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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風花雪 外傳》第1-2部:第4章 作者: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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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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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7 23:20
標題:
《男人四十風花雪 外傳》第1-2部:第4章 作者:陽光
作者:陽光
前言
在《男人四十風花雪》中,楊光有沒有替你在現實中實現了不可能遇上的艶遇?你有沒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呢?
這一系列的外傳故事,其中有楊光在脫離公司、自立門戶之後發生的艶事;承接著《男人四十風花雪》的餘韵,讓你可以從中窺看到他重返平靜後的家庭生活;也有回到過去,重溫他當初被初戀情人拋弃,步入大學象牙之塔時的青春歲月;還有他大學畢業後,投進現實社會中的浪蕩放縱生活。
《男人四十風花雪》替你實現中年男人的猖狂綺想,而《男人四十風花雪外傳》却帶你回到年少輕狂的時光,讓你完完整整投進楊光的成長歷程裏、真真正正的體會到「男人四十」爲甚麽可以如此風、花與雪……。
《男人四十風花雪外傳》故事簡介:
(一)新春艶遇
這個短短的故事,發生在《男人四十風花雪》完結之後兩年。楊光已經離開了服務多年後的公司,自立門戶,努力工作中。在某個寒冷的農曆年假期裏,楊光的太太、女兒碰巧不在身邊,幸運的他竟然又有艶遇了。這一次他的對手,赫然是他老朋友的年輕女兒。
(二)大學情緣、(三)浪蕩歲月和(四)緣訂三生
這系列的故事應該算是《男人四十風花雪》的前傳。故事從男主角楊光被初戀情人鳳儀甩了之後開始,叙述他升上大學和踏進社會工作頭幾年的生活;也是人在一生裏玩得最瘋狂的黃金十年。到他邂逅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也就是他現在的老婆婉媚的時候終結,承接上《男人四十風花雪》裏的故事。正如在《男人四十風花雪》一書的「前言」中說過,楊光在婚前的生活可以說是頗爲浪蕩的;加上他又天生桃花命,究竟在他的年青歲月中,曾經邂逅過多少個動人心魄的美女,有過多少段令人欣羨的艶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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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7-12-18 16:5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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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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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7 23:20
外傳第一部 新春豔遇
(一)妖精拜年
話說今年年廿八,老婆大人便帶著寶貝女,跟著外母一家人去泰國旅行了。
碰巧有宗和美國公司合作的生意要完成,因此旅行便沒我的份了。其實這樣也不無好處的,陪著外母大人旅行,不是整天都要規行矩步的扮演好女婿的角色嗎,那也實在太辛苦了。現在落得清靜,也不錯啊!
話雖如此,一個人過年其實挺可憐的。公司另一個合夥人老何,早就陪著老婆到英國探親了,剩下我獨力支撑著,疲于奔命應付著接踵而來的煩瑣應酬。
年三十晚那天,就差不多要忙到深夜才可以收工了。我倒算個體恤的老闆,一早便把下屬和同事們都放走,讓他們趕回家吃團年飯了。我自己一個人留了下來,趕在美國那邊下班前和他們談妥合作的細則。而且……反正回家也只是一個人嘛!
唉,誰叫美國人不放農曆年假啊!
我離開公司時已經過了午夜,替我開門的大厦警衛還在向我說「恭喜發財」
呢。深夜的中環商業區,還是一貫的一片死寂,即使今晚是大除夕也沒有例外。
我翻起了衣領,搓搓凍得僵硬了的雙手,呼了口寒氣,向著地鐵站那邊急步的跑過去。今年的天氣不知搞甚麽的,竟然反常地冷得要命,來了個多年不見的攝氏十度以下的寒冷新春!難道老天爺知道這幾天我要孤枕獨眠,因此特別的要玩玩我?
走向電車路,遠處蘭桂坊那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陣一陣放浪的叫囂,今晚那裏一定非常熱鬧了……。要不是累得半死的話,我也想跑到那裏喝一杯。今晚那裏一定會玩得很瘋狂的,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趁著除夕倒數的時候,混水摸魚,摟著個洋妞來吻個够呢!
可惜我的眼睛好像壓了幾千斤鉛塊似的撑也撑不開了,現在最需要的應該是張軟綿綿的大床和暖烘烘的被窩。當然,如果能摟著可愛的老婆睡覺就更妙了;現在迎面卷過來歡迎我的,却只有刺骨的寒風啊!
我看看腕表,原來已經快淩晨三點,已經是大年初一了。「恭喜發財,新年快樂。」我酸溜溜的對著自己說,一邊猛力的搖了搖頭,清醒一下累得快要罷工的腦袋,一邊急急脚的便想跑進地鐵站裏避避風。怎知幾乎就此撞上了一大夥突然從地鐵站裏沖出來的年青男女。
我驚魂甫定的扶著樓梯把手。「光叔叔,是你嗎?」其中一個長髮女孩忽然迎了上來向我問道。
我皺著眉,疑惑的看著那張清秀的面孔,好像在那裏見過,但又沒有甚麽印象的:「小姐,你是……?」
那年青的女孩好沒氣的交叉著雙臂,可愛的虎牙微微露出在小嘴外。
「啊!」我記起了!「你是小熏,老張的女兒。」
女孩馬上綻開像花朵一樣的笑靨,雀躍地猛在點頭。
嘩!上次我見她的時候,她才十二、三歲,剛剛升上中學;想不到一晃眼便過了五、六年。當年的小丫頭已經蛻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要不是那只特別的小虎牙,還真認不出她呢。
「小熏,你們不是全家移了民嗎?怎麽,回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你爸爸媽媽也一起回來了嗎?」
我和老張是多年的老朋友,小熏是他的麽女。這小丫頭和我最投緣,最愛纏著我玩的了;就算在他們舉家移民之後,每年過時過節,她也有寄慰問卡之類給我的。回想起來,她好像還寄過些生活照片回來,怪不得我對她還保持點兒印象了。
「光叔叔,今次只是我自己跟同學們回來玩,順道過年而已,爸爸他們沒有回來。」她揚著手示意朋友們先走,拉著我站在地鐵站門口聊了起來。
「小熏,你的朋友還在等你,你快些去陪他們吧。叔叔改天再約你出來,請你吃飯好了。」我實在太累了,而且看見她的朋友們還聚在街角等她,更不好意思讓他們吹風。
她呶著小嘴不依的說:「難得再遇到你嘛……,喂!來了……來了!」她向著朋友們揚著手,然後回頭和我說:「遲兩天,我來向你拜年!好嗎?」
我順口答應了。怎知她才行了兩步,忽然跑回頭,踮高脚的在我嘴唇上飛快的吻了一下,然後才俏臉微紅的向著友人們飛跑過去。
我撫著猶有餘溫的嘴唇,登時呆了!
××××××××××××
「鈴……鈴……。」竭力睜開惺忪的睡眼,咦?不是鬧鐘,怎麽了?才下午兩點,究竟是誰那麽可惡,大年初一便跑來按人家門鈴,把人家從甜美夢鄉裏喚醒啊!
「鈴……鈴……。」我嘗試著不去理它。
「鈴……鈴……。」該死的門鈴聲竟像《午夜凶鈴》般不死心的繼續響著。
「真要命!」我詛咒著爬起來,擁著棉被恍恍愡愡地爬出睡房,一邊還咬牙切齒的咒駡著:「如果是拍錯門或者是鄰家小孩子惡作劇的話,我一定得狠狠的‘問候’他的娘親!」
當我凑到大門透過防盜眼往外窺看時,却……怔住了!
大門外面的竟然是小熏!她仍在一面不耐煩的猛按我的門鈴。
猶豫了一下,連忙跑回房裏放下棉被,又匆忙披上晨褸,然後才急步的跑去開門。
「恭喜發財,利市到來!」門還未打開,小熏銀鈴般悅耳的祝賀語已經先沖進來了,未等我把門全打開,她嬌小的身影已一溜烟似的竄進屋裏了。
「嘩!光叔叔你的新居好大好豪華啊!」她一進屋便大聲的叫起來。
「歡迎小熏妹妹光臨寒舍,蓬蓽生輝、蓬蓽生輝。」我見她一點也不怕生的四處張望,便打趣地說:「這屋總比你們在紐約家的車房大少許吧?來,坐吧,不用客氣……。」
她「撲嗤」的笑了起來,隨手把寬鬆的羽絨外套脫下,又把大背包扔在沙發上,還一屁股的在那張最舒服的安樂椅上坐了下來,真是一點都沒客氣。
我瞄了她一眼,噢!現在的女孩子發育得真好!……小熏那貼身毛衣和緊身牛仔褲下麵玲瓏浮凸的身段,優美得叫我暗中吹了一下口哨。長長的頭髮一直垂到腰際,這幾年肯定沒剪過。她小時候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了,現在少了一點嬰兒肥,那張圓圓的臉也變尖了,不過,還是一臉的稚氣。
「咦?你怎麽會找到來的。」這裏是我結婚後才搬來的,她應該沒來過啊!
她站了起來,跑到我前面,手指在我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嬌嗔著笑道:「你真沒心肝,人家每年都有寄聖誕卡給你的嘛,怎會沒你的住址呢?」她笑著東張西望的問道:「咦,嬸嬸和小妹妹呢?她們還沒起床嗎?」
我娶老婆和生女兒,都是在她們移民之後發生的事;因此她還沒見過我的老婆。
我扮了個哭喪臉的可憐樣:「她們都不要我了……,撇下我孤伶伶一個。」
她馬上雙眼瞪得老大的,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其實她們是陪外祖母去泰國旅行了,年初四才回來。我因爲公司有點事走不開,因此一個人留在香港過年。」我見她嚇呆了,馬上哈哈大笑的解釋著說。
「旅行……,年初四……?」她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著,還嘀咕嘀咕的自言自語起來。
我沒再理她,問道:「小熏,你餓不餓,我煎些蘿蔔糕給你吃好嗎?」
記得丈母娘送了我們幾大盤蘿蔔糕,還堆在冰箱裏,正好讓她替我消化些。
「光叔叔,」她竟然搶著說:「讓我來吧,厨房在那裏?」彈起身來把我按坐在沙發上,不讓我起來。
「好味!」我贊不絕口的把最後一塊蘿蔔糕放進嘴裏。想不到這喝洋水長大的小女孩,厨藝也蠻不錯啊。她自己只吃了幾塊便嚷著飽了,餘下的一大碟其實都送進了我的肚裏。她只是坐在的對面,托著香腮,蠻好玩的看著我開懷大嚼。
待我打出了最後一下飽嗝,滿足的呷了一口她奉上的濃茶後,她才尷尷尬尬的開口說:「光叔叔,其實我有件事想請求你……。」
「是不是想要封大利市了!」我撫著飽飽的肚皮說。
她搖搖頭,跳起來拉著我的手,就像小時候拉著我要帶她到公園玩的神態,「我想你收留我在這裏住到年初四,可以嗎?」
「……?」我瞪大了眼,看著她。
她俏皮的貶貶眼,又認真的點點頭。
「……!」我還是瞪大了眼,看著她。
「人家不想擠在青年旅舍啊,而且又可以省點住宿費。你這裏反正有地方,嬸嬸又不在家……」她拉著我的手撒起嬌來,「最多,我負責所有家務罷!其實啊,你一點也沒吃虧的了,你知道住家女傭多昂貴嗎?而且還是這樣的年青貌美……。」說著竟坐言起行的跳起來轉了個圈。
「但……這……」我剛想開口拒絕,但看到她裝出來那副可憐兮兮的可愛模樣,便硬不起心腸了。……反正有客房,而且年初四她便走了,也不會騷擾到老婆和寶貝女……
「好吧!」我點了點頭。小妮子馬上興奮得跳起來擁抱著我,那股青春的氣息,登時排山倒海的蓋過來,我剛來得及擰轉面,避開她凑過來的小嘴:「……
不過有條件!」
「……?」她鬆開手,疑惑的望著我。
我輕輕解開她的摟抱,正色的說道:「我可以讓你在這裏住幾天,不過你要答應我幾件事……。一,不准帶其他人上來,我怕他們亂碰你嬸嬸的東西;二,要向你爸媽說一聲……,」她一面聽一面猛在點頭,又慢慢的凑近來了。
「三……,」我輕輕的仰後躲避著那香噴噴的鼻息:「就是這一樣。小熏,你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在陌生男人面前要莊重一點!」我板起一副長輩的臉孔,「女孩子要矜持一點才吃香的。」
她呶了呶小嘴,不服氣的說:「你又不是陌生人,所以我才不怕,難道你會吃了我嗎?」她挺了挺胸膛,那雙飽滿的半球馬上輕輕的彈跳著。
她……竟然沒戴胸罩!
「……」我拍著額頭,好沒氣的看著她。現在的孩子,真拿她沒辦法!
××××××××××××
「喂,小薰,你的朋友呢?你不用陪他們嗎?」我們剛在旺角那邊吃過了晚飯,小熏便拉著我要去買戲票。
她呶了呶小嘴:「他們嘛,不是去喝酒,便是去泡‘的士高’,我才沒有那興趣!」
她雀躍的挽著我的手臂:「聽說這齣戲是模仿從前的經典喜劇拍的,記得小時候你曾經帶著我去看過的……。應該會很好看的啦!」
「你應該找你的小男友去看嘛。」可能是我老了,反而不太熱衷于懷舊的東西。
她猛拉著我,不讓我鬆手:「唔,人家才沒有男朋友……你陪我看嘛!」
「好!好!」我給她纏得實在受不了,尤其是那挨著貼上來的豐滿胸脯,軟綿綿的竟然讓我有點衝動了。
那齣電影真的很好笑,雖然談不上有甚麽內容,但那些模仿舊電影的片段,却會讓人懷念起從前的歲月而捧腹大笑起來。我笑得很開心,小熏更誇張,笑到摟著我直喘氣。
散場後,小熏還堅持要去逛街。我不置可否的,反正有空,便隨她拖著在街上閑逛。
「光叔叔,」小熏親熱地挽著我的手臂,垂下了頭低聲說:「我很開心啊!
想不到一回來便能再遇上你。」她驀地抬起頭來,美麗的眼睛閃出動人的神采,「這可能就是緣份了!」
「小女孩即是小女孩,我和你爸爸是老朋友嘛,你回來香港玩,找我是天經地義的事,根本談不上是甚麽‘緣份’!」我嗤之以鼻的笑著說。
她擂起小拳頭揍了我一下,嗔著說:「不!我說這是緣份!如果不是碰巧嬸嬸去旅行了,你怎麽會陪我看戲、逛街呢?而且,還讓我們孤男寡女的共處幾天呢!」她吐了吐舌頭,粉臉忽然紅了起來。
這種懷春少女宜嗔宜喜的美態,讓我瞧得心頭一熱。我連忙搖了搖頭,壓制著滿腦子突然涌動的胡思亂想。怎麽搞的!她可是我的世侄女啊!
「光叔叔,怎麽了?」她見我一臉古怪的神色,訝然問道。
「沒甚麽?」我支吾著轉開了話題:「還是快些回家罷。我昨天很晚才睡,今日又給你吵醒了,現在倦得要死。……人老了熬不起夜嘛!」
她笑著駁道:「哼!藉口。你那裏老了?不過,看在請我吃飯看戲的份上,今晚便放過你吧!哎喲……」她跑了兩步,舉高雙手伸了個懶腰,大叫道:「今晚終于可以好好的睡過够了!青年旅舍那裏的床硬得像木板似的……。」她一邊跑一邊轉了兩個圈,忽然停下了脚步,跑回來,踮著脚凑到我耳邊小聲說:「今晚我代替嬸嬸陪你睡覺,……好嗎?」
「你……!敢捉弄叔叔?讓我抓到你的話,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她馬上尖叫著跑開,還回頭扮了個可愛的鬼臉。于是我們一大一小的,便在鬧市的街頭追逐了起來……。
就這樣,在這個出奇寒冷的農曆新年,我便和這個像妖精般突然冒出來的年青貌美的世侄女,展開了短暫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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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同居生活
「嗯,老婆,我今晚很累啊,明早才搞嘛……。」我在半夜裏給熱醒了,那副緊貼上來的熱烘烘胴體雖然很吸引,但無奈睡魔大人却不肯放過我啊!我剛伸手撥開那條摟著我頸項的玉臂,但一條滾燙的大腿却又緊接著纏了上來。
……咦!有點不妥!老婆不是去旅行了嗎?
我一驚,登時醒了大半,連忙揭開被窩一看,捲曲睡在我身邊的曼妙女體當然不是我老婆,而是我那可愛的世侄女:小薰!
我嚇得幾乎「砰」一聲掉下了床!這小妮子搞甚麽鬼的,竟然跑到我的床上來了。
我推了推她,看見她似乎睡得很熟的樣子,難道是夢游?唉,她還穿著那件我臨時借給她做睡衣的大罩衫,根本便遮不住那雙又修長、又骨肉勻稱的嫩滑長腿,何况現在還給撩起了!咦?那粉紅的小褲褲怎麽像有點透透的,連大腿中間那烏黑一片的也……!
對著這樣香艶的畫面,如果我的身體還沒有反應的話,我可要去看醫生了!
真該死!其實剛才她臨睡前洗完澡跑進來向我道晚安時,我已經幾乎被這件松松的大罩衫弄得流出了鼻血;現在她竟然跑到我的床上來……。
噢!大罩衫的領口似乎太松了!露出了一大片白晰的軟肉,好白、好香!
……我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臉,已經貼近那敞開的衣襟。……天啊!
我捏了把冷汗,幾經辛苦的才勉强把眼睛從那青春動人的胴體上移開,又顫抖著手,非常不情願地替她蓋好被褥。然後才逃命似的跑進客房的浴室,扭開花灑迎頭淋下。
「死老張!怎麽要生個這樣美麗誘人的女兒,還要讓她來引誘我!要是明天我受凉傷風的話,一定會把看病的帳單寄給你!」一面忍受著冰凍刺骨的冷水,一面在心裏咒駡。
那一晚我把自己鎖在客房裏,整晚輾轉反側的總是沒法睡得入眼。那粉紅小褲褲中間的鳥黑、寬鬆衣領下那的一大片白晰,總是揮之不去的在我眼前揚來揚去。
××××××××××××
「篤……篤……」
「光叔叔,你在裏面嗎?」小熏在外面拍著門。我打了個「啊嚏」的彈起身來,馬上跑去開門。
她看見我打開房門,馬上皺著眉說:「你怎麽不睡自己的房間,跑到客房睡了?我還以爲你留下我一個人,自己出去玩了!」她還穿著那件罩衫「睡衣」。
「你不記得昨晚發生了甚麽事嗎?」我抓著頭髮,走回自己的睡房梳洗。
她一直跟著我:「有發生到甚麽事麽?我只記得客房的床睡得我很不舒服,于是半夜裏跑到客廳睡沙發……。」
我咬著牙刷瞪了她一眼。她真的不記得!
「喂!怎麽一直看著我。」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用電鬚刨剃鬚。
她蠻好玩的說:「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剃鬚,原來是這樣有趣的。」
我打趣地問:「女孩子剃脚毛的小電剪不是一樣的嗎?」
她馬上嬌嗔起來:「我的腿不知多光滑啊,才不用剃毛呢!」
「那腋下呢?」我順口問道。
她馬上不自覺抬高了手臂,那大罩衫的袖口一下子趟開了,不但露出那只長了幾根稀疏柔毛的可愛腋窩,還讓我窺看到那美麗圓潤的粉嫩半球……。
她專注的低著頭察看,一點也沒察覺到春光猛泄,像琥珀一樣晶瑩剔透的肉團,在衣袖的開口中掩掩漾漾的,還不時現出少許粉紅色的乳曇和微微凸起來的蓓蕾。
我的小弟弟馬上起了反應……!
