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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01-32完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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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angxzhishen
時間:
2015-4-3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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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01-32完 作者:不詳
第1節進山
虎子把家裡的那頭大黃母牛趕到院子裡的時候,天才濛濛亮。
虎子爹因為昨天下山時背上背了很多東西,一不留神崴了腳,一大早痛得睡
不安生,早早地就起來了,這時正拄著一截木棍兒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裡,嘴裡
「哎哎喲喲」地直叫喚。
「虎子,我這腿,傷著筋骨了,恐怕一時也好不起來!」
他向著正在往牛角上套繩子的兒子說。
「噢,你就好好歇著,放心在家養傷吧,這不有我呢,」
虎子應了一聲,話雖這樣說,但是他心裡很清楚「傷筋動骨一百天」的道理
--還好時下正是農閒時節,田地裡沒多少活要打理,「我這不是放假麼?呆家
裡也做不了什麼,牛就交給我好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繩子盤在牛角上打上結。
他前天剛從學校放假回來,還有兩個月的暑假時間,那時爹應該會好起來了
吧?
「不要把牛往陡峭的去處趕,隨它自己自在,牛自個兒有分寸。」虎子爹交
代說。
山裡人家就數這頭牛金貴,犁地耙田馱東西都離不得它。
虎子家的這頭大黃母牛身架子尤其大,幹起活來頂別人的兩頭,虎子爹閒月
裡拿它當祖宗似的對待,白天放到山裡去吃一整天的青草,晚上還要喂熬熟了的
玉米糊糊,一個暑假下來,牛身上的肉疙瘩一坨坨的,身上的毛髮金黃油亮。
鄰里總誇他把牲口侍弄得忒好了,他總是報以自豪地哈哈一笑:「養兵千日
,用在一時嘛!」
「好咧,我又不是第一次放牛上山吃草,這我還不知道?」
虎子「啪」的一聲把竹鞭子抽在黃牛的大腿上,屁顛屁顛地跟在牛屁股後面
出了院子--虎子從小就跟著爹放牛,只是因為到了市裡上了高中才離開的村子。
「虎子!虎子!」
虎子娘一疊聲地叫著從後面趕上來,手上提著一個大帆布包,「起來也不叫
我一聲,要是到山裡餓著了怎麼辦?」
她把帆布包挎在兒子寬厚的肩膀上。
虎子拉開拉鏈看了看,裡面是兩個昨天吃剩下的饃饃,心裡不由得暖洋洋的
,「以前不是也沒餓著麼?山裡有新鮮玉米棒子、還有土豆,掰來燒著就可以吃
,香得很呢!」
虎子說,以前他和爹就是這樣幹的。
「那是你家種的?」
虎子媽瞪了他一眼反問道,「就愛圖方便,誰家的東西不滴汗水換得來?好
好看住牛兒,不要讓它躥到別人地裡糟蹋莊家,要打腿的哩!」
她一聲都是操勞的命,對老頭子不放心,對兒子更不放心。
「娘,你怎麼就不放心呢?!」
虎子不耐煩地說,「我都大人了,已經知道什麼事情做得,什麼事情做不得
,輕重我還是曉得的呢!」
「你看你看,又不耐煩了是不是?」
虎子娘柔聲責怪起兒子來,一下子又壓低了聲音說,「記得搞點竹筍回來,
回來我你爺兒倆做竹筍雞!小心別被抓了哦!」
「好咧!好咧!我最愛吃娘做的筍子雞啦!」
虎子欣喜地說,不過馬上皺起眉頭來,「還是王明海一家子在管著林場?」
他問,自從林場實行承包制之後,村裡人就不能隨意地采竹筍了--王明海
接了這個香餑餑,連家都安在林場裡日夜看護著,要摘竹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呃……你們在外面讀書不曉得,吳明海三個月前喝酒醉死啦!」
虎子媽拍著掌心萬分惋惜地說。
「啊,還這麼年輕,老虎都能打死的身板兒,就死了?」
虎子吃了一驚,按輩分他要叫王明海「大海哥」,也不過三十多歲四十不到
的樣子,「那他婆娘和女兒呢?」他問道,他還記得吳明海的妻子白香蘭是雲南
那邊來的彝族姑娘,撲閃撲閃的一雙大眼睛漂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女兒還小,有爺爺奶奶帶著的哩!他婆娘要不是沒這個女兒拖後腿,恐怕
也在咱村呆不住,現在在農場裡接他的班唄!不過啊,你可不要看低了這婆娘,
一天到黑扛著死鬼留下的那把火銃在林子裡轉悠,比男人還看得緊!」
虎子媽擔心地說,沉吟了半響又說:「要是摘不到竹筍就算了吧?」
「沒事的,娘,我會小心的!」
虎子滿不在乎地說,把胸脯拍得「咚咚」
直響,「不就幾根竹筍嘛!又不是她家種的,犯得著這麼誇張?還火銃呢!」
他實在不願意相信如此溫婉的一個女人一下就變成人見人畏的母老虎,再說
她結婚那會兒,叫一聲「香蘭姐」
她就會燦爛地笑開了花,還偷偷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呢!--她會因為幾
根竹筍就朝他屁股幹上一火銃?「還是不要大意,俗話說『小心使得萬年船』,
被發現了不要跑,嘴巴子放甜些,多叫幾聲『香蘭姐』……」
虎子媽還在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牛兒早就消失在了村子後面上山的路口上
,虎子「哎呀」一聲撇了娘像陣風似的追了上去,「唉,這孩子,一不小心比他
爹還高嘍!」
她喃喃地說著,看著兒子結實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不見了。
第2節帶火銃的女人
青駱山就在村子後面,因為山形像駝峰一樣連綿起伏,再加上山上多有長青
灌木,一年四季青青蔥蔥的,所以從先人們搬到這裡時就給它取了這個形象的名
字。
只要一進了山丫口,翻過了駝峰似的山脊,迎面是一灣清涼澄澈的山中小溪
,往左就會來到一片狹長形的草坪裡,這條豐茂的草坪就像一條流暢的綠色緞帶
把低矮的山丘串成了一串--這部分是村裡人的牧場。
往右地勢要低一些,溪水沿著山溝溝裡的青石板往下流,溝的兩邊的山坡上
長滿了青翠的金竹,從竹林一直往下流就都是林場的管轄範圍。
上山的路不好走,又彎又陡。
虎子趕著牛走在清晨的泥土香裡,山頭上已經隱隱現出了一片魚肚白,可是
他心頭卻沉甸甸的高興不起來--這吳明海對別人脾氣很大,可是對虎子卻格外
溫和,虎子放假回來經常纏著虎子下棋,虎子爹沒瞅見的時候,偷偷整二兩高粱
酒給虎子吞,偶爾白香蘭還端上來一碟炸花生什麼的小菜,根本沒有把他當小孩
兒看待,如今虎子成大人了,怎麼說走就走了呢?他一邊走一邊感概這人生的無
常,不由得對香蘭姐的未來擔憂起來:以前吳明海在的日子,村裡那些無聊的光
棍漢看見她生得又白又俏的,總插空兒對她說一些流里流氣的話,如今吳大海撇
下她成了寡婦,那幾個眼睛兒發綠的狼還不反了天了?山路上行人稀少,其他放
牛的人還沒有上路,虎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起得忒早了點。
他腳力好,一個小時不到就到了山丫口腳上,遠遠地抬頭看見丫口的那一片
明亮的亮的陽光裡,坐著一個長髮飄忽的頭戴草帽的女人,心裡不由倒吸了一口
涼氣:「這大清早的,莫不是撞鬼了?」
可是那頭大黃牛卻毫不知情,低著頭「吭哧吭哧」地直往上爬,眼看就要到
那「女鬼」跟前了,虎子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去。
「這麼早?」
「女鬼」
坐在丫口的草甸上扶了扶冒煙,笑吟吟地說,聲音像清風吹過風鈴時發出的
聲音那樣清脆。
「呀!香蘭姐,怎麼是你?」
虎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吳明海的遺孀白香蘭,
她的模樣和兩年前差不多:白白淨淨的瓜子臉,尖而圓潤的下巴,清澈如一汪潭
水的眸子,長長的睫毛下撲閃著一對雙眼皮的大眼睛,上身穿一件碎花短袖襯衫
,下身穿一件寬大的黑色長褲,腳上踏一雙沾染著黃泥巴土的解放鞋,背上赫然
背著那把傳說中和她形影不離的火銃--黑鐵的槍管在初升的朝陽的光輝下下閃
耀著金屬的光澤,木把手上的紅漆已經斑駁著脫落了一些。
虎子朝它瞅上一眼,額頭上就直冒冷汗。
「不是我還會是誰?」
槍的主人臉上依舊掛著如花的笑容,上上下下把虎子打量了一番,眼睛瞪得
大大地叫起來,「這不是虎子麼?才兩年不見,就躥出這麼高個了,跟你大海哥
差不多……」
一說到「大海」,她的神色不由得暗淡了下來。
「我去市裡讀書了,明年就快高考啦!」
虎子見她說不下去了,知道她又想著傷心事了,趕緊接過話頭說。
「呀呀!再翻過年去,你就是我們村的第一個大學生了,嘖嘖嘖!」
白香蘭神飛色舞地說,「我們家小姑子濛濛,要是有你的一半聰明就好囉!
」--如果沒記錯的話,濛濛是吳明海的妹妹,要比虎子小五個月零三天,想來
也是一個大姑娘了吧?「這哪算什麼聰明,只不過比別人多下了點功夫而已啦!」
虎子的臉紅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濛濛,是在哪個高中讀書呢?也好長
時間沒見著她了!」
虎子問,自從初三畢業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濛濛。
「就她那腦瓜子,還能上高中?初三畢業落榜之後,本來不讓她讀了的,叫
她跟著村裡的那些大姐姐到廣州去打工,哭著鬧著死活不去,只好給她上了市裡
的一個衛校,將來做過護士也好過我們,你說是不是?」
白香蘭一直說著,看得出來她對這個小姑子有些失望而又無可奈何。
「唔唔……我也以為她去打工了呢,沒想到和我在同一個城市,我竟然都不
曉得!」
虎子走到山溪邊上,捧起一口清冽的溪水「咕嘟嘟」的啜了好大一口,「唉
!還是家裡的水好喝!涼悠悠甜潤潤的……哦,對了,濛濛什麼時候放假?要回
家的麼?」
他滿足地咂咂嘴巴,抬起濕漉漉的嘴唇來說。
「還有兩天吧,昨天早上我回村裡,恰好碰到她打過電話到家裡來,在電話
裡跟我說『後天晚些時候就到』,就是明天就回來了,說過要進山來看我的,」
她一邊開心地說,一邊警覺地瞅了瞅虎子的臉,「你問這麼多幹嘛呢?難不
成……你對我們家小姑子有意思?」
「我就是問問,小時候常在一起玩泥巴兒的,哪敢有那個心!」
虎子心虛地說。
「呀!你還長鬍鬚了呢!」
白香蘭指著虎子的最邊上亮晶晶的水滴說。
「這……都要長的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虎子紅著臉嘟噥著,抹了抹茸茸的髭鬚,「你一大早在這山頭幹嘛呢?」
他好奇地問。
「幹嘛?這是我的工作,我得盯住每天上山來的賊娃子,以免他們不小心把
林場燒啦!」
她自豪地說,握了握斑駁的槍把手,「還有那些老是想來砍樹和摘筍子的,
我也要管著!……哦,對了,你背這麼大個包是幹啥用的呢?用這麼大個包!」
她瞥了瞥虎子肩上的那個大帆布包警惕地說。
「沒……沒……我……我娘給我裝饃饃用的,」
虎子這才意識到娘的帆布包大到足以引人注目,「好幾個饃饃呢!還有水壺!」
他連忙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包說。
「你娘把你當豬崽了哩,一個人能吃下這麼多!」
女人「咯咯」地笑起來。
虎子心虛,扭頭看了看進操場去的那條被灌木的枝葉覆蓋了的小路,那頭大
黃母牛已經嗅了青草的味兒,沒打個招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哎呀,不好我
得去看看去,這牲口就是不聽話……」
他一邊慌慌張張地說,一邊撒開腿就沿著牛蹄踩下的印跡跑進去,還好沒有
聽到「砰」
的一聲巨響--彈藥噴射的聲音,倒是聽到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女人在
身後花枝亂顫地笑開了!
第3節菜花蛇
其實虎子也知道牛跑不遠的,沒跑多遠就在齊膝深的青草中看見了那頭大黃
牛。
他是第一個上山的,空空的草場一個人也沒有,只有燦爛的陽光灑滿草地,
湛藍色的天空裡一絲雲彩也沒有,看來今天又是個好天氣!躺在軟綿綿的草甸上
乜斜著雙眼看著牛兒悠然自得地一路吃過去。
漸漸地上山的放牧的人陸續到來,草場也跟著熱鬧起來。
來放牧的人要麼是比他小很多的小屁孩,要麼是老人--都是留守的老人和
男孩,與他一般上下年紀卻沒有,雖然彼此之間都是熟識的人,卻沒多少共同的
話題。
看著那頭大黃母牛混在牛群中上了草場邊上的山丘,虎子百無聊賴地叼著一
顆草根離開了草場回到丫口上,女人已經不見了,就趴在溪水邊就著山泉水吃了
一個饃饃,跑到小溪下游的溝坎上撒了一泡尿,晃晃悠悠地順著溪流向下走去。
一路上綠樹成蔭,涼風拂面,溪流潺潺之聲不絕於耳,好不自在。
要是再帶本小說來,往樹蔭下的草甸上一躺,那就真的像活神仙一樣了!他
美滋滋地想。
不過今天他卻帶了個不可告人的任務,所以遠遠地看見前面掩映在前面的那
棟小木屋的一角的時候,虎子不知不覺地放緩了腳步,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四
周用原木板釘得結結實實的,頂上鋪了大塊大塊的杉樹皮,看上去原始之中露著
精緻,那是吳明海在山裡搭建的,位置就在離丫口往下不遠的路邊平地上。
他之所以選擇建在這裡,可能是出於離丫口的水源更近一些的考慮,還有一
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房子處在通往林場和竹林的必經之路上,村裡人進山都得經過
那裡,虎子是繞不開的。
不知道香蘭姐是不是在屋子裡?或者她手中正緊緊握著那把火銃透過木板的
縫隙盯著路口呢?要是她不在屋子裡,這座空空的小屋裡會不會遊蕩著吳明海的
魂靈呢?不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讓虎子毛骨悚然,他的心「噗噗通通」
地跳著,加快腳步小跑著衝過去,衝到了木屋門口的時候,他扭頭飛快地瞥
了一眼,看到那扇木板門上掛著一把生銹的黑鐵鎖--香蘭姐不在!這真是天賜
良機啊!他一鼓作氣衝過了小屋,捂著氣喘吁吁的胸口正要歇一歇的時候,突然
一聲尖叫聲嚇得他魂飛魄散。
「救命啊!救命啊!」
女人聲嘶力竭的聲音隨風飄進耳朵眼裡,喊得虎子的心跟著顫了幾顫。
虎子定了定神,這不是香蘭姐的聲音麼?剛在丫口上還好好的,難不成遭了
什麼意外?他豎起耳朵辨別著聲音的方向,發現聲音是從下面不遠的山溝裡傳上
來的,那裡最適合壞人作案了!虎子心裡叫聲「不好」,連忙朝著發聲的地方深
一腳淺一腳地奔去。
「香蘭姐!香蘭姐!」
虎子一邊扒開溝坎上齊腰深的草木,連滾帶爬地躥進溝裡。
「這兒呢!這兒!」
白香蘭跺著腳焦急地喊道,臉兒嚇得慘白慘白的。
虎子一眼看去,女人光著白花花的身子水淋淋地蹲在水中央一塊光潔的岩石
上,捂著胸口瑟瑟發抖,驚恐地盯著水塘子哆哆嗦嗦地說不上話來。
「啥呢?啥呢?」
虎子走近去往那水塘子裡瞧,水面上飄著一絲血跡,裊裊地散化開不見了「
……蛇……蛇……」
女人舌頭直打結,指著水裡驚恐萬分地說。
這是一灣清澈見底的溪水,水裡的鵝卵石都能看的清楚,虎子很快發現一條
拇指大小的菜花蛇在水裡歡快地游來游去,「香蘭姐,真是蛇呢!你不要怕,我
給你把它弄出來!」
虎子一邊安慰她一邊伸手到溝坎上摘下一節樹枝來。
「不,虎子,我還是怕!」
女人顫聲叫道,「你先把我拉過去,我不要站在這裡!」
她伸出白嫩嫩的手來,要虎子抓住她。
虎子伸手過去抓著她軟綿綿的手掌,眼睛一下就落在了她懷裡揣著的鼓滿滿
的大白奶子上,上面還有晶瑩的水珠不願意滾落,緊接著她從石頭上站起身來,
那兩坨肉就像像兩隻大白兔一樣從她的胸前抖落出來,虎子還是生平第一次看到
女人的奶子,想不到竟然這麼美不勝收,眼睛就落在上面不肯挪開了,喉嚨裡干
干地火起來,手也跟著發了顫。
「唉呀!你趕緊的,看啥哩看?」
白香蘭也看見了他癡迷的眼神,緋紅了臉催促說。
虎子窘迫地垂下了頭,兩隻眼卻落在了白生生的藕腿上,那皮膚就如被剝掉
外皮的柳樹枝一樣的白,特別是大腿根部那團黑烏烏的三角形的毛髮,使得他的
腦袋「嗡」地一聲眩暈起來,險些在岸邊的石板上站不穩腳跟。
「嘿!不正經!下面也不准看!」
女人見他渾渾噩噩地不見動靜,迎頭一聲嬌呼,「把眼睛閉上,要不我給你
挖出來你可信?!」
虎子臉上火燒一般,連忙閉了眼睛抓緊女人的手一帶,女人「劈啪」一聲從
那塊孤石上跳到岸便的石板上來,說了一句「沒有我的口令不准轉頭看」,便繞
到虎子身後開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從來沒見過這麼凶的女人!虎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把肩上的帆布包取下來
掛在側邊的枝椏上,拾起腳邊的一截樹枝探向水中,彎著腰尋找那條搗蛋的小蛇
,腦袋裡卻老是晃動著香蘭姐的細腰、她的奶子、她的腿,還有大腿根部那團黑
乎乎的毛叢--所有的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這些只有在小說裡、在電視
上才能看到的東西,今兒就真真切切地擺在眼前,想著想著褲襠裡不知不覺地開
始慢慢膨脹,在衣物的束縛下漲漲地難受極了。
「好了嗎?」
女人在身後怯怯地問,聲音溫柔了很多。
「還沒好,蛇狡猾著呢!」
虎子應了一聲,小蛇滑溜溜地,已經從樹枝上滑脫了好幾次,在水中驚慌地
躥來躥去。
看來香蘭姐已經穿好了衣服,速度快得讓虎子感到很是惋惜。
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這還真是個隱秘的去處:清亮涼爽的溪水灌注在這個
凹下去的石坑裡,差不多有一個大簸箕那麼大,一個大人在裡面橫豎都躺得下,
頂上還有濃密的枝葉覆蓋著,從外面根本就看不見裡面的情景。
從岸邊和水底的那些光潔得石頭看來,上面的青苔早被磨得光光的,難不成
這就是白香蘭的天然浴缸?趁著小蛇掙扎得不那麼凶的時候,虎子猛地一挑,小
蛇濺起一道水花摔在石板上,蠕動著爬到草叢裡去了。
「好了!」
虎子扔掉手中的樹枝轉過身來,女人還蹲在地上沒有起來,上身已經穿好了
衣服,褲子只穿了半邊褲腿,一條白腿子和雪白滾圓的大屁股露在了外面,「你
這是幹嘛?還不快穿上!」
虎子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說,以為她竟然當著他的面撒尿拉屎。
「我……我……被蛇咬著了!」
白香蘭紫漲著臉說,眉心痛苦地擰成了一團,「有點痛得慌……」
「呀!那可不得了啦!會要人命的,」
虎子吃了一驚,一下子慌了神,「得把被咬的地方用繩子紮起來,我趕在血
液流回心臟之前把你送到衛生院去,你還能走嗎?」
他說著伸手去拽她起來。
「傻瓜!那是小條菜花蛇,沒多大毒性。」
白香蘭提著褲腰哎哎喲喲地從地上站起來說,「只要把血吸出來就沒事的……」
「哦!咬著哪裡了?」
虎子鬆了一口氣,對蛇的毒性他幾乎一無所知,不過他還是自告奮勇地說,
「給我看一下,我幫你把毒吸出來吧?」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10 14:46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1 23:40
標題:
空谷幽蘭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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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4
第4節吸毒
「我真是倒黴,剛下水裏,沒想就碰着了蛇,擡頭就給我一口咬過來……」
白香蘭苦着臉說,皺着眉頭想了一想,「也隻能你幫我吸了,不過,你不能對任
何人說起——唔,你得起個誓才好!」
「究竟是有多嚴重?還要發誓!」虎子聽他這麽一說,一頭霧水地問道。
「你隻管發誓好了!問這麽多幹嘛?」女人用褲子壓住大腿根部,紅着臉說。
虎子看她一臉的焦急,怕毒滲得深了,隻好答應說:「好吧!我發誓,老天
在上,如果我——餘虎——把香蘭姐的事說出去給第三個人曉得的話,就讓我的
嘴巴生了瘡,吃不下飯,喝不下水,活活……」
白香蘭趕緊一隻手捂住他的嘴說,「夠了!夠了!你還真老實,說發誓就發
這種毒誓,生瘡就可以啦!」一邊将按着大腿根部的手拿開,踮着腳尖給虎子看。
虎子蹲下身去把頭湊近一看,不偏不倚地剛好咬在大腿根上,兩個芝麻大小
的空洞還在往外冒血,兩小股鮮紅的血液順着白生生的腿肉蜿蜒而下——那是個
極其靠近那團黑烏烏的毛發的地方,要是在過去兩公分,肯定就要在那團鼓鼓的
肉丘上了。
「好了!我準備好啦,開始吧,虎子!」白香蘭咬着嘴唇柔聲說,把褲腰在
手裏捏成一團遮住那團黑烏烏的毛發,可是還是有幾根卷曲的毛伸了出來。
虎子驚恐地看了一眼那幾根誘人的卷毛,心子兒「砰砰」地直跳個不住。不
過看着香蘭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樣子,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徑直在她跟前跪了下
來,雙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側那兩個小小的傷口湊過
去。
「啊!」女人叫了一聲。
虎子的嘴唇還沒觸到大腿根部,被她這麽一叫喚,觸了電似的縮了回來擡頭
看了她一眼,「我還沒開始吸呢!你就痛了?」虎子說,不過就在剛才湊近去的
那一刹那,他隐隐約約地聞到了一股騷香的味道,似乎是從那被遮擋住的毛叢中
散發出來的,特别的好聞。
「……不要吹氣,吹得我胯裏癢,想笑出來,能不能把口氣憋住?」女人輕
聲要求道,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湊了過來。
「香蘭姐,恐怕會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虎子說完,深吸了一口氣,屏
住呼吸重新把嘴巴貼了上去。
「嗯哦!」女人渾身一顫,嘴裏輕輕地哼了一聲。
眼前滿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閉了眼睛,嘴唇緊緊地蓋住傷口使勁兒一吸,
「滋溜溜」一聲響,滿口便包滿了鹹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聲,「輕些!輕些!痛死我了!」她咬着下嘴
唇央求說,眉心痛苦地擰成了一塊。
虎子趕緊把嘴收回來,努向旁邊的草叢「撲」的一聲,噴得嫩綠的草葉子上
滿是黑烏烏的血沫子,「我已經很溫柔啦!再吸幾口,吸到血變成鮮紅色就沒事
了。」虎子吐了幾口淡紅色的唾液,雙掌抱住女人滑膩膩的大腿又把嘴巴貼了上
去。
白香蘭還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急忙緊緊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嗚嗚」地呻
吟着,極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驗,虎子這一次膽更大了些,一邊吸一邊翕開眼縫往中
間看,那些絨絨的卷毛黑中泛黃,全長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溜白
底碎花的小邊斜拉在邊上——真想不到香蘭姐外面穿得如此樸素,裏面竟然穿這
麽煽情的小内褲!直看得虎子的心裏像有頭小鹿一樣「咚咚咚」地亂踢騰,他真
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裏狠狠罵了自已一句「流氓」,嘴裏不知
不覺又吸了一滿滿的一口,扭頭吐出來一看,血的顔色是淡了些。
「還有多久才好呀?」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聲問道。
「快了,這才吸了兩口呢,血色還不是正常的!」虎子心懷鬼胎地朝上看了
一眼,不知怎麽就覺得女人的眼神變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臉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
淡的紅暈——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樣兒。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嘴巴又及時地貼上去
繼續爲他的香蘭姐服務——他隻想盡快地把毒液給吸出來。
一連吸了六口,草叢上的血色終于變成了鮮紅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來
越少,再看那傷口的時候,也變成了淡淡的紅色,也不在那麽腫脹了——一切看
起還好。
「香蘭姐,可以啦!血液恢複正常了,感覺好些沒有!」虎子揚起臉來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頸,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葉「噓噓」
地吐氣,喉嚨管微微地上下聳動着。
「香蘭姐!」虎子又叫了一聲。
「噢!」白香蘭像是被吓了一跳,如夢初醒地垂下頭來,紅着臉讪讪地說:
「這麽快……就好了?」
「嗯嗯!」虎子點了點頭說,「血色恢複正常了,你感覺好些了嗎?」
「哦哦……」她歪着頭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唔,
好像是好了點,頭不那麽昏了!」
「真的?你等等!」虎子一時高興起來,心裏一陣自豪,站起身來到草叢中
仔細地尋找。
「你在幹嘛呢?」白香蘭好奇地問。
「給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來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話,我就白忙一場啦!」
虎子嘀咕着,他很快便在草叢裏發現幾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來塞在口
中一邊咀嚼一邊轉過身來,「用這個敷敷,好得快些!」他把嚼碎了的艾草沫吐
在指尖上,低下頭來按在女人的傷口上。
「虎子!」女人輕聲叫了他一下。
「嗯!」虎子應一聲。
「今天多虧了你啊!要是沒有你幫我把毒吸出來,香蘭姐指不定就死在了這
山溝溝裏,爛掉了都沒人知曉呢!」白香蘭感激地說。
「呸呸呸!那有那麽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覺得她這話說得前言不搭後語—
—剛才還是菜花蛇沒有多大毒性的呢,現在又說毒的死人?不過他沒有指出這個
事實,口裏卻說:「誰叫你是我香蘭姐呢,老天爺要派我來保護你的。」
「哎喲,虎子,你把香蘭姐的心都說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
起來,用手溫柔地撫着虎子的頭頂,「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靈,
也會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來擂着酸痛的腰說,「把褲子穿上吧,過兩天應該就
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驚慌地叫了起來,用手指着虎子的褲裆張大
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咋啦!咋啦!」虎子低頭一看,褲裆裏不知何時搭起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
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叠地蹲下身去。
【待續】
作者:
ju1970x
時間:
2015-6-22 07:07
香兰姐会和青涩男孩干啥呢?期待!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5-6-27 11:34
標題:
空谷幽蘭 (第5-8章)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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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作者:不詳
2016-06-27轉帖於SIS001人妻意淫區
第5節 水與火
白香蘭看見虎子驚慌失措的樣子,捂著嘴巴笑得直不起腰來,「香蘭姐逗你
玩的哩!看你那熊樣,把你嚇的,你還是男子漢麼?」她吃吃地說。
虎子這麼猛地一蹲,褲襠裡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被別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
起來,「我……我一時我沒注意,怕香蘭姐不好意思……」他漲紅了臉齜牙咧嘴
地說。
「你還扯這些有的沒的,香蘭姐這身都被你看光了,還怕香蘭姐不好意思哩?」
女人嘴上揶揄著虎子,手牽著褲管抬起裸露在外面那只腳來伸進去,「再說,香
蘭姐又不是啥黃花大閨女,什麼陣仗我沒見得來,比你那傢伙大的我都見過的!」
虎子聽到這裡,心裡咯噔地一下,不服氣地嘟囔著說:「我說香蘭姐,你又
沒見過我的,怎麼就曉得別人的比我的要大?!」
白香蘭正在彎著腰提把褲子提到腰上,聽了虎子的話怔了一怔,紅了臉說,
「別人的我可沒見過,你大海哥的我可記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鋤頭把兒那麼粗哩!
