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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系列(共6篇). 作者:石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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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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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29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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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系列(共6篇). 作者:石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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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系列(共6篇)
作者:石硯
字數:7萬
水泊巾帼劫系列——段三娘(全)
水泊巾帼劫系列——孫二娘(全)
水泊巾帼劫系列——扈三娘(全)
水泊巾帼劫系列——瓊英(全)
水泊巾帼劫系列——陳麗卿(全)
水泊巾帼劫系列——女禦林軍(全)
水泊巾帼劫之段三娘
(一)
宋江平了田虎,馬不停蹄,又滅了王慶。大軍徹底殲滅了王慶的軍隊,捉了
王慶和他的三個後妃。進得城來,宋江先派了八百裏加急進京告捷。
不一日,兵部與刑部聯合批文,命将王慶等一幹就擒賊首和被俘叛軍解往京
城,單留三名僞後、僞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其中僞後一名段氏淩遲處死,
僞妃兩名張氏、孫氏枭首示衆。
原來,朝廷考慮到淮西受王慶夫妻的影響較重,特命留三名賊首處決以收殺
一儆百之效。
王慶妻段三娘的父親原是淮西一座酒樓的店主,三娘自幼臂力過人,又尋人
學得一身好槍棒。一日,王慶到酒樓吃酒,與小二口角起來,終至動手。三娘聽
見說,便從後面出來,與王慶動手相搏,就打了一個平手。
兩人各自敬佩對方武藝精湛,心生愛意。正巧三娘父母因她好勇鬥狠,早想
尋個人家嫁出去,這幾日正對好了一頭親,被三娘知道,抵死不從,就與王慶私
奔而去,爲此将其爹娘氣死。此後,王慶起兵時,三娘就成了他的膀臂,攻城掠
寨,屢建奇功,是欽點的二号賊首,自然難逃一剮。
行刑之日,淮西城中萬人空巷,宋江作爲朝廷欽命監斬官,擺了儀仗,巳時
正便到了法場,擺下公案,靜候遊街的囚車到來。
法場按照慣例設于市曹,搭了一人高的木台,街口有三座酒樓,監斬官的公
案便在北面的酒樓上,而東西兩側酒樓的樓上雅間早已被人訂下,爲得是方便看
熱鬧。宋江來自水泊梁山,深知劫法場的竅門,所以預先把五虎将派在左右酒樓
上鎮壓,防備有人異動。
巳時末,聽得銅鑼響亮,知是遊街的女犯押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
去。見鑼聲響處,三輛高高的囚車由遠而近,每輛車上立了一根粗木樁,各綁了
一名年輕的女人。三個女人都背靠木樁,反剪了雙手,全身跣剝了,露着一身粉
白的肉。遠遠望去,象三隻剃了毛的大白羊,那瑪瑙珠般紅的是奶頭兒,黑絨球
一般綴在腹下的是陰毛。
行得切近,見三個女人又有不同。頭一輛車上的女人看上去約麽二十六、七
歲,中等身材,細腰凸臀,十分妖娆,雖不是美若天仙,卻也有十二分的風韻,
背後一道亡命招牌,用朱筆圈着一個「剮」字,其下又書:「逆首女犯一名段氏」。
後面兩輛囚車上則是兩個十八、九歲的年少婦人,都是貌美如花,身段袅挪,
招牌上寫的是「斬,逆屬女犯一名張氏」和「斬,逆屬女犯一名孫氏」。
那張氏和孫氏兩個除了雙手反綁在木樁上以外,在腰間、膝蓋和腳踝處又綁
了三道繩子,使她們直挺挺地立在車上動彈不得。她們小臉刷白,不住地哭哭啼
啼。段三娘卻與她們不同,雖然眼紅紅的,微微流着眼淚,卻昂着頭,一副毫不
在乎的樣子。
她的囚車也與後兩個不同,在立柱的半腰中,向前橫着一根胳膊粗的圓木,
段三娘跨坐在圓木上,兩腳懸空,使她比後面兩個女人高出一尺多,她的腳并沒
有捆綁,卻伸得直直的,緊緊并攏在一起,兩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緊張地收縮着,
小巧的腳趾蜷起來。有經驗的男人一看,就會想起女人發春時的樣子。
段三娘是本地人,又經常一身戎裝地出現在人們面前,所以看熱鬧的人大都
見過她,彼時她是王後,又是将軍,威風凜凜,人人仰慕,此番見她騎着個木棍
子發春,都以爲她要趁死前享受那快活浪事,不由得議論紛紛。
段三娘聽得人們的議論,臉臊得紅一陣,白一陣,表情卻仍是一臉不服的樣
子。
刑車到得市曹,停在高台前,一群綁縛手先上了後面的車,把張氏和孫氏兩
人從車上解下來,随手又五花大綁捆上,并拴了兩隻腳腕。那兩個可憐的少婦早
已吓得軟作兩灘爛泥。有綁縛手摟着小腰兒把她們撅起來,兩個白白的小屁股翹
在半空,露出那小小的菊花門和兩腿間毛茸茸的肥厚肉唇。
另有綁縛手硬是扒開她們的屁股蛋兒,将兩團白粗布給她們強塞進屁眼兒中,
就整得兩個小婦人殺豬般嚎将起來。這般處理完了,才兩人一個把她們挾上高台,
一邊一個按跪在台上。
接着,八個綁縛手上了段三娘的囚車,先有四個人每兩人抓住三娘一條肥白
的大腿,向兩邊一分,向上一舉,就朝半空中翹了起來,把胯下那女人的地方完
全暴露出來,人們這才知道她遊街時那兩腿緊繃的原因。
隻見三娘兩腿分處,就露出了那毛茸茸的私處,騎坐的那根圓木上面另外立
着一根一寸粗的圓木杵,正插在她的羞門兒裏,把兩層陰唇都撐開了,裏面什麽
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稀薄的液體順着木杵流到圓木上。怪道她會那般模樣,有
這般一根木杵插在裏面遊上兩個時辰的街,就是石女也難以抵抗。場中立刻一叠
聲叫起好來。
(二)
說到這囚車的使用,還是宋江出的主意。按一般習慣,段三娘應該用木驢遊
街後淩遲,但宋江是個十分虛僞的人,既要當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自從他殺
了閻婆惜,就一直孤身一人,未曾再娶。
打祝家莊的時候,林沖将「一丈青」扈三娘生擒,宋江喜她年輕美貌,原想
娶來。黑旋風李逵正巧錯殺了扈氏全家,宋江一怒要處置他,李逵爲了給自己開
脫罪責,便說宋江是因爲「看上了人家小娘子」才要殺自己的兄弟。
宋江被人說中了心事,臉上下不來,不好再殺李逵,還否認自己對扈三娘有
意,終于把三娘許給王英。好大一塊羊肉,被别人拿了去,宋江怎不窩火,終于
在自己臨死之前鸩殺李逵,報了這一箭之仇。
宋江就是這麽一個僞君子,這許多年的光棍兒生活使得他非常渴望女人,所
以心裏其實十分希望借着處決王慶後妃的機會看看女人的光屁股,更想看她們是
怎樣被男人玩弄羞辱的,以發洩自己多年來的性壓抑,但偏又怕别人看出來自己
的心思,反而要裝得十分官冕堂皇。
兵刑二部的批文下來後,宋江先在營中提審三個女犯,假惺惺地說自己不願
意讓她們死前受辱,但這是朝廷定例,不敢違背,又說念在段三娘年輕,也不是
淫亂女子,所以要将木驢的活動木杵換了,算是自己對段三娘的恩惠,還說要讓
自己營中的女将負責行刑等等。
段三娘可不是那麽好哄的,不待宋江說完,早就冷笑起來。她猜透了宋江的
心思,名義上是讓自己少受羞辱,其實木頭棍子插在自己的陰戶中,動與不動又
有多大的差别,反到是自己會消耗體力少些,死得慢些,剮刑時受痛苦長些罷了。
再說,已經要把自己精赤條條地展覽給男人看,倒讓女将來行刑究竟有什麽意義
呢!
軍中的四員女将也不願意當這劊子手,明擺着,把三個女人一絲不挂地給男
人看,自己一個女人在跟前幹什麽?那不是傻帽兒嗎?所以,她們立刻就拒絕了,
不光如此,這一天她們連自己的寝帳都沒出。
宋江說那些話也不過是表表姿态而已,其實,他心中早有了當劊子手的最合
适人選,誰?當然是見了漂亮女人邁不開腿的梁山第一位好色之徒「矮腳虎」王
英;當着把兄弟的面,把自己光溜溜的老婆「從心窩直割到小肚子下」的「病關
索」楊雄;親手把盟嫂「盡除了衣服首飾,把兩條裙帶來綁在樹上」的「拚命三
郎」石秀;還有把親嫂嫂「扯開衣裳,把腳踏住胸膛,一刀搠個大血窟窿」的
「行者」武松。單從選的這四個人,就知道宋江究竟希望發生什麽事情。
對宋江的心思,大家都心中明鏡,不過除了四員女将之外,别人也都與宋江
有相同的希望,當然沒有人反對。對此,走向祭壇的段三娘可就管不了那麽多,
當着面就把宋江的心裏話都給揭出來:「算了罷,别假慈悲了。既然終究要把我
一個女人光着身子拉到大街上去給男人們看,何必弄那些假惺惺,想幹什麽就來
吧!」說得宋江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十分狼狽。三娘爲此心中多少獲得了一點
兒報複的快感。
不過,盡管段三娘是名噪一時的女豪傑,也不象一般女子那樣缺乏承受力,
但當綁縛手在牢中将她的亵衣脫下,露出兩個美臀和毛茸茸的黑三角時;當在大
牢門外,大庭廣衆之中,被人擡着強分開兩腿展示私處時;當被人擡上囚車,在
衆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下陰對着那小棒槌般的木杵套下去的時候;當那木杵整
得自己不得不夾緊雙腿,卻被人誤會是發春而議論紛紛的時候,她還是止不住流
下了屈辱的淚水。
高台正中靠前一點兒,隔開三尺遠近立了兩根粗木樁,在一旁還單放了一個
一尺寬的粗木條案。綁縛手們并沒有立即把段三娘綁起來,而是扯胳膊拽腿地把
她仰面擡起來,四肢攤開地高舉過頂擡上高台,然後腳朝外繞行三周,這也是淩
遲女犯時的慣例,既然把女人脫得精光,哪個不想看她們的下處。
宋江知道段三娘力氣大,武藝強,怕一般人制不住她,所以捆綁張氏和孫氏
隻用了四個人,而一個段三娘就用了八個人,就怕她趁這會兒沒捆着的機會反抗
或者自盡。不過,自古以來,女犯畏罪自殺的也不算少,但都是被捉住之前或在
牢中關押期間幹的,到了刑場,即使不捆綁,也不見有反抗或自盡的。
原因不過兩條,其一是,經過了木驢遊街的女犯,還有什麽比這更可怕的事
讓她們反抗和逃避的嗎?其二是,此時對她們來說,死固然是最快樂的事,但也
已經用不着費自己的力氣了,那高台上的劊子手不就是等着幹這個的嗎,最多就
是死得痛苦一些,但那不是更能體現出自己的豪傑氣慨嗎?
段三娘就是這樣,盡管她知道台下成千上萬隻眼睛象刀子一樣紮在自己暴露
出來的陰戶上,卻沒有作一絲一毫的反抗,反到是八個男人相互間礙手礙腳的,
有些狼狽不堪。
不過,男人們卻依然繼續着他們的工作,他們才不會在乎女犯心裏怎麽想,
也不會考慮他們的行動在她們心理上的打擊究竟有多大。其實,對女犯的所有這
一切,在旁觀者的眼中比她們本人的感受更可怕一些。
(三)
向衆人展示完陰部,段三娘被移交給負責行刑的四個劊子手。
伸手從綁縛手手中接過段三娘的是王英和石秀。這王英是個喜歡「肥羊」心
肝來下酒的美食家,又是梁山泊第一著名的酒色之徒,看到段三娘就象看到了一
頓大餐;石秀呢,專門善于把盟嫂的衣服脫光了綁在樹上,這段三娘比盟嫂更有
味道,卻不更好!宋江叫他們兩個來捆人可謂選對了人。
兩個色鬼每人捉了段三娘一條粉臂,那肉皮兒白白的,又細又嫩,一點兒也
不象三十歲的人,就把他們惹得雄糾糾地挺将起來。他們故意把三娘的胳膊夾緊
在兩肋邊,好讓自己抓住她胳膊的手背借機碰到一點兒她的乳房,她沒有什麽反
應,因爲她知道他們後面要對她作的,遠比這更令人不堪忍受。
兩人把段三娘挾到那兩根木樁之間,每人抓住她一隻玉手拉上去,呈「丫」
字形按在木樁上,武松和楊雄兩個過來,每人手裏一把鐵錘和一根半尺長,手指
粗的大鐵釘,從三娘手腕上的内關穴釘進去,穿透外關釘在木樁上。
三娘起初咬緊了牙關準備忍疼,後來卻發現并不象想象的那樣疼痛不堪,心
裏想:「看來這女英雄還作得下去。」其實,她從小練武,摔摔打打得慣了,要
是一般女人,早就疼得鬼哭狼嚎了。
釘好了兩手,且不忙釘腳,因爲一釘腳,身體懸空,兩臂上的受力就會增大,
會導緻犯人因胸廓無法運行而窒息,這可是淩遲犯人時所不希望發生的。不過這
不等于不作其他的事,判了淩遲的女犯,行刑前是要由劊子手當衆羞辱的。
王英在前面,把雙手按定了三娘的兩臂,慢慢滑下來,溜過香肩,來到那一
對挺實的玉峰之上。對于那個以小乳爲美的時代來說,段三娘飯碗一樣的奶子偏
大了些,不過卻如處子般堅挺着,兩顆粉紅的奶頭早已被弄得硬硬的,手感十分
美妙。
這王英自娶了「一丈青」,十宿裏倒有八宿将她盡解了衣裳,攬在懷裏,連
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到底這扈三娘生得美貌,王英在外面就老實多了,不過,男
人永遠不會嫌美女多,有了機會和借口,總是要嘗試一下。
這段三娘的身子結實,美妙,一點兒也不比扈三娘差,王英怎不想換換口味,
就把兩隻手在那一對酥乳上揉将起來,并用手指慢慢搓撚那兩顆奶頭,把她揉得
益發硬了,才順着平坦光滑的小腹繼續向下,徑直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把那兩
片厚厚的美肉裹住自己的手指,直把她摸得濕作一片。
石秀在後面也不甘示弱,那盟嫂本是他見過的第一個裸體女人,之後爲了裝
成正人君子,這許多年也沒碰過女人,此番行刑,三個美女作一堆兒擺在面前,
直将他刺激得氣都喘不上來了。
石秀在後面先仔細觀察段三娘的裸背,那腰兒細細,臀兒圓圓,羊脂一般粉
嫩,也就忍不住把手摸上她的腰身,望下抓着美臀,不住的亂揉,再探入兩腿之
間,把前後兩處穴兒亂摳,未等正事開始,自己先洩了一褲子。
段三娘立在那裏,自知無可幸免,盡管羞恥異常,也隻得由他們把自己下面
挖得淫水橫流,臨了,王英與石秀各自取了一尺長,槍杆粗細一根木橛子,把自
己前後兩個門兒都堵得嚴嚴實實,方才退在一邊,讓自己在那裏展覽,靜候監斬
官的将令。
午時三刻到了,追魂炮響處,宋江自公案後将三支火簽擲将出去,有旗牌官
将火簽拾了,飛跑至台上傳令:「行刑!」
先處死的是那兩個僞妃張氏和孫氏,按事先排好的順序,這兩個由王英和石
秀負責行刑,卻叫武松和楊雄客串綁縛手。這武松和楊雄倒是有些淵源,都喜歡
給女人開膛破肚,而且殺的女人都姓潘,一個殺的是親嫂嫂潘金蓮,另一個則是
殺的自己老婆潘巧雲。
武松喜歡将嫂子跣剝了,将腳踏住胸膛,挖了心肝去,楊雄則把老婆一刀割
到小肚子下。至于砍頭,武松和楊雄卻無甚興趣,所以這兩個斬首的女犯就交給
王英、石秀來辦,卻讓武松兩個鎮壓犯人。
武松先将張氏抓着背後的繩子拖起來。這張氏早已吓得體似篩糠,兩腿就軟
得站不住,武松隻得用一隻手硬拎着她。
原來,這兩個本是良家女子,本來可以平平靜靜過上一輩子,卻被王慶看上
強娶了來封作「貴妃」,王慶得勢時,兩人吃香的喝辣的,意使氣指,何其快活,
誰知今日王慶一敗,就連累她們兩人要吃這一刀。她們既不是什麽大家閨秀,也
不是英雄好漢,不過是靠兩隻小乳,一條肉洞駁得男人喜歡,弄個錦衣玉食,怎
知今日就把小命兒送予他人。
吃武松一拎,張氏知道要挨刀了,吓得一脬熱尿順着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流在
地上。台下人群看見,一個倒好叫起來。段三娘就氣得罵起來:「小蹄子,平日
裏王爺給你們穿金戴銀,吃好的喝好的,就該給王爺争口氣,死得英雄些,怎麽
這般沒出息,等到了陰曹地府,如何有臉去見王爺?」
她罵她的,張氏照樣流她的尿,心裏說:「都要死了,還什麽王爺。若不是
王慶把我們強娶爲妃,我們怎麽會丢了性命。是你蹿啜王爺起兵造反,自己死就
是了,還要拖累我們。王爺?哼!别說陰曹地底,下輩子轉世爲人,老娘也不去
見他。該死的賤人,等會叫你千刀萬剮,看你尿也不尿!」
(四)
且不說這兩個女人各自心中不憤,單說武松,右手拎了張氏,卻把那一隻小
奶子抓在左手裏,盡情捏弄,張氏已經吓壞了,早忘了羞恥,也不躲也不閃,任
他亂摸。良久,台下等得急了,紛紛叫道:「台上的軍爺,且莫隻顧摸,把這賤
人的腿子分開了,好讓我等看個仔細!」
武松聽了,方才想起,就把張氏一條腿抓住,拎将起來,讓她把那兩腿中間
的物件展示給台下人看。
列位想來都是看過《水浒》的,都知道武松是個出家人,如何也作這等事情。
其實,武松不過是個行者,本就不是削斷三千煩惱絲的和尚,六根未淨,而且,
武松這身行頭,原本也隻是爲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而化的妝,還能指望他真象個出
家人般守什麽戒律。要說武松是個大英雄不假,卻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有七情
六欲,更是性情中人。
就拿武松殺嫂來說吧,一個這麽大的英雄,如何把自己親嫂嫂的衣裳剝了,
使腳來踏住胸膛?其實,這是因爲武松心裏對嫂嫂還是甚有情意的。當初叔嫂首
次相見,潘金蓮便已經心有所屬,對這個打虎的小叔十分敬佩,平日裏百般關懷,
武松怎能看不出來,又怎能沒有一絲念頭,但兄長之妻,以武松這般把自己的名
聲看得比什麽都重的人是不可能接納的,所以隻好用逃避的辦法,想慢慢把事情
淡化下來,誰知出了趟差回來,金蓮就把武大給毒死了。
武松已經當着衆鄉鄰的面逼着王婆和金蓮把害武大的經過說了出來,加上何
九叔提供了武大的骨植,口供、人證和物證俱在,如果送至官府,潘金蓮再抵賴
也逃不過一剮。按中國古代之法,凡屬人命案子,苦主有權取犯人首級或心肝祭
奠死鬼,潘金蓮的心肝不是一樣能落在武松手裏,何必心急火燎地自己去殺呢。
其實,這就是武松存着的一份私心。哥哥的仇不能不報,雖然心中對嫂嫂也
恨,但還是記着她對自己的好處,所以不願意讓她受那木驢遊街之辱,也不願意
她受那份淩遲之苦。殺兄之仇不供戴天,金蓮必是要死的,這般一個有情有義的
美妙婦人,武松又怎麽肯讓别人把她的奶子摸了去,這就是武松殺嫂的真實原因。
這許多年來,金蓮的音容笑貌在武松的心中一直揮之不去,所以隻得繼續以
出家的名義來防止别人爲自己提親,就沒有還俗。可一個大男人,這麽多年從未
接觸過女人,又未淨六根,心裏如何難過。
宋江同武松認識得比較早,關系也最親近,對武松的了解要比别人深,所以
特地派他來當劊子手,好讓他在三個女犯身上發洩發洩,因爲象這樣的女欽犯,
按規矩行刑前劊子手要當衆把她們玩兒過的。
好面子的武松自然會推辭,但宋江假作嚴肅地說這是「将令」,硬是讓武松
上了場。武松對宋江的安排也很清楚,所以心中也就把宋江感激得五體投地,從
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梁山衆将何以會敬服宋江,這「及時雨」的綽号真是恰如其氛。
卻說武松把張氏拎在手裏,弄得良久,把她腿子裏的尿晾幹了,卻把陰門兒
弄得濕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鐵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條案跟前,望上一慣,就把
她臉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張氏「嗷」的一聲怪叫。
武松一手将張氏捺住,使她頭從一端露出來,另一手卻将她兩個腿子分開來,
跨在條案兩邊,王英那廂将刀操在手裏,望着那張氏細長的脖子,準備動刑。怎
奈這張氏被吓壞了,頭軟綿綿地垂着,卻不好動手,武松好言叫她擡了頭好殺,
可惜她說什麽也沒力氣。
這也不妨,一旁楊雄遞了條小兒胳膊粗,二尺來長的短木棒,一頭削得尖尖
的。武松把手來接了,對準那張氏紅嫩嫩張着的口兒插進去,盡力一下就捅得隻
剩下半尺長一截在外面。這張氏就疼得殺豬也似嚎将起來,兩腿伸直了,将屁股
緊夾住武松握木棒的手,腦袋不由自主便擡将起來。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雖然功夫不濟,到底手還是比一般人有準兒,動作也利
落,趁那張氏一擡頭,這把刀便落下去,「嗆啷」一聲響,把一顆美人頭切落到
台上。
武松一手拎繩子,一手抓了兩隻細嫩的腳腕,把那抖作一團的無頭屍首拎起
來,走到左首台邊,放開繩子,兩隻手各捉了一隻腳腕,将張氏腿子分開來倒拎
着空那腔子裏的血,王英則拾了那顆人頭,将水來洗去臉上的血,擺在朱漆托盤
裏暫放于台後。
等那腔子裏的血由噴射變成滴流,武松蹲下來,把她的雙腳靠在台邊上,此
地不缺木材,所以那台面都是用三寸粗的圓木拚成的,幾個打下手的兵丁過來,
用那種大鐵釘把她兩腳釘在那台邊的圓木上,讓她倒挂在那裏示衆。
這邊武松拎着張氏空血,那邊楊雄已自拖了孫氏,照樣兒弄了個淫液橫流,
也依張氏的樣子把木枝穿了私處,石秀一刀結果了,照葫蘆畫瓢将屍體腳朝天釘
在台右。四個人卻來關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隻纖細的玉足,扯得開了,捺在木樁上,武
松與楊雄将鐵釘來釘在樁子上。段三娘将柳眉皺将起來,玉體挺了一挺,銀牙緊
咬,卻不出聲,腿兒一分,那羞處兩條木橛子盡露在衆人面前,台下就又一叠聲
喝起彩來。
段三娘在木樁上釘得牢固,不怕她掙紮,四個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來剮。
武松排在第一刀,負責割那段三娘的乳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時,是摸過那潘金蓮
一對奶子的,此後便再不曾碰過女人。
方才殺張氏之時,又一次接觸到女人的身體,把這一條肉槍就挺得雄糾糾氣
昂昂,此番來殺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後第三個接觸的女人身體。見了段三娘的胸
膛,倒與潘金蓮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脹得生疼,也顧不得好歹,挨上去,
用身體貼住她的光身子,将腰兒摟了一摟,好讓自己在她那毛茸茸的圓丘蹭上一
蹭,然後退過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隻玉乳兒,右手刀從乳根兒下隻一刀,便
把一個新剝雞頭一般的玉乳割将下來。
(五)
此番段三娘真個疼了,喉嚨裏哼了一哼,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卻終不肯喊
出來,倒叫武松佩服得緊,下手更快了些,轉眼間就把另一隻乳房割了,丢在台
邊,有兵丁拾将起來。高台前面正中釘着一排桦木闆子,總寬約有五、七尺,兵
丁将那兩隻奶兒拿了去,取兩根三寸鐵釘,自那小小的奶頭穿進去,隔開二尺釘
在那些木闆的中間。
然後,王英和石秀卻去段三娘身後,一人半邊,削了那三娘肩頭的三角肌。
自腰間順中線向下一刀切到肛門,然後兩個人各自從肛門橫割一刀,順那美臀與
大腿間的臀溝割到兩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來,貼着骨頭剔将下來,丢給兵
丁去也釘在那木闆上。
最後是楊雄,這厮開膛是把好手,他蹲下來,從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間的物件
看得清楚明白,拔了肛門中的木棒,左手握住插在她陰門兒裏的木杵,把刀橫着
望屁眼兒裏一捅,三娘就把身兒挺直了,篩糠般抖将起來,喉嚨裏「咯咯」的響
着,将一口銀牙咬得「咯嘣嘣」亂響。一脬尿終是止不住噴洩而出,和着鮮血都
澆在楊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這樣的結果,但女人本來尿道就短,加上從早晨被提出大牢
遊街起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時辰,尿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經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
捅來,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肉都痙攣起來,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尿液。等尿一
流出來,段三娘反而解脫了,就任他流去,一直放完了爲止。
楊雄顧不得許多,橫一刀豁開三娘的屁眼兒,切到腿根的軟肉上,然後轉刀
鋒向前,沿那軟肉割到恥骨,繼續在骨上轉着刀繞過整個生着羞毛的陰阜,轉到
另一側再向後,對稱地切回肛門。左手把木棒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陰私之
物全都扯出來,連腸子流了一地。
楊雄看那木棒之上,套着那女人的羞物,裏面連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兩
條輸尿管連在腔子裏。楊雄用刀割了輸尿管,卻不把那木棒丢下,仍拿在手裏,
右手刀自三娘兩腿間那大窟窿裏伸進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窩。
楊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後拔出木棒,取了一根特制的,
有槍杆粗細的一個尖鐵镢子,重新插進陰門兒,就釘在那台前木闆的正中間。
武松與王英、石秀三個見将三娘開了膛,一齊圍攏來,掏腸子的掏腸子,摘
肝的摘肝,不一時,就把三娘腔子裏掏空了,留下心肺暫時未動,好讓她繼續活
着受苦。王英與石秀兩個先去把三娘的兩條腿齊根截下來,又讓武松抓住頭發拎
着段三娘,然後兩個人截去她兩臂,隻剩下軀幹和頭。
