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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序-36完). 作者:足下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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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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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30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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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序-36完). 作者:足下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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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非 "作者:風月居士"的 女帝 01-14 + 番外01-02 延續 )
女帝(序-36完)
作者:足下君子
字數:84193(序-36完)
序章
一間陰暗的地牢,潮濕的空氣,斑駁的牆體
刀、槍、棍、鞭…數之不盡的刑具擺滿了一列列木架。
刑架、吊台、鐵籠…一尊尊恐怖的器械散發着陰寒的氣息。
牆上巨大的液晶電視裏,女人對男人兇殘地施虐。
兩個強壯的男人,赤身裸體,身纏鎖鏈,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默不作聲。
女人們看着眼前這一切,有些驚愕。她們從沒想象過這種場景,但又不願去
希望這是在做夢,隻得私下竊竊私語抒發着心裏的感受。
「啪!啪!」兩聲清脆的拍掌聲打破了地牢的寂靜,也阻止了女人們的私下
嘀咕。
「姐姐。」年輕女人說話了,「從今天起,這裏就是屬于我們大家的。」
「這裏是我們的天下,是開始我們遠大目标的起點。」
「看看這一切,你們可以任意發揮你們的想象,展現你們的手段。」
「我們要從這裏開始,建立一個偉大的王國,屬于我們自己的王國。」
「看看這個…」
女人走到男人身邊,擡起腳,一腳把他的臉重重踩在了地上。
「多麽下賤,多麽肮髒。」
「看看他們現在,隻配被我們踩在腳下。」
「姐姐們,從現在起,我們要把更多的男人踩在腳下,做我們的奴隸,我們
要去征服。」
「一切就從現在開始…」
年輕女人伸出手,四隻手擊掌起誓…
第一章
豪華的秦家大宅裏,四處裝修地美輪美奂,一場結婚慶典正在進行中。
陽光明媚,藍天綠草映襯這雪白的紗帳,更烘托出幾分聖潔喜慶喜慶的氛圍。
秦家是名門望族,來客也均是政商社會名流。雖說是參加婚禮,但在這個場合,
各自談生意的談生意,說事業的說事業,品嘗美酒,享受佳肴,三五成群,有說
有笑,似乎更像是借此機會組織各自的交際圈。隻是在談論之餘,都紛紛會對即
将到來的這個婚禮評論幾句,而談論的焦點都不約而同指向了新娘子。
與他人的好奇相比,一個中年人顯得不同。他一聲不吭,獨自靜坐在一角喝
着悶酒,臉色尤爲陰沉,與這喜慶氣氛形成顯明對比。
「喲,秦公子,恭喜恭喜,令尊今日大喜啊!」一個男人走過來,主動與這
中年人打招呼。中年人沒有說話,隻是稍舉手中酒杯,示意敬酒。
「怎麽,令尊喜事,你有心事?」男人繼續發問。
「怎麽會呢,生意上的事情沒處理,有些牽挂。」中年人似乎被看出心事,
找了個借口推脫。
「哈哈!秦公老當益壯,好生讓人羨慕啊!」
「哼!主要是老爺子高興嘛。」
「哈哈,那您忙,我先跟朋友聊幾句。」那男人借口離開。
「好說,玩得開心啊!」
所謂豪門多是非,一點事情便能引起衆人紛綸。這個中年人便是秦家二公子
——秦柏濤,而今日結婚的男主角便是他的父親——秦海龍。
終于,吉時降至,司儀的高呼吸引了衆人的注意,現場霎時安靜下來,現場
目光全部注視一個方向,靜候新人夫妻的出場。
「陽光明媚,歌聲飛揚,歡聲笑語,天降吉祥。在這美好的日子裏,我們迎
來了一對有情人秦海龍先生和梁丹妮小姐幸福的結合。在這裏,首先請允許我代
表二位新人以及他們的家人對各位來賓的光臨表示衷心的感謝和熱烈的歡迎!接
下來,我宣布新婚慶典儀式現在開始,請樂師奏響莊嚴的婚禮進行曲,讓我們大
家以最熱烈的掌聲有請二位新人登場!」
聖樂奏起,司儀指示的方向,童男童女牽引下,新娘新郎緩緩入場。兩人剛
一出現,立即引起現場一陣躁動,衆人頓時議論不絕。
新郎滿頭白發,大約七十歲,雖然臉色紅潤,精神矍铄,但任無法掩蓋他的
老态龍鍾。再看新娘卻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眉清目秀,面容嬌美。她身着白色
婚紗,氣質優雅,在新郎的映襯下顯得尤爲聖潔高貴。
兩人站定,朝場下微微鞠躬。
「秦海龍先生,您願意娶您身邊這位小姐爲您的妻子嗎,無論是貧賤與富貴,
直到永遠嗎?」
「我願意!」秦海龍雖年時已高,卻依然聲音洪亮。
「梁丹妮小姐:您願意嫁給在您身邊這位先生爲您的丈夫嗎,無論貧賤與富
貴直到永遠嗎?」
「我願意!」新娘聲音清新甜美,與她的美麗面容相得益彰。
「那麽好,上帝匹配,兩廂情願,請秦海龍先生爲梁丹妮小姐戴上見證愛情
的戒指,祝福你們一生平安,前程燦爛!」
一枚鑲鑽戒指慢慢地套上了新娘左手無名指,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新娘
地下了頭,臉色微紅,那羞澀的神情更爲她增添了幾分迷人氣息。
現場爆發出熱烈掌聲,莊重氣氛被打破。親朋好友紛紛湧上上前去,向這對
親人大獻祝福。
現場有人不爲所動。秦柏濤依然冷冷坐着,面無表情。
「老二,想什麽呢?」一個比他年長的男人湊了過來。
「沒什麽,老爺子大喜,你都不用上去說兩句,博得他開心?」
「哼!有這個必要嗎?」
「老大胸有成竹啊!」
「老爺子怎麽想的,誰也不知道,不過你怎麽想的,做哥哥的我還是了解的。」
「哦!說來聽聽。」
「你是擔心,又來了一個争财産的…」
「哈哈…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可沒這麽想過。不過,大哥是否這麽想,可就
未嘗得知了。」
「哈哈…老二,隻要咱們兄弟同心,你說那臭娘們他還會…」
「哼,哥,做弟弟的可都指望你了!」秦柏濤嘴裏冷冷答話,眼睛卻無時無
刻都在緊緊盯着台上的新娘子。
「老三去哪了?」男人繼續問話。
「說是學校有事,趕不回來!」
「等下去樓上找我,談談生意的事情。」男人丢下一句話,離開了,臨走時
冷冷瞄了一眼台上那對忙碌的新人。
第二章
二樓卧室,秦柏濤找到了等候多時的大哥——秦松濤。
「看這個。」松濤扔給他一份文件。柏濤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浏覽起了
文件。
「不錯啊,很成功嘛!」看着文件,柏濤說道。
「一共賺了四百二十萬,具體數據上面都有,你自己可以看。按規矩,五五
分。」
「老大,你這就不厚道了。這次我出六成你出四成,按規矩賺來的錢也得六
四開,憑什麽就五五了。」
「錢你是多出了些,不過這客戶,人際關系還有整個項目的策劃,哪一樣不
是我的,還有爲了不讓老爺子查到,這空殼公司和那一夥人都是我負責處理的,
他們的工錢我還沒跟你算!」
「哼!你的?這客戶和人際了都是公司的,說白了你這叫以公謀私,萬一被
老爺子知道,恐怕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傳出去,你以爲你也逃得了幹系嗎?我手下那班人的封口費,你難道就不
應該給點嗎?」
「好吧!」柏濤深吸了一口煙再掐滅,「這次就這麽算了,五五就五五。下
次可得提前說好怎麽分,親兄弟也得明算賬。」
「哼哼,這就對了嘛!我這裏還有一樁生意,有沒有興趣看看?」
「有的賺?」
「一本萬利!」
「說說!」
松濤起身繞道牆角,開鎖打開私密處的保險箱,小心翼翼地從裏邊取出一個
文件夾,回到沙發處,扔在柏濤面前。兩人埋頭,商讨了起來…
69年前,南方偏僻的小山村裏,出生了一個叫秦福的男孩。在那個動蕩的
年代,一場突如其來的饑荒奪去了秦福父母的生命,六歲的秦福隻得跟着村裏人
離鄉逃荒,輾轉到了東南沿海。靠着乞讨的給人當幫工,秦福艱苦生存了下來,
16歲那年,跟着一班「淘金者」乘漁船下了南洋。
改名秦海龍的秦福在南洋從在種植園給人幫工開始,他給人種植橡膠,出海
打漁,走私貨物,一點一滴積攢資本。海龍勤儉節約,六年之後,積累了一筆錢,
投資買下了一小塊橡膠園和一艘漁船。憑着中國人特有的聰明才智和勤勞能幹,
短短十二年,海龍便成了當地首屈一指的大财主,此時他已擁有當地最大的橡膠
種植園和兩家航運公司。動蕩的東南亞局勢讓海龍看到了新的财源,他憑着自己
人脈關系與商業網絡大膽插手毒品與軍火走私,這讓他的财産迅速增長,一舉發
展成爲整個東南亞數一數二的富人。此時國際形勢發生了重大變化,嗅覺明銳的
海龍看準了商機,涉足金融與海外貿易,成立商業集團,涵括了高新技術、房地
産、娛樂、種植、石油等多種行業,生意遍及世界各國。
作爲中國人,落葉歸根思想一直紮根在海龍心裏,逐漸年老的他也對家鄉倍
加思念。同時,中國改革開放所帶來的巨大商機又一次觸動了海龍敏感的商業神
經。此後海龍有重點地将生意轉回國内,在保留東南亞商業基礎的前提下,全力
進軍中國市場,并将全家移回了國内。
如今的海龍身價一百多億美元,在全球富人排行榜上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
海龍16歲下南洋,26歲與一名菲律賓華僑結婚,兩年後生下松濤,幾年
後又下柏濤。46歲那年,海龍再得一子,取名竹濤。但竹濤出生之時,妻子難
産去世。
如今海龍以成立秦氏集團,自己出任集團主席。松濤任秦氏集團常務總裁,
現有一幼子秦少華。柏濤出任秦氏集團總經理,他生性風流,好尋花問柳,歲已
到年齡,至今未婚。幼子竹濤現仍在大學就讀。
侯門深似海,富人家中,最難處理的便是财産分配。雖然海龍自今身體健碩,
但總有一天還是得考慮這個問題。松濤柏濤均具備能力,但各懷鬼胎,爲了争取
更多财産兄弟反目,相互攻讦,這事讓老海龍煩心不已卻又苦無解決的辦法。
竹濤如今還未插手家族事業,但竹濤生性孤僻,很少與兩個哥哥交往,對生
意上的事也毫不關心。
第三章
晚飯時,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海龍看到大家都在,心情好了許多。
「最近大家都忙得怎麽樣?」海龍先說話,打開氣氛。海龍是個傳統的人,
爲人拘謹,在他面前,三個兒子都有幾分緊張。
「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不能時常回家。」松濤說道。
「不忙的時候也不見得你們常回家啊!」柏濤邊吃飯,順口反了一句。
「哼,你就常回嗎?平時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
「你…怎麽着吧,我樂意。」
「好了,好了,一湊一起就鬥嘴,你們倆就不能少說幾句。」海龍打斷了兄
弟倆的鬥嘴。
「就是啊!難得回來一次!」新進的女主人梁丹妮在一邊連忙幫腔。
「這有你什麽事?」松濤掃了丹妮一眼。
「你怎麽說話呢,她是你媽!」海龍平時重長幼尊卑,最受不了别人對長輩
不尊重,筷子一放,狠狠吐出一句,說得松濤連忙埋頭吃飯,一句話不敢說。
「就是,怎麽對媽說話呢!媽,别理他,你吃!」柏濤看到松濤沒氣,連忙
來勁,對丹妮滿臉陪笑,幫她夾菜。
丹妮進秦家已經三個月了,秦家的人對她一直沒什麽好臉色,特别是松濤。
必盡這些年來,老夫少妻的事情多有發生,特别是在這種豪門中,多是本着
男方财産而去的,丹妮的出現自然會引起他人的仇視,丹妮對松濤這種态度也見
怪不怪。竹濤性格冷淡,對她與他人也沒什麽特别,平常對待。反倒是柏濤,對
丹妮卻是異常熱情,見面總是「媽媽」長,「媽媽短」,沒事總獻殷情。丹妮心
裏明白,他這事觊觎自己的美色。
「爸,最近公司處理了幾件大生意,一共賺了八百多萬。」柏濤繼續說道。
「恩,聽說了,這幾次做得都不錯,得繼續保持下去。」
「知道了,這幾次我可是出了不少力。」
「很好!」
「哼,賺錢是公司全體的事,什麽時候成你自己的功勞了。」松濤找到反攻
點,連忙抓緊機會。
「公司是事那也是我領導的。」
「你領導?我董事長還沒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做經理的領導了。」
「你…」
「都給我閉嘴。」海龍怒不可遏。
「竹濤,最近學習怎麽樣?」海龍問道。
「還好,也就那樣。」竹濤短短答了一句,依舊默默吃飯。
吃完飯,幾個人各自離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飯,結果卻又不歡而散。
「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回到房間裏,海龍對剛才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懷,
嘴裏唠叨個不聽。
「老爺,别生氣了,其實幾個人都不錯,隻是性格不合而已,沒那麽嚴重的。」
丹妮在一旁安慰着他。
「用不着幫他們說好話。」
「老爺,我進家門也有一段時間了,老呆着也不是什麽好事,你說是不是給
我找個事情做呢?」
「再說吧!女人家抛頭露面的做什麽,在家好好呆着就好了。」海龍狠狠訓
了一句。
「是!」丹妮不敢再說什麽。
「進了這家門就得受這家禮,你得記着你以前的身份,好好呆着,别給我丢
臉就行。」
「是!」
「過來,幫我做。」海龍一把拉住丹妮。
「老爺,您的身體…」
「怎麽,難道我不行了嗎?」
「不是這個意思…」
丹妮不再說什麽,扶着海龍坐到了床上。她走到海龍面前蹲下,輕輕拉開了
他褲子拉鏈。将手伸進海龍褲裆中,肆意擾動。
搗騰片刻,一根幹癟無力的陽具被掏了出來。其實,海龍多年來一直受陽痿
之苦,暗暗尋人醫治卻苦無成效,經不住心中性欲折磨,隻得找女人幫他強制解
決。
丹妮用那芊芊玉手裹住海龍陰囊,用力揉搓,陰囊依舊低垂,毫無半點勃起
的迹象。但光這揉搓已經讓海龍激動,他的呼吸開始急促,嘴裏吐着熱氣。
「快!快!」海龍嘴裏嘟囔着,一把抓着丹妮的頭發,将她整個頭強行按在
了自己大腿根處。一番口舌之交讓海龍大呼過瘾,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快感,發出
急促的呻吟聲。
「給我…」海龍不滿足下體的快感,一把将丹妮抱起,扔在了床上,伸手強
行将她的衣褲撕扯而下,很快,一尊完美而有人的胴體展現在海龍面前。海龍沒
有用自己下體攻擊,他已經缺乏了那個能力。他隻能用嘴,用舌頭,含住那美麗
的花朵,呵護那幼嫩的花蕊。海龍舌頭靈活地在那聖洞中穿梭,清掃着每一個角
落,滋潤每一片花瓣。
「啊!啊!繼續!繼續!」丹妮身體止不住的扭動,她開始享受别别人呵護
所帶來的快感。
舔了半個多小時,海龍将頭一撤,一下翻身到了地上,跪在丹妮面前,嘴裏
不停地呼喊:「給我,快!我要…」
丹妮支撐着從床上爬起,面對海龍,支着兩隻腳做起。她伸出右手,撫摸着
自己的身體,從脖子,到乳房,再順着那平坦的小腹慢慢滑向修長白嫩的大腿,
最後向上,伸進了自己那神秘的聖地。
輕輕地,丹妮一隻手指插進了聖洞,抽出,再用力推進。如此往複,手指裏
外抽插,發出「索索」的摩擦聲,那聲音優美的讓人心碎。
「啊!」伴随這輕柔的呼聲,一股晶瑩的液體自聖洞中猛烈噴出,向前射去。
聖液直直射向海龍,噴在他的臉上。海龍面前的地上已是一片潮濕,泛動着的聖
液在燈光反射下,發着閃閃淫光。海龍再也把持不住自己,連忙俯身下去,伸長
舌頭,舔向了地上的聖液……
第四章
這幾日,海龍身體不好,被接到了秦家自己開的一家醫院中接受護理,家裏
大小事情都交給了丹妮處理。
自從丹妮來到秦家,很快就将秦家裏外處理的緊緊有條。老海龍本不想讓丹
妮做什麽事,但是丹妮在幾件事上的處理能力讓海龍對她刮目相看。時間一長,
除了生意上,海龍也就和放心把家事交給丹妮。丹妮在秦家一直安守本分,做人
也尤爲低調,對下人不擺架子,很快就獲得一幹人的支持和稱贊。唯獨松濤,依
舊時常刻意刁難她。
中午閑着沒事,丹妮去醫院看望海龍。
走到病房門口,看到房門虛掩。丹妮沒有立即推門進去,隻是地站在門口順
着門縫朝裏看去,發現海龍躺在病床上,正與一名護士調情。那護士就坐在他身
邊與他說話,海龍的手放在護士大腿上,肆無忌憚地來回撫摸,有時甚至直接摸
進了她裙底之下。
丹妮沒有說話,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才故作姿态地重重咳嗽了一聲,算是提醒
他們,這才推門進去。
「秦先生,我有事先離開了,有事您再叫我。」護士看到丹妮進門,連忙站
起身,一臉慌張地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你來做什麽?」看到丹妮把護士吓走,海龍顯得有點氣憤。
「老爺,我來看看你啊。今天身體好些了沒啊?」
「我能有什麽事。沒事就在家呆着,别老是出來抛頭露面。」
「我這也是關心你啊!」
「有什麽好關心的,來看看我快死了沒有是吧?」
「這…老爺看你這是怎麽說的!」
「行了行了,快回去,家裏還有很多事情做,我要休息了,别煩我了。」
「那好,老爺您好好休息!」無端遭到一番訓斥,丹妮依然保持着端莊穩重,
絲毫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時分,吃完飯丹妮便回到房中看電視。
「媽,怎麽一個人在家,這麽孤單啊!」丹妮專心看電視,沒注意有人進房,
轉頭才發現進來的是柏濤。
「進門不懂得敲門嗎?」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這麽客氣是吧,再說了,你是我媽不是。」柏濤直接
坐在丹妮身邊,語言顯得有些輕佻。
「哼!這就是你老頭經常教你的長幼尊卑嗎,一點禮貌都沒有!」
「哎喲,媽。老頭子難得不在,你就别提他了。再說了,老頭子不在,做兒
子的來陪陪媽媽,也是天經地義的啊!」
「哦,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呵呵,媽!您就别揣着明白裝糊塗了。其實這裏誰都知道,老頭子已經行
将就木,半個身子都快入黃土了,平時那滿足得了您呢?」
「你想怎麽樣?」
「隻要您願意,我這個做兒子的,可以滿足您一切要求,包括…」
「放肆!你就是這樣對你父親嗎?我要是把你剛才這話告訴老爺,你知道是
什麽後果!」
「别這樣啊!您是個明白人,在這個家裏,除了我,還有誰對您這麽好呢?」
「你對我好點,我就一定要聽你的嗎?」丹妮早就知道柏濤的心思,瞪了他
一眼。
「不不,您可别誤會啊!其實呢,我隻想好好聽媽媽您的話,隻要您對我好
一點…」
「那你說,你是怎麽個聽話法呢?」
「呵呵!隻要您吩咐,做兒子的在所不辭。」
「哦!你過來!」丹妮瞄了柏濤一眼,柏濤連忙奔到她面前,恭恭敬敬。
「啪!」一聲響,丹妮一巴掌重重掴在柏濤臉上。
「疼嗎?」丹妮口氣溫柔,眼神閃着暧昧的光芒。
「不疼,不疼,好舒服!要不,您再來一下?」柏濤連忙又把另一隻臉湊上
前去。
「啪!」又是一掌。這兩掌丹妮用盡了力氣,頓時把柏濤兩臉甩地通紅。
「呵呵,還是您疼我,還要不好多來幾下呢?」柏濤嬉皮笑臉,隻想以爲讨
好她。
「我可沒這力氣。不過現在,我想看你自己打自己。」
「好說。」柏濤伸手就像打自己巴掌,但是讓丹妮阻止。
「等下,跪在那打。」丹妮指了指自己前方的地闆。柏濤連忙翻身跪在了那
裏,接着一左一右,狠狠甩自己耳光。
看着面前柏濤那個下賤樣,丹妮心裏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他還是忍住心中竊
喜,表面上始終保持鎮定。此時她明白,眼前這個東西已經被自己控制住了,隻
要她說什麽,他都一定會照辦。有了這個小弟,以後在這個家裏,自己将會有更
大的發揮空間。
「停下吧。」丹妮一聲令下讓柏濤停手。
「我的腳有點酸,給我按摩下吧!」丹妮說着,直接把腳放在了茶幾上。
「樂意效勞,呵呵!」柏濤伸手就要捧丹妮的腳。
「叫你用手了嗎?」
「不用手,那用…」
「用嘴!」
「用嘴?」
「是啊,用嘴!你不是說你聽話嗎,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聽話!」
「嘿嘿,真有你的!我喜歡!」柏濤奸笑了兩聲,向前爬了一步,伸出舌頭
往前一傾,含住了丹妮的腳趾。柏濤是個馳騁情場的老手,那張嘴不知道舔過多
少女人的身體,嘴上功夫異常強大,那條舌頭就像是靈蛇班靈活自如,在丹妮腳
面上、腳趾間自由穿梭。
丹妮是個愛幹淨的人,平時總會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腳上不容許有半點污
垢。她還總是會在自己腳上噴灑香水,讓自己身體總是保持這迷人的味道。那微
微清香,那玉足體味,舔在嘴裏,卻熏得人心裏陶醉。柏濤開始把持不住自己,
舔完一隻腳,立刻自己往前爬,鑽到了丹妮腳下,捧起另一隻腳就往嘴裏塞…
片刻之間,兩隻腳猶如裹了一層霜,被甜得潮濕透亮。
丹妮知道時間到了,抓準時機把腳一收,從柏濤嘴裏抽了出來。柏濤正舔得
起勁,積攢了一肚子的氣正想找機會發洩,這一抽讓他顯得異常落空。
「媽!您這是…」
「過來!」丹妮一勾手指頭,柏濤如狗一般乖乖爬上前來。丹妮身體微微前
傾,丹唇微張,一口晶瑩的唾液從口中緩緩流出,垂滴而下,如一道細細長線拉
向地面。突然,長線一斷,唾液如失重之卵輕輕落在了地面。
「恩!」丹妮找柏濤使了個顔色,柏濤立刻知曉,一俯身,将唾液舔進了嘴
裏。
「味道怎麽樣?」
「香,美味。」
「還想要嗎?」
「想,想。」
「哼!隻要你聽話,你後少不了你的!」
「聽話,我一定聽話!」
「哼,起來吧!」
柏濤聽到丹妮同意他起身,連忙從地上爬起。
「怎麽,不是想了很久了,不想動手了嗎?」丹妮語氣冷淡,但卻充滿了威
儀。
「哎!」柏濤知道怎麽做,立刻俯身把丹妮從沙發上抱起,迅速閃進了裏屋…
丹妮靠着枕頭坐着,默不作聲,似乎在想些什麽。柏濤躺在他身邊喘着粗氣。
一番風雪激戰,柏濤已然精疲力竭。丹妮高超的床上功夫讓他傾心不已,他已經
很久沒有品嘗過這種驚心動魄的感覺了。
「給我點根煙。」丹妮淡淡地說。
立刻,一根點好的煙爲她奉上。
「恩!」丹妮吸了兩口,下了指令。柏濤連忙雙手捧上前,丹妮很自然地将
煙灰彈在柏濤手上。
「爽嗎?」
「爽!真沒想到,媽媽您這麽厲害,落在老爺子手裏真是太可惜了。」
「還想要嗎?」
「想,太想了!」
「以後有的是機會,隻要你聽話!」
「你看你說的,我還能不聽你的話嗎?」
「恩。你也知道,老頭子不喜歡我做事情吧?」
「似乎是,哎!老頭子老糊塗!」
「哼!他一點都不糊塗!現在有一件事讓你做。」
「什麽事!」
「你去跟老頭子說,讓我負責一些你們公司的事情。」
「這…老頭子不一定會聽我的!」
「你是他親兒子,他能不聽你的嗎?聽不聽就看你的本事了,不過,沒本事
的人我向來不屑。」
「這…」
「你不是還想要我嗎?那就好好做事!」
「行,我來搞定。」
「恩!你可以走了,讓人看到就不好了!」
「這…那下次…」
「我會再找你的…滾吧…」
「好的,好的。」柏濤忙爬下床,匆匆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煙氣在房間缭繞,久久不散…
第五章
六千九百萬美元外貿協議的簽訂,讓海龍異常開心。這場連續了兩個月的馬
拉松氏貿易談判耗費了秦氏企業太多的人力物力,這次能順利攻關除了爲秦氏賺
取巨額利潤的同時也進一步打開了國際市場,掌握了更多市場份額。
慶功酒會上,海龍神采奕奕,精神煥發。而陪在他身邊的丹妮,更顯得光彩
奪目,成了在場衆多媒體追逐的對象。
「秦老,合作愉快啊!」酒會進行中,對方企業的中方代表主動想海龍敬酒。
「哈哈,雙赢才是最大的利益,大家一起賺錢,相信以後會繼續保持合作的!」
「是啊,是啊!來,幹一杯。」酒杯碰過,衆人歡飲。
「這位梁小姐是…」中方代表注意到海龍身邊的丹妮。
「這是内人!」
「哎呀!原來梁小姐就是秦夫人啊!秦老好福氣啊!梁小姐可謂巾帼不讓須
眉,這次合作,梁小姐的魅力讓再下欽佩不已啊!」
「客氣客氣!哈哈!」
「梁小姐,敬你一杯!」
「這…」丹妮有些拿不定主義,悄悄看了海龍一眼。
「讓你喝就喝吧,不要失禮!」
「好的!張先生,請!」丹妮得到海龍允許,将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半年前,在柏濤一再推薦下,海龍終于同意在公司中給丹妮找了個小職位,
讓她做些事情。丹妮的工作能力很快就得到了體現,短短一段時間就将所在部門
管理的井井有條,紮大大出乎海龍意料,也使得他對丹妮的能力驚歎不已。很快,
丹妮被調到了公司公關部擔任公關部總經理,在丹妮的管理下,公關部業績突出。
這次貿易談判能夠順利拿下,丹妮與她的公關部功不可沒。
雖然在公關部丹妮很快成了獨當一面的能手,她的能力也得到了大家的一緻
認可,但是海龍始終不肯賦予她事權,她所有事情都必須得到海龍的認可方可施
行,這大大束縛了她的手腳。同時,除了公關部,公司其他部門事務以及公司核
心業務,海龍一直不允許秦氏血親以外的人涉及。
酒會中間,丹妮找機會上了一趟廁所,在一個角落裏,遇上了等待多時的柏
濤。
「你在這做什麽?」
「等你啊!」
「等我!被老頭子知道了,可有你好看的!」
「嘿嘿,老頭子這會兒正風光着呢,沒空理我。」
「哼!我讓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嗎?」
「放心!七百萬,已經轉到你戶頭上去了,那些文件…晚上私下給你!」
「恩,很好!」
「那些可是機密的東西,你想用來做什麽?」
「哼,你不是想要更多權力嗎,這些東西大有用處。」
「你答應我的…你可好久沒讓我碰過你了啊!」
「哼!我現在要去上廁所,有種的話,你就跟來!」
