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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場上的截肢女孩(1-12)(完)作者:白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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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20 18:40
標題: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1-12)(完)作者:白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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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場上的截肢女孩(1-12)(完)
字數:50599
作者:白夜弦
(一)煤礦的陽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頭灼熱得可以煎蛋了,
烤着這女子的赤足。
這女子是場上唯一沒有穿鞋子、沒有穿保護手套、沒有穿安全帽在場上幹活。
那女孩是煤礦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體拉着車,車上放着堆成山一樣的煤,
對周圍的工人來說,已經是正常不過的事。皮膚直接曬在猛烈日光底下,她連内
褲都沒有,赤腳摸着砂礫滿佈的斜坡,忍着痛踩下去,把拖車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礦工人都是粗犷滿身汗臭的男子,隻有這名女子,目無表情地拉着煤車。
她沒有名字,工頭隻會叫她「肉包子」,因爲她拉車時乳房抛得很厲害。
如果認爲逼一個十七歲少女赤裸地拉煤車叫做不人道,那麽,再描繪下去的
情形應該叫做殘忍了。
這個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雙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斬去了。
她不能用手擦走額頭上的汗珠,不能撥開刺着眼睛的劉海,不能搔沾了煤的
皮膚發出的痕癢。
乳房和下陰,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體成爲煤礦場的風景,事實
上,每個工人經過她身邊時,也慣性伸手揉捏她的乳房。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進她的乳房中,她都痛苦地叫出
來。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肉包子」習慣了被抓乳房,學會了省點
氣力叫,留點氣力拉車,把痛楚與屈辱都吞到肚子裏,可是,工人們以爲「肉包
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來才有成功感。
失去雙手怎拉車呢?她剩下的一小截雙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長螺
絲緊緊釘在拉車的扶手上,是度身訂造的,扶手高度剛好讓她拉車時也能展現身
體美妙的曲線。正确來說,肉包子是跟拉車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車待命時她就隻
能直勾勾地站在前面。
晚上睡覺的時候,别說是從那鏽迹斑斑的拉車解放下來,她連坐下的權利也
沒有。
十幾個煤礦工人坐在臨時帳蓬下吃着晚飯,說是晚飯,也其實隻是麵包和水,
工人們顧不了手上沾滿煤屑,連煤屑跟麵包吃進口中。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動不動。
「『肉包子』今晚沒人屌嗎?」
「今晚煤塵很大,又冷,沒人想出去。」
「『肉包子』的洞很熱,但她身體太冷,連暖暖身子都不行。」
「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會熱了。」
「有辦法,她後洞不是給工頭塞滿煤碎嗎?要是燒起來保證夠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七嘴八舌地大談如何操女人,大傻卻聽不入耳,他可沒心情跟大家暢
談。
「嗚唔!」
原本站着睡覺的肉包子突然驚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車上。
煤車隻有兩個不太對稱的小後輪,大傻糭子一樣的身形坐在煤車上,前面的
重量自然壓在肉包子身上。
「啊……」肉包子想回頭看看究竟是什麽壓到車子上了,但雙臀釘死在把手
上,身體沒法轉身。
啪!
大傻拿腰帶揮打肉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屬扣子的一頭。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肉包子忍着痛,腳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
肉包子沒敢怠慢,也沒有說話,腳趾就踩在石地上前進了。
每天走過無數那麽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較大,但也沒胖到會比煤丘重。
原來,車子本身就裝滿煤沙,若肉包子試圖坐下,煤沙就會傾瀉出來,這樣
九成會被工頭打個半死,她隻能伴着這些重量入睡。
大傻就粗魯地坐在車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屬車輛發出不太悅耳的聲響。
幾經辛苦終於上了斜路,到了平時採礦場入口。
大傻說:「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兒看看景。」
肉包子躊躇地說:「可是……工頭說不可以……」
啪!
腰帶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劃出條紅痕。
肉包子不敢出聲了,她低着頭拉車。
大傻想起平日經過時都是在這段斜路抓她乳房的,的确她隻被允許在這段斜
路來回走動。
「每天走剛才那段斜路多久了。」大傻問。
肉包子背影搖搖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點估算出時間就要捱打了:「三号
場崩塌那天就過來了。」
砰!
大傻揮了揮腰帶:「玩我嗎?我是問你多久,不是哪天。」
「這……這……」
肉包子飛快地轉動眼珠,那是多少個日與夜呢?
她沒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沒有标示節日假期的日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讓她
忘了時間……
「八……九……十……十一……十一個星期……已經十一個星期了。」
肉包子趕在大傻再次揮打她前計算出日子了,以每個星期天的晚上,工頭用
酷刑折磨她的單位計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煩地說:「答個問題都這麽久,真蠢。」
肉包子低下頭。
「這十一個星期什麽地方也不準去的嗎?」
「是……是的,工頭不準我離開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揮打她的背部了,沒什麽原因,隻是因爲痛楚而彈動的乳房,
從背後看過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乳房就是又圓又挺得從背脊看過去也看到那誘惑的圓邊,失去了雙手,
居然使乳房在瘦削的身體下顯得更美。
大傻從車子後面伸手抓捏她的乳房,不斷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
了陽具,從後面抽插。雖然菊花比較方便,但工頭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蜜穴好了。
套大輝那句說話,前洞還真是暖和。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繼續把車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陽具拔出來,射在她翹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來吧。」
大傻的話語簡直不像是剛剛從後抽插完她,好像把強暴她變成一件非常随便
的正常事一樣。
大傻下了煤車,望望風景。
煤礦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遙望遠方那塊的開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塊地。因
爲這片土地下被發現含有豐富的煤礦,這一帶的農民很多接二連三被政府逼遷,
農地也遭發展商強行清拆,賠償金根本補貼不到他們的損失。
大傻指着第八期煤礦給肉包子看說:「我剛收到家人的信,他們連那塊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樹可是陪着我長大的。」
肉包子望望大傻,瞬時覺得,其實這兒大家都很可憐,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農民,因爲發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對不起……」肉包子說。
大傻一巴掴在肉包子臉上:「閉嘴!你才不會明白!把整個山頭的煤都挖遍
了,結果呢,我們窮得連晚上燒個煤的錢都沒有!辛辛苦苦儲點錢過活,現在呢?
連家都回不去了!「
肉包子的腳趾成爪狀地曲起來,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肉包子想說點什
麽安慰他,但現在大傻那麽激動,再說話隻會引來更多掌掴。
大傻坐在崖邊好一小時了,肉包子屁股上的精液都要風乾了。
肉包子試開口說話:「肉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擡頭,肉包子害怕的縮起身子。
大傻問:「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隻叫我大傻。」
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縮回視線。
「平日工作時,聽到有人這樣喊過你一次,就記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說,不代表她什麽都聽不到,那真是蠢到極點的想法。
他沒有想過這貨會思考。
既然是這樣,幹嗎剛才又會跟她說那麽多呢?大傻搖搖頭,他隻是想把心事
說出口罷了,就算是木頭也好。
肉包子再說話了:「肉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樣,被逼
遷了。」
大傻睜大眼睛望着她,想到一些他從來沒想過的事。
「工人們拿着電鋸、拖機要拆房子,媽媽哭得死去活來,把我雙手用鐵絲綁
在門口鐵欄上,說『要拆就先把我們兩母子宰了!』。媽媽抱着我在門前,跟工
人們彊持了八小時……我爸媽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問:「那麽你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時,也就是說,我的手被鐵絲勒在鐵欄上八小時,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頭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着赤裸身體釘在拉車上的模樣。
這樣叫做收留嗎?
把當時年僅七歲的女孩脫光衣服釘在拉車上,還斬去她的雙手,雖然是因爲
血液不流通……真的是這原因嗎?
大傻遲疑的想。
「你還感謝他?他可是把你爸媽打死了的。」
肉包子搖搖頭:「爸媽想追生男孩,因爲會超生,我沒有出生證。他們根本
沒有當過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會想到借我來要脅收地的。」
大傻不發一語,他從來沒聽過肉包子說那麽多話,也從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沒有想過。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從來沒想過她是那麽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劃花了她的臉容,她的眼
神總是躲在頭發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臉蛋輪廓都照得特别清楚,
比中午的陽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肉包子說:「對不起,我說了壞心眼的話,我……真不孝。」
「對啊,你真不該,爲什麽要說這些給我聽?」大傻咕噜着。
肉包子沒說話,難得敞開心扉,她沒勇氣去再受傷害。
大傻從車上撿回皮帶,說:「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麽辦?我還要每晚幹到
你腿軟啊!以後不準說!知道嗎?」
嗖……
啪!
皮帶打在乳房上了,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肉包子慘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帶在煤礦山上不斷的揮舞,胸前兩顆乳房沒有停止彈動。
肉包子臉容扭曲,卻沒有哭,她在失去雙手後就發誓不會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頭懲罰了,因爲車子上的煤沙很明顯的減少了,工頭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時弄瀉的。
工頭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是腳掌正中間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還是必須拉車,必須踮起腳尖拉煤車。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來回拖拉車子,沒有人發覺她腳底插了兩杖釘子,也沒有
人發覺她身上被皮帶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經過時也是習慣性地往她乳房抓捏,用力得非讓她不叫出來不過瘾,
可是,她再沒有叫過一聲,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知道即使流淚,也沒有一雙手
可以拭去淚水。
每晚,工人們吃完飯就會走出去輪奸肉包子。
她腿連坐下來都沒機會,現在連平放腳掌都成問題了,但男人們還是會把粗
壯的身體壓在她背上,猛力沖刺。
不管她拉車拉得多累,工人們都毫不在意,這是他們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們不會視強奸肉包子爲出軌,肉包子隻是自慰器,
他們隻是用這東西來自慰罷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肉包子,自從那晚之後他再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兩星期後的一晚,因爲下着滂沱大雨而沒有人走出來強暴肉包子。
浸滿雨水的一車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覺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錯的事……
「唔!」
突然車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誰上了車子。
「來,去山頂。」
是大傻的聲音。
肉包子低下頭,說:「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嗎?」
大傻說:「我想繼續聽你的故事,然後鞭打你,走吧。」
煤車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這次是她經曆最艱難的一次拉車,車子浸滿滂沱
雨水,還坐了個人,她的腳底又插了釘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勁地撐開。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進的樣子,一拐一拐的不知爲什麽就讓大傻入迷了,
想回來她也是唯一記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麽名字?」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腳步。
周遭聽到的隻是雨水聲。
然後她小聲答道:「我叫可甯。」
(二)從鞭子傳來
山頂上,肉包子規規矩矩地站在崖邊,大傻已經拿着皮帶坐在她面前了。
雨勢很大,遠眺整片變成煤場的山野很是壯觀,彷彿把整個世界也拉下紡紗
一樣。雨聲是世上最甯靜的東西,此刻隻有大傻和可甯聽得到對方的聲音。
大傻吸一口氣,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爲淋雨是很爽的事,淋個幾小時卻會喘不過氣的,好像密集
恐懼症一樣。」大傻睜不開眼睛地說。
她看着地面,沒有答話。
大傻繼續說:「有看過《廿二世紀殺人網絡》第三集嗎?最後的整個場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覺得窒息了,真正感受還是第一次。」
她連應一聲也沒有。
「你不可能看過,電影院不會許煤頭車進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憤怒的揮打腰帶,打在她乳房上。
那雙誘人得成爲了她名字代号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喂!啞了嗎?這東西,說句話啊!」
被打了,乳房痛得發熱,臉容卻沒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隻想把我當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談話呢?」
那晚她說了自己的事,結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揮下去,肉包子記
得很清楚。
肉包子語氣沒有什麽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種頑強自傲的女性。她聲音輕
弱,縱使說話起來多堅強也好,虛弱的聲音也出賣了她。也單單是說話透出的腔
音,已經單薄得像少女一樣,單薄得像她身驅一樣。乳房很沉重,身體卻那麽薄。
不帶感情的話語,冷得像冰一樣,刺進大傻心裏。
這是女孩子的拒絕。
啪!打在乳房上,雨水間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虛弱的聲音拒絕了。
啪!打在另一側乳房上,水花四濺。
啪!
「混帳!」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決絕對大傻來說是一種羞辱,大傻甚至覺得一開始跟她說話就已經
很愚蠢了。
正因爲語氣溫柔,才更難反駁。
他的皮帶惱羞成怒地打下去。
「憑什麽說我?」
啪!
啪!
啪!
「憑什麽說我?」啪!「憑什麽?」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開始冷靜下來了,想到自己這麽容易動氣其實等於是認
輸了。
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自己爲何會這麽憤怒。
(爲何要找她說話呢?)
他也無法回答肉包子的問題,這也許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揮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卻嬴了。
(十分讨厭的感覺)大傻心裏悶着氣。
肉包子抿緊嘴唇忍着氣,閉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壓破了,可能裏面在
滲血,她覺得乳房灼熱得可以蒸發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乳房,當它是衣領般揪起。
「我訴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幹什麽要說你自己的?」
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蔭下卻閃出淚光。
大傻還以爲她要受到傷害了,要哭了。
結果,肉包子那眼神隻是流露了半秒,短暫得令大傻以爲那隻是他的錯覺,
她抛出一句:「那肉包子說自己的事了,對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隻要肉包子叫出來,或者是求饒一下,大傻就會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乳房上的聲音有如時鍾秒針在深夜運行的滴嗒滴嗒聲。
肉包子還是一聲不吭。
大傻愈打愈擔心。
(快點叫出來吧?這樣打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試過對女人這樣粗暴……
啪……
啪……
啪……啪…… 啪……啪……
「你爲什麽不叫出來?」大傻忍不住問,他輸了第二次。
肉包子别開臉,沉默不作聲。
大傻用腳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濺到腰上了
「說啊!」
她依然不吭一聲,臉就像雞蛋殼般木納,嘴巴緊閉着,眼睛被發絲半遮看不
太清楚,胸口爲了舒緩痛楚在起伏。
這樣的嘴臉讓大傻很生氣,莫名的生氣,真想一拳打碎這張抿緊嘴唇的臉。
大傻看不到,發絲底下蓋着的,是一雙哭紅了的眼睛,它充滿了失望。
肉包子沒有哭,淚水沒有跑出來,隻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勞役,晚上被男人蹂躏,連最僅有的睡眠時間也必須站着
睡,這十一個星期,不,這十年以來都沒有外人當她是人來說話。而眼前這個男
人,肉包子居然會覺得這個男人會了解她,甚至會覺得這個男人會可憐她,她全
完錯了,她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乳房的鞭子突然停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來:「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們不理我,連
你也不理我啊?我會瘋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雙手張成爪狀在空中抓捏,在激動的震抖。
肉包子緊抿的嘴唇松開了,她呆望着大傻。
「嗚啊!」大傻叫着。
他雙腳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來,跪在地上像個嬰兒似的。
肉包子睜大眼望着他,就算雨水打進眼睛,也阻撓不了她的驚訝。
沒有男人在她面前這麽赤裸裸過,比她還赤裸。
大傻的哭聲叫醒了肉包子身上的餘痛。
乳房被打得腫起來,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過往受過的鞭,肉包子感
覺到它的感情。
乳房上的痛楚與眼前這個嚎哭的男人是相連的。
肉包子失去雙手,身體感覺卻比常人強烈,乳房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細。
鞭痛分很多種,有的是責罰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權威的痛,
而今次乳房上的,她感受到落寞與抑壓的發洩,很強烈,那種痛不是來自傷口,
是來自大傻。
「對……對不起。」肉包子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說出口。
很奇怪,肉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來。
大傻扛着整個家的經濟負擔,卻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擠,因爲樣子遲鈍,
被工頭罵,被人看不起,晉升沒有他的份,工資被拖欠……
肉包子流下了眼淚,她想哭。
她自己并沒有哭,是大傻讓她流淚了
「對不起。」肉包子又說。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帶。
啪!
