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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六)
施同獨自一個人在門外,坐在門口的石階上,兩手托著腮幫在望著漆黑黑的
夜空。
今晚的夜空找不到月兒的影子,也找不到一顆半顆星星,要不他也不會早早
地跟自己的兩個老婆上床了。
今晚怎麼一點月光都沒有了呢?天天和彩姐、小琳坐在這石階上看到的那些
可愛的星星都哪去了?坐在石階上的施同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有點傻呆呆的樣子
。
一會兒只見他敲敲自己的頭,輕輕地說了一句話:「我真笨,我真無能。」
施同在想,乾爹怎麼一點情面都不給自己,吳彩和方琳她倆畢竟是自己的女
人呀。
姑姑曾告訴過他,要學會保護自己的女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出息的人,最窩囊的人,最沒本事的人。
姑姑又告訴過他要學會感恩,報答別人給你的恩情,一個不會報恩的人,就
不會得到別人更多的恩賜,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別人會看不起你的。
一邊是要保護自己的女人,一邊是要報恩,到底是要那一邊好呢。
不過現在他已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只能選報恩了,報答乾爹曾給過他自己的
女人的恩。
但施同又想,韋姨以前雖然是乾爹玩的女人,可又不是乾爹真正的女人呀,
而現在,乾爹他們插的兩個美女可真真切切是他的女人,這樣好像不太公平,除
非……施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兩句:「小兔崽子,你想什麼呢,兩個
乾媽也是你能想的,她們可不比你的姑姑,不比乾爹玩膩了的韋姨,也不比當下
人的柳姨,她們可是你尊敬的乾媽呢。」
他站了起來,狠狠地踢了一下石階下的桃樹,嘴裡在不停地說:「你也笑我
無能?我踢死你,踢死你。」
「同兒,你要踢死誰呀,不會是踢死乾爹吧,是不是乾爹這樣做,你不高興
了?這不都是你答應乾爹的嗎?」
從屋裡出來的洪明仁對施同說。
當洪明仁與兒子交換了一下位置後才發施同已不在屋裡了,他也有些擔心,
若把這個干少爺真惹火了,那他的遊戲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詭異地尋思著,現在可不能把乾兒子激怒了。
於是,他出得門來,果然看到施同在悶悶不樂的,正拿桃樹在出氣。
「乾爹,同兒沒有生氣,彩姐和小琳都是乾爹給的,同兒怎會生乾爹你的氣
呢?乾爹如果什麼時候還想的話,就通知同兒,同兒將她們送過去就是了。」
「同兒,還說你不高興,聽聽你說話的口氣,都對乾爹有意見了。
好了,算你還了乾爹的情了,乾爹把自己的一個女人給你,你卻還給了乾爹
兩個女人,乾爹高興了。
但實際上看起來,你是不太情願的喲。
對不對,……別不承認嘛,好了,既然我的乾兒子有意見,不高興了,那乾
爹以後就不再碰你的彩姐和你的小琳了,這下行了吧。」
「乾爹……」
「這回高興了吧,小自私的東西,一點也不大方,搞我的女人的時候,為什
麼就那樣的快活呀。」
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就離開了東房。
過一會,施同才見洪慶離開。
等洪家兩父子都走了之後,施同才進得屋來。
這時,只見吳彩和方琳抱在一起在低聲的抽泣,兩人還是赤身裸體的。
吳彩的兩腿是大開的,那上面可是淫水遍穴,一塌糊塗。
方琳的兩腿是並在一起的,看不到那咪咪到底被弄成啥樣了。
洪明仁要出門的時候,想到吳彩可能要尋短見,故而又回來貼在她的耳根上
說:「你敢自己一個人走,那我就叫十個男人一起來上你的寶貝女兒。
只要你聽話,我洪明仁向你保證,就這一次,也僅這一次,以後我們父子決
不會再來碰你們了。」
這一句話可真把吳彩嚇著了,自己現在所承擔的一切,大都是為了女兒,要
不是為了女兒,她早就走了。
十三年了,要走還不容易嗎,可現在自己卻是走不了了。
剛才在一時突變的情況下,吳彩的大腦確實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想到自
己的女兒,沒有想到自己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女兒而活著,這樣突然受到外來的刺
激,才想到了去碰木柱,以死來跟洪明仁抗爭。
現在想起來,真是有些後悔,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還不知道琳兒會被這歹毒
洪明仁整成怎樣。
如果真的被十個男人來上,那不是她這當媽媽的罪過嗎?「彩姐……」
從外面進來的施同怯生生地叫了吳彩一聲,他知道自己沒能保護好眼前的這
兩個女人,他覺得現在自己真是對不起她們倆,因而說話也是那樣的小聲。
「你還來幹什麼?你這乾兒子當得真好呀。
……你怎麼不留你的乾爹和你乾哥在這過夜呀,這樣的話,你不是得到他們
更多的歡心嗎?這樣的話,你乾爹一高興,可真就把你當成他的親兒子了,你就
不姓施而姓洪了。」
吳彩知道進來的是施同,她頭也不抬地對進來的施同說。
「彩姐,你也知道:我不是乾爹他老人家養大的嗎?你和小琳也是他老人家
給我的呀,如果沒有乾爹讓我們在一起,我們也沒有這天天的快活呀。」
施同知道現在是有愧於她們母女,但他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她們,不再讓
她們受別人的欺負。
於是又輕柔地對吳彩說:「彩姐,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的對小琳你們,
剛才我乾爹都跟我說了,以後他老人家不會再讓我用你們去『謝謝』他們了,他
說:我已經還清我欠下他的情了,他還要我以後跟你和小琳好好的過。」
後面的一句可是施同自己添加的,洪明仁剛才可沒有這樣對他說。
「哼,他那禽獸也會讓我好好的過?也不知他以後還會想出什麼法子來折磨
我們母女倆。」
吳彩說話的聲音一點也沒以前那樣的溫柔感,使施同聽起來真不是滋味。
「彩姐,你不要這樣對我說話好不好,我想你像原來那樣對同弟說話……」
「你要我怎樣對你說?」
吳彩沒好氣地打斷了施同的話,「要我輕輕地,好好地,溫柔地對你說:『
快叫你的乾爹來,同弟,快讓你的乾爹來插你懷胎老婆的孕屄,』是不是?你都
把我們母女當什麼了,當牲口一樣可以隨便送給別人,是不是?把我們母女當成
送給你禽獸不如的乾爹的禮物了,是不是?…施同呀,施同,你還是什麼人呀,
你乾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吳彩說完,就只見她大哭起來,她實在承受不了了。
剛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面前顯得那樣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淚,忍受著受
到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場吧,哭出來也許會好些。」
施同把吳彩抱在自己的懷裡說。
「你別碰我……」
吳彩掙脫施同的擁抱,她此時不想躲在這保護不了自己的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沒辦法,他老人家對我這樣好,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
的,他要這樣……我施同又有什麼辦法。」
「你左一個他老人家,右一個他老人家,難道那畜生對你就這麼好嗎?如果
真是對你好的話,他會來玩他乾兒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隨便玩八個、十個的容易
得很,他就非得來玩他乾兒子的女人?你還以為他真把你當成乾兒子來對待呀,
你只不過是他用來折磨我們母女倆的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罷了。」
吳彩也不知怎麼的,一口氣就說這麼多,她覺得還說少了,她想把積在心中
之恨一下都說出來,她要揭穿這個人面獸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罵就罵吧,我知道這全都是我不好,我無能,我施同沒用,連
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是這世上的窩囊廢。
我知道你是在罵我,你要罵就罵吧,罵個痛快,罵個解恨……但你不要這樣
對我,我是真的喜歡小琳你們倆的,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你們。
好不好,彩姐,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說著說著,施同就嚶嚶地哭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吳彩的心也軟了一些,她想,是啊,這一切全都
是洪明仁一手策劃的,他一個小毛孩子知道什麼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
又能怎麼樣呢?也許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現在使自己失望
也就如此之大。
俗話說: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這話正驗證在她吳彩身上了。
「唉……」
吳彩無奈地輕歎了口氣,又把眼前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彩姐,我以後一定對你和小琳好,讓你們不受任何人欺負。
乾爹都說了,他們不會再對你們怎麼樣了,這是他老人家親口對我說的。」
「你就這麼相信他呀,但我是不會相信的了,隨命吧。」
聽吳彩的口氣,有些消極起來,那報仇的念頭已沒有那樣強烈了。
「彩姐,你不要這樣嘛,以後會沒事的,如果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就…」
施同在吳彩的大乳房上磨蹭了幾下,停了好一會,也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他不知道怎樣說,怎樣向自己的兩個女人承諾。
吳彩很想聽到施同後面的話,於是就追問道:「如果那惡人再對這樣對我們
母女,還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就會怎樣?」
「如果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說呀,你就怎樣?」
「我就阻止他們,不讓這樣的事再發生。」
「他們一定要那樣,你阻止得了嗎?」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如果真的還有這樣事出現,說明他沒有把我這個乾
兒子放在眼裡,那我也就……不會認他……這個乾爹了。」
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勁才說出了這樣一句,但接著又說:「不過剛才幹爹真的
是跟我說好了的,以後不會再來碰你們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
絕不會再讓它發生了。」
看到施同說後面一句的時候,是那樣的堅決,吳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點。
「但願如此吧……」
吳彩緊緊地抱著施同,長長地歎了口氣。
在一邊的方琳也什麼動靜,畢竟還小,沒有懂得多少事。
只是看到媽媽傷心她也傷心,看到媽媽哭泣,她也哭泣。
現在看到媽媽擁著施同,她也過來擁著施同。
這一夜,施同破天荒沒有插兩個女人,他覺得兩個女人真的是有些傷心了,
就讓兩個美人好好地靜一靜吧。
一連幾天,施同都沒有要兩個美人,因為他看出她們還是不高興,總是悶悶
不樂的,所以他也就沒有那心思了。
但幾天下來,他的小弟弟脹得可真是難受了。
這天中午,施同看到吳彩和方琳躺在床上睡著了,就一個人走出東屋,來到
外屋靠大門左邊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進得屋時,看到秦天柱在外間正貼著耳朵在木板牆上聽裡間的動靜,這
表明柳梅正和一個男人在裡間行事。
施同想問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誰時卻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並告訴他說:「少
爺正在裡面呢……干少爺,要不你晚上……」
沒等秦天柱說完,施同就竟自轉身離開了,在他的身後,隱約傳來一兩聲柳
梅那故作的叫床聲。
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讓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乾爹和乾哥是沒有這本事
的,因為他倆都沒有他這本錢。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東屋,當他正要邁進自己的小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
疼他的姑姑。
於是,他進得屋來,就對吳彩說:他想去果園看他姑姑了。
吳彩當然知道施同去果園幹什麼,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不經意地對他說
了兩個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園,就直奔木屋的二樓,正好看見他的姑姑和他的韋姨在說話,
他也不管那麼多,上去就脫姑姑的褲子。
也沒說什麼,也沒有前戲,就一桿子深深地插進了施芳佳的陰穴中,弄得施
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肉洞裡抽插了幾百下後,那陰洞才洪水氾濫起來,他又狂抽了
幾百下,才將精液猛地噴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著,他又把韋釵碧掀翻在床上,做著剛才同樣的動作。