「這…嘿嘿,我喜歡!等我啊!」柏濤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一路
跟着丹妮進了女廁所。
經過這半年以來,柏濤已經對丹妮言聽計從,丹妮說一他決不敢言二。有這
個内奸在,秦家所有的商業機密,丹妮其實已經牢牢掌握在手中。丹妮讓柏濤幫
她竊取公司商業機密,盜用公款,隻要用自己的身體給柏濤一點好處,柏濤絕對
乖乖聽從。
衛生間裏,丹妮坐在馬桶上,柏濤跪在她面前,整個頭幾乎埋在馬桶裏,張
開嘴靜候着。
「來了哦!」丹妮小聲說道,稍稍一用力,一股清澈的聖水自洞中噴出,直
接朝柏濤臉上射去。激烈的聖水如發射而出的炮彈,打在他的臉上,發出激烈的
碰撞聲,柏濤連忙調整位置,盡量讓聖水往自己嘴裏射。
「好喝嗎?」尿完後,丹妮摸着柏濤的頭發問道。
「好喝!好喝!」柏濤伸着舌頭,盡量把嘴邊的聖水往嘴裏清掃。
「還想喝嗎?」
「想!想!」
「哼哼!想就好好幹活,乖乖聽話!」
「恩!恩!」
「好了,幫我清理幹淨了,早點出去,免得别人懷疑!」
「是!」柏濤答應着,忙将投鑽進了丹妮裆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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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5-30 14:27
標題:
第7-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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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五年之前的一個晚上,城東火車站旁小巷子裏麗晶發屋内。
二十八歲的楊玉枝,二十五歲的柳飛飛,二十二歲的歐明娟,十八歲的梁秋
豔,齊跪關公像前,焚香起誓:「關老爺顯靈,我楊玉枝,柳飛飛,歐明娟,梁
秋豔,今日在關老爺面前結爲金蘭姐妹,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甘苦,共
富貴,天地爲證,如有違背誓言,天誅地滅。」
五年之後。
帝王娛樂城内的一個包廂,門外大老遠便能聽到裏邊傳來的嚎叫聲。推門進
入,一個女人對着麥克風,情緒高昂地吼着歌曲。另外兩個女人圍着一個男人喝
酒猜拳,玩的不亦樂乎。
「姐姐們,别來無恙啊!」丹妮站在門口,半天才喊出一句。
「小豔來啦,好久不見,可想死我了。」幾個女人看到丹妮出現,全都停止
了剛才的瘋狂舉動,一窩蜂湧了上來,抱着丹妮又親又啃,久久不肯放手。那個
男人在丹妮示意下離開。
「姐姐們,都過的好嗎?」丹妮牽着她們坐回沙發上,表現地極爲親昵。
「哎~還不是老樣子,用身體還錢咯。」歐明娟說道。
「是啊,自從你走了之後不久,發屋就被警察給查抄了,我就換到另一個發
廊去做了。」 柳飛飛說。
「枝姐,這幾年你過得怎麽樣?」丹妮緊緊拉着楊玉枝的手不放。
「我啊,我們解散後不久我就嫁人了。」
「呵呵,恭喜你啊枝姐,總算找到歸宿了。」
「哎!」楊玉枝深深歎了一口氣,「我算命不好,别那個臭男人偏光所有錢,
跑掉了。」
「那你現在…」
「坐回老本行咯,在城北那邊開了個鋪子自己當媽媽,管着六個小姐。」
「枝姐,真是辛苦你了。」
「算了,我這種女人也就這種命,沒啥好抱怨的。」
「飛姐,娟姐,你們呢?」
「我啊!沒啥事情可作,還在瞎混着,偶爾到夜總會接點生意。」 歐明娟
說。
「我後來做了一年就改行了,這幾年做過保姆,做過服務員,不過一直沒攢
下什麽錢。這不打算回老家看看有什麽事情做。」
「小豔啊,姐姐聽說你嫁入豪門了,咱們幾個姐妹,可就屬你最有出息了。」
楊玉枝對丹妮顯得十分關心。
「什麽出息啊,混日子而已。」想想自己在秦家過的日子,丹妮顯得有些傷
感,「對了姐姐,我現在改名叫丹妮了。」
「丹妮,很好聽的名字。」
「你現在是富太太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種日子我們可是做夢都沒想過,
可你做到了,姐姐們爲你開心啊!」
應到她們這麽說,丹妮沒有發言,隻是微微搖了搖頭。
「姐姐,知道我今天爲什麽要找大家來嗎?」
「爲什麽,叙舊咯,難得你還能想着姐姐們,我們可高興了。」
「呵呵!姐姐還記得當初結拜的時候我們發的誓言嗎?」
「你是說…」
「當初我們說過,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甘苦,共富貴。妹妹一直記得
這句話,這次叫你們來,就是帶你們一起發财的。」
「妹妹你就别開玩笑了,你能過得好就行,你能記得姐姐們,以後有機會能
幫幫我們,我們就已經很開心了,發财這事我們就不奢求了,你們說是吧?」
玉枝轉過去問大家。
「是啊!是啊!」大家紛紛應和。
「姐姐,說實話,其實我在那過得并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麽好。那些有錢人個
個自以爲是,跟我不把我們這些人看在眼裏。雖然我嫁到他們家裏去,其實在他
們眼裏,我的地位比那些下人好不到哪去。」
「再怎麽說,你也是明媒正娶進去的。老頭子大把年紀了,等他一死,你不
也能分到一點。他家那麽有錢,能分得一點這輩子也都夠用了。」
「哼!你們想得太天真了!那老頭子比狐狸還狡猾,早就把身後事都安排好
了,我這麽個外來人你們真以爲我能分到什麽錢?他們屁都不會給我!等老頭子
一死,我也就隻能像是過街老鼠一樣被他們一腳踢出去而已。」
「這怎麽可能…」大家都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姐姐你先聽我說。」丹妮打斷了她們,「那個老頭子當初娶我隻是看我有
些姿色,爲他自己找個玩物而已。嫁過去後,那個老不死的把我當畜生一樣,動
不動對我就是又打又罵…」丹妮把在秦家收到老頭子虐待和其他那些别人不知道
的悲慘生活一一說出,聲淚俱下,聽得大家義憤填膺,都在爲她叫不平。
「那個家裏其他人也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看不起我,欺負我,還要貪我的美
色。好像我天生就該是他們奴隸。我恨他們,我恨他們全家,我要報複他們。」
「那些卑鄙的東西,壞事做盡,可都那麽有錢。我們呢,拿命換錢,拿身體
換錢,可到現在都還活的這麽累,我們還得被他們擺布,被他們玩弄,這公平嗎?」
「既然這麽不公平,我就要讓他徹底變得不公平。他們能玩我們,我們就爲
什麽不能玩他們。他們把我當作奴隸,我要把他們變成真正的奴隸。」
「你…你可别做傻事…」幾個人聽了丹妮這話,感到有些害怕。
「姐姐,如果小妹有求與你們,你們肯幫小妹的忙嗎?」
「當然,隻要妹妹你開口。」
「我要把他們擁有的一切全部變成我們的,我要讓那一家人全部變成我們的
奴隸。」
「我們…你是說…」
「是的,我們!這些榮華富貴,這些億萬家産,小妹願意跟姐姐們共分享。
而且,妹妹我一個人能力有限,做不了這麽多事情,需要姐姐們幫我。」
「你要我們怎麽做?」
「具體計劃我都設計好了,隻要姐姐們聽我的,一步一步實施,我在裏邊,
你們在外邊幫我完成一些事情,就一定會有成事的一天。等到了那一天,我們就
不再是從先的我們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那那些臭男人踩在地上,任由我們
擺布。」
「你說吧!要怎麽做,隻要小妹你一句話,姐姐們幫你幫到底。」
「對!妹妹你說!」 衆女下定主義,堅決幫助丹妮,爲了她,也爲了自己。
「好,妹妹謝謝姐姐們!」看到幾人肯幫助她,丹妮眼角泛淚。
「我們就這樣…」丹妮把自己的計劃一一對大家做了描述。
第八章
城東近郊,一棟三層民居樓,設計得及其普通,裸露的紅磚甚至還沒來得及
塗上水泥,外表顯得斑駁簡陋。
一輛黑色大衆轎車慢慢停靠在樓前,車門打開,四個女人陸續下車。
丹妮打開門,迎接大家魚貫進入。
與外表的醜陋簡樸相比,樓内裝飾卻尤爲精緻。高檔瓷磚、實木地闆、名牌
家電應有盡有,顯得既豪華又不失品位。
「姐姐,喜歡嗎?」丹妮呆着大家一一參觀了樓内每一個房間與角落。
「這裏是…」
「從現在起,這裏就是你們的了。」
「我們的?」
「對,這裏就是我們的基地,我們的計劃就從這裏開始,我已經爲你們準備
好了所需要的一切。外面那輛車以後就給你們用了。」
「來,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大家呆着疑惑不解的心情,跟着丹妮拐進了一樓的一個角落,那裏有一道木
門。丹妮打開挂在木門上的一個大鐵鎖,裏邊是一個小雜貨間,亂七八糟地堆了
很多沒用的東西。幾個女人不知道丹妮要做什麽,隻得跟着她往裏走。
丹妮走到角落處,掀開一塊木地闆,下邊露出一個大洞。
「跟我來。」丹妮呆着大家順着一道梯子爬下了大洞。洞的下方還有一條通
往更底處的樓梯,樓梯深不見底,插向了深深的黑暗。
倚着微微燈光下到樓梯低端,頂處是一道斑駁的鐵門,門上依舊挂着一把巨
大的鐵鎖。
門被打開了,看到裏邊的情景,大家被震撼了,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姐姐,從今天起,這裏是我們的天下,是開始我們遠大目标的起點。」
「看看這一切,你們可以任意發揮你們的想象,展現你們的手段。」
「我們要從這裏開始,建立一個偉大的王國,屬于我們自己的王國。」
「這是妹妹爲你們準備的禮物。」指着被踩在腳下的男人,丹妮一臉的驕傲,
「這是奴隸,你們要學會去虐待它們,奴役它們,征服它們。」
「不要害怕,用盡你們一切手段,不要擔心對它們有什麽損傷,即使是要了
它們的命也是值得的。爲了我們的事業,犧牲幾個下賤的東西又有什麽呢!」
「過幾天,我會爲你們聯系兩個專業女王,她會教你們怎麽做。你們現在所
需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裏成爲一名女王,學會征服男人。以後還會有源源
不斷的男人成爲你們腳下的玩物的。」
「啪!啪!」丹妮雙擊手掌。
「奴才拜見女王陛下,女王萬歲!萬歲!萬萬歲!」跪在地上的兩個奴隸像
是得到了指令,嘴裏大聲呼喊,用頭不停磕像地面。
「這…」幾個女人目目相對,從來隻有她們被男人玩弄,而沒見過這種情景,
這讓她們感到驚奇,卻也倍感激動。
「姐姐,要試試嗎?」丹妮看着楊玉枝。
「我…要怎麽…」
「試試這個。」丹妮走到一個木架邊,從上邊取下一根粗大的皮鞭,遞給了
玉枝。
「就它吧!」玉枝指着其中一個奴隸。
「我…」玉枝戰戰兢兢走到那個奴隸身邊,舉起手中的皮鞭,久久不敢往下
抽。
「沒關系,放開手腳玩,把你這麽多年的恨全部發洩出來吧!想想你這麽多
年來都受過多少苦,看看男人是多麽卑賤的東西。好姐姐,抽下去,這個世界就
是屬于我們的了。」
「你們…你們這些卑鄙下賤的東西…」玉枝看着腳下的奴隸,沉寂了很久。
突然間,眼裏放出異樣的光芒,那是一種憤怒、怨恨的光芒,那像是一隻兇
猛的野獸,虎視眈眈地望着眼前弱小的獵物,想要将它吞噬,将它徹底毀滅。
「去死吧…」玉枝一聲怒喝,重重甩下高舉的手臂。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劃破了四周的寂靜,在地牢那密閉的空間裏
久久回蕩,消散不去…
「怎麽樣,什麽感覺?」指着被玉枝打得遍體鱗傷,蜷縮在地上的奴隸,丹
妮看着玉枝,笑了。
「我…小妹,謝謝你…」玉枝哭了,晶瑩的眼淚從她那清澈的眼眸中奪目而
出,瞬間侵襲了她的臉龐。她哭了,任何言語都無法表達她此時心中的感受,隻
能依靠哭來宣洩。
「你們過來。」玉枝将她們三人拉在一起,四隻手緊緊握在了一起,「從今
天起,跟着小妹,大家好好幹,我們要把過去失去的一切全部奪回來。」
「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甘苦,共富貴,天地爲證,如有違背誓言,
天誅地滅。」曾經遙遠的誓言再一次響徹,四個清亮而自豪的聲音向上天發出了
來自内心的呼喊。
「還有一件事。」
「什麽事,你說吧!」
「我要幾個姑娘。」
「你是說…」
「恩!」丹妮沒有回答,其實大家心領神會,不用再做更多解釋。
「放心吧!别忘了,這可是咱們的老本行,哈哈…」
第九章
金山北路四十八号B座804,這是柏濤特别爲丹妮購置的金屋。
丹妮倚着靠墊,神情安定地抽着煙。柏濤蜷縮在她腳邊,正津津有味地舔食
着她腳上那充滿芬芳的污垢。
「舔幹淨了?」
「幹淨了。」
「下去吧!」丹妮一腳把柏濤踹下床。
「再讓我舔舔嘛!」柏濤意猶未盡,爬過來仍想舔。剛才的一番戰鬥已經讓
他筋疲力盡,經過短暫休息,恢複體力的柏濤依然欲求不滿。
「不聽話了是不是!」丹妮瞪了柏濤一眼,柏濤隻得乖乖住手,不敢造次。
「呵呵,你的腳越來越香了,我舍不得嘛!」
「油腔滑調!」
「聽說你最近跟松濤走得很近啊!」柏濤爬上床,靠着丹妮躺着。
「怎麽了,吃醋了?」
「呵呵!」柏濤隻是一味傻笑。
「把我包拿過來。」
「诶!」柏濤答應着,連忙把她的挎包遞過來。
「看看這個。」丹妮從包裏取出一疊文件遞給柏濤。打開文件仔細浏覽下來,
柏濤看得兩眼發綠,越看眼神越是關注。
「你…你怎麽弄到的?」柏濤嘴裏問着,眼睛依然無法離開那文件。
「哼!我不跟他走近點,怎麽幫你弄到這個。」
「天啊!你可是救了我啊!」
「話說回來,這單生意老頭子非常重視,如果做得好,他一定會對你另眼相
看,以後你在秦家的地位可就大不一樣了。松濤已經開始行動了,我能做到的就
這些,後面的就看你了。」
「夠了,有了這些,我就不信赢不了他。」越是看到後面,柏濤眼神放光,
異常興奮。
「這些你都能弄到,真有你的啊!」
「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好!好!呵呵,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
「诶,對了!」柏濤突然臉色一邊,剛才那個嬉皮笑臉的表情一下子消失無
蹤,「你能把他的機密給我,别不會也會把我的…」
「那你可以不把秘密告訴我啊!」丹妮淡定自若,輕輕瞄了一眼柏濤,「不
過那樣的話,在老頭子那邊我可就幫不了你什麽了。」
「你是我的搖錢樹,也是我以後在秦家唯一的靠山,你說我是相信你,還是
相信他。」丹妮繼續說。
「呵呵!别在意啊!我隻是随口問問,沒别的意思。」柏濤表情一變,又是
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朝丹妮粘了過來。
「滾!」丹妮厭惡地瞪了他一眼,閃到了一變,讓柏濤撲了個空。
「别生氣嘛,真不是有意的!」
「兩百萬!」丹妮給柏濤開出價格。
「好說!好說!回去就開給你,隻要你高興就好!呵呵!」
「現在就要!」丹妮毫無讓步。
「行!現在就給你!」丹妮立場堅定,柏濤沒有辦法,隻得爬下床從包裏取
出支票,簽了一張遞給丹妮,這才讓丹妮願意正眼看他。
「哼!這才像話!」丹妮揮了揮手中的支票,算是炫耀自己的戰績。
「我最久用錢有點過,老頭子好像有點注意我了!」
「老頭子那邊我幫你搞定。錢嘛,你堂堂總經理,公司财務總監,會沒辦法?」
「看你這麽乖,再給你透露一個消息。」
「什麽?」
「你的那公司最久賺了不少了吧?」
「還好,要不是有你的弄來的消息…」
「算你有點良心!最近低調些,松濤已經在調查你了,最近有可能會向老頭
子告發你,做好準備。」
「我怕他,媽的!」柏濤眼裏冒火。
「你不怕他沒用,老頭子那關你得過。」
「好吧,我小心些。」
「嘿嘿!休息地差不多了,再讓我爽一下?」柏濤又湊過來,笑得很猥瑣。
「德性,來吧,還裝什麽!」丹妮冷冷看着他,被子一掀,露出赤裸裸的胴
體。柏濤兩眼放光,一頭朝她胯下鑽去…
夜已入深,海龍的房間依然燈光閃耀。
丹妮俯身在海龍胯下,用嘴含着那已然幹癟低垂的陽具,用力吮吸,盡心親
舔,依然無法讓它變得堅挺。
海龍卻很享受這種味道,躺在卧床上,半閉着雙眼,嘴裏發出輕微的呼聲。
突然,海龍一把坐起,伸手一把抓住丹妮頭發,用力扯起,将丹妮的頭拉了
起來。
「爽嗎?」海龍一臉兇相,看着驚慌的丹妮,惡狠狠地說。
「爽…爽…」
「還想舔嗎?」
「想…」
「那就用力啊!舔,快舔!讓我更爽…」海龍手一按,再次将丹妮的頭重重
摁下,身子往後一仰,躺在卧床上繼續享受那種快感。
行将就木的海龍已經失去了勃起的能力,他隻能依靠丹妮用嘴來讓他滿意,
依靠自己親舔女人下體來尋找一點快感。
發洩完獸欲的海龍脾氣異常暴躁,稍不如意對丹妮便是一頓無情的打罵。今
日丹妮似乎将他伺候地及其惬意,完事後的海龍沒有爲難丹妮,而是點了根雪茄
獨自享受起來。
「最近家裏發生什麽事情沒?」海龍含着煙問道。
「沒什麽,還是老樣子。」丹妮不敢正眼看他,「松濤與柏濤前幾天吵過一
架,好像是說柏濤污蔑松濤做假賬。」
「做假賬?」海龍頓了一下。
「是的,聽柏濤這麽說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恩!」海龍沒有說什麽。
海龍讓丹妮管理家事,但也要求丹妮吧家裏發生的大小事情都要向自己彙報,
以便自己能監控家裏的一舉一動。
「老爺,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做什麽?」
「是!最近下人門在傳,說是柏濤用私産自己在外邊辦公司…」
「好了,家裏以外的事情你少管,我有分寸。」
「是,老爺!」
丹妮偷偷看了海龍一眼,看着他陷入沉思,丹妮心中湧起一種快意的感覺。
「他*的,秦松濤,老子跟你沒完!」
柏濤這天脾氣火爆,憋在房間裏破口大罵,拿着東西就想往地上砸。今天早
上,海龍找了他,對他問起私辦公司的事。雖然柏濤早已做好準備,沒讓海龍查
到任何對自己不利的線索,但他堅信這是松濤在向海龍打自己的小報告。
「早就跟你說了,讓你做好準備。這恐怕不時最後一次,以後做事小心點,
别讓松濤再抓住什麽把柄。」
「我要教訓他!」
「你想怎麽教訓?」
「你幫我!」
「怎麽幫?」
「幫我抓他的把柄!」
「你認爲我能嗎?」
「這個家除了你還真沒别人做得到,老頭子身邊最近的就是你,幫我在老頭
子那挖點東西出來!」
「好處?」
「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
「沒興趣!」
「那你想…」
「兩百萬!」
「這…成交…」
第十章
入夜後的帝王娛樂城,金碧輝煌,燈火通明,歌舞升平,銷金如紙。
玫瑰閣包廂内。淫靡的燈光映照着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包廂内輕歌曼舞,
香氣缭繞。
「刀哥,來喝一杯。」一個中年男人斜坐在沙發上,懷裏擁抱着的年輕女子
正大耍媚勸他喝酒。在他胯下,伏着另一個女子,正在給他手淫。
「你喝,我才喝。哈哈。」男人親了懷中女子臉頰一下,笑得十分猥瑣。
「不要,刀哥難得來一趟,一定要不醉不歸。」
「好,好。要不,你喂我喝?」
「這樣啊,那好吧!」
「哈哈…」
「你也喝,哈哈…」男人一把抱起給他手淫的女子,緊緊摟住,一男兩女扭
在了一起…
包廂門開了,迎着門外刺眼的燈光,兩個美女踏步而入。
「喲!又來了兩個,好!好!」看到有走進兩個美女,男人喜笑顔開,「過
來,好好伺候爺。」
「恩!」兩個美女朝男人懷中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兩個女人立刻甩開男人,
迅速退出了房間。
「刀哥果然厲害,能把兩個小妹訓地服服帖帖的啊!」爲首的美女冷冷看着
男人,悠悠地說道。
「你…你們是誰?」男人這才感到氣氛有些不對,警覺了起來。
「約你來的人。」
「你…是你們約我來的?」
「不錯。」女人直接朝男人走過來,坐在他身邊。
「你是誰?」
「我叫梁丹妮,不過你以後應該會改口叫我梁姐。」丹妮依然語氣平緩。
「梁姐?你什麽意思?」
「今天請刀老大來,是想跟你做一個生意。」丹妮笑着說。
「生意?」
「怎麽,看不起小女子不成?」
「這…你說。」老齊上下打量了一番丹妮。
丹妮沒有說話,把手中提着的一個箱子擺在茶幾上。
「這是…」男人看着他,沒敢動手。
「不打開看看嗎?」
開箱那一刹那,男人眼睛幾乎放射出貪婪的光芒,半天說不出話來,隻是捧
着箱子發呆。
「這裏是一百萬。」
「你要我們做什麽?」
「我要你們龍虎社。」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男人沒有料到丹妮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哼!」丹妮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依然是一臉鎮定。
「早就聽說龍虎社的砍刀大哥在江湖上是個響當當的人物,當年次吒風雲,
黑白兩道都得給你幾分面子。不過,這麽多年來,砍刀大哥始終隻是龍虎社的二
把手,讓人頗爲不平啊!」
「據我所知,龍虎社能走到今天,都是靠你砍刀大哥用血換來的,論功勞,
你在龍虎社排第二,估計沒人趕說自己是第一。」
「那是自然,沒有我砍刀,哪來龍虎社今天。」
「但是砍刀大哥不覺得少了點什麽嗎?」
「你…想說什麽?」砍刀大緻知道丹妮在指什麽。
「刀哥是個聰明人,應該比我清楚。你們出來混,天天過着刀頭舔血的日子
是爲什麽,無非就是求财而已。刀哥拼死拼活打下了龍虎社這個天下,不知道虎
哥到底給過你什麽好處?錢?女人?地盤?」
「這…」砍刀沒有再說話,丹妮這話正好戳中了他的痛處。
「再者,刀哥應該明白,龍虎社雖說也算小有名氣,但歸根到底,也不過是
個二三流的幫派而已。」
「你敢小看我們龍虎社!」聽到這話砍刀有些憤怒,拍案而起。
「刀哥用不着生氣。」丹妮瞄了他一眼,「人要有自知之明才能成大事。」
「你…」砍刀強忍怒火,坐了下來。
「以刀哥這樣的豪傑,困在這個小幫派裏當個沒什麽權力的二把手,不覺得
屈才嗎?再這麽下去,終歸隻是混成個混混而已,可惜啊!」
「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當上老大。」
「你…你想怎麽做?」
「幹掉虎哥!」
「這…」砍刀有些遲疑,低着頭默不作聲。
「我跟老大這麽多年兄弟,我這…」
「兄弟?有錢有勢還怕沒有兄弟嗎?」
「當然,刀哥您是個重義氣的人,我們敬重你,不會讓你親自動手,具體事
情由我們來做。這一百萬歸你,事成之後,還會有一百萬。」
「這…」丹妮這一番話讓砍刀開始動搖,特别是看着眼前這滿滿一箱鈔票。
「那…幫我上位,你想要什麽?」
「隻要一點,從今以後,聽我差遣!」
「幫裏的兄弟、生意,我不插手,都歸你。你以後隻要幫我做事就行了。」
「請吧!」丹妮倒了一杯酒擺在砍刀面前。砍刀盯着酒想了好久,舉起杯一
飲而盡。
「很好,靜候佳音吧。」看到砍刀歸降,丹妮表現始終冷靜,優雅地從沙發
上站起,「她是你們飛姐,你以後就聽他的命令。」
丹妮和飛飛頭也沒回,走出了包廂,隻留下砍刀盯着門口,久久都沒回過神
來。
三天後。
金葉夜總會門口,虎哥遭到一名暴徒襲擊,身中數刀,當場斃命。
第十一章
幾年來,松濤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高興過。
今天老頭找他談話,表示對他的能力十分放心,決定讓松濤參與企業最終決
策。這些話表示海龍還是考慮定松濤爲他的真正接班人。
一直一來,松濤雖然名爲秦氏企業董事長,但公司具體決策權始終牢牢把控
在海龍手裏,松濤隻是按部就班執行他的命令而已。這次的談話對松濤來說無疑
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隻要有實權在手,他便可放開手腳做事,有了成績便能進
一步獲得老頭子好感,他在秦家的地位便可與日俱增,很快他就可以打敗柏濤,
順利成爲秦家真正掌門人。
老頭子之所以這麽想,是因爲這段時間松濤做出了幾件大生意,讓企業取得
了巨大的經營利潤,讓老頭子對松濤刮目相看。
真正原因,隻有松濤與丹妮明白:沒有丹妮将從柏濤和老頭自那獲取的機密
透露給松濤,松濤根本不可能有這些機會;沒有丹妮在老頭子面前對松濤不遺餘
力的說好話,同時動用她的關系幫松濤打點,他也絕不會做出這些成績來。
「這是五百萬,你的報酬。」當天晚上,松濤秘密約出了丹妮。松濤算是個
知恩圖報的人,他也明白這次的勝利丹妮對自己的意義。
「哼!老頭子早上對你說了什麽?」丹妮打開錢箱子,溜了一眼便合了起來。
對錢她早已不太在意了。
「沒什麽,隻是随便聊聊而已。」
「你不說我也知道,看來老頭子對你是越來越信任了。」
「這…嘿嘿!」松濤知道瞞不過她,隻得用傻笑來掩飾。
「跟你說件事,最近你對我表現地有點太好了。平時在别人面前,對我态度
盡量惡劣一點,免得被别人懷疑。」
「這…好吧。隻要把柏濤收拾了,秦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你想做什麽?」
「我手上不是還有柏濤的一些把柄,隻要我把它交給老頭子…」
「蠢!」丹妮瞪了他一眼。
「什麽意思?」
「那點把柄能起什麽作用,最多讓老頭子罵他一頓而已。再說了,你剛取得
一點成績,馬上就弄出這些東西,老頭子那麽精明的人一看就知道你在可以搞他,
到時恐怕隻會适得其反,再說,還有竹濤在。想徹底解決柏濤,你還需要更緻命
的東西。」
「更緻命的東西?去哪找?」
「哼!我能幫你走到今天,自然就能幫你弄到那些。」
「呵呵!對,對,我怎麽會忘了你呢!」松濤連忙一把摟住丹妮,滿臉陪笑。
「去!」丹妮一把推開松濤,「你想怎麽報答我?」
「錢,你想要多少?」
「哼,錢自然是少不了。想要我幫你做事,還得看你怎麽伺候我。」
「你是說…」
「哈哈!」丹妮放聲大笑,走到沙發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爬過來。」
「這…」松濤從來沒被人提出過這樣的要求,遲遲不見動靜。
「快點,讓我看看你有多聽話。」
「好!好!」在丹妮嚴厲催促之下,松濤隻得乖乖跪在地上,朝丹妮爬去。
「幫我按摩腳。」
「好的。」松濤連忙伸手幫丹妮脫鞋,卻被丹妮一腳頂開,「蠢東西,叫你
用手了嗎?」
「那…」
「你那嘴閑着是幹什麽用的啊!」
「是…是…」松濤将頭一偏,移到丹妮腳下,張嘴含住了她的鞋跟,咬住用
力往下一扯,鞋子被順利脫下。
「舔吧!舔得我越舒服,以後就給你越多好處!」丹妮将腳在松濤面前輕輕
晃動,突然一腳蹬出,踏在了松濤面門上。松濤伸手緊緊擁住,張開大嘴,一下