「道什麽歉!我現在樣子很難看是吧?」
皮帶再次打在超載的乳房上。
今次肉包子更确定了,這種痛楚毫無保留,揮灑着感情。
肉包子搖搖頭:「對不起,肉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難過……沒有顧及到先
生的感受。肉包子就隻是肉包子,是性玩具,說了些話讓先生難堪非常非常對不
起。」
這些都是掩飾的話,肉包子爲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會讓大傻知道。
大傻意氣揮舞着腰帶,呼着粗氣斜眼望着肉包子,内心需然有點愧疚,但始
終礙着臉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聽我說話便是了,口硬什麽呢?」
大傻再一次揮打着皮帶。
乳房傳來了痛楚……感覺變了……鞭痛變回平常那種欺淩的揮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來了。
肉包子也邊收起淚水邊說:「對……對不起,磊健先生,以後會聽你的說話
了,肉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肉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階,多受幾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你好像很不願意的樣子。」大傻擺着架子,實情想掩飾剛才的哭相。
「肉包子很願意,肉包子最喜歡被玩弄、被淩辱的了。」
「那你剛才在口硬什麽?」
「是肉包子不對,肉包子忘記了自己是玩具,本來就該供人玩弄,也該仔細
聆聽先生的聲音,跟先生鬥氣是肉包子不對,請先生懲罰吧。」
「我揮鞭都揮到累了,不想動,你給你自己想個懲罰給我看,我看得高興了,
就原諒你吧。」
大傻還是要找下台階,肉包子心底裏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腦内飛快地思
索着如何懲罰自己。
「懲罰……懲罰……懲罰……」
沒有了雙手,可以做的東西不多。畢竟她也是個青春期少女,讓荷爾蒙旺盛
的欲望稍爲沸騰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種自虐懲罰……
身體火熱起來,這等於她承認了她身體喜歡上虐待,她搖搖頭,那明明隻是
鞭打的熱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馬燈般閃過。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兩步、三步。
盛滿煤砂的拖車輾壓着地面滾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來。
因爲她蹲下來,拖車向前傾,車上大半的煤砂傾瀉落,車上裝滿的雨水也嘩
啦嘩啦瀉落到地面。
煤砂傾落在她後頸,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傾倒到地上。
「肉包子來給磊健先生按摩陽具吧。」
「你……」大傻望會整車傾瀉在水窪當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頭說:「工頭說過一顆煤砂也不能掉下來,現在肉包子把整台車的
煤都傾倒在地上了,肯定會受嚴厲的責罰吧。」
大傻語塞了,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沒有想要肉包子蒙受冤屈,這種責罰也
讓他高興不起來,亦讓大傻無話可說。肉包子太貼心,做得太盡,大傻沒有挑剔
的餘地。
「白癡. 」大傻咕噜着一句。
大傻按着肉包子的頭往自己胯間抽插。
肉包子吃着烏黑的肉棒,鼻子不斷頂在他的體毛上。
(保持這樣就好了。)肉包子想。
要是讓大傻把自己當是人來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東西都奪去。
大傻不會接受,如同工場的所有男人都不會願意接受肉包子是一個有感情有
過去的女孩一樣。
臨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肉包子身上。
因爲大雨的洗刷,第一次,肉包子的皮膚并沒有煤灰蓋着。
這下子讓大傻睜大了眼睛。
陽光給肉色的皮膚鑲了金邊,那比包子還大的堅挺肉球,那脖子鎖骨,那腰
部的曲線,還有那雙修長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賣苦力的女孩。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紅着臉。
肉包子雖然長年裸體,肌膚真正暴露於人前卻很少,她都習慣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體的女孩,在日出的陽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許有像少女般細膩的情感與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多麽危險的想法。
大傻告訴自己他隻是被這出乎意料地迷人的肉體迷惑了而已。
他注意着肉包子的胴體。大傻頂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窺探過肉包子皮膚的
顔色,他不知道肉包子皮膚原來這麽好。
長時間站立會有靜脈曲張,一條條藍綠色的靜脈纏在小腿可不是什麽美觀的
事情,可是,肉包子小腿的靜脈曲張卻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沒有因爲拉車
而變得肌肉,反而還保留少女的弧線,陰戶還剃了毛。
「你真是肉包子嗎……」
「爲什麽這樣說」
大傻不清楚自己見識少還是肉包子異於常人,她身體的狀況并不是大傻知識
範圍内的美麗。
唯一最慘的便是腳踝了,這雙足清楚展示了長年踏在岩石上的傷痕。足底還
有偷偷藏起來的小釘子。
再看回雙臂,沒錯,截了肢,各連着四根釘子連到拉車上。
這确是每天日曬雨淋拉煤車的肉包子。
「煤……都瀉了一的都是……沒有問題嗎?」大傻并沒有說出他真正的疑問。
肉包子微笑着說:「這是肉包子答應磊健要受懲罰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沒辦
法原諒肉包子了。」
那個笑容,像學生少女跟男學長告白一樣
大傻:「這……好吧。」
大傻沒勇氣去拒絕肉包子的說話。
他回望一下已變成水缸的拉車,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内。
嘩啦嘩啦嘩啦……
大傻倚在花灑底下,熱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對於他來說一天不睡,沖個熱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夥現在怎樣?)大傻坐在浴室地闆。
肉包子哀憐的笑容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這種女孩子服侍男人的應該的吧?被男人一起幹、一起打她是應該的吧?
(包工頭剝削我們,我們強奸肉包子,這狗屁世界是這麽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讓暖水流過他繃緊的肩膀,舒緩一整天勞力的痛楚。他坐了
在浴缸上,站着沐浴太累了,已經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肉包子凝視他的神情。
突然有種很遙遠的感覺。
那個女孩,突然變得完全不認識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過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蜜穴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記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體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爲什麽她像霧水般抓不着,又這麽讓人着迷?
這是什麽感覺……
他認識的是肉包子,可是卻不認識可甯。
(三)跳木馬
叮咛咛咛……
工頭的房間響着清脆的風鈴聲。
叮咛咛咛……
風鈴聲不緊不慢,用固定的節奏敲着。
叮咛咛……咛咛……
力工頭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樣,他看着報紙,吃着三文治,喝着
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風鈴聲已經響了一小時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覺得煩厭,他還需要肉包子報數
出風鈴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維持每五秒一下的間隔,肉包子敲響着風鈴。
這是肉包子倒瀉了一整車煤砂的懲罰。
肉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時都站立的,工頭會給她雙腳休息的機會。
力工頭的房間有一座鐵制的三角木馬(叫做鐵馬可能更适合吧?),尖銳的
三角鐵頂着她的下陰,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鐵,雙腳絕對碰不到地面。
肉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這中世紀酷刑工具,讓雙腿離開一下岩石地
面。
沒錯,肉包子唯一不用站着的地間,并不是坐下或是躺下來,而是被尖銳的
鐵峰頂起下陰。
她是沒有權利坐下來的,這項行爲不包括在她生命裏。
然而今天肉包子坐在木馬上并不是休息雙腿,而是因爲懲罰。
三角木馬正上方吊着一個風鈴,剛好是木馬上的肉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風鈴,要報數,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嗎?」
騎在木馬上滿頭大汗的肉包子痛苦地說:「明白。」
自從大傻前晚找她到現在,她已經騎了十小時木馬了,小腿被曲起來褶到大
腿上。
斷斷續續,痛得近乎昏厥,發狂地跳起過,又痙攣過,一直到現在。
用來連接拉車與手臂的八枝長螺絲已經與血肉二合爲一,無法分離,爲了讓
她從拉車上解下來,鐵扶手從車上拆下來綁到她身後,像SM用的皮革後手綁手
筒一樣。
果然力工頭的懲罰并沒有這樣簡單,她望着頭頂上的風鈴。
騎在鐵制木馬上大腿很難用力,它的三角部份并不寛厚,而是像跨欄般平薄,
就像樓梯的扶手位都換三角形的模樣,大腿挂在空中根本溝不着東西。
要跳起來隻能夠靠身軀的力量了。
她像彈弓一樣壓迫身體。
再彈起來。
陰唇脫離了三角鐵鋒的切割,整個人躍到空中,她伸出舌頭……
叮咛咛……
風鈴敲響了。
她快速下墜,三角木馬必須準确地将她的小陰唇分開。
砰!。
兩片陰唇重重撞在鐵鋒上。
■■「啊啊……七百六十九。」
她明明下陰迎來第一下重擊,就已經痛得動彈不能,她覺得敲十下已經是她
的極限了。如今,在五秒内必須響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
這個數字,實在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
究竟車上裝着多少煤呢?肉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萬也說不定。
工頭要她自己判斷。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萬顆,她就算盤骨粉碎也要敲一千萬下。
力工頭的命令就是一切。
這是她從小就沒有否定過的。
叮咛咛……
「七百七十。」
沉重的乳房随每次躍起而抛動,打在肋骨上。
力于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這個美好光景,因爲乳房打在肋骨的聲音,也成了
其中重要的配樂。
他穿着拖鞋拿着牛奶杯說:「你不用說話,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瀉的,爲什
麽?」
叮咛咛……
「啊啊……七百七十一……這是……可甯的錯……嗯唔!」
叮咛咛……
砰!
「啊啊啊啊!七百七十二……可甯……不小心……睡着了……嗯」
叮叮咛咛……
力工頭說:「我由小看着你大,十年來你都沒有暪到過我一次,你認爲今次
會有成功嗎?」
叮叮咛咛……
「七百七十三……」
肉包子數着次數,沒有回答他。
力工頭把木馬高度調低了少許,這麽一來,肉包子需要躍起更高的距離才能
碰到風鈴了。
力工頭看着她乳房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頭突然伸出手抓着她的乳房,這樣肉包子無論如何也跳不起來了。
力工頭說:「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雖然手法不漂亮,卻不粗野,那些大
塊頭何時變得那麽好品味了?」
肉包子低着頭,不說話。
力工頭抓着她的乳房搖動她的身體:「你這個小惡魔在教壞别人啊?被男人
每男輪奸都不滿足了?」
「不……不是的……可甯心裏隻有主人你……」肉包子搖頭,下陰不斷傳來
炸裂的痛楚,讓她沒法好好思考。
力工頭繼續搖着她的乳房,這簡直就是間接拿她的陰戶在鐵尖上鋸磨,說:
「還在說謊啊?明明身體和眼神都告訴我你很享受。」
可甯沒有權利說不,她也不允許對着力工頭搖頭。
可甯說:「請……請你原諒可甯吧,可甯身體給任何人玩弄,但可甯的心永
遠留給你的。」
力工頭低下頭跟她接吻,舌頭鎖着她的嘴。可甯閉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
己牙龈的舌頭,她用自己的舌頭去迎接他。
失去了雙手,胴體的反應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鐵尖上的盤骨,小腹的呼吸,
胸部的呼吸,到喉嚨的咽嗚,沒有一塊寸皮肉能對韋總說謊。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這一吻
力工頭突然放開可甯,說:「那麽,證?明?給?我?看?吧。」每說一個
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頭,三角鐵陷得更深了。
力工頭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隻袖子、兩隻袖子。(叮叮咛咛……「七百九
十五……」)慢不經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咛……「七百九十六…
…「)他拉出櫃子,挑選了一條湖水藍的領帶。(叮咛……」七百九十七…
…「)
比劃着長度,打出一個挺直乾脆的溫莎結。(叮咛……「七百九十八……」)
至於皮帶,他喜歡粗身,金色顯赫扣帶的款色,(叮咛……「七百九十九……」)
用的是蛇皮,極具玩味,他狠狠揮一下這條皮帶……啪!「啊呀呀呀!」皮
帶在肉包子剛好要跳起來的一瞬間,打在她的小腹上,幾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馬。
叮咛……撞!肉包子下陰撞回木馬上了,即使被揮打皮帶,似乎無礙於她繼續敲
着風鈴。「八百……」力工頭穿上皮帶扣上鐵扣子,(叮咛……「八百零一……」)
走了出去。砰!門關上了。叮咛……「八百零三……」叮咛……「八百零四
……」
叮咛……「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聽不到風鈴聲的,窗戶也下了簾幕。不過簾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東
西,隻要你肯找,縫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過縫隙,睜大眼看着肉包子一下
又一下的跳起來。
畫面刻印在大傻眼裏。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揮打了肉包子一拳。她因爲鎖在拉車上才不緻
於倒在硬的地上。地面還留有大雨洗刷過的涼意。「你跟包工頭是什麽關系?」
昨晚,肉包子在木馬上殊死搏鬥地敲着風鈴,三小時後,力工頭時,她拖着
僅存的意志說出「一千二百四十三」這個數字,就昏厥了過去。同時,她失禁了,
被三角尖撞得變了形的陰蒂壓着尿道口,尿緩緩瀉下。她真真正正讓自己痛至昏
厥,包工頭的懲罰就是這麽可怕,這就是包工頭要求肉包子在木馬上敲風鈴的數
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裏的并不是這個畫面,一個性玩具犯錯當然要受罰了,不
然她會不檢點,然而,違背大傻常識的,是包工頭與肉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而肉包子隻是性玩具。爲什麽要和性玩具接吻?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塗鴉了一樣,沒公德心。大傻内心否認着,
他沒有當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當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個人都有過經驗,一個出色經紀,他與客人的談話感覺像個朋友,甚
至讓你産生了他是專屬爲你服務的錯覺,那一瞬間,你覺得你們的關系是唯一的,
他給你的服務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後你才驚覺,你隻是他衆多目标客人對象中
的一個,而他也隻是個經紀。
大傻就有類似這種被背叛的感覺。
他沒有參與晚間的「集體使用活動」,而選擇單獨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聽他的心事。
大傻忘記了,自己隻是衆多的使用者其中一個。
(感覺差勁了!)
肉包子的下體還是非常的痛,她今天連拉車的氣力也沒有,整個身體每一條
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躍用光了
腿每移動一吋,大腿内側就會動到陰戶,下陰發麻的痛楚就會傳來。
她甚至認爲自己下盤可能骨折了,但工頭說她沒有,工頭用手檢查過,說了
一句:「可以繼續工作。」就讓肉包子拖着這具身體去繼續拉煤了。
肉包子沒有哭,但眼淚濕了整塊臉蛋,那單純是痛楚的眼淚。
工人們看不到,因爲淚水黏上了風中的煤塵,遮起她的臉。
剛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經讓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經過太多次撞擊,發痲了,不太控制到環狀肌的收放。
大傻發現不到她失禁,因爲隻有幾滴尿液沿大腿内側流下,她的膀胱已經沒
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别忘記這個煤場不止大傻一個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個
向她肚子揮拳的人。
當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夾着大腿蹒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滿意,他們不會理會
她下陰痛楚的解釋,他們隻會在乎這種夾着腿拉煤車的姿勢無法展示那一對堅挺
豐滿的乳房,腰部的線條也不好看。男人們這時候就會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車,
并在她肚子上揍上兩拳,測試她步姿紮不紮實。
「力工頭擁有肉包子……是他養大肉包子的,隻是這樣……」
啪!
大傻說:「你心中還有我嗎?還是你隻是當我是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不是這樣的……」
啪!一道尖銳的痛楚打在陰戶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腳。
大傻覺得這樣問很蠢,他也沒有把自己看高,他當然也隻是衆多男人其中一
個。
他必須證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連禮物也買給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來,亮出剛才向肉包子揮舞的東西。
那是一條蛇鞭。
肉包子詫異地看着它,身體不自覺跟随它的擺動搖晃了。
「磊健先生買給肉包子的……禮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問。
大傻揮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頭,整個肉球像斬開兩半似的。
蛇鞭與皮帶效果太不同了,這是打在皮上還是打進内心的分别。
鞭痕餘震擴散至全身。
大傻說:「對啊!這東西很貴啊!用了我辛苦儲起來的錢!」
肉包子難掩喜悅與屈辱交雜的情緒。
大傻這些工人每晚隻是吃饅頭做晚餐,工資少得可憐。
他居然儲錢買禮物送給她。
這是讓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體,已經成爲無藥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靈,亦是用作慰藉男人,、
取悅男人的工具。
她必須喜歡上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自己。正如這個把蛇鞭送給她的男人叫她
喜歡上這樣的虐待一樣。她嘴角上揚,眼角亦泛起淚光。
「謝謝……肉包子很感動。」
她從來不爲軟弱而流淚,卻爲這條蛇鞭而流淚了。
大傻說:「想要鞭打嗎?」
肉包子點點頭,臉頰又羞恥的紅起來了。
大傻說:「可是,你必須給我解釋,你跟工頭是什麽關系。」
肉包子像是從迷幻狀态驚醒一樣,突然把眼神收起來了。
「什麽……意思?」
大傻說:「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頭了,她心裏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與一衆工人眼中,自己
是個洩欲用的玩具。因爲自己淫水一直流,乳頭也硬起來,那些男人就認爲肉包
子天生就是個愛被操的女孩,所以輪奸淩虐都是沒關系。
但是接吻,接吻并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範圍中。
并不是色狼看到櫻唇就忍不住瘋狂吸吮那種強奸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
獻出情深的吻,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卻和那個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養大的,我隻是盡恩情罷了。」
「那個人不是把你丢在工場做苦力而已嗎?究竟當年收留你發生了什麽事?」
大傻有點生氣的說着。
兒時回憶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說:「再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臉浮現在腦海中,肉包子歎了一口氣。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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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0 18:42
標題: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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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點東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變廢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還在裏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着一個個帶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着鏟子和泥頭車,接二連三地走進去。
她必須快點拿回小翠。
他們見磚就敲,見牆就拆,她的家隻剩下一堆木碎。
『甚麽小翠?』
『可甯最好的好朋友,它是隻藍色的免子。』
力工頭不厭其煩地走進去。
女孩緊張抿緊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媽媽的屍體被工人抛上了垃圾車。屍
體就如其他垃圾一樣東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勢插在大堆垃圾中間。
這個畫面隻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鍾,更多的垃圾抛上去,把屍體淹沒了。
她還未懂得傷心,全身隻是充斥着徬徨,腳步浮遊。
真正讓她流淚,是她雙手被斬下來的瞬間。
雖然工頭給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頭上鋸下來的痛楚,她一生也不
會忘記。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繃帶止住了血。
表情充滿茫然。
她失去了雙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會瘋掉的。
『拿着。』
過了一會兒,力工頭手上面拿着藍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來。
『小翠!』女孩欣喜地跑過去。
可是……
女孩拿不到它。
力工頭說:『你的手呢?』
女孩低頭望着自己肩膀,連身裙袖子兩邊,沒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你連手都沒有,怎麽帶它走?怎麽抱它?』
女孩雙眼紅起來了,嘴唇在顫抖:『可是……可甯……不想離開小翠……』
力工頭伸手示意女孩:『你過來。』
女孩走過去。
啪!
