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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日記(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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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indainoyakou
時間:
2015-5-31 12:49
標題:
艾蘿調教日記(46)
艾蘿調教日記(46)
作者:indainoyakou
2015/5/3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震驚與不安的強度隨著令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減弱,置身宅邸的情景在衰弱
過程中蒙上一層青白色的薄霧,最後一併烙上夢的印記。
不久前為止的記憶已然濃縮於腦海,並帶著些許不適感往下移,來到胸口,
宛如被吸進身體似的緩緩沉入體內深處。腦袋登時變得輕盈,疲倦感隨即煙消雲
散。然而這時才想努力找回沉入深處的碎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艾蘿對於自己很快就能接受這一切顯得茫然失措。
「是……夢?」
她看著熟悉的黑色房間,腦海浮現出跳過紅色藥丸那一整段的記憶。
在眾多很快就適應的感覺中,最強烈的正是──不甘心。
「主人……」
對了,試驗失敗、閉上眼睛之後,不就再也無法跟主人見面了嗎?正因為如
此,才會無所眷戀地吃下那顆藥……可是……可是紅髮女子卻說……
「這個地方,才是現實唷。」
冷不防地,夾雜些許無奈的女高音為混亂的腦袋揭曉答案。
艾蘿望向一臉無趣地趴在桌上的紅髮女子,一時千頭萬緒,開不了口。
紅髮女子──瑪格麗特微微仰起首,盯著艾蘿的眼睛說:
「妳『醒來』啦,艾蘿。」
那短暫的聲音猶如強烈的子彈,射穿了封鎖住方才那股不安的袋囊,混亂與
不安迅速蔓延至全身,艾蘿下意識地退縮到角落。冰涼觸感襲上背部,她貼著牆
壁生硬地蹲下,整個人顫抖著瑟縮於牆角。
她感受到了。
那句話賦予的意義……以及那句話摧毀的意義。
混亂不堪的腦袋已經藉由那句話,令夢魘裡的記憶凌駕於夢魘外的記憶,並
且不斷說服自己這是正確且不容質疑的真理。
無法抗拒這項事實的艾蘿,只能一個人無助地蜷縮著接受。
當她怯懦地自手臂內側抬起頭來之時,房內只剩下身著合身到完美展示出其
曲線的貼身衣物、踩著純白色高跟鞋的的高挑女子。那女人過盛的髮量讓人想到
狼,乳白色的髮色間夾雜著一綹末端挑染的黑髮。
髮型似狼的女子緩緩走近,然後蹲在艾蘿面前,右手放到艾蘿頭上。她邊撫
摸狼狽的金髮邊說:
「很累吧。」
儘管無法從生硬的摸頭動作中感受到一絲溫暖,艾蘿仍仰賴肢體接觸來放鬆
緊繃的神經。過了會兒,才在對方注視下點點頭。
白髮女子用那聽不出感情的聲音細聲說道:
「妳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讓妳去見妳的主人。」
啊啊。
就這麼辦吧。
如今不管再發生什麼事,也不會比這股被虛幻感操控的疲憊更令人感到厭倦
。
到底該相信什麼,已經無從判斷。既然如此,只要把握眼見為憑的東西就足
夠了。
艾蘿放任脆弱的聽覺一句句銜接起零碎的指令,無感情的支字片語在腦袋裡
重建出一套完整的指示,她並未思索指示可能具備的意義,就將之記入心中抬起
頭。
優雅起身的白髮女子對艾蘿展現出冷豔的笑容。那明知有著盤算卻看不出心
計何在的模樣,令她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而後,她就在那張笑臉凝視下離開房間、投身孤寂的黑色長廊。