你能有這麼大?」她一邊系褲帶一邊說。
虎子吃了一驚,忍不住伸出手指籠成個圈比了一下,「呀!家裡的鋤頭把兒
可粗得很哩!這麼大的東西,香蘭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女人那團東西經
得起。
「虎子!你在學校談過女朋友沒有?」白香蘭把濕漉漉的頭髮扒拉了幾下,
笑嘻嘻地問道。
「還沒呢!城裡人嫌棄咱農村人土包子,都不愛搭理我。」虎子說這話的時
候,想起了那些城裡女孩漠然的眼光,不覺有些兒難過。
「別喪著個臉好嗎?不就是女人嘛!自己努力點好好地考個名牌大學,到那
時候女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會找上門來哩!」女人柔聲安慰他,想了一想又
問,「那……村裡那麼多女孩,你一個也沒看上?」
「……這個麼?」虎子撓了撓頭說,「……倒是沒怎麼留心!」他只是不好
意思說自己看上的是村長的女兒,那如花的人兒心氣高傲得很,怕是沒多少盼頭。
「哦!這麼說你還是個童男子,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蘭恍然大悟地說,
她說話的聲音帶有濃濃的彝族口音,跟村裡人說話不大一樣,聽起來別有一股柔
媚的味道,「這麼跟你說吧!別看女人從外面看上去比男人柔弱,可是在床上卻
從來不犯怵,再剛強的男人也奈何女人不得!」
「這不會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說,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在床上弄不過
女人。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個比方吧,剛嫁過來的晚上,第一次看見你大海哥的
雞巴,差點沒把我嚇得半死,心頭思量這麼大的東西要是塞到屄裡,那還不把屄
洞撐裂了才怪!」白香蘭走到水邊蹲下,從褲包裡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
梳起頭來。
女人口裡說「雞巴」和「屄」這些字眼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害臊,自然而
然就說出口來了,可是在身後的虎子卻是聽得心驚肉跳——要是這些詞兒從駡街
潑婦的口裡說出來倒也一點兒也不稀奇,可是卻偏偏是從他可敬可愛的香蘭姐的
口裡真真切切地說出來的。
「那……後來……怎麼樣了?」虎子惴惴地問。
「你還記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氣吧!幹什麼事情都急急火火的,一點也等不得,
日屄也是一樣。」她說著扭頭看了一眼虎子,虎子還蹲在地上巴巴地看著她的後
腦勺,對了一眼慌忙低了頭看地上,女人嘴角浮起一絲狡黠的微笑繼續往下說去,
「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進來就扒拉我的褲子,我那裡見過這麼虎洶洶的人?
死死地抓住褲帶不放手,他就急紅了眼,抱著我摔在床上,嗤啦啦地從褲腳一直
撕到褲腰上,一把將內褲扯飛了,挺著長甩甩的雞巴就撲弄進來……」
「大海哥真是粗魯得緊,那你哭了沒有呢?」虎子關切地問道,香蘭姐說故
事可比小說裡描寫的要帶勁兒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樹樁那麼大的東西塞進屄裡來,那是什麼滋味?!」
女人說著說著不由得打了個冷噤,她正把還沒有幹的頭髮披散在腦門前垂著,讓
從溝道裡吹進來的涼風把它吹幹,「我那時還是黃花大閨女,沒有給人破個瓜,
心裡只是好奇得緊,不認得其中利害,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熱乎乎的肉棒子塞了滿
滿當當,整個人就像……就像要被從中楔開成兩半兒,嚇得我大喊救命啦!救命
啦!」
虎子在後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這事兒他聽比他大點的人說起過,一直
被村裡人當成笑柄流傳了下來。
「到底沒有一個人來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曉得愛惜我,呼哧呼哧地只曉
得把雞巴往屄裡送,我以為我就要被日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點也不痛的樣
子,只顧日,就像餓了幾百年的光棍漢子,日得我都失去了知覺,麻麻地不知道
什麼叫痛苦啦!」女人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聽不出她有半點憤恨的意思來。
「那……你的……那裡被撐裂了嗎?」虎子聽著像幹仗一樣,不由得有些擔
心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
「呵呵,血倒是流了不少,不過屄卻還是好的,想來男人和女人的東西生來
就配,不存在大小的問題!」白香蘭回答說。
「我知道,那叫『女兒紅』,是女人的處女膜破裂流的血!」虎子記得生理
教科上是這麼說的,為了不讓自己表現得那麼無知,趕緊把這點可憐的知識顯擺
出來。
「是啊!是啊!就是處女血,我還沒有說完呢!」白香蘭瞪了他一眼,迫不
及待地要說下去,「剛才不是說我都痛得失去知覺,麻木了嘛!你猜後來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那時我還是十三歲的孩子呢!不知道你們大人的事——後來
怎麼樣了呀?」虎子說,那時虎子才上初二。
「後來麻木的感覺也沒有了,屄裡漸漸泛起點癢癢來,就像有螞蟻在裡面爬,
先是幾隻,跟著越來越多,最後是一大群螞蟻在屄裡簌簌地爬呀爬,」女人背對
著虎子,虎子看不到她臉上是什麼表情,只看到有些已經風乾了髮絲隨著溝坎裡
的微風輕輕地飄揚起來,她說的那些螞蟻仿佛鑽到了虎子的褲襠裡裡,在他的肉
棒山爬得癢酥酥的,「唉!真是舒服死我啦!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結婚哩!原來都
是曉得男人的東西有這種好處——我也不哭了,隨他幹我,越幹得起勁我越開心,
我還不許他停了,叫他『快日,快日』,還沒叫幾聲,大海就射得稀裡嘩啦的了,
我還在興頭上下不來哩!」
「就這麼一次,你也不能說男人就弄不過女人呀!」虎子聽著她說完了,心
頭還有些不盡興,想撩著她多說些。
「我這樣說,可是有根據的哦!」白香蘭果然中了話套子——不過也有可能
她正準備要接著說的,「從那晚以後,我曉得了這好處,天天晚上纏著他弄,他
那時候也年輕,有的是力氣,換著花樣兒日我,床上椅子上、天邊地腳、狗爬推
車……啥花樣都玩盡了,不過平均下來,他先敗下陣來的時候多,算起來還是我
勝!」女人得意地說,沉浸在回憶中的她完全忘記了心中的男人已經不會再回來
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敗將,也說明不了啥問題呀!」虎子較起真來還
真跟他爹一樣,天生就有鑽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
蘭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說。
「你這叫啥來著……剛生出來的牛犢不怕虎,說話不怕風閃了舌頭哩!告訴
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證據,「不光是我們這樣,村子裡的其他結了婚的女
人,情況也大致不差,我都問過她們的,都說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
的剋星,水一澆,火還不滅啦?」白香蘭言之鑿鑿地說,「不信你去問問那些女
人,任意問一個!看我說的有沒有一句半句是謊話!」她的頭髮已經被風吹幹得
差不多了,正站起來攏到後腦勺上束起來。
「我……這種羞人的事情,莫說我不好意思問,就算我問了,別人也不會告
訴我的啦!」虎子抬頭看著她的前胸上兩個奶子的輪廓在衣服裡溜過來溜過去的,
自己蹲在地上還不能起來——被女人說了這一番,肉棒在褲襠裡顯得越加硬朗了。
「唔……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白香蘭說著彎腰下去,拾起放在
草叢的火銃來挎在肩上,「說這麼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對牛彈琴,等你討了老
婆回來,那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啦!」
「老婆?那還早著呢!大學三年,工作三年存點錢,不就六年過去了……」
虎子掰著手指頭計算著,「老婆」這個詞對他來說就像一個遙遠的戀人,遠得就
像天邊的星星摘不到。看到女人抬腿要走了,心裡那句話終於憋不住了,「香蘭
姐——」他顫聲叫道。
「嗯?」女人聽著他的聲音怪怪的,停住腳步扭頭疑惑地望著他。
「我……我……」虎子的舌頭在打結,滿臉漲得紅通通的,「能不能看看你
的——屄!」話一出口,他感到胸口像硬生生被放了一塊幾百斤的石頭,壓得他
透不過氣來!
第6節 不情之請
其實虎子說這話的時候,白香蘭鞋都還沒有穿上,只是抬了抬腳提鞋後跟,
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虎子說的每一個字都被她卻清清楚楚地聽在了耳朵裡!
「啊!」白香蘭吃了一驚,狠狠滴罵道,「虎子!你……你這挨千刀的!這
說的像人話麼?我可是你香蘭姐呀,你大海哥一直把你當親弟弟看待哩!」她氣
不打一處來,覺得這事太荒唐了,按老人的說法,要遭雷劈的哩!
「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想……看一眼嘛!」虎子吞吞吐吐地說,看著
女人氣得發抖的模樣,心裡便有些發怵:要是她一時控制不住,迎面給自己開一
火銃,准是非死即殘!「要是,你不給看……就算了,當我沒有說過。」他瞥了
瞥挎在她肩頭上的火銃嘀咕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老人都說童男子看了女人的屄,要倒三年的黴運,你就不怕倒楣?」女人
餘怒未消,繼續數落著虎子,「真不曉得你那腦袋瓜裡在瞎想些啥玩意呢!」
「我剛才幫你吸蛇毒的時候,看都看見了,還怕什麼黴運不黴運的!」虎子
涎著臉說,他可是受過馬列主義唯物論的薰陶的,不信這種迷信的說辭。
女人突然想起剛才吸蛇毒的情景,臨到快結束的時候,竟然覺得那短短的髭
須摩挲著大腿根部癢酥酥的有些舒服,不覺臉也跟著紅了起來,可是嘴裡卻不依
不饒:「你都說看見了,那還要看幹嘛呢?」
「我又沒有作意去看,你的褲頭沒包住那裡,我就看見邊邊上,沒有看見全
部的嘛!」虎子蹲在地上耷拉著頭嘟啷著,不敢抬頭看女人的臉。
「你真不知足,看一點還不夠,還要看全部?」白香蘭又羞又憤,早知道就
不要他吸毒了,省得他東想西想的。
此時虎子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恐怕只有裝啞巴比較合適了。他非常後悔提這
個可笑的、愚蠢的、錯誤的要求,明知道香蘭姐不可能會答應的——可是說出來
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了,也只好垂著頭任由女人數落個夠。
白香蘭見他不說話了,氣咻咻地走到邊上蹲下來穿鞋,由於剛才過分激動忘
記了先鬆開鞋帶,加上又用力過猛,那雙解放鞋的後跟怎麼也提不上來。不過她
很快找到了原因,等她鬆開鞋帶穿好再系上的時候,心中的火氣也沒有那麼大了。
女人轉身又看見了有氣無力的虎子——他一直蹲在地上耷拉著頭鼓著眼看地上,
像是要在腳下這光溜溜的石板上找出一顆針來,心頭一軟,又覺得他有些可憐兮
兮的。
「虎子!」白香蘭叫他,語氣溫和了很多,「我們上去吧?」她說著分開草
叢中踩成的「小道」,抬腳要跨上外面的山路上去了。
「哦!你先走吧!我自己……一個人待會兒。」虎子懶懶地說,也不叫「香
蘭姐」了,「洗個澡什麼的……」他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身後一陣令人難堪的沉默,虎子沒聽見她把草叢弄得「劈劈啪啪」的響聲,
他知道女人沒有撇下他走到路上去,心裡又隱隱地生出來一絲希望。
「虎子!你這是在生香蘭姐的氣了?」女人在身後怯怯地問道。
「沒……沒有呢!」虎子惶惶地說,「我怎麼能生你氣呢,我也是一時昏了
頭,糊裡糊塗地就那樣說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哪能生香蘭姐的
氣呢?」他扭頭看了看女人,女人一臉的猶豫不決。
「噢……那樣便好……」白香蘭似乎松了一口氣,「你說好奇,難道,就沒
看見過女人的東西來著?」
「也不是啦!雖然沒見過真人的,但是我在書上看見過的,」虎子本來想說
他見過小女孩的——經常有小女孩蹲下尿尿時飛快地看上一眼,不過他擔心那
樣說香蘭姐會覺得他很齷蹉,而且很明顯女人的和女孩的大不相同,「那種印在
生理教科書上的彩畫裡有!」他補充說。
「哦!現在學校也教這個?」白香蘭一臉驚訝地問,「我是說,那還不把人
往壞裡帶啦?」
「那是初三時候的課本啦!老師也不好意思按著書上說的上課,叫我們自己
看上面的字,」虎子想起了那段迷茫的青春碎葉,關於自己、關於女人有那麼多
未知的東西等待著探索,「看是看了,男生的那部分自己身上就有的,看懂不是
很困難,只不過關於女生的那部分,看了很多遍,怎麼想也想不清楚究竟是啥樣
兒。」他一邊回想一邊說。
「要是連你們高材生都搞不明白的話……」白香蘭對書上也寫這事感到不解,
同時也很好奇,「都寫了些啥哦?這麼難!」她問道,似乎把剛才自己賭氣要走
到路上去的事兒忘了個一乾二淨。
「什麼都寫,只是和村裡人的叫法不一樣。」虎子終於擺脫了沮喪的情緒,
蹲著轉過身來對著女人一五一十地說起來,「比如,我們說奶子,書上叫乳房,
乳頭叫乳頭,凡是奶字都換成乳字;還有屁股叫臀部,雞巴叫陰莖,卵蛋叫陰囊,
雞巴毛叫陰毛……」
「啊呀!這下我曉得了,不就是跟人的名字一樣嘛——有小名有大名,不過
這大名也取得真是奇怪,一個人身上有好幾個姓,跟奶子有關的就姓乳,跟雞巴
有關的就姓陰……」白香蘭聽得入了神,「……哦……對了!那女人的屄叫啥玩
意呢?」
「屄叫陰道,屄毛也叫陰毛……」虎子說。
「呀!原來跟雞巴是一家的,怪不得那麼親哩!」女人「吃吃」地笑個不停。
「是哩!是哩!」虎子贊同地說,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香蘭姐你真厲害,
我都沒發現它們是親戚,你一下就發現了,真了不得!」
「唉,我說這些聖賢書,囉囉嗦嗦說這麼多煩不煩啊!」女人歎了一口氣感
概地說,「自己找個女朋友啥的,私下裡互相瞅瞅不就明白啦!」
「就是嘛,我也這樣想的啊!」虎子高興地站起來,攤著雙手比劃著說得更
來勁兒了,「打個比方說,書上說陰唇還分大陰唇、小陰唇,還有陰蒂上有陰蒂
包皮啥的,光看圖畫怎麼也弄不明白那模樣……」
「等等!慢點說!慢點說!」白香蘭聽得雲裡霧裡的,趕緊打斷了他,「陰
唇?陰蒂?這又是啥玩意。」她認真地問道,儼然像個愛學習的小學生的模樣。
「我也不清楚,按圖畫和字面來理解的話,都是長在女人的屄裡面的,」虎
子搖了搖頭說,「要是我都知道了的話,還用得著看你的屄嗎?」
「你看看,看看,又來了,還惦記著的呢!」白香蘭一下子警覺起來,不過
聽起來沒有那麼嚴肅,倒像是在開玩笑一般的語氣,她歪著頭微笑著想了一會兒,
突然下定了決心,「要不,給你看看吧!就一眼!」她把一霎時通紅起來的臉別
到旁邊去說。
第7節 探索
「什麼?」虎子還以為聽錯了,使勁甩了兩下頭、眨了眨眼睛,好讓自己擺
脫這突如其來的幻聽。
「不看就算了!」女人努著嘴生氣地說,一扭身就要爬上溝坎去。
虎子慌了神,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沖過去抓住了白香蘭的手臂,「看!
看!咋不看哩!」他近乎哀求地說,聲音因為顫抖而聽起來怪怪的。
「哎喲!你要死啦!」白香蘭叫起來,手臂被虎子緊緊地抓著,有些痛,
「要看就看嘛!用那麼大力,想把我的手扭脫臼?」她邊說邊掙了幾下,沒用多
大的力。
虎子閃閃鬆開了抓住女人的手,這回他學乖了——儘量不要搭女人的腔。
女人把火銃從肩上取下來靠在溝坎上,伸手到後腦勺上把紮好的馬尾辮扯了
前面來,順了兩下又甩到後面,一邊把鬢角的髮絲卡在耳朵上一邊說:「你幫香
蘭姐吸蛇毒,也算是對我有恩情!香蘭姐現在給你看,這事兒只有你知我知,要
是……」
「我發誓!」虎子還是忍不住心頭的狂喜,摩拳擦掌地接過話頭來。
「這回我不要你發誓!」女人一邊說一邊把先前扒開的草叢掩上,向虎子這
邊走來,「你儘管跟別人說好了,閒言閒語傳不到我耳朵裡則罷,要是給我聽到
一個半個字,天涯海角我會找到你,親自崩掉你的腦瓜子!」
「這……這哪能呢?」虎子趕緊說,頭上直冒冷汗,「我又不是傻子,又不
是不曉得輕重的憨包!」
「好!你自己看清楚啦,就一眼哦!」白香蘭說完,開始解皮帶。皮帶扣解
開時發出一聲「哢」的輕響,在虎子的耳中聽來,無異于叩開天堂的大門的聲音
那般美妙。
虎子屏住了呼吸,眼珠子滴溜溜地地跟著女人的手指拉開拉鍊,然後抓住褲
腰往下褪……先是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兒,接著是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的光潔平坦的
小腹,然後那條花內褲才一點點地顯露出來,虎子這才看清了那白色的底子上面
佈滿了小朵小朵的牡丹花,它正緊緊地包裹著那團鼓隆隆的肉丘——這條誘人的
三角小內褲裡面就藏著女人最為寶貴的秘密!