力工頭用他粗大的手掌掴女孩的臉。
『你連手都沒有,沒有資格帶走小翠,是你不争氣抛下它的。』
啪!
啪!
啪!
『嗚……叔叔不要……啊……嗚……』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啪!
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
她一邊肩膀的帶子跌下來了。
她勉強撐起身子,連身裙兩條帶子也滑下來了,露出那完全未發育的乳房。
力于濠冷眼打量着垂下來的衣服,内心燃起了一點原始的欲望。
早熟。這女孩的身體比起同齡女孩更早進入第二性徵,七歲的身體,都可以
看到一點點的線條了。
(長大後樣子會青春嗎?)力工頭想。
乳房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嘗試用嘴叼回那條吊帶,可就是不成功。
『連穿衣服也穿不到呢,你似乎不适合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來,用膝蓋掩着自己的胸部。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頭發向前垂,把整塊臉都埋在裏面,沒反應。
力于濠扯着女孩的頭發,把她抽起來。
『不要!不要!不!』
女孩硬生生被拉起來,連身裙落到地上了,裏面隻穿了一條内褲。
藍色免子公仔和連身裙一同遺落在路中央,哭喊聲沿車子方向消去。
三天後,沒有穿衣服的女孩跪在灰色的門外抽泣。
她的内褲整齊放在膝蓋前方,沒被允許,她沒權利穿上去。
小女孩的裸體佈滿紫紅的傷痕,背部刻着「懲罰處置中」三個字的大紅印。
看來她剛剛經曆完一輪責打,「懲罰處置中」五個字,用鐵絲是反覆抽打,
逐劃逐劃抽打出來的,三天紅印也依然清晰可見。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個字的,不過「懲罰處置中」筆劃較多,因
此伴随着這樣的惡意抽打上去了。
小型别墅門前是行人路,每個身穿大衣的人經過門前,無不好奇地望向這個
抽泣的女孩,誰都可以清楚看到「懲罰處置中」五個大字,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繼
續前行。
這兒不是大城市,這兒本來是一個農村,重男輕女觀念根深柢固,孩子中特
别是女孩子更加沒有地位,把女孩子賣出去也是常見的事。這個地方因爲急速
「現代化」而發展成工業小鎮,車子跑起來了,超市興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幾間
與村落極不相襯的土豪房子。不過重男輕女的觀念并不會因爲多了電視機而改變,
這也解釋了爲什麽路人對跪在地上的可甯無動於衷。
可甯就是個差點成爲棄嬰的女孩,她沒有出身證,以前在家中是隐形一樣的
存在,家人也沒有讓她見過半個外人,她的身體也沒有被任何外人看見過。如今
第一次接觸外面,第一次接觸街上的陌生人,居然會是一絲不挂背着行人路長跪
這樣的醜态。如果羞恥能殺人的話,裸體跪在行人路前示衆這種屈辱簡直就是淩
遲。
力于濠在家裏看電視,他是爲了投資煤場而搬進來的外省人。
『吃飯了。』家裏傭人端出砂鍋炖牛肉和自家制的三鮮魚麵.
『很好飯菜呀』于濠的妻子搓着掌,恨不得立刻喝點魚湯暖暖身子。
于濠吩咐傭人:『黃姐,你端一碗魚麵放在門口吧,打開門,但别打開鐵閘。』
黃姐問:『這是要拿給外面的女孩吃嗎?』
于濠搖搖頭說:『不,我在管教她,你給我确認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黃姐沒再追問就依吩咐做了。
黃姐瞥着外面的可甯,雖然沒有了手,但臉蛋可愛。
(這類女孩應該要送去妓寨賣錢的,現在應該是在訓練她吧?她用自己村落
的傳統觀念去想。)
嘎嘎……
門打開了,可是鐵閘沒有打開,透過鐵欄看到地上放了一碗麵,甯兒快要冷
死了,她看着面,肚子不斷打鼓,香氣伴寒風吹送,她始終不敢動。
直到麵都放冷了。
有陽光和沒有陽光可是相差幾度,可甯用剩下的殘肢緊緊夾着腋下,肚子間
吹送的寒風是擋不了,她震抖沒有一刻停止過。
肚子咕噜咕噜作響。
她發現放在門口那碗麵好像都結冰了。
『好冷喔!關門吧,暖氣都要跑掉了。』
是力妻子抱怨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力于濠拿了另一碗熱騰騰的魚湯麵出來。
鐵閘打開了。
七歲的可甯雙眼發着光盯着那碗麵.
力于濠俯瞰跪在地上的可甯,可甯臉龐還帶着嬰兒肥,但眼神比起三天前的
幼稚,沉實多了。
是寒冷中裸跪三天折磨過後的模樣:
臉色蒼白、腳趾發藍,眼睛失焦,白得發紫的嘴唇無力微微張開。
這是快要冷死的模樣嗎?不,快要冷死的人不會張開雙腿挺腰跪地的。
快要冷死的人會失去理智,瑟縮在地上,語無倫次,甚至連思考能力也沒有。
可甯不是,她看起來快要冷死,但沒有堅強意志,她不可能這樣張開腿跪,
眼神更加散發出一種堅定的淒美。
(這女孩果然是适合用來折磨的,她就是有這種氣質。)他心想。
『還沒有冷死嗎?跪多久了?』
可甯震抖着說:『三……三天了。』
于濠把可甯帶離原本的房子之後,就沒有讓她進過家門。
裸跪第一天最羞恥,第二天最難熬。第三天就會因絕望而崩潰。
『今晚突然轉涼了喔,你再跪下去肯定會冷死的。』于濠說。
可甯說:『求求力叔叔……原諒可甯吧……可甯什麽也可以做的,可甯好冷
……好肚餓。』
于濠用筷子夾起魚肉說:『張開口含着,但不可以吞下去,敢吞的話就讓你
跪到冷死爲止。』
可甯像個乖女孩一樣,張口震顫雙唇。
于濠把魚肉放進這細小的口中。
可甯慢慢合上小嘴,那塊魚肉是世上最美好的瑰寶。
可是不能吞下。
可甯味覺、嗅覺以及熱騰騰的觸覺都被這塊魚肉激活起來了。
胃酸不斷汾泌,口腔變得濕潤,煙霞直沖腦門。
『香嗎?』
可甯點點頭。
『味道好嗎?』
可甯更用力地點點頭。
『好了,把魚肉還給我。』于濠決絕地說。
可甯急得流淚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麽,口中的魚肉是她生命的救生圈,
放開它就等如冷死街頭了。
『我說把魚肉還給我!』于濠斥喝。
可甯心不甘情不願,慢慢把這三天唯一放進口中的食物吐出來,跌進湯碗中。
于濠慢條斯理把麵放在地上,再把筷子放在上面。
『要吃就要有女孩的餐桌禮儀,用筷子吃。』
可甯屈辱感襲滿全身,眼睛看着食物流淚。
她沒有雙手,用不了筷子。
可是,再不吃眼前的麵就要餓死了。
可甯嘗試用口叼起筷子。
啪!
一記耳光讓可甯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紅色的掌印。
『我叫你拿起筷子不是叼起筷子。』于濠微笑着說。
可甯情急地想,她騰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腳趾代替手指的話,她可以做到
的。
用腳拿起筷子,這可能是以後生活的答案……
啪!
于濠再同一邊臉上再掴她一記耳光。
可甯被打得哭了。
『嗚嗚……爲什麽……』
于濠說:『女孩子用腳吃東西多麽不體面!這樣很難看,我不喜歡。』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來了
可甯流着淚。
她再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你連吃碗麵的資格都沒有呢。』力總殘忍地從她眼前收起了湯麵.
『沒有錢,沒有衣服,像隻畜生一樣,連雙手也沒有,除非你能證明自己能
給我賺點錢,否則我是不會給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憐的慘相望着于濠:『叔叔……不要……可甯嗎?』
于濠走過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後把碗子丢到地上說:『叼着這
碗,沿馬路走半小時會看到一個堆滿帳篷的公園,到那個公園的門口處跪下來叩
頭乞錢吧。若這碗子是滿的,我就讓你進來睡。』
可甯眼中看見了一絲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終於給機會她了。
『可甯知道。』她微弱的聲音帶着欣喜,又有點恐懼。
于濠說:『其他人給的東西絕對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
也不可以吃,懂嗎?』
可甯很想問爲什麽,但她想大概這是叔叔爲了考驗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猶豫
就答了:『可甯知道。』
可甯勉強撐起身子,雙腳都幾乎冷得失去知覺。但她必須站起來,力叔叔給
她的要求她絕不可以辜負……
(用手撐起來吧……哪來的手呀?)可甯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經三天
了,還會有一刹邵忘記了自己根本沒有手。
『嗄……嗄……咿……嗄』
總算……撐起來了。
可甯靦腆地看着自己的身體,她感到背後又有一人經過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讓……可甯……穿……』
于濠揚起眉毛,把耳朵湊過去聆聽,他在捕捉可甯微弱的聲音。
『什麽事?』
『可甯……想……想穿……内褲……』
她聲音小得于濠幾乎要把耳朵貼到她唇邊才聽得到。
可甯羞恥地夾緊光着的屁股,膝蓋不安地磨擦着。
于濠望向她連陰毛也未開始長的陰戶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還要低賤的東西穿什麽内褲?』
可甯低下頭,她早就預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絕,隻是,她更害怕叔叔會因此責
難她。
『我不準許。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讓路過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
腳的模樣;這樣誰都可以随便看你最羞恥的地方,你沒有手,想遮也遮不了;頭
發都要束到後面紮起馬尾,你再也不能用頭發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于濠拍一拍可甯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長地說:『我決定了,你永遠也不用再
想穿内褲。』
可甯吓得哭不出來,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錯,受懲罰了,代價沒想到是這麽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内褲。
她的嘴震抖地說:「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絲不挂的小女孩忍着悲恸,沿着馬路遠去。
「結果你當晚衣服都沒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時?」
大傻邊聽邊掏出肉棒,手在那兒上下套丢。
肉包子訴說她痛苦的童年回憶,居然成爲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大傻完全沒有絲毫顧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塊前,讓肉包子邊
看他手淫,邊訴說自己從來沒有說過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沒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負一樣,繼續說着自己的事給大傻手淫,描述
的字詞也刻意變得淫穢。
「其實是光着屁股走了兩小時左右,小女孩還以爲自已走錯方向了,夜路好
像走不完似的。路邊經過的車子沒有一輛停下來,小女孩也絕對不希望它們停下
來,她就隻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關的震抖。」
大傻問:「結果你還是必須留在戶外行乞嗎?」
肉包子搖搖頭:「不,更糟……也可以說是幸運,肉包子被抓去公園那兒了,
原來那兒是流浪漢的窩,裏面更藏了個妓寨。」
于濠找到可甯時,已經是四天後的事了,他是在一個紫色的帳篷找到她。
帳篷内有一張地蓆,一張被子,地上扭着僅給她遮身的襯衣。
地蓆佈滿精液,精液幾乎覆蓋了整個帳篷内部,簡直是難以忍受的臭味,最
多精液覆蓋的,是可甯的身體。
『力叔叔!』可甯哭喊着跪過去。
于濠摸着她的頭,這女孩已經被過百人侵犯過了,身體再散發出難以相信的
性感氣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淩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爲怎麽氣質的女孩。
『嗚……嗚……』
『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還……還以爲……還以爲……再……再也見不到叔叔了……』
『現在不是見到了?』于濠從來沒有這麽溫柔過地摸着她的頭。
可甯擡起頭說:『叔叔……給你看看』
她把頭埋向帳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來。
于濠有點詫異地望着碗子。
沈甸甸的,閃着銀黑色與銅色,上面裝滿了硬币。
『可甯做到了,把碗子裝滿了。』她眨着靈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淚一樣流
出來。
于濠接過碗子。
可甯急急再說『可甯也沒有吃過一點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
着地上扭成一團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經七天沒有吃過東西嗎?』
可甯點點頭:『是的,叔叔說過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
……他們就隻是一直逼可甯吃……逼可甯吃那些……那些射出來的東西。』
這個女孩居然完全聽了于濠的話,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這女孩是受虐
的上佳材料,卻沒想到會她能有這樣的服從性。
就隻是三天的變化,她被拆屋截肢時那個小公主和現在躺在帳篷内奄奄一息
的女孩,判若兩人。
伏在精液灘上,前身勉強撐起看着于濠。
沒有雙手,她隻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樣弓起身體。
全身沾濕了極盡寒冷,她不斷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并不是一味震個不停,反而像是女性高潮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斷彈動,不知是因爲寒冷還是不分劃夜的強奸所留下的
餘波。
她的身體簡直就像是一直被強奸侵犯着的樣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裏閃出更邪惡的欲念。
這副不斷蠕動,像是持續被空氣侵犯着的模樣,于濠要她的身體長成一直處
於這個狀态。
于濠拿着裝滿硬币的碗子搖一搖說:『原來你還有些用的呢……』
可甯睜着眼睛。
『既然那麽乖,我允許你跟我回去吧。』
可甯泛起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倒在那灘精液之中。
「之後他就帶我回去了。」肉包子平靜地說。
大傻的手在棒子處停下來。
「就這樣?」
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樣。
就算以大傻這麽愚笨的人聽起來,也會猜到于濠是故意讓可甯給流浪漢抓走
的。爲什麽肉包子沒有發覺?大傻沒有說多餘的話。
肉包子說:「工頭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别介意肉包子和工頭接吻
了,他對肉包子做什麽,肉包子都會極力配合的。」
大傻疑惑地說:「即使把你跟拉車釘在一起來拉煤?」
肉包子點點頭:「是的,我的身體早就屬於他的了。」
「還有沒有什麽讓人興奮的事嗎?對了,回後之後工頭有鞭打你嗎?」
「有的,工頭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詳細說說!」
「每天,他都會把肉包子的乳房用繩子捆起來,吊在天花闆,逼肉包子踮着
腳子。然後開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疊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
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腳尖,再向每一隻腳趾揮鞭,肉包子的腿會愈
打愈軟,膝蓋會愈來愈曲,然後整個人的重量就會壓在乳房上了。工頭再往肉包
子的乳房上,仔細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邊失禁,邊高潮的。」
大傻聽到幾乎要射出來了,但他突然停下來,說:
「教我。」
肉包子擡起頭問:「什麽?」
「力工頭那個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過,大傻内心惡的興奮蠢蠢欲動,好像不知什麽東西蘇醒了一樣。她也是
一個少女,那麽把她當作是人來喜歡上,因爲喜歡而鞭打她就說得過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緊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說:「可是……必須用繩子把我的乳房吊起來才行……」
大傻指着後面的木林,說:「那兒有樹,挺結實的。繩子,用拖煤燈的電線
便行了,我剛剛有放在你的煤車上。」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給大傻手淫了,沒想到要再一步欺負自己,教大傻
把自己鞭打至邊失禁邊高潮。
淩辱感盛滿了她的身體,她也愈來愈在這種感覺中難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
(五)隐藏了的支節
啪!
啪!
啪!
乳房用電線吊在樹枝上,被大傻用粗糙的技巧胡亂揮打。
肉包子有點心不在焉,腦海還是停留在那個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
肉包子沒有告訴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沒必要說。
『冷嗎?』
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
面對着七歲裸着身子在路邊發抖的女孩,這根本是明知故問。
小女孩點頭
小女孩可甯站在路邊,不斷偷瞄力叔叔身後的房子,她非常懷念室内那暖起
來時會啪啪作響的電熱闆。
說回來,可甯也有七天沒洗澡了,雖然在寒冷的天氣下不會怎出汗,身體不
會有太大異味,遺憾是,她現在全身都散發一陣不屬於自己的臭味。
可甯全身都是濕的,她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覆蓋,于濠甚至叫她離開帳篷之
前,要用自己的舌頭去好好清潔一下自己弄出來的局面。
她連眼睛都有白精的薄膜覆蓋着,跟頭發黏再一起,她沒有手,連揉眼睛都
做不到,隻能強忍。
她可說是浸泡在濕冷之中,懇切期待着一個熱水澡。
『吃了這個就不冷了。』
于濠拿了一顆藥丸出來。
可甯望着藥丸,有點困惑。
『懂得吞藥丸嗎?很多小孩都不懂』
可甯再點點頭,她說不出話回答,因爲從帳篷那兒走回來,她的口一直含着
東西……
剛才從馬路一直走回來,于濠命令可甯必須含着在帳篷收集到的精液,不可
以吞也不可以吐,沿公路走了兩小時,一直含在口腔。
『張開口。』
『呀……』
藥丸放在浸泡在白液中的舌頭上了。
咕噜……
精液拉着藥丸扯下去食道,就像用發臭了的生雞蛋去吞服藥丸的怪異感。
『唔呀。』小女孩嚥下精液,吸入清新的空氣。
她還是冷得不斷打顫,
于濠環抱手臂欣賞變化。
原本蒼白的臉頰慢慢泛起紅暈,呼吸愈來愈加速,她身體開始出現奇怪的變
化。
于濠說:『我一直在好奇,一般少女吃了這隻強力春藥之後,雙手就會禁不
住不斷手淫到虛脫爲止,如果給一個沒有手的女孩吃,不知有什麽效果呢?』
可甯感到被背叛,她都忍受了這麽多了,自己已被羞辱得連人都不是,連地
上的毛公仔都不如、連街邊的流浪狗還要下賤,到最後力叔叔還是要戲弄這個連
尊嚴和自我都交出去給人踐踏的自己。
不過無可否認,身體的寒冷顫栗好像變了節奏。
全身都有一種溫熱感。
(力叔叔沒有騙我嗎?)