那條路並沒有彎曲或者高低起伏,只有寒冷的空氣、漂亮的大理石以及不著
邊際地向前後延伸的四方形框架。
方格磁磚間迸出的微弱光亮,是引領前進的唯一依據。
走了多久、走過多少塊大理石磁磚,沒有半點印象於記憶中沉澱。唯有盡頭
門現的那一刻起,她才從恍惚的步行中升起一絲生氣。
喀啦。
門後的黑色房間裡,冷清的白色病床上,蜷縮著小小的背影。
銀白色長髮了無生氣地披散著,冷空氣中隱約帶著一股腥甜的氣味。
她悄悄關上門‧走向床邊,一隻手壓向床緣、正欲彎身上床時,銀髮驚恐地
甩動,熟悉的小臉蛋面帶敵意投來一瞬間的警戒視線──緊接著那目光變得不敢
置信,就這麼持續到對方爬上床、來到面前為止。
小安娜握起無力的拳頭,似生氣似難過地搥向她胸口。
然後是第二下。
第三下。
「……嗚!嗚!」
第四下、第五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兩手動作很快就隨著繃緊的臉蛋變成亂搥一通,並在那之後不過數秒便無力
垂落。
那些怨懟地落在胸口的力氣化為短暫的疼痛,接著全數轉換成填補心窩的暖
意。
艾蘿傾身壓倒眼前的小東西,趁緊繃的小臉蛋閃現剎那的訝異時吻了上去。
「嗚……!」
不甘心壓抑的情緒因為一個吻變得有些鬆散的小安娜,才舉起脆弱的拳頭,
就給艾蘿抓住手腕、壓制在床。
在那之後……記憶曖昧得無法連貫,世界萎縮到彷彿只剩下主人的觸感。
明明很累了,卻還有磨擦主人的動力。
努力包覆住充血下體的,是乾燥溫熱的肉壁。溫暖甜液不久便從乾熱窟窿內
湧出,柔柔地伏臥在磨出傷痕的壁肉及陰莖上。獲蜜水滋潤的小肉棒亦懷抱壓抑
的熱情豎起,戳頂著女奴的腹部直到淫汁流出。
每次深深撞擊陰道深處,主人的反抗就跟著被震個粉碎。反覆經過數分鐘,
耗盡力氣的雙臂就再也提不起掙扎與責難的力氣。
艾蘿放鬆整個身體的力量,讓幼嫩的肉壺緊密吸附在陰莖上,精神舒服地鬆
懈下來。
舒適到令人很想就這麼閉眼沉睡的溫吞氛圍中,艾蘿揚起了倦怠的嗓音。
「一起……逃走吧。」
銀髮沉默一會兒,隨後怯懦地擺動。
緊緊結合的性器在蜜液乾涸後緩慢分離,黏稠乾熱的肉色小嘴吐出一抹紅色
的花蜜。
艾蘿將下體微疼的主人抱下床,摸了摸忍耐著刺痛而彆扭起來的小臉蛋,待
主人苦樂參半的心情稍微平復,便牽起手來到門前。
經女奴之手打開的門扉,連接著的是筆直統一、似無盡頭的黑色通道。寒意
打從第一道步伐起就糾纏上身,掀起一股急欲抵達目的地、與主人或女奴相會的
心情。
但這一次等待在盡頭的,已非認知中固定下來的暗示。而是……
「久候多時,艾蘿小姐。」
確切存在的真實。
「我是令尊派來的傭兵,現在就帶您離開這裡。」
§
「黑曜石呢?」
「系統不穩定,大概去收集資料了。」
她對盤坐在病床上、哄著小孩子的紅髮女子點頭,踩著清響的步伐聲來到床
邊。紅髮女子與躺在其大腿上的綠髮女孩緩慢抬起頭,酒紅色目光射向她,豐綠
色視線則是隨繼續抬高的脖子來到酒色小捲髮上。
白髮女子伸手撥弄酒色小捲髮,綠色雙眸隨之活潑跳動,過了四秒才被紅髮
女子制止。
「別欺負她啦。」
「不這麼做,她會以為頭髮只是個不會動的裝飾品。」
頭髮本來就不會動……紅髮女子及時將這句話吞回肚子裡,換上默許的表情
,鬆開對方的手。小捲髮又活潑地動了會兒,躺在大腿上的綠髮女孩越看越入迷
,白髮女子卻在這時停下動作。
稚氣的欣喜尚未開花結果,又恢復成了純綠色的目光。
紅髮女子謹慎地撫摸那頭綠髮,防止自己透過動作流露出情感,否則又要惹
某人不高興了。
那位某人──白翡翠對她的順從感到十分滿意。
「待會有件事麻煩妳。」
「什麼事?」
「黑曜石送來的待修補資料,無視掉。」
「我不動作的話,不穩定區域會惡化。」
「無妨。」
「……」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瑪瑙般深遂多層次的瞳眸隱約透出一絲晦暗,在引人懷疑前便隨眨眼消逝。
白髮女子以沉穩的表情品味著寒冷空氣中瀰漫的兩股氛圍。
無知。
順從。
完美符合世上所有計劃需求的兩種情感。
……但是,實際上圍繞著自身的情感當中,仍然存在著不可測的變數。
