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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長生佛 (1-2回) . 作者:wang33qiang [打印本頁]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5-10 00:08     標題: 長生佛 (1-2回) . 作者:wang33q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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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生佛


作者:wang33qiang



                          第一回 斬盡浪底現佛子

  陽春三月,京杭大運河上波瀾不驚,穿梭來往的船隻如過江之鲫。

  一隻碧葉小船,在衆多高舷闊闆之間穿梭,随波逐流猶如活物。

  這輕舟上,端坐着一僧,一俗,一船夫。

  「與愚大師同舟已久,卻不知大師仙山何處?」

  坐在船尾商客模樣的人開口問道。

  「大師之稱萬不敢當,小僧隻是白馬寺裏一清修沙彌。」

  船上的小和尚穿着一身破舊的青色僧袍,面相上看還有些稚氣,一聽别人如
此稱呼,頓時臉膛發紅。

  他臉盤寬闊,鼻頭挺拔,順眉垂耳,目露佛光,即使是坐在如此搖晃的小船
上,手裏還不忘時刻捏着金剛法印,每每望去,目含佛光,端的是一派寶相莊嚴。

  如此年輕又佛法精深的小和尚,定然不會隻是一個普通沙彌這麽簡單,那商
客滿臉風塵,應是識人無數,見此情形也隻微笑并不說破。

  忽然前方大船紛紛調轉船頭,橫亘在運河中。

  小船現在已到了魯越之間,正是運河狹窄湍急之地。

  大船一旦橫過船身,小船就再無縫隙通過了。

  這船夫也是個見慣風浪的老舵爺,沉腰揮臂,一撸插在了河中央,将小船生
生停了下來。

  前方本是并行的四艘南下購糧的官船互相呼應,開始頭尾相接,連成一片。

  官船上有人敲鑼大喊:「禁帆!禁帆!」

  「官爺,發生什麽事了,爲何攔河?」

  商客從纏腰裏摸出一塊碎銀錠,抛向官船。

  「前面河上龍王吸水了,已經絞碎了好幾艘大船。我估摸着,今天入夜前通
不了船了。」

  官船上的夥計四下看了看,抓起銀錠揣進懷裏,眉開眼笑地回答。

  「多謝官爺,叨擾了。」

  商客拱拱手,轉頭對着船上人說道:「大師,看來今天是到不了泗州了。」

  「小僧無妨。」

  小和尚點頭答道,「隻是前方水患,不知又要平添幾許惡業,南無阿彌陀佛。」

  「大師慈悲。」

  商客趕緊收斂神色。

  「小僧想試一試平息水患。」

  小和尚想了想,然後站起身來。

  「這……大師,龍吸水非同小可,即使萬斤大船也禁不住一吸一攪……」

  商客話音還沒落,隻覺小舟那頭微微一沉,人也晃了一下,商客趕緊坐下來
抓走船梆。

  再定睛一看,那青衣小沙彌從小船上一躍而起,踩着水上飄着的大片碎木從
官船之間側身而過。

  小沙彌走在碎木塊上如履平地,隻片刻功夫,就來到了龍吸水的大漩渦外。

  巨大的漩渦有三丈多寬,河水都被激蕩着激烈旋轉,成了巨大的白色浪花,
一時間威勢滔天。

  官船上已經有不少人看到了那個小和尚,他渺小的身影站在巨大的漩渦外如
同蚍蜉之于大樹,砂礫之于泰山。

  船上人又驚又怒:「哪裏來的小和尚,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有點本事就敢去
捋這龍須,這惡浪裏的天地之威又豈是他家佛祖能保佑得住的?」