我嚇了一跳,「快出去,我要上厠所……。」慌忙把她推出浴室。倚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
這天的節目是到「嘉年華會」玩機動游戲。
我們坐地下鐵到了金鐘,今年的「嘉年華會」從舊機場搬到這裏來了。老遠從行人天橋上便看到那巨型的摩天輪和足有七、八層樓高的跳樓機了,游人的喧鬧聲和刺激的尖叫聲,離開那麽遠也清晰可聞,那些機動游戲一定很够勁的了。
小熏當然是興奮得蹦蹦跳的又叫又笑,連我也被她感染了。其實我一直想試試玩跳樓機的了,但老婆婉媚却不敢玩,也不准我玩;因此始終沒有嘗試過,今次終于可以如願以嘗了。
我們一面尖叫,一面試過了所有的機動游戲:倒吊的過山車、超刺激的旋轉鞦韆、狂暴的碰碰車,當然少不了最嚇人的跳樓機和轉得人頭昏腦脹的「人肉洗衣機」了。
我記得小熏最怕鬼的了,便把她硬拉進「鬼屋」裏去;她給那些簡陋的布景和人扮的怪物,嚇得花容失色地尖聲大叫,死命的躲在我懷裏不肯鬆手。從「鬼屋」出來後,還一直不依的猛在打我,我自然是樂得哈哈大笑了。
我們在那裏玩了幾個鐘頭,差不多盡興了。臨走前我摸摸口袋,發覺還剩下了一個代用幣,便提議碰碰運氣玩攤位游戲,看看可不可以贏個布玩偶回家。
我們走到「擲銀幣」的攤位,小熏吐吐舌頭說:「似乎很難啊!」
「當然了!容易的話人家不是要虧本了。反正只是玩玩罷了,就當碰碰運氣罷!」我答道。
「好!我們便賭賭命運。」小熏鄭重的說:「你先背轉身,閉上眼,像許願似的拋出銀幣吧!」她忽然變得認真起來。
我看見她真的雙手合十,念念有辭地許起願來,便笑著按她的吩咐背轉身,隨手向後拋出了銀幣……。
「哇……!」我的耳朵幾乎震聾了。還沒有定神,小熏的嘴唇已經貼在我的面頰上了。
「鐺……!」那看守攤位的女孩敲響了銅鑼:「這位先生扔中大獎了!」
小熏摟著那四呎多高的泰迪熊,開心得像個小女孩似的。「謝謝你!」她每走幾步,便回身向我鞠一鞠躬。
「不關我的事,是你許願的本領太高强罷了!」我笑著說:「喂,叔叔我餓了,今晚你想吃甚麽?日本菜還是法國餐。」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今晚讓我親自下厨,煮幾道拿手小菜給你做謝禮,好嗎?」
「你會煮飯?」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
她抿著小嘴點點頭,又露出了那可愛的小虎牙。
××××××××××××
「嘩!清炒蝦仁、糖醋魚、韭黃魚肚羹,還有醉鶏,小熏,你幾時變成了大厨師?」
看著那一桌子的精美小菜,簡直不敢相信。
她「撲嗤」的笑了:「你忘記了我媽媽是厨藝高手嗎?明師出高徒,我的手勢也蠻不錯的。」她搖頭晃腦的說。
「是不是高徒,倒要先吃過了才可以判定啊!好了,來吧……。」我們一起拿起筷子大叫著說:「「一,二、三,開動了!」
真不錯!我總共添了兩大碗飯。
「怎麽了,我是不是高徒了!」她的臉紅撲撲的。
「高!」我舒服的打了個飽嗝:「比今天坐的跳樓機還要高!只是……醉鶏的酒似乎放多了點。」我掂起手指比著。
「是嗎?」她扶著枱角想站起來,却一個蹌啷的坐回椅上,支著頭說:「真的好像放多了點……。」
「小熏,你沒事吧。」我斟了杯熱菜,讓她喝下:「你還是快點去睡吧,讓我洗碗好了。」
「嗯,那晚安了……。」她含糊的應道,一搖一擺的走進了客房。
我洗完碗後,走到客房看看她怎樣,原來她已經摟著今天贏回來那只大泰迪熊睡著了。她熟睡的樣子很可愛,純真得像小天使一樣。
我替她拉好被、關上燈,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却始終合不上眼,可能是日間玩得太興奮了,我滿腦子都是今天和小熏玩樂時的歡樂畫面。
「……還有一天。」
怎麽了?好像有點依依不捨的?
我嘆了口氣,關上燈,鑽進溫暖的被窩裏。
××××××××××××
睡到半夜忽然驚醒了,還聽到些細碎的脚步聲。
「又來了?」我眯起眼看著房門輕輕的打開,人影一閃,果然有人掀開了我的被窩鑽了進來。懷裏仿佛鑽進了一團火似的,已經被人緊緊的抱住了。
「喂,小熏……」我想拉開她,但她今次纏得很緊。我唯有用力的推,怎知一推之下,觸到的不是那件大罩衫,而是火燙嫩滑的赤裸肌膚!她……沒有穿衣服!
「小薰!快起來!」我抓著她的手腕,用力拉開她緊纏著的手臂。
「不要!」她哭叫著,仍不死心的貼上來:「今晚我不會走的了,我要睡在這裏,我要做你的女人!」
我嚇得冷汗直冒。
「小薰!」連忙翻開被子坐起身來,還亮著了床頭燈。
燈光一亮,她馬上「哇」的叫了一聲躲回被窩裏。
「你瘋了嗎?小薰!」我疾言厲色的喝道:「你知道自己在說甚麽嗎?我是你的世叔啊!」
她把頭埋在枕頭裏,只露出小半邊臉,流著泪嗚咽著說:「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我從小便喜歡你的了……。」她轉過頭來,露出滿是泪痕的俏麗面龐:「我曾經夢想過要嫁給你的。後來長大了,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不知多麽失望!」
我的腦袋像給人打了一拳似的,呆呆的聆聽著天真的懷春少女的愛情剖白,心中亂成了一鍋粥般。
「今次回來,原本沒有奢望可以再見到你的。但命運却安排我們相遇……,這不是上天注定的緣份是甚麽!而且,今天我在扔銀幣時許了願,如果上天也同意我把自己獻給你的話,便讓我們中獎。結果……」
難道真的是天意?我的手不知不覺的鬆開了……
「光哥哥……」
(咦,我幾時低了一輩,由叔叔變成哥哥了?)
她看到我的眼神有點軟化,馬上拋開了棉被,硬把光溜溜的稚嫩胴體擠進我的懷裏:「反正今年我升上大學,也會和其他男孩子上床的了。我寧願把第一次獻給我從小便愛上的男人……。」一雙玉手緊緊的纏著我的頸背,火紅的櫻唇慢慢貼上我那逐漸失去抵抗力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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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春成人禮
「小熏,你想清楚了嗎?」我扶著她柔弱的雙肩,向著這既可惡又可愛的小妖精發出最後一次的警告。
她一點也沒猶豫,點著頭,勇敢的說:「光哥哥,我是决不會後悔的!」美麗的眼睛裏,綻放出醉人的光輝。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張的紅唇。她馬上「嚶」的一聲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動的迎了上來,纏著我入侵的舌頭。如果不是聽到她自己說的,單憑這純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會相信她還是處女。
我慢慢撫摸著那堅挺豐碩的玉乳。她的乳房其實不算很大,但却很幼嫩,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了,稚嫩的蓓蕾在的我侵擾下急速的脹大,猛烈的抖動起來。
「你的手好冰啊!」她抗議道。我連忙拉過棉被把我倆整個蓋著,在透進來的柔光中,小熏美得像個天使。
我把她按在床上,嘴巴沿著她的櫻唇一直往下滑,吻在她微微凹陷的小肩窩上。小熏怕癢的想縮開,却被我拉高雙手牢牢的壓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窩上嗅著,她馬上「咭」的笑了起來,嬌嗔著說:「今早我見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會吻人家那裏的了。」
我笑著呵她的癢:「原來你這小妖精是故意引誘我的!」
她嬌呼著「救命」,胸脯却愈挺愈高了。
當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時,她却忽然緊張了起來。
「怎麽了?你的男友沒摸過這裏嗎?」我好奇的問道。
她羞不可抑的猛搖著頭,咬咬牙,顫聲答道:「我從來不准他碰我那……那裏!」
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爲甚麽?」
她閉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張俏臉却更紅了。
我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探索,原來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經撩撥便春水漣漣的濕得一塌胡塗了。
「你是怕他知道……」她馬上凑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擇言的大嘴巴,不讓我把她的糗事說出來。
我順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過春霧彌漫的密林,終于找到了那幽谷緊合的裂口。手指順著窄縫微微的用力,撕開了貼攏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穀裏燙手的大量蜜漿釋放出來,密封的被窩裏頓時充斥著濃烈的誘人香氣。
小熏矛盾地扭著雙腿猛在喘氣,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纖纖十指都深陷在枕頭內了。
我一面貪婪的含吮著那兩顆鮮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繼續在愛液湍急洪流中,探索著泉水的源頭。溪穀頂端那脫穎而出的細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燈塔一樣,提供了最清晰的路標。我沿著那猛烈跳動的肉核往下探索,越過用來尿尿的小小凹陷,終于找到了那重門深鎖的神聖秘洞。
「啊……。」小熏那如泣如訴的喘叫,隨著我偵察部隊的探索在逐漸提高。
一直到我觸摸到障礙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來。我當然不敢再魯莽的繼續深入了,悄悄地加多一根指頭,在秘洞的開口處緩緩的進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賁起的肉丘上緩緩的按壓。漸漸地小熏也適應了,由初時不斷的拚命退縮,微微地開始了輕輕擺動起香臀,迎接著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潮的來臨。
「嗚……」少女的胴體愈綳愈緊,小熏不知所措的雙手亂抓,最後全身一陣劇震,緊綳的嬌軀猛然脫力的軟了下來,失神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讓這個初嘗欲味的小女孩,慢慢去體味著靈欲的極致快感。
「剛才舒服嗎?」我在她紅彤彤的香腮上溫柔的吻著。
她還在喘噓噓中,却嬌憨的摟著我在索吻,幽幽地:「剛才美得人家幾乎要死了!那……那便是所謂高潮了,是嗎……」
「那只是個小的,再激烈的還在後頭呢!」我輕輕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說:「不過,先要給你介紹負責把你由小孩子變成女人的那個傢伙,即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帶引到我兩腿中間,她倒沒有害臊,還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細的撫摸起來。
「好燙手啊……,」她咬咬下唇,又露出了那可愛的小虎牙:「又沒骨頭,怎麽會那麽硬的……?」
她忽然把另外一隻手也伸進我的睡褲裏,原來在比著,看我的傢伙有多長。
「嘩!好大!」她吞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啞然失笑的說:「我的尺碼只是普普通通罷了,怎能比得上你那些鬼仔男友?」
她啐了一口,紅著臉的說。「我怎麽知道啊?人家又沒見過!」
「願意吻吻它嗎?」我試探著說,通常沒經驗的女孩子都害羞,是不敢用嘴的。
怎知她却沒有反對,還爽快的拉下我的褲子,伏在我腿間仔細端詳起來。
「看起來比剛才單純靠觸摸時好像更大了,還油亮亮滿是筋脉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裏雖然這樣說著,却還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脹大的蘑菇頭上舔了一下。
「嗯,……還有點腥腥的。」張開小嘴慢慢的把整個蘑菇頭含進口裏。
我舒服得幾乎要馬上射出來!連忙深吸一口氣,忍住一下子全根塞進她小嘴裏的衝動,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將我慢慢吞噬。
她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天才,才兩下子便無師自通的,學會用舌頭靈活的沿著巨龍上下的拖曳,還不時的在那蘑菇頭下的淺溝處盤旋著舔弄。幸好她始終不敢全根含到底,否則我可能會就此在她的小嘴裏發出了第一炮。
她含吮了一會便把巨龍吐了出來,嬌嗔著說:「口有點麻了,還要含嗎?」
我笑笑摟著她吻了一下:「够了!它已經享受够你的呵護,是該回報小寶貝的時候了。」
她的臉馬上紅了,呼吸也頓時急促了起來。
我可不想弄出人命,便手伸出棉被外,摸索放在床頭櫃裏備用的安全措施。
小熏見我摸來摸去也找不到的,便紅著臉輕咬著我的耳垂說:「不用找了,我今天安全……」
我松了口氣,老實說,老婆平時有吃葯;那備用的套套還不知過了保固期沒有。
而且,如果連施愛處女也要隔著層橡膠的話,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我讓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開來跪在中間。她很緊張的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貼到她嬌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便逼開了那兩片緊合的花唇。她登時緊皺起眉頭,急促的喘了口氣。
「痛嗎?」我體貼的問道。她搖搖頭小聲說:「不很痛,只是有點怪。」
我調整著巨龍的角度,慢慢的頂在小洞的開口上;她顯然是感受到壓力,摒起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的,像只躺在屠床上的小猪,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壓下,小洞口的嫩肉展開了最後的頑抗,拚命地收緊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哎……!」她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禁不住那一下突進的劇痛叫了起來。
巨大的蘑菇頭已經完全沖進了緊迫的城門,把原本合成一綫的溪穀裂縫,撑開一個脹大的圓形,兩片淺粉紅色的花唇也被扯得變了形,還充血的變成了桃紅色。
小熏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門牙緊緊咬著下唇,喘著氣的看著我們連接起來的地方。
我不再挺進,維持著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轉和緩緩的輕入淺出。直到小熏緊蹙的眉頭開始緩緩的鬆開了,我才試探性的偶然頂多一、兩分。就這樣子少許少許的逼開緊貼的肉壁緩慢前進著。
終于小熏忽然再猛震了一下,秀眉又突然再度蹙了起來,抓著我臂膀的手也緊了一緊:「這下有點痛!」她皺著眉說。
「嗯!」我在她的眼皮上親吻著,安慰她說:「這是每個女孩子必須經過的痛楚。之後便不會再痛的了。」
她柔順的貶了貶美目,輕聲說:「我知道了,你來吧!」
說完,便閉上雙眼,等待著那標志著踏進人生另一個階段的一刹那。
我把巨龍微微退後,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再猛力的壓下……。
「哎!」破瓜的泪水濺落在雪白的枕頭上,女孩痛得仰起了頭。急促地抽搐起來的肉壁,把闖關的巨龍牢牢的鎖住。那連續不斷的强大壓迫感,只有在處女被破宮一刹那才得以感受得到。
肉洞裏的壓力持續了好一會,才開始緩緩减退。小熏也慢慢的鬆開了緊抓著我的雙手,無力的嬌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好了,最痛的已經過去了……。」
巨龍慢慢的從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後才以退一分、進二分的緩慢速度,繼續開天闢地的神聖任務。
雖然還時不時會發出痛楚的呼嘯,但小熏顯然已沒剛才痛得那麽厲害了。我慢慢的深入,終于碰壁的那一下,感覺到已經沒有去路了。這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洞天福地,已經被我完全開拓了。
小熏見我停了下來,也竭力的抬起頭來,滿足的眼泪充盈著美麗眼眶:「我感覺到所有的空虛都被你完全填滿了,……我不再是孩子了!」她咽了口氣,帶著一種幸福的興奮哭著說。
「當然不是孩子,小熏已經是個完完全全的女人了!還是個……最美麗的女人!」
我贊嘆著,剛被開苞的美少女那滿是興奮的眼神裏,依然夾雜著喪失處女那種悵然若失的遺憾,充滿了矛盾而又淩亂的异樣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我不能自持的開始了那原始的活塞運動。
當然我是很溫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一見到她皺起了眉頭,便馬上會放緩攻勢,確保小熏這寶貴的初交不會留下不快的體驗。
很少女孩子在第一次做愛時會有高潮的。
其實,如果對手不憐香惜玉的話,破瓜對女孩子來說絕對是個痛苦的經歷。
我自詡是個體貼的情人,因此除了在年青時因爲經驗不足會胡來之外,通常都不會讓女孩子太痛苦的。
初開闢的花徑又緊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撻,我也支持不了多久。而且我也沒有打算刻意去延長初交的時間,因爲小熏實在太幼嫩了,太久的話,她會吃不消的。
所以我只抽插了一會,便在小熏的處女花洞裏,把滿腔的熱情澈底的釋放出來。
小熏還沒有足够的經驗分辨出我是否已經發射了,只是被巨龍在爆發前那陣猛烈的搏動,弄得又皺起了眉頭:「已經……完了嗎?」她嬌憨的問。
我微喘著氣,在那香甜的櫻唇上吻著:「嗯!已經完了。」我輕輕扶起她,讓她親眼看著我把開始消腫的巨龍,從她那腫了起來的小花丘中間抽出來。她蹙緊著眉頭的痛叫了一下,看著那些隨著退出來的巨龍汹涌滿溢出來的粉紅漿液,中間還依稀見到縷縷嫣紅的血絲。
她咬了咬牙,緋紅著臉輕聲的說:「還沒有我的朋友形容得那麽痛呢!」她輕輕的摟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溫柔的了,我真幸運呢!」說著,羞得把頭躲在我的懷裏。
我撫摸著她滿是香汗的玉背,憐惜的在她的額上輕吻著:「你辛苦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吧。」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柔弱的捲曲在我懷裏,很快便睡著了。
××××××××××××
年初三的早晨,我是給小熏弄醒的。她頑皮的用頭髮撩我的鼻孔,把我從左手摟著老婆、右手摟著她的甜夢中吵醒。
我張開惺忪睡眼,只見她脹紅了小臉,鼓著腮在我眼前嬌嗔著說:「快起來嘛!人家快給你壓扁了!」
原來我整晚抱著她睡,手臂、大腿和半邊身都壓在她身上,她雖然醒了却掙不脫。
我笑著放開她,看著她像只小白羊似的爬起來。她被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連耳根都紅了,羞人答答的啐道:「昨晚不是甚麽都給你看光了嗎?現在還賊兮兮的看甚麽啊?」
我伸手在那嫩白的粉臀上輕撫著:「美女嘛,怎麽會看得够?」她甜甜的笑了起來,忽然忸忸怩怩的說:「我……想去洗手間啊。」說著便挪開雙腿想跳下床,怎知才一動,便撫著腿丫「哎呀」的叫起痛來。
「怎麽了?讓我看看……。」我不理會她的抗議,硬拉開她拚命掩護著的小手,近距離的檢視著在昨晚才被我開苞的小花阜。
「……果然有少許紅腫了啊。」
我撫摸著那些被漿硬了的柔毛。
她瞥見我那睡醒後朝氣勃勃的小弟弟,馬上戰栗得不自主的綳緊了雙腿。我知道她昨晚才剛開苞,小花洞應該還是很痛的;因此雖然很想馬上按著她梅開二度,但爲了維持我體貼情人的形象,也只好暫時偃旗息鼓了。
「讓我抱你上厠所吧!」她在錯愕中已經被我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抱著她嬌小的身軀跑進厠所裏,像小孩子似的把她抱到座厠前面,還吹著口哨來逗她尿尿。她羞紅了臉抗議著說:「這樣子,羞死了!人家怎尿得出來啊?」我不去理她,繼續在吹口哨。終于她也忍耐不了,小腹一收一脹的從那微張的裂縫裏射出一串黃色的水珠,「的答的答」的落在座厠裏。
她尿完後我才把她放下地。她馬上擂起粉拳狠狠在在我胸口上捶打著,當然她可不捨得真的用力,只是不痛不癢的作狀而已。這樣「按摩式」的打了幾下,連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們笑作一團,好久才停得下來。
我向她貶貶眼:「輪到我了。」
「……?」她疑惑的望著我。
「我也要尿尿。」我笑著說。
她的臉登時脹紅了,但馬上回復了貪玩的表情:「我也要看你尿尿,這樣才公平啊!」她盯著我脹大的小弟弟。
「真的要看?」我說:「男人尿尿是很難看的,沒你剛才尿得那麽優雅的美啊!」
她「撲嗤」的笑了,啐道:「你騙人的,尿尿怎會美麗的。」
「我就覺得你連尿尿時也是最美麗的了!」我貶著眼笑說。
她不依的嬌憨說:「不和你說了!你快些尿吧!」
「真的要看?」我又向她眨眨眼。見她惱得快要揍我了,才連忙擺好功架,鬆開了膀胱的括約肌。說時遲、那時快,一行水綫馬上冒著烟的直射出來,不偏不倚的直落在座厠中間。我還故意左移右擺的挪動著小弟弟,那條水綫跟著上下左右的擺動,但却始終沒有濺出來。
她看得忍悛不禁的大笑起來:「厲害,厲害!」她拍著手,「應該抓你去公開表演……。」說完不等我抓她,已經尖叫著跑了出去。
我哈哈大笑的追出去,圍著睡床追著她跑來跑去的,突然一下飛撲,把她整個人按在床上瘋狂的亂吻。直把她吻得嬌喘連連,意亂情迷的,還自動的分開了大腿,等待著我再度寵幸。但我却鬆開了手,拍拍她的屁股笑著說:「好了,快起來梳洗乾淨,我們出去吃早餐。」
她訝异的看著我,紅著小臉訕訕的說:「……你不是要再來一次嗎?」
我托著她小巧的下巴溫柔的說:「我知道你的小妹妹還在痛嘛。等今晚你休息够了,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她紅著臉,含情脉脉的看著我:「光哥哥,你好溫柔啊!」
作者:
kevinken2001
時間:
2007-12-17 23:21
(四)小女孩長大了
那天我們只是隨隨便便的逛逛街,原本是打算送她一些禮物的。但她看到那些手錶、首飾却直在搖頭,最後只是隨便買了些流行牌子的衣服、球鞋。
吃了晚飯回到家後,她便開始忸忸怩怩起來了。我故意裝作不解風情的呆樣兒,硬是望著電視機。
她氣起來,跺著脚的說要洗澡,撅著小嘴的跑進了浴室,「呯」!還大力的關上了門。
聽到潺潺的水聲,知道她開始洗澡了,才放輕手脚,用個硬幣扭開了浴室的門鎖,悄悄閃了進去。透過滿是蒸汽朦朧的浴簾,看到她正在挪高雙手,沖洗著那一頭又長又黑的秀髮。白晰的胴體影影綽綽的、玲瓏的曲綫若隱若現的份外誘人。
我一聲不響,靜悄悄卸下身上的衣服,拉開浴簾「撲」的跳進浴缸裏去;從她身後把那粉嫩嫩、滑溜溜的胴體緊緊摟住。
小熏給我的「突襲」嚇了個半死,不禁花容失色的尖叫起來。到發覺原來是我時,才紅了眼想哭似的嗔道:「幾乎給你嚇死了,還以爲是有賊啊!」她一拳一拳的用力捶過來。
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裏,道歉著說:「是我不好,我壞……。不過,我的確是個賊啊,是個特地來偷香竊玉的采花賊嘛。」
她笑得皺起了小臉,抬起頭來撒著嬌說:「大色狼,你不是要看電視的麽?