虎子生生地吞了一口泛上來的口水,呼吸一不均勻,心也跟著「撲撲通通」
地在胸腔裡狂跳起來。
最後是好大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肉露了出來,大腿上的皮膚細膩瑩白得像玉石
一般,白香蘭把褲子褪到大腿彎處便停住了,眼巴巴地咬著嘴唇看著虎子。
「香蘭姐!」虎子迷惑地揚起臉來說,「咋……咋不脫了呢?」他急切地問
道。
「我……我有點害怕,下不去手,虎子!」女人鬆開嘴唇吃力地說,兩手手
抓內褲的腰,臉紅得像熟透了蘋果。
「害……害怕?」虎子不解地說,「都這樣子了,就看一眼,我又不會和別
人說,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真搞不明白女人是怎麼想的,他只有祈禱白香蘭
不要在這種時候突然反悔了。
「唉!我實在不行,就是怕嘛!要不……你來幫我脫。」白香蘭歎了一口氣,
鬆開了抓住內褲雙手,上衣垂落下來蓋住了肚臍眼。
「好吧好吧!我來幫你脫!」虎子就怕她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連忙答應著
走近前去。
虎子蹲下身來開始動手脫她的內褲的時候,才發現這事情不像想像中的那麼
容易:且不說透過內褲傳出來的那襲人的騷香味兒,就單單是看上一眼也讓人心
驚肉跳的。他伸出顫抖的雙手別進內褲裡,貼著溫熱的肌膚的那一刹那,他的腦
袋裡盆兒缽兒一齊「嗡嗡」地轟響,呼吸也跟著「呼呼」地濁重不堪起來。
女人把根手指銜在嘴裡,低著頭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虎子緩緩地彎下
腰去,內褲被一點點地剝離豐滿的臀部往下拉的當兒,她的上身微微地晃動著,
兩條腿不安地扭動著,膝蓋碰著膝蓋時褲子的布料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響,
就像微風拂過麥田的那種甘甜的聲音。
內褲終於被扒到了大腿上和褲子待在一塊兒,虎子終於完成了這項「艱巨的
任務」!他得抵制住這致命的誘惑才能完成。當他正要把褲子和內褲一起再往下
褪一些的時候,白香蘭慌張地伸下手來提住了褲腰。
「你真過分,不要再脫啦,就這樣看得見了!」女人著急地說,手死死地提
住褲腰不放。
「哦,那好吧!」虎子不情願地嘟囔道,喉嚨眼裡乾巴巴的,聲音沙啞得像
患了重感冒似的。
虎子半曲著雙腿,雙手撐在膝蓋上,費力地低著頭湊向女人的大腿根部,他
終於看到了女人的屄的模樣:在那隆起的小山丘上,長著一小片三角形的絨絨的
陰毛,毛色黑中泛黃,像小草一樣疏密有致地覆蓋著乾乾淨淨的肉丘——他知道
生理書上說的那美妙的「陰道」就在肉丘的中央,可是女人緊緊地夾地著夾雙腿,
除了在那密密匝匝的毛叢中央隱隱顯出一道向下延伸的凹渦之外,別的什麼也看
不到。
「嗨!看到那什麼……陰唇和陰蒂沒有?」白香蘭在上面好奇地輕聲問道。
「沒呢!它們是長在你的屄裡面的,你把腿夾那麼緊,我沒有辦法看清楚啊!」
虎子喘著粗氣回答說,用力地眨了眨眼簾,還是看不清楚,「得把腿往兩邊分開
點!」他朝邊上擺了擺手示意她。
「噢……好吧!」白香蘭聽了他的話,雙手拉了拉碎花襯衫的下擺,雙腿微
微地彎曲著把大腿岔開了些。
虎子的頭再往下低些,那股腥香的氣味愈加濃烈了,他看見了陰毛乖巧地向
兩邊分開,露出了一條白裡透紅的肉溝兒,溝坎上水汪汪的一片淫靡的亮光,有
幾根短短的卷毛貼伏在上面,中間探出兩小片薄薄的肉褶兒,頂端顯著淺淺的淡
褐色。
「這下……看到了嗎?」女人又在發問,她對那些新名詞的興趣比虎子還高
——虎子不過是想知曉名詞背後的意義罷了。
「等等!我不確定,」虎子仔細地端詳著這道可愛的溝縫,極力地回憶著書
本上印的圖畫的樣子和標注,力圖在這坨真切的屄上找到與之符合的地方,這東
西長得像女人那張鮮嫩的嘴巴一樣,厚實而又性感,用「唇」字來命名最貼切不
過了,「香蘭姐,我看到了陰唇就在那裡面,你自己看看!」他後退一步,確定
無疑地說。
「哪裡?」白香蘭彎下腰來,兩手掰開肉縫,使勁地勾著頭往屄上看,「咦,
還真的長得蠻像的呢!外陰唇如果指的是外面的那張嘴的話,內陰唇就應該是中
間那兩片薄肉啦!」她好奇地說,好像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看到自己的屄似的。
「嗯嗯!書上沒寫錯吧?它還在流水哩!」虎子得意地說,也不知道是不是
眼睛花了一下,他竟然看到肉縫「簌簌」地蠕動起來,「呀!它還會動?你看,
你看!」他把手指直接杵到陰道跟前指給她看。
「呸呸!把手拿開,死人的才不會動哩!」白香蘭啐了他一口,「可是,陰
蒂又是在哪裡呢?」
「哦,我還忘了陰蒂,我來看看!應該是在……」虎子又把頭湊近去瞧,女
人直起頭來又把陰唇掰得更開了些,挺了挺臀部迎著他的臉湊過來,「應該就在
這裡吧,圖上是這樣畫的呀!怎麼瞧著不像呢,有點小!」他揉了揉眼睛說,陰
唇口聯合處的是有點小小的凸起,不過和書上那豆子般大的「陰蒂」不大相符。
「唉!樣子還不對?虎子!我的腰弓得有些酸了!」女人彎著頭朝著虎子指
示的方向一邊看一邊嬌聲埋怨說。
「不是不對,只是不太確定!」虎子連忙說,他離發現「新大陸」就差一步
之遙了,「要是我能摸一摸,也許我就能肯定啦!」他小心翼翼地說,一邊朝著
陰道伸出手去。
話音剛落,指尖還沒碰到那團肉,白香蘭就像觸了電一樣「呀」地尖叫了一
聲,一縮身把屁股收回去了,「說好只看一眼的,便宜你看了那麼久,倒是看上
癮啦!事先說好的只是看,又沒說的摸,這不公平!」她不滿地說,把那條小巧
的碎花三角褲提上去包著了那可愛的寶貝。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一下把虎子搞蒙了,他本能地撲倒在女人身上,「我的好
姐姐,親姐姐,就給我摸一摸嘛!」他摟著女人惶急地哀求著。
白香蘭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了一趔趄,虎子差點摔倒在溪水裡,
「誰是你親姐姐?要摸也不能白摸,要把你的也給香蘭姐摸一下,要不就不公平!」
女人瞬間就變了個臉。
第8節 禮尚往來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跟,還在驚險中沒有回過神來,「你說什麼?你要
看我的……我的陰莖!」他以為自己又一次產生了幻聽。
「嗯,陰——莖!」女人應了一聲,咬緊嘴唇看了看虎子驚訝的神情,又說:
「不願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沒有吃什麼虧!」腳下卻不見邁動,低了眉來悄悄地
觀察虎子臉上的表情變化。
「我是男人,香蘭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著,他畢竟還是年輕,一
門心思想看白香蘭的陰蒂長什麼樣兒,沒有留意女人設計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話到說得好聽,怎麼不敢脫了哩?」白香蘭奚落說。
虎子怔了一怔,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現在自己是著了女人的激
將法,一胯騎到了虎背上下不來了——自己從小到大除了爹娘看過他那裡外,還
沒有第三個外人看見過,真要他脫下來著實為難。
「脫呀!扭扭捏捏地像個大姑娘家樣!」女人又催促起來,她在趁熱打鐵,
「香蘭姐就是摸一摸,又不會掉塊肉啥的,你的就這麼金貴,我的就這麼不管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看來不脫是不行的了。虎子心一橫,把手搭在皮帶上,
突然又覺得不妥,「你不會跟別人說吧,任何人都不說?」他還是有點顧慮——
傳出去被那些長舌婦越描越黑的話,他虎子就別想在附近方圓十裡之內討到老婆
了。
「咯咯,你還是害怕了哩!」白香蘭笑起來,臉頰上泛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煞是好看,「說了又怎樣?不說又怎樣?要是討不到媳婦,你就來和香蘭姐成一
家人過唄!」虎子那點小心思,還瞞不過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麼行!」虎子脫口而出,這事情他想都沒想過。說起來白香蘭
五年前嫁給比她大十來歲的胡明海的時候是早婚,也不過十八歲,現在五個年頭
過去了,也就是二十三歲,花一般的年紀,也沒委屈了他。
「怎麼就不行了?你這是在嫌棄香蘭姐是殘花敗柳了麼?」白香蘭瞪著眼說,
自己就開個玩笑,還搞成熱臉兒貼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結結巴巴地說,女人一板起臉來還真鎮
住了他,「你看……大海哥……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個酒罈子喝,喝死了我還要為他守一輩子
寡不成?」白香蘭是個烈性兒,生生地截斷了虎子的話頭,「再說了,他姓他的
吳,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你還真把他當親哥哥了?」
「扯那麼遠幹嘛哩!不就是脫褲子嘛,我給你摸一摸就是了。」虎子連忙說,
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時收不住情緒哭起來怪可憐的。
「嘻嘻,這才爽快,像個男人了嘛!」女人見他想通了,喜形露於顏色。
「不過,說真的,」虎子一邊扯開皮帶一邊把褲子褪到小腿上,「你不准笑
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個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裡緊張得不行,這
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因為從白香蘭的話語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對胡明海念念不忘,
很大一部分是對他的大肉棒難以割捨罷了。
「別這麼說,香蘭姐又不是那種只認雞巴不認人的婊子,」白香蘭終於邁開
腳步,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過來,看見虎子只剩一條褲衩了,
連忙邁了一大步到了跟前,「你剛才不也幫我脫的嘛,這回換我來幫你脫!」說
著柔軟的手掌直接貼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著內褲在那一大坨好東西上緩緩而
嫺熟地撫摸起來。
虎子哪裡受過這般撫弄,女人的手若即若離地在上面轉著圈兒來回一下,那
傢伙就不爭氣地在褲襠裡迅速地舒展開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最後竟直直地挺
立起來要把褲衩給頂破了似的。
「噢……香蘭姐!你咋不脫呢?」虎子奇怪地問道,呼吸越來越不均勻起來。
「你急啥呢嘛!」白香蘭在他耳邊輕輕輕地吹著氣喃喃地說,手像條滑溜溜
的蛇一樣鑽到內褲裡去握著了肉棒的根部,「呀!還怕我笑你的雞巴小哩!不小
不小,大得很哩!」她吃驚地說,聲音裡分明有種喜出望外的興奮。
這話說得虎子心裡相當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著女人手
掌帶來的溫度,感受著從肉棒上傳遍全身的電流一般的酥癢感——原來被女人的
手摸著是這樣的舒服呀!吳明海那是上輩子修來福氣,可惜沒能好好享受就早早
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蘭把他的褲衩褪到大腿上的時候,口中嘖嘖讚歎
起來。
「真的嗎?」虎子很喜歡聽她說「好大」的這兩個字,這話從「什麼陣仗都
見過」的香蘭姐的口中說來,那簡直可以看成是對他的肉棒最大的褒獎了,「有
……有大海哥的大麼?」他還是忍不住冒險地問。
「香蘭姐還能騙你麼?」白香蘭反問道,在他跟前蹲下來——就像他之前仔
細地端詳她的屄一樣——開始帶著幾分迷醉的眼光欣賞起虎子的肉棒來,「我敢
打賭,要是像長到大海結婚的那個年紀,二十八歲,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
間接地回答了虎子關於孰大孰小的問題。
虎子雖然看過自己的肉棒無數次,不過少了比較的物件,也不知道自己的大
到了何等程度,聽女人這麼一說,禁不住有些飄飄然起來。
女人用三個指頭輕輕地掬住住雞蛋般大小的雞巴頭,輕柔地把包皮捋開皮批
翻開來,「好漂亮的雞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讚歎起來,蘑菇狀的雞巴頭就像
紅玉一般透亮,筋道虯結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貴的古瓷器一般。
「這叫啥?」白香蘭翹起食指來敲了敲雞巴頭,仰面輕聲問虎子。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裡,被她敲得戰慄著回過神來,一時
沒能明白她說的意思。
「書上管雞巴頭叫啥?」女人重複了一遍。
「噢……這樣……」虎子咧開嘴笑了,她還惦記著「聖賢書」中的那些名稱
呢,「叫龜頭!」他說。
「烏龜的頭?」女人歪著頭問道,虎子點了點頭,她有再次驚奇地叫起來:
「哎呀媽呀!這取名字的人真是絕了,這都想得到,一伸一縮不是烏龜頭還能是
啥?」
「要不怎麼能叫『聖賢書』呢?對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開嘴笑了。
「還有這個小洞洞又叫啥呢?我們叫馬眼!」她對著龜頭頂端努努嘴巴,那
裡開始有亮晶晶的液體冒起來了。
「尿道外口!」虎子說。
「唉!這名字可不怎麼有好。」她搖了搖頭失望地說,「除了屙尿,它還要
射精子出來的!」
虎子沒有答應她,這樣問下去那准會沒完沒了的。
白香蘭見他不搭腔,也就不再問了,繼續用癡迷的眼光愛憐地欣賞那完美的
龜頭,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裡突突地跳了兩下,她便開始握緊了上上
下下地套弄起來。
「啊啊……哦呀……癢癢得真要命啊,香蘭姐!」虎子皺著眉痙攣著,顫聲
呻吟起來——他早將事先說好的「看一眼」的約定拋到了九霄雲外。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6-29 21:33
標題:
【空谷幽蘭】(第9-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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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第9-12章)
第9節手铳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壞壞地說,仰着頭看着虎子上下聳動的喉
嚨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張地膨脹着,俘獲的成就
感讓她的臉上閃耀着興奮的光輝。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臉朝着天空,喉嚨裏「嚯嚯」地冒氣,
「說……說不出來……究竟有……多舒服……」他斷斷續續地說,透過茂密的樹
葉,他看見那湛藍的天空似乎開始緩緩地移動着旋轉起來。
「舒服的話,香蘭姐就給你多摸摸!」白香蘭是結過婚的女人,知道怎樣引
導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進。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應着,「香蘭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沒幹過這種事?用自己的手像我這樣弄,在被窩裏的時候!」白
香蘭顯然有些奇怪,聽起來虎子像從來不知道有這種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覺前……捏捏,」虎子回答說,小腹中開始漸漸地熱和起來,
「感覺蠻舒服,不過……從來沒有舒服得這麽厲害過哩!」
「這叫手铳!剛結婚那會兒,你大海哥也經常叫我這樣給他弄,一弄他就鬼
哭狼嚎地叫喚得緊,」女人吃吃地笑着說,「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
手臂都酸得太不起來了,他還忍着故意不射出來,壞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經
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陰道裏又開始不安分地蠕動起來。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來越大聲,「香蘭姐!我要
告訴你,十五歲那年,我夢見過你!」那年他剛好初三畢業要到市裏去上高中,
以後也一直沒敢對别人說起過這個夢。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吳明海走了以後,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沒少對
她這樣說過,「這才多大一會兒,嘴巴兒像灌了蜜似的會逗我開心啦?」
「我……我一直記得的哩……那個早上,」虎子氣喘籲籲地說,「我是第一
次做那種夢……夢見和香蘭姐……幹,就……就像現在……在這麽癢……一下就
醒啦,感覺奇怪……」
「傻瓜!那是春夢啦!隻是你怎麽就那麽壞呢?」白香蘭嬌嗔道,「爲啥不
是和别的女人幹,偏偏要幹我?」
「我也不知道……不壞……天天看見香蘭姐,不過……」虎子想起自從白香
蘭嫁到村裏來之後,他就一直認爲要給村裏的女人排個名單的話,她準是第一漂
亮的女人,「……我真的沒那麽想過……突然就夢到,醒來一摸,褲裆裏濕了好
大一片!」
「還說不壞哩!你簡直壞死啦!」白香蘭被他這麽一說,屄裏面驟然抽動了
幾下,清晰地感覺到有淫水流出了穴口,肉縫貼在内褲上涼悠悠的——心中有種
大膽的騷動漸漸地成了形狀,使她的呼吸也跟着淩亂起來。
虎子的雙手緊緊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緊緊地捏着一陣陣地抽搐——他喘
得很厲害,聽起來幾乎都在沙啞着嘶吼了。
白香蘭低頭一看,馬眼裏早盛不下了分泌出來的液體,流淚似的從上面溢流
到包皮和龜頭之間的間隙裏,紅赤赤的龜頭就油亮亮地反射着從頭頂的樹葉間灑
落下來的陽光,五顔六色地煞是可愛——她自從守寡之後就沒見過男人的雞巴了,
村裏的那些男人——結了婚的和沒結婚的——都一起躁動了好一陣子,經常跑到
山裏來在門口的路上吹幾聲尖銳忽哨,大聲地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要是沒有大
海留下來的這根火铳,這些虎視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對她下手了。
「香蘭姐……我有點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說,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
嘁喳」地發着淫靡的聲響,小腹中有股氣流在鼓動着,越來越強勁地到處亂竄,
似乎要找到一個噴發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蘭全神貫注地套動着,頻率越來越快,
手臂開始有了酸酸漲漲的感覺,掌心裏滿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悶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裏急速地奔流,臀部
不由自主地向前聳動着迎合女人的動作,他隻是興奮,他隻有戰栗,任由女人來
擺布他的命運。
空氣中漂浮着她曾經熟悉的那種奶酪般的麝香,盡管手臂開始發酸,白香蘭
還是不想停下來。一想到年輕健壯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讓
她興奮得漲紅了臉龐,心中止不住地充滿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個月,就像三
千年那樣漫長,二十三四歲正是花兒綻放的年紀,卻獨自一人在這深山老林裏忍
受着漫漫長夜的煎熬,有時候半夜醒來屄裏癢得炸開了花,如今該是她涅盤重生
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覺肉棒上一松,低頭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溫暖的手掌已經離開了他
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輕輕擡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後用虎口把
兩個睾丸捏攏到一起來,一陣腫脹的痛感驟然襲向兩胯。他不知道女人這樣幹的
目的,不過有一點他非常确定——女人絕不會傷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極力地忍耐
着,直咬得牙關咯咯直響,「哎喲喲!好痛啊!」虎子終于忍到喘不過氣兒來了,
大叫了一聲。
白香蘭松開手「咯咯」地笑了,這種頑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讓疼痛瞬間
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種奇異而珍貴的快感。
白香蘭爲了安撫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來,顯然這次她更加賣
力,簡直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前前後後,前前後後……重複着同樣的動作不知道
疲累,在這一刻虎子是屬于她的,就像緊緊地握住一匹健壯的駿馬的缰繩——她
在等待着,等待胯間的陰道充分濕潤後再把它牽進去,在裏面肆意地馳騁,給她
最強有力的沖擊。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了兩下,瞬間奮力地向前伸縮着,白香蘭心裏暗叫
一聲「不好」,可是已經太晚了。
「香蘭姐!我……我來了!」虎子冷不丁地打了一個激靈,渾身戰栗着吼叫
起來。小腹内那股氣流彙集成了一股強勁的旋風,終于在肉棒根部找到了噴發的
扣子,從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蹿了上來。
白香蘭還來不及反應,掌心裏像有一條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顫聲叫了一
聲「虎子!」松開了手掌。
光滑的龜頭瞬間繃得圓滾滾的發亮,一聲微弱的噗啵聲過後,馬眼裏「咕噜
噜」地抛灑出一條斷了線的抛物線,濃濃白白的在空氣中優美地劃過,「啪啪啪」
地跌落在光滑的石闆上,跌落在清澈的溪水中,順着無聲的水流流到了那一灣水
塘中,打着旋兒沉落了下去。
「唉!」白香蘭掩不住心中失望的情緒,歎了一口氣——她本來可以提前放
開手要求虎子把雞巴塞到屄裏去,讓它在裏面炸飛她的寂寞,可是現在全搞砸了!
搞砸了!
「香蘭姐!你……你咋了?」虎子聽到了女人的歎息聲,用微弱的聲音問道。
此時的他就像被抽幹了空氣的氣球,雙手有氣無力地垂落在身旁,立在地上的雙
腿有些微微地發顫。
「沒……沒啥,你喜歡香蘭姐這樣幫你弄吧?」白香蘭觑了一眼虎子關切地
說。
「嗯嗯!」虎子點着汗涔涔的額頭說,「我以爲隻有在夢裏才會有這種舒服
哩!原來,香蘭姐的手也能!」他每次夢遺過後都舍不得張開眼睛,他還幼稚地
想回到夢裏去重溫那種驚心動魄的夢境,如今真的成了活生生的現實。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哩!」白香蘭微笑着說,無助地看着淋漓的肉棒正
在急速地軟縮下來,心裏又是不舍又是無奈——這不是虎子的過失,他隻是一隻
初生的牛犢——都怪自己沒有把握好時機。
「那……香蘭姐,以後,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預感到自己找到了一位資
深的生理輔導老師。
「那還用說,誰叫我是你香蘭姐嘛?」白香蘭從褲包裏掏出一團手紙來扯平
了,細心地把肉棒上的的精液清理幹淨之後,才站起身來把虎子的褲子提上來—
—她知道男人來得快去的也快,勉強弄硬隻會自讨沒趣。畢竟,這是她親手使他
射出來的!這個結局還不算糟糕。
看着虎子拉上拉鏈系好了皮帶,眼皮兒低垂着不敢和她對視,白香蘭猜想他
射精後難免有些失落和難堪,「放心吧,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向第三
個人說的!」她安慰他說,要占有這匹年輕的駿馬,她有的是時間。
【待續】
第10節世外桃源
兩人從一前一後地從溝坎裏翻上來的站在山路上的時候,明媚的陽光在路兩
邊的灌木葉上塗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銀色的光環,刺得他們睜不開眼來,虎子的肚
子裏發出了「咕咕」的叫聲——也許是射精消耗精力太多,饑餓感才來得那麽快
吧。
白香蘭擡起頭來用手遮住額頭上方,眯縫着眼睛朝萬裏無雲的晴空看了一看
說:「本來想好好洗個澡的,澡也沒洗清淨就快晌午啦!」
「是啊,都怨那該死的蛇哩!」虎子附和着說,「一大早上的也想泡澡,鑽
到溝裏來吓着了香蘭姐。」
「你還好意思說蛇!」女人瞪了他一眼說,「我還沒問你,一大清早你不好
好守着牛兒吃草,一個人跑到這荒溝溝裏來幹啥哩?害得我澡都沒洗成!」
虎子這才募地想起他到這裏來的目的,心想要是沒有碰到人的話,他的帆布
袋裏恐怕早塞滿了新鮮的竹筍滿載而歸了——沒曾想「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
白香蘭,看來摘竹筍的計劃是沒什麽指望的了。
「我……我就是閑着無聊,順路看看而已啦!」他撓了撓後腦勺說,眼神閃
爍着不敢直視女人的眼睛。
「這荒山野嶺有什麽好看的?」白香蘭捕捉着他遊移的目光問道,「我看你
就是不老實,明明知道我要在溝裏洗澡,故意跑來撿便宜來的!」她笑吟吟地說。
「唉!我怎麽知道你要洗澡……」虎子攤着雙手無辜地說,「再說這麽長一
條山溝溝,要是你不大喊大叫的,我哪知道你在哪裏洗澡哩?」
「那你說,要是你不是故意來看我洗澡的,你來這裏幹什麽來了?」女人追
問道。
「香蘭姐!我……我就是随便……随便走走,沒故意來幹什麽呀?」虎子支
支吾吾地回答說。
「哼!到現在你還跟我撒謊,」白香蘭闆起臉來,「這時節,村裏人進山來
這溝裏,百分之九十都是沖着我的竹筍來的,别以爲我不知道!」她目光灼灼地
盯着虎子的臉說。
一番話說得虎子的臉頰燙燙的,他讪讪地說:「那……那我還是……還是回
去看看……牛跑遠了沒有的好!」這等于承認了自己就是沖着竹筍來的,他隻得
邁開酸軟的腿就像沿着來時的路走回去。
「嗨!就這樣走了嗎?」虎子還沒走幾步,女人在身後叫了起來,「我是說,
你肚子餓了嗎?」
虎子轉過身來,拍了拍空空蕩蕩的帆布袋說:「我早上吃了一個,裏面還剩
有一個馍馍呢!夠了!」
「哎呀呀!兩個馍馍就夠你吃一天?」白香蘭驚訝地說,「你正在長身體,
那樣可不好啊!」她那忽閃着的大眼睛裏隐隐流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那有什麽法,又不是在家裏,有鍋有竈做飯就方便……」虎子無奈地說,
從小放牛的時候都是這樣吃的,十幾年都下來了,也不見餓得成了豆芽菜。
「噢……對了……」女人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了什麽,「你等等,香蘭姐給
你弄好吃的!」說完撒開腿就朝木屋的方向跑去,根本就沒聽到虎子那句無力的
「不用了」的客套話。
不大一會兒,女人背上的火铳不見了,一手提着個小布袋,一手抓着一把鐮
刀跑到跟前,牽着布袋口湊到他面前給他看:「你看,就這個。」
「哦?」虎子朝裏面看了一眼,臉上便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不是是
生糯米嗎?不能就這樣吃的呀!」他搖着頭說。
「嘻嘻,沒吃過吧?」女人笑起來,剛才這麽來回的一跑,額頭上冒出了晶
瑩的細汗珠子,在陽光下閃閃地發亮,「走吧!到那邊,你就知道怎麽吃了?」
她擠了擠眼睛神神秘秘地說,不用分說地抓起虎子的手朝着山溝深處走去。
兩邊的雜草灌木越來越茂盛,路變得越來越窄,幾乎都快把路面遮蔽着看不
出來了。白香蘭用鐮刀一邊開路一邊前進,虎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她後面,看
女人渾圓的屁股在寬大的布褲子中左右地搖擺,搖得他的心兒也跟着晃蕩起來。
陽光從茂密的枝葉間篩落下來,在陰涼的小道上、在兩邊的雜草和灌木的葉子上、
在他們的身上形成斑駁的大小亮度不等陽光的圓影,「香蘭姐,還有多久?」虎
子不知道她說的「到了」指的是到達什麽地方,他隻知道越往裏走離他所熟悉的
越遠,禁不住有些慌張起來。
「怎麽……你還怕香蘭姐謀财害命不成?」白香蘭一邊說一邊繼續前進,周
圍越來越寂靜,就連喧鬧的蟬聲也變得不那麽吵人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虎子知道女人在開玩笑,「我隻是看草木有點深,
又潮濕,怕有蛇蹿出來就不好了!」他擔心地說。
「咦!虎子,你别裝來吓我,你怕蛇,鬼才信……」女人顯然也有些底氣不
足,「剛才在水溝裏,不是你把蛇趕跑了?不是你吸的蛇毒?」
「誰說我不怕蛇,我簡直怕得要命哩!一見到這種滑溜溜的沒有四肢就會爬
行的東西,我就要跑——剛才是看見你被咬了,我一緊張就什麽都不怕啦!」虎
子坦白地說,「再說,那蛇那麽小,敢咬我一口,我就敢踹它一腳,我受得了,
它受得了麽?」
「哈哈哈……」女人被他逗得開懷大笑,銀鈴般的笑聲在打破了沉寂的山野,
「這麽說你還是怕我被毒死了啰,是不是?」
「是啊!這麽個大美人被蛇毒死了,無論是誰都會可惜的,」虎子發現一說
上話,心裏就不那麽害怕了,「不過,我還是害怕大蛇!」
「大蛇?呀!呀!這裏不就有一條麽?」白香蘭突然頓住腳步見叫起來。
「哪裏?哪裏?」虎子被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拔腿就往回跑,跑了十來步發
現女人沒有跟上來,趕緊刹住腳步扭頭一看,女人已經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來
了,「快跑啊!香蘭姐,你咋不跑呢?」虎子焦急地揮舞着雙手說。
「你說你……還真是膽小!尿……尿都給吓出來了吧!」女人還在笑個不住,
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虎子的下身說:「你的褲裆裏不就有條大蛇嗎?還是大毒
蛇哩!」
「唉唷!這種時候也開玩笑……」虎子紅了臉撫着胸口說,隻好又走回來,
「我真是服了你了,聽過狼來的故事麽?要是真有蛇蹿出來咬你一口,我就不救
你啦!」他闆着臉狠狠地說。
「你這是在咒我被蛇咬死?開個玩笑都生氣啦!」女人站起身來扒開路邊的
雜草說,邁開腳步繼續邊走邊說,「要是我被蛇咬死,也是被你的大蛇給咬死的,
嘴巴這麽毒!」
「我還真想咬你一口……」虎子剛才被吓得不輕,心還在跳着歇不下來。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往前走,最後斜斜地往坡上走了一小段路,來到
竹林邊上的一片平坦的草地上。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還真是個難得的好去處:
十多平方米的範圍裏長着一尺多深的綠茵茵的雜草,要不是有那些零零星星的小
野花點綴其中,一眼看去還以爲是誰在這荒山野嶺鋪了一大方軟綿綿的地毯哩!
更妙的是草地周圍疏密有緻地長着半大的喬木,要比其他的灌木要高出一大截來,
這樣既保證了有充足的陽光射在草地上,又保證了空氣的流暢和涼爽。往草地中
央一站,最高的山頭上也看不出有這麽個隐秘的所在來!
「唉呀!真是舒服死了!」虎子往軟綿綿的草地上一滾,四仰八叉地閉上了
眼睛呼吸着青草的芳香,「走了這麽大半天都口渴了,要是再有水喝就更完美啦!」
「誰說沒有水?」白香蘭扔掉肩上的火铳,放下手中的竹棍和米袋子,手上
拿把鐮刀就鑽進了竹林裏面,不大一會兒一隻手端着一個竹筒,一隻手拉着一節
手臂粗的新砍的竹子「刷刷」地拖出來,「給!」她把竹筒遞給虎子,裏面是一
管青幽幽的山泉。
虎子接過竹筒一飲而盡,清冽的泉水從喉嚨管一隻鑽進了胃裏,若有天庭,
裏面住着的神仙喝的瓊漿玉液也不過這股味道吧?
「香蘭姐,你是找到這麽個好地方的哦?!」虎子好奇地問道,這簡直就是
袖珍版的世外桃源啊!
第11節情動芳草地
「噢……」白香蘭擡起頭來,她正坐在草地上用鐮刀把那根竹子削切成小段
小段的,一個竹節一節,「有可能,你是第二個知道這地兒的人!」她揚了揚彎
彎的眉毛自豪地說。
「那就是隻有你知道啦!」虎子驚訝地把頭歪向她那一邊,她又低下頭去全
神貫注地削竹子,一绺頭發在光潔的額角上随着微風輕輕的漂浮着,襯得那張瓜
子臉越發的白、越發的秀美了,胸前那兩個鼓嘟嘟的肉球随着她削竹節的動作一
抖一抖的,每削一下,它們就活潑潑地跳動一下。
「這我就不知道啦!」白香蘭放下手中的鐮刀扶了扶草帽的邊沿,直起潔白
的脖頸來說,「也是個意外,你知道,我成天閑着無事就在這裏亂竄,就那樣鬼
使神差地走到這裏來的……」
「哦,我是說,這真是個好地方!」虎子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到嘴裏咀嚼着,
品嘗那甜中帶澀的味道,「跟床差不多!哦……不……比床還舒服,清淨又涼快,
每天中午在這裏小睡一會兒,人都要多活幾歲哩!」
白香蘭極輕快地瞟了她一眼,臉蛋兒紅了一下,「是的呢!每天吃了午飯之
後,我都要來這裏躺一會兒……」她不經意地說,并沒有拾起鐮刀繼續削竹子。
「啊!你還真的在這裏睡覺啊?」虎子一骨碌爬起來,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
臉說。
「不可以啊?」女人撅起嘴巴頑皮地說,這哪裏像是結個婚的少婦,分明就
是一個淘氣的少女嘛!
「唉!光天化日之下,你不會把衣服脫了睡的吧?」虎子壞壞地說,腦海裏
就浮現出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一絲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的樣子來,蜷曲着蓮藕一般
白嫩秀美的腿子,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你管得着麽?我愛怎麽睡就怎麽睡!