楊雄這時釘完段三娘的私處回來,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則把刀來割
下一顆首級。兵丁們把段三娘的屍段分别釘在那木闆上示衆。段三娘自始至終未
喊一聲,連自稱硬漢的四個劊子手都由心裏稱贊這段三娘是女中豪傑。
行刑已畢,四個劊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顆美人頭的漆盤捧了,去見宋江交
令。宋江取得朱筆,在那三個女人的額頭正中點了一下,然後命人取去挂在城門
示衆,又叫人将段三娘的五髒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擡去城南亂葬崗上喂野狗。
這王英專喜心肝湯,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娘的心肝取出來,用紙包了送到有相
同愛好的「鎮三山」黃信營中,自已從法場出來,就直接去黃信營中吃心肝湯不
提。
第二天,宋江大軍拔營起寨,敲着得勝鼓,唱着得勝歌,班師還朝。
爲了展示自己的軍威,宋江命大軍一營營自城中穿過。路過市曹時,将士們
被那高台上的三具裸屍吸引,自然是不時偷眼觀瞧。
大軍中間,是一行數十輛囚車和大批戰俘,那王慶在囚車中,望見自己的三
房妻妾這般模樣,有些黯然,但他到底是大英雄,不僅沒有落淚,反而叫到:
「三娘,你先走一步,爲夫就來地府尋你,二十年之後,你我夫妻重新來過。」
此番出征,宋江手下共有四員女将,就是「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蟲」顧
大嫂、「母夜叉」孫二娘和「沒羽箭」張清的新婚妻子——「瓊矢簇」瓊英。四
個女人各随丈夫行至市曹,見了那兩個精赤條條,下處插着木橛子倒挂着的女屍,
又見了段三娘釘在台上的碎屍,特别是那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團肉,和捅在陰門
兒裏的鐵镢子,十分不堪。
瓊英正有兩個月身孕,當即把膽汁都吐出來了,孫二娘與顧大嫂兩個心裏則
亂罵那些男人下流,隻有扈三娘,知道劊子手裏有王英,就氣得三魂出竊。
這扈三娘也是意使氣指慣了的,晚上就把自己脫得赤條條在燈前亂走,又把
一對小乳兒在燈下擺弄,還翹了一條腿,當着王英的面把自己下邊那所在撥弄個
不住,把王英惹得火起,卻又不讓他近身,直把個王矮虎整得象個熱鍋上的螞蟻。
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月,扈三娘氣才消了。
作劊子手的四個人中,那三個都是光棍兒,正好得個機會玩玩女人,隻有這
王英倒黴,嘗了一回新鮮,就有一個月睡冷床闆兒,真正得不償失。
這一戰得勝,宋江卻仍不得進京,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臘。這一次,入
雲龍公孫勝回山修練去了,女将瓊英因有身孕回了山西老家,梁山泊第一次以不
完整的陣容出征,似乎也預視着他們悲劇結尾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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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9 11:31
標題:
水泊巾帼劫之孫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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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之孫二娘
(一)
梨花山裏新建了一個梨花莊,莊丁們拿着大紅的帖子到各山請客,說是建莊
大禮,請各位英雄光臨,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孫二娘。
寨主們平素相互間往來不多,誰也不服誰,如果是一般人請客,人家連正眼
都不看你。可這孫二娘的名頭就大了,誰不知道梁山有位女頭領叫孫二娘的,所
以,凡是接到帖子的,這次全都到了,客廳裏院子裏坐了個滿滿當當。
梨花莊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氣派就不是本地土财主能比的。不過大家都在議
論紛紛,都不相信聲名顯赫的梁山英雄能在這裏落腳。主人沒出來,大家就在想,
不知這孫二娘長得怎麽一般模樣,一定是青面獠牙,體壯如牛,等人一露面,人
們都大吃了一驚,更加懷疑這個孫二娘的身份了。
見主人二十七、八歲年紀,長圓臉,面色紅潤,濃眉大眼,大鼻子大嘴,雖
然不是當時人們通常喜歡的那種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樣樣長得恰當,卻怎麽說也
都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十分讓人動心的美人。
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現在說得有一米八,因爲練武,所以肌肉很結實,卻并
不胖,而且有着細細的腰身,挺胸翹臀。身穿一身黑鍛子箭袖,腰紮大帶,黑色
絹帕罩頭,披一襲大紅披風,把個健美的身段纏裹得要多飒就有多飒。不過,這
會是那個梁山的孫二娘嗎?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當中,一拱手作了個
羅圈揖:「各位英雄,敢麽是懷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獻個醜了。」說着,
便徑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們練力量用的青條石,她走到最大的一塊青
石前,那石頭能有二百四十斤,見她向下一蹲,兩手抓定石頭兩端,一運氣,
「嗨,起!」就把石頭舉将起來,繞場轉了一圈,然後輕輕放回原處,臉不紅,
氣不喘。
「怎麽樣,還不相信嗎?」女主人笑笑問。
「好!」客人們方才早看呆了,那塊石頭他們中也有不少人能舉得起來,但
一是不會這麽輕松,二者說,人家是個女子,所以個個張大了嘴,直到女主人發
問,大家才叫得一個好出來。
「請問,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孫二娘孫頭領?」
「這還有假,莫非孫二娘還有人冒充不成麽?」
「不是,莊主誤會了,我等聽說您跟着及時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
官去了,怎麽會到這裏?」
「唉,說來話長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會對她是不是孫二娘有疑問吧,但她确實就是孫二娘。
在一般人心目中,孫二娘腰粗腿壯,奇醜無比,怎麽會是一個大美女呢?其實,
這是被她的綽号給拖累了。
孫二娘生于一個武林世家,不過家中幾代單傳,到她父親這一代就隻生下她
這麽一個女兒,母親死得早,就是老父親把她帶大,教她練武,所以從小就有一
個男子的豪爽。
到得十四、五歲上,孫二娘身體發育了,長成了一個異常高大的身材,也出
落得十分美豔,十裏八村的纨绔子弟中多有起心于她者,時常出言調逗,無禮之
至,卻不知孫二娘是個火爆性子,碰上出言無狀的便忍不住要動手相搏。
孫二娘是祖傳的功夫,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對手,三拳兩腳就扭了胳膊崴
了腳,偏又不服輸,就合在一起想來個群毆,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風,怎知人家
練的不是三腳貓的花把勢,而是真打實鑿的硬功夫,這一下子就又打傷了七、八
個,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傷了這麽多人,孫二娘也怕回家老爹生氣,幹脆打到那幾家的門上去,在街
上把這群小子幹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弄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沒有臉面,
隻得回家教訓自己的子弟,也沒臉找上門去告狀。
這群纨绔子弟吃了大虧,再不敢招惹這個人高馬大的孫二娘,可又不甘心就
這麽栽了,于是就私下裏給她起了個綽号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種狐狸吃葡萄
的心理,誰知卻造成了天大的誤會,弄得滿天下的人都以爲孫二娘是個奇醜無比
的怪物呢。
後來孫二娘偶然遇見了菜園子張青,這個小夥子是個孤兒,人品好,也練得
一身好槍棒,兩下裏比劃起來,惺惺相惜,央媒提親,就招了女婿。後來孫二娘
的父親故去,她又不會什麽營生,便同張青兩夫妻跑到十字坡開店賣人肉包子去
了。
後面的事情《水浒》上都有,不需我多講。宋江征方臘時,張青于攻城時被
飛刀傷死,孫二娘便成了寡婦。班師的路上,原來梁山的好漢走了一多半,三員
女将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來吃了,顧大嫂随丈夫孫新跟着混江龍李俊出海去,
後來李俊當了日本人的皇帝,這一群人總算過上了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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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别人走時,都是仨一群倆一夥,相熟的私下商量着跑,張青一死,孫二娘一
個女人就放了單,别人走時也不來招呼她。
她和張青當初本來就屬于不願招安的,但迫于宋江等招安派的壓力不得不跟
着,誰知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沒了,還要去爲朝廷賣命。征方臘
一役,梁山一百單八好漢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幾個人,自己也成了寡婦。
所認識的三員女将中,瓊英和扈三娘讓人家捉住殺了,死之前都叫人家奸了
個夠,原以爲方臘部下本來就這麽不是東西,誰知連過去同在梁山作頭領的黃信
也帶着人把方臘軍中的女俘輪奸殘殺,還烤了方臘的嫔妃和妹子吃肉。這一切的
一切,讓她覺真是沒意思,便在顧大嫂等人走後,自己也一個人從營裏溜出來,
跑到這座梨花山想過過去那種自由自在的日子。
當然,這一次她可沒想落草,自己過去作頭領時有不少積蓄,這一輩子胡花
胡造也用不完,再說自己寡婦一個還折騰什麽。不過,孫二娘畢竟是江湖中人,
永遠忘不了結交英雄好漢,所以自己的山莊方一建好,便遍發請帖大宴賓客,這
就是開頭那一幕。
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頭領能有好幾十人,雖然大家也
都因爲自己人單勢孤,無法與官軍抗衡,想走聯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藝都稀松平
常,而且相互間誰也不服誰,因此一直呈現群龍無首的狀态。
這孫二娘一來,就顯示了自己紮實的武功,而且人品出衆,名聲也響亮,又
是當過正式軍官的,見多識廣,所以大家都有意讓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領。
孫二娘請了大家來本來隻是喝喝酒,相互認識認識,并沒想再入江湖,所以婉言
謝絕,怎奈經不起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誠懇請求,最後還是答應了,就以這梨花
莊爲中心立下了大寨。
孫二娘一上台,便将各山寨的人團結起來,并将各寨喽兵合爲一股,親自教
練,就成了一支兩千來人的精兵。這支人馬在這梨花山周圍專一的打富濟貧,名
聲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爲官,不願給他惹麻煩,因此盡力避免與官府沖突,所
以一直相安無事。
卻是合該有事,孫二娘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隻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
将領便被蔡京、童貫和高俅一夥盡數害死。梨花山離汴梁隻有六百裏,知道消息
比較早,盡管手下的寨主們蹿綴她興兵起事爲宋江報仇,她心已冷,并不想再摻
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紛紛傳來過去的梁山好漢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動了,
于是領了九山二十一寨的衆家弟兄們走上了爲宋江複仇的旅程。
要說蔡京、高俅之流都是些笨蛋那純屬胡扯,這幫人隻是不會治國安邦,算
計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則宋江等人怎麽會那麽容易栽在他們手裏呢。他們知道
梁山衆将走了不少,所以鸩殺宋江的時候就已經在注意那些退隐的梁山好漢的動
靜,一有風吹草動,馬上便大兵彈壓。
此時的水泊英雄已不是當年的梁山好漢,方臘一役元氣大傷,加上分散各地
形不成拳頭,所以很快就被各個擊破。梨花山離京城最近,正處在重兵包圍之中,
孫二娘雖然勇猛,終是女流之輩,且強悍有餘,機謀不足,初起事時隊伍一下子
發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離汴梁隻有一百多裏的地方,但面對朝廷匆忙糾集起
來的數萬勤王兵馬的圍攻,隻一戰便全軍覆沒了。
孫二娘看看無奈,單人獨騎落荒而去。但官軍早有準備,方才逃得五、六裏,
便被草叢裏彈起的絆馬索絆倒了戰馬,失手被擒。
被數隻撓鈎搭住的孫二娘第一個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尋個了斷,免得法場
受辱」。所以她盡力掙紮着想抽出背後的寶劍,但那些撓鈎手都是受過專門訓練
的,怎會不知她的想法,有幾隻撓鈎專門搭住她的兩臂兩腿,将她四下拉開,七、
八個早就準備好的壯漢一擁齊上,抓手的抓手,拉腳的拉腳,按身子的按身子,
把她面朝下壓在地上。
饒是這般,也險些被她掙脫,又撲上來兩個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徹底制
服。先抽去寶劍,這才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使繩子捆了,又将兩腳扯過來,與
雙手捆在一起,就綁了個四馬倒躜蹄。
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孫二娘用力掙了幾掙,沒能把繩子掙開,心中暗叫:「罷
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來隻有絞、斬兩種刑制,後來又增加了淩遲之刑。淩遲刑主要
是針對那些十惡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頭三樣就是謀逆、謀反和謀叛。謀逆指的
是大臣或諸王企圖謀君篡位;謀反指的是自立爲王,圖謀推翻朝廷;謀叛指的是
與外邦勾結,圖謀背叛朝廷。此三者爲十惡之首,按律淩遲,禍滅九族,報刑部
批準後即刻處決,不延時日。
依孫二娘的罪名,該算是謀反,所以她自知決無幸免之理。雖然她是個豪爽
女子,但畢竟生活在那個年代,一想到要被脫得精光,法場上被當衆閹割下處,
可能還要騎木驢遊街示衆,也止不住落下了恥辱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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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奉旨勤王的軍隊中有一女将名叫陳麗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
除了沒有長長的辮子,活脫脫就是第二個扈三娘。說來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
少有些幹系。怎麽說?「一丈青」上梁山前曾與祝家莊長孫祝永清有過婚約,祝
家莊被攻破時,隻有祝永清逃得一條性命,他後來投了官軍,積戰功作了大将,
并娶了這長得非常象扈三娘的陳麗卿爲妻。
此一役與孫二娘交鋒,陳麗卿首當其沖。論武藝她不及孫二娘,兩下一對陣,
陳麗卿堪堪要敗,但官軍人多勢衆,爲保京城不失又不顧什麽見陣交鋒将對将,
兵對兵的慣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轟而上,幹起群毆的勾當。孫二娘雖勇,但好
漢架不住人多,抵敵不住,敗下陣來,卻是被陳麗卿的手下捉了。
陳麗卿因着祝永清的關系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機會同扈三娘交
手,一是比試比試誰的功夫好,二是殺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毀家之恨。可惜「一丈
青」随梁山人馬受招安,兩下成了一殿之臣,卻不好行兇,後來梁山攻打方臘,
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奸後烹,陳麗卿又沒了機會。
此番孫二娘興兵造反,陳麗卿和祝永清帶一支勤王之師,風風火火地趕往汴
梁南面來迎孫二娘,陳麗卿就主動作了先鋒,自己先領了萬餘人馬在前面緊趕,
主要目的并不全在救援京城,因爲幾千人馬的義軍是不可能攻破防守嚴密的京城
的,她的目的全在孫二娘身上。扈三娘死了,顧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将
中便隻剩下這個孫二娘。
陳麗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盧俊義和五虎将相比連個屄毛都不是,也隻
好同人家的女将一争高下,同時,聽孫二娘的綽号就知道她生得醜陋不堪,更容
易襯出自己的花容月貌。再說,人家孫二娘的名氣比她響得多,這也讓她十分嫉
妒,如果能在戰場上将孫二娘陣前斬首,豈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揚天下。
而且,從丈夫的言談話語之中,陳麗卿也發現祝永清從來沒有責怪過扈三娘
的背叛,娶自己爲妻也隻是因爲自己長得象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終生活在「一丈
青」的陰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誰知一見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綽号可不是蓋的,武功比她高得多,
更讓她覺得生氣的是,那孫二娘原來長得十分美貌,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看上
去最多不超過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齒如編貝,唇如朱砂,雖不能說比自己美
到哪兒去,至少也是難分伯仲,更有一頭長及膝彎的美發。
陳麗卿從祝永清那兒知道「一丈青」綽号的由來,對女子的長發特别敏感,
見到頭發好的就生氣,所以一見孫二娘,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孫二娘,陳麗卿就發誓要讓她出盡天下
之醜,受盡天下之苦。不過,孫二娘是欽犯,要是活捉了獻俘比殺了功勞大,所
以,陳麗卿得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去讨一個看押犯人和監斬的差事。不過在獻
俘之前,先把孫二娘羞辱一番倒是不影響立功。想到此,陳麗卿命人将四馬躜蹄
捆着的孫二娘擡到自己的寝帳中。
孫二娘自被捉住後,兵丁們用一輛強征來的破牛車「咯咯噔噔」送回軍營,
幾裏的路卻颠了足有一個時辰。本來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車上的,車子一颠,壓在
身子底下的乳房便被擠壓、磨擦,那感覺十分怪異難過,孫二娘是有多年夫妻生
活經驗的婦人,又寡居一年,被這一弄,腿子間禁不住發起濕來,她隻好掙紮着
勉強把自己翻成側卧的姿勢。
心中不免擔心,自己本來就要露着私處在大街上讓成千止萬的人任意瞧看,
倘若朝廷于淩遲之前叫人把奶子這麽一捏一揉,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中流得一塌糊
塗,卻不被人恥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裏,除了忍受,再無什麽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戰俘送到大營後都是先到中軍帳聽候發落,然後再打入囚車囚在
營後的糧草營中。到了大營,見兵丁們将她擡向中軍帳後面的寝帳,孫二娘心中
立刻打起鼓來,把一個年輕的女俘送到睡覺的地方想幹什麽不問可知,所以她馬
上在被強奸的恐懼中掙紮起來。等進了寝帳,看到住在這裏的是那個陣前交鋒的
女将,這才放心。
陳麗卿讓那些軍卒把孫二娘放在地上,把軍卒們都支走,然後得意地走到四
馬倒躜蹄捆着的孫二娘面前:
「怎麽樣?母夜叉。别看你武功高強,還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爲勝,算什麽本事?有種放我起來,咱們再打過。」
「梁山賊寇,嘴還挺硬,可惜落到我的手裏,也須讓你喝了老娘的洗腳水。」
「有什麽招你就來吧,要殺要剮,孫二娘決不皺一皺眉頭。」
「殺是一定要殺,剮也一定要剮。本将軍還要讓你丢人現眼。」
「你想怎樣?」
「先把你脫光了,再叫全營的男人輪流來摸,要是我高興,就讓他們象嫖妓
一般嫖你。」
「呸,陳麗卿你這賤人,士可殺,不可辱,如此羞辱于我,你還算女人麽?」
「怎麽?怕啦?跪下求饒,我便放過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豈能跪你這賤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盡管孫二娘一被捉就知道,自己的貞操是無法保全的,被兵卒們擡着的時候,
就有不隻一雙手有意無意地在她的胸前、臀後碰上一碰,她雖然羞恥得渾身亂顫,
但被捆得結實毫無辦法。可對方一個看上去如此體面的女子也不顧臉面地想對自
己進行這種下流的羞辱,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
孫二娘是個豪放女子,并不等于她是個随便的人,對貞操甚至看得比别人更
重,所以,當陳麗卿要以派人輪奸她相威脅的時候,她頭腦中還真的有一個聲音
在說:「跪吧,求她放過你」。但「母夜叉」畢竟不失豪傑本色,終于還是沒有
向敵人下跪求饒。
***********************************
(四)
那陳麗卿乃是蛇蠍美女,得不到滿足是不會罷休的。她蹲下來,伸手抓住捆
孫二娘手腳的繩子,然後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頭撕,一頭摸那露出來的
皮肉,一頭說:「你這賤人,倒生得一雙好小腳,分明水蔥兒一般,卻好讓那些
梁山賊寇們把嘴來啃了吃;這兩條長腿,定是迷得梁山那些蠢漢們受不得,便讓
你作了把交椅;是也不是?……」
象孫二娘這般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如果是男人來玩兒,雖然二娘會羞恥得
不得了,但畢竟還算是正常的。可陳麗卿一個女人,也來剝二娘的衣裳,也來摸,
也來揉,也把孫二娘的腿分開了,翻弄她的羞恥之處,令孫二娘感到奇怪,也感
到有些惡心。
其實陳麗卿并不是個女同性戀,她玩弄孫二娘的目的實際上是爲了找出哪怕
一點兒斑兒、疤兒之類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可惜翻來弄去,竟無一
些兒暇疵,愈發讓她嫉妒得無法自持。
「好,這般美貌的妖精,就該讓男人好生品嘗。」想到此,陳麗卿站起身來,
準備叫帳外聽令的兵丁進來拉孫二娘去強奸。正在這當口兒,帳外有兵丁報道:
「姑老爺到了。」
原來祝永清領了大隊人馬在後趕來,因爲路遠,人馬衆多走得慢,所以隻有
先鋒陳麗卿先到,與其他幾股先到的勤王人馬共數萬人會合,馬上投入了戰鬥。
等祝永清趕到,戰鬥已經結束,孫二娘已是就擒。祝永清聽到信,顧不得升帳,
直接傳令紮營,自己卻飛馬趕到陳麗卿營中,因爲他知道陳麗卿早對梁山女将恨
之入骨,怕她殺了孫二娘,丢了大功勞。他們是夫妻,自然不需要避嫌,這邊兵
丁報事,那邊祝永清已經一步闖進帳來。
一進帳,祝永清便看見了地上精赤條條的孫二娘。當年三打祝家莊的時候,
孫二娘爲了裏應外合打破祝家莊,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車中準備解往官府,所以
祝永清見過她一面。那時她還一足三十歲,雖然祝永清心中已經有一個扈三娘,
但看見這般長大美豔一個女子,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欲念。
此進看見孫二娘,雖然已經過去了許多年,孫二娘也已經三十多歲了,但依
然美豔如初,倒象隻有二十六、七歲,更被除盡了衣裳,露着雪也似一身白肉,