怎麽跑進來妨礙著人家洗澡啦!」
我調侃地笑著回答說:「其實,我真是覺得電視節目比你更吸引的……」她馬上呶起了小嘴,「但是‘它’却很挂念著你,非要馬上闖進來不可!」我把高挺起來的巨龍在她的臍眼上頂來頂去的。
「……它最可惡的了!」她輕輕打了我的小弟弟一下。
「哎呀!」我佯裝著吃痛的叫起來:「對啊!它最可惡!是應該要好好的處罰!」
「……?」她興奮的又帶著點疑惑的目光望著我:「……怎麽處罰啊?」
「嗯……」我貼上她濕漉漉的玉背,怪手沿著盈握的纖腰爬到水漣漣的小花丘上,垂首貼到她的耳畔說道:「就判它坐牢,把它關在這裏,好不好?」說著已經把高竪起來的小鋼炮,插進了她的臀縫間。
她抗議著嗔道:「怎麽算也總像是在處罰我多一點啊……。」雙手却在我的帶引下,乖巧的扶著了墻壁,還微微地挺起了香臀。
我在不斷灑下來的溫水洗禮中,俯身貼上光滑無瑕的玉背。雙手從後抓著那雙嫩滑無比的美麗乳房慢慢的搓揉,脹硬的巨龍則擠圧在她的腿縫間,貼著豐碩的水蜜桃,前前後後的拖曳著。炮身逐漸陷進兩片緩緩張開的花瓣中間,一下一下的衝擊著已脹挺起來的柔小的肉核。
在淅瀝的水聲掩護下,「啊……」小熏開始放任的發出了歡愉的喘叫。分立的雙腿猛在打顫,連豐滿的粉臀也在一抖一抖的。在溫水的沖刷下,一抹抹香艶的桃花,在雪白的玉背上此起彼落的浮現,抵著墻壁的小手也愈綳愈緊了。
我知道她快吃不消了,分出一隻手來直接捏在那幼嫩的小陰蒂上。才一按下去,她已經沒命的叫起來了。我繼續加强壓力,夾著那小小的肉粒又搓又扯的,她連幾十秒也挨不了,馬上伴著尖叫聲全身哆嗦的軟倒了。
我怕她著凉,連忙用毛巾包裹著她,把她扶出浴缸外。又體貼的在她的額上輕吻著:「够刺激了吧?」
她氣喘噓噓的偎在我懷裏,嗔著說:「刺激?……剛才幾乎給你弄死了!」
我一面替她抹幹身上的水珠,一面趁機輕柔地撫摸著她一身充滿彈力的細嫩肌膚:「小薰,你好漂亮。」
她臉紅紅的任由我放肆的亂摸,那張少女含羞帶嗔的俏臉,散發出無窮的誘惑。我故意在她的腿縫中來來回回的抹了又抹,她禁不住我的騷擾,嬌嗔著抗議說:「大色狼,怎麽光抹人家那裏的啊?」
我扮作不解的說:「不知爲甚麽?那裏竟然會愈抹愈濕的……」
她登時飛紅了臉,不依的想把我的手推開。我把她整個抱了起來,迫壓著她俯身伏跪在浴缸前面的軟毛地毯上。她其實也是半推半就的,裝模作樣的掙扎了兩下,便柔順地扶著浴缸邊,乖乖的跪了下來。
我爬到她後面,輕輕分開兩片豐滿的臀肉,露出那精緻的細小菊蕾和飽滿的水蜜桃。難怪有人會用「生蚝」或者「鮑魚」來形容女人那美妙的地方;從這個角度看去,小熏濕漉漉的的小花丘,真像極了一隻剛剛從海裏撈上來,正滴著鮮甜蚝汁的肥美鮮蚝。
要不是我的小弟弟已經脹得快要爆炸了,而這饑渴的小妮子也已經扭著屁股在催促的話,我一定會細細的品嘗一下這可口的鮑貝的。
我慢慢的把硬得像石頭似的火棒貼上肥美的鮮鮑,巨大的蘑菇頭馬上逼開緊合的花瓣,陷進了滿是泥濘的溪穀裏。小熏的嬌軀猛地一震,大腿也驀地搐緊,顯然是憶起了前一晚破瓜的痛楚。我于是忍著沒有一下子猛烈地挺進,只是溫柔的旋轉著,慢慢的逼開仍然緊窄得像未開封一樣的緊閉城門,在洞口附近緩慢的徘徊著。
這般幅度的溫柔呵護,小熏當然承受得了;反而這樣子的磨蹭了一會之後,她還自動的往後挺著小屁股,逐少逐少的竟把我慢慢的吞噬。見她饞嘴的樣子,自己也憋得够久了;便抓著她的腰眼,開始輕輕抽插起來。
開始的時候,小熏也還偶爾呼一兩下痛,很快便連清楚地說話也做不到了,只是無意識的胡亂呻吟著。剛才那悠長的前戲,配合我循序漸進的開發,讓這小妮子在第二次做愛時,便開始真正體會到性愛快樂的一面了。
我一面享受著被不斷顫動的小花徑完全包裹著的緊逼快感,一面欣賞著小美女首次被推上情欲巔峰時的消魂美態;巨龍開始愈搗愈大力了,還一下比一下加重的在肉洞盡頭小肉塊上猛烈轟炸著。
「……」小熏猛搖著頭,濕漉漉的長髮在白嫩的粉背上不斷的飛舞;小嘴裏無意識的吐著如泣似訴的囈語。我用足衝力的搗下,小弟弟終于一下子的貫穿了頑强的處女花芯,完全的攻陷了小熏最秘密的聖域。
「哎呀……!」初次被男人完全貫穿的小熏,發出了最凄厲的嚎叫,窄小的肉壁馬上緊鎖起來,猛烈的抽搐著。一陣滾燙的瓊漿迎頭蓋下,沖激著寸步難移的入侵者;那陣快美的沸騰感覺,即時點燃了大爆炸的藥引,龍頭卡在那緊咬著的小花芯開口上,失控地猛烈搏動起來。
「哎……我……!」我緊接著小熏再次爆發的高潮,在她的花芯內爆炸了,連串灼熱的陽精高速噴射出來,在她稚嫩的花房深處狂暴的衝擊著。
浴室裏這場美妙絕倫的情欲交流,正好爲我們那一整晚的連場大戰,揭開了最華麗的序幕。
那一晚我總共在小熏幼嫩的小花洞裏爆發了三次,她被我幹得死去活來的、昏死了四、五次之多。我們差不多瘋狂到天亮了,才疲憊軟癱得交纏偎擁著昏昏睡去;一直睡到接近中午,才勉强爬起身來。
小熏的整個小花丘都腫起來了,稍一磨擦都痛得她皺起了眉頭,要在內褲裏貼上護墊才能下床蹣跚著移步。不過她還是很落力地幫我收拾好淩亂的房間,還替我更換了那張染滿了她斑斑落紅的床單;還珍而重之的把這塊充滿了我和她珍貴回憶的床單摺好,收進她的大背包裏。
我們依戀不舍的吃了個充滿著離情別緒的早餐,之後,她便一直偎依捲縮著躺在我懷裏,望著墻上的時鐘,倒數著我們分別的痛苦時刻。
年初四的下午,我把小熏送到機場。
我們早了一點,她的朋友還沒到。一路上她都不大說話,我知道她是捨不得我,但又可以怎樣呢?
「還有點時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看了看顯示屏,才知道她的飛機要延遲兩個鐘頭。她也看到要等一大段時間,便提議到「麥當奴」吃薯條。
(還說不是小孩子!?)
來到「麥當奴」,小熏看到今次換的玩具是迪士尼那齣說《熊的故事》卡通片的玩偶,馬上嚷著要叫「兒童餐」。
(還說不是小孩子!?)
當我們吃著薯條時,她拿著那只小熊玩偶,不斷的和那天贏回來那大泰迪熊比較,還語帶雙關的笑著說:「這小熊好像是它的小弟弟啊!」說著還把小熊放在大熊的腿間,我不禁啞然失笑。這小女孩嘗過了性愛的滋味後,變得更加口不擇言了。
……但是,這樣反而令她更具吸引力了!
她見我眼定定的望著她,又故意向著大泰迪熊說:「我不會忘記大熊你的,但我更挂念你那凶猛的小弟弟啊!」我給她露骨的挑逗惹得忍悛不禁,她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喂!我要去洗手間,你幫我看著它,不要讓它跑了!」她在我唇上印了一下,才一跳一跳的跑了開去。
我遙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由一陣感慨。……如果下次看到老張,不知心情會怎樣呢?……我竟然把他的女兒上了啊!
「……爸爸……」不是吧,這樣稱呼太突兀了!
「爸爸……。」
「爸爸!」是小怡的聲音!
我連忙回頭,不能置信的看見快三歲的小女兒,飛奔著向我跑過來,跟著她後面的不正是我老婆婉媚嗎,還有大舅仲華兩夫婦和岳丈、岳母兩老!他們……
不是應該搭傍晚的班機回來的嗎?
「老公,你是特地來接我們的嗎?你怎知我們臨時改了早機的?」老婆本來是追著小怡的,但看見是我,才慢下了脚步,看著我甜甜的笑起來。
我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怎樣回答。小怡已經跑到我面前,拉著我的褲子要我抱抱了。我輕輕的抱起她,她馬上摟著我,親熱的吻我的面腮:「小怡很挂念爸爸啊!」
「小怡乖,爸爸也很挂念你啊。」
「爸爸,這熊熊是誰的?」小孩子對玩具特別敏感,一眼便看到我旁邊的大泰迪熊。
老婆已經走到我的身邊,從我手中接過小怡,把她送到長椅上:「嘩!這熊熊好大啊,比小怡還要高呢!」
「這個……這個……」小怡已經在摟抱著那大熊玩偶了。我還遠遠的看到小熏正在走回來。我不禁焦急起來,盤算著應該如何應付這尷尬的場面。
慢慢走過來的小熏看到我身邊站滿了人,顯得有些疑惑的樣子。而我老婆她們看到有個年輕的女孩向著我走過來,一時間也靜了下來。
「……」我的心快跳出來了!
「先生,」小熏行前了一步,若無其事的說:「謝謝你替我看著行李。」
我登時松了口氣,同時,也察覺到婉媚也松了口氣。
「他們便是你要等的家人吧?」小熏一邊說,一邊蹲了下來和小怡握著手,「這小妹妹好可愛啊,是你的女兒嗎?」
我趁機向老婆解釋:「這位小姐要上洗手間,我替她看著行李。」小怡一直拉著那大泰迪熊不肯放手,這下知道不是我送給她的,登時扁起了小嘴。
「小妹妹,你很喜歡這大熊人嗎?」小熏看到小怡懊惱的表情,拉著她的小手說:「不過這熊熊是一個對姐姐很重要的人送給姐姐的,不能給你的啊!」
婉媚也安慰著小怡說:「小怡乖,熊熊是姐姐的嘛,我們叫爸爸另外買一隻給小怡好嗎?」
「這樣吧,」小熏見小怡還是不肯,便從口袋裏掏出了剛才買兒童餐換的小熊玩偶:「這小熊是那只大熊人的小弟弟,我把它送給你好嗎?」
「好啊!」雖然這小熊比那大泰迪熊小了許多,但小怡其實只要有玩具就成了。她接過小熊,向媽媽笑著說:「媽媽,你看,我有了只熊弟弟啊!」
婉媚微笑著向小熏點頭致謝,又提醒小怡說:「小怡,記得要和姐姐說甚麽嗎?」
小怡馬上乖巧地向小熏鞠了個躬:「多謝姐姐。」
「小意思,不用謝了。」小熏摸摸小怡的頭,笑著說:「真可愛!先生,你有個幸福的家庭!……我要上機了,再見了。」她俯身取回背包,抱起大泰迪熊慢慢的退開。
「再見了!……」她眼紅紅的揮著手。婉媚她們都以爲她在和小怡說再見,但我知道她其實在和我道別。
「再見……。」我輕輕揮著手,目送著她走進了電梯。
「爸爸,剛才那姐姐是不是很美麗呢?」小怡童言無忌的贊美,把我從悵然若失的傷感中驚醒過來。我察覺到身邊的婉媚輕輕的皺了皺眉。她在吃醋了!
「不過,比不上你媽媽美吧!」我連忙接下去說。
「嗯!」小怡馬上大聲的贊同著說。
婉媚的臉登時紅了,滿意的靠到我肩上。
「……也比不上舅母美、也比不上外婆美!」小怡學著我的語調說。
大家聽了當然哄堂大笑起來。
「小怡的嘴巴最甜的了!」丈母娘肉緊的摟著她痛吻了一下。
「車子在外面,我替你們拿行李吧!」
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離開入境大堂。我回頭往上望去,小熏還倚著欄杆向著我揮手,另一隻手却在擦著眼泪。
……再見了,小熏。
我忽然醒覺,她真的不再是小孩子了。
(第一部完)
作者:
kevinken2001
時間:
2007-12-17 23:30
男人四十外傳(二)之大學情緣
(一) 結束和開始(上)
前言:
這故事只是剛開了頭,不可能很快地更新,就當作是試閱好了。
請多多批評指正,那會大大加快更新的進度。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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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簡介:
這系列的故事應該算是「男人四十風花雪」的前傳。故事從男主角楊光被初戀情人鳳儀甩了之後開始,敘述他上大學和踏進社會工作頭幾年的生活;也是一生人裡玩得最瘋狂的黃金十年。故事到他邂逅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也就是他現在的老婆婉媚的時候終結,承接上「男人四十風花雪」裡的故事。
正如在「男人四十風花雪」一書的前言中說過,楊光在婚前的生活可以說是頗為浪蕩的,加上他又天生桃花命;究竟在他的年青歲月中,又曾經邂逅過多少個動人心魄的美女,有過多少段令人欣羨的艷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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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提要:
楊光在結束中學生活的同時,也失去了最刻骨銘心的初戀情人;抱著對愛情完全失去了信心的陰影,踏進大學的象牙之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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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結束和開始(上)
在熊熊的營火掩映下,身邊的同學們都在忘形的調笑狂歡,盡情的享受著大學迎新營火會的歡樂。我也在勉強陪著笑,竭力的讓自己溶入周遭的歡樂氣氛中。
周圍的氣氛愈熱鬧,我便愈是感到寂寞。
雖然我被她棄如敝屣般丟下了才不到兩個月,但卻好像已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了。我還不能把她忘掉,……依然不願相信她真的離開了這事實。
一陣雷動的歡呼聲硬生生的把我從沉思中扯回熱哄哄的大學迎新營火會。主持營火會的學長們宣佈說,他們早已根據新生的入學紀錄,從中挑選出一些新同學出來作天才表演。大家聽了登時嘩然大叫,還你推我讓起來。
最先被邀請出來的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主持還宣佈說她是舞林高手。這女孩不單止美得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而且混身還散發出一種懾人的吸引力。在我認識的女孩子中,只有一個人曾經叫我有過這種感覺,那就是鳳儀!
唉!又是鳳儀……,那女孩當然不會是鳳儀!
男孩子們都目灼灼地上下打量這出眾的美人兒,大家都忘了喝采。而那美女似乎也早已見慣了這些場面,可一點也沒介意。只見她顧盼自豪的欠了欠身,神色自若得連半點靦腆都沒有;還帶點傲然的向著目瞪口呆的觀眾嫵媚地笑了一笑,然後才緩緩的隨著音樂開始編編起舞。
我對舞蹈是個門外漢,也不知道那個美女究竟在跳甚麼舞?但單單看著那副青春曼妙的誘人胴體隨著音樂的節奏在扭動,也已經是件賞心悅目的事了。
「喂!」志森用手肘撞了撞我:「阿光,怎麼了?終於有女孩讓你感到興趣了?這妞兒蠻正點吧?」
我白了他一眼,但也不能不由衷的點頭同意說:「她是……?」
志森吃吃笑的湊到我耳邊說:「我早調查清楚今屆新生的質素了。這美人兒的名字叫何穎珊,是今年所有的新生中最正點的美媚!不但長得超漂亮,身材更是有前有後,標準得不得了。加上又夠清純,我看她九成九還是個『原裝貨』呢……。」他曖昧的笑著。
這小子嘴裡雖然不乾不淨的,但我知道他其實是想籍此開解我罷了。我被鳳儀甩了的事,學校裡所有的同學都知道了;志森算好的了,至少他沒有幸災樂禍的對我冷嘲熱諷。
……想當年我和鳳儀拍拖的代價,便是賠上了和班上所有男生的友誼。如今看見我被鳳儀甩了,他們不知多心涼。志森可說是較例外的一個了!雖然隔鄰女校裡最美的女孩是讓我追到了,但事實上志森才算是我們學校裡名副其實的情聖。他不但長得高大俊朗,而且季子多金,老爸是個大商家,家境十分富裕;活脫脫便是個現成的白馬王子。據說他從未試過泡女失敗的,鳳儀算是他的滑鐵盧了!