那是我的事。」白香蘭沒好氣地說,臉兒刷的一下紅了一片。
「哈哈,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虎子看着女人窘樣,開心地笑出聲來,
「我隻是擔心,這荒山野嶺的,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地睡在這裏,要是被哪個人…
…男人撞見,那還不白白撿了個便宜去?」他涎着臉戲谑說。
「呸呸呸!你那腦瓜子裏都想些啥哩,」白香蘭一臉厭惡地說,「這地方安
全得很,大概從來沒有人知道,更不要說來過啦!」
「是是是,香蘭姐說得對,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虎子壞壞地說,「我現在
不就知道啦!要是我哪天走錯了路,不小心走到這裏來可咋辦?」
「就你那小膽子!隻要你敢,我就朝你的雞巴一火铳,看你還敢不敢?」女
人狠狠地說,下意識地用目光四下尋找火铳,才發現來這裏之前把火铳放木屋裏
沒有帶來。
「哎喲喲,我又沒說我要幹嘛!你就要朝我的命根子開槍?」虎子惶恐地說,
「你還真毒呢,想我斷子絕孫?」
「你這是在狡辯,男人見了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說到這裏,女人不好意
思地垂下了眉毛,好像這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就是說她自己一樣,「不用猜
也知道他要幹嘛啦!」她嘟啷着說。
「那是你在這樣想好不好,要是我真的看見你在這種地方這樣睡覺,一開始
我肯定吓一跳,以爲是天上掉下來的神仙哩!」虎子看見她瞥了一眼草叢裏明晃
晃的鐮刀,心由得跟着一緊。
「然後呢,你接下來要怎麽辦?」女人歪着頭似笑非笑地問道。
「然後嘛……」虎子撓着頭想了一想,要是把心中真實的想法直接說出來,
女人說不準就把鐮刀拾起來了,「當然是……看到她沒穿衣服,我會把脫下衣服
給她蓋上啦,要是下雨來淋感冒了可不好!」
「切,鬼才信你哩!」女人不屑地說,「天底下怕沒有這麽好的男人了哦!
男人長着那東西,總是恨不得要塞到女人的屄裏去!」
「女人的屄就那麽好!」虎子歪着頭問道。
「你不曉得哩!男人隻要日上一回,就離不開女人的屄了,非要天天日着才
舒服……」白香蘭想起結婚之後的日子:丈夫晚上早早地在床上等着日她一次,
早上醒來又要日一次,偶爾半夜醒來也要日——屄裏不覺就簌簌地癢了起來。
「啊喲,男人哪來的精力,天天日屄也不嫌累?」虎子無法想象那種日子。
「你沒見幹農活的人?天天幹得累兮兮的爬不起來,休息一晚上之後第二天
不也要生龍活虎的下地去?男人幹女人也是一樣的道理,精力用完了又會生出來
的。」白香蘭耐心地解釋說,「嗯嗯!」虎子點着頭說,想想也真是這樣,「不
過,男人能天天日,女人能天天挨麽?那還不把屄給日壞啦?」他擔心女人受不
了。
白香蘭「噗嗤」一聲笑了,「你不是女人,當然不知道曉得其中的味道啦!
我也說不明白,也許等你結了婚之後就懂了——女人胯間長着這麽個肉洞,本來
就是要給男人的肉棍子捅的呢,而且是越日越愛,越日越滋潤,男人不日的話它
還要癢起來,不高興了哩!」她這樣說着,屄裏就更癢得厲害了,隻好把一隻大
腿交疊在另一隻大腿上,死死地夾住不安分的肉穴。
「哦……我明白啦!」虎子恍然大悟地說,對于半懂不懂的事情他總是這樣
說,「要是大小不配怎麽辦?」他看過白香蘭的陰道,似乎跟自己的陰莖尺碼懸
殊太大,假如……他想,那是完全沒有可能放進去的。
「生來就配!我不是說過的嗎?香蘭姐剛結婚那陣子,也擔心配不配這個問
題,」白香蘭一邊說,一邊擡了太眼皮瞄了瞄那邊——虎子仰面躺着眯縫着看瓦
藍瓦藍的天空,把狗尾巴草在嘴裏嚼得一抖一抖的,褲裆在草叢裏隆起了一個高
高小山包——她不由得心裏一陣發慌,連忙轉移了目光,「這些擔心完全是多餘
的,日着日着就配得起來了嘛!就像從街上買了雙新鞋,剛穿的時候都有些夾腳,
要是鞋子有知覺,它還會嫌腳闆脹着它了哩!」
「哦……我明白啦!」虎子又這樣說,不過這次他指的是女人打的這個比方
真是通俗易懂,「鞋和腳,屄和雞巴……」他嘴裏若有所思地念念有詞,似乎在
極力尋找這組比喻之間的共通之處。
「虎子!」白香蘭見他不問話了,感覺有些不太習慣,虎子「嗯」了一聲扭
過頭來看着她,「你現在不餓……不餓了嗎?」她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對一個不
谙人事的高中學生說了那麽多,竟然忘了虎子還餓着肚子。
「剛才還有些餓來着,現在一點也不餓了,」虎子眨巴着眼睛,努力地想感
覺一下肚子餓了沒有,不過很顯然沒有什麽饑餓感,他想了一想說,「大概是喝
了你打來的山泉水,才這樣飽的吧?」
「水都能喝飽?你又開始說胡話啦!」女人笑吟吟地提醒他,「我也還不怎
麽餓,我是說,要是你也不餓的話,我可以等會兒再弄吃的,怎麽樣?」她歪着
頭征詢虎子的意見。
「我真的不餓啦!随便你啥時候做都成,可是……」虎子眨巴着眼睛說,
「怎麽等?就這樣,聊天?」
「那就小睡一會兒再起來做吧,」白香蘭建議說,朝他招了招手,「來,過
來躺在香蘭姐身邊!」
「你怕我占你的便宜?」虎子笑嘻嘻地說,翻身爬起來,「啪」的一聲把嚼
爛了的狗尾巴草吐在草叢中。
「不怕!磨磨蹭蹭的幹嘛呢?過來吧!」女人看他慢吞吞的樣子,心裏有些
着急。
虎子搖搖晃晃地走到女人身邊,挨着她身邊的草地上坐下來,離她大約有一
尺遠的地方躺了下去。
第12節圈套
白香蘭也仰面朝天地躺了下來,有那麽一兩分鍾,兩人都睜着眼睛看天沒有
說話。
「嗨,過來一點好嗎?」女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伸過手來碰了碰虎子的手說。
虎子又往女人那邊挪了挪身子,不過在兩人的身體間還是保持着一條窄窄的
縫隙,沒有接觸。
「哎呀!不好啦!」女人突然小聲地叫道,拱起背來反手伸到脊背上去撓,
看起來很吃力的樣子。
「香蘭姐!你這是……怎麽了?」虎子把頭歪向她那一邊關切地問道。
「哎喲喲,好癢……好癢……」白香蘭皺着眉頭哼起來,好像怎麽也撓不到
那癢的地方,「不知道是螞蟻還是别的什麽蟲子,爬到我背心裏去了,你快給我
看看!」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側轉身去背對着虎子焦急地說。
「沒有啊!什麽也沒有!」虎子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女人白花花的背脊說。
「在衣服裏啦!笨蛋,在外面怎麽可能看得見嘛!」女人抱怨道,對虎子的
敷衍了事感到很是不滿。
虎子趕緊側身對着她的後背,一隻手肘把上半身支起來,「那要把衣服揭起
來?」虎子問道。
「嗯嗯!你麻利點好不好?癢得要命啦!」女人催促道。
虎子隻好抓着碎花襯衫的下擺往上提,但是襯衫的半邊卻被女人的身體壓得
緊緊的,「香蘭姐!恐怕你得爬着,這樣不方便。」虎子爬起來跪在地上要求道。
白香蘭順從地翻了一下趴在地上,虎子小心翼翼地把襯衫往上面推的時候,
她吸着肚子極力地配合着他。
輕薄的襯衫被順利地往上撸去,先是褲子裏露出來的一溜内褲的白邊,然後
是纖纖細細的腰肢、光潔的脊背……最後襯衫終于被推到了凸起的肩胛骨上,再
也不能往上推了。白得晃眼的脊背有着異常流暢迷人的線條,上面長着肉眼幾乎
看不見的絨絨的細毛,玲珑的肩胛骨下面是粉白色的乳罩排口。
虎子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細地尋找了一遍,「沒有螞蟻,也沒有蟲子!」虎子
說着就要把襯衫拉下來蓋住。
「不可能!你再找找看!」白香蘭把頭埋在交叉在額前的手臂上嘟哝着說,
「我明明感覺得到的,就在背心裏' 簌簌' 地爬哩!」
「真的沒有!」虎子又飛快地用目光掃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噢!那……就是鑽到内衣裏去啦!你把奶罩解開看看嘛?」白香蘭還是爬
着一動不動,看樣子是非要虎子找到那螞蟻或是蟲子之後就地處死了她才甘心。
虎子扯了扯繃得緊緊的排扣,排扣緊緊地咬合在一起不見有絲毫松動的意思,
「香蘭姐!我……我不會解……」他尴尬地說,天才知道女人戴的這奶罩是怎麽
回事,他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看到這玩意。
「唉!你還真是的,要是談了女朋友的話,要鬧笑話的哩!」白香蘭歎了一
口氣,反過手來抓住排扣兩邊往中間輕輕一擠,那金屬的齒扣無聲地彈出了布孔,
松松地朝兩邊散開了。
虎子扒開奶罩,白花花的背脊就像白瓷做成的一般,看上一眼那被女人的胸
壓得朝邊上鼓滿出來的乳房,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之後就「撲撲通通」地
在胸腔裏亂跳了起來,「嫂……子,還是……還是……沒有哩!」虎子吞了一口
口水,結結巴巴地說。
「怎麽會沒有呢?怪了!難不成……跑到前面來了?」女人奇怪地說,忽地
一個翻身仰面朝天地躺着,「真是讨厭,到處亂跑,給我看看前面有也沒有?」
她抓着虎子的手貼在松松垮垮的奶罩上說。
虎子抖抖索索地掀開那粉白色的奶罩,兩個渾圓飽滿奶子顫巍巍地立在了眼
前:它們有着渾圓的半球形輪廓,像兩個成熟香甜的大蟠桃一樣驕傲地挺立在女
人雪白的胸脯上,如此堅實如此完美,頂部一小圈淡淡的乳暈中央是兩枚粉紅色
的乳頭,宛如鮮嫩欲滴的草莓尖兒那般誘人——虎子的腦袋裏一時間齊刷刷地敲
響了盆兒鑼兒缽兒碗兒,嘈嘈雜雜的轟鳴聲震得他暈暈乎乎的,胸口悶悶地感覺
就快要窒息了似的,口裏「呼呼」地喘着粗氣兒呆住了。
「虎子,怎麽啦!有還是沒有?」白香蘭見他半天不見動靜,閉着眼睛問道。
「嫂……香蘭姐!你的奶子好漂亮啊!」虎子對女人的話置若罔聞,此時此
刻,他的眼睛隻看得見這兩個白花花的肉團,他的耳朵隻聽得見它們的召喚。襲
人的乳香就像無數的看不見的細絲線,牽着他的頭朝着它們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鼻尖就快要碰着乳尖了,他還渾然不覺。
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女人的乳尖上,女人募地驚覺起來,擡起頭來睜開眼一看,
一大顆毛茸茸的頭已然近在咫尺了,女人尖叫一聲,「虎子!你幹嘛呢?幹嘛呢?」
慌忙伸手來推虎子的頭。
虎子一不留神,頭被推得往上揚了起來,他臉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睛裏紅紅
地布滿了血絲,瞳孔裏射出銳利駭人的光芒,就像兇猛的野獸看見了獵物時的樣
子,低吼一聲抓住女人柔弱的臂膀按在草地上,猛地一頭紮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虎……子!使不得哩!使不得哩!我是你香蘭姐呀!」白香蘭的身子被虎
子壓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本能地扭動着掙紮,口裏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
這時候虎子哪還聽得到她的喊叫?臉頰貼在溫熱的軟鼓鼓的乳肉上,說不盡
的舒服和新鮮。他就像一頭發了狂的野豬,在女人的乳房上、胸脯上瘋狂地亂拱
亂舔,濃烈的乳香鑽到鼻孔裏來,使虎子像喝醉酒了的人莽漢一般,什麽也不管
什麽也不顧了!
「不……使不得呀!使不得……」女人的聲音裏帶着變了調的哭腔,一顆頭
在草地上滾來滾去。虎子的臉擠壓着她的奶子、摩擦着她的奶頭,在上面撩起一
波又一波的電流讓她情不自禁地戰栗起來——這原本是她爲這頭年輕健壯的駿馬
精心設計的圈套,可是臨到這頭上,她心裏面還是禁不住又是渴望又是恐懼。
「好美的奶子!它是我的!我的……」虎子含含糊糊地嚷着,盡情地在女人
的胸脯上肆虐,溫熱鼓滿的乳肉在臉頰兩旁躲開又擠攏來,這是一種新奇而陌生
的感覺,和他生命中所有的感覺都不一樣。
「噢……啊哦……」女人開始無助地呻吟着,她曾經在寂寞的夜裏無數次的
揉弄自己的奶子,可是眼前的感覺和那完全不同,比那還要強烈、還要刺激一百
倍!「虎子!你……你能……輕點麽?啊……」她攤開雙手喃喃地說。
「噢……」虎子聽到了女人的央求,擡起頭來看了女人一眼,那張意亂情迷
的臉蛋紅撲撲的,紮得好好的馬尾辮早就散開了,淩亂地鋪在她腦袋下的草地上。
濕漉漉的嘴巴一離開了女人的奶子,她便緊張拱起腰身來追随着離去的方向,
蹙着眉惶急地叫開了:「不……我還要……虎子……還要……」——嘴巴還是無
情地離開了,不過虎子的雙掌卻及時地掩蓋了上來。
粗硬的手指陷在軟乎乎的肉裏,就像被黏住了似的拿不下來了。虎子看着白
滾滾的肉球在掌心裏不安地晃蕩着,在他的掌控下歪擠着變了形狀,手一松又神
奇恢複了原狀……這種操控的快感讓他莫名地興奮,揉得也更加歡快了!
白香蘭見虎子不再像之前那麽粗魯地蹂躏時,心裏便不在害怕,也不再恐懼
了。「啊噢……哦……舒服……舒服……就這樣揉,虎子!」她的呻吟聲表明了
她很享受虎子的撫摸。
虎子能清晰地感覺得到乳頭硬硬地有些糙手,肉球也在掌心裏慢慢地發脹,
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緊繃繃地鼓脹着,眯着眼一看,淡淡的乳暈似
乎又擴大了一圈。
盡管虎子的揉弄顯得生疏而笨拙,但是他在奶子上這激起的那種癢酥酥的感
覺一刻也沒有停歇,就像波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全身簌簌地癢開來。白香
蘭的聲音變得柔弱而又銷魂,就像在哼一首纏綿悱恻的小曲子,她開始享受這樣
的時刻:她一邊配合地挺着胸脯迎合着虎子的手掌,一邊伸手按着他的手背,在
他做得不那麽恰當的時候調整一下他的力度和方式——虎子在她眼裏隻不過是一
匹年輕的馬駒,雖然健壯,但卻沖動,還需要她耐心地呵護和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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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3 21:30
標題:
空谷幽蘭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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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13-15
作者:不詳
字數:10617
第13節琴鍵
虎子隻顧忘情地揉弄着,任由女人意亂情迷地呻吟不已。不大一會兒,白花
花的乳房根部隐隐地顯出了細小的血管,那些稀疏的淡褐色的「樹枝」,乳暈部
分的皺褶已經完全伸展平滑,泛着油乎乎的光亮——整個乳房變得彈力十足,總
是試圖将陷進去的手指探出來,無論如何也要保持完美的半球形——虎子的手掌
握都握不住,就像被氣槍充了氣的輪胎一樣鼓脹得不能在鼓脹了。
「虎子,我……我好……好難受啦!」女人閉着眼簾顫聲說,鼻孔裏「呼呼」
地喘個不停。
虎子正揉得起勁,聞聲怔了一下,啞着嗓子問她:「香蘭姐!你沒什麽事吧?」
乳房的異樣一直讓他感到有些心驚。
「唔……唔唔……我難受,」女人皺着眉頭又嬌嗲嗲地又說了一遍,「我的
……屄裏……屄裏好癢……癢……」
原來不是乳房的問題,虎子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馬上就犯了迷糊:他揉着的
是乳房又不是屄,怎麽地就癢了呢?
「香蘭姐,要不……我給你看看,怎麽樣?」虎子毫無把握地說,他沒有忘
記在山溝裏的時候女人斷然拒絕了他「摸一摸」的要求,不過一想到那如花朵一
般綻放的肉穴的可人模樣,他最終還是決定冒這個險。
「嗯嗯……」女人哼了兩三下,伸手把他的手從奶子上扒開,翻身爬起來背
對着他開始解褲帶。
虎子一看她竟然這麽爽快就答應了,摸頭不着腦地看着白香蘭的後背想:
「在山溝裏不都看過了的呀,爲什麽要背對着我哩?」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問出來,
女人已經麻利地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對着他。
「還傻愣愣地幹嘛呢?快過來看看!」白香蘭一扭頭看見了虎子一副懵懵懂
懂的模樣,俯下身去翹着屁股說。
「哦……」虎子得到了明确的許可,膝行到那白得讓人心跳的屁股會面,伸
出手來小心翼翼把内褲扒到一邊去。
「嘁!你不會脫了呀?!」女人不耐煩地說,直起身來把那礙事的碎花小内
褲極快地褪到了大腿上,又俯下身去。
虎子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去左看右看,大腿根部那隆起的肉丘上已經裂開
了一道粉紅的口子,稀稀疏疏的陰毛卷曲着淩亂地貼伏在腫脹的陰唇邊上,肉溝
裏滿含着透明的液體就像流着淚的眼睛一般害羞地看着他,似乎隻要用手輕輕地
碰上一碰,或者輕輕地咳嗽一聲,那汪汪的水滴就要滾落在面前的草地上。
「香蘭姐!」虎子吐了一口好大的氣,「哪裏……哪裏在癢?」他小心地問,
光用眼睛啥也看不出來。
「唉!當然是裏面在癢啦!我們好得很。」女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
「我……我是說,我可以用手嗎?」虎子大着膽子說,他害怕再次遭到女人
的拒絕,也怕亵渎了這團神聖的寶物。
「随你的便,你愛咋弄就咋弄!」白香蘭都快失去耐心了,幾乎可以肯定—
—虎子要再這樣問上一問,她肯定會失控地大喊大叫起來。
虎子得了命令,慌忙伸出雙手去,剛碰到光滑的皮肉的時候,女人的身子不
由自主地震動了一下,把屁股翹得更高了一些。這下虎子看得更清楚了,鮮紅的
肉縫也猶如兩片飽滿的花瓣一樣綻得更開了,粉紅色的肉褶不安地微微顫動着,
仿佛就要從内裏吐出什麽東西來似的——虎子眼巴巴地注視這條水漣漣的肉縫,
心髒「撲撲通通」地跳個不住,喉嚨眼裏就像着了火似的幹幹地難受起來。
既然女人都說了「愛咋弄就咋弄」的話,虎子也就不在那麽拘束了,隻是他
不敢确定:如果他伸過手去摸,那條活潑可愛的肉縫會不會一下子咬着他的手指?
他爲這個問題糾結了好幾秒種,還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了,一點點地接近那
神秘的天堂之門。
指尖終于不可避免的觸着了那軟軟的肉團,女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渾身顫了一顫,那條可愛的肉縫就像含羞草一般,皺縮着緊緊地閉合起來——虎
子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看起來它似乎不太歡迎陌生的「客人」,虎子猶豫着要不要把手縮回來的時
候,那淘氣的肉縫又緩緩地綻開了笑容,裂開成了之前的樣子。它還在微微地顫
動着,虎子生怕它再次關合起來,惶急之下把手一往前一送,随着女人發出「啊」
的一聲尖叫,大半個食指就悄無聲息地沒在了肉縫中央。
原來溝縫深處還有一個緊窄的孔洞,此刻正緊緊地像一枚戒指箍在虎子的指
骨上,這感覺如此真切,再往裏暖洋洋地像一片小小的海洋,溫暖的肉褶像某種
海生生物的柔軟的組織,顫動着從四面八方朝着指骨聚攏來貼在上面不停地吮咂
着,仿佛這粗硬的指骨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似的。
虎子覺得指尖有點癢酥酥地,就在裏面不安分地動了動,沒曾想女人渾身就
跟着劇烈地戰栗起來,嘴裏不停地「嗯嗯呀呀」地柔聲叫喚,就像是不小心按下
了一台鋼琴的琴鍵似的,讓他感到十分有趣,便又猴着膽兒将整跟指頭往裏一塞,
女人又是一聲銷魂奪魄的尖叫。
虎子見女人沒有躲閃,也沒有回頭埋怨他,就曉得女人不是喜歡他這樣了,
于是放肆地把手指攪動起來,在屄裏攪出了一片「嘁嘁喳喳」的響聲。
「啊啊……裏面好癢……好癢……」女人嬌滴滴的呻喚着,搖晃着臀部一下
下地湊上來,迎合着虎子深深淺淺的抽插。
有哪架鋼琴能發出如此優美的聲音啊?虎子歡快地抽插着淋漓的肉穴,就像
在不停地敲擊鋼琴的琴鍵——他要敲出世界上最好聽的樂章來!
「哦!虎子,虎子,真舒服……舒服呀!」女人狂亂地甩着頭,甩得草帽從
頭上掉在了草地上,甩得一頭黑油油的頭發上下翻飛。
肉穴裏四壁上在不停地往外滲水,裏面越來越粘滑不看,虎子的指頭帶動着
粉紅的肉褶翻卷着,白白的沫子布滿了腫脹的穴口,打濕了穴口上卷曲的陰毛。
「唔唔……嗯哦……嗯咦……不要停!」女人吐氣如蘭,她用顫動的音符宣
洩着心中的快樂。
白香蘭往後探過手來摸他的褲裆的時候,虎子才發現褲裆的肉棒早就硬梆梆
的了,被女人的手摸上一摸,就越發癢酥酥地抖動着要頂破褲裆似的。
「香蘭姐!我……我的雞巴好癢……」虎子皺着眉頭嗫嚅着說,一邊不停地
蹂躏着女人的肉穴。
女人聽他這麽一說,把臀部一縮,虎子的手指便從肉穴中滑了出來,「是不
是想要香蘭姐給你摸摸?」她直起上身扭過紅撲撲的臉蛋兒來說。
「嗯嗯!」虎子點了點頭,看了看水亮亮的食指,「香蘭姐摸着好舒服!」
他說,在山溝裏他已經見識過了白香蘭的手段,巴不得她再給他弄上一次。
第14節冰棒雪糕
「嘻嘻,原來你喜歡這樣啊,你這是嘗到甜頭了哩!」女人笑着站起來,攏
了攏甩亂了頭發,彎腰把大腿上的褲子和内褲脫了下來扔在一邊,伸手在虎子的
肩頭上輕輕一推,虎子便搖晃着向後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
虎子迅速地解開皮帶扣,刷拉拉地把皮帶抽出來往邊上一甩,拉開拉鏈把肉
棒掏了出來,那家夥就像一尊威風凜凜的小鋼炮樹立在空氣中一抖一抖地律動着。
白香蘭一見到胯間的肉棒,舔了舔濕漉漉的嘴唇在虎子身邊跪了下來,她嫌
虎子的褲子礙事,又拉扯着褲腰連同内褲一起脫在了一邊,這樣虎子就和她一樣
——下身都赤條條地一絲不挂了。
「你沒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爲太緊張,「咯咯」地笑着說了一句顯而易
見、毫無意義的話來掩飾之後,扭身把屁股朝着虎子的頭這邊,伸開白白的長腿
來跨坐在虎子的胸口上,「這一次!我要叫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甩
了甩淩亂的長發說,俯下身去輕輕地握住了熱乎乎的肉棒。
虎子睜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臉擡了起來,大腿間那條淋漓不
堪的肉縫懸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發着迷人的腥香的味兒。突然胯間被一陣騰騰
的熱氣吹拂着,緊接着溫熱黏濕的唇瓣就貼着了肉棒上的皮肉。
「呀!」虎子慌張地叫了一聲,掙紮着想擡起頭來,「香蘭姐,你……你不
用手,你這是要幹啥哩?」
「你别動!香蘭姐要吃你的香腸啦!」白香蘭沒有回頭,在他的胯間嘟啷着,
一邊握住肉棒把包皮翻開來。
「可是……它不是香腸,不能吃的呀!」虎子一頭霧水地說,要是被女人吃
了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哈哈,香蘭姐……香蘭姐吓唬你哩!」女人被他的幼稚逗得笑了起來,
「放心好啦!我不會把它咬掉吞到肚子裏的,我隻是舔一下就好!」
「舔一下……這樣也可以?」虎子更加驚訝了,他活了十八個年頭,有生一
次聽說雞巴不是用來日而是用來舔的。
「誰說過不可以?我可以把它當着冰棍來吃呀!」白香蘭說完,又怕吓着了
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當着冰棍來舔!」
「你真的……真的不會弄痛我?」虎子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這麽好的家夥,香蘭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說着伸出舌頭在龜頭上刷了一
下,癢得虎子難受地戰栗起來,「我保證你會喜歡!」她說。
「那……你要是把雞巴當成冰棍,」虎子嘗到了舌尖的甜頭,心裏的石頭也
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當着雪糕來吃?」芳香淋漓的肉穴,離他
如此隻近,看起來模模糊糊地變得有些巨大失真。
「你要是不嫌髒的話,就把它當雪糕吧!」白香蘭溫柔而大度地說。
虎子把火熱的嘴唇沿着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濕哒哒的肉穴中央貼住,來
了一個深情的壓吻,翕開唇縫将探出頭來肉瓣尖尖兒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齒上
輕輕地銜住。
「啊呀!虎子,輕點……輕點哩!」白香蘭渾身一震,顫聲叫了出來,大腿
本能地往中間一夾,便将虎子的頭顱緊緊地夾住了!