祝永清不由得色欲熏心,一邊心不在焉地與陳麗卿見禮,那一雙眼睛卻不住望孫
二娘細細的腰身處緊瞅。
陳麗卿看見,知他心思,便道:「官人,這賤人被爲妻捉了,正要她往營中
犒賞軍兵,不意官人到了。這賤人與你有殺父毀家之仇,官人要如果處置于她?」
「夫人可有什麽主意?」
「這賤人雖然可惡,卻不可叫她死了,隻讓她千人騎,萬人跨,出盡天下之
醜,再獻與朝廷報功。」
「夫人所言極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來提。」一頭說叫人,自己卻不動,
隻把眼睛看那孫二娘。
陳麗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對祝永清貪愛孫二娘美色十分不滿,但又不敢違了
他的意願,畢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買些好。便道:
「官人,爲般一塊好肥羊肉,卻舍得送在那些蠢漢口中,何不先嘗了新鮮,再與
他們去用。」
「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這賤人仍是逆反大惡之徒,就是粉頭也不如,别人用得,難
道官人用不得?況且她與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論情論理也該官人占先處置了。」
「夫人說使得?」
「使得!」
「如此爲夫便不推辭。」
說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孫二娘身邊。此時她正面朝下趴着,雖然乳
房壓在身下,弄得自己感覺奇怪,卻不敢掙紮翻身,因爲有祝永清在旁邊看着。
祝永清與陳麗卿的對話她都聽見了,心裏就把這一對狗男女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聽見祝永清往身邊一蹲,她就緊張得喘息起來,身子不住亂扭,仿佛這樣就可以
逃脫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欲望。
祝永清将孫二娘翻過身來,讓她面朝外側倒着,兩手一上一下自她細長的脖
子和兩隻赤腳亂摸起來,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對玉峰,另一隻手則自
那雪白的屁股後面切入她兩腿之間。孫二娘感到那手插進腿子間,先奔了後庭,
孫二娘成親這許多年,早已對男女之事了然于心,采後庭卻還是頭一次,不由得
用力夾緊肛門,那手指就在菊門外往來亂摳,弄得她生疼。原來祝永清十分了解
女人,故意多摳弄一時,且不去與她硬頂。
***********************************
(五)
女人即使經過專門的鍛煉,下面肌肉的力量也還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
想硬上弓,孫二娘也無從抵抗,但他更喜歡打擊她們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時
間來騷擾她。孫二娘用力夾了一陣子便累了,後門稍松了一松,那根手指便猛地
捅了進來。那手指不算粗,但硬硬的異物放在裏面的感覺還是非常怪異難過。
孫二娘用力挺動着身子,企圖擺脫那根手指,但那實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
插在裏面還不老實,還東彎西彎地亂摳,不停打擊着孫二娘的精神,直到她停止
反抗爲止。
孫二娘到了此時,越發知道了女人在這種兩性對抗中所處的劣勢,但她也無
可奈何。隻得滿眼垂淚,由着祝永清在後門裏面摳來挖去,自己忍着那種難言的
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換個地方。
她感到那手指自自己的肛門中抽出,然後慢慢滑過會陰插向自己女人的聖地。
她夾緊了腿,知道自己對将要發生的一切毫無辦法,但還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
抗,那手指深深插進來,那是女人身體最特殊的地方,感覺獨特,難以自制,那
手指在裏面一摳一鑽,她立刻就濕潤了起來。
祝永清将孫二娘玩兒得差不多了,便解開她的雙腳,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勢。
盡管孫二娘是一流武将,但到底是女人,與武藝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還差得太
遠,何況雙手依然反捆着,一旁還站着那個蛇蠍美女陳麗卿,所以孫二娘最終放
棄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兩條長腿分開了,暴露出陰私處的一切。
孫二娘的陰毛不算太密,細軟卷曲,而且都集中在陰阜的部位,陰唇上幾乎
沒有,而且,孫二娘的陰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樣黑,隻呈現淡淡的褐色,厚厚的,
被大腿上的皮膚牽拉分開兩邊,露着裏面的小陰唇和陰阜。
祝永清盤跪下來,将兩腿分别壓住孫二娘的兩腿,使她無法掙紮,然後伸了
手去,把她紅紅的小陰唇分開,露出裏面新鮮的嫩肉洞穴。另一隻指在她的洞口
和陰蒂之間來回摳弄,盡量刺激她,一直弄至她從微微的濕潤變成涓涓細流。
那祝永清見弄得差不多了,方才解開衣裳,掏出那男性的象征物。孫二娘感
到十分恥辱,本來不想看,卻因身體姿勢的原因沒有辦法不看,誰知這一看,幾
乎笑出聲來。這哪裏是男人的陽物,分明是個怪物。
見那物件長倒有一尺,卻隻得小指粗細,前邊頂着一個大大的龜頭,整個陽
具象一支金針菇。孫二娘是結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東西粗大
硬挺,長短倒是關系不大,而且女人陰道中最敏感的是洞口,她猜測陳麗卿那麽
起勁兒玩兒自己的原因大約與無法在祝永清身上獲得滿足有關。
可當祝永清将那物件自孫二娘的陰戶插進來的時候,她就改變了想法。原來
那東西雖然細,但十分長大,又有些特别之處,非常靈巧,這一杆子戳到底,沒
有抽插,而是搖一搖,非常準确地穿過宮頸,直接進了子宮。
孫二娘躺在那裏挨着肏,就感到肚子裏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難過,而強烈的
刺激,那刺激讓她感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開始變得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低
聲哼叫起來,就似平時與張青同房時叫床一般,下面就流得嘩啦嘩啦的。
等祝永清将她肏得夠了,抽出那陽具,回頭去把陳麗卿扯過來,剝了下衣兒,
就在旁邊肏了半晌,将在孫二娘身上激起的欲火最終發洩在陳麗卿身上,也算是
給陳麗卿識趣兒的獎勵吧。
發洩已畢,祝永清看着陳麗卿:「夫人,如今該如何消遣這賤人?」
這陳麗卿果然毒如蛇蠍,低聲對祝永清一陣耳語,「妙!妙!就依夫人。」
孫二娘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些什麽,但也知道對自己來說決不是什麽好事,不
禁打了個寒戰。祝永清出得帳去,不知安排了些什麽,又回到帳中,與陳麗卿兩
個将二娘兩腳重新捆了,叫丫環進帳來看茶。
那丫環也是一身戎裝,約麽十六、七歲,看見孫二娘赤條條捆在一旁,羞得
臉兒通紅,見得祝永清在帳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勁别過頭去,險險兒将茶丢在
地上。祝永清與陳玉卿兩個看見,相視一笑,也沒有怪她。那丫環急忙将茶放在
桌上,紅着臉急慌慌逃出帳外。
祝永清兩個吃了些時茶,有兵丁在帳外報道:「禀将軍,已經準備好了。」
「叫他們進來。」
「喳!」
帳簾一挑,四名健壯的兵丁分兩列走進帳中,給祝永清施禮。
「剛才吩咐的,你們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辦吧!記着,不可稍有差馳!」
「喳!」
答應一聲,四個兵丁一齊向孫二娘聚攏來。雖然一被捉住,孫二娘就知道自
己要赤條條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剛剛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但
看到好幾個男人來到身邊,她還是睜着驚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縮成一團。
***********************************
(六)
這四個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孫二娘的那一群,已經見過也穿着衣服的孫二娘,
也有意無意地隔着衣裳觸過她的身子,那時他們就感到這個有名的女人是個難得
的美人兒,此時看見她一絲不挂的裸體,越發感到她是那麽性感,那麽讓人不能
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們一個抱肩,一個摟腰,一個托臀,一個捉腳,把孫二娘平着擡起來,二
娘象征性地掙了一掙,便不再動,任他們把她擡出去。他們擡着她在大營中穿行,
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裏,隻知道走了許久,成群的官軍圍上來,把眼睛緊盯着她的
前胸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說着下流的淫話。孫二娘閉着眼睛,不敢面對他們的目
光,兩行熱淚順着眼角流下來,滴到地上。
當她被放下的時候,她看見了一隻圓木釘成的架子,早然形狀奇怪,不知如
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來折磨自己的。果然,他們把她仰面朝天放在那架
子上的一塊平放的托闆上,使拴馬的牛皮繩子在頸部、乳上、乳下和腰間各勒了
一道,雖然不緊,但她反剪着雙手,卻絲毫反抗不得。
然後他們把她的兩腳解開,兩條長腿向兩邊分開了,拉直成一條線,用皮繩
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腳踝部各綁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圓木上。她就那樣躺着,
暴露着女人全部的秘密。隻要想象一下一個女人,赤條條在一群男人面前擺出這
樣一個姿勢,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
二娘當然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麽恥辱,但落在人家手裏,自己除了象個真
正的女人一樣爲自己的恥辱而流淚,還能有什麽辦法呢。自己認識的幾個女将:
段三娘、瓊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樣下流的方法淩辱過,
不想今天噩運又降臨到自己身上,老天爺對軍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孫二娘心中流血,單說這四個兵丁,将孫二娘擡進一座營帳捆好了,
便對等在這裏的一個衙役打扮的人說:「人給你擡來綁好了,該幹什麽用不着我
們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點頭哈腰地陪着笑臉:「各位軍爺這是瞧得起小的,
自當盡心竭力把将軍的事兒辦好。至于這賤女囚麽,小的不敢占先,就請四位軍
爺先用了小的再動手不遲。」
「你還挺有眼力!」爲首的兵丁說,其實把孫二娘擡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
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氣,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隻鳥來,望孫二娘
腿裆子裏一捅,就齊根戳将進去。
孫二娘被祝永清強奸之時,下面流了許多,此時已是幹了,被這一插,感到
有些疼痛,身兒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裏哼了一聲。那個兵丁顧不得許多,隻管
盡力殺将起來,孫二娘又羞,又惱,心痛如刀絞,偏逃脫不得,就被他亂搗了二、
三百抽,直殺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處由不得又湧出蜜泉來。
這四個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輪流上前,在孫二娘肉穴中盡情發洩,然
後心滿意足地揚長而去。隻剩了那個皂吏守着赤裸裸的女英雄。
孫二娘受過辱,仍不明白爲什麽把自己擡來此處,爲什麽守着這麽一個衙役。
看他在官軍面前點頭哈腰的樣子,在這裏毫無地位,難道他們竟要讓他獨占自己
的身體。答案馬上就揭曉了。
孫二娘聽到那皂吏搬了個木頭闆凳之類的東西,坐在離自己的私處隻有一尺
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塊布擦去自己陰戶的污迹,然後用手摸弄起自己
的生殖器來。玩兒得許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興奮,知道自己的又一輪恥辱就要
到來。
果然,那皂吏弄得興起,脫了衣裳,爬将上來,一口咬住她的奶頭,一槍刺
入,便扯風箱一般抽将起來。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孫二娘眼中不過象螞蟻一般,
如果在戰場上遇見,二娘甚至不願意同他們交手,現在自己卻象個粉頭般任他們
想玩兒就玩兒,想肏便肏,再無反抗的餘地。
那皂吏人雖猥瑣,下面那條槍卻又粗又硬,孫二娘隻感到下面一陣亂戳,直
捅得她喘不上氣來,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将起來,那熱乎乎的液體
沖擊着陰道深處那最敏感的所在,孫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她知道那是多
少醜陋的表現,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心裏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淚來。
射完了,那皂吏卻不起來,依然讓自己強占在她的身體裏,把嘴放了她的乳
頭,整個兒人壓在她身上,一邊把手從她身下伸過去抓摸她的屁股,一邊休息。
約麽一盞茶的時間,那皂吏的大鳥才變乖了,慢慢縮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
找塊手巾自己擦得幹淨,依然坐到孫二娘的腿子中間。
***********************************
(七)
難道他還要再來第二次麽?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
體,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幹淨了,然後用手從陰道的口兒處向外,在整條大腿的内
側摸了一遍,又返回來停在腿根的軟肉處,用兩根手指把那裏的皮膚展平了。二
娘正奇怪他想幹什麽,突然感到那被他展開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縫衣服的針紮
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二娘不知道他在幹什麽,但那針刺的感覺一下一下持續不斷地從大腿内側傳
來,從大陰唇的後端逐漸向外移動。人的感受神經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膚的真皮
表層,那針刺的深度很淺,正好刺在疼處,加上一下一下持續不斷,使孫二娘感
到真是無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着,兩手不住地亂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來。
孫二娘這才明白那陳麗卿的安排,原來是用這種針刺的辦法給自己增加痛苦,
人說最毒婦人心,這賊賤人真是狠毒得緊。隻是因爲孫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
見那皂吏對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麽,所以不知道陳麗卿的毒計遠不隻如此,原來,
她出主意讓祝永清派人找了一個過去衙門裏專給流放的犯人臉上刺字的衙役來,
讓他在孫二娘兩條大腿的内側各刺一個夜叉鬼,且讓那夜叉把手中鋼叉指向這女
人的陰戶。
這邊陳麗卿着人放出風去,說孫二娘綽号的由來,全是因爲她腿子上的刺青,
又說孫二娘在梁山泊時,時常脫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給衆頭領看,然後便與成群
男人淫交,以此來敗壞她的名聲。那皂吏得了錢,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麽
目的,何況一見這孫二娘,發現她貌美如花,又被脫得精赤條條,露着那處子般
鮮嫩一個陰戶,自然樂得接受。
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饒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滿細小的針孔也花了一
個時辰,看着她又紅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将起來,便重新爬上孫二娘雪白的裸
體,再一次強奸了孫二娘。
這孫二娘被擒到現在已經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撐得鼓鼓的,因爲
害怕出醜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結束,尋個無人的時候放出去。這皂吏偏
整個沒完,看看快撐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處一插,身子一壓,那熱乎乎的尿
液就如箭一般噴将出去,弄得那皂吏滿腿都濕了,好在他已經把自己脫得精光,
否則弄濕了褲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釋。
那皂吏急忙抽出陽具退了一步,用手翻開孫二娘的陰唇,饒有興味地看女英
雄尿尿。孫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後來放棄了,因爲她終于明白,男人
們是不會經易給她時間獨處的,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讓她出醜,落在人家手裏,
可是什麽都由不得你。
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而且居然還用盡全身的力量,想
把那尿一點不剩地都噴到那皂吏的身上,這一點她作到了,因爲那家夥用手扒着
她的陰部,便無法離得太遠,何況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比起這難得一見的
景觀,那一點兒臊味兒可就算不得什麽了。
看着那因爲缺水而有些發黃的尿液自她粉嫩的陰唇間噴出來,他感到沖動極
了,一個控制不住,就射将起來,帶着麝香味的乳白色粘液從他的陽具中噴出來,
越過她的身體,落在她的臉上和胸脯上。
那皂吏得意極了,走過去把自己的陽具頂在孫二娘毛茸茸的陰阜部位,把雙
手伸出去,把落在孫二娘胸前的精液在她的胸前塗勻,趁機在孫二娘堅挺的乳房
上亂摸了一陣。
這衙役久在官府當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讓她們活得長久些,不
象那些大兵隻知道如何殺人。發洩過後,他歇了一歇,便出帳去對在外面值勤的
兵丁說:「這賊死囚渴得時間長了,尿都焦黃,得弄些水飯來,别叫她死了,到
時候沒命吃剮。」
兵丁早就經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聽到此急忙讨教,然後叫人去禀
報祝永清和陳麗卿。那祝、陳兩個正要孫二娘好生活着,所以馬上吩咐按皂吏的
主意辦。
卻說那皂吏出來對兵丁說完,回到帳中繼續把孫二娘另一條腿也刺上圖案,
找油墨滾子滾了靛青,然後把一壇燒酒來給孫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這剛剛刺
上的針眼兒,吃這酒一燒,就如炸開般疼痛,就是孫二娘這樣對受刑早有準備的
女豪傑,也疼得慘叫了一聲,身子挺得棍子一般。
此時天已經擦黑了,祝永清來驗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賞了那皂吏一百兩
銀子,又叫他作總管,專門負責保證孫二娘活到法場淩遲那一天。過了一個時辰,
就有人給孫二娘端了一鍋湯來,孫二娘是武林中人,對草藥多少都有些了解,嗅
到湯裏有人參和雞肉的氣味,知道是爲了給她補養身體,這祝、陳二人爲了讓她
死前多受煎熬,真是舍得出來。
卻說刺過青,孫二娘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卻又裝進一個特制的鐵籠子裏。那
籠子是借鑒了柙床的原理制成的。官府爲了防止一些身強力壯,或者是特别暴躁
的死刑犯反抗,設計了柙床,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裏,有數道鐵箍從頭到腳把
他固定住,隻能直挺挺地躺着,一點兒活動餘地都沒有。但由于長時間以一個姿
勢躺着,用了柙床的犯人幾乎肯定會生褥瘡。
他們可不喜歡一個生了滿身褥瘡的孫二娘出現在衆人面前,因爲女犯越漂亮,
就越會有人到法場觀刑。所以,就在押床的基礎上設計了這種鐵籠。這鐵籠下面
一個人字形的木托闆,人字形的兩腳中間有軸,可以并攏,也可以分開。
上面墊着厚厚的棉墊子。在人字中間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粗的鐵條彎
成一尺五直徑的半圓形,隔三寸遠一個釘在托闆上,形成一個半圓形的通道,那
一撇一捺上每個隻用了四、五道鐵條彎成的半圓,從根部的直徑八寸,逐漸過渡
到稍部的三寸。
孫二娘被四、五個兵卒擡着,從那一撇的頭部順進去,另一頭有人接過她的
兩隻腳,分别從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時孫二娘的頭正好被裝進鐵環中,用一塊
一尺見方的木塊擋在二娘頭項的洞口,用粗鐵釘釘牢,這才用刀從外面割斷捆綁
着她雙手的綁繩。然後,他們把托闆的兩腳分開成直角,并用機栝固定。
孫二娘躺在裏面,雖然兩手自由了,卻無法從裏面出來,那鐵條中的空間雖
然足夠孫二娘活動身體,卻無法從根本上改變姿勢,隻能按那托闆的樣子大分兩
腿仰躺着,這樣,一方面能夠防止孫二娘反抗,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長期
捆綁而受傷或者生瘡。
到了晚上,還給她蓋上被子,一天數次給她灌專門熬制的延壽湯和白開水,
使她的身體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沒有什麽明顯的變化。由于每天吃的都是湯水,所
以除了裝在籠中的頭兩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隻有每天數次小便而已,看守起
來容易多了,而孫二娘可就苦透了。
***********************************
(八)
第二天,孫二娘被人擡到祝永清的中軍營中,擺在營前的空場上給饑渴已久
的軍卒們輪奸。那急不可等的丘八們在鐵籠周圍黑壓壓地擠了一群,足有幾百号
人。雖然孫二娘昨天已經失了身,但看到這陣式還是吓壞了,驚恐地尖叫起來。
但那鐵籠設計得十分巧妙,她隻能扭動身體,卻無法并攏雙腿,丘八們由一
名軍官指揮,每人發了一個小小竹簽,按順序輪流來到鐵籠邊,自鐵環下面用手
摟住亂扭的骨盆,從這女英雄的陰門兒插入去,狂沖爛戳一番。
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色的,一個個活象急色猴兒,也沒有什麽前戲,也沒時
間摸弄,就是一杆入洞,橫沖直撞。大部發都隻需四、五十下便洩了,有的隻得
二、三十下,更差勁兒的連門兒都還沒進去就把那粘液噴在她的洞外。
整個白天,除了中間灌藥湯灌水外,孫二娘都被男人插在陰戶中亂捅,晚上,
那皂吏又弄了些清涼的好傷藥給孫二娘敷在紅腫的陰部,隻得一個時辰便平複如
初,孫二娘知道那不是爲了減輕她的痛苦,而是爲了方便第二天的輪奸。
果然,第二天孫二娘又被擡到另一營中,比頭一天人更多,那陣勢更可怕,
孫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讓這麽多男人都肏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
是如何結束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還是如此……「天哪!