子将丹妮的腳伸進大半。
這是松濤第一次給自己舔腳。看着腳下溫順如狗的松濤,丹妮心中湧出無比
的成就感,第一步已經踏出,事情越來越往她希望的方向發展。
丹妮點了一根煙,優雅地吸了一口。
小車秘密拐入金山小區。丹妮走下車,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麽異常,快速
跨步走了進去。四十八号B座804裏,柏濤早已等候多時。
聽到丹妮開門的聲音,柏濤急忙迎了上去。
「找我來做什麽?」
「想死我了!」柏濤一把摟住丹妮,沖着她的臉頰就啃。
「滾一邊去,剛還在伺候那老不死的,沒心情。」丹妮一把推開柏濤,「你
知不知道這樣叫我出來是很危險的事情,如果被老頭子知道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想你了嘛!」柏濤依舊嬉皮笑臉。
「想我,你會這麽有良心?說吧,到底什麽事?」
「松濤的事你知道了吧,爲什麽會這樣?」
「你想說什麽?」
「那些東西本來隻有我們才知道的,爲什麽會落在松濤手上。」
「你的意思是我透露給他的咯?」
「這…不是這個意思…」
「哼!老實說就好,我不怪你。你說我辛辛苦苦從老頭子這挖的這些消息給
你,又把它們給松濤,我這麽做爲了什麽。誰不知道松濤一直當我是眼中釘,我
把那些東西給他我有什麽好處。」
「這我也想過,可是爲什麽…」
「爲什麽,這就得問你自己了。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做事小心低調,你自己
偏不聽。松濤一直在暗地裏調查你,想抓你把柄,這次是你自己撞上去的怪誰,
還跑來冤枉我。爛泥扶不上牆,自己蠢就給我放聰明點,别到時把事情搞砸了還
拉我下水。」
「嘿嘿,我這不是…」
「哼!沒用的東西!現在有一個機會讓你翻盤,做不做。」
「什麽機會。」聽到丹妮這番話,柏濤兩眼放綠光,變得異常興奮。
「自己看吧!」丹妮從包裏取出一疊文件讓在桌子上,柏濤迅速撲上去,一
把抓過文件急忙看了起來。
「這是我冒着很大風險弄來的,老頭子那邊還在初步策劃。」看着柏濤聚精
會神地看文件,丹妮也不想再去理他,站起身來直接往門口走去。
「這可是個大好機會,就看你怎麽把握了。等計劃好了再來找我!」丹妮甩
下這句話,頭也沒回離開了房間。
第十二章
早上閑着沒事,丹妮在家休息,養養花溜溜狗。春天明媚的陽光照在人身上
暖洋洋的,讓人心情格外愉快。
松濤與柏濤依舊很久沒回過家了,平時在家兩人見面便是鬥嘴,讓海龍不厭
其煩,他們不再到也讓這個家落得個清靜。竹濤白天在學校上課,海龍要要處理
公司事務,因此家裏除了下人便隻有丹妮一個守着。
午飯過後,丹妮接到一個電話,匆匆離家。
城北商業廣場邊綠洲咖啡屋裏靠角落的一個小隔間裏,一個中年男人已經等
待多時。
丹妮找到那裏,直接在男人面前的位子坐下。
「有什麽消息?」丹妮問道。
「給你這個。」男人把一疊材料遞給丹妮。
「你說就行了。」丹妮懶得看材料。
「好的。他出身普通,沒什麽家庭背景,父母都是普通工人。現在家裏有妻
子和一個兒子。妻子在銀行工作,兒子還在念高中。他是前年到任,至今口碑一
直很好,辦事能力強,爲人清廉,基本上有聽說他有收受賄賂的消息。一年前曾
出現他的下屬爲了升遷向他行賄,結果第二天就遭到開出處分的事情…」
「我說你查了兩三個月就給我查到這些東西。我花錢給你不是讓你來給我說
廢話的。」丹妮聽男人說的這些,一臉不快。
「這…」男人停頓了一下,臉色突然變得很詭異,「當然,我這裏另外還查
到一些東西,不過…」
「少廢話!」
「您給我的那些錢,恐怕還不夠這些消息的價值,所以…」
「說!虧待不了你!」
「好,幹脆!」男人又取出了一疊材料,雙手奉上,「這些可就得你自己看
了。」
丹妮聽他這麽一說,興趣大增,結果文件仔細浏覽。一遍下來,文件裏的内
容讓他大爲驚喜。雖然丹妮表面保持沉穩,但依然可以從她的眼神裏看出喜悅的
色彩。
「十萬,馬上可以取現。」看完文件,丹妮立刻取出支票本,簽了一張遞給
男人。
「爽快!」男人端詳了一番支票,小心翼翼地裝進自己兜裏,「以後還有需
要大可找我,包您滿意。您慢慢坐,告辭!」
男人拿了錢,迅速離開。
當天下午,她們的秘密活動中心。
丹妮把那疊文件遞給柳飛飛。
「哈哈!真沒想到,真人不露相啊!」飛飛看完文件,難以掩飾激動的心情。
「有沒有辦法做好?」
「放心,一切包在我們身上。」飛飛拍胸口保證,「本來還以爲有多難搞,
早知道這樣就省了我們不少事了。」
「小妹,有了這些東西,我倒還真想不出還有什麽我們不能搞定的。」飛飛
晃動着手上的文件,興奮地說。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小心謹慎些沒壞處。」
「放心吧!我們有分寸。」
「還有,那個姓張的偵探,找個人把他幹掉,要幹淨。不能讓這些秘密落在
别人手上。」
「好的,我馬上吩咐砍刀去辦。」
第十三章
育英學校是當地最有名的貴族學校,其教學設施、師資力量在全國範圍也堪
稱一流,并與多所國際一流大學簽訂教育合作協議,成績優秀者可直接進入國際
名校深造。當然,其學費之高昂也自然不在話下。能在這所學校就讀的學生,不
是高官富商子弟,便是學校精心挑選之品學兼優的精英。
每天下午五點,正是育英小學放學的時候。沒到這個時候,學校門口便像是
定期舉辦一場名車博覽會,人頭攢動,好車雲集——這些都是來接孩子放學的有
錢人。
一輛黑色寶馬遠遠停着,車窗内,一雙眼睛靜靜注視着學校。
終于,學校内傳出清脆的響鈴聲,放學時間到了。頓時,大批孩子像是開了
閘的洪水,呆着歡快和喜悅湧出了校門,鑽進自家等候多時的小車内。
人群中,一個小男孩随着人流來到校門口,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等候着
他的司機,左顧右盼半天也依然沒有看到熟悉的家人,這使得他開始有些急躁,
掏出手機打算給家裏打電話。
「你是小華嗎?」小孩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誰?」小孩轉頭,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
「呵呵,我是你媽媽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玉枝阿姨。你們家司機小李叔叔
今天有事,讓我先來接你。」
「我爲什麽相信你…」小孩很聰明,對眼前這個陌生女人存在警覺。
「呵呵!你看,你們家車不就在那嗎?」玉枝指着原處的車子說。
「謝謝玉枝阿姨!」小孩跑過去,繞着車子觀察半天,發現确實是經常來接
自己的那輛寶馬,這才對玉枝表示放心,歡快地跳上了車。
「小華,你每天放學都直接回家嗎?」
「是啊!媽媽不讓我出去玩。」小孩一臉寂寞。
「那你媽媽對你一定很好吧!」
「她們老是忙,回家也沒空理我。」
「真可憐!那阿姨帶你去玩好不?」
「好啊!好啊!」小孩聽說玉枝啃到他去玩,喜出望外。
「你要去哪玩呢?」
「我要吃好吃的,還要去玩遊戲城。」
「行,阿姨帶你吃好吃的,再帶你去玩遊戲機。」
「謝謝阿姨!呵呵!」
「走咯,玉枝一轉方向盤,車子一扭頭,朝另一個方向開去。」
白天的秦家顯得有些冷靜,男人不在家,下人做完事情都各忙各的去了。近
期公司處于淡季,沒什麽事情,早早處理完公關部事務丹妮也就直接回家,免得
出門太經常引起他人非議,被老頭子懷疑。
「太太,回來啦。」剛一進門,掃園子的張姨親切地朝他打招呼。
「是啊!聽說你丈夫最近病了,好些了嗎?」
「不礙事,老毛病,忍忍就沒事了。」
「病可不能忍着,一定得治好。這是我我朋友給我的補藥,給你丈夫吧!」
丹妮掏出一瓶要遞給張姨。
「哎呀,這麽貴重的東西我怎麽能要呢!不能要,不能要。」張姨連忙推托,
不肯接。
「你就拿着吧,這些東西我留着也沒什麽用,拿着拿着。」丹妮強行把要塞
給張姨,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離開了。隻留下張姨在她身後感動地連連稱謝。
其實,這種事情并不隻是偶然。在秦家,丹妮在一幹下人中口碑極好。她爲
人低調,從不擺架子,對别人也關心,常不是幫下人家裏處理難事,逢年過節也
常自掏腰包給發彩頭從禮物,因此深得人心,受人尊敬。在秦家,很多連海龍都
搞不定的家事,隻要丹妮出面一般都能很好的解決。
這個現象很快就被海龍留意到。他不想讓丹妮人氣多高,手中權力過大,于
是解除了丹妮負責處理家事的職權,轉給了自己的兒媳婦——松濤的妻子高雅琳。
高雅琳出身官宦家庭,父親在一個重要政府部門擔當一把手。十二年前與松
濤結婚後生下一子秦少華。現在育英小學讀三年級。
「阿姨,演的很像嘛!」丹妮走進家門,正好迎面遇上高雅琳。剛才丹妮所
做的一切,高雅琳都已看在眼裏。
「雅琳,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看樣子你倒是很關系下人嘛!」
「這可不是,下人幫我做事也不容易,咱們做主家的,能幫就盡量幫着點,
以後說不準有些事咱們可還得靠他們幫忙來做不是!」
「哼!你倒是很好心啊!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麽呢?」
「裝?雅琳,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
「阿姨,你那點心思瞞得過别人瞞不過我!這個家裏能是老爺和我們家松濤
做的主,你用不着動這些下人的腦筋,沒用的!」
「你呢作爲一個外來人,在家裏老老實實呆着就好,别打什麽鬼主意,以後
我們或許也不會虧待你。」
「知道老爺爲什麽讓我接你的班,老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有我在的一天你
就老實些,别讓我抓住什麽尾巴免得難堪。」
「雅琳,你誤會了,我不是…」
「都是女人我知道你想什麽…」雅琳盛氣淩人,打斷了她的話。
「還有,以後離我們家松濤原點,敢動他的主意我饒不了你!」雅琳扔下這
句話,斜了丹妮一眼,離開了大廳。
「等着,鹿死誰手還不一定!」獨自站立大廳的丹妮依然不溫不火,臉上絲
毫沒有生氣的樣子,把這句話吞在肚子裏。
在遊戲廳裏玩的精疲力竭的少華很久沒有這麽痛快地玩過了,最後還是在玉
枝多次催促之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玩的開心嗎?」玉枝給滿頭大汗的少華買了杯飲料。
「開心!」
「哪那以後咱們每天都來玩怎麽樣?」
「好啊!好啊!」
「呵呵!那以後放學你就乖乖在學校門口等我,阿姨去接你!」
「恩,好!」
「這是咱們倆的秘密,誰都不告訴好嗎?」
「好!小華對誰都不說。」
「真乖!」玉枝摸了摸少華的頭。
送少華上車,司機小李這才匆匆趕到。玉枝把他叫到了角落邊,遞給他一個
信封。小李打開信封,從裏邊掏出一疊鈔票。
「這是給你的!」
「這…這怎麽好意思呢!呵呵!」小李看到鈔票,喜笑顔開。
「行了别裝了!你們太太讓我告訴你,以後每天都像今天這樣讓我來接他放
學,等我通知你再來接。這些錢你拿着,以後還會有你的好處。」
「是,是。謝謝太太。」
「還有,這事誰都不準透露,你要是敢露出半點消息,小心你全家的性命。」
「是,是。小的誰也不說,您就放心吧!」
「很好,送他回家吧!」
拿了錢的小李樂呵呵地告别了玉枝,回到車上,驅車送少華回家。
看着離去的汽車,玉枝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喂,我是大姐。很順利,小孩對我很信任。對,一切都在掌握中。好的,
你就聽好消息吧…」
第十四章
周六,玉枝秘密接出了少華,在遊樂園痛痛快快玩了一個大上午,又陪他到
肯德基飽餐一頓後,才帶着意猶未盡的少華來到自己的住處。
這半個月以來,玉枝每天都費勁心思滿足少華一切要求,爲的是盡量讓他開
心。愛玩的孩子的天性,平時在家父母管教地嚴,加上家庭氛圍的沉重壓抑早讓
少華對家裏帶有抵觸心理,隻有在玉枝這才能滿足他作爲孩子的天性。這樣不到
幾天,少華便對她這個新認識的阿姨言聽計從,忠心耿耿了。
回到家中,玉枝給從冰箱裏給少華取了一罐可樂。
「今天玩的開心嗎?」
「開心!」
「那以後阿姨經常帶小華出去玩好嗎?」
「好!謝謝阿姨!」
「不過阿姨對小華有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啊?」
「就是小華一定要聽阿姨的話!」
「好的!小華一定聽阿姨的話!」
「這就乖了!」看着坐在身邊天真的少華,玉枝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
「累了嗎?」
「不累!」
「阿姨給你看動畫片好嗎?」
「恩,好!」少華興緻勃勃。玉枝起身打開電視,從抽屜裏取出一張牒放進
DVD機。很快,電視畫面亮起,但出現的并不是少華期待的動畫片,而是一男
一女赤裸裸的**畫面。
電視中,女人躺在床上,兩腳打開。一個猥瑣的男人索在一邊,頭深深埋在
她的胯下,鏡頭拉進,男人正用舌頭爲女人清理那已經發暗的陰部。頓時間,女
人的呻吟聲,男人吮吸陰部時的「瑟瑟」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少華從來沒看過這種畫面,他甚至不知道電視裏這對男女在做什麽。但是生
物的天性加上這個年齡自然而然的心靈懵懂讓他對這種畫面産生了深深吸引。少
華不自覺地放下手中的可樂,全神貫注關注着電視,注意力完全被這**的震撼
牢牢吸引。
玉枝時刻注意着少華,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以及表情的變化。
她刻意用手輕輕觸碰了少華胯下。玉枝驚喜地發現,那裏已經是堅硬一片,
如頑石般堅挺。
但是這一碰也打斷了少華全神貫注的注意力。
「知道他們在做什麽嗎?」
「不知道!」
「你想知道嗎?」
「想!」
「真乖,阿姨慢慢會告訴你的。你想跟他們一樣嗎?」
「想!」
「現在還不行哦!」
「那什麽時候可以啊?」
「呵呵!很快就可以了!」
「這裏難受嗎?」玉枝把手輕輕按在少華裆部,隔着褲子揉捏着已經硬化了
的陰莖。
「恩!難受!」雖然還不能完全明白**的意義,但人天生的性欲已經讓少
華的下體腫脹難忍。玉枝輕輕拉開褲裆拉鏈,一隻玉手靈活地鑽進那狹窄的褲裆
裏,很快,一條細長而又稚嫩的陰莖被掏了出來。
玉枝什麽話也沒說,隻是将陰莖握在手裏,小心翼翼地揉搓,細緻謹慎地摩
擦,希望能将它變得更大,更粗。
突然間,一股濃濁的黏液像炮彈一般從陰莖射出,充滿了活力,散發着激情,
射在了玉枝身上,久久無法粘落。
「阿姨!對不起!」少華以爲是自己做錯了,看到精液弄髒了玉枝的衣服,
連忙道歉,「阿姨,怎麽會這樣,是我生病了嗎?」
「不,你沒生病,你很健康。」玉枝用手将身上的精液擦下,粘在手上,靜
靜觀察着。這精液晶瑩,粘稠,像是初生的嬰兒,充滿了生命的神聖。
「還是處男,真好啊!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阿姨!你怎麽了?」少華見玉枝注視這精液自言自語,忍不住問道。
「小華乖!」玉枝回過神來,轉頭微笑着看着少華,「剛才你舒服嗎?」
「舒服!」精液射出的快感确實是讓少華爲之一震,他從沒有體會過這種感
覺,隻覺得像是一種壓抑很久的不痛快的感覺突然間得到了發洩,破體而出,頓
時間煙消雲散,讓他異常痛快。他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隻是老老實實回答。
「還想做更舒服的事情嗎?」
「想!」
「那你得乖乖聽阿姨的話,做阿姨喜歡的乖孩子,知道嗎?」
「恩,小華聽話。」
「以後常常來阿姨家,阿姨叫你做更好玩的遊戲!」
「好!」
「不過你要答應阿姨,這裏的事情對誰都不能說,連你爸爸媽媽都不能說。
說了阿姨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恩。小華對誰都不說。」
「真乖!」玉枝摸着少華的頭發,笑得很詭異…
第十五章
現在整個秦家最關心的老頭子的健康問題。海龍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每個
人都在争分奪秒,憋着勁頭做事情,辦實事,希望能讓老頭子看到,讨她歡心,
盡可能将多更多的遺産。
「最近松濤風頭有點過啊!」柏濤摸着丹妮的腳,左聞右聞。
「你才知道啊!老頭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這會兒你要是再不加把勁,萬一
那天老頭子突然不行了,到時吃虧的是你。」
「加把勁,我倒是想,你看看老頭子最近對我那态度,大事不給我,小事管
得嚴,還有松濤,什麽事都他媽壓着我,有一天要死落在我手裏,非他媽搞死他。」
「搞死他,沒搞他我看你倒是先被他搞死了。想翻盤,現在有個機會。」
「什麽機會!」聽說有機會,本來懶洋洋地賴在丹妮腳邊的柏濤一下子來了
精神,眼睛都放出光來。
「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事。」
「哎呀!」聽丹妮這麽一說,柏濤霎時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沒了精神,又像
是一堆爛泥癱坐下去,「這事要是能那麽容易辦成還用你說啊!你也知道,現在
的政策對我們很不利,政府死死抓住那些地不放,想拿地比登天還難。就算是拿
下了,可投入太大,成本過高,到時利潤下來還不是一樣被批,與其做這種吃力
不讨好的事還不如算了吧!」
「沒用的東西。真不知道老頭子怎麽會生你這種窩囊廢。就是因爲難所以才
有做的價值。現在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據我所知松濤已經再想辦法了,如果被他
拿下,我看你這輩子都沒機會赢他。」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恐怕你得放點血。」
「要多少?」
「五百萬!」
「五百萬?你殺了我得了,我現在去哪拿這麽多?有錢都喂了你這無底洞了。」
「哼!錢出不出是你的事,事情我隻能幫你做到這了。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好,
如果把事情辦下來,以後隻要能從老頭子那多挖一點那都是多少個五百萬,你自
己好好算吧!」
「這…真的有辦法嗎?」
「信不信由你!」
「那…好吧!錢的事我想辦法,但事情你一定要幫我辦好!」
「啰嗦!」丹妮擡腳蹬了柏濤一下。
城東郊40公裏處的小王莊,入夜後大街上基本上已經沒什麽人影,四周顯
得寂靜而安甯。莊北部樹立着一座四層小白樓,外表與周圍民居房看上去并沒有
什麽不同。
晚上八點,一輛黑色大衆轎車開進小王莊,直接朝小樓駛去。車在樓前停頓
片刻,一樓車庫閘門徐徐上升,待車子移動進入後再慢慢放下。
「張市長,歡迎歡迎!」待車上人走下車子後,等待多時的丹妮連忙迎接上
去。來人正是本市市長張佳斌。
「梁小姐,您這是?請吃個飯用不着搞這麽多事情吧!」
「張市長,别誤會。我知道市長您注重口碑,如果請您公開請您的話怕會對
您造成一些不大好的影響,還請您見諒。」
「算了,今晚還是看在秦老的面子才來的。」市長對這種安排表現出疑慮,
顯得很不客氣。
「本來應該是我們家老秦親自請您的,不過他最近身體确實不好,所以隻好
由我代勞。今晚的事您放心,這裏這裏一切都是特地爲您安排的,沒有任何人知
道您在這。」
「恩!秦老最近身體如何?」
「小毛病,無大様,請放心!」
「恩!替我轉告秦老,希望他好好保重身體,早日康複!」
「好的,我替老秦謝謝您,請!」
「一番寒暄過後,丹妮将市長迎上摟。」踏進樓房才知道,裏邊與外邊可謂
天壤之别,其裝修之豪華,用器之奢靡讓人歎爲觀止。就連見多識廣的市長看到
這室内裝修都止不住啧啧稱奇。
「宴席已經準備好,請入席!」丹妮領着市長進入餐廳,一桌豐盛的宴席早
已準備好了。
「請!」丹妮美酒佳肴敬上,親自爲市長倒酒端菜,服務地及其周到細緻。
「秦夫人,其實您今晚這麽大費周章請我來,不會僅僅隻爲請我吃飯這麽簡
單吧?」市長倒是十分大氣,幾杯美酒下肚,直接打開了話題。
「呵呵!市長不虧是個爽快人。确實,今日請您來是有一件事想請市長您幫
忙。」
「是爲了市中心那塊地吧?」
「這…市長您明見。」
「明白跟你說吧,這件事我無能爲力。」市長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現
在的政策你們也明白,爲防止經濟泡沫,中亞提出嚴格控制房地産過度虛假成長,
我們現在對用地必須進行嚴格審批。」
「我們感謝秦老爲本市經濟做出的巨大貢獻,但是本市經濟健康成長,必須
保證市場秩序,這不是隻針對你們一家,對大家也都是一視同仁。」
「張市長,這些我們當然懂。我們公司的情況市長您向來了解。以我們的實
力和聲譽,如果能夠拿下那塊地,無論投資還是使用您盡管放心。我們隻是希望
市長您能夠盡量幫忙,省去一些不必要的程序。當然,隻要您能夠提供幫助,其
他的咱們可以談,一切您盡管放心。」
「秦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向來沒有拿别人好處的習慣,所以這些你就
不必費什麽心思了。你想要的那塊地處于市中心,正是我們需要嚴格管理的地區。
當然,如果我們有需要引資開發的時候,自然會通過正當渠道招商投标,你們到
時也可以通過官方渠道加入投标,如果條件合适,我們會希望與你們通力合作。」
市長這番話無疑是給了丹妮一個下馬威,同時也給自己立了一道牆,堵截了
别人向自己行賄的可能性。
「呵呵,張市長,我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市長您的爲人是衆人介碑的,我
們非常明白。我們隻是希望近我們能力幫市長您做些事情,也算盡了我們市民對
您的感激。」
「你這話是怎麽說呢?」
「呵呵,我們秦家長期在海外投資做生意,在人際和生意上都有一定的網絡
關系,當然也包括海外的一些大學。」
「這…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丹妮這席話引起了市長的注意。
「我知道,市長公子是個一表人才的人。可能是國内教育不适應的緣故,公
子的成績存在一些問題,我們希望能幫助市長您解決這個問題。」
「這…」
「我們可以幫助公子聯系國外一些好的大學,幫助他入學。當然,出國費用
和學習費用這我們秦家幫能得到的,市長盡可以開口。」丹妮善于對症下藥,這
話正中市長胃口。
「其實我們秦家能在這裏取得這些成就,除了政策給予我們的好處外,市長
您對我們的幫助我們還是很了解的,這些恩情我們秦家一直牢牢記在心裏,能爲
您做些事情一直以來是我們的願望。如果能夠幫公子在國外找到一個好的大學,
其餘的事情由我們全權負責,絕不會讓外界查出任何蛛絲馬迹,這點您絕對可以
放心。當然,這些隻是我們盡力爲您做的一些事而已,與我們的生意沒有任何關
系,市長您不必有任何心理負擔,我們從沒想過讓您做爲難的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有勞秦夫人了。」市長立刻改變了剛才嚴肅的态
度,對丹妮和善了許多,口氣也變得恭謙了起來。
「張市長,今晚這頓飯除了感謝您多年來對我們的幫助,另外,我準備了一
件禮物,希望您能夠喜歡。」
「禮物?您這是…」
「呵呵,您開了就知道。」丹妮對市長神秘的笑了笑,「啪!啪!」伸手拍
了幾下掌。稍過片刻,房門從外被推開,走進兩個如花少女。兩人面貌清純秀美,
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絲毫分不出半點差異。那妙曼婀娜的身軀在若隐若現的砂質
單衣掩蓋下更增添的幾分神秘與誘惑。
看到推門而進的兩個少女,市長眼裏顯露出異樣的光芒,但卻又立刻恢複了
剛才那莊重嚴肅的樣子,臉上刻意保持冷靜。
「姑娘們,過來。」丹妮招呼兩個少女過來,「這是小美,這是小玉,她們
今年剛滿十六歲,是一對雙胞胎。她們一直說很仰慕市長您。」丹妮爲市長介紹,
找機會對梁姐妹使了個眼神。兩姐妹立刻朝市長擁去,一左一右坐在市長身邊,
朝他大獻殷勤。這一下子将市長剛才故作姿态的樣子徹底掃除,惹得市長心潮澎
湃,在兩姐妹的夾擊下也忍不住也開始動手動腳。
「秦夫人,您看您這是…」
「呵呵,市長您盡管放心,今晚的一切…」丹妮沒有再往下說,市長已經明
白了她的意思。
「還有一件事,市長…」丹妮把頭附在市長耳邊悄悄細語了一番,那一番話
惹得市長眉開眼笑,眼裏淫光四射。
「姑娘們,還不好好招呼着市長?」
「好的!張市長,感謝您今晚接見我們,來,我跟您夾菜。」小美立刻接話,
一頭鑽進市長懷中,小玉也美閑着,伸手夾了一筷子菜肴,可沒忘市長嘴裏送,
反倒塞進了小美嘴裏。小美狠狠咀嚼這嘴裏的菜肴,起身溫柔地抱着市長的頭,
對着最朝市長口中親去。市長知趣的一張嘴,重重吻住了小美的嘴,這樣,那些
才順利從小美嘴中送到了市長口裏。
「好吃嗎?」小美妩媚地朝市長一笑。
「好吃,好吃!」市長咀嚼着嘴裏的菜,久久不肯下咽。
「好吃就慢慢吃,今晚讓您吃個夠。」
「好的,好的!哈哈…」市長摟着姐妹倆,笑得嘴都合不攏。
「張市長,那我就不打擾你享受了,玩得開心些!」
「好的,好的。」
「姑娘們,好好招呼着市長啊!」
丹妮說着,靜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離房間不遠處的另一個房間内。
一台錄像機正緊張運行着。
歐明娟跷着腿,吸着煙,靜靜注視着監視器屏幕中上演的那一幕幕不堪入目
的淫蕩畫面。
「怎麽樣?」丹妮推門而進,馬上關切地問道。
「一切順利!」明娟朝她打了個順利的手勢。 「這個市長,看起來斯斯文
文,沒想到也是畜生一個,你看。」 她朝屏幕努了努嘴,示意丹妮自己看,
「還真懂得玩,怎麽惡心怎麽來。」
「哼,男人,都這德性,要不咱們怎麽能成功呢?」
「呵呵。小妹,還是你有遠見。對了,剛才你悄悄跟他說了些什麽,弄得他
那麽開心。」
「我告訴他,倆姐妹都還是處女。這個家夥是個戀童癖,還喜歡處女。」
「好好看着,一分一秒都錄下來,以後大有用處。」
「放心,看好吧!」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5-30 14:29
標題:
第16-23章
.