虎子動彈不得,感覺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連忙将小陰唇吐出來,嘴巴裏
便有了一股腥腥鹹鹹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間甕聲甕氣地嘟哝着:「快松開!松
開……我呼吸不了啦!」
「你不要咬那……什麽……内陰唇——我就松開!」白香蘭心有餘悸地說。
「好吧,你先松開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蓋朝兩邊挪了挪松開了大腿,
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我已經很輕很輕的啦!沒有故意要把
你弄痛……」他解釋說。
「哦,那不是痛,隻是有點受不了!」白香蘭形容不出這種似痛非痛,似癢
非癢的鑽心的感覺,「隻要……隻要用舌頭舔舔就好,不要那樣用牙齒去咬!」
她柔聲警告虎子說,低頭一看下巴下面的大肉棒,紅赤赤的龜頭一抖一抖地,馬
眼裏早滲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虎子的唇髭上沾滿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覺刺激着身體裏的科爾夢在發酵,
對他而言,這是一種全新的奇妙的體驗!他伸出長長的舌頭再次貼了上去,照她
所說的——把它當着美味的雪糕——開始舔肉穴。
「唔唔……哦……」女人咬着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
她握着粗大的肉棒潦草地套弄了幾下之後,便歪着頭将厚實的唇瓣貼在碩大的龜
頭上,伸出濕漉漉的舌頭沿着龜頭的冠裝溝轉着圈兒舔舐起來。
「噢……噢……」虎子打了一個冷噤悶哼了兩下,趕緊搖動着舌頭在濕滑腫
脹的唇瓣上掃刷,以示還擊。
「哦嗬……嗬……嗬啊……」白香蘭的呻喚聲提高了一個音階,「呼呼」的
鼻息聲得連這頭的虎子都聽得格外分明,「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
往裏邊……裏邊點……」她斷斷續續地說——她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從馬眼裏溢流出來的汁液有股鹹鹹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單一的冰棍美味
多了不曉得多少倍哩!
好戲才開了個頭,虎子就已經氣喘籲籲的了。他尖着舌頭擠開粘滑的陰唇,
往陰道口探進去,去努力接近曾經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
舌頭像條溫暖的小蛇一般鑽到了陰道口上,在那裏惶急生疏地攪弄起一波波
快感的漣漪,直鑽到她的身體深處再以屄爲中心在全身漾開來——她隻得暫時撇
開了龜頭,無力地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細聲細氣地喃喃着:「哎喲……喲……心
肝!癢死……嘻哈……哈……」
「哇……味道還不錯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濕哒哒的嘴巴滿意地說,
「誰說的,女人的陰道是髒的呢?真該給說這話的人兩個大耳刮子!」
「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幹淨,不願意幫女人舔的呀!」白香蘭口中的
「男人」,應該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吳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隻有過一個
不願給她舔屄的男人,就以爲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想的。
「我就不嫌髒,香蘭姐的屄可幹淨哩!」虎子不以爲然地說,「要是香蘭姐
喜歡得話,我以後經常幫你舔!」
「嗯嗯!虎子真好……其實,」女人開心地說,「其實除了來月經那幾天,
我都要洗得幹幹淨淨的才睡得香!」
「怪不得,!天天用山泉水來洗屄,當然格外幹淨啦!」虎子說,一陣微風
吹過草地,吹得胯間的肉棒涼悠悠的,他才想起它已經被冷落了在了一邊,「香
蘭姐,你不是說要吃我的雞巴的嗎?怎麽不吃啦!」他趕緊提醒她說。
「等不及了呀?」白香蘭從他的大腿上擡起頭來,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
了舔滑唧唧的馬眼,然後用嘴巴含住雞蛋大小的龜頭,緩緩地盡力擴張開口腔,
一點一點地将粗大的肉棒吞納到了口中。
「啊啊……」虎子痙攣着叫了出來,他感覺得到女人細小的牙齒在肉棒上刮
擦而過,進入了溫熱窄小的口腔裏艱難地向前推進,所觸之處盡是熱烘烘的肉壁,
「哇喔……香蘭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識瞬間一團模糊,能
說出來的話相比于他所獲得的快樂而言,竟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白香蘭想回應他,告訴她自己是多麽地喜歡他的肉棒——這是第一次她主動
捕獲的獵物,以前總是被粗魯的丈夫硬生生地按着她的頭逼着她含雞巴,而現在
她第一次自己擁有了主動權!——但是,此刻她卻無法發出聲音來表達她的感激
和喜悅,因爲龜頭抵着了她的喉嚨眼兒正在緊張地抖動着,噎得她的喉管裏「嚯
嚯」地響,氣都快喘不過來了,隻能用鼻孔費勁地粗聲呼吸。
虎子強忍住龜頭上的麻癢,舌頭在女人的陰唇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陣狂舔,像
條餓極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熱乎乎的的漿糊。肥厚的陰唇合了又開,開了又合,内
裏新鮮粉嫩的肉褶兒顫動得更加厲害起來,一波又一波溫熱透明的汁液不停地從
屄的深處泛濫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他的脖頸上、他的唇髭上……到處都是。
女人的頭一動不動地含着大半截肉棒,任由它在口腔裏無助地跳動,任由自
己的鼻息粗重——她在感受,她能聽得到陰莖的血管裏血液流動時「簌簌」作響
的聲音,如此強勁如此清晰,這是年輕的生命發出的吟唱!好一會兒,她覺得脖
子有些脹痛的時候,才握着肉棒根部把頭向上慢慢地提起來,就像在模拟電影裏
常有的那種生動的回放。
嘴巴剛一離開肉棒,虎子那生疏但卻盡職的舌尖不小心掃着了什麽地方,使
白香蘭渾身不自由主地戰栗了一下——剛開始她不是很确定是否隻是一個偶然事
件,于是閉着眼密切地捕捉着肉穴上每一個細小的反應,一次,兩次……第三次
的時候她終于确定了這不是偶然,而且鎖定了引起戰栗的那一點地方,虎子跟她
說過的書上叫什麽來着?她還記得虎子當時并不敢确定。她「嘻嘻呵呵」地呻吟
着搜索那兩個字,似乎就在腦袋裏的某個地方藏着,随時都會蹦出來——哦,對
了,陰蒂!就是陰蒂!
「虎子!舔……舔我的陰蒂!」她嬌聲叫着說,主動向男人——或者嚴格地
說叫着「準男人」更确切些——索要那種戰栗的感覺。
「哦!」虎子應了一聲,掰開肉瓣在腫脹的陰唇上方仔細地尋找,之前在山
溝裏看到的那個豆子大小的凸起和生理書上的圖畫相比顯得太小了一些,令他一
時無法确定究竟該不該稱之爲「陰蒂」——還是同一個位置,令他驚訝萬分的是:
原本松軟的肉丁竟然冒出差不多一公分高,明顯比之前腫脹了不少,顯得油亮油
亮的,與其說稱之爲「陰蒂」,還不如幹脆叫「小陰莖」算了,因爲那樣子簡直
就是一根極度縮小縮短了的袖珍版的陰莖啊!
「香蘭姐,我找到……陰蒂啦!」虎子又驚又喜地說,伸着舌尖在上面點了
幾下——這樣可以起到一個指示的作用。
「噢喲喲……」白香蘭又是一陣情不自禁的戰栗,她意亂情迷地催促着虎子,
「就是那裏……那裏……快一點……快舔……」她分了分跪在草地上的膝蓋讓大
腿根部張得更開一下,方便虎子能更好地爲她服務。
虎子把火熱的嘴唇貼緊了女人濕哒哒的陰唇,伸縮着舌尖淩亂地地點擊在腫
脹的陰蒂上,有時又頑皮地抵壓在上面不住地挨磨。
白香蘭不停地戰栗着,嘴巴含着龜頭「唔唔啊啊」地用鼻音地呻吟着,用舌
頭纏裹着滑碌碌的盤旋不止。同時她的手也沒有閑着,溫柔地握住在濕漉漉的肉
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抖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嗚哇……唔……」虎子一時間也把持不住,随着女人動作悶聲悶氣地呻吟
起來,「香蘭姐!你的嘴巴真厲害,我要日……日你的嘴巴!」他開始本能地挺
動着臀部,迎湊着女人的嘴巴淺淺地抽插着。
肉穴中的肉褶開始「簌簌」地鬧騰起來的時候,白香蘭很清楚這種熟悉的感
覺,肉穴裏早已經汪洋一片,随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她知道自己就快到了。
相反,虎子卻毫不知情地大抽大送,在女人的嘴巴裏抽出一片「噼啪噼啪」
的聲響,他發現自己喜歡這種淫靡的聲音,如同喜歡女人銷魂的呻吟一樣。
白香蘭一想到再過幾分鍾,虎子會被她的淫液噴個滿頭一塌糊塗地樣子,禁
不住就有些莫名地興奮,手就開始瘋狂地套動起來,任由躁動的龜頭在口中急速
地暴漲。
就在虎子很明顯地意識到女人的變化的時候,似乎所有感官的觸角都在龜頭
上聚集,渾身就像冷極了似的瑟瑟發抖——他不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兆,心中隻是
有一股釋放的沖動越來越強烈,至于釋放在哪裏、何時釋放,于他而言根部不重
要,或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其間的差别,他隻要釋放!
「啊啊……」女人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山谷,她吐了肉棒昂首高聲呼喊着:
「來了!來了!……」
虎子忙不叠地把嘴巴縮回來睜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縫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
的,活潑潑地抽動着緊緊地閉了上口子——靜止了不到兩秒鍾,虎子還沒反應過
來,那緊閉的肉穴就像花蕾在極短的時間裏瞬間開放一樣,突地一下子從中綻放
綻放了嬌豔的花瓣,一股奶白色的汁液從裏面噴薄而出,劈頭蓋腦地迎面噴灑下
來。
「死了!」女人一生哀嚎,軟綿綿地耷拉着腦袋又含住虎子暴漲的龜頭,懶
洋洋地吮了兩下。
可是就是這兩下,竟然讓虎子的小腹裏卷起一股似曾相識的旋風,它從會陰
沿着肉棒滴溜溜地直蹿而上……「嗚哇……!」虎子低吼一聲,甩着滿臉的熱乎
乎的黏液往後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縮中的肉棒盡力地往女人的嘴裏塞去,
「咕咕」地一路狂射着抵達了喉嚨眼。
白香蘭躲閃不及,已經有不少的精液灌入了喉嚨眼裏,順着喉嚨「咕咕」地
響着鑽到胃裏去了——原來精液的味道還可以如此不同!她還清楚地記得吳明海
以前逼着她吞下他的精液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犯惡心稀裏嘩啦地吐得一塌糊塗。
「噢……香蘭姐……香蘭姐!」虎子在身後無精打采地喃喃着。
白香蘭扭頭一看,他已經稀軟的像一攤泥了,頭面上、脖頸間一片狼藉——
這全是拜她所賜,是她的傑作!不過她卻高興不起來:在山溝裏虎子射得太快了,
她沒有把握好,可是這次虎子明顯堅持了那麽久,自己還是錯過了,究其原因全
在于自己太容易沉溺的情欲中,由情欲牽着自己的感覺走。
她回過頭來遺憾地看了看正在萎退的肉棒,低下頭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到口中
吞下肚裏,舔得幹幹淨淨地一滴不剩之後才拿過虎子的衣服掩蓋在他的胯間,自
己也調轉身來抽出虎子結實的臂膀來枕在腦袋下面,挨着虎子并排躺了下來,閉
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暗暗下了決心:下一次,該是屄好好享用虎子的雞巴的時候
了!
第15節竹筒飯
虎子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一張女人的清秀的瓜子臉就在他的頭頂上方。
「你醒了?!」女人笑吟吟地說。
虎子被吓了一跳,至少花了一兩秒的時間才認出白香蘭來——人常常在睡過
一覺之後忘記并不深刻的人或者事。她發亮的額角上沾了一兩處黑黑的炭灰,看
那輪廓像是用手指抹上去的。太陽早已經離了中天被身後的山頭遮住了,仍舊燦
爛的的陽光再也無法直接照着身下的草地,而是從對面山坡半腰往上斜照着的青
青蔥蔥的竹林,光線反射回來的時候已經削弱了很多,不過剛剛好,天空越發地
顯得沉靜起來。
「香蘭姐!我睡了有多久了?」虎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湛藍藍的沉
靜的天空說。
「你呀!多久我可不曉得,睡的跟頭豬一樣,」白香蘭伸出食指在他的額頭
上點了一點,「鼾聲就像悶雷一樣' 轟隆隆' 的,我弄那麽大的聲響出來,都沒
能把你吵醒!」
「我有嗎?難不成……射兩次就把我累成這個樣子啦!」虎子奇怪地問,從
小到大也沒聽見爹娘說他會打呼噜。
「難道我還會聽錯?」白香蘭反問道,「我本來睡得好好的,都被你吵醒了
哩!」
突然有一縷煙火飄進他的鼻孔裏來,嗆得他打了兩個噴嚏,把瞌睡兒全打沒
了,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火煙?「……火災!」他叫了一聲連忙翻身起來。
「大驚小怪的!」女人「咯咯」地笑起來,指了指旁邊站起來走了過去,
「飯快熟了,還有蘑菇還沒烤哩!」
虎子随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一片拔光了草的空地上,有一小堆冒煙
的柴火燒得正旺,上面既沒有鍋也沒有盆。就在他納悶的時候,白香蘭用樹枝撥
了一下炭火中那些已經被烤的黑乎乎的竹筒,「快穿好褲子過來吧!」她朝他招
了招手說。
虎子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下身一絲不着,肉棒像條軟綿綿的腸子一樣蜷在
陰毛從中一動也不動,連忙難爲情地抓過褲子穿好站起來。
「你這也叫做飯?!」他走到女人跟前看着她不停地翻動那些竹筒子,一臉
惶惑地問。
「這叫竹筒飯!」女人介紹說,遞給他一把削好的細長竹簽,「把蘑菇穿起
來烤一下,熟了,就可以開飯啦!」
虎子這才看間她腳邊還有一小堆鮮嫩的蘑菇,有深紅色的小紅菇,還有靛青
色的青頭菇和黃燦燦的馬屁包菇……還有些叫不上名稱來,「這些是到哪裏弄來
的?」他一邊蹲下來把這些小雨傘狀的蘑菇穿在竹簽上,一邊問。
「我醒來得早,看你睡的那麽沉,就一個人到山後面的松樹林裏轉了轉,遇
見就撿了回來啦!」女人從那個裝糯米的小布袋子裏掏出兩個小玻璃瓶給他,
「擦點油,撒點鹽巴,烤起來才香!」她說。
「哦……」虎子也到過有些山頭采過蘑菇,不過卻沒這麽多種類,也不如這
麽鮮嫩可人。他把串好蘑菇的竹簽伸到火焰上去烤,一邊擰開白香蘭給他的小瓶
往上面抹油和撒鹽,不大一會兒,香噴噴的蘑菇香就在兩人中間蔓延開來。
虎子一聞到蘑菇的香味,肚子裏就「咕嘟嘟」地鬧騰開了,「好了吧?」他
吞了一口滿滿的唾液,有些等不及了。
「别着急,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的哩!」白香蘭一邊說,一邊用兩根細木棍兒
把烤焦的竹筒夾出放在地上晾着,「……蘑菇要烤得油亮亮的才好!」她熟練地
串了一串蘑菇開始給虎子做起示範來。
在兩人的通力合作之下,蘑菇全都烤完了,差不多都有了二十串,全都油亮
亮地泛着誘人的光澤。白香蘭拿了竹筒到竹林去打山泉的時候,虎子擰開堵在竹
筒口上的木塞子,一股糯米特有的糯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從竹孔裏面飄出來,鑽
進鼻孔直襲心肺!
虎子把竹筒調過頭來用手接住抖了抖,香噴噴的米飯就是不願從裏面落出來,
「這可怎麽吃呀?」虎子懊惱地嘟啷着,對着一堆黑乎乎的竹筒子犯了難。
白香蘭打了滿滿的一竹筒泉水走出竹林來,啜了一小口之後小心翼翼地放在
草地上,一擡頭看見虎子苦着個臉,「你咋不吃呀!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吃?」
她不安地問道。
「不是啦!很好吃!」虎子搖了搖頭,把手中的竹筒晃了晃,「……就是吃
不到嘴裏!」
「啊哈哈!」女人明白過來後放聲大笑起來,「我……說,說你,是不是讓
讀書給害的?削開都不會?」她止住了笑聲,在不遠處草叢裏找到鐮刀,回到虎
子身邊撿起一根燒焦了的竹筒飯豎在地上的一塊石頭上用空着的那隻手扶住,
「你看好啦!」她嚷了一句,随之手起刀落,白瑩瑩的米飯就有一條邊出現在虎
子,接着又是麻利的幾刀下去,一根圓柱形米飯便熱氣騰騰的被女人捧在了手心
裏。
「咳!早說要用鐮刀不就完了!」虎子嘀咕着撿起鐮刀來,照着女人的樣子
成功地剝出了一根米飯,迫不及待地送到嘴裏咬了一口,「不錯不錯,香蘭姐真
能幹,好香啊!」他禁不住啧啧贊歎起來,「咬一口,滿口香!」他一邊咀嚼一
邊說,三下五下就吃掉了一根米飯。
「光飯你也吃這麽香?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吧!」女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樣子,
開心地笑了,「有飯,還要有菜,才有味道!」她一手攤着米飯,一手抓着烤好
的蘑菇串,一口蘑菇一口米飯地津津有味地吃着。
吃飽了肚子,再喝幾口涼幽幽的山泉,虎子心滿意足地躺在草地上打着嗝兒,
摸着鼓囊囊的肚皮兒細細地回味着米飯的和蘑菇的味道,渾身漸漸地有了勁兒,
「香蘭姐!香蘭姐!」他叫了兩聲,沒有人答應。
虎子爬起來一看,草地上空空如也,剛才不是還在的麽?他有些納悶兒,難
不成跑到竹林裏去撒尿了?他瞅了一眼進入竹林裏的那條小道,深一腳淺一腳地
踅了進去。一進竹林,光線募地變得昏暗起來,外面的風聲就像突然消失似的靜
得有些滲人,左看右看不見白香蘭的的身影,不禁有些慌張起來,「香蘭姐!香
蘭姐!……」他一路走一路大聲地叫,不知道這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通向哪一處出
口。
「呀呀!虎子,你進來幹嘛呢?」白香蘭的聲音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響起來。
虎子松了一口氣,探着頭把目光越過密密麻麻地竹肝搜尋女人的影子,還是
什麽也看不見,他擡腳踩着「嚓嚓」作響的枯竹葉走近去看。
「别過來!别過來!」白香蘭焦急地叫起來,「我在屙屎哩!去外面等着我!」
虎子這才看清楚了,就在側邊的地坎下面,女人翹着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在屙
屎,一股新鮮的屎味兒飄進鼻孔裏,「我還以爲你被豹子老虎給拖走了哩!」他
連忙捂住鼻子甕聲甕氣地說。
「你才是!」女人臉兒憋得通紅,「一時半會兒也等不得,快出去!快出去!」
她着急地朝他揮了揮手。做出趕他走的姿勢。
虎子也不想聞那味兒,扭身沿着來時的路就走,一路上腦袋裏總是晃蕩着那
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出了竹林到了草地上的時候,褲裆裏早高高地拱起了一個小
帳篷,這才過了多久啊?他氣喘籲籲地坐在草地上,懊惱地撫摸着鼓囊囊的褲裆
等待着。
等了很久也不見白香蘭出來,肉棒在褲裆裏面硬梆梆地發起痛來,似乎也在
抗議女人在竹林裏花了太久的時間,虎子隻得松開皮帶把它解救出來,讓它在沐
浴在涼爽爽的山風中,就像是一個威風凜凜地的新兵蛋子守衛着竹林的出口!
竹林中傳來嚓嚓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虎子!你這挨千刀的,
大白天地把那蠢貨放出來幹嘛呢?」白香蘭提着褲腰出現在竹林的出口處,漲紅
了臉開口就罵!
