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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1-10)作者:風吻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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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10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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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1-10)作者:風吻大地
作者:風吻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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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高高的月兒掛在南平鎮的上空,月光靜靜地照映在從南平鎮正中穿過的南江
上,隨著江水的流動,掀起層層波環,真是微波蕩漾,無限風光。
此時的南平鎮大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只聽見更夫的敲打聲,不時也傳來幾
聲狗叫和雞鳴。
已是深夜了,而在洪家東房最外邊一間小屋裡的場面卻是那樣的激烈。
屋子裡是兩男兩女,男的是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都挺英俊的。
女的也是一大一小,長得很是相像,都挺美的。
年長的男人看上去三十五、六歲,身上一根遮羞的紗也沒有,只見那昂首挺
胸的光頭下身直挺挺地立在他的大腿根處,那挺立的玩意看上去倒是挺大挺長,
不過也算不上男人中的大號那一類,最多能算個中號偏上一點,那根兒的底部是
一團黑漆漆的有點微卷的陰毛。
不過男人的胸部肌肉倒是挺發達的,那兩砣大肉團比在一邊的少女那小乳都
還要大出一些來。
只見他用手握著男根身軀,讓龜頭在中年美婦的穴口上不停地研磨著,過了
好長一會,他才把充血了的肉莖深深地徐徐地插入身下中年美婦的陰穴裡。
年少的男人看上去只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他也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地
坐在床的另一頭,他下身那玩意硬硬地向上挺著,看上去卻比中年男人的還要大
少許,也還要長一點兒。
他那根兒的底部同樣是一團黑漆漆的陰毛,不過可不像中年男人那樣,一點
也沒有捲曲。
只見少年男人把年小的少女抱在懷裡,一隻手在撫摸著那剛剛凸起一小點的
乳團,另一隻手在不老實地撫摸那還沒長毛的嫩穴。
「啊……老爺,少爺,求求你們,小琳她還小,你們別對她……啊……」
中年美婦一邊承受男人的抽插,一邊求著在插她的中年男人和在另一邊撫摸
少女的少年。
「什麼?你的女兒還小?14歲了,不小了,她那小穴也該有男人去安慰一
下了,不信你自己過去看看吧,我都看到那沒長毛的嫩穴口都流出水來了。」
中年男人邊插邊對身下的女人說。
「少爺,求求你,別碰我女兒,……我答應你……答應你……」
年大的女人用哀求目光看著年少的男人說。
「阿彩,你答應我什麼呀?」
少男在故意問著美婦。
「答應你……答應你……昨天晚上說的……」
中年美婦後面的聲音說得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中年美婦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只見少年的中指已探進了少女那嫩嫩的洞口中
去。
美婦後面的話他雖然沒有聽清,但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少男笑著對美婦說:「阿彩,我昨天讓你給我一下,可是你卻說你是我爹的
女人,只能是我爹一個人才能用,我不能……當時我爹也不在,你都不肯讓我插
一插,……當時我說就插幾下,可為什麼現在卻在我爹爹面前說這樣的話呢?現
在你就不做我爹一個人的女人了?你呀,以為本少爺不知道呀,你現在說這話,
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才違心地說出來的?我才不相信呢。」
少男說完,就只見他那細長的中指已有一半沒入了少女的嫩穴之中。
中年美婦看上去像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已被中年男人剝得一絲不留地壓
在了身下。
她那圓圓的臉,被男人狂插過後,泛上了紅潮,顯得更是年輕,更是嬌艷,
更是動人,更是勾引男人去多愛一會。
如果不知道的人,聽到中年美婦說:那被少男抱著的少女是她的女兒,也不
知道是真還是假,從外貌上看,她不會有這麼大一個女兒呀,剛才中年男人都說
了,那少女已有十四歲,難道這美婦在十二歲時就生了她的女兒不成?中年美婦
有一對碩大而堅挺的肥乳,此時,那對巨大的肥乳隨著中年男人快速的抽插在她
白淨的胸前上下不停地振蕩著,像是在做一個彈性往返運動一樣,而且很有節奏
感。
不要說那嬌美的面容會讓你的小弟弟迅速地站立起來,如果讓你單看著這一
對波動的豐滿的美乳,你也會馬上心跳加快,你的小弟弟也會迅速充血而臉紅起
來的。
此時,中年美婦斜眼看到少年的中指已有一半進入了女兒下身,不由得用雙
手搖晃著中年男人的肩膀。
「啊……老爺,我求你了,別這樣對我們,啊……你不是說好了嗎?只要我
真心對你,你就會對我和我的女兒好,啊……老爺,我求求你了,你叫我做什麼
都可以,只求你們別對我的女兒……」
話還沒有說完,美婦的眼中流出了眼淚。
「阿彩,我沒有去開小琳的苞就算我守信了,難道我的兒子還配不上你的女
兒?」
中年男人又猛插了幾下,對身下的女人說。
少男也接著剛才美婦對他說的話問她:「阿彩,你看我爹不正在插你嗎?我
也沒處可插呀,你讓我插你哪裡呢?你不會讓我插你的後面吧,哈哈……來,小
琳,別怕,慶哥哥會對你很溫柔的。」
說完,少年用手握著自己的長槍對準了少女的陰道口,一隻拇指正在不停地
擰按著那細嫩的陰核。
「不要啊……少爺,我求求你,不要……」
「阿彩呀,你求我什麼呀,可是昨天你是怎麼對我的。
現在有了這麼美的這麼嫩的小姑娘在這,我不想要你了,即使你想要嘗嘗我
本少爺的童子雞,那也得等我開了這小騷貨的苞後再說吧。
哈哈哈哈……」
少年說完,就把他那大肉棒一下子狠狠地插進了少女的嫩穴裡。
「啊……媽……好疼……啊……」
少女哭著對中年美婦叫道。
「小琳,你忍一忍,女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過一會就好了,要不我溫柔
點。」
少年將抽插的速度放慢了些。
「少爺,老爺,你們不要……不要……」
美婦想說什麼,但被中年男人快速地抽插著,卻沒有說清。
「啊……小琳,你的小穴好緊喲,啊……爹,我的小弟弟被小琳夾得好舒服
啊……」
少年邊抽邊對自己的父親和身下的小女人說。
十四歲的少女有著一副讓男人勾魂的臉容,長得與她母親一樣的嬌美,真不
愧是一對母女呀,就像是一個模子倒出來似的。
少女的皮膚是白白的,嫩嫩的,那細嫩的臉蛋,如果你輕輕一劃,就像要被
劃破了似的。
原是紅潤的臉龐,現在卻有些變白了,可能是少男的那根傢伙太大太長的緣
故吧。
少女的小咪咪上還沒有長出一根陰毛,是一片光潔的。
不過她卻有著和她媽媽一樣肥厚的大陰唇,這兩片肥唇現在因被少男的巨棒
擠向兩邊,更加顯得肥大了,厚實了。
而且這兩片潔白的肥唇被少年的肉棒不停地摩擦著,已經泛紅了起來,就像
少女上面那紅紅嘴唇似的。
「慶兒你要學會憐香惜玉,小琳還只有14歲,你怎麼一上來就這樣凶。」
中年男人對少年說,但從他的語氣聽得出來,那根本就不是在說人不是的口
氣,分明就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爹,我可夠關心小琳的了,你想,要是我剛才是慢慢的進去,她不是更疼
嗎?我想讓她長痛,還不如讓她短痛呢,所以兒子才一竿子插到底嘛,你說是不
是呀,阿彩。」
少年回答完中年男人的話後,又接著問起中年美婦來。
「啊……阿彩,你的小穴可真舒服,都是生過小女孩的穴了,怎麼還是這樣
的緊,啊……」
中年男人在邊插邊說。
「爹,你插阿彩的那大屄會有我插小琳的這小屄還緊?那畢竟是被一個比拳
頭還大一點的小人兒撐大了呀,怎麼能比得上我下面的這小妖精緊?爹,要不要
我們換一換?你也來嘗嘗小琳這嫩穴,這才叫做緊呢。」
少年對中年男人說。
「哈哈,兒子你也知道孝敬你爹爹了,這麼美的小妖精也肯讓給你爹爹?…
不過呀,我可告訴你,阿彩雖然生過小孩,但她這玩意可真算是女中的上品了,
夾得我的小弟弟真的是好爽喲,啊……」
中年男人一邊快速地抽插一邊回答著少年。
「爹,小琳這小妮子的小穴才叫緊呢,我都快射了,快來,我們換換吧……
啊……不要啊,不要射啊,我還要操這小妮子的媽媽呢,別來得這樣快啊……」
看上去少年是真的有點把持不住了,只見他把陽具從少女那光潔的陰戶裡抽
了出來,又做了幾次深呼吸,雙手緊緊地按住陰根……「哈哈,兒子,你就交貨
給那小騷貨吧,何必急著一時要兩個一起嘗呢?」
中年男人口上雖然是這樣說,可還是把他那大陰棒從美婦的濕滑滑的洞中抽
了出來。
「不要啊……老爺,少爺,求求你們,不要啊……」
美婦絕望地大聲哀求著兩個男人。
中年男人不管美婦是如何的哀求,也沒有停止自己的行動,美婦越是求他,
他就越覺得解恨,他還是把那沾著美婦的淫水的長棒一下子猛地插進了少女那潔
白的嫩穴中。
而少年也把那剛從小美人白穴中抽出來的那龜頭上還帶有少女落紅的肉棒,
插進了美婦的肥穴裡,並快速地抽動起來。
「啊……媽……媽媽……」
少女在高聲地叫她的媽媽,兩手緊緊抓著床單,頭上已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天啊,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呀?……為什麼?……老爺,我都補
償了你十三年……難道這還不夠嗎?……你說你喜歡我……愛我……可這一切都
是假的……為什麼呀……為什麼?……」
美婦已泣不成聲。
而胸前的兩個大奶在少年的大力抽插下,仍在不停地一上一下地晃動。
「為什麼?這還用問嗎?」
中年男人又大力地快速地抽動了十幾下,帶著幾分快意地反問美婦:「你這
債是永遠還不完的,你知道嗎?只有你一個人來還,是還不夠的,還得這個小美
人來還,你們母女倆一起來還。
啊……小美人,你真是天生的淫貨,才十四歲,居然能容納得下老夫和我兒
子的長棒。
啊……阿彩,你女兒的騷屄真的很厲害,也應該算得上是一個小極品了,啊
……小美人,夾得我的老二好緊喲……好爽喲……啊……我要來了……」
「阿彩,你的騷穴也真的不錯,像你女兒一樣的緊,夾得我好爽,這怎麼會
是生過小孩的通道呢,啊……」
少男在一邊插著,一邊不停地揉著美婦的兩個大乳,「啊……阿彩,我也快
來了……啊……」
此時的月兒不再像剛才那樣明亮,都躲進一團黑雲裡去了。
南平鎮的青石街上還那樣的清靜,仍是只有更夫的打更聲,各家雞籠裡的公
雞也開始在叫更起來,不時還傳出幾聲狗叫聲,南江的江水還是靜靜地在流著。
(二)
天已大亮了,從破了幾個洞的窗戶中射進來幾束陽光,有幾絲正好照在美婦
那豐滿而碩大的乳房的乳頭上,鉿玉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是耀眼。
當美婦睜開眼時,正看到中年男子在穿著長衫,昨晚壓在自己身上的那玉棒
一直插在自己小穴里面的少年已經不見。
在她的旁邊躺著的是她14歲的可愛的女兒方琳,女兒的身上沒有任何遮蓋
物,仍是赤身裸體的。
美婦看到女兒的下身還是紅紅的、腫腫的,光潔的大陰唇上、腿上都還看到
一些干涸了的血跡。
美婦看到女兒動了一下,大腿隨之開了少許,只見有濃濃的、稠稠的液體從
女兒的洞口慢慢地流了出來,略顯白色的稠濃的淫水順著會陰流到了肛門上,把
那可愛的菊花眼堵得嚴嚴的,過一會又再流到了床單上。
美婦無奈地把眼光從女兒的身上移開,顯得有點癡呆呆的。
美婦叫吳彩,是南平鎮上有名的美人兒,今年三十二歲。
“阿彩,別想不開,你和你女兒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又沒有丟什么,干嘛像
沒魂似的……嗨,好了,好了,聽話,我洪明仁不會虧待你們母女的。
”男人說完,摸了摸美婦的頭,又摸了摸她胸前的兩個大乳房,才起身離開
。
臨出門時又回來在少女的私處摸了一下,並用指尖沾著少許的淫水塗在少女
紅紅的嘴唇上,之后笑了兩聲,才離開了房間。
從屋里走出去的男人是南平鎮現在家境最旺的洪家老爺——洪明仁,他今年
三十六歲,高個頭,平時總是穿著一件青色的真絲長衫,手中總愛拿著一把寫有
一首唐詩的竹扇,走在街上還不時地搖晃著,顯得像有多大學問似的。
洪明仁現有兩個老婆,一個是二老婆蘇秋月,一個是小妾孫家慧。
他的大老婆朱彤早在15年前就死了,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的同窗好友
方世偉也就是吳彩的丈夫奸污后自缢而死的。
不過她的大老婆朱彤還是給他留下了他現在唯一的一個兒子——16歲的洪
慶,因而他到現在還留著大老婆的牌位。
蘇秋月和孫家慧在南平鎮上,也是能與吳彩相媲美的成熟女人,可就是比吳
彩差一少許。
洪明仁對這兩個小老婆還算不錯,可讓他不滿意的是,這兩只母雞就是不能
為他洪家再留下一個那帶把的具有傳承香火的后代。
蘇秋月今年三十三歲,比吳彩大一歲,只為洪明仁生下一個女兒——十五歲
的洪琪。
孫家慧與吳彩同年同月的,只是比吳彩小半個月,也只為洪家生下一個女兒
——十四歲的洪麗。
不過兩個小美人長得倒是挺水靈的,比她們的母親長得都還俊。
可同方琳比起來,還是差了那么二分。
吳彩呆呆地坐在床邊,好一會才清醒過來,此時的她已是萬念俱灰。
“我為什么還活著?……世偉,我對不起你……”吳彩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女
兒,她還在靜靜地軟軟地躺在床上,陰部還是濕淋淋的。
吳彩從枕下取出她常淨身用的手帕輕輕地為女兒擦拭著,她突然覺得女兒的
陰戶好可愛,她用食指在女兒的大陰唇上輕撫了一下,感覺是嫩嫩的、柔柔的,
她看到女兒的嘴唇動了一下,她知道是女兒感覺到痛了,才在睡夢中產生了這種
不甚快樂的反應,于是她用薄被輕輕地把女兒的裸身蓋上。
吳彩靜靜地看了女兒一會,又獨自來到簡易的梳妝台前呆呆地看著自己,她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亂發,再用紅紙在原本就很性感的紅唇上含了幾下,才從抽屜
里取自己平時做針線活用的剪刀,說了聲:“世偉,我隨你來了……”正當那鋒
利的刀尖要刺到她那美頸上的大動脈血管的時候,一個顫抖的聲音從她的背后傳
來。
“媽,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丟下琳兒我一個人呀。
”“哇……”吳彩手中的剪刀“咣”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她抱著女兒,大哭
起來,方琳看到媽媽這樣,也忍不住“哇”、“哇”地隨媽媽大哭著。
母女倆就這樣抱著,哭著,抽泣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吳彩輕輕地對女
兒方琳說:“琳兒,我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們要報仇。
”“媽……”方琳眼里有些迷惑。
“我要報仇……要報仇……”吳彩的嘴里輕輕而有力地重復地說著這句話。
只見她眼里閃著凶光,“洪明仁,你也太毒了,太狠了,我還了你十三年的
債,難道還不夠嗎?”“媽,你還了什么十三年的債呀?”“琳兒,你一定要記
著這個仇……十三年前,因為那場大水我就來到了洪家還你爹欠下的債,我忍氣
吞聲地活著,幾乎是天天晚上要承受洪明仁的發洩……琳兒,要不是因為你,為
了你能好好地長大,我早就不要活了……”吳彩又將全身赤裸的女兒緊緊地抱在
自己的懷里。
“媽……”方琳用細嫩的手指輕輕地擦去媽媽那流到臉上的淚水。
“誰知這人面獸心的洪明仁,竟連你也不放過,我一定要報此仇。
”“媽,我爹是誰呀,你一直都沒告訴我,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
”“本來媽媽是不想告訴你的,但事情到了現在,媽媽也不想再瞞你了……那是
在十七年前……”吳彩緊緊地摟著女兒,對女兒說出了十多年前的事……在南平
鎮,有兩家最富,一家是在南江上游的方家,另一家就是在南江下游的洪家,兩
家都是獨苗而且同齡。
方家公子叫方世偉,洪家公子叫洪明仁,兩人都在同一所私塾讀書,而且關
系很好。
在他們十九歲的時候,也就是在十七年前都娶了新娘,洪明仁娶的是朱家1
8歲的小姐朱彤,方世偉娶的是吳家15歲的千金吳彩。
第二年,也就是十六年前,兩家又都各添了一個小公子,洪家小公子取名為
洪慶,方家小公子取名為方亮。
洪家為慶祝大喜,故取了一個單名“慶”字。
同時洪明仁又娶了蘇家17歲的小姐蘇秋月來表示慶賀,其實這只是洪明仁
對外才這樣說的,真正的原因是,在朱彤月子剛半個月時,他就忍不住十多天沒
有嘗過女人的滋味而去逛妓院玩妓女,洪明仁的爹又是一個非常要臉面的人,為
斷了兒子的這條丟臉的道兒,這才又為他娶了蘇秋月。
又過了一年,即是十五年前,蘇秋月為洪家添了一個千金,取名為洪琪。
也就是在這一年,發生一件天大的但又鮮為人知的事。
就是方世偉因貪念洪家大少奶奶朱彤的美貌,在一個晴空無云的正午,在江
邊的一條小船上占有她。
方世偉等了這個機會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這天他終于等到朱彤一個人下
到河邊,來洗她不願交給丫環洗的小褲兒。
方世偉就把她劫持到他早就准備好的小船上。
方世偉在小船里占有朱彤足足有二個時辰,這一下午,他在朱彤的美穴內射
了三次,才滿足地從朱彤的美穴里抽出他那沾滿淫水的肉莖。
當時,洪明仁找了妻子一個下午,最后才在江邊的一顆大樹下找到了她。
當洪明仁見到朱彤的時候,她還是衣襟不整,失魂落魄的樣子。
這事雖然只有方世偉、洪明仁、朱彤三個人知道:但在當時從一而終的年代
朱彤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是髒的了,有辱洪家的門風,是洪家的罪人,于是選擇
了以死洗罪。
而當時在南平鎮傳出朱彤的死因是不明原因的急症。
洪明仁在知道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是方世偉時,就想法報復他,后來愛妻死
了以后,更加堅定了他復仇的信念,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罷休,誓不為人。
但家丑不可外揚,他也只好靜靜地等著,等待時機。
得知朱彤死了以后,方世偉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非常清楚洪明仁一定會報
復的,于是處處小心,特別是不讓妻子獨自一人出門,總是時時陪著吳彩。
由于方世偉的防備,洪明仁沒有找到一絲絲的可乘之機。
但又由于他的性欲極強,只蘇秋月一個女人滿足不了他,就在當年,他又娶
了孫家十七歲的小姐孫家慧。
又過了一年,即十四年前,孫家慧為洪家又添了一個千金,取名為洪麗。
也就在這一年,吳彩也為方家生了一個女兒,取名為方琳。
又一年后,也就是十三年前,南江發生了百年不遇的洪水,當時的南江不像
現在這樣修了如此堅固的防護堤。
洪水來的時候,是在黎明前,又是如此那樣的迅猛,很多人都還在夢里的時
候,就被洪水沖走了。
方世偉和他的兒子方亮就是其中之一。
當時,吳彩也被沖入了滔滔的南江之中,但她在千鈞一發的時候,還記得把
她的亮兒和琳兒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里。
吳彩記得當時她是抓住一塊門板,后來的事,就只記得躺在洪家管家秦天柱
的房間里以后的了。
吳彩是被洪家的管家秦天柱救上來的,這是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秦天柱告訴
她的,他還說,他是在洪府屋前的一個漩渦中救上她們的。
吳彩記得,在洪水沖走自己之前,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抱著3歲的兒子方亮和
1歲的女兒方琳,可是,現在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只看到琳兒一個人躺在自己的
身邊,忙問起秦管家,但秦天柱告訴她,當他救起她的時候,她的身上就只抱著
一個小孩,就是現在的這個小女孩,秦天柱指了指躺在吳彩身旁的女孩說。
聽到這,吳彩知道兒子沒了,兒子像丈夫一樣永遠地被無情的洪水沖走了。