快些讓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陳麗卿也在想孫二娘行刑的事兒,不過陳麗卿想得更多些。他們安
排好兵丁們輪奸孫二娘後,便開始準備進京交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們就吩咐
拔營起寨,卻隻走二三十裏,便又重新紮寨,孫二娘連那鐵籠放在一輛糧草車上
拉到新的營地,然後就是一整天的輪奸,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陳兩人安
排好紮營的事,雙雙上馬進城去向太師蔡京報功。
梁山招安後,因爲害怕出事,沒有讓梁山好漢們進京,所以蔡京沒有見過梁
山的人,但從去過梁山的高俅口中聽說過這母鬼叉孫二娘,所以他知道孫二娘不
僅不象綽号所顯示的那麽難看,而且還甚有姿色。
不過蔡京畢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沒有興起用那杆老槍品嘗這美色的念
頭,但過一過眼瘾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陳麗卿早就知道這些老家夥的念頭,因此
專門用話點撥他,讓他知道,如果把處置孫二娘的權力交給他們夫妻,一定會讓
太師爺看上一場大大的好戲。
蔡京在京裏,每逢有年輕女犯要殺要剮,他都要到法場去看,京裏的官民都
知道,所以每次都将正對市曹的酒樓留給他,誰也不敢去包。蔡京年紀大了,倒
不糊塗,雖然對陳麗卿那麽熱衷于羞辱另一個女人感到不解,到底聽懂了他們的
意思。有好戲看當然是好事,何況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錢,也不用花自己一絲兒力
氣,就賣他一個人情何妨,所以,就順水推舟答應在處決孫二娘時讓祝永清作監
斬官,倒讓陳麗卿鎮壓法場。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請了蔡京、童貫和高俅到營中,酒至半酣,叫軍兵
把「女賊首擡上來」。聽得一個「擡」字,三個客人就知道他們對這孫二娘作了
些什麽特别的事兒,等看到八個兵丁将那鐵籠往帳内一擡,蔡京三個就看得目瞪
口呆,滿腔的欲望「蹭」的一下兒湧将上來。他們打心眼兒裏佩服這陳麗卿的奇
想,同時也暗自把這個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過,怎麽看陳麗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滿足他們的需要,這才是這三
個大奸臣之所以能夠穩居高位的要訣。于是,不等祝永清再說什麽,蔡京就道:
「賢伉俪果然高才,我看,這監斬官一職就托與二位罷。」童貫、高俅心領神會,
馬上就點頭稱是,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
酒宴已畢,那蔡京雖然好色,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醜,就先行告辭,童貫
兩個卻找出各種話題不肯走。陳麗卿何等聰明,便以眼色示意祝永清,然後自己
也告退了。高俅見沒了陳麗卿,方才問道:「祝将軍,這些日這賊婆娘在營中過
得可好?」
「禀太尉,這母鬼叉原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婆娘,在梁山之時,常将衣服脫了,
把那兩條粉腿來與梁山賊寇相戲。拙荊與她交戰之時,這婆娘果然兇如惡鬼,軍
兵奮勇,也死傷了不少,拙荊與末将商議,就将這賤人來犒賞與有功将士,作了
些時營妓。本來末将想與兩位首輔将這女賊來同樂,隻是這賊婆娘曆人不少,沒
的怕辱沒了兩位首輔。」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動她。正是要這等淫
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與兩位首輔同樂。」
***********************************
(九)
說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貫居首,高俅爲次,祝永清居後,三個
把孫二娘奸了一回。被那些軍兵輪奸之時,孫二娘雖羞,卻不曾罵得一句,因爲
那些丘八不過是些糟漢,識不得好歹。被這兩個朝廷大員,又是梁山泊仇人強奸
之時,孫二娘便罵些起來,把他們九宗十八代罵了個狗血噴頭。祝永清看罵得兩
個奸臣臉色通紅,怕他們惱了,便把一根木橛子給她插在嘴裏,叫她出不得聲音,
悶着氣被肏了一回。
事畢,祝永清又道:「這賊婦人傷了我許多将士,若能遲些兒行刑,便叫這
賤人多作些時營妓。」
「就依将軍,我等回去關照那刑部一番,就與你們半月時間,如何?」
「如此甚好!」
且說孫二娘在營中度日如年,依律法,似她這般罪名,應當即時處決,不延
時日,卻不知爲何,遲遲不見行刑,雖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騎了木驢,當衆辱過再
行碎剮,但總比這樣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那些粗野的蠢漢,每日都把她兩乳
搓得又痛又麻,肏得小穴兒痛苦不堪,又不知這日子要過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
以淚洗面。
如此又過了十數日,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訴她:「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明
日一早,綁赴法場淩遲。」聽得這一聲「剮」,孫二娘長出了一口氣,這是她等
了半個多月才得到的,就象過節一般。這一夜,孫二娘才睡了一個踏踏實實的好
覺。
大營紮在城南,聽得城樓上鼓打四更,陳麗卿帶着一大群軍卒來到關押孫二
娘的帳中将她從睡夢中驚醒。陳麗卿知道孫二娘的厲害,所以将她從籠中放出來
之前,先指揮士卒用繩子将她兩腳捆在鐵條上,然後起掉封頭的木塊,讓她自己
把兩手并攏從頭上伸出,使繩子捆了,這才合攏托闆,解開兩腳,将她拖将出來,
重又将兩腳捆住。
孫二娘早已活膩了,根本也沒想過逃跑和抵抗。八個兵丁又一次把她面朝下
按在鋪了棉絮的地上,一齊壓住,解開兩手,扭過背後,使繩子綁了,背後插了
剮标後然後架出帳外。
孫二娘知道接下來要騎木驢了,這二十多天來,每天從早到晚被男人肏個不
停,算起來經過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四、五千,真個成了千人騎,萬人跨,對
于陰戶那種折磨的感覺已經變得有些麻木了,但看到那架木驢,她還是多少有些
恐懼。那木驢是用普通木驢改裝的,下面的機關沒有變,隻是朝天直立的木杵加
高并彎成弓形的,杵端朝向前下方。驢身上新釘了幾個小鐵環,驢頭上裝了一根
橫木。
孫二娘被兵丁架到木驢下,解開捆腳的繩子,分開她的兩腿讓她騎上去,先
向後鈎起小腿,把腳腕捆至驢屁股上面的兩個鐵環上,又把她拎起來,等小腿呈
水平狀時在膝蓋處又捆一道,這樣,她的屁股便離開了驢背一尺多高。
孫二娘沒有反抗,但她明顯感到一種強烈的屈辱。她的上體被向前按倒在那
根橫木上,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有人在後面扒開了她渾圓的屁股,分開陰唇,
露出女人的秘處,然後他們把她的上體向後一推,鮮嫩的陰戶準确地套在了那木
杵上。
此時,她的肩部正好搭在那橫木上,兵丁用繩子捆住,她就隻能那樣高翹着
臀部騎跪在木驢上,她的下巴擔在橫木上,使她隻能擡着頭,想要躲開圍觀者的
目光都不可能。這還沒完呢,他們把她背後的剮标取下,然後捅進她的屁眼兒裏,
這才算完。
木驢在陳麗卿的命令下開動了,那木杵在車輪的帶動下立刻運動起來,一下
一下地在女英雄那飽受摧殘的陰戶中抽插。孫二娘心中這個恨呐!這個毒女人陳
麗卿,竟想出這種辦法來害自己。木驢對于女人來說固然十分屈辱,但畢竟是騎
的,别人看不清抽插的情況,但經過改裝後,孫二娘隻能撅着屁股,任人瞧看木
杵在她的羞處抽插的情況,那種羞辱又遠非一般木驢可比。
隊伍從軍營出來,直向南門行進,路邊除了祝永清派下的士兵,擠滿了看熱
鬧的百姓。老百姓才不會去管孫二娘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們隻想看一個著名女豪
傑的身體,等看到孫二娘跪着那木驢而來,立刻喝彩起來,一雙雙眼睛直勾勾地
盯在那被木杵亂戳的陰門兒上,激起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欲望。
孫二娘在汴梁城中遊遍了五街三市,直到午時初才到達法場。
法場上搭起一座丈二高台,殺王慶的妻子段三娘的時候孫二娘見過,那釘在
高台上不堪入目的毛烘烘一團二娘還記憶猶新,現在她知道,自己那一塊帶毛的
肉也要被釘在那裏示衆了,小肚子不由主地抽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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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孫二娘照例被八名綁縛手從木驢上解下來,擡在空中上了高台,并繞台三圍,
把她的陰戶展覽給圍觀的人群看。孫二娘同所有女英雄一樣,沒有掙紮,她唯一
的願望就是這一刻早些結束。
爲了讓孫二娘活得時間長些,這一次沒有用鐵釘,而是把她在兩根大木樁上
綁成一個「火」字。按照慣例,綁好以後,劊子手先是把她全身玩兒了一遍,又
兩根木杵被塞進了女傑的陰門兒和屁眼兒中。這兩根木杵的側面各沿長度方向開
了一道一分寬,半寸深的槽,孫二娘并沒有注意,那是爲後面行刑作準備的。
午時三刻,祝永清下令行刑。劊子手手持牛耳尖刀,站在孫二娘面前。二娘
臉上帶着屈辱的淚水,卻昂着頭,把朝廷和蔡京一夥奸臣大罵不止。
淩遲的叫法很早就有,含意是讓犯人慢慢地死,而對于用刑方法并沒有嚴格
的規定,比如早期有指腰斬的,還有其他用刑方法。宋時淩遲的含意并沒有變,
但已經基本形成了技解犯人的習慣方法。按慣例,淩遲孫二娘這樣的女犯,通常
用刑方法是先割乳房,後去兩肩,再割兩腿和兩臀,最後剖腹後去四肢并割下人
頭。
二娘見劊子手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要動手了,她低下頭,心疼地看着自己一
對曾經讓丈夫癡迷的玉峰,臉上卻毫無懼色。但劊子手卻把手都伸進自己兩腿之
間,慢慢地摳弄着自己的陰蒂,讓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和難以抗拒的興奮,不
由得洞裏面又濕起來。後來,孫二娘看着劊子手的刀也伸向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知道他要直接閹割自己了。盡管孫二娘知道,對于剮刑女犯來說,羞處的一刀是
誰也免不了的,但她還是咬刀切齒地罵了一句了「混蛋」。
她感到陰道前面一陣劇烈的疼痛,那把尖刀順着木杵上的槽捅進了羞恥之穴,
孫二娘咬着牙,一聲沒吭,她發現,這行刑的一刀比起刺青來要容易抵禦。然後,
那把刀慢慢地鋸切着向正前方割過來,仔細把那裏剖開了,再挑開恥骨聯合,她
眼睜睜看着刀從自己雪白的肚皮中割上來,然後肚皮自動翻開了,中間形成一個
大窟窿。
腸子「呼噜呼噜」流了出來,挂在她的身前。她低頭看着,雖然有些心疼,
但仿佛也沒有那麽可怕。接着,劊子手轉到她身後,用刀順着她脊背正中線從後
頸直割下來,捅進了肛門。
劊子手用手抓着女人的腸子,用力從肚子裏扯出來,拉向前方,直到把彎彎
曲曲的小腸子拉直,然後放在行刑的台面上。
行刑仿佛就這樣結束了?他們就讓孫二娘破着個肚子綁在那裏,不再理會她。
孫二娘看着自己的腸子擺在台子上,就那樣擺了兩天。
由于劊子手行刑時下手很細心,也很準,所以并沒有切斷動脈和主要的靜脈
管,這使得孫二娘雖然被開了膛,血卻沒有留多少,人自然也活着時間長一些。
第三天早晨,她已經被耗得不耐煩了,不停地亂罵,那本來新鮮的腸子因爲在空
氣中暴露的時間太長,已經有些發幹了。人也開始偶而失去意識。
這時,劊子手又來了,孫二娘見他先把自己的腸子用刀上下一截,整個取出
來,丢在一隻竹筐裏,然後用手扒開恥骨,用刀仔細把自己女人的地方剖成完全
對稱的兩半,繼續向後一刀,切過會陰,連通了兩個孔竅。一個助手上得台來,
帶了一把伐樹用的大鋸,孫二娘看着他同劊子刀把那鋸子鋸齒朝上放進自己的兩
腿之間,然後慢慢拉動起來。
因爲行刑的時候,劊子手早已把孫二娘身體中軸線上的肌肉全都割開,所以
盡管那鋸子「哧喽哧喽」拉得山響,孫二娘卻沒有感到什麽疼痛。
鋸子鋸過了孫二娘的腰技,切到了橫膈的地方,孫二娘預感到自己的生命就
快到頭兒了,心裏一陣輕松。劊子手用刀把膈模戳破,然後從下面伸進手去,硬
生生把一顆跳動着的人心掏了出來。
孫二娘的身體終于被破成了兩半,首級割了挂在南城門,内髒被拿到城南亂
葬崗上丢了,兩半個身子洗淨了血污,一半挂在東城門,另一半挂在西城門。兩
爿屍身拴着腳踝倒挂在城門洞中,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于成人眼睛的位置。
行刑的時候,劊子手故意留下孫二娘的内生殖器和膀胱,還留下直腸沒有掏掉,
這樣可以使她被剖開的肛門和陰戶更加引人注目。
有了這樣的半爿屍體,女人們都不敢進出東西城門。普通男人則多是些色大
膽小的下等貨,雖然一個個心裏對那女屍白滟滟的長腿、覆碗一樣的乳峰和帶着
黑色茸毛的羞處充滿好奇和欲望的幻想,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布允許
人們任意去把玩那女人的裸屍,大部分男人卻不敢靠得太近,隻能站得遠遠地不
偷眼向那剖開的下體觀望。那女屍倒挂在那裏,象極了肉鋪中待售的豬肉,以至
于許多人看過之後,一兩年都不敢沾葷腥。
隻有少數潑皮無賴爲了表現自己的勇氣,才敢站到近前,慢慢握那乳峰,捋
那修長的美腿,捏一把渾圓的美臀和翻弄那重叠的肉褶。那條雪白的大腿上靛藍
色的刺青尤其吸引人們的目光,特别是那夜叉手中的鋼叉所指向的地方,那其中
所代表的含意連傻瓜都不會不明白,自然也就多了許多議論。
如此一來,不光給了那些潑皮把玩孫二娘生殖器的借口,更在不知情的人們
的心目中,把孫二娘淫女的罪名也坐實了。此後幾百年中,孫二娘在人們心目中
的形象一直是貌醜如惡鬼,放蕩似淫娃的萬惡之徒,卻不知她實際上是位有膽識,
有擔當的女英雄。
一代女傑如此終結,着實令人可悲可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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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9 11:34
標題:
水泊巾帼劫之扈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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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之扈三娘
(一)
讀過《水浒》的沒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莊》的,自然也不會不知道水
泊梁山有位女将名喚「一丈青」扈三娘。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藝高強,卻
不知她高在何處,又爲什麽叫個「一丈青」。
過去練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種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
女人,爲什麽?出家人大都練過法術,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小孩和女人都是弱
者,體力無論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則他們憑什麽走江湖,都是因爲他們身懷
異樣絕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
這扈三娘便善暗器,論起扈三娘的武功,在三女将中比不過孫二娘,更不用
說同其他男性好漢比,如果不是當初王英看上她,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
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麽扈三娘的成名暗器是什麽呢,有三樁暗器,一是紅絨套索,上面滿布鐵
鈎,套上就解不下來,二是飛镖,這兩件暗器多數人都知道,最後一件知道的卻
不多,那便是她「一丈青」綽号的由來。
原來,扈三娘有個與衆不同之處,便是長的一頭好長發,一般人頭發好也不
過及膝而已,扈三娘的頭發卻有丈二長短,因此叫做「一丈青」。
有了這頭秀發,扈三娘便練就了一門絕技,她将長發編成一條大辮子,散開
的辮梢中暗藏了一支柳葉鋼镖,與人打鬥之時,抽冷子一擺頭,将發辮甩起,向
對手要害處掃來,一般人不知就裏,根本就不會躲閃,從而着了她的道兒。
但說來說去,這暗器畢竟是外門功夫,所以必須藏而不露,一但露了底細,
就不靈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練這些暗器單爲防身也便罷了,一但作了将軍,上了
戰場,所有的絕技就都得使出來,自然也就無密可保,人家有了準備,那威力也
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這樣送了命。
卻說宋江奉旨征讨方臘,前面的仗不必細表,兩家都是頗有實力的義軍,打
起來當然是兩敗俱傷,雖然優勢仍在宋江一邊,卻也損兵折将,狼狽不堪。看看
打到烏龍嶺,此乃方宋兩家的決戰之地,殺得是天昏地暗。
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探兵來報,說方臘大将方冕領兵自襄桓向宋軍側翼殺
來,宋江急派矮腳虎王英夫婦領兵迎敵。
兵法有雲:「知已知彼,百戰不殆」,這方冕是方臘的弟弟,在方臘義軍中
算得上是第一條好漢,除了玉麒麟盧俊義,梁山衆将中也無人是其敵手,王英一
個酒色之徒,如何抵敵得住。
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臘興兵之時,未逢敵手,所以攻城破寨,陣前斬将都
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來,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方臘軍中第一人;其
二是烏龍嶺戰事吃緊,戰線拉得很長,盧俊義和五虎将都各擋一面,緊切抽不出
來,隻得從預備隊中派了王英夫妻迎戰方冕。
王英其人武藝不怎麽樣,卻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陣前,不問好歹便拍
馬迎敵,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隻一合便被斬于陣前。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
粗心之人,知方冕厲害就應及早結陣,以弓箭射住要道,不讓方冕增援烏龍嶺就
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亂了方寸,隻想着給丈夫報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藝不過與
王英半斤八兩,急忙拍馬出陣,舞雙刀來戰方冕。
方冕也是酒色君子,見對面「一丈青」生得美貌,便有活擒之心,所以兩馬
相交,方冕有千百機會殺死對手都有意放棄了,隻想将其活捉。扈三娘何等樣人,
怎會看不出來,實際上,扈三娘曆來出馬,對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殺之,也就給
了她使用暗器的機會。
見方冕勇勐,自己不是對手,「一丈青」虛晃一刀,撥馬便走,嘴裏叫:
「方冕,你好生厲害,我走了,休要來趕!」座下馬卻不真走。方冕道:「你想
用暗器,我豈不知,且看我擒你!」随後趕來。
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将兩口刀都持在得勝鈎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鋼镖,
右手卻把套索取在手上。将柳腰一扭,道聲「看镖!」左手三隻镖先去,上面兩
隻打眼,下面一隻直取咽喉,果然厲害。
但隻見方冕身不動,頭不搖,手中大刀立着一撥:「開」,三支镖一齊被打
落地上。此時,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那套索是紅絨繩制成,一端有套套住
手腕,另一端形成一個活套,飛起來将人套住,上面有十數把帶倒剌的鋼鈎,套
索一收,鋼鈎挂住衣甲皮肉,便再摘不下來。
套索與鋼镖先後打出,少有不見效的,偏偏對方冕就是無用,隻見還是那把
大刀一擺,從套索中穿将進去一抖,套索盡纏在刀杆上,再向懷中一扯,扈三娘
女流之輩,論力量怎麽比得過方冕,套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間又松不開,
人便被扯得一歪,險些掉下馬來,雙手将馬鞍橋抓住了,緊夾座騎,想借着馬的
力量穩住身體,一邊搶回套索,一邊好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發镖」。
(二)
卻說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邊緊摧座騎趕上來,一邊把刀挂好,用手
抓着套索倒了幾把,離扈三娘還有丈二遠近。扈三娘觑得準了,将頭一擺,一條
大辮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掃來,一般情況下,人們都不會認爲這是暗器,所
以也不會注意。
但扈三娘這發镖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還能不防備嗎?武藝差一些
的可能是手腳慢,想躲躲不開,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會上當,見發梢掃到,身
子向後一仰,躲過這一擊,卻騰出一隻手将那辮子抓住。
這一回扈三娘可慘了,辮子一被抓住,頭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
手中,卻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隻能抓牢馬鞍硬挺着,因爲一松手人就會被
人家從馬上扯下去。若是平時,後面有梁山押陣的好漢,可以飛馬來救,此時後
面無人可用,心裏又是恐懼又是絕望。
方冕飛馬趕到近前,仍然緊扯着套索不讓扈三娘騰出手來取刀,卻将那緊抓
着的辮子松開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頸上纏了一圈,然後一拉。扈三娘脖子上一緊,
立刻感到了窒息,眼前金燈亂閃,手便松了,卻被已經趕到身邊的方冕攔腰一抱,
連兩手抱住,擒過馬來,那樣子倒不象陣前擒将,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搶親的一般。
主将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揮軍來殺,宋軍便一轟而散,跑得不見蹤影。
方冕将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馬背上,自己兩腳甩脫馬镫,一腿壓住「一丈青」
的雙腿,一腿壓住她的脖子,使她隻能彎着身子緊貼着馬身子,自己卻将她兩隻
手強拉過背後放在臀兒上,就用她的套索三纏兩纏捆了。再放開自己的一條腿,
伸手撈住那一雙窄窄金蓮,拉過來繩子一套,把個美貌女将軍捆了個四馬倒躜蹄。
這才重新添镫坐穩,引軍回營。
到得營中,方冕命将扈三娘打了囚車送回襄桓城中,然後生火造飯,準備先
往烏龍嶺增援,卻有探馬報來,說烏龍嶺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無意義,急
忙引軍退回襄桓。一邊派人去方臘處報斬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邊候方臘将令
再行定奪。
不一日方臘令到,說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并将扈三娘就
地正法,以報陣亡衆将士之仇。
前文說過,這方冕和王英一樣,也不是個什麽柳下惠,見了扈三娘美貌,早
有不良之心,何況梁山與方臘過去同爲綠林豪傑,卻幫着朝廷戗害同道,這是最
爲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無論用什麽手段報複,都不會招來江湖非議。
方冕命人将一丈青從牢中提出,即刻升帳。那扈三娘雖是被擒,卻天生豪傑
性子,五花大綁着,還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惱她,因爲他并不是提她來審訊的,
而是提她出來處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隻怪我技不如人,要怎麽樣随便你吧。」
「随便?好。久聞一丈青有閉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見,果然不錯。我家皇上
已然降旨,要将你碎屍萬段,不過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這天下知名的
一丈青。」
「呸!淫賊,你敢!」
「你落在我手裏,有什麽不敢?」
「淫賊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婦,還敢言貞麽?」這可是罵「一丈青」的話,原來,扈三
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與祝家莊的祝永清有過婚約,雖未成親,但古時禮教,除
非男家悔婚,否則女人嫁與别人就算改嫁,也屬不貞之列。這一點王英知道,可
他喜歡扈三娘美豔,并不在乎,但無論如何對一個女人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
事兒,所以方冕一罵,扈三娘臉漲得通紅,卻無言可對。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兒,可别把自己當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雞永遠成不了鳳凰。」說完,方冕便從公