「香蘭姐,它想你的嘴巴哩!」虎子笑嘻嘻地說,握着粗大的陰莖晃了晃。
「呸呸呸!色狼,真不知羞恥,香蘭姐不理你了!」白香蘭的臉刷的一下紅
到了脖子根,急匆匆想經過虎子的身邊——這才半天的功夫,虎子就從一個唯唯
諾諾的害羞的大男孩變成了一個恬不知恥的流氓,這讓她感到很是震驚。
「香蘭姐,你可别着惱,吃都吃過了,何妨再來一次?」虎子涎着臉說,見
她生了氣就要從身邊走過去了,慌忙伸手扯住她的褲腿猛地一拉。
白香蘭的皮帶本來就沒系好,「呼啦」一下脫了手直往下掉套到了腳跟上,
兩條白嫩嫩的長腿還在随着慣性往前邁動,口裏驚叫一聲「哎呀」,趔趄着倒在
虎子的身上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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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5 11:07
標題:
空谷幽蘭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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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16
第16節 約法三章
「壞人!壞人!」白香蘭掄起粉拳往虎子結實的胸膛上就是一陣亂敲,直敲
得「咚咚」地擂鼓一般地響。
「哎喲!哎喲喲……住手!快住手!」虎子被雨點般的拳頭擂在心窩子上,
胸悶得就快喘不過起來了,一抱把女人樓到胸口上緊緊地抱住,「你這……這是
要打死我呀!我變成壞人,也有香蘭姐的功勞哩!」他悶聲悶氣地說。
結實的臂膀就像鐵欄杆一樣困住了白香蘭的身子,使她再也動彈不得,「你
自己要變成流氓,管我什麽事啊?」她紅着臉分辨說。
「我……我……流氓?」虎子被女人的話噎得結結巴巴的,他不明白自己怎
麽就成香蘭姐眼裏的流氓了,「不是……你給我看你的屄的?就在這裏,不是你
吃我的雞巴,讓我舔你的屄的?」他質問女人。
「是你要看,我才給你看的嘛!」白香蘭還在嘴硬,「還有,我又沒叫你摸,
你自己就把手指伸到我屄裏面,你說是不是?再說我給你舔雞巴,你就不該給我
舔屄?!」她伶牙俐齒地說。
女人的話聽起來句句在理,虎子把之前的事情快速地在腦袋裏過了一遍,好
像還真是這樣——責任全在自己身上,「我……我就是想要香蘭姐再舔舔嘛!我
也可以幫你舔,作爲回報。」虎子想了一想坦白地說,語氣上明顯矮了一截。
「你要我舔我就舔啊?我又不是你老婆!」白香蘭忿忿地說,她的大腿壓住
了滾燙的肉棒——那家夥正在頑強地抖動着,弄得她的心尖兒癢癢的。
「你……你……」虎子紫漲着臉瞪着懷裏的女人,一時回答不上來。
「你什麽你?」白香蘭打斷了他的話,卯足了勁兒掙紮了一下。
「别别别!香蘭姐,你是我的好香蘭姐嘛!我求求你啦好不好?」虎子費了
好大的勁兒才讓女人安靜下來,他已經完全放下了尊嚴,低聲下氣地哀求女人了。
「嘻嘻!這還差不多,」白香蘭露出勝利笑容得意地說,「不過,我現在可
沒興趣舔你的雞巴啦!你說怎麽辦?」
「那……那我給你舔吧!」虎子失落地說,看來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我也不要你舔!」女人斷然拒絕了虎子的請求。
「不讓我舔,也不給我舔?」虎子一頭霧水地說,「那還有什麽意思呢?」
他迷惑地問。
「那可不是這麽說,還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哩!不過……」女人神神秘秘地說,
眼珠兒滴溜溜地轉了一圈,「你得答應我所有的要求!」她咬着嘴唇說。
「所有?」虎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問道,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到「所有」
的要求。
「嗯哼!」女人點了點頭。
虎子想了一想說:「香蘭姐隻要不是叫我殺人放火,或者自殺,什麽要求我
都可以答應你。」女人柔軟的身體漸漸在懷裏暖和起來,胸口被那兩團肉呼呼的
奶子蹭得癢酥酥地怪難受。
「香蘭姐像是這種傷天害理的人麽?」白香蘭反問道,「這些事情我都不叫
你幹,你放心好啦!」
「那你說吧!」虎子松了一口氣,抱住女人的手絲毫沒有松懈下來,他擔心
一不留神,女人就會從懷裏溜進竹林裏無影無蹤的了。
「第一條,今天所有的事情,一個字也不準跟别人說起,包括你爹你娘也不
能說,你可做得到?」白香蘭鄭重其事地說。
「嗨,這個有什麽問題!我不是在溝裏就發過誓了麽?」虎子不以爲然地說,
這個問題竟然如此簡單,讓他有些意外。
「好,第二個!」女人滿意地豎起食指和中指,「從今天之後,你不準和别
的女人在我面前親親熱熱的!更不能讓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幹過,如何?」
「真過分,我女朋友都沒有,我能和誰親熱呢?完全沒有這種可能的嘛!」
虎子一臉輕松的表情,「再說,就算我有那種運氣,和别的女人幹過,你也不會
知道啊?」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說。
「是,我是不知道!」白香蘭點了點頭,也承認這一點,「眼不見爲淨,我
隻是說萬一,萬一被我知道了,你可給我當心着!」她把「萬一」兩個字重複了
一遍,擲地有聲地說。
「萬一……怎樣?」虎子緊張地問。
「萬一發生了這種事情,很不幸,我會給你的命根子一火铳!」白香蘭咬着
牙狠狠地說,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哦……那我還是别談戀愛的好,免得造成這種悲劇!」虎子心有惶惶地說,
「還有别的條件麽?」
「還有最後一條,你不能射在裏面!無論如何也不可以!」白香蘭豎起了三
個指頭,很快地握成了一個拳頭,表示表述已經完畢。
「什麽不能射在什麽裏面?」虎子又開始犯迷糊了。
「精液不能射在屄裏面!」女人回答說。
「啊,香蘭姐是要和我做愛?!」虎子嘴巴長得大大的合不攏來。
「什麽做愛做恨,我就是想讓你的雞巴放進來和我日屄。」白香蘭粗魯地說,
看來她不知道還有「做愛」這個新詞,「還有什麽問題麽?」她不耐煩地問。
「可是……不是隻有結婚了才可以把雞巴放到裏面去做——哦——日屄麽?」
虎子在生理課上看到過「做愛」的定義,這種事被嚴格限定在已婚夫婦之間,于
是這種觀念就牢固地在他的腦海裏生了根。
「你還真啰嗦,香蘭姐又不是不知道這是見不得人事情!所以才叫你不要和
别人說,要你發誓的嘛!」白香蘭的屄裏早就癢了好一會兒了,現在她就快要失
去那僅有的一點耐心啦。
「可是,爲什麽不能射在裏面?我怎麽做才能不射在裏面?」虎子一連問了
兩個問題。
「唉!」白香蘭就快抓狂了,不過還好,這兩個問題之中後面一個問得不算
幼稚,「要是你敢射在裏面,等你畢業回來的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你兒子或者是
女兒在牧場裏亂爬啦!要是你不想那樣,覺着要射出來的時候,你得叫我,其他
的你就别管了,記住了嗎?」她認爲這個問題她已經對眼前的這個「準大學生」
說得夠清楚的了,如果再問,她可真的要抓狂了。
「哦,香蘭姐,我記住了!我知道那種感覺,來了叫你就行啦!」虎子點着
頭說,終于覺着沒有什麽問題要問的了,「那……我們開始!」這時候他才意識
到女人的大腿壓得他的肉棒脆生生地疼。
「你的手不松開,我怎麽日?」女人懊惱地叫着掙了掙身子,他的雙手還牢
牢地箍在自己的脊背上。
得到活動的自由之後,白香蘭仍舊爬在他身上,她伸上柔軟的手掌來摸虎子
硬朗的短發,摸他寬闊的額頭,摸他的輪廓分明的顴骨……凡是臉上能摸到的地
方,她都用一種極其細膩的手法摸了一個遍。
當女人的手摸完了虎子的臉,然後——沒有意外地——沿着他的脖頸來到了
堅硬的肩胛骨上,輕輕地在上面按壓了幾下之後滑進了領口,襯衫的紐扣應聲依
次散開,溫熱的手掌便在結實的胸膛上盲目地遊移起來,就像在撫摸一件價值連
城的精美瓷器那麽小心翼翼——虎子全身的骨頭早就酥酥地軟了,他攤開手腳仰
面躺在草地上,渾身微微地顫抖着,輕輕地喘息着……虎子還沒有察覺到——或
者說女人成功地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的襯衫的紐扣就被全部給解開了,裸露
在外面的肚皮和胸膛被傍晚的山風徐徐地吹拂着有了涼幽幽的感覺的時候,女人
已然離開了他的身子站了起來。
在對面山腰上反射過來的淡淡的光照中,白香蘭推着内褲彎下腰去,從容地
連套在腳踝上的褲子一起脫了出來,卷成一團扔到了一邊——她的手有些發抖,
兩條蓮藕般的秀腿也在發抖,很顯然她有些緊張,不過動作看起來完成得很流暢,
沒有一丁點兒猶豫的迹象。
虎子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反過手伸到後背上,在他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解
開了乳罩,因爲他确信他聽見了排扣脫離的聲音——雖然那麽細小,但是他聽見
了的。碎花襯衫的紐扣從一邊肩頭斜斜地伸向另一邊的腋窩下方,然後在哪裏拐
了一個彎,沿着本來應該是衣縫的路線直線向下,當這條折線的被女人靈巧的指
尖撥開的時候,乳罩松松垮垮地耷拉在挺拔的乳房上搖搖欲墜——或者,他希望
它能自然地從它們上面掉下來。
乳罩并沒有按他的意志從乳房上掉下來,它是被白香蘭拿開的——動作比他
意料的要複雜一點,要從肩頭上把那兩條讨厭吊帶沿着手臂脫下來才做得到——
那一對雪白的渾圓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脫而出,就像兩隻慌張的瑟瑟發抖的白兔,
尤其是中間那枚乳頭皺縮成了淺紅色立在乳房之中,吸引着虎子貪婪的目光。
最後連那件僅有的碎花襯衫也飄落在了腳下的草地上,白香蘭一絲不挂地立
在草地上,她正伸手到後腦勺上取下束發的橡膠繩,結實的乳房在白花花的胸脯
上顫巍巍地晃蕩着,纖細的腰肢兒下面是豐滿寬闊的盆腔,整個曼妙絕倫的上身
由兩條颀長的雙腿支撐着,它們不僅線條流暢,而且柔韌而結實,堪當此任。大
腿根部還是那片黑烏烏的玲珑雅緻的三角形毛叢,在迷離的碎光裏顯得性感撩人。
「香蘭姐,你好美!」虎子喃喃地說,喝醉了酒一般紅着眼兒打量着女人的
胴體,「真的好美!」他說。
白香蘭沒有再說話,她可能是因爲有些緊張而顯得嚴肅,不過從她大幅度地
甩動松開了的頭發來看,她又顯得有些驕傲和得意。瀑布般的長發從肩頭上披散
下來,很快又被她攏到腦後緊緊地束上。
女人彎下腰下跪在虎子的身邊,抓住他的褲腰往下拉,他擡着臀部方便她把
它們——内褲的牛仔褲拉下去,硬梆梆的肉棒就快杵着了她秀美的臉龐。
白香蘭拉到大腿彎上接近膝蓋的地方便停了下來,「虎子,你不要動!香蘭
姐上來啦!」她說完伸開腿坐在了虎子的大腿上,肥軟的屁股冰涼冰涼地壓着了
他的大腿。
白花花的大奶子毫無顧忌地袒露在眼前,虎子心頭一熱,對女人的話全當着
了耳邊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捂在了暖暖的圓潤的乳房上,不安地摩挲着,感
受着天鵝絨般的質地。
「唔唔……」白香蘭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雙手向後反拄在虎子的膝蓋骨上,
仰着頭努力地把胸脯挺向虎子,迎合着他的揉弄。
酥乳在虎子的手心裏漸漸脹大,乳尖上的那兩枚淺紅色的肉丁兒也随着乳暈
的擴散綻放開來,變成了他所熟悉的粉紅色,飽滿得就快裂開了似的——他能感
覺得到自己的血管裏的血液開始加速流動,最後都呼嘯着在全身沸騰起來了。
「虎子!虎子!」白香蘭在顫聲呼喊他的名字,她閉着眼伸着雪白修長的脖
頸朝着天空邊吐氣邊呻吟着:「啊啊……嗯嗯呃……虎子!」
粘稠而又柔媚的聲音,甜得讓虎子的心子兒都快化開了似的,他甚至能感覺
到在她不安扭動的屁股中央,有團熱乎乎的毛叢把他的大腿蹭得癢酥酥的。
「不……不要在揉啦!再……揉下去……就快被你揉爆啦!」白香蘭喘息着
把他的手掌從乳房上拿開,雙膝着地跪在地上,擡起屁股挪動着到了肉棒的上方
——那話兒早已經硬得像堅硬的瓷器似的,在胯間一抖一抖地律動着。
「哦……」虎子無力地歎息了一聲,命根子就被女人的手纏繞住了——像藤
蔓植物纏繞在粗壯的樹幹上一般。
白香蘭摩挲着向下一撸,輕輕地翻開了包皮,低着頭往胯間看了一眼,粗略
地估量了一下肉穴和龜頭的位置,然後擡起頭來恢複了後仰的姿勢。她用兩個指
頭輕輕夾住龜頭的下沿——那是肉棒的七寸,如果把它看成一條蛇的話——無聲
無息地牽引着抵在亂糟糟、潮乎乎的毛從中,抵在了水漣漣的穴口上。
「噢……」白香蘭吐了一口氣,輕聲悠長地叫了出來,柔軟的陰唇就被碩大
光潔的龜頭從中擠開,一點點陷入了溫熱的肉穴之中。
肉棒擠開肥厚陰唇一頭鑽入窄小的穴口的時候,虎子感覺那像是被一股神奇
的力量給吸進去似的,沿着滑漉漉、黏嗒嗒的通道不由自主地一路滑行。
「噢!」白香蘭短促地叫了一聲,提着的腰胯上勁兒一松,渾圓的屁股如釋
負重地垂落下來坐到了胡子的胯間,肉棒那鮮紅的肉色就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身體
裏,外面隻剩下兩人的亂糟糟的陰毛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虎子還不知道包皮還能批翻到這樣的程度——簡直達到了極緻——他還來不
及驚訝,溫潤濕滑的肉褶兒便從屄裏的每個角落一擁而上,熱情地抱着了他躁動
的肉棒,瞬間一股暖融融的感覺從肉棒上擴散開來,将虎子的身體、甚至還有他
的意識都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這種鋪天蓋地的錯覺使他頓時感知到自己像顆
塵土那般渺小——這種錯覺讓他開始心慌意亂呻吟起來。
「香蘭姐!我好難受……」他迷迷糊糊地說,「癢……癢得難受!啊……」
他本能地挺動臀部往屄裏抵進去。
「啊……」白香蘭按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溫柔地撫摸結實的肉塊和整齊的
肋骨,就像是在安慰一匹躁動不安地的馬駒,「你喜歡這種感覺嗎?虎子!」她
的聲音柔和悅耳,内裏有種動人心魄的韻律。
「喜歡!」虎子啞着嗓子回答道,他心裏早憋足了一股子狠勁,這會兒起了
作用,不受控制似的挺動着臀部往女人的屄裏亂頂亂抽。
白香蘭就像一位優雅而沉着的騎手,手中牢牢地握緊了缰繩,把腰肢扭得像
風中的垂柳一樣地款款地搖擺起來,屁股轉着圈兒貼在虎子的胯上不停地挨磨。
堅硬的肉棒在淋漓的肉穴裏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搖擺着,在女人的屄裏攪
出了「嘁擦!嘁嚓!嘁嚓嚓……」對的淫靡的聲音,比之前用手指掏弄時弄出的
聲音還要淫靡、還要新奇和驚心動魄上一百陪,一萬倍……簡直美妙得無法用言
語來形容。
心底驟然生起的征服欲讓虎子成了一批匹脫缰了的野馬,掙脫了女人手中的
缰繩,開始奔馳起來,就像奔馳在廣袤無垠的原野上一,他隻要猛烈地日她,日
她……不計後果。
「虎子,慢點!慢點……」白香蘭在虎子的胯上颠簸着,着急地叫起來,這
幾年的婚姻生活教會了她很多東西,使她深深地知曉「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
的道理——一開始就來勢洶洶,往後必然也持續不了多久。
可是太晚了,局面變得不受控制。「我要日,要日……一直日……」虎子低
吼着,臀部就像裝了馬達一樣挺動起來,雖然毫無章法,但卻快速有力。
直到這時,白香蘭才明白了她胯下的這匹烈馬的力量,她根本沒有辦法遏制
它奔跑的勢頭。這種力量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也不在他的掌控中。她所能做到
的,就是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一切,呻喚着、颠簸着……任由黑油油的馬尾辮在她
腦袋後面不安地甩來甩去,耳邊盡是烈烈的風聲,由這匹烈馬把她帶向任何地方,
即便前方是萬丈深淵,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
「哇呀……啊啊噢……啊噢……」白香蘭意亂情迷地叫喚着,屄裏泛開的一
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甚至使她有了一種樂觀的錯覺——盡管沖動,他們仍然能跑到
快樂的終點,「虎子……你好棒!好棒……你的大肉棒日……日得香蘭姐好……
舒服呀……舒服!」
女人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上上下下地跳躍着,就像在演出一場歡快的舞蹈。
泛濫淫液随着啪嗒啪嗒的撞擊聲沿着肉棒溢流而下,打濕了虎子的陰毛和卵蛋,
流到了下面被壓平了的草地上。
不知到從什麽時候開始,虎子發現周遭的事物變得影影綽綽地不清晰起來??
——旁邊的竹林,身下的草地,就連遠一些的灌木叢和對面山頭的陽光……都開
始變得迷迷蒙蒙的,亦幻亦真,耳朵裏聽到的,全是女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聲和
銷魂的喘息聲。
「虎子!虎子!不要停……不要停……啊啊……」白香蘭突然挺直了上身,
稍作停頓之後,便開始以一種更加瘋狂的頻率前前後後地浪動起來,「啊啊……
噢咿……噢咿……」她口中發出了顫抖而歡快的聲韻。
交合處早已經淋漓得一塌糊塗,女人的肉穴裏越來越躁動不安,四壁上的肉
褶兒一陣陣抽搐起來,在肉棒上越纏越緊。虎子感到了那要命的快感,就像夏日
午後的悶雷,貼着地面轟隆隆地從遠處的山頭滾來,越來越近。
「香蘭姐……噢噢……香蘭姐……我快不行……不行啦!」虎子哀哀地悶哼
着,汗珠兒密密麻麻地爬滿了他的額頭,胸口上熱騰騰地冒着熱氣。
白香蘭似乎沒有聽到,或者她不願意停下來,又或者根本就停不下來,她就
像一條餓極了的母狼狂野的呻喚着,扭動着,用胯間欲望的肉唇包裹着堅硬如鐵
的肉棒,貪婪地舔吮着馬眼裏溢流而出的瓊漿,無休無止地索要。
沒過多久,虎子募地感覺到腰眼一麻,小腹裏随之湧起一陣似曾相似的旋風,
這旋風夾裹着強大的電流,瞬間在他的全身蕩開來,傳到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香蘭姐!我要射啦……射啦!」虎子戰栗着挺腰往上一送,大喊了一聲僵
住了身子。
「啊!」白香蘭張開眼睛驚叫了一聲,就像被一個響亮的雷聲從美夢中驚醒
一般,往旁邊的草地上一滾,「噼撲」一聲扯脫了肉棒滾到邊上的草叢裏去了。
虎子挺着腰的樣子像一座弓形的橋,仍舊保持着僵硬的姿勢戰栗着,蜷着腳
尖把牙關咬得咯咯地響。
「啊呀……」虎子哀嚎了一聲,濃濃白白的液柱如同呼嘯着的煙花從馬眼中
沖天而起,到達最高點之後散成斷了線的珠子,「噼噼啪啪」地落到了他的胸脯
上、脖頸上、臉龐上……有的越過了他的肩膀落到了耳邊的草尖上。
射精大概持續了兩三秒的時間,虎子全身的力氣随着精液被射了個精光,弓
形的橋梁瞬間坍塌下來,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白香蘭喘息未定,眼睜睜地看着精液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抛物線,最後
跌落在虎子的身上成了白色粘稠的液團,忙不叠地爬過來匍匐在他身上,伸出舌
頭把虎子身上這些溫熱美味的液滴舔到嘴裏,咕咕地吞到了肚裏,一滴也沒有落
下。
虎子神志清醒過來之後,感到渾身的骨頭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難忍,「香蘭
姐!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很差勁!」他羞愧難當地嗫嚅着,覺得自己沒有堅
持到最後,射得太快了些。
「傻瓜!你做得很好,真的!」白香蘭咂了咂嘴巴說,嘴唇上油光光地發亮,
「你射得真遠,射得真多,我都快吃飽啦!」她說,做出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别騙我了,香蘭姐!」虎子難過地說,「你都還沒到最後,我就先射了!」
這可是顯而易見的事實,誰也沒法否認。
「呃……這個嘛!」白香蘭窘了一下,從旁邊抓過褲子來,從褲兜裏掏出紙
巾來一邊小心翼翼地給他擦拭淋漓不堪的肉棒,一邊溫柔地說:「你不知道,這
種事情——任何事情——不是一開始就做得很好的,每個人都不例外,慢慢地才
能熟能生巧,多做幾次就好啦!」
「每個人都不例外」就是說一切正常,聽女人這麽一說,虎子心裏便釋然了,
「香蘭姐,你真好,相信我,下一次我會做得更好的!」他信心滿滿地保證說。
「嗯,香蘭姐相信你,你肯定能做得到,而且比很多人要好出一大截!」白
香蘭莞爾一笑,點了點頭說,「你不知道剛才你有多棒,第一次——在這種情況
下——你都能清楚地曉得自己什麽時候要射,而且還提醒了我哩!」她滿懷感激
地說。
「我一直記着你說的話的嘛!' 不能射在裏面' ,你這樣說過的,」虎子撓
了撓頭坐起來,女人正低着頭揩擦她的肉穴,那可愛的肉縫還在不甘心地噏動着,
邊上濕漉漉的陰毛淩亂地貼在了鼓蓬蓬的肉丘上,「我才不想,在我下次回來的
時候,草場裏有個胖乎乎的小孩爬來爬去的,擡頭就叫我爸爸哩!」他嘀咕着說。
「哈哈,怕成這樣子,要是那樣,還不是你的孩子?!」白香蘭「咯咯」地
笑着說,歪着頭瞟了瞟他的臉。
「其實我也不是讨厭孩子啦,香蘭姐那麽好!村裏的光棍漢,多少人……想
和你生孩子哩!」虎子一想到那些狼一般的男人,心頭難免生出些不快來,「隻
是我……還在上學……要不……」他不知道這樣說究竟合不合适。
「這些我都知道!」白香蘭急急地打斷了他的話,「你在胡說啥呢?還不趕
快穿上衣服,你看看,太陽都快落山啦!」她指了指對面的山頭,陽光的觸角就
快爬到山尖尖上了。
「見鬼!我家的牛哩!」虎子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猛地想起他是來放牛的,
「我家的大黃母牛,要是被小偷給牽了去就糟啦!我爹不打斷我的腿才怪……」
他慌慌張張地提上褲子,扣好襯衫的紐扣就往山溝裏跑下去。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7-15 11:22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5 21:30
標題:
空谷幽蘭(第17章)
.
空谷幽蘭(第17章)
第17節情定丫口
虎子頭也不回,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一看,還好,太陽像個燒得紅通通的
大鐵餅挂在西山頭上,離山尖也就一隻手臂長的距離了——原本以爲早落下去呢!
急匆匆地跑到草場裏一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了,空空蕩蕩地鬼影兒都不見一個,
更不要說偌大的一頭牛了。他沿着草場從頭到尾跑了一通,一邊用雙眼焦急地在
兩邊的山坡上來來回回地搜索,還是找不到他家的大黃母牛。要是牛跟着牛群回
家了倒好,要是沒有的話……這可怎麽向爹娘交代啊?難道說日了一場屄就這樣
把一頭活生生的大黃牛給日沒了?
虎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跌坐在草場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一起,
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一個「O」型鼓足勁兒吹了三四吓,尖利的口哨
聲在草場上遠遠地傳開了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做,每次都能
把牛成功地召喚到身邊,不知現在還管用不管用了,事到如今,也隻好試一試了!
口哨聲消失了不到兩分鍾,「哞哞」的牛叫聲從背後的山頭上響起,虎子連
忙爬起來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正是他家的大黃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叢裏
「嘩啦啦」地穿行着,蹿到草場上,撒着歡兒向他奔跑過來,一直跑到他身邊才
停下,伸出糙糙的舌頭來親昵地舔他的臉和手臂。
真是謝天謝地啊!虎子心頭懸着的石頭總算落了地,牽着牛來到丫口上,遠
遠地看見白香蘭正坐在早上做的草地上,沐浴在夕陽的光輝裏等着他呢。
「香蘭姐,你咋也來了?!」虎子遠遠地大聲地問她,轉眼間趕着牛到了她
身邊。
「我怕你把牛給弄丢了呢!」白香蘭笑了一笑,晚風撩起額角的一縷發絲,
掠過她那張被夕陽的光輝照得黃燦燦的秀美的笑臉,「你現在還' 香蘭姐''香蘭
姐' 的叫,聽着怪難爲情的哩!也不改改?」她問。
「多虧這牛,通人性,一直等到我回來,要不都知道上哪裏去找啊!」虎子
把牛兒拴在山路邊的灌木叢上走回來「一直都是叫香蘭姐,叫得順口了,說改就
改得了?!」他挨着女人并肩兒坐下時說。
「以前可以這樣叫,現在可不一樣啦!」女人笑呵呵地說着,不好意思地垂
下了頭,「你看,香蘭姐都被你日過了,還叫香蘭姐的話,聽着怪别扭的!」
「是有點怪怪的……」虎子在心裏比較了一下早上見到她時叫' 香蘭姐' 和
現在叫' 香蘭姐' 的感覺,點着頭也承認這一點,「可是,不叫香蘭姐的話,那
該叫什麽才好啊?」他不知道該叫什麽才合适。
「随便叫,隻要不叫' 香蘭姐' 就好,」白香蘭理了一下額角的頭發,紅着
臉笑吟吟地說,「這樣,你可以這樣叫我的名字,香蘭,不要叫' 香蘭姐'.」她
想了一想說。
「那可不成,你比我大,我不應該叫直接叫你的名字的,那樣不好!」虎子
猶豫着說,村子裏同輩之間就算沒有親戚關系的,一律都稱「某某哥」或是「某
某姐」,這是沿襲已久的傳統。
「我就喜歡你這樣叫!我聽着好!」白香蘭固執地說,生氣地嘟起了嘴巴。
「好吧!那就這樣吧!」虎子無奈地說,同她那含帶着企求的楚楚的眼神兒
撞了一下,心兒就跟着軟了。
「那……還不叫?我要聽聽!」女人見他答應了,迫不及待地要求道。
「呃……這……」虎子怔了一下,沉吟了半響,難爲情地說,「真叫……還
真有點難,叫不出口哩!」他撓了撓頭。
「男兒漢說話哪能不算數,快叫!快叫!」白香蘭連聲催促起來。
虎子輕輕地叫了聲「香——蘭——」,微弱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習習吹過
的晚風裏。
「什麽?我聽不見!」白香蘭用手遮住風吹來的方向,大聲地說。
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嗓門大叫了一聲:「香蘭!我愛你!」,低
沉渾厚的男低音傳到丫口對面的山崖上,「愛你……愛你……」的回聲連綿不絕
地蕩回來,嗡嗡地在女人的耳邊缭繞不息。
白香蘭的臉霎時紅得跟天上的火燒雲一樣,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
「誰叫你這麽大聲哩?!誰叫你這麽大聲哩?!我又不是聾子,真是讨厭死了!」
虎子「哎喲哎喲」扭着腰躲閃着,「電視上……都這麽叫的嘛,我隻是現學
……現用而已啦!」虎子痛得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好的不學,淨學些壞的!」白香蘭啐了他一口,「人家那是戀愛關系,我
們這……又算不上。」她有些落寞地說。
「日都日了,還算不上戀愛關系?」虎子迷惑不解地問。
「我比你大,又是你香蘭姐,都殘花敗柳的了……」白香蘭難過地看着腳尖
喃喃地說,「你将來就是大學生的,能看得上我們這種……」說着說着眼框裏就
淚汪汪地,淚珠兒就快要流到眼眶外面來了。
「剛才是你,還叫我不要叫香蘭姐的哩!現在又反悔了?」虎子看着女人就
快哭出來的樣子,心裏不覺酸酸地難過起來。
「沒……沒反悔!」白香蘭擠了擠眼睛,睫毛上濕哒哒的,「虎子,你說的
話我會記得一輩子……」她歎了一口氣,用手背揉了揉濕潤的眼睛說。
「香蘭,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虎子輕輕地環住她的肩頭,摟過來靠
在肩膀上,他伸出另外一隻空着的手端起她的下巴來,「你看着我,從現在開始,
你就是我虎子的女人,我會一直一直愛着你,一生一世也不會改變!」虎子深情
款款地盯着她那雙迷人的大眼睛說。
「我也不奢望這些,」女人的嘴唇動了動,幽幽地說,「不管你在哪裏,隻
要你記着我的好,就好!」
「相信我,我會記着的,等我一畢業找到了工作,能掙錢了之後,我就來讨
你做我的老婆,生一大幫孩子在草場裏爬來爬去!」虎子指了指草場的方向,仿
佛草場裏封存着他們美好的未來等着他們來揭開。
「你想的真美哩!誰說要嫁給你了?」白香蘭話雖這樣說,花瓣兒一般性感
的嘴唇卻不知不覺地靠了過去,溫柔地貼在了虎子的嘴唇上。
虎子雖然舔過了女人的肉穴,不過卻還沒親過她的嘴巴——事實上,别的的
女人的嘴巴他也沒親過——所以除了略微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之外,他對女人溫潤
的嘴唇更多的是覺得既新鮮又溫暖,還有一點點的心悸。
「我也愛你,虎子!」白香蘭喃喃地說,吐出來的氣味就像蘭花一般芳香襲
人。
虎子以爲自己聽錯了,怔了一下把頭往回一縮,花了一兩秒的時間,直到他
确認這句話确确實實是從女人那花瓣兒一般的嘴唇裏吐出來的之後,才如夢初醒
地用雙手摟住她的頭瘋狂地吻了下去!——白香蘭可是第一次對他說「我愛你」
啊!
四片溫暖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牙齒和牙齒磕碰在一起發出「咯咯」的聲
響——虎子對接吻這種事情他完全沒有經驗可以借鑒,他不是不勇敢,而是還不
知道要把舌頭伸到女人的嘴裏去。
白香蘭雖然是結過婚的女人,不過她還是花了點時間才想起這是虎子的初吻
來,于是她緊緊地摟住虎子寬闊厚實的脊背,率先熱情地伸出了她的舌尖。
溫熱潮濕的舌尖像條柔軟的小蛇,抖抖索索地探進虎子的唇齒間的時候,他
被吓了一小跳,慌張地閉上了嘴唇,把這「陌生的來客」擋在了外面。
白香蘭見他并不領情,情急之下撤回摟着脊背的手來緊緊地摟住了他的頭,
急切地要把舌尖探進去。
虎子鼻孔裏呼呼地喘着粗氣,把牙關閉得緊緊的成了一道堅固的壁壘,任由
柔弱的舌尖在他的唇縫裏、牙龈上和牙齒上惶急地進攻。
白香蘭唔唔地喘息着,鼓動着舌尖在他的唇齒間奔突不休,臉頰兒都有些發
酸發疼了,還是無法在其間找到一個可以進出的突破口。
「不,虎子,不應該……是這樣子的!」白香蘭無助地放棄了徒勞的進攻,
張開眼來焦急地說。
「哦……怎樣做……才對?」虎子問道,長時間的憋氣讓他喘得像頭牛一樣。
「把嘴巴張開,我要伸舌頭進裏面去!」白香蘭舔了舔油亮亮的嘴唇說。
「然後……」虎子還是一臉迷茫的表情。
「你要含住我的舌頭,像之前你舔我的……」白香蘭想了一下,還有點不習
慣使用剛學到的那個新名詞,「……陰唇,像舔陰唇一樣的舔我的舌頭!」
「哦,我明白了!」虎子點了點頭,面對似懂非懂的問題時,他一直愛說
「我明白了」,仿佛如果說的是「不明白」會讓别人覺得他很傻似的。
不管怎麽樣,女人開始第二波熱吻的時候,虎子緩緩地松開了牙關,不過依
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白香蘭還是抓住了這轉瞬即逝的機會,迅速地把舌尖填滿開啓的縫隙,頑強
地抵了進去。
「呃……」虎子咽了一口泛上來的唾液,溫熱的氣息從女人的口中流轉而出,
氤氲地萦繞在他的唇齒間——這股芳香的氣味讓他有些意亂情迷,忐忑不安地把
嘴巴張得更大了一些。
白香蘭勇敢地把舌頭往熱烘烘的嘴巴裏盡力地伸展,把它完完全全地賜給了
這頭羞澀的年輕的狼。
虎子先是抖抖索索地往前探出一星兒舌尖,很容易就碰着了另一條粘滑的舌
頭,很奇怪的感覺,慌的他趕緊将舌頭撤了回去。不過,另一條舌頭可沒有放過
前來刺探的哨兵,而是緊随其後跟了上來,直到它逃無可逃。
白香蘭的鼻孔裏「呼哧哧」地冒着熱氣,鼓動着舌頭熟練地在虎子的舌頭上
點擊,還翻攪着試圖把它卷起來,攪得口腔裏「咕滋咕滋」地一片亂響。
在女人熱情的挑逗下,虎子終于放棄了原先矜持,大膽地含住另一條舌頭吮
咂起來。一咂才知道,女人柔軟糯滑上的舌頭滿是甘甜的汁液,「滋溜溜」地流
溢得滿口都是,爲他帶來了滿滿的一口腔芳香的氣味。
「唔唔……」白香蘭贊賞地輕聲哼叫着,把舌頭纏住他的舌頭翻攪不休——
他的動作雖然顯得笨拙,但是對于一個初次接吻的人來說,能做到這樣已經相當
不錯了。
虎子非常迷戀女人唾液上那股味道,一邊「嗚嗚」地低鳴着貪婪地吮咂,一
邊「咕咕」地全都吞到肚子裏去。他隻是詫異——女人的舌頭竟然是如此美味!