當年鳳儀和我的事公開後,我知道志森一直深心不忿,把我當成了大仇人。可是我對他卻沒有甚麼反感,不但事事忍讓,還不時在功課上指點他。我做的筆記是在班上馳名的,志森雖然不忿氣我搶走了鳳儀的芳心;但每到考試測驗時,他也不能不低聲下氣的有求於我。而我從來都沒有留難他的,每一次都慷慨的借出筆記。試了幾次,我們反而成了惺惺相惜的好朋友。到我被鳳儀甩了,他對我的友情中更添多了幾分同情……,還主動的介紹了幾個女孩子給我。
我從傷感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笑著回了他一拳:「怎麼了,泡女也向我事先張揚,怕我跟你爭嗎?」
志森揪了揪眼眉,翹著嘴角笑說:「我當然不會怕你了!而且我們哥兒倆是『泡女二人組』嘛,誰人追到還不是一樣!」
說得也是,自從鳳儀的離開讓我大澈大悟的明白愛情是如何的不可信之後;我便決定了要拋棄純情,和志森組成了『泡女二人組』,立志泡盡天下的美女。單單在這個暑假裡,我們結識到的女孩子便已經用十隻手指也數不完了,其中有幾個,還只是在逛街時偶然搭訕泡回來的啦!
而且也難怪志森會那麼自鳴得意的,因為我們認識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靠他泡回來的!他是那種女孩子一眼便喜歡的類型,而我在這方面則比他遜色我多了。我是屬於較為慢熱那一類,女孩子通常都要在見過三數次面、熟了點後,才會和我多一點話題的。但很奇怪的,到混熟了之後,女孩子們反而會變得靠向我多一點了。她們說,志森俊是夠俊了,就是缺少了份安全感。
我們繼續在火光的反映下搜索著其他的美女,這時主持也按著名單宣佈下一項表演,竟然是我和志森的民歌演唱。
「好了,」志森推了推帶點愕然的我:「到我們兩兄弟出場了。」看來這傢伙一早便知道有這天才表演這個安排,怪不得會提我帶吉他!
說句老實的,志森彈吉他的水準真的很是一般,主要是靠外形取勝;而我的技術嘛……,相信比他還要遜一點!還好我們兩個的歌喉也還可以入耳,加上我們都長得夠高大,外形也尚算不錯,(算我沾了少許志森的光吧!) 我們這對「無敵」的組合,不但可以讓我們在民歌餐廳混到了這個暑假的零用錢;還掙到了有好幾個小歌迷呢!
在一陣客套的掌聲中,志森忽然清了清嗓子,攬著我的頸笑著向大家宣佈說:「這次我們唱的歌是『Without You』,是這個剛剛失戀的小子給那一段逝去的感情最誠摯的獻禮!」大夥兒聽了,當然馬上的哄笑起來,氣氛也熱烈了些。我好沒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小子!專愛用我的故事來搞氣氛。
可能是那個跳舞的美女讓我勾起了對鳳儀的懷念吧,今天晚上我唱得特別的投
入,把那股被愛人拋棄的無奈,完完全全的灌注在淒怨的旋律中。我忘我的哼著那些描述歌者如何看著摯愛離開,卻無力挽回的苦澀歌詞;眼睛也漸漸的迷糊起來。到我們唱完時,我才在一片寂靜中,驚覺到原來自己的眼角已經濕了。那丁點的淚光在射燈的映照下一定十分顯眼,否則觀眾們怎會鴉雀無聲的,好一會才驀地爆出滔滔的如雷掌聲。志森看到我的樣子,馬上歉疚地苦笑著體諒地揉著我的肩膊。我們鞠了個躬,靜靜的退開了。
「喂!你沒事吧?」志森關切的問道:「你罵我好了!是我不對,不應該拿你和她的事說笑的。」
「算了吧,你哪一次不是這樣說的?」我勉強的裝出笑臉:「我沒事了,只是想靜一靜。你快爬回去泡女吧!要不然美女都被人搶光了……。」我把他推回人堆去。
他一面走一而回頭說:「哎呀!你倒說得對!剛才我們那一手漂亮的吉他,再加上你那感人肺腑的情歌;我看至少已經撩起了二、三十個美女的芳心了,連那個『內定班花』也不能悻免!阿光,你知道嗎,剛才我們表演時,她那雙美麗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著我,沒有離開過啊!」
我啞然失笑的贈了他一拳:「發夢可沒有那麼早!」
「真的……!」志森的誇口說話突然中斷了,我回頭一看,竟然有個陌生的女孩站在我們的身後!
「妳……,是來找我們的?」志森可沒想過真的會有女孩找上門來,有點愕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我其實不是太意外,因為之前在酒吧也有上輕浮的女孩在我們演唱後跑上來和志森搭訕的;只是這女孩卻比起她們美麗得多了。
這女孩真的很美麗,和剛才那個甚麼『內定校花』比較起來也一點都不遜色。纖巧的身材雖然略嫌單薄了點,但那清秀的俏臉和一頭垂肩的直髮,卻完全可以彌補這些微的瑕疵。其實除了鳳儀和剛才的『內定校花』何穎珊之外,她可算是我所認識的女孩中最美麗的一個了。
被兩個陌生的大男孩這樣上下的打量著,女孩登時羞得垂下了頭,小臉上紅通通的好不可愛。我轉頭看著一臉得色的志森,不禁搖了搖頭,正想識趣的退開;怎知那女孩子看到了,卻忽然抬起頭來叫住了我:「喂!你……不要走。」
我和志森同時一愕,志森臉上更馬上湧現起一陣驚訝和不忿。不過他很快便回復過來了,還苦笑著挨過來向我低聲說:「你這小子,這一次我又輸了給你。唉!世界不同了,醜男當道,俊男已經不再受歡迎了!」他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打了一記,才笑著的跑了開去:「我泡校花去了。」
我失笑著,揉著給他重擊的痛處。那女孩也抬起頭來望著我,抿著小嘴笑了。我才望了她一眼,便馬上被她那像泉水一般清澈的美麗眼睛吸引住了。人也像啞了的,竟然找不到適當的開場白。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對望著……。雖然在鬧哄哄的歡呼聲中,營火「必撲、必撲……」的聲音仍然清晰可聞。
「喂……?」最後還是她先開口了,甜美的聲音像冬天裡的暖流一樣,馬上融化了冰封的沉寂。
「剛才他說的,關於你失戀的事是真的吧?」她輕聲的呢喃著:「我從你的歌聲裡,好像真的感受到那份對感情極度的留戀和思念……。」
「是嗎?」我嘆了口氣,抬頭看著無盡的穹蒼,儘量瀟灑的說:「那些都過去
了……。我不想再提起了!」
「對不起!」她陪著我抬起頭,那頭又長又直的烏亮秀髮,在微涼的晚風中慢慢的搖曳,顯得楚楚可憐的。
「啊!很多星星啊……。」我們不約而同的讚嘆起來。在一剎時間,漆黑的夜空裡忽然像亮起了無數的星光似的。
「也許你的她現在也在抬著頭,看著同一個美麗的星空……,」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裡也映照出燦爛的星光。
「不過,她枕著卻是別人的肩膀了……。」我帶點黯然的說。
「還是忘記不了她吧?」她扭頭望著我。
「……,」我的鼻子一酸,眼睛忽然有點模糊起來。
她掏出了手拍遞給我:「不要死忍了,想哭便哭出來吧!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那裡有哭啊?」男人的尊嚴叫我直覺地否認了,手卻不其然的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手拍。我拿著那滲著淡淡幽香的花手拍,放又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後還是飛快的擦了擦眼,……還順手抹了鼻涕。
「咿……!」她瞧著那髒兮兮的手拍,小嘴登時扁起了。
「噢!對不起!我洗乾淨以後才還給妳罷。」
她笑了笑,像太陽花般燦爛的笑容馬上把黑夜都照亮了:「乾脆送給你好了。」
「那謝謝了。」我卻之不恭,珍而重之的把美女送贈的重禮放進口袋裡。
她也伸出了柔若無骨的小手,軟軟的讓我包在手裡:「黃若詩,英文系的。」
「我叫楊光,工管系一年級。」
就在那個晚上,在又圓又大的明月下面,熊熊的營火旁邊那幽靜的樹底下,我那被一盆冷水淋熄了的青春,忽然好像有點蠢蠢欲動、死灰復燃的跡象。
一.結束和開始(下)
對我們這班剛從中學升上來的小毛頭來說,過去幾年的密集公開考試和現在舒適的大學生活比較起來,簡直便是地獄和天堂的分別。而且大學第一年是適應期,功課相對地比較輕鬆,那感覺像是在渡蜜月一樣。
我們都開始儘情享受這難得的大學生活,讀書反而成為次要的目標了!有些人專注抓錢,平均每人都會有一兩份兼職的;有些人甫踏進象牙塔內便投入了熾熱的學生運動中,專門就福利呀、自主呀……等問題和校方對著幹,遊行示威像變成了他們的正職。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大學只不過是他們談情說愛的舞台罷了!
我勉強算是前者罷……!由於我的家境不算富裕,因此我也要幹兼職來賺些零用錢。那個年代大學生的兼職多數是替中學生補習,我也不例外,手上總共有幾份補習;賺到的錢雖然不算多,也夠我花用了。
我的死黨志森呢?他當然是屬於最後的那一派了。打從上學的第一天開始,他便全情投入了「校花珊」的爭奪戰。每天都要施展混身解數,和其他上百個競爭者鬥得頭崩額裂的。
當然,志森這美女殺手是不會為了一顆樹而放棄整個森林的。而且除了對著校花珊這種超高難度的目標時比較軋手一些之外,他在女孩子堆裡是很吃得開的。我已經說過了,他不但長得高大英俊,而且家裡有錢、手頭比較鬆動。同學們平時吃吃喝喝,很多時都是由他搶著作東道的。而且他為了方便上學,還特地在大學附近租了個不小的單位來做宿舍;裡面設備齊全的,連當時還算相當昂貴的「卡拉OK」也購置了。不用說,那裡自然成為了同學們做功課和聚會的必然選擇了。志森又十分豪爽,三時五天便招呼大家上去玩。這樣的條件,怎會不受女孩子歡迎呢?
而事實上他也是夠花心的!除了正在公開追求的校花珊之外,我知道他已經撘上了一個同系的美女學姊,好像還有個在附近上學的中學美媚女友。真的是「一腳踏三船」,精力少一點也吃不消啊!
開學後幾個月,大家都開始慢慢的穩定下來了;和異性單獨的約會雖然仍然比較少,但大夥兒一同出來玩的機會卻多得緊了。還記得那個在營火會上被我的歌聲感動了的那個讀英文系的美女黃若詩嘛?原來她和校花珊是同班的,因此志森對她特別殷勤。
這小子從營火會那一晚起,便認定了她是我的女友;每次見到她時,都會捉狹地「嫂子」前、「嫂子」後的亂叫。若詩怕死他了,但又偏愛和他找碴的。只要有他們兩個一同出現的場合,準會演變成吵個不休的罵戰!還好若詩有專門對付志森的絕招:每次只要她一祭出校花珊的情報,志森便馬上乖得像條小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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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森這小子泡女真是有一手的,開學才不過三個月,他便驕傲的向班上的男同學示威說,已經成功地約會到校花珊了。那次我們一大群人約了去騎單車,雖然不是單獨約會,但卻是校花珊破天荒首次接受男孩子邀約參加鄰系的聚會啊!
因為這個約會,這小子足足耀武揚威了整個星期,怎知那次結果卻叫他糗透了!那天我們在約定的集合地點翹首以待的等了一個鐘頭,志森才沮喪的宣佈說:何穎珊臨時爽約、不來了!
我當然沒怎樣取笑他,但是那一班平時已經看他不很順眼的男同學可不會這麼厚道,輕易的放過這難得的機會。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志森揶揄的體無完膚。志森氣起上來,發起狠的竟然當眾宣佈退出競逐校花珊的追求,惱起來還拋下我們自己跑了。
第二天上課時,我還以為他一定會像死狗一樣垂頭喪氣的!怎知他不但像個沒事人似的,還春風滿面,趾高氣揚的向我示威說,他昨晚吃了學姊蘇絲的處女豬!
「真的?」我張大了嘴瞪著他,幾乎沒喊出來!
「這一次我終於贏了你啦!」他趁著教授專心在白板上寫講義時,向我低聲的誇耀說:「就在我的宿舍裡!阿光,你知道嗎?真幹起來那滋味真是……,唉!無論我怎樣說你也不會明白的了!青頭仔!」他不知道我和鳳儀已經上過床,還以為我沒有性愛的經驗。
(註:青頭仔者,處男之也。)
「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詳詳細細報告!最多我請飲下午茶。」坐在我們後面,正在側著耳朵偷聽的同學小張馬上湊上來搶著說。他因為生得比較矮小,所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志森簡直是他的偶像。
「單是下午茶怎夠啊,最少也要吃晚飯;還要請飲啤酒。」我惟恐天下不亂的,在旁推波助瀾的說。
「好!殺你!」小張忍痛的說。
那一晚志森便在小張花光了一個月的零用錢的代價下,像個「說書先生」似的,告訴了我們他的破處大典的詳細情況。
話說前一天志森失意地跑回學校,卻在學校門口遇到了剛巧下課的蘇絲。志森騙她說有點不舒服,因此不騎單車獨自回來了;還邀請蘇絲上他的家玩。就這樣兩個人孤男寡女的,玩著玩著就玩到床上去了。
志森說起初蘇絲也是不肯的;但他使出裝死狗的水磨功夫,最後才逗得蘇絲願意讓她摸摸看。他淫穢的笑著說在他的高明手法下,才摸了兩摸,蘇絲便全面投降了。他還說,不要看蘇絲平時總愛穿些鬆身衣服便以為她的身材沒甚了了,其實她是「禾桿蓋珍珠」,身裁其實好得不得了。
「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握!」他誇張的說,一邊還用雙手比劃著。
「喂!不要再吊人胃口了,快點入戲肉嘛……,」小張聽得口水都流了。我也尷尬的陪著笑,腦海裡湧現起那天和鳳儀翻雲覆雨的回憶。
「哈!」志森眉飛色舞的:「我趁著她迷迷糊糊時,一下子掀起了她的上衣,扯下了她的胸罩……,」他作狀抓著碩大的肉團:「然後一口含著那像顆櫻桃一樣脹硬的乳蒂。」
我感覺小弟弟已經在褲子裡蠢蠢欲動,小張的胯下更早已撐起了個帳蓬。
「女孩子的乳房那種美味法,真的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志森閉起眼陶醉地說:「但是和她們兩腿中間那神秘的花丘比較起上來,胸脯只是小孩子的玩具。蘇絲的小妹妹簡直是香噴噴的!」
「怎麼了?怎麼了?」小張的眼快要噴火了。
「她給我吻得暈頭轉向的,根本無力反抗。我三扒兩撥便把她脫光了,跟著便爬上去,分開了她的大腿……。然後挺著我那硬得像根鐵棒的寶貝,一下子用力的插進去!」
「……。」小張猛在骨碌碌的吞口水,我也聽得入了神。
「蘇絲登時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我連忙按著她的嘴,不讓她驚動鄰屋的人;然後便按著她用盡力的猛幹。她給我幹得鮮血直冒,痛得死去活來的猛在求饒。但是我怎會就此放過她?我先按著她插了幾百下,然後又翻轉她,用後進式再幹了差不多一個鐘頭;最後見她幾乎痛得昏厥了,才施施然的把染滿處女鮮血的大肉棒抽出來,射在她雪白的乳溝裡。」
「……染滿鮮血?」小張滿是崇敬的表情:「蘇絲的豬豬就這樣給你吃了?」
「吹牛!」我心中暗笑:「第一次就幹了幾個鐘頭?簡直是天方夜譚!」當然,我沒有當面拆穿他。後來有一次他喝醉了,才終於讓我把真相哄他說了出來。原來他第一次也和我一樣,還沒有插進去便撽械了。而真的成功那一次,也只是支持了幾分鐘。不過蘇絲是處女這事卻是真的,因為他保留了那條用來揩抹落紅的內褲。
志森成為了我們一年級生中第一個脫離處男行列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校園。跟著其他幾個有女朋友的同學也陸續發表了成功破處的宣言;反而我這個冒牌處男卻一直沒有這份運氣。
但是志森很快便和蘇絲分手了,聽說還是他主動提出分開的。難得的是蘇絲雖然被他甩了,但卻竟然沒有甚麼激烈的反應,仍然和他保持著朋友的關係;……應該說是炮友的關係才對!不過更加讓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他女孩子不但沒有就此唾棄這個「花心蘿蔔」,反而對志森這情場浪子更加趨之若鶩了。難道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志森大言不慚的說,既然得不到校花珊,他便矢志要成為大眾情人,上盡天下的美女云云。我口裡雖然是嗤之以鼻的跟他抬著槓,但心底裡卻也不能不佩服認同他對女孩子的吸引力。
至少若詩和他一起時,總好像比和我一起時還要快樂一些……。
第一章完
二.再結束、再開始(上 )
前事提要:
身邊的好友一個一個的泡上了女孩子,有些還泡到床上去了;但楊光卻仍然擺脫不了鳳儀的影子,連和在新生營火會中認識到的女孩子,也要在感情路上行人止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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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和若詩之間談得最多的話題,竟然都圍繞在鳳儀的故事;每次我們談起來,總是不知不覺的扯到了這個已經不復存在的人身上。
除了這個話題之外,我們竟然像是沒甚麼好說的……。
慢慢的我終於發現,原來在不自覺中把一切都連到鳳儀身上去的,竟然是我自
己……!雖然若詩對此沒有抱過半句怨,但卻愈來愈少來找我了。
我惟有厚著面皮向志森這情場老手求救,反正他跟我和若詩都很熟稔。而且自從放棄了競逐校花珊之後;他還沒有找到固定的女友,終日吊兒郎當的,倒也十分空閒。
志森很夠朋友,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去和若詩談談。可惜他雖然很落力,但看來也沒有甚麼成效。……若詩和我的感情還是一樣的逐漸冷卻下去;而且結束得比我預期的還要快。而讓我更加始料不及的是志森的介入,居然成為了我和若詩的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一天若詩約了我下課後在飯堂等,結果來的是志森。我微訝的看著他在我對面坐下,還吞吞吐吐的說:「阿光,……對不起。」面上尷尬的表情,倒像是欠了我的錢沒得還似的:「……若詩說她不想親口向你說分手。」
「……。」我皺著眉呆了好一陣,看見志森那忸忸怩怩的神態,鑒貌辨色之下,終於明白了。
「你們是甚麼時候開始的?」我不禁嘆了氣,輕搖著頭著說。
他低著頭不敢看我,脹紅了臉小聲的說:「只是最近的事。她說和你……沒有感覺了……。」
我一聲不響,驀地撐著檯面站了起來。志森嚇了一跳的緊瞪著我,還警覺地擺起了自衛的架式。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慢慢的伸手過去,在他的膊頭上輕拍了一下:「放心,我才不會打你!……若詩又不是我的甚麼人,她是完全有權選擇男朋友的。」
「而且,錯的應該是我!事實上連我也覺得自己對她不夠好。」我嘆了口氣:
「我……好像還沒有預備好……。」我終於醒悟到若詩選擇離開我的原因了:我
還未能擺脫鳳儀的影子,凡事都拿她來和其他女孩子作比較;包括了若詩。
志森那想到我會那麼大方,登時鬆了口大氣:「我們還擔心你會好像上次那
樣……。」他忽然記起我說過不想再提起鳳儀的事。……那一次我沮喪得大病了
一場,幾乎把小命也掉了。
「不用擔心!我已經學乖了。不會再像從前那樣,蠢到為一個變了心的女孩子要生要死的了。」我心裡雖然不舒服,但嘴裡還是挺大方的:「而且她選的是你,一世人兩兄弟,你叫我可以怎樣了!」
志森大喜過望,撲上來箍著我的頸信誓旦旦的說:「好兄弟即是好兄弟!我發誓這是最後的一次,以後只要是楊光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踫一下!」
「信你才怪,我可不是那些頭腦簡單的蠢女孩!」我甩開了他,語重心長的說:「若詩是個好女孩,你要對她好一點,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唯唯諾諾的又再發誓,說若詩會是他最後的一個女友,他一定不會變心。
就是這樣,我的女朋友竟然過檔成為了我的死黨的女友。
當若詩知道我這樣平靜地接受了她和志森走在一起的事實時,竟然沒有甚麼意
外;看來她還蠻了解我的!