施芳佳覺得施同今天有點奇怪,與以前有點不太一樣,以前他來到果園的時
候,總是先跟她和韋釵碧打情罵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麼的,才跟她倆做那快
活之事。
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總是要到處摸個夠,摸得她倆的大腿根處是春潮氾濫
,才把他那玩意輕易地送進洞穴中。
可是今天是怎麼了,一上來就是猛衝猛插的,好像是半個月都沒有沾過女人
似的。
「同兒,是不是幾天沒有進洞了?」
施芳佳摸摸施同的頭,溫柔地對他說。
由於剛才與姑姑幹得過猛了,顯得有點累,現在只見施同把他的大肉棒靜靜
的放在韋釵碧的肉穴裡,整個身子壓在韋釵碧的肥乳上歇息著。
韋釵碧的兩個肥乳都被壓得向兩邊擠開了去。
施同也沒有做抽插的大動作,只是閉著兩眼,也沒有回答他姑姑的問話。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臉,還是無比溫柔地問道:「同兒,到底怎麼了?是不
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沒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說話呀,是不是跟
你的彩姐鬧彆扭了?……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
施同始終沒有回答他姑姑的問話,從一進屋到現在,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過一會,才見他一個勁地猛插起韋釵碧的肉穴來。
剛才韋釵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戰,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災了,因而她可沒
有像施芳佳那樣開始一段時間的疼痛感,她反而覺得現在自己快活極了,對她來
說: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於剛才在姑姑的肉洞裡已射過,所以,施同在韋釵碧的肥穴裡足足插了一
個多時辰,才在她的陰洞裡噴射,而韋釵碧已高潮了三次。
交貨後的施同靜靜地伏在韋釵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肉洞中,兩
眼閉著,也不回答他姑姑問他的話,他讓自己的思緒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飄著。
施芳佳看到施同這樣子,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見施同沒有回答她,她也就不問了,就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並在他的頭、
臉,背、屁股、大腿、細手上輕輕地撫摸著,顯出長輩對下輩的無比關懷。
過了好一會,施同才睜開眼,看到姑姑赤裸的陪在自己的身邊。
於是,從韋釵碧的體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撲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懷
裡,才對他的姑姑和韋釵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七)
施芳佳和韋釵碧聽到這一切,都說施同不應該把他的女人再給他幹爹玩,她
倆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賣什麼藥。
她倆都在暗想:洪明仁還會缺女人嗎?放起兩個太太在家裡不說,他要在外
面玩女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為什麼還要玩他乾兒子的女人呢?這事如果傳出
去,他洪明仁的臉往哪放呀?再則,他還是和他兒子一起去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施芳佳和韋釵碧都更覺得有問題了,因為,她倆都非常清
楚,洪明仁和洪慶雖然可以隨時來插她們,但洪明仁是從不會和兒子一起來干她
們的,也不會當著施同的面要了她們,如果有施同在的話,他會對施同說:我想
和你姑姑、你的韋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園裡透透風吧。
這時,她倆想,洪明仁與他兒子一起上了吳彩和小琳,這裡一定有問題,但
這裡的問題到底是什麼呢?洪明仁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倆人不禁都想起自己來了
,是不是也與自己有關?其實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紀曉宜,當
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話,施同再怎麼纏她,她也不會
給施同的。
韋釵碧也不姓韋,而是姓林,叫林秀嬌。
她倆都是從外地被賣到縣城青樓裡靠下身吃飯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後從
青樓裡贖出來的。
兩人都是從小離開了家,老家是什麼地方,都記不得了。
家裡有什麼人,就更不知道了。
紀曉宜是十二年前就來到了洪家果園,她是和施同一起進的果園,那時施同
還只有四歲,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還要自己記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
後來,就一直在果園裡帶著施同,洪明仁也常常來果園裡要她。
後來洪慶長到十三歲後,也來果園裡找她取樂了,她記得,洪慶比施同早三
個月進了她的肉洞。
林秀嬌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從妓院裡贖出來的,開始是在洪府裡。
進到洪府後,她就不叫林秀嬌了,而是叫現在韋釵碧這名,這林秀嬌的名其
實就只有她和洪明仁知道。
來到洪家後,只是時不時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沒做什麼。
後來,洪慶也來,她記得洪慶第一次來的時候才十三歲,也就是三年前。
當時,她還覺得好興奮,能吃到一個童子。
兩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園來,來果園侍候施同。
兩人在園子的時間長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談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
一切告訴了對方。
她倆怎麼也想不明白,洪明仁為她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倆開
始想過,捉摸過自己被續到洪府的事,但後來也不願去再想這個問題了,覺得在
洪府總比在妓院裡好,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現在,兩人不約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像這裡面隱約有一些聯繫。
不過所有這些,她們都沒有告訴施同,因為,這是洪明仁規定的,否則她們
就不會再在這個園子裡了。
「同兒,姑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學會保護自己的女人。
可你怎麼會讓你乾爹……上你的人呢?你乾爹來要我們,那沒什麼,因為,
我們本來就是你乾爹的,再則我們這當下人的怎麼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
比?她們可是你真正的女人,而我們……」
紀曉宜想說她們都是下賤的人,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紀曉宜總是這樣時時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學會保護人,關心人,真
正去愛一個人,特別是不要忘了血肉相連的親情。
她這樣做,是想以後施同不要太壞,不要成為一個六親不認的人,自己老了
也好有一個依靠。
「姑姑,你別說了,我知道同兒也沒有保護好姑姑和韋姨,同兒沒有本事,
沒有出息,同兒真是一個窩囊廢……姑姑……」
說著說著,施同在他姑姑的懷裡抽泣起來。
「同兒,別哭,你是男子漢了,大男子漢可不能哭喲,」
紀曉宜輕輕地拍著窩在自己兩個豐乳間的施同的頭,安慰著他。
她知道,他的羽毛還沒有鋒利,他現再也是沒有辦法去改變洪明仁所做的這
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過於自責,你姑姑我倆也沒有怪你,我們只認命了,我倆
覺得你人不錯,以後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如果能這樣,我們就滿足了,也別無它
求了。」
這時,在一旁的林秀嬌也過來輕輕地拍了拍施同的頭,也在不停地安慰著他
。
紀曉宜沒有讓施同在果園裡過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
她把施同送到了吳彩的面前。
吳彩也覺得奇怪,奇怪施同為什麼不在果園裡過夜,不在果園裡住上幾天。
當她看到他姑姑也來的時候,才拉著紀曉宜的手,在桃樹的石凳上說著話,
並叫女兒方琳從箱子裡拿出她愛吃的糖果來。
「他姑,怎麼啥得來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兒了?」
吳彩看了看紀曉宜說道。
她現在當然也不知道,紀曉宜現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還不知道,紀曉宜並
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兒,而是我心疼你們,你們母女倆受苦了。
……同兒把前些日子的事都告訴了我們,我和韋姐都知道了。
……真是的,他們怎麼能這樣呢?……阿彩,不過話又說回來,同兒他還能
怎麼辦?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長大了,一定會照顧好你和小琳的。
……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兒那樣子,我真的有些為他難過,他還只是一個
十六歲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這些……」
說著說著,紀曉宜開始哽咽起來,從懷裡抽出手巾在輕輕地擦拭著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們母女的命苦……他姑,
你放心,我不會怪他的,我早就原諒他了。」
兩個女人在桃樹下又說了很長時間,才一起在屋裡用過晚飯。
吃過晚飯後,紀曉宜看看時間還早,就說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沒同你睡了,我們晚上再說說話。
再則,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琳的肚子都越來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
來解解你同兒的渴吧。」
吳彩邊說邊指了指她和她女兒的肚子。
吳彩最終沒有讓紀曉宜走,於是,紀曉宜就留了下來。
這一夜,施同在紀曉宜的體內射了三次,直讓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不過,施同起得更晚,當他起床的時候,那餐桌上已擺上了午飯。
吃罷飯後,吳彩和紀曉宜在房間裡縫起小孩子的衣裳來,還邊縫邊談論著什
麼,不時有一些讓施同產生興奮的那種女人的笑聲。
一會兒,小琳也加進了她們的行列。
施同看她們聊得興起,也不想打擾她們,就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不知不覺,施同來到了後屋正房的門外,他知道這是干二娘蘇秋月的房間。
但他發現,那窗子下面有一個人,好像在往裡面看著什麼。
當他走窗前的時候,才看清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沒有顧得上看來的人是誰,她的頭仍舊是貼在窗子的那個小洞上往裡
看。
只是對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裡還輕輕地發出「噓」
的一聲。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麼,就來到洪琪的左邊,並緊緊地靠著她,又好奇地
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點口水,在窗戶紙上輕輕地捅了一小洞後,把自己的左眼貼
了上去。
裡面的一切,讓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見一對男女赤身裸體睡在床上。
那女的臉正向著窗外,施同當然認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蘇秋月,那壓在她身
上的男人固然就應該是他乾爹洪明仁了。
裡面沒有說話的聲音,只聽到「啪、啪」
的撞擊聲,隨著男人的撞擊的速度蘇秋月胸前的兩個大奶在不停的晃動著。
啊,原來干二娘的乳房也這樣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點點……啊,
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吧……施同正想著,突然聽到裡面有說話
的聲音,施同聽出那是他干二娘的聲音:「你真大膽,大白天的也敢來……等一
會,洪琪要過來。」
「二娘,你就放心吧,琪妹她呀正跟三娘和洪麗在西房那邊玩呢。」
什麼?那男人不是乾爹?他在叫二娘?難道是洪慶哥哥?啊,這怎麼可能?