吳彩又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洪管家的老婆陪在她的身邊。
這洪家管家的女人吳彩是認識的,她叫柳梅,原來是南平鎮的一個不會生孩
子而又長得有些標致的女人。
由于洪府離江邊比較遠,那洪水也只是到了洪府的屋腳下,所以洪家在那次
大災難中,是絲毫無損,才使得十三年后,洪家成了南平鎮唯一最富的人家。
也就在當天的晚上,洪明仁占有了吳彩,並在她身上射了三次。
在洪明仁射過第三次后,他才告訴了吳彩,他的妻子朱彤是怎么死的,並不
是人們說的得了什么急症而亡,而是因為她的丈夫方世偉而死的。
洪明仁還對吳彩說:從現在開始,你要為你的丈夫償還這筆債。
此時的吳彩意識到,自己不但沒有丈夫和兒子,而且自己還要用身子去償還
她那風流丈夫欠下洪家的這筆風流債。
十三年了,吳彩總是洪家老爺洪明仁發洩的工具,幾乎是天天晚上都要上一
次,有時甚至是二次,三次。
十三年了,吳彩就沒有走出這洪府一步,她也不想出去,她還有什么臉出去
呢,只是苟且偷生地活著罷了,只是為了女兒不受別人的欺凌能快樂地長大而活
著罷了,只是為了九泉之下的丈夫減輕一點罪孽能早日投胎還陽而活著罷了。
隨著時間的遷移,吳彩感覺洪明仁漸漸對她好起來,有時去縣城也會給她買
一些她喜歡的女人用品,有時也會讓她和二位太太一起吃飯,有時還跟她說“我
喜歡你”,甚至還有時對她說“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就讓你成為洪家的女人”。
當吳彩聽到“讓你成為洪家的女人”時,不免升起一股對美好未來的向往,
她想,要成為洪家的女人,只有是洪家的四太太了,不會再有其他的可能了吧。
因為洪家的人目前除了管家及傭人外,就只有三個男人,一個是老爺洪明仁
,一個是少爺洪慶,還有一個就是在南江下游管著洪家果園的洪明仁的干兒子施
同。
她想,洪家可不會讓她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成為兩個少年的女人吧。
在她想來,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只要真心對他,全心全意地給他,他也會有
所改變的,看來丈夫欠下的債她算是還到盡頭了。
……但是,吳彩的美好夢想在昨天晚上徹底地破滅了。
她才知道自己一個人還丈夫的債是不夠的,洪明仁還要她女兒來還。
吳彩松開被自己緊緊抱住的女兒,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一絲干笑。
吳彩笑自己太天真了,笑自己把洪明仁這個人想得太好了,笑自己還想做洪
家的四太太,笑自己……一會兒,又聽到吳彩說出那句話:“我要報仇。
”在這一早上,也不知她把這一句話說了多少遍了。
但她又想,這仇可怎么報呀。
靠自己?自己一個弱女子,殺雞都殺不死,還能對那牛高馬大的洪明仁、洪
慶怎么樣呢?……靠女兒?女兒又能做什么呢?她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呀,
自己都沒有辦法,女兒還能怎么樣?……對了,我看施同這孩子還是挺喜歡琳兒
的,從他看女兒的那種眼神,她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眼神,而是一種男人追慕
女人的眼神。
如果能……只見吳彩點了點頭。
過一會,又見她搖了搖頭。
說到這個施同,在吳彩的內心里還是挺有好感的,她總覺得他比這洪慶好多
了,可能是在他身上沒有流著洪家這丑惡的血液吧。
施同她不是經常見到,因為,他不住在洪府里,而是住在洪家的果園場里。
他是洪明仁在縣城里一個生意場上的朋友施進的兒子。
在吳彩剛來到洪府不久,她還見到施進這個人,后來聽洪明仁說施進在生意
上賠了,欠別人很多債,沒辦法就兩腳一伸一走了之。
臨走時留下一封遺書,就把施同和他的妹妹施芳佳交給了洪明仁,從此,施
同也就成了洪明仁的干兒子,並一直在果園場里長大,由他的姑姑施芳佳帶著。
吳彩正這樣想著時,只見洪明仁從外面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當他
們進了屋后,吳彩這才看清跟在洪明仁后面的人,正是她剛才想到的施同。
(三)
洪家的果園就在南江下游,離南平鎮約有七八里,果園離洪家雖然不遠,施
同也是很少來洪家,一般就是過節什麼的他才來上一回,但很少在洪府過夜,因
而吳彩也就不是經常的見到他,但她每一次見到施同都覺得這孩子挺面善的。
昨天下午,秦管家接到洪明仁的話,到果園去通知施同來洪府。
秦天柱接到通知,就立即頂著火辣辣的太陽趕到了果園。
他在果園木屋的一樓,看到肥壯的保鏢阿牛正四平八穩地在門邊的小木床上
睡得正香,秦管家也懶得去驚動他,逕直就上到小木屋的二樓,但他還是沒有見
到他要找的施同,只見到三十六歲的女傭人韋釵碧也懶洋洋地躺在涼床上,手上
還拿著一把舊紙扇在上下左右不停地搖晃著。
這個韋釵碧,秦天柱非常清楚,她原來是老爺的小姘,是老爺從縣城裡贖出
來的青樓女子,長得和他老婆柳梅一樣的肥胖,看上去很富態,男人多看兩眼後
就有一種想插的衝動,當然他是例外。
秦管家問了一下韋釵碧:「干少爺去哪了?」
韋釵碧告訴他:「干少爺和他的芳佳姑姑出去看果樹去了,秦管家……」
聽到這,秦天柱也顧不得韋釵碧後面說的是什麼,就急急地下得樓來,到果
樹林裡去尋找施同。
他今天可得把這干少爺施同帶回洪府,而且洪明仁還告訴他,這次是讓施同
一個人去,不要叫他的姑姑施芳佳陪著去。
當時秦天柱聽到這話時,他就知道干少爺如果要在洪府過夜的話,那又是他
的柳梅來陪干少爺了。
秦管家想,他的柳梅晚上又會得到干少爺的照顧和溫存了,干少爺又能替他
給自己的美人兒解饞了。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的美人已有十來天沒有男人的精液來滋潤過。
秦管家在果樹林中小道上匆匆地走著,他邊走邊笑了笑,心想:干少爺和他
的姑姑他們會去看果樹?果園裡的果樹都是臨時從鎮上叫長工來料理的,平時就
不用他們去管。
其實這果園根本就不用這麼多人在這裡,老爺對他的乾兒子可真是不錯,一
個干少爺在這守果園卻要配上兩個女人和一個保鏢,如果這園子交給他秦天柱夫
婦來管就足夠了,就不會要這麼多吃閒飯的了。
難道老爺安排干少爺來這裡守果園,就只是為了鍛煉他那根大肉棒嗎?秦管
家想:施同和施芳佳一定是在果園裡找一個清靜而涼快的地方玩另一種風味去了
吧?他估計在這個艷陽高照的時候,干少爺他們肯定是在西邊小山頭那幾棵大樹
下的小木棚裡。
於是,秦天柱就直接朝著他去過幾次的小木棚找去。
當秦管家來到那小木棚的時候,果然聽到從裡面傳來男女聲的說話聲。
「同兒,昨天晚上都在姑姑和韋姨的身上各快樂了一次,怎麼現在還這麼凶
呀?」
這是一個中年婦女的柔柔的聲音,這種聲音居然讓秦天柱聽起來都有一絲的
興奮感,他知道:這說話的就是施芳佳了。
但秦天柱再興奮,他的下面就是不會站直起來,這也是他總覺得對不起妻子
柳梅的地方,也是他最痛苦的一面。
「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同兒一天不要個五六次,那小弟弟都會脹壞的,
更何況同兒只要一見到姑姑的美穴,小弟弟就是睡著了也會馬上醒過來的喲。」
這是一個略帶一點稚氣的男人的聲音,秦天柱聽得出來,這說話的男人正是
他要找的干少爺施同。
但秦天柱現在又不能叫他們,因為老爺有吩咐,在男人幹事的時候,你千萬
不要去驚動他,哪怕是有再急的事,也要等他們完了才能叫,特別是對少爺和干
少爺。
這話秦管家可是記住了,他知道老爺的話就是聖旨,是絕對不能違抗的。
這時,秦天柱又聽到施芳佳說:「怎麼越來越貧嘴了,小心姑姑罰你餓兩天
……哦,同兒,你的寶貝好像又大了點,長了些,姑姑覺得裡面好脹喲。」
「姑姑怎麼就感覺到了,同兒也覺得是這樣,前幾天秦管家給我送來一瓶藥
酒,叫我每天早晚各喝一次,還讓我不要告訴你和韋姨你們……可能是那藥酒起
的功效吧。」
「啊……同兒,你輕點,慢點,姑姑有點受不了了,啊……你這不聽話的孩
子,怎麼反而越來越快,越來越凶呀,啊……」
「啊……姑姑,真的好美,啊……姑姑,乾爹告訴同兒,說女人在插屄的時
候,說叫你慢些那不是在叫你慢,而是叫你更快些……所以,同兒剛才聽到姑姑
說慢些,就是在叫同兒插快些,是吧,姑姑。」
「去你媽的,啊……你乾爹說的,你就這麼相信呀,你不聽姑姑的話了嗎,
啊……那好,今晚叫你和阿牛睡去,啊……」
「好……好,姑姑……同兒聽姑姑的話……哪回同兒不都是很聽姑姑話呢?
……姑姑,難道同兒還不算乖嗎?同兒可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喲……這下行了吧,
姑姑……同兒最聽姑姑的話了,是吧,姑姑……姑姑你說要慢,同兒就慢了……
姑姑也最愛同兒,最疼同兒了,姑姑怎麼捨得叫同兒去跟阿牛受罪呢?是不是呀
好姑姑?」
「你呀,就是這張嘴好一點,總是甜甜的,姑姑又被你灌迷魂湯了。」
「什麼呀,姑姑,現在就要吃湯了呀,還早得很呢……啊……姑姑,你的小
穴就是緊,你和韋姨的相比,同兒就更喜歡姑姑的。」
「誰愛聽你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話,你在插你韋姨的時候還不是說
更喜歡她的一點呀,啊……同兒,姑姑就這一句話,你怎麼就想報復了呀,啊…
同兒,聽話,姑姑真的有點受不了啦,啊……」
秦天柱在外面聽到這樣的對話,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就在小木棚外面來
回地不停的走動,他只希望這對一大一小,一姑一侄能快些完事,他好快些回去
交差。
約摸又過去了半個時辰,秦管家才見施同摟著他姑姑從小木棚裡出來。
晚上,施同果然沒有回果園。
而且不出秦天柱所料,在吃過晚飯後,就見到施同來到了他秦管家的房間。
秦天柱的房間分裡外兩間,兩間都鋪有床,這時,他當然知道施同來這裡是
幹什麼的,於是他知趣地來到外間,把裡間留給了干少爺和他的妻子。
就在洪明仁和洪慶在大干吳彩和方琳的第一個輪迴的時候,施同那比洪家父
子都還要大一號的陽炮也插在了柳梅的淫穴中,而且插得柳梅直叫爽,這也讓在
隔壁的秦天柱聽得直歡,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聽到老婆這動人的叫床聲了。
這柳梅也算是洪府的一個美人,特別是她胸前的那兩砣豪乳,在洪府裡排位
可稱得上是第一位,比起洪府第一美女吳彩的那巨乳都還要大上一圈。
她雖說是秦天柱的老婆,但實際上卻是洪家三父子經常換著來耕耘,不過她
在洪家還是有一點地位的,一是因為洪家三父子從不在一起插她,二是洪家每年
的開支都由她來安排,說秦天柱是洪家的管家只是說給外人聽的,而她柳梅才真
正是洪家的管家,秦管家這個稱號只是來堵堵外人的嘴罷了。
秦天柱和柳梅只是在生活上相互照應而已。
在這一點上兩人還是挺不錯的,如果是在外人看來,他們一定是一對美滿的
夫妻。
秦天柱是從十八歲就來到洪家的,一次在果園摘果子的時候,他從一棵有三
丈高的梨子樹上摔了下來,結果命雖保住了,但他下面那東西卻廢了,那時他才
只有二十歲,而洪明仁那時還剛得到他的小公子洪慶。
就為這事,洪明仁也就一直把他留在了洪府。
後來還把鎮上不會下蛋的被人休了的柳梅討了過來,並風風光光地許配給了
他。
為此秦天柱也非常感激洪明仁,每當洪家三父子之一來干柳梅的時候,他都
把他們當作是在替自己給妻子幸福,從來也沒有什麼怪罪他們三父子的念頭。
昨晚,當洪家父子在交換身下女人的時候,施同也讓柳梅高潮了兩次。
接著施同又猛插了幾百下後,才將濃濃的熱液噴灑在了柳梅那三十六歲的肥
屄中。
************洪明仁拉著施同坐在了吳彩的身邊,又看了看被
吳彩抱在懷裡的一絲不掛的方琳一眼,一會兒,才把她母女倆分開。
這時,施同才看到吳彩胸前兩個飽滿的大乳房,雖然這兩個乳房比不上昨晚
上他撫摸的那兩個大,但這兩個乳房絕對是他長這麼大看到的最美的乳房,豐滿
而堅挺,乳頭紅紅的,在褐色乳暈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乳尖略向上翹,碩大的乳房一點也沒有因為肥大而下垂。
單是這兩個美乳,就讓施同的傢伙騷動起來,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他不知在
夢中見到了多少次的美少女方琳,下身就迅速地將褲兒向外頂開了去。
施同來洪府最想見到的女人就是方琳了,當然他對洪琪也有點意思。
現在他不但見到了想見到的人,而且還見到了只有在意淫中才出現的裸體美
少女,所有這些怎麼不叫他十六歲的施同興奮呢。
頓時,只見施同的褲兒被他的大玩意頂成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這一切,當然沒有逃過洪明仁的眼睛。
只見洪明仁拉起吳彩粉白的手兒放在施同細嫩而有力的手掌上,對吳彩說:
「阿彩,我不是說過,讓你做我洪家的女人嗎?現在我洪某就實現我對你許下的
承諾,我把你許配給我這英俊的乾兒子,怎麼樣?」
洪明仁又轉頭看了一下施同,問道:「同兒,你喜歡乾爹給你的禮物嗎?」
施同雖然喜歡方琳,但吳彩也並不是沒有在他的夢中出現過,再則吳彩和方
琳一樣的漂亮,他當然喜歡了。
他想:如果吳彩成為了自己的女人,那方琳不也是天天能在自己的身邊了嗎
?於是他立即回答了洪明仁:「乾爹,同兒喜歡。」
但吳彩聽到了洪明仁和施同的話後,就有一點感到意外。
她想:他洪明仁要拿她和她的女兒來報仇,為什麼還要把她許配給他喜歡的
乾兒子呢?而施同是一個十六歲的未成婚的少年,又為什麼偏偏喜歡我這個生過
孩子的還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呢?吳彩真弄不明白。
但她知道:洪明仁這個老狐狸是不會安什麼好心的。
這時,洪明仁又對施同說:「同兒,我不但把吳彩這個大美人給你,還把這
個小美人方琳也許配給你,怎麼樣?你願不願意?高不高興?」
當施同聽到了把方琳也許配給他的時候,他都高興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還
會有什麼不願意的呢?只聽到他馬上就回答了洪明仁:「乾爹,同兒高興,同兒
一萬個願意。」
但吳彩聽到這句比昨天晚上還要痛苦的話時,他才知道:這是他洪明仁在繼
續報復她的手段。
吳彩惡狠狠的瞪了洪明仁一眼,說:「你……」
吳彩本來想對洪明仁說:你好歹毒。
可是,她話還沒有出來,就被洪明仁硬生生地了回去。
「怎麼?阿彩,你不同意呀?是我的乾兒子配不上你們母女嗎?還是嫌我的
乾兒子不是正宗的洪家血脈?」
「……」
吳彩剛又要說什麼,又被洪明仁搶先壓了回去,「阿彩,既然你不同意,那
這樣吧,你們母女就嫁給我慶兒吧。
同兒,阿彩母女看不上你,我只好以後再給你找其他的女人了。」
吳彩聽到這裡,已知道了洪明仁的意圖,他是要讓她們母女同侍一夫來進行
他的復仇行動,除非她現在就離開人世。
但現在的她又有些不甘心了,一是不願讓自己的女兒早早地隨自己而去,自
己現在的死活倒無所謂,但可愛的女兒才來到世上十四個年頭呀。
二則就是不願讓洪明仁這樣如願,她也要找機會來報復他,讓他也嘗嘗被別
人報復的滋味。
而她馬上又想到,她們母女侍候施同,當然要比侍候那跟他父親一樣可惡的
洪慶要好得多。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就向洪明仁說了一句:「我和琳兒願意跟施同過。」
聽到這話,洪明仁感到莫大的快意,覺得這比昨晚他父子一起插她們還要有
快感,因為,他覺得在精神上報復比在生理上報復更亢奮一些。
於是,只見洪明仁大笑了幾聲,拍了拍吳彩的粉臉說:「這就對了嘛。」
他又轉頭對施同說:「同兒,喜歡乾爹給你的禮物嗎?」
「乾爹,同兒喜歡,同兒太喜歡了,同兒這就謝謝乾爹。」
說完,施同就向著洪明仁鞠了三個躬。
「同兒,你謝乾爹幹什麼呀,你雖然是乾爹的乾兒子,但乾爹可沒把你當成
乾兒子看待喲。」
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說。
「同兒知道:乾爹把同兒看得比親兒子都還要親呢。」
施同微笑著回答洪明仁。
「阿彩,你們母女可要好好地侍候我的乾兒子喲,可別讓他委屈了。」
說完洪明仁又在吳彩那豐乳上摸了一下。
從洪明仁和施同進來沒有多久,也就是半根香的時間,但在這半根香的時間
裡,對吳彩來說卻是巨大的變化。
就在這短短的半根香的時間裡,她和女兒卻成了同一個男人的女人。
這一切對吳彩來說是來得有點突然,不是突然,而是太突然了,使得她有點
不相信剛才答應洪明仁的話是真的。
因為,她剛剛想到能為自己實現報仇的人轉向施同,而施同就來了,不僅是
來了,而且是確確實實地進入了她意想的軌道:只不過不是女兒一個人去轉動這
個復仇的航標,而是她和女兒兩個人一起去轉動他。
她想:這樣也好,一是她們母女倆可以乘在這個不大也不小的傘下,得到一
點保護。
二是她還可以天天照顧著自己的女兒,因為,她能活到現在,很大程度上是
為了女兒。
更為重要的是,她和女兒可以利用施同來實現她們的報仇計劃。
吳彩聽到洪明仁這樣問她,還當著施同摸著剛許給他的女人的奶子,於是忙
迅速地把身子轉開了去,並馬上回答了洪明仁的話說:「老爺,阿彩知道。」
這時,吳彩看到洪明仁又伸手想去摸女兒,就急忙擋在了女兒的面前,搶先
回答了他說:「老爺,琳兒也和我一樣,會好好的對施同的。」
「哈哈,哈哈,」
洪明仁大笑了兩聲,說:「既然你們都自己願意了,很好呀,同兒,乾爹這
就恭喜你了,你一次就娶了兩個老婆,還是母女屄,同兒,你真有福呀,你乾爹
和你乾哥都還沒有這個福份呢。」
「謝謝乾爹,這都是乾爹你給的,哪天,乾哥你們來,同兒再謝謝你們就是
了。」
施同這時已興奮極了,他都想馬上進入眼前這兩個美麗的母女屄了。
這時,洪明仁又摸了吳彩的大乳一下,才轉身離開房間。
當他剛走到門邊的時候,又轉過身來說:「同兒,這樣大喜的事,要不要乾
爹為你請上幾十桌,讓親朋好友,左右鄰居來慶賀一下呢?」
吳彩一聽到這裡,就急了,她們母女同嫁一個男人事怎能讓外人知道呀,更
何況她住在洪家這十三年,在南平鎮就只有洪府的人才知道呢。
於是,忙回答洪明仁道:「老爺,不用了,我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阿同能
看上我就已是我的福份,喜事就不用老爺你花錢辦了,你說是不是,阿同?」
施同想的可不是什麼婚事不婚事的,而是想早一點擁有這兩個美女,他一聽
吳彩這麼說,也就跟著說道:「乾爹,婚事就不用你老花錢了,也算是同兒對乾
爹的一點小小的謝意吧。」
「那好吧,不辦就不辦,我也省了許多錢和許多事呢。
同兒,你真懂事,小小年紀都知道替乾爹省錢了,以後一定是一個孝順的乾
兒子。」
洪明仁邊說邊走出了房間。
施同等洪明仁一走,門也顧不得去關,就把吳彩緊緊地抱住,並上下齊手地
撫摸起來。
吳彩一看門都沒關施同就想跟自己成其好事,雖然這地方平時很少有人來,
但若是被別人看到了總是不好,於是,就叫方琳起身去關門。
當方琳把門關好轉回頭的時候,只見施同已將媽媽壓在了昨晚被洪家父子插
她們的床上,兩手在她媽媽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摸著,一會兒又用嘴去親她媽媽的
嘴,親她媽媽的奶頭,親她媽媽的……方琳直看得兩臉發紅,全身發熱起來。
過一會,又見到施同那粗大的男根深深地插進了媽媽的陰洞裡,並在不停來
回地抽動著。
方琳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陰棒插在媽媽的美穴裡,昨天晚上雖然有兩個男
人在插她們,但她自己一晚上都是在受折磨,那還顧得上去媽媽下面的風景呀。
現在她突然覺得這一畫面是那樣的美,不知為什麼忽然產生了一種連她自己
也說不清的感覺,只覺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這是在以前從來也沒有過
的感覺。
施同將自己陽物深深地插在吳彩的美穴中,並開始做起了上下起臥的運動,
他覺得身下女人的陰穴好緊,夾得自己好爽,他覺得這是他插到的最美妙的陰洞
了,比姑姑、韋姨和柳姨的陰穴都緊,而且還有一種在她們身上沒有的但他又說
不出來的美妙的感覺,再看看身下女人那嬌美而又動人的媚態,讓他馬上就要有
了要噴射的念頭。
於是他將莖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花心後,就停住不動了。
施同捧著吳彩的粉細的雙臉,對她說:「阿彩,我以後就叫你彩姐好嗎?」
「阿同,我都是你的女人了,還不是隨你怎麼叫呀,」
吳彩臉上泛過一層羞態,對施同嬌羞地說:「我比你大,你叫我彩姐也好,
那我以後叫你同弟了。」
「彩姐,」
「同弟,」
兩人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
「哎,」
兩人又不同地答道。
只見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淡淡微笑,這是吳彩進入洪府以來少有的微笑。
施同看到吳彩那艷美的笑容,忍不住又狂抽了一百多下,終於把自己滾燙的
濃精射進了他彩姐的肉屄中。
施同覺得這一次,是他從十四歲開始插姑姑的肉洞以來最美的一次。
吳彩也感覺這一次雖然時間不長,但卻是她進入洪府這十三年來,最快樂的
一次,最有興奮感的一次。
吳彩明顯地感到施同的那陽物比洪家父子和她深愛的世偉都還要大一些長一
些,因為她感覺得到,施同已進入到了他們從來也沒有達到過的地方。