第十六章
七月份,竹濤完成了四年大學學業,順利畢業。
畢業後的竹濤并沒有如海龍所願,進入秦氏企業擔任要職。竹濤厭倦商場上
那種勾心鬥角,終日隻圍繞着錢的日子,一心隻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過自己喜
歡的日子。
竹濤與他的兩個哥哥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他單純、直率,對家族事業并不
關心,平時與家人也較少交流。這使得一心想培養他的海龍對自己的這個小兒子
雖痛心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放任他的性子,随他終日無所事事,期盼有一天他能
夠回心轉意,走回自己希望他走的商途上來。
海龍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差,大家都知道,他離大限的日子恐怕是越來越近了,
爲了各自的利益,每個人都在精心盤算着,相盡辦法取得老頭子的歡心,謀得更
多的好處。
這天下午,丹妮閑着無聊,在園子裏修理花草以打法無聊時間。自從家裏是
事務被移交給了高雅琳,海龍對丹妮在公司裏的監控也更加嚴格起來。他不允許
非血緣親屬參與公司的核心事務,其他大事也均得經過自己的同意與授權方能執
行。
丹妮坐在躺椅上,玩弄着寵物狗,享受着春日暖暖的陽光,正好看見剛剛回
家的竹濤。丹妮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見到他了。
「竹濤!」看見竹濤推門而進,丹妮遠遠叫住了他。
「二媽。」看到丹妮已經看見自己,竹濤隻得朝丹妮走去。
「才回來啊!」
「是…是啊…」
「這幾天都做什麽去了,好久都沒看見你。」丹妮不無關切地問道。
「哦!外面有點事情要處理,比較忙。」竹濤始終低着頭,不敢看丹妮的眼
睛,說話也有在意無意地敷衍她。
「你也有一段時間内回家了,晚上就在家呆着,好好吃頓飯吧!」
「這…」
「怎麽,不想跟二媽一起吃飯?」
「哦!不…不…」
「那我叫下人準備下,晚上就别出去了!」
「那…好吧!」竹濤隻得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看到丹妮不再打算說下去,
竹濤隻得連忙寒暄了幾下,匆匆離開。
丹妮知道竹濤這是在刻意避着自己,看着竹濤匆匆離去的身影,丹妮笑着搖
了搖頭,她有想起了一周前發生的那件事…
一個多星期前,依舊是一個安靜的晚上,男人麽都在外面忙着應酬,下人們
做完事也都忙自己的私事去了。丹妮剛從醫院看望海龍回來,前幾天海龍突發高
血壓身體不适,爲了健康着想,隻得住在醫院便于觀察調養。
路過竹濤房間,看見房門虛掩着。丹妮站在門口往裏觀察了一小會兒,看見
竹濤正窩在自己房間裏上網,沒注意到門外站着人。
丹妮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麽,點了根煙,站在門口,靜靜地看着屋裏的竹濤,
默不作聲。
一根煙抽完,丹妮掐滅了煙頭,果斷地擡手,敲響了竹濤的房門。
「進來!」竹濤毫不在意誰在敲門,眼睛依然注視着電腦屏幕。
「竹濤,在忙什麽呢?」丹妮進門輕聲關上了門,靜靜走到竹濤身邊,溫柔
地問道。
「二媽。」竹濤這才注意到進來的是丹妮,「沒什麽,打發時間而已。」
「我可以坐嗎?」
「哦!就坐這吧!」竹濤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床。丹妮找了個整潔的地方坐了
下來。她将腳疊起,裝作無意地輕輕扯了一下自己的裙邊,把裙子往上提了一些。
這樣,丹妮那條雪白粉嫩的修長美腿完全暴露在了竹濤眼前。
丹妮這一手很見效,竹濤立刻注意到了丹妮這對美腿,眼神完全被它們吸引,
眼睛死死盯着它看。但很快,竹濤馬上把頭一轉,呆着慌忙的神色把眼睛往其他
地方遊離而去。看到竹濤這個樣子,丹妮心裏覺得好笑,但她依舊擺出一副不動
聲色的樣子,絲毫不讓内心的想法在臉上表現出來。
「二…二媽,找我什麽事?」竹濤慢慢收起慌張的神色,半天才憋出這句話。
「沒事,難得清閑,跟你聊聊天。你看我自進了你們秦家,好像也很少跟你
聊過。」
「有女朋友了嗎?」
「還,還沒。」
「以前呢?」
「以前有一個。」
「爲什麽分手了呢?」
「爸爸不喜歡。」
「這樣啊!你有怪過老爺嗎?」
「都依舊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沒什麽好怪的。」
「老爺這麽做一定有他這樣做的理由,他也都是爲了你着想的。」
「恩!」說道這個,竹濤一臉神傷,看得出來他還在對這事耿耿于懷。
「不過呢!你這麽年輕,條件這個好,以後還會有更好的女孩的。年青人應
該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想法。不管說老爺是不是喜歡,但他總歸隻是能給你提
些意見而已,真正的幸福還是得依靠你自己的争取,如果對方是個好女孩,你自
己一定要好好争取啊!」
「恩,我知道。」
「現在有看上哪個女孩沒有?」
「沒。」
「爲什麽呢?」
「沒那心思。」
「你這就不對了。其實老爺一直以來都很看重你,老爺年紀也大了,最想看
到的就是你們兄弟幾個都能成家立業,以後能繼承他的事業,把秦家的事業發揚
光大。爲了你的人生大事,老爺一直都在操心。」
「恩,我知道。」
「如果你信得過二媽,讓二媽給你想想辦法怎麽樣?」
「這…二媽,不用了…」
「沒關系嘛,都是一家人。」丹妮說着,刻意把身體往竹濤處移動過去,大
腿直接貼在了竹濤腿上。這一細微的動作霎時讓竹濤滿臉通紅,緊張地半天說不
出話來,連忙把身體朝外移了一點,企圖避開丹妮。但他的眼神卻一直有意無意
往丹妮大腿處瞄去。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丹妮的眼睛,此時此刻竹濤心裏在想些什麽,丹妮了解地
一清二楚。
「可以抽煙嗎?」
「可以,你抽吧!」
「恩!」丹妮朝竹濤莞爾一笑,從提包裏掏出香煙和打火機。正準備點火的
時候,突然丹妮右手微微一顫,打火機沒抓穩從手中脫落而出,掉在了地上。
「我來。」丹妮彎腰伸手準備去檢地上的打火機,竹濤見狀連忙主動要求幫
忙。他幾乎将整個身體都窩在了桌底下,眼睛乘機盡情欣賞那近在咫尺的美腿。
那美麗動人的玉腿散發出一股迷人的清香,如飄如散,隐約醉人,熏得竹濤
蹲在地上如癡如醉,半天回不過神來。
「撿到了嗎?」丹妮輕聲問道,這才把竹濤的思緒拉了回來。
「哦!撿到了!」竹濤的語氣帶着一絲幽怨。
就在竹濤起身之際,丹妮抓準時機将腿往裏移動,直直地橫在了桌底下,堵
住了竹濤起身的途徑與空間。竹濤擡頭之際,赫然發現自己直接面對的是丹妮那
若隐若現的胯下,幾乎可以清晰地看見丹妮穿着的白色内褲。
而就在此時,丹妮的大腿朝自己面前橫掃而來。即刻,竹濤的嘴依舊緊緊地
貼在了丹妮大腿上。這一下子完全打散了竹濤剛在一直刻意保持着的冷靜與矜持,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丢掉打火機,伸手緊緊抱住了丹妮的大腿,嘴肆無忌憚地
在腿上瘋狂親吻。
「竹濤,你這是…」丹妮見狀,連忙驚叫了起來,雙腳輕微扭動。但她的下
體已經被竹濤死死抱住,這柔弱的扭動哪裏能起得了什麽作用。扭了片刻,丹妮
這才認真的用力掙紮,待成功使得竹濤松手之後,丹妮輕輕擡起右腳一蹬,把竹
濤蹬在了地上。
「竹濤,你…你怎麽能這樣…我是你…」丹妮臉色通紅,驚慌地盯着竹濤,
神态慌張。立刻,丹妮抓起自己的東西,匆匆逃出了竹濤的房間。
屋内,隻留下坐在地上的竹濤,滿臉惆怅,久久回不過神來。
第十七章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竹濤幾乎不敢用正眼看丹妮。
竹濤是個單純的人,他始終認爲那天發生的事都是因爲沒能把持住自己才得
以産生。接下去的一周裏,竹濤都在刻意避着丹妮,以免見面後産生尴尬。這件
事如果傳出去,對丹妮對自己都将産生極爲不利的影響。好在從接下去幾天的情
況來看,丹妮似乎一直沒将這事告訴海龍,漸漸地他的心也安了下來。
丹妮特意把晚餐安排在小餐廳裏。大家都不在,關上門便隻有他們兩人。
「來,先喝一杯酒。」丹妮爲竹濤斟了一杯紅酒。坐在丹妮面前,竹濤依舊
顯得緊張拘束,一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竹濤内心依舊感到不安。
「這幾天爲什麽都不回家?」
「這,外面…有些事忙…」竹濤不敢看丹妮的眼睛。
「我都明白,你還在介意那天晚上的事情是嗎?」
「這…我…」
「呵呵,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我一點也不介意。你雖然叫我二媽,但我們
年紀其實都差不多,大家都是年青人,總有沖動的時候。那天晚上我也有不對的
地方。」
「不!不!是我的不對!」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好了,不要再去想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最關鍵的
是以後要好好相處。」
「對!對!」
「來,幹了這一杯,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全部忘記。」丹妮舉起桌上的酒杯,
朝竹濤示意了一下,輕呡了一口,再看着竹濤将酒一飲而盡。
「吃菜。難得回來吃飯。」丹妮親自服侍竹濤。「你爸爸的事情我想你應該
有想過吧?」
「爸爸,什麽事?」
「你爸爸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其實你心裏很清楚,他對你
希望很大,一直希望你能回公司做事,以後能繼承他的事業。」
「我對這些沒興趣。」
「你不是沒興趣,你是還在怪你爸爸是嗎?你和那女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可那結果也不是你爸爸希望的啊!」
「不是他希望的。要不是他在中間阻撓,用錢去壓小雨的父母,小雨也不會
想不開去自殺。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喝了些酒的竹濤想起這段往事,悲痛之
情從心頭湧來,一時間難以克制自已,倒了滿滿一杯紅酒一下子灌進了肚子裏。
「這種事情誰也預料不到,你爸爸也是希望能爲你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孩
啊!」
「去他的門當戶對。他有什麽權利控制的我一生。」竹濤越發激動,說話的
口氣也激烈了起來。
「對!這才像秦家的人,自己想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你,我支持你。以後有
什麽事跟我說,我一定盡量幫助你…」
扯開了話題,兩人越說越投機,丹妮的座位也慢慢移到了竹濤身邊,不住地
勸竹濤喝酒。很快,兩瓶紅酒被竹濤喝得一幹二淨。
喝了酒的竹濤神志開始變得模糊,說話也開始口齒不清。他頓時感覺胸口悶
熱,好像堵了一塊石頭,氣血不暢,十分難受。
漸漸地,這種悶熱遍及了全身,變成一種燥熱與不安。而讓他更爲不安的,
是下體泛出的腫脹與躁動。他的大腿根處開始膨脹,陰莖腫起變得猶如石頭般堅
硬。一股難忍的欲望急切希望着破體而出,希望得到釋放。
竹濤本以爲這隻是因爲自己喝多了的緣故。他哪裏知道,丹妮早已經在他的
杯子裏下了春藥。
終于,竹濤開始把持不住,眼前動人的丹妮在他眼裏慢慢地變成了亟待發洩
的工具。丹妮的下體似乎總是往外散發出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緊緊抓着竹濤那
悸動的内心,讓他難以自拔。
終于,竹濤圓睜着布滿血絲的雙眼,一躍而起,一把抓過丹妮,按在的桌子
上。
「竹濤,你…你要幹什麽?」丹妮尖聲驚叫,用力掙紮,企圖推開竹濤。丹
妮,她那瘦弱的身軀哪裏推的開竹濤強壯的臂膀。
「我…我要你…」竹濤的眼神裏流露着野獸般的光芒。
「不要…不要啊!我是你…」丹妮用盡全身力氣,依然被牢牢控制在桌子上。
竹濤俯身下去,最依舊重重吻在了丹妮脖子上。他松開右手,一把抓在丹妮
胸口,企圖撕去丹妮的衣服。
「不要啊!不要…救命啊!」丹妮放聲大叫,眼角裏蹦出晶瑩的淚光。但竹
濤哪裏管得了這些,撕調丹妮的上衣後,将手伸向了丹妮的下體。
「竹濤,不要啊!你不能這麽做…」丹妮哭了出來。
形勢越發危急,眼看竹濤就要撤掉自己的褲子直接朝丹妮進攻。就在這千鈞
一發的時刻,他們身後傳來一陣洪亮的怒喝聲。
「畜生,你在幹什麽?」
這一聲使得竹濤爲之一震,似乎開始恢複了一些清醒。他慢慢抓頭朝身後望
去,赫然發現海龍正拄着拐杖,渾身顫抖地站在餐廳門口,用怒狠狠的眼神盯着
他。
「爸!我…」看到海龍,竹濤頓時清醒了一半,不自覺地松開了手。丹妮乘
機從竹濤身下逃脫了出來。
「你這畜生!」海龍撐着顫抖抖的身子快速踱步到他面前。扔掉手中的拐杖,
左手一把抓住竹濤衣袖,右手重重甩來,狠狠抽在了竹濤臉上。
「爸…我不是…」這一下子把竹濤打得徹底清醒。剛清醒過來的竹濤還沒搞
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剛想解釋,得到的又是海龍狠狠的一巴掌。
「你…你這畜生,我打死你…」海龍順手抄起桌子上的餐刀就往竹濤身上刺
去,卻被竹濤身子一閃,刺了個空。
「你這不孝的東西…」
「不要啊!老爺!」舉着刀子的海龍朝竹濤追趕而去,丹妮乘機沖了過來,
一把攔住了海龍,抓住了他據刀子的手,「老爺,不要啊!别怪竹濤,是我的不
對,不要怪竹濤…竹濤,快走啊!快走!」
「你這賤人!」海龍順勢抽過空閑着的那隻手,一下子甩在了丹妮臉上。這
一巴掌着實用力,把丹妮打得踉跄地倒退了幾步,癱倒在了地上。轉身再找竹濤,
卻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滾!滾!畜生!滾了就再也别回來了…」海龍依舊不解氣,嘴裏嘟嘟囔囔
罵個不停。
「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麽?」海龍轉身盯着癱坐在地上,抱着紅腫的臉痛哭
的丹妮。
「老爺,」丹妮沒往下說,隻是哭泣。
「你這賤人,快說,不然我打死你…」
「老爺,是竹濤他…老爺,你别怪竹濤,他是你兒子啊!」
「到底怎麽回事?」海龍重重拍打着桌子,怒氣沖天。丹妮隻得把剛才發生
的事情一五一十向海龍說得清清楚楚。
「這個畜生,不孝的東西。我…我沒他這個兒子…」
「老爺,是我不對,你别怪竹濤了,他是你親兒子啊!」
「你說,除了今天,以前還有什麽事瞞着我!說!」
「老爺…我…」丹妮低頭哭了一會兒,才慢慢擡起頭來,一臉的苦澀與委屈,
帶着哽咽的哭腔說道:「前…前段時間,我從外面回來,正巧看見竹濤在我們的
房間…」
「在做什麽?」丹妮說到這裏停住,隻是哭泣,海龍再也等不及,怒喝道。
「我看見,他在偷我的内褲,在…在聞。」
「什麽?畜生,這個畜生啊!」
海龍讓丹妮把自己攙扶到竹濤房間,命令她将竹濤衣櫃翻了個遍,終于從竹
濤衣櫃底部翻出幾件女人内褲。海龍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丹妮常穿的幾件。
「畜生!畜生!」
海龍抄起拐杖,怒砸了出去。拐杖砸在了衣櫃鏡子上,把鏡面砸地粉碎。紛
紛落下的碎鏡子裏,映射出一張張美麗而又怪異的臉。
第十八章
「他怎麽樣了?」地牢裏,丹妮斜躺在躺椅上,優雅地抽着煙。在她腳邊,
蜷縮着兩個奴隸,正用嘴爲她修剪腳趾甲。
「在樓上,正睡得香着呢!」歐明娟答道。「他現在情況如何?」
「被老頭子趕出來了。這對傻父子,略施小計就可以讓他們反目成仇。哈哈!」
「還是小妹你有本事啊!」
「我把他就交給你了,迷住他,再給他好好改造一下。」
「放心吧,你看看這些,都是我訓練出來的。」明娟指着自己腳邊的一個大
鐵籠子,籠子裏緊挨着鎖着四個奴隸,赤身裸體,眼神呆滞,吐着舌頭一動也不
動。
明娟俯身,在自己腳邊吐了一口痰,突然間,那幾個奴隸身上像是被注射的
興奮劑,渾身充滿了活力,掙紮着想沖出鐵籠,伸長了舌頭想将地上的痰舔進自
己嘴裏。怎奈牢固的籠子擋住了它們,無論它們如何用力擺脫,依舊隻能遠遠望
着地上的痰吞着饑渴的口水。
「很好!」丹妮帶着贊揚對明娟笑了笑。
「這個給你,想辦法讓他上瘾。」丹妮丢給明娟一包白色粉末。
「這…難道是…」明娟拿着粉末端詳了一會兒,驚訝地說,「會不會出問題?」
「放心吧!我已經叫人把計量調好了。你隻要按量來就沒問題了。有了這玩
意兒,不怕他不乖乖聽我們的。」
「沒問題!」明娟打了個漂亮的響指。
幾個小時前。
丹妮約了竹濤在中央公園見面。
這件事使得海龍對丹妮的态度變得格外惡劣,一氣之下舊病複發再次進了醫
院。丹妮對他盡心盡力的照顧和低三下四的謙卑态度總算讓海龍對他有了改變。
丹妮費了好大的勁讓海龍冷靜了下來,念在是自己親生兒子的關系,算是暫
時保住了竹濤的财産繼承權。但畢竟這事情不算小事,海龍心裏依舊耿耿于懷。
自從被趕出了秦家,無家可歸的竹濤隻得四處到朋友處借宿。
「真對不起,害你變成這樣。」
「算了,老頭子從來就沒喜歡過我,遲早的。」
「你别這麽說,你爸爸心裏其實一直都很惦記你,他也是在氣頭上。這幾天
他有意無意向别人打聽你的情況。我回去想想辦法,讓他不再追究這事情,到時
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無所謂!」
「怎麽能這麽說呢!你也别任性了,等我的消息。」
「那好吧!」
「對了,這幾天你都怎麽過的。」
「還能怎樣,到我朋友那混日子咯。」
「你看看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東躲西藏的。這樣吧,我有一個朋友,
她那有地方住,你就先到她哪裏住下,順便我讓她照顧着你,這樣人多相互也有
個照應。」
「這樣不大好吧!我跟你朋友又不認識。」
「說什麽呢!我是你二媽,她是我好朋友,哪來的那麽多講究啊!就這麽定
了啊!」
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丹妮讓竹濤收拾了一下,帶着他到了姐妹幾人的秘密
基地。
「這是歐明娟,我的好朋友。這是竹濤,秦家小公子,算是我兒子吧。」丹
妮把他介紹給了明娟。
「您好!你是我二媽的好朋友,那我該叫你娟姨吧!」
「哎喲,這怎麽敢當。我隻比你大個幾歲而已,叫我娟姐就好了。」
「好的,娟姐。」
「姐,竹濤這幾天就在這住了,你幫我好好照顧他。」
「放心吧!」
「竹濤,這些錢你拿着用,在這好好住下,等我的消息。」丹妮從包裏取出
一疊鈔票遞給了竹濤。
「那先這樣吧!我還有事先離開,過幾天我再來看你!」丹妮簡單交待了一
下,便匆匆離開。
第十九章
籌劃已久的買地方案終于成功的得到了實施。市中心一塊占地達五萬多平方
米的空地被秦氏企業以出人意料的低價順利征得。很快,這裏就會有一座現代化
商業中心拔地而起,成爲這個城市未來新地标建築。
在秦氏企業内部慶功酒會上,作爲這個項目負責人的柏濤可謂風光無限。自
從啃下了這塊硬骨頭,柏濤在秦家的地位可謂一日千裏,直線上升。憑着這個業
績,柏濤已經完全取得了海龍的信任,他現在可以毫無顧忌地壓過松濤,成爲秦
家未來的掌門人了。
當然,在這風光背後,隻有柏濤心裏明白,他能取得這麽大的乘機,首要功
臣當歸丹妮莫屬。若不是她成功拿下了市長,要以低價取得這塊地恐怕比登天還
難。
在燈光聚焦下,久未露面的海龍在丹妮的攙扶下再次出現在衆人面前。
自從出了竹濤那件事,海龍一病不起,一直在療養院調養生息。對此,公司
上下也議論紛紛。這次生意上的重大突破使得海龍心情舒展了許多,身體狀況也
好了起來。
海龍的出現引起了衆人紛紛圍上前去向他慰問祝賀。風頭正盛的柏濤從始至
終一直陪在他身邊,俨然以秦家未來當家人自居。這使得松濤心情異常低落,看
着弟弟這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卻又無能爲力,隻得一個人躲在角落喝着悶酒。
「秦老,最近身體可好啊?」應付過衆人慰問之後,張市長才舉着酒杯上前
打招呼。
「哎呀!張市長,沒能親自招呼您,老夫失禮啊!」看到張市長主動上前,
海龍受寵若驚,連忙敬酒賠禮。
「秦老年高德昭,公子一表人才,讓人好生羨慕啊!」
「哈哈!哪裏!哪裏!張市長您過獎了!」
本來這種企業内部慶功酒會是很難請到市長這種重要人物參加。但憑着丹妮
的能力與關系,這種事自然是不在話下。
「老爺,這次的方案能夠成功,多虧了市長的幫忙。」丹妮說道。
「呵呵,張市長,謝謝您的幫忙啊!」
「别這麽說。這主要是因爲你們秦氏企業雄厚的經濟實力和規範的企業制度。
與你們合作也是情理之中的。共赢才是我們最好的選擇啊!」
「是啊,老夫定不會辜負市長您的期望的。」
「哈哈。也希望秦老生意興隆,爲本市經濟發展做出更多貢獻啊!」
兩人在一起聊了有十多分鍾,海龍這才因爲要招呼别人先行離開。趁着空檔,
丹妮悄悄與市長輕聲嘀咕了幾句。
「張市長,最近好久沒去了啊!」
「近來忙啊!」
「哦!倆姐妹最近很想市長您,希望您能多陪陪她們啊!」
「呵呵,盡量!盡量!」
「選日不如撞日嘛!就今天晚上吧!我幫你準備了車了,就在外面等着呢!」
「這樣的話!謝謝秦夫人啦!呵呵!」
「玩得開心!」丹妮朝市長詭異地笑了笑,跟着海龍離開了。
夜深人靜之時,小王莊已經是一片漆黑寂靜。裝修豪華舒适的小白樓内依然
燈火通明。溫暖飄香的金屋内彌漫着淫靡沉醉的氣息,胭脂香水混着美酒的味道
在屋内漂浮,久久無法散去。牆上巨大的液晶電視内,淫男蕩女的激情表演正在
上映着。昏暗的燈光下,一男兩女翻滾在床上,恣情愉悅,享受着人間至樂。
張市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小美跪坐在他的身邊,把頭埋在了他的下體處,
玉唇緊緊含着那堅挺的肉棒,在嘴裏一進一出有節奏地穿插着。肉體間摩擦的
「索索」聲佩着小美嘴裏含糊不清的吮吸聲,構成了一首讓人陶醉的二重奏。
小玉坐在張市長的臉上,任憑張市長用舌頭撫慰自己的下體。大腿根處,她
那粉嫩而充滿質感的陰唇已經完全打開。陰蒂在市長那靈活舌頭的刺激下變得堅
實、膨脹,卻又異常敏感,輕輕一碰,便會從聖洞内噴射出一股晶瑩的淫液,灑
在市長臉上閃着點點淫光,在空氣中飄蕩着濃濃的女體香味。
房間的某個角落裏,四處隐蔽着的多個針孔攝像頭正把這發生的一切絲毫不
差地捕捉,以最快的速度,傳輸給不遠處另一個房間的錄像機。
小美和小玉已經撤去。剛經曆了一番大戰的市長此時已經精疲力竭,躺在床
上喘着粗氣,回味着剛才那美好的滋味。
突然,房間頂端那盞巨大的吊燈亮了起來,強烈的燈光閃現,刹那間沖散了
房間内的昏暗與淫靡,強光刺地市長半天睜不開眼睛。等逐漸适應了周圍光線,
市長這才看到明娟已經踱着優雅的步伐朝自己走來,臉上推着神秘的微笑。
「張市長,玩得開心嗎?」
「開心!開心!」張市長見明娟已經站在自己身邊,連忙坐了起來,拉過被
子護住自己那赤裸的身體。這一幕看在明娟眼裏,心裏卻感到陣陣的好笑。分明
就隻是個下賤肮髒的東西卻非得擺出一副一表正經的樣子,真是他*的個賤東西。
「開心就好!呵呵!」明娟沒有讓市長看出她内心的鄙夷,仍是忙連笑容,
坐在了市長身邊。
市長依舊欲求不滿,連忙朝明娟這邊湊了過來,還沒等明娟坐穩,一隻手就
已經摸向了她的大腿,兩眼直勾勾盯着明娟胸部。
明娟沒有阻止市長這些猥瑣的動作,隻是配合的坐着。
「張市長,爲了感謝您的幫忙,我們爲您準備了一件禮物。」
「禮物?」這話讓張市長激動莫名,忙挺直了身。
明娟從包裏取出幾張照片,扔在市長身上。市長撿起照片,浏覽了一遍,霎
那間,眼睛放出貪婪的綠光。
「這是…」
「這是我們特地爲您新招的幾個小美女,都是雛,個個都嫩着呢!」
「呵呵!有勞了!」
「不過,玩也玩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您幫忙的。」
「您說,您說,能幫得上忙的我盡力。」
隻聽「啪!啪!」幾聲,明娟伸出手重重拍了兩下,清脆的擊掌聲在房間裏
久久回蕩。過了小片刻,房門被推開,從門外陸續走進十多個女人,年齡基本都
在30歲左右,在她們面前齊刷刷站成一排。
「她們是…」
「你過來。」明娟指着裏邊最年輕漂亮的一個女子,讓她走到最前面,「她
叫馬玲玲,是我們特地爲您挑選的,聽說張市長您工作繁忙,從今往後,她就是
您的秘書了。」
「這…這可不大…」
還沒等市長說完,明娟便以強行打斷了他的話:「她們幾個都是我的親戚,
平時都仰慕您,很想爲您辦事,希望張市長您能幫她們安排一下,弄個一官半職
什麽的。」
「這…這不行。公務員選拔都是有着嚴格規定的。進政府部門辦事也都是需
要考試和審核的,這種事我很難做得了主,如果出了什麽事,誰都但當不起啊!
不行!不行!」張市長連忙拒絕,他知道明娟這麽做意味着什麽。這個什麽
馬玲玲說是給他當秘書,實際隻是她們安插在他身邊用來監視他的,而這些人一
旦進入自己的部門,憑着這丹妮這些人的本事,恐怕用不了多久大小事權都會被
她們控制,到時自己就隻能淪爲一名傀儡市長了。
「您是一市之長,這整個市就屬你說了算,大大小小的官可都是聽你的,其
實這點小事還不隻是您一句話而已,用不着拿這些話來蒙我。」明娟說話毫不客
氣,此時她也沒必要與他客氣了。
「這…這事情真的不行,我無能爲力。」
「好吧,不行也沒關系,我不爲難你。不過,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我可不敢
保證以後一定就沒人知道…」明娟俯過身子,在市長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這幾
句話使得市長頓時臉色大變,剛才的義正言辭刹那間變成了滿臉驚恐,驚慌失措。
「這…這…好吧,我盡量就是了!哎…」聽了明娟的話,市長一下子又癱倒
在床上,隻能睜着驚恐的雙眼望着她。
「呵呵!姐妹們,還不趕快謝謝張市長?」
「謝謝張市長!」
「好好幹,我們不會虧待你的!」明娟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冷冷地
丢下一句話。
房間裏,市長獨自坐在床上,抱着頭,陷入了沉思…
「你說這城市裏誰最大啊?」屏幕的那一邊,看着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
丹妮輕聲問身邊的玉枝。
「當官了咯!」
「當官的哪個最大?」
「當然是市長咯!」
「如果市長做了我們的狗,那又是誰最大呢?」
「哈哈!」明娟沒有回答,隻是看着丹妮,笑得很妩媚。
「大姐,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現在是時候去做了。」丹妮看了玉枝一眼。
「什麽事?」玉枝問。
丹妮附在她身邊,輕聲細語地說了一番話。
「這很重要嗎?」聽完丹妮的話,玉枝有些不解。
「非常重要。」丹妮語氣十分堅定,「單靠我們幾姐妹力量有限,這關系到
我們的将來,你以後就會知道了。而且,這件事隻有你們能幫我做到。」
「你放心,别忘了姐姐我是做什麽的。」
第二十章
小咪半裸着身子卧在床上,慵懶地擡起了手,捏了捏手指上夾着的半截煙頭,
塞進嘴裏狠狠吸了一口。
「呼!」大團白煙被吐出口,在彌漫着黴臭味的空氣中飄蕩,久久不散。這
個房間陰暗、潮濕,空氣中透着幾分刺骨的寒意使得小咪不禁身體一抖,之得伸
手拉過身邊那團已經髒地有些變色的被子将身子護住。
到現在爲止,小咪今天已經接了十個客人了。剛剛走掉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
頭子,幾乎已經沒有了性能力,隻能用手指和舌頭來滿足自己那肮髒不堪的欲望。
小咪費了半天力氣也沒能讓他勃起,反倒被那老不死的抱怨自己服務不周,差點
與他吵了起來。
「媽的!」小咪口中悻悻罵了一句,将手中那已經燃滅的煙頭彈了出去。
這種人小咪見得多了,雖說心中還是有幾分不快,但反正都是生意而已,能
賺到錢就行。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小咪接通了電話,是樓下老鸨打給她的,說是又來生
意了。
「樓下不是還有姐妹嗎,幹嗎非得叫我?」小咪心裏閃過一絲不解,不過此
時也來不及想那麽多,賺錢要緊。她翻身起床,抽了幾張紙巾擦掉了那老頭留在
自己身上那臭烘烘的口水,穿了衣服忙下樓去了。
「小咪啊!」老鸨看到小咪下樓,迎了過來,「這位老闆指名道姓要點你。」
老鸨給小咪介紹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黑衣服,臉色冷峻,
面無表情。這個人很陌生,小咪想了想,似乎自己從來沒服侍過這個人啊!