當施同還在疑惑的時候,裡面又傳出了說話聲:「你呀,叫我怎麼說你……你從
小沒了娘,我常常抱著你睡,這下可好了,你卻……」
「二娘,你不喜歡嗎?慶兒不是給你快樂了嗎?」
啊,果然是洪慶,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了,怎麼連自己的二娘也敢上?「慶
兒,二娘當然快樂了,只是……」
「只是什麼呀,二娘?」
「只是讓別人看見了,我還怎麼活呀?」
「二娘,我爹去縣城要到晚上才能回來,洪琪妹妹這下正在跟三娘她們在下
棋呢。
施同那小子可能也正在跟他的二個老婆在快活。
再說了,他平時也不怎麼過來看你,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人來的……啊,二
娘,你的小穴真緊,夾得我的小弟弟好爽喲。」
「你怎麼還不來呀,我都來兩回了……」
這時只見洪慶起身,下得床來,就把蘇秋月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他自己
站在床邊,把他的肉棒向他二娘的肉穴裡捅了進去。
在洪慶下床把蘇秋月的大腿抬起的時候,施同很清楚地看到他干二娘的陰穴
是光光一片,一點陰毛也沒有看見,就像他的小老婆方琳一樣。
這時,他才想起洪琪還在他的身邊,他想,洪琪的下面是不是也跟她媽媽一
樣,也是一根草都不長嗎?想到這,他就大著膽子向旁邊洪琪的下身摸將過去,
誰知這時洪琪自己也用手在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摸著,施同碰到的只是那細嫩的小
手。
洪琪剛才是被屋裡的一切看得呆了,所以也就沒有顧得上施同的存在,此時
被施同發現了自己的動作後,忽然覺得好難為情,於是轉身想跑向自己的小屋。
但她的小手被施同緊緊地抓住不放,她想走卻是走不開。
這時,洪琪突然一用力,去掙脫施同,不想突然用力過猛,小手不但掙脫出
來,還重重地敲了板壁一下,發出了「咚」
的一聲。
施同和洪琪都不約而同地伸出了舌頭,哪還敢再看後面的戲,於是,施同緊
緊地拉著洪琪的嫩手,迅速地逃離開去。
施同拉著洪琪也不知往哪跑,只知道要快點離開,千萬別讓干二娘看到了。
兩人跑一會,竟來到了洪琪的臥室。
洪琪的臥室是在洪府的西邊,正好與施同的東房方向相反,而隔壁就是洪麗
的房間。
兩人進得屋後,門也沒有顧得關,施同就把洪琪緊緊地壓到了床上。
其實,要是在平時,施同可沒有這樣大的膽量,洪琪就更加不可能這麼讓施
同壓著她了。
但是,剛才的一切,都把兩個少男少女的慾火點了起來,更何況施同也是有
些喜歡洪琪,只是在有了吳彩和方琳後,那份情意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去。
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原來就有的那份愛意又從心底裡升了起來。
而施同對於洪琪來說,那就更是她日思夜想的了,原來洪琪一直就深愛著施
同,她還為父親把吳彩和方琳許給施同的這事傷心了一段時間呢,再加上剛才看
到自己的媽媽和哥哥的那激情的場面,更是掀起了她少女那似初春的男女情懷。
因而,施同把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她沒有一絲抗意,當施同的嘴貼上來的時
候,她還有些主動地迎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當施同那粗大的陽根撕開洪琪那狹窄通道的時候,洪琪不覺「啊」
大叫了起來,幸虧施同早就預料到洪琪會是這樣,也就早早地用自己嘴把洪
琪的嘴嚴嚴堵住了,因而,洪琪也就只是在像打悶雷一樣,沒有發也一丁點聲音
來。
「啊,琪妹,你這下面也是沒長那東西呀,啊,裡面好緊喲。」
洪琪狠狠地擰了施同的屁股一下,說道:「閉上你的臭嘴,得了好還來要這
樣亂說。」
「這是真的嘛,難道你不覺得脹嗎?」
「啊……」
洪琪乾脆不說話了,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也不再理會施同去說什麼。
「琪妹,我好喜歡你。」
「喜歡又有什麼用,你都有兩個老婆了……」
說到這洪琪又有點傷心起來。
聽到這話施同也覺得這樣對洪琪是有一點不負責任,但他此時確實被身下這
小女人的美洞迷住了。
也就只好一個勁地抽插著,直抽得洪琪的下面淫水氾濫,臉兒春潮翻滾,小
巧的乳兒不停地上下波動。
再說蘇秋月和洪慶聽到外面「咚」
的一聲後,都發現外面的動靜,這時,洪慶也正好達到了高潮,他也顧不得
許多,直把濃濃的精液射完,才起得身來開門向外看了看,當然什麼也沒有看到
。
「看到什麼了?」
蘇秋月問道。
「什麼也沒有。」
「是不是洪琪她來了,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
蘇秋月還是有些疑問。
「不會的,也許是貓吧。」
當洪慶穿好衣服離開的時候蘇秋月還是有些不放心地來到西屋洪琪的房間,
一路上,她真的是希望洪琪是跟她三娘孫家慧和她妹妹在一起玩,如果剛才真的
是洪琪的話,那該如何是好,她不敢再往下想。
快到洪琪的房間時,蘇秋月看到那門沒有關,還真以為洪琪就在隔壁跟洪麗
一起玩呢。
可是,當蘇秋月進得屋的時候,才發現床上兩個少男少女竟赤身裸體地連在
了一起。
她忙悄悄地轉身離開,又輕輕地將敞開的門關了起來,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怎麼會是這樣?……洪琪這孩子也太……施同怎麼能這樣呢?自己都有兩
個老婆了,還要……」
蘇秋月就這樣想著,一會兒在怪洪琪,一會兒又在責怪施同,一會兒又想到
剛才她房外的響聲,她想,洪琪一定沒有發現剛才她跟洪慶的事。
只見她搖了搖頭,還是不放心地來到西屋,在不遠處守著門外的動靜,如果
孫家慧真的出來了,她會出去的,她不想讓自己女兒的這事讓孫家慧發現了。
還好,她等到施同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外面一切正常,她這才放心地離開。
第二天,她等洪明仁出門的時候,就把施同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久久地盯著施同,一句話也沒有說。
「乾娘,你找我是……」
沒有等施同說完,蘇秋月就厲聲問道:「你昨天都幹了什麼?」
「昨天……」
施同沒有說下去,他在想,難道昨天干二娘發現了我在窗子外面?還是發現
了我與洪琪的事?「你怎麼能這樣呢,你乾爹不是已經給了兩個老婆了嗎?怎麼
……還要對洪琪……」
「乾娘,我……」
「你不要說了,也不要否認,不過你今後不要再這樣了。」
「乾娘,我是真心喜歡洪琪的。」
「那又怎麼樣?你還想認洪琪當你的三太太嗎?你想你乾爹會同意嗎?」
「我……」
「算了,我也不怪你,去吧,記住我剛才說的話。」
「乾娘……」
「怎麼,你還想讓我去求你乾爹是不是?」
「乾娘,我真的是……」
「不要說了,就算這事沒有發生一樣,你也不要有這想法了,你也為洪琪想
想吧,她可是洪府的大小姐,如果這事讓你乾爹知道了,你想會是什麼結果?打
斷你的腿?割你的……」
蘇秋月本想說割掉你的雞雞,但還是沒有說,她在施同的面前,可不像是洪
慶,洪慶畢竟是她洪家的親骨肉,而且與自己有過肉體的接觸。
所以,也就沒有了什麼顧慮,而對施同就有些區別了。
施同也沒有再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說要洪琪做自己的三老婆嗎?
這樣去求乾爹嗎?乾爹聽到後,可能真的要打斷自己的腿了。
當施同走出乾娘的房間的時候,蘇秋月又提醒了他一下,「這樣的事,以後
不要再發生了,否則我可要告訴你乾爹的,到那時,誰也救不了你。」
回到自己的東屋,三個女人還是有說有笑地在談論著什麼,於是就徑直走進
了裡間,兩腿大大伸開,直直地躺在床上。
「……否則我可要告訴你乾爹的,到那時,誰也救不了你。」
乾娘的話又出現在施同的腦海裡。
對呀,你和洪慶的事難道就不怕乾爹知道嗎?想到這,施同又迅速地起得床
來,又急匆匆地離開東屋向乾娘蘇秋月的房間走去。
「我要去幹什麼?要挾乾娘?這不是比洪慶更壞嗎?去告訴乾爹?也不行,
這樣乾娘可怎麼辦?」
施同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確定的辦法。
施同又回到自己東房,坐在門前的古階上,想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決定,什
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要再做了。
但施同有點不甘心,洪慶連自己的二娘都敢上,他又算什麼?干二娘可是乾
爹的女人,是他洪慶的二娘呀?為什麼干二娘會讓洪慶這小子上呢?難道她就不
怕乾爹發現?如果乾爹知道後,會是什麼後果呢?施同知道乾爹對他的兒子可好
了,要遠大於對他的老婆,更大於對待自己,而他到現在還沒有娶親,自己都有
二個老婆了,再加上姑姑和韋姨,而且還不時可以進進管家夫人的肥洞,想起來
自己也算有五個女人了,該知足了。
這樣想下來後,施同的心裡又平靜了許多,不過他還是有點捨不得洪琪,說
真的,剛才的那一個多時辰的交融,都讓自己受用了不少。
但現在想起來又些後怕,老實說,如果乾爹知道了這事,不知道會是什麼後
果。
短暫的激情又過去了,施同又回到往日的生活裡,天天插著姑姑的美穴,不
時也叫韋姨來洪府,或去果園插插她的肉穴,還不時去插柳梅的肥穴,也偶爾插
一下兩個老婆的孕屄,不過這個時候他倒是挺注意,挺小心的。
(八)
三個多月後,吳彩和方琳先後各為施同添了一孩子。
吳彩為施同生了一個女兒,取名為施銀,方琳給施同生了一個兒子,取名為
施株,這兩名都是洪明仁取的。
在此間,洪明仁和他的兒子洪慶果真沒有再來泡吳彩母女倆。
但吳彩母女的肚子是越來越大,施同也不可能再去沾她們,怕動了胎氣,對
孩子不好。
施同也沒有再去找洪琪,倒是洪琪來找過他幾次,但他沒有再像上次那樣,
只是跟洪琪簡單地聊了些心裡話而已。
那給施同消火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紀曉宜、林秀嬌和柳梅的頭上。
因此,吳彩就叫施同的姑姑住進了東房。
但紀曉宜一個人怎麼能滿足得了施同,有時林秀嬌也來緩解一下緊張的局面
。
有時,施同也去柳梅的肥屄裡射上一回,他總覺得搓揉柳梅那碩大的乳房是
那樣的快意。
有了孩子作為紐帶,吳彩母女與施同的感情又恢復到了十個月前新婚的那段
日子。
這天吳彩和方琳的月子剛過,施同又和吳彩母女倆吃起大小通吃的特餐來。
「同兒,看你急的,上衣都沒有脫,就……」
紀曉宜在一邊說著施同。
「姑姑你不知道,同兒等不及了,同兒等這兩個母女屄已等了幾個多月了,
都快想死同兒了。」
施同話未說完,那鋼硬的肉棒已全根插進了吳彩的肉屄裡。
「啊……同弟,你不能輕一點呀,一上來就這樣猛,啊……彩姐都快被你插
破了,啊……」
吳彩雖然在叫喚,但那不是在叫疼,連方琳都知道,那是一種快樂的聲音。
「啊……彩姐,真舒服……彩姐,這幾個月,你好狠心喲,摸都不讓同弟摸
一下,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同弟的嗎?」
「才不想你這小淫蟲呢。」
施同聽罷,又快速地猛插了幾下,然後就把那肉槍靜靜地停在女人的泥水洞
裡,問道:「真的不想嗎?彩姐,一點都不想嗎?」
「同弟,怎麼不動了,你動呀,我……」
「想不想?」
「你這大壞蛋,非得叫我變成淫婦呀。」
「同弟就要讓你變成淫婦,但只是變成同弟一個人的淫婦……說呀,彩姐,
你真的不想嗎?」
「姑姑,你快來管管你的乖侄兒,怎麼就知道欺負我們母女倆。」
說著,吳彩把眼光投向紀曉宜,向她求救起來。
「我哪管得了你們夫妻的事,這幾個月我都被這小子整慘了,你們在一旁也
不幫一下忙,現在倒想我來了,」
紀曉宜對吳彩母女笑了笑。
「好你個姑姑呀,我知道你心疼你的侄兒,你們真不愧是血脈相親呀,合起
來欺負我們母女倆……」
吳彩邊說邊自個兒在下面動了起來,但被施緊緊壓著,施展的空間也很有限
,就只動上一小點。
施同看身下可愛的女人那吃力的樣子,也不再難為她,於是又狂插起來。
隨著肉棒的快進快出,吳彩又再次發出那呢喃的連女人聽起來都有些陶醉的
聲音。
又抽插了三百下,吳彩終於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而施同還是一點也沒有到興
兒。
於是,就叫方琳接著她的媽媽繼續來夾自己的陽物。
當施同進入方琳的體內後,覺得這小老婆的陰穴還是像原來那樣的緊,忍不
住驚歎道:「哦,彩姐,姑姑,小琳的小穴還是像原來那樣,好緊喲……也不知
我那兒子是從哪裡生出來的……啊,好熱,彩姐,快來幫同弟脫脫衣服,同弟受
不了了。」
「活該,誰叫你這樣急了,衣服都沒脫,就……像從沒有吃過似的。」
吳彩用眼色責怪起施同來,但聽那聲音卻是柔情萬千。
吳彩在幫脫去上衣,而施同還是在不停地插著方琳。
「喲,彩姐,小琳的小穴上也長出一點小毛毛來了……哇,真好看,就像剛
出土的嫩苗,嫩嫩的,細細的,絨絨的…真的呀,彩姐,姑姑,你們來看嘛。」
施同邊插邊摸著方琳小穴上那剛長出的稀稀的陰毛。
「你呀,真是變成大淫蟲了,你插就插唄,還叫我們來看什麼?」