案後面走下來,命人将扈三娘拖到帳外的轅門前,自己過去從軍卒手中接過扈三
娘,一手抓住她的辮根,讓她無法動彈,一邊叫人去尋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本
王要讓全營的弟兄們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過是條小蟲而已。」
等被褥鋪好了,見看熱鬧的士卒們也都來了,方冕仍一手抓着扈三娘的辮子,
另一手卻解了她的綁繩。他要讓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兒「一丈青」是用不着捆
着的。
扈三娘可不這麽想,見方冕解她的繩子,心裏暗喜:「這是是你自己找死,
卻怨不得我。」等繩了一解開,她手腳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動自己綁得麻
了的手,然後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裆裏就是一抓。
她以爲以自己的武功,這一把還不象打雞蛋一般「撲哧」一聲就完蛋,至少
他也沒本事奸女人了。誰想這一把抓上去卻抓了個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那方冕的腿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夾住,再抽不回來。
(三)
「怎麽?等不及想挨肏啦?」
原來,這方冕自幼練得一門鐵裆功,這功夫練到九重,可将睾丸收入腹中。
外面沒有陰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着,自己卻着了道兒,一隻右手給人家夾在裆
裏,倒好象想去摸人家那條槍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饒,伸過
手去把她的那隻手抓住,硬是按到他兩腿間那條槍上,然後仍用兩腿夾牢。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武功上是一絲一毫也差不得,何況扈三娘
同方冕之間差得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夾住,就覺得象被兩根鐵
柱子擠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來,那手被強迫握到那杆肉槍,那家
夥尺寸真大,也真硬,讓扈三娘心裏怦怦直跳,臉上卻羞得通紅。
沒了這隻手,扈三娘身前就等于開了一扇門,方冕抓着頭發讓她面對着自己,
然後另一隻手已經向她胸前伸來。「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拼命格擋着,但他
的手勁太大,根本不管用。
她終于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當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能力的自
信的時候,一汪淚手奪眶而出,竟象個被人欺負的孩子似地哭了起來,一邊哭,
一邊用自己還自由的左手和兩隻腳朝方冕身上拼命地亂踢亂打起來。
要說「一丈青」是練武的人,雖說一拳打不死一頭牛,但傷人應該沒問題,
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鐵塔之上,一絲一毫也傷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着
她踢她打,那樣子完全象是一個成年人揪着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終于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氣餒了,不再打了,絕望地
站在當地任人宰割。此時,方冕倒來了勁兒。
「小騷蹄子,打呀!怎麽不打了?累啦,那就該我打你了。」
說完,方冕将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過她自己的頭頂,交在自己抓她發辮的
左手中,右手卻拿住她在自己裆裏夾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轉過身去,
背朝着方冕。
然後,方冕松開她的手,蒲扇一樣的大巴掌舉起來,照定扈三娘那圓滾滾的
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将起來,「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覺可就和她打方
冕時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亂扭,拼命躲閃,就象被大人教訓的孩子一樣,
引來周圍看熱鬧的兵丁一陣陣哄笑。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樣子實在很丢人,但技不
如人,處處受制,也沒有什麽辦法。
打得時間長了,扈三娘開始适應那種疼痛的時候,方冕也覺得打夠了,他把
「一丈青」的身子轉過來,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領,扈三娘急忙用右手護住衣
領,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掰那隻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懸殊了,她的臉憋得都
發紫了也未撼動人家分毫,而方冕隻輕輕一扯,「一丈青」的衫兒便沒了前臉兒。
方冕還不肯罷休,還要讓她輸得更慘,幹脆把她的左手也放開,隻抓住她的
辮子,用一隻手對付兩隻手竟還綽綽有餘,「一丈青」哭着喊着跳着扭着,還是
讓人家把衫子扯爛了剝了下去,接着大手抓住她的胸圍子,硬是在她的拼命争搶
中給扯了下來。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隻是一邊用兩手捂住自己沒了遮攔的酥胸,
一邊哭着求方冕快些讓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沒達到的時候,怎麽會讓她死呢。
方冕繼續把扈三娘的褲子也脫了,又扯着頭發把她拎起來,把鞋襪都去了,
「一丈青」真個赤條條,一絲不挂地讓人家拎着,現眼極了。方冕把剝光了的扈
三娘丢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着她的辮子,扈三娘竟然絕望得連動都懶得動了,
四仰八叉地躺着,任方冕把一雙大手捂住胸前兩顆尖聳着的小奶子,連搓帶揉地
玩兒了個夠。
見「一丈青」老實了,方冕才仔細端詳起這個豔名久聞的女将。「一丈青」
出道之時十五歲,嫁給王英十八、九歲,此時已經二十四、五了,又沒有生養,
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齡。
隻見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兩條粉腿又長又直;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膚雪
一般白嫩細膩;不施脂粉,那一張小臉兒白裏透紅,加上滿眼垂淚,正如帶雨梨
花,分外嬌豔;胸前兩點紅珠,腹下一叢墨草,在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更顯迷人。
弄了一會胸,方冕扭頭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處,毛茸茸的兩片厚唇甚
是讓人起興,便站起身來,解開戰袍,把一條肉槍露将出來。我的天,那東西足
有小兒手臂一般粗,一般長,扈三娘看見,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
爲什麽?如果王英生了這麽一條槍,「一丈青」見了一定是又愛又怕,可這
東西長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爲她不敢愛,至少不敢允許自己愛,可
一想到那東西插進去的滋味……她用力夾緊了自己的兩條美腿,一股清流從那地
方湧了出來。
方冕喜歡從屁股後面弄,所以将她翻過去,那圓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紅紅
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将她兩條腿子分開了,手從兩腿間伸進她肚子底下一
提,讓她的屁股翹起來一些,自己單腿跪地,将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兒裏一杵。扈
三娘「嗷」地一聲怪叫,那東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讓自己露出哪怕一絲
性欲,卻無法抵抗那等樣一個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點兒累了,所以也懶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槍從
上往下借着身體的重量盡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後便低吼着把一股溫熱的沾液直
射扈三娘的子宮。那般一個小棒槌杵在裏面是什麽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
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聲。
方冕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站起來,向着圍觀的人群一擺手:「你們不要亂。
這」一丈青「乃梁山賊寇,與我們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應該讓她侍候侍候大家,
可也别把她弄死了,過些時還要她法場授首。你們且暫候一時,等中軍作好了阄
兒,大家抽簽,抽到的再來受用這女賊,剩下就就去法場看看熱鬧也不錯」。
(四)
那些小卒可沒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象他那樣玩兒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時候,
他們就先把一丈青捆了,這才輪流上去幹。「一丈青」雖是武将,這拳腳上兵刃
上有功夫,不等于腿子中間的蜜洞洞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軟肉,隻不過比一般女
子口兒緊些就是了,倒讓兵卒們個個爽得狼嚎鬼叫的,饞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
的十分可憐。
可再可憐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憐,這個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
兵丁幾乎把下邊給搗爛了。就這還不罷休,畢竟沒吃上大餐的是多數,不讓肏,
還不讓摸嗎?于是,「一丈青」就被這群兵丁或擡或扛地弄到各營中,千萬雙手
在那滑膩的肌膚上遊走,千百雙眼睛在那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釘咬,把扈三娘的
一切自尊都給剝盡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雞,而是一個女俘,所以雖然男人們都想多玩
兒些日子,舍不得殺她,到底她還是個犯人,而且是個死囚,最終還是得讓她一
命歸陰。
送「一丈青」上法場之前,方冕又當着手下官兵的面進行了一場色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着扈三娘漂亮的大辮子,然後解開她的綁繩,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
無論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對手,所以沒有掙紮。
方冕抓着辮根将扈三娘轉過去跪下,用另一隻手摳着屁股讓她撅起來,然後
自己也單腿跪地,從後面插進她的身體。這時,方冕把扈三娘的辮子放在嘴裏咬
住,兩隻手抓住她細嫩的腳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象推着一架獨輪車,活生
生把個「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間。
扈三娘說什麽也想不到一個男人的那話兒能有這麽硬,自己雖然是個身體輕
巧的女人,但怎麽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東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
是扈三娘,半個身體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軟洞上,巨大的壓力給她帶來了極其強
烈的刺激,使她無法控制地浪叫起來。
方冕在官兵們一片喝彩聲中把扈三娘的兩腳放下,然後用兩手抱住她雪白的
屁股,盡力抽了千百下,這才自己洩了。
對于扈三娘來說,死實在是最好的結果,可人家卻不會讓她死得那麽痛快。
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自然不能讓她白白死了,光着屁股遊街是不可免的程序。方
冕手下的士兵們對這種工作倒是熟練得很,他們在扈三娘自己戰馬的鞍子上釘上
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綁的「一丈青」扶上去,陰門兒對準了那木橛子坐下去。
戰馬是受過馴的,走起來很平穩,但也要看怎麽說,如果沒有那根木橛子的
話當然算是平穩的,但馬走路時馬背總還是要一聳一聳的,那木橛子便劃着圓圈
兒左一下兒,右一下兒地擺,弄得扈三娘難過極了,偏生那東西又是女人的克星,
讓她沒辦法躲,沒辦法藏的,淫水在馬鞍上流濕了一大片,給滿街看熱鬧的人留
了不少的話把兒。
法場并沒有按一般規律設在市曹,而是設在西校場中。扈三娘一到這裏,就
發現不對勁,隻見校場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鐵鍋,直徑近五尺,深也有五尺,
鍋的上方二尺高下架着一根橫梁,旁邊還另有一個門形木架,鍋的四周堆了兩堆,
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時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經提前到了法場,就在鍋
邊等候,見扈三娘馬到跟前,親自将她抱下馬來,捉小雞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讓
她站在地上,然後把她的大辮子拴在木架的橫梁上。
接着,他把她的兩隻腳腕交叉了捆在一起,将繩子向上一提,在頸後一繞,
将她捆作一個肉球,兩條美腿盤在身前,露着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個人隻靠那
條辮子吊在梁上。
一個兵卒遞過一個竹制的大唧筒,裏面灌滿了冷水。方冕将那唧筒前面的細
竹管插進「一丈青」的糞門兒,然後慢慢将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
扈三娘這還是頭一次受這種罪,涼水從屁眼倒灌到肚子裏,「咕噜咕噜」叫
着,把她那本來扁平的小腹撐得鼓鼓的,象鬧肚子一樣疼痛不堪,過了一會兒,
就是一股強烈的便意。
「一丈青」雖然感到極度羞恥,卻沒有故意控制自己,随着那唧筒被抽出,
任那臭烘烘的糞便拌着清水噴了出來,同時也排空了膀胱裏的尿。
方冕又給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腸,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體整個清洗了一
遍。
兵卒又依次遞過三根木棒,頭兩根一尺長,一寸五分粗,方冕将其分别塞進
了扈三娘的肛門和陰道,最後一根隻有人的食指粗,被插進了「一丈青」的尿道。
這最後一根的滋味想來少有人嘗過,本來一直不作聲的扈三娘被這最後一插整得
「嗷」地一聲慘叫。
這三根木棒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準備的,用的是花椒木,方冕要将扈三娘活
煮了吃肉,所以加上這三根木棒,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污穢混入湯中,另一方
面也可以提味兒。
(五)
方冕又饒有興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屁股,這才親自将她抓着辮子拎起來放入
鍋中,鍋中盛了多半下清水,扈三娘一進來,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沒到
扈三娘的肩頭時,方冕将她的辮子拴在鐵鍋上方的橫梁上。打下手的兵丁們将饴
糖、老酒和鹽倒入鍋中,又加上蔥、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種調味品。
扈三娘一到法場就知道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見他們在鍋中加入各種調料,
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剛才方冕爲什麽那麽有興趣摸自己的屁股,那是在
最後檢查一下屁股夠不夠肥。
不用說也知道,女人身上還有比屁股更好的肉嗎,想到此,扈三娘更加感到
屈辱和恐懼,不由得又落下淚來。方冕又捏開扈三娘的嘴,将一隻鐵皮漏鬥給她
強塞進嘴裏,這才命兵卒生火。
鍋大,水多,熱得很慢,如果是用開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象她
這樣涼水下鍋,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開始她隻感到水溫慢慢升高,不象剛進
來時冰冷刺骨,可接着就發現水熱得她有些無法忍受,但手腳捆得結實,卻一點
都掙紮不動。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感到意識的喪失,才要慶幸自己的罪過到頭了,卻被方冕
利用漏鬥灌了她一口涼水。涼水一進入胃中,那股涼氣便直透心窩,人立刻清醒
了,卻感到肉皮被燙得生疼,疼得鑽心,她開始呻吟,哼不了兩下,就又要暈過
去。然後是又一口涼水灌下來,再重複剛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終死去大約是在半個時辰之後,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水才沸騰起來。
方冕命兵丁将火扪小些,自己則走到臨時搭起的席棚裏坐着休息。
過了一會兒,鍋裏飄起了一陣肉香,方冕聞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鍋裏被用文火慢炖了兩個時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頭,
見筷子十分輕松地紮進肉裏,這才收去了鍋下的柴火。
方冕親自動手把扈三娘從鍋進拎出來,重新挂在旁邊的架子上。由于她的人
頭一直露在外面,加上不時用濕布蒙上一會兒,所以還是生的,但身體的其他部
分都已經完全炖熟了,肉皮微有些發紅,成爲半透明狀态,整個人象隻大燒雞一
般。
一個兵卒端了一個朱漆托盤過來,盤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來,把扈
三娘半邊屁股蛋子上的肉剔下來放在盤中,讓那小卒端着回到了席棚裏,把那半
個屁股切作半寸見方的小塊。方冕一手端着酒碗,另一手拿着刀,喝一口酒,就
使刀把那嫩滑的臀肉叉起一塊,蘸些蒜泥來吃,邊吃邊連聲叫着:「好!好!好!……」
這邊方冕吃着,喝着,那邊兵丁們已經把扈三娘另一半屁股剜下來,留與中
軍營,卻将那一身美肉一小塊一小塊地剔将下來,放在幾隻大木盆裏,又從鍋裏
舀了湯,然後叫各營的人自己将木盆擡回去。
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隻剩了骨頭架子和腸腸肚肚,方冕命将她的首級割下,
号令全城。剩下的骨頭架子則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裏。
等宋江的軍隊終于打進城來的時候,就隻見到挂在城門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
頭,屍體再也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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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9 11:35
標題:
水泊巾帼劫之瓊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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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之瓊英
(一)
這是山西太原府到平遙古城的大路,一隊宋軍迤逦而來。最前面一騎戰馬,
馬上是一員女将。隻見她約有十六、七歲年紀,面如碧桃,身段窈窕,一身白色
短打,白色絹帕罩頭,翠綠的披風,玉面含威,透着那麽一種英氣。這便是本文
的主角瓊英。
瓊英何許人也,梁山英雄沒羽箭張清新婚的妻子。
瓊英是田虎部将邬梨養女,自幼習武,曾經神仙夢中牽線拜了張清爲師,學
習飛石之法,并說二人有系足之緣。宋江招安後,率梁山衆将來征田虎,卻被善
用飛石的瓊英打傷了英雄無數,田虎便将她收爲義女,封作公主。
有張清送糧草至前敵,聽說此事,識得是夢中之人,乃喬裝入田虎營中與瓊
英相見,成就了百年之好,且借瓊英的身份作内應,裏應外合,将田虎一舉平滅。
之後,瓊英又随夫同征王慶,并與梁山泊的三女将一道,捉了王慶的妻子段
三娘。戰役剛剛結束,梁山人馬又奉旨去征方臘,瓊英此時正懷了兩個月的身孕,
所以請旨回鄉,張清随營出征,瓊英便獨自帶人回鄉。
且說瓊英一路馬不停蹄,人不歇腳,正走得累了,望見路邊一口水井,也顧
不得許多,下了馬,命軍卒找吊桶打得水來,便同衆人各吃了些。方才要走,便
覺頭昏眼花,一頭便栽倒在地上。
這山西是過去田虎經營的地盤,瓊英是從軍的,原不該大意,但她以爲田虎
已滅,田虎的大小将官都已就戳,應該太平無事,就算有事,以她瓊英的武藝,
料也無妨。再說,這口水井是古已有的,四周又無人影,怎會有事,但偏偏便有
了事。
瓊英一倒,吃了井水的也都紛紛被放倒,剩了三幾十個還未及飲水忙不叠便
要救人,誰料一聲呐喊,四下裏數百人自土中鑽将出來,刀槍棍棒旋風一般刮來,
頃刻之間,醒着的宋軍便吃砍翻了,這些人還不肯罷休,把那被藥迷昏了的每人
望頸項上一刀,屍分兩下,隻留着瓊英一人,使繩子四馬倒躜蹄綁了,裝在布袋
之中。就近處林中尋得馬來,把瓊英擔在馬背之上,便如飛而去。
瓊英醒來之時,已然身在異地。這裏是太行深山中一座大莊院,瓊英四肢攤
開綁在院中的木架之上。院中兩廂站了二、三十個壯漢,看穿戴盡是田虎軍服。
一看那衣裳,瓊英便是綁架自己的是什麽人,也就知道這一番卻苦煞人了。
「放開我!放開我!爲什麽抓我?」瓊英喊道。
果然從堂屋中走出一人,四十來歲,黑面鋼須,敞着懷,露着一揸多長的護
胸毛。
「是你在喊?」他問道。
「放開我,爲什麽抓我?」
「爲什麽抓你?你可是瓊英瓊矢簇麽?」瓊英因爲會飛石,所以綽号「瓊矢
簇」。
「正是!」
「這便是了,我乃田虎的堂弟田如龍。你這賤人,既蒙聖上收爲公主,卻吃
裏扒外,斷送了我田家大好江山,使我兄弟盡數被害,正尋你不着,你倒敢帶着
百十人在我田家地盤上招搖過市,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如今撞在我手裏,管教你受盡人間無窮劫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得這話,瓊英便知道完了,落在仇人手裏,再無幸理。
「狗賊,用毒害我,算什麽本事,有種放姑娘下來,你我一刀一槍比拚!」
「免了!好男也不與女鬥,再說,我是來報仇的,不是擺擂台的,隻要得手
便可,卻不在乎那些虛名!」
「狗賊,要将姑奶奶如何!」
「如何,你們梁山賊寇中不是有個孫二娘賣人肉饅頭嗎,如今便叫你嘗遍我
手下弟兄的水火棍,再将你切作臊子,包成人肉饅頭,以報破國毀家之仇。」
「狗賊,你家姑娘久經沙場,刀頭舐血,也非一日,要殺要剮你就來吧,怕
的不是好漢。」
「好!先叫你嘗嘗我們弟兄的水火棍。」說完,那田如龍走到瓊英對面,把
一雙眼隻望瓊英的胸前看。瓊英此時才發現自己早已被去了鞋襪和上衫兒,光着
一雙腳,上身兒隻穿得一條窄窄的紅緞子兜兜兒,由于兜兜兒的帶子束得緊,把
前面頂起兩座碗大的圓錐形山峰,山頂上十分顯眼地凸起兩個小尖頭兒,把個瓊
英羞得滿臉通紅。
「下作!」瓊英不由罵到。雖然她知道這群人輕饒不了她,也知道如果真要
千刀萬剮的話,是一定要脫光自己的衣服,可真要發生的時候,她還是無法讓自
己保持從容。
「下作?罵得好!還有更下作的事情等着你呢!」說完。那田如龍将一雙手
早放在瓊英兩條白花花的粉臂上,慢慢摸向兩隻香肩,再向下滑過兩肋裸露的肌
膚,來到那一握細腰之上。
田如龍把一隻手攬住瓊英的柳腰,向懷中一帶,就把瓊英摟個滿懷,小肚肚
貼小肚子摟在一處,把個瓊英屈辱得想哭,特别是隔着亵褲,她隻感到那男人下
面直挺挺一條棍子頂将上來,立時便把她頂了個骨軟筋麻,嘴裏隻管罵,身子卻
軟軟地動彈不得,隻象篩糠一般亂抖。
那田如龍另一手騰出空來,自腰裏向下一滑,隔着衣服,一下子攥住腿子上
面那兩塊半球形的肌肉,用力揉将起來,四周的壯漢一叠聲叫好。再返回手來,
又攀上那胸前的肉峰,一揉,一攥,一陣熟悉的麻癢感覺象觸電一般傳遍全身,
瓊英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二)
田如龍摸得興起,在四周壯漢的喝彩聲中,自瓊英的背後扯開了肚兜兒的帶