或許是時間太長自己忘了,不管那麽多,有回頭客總是好的。
「老闆,裏邊走。」小咪過去拉起那個男人的手就想拉着他進裏屋。
「跟我走,今晚我包下你了。」那男人卻掙脫開小咪,從包裏取出一疊鈔票
塞進她手裏。
「這麽多啊!」小咪數了數手中的鈔票,足足是自己包夜費用的兩三倍了,
「您稍等,我去換件衣服啊!」
「不用了,現在就走。」男人不由分說,拉着小咪就出去了。
門外已經停了一輛黑色轎車,男人很客氣得請小咪上車後,自己進了駕駛座,
開着車離開了。
一路上,男人一句話不說,小咪幾次跟他搭讪想聊些話題,可那男人依舊像
是一根木頭,默默開着他的車。小咪之得放棄這個念頭,在車上獨自玩起了手機
打發時間。
車開了有半個鍾頭,終于在一家酒店前停了下來。男人下車後把小咪迎了出
來。還是什麽話沒說,隻是往酒店内走去,小咪之得跟在他身後。
這種怪人最變态了,鬼知道今晚會玩些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上了酒店十樓,兩人在一間客房前停了下來,男人敲響了房門。一會兒,房
間門開了,房内是另一個男人。
「裏邊請。」帶她來的那個男人擺手請她進屋。小咪帶着疑惑走進了房間裏。
裏邊的那個男人立即閃出的房間,從門外把房間門關上。
「這是…」小咪看到這一幕,站在房門邊半天不知所措。過了半晌,這才緩
過神來,順着窄窄的通道往房間裏走去。走到房間内,這才發現,裏邊還有一個
人——一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上喝着茶。
「來了,坐。」那女人一擺手,讓小咪在旁邊沙發上坐下。
「你是小咪?」
「我是… 你是?」
「小咪,原名叫張敏,後改名張蜜。今年十九歲,XX省XX縣XX鄉人。」
女人一開口就直接道出了小咪的底細,「父親張高元,母親賈玉珠,農民。」
「你…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這些?」小咪一聽她說出了這些,心裏大吃一
驚,這些事情她從來沒跟别人說過,甚至的自己的真名,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又
怎麽會知道得這麽清楚。
「六歲那年,父母離婚,此後各自與他人結婚,兩人都不再撫養你,從此你
與奶奶一起生活。」女人沒有理會小咪的質問,繼續說,「十歲那年,奶奶去世。
你曾投靠你的親生父親,可被你的繼母趕了出來。十二歲那年,你曾因盜竊、搶
劫被送入少管所。初中畢業你便辍學,此後加入當地黑幫,靠詐騙盜竊度日。
十五歲那年被你們老大強奸,可迫于他的勢力你沒辦法告他,最後隻能離鄉
外出打工,當過保姆,營業員,工廠女工,幹過傳銷。十七歲你認識了一個男人,
後來懷了他的孩子,可那個男人騙光了你所有的錢消失不見。你打掉了孩子後,
在那家按摩廳當了小姐,一直做到現在。」
「你…你怎麽知道這些的?」小咪越聽越害怕,因爲她所說的句句屬實。
「我說的這些可是真的?」
「這…是的…」
「你今天這麽慘,知道是爲什麽嗎?」那女人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把
尖刀,深深刺向了小咪的心,把他的心刺得千瘡百孔,滴滴流血。
「我…我…」小咪心裏有着千仇萬恨,可此時卻隻感覺一股怨氣堵在心裏,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恨那些男人嗎?」
「我恨,我恨他們。那些狗東西,欺負我,看不起我,如果不是他們,我今
天會這樣嗎?」
「哼哼!既然你恨他們,爲什麽還要做這個,還要低三下四的去服侍他們,
被他們當畜生一樣玩弄。」
「服侍?你說的容易,你以爲我想嗎?你過過我以前的那些生活嗎?我要賺
錢,我要吃飯,我要活着,不這麽做,我他媽早就餓死了。」
「你很需要錢?」
「廢話!你到底想幹什麽?要沒什麽事我可走了,我可不是同性戀,沒時間
跟你這耗着。」
「走?我是花了錢的,今晚你是我的,沒我的允許你走的掉嗎?」
「這… 你到底想怎麽樣?」小咪很聰明,知道她說的是實話,門口還站着
那兩個如虎狼般的男人。
「如果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你會怎麽做?」
「這…」小咪沒想到她會這麽問。
「老實回答我。」那女人的口氣中似乎有着一種難以抗拒的威嚴。
「我…我…」小咪支吾了半天,雖然她做夢都想着要報複那些曾經欺負過她
的人,可此時被她這麽一問,卻不知如何用言語形容。
「你想殺了他們?你想把他們施加于你的那些百倍千倍地還給他們?」
「我…我想…」小咪輕聲說出了這句話。
「很好。現在,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可以把那些曾欺負你的男人永遠踩
在腳下,不僅如此,你還可以輕輕松松賺到很多的錢,你願不願意。」
「這… 你别開玩笑。」小咪感到不可思議,因爲絕不可能有這麽好的事情
落在自己身上,眼前這個女人要不就是拿自己開涮,要不就是有什麽陰謀詭計。
可是就算有陰謀詭計,從自己身上她又能得到些什麽呢?越想小咪越是百思
不得其解。
「不勉強你,你好好考慮一下,給我答複。」女人似乎看出了小咪的顧慮,
站起身,在茶幾上放了一張名片,「我叫玉枝,想好了給我電話。」
玉枝說完,邁着優雅的步伐頭也不回直接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小咪呆呆
的站着,一動不動……
第二十一章
考慮了幾天的小咪終于沒能抵擋住玉枝那幾句話的誘惑,決定給她打電話。
電話那邊約她一星期後再見。
一星期後,又是一個晚上,還是那個男人,那輛車,把她接到郊區一棟普通
居民樓前。
「請!」男人打開門,迎小咪進去。
小咪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心裏雖還存有顧慮,但很快下定主意,是好是壞豁
出去了,毅然走了進去。
走進房内,她發現客廳中已經坐了十幾個年輕女子,看到她進屋,都用異樣
的眼神看着她。小咪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裏裝修得很豪華,與外面普通簡陋的房
子外觀簡直有天壤之别。她仔細找了一圈,沒看到玉枝。
她之得走到那群女孩中間,找了個位子坐下,一句話也沒說。
過了好一會兒,隻聽「踏踏踏!」樓上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中女孩聽
聲都齊向上望去。隻見三個女人慢慢從樓梯上走下,爲首的一個就是玉枝。
「歡迎!歡迎!」三個女人走到她們面前,招呼她們重新坐下。
「很高興各位終于決定來到這裏,與我們一起共事。我你們都認識了,這兩
位是明娟和飛飛。」玉枝給她們介紹道,「你們可以叫她們娟姐和飛飛姐。」
「各位都是經過我們千挑萬選最終決定邀請你們來這裏的人。你們相互都不
認識,也都有過不同的經曆,但是,個人都有着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經曆過常人
所爲經曆的痛苦和折磨,都曾受到男人的欺辱,虐待,現在也依然爲了生存而屈
服那些男人。你們心裏都有仇恨,有你們遠大的目标。可是,現實卻讓你們隻能
當這個社會的渣滓,蛀蟲,讓你們飽受别人的羞辱和歧視。不知我說的可否正确。」
玉枝的話使得在場的十幾個女子黯然神傷,一個個之得低着頭,默不作聲。
「現在,我就給各位這麽一個機會,讓你們可以報仇,可以享受到折磨男人
的滋味,可以賺到大把的錢。」
「我知道,我這番話太過于唐突,似乎很難讓各位相信。沒關系,各位請看!」
隻聽玉枝伸出手,「啪啪啪」拍了幾下。很快,從裏屋爬出兩個刺身裸體的
男人來,一已經中年,另一個年齡尚小,是個小孩。兩人爬到了玉枝腳下,一動
不動。
「恩?」玉枝輕輕動了動腳,兩人連忙趴了下去,俯身在她腳下,瘋狂地親
舔她的皮靴。
這一幕看得十幾個女孩目瞪口呆,向來隻有自己被男人這樣對待,卻沒想到
自己今天會看到如此景象。
「妹妹,表演給她們看看。」玉枝輕聲說道。
「好的。」明娟和飛飛從身後的架子的抽屜裏各取出了一條皮鞭,走到了玉
枝身邊,舉起手,突然狠狠往下抽去。皮鞭重重抽在了兩個奴隸身上,隻聽「啪
啪!」清脆的抽打聲在廳堂中回蕩,這聲音更震動了在場的每一個女孩的心。她
們此時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用呆望來被動接受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明娟和飛飛依舊使勁抽打着,兩個奴隸背後很快就傷痕累累,血迹遍布。可
兩個奴隸似乎絲毫沒有被皮鞭抽打所影響,依舊無所畏懼地低頭舔着玉枝的皮靴。
「可以了。」玉枝哼了一聲,明娟和飛飛停止了抽打。
「你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嗎?」玉枝問道。
「他…」玉枝指着那個中年奴隸說,「是我的丈夫。或者應該說是我的前夫。」
「其實,與各位一樣,我們三個也曾經曆過各位所經曆的那些苦難。我們也
曾當過妓女,受過男人的羞辱和折磨。這個男人,我曾以爲他能給我幸福,所以
我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給了他。沒想到,他騙光了我十幾年來積攢的所有的錢跑
掉了。」
「哼哼!這種痛苦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都深有體會吧!我之所以請各位來這
裏,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後來,有一個人給了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可以翻身,可以報仇,可以盡
情地踩在那些男人頭上,盡情地虐待、折磨他們,讓他們也嘗嘗我們受過的那些
苦。」
「不久前,我找到這個臭男人。他結婚了,還生了這個兒子。我讓他親眼看
着他的妻子被十幾個男人強奸緻死,我把他跟他的兒子抓到了這裏。大家不要害
怕什麽,憑着我現在手上所擁有的東西,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你看看這
兩個東西現在的下場,應該不會懷疑我說的話了吧!」
「現在,我把我們曾有過的這個機會與各位分享,我們今天所能做的一切,
各位今後也一樣能夠做到。我們邀請你們與我們一起努力,創造我們自己的事業。」
眼前的所聞所見和玉枝的這番話讓衆人激動不已卻又疑窦叢生。這一番景象
已有了足夠的誘惑力,誰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但心裏卻始終存在着顧慮。
「這個…」終于,人群中有一個少女用顫抖抖的聲音問道,「我可以問一個
問題嗎?」
「當然!」
「你給了我們這個大的好處,可我們能給你什麽呢?」
「哈哈!問得好。我之所以選中你們,就是看中了你們才智、能力與忠誠。
我隻要各位一點小小的東西——自由。一旦加入我們,我隻要你們永遠效忠
于我們,聽我們的話,永遠不許做有損我們離異的事情,不許向外透露半點有關
于我們的消息。隻要能夠保證這幾點,我可以給你們任何想要的東西,我們手中
所掌控的資源也足夠讓你們達成願望。剛才你們看到的這些并不算什麽,你們還
可以得到更多。當然,我們既然能給你這些,也可以把這些全部奪走。如果你們
加入了我們卻又做了違背我們意願的事情,我們也會像對待這些奴隸一樣對待你,
各位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後果會如何。」
「怎麽樣?是否加入你們自己考慮。前面的路有兩條:要麽從此野雞變鳳凰,
成爲王。要麽繼續回去當你的妓女,過那些豬狗不如的生活,我們絕不強求。」
「我…我願意!」現場安靜了好一會兒,大家都在考慮。最後,小咪第一個
舉手表态。
「我願意!」
「我願意!」
「我也願意!」
……
在小咪的号召下,表示願意的人越來越多,最後,所有人都表示加入。
終于,十幾個手印按在了一張張紙上,一個宣誓儀式在這座房子内秘密地舉
行着。
第二十二章
中午,去私人療養院看望海龍。出來後,臉上帶着生氣的神情。
海龍這老不死的,看來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剛才在療養院,當着自己
的面與一個年輕護士調情。棺材闆都已經咚咚作響的人了,還老是想這些亂七八
糟的東西。雖然丹妮對這些事早就已經看透了,但若是親身體會還是會産生不愉
快的感覺。
丹妮坐在車子裏,靜靜的抽完一根煙。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麽,從包裏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我!」
「小妹啊!找我什麽事?」電話那邊是大姐楊玉枝的聲音。
「就那件事,過了好幾個月了,該驗收一下成果了吧!」
「呵呵,你下午過來吧!」
「老東西,再讓你快活幾天。」丹妮合上手機,嘴裏自言自語,驅動轎車離
開了療養院。
下午趕到玉枝處,她已經在家等着。
「姐姐,怎麽樣了?」進門看到玉枝,丹妮立刻問道。
「别急嘛,你先休息一下,我叫它過來。」
玉枝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恩!馬上過來!恩?上什麽課啊?我的話敢
不聽?快點…」玉枝口氣嚴厲,充滿了威儀。
「它在學校,馬上就過來。」
「恩,我就看看你把它訓練地怎麽樣了,馬上就能用得上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
「對了,讓它看到我在不大好,我得回避一下。」
「那你就在裏屋看。」玉枝指着裏屋窗戶說。
半個小時後,玉枝房門被敲響。
「來了。」玉枝對丹妮說。丹妮起身拿了自己的東西,走進了裏屋。
「沒關,爬進來。」玉枝對着門外大聲喊道。
門被推開了一道小逢。接着一個瘦弱嬌小的身軀從門縫裏畏畏縮縮地爬了進
來,進門後小心謹慎地把門關好,再直接爬到了玉枝腳下。
「汪!汪!汪!」那人口中學着狗叫,恭恭敬敬地給玉枝磕着響頭。
「狗東西,擡起頭來!」玉枝下了命令。那人将頭慢慢擡起,卻就是幾個月
前剛與玉枝認識的秦少華。
「狗東西,最近乖不乖?想主人了沒啊?」
「汪!汪!」少華嘴裏叫喚着,連忙點頭。
「狗東西,給主人表演節目,讓主人開心。」
「汪!汪!」得到玉枝的命令,少華連忙爬起身來,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衣
服脫得一幹二淨,又立刻爬回地上,跳躍打滾,想真正的狗一般在屋子裏爬行亂
竄,表現的尤爲活躍,看得玉枝哈哈大笑,開心不已。
「狗東西,上!」玉枝大喝一聲,翹起的右腳朝上一踢,腳上的拖鞋順勢被
踢飛出去。少華倒也敏捷,拖鞋還未完全脫離玉枝的腳便已經把準方向朝拖鞋飛
出的方向猛撲而去。在拖鞋落下的那一刹那,少華已經迅速跳起,騰空一躍,準
确地叼住了拖鞋。
咬着拖鞋,少華溫馴地爬回玉枝腳下,滿臉幸福,扭動着屁股,期待着得到
玉枝的表揚。
「真乖!」玉枝伸出已經踢出拖鞋的右腳,輕輕地在少華頭上踩了兩下。這
一踩引得少華變得更加興奮,屁股也扭動地更加激烈。
玉枝将腳在少華面前晃動了幾下,少華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用嘴
把叼着的拖鞋穿回玉枝腳上。
「汪!汪!」少華歡快地叫喚着,很是開心。沒料到還沒等它回過神來,玉
枝已經又踢起右腳,把拖鞋再一次踢飛了出去。這次少華雖然以最快的速度飛躍
出去,但無奈還是遲了一步,趕到之時拖鞋已經掉落在地上。
叼着從地上撿起的拖鞋,少華滿臉驚恐地爬回原地,低着頭不敢看玉枝。
「恩!」玉枝把腳一伸,少華乖乖把些重新給她穿上。
「沒用的東西,我怎麽教你的,這點事情都不會做。掌嘴!」
「汪!汪!」少華連忙伸出雙手,一左一右,狠狠甩在自己臉上。「啪!啪!」
清脆的抽打聲在屋子裏回蕩。玉枝隻是冷冷看着少華抽打自己,完全沒有半點憐
憫的樣子。
很快,少華的臉被自己抽的通紅,玉枝這才下令阻止了他。
「下次機靈這點,沒用的狗東西!」
「汪!汪!」
「哼!看你還老實,賞你!」玉枝一努嘴,用力一吐,一口晶瑩的唾液從口
中射出,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
「汪!汪!」少華叫喚着一轉身撲向了唾液,埋頭将唾液舔進嘴裏,「叭嗒!
叭嗒!」咂着嘴用心回味。
「好吃嗎?」玉枝俯身,摸着少華的頭,溫柔地問道。
「汪!汪!」少華用力點頭。
「下次乖點,賞你更好吃的啊!」
「汪!汪!」
「去,把杯子拿來!」
「汪!汪!」少華急忙爬到牆角處,從自己的書包裏取出一個保溫杯,叼着
爬回了玉枝腳下。
「馬桶裏還有一點,自己去拿吧!」
「汪!」聽玉枝這麽一說,少華歡快地闖進了廁所裏,不到一會兒,叼着濕
漉漉的杯子爬了出來。
「留着慢慢喝!」
「汪!汪!」少華放下杯子,用臉在玉枝腳上親昵地摩擦着。
「滾吧!下次叫你再來!」玉枝把腳一踹,将少華踢到了一邊。少華這才依
依不舍地爬到角落,穿起衣服,向玉枝磕了幾個響頭,離開了玉枝家。
「啪!啪!啪!」待少華出門,丹妮踩鼓着掌從裏屋慢慢走出。
「怎麽樣?」玉枝無不得意地問。
「不錯!這麽短的時間就能這樣,大姐果然厲害!」
「這還隻是小意思。它現在對我言聽計從,我讓它去死它都不會說什麽。」
「你都怎麽訓練它的啊?」
「這還不簡單。這種小屁孩,讓它看點黃片,教它舔,教它做愛,隻要給它
嘗點甜頭就聽話了。教它抽抽煙,喝喝酒什麽的,你讓它做什麽它都喜歡。」
「還有,平時多把它叫到這來,不讓它上學,不讓它跟别人交往。盡量讓它
多看女王片子,弄些做奴隸的文章讓它背,背不下來不讓吃飯。在這不讓它說話,
隻能學狗爬、學狗叫,沒幾天就可以教成這樣了。」
「呵呵!繼續,一定要讓它變成一直真正的狗,時間不多了。」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玉枝拉着丹妮的手,語氣十分堅定。
第二十三章
一大早,松濤剛到公司就被通知說海龍找他。
走進海龍辦公室,看見的是一張怒氣沖沖的臉和布滿血絲的雙眼。
「你怎麽解釋?」松濤一進門,海龍就甩給他一疊紙。翻開那疊紙浏覽了一
遍,登時看得松濤臉都綠了。那是一份非常完整的檔案,記載着松濤一直以來盜
用公款,私立明目做生意以及虧空公司财物的詳細資料。
「你怎麽說?」
「爸,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搞錯了。」
「搞錯了?證據确鑿你還敢說搞錯了。你這沒用的東西,家門不幸啊生了你
這東西出來。」海龍起得渾身發抖。
「爸…你聽我說…」
「你給我閉嘴!」海龍怒不可遏,抄起右手重重一巴掌甩在了松濤臉上。
「我這麽信任你,看重你,讓你當公司總裁,沒想到你竟然給我做出這種事
情來。算我瞎了眼了!」
「爸!你要相信我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松濤此時心已經完全慌了,隻
得想辦法搪塞彌補。而海龍已經不再相信他了,任憑他再怎麽解釋都于事無補。
「我給了你這麽多東西,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從今天起,撤去你總裁的職位,
想證明你,就給我從職員做起。」
「爸!我真的沒做過,你要相信我…」
「滾…」海龍高聲怒喝,松濤隻得乖乖退出了海龍辦公室。
當天晚上,松濤找了丹妮,把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對她說了個清楚。
「爲什麽會這樣?」松濤怒狠狠地盯着丹妮。
「爲什麽?爲什麽應該問你自己。我早就跟你說柏濤一直以來對你不懷好意,
早就琢磨着要搞倒你,你就是不聽。讓你防着他,可你做過什麽了。」
「我…我怎麽會想到他會弄到這些東西。」
「沒想到?你知道柏濤暗地裏都做過些什麽嗎?他那個人也确實厲害,上次
那單生意我早就勸你早點下手,不能讓他搶先,結果還是讓它得了先機。他連那
麽難做的生意都拿下了,弄你一點機密還不容易嗎?」
「你已經完了,老頭子已經徹底不信任你了。而且我相信,柏濤手裏肯定還
有很多對你不利的東西,如果都拿出來,恐怕你死得更慘。」
「好!就算我做了這些,他就清白了嗎,他做過的壞事難道還會比我少。他
能這麽做,我也一樣可以。」
「哼哼!我說做了這麽多事你這麽一點也不會聰明些。你現在再做這些還有
用嗎?上次那單生意讓柏濤做成,老頭子就已經開始信任他了,今天發生了這事
情,差不多等于老頭子對你判了死刑。他是看在你還是他兒子,給你留着個職員
的位子,我想你應該還能拿他一點遺産。如果你這時候弄出一些對柏濤不利的東
西來,隻會讓老頭子認爲你在污蔑他,在可以搞壞,到時惹怒了老頭子恐怕你連
這麽點遺産都打了水漂。」
「柏濤可比你聰明多了。他抓着那些對你不利的東西,就是爲了慢慢放,慢
慢地搞死你,他要連你這一點遺産都全部吞掉。現在情況對你已經非常不利,你
再做傻事,到時神仙也救不了你,你早就看着辦吧!」
「那…那我該怎麽辦?」
「現在你隻有一條路走,就看你敢不敢做?」
「什麽路?」
「先下手爲強,做掉柏濤?」
「做掉?你是說…」松濤領會到丹妮的意思,吓得瞪圓了雙眼盯着丹妮看,
一動也不敢不動。
「對!神不知鬼不覺,做成一個意外。」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弟弟…」
「弟弟?他有把你當哥哥嗎?現在不把你這個弟弟除掉,到時你這個做哥哥
的會死得更慘。」
「我…我想想…」松濤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必盡這是一件天大的事,一旦跨
出一步便永遠沒有回頭路。他的腦子裏已經亂成一片,完全失去了思考問題的清
醒與理智。他既想出去柏濤,但又害怕做這些殺人害命的事情。
松濤抱着頭,滿屋子亂走,完全沒有了章法。
「機會就隻有這一個,如果不早點下決心,我也幫不了你了。現在恐怕我也
自身難保。」丹妮見松濤心亂如麻,連忙在旁邊煽風點火。
「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放心,隻要計劃好,做成意外事故的假象,一定不會有人發現。」
「這…好,做就做,他不仁我不義。他既然不把我當哥哥,我也用不着顧忌
兄弟之情了。做!」松濤終于下定了決心,「你告訴我,該這麽辦?」
「咱們可以這樣…」兩人湊在了一起,詳盡商讨具體計劃…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5-30 14:31
標題:
第24-30章
.
第二十四章
深夜的江濱公園顯得特别寂靜。
這是一個靠近後山腳拐彎處的一個小角落,平時沒什麽人來,一到晚上就更
顯得人氣不足,幽寂陰暗。
池塘中央一座湖心亭裏,一個人影在陰影處焦急等待着。他不耐煩地點着了
根煙,時不時環顧周圍,想看看所等的人來了沒有。借着微微月光,可以看出那
人卻是秦柏濤。
今天早上,丹妮突然給他打電話,說是有重要事情與他商量。自從丹妮幫助
他确立了在秦家今天的地位,他對是丹妮越來越信任,對丹妮的話也深信不疑。
隻是實在想不通丹妮爲什麽要約在這個鬼地方與他見面。
大半天也不見丹妮人影,柏濤有些不耐煩,本想再過一會兒就離開,突然聽
見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總算來了。」柏濤心裏興奮地想,連忙轉身想去迎接她,沒想到看到的卻
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人——秦松濤。
「是你?你來做什麽?丹妮呢?」
「哼!有些小帳該跟你清算一下了。」
「你想怎麽樣?」柏濤大緻明白松濤的來意,但畢竟是親兇死,覺得他不會
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
「都是兄弟,何必趕盡殺絕。」松濤直接點名了來意,「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賺你的錢,我做我的生意,大家無非都是求财,何必要把我逼得這麽緊。」
「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跟你來假的。一直以來你那一次不是接着你總裁的
身份打壓我。你以爲我不知道,你不斷在老頭子面前說我的壞話,打我的小報告,
無非就是想讓老頭子看輕我。憑能力、資質,我那樣不如你,要不是因爲你,老
頭子早就讓我擔任更重要的職位了。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好,就算我做過那些有怎麽樣,要錢我可以給你,你也犯不着這麽陷害我,
斷我絕路。」
「陷害你?别血口噴人。」
「哼!敢做就要敢當!做了不敢承認算什麽男人?」
「你也有臉說自己是男人,自己做壞事遭報應就把罪全部推到我身上來。就
算是我做的又怎麽樣,你已經完了,你還想怎麽跟我鬥?」
「承認就好,免得跟你再廢話。你去老頭子那,承認那些都是你陷害我的,
我可以放過你,不再跟你追究。」
「哈哈…放過我?你現在還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麻煩你弄清楚狀況,現在
是我要不要放過的問題。」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哼!我告訴你,秦家是我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你休想跟我争。」
「好,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松濤臉上突然露出猙獰的神色。
「你…你要幹什麽?」看到松濤一臉兇相,柏濤突然趕到害怕,連忙倒退幾
步。
「我要你死…」松濤一個健步躍上前去,一下子撲在了柏濤身上。突然間,
柏濤的表情變得僵硬,臉色微微抽搐,露出痛苦的神情。他微張着嘴,想喊卻又
喊不出話來。
終于,一道鮮血從柏濤嘴角慢慢溢出,順着臉頰往下流,一滴,一滴,掉落
在松濤緊挨着他的肩膀上。
「呀!」松濤怒吼了一聲,身子往後一撤。柏濤的胸口已經被學徹底染紅,
一把閃亮的匕首穩穩地紮在他的心口,「絲絲」向外冒着血水。
終于,柏濤倒下了,挺着僵硬的身軀,睜着充滿恐懼的雙眼,直直地倒在了
地上。
松濤的心裏也像是炸開了鍋,亂成了一片,久久不能平靜。他盡量保持冷靜,
手顫抖着點了一根煙,希望能穩定一下雜亂的思緒,決定下一步的做法。
很快,松濤地掐滅了煙。蹲下身子試了試柏濤的鼻息,看他是否真的已經死
去。再按照事先已經計劃好的,把柏濤衣服和周圍弄亂,造成搏鬥掙紮的樣子。
将兇器扔進湖中,拿走柏濤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最後檢查了一下現場是否
還遺留有什麽可能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确認穩當無誤後這才匆匆離去。
他哪裏知道,不遠處的一撮小樹叢裏,一台緊張運行中的攝像機,正把他的
一舉一動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秦府氣氛異常悲涼。
每個人都一臉嚴肅,隻是低着頭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甚至連說話都盡量小
聲,生怕無意間做錯的事給自己帶來的無妄之災。
海龍死死地守在柏濤的靈位前,一動也不動。短短幾天,他好像一下子老了
十歲,滿頭的銀發變得蒼白而枯萎,布滿臉面的每條皺紋裏,散布着悲傷與絕望。
他隻是垂着頭,呆滞的目光傻傻地掉落在面前的地闆上。
柏濤的屍體是在兩天前被一名晨練的老人在公園池塘邊發現的。經過調查警
察最後得出了遇歹徒搶劫而後遭殺害的結論。
松濤一直守在他的身邊,安慰她。恐怕海龍做夢也想不到,身邊這個想盡一
切辦法讓他感受到似乎周圍還存在着一點親情與溫暖的人就是殺害自己愛子的兇
手。秦家亂成了一片,隻有丹妮在想辦法維持這個即将破碎的家。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吵鬧聲。緊接着,一個仆人慌慌張張跑進屋
來,指着門外,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老…老爺…」
「什麽事這麽吵?有沒有規矩啊?」松濤氣的朝仆人怒喝。
「他…他們要進來…」
「誰啊?叫他們滾!」
「警察!」
「啊!」聽到仆人喊出這個詞,松濤嘴裏不由得喊了出來,吓得整個人都快
要癱坐在地上。
「警…警察來做什麽?」松濤聲音顫抖地問道。
「不知道!」仆人如實回答。
「秦松濤先生。」門口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兩個警察已經突破了下人的阻
撓進屋來,直接朝松濤走來,「我們懷疑你于6月14日晚涉嫌殺害你的弟弟秦
柏濤,現依法将你逮捕。請跟我們走一趟。」
「不…不會的,你們一定搞錯了。」松濤驚慌失措。
「怎麽了?」丹妮聽到聲音連忙趕出來,向他們了解了情況。
「是啊!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柏濤是他的親弟弟,他怎麽可能做這種事呢?」
丹妮也幹勁在一邊幫腔。
「有沒有搞錯請你回去接受調查,自己會清楚。我們已經有确鑿證據對你進
行逮捕,這是逮捕令。」警察給他們出示了逮捕令。
「不要…不要抓我,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多少錢,多少錢我
給你們就是了!」松濤吓得連忙跪在了地上,抱着警察的腿苦苦哀求。
「請跟我走,否則我們将視你爲阻礙公務。帶走!」警察不由分說,一把将
松濤從地上提起,打上手铐直接押了出去。一路上,隻留下松濤絕望的嚎叫聲與
