家客戶。
小子,今天怎麽無精打采的?文從他桌上抽了支煙點着了坐在亮對面。
還說呢。我看我得搬出來住兩個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沒法閉眼。
亮裝扮成很委曲的樣。
臭小子那麽誇張,文瞪着他罵道。
要不你把材料給我吧,我帶個人過去,你回家去休息吧。文說。
那倒不用,開個玩笑嘛。還當真。
不,你把材料給我,對了,晚上我回家吃飯,讓蘭蘭做豐盛一點。
于是文把準備好的文件給他。
有問題我再打電話給你!文意味深長地看着他,笑了笑。
亮有點做賊心虛,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了,昨晚已經越境了,即便是之前兩
個男人有過任何的花房暢想,但那些其實都是虛無的,但昨晚如果不是賀蘭最後
逃避,肯定木已成舟了,況且,其實從某個方面來說,昨晚已經成舟了。
但是,到現在爲止,自己還瞞着他,他相信賀蘭沒有和易文說昨晚的事,不
是不肯說,而是還沒有機會說,他覺得應該讓他知道事情發生的程度。但是自己
沒有和他說,但确實也是沒有機會說,因爲不可能光天化日的一到公司先和他解
釋昨晚的事,他真有點愧疚。
剛出公司,手機短信響了,他掃了一眼手機,瞬間熱血沖頭。
手機上短信:臭小子,有本事現在就回去把她肏了!
賀蘭早上稍躺在沙發上打了個盹,然後就將文和亮的床單及該洗的衣服都理
出來洗了,将裏裏外外都來個大掃除。
正當她大汗淋漓的歇下來時,她接到了兒子打來的電話,兒子問她在幹嘛。
她說在給爸爸洗衣服。兒子問:還有臭襪子嗎?逗的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帶
兒子來的,可爺爺奶奶不讓。舍不得幾月不見。
剛和兒子聊完,亮回來了。
這麽早?她問。
你老公開恩,知道我昨晚沒睡好。讓我補一覺,哎,大掃除了?房間又不髒,
最多有點亂罷了。
你們倆把屋子弄的多亂啊。
你别瞎忙,有鍾點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資的,你把她的活給幹了,人家還
以爲你搶她活呢。
那你扣下來給我好了,哎對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沒找着。
哦在上面的櫃子裏,那麽高啊,難怪找不着。
賀蘭抖開床罩,兩人一塊攤開,她很細緻地撫平,神色專注,很柔美的家庭
主婦的韻味,房間很安靜,這樣的畫面和氣氛讓亮感覺很溫馨,一種久違的家庭
親切感。
走到床邊,輕輕摟住她。不要,賀蘭紅着臉忸捏着。
房間裏很靜,能聽到兩人粗重的喘息。
賀蘭後傾倒在床上,兩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
賀蘭在亮的手伸進衣内時說。
很香。
他附在她耳邊低聲地說,他輕撚着她的一隻奶頭。
這一刻,賀蘭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
似乎在迎接遠歸的丈夫歸來。
她重重地吻他。
文會殺了你。她斜睨着他說。
他將她的家居便服從頭脫下來。我不怕。他說。
在解奶罩的時候遇到了點小問題,她笑着幫他。
生疏了,他說。
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賀蘭便一絲不掛。
亮定定地凝視着眼前雪白的肉體,似乎不忍侵犯。她被他看的害羞起來,拉
過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來。
賀蘭羞紅着臉不去看他脫衣,直到他赤條條的來到身邊,才抽搐般地鑽進他
懷裏。
亮開始親吻她,手一開始就來到她身體的中心,絲絨般柔順的陰毛手感很妙,
再往底處濕潤傳入他的掌心,他用中指輕輕擠開兩扇嫩滑的唇,微微進入深處,
賀蘭輕吟了,他們的熱吻又繼續起來。
賀蘭的手羞羞怯怯地滑下,觸到他擎天一柱,再一次驚愕起它的粗壯和強度,
再往下她握住兩顆圓碩的丸,握在掌心輕輕揉動。
亮粗喘着肆意搓揉起她的陰部,使潤滑塗抹在所有可愛的地方,他起身伏在
她身上,有點滑稽地用陰莖輕點她的小可愛,他低頭看着她張開的兩腿之間:雪
白圓潤的大腿與濃密的黑與褐色的秘處反差強烈,白的耀眼,黑的誘人。
賀蘭的渴望使秘處已微啓了,他終于來到了那裏,親密接觸了它,挺身而入。
賀蘭不由叫了起來,他的雄偉使她緊皺雙眉。不曾有過的漲滿和充實淹沒了
她……
她大聲的呻吟,初時感到不适短短幾秒鍾就消失了,随之的快感一波一波潮
水般湧來,她嬌狂地回應着他的沖擊,不時送上一個濕淋淋的熱吻。
突然亮停滞下來。歉意地按住她的臀,使她扭動也停止下來。
不能動了,亮的臉上浮現出小男孩般的羞愧的笑容。
要來了嗎?賀蘭溫柔地撫摸他的臉,汗水順她的手指流淌下來。
那就來吧,我要。她輕喃細語。賀蘭的聲音不壓于瘋狂的沖擊,亮忍不住颠
狂起來,重新開始猛烈的動作.