子,然後前面一扯,瓊英胸前兩顆挺拔的美乳「托」地彈了出來,白嫩嫩地頂着
兩顆粉紅色的葡萄珠兒,瑟瑟地在身前亂抖。
田如龍如何肯放過這般美味,立刻一口叼住了一隻奶頭,口裏亂吮起來,手
卻不肯閑着,一隻手從後腰滑下去,徑直切進亵褲中間,另一則從前面伸下去,
摸到了軟軟的小腹下一叢軟毛。
瓊英不由「啊」地驚呼一聲,全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了,想躲卻躲不開,摸
着羞毛的手早伸将入來,直接摸到了洞口。瓊英兩條腿「得得」地抖動着,揚着
頭,張着嘴,嗓子裏「嗯嗯」地哼叫,但無從掙紮。
田如龍摸到那洞口微有些濕潤,甚是得意,兩臂稍一用力,「嘣」地将亵褲
的褲腰撐得繃開兩半,然後抓住前片一撕,就把亵褲撕成前後兩個單片,這個年
方十九歲的少年女将就成了一絲不挂的裸體。
田如龍蹲下身去,從下面看着瓊英的私處,那濃密的黑毛從小腹下直生到會
陰,護着中間那知微微裂開的肉縫,田如龍左手将那陰唇分開,右手細細揉搓那
一顆紅紅的豌豆,然後看着瓊英的陰戶中慢慢流出一股稀薄的液體。
「賤人,還挺騷。叫你嘗嘗老子的水火棍!」罵完,田如龍站起身來,一手
摟住瓊英的腰緊攬在自己身前,一隻手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樁子,自下而上頂将上
來,硬是擠進了女将軍窄小的洞穴裏。
瓊英最初以爲他說的水火棍是衙門裏打人的那種刑杖,此時才明白,原來是
指那個東西,對于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貞操,可落在人家手裏,什麽也保不住,
隻覺得那東西又粗又硬,鐵杠子一般在裏面亂搗起來。
田如龍幹完了,叫四周的壯漢:「你們都上,叫這賤人好生浪上一回,别等
到了陰間說沒當夠女人。」那夥人答應一聲,立刻聚攏上來。
這瓊英無論容貌還是身材在梁山泊的女人中都算不上最好,但就象沒有七仙
女,董永就會選六仙女一樣,隻是因爲扈三娘比瓊英更美,所以放在一起就有個
比較,分開來都美若天人。
而且,年輕就是财富,而瓊英就隻有十七歲,那一身肌膚象涼粉一樣呈現半
透明的狀态,泛着淡淡的紅光,象是能捏出水來。
這群壯漢,先是把瓊英雪白的光屁股亂摸一陣,然後大雞巴一挺,一杆一杆
地輪番杵了進來,還有的站在瓊英後面,把兩手分開她那圓滾滾的美妙肉臀,然
後插進她的肛門,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餡兒一樣把瓊英肏得可憐。
這個隻有十七歲的少婦被百十個男人玩兒了兩天,然後田如龍才叫把她從架
子上解下來,仰面朝天綁在一張八仙桌上,四肢各捆在一條桌腿兒上,屁股底下
墊上一個大枕頭,然後放在院子的正中。
田如龍踱到近前,看着瓊英那已經被幹得有些紅腫的陰門兒,然後說:「瓊
矢簇,都說你有飛石絕技,難道我等不會?」說着,他拿出一隻布袋,從裏面掏
出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白色卵石,放在瓊英眼前讓她看,那是從她那裏得到的飛蝗
石,然後接着說道:「我且叫全寨的弟兄們都來試過,看看是你的飛石準,還是
我家弟兄們的飛石準。」
他回到正廳前太師椅上坐下,手裏拎着那袋飛蝗石叫道:「今日弟兄們在此
較量武學,單試這飛石之技。每人三顆石子,有将飛石打在這賤人大腿上的,賞
銀五兩,打中這賤人肉唇的賞十兩,打中後竅賞二十兩,打中赤珠兒賞三十兩,
陰門兒的賞五十兩。哪個先來?」
話音未落,在場的都叫将起來:「我先來,我先來。」
田如龍把手一擺,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莫急,每人都有份兒,隻是先要練
出準頭,不要連這賤人的屄毛都沾不上。」
瓊英因着這飛石出道,因這飛石與張清合婚,卻不成想,現在卻要在這飛石
上受苦。那石子打在私處,疼痛倒也罷了,關鍵在于那是一種極大的恥辱。可事
到如今,除了忍受,還能怎樣。
未等瓊英在那恥辱的念頭中掙紮幾許,一顆石子已經隔空飛來,「撲」地一
下,正落在會陰部。這一下兒打得并不重,因爲對方的那些小卒并不會飛石,而
且他們的目的也不在于讓她疼痛,所以爲了賞金,他們并不用力投擲,而是瞄準
了輕輕抛出。
但這女人腿裆子裏面的神經末稍比較集中,十分敏感,加上會陰是人體的要
穴,因此,那點穴一樣的酸、麻、脹感覺仍象過電一樣傳遍全身,把個年輕的少
女弄出一身汗來。
「哈哈哈……好!雖然沒有打到地方,不過總是差不離。來呀,賞三十兩。」
有了田如龍的鼓勵,喽羅們立刻排起隊來,等着用石子去招呼一個瓊英的私
處。這一下,瓊英可算是受盡了旁人不曾受過的苦。那些石子都同第一下兒一樣,
力量不大,但十分準确,八成以上都落在大腿根的附近,前後兩竅都不知被打了
幾百下,看得喽羅們不住地喝彩,羞得瓊英女淚眼不幹。
也不知熬了多少時候,這種折磨才算告一段落。
田如龍走過來,見瓊英那稚嫩的羞處已經腫得饅頭一般,便命手下取了金瘡
藥來,給她塗上,然後命好生看管,等養好了再說。
這幾天,瓊英被強行灌食了肉汁,以便她能活得長遠些。等下處的腫脹褪了,
瓊英又被重新捆上那桌子。
田如龍拿了兩根一寸粗的竹管,給瓊英屁眼兒和屄門兒各塞上一個,然後一
邊摸弄着少婦的乳頭和陰蒂,一邊說:「賤人,雖然該将你千刀萬剮,念你年齡
尚輕,且饒你這等活罪,不過,卻不能放過你的性命。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休
怨我狠心。」說完,轉身走上正屋的台階,從喽羅手中接過自己的寶雕弓,搭上
狼牙箭,回身就是一箭,兩支箭一同射出,準确地從兩根竹管的孔中射了進去。
瓊英被射中後,對方把她放在天井中展示了兩天,她才掙紮着死去。
【水泊巾帼劫之陳麗卿】
水泊巾帼劫之陳麗卿
(一)
孫二娘遊街經過南城門時,有一雙異樣的眼睛在人群中看着她。那人被火燒
壞了半邊臉,穿着兵卒的衣服站在路邊。
孫二娘死後第二天晚上,這個兵丁暗殺了東城門的看守,将孫二娘的半爿裸
屍偷走,與此同時,南城門和西城門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守城兵丁被殺,孫二
娘的屍首和人頭不知去向。
官府知道這是梁山餘孽幹的,偵騎四出,攪鬧了三天,也沒有任何結果,而
此時,離城七十餘裏的大山中,孫二娘的碎屍已經被拚成了完整的屍體,三個二
十來歲的男人正守着那屍首犯愁,其中一個就是那半邊臉的軍卒。
這個隻有半邊臉的軍卒是誰,就是「金眼彪」施恩。
咦!施恩不是在同方臘打仗的時候陣亡了嗎?不錯,施恩在帶人攻城的時候
被炮打中,滿臉血污地倒在城牆下,大家都以爲他死了。
其實,他隻是受了重傷,當天夜裏他蘇醒過來後,艱難地爬出屍體堆,又爬
出一裏多路後終于精疲力盡地昏了過去。一個老俠客路過此地救了他,并帶他回
家養傷,傷愈之時,宋江已經班師還朝。
當年二龍山聚義,施恩同武松、張青、孫二娘、魯智深和周通最早相識,關
系也最好。這時一打聽,才知道魯智深坐化,周通、張青陣亡,武松病故,孫二
娘失蹤。
施恩本就感到跟着宋江在朝廷中混實在已經沒有什麽奔頭,便留在老俠客家
多住了些時,順便向老俠客讨教些武藝,慢慢就同老俠客的兩個徒弟盧世全,範
成龍混熟了,又結了盟兄弟。
不多久,打聽得宋江死了,反了梁山女将孫二娘,施恩便辭别了老俠客來尋
孫二娘,兩個盟弟非要跟着,老俠客也沒阻攔。等到得京南,聽見說孫二娘兵敗
被擒,施恩心急如焚。
原來,過去沒上梁山時,張青夫婦對這個最小的兄弟十分關照,孫二娘就象
親姐姐一般愛護他,所以施恩對孫二娘的感情特别深,想方設法要去救她。可軍
營關卡重重,自己同兩位盟兄弟的武功又實在不怎麽樣,不要說救人,想沾邊兒
都難。
可人也不能不救哇,後來施恩想了個辦法,暗殺了一個宋軍,取了衣甲兵器,
來投祝永清的大營。此時正是行刑的前兩天。
施恩投的是祝永清的中軍營,而孫二娘卻被關在陳麗卿的先鋒營中,時間又
短,施恩根本沒有來得及想辦法,孫二娘就被送上了剮刑台,從腿裆子裏劈成了
兩爿,施恩最後隻得忍痛與兩個盟史弟一起劫了屍體來準備安葬。
可是,孫二娘的屍并不完整,首先是内髒已經全都被掏空了,其次是,安葬
之前,得将孫二娘的屍身縫合起來,可三個大男人誰也不會針線,又不能找别人
來幫忙,這可愁壞了三個人。三人想了許久,到底還是有了辦法。
施恩讓盟弟扮作富商買了許多絲綿和各色珍珠、玉石、水晶之類,又買了編
首飾用的細金絲和一把納鞋底用的錐子,使那絲綿充了孫二娘的腔子,将各色珠
寶放在裏面當内髒,用錐子在肉上紮眼兒,使金絲穿了把屍首縫合起來,雖然手
藝粗糙了點兒,畢竟成了完整的一個身子。
施恩親自給孫二娘洗淨了身子,又買了最好的衣裳來親自與她穿了,左手金,
右手銀與她拿了,頭上插滿珠翠,嘴裏含了寶玉,買了最好的棺木将二娘盛殓,
放了許多珠玉作陪葬,選一處好山水埋了,立一通石碑,卻不敢寫二娘的名諱,
隻寫了「無名女俠之墓」
将二娘掩埋後,施恩與兩個兄弟一同祭奠這位傑出的女英雄,三人淚流滿面,
如喪考妣。
施恩當初混在軍營中,雖然沒有找到營救孫二娘的辦法,卻從其他人嘴裏了
解到孫二娘被擒後祝永清夫婦對她所作的一切,不由得氣憤填膺。所以祭拜之時,
施恩對着二娘的墳墓發誓道:「有生之年,定将祝永清和陳麗卿兩個捉來閹了,
替姐姐報仇,如違此誓,天地不容。姐姐若黃泉下有知,且助兄弟一臂之力。」
論武藝,施恩隻能算個三流,兩個盟兄弟雖然每天跟着老俠客習武,可悟性
甚差,也隻得些皮毛,登不得大雅之堂。不過,這兩個小子卻從老俠那裏學到了
一樣東西,便是凡事不可拘泥,因此他們象猴子般狡猾。既然知道自己的武藝不
強,何必非要用武功報仇呢。等待,等待,辦法總會有的,機會也總會來的。
(二)
卻說祝永清與陳麗卿兩個,因捕殺孫二娘有功,雙雙加官進爵,一個封了九
門提督,一個封了诰命夫人,每天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初時還怕梁山泊的人來
報複,後來将梁山一百零八頭領的去向一一核實得清楚,皆有了下落,時間又過
去了許久,又身居京城,想來不會有事,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這一晚,祝永清剛剛回家,有家人來報,說蔡太師小姨娘壽誕小慶,請提督
夫婦去赴喜宴,且有車在門外候着。祝永清雖然知道離蔡京小姨娘的生日還差許
多,但首先是蔡京經常僞稱自己的妻妾生辰,設宴收受賄賂,所以并不奇怪,二
者,派車來接,多是有機密要事,也不可耽擱,便毫無戒心地與陳麗卿出來,登
車而往。
車才起步,祝永清兩個就覺困倦難耐,才覺有異,已昏睡過去。車離了提督
府不到一裏,方一轉彎,兩條黑色的人影自暗處跑出,一躍而上,鑽入車中,車
頭一轉,直奔南城門而來。到得城門口,叫一聲:「蔡太師密差,速開城門。」
兵丁見車上裝飾确是太師儀杖,又拿着太師府令箭,不敢阻攔,急忙開了城門,
放他們出去。
車走了二、三裏,來到一條十字岔道。駕車的把車停下,隔着轎簾問了句:
「哥哥如何?」車内答應一聲:「妥了,走吧。」
車夫一扯,将那華麗的車篷扯下來,現出一輛最普通不過的帶篷馬車,将扯
下的車篷飾物扔在南去的路上,卻駕車望西而去。
又行了五、六裏,見有一片黑松林,駕車的将馬勒住,呼哨一聲,林子裏轉
出二十餘人,黑色短打,黑巾蒙面,各帶兵刃,牽着戰馬。車裏的兩人出來,每
人扛了一條紮着口兒的麻袋,将麻袋橫放在兩匹無鞍馬匹的馬背上,使繩子捆牢。
駕車的那位在那拉車的轅馬屁股上猛抽一鞭,那馬車便瘋了似地直跑下去。
然後,二十餘人一齊上馬,也不搭話,縱馬橫穿松林,上了另一條路,往西南方
向如飛而去。
丢了九門提督和诰命夫人,朝廷怎肯罷休,下旨命左近州縣限期破案,不過,
等旨意到達的時候,那群人馬早已遠遠地離開了京城地面,晝伏夜行,不幾日過
了長江,隐入浙江的大山中。
不用說,這便是施恩一夥。卻說這兄弟三人既然下定決心爲孫二娘報仇,自
當實踐自己的誓言。不過,他們可不是傻瓜,會去硬碰硬,得等待機會。三人在
京城附近隐藏下來,暗中打聽各種消息,最後他們偶然地找到了孫二娘被擒那一
仗中逃脫的一位梨花山寨主,并通過他招集起其他幸存的梨花山舊部七、八十人,
重新組織起了一小股人馬。
梨花山自從有孫二娘加盟,各寨頭領便對孫二娘十分敬服,聽說施恩是孫二
娘的義弟,武松的好友,也是梁山泊英雄,愛烏及屋地也奉了他作首領。聽說要
替孫二娘報仇,弟兄們人人奮勇,各各争先。又有盧世全和範成龍兩個精靈鬼怪
出謀劃策,提出了許多套複仇計劃。又從裏面精選了三個計劃仔細推敲,最後才
定下了這個方案。也是祝永清兩個太過大意,否則也不會那麽容易地上當。
那天祝永清兩個一上車,就被毒藥熏暈了。這藥沒有氣味,預先塗在車内,
駕車的盧世全和接應的施恩、範成龍預先服了解藥,所以不會中毒。這毒發作極
快,死人卻慢,所以隻要抓緊時間,就可保證祝永清夫婦不會被毒死。
施恩兩個上了車,急忙用繩子把兩個俘虜捆作一團,先灌了解藥,又熏了迷
藥,然後才裝進麻袋。等會合了衆家兄弟,行至預先選定的落腳點,有安排好的
弟兄接應,吃些東西,換了戰馬,至晚上又急急向南而行,不數日,便回到浙江
深山中的大寨中。且把祝永清兩個繩子解了,衣裳剝了,也放進當初關孫二娘的
那種鐵籠中,這才解開迷藥,命喽兵好生看守,且等接應的各路弟兄回山再作區
處。
兩個俘虜醒來,見自己這般模樣,羞得不知如果是好。特别是見旁邊坐着兩
個喽兵,一邊吃酒,一邊把眼睛直往陳麗卿兩腿中間露着的那毛烘烘的所在看,
那戴綠帽子的感覺把祝永清氣得七竅生煙,不由大罵起來。
這邊兩個喽羅兵,也不氣,也不惱,笑嘻嘻各自取了一團棉花把耳朵塞起來,
照例吃着酒,依然把那兩雙賊溜溜的眼睛盯着陳麗卿的下身兒。陳麗卿呢,此時
隻想着要死,卻不知怎麽個死法。過了些時,有人送了湯來,那兩個喽兵每人拿
了一個漏鬥和一個小湯勺,分别來到祝永清和陳麗清面前。
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祝、陳兩人都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是誰綁
架了他們,不過看到柙制他們的那熟悉的鐵籠,心裏就多少明白了一些,等嗅到
那湯中的人參和雞的氣味,便知道這是梨花山的漏網之魚幹的,心中的懊悔無以
言表。想想自己對孫二娘所作的一切,無論是祝永清還是陳麗卿的心裏都充滿了
強烈的恐懼。
不要以爲陳麗卿那樣狠毒她就不害怕,又或者她是個淫女蕩婦,其實她畢竟
還是接受過多年傳統貞操教育的女子,對她來說同樣害怕受到羞辱,正因爲她怕,
所以她才會認爲孫二娘也怕,所以她才會用那些手段來折磨孫二娘,隻不過從來
也不曾想過别人會「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三)
祝永清兩人在這裏被關了兩天,那看守的喽兵換了一班又一班,不過都不理
會他們的叫罵,也不回答他們的提問,隻是當他們憋不住拉了尿了的時候,才過
去給他們擦屁股和端走屎尿。
這樣無聲的恐懼比狂風暴雨式的酷刑更可怕,弄得兩個人整夜睡不着,陳麗
卿更是受不了那種折磨,象個小女人似地哭個不停,等到第二天晚上,陳麗卿終
于忍不住開始向看守他們的喽兵求饒了:「好漢爺,奴家知道錯了,快殺了我吧,
别讓奴家受苦了,留給我個整身子,到了那邊,我給孫女俠當牛作馬。」祝永清
聽了,氣得直罵她沒出息。
又經過了一夜的煎熬,兩個人終于盼來了他們的對手——梁山好漢「金眼彪」
施恩的提審。那是在一片大空場上,一被擡出來,陳麗卿就知道當初孫二娘受的
那種刑罰要降臨她的身上,他們不知道,連祝永清都要受那種懲罰。
空場上并沒有其他人,隻有三個寨主施恩、盧世全和範成龍。祝永清一見這
三個人,便大罵起來:「你們這三個賊人,快報上名來,你家都督手下不死無名
之鬼。」
施恩此時已經不象當年在快活林時那樣急性子,今天心情甚好,沒有被祝永
清惹惱,倒是笑了:「你這狗官,如今落在爺爺手裏,倒不知是誰死誰活。你老
爺便是梁山泊好漢金眼彪施恩是也,這兩位乃捉妖将盧世全,擒鬼将範成龍是也,
說與你也好讓你死個明白。」
「你們用下九流的毒藥暗算本都督,算什麽本事。」
「你們用下三爛的絆馬索暗算我家孫二娘姐姐,算什麽英雄。」
「廢話少說,想把我們怎麽樣?」
「你們如何對我家孫二娘姐姐,本寨主就如何對你們兩個狗官。」
祝永清見說不過他,隻得好言相求:「冤有頭,債有主,殺孫二娘的是我祝
某人,與拙荊無關,你們且放她下山,有什麽話對我說便是。」
「呸!誰不知害俺家姐姐是這賤人的主意,是你這狗官幫襯。如今你們兩個
誰也休想過關!」
「她一個小女子,你們一群大男人,如何不肯放過她?」
「俺家姐姐也是女子,你也是男人,如何不肯放過她?」
祝永清此時,再無話可說,誰讓他攤上這麽個毒女人呢。陳麗卿可就沒有孫
二娘那般英雄,早吓得哭起來,嘴裏不住聲的求饒。
施恩扭頭望着兩位盟弟:「兩位兄弟,你們說,咱們先作什麽?」
這盧世全和範成龍兄弟兩個可都是鬼怪精靈,年紀雖然不大,于風流界可算
是高手,又有許多奇思妙想。聽得施恩問,盧世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先拔了這
對狗男女的臊毛,再給他們刺青。」
施恩聽了便拍手道:「甚妙甚妙,須是這般消遺方好,就請賢弟依法兒施行。
對了,爲兄去喚衆家兄弟都來看刑。」說着便走了,不多時,百八十号人就都來
了,圍在周圍看熱鬧,那陳麗卿自是大家最想看的,雖說是個毒女人,可誰叫她
偏偏長得漂亮呢。
這盧世全也确實是一肚子壞水兒,就叫喽兵砍根細竹子,劈成兩分寬的竹條,
截成三寸長的段,每段一頭劈開一條一寸長的縫。叫大夥兒每人拿了一個,然後
來到祝永清身邊,把手裏的竹片輕輕一撚,那劈開的縫隙就錯開了,卻把祝永清
的一根陰毛嵌在那縫裏,撚竹片的手指放松,那根陰毛就被夾住了,這還不算完,
他把那竹片慢慢撚動,讓那陰毛纏在竹片上,越纏越緊,一直纏到毛根部,把那
肉皮提得老高。
他有意更慢地撚動那竹片,眼看着那根陰毛一點兒一點兒地從他的皮膚中拔
出來。這拔毛最怕慢,越慢越疼,盧世全這種慢功夫真是磨人,一根毛拔半天,
疼得祝永清直咧嘴,不住聲地罵他太損。盧世全最喜歡看着祝永清兩人惱怒的樣
子,所以一點兒也不生氣,也不理會他的叫罵,又轉到陳麗卿身邊。
前面說過,這陳麗卿人生得與一丈青扈三娘甚象,隻是少了那一頭長發,所
以也算得上是個美人,也是那種小巧玲珑的身段,肉皮兒也是水蔥兒一般白嫩,
奶子也是尖尖的象兩座小山,屁股也是肥膩膩的又白又圓,隻是下體屬于那種多
毛型的,由于已經不是處女,所以厚實的陰唇咧着,露着粉紅的嫩穴,又細又軟
的黑毛從小肚子底下一直長到會陰部。
盧世全且把一根手指自陳麗卿那洞中探将進去,鑽了兩鑽,搖了兩搖,又摳
了兩摳,弄得陳麗卿小臉兒脹得通紅,渾身的肌肉都抽動起來,一股稀薄的液體
從他的手指周圍流了出來。
「騷貨!」盧世全罵了一句,選了最靠近她陰戶的一根陰毛,照樣用竹片卷
了,慢慢拔下來,這陳麗卿卻不象祝永清,就疼得嬌軀一挺,從嗓子眼兒裏哼将
出來。
大夥看盧世全的示範,十分喜歡,一叠聲叫起好來,世全卻叫他們排好隊,
每人都先去拔祝永清一根毛,再來摳一下陳麗卿的穴,又拔她一根毛。每拔一根,
祝永清就罵一次,陳麗清就哼一次,大夥就笑一次。
你說這陳麗卿也倒黴,别的女人陰毛大都比較長,卻也都比較少,她偏偏長
了一屁股細毛,而且又密,足有上千根,大夥輪着連摳帶拔折騰了十幾輪都拔不
完,也該着她比祝永清多受半日罪,不過,眼看着老婆讓人家這樣折騰,祝永清
也好過不到哪裏去。等毛拔光了再看,兩品子下邊光秃秃的十分滑嵇,衆人又拍
手大笑了起來。
(四)
這才是開頭,第二日是刺青。當初陳麗卿給孫二娘刺青的時候,是找了一個
專門給犯人刺字的衙設幹的,這裏是山寨,找不到會刺青的,怎麽辦?盧世全說:
「又不是爲了好看,用不着那麽講究,隻要拿針把那肉皮兒上給他們紮滿了眼兒,
然後滾上顔色就行了。」說完,便與範成龍兩個每人搬了一個小凳坐下,用縫衣
服的小針祝永清兩人的身上亂紮起來。
祝永清昨天罵得累了,今天索性忍着疼不言語,陳麗卿可是疼得哎喲哎喲亂
喊。兩兄弟先在他們的小肚子上刺,準備逐漸向下,一直刺滿他們的兩條大腿,
不過爲了讓兩個狗男女盡量多受苦,他們刺得很慢,也很仔細,每一針之間隻有
米粒大的一點間隔,簡直象繡花一樣,等把小肚子刺完了,已經快吃中飯了。兩
人捶捶坐累的腰站起來,那給陳麗卿刺青的範成龍往祝永清肚子下面溜了一眼,
突然大笑起來。
「兄弟爲何發笑?」衆人如墜五裏霧中。
範成龍指着祝永清肚皮上被刺出的一大片紅紅的針孔說道:「你們且看,可
不是象個王八?」
原來,盧世全在他小肚子上刺的那一片是以恥骨爲中心呈半圓形分布,恰好
象一個從前面看的烏龜殼,剌的時候,盧世全又時不時的撥拉一下祝永清的那話
兒,刺激得他挺起來,露着前面通紅通紅一個大龜頭,活脫脫是一個伸着長脖子
的王八腦袋。聽範成龍一說,大夥兒一看,可不是活象個王八麽,不由都跟着大
笑起來。
盧世全笑過了,又道:「這是個好彩頭,等明日把陳麗卿這賤人梳攏了,這
狗官卻不是作了活王八麽。」衆人一聽又笑。大家夥急着整治這兩個狗男女,午
飯也不歇了,兩個原來學過雕工的喽羅主動要求替盧世全兄弟盯班,于是,大家
圍坐在四周圍,一邊吃着,一邊看兩個喽兵繼續給兩個狗男女刺青。
既然祝永清是個活王八,陳麗卿也該是母王八,于是,那小喽羅把她肚皮上
的針眼兒分布也調整成半圓形,又給添上一根高翹着的短尾巴,陳麗卿那嫩紅的
陰門恰好作了王八屁眼兒。總算沾上這「王八夫妻」名号的光,本來打算刺滿雙
腿的,現在改在大腿内側刺了兩條王八腿。
大夥左瞧瞧,右瞧瞧,你一言我一語地提意見,那兩個小喽羅按大家的意見
慢慢修改了半晌,折騰到天快黑了才完事兒。最倒黴的當然又是陳麗卿,小喽羅
連她的陰唇都給刺滿了針眼兒,疼得她死去活來。末了,把油墨來滾了,擦淨浮
墨,又上了金瘡藥,這才把兩個人擡回去,外面晚上風大,萬一吹壞了拉肚子拉
死可不帶勁。
早晨,大夥準備讓祝永清當活王八了,一看,由于手藝太潮,刺得太深,兩
個人下面都腫起來,那陳麗卿的陰唇竟腫得把肉洞都給堵住了,沒辦法,隻得換
上金瘡藥,再等幾天。還好,隻過了兩天,兩個人的針眼兒就平複了。
這一日早起,施恩來到關押祝永清夫婦的地方,望着祝永清說:「今天開始,
就叫你看着肏這賤人,也叫你知道當活王八是什麽滋味。」
這邊陳麗卿早就放棄了抵抗,什麽也不說,卻該祝永清服軟了,對一個男人
來說,殺了他剮了他都可以無所畏,但如果幹他的女人卻讓他受不了,少有幾個
英雄在碰上這種事的時候還能堅持得住自己的原則:「施英雄,施大俠,都怪末
将糊塗,聽了這賤人的話,害了孫女俠,如今我們知道錯了,您大人大量,就請
饒過拙荊吧,把她千刀萬剮都行,别讓我再丢人了。」
「呸!饒她?除非河水倒流,日從西出。」不提孫二娘還好,提起孫二娘受
過的罪,施恩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走到陳麗卿旁邊,把手從籠子空當裏伸進去,
一把就捏住那一顆粉嘟噜的小奶頭,用力一搓一撚,陳麗卿登時殺豬也似叫将起
來。
施恩又捏住她的屁股擰了幾把,再擰她剛剛重原的兩片肉唇,最後是使勁捏
她的陰蒂。每捏一下,陳麗卿就疼得慘叫一聲,特别是捏她那女人身上最敏感的
陰蒂時,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疼得她聲音都變了調兒,聽得祝永清渾
身直起雞皮疙瘩。
過了一會兒,似乎是終于明白必須爲自己所作的付出代價,陳麗卿反而變得
英雄起來,喊還是喊,但不再求饒了,偶而還罵上一兩句,畢竟算給祝永清争回
了一點兒面子。
施恩可不管那麽多,孫二娘受過的,他就一定要照樣還給陳麗卿一份兒。把
陳麗卿那白嫩的身子摧殘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挺得雄糾糾地,便走攏去,把一
條粗壯的肉棍望陳麗卿嫩嫩的洞穴裏一捅,然後沒輕沒重地亂撞起來。祝永清在
旁邊看着,直氣得死了過去。
這玩兒女人就那麽幾下子,換上一百人也都是象打唧筒一般,不會有什麽新
鮮樣子,隻有挨肏的主兒自己才知道,那無休止的抽插究竟是一種什麽滋味,這
裏我就不再多說了,反正七、八十人活活把陳麗卿幹了十來天。
這期間祝永清也沒閑着,爲什麽,這梨花山的寨主裏有這麽幾位有斷袖之癖,
祝永清人長得又漂亮,就成了他們的目标。光讓人家祝永清當王八了,也該上陳
麗卿這母王八當得名符其實一些呀,所以,這幾位寨主就把目标盯在了祝永清身
上,也讓他的屁眼兒好生充實了一回。
(五)
早在抓回祝永清夫婦兩個那一天,施恩衆兄弟就在琢磨怎樣讓這陳麗卿賤人
付出殘害孫二娘的代價。當初孫二娘在陳麗卿營中,總共遭了有數千人的輪奸,
可這山寨裏總共不到百人,這種事情又要嚴格保密,不能邀請别的山寨的人來幹,
是說什麽也完不成指标的了,到底還是人家盧世全兄弟腦筋靈活,人數不夠品種
來湊,這歪點子一出,施恩就笑了。
卻說衆人把祝永清兩個折騰了有半個月,雖然陳麗卿也算是個絕世美女,可
總是那麽一個姿勢,一個樣子,一點兒變化都沒有,時間長了也玩兒着沒勁,所
以,這一天早晨大家夥再來的時候,就都沒上她,幹什麽?不是想饒了她,而是
讓她嘗嘗更美的滋味。
陳麗卿雖然貞操感也很強,可到底不是處女,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滋味,所以
被施恩等人弄的時候,雖然心裏厭惡,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感到爽快,這種矛盾的
感受讓她心煩意亂,都快瘋了。可等到今天,一見沒人上她了,又多少有點不适
應,怔怔地瞪着眼睛,不知又要玩兒什麽花樣。
等人都聚齊了,施恩叫:「趕上來!」
趕上來?錯了吧?應該是押上來,報上來,架上來,擡上來,搭上來,拖上
來。
别急,您看了上來的這幾位就明白了。你看他們,一個個邁着四方步,搖搖
擺擺走進場中,一身雙排扣的黑呢子大衣,身高不過二尺,膀大腰粗,而且象睡
着了一樣,鼾聲雷動。弟兄看見,不住的叫好,祝永清兩口子看見,不明所以,
吓得氣都透不過來了。
誰來了?是十來頭大号的公豬。此時是春天,正是動物們的繁殖季,幾乎所
有的家畜都在發情,所以盧世全特地派人去周圍的村子裏高價收購公豬,專門挑
那個兒大的,年青力壯的,人家還以爲他要賣回去給自家的母豬配種呢。一般情
況下小公豬一生下來,就都給閹了,否則長肉太慢,而沒閹過的都是留的種,不
願意買,可擋不住盧世全給的錢多呀,一個公豬給了十頭豬的價錢,誰不動心呐?
祝永清兩口子看着那群豬,心裏還納悶呢,弄這些東西來幹什麽?給我們上
刑?咬我們?沒聽說豬會主動咬人的呀?
施恩才不管他們怎麽想呢,叫一聲:「給這賤人抹上」,立刻過來一個喽兵,
左手提一隻小桶,右手拿一個刷牆用的大排筆。陳麗卿以爲那桶裏是镪水之類的
東西,往身上一抹一定是「滋拉」一股青煙,登時就是一個黑窟窿,吓得渾身亂
扭,不過等那東西抹在胡亂搖動着的下體的時候,也沒感覺有什麽不對勁兒。
施恩一擺頭,又一個喽兵趕了一頭公豬過來,讓它把頭抵在陳麗卿的屁股中
間一聞。這一下壞了,那豬疑惑地擡起頭,左顧右盼了一陣兒,又低下去聞聞,
又擡頭看看,折騰了幾個回合,突然一下子把自己的前腿搭上了鐵籠。那個趕豬
的見有門兒,急忙蹲下去看,見那豬的後腿中間伸出來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
東西,在那陳麗卿的下處亂戳。
原來如此,這盧世全怕公豬不認陳麗卿的帳,特地找人去收集了一桶發情母
豬的尿來給陳麗卿塗在下處,公豬聞了,立刻動起情來,可惜陳麗卿不是母豬,
那公豬找不着門兒,隻得在那裏亂戳。這倒沒關系,一旁有那喽兵幫忙呢,他抓
着那公豬的陽具,送到陳麗卿的陰門兒,那公豬發現找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便杵
了進去。
陳麗卿這個氣呀,差一點兒沒背過氣去。陳麗卿被男人玩兒了這麽多天,可
到底對方是人,現在一個堂堂诰命夫人,名振朝野的女将軍,讓一頭豬給幹了,
那心裏的惡心哪,怎麽說呢?