乞求聲。
松濤哪裏知道,就在昨天,一盤記載着他罪行的光碟被悄悄地寄往了警察局。
家裏此時已經像是炸開了鍋,所有人的情緒都爆發出來了。大家都再也顧不
得禁令,議論紛紛,論丹妮再這麽阻止也都于事無補。
丹妮這才意識到,一直坐在旁邊的海龍此時靜得可怕,連忙轉頭看去。海龍
依舊靜靜地坐着,目光呆滞。細心的丹妮感覺情況似乎有點不對,連忙蹲下身去。
海龍的眼睛裏依舊完全沒有了光澤,呼吸變的單薄。
「老爺!老爺!」丹妮輕輕碰了一下海龍,跟他打招呼。海龍被她這一碰,
刹那間身體猶如被抽去了骨架,入爛泥般癱倒在地,完全失去了知覺。
第二十五章
四周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線。空氣中充滿了發黴的味道。陰冷的濕氣如一
把把尖刀,刺穿皮膚,直插入骨髓,讓人從心裏向外冒着寒氣。周圍靜得有些可
怕,可以清楚地聽到滴水掉落在地上清脆的「滴答」聲。
松濤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從昏迷中醒來,他就發現自己處在一個伸手不見五
指的地方。他可以感覺得出,自己身上一絲不挂,縮起身子取暖,才發現脖子、
四肢卻被鎖鏈牢牢鎖着,輕輕一動就引發出嘈雜的金屬撞擊聲。
這裏是監獄嗎?松濤隻記得,自己被警察帶走押上了警車。車在經過一片荒
地的時候突然自己腦後一陣劇痛,後來的事就再也不記得了。
突然,遠遠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緊接着,是鐵鎖的開啓聲。
「嗚」一扇堅實的鐵門被打開,眼前一道刺眼的強光從門外穿刺而入,紮地
松濤半天睜不開眼睛。慢慢地,松濤眼前的畫面開始變得清晰,房間裏已經有了
光,雖然依舊顯得昏暗,但已經可以辨認出周圍的事物來了。松濤發現自己被關
在了一個大鐵籠子裏,籠子前站着兩個陌生女人,清秀的臉龐,高挑的身材,正
用充滿鄙視的目光俯瞰着自己。
「你們…你們是誰?我怎麽會在這裏?」
「哈哈!别管你是怎麽來的,你隻要明白,從今往後,你就要在這裏過你的
下半生了。」
「什麽?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哼!狗東西,你還沒弄清楚狀況嗎?你已經被我們俘虜了,從現在起你就
是我們的奴隸,我們是你的主人。這裏,就是你今後的歸宿。」
「奴隸?主人?開什麽玩笑?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松濤抓着籠架使勁要,
企圖通過掙紮能擺脫籠子是束縛,但籠子依然紋絲不動,堅固如初。」
「哈哈!出去?出去你能做什麽,不過是死而已。你已經殺了人了,現在你
是通緝犯,一旦出去是要被判死刑的。在這裏我們還可以疼你,可以讓你活命,
隻要你乖乖聽我們的,做我們的狗就夠了。哈哈!」
「不要!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多少錢,多少錢我都給你,求你放了我…」
「少廢話,進了這裏就由不得你了。」女人擡起一腳狠狠踏在了籠子上,踢
得松濤連忙把手縮了回去,不敢再搖晃鐵籠。
「我告訴你,這就是你的命。從現在起你就是一隻狗,下賤的狗。你還是乖
乖認命,否則,我讓你比死還難受。」女人說話的口氣突然變得兇狠,眼神如刀
子般銳利。
「啪!啪!」女人拍了兩下手掌,應聲從門外爬進一個赤裸的男人,迅速爬
到女人腳下,親吻着女人鞋面,谄媚似的扭着屁股乞求着女人的歡心。女人擡起
一隻腳,重重踏在了男人的頭上。男人沒有表現出痛苦的樣子,反而「汪!汪!」
地學着狗叫,很是歡快。
女人優雅地蹲下,摸着男人的頭:「真乖!要主人怎麽賞你呢?」
「汪!汪!」男人急忙點頭,叫喚地更加激烈。
「呸!」女人重重吐了一口痰。痰砸在男人臉上,順着臉頰往下流,滴落在
了地上,男人見狀連忙俯身下去,埋頭在地上如饑似渴地将痰舔進嘴裏。
「看到了嗎?」站着的女人看着松濤,溫柔地說,「你看它多幸福,很快,
你就會像它一樣了。」
「不…不…你們想幹什麽?放了我…放了我…」看到眼前這離奇的一幕,男
人開始絕望,發出撕裂般的嚎叫。
「哈哈…」看到松濤這痛苦的樣子,女人覺得開心,忍不住發出了笑聲。
「來了這麽久,你一定餓了吧?來,吃吧!」女人轉身從身後櫃子上取出一
個盤子,順着籠子縫隙塞了進去。盤子裏是一些黃綠色的粘稠物,散發出陣陣惡
臭。籠子外那個男人看到這盤東西,突然間變得激動了起來,掙紮着向往籠子裏
竄。
「老實點!」女人提腿狠狠踹了那男人一下,總算讓男人老實了下來。
「這是什麽?」松濤疑惑地問道。
「這是天底下最美味的東西,也是你今後唯一的食物。這叫黃金,你看它多
漂亮,多香。哈哈…」
「黃金?」
「對!說得明白些,就是我們的大便。哈哈!」
「你們…豈有此理。松濤感覺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伸手用力一掃,把盤
子狠狠甩了出去,打了個粉碎。」
「沒關系,慢慢來。」女人看到這場面絲毫不覺得生氣,笑嘻嘻地說,「我
們有的是時間,很快,你就會喜歡上它的。哈哈…」
女人牽着那男人,走出了房間。很快,房間又恢複的黑暗與寂靜…
兩個女人離開後,走進了隔壁另一個房間。
丹妮已經在裏邊等候多時。
「他怎麽樣?」丹妮關切地問道。
「還硬着呢!剛進來都這樣,餓他幾天就老實了。」
「呵呵,他就交給你們了,有勞了。」
「什麽話,都是好姐妹,說這客氣話做啥!」
丹妮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我。張市長,這次你做的很好…
好說…替我告訴警察局長,我會重謝他的… 對…放心,有你的好處…」
丹妮合上手機,一臉的驕傲與自豪。
「丹妮,你那邊的事情進展怎麽樣了?」歐明娟問道。
「老頭子就快挂了。對了,你那邊怎麽樣?」
「按照你吩咐的做,它現在對那玩意兒已經上瘾了,沒那個根本活不下去。
咱們現在可以控制它做任何事情。」
「很好,現在正是關鍵時候。我現在還有一個要收拾,這個可能有些麻煩。
大姐,這需要你那邊抓緊一下。」
「沒問題,沒有咱姐妹做不到的事情。」楊玉枝充滿自信地說。
第二十六章
城郊那棟普通的居民樓,這段時間每天都會有許多人進進出出。
丹妮知道一切已經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已經到了需要迅速擴張自己勢力
的時候了。
她不惜投入全部私攢資金購地建樓,對原來的奴隸基地進行了徹底的改造,
擴展了地下室的地牢的面積和規模,把它建設成一個更爲完善的奴隸訓練中心。
新的奴隸基地占地七平方米,地上建築爲一座五層花園别墅,通過高牆隔離
形成獨立庭院,其景緻之奢靡,裝修之豪華令人歎爲觀止。原來隻有一層的地下
牢房經過深度挖掘和重建,擴展到了地下四層:最底層爲奴隸集中營,三層爲刑
房,二層爲奴隸訓練中心,一層作爲女王培訓中心及中央總控制室。通過楊玉枝,
丹妮從全國各地招募年輕美貌的女子,通過重重考核,精心挑選了一批聰明可靠
的送入女王培訓中心,經過幾個月封閉式培訓、改造,使其成爲自己手下的精兵
強将,爲自己的計劃做最後的沖刺。
踏進重新改造過的地下奴隸集中營,看着全新的一切,丹妮從内心裏感到喜
悅。這一切都是靠自己一點一滴打拼出來的,雖說花費了自己全部的心力和資金,
但眼前這個完全屬于自己的王國卻是真實存在的。從當初的一無所有到現在操控
着手下幾十個姑娘将一個個男人征服于自己腳下。在推開地牢大門的那一瞬間,
放眼望去,整齊排列着的上百個鐵籠子裏,一句句佝偻赤裸的身軀正對着自己發
出恐懼的顫抖,那種征服的快感和淩駕一切的成就感在内心翻騰、膨脹、升華,
隐藏于内心深處的那一點小小的野心猶如脫缰野馬,開始掙脫一切束縛,狂奔向
前。
「是到了放手一搏的時候了。」丹妮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很小的聲音對自己
說。
「老頭子快不行了,我們要加緊進度,必須盡快把所有事情做好。」丹妮對
幾個姐姐下了死命令。
「放心吧,你交待的事姐姐們不會讓你失望的。」幾個姐姐異口同聲回答道。
「她怎麽樣了?」丹妮看着飛飛,問道。
「徹底搞定。」飛飛神秘地一笑。
「帶我去看看。」
狹窄的刑房,推開房門一股濃重的腥臭味撲鼻而出,夾雜着汗臭和屎尿味,
熏得丹妮體内猶如五味翻滾,惡心之感從腸胃裏翻湧而出,差點要吐了出來。
「給你。」飛飛看出丹妮的不适,遞給她一塊手巾,「慢慢習慣了就好。」
丹妮之得用手巾緊緊護着自己的口鼻,待手巾中芬芳的清香驅散了口鼻中殘
留惡臭,這才使得體内舒适了許多,剛才不快的感覺也慢慢消除而去。
刑房中似乎才剛動過大刑,刑具上的血迹還沒有幹透。黑暗中,一個鐵籠子
裏,蜷縮着一個幹癟的身體,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看到有人進來,立即害怕地把
身子縮地更緊,似乎在極力想要從角落裏找到一條縫隙鑽進去,讓别人永遠也找
不到它。丹妮走到籠子邊,充滿鄙夷地看着它。
「擡起頭來。」飛飛走了過去,重重踹了一腳籠子,那個人這才慢慢地将頭
擡起,顫抖的目光在她們身上匆匆掃過,又立即把頭埋起,充滿恐懼的躲藏了起
來。
從那臉型依稀可以辨認出,那人卻是高雅琳。
不久前,秦家一系列事情相繼發生和松濤被鋪使得海龍徹底崩潰,此後不久
雅琳也随之一病不起,精神上也出現了問題。大家都以爲雅琳是受松濤那件事的
刺激而變成了這樣,其實隻有丹妮心裏明白,這都是她一直以來派人在雅琳的食
物中投入慢性毒藥造成的結果。
在丹妮的提議下,雅琳被接往秦家私人醫院接受封閉式治療。因爲秦家現在
已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大家誰都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雅琳的病情,很快,雅
琳便逐漸退出了大家的視線。
一個月多前,一輛小車從醫院開出,抵達了這所房子,裏邊載着已陷入昏迷
的雅琳…
此刻的她已經是面目全非,原先雍容華貴的氣質依然消失無蹤,蒼白變形的
臉上看到的隻有卑微和低賤,瘦骨嶙峋的身體傷痕密布,就像是陰溝裏的老鼠躲
在陰暗處猥瑣地生活,肮髒、渺小。
「看着我。」丹妮輕聲說。
她慢慢擡起頭,看着丹妮,眼神裏不再是以前那種頤指氣使的高傲,換之而
來的是發自内心的乞求和瞻仰。
「恩!」眼前的這一幕讓丹妮相當滿意。
「按你說的,每天都給她注射,我的那批小姐折磨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玉枝說道,「現在她已經完全聽從我們的了,沒毒品她根本活不下去。」
「你看着。」明娟走到旁邊櫃子上,取下一根針管,走回到籠子邊,在高雅
琳面前晃動了幾下。看到針管,高雅琳像是突然被注射了興奮劑,身上充滿了能
量,猛地朝她們撲來。無奈隔着籠子,她無論怎樣都觸碰不到針管,可依然死死
拽着籠子,死命掙紮,氣體将籠子掙破。
「想要嗎?」
「想…想…給我…求…求求你了… 」
「想要,你就得聽話。」
「我聽話…我聽話… 求求你,求求你給我…」高雅琳低聲下氣
「哈哈…」看着腳下這個卑賤的生命,想想過去那個高貴地無以複加的高雅
琳,丹妮笑了,笑地很瘋狂。
「啪!啪!」突然,丹妮伸手重重拍了兩下,應聲從門外推門走進一個年輕
女子,腳下牽着一個赤裸感受的男人。
「夫人!」女子朝丹妮微微鞠躬。
「恩!」丹妮向她回了禮,接過女子手中的鏈條,女子退出了房間。
「狗東西!」丹妮輕聲喊道。男子擡頭,赫然就是已經被監禁許久的竹濤。
「想要嗎?」丹妮接過明娟手中的針管,在竹濤面前搖晃。
「汪!汪!」竹濤口中喊着狗叫,變得異常興奮,想往前撲。怎無奈在她們
嚴厲的目光注視下,不敢有半點造次,隻得強壓心中的渴望,老老實實地跪着。
「想要嗎?」
「汪!汪!」竹濤瘋狂點頭。
「認識她嗎?」丹妮指着籠子裏的高雅琳。竹濤在她的指引下朝籠子靠去,
盯着雅琳看了半天,這才遲疑地叫了兩聲,不打确定地點了點頭。
「很好!今晚它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好好享受!」丹妮示意明娟打開籠子,
放竹濤進去。
「你們兩個今晚給我好好玩,隻要玩得讓我開心,就能享受到這個好東西。」
丹妮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針管。
在毒品的激勵下,竹濤口中發出低沉的嚎叫聲,突然間,朝高雅琳猛撲過去,
把她按倒在地,發狂似的扯掉她身上已經褴褛不堪的衣服,伸手朝她私處抓去。
高雅琳四肢一彎,貼在竹濤身上,兩具身體緊緊摟在了一起…
「以後就把它們倆關在一塊,一起調教。它們還大有用處。」
「放心。」明娟充滿信心地答道。
第二十七章
行将就木的海龍終日隻是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
連續的突發變故,讓原本已經精力交悴的海龍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小兒子
犯下了大逆不道的錯誤一走了之,至今音訊全無。原本被寄予厚望的二兒子卻死
于非命,而殺死他的,居然就是自己的骨肉同胞。白發人送黑發人原本就是一場
悲劇,而兄弟反目,骨肉相殘接連讓偌大的秦家面徹底分崩離析。多虧丹妮的苦
苦支撐,穩定公司成員和一幹下人仆人,才讓局面漸漸平息了下來。此時的丹妮
俨然已經成了秦府内外唯一的支柱。
這天的天氣及其悶熱。天地之間一片陰沉,堵地人喘不過氣來。天空中「隆
隆」地響着悶雷,似乎預示着将要有什麽事發生。
「夫人!」丹妮走到病房門口,把守的兩個下人恭敬地朝她鞠躬緻意。
「恩!」丹妮微微點頭,兩人讓開放丹妮進去。
海龍依舊像往常一樣,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雙眼隻是微張着望
着天花闆,絲毫無法讓人感受出半點生命的氣息。
「老頭子!」丹妮蔑視的瞄了一眼海龍,走到沙發邊坐下,點了一眼煙,翹
起了腿。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和輕佻,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敬畏與卑微。
「我是來告訴你兩個消息的,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呢?」
海龍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哼!先告訴你好消息吧,你那兩個乖兒子被我找到了。」
這句話的作用很明顯,立刻觸動了海龍的神經。躺在床上久久不動的海龍身
體突然開始顫動,他緩緩将頭轉了過來,望着丹妮,眼神裏顯露的是無盡的悲痛。
「他…他們…在…哪?」海龍聲音在顫動,細若遊絲,似乎已經用盡了全身
所有的力量。
「這正是我要告訴你的壞消息。」丹妮從沙發上站起,慢慢地走到海龍身邊,
彎下身子把頭附在海龍耳邊,朝他臉上輕輕呼了一口煙。
「哼哼!他們現在在我手上,而且,他們也将永遠在我的手上。老頭子,你
知道嗎,從今往後,他們就不再是你的兒子了,它們隻是我腳下的兩條狗而已。
哈哈…」
「你…你…說什麽…你想怎麽樣?」海龍的聲音變得急促,身體想受了巨大
的刺激企圖掙紮着坐起,無奈他已經是行将就木,連最後這點力氣都不存在了,
隻得躺在床上喘着粗氣。
「你想怎麽樣?你…把他們…怎麽樣…」海龍口中重複着這句話。
「我想怎麽樣?哈哈…你覺得我會怎麽樣呢?老頭子,看你也快死了,我就
讓你死得明明白白。你知道是誰給你的那些松濤做壞事的證據嗎?是我!你知道
是誰讓松濤殺掉海濤嗎?是我!你知道爲什麽竹濤會對我企圖不軌,又爲什麽偏
偏讓你給撞上嗎?也是我!一直以來,你們一家子全都掌控在我手上,都隻是被
我玩弄的棋子而已。不過很可惜,你們這些蠢父子居然全然沒有發覺,不是乖乖
的聽我的話,就是傻傻地被我利用。就連唯一老實清白的竹濤,也被你這老不死
的東西趕出去了。哈哈…哈哈…」
「你…你說什麽…你這…這…臭婊子…」
「臭婊子…哈哈…我可是你明媒正娶進門的妻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呢?
哈哈…」
「老東西,你以爲我在這個家裏忍氣吞聲,被所有人欺負是爲了什麽,你以
爲我天天被你呼來喚去,給你當牛做狗,低三下四是爲了什麽?」
「你…你想…想要錢!你…你别想…不…可能…我…已經立了遺囑,你…别
…别想…拿到一分錢…你别想…咳咳!」
「我知道你一直在防着我。你搞的這些小動作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沒關系,
我不介意,你的那些東西遲早都是我的,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有我的辦法。
哼哼!」
「你…你别想…你…做夢…」
「哈哈… 現在在做夢的應該是你吧!你老啦,該好好休息了。你以爲我是
你嗎?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爲了錢什麽壞事都做得出來嗎?我告訴你,你的
那些錢,我不在乎,我要你的命,我要你們全家家破人亡…」丹妮的聲音突然變
得尖刻。
「你…你想…怎麽樣?」 海龍從丹妮的眼睛裏看到了仇恨的光芒,那眼神
如一把尖刀,狠狠刺進海龍心髒,把他全身牢牢釘在病床上,無法動彈。
「我來給你将一個故事。」丹妮死死地盯着海龍。
「十二年前,在南方有一個偏僻的小村子,叫霞嶺村。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那裏雖然窮,但是每個人都過得很安靜,很開心。有一天,突然來了一個外商,
想要在那個地方投資建廠,但前提是村裏要得到把村後的一座山包。村裏人哪裏
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想在哪裏投資,他看重的是山上那些不被人知道的礦産,他
想把那些礦産占爲己有。村裏人原本沒有同意,他用錢财收買了那些長輩長老,
誘騙他們在合同上按了手印。但是,有一個叫梁光遠的人,他是那個村的村長,
他告訴村裏人,那座山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祖産,是這個村的命脈所在。如果這
座山沒了,霞嶺村也就沒了。但是,在金錢面前,大家都變得貪婪,沒有人聽梁
光遠的話,甚至有人污蔑他想獨吞那筆錢。」
「沒多久,有人出來污蔑他說他貪污公款,出賣村裏的東西,還拿出一堆不
知道從哪裏來的證據。村裏的那些長老憤怒了,召開大會批鬥他,指責他,要把
他趕出村子。兩天後,有人在村後的小溪裏找到了他的屍體,大家說他是畏罪自
殺,是罪有應得,沒人同情他,甚至禁止把他的靈位移到祠堂裏。」
「很快,那個外商拿到了這座山的開發權。梁光遠的死給了他的妻子極大的
打擊,兩個月後得了重病死了。臨死是,她口中始終在重複着兩個字:報仇,報
仇,報仇…」
「那時,梁光遠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兒。村裏說她是罪人的女兒,沒人理她。
小小年紀的她背井離鄉外出打工,她要過飯,做過小偷,當過童工,爲了生
存她什麽都做過,最後,她還不得以淪落爲妓女,靠出賣肉體過活。這麽多年,
每天晚上,她都會做同一個夢。夢裏,始終有一個聲音對她說:報仇,報仇,報
仇…」
「你…你…你就是…」海龍的聲音充滿了恐懼,眼神裏放出重來沒有過的驚
慌與失措。
「終于有一天。她又再次見到了她的仇人,她發誓,她一定要報仇,她要用
自己的力量讓他家破人亡,她要把她失去的一切全部拿回來。」
「你…你…」海龍氣不成聲,好像有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裏吐不出來。
「來人…來人…」海龍用盡最後的力氣呼出了聲音,企圖叫人進來,企圖用
自己的能力把這個他預料不到的噩夢終極掉。但是,任憑他怎麽呼喊,門外始終
沒人進來。
「你喊吧!大聲喊啊!」丹妮惡狠狠地盯着他,「沒有用的。門外那些人,
這周圍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不會再有人聽你的了。」
「知道這是什麽嗎?」丹妮轉身走到沙發邊,從包裏取出一個玻璃瓶,裏邊
裝着一罐黃色的液體,「這可是好東西,想試試嗎?」
「你…你…你想…幹…什麽…」
「哼哼!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丹妮走回到海龍身邊,伸手取下挂在架子上的輸液瓶,把自己的那個瓶子挂
了上去。慢慢地,丹妮抽出輸液瓶上的導管插口,對準那瓶子的橡膠瓶口,一用
力,插了進去。黃色的液體,像一條黃色的長線,順着導管慢慢延伸,朝着海龍
身體伸展而去。終于,導管被打通,瓶子與海龍被連接在也一起,黃色液體迅速
注入進了海龍的體内。那一瞬間,海龍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他張開嘴強烈地喘
着粗氣,想說什麽,卻始終說不出來。
「啪!」天空一道驚雷,振動了大地,閃電的亮光刺穿了天地間的黑暗,傾
盆的大雨傾瀉而下,似乎想把這世界上一切的肮髒與污穢都清洗幹淨。但是,人
世間的罪惡有哪裏是雨水能夠沖刷地掉的,一切的罪惡最終隻能用仇恨來彌補。
海龍的身體不再動彈,他圓睜着的雙眼裏布滿了血絲,透着恐懼與絕望。
丹妮顫悠悠地走到了窗邊,靜靜地看着窗外的雨水。
「爸爸,媽媽…女兒…女兒終于替你們報仇了…」
終于,她跪在了地上,把頭深深埋在了自己的雙手中,哭泣聲在房間裏回蕩,
久久不肯散去…
第二十八章
一個月後,秦府議事大廳内,整齊地端坐着許多人。
在丹妮的召集下,海龍生前私人律師以及與秦家有重要關系的人都悉數到場。
此刻他們正在商議處理海龍的遺産問題。
「各位!」丹妮首先發話,讓大家安靜了下來,「老爺以及過世,但是秦家
的生意還是需要各位的鼎立支持。老爺走後,留下了這麽大的家産,光靠小女子
一人根本無法處理,所以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爲了妥善處理老爺留下的遺産。」
「我老爺走前曾立下遺囑,由張律師保管。今天我特地請張律師前來公布遺
囑,也勞煩各位給做個見證。張律師,你請!」
張律師起身朝大家微微鞠躬,工包裏取出一份材料。
「各位,根據統計,秦老先生所留下的資産,包括公司所值,股票,不動産
以及海外資産,共計一百一十億美元。詳細項目我已經做出統計。」張律師給大
家昭示了擺放在桌上的資料。
「根據秦老先生生前所立的遺囑,其遺産全部由他三個兒子繼承,非血親不
得繼承遺産。按照秦老先生的意思,大兒子秦松濤分得30%,二兒子秦柏濤繼
承50%,三子秦竹濤繼承20%。」
「但現在的情況是,秦柏濤先生不幸遇難,秦松濤與秦竹濤先生至今下落不
明,因此在遺産繼承事務上需要做出一些調整,希望在座各位共同商議,妥善處
理。」
張律師介紹完大緻情況,現在頓時議論紛紛,個人都在思想竊竊私語,卻沒
有人肯主動發言提出自己的意見。每個人都在盤算着各自的計劃,希望從這場遺
産分割中盡量謀取一些利益。
「可以聽我說幾句嗎?」現場這種尴尬的氣氛持續了好一會兒,丹妮這才站
起來說話。
「當然,秦夫人,您說。」
「根據老爺生前的遺願,非血親不得繼承遺産,所以我認爲,這些家産還是
應該由他的後人,也就是松濤與竹濤繼承。竹濤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他的下落,已
經有了消息,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回他,繼承遺産。至于松濤,犯下了這麽大的罪
行,說實話,雖然我們都很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于情于理,我想他都不能
再繼承這些家産,而且他現在下落不明,是死是活我們也毫無頭緒,再這樣拖下
去恐怕也不是辦法。因此我認爲松濤的那部分遺産應該由他的兒子少華繼承。少
華現在年紀尚小,我建議可以由他的母親雅琳代爲監護。等少華成年再做正式交
接。」
「關于繼承比例問題,柏濤已經去世,他的那部分遺産應由少華與竹濤共同
繼承。因此我建議少華與竹濤可各繼承老爺遺産的一半。在遺産具體分配這個問
題上,因爲公司産權歸秦家所有,因繼續保留,可提議由竹濤與少華共同擔任集
團主席與副主席,具體事務由竹濤代爲行使。其他遺産分割事項我已經草拟了一
份具體方案交給張律師,大家可提出建議,共同商議。」
張律師緊接着向大家公布了丹尼提出的财産分割方案,這些建議在衆人間引
起了一陣讨論,有人同意有人反對。在主體方案不變的情況下始終在一些細節上
争論不休。經過半天讨價還價,最後終得以修正通過,在張律師的公證下按丹妮
的意思作出了最後的決議。
兩個星期後,失蹤已久的雅琳與竹濤突然出現在了大家面前,在丹妮的「陪
同」下前往張律師的事務所辦理了相關事宜,正式「繼承」了海龍的全部遺産。
一年後。
剛從海龍逝世的悲涼氣氛中恢複過來的秦府這幾天幾乎被一層紅色的光芒籠
罩着,顯得格外喜慶、熱鬧。經曆了諸多重大變故的秦家總算迎來了值得慶
賀的事情。下人進進出出,爲了即将在這裏舉辦的一場婚禮忙碌着。
這場婚禮的主角,卻是秦家的當家人——秦竹濤,與他原本的嫂子——高雅
琳。自從竹濤與雅琳再次出現,繼承遺産後,兩人便很少在衆人面前露面,一直
過着深居簡出的生活,隻是在一些重要場合偶爾出現而已。秦氏企業上上下下,
秦府裏裏外外一切重大事項全部由丹妮一人把持,此時的丹妮已然是秦家真正的
當家人。
隻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雅琳與竹濤在人後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
一年後的一天,竹濤突然鄭重宣布,要與曾經的嫂子雅琳結婚。這個決定讓
衆人一時間爲之錯愕,頓時上下議論紛紛。但在丹妮的支持下,事情很快就決定
了下來,并進入了準備階段。
這一天,賓客如雲,高朋滿座。秦府上下煥然一新,每個人都用最飽滿的情
緒迎接即将到來的這樁喜事。這裏全部都是紅色的,大大的紅色雙喜,紅色的地
毯,紅色的帷幕,紅色的紗巾。就連每個人的臉上都泛着紅色的光芒。
丹妮身着華服,高高在上地端坐在主位上。作爲海龍的遺孀,丹妮是秦府中
地位最高的人。
「啪!啪!」兩聲明亮的炮響,兩道光暈如火箭一般飛射上天。突然間,
「砰!」光暈在空中爆炸,頓時光芒四射,無數條光影在天空中輻射開來,宛如
火樹銀花臨空綻放,煞是絕美壯觀。
「新郎新娘到…」司儀面向賓客大聲宣布。隻聽喜樂奏響,竹濤與雅琳身着
血紅禮服緩緩步入現場,在司儀引導下,走到丹妮面前。
「一拜天地…」
兩人轉身面向大衆,鞠躬執禮。
「二拜高堂…」
雅琳與竹濤對着丹妮,下跪磕頭。
「新人緻茶…」
雅琳與竹濤接過司儀遞來的茶水,恭恭敬敬地給丹妮獻上。丹妮接過茶水,
象征性地飲了一口。
「乖!以後要好好生活,好好做事啊!呵呵…」丹妮笑得很開心,取出兩個
紅包放在兩人手上。
「夫妻交拜…」
兩人起身,對面鞠躬交拜。一場熱鬧而傳統的儀式後,兩人在别人攙扶下進
入到洞房中。在司儀的宣布下,婚禮宴席正式開始,大家也就忙着吃飯聊天,再
也無暇顧及這對新人了。
作爲名義上秦府最高長輩的丹尼操控着整個婚禮的一切,在她的安排下,整
場婚禮僅僅有條,熱鬧非凡,一片祥和喜慶的氣氛。
這時,一個女侍從從裏間匆匆跑出,找到了正在接受大家慶賀,與賓客共飲
的丹尼,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番話。這番話讓丹妮放下手中的事,把招待賓客的
活托付給别人後,跟着女侍從進了裏屋。
「夫人,就在這。」女侍從把丹妮引到一個房間,退了出去。房間裏早有一
人在等待,看到丹妮進門連忙起身迎接。那人卻是海龍的私人律師——張律師。
「秦夫人!」張律師朝丹妮微微鞠躬。
「恩,坐吧!」丹妮一揮手,招呼他坐下。
「秦府大喜,先恭喜秦夫人了。」張律師滿臉堆笑。
「事情辦得如何了?」丹妮沒有理會他。
「全部辦好了。」張律師從包裏取出一份文件交給丹妮,「有竹濤與少華的
簽字與親自認證同意,經過我們的處理,現在秦家所有财産已經正式移交到您的
名下,這一切與秦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現在秦氏企業看來可以更名爲梁氏企
業了。這是移交協議書,請您收好。」張律師指了指丹妮手中的那份協議。
「恩,做得很好!」看着手中的這份協議,丹妮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微笑。
「你的二十萬我已經打到你的賬号上去了,今天好日子,下去喝杯喜酒吧!」
丹妮沒有再理會張律師,扔下這句話,離開了房間。隻留下張律師在裏邊連連道
謝。
自己的卧室裏,玉枝正騎着少華,讓小孩子那嬌小瘦弱的身軀馱着自己滿屋
子亂竄,樂得不亦樂乎。看到丹妮進屋,連忙起身,把少華踢到了一邊。還有飛
飛、明娟,兩人也坐在一旁看電視。
「妹妹,回來啦!」
「是啊。」丹妮伸展了一下手臂,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
「狗東西,過來。」玉枝喝了一聲,少華忙乖乖爬了過來,附跪在她們面前,
伸着舌頭低頭默不作聲。
丹妮擡起腳,把腳放在茶幾上。少華連忙往前躍了一步,俯身用嘴小心翼翼
地把丹妮的鞋子脫下,再伸手爲丹妮按摩腳。
「它們呢?」丹妮問。
「在隔壁洞房裏。我派人看着,放心吧!」
「姐姐。」丹妮喊了一聲,幾人立即圍了上來。
「怎麽了。」幾人似乎看到丹妮神情有些不一樣,以爲是出了什麽事情,都
很關心的問道。
「我們… 我們成功了…」丹妮的聲音有些顫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動。
「成功?什麽成功?」她們不大明白丹妮的意思。
「我們一直以來的夢想,我們一直以來奴隸奮鬥的目标,我們終于做到了,