這藥真的讓她身體熱起來。
盡管可甯如何率真無邢,如何青澀未識,她始終被流浪漢輪奸了四天,她始
終裸跪在馬路邊三天。視線在她皮膚上刺激出來對性的羞恥,陽具在她陰道上強
行誘發的高潮,她身體無意識下已經偷偷開始了第二性徵的反應
(這是什麽?)
她全身漫起一種怪異感,背部發毛,呼吸變得沈重,還有身體……身體開始
了一種感覺……她不願想起的感覺……她剛剛經曆完恐怖的六十幾小時……身體
就有這種感覺,不過當時痛和噁心蓋過了這些身體細微的感受,現在她确确實實
地站在力叔叔面前,确認了這種感覺了。
『這是……什麽……』可甯不解,眼神紛亂。
于濠笑意更深了:『這是誠實藥丸,會讓可甯的身體誠實起來,知道嗎?。』
可甯不解,她疑惑地望着于濠。
『你身體說你其實很喜歡被欺負喔。』
可甯大大力搖頭:『不是的。』
這隻是因爲那顆奇怪的藥。
可是身體有種渴望,如果她有手指,她會想摸着自己下面,沒辦法,她雙腿
間的神經讓她有沖動要壓着它的。
咚!
一枝電動陽具抛到地上了。
『下面很難受吧?把這枝東西塞進去就不難受了。』
可甯臉已經紅得像蘋果一樣,現在是晚上,沒有什麽人,但是要她站在馬路
旁把電動陽具插進自己身體内。
可甯也不是無知的女孩,她很快就知道這東西的用途,可是僅剩一點女孩矜
持令她不願承認……
于濠的威嚴與本能欲望的推送下,可甯邊縮瑟邊抽搐的身體彎下來。
她用兩隻腳趾豎立起電動陽具,有點恐懼的慢慢坐下身子。
大腿愈分愈開……
光着的屁股後是随時會有車子經過的馬路……
雪白的陰戶前面是緊盯着自己的力叔叔……
她快要被羞恥感夾扁,埋進空氣的隙縫之間。
細小的性器吞沒了整枝電動陽具了,它在身體内不斷打轉。
奇怪,這感覺很暢快,是混雜着被強奸的悲痛的暢快。
她突然想男人更用力的欺負自己,電動陽具在身體内攪動的自己就是如此下
賤。連地上的毛公仔都不如、連街邊的流浪狗還要下賤,她想乾脆的就此堕落下
去……
于濠說:『很好,這就是你的私人暖爐了,即使今晚下雪你也可以繼續跪在
外面了。』
剛剛還是淒迷之中的表情突然冷醒。
(力叔叔在說什麽?)
(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
她懷疑多少篇也好,于濠确實地說了。
『跪在門口等我,我進去拿點東西給你。』
『力叔叔不是讓可甯進去裏面的嗎?』可甯表情快要哭了。
于濠說:『可是誠實藥丸說,比起進屋子,你身體更喜歡被欺負呢,跪着等
我!』
可甯無盡的徬徨與恐懼,還有電動陽具攪起的自我放逐感,她失落地跪在門
口等候。
(這隻是因爲藥丸……這隻是因爲藥丸……但那難道真是讓身體誠實的?萬
一叔叔沒說謊……萬一……爲什麽身體……停不了……)
此刻靜得恐怖,隻有思緒最吵雜。
電動陽具旋的聲音蓋過了一切,也讓她慢慢安靜下來的聲音。
結果,于濠拿了一個吸塵機的紙皮箱出來,丢到門口。
『這就是我給你住的地方了。』
『明明……明明可甯……可甯都聽話了,爲什麽?』她整個身子絕望得酥麻
了。
于濠彎腰摸着她的頭說:『你以爲力叔叔讨厭你是吧?』
可甯止住抽泣,仔細聆聽。
于濠說:『這麽多女孩當中力叔叔其實最喜歡你了,我喜歡看你努力忍耐的
樣子、喜歡看你堅強的樣子,喜歡看你被欺負的樣子,失去雙手讓你顯得更美麗,
知道嗎?』
可甯睜大眼睛看着于濠,這番話語打進她心坎。
于濠繼續說:『所以呢,我是可以讓可甯進屋子,不過這樣,力叔叔就會讨
厭不堅強的可甯了。』
可甯望向于濠身後半掩的門,後面閃着暖氣的紅燈,又再望回于濠的眼睛。
『叔叔騙人……叔叔明明……很讨厭可甯……』她眨着可憐的雙眼。
『叔叔沒騙你,你先站起來吧。』
可甯半信半疑地站起來。
于濠此刻,做了一個可甯想都沒想過,預料也預料不到的舉動。
于濠突然抱着可甯的頭,吻下去。
不是吻額頭,不是吻臉頰,而是嘴對嘴的接吻。
可甯盡全力踮起腳,仰高頭,迎接這一吻。
她的裸體暴露在寒霧當中,但臉頰卻非常溫熱。
這是她的初吻。
于濠捧起她的臉頰把她再拉高。
踮起雙腳都不夠了,她左腳已經完全離地,右腳幾乎隻有姆趾在支撐。
電動陽具還在陰道間轉旋,但似乎它攪起的感覺已經和接吻融合在一起。
就像電磁的兩極,于濠的吻、下體的陽具,讓她全身通了電。
她是一隻遇溺折翼的小鳥,她依然浸在絕望的冰湖當中,于濠用魚鈎勾起小
鳥的嘴,把小鳥的嘴拉到水面上,讓小鳥吸入比湖水稍暖的空氣。
于濠刻意不摟着她的身體,刻意不讓她感受到溫暖。
小鳥依然浸在水裏。
奴隸的希望,不需要太多,一絲就夠了。
『嗚呀!』可甯吸回新鮮空氣,剛剛吸入太多臉紅與心跳了。
這是可甯經曆過最長的十秒鍾。
于濠搭着她的肩膀問:『那麽你知道力叔叔有多麽喜歡你了嗎?』
可甯咬着嘴唇,她還在回味剛才嘴巴的感覺,她微微點頭。
『那麽可甯收能做到那個努力忍耐、堅強,怎樣被欺負也十分乖巧的女孩嗎?』
可甯認真地想了幾秒鍾,然後點了點頭。
『還要嚷着進屋内嗎?』
可甯猛力搖頭:『可甯不要了,可甯不想被叔叔讨厭。』
她視線生硬地從那間溫暖的房子離開,好像望着它會有罪惡感似的。
她旁着腳邊的紙皮箱,腃起身子應該睡得進去,也許會溫暖。
她突然覺得好睏好想鑽進去睡。
工頭說:『我可以看到可甯又乖又堅強的樣子嗎?』
可甯點點頭:『可甯的命是叔叔的,叔叔叫可甯做什麽也可以。』
『那麽,可甯要做完全聽叔叔話的女奴玩具,可以嗎?』
『女奴玩具?』
『對,以後你要叫我主人,以後你就是用來逗我高興的玩具,想要嗎?』
可甯好像還真認真想了想,然後她開口說:『主人。』
還真是個驚喜的回答,于濠嘴角揚起邪惡的微笑。
他帶起那個裝滿硬币的碗子,随便拿起一個一元丢給可甯。
可甯像狗一樣接起來叼着。
『這個是你的,到公園流浪漢那兒拿麵包吃,買完要叼回來跪在門口吃。』
可甯叼着硬币點點頭。
可甯望着自己下面,那讓她腳軟的電動巨物……
『這個……』
于濠說:『你就緊緊夾實它好了,我沒改變主意之前,你必須這樣過日子。』
可甯凄慘的臉蛋輕輕點了點頭。
剛剛花了一小時從公園步行回來(于濠則是駕車),于濠卻要可甯沿途步行
回去買麵包,擺着明是爲難她。
而且,于濠身後的房子,廚房的櫃子上就塞滿了根本吃不完的麵包。于濠對
這個七天沒有吃東西的小女孩絕不仁慈。
『慢着,我給你一件衣服,在公園赤裸裸地走來走去還是很不體面。』
可甯亮起眼睛。
于濠拿出來的,是一件塑料白色透明雨衣,薄得像保鮮紙一樣,穿上去還是
完全透明的。
可甯看着如此羞恥打扮的自己,她安慰着至少這塊塑料布可以擋風。
然後,她發現透明雨衣已經穿了一個個大洞小洞,肩膀的位置以及胸前的位
置已經爛開了。
她抿着嘴唇,她知道力叔叔最喜歡看她乖巧了,就算被欺負也必須忍着。
『謝謝力叔叔』
她走快步地沿公道小跑離開。
于濠看着跑起小步的女孩,等待一會兒的成果。
那件雨衣是上次下雨時候臨急買的。
上次下了場酸雨。
酸雨是過度發展工業帶來的後遺症。
想不到,這件劣質透明雨衣一遇到酸雨就會黴爛分解,這也算了,不知那是
什麽化學塑料,遇上酸雨融解時,皮膚痕癢到不行,那天狼狽地脫下雨衣時,皮
膚幾乎都起了紅疹,那是癢入骨卻搆不着的難受。
于濠看着那搖着屁股的小女孩披着比她身體大兩倍的雨衣,内心期待好事的
發生。
天氣報告說今天下午會下雨。
回憶就到此爲此了,因爲大傻已經把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盡情亵渎她的童
年了。
(六)證明忠誠
「今次他用的是蛇鞭呢,還綁起繩子來,開始有品味了嘛。」
力工頭拿着放大鏡,手指在她乳房上遊走,像是鑑定名畫一樣。
轉眼間十年過去,力工頭投資的小女孩變成了十七歲少女。
時間證明投資是成功的,十七歲的樣子是性感的瓜子臉,是有學生氣息的瓜
子臉,乳房居然變得有日本溫室蜜瓜那麽大,而且圓潤挺立,一般十七歲的女孩
是不可能有的大小。
可甯也許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有多出衆,因爲她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同齡的少女
學生。
一個也沒有。
普通女孩在十年間擁有的小學的回憶:學校旅行、小息嬉戲、放學後的自由,
然後到畢業禮、謝師宴,升讀中學、認識新同學、開始新的班級、爲中學的考試
而奮鬥,夜晚與某人談一整夜電話,與少女們不羁的瘋狂……
可甯卻完全得不到這一切一切,每個女孩享受着她們的青春時,在平行時空
裏,可甯每天也受盡苦頭,餓着冷身,飽受淩虐。
力于濠從來不給機會她離開過痛苦,她沒被允許過。
不論肉包子如何地乖巧、如何地服從于濠的性虐,虐待就隻有愈來愈嚴苛。
就算這樣,她都堅強地捱下去……
每次肉包子望着力工頭的眼神,隻有愈趨渴望與怯畏。
哒!
乳頭被力工頭用手指彈一下,波紋從乳頭傳到整個乳房。
漣漪的餘波在整個肉球的表面傳遞。
上面紅色的鞭痕在燈光的晃動下現得更清楚了。
力工頭一看就知道那是蛇鞭的鞭痕。
這對彈性堅挺的乳房被蛇鞭鞭打了至少五十下,乳腺全都傷了。
真的因爲是蛇鞭打至内出血嗎?
那也可能是工人們一天到晚的抓捏而造成的。
乳房一直也處於受傷狀态,因爲男人的手指不會對肉包子乳房失去興趣。
現在要關心的隻是,「讓乳房變大的傷」還是「讓乳房變差的傷。」
腫起一塊塊紫色、佈滿鞭痕、右側微微滲血-即是乳房沒大礙,可以繼續給
男人玩弄。
比起乳房,力工頭更在意一件事。
他仔細研究這些鞭痕,發現鞭痕并非無的放矢,而是用心經營的。很多鞭子
都是由乳房下沿向上揮,似乎是欣賞乳房被抽打至彈起的畫面。不過鞭法不是很
準,有時打到上臉上,有時打在大腿上。鞭痕看得出有段時間是十分有脾氣,乳
暈附近的鞭痕相較乳房下沿便任性多了,似是發脾氣的打的……
「誰打的?」力工頭平心靜氣地問。
肉包子沒有作聲。
「跟弄瀉煤車的是同一人吧?」
肉包子眼神有點慌亂了,她有點戰戰兢兢地說:「這是可甯的錯……不關他
事……」
「你喜歡上那傢夥了是不是?」檢查完肉包子身上的鞭痕後,力工頭擡起頭
詭異地微笑,說話語調輕松平闆,卻藏了像鐮刀一樣不懷好意,肉包子寒毛都豎
起來了。
力工頭的手指摸到去小腹處,他用手指感受着下腹部的抖動,下陰騎着三角
鐵所傳來的痛楚。
「可甯……隻是……可甯沒有。」
肉包子很緊張,上次力工頭審判下來,讓她在木馬上跳了一千二百四十幾次
直至昏厥,她知道力工頭認真的懲罰有多可怕。
他的指頭還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測謊機的探針。
力工頭說:「先喝點藥吧,剛剛煎好了。」
他沒有表露出喜怒衷樂的神色,走進去廚房倒藥。
有時候,不立刻生氣,不立刻懲罰,讓主人更顯得有威嚴,把女奴置身於等
候發落的不安中,也是相當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你要一次過喝四大碗。」力工頭拿着熱騰騰的涼茶,從肉包子
口中灌下去。
這是工頭特意爲她調制的,根據她身體狀況作出調理的中藥。
要不是這些藥,肉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
喉嚨咕噜咕噜喝下去,胸部緩慢但沉重的呼吸。
喂她喝中藥時,她的裸體細微扭動的反應十分具玩味。
力工頭不會分兩次喂她喝完一碗涼茶,他必然是一口氣灌到底。
要是肉包子喝得不夠快,或者要回一口氣,涼茶就會從口角流出來了。
力工頭不會允許。
「漏掉一滴,我要你補喝一碗。」他這樣說過。
曾經因爲肉包子喝中藥時咳嗽,茶瀉在她身上,她爲此必須補喝十六碗涼茶。
當然力工頭不會無故糟蹋這麽多藥材,他隻是把糞便和水攪在一起要肉包子
喝而已。
「好了第三碗了。」
「嗄……嗄……嗄」肉包子快要接不住那麽多涼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經
被兩碗涼茶填滿,喝進去的速度沒有那麽快。
她還未回好氣,第三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經推到她嘴邊,而且力工頭
以毫不顧慮的速度傾斜碗子。
沒關系,她胸部深深吸入一口氣,她還是可以邊喝邊呼吸的。
突然……
「哼唔。」
力工頭拿了個衣夾夾着她的鼻子了。
她沒法呼吸。
「好,第四碗。」
玻璃碗邊強行擠進她的齒縫間,像是用鏟子強制橇開她的口。
涼茶倒進來了。
口腔喝茶時就不能呼吸,這是生理設計的限制。
小腹愈來愈鼓。
喂喝涼茶有一種控制她身體的樂趣。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繃直,頭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麽擺,她的身體就怎麽擺。
像蛇舞一樣。
力工頭一隻手提碗子,一隻手在她完全在木馬上挺直的身軀上劃着指甲,享
受它誠惶誠恐的起伏。
終於……
四碗又苦又澀的涼茶都灌進她肚子,她沒有漏掉任何一滴。
「第五碗。」力工頭愉快地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碗子。
「唔唔……唔唔唔。」
肉包子大腿夾緊鐵木馬,腳趾都曲成爪狀。
告訴她要連續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調節成可以連續喝四碗的狀态,可是突
如其來的第五碗涼茶。胃口用盡了,呼吸用盡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幾乎磨光了。
比起如實預告她要喝五碗,告訴她喝四碗,再來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
她用力閉上眼睛,狼吞虎嚥地喝下她不認爲能裝得進身體的第五碗涼茶。
全都灌進去了。
她騎在木馬上喘氣。
力工頭說:「看你這麽努力,第五碗是獎勵來的,我專誠下了中藥之中最苦
的苦參呢……」
「嗄……嗄……謝謝……嗄……嗄……」
喝到碗底的涼茶總是特别濃調苦澀,而且會有隔不掉的小藥渣連着最後一口
涼茶溜進口中,喝完的時候碗邊就會黏着這些可憎的苦抹。
力工頭不喜歡浪費,他會要可甯把五個碗子都舔乾淨。
力工頭說:「我給你小腿先針一針吧。」
站立了幾個晝夜,工頭給她下了點針灸。
原來,工頭不但懂中醫,還懂針灸,他用縫針在肉包子身體不同穴道上縫上
一些很難察覺到的針線。隻要肉包子動到那絲縫了針線的肌肉,那個穴道就自然
刺激了。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會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過用了這個縫穴道的方法,勞
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個工作天。
肉包子閉上眼睛,乖乖讓力工頭爲她針炙。
她恐懼于濠,卻又依賴于濠。
『喜歡看你努力忍耐的樣子、喜歡看你堅強的樣子,喜歡看你被欺負的樣子。』
她不會背叛這句說話
淫水從三角鐵側流下來。
力工頭擡起她的左腳踝,仔細地把玩。
他沒有看錯這雙足,讓這葡萄一樣的腳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處也擦損破
損了,腳皮也渾然變厚。
擦損的地方用藥膏塗抹就沒事了。
腳掌雖然佈滿死皮,但形狀依然是玉足的形狀。
他拿起磨皮紙,逐點逐點把死皮磨掉,腳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塊撕下來。
不消半小時,肉包子的裸足再次變得比較白晢幼嫩。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讓你的腳底尋回那份新鮮的刺痛感了。」
力工頭拿出一排微針筒,再拿出幾樽标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針頭一點一點從不同地方打進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暫時麻痹,阻隔神經訊号,使用得好的話,就得防止
雙腿長成球員腿,甚至可以令變壯了的肌肉痿縮回去。
肉包子每天拉車的氣力,也是少女第一次拉車的氣力,力工頭花了大筆錢去
買肉毒杆菌毒素,讓肉包子雙腿不會強壯起來。
每天拖着幾百斤煤上落斜坡,強壯了的是意志。
「啊!」
力工頭把她腳底那枚一吋長的釘子拉出來了。
那枚在腳掌中住了三個月的釘子。
力工頭說:「還記得這枚釘子爲什麽會插在你腳底嗎?」
可甯頸上冒着白汗說:「因爲可甯夜晚沒有好好的站着,讓煤砂倒了出來。」
力工頭說:「那麽,知道我爲什麽用釘子嗎?」
可甯回答:「這是爲了讓可甯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記自己犯下的錯,每走一步
也在提醒可甯。」
力工頭說:「結果呢?可甯有沒有時刻記着?」
可甯低下頭:「可甯再次犯錯了,在腳底刺了釘子的一個月後,可甯把整車
煤砂都倒瀉了。」
力工頭說:「『釘子是爲了時刻提醒你』,這個你答對了。不過,懲罰的原
因你卻答錯了。」
可甯吞了口口水。
力工頭搖着沾滿血迹的釘子說:「懲罰你的原因是,是因爲你不誠實。」
可甯眼神閃着不安與恐懼,她的眼睛每一下細微的移動都看在力工頭眼裏。
「然後,你接二連三地不誠實了。」力工頭繞着木馬緩緩踏步。
可甯由微張變成嘴唇合上。
「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憐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個合
格的奴的眼神。」
力工頭兜着圈子,可甯身體三百六十度的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頸背的骨眼、肩膀繃緊還是放緊、胸襟起伏的節奏、喉嚨有沒有吞口水。
「但近這三個月,你的眼神有一點不同了,雖然還是可憐哀求的,但眼神卻
沒那麽專心,腦子内想着另一件事……」
力工頭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動,好像在地圖上規劃着旅行路線一樣,由
鎖骨清晰的紅色尾巴開始,落到胸口那縱橫交錯的地下鐵路線,手指像流浪旅行
者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地鐵網路中轉線遊走。
「我不會逼你說那個男人是誰,我也不會刻意監視你,我隻問一個問題……」
手指落在她的心髒處。
力的眼睛貼到可甯的臉前,用溫柔的語調問:「你想要跟他走嗎?」
心房透過手指跳動得既清晰又明亮,可甯張開嘴,隻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紅了。
眼神變得跟她的心一樣全心全意,别無二緻。
力工頭看得出她正在怪責自己,怪責自己居然對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時
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
内疚與自責在煎熬她。
力工頭輕聲說:「說吧,要是你想離開我我也不介意,我不會怪你,你可以
說出你想要的東西,沒問題的。」
說話溫柔得太殘忍了,可甯甯願力工頭怪責她,當她是女奴一樣責罵,也不
願聽到這種陌生得可怕的輕柔。他的語氣像在表示已經放棄了可甯,已經不會再
對可甯生氣一樣……
這種冷漠會讓她發瘋的。
可甯下巴抖着着說:「不……不……可……可甯心裏隻有……隻有主人一個
……身體、心靈、靈魂都是主人的。可甯……可甯隻想要主人懲罰而已……用更
……更長……更粗的釘子刺進可甯……的……腳底,鞭笞可甯……這是可甯……
可甯……唯一……唯一想要的。「
可甯倒抽一口氣,她恐懼自己爲何會要求這種懲罰?