紀曉宜用責怪的口氣對施同說:「小琳都十五歲了,還不該生那東西嗎?記
得我十四歲的時候就……」
紀曉宜把話說了一半,才知道說漏了嘴,就立即止住,沒有把後面「生陰毛
」
的話說出來。
施同當然知道他姑姑後面沒說完的是什麼話,他哪放過這大好的機會,於是
就邊插邊對他姑姑說:「哇,姑姑,你十四歲就長出毛毛來了,難怪你那美穴插
起來是那樣的舒服,原來姑姑的美穴天生就是一個淫洞呀!」
只聽到「啪、啪」
的幾聲,紀曉宜在施同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幾下,說道:「你這小沒良心的
,竟然拿你姑姑來開心了,你怎麼變成像一個淫棍似的,姑姑你也這樣說呀。
阿彩,你可要好好的管管你的小丈夫,要不,以後也不知會變得怎樣壞呢。
」
吳彩還在很吃力地在脫施同衣服,因為施同在不停在動著上身,那衣也不怎
麼好脫下來。
「同弟,原來你姑姑十四歲就長小草了,怪不得你姑姑那美穴上的草兒長得
那麼茂盛……哈哈,姑姑,你們倆親姑侄的事我做老婆的怎麼管得了呀。」
「好你個阿彩,居然報復起我剛才說的話來了。」
紀曉宜說完後,幾個人又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屋裡充滿了一片活躍、輕快的嬉戲聲,又夾雜有方琳不停呻吟的叫床聲,組
成了一幅三女對一男的美妙歡樂景象。
這時,吳彩才將施同的上衣脫完。
突然,她看到了掛在施同脖子上的一把精緻的她非常熟悉的長命鎖。
這鎖的一面清楚地刻著一個「華」
字,那華字的周圍是一個圓形框著的,她吃了一驚,又將長命鎖翻到另一面
來看,而另一面清清楚楚地刻著「方亮」
兩個字。
吳彩呆呆地看著那長命鎖,全身顫抖著,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她對這個
長命鎖以及這個鎖上的字和圖案太熟悉了。
「彩姐,你怎麼了?」
施同看到吳彩這樣子,也感到有些吃驚。
「……」
「阿彩,你到底怎麼了?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紀嘵宜也在一旁問道。
「這是你的嗎?……」
吳彩拿著手中的長命鎖問施同,她多麼希望這不是他的,而是撿來的,或者
是別的親戚送他的。
「這是我的呀,我從小就一直戴著的。」
「那這十個月來,為什麼又沒看到你戴?……」
「哦,這段時間我沒有戴是因為我乾爹拿著的,他今天早上才交給我的呢,
還叫我戴著別離身……不信你問我姑姑嘛……啊……小琳,我要來了,啊……」
施同終於在方琳高潮了三次後才在她的體內射出了他那滾燙而稠密的精液。
此時,只見吳彩輕輕地念著:「也許是巧合吧……但願是巧合吧。」
一會又見到她搖了搖頭說:「不可能,決不可能……有一個『華』字還說是
巧合,而再有那『方亮』兩字,就不能說是巧合了……啊,怎麼可能呢,秦管家
不是說亮兒早就沒了嗎?」
吳彩又來到施同的後面,認真看起他的屁股來,嘴裡還自言自語地說:「沒
有,一定沒有,他的左邊屁股不會有那黑黑的胎記的……」
當她看清施同的左邊屁股有一塊很明顯的黑黑的胎記時,只說了一句:「天
啊……」
就覺得兩眼一黑,倒在了床上。
……當吳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這時屋裡只有洪明仁一
個人坐在床邊。
洪明仁見吳彩醒過來後,就假惺惺地對她說:「阿彩,醒過來了?醒過來就
好,你可把大家嚇著了,你這是怎麼了嘛,」
說完,就用手去摸她胸前那兩個大乳房。
「別碰我……」
吳彩大聲地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叫得這麼大聲,這還是她進
洪府快十四年來,第一次叫得這麼大聲。
「幹嘛呀,是不是又要去碰牆呀,那就碰呀,這次你要真碰了,我洪明仁一
定不會攔你。」
洪明仁在一邊抱著兩手,冷冷地看著吳彩。
「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好了的,是不是?」
吳彩聽到洪明仁說這話後,她反而覺得自己不能再上他的圈套,自己一直就
在他安排好了的圈套裡面鑽。
「這只是上天安排的吧,怎麼能說是我精心安排的呢?我洪明仁曾發過誓,
一定要為我的好阿彤雪恥。
十四年的那場大水給我安排了機會,只可惜,我沒有親手宰了方世偉為阿彤
雪恨……你知道嗎?我的好阿彤走時給我留下的話是什麼嗎?」
說著,洪明仁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發黃了的紙,送到吳彩的眼前。
吳彩兩眼閉著,她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寫著什麼,只是冷冷地對洪明仁說道:
「你不覺得這樣也太殘忍了嗎?你還是不是人呀?你難道沒有母親嗎?」
「哈哈,你覺得殘忍了嗎?這樣就好……」
「這樣你就開心了是不是?你就高興了是不是?你就解恨了是不是?我想朱
彤在九泉之下不知是高興還是在咒你呢。」
「這不用你操心,只要我洪明仁現在覺得開心,我的阿彤就一定會開心。」
「洪明仁,你真是費盡心機呀,對我們手無殺雞之力的母女也用得了你花這
樣大的功夫嗎?」
「嘿嘿,不這樣,你吳彩會有這種感受嗎?那我的阿彤可不高興了。」
「你就不怕遭報應?」
「什麼是報應?你這才叫報應,這就是你丈夫做下的報應。
哈哈……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的兒子是施同嗎?就是『思彤』,思念我恩愛
的彤呀。
你知道他的姑姑為什麼叫施芳佳嗎?就是『撕方家』,我要撕碎你們方家。
哈哈哈哈……你和你兒子生的女兒叫『施銀』一個『銀』字,不正好體現了
你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嗎?你的兒子和你的女兒生的孩子叫施株,這當然就是『思
朱』了……還有一個女人為什麼我要叫她韋釵碧嗎?這就是『為彩屄』,不就是
天天為了插你的這塊肥屄嗎?」
洪明仁說完,又哈哈地大笑起來。
「施同……施芳佳……施銀……施株……韋釵碧……多好的幾個名字,有意
思……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哈哈哈哈……」
此時的吳彩也大笑起來,「洪明仁呀洪明仁,你真是煞費苦心呀,也真是太
可笑了,你這樣做,難道你的朱彤就回來了嗎?你都看你把你的兒子變成什麼樣
了?你這樣做,不但朱彤會咒你,而且你的八輩子祖宗都在咒你呢。」
「你有什麼好笑的,被我玩成了這樣,還笑,都成了自己兒子的老婆了,還
跟自己的兒子生了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話呀,這可是開了我們南平鎮的先河了…
阿彩,你的下面癢了吧,來,我們快活一下如何,這麼美的一個美人,只供她兒
子一個人享受,也太不公平了吧。」
說著,洪明仁就去剝吳彩的衣服。
這時,施同、紀曉宜還有方琳從外面走了進來。
「乾爹,我的彩姐醒了嗎?」
方亮邊過來邊問洪明仁。
「醒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會有辦法的,你乾爹可是用了祖傳秘方,你
是不是用你的彩姐來謝謝你的乾爹一下呀。」
洪明仁笑著對方亮說。
方亮看了看吳彩,又沉思了一下才說道:「乾爹,你不是說過不再碰……」
「哈哈,看你急的,乾爹是說著逗你的,這下放心了吧。
好了,你和你的二個老婆好好地玩吧,同兒,但你要注意身體喲,要慢慢地
吃,不會有別人來搶你的。」
洪明仁說完,又笑著走出了東房,出門前又丟下了一句:「阿彩,可要讓我
乾兒子高興喲。」
方亮見吳彩醒了過來,也感到高興。
於是,摸了摸吳彩的頭說:「老婆,你昨晚把你的小丈夫和我姑姑我們嚇著
了,你是怎麼了嘛,突然一下就暈過去了。
要是你有什麼……現在好了,沒事了……老婆,要不要我餵你點奶呀!」
也不知怎麼搞的,方亮今天總是叫老婆,而不叫彩姐。
這在過去吳彩聽來,是很自然的事,而現在聽到自己的兒子叫她是老婆,心
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可又不知是為什麼,自己的下面卻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和衝動。
這種感覺一分是痛苦,還有一分是刺激。
方亮的手已伸進了吳彩的內衣裡,在不停地搓揉著那兩個肥大的乳房來。
吳彩也不好怎樣去拒絕自己的兒子的這種動作,她不能說呀,她能說自己是
他的媽媽嗎?不能,現在還不能。
但她一定要告訴兒子,自己就是他的媽媽,是他的親媽媽,小琳就是他的親
妹妹。
此時,吳彩已被方亮剝了個精光,並壓到了她的身上,兩個小手指在她的蜜
溝處來回不停地搓弄著。
「哇,老婆,你今天的水真多呀!」
真是的,今天怎麼就比原來任何一次都來得多,而且還來得那樣快呢,吳彩
想。
吳彩在盡量地控制著自己,使自己不要過於興奮,但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兒
子,兒子在她的小穴口上又扯又捏,還用嫩手指滑進洞穴裡去挖弄,怎麼不叫她
興奮呢,更何況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兒子在弄她呀。
方亮的肉棒已進入了吳彩的洞穴裡,他是一桿子插到底的,而且龜頭已伸進
了子宮裡。
停了少許,他才動了起來,開始是慢進慢出,過一會就變成了快進快出。
吳彩任憑自己的兒子方亮那粗棒在自己的體內運動著,她沒有像往常那樣看
著方亮,也沒有不時還遞過去幾絲纏綿的微笑。
此時,她在忍受著前所未有的煎熬,這比洪父子一起來插她還要痛苦,她的
眼中慢慢地流出了淚水。
在一旁的紀曉宜也看到了吳彩的反常情態,於是就對方亮說:「同兒,你是
不是太猛了點,你的彩姐可是有一個月沒有得到你的關心了,你也要溫柔點呀,
你看,你都把你的彩姐弄成啥樣了。」
方亮也覺得今天吳彩與原來不大一樣,按理說,一個月了,應該感到無比的
興奮和快樂才對,可是今天她怎麼了,竟然連那動聽的叫床聲也沒有了。
於是,把下面的活停了下來,用一雙細嫩的手捧起吳彩的粉臉,輕輕地問道
:「老婆,是不是一個月沒做了,剛做一次還沒有適應過來?還是同弟太用力了
?」
吳彩用手支起自己的上身,睜開還是淚汪汪的眼,動了動嘴像是要說什麼,
可看到眼前兒子那關切的樣子,自己想要說的話,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只是說句:「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累……」
方亮聽到吳彩這樣說,就把那濕淋淋的傢伙從她的玉洞中抽了出來,又順勢
把在一旁的方琳拉了過來,「小老婆,那你來給老公消火吧。」
方琳還沒有反應過來,方亮那還紅紅的硬硬的陽物已挺到了她的穴口。
龜頭在洞口研磨了幾下後,就只見粗長的鋼槍深深地插入那只長了幾根稀稀
陰毛嫩屄中。
「啊,小老婆,原來你的玉洞早就溪水漣漣了,喔……好舒服……姑姑,你
也準備準備,同兒今天可要來個一箭三雕。」
看到女兒和兒子交合在一起,吳彩已沒有前些日子那種興奮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成了什麼樣的人了,不但自己的身體讓兒子弄來弄去的
,而且還要容許兒子和女兒在自己的面前交歡。
如果偉哥在九泉之下知道這事,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他一定會罵自己是
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是一個放蕩淫亂的女人。
吳彩只覺得一陣揪心的疼痛,她用手緊緊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靠在床頭上。
她把眼睛輕輕地閉上,她要靜靜地休息一下,她也不願再去看自己的一對兒
女那如此愉悅的男歡女愛。
吳彩靠了一會,她只覺得自己一個人在空中飄,也不知道自己將飄向什麼地
方。
一會兒,她彷彿看到她的偉哥在慢慢地向她飄過來,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
拉住他,可是他又逃了開去。
他沒有對她說什麼,也沒有一點責怪她的表情,而是帶著甜甜的微笑在看著
她。
突然一陣大霧襲來,然後她的偉哥一晃就不見了。
「啊,偉哥,你別走,等等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吳彩被自己的大叫聲驚醒了過來,原來剛才自己卻是在夢裡。
(九)
「老婆你怎麼了,我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方亮緊緊地把吳彩抱在懷裡說。
吳彩睜開眼,再次看到方亮胸前那蕩來蕩去的長命鎖,一陣酸酸的味兒從心
裡襲了上來。
她看到外面已是漆黑一團,知道自己已躺了一個下午了。
她就這樣讓兒子抱著,讓兒子在摸她脹鼓鼓的乳房。
再看到旁邊可愛的銀兒心裡更不好受。
「銀兒」,真的是淫亂的產物呀。
吳彩一想到這裡,就不願去看原本自己就很喜歡的女兒,這是女兒?還是孫
女?從自己這方面來講當然可算作是女兒,但從兒子那角度去看她還是女兒嗎?