為了將變因抑制到最小化,她才需要做出適當的導正。
「妳和艾蘿說了些什麼呢?」
才思及「導正」,紅髮女子就像在迎合她的思路般如是問道。白翡翠瞥向那
雙眼,微微揚起嘴角。
「我會讓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只要她替我辦件事情。」
「什麼事?」
「修補黑曜石即將犯下的過失。」
妳竟然就這樣對我說啊……挖苦的話語這次也沒有說出口,而是被拖回心深
處,用兩道不怎麼牢靠的大鎖將之監禁住。稍後,紅髮女子才對自己竟然有這般
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那是句聽起來有些婉轉,實際上充滿對立感的話。可是,在體認到這一點以
前,自己對於白翡翠絲毫沒這意思。不過就算理解了那句話代表的情緒,自己也
不會因此改變立場,因此無論那一瞬間是否為情感作祟都不重要。
白翡翠就像是她們的腦袋,而她是雙手,向來都是聽話的那邊。雖然白翡翠
的決策自從某個時間點開始出現了偏差值,只要不影響最終結果,她就沒有干涉
的必要。況且偏差值一直被控制在她能夠容許的範圍內……說是這麼說,最近倒
是常常換她配合對方擴大所謂的容許範圍。
例如剛才那種戲弄綠髮女孩的動作,以及非善意的歪理。
唉。
一旦斤斤計較起情感上的瑣事,腦袋又會變得雜亂沉重,然後……
紅髮女子臉色沉了下來,用著沒多少感情的動作撫摸稚嫩臉蛋旁的綠髮。
手指緩慢地滑過森林色髮絲,頭髮主人的臉上漾起孩子氣的慵懶。然而這孩
子才放鬆一會兒,眼神又變回純粹而空洞,登時令紅髮女子感到一股難以忽視的
挫折感。
但是正如同這孩子恢復生氣時的模樣只有短暫的時光,紅髮女子的情緒也只
閃現於剎那。
思維修正。
比起這地方帶給主人和女奴的暗示更強、更強、還要更強的修正現象,只需
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完成她身心上的再調整。
……然後,起伏的感情就會化做平順的記憶,告訴自己「一切都很好」。
一切都很好。
沒有需要質疑的地方。
放心享受美好的生命吧。
傾心聆聽內在聲音而停下撫摸動作的女子──紅瑪瑙陷入短暫的恍惚,三秒
過後,才因著冷空氣傳來的波動取回意識。
「收到待修補資料了。」
紅瑪瑙仰首望向白翡翠,宛如等待命令般看著她。白翡翠點頭道:
「破損區塊的分佈,還是我家最多吧。接著是哪?」
「結構損壞率達五個百分點以上的,依序是黑曜石地區、祖母綠地區、紫水
晶地區。」
「跟預料中一樣。」
「所有待修補點都不管嗎?」
「嗯。」
「但是,損壞率較低的地區……」
「無視。不然黑曜石會察覺有異。」
這句話意思其實是「黑曜石會察覺是我搞的鬼」才對。紅瑪瑙將片刻的嘲諷
壓抑在不會誘發修正的幅度內,乖乖頷首。
「我知道了。」
即使白翡翠的行為明顯透露出她對於黑曜石的異常執著,反正也沒有誰規定
她們不得這麼做。這就和紅瑪瑙本身習慣照顧小女孩一樣,是一段對於當事人以
外者來說完全不重要的關係。
不過呢,因為那分執著而拱出她人做擋箭牌,這種行為還是能免則免吧──
對白翡翠漂亮的身形在心中寫下如是註解,紅瑪瑙就不再關心床邊的女子。
手指再度沒入綠色髮海中,載浮載沉地航向空洞的盡頭。
「別太寵祖母綠了。」
她沒有回應白翡翠臨走前留下的這番話,只是以溫柔的力道繼續撫摸那頭綠
髮。
§
赤腳踏過大理石地板的啪啪步伐聲隆重且有條不紊,細白修長的美腿兩雙兩
雙地小步邁進,隊伍由彼端的兩側向著交會點前進、交錯,最終在白色走道上呈
現出一排四人的整齊隊列。
軍伍般豔麗佇足於長廊的佳人們呈全裸之姿,自信美麗的胴體各有千秋,不
變的是以統一的角度及姿勢呈現出極致一體感。每十個正面的左翼由一名身穿乳
白色皮革裝束、手持短鞭的女子督導,過分濃郁混雜的體香徹底扼殺掉原先充斥
於走道的清爽涼氣。
瀰漫著靜謐之威嚴的走道一側響起鬆散的腳步聲,來者分別是叼著菸管的黑
髮褐膚調教師、肉體結實的短翹褐髮女奴,以及擁年邁之身、龐大的下體卻精神