賀蘭溫柔地等待着他,她覺得心靈交彙的快感有點使她無暇顧及肉體的獲取,
亮銷魂的表情已然使她充滿溫情的快意,而肉體的快感反而在其次了。
她的柔情在臉上,在滑動的指間流露無遺。
哦蘭蘭。
亮更加肆意地沖擊起來,終于在戰憟中将股股濃精射入她深處……
賀蘭緊緊夾着他,表情依然沒有改變,很溫順,很柔情……
蘭蘭,你不快活嗎?亮被她的冷靜迷惑了,粗喘着問。
不,太好了,賀蘭在體察他漸漸的疲軟,終于讓你得逞了,壞蛋!她說。
太艱難了!頭發都等白了。亮嘻笑着說。
油嘴滑舌,賀蘭嗔怒地。
他滑脫出來,依然粗壯,賀蘭伸出手,黏呼呼地握住:真吓人。
是嗎?怕了?
嗯,她鑽進他懷裏。我喜歡。
累嗎?你睡會吧?她想起身。
不要,你也睡。亮緊擁着她。
賀蘭無奈地:好吧。
文整個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過的。
就是在論證會議上他也是這樣,協助做此案的小張感覺到了,有點奇怪地看
着文,他自己也感覺到了。幸好是個小公司,做此類文案的經驗不是很豐富吧,
也就含含糊糊地定案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混亂的原因,一完會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腦子裏不斷地幻想着亮回到家裏的場景。心境如此的浮躁讓他自己也有點驚
奇。
接着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還沒到四點他就離開了公司。
他驅車風馳電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樓下。
他奔上樓,但就快到自己的樓層時,腳步慢下來了。
最終,他回到車上。
他是接到賀蘭的電話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賀蘭紅騰騰的臉,他内心格登一下,一瞬間,他甚至沒有勇
氣去看她的臉。桌上擺了不少的菜,亮好象還在廚房忙什麽。賀蘭小心地看了他
一眼,接過他手裏的包。
他進了房間,換鞋子的時候她進來了,并随手關上了門,站在那裏看着他。
怎麽了?他擠出一絲笑容。
賀蘭垂下頭,你不高興了?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
她眼眶裏噙着一團晶瑩。
我幹嘛不高興?怎麽了?文冷靜下來,擡起頭,將她拖到身邊,臉上布滿笑
容——該不會是被壞小子得手了吧?
賀蘭撲到他身上,緊壓着他。
文摟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尋問着她。她害羞地避開他的眼睛——是不是?
他又問。
她轉過來看了他一眼又馬上躲躲閃閃地偏過臉去,微微颔首。
文腦袋轟地一聲,忽然覺的渾身酸漲起來,早就希望的事一經證實。内心一
股怪怪的感覺湧上來化成一團酸水幾呼要從食道冒出來。男人其實真是種很奇怪
的動物。
他定了定神,扳過她的臉看着她:真是隻騷蹄子。
怎麽樣——好嗎?