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名的舒服!
「噢……親愛的,我好愛你!」女人含糊不清地說着,在草地上伸展開蜷曲
着的雙腿,摟着他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香蘭!你真的好迷人!」虎子側身壓了上去,及時地封住了女人的嘴巴,
手便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胸脯。
白香蘭慌忙抓住他的手,一路牽引着往下放到了小腹上,「這裏!」她說,
在草地上肉穴并沒有得到滿足,此時此刻正簌簌地癢得難受,現在正是該他彌補
的時候了。
虎子揭開襯衫的下擺,手心熱的像一團滾燙的炭火一樣,一路燒過光潔的小
腹滑到女人的褲裆裏面,肆意地在毛茸茸的肉丘上捏弄着。
白香蘭的身子像結了冰的冰淩兒一樣緊張地繃緊着,不過卻難敵那火焰一般
的手掌的愛撫,很快便寸寸消融着酥軟了下來。
再往下一些,虎子摸到了肉丘中間的穴口上,那裏依然還是濕哒哒的一團糟,
似乎從竹林邊到丫口上這麽長的距離你,從來就不曾幹涸過。
「裏面……好癢……癢!」白香蘭呻吟着把臀部挺了一下,指尖向下滑了一
兩寸的距離便陷入了軟踏踏、粘滑滑的肉縫裏面去了。
肉縫邊上的肉應該是女人身上最柔軟的地方了,虎子的之間就像回到了溫暖
的家裏一樣,開始在沾滿了滑滑水膜的花瓣上不安地撇捺起來。
「嘻嗬嗬……」白香蘭開始情不自禁地殘喘起來,身子在草地上扭得跟一條
蛇一樣,難受地把雙腿夾起來又分開。
虎子的手去住那柔軟肥厚的肉瓣上不住揉捏着,不停地擠壓着,慢慢地那花
瓣兒便腫脹着盛開來了,指尖陷得越來越深,一直擠開了滲着水膜的肉壁,來到
了他已經熟悉了的窄小的肉口前面,那兒正在緊張不安地收縮呢。
「啊——」白香蘭尖叫了一聲,粗硬的指骨便鑽了進來。
顯然這次虎子熟練了很多,他不在那麽拘謹,直接就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起
來。
「噢……噢噢……」白香蘭開始戰栗着輕聲叫喚起來,粗硬的手指在陰道裏
溫柔地進進出出,不在像之前那麽粗魯,不快不慢的節奏正是她所希望的。
虎子看着女人扭曲的臉龐,一種侵略的欲望讓他渾身發起熱來,褲裆裏的肉
棒開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動,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的快了起來——這個花一般漂亮
的女人啊!将她的心和肉體一起全都交給了他,把未來的命運毫無保留地交到了
他的手中。
「嗯嗯……就這樣……這樣!……不要……停……不要!」白香蘭神志迷亂
地呻喚着,渾身的勁兒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所有的快感全聚集在屄裏,麻癢的
感覺随着指尖的抽送在全身蕩漾開來。
「香蘭……好多水啦!」虎子的手腕開始有些發了酸,女人的褲裆裏「嘁嘁
喳喳」地一片混響,狹窄的空間裏潮潮的熱氣氤氲着他的掌心,肉穴裏早已經汪
成了一團泥濘的沼澤地。
「嗯嗯,快了……快了……」女人喃喃地說,快感在不斷攀升,那高潮像守
時的潮汐一樣遠遠地近了。
肉棒在褲裆裏脹脹地痛起來,可是此時的虎子已經不滿足用手來滿足身下的
女人了,兀地把手掌抽了出來。
「幹嘛哩!幹嘛哩!」巨大的空虛感讓白香蘭失聲叫了出來。
「我要日你,用肉棒弄你屄!」虎子沉聲說,喘得就像剛從水底冒出頭來一
樣,伸手抓住女人的皮帶就要解開。
白香蘭慌忙抓住他的手,掙紮着從草地上坐起來,「明天……明天再日吧!」
她嬌喘着說,「今天太晚啦!」
虎子失望地撒開了手,擡起頭來看了一下西邊的山頭上,太陽早已經落到山
後面去了,頭頂上的天幕裏隐隐地現出幾顆亮晶晶的星星來,對着他們調皮地把
眼睛眨呀眨的。
「哎,好吧!隻有明天啦!」虎子看了看油光光的手掌,無可奈何地說。
「沒事啦!今天你都射了三次了,還不夠呀!」白香蘭看着他不情願的神情,
溫柔滴安他說,「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等着你來,日子還長着呀!」
「嗯,可是,你就睡那木屋裏,黑燈瞎火的……」虎子擔心地說,一想到山
坳裏那件孤零零的小屋裏就她一個人,心裏酸酸地難受起來。
「我有煤油燈的嘛!再說,我早就習慣啦!」白香蘭無所謂地說。
「不……不……我是說萬一遇到……」虎子不敢再想下去,「到了那時候,
喊救命都沒人聽得見!」
「哈哈,我還有火铳的,火藥随時都裝得滿滿當當的,你就放心好啦!」白
香蘭見虎子這麽關心着她,心裏不由得暖暖的。
「那,我要走啦!」虎子站起身來,走到灌木叢邊把牛解開,「再晚了我就
看不見路了!」
「快下去吧,真的沒事的!」白香蘭笑了笑。
虎子趕着牛出了丫口,在越來越濃重的暮色中回頭看了一眼,女人還站在丫
口上朝她揮手。
「香蘭!香蘭!回去吧!」虎子大聲地朝她喊了幾句,牛早「踢踢踏踏」地
轉過坳口不見了,他隻得轉身跟了上去,再扭頭看時,丫口上女人那黑乎乎的身
影漸漸融入了昏暗的夜色之中。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6 22:13
標題:
空谷幽蘭 18-19
.
空谷幽蘭 18-19
作者:不詳
字數:6588
第18節無眠
虎子匆匆地往家裏趕的一路上,舌頭上似乎還纏繞着女人的舌,那奇異的香
味似乎還籠罩在他的四周。遠遠看到村子裏星星點點的燈火的時候,天已經完完
全全地暗了下來,挂滿了星星的天幕就在頭頂上低垂着,腳下崎岖的山路灰黃灰
黃地在眼前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晰,除了路邊的草叢裏各種小昆蟲在歡快合唱的聲
音,一路上就隻有牛蹄子踩在石子路上的「啼嗑啼嗑」聲和牛鼻子裏傳出來的
「呼呼」聲。他隻好抓緊了牛尾巴,跟在牛屁股任由牛拽着他往山下走。
「天都黑麻麻的了,還不見回來,老子還以爲你遭賊了哩!」虎子爹劈頭蓋
腦地吼,他肩上挎着電瓶正一瘸一拐地要上山去找兒子,還好在村後和虎子撞了
個面對面。
「就是回來晚了點嘛!哪能那麽容易就遭賊的……」虎子惶惶不安地說,取
下爹肩上的電瓶自己挎上來照亮。
「山裏回來的人我都問了個遍,都說,草場裏隻有牛不見人!」虎子爹在身
後絮絮叨叨地說開來,「你這一整天不和牛在一起,你是幹嘛去了哩?」他問兒
子。
「呃……」虎子心裏「咯噔」了一下,眼看就要回答不上來了,一擡眼看見
母親在竈台邊忙前忙後的,「我娘說過,不是要摘點竹筍回來的嘛!這不,我就
到坳子裏去看看……」他靈機一動遮遮掩掩地說,趕着牛進了牛圈。
「那你摘的竹筍呢?竹筍在哪兒?」虎子爹跟在身後追上來,捏了一把空空
蕩蕩的帆布袋問道。
虎子一下子慌張起來,還好虎子媽聽見他爺兒倆回來了,跑到門口向着院子
裏張望,「老不正經的!那竹筍是你家的?說摘就能摘?」她聽見老頭在問兒子
竹筍的話,就替兒子鳴起不平來,「我早上說的,摘不到就算了嘛!你還要問?」
虎子爹不吭氣了,瞪了女人一眼進了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過煙筒來「呼
噜噜」地抽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虎子一直低着頭狼吞虎咽的,不敢擡頭看爹娘,生怕他們又問
出什麽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來!
「唉,多吃點,看你餓的!」虎子媽不停地往兒子碗裏夾菜,滿心又疼又愛,
「明兒趕早,娘給你多做幾個馍馍帶到山裏去,兩個吃不飽肚子!」
「還好啦!娘,中午一個,下午一個,兩個剛剛好!」虎子嘴裏包了一大口
米飯,嘟哝着說,「今天也不怪我沒摘了竹筍,吳明海的婆娘看得可緊了,無法
下手!」他看了一眼悶悶不樂的爹說。虎子爹見竹筍雞打了水漂,胃口都上不來,
懶洋洋地動了幾筷子桌子上的菜。
「你管他的,像個小孩子一樣,什麽都想吃!」虎子媽瞪了一眼老伴,回過
頭來滿面笑容地跟兒子說,「就是呢!村裏人都說白香蘭可兇可兇了,簡直是六
親不認的,摘幾根竹筍就像摘了她的心肝一樣……」
「娘……」虎子打斷了她的話,咽下了一口飯後說,「話也不能這麽說!香
蘭……香蘭姐也不容易,荒山野嶺的一個人來來去去,不就爲了讨口飯嘛!」
「是啊是啊,太不容易啦!」虎子媽見兒子站到了白香蘭那一邊,連忙附和
着說,「也不知道她是眼光高還是怎麽的?吳明海沒福氣,享不了福,自己就不
曉得重新嫁一個?幫襯幫襯也好哩!」
「誰知道人家是怎麽想的呢?」虎子裝作一臉茫然地說,連忙低頭吃了幾口
飯塞住了嘴巴。
「也怪不得人家眼光高,」老太婆似乎還沒有休歇的意思,繼續唠叨着,
「年紀輕輕地長得跟朵花兒一樣,皮膚又白又嫩,臉盤子也長得俊俏,倒也不愁
嫁不出去的,要是我們家虎子……虎子早出生幾年就好啰!」
「看你說的什麽話!」虎子爹在一旁突然開了腔,心裏頭早憋了一肚子氣—
—都怪那個白香蘭害他吃不成筍子雞,「我們家虎子是大學生,還是童男子,她
白香蘭算什麽,一個結個婚的寡婦,破鞋!還拖個油瓶。」他狠狠地說。
「你又說的什麽話!這像人話嗎?」虎子媽見老伴硬要擡杠,氣不打一處來,
「大學生怎麽了?大學生不讨老婆,不生孩子?結過婚就不是女人啦?你還别不
信,人家還未必看得上咱家虎子呢!」
一席話搶白得虎子爹臉上青紅紫白的,龇牙咧嘴地又要說出什麽話來。
虎子實在是沒法再在飯桌邊待下去了,一鼓作氣刨完最後半碗飯,把碗往桌
上一甩,騰地站起身來,「還讓不讓人吃飯啦!真是的,不就是竹筍嘛,明天把
雞殺好等着,我提着腦袋都要弄回來!」虎子氣咻咻地說,把飯碗往桌上一甩,
一扭身上樓去睡覺了。
「虎子……虎子……」虎子媽急的在身後直叫喚,緊接着樓下傳來幾聲老兩
個拌嘴時罵罵咧咧的聲音。
這都吵了幾十年了,還不休歇!虎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懊惱地想。一閉上
眼,腦袋裏滿滿當當地全是關于白香蘭的畫面:那如花兒般綻放的甜美的笑容,
還有她那白花花的曼妙的胴體形、豐滿結實的臀部、挺翹渾圓的乳房、花瓣一般
的嘴唇和飽滿的肉穴……耳朵眼裏也灌滿了她銀鈴般的笑聲和局促不安的喘息聲,
全都混成一股洶湧的意識流在他的腦海裏盤旋不休。不大一會,渾身像散了架似
的酸軟起來,虎子便迷迷糊糊地睡到夢裏、睡到山野裏去了,那裏綠草如茵,那
裏依然陽光燦爛;那裏有他鍾情的女人,仿佛她的舌還纏繞着他的舌,仿佛他的
下面還幹着她的下面,就這樣在夢裏吮了一夜,就這樣在夢裏幹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虎子就早早地醒了過來,耳邊盡是此起彼伏的雞叫聲。
他下樓來上了個廁所,外面黑漆漆地伸手不見五指,回來躺下想繼續回到那活色
生香的夢裏去的時候,卻怎麽也睡不着了。他在想山裏面的白香蘭,她一個人睡
在那簡陋的小木屋裏,此刻是不是也醒了,她會害怕嗎?她會想他嗎?一個人到
外面去解手會遇見某種吓人的怪獸嗎?——傳說老是有人在山裏看見這些怪獸,
回來還繪聲繪色地向村裏人說起過……他就這樣胡思亂想着一直挨到了天亮。
虎子把牛兒趕出牛圈來的時候爹娘還在呼呼大睡,他朝着爹娘的卧室裏喊:
「娘!娘!我要到山裏去了!」
「鬼娃子,咋這麽早呢?」娘在房間裏甕聲甕氣地回答道。
「涼快,好趕路,太陽出來了曬人!」虎子扯着嗓子說,「你就别起來啦,
告訴我馍馍在哪兒,我自己拿就好!」他害怕娘起來又是絮絮地唠叨個不停。
「碗櫃裏呢,多拿幾個,不要又餓着啦!」虎子媽說,虎子到碗櫃裏裝了五
六個馍馍在帆布袋裏,正要走出來,又聽見虎子爹在叫:「記得不要回來得太晚
了,老子擔心哩!」老頭子擔心的是牛呢。
「好啦!好啦!」虎子不耐煩地回答着走了出來,趕着牛兒就出了院門。
【待續】
第19節彜族姑娘
今天比昨天走得快了許多,一個小時的路程虎子隻用了三十多分鍾就到了丫
口上,山頭上還缭繞着白茫茫的霧氣沒有散去,近處的山身還是灰藍色的,太陽
還沒有出來呢!
虎子把牛拴在昨天拴過的灌木叢上,到小溪邊打了一壺水回來吞了兩個馍馍,
群山的那邊才浙漸地亮起來,天畔泛起一道淡紫色的光圈,很快便變成了魚肚白
的光亮,在那下面仿佛隐藏着萬道金光似的。過了一會兒,一個朱紅色的圓盤慢
慢地從群山的頂端冉冉升起,越往上升,它的光芒就越大越亮,最後竟掙脫了天
際的束縛一躍而起,頃刻之間,萬道金光灑向群山,掀起滿天絢爛的彩霞來。
虎子正沉醉在這美輪美奂的奇觀中驚奇不已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清脆悅耳的
聲音——「虎子!虎子!」,用手遮住耀眼的光芒循聲望去,白香蘭披着金燦燦
的陽光正從山谷口走出來,兩邊的灌木叢上的露珠被陽光照射得如細碎的寶石一
般亮閃閃地閃耀着剔透的光芒。
白香蘭正爬上斜坡,就像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邁着輕盈的步伐向他款
款走來。不用說,姑娘還是昨天那位美麗的姑娘,不過似乎又不全是昨天的那位。
臉龐兒還是那麽的紅潤,皮膚還是那麽嬌嫩白皙,眼睛還是那麽的明亮,頭發還
是那烏黑柔軟——不同的是她的打扮:兩條黑烏烏的辮子從肩膀上垂落下來,耳
朵上挂着兩個水滴狀形的銀色耳墜,整齊的劉海在光潔的額頭上微微地随風飄蕩
着;上身穿一件鑲着彩色花邊的黑色織布小襖,精緻的領口向右邊斜斜地開過去,
全是用布紐扣聯合;袖口寬寬大大的,也鑲有五顔六色的寬邊;下身是一條喇叭
狀的粉紅色的百褶長裙,走路的時候要用手提着才不至于沾到地面的塵土;腳上
那雙土氣的解放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尖尖翹翹的藏青色繡花棉鞋——整
個人看起來尊貴而又秀麗,而最迷人的還是她隐藏在骨子裏的女性的魅力,這是
一種朝氣蓬勃的、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女性美。
「呆子,不認得我了?」白香蘭走到虎子跟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看着
他呆若的母雞的傻樣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紅潤的兩頰上漾起兩個忽隐忽現
的酒窩,兩排潔白的牙齒随着朱唇的開啓露在了空氣裏。
虎子大半天才回過神來,吃吃地說:「你……你怎麽穿成這個樣子啦?」
「怎麽,你不喜歡?」白香蘭撩着裙擺在草地上旋了一圈,粉紅色的裙擺随
風飄蕩起來成了一朵巨大的荷花。
「喜歡,咋不喜歡呢?好漂亮的裙子!以前從來沒有看見你穿過。」虎子忍
不住啧啧贊歎起來。
「我穿過的,你沒看見,」白香蘭停下來提着裙擺坐在他的身邊,露出兩截
白乎乎的小腿肚子來,「結婚的時候穿過一次,這是我們彜族姑娘的服裝,都要
穿這個的。」她看着一臉驚訝的虎子解釋說。
「哦!我說怪不得哩!穿上這身衣服,就是天上的掉下來的神仙妹妹了。」
虎子還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别貧了,你喜歡就好啦!」白香蘭羞澀地低下了頭,「你咋來的這麽早啊!
我想你來的時候太陽都還沒出呢!」
「一整晚都夢到你,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飯都沒吃就上來啦!」虎子吃下剩
下的一小塊喝了一口水說,這話半真半假——夢到她是真的,至于「睡不着」嘛!
也隻是早上醒來的時候才這樣。
「騙人,我可是真的夢到你啦的!哪像你,嘴裏沒句實在話!」白香蘭晃着
頭不相信地說,不安地用手捏那白白的小腿肚子。
「嗯?你也夢到我了的?我在幹什麽?在夢裏!」虎子奇怪地問,難道說人
在夢裏真的是能見面的,他想印證一下。
「還說呢!你在夢裏壞死啦!」白香蘭臉兒一下子變得紅撲撲地可愛起來,
「你還是白天的樣子,不停地舔我的屄,不停地幹着我,怎麽也不夠,害的人家
醒來的時候……伸手一摸,内褲都打濕了好一大片哩!」
「奇了!奇了!我和你做的是同樣的夢哩!」虎子驚奇地說,原來夢裏神交
真有其事。
「這有啥好奇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白香蘭淡淡地說,羞得頭都
快碰到了腳下的草地。
「……這麽說,你夜裏想和我日屄來着?」虎子追問道,話一出口,胯間的
肉棒也跟着不安生起來。
「嗯,你還不是這樣想的,要不怎麽會做那樣的夢?」白香蘭的聲音低得跟
蚊子的嗡嗡聲一般快聽不見了。
「那……我們還是去竹林的草地上……幹?」虎子都有些等不及了,恨不得
即刻就把肉棒塞到女人的屄裏去。
「一大清早的,就想日?」女人擡眼看了看眼前的草地,「再說,現在草地
上露水還沒幹透呢,在上面做起來,要落下病根的。」
「唉……那隻能等到露水幹了才能日了?」虎子失望地說,巴不得太陽的光
來得更加猛烈些,即刻就能把草尖上的露水蒸發掉。
「也不是不能做……」女人低着頭咬着嘴唇想了一會兒,擡起頭來說,「要
不,我們可以去木屋裏,我那裏有床,又幹燥又暖和!」
「不早說!我們現在趕快去吧,等村裏放牛的人上山來就不好了,難免會摸
到坳裏去碰見!」虎子站起身來解開拴在灌木從上的牛,準備把它趕到草場裏去。
白香蘭趕忙從草地上彈起來,一把抓過套在牛角上的繩子,「把牛也牽下去
吧,那裏有的是草,也保險得多!」她說。
「這樣好是好,不過,不是禁止把牛放到林區去吃草的嗎?」胡子想起爹說
過村子東頭的老王家的牛不小心跑到林區被抓了個正着,被罰了三百元錢的事。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好啦!這裏是我說了算,我不說誰來罰你的款?」白
香蘭話不多說,牽着牛就往山坳裏走去。
離木屋越來越近的時候,清晨的陽光從山頭上斜斜地照射下來,虎子這才看
清了木屋的樣子——昨天來回經過兩次都匆匆忙忙的沒怎麽看清:木屋外的木闆
和屋頂上的樹皮都有了風吹日曬的痕迹,背陰的地方有的還長了點青苔,似乎有
點兒傾斜的樣子,看上去就像那個小孩随手塗鴉而成的簡筆畫一樣。
白香蘭走得很快,虎子把拴着牛的繩子套在木屋外邊草地中央的一塊大石頭
上的時候,她早已經頭也不回地鑽進木屋裏去了。
「香蘭!香蘭!」虎子走到那扇斑駁而低矮的木門前叫了兩聲。
「快進來吧!門沒有關。」女人在屋子裏細聲細氣地答應道。
虎子伸出手去剛一碰到木門,那門便顫抖着「吱呀」一聲裂開了一道縫,鏽
蝕了大黑鐵鎖挂在門上「咣嚓咣嚓」地響個不停,他就着門縫往裏面張望了一下,
裏面的光線比外面昏暗多了,不大看得清楚裏面的物事。
「還愣在門口幹嘛!快進來呀!」白香蘭是從屋子中對面的某個角落裏發出
來的。
含嬌帶嗔的聲音讓虎子心頭一顫,不由自主地推開門低着頭跨了進去,大開
的木門把光線放了進來,找着了對面角落裏的一張木闆床,支撐床闆的是幾根交
叉着釘在一起的簡的木棍,床上鋪着洗得泛白了的印花床褥,坐在床褥上的正是
他的香蘭——他的女人,她把雙手拄在身體的兩邊,不安地把兩條腿在床沿懸空
晃蕩着。
「又不是沒看見過,」白香蘭揚了揚臉說,用手慌張地絞着肩上烏黑的發辮,
「快關上門過來,磨磨蹭蹭的,人家都等了你好半天啦!」她說。
「咳,你急啥哩?!」虎子聽她都等不及了,瞥見靠在門邊的一把鋤頭,便
抄起來把門抵上,屋子裏的光線一下暗了下來,他便借着從木闆縫透射進來的一
道道狹窄的亮光,摸索着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女人的方向踅過去。
「有點黑,看不見!」虎子一邊邁步一邊嘟哝着,他很快摸着了床,卻沒有
碰到女人的身體。
「這裏!」女人在旁邊低低地說,伸手過來抓着了虎子的手掌。
虎子往發出聲來的方向邁開一大步,一個餓虎撲食把女人柔軟的身子壓在身
下,木闆床便在下面「咯吱」「咯吱」地晃蕩起來。
「輕點!輕點!床都快被你壓塌了……」白香蘭急忙說,聲音又尖又細,聽
起來怪怪的。
「什麽?」虎子啞着嗓子問,他還沒有聽清楚女人後面這句話,那聲音就像
斷了線的遊絲一樣消失在了空氣中。
「我叫你輕點!要輕點弄……好嗎?」白香蘭在他耳邊柔柔地說,伸下手摸
着了抵在胯間的肉棒,它正在迅速地膨脹着變長變硬。
「我明白了!」虎子似懂非懂地回答道,其實他并沒有真正搞清楚女人的意
思:是怕床塌了呢?還是怕痛?