  隻見那小和尚雙手合十,一邊宣着佛号一邊往浪頭裏走去,那巨浪哪裏管你
是僧是道,一個浪頭打來,小和尚頃刻間就被要吞沒。

  官船上衆人不忍看那小和尚赴死,紛紛撇過頭去。

  「噗通!」

  突然一個灰影從漩渦大浪裏飛了出來,落在了船邊,砸在水面上響起了一聲
巨大的落水聲。

  「是李四!是丙字号船的李四,快拉他上船!」

  突然有人認出了那個灰影。

  話音剛落,又有灰影飛了出來,一個接着一個,落水聲不絕于耳。

  李四被撈上了船,還好他水性不錯,隻猛吐了一窪髒水之後就緩過了氣。

  「我都已經被龍王給吸到河沙裏去了,以爲自己這趟是折在裏頭了。怎的,
怎的有人從水裏把我撈上來了?」

  隔了半晌,李四才說出了話來。

  「難道是那小和尚?」

  旁人驚歎道。

  李四攤開手掌,掌心裏是一小塊青色麻布,赧然道:「方才迷迷糊糊的,感
覺有人拉我,我就猛抓了幾把。」

  「錯不了,那小和尚的僧衣就是這顔色。」

  「李四你上輩子積了德,這次遇上活佛了!」

  一幫船工們紛紛跪倒在官船上,對着漩渦裏一邊磕頭嘴裏一邊念着阿彌陀佛。

  船上種種略過不表,但看那漩渦裏的小和尚佛眼圓瞪,目光所及似乎完全不
被水浪所擋,竟是修成了佛門神功妙法,‘天眼通’。

  他在渾濁的漩渦巨浪裏一個接一個準确地把落水之人抓住,然後往外抛去,
盞茶功夫便撈出了幾十人,整個人已經漸漸沉入水底,小和尚本不通水性,全憑
一口真氣凝在胸中,踏着木闆而行,如今沉入水中,無可依憑,隻能如鐵陀一般
往下墜去。

  這時候卻被越陷越深的泥沙困住,一股氣用盡,這水中又如何有氣可換?岌
岌可危矣!忽然頭頂的漩渦分向兩邊,新鮮的空氣直入河底。

  小和尚一口濁氣吐出,趕緊擡頭看向水面。

  隻見水面上一人正在回刀入鞘,那烏黑的刀身慢慢被翠綠的刀鞘吞沒。

  「何居士,多謝援手。」

  小和尚合十示意。

  來者正是泗水大俠,決命刀何渡,他手上那柄長刀乃是兵器譜排名第四,南
武林的第一名刀‘春怒’。

  何渡隻出鞘一刀,便将巨浪漩渦一分爲二,直見河底,刀法之犀利,内力之
深厚讓人歎爲觀止。

  「還好卿君讓我前來迎你,否則這趟小和尚你就得葬身魚腹,那可讓某家如
何向你師傅逆花大和尚交代?」

  一襲赭色勁裝的何渡說話間撲向河底,衣袂破空之聲咧咧作響,卻絲毫不影
響他的聲音清晰傳進小和尚的耳朵裏。

  說話間他已準确的抓住小和尚的衣領,将他拔出河沙。

  這時漩渦又重新席卷而來。

  何渡右手一拍春怒,一股刀勢從他身體裏有如實質,沖天而起,黑色刀光閃
過,巨浪再度被分做兩片。

  何渡一手拎着長刀,一手提着小和尚,如鳥鹜般輕飄飄得飛到了岸邊。

  他這一進一出之間,身上居然沒有沾到一絲水氣。

  愚睿小和尚到了岸上對着何渡行禮:「南無阿彌陀佛,小僧何居士别來無恙」

  何渡哈哈大笑:「大和尚平素放浪不羁喝酒吃肉的,怎的教出你這麽個迂禮
的小和尚來,滿身泥沙不管,就先客套起來了。」

  小和尚被說得羞愧,低下頭也不爲自己辯解,先替自己師傅辯白:「家師隻
是偶有不羁言行,但一直持戒禮佛,并未,并未飲酒吃肉。」

  「這趟某家大婚之喜,三邀五請的,竟都請不來大和尚,隻派你這小和尚來
來觀禮,甚是無理,某家日後定要上你們山門讨個說法!」

  何渡見這小和尚可愛,唬他玩耍。

  「家師并非不想來,隻是……隻是……」

  「哈哈哈,隻是你家師傅犯了戒被方丈禁在寺中不允外出,是也不是?」

  「不……」

  「小和尚,出家人可不能妄言。」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小和尚再也說不下去,隻好捏着頸脖見的念珠,不再答話。