尤其是她的身體被這麽多人給玩兒得異常敏感,稍一碰那個地方就渾身發抖,
豬鞭的尺寸比較小,雖然長度也夠,但太細了,倒象是用軟毛刷子撓癢癢,越撓
越癢,弄得她淫液橫流,肥臀兒亂扭,偏就是不解癢,看得衆人大笑不止。
再過一天,盧世全又叫人轟上來一群公狗,原來這狗是比較上道的,不用人
幫,聞見母狗的氣味很快就入了港。有人罵吝啬鬼時說他們「屬狗屌的,許進不
許出」,少有人知道原因,原來這狗鞭子雖然也細,但有一樣奇特之處,那就是
上面帶倒鈎,一插進去就挂住,不完事兒拔不出來。
鄉下養的都是看家用的菜狗,個兒不算小,可身體條件并不怎麽樣,那東西
一整進去,陳麗卿癢得難過,身體一扭,把那狗甩得東倒西歪,可仍然牢牢地挂
在裏面,死活也不肯出來。
(六)
第三天用的是驢,一看見那黑乎乎,足有近二尺長的驢屌,陳麗卿吓得臉兒
都綠了,可惜自己關在囚籠中,想躲也躲不開。敢情這驢子還是挺知冷知熱的,
那話兒的粗細也比較合适,又不用人幫忙,自己就找到門路進去了,好象還學過
《素女經》,知道什麽幾淺幾深的道道兒,三搖兩晃,七進七出,幾條大叫驢輪
流這麽一弄,竟把陳麗卿弄得「嘩啦啦」淫水猛淌,「嗷嗷」直叫。
第四天是馬,這夥計山寨裏倒是不缺。那馬的家夥挺白,可惜太粗了,象成
年男人的胳膊一樣,就算這陳麗卿的下面讓人家給弄得寬敞了許多,可遇上這樣
尺寸的大家夥,還是疼得陳麗卿渾身冒汗,牙齒咬得「咯咯」響。
祝永清看到老婆這個樣子給人家整,那份難受就别提了,他現在罵也罵過了,
隻得不停地央求施恩快殺了他們,别再糟塌他們了。
施恩笑道:「這多好哇,很爽是不是?當初我家姐姐在你營中,你們叫了數
千人辱她。如今我隻叫了這幾十隻畜生來,又整得這賤人快快活活,你不來謝我,
倒叫我停手?!這離一萬之數還早着呢,等明日我再去尋一群山羊,後日尋一群
駱駝,還有鹿、猴兒、水牛、黃牛、獅子、大蟲、狼、狐狸、大象,都讓他們嘗
嘗九門提督夫人的美味,卻不是大妙麽。」
祝永清聽了,急得直哭,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哇。倒是不在乎什麽痛苦,
在籠子裏這麽多天不是都過來了嗎。可看睜睜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這當
丈夫的心裏是什麽滋味可想而知。更何況自己也讓人家給那個了,連這幾種畜生
也沒放過自己,要是還有那麽多的畜類……
施恩到底不是那種大惡人,見個大男人哭,心裏也就軟了。其實他隻不過嘴
裏說說而已,到哪裏去整這麽多動物,再說,就是整來了,它們也未必會按自己
的想法去辦。
于是,在這一天的黃昏,當最後一匹馬從陳麗卿的身上下來的時候,施恩對
祝永清兩個說:「雖然我與你們仇深似海,但我也玩兒得膩了,明天一早,就送
你們上路,回去讓他們給你們好生洗洗,幹幹淨淨地去死。還有,好生睡一個覺,
明天我要是再看見你們有黑眼圈兒,我就還找畜生們來收拾你們,知道嗎?」
祝永清兩口子此時高興得痛哭流涕,不住地千恩萬謝。因爲想早死,所以這
一晚真的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喽兵們把祝永清兩個從籠子裏面放出來,四肢攤開綁上木樁的時候,
兩個人十分合作,而且還讨好地問:「施大俠,想怎麽殺我們,千刀萬剮,锉骨
揚灰都行,趕緊動手吧。」可知活着對他們來說是一種什麽樣的負擔。
綁好以後,喽兵們用水又給他們把身上洗幹淨了,恢複了原來的樣子,不過,
這麽長時間的折磨,兩個人還是變得有些憔悴。
照着孫二娘被害的樣子,他們也打算把兩個人開膛,然後挂在那裏讓他自己
耗幹,不過沒堵他們的屁股,反而命令他們當着他們的面拉屎拉尿。
爲了能快點兒死,陳麗卿早已顧不上羞恥,真的硬撞擠出來一小脬尿,可惜
這屎是說什麽也擠不出來,因爲昨天聽說今天行刑的時候,她興奮極了,根本就
沒心情再吃東西,隻是讓喽兵灌了她一壇子燒酒,要不然怎麽那麽容易就睡着了。
範成龍卻不依不饒,還威脅說不拉屎就要把她送回籠子裏,急得她差一點兒又哭
起來。
施恩見把他們折騰得差不多了,那麽大的九門提督,那麽大的诰命夫人,給
整得象孩子一般哭,也該夠了,便叫住範成龍,然後讓喽兵行刑。這群喽兵不少
殺人,但都是講究殺人怎麽快,怎麽省事,現在讓他們學着殺慢一點兒,還真有
點勉強,不過既然是要爲孫二娘報仇,他們也不在乎什麽麻煩了。
一個喽兵拿着尖刀,分開陳麗卿兩片厚厚的肉頁子,從那刺得極象的母王八
屁股捅了進去,陳麗卿還真沒喊,隻是很慘地哼了一聲,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來,
臉上卻還挂着一絲如釋重負的傻笑。
刀在她陰門兒裏,先向後一推,豁開會陰,連通了陰道和肛門,然後又向回
一拉,仔細剖開了整個女陰,再一挑,挑開恥骨中間的結合部,然後一直豁到膈
部,腸子肚子「突噜」一下子流了出來,再從後面把從後頸到肛門的肉都豁開至
見了骨,這才讓她拖着一地花花綠綠的腸腸肚肚挂在那木樁上等死。
(七)
那邊祝永清也被開了膛,也沒喊叫,不過眼睜睜看着自己男人的象征被一剖
兩半,那地方是男人最敏感處,被刀一割,那可是真疼啊,不光是傷處疼,心裏
也疼。
施恩果然照孫二娘被害的樣子過了三天才把兩個人徹底解決。在此之前,他
告訴他們,要把他們的裸體傳遍周圍各縣,讓成千上萬的老百姓都看一看九門提
督和他的诰命夫人的光腚眼子。祝永清兩個已經不在乎了,他們現在想的就隻有
一個字:「快」,不是快跑,而是快死,隻要能早死,把他們怎麽樣都行。
盧世全買來的那群狗可開了齋,施恩叫把它們牽了來,去拖那祝永清兩個的
内髒,那時候他們還活着,眼睜睜看着那群狗從自己的腔子裏把腸子拖出來,拉
得老遠,然後扯斷,撕碎,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又來掏肝,掏脾。
施恩把祝永清兩個殺死以後,便開始實施示衆程序。山寨裏有幾個喽兵從前
作過鞋鋪學徒,會绱鞋,施恩叫他們來,把四爿屍體一樣一半重新縫成兩個整屍。
這兩個喽羅也夠損,把祝永清的左半邊同陳麗卿的左半邊縫在一起,這樣,不光
是一半男一半女,而且還一半沖前,一半沖後。
這邊看,左邊是個男人的屁股,右邊卻是女人的乳房和肉唇,再到那邊看,
屁股倒是女人的,可另一半卻是半條男人的子孫根。等縫完了,拴着腳倒挂起來,
看着那滑稽的樣子,連幾個喽羅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這樣,施恩暗中派人偷偷将屍體運下山,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尋那靠近
人來車往的大道,地勢險要又難以夠着的地方挂起來,兩顆人頭和兩套裸屍分别
送了四處,最近的兩處相距也有五十裏之遙。當然要插上牌子,要讓所有的百姓
都知道死的是什麽人,爲什麽該死。
浙江正是方臘的老家,人們對方臘很有感情,對朝廷和官府則恨之入骨,大
夥發現屍體後,都在那裏看,還紛紛回各村去報信,喊更多的人來看熱鬧,每一
處示衆的所在都招了成千上萬的人看熱鬧,竟無人報官,生怕官府把屍首收了去
就沒熱鬧看了。
過了一整天,才有幾個地保裏正去報告,但路途遙遠,等官府聽到消息派人
趕來的時候,又是一天過去了。
官府得到消息,一面急忙前去收屍,一面寫奏章飛報汴京知道。朝廷見了奏
章,知道梁山餘孽跑到浙江來了,急忙調重兵來到浙江,在附近山裏搜了半個多
月,什麽也沒有找到。原來,施恩早就想好了退路,前腳把祝永清兩人的屍體送
下山,後腳就放火燒了山寨,啓程向西而去。不久,他們就穿過徽州和贛州的大
山,隐沒于湘西的山林中。
(跋)
施恩是梁山諸将中少有的幾個得以善終的,在報了孫二娘之仇後,他和手下
就一直藏于湘、黔、滇、桂一帶的山裏,沒再回中原來。在他在世的那段日子裏,
一直想把梁山泊的真實故事講給人們聽,因爲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梁山人馬不過
是些山賊草寇,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從來不知他們都是些堂堂正正的大英雄,
是劫富濟貧的好漢子。
爲了實現這個宿願,他讓自己的孩子把梁山泊的故事一代一代傳下去,直到
數百年後,他的後人施耐庵才根據老輩兒的故事寫下了著名的《水浒傳》,完成
了施恩的宿願。
不過,由于水泊梁山的将佐太多,每個人都有許多故事,不可能一一講到,
所以長輩們講的故事中大事件比較多,對每個人物的秩事以及人物本身的描述比
較少,因此施耐庵隻能從他們的綽号上進行臆測,難免會有差池。就如扈三娘爲
什麽叫個「一丈青」,孫二娘爲什麽叫「母夜叉」,他就不知道。
其實,扈三娘家鄉的人都知道她的一頭秀發和發镖的故事,孫二娘的家鄉人
也都知道她雖然性如烈火,卻是個美貌無比的婦人,可惜施恩沒有告訴過自己的
後人,也許告訴過,但在一代代的流傳中漏掉了,而那時的條件又不允許施耐庵
去逐一調查,當然就無法在其作品中把真實的情況反映進去,不過施先生總算沒
有把孫二娘寫成醜八怪,隻是寫她大大列列,不會打扮,大概他聽說過孫二娘其
實挺漂亮吧。
盡管《水浒傳》有着這樣一個天然的缺欠,仍絲毫也不影響《水浒傳》成爲
一個偉大的作品。懷着對水浒女英雄們的敬仰,我把她們真實的故事呈現給大家,
希望各位因此更加喜歡《水浒》的女傑們。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7-10 13:44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9 11:36
標題:
水泊巾帼劫之女禦林軍
.
水泊巾帼劫之女禦林軍
(一)
烏龍嶺之役,是宋江同方臘之間決定性的一戰。雙方在這片戰場上投入了自
己最精銳的兵力和最大限度的裝備。盡管這一仗方臘和宋江的人員損失相當,但
由于戰役的最終勝利,梁山泊的英雄們最終掌握了整個戰局的主動權。從此以後,
盡管方臘義軍也進行了頑強的抵抗,給宋江的部隊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卻再也無
法挽回敗局,戰火終于燒到了方臘的老巢杭州。
就象每次農民起義一樣,失敗義軍的下場是很慘的,不光是命丢了,什麽也
無法留下,包括他們的妻子和孩子,都将墜入無邊的地獄。而那些直接參與戰争
的女兵和女将的下場就最加悲慘,前文講到的王慶的妻子段三娘就是一例,而曆
史上無論哪一次起義中的女将,除了作爲勝利者活下來的,或者是在勝利的戰鬥
中犧牲的,都無一例外地以最恥辱的方式死在敵人的手中。
方臘義軍也不例外。當戰鬥發展到杭州城下時,義軍已經沒有了足夠的兵力
抵擋官軍的進攻,不得不把守衛京師的禦林軍調上城牆協助防守,但即使是這樣,
也沒能擋住宋江絕對優勢兵力的狂攻。就在雙方在城牆上進行争奪的時候,一支
宋軍從小路繞過城牆,悄悄地接近了方臘藏身的老巢方臘洞。
這支兵人數不少,足有五千多人,由梁山大将「鎮三山」黃信率領,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勢殺到了方臘洞所在的山腳下。此時,方臘洞隻剩下了方臘夫婦和方
臘的二十一名妃嫔,還有二百名女禦林軍由禦妹方百花率領。
這隻女禦林軍是經過嚴格挑選組織起來的,大多是義軍的姐妹和女兒,除三
員女将外,全部是二十歲上下的姑娘。建立這支隊伍的主要目的有兩個,一是負
責方臘内宮的防衛,還有另一個更主要的目的,是爲了獎勵那些有功的未婚将士,
所以她們一個個都是百裏挑一的美人。正因爲她們僅隻是一支象征性的軍隊,并
不承擔作戰任務,所以除了方百花和幾員女将外,實際上沒有什麽戰鬥力。
黃信的軍隊在山腳下一出現,就被警戒的女兵發現了,急忙來報告方臘。方
臘與方百花正在焦急地等待前方的消息,聽到報告,急忙出洞來看,隻見山下黑
壓壓的一片都是宋軍。方臘知道,大勢去矣,不由長歎了一聲:「天亡我也!」
說着拔劍就要自刎。
方百花急忙攔住:「皇兄,不可,我們還沒完呢。」
「沒完?!你看這山下黑壓壓的一群,十倍于我們,又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
憑這二百來人,如何抵擋?」
「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自己拿了傳國玉玺先走,我同姐妹們
在這裏攔住宋軍。」
「那你們怎麽辦?」
「不要管我們!皇兄乃義軍的大旗,有皇兄就有義軍。隻要逃得出去,你可
以再圖大業!等天下大定,莫要忘了我們二百姐妹。」
說完,方百花扯着方臘回到洞中,讓他換上便裝,把皇帝的金印往他手裏一
塞,送他從洞後密道逃走。然後,方百花轉回洞前,将二百女禦林軍召集在洞前:
「姐妹們!眼下的形勢,你們都看見了,逃是逃不了了,剩下的就隻有兩條路,
一條是投降,另一條,是和宋軍拚到底。我身爲禦妹,自當爲國盡忠,你們姐妹
有願留下跟我幹的,我方百花感激不盡,有願降者,我也不怨你們。」
「娘娘,養軍千裏,用在一時。平日裏,我們禦林軍受皇上深恩眷顧,如今
國家有難,我們自當舍命向前。有什麽要我們做的你就說吧!我願和娘娘生死與
共。」
「我留下!」
「我也願留!」
「姐妹們,你們都願留下,百花這裏謝過了。」說完,方百花跪在地上,深
施一禮。衆女兵一見慌忙跪倒,女軍師吳水仙伸手将百花攙起:「娘娘不可,折
殺我們了,有什麽話就說吧。」
(二)
「好,我已送皇上自山後逃走,好爲咱義軍保存下一點香火。如今,我們要
擋住宋江的兵馬,不讓他們去追皇上,把宋軍在這裏拖的時間越長越好。」
「願聽娘娘吩咐!」
「姐妹們,可知我們的結果麽?」
「知道,既跟了娘娘,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們都是女人,如果落到宋軍的手裏,那便如何?」
「娘娘别這麽說,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投降,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
倒不如拚個魚死網破。最多到時候尋個自盡,别讓他們活捉了就是。」
百花輕輕搖了搖頭:「咱們人少,又沒打過仗,如果宋軍想殺我們,不費吹
灰之力。可咱們現在要作的,不是死,而是盡量拖延時間,好讓皇上能逃得遠遠
的,讓宋軍再追不上他才行。隻有我們活着,才能作得到哇。」
「娘娘的意思是?」
「我已經作好了準備,讓他們不想殺我,而是想活捉我。反正是個死,怎麽
死,死在哪裏都一樣。再說,就算自盡了,他們也不會放過咱們的屍體。」
「娘娘,我們聽你的,你怎麽樣,我們就怎麽樣!」
方百花看着面前的這群姑娘,止不住流下了眼淚,因爲這些姐妹是要同自己
一道,想方設法誘敵人将活活捉了去,遭受最可怕的淩辱殘殺的。「那好,你們
學我的樣子,用身體擾亂他們的心神,也許能多拖一些時間。」說完,她伸手脫
下了自己的上衣,隻留下一件小小的紅肚兜兒,又将羅裙齊着大腿的中間撕掉下
半截,然後從羅裙下面脫去了自己的亵褲。
姑娘們看見百花半裸的樣子,又想想将在戰場上和法場上可能發生在自己身
上的事情,臉都紅了,也有的和百花一樣,低聲啜泣起來。
她們站了許久,都下不了決心解開自己的扣子,最後隻得找身邊的同伴,學
着方百花的樣子,互相撕衣,然後拿起刀槍,準備作戰。她們的心裏「别别」地
亂跳,一群年輕的姑娘,還沒有出閣,就将自己的身體暴露給敵人,她們怎能不
感到羞恥。
黃信領兵沖到傳說中的方臘洞下,把陣式擺開,防止山上有人逃走,然後才
慢慢搜上山來。走到山腰,看到洞外的鹿砦。黃信把劍一擺,命隊伍向山洞包抄
過來,看看近了,猛聽梆子聲響亮,鹿砦後箭如飛蝗般射将過來,把兵丁傷了二、
三十個。好在山上都是女兵,力氣小,訓練也不足,所以才沒有造成太大損失。
黃信是久經戰陣的,一看那箭就知道是些老弱殘兵射的,立刻告訴手下兵丁:
「兄弟們不要怕,方臘已經無兵可用了,上面的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擋不住我
們的,沖啊!」
士兵們一聽,立刻來了勁兒,冒着箭矢不顧一切地向山上沖來。箭畢竟是箭,
雖然準頭差點兒,但近了照樣傷人,黃信手下就有三十多人被射中要害而死,另
有百十人受傷,不過,人馬還是沖到了鹿砦前。此時,裏面的箭也射不出來了,
因爲她們已經沒有箭了,隻得隔着鹿砦用長矛向外亂捅。
隔着鹿砦,宋軍看見了裏面的數百名年輕的女人,一個個梳洗得又幹淨又漂
亮,光着雪白的脊梁,露着修長的大腿,這宋軍也是久不沾女人的,如何見得這
般香豔的陣式,登時就手腳發軟,茫然不知所措,被那群女人一陣亂捅,一下子
就死了幾十個,這個時候,才有人醒過夢來,急忙舉了藤牌抵擋。過了一會兒,
後面撓鈎手上來,躲得老遠,拉開鹿茸砦,然後一窩蜂沖了進去。
等兩下一交手,才發現那群女兵雖然武藝糙了點兒,可勇猛無畏,刀砍過來
了也不躲,照樣拿着家夥往你腦袋上招呼。那些宋兵武藝強多了,但根本就不想
殺了她們,所以反而得抽回兵器來躲閃。不過,真一交手,雙方的死亡就少了,
因爲宋軍的目的是想盡量活捉幾個美麗的女俘去享用,而女兵們的目的則是拖延
時間。
(三)
黃信跟着隊伍上得山來,見了那些女兵,知道這一定是方臘的衛隊,這方臘
一定躲在洞中,插翅難飛了,所以,就沒考慮時間的問題,見自己的手下在設法
捉活的,就由他去吧。
還别說,雖然武藝差得遠,可真想活捉她們也難,因爲這裏的地面太小,女
兵們的陣形又收縮在洞前的一點點地方,所以黃信無法投入更多的兵力去助戰,
因此,大部分地方都是單打獨鬥,這樣,想馬上就擒将得手是不太容易的,好在
雙方實力相差太多,最後的結果不會有什麽改變,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雙方鬥了有兩刻鍾,終于有四、五十個女兵被捉住了,但剩下的女兵幹脆退
一步收縮到洞裏,隻在洞口上一個挨一個站了四、五個人,手執長矛抵抗,其他
女兵則或站或蹲在她們後面,用長矛從她們之間的縫隙中,或從她們兩腿之間伸
出來,活象個大刺猬一樣,宋軍拿他們毫無辦法。
黃信見了罵道:「廢物,不會把她們兵器鎖住奪下來嗎?」聽了這話,一群
使雙戟、雙鈎的軍卒過來,用手中的兵器将對方的長矛一鎖,然後用力一扯,後
面接應的馬上抓住那長矛的矛杆,硬生生将兵刃搶了下來。
但這也難以馬上奏效,因爲女兵們的身後,另一些長矛又傳了過來,一直折
騰了半晌,直到洞裏的兵刃都用盡了,再傳不出來,宋軍才可以捉人了。
前面的幾個女兵看見宋軍過來,急忙揮起粉拳亂打,但一是不如男人有勁,
再說人家是兩三個人捉一個,所以立刻就被扭住胳膊拖了出來,使繩子捆了,另
一批宋軍卻來捉第二排的女兵。不知洞裏誰喊了一聲:「姐妹們,互相抱緊,别
讓敵人輕易得手。」馬上,橫排的女兵們就相互挽住,後一排的女兵卻抱住她們
的腰肢,形成一個肉團。
這一來,那景象可就有得瞧了,這邊宋軍抓着第一排女兵,費了很大的勁兒
才把她們緊挽的手臂拉開,卻還得兩個抓手,兩個捉腳地向外拽,裏面的女兵則
摟着前面女兵的腰向裏拖,仿佛拔河一樣。剩下的一百四、五十個女兵就這樣被
一個個,一排排地捉幹淨了,時間卻又過去不少。
才要往裏沖,見三個同樣半裸的漂亮女人瘋虎一般沖了出來,把已經進了洞
的三幾十個宋軍一股腦兒砍翻了,吓得後面的宋軍沒命地跑了出來。
黃信見了她們的武藝,知道這三個一定是女将,派兵丁上去徒增死傷,便自
己擎了寶劍,來戰三女将。這洞中比較窄,容易防守,所以,見宋兵逃出,三女
将也不追趕,反而退回洞裏,成縱隊守在那裏等候黃信。
頭一個是武藝最差的女軍師吳水仙,二十一、二歲,也使一口寶劍,見黃信
劍來,不躲不閃,使出同歸于盡的招法,與黃信打在一處。黃信可不想同她一齊
死,又想活捉她,所以隻得慢慢與她耗時間。
終于尋得一個機會,将她的寶劍打落,伸手抓住了她肩頭的肚兜兒帶子,急
速後退,想趁後面的兩個女将的刀槍趕到之前把水仙拖出洞外。誰知肚兜兒的帶
子極細,這一扯便把肚兜扯掉了,露出胸前粉雕一般兩顆小乳,人卻沒有被捉住,
反而趁機從後面又接過一口寶劍,重新與黃信打在一處,把黃信後悔透了。
第二次黃信則十分小心在意,又尋一個機會,将她寶劍逼在一邊,搶上去一
隻手抓住她拿劍的手腕,另一隻手捉住她的一頭秀發,再向後一躍,終于把她拖
出洞來,交與軍卒捆了,重又仗劍殺入洞中。
黃信遇見的第二員女将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少婦,「她可能是女禦林軍中唯一
不是處女的」,黃信這樣想。兩人一交手,黃信就發現她的武藝不弱,雖然同自
己比還有差距,但比起吳水仙來就強得多了。
黃信想把她們全都活捉,所以不肯下殺手,隻是盡量尋找打掉她們兵刃的機
會,但這女将刁滑得緊,黃信與她打了有四、五十個回合,仍尋不出明顯的破綻
來,不禁有些着急,開始動了殺機,正在這時,那女人退後一步,嘲弄道:「怎
麽?急眼啦?遇見俺周素貞,不急的少。」
聽得這名字,黃信心中一動:「你叫周素貞?可是那奸賊方冕的小妾?」
「正是。可有什麽話說?」
「我且捉了你,自有話說。」說完,黃信掄劍又上,不過,這一回可不想殺
她,隻想活捉。爲什麽,因爲黃信與王英原本在同一山寨作正副寨主,本來關系
就比較近,王英又是黃信的小舅子,所以更是親如兄弟一般。
王英夫婦被方冕雙雙殺死後,黃信十分悲憤,發誓要爲小舅子兩口兒報仇。
可惜方冕在與梁山兄弟的戰鬥中陣亡,方冕妻解氏也自盡死了,所以黃信心中一
直不能滿足。當初他就聽說方冕還有一房小妾在杭州的宮中作女官,不想在此遇
見,正好捉了來替扈三娘償命,所以就定下心來務求生擒。
黃信的武藝畢竟比周素貞高得多,所以雖然多花了些時間,黃信仍然在百十
回合後一劍敲落了周素貞的單刀,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懷中,用胳膊當胸
一夾,拖出洞外,叫軍兵們綁了,自己卻站在洞口喘氣。
爲什麽不打了?因爲從方才的打鬥他就感覺到,這三個女将的武功一個強似
一個,最後這一個應該是武藝最好的,自己爲了活捉吳水仙和周素貞,花了太長
的時間和氣力,怕這會兒進去失手,所以要休息一下,捎帶着注意一下這第三員
女将的身份。
「哎!裏面的女将,報個名來,你爺爺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本姑娘乃禦妹公主方百花是也,來将通名!」
「你爺爺鎮三山黃信,放仔細了,看爺爺來捉你。」黃信感覺休息得差不多
了,便重新加入戰陣中。他沒想到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百花,看上去她也不過二
十一、二歲,人生得比一般女子高些,容貌秀麗,透出一股高雅的氣質。這方百
花是方臘的妹妹,也是方冕的妹妹,正好将她同周素英一起殺了,爲受盡淩辱而
死的扈三娘報仇。
(四)
黃信同方百花之間的打鬥花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不分上下。
其實方百花的武藝已可進入一流高手的行列,與黃信至少是不分上下,但她
身爲女子,力量畢竟差一些,靠得是身體靈活,所以在外面空曠之處交手,與黃
信尚有一搏,但如果黃信手下的其他人插手,隻怕轉眼就要被人家或捉或殺了,
這同方百花原來的目的完全相反,所以她隻得退進洞中防守。這樣一來,她身體
靈活的優勢就無法發揮,而黃信的力量則占了上風,因而最後的結局也就不言而
喻了。
打了良久,黃信自己感到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怕會吃虧,于是故意賣了一個
破綻,誘使方百花一口大刀砍将入來。
黃信向旁一閃,讓過刀頭,用手抓住刀杆,順勢一奪,方百花刀已經使的老
了,對此毫無思想準備,人往前一趔趄,刀不由自主地松了手,黃信已經搶在她
身側,伸手摟住即将摔倒的方百花的柳腰,命人将方百花捆了,然後把劍一擺:
「弟兄們,此處就是方臘老巢,與我仔細些搜,務必将方臘捉拿歸案。」
兵士們得令,一小群,一小群地進了山洞。不一時,紛紛出來報告,未見方
臘的蹤影,隻抓住了二十一個年輕的女人,可能是方臘的小妾,還有一個上吊死
了的,可能是方臘的老婆。黃信這回有些急了,自己進洞一趟,确實不見方臘。
黃信想,這些女人是離方臘最近的一群人,應該知道方臘的去向,便準備在
她們身上找尋答案。出得洞來,見洞門前的空地上,倒着那二百多個半裸的少女,
全都四馬倒躜蹄捆着,一排一排地側倒着擺成十幾排,三員女将單獨擺在最前面,
而那二十來個方臘的小妾則用繩串在一起,坐在一邊的地上。
那些女兵本來就穿得不多,打鬥和掙紮時有的掙斷了肚兜兒帶子,有的幹脆
就被扯掉了肚兜兒,露着胸前堅挺的處女乳房,而她們下面本來就隻穿了撕得極
短的羅裙,躺在地上,大部分露出了整條大腿,而有些則有意無意地被撩到腰間,
暴露着雪也似的玉臀兒和兩腿間那一團茸毛。
三個女将中,吳水仙的肚兜兒已是被黃信扯掉了,周素貞則被撩着羅裙,隻
有方百花還暫時保持着身體的重要部位沒有失守。
黃信倒也懶得去管這些女俘,隻把注意力放在方臘的小妾身上。他以爲,如
果有人知道方臘在哪兒,那就應該是他的妻妾,誰知這二十一個少婦竟然一問三
不知。書中暗表,她們确實不知方臘的行蹤,可誰會相信呢?