我和她做不成情侶,但卻仍然保持著好朋友的關係。而且可能由於沒有了感情上的約束,我們反而比從前談多了;我甚至覺得自己比當她男友時更加瞭解她。
志森對若詩也算是很專一的了,雖然還時不時的傳出些零星的霧水情緣,但至少他身邊那「固定女朋友」的位置,始終由若詩一直佔據著。當然,若詩本身也是個出類拔粹的美女,想找個比她更令人羨慕的女友相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我知道她一直堅守著最後的防線,始終沒有讓志森弄上床去;這也許亦是他們的關係可以繼續維持下去的另一個原因吧。
他們在一起之後,我始終沒有再交上另一個女孩子,一直保持著獨行俠的形象。可能由於內疚吧,志森和若詩總是有意無意的想為我穿針引線,不斷的介紹女孩子給我。我其實也沒有怎樣刻意的逃避,但就不知是甚麼原因?每次都是無疾而終,總是發展不下去的。可能這便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原因吧?
失敗了四、五次之後,志森他們也放棄了。我們三個人一直保持著穩定而良好的朋友關係,像一個等腰三角形似的。這關係一直維持到有第四個人介入的時候,才開始澈底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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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大一那年接近學期尾考試前幾個星期發生的事。
我還記得那是個很炎熱的下午,我吃過了午飯,便躲到圖書館裡溫習;因為那裡的空調最夠凍。大熱天時,「飯氣攻心」的特別容易打瞌睡,我不知不覺的便拿著書本睡著了。
模糊中忽然有人推著我的肩頭把我吵醒了:「喂!你可不可以睡得小聲一點
的……。」
我吃了一驚,望也沒望清楚的便跳了起來大聲的道歉說:「對不起!我太累
了……!」
「噓……!」四周嚴厲的眼光馬上像漫天炸彈似的轟炸過來。我是罪魁禍首,固然是想有個洞讓我馬上可以鑽進去;連那個抱怨我睡得太大聲的女孩也尷尬的無地自容了,馬上把我拉著坐回椅上。
「你真是……!」她圓瞪著杏眼。
「是妳!」我張大了口:「校花珊!」
她馬上皺起了眉頭,顯然不喜歡我那脫口而出的「恭維」稱號。
「對不起,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何穎珊同學才對!」我馬上補充說。
她「撲嗤」的笑了起來,那迷人的笑容馬上把我腦裡的「周公先生」一腳踢回古代去了:「我也認得你,淚眼歌王嘛!」
她記得我?我的心幾乎從口裡跳了出來!
(喂!我幾時開始有個這樣恐怖的別號了……?)
我們那天在學校飯堂裡共進晚餐的事,在第二天上課之前,便已經傳遍了整個校園。下課後我馬上被志森押著回到他的宿舍中,那裡早聚集了幾個老朋友,準備對我嚴刑逼供了。
我不用他們動手便坦白的招認了。事實上那晚根本沒發生甚麼事!只是何穎珊大小姐想聽聽我的故事罷了。他們聽到沒有拖手、沒有親嘴,當然也不會有甚麼可以引起任何遐想的事後,才肯沮喪的放過我。我看他們大部分人其實是暗裡鬆了一口氣,只有志森還是一臉支持的鼓勵我說:「儘管去馬!我這俊男已經栽在這婆娘的手裡了,我們『泡女二人組』絕對不能就此全軍盡墨的!」
我對他的「鼓勵」當然是一笑置之了;雖然我也承認何穎珊的確會令人心跳加速;但我是甚麼料子?想追求萬人迷的校花,算了吧!
怎知比我和校花珊吃飯更加哄動的事,在第二天便發生了……。
「社會學」幾乎是大學一年級所有學系都要修讀的科目。由於快考試了,而這科的教授是出了名會在最後的一、兩課中給「貼士」的;因此我們都不敢蹺課,怕錯過教授「放水」暗示考試題目的機會。有些同學還特地跑到其他學系的堂上旁聽,所以每逢上這一科時,教室中都會突然間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
那一天教授還沒來,我們這班「反斗星」,當然是鬧翻了天的在吵吵鬧鬧了。我正在聽志森吹噓他昨晚泡妞的經過,……突然間全課室裡的人都變得鴉雀無聲的,目瞪口呆的望向門口。我下意識的跟著轉面看過去,只見大美人校花何穎珊正風姿綽約的佇立在那裡。
她沒有馬上走進來,好像很享受的站在門口,儀態萬千的環視了四周好一陣子。肯定沒有漏掉了任何一個男孩子的崇敬目光了,最後才在眾人的注目禮中慢慢的走進來;……還筆直的走到我身邊的空位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用盡全身氣力,裝作不經意的沒有看她;但我的心卻隨著她接近的步伐在「突、突、突、突」的狂跳,只知道臉上燙的快要爆炸了。雖然眼前一片空白的,但我卻清楚地感覺到那些從四方八面投射過來的尖銳目光,當中有羨慕的、不忿的、敵視的……,但最多的應該是充滿著疑問的了吧:「……這小子!憑甚麼配和校花坐在一起?」
還好教授很快便到了,否則我就算沒有因為心臟負荷這重爆血管猝死,也鐵定會給那些重愈千斤的怪異目光活活壓扁。
我一直戰戰兢兢的,目不斜視的完全不敢望向校花珊;而且為了抗拒她那中人欲醉的陣陣體香,我強迫自己格外的留心聽課。結果教授果然在那一課上給了我們考試試題的提示!不過我相信不少男同學都因為只顧著飽餐校花珊的秀色,而忽略了教授在字裡行間中暗示的試題。
我在筆記上記下了從教授的說話中領悟出來的試題。校花珊看到了,訝異的悄聲問我:「這是甚麼?」
我皺了皺眉,輕聲的答道:「妳聽不出來嗎?剛才教授在暗示這便是今次考試的題目啊!」她愕然的望著我,吐了吐舌頭。然後便要求借我的筆記來看看。
我知道自己的筆記一向都做得不錯;如果在考試前拿出去賣的話,那個月我便不用幹兼職了。校花珊把我的筆記翻來覆去,愛不惜手的看了又看,幾乎捨不得還給我。
我見她那樣,便笑笑說:「妳想要的話,我可以覆印一份給妳的。」
「你說真的?」她喜出望外的說。
我聳聳肩說:「反正其他同學也會問我借的了,複印多一份給妳又有甚麼所謂?」
她瞪大了眼看著我,像望著個外星人似的:「你還讓人家抄你的筆記?免費?」
「難道要收錢了?」我遲疑地點了點頭:「這……有問題嗎?」
她眼定定的看著我,好一會才笑著瞟了我一眼:「你這人真特別!」
「……。」我不懂得回答,因為她那眼神美麗得叫我忘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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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那天下課後我又再被押到志森的家,接受嚴刑拷問了。還好今次是他們親眼所見,也不用我多解釋。他們很快認定了校花珊只是想利用我幫助她應付考試;只有志森唱反調,說她對我情有獨鍾。
我自己其實也是一半驚,一半喜的,不知道應該相信那一邊。
但事實很快便證明「她要利用我幫她撐過考試」這個推論似乎才是正確的了!因為翌日她便主動的邀約我一起溫習了。我也因此有幸成為了第一個可以連續兩個星期每天都陪她一起放學的男孩子;還不計那些早、午、晚三餐相對的時間。事實上,除了我要去替學生補習的時間外,那兩個星期在學校裡,我們幾乎整天都在一起。或許是我一向有替人補習的關係吧,她似乎很接受我指導她的方法。
和她熟稔了些,我才發覺上天真是很公平的;穎珊的功課如果及得上她美貌的十分之一的話,她便真真正正的完美了!她的功課完全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真不知道她是如何考進大學的!還好她非常聰明,記性也不錯,再加上我兩個星期的循循善誘,她終於在考試前勉強追上了進度。
而對她認識了多一點之後,也終於讓我明白到為甚麼她會那麼受男孩子們歡迎
了。……她根本是那種天生讓人疼愛的小公主,長得美不用說了、而且身材又好,更天生有一種懾人的魅力,連那最普普通通的一顰一笑,也是那麼令人怦然心動的。不過最致命的,是她自己似乎察覺不到自己對別人的誘惑是怎麼巨大似的,還無時無刻的向著旁人撒嬌。每次看見她那像天使一樣無知得過了份的嬌憨神態,真叫人想一口把她吃下肚裡去。這樣的女孩子,不把身邊所有的男人迷死才怪。
何況她自己也似乎一點也不討厭這種到處受人注目、被眾人寵愛的感覺。有些時候,我甚至察覺出她是有點刻意的表現自己,好引起身邊的人的注意。
到了考試的那一個星期,穎珊幾乎是黏著我形影不離的。連志森也忍不住暗地裡忠告我,說最近校花珊對我特別親暱的事已經惹起了大家的注意……。但根據我自己的觀察,她並沒有對我特別好;她對所有男孩子的態度其實都是一樣的。
因此我一再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對她抱有甚麼奢望。還是趁著這幾天難得的好運道,儘情去享受這種陪大美女讀書的樂趣吧。
雖然我一千萬個不願意,但考試還是結束了……。穎珊也馬上的從我的身邊消
失,回到了萬人迷的「校花」寶座上,快樂地周旋於狂熱的追求者叢中。……
我嗎?說完全沒有失望的話,相信也沒有人會信!還好我早有心理準備。
成績公佈後,穎珊竟然主動的邀約我去吃晚飯,看來考得蠻算滿意。我把這事告訴了志森,這小子當然猛在煽風點火,還說笑的教我下迷藥把穎珊上了啦。結果?當然在被在旁邊聽到的若詩飽以老拳了,我也湊興加上了一兩記。
我帶著受寵若驚、患得患失的心情赴約。怎知才甫坐下,穎珊已經有意無意地向我透露說,在暑假裡她會舉家到美國探外婆。因此差不多整個假期都不會有空,不可能和同學們一起參加學校的暑期活動了。
我的心登時直往下沉,……唉!我又不是蠢材,當然聽得懂她的暗示了!難道真的要人家說出口嗎?
我苦笑著,決定搶先一步主動的向她澄清說:「何穎珊同學,妳放心吧!我沒有誤會。我很清楚知道我和妳之間,除了純粹的同窗關係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任何關係!過去幾個星期我們雖然時常守在一起,但那些都只是單純的學術交流而已,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我知道的,吃過這頓飯之後,我們便兩不相欠,我是不會纏著妳的。」我聳著肩攤開手說。自己說出來,總比被人家當面拒絕來得灑脫罷!
怎知她大小姐的臉卻馬上沉了下來,還呶起小嘴惱道:「你真的認為是這樣嗎?」
「妳的意思是……?」我苦惱的搔著頭髮看著那一臉的寒霜。難道這樣還不滿
意,要我以後遠遠見到她便避開麼?
「我真的是那麼難以親近嗎?」她的眼眶竟然紅了:「難道你一點也沒有想過追求我嗎?」
我登時嚇呆了,訥訥的說:「當然不是!只是……我不很明白……。」
「傻瓜!」她臉紅紅的罵了一句:「人家說八月中才會返回香港,即是說在那之後,一直都會很空閒啊……。」她啐道,避開了我瞪得老大的眼睛。
……燭火一閃一閃的,被我的深呼吸吹的淹淹漾漾的。
難道我猜錯了?她真的喜歡我?我完全迷糊了,不知道應該說甚麼。
一直到吃完整頓飯,我還是沒勇氣再追問下去。開始時穎珊還一直蠻好玩的在逗我說話;但我見到她宜嗔宜喜的迷人美態,心中更是亂七八糟的,更加甚麼也不敢說出口了。整頓飯都像是從背脊骨處吃下去一樣,不知是甚麼味兒。我只記得最後是我搶著付鈔的。
在計程車上我還是默默無言的,仍然不知道應該怎樣開口。她對我毫無表示蠻意外吧?一直黑起臉的鼓著香腮;看來要不是怕司機聽到,她早已忍不住揍我的了。最後當我把她送到門口,終於要說再見的時候,她還叉著手站在那裡等了一會。
……我心中急的不得了,但混帳的死腦袋卻偏偏仍在怠工,怎樣搜索枯腸也找不到半個字!
終於她忍不住了,怨惱的瞪了我一眼,一拂袖便負氣跺腳要走。我急起來,只有硬著頭皮的追上去拉住她,鼓起勇氣的和她道歉,還大著膽子的邀請她明天去看戲。
她看著我急得快要哭起來的呆相,像鬆了口氣的,瞟著我嬌媚的笑著說:「你啊!真是個膽小鬼!」
……那一晚,我是怎樣回到家裡去的呢?事後我怎樣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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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放暑期前兩天,穎詩便提早飛到美國探外婆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已經約會了好幾次。我雖然仍然不很相信,但我覺得我們是在拍拖了。
因為已經考完了試,同學們都各自各的忙著籌備暑假的節目,還肯乖乖地上學的人已經寥寥可數了;我和穎珊又特別刻意地低調處理,因此我們開始走在一起的事,似乎沒有甚麼人察覺得到。
除了若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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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真浪費!大好的女友竟然拱手讓人。幸好他的桃花夠旺,馬上便被校花珊看上了。
二.再結束、再開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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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提要:
仍然活在上一段感情陰影之下的楊光,將美女若詩的一縷柔情,拱手相讓予志
森。但這時,校花珊卻看上了楊光,兩人還秘密的拍起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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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才開始的第一天,我們便開始了整個暑期活動的第一個節目:在志森的宿舍開「大食會」。玩樂是志森這小子的強項,他把暑假的節目編排得密麻麻的。而且他還對我特別關照,安排了很多女孩子讓我認識。光是那一天便有四五個不知名的美女出現了。不過比起我這悶小子來,一眾美女似乎對那台「卡拉OK」的興趣多一點。
若詩趁著大夥兒在大廳爭著唱「卡拉OK」時,把我強推到露台去。
「喂!你這小子快快從實招來,是不是和何穎珊甚麼甚麼了?」她把我迫到露台的欄杆邊,瞪著我逼問道。
我給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我和穎珊每次見面都很小心避開同學注意的了;她怎麼會知道的?
「妳說甚麼了?我和她?怎可能啊?」我死口不認。
「不用騙我了,」她咪咪嘴的笑起來:「我看何穎珊近來彆彆扭扭的,又時常不自覺的微笑起來,一點都不像平時萬人迷的冷傲樣子。我是過來人,一眼便看得出她是在談戀愛了……!」
「真……真的?她……?」我禁不住心中的狂喜衝口而出的追問。
她立即奸笑了起來:「還說不是你?好!我去告訴大家……。」
我的臉上馬上燙起來:「好了!我投降了!告訴妳,不錯我們最近是開始約會了,但只是逛街看戲,還遠遠談不上是拍拖!……請妳千萬不要宣揚開去,穎珊是很面嫩的!」
「……穎珊?原來已經叫得那麼親密了,還說不是在拍拖?」她叉起雙手,狠狠的開出了「封嘴」的條件:「一個星期早餐!」
我不假思索的馬上答應了。
「……外加三頓酒店自助晚餐。」
我咬咬牙,無奈繼續的點著頭。
她竟然還在得寸進尺的增加條件:「還有……,」
「喂!再吃下去妳不怕胖死麼?到時給志森「飛」了的話可不要怨我!」我忍不住截住了她:「我只是個清貧的苦學生,妳也不想我去借高利貸來請妳吃飯罷!」
「誇張……!」她「撲嗤」的笑了起來:「不過看在你平時對我還算恭恭敬敬的份上,今天就此饒了你吧!」
「皇恩大赦!皇恩大赦!」我連忙雙手合什,像拜神似的感謝她。
她給我逗得捧腹大笑起來,我的痛腳在她手裡,只有苦著臉讓她取笑過夠。她愈笑愈開心,好一會才止住了笑聲。
「阿光,你今次是認真的?」她忽然收歛起笑容,靜了下來幽幽的說。
我一愕:「怎麼了?」
「沒甚麼?只是替你高興。」她搖著手苦笑了一下:「終於有個女孩子可以打動你了……。」
我有點茫茫然的看著她,摸著自己的後腦不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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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終於開始了!
在吃了我的「封口」飯後,若詩果然信守承諾,沒有公開我和穎珊的事。因此我仍然可以頂著「獨身」的頭銜,不斷被志森推到一個又一個新的女孩子面前。這些女孩子不錯都算年輕貌美,而且好像都對我蠻有好感的;但和穎珊比起來,她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檔次,我當然是連看也不會多看一眼了。若詩冷眼旁觀的看著志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猛在為我撥大葵扇,而我這個當事人反而在推推搪搪的;好幾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要不是我按著她不准她說,她一定會忍不住把我的秘密揚開來的。
無論如何,這大學的第一個暑假我們都玩得非常非常開心!
隨著暑假慢慢的過去,穎珊回來的日子愈來愈接近,我對她的思念也變得愈來愈濃烈了。終於有一天,我在打開信箱時掉了一張明信片下來,上面寫著:「楊光,我很掛念你。」還有日期和航機的班次。
那天開始,我每晚都要把那明信片讀上十數遍才可以睡得著。
好辛苦終於等到那一天,我預先反覆的向航空公司核實那班飛機抵港的時間後,買了一大束玫瑰花,還提早了兩小時便到機場,在入境大堂的航班時間顯示屏前踱來踱去,眼也沒貶的搜索著那航班的最新資料。
那班機誤點了!在顯示屏上的抵港時間一次一次的延遲。我感到有點擔心,便跑到航空公司的櫃台去查詢。怎知那兒早擠滿了和我一樣等得不耐煩的人了;都在七嘴八舌,焦躁的質問航班嚴重誤點的原因。櫃台的接待員非常專業,很禮貌的用官式答案解釋說,可能是由於氣流或風向的關係,才導致航機飛行的時間延長了。不過看她自己說起來也像沒甚麼信心似的樣子,只會令我們更加懷疑了。
結果在遲了差不多兩個鐘頭、接近傍晚的時候,那班航機抵達的時間才在顯示屏上標示出來。但我們也同時看到了大批工程和技術人員倉皇的在機場裡面走來走去,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跑道上也突然一閃一閃的佈滿了消防車和各種各樣的緊急車輛。
「甚麼事了?」這時就算白痴也察覺到事有蹺踦了。終於有人忍不住揪著那航空公司的櫃台小姐質問起來。她看到群情洶湧的樣子,才迫不得已的把上級請了出來。那高級職員見到情況快失控了,才肯吞吞吐吐的宣佈航機出了意外;有一個引擎壞掉了,現在正安排緊急著陸。
我聽到登時嚇呆了,再也沒有心情聽他解釋下去,連忙跑出露台上遠眺著黑沉沉的夜空,希望可以看到那班飛機。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在誠心的禱告;真後悔當初上聖經課時怎麼沒有留心,現在連「主禱文」也記不清楚了。
天公好像要懲罰我似的,竟然「沙」的忽然下起雨來。雨勢不但愈下愈大,還時不時閃過一兩下電光,照亮了在跑道上嚴陣以待的龐大救援隊伍。停機坪旁邊這個小露台上雖然已經水洩不通的擠得滿滿的,但卻沒有人願意跑回大堂裡避雨,都寧願冒著滂沱大雨在等待。後來連電視台的採訪隊也來了,還蠻大陣仗的架起了攝影機。
遠處跑道上的人聲忽然嘈雜起來,擠在我身邊愈來愈多的大群記者也跟著大叫著說:「快準備,飛機來了!」
一閃一閃的小紅燈遠遠的在昏暗的天際出現,在眾人的喧鬧聲中慢慢的接近。我們看到飛機在港灣上空拐了個大彎,轉到山的方向,再穿過市區上空搖搖晃晃的慢慢飛近。飛機在外表上沒有甚麼異樣,只是有稍點微不穩定罷了。但它似乎飛得特別低,機輪像隨時要撞到大廈頂上似的。
我們屏息靜氣的看著飛機的輪廓漸漸變大清晰,帶著震耳欲聾的呼嘯聲,「呼」的越過我們的頭頂,衝回漆黑的跑道。
飛機在著地時彈跳了兩下,發出尖銳的「吱吱」聲,一直往跑道盡頭直衝過去,消失在黑暗之中。一閃一閃的紅燈慢慢的遠去,最後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
「……。」
「沒事了!沒事了!」
狂喜的歡呼瞬間蓋過了暴雨的聲音,不滿的電視台的記者們,馬上手忙腳亂的忙著拆卸架在高架上的攝影機,跟著大夥兒飛也似的衝到入境大堂前,等待那些從地獄邊緣轉了個圈回來的至愛親朋。
我擠在人群中焦急如焚的守候著,焦急的眼睛盯緊了每一個從入境閘口中走出來的旅客。身邊的人一個個哭著的衝出去,擁抱著恍如隔世的親友激動的痛哭起來。記者們自然不會錯過這些真情流露的寶貴鏡頭了,周圍的鎂光燈此起彼落的閃個不停。
我愈等愈心急……。
迷糊的眼睛忽地亮了,喧鬧的人聲也突然完全靜寂了似的,……我終於看到了
她!