  何渡再次大笑,拉着小和尚走向栓在運河畔的兩匹青骢駿馬。

  「小和尚可會騎馬?」

  「小僧未曾騎過。」

  「現學罷!」

  何渡一擡手,将小和尚擡上了馬背,便不再管他,自己也飛身上了另一匹馬
,純心要逗一逗這小和尚。

  誰知這小和尚坐在馬背上,隻是稍微慌了一下,随即便雙手合十,低眉順眼
地開始念起了佛經,那馬兒也在原地一動不動。

  隻是哪有人不拽着缰繩騎馬的?何渡笑着搖搖頭,隻道他用了什麽千斤墜之
類的定身法門,于是一夾馬腹沖了出去:「小和尚随某家來!」

  小和尚愚睿看了他一眼,座下的馬兒在沒有任何掌控之下就自然地向何渡身
後方向奔騰而去。

  何渡一邊騎馬,一邊回頭想看看那小和尚的窘相。

  可隻見小和尚平穩地坐在馬上,手也不拉缰繩,任憑馬兒奔跑,而那馬還就
徑直的向自己這邊奔跑過來。

  他啧啧稱奇:「不用缰繩就能控制馬的方向,這莫非就是佛門六神通的他心
通?我竟不知這他心通連畜生也能通。」

  小和尚再宣佛号:「何居士慧眼,他心通可通一切六道衆生,馬雖在畜生道
,但也是有心之物。」

  「難怪你師傅常于某家言說他得了個菩薩轉世的神童弟子,小和尚你小小年
紀就能悟通佛門神通其二,當真是天生的佛子,前途無量啊。」

  何渡感慨道。

  小和尚正色道:「小僧學不會馭馬而妄用神通實在有愧佛祖所賜天資,讓何
居士見笑了。」

  「你這小和尚忒不老實,明明有别人求都求不來的天賦還要自己裝愚鈍!」

  何渡笑着教訓小和尚,心中卻在暗歎,「卻不知某家何時才能有大和尚的運
氣,收一個如意傳人。」

  兩騎絕塵而去,直奔泗水縣外何家莊而去。




                                第二回 飲罷酒醪來惡客

    何渡帶來的駿馬腳程極佳,太陽将将落下時,正好趕到了何家莊。

  何渡早年在江湖闖蕩,直到在江湖上闖出了名頭,方才回到泗水縣,接手了
何家祖業。

  其實他回何家莊的要主的原因,是因爲他遇上了他的一生所愛,百曉生所撰
寫的芙蓉榜中美貌排名第一的女俠‘宮蔻仙子’秦卿君。

  秦卿君與何渡是如何相識外人不得而知,何家莊裏的人唯一知道的就是,少
莊主當年提着一柄翠綠刀鞘盛着的黑刀出去,老莊主盼了一年又一年仍不見他回
來。

  終于兩年前他回來了,接過莊中産業,兩年間将何家莊的家業又經營得更加
紅火,而少莊主又出去了。

  隻是這次他沒有提着翠鞘黑刀,而是帶着三馬車的金銀财寶,绫羅綢緞。

  這次,他空着手回來,因爲他向族人宣布,他将要迎娶一個名叫秦卿君的女
人。

  秦家世居杭州,離泗水頗遠,所以爲了婚禮如期舉行,他已經提前半個月将
秦卿君接到了何家莊,安置在内宅中。

  「阿蘇,去準備些素齋來。」

  何渡站在内莊影壁前,伸展着雙手,任由丫鬟将身上的風塵撣去,嘴裏說道
,「這位是洛陽白馬寺的高僧,你們可别怠慢了。我之前在東廂裏頭留的那一間
就是爲這位大師準備的,那間廂房打掃幹淨了沒?」

  「早已備好了,就等莊主您接這位大師回來呢。」

  大丫鬟摘笙答道。

  摘笙年芳二七,是去年被秦家先送到何家莊的通房大丫鬟。

  這丫鬟不僅出落得如花似玉而且難得的是她心思也十分細巧,内莊裏的大小
事務皆交由她操辦,誰都挑不出半點錯。

  說罷她便扶向小和尚的手肘,引向小和尚向東廂去。

  小和尚的佛名遠播,在洛陽裏善男信女們常常到寺中供奉,請他講經。

  所以他也見識過不少男男女女,卻在他的印象中找不到任何一個女居士、女
施主的樣貌能與他眼前的這個丫鬟相媲美,又被這江南少女軟軟糯糯的小手輕托
着胳膊肘,即使是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少女手心濕熱的氣息,耳朵裏頓時如同
撞上了洪鍾大呂,喧鳴不已。