這是一種新的感覺,是以前任何一次都沒有嘗到的感覺。
此時的她又覺得活著還是好,又能得到了從來也沒有得到的,此時的她突然
感到一陣快樂,這種快樂暫時消去了她這十三年來受到的痛苦、受到的委屈。
她又緊緊地把身上的小男人抱住,生怕突來的這一切又會突然地消失掉似的
。
一個時辰後,兩人才分開來。
此時吳彩看到了呆呆地看著她和施同的女兒,有點不好意思地拉過桌上的衣
物穿了起來。
方琳早已穿好了衣服,不過剛才媽媽和施同的那一場激烈的戰鬥她是看得清
清楚楚。
每當看到施同那粗大而長的陽物進出媽媽的洞穴時,她就覺得自己下身有一
種異樣的感覺,於是用自己的纖纖小手向自己的蜜穴摸去,但當嫩手觸到細嫩的
陰唇時,又有一種痛感從下身傳了上來。
這時,施同才想起屋裡還有一個他非常喜歡的女人。
看到旁邊的小美人後,那還沾有他彩姐愛液的稍軟了一點點的傢伙又馬上硬
了起來。
吳彩也看到施同在兩眼怔怔地看著她的女兒,而且那剛軟了一點的肉棒,又
恢復了剛從自己陣地上撤退時的樣子,知道施同要向女兒發起進攻了。
但她想到女兒那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蜜果,在昨夜被洪家父子如此的摧殘後,
那傷現在一定還沒有好,如果現在施同要將他那壯物放進去的話,她想女兒肯定
會受不了,可能還會有新的傷出現。
於是,只能是自己去消施同那升起來的慾火了,就對施同說:「同弟,琳兒
的那裡這幾天不知怎麼了,得到了一種怪病,你看,她那裡現在都還是紅紅的,
腫腫的。」
吳彩沒有把昨晚的事說了出來,她想這事最好還是不說的好。
吳彩叫方琳把褲兒脫了,給施同看。
施同果然看到方琳的小咪咪是紅紅的,腫腫的,於是就對吳彩說:「彩姐,
你們現在都是我的女人了,同弟也不急於一時,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嘛,你說是不
是?不過現在同弟的這小傢伙昂首挺胸的,該怎麼辦呢?」
施同說完,對吳彩笑了笑。
吳彩當然知道:施同對她這一笑,要的是什麼了。
她想,這樣也好,她就是要讓這小男人成為她們母女的俘虜,這樣才能完成
她設計的復仇計劃。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其它的就暫時放在一邊吧,一切先討得這小男人歡心再
說,她只能在心裡這樣對自己找一個借口。
想到這,吳彩也還給施同一個千嬌萬媚的艷笑。
(四)
早上的太陽暖暖的,那貼著綿紙而又破了幾個小洞的窗戶仍是照舊進來幾縷
陽光,有一束正巧照在剛脫了褲兒給施同看蜜穴的方琳那光潔無毛的小穴上,光
線在方琳的小穴上形成一小圓圈,正好將整個嫩穴框了起來,就像是被手電照著
了一般。
那兩瓣肥美的嫩肉還是紅紅地高高地隆起著,兩片肥肥的嫩肉緊緊地挨在一
起,形成一條誘人無比的蜜縫。
不要說是施同了,就連吳彩看到女兒這美體,都不自覺地升起一絲火來。
吳彩想:施同看了這樣美妙的身材,如此嬌艷的容貌,那樣細嫩的肌膚,如
此美麗的裸少女,那樣迷人的小咪,那小弟弟不重新起立才怪呢,更何況施同是
一個血氣方剛的又暗自喜歡眼前這裸女的十六歲少男呢。
吳彩知道施同的所有這些反應,全都是女兒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惹的禍。
但她想到女兒現在是不能來完成這事的,看來只有自己再次給這小郎君消火
了。
於是,吳彩當作施同和女兒的面,就一件一件的將身上的遮羞物脫將下來。
這一次,施同和方琳都是親眼看到吳彩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去。
誰說只有插進女人的體內才能滿足慾望,看女人脫衣原來也是一種受用。
施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優美的場面,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
前層層地剝開,當那小內衫兒從高高的乳頭上滑落的瞬間,硬硬的紅紅的乳頭隨
之向上微微地彈了一下,頓時讓施同的玩意又堅硬了幾分。
他等不及了,他要趕快進入到那暖暖的溫室裡去,去平衡這小東西的體溫。
他急急地一把抱住吳彩,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提起陽物,就要真衝進去。
吳彩看到施同這猴急樣,笑了笑,柔柔地對他說:「郎君,看你急的,急什
麼呀,你彩姐又跑不了……小郎兒,別動,讓姐姐來。」
說完,只見吳彩起得身來,分開兩條修長而細嫩的白腿,跨坐在施同的大腿
上。
然後,一隻手握著施同的下身,並用那兩瓣嫩肉在小男人的龜頭上研磨了幾
下,才讓那粗大的傢伙慢慢地滑進溫暖而滑膩的濕洞中,並一上一下套弄起來。
這一切又把在一邊的小美人方琳看得口乾舌燥了,自己的嫩洞不知是有什麼
東西在遊走一樣,癢癢的,麻麻的,小嫩手指不知不覺地伸進了那光潔的嫩洞中
揉弄著。
此時,她覺得自己清早還感到一碰就很疼的兩瓣陰唇,現在已沒有了痛感,
但是她感到自己的蜜穴裡好像有很多小螞蟻在爬,這種螞蟻爬的感覺她何曾經受
過,因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聲來。
這一哼,可把正在做美事的兩個大忙人聽得清清楚楚,兩人不禁停下了手中
的活兒,都向美少女這邊看將過來。
好一幅泛春圖啊,吳彩也不禁為之驚歎起來。
吳彩看到女兒的這一幅畫面後在尋思,以女兒現在的表情和動作,那是在叫
春呀,此時,若男人進入,那對她來說是只有百倍的快樂,而沒有一絲絲的痛苦
的。
吳彩雖然愛自己的女兒,但看到這種情形之後,又在這種特定的處境之下,
可以讓施同進入女兒來實行下一個步驟了。
她想:也只能這樣硬著頭皮往下走下去了,她和女兒一定要牢牢地迷住、抓
住眼前這少年,這是她們唯一的希望。
於是,吳彩又溫柔地套弄了幾下,一隻白嫩的小手輕撫著施同的臉龐,輕輕
地對他說:「小郎君,你看我們的小琳現在美不美呀。」
施同早已被眼前小美人的這一切驚歎不已了,此時,方琳的上身半露半顯而
下身風光無限的這一美圖,他都看得眼直了。
聽到吳彩的問話,忙答道:「美,太美了。」
「那想不想?」
「想什麼?」
「傻樣,還想逗你姐姐,你還能想什麼好的?」
「彩姐,你剛才不是說,小琳的生病了,不能嗎?」
「可是,姐姐又認為,現在,如果你去給她治一治,可能要好得快一點。」
吳彩迅速地上下起落了幾下後,又重重再坐了下去,讓兩人的陰肉緊逼在一
起,她感覺施同的長棒已插進到了她的子宮裡。
接著她又前後左右地磨動了十幾下,再用自己的兩個肥乳在施同的胸膛上來
回地輕掃一番,才停止了下來。
她想讓身下男人的這根肉棒處於興奮狀態,而又有著需要緊夾的渴望,去找
她的女兒。
「我去給她治?我能給她治?」
施同見身上的女人不動了,就自個兒在下面腰一用力,屁股動了一下,向上
猛頂了起來。
「你怎麼不能,這種病呀,就只有男人才治得好。」
吳彩用纖細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在施同那稚嫩的左臉上輕輕地擰了一下。
說完,就起得身來,把一個粗大的淫光閃閃的紅寶貝晾在了那裡,並向女兒
遞去了一個會意的眼色。
方琳從媽媽的眼色中,已清楚自己後面該做什麼了。
於是輕盈慢步地挪到了施同的面前。
施同這時已知道吳彩為什麼要退出去了,那接下來哄他這硬物的當然就是眼
前的這位美麗動人的少女了。
施同慢慢地起得身來,用手在方琳的嫩臉上輕撫了一陣,於是一把抱住她,
順勢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小郎兒,你又急了,小琳的上衣都還沒有脫好呢,」
吳彩笑著對施同說,並過來褪去女兒下身還沒有完全脫淨的褲兒。
施同聽到吳彩這樣笑話他,他就越做出一種餓急的樣子,更何況自己的寶貝
可真是有些難受了。
他可不管吳彩說什麼,把上身支起,左手扶正鋼槍,就頂向方琳那還是紅紅
的穴口。
他用紅得發紫的龜頭在同樣是紅紅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小會,才發現小女子的
嫩洞早已是淫水泛爛,於是屁股向下一沉,那雄偉的壯物就徐徐地向裡面滑將進
去。
「嗯……」
方琳只是輕輕地哼了幾聲,眉頭微微皺了兩下,她雖然覺得自己的下身隱約
有些痛感,但並沒有感到有太大的疼痛。
吳彩也在一邊看著那粗物在一毫毫地侵進女兒的蜜穴裡,不多時就只見已全
根沒入,施同那黑毛已緊貼女兒的紅唇,女兒的那兩瓣肥唇明顯地被擠向兩邊,
都被擠到了大腿根處,肥唇和大腿根又形成了兩條細細的長縫絲。
此時,吳彩並沒有看到女兒有什麼異常的楚痛的表情,臉上顯露出的卻是風
情萬種的媚態。
怪了,施同的陰物確實要比洪家父子的大,比洪家父子的長,女兒怎會能全
容得了?吳彩也搞不清楚這男女之事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自己剛才都還覺得脹脹的呢,也許女兒天生就是配這小郎君的吧,她只能這
樣想了。
吳彩又看到施同在抽動起來,每當那肉棒拉出時,女兒紅紅的內肉被隨之帶
了出來,緊接著又隨著肉棒一起沒了進去,如此反覆多次後,就見女兒的蜜口滲
出了白色的愛液。
吳彩知道,那是女體自然分泌出的潤滑劑,自己每次被插的時候,也會出現
這種潤滑物,就連在自己極不情願地被洪家父子抽插時,也同樣產生這種東西。
她清楚女兒已完全適應了施同這粗大的陽物了。
不知為什麼,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小男人佔有,自己不禁有一種莫名的興
奮從心裡產生出來,這種興奮不亞於剛才被施同施愛時的興奮,但這是兩種截然
不同的感受,一種是在生理上獲得快感,獲得滿足,而現在更大程度是在心理上
獲得快感。
她真不相信自己會是這樣一個人,剛才還苦苦地哀求洪明仁不要把她們母女
都許給施同,她寧願自己受洪家父子凌辱,而讓女兒一個人侍候施同,她覺得母
親和女兒同侍一個男人,這怎麼能承受得了,那樣她會完全崩潰的,就會連復仇
的念頭也不想要了,而寧願去死。
可此時卻怎麼會有這樣如此興奮的強烈的感覺呢。
吳彩現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安分守己的良家婦女
了,不再是原來那從一而終的信守三從四德的她的偉哥的好女人了。
吳彩的兩片紅紅嘴唇緊貼在一起,暗自笑了起來,像是在自嘲自哄。
過一會兒,又見她輕輕地搖起頭來。
算了,短短的一個早上,她都不知鬥爭了好幾回,最終還是回到了復仇的這
條道上來,一切都以這個做為借口吧,她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要不一個以前如此典範的女人,怎麼會女兒面前有如此強烈的興奮感呢,怎
麼會看到女兒在接納長棒時,自己都情不自禁產生快感,而像是在抽插自己一般
呢。
「彩姐,想什麼呀,你看你下面都流出口水來了,都往下滴了。」
聽到施同在說自己,吳彩才回過神來。
這時她看到女兒自個兒將上衣脫了,露出了那還剛剛萌發的小乳房。
女兒的乳房只是一個小小肉包,乳頭也不大,比自己的小多了,乳暈也不大
,顏色也是淡淡的。
雖然女兒的乳房沒有自己的這樣豐滿,但卻有少女特有的誘惑力,那是一種
新鮮的吸引力。
此時,施同的兩手已在揉搓著那兩團小小嫩肉,只見那兩團肉一會向左,一
會向右,一會又同時靠向中間,一會又被他的兩手幾乎完全蓋住。
方琳還是像剛才一樣,時不時地發出「嗯」
「嗯」
的聲音。
此時,只見她嬌嫩的雙臉緋紅,大大的雙眼一會睜著,一會又微閉上。
而下身更是春光明媚了,那嫩唇上早就全是從陰洞流出的女液,有一部分沾
在施同的陰毛上,可真成了一種絕妙的裝飾品了,就像早晨的小草上掛著一粒粒
晶瑩的露珠一樣。
在細嫩的洞穴內抽插了一個多時辰後,施同終於把火熱的愛液獻給了他最喜
歡的人--方琳。
但施同還是捨不得將他的寶貝從那嫩洞中抽出來,他還要享用那暖暖的感覺
,享用那緊握的感覺,享用那滑滑的感覺,享用那像被吸奶一樣的感覺。
當三人把衣服穿好的時候,丫環楚鳳也正好來到東房的那間小屋門前叫她們
吃飯,「干少爺,該吃飯了,老爺叫你們都到你的房間裡去吃,飯菜我們都放好
在那裡了。」
施同的房間也在東邊,不過不是在最外邊,而是在靠南大門不遠,離客廳也
很近的正東房。
房間裡只有吳彩、施同、方琳三人在吃,這種待遇是吳彩進洪府十三年來的
第一次,這是對少爺少奶奶的特殊待遇。
她以前和女兒都必須在洪家的人吃完過後,自己到廚房去吃留下的素菜和洪
家吃剩下的葷菜。
看來,從現在開始,自己和女兒有一點地位了。
此時想起來,母女同侍一夫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比以前強了,至少不會再受
洪家父子同時欺凌了。
她想:他們總不至於再來佔有洪家干少奶奶的便宜了吧,不會給他自己的乾
兒子戴綠帽子吧。
想著想著,吳彩心裡也現出了一絲十三年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飯也吃得香了許多,也比以前多吃了一些,她覺得,這是她十三年來吃最舒
服的一次,最好的一次。
她有點不相信這突來的幸福,不相信洪明仁會突然對她們母女這麼好,就在
昨天晚上,他都還在欺凌她們母女,要她們母女還丈夫、還父親欠下的債呢。
嘿,想這麼多幹什麼,現在不是很好嗎,自己不但可以照顧女兒,還可以享
受到這三十多年來從來也沒有過的滿足。
說真的,飯前與施同的交歡確是她吳彩這三十二年來感覺到最滿足的一次,
最興奮的一次,最有高潮的一次。
她真感謝眼前這十六歲的少年給了她如此巨大的滿足,她真不相信眼前這十
六的少年竟會有如此巨大、堅硬而碩長的寶物。
想到這,吳彩的雙臉不禁又漲潮起來,幾朵雲霞竟悄悄地跑到了俏麗的雙臉
上。
這一切當然沒有逃過施同的眼睛,他想自己的彩姐一定是在想剛才那美事,
在想剛才那快樂的事,要不怎會紅霞滿面呢,於是故意逗她道:「彩姐,在想什
麼?是不是在想同弟這寶貝呀?」
被施同這一問,吳彩才將思緒拉了回來,有點不好意思地也是一種習慣性地
收拾起碗筷來。
丫環楚鳳在門外見到吳彩在收拾餐具,趕忙進來,搶下吳彩手中的碗和筷子
說:「我的干少奶奶,你快放下,這哪是你幹的活呀,要是讓老爺看到了,還不
打死我呀。」
施同也忙拉過吳彩,朝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說:「彩姐,剛才同弟還沒
有夠呢,我們到裡屋去吧。」
他又回頭叫了一下方琳:「小琳,你也一起來呀,呆在那幹什麼呀。」
吳彩狠狠地揪了施同的手臂一下,說道:「你個壞小子,怎麼亂說話呀,這
裡還有小楚在呢。」
「姐,別怕,她呀,早就是我的胯下之物了,你說是不是楚鳳?」
楚鳳聽到這,臉也不禁緋紅起來,忙急急地收拾著碗筷,出門去了。
「你呀,年紀輕輕的,從哪學來這麼多壞壞呀,說話也不注意點場合,又不
是只有小琳我們幾個在……」
吳彩白了施同兩眼。
「彩姐,你不喜歡我這樣呀,那以後我注意就行了。」
說完,施同就把吳彩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裡,並不停地上下齊摸起來。
「怎麼,才來過三次,還不夠呀。」
吳彩拍打了正摸著自己大乳的施同的小手一下說。
「姐,你這銷魂的地方,同弟才用了兩下,怎麼就說夠了呢。」
施同邊說邊向吳彩的大腿根處摸將下去。
「看你,又來了,真是臭嘴一張,沒一句好聽的,不理你了。」
吳彩故意地掙扎了兩下說。
其實吳彩真的想從施同的懷抱中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她一個女子怎麼能
抗得過一個身強力壯的少年呢。
不過,吳彩也不是真的想掙脫施同的擁抱,而是在施行她計定的手段罷了,
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這個開始上自己和女兒的小男人,她的希望就全在這
裡了,她想。
「姐,你可別不理同弟我呀,都怪我以前隨便說慣了,以前我跟姑姑什麼都
亂說,姑姑也不怎麼說我,如果彩姐你不喜歡同弟這樣說話,那我以後注意就是
了。」
「你呀,我也不怪你,只要你高興,你喜歡,隨你怎麼說吧,只是……」
「彩姐,同弟知道了,同弟以後不會亂說了,以後我只在只有姐、小琳我們
三個的時候說……哈哈,彩姐,你看小琳的下面也漲水了。」
不知什麼時候,施同的手已摸到方琳的大腿裡面去了。
「媽,這大壞蛋在欺負我……快來幫幫我……啊,大色狼,你……」
方琳大聲地叫了幾聲。
「哇,小琳,你的下面也是跟你媽媽一樣的了,要不要我來給你爽一下?」
說著,施同的一根小手指已進入了方琳的小穴裡,並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下
就把大肉棒全根沒入那仍是還在紅紅的蜜穴中。
「啊……媽,快來救琳兒,啊……」
還沒等方琳的話說完,施同已把吳彩也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在插了方琳幾百
下之後,又立即從方琳的肉穴中抽出肉棒插進了吳彩那早已氾濫成災的洞穴中。
小屋裡不斷傳出男女的歡笑聲、打鬧聲和呻吟聲,並不時還伴隨著男女肉體
那啪啪的撞擊聲。
這是一幅多麼快樂而又和諧的景象。
(五)
半年後,吳彩和方琳都懷上了施同的孩子。
兩人的肚子也漸漸地大了起來,吳彩本來就很肥美,四個多月的孩子在她的
身上還是看不出來,而小巧玲瓏的方琳,則看上去不是那麼個味。
有時吳彩看了有點憐惜,又有點笑意。
本是天真活潑褋復裹褓,含苞待放的花蕊,卻要來承擔這不該她來承擔的活
兒,這怎麼不讓好這當媽媽的她感到憐惜?本是艷麗無比的嬌美身材,卻偏偏要
中腰長出一個怪異的「大包」
來,這又怎麼不叫她感到有點有趣呢?此間,施同與兩個老婆的抽插運動仍
是沒有間斷過,吳彩也沒有制止過他,她認為讓施同能插上懷胎屄,能更進一步
加深她們之間的感情,能更加讓這沒有插過這種屄的小男人迷戀她們母女倆的身
體。
只是在告訴施同在每一次行事時要輕點,要他注意肚裡的孩子。
此間,施同插吳彩要多於插方琳,吳彩也弄不明白施同為什麼會這樣。
按常理,插女兒的小穴肯定比插自己的要好一點,要緊一點,要舒服一點,
因而應該插女兒的要多一些。
但她的這個小老公卻偏偏不是這樣,他那大雞巴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她的肉
屄裡。
也許是自己的小男人更喜歡成熟的女人,更喜歡玩自己胸前這兩個豐滿而碩
大的奶子吧,吳彩這樣想。
後來,吳彩也知道了施同除了插過她們母女之外,還插過他的姑姑施芳佳,
插過洪明仁讓給他的韋釵碧,以及洪家管家的老婆柳梅。
所有這一切,都是吳彩把施同摟在自己懷裡,用兩個柔軟的大乳按撫著他的
嫩臉時,施同告訴她的。
剛開始時,吳彩心裡還不是個滋味,但過一段時間後,她又想,她們都在她
之前,而她們只是與施同一起睡過而已,並還沒有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但自己和
女兒卻成了施同真正的女人,成了洪家干少爺的女人,成了洪家可以開小灶單獨
吃飯的女人。
想到這,吳彩又得到了心理平衡,有時還想,施同的姑姑她們是不是很恨她
們母女倆。
如果她們願意,當然也可以來洪府跟她們住住,如果現在來的話,她還求之
不得呢,因為這樣可以緩解她和女兒現在不能完全滿足施同的局面。
不知怎麼搞的,吳彩覺得在自己和女兒懷孕後,施同要的次數越來越多,每
一次要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而且,每次總是把她們母女兩人幹得筋疲力盡。
照這樣下去,那肚裡的小生命哪能保得住呀。
一個月前,在吳彩的建議下,施同的姑姑施芳佳和韋釵碧兩人也來過。
而吳彩盡量顯出好的一面,處處尊重她們,主動跟她們交談,互通心裡的感
受。
吳彩同施芳佳與韋釵碧這兩個女人的交談中得知,施同從小就同他姑姑施芳
佳睡在一起,他姑姑也很疼他,天天都抱著他睡,施同小的時候在他姑姑身上到
處亂摸,她也隨他,就在施同十三歲半的時候他死纏爛纏終於得到了他的姑姑。
從此,他姑姑也就隨著他的性子,有時一天要來上二、三次。
到現在吳彩才知道:施同為什麼這麼喜歡中年美婦,這樣喜歡把他的大雞巴
插在自己的肉穴裡。
吳彩還得知,施同長到現在,和他姑姑的時間最多,他姑姑也教了他很多道
理,一些做人的道理,特別是親情這方面教育得多一些。
施芳佳與韋釵碧這兩女人都說:施同這孩子還是挺乖,挺疼人,挺懂事的。
她們倆真羨慕吳彩母女成為了施同的女人。
兩人把吳彩說得都臉紅了起來,吳彩忙回答道:這有什麼好羨慕的,丟人死
了,母女共侍一夫,我都想鑽地洞去了。
隨著交談的次數多了,幾個女人還真有了一定的感情。
吳彩想,這樣更好,人多力量大嘛。
因而,有時吳彩也常常叫施同去果園半天,甚至住上一個晚上或兩個晚上。
此間,吳彩總是對施同施加媚力,處處讓這個男人得到最大的滿足,她要讓
這個男人能護著自己,想著自己,愛著自己。
要達到如果有一天沒有見到她,就會感到不放心,吃不好,睡不好的效果。
但前兩天,吳彩試探著談到洪明仁,說他這人不怎麼好,從外表看上去非君
子,像一個小人。
而每到這時,吳彩就發現施同不高興起來,還說以後要注意,不要亂說他乾
爹的壞話。
所以,吳彩想,要達到讓施同對洪明仁有反感,迷戀她們母女,一刻也不能
沒有她們母女這一步還需要時間。
而每到這時,吳彩又有點迷惑了,施同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洪明仁對他那
麼好,自己玩過的女人都肯讓給他的乾兒子,他還能為她實現她的那個計劃嗎?