她也在同一剎那看到了我,驀地停下了腳步,連手中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去了。
我們四目交投,遙遙的對望著。
我終於忍不住翻過欄杆衝了出去,她也馬上的迎了上來。我甚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緊緊的擁抱著她,再也不願放開。
「我很害怕,還以為以後也見不到你了!」她嗚咽著說,蒼白的臉上滿是興奮的淚水。
我的眼睛也是一片模糊的:「我也是一樣……。我以後也不會讓妳再離開我
了……。」我壓制不了心中洶湧澎湃的愛意,完全忘我的向著那幾乎失去了的美麗女孩,激動地真情表白著。
她在我懷中猛在顫抖,抬起頭來深情的看著我那傻呼呼的樣子。那劫後餘生的誘人櫻唇半張半合的,正在等待著我去撫慰、去呵護。
「喂!這邊……!」
「……。」我們同時一愕,下意識的向著語聲望過去。
強光一閃的,「卡擦」一聲,我們才驚訝的發覺原來已經被一大群記者圍著了。
「你們是情侶嗎……?」「可以告訴我們你們現在的心情嗎……?」「這次意外會不會讓你們更加愛對方了……?」一大串問題像連珠炮彈似的,隨著密集的鎂光燈蜂湧過來。我和穎珊簡直嚇呆了,連忙抓起行李,逃命也似的跑開。他們追了幾步,見我們不願回答,才不死心的跑回去採訪其他的旅客。
我們一直跑到老遠的角落,看到再沒有記者追來了才鬆了口氣停下了腳步。
「你打算一直拖著人家到幾時啊?」穎珊喘噓噓的嬌嗔著說,我才發覺原來不知何時我們已經十指緊扣起來了。
我馬上放開手:「對不起!剛才……。」她紅著臉情深款款的看著我:「不用急,我又沒怪你!咦?你手裡的是甚麼?」
我這時才記起那束一直握在手裡的玫瑰花:「這……,是送給妳的。」我舉起手,那束玫瑰花早已經擠得不似花形了,只剩下一大堆花枝和零星的葉片;而且我剛才因為太緊張,手心都被花刺刺傷了,現在滿手都是乾涸了的血跡。
「你怎麼會刺傷了也沒感覺的?咦,怎麼還混身濕透的?……你不是傻到在外面等吧?」她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一面匆忙地掏出手拍來替我揩抹手上的血跡。我看到她痛惜的表情,不禁心頭一熱,衝動起來不顧一切的把她一摟入懷,嗚咽著說道:「只要妳沒事就夠了,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傻瓜……。」她馴服的伏在我懷裡哭著嗔道:「其實我剛才在飛機上時,也很擔心會再見不到你的。」原來她坐的飛機離開新加坡後便遇上大雷暴,被閃電擊中了其中一個引擎。因為回頭路上的天氣更差,機師只有按照原定計劃繼續飛來香港了。她說機師一路上都沒有怎樣透露損壞的情況,乘客們一直被蒙在鼓裡。只是遲了那麼多還未抵步,大家難免有些鼓譟。到快要降落時,機師才宣佈機件故障,說要緊急著陸,那時大家才知道情況嚴重。
「我第一個想起的是爸爸和媽媽……,」她含著淚說:「第二個竟然便是你這大傻瓜了。」
「穎珊!」我感動的凝望著她,嘴巴慢慢的湊下去,封吻著仍在戰慄的櫻唇。
第二章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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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這傢伙前世不知幹了甚麼好事,看上他的總是大美女。才剛丟了個若詩,馬上便有人補上了,今趟又是校花!(那裡會有那麼多校花,Sunray 也太過份了吧?) 兩人還因為一場有驚無險、馬馬虎虎的九霄驚魂;在劫後重逢之下,感情一發不可收拾!
三.打得火熱的地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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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提要:
楊光和穎珊經歷了生離死別之後,(……太誇張了吧!) 感情大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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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嗤!」我又打了一記大乞嗤。
「你怎麼了?」穎珊打開了門,回頭擔憂的扶著我。
我是把她送到了家;但在計程車上我已經開始有點發燒了。那個該死的乞嗤!想不到我和穎珊那浪漫無比的初吻,竟然以一個乞嗤來結束了。……還是要附送一大團口水鼻涕的那一種!真是殺透了風景!
她伸出軟軟的小手在我的額頭上試了又試:「你好像愈燒愈厲害了!」就著把我扶進屋裡。
「你先坐下吧,我去找一找有沒有退燒藥和乾爽的衣服?爸爸的衣服可能會合你穿的。」她說著便跑進房裡去。因為她全家都去了美國探親,只有她一個人提早回來,因此家裡沒有其他人。
其實那時已經接近午夜了。我看了看腕錶,掙扎著爬起來大叫著:「不用找了!我沒甚麼事的。而且已經很晚了,我也應該走了。」
「你還想走?」她抱著一大堆衣服飛跑出來,焦急的大叫著說:「你不知道自己在發高燒的嗎?今晚就在這裡睡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看醫生。」她拉著我坐下。
「但……,」我猶疑著:「妳家裡沒人,不太方便的!」
她的臉上也紅了一紅,嗔道:「沒有人又怎樣?我們又不是要……甚麼了!」她抵著頭把衣服塞了給我:「你今晚睡在客房吧!」
我怎好意思再拒絕?而且我也真的很累了,便搖了個電話回家向弟弟交代一聲,說我今晚不回家睡了。因為老爸這幾天都留在深圳的工廠,家裡只有我們兩兄弟。
我換上了乾衣服,吃了些退燒藥,便昏昏沈沈的睡著了。迷糊中依稀有人不斷的替我更換敷在額頭上的濕毛巾。一直到第二天我睜開眼的時候,才赫然發現穎珊伏在我身上,坐在床邊睡著了。
我連忙支起身來,她也馬上驚醒了。
「咦!你醒了?」她馬上探手到我額頭上察看:「嗯,好像退燒了……。」
「妳昨晚整晚都伴在我身邊……?」我看見她的玉容有點憔悴,不禁受寵若驚地問。
她俏臉微紅地嗔道:「你發燒嘛……。喂,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報答我?」她頑皮地笑說,略略現出了輕微的黑眼圈。
我心中一蕩,涎著臉說:「就以身相許好了!」
「你倒想得美!」她舉起粉拳作狀想揍我,卻被我乘機抓著了她軟軟的小手。
我輕輕抓緊她想縮開的玉手:「珊,謝謝妳。」她微微一震,嗔道:「誰批准你這樣叫我的?」手卻沒有再縮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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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珊陪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我只是淋濕身著了點涼,有些感冒。只要休息一兩天,戒戒口便成了。穎珊聽了,便自告奮勇要送我回家,還說要煮些清淡些的粥給我吃。
回到家裡,開門的竟然不是我的弟弟阿堅,而是若詩和志森那小子;原來他們已經等了我一個早上。他們兩個見到陪著我回來的竟然是穎珊時,都在大眼看小眼的呆望著我不肯相信。
穎珊想不到這麼快便會被同學遇上的,自然是羞得滿面通紅了。志森又妒忌又羨慕的箍著我的頸曖昧的笑著說:「你這小子!昨晚我們找了你一整晚,你究竟跑到那裡去了?」
我給他箍得幾乎透不過氣來,還未喘過氣來回答,穎珊已經焦急的搶著說:「喂,你要小心些啊,他才剛剛退燒……。」
「怎麼?你病了嗎?」志森馬上尷尬的鬆開手。
我乾咳了兩聲:「你看不到我的樣子十足十是一個病人嗎?」
穎珊連忙從手提包裡把大包小瓶的藥水、藥丸掏出來,一面解釋著說:「他昨晚淋病了,今早剛看完醫生。」
若詩的後應最快,已經搶著訝異的問道:「那麼昨晚……,你們……?」志森也
登時瞪大了眼看著我們。
「喂!甚麼事都沒發生!我病得不個多麼嚴重,穎珊只是整晚照顧著我罷了!」我澄清著,穎珊也漲紅了臉猛在點頭。
「照……顧……?」可惡的志森卻故意把兩個字拖得長長的。
我老羞成怒的惱著說:「哼!當然是照顧!……信不信由你!」
「信!阿光一向都是正人君子,我們當然相信你了。」若詩見狀,馬上笑著調停:「喂,先不要說別的!我們是因為今早看到這些報導才跑來找你了。……嘩!你們兩個也真夠轟動了!」她把一份報紙攤在桌上。
「……?」我和穎珊疑惑對望了一眼。
「……!」
我們看到那頭條新聞的巨形標題:「九霄驚魂,真情流露」。說的當然是昨晚機場裡的事;版面上還填滿了大大小小的照片,都是死裡逃生的乘客和親友們重聚時悲喜交集地熱烈擁抱的情形……。其中佔了頗大篇幅的一張,赫然便是我和穎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兩唇快要貼上前那一刻的照片!雖然不算太清楚,但只要認識我們的人,一定會認得出照片中的人是我和穎珊!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次死定了!腦裡馬上閃出從前鳳儀第一次和我手牽手拍拖上學的情況……整間學校的男生忽然都把我當成了殺父仇人似的;無論我走到那裡,遇到的都是敵視的目光。有幾次還被那些妒火中燒的情敵故意挑釁的在走廊上衝撞,要不是我沉得住氣,也不知要打多少架。
「喂,阿光,怎麼了?」志森這小子還在幸災樂禍的說笑:「我看你還是乾脆退學算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詩忍不住抿嘴笑道:「志森不要玩嘛,快想辦法罷!要不然阿光一定會成了全校男生們的公敵,而穎珊的校花也甭想再當下去了!」
「真的那麼嚴重嗎?」穎珊似乎不相信,皺著眉有點疑惑的問。
志森誇張的猛在搖我的肩頭:「百分百準確!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他這方面的經驗最豐富了!」我知他在說以前鳳儀的事,只有好沒氣的再瞪了他一眼。
「穎珊,他們說的雖然誇張了點,但這麼快便公開我們的事……,時機也好像不太合適。」我訥訥的說。
「嗯!其實我也是這樣想……,」她很順口的接著說,忽然臉紅紅的瞟著我嬌嗔起來:「喂!甚麼我們的事啊……?」志森和若詩看在眼裡,當然都忍悛不禁地竊笑起來。
我尷尬的摸著頭,啞了!心中卻甜絲絲的。
「算了,還是讓我這個戀愛專家為你們這對苦命鴛鴦來出謀獻策吧。」志森終於笑夠了,開始說出些比較有建設性的提議:「為了不致引起暴動……,(唉,真夠誇張!) 我看你們現在還是先把滿腔激情埋到地下,待這事情冷卻了才轉回地面上吧!」
「……?」他看著我們三個莫名其妙的表情,聳著肩笑說解釋:「還是不明白?就是先來個不承認也不否認。暫時裝作若無其事的,以後才逐少逐少的慢慢公開……。」他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頭:「你這幸運的小子甚至可以暫時找個替身來轉移視線……。」
「替身?」若詩已經搶在我之前提出了我的疑問。
「嗯!替身!」志森撫了撫下巴,胸有成竹地說:「只要阿光身邊出現了另外一個女孩子,那他得到校花珊垂青的傳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穎珊和若詩一面點頭同意,一面蠻有趣的瞧著一面死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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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你和校花拍拖的傳言是真的嗎?」女孩不死心的追在我身邊問道。
「妳說呢?」我慢下了腳步讓她不用跟得那麼辛苦,然後才深吸了口氣,硬著頭皮搖了搖頭。心裡實在有點抱歉,因為我在睜大眼睛說謊,還要是對著一個喜歡我的女孩子說謊。
走在我身邊這女孩叫章萍萍,是今屆入校的學妹;好像還是志森的甚麼世伯的女兒吧?因為志森的關係,她在暑假裡已經和我們混得很熟了。其實志森在知道我和穎珊的事之前,還一直在向我落力的推薦這個世妹。我也知道這小妮子對我頗有好感;但我的心裡早已有了個穎珊,因此嘛……。
不要以為萍萍是件「豬排」,事實上她也算得上是個美女,圓圓的臉十分可愛,就是身形嬌小了點;站起來時頭頂才到我的前胸。身材方面,可能是發育得較遲的關係,也像她的名字一樣……,「平平」的。
那天當我打電話約她在開學這天一起吃早餐時,她不假思索的一口便答應了,那陣興奮的呼吸聲連在聽筒這一邊的我也聽得清清楚楚的。她那過份熱烈的反應使我加倍的內疚;要不是看到志森那凌厲的監視眼神,說不定我當場便會把真相告訴她了。
不錯,萍萍便是志森替我選定的替身。
志森的詭計真成,當我和萍萍的身影雙雙在學校大門口出現時,迎接著我的仇視目光都馬上撤銷了;換成了個斗大的問話符號,再附送一個巨大的感嘆號!才一個上午,我和穎珊拍拖的傳言便被徹底的否定了!穎珊那邊也配合著,對所有有關報上那照片的詢問,也是一概的不予置評,只是似是而非、不置可否的冷笑一下。如果還有懷疑的,只要看到萍萍這個「影武者」那真情流露、七情上面的演繹,很難叫人相信她不是我的女友了。
我和穎珊當然也刻意地迴避了所有同時出現的場合。才不到一個星期,我和她便再也扯不上任何關係了。
當然,那只是地面上的情況。事實上,我們每晚都會「煲電話粥」直到凌晨。對我們來說,偷偷摸摸地談戀愛的感覺似乎更加刺激啊。志森的宿舍成了我和穎珊「私會」,即是「私底下會面」的地方。有志森和若詩掩護,我們的地下情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至於「愛的替身」萍萍,我當然不會讓這段虛假的感情繼續發展下去。開學後我很快便和她疏遠了,還好這小妮子上了大學後,好像也被多姿多采的校園生活吸引住了。加上她也算嬌俏可人,裙下之臣轉眼間便惹來了一大堆!她忙著應付那群大大小小的色狼,對我從她身邊悄悄的消失了,似乎也不是太在意。
穎珊的「校花」寶座仍然坐得穩如泰山,今年新入學的師妹,沒有一個的質素可以威脅到她。每天她的身邊還是一樣的簇擁著一大叢蜜蜂蝴蝶,像女王一樣;我連擠近少許的位子也找不到。
只有到了晚上,我們才可以在志森的宿舍裡找到些少可以共處的私人時間。我們在一起時,除了溫習功課之外,她也愛倚偎在我身旁,不厭其詳的向我細訴著那些追求者的可笑技倆。我對這些話題當然沒有興趣,不過可以陪著她一整晚,聽她訴訴苦又有甚麼關係啊!況且我這個聽眾也不是白幹的,時不時都可以得到她一兩個媚眼,一兩下撒嬌來做獎勵。慢慢的我們還進展到親嘴;好運的話,穎珊還會容許我們有些肢體上的接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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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情也好,地下情也好,總之可以和美女一起便夠了,只是……。
(只是……!看了這麼久還在吃素!Sunray 你是不是欠揍了?) 這又是 Sunray
代讀者們說出來的心聲!
知道了!知道了!下一章有H場面了。
三.打得火熱的地下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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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提要:
為了保持穎珊的「校花」寶座,楊光聽從志森的獻策,和穎珊發展地下情,還卑鄙地利用了無辜的小女孩來做「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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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穎珊的感情雖然進展得很順利,但真正的突破卻是在聖誕節那天發生的。
聖誕節是大學生活的重要節日,而聖誕前夕的舞會更是全人類注目的重頭戲。我身為校園裡最美麗的女孩的男友,當然一心期望穎珊可以做我的舞伴。可惜我還沒有機會開口,她便告訴我說已經答應了別人的邀約。我追問下去,才知道原來她是應承了一個師兄的邀請。那個師兄的家族在香港是顯赫有名的上流望族,據說今次除了送了份厚禮給穎珊做聖誕禮物之外,還特地聘請了個外國的設計師為她設計晚裝,難怪可以打動穎珊的芳心了。
雖然她向我保證說沒有對那富家子動過心,只不過是看在那份厚禮和那件漂亮的晚裝份上,才會接受他的邀約。
她還答應在舞會上和我跳舞。
但我就是不爽!
我想我真的吃醋了!我們為了這件事吵了場大架,結果穎珊使出了她的女王本
色,先賞了我一記耳光,然後才臭著臉的拂袖而去。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們一直冷戰著。到了聖誕舞會那天,我把自己鎖在志森宿舍的客房中嘔氣。無論志森和若詩怎樣勸說,我也不肯去參加那平安夜的舞會。志森他們見勸了我老半天都沒有用,也只有怏怏的自己去玩了。
他們走了之後,我一個人抱著枕頭挨到深夜。窗外鬧哄哄的,不時隱約的傳來報佳音的歌詠聲,使我這個孤單的地下情人更感鬱悶。我把志森偷偷地藏起來的烈酒全都翻了出來,一杯一杯的全灌下肚裡去了。
就在我懷著七、八分酒意,對著漆黑的夜空在自怨自艾的當兒,門鈴忽然響了。我蹣跚的爬去打開門,外面的竟然……是穎珊!
「怎麼會是妳的?」我有點驚訝:「妳不是要陪那個有錢仔嗎?」我看見她身上那襲高貴的純白色露肩晚裝,忍不住輕蔑的嘲笑著。
穎珊氣得直跺腳,呶著嘴說:「人家找了你一整晚,怎猜到你這小器鬼竟然連舞會也沒有去。要不是若詩央求我,我才不會來看你啊!」她說著,眼睛也紅了起來。
我一時氣上心頭,竟然衝口而出:「妳終於安撫好妳的「校花後緩會」的每一位成員,有空來找我消遣消遣了嗎?」話才說完我已經後悔了;穎珊更是登時面上變色,眼淚奪眶而出的馬上轉身要走。
我連忙追出去,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喝多了,腳步踉蹌的在門外便一跤摔倒了。
「你怎麼了?」穎珊見我摔到,馬上跑回頭來攙扶我:「怎麼了?把額頭都撞損了,還在流血……。你喝了很多酒嗎?混身酒氣的臭死了!」她掩著鼻子皺起眉的說。
她不提起還好,一說到酒我便想吐了。「哇」的一下便嘔出了一大口穢物,穎珊雙手都扶著我,想躲避也來不及了;那套名貴的晚裝首當其衝,鐵定要報銷了。她苦起臉的看著那被我嘔的一塌胡塗的漂亮晚裝,咬咬牙無奈的只有把我扶到洗手間,讓我自己按著馬桶吐個夠;自己則找了條濕毛巾,嘗試著揩抹衣服上的污漬。
「你可真麻煩的,不懂喝酒又要喝那麼多!」她一面嘀嘀咕咕的說著,一面把連黃膽水都吐得一乾二淨的我扶回客房內,又手忙腳亂的為我審視傷口。
「……對不起!」我哽咽著,抓著她的小手不肯放開:「是我不好!穎珊,妳不要離開我!」
她呆了一下:「傻瓜!」嬌嗔著在我腫起了額頭上輕撫著:「你對我怎麼這樣沒信心的?」
「不!」我凝望著那如水的雙瞳:「我是對自己沒信心罷了。妳是那麼的出眾,而我卻那樣平凡。我無時無刻都在擔心妳會捨我而去的。」
「傻瓜!」她在我的額頭上用力的敲了一下,然後才在我的痛叫聲裡嘟長了小嘴說:「我也不知是不是中了你的甚麼妖法?還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今晚的舞會裡至少有十幾個又有錢又英俊的男孩子在排著隊邀請我跳舞,但我的心裡,卻偏偏只記掛著你這個又小器、又愛吃醋的傻瓜……。」
「穎珊……。」我感動得馬上把她一摟入懷,溫柔的承諾說:「對不起!我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吃醋的了。」
她依偎在我懷中甜甜的笑著,玉指在我的額頭中用力的擢了一下:「小器鬼,信你才怪。」看來她已經原諒了我。
這時窗外傳來了附近教堂平安夜彌撒清脆的鐘聲。我抬起她的下巴,凝望著她輕聲的說道:「過了午夜,已經是聖誕節了。珊,這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聖誕節,我希望以後的每一個聖誕節,我們都可以像現在樣的一起渡過……。」穎珊沒有說話,只是甜絲絲的微笑著。
如此浪漫的涼夜,懷抱著如此動人的美女,再加上那幾分酒意……,我終於忍不住大著膽子的慢慢垂下頭,封吻著那張誘人的櫻唇。穎珊只是作狀的掙扎了兩下,玉手便繞著我的頸背熱烈的回吻起來。可能真的是喝了點酒,壯大了我的色膽的關係;我今晚感到特別的興奮。雙手不自禁的隔著那襲名貴的晚裝,慢慢的攀登上那雙脹鼓鼓的的嬌人雪峰。
噢!她今晚沒有穿胸罩!