  小和尚吓得趕緊默念金剛經,他一邊念一邊想,這難道就是師傅所叨念的心
魔?難怪師傅說這次南下曆練的機會不容錯過。

  一不留神他又打開了他心通,腦海中能見這少女所見,想她所想。

  這一視,一想更是讓小和尚驚的魂魄離體,渾身冒汗。

  大丫鬟摘笙是被秦卿君送來的通房丫鬟。

  按江南習俗,這從娘家先送來的通房丫鬟是有試新姑爺傳宗接代能力的義務。

  故而大丫鬟摘笙早已是決命刀何渡的房中之人。

  豈料何渡闖蕩江湖時所學頗雜,道門玄法、西域的密宗皆有涉獵,那些陰陽
和合之法,如抱樸子,歡喜禅之類的雙修之術早已精純無比。

  年僅二七的鮮嫩丫鬟哪裏敵得住何渡的老辣手段外加百般花樣,早已心悅誠
服,日日盼望侍奉于何渡床榻之畔。

  如今秦大小姐已經住進了内宅,何渡一門心思放在秦卿君的身上,已經接連
幾日不曾親近,摘笙知其中原因,甚至對自家小姐也隐隐起了幾分妒意。

  剛剛接了莊主回來,站在影壁下拍打灰塵的時候,手中就隐蔽地對莊主那塵
根兒多撣了幾下。

  何渡知她心意,也在丫鬟那發育還不鮮明的小胸脯上抹了又撚,自是有所表
示。

  大丫鬟摘笙知道莊主今晚有雨露恩澤,不免心思蕩漾了起來,莊主那英健挺
拔的身體在她的心底下一絲不挂的和自己嬌小之軀糾纏着、碰撞着,被翻紅浪,
燭汁滾落。

  她哪裏會想到有人能視自己所視,想自己所想呢?自是肆無忌憚,越想越深
,甚至她自己都感覺到了腿心裏已經有一股熱流要往外流淌,是如何夾也夾不住
,幹脆讓這汁液順着腿側刮蹭在亵褲裏了。

  與丫鬟摘笙同行的這小和尚已經連路都快走不動了,他的識海已經被這少女
所遐想出來的香豔圖景給攪和成了一團漿糊,心裏竟生出了要窺探身旁這個妙齡
少女身體的想法來。

  他一雙佛眼忽然變得不受控制,瞳孔漆黑如夜,深邃不可捉摸。

  天眼通不自覺地釋放了出來。

  身邊這個少女上身外面穿着雲紋绉紗對襟衫,下身是粉色織錦藕裙,已然被
天眼通所穿透,而這并不能滿足小和尚那參雜了好奇與欲望的無盡識海。

  這底下穿的是紫紗小襖襯裏和團錦琢花亵褲,再裏面就隻有一件繡着劉海戲
金蟾圖的大紅肚兜了。

  再往下……則是那剛剛凸起的一對讓小和尚陌生而又十分想熟悉的存在,那
一對如同盛放着佛骨的鑲金象牙塔般潔白的存在,正墳起與衣衫底下微微顫動,
在那上頭還有初春的粉紅色,隻在小荷尖上點了一點。

  這就是小和尚的天眼通想要看到的東西麽?不是,肯定不是,小和尚的眼睛
随着那凹凸的身體線條一路向下滑去……所有一切在小和尚愚睿的眼裏,一覽無
餘。

  而此時身旁的這個少女還在用有些走形了的腳步輕快地往東廂走去,一門心
思地再想着:新姑爺晚上會用何種姿勢收拾自己呢?渾然不覺她所牽引着的這個
小和尚身上散發出來的奇怪的氣息。

  「大師,到了,這間廂房您看還滿意嗎?」

  丫鬟摘笙推開了東廂最裏一間的房門,「這間是莊主特意選出來,您是佛門
高人肯定喜愛清靜,這件廂房是最僻靜不過了。」

  摘笙轉過頭來看向小和尚,才發現小和尚那雙布滿佛性的雙眸此時變得烏黑
,裏面似乎在傳達着什麽特别的含義,但又好像是在夢幻中看到過這樣的眼瞳,
那是……莊主的眼睛?「進去。」