但她別無他法了,再難她也要往下走,去完成她的願望。
而就在吳彩母女成為施同的女人的第一百八十五天的晚上,一切又把吳彩的
夢想徹底摧毀了。
這是一個無月的晚上,同往常一樣,吳彩、施同、方琳三人還是在正東房一
起用晚餐。
吃完飯後,外面黑沉沉的,因而吳彩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在走廊上與施同嬉戲
,而是和施同早早地就在床上溫存去了。
三人仍是赤身裸體的,這是施同喜歡的方式,他說他喜歡看到兩個美人光潔
的肌膚,當然吳彩會很樂意地答應了。
兩個挺著肚子的女人,分別擁在施同的左右兩邊。
吳彩側在施同的左邊,纖細的右手托著自己的粉臉,把頭了起來,左手在施
同的寬實的胸膛上輕撫著,一會摸摸男人的臉,一會擰擰他的乳頭。
然後又用兩個肥大飽滿的艷乳在施同的胸脯左邊上掃來掃去,接著把自己左
邊硬硬的乳頭對著小男人的左邊小乳頭磨了起來。
最後,俯下身去,用自己灼熱的雙唇舌貼上了施同的嫩唇,舌尖撥開男人的
雙唇,向裡面伸了進去,並尋找到施同那軟舌,於是雙舌就纏綿在了一起。
方琳是平躺在施同的右邊,她左手在玩著男人的右乳頭,不一會,那小不丁
點就被她玩硬了起來。
她嫩嫩的右手在握著施同半硬的雞巴,她時而套弄,時而緊握。
那半硬的雞巴立即就被她弄得堅硬起來。
「彩姐,你看小琳她惹得我小弟弟生氣了,都面紅耳赤的了,是你來哄它,
還是誰惹的禍誰來哄呀。」
施同的左手捏了吳彩左邊那硬硬的乳頭一下說。
「你呀,少沾小琳一點,她可沒有你彩姐那樣經事,你這醜八怪這樣長,每
次進去可能都要和你的娃兒親嘴了,要是哪天他在裡面覺得這光光的大頭挺好玩
的,抓住不放,你把你的娃兒一起帶出來了怎麼辦?」
吳彩邊說邊用左手在施同的臉上輕輕地擰著。
「彩姐,你放心,小琳肚裡娃兒也是我的寶貝呀,你沒有看到最近我在插小
琳的時候,都還有一小半在外面站崗嗎?……那現在只有彩姐你來哄我的小弟弟
了。」
說完,施同給吳彩做了一個臉色。
正當施同要進入吳彩那蜜穴時,洪明仁和洪慶從外面推門進到了房間。
只聽洪明仁大笑了兩聲,才對施同說:「同兒,怎麼一個人在享受呀,……
哇,好一幅春宮圖呀,居然在玩兩個有孕的女屄呀。
同兒,你不是說要謝謝乾爹嗎?怎麼有這麼好的孕屄也不來叫叫你乾爹和你
乾哥呀?」
吳彩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她怎麼也不相信,他們怎麼能就這樣進來
了呢,這裡是他的乾兒子的房間呀,我們可是他乾兒子的女人呀。
吳彩給了施同一個眼色,意思是讓施同出來制止當前的這種羞辱的場面。
吳彩想,小男人總不能把他的老婆讓給他的乾爹和乾哥吧。
可施同說出的話,竟讓她吳彩徹底絕望了。
施同忙起身去迎他的乾爹和乾哥,對他的乾爹說:「乾爹,你們怎麼來了。
你看同兒只知自己快活,竟忘了答應過乾爹你的話了,我的兩個老婆的孕屄
真的是太讓男人陶醉了,直醉得同兒忘乎所以。
同兒剛才還在想,過幾天就去請乾爹和乾哥來分享這份快樂呢,不想你們卻
來了。」
天呀,這是什麼男人呀,她吳彩還指望著他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為自己報仇,
好給她和女兒同侍一個男人找一個能是理由的理由,好為她好死不如賴活找一個
良好的借口,好對得起她九泉下世偉哥。
可是,眼前的男人能做到嗎,看來自己的算盤是完全打錯了。
前幾天,在吳彩的心裡還盤算著如何去對付洪家父子,雖然一提到洪明仁的
壞處,都會被施同制止住了,但從施同的姑姑和韋釵碧的言談中,施同不是一個
本質上挺壞的少年,因此她有信心同化他。
可是,現在他卻連自己的老婆也要送給別人,心甘情願、主動地讓給他的乾
爹,看來洪明仁對他的影響太深了,這仇還能靠他來報嗎?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讓吳彩沒有一絲絲的心理準備,她只覺得這太讓她無法承受了,她不知道自己
該怎樣去應對,情急之中,自己的大腦就只一個字--死。
現在,吳彩的頭腦裡,就是一個「死」
字,她覺得現在與其受到如此大的凌辱,還不如一死了之,這個仇只有來生
再報了。
只見吳彩大喊了一聲,「偉哥,我來了,」
就向床邊一根木柱猛撞過去。
可是,這一切,早在洪明仁的意料之中。
他近半年沒有來沾她們母女,現在突然來訪,就是要產生現在這個效果,他
就是要看到吳彩被羞辱到只有自盡的地步,這樣他的心裡就快活了,那恨才能減
輕一點。
未等吳彩的頭撞到柱子,洪明仁就把已是全身赤裸的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等吳彩回過神來時,他才拍了拍她的臉,在她耳邊輕呵道:「怎麼?就這樣
恨我呀,才分開了沒半年,就不認你這主子了,我們以前不是很快活的嗎?有了
小白臉,就拋棄老頭子了?」
洪明仁的話說得很輕,只有他和吳彩才能聽到,他肯定施同是聽不到的,當
然這話也是不能讓施同聽到。
「洪明仁,你這人面獸心的小人,我還了你這麼多年,還不夠嗎?你連死都
不讓我去,我死了,我丈夫的債不就還了嗎?你要怎樣才能罷手?」
吳彩怒目圓睜地看著洪明仁。
剛才的一切,施同沒有看到,因為他正在往外走,吳彩的話雖然不是很輕,
但他根本就沒有在聽,當然就不知道吳彩在說什麼了。
這段時間,施同對吳彩母女也產生了一定的感情,現在他心裡雖然不是很情
願,但想到乾爹以前把他的女人韋釵碧送給他說過的話後,他也就只好這樣了,
只是有點不情願看著他的兩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被他的乾爹和乾哥上,就想迴避
一下。
洪明仁緊緊地把吳彩抱在自己的懷裡說:「阿彩呀,你怎麼能還得完呢,你
想想,如果不是你老公,我的慶兒他會變成今天這樣嗎?你不知道,他在小的時
候,多少次喊著要媽媽,你想我再到哪去找他的媽媽呀。
柳梅看他可憐,就天天摟著他睡,把他當成親兒子一樣,用她那飽滿的胸脯
暖著他,可是,他卻戀上了那對豪乳,你知道嗎,我慶兒每天都要去摸一摸柳梅
那大乳房,只要摸不到柳梅的大乳,他的書都沒法看進去。
如果,我的朱彤還在的話,我慶兒現在肯定是南平鎮的一個秀才。
你說說,你能還得了嗎?你欠了我兩輩子的債呢。
你們娘倆一起還到下輩子都還不完。」
洪明仁邊說邊用手指伸向吳彩的肉洞裡。
吳彩一動不動地任由洪明仁施加淫威,經過這突來的變化,由希望突然跌至
死亡,她只覺得現在的大腦是一片空白。
過了一會,吳彩才回過一神來,思維剛回到剛才的死上來。
她想,反正就是一個死,你現在不讓我死,難道你還能天天守在我的身邊嗎
?因此洪明仁抱著她的時候,她一點也沒有反抗,也不知道怎麼去反抗。
在另一邊,只見洪慶的大肉棒已插進了方琳的穴洞中,雖然洪慶的傢伙沒有
施同的大,也沒有施同的長,但此時的方琳並沒有覺得一絲的快樂,感覺到的只
是痛苦,不禁「啊」
地大叫了一聲。
已經在外面的施同聽到方琳的大叫後,知道是洪慶的肉棒已進入小老婆的小
穴了,於是,就在門外對洪慶說:「乾哥,你可要注意點,小琳他是有身孕的人
了,你不要全部進去,進去一半就行了,我每次都只進了一半呢。」
聽到了施同的這話後,吳彩才算完全回過神來,施同的話一進她的耳朵,只
覺得一股無名之火從心而升。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男人呀?他還算是男人嗎?自己怎麼就如此的看重他呢。
她剛想大罵施同幾句時,一張大嘴已死死的把她的香嘴堵上,並清楚地感覺
到那硬舌已掀開她的牙床,伸向了她的口腔裡,同時自己的軟舌還被來回地撥弄
著。
「這裡面有我乾兒子的骨肉,我可不想壓壞他……來,轉過來…阿彩,怎麼
這麼不聽話呢,你難道也要我把你的小寶寶壓沒了嗎?」
洪明仁要吳彩配合他,讓她轉過身來,他好從後面進入,見吳彩沒有動靜,
就這樣對她說。
先是聽到壓壞乾兒子的骨肉,吳彩想,你壓吧,要他作甚,於是就沒有動。
當聽到壓壞你的小寶寶時,才想起,這肚裡的小生命也是自己的呀,雖然他
不該來,但他有錯嗎?於是,不知怎麼地就屈服了洪明仁的淫威,慢慢地把自己
的肥臀抬起。
當洪明仁的大棍進入吳彩的體內時,她的眼中滴下了忍了好久的眼水,她剛
才是不願意讓洪明仁看到自己的眼淚,她突然省悟,你越是顯出痛苦,他就會感
到越解恨。
看來,裝出不痛苦,也是現在的一種需要,吳彩想。
這時,又聽到那使吳彩氣憤的話語,「乾爹,你也不要有太大動作,也要小
心些,裡面還有我的寶寶呢。」
這當然是那施同說的話。
「乾兒子,乾爹會注意的,我知道這樣沒事,昨天乾爹我在外面偷看你幹你
的兩個老婆時,不也是這樣大的動作嗎?怎麼了,你都插得那樣有勁,到乾爹時
你就有意見了,我以前讓你韋姨給你可是很大方的喲。」
洪明仁照舊像剛才那樣抽插著身下那柔和的孕屄,一邊回答著施同放過來的
話。
這時聽到洪慶說話了:「爹,來我們換換吧,干同弟的這小老婆,緊是緊,
可是就只能快活一半,讓我也來插插阿彩那能全進去的孕屄。」
當兩父子交換位置再戰的時候,在外邊的施同覺得乾爹和乾哥做過了點,他
的心中也不是一個味,畢竟他跟眼前這兩個女人有了一定的感情。
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襲上了他的心頭,只覺得酸楚楚的。
他想,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誰叫他在得到吳彩和小琳的時候,當著他乾爹的
面,答應了他,以後要感謝他的呢?而這種感謝他們是互相明瞭的,是在他干韋
姨的時候就約定好了的。
作者:
x3001
時間:
2009-8-10 10:50
標題:
6-10
(六)
施同獨自一個人在門外,坐在門口的石階上,兩手托著腮幫在望著漆黑黑的
夜空。
今晚的夜空找不到月兒的影子,也找不到一顆半顆星星,要不他也不會早早
地跟自己的兩個老婆上床了。
今晚怎麼一點月光都沒有了呢?天天和彩姐、小琳坐在這石階上看到的那些
可愛的星星都哪去了?坐在石階上的施同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有點傻呆呆的樣子
。
一會兒只見他敲敲自己的頭,輕輕地說了一句話:「我真笨,我真無能。」
施同在想,乾爹怎麼一點情面都不給自己,吳彩和方琳她倆畢竟是自己的女
人呀。
姑姑曾告訴過他,要學會保護自己的女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出息的人,最窩囊的人,最沒本事的人。
姑姑又告訴過他要學會感恩,報答別人給你的恩情,一個不會報恩的人,就
不會得到別人更多的恩賜,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別人會看不起你的。
一邊是要保護自己的女人,一邊是要報恩,到底是要那一邊好呢。
不過現在他已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只能選報恩了,報答乾爹曾給過他自己的
女人的恩。
但施同又想,韋姨以前雖然是乾爹玩的女人,可又不是乾爹真正的女人呀,
而現在,乾爹他們插的兩個美女可真真切切是他的女人,這樣好像不太公平,除
非……施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兩句:「小兔崽子,你想什麼呢,兩個
乾媽也是你能想的,她們可不比你的姑姑,不比乾爹玩膩了的韋姨,也不比當下
人的柳姨,她們可是你尊敬的乾媽呢。」
他站了起來,狠狠地踢了一下石階下的桃樹,嘴裡在不停地說:「你也笑我
無能?我踢死你,踢死你。」
「同兒,你要踢死誰呀,不會是踢死乾爹吧,是不是乾爹這樣做,你不高興
了?這不都是你答應乾爹的嗎?」
從屋裡出來的洪明仁對施同說。
當洪明仁與兒子交換了一下位置後才發施同已不在屋裡了,他也有些擔心,
若把這個干少爺真惹火了,那他的遊戲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詭異地尋思著,現在可不能把乾兒子激怒了。
於是,他出得門來,果然看到施同在悶悶不樂的,正拿桃樹在出氣。
「乾爹,同兒沒有生氣,彩姐和小琳都是乾爹給的,同兒怎會生乾爹你的氣
呢?乾爹如果什麼時候還想的話,就通知同兒,同兒將她們送過去就是了。」
「同兒,還說你不高興,聽聽你說話的口氣,都對乾爹有意見了。
好了,算你還了乾爹的情了,乾爹把自己的一個女人給你,你卻還給了乾爹
兩個女人,乾爹高興了。
但實際上看起來,你是不太情願的喲。
對不對,……別不承認嘛,好了,既然我的乾兒子有意見,不高興了,那乾
爹以後就不再碰你的彩姐和你的小琳了,這下行了吧。」
「乾爹……」
「這回高興了吧,小自私的東西,一點也不大方,搞我的女人的時候,為什
麼就那樣的快活呀。」
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就離開了東房。
過一會,施同才見洪慶離開。
等洪家兩父子都走了之後,施同才進得屋來。
這時,只見吳彩和方琳抱在一起在低聲的抽泣,兩人還是赤身裸體的。
吳彩的兩腿是大開的,那上面可是淫水遍穴,一塌糊塗。
方琳的兩腿是並在一起的,看不到那咪咪到底被弄成啥樣了。
洪明仁要出門的時候,想到吳彩可能要尋短見,故而又回來貼在她的耳根上
說:「你敢自己一個人走,那我就叫十個男人一起來上你的寶貝女兒。
只要你聽話,我洪明仁向你保證,就這一次,也僅這一次,以後我們父子決
不會再來碰你們了。」
這一句話可真把吳彩嚇著了,自己現在所承擔的一切,大都是為了女兒,要
不是為了女兒,她早就走了。
十三年了,要走還不容易嗎,可現在自己卻是走不了了。
剛才在一時突變的情況下,吳彩的大腦確實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想到自
己的女兒,沒有想到自己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女兒而活著,這樣突然受到外來的刺
激,才想到了去碰木柱,以死來跟洪明仁抗爭。
現在想起來,真是有些後悔,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還不知道琳兒會被這歹毒
洪明仁整成怎樣。
如果真的被十個男人來上,那不是她這當媽媽的罪過嗎?「彩姐……」
從外面進來的施同怯生生地叫了吳彩一聲,他知道自己沒能保護好眼前的這
兩個女人,他覺得現在自己真是對不起她們倆,因而說話也是那樣的小聲。
「你還來幹什麼?你這乾兒子當得真好呀。
……你怎麼不留你的乾爹和你乾哥在這過夜呀,這樣的話,你不是得到他們
更多的歡心嗎?這樣的話,你乾爹一高興,可真就把你當成他的親兒子了,你就
不姓施而姓洪了。」
吳彩知道進來的是施同,她頭也不抬地對進來的施同說。
「彩姐,你也知道:我不是乾爹他老人家養大的嗎?你和小琳也是他老人家
給我的呀,如果沒有乾爹讓我們在一起,我們也沒有這天天的快活呀。」
施同知道現在是有愧於她們母女,但他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她們,不再讓
她們受別人的欺負。
於是又輕柔地對吳彩說:「彩姐,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的對小琳你們,
剛才我乾爹都跟我說了,以後他老人家不會再讓我用你們去『謝謝』他們了,他
說:我已經還清我欠下他的情了,他還要我以後跟你和小琳好好的過。」
後面的一句可是施同自己添加的,洪明仁剛才可沒有這樣對他說。
「哼,他那禽獸也會讓我好好的過?也不知他以後還會想出什麼法子來折磨
我們母女倆。」
吳彩說話的聲音一點也沒以前那樣的溫柔感,使施同聽起來真不是滋味。
「彩姐,你不要這樣對我說話好不好,我想你像原來那樣對同弟說話……」
「你要我怎樣對你說?」
吳彩沒好氣地打斷了施同的話,「要我輕輕地,好好地,溫柔地對你說:『
快叫你的乾爹來,同弟,快讓你的乾爹來插你懷胎老婆的孕屄,』是不是?你都
把我們母女當什麼了,當牲口一樣可以隨便送給別人,是不是?把我們母女當成
送給你禽獸不如的乾爹的禮物了,是不是?…施同呀,施同,你還是什麼人呀,
你乾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吳彩說完,就只見她大哭起來,她實在承受不了了。
剛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面前顯得那樣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淚,忍受著受
到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場吧,哭出來也許會好些。」
施同把吳彩抱在自己的懷裡說。
「你別碰我……」
吳彩掙脫施同的擁抱,她此時不想躲在這保護不了自己的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沒辦法,他老人家對我這樣好,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
的,他要這樣……我施同又有什麼辦法。」
「你左一個他老人家,右一個他老人家,難道那畜生對你就這麼好嗎?如果
真是對你好的話,他會來玩他乾兒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隨便玩八個、十個的容易
得很,他就非得來玩他乾兒子的女人?你還以為他真把你當成乾兒子來對待呀,
你只不過是他用來折磨我們母女倆的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罷了。」
吳彩也不知怎麼的,一口氣就說這麼多,她覺得還說少了,她想把積在心中
之恨一下都說出來,她要揭穿這個人面獸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罵就罵吧,我知道這全都是我不好,我無能,我施同沒用,連
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是這世上的窩囊廢。
我知道你是在罵我,你要罵就罵吧,罵個痛快,罵個解恨……但你不要這樣
對我,我是真的喜歡小琳你們倆的,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你們。
好不好,彩姐,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說著說著,施同就嚶嚶地哭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吳彩的心也軟了一些,她想,是啊,這一切全都
是洪明仁一手策劃的,他一個小毛孩子知道什麼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
又能怎麼樣呢?也許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現在使自己失望
也就如此之大。
俗話說: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這話正驗證在她吳彩身上了。
「唉……」
吳彩無奈地輕歎了口氣,又把眼前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彩姐,我以後一定對你和小琳好,讓你們不受任何人欺負。
乾爹都說了,他們不會再對你們怎麼樣了,這是他老人家親口對我說的。」
「你就這麼相信他呀,但我是不會相信的了,隨命吧。」
聽吳彩的口氣,有些消極起來,那報仇的念頭已沒有那樣強烈了。
「彩姐,你不要這樣嘛,以後會沒事的,如果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就…」
施同在吳彩的大乳房上磨蹭了幾下,停了好一會,也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他不知道怎樣說,怎樣向自己的兩個女人承諾。
吳彩很想聽到施同後面的話,於是就追問道:「如果那惡人再對這樣對我們
母女,還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就會怎樣?」
「如果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說呀,你就怎樣?」
「我就阻止他們,不讓這樣的事再發生。」
「他們一定要那樣,你阻止得了嗎?」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如果真的還有這樣事出現,說明他沒有把我這個乾
兒子放在眼裡,那我也就……不會認他……這個乾爹了。」
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勁才說出了這樣一句,但接著又說:「不過剛才幹爹真的
是跟我說好了的,以後不會再來碰你們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
絕不會再讓它發生了。」
看到施同說後面一句的時候,是那樣的堅決,吳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點。
「但願如此吧……」
吳彩緊緊地抱著施同,長長地歎了口氣。
在一邊的方琳也什麼動靜,畢竟還小,沒有懂得多少事。
只是看到媽媽傷心她也傷心,看到媽媽哭泣,她也哭泣。
現在看到媽媽擁著施同,她也過來擁著施同。
這一夜,施同破天荒沒有插兩個女人,他覺得兩個女人真的是有些傷心了,
就讓兩個美人好好地靜一靜吧。
一連幾天,施同都沒有要兩個美人,因為他看出她們還是不高興,總是悶悶
不樂的,所以他也就沒有那心思了。
但幾天下來,他的小弟弟脹得可真是難受了。
這天中午,施同看到吳彩和方琳躺在床上睡著了,就一個人走出東屋,來到
外屋靠大門左邊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進得屋時,看到秦天柱在外間正貼著耳朵在木板牆上聽裡間的動靜,這
表明柳梅正和一個男人在裡間行事。
施同想問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誰時卻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並告訴他說:「少
爺正在裡面呢……干少爺,要不你晚上……」
沒等秦天柱說完,施同就竟自轉身離開了,在他的身後,隱約傳來一兩聲柳
梅那故作的叫床聲。
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讓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乾爹和乾哥是沒有這本事
的,因為他倆都沒有他這本錢。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東屋,當他正要邁進自己的小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
疼他的姑姑。
於是,他進得屋來,就對吳彩說:他想去果園看他姑姑了。