奕奕的灰髮監視者。三人循著無盡似的美人隊列來到長廊盡頭,敞開的房門飄出
濃烈的腥味,她們穿越精液與體香相互抗衡的臨界點,來到房內並在病床前一字
排開後單腿屈膝而跪。
兩手抓住床尾欄杆、對門口方向投以虛無視線的褐髮女子虛弱地嗚咽一聲,
高高翹起的屁股一震,便在體內異物猛然抽出後不自主地抽搐。因抽搐顯得僵硬
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她翹高白臀的淫貌,由股間經過整條瘦至可見背骨形狀的美
背、來到凌亂的褐髮上,滿是黏臭體液的美麗肉體再度受到新鮮的精液所滋潤。
白漿隨發燙的粉色龜頭潑灑在她後頸上,溫熱觸感綻開的瞬間,止不住收縮的陰
道跟著噗滋滋地吐出帶有精臭味的乳色淫蜜。
過分喧囂的精液氣味中,銀白色長髮的女性垂著大到離譜的美白巨乳、挺著
肉白色但前端已操到發紅的美麗肉棒,嘿唷一聲下了床。覆在白色皮手套下的掌
心啪地一聲打向旁邊翹頂的屁股,褐髮女子迸出無聲的嬌鳴,臉色閃過一絲喜悅
後沉默。
對她而言,性愛也好、愛情也好,仰賴單純的快樂是成不了氣候的。
要想征服每個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只有攻打對方罩門、令其徹底潰敗並打從
心底服從才行。
因此,面對這五天來總對自己怨懟不已的褐髮女子──伊莉莎白十四世,她
所採取的正是一天比一天更徹底的施予及掠奪。
早在伊莉莎白為她生下兩個女兒前的初夜,就被種下服從的種子。姑且不管
一開始並非對方所願,久而久之,多麼深刻的怨恨也因著服從的本能蛻變成愛情
,導致伊莉莎白無可救藥地依賴她。如此一來,往後無論再發生什麼事情,只要
能用具體動作喚醒那股因壓抑被迫沉睡的依賴感就足夠了。
女奴是為了主人而存在。
從令人難過的複雜世界中回歸單純的主奴生活、再由主人親自給予忘卻一切
煩憂的教導,再堅強的意志都會隨之出現破綻。
經過五天密集調教的伊莉莎白,如今只是痴痴地凝視著主人美麗可靠的背影
。
她的主人──安娜並未瞥她一眼,這幾天下來亦沒有對她的責難表示任何意
見。
道歉的話,說一次就夠了。
曾幾何時這麼說過的安娜慢條斯理地整理好發汗的長髮,隨後拖著那對溢出
馬甲的豐厚美乳,氣宇昂揚地來到三人面前。
陰莖在熱情迅速消退後縮成含蓄的包莖,即便如此仍難藏於皮革內褲下,於
是她也就放任肉棒柔柔地牽著濃白精水垂在內褲外。
儘管只是相當細微的變化……最前排的四位佳人們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欣喜與
崇拜,確實浮現於美麗的紅暈之間。
安娜一手扠起腰,直視黑髮褐膚的調教師。
「配置情況如何?」
調教師即答:
「白隊六百、綠隊四百、紫隊二百,全部按專長分組完畢。不過,各隊之間
仍然無法聯繫。」
「無妨。按照作戰命令第二號,本次任務以白隊為主,其餘兩隊視為誘餌。
」
「是。」
安娜拍了下調教師的肩膀,向前走過三人身後,朝佳人們面露優雅的淺笑。
「羅赫斯維諾娃隊,壓制監控室及醫護室,五十組。」
「了解。」
「赫夫諾娃隊,道路管制及危機排除,五十組。」
「遵命,陛下。」
「佐莎妲隊,技術回收,四十組。」
「收到。」
「餘十組,朕自有打算。去。」
三人行禮後轉身竄入隊列中,各自抵達隊伍起始點待命。安娜隨後也緩步向
前,來到第一排的佳人們前方。
她闔上眼皮,忘掉那堆美麗卻陌生的臉孔,想像著伊莉莎白曾經的笑顏。
然後──
「為了大俄羅斯!為了朕!」
再度張開的雙眼,帶著無法忘卻的悔恨及憤慨,將她的臉龐染上一層冰豔的
激情。
”???????????????????????!!”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indainoyakou 於 2015-5-31 13:4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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