黃信看得出,這些少婦并不是那種女中豪傑,應該不難問出口供來,隻要吓
一吓她們就行,于是,他便從中找出那個二十二、三歲,看上去最不合作的少婦,
想來一個殺雞吓唬猴。這少婦生得袅袅婷婷,面如美玉,眉目清秀,十分美貌
(本來嘛,長得難看方臘也不會要她!),穿一身翠色宮衣宮裙,雙手被反綁着,
挺着個尖尖的胸脯,站在那裏真是亭亭玉立,可惜落在敵人手裏,再美的東西也
無法保全。
黃信叫手下把她從串在一起的人堆裏解下來,拖到他跟前,然後對她說:
「你可知道方臘是朝廷要犯,知情不舉該是什麽罪過。如果你們肯說出來,本将
自當替你擔待,就算難免獲罪,也當免去淩遲之苦,如何?」
「呸!我生是方臘的人,死是方臘的鬼,怎會出賣自己的丈夫!」
「如此,就休怪本将無情了!來呀,把這賤人跣剝了,與我綁在鹿砦之上!」
「喳!」答應一聲,早有四個兵丁迫不及待地擁上來,就把那少婦钗環首飾
都拔了,全身衣裳都脫光,露出雪也似一身白肉,頭朝下四肢攤開地捆在鹿砦之
上。黃信把寶劍擎在手裏,向那少婦問道:「我且問你,方臘現在何處?」
「你殺吧,我不知道!」黃信将那少婦的陰毛向兩邊捋了捋,把私處露得清
楚了,卻走到她身後,舉劍望那腿裆子裏隻一劍,便由私處直劈到頸窩,一腔子
五髒六腑都流到地上,登時血腥味和糞便的臭味直沖出來。
黃信回頭再看,那剩下的二十個少婦早都吓得癱在地上,體似篩糠,屎尿橫
流。黃信卻來扯起那個約麽隻有十六、七歲的最小的少婦,瞪着眼睛惡狠狠地問:
「可知方臘在何處?」
那少婦早吓得小臉臘黃,連囫囵話都說不出來了:「爺,我真,真,真的不
知道,皇上每天一早到前洞與公主議事,到晚才回,我等身在内宮,無令是不能
出來的,怎麽知道皇上去了哪裏?」
「皇上?什麽屁皇上,是賊!我問你,公主是誰?」黃信把那少婦撲通往地
上一扔,心裏一想,看來她說得不錯,就沖她們吓得那副熊樣子,要是真知道方
臘的去向,是不可能不說的。那麽……這個公主是誰呢?
(五)
「是我!」方百花一旁聽到,深爲自己這群窩囊嫂子害臊,見黃信問,知道
也瞞不住,便自己應承下來。
「那你一定知道方臘的下落了?」黃信問。
「自然,隻有我一人知道。」
「快說!」
「休想!」
「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黃信說着,便要向方百花動手,正在這時,洞中跑出來一個小校:「報!将
軍,發現一個秘洞!」
「哦!」黃信一聽,顧不得再與這群女俘糾纏,急忙跟着那小校回到洞中,
穿過秘洞,來到後山,這邊山連山,山靠山,樹木成林,雜草叢生,若是藏起個
把人來,沒有十萬人馬也别想找到。
黃信是什麽人?聰明人!這一看,就知道方臘早從這裏跑了,也就明白這群
女兵女将爲什麽打扮成這般不知羞恥的模樣來同自己周旋,深悔當初沒有痛下殺
手,早早結束了這場戰鬥,爲了活捉幾個女人,白白丢了一件大功勞。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氣,有氣就得撒,黃信氣哼哼地回到洞前,把這群女俘
看了又看,半天說不出話來,臨了,終于咬牙切齒地說:「我把你們這些賤人!
我要把你們千人騎,萬人跨,叫你們死也不能瞑目!」
「來呀!」
「在!」
「傳令下去,把這群賤人拖下去,哪一個捉到的,哪一個先上,别人自找對
象,輪流幹這群賤人,我要讓方臘戴上千頂、萬頂綠帽子,再也摘不下來!」
「喳!」這群士兵立刻樂得北都找不到了。他們才不管什麽方臘不方臘呢,
每每有大功勞,都是當官的得去了,當兵最多跟着吃一頓肉,喝一頓酒而已,所
以他們犯不着爲沒抓住方臘而氣憤,反倒是能得着機會玩兒玩兒女人,緩解一下
幾個月來的緊張情緒,卻是個大大的美事。
「慢!」中軍官把人叫住。
「怎麽?」黃信以爲他要阻攔,因爲軍法是禁止強奸的。
「将軍是主将,應該等将軍先選過了再說。」
「噢,我承情了。如此,這三個當官的女賊是我抓的,如果我選了别的,便
把這三個女賊将與他來換。」這倒也公平,當兵的也沒什麽意見。
(六)
且說黃信把這二百來個女人都看過了,到底還是選中了方臘的禦妹方百花。
在這些女人當中,若論容貌,當數方臘那些小妾最好,女軍師吳小仙也算一個,
若論皮膚,則以周素貞爲首,而論身材,則無人能比方百花。
而這方百花的容貌身材固然也很誘人,但最妙之處還是那彎如明月,白如秋
霜,潤如羊脂的一雙腳。隻這一雙腳,就把個平時冠冕堂皇的黃信整得神魂颠倒,
下半截止不住地就立了起來。
對于黃信來說,女人的酥胸、美臀和羞處就象是炸藥,而她們的腳就是雷管,
雷管沒炸的時候,那炸藥靜得就象一潭死水,雷管一響,便引起了鏈鎖反應。見
了方百花這雙腳,黃信心中的欲火「騰」地一下就燒将起來。他過去一把抓住方
百花的腳腕,撩起自己的衣服,就把那雙腳揣在自己的懷裏。
見黃信動了手,其他士卒早也等不下去了,一窩蜂地撲向了各自的目标。黃
信的中軍官選了吳水仙,副将選了周素貞,其餘士卒各取所需,紛紛扯下女俘們
身上僅有的兩片遮羞布,解開倒捆在後面的雙腳,按在地上就開始亂刺亂挑,方
臘洞前,一片白花花的肉光,景象十分不堪。
女俘們都還隻是些十幾、二十歲的少女,雖然爲了她們自己的皇帝,迎敵之
前就已經準備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恥辱,但當恥辱真的來臨時,她們還是止不住
哭了。可眼淚換不來貞操,她們被反綁着雙手,面對着十幾圍上來的男人,毫無
反抗的餘地,隻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種各樣不堪的姿勢,任那一條條男人的東
西搗入自己的聖地,象狂風暴雨一樣蹂躏着自己的身體。
而那些方臘的小妾和三個女将呢,她們的命運當然比普通女俘還要悲慘,因
爲她們不僅僅在義軍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個理
論,是說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這個理論無論現在、将
來還是過去,都沒有錯過。
能被方冕看上的周素貞自不必說,吳水仙也早已被方臘盯牢,隻有方百花是
靠自己的武藝、勇敢以及同方臘的關系獲得如今的地位,卻也還是個不可多得的
美人,加上那些已經被方臘金屋藏嬌的小妾,個頂個都是女人中的女人,盯上她
們的宋軍一大堆,每個人差不多都有三、四十人排隊等候,你想她們慘不慘。
且說黃信捧了方百花的一雙腳,揣在懷裏,象捧着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
地摸索着,抓握着,最後竟放在嘴裏吮吸起來,也不管它因爲打鬥了半天,早已
充滿了汗臭。不用說别人,連被他玩兒弄着的方百花自己都暫時忘記了羞辱,惡
心得差點兒吐出來。
黃信吮得良久,隻覺得下面一陳一陳發緊,這才解了她捆腳的繩子,一把扯
開她的肚兜兒帶子,又撕下半截羅裙,把一個曾經叱咤風雲的女将剝得精光。
方百花并沒有反抗,因爲她早已準備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恥辱,何況被黃信
玩兒腳的時候,她被迫面朝下卧着,兩條大腿因黃信向上提她的腳而向上擡起,
那毛茸茸的所在早已暴露出來,被一旁排着隊等候的士卒們看了個夠。
黃信依然用一條胳膊夾着方百花的兩條小腿,讓那一雙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
松,另一隻手卻去她高翹的屁股上摸了幾把,又把她翻過來,仍然那樣夾着她的
小腿,另一隻手去弄她胸前兩顆紅紅的小乳頭,再從她的三角地把手硬插進緊夾
着的兩腿之間,一摸一摳,還是處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聲,雪白的裸體
抽搐了起來,沒多一會兒,黃信就感到手指被潤濕了。
這時,黃信才終于把她的兩腳分交在兩手中,向兩邊一分、一壓,将她的兩
條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胸脯,同時黃信把自己的身體切入了她的兩腿之
間。他就那樣抓着她的腳腕,然後靜靜地看着她的臉。她強忍了許久的眼淚終于
奪眶而出,同時把頭别在了一邊。
黃信終于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兩腿之間。隻見兩腿開處,露出那一副年輕
的女性外生殖器,細軟的陰毛不濃不密,恰到好處地覆蓋着她的神秘門戶,盡管
兩條腿分得很開,把淡褐色的小小菊門暴露無遺,那陰唇間的肉縫卻依然夾得緊
緊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還是個處女,即使如此,從她那夾緊的肉縫後端,還是
有涓涓小溪流出,可以想象黃信對她那裏的刺激有多麽強烈。
黃信用手推着她的雙腳,把自己早已挺得鐵杠子一樣的家夥事兒頂在她的肉
縫處,她的渾身顫栗起來,兩條腿痙攣一樣地企圖并攏,但卻無法作到。但她的
兩片肉唇倒确實夾得很緊,黃信試了兩次竟然無法攻入。
沒有辦法,他隻好騰出一隻手來幫自己的忙,卻又舍不得放下那隻白嫩的玉
足,于是便把她的左腳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邊側着頭舔着,一邊才騰出右手來
用手指把方百花的陰唇用力分開,用眼睛的餘光看着,将自己一條肉槍從那重重
叠叠的門戶中用力頂了進去。
這時,那原本能夠讓人感到一點抵抗的美妙軀體突然癱軟了下來,象面口袋
一樣全沒了勁道,隻有那處子的洞穴象一隻小插緊緊握住了黃信的小兄弟,幾滴
殷紅的處女血順着會陰流過肛門,慢慢地彙聚在尾骨附近,然後滴落下去。
黃信把右手抽回來重新抓住了方百花的左腳腕,然後把她的兩隻腳并在一起,
放在自己的眼前,一邊用舌頭舔着,一邊在方百花那因兩腿并攏而變得更緊的陰
戶中往來抽插着。
方百花隻感到那條男人的東西是那麽粗大,那麽硬,那麽無情地沖擊着自己
的神經和自己的尊嚴,而自己則象一條小船,隻能任憑風暴把自己推上浪尖,又
颠下深谷。她感到這恥辱的日子真是難熬,被黃信幹了幾百下,卻象過了幾百年,
總也完不了。
終于,那男人變得更粗,更硬,更兇猛,更狂暴,開始發出野獸一樣的吼聲,
而她也感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非常微妙的變化,下面不再疼了,卻一陣兒一陣兒
地輕輕抽搐起來,接着,那男人突然深深地頂在了自己的陰道最深入,一陣強烈
的跳動中,把一股股的熱流掼入自己的身體深處,使她自己也終于控制不住地收
縮起來,登時出了一身香汗。
發洩完了,黃信戀戀不舍地把方百花的身體丢在那裏,自己卻拖着微有些疲
憊的身體到洞中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把方百花留在洞處,繼續接受早已等得不
耐煩的士卒的強奸。
天漸漸黑下來,士卒們在洞外點起火燭,繼續着他們的輪奸活動。直到第二
天天大亮了,最後一個發洩完的士卒才從吳水仙美妙的裸體上心滿意足地站起來。
慘啊!二百多個女人被二十倍于她們的男人強奸了一個通宵,本來稚嫩的處
女私處一個個都被插得紅腫起來,她們已經被折騰得耗盡了精力,就連武藝最好
的方百花都被幹得隻能躺在那裏,動都動不了。
依黃信的本意是要把這些女俘全部殺掉的,還是他的中軍官私下建議,把方
臘的二十個小妾留下來報功,其他的就地處置。黃信答應了,但那二十個小妾并
沒有逃脫噩運,因爲他們是方臘的妻妾,最後還是與方臘一道被朝廷判了淩遲酷
刑,至于她們是如何行刑的,看過《段三娘》就知道了,這裏不再贅述。
(七)
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什麽樣的将,就有什麽樣的兵。這黃
信和王英一向是喜歡吃人肉的,所以,他們手下的兵勇們也都學會了這種嗜好。
平時,守着道貌岸然的宋江,他們沒有機會,這時候自由了,如何不設法滿足一
下口腹之欲。黃信下令:「将這些賤人分入各營,願煮願烤盡由你們。」
兵丁們聽了,立刻高興得大聲叫好。他們自由組合分在方臘洞兩邊,一邊支
起數十口大鍋,另一邊則支起木架,燃起熊熊篝火,卻把那二百名女禦林軍拖在
火邊,殺豬宰羊一般,使短刀割斷了她們的咽喉,放淨了一身的血,變成了二百
具赤裸的屍體,然後一窩蜂地擁上去,把那些姑娘屁股上、腿上的好肉一塊塊割
下來,或丢在鍋中煮食,或用竹簽子穿了,就火上烤食。
黃信自己卻帶了副将和中軍官兩個,加上一小群對三名女将的肉有意的兵勇
來收拾方百花三人。
卻說黃信命手下自洞中将方臘準備過冬取暖的木炭盡行搬出,取石頭壘了三
個五尺長,一尺寬,半尺高的長方池子,将木炭在裏面各放上半下,兩頭各用圓
木紮起一個一尺五高的三腳架子,方才來找三個女将的麻煩。
那個中軍官仍然衷意于吳水仙,便親自動手用鐵棍制了個一尺寬的長方形框
子,把吳水仙的手腳分綁在四角,身子拉得直直的,又使鐵條在她腰間纏住,然
後叫兵丁擡了去搭在左邊炭池上方,鐵框子兩頭各搭在一隻三腳架子上;副将還
是去整周素貞,卻将她左手左腳綁在一起,右手右腳綁在一起,腰一搭上一根鐵
棍,再将四肢分别捆在鐵棍的兩端拉緊,将她向兩側拉得很直,痛得她滿頭大汗,
也叫兵丁擡了去放在右手邊的炭池上。
黃信卻叫兵丁尋得一根小兒胳膊粗的柳樹枝來,剝了皮,切作一尺長的三段,
叫在吳水仙和周素貞的後竅中各插上一根,免得烤出屎來,自己則拿了剩下的一
段來到方百花面前。
方百花依然被反綁着,面朝下俯卧在那裏,黃信叫尋了一杆大槊來。所謂槊
就是一種大鐵矛,比一般的矛長,一般在一丈以上,沒有纓子,而且通體鐵制。
黃信叫四、五個軍卒侍候着,把方百花的兩腿分開按住,同時掰開屁股把兩腿間
的物件露得清楚些,自己則先把那根柳木棍給她塞在後門兒裏,然後操起大槊,
将那一尺多長的大鐵尖順方百花的牝戶捅将入去。
方百花是英雄,更是女人,無法什麽樣的嚴刑都不在乎,就隻這穿陰之刑令
她恐懼萬分,未等那槍頭挨到私處,方百花就已經恐懼得低聲叫喊起來,整身的
肌肉抽動着,拚命搖動着那肥美的屁股。
直到那長矛堅決地從那天然的肉洞穿進去,她才發現這刑法其實未必比那些
拶子之類的刑具更殘酷些,因爲盡管她也感到了那故意磨鈍的矛尖穿過腹腔的疼
痛,卻不象表面上所感到的那樣讓人無法忍受。她感到那鐵家夥從她女人最羞恥
的地方插進來,慢慢突破了她的陰道底部,将腸子擠在兩邊,然後一條直線地奔
心窩而來。
(八)
她以爲自己就要死了,忍着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來,誰知那大鐵槊竟繞過
心髒,有意不讓她馬上就死。那鐵矛穿過脖子,一個兵丁抓着頭發讓她揚起頭來,
她感到嗓子裏一熱,那鐵矛竟從嘴裏穿了出來。
接着,黃信又找了一根短棒,将方百花兩腳分開綁着,又綁在那鐵矛上,這
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樣放在中間那個炭池上。不用說,三個女将也知道他們要幹什
麽,那不決不僅僅是爲了要讓自己多受痛苦而已,隻要看看周圍那正在大口大口
品嘗着她們手下姐妹的美肉的兵勇,就知道爲什麽要用炭火來烤自己。
果然,黃信叫兵勇爲自己找了三張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擺上酒,擺上三碗
蒜泥,與副将和中軍坐在炭池周圍,然後叫人點火。這種活兵勇們都搶着幹,趕
快将旁邊早已點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鐵鏟鏟了,分别撒入方百花等三員女将身體下
方的炭池中。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臘洞中有得是,幾塊紅
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個女将開始隻感到下面身體向下的一面有些熱,慢慢熱得厲害了,渾身上
下開始冒起大汗,再後來才開始感到一種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針在皮膚上亂
刺,這種疼痛之後,才是一種大面積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每天練武的女
将,也不由得從嗓子眼兒裏哼出來。
而在旁邊的黃信等人看見的,是三個女人朝下的本來雪白的皮膚開始微微發
紅,接着幾股青煙冒起,一陣毛發的焦糊臭味,三個年輕女将黑茸茸的陰毛轉瞬
間被燎了個幹淨,把那年輕的女陰露了個徹底。
再往後,就見三女位置最低的奶頭上開始冒出一股股青煙,并傳出一陣陣
「滋滋」的聲音,這種狀态的面積迅速擴大,很快傳遍了整個乳房,又發展到胸
腹和雙腿,偶而還會有一兩點火苗從她們的身上冒出來。黃信怕烤夾生了,急忙
吩咐把她們翻過來,這一次是從她們圓滾滾的屁股蛋上開始冒煙的。
就這樣翻得兩三翻,把三個雪白的女将烤成了醬紅色,身體表面油汪汪的,
而她們也不哼了,原來,人的感覺神經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層,這外面一烤熟,
神經末稍就被破壞了,反而感覺不到疼了,但這對她們來說未必是件好事,因爲
這樣她們就得眼睜睜自己怎麽變成人家嘴裏的美味佳肴。
黃信一邊看,一邊用手指着道:「那奶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來下酒。」那
邊兵勇聽得說,便取了刀,從方百花胸前割起,把兩顆紅通通的烤乳房片成薄薄
的肉片,每一片都連着皮帶着肉,倒與烤乳豬十分相象,兩顆烤乳房的切片擺作
兩盤,又去割了周素貞和吳水仙的乳房,共是六顆六盤。
先端過來給黃信,他把那方百花的乳頭撿了一個,再夾上兩片乳片,然後又
把吳水仙和周素貞的乳片各夾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後讓那兵勇把剩下
的給副将和中軍端去。那兩個也各自取了一個自己相中的乳頭,把三女的乳片各
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給那些等候多時的兵丁拿去分了。
這黃信等人雖然喜食人肉,吃女人卻是第一次,那乳房裏主要是脂肪,經火
一烤,外焦裏嫩,沾上蒜泥,香脆可口,黃信不禁連聲叫好。吃完這些,黃信又
把手一指:「與我取那臀兒上的肉來。」
話一出口,立刻便有兵勇将刀來在方百花那圓圓的屁股上三片兩片,就把兩
塊臀肉片下兩盤,原來這裏肉厚,裏面還夾生,所以隻切了表面一寸左右厚的一
層,留着下面的繼續烘烤。又把那周素貞豐腴的屁股和吳水仙尖尖的小屁股也割
了,同樣湊作六盤,端上來給黃信挑。
黃信又是将每個女将的臀肉片兒各取了少許,然後讓副将和中軍選,剩下的
由士兵們分。黃信是久慣食人的,對人身上的肉哪裏最好知之甚詳,這屁股是人
類特有的,運動量最大,味道甚美,但纖維比較粗。可一看這三員女将的屁股,
肉皮底下有挺厚的一層脂肪,使得那肉吃起來就不那麽粗糙,反而十分鮮嫩好吃。
簡斷節說,把三個女将的乳房、屁股和四肢都割了吃過,又繼續割下層的肌
肉。由于陰部的位置比較靠裏,火不太容易烤到,所以幾乎到最後了,才叫兵丁
把六條大陰唇割下來,切作小段來吃。這大陰唇裏面也主要是脂肪,倒與那乳房
的味道十分相象。
黃信知道,最好的肉在後背上,脊住兩側各有一條,但前面怕把她們弄死,
所以沒有取。等把三員女将吃得沒有了四肢,隻剩下軀幹和人頭的時候,這才叫
把她們的那兩條裏脊肉剔下來吃了,果然細軟可口。
練武的人力量大,食量也大,這麽多人分食三個女将,黃信沒能吃飽,那怎
麽辦呢?黃信有辦法,叫把三人的六隻美妙玉足都給切下來,使鐵叉穿了,自己
親自拿着到炭火上烤熟了,就着老酒來啃。
一直到這個時候,三個女将都還活着,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肉填入了不同人的
嘴裏,心痛極了,要知道古人對屍體的完整性是非常關心的,自己一個年輕美貌
的女人,讓人家吃下肚去,明天就變成了大糞,有多心疼呀。
不過現在說什麽對她們來說都沒有了意義,她們隻有等着那一刻的來臨,可
也不那麽容易,一直到喽兵從她的肚子上片肉片到肚皮支撐不住内髒,然後把腸
子肚子都掏光了,她們這才靜靜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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