吳彩當然知道施同去果園幹什麼,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不經意地對他說
了兩個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園,就直奔木屋的二樓,正好看見他的姑姑和他的韋姨在說話,
他也不管那麼多,上去就脫姑姑的褲子。
也沒說什麼,也沒有前戲,就一桿子深深地插進了施芳佳的陰穴中,弄得施
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肉洞裡抽插了幾百下後,那陰洞才洪水氾濫起來,他又狂抽了
幾百下,才將精液猛地噴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著,他又把韋釵碧掀翻在床上,做著剛才同樣的動作。
施芳佳覺得施同今天有點奇怪,與以前有點不太一樣,以前他來到果園的時
候,總是先跟她和韋釵碧打情罵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麼的,才跟她倆做那快
活之事。
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總是要到處摸個夠,摸得她倆的大腿根處是春潮氾濫
,才把他那玩意輕易地送進洞穴中。
可是今天是怎麼了,一上來就是猛衝猛插的,好像是半個月都沒有沾過女人
似的。
「同兒,是不是幾天沒有進洞了?」
施芳佳摸摸施同的頭,溫柔地對他說。
由於剛才與姑姑幹得過猛了,顯得有點累,現在只見施同把他的大肉棒靜靜
的放在韋釵碧的肉穴裡,整個身子壓在韋釵碧的肥乳上歇息著。
韋釵碧的兩個肥乳都被壓得向兩邊擠開了去。
施同也沒有做抽插的大動作,只是閉著兩眼,也沒有回答他姑姑的問話。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臉,還是無比溫柔地問道:「同兒,到底怎麼了?是不
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沒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說話呀,是不是跟
你的彩姐鬧彆扭了?……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
施同始終沒有回答他姑姑的問話,從一進屋到現在,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過一會,才見他一個勁地猛插起韋釵碧的肉穴來。
剛才韋釵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戰,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災了,因而她可沒
有像施芳佳那樣開始一段時間的疼痛感,她反而覺得現在自己快活極了,對她來
說: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於剛才在姑姑的肉洞裡已射過,所以,施同在韋釵碧的肥穴裡足足插了一
個多時辰,才在她的陰洞裡噴射,而韋釵碧已高潮了三次。
交貨後的施同靜靜地伏在韋釵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肉洞中,兩
眼閉著,也不回答他姑姑問他的話,他讓自己的思緒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飄著。
施芳佳看到施同這樣子,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見施同沒有回答她,她也就不問了,就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並在他的頭、
臉,背、屁股、大腿、細手上輕輕地撫摸著,顯出長輩對下輩的無比關懷。
過了好一會,施同才睜開眼,看到姑姑赤裸的陪在自己的身邊。
於是,從韋釵碧的體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撲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懷
裡,才對他的姑姑和韋釵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七)
施芳佳和韋釵碧聽到這一切,都說施同不應該把他的女人再給他幹爹玩,她
倆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賣什麼藥。
她倆都在暗想:洪明仁還會缺女人嗎?放起兩個太太在家裡不說,他要在外
面玩女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為什麼還要玩他乾兒子的女人呢?這事如果傳出
去,他洪明仁的臉往哪放呀?再則,他還是和他兒子一起去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施芳佳和韋釵碧都更覺得有問題了,因為,她倆都非常清
楚,洪明仁和洪慶雖然可以隨時來插她們,但洪明仁是從不會和兒子一起來干她
們的,也不會當著施同的面要了她們,如果有施同在的話,他會對施同說:我想
和你姑姑、你的韋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園裡透透風吧。
這時,她倆想,洪明仁與他兒子一起上了吳彩和小琳,這裡一定有問題,但
這裡的問題到底是什麼呢?洪明仁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倆人不禁都想起自己來了
,是不是也與自己有關?其實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紀曉宜,當
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話,施同再怎麼纏她,她也不會
給施同的。
韋釵碧也不姓韋,而是姓林,叫林秀嬌。
她倆都是從外地被賣到縣城青樓裡靠下身吃飯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後從
青樓裡贖出來的。
兩人都是從小離開了家,老家是什麼地方,都記不得了。
家裡有什麼人,就更不知道了。
紀曉宜是十二年前就來到了洪家果園,她是和施同一起進的果園,那時施同
還只有四歲,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還要自己記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
後來,就一直在果園裡帶著施同,洪明仁也常常來果園裡要她。
後來洪慶長到十三歲後,也來果園裡找她取樂了,她記得,洪慶比施同早三
個月進了她的肉洞。
林秀嬌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從妓院裡贖出來的,開始是在洪府裡。
進到洪府後,她就不叫林秀嬌了,而是叫現在韋釵碧這名,這林秀嬌的名其
實就只有她和洪明仁知道。
來到洪家後,只是時不時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沒做什麼。
後來,洪慶也來,她記得洪慶第一次來的時候才十三歲,也就是三年前。
當時,她還覺得好興奮,能吃到一個童子。
兩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園來,來果園侍候施同。
兩人在園子的時間長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談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
一切告訴了對方。
她倆怎麼也想不明白,洪明仁為她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倆開
始想過,捉摸過自己被續到洪府的事,但後來也不願去再想這個問題了,覺得在
洪府總比在妓院裡好,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現在,兩人不約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像這裡面隱約有一些聯繫。
不過所有這些,她們都沒有告訴施同,因為,這是洪明仁規定的,否則她們
就不會再在這個園子裡了。
「同兒,姑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學會保護自己的女人。
可你怎麼會讓你乾爹……上你的人呢?你乾爹來要我們,那沒什麼,因為,
我們本來就是你乾爹的,再則我們這當下人的怎麼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
比?她們可是你真正的女人,而我們……」
紀曉宜想說她們都是下賤的人,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紀曉宜總是這樣時時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學會保護人,關心人,真
正去愛一個人,特別是不要忘了血肉相連的親情。
她這樣做,是想以後施同不要太壞,不要成為一個六親不認的人,自己老了
也好有一個依靠。
「姑姑,你別說了,我知道同兒也沒有保護好姑姑和韋姨,同兒沒有本事,
沒有出息,同兒真是一個窩囊廢……姑姑……」
說著說著,施同在他姑姑的懷裡抽泣起來。
「同兒,別哭,你是男子漢了,大男子漢可不能哭喲,」
紀曉宜輕輕地拍著窩在自己兩個豐乳間的施同的頭,安慰著他。
她知道,他的羽毛還沒有鋒利,他現再也是沒有辦法去改變洪明仁所做的這
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過於自責,你姑姑我倆也沒有怪你,我們只認命了,我倆
覺得你人不錯,以後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如果能這樣,我們就滿足了,也別無它
求了。」
這時,在一旁的林秀嬌也過來輕輕地拍了拍施同的頭,也在不停地安慰著他
。
紀曉宜沒有讓施同在果園裡過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
她把施同送到了吳彩的面前。
吳彩也覺得奇怪,奇怪施同為什麼不在果園裡過夜,不在果園裡住上幾天。
當她看到他姑姑也來的時候,才拉著紀曉宜的手,在桃樹的石凳上說著話,
並叫女兒方琳從箱子裡拿出她愛吃的糖果來。
「他姑,怎麼啥得來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兒了?」
吳彩看了看紀曉宜說道。
她現在當然也不知道,紀曉宜現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還不知道,紀曉宜並
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兒,而是我心疼你們,你們母女倆受苦了。
……同兒把前些日子的事都告訴了我們,我和韋姐都知道了。
……真是的,他們怎麼能這樣呢?……阿彩,不過話又說回來,同兒他還能
怎麼辦?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長大了,一定會照顧好你和小琳的。
……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兒那樣子,我真的有些為他難過,他還只是一個
十六歲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這些……」
說著說著,紀曉宜開始哽咽起來,從懷裡抽出手巾在輕輕地擦拭著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們母女的命苦……他姑,
你放心,我不會怪他的,我早就原諒他了。」
兩個女人在桃樹下又說了很長時間,才一起在屋裡用過晚飯。
吃過晚飯後,紀曉宜看看時間還早,就說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沒同你睡了,我們晚上再說說話。
再則,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琳的肚子都越來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
來解解你同兒的渴吧。」
吳彩邊說邊指了指她和她女兒的肚子。
吳彩最終沒有讓紀曉宜走,於是,紀曉宜就留了下來。
這一夜,施同在紀曉宜的體內射了三次,直讓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不過,施同起得更晚,當他起床的時候,那餐桌上已擺上了午飯。
吃罷飯後,吳彩和紀曉宜在房間裡縫起小孩子的衣裳來,還邊縫邊談論著什
麼,不時有一些讓施同產生興奮的那種女人的笑聲。
一會兒,小琳也加進了她們的行列。
施同看她們聊得興起,也不想打擾她們,就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不知不覺,施同來到了後屋正房的門外,他知道這是干二娘蘇秋月的房間。
但他發現,那窗子下面有一個人,好像在往裡面看著什麼。
當他走窗前的時候,才看清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沒有顧得上看來的人是誰,她的頭仍舊是貼在窗子的那個小洞上往裡
看。
只是對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裡還輕輕地發出「噓」
的一聲。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麼,就來到洪琪的左邊,並緊緊地靠著她,又好奇地
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點口水,在窗戶紙上輕輕地捅了一小洞後,把自己的左眼貼
了上去。
裡面的一切,讓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見一對男女赤身裸體睡在床上。
那女的臉正向著窗外,施同當然認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蘇秋月,那壓在她身
上的男人固然就應該是他乾爹洪明仁了。
裡面沒有說話的聲音,只聽到「啪、啪」
的撞擊聲,隨著男人的撞擊的速度蘇秋月胸前的兩個大奶在不停的晃動著。
啊,原來干二娘的乳房也這樣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點點……啊,
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吧……施同正想著,突然聽到裡面有說話
的聲音,施同聽出那是他干二娘的聲音:「你真大膽,大白天的也敢來……等一
會,洪琪要過來。」
「二娘,你就放心吧,琪妹她呀正跟三娘和洪麗在西房那邊玩呢。」
什麼?那男人不是乾爹?他在叫二娘?難道是洪慶哥哥?啊,這怎麼可能?
當施同還在疑惑的時候,裡面又傳出了說話聲:「你呀,叫我怎麼說你……你從
小沒了娘,我常常抱著你睡,這下可好了,你卻……」
「二娘,你不喜歡嗎?慶兒不是給你快樂了嗎?」
啊,果然是洪慶,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了,怎麼連自己的二娘也敢上?「慶
兒,二娘當然快樂了,只是……」
「只是什麼呀,二娘?」
「只是讓別人看見了,我還怎麼活呀?」
「二娘,我爹去縣城要到晚上才能回來,洪琪妹妹這下正在跟三娘她們在下
棋呢。
施同那小子可能也正在跟他的二個老婆在快活。
再說了,他平時也不怎麼過來看你,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人來的……啊,二
娘,你的小穴真緊,夾得我的小弟弟好爽喲。」
「你怎麼還不來呀,我都來兩回了……」
這時只見洪慶起身,下得床來,就把蘇秋月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他自己
站在床邊,把他的肉棒向他二娘的肉穴裡捅了進去。
在洪慶下床把蘇秋月的大腿抬起的時候,施同很清楚地看到他干二娘的陰穴
是光光一片,一點陰毛也沒有看見,就像他的小老婆方琳一樣。
這時,他才想起洪琪還在他的身邊,他想,洪琪的下面是不是也跟她媽媽一
樣,也是一根草都不長嗎?想到這,他就大著膽子向旁邊洪琪的下身摸將過去,
誰知這時洪琪自己也用手在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摸著,施同碰到的只是那細嫩的小
手。
洪琪剛才是被屋裡的一切看得呆了,所以也就沒有顧得上施同的存在,此時
被施同發現了自己的動作後,忽然覺得好難為情,於是轉身想跑向自己的小屋。
但她的小手被施同緊緊地抓住不放,她想走卻是走不開。
這時,洪琪突然一用力,去掙脫施同,不想突然用力過猛,小手不但掙脫出
來,還重重地敲了板壁一下,發出了「咚」
的一聲。
施同和洪琪都不約而同地伸出了舌頭,哪還敢再看後面的戲,於是,施同緊
緊地拉著洪琪的嫩手,迅速地逃離開去。
施同拉著洪琪也不知往哪跑,只知道要快點離開,千萬別讓干二娘看到了。
兩人跑一會,竟來到了洪琪的臥室。
洪琪的臥室是在洪府的西邊,正好與施同的東房方向相反,而隔壁就是洪麗
的房間。
兩人進得屋後,門也沒有顧得關,施同就把洪琪緊緊地壓到了床上。
其實,要是在平時,施同可沒有這樣大的膽量,洪琪就更加不可能這麼讓施
同壓著她了。
但是,剛才的一切,都把兩個少男少女的慾火點了起來,更何況施同也是有
些喜歡洪琪,只是在有了吳彩和方琳後,那份情意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去。
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原來就有的那份愛意又從心底裡升了起來。
而施同對於洪琪來說,那就更是她日思夜想的了,原來洪琪一直就深愛著施
同,她還為父親把吳彩和方琳許給施同的這事傷心了一段時間呢,再加上剛才看
到自己的媽媽和哥哥的那激情的場面,更是掀起了她少女那似初春的男女情懷。
因而,施同把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她沒有一絲抗意,當施同的嘴貼上來的時
候,她還有些主動地迎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當施同那粗大的陽根撕開洪琪那狹窄通道的時候,洪琪不覺「啊」
大叫了起來,幸虧施同早就預料到洪琪會是這樣,也就早早地用自己嘴把洪
琪的嘴嚴嚴堵住了,因而,洪琪也就只是在像打悶雷一樣,沒有發也一丁點聲音
來。
「啊,琪妹,你這下面也是沒長那東西呀,啊,裡面好緊喲。」
洪琪狠狠地擰了施同的屁股一下,說道:「閉上你的臭嘴,得了好還來要這
樣亂說。」
「這是真的嘛,難道你不覺得脹嗎?」
「啊……」
洪琪乾脆不說話了,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也不再理會施同去說什麼。
「琪妹,我好喜歡你。」
「喜歡又有什麼用,你都有兩個老婆了……」
說到這洪琪又有點傷心起來。
聽到這話施同也覺得這樣對洪琪是有一點不負責任,但他此時確實被身下這
小女人的美洞迷住了。
也就只好一個勁地抽插著,直抽得洪琪的下面淫水氾濫,臉兒春潮翻滾,小
巧的乳兒不停地上下波動。
再說蘇秋月和洪慶聽到外面「咚」
的一聲後,都發現外面的動靜,這時,洪慶也正好達到了高潮,他也顧不得
許多,直把濃濃的精液射完,才起得身來開門向外看了看,當然什麼也沒有看到
。
「看到什麼了?」
蘇秋月問道。
「什麼也沒有。」
「是不是洪琪她來了,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
蘇秋月還是有些疑問。
「不會的,也許是貓吧。」
當洪慶穿好衣服離開的時候蘇秋月還是有些不放心地來到西屋洪琪的房間,
一路上,她真的是希望洪琪是跟她三娘孫家慧和她妹妹在一起玩,如果剛才真的
是洪琪的話,那該如何是好,她不敢再往下想。
快到洪琪的房間時,蘇秋月看到那門沒有關,還真以為洪琪就在隔壁跟洪麗
一起玩呢。
可是,當蘇秋月進得屋的時候,才發現床上兩個少男少女竟赤身裸體地連在
了一起。
她忙悄悄地轉身離開,又輕輕地將敞開的門關了起來,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怎麼會是這樣?……洪琪這孩子也太……施同怎麼能這樣呢?自己都有兩
個老婆了,還要……」
蘇秋月就這樣想著,一會兒在怪洪琪,一會兒又在責怪施同,一會兒又想到
剛才她房外的響聲,她想,洪琪一定沒有發現剛才她跟洪慶的事。
只見她搖了搖頭,還是不放心地來到西屋,在不遠處守著門外的動靜,如果
孫家慧真的出來了,她會出去的,她不想讓自己女兒的這事讓孫家慧發現了。
還好,她等到施同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外面一切正常,她這才放心地離開。
第二天,她等洪明仁出門的時候,就把施同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久久地盯著施同,一句話也沒有說。
「乾娘,你找我是……」
沒有等施同說完,蘇秋月就厲聲問道:「你昨天都幹了什麼?」
「昨天……」
施同沒有說下去,他在想,難道昨天干二娘發現了我在窗子外面?還是發現
了我與洪琪的事?「你怎麼能這樣呢,你乾爹不是已經給了兩個老婆了嗎?怎麼
……還要對洪琪……」
「乾娘,我……」
「你不要說了,也不要否認,不過你今後不要再這樣了。」
「乾娘,我是真心喜歡洪琪的。」
「那又怎麼樣?你還想認洪琪當你的三太太嗎?你想你乾爹會同意嗎?」
「我……」
「算了,我也不怪你,去吧,記住我剛才說的話。」
「乾娘……」
「怎麼,你還想讓我去求你乾爹是不是?」
「乾娘,我真的是……」
「不要說了,就算這事沒有發生一樣,你也不要有這想法了,你也為洪琪想
想吧,她可是洪府的大小姐,如果這事讓你乾爹知道了,你想會是什麼結果?打
斷你的腿?割你的……」
蘇秋月本想說割掉你的雞雞,但還是沒有說,她在施同的面前,可不像是洪
慶,洪慶畢竟是她洪家的親骨肉,而且與自己有過肉體的接觸。
所以,也就沒有了什麼顧慮,而對施同就有些區別了。
施同也沒有再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說要洪琪做自己的三老婆嗎?