那她又該叫亮兒是什麼呢?哥哥?啊,這一切都算什麼呀,這是誰的罪過?是自
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不苟且偷生的話,這個女兒不是女兒、孫女不
是孫女的小東西會來到這世上嗎?啊,這一切,難道就是她一個人的錯嗎?不,
最大的錯應是那狗日的洪明仁的,如果不是他只為了一心報仇,安排了這個讓她
痛苦萬分的罪惡之路,這個小人兒也不會出現的。
吳彩又閉上了眼睛,她真的不願意看到這個讓洪明仁叫著是「淫亂兒」
的女兒,那像羊脂一樣白嫩的小臉沒有讓她能多看幾眼,看到她只能讓她增
加離開這醜惡世間的念頭。
「老婆,你怎麼不說話呀,你看我們的小乖乖銀兒好可愛喲,她在對我們笑
呢……」
方亮一邊揉著兩個大奶,一邊柔聲對吳彩說。
「你不要說了……」
未等方亮說完,吳彩就大聲地打斷了他的話。
並掙脫了兒子的擁抱,起床來到梳妝台前穿起衣服來。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你從昨天到現在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方亮也從床上起來,並從後面輕輕地抱住吳彩的腰。
「是呀,阿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兩天我就覺得你和原來不一樣,有什
麼你就跟我和同兒說說嘛,你可不要把我們當外人。」
紀曉宜看到吳彩這兩天的變化,猜想在她的心裡一定有什麼苦,有什麼難言
之隱。
「沒什麼,只是心裡有些悶,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說完就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媽,你去哪呀,我陪你去。」
方琳看到媽媽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放心地跟了出來。
「琳兒,快回去照顧好株兒,媽媽沒事,媽媽想一個人在外面透透風。」
「媽,我不放心你,你有什麼話也不跟同哥我們說。」
方琳的頭靠在她媽媽的肩上,小手在理著她媽媽那柔順的披在肩後的長髮。
「回去吧,媽媽就在這院子裡走走,你看,你的小寶寶都哭了。」
方琳回到了屋裡,進門前她又回頭看了她媽媽一眼。
吳彩在桃樹下吹了一下風,又獨自來到原來住過的小屋。
這小房間已有好長時間沒人住了,自從吳彩娘倆搬出去後這就作為了放雜物
的地方。
這裡除了管家秦天柱來放些東西和取些東西外,平時就很少有人來過,因而
門都沒有上鎖。
吳彩輕輕把門一推,發現上面還掉下來少許的灰塵,她也沒有顧得去拍打它
們,又轉身把門關上。
屋裡原來的小床已不在了,那不知被洪明仁蹂躪了多少次的地方,現在放著
幾張有些破的舊桌子。
看到那個地方,就讓吳彩生添幾分仇恨。
她又把小窗戶打開,看著那黑漆漆的遠方。
可是,她什麼也沒有看到,只聽到讓她同樣憎恨的南江的水流聲。
就是這可恨的南江奪走了她的偉哥哥,也就是這南江給她帶來了現在這一切
的痛苦。
她剛來南平鎮的時候,是多麼的喜歡這南江,喜歡這南江的水,喜歡這南江
的水流聲,那時她覺得這南江的水聲就像一首動聽的歌兒。
可是現在,她又是多麼的憎恨這南江,像恨洪明仁一樣地憎恨它。
她又把窗子關上,她不想在走的時候聽到那可惡的聲音。
吳彩慢慢地從懷裡取出一白布條,看了看,過了一會,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
笑。
這笑是那樣的坦然,那樣的自如,那樣的平靜,那樣的純潔。
這是一種回家的微笑,是一種重逢的微笑,是一種與親人相聚的微笑。
只見吳彩踏上一根小木凳,又從小木凳登上一根不太結實的高長木凳上。
她把白布條穿過房間正中的橫樑,接著把白布條的兩頭放在一起,打了一個
結,再將自己的脖子放在了布條上,並將布條在自己的脖子上繞了一個圈。
吳彩再一次清理自己的秀髮,取出一片不規則的小鏡子將自己照了照,過一
會她又笑了笑,認為滿意了,才把小鏡放進了自己的懷裡。
此時,吳彩的眼前竟出現了琳兒那漂亮的影子,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
琳兒,她只有十四歲呀,「琳兒,原諒媽媽吧,你就好好的做你哥哥的女人吧,
讓哥哥照顧你……」
這時,又有一個幼小的影子躍入了吳彩的眼前,這是銀兒的臉龐,這臉兒讓
她又多了一份痛苦和牽掛,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呀……「亮兒,你就好好照
顧你的女兒吧,她也是你的妹妹呀。」
「偉哥,我來了……」
吳彩兩腳用力一蹬,原本就不很結實的長木凳,被她踢倒在了地上。
此時,她的兩腳是完全騰空的,白布條緊緊地拴住她的脖子。
一會兒,她只感到自己的呼吸已越來越困難,但她的大腦反而覺得達到了一
個快樂的世界,開始感到自己在一個極樂的世界裡飄浮。
她不知道自己將飄和何處,只感覺到前面隱約有一雙手在牽著她,牽著她的
小手向天際邊飄去。
……當吳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三更了。
她睜開眼,看到自己的身邊靜靜地坐著三個人,兩個小生命此時很老實地睡
在她的旁邊。
方琳已是淚流滿面,此時美麗的眼角上都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看到媽媽
醒了過來,一時高興得撲到了媽媽的懷裡,「媽,你就這麼忍心丟下琳兒一個人
在這裡呀?」
「彩姐,是不是我哪裡對你不好了?你就要離我和銀兒而去,是不是還是有
其它什麼原因?」
吳彩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們救我幹什麼呀…我死了比活著好受些。」
「阿彩,你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你也不要把我們當成外人,有什麼事就
跟我們說說,說出來了,大家也能為你扛一些呀。」
一直靜靜在一旁的紀曉宜說話了,從最近吳彩的表情來看,她總覺得這裡面
有一件對吳彩來說很重要的事。
「……」
吳彩看了看方亮,又看了看紀曉宜,嘴唇動了動,但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阿彩,你都看到了,現在只有我們四個大人和兩個還不會說話的小孩,你
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
吳彩欲言又止。
「阿彩你就放心地說吧,剛才同兒還想去叫他乾爹,都被我攔住了,我想你
心中一定有一個秘密,因而我就沒讓他去,你難道不相信我嗎,要不我出去?」
說完,紀曉宜轉身就要走出屋去。
吳彩忙拉住紀曉宜說:「他姑,你別走,我相信你……琳兒,把那箱子底裡
的我們的長命鎖拿出來。」
方琳把床底下的木箱拉出來,用細布擦去蓋上的灰塵,只見她打開木箱,取
出箱裡所有的衣服,在箱子底露出了兩把長命鎖。
「琳兒,拿過來。
他姑,你也過來。」
吳彩又指了指方亮說:「把你那長命鎖也拿出來吧。」
方亮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長命鎖,並把它交給了吳彩。
吳彩把手中的三把長命鎖一字並排地放在床上說:「他姑,你們看吧……」
說完又忍不住抽泣起來。
方亮看了半天,只是看出這三把長命鎖的形狀是一模一樣的,再沒有看出其
它問題來,不過他覺得有點奇怪,就問道:「我的長命鎖,怎麼會跟你們的一樣
呢?」
這時,紀曉宜看了看方亮一眼,說:「同兒,你再看看,沒看到上面還有字
嗎?」
看到三把一模一樣的長命鎖以及上面的「華、富、貴」
三個字,她已經基本清楚眼前這三人的關係了。
紀曉宜又看了看吳彩,說:「阿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琳兒的父親也有一
把這樣的長命鎖,而且上面有一個『榮』字,對吧?」
「他姑……」
此時的吳彩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紀曉宜,大聲地哭了起來。
聽到姑姑說出「琳兒的父親也有一把這樣的長命鎖,而且上面有一個『榮』
字」
後,方亮又認真地看著床上三把長命鎖,口中輕輕地念道:「榮、華、富、
貴。」
此時的他再笨也知道了這其中的緣由了,他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他也不敢再
看著吳彩,而是怯生生地看著他的姑姑。
「同兒,快過來,她是你的媽媽呀。」
紀曉宜把方亮拉到了吳彩的面前。
吳彩一下子就把方亮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輕輕地叫了一聲「亮兒」,就嚶嚶
地哭了起來。
母子倆就這樣靜靜地不知抱了多長時間,直到報曉的公雞破啼而鳴,兩人都
還沒有分開。
這時紀曉宜對方亮說:「亮兒,快叫媽媽。」
此時,紀曉宜也改口不再「同兒」
而叫「亮兒」
了。
「姑姑……我……」
在吳彩懷裡的方亮雙眼迷惑地看著紀曉宜,他怎麼能接受眼前的這事實。
剛剛還是自己的老婆,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的媽媽,還有那在一邊的妹妹。
「亮兒,快叫呀,快叫媽媽,她真的是你的媽媽,還有…這是你的妹妹,」
紀曉宜拉著在一旁的方琳對方亮說。
「……」
方亮欲叫,卻又沒聽到他發出的聲音。
在吳彩抱著他的時候,他不知道想了多少,鬥爭了多少回:這是我的媽媽?