  小和尚木讷地命令道。

  摘笙依然空洞的雙眼突然變得無比動情,同時臉頰的紅暈更深了幾分,擡腿
就走進了廂房裏,一邊走腿心裏的那些濕滑汁液淋漓而出,洇在了亵褲裏頭。

  走到了房間裏之後,小和尚已經不用在用聲音傳出命令了,‘他心通’的神
通早已完全的刺進了眼前這個叫摘笙的大丫鬟的識海中。

  摘笙走到了床邊,像是一個小媳婦似的,往下一件接着一件的脫着衣服。

  從正面沒有任何阻礙的去看到那對小小的荷尖與隔着衣服用天眼通來看有着
天壤之别。

  那一對小荷尖晶瑩剔透,如琉璃瓷盞倒扣一般挂在那少女的胸前。

  小和尚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點在上面。

  摘笙被這一噴,情欲再也無法控制,嘤咛一聲,身體向前傾去,便把胸脯上
的這對乳白玉器貼進了小和尚的手中。

  小和尚卻被吓得噔噔噔向後退了三步,然後手掌在空氣中微微一握,發現什
麽都沒有抓着,于主動向前探去,将那柔軟輕盈的小事物抓在了手中,用力的揉
捏起來,似乎要揉榨出什麽東西出來。

  而摘笙确實被揉出了水來,她兩腿分開,鴨坐在床沿前,嘴裏發出若有若的
喘息聲,身體似乎被消融了骨頭向後倒去。

  這時候小和尚才被她身體的其他部分所吸引而去。

  躺在床上的摘笙胸膛起伏不定,光滑的小腹下一小叢淡淡的絨毛,下面是一
個開裂的淡紅色小縫,上面挂滿了晶瑩的小水珠,就如同白馬寺裏放生池中的小
河蚌在往外吐着水一般。

  小和尚不知此處到底該有何妙用,隻知道跟剛才一樣用手指戳去。

  「啊!」

  仰躺着的摘笙從櫻桃小口中呼出了聲。

  小和尚的手指一按上去,那小口真如小河蚌一樣往裏猛地收縮了一下,連帶
着他的手指都被裹了進去。

  那裏面濕濕滑滑、層層疊疊,猶如無數用光滑的玉胚做的絲線纏繞在手指上。

  小和尚覺得自己身體裏有什麽東西正在瘋狂的往外生長着,想要尋找一條出
路,離開自己。

  但是他又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從哪兒來,又要往哪兒去,竟一時愣住了。

  仰躺着的摘笙久久等不來接下來的動作,終于忍不住擡起腰臀往小和尚那僵
在腿心處的手指遞過去,嘴裏發出一陣嗚咽。

  但是僅僅這樣根本無法滿足這個食髓知味的小丫頭。

  她那細嫩得如同蓮藕的胳膊和小腿都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姑爺,你這是
要渴死奴家嘛!」

  一邊說着她一邊坐起身來,撅起嫣紅的小嘴,嗔怪地看向小和尚:「以前姑
爺你百般戲弄奴家,現在小姐來了,你都不肯欺負奴家了。」

  說着她一雙小手攀上了小和尚的腰肢,熟練的解開僧袍下的褲子扣,寬松的
僧褲失去了懸挂,順着小和尚的腿跌落在地上。

  小和尚兩腿之間的東西除了每天起床的時候會硬挺在下面,其他時候從來沒
有像現在這樣,他那顆琉璃佛子心内照自觀,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那東西在發燙,
在變硬,在不時的向上翹動。

  「哼!」

  摘笙翻着眼睛向上看了眼站在床沿上的小和尚,然後伸手撥開他的僧衣,一
把抓住小和尚腿間的硬物,把俏臉兒湊上前,伸出口中那尖尖細細柔柔巧巧的小
舌頭輕輕一舔。

  小和尚忍不住發出了倒抽冷氣的聲音:「嗞!」

  這上面的感覺居然比他參禅入定時内照自觀,定入金剛境、觀極樂界、得嘗
菩提結子,得嗅般若生香還要更快意更不可思議。

  小和尚這樣難以自持的表現讓摘笙十分滿意,平素裏總是莊主百般花樣,這
樣失态的發出聲來的情形是少之又少。

  小摘笙覺得是自己這有悖于賢惠婦道的行爲取得效果,也不枉她自己自甘堕
落,行着與勾欄裏的娼婦們相同之舉了。

  于是更是賣力,小和尚的硬物外表不如何渡那般用各種奇門方法淬煉的粗糙
不堪,乃是佛門正宗玉杵金槍。

  摘笙一邊握在手中揉搓,一邊用舌頭舔舐,嘴裏還含含糊糊地說:「姑爺,
你這子孫尺上怎麽變得比之前柔軟滑膩了些?以前從不如此的,人家細柔的心兒
不知道被你擦傷了好些次。這下小姐一來還沒圓房,你就把那事物外面磨蹭得細
滑柔軟了。」