這樣去求乾爹嗎?乾爹聽到後,可能真的要打斷自己的腿了。
當施同走出乾娘的房間的時候,蘇秋月又提醒了他一下,「這樣的事,以後
不要再發生了,否則我可要告訴你乾爹的,到那時,誰也救不了你。」
回到自己的東屋,三個女人還是有說有笑地在談論著什麼,於是就徑直走進
了裡間,兩腿大大伸開,直直地躺在床上。
「……否則我可要告訴你乾爹的,到那時,誰也救不了你。」
乾娘的話又出現在施同的腦海裡。
對呀,你和洪慶的事難道就不怕乾爹知道嗎?想到這,施同又迅速地起得床
來,又急匆匆地離開東屋向乾娘蘇秋月的房間走去。
「我要去幹什麼?要挾乾娘?這不是比洪慶更壞嗎?去告訴乾爹?也不行,
這樣乾娘可怎麼辦?」
施同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確定的辦法。
施同又回到自己東房,坐在門前的古階上,想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決定,什
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要再做了。
但施同有點不甘心,洪慶連自己的二娘都敢上,他又算什麼?干二娘可是乾
爹的女人,是他洪慶的二娘呀?為什麼干二娘會讓洪慶這小子上呢?難道她就不
怕乾爹發現?如果乾爹知道後,會是什麼後果呢?施同知道乾爹對他的兒子可好
了,要遠大於對他的老婆,更大於對待自己,而他到現在還沒有娶親,自己都有
二個老婆了,再加上姑姑和韋姨,而且還不時可以進進管家夫人的肥洞,想起來
自己也算有五個女人了,該知足了。
這樣想下來後,施同的心裡又平靜了許多,不過他還是有點捨不得洪琪,說
真的,剛才的那一個多時辰的交融,都讓自己受用了不少。
但現在想起來又些後怕,老實說,如果乾爹知道了這事,不知道會是什麼後
果。
短暫的激情又過去了,施同又回到往日的生活裡,天天插著姑姑的美穴,不
時也叫韋姨來洪府,或去果園插插她的肉穴,還不時去插柳梅的肥穴,也偶爾插
一下兩個老婆的孕屄,不過這個時候他倒是挺注意,挺小心的。
(八)
三個多月後,吳彩和方琳先後各為施同添了一孩子。
吳彩為施同生了一個女兒,取名為施銀,方琳給施同生了一個兒子,取名為
施株,這兩名都是洪明仁取的。
在此間,洪明仁和他的兒子洪慶果真沒有再來泡吳彩母女倆。
但吳彩母女的肚子是越來越大,施同也不可能再去沾她們,怕動了胎氣,對
孩子不好。
施同也沒有再去找洪琪,倒是洪琪來找過他幾次,但他沒有再像上次那樣,
只是跟洪琪簡單地聊了些心裡話而已。
那給施同消火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紀曉宜、林秀嬌和柳梅的頭上。
因此,吳彩就叫施同的姑姑住進了東房。
但紀曉宜一個人怎麼能滿足得了施同,有時林秀嬌也來緩解一下緊張的局面
。
有時,施同也去柳梅的肥屄裡射上一回,他總覺得搓揉柳梅那碩大的乳房是
那樣的快意。
有了孩子作為紐帶,吳彩母女與施同的感情又恢復到了十個月前新婚的那段
日子。
這天吳彩和方琳的月子剛過,施同又和吳彩母女倆吃起大小通吃的特餐來。
「同兒,看你急的,上衣都沒有脫,就……」
紀曉宜在一邊說著施同。
「姑姑你不知道,同兒等不及了,同兒等這兩個母女屄已等了幾個多月了,
都快想死同兒了。」
施同話未說完,那鋼硬的肉棒已全根插進了吳彩的肉屄裡。
「啊……同弟,你不能輕一點呀,一上來就這樣猛,啊……彩姐都快被你插
破了,啊……」
吳彩雖然在叫喚,但那不是在叫疼,連方琳都知道,那是一種快樂的聲音。
「啊……彩姐,真舒服……彩姐,這幾個月,你好狠心喲,摸都不讓同弟摸
一下,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同弟的嗎?」
「才不想你這小淫蟲呢。」
施同聽罷,又快速地猛插了幾下,然後就把那肉槍靜靜地停在女人的泥水洞
裡,問道:「真的不想嗎?彩姐,一點都不想嗎?」
「同弟,怎麼不動了,你動呀,我……」
「想不想?」
「你這大壞蛋,非得叫我變成淫婦呀。」
「同弟就要讓你變成淫婦,但只是變成同弟一個人的淫婦……說呀,彩姐,
你真的不想嗎?」
「姑姑,你快來管管你的乖侄兒,怎麼就知道欺負我們母女倆。」
說著,吳彩把眼光投向紀曉宜,向她求救起來。
「我哪管得了你們夫妻的事,這幾個月我都被這小子整慘了,你們在一旁也
不幫一下忙,現在倒想我來了,」
紀曉宜對吳彩母女笑了笑。
「好你個姑姑呀,我知道你心疼你的侄兒,你們真不愧是血脈相親呀,合起
來欺負我們母女倆……」
吳彩邊說邊自個兒在下面動了起來,但被施緊緊壓著,施展的空間也很有限
,就只動上一小點。
施同看身下可愛的女人那吃力的樣子,也不再難為她,於是又狂插起來。
隨著肉棒的快進快出,吳彩又再次發出那呢喃的連女人聽起來都有些陶醉的
聲音。
又抽插了三百下,吳彩終於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而施同還是一點也沒有到興
兒。
於是,就叫方琳接著她的媽媽繼續來夾自己的陽物。
當施同進入方琳的體內後,覺得這小老婆的陰穴還是像原來那樣的緊,忍不
住驚歎道:「哦,彩姐,姑姑,小琳的小穴還是像原來那樣,好緊喲……也不知
我那兒子是從哪裡生出來的……啊,好熱,彩姐,快來幫同弟脫脫衣服,同弟受
不了了。」
「活該,誰叫你這樣急了,衣服都沒脫,就……像從沒有吃過似的。」
吳彩用眼色責怪起施同來,但聽那聲音卻是柔情萬千。
吳彩在幫脫去上衣,而施同還是在不停地插著方琳。
「喲,彩姐,小琳的小穴上也長出一點小毛毛來了……哇,真好看,就像剛
出土的嫩苗,嫩嫩的,細細的,絨絨的…真的呀,彩姐,姑姑,你們來看嘛。」
施同邊插邊摸著方琳小穴上那剛長出的稀稀的陰毛。
「你呀,真是變成大淫蟲了,你插就插唄,還叫我們來看什麼?」
紀曉宜用責怪的口氣對施同說:「小琳都十五歲了,還不該生那東西嗎?記
得我十四歲的時候就……」
紀曉宜把話說了一半,才知道說漏了嘴,就立即止住,沒有把後面「生陰毛
」
的話說出來。
施同當然知道他姑姑後面沒說完的是什麼話,他哪放過這大好的機會,於是
就邊插邊對他姑姑說:「哇,姑姑,你十四歲就長出毛毛來了,難怪你那美穴插
起來是那樣的舒服,原來姑姑的美穴天生就是一個淫洞呀!」
只聽到「啪、啪」
的幾聲,紀曉宜在施同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幾下,說道:「你這小沒良心的
,竟然拿你姑姑來開心了,你怎麼變成像一個淫棍似的,姑姑你也這樣說呀。
阿彩,你可要好好的管管你的小丈夫,要不,以後也不知會變得怎樣壞呢。
」
吳彩還在很吃力地在脫施同衣服,因為施同在不停在動著上身,那衣也不怎
麼好脫下來。
「同弟,原來你姑姑十四歲就長小草了,怪不得你姑姑那美穴上的草兒長得
那麼茂盛……哈哈,姑姑,你們倆親姑侄的事我做老婆的怎麼管得了呀。」
「好你個阿彩,居然報復起我剛才說的話來了。」
紀曉宜說完後,幾個人又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屋裡充滿了一片活躍、輕快的嬉戲聲,又夾雜有方琳不停呻吟的叫床聲,組
成了一幅三女對一男的美妙歡樂景象。
這時,吳彩才將施同的上衣脫完。
突然,她看到了掛在施同脖子上的一把精緻的她非常熟悉的長命鎖。
這鎖的一面清楚地刻著一個「華」
字,那華字的周圍是一個圓形框著的,她吃了一驚,又將長命鎖翻到另一面
來看,而另一面清清楚楚地刻著「方亮」
兩個字。
吳彩呆呆地看著那長命鎖,全身顫抖著,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她對這個
長命鎖以及這個鎖上的字和圖案太熟悉了。
「彩姐,你怎麼了?」
施同看到吳彩這樣子,也感到有些吃驚。
「……」
「阿彩,你到底怎麼了?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紀嘵宜也在一旁問道。
「這是你的嗎?……」
吳彩拿著手中的長命鎖問施同,她多麼希望這不是他的,而是撿來的,或者
是別的親戚送他的。
「這是我的呀,我從小就一直戴著的。」
「那這十個月來,為什麼又沒看到你戴?……」
「哦,這段時間我沒有戴是因為我乾爹拿著的,他今天早上才交給我的呢,
還叫我戴著別離身……不信你問我姑姑嘛……啊……小琳,我要來了,啊……」
施同終於在方琳高潮了三次後才在她的體內射出了他那滾燙而稠密的精液。
此時,只見吳彩輕輕地念著:「也許是巧合吧……但願是巧合吧。」
一會又見到她搖了搖頭說:「不可能,決不可能……有一個『華』字還說是
巧合,而再有那『方亮』兩字,就不能說是巧合了……啊,怎麼可能呢,秦管家
不是說亮兒早就沒了嗎?」
吳彩又來到施同的後面,認真看起他的屁股來,嘴裡還自言自語地說:「沒
有,一定沒有,他的左邊屁股不會有那黑黑的胎記的……」
當她看清施同的左邊屁股有一塊很明顯的黑黑的胎記時,只說了一句:「天
啊……」
就覺得兩眼一黑,倒在了床上。
……當吳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這時屋裡只有洪明仁一
個人坐在床邊。
洪明仁見吳彩醒過來後,就假惺惺地對她說:「阿彩,醒過來了?醒過來就
好,你可把大家嚇著了,你這是怎麼了嘛,」
說完,就用手去摸她胸前那兩個大乳房。
「別碰我……」
吳彩大聲地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叫得這麼大聲,這還是她進
洪府快十四年來,第一次叫得這麼大聲。
「幹嘛呀,是不是又要去碰牆呀,那就碰呀,這次你要真碰了,我洪明仁一
定不會攔你。」
洪明仁在一邊抱著兩手,冷冷地看著吳彩。
「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好了的,是不是?」
吳彩聽到洪明仁說這話後,她反而覺得自己不能再上他的圈套,自己一直就
在他安排好了的圈套裡面鑽。
「這只是上天安排的吧,怎麼能說是我精心安排的呢?我洪明仁曾發過誓,
一定要為我的好阿彤雪恥。
十四年的那場大水給我安排了機會,只可惜,我沒有親手宰了方世偉為阿彤
雪恨……你知道嗎?我的好阿彤走時給我留下的話是什麼嗎?」
說著,洪明仁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發黃了的紙,送到吳彩的眼前。
吳彩兩眼閉著,她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寫著什麼,只是冷冷地對洪明仁說道:
「你不覺得這樣也太殘忍了嗎?你還是不是人呀?你難道沒有母親嗎?」
「哈哈,你覺得殘忍了嗎?這樣就好……」
「這樣你就開心了是不是?你就高興了是不是?你就解恨了是不是?我想朱
彤在九泉之下不知是高興還是在咒你呢。」
「這不用你操心,只要我洪明仁現在覺得開心,我的阿彤就一定會開心。」
「洪明仁,你真是費盡心機呀,對我們手無殺雞之力的母女也用得了你花這
樣大的功夫嗎?」
「嘿嘿,不這樣,你吳彩會有這種感受嗎?那我的阿彤可不高興了。」
「你就不怕遭報應?」
「什麼是報應?你這才叫報應,這就是你丈夫做下的報應。
哈哈……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的兒子是施同嗎?就是『思彤』,思念我恩愛
的彤呀。
你知道他的姑姑為什麼叫施芳佳嗎?就是『撕方家』,我要撕碎你們方家。
哈哈哈哈……你和你兒子生的女兒叫『施銀』一個『銀』字,不正好體現了
你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嗎?你的兒子和你的女兒生的孩子叫施株,這當然就是『思
朱』了……還有一個女人為什麼我要叫她韋釵碧嗎?這就是『為彩屄』,不就是
天天為了插你的這塊肥屄嗎?」
洪明仁說完,又哈哈地大笑起來。
「施同……施芳佳……施銀……施株……韋釵碧……多好的幾個名字,有意
思……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哈哈哈哈……」
此時的吳彩也大笑起來,「洪明仁呀洪明仁,你真是煞費苦心呀,也真是太
可笑了,你這樣做,難道你的朱彤就回來了嗎?你都看你把你的兒子變成什麼樣
了?你這樣做,不但朱彤會咒你,而且你的八輩子祖宗都在咒你呢。」
「你有什麼好笑的,被我玩成了這樣,還笑,都成了自己兒子的老婆了,還
跟自己的兒子生了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話呀,這可是開了我們南平鎮的先河了…
阿彩,你的下面癢了吧,來,我們快活一下如何,這麼美的一個美人,只供她兒
子一個人享受,也太不公平了吧。」
說著,洪明仁就去剝吳彩的衣服。
這時,施同、紀曉宜還有方琳從外面走了進來。
「乾爹,我的彩姐醒了嗎?」
方亮邊過來邊問洪明仁。
「醒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會有辦法的,你乾爹可是用了祖傳秘方,你
是不是用你的彩姐來謝謝你的乾爹一下呀。」
洪明仁笑著對方亮說。
方亮看了看吳彩,又沉思了一下才說道:「乾爹,你不是說過不再碰……」
「哈哈,看你急的,乾爹是說著逗你的,這下放心了吧。
好了,你和你的二個老婆好好地玩吧,同兒,但你要注意身體喲,要慢慢地
吃,不會有別人來搶你的。」
洪明仁說完,又笑著走出了東房,出門前又丟下了一句:「阿彩,可要讓我
乾兒子高興喲。」
方亮見吳彩醒了過來,也感到高興。
於是,摸了摸吳彩的頭說:「老婆,你昨晚把你的小丈夫和我姑姑我們嚇著
了,你是怎麼了嘛,突然一下就暈過去了。
要是你有什麼……現在好了,沒事了……老婆,要不要我餵你點奶呀!」
也不知怎麼搞的,方亮今天總是叫老婆,而不叫彩姐。
這在過去吳彩聽來,是很自然的事,而現在聽到自己的兒子叫她是老婆,心
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可又不知是為什麼,自己的下面卻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和衝動。
這種感覺一分是痛苦,還有一分是刺激。
方亮的手已伸進了吳彩的內衣裡,在不停地搓揉著那兩個肥大的乳房來。
吳彩也不好怎樣去拒絕自己的兒子的這種動作,她不能說呀,她能說自己是
他的媽媽嗎?不能,現在還不能。
但她一定要告訴兒子,自己就是他的媽媽,是他的親媽媽,小琳就是他的親
妹妹。
此時,吳彩已被方亮剝了個精光,並壓到了她的身上,兩個小手指在她的蜜
溝處來回不停地搓弄著。
「哇,老婆,你今天的水真多呀!」
真是的,今天怎麼就比原來任何一次都來得多,而且還來得那樣快呢,吳彩
想。
吳彩在盡量地控制著自己,使自己不要過於興奮,但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兒
子,兒子在她的小穴口上又扯又捏,還用嫩手指滑進洞穴裡去挖弄,怎麼不叫她
興奮呢,更何況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兒子在弄她呀。
方亮的肉棒已進入了吳彩的洞穴裡,他是一桿子插到底的,而且龜頭已伸進
了子宮裡。
停了少許,他才動了起來,開始是慢進慢出,過一會就變成了快進快出。
吳彩任憑自己的兒子方亮那粗棒在自己的體內運動著,她沒有像往常那樣看
著方亮,也沒有不時還遞過去幾絲纏綿的微笑。
此時,她在忍受著前所未有的煎熬,這比洪父子一起來插她還要痛苦,她的
眼中慢慢地流出了淚水。
在一旁的紀曉宜也看到了吳彩的反常情態,於是就對方亮說:「同兒,你是
不是太猛了點,你的彩姐可是有一個月沒有得到你的關心了,你也要溫柔點呀,
你看,你都把你的彩姐弄成啥樣了。」
方亮也覺得今天吳彩與原來不大一樣,按理說,一個月了,應該感到無比的
興奮和快樂才對,可是今天她怎麼了,竟然連那動聽的叫床聲也沒有了。
於是,把下面的活停了下來,用一雙細嫩的手捧起吳彩的粉臉,輕輕地問道
:「老婆,是不是一個月沒做了,剛做一次還沒有適應過來?還是同弟太用力了
?」
吳彩用手支起自己的上身,睜開還是淚汪汪的眼,動了動嘴像是要說什麼,
可看到眼前兒子那關切的樣子,自己想要說的話,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只是說句:「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累……」
方亮聽到吳彩這樣說,就把那濕淋淋的傢伙從她的玉洞中抽了出來,又順勢
把在一旁的方琳拉了過來,「小老婆,那你來給老公消火吧。」
方琳還沒有反應過來,方亮那還紅紅的硬硬的陽物已挺到了她的穴口。
龜頭在洞口研磨了幾下後,就只見粗長的鋼槍深深地插入那只長了幾根稀稀
陰毛嫩屄中。
「啊,小老婆,原來你的玉洞早就溪水漣漣了,喔……好舒服……姑姑,你
也準備準備,同兒今天可要來個一箭三雕。」
看到女兒和兒子交合在一起,吳彩已沒有前些日子那種興奮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成了什麼樣的人了,不但自己的身體讓兒子弄來弄去的
,而且還要容許兒子和女兒在自己的面前交歡。
如果偉哥在九泉之下知道這事,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他一定會罵自己是
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是一個放蕩淫亂的女人。
吳彩只覺得一陣揪心的疼痛,她用手緊緊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靠在床頭上。
她把眼睛輕輕地閉上,她要靜靜地休息一下,她也不願再去看自己的一對兒
女那如此愉悅的男歡女愛。
吳彩靠了一會,她只覺得自己一個人在空中飄,也不知道自己將飄向什麼地
方。
一會兒,她彷彿看到她的偉哥在慢慢地向她飄過來,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
拉住他,可是他又逃了開去。
他沒有對她說什麼,也沒有一點責怪她的表情,而是帶著甜甜的微笑在看著
她。
突然一陣大霧襲來,然後她的偉哥一晃就不見了。
「啊,偉哥,你別走,等等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吳彩被自己的大叫聲驚醒了過來,原來剛才自己卻是在夢裡。
(九)
「老婆你怎麼了,我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方亮緊緊地把吳彩抱在懷裡說。
吳彩睜開眼,再次看到方亮胸前那蕩來蕩去的長命鎖,一陣酸酸的味兒從心
裡襲了上來。
她看到外面已是漆黑一團,知道自己已躺了一個下午了。
她就這樣讓兒子抱著,讓兒子在摸她脹鼓鼓的乳房。
再看到旁邊可愛的銀兒心裡更不好受。
「銀兒」,真的是淫亂的產物呀。
吳彩一想到這裡,就不願去看原本自己就很喜歡的女兒,這是女兒?還是孫
女?從自己這方面來講當然可算作是女兒,但從兒子那角度去看她還是女兒嗎?