光是說出口已經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這個男人以爲她不忠誠,方寸
全亂了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
力工頭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賭在親手培育出來的女奴那份忠誠,并沒有押
注錯。
力工頭摸摸可甯的頭:「果然是我最喜歡的乖奴兒呢。」
一股暖流從頭頂灌下去,溫暖了可甯全身。
她眼神既可憐又安慰,淚水勾勒出她的臉型,她又哭又笑的複雜表情,全寫
在她的臉上。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0 18:44
標題: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7-10)
.
(七)圖釘的預約
肉包子忍着跨下的痛,站出右腳,右腳趾如鋤頭插進斜坡的砂石中。
例假完結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複一日複勞動工作可是很折磨人,肉包子自
然就成爲男人們回到崗位上的一大動力。
小趾頭本來就是神經滿佈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輕輕按壓小趾頭與腳甲前端的
位置,也會帶來一陣酥痲的強烈感覺。小趾踢到櫃台時更會使人痛得哇哇大叫。
肉包子必須如此忍心地對待自己雙腳,讓砂石路面無情的敲撞自己的腳尖,
否則,她是不夠氣力把幾百斤重的煤車拉上山的。
右腳腳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腳用力,慢慢把左腳提起來,左腳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處。
上次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已經讓她苦不堪言。
強逼她腳跟不可以着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經難上幾倍了。
今次力工頭換了一枝更長更深的針深深刺進她的腳底,甚至讓她有截肢的恐
懼,她已經失去雙手了,若再失去雙腿,她可能會發瘋的。
力工頭彷彿在試驗她的底線一樣,今次的針插得非常深。憑肉包子自己的感
覺,可能刺到上小腿處也說不定。
不過,這兩枚釘,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她奴性從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須像芭蕾舞者一樣完全繃直腳踝,不同的是,她的腳趾是直接撞在砂地
上。
腳尖不能在步行時彎曲,是會讓拉車本身變成酷刑一樣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腳尖走路,腳版與腳踝之間也是會有些細微的陏動,腳底的肌肉
也不斷改變着力點。然而,長針卻完全阻斷了這些彎曲與發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無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無法在混凝土這些硬地面上行
走。
「嗄……嗄……」
平時一小時已經來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時隻是來回了三次。
她已經不能像上次那樣裝作若無其事了,身邊的男人沒可能不發現她雙足的
異樣。
她左足也踏穩腳步了,輪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乳房在空中搖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點就被乳房的搖動拉向地上。
一個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
見到那個叫紅非男人,那個工人,是煤礦工之中最驕拔戾的一個。
肉包子整個身體繃緊,不然她将會被車子的重量拖下山。
肉包子雖然疲憊不堪,但基於基本「禮儀」她必須挺起胸膛,擡起那雙傲人
的乳房,同時謙卑的低下頭,好像把臉埋進胸部一樣。
要做出随時讓人抓奶的姿勢。
紅非慣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襲過來。
不過他的手就像侮辱肉包子的奉獻一樣,居然摸了去她的下體。
「啊!」她輕聲驚叫。
肉包子差點失去平衡,兩腿都要穩住煤車,隻能直勾勾地打開,
不過,就算不用穩住車子,肉包子都沒有權利夾住雙腿的了。
紅非三隻粗糙的手指粗魯插入了她敏感的下陰,黃色的指甲帶着黑邊,不體
諒地抓緊她陰壁的肉。
「混帳!」紅非突然狠狠掴肉包子一巴掌。
肉包子有點驚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但身體卻不能因爲害怕而卷曲,
乳房必須高高挺着。
「我有說過下面任何時候都要是濕的吧?」紅非那張不可一世的臉粗聲地說。
這是紅非的要求,因爲紅非在礦工面前這麽要求過一次,随時突擊檢查肉包
子下面是否濕潤就變成所有礦工共同監視她的閑餘活動。
就隻有紅非會真正的生氣。
肉包子說:「對不……」
啪!
道歉說不出口,耳光已經打下來了。
「你喜歡這樣,不是嗎?」
肉包子說:「對不……」
啪! 啪! 啪!
連續三下耳光,紅非是一手抓起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快活地抽打的。
單單因爲下面不濕潤就被虐打了,她明明還在這麽努力忍受雙足的劇痛,即
使給男人随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們要求她做一隻随時都可以發情的賤母狗,她連内心感覺都要出賣。
不過,身體就像在嘲弄她一樣。
花蜜不自覺地溢出來了。
紅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内側的位置檢查。
「噢噢噢!濕了。所以說,你這婊子喜歡被這樣打嘛,對不對?」
『不……不是的……』肉包子很想否認,但她沒有說出口。
身體已經難辭其咎了。
紅非把手從下面抽了出來,扭着她的乳頭。
「不誠實的傢夥,都這麽硬了,看看會不會再硬點?」
紅非拿着乳頭向上提。
「啊!」
這下子痛得淚水都标出來了
「……哈……身體果然很喜歡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開手,走下了斜坡,肉包子繼續拉車上斜坡。
斜坡上負責倒煤屑的工人說:「搞什麽?這麽慢的?」
「對不起。」
「偷懶了是吧?來!」那個工人明明看見紅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腳尖走路。
工人托起了她的右乳房,露出了平時褶起來的乳房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圖釘,在她耳邊說:「午飯時間,我預訂,等你。」
一枚綠色的圖釘按在肉包子的右乳房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顔色的圖釘之後。
原來,工人之間在例假之後定了個新規則,爲了不再出現争先恐後輪奸肉包
子的狀況,他們需要登記預約各自的時間。
左乳房下沿是早上開工前的時間,右乳房下沿是午飯的休息時間,大陰唇内
側就是晚上的輪奸時間。
每一個工人都有屬於自己标記的圖釘,然後插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預約的時間
内。工人們可以托起乳房、翻開陰唇,憑圖釘的數量來得知該時段多不多人使用。
大家原本隻是打算用紙筆記下時間,但大家都覺得每次都要掀開紙張去看那
密密麻麻的時間表太麻煩,而又有什麽比得上時間表就在他們想要預約的東西上
面呢?
選擇用圖釘是因爲體積細小,隻有刺進皮肉的一頭是尖的,釘帽卻是圓的,
而且針很短。釘在乳房下沿,即使用力搓揉乳房也不會怕刺到手指,釘尖銳的部
份隻是在肉包子乳房内攪動擺了。
想出這點子的人自然是紅非。
大陰唇的預約是最多的,陰道内的釘像鱗片一樣多。
他們都定明釘子必須由内向外刺,确保陽具在陰道抽插時不會受傷。
工人們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緊,要是誰因爲疏忽而弄傷自己寶貝的話,那絕
對不值得。
每個人使用完肉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圖釘,所以肉包子的乳房和陰唇的釘
子每天不斷拔完又插,輪流更替。
青春期少女的身體複原能力高,一般釘孔一天時間基本上就癒合了,癒合的
皮肉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飯差不多結束之際,肉包子任由男人扒開她的陰唇,兩邊各已經有八九枚
圖釘插在陰唇上了,兩個還拿着圖針舉棋不定的男人在看陰唇還有沒有空間。
「今晚好多人啊,還是明早好點?」工人把陰唇一枚釘子拔出來。
「啊!」
圖釘插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戲看嘛,紅非說有新點子要玩。」
「是嗎?那我還是排今晚的隊了。」
左胸的圖釘又拔出來,重新插在左陰唇上了。
「嗚呀。」肉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個男人說:「是嗎?那我也改變主義了。」他也從乳房上拔出原本預約
好的時間,插在肉包子的右陰唇内側,不過那兒太多釘子的關系,圖釘好像插得
不太穩,那男人又把圖釘拔出來,插在小陰唇上。
「嗚啊啊啊啊啊啊」
這已經不是用力抓乳房時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陰唇是女生性器内部一塊非
常敏感的粉紅色肉壁,它被針末插進來的尖銳,讓肉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說好了隻能釘大陰唇,你這個不算數啊。」
「什麽嘛?」
「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耍賴,那麽我們也釘小陰唇好了啊。」
男人無奈地說:「好吧。」
他再次把圖釘從小陰唇拔出來,從大陰唇找到一處新鮮的肉,刺了下去。
「慢着。」男人發覺有什麽不對勁:「肉包子的乳房那麽大,預約的圖釘三
四十枚也沒問題,但是陰唇那麽細小,十杖圖釘已經很勉強了,晚上預約的空位
豈不是比中午少嗎?」
「你也說得有道理。」旁邊的在附和。
剛剛插上大陰唇的圖釘又被拔下來了,重新釘回小陰唇處。
「嗚嗚唔唔唔唔!」
肉包子眼睛望着天空,藍色的天空勉強保持着她神志清醒。
剛才喝止他的男人說:「好吧,那麽開放小陰唇給人預約吧。」
幾個男人也争先恐後把釘子釘上去那個細小的位置……
她搖搖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靜候工人拿鐵鏟子把一堆一堆的煤疊上車上。
陰道痛得火熱,起初首三個男人強奸她還好,少女的蜜汁悄悄分泌出來,潤
滑了如狼似虎的沖刺。之後四五六七八個男人強暴她,她感到自己的體液好像要
被榨乾似的,陰道愈來愈難保持濕潤。
紅非說過任何時候她都必須流出蜜汁,要是這時候他突擊檢查,肉包子害怕
自己流不出汁液。
她緊張的緊縮一下陰戶。
「唔!」
痛!強烈尖銳的刺痛從陰道傳來。
隻要她下體一用力,陰唇肌肉一緊縮,上面十幾顆圖釘立刻帶給她十級痛苦。
(難怪了。)肉包子忍着劇痛。
乳房上的圖釘,她可以習慣下來,但陰唇上的圖釘,卻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
痛楚向她襲擊。
她現在隻好盡量放松陰道,那兒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驚覺了某樣東西:男人的精液要從子宮處淌流出來了。
精液還未可以流出來,至少他們不允許。
她深呼吸一口氣,下決心縮緊陰道,不理會圖釘會如何刺痛她的紅肉。
(啊啊啊啊啊!)她内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忍着痛踏出第一步。
「慢着。」
肉包子停下來了,擔心是不是自己做錯什麽了。
工人笑逐顔開地摸摸她的下陰。
說:「先流點淫水出來。」
肉包子面有難色:「可是裏面還裝滿各位大哥的液體……」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說:「我叫你流點淫水出來,不是叫你流精液出來。」
這明顯是爲難。
怎麽可以夾緊陰道内的精液同時流出淫水呢?
怎樣過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陰唇傳來強烈刺痛之下,培養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讨厭自己這樣,明明是慘無人道的折磨,她連表達痛苦給人同情的權
利也沒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強逼自己喜歡上圖釘的痛楚。
她更讨厭的是,這副身體還真的可以做到。
圖釘刺在大小陰唇的痛慢慢調解成催情的補助劑。
陰道一直夾緊,她嘗試一下一下地夾緊,像是自慰時的節奏。
失去雙手的女孩隻能靠用外物磨擦陰戶來自慰。
強逼長期站立的肉包子連磨擦陰戶的機會也沒有,她隻能一縮一縮陰道的肌
肉,培養起性快感。
當然隻是這樣是無法達到高潮的,但作爲流水淫水的目标來說……
「嗄……嗄……嗄……」
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身體自顧自抽動。
不論她自己多不願接受,她的身體居然完成了這個刁難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體,不過那不是精液,精液好端端地給她用陰力鎖
在陰道和子宮内,這些透明的液體是她靠着陰唇上的圖釘得到快感而流出來的淫
水。
「哈哈,原來紅非沒唬弄我,你真的這樣也做到。」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轉身跟後面那個工人說:「喂!她真的可以夾着精液流淫水啊,我連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這貨賤成這樣?」
「是嗎?我待會試試。」
「我又要試!」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費力氣回應什麽了,她必須走快一點才可補回落
後了的時間。
午飯時候高潮了四次耗費了她大量體力。
她告訴自己今晚被男人輪奸時,必須忍着不要高潮那麽多,這樣才能有氣力
拉車。然而同時,她必需時刻淌滴淫水。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這麽被虐待下去,她的身體最多堅持多三天就會被消耗
殆盡。
(三天。三天後就是假期,交回力工頭了……能撐到三天嗎?)