平時我們親熱時,要解下她的胸罩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這次倒省卻了我不少工夫。而且由於沒有了厚厚的胸罩在礙手礙腳,我那祿山之爪的威力頓時大增;才兩下手腳已經把她弄得喘不過氣來了。穎珊習慣性地伸出玉手想去阻止我,平日我都會乖乖地聽她的,但今晚我卻沒那麼聽話了;仍然堅持著,繼續我那征服巔峰的壯舉。還得寸進尺的要從那寬闊的領口中探手進去,真正的體驗那青澀的動人女體。
當粗糙的手掌接觸到那像嬰兒一樣幼嫩的肌膚時,我清楚地感受到詠珊那陣震憾的顫慄,我知道那一刻她在猶疑著是不是要停下來。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是已經太遲了!我沒有給予她再次反對的機會;在她來得及推開我之前,我已經把她整個人壓倒在床上了。
她只趕得及發出一聲誘人之極的喘息,餘下來的抗議在我那排山倒海的攻勢下馬上潰不成軍了。我在那興奮得扭曲了的粉臉上又吻又舔的,連那配戴著精緻的鑽石耳環的香嫩耳垂和小巧的耳洞也沒有放過。香噴噴的鼻息愈來愈沉重的,大口大口的噴在我的面上。我用力的封吻著她的櫻唇,不讓她說反對;然後一手一個、肆無忌憚的搓揉著那兩座粉嫩嫩的挺拔山峰。她那露肩的的晚裝給我扯到腰間,衣領剛好卡住她的臂彎,想掙扎也不掙扎不了。
而且她也被我瘋狂的侵襲弄得完全意亂情迷了,也沒有怎樣激烈的反抗;直到我火燙的手掀起了她的裙擺,劃過嫩滑的大腿內側直搗黃龍時,她才驚覺到我今次不是說笑的。
「光……,」她使勁的甩開了我的嘴唇,迷濛的美目中滿是驚懼和恐慌:「光!不要……。」還在百忙中抽出了小手,想制止我把那條濕漉漉的小內褲拉下來。
我急喘著氣的撥開了想擋架的小手,瞪大了眼厲聲的喝道:「珊,我……要……
妳……!」連我自己也不相信一向溫柔體貼的我,會說出這樣堅決的約誓。
在詠珊的驚叫聲中,我的嘴巴再一次佔領了那白嫩香甜的粉頸;又侵佔了她兩腿中間的陣地,不讓她把大腿合攏起來。雙手繼續兵分二路、上下左右的在她那充滿誘惑的完美胴體上展開了全面的進攻。她雖然仍在勉力掙扎,但那些微弱的反抗,在我狂暴的侵犯下根本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很快便力盡了,只能軟軟的躺在那裡任我施為。
纖薄的小內褲「繃」的一下,終於被我用力的拉斷,捲縮起來掛在白晰的小腿肚上。魯鈍的大手清除了最後的障礙物,馬上進駐了戰略性的領地,覆蓋在飽滿的處女花丘上,接受陣陣火燙蜜液的洗禮。手指劃過煙雨瀰漫的茂密叢林,深入那最神聖的隱蔽幽谷。
「噢……!」短暫而誘惑的驚叫聲,瞬即被那剖開花唇、侵入神聖溪谷的異物硬生生的切斷了。那顆深埋在幽谷內,從來不見天日的美麗寶珠,也破天荒的在探索者的眼前無所遁形地暴露了出來,赤裸裸的在劇烈戰抖著。而那個隱藏在急湍的蜜液狂流中的灼熱泉眼,也被無情的鎖定了位置。
我放開了快要窒息的美麗櫻唇,把攻擊的目標轉移到雪白的肩窩和挺拔的肉峰,猛力的吸吮著那枚在寒冷的夜空下不停顫慄的嬌嫩蓓蕾。同一時間,粗大的手指已經配合著雪峰上的猛烈攻勢,強硬的逼開了從未開啟過的處女門扉,闖進了火燙的秘洞內。
「嗚……。」全身上下所有最隱密的禁區都在一瞬間全部失陷,詠珊的嬌軀驀地一震,仰首從瘋狂喘著氣的小嘴裡發出了最懾人心魄的愉悅呼號。那一聲聲分不清是痛楚還是欣悅的嬌鳴,隨著人侵者的挖掘鑽探一下一下的在熱烈打氣,脹硬的蓓蕾和粉紅色的乳暈急速的脹大,把那雙愈繃愈緊的傲人的玉乳,也染成了艷麗的淡粉紅色。
燙熱的蜜漿不斷的從緊封的秘洞中濺出,順著嫩白的香臀和大腿流到墊在下面的雪白裙子上,在那襲名家設計的晚裝上印上了一大片香艷的印記。
第二根手指很快也加入了鑽探藏寶的隊列。穎珊吃力的呻吟著,痛楚和快美兩種矛盾的表情,在漲紅了的俏面上高速的交替著。我也再按捺不住了,七手八腳的鬆開腰帶踢掉長褲;同時也順手拉下了內褲,把那被關了大半晚,漲大得快要爆裂的火龍釋放出來。
「珊……,給我!」我用力分開那雙還在拚命想合攏起來的修長美腿,慢慢壓上那副最完美的青澀胴體上。心臟瘋狂的跳動著,像匹脫韁的野馬。
兩具互相吸引著的年輕身體急速地貼近,穎珊夢囈似的堅持著:「不要……,
不……。」戰慄的小手毫不著力的抵在我的胸膛上。首次被雄性身軀覆蓋著的處女胴體,像暴風雨中的垂柳一樣猛烈的抖動著。
被熊熊慾火燃燒得快要熔化了的兇悍巨龍,正張牙舞爪的沿著柔滑如絲的大腿內側往上巡弋;從巨龍口裡滴下來的涎液,在雪白的肌膚上劃下了一道圖騰似的淫慾軌跡,一步一步的向著處女最後的防線迫近。
當日和鳳儀初試雲雨的畫面,驀地一幕幕的在我腦中閃現,像是示範表演,也像是案件重溫似的;像按圖索驥似的帶領著我那早已食髓知味的兇獸,精確無誤的一下子便轟開了拚命合緊的腫脹花唇,命中那躲藏在深谷中的目標。
秘洞的入口實在太狹小了,第一下的衝擊竟然沒法把城門轟開。穎珊咬著牙悶哼了一聲,全身都像僵硬了似的。但是已經慾火焚身的我,對心愛的女友眼角濺出來的淚水仍然視若無睹,腰身繼續強力的下壓。
堅守的處女城門拚命的頑抗著,像角力似的和龐大的攻城柱展開了最後的拉鋸
戰。可是雙方的強弱實在太懸殊了,脆弱的城牆僅支持了一瞬,便迅即崩坍了。穎珊那一下告別純真的的慘叫馬上在我耳邊響起:「哎……好痛啊……!」緊抓著我的小手也深深的陷進了我的背肌內。
我興奮的嘶叫著,清楚地感覺到那突破封鎖的一剎那。龍頭彷彿擠進了一條窄得不能再窄的橡膠管內,被四周的堅壁猛力的擠壓著。肉壁牽扯著巨龍的外皮,連我這入侵者也感受到了那陣切膚之痛。
但是所有的痛楚加起來,都比不上那陣隨之而來的絕妙快感。
穎珊在我胯下雪雪呼痛的哀啼,不但不能掀起我憐香惜玉的心,反而更加激發出我隱藏的獸性。我不顧一切的繼續衝刺,不斷的加強下壓的力量。堅硬的火柱像在旱地上打井一樣,逐分逐分的、一下一下的深深捶打進那副完美無瑕的處子軀體內。每一下的挺進都是那麼的艱鉅、那麼的暢快、也讓人痛得那麼的要命……。
殘酷的破處祭禮像永恆一般漫長,到我終於感覺到頂住了顫慓的恥骨,再也找不到任何進路的時候,那被我壓在身下的美女,早已經被蹂躪得氣若遊絲,連呼痛的氣力也沒有了。
到了這一刻我的理智才稍稍回復,也才驚覺到自己竟然像瘋了一樣,半強暴的把美麗的校花女友佔有了。
我喘著氣的說:「……對……對不起!」同時竭力的忍耐著,把深埋在窄小秘洞
中的巨龍凝住了不敢再動。事實上穎珊那拚死箍緊的肉壁,也令我根本動彈不
了。雖然那一波一波銷魂蝕骨的快美感覺,還是不斷的從被緊緊包裹著的小弟弟處湧進我的腦袋裡,衝擊著我那剛回復過來的薄弱意志。
像所有無知的小男孩一樣,我也在這個不個時宜的時候,衝口而出地問了個該死到極點的蠢問題:「珊,是不是很痛?」
「……是不是很痛?」她勉力的睜開了糊滿了淚水的眼睛,又惱又恨的喘著氣罵道:「我幾乎被你撕開兩邊了!」
我憐惜之心大起:「那我馬上抽出來!」怎知才剛一抽動,她馬上慘叫著緊抱了我:「好痛……!不要動!」
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剎住了後退的動作!……還順便把那剛退後了的少許的巨\r
柱,又重新塞了回去。穎珊登時痛的反白了眼,又像殺豬似的嚷了起來:「哎呀!你……!停啊……。」
「是!是!」我見她痛得連眼淚也噴了出來,當然不敢再亂動了。可是我那頑皮的小弟弟對這個安排顯然不甚同意,硬是要一跳一跳的在博動著。
穎珊好辛苦才喘過了兩口氣。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和她那嬌嫩的小妹妹現在的關係那樣緊密,那一陣陣的擢動當然瞞不過她了。她惱恨的瞪著我,又用小粉拳擂了我兩下:「不是說過不准你再動的嗎?忽麼還在人家裡面一跳一跳的,弄得人家痛死了!」
我不知怎樣解釋,唯有深呼吸了一下,儘量嘗試著把小弟弟平靜下來:「對不起,珊,我也控制不了。」她聽了也沒再投訴,只是緊緊的擁著我慢慢的喘氣;看來是在適應破處的痛楚吧。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交疊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穎珊似乎沒那麼痛了,才半帶嬌嗔的在我耳邊嗔著說:「喂!你究竟想像這樣子的待到幾時啊?」
我伸手摸摸腦袋,訥訥的答道:「我看要射出來後才會完……。」
「那你快點射吧!」她羞惱的用力在我背上抓了一下。
「哎唷!」我呼著痛說:「我也很想射啊,但這樣子動也不准動的,我射不出來!」
「真的要動嗎?」她眼裡猶有餘悸的。
我輕點著頭:「嗯!」看見她還在遲疑,我連隨補充說:「最多我儘量輕點……。」
「嗯!好吧……。」她像蚊蚋似的輕聲答應了,紅著臉的閉上了美目,還用門牙咬緊了下唇。
「不用怕,放鬆些……。」但我才一抽動,她便馬上痛得皺起了眉頭。我只有一面安慰她,一面愛撫著她顫抖的美乳,分散她的注意力。
破宮的巨龍從剛剛開鑿出來的幽谷中慢慢的後撤,帶出大量灼熱的蜜漿。我雖然很想低下頭去看清楚我們交合的地方,但又怕太大的動作會再弄痛這剛被破身的美少女,只得放棄了低頭去證實我那破宮壯舉的衝動。但那些滲著血絲的染紅花蜜沿著雪白的香臀,從緊咬著巨棒的花唇邊汨汨地流出來的淫穢畫面,卻已經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腦海中了。
後退時我沒有把巨龍完全的撤出,到只剩下龍頭的一小截時,我便忍不住再慢慢的塞回去了。穎珊悶哼著長長的嚥了一口氣,無奈的仰高了頭,弓起了纖腰來承受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完全貫穿的奇妙感覺。
有了第一下,第二、第三下就容易得多了。我也憑著記憶中當日和鳳儀初嚐雲雨時有限的經驗,沒有再魯莽的橫衝直撞,而是有節制地輕抽慢插。在適當的時候還懂得「技巧」地停滯一兩下,一連幾次都在爆發的邊緣把衝動壓制了下來。
穎珊那完美的胴體實在太動人了,幸好我還算有經驗,否則一定撐不了半分鐘。只是她那愈來愈高昂,愈來愈熾烈、如泣如訴、不勝恩澤的誘人嬌喘,卻還是叫我感到意亂情迷的,慢慢的也失去了自制,又開始有點兒蠻幹起來。穎珊初經人事,稚嫩的嬌軀已被我幹得七葷八素,失神的小嘴早已不能言語,只懂得在嗚咽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穎珊連我那些溫柔的輕憐蜜愛,也只是僅僅吃得消罷了;到我再顧不了甚麼憐香惜玉,又再開始了粗暴的瘋狂轟炸時,胯下的美女馬上便爆出最悽厲的狂號。當然了!才剛被開墾的處女肉洞,那裡承受得了如此粗獷的蹂躪?本已緊迫的秘道猛地收搐,大量滾燙的蜜漿立即像崩堤似的從肉洞最深處洶湧著泛濫出來,要淹死那被鎖緊了的侵略者。
我那被困在隧道中進退失據的小弟弟,被這陣突如其來的火熱熔岩燙得癢癢麻麻的,頓時失控的在緊窄在秘洞裡猛烈地擢動起來。
我忘形的呼嘯著:「珊……,我要射了……!」她像是配合著我的,也在同一時
間滿足地嘶叫起來。同時把身體內最珍貴的花房全面開放,把我那充滿了最誠摯的熱情的奉獻,完完全全、一滴不剩的全部接納了。
第三章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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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失豬夜」難怪家庭計劃指導會時常提醒年輕人在過時過節是格外小
心,不要做錯事了。楊光這小子也趁這普天同慶的佳節吃了校花珊的處女豬。這份聖誕禮物也夠厚了!