那她又該叫亮兒是什麼呢?哥哥?啊,這一切都算什麼呀,這是誰的罪過?是自
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不苟且偷生的話,這個女兒不是女兒、孫女不
是孫女的小東西會來到這世上嗎?啊,這一切,難道就是她一個人的錯嗎?不,
最大的錯應是那狗日的洪明仁的,如果不是他只為了一心報仇,安排了這個讓她
痛苦萬分的罪惡之路,這個小人兒也不會出現的。
吳彩又閉上了眼睛,她真的不願意看到這個讓洪明仁叫著是「淫亂兒」
的女兒,那像羊脂一樣白嫩的小臉沒有讓她能多看幾眼,看到她只能讓她增
加離開這醜惡世間的念頭。
「老婆,你怎麼不說話呀,你看我們的小乖乖銀兒好可愛喲,她在對我們笑
呢……」
方亮一邊揉著兩個大奶,一邊柔聲對吳彩說。
「你不要說了……」
未等方亮說完,吳彩就大聲地打斷了他的話。
並掙脫了兒子的擁抱,起床來到梳妝台前穿起衣服來。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你從昨天到現在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方亮也從床上起來,並從後面輕輕地抱住吳彩的腰。
「是呀,阿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兩天我就覺得你和原來不一樣,有什
麼你就跟我和同兒說說嘛,你可不要把我們當外人。」
紀曉宜看到吳彩這兩天的變化,猜想在她的心裡一定有什麼苦,有什麼難言
之隱。
「沒什麼,只是心裡有些悶,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說完就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媽,你去哪呀,我陪你去。」
方琳看到媽媽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放心地跟了出來。
「琳兒,快回去照顧好株兒,媽媽沒事,媽媽想一個人在外面透透風。」
「媽,我不放心你,你有什麼話也不跟同哥我們說。」
方琳的頭靠在她媽媽的肩上,小手在理著她媽媽那柔順的披在肩後的長髮。
「回去吧,媽媽就在這院子裡走走,你看,你的小寶寶都哭了。」
方琳回到了屋裡,進門前她又回頭看了她媽媽一眼。
吳彩在桃樹下吹了一下風,又獨自來到原來住過的小屋。
這小房間已有好長時間沒人住了,自從吳彩娘倆搬出去後這就作為了放雜物
的地方。
這裡除了管家秦天柱來放些東西和取些東西外,平時就很少有人來過,因而
門都沒有上鎖。
吳彩輕輕把門一推,發現上面還掉下來少許的灰塵,她也沒有顧得去拍打它
們,又轉身把門關上。
屋裡原來的小床已不在了,那不知被洪明仁蹂躪了多少次的地方,現在放著
幾張有些破的舊桌子。
看到那個地方,就讓吳彩生添幾分仇恨。
她又把小窗戶打開,看著那黑漆漆的遠方。
可是,她什麼也沒有看到,只聽到讓她同樣憎恨的南江的水流聲。
就是這可恨的南江奪走了她的偉哥哥,也就是這南江給她帶來了現在這一切
的痛苦。
她剛來南平鎮的時候,是多麼的喜歡這南江,喜歡這南江的水,喜歡這南江
的水流聲,那時她覺得這南江的水聲就像一首動聽的歌兒。
可是現在,她又是多麼的憎恨這南江,像恨洪明仁一樣地憎恨它。
她又把窗子關上,她不想在走的時候聽到那可惡的聲音。
吳彩慢慢地從懷裡取出一白布條,看了看,過了一會,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
笑。
這笑是那樣的坦然,那樣的自如,那樣的平靜,那樣的純潔。
這是一種回家的微笑,是一種重逢的微笑,是一種與親人相聚的微笑。
只見吳彩踏上一根小木凳,又從小木凳登上一根不太結實的高長木凳上。
她把白布條穿過房間正中的橫樑,接著把白布條的兩頭放在一起,打了一個
結,再將自己的脖子放在了布條上,並將布條在自己的脖子上繞了一個圈。
吳彩再一次清理自己的秀髮,取出一片不規則的小鏡子將自己照了照,過一
會她又笑了笑,認為滿意了,才把小鏡放進了自己的懷裡。
此時,吳彩的眼前竟出現了琳兒那漂亮的影子,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
琳兒,她只有十四歲呀,「琳兒,原諒媽媽吧,你就好好的做你哥哥的女人吧,
讓哥哥照顧你……」
這時,又有一個幼小的影子躍入了吳彩的眼前,這是銀兒的臉龐,這臉兒讓
她又多了一份痛苦和牽掛,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呀……「亮兒,你就好好照
顧你的女兒吧,她也是你的妹妹呀。」
「偉哥,我來了……」
吳彩兩腳用力一蹬,原本就不很結實的長木凳,被她踢倒在了地上。
此時,她的兩腳是完全騰空的,白布條緊緊地拴住她的脖子。
一會兒,她只感到自己的呼吸已越來越困難,但她的大腦反而覺得達到了一
個快樂的世界,開始感到自己在一個極樂的世界裡飄浮。
她不知道自己將飄和何處,只感覺到前面隱約有一雙手在牽著她,牽著她的
小手向天際邊飄去。
……當吳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三更了。
她睜開眼,看到自己的身邊靜靜地坐著三個人,兩個小生命此時很老實地睡
在她的旁邊。
方琳已是淚流滿面,此時美麗的眼角上都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看到媽媽
醒了過來,一時高興得撲到了媽媽的懷裡,「媽,你就這麼忍心丟下琳兒一個人
在這裡呀?」
「彩姐,是不是我哪裡對你不好了?你就要離我和銀兒而去,是不是還是有
其它什麼原因?」
吳彩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們救我幹什麼呀…我死了比活著好受些。」
「阿彩,你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你也不要把我們當成外人,有什麼事就
跟我們說說,說出來了,大家也能為你扛一些呀。」
一直靜靜在一旁的紀曉宜說話了,從最近吳彩的表情來看,她總覺得這裡面
有一件對吳彩來說很重要的事。
「……」
吳彩看了看方亮,又看了看紀曉宜,嘴唇動了動,但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阿彩,你都看到了,現在只有我們四個大人和兩個還不會說話的小孩,你
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
吳彩欲言又止。
「阿彩你就放心地說吧,剛才同兒還想去叫他乾爹,都被我攔住了,我想你
心中一定有一個秘密,因而我就沒讓他去,你難道不相信我嗎,要不我出去?」
說完,紀曉宜轉身就要走出屋去。
吳彩忙拉住紀曉宜說:「他姑,你別走,我相信你……琳兒,把那箱子底裡
的我們的長命鎖拿出來。」
方琳把床底下的木箱拉出來,用細布擦去蓋上的灰塵,只見她打開木箱,取
出箱裡所有的衣服,在箱子底露出了兩把長命鎖。
「琳兒,拿過來。
他姑,你也過來。」
吳彩又指了指方亮說:「把你那長命鎖也拿出來吧。」
方亮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長命鎖,並把它交給了吳彩。
吳彩把手中的三把長命鎖一字並排地放在床上說:「他姑,你們看吧……」
說完又忍不住抽泣起來。
方亮看了半天,只是看出這三把長命鎖的形狀是一模一樣的,再沒有看出其
它問題來,不過他覺得有點奇怪,就問道:「我的長命鎖,怎麼會跟你們的一樣
呢?」
這時,紀曉宜看了看方亮一眼,說:「同兒,你再看看,沒看到上面還有字
嗎?」
看到三把一模一樣的長命鎖以及上面的「華、富、貴」
三個字,她已經基本清楚眼前這三人的關係了。
紀曉宜又看了看吳彩,說:「阿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琳兒的父親也有一
把這樣的長命鎖,而且上面有一個『榮』字,對吧?」
「他姑……」
此時的吳彩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紀曉宜,大聲地哭了起來。
聽到姑姑說出「琳兒的父親也有一把這樣的長命鎖,而且上面有一個『榮』
字」
後,方亮又認真地看著床上三把長命鎖,口中輕輕地念道:「榮、華、富、
貴。」
此時的他再笨也知道了這其中的緣由了,他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他也不敢再
看著吳彩,而是怯生生地看著他的姑姑。
「同兒,快過來,她是你的媽媽呀。」
紀曉宜把方亮拉到了吳彩的面前。
吳彩一下子就把方亮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輕輕地叫了一聲「亮兒」,就嚶嚶
地哭了起來。
母子倆就這樣靜靜地不知抱了多長時間,直到報曉的公雞破啼而鳴,兩人都
還沒有分開。
這時紀曉宜對方亮說:「亮兒,快叫媽媽。」
此時,紀曉宜也改口不再「同兒」
而叫「亮兒」
了。
「姑姑……我……」
在吳彩懷裡的方亮雙眼迷惑地看著紀曉宜,他怎麼能接受眼前的這事實。
剛剛還是自己的老婆,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的媽媽,還有那在一邊的妹妹。
「亮兒,快叫呀,快叫媽媽,她真的是你的媽媽,還有…這是你的妹妹,」
紀曉宜拉著在一旁的方琳對方亮說。
「……」
方亮欲叫,卻又沒聽到他發出的聲音。
在吳彩抱著他的時候,他不知道想了多少,鬥爭了多少回:這是我的媽媽?
還有妹妹?我卻把媽媽和妹妹給……啊,我還是人嗎?……天已開始亮了起來,
不過在東房,還是能從窗子外能看出那油燈還在亮著,也就是說,東房的油燈已
亮了一個通宵。
就在天剛亮的時候,方亮終於叫了吳彩,他的那一聲媽媽,讓在場的幾個女
人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方亮也哭了,但他這一次是把頭深深地埋在紀曉宜的懷裡,此時他也知道,
抱著自己的女人不是他的親姑姑。
一會兒,方亮把頭抬起來,輕輕地對紀曉宜說:「姑姑,你永遠是我的好姑
姑,永遠是亮兒的姑姑。」
聽到這裡紀曉宜的淚水大顆大顆地掉在了方亮的頭上,她現在感到很高興,
高興自己原來對方亮的教育沒有白費,高興自己的將來有了一個依靠。
屋裡的幾個人又談了好長時間,吳彩把自己的打算和計劃說給了大家聽,得
到了大伙的一致同意。
紀曉宜也完全站到了吳彩一家人的這邊來,雖然自己是洪明仁從青樓裡救出
來的,但救她出來是為了達到他個人的目的,完全是在利用她。
而且她認為,像洪明仁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不知將來會對自己怎麼樣。
想到這裡紀曉宜也就死心塌地跟著吳彩了,再則,方亮從小就跟她在一起,
她對方亮也有了很深的感情,特別是她非常喜歡方亮下面那一根長而大的寶物,
那讓她如癡如醉的寶貝。
想到這裡,紀曉宜的下面不禁發癢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方亮當然也就沒有再跟吳彩和方琳睡在一起,而是天天跟紀
曉宜在狂歡著,方亮總是把紀曉宜插得嬌聲不斷,每當聽到這充滿激情而刺激的
叫聲,在另一間屋的吳彩和方琳蜜洞也都忍不住流出淫水來。
自從母子、哥妹的關係確定後,方亮也就沒有再要吳彩和方琳了。
可是,這讓兩個女人反倒不習慣起來,原來天天都有一根大肉棒來消自己的
火,而現在下面的肉洞卻天天空著的,幾天下來,兩個女人都忍不住在夜裡把自
己的小手指伸進了下面的肉洞裡。
但這小手指怎麼能比上方亮那強壯的分身?可是這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再
叫兒子來插自己的媽媽,來插自己的妹妹呀。
所以,兩個女人也只好忍受著這前所未有的跟之前洪明仁折磨她們時那完全
不同感受的煎熬。
幾天過去了,方亮和每個人都在各自準備一切,他們在等待時機。
這天,是方亮和吳彩、方琳「結婚」
一週年的日子。
早上,方亮跟洪明仁說要他過去一起慶祝一下。
當時,洪明仁聽到後很高興地說:「哈哈,很好,是該到慶祝一下的時候了
,同兒,看來你跟你的兩個老婆還不錯嘛,都有很深的感情了吧?……哦,同兒
,你叫乾爹過去,不會沒有什麼表示吧,是不是想在這個時候再感謝你乾爹一次
?」
「干……乾爹,」
本來方亮不願再叫洪明仁乾爹,可是這關係到媽媽的那個計劃,他現在又不
得不叫乾爹,「……乾爹,你不是答應同兒不再……」
「哈哈,看你急的,乾爹只是說說罷了,你乾爹我還缺女人嗎?乾爹只是在
試探你對自己的老婆好不好。
這下好了,乾爹放心了,我的乾兒子就是這樣有情有義的人……哦,對了,
你的週年婚慶什麼時候開始?要不要我叫你的兩個乾娘也來慶祝一下?」
聽到這裡,方亮馬上就說:「乾爹,不用麻煩乾娘她們了……」
說到這,方亮都覺得有點說漏嘴了,要慶祝的話,乾娘怎麼能不來呢?於是
,忙改口說道:「同兒的那地方也不大,就不驚動乾娘她們了。
再則,我娶了彩姐她們母女倆,乾娘她們都說我了呢。」
「她們又怎麼說你了?」
「說我不安份,不是一個好孩子,哪能把母女倆一起娶了的。」
「你不會說,這是你乾爹送給你的嗎?」
「我說了,可是干三娘還是說:『還不是你自己願意的呀,如果你不願意,
你乾爹會硬塞到你的懷裡?』
當時,我就覺得干三娘對我總是有看法,所以,我想……」
「好吧,就不叫她們去了,下午就我一個人去吧。
你先去吧我還有點事。」
洪明仁剛說完,方亮就快步走出門來,到自己的東房門前時,才緩過氣來,
此時,他覺得自己的心跳是那樣的急促,好像到了嗓子眼似的。
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呼了出來,如此幾下,等到平靜了許多後
,才抬腿邁進了自己溫室。
(十)
方亮進得門時,只聽到從裡屋傳出幾聲笑聲。
他又輕輕地向裡屋走去,剛到門前就看到一個熟悉而又無比美麗的裸身出現
在他的眼前。
原來,是吳彩在裡屋試穿新做的衣服,紀曉宜和方琳在一邊抱著孩子。
方亮倚在門邊都看得發呆了,屋裡的三個女人沒有發現方亮進來。
方亮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已迅速地立了起來,不知是什麼原因,他竟走過去,
把赤裸的吳彩緊緊地抱住,並開始摸那胸前的兩個大奶。
吳彩突然覺得有一個人把自己抱住,嚇得「啊」
地大叫了一聲,回過頭來時卻發現是自己的兒子方亮。
她忙對兒子說:「亮兒,你幹什麼呀?」
聽到媽媽叫了一聲「亮兒」
後,方亮也突然清醒過來,他不禁為自己所做出的動作感到萬分的羞愧。
於是,紅著臉對媽媽說:「媽媽……對不起……你太美了,剛才是你的美把
亮兒迷住了,我……」
「你快放手呀……」
吳彩又紅著臉對兒子說,而且她明顯地感覺到兒子那大陽物硬硬地頂在自己
的屁股溝裡。
此時的她不禁顫抖了一下,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身迅速地傳遍了全身,肉洞
也開始騷癢了起來。
可是,她還是理智地掙脫了兒子的擁抱,並迅速地用床上一條枕巾擋住了自
己的下身。
紀曉宜抱著的是施銀,她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忙將方亮拉出了裡屋,對他說
道:「你吃錯藥了?那是你媽,以前你……那是不知道,不知者不為罪,可是,
剛才你怎麼能……?」
「姑姑,亮兒錯了……可是剛才亮兒確是被媽媽迷住了,所以才……」
「你呀……」
紀曉宜用手指在方亮的頭上點了一下。
這一點,又激起了方亮的慾火,只見他又把紀曉宜緊緊地抱住,並把她壓在
了媽媽和妹妹睡的床上。
「你要幹什麼呀,這大白天的……」
「姑姑,大白天的我們又不沒做過……」
「不行的,你媽媽和妹妹都還在裡屋呢……」
可紀曉宜話還沒有說完,方亮的巨棒已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肉穴裡,並快速地
抽插起來。
「啊,你這孩子……阿彩……小琳……你們在裡面可別出來,啊……小冤家
你輕點……啊……」
沒到一百下,方亮就讓紀曉宜來了第一次高潮。
紀曉宜從未感到方亮如此猛烈過,她本來想忍住讓自己不要叫出聲來,可是
怎麼也忍不住,而且「啊,啊」
地叫得比平時還要大聲。
裡屋的兩個女人聽到了這如此激烈的叫床聲,哪還忍得住,也已是春潮氾濫
了,那淫水正不停地從胯間往外流著。
吳彩的臉更紅了,她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背向著女兒,又慢慢地穿起衣服
來。
方亮又猛插了幾百下後,才將滾熱的精液噴射在紀曉宜的肉屄裡。
此時,紀曉宜也高潮了三次。
下午,洪明仁如期來到了東房,他還特意叫伙房把晚宴做得豐盛些。
慶宴開始時,洪明仁安排方亮坐在他的左邊,讓吳彩坐在他的右邊,紀曉宜
和小琳坐在他的對面。
酒過三巡後,方亮開始敬起酒來,他提著小酒杯,對洪明仁說:「乾爹,同
兒敬你一杯,謝謝你的養育之恩。」
「好,這才是知恩圖報的好乾兒子。」
洪明仁二話不說,就把方亮敬的酒一飲而盡。
「乾爹,同兒再敬你一杯。」
「這一次,你又謝乾爹什麼呀?」
「謝謝乾爹給了同兒兩個好老婆。」
「嗯,好,乾爹就願意做這好事,乾爹願飲這杯酒。」
說完,只見洪明仁將頭一仰,滿滿的一杯酒又進到了他的肚中。
他又反問方亮:「同兒,你的兩個老婆對你好不好呀?」
「乾爹放心,她倆對同兒都挺好的。」
「怎麼個好法?」
「……」
「是不是天天讓你一起插?」
「……」
「乾爹給你的這兩個母女屄還好插吧?」
「……」
聽到這裡,方亮開始升起怒色,在一邊的紀曉宜看到後,忙用手在方亮的大
腿上擰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動,這樣會壞了計劃了好幾天的精心安排。
「老爺,我也敬你一杯。」
紀曉宜怕洪明仁看出其中的問題,忙把滿滿的一杯酒送到了洪明仁的面前。
「哈哈,同兒姑姑敬的酒,做乾爹的當然要喝了。」
如此一二十杯後,洪明仁已醉了,只見他一下就倒在他右邊吳彩的懷裡,屋
裡的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都知道,就這幾杯酒是醉不倒洪明仁的,這一定是他們
在酒裡放的藥物在起作用了,大家都不禁從心裡升起一陣喜悅,特別是吳彩,她
早就盼這一天的到來。
此時,洪明仁的兩手在吳彩的下身亂摸著,嘴裡還不停地說:「秋月,你怎
麼還不脫褲兒,你的老公可等不及了……你快點,我要進來了……」
吳彩不知道怎麼辦,向紀曉宜和方亮她倆看過來,紀曉宜搖了搖頭,意思是
叫她別動,先忍一下,等到洪明仁完全不省人事的時候再動手。
可是,洪明仁就是半醉半醒的,此時,他的一隻手已伸進了吳彩的內褲裡,
並且吳彩明顯地感覺到,有一根手指已進入了她的肉穴裡。
這時紀曉宜向方亮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叫他去把中午準備好的繩子拿來,
一旦等到洪明仁不省人事的時候,就立即把他捆起來,再作下一步的處理。
正當方亮從裡屋拿出繩子的時候,洪明仁卻從吳彩的懷裡慢慢地抬起了頭來
,並醉意醺醺地看著方亮說:「同兒,你拿繩子來幹什麼呀?」
「沒……沒……幹什麼。」
方亮以為洪明仁快不行了,因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洪明仁喝下了不少於二十
杯的藥酒,為什麼現在還是沒有倒下呢?這時聽到洪明仁在問他,他都不知道怎
麼來回答了。
「老爺,你的眼花了吧,這哪是繩子,是我平時做針線活的布條呢。」
在一邊的紀曉宜忙對洪明仁說。
這時,只見洪明仁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地對屋裡的人說:「行了,不要再演
戲了。」
接著,伸手大聲地拍了兩聲,向門外叫道:「秦管家、慶兒,你們進來吧。
」
隨著洪明仁的兩聲大叫,只見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人,一個就是秦管家,另一
個可不是洪慶,而是洪明仁的三太太孫家慧。
進來的兩個人手裡一人提著一把獵槍,並且槍管一進來就對著了方亮他們四
個人。
洪明仁見到來的除了秦管家之外,還有一個不是他叫的兒子洪慶,而是自己
的三老婆,忙向秦管家問道:「秦管家,怎麼慶兒沒來?」
「少爺他在二太太那裡。」
秦管家答道。
「這小子,又……」
後面的話,洪明仁沒有說出來,他想說,又去找他二娘快活去了的話,但在
這麼多人的面前,他還是不能說出來。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上了他的二太太,但他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太寵他的
兒子了,這可是他洪家的獨苗呀,在傳宗接代和女人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前者。
不過,他見到進來的還是他的人,雖然孫家慧有時對他不冷不熱的,但總歸
是他的女人。
洪明仁看到兩隻黑黑的槍口對著方亮他們四個人時,才哈哈地大笑兩聲說:
「同兒,我對你可是像親兒子一樣呀,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不惜為了你的兩
個老婆,來害你的乾爹呢?只可惜呀,你給我喝的可不是下了毒藥的酒喲,要不
我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
「……」
方亮被這突來的變故弄暈了,也嚇壞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洪明仁
,只是怒怒地看著他。
方亮暗想,他們四人設下的圈套,怎麼就被這傢伙識破了呢。
這時,洪明仁走到方亮的面前,一手狠狠地揪起他的衣領說:「你小子,我
養了你十多年,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竟敢毒害你乾爹,我養一條狗也會對
我多搖幾下尾巴。
是不是知道了你的大老婆就是你的媽媽呀,這不更好嗎?你要感謝你乾爹才
對呀,天底下有誰能搞自己的媽媽的,可是你方亮卻做到了,你不但搞到了你的
媽媽,還同時插了自己的妹妹。
不但如此,而且你還把自己的媽媽和妹妹當成了自己的老婆,這可是盤古開
天以來沒有過的事,天底下有誰能做得到,可是你方亮做到了,哈哈哈哈……」
說完,洪明仁又大笑起來。
「你……」
方亮聽到了洪明仁的這番話後,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還想讓你乾爹死呀,這下可不是我死了,要死的可是你們這四個不
要臉的亂倫賊子。」
洪明仁走到吳彩的面前,一隻手就伸進了她的懷裡,當著眾人的面就摸起吳
彩的兩個大奶來。
吳彩剛想要反抗,可聽到洪明大聲地對她說:「阿彩,你可要老實點,要不
然我三太太和秦管家手上的槍管可不是吃醋的喲。」
聽到這話後,吳彩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了,她想:自己受辱沒什麼,但亮兒可
不能有什麼三長兩短,要不,在九泉之下的偉哥是不會原諒她的。
洪明仁抓住了吳彩的這一弱點,就變本加厲地做也更讓吳彩受辱的動作來,
只見他的另一支手又伸向了吳彩的大腿根處,說道:「吳彩呀吳彩,你真是世上
最淫蕩的女人了,你真不要臉呀,你這騷屄是不是找不到人來插呀,怎麼讓自己
的兒子插呢?如果實在癢得很的話,可叫我和我的慶兒兩個來給你解渴嘛,為什
麼偏偏要做出這種天地不容的事來,這下好了,你們母子不但做了,還生出亂倫
『銀兒』來了,你怎麼去見你的列祖列宗呀。」
吳彩咬著牙,一句話也不說,此時的她非常清楚,自己說了也沒有用,只會
增加自己的痛苦。
於是,她閉上了眼,任憑洪明仁怎麼說她,怎麼弄她。
「還有你,」
洪明在吳彩的身上弄了一陣後,又來到紀曉宜的面前,說道:「我把你從苦
難裡救了出來,你不思報答我的恩情,卻還要跟這三個亂倫男女一起來害我。
這回我定不會饒了你的,等我收拾完這三個母子後,再來處理你這賤貨。」
說完,在紀曉宜的屁股狠狠地打了兩巴掌。
洪明仁又來到方亮的面前,對他說,「怎麼,不想當我洪明仁的乾兒子了?