還有妹妹?我卻把媽媽和妹妹給……啊,我還是人嗎?……天已開始亮了起來,
不過在東房,還是能從窗子外能看出那油燈還在亮著,也就是說,東房的油燈已
亮了一個通宵。
就在天剛亮的時候,方亮終於叫了吳彩,他的那一聲媽媽,讓在場的幾個女
人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方亮也哭了,但他這一次是把頭深深地埋在紀曉宜的懷裡,此時他也知道,
抱著自己的女人不是他的親姑姑。
一會兒,方亮把頭抬起來,輕輕地對紀曉宜說:「姑姑,你永遠是我的好姑
姑,永遠是亮兒的姑姑。」
聽到這裡紀曉宜的淚水大顆大顆地掉在了方亮的頭上,她現在感到很高興,
高興自己原來對方亮的教育沒有白費,高興自己的將來有了一個依靠。
屋裡的幾個人又談了好長時間,吳彩把自己的打算和計劃說給了大家聽,得
到了大伙的一致同意。
紀曉宜也完全站到了吳彩一家人的這邊來,雖然自己是洪明仁從青樓裡救出
來的,但救她出來是為了達到他個人的目的,完全是在利用她。
而且她認為,像洪明仁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不知將來會對自己怎麼樣。
想到這裡紀曉宜也就死心塌地跟著吳彩了,再則,方亮從小就跟她在一起,
她對方亮也有了很深的感情,特別是她非常喜歡方亮下面那一根長而大的寶物,
那讓她如癡如醉的寶貝。
想到這裡,紀曉宜的下面不禁發癢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方亮當然也就沒有再跟吳彩和方琳睡在一起,而是天天跟紀
曉宜在狂歡著,方亮總是把紀曉宜插得嬌聲不斷,每當聽到這充滿激情而刺激的
叫聲,在另一間屋的吳彩和方琳蜜洞也都忍不住流出淫水來。
自從母子、哥妹的關係確定後,方亮也就沒有再要吳彩和方琳了。
可是,這讓兩個女人反倒不習慣起來,原來天天都有一根大肉棒來消自己的
火,而現在下面的肉洞卻天天空著的,幾天下來,兩個女人都忍不住在夜裡把自
己的小手指伸進了下面的肉洞裡。
但這小手指怎麼能比上方亮那強壯的分身?可是這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再
叫兒子來插自己的媽媽,來插自己的妹妹呀。
所以,兩個女人也只好忍受著這前所未有的跟之前洪明仁折磨她們時那完全
不同感受的煎熬。
幾天過去了,方亮和每個人都在各自準備一切,他們在等待時機。
這天,是方亮和吳彩、方琳「結婚」
一週年的日子。
早上,方亮跟洪明仁說要他過去一起慶祝一下。
當時,洪明仁聽到後很高興地說:「哈哈,很好,是該到慶祝一下的時候了
,同兒,看來你跟你的兩個老婆還不錯嘛,都有很深的感情了吧?……哦,同兒
,你叫乾爹過去,不會沒有什麼表示吧,是不是想在這個時候再感謝你乾爹一次
?」
「干……乾爹,」
本來方亮不願再叫洪明仁乾爹,可是這關係到媽媽的那個計劃,他現在又不
得不叫乾爹,「……乾爹,你不是答應同兒不再……」
「哈哈,看你急的,乾爹只是說說罷了,你乾爹我還缺女人嗎?乾爹只是在
試探你對自己的老婆好不好。
這下好了,乾爹放心了,我的乾兒子就是這樣有情有義的人……哦,對了,
你的週年婚慶什麼時候開始?要不要我叫你的兩個乾娘也來慶祝一下?」
聽到這裡,方亮馬上就說:「乾爹,不用麻煩乾娘她們了……」
說到這,方亮都覺得有點說漏嘴了,要慶祝的話,乾娘怎麼能不來呢?於是
,忙改口說道:「同兒的那地方也不大,就不驚動乾娘她們了。
再則,我娶了彩姐她們母女倆,乾娘她們都說我了呢。」
「她們又怎麼說你了?」
「說我不安份,不是一個好孩子,哪能把母女倆一起娶了的。」
「你不會說,這是你乾爹送給你的嗎?」
「我說了,可是干三娘還是說:『還不是你自己願意的呀,如果你不願意,
你乾爹會硬塞到你的懷裡?』
當時,我就覺得干三娘對我總是有看法,所以,我想……」
「好吧,就不叫她們去了,下午就我一個人去吧。
你先去吧我還有點事。」
洪明仁剛說完,方亮就快步走出門來,到自己的東房門前時,才緩過氣來,
此時,他覺得自己的心跳是那樣的急促,好像到了嗓子眼似的。
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呼了出來,如此幾下,等到平靜了許多後
,才抬腿邁進了自己溫室。
(十)
方亮進得門時,只聽到從裡屋傳出幾聲笑聲。
他又輕輕地向裡屋走去,剛到門前就看到一個熟悉而又無比美麗的裸身出現
在他的眼前。
原來,是吳彩在裡屋試穿新做的衣服,紀曉宜和方琳在一邊抱著孩子。
方亮倚在門邊都看得發呆了,屋裡的三個女人沒有發現方亮進來。
方亮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已迅速地立了起來,不知是什麼原因,他竟走過去,
把赤裸的吳彩緊緊地抱住,並開始摸那胸前的兩個大奶。
吳彩突然覺得有一個人把自己抱住,嚇得「啊」
地大叫了一聲,回過頭來時卻發現是自己的兒子方亮。
她忙對兒子說:「亮兒,你幹什麼呀?」
聽到媽媽叫了一聲「亮兒」
後,方亮也突然清醒過來,他不禁為自己所做出的動作感到萬分的羞愧。
於是,紅著臉對媽媽說:「媽媽……對不起……你太美了,剛才是你的美把
亮兒迷住了,我……」
「你快放手呀……」
吳彩又紅著臉對兒子說,而且她明顯地感覺到兒子那大陽物硬硬地頂在自己
的屁股溝裡。
此時的她不禁顫抖了一下,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身迅速地傳遍了全身,肉洞
也開始騷癢了起來。
可是,她還是理智地掙脫了兒子的擁抱,並迅速地用床上一條枕巾擋住了自
己的下身。
紀曉宜抱著的是施銀,她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忙將方亮拉出了裡屋,對他說
道:「你吃錯藥了?那是你媽,以前你……那是不知道,不知者不為罪,可是,
剛才你怎麼能……?」
「姑姑,亮兒錯了……可是剛才亮兒確是被媽媽迷住了,所以才……」
「你呀……」
紀曉宜用手指在方亮的頭上點了一下。
這一點,又激起了方亮的慾火,只見他又把紀曉宜緊緊地抱住,並把她壓在
了媽媽和妹妹睡的床上。
「你要幹什麼呀,這大白天的……」
「姑姑,大白天的我們又不沒做過……」
「不行的,你媽媽和妹妹都還在裡屋呢……」
可紀曉宜話還沒有說完,方亮的巨棒已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肉穴裡,並快速地
抽插起來。
「啊,你這孩子……阿彩……小琳……你們在裡面可別出來,啊……小冤家
你輕點……啊……」
沒到一百下,方亮就讓紀曉宜來了第一次高潮。
紀曉宜從未感到方亮如此猛烈過,她本來想忍住讓自己不要叫出聲來,可是
怎麼也忍不住,而且「啊,啊」
地叫得比平時還要大聲。
裡屋的兩個女人聽到了這如此激烈的叫床聲,哪還忍得住,也已是春潮氾濫
了,那淫水正不停地從胯間往外流著。
吳彩的臉更紅了,她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背向著女兒,又慢慢地穿起衣服
來。
方亮又猛插了幾百下後,才將滾熱的精液噴射在紀曉宜的肉屄裡。
此時,紀曉宜也高潮了三次。
下午,洪明仁如期來到了東房,他還特意叫伙房把晚宴做得豐盛些。
慶宴開始時,洪明仁安排方亮坐在他的左邊,讓吳彩坐在他的右邊,紀曉宜
和小琳坐在他的對面。
酒過三巡後,方亮開始敬起酒來,他提著小酒杯,對洪明仁說:「乾爹,同
兒敬你一杯,謝謝你的養育之恩。」
「好,這才是知恩圖報的好乾兒子。」
洪明仁二話不說,就把方亮敬的酒一飲而盡。
「乾爹,同兒再敬你一杯。」
「這一次,你又謝乾爹什麼呀?」
「謝謝乾爹給了同兒兩個好老婆。」
「嗯,好,乾爹就願意做這好事,乾爹願飲這杯酒。」
說完,只見洪明仁將頭一仰,滿滿的一杯酒又進到了他的肚中。
他又反問方亮:「同兒,你的兩個老婆對你好不好呀?」
「乾爹放心,她倆對同兒都挺好的。」
「怎麼個好法?」
「……」
「是不是天天讓你一起插?」
「……」
「乾爹給你的這兩個母女屄還好插吧?」
「……」
聽到這裡,方亮開始升起怒色,在一邊的紀曉宜看到後,忙用手在方亮的大
腿上擰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動,這樣會壞了計劃了好幾天的精心安排。
「老爺,我也敬你一杯。」
紀曉宜怕洪明仁看出其中的問題,忙把滿滿的一杯酒送到了洪明仁的面前。
「哈哈,同兒姑姑敬的酒,做乾爹的當然要喝了。」
如此一二十杯後,洪明仁已醉了,只見他一下就倒在他右邊吳彩的懷裡,屋
裡的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都知道,就這幾杯酒是醉不倒洪明仁的,這一定是他們
在酒裡放的藥物在起作用了,大家都不禁從心裡升起一陣喜悅,特別是吳彩,她
早就盼這一天的到來。
此時,洪明仁的兩手在吳彩的下身亂摸著,嘴裡還不停地說:「秋月,你怎
麼還不脫褲兒,你的老公可等不及了……你快點,我要進來了……」
吳彩不知道怎麼辦,向紀曉宜和方亮她倆看過來,紀曉宜搖了搖頭,意思是
叫她別動,先忍一下,等到洪明仁完全不省人事的時候再動手。
可是,洪明仁就是半醉半醒的,此時,他的一隻手已伸進了吳彩的內褲裡,
並且吳彩明顯地感覺到,有一根手指已進入了她的肉穴裡。
這時紀曉宜向方亮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叫他去把中午準備好的繩子拿來,
一旦等到洪明仁不省人事的時候,就立即把他捆起來,再作下一步的處理。
正當方亮從裡屋拿出繩子的時候,洪明仁卻從吳彩的懷裡慢慢地抬起了頭來
,並醉意醺醺地看著方亮說:「同兒,你拿繩子來幹什麼呀?」
「沒……沒……幹什麼。」
方亮以為洪明仁快不行了,因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洪明仁喝下了不少於二十
杯的藥酒,為什麼現在還是沒有倒下呢?這時聽到洪明仁在問他,他都不知道怎
麼來回答了。
「老爺,你的眼花了吧,這哪是繩子,是我平時做針線活的布條呢。」
在一邊的紀曉宜忙對洪明仁說。
這時,只見洪明仁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地對屋裡的人說:「行了,不要再演
戲了。」
接著,伸手大聲地拍了兩聲,向門外叫道:「秦管家、慶兒,你們進來吧。
」
隨著洪明仁的兩聲大叫,只見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人,一個就是秦管家,另一
個可不是洪慶,而是洪明仁的三太太孫家慧。
進來的兩個人手裡一人提著一把獵槍,並且槍管一進來就對著了方亮他們四
個人。
洪明仁見到來的除了秦管家之外,還有一個不是他叫的兒子洪慶,而是自己
的三老婆,忙向秦管家問道:「秦管家,怎麼慶兒沒來?」
「少爺他在二太太那裡。」
秦管家答道。
「這小子,又……」
後面的話,洪明仁沒有說出來,他想說,又去找他二娘快活去了的話,但在
這麼多人的面前,他還是不能說出來。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上了他的二太太,但他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太寵他的
兒子了,這可是他洪家的獨苗呀,在傳宗接代和女人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前者。
不過,他見到進來的還是他的人,雖然孫家慧有時對他不冷不熱的,但總歸
是他的女人。
洪明仁看到兩隻黑黑的槍口對著方亮他們四個人時,才哈哈地大笑兩聲說:
「同兒,我對你可是像親兒子一樣呀,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不惜為了你的兩
個老婆,來害你的乾爹呢?只可惜呀,你給我喝的可不是下了毒藥的酒喲,要不
我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
「……」
方亮被這突來的變故弄暈了,也嚇壞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洪明仁
,只是怒怒地看著他。
方亮暗想,他們四人設下的圈套,怎麼就被這傢伙識破了呢。
這時,洪明仁走到方亮的面前,一手狠狠地揪起他的衣領說:「你小子,我
養了你十多年,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竟敢毒害你乾爹,我養一條狗也會對
我多搖幾下尾巴。
是不是知道了你的大老婆就是你的媽媽呀,這不更好嗎?你要感謝你乾爹才
對呀,天底下有誰能搞自己的媽媽的,可是你方亮卻做到了,你不但搞到了你的
媽媽,還同時插了自己的妹妹。
不但如此,而且你還把自己的媽媽和妹妹當成了自己的老婆,這可是盤古開
天以來沒有過的事,天底下有誰能做得到,可是你方亮做到了,哈哈哈哈……」
說完,洪明仁又大笑起來。
「你……」
方亮聽到了洪明仁的這番話後,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還想讓你乾爹死呀,這下可不是我死了,要死的可是你們這四個不
要臉的亂倫賊子。」
洪明仁走到吳彩的面前,一隻手就伸進了她的懷裡,當著眾人的面就摸起吳
彩的兩個大奶來。
吳彩剛想要反抗,可聽到洪明大聲地對她說:「阿彩,你可要老實點,要不
然我三太太和秦管家手上的槍管可不是吃醋的喲。」
聽到這話後,吳彩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了,她想:自己受辱沒什麼,但亮兒可
不能有什麼三長兩短,要不,在九泉之下的偉哥是不會原諒她的。
洪明仁抓住了吳彩的這一弱點,就變本加厲地做也更讓吳彩受辱的動作來,
只見他的另一支手又伸向了吳彩的大腿根處,說道:「吳彩呀吳彩,你真是世上
最淫蕩的女人了,你真不要臉呀,你這騷屄是不是找不到人來插呀,怎麼讓自己
的兒子插呢?如果實在癢得很的話,可叫我和我的慶兒兩個來給你解渴嘛,為什
麼偏偏要做出這種天地不容的事來,這下好了,你們母子不但做了,還生出亂倫
『銀兒』來了,你怎麼去見你的列祖列宗呀。」
吳彩咬著牙,一句話也不說,此時的她非常清楚,自己說了也沒有用,只會
增加自己的痛苦。
於是,她閉上了眼,任憑洪明仁怎麼說她,怎麼弄她。
「還有你,」
洪明在吳彩的身上弄了一陣後,又來到紀曉宜的面前,說道:「我把你從苦
難裡救了出來,你不思報答我的恩情,卻還要跟這三個亂倫男女一起來害我。
這回我定不會饒了你的,等我收拾完這三個母子後,再來處理你這賤貨。」
說完,在紀曉宜的屁股狠狠地打了兩巴掌。
洪明仁又來到方亮的面前,對他說,「怎麼,不想當我洪明仁的乾兒子了?