車子幾乎是失控地沖上斜坡,腳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經不由得喊痛,車輪發出吱吱的抗議聲,她S型尋着路上山。
不過,又有一名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了。
爲什麽今天這麽多人經過?要是運煤量再不達标的話……
肉包子心焦也沒有用。
她快速收起腳步,挺起乳房同時低下頭,做出見到工人時的基本「禮儀」。
她已經準備好乳房要遭殃了……
「你是怎麽回事?」一把有點錯愕的聲音問。
肉包子擡起頭,她也同樣地錯愕。
那是大傻,那個唯一跟她訴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臉孤疑盯着插進砂丘的腳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這是包工頭給肉包子的懲罰。」
「爲什麽?」大傻問。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爲了證明肉包子的忠證,爲了讓痛楚時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誰。)她很想這樣如實回答。
但這個懲罰完全是因爲大傻。
因爲肉包子内心還殘留着大傻鞭子傳過來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爲大傻傾
瀉了整輛煤車,令她望着力工頭的眼神飄忽了。
因此而懲罰她。
她不能再對大傻動情。
她說不出口。
「肉包子做錯事了,所以受了懲罰,請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皺起眉頭,他一手握着肉包子左腳丫,把它擡起來。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沒有考慮到肉包子拉着的車子上有幾百公斤的煤;
他沒有考慮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車輪不拉着就會向後滑;他沒有考慮
到,要不是肉包子臨急把所有重心轉移到右腳尖上,車子已經側翻了。
不過爲什麽要考慮?應該是肉包子要遷就男人才對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腳闆拉到不用低頭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這麽粗的釘子……你還能走路嗎?」大傻驚訝地問。
肉包子剛剛還在沖上斜坡。
「隻是,腳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皺起眉頭說:「你犯了很錯的事嗎?你再走下去可能會殘廢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體,她不敢正面對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麽關心我……」肉包子咕噜着說:「肉包子……早就
殘廢了。」
大傻手指滑開,讓肉包子的左腿放下來。
她急步趕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荊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兩個人的見面
「你想我放過她?」力工頭挑起興緻了問。大傻鮮有地走進了力工頭晚上休
息的房間,他正在喂飼一隻三色貓。大傻說:「你出去看看吧,紅非在外面搞營
火會,那女孩再這樣下去會不行的。」力工頭沒有正眼看大傻帶點焦急又有點呆
闆的模樣,他輕輕掃着貓背,小貓呼噜呼噜躺在窩内睡。
「女孩?你當她是人嗎?」
大傻别過臉,說:「她……她會痛……」
力工頭繼續掃着貓背,他有點興趣大傻究竟爲何會對可甯關心起來,當初他
把可甯帶到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費了一番功夫讓大家覺得一邊輪奸一邊讓一個
斷臂裸女拉車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當然這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也幫助不少。
先說一下,力工頭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社會下長大的。他是外省人,與村民
不同,在他成長的那個地方,有優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還多。
正因爲他尊重女性,正因爲他重視女性的想法,隻有力工頭才懂如何操弄她
們的心。
大傻說:「腳底插了針根本拉不了車,比平時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頭不要
這樣做吧?」
力工頭說:「拉車慢了,那我會好好懲罰她了,保證她明天拉車又準又快。」
大傻說:「這過多兩天,她連走路都成問題啊!她已經沒有雙手了,再失去
腳就等同廢人了!」
力工頭:「蛇鞭……你發現了什麽?」
「……不關你事。」大傻别過臉。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給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撿回來罷了。」
「可是你騙她說是買回來的吧?」力工頭說。
大傻默不作聲。
「放心,我無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過,你都看見了不是嗎?你們愈欺負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體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憐她吧?」
大傻沒有答腔。
肉包子楚楚可憐的眼神在腦海中凝視他。
力工頭說:「放心吧,她腳底的釘,是我跟骨科醫生研究過才插進去的。他
做過駁骨手術,釘着的足隻是不能彎曲而已,用腳趾依然能走路,不會殘廢,隻
要不拔出來的話……」
他留了個耐人尋味的話尾。
『隻要不拔出來的話』
即是說肉包子的足這生可能都不能彎曲。
力工頭繼續說:「這也難怪呢,你是個心軟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終於離開了三色貓,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勸你,别上當了,
要是你對她太好,她會失望的。」
「什麽意思?」
「那傢夥表現得可憐,純粹是想男人更殘忍地欺負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從來就不想别人疼惜,這個肉包子是個徹頭徹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躊躇腳步。
他想起他每次覺得肉包子可憐,到最後也淪落成對她施以更嚴厲的懲罰。
同情心被這女人利用了。
她單純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隻不過是被你調教成這樣的身體罷了。」
大傻反駁。
于濠看着這個男人。
大傻說:「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說的話全是做戲,這也未免太難接受了。
于濠說:「那個說一個事實給你聽好嗎?」
大傻擡起頭。
「知不是道是誰讓她當拉煤的?」
大傻問:「不是你嗎?」
力工頭淡淡地搖頭,若有所思地說:
「是可甯自己。」
(九)點燃欲望的營火
「紅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讓這婊子活潑起來了。」
「對啊,平常都不見她那麽多表情的,狐狸精原來愛釘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臉底下的樣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臉上。
十七歲,本該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學生,承受着大量的圖釘插進女性最私密的
三處地方-乳房下沿和陰唇。雙足被長釘子貫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幾個男人
的中間。
由清晨的微涼,到中午的日曬,至夕陽的悶熱,直到濕冷的晚上。肉包子拉
煤、折磨和強奸并沒有中斷過。
精液從菊花和陰唇直流到腳眼,與煤粉混雜在一起。
挖媒用的機械臂駛了過來當支架用。
肉包子右腳用麻繩高高吊起綁到機械臂上,腳丫舉高過頭頂,強逼站立成直
立一字馬。
調教女奴用的麻繩必須洗滌上油才會變得柔順适用,可是,工人們可是把地
盤用的粗麻繩撿過來直接用,麻繩又大又粗糙,還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腳一
陣火燒的痛。
縱使她被綁成直立一字馬這個高難度動作,左腳尖還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腳
掌心的長釘讓她别無選擇。
僅僅是左腳腳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這麽一來,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頭頂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繩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體重。
肉包子的一雙乳房驚恐地抖動,不過抖動似乎無法舒緩痛楚,反而讓數十顆
圖釘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經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過來,在奶子上搓揉。
「嗚唔唔……」
肉包子皺起眉頭,品嚐着五色雜陳的煎熬。
「平時看不到她這個樣子吧?」
「紅非哥你是什麽研究出她擁有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樣,把一撮頭發染成具攻擊性的紅色。
紅非穿上一條藍色牛仔褲,膝蓋位置已經磨出個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對於礦工來說於炎熱天氣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肉,還有背部紅色猴子的的紋身。
就是這傢夥,把工人之間原本粗暴的輪奸,變成具玩味的殘虐。
紅非得意地說:「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罷了。這婊子欠操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隻是沒發覺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會誘惑男人。以前總
是裝作難爲情的樣子,沒想到内裏這麽賤。」
肉包子身體不經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馬地抽搐。
她的身體完全無法否認紅非的指控,縱使裏面一點肉包子的意願也沒有,她
的身體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爲強烈的脈沖訊号引緻臉
部肌肉的拉緊,這是自然不過的反應。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憐愛,有些痛苦
的表情卻很難看。若然要鑑定的話,隻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會表露無
遺地刻在臉上了,想修飾也修飾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臉很是好看,更引人入勝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簡直
就是爲這張标緻的五官而訂做的。若褒姒的美是爲了一笑而存在的話,可甯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
不隻這樣,她身體抽搐的方式,簡直像與男人嗜虐的頻率共振一樣。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體就愈妖媚性感。力工頭在帳篷接回她時已經發現了這個特
質。
肉包子的雙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馬,可是身體卻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還鎖在煤車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無論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畫面看起來,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轉彎,硬生生扯向側面成一字馬的
樣子。
「吊臂再升上一點,我要腳趾頭剛好着地而已。」
一陣調整高度的聲音。
紅非說:「看來有些人已經看過肉包子夾着精液流淫水的表演了吧?」
圍着的男人起哄起來。
「對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試過!」「我試過叫她夾着天拿水,
不過是連天拿水一起流了出來」「你這混蛋别把我們的『肉袋』弄髒啊!」「我
又沒在『精袋』内放尿。」「其實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個男人是說笑還是真的有在裏面小便,這個就隻有肉
包子知道。
男人們都叫肉包子的子宮做精袋-裝着精液的袋子,似乎準确地描述了這個
共用物品的名稱。
紅非舉手示意大家靜下來。
「相信有些人還沒有看過這個表演,那就不要錯失現在的好機會了。現在我
讓肉包子夾着精液,自行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一臉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淫水已經是非常難的任務了。單單要在不受
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淫水,肉包子要嘗試把痛楚轉成快感,把淩辱與虐待變成她
不願承認的被虐欲望,才勉強做得到。
潮吹?她曾經在力工頭的玩弄下試過僅僅一次。那是憑她對力工頭的絕對信
任,身體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讓她經曆過最舒暢的釋放。
那一次讓肉包子知道什麽是潮吹。
營火下,累壞酸痛的右足拉高過頭頂,同樣累壞酸痛的左足勉強碰到地面。
大腿死勁向天與地拉開,陰唇卻要夾緊精液。
紅非一邊說話,手指一邊在陰唇與大腿間的敏感處撩動。
那是非常侮辱性與難受的手指動作。
光是憑他的手指動作,已經可以知道他是怎麽看待這個肉玩具。
這傢夥并不是珍惜玩具的類型,他比較像是會拿玩具去做實驗,使用到盡的
人。
「她的雙腿已經拉到最開了,被身體擋着的那些人靠過來看吧?一起看看潮
吹究竟是怎樣的?」
肉包子說:「可……可是……沒有刺激根本……不能……」
紅非扭捏着她的乳頭,說:「給你一分鍾時間。」
沒有商量餘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體記憶,那令她醉生夢死的手指技巧,那
讓她完全放松的狀态……
(不行……)
紅非那張臉太惹人讨厭,她怎麽可能可以進入狀态,陰唇的抽動被二十幾個
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紅非的手指在轉動她的乳頭,來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來了,爲什麽自己會
犯下這樣愚蠢的錯誤,讓她有性意的從來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淩虐。
她之所以會把身體交給力工頭,是因爲她對工頭給的痛苦和淩虐完全的接納。
「三十秒。」紅非在計時。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話……
肉包子嘗試去做。
陰唇的釘子沒有拔出來,陰道還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變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來。
肉包子渾身疲憊不堪。
「就這樣?」紅非一臉不高興。
「肉包子……盡力了……」
啪!啪!
她的頭發被扯着掴耳光。
「丢我的架子是吧?」紅非不高興地喝道,
「對不起,但沒有刺激真的……」
紅非說:「把右腳吊高點,我要讓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駕收到指示,操控桿輕輕一拉。
「唔!」
不管肉包子左腳如何拼命搜索地面,腳趾再也尋不着支撐點了。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右腳踝上,還有肩上煤車的重量都一并壓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過,肩上拉着的煤車還是吊起的右腳,都不允許她
曲起身子,身體唯一容許的反射動作,就是把左腳縮到胸口處。
嘭……
紅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擊手水準的右直拳,經過紅非自豪的肌肉發出來的力度打出來。
「誰說你可以把左腳曲起來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腳尖一樣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紅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着淚水回答「知……知道了,紅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腳垂下去,膝蓋伸直了,腳背伸直了,腳趾
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還是站在離她腳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腳在空中搖晃。
「我有個方法。」一名工人從圍觀的圓圈走出來。
他從地上拾起一塊尖型的石頭,量了量長度,然後走到肉包子左腳下。
「腳趾公踩着它。」
肉包子用腳趾感受着,那是一塊尖型的石頭。
這顆石頭形象像陀螺,上下兩端是尖的。
她的腳趾必須按着石頭的頂端,才能讓這顆石頭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說:「要是她讓石頭倒下來,紅非哥你就賞她幾拳吧。」
紅非說:「何必等到她犯錯呢?我現在就賞她一拳。」
嘭……
今次換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來,她用盡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勁的按着石頭,石頭尖端都末入左腳趾頭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紅非說:「要是石頭倒下來,就不會是拳頭那麽簡單了。」
「是……是的。」
「好,給多你兩分鍾,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心底裏知道這是個沒可能完成的任務,身體被淩空吊起,還要按着尖
石……兩分鍾内……
不過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務,又要受更可怕的懲罰了。
腹部的痛楚還未說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嘗試今天用過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縮陰肌,讓插在陰唇的圖針刺痛
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經試過太多次了,身體累得不行。
「兩分鍾了。」紅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幾個男人看着她一字馬打開的陰唇,乳房底沿及陰唇釘滿圖釘,右腳
吊起來,左腳壓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擊,陰道夾緊着精液……
肉包子看着紅非握緊的拳頭,哭了。
「嗚……對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稱奇,紅非讓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淚樣子了。
紅非滿意地說:「那麽你們以後懂怎麽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沒辦法弄軟她的,
必須配合着威吓和懲罰遊戲。」
「這些我們這些鄉裏真的不懂呀,多虧紅非哥教路。」
「女人必須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饒,否則就會亂性子了。」
紅非一拳打進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腳飛離緊壓着的尖石子,她像遊樂場的海盜船一樣向後擺。
升到最高處,晃回來快要撞到紅非上了。
紅非擺出了一個拳頭,拳頭不用打出去,肉包子會自己撞上去。
壓在肩上的煤車把手更加速了她下來的速度。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紅非的拳頭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們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腳踝,粗暴的壓回尖石子上。
紅非說:「你們記好了,懲罰必須分爲短罰及長罰,兩樣必須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剛才一拳是短罰,現在準備要玩長罰遊戲了。」
一個鞋盒大小的鐵桶拿來了,裝滿細小而尖銳的釘子。
紅非拿起鎚子說:「我會由小腿開始釘,一直釘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釘子
用光之前,潮吹給我們看。」
一顆一顆釘子撕裂皮肉沒有那一雙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雙腿。
小腿釘子,她隻感到痛,還恐懼。
(誰來……救救我?)
她已經失去雙手了,要是連雙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動。
她比受過很多淩虐,沒有一次比現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釘子般恐懼。
她清楚聽到心髒的聲音,它辛苦得盡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側了。
比起純粹的痛,反而開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連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個月,隻能吃着男人的大便過活了……)
身體不争氣地起了反應。
一顆一顆釘子愈來愈接近陰戶,也許要開始釘她的陰壁了。
釘子像長襪褲的縫線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間,排隊等着進入去。
紅非說「陰唇已經找不到可以釘的空間了,那麽,陰蒂吧。」
釘子鎚下去豆粒大,幾乎是女性最敏感細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聲混雜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噴出來,不受控制的不斷湧出白色的水花。
連『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瀉出來了。
「嗚噢……」男人們一起歡呼,這是開香槟慶祝的呼聲。
工人們買不起香槟,卻有肉玩具噴淫水贈興。
紅非說:「這才像樣啊。」
肉包子全身無力挂在右腳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紅非說:「那麽『開香槟』儀式啓動了,大家開始盡情派對吧!」
(什麽?)肉包子從昏倒邊緣聽到這番駭人的話。
沒錯,今晚現在才正式開始,這也是爲什麽男人們都這麽安份地看表演,因
爲他們知道還是有派對環節。
紅非說:「那麽,現在把餘下的釘子都釘上去吧,你兩個幫我打開陰唇。」
肉包子震驚地問:「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饒了我嗎?」
紅非裝模作樣地說:「吓?我有說嗎?我是說釘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給我看,
但我沒說潮吹後會停手啊。」
瞳孔絕望地放大。
一枚釘子釘進她的陰道内側……
「啊啊啊啊啊!」身體完全虛脫的狀态下痛楚變得更痛。
原本已經微弱嘶啞地叫喊聲再次回蕩在礦場黑夜中。
空曠的岩石地把聲音傳到正在趕過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聲突然變得那麽痛苦,是這麽多晚都不常聽見的。
聲音就在石丘後面,兩個煤礦洞之間陷下去的一個小土坑。
他看見人們了,聚集在火光飄搖的地方。
(他們瘋了嗎?在礦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幾人圍着的地方了。
「甚麽狀況?」大傻跟旁邊看好戲的老黃耳語。
老黃說:「現在才來啊?排隊等幹啊,剛才可精彩了。」
大傻說:「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黃說:「呵呵,剛剛紅非哥在她洞内紮了八支釘,當然已經拔出來了,聽
說現在幹,洞比平常緊許多呢。」
大傻指着旁邊的火問:「在這兒生火不怕危險嗎?」
老黃說:「這麽多人看守着,沒事的怕,那盞煤油燈我們調節了好久,才找
到一個位置烤着她的陰蒂,又不怕燙到我們的寶貝。」
煤油燈是古老的鐵制款色,有一圈歐陸形狀的手提鐵環給人提着它。
不過煤油燈的設計是定點照明的,本來就不打算讓人提着點亮的燈走來走去。
一來煤油燈比較重,不便攜帶,二來燈火點起來後,手提鐵環會愈來愈燙手。
隻是,紅非居然把煤油燈的手提鐵環挂到肉包子的陰蒂上了,似乎是用鐵絲
纏住了。
右腳吊起,左腳指地的體态下被抽插,煤油燈砰砰砰不斷撞在她的左大腿内
側處。
「喂!幹的時候記得不要整條褲子脫下啊,很易被燙到的,把老二掏出褲煉
就好。」
前後穴分成兩條隊,還監工負責協助和教導工人插入時如何避開燙傷及圖釘
刺傷。
前後穴來回抽插,乳房劇烈搖晃。
原來陽具把身體頂上去後,肩膀上煤車的重量很快把身體壓下去。
壓下去的重量雖然巨大,但不會弄痛使用者,因爲急速下墜的重力全都食進
吊過頭頂的右腳踝間。
前穴的一條隊換了一個人又一個人。
「喂!夾緊點。」
意識是朦胧的肉包子下意識地聽從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見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進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聽不到命令是誰發出的,口中感覺到自己被塞了一顆東西。
想都沒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閉上眼睛,失去意識了。
(十)被勾拖着的魚兒
肉包子再次醒來了,她确認四周的狀況。
下陰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鋼針在自己肉壁翻攪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鈍痛。
這種痛她熟悉不過。
她又回到力工頭的房間了,她被放到那個幼身鐵制三角木馬上。
熱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飄過來,這是力工頭早餐的味道。
(又……捱過了一天嗎?)