她沒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
文激動起來,身體猛然怒漲起來。
我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好嗎?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氣了對嗎?她淚光
瑩瑩地看着他。
傻妞,在說什麽?他親着她。我很高興啊!真的。其實——不過是有點不适
應吧!便宜這臭小子了不是!對了,便宜你們這對狗男女了!
她撲吃地笑出聲來,去你的,最壞的人是你,你才是始作俑者,我再也不會
了!
這可是你說的,可能嗎?那個餓鬼嘗到腥味還能罷休放過你?文翻身把她壓
在下面,開始搓揉她……
過了一會聽到亮在外面叫吃飯。
别理他!文說。
兩個人不停地親嘴。過了會,他停下來:開心嗎?他問她。賀蘭将臉掩在他
胸前,嬌嗔地嗯了一聲。他捧起她的臉,說給我聽聽!
不。
賀蘭滿臉通紅嬌笑着掙脫他逃下床,她還沒有那種坦然面對的能耐。
她出去了。
飯間,三個人都悶頭喝酒,吃飯。偶爾說一兩句就冷場。有點不尴不尬。吃
好了以後賀蘭收始去了,兩人在客廳談起公司的事氣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許受不了場面太别扭,接了個電話後借故有點事出去一下,不等賀蘭出
來,逃似地出了門。
他走進廚房,賀蘭在水池邊洗東西。他走過去摟住她,手伸進上衣内揉捏兩
團乳房。她吃吃地笑着扭動着,他出去了。他說。
關我什麽事,她說。
是嗎?他親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褲子,但讓她掙脫了,甩着手裏的水珠
跑出廚房。
臭小子有點難爲情了。很自然地,兩個人來到了床上,身體裸露着躺下了。
文撫摸着她說。
她不說話,隻是看着他的眼睛。
空調開的有點涼,他扯過毯子将兩人蓋住,賀蘭的陰部有點濕漉漉的,滑滑
的文的手指在那裏蠕動。
你呢?一點都不乎嗎?她别過臉看着窗。
文歎了口氣,從後面摟住她,陰莖怒漲着頂在她的股溝,可是很奇怪,沒有
什麽交歡的欲望。
其實,在下午讓他回來後,我就有點後悔了!文說。
真的?她轉過腦袋看了他一眼,再轉過去,輕輕地笑了一聲。歎息道:我以
爲你一點都沒反應。
怎麽會?我說出來怕你笑我。文輕輕地擰着她的耳垂。
嗯,說。賀蘭有點撒嬌地。
事實上,阿亮回來一會,我就回來了。
賀蘭猛地轉過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樓。
你想……賀蘭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
賀蘭哦了一聲,靠近他的臉,兩人的臉都火燙火燙。怎麽有沒有進來?
不知道。他說。
賀蘭恢複成原來的姿勢,現在後悔當時沒進來嗎?她輕輕地說。
現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開心。他長噓一口氣。是真心話。他說。
不,我不會再……你知道我很内疚。賀蘭握住他放在自己雙乳上的手撫摸着
說。
不要這樣,阿蘭,其實我很好啊。開始有點男人的本能做怪罷了。既然已經
這樣就順其自然吧,好嗎?蘭蘭,你能快樂我就快樂了。
壞蛋。你完全是爲了我嗎?她掐了他一下。想讓我一直自責下去……?
當然是爲了你!文輕鬆起來,起碼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爲了你!
你逃避罪行!賀蘭譏諷道。
是真的,他狡辯着。
賀蘭鬆開他,手伸向後面,握住他粗漲的陽具,擡起側身的大腿,輕聲地:
進來。
她的陰道已潤滑異常,文輕輕一頂,就全根進入了……
他很溫柔地慢悠悠地動着,雙手揉着她的乳房,賀蘭溫馨地享受着他這種熟
悉的作愛方式。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來。
文感覺到了,問她,怎麽了?
她繼續笑着不肯回答。
蘭蘭……你們是怎麽……開始的?文問起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卻有點忸捏
起來。
唔……她撒嬌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來,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是在他房裏嗎?……
嗯。賀蘭開始激動起來……
是這樣插你……嗎?文噓籲着。
是的,她開始抽搐……還想要他嗎?文輕巧地挑動着。
想。可以嗎……
行,隻要你願意,哦……喜歡他插你嗎?