我把你養了這麼大,就來害你乾爹?你是不是把我害死了,你就好放心地快快活
活地搞你的媽媽和妹妹了?你想這樣一個沒良心的人,天不會幫你的。
你以為你們的計劃是那樣的完美了?如果你們這樣容易得手的話,我還是南
平鎮的洪明仁嗎?」
洪明仁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後,又把它放到了桌上,又對吳彩
幾個人說:「到了現在,我再留你們也沒什麼意思了,我的大仇也報了,你們也
該回地獄去了。
不過我洪明仁也要讓你們幾個死個明白。」
洪明仁拿起剛才方亮給他倒酒的壺說:「這裡面裝的可真的是好酒呀,你們
都沒想到吧?那天晚上,你們在這屋裡密謀害我的計劃,可全讓我聽到了……你
們給我下的毒酒,昨天晚上就被我偷偷地換成了美酒,而你們喝的才是真正的毒
酒。
哈哈哈哈………」
只聽到洪明仁大笑幾聲後,又說:「親愛的阿彤,我終於替你報仇了,你就
安心地升到極樂世界去吧……」
未等洪明仁說完,就只見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這一突變,把在場的吳彩、方亮、紀曉宜和方琳都弄得莫名其妙,好一會他
們都不敢動一動,因為兩隻黑洞洞的槍口還是死死地對著他們的,都以為洪明仁
又在搞什麼新花樣。
這時,只聽到孫家慧對秦管家說:「秦管家,還不把他給捆起來?」
說完,並放下了手中的獵槍。
秦天柱拾起剛才放在地上的繩子,五花大綁地把洪明仁捆在了一根木柱上。
孫家慧慢慢地向吳彩她們四人走了過來,並對她們說:「阿彩,你們不用怕
了,一切都過去了,這狠毒的傢伙今天終於完了。」
說完,又把身邊的方亮緊緊地抱在懷裡。
方亮還弄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只覺得自己的頭靠在了兩個大肉團之間,
軟軟的,暖暖的,不覺得一陣快意襲上心頭,下面的老二也迅速地立了起來。
因為這是孫家慧第一次抱他,在一個新鮮的肉包上,自然會產生這種感覺。
這時,孫家慧也覺得自己的下身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對於一個三十三歲
的過來的女人來說,她很清楚頂著自己的是什麼,一朵紅霞升上了她的粉臉。
孫家慧只得把方亮推開,並輕輕地對他說:「你真是一個大色狼,連自己親
姑姑也有這種念頭。」
此時的方亮真是丈二和尚摸著頭腦了,一會是槍口對著自己,一會又是自己
的姑姑,他知道,紀曉宜這個當了他十多年的姑姑,可是不是真的姑姑,這時候
卻來了一個親姑姑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才的一切,也把吳彩幾個女人弄
得糊塗了,可是現在她們卻清楚地看到洪明仁是被死死地綁住了。
吳彩忙向孫家慧問道:「三太太,這到底是……」
未等吳彩說完,孫家慧就把話接了過去說:「阿彩,不要叫我三太太,此時
的我已不是洪家的三太太了,我就是我,是孫家的女兒,是我侄子的親姑姑。」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向方亮指了過去。
此時的吳彩更是感到奇怪了,眼前的這個人不就是她的亮兒嗎?怎麼又成了
她孫家慧的侄子了,於是,用一種疑惑的眼光看著孫家慧。
這時又聽到孫家慧說:「他其實不是你的兒子,既不叫施同,也不叫方亮,
而是叫孫明,他是我親哥哥孫家福的兒子。」
聽到這,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吃驚,都像是在霧裡一樣。
而秦天柱除外,因為他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不過他也是在今天中午時洪明仁
還沒有來東房的時候,孫家慧告訴他後,他才知道的。
正因為他知道了這裡的秘密後,才發現洪明仁是一個多麼毒辣的人,才改變
了他對洪明仁的看法,改變了他對洪明仁百依百順的做法,才倒向了孫家慧這邊
來,對付洪家父子。
也正是因為有了秦天柱的加入,孫家慧才能完成剛才的一切。
孫家慧慢慢地走到剛才還沒有吃完的餐桌邊,坐在了剛才洪明仁坐著的正席
上,對在場的所有人說出了這其中的故事來。
孫家慧有一個哥哥,叫孫家福,在她嫁來洪家一年前,她哥哥娶了一個漂亮
的嫂子,叫楊翠竹,就在她來洪府的前一個月,她嫂子為她們孫家生了一個大胖
小子,取名叫孫明,孫家的男女老少都非常的高興,她孫家慧當然也高興,於是
就天天來看小侄子,幾乎是每天都要來抱上一抱,有時還為小侄子換換尿布什麼
的。
那時她清楚地記得小侄子的右邊屁股上一塊很大的黑黑的胎記。
後來,孫家慧還常常回娘家去抱抱自己的小侄子,當她生洪麗後,才很少的
回去。
就在南平鎮發大水後不久,她突然聽到她的侄子失蹤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受到的打擊很大,因此而消沉過一段時間。
那一年孫家慧十九歲,洪麗剛滿一歲,而她的侄子孫明剛上三歲。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才慢慢地淡忘了這事。
孫家慧來到洪家後,聽說洪家的果園很好玩,就想去,但都被洪明仁回絕了
,說一個洪府的三太太到處亂跑成何體統。
所以孫家慧也就沒有來過果園。
到她來洪府的第八年,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帶著洪麗到洪家果園,這天洪明
仁正好去縣城談生意去了,她是要秦管家帶她們來的。
當孫家慧來到果園的時候,發現在果園裡的施同很像她的侄子孫明,於是就
詢問起來,通過交談後,她更覺得施同像自己的侄子,像極了,於是她就想讓施
同脫褲子下來,看看他的屁股上有沒有那她還記憶猶新的黑胎記。
正當要脫施同的褲子的時候,洪明仁出現了,還嚴厲地訓斥她,說她怎麼亂
跑到這裡來,一點都注意一個洪家太太的身份,沒有記住他洪明仁說的話。
就這樣,孫家慧又只好帶著洪麗回到了洪府。
後來,每當「施同」
來洪府的時候,孫家慧都注意地觀察著,但直到他娶了吳彩母女並都生下小
孩後,她也沒有發現那個黑胎記。
直到幾天前,吳彩看到「她兒子方亮」
屁股上那個胎記的晚上,孫家慧才發現「施同」
屁股上的黑胎記,這時,她才確信「施同」
就是她的侄子孫明。
當時,吳彩的一聲「天啊」
她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她也幾乎在窗子外大叫「天啊」
了,只是她及時封住了自己的嘴,才沒有使自己叫出聲來。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孫明會在這裡,而且還是洪明仁的乾兒子,洪明仁還
把吳彩母女許配給了他,洪明仁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裡面會有什麼秘密呢?她
當然認識吳彩,也知道她是方家的少奶奶,但洪明仁告訴她,吳彩是他洪明仁好
心收留下來的。
所以,這洪家和方家之間的仇恨,孫家慧一點都不知道。
孫家慧知道了「施同」
就是孫明後,就想找個機會告訴哥哥,而且天天都在暗中觀察著東房的一切
。
可是,還沒有等她找到機會把這一切告訴哥哥的時候,又發現了一件讓她一
時也不能離開洪府的事,那就是侄子和吳彩他們「復仇」
的計劃。
因為,當時她也發現洪明仁在窗外偷聽,一定也發現了侄子他們的計劃,如
果孫明他們要實施計劃的時候,洪明仁一定早有準備,她得在暗中幫助他們,當
然,她一刻也就不能夠離開洪府了。
孫家慧想把這一切告訴侄子和吳彩他們,然後一起來對付洪明仁。
可是她又想,他們會相信她嗎?會不會認為是洪明仁派來的,這樣弄不好反
而壞了大事,很可能全部反被落入洪明仁的手心,於是,還是確定在暗中助他們
一臂之力。
那天,當孫明從洪明仁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孫家慧又看到洪明仁把洪慶和秦
管家找了去,而且知道了洪明仁的下一步安排。
當秦管家要到東房來換毒酒的時候,孫家慧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此時,孫家慧不得不把這其中的一切告訴了秦天柱。
老實本分的秦天柱聽到這一切後,他都驚呆了。
他真不敢相信對他這麼好的洪老爺會是這樣一個人。
是這樣一個狠毒而陰險的人。
秦管家只聽到洪明仁告訴他,今天晚上他的乾兒子施同要害他,當時他想,
老爺對干少爺這樣好,干少爺為什麼要反過來害他呢,他當然要幫老爺了,再則
老爺要他做的是把那壺毒酒換成一般的酒,然後,叫他和洪公子提槍前在東房外
等候,聽到他在裡面發話後,就提槍進去助威。
孫家慧又告訴秦管家:「你那支槍裝的是假火藥,要不一會你自己看吧。」
秦管家聽到剛才的一切後,自己手上的槍管裡裝的假火藥也是很正常的了,
他知道洪明仁也在防著他,不放心他,讓他和洪慶一起去,只不過是多一個人頭
罷了。
孫家慧把她帶的麻醉藥酒交給秦天柱,讓他把那毒酒換出來,她現在還不想
讓洪明仁死,她想知道洪明仁為什麼要把她哥哥的兒子弄到這裡來,為什麼要把
吳彩母女都許配給孫明。
秦管家換好酒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著洪慶來叫他,孫家慧在暗中觀察著
一切,她也有些擔心秦管家,怕他一時反悔,如果這樣的話,那一切就全完了。
到了洪明仁去了東房後,孫家慧也沒有發現秦管家出過他的房間,到這時,
她才放心下來,覺得秦天柱這人還是有良知的。
當洪慶提著兩把獵槍來找秦管家的時候,秦天柱正上茅側去了,當時柳梅也
不在房間裡,要不洪慶還想在柳梅的肥屄裡插上幾下呢。
洪慶等了秦管家一會後,也沒見到他的人影,只見到桌上放著一壺酒,於是
他就倒上幾杯,自個兒喝了起來。
他平時來找柳梅的時候,也經常和秦管家一起喝酒,有時還邊喝邊操,他覺
得這樣更來勁。
當秦管家回房的時候,洪慶已倒在了桌下,七孔出血,一命嗚呼了。
看到這一切,秦管家嚇壞了,他害怕得在門邊直囉嗦,直到孫家慧進來的時
候,他才說:「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秦管家,我知道不是你害的,是他自己喝的。」
孫家慧安慰著秦天柱說。
兩人把洪慶拉到門後,又用一塊舊床單把他蓋上。
孫家慧對秦管家說,等到洪明仁問起他的時候,就說他到他二娘蘇秋月那裡
去了。
其實,孫家慧和秦天柱都知道洪慶插過蘇秋月的事,這事實際上洪明仁也知
道。
當秦天柱檢查兩支槍的時候,確實發現有一支槍裡上的是假火藥。
他不禁恨恨地說了一句:「這老東西。」
孫家慧說完這些的時候,洪明仁也漸漸地甦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洪明仁首先發現自己已被五花大綁了,到現在他知道自己輸了,剛
才自己的兒子洪慶沒有進來的時候,他就有些預感,但他想不到的是秦管家和三
太太兩人都背叛了自己,他不禁向兩人問道:「你們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這是你自己把你兒子送上絕路的,我們沒有做什麼,什麼也沒有做,一切
都是你洪明仁報應。」
孫家慧盯著洪明仁恨恨地說。
這時,吳彩也過來狠狠地踢了洪明仁一腳,說道:「你也有今天,我問你,
我的兒子在哪裡?」
「哈哈……反正我阿彤的仇也報了,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跟你們說說也無
妨。」
洪明仁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說。
「你的仇報了嗎?你都把你的兒子害了,自己給自己加了仇,洪明仁,你為
什麼把我哥哥的兒子偷了來,你害得我們一家……」
孫家慧說到這裡,開始哽咽起來。
「我本來也不想這麼做,但誰叫你哥哥的兒子屁股上也有那一個黑黑的胎記
呢,要想達到我的目的,我也只有這麼做了,再說了,你的侄子不是好好的嗎?
他什麼也沒有少,反而多了一對母女老婆,你應該感謝我洪明仁才對呀,為什麼
還要來害我呢?我對你孫家慧也不錯呀。」
洪明仁也不管什麼一口氣說了很多。
停了一會,他看了看吳彩後,又接著說:「我救你吳彩的時候,你兒子就死
了,而我把他身上的長命鎖掛在了孫明的身上而已。
讓你承擔著亂倫的痛苦,果然在情急之中,你誤把孫明右邊屁股的胎記當成
了你兒子左邊的了,哈哈……」
說完,洪明仁大笑起來。
這時,吳彩也顧不得許多,就一下子拔下了孫明的褲子,果然看到那黑黑的
胎記是在孫明的右邊屁股上。
只聽吳彩輕輕地說了聲:「偉哥,我們的兒子真的和你走了,你找找他吧,
別讓他在河裡一個人遊蕩……」
話還沒說完,人卻已泣不成聲。
這時,只見孫明走過來,把吳彩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說:「老婆,如果
你願意,就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吧。」
聽到這話後,孫家慧盯了孫明兩眼,說:「你又讓你的老婆痛苦呀,你認了
她這個媽媽了,又還要她當你的老婆?」
此時,洪明仁再次哈哈地大笑起來。
************幾天後,孫明接管了洪家的產業,把洪府的門牌
換成了孫府的門牌,並把自己的父親孫家福和親媽媽接了過來,親人相見,不禁
又抱成一團,淚流滿面。
當楊翠竹的兩個大奶頂到兒子孫明胸脯上的時候,孫明的老二卻迅速地立了
起來。
他忙推開媽媽,拉著吳彩和方琳進入了原是洪明仁的主臥室。
孫明拉著吳彩和方琳進門後,門也顧不得關,就把吳彩緊緊地壓在了床上,
並叫方琳在一邊幫著脫衣服。
當吳彩的內褲剛一脫下,孫明的長槍就已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肉穴裡,並快速
地抽動了起來。
「啊……亮兒……哦,不是……啊……小明,你輕點呀,你要把我插破呀,
啊……」
「彩姐,你喜歡我叫你媽媽是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叫你媽媽,你
就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好了。」
「胡說,才不要你當我的兒子呢,我要你當我的小郎君,當我的小男人……
啊,小郎君,你今天好厲害喲,啊……」
「小琳,你還呆在那裡幹什麼呀,還不快來,難道你不想你老公的這個寶貝
呀?」
方琳看到媽媽跟男人大戰,又聽到孫明的這話後,肉洞早就流出了淫水來,
不自覺地脫光了身上衣物,有點不好意思地躺在了媽媽的旁邊。
孫明看到自己的小老婆也加入進來後,忙將肉棒從吳彩那淫水氾濫的蜜穴中
抽了出來,又一下子深深地插進了方琳那剛長出一點毛的嫩穴中。
方琳已有一段時間沒有被孫明插了,此時,孫明一上來就一竿子插到底,還
真有些受不了,不禁「啊……」
地大叫一聲,直到孫明再抽送了十幾下後,才有了和原來一樣快樂的感覺。
等到方琳高潮了兩次後,孫明又把肉槍從方琳的嫩穴中抽出,又一下子插入
吳彩的肉洞裡。
好長時間沒有干母女屄了,此時的孫明覺得是那樣的快意,沒多久,他就把
濃濃的精液噴在了吳彩的子宮裡。
從裡面傳出吳彩和方琳的浪叫聲把外面的人弄得都不好意思起來。
楊翠竹不禁臉紅地輕輕為兒子關上了門。
第二天,孫明在大廳裡為自己和吳彩、方琳舉行了隆重的婚宴,他要好好地
大辦一下,好好地慶賀一下,他要讓吳彩和方琳公開成為他孫明的老婆。
雖然孫明不斷地讓吳彩達到高潮,但吳彩總覺得現在沒有以前那麼刺激,那
麼亢奮了。
也許以前孫明在插她的時候,她覺得是兒子在插她,有一種亂倫的禁忌刺激
感。
現在知道孫明已不是自己的兒子後,那一份感覺反而沒有了,那一種刺激沒
有了,那一種奮亢也沒有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真正是一個壞女人,一個內心
本質很淫蕩的女人。
她現在想起前些時的事,也就那知道「施同」
是自己的兒子「方亮」
後,還要跟她抽插而上吊的事,感到好笑起來,這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以前總認為自己是一個好女人,是一個從一而終的好女人,是一個循守三從
四德的好女人。
但現在想起來,根本就稱不上什麼好,而且壞極了,因為,如果孫明在插她
的時候不叫她是媽媽,她都很難有快感,很難達到高潮。
後來孫明也發現吳彩喜歡在他抽插的時候,叫她媽媽,每當他一叫媽媽,就
發現吳彩的肉洞在不停地收縮,高潮也來得快些,來得強烈些。
所以只要孫明要吳彩的時候,他都在不停地叫著:「媽媽,明兒的棒棒進來
了,明兒的陰棒進到媽媽的浪穴裡了。」
、「明兒的插到媽媽的子宮裡去了。」
……「明兒射在媽媽的美穴裡了。」
而吳彩也像上了癮一樣,也在不停地說道:「明兒,媽媽的好明兒,你插得
媽媽好爽。」
、「明兒,你輕點嘛,你要把媽媽插破呀。」
、「明兒,你的小弟弟插得媽媽好脹喲。」
、「明兒,你真會插,媽媽又升天了,啊……」
施銀也早已改名為孫思煒,施株也改名叫孫思亮,這是孫明的建議,這意思
對吳彩來說自然是明白的。
因此她和女兒也是好生侍候著孫明,只要孫明高興,孫明願意,不管是什麼
時候,在什麼地點,用什麼姿勢,她和女兒都滿足他。
有一次,母女倆還疊壓在一起,她在下女兒在上地讓孫明從後面插她們的四
個洞。
那一次孫明是按從上到下的順序依次往下插的,先是插方琳的菊花穴一百下
,然後插方琳的小嫩穴一百下,接著把肉棒從方琳濕淋淋的嫩穴裡抽出來,插進
了吳彩那緊緊的屁眼裡又抽插了一百下後,最後才插進吳彩的肉穴中,直到把熱
流灑在了她的子宮裡。
那一次,孫明也感到十分的快意,十分的刺激,於是後就常常採用這種方式
來取樂。
吳彩和方琳的肚子又開始慢慢大了起來,十個月後,吳彩又給孫明生了一個
兒子,而方琳給孫明生了一個女兒。
孫明沒有讓洪明仁死,他覺得洪明仁還是把自己養了這麼大,雖然這是有目
的的,但孫明還是感激他給了自己一對如此艷麗的母女老婆。
因此,孫明把洪明仁關在了洪家地下倉庫的一間小屋裡。
這是一間非常牢固的房間,窗子都是安有鐵條的,要想從裡面逃出來,那是
絕對不可能的,比上天還難,真是一間「地牢」。
不過孫明找了幾本經書給洪明仁在「地牢」
裡看,讓他從內心裡洗刷自己的罪過。
孫明還是叫蘇秋月為干二娘,還是像對待真正的乾娘一樣對待她,也時常叫
她去照顧洪明仁,有時一個月去兩次,有時也多去幾次。
孫明非常清楚,如果洪明仁沒有女人,那還不如叫他死了的好。
孫明還是把紀曉宜當成他的姑姑,但不是一般的姑姑,因為他時常要在他這
個姑姑的浪穴遊走、耕耘。
紀曉宜也越來越喜歡她這個「侄子」
了,而且還習慣了在孫明插她的時候說的「姑姑你的騷穴好緊」
、「姑姑你的嫩穴我好喜歡」
的亂倫之類的話語,她覺得這樣好刺激,好興奮,她已完全喜歡上了這種似
亂倫而又非亂倫的交合。
秦天柱仍是當他的管家,不過這時候他已成為真正的管家了,而且不再是洪
家的管家,而改成了孫家的管家。
他的柳梅還是當她的內管家。
秦天柱當了真正的管家後,也很賣力,處處都盡心盡責,孫明很滿意,也很
放心,他也時常去安慰柳梅,不過他是真正讓柳梅快樂。
而當離開了床戲之後,孫明從不在眾人面前讓柳梅為難,還是很尊重她的。
為了不讓別人說閒話,孫明每次都是射在柳梅的體外。
柳梅也覺得自己的地位比以前好多了,因此,她對孫府的內務也是很認真地
料理著。
但秦天柱總沒有發現老婆的肚子大起來,他好想有一個小孩,他常想,如果
孫少爺能在自己老婆裡面播下種,那該多好呀。
於是他就問柳梅為什麼總是懷不上。
這時柳梅才告訴他,孫少爺為了他們的臉面,不讓他在外人面前戴綠帽子,
每次都不射在她的肉穴裡。
為了這事,秦天柱特意找孫明長談了一次,在這一次長談之後的三個月,秦
天柱終於看到自己老婆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來,他感到無比的高興。
又過了五個多月,他終於抱上一個大胖小子,一個能為他秦家傳承香火的男
孩。
阿牛還是在看著果園場,平時都是他和林秀嬌在果園場裡管理著一片偌大果
園。
孫明叫林秀嬌搬到孫府來住,但林秀嬌覺得自己在果園場裡生活慣了,也不
願來孫府。
雖然孫明對林秀嬌還不錯,還時常來果園場看她,也偶爾跟她雲雨一番,但
這對一個三十多歲女人來說,就好似杯水車薪,根本就不能滿足林秀嬌。
而在果園場裡就只有阿牛和林秀嬌兩人,一個乾柴,一個烈火,時間長了,
自然就對上了號,睡在了一起去了。
當孫明知道這事後,也沒有說什麼,就隨他們去了。
一年後,孫明還為他們辦了幾桌酒席,正式把林秀嬌許配給了阿牛。
十個月後,他們得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兒。
孫明並沒有管理多少家事,而孫明的父親和媽媽更不會打理這樣大的家業,
因而孫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孫家慧在處理,而且也管理得很出色。
但孫家慧畢竟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剛三十多一點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
可自從洪明仁被關進了「地牢」
以後,到現在她還沒有得到男人的一次安慰,所以,她只能在晚上獨自悄悄
地用手指來消一下火,可這怎麼能解決她那旺盛的慾望呢?她常常到侄子的窗外
去偷聽那「媽媽」
和「兒子」
的亂倫,每次都聽得她的下身汪洋一片。
有一次,不知怎的,她竟「啊」
「啊」
地發出聲來,當孫明出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肉洞裡
,在不停地挖弄著。
孫明覺得姑姑也夠苦的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沒了男人怎能有快樂的日
子?於是,也沒有細想,就把姑姑按在了地上,把自己粗大的陽根深深地插入了
姑姑的美穴之中。
當孫家慧清醒過來的時候,都木已成舟了,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靜靜地
享受著侄子帶給她的快樂。
自從有了那一次後,孫明就時常到姑姑的房間去安慰她,給她雨露,給她滋
潤,給她營養,從那以後,孫家慧的臉色又朗潤了起來。
又過了一年,洪琪和洪麗又先後成為了孫明的三老婆和四老婆。
太陽升起來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孫府裡不斷傳出孫明和幾個女人在打鬧
追逐的嬉戲聲,整個孫府呈現出一片和諧而快樂的景象。
(全文完)
作者:
moongate
時間:
2009-8-10 13:19
文章不错啊。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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