長期強逼着在煤礦場過夜,肉包子已經習慣了站着睡覺,但她記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後,自己有沒有倒下來。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痛的是下陰,發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沒有碰觸過
地面的身體記憶,隻有不斷從後抽插撞擊的餘痛。
她好累,剛才從夢中驚醒了也是因爲陰部痛楚痛醒的緣故,前一刻她還發着
不斷被人輪奸的夢。她很久沒有作過其他夢了,入睡之後發的夢基本上都是被淩
欺時最恐懼最痛苦的片段重溫。
乳頭傳來一陣劇痛,她方才意識到,天花上垂下了兩條魚勾,勾住了她的乳
頭,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馬上睡覺。這麽大的肉球僅僅被兩枚魚勾吊起乳頭,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話,乳頭可能會扯下來的。(剛才我是怎麽睡着的?)更确切
的問題是,爲何自己被放上木馬,用魚勾吊起乳頭還可以不醒來吧?
肉包子的身體已經調教到,即使睡着了,乳頭受了刺激下她的身體也會自動
挺直。
「醒了?」力工頭拿着熱巧克力從廚桌那邊走過來。
「主人……」肉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頭便引頸探過去了。
大傻坐在沙發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聲,平常工頭就是坐在這張沙發上,
欣賞她背後光景,力工頭叫他不要給肉包子發現,靜靜在後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撥弄肉包子的頭發。
這個時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讓人回想起那個叫女孩。
「我給你抹抹身吧。」
熱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嘩啦嘩啦。
由臉蛋開始抹,抹頸,慢慢輕擦背部,打個轉回來揉乳房。
光是抹抹身,身體便像高潮的在抽動,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體由黑煤與白濁液的混雜逐點褪回原來的肉色。
她的腿輕輕向兩邊擡起,即使這會讓體重完全落在下陰,她也能忍受,爲了
于濠爲她試擦大腿内側。
乳頭上的魚勾解下來了,兩顆挺立的葡萄被熱毛巾仔細搓揉。
力工頭說:「伏過來吧。」
可甯臉上出現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臉龐倚在工頭的胸脯上。
睡着了。
順帶一提,肉包子的下陰依然騎在三角木馬上,隻是上半身靠攏在力工頭身
上而已。力工頭邊輕撫她的發絲邊欣賞她的睡相。
「知道嗎?這就是這傢夥的生存動力了。」力工頭喃喃地說。
大傻說:「就因爲你給的少許溫柔?而要她在煤場折磨得死去活來而努力?」
力工頭說:「一個正常人失去雙臂,你覺得那個人在社會中會有生存意志嗎?
她連出生證明也沒有,你覺得她在社會有空間嗎?「
大傻連吃個饅頭都難了,莫說是殘疾人士,和等死沒分别。
力工頭笑了笑:「我給了她一絲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記生
存的問題了。正如失去魚鳍但被魚勾勾着嘴巴的金魚,無法自己遊泳,嘴巴的魚
勾雖然很痛,但牠也隻能任由魚絲扯着牠走,放開魚勾是會死的。你想想如果她
在正常的複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療,或者到特殊學校讀書,受盡社會憐憫。她的人
生就已經死了。因爲這裏充滿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點反應不過來,他還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樣:「沒有雙手什麽也做不了的女孩,難得臉蛋長
得好看,身材又好,給男人幹不就是她生下來的作用嗎?」
自大傻跟肉包子訴心事一刻,一切都變了。
「爲什麽告訴我?我隻是個混兩口飯的工人。」這是大傻最疑惑的東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爲有一樣東西要你幫,而且似乎你也發現了性虐的美妙
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這麽可憐,反而更心動了。
「當女孩是玩具來虐待,比起當女孩是女孩來虐待,是完全兩回事吧?」
大傻低着頭,他自己也多了一種掙紮,自從發現了肉包子有過去之後,虐待
的心與憐憫的心持續對抗着。
「不要繞圈子了,你想要什麽?」大傻問。
于濠收起微笑,嚴肅起來了:「肉包子再過一星期左右,身體應該不行了,
媒場會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離開肉包子的睡臉,把她的頭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這麽誘人的臉蛋,想狠狠抽打的臉蛋,再過一星期就會失去?
「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緊拳頭。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說:「你還不明白嗎?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
去雙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當中出不回來了。若然我拉她出來,她會感覺被背
叛的。」
無數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從來沒有感受到自己這樣無知過,無力感這
麽大。
明明就隻是想找個人傾訴,爲什麽會弄得如今局面?
空氣不單又濕又冷,還難以呼吸,頭腦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說:「對呢,我也不想,但我無法做些什麽。」
「爲什麽不行啊?你告訴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離去,這便行了?」
「我告訴過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場拉車的吧。」
「這個我到現在還不能理解……」
「那麽我告訴你我親耳聽到的話語吧,你就當故事聽聽。」
半年前。
可甯的頭都叩到頭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給的錢就是沒有增加。
通漲增加,買麵包更困難了。
『别給那些殘廢兒,他們是騙錢集團!。』
随着街上愈來愈多行乞黨、祈福黨、手繩黨,都市人開始對街上行乞感到厭
倦。
「謝謝……謝謝……謝謝……」
她跪在馬路的街燈旁,屁股對着行人路,臉向等待橫過馬路的行人。
這個方向可以讓橫過馬路的村民看得見可甯在叩頭,會有時間準備掏出一點
錢。
可甯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麽也沒穿。
下陰僅靠恤衫的下擺蓋着,如于濠命令一樣,她不能穿内褲。
她每一次叩頭,自己的下陰都會暴露給後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個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後的石墩上,他們已經坐了一小時了,邊吃着熱
騰騰的街邊小吃,邊欣賞可甯的下陰。
可甯的左腿被鎖上铐煉,鐵煉綁到街燈上了,這樣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
而是防止有不懷好意的人擄走可甯,把她硬生生拖進後巷強奸,或者賣去其他的
方。
路人是看不見鐵煉的,因爲它用厚厚的綿皮蓋着,這麽做除了把鐵煉隐藏起
來之外,還讓人有「這女孩有厚綿被可以蓋,隻是她不蓋在身上而已」的錯覺。
事實上那張綿被子隻爲隐藏鐵煉而存在的,可甯沒得到蓋被子的允許。
「喂!走走走!别礙着!」
兩名城管指着正在叩頭的可甯呼喝。
可甯一陣驚恐:「我……我隻是乞點飯錢……」
「乞食的滾一邊去!别擋着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緊張起來了,她的左腿鎖在燈柱沒法站起來,于濠晚上才回來接她。
她縮瑟到燈柱下面:「求求大哥,我隻是混飯吃。」
城管不理,他舉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個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甯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邊。
左腿綁在燈柱上,這麽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馬了。
城管還以爲是她自己死拉着馬路旁的燈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後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頭走了。
晚上九時,于濠解開了肉包子左腳的鐵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傷,下
陰還留着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爛,乳房都無法遮蓋。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
過。
「痛嗎?」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淚。
可甯點點頭,點到一半,又搖頭了。「
「錢……乞回來的錢……被搶了……」肉包子的眼淚又從拭擦了的地方流出
來。
于濠說:「不要緊。我不怪你。」
可甯問:「乞……乞錢……是求别人憐憫的吧?爲……爲什麽?」
于濠繼續拭擦她的眼淚不說話。
可甯:「難道可甯不可憐嗎?不值得憐憫嗎?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頭:「更加努力喔,不要隻讓人看到你可憐的地方,也要讓
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甯抽泣地說:「可甯……早上到現在……十二個小時……不斷叩頭……城
管還是一棍一棍打下來……錢還是……搶了……有用嗎?」
于濠說:「你當是努力給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沒人同情你,力叔叔也會看到
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甯很小聲地說:「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麽了?不聽話,想接受懲罰嗎?」
可甯哭哭啼啼地說:「可甯……很難受……」
「很痛吧?」于濠在檢查她左腳的傷勢「暫時左腳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難受……」
「什麽?」這輪到于濠驚訝了。
可甯說:「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來可甯介意的不是被打斷的左腳,而是「乞錢」這件事。
「力叔叔,可甯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甯從來沒有求過力叔叔什麽…
…「
于濠認真地聽着:「說吧。」
「有沒有一個地方,男人們不會在意可甯的雙臂,隻當可甯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甯認真地說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長時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說話。
今次可甯的要求,特别讓于濠感到詫異。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嗎?」
可甯喃喃說:「對,比起那些眼光,強奸可甯的眼光還比較自在一起。」
于濠腦内開始翻攪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讓可甯再不作爲人來生活的想
法。
「好的,那麽我就把這個要求當成是你的生日禮物,送給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鐵棍插進她的陰道,當成是左腳的代替品,讓
可甯用右腳跟鐵棍一點一點地撐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爲自己隻是不善交際而已,原來讓不善人心。(肉包子可
以稱爲人心嗎?)
同情很讨厭嗎?他以爲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
情自己的遭遇了。
當他發覺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慘上百倍之後,老實說,感覺很差,就像失去
了被同情的資格。
他就像輸掉一樣。
連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隻是個肉玩具,我是個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來意淫的嗎?
大傻肆意踐踏那個叫可甯的女孩,像報複一樣,然後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麽你想我怎樣?」
于濠眼睛凝視着地闆,像計劃書就寫在那兒一樣。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0 18:45
標題: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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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山
晚間的山路在走着,爲什麽總是在晚間?
是因爲寒徹骨頭的夜風很适合折磨她?還是因爲凝在乳頭的晨露很好看?
不過現在距離晨露凝結在乳頭的時間還早,現在還隻是深夜。
「讓我回去。」肉包子低聲咕噜着,腳步雖然跟着大傻在走,聲音卻在反抗。
比起剛離開工地時的掙紮,現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剛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說要跟主人留下。
可是,她邊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則,邊要抵抗大傻
的強壯的臂力,腳底又插了鋼針,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聲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實在是太過
於平常了,隻要紅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聲音,把她拉離開了煤場。
「讓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嗎?還是要拿牛糞塞?剛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團。」
肉包子沒作聲,隻是靜靜地向前步行。
這條路很窄,兩邊有高樹夾道而送,斜坡下邊聽到有溪水聲,要是一個不小
心踩中了石頭上苔藓,肯定會從這兒滑下去。
大傻隻是靠手電筒,照亮前方的腳步,電池就剩下這兩顆了。
「讓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腳步,繩子在項圈與手掌之間拉直了。
大傻回過頭,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歡我嗎?」大傻有點生氣。
「肉包子是屬於力工頭的,肉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會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間大喊。
沒關系,這段山路沒人會聽見。
「那麽就讓我死啊!你現在是在可憐我嗎?」
肉包子睜大憂傷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沒有這樣激動過了。
啪!
鞭子揮下來了。
左乳房上下在電筒的照耀下彈動,像她的情緒一樣波動。
「可憐你?」
啪!啪!
再增添兩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甯!」
肉包子閉上嘴巴,表情變得很奇怪。
頭一次,大傻叫她『可甯』。
她甚至覺得自己是聽錯,大傻不可能這樣叫的。
「給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遠都是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樣子?」
大傻一腳把她踹出去。
「嗚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進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後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裝滿了大傻的「衣食住行」,還有用來折磨她的刑具,重
心向後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繩子不斷拉長。
原來,扣在項圈内上的牽引繩是電源延長線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側是延長
線的手提箱,拉出來的電線可達25米長,隻要把固定栓解除,那個手提箱内的
滾筒便會不斷滾動,把電線拉出來。
固定栓是解除狀态的,肉包子向後跌,并沒有感受到電線預期的拉引,它隻
有一直延長,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滾下去。斜坡上佈滿小石和雜草,雜草幫不了肉
包子減速,但鋸齒狀的草邊卻刮破了她的皮膚,再目送她滾下去。
背包擦過地面、肉球擦過地面、背包擦過地面、肉球擦過地面……
她滾過了地上的小樹枝,斜坡上的葉子愈來愈濕。
終於,在濕滑的溪石處停下來了,左腳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沒有太過擔心。
(隻是滾下斜坡而是嘛,對她來對說算什麽)
他手中拿手提箱,攪動手把收回線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動彈不得,但頸項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
回收電線了。
自己左腳在溪間中急急撐起身子,另一隻腳摸着滑石。
太遲了,她感到項圈快要勒死她。
頸上的電線向上拉,背包卻向下拉。
沒時間想究竟該繞路回去,還是沿滾下來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腳往上踩,踩到甚麽也沒關系,總之當成重心往上踏。
又濕又軟,當中帶點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電線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乳房借力,雙峰壓在泥土和枯葉上了。
伴随着羞恥感往上爬,她沒想到自己過份巨大的雙乳可以變成她攀上山坡的
工具。
一般女生這樣靠乳房使力是會痛的,但這種痛對肉包子來說不算什麽,不,
一般女子高中生不會有如此巨乳。
她像蛇一樣把身體貼近草皮,膝蓋借力,乳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見到大傻的電筒光了,一點白色的很刺眼,現在電筒在照着她的狼狽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變色了全白,因爲強光刺進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見東西。
她索性閉上眼睛了。
腳掌摸呀摸……
終於,肉球到達山路了。
她當肉球是鈎子一樣借力。
小腹壓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沒有閑着,她的腿也趕上了。
一踩,整個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電線卷收剩1米。
大傻依然拿電筒照着她的身體,肉包子看不見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滿身泥土,泥土下滿身刮傷撞傷,乳房和屁股也沾了葉子,頭發散亂
在臉上。
「要是背包有東西壓壞了唯你是問,繼續走。」大傻冷冷地說。
「你這是什麽意思?叫我可甯,然後一腳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幾乎用哭的
表情問。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說,語氣一點也不傻。
肉包子還是哀懇地望着大傻,她剛剛以爲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親手把她推
下去,他居然可以這麽輕描淡寫。
身體的痛楚還未舒緩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當我是什麽?性玩具?出氣袋?」肉包子流下眼淚來。
大傻說:「你很煩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動不動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淚流出來了。
「我說,行啊。」
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傷、臉頰黏着的葉子,還有全
身刺骨的寒冷,用那雙插了鋼針的雙足,繼續步行。
大傻走在她後面,用電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話,是不是該把電筒給肉包子呢?前方漆黑
一片,肉包子很可能會再滾下山的。」
「離開了煤場便變得那麽多話了嗎?我現在一點也不覺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現在是個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不……」大傻否認。
他不是個聰明人,不能漂亮地說出自己心裏想要什麽,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清
楚。
「你是可甯……嗯……就這樣。」
「磊健先生?」
大傻語氣軟化起來了:「不要稱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嗎?你都叫我做磊建
了。」
肉包子停下來回過頭,大傻望着她,一臉認真的。
「可……可甯不介意的。」她有點害羞地說。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氣全消了,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變得這麽親近。
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會害羞。
大傻說:「那好吧。」
可甯繼續在前面走着,大傻的電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隻在她玉背上遊
走。
電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葉子。
大傻說:「你滾下山時有坐到地上了。」
可甯驚慌地問:「可甯有嗎?」
跌在溪間最後一個姿勢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沒有坐過下來她真的不記得。
大傻說:「屁股碰到地面應該要受懲罰吧?」
「對不起……」可甯急急道歉,然後回答:「是的,可甯除了站,就是騎三
角木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來,可甯是完全不允許坐下來的。」
「那你自己說了,要不要受懲罰?這是力工頭的規則,你還要遵守嗎?」
可甯吸了一口氣,說:「可甯……不會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說:「那麽半蹲下來,我要在背包拿點東西。」
「是的。」
可甯雙腿向兩邊打開,坐低身子,讓大傻從背包上拿東西。
大傻拿了一堆類似金屬細線的東西。
他把金屬細線繞着肉包子的身體繞,像爲她穿着沒有布的比堅尼一樣。
這是金屬線制的比堅尼。
乳頭和陰戶的地方不僅沒有布,還有邪惡的金屬線在比堅尼的三角位延伸出
來,綁住她的乳頭和陰核。大傻在手提盒的開關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來,連着項圈的延長電線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電的。剛剛的金屬線比
堅尼是挂頸的款式,換言之,就是給金屬線接上項圈電源的地方。
現在可甯所穿的比堅尼,每一刻都像千隻蟻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陰,還有乳
頭和陰核作重點電擊。
「繼續走吧,走多半小時再決定饒不饒過你。」
鋼針腳闆繼續往前摸索。
現在是清晨四點是時分,山間的空氣特别濕,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
子圍上頸巾,也覺得有點禁不住寒風,他從可甯的背包中取出了兩個暖包,一個
放在左邊褲袋,一個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繼續命令前方裸體的可甯向前走。
忍受着電擊煎熬,在寒冷中邊發抖邊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顯得
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動再次襲來,這份悸動隻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曬在肉
包子臉上的輪廓時才經曆過。現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動代表什麽了,當大傻發現
她隻不過是一位十七歲的高中生少女時,虐待的味道就會改變。
「電筒好像沒電了。」
看着愈來愈微弱的光線,大傻停下腳步。
「不如現在這兒紮營,睡個覺,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時半的天還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霧也愈來愈濃。
大傻的暖包也有點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甯,蹲下來給我拿個帳篷,帳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續被電擊的身體沒有休息過,乳房、小蠻腰、下陰和雙腿繼續暴露在極寒
之中,氣溫明顯又下降了。
聽到大傻的命令,可甯張開雙腿,讓自己的下盤降低,纏在下體的鐵絲拉得
更緊了,陰蒂的電擊更加強烈。
「你不坐低一點身子我怎麽拿帳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甯的雙腿分得更開。
她是不會蹲下來的,力工頭教導她,女孩子不可蹲隻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
隻有大大打開雙腿這個方法,讓自己的大腿内側羞恥地向前展示,讓身體姿勢永
遠保持性感。
可甯如此格守力工頭的教晦,彷彿是爲了證明自己沒有背叛力工頭,即使是
離開了煤場,被大傻帶離了六小時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頭的。
大傻看見可甯大大張腿的模樣,撩起欺負可甯的欲望,不過現在這麽冷,真
的沒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說:「再低點,我拿不到帳篷。」
大傻以前是不爲意地使用她,把她當作是男人的玩具,認爲她是「正常的存
在」。欺負可甯的情感可以說是主宰和發洩。
現在大傻心态改變了,他知道可甯是一位少女,對她種種虐待行爲,有感情
了。如此命令可甯坐低身子,有了一種淩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興緻,這是以前當她是玩
具的時候不會有的。
明明第一次張腿蹲下來的水平已經讓大傻可以輕松拿到帳篷了,大傻看着這
副不斷被電撃的身體在寒冷中震顫,不禁想再一度欺負她。
「再低點。」
「嗚……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張腿的話便是一字馬了,雜草在撩撥她的陰戶。
一條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經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經意地打開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頂的帳篷,打開了它。
帳篷用料很薄,僅能用來擋風和濕霧。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綁了一個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來,放進帳篷内,自己鑽了進去。
拉上拉煉的聲音。
帳篷内彷彿另一個世界似的,連空氣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甯好像很遙遠。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來了。
電源延長線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電池還挺大份的,可甯身上的電撃已
經半小時了,貌似還沒有減弱的迹象。
大傻拉開虻帳篷拉煉,看見可甯還是以近乎一字馬的姿勢站在崖邊,不斷打
冷顫。
(她會冷死嗎?)