……喜歡……
不要老公了嗎……
……要……老公。用力。
文開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覺到她在一陣一陣地緊縮,他伏下來全身壓在她身
上,狠狠地撞擊她,賀蘭開始底聲尖叫起來,他明白她即将到達頂峰,老婆,要
我射進來嗎?阿亮有射給你嗎?
要……給我……有。他給我很多,賀蘭颠狂起來,高高的擡起身體回應他。
文在抽拺中爆發了,精液一陣一陣地噴射進她深處……
文在她身邊躺下來,喘着粗氣。
小子比我厲害吧?文噓聲地問,賀蘭微閉雙目,你也不差啊。老公,我累。
她嬌聲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誰睡?文厚着臉問。
讨厭。她把他推開,我想……自己睡!
文哈哈笑着摟住她。
兩個人鬧累了,開始想起亮。時間也挺晚了,還沒聽到回來,他今天有事嗎?
賀蘭問他,好像沒什麽事啊,文嘀咕着起來去衛生間。
等他回來,似乎想到了什麽,我明白了!他對賀蘭說。
小子是心裏感到内疚。他說。
賀蘭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摟着她,沒事的,放心吧。你看打個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沒分開,我
……和肖莉……有了這事。既便是他允許或縱容的,我也會感覺有愧。
你呢?就一點也不在乎嗎?賀蘭貼近他的臉,悄聲地問。
心裏好酸的,很難受的喔。文音調很誇張地說。
不過……
什麽?賀蘭仰起臉——
等他回來,咱們得更加自然一點,不然他壓力更重,弄不好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不想失去這個兄弟。
賀蘭歎了口氣:你們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亮其實哪也沒去,就在小區不遠的一家小酒吧裏,一呆就是兩個多小時,當
晚有一場十強賽在轉播,酒吧雲集了不少球迷,他卻沒心思看球賽。埋着頭喝了
好多罐百威。
他心裏很亂,文确實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賀蘭的端莊賢淑和肖莉的嬌生慣養的小姐脾氣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鬧了
别扭他就會不自覺的将兩個人擺在一起做比較,相形之下,賀蘭的形象自然在他
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許是文想讓他早日脫離離異的陰影吧,平時文盡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們
兩個人說起來也真是在這個南方都市中不多見的比較安分的王老五尋花問柳的事
似乎尚無記錄。
這樣,賀蘭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兩個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裏,電話,電子郵件成了聯系的紐帶,平時兩人通話時亮也不耐
寂寞地搶過話筒說上幾句,他說話一慣口無遮攔,大家也都習以爲常。
事情也許緣自春節後的一次電話——那天兩個人從家裏出來不久,賀蘭打電
話過來,亮大聲取笑賀蘭剛分開幾天就受不了了。
賀蘭聽到在電話裏笑罵他,文爲了讓他聽到賀蘭的罵聲,就按下電話免提,
三人笑聊了一會,文問她想不想他,賀蘭在另一頭以爲他關上了免提,就嬌聲地
說想死了,文笑着說那你過來吧,這有兩個老公,反正亮閑着也是閑着。
不明就裏的賀蘭當時竟然欣然應答,聲音很是喜悅。
當時亮心裏就澎澎地狂跳起來。一時默默無語。當時的表情可能文當時沉醉
于夫妻間打情罵俏而無暇顧及,也許當時也已明了。
此時他覺的進退兩難,三個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這樣,
他越覺的難受,他有想過再也不去接近賀蘭,但也随即被自己斷然否決了。他已
癡迷于賀蘭的嬌柔無力自拔了。
也許時間會讓一切穩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賀蘭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開門聲,文在旁邊酣聲大作。
她聽到外面好久沒開門進來,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過客廳。從貓眼看到亮靠
在門框上撥弄鑰匙,她趕緊開門。
一開門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氣吓了一跳,心裏撲通撲通地蹦個不停。她攙住他,
亮分明是喝過量了,乖乖地依順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賀蘭拿來一隻筒給他放在床頭,吐了吧,吐了就沒事了。亮睜開血紅的眼睛,
咧嘴笑笑,沒那麽嚴重,沒關系的。
哎,這回咱們中國隊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線喔。
賀蘭沒聽他胡扯,扶起他給他脫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 恤,再脫掉長褲,
去衛生間擰了塊熱毛巾,替他擦着臉上的汗。擦臉時,亮呆呆地瞅着她,賀蘭感
覺到了,不過她有條不紊地默聲做着這一切,一句話也沒說。
等房間涼下來,她把空調開小,俯身拽過薄毯蓋在他身邊。