我把你養了這麼大,就來害你乾爹?你是不是把我害死了,你就好放心地快快活
活地搞你的媽媽和妹妹了?你想這樣一個沒良心的人,天不會幫你的。
你以為你們的計劃是那樣的完美了?如果你們這樣容易得手的話,我還是南
平鎮的洪明仁嗎?」
洪明仁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後,又把它放到了桌上,又對吳彩
幾個人說:「到了現在,我再留你們也沒什麼意思了,我的大仇也報了,你們也
該回地獄去了。
不過我洪明仁也要讓你們幾個死個明白。」
洪明仁拿起剛才方亮給他倒酒的壺說:「這裡面裝的可真的是好酒呀,你們
都沒想到吧?那天晚上,你們在這屋裡密謀害我的計劃,可全讓我聽到了……你
們給我下的毒酒,昨天晚上就被我偷偷地換成了美酒,而你們喝的才是真正的毒
酒。
哈哈哈哈………」
只聽到洪明仁大笑幾聲後,又說:「親愛的阿彤,我終於替你報仇了,你就
安心地升到極樂世界去吧……」
未等洪明仁說完,就只見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這一突變,把在場的吳彩、方亮、紀曉宜和方琳都弄得莫名其妙,好一會他
們都不敢動一動,因為兩隻黑洞洞的槍口還是死死地對著他們的,都以為洪明仁
又在搞什麼新花樣。
這時,只聽到孫家慧對秦管家說:「秦管家,還不把他給捆起來?」
說完,並放下了手中的獵槍。
秦天柱拾起剛才放在地上的繩子,五花大綁地把洪明仁捆在了一根木柱上。
孫家慧慢慢地向吳彩她們四人走了過來,並對她們說:「阿彩,你們不用怕
了,一切都過去了,這狠毒的傢伙今天終於完了。」
說完,又把身邊的方亮緊緊地抱在懷裡。
方亮還弄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只覺得自己的頭靠在了兩個大肉團之間,
軟軟的,暖暖的,不覺得一陣快意襲上心頭,下面的老二也迅速地立了起來。
因為這是孫家慧第一次抱他,在一個新鮮的肉包上,自然會產生這種感覺。
這時,孫家慧也覺得自己的下身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對於一個三十三歲
的過來的女人來說,她很清楚頂著自己的是什麼,一朵紅霞升上了她的粉臉。
孫家慧只得把方亮推開,並輕輕地對他說:「你真是一個大色狼,連自己親
姑姑也有這種念頭。」
此時的方亮真是丈二和尚摸著頭腦了,一會是槍口對著自己,一會又是自己
的姑姑,他知道,紀曉宜這個當了他十多年的姑姑,可是不是真的姑姑,這時候
卻來了一個親姑姑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才的一切,也把吳彩幾個女人弄
得糊塗了,可是現在她們卻清楚地看到洪明仁是被死死地綁住了。
吳彩忙向孫家慧問道:「三太太,這到底是……」
未等吳彩說完,孫家慧就把話接了過去說:「阿彩,不要叫我三太太,此時
的我已不是洪家的三太太了,我就是我,是孫家的女兒,是我侄子的親姑姑。」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向方亮指了過去。
此時的吳彩更是感到奇怪了,眼前的這個人不就是她的亮兒嗎?怎麼又成了
她孫家慧的侄子了,於是,用一種疑惑的眼光看著孫家慧。
這時又聽到孫家慧說:「他其實不是你的兒子,既不叫施同,也不叫方亮,
而是叫孫明,他是我親哥哥孫家福的兒子。」
聽到這,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吃驚,都像是在霧裡一樣。
而秦天柱除外,因為他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不過他也是在今天中午時洪明仁
還沒有來東房的時候,孫家慧告訴他後,他才知道的。
正因為他知道了這裡的秘密後,才發現洪明仁是一個多麼毒辣的人,才改變
了他對洪明仁的看法,改變了他對洪明仁百依百順的做法,才倒向了孫家慧這邊
來,對付洪家父子。
也正是因為有了秦天柱的加入,孫家慧才能完成剛才的一切。
孫家慧慢慢地走到剛才還沒有吃完的餐桌邊,坐在了剛才洪明仁坐著的正席
上,對在場的所有人說出了這其中的故事來。
孫家慧有一個哥哥,叫孫家福,在她嫁來洪家一年前,她哥哥娶了一個漂亮
的嫂子,叫楊翠竹,就在她來洪府的前一個月,她嫂子為她們孫家生了一個大胖
小子,取名叫孫明,孫家的男女老少都非常的高興,她孫家慧當然也高興,於是
就天天來看小侄子,幾乎是每天都要來抱上一抱,有時還為小侄子換換尿布什麼
的。
那時她清楚地記得小侄子的右邊屁股上一塊很大的黑黑的胎記。
後來,孫家慧還常常回娘家去抱抱自己的小侄子,當她生洪麗後,才很少的
回去。
就在南平鎮發大水後不久,她突然聽到她的侄子失蹤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受到的打擊很大,因此而消沉過一段時間。
那一年孫家慧十九歲,洪麗剛滿一歲,而她的侄子孫明剛上三歲。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才慢慢地淡忘了這事。
孫家慧來到洪家後,聽說洪家的果園很好玩,就想去,但都被洪明仁回絕了
,說一個洪府的三太太到處亂跑成何體統。
所以孫家慧也就沒有來過果園。
到她來洪府的第八年,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帶著洪麗到洪家果園,這天洪明
仁正好去縣城談生意去了,她是要秦管家帶她們來的。
當孫家慧來到果園的時候,發現在果園裡的施同很像她的侄子孫明,於是就
詢問起來,通過交談後,她更覺得施同像自己的侄子,像極了,於是她就想讓施
同脫褲子下來,看看他的屁股上有沒有那她還記憶猶新的黑胎記。
正當要脫施同的褲子的時候,洪明仁出現了,還嚴厲地訓斥她,說她怎麼亂
跑到這裡來,一點都注意一個洪家太太的身份,沒有記住他洪明仁說的話。
就這樣,孫家慧又只好帶著洪麗回到了洪府。
後來,每當「施同」
來洪府的時候,孫家慧都注意地觀察著,但直到他娶了吳彩母女並都生下小
孩後,她也沒有發現那個黑胎記。
直到幾天前,吳彩看到「她兒子方亮」
屁股上那個胎記的晚上,孫家慧才發現「施同」
屁股上的黑胎記,這時,她才確信「施同」
就是她的侄子孫明。
當時,吳彩的一聲「天啊」
她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她也幾乎在窗子外大叫「天啊」
了,只是她及時封住了自己的嘴,才沒有使自己叫出聲來。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孫明會在這裡,而且還是洪明仁的乾兒子,洪明仁還
把吳彩母女許配給了他,洪明仁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裡面會有什麼秘密呢?她
當然認識吳彩,也知道她是方家的少奶奶,但洪明仁告訴她,吳彩是他洪明仁好
心收留下來的。
所以,這洪家和方家之間的仇恨,孫家慧一點都不知道。
孫家慧知道了「施同」
就是孫明後,就想找個機會告訴哥哥,而且天天都在暗中觀察著東房的一切
。
可是,還沒有等她找到機會把這一切告訴哥哥的時候,又發現了一件讓她一
時也不能離開洪府的事,那就是侄子和吳彩他們「復仇」
的計劃。
因為,當時她也發現洪明仁在窗外偷聽,一定也發現了侄子他們的計劃,如
果孫明他們要實施計劃的時候,洪明仁一定早有準備,她得在暗中幫助他們,當
然,她一刻也就不能夠離開洪府了。
孫家慧想把這一切告訴侄子和吳彩他們,然後一起來對付洪明仁。
可是她又想,他們會相信她嗎?會不會認為是洪明仁派來的,這樣弄不好反
而壞了大事,很可能全部反被落入洪明仁的手心,於是,還是確定在暗中助他們
一臂之力。
那天,當孫明從洪明仁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孫家慧又看到洪明仁把洪慶和秦
管家找了去,而且知道了洪明仁的下一步安排。
當秦管家要到東房來換毒酒的時候,孫家慧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此時,孫家慧不得不把這其中的一切告訴了秦天柱。
老實本分的秦天柱聽到這一切後,他都驚呆了。
他真不敢相信對他這麼好的洪老爺會是這樣一個人。
是這樣一個狠毒而陰險的人。
秦管家只聽到洪明仁告訴他,今天晚上他的乾兒子施同要害他,當時他想,
老爺對干少爺這樣好,干少爺為什麼要反過來害他呢,他當然要幫老爺了,再則
老爺要他做的是把那壺毒酒換成一般的酒,然後,叫他和洪公子提槍前在東房外
等候,聽到他在裡面發話後,就提槍進去助威。
孫家慧又告訴秦管家:「你那支槍裝的是假火藥,要不一會你自己看吧。」
秦管家聽到剛才的一切後,自己手上的槍管裡裝的假火藥也是很正常的了,
他知道洪明仁也在防著他,不放心他,讓他和洪慶一起去,只不過是多一個人頭
罷了。
孫家慧把她帶的麻醉藥酒交給秦天柱,讓他把那毒酒換出來,她現在還不想
讓洪明仁死,她想知道洪明仁為什麼要把她哥哥的兒子弄到這裡來,為什麼要把
吳彩母女都許配給孫明。
秦管家換好酒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著洪慶來叫他,孫家慧在暗中觀察著
一切,她也有些擔心秦管家,怕他一時反悔,如果這樣的話,那一切就全完了。
到了洪明仁去了東房後,孫家慧也沒有發現秦管家出過他的房間,到這時,
她才放心下來,覺得秦天柱這人還是有良知的。
當洪慶提著兩把獵槍來找秦管家的時候,秦天柱正上茅側去了,當時柳梅也
不在房間裡,要不洪慶還想在柳梅的肥屄裡插上幾下呢。
洪慶等了秦管家一會後,也沒見到他的人影,只見到桌上放著一壺酒,於是
他就倒上幾杯,自個兒喝了起來。
他平時來找柳梅的時候,也經常和秦管家一起喝酒,有時還邊喝邊操,他覺
得這樣更來勁。
當秦管家回房的時候,洪慶已倒在了桌下,七孔出血,一命嗚呼了。
看到這一切,秦管家嚇壞了,他害怕得在門邊直囉嗦,直到孫家慧進來的時
候,他才說:「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秦管家,我知道不是你害的,是他自己喝的。」
孫家慧安慰著秦天柱說。
兩人把洪慶拉到門後,又用一塊舊床單把他蓋上。
孫家慧對秦管家說,等到洪明仁問起他的時候,就說他到他二娘蘇秋月那裡
去了。
其實,孫家慧和秦天柱都知道洪慶插過蘇秋月的事,這事實際上洪明仁也知
道。
當秦天柱檢查兩支槍的時候,確實發現有一支槍裡上的是假火藥。
他不禁恨恨地說了一句:「這老東西。」
孫家慧說完這些的時候,洪明仁也漸漸地甦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洪明仁首先發現自己已被五花大綁了,到現在他知道自己輸了,剛
才自己的兒子洪慶沒有進來的時候,他就有些預感,但他想不到的是秦管家和三
太太兩人都背叛了自己,他不禁向兩人問道:「你們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這是你自己把你兒子送上絕路的,我們沒有做什麼,什麼也沒有做,一切
都是你洪明仁報應。」
孫家慧盯著洪明仁恨恨地說。
這時,吳彩也過來狠狠地踢了洪明仁一腳,說道:「你也有今天,我問你,
我的兒子在哪裡?」
「哈哈……反正我阿彤的仇也報了,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跟你們說說也無
妨。」
洪明仁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說。
「你的仇報了嗎?你都把你的兒子害了,自己給自己加了仇,洪明仁,你為
什麼把我哥哥的兒子偷了來,你害得我們一家……」
孫家慧說到這裡,開始哽咽起來。
「我本來也不想這麼做,但誰叫你哥哥的兒子屁股上也有那一個黑黑的胎記
呢,要想達到我的目的,我也只有這麼做了,再說了,你的侄子不是好好的嗎?