我們成功了!」丹妮興奮地朝她們晃動着手中的那份文件,激動地說:「從今天
起,秦家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歸我所有了。姐姐,還記得當初我們的
發誓嗎?小妹承諾給你們的富貴,今天終于可以正式給你們了。」
「啊!」幾人終于明白了丹妮的意思,尖叫着撲了上去,扭在了一團,那種
興奮,那種激動,那種壓抑已久的激情所迸發出來的能量令她們失去了控制。終
于,姐妹們安靜了下來,抱在一起放聲痛哭…
「對了,妹妹,我真搞不懂,既然錢都已經弄到手了,那對東西也沒什麽用
了,喝不幹脆廢了它們算了,還要給它們辦什麽婚禮,這不是浪費錢嘛?」
「姐,你這就不懂了。」丹妮給玉枝解釋,「它們現在還有用,必需留着。」
「怎麽說?」
「你也知道,秦家的基業是老頭子一手創下的,秦家的聲望還很高,還有很
多人支持它們。如果現在就把秦家的人除掉,必然會有人對我們不服,到時事情
恐怕就比較麻煩了。所以我們隻能先把它們留着,做個樣子穩重政局,等把那些
人全部除掉,到時再解決它們也不遲。」
「再說了,憑咱們姐妹幾個,不是小學文憑就是初中沒畢業,要經營秦家這
個大一個企業,恐怕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咱們還需要它們替我們辦
事。」
「呵呵!妹妹你想得可真周到。」丹妮這番話讓玉枝恍然大悟,「但是,萬
一它們…」
「大姐你放心吧!你看它們現在根本就是兩個毒鬼,能搞出什麽事情來。再
說了,它們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諒它們也沒這個膽子。注定是我們的
東西,誰也拿不走。」
「再說…咱們還有這個東西!」丹妮狠狠瞪了腳邊的少華一眼。突然,一腳
踹去,把少華遠遠蹬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
一年之計在于春。
不知不覺,又是新的一年到來了。剛剛入春,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爲這個枯
燥無味的城市增添了一件美麗的銀白色盛裝。
看到期待已久的雪景,姐妹四人心情異常愉悅。這兩年來,發生了許多事情,
也改變也許多人的命運。如今的四姐妹,以不再是當初那幾個蝸居在那個簡陋小
發廊裏靠出賣皮肉過活的低賤妓女。大姐楊玉枝,經營這本市最大的四家夜總會
和兩家高級娛樂城,市内各大大小小的娛樂場所幾乎都在她的勢力範圍内并一手
掌控着當地全部色情行業。二姐柳飛飛,在他領導下的龍虎社,經過兩年的不斷
擴展,通過暴力征服與金錢收買,相繼吞并了全是所有大小幫派,如今的她堪稱
本市黑幫教母級的人物。三姐歐明娟,自從讓市長成了她腳下之犬,不斷安插自
己心腹到各個重要部門擔任重要職務,如今的她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個隻手遮天的
人物了。
至于丹妮,繼承了全部财産的她,帶領着三個姐姐,在兩年時間内,把秦氏
企業管理地井井有條,發展迅速。如今的她,身價百億,掌控着強大的政治、經
濟和社會資源。
爲了給即将到來的一年求得一個好的彩頭,大年初一,姐妹四人結伴前往又
名的古寺栖霞寺燒香祈願,以求來年平安,萬事大吉。
捐贈了五十萬元香火錢之後,四人終于如願以償搶到了頭注香。
祈願之後,四人感于平時太忙,已經好久沒有出來散心,決定正好借此機會
好好遊覽一番,感受一下這佛門淨地的美麗景色。
栖霞寺是一座擁有千年曆史的古刹,風景秀麗、幽靜。據說此處菩薩極爲靈
驗,凡誠心者在此祈願皆有求必應,因此每到各大小節日,香客信衆絡繹不絕。
今日是大年初一,其熱鬧程度更勝平日。丹妮本不信佛,但因這兩年爲擴張
自己力量,有些行爲确是有過當之實,爲求得内心安甯,這才決定與姐姐們來此
燒香拜佛。
在栖霞寺閑逛了一圈,此處美麗景色确實是讓人賞心悅目,這使得幾人心情
好了許多,把平日裏不開心的是全都抛諸腦後。
四人遊覽經過和尚禅房之時,偶遇一個老僧正面走來。老僧年約七十上下,
白眉銀須,面容慈祥,精神矍铄。老僧擡頭看見丹妮之時,突然停下腳步,雙眼
死死盯着她的面龐,神情專注,目不轉睛。丹妮本就天生麗質,常受到男人如此
注目,一般情況下也就不太在意。但此時注視着她的是一個老和尚,這還是從沒
有過的事,這使得她渾身不自在,倒産生了幾分羞愧,不自覺地把頭底下,盡量
避開和尚的目光。
「老和尚,盯着我們妹妹這麽看什麽呢?」倒是明娟看情況不對,開口戲谑
起來,「是不是看我們妹妹長得漂亮,動了凡心啊!」
這一番話惹得玉枝和飛飛兩人哈哈大笑。但老僧依然沒被她的話所影響,依
舊默然不語,神情專注。丹妮也笑不出來,她真切地感受到老僧的目光如炬,像
兩把尖刀直刺入自己内心,好想要把自己看穿一般。
「女施主,可否聽貧僧一語。」老僧終于開口說話。
「大師傅,您說。」丹妮一改平日的傲氣,對老僧尤爲客氣。
「女施主面容華貴,氣度不凡,必是大貴之士。」
「老和尚,你這不廢話。一看我們妹妹就知道是個大富大貴的人啦,還要你
說啊。你是不是想要錢啊,早說嘛!」飛飛笑道。
「平僧所言大貴非金錢俗物之富貴。施主三花聚頂,靈光閃現,紫雲護身,
絕非俗物。所謂真龍現世,必出幀祥。依平僧所見,施主乃具帝王之相。」
「帝王之相?大師,您說的,我不明白,大師能不能說得明白些?」
「善哉!話若言盡,緣分勢必早盡。世間萬物,皆有天理。因果循環,禍福
緣定。緣到之時,施主必将洞悉塵世,看穿雲煙。」
「這…雖然不知大師指的是什麽,但希望能托您貴言。」和尚的一番話使得
丹妮猶如雲山霧罩,隻得好言應付,對和尚态度十分恭敬。
「施主,可否再聽貧僧一言?」
「師傅您說。」
「上天有好生之德,他日若有龍踏九淵,君臨天下之日,望施主能留前主一
絲血脈,定可保你基業永固,萬世昌融。」
「小女子記下了。」
「龍遊淺水遭蝦吸,虎落平陽遇犬欺。若得真主逢盛世,魚化神龍定乾坤。」
老僧沒有再言,朝衆人行禮緻意,口中喃喃自語,轉身飄然而去。
踏進陰暗的地牢,放眼望去,數之不盡的牢籠裏,蜷縮着一個個猥瑣低賤的
狗奴,丹妮心裏由衷産生出一種自豪。随着越來越多的奴隸被購買、訓練并運送
到這裏,她的奴隸王國越來越壯大,原本僅僅是爲了滿足自己發洩對男人痛恨情
感的她,似乎也要開始重新思考這些奴隸的去向和出路。
這段時間,她的腦子裏時刻閃現着那個來和尚和他說的那番話。「帝王之相」,
這個詞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但丹妮始終沒有想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偶然走在地牢裏,看着眼前這熟悉的景象,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從丹妮腦中
閃現而過。那一刻,丹妮似乎明白了「帝王之相」的真實含義。這個念頭讓丹妮
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這似乎是天方夜譚,但卻又是如此的真切與強烈。
苦苦思索了幾天,丹妮終于把姐妹幾人召集在一起,将自己的計劃與姐姐們
一一詳盡道出。
「這怎麽可能,你不是瘋了吧?」這是姐姐們聽到丹妮的計劃後的第一反應。
「丹妮,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們擁有的已經很多了,何必再去做這些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呢!」
「好了,丹妮。就别拿姐姐開玩笑了…」
……
「姐姐,你們聽我說。」丹妮知道她的主意聽起來确實是不可思議,肯定會
遭到她們的反對,「看看我們現在所擁有的,我們有錢,有勢,有享之不盡的榮
華富貴,我們幾乎可以做到任何我們想做的事情。這些是不是都真實的存在着?」
「但是,十年前,我們想過我們會得到這些嗎?那時我們都還躲在那個破房
子裏,爲了生存出賣自己,我們有想過會有今天嗎?别說不可能,連做這種夢都
不敢。如果放到那個時候,這一切是不是瘋了,是不是不可思議呢?」
「但是現在,我們确實是做到了。」
「再看看現在,看看我所擁有的。大姐,一直想要的色情帝國;二姐,你手
下的那些幫派;三姐,那些被你控制的當官的,這些過去不可想象的東西我都做
到了,隻要我們想,還有什麽不能實現呢?」
「還記得那天那個老和尚說的話嗎?我現在終于明白那是什麽意思了,這一
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我們隻是把它完成了而已。」
「丹妮,你一定要做嗎?」
「是的!」
「好,這一切都是你給我們的,既然是你的決定,我們全力支持你。」
「好,從現在開始…」
姐妹四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第三十章
蔚藍的天空下,海水如藍色鏡面般平靜、美麗。偶爾泛起的微微波濤在陽光
照射下發出金黃色的光芒。遠方,一條細細的紅線若隐若現,用一種浪漫的形式
把海天相隔開來。
大海中,一艘豪華遊輪正急速向前行駛。遊輪駛過翻起的白浪,在平整的藍
色洋面上拉出了一道美麗的白線。
遠遠望去,一望無垠的地平線上,漸漸地,出現了一個小島,它緊貼着地平
線,在背後陽光照射下,散發着金光,像是一個鑲嵌在藍色美玉上的珍珠,神聖
而又美麗。随着距離越來越近,小島的輪廓也逐漸變得清晰:島上叢林密布,林
木蔥郁,中央高高隆起的山上,聳立着一座雄偉建築,四周圍牆樹立,像一座屹
立在海上的城堡,尤爲壯觀。
「快看哪!」不知道是誰先看到了那個島,大喊了一聲,衆人都紛紛朝窗戶
邊探去,順着她的指引去尋找遠方的那個小島。
「看到了!」
「在那!」
「在那裏!」
「哎呀!終于到了!」
……
衆人議論紛紛,剛才還很安靜的甲闆頓時熱鬧了起來,船上人頭攢動,氣氛
熱鬧異常。一開始從中國的港口出發,中途在馬來西亞的港口做了短暫的停留,
船上的這數十個姑娘已經在海上漂泊了一天一夜。雖說這遊輪相當豪華舒适,但
畢竟是很少坐船,海上的風浪讓她們深感不适,有幾個暈船厲害的姑娘早已經吐
得卧床不起了。現在終于即将到達目的地,可以重新踏上土地,喜悅的氣氛很快
就在人群中散布開來,大家都擠在甲闆上,遙望着小島,暢想着島上即将遇到的
人和事。
小咪也擠在人群中,像大家一樣,她的心裏也有些激動,隻是沒有像别人那
樣表現得興奮,隻是靜靜地望着那個自己即将要開始生活的小島。當然,她心裏
所想的,還有她此次的任務。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
在那棟房子的地下室,與她一起的十幾個少女對着玉枝、明娟和飛飛宣誓效
忠,把自己所有證件上交給了組織,在誓書上按下了手印。從那天起,她們在那
裏度過了長達兩個月的全封閉式培訓。那兩個多月裏,不斷有男人被送進來供她
們學習與玩樂。她們除了要學習如何誘惑男人、取悅男人,還要學習如何征服男
人、虐待男人,甚至她們還需要學習如何殺害男人。小咪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
親手結束掉一個人的性命,但是,很快她就迷戀這種終極征服的快感。很快,在
她眼裏,那些跪在她們腳下的已經不再是人,而隻是一些生命掌控的在她們手中
的牲畜。小咪每天都在廢寝忘食地鑽研枝姐教給她的東西,憑借着她的聰明才智
和幾乎來自于天生的潑辣狠毒,很快在幾人中脫穎而出,深受枝姐的信任。
畢業後,枝姐讓她當訓狗師,負責對抓進來的男人進行改造,把它們徹底訓
練成狗,同時對新來的少女進行業務上的培訓。
短短半年,「魔女小咪」的名号在組織内幾乎無人不知,她殘酷的虐奴技能
和令人發指的手段幾乎成了一座标杆,成爲大家競相學習的對象。幾乎沒有男人
能熬過她的殘酷折磨,凡經過她腳下的男人最後無一例外都被徹底摧毀,成了長
着人的外形的狗,
小咪記得那一天,枝姐告訴她,由于她出色的業績,她将得到二十萬元的獎
勵,并得到梁夫人的親自表彰。梁夫人,她就是這一切的締造者,那是一個近乎
神一樣的人物,小咪聽說過許多關于梁夫人的故事,那些經曆和她所創造的一切
令小咪感到高山仰止。
接受表彰的那一天,小咪終于見到神往已久的梁夫人,與她心目中那個嚴肅
威儀的形象完全不同,梁夫人卻是那麽的親切、平易,就像是一個美麗的大姐姐
對她是如此的照顧、關心。
梁夫人親手爲她頒發了二十萬元的支票,幫她戴上了象征榮譽的項鏈。
「好妹妹,好好幹,總有一天你也會像我一樣的。」小咪腦子裏清晰地記着
那時梁夫人對她說的這句話。
如今的小咪已經是奴隸監管部部長。奴管部下屬十個員工,負責管理全部奴
隸日常生活、使用情況及訓練,下設廁奴科、狗奴科、馬奴科、性奴科等内部管
理單位,向上直接對枝姐負責。組織給小咪買了房買了車,還給了她每個月五萬
元的高薪收入。
兩個月前,枝姐、娟姐、飛飛姐三位大姐召集了組織中全部部長級以上的骨
幹,告訴她們,梁夫人的一個偉大的夢想和藍圖即将就要完成,那将是一個人間
天堂,一個隻屬于她們的極樂世界,不久後,她們就要到那個樂土開始一種全新
的生活,她們都是組織中的骨幹分子,這個夢想還需要依靠她們的努力和支持才
能夠最終得以實現。
現在,這個夢想離自己已經如此接近,看着眼前越來越近的那個小島,小咪
知道,那裏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天堂。那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多少天,小
咪都在夢裏描繪着她的景象,一種從未有過的期盼支撐着她苦苦等待,直到今天。
作爲奴隸監管部部長,她今天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把關押在船底艙的全
部七百五十名奴隸安全押送上島,不能出半點纰漏。
「各位乘客請注意!各位乘客請注意!我們的航行即将結束,船馬上就要靠
岸,請各位乘客立即返回客艙,不要在甲闆停留,以免發生危險…」船上的喇叭
開始播音,馬上就要到了。
小咪連忙離開甲闆,返回自己的船艙,做了一下準備便往船底艙走去。底艙
是一個十分寬敞的空間,分兩層,足以同時容納上千人。七百五十個奴隸整齊地
坐在地上,雙手被反拷在身後,腳上鎖着鐵鏈,所有人排列起來通過脖子上的鎖
鏈相互串聯,這樣就可以把七百五十人全部綁在一起,相互制約防止有人逃走。
底艙裏奴隸監管部十個員工已經準備好了。此外還有十個身穿防彈衣,手持
自動步槍的姑娘,她們都是保安部員工,保安部部長郭月霞正在給她們做最後的
動員工作。
郭月霞今年二十四歲,十五歲那年繼父強奸了她,憤怒之下她殺了繼父。因
爲未成年,最後以惡意殺人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四年。在坐了五年牢之後,柳飛
飛把她從監獄裏弄了出來。她也是與小咪當年一起參加培訓的那十幾個少女之一。
畢業後她被調往保安部,從員工幹起,負責組織安全工作,防止組織消息外漏以
及奴隸外逃。半年後柳飛飛将她調出了保安部,安放在自己身邊做助手,此後不
久,飛飛指使手下黑幫吞并了本市三個小幫派興義社、白龍幫和大義幫,殺掉了
這三個社團的老大,将其整合成一個新的幫派——忠義社,讓郭月霞當了忠義社
的大姐頭。
在當了一年黑幫女老大之後,飛飛重新啓用郭月霞兼任保安部部長,并給了
她新的任務——對可能給組織造成不利的人給予綁架和狙殺。
此次她全權負責奴隸押解過程中的安保工作,防止出逃:「姐妹們,此次任
務艱巨,覺不容許出半點錯,如果有哪個奴隸敢逃跑或是不聽指令,立即擊斃。」
「是!」是個保安部的姑娘異口同聲,聲音幹脆有力。
過了片刻,她們感覺到船體輕輕晃動了一下——船靠岸了。
「全體奴隸,起立!」小咪下了指令,七百五十個奴隸聽聲齊齊站立,整齊
排列。
「你們聽着,聽命令上島,按順序來,不要有半點漏子,不要想着逃走,否
則殺無赦。聽見了沒?」
「汪!」七百五十奴隸齊聲叫喚。
半個小時之後,小咪看了下表:「時間到了,出發!」
七百五十名奴隸身上已被串連在一起,隻能成長龍狀一字排開,魚貫前行。
隊伍出船的時候,岸上已經空空如也,隻有一個中年女人在等着她們,她是
内勤部部長高蘭。其他人都已順利登岸上島去了。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5-30 14:32
標題:
第31-36章
.
第三十一章
小島三面爲斷崖,隻有一處臨海沙灘可建成碼頭供船靠岸。整個小島中高四
底,她們的目的地就建立在中間隆起的高地上,四周被濃密的橡膠林包圍,隻有
一條寬敞的水泥路從港口直通島中央。
「辛苦了,請上車。」高蘭向她們微微一笑,招呼她們登上停靠在旁邊的幾
輛敞篷吉普。保安部與奴隸監管部各有兩人驅車在前領路,兩人在後斷尾,其餘
十六人各四人人開一輛車行進于隊伍兩側,監控隊伍前進。六輛吉普押送奴隸隊
伍緩緩前行,穿過橡膠林,朝目的地走去。
橡膠林深處有一個關卡,兩個持槍少女在崗哨前攔住了前行的隊伍。
「部長!」少女看到坐在車上的郭月霞,朝他恭敬地行了個軍禮,開卡放隊
伍繼續行進,她們都是保安部的成員。這樣的關卡中間又遇到兩處,隊伍才最終
在兩道猶如長城般高聳直立的圍牆中的一道大鐵門前停了下來。
大門徐徐打開,進入大門裏的她們仿佛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那裏與門外那
陰暗的森林恍如隔世——一望無際綠綠蔥蔥的草地、錯落有緻蔥郁的樹林、如明
鏡般閃動着點點鱗光的湖泊、造型各異雄偉别緻的建築物、平整的路面、整齊劃
一的街道、充滿着造型美感的雕塑…白兔在草地上跳躍奔跑、白鹭在湖面上
自由翺翔、魚兒在水中縱情跳躍…這裏簡直是猶如仙境一般的微型城市,人工建
築與自然景物配合的是如此和諧完美,現場所有的人被這美麗的景色驚呆了,先
前早她們進入這裏的人們此刻也已經瘋狂了,在這裏四處亂竄,貪婪地想跑遍這
裏的每一個角落。
「姐妹們,我們還有任務,繼續前行。」小咪很快從陶醉中清醒,提醒大家
堅守崗位。
「這邊來。」高蘭開着車帶領着隊伍前進,順着水泥路穿過一片草地,繞過
一個建築群,在一座三層大型建築前停了下來。
「小咪部長,這裏就是你們奴隸監管部所在。一樓作爲你們辦公用,二樓和
三樓共有二十個房間,作爲貴部員工寝室,每人一間,此外還有員工活動中心。
您的居所就在離這不遠處的蘭亭苑,所有的部長級以上幹部居所都在那裏,
我們爲您準備了一套五百平米的樓中樓。」
「這些奴隸放哪?」小咪問。
「跟我來。」
奴隸監管部旁邊有一棟獨立的小屋,造型相當别緻,不知情的還以爲是一棟
景觀建築。高蘭帶着她們進了小屋,才知道裏邊相當寬敞,監視設施、保安器械、
生活設施一應俱全。
「這裏是監控室。可以監控到整個奴隸營。」
「這裏是你們奴隸監管部的器械庫。」高蘭帶着小咪單獨登上二樓,「我們
設置了聲音和指紋雙重門鎖,隻有你們奴隸監管部的人才能開這道門。」
「恩!」小咪伸手在門邊的一塊觸摸闆上按下了手指印。隻見激光掃過,
「嘀!」一聲一個綠燈亮起。「指紋掃描通過,請輸入口令!」,一邊的一個喇
叭口發出提示指令。
「開門!」小咪輕輕喊了一聲。
又是「嘀!」的一聲,綠燈再次亮起。
「口令正确。」
一道鐵閘門應聲開啓,随後裏邊一道鐵栅欄門也随着收了進去,隻留下一道
鐵門。小咪取出事先已經發給自己的一把電子鎖,插進了鎖孔,「嘀!」綠燈閃
動,鎖被開啓了。這把電子鎖隻有小咪擁有,因器械庫是特殊場所,隻有征得部
長的同意才能進入,因此最後一道門的鑰匙也隻能由部長一人持有。
打開鐵門,一間不到五十平米的房間裏,整整齊齊排列着各種輕重武器,刀
具、槍支、棍棒、彈藥。
「這隻是單獨隸屬于奴隸監管部的器械庫,還有一個大型的器械庫,不過那
個隻授權保安部郭部長管理使用。」
「好的。謝謝!」
兩人退出器械庫,三道門自動關閉,将器械庫鎖得嚴嚴實實。
回到一樓,入口正對處還有一道鐵門,小咪指使下屬用指紋和聲音口令打開
兩道門後,裏邊是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通道深不見底,直插入黑暗之中。
「下去!」小咪一聲号令,衆人押着奴隸們陸續進入通往,往地下走去,通
道底部還是一道與剛才一樣的鐵門。
「真麻煩!」小咪有些不耐煩地抱怨了一句。
「呵呵!」高蘭微微一笑,「小心使得萬年船,這也是爲了防止奴隸出逃。」
「我知道。」小咪對她回以一笑表示諒解。
打開鐵門,内部豁然開朗。這個地下奴隸營的規模令小咪也感到驚訝,裏邊
足有一個足球場大,整齊排列着數不清的鐵籠子,鐵籠子全部使用電子控制,内
設獨立水龍頭,定期供水以便奴隸洗漱用;獨立食物通道,定期爲奴隸提供食物;
有獨立的廁具,定期自動清理,共奴隸排洩。此外每個籠子裏都單獨設置了監控
裝置,可以實現對奴隸的監控細化到每一個籠子。地下奴隸營還建有一間大型消
毒室,可供兩百名奴隸同時淋浴消毒。
「太棒了!」小咪由衷地贊歎了一聲。
她們花了将近兩個小時,才把那七百五十名奴隸分别關進了獨自的籠子裏。
任務總算完成,一個個累得汗流浃背,狼狽不堪。鑽出地底回到地面,剛剛
适應了地下陰暗環境的她們被外界強烈的陽光突然間一照射反而都有些适應不過
來,一個個被陽光晃得兩眼花白,半天看不見東西。
「小咪部長,你這邊的事情都辦完了,那我先帶郭部長去她們保安部那邊了。」
「好的,辛苦你了,謝謝!」小咪微笑着朝高蘭點了下頭。
「郭姐,你先去忙,等下我再去找你,今天謝謝你了!」小咪轉頭對郭月霞
說道。
「客氣啥,一會兒記得一定要過來啊!」
「好的!」
「回見!」郭月霞說着就領着下屬跟随高蘭離開了。
「姐妹們,今天辛苦大家了,大家也都累了,先回去,找間自己喜歡的房間
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咱們今晚開個聯歡會,好好爽一下。」
「好!」大家一陣歡呼,興高采烈地尖叫了起來,随之一哄而散,回部裏去
了。
「從現在起,這裏就是我的世界了。加油!」小咪伸出手,放在嘴邊輕輕吻
了一下,按在了胸口…
第三十二章
又是一年走到了盡頭,轉眼年底将至。一大早,丹妮就召集全體董事會成員
召開了今年最後一次董事會,作爲董事會主席,總結了今年一整年的成績和不足,
也對明年的計劃和目标作了大緻上的安排。
經過一年的努力,丹妮已經完全清楚了秦氏企業中原來秦家所有餘孽,現在
各部門領導人全部換上了丹妮的親信和得力助手。排除内外勢力的幹擾,穩定了
秦家局勢後的丹尼終于可以騰出手來在商業上大展手腳,卻意外激發了她天才的
上呀才華和無與倫比的能力,一年來,秦氏企業的生意取得了迅猛發展,利潤額
超越了以往任何年度,其企業規模擴展速度也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原本搖搖欲墜
的秦氏企業在丹妮的領導下不但起死回生,更迸發出超強的生命力。
結束了董事會,丹妮馬不停蹄地趕回家,家裏市長、警察局長、稅務局長、
工商局長等各部門一把手都已靜候多時,等待着丹妮的接見。
下午,楊玉枝新開張的夜總會正等着她去參加剪彩儀式,接着要趕去與一個
商業夥伴談生意。
一整天下來幾乎都沒有可以休息的時間。晚上拖着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家裏
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可丹妮依然沒有休息的心思,因爲晚上還有一件更爲
重要的事情等着她。躺在浴池裏泡了半個多小時,讓奴隸給自己做了一下按摩,
算是讓自己得到一下暫時的放松,換了件衣服便匆匆離開了家。驅車到達幾個姐
姐住處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依舊是當初那棟民居,随着奴隸島的完工,大量奴隸陸續遷往小島,這裏顯
得比以前要冷清得多,偌大的莊園隻有幾個工人在打理,不見了當初女王們進進
出出的熱鬧場面。
「丹妮,怎麽才來啊?」丹妮推門進去,玉枝幾人正圍在大廳裏聊天喝茶,
看到丹妮來了都迎了上來。
「哎!事情太多了,從早忙到晚!」丹妮歎了口氣。
「身體要緊,有些事自己不需要管就放開給下面的人去做好了,都是自己人,
可以放心的。」
「一些大事還是需要自己親自把關的,而且現在年底最容易出問題,這段時
間忙過了應該會好些。」
「這就好。」
「姐姐,咱們開始吧!」
「行,早就準備好了。」玉枝、飛飛、明娟三人都從包裏取出一些資料,擺
放在丹妮面前。
「那我就先來吧!」玉枝首先發言,「去年一整年我們主要的經驗業務有四
家全市最大的夜總會,五家大型娛樂城,共盈利兩億七千萬,此外我們在全市所
控制的大小桑拿房、足浴中心、按摩中心共一百七十四家,總盈利兩千九百萬。
我們在全市共有小姐三千兩百九十二人,去年一年,大家工作都很賣力,所
以我打算年底了給她們每人發一個紅包,鼓勵她們來年好好幹活。不過,這恐怕
得花上一筆錢。」
「沒關系,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
「對了,還有。」玉枝繼續說,「我們新開展的奴隸買賣業務業績出人意料,
去年自擴展了奴隸訓練基地以來,共新訓練成年奴隸四百二十名,販賣到世界各
地三百名,以一個成年奴隸平均十萬來算,共盈利三千萬。此外我們從世界各地
購買童奴兩百六十三人,訓練出口一百七十人,以一個童奴五十萬元算共賣出了
八千五百萬元,因此在這項業務上,我們共賺了一億一千五百萬。」
「恩!不錯!」丹妮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是丹妮你有眼光,大膽開拓這項新業務,要換成我,恐怕一輩子也沒能
想到這個。呵呵!」
「現在全世界SM發展速度非常迅猛,各地女王組織紛紛成立,對奴隸的需
求量在今後幾年恐怕會有一個新的發展,我們現在做的還隻是一個開始。現在奴
隸島已經完成,在奴隸培訓基地建設上我們已經走在全世界的前列,明年要加大
力度,力求擴大奴隸訓練的數量和質量,要加強出口這塊,一定要争取成爲世界
奴隸培訓的中心。」
「沒問題。」玉枝滿懷信心的說。
「飛姐,你那邊怎麽樣?」
「全市最有勢力的三大社團去年已經全部被我們招安,其餘規模較小的那些
幫派有八成以上經過我們的吞并整合,現在也都控制在我們手中。去年全年共收
取保護費兩千九百萬,搖頭丸、白粉生意賺了将近有一個億。」
「娟姐你呢?」
「我這邊你放心吧!全市各個實權單位的一把手幾乎都是我們的人,我們原
來挑選出來送進個部門的幾十個姑娘都做的很好,現在幾乎都成了個部門裏掌握
實權的人物。上個月我們又精心選拔了五十人,現在正在對她們進行培訓,很快
就可以把她們充實進警察、稅務、監獄等幾個關鍵部門。還有,姓張的市長很快
就要退了,據說下任接替的是一個叫王海嘉的,他那邊的關系基本上已經打通了,
把他變成我們的人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恩,這事情要加緊。跟政府打交道一定要慎重,小心又小心,絕不能有什
麽把柄落在他們手中,這些人現在對我們叫的換,難保将來倒戈了會把怎麽怎麽
樣?」丹妮囑咐道。
「我們會很小心的,跟他們打交道我全部是假借第三者的身份和名義去做的,
絕不會讓人摸到我們這,萬一出事也有人替我們頂着。現在到處都是我們的人,
放心吧!」
「很好,明天你們召集所有社團掌門,夜總會經理和各部門負責人來找我,
親自向我述職。」這幾大塊事務丹妮雖已交給三個姐姐全權負責,但最終的決策
權和控制權她始終牢牢把控在手中,這樣才能保證她的絕對權威,保證其地位的
穩固。
「奴隸島怎麽樣了?」
「正要跟你說呢,呵呵!」三個姐姐相互對視,會心大笑,「全部完成,你
去看了一定會大吃一驚,我們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和藍圖來建設,結果出來完全出
乎我們的預料,太完美了。半年前建設便已經全部完成,這半年來我們主要的工
作是把奴隸和女王們遷到島上,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整,現在小島上一切運行都很
完美。」
「你看這…」明娟取出一張大紙來鋪開在桌面上,那是奴隸島的整體規劃圖,
她照着圖給丹妮一一做了講解。
「是啊,一切都準備好了,隻等你君臨天下的那一天了。」
「君臨天下…」這個詞給丹妮的感覺非常奇妙,似乎能給她内心以本能的觸
動。自己一直以來努力奮鬥的目标就是這麽一天,沒想到現在這一天已經離自己
這麽近了。
「啊!」丹妮深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着窗外皎潔的明月,誰都沒發現她眼
眶中悄悄流下的淚珠。
第三十三章
明媚的陽光照得天空格外得藍,光線反射在海面上,滾滾波濤猶如猶如一片
片金色的魚鱗,閃着耀眼的光芒。遠遠看去,又像是鑲着金線的藍色綢緞,越往
遠方越是平整、光滑,最終,在天涯海角處,海天連成一色,隻有陽光在地平線
泛起的一道金光勉強将兩者區分開來。
突然,遠方出現了一個小黑點。小點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楚,原來是一架直
升飛機,貼着海面向前疾行,那螺旋槳卷起的強烈氣流在海面上打出了一道洶湧
的浪濤,随着飛機前行的方向拉出了一條線。
草坪上的停機坪前,已經由十多個站成一排,靜靜等待…
突然,空中傳來陣陣呼嘯聲,接着狂風呼号,一陣氣浪襲來,吹得個個睜不
開眼。漸漸,氣浪緩緩減弱,夾雜着地上龍卷而起的泥灰草葉,一架白色直升飛
機徐徐降落,穩當地停降在衆人前方。
飛機剛停妥,立即有一個女人牽着兩個爬行的赤裸男人往飛機艙門口跑去。
男人被帶到飛機下,馬上俯身趴在地上。
終于,機門慢慢打開,一雙美麗修長的玉腿從飛機中伸出,美麗的黑色絲襪
緊裹在腿上,閃着黑色光芒的高根皮鞋顯出女人的高貴氣質,隻看這雙美腿就足
已讓無數男人垂裢的了。緊接着映入眼簾的是一頭烏黑的秀發,瀑布一樣直灑在
女人的肩膀上。丹妮美麗的側身隐隐出現在大家面前,她身披全黑色絨毛皮草大
衣,全身上下每處地方都顯示出她尊貴的身份。
丹妮踏着俯跪在飛機下的男人的身體,立即有另一個男人上前扶着她登下飛
機,站到地上。待他站穩,這兩個奴隸立即爬到了。一旁,靜靜地跪着。
「丹妮,你終于來了。」三個等候多時的姐姐立即迎了上去。