  說着就覺自己委屈,心下氣不過,一口咬在了小和尚那硬物光滑的頭冠處。

  若是普通人,遇上這一下定要三魂丢了兩魂半,疼也疼死了,可這小和尚乃
是轉世的宿慧佛子,天賜的金身不壞。

  摘笙這一口咬去,如同咬在了塞滿棉花的皮輥上,似乎要咬出了些痕迹,但
是一松口就又回複了原樣。

  而那小和尚更加不堪,那硬物的頭冠突然被丫鬟那處溫熱的口腔肉膣包裹,
雖然被牙咬住了,卻沒有痛癢,反倒是被摘笙舌頭和上颚的凹痕所包裹的地方感
受更加強烈。

  「啊。」

  小和尚自然而然地雙手抱着摘笙還梳着兩丫童子髻的腦袋往自己下身按了進
去。

  小姑娘哪裏有坳得過這小佛子可伏龍象的力氣,那巨物頓時長驅直入,撐開
了嫣紅小口,直刺到喉嚨深處。

  小摘笙一個不防備被刺的喉嚨裏直抽抽,想要嘔吐。

  可是這突兀的喉嚨抽搐才要了小和尚的命。

  他感覺自己的全身肌肉都在緊繃,把力氣送到腰腹裏,然後擠壓着那裏往外
迸發出什麽東西來了。

  「我要尿出來了!」

  小和尚驚呼,趕緊把那硬物從丫鬟摘笙的嘴裏往外抽出來,可是從腰腹裏迸
發出來的東西比他抽出來的動作更快。

  淡黃色的濃稠液體盡數射在了丫鬟摘笙的口舌之間,摘笙的嘴還沒來得及閉
上,已有濁色液體沿着她的嘴角往外流下。

  她趕緊用手指在嘴角一抹,小心翼翼地把那一滴濁色液體揩回口中,然後抿
嘴,喉嚨滾動,全都咽下了肚。

  「姑爺真壞,全弄到嘴裏了。」

  摘笙伸出嫣然小舌在濕潤的嘴唇上掃了掃,嘟着嘴撒嬌,「可是人家還沒要
夠呢。」

  小和尚尚在回味當中,正堕入‘物我兩空,甯神入靜’的情景,絲毫不回應
摘笙。

  摘笙嗔怪地看了眼今天這個特别不解風情的‘莊主’,然後把嘴再度湊了上
去,又舔又吸,隻消片刻,小和尚那剛剛有些疲态的事物就立刻重新充滿了力量
,雄起與胯間了。

  「嘻嘻,姑爺最厲害了。」

  摘笙心滿意足地用膝蓋和手掌撐在床上,轉了個身,如同搖尾乞憐的小狗兒
一樣,搖擺着白嫩細滑的腰肢将腿心兒湊向小和尚軟而複起的硬物上。

  小和尚心中有所洞明,卻隻是知道該自己将胯下的事物送與這丫鬟,于是挺
腰向前。

  摘笙那細縫兒早已紅腫不堪,不再如一開始時嚴絲合縫。

  那一處嫣紅雪白之間半開半合、翕動不已,裏面的汁液已經将下身的細軟絨
毛打濕了一片,淅淅瀝瀝地滴在了綠錦褥塌上。

  小和尚隻是往前挺去,雖然根本不知道所向何處,可是那擡着雪白臀瓣兒迎
上來的摘笙是輕車熟路的,一隻清涼小手扶着小和尚的硬挺玉器,對準了自己腿
心一處直直刺進去,頓時是溢出了瓊漿無數。