大傻不知何時浮起了這個想法。
煤場太習慣虐待肉包子了,有種怎麽玩弄也不會死的感覺。
可是現在她是可甯,大傻怎麽想也覺得一個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氣
……
大傻三個暖包也用上了,一個放在腳邊,一個放在心口口袋,一個暖在手指
間……
「喂!」大傻隔着帳篷叫喊。
「怎……怎……麽了……」可甯冷得口齒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動也不敢回頭,
隻管張開雙腿繼續受着電刑。
「冷嗎?」大傻沒頭沒腦地問了這個問題。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甯幾乎沒有氣力回答。
「我聽不到你說什麽啊。」大傻在帳篷内,可甯在帳篷前懸崖邊,這逼使可
甯要大聲地回答,大傻才聽得見。
「快冷死……死……了……」可甯努力讓聲音從喉嚨發出來。
「你才不會死,力工頭不是讓你一直待在室外嗎?」
「可甯……拉煤車之後……還沒經曆過……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實『肉包子』還沒有服役超過一年的時間。
「可是你七歲的時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現在冷些還是那時侯冷些?」
可甯沈默得隻剩顫抖。
「喂,不想答我嗎?」
可甯說:「那個時侯……可甯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爲意,然後,他接着想到下一個要問的問題,他才發覺不對勁。
「現在呢?」他小聲問。
可甯沉默了。
(難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懼比寒流更快速地湧進大傻全身,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狀況,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來一樣。
肉包子是他心靈的安全網,他不相信這個安全網會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蠟、可以口交、可以強奸、可以針刺、可以火燒、
可以推下山、可以無條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尋死,就等於背叛了
這份依賴。
「現在怎麽樣了啊?」大傻又恐懼又憤怒地叫喊。
可甯依然背對着大傻站立,身體前後搖晃,好像随時跌下山崖似的。
因爲背對着大傻,可甯有空間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間去浮現抑壓不住
的表情,有空間去流淚,反正大傻看不到。
這是大傻自找的,他隻看到可甯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風很吵耳,大聲得蓋過思考。
大傻的情緒沖昏頭腦,整個人都熱起來,能夠從睡袋中爬出來了。
他走到可甯背後,氣沖沖地抓着可甯的長發向後拉。
可甯原本的腿已經張開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這樣拉她的頭發,她的臉正
好向後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搖頭,像着了魔一樣喃喃地說:「不要這樣……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甯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語。
「不要這樣……我受不了的……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啊!」
大傻的口沫都噴到可甯臉上了,他很激動。
「我說過不要不說話啊!我會瘋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搖她的頭發,猛掴她的臉。
可甯依然挂着有點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應,困惑的是自己的感
覺。
剛在站在極寒冷的懸崖邊想死去的那種沉郁,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爲何,大傻的情緒就像清泉一樣,讓可甯在充滿殘酷與折磨的現實中解
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來,感覺繼續被他虐待也沒關系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純真。
麻痺得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好像慢慢恢複知覺,她确實地感受到寒風吹過她
的陰部,撫摸着她的腰側,背包也沈甸甸地壓着她的肩膀。
胃袋餓得不斷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腸道也想排洩,腳尖又累又痛。
知覺全都回來了,她處於萬分痛苦的狀态,因爲大傻,她回來了。
「對不起……是可甯的錯。可甯想了些傻事,我不會離開你的。」
啪!
大傻再給她一記耳光。
「對不起……」可甯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知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甯沒事,放下心,自己的緊張與
害怕的感情開始湧出來了,說得快要哭似的。
可甯含着淚笑:「對不起……沒事了……可甯不會自殺的,請放心欺負可甯
吧。」
大傻扯住可甯頭發的手再向下拉,讓可甯向後跌。
然後,他做出了一個可甯完全意想不到的動作。
大傻讓可甯跌進他的懷裏,他緊緊擁抱着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後,大傻吻下去。
可甯睜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無法比拟現在強烈的感覺。
她的嘴唇的确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這樣)
她會愧對力主人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個男人對她付出真感情。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甯合上了眼睛。
「答應不要離開我。」大傻望着她的臉。
可甯真的由心而笑了:「你還真是大傻呢。」
「認真的!答應不要離開我!」大傻凝重地說。
可甯:「好吧,可甯不會離開,怎樣的虐待可甯也不會尋死的。」
她滾過下山、受着電擊、抵着寒冷,背着重物,如此地許下諾言。
大傻說:「那我放心了。」
「不過……」
「不過什麽?」
可甯笑着說:「比起磊健先生,可甯還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着臉說:「笑我嗎?」
可甯說:「隻是可甯喜歡,大傻想懲罰可甯便懲罰吧。」
大傻搖搖頭,說:「今晚我想擁着你,就保持這樣……」
可甯内心五味雜陳,她必須堅強,她必須堅強到能夠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
保護大傻那顆清泉一樣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着自己,如此治癒着自己。
天亮了,而兩人都睡着了,他們在睡袋内擁抱在一起。
這是肉包子多個月來,第一次,讓身體躺在地上,讓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腳尖、不再是下陰、不再是乳房來承受身體的重量。
大傻擁抱着她睡覺了,她感到溫暖,大傻從可甯後面摟着。
她的内心萌生了一陣罪疚感,可甯明明不應該受到如此溫柔的對待的,大傻
的身體就像爲可甯擋開了罪疚感似的,讓她可以閉着眼睛入睡。
她轉過身子來,臉貼在大傻懷中。
(十二)沐浴荊棘
「是這裏了。」
大傻指着偏離道路的葉林。
可甯看着這條山道到那邊的葉林,必須踏過一堆相當崎岖的石堆,她的腳趾
已經感覺到痛楚了。
其實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頭,可甯的腳底已經感受着針紮的痛楚,這不是誇
張的形容詞,爲了證明自己的忠誠,銀色的鋼針一直插在她的腳底,逼使她永遠
踮起腳走路,還要背着那個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甯稍爲放松一下腳尖,隻是那麽一瞬間不那麽用力繃直腳踝,那條深入腳
肉中的鋼針立刻撩動她腳底的神經,帶來無法想像的神經痛。
如果鋼針的粗度足以當作高跟鞋的鞋跟,用來承托身體還好,可是鋼針隻是
在招人耳目,卻不肯承擔責任,它粗度隻爲虐待可甯的腳底神經而設,并沒有作
承托可甯身體重量的打算。
她沒有理由還可以站起來,她應該像個傷殘人士般,讓醫生寫份報告證明她
永遠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憑藉這雙足背着背包走過整晚的山路。
雙足要支撐不住,失去重心時,她的腳背會軟下來,确實把身體重心壓在那
兩根鋼針上,讓那兩根鋼針繼續刺得更深入。
(若然鋼針插上了腳踝,我的雙腿便殘廢了。)
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氣力,腳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甯,這雙鋼針是不
會幫你分擔重量的,否則,它們可以讓可甯雙足殘廢。
「走過去吧。」大傻拉一拉電線。
可甯身上的金屬線比堅尼已經沒有電了,電源已經用光了。
可甯随着頸上的電線牽引,雙足踏上了石堆,
「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場的斜路,這條路的石顆粗雜很多。煤場的斜路都是比較軟的泥地,
而這條路雜草叢生,泥石夾雜,腳趾尖每步試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這個碎石陣的變化的,他眼前隻看到那一片綠
林。
『十指痛歸心』,可甯失去雙手,她的雙足卻可完全理解這句說話。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東西,他隻需要拿着那個電線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們走到綠林前的。
明明隻是三分鍾的腳程,可甯好像經曆完一場拷問似的
大傻望着樹林,說:「小時候啊,我們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個山頭。老
媽教千叮萬囑教我們不要碰這些荨麻葉,看見這些荨麻要躲得遠遠的,它們又叫」
咬人貓「,因爲這些莖有刺毛,蟄到皮膚會痛苦刺癢,苦一整天的。不過我
們小孩個子小不怕死,有時會找到一些洞鑽進去荨麻林裏面玩,還知道了一些祕
密捷徑。」
可甯剛剛痛得流下眼淚,雖然氣息還未穩定下來,但大傻難得地說出他的一
些童年往事,可甯也用心去聽。
「這……這兒是你小時候常常來玩的地方嗎? 」
大傻說:「穿過去便是舊城區了。」
「喔?」
「進去了。」大傻從可甯背包内拿出了帳篷,把帳篷當作是鬥篷般蓋在身上,
把自己包裹起來,隻剩下一條縫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叢的樹枝很茂密,它們像蜘蛛網般交纏在一起。
大傻裹着帳篷側身逼進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啞逼開,沒入茂密的荨麻葉裏面。
可甯恐懼地望着前方,她還是全身赤裸,一點保護也沒有,又冷又餓。
然後,頸上的牽引傳來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臉一頭裁進荨麻的枝啞中。
然後便是她那雙傲人的乳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葉擁抱。
(痛!)
她全身已經被荨麻叢林吞沒了。
刺毛不斷割損她的乳房,她的臉,她的身體。
她不敢張開眼睛,她怕一旦張開,前方的樹枝有機會把她刺盲,可甯隻能跟
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繼續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發作還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癢又痛,已經十分難受了。
可能毒根本還未發作,光是樹枝已經讓可甯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葉的
撫摸已經讓她痕癢難耐。
左腳絆住了,這塊灌木不能闖過去,她必須用右腳跨。
可甯從來沒有那麽确實地感受過自己在三維空間活動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
樣,不過現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腳擡起,撐開很多荨麻葉,跨過去,她感到無數的枝幹掃過她跨下,一條
佈滿針刺的枝啞正中紅心地鞭過她的陰戶。
(究竟這個木林還有多久的)
大傻沒有失蹤,頸項的拉力确實顯示他在不斷前進。
可甯可以确實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傷刺傷,現在荨麻毒确實起效着。
疼痛、燒熱、發癢……
一浪一浪是對可甯的心髒侵襲。
她有想過不如就此倒在這痛苦的毒海中,永遠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淚不斷流出來,口水也止不住從口角滲出。
(我答應過大傻不能尋死的。)
可甯給出了勇氣,乳房繼續住毒枝堆逼進,讓自己浸入更多的荨麻當中。
突然,前面豁然開朗,可甯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剛剛松一口氣地脫下帳篷,檢查自己的右手。
「呼!該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癢死人了!」
大傻轉過頭來,打量着被整得慘兮兮的可甯。
可甯全身也刻滿了短小的紅印,很明顯是割破皮膚的痕迹,紅印上面還留有
點點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針插進可甯皮膚,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針筒。同時,
可甯每一吋肌膚也紅腫起來,她的臉看起來非常難受。
「還未死吧?我知道你不會死的。」
可甯沒有辦法回應大傻,她從痛苦燒熱發癢的旋渦中拚命掙紮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後站起來的氣力了,可是又未倒下來,身體在不斷抽搐。
紮滿白刺雙峰随身體震動,整個身體也因抽搐而變得别性感。
大傻看在眼裏,已經忍不住了,他脫下了褲子。
「喂,跪下來,幫我口交。」
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到可甯耳中。
可甯聽見這命令,簡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說:「大腿打開,騎在這顆荨麻上,邊騎邊含吧。」
可甯已經沒有多餘的淚去流了,她盡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還會殘留一兩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視線看見那一株矮荨麻,她打開顫抖的雙腿,把陰戶對準那一片片不懷好意
的綠色,然後騎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經漲得老大的陽具等待。
可甯擡起頭,她一邊忍受下陰傳來的火熱逼切感,一邊轉動舌頭,替大傻扜
緩他的男性欲望。
「這個地方慢……慢一點,舌頭用力一些……」大傻閉上眼睛享受。
可甯失去了滾地痛苦呻吟的權利,她要把全身皮膚發痛發癢的心神,放在侍
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回來大傻昨晚一直跟可甯在帳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叢間大小便也
應該沒有抹乾。
大傻繼續發出指令:「也給我下面……袋那兒,也弄一下……」
可甯側着頭,把嘴巴深進他跨間的黑毛當中,輕輕按摩。
可甯忍受着胯間持續轉來的刺激:「嗯……嗯……唔唔……嗚……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淚水。
股間按摩完了,可甯再次回到陽具處,由根部開始輕壓。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甯的頭發死勁地把她的頭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進可甯的喉嚨當中。
這是她的食物,她的營養來源。
大傻放開可甯了,他讓開擋着可甯視線的身體。
此時,可甯才意識到在荨麻林後面是一條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甯已經很久沒見過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甯縮起肩膀,說:「就這樣走過去?不用……遮一遮嗎?」
她看着自己一絲不挂的身體,皮膚被荨麻折磨得通紅的,背着大背包,肉球
不知廉恥地往前蹦動。
大傻說:「也對,我給點什麽你穿吧。」
大傻從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這個吧。」
可甯臉上刻劃了驚恐:「這款?力……力主人給我穿過……碰到水會腐爛掉,
皮膚會起紅疹的。」
大傻的臉沉下來。
啪!
大傻掴她一記耳光。
「爲什麽叫他『主人』?」大傻非常不高興。
「對不起……」
可甯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後語氣嘗試站穩住腳。
「但本來可甯就稱呼力頭工做主人啊,隻是大傻你強行把我拐走罷了。」
啪!
大傻看起來很生氣,他又掴了她一記耳光。
「我不喜歡。」
大傻拉開雨衣,強行把它套在可甯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膚,我也不會給你穿了,别說傻話。」大傻把透明雨衣
掃得貼貼服服。
「下擺太長了,我幫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内常備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細剪了一圈,讓那雙大腿從下擺露
出來,現在雨衣隻是僅僅蓋着陰戶。
大傻把剪出來的部份揉成一團,硬塞到可甯陰戶内。
「嗚唔!」
大傻說:「若然你流淫水出來,雨衣便會融掉了,好好走路别發情。」
可甯紅着眼睛點點頭:「嗯。」
「還有。」大傻用他那雙鈍眼睛盯着她。
「叫我主人。」大傻說。
可甯歎口氣說:「可甯心中的主人隻有力……」
砰!
可甯連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歐在她肚子上。
大傻發脾氣:「叫一聲主人有那麽難嗎?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甯忍受着痛楚爬起來。
(如果隻是讓大傻安心的話,那……)
「主人,對不起。」可甯跪在地上,低頭說道。
聽到她那麽說,大傻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
可甯一句「主人」可以讓大傻擁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現在真的分不清誰在調
教誰了。
可甯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對力于濠了,可是内疚感也比不上
内心那團被欺負的欲望,給大傻繼續羞辱自己的欲望。
「嗚嗚嗚唔唔唔唔。」
下體傳來一陣劇痛,還有難以忍受的癢。
肯定是那件假貨雨衣在腐蝕了。
(難道我在喊主人的瞬間,下面不自覺地濕了?)
可甯還不能面對自己身體出現如此反應。
大傻沒有察覺到,他拉一拉可甯的項圈說:「那麽,走吧,看看能不能租個
房子。」
可甯不想讓大傻知道,自己身體出現如此奇怪的反應,她忍着下體腐蝕的痛
楚,咽嗚着跟随大傻往舊城區的路走去。
「你有錢嗎?」可甯轉個話題問。
大傻說:「沒關系,你就是最好的賺錢工具。」
全文完。
.
作者:
hippozhangyu
時間:
2015-6-20 21:45
好黑暗
作者:
m395478904
時間:
2015-6-21 06:33
虽然有点不忍但是还是很喜欢。
作者:
那爽伙
時間:
2015-6-21 14:09
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跟看朱颜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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