「梁夫人好!」站在停機坪上排列整齊的幾個女子這是也同聲呼喊,迎接丹
妮的到來。
「你們好!」丹妮朝着她們微笑着點了點頭。
此刻能來接機的都是部長級别以上的幹部,丹妮雖然沒怎麽與她們接觸,但
卻對她們的情況了如指掌,一一打招呼的時候,都準确的說出了她們的職務和名
字,這讓大家都驚喜不已。
「啪!啪!」明娟突然拍了幾下掌,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了車輪行使的聲音,
原來是四個奴隸,拉着一輛兩輪車朝她們駛來。車子是由珍貴木材做成,車梁上
雕龍畫鳳,鑲金嵌銀,車座是由珍貴羚羊皮制成,連座下踏腳處都放置着一張名
貴虎皮。四個奴隸被套在車前,脖子處和腰間都用一條皮帶連接在車上,車子就
是靠這四個奴隸拉動前進的。
「丹妮,上車,這時專門爲你準備的專用車。」明娟招呼丹妮上車。
「謝謝你,娟姐。我還是自己走好了。這是我第一次上島,我要好好走走這
個地方,看看這個地方。」
「這…你看這是大家特意爲你準備的,你看…」
「好啦,姐姐,你就聽我的吧!我步行還可以跟姐妹們在一起,聊聊天,多
好啊。」
「那好吧。呵呵!下去吧!」明娟一聲令下,車奴拖着車迅速離開。
一群人徒步前行,丹妮一邊觀賞島上美景,一邊聽别人給自己講解。
「奴隸島上現共有奴隸一千三百六十隻,其中成年奴隸一千零九十隻,童奴
兩百七十隻。這些奴隸分爲廁奴,馬奴,性奴和狗奴,剛才您看到的拉車的那幾
個就是馬奴,一部分奴隸是我們自己的常用奴,還有一部分是專供出口用的商品
奴。」
「除去奴隸,島上有女王一百四十八人,除去我們幾個各部部長,其餘都是
各部成員,負責管理奴隸,維持小島正常運營。」
「哦?一百多人要管住一千多隻奴隸,管得過來嗎,不怕奴隸逃跑?」
「呵呵!梁夫人,要管住它們根本用不着這麽多人,隻要我們保安部二十五
個人就夠了。我們保安部成員全部都配備先進的武器裝備,可以輕松制服不聽話
的奴隸,甚至擊斃它們。每個奴隸身上都已經安置了衛星定位系統,無論跑到哪
裏去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最關鍵的是,我們在每個奴隸脖子項圈處都安裝了
一個微型炸彈,如果奴隸想逃跑,隻要我們這邊一按遙控,炸彈就可以把它的脖
子紮爛。所以,不可能會有奴隸逃出這裏的。」
「恩!那你們在這裏過的習慣嗎?」
「這裏應有盡有。」内勤部部長接着說,「我們在這裏準備了盡可能豐富的
生活設施,包括商店、餐館、娛樂設施、美容中心、電影院等,外面有的這裏都
可以找得到,而且這個島上的一切對于女王全部都是免費的。服務人員全部都是
我們挑選的各行各業的精英俘獲到島上經過訓練成奴隸來擔任的,就說我們餐廳
的那個廚師,它以前可是專門負責國宴的大廚,所以質量絕對可以放心。」
「此外,我們有船每天一班來回于本島和吉隆坡,一方面爲島上輸送物品,
另一方面,女王們可随時免費乘船前往吉隆坡,再在吉隆坡由秦氏企業名下經營
的航空公司免費乘坐任何一班航班飛往世界各地,所以女王們的生活梁夫人您大
可放心。」
「梁夫人您看。」部長指着遠處一棟别緻的建築說道,「那裏是蘭亭苑,我
們這裏每個部長都住在那裏,每人都分有一棟五百平米的樓中樓。我們每部下屬
成員則都有單獨寝室,每人一間一百五十平米的居所。」
「不錯,必須保證女王們的生活質量,每一個女王都是這裏的主人,我建立
這個島的目的就是要建立一個隻屬于我們女人自己的王國。」
「是,梁夫人,我記住了。」
每走一步,丹妮心裏就增添了一份激動。這個自己夢想的天堂,如今如此真
切的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辛辛苦苦規劃的藍圖,如今已經成爲了現實,連丹妮
如此堅強的人,看到這裏的一幕幕都不禁眼眶冒出激動的熱淚。
衆人繼續步行,這時,一輛卡車拉着幾個大鐵皮圓筒從她們身邊駛過,在她
們不遠處的一座豎着煙囪的房子前停下,從車上跳下一個女人,指揮着幾個奴隸
把鐵桶從車上卸下,搬進了房子裏。
「那是什麽?」
「那是我們後勤部飼料保障處的,車上的是奴隸的食物。」
「進去看看。」
「這…梁夫人,那裏邊不大幹淨,是不是…」後勤部長有些爲難。
「沒關系。」
衆人之得跟着丹妮往那房子走去。走到房子邊,後勤部長急忙先跑進房子,
很快沖裏邊跑了出來,手上拿着幾個口罩,給她們一人發了一個。
戴好面具後衆人進屋,剛一踏入,隔着口罩依然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着的一股
臭味。屋裏空間不大,顯得很擁擠,隻有兩台類似巨大圓筒的鐵制機械,兩個女
王正指揮奴隸從幾個大鐵桶裏往機械力倒什麽東西。等倒得差不多了,蓋好機械
圓筒的蓋子,女王一拉開關,隻聽一陣機器轟鳴聲,從圓筒裏傳出了機器攪拌的
聲音以及蒸汽的絲絲聲。
「她們在做什麽?」
「梁夫人,她們在給奴隸配飼料。那個桶裏是女人的糞便。」後勤部長指着
一邊的一個鐵桶說道,接着又指向另一個,「那裏邊是玉米面,我們爲了保證奴
隸營養的需要,把這兩樣攪拌在一起用高溫蒸煮後供奴隸食用,此外我們每周會
有兩天給奴隸加餐,在飼料中加入一些肉類,這樣是爲了保證奴隸身體的健康。」
「那是用來調配液體。」她又指着旁邊一個形态差不多,但尺寸要小很多的
機器,「主要的原料是女人的尿,适當加入一些牛奶。」
「這些原料你們從哪裏來的,單靠島上上百号女王不可能滿足這上千隻奴隸
的需求吧?」
「妹妹,你别忘了。」玉枝插進來說,「我們在國内有幾千号小姐,每天還
不得上廁所啊!我們有專人把這些收集起來,每天通過我們公司來往于中國與吉
隆坡的商船順道帶過來,運到島上來,隻需要額外購進一些廉價玉米與牛奶,足
夠滿足這些奴隸了。」
看過飼料配制間,出來後大家連忙摘掉臉上的口罩,迎面撲來的新鮮空氣。
呼出鼻子裏殘留的臭氣,狠狠地吸着外面的空氣,丹妮心裏頓時舒暢了很多。
第三十四章
「我崇拜我的主人!」
「我崇拜我主人的身體!」
「我的肉體和思想都歸我主人所有!」
「我隻是讓我主人獲得快樂的工具!」
「我将終生服務我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并取悅于他,是我的使命!」
「我将戴上主人賜予的鏈條,以此表明我生命的意義——主人的奴隸!」
「我服從于我的主人,無論在何時何地、何種環境下及他人在場的情況下我
都将時刻準備滿足我主人的各種要求,臣服于我的主人并讓他快樂,這比其它任
何事情都重要。 」
……
朗朗的讀書聲從一棟大樓内緩緩飄出,在空曠的操場上久久回蕩,那些聲音
是如此稚嫩、清脆,充滿着生命的活力。
「這是童奴們在念書。」奴隸教育部部長謝青向丹妮介紹說。
謝青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一個美麗并極具魅力的女人,雖然年以年逾半
百卻保養極佳,看上去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她學識淵博,丹妮平時總是很尊敬
地稱呼她爲謝大姐,她也是所有部長中唯一由丹妮直接任命并直屬丹妮本人管理
的一位。
謝青是一個天生的女權主義者,同性戀傾向。她畢業于國内一所名牌大學哲
學系,畢業後到美國深造,25歲便已獲得哈佛大學心理學碩士學位及教育學博
士學位。也正是在美國,她第一次接觸了SM,便深深迷戀上了當女王的感覺。
從小極具個性的她沒有選擇利用她的高學曆謀取一份高薪工作,而是留在美
國當了一名職業女王,并一幹就是二十年。她将自己所學所知用于SM中,進行
了深入的研究,在很短的時間内成爲美國SM界家喻戶曉的女王,有着一大批忠
實于她的奴隸信徒。幾年前,丹妮去美國旅遊的時候偶然認識了她,兩人一見如
故,成了莫逆之交。丹妮欽服于她的學識,而她也爲丹妮不平凡的經曆和遠大的
理想所折服。在丹妮的邀請下,謝青決定放棄自己在美國所擁有的一切,跟随丹
妮回國。在丹妮的欽點下,謝青接任奴隸教育部部長一職。丹妮雖然自己沒怎麽
念過書,但是卻深知教育的重要性,一個人雖然會被外界所影響,武力的強迫雖
然能暫時壓制一個人的行爲,但卻無法征服他的思想。隻有教育能改變人的思想,
重新塑造人的靈魂。因此,要把一個男人變成一隻真正的狗,最根本的方法就是
對他進行洗心教育,洗去他的大腦,徹底摧毀他舊的靈魂,重新灌輸新的思想,。
而這個工作,隻有謝青能夠勝任,這也是她始終把奴隸教育部抓在自己手中
的原因。
「這個奴隸培訓基地是完全按照我的思想和設計思路來規劃建設的,以思想
教育爲主,嚴刑酷虐爲輔。思想教育主要目的是給奴隸洗腦,給它們灌輸女權思
想、奴化思想和宿命論。刑罰一方面是幫助奴隸做好自身定位,讓它們知道自己
的主要任務就是供女人玩樂,受到打罵和虐待是它們的工作,通過鍛煉加強它們
自身忍耐力。另一方面,對一些頑固分子則加以及其嚴厲的處罰,甚至當着衆奴
隸的面對它們進行虐殺,這樣就可以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增加奴隸恐懼心理,
在其思想脆弱的時候給予徹底摧毀,可以更有效地幫助它們重新塑造奴隸人格。」
「在教育上,我貫徹了孔子因材施教的思路。分爲童奴科、初級奴隸科和高
級奴隸科。童奴科主要是未成年奴隸,它們本身思想還未成熟,人格尚未成型,
因此相對容易對它們進行全新塑造。我們禁止它們識字,說話,如有發現私底下
用語言溝通者嚴懲不貸。我們編寫了一部奴隸教材,通過女王誦讀的方式教會它
們背誦,每天早、中、晚各背誦一次,必須一字不漏背誦出來,有任何錯誤都将
被處以嚴厲懲罰,你們剛才聽到的讀書聲就是它們在背誦。通過視頻教材灌輸奴
化思想,這樣在半年之後,這些思想就可以很徹底地灌進它們的腦中。半年之後,
它們将不再被允許用人類的語言,隻能用狗叫來傳達意思,如發現任何人類語言
音符出現,則嚴厲懲罰,這樣不出多久,它們就會徹底忘記人類的語言和思維方
式,最終徹底成爲一隻狗。」
「初級奴隸教育相對比較麻煩,那些奴隸是通過綁架和誘捕抓進來的,它們
原本隻是普通人,并不接受奴隸思想。因此對它們的做法主要是刑罰爲主,一開
始用虐待和絕食的方式強迫它們就範,禁止它們使用語言和相互交流,違者嚴罰,
頑抗者絞殺。通過一個階段的調教使其就範後,第二階段則主要以羞辱和強迫進
食爲主,強逼它們食用糞便,徹底摧毀它們的尊嚴和人格,同時每天用視頻播放
的方式灌輸奴化思想,在它們生活環境中一天二十四小時播放奴隸教材錄音,每
天必須有一個小時接受調教,目的是讓虐待與調教成爲它們生活的常态。同時,
在初級奴隸中我們實行末位淘汰制,以讨女王歡心爲内容,每個月由女王評選一
名最讨女王歡心的奴隸和最不被女王喜歡的奴隸,前者重獎,後者絞殺。這樣一
來,所有奴隸心裏想的唯一事情就是如何讨女王歡心而不會去思考其他,很快它
們就會徹底被征服。高級奴隸則最簡單,這些奴隸原本就是男奴,接受女權思想,
并自願來到這裏成爲奴隸,對它們的做法也主要以加強洗腦教育爲主,禁止使用
語言和文字,強化調教,很快就可以使其達成我們的要求。」
「呵呵!謝大姐,你果然是一個天才,你這個奴隸教育部部長可謂當之無愧。」
丹妮拉着謝青的手,很是親昵。
「小梁,别急,還有更厲害的呢!」
「更厲害的?快說,我都等不及了!」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對人思想和心靈影響最大的是什麽嗎?」
謝青的這個問題讓大家面面相觑,誰也說不出個答案來。隻能焦急得看着她,
催他快點把答案說出來。
等吊足了大家胃口,謝青才緩緩地說出了一個詞:「宗教!」
「宗教?」這個答案一出,完全超出大家意料,一時間衆人驚訝莫名,啞然
無語。
「這幾年我一直在研究,人類曆史上以緻現今世界上,凡是宗教信仰最爲堅
定的地區,人們的思想都較爲狂熱,意志也最爲堅定,很難對他們灌輸違背于他
們信仰的其他思想,這在中亞伊斯蘭世界與東南亞一些佛教國家最爲明顯。這一
方面與其從小接受的宗教教義影響有關。同時,日常生活的宗教儀式化對他們群
體性行爲規範也有着潛移默化的影響。因此,在美國的那幾年,我一直在做一個
嘗試:我對幾個基督教徒和幾個無信仰者加以調教,發現無信仰者很容易被我成
功奴化,而基督教徒則意志更爲堅定,無法徹底把它轉變成奴隸,但是無信仰者
對我的忠誠卻普遍偏低,認我爲主人的同時也會接受其他女王的調教,而基督徒
在這方面則明顯好于它們。這件事給了極大的啓發,于是我轉變了思路,嘗試着
把訓奴的行爲進行宗教化,把我的主奴思想轉化成一種宗教思想灌輸給它們,同
時把我對它們的調教變成一種宗教儀式。我參照《聖經》編寫一部以我爲主神的
經書供它們誦讀,按照我自己的形象塑造了一尊神,要求它們每天朝拜。我把對
它們的調教變成了一種儀式行爲,要求它們每個星期必須集體對我進行參拜,接
受我的祝福,把我對它們的鞭打和虐待看做是對它們心靈的淨化和肉體的修行。
如此等等,我整整花了十五年的時間,把它們培養成了忠實于我的教徒。發
現那些被我成功進行宗教化的奴隸對我的忠誠度遠超其他奴隸,我幾乎成了它們
生命中唯一的精神支柱,好些甚至把自己的妻子和子女也拉入了這個圈子,變成
了我的奴隸。但是這個實驗還在進行中,很多理論和具體實踐還不夠完善。小梁
你這次給了我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和空間讓我繼續我的實驗,這正是我最需要的。
一旦我的理論完成,我向你保證,不出五年,我可以幫你組建一個龐大的教會,
這個教會的神隻有一個,那就是你。」
看着立在操場前那尊自己的雕像,一種從未有過的神聖感從心底湧起。自己
真的是神嗎?可能她自己并不這麽認爲,她的口中也在無意識的否認。但是,這
個念頭就像是一顆種子,已經悄然無聲的在她的心裏播種,生根,發芽……
第三十五章
夜幕降臨,小島華燈初上,霓虹閃亮。整個小島很快就籠罩在以前靡麗的亮
光中,在天空皎潔的明月照應下顯得如夢幻般美麗,令每一個身處其境者陶醉。
在豪華奢靡的巨大餐廳内,丹妮與衆女王共進了豐盛的晚餐。今天是她第一
次踏上女王島,這裏的一草一木,一房一屋對她來說是如此的熟悉卻又如此陌生。
這個島上的一切都是由她這位天才所精心設計出來的。在夢中,她曾無數次神遊
小島,期望看到她精心描繪的一切能真實地呈現在眼前。如今,當這一切實現的
時候,其完美卻遠遠超乎她的想象。
美酒的芬芳飄蕩在大廳的空氣中,淫靡的燈光照得每一個人意亂情迷,心中
湧出無限的欲望和沖動。丹妮高高在上坐着,俯瞰着女王們任意享受美酒佳肴,
随意拉過任何一個奴隸縱情歡娛,整個大廳一片淫聲蕩語,情欲彌漫。
「姐妹們。」丹妮突然間站了起來,大聲喝道。那清脆的聲音剛勁有力,在
大廳中久久回蕩,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今天,你們開心嗎?」
「開心。」一百多張嘴同時發出了同一個聲音。
「姐妹們,今天,我們大家能夠相聚在這裏,這是一種緣分,是上天的安排。
我不知道你們從哪裏來,你們都有過什麽樣的經曆。但是,我知道,在座的各位
都曾經有過一段相同的過去,都曾經有過一段痛苦的辛酸往事。我知道,你們都
曾遭受過男人的欺辱,鄙視,甚至淩虐。你們都曾放下人格,去服侍那些無恥卑
鄙的男人們。爲了生活,你們曾委曲求全;爲了生存,你們曾經飽受虐待。我理
解你們,因爲,我曾與你們一樣,我們都走過同一條道路。」
「姐妹們,我不知道當你們在那些男人的鐵蹄下屈辱的生存的時候,你們是
否會想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能夠高高在上的将它們踩在腳下;當你們像一個玩
偶一樣飽受淩辱的時候,你們是否真正放棄了自己的尊嚴,而是僅僅把自己當做
是它們的附屬品。」
「我沒有,我一直在抗争,一直在争取着自己的幸福。如今,我做到了。你
們看看自己的腳下,這些肮髒、下賤、卑鄙的男人,它們就像是牲畜一樣伏在你
們的腳下,靠着你們的憐憫生存。你們是否感覺到自己的高貴,偉大,尊榮。」
「這裏是屬于我們女人的樂園,是屬于我們女人的王國。看看這些下賤的東
西吧,不要憐憫它們,想打就打,想殺就殺,這裏沒有世俗的那些條條框框,沒
有法律,沒有限制。因爲,我們就是王法,我們就是法律。我們就是主宰一切的
神。」
「姐妹們,讓我們舉起杯,盡情暢飲。喝下這杯酒,與過去劃清界限,開始
我們新的生活吧!」一番慷慨發言後,丹妮舉杯環視,一飲而盡。
「梁夫人萬歲!」
「梁夫人萬歲!」
「梁夫人萬歲!」
……
高亢的歡呼聲再一次響起,從大廳破窗而出,劃破長空,刺向遼闊的夜空。
「丹妮,好妹妹。」歐明娟拖着喝的踉跄的步伐,晃晃悠悠挪到丹妮身邊,
拉着她的手,口齒不清地說,「好…妹妹…今天…是,是你第一次來島上,爲…
了…給你接風,姐…姐姐們特地,給你準備…了一個…節目。」
「是啊,這個節目你一定會喜歡的。」一邊的玉枝聽言也連忙湊了過來。
「哦,什麽節目啊!」
「呵呵,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玉枝調皮地朝丹妮使了個眼色。
隻見她叫來下屬的一個女王,在她耳邊細細說了一番話,那女王很快便跑開,
消失不見了。
突然,現場燈光一暗,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剛才還熱
鬧喧嚣的大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子沒了反應,陷入了死
一般的寂靜。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突然,大廳頂部一道強烈的燈光瞬間閃現,直接照在
了大廳中央,想一道光柱,支撐其整個大廳。
「啪!啪!啪!」玉枝三下有力的拍掌。幾個奴隸将一座大鐵籠子擡到了大
廳中央。借着那道強光,可以清楚地看到籠子兩邊的角落裏個蜷縮着一個奴隸。
「丹妮,還認得它們嗎?」玉枝笑着問道。
「它們是…」丹妮沒看清,之得走下台階靠近籠子去看。這才發現籠子一邊
的赫然就是曾經的秦家大少爺——秦松濤。隻是此時的秦松濤已經不再有往日的
風光,而是骨瘦如柴,目光呆滞,隻會将那具如同枯骨般的身軀擠在角落中瑟瑟
發抖,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在令它恐懼、害怕。
另一邊是個少年奴隸,她也是身體佝偻,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神采,那慘白
的皮膚已如同樹皮般幹裂,泛出難看的皺紋。丹妮認了半天也沒能認出這個少年
是誰,隻覺得它的眉目之間卻是如此的眼熟。
「這個是…」丹妮搖了搖頭。
「你再好好認認。」玉枝說着,示意性地指了指松濤。
丹妮這才恍然大悟,眼前這個如鬼魅般恐怖的少年奴隸居然就是當年那個活
潑可愛的秦少華。
「是它!」丹妮不禁驚歎了一聲。才兩年不見,居然長這麽大了。
「呵呵,它可是一直隻吃我的大便,當然長得快啦!」玉枝不無驕傲的說,
「好戲就要開場了,丹妮,好好欣賞。」
玉枝一揮手,一個年輕女王端着一個大盤子走到了籠子邊,俯身将盤子放在
了籠子外的地上。那盤子裏是一坨黃綠色的粘稠狀物質,遠遠站着就能聞到它散
發出來的臭味。而此時的松濤與少華似卻似乎受到了那坨東西的刺激,原本已毫
無生氣的軀體像是突然被注入了興奮劑般充滿了活力,一躍而起朝盤子沖了過來。
隻可惜盤子放的遠,任它們怎麽掙紮依舊無法夠到它。可那道鐵籠的隔離還是無
法阻擋它們對那東西的強烈渴求,兩人發瘋似的想将頭擠出籠外,眼神泛着着魔
般的神采,張開的嘴裏往外淌着口水。
「你們倆聽着。」年輕女王發話,「想吃它,憑本事。你們決鬥,赢的獎勵
這盤食物,輸的,繼續餓七天。」
話音剛落,松濤與少華像是受了什麽刺激,全身一震,接着慢慢轉身過去,
兩人面面相觑,眼睛死死盯着對方,眼神中透出野獸般憤怒的火焰。
「嚎!嚎!」如雕塑般彎腰蹲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喉嚨籠發出低沉的怒
号身,像是兩隻即将進入戰鬥狀态的餓狼,誰也不敢先發動攻擊,等待着有利時
機給對方以有力一擊。
突然,松濤「汪!」地一聲嚎叫,率先朝少華撲去。畢竟是當年親手殺死過
自己的弟弟,骨子裏還殘留着那一份野性。少華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松濤撲倒在
地,沒等他反應過來,脖子已被松濤如鐵鉗般死死掐住。隻見松濤右腳一提,狠
狠頂在了少華的胸口。
少華被這用力一頂,一下子差點沒喘過氣來。等他反應過來打算反擊的時候,
全身卻已經被松濤控制住,動彈不得。松濤的雙手越來越用力,少華的脖子被縮
地越來越緊,片刻間,他隻感覺呼吸短促。想要掙紮,全身卻使不上力來。
少華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眼睛被血充得通紅,眼珠子也像金魚般整個突了出
來。勝負眼看着就要分出,誰知少華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地将空閑着的右腳一彎,
正好頂在了松濤的裆下。
被打中要害的松濤痛苦地嚎叫了一聲,全身一緊雙手不禁松開了少華的脖子,
滾到了一邊抱着自己的命根子縮在一邊瑟瑟發抖,顧不上旁邊虎視眈眈的少華了。
脫離了危險的少華此時也不甘示弱,果斷地抓住時機,蹲在了地上,突然雙
腳用力一蹦,全身躍起朝着松濤躍去。這一跳落腳及其準确,正好踩在了松濤身
上。松濤獨自背着重重一壓,五髒六腑幾乎全往嗓子眼竄去。隻見他「哇!」地
一聲,大團鮮血自口中噴湧而出,吐在了少華近在咫尺的臉上。
「吼!」少華如野獸般嚎叫着,全身壓在松濤身上,一手緊緊将松濤的頭按
在地上,另一隻手攢足了勁就往松濤臉上砸。
「啪!啪!啪!肉體強烈的撞擊聲和骨骼間的碰撞聲交織在了一起,回蕩在
寂靜無聲的大廳中。少華發了瘋似的連續重擊在松濤臉上,片刻間,鮮血飛濺,
松濤原本已幹枯的臉上被打得血肉模糊,連皮膚包裹下的骨骼也依稀透了出來,
那情景十分駭人,就連現場那些不知道折磨過多少男性肉體的女王看在眼裏也不
禁毛骨悚然。」
強烈的擊打聲和少華的叫喚聲相交輝映,松濤全身顫抖,已再也無法放開,
隻能任由少華在他身上兇狠地攻擊。
終于,漸漸地,松濤身體的顫動變得微弱,直至完全停止,不再動彈。
少華卻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依舊一拳緊接一拳狠狠往松濤身上砸去。
「停!」站在籠子外的年輕女王一聲号令,少華立即收手,停止了攻擊,立
刻閃到了一邊,繼續縮在角落,一動不動。
「哈哈!不錯,果然是年輕力壯啊,幾拳就把老子給打倒了。好!好!」看
着地下打赢了的少華躲在一邊吃着獎勵給他的食物,丹妮哈哈大笑,如此精彩刺
激的節目她已經很久沒有欣賞到了。
「姐姐,虧你想得出這節目,呵呵,不虧是老江湖啊!」
「哈哈!妹妹,姐姐知道你好這一口,當年這狗東西把你欺負地夠慘,這下
解恨了吧!」
「呵呵!不過,你的少華也不賴嘛!」
「那是啊,這狗東西一直隻吃我的大便長大,當然跟其他奴隸不一樣啦!哈
哈!」
「梁夫人。」丹妮跟玉枝正調侃着,剛才那個訓奴的年輕女王跑了上來,打
斷了她們的談話。
「怎麽了?」
「那個… 那個老奴隸沒氣了,被打死了。」
「什麽?」這個消息使得丹妮全身爲之一震,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骨肉相殘,死于血親,人世間最悲慘的相信也無過于此。當年叱咤風雲的秦松濤,
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想想當年他老子對梁家所作的一切
以及他對丹妮所施加的那些羞辱,這一切也算是罪有應得。
「好!好!哈哈…」丹妮放聲大笑,幾年在秦家的怨氣一朝得到了發洩,丹
妮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
「對了,竹濤跟它老婆是不是生了一隻小的?」
「對」玉枝聽丹妮這麽問道,馬上回答,「去年年初才生的,是個女的,不
過…」
「不過什麽?」
「生出來就是個弱智。」
「哦?那竹濤那兩個呢?」
「竹濤老婆生的時候難産死了,竹濤也在半年前吸毒過量死了。」
「死了,都死了。」聽到玉枝這番話,連丹妮也不僅感到有些黯然神傷,畢
竟這些都代表着她的過去,代表着她曾經奮鬥的一切。如今,天地已經倒轉,曾
經的奴隸已經魚躍成龍,而那個代表這權勢的顯赫家族,此時也都已經煙消雲散,
化爲塵煙。
「上天有好生之德,他日若有龍踏九淵,君臨天下之日,望施主能留前主一
絲血脈,定可保你基業永固,萬世昌融。」突然,丹妮的腦海裏閃現了這麽一句
話。
「大師傅?」丹妮脫口而出。
當初那位老和尚說這句話的時候,丹妮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如今,她已經
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了。
「大姐!」
「什麽事?」
「這兩隻交給你了,記住,你要親自養,一定要把它們養大,決不能有半點
差錯。」
「這… 有必要嗎?」
「這很重要,它們隻能由你來養,任何人都不許插手。」
「好的!」玉枝不知道丹妮這麽做的用意,但既然是丹妮吩咐的,她也不敢
有半點差池。
「要把它們養在一起,長大後讓它們交配。我要留着秦家的血脈,我要讓秦
家永生永世都是我梁丹妮的奴隸……」
第三十六章
這一年的秋天來得特别早,七月份就已刮起了瑟瑟寒風。從西南而來的季風
帶來了大量的雨水,就連處于熱帶東南亞的女王島也顯得比往年冷得多。
距丹妮第一次登上女王島已經兩年過去了,這兩年中發生了許多事:秦氏企
業已正式更名爲梁氏企業,在丹妮的經營下取得了更爲巨大的進步,業務擴展之
速度令人瞠目,短短兩年便以擠入世界百強,丹妮也穩居全球第一女性富翁的寶
座。這一切是包括丹妮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所意料危及的。
兩年前,憑借着梁氏企業在全球的影響力,丹妮與東南亞某國簽訂了協議,
正式取得了女王島永久擁有權。如今的女王島已經完全屬于丹妮私人所有,丹妮
可以在自己的領地内合法擁有私人武裝。未經允許,任何個人及組織均無權登陸
該島。
占據着這一巨大優勢,丹妮終于可以在女王島大膽地實現自己當初的願望,
無需任何顧忌。
當初的區區數十名女王,幾百名奴隸,如今已發展到擁有一千女王,三萬名
奴隸。全世界任何有錢有勢的女性,隻要交納每年一千萬美元的費用,就可以取
得小島的居住權,享受女王專屬服務。小島南部,一座多功能奴隸交易市場拔地
而起,丹妮授權玉枝、明娟、飛飛負責經營。她們已經與全球各大女王機構取得
業務合作關系,負責訓練奴隸。每個季度,島上都會有一次大型奴隸交易會,各
女王組織均可受邀登島,在交易市場上挑選買賣自家需要的奴隸。每年都會有上
萬的奴隸從小島被訓練出,銷往世界各地。
偌大的廳堂,空無一物,顯得及其空曠、單調。廳堂最正中,一張紫檀雕花
案桌上,擺放着黃金牌位。牌位上,雕刻着兩個名字——梁光遠,餘淑華。
靈牌前,丹妮靜靜地跪着,閉着雙眼,一動不動,一語不發。
「爸爸,媽媽。女兒不孝,今天來看你們了。爸爸,媽媽。女兒沒有辜負你
們的期望,女兒爲你們報了仇,實現了自己的願望,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爸
爸,今天是你的忌日。就在今天,女兒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你們在天之靈,
一定要保佑女兒,保佑今天大事能成,我們梁家一定能永垂千古…」
靜靜地,丹妮在靈位前三叩頭,起身慢慢退出了這個大廳。
一尊四十米高的丹妮雕像坐落在小島中央山頂上,面向南方,遠視大海,在
陽光下閃着耀眼光芒。山腳處,一座十數米高的平頂高台已然安置完成。今天,
在這裏将要完成一項重要儀式。對于丹妮來說,這将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
時候未到,高台下已經人頭攢動。平地上,兩千女王整齊地坐在各自的椅子
上。在她們身後,是分爲幾個方陣整齊劃一跪在地上的三萬奴隸。每個女王均身
着華服,裝扮華麗,氣質優雅,喜上眉梢。因爲,她們在親自創造着一個屬于她
們自己的曆史,她們即将要見證一個偉大的時刻。
吉時已到。雄渾的音樂聲中,十數個奴隸擡着一座黃金鑽石打造的龍攆從遠
處緩緩而出,朝高台處走來。龍攆上,丹妮身穿絲繡華服、千裘披風,腳蹬布滿
鑽石的黑皮高靴,頭戴黃金桂冠,正端莊地坐着,俯瞰着四周。
龍攆後,玉枝、明娟、飛飛三人緊随其後。玉枝排中,兩人列于其左右,各
牽一男一女兩奴隸。這兩個奴隸便是少華與竹濤的女兒。
「全體女王起立!」台下,一個女王高聲長喝,兩千女王齊齊站起。
「皇帝陛下登基!」
十數個奴隸擡着龍攆緩緩登上高台,玉枝三人緊随其後。
登上台頂,奴隸将龍攆平穩放下,讓丹妮面朝台下所有女王奴隸,玉枝三人
則站于她前。
「宣讀登基诏書!」
玉枝取出一張紙來,對着台下數萬人,高聲朗讀:
「朕自降生,履曆磨難,天命多舛;曆百姓之苦,體衆生之難。天命聖主委
屈于富室,曆經數年,荷上天之眷顧,享祖宗之靈護,緻英賢于左右,建土辟疆,
開女王之島,建神授之國,今終成大業,領受天策大寶,入爲天下主。
今文武大臣百司衆庶合辭勸進,尊朕爲皇帝,以主黔黎。
勉循衆請,于XX年XX月XX日告祭天地,即皇帝位于女神島。定有天下
之号曰女神聖國,建元丹妮元年。封楊玉枝、歐明娟、柳飛飛爲天、地、人三才
聖女,領總理大臣職,各受領地,永享爵祿。」
「文武百官,女王衆民,各領天命,受爵封賞,平服衆奴,四方戡定,民安
田裏,共建聖國,共創萬世之基業。」
「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數千女王高聲齊呼,數萬奴隸叩首下跪。如雷鳴般的歡呼響徹四野,她宣告
着一個屬于女神的國家從此誕生。一個女帝、真正的王者,從此将站在這個國家
的最高峰,睥睨大地,俯視衆生,享受着神的尊榮。
「丹妮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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