四. 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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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提要:
雖然楊光和校花穎珊因聖誕舞會的事冷戰起來,但楊光不但沒有孤單寂寞的渡過冷冷的平安夜,還收到了一份叫人又羨又妒的聖誕大禮:校花珊的處女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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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妳……沒事吧?」我在得嚐大欲、宣洩出滿腔的激情之後,才聽到了懷中女孩的低聲飲泣。穎珊背著頭,把俏臉埋在枕頭裡不肯理我。我自知理虧,唯有拚命的在賠小心說:「對不起,珊。是我不對,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真的……太愛妳了!」
「我愛妳」這三個字對女孩子來說,真的有著莫名的魔力。穎珊果然肯慢慢的轉過身來看我了。我看到她連大眼睛也哭腫了;粉紅色的櫻唇上還留下了深邃的齒印,一定是剛才忍痛時咬傷了的。
「人家猛在說不要了,你……竟然還要強來!」她哭著說:「還……那麼的粗暴,不顧人家的死活!」她一下下的在我的臂上捶著。
「對不起,珊。我因為喝醉了才會那麼粗暴的,但我實在控制不了。」我再一次的強調說:「我太愛妳了!」
「珊,妳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
她瞪大了眼:「你怎麼負責啊?你可以賠給我嗎?」小拳頭卻打得愈來愈輕了。
我用力的摟緊她,又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眼淚:「我答應妳以後只會愛妳一個,而且要讓妳永遠的幸福快樂。」
她輕嘆了口氣,慢慢抬起頭來,委屈地嗔著說:「我已經被你……了,還可以說甚麼?想不到最終還是守不住了……。算了,明天才說吧!我累死了……。」她別過頭閉上了美目,很快便沉沉睡著了。當然了,她剛才掙扎了這麼久,又被我折騰了大半晚,一定是很疲倦的了。
我慢慢的睡到她的旁邊,支著頭偷偷的欣賞著她美麗的睡相。她雖然睡著了,但小手卻仍然把被褥拉得緊緊的,定是在潛意識裡怕我會再度侵犯她了。
我輕輕的在她的面頰上吻了一下。心裡當然有點兒歉疚,但比較起來,還是興奮的多。回想起剛才破處時的銷魂感覺,我的小弟弟馬上又活過來了;但見到穎珊連睡著了都在害怕的可憐模樣,我怎忍心弄醒她再加鞭撻呢。只有硬生生壓下那重新燃起來的慾火,在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的也閤上了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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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臨天亮時被穎珊弄醒的。
原來她睡醒了想爬起床,但甫挪動雙腳便痛得忍不住叫了出來。我一張開眼,便見到她坐在床上,正在彎著腰檢視自己腿間的創口。她幾乎是全裸的,身上只披著幾條碎布;那條被我撕破了的小內褲,也不知丟到那裡去了。白嫩的屁股下面,還墊著那襲被初紅染成了粉紅色的破爛晚裝。
這樣誘惑的畫面叫人如何按捺得住?尤其是我這些精力充沛、血氣方剛的小伙
子。睡足精神的小弟弟最不懂得掩飾的了,不用多吩咐,便已經自發性的衝開被窩,在晨曦的涼意中傲然的矗立著。穎珊看到了,登時驚呼著想跳下床去;奈何腿間的痛楚卻使她的動作慢了好幾拍,被我輕易的一把遞住了。
我坐起身來,從後把她溫柔的環抱著,幾乎是咬著她發紅的耳朵說:「早晨啊,我的愛人!」又把鼻子埋在她的秀髮裡,貪婪的嗅著那中人欲醉的髮香。頑皮的兩手避開她推拒著的小手,穿過美麗的腋窩。手肘剛好夾著那雙還殘留著粉紅色吻痕的白嫩美乳,扣在性感的小腹上。
她給我摸得面紅耳赤,嬌喘連連地說:「不要嘛,……人家還很痛啊。」顯然已經從那團抵在粉臀上的灼熱猜到我在打甚麼歪主意了。可惜她的嬌聲抗議,聽在我耳裡都變成了誘惑的邀請。話還未話完,她身上那幾條僅餘的碎布,也逐一的離開了那美麗的胴體,無言的掉落到地板上了。貪婪的大手也已經離開了平坦的小腹,開始往下探索,想再度造訪那在幾個鐘頭前才被我開拓出來的棧道。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清晨的冰涼空氣一點也不能冷卻我熾熱得冒著煙的脹硬火棒。
我翻身把她壓在床上,緩慢而堅決的拉開那雙守護著高聳雪峰的小手;在聖誕日聖潔的晨光照耀下,驚嘆著上帝的巧奪天工。雖然這枚純潔的櫻桃禁果已經被我親手採摘了;但還是到了這一刻,我才有機會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欣賞到這副完美無瑕的胴體。
我忘形的驚嘆著!任何文字或者說話,都不足以描述出這副軀體的美麗。我甚至有股馬上在這胴體上死去的衝動。
當然,用另一種方法在這動人的胴體「死」去才是我的願望……。
穎珊沒有再反抗,只是羞不可仰地緊閉上美目,全身輕輕的戰慄著;像在祭台上等待宰割的小綿羊一樣的無助、一樣的純潔。像初雪一樣晶瑩剔透的肌膚上,不斷地浮現起一抹又一抹香艷誘惑的緋紅。
我的手沿著那像完全沒有受到地心吸力影響的高挺半球慢慢的下滑,劃過細嫩而平坦的小腹,插進了拚命緊貼著的腿縫裡,輕輕的撫摸著;感覺著那些在軟滑柔嫩的雪膚上爭先恐後地冒起來的可愛小疙瘩。
賁起的丘陵上滿是戰火蹂躪後遺留下來的漿硬穢跡。被破瓜之血染成了淡紅色的茂密柔絲,被那些從幽谷中滲透出來的大量蜜液泡浸得迅速地軟化,散發出撲鼻的濃香。連那兩片緊合的花瓣也開始微微地盛開來了,羞赧地展現出那淺粉紅色的稚嫩溪谷。
穎珊緊皺著眉頭,在矛盾中讓我把修長的大腿再度分開。手指頭陷落在緊合的谷口,很勉強地把兩扇微腫的肉唇撐開,露出那只曾被我一個人造訪過的神聖洞府。讓我這個世間上最幸運的劊子手,可以嘗試著在那粉紅的肉洞中,搜尋那片已經被我親手撕掉的處女封條的殘跡。
我的心神完全被那美麗的景致深深吸引住,忘形的俯身下去,向那聖潔的山丘獻上最誠摯的親吻。穎珊根本沒想過我會吻她那裡的,馬上「嚶」的一聲想把我推開;可是我堅持著,兩手繞過她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的按著。還在她力竭聲嘶的抗議中,用那靈活而討厭的舌頭裹纏著那顆脫穎而出的甜美珍珠,又鑽進那剛被開拓的處女花徑中,直接地品嚐那些新鮮出爐的,甜美可口的瓊漿玉液。
剛由少女變成了小婦人的美麗校花,在我的努力耕耘下迅速的被推上了高峰;稚嫩的嬌軀在我的力壓下猛烈地翻騰著。如初雪一樣純潔淨白的胴體上,連接不斷的爆發出一朵朵緋紅的桃花。
我趁她在樂極失神中再次騰身而上,覆蓋在那美麗絕倫的女體上面。脹硬如鐵的火紅巨棒在大量蜜汁的滋潤下,有點兒勉強的撐開了那道已經無力抵禦的城門;在穎珊那不勝恩澤的痛叫中,再一次進入了那迷人的桃花洞府。
處女的封條雖然已經不復存在了,但那才剛開發的棧道,根本不能容納得下這麼巨大的訪客,要不是連小嘴也被我緊緊的封吻著的話,穎珊一定會像昨晚一樣痛得尖叫起來的。還好我今次已經完全酒醒了,懂得避重就輕、按部就班地慢慢推進,這才減少了她被貫穿的痛楚。不過到我再次把她完全佔有,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半點空隙的時候;她還是一樣的痛得流了一面的眼淚。
我一面安慰著她,一面溫柔的舔走她臉上的淚珠。被夾緊的巨龍也沒有即時開始抽動,只是抵著花徑的盡頭上,靜靜地體味著少女身體內那一陣陣最美妙的顫動。
在我的溫柔呵護下,抓在我背肌上的纖纖十指終於緩緩的鬆開了,耳畔痛楚的飲泣也慢慢換成了誘人的喘息。僵硬的胴體也嘗試著透過那一陣陣輕輕的蠕動,告訴我她已經接受了我那完全的奉獻;還開始感受到除了撕裂的劇痛之外的快美感覺。
在美女的綠燈訊號中,沉睡不動的巨龍咆哮起來,展開了小幅度的活塞運動。緩慢而輕柔地逐分逐分的退卻,再少許少許的前進,填補那些難耐的空虛。
這一次比起昨晚那「半霸王硬上弓」式的初交的感覺好多了。我不但清楚的感受到胯下的美女的每一聲嬌喘,每一下抖顫;連那花徑內每一下敏感的抽搐都感覺到了。穎珊也不是只在單純的哭喊,美麗的面龐上,那一陣一陣由痛楚和歡悅交錯湧現的懾人美態;在清晨的陽光照耀下,纖毫畢現的落在我的眼裡。不斷的鼓動著我沖天的慾火,驅動著我的尖兵猛烈的衝刺著。
我不知道這一場晨光中的交歡持續了多久,只知道我終於在穎珊的身體內傾注出全身所有熱情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地鬆開了緊蹙著的眉頭,挺高了纖柔的細腰來接收我那最誠摯的奉獻。
四. 暗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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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提要:
雖然楊光和校花穎珊因聖誕舞會的事冷戰起來,但楊光不但沒有孤單寂寞的渡過冷冷的平安夜,還收到了一份叫人又羨又妒的聖誕大禮:校花珊的處女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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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楊光搞甚麼鬼了,把地方弄得亂七八糟的!……喂!我珍藏的酒!」我從甜夢中被房門外嘈雜的咆哮聲吵醒了。
「這小子,還在地毯上嘔吐!看我不宰了他?」是志森那小子!
嘩!是甚麼時候了?我驚訝的看著那已經曬到屁股上的陽光……。
「算了吧!你也要體諒他的心情啊。他失戀嘛……。」接下來的是若詩的聲音。「志森,你說他會不會還在客房裡?」
我一驚馬上彈起身來,把伏在我懷中倦極而眠的美女也驚醒了。
「扣、扣。」房門已經響起了敲門聲。我和被嚇得完全清醒了的穎珊面面相覷的,不知怎樣反應。這時忽然又傳來了志森的叫聲:「若詩,這手袋不是穎珊的嗎?她……。」
「……。」
在我來得及衝過去鎖上門之前,房門已經被「擦」一聲推開了。
房裡和房外同時響起了女孩的尖叫。
穎珊馬上一頭鑽進棉被裡……。不過我們兩人赤身露體,在床上交纏著那驚鴻一瞥的三級鏡頭,卻已經讓衝進房來的若詩尷尬死了。她馬上「砰」一聲把房門關上,我還聽到她大聲說:「不准看!不准開門!」顯然是在為我們擋架著趕上來想看看發生了甚麼事的志森。
「穎珊?」我拉了拉棉被,想和穎珊商量怎樣應付。但她把被褥抓得死死的,怎樣也不肯出來。我嘆了口氣,硬著頭皮的找回掉在床邊的衣物。正想打開門出去受刑的時候,穎珊忽然從被窩裡冒出頭來叫住了我:「喂!」還向我招招手。
「嗯?」我疑惑的坐到她的身邊,她馬上附在我耳邊小聲的吩咐了兩句。
「阿光你這小子快出來,要不然我可要撞門的了!」門外的志森又已經大力的在拍門了
「來了……,來了!」我打開門,守在門前的若詩馬上臉紅紅的躲開了。志森連隨撲上來,伸長了腦袋想張望房裡面的狀況。穎珊看到他,登時驚呼了一聲縮回被窩裡。志森甚麼都看不到,自然失望得要死了,便發狠用力的箍著我的頸,又妒又恨的說:「你這小子!昨晚你是不是把校花珊的豬豬……!」忽然間記起若詩就在身邊,登時啞了的說不下去。
我甩開了他的手喘了口氣,然後才儘量扮作若無其事的說:「沒甚麼,我們昨晚談得太夜了,穎珊趕不及回家。」
「……?」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地瞪大眼望著我,這答案顯然得不到他們的滿意
了。志森第一個發難:「喂!坦白從寬!你們昨晚是不是……?」他警覺的望了若詩一眼,見她也是不肯罷休在磨拳擦掌的,登時沒了顧忌:「你們昨晚是不是上床了?」
我看著兩張兇巴巴的臉,唯有無奈的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Yeah!」志森大聲嚎叫著,幾乎跳到天花板上了;若詩也緋紅了臉。
我感到面上火燒似的,只得咬咬牙硬著頭皮的辯護說:「昨晚我喝醉了酒!」
「噢!……酒後亂性!」志森猥褻的搶白說:「果然是好主意!」他不忘瞟了瞟羞得滿面通紅的女友。
若詩先是不解,但隨即杏眼圓瞪的厲聲說:「你連想也不要想!一會兒把屋裡所有含酒精的東西都繳出來,讓我通通丟掉!連消毒用的酒精也不可以留下!」她叉著腰想去捏著志森的耳朵。
「哎呀!」志森怪叫著縮開,還躲到我身後面:「枉我們為了你,昨晚連跳舞也沒心情了;怎知你不但沒有被校花珊『飛』掉,還吃了她的豬豬。看來我們以後也不用替你擔心了。」
「甚麼豬豬啊!」若詩紅著臉嗔道:「你的嘴巴再不乾不淨的話,信不信我馬上把你『飛』掉!」
志森吐了吐舌頭:「哎呀!我知錯了!不說便不說。不過……,真的要把酒都倒掉嗎?我今晚也想來次酒後亂性啊!」他一面笑著大叫,一面躲避著若詩的追打。
「喂!你們先不要玩!」他們好不容易才在我的呼喊中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我。
我脹紅了臉向若詩招了招手:「若詩,有點東西想妳幫幫忙,妳有沒有……?」
「……?」她疑惑的看著我。
「有沒有甚麼?」志森搶在她前面說。
「多事!」我推開了她,附耳在若詩耳邊低聲的問:「穎珊想問妳借些內衣
褲……。」我還未說完,伏在旁邊偷聽的死志森已高聲的笑了起來:「甚麼,你們玩得那麼瘋,連內衣褲也弄破了?」
我恨得幾乎想殺了他,若詩更羞得連耳根都紅了,低聲地啐道:「我怎會有內衣褲留在這兒啊?你自己去買罷!」她惱恨起來,又想捶打那在旁淫笑的志森:「你在奸笑甚麼的!好,就由你去買!反正街口的超級市場有女裝內褲賣。」她叉著腰指著志森說。
「我?」志森指著自己的鼻子訝然問道:「關我甚麼事?」
我也不想他在這裡亂說,而且這小子剛才還對穎珊色迷迷的……,馬上附和著
說:「對!由你去最好。」
「你……!」志森當然是不服氣的想抗議,但看到若詩那氣鼓報的樣子,又不敢發作。這小子的眼珠轉了兩轉,竟然撲上來箍著的的頸笑著說:「那麼,你也要一起去!我才不放心剩下你這借酒行兇的大色狼和我的美麗女友在一起。」
「也好!」想不到若詩竟然也附和著說:「你們兩個都出去,讓我留下來陪穎珊。」說著便把我和志森推出了大門口。
我和志森面面相覷的,哭笑不得的看著「砰」一聲關上的大門。他馬上又撲上來揍我:「你這小子,快一字不漏、詳詳細細的告訴我昨晚發生了甚麼事?」
我支吾其詞的敷衍過去,只肯承認和穎珊上了床;無論他怎樣央求和旁敲側擊,我也不肯把詳細的過情告訴他。他唯有一面罵我不夠朋友,一面又妒忌又羨慕的猛在揍我。
到我們吵吵鬧鬧的終於買到了女裝內褲回到宿舍時,穎珊早已在若詩的幫忙下梳洗好了。她還披著若詩的長外套,眼紅紅、楚楚可憐地挨坐在她的身邊。眉宇之間那股脹然若失,但又彷彿帶點回味的誘人神態,叫我幾乎想馬上把她拉進房間裡來個「梅開三弄」。
有志森和若詩在,我當然不可能把這個綺想化成實際行動。但當我一想到她的屁股還是光光的時候,腿間的小弟弟便不由自主的彈起來了。我只有尷尬的交疊著腿縮坐到沙發的另一邊。志森那小子比我更不堪,脹紅了臉的兩手掩著隆起來的下身,兩眼像是要噴火似的。
若詩和穎珊當然知道我們兩個男孩心裡在想些甚麼了;馬上一手搶過我們買回來的東西跑進房裡,老半天也不肯再出來。只是穎珊在跳起來時,腿間那團陰影春光乍洩的在長外套下一閃即逝的珍貴鏡頭,卻叫志森馬上流出了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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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晚定情之後,雖然穎珊仍然不肯公開承認我們的關係,而且也還像往常一樣照樣接受其他追求者的約會;但至少她已經開始和我公然地走在一起,讓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當起她的「男朋友」了。
我對她這個轉變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在所有人的艷羨目光中牽著她的小手那種滿足感,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樣,絕對是難以言喻的。而且自從那一晚之後,本來已經是沉魚落雁的她,變得更加的嫵媚動人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形容才對;與其說是外貌上變的更加漂亮,不如說是氣質上的轉變還來得貼切:從前穎珊給人的感覺是清純得來惹人憐愛;而現在的她卻處處散發出一種讓人心癢癢的性感魅力。連那最簡單的一舉手、一投足,也會叫人聯想起性的衝動。
我和她上街的時候,就不只一次的踫到星探主動向她兜搭。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她的天生麗質早在中學時代便已經被人發掘了,還已經幹了幾年業餘的模特兒。
有一次她還讓我陪著一起上模特兒公司看她工作。那次是為雜誌封面拍攝運動服裝的硬照,同場演出的還有另外四、五個美女。但穎珊卻是最出眾的,在水銀燈下的她耀眼得像一顆超級巨星,攝人的光芒把其他所有的女孩都比了下去。
和我一起站在一邊參觀拍攝工作的,還有個頗英俊的洋人。
「嗨,你也是陪女朋友上來的嗎?」他用肩膊踫了我一下,用英文和我閒聊起來。
「嗯!」我禮貌的應道:「你呢?」
「是的,」他伸手指了指一個站在一旁等待出鏡的金髮女孩。
「你的女友很漂亮啊!」我恭維地說:「看來還很年輕呢!」
「上星期才剛滿十七歲!最美妙的年齡……。」他看到我不解的皺了皺眉,連忙補充說:「足夠年長到可以和她上床而不用擔心坐牢。」我笑了,和他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不過……,看到那妞嗎?她才是最辣的!」他定眼看著的是正在鏡頭前面全神貫注的穎珊:「如果可以讓我上她一次,我情願短十年命!」他繼續低聲說,沒有留意到我的面色變了:「我從前也來過幾次。你知道嗎?她從前不是這樣的!……她改變了!」
「一定是被甚麼人弄上床了!」他喃喃自語的,完全被鏡頭前面的女神吸引住
了:「只有開了竅、嚐過了男人滋味的妞兒,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怎麼了?」他終於察覺到我沉了下來的臉,有點詫異的看著我。
「不要告訴我她是你的……?上帝!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他瞪大了眼,不能置信的看著我:「你?……不可能!」
這時穎珊已經拍完照了,一面拿著毛巾印著額角上的香汗,一面婀娜多姿的向著我走過來:「光,怎麼了?這位是……?」她看著驚愕的說不出話來的洋漢。
那洋小子好辛苦才呼了口氣,看了看美得難以形容的穎珊,再用怪眼瞪著我說了句我有生以來聽過的包含了最多粗話的說話:「你這天殺的小子真是他媽的狗娘養的好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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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過了甜頭之後,我就像所有男孩子一樣,整天心思思的都想把女友再弄上床
去。相反地女孩子似乎對肉體上的歡愉不是那麼注重,很多時穎珊都寧願呆在我懷裡,聽我細說綿綿的情話;還老是阻止我在她那誘人的嬌軀上遊蕩的怪手,罵我是大色狼,總要想到那方面去的。幸好她對上床這玩意也並不反感,被我磨多兩磨後,通常也會答應的。而且到了床上,她也不會太過矜持,很多時都不會介意和我嘗試新的玩意。絕對是個出得廳堂、入得睡房、上得床的最佳女朋友。
我們還年輕,也沒有打算當對早熟的爸爸媽媽,適當的安全措施自然少不了。穎珊和我不約而同的都討厭用套套,都不喜歡隔著一層塑膠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還好在這方面穎珊出乎意料的爽快,二話不說的便開始吃藥了。
地點方面,我們兩個都和家人同住,家中自然不可以。外面的酒店公寓一來消費昂貴,而且也不大安全;因此志森的宿舍便成為了我們偷歡的最佳選擇。除了穎珊不方便的那幾天,我們每星期都會趁著沒課的下午在那裡見一兩次,不過也不是每一次都會上床的。
其實我和穎珊相好之後,最受影響的應該是志森。他也算夠朋友的了,不但非常樂意地免費提供場地,還幫我和穎珊在同學們面前隱瞞我們之間那「親密關係」的大秘密;以他一向習慣了大嘴巴來說,這絕對是件大苦差啊!不過最叫他難以忍受的:還是要看著我和穎珊卿卿我我,但他的若詩卻始終不肯向他開放最後那一關……。
有一次我和穎珊瘋狂過後,她隨手套上了我的罩衫,連內褲也沒穿的便和我伏在客廳的地氈上看書。踫巧志森和若詩一同下課回到宿舍,我和穎珊走避不及,登時讓他們撞著了。若詩那麼面嫩,固然是羞得滿臉通紅了;志森就更不得了!單是穎珊那釵橫鬢亂、衣不敝體的動人胴體已經夠他把鼻血都流乾了;而更要命的卻是穎珊面上那股剛在床第上獲得了極度滿足的誘人神韻,……他沒有即時發狂已經算定力不錯的了。
我和穎珊看見他的眼像要噴火似的把若詩硬拉了進房裡,便興致勃勃的躲在門外偷聽,怎知道聽到的不是他們終於搞上了,反而是大吵大鬧的聲音;不久若詩還哭著的奪門而去。
那一次他們足足冷戰了兩個星期,幾乎吵到要分手!後來志森又送花、又道歉的認錯,再加上我和穎珊從中斡旋替他說項,若詩才勉強的饒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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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年假前突然讓整間學校轟動起來的,除了討厭的期中考試和那鬧得愈來愈熾烈的內地學生運動之外,還有的當然是那全港首次舉辦的「大學校花選舉」的盛事了。
這次選舉是由一本很受歡迎的年青人雜誌主辦的,選舉的範圍包括了全港所有大學和專上學院。不用多說,我們學校的當然候選人自然是我的女友,眾望所歸的校花:穎珊了。但想不到的是,原來她的競爭對手實力竟然也不弱啊!八位參賽者中沒有一個不是出類拔粹的美女,尤其是「中文大學」那邊的校花;不但像穎珊一樣也是個艷名四播的美女,而且還已經在廣播電台當上了兼職的音樂節目主持人了。據雜誌的調查說,她和穎珊的票數打從選舉開始起,便遠遠的拋離了其他候選的女孩,兩人還一直叮噹馬頭的非常接近;相信不到最後關頭,也不會知道鹿死誰手了。
可能是主觀因素吧?我始終認為穎珊比另外那個女孩要漂亮一些。只是對方因為職業關係,在曝光率上佔了很大的便宜;硬拚起來的話,穎珊的勝算似乎反而會略遜半籌。
穎珊對這個選舉非常看重,連帶把我們那才剛公開的親暱關係也要暫時收歛了,怕「名花有主」這身份會影響到投票的結果。我對這樣的安排自然不會開心,但作為美女背後的男人,也不得不體諒到她那好勝的心態。
志森很支持我,他也認為穎珊應該會贏的。而且今次主辦比賽的雜誌老闆,原來也是他爸爸生意上的朋友。他還開玩笑的說,可以替穎珊在那位世伯面前美言幾句、疏通疏通呢。
第四章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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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漂亮固然叫人羨慕;但如果女友「太」漂亮的話,究竟是福還是禍呢?這就真的很難說了……。
作者:
kevinken2001
時間:
2007-12-18 15:22
然後後面呢?
沒了
我也想發
不過這篇就斷在這裡了
陽光(Sunray)原來是在說頻掛牌出書
出的就是我先前貼的男人四十風花雪共五集
後來又續貼外傳前兩部
之後便消失了
直到前一段時間才在風月大陸再出
還寫了新文"緣份都底是甚麼一回事?"
(話說竟然把緣分的"分"打錯0rz 不過說不定是香港方面的用法吧)
而緣分到了外傳之後
就決定要在河圖出書了
目前河圖也有Sunray的專區
據說書名要改成叫"溝女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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