亮靜靜地看着她,眼睛有點模糊,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她寬松的棉布睡衣
下的身體時常雷馳電閃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沒有刻意地
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來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來捧在
手心輕輕的搓揉,幾呼将它揉碎了。
最後,她坐在床頭,睡吧,醒來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蘭蘭,我想你了!剛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賀蘭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
睡吧,聽話。
賀蘭站起身,人目光對視着,她低歎一聲,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來,輕輕地
摟住他。
亮喘着粗氣将臉掩進她柔軟的胸前,賀蘭睡衣随意地散開了,大半個乳房貼
住他的臉龐,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說。
不一會,他果真響起輕酣聲。
賀蘭睜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闆,胸口在亮的擠壓下心跳特别清晰,撲通
撲通地,腦子裏很亂,這叫什麽事啊?她在心裏驚呼着自問,亮的睡态似個孩子,
和文不同,文在夢中也是一副穩健老成的樣子,完全沒有亮這樣随意自然的本性
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時推門進來,看見他們相擁而卧會是什麽表情。
很奇怪的,她隻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沒有一
點與文有相關的思緒。
屋裏靜靜的,隻有桌上一隻小石英鍾滴達滴達地響着,她小心地将一隻手放
在他身上,文寬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輕輕地觸摸着,身體内湧上一股暖流,她
把臉貼在他的肩上,聞到一絲淡淡的汗味,很誘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來,怕弄醒他,兩人相對而卧,她正好對着亮性感的嘴唇,
賀蘭突然想到了性感這個詞,有點驚恐起來,她感覺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樣,不覺
有點神經質地咧了咧嘴輕輕地将唇印在他厚實的唇上。
亮哼了一聲,很快有響起輕酣,她細細體味着唇間傳過來的快感,感覺自己
的身體有點緊繃起來,她靠近他,忽然一驚,亮在夢中勃起的陽物直直地頂住她
的髋骨,也許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經意中還擦動了幾下,輕薄的内褲穿透出
來的熱力幾乎使她驚叫起來。
賀蘭無奈地被肉欲折磨着,大腿中間不斷地湧出一股股潮濕,但她不敢驚動
他,隻是将手指悄無聲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裏,睡衣早已被掀開,她将手
伸進濃密的陰毛裏,撫弄着一絲絲陰毛,把它們纏繞在手指間,用力地拉扯,開
始她想用這種方法讓自己感到疼痛,驅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恥部更加火熱,
她迷失了,無奈地讓手指穿越,在濕潤中來到入口,讓食指滑進身體。
很快,她用母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陰蒂,她開使磨擦,由慢到快,她
開始感覺到巨大的快感已開始從腹腔深出湧來。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時會醒來,怕他窺視到她的無恥。
她微微轉過身,這樣他的陰莖正好頂在她的股溝,這樣讓她感覺到他正在從
後面進入自己。
賀蘭咒罵着自己,但又無法克制地扭動起來,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全身都
處在高漲的情欲中,就在這時,發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動了一下,翻了個身,
一隻手掌恰到好處地握住了她的一隻乳房,緊緊握着,意外的刺激讓賀蘭瞬間便
沖上高潮的頂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湧向體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來。
最終,她轉身鑽進他懷中,筋疲力盡,也心滿意足了,很快入夢。
(未完待續)
作者:
agensea
時間:
2018-7-19 03:19
这个作者已经隐退了,当年看他的H文,觉得太出神入化了
作者:
alangan
時間:
2018-7-19 23:53
请问作者为何删除当初亮替贺兰吹头发的情节和替亮打”飞机”的描写?个人认为这写得好。现在删了味道就淡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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