他什麼也沒有少,反而多了一對母女老婆,你應該感謝我洪明仁才對呀,為什麼
還要來害我呢?我對你孫家慧也不錯呀。」
洪明仁也不管什麼一口氣說了很多。
停了一會,他看了看吳彩後,又接著說:「我救你吳彩的時候,你兒子就死
了,而我把他身上的長命鎖掛在了孫明的身上而已。
讓你承擔著亂倫的痛苦,果然在情急之中,你誤把孫明右邊屁股的胎記當成
了你兒子左邊的了,哈哈……」
說完,洪明仁大笑起來。
這時,吳彩也顧不得許多,就一下子拔下了孫明的褲子,果然看到那黑黑的
胎記是在孫明的右邊屁股上。
只聽吳彩輕輕地說了聲:「偉哥,我們的兒子真的和你走了,你找找他吧,
別讓他在河裡一個人遊蕩……」
話還沒說完,人卻已泣不成聲。
這時,只見孫明走過來,把吳彩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說:「老婆,如果
你願意,就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吧。」
聽到這話後,孫家慧盯了孫明兩眼,說:「你又讓你的老婆痛苦呀,你認了
她這個媽媽了,又還要她當你的老婆?」
此時,洪明仁再次哈哈地大笑起來。
************幾天後,孫明接管了洪家的產業,把洪府的門牌
換成了孫府的門牌,並把自己的父親孫家福和親媽媽接了過來,親人相見,不禁
又抱成一團,淚流滿面。
當楊翠竹的兩個大奶頂到兒子孫明胸脯上的時候,孫明的老二卻迅速地立了
起來。
他忙推開媽媽,拉著吳彩和方琳進入了原是洪明仁的主臥室。
孫明拉著吳彩和方琳進門後,門也顧不得關,就把吳彩緊緊地壓在了床上,
並叫方琳在一邊幫著脫衣服。
當吳彩的內褲剛一脫下,孫明的長槍就已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肉穴裡,並快速
地抽動了起來。
「啊……亮兒……哦,不是……啊……小明,你輕點呀,你要把我插破呀,
啊……」
「彩姐,你喜歡我叫你媽媽是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叫你媽媽,你
就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好了。」
「胡說,才不要你當我的兒子呢,我要你當我的小郎君,當我的小男人……
啊,小郎君,你今天好厲害喲,啊……」
「小琳,你還呆在那裡幹什麼呀,還不快來,難道你不想你老公的這個寶貝
呀?」
方琳看到媽媽跟男人大戰,又聽到孫明的這話後,肉洞早就流出了淫水來,
不自覺地脫光了身上衣物,有點不好意思地躺在了媽媽的旁邊。
孫明看到自己的小老婆也加入進來後,忙將肉棒從吳彩那淫水氾濫的蜜穴中
抽了出來,又一下子深深地插進了方琳那剛長出一點毛的嫩穴中。
方琳已有一段時間沒有被孫明插了,此時,孫明一上來就一竿子插到底,還
真有些受不了,不禁「啊……」
地大叫一聲,直到孫明再抽送了十幾下後,才有了和原來一樣快樂的感覺。
等到方琳高潮了兩次後,孫明又把肉槍從方琳的嫩穴中抽出,又一下子插入
吳彩的肉洞裡。
好長時間沒有干母女屄了,此時的孫明覺得是那樣的快意,沒多久,他就把
濃濃的精液噴在了吳彩的子宮裡。
從裡面傳出吳彩和方琳的浪叫聲把外面的人弄得都不好意思起來。
楊翠竹不禁臉紅地輕輕為兒子關上了門。
第二天,孫明在大廳裡為自己和吳彩、方琳舉行了隆重的婚宴,他要好好地
大辦一下,好好地慶賀一下,他要讓吳彩和方琳公開成為他孫明的老婆。
雖然孫明不斷地讓吳彩達到高潮,但吳彩總覺得現在沒有以前那麼刺激,那
麼亢奮了。
也許以前孫明在插她的時候,她覺得是兒子在插她,有一種亂倫的禁忌刺激
感。
現在知道孫明已不是自己的兒子後,那一份感覺反而沒有了,那一種刺激沒
有了,那一種奮亢也沒有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真正是一個壞女人,一個內心
本質很淫蕩的女人。
她現在想起前些時的事,也就那知道「施同」
是自己的兒子「方亮」
後,還要跟她抽插而上吊的事,感到好笑起來,這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以前總認為自己是一個好女人,是一個從一而終的好女人,是一個循守三從
四德的好女人。
但現在想起來,根本就稱不上什麼好,而且壞極了,因為,如果孫明在插她
的時候不叫她是媽媽,她都很難有快感,很難達到高潮。
後來孫明也發現吳彩喜歡在他抽插的時候,叫她媽媽,每當他一叫媽媽,就
發現吳彩的肉洞在不停地收縮,高潮也來得快些,來得強烈些。
所以只要孫明要吳彩的時候,他都在不停地叫著:「媽媽,明兒的棒棒進來
了,明兒的陰棒進到媽媽的浪穴裡了。」
、「明兒的插到媽媽的子宮裡去了。」
……「明兒射在媽媽的美穴裡了。」
而吳彩也像上了癮一樣,也在不停地說道:「明兒,媽媽的好明兒,你插得
媽媽好爽。」
、「明兒,你輕點嘛,你要把媽媽插破呀。」
、「明兒,你的小弟弟插得媽媽好脹喲。」
、「明兒,你真會插,媽媽又升天了,啊……」
施銀也早已改名為孫思煒,施株也改名叫孫思亮,這是孫明的建議,這意思
對吳彩來說自然是明白的。
因此她和女兒也是好生侍候著孫明,只要孫明高興,孫明願意,不管是什麼
時候,在什麼地點,用什麼姿勢,她和女兒都滿足他。
有一次,母女倆還疊壓在一起,她在下女兒在上地讓孫明從後面插她們的四
個洞。
那一次孫明是按從上到下的順序依次往下插的,先是插方琳的菊花穴一百下
,然後插方琳的小嫩穴一百下,接著把肉棒從方琳濕淋淋的嫩穴裡抽出來,插進
了吳彩那緊緊的屁眼裡又抽插了一百下後,最後才插進吳彩的肉穴中,直到把熱
流灑在了她的子宮裡。
那一次,孫明也感到十分的快意,十分的刺激,於是後就常常採用這種方式
來取樂。
吳彩和方琳的肚子又開始慢慢大了起來,十個月後,吳彩又給孫明生了一個
兒子,而方琳給孫明生了一個女兒。
孫明沒有讓洪明仁死,他覺得洪明仁還是把自己養了這麼大,雖然這是有目
的的,但孫明還是感激他給了自己一對如此艷麗的母女老婆。
因此,孫明把洪明仁關在了洪家地下倉庫的一間小屋裡。
這是一間非常牢固的房間,窗子都是安有鐵條的,要想從裡面逃出來,那是
絕對不可能的,比上天還難,真是一間「地牢」。
不過孫明找了幾本經書給洪明仁在「地牢」
裡看,讓他從內心裡洗刷自己的罪過。
孫明還是叫蘇秋月為干二娘,還是像對待真正的乾娘一樣對待她,也時常叫
她去照顧洪明仁,有時一個月去兩次,有時也多去幾次。
孫明非常清楚,如果洪明仁沒有女人,那還不如叫他死了的好。
孫明還是把紀曉宜當成他的姑姑,但不是一般的姑姑,因為他時常要在他這
個姑姑的浪穴遊走、耕耘。
紀曉宜也越來越喜歡她這個「侄子」
了,而且還習慣了在孫明插她的時候說的「姑姑你的騷穴好緊」
、「姑姑你的嫩穴我好喜歡」
的亂倫之類的話語,她覺得這樣好刺激,好興奮,她已完全喜歡上了這種似
亂倫而又非亂倫的交合。
秦天柱仍是當他的管家,不過這時候他已成為真正的管家了,而且不再是洪
家的管家,而改成了孫家的管家。
他的柳梅還是當她的內管家。
秦天柱當了真正的管家後,也很賣力,處處都盡心盡責,孫明很滿意,也很
放心,他也時常去安慰柳梅,不過他是真正讓柳梅快樂。
而當離開了床戲之後,孫明從不在眾人面前讓柳梅為難,還是很尊重她的。
為了不讓別人說閒話,孫明每次都是射在柳梅的體外。
柳梅也覺得自己的地位比以前好多了,因此,她對孫府的內務也是很認真地
料理著。
但秦天柱總沒有發現老婆的肚子大起來,他好想有一個小孩,他常想,如果
孫少爺能在自己老婆裡面播下種,那該多好呀。
於是他就問柳梅為什麼總是懷不上。
這時柳梅才告訴他,孫少爺為了他們的臉面,不讓他在外人面前戴綠帽子,
每次都不射在她的肉穴裡。
為了這事,秦天柱特意找孫明長談了一次,在這一次長談之後的三個月,秦
天柱終於看到自己老婆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來,他感到無比的高興。
又過了五個多月,他終於抱上一個大胖小子,一個能為他秦家傳承香火的男
孩。
阿牛還是在看著果園場,平時都是他和林秀嬌在果園場裡管理著一片偌大果
園。
孫明叫林秀嬌搬到孫府來住,但林秀嬌覺得自己在果園場裡生活慣了,也不
願來孫府。
雖然孫明對林秀嬌還不錯,還時常來果園場看她,也偶爾跟她雲雨一番,但
這對一個三十多歲女人來說,就好似杯水車薪,根本就不能滿足林秀嬌。
而在果園場裡就只有阿牛和林秀嬌兩人,一個乾柴,一個烈火,時間長了,
自然就對上了號,睡在了一起去了。
當孫明知道這事後,也沒有說什麼,就隨他們去了。
一年後,孫明還為他們辦了幾桌酒席,正式把林秀嬌許配給了阿牛。
十個月後,他們得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兒。
孫明並沒有管理多少家事,而孫明的父親和媽媽更不會打理這樣大的家業,
因而孫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孫家慧在處理,而且也管理得很出色。
但孫家慧畢竟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剛三十多一點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
可自從洪明仁被關進了「地牢」
以後,到現在她還沒有得到男人的一次安慰,所以,她只能在晚上獨自悄悄
地用手指來消一下火,可這怎麼能解決她那旺盛的慾望呢?她常常到侄子的窗外
去偷聽那「媽媽」
和「兒子」
的亂倫,每次都聽得她的下身汪洋一片。
有一次,不知怎的,她竟「啊」
「啊」
地發出聲來,當孫明出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肉洞裡
,在不停地挖弄著。
孫明覺得姑姑也夠苦的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沒了男人怎能有快樂的日
子?於是,也沒有細想,就把姑姑按在了地上,把自己粗大的陽根深深地插入了
姑姑的美穴之中。
當孫家慧清醒過來的時候,都木已成舟了,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靜靜地
享受著侄子帶給她的快樂。
自從有了那一次後,孫明就時常到姑姑的房間去安慰她,給她雨露,給她滋
潤,給她營養,從那以後,孫家慧的臉色又朗潤了起來。
又過了一年,洪琪和洪麗又先後成為了孫明的三老婆和四老婆。
太陽升起來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孫府裡不斷傳出孫明和幾個女人在打鬧
追逐的嬉戲聲,整個孫府呈現出一片和諧而快樂的景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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