  摘笙的嫣紅小嘴色彩更深了三分,兩瓣紅唇微微張開,似是有一股熱氣兒從
那腿心裏被一路推到了喉嚨,又從口中呵出一般。

  光是刺這一下,就仿佛要了她的命似的,喘着粗氣兒停不下來。

  那嗓子裏冒出來的熱氣還伴随着如絲如弦,如凄如噎的聲音,分外動人。

  小和尚這下才知道原來自己下面那物除了每天早晨硬在空中不是礙事影響自
己晨尿之外竟還有如此去處。

  這妙不可言的感覺,非喜非樂,竟不是識海中任何一種愉悅的感受能夠描摹。

  用上了坐照自觀的法門,他似乎能把識海延伸到那物上,感受到刺進了眼前
這個小丫鬟細縫裏之後,被那腔膣中間的滑嫩軟肉擠壓吮吸摩擦的絲絲縷縷。

  摘笙感受到腿心的縫口裏,那事物又莫名得鼓粗了幾分,撐得她有些脹痛,
趕緊晃起了腰肢套動起來。

  這一動起來,小和尚嘴裏氣息立刻不穩了,他燥熱粗重的鼻息節奏越來越快
,手腳的筋肉都無法自持起來。

  摘笙雖是丫鬟,但因爲是莊主的房裏人,平素也是養尊處優,嫩藕似的腰腿
隻是稍微前後搖擺搖了幾趟便已經嬌軟無力了。

  但是已經明了其中樂趣的小和尚哪裏還能放過她?雙手抓住摘笙的腰臀間的
細肉,揉捏在手中,然後拔出那紅白玉縫裏的一挺玉傘,再重新送進裏去,他一
次次地将胯下的硬物往腿心縫口的深處遞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姑……姑爺」

  摘笙顫抖着嗓子,渾身已經軟成了一灘爛泥,小手不知道抓向什麽東西,「
不要,不要了。人家,人家已經受不了了……」

  小和尚哪裏管她?他腰上手上的動作越挺越快,越來越重,巨大的玉冠将摘
笙那細縫裏的汁液盡數刮了出來,如石磨磨出來的豆漿,流了一床一地。

  本是藏在縫口裏的粉紅嫩肉都已經被牽動的一下向外翻動,一下又被填堵進
裏頭。

  不知道多少起落之後,小和尚識海深處一股白光炸開,占滿了他全部意識,
那股迸發的類似尿意的感覺襲遍全身,他最後一挺腰,全數将濁液送入了小摘笙
腿心的最深處。

  這股精華液體引着小和尚的佛心神魂一并進入了那丫鬟的身體,兩股心性相
繞相親,那房中,那床上的紗幔裏的竟似有梵唱在耳、優昙于墜、八寶焚香、身
得處自在,意得嘗極樂。

  這時候,小和尚的他心通才終于戛然而止,丫鬟摘笙自嘗了人倫滋味以來,
從未曾有過如此真正稱得上銷魂蝕骨的樂趣,腿心裏的汁液混合着小和尚的陽水
咕嘟嘟地往外噴湧,雪白的肉體像是被蒸過一般,變得紅豔欲滴。

  直到過了小半晌,那高潮的餘韻袅袅方才漸漸消退,她的識海恢複原樣,被
小和尚給剝離的六感才回到身上,這時她才發現,除了快感之外卻無一人一物跟
剛剛腦海裏的畫面相同,轉身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後站在她臀後依然跟自己貼在一
起,下半身精赤,上半身還披着破舊僧衣的小和尚,驚吓地不敢言語,隻是想道
:不知道這和尚施了什麽邪法,自己竟與他交媾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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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6 14:55 編輯 ]
作者: 劈柴居士    時間: 2015-5-10 12:19

題材新穎,不落俗套。在芸芸虐心綠文當中別樹一幟,清新可喜。看得舒心。

憑著六大神通,那個女人能逃得過小和尚的魔掌?
小和尚一根玉杵金槍會否操盡莊內大小丫鬟與莊主夫人呢?
期待莊主夫人新婚之夜力戰莊主與小和尚,一眾丫鬟輪番上陣協助。
看看一粗糙一滑膩兩根神槍誰更厲害。
作者: roczjl    時間: 2015-5-10 12:49

莫非小和尚竟然从阴阳交媾中悟出法门?
作者: sexiong    時間: 2015-5-10 15:35

这文章是哪个网址首发的,能说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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