「好大……」白香蘭喃喃地說,手掌隔着褲子輕輕地壓了壓軟綿綿的蛋囊,
移到堅硬的肉棒上緩緩地撫摸起來。
虎子的目光漸漸适應了昏暗的光線,女人那秀美的臉龐在眼前逐漸清晰起來,
急促的呼吸聲帶着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間,癢酥酥地讓人難耐至極。他掙
紮着在床前站立起來,三下兩下把身上的襯衫脫了精光。把褲子和内褲一并褪到
大腿上的時候,肉棒便在胯間影影綽綽地向上豎了起來。他俯下身來掀開女人的
寬大的裙擺的時候,兩條泛着白光的大腿根部,竟然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你沒穿内褲?」虎子驚訝地揉了揉眼睛,抓住女人的膝蓋把兩腿分開,低
下頭去仔細地确認了一下,卻是尋不見内褲的影子。
「你管我呢!這樣不好?」女人嬌嗲嗲地反問說,緊張地想把雙腿并攏來,
卻被虎子死死地掰着膝蓋合不上來。
「不,這樣很好,方便多了!」虎子說着牢牢地按住她的膝蓋沉聲說,「你
真的好騷啊!香蘭!」
「男人不就喜歡我們女人越騷越好嗎?你不喜歡?」白香蘭沒好氣地說。
「我不知道!不過……看你這樣騷,我還是有些受不了。」虎子興奮地站起
身來,房間裏的東西已經能看得很清楚了,他早已抛卻了昨天的局促,從容地伸
手順着女人柔膩的大腿朝着溫熱的大腿根部一路摸過去。
「噢……」白香蘭輕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把雙膝蜷曲起來,火熱的手掌已
經觸到了胯間的陰毛,迅速地朝軟乎乎的肉穴上貼了上來。
肉穴中央潮乎乎、熱烘烘的,虎子小心翼翼地分開短短的陰毛,用拇指和食
指将軟哒哒的陰唇分開來,一溜白白的肉縫兒便在指尖綻開了,「好美……」他
喃喃地贊歎着,挪着臀部靠了過去。
白香蘭「嘤咛」一聲嬌吟,雙腿蹬着床面向床頭退去。
虎子心頭一慌,「啪啪」兩下踢掉了腳上的鞋,趕緊翻身上床壓了上去。
「哎呀!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白香蘭推着壓上來的結實的胸膛,挪着
臀部把身子順着床的方向躺平了身子,伸手在右肩上開始解那一排密密麻麻的布
紐扣。
「能不能快點呀!」虎子看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解開一個扣子,心頭早沉不
住氣了,抓着領口用力一扯,「撲撲撲」地一串連響過後,女人白花花的乳房便
跳了出來,「你這個騷貨,連乳罩都沒有戴!」虎子腦袋裏「嗡」地一聲響,低
吼着壓了上去。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7 18:18
標題:
【空谷幽蘭】(第20-21章)
.
【空谷幽蘭】(第20-21章)
作者:不詳
字數:6895
第20節木屋造愛
「壞了!壞了!我結婚的衣服……」白香蘭心疼地叫起來,早被傾倒下來的
沉重的軀體壓了實在,碩大的龜頭準确地刺入肉縫的中央,「唔唔……好脹,你
的龜頭比昨天還要大啊!」她已經顧不得她的衣服了,臀部向上一挺把整個龜頭
都吞了進去。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大家夥嗎?!我天天給你弄,弄……」虎子努力地往前
聳了聳屁股,那潮乎乎的陰唇如炭火一般滾燙,就是不願大大地張開。
「……噢……等等!先等等!有點痛……」白香蘭把臀部往後縮了縮,皺緊
了眉頭說,「等等,多淌出點騷水來再日,那樣滑刷些!」她緩緩地轉動着臀部
開始挨磨起來。
虎子才管不了這麽多,雙手插到女人肥滿的屁股下面緊緊地把持住,惶急地
聳動着臀部毫無章法地刺殺起來。
「哦!哦!輕點!輕點!」白香蘭不住地扭動着臀部躲閃着硬梆梆的肉棒,
就像昨天在草地上一樣,面對失去理智的虎子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通盲目的刺殺過後,肉縫裏的水兒也流了許多出來,龜頭終于順利地嵌入
了緊窄的肉洞裏,「好了!好了!」虎子氣喘籲籲地松開了握住臀部的手,撐在
床面上擡起上半身來,調整着呼吸準備最後一擊。
「唉……你怎麽能……能這麽粗魯!」白香蘭有愛又恨地捶打着虎子的胸膛,
扭動的身子終于停歇下來。
虎子深吸一口氣,「嗨嗬」地低吼一聲,猛地沉身一聳,龜頭溜溜地擠開了
緊緻的肉洞,順着粘滑火熱膣道一路勢如破竹,滴溜溜地往女人的身體深處鑽了
進去。
「啊呀——」白香蘭募地一聲嘶喊,粗大的肉棒便滿滿當當地充滿了她的肉
穴。她張牙舞爪地揮舞着臂膀,緊緊地抓住了虎子結實的臂膀。
指甲深深嵌入臂膀上的肌肉裏,疼得虎子龇牙咧嘴的,「你的屄裏好燙!好
燙!像火一樣……」他匍匐在女人鼓滿滿的胸膛上氣喘籲籲地嘟哝着,那屄活像
一座沸騰的熔爐,頃刻之間就要插入裏面那根如鋼似鐵的肉棒熔化了似的。
「活該!燙死你,燙死你的大雞巴,」白香蘭得意地說,腰胯不由自主地緊
繃着貼了上去,「誰叫你沒輕沒重地,都不知道憐惜人家?!」
虎子定住身子一動也不動,好大一會兒,直到他感覺到女人的腰胯完全松懈
了下來,熱乎乎的肉穴裏開始「簌簌」地動起來時候,他才開始提着臀部深深淺
淺地抽插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白香蘭隻是緊張向後退縮着臀部,閉緊了嘴巴「唔唔」地悶
哼着默默承受着肉棒的抽插,死活也不願張嘴叫出聲來。慢慢地過了一會兒,肉
穴裏的水越來越多,開始發出熟悉的「嘁嘁喳喳」的聲響來的時候,肉穴裏便不
再那麽脹痛了,反而泛起一陣陣難耐的酥癢來。
「呼——」白香蘭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挺着臀部迎合着抽插,
「……癢……癢……裏面癢啦!」她低聲訴說着,雙手向下滑向虎子臀部抓住用
力地往大腿中間拉。
女人一開腔,虎子渾身便充滿了勁兒,臀部往上提了提,抽插得更深也更快
了,撞得肉穴裏「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嗯嗯……哦……哦……」白香蘭六神無主地呻吟着,淫水飛濺的滿胯都是,
「虎子,悠着點兒!悠着點……我要和你一起!」她還擔心虎子像昨天一樣在關
鍵時刻就提前交貨了。
「嗯嗯!你快……快到了的時候,」虎子喘得像頭牛一樣,臀部在不停地起
起落落,「你就叫我……叫我……」他悶聲悶氣地說。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他
也不想讓身下的女人再次失望,暗自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堅持到最後!
「嗯啊……啊……嗯……!好棒!好棒!」白香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快
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在胯間泛開來,「再深點!深點……往裏……裏……用力……」
她還想要更多的快感,便把兩腿高高地翹起來,伸手掰着大腿以保證肉穴的口子
朝着上面。
虎子也感覺到了這樣能插得更深,幾乎沒一次都幹到了底部——見女人這樣
騷浪地配合自己,他也不甘落後!「噼撲」一聲把濕淋淋的肉棒抽了出來,高高
地懸在了半空裏。
肉棒一離開肉穴,無邊無際的空虛感頓時席卷而來,白香蘭慌張地張開眼掙
起頭來看,「虎子!你幹嘛……幹嘛哩?快……快日進來……日!」她急迫地喊
叫着,正在水深火熱的當兒他居然把寶貝抽出去了!
「進來了!」虎子粗聲大氣地低吼一聲,臀部俯沖而下下來,「噗叽」一聲,
肉棒像一根石杵一般重重地夯入了濕漉漉的泥潭之中,瞬間充實了女人滿含期待
的肉穴。
「嗚哇……」白香蘭慘叫了一聲,肉棒一幹到底直接杵到了最深處的肉墊兒,
渾身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就這樣……爽……爽死了啊!再來……再來!」她
甩動着兩條粗黑的發辮顫聲尖叫着,這沉重的撞擊聲!這要命的癢麻!都讓她萬
分着迷。
虎子卻不着急,松了臂膀塌在女人的身上,結實的胸肌把堅挺的乳峰壓得朝
兩邊鼓滿開去,肉棒深深地埋在水汪汪的肉穴裏,搖動臀部好一陣胡亂地翻攪,
攪出一片「嘁嘁喳喳」的液體翻動的聲音來。
「哦哦……虎子!虎子!」白香蘭滿心歡喜地喃喃呻吟着,這麽快就會釣女
人的胃口了,還真是後生可畏呀!
「……嗬……」虎子忽地撐起臂膀,把肉棒再次從濕糟糟的肉穴裏拔了出來,
「我要日……日爛你的騷穴!」他喊叫着把臀部懸在半空裏稍作停頓之後,又沉
沉地俯沖下來,準精準地夯入了肉穴之中。
這一次白香蘭早有準備,咬緊了牙關緊蹙着眉頭等待着,不過在激烈的撞擊
之下還是不由之主發出了一聲「唔喔」的悶叫聲,緊接着便伸長雪白的脖頸戰栗
着,喉嚨眼裏「咕嘟嘟」地響個不停聲——自從丈夫死了以後,整整三個月多的
時間,她都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了!在這漫長而緩慢的日子裏,每一天她就如一
條被晾在沙漠裏的蛇,待着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來挽救她的青春,如今皇天不負
有心人,她真的等到啦!
虎子簡直就如一頭生龍活虎的牛犢子一般,渾身有無窮的力量,血液在血管
裏沸騰着,臀部高高地提起來又撞入去,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每一次都是一幹
到底,每一次龜頭頂端都觸到肉穴底部的肉墊。
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帶動着翻卷不休,内裏翻湧着滾燙的汁液,在此起彼伏的
「啪嗒」「啪嗒」聲中,在身下的木闆床「吱嘎」「吱嘎」的晃動聲裏,本來就
陰暗窄小的木屋裏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悶熱了。
「……嗚喔喔……嗚嗚……」白香蘭意亂情迷地嗚咽着,把手在男人的臂膀
上、胸膛上、肩胛上亂擰亂捏,一道道暗紅色的傷痕在昏暗的光線中隐隐約約地
浮現出來。
虎子隻顧瘋狂地幹,沒天沒日地幹,哪裏在意這點無不足道的疼痛?!肉棒
頑強地在女人的身體中央奔突不已,無休無止地蹂躏着淋漓不堪的肉穴,直插得
女人嬌喘連連、香汗淋漓,已經數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了,肉棒還依然堅硬如初。
「啊……啊哦……啊……啊……」白香蘭無所顧忌地大聲呻喚起來,年輕就
是好呀!她已經分不清她是痛苦還是快樂,二者之間全然失去了應有的界限。忽
然間,她感覺到小腹裏一陣湧動,肉穴裏開始不可抑制地抽搐起來,謝天謝地,
終于到了!
「虎子!來了——」白香蘭嬌呼一聲,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墊戰栗起來,
一邊挺着腰胯緊緊地貼了上去。
「哦!」虎子應了一聲,咬着牙猛地一挺臀部往裏一送,肉棒深深地埋在肉
穴裏一動不動地等待着。
在一陣短暫兒激烈的抽吸過後,随着肉穴深處一陣「咕噜噜」地低響,一股
熱流湧動着兜頭澆灌而下,肉棒便浸在了滾燙的熔漿裏不安地伸縮起來,龜頭就
像被電擊了一般,無盡的麻癢以那裏爲中心迅速地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和每
一根毛發——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虎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激靈,「呀哈——」一聲大叫着一提臀部,「噼撲」
一聲把肉棒扯了出來,翻身倒在了女人的臂彎裏,濃白的液柱從馬眼直竄而上,
「咕咕」地射向半空裏再墜落下來,「啪啪」落在他的肋骨上,斜斜地越過身下
的床單,落在了女人白光光的乳房上……兩人交臂疊股地躺在顫巍巍的床上,大
口大口地喘個不住,直到滿身的汗水冰涼涼地冷卻下來的時候,他們才漸漸地平
靜了下來。
「你真棒!」白香蘭用手撚着虎子的乳頭滿足地說,「這才是第二次,你就
做到了!我流了好多淫水,是不是?」
「嗯,嗯,流得真多!」虎子斜着眼看了看女人的胯間,那裏還在一張一合
地往外吐着白色的濁液,下面的床單上已經集了拳頭那麽大的一攤水迹,「能把
你日到高潮,全都是因爲我有個好老師啊!」他輕輕地捏弄女人依然滑唧唧的乳
房說。
「你真會說話!」白香蘭對他的回答很滿意,這小子活兒幹得不錯還那麽謙
虛,看來自己真是沒看走眼,「流了好多汗!肚子也餓了,我們到水溝裏一起洗
個澡怎麽樣?我可以給你搓背哩!」
「巴不得哩!」虎子嗅了嗅身上的汗臭味,又是開心又是感激地說:「你說
我虎子是那輩子修來的福?能和你這麽漂亮的女人一起洗澡,還能享受到搓背的
優待!」
第21節白殘花
兩人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直到身上的疲乏消退得差不多了,才衣衫不整地
走出木屋來。擡頭看天上的太陽,已經升到丈把高山頭上了,門前的草地山氤氲
着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熱汽,大黃母牛正在懶洋洋地啃着腳下的青草,時不時地甩
一下尾巴驅趕騷擾它的牛虻。
「等等……」白香蘭撒開牽着她的手說,他們已經來到昨天的老地方——她
的「專用浴缸」外面的山路上,「你先下去等着我,很快!我就回來,很快!」
她迫不及待地把虎子推下溝坎,擠眉弄眼地說着消失在了灌木叢裏。
虎子被迫下到了山溝裏,納悶地蹲在水塘邊上用棍子往水中劃了幾個來回,
确認沒有蛇在裏面後,才脫光了衣服進了水塘,涼爽的山泉水剛好漫過膝蓋。在
等她回來的這段時間裏,他把落到水面上的樹葉打撈得一片不留,還把水中央的
那塊大岩石洗了一遍。
坐在冰涼的岩石了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外面山路上的腳步聲才出現,
「踢踢踏踏」地越來越近了。虎子鼻子尖,隐隐約約聞到了一股芳香跟白香蘭身
上的體香一樣的味道,但又不是體香,比那還要新鮮還要濃醇。
「看!我帶來了什麽?」白香蘭竄到溝裏來,一邊把入口處的雜草掩上一邊
興奮地說,懷裏抱着一大簇白色的野花。
「我還以爲你去解手去了呢!給我看看,」虎子從岩石上下來,踢着水花湊
過來仔細看那白色的花瓣,用鼻子嗅了嗅那金黃色的嫩蕊,「真香,這……是百
合花?」他吸了吸鼻子猜道。
「唉!我的大學生,百合花是這樣的麽?」白香蘭失望地說,「百合花是喇
叭狀的,再說,香味比着要清淡得多,沒有這麽濃的味道!」
「算了,這些花花草草的書上又沒教,我也猜不到,」虎子搖晃着腦袋說,
自己那點單薄的知識也隻能瞎猜一氣,「可是,你大老遠地摘它來做什麽用?」
他問。
「這叫白殘花,幾丈之外都聞得到這種香味,用來泡澡的,洗了身上可香哩!」
白香蘭蹲下來把花束放在水塘邊的石闆上,從花叢中翻出一些深綠色的扁豆角似
的東西,「這是皂桷樹上長出來的,皂角,用來清洗身上,比肥皂還要好!」她
抓起一束花來,把花朵兒小心地摘下來,開始把花瓣一片一片地扯下來揚在清汪
汪的水塘中。
「哦!白殘花,皂角,我明白了!」虎子說,抓過一把來學着她的樣子扯起
花瓣來,「我說呢,怪不得你身上就是這種香味,原來經常用這種花洗澡的吧?」
「看你說得我本來很臭的樣!我身上本來就有香味,隻不過用這種花泡澡之
後更香了嘛!」女人懊惱地說,「不是因爲花我的身上才變香的。」她又補充了
一句。
不大一會兒,精緻的白殘花的花瓣就鋪滿了水面,随着蕩漾的水波散發出了
襲人的香味,這種濃烈的香味幾乎充滿了他們的身邊空氣,讓靜谧冰涼的水塘無
形中變得溫馨無比起來。
「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白香蘭拍了拍手掌上的碎瓣站起身來說,雙手
插在腰間扭了扭婀娜的腰身之後,便開始當着虎子的面大大方方地脫起衣服來,
全然沒有了昨日的忸怩做作。
粉紅色的百褶裙從腰上盈盈滑落在腳下成了一團,白生生的兩條秀腿便如蓮
藕般婷婷立在裙裾的中央,接着那件繡花的小襖也被解開了,像一片斑斓的大樹
葉從完美圓潤的肩頭飄落在身後光潔的石闆上,一時間玲珑浮凸的流暢線條在虎
子眼前畢露無遺。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白香蘭的身子,但是看着眼前這一尊白玉雕成似的完美
的胴體,虎子的呼吸還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硬生生地吞了一口滿滿的唾液,
喉嚨眼裏就響起了饑渴的「咕咕」聲。
白香蘭把兩條羊角辮兒紮在腦後的,一低頭就看了虎子眼中的亮光,笑吟吟
地罵道:「瞧你那呆瓜樣,看也看過了,日也日過了,還這麽的不長進!」
「無論換成哪個男人,也看不夠的嘛!」虎子紅了臉,連忙用手捂住胯間的
肉棒說,它正在不可以抑制地伸展着漲大起來。
「别捂啦!我又不是沒見識過你那玩意,經不起一點誘惑!」女人鼻子裏
「嗤」了一聲,傾着上半身向他伸出白嫩嫩的雙臂來,「快抱我下來!」她要求
說。
虎子隻好放棄了羞恥的肉棒,摟緊了豐滿結實的臀部把她抱離了岸邊的石闆,
抱到水中央的岩石上坐穩當後,一撒手蹲到了芳香四溢的涼幽幽的泉水中,讓密
集的花瓣掩蓋着那罪惡的欲望——他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洗澡了,一出汗身上就黏
糊糊的難受,是該好好洗洗幹淨了。
白香蘭彎腰捧起一捧泉水高高地擎着,向前挺了挺豐滿的胸脯,纖指微分,
晶瑩剔透的水滴從指縫間滾落下來,簌簌地沿着細小的鎖骨滑到了白鼓鼓的乳峰
上上,攀上尖尖翹翹的粉紅色奶頭,在那裏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叮叮咚咚」滴落
動蕩的水面上。
「香蘭……」虎子低聲叫了一聲,女人應了一聲低下頭來,「我……給你洗,
可好?」他主動請纓道。
「我還以爲你不會開口哩!」白香蘭說,臉兒像花兒一樣綻開來。
虎子還是仍舊蹲在水裏,「嘩嘩」地像隻鴨子一樣遊過去似的,伸手抓着了
女人光滑的腳踝。
「你就不站起來讓我幫你也洗洗?」白香蘭奇怪地問。
虎子尴尬地笑了笑,難爲情地從水裏「潑剌」一身站起來,粗大的肉棒躍出
水面,濕淋淋地在胯間不安地抖動着。
「喲嗬嗬,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又這麽大了呀!」白香蘭眼睛瞪得像大大的,
眼睛裏射出難以置信的光亮來,冷不丁一把握住了肉棒往身邊拉,「過來!過來!
我好好給你洗洗幹淨。」她眉開眼笑地說。
「輕些!輕些!扯得好痛……」虎子隻好龇牙咧嘴地被牽引着挨到女人身邊。
白香蘭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起來,修長的手指像柔軟的瓜蔓一般纏繞住了肉
棒的根部,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剝開包皮,那紅玉一般水亮亮的的龜頭便露了出
來。
「有什麽可害羞的啊,我都吃過,也日過,」她似笑非笑地盯着顫動肉棒,
掬起一捧水來淋在龜頭上,輕柔地擦拭起來,那神情仿佛在擦拭一件價值連城的
古瓷器。
「噢……」虎子舒服地哼出聲來,伸出手掌蓋在濕漉漉的乳房上摩挲着,感
受着那種滑如凝脂的質感。
溫柔的揉搓加上山泉水的滋潤,粗硬的肉棒和渾圓的乳房一起充了血,肉棒
堅硬到了不能再堅硬,乳房鼓脹到了不能再鼓脹,全都在空氣中不安地抖動着,
泛着水亮亮的淫靡的肉光。
白香蘭把肉棒清洗幹淨之後,用手掌環住棒身前前後後地款款套動起來,動
作娴熟而輕柔,口中喃喃地說:「哦,寶貝……漂亮的寶貝……我的寶貝!」
「求求你……」虎子戰栗着顫聲央求道,「快停下來……停下來!再弄……
就射出來了呀!」女人松開手後,他氣喘籲籲地蹲下來爬在岩石邊上,掰開女人
的兩腿往大腿根部一看,鮮紅的肉縫依舊是油亮亮的未曾幹涸,伸指頭往裏面一
探,黏黏滑滑的還殘留着在木屋裏留下的汁液。
「虎子,癢哦……」白香蘭蹙着沒有說,雙手撐在身後的岩石上,蜷起膝蓋
大大地分開兩腿呈「W」字母的形狀,那肥厚的陰唇便裂開來,露出了一溝粉紅
色的肉褶。
虎子捧來泉水灑在肉丘上面,絨絨的陰毛得了水滴的浸潤紛紛倒伏襲來,整
整齊齊地貼在隆起的陰阜上。很明顯,虎子已經不再是昨天那個莽撞的虎子了,
他小心把陰唇翻開,把蘸滿了泉水的指尖緩緩地塞到肉瓣中央,在肉瓣的兩側溫
柔地刷洗,又塞進溫熱的肉洞裏去輕輕地掏弄。
「嚄……」白香蘭籲了一口氣,無助地閉上雙眼,随着指頭的刮擦一陣陣地
戰栗不已。
虎子伸出手指來的時候,屄裏面那些粉紅的肉褶也被帶着翻卷出來,特别是
那兩片内陰唇腫脹着不肯縮回去了。他「嘩嘩」地捧着清涼的用泉水不斷地沖刷
着那綻開的花蕊,那晶瑩剔透的肉唇便簌簌地翕動着,泉水混合着的透明的粘液
順着岩石的紋路蜿蜒而下,一種體香和花香混合的濃郁的香味便從女人的胯間源
源不斷地散發了出來。
「好啦!虎子,已經很幹淨啦!」白香蘭張開雙眼柔聲說,像條美人魚一樣
從岩石上緩慢而優雅地竄入水中,白色的花瓣蕩漾着四下散開又很快地合攏來包
圍了她的身體,隻把她的頭和雪白的脖頸留在了水面上,「把皂角拿過來,我幫
你搓背!」她朝岸上努了努嘴巴說。
虎子抓了一把皂角放在女人從水面下探出來的手心裏,隻見她輕輕一折,皂
角便脆生生地全斷成了兩截,斷口出滲出透明的汁液來——像極了做愛前女人的
屄裏和他的馬眼裏流出的那種液體。
「蹲下來,轉過身去……」白香蘭拉了拉他的大腿說。
虎子便轉過身去蹲在水裏,女人把那些涼沁沁的汁液塗在他的後背上,開始
把手掌按在上面用心地搓洗起來。
「你怎麽老洗背面呀?」虎子感覺她在身後話的時間太久了些,久到肉棒都
開始發軟了。
「好多油汗哩!」白香蘭說,「嘩嘩」地揚水把他的後背沖洗幹淨,「轉過
身來!」她命令道。
虎子便轉過身來朝着她。
「快站起來呀!你這樣蹲着,我咋給你洗呀?!」白香蘭笑吟吟地說。
虎子的臉略微窘了一下,很快地從水裏立了起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8 13:22
標題:
空谷幽蘭 22-23
.
空谷幽蘭 22-23
作者:不詳
字數:6012
第22節浴情
「唉!我的寶貝兒,都變成這樣子了……」白香蘭看着耷拉着頭的肉棒心疼
地說,抹了一把滑唧唧的皂角汁塗在上面,握住輕柔地套弄起來,很快肉棒又恢
複了英武的雄姿之後,她從水中站了起來抖落了一身的水珠,抓住虎子粗壯的胳
膊拉過來貼上了他的胸膛,柔軟白嫩的胳膊扣住了他的脖頸,用一種妩媚的聲音
說:「虎子,弄進來把,我的騷穴穴想你的大肉棒了!」一邊在水中踮起腳尖把
隆起的陰阜來挨磨堅挺的肉棒。
「這麽快……」虎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柔軟的嘴唇給生生堵了回去。他
隻得摟着她水淋淋的屁股,把舌頭從花瓣兒一般柔軟的嘴唇伸到女人口腔裏盡情
地攪動起來,挑起她那溫熱而又寂寞的舌頭含到口中貪婪地吮吸着。
「唔唔……」白香蘭發出了急促的鼻音,鼻孔裏的熱氣開始急促地噴灑在虎
子的面頰上,臉龐上紅撲撲地好看起來。
虎子喜歡糙糙的陰毛摩擦在肉棒上的感覺,用手掌緊緊抓着豐滿的臀肉,不
停地往上提着朝胯間按。
白香蘭的身子早軟得沒筋沒骨了似的,掙脫了虎子的嘴巴氣喘連連地說:
「虎子……快……快日進來……日進我的騷穴穴裏邊來!」急不可待的聲音裏滿
是無盡的妩媚。
「這麽快你又要日啦呀!你受得了嗎?」虎子擔心地說,終于把之前沒說完
的話給補充完整了。
「你就别憐惜我啦!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經不起風經不起雨的,」白香蘭
說着就抓住了肉棒往下面塞,「你啊,就是頭牛,日得我都快舒服死了,騷穴穴
到現在還是癢着的呢。」
虎子要比女人高出半個頭,肉棒被朝下按着的時候脆生生地疼,老是塞不到
裏面去,「等等……恐怕……恐怕這樣不行的呢!」虎子急得滿頭大汗,這高度
明顯不配的呀!
「站那麽高,當然進不去啦!你就不會低下頭來将就我一下?」白香蘭努力
地踮着腳尖把屄往肉棒上貼。
虎子便曲了雙膝,貓了腰身扶着渾圓的臀部胡亂地往毛叢下一挑,說來也巧,
硬梆梆的肉棒竟得了門路,頂開水漣漣的肉瓣兒進到溫熱的通道裏去了。
「要死了!要死了!」白香蘭顫聲亂叫起來,身體無助地挂在虎子的腰上,
「你歇歇兒!歇歇……受不了啦!」她拍打着虎子的胸膛說。
虎子攬穩了女人的小蠻腰停了幾秒鍾,屄裏面卻不安分,軟滑的肉褶兒簌簌
地蠕動起來,汁液眨眼之間泛濫而出。他也顧不得那麽多,開始沒頭沒腦地橫沖
直撞起來,像頭撒歡的牛犢子一樣把女人毛叢下的嫩肉撞得「啪嗒」「啪嗒」直
響。
「狠心的賊!屄裏……癢死了……痛死啦!」白香蘭又愛又恨地叫喚着,努
力地踮起腳尖來将就肉棒的高度,緊緊地摟抱着男人濕漉漉的頭,狂亂地舔他的
臉、他的鼻子、他的喉結和他的脖頸……一切能舔的地方都有她顫動的舌尖留下
的唾液。
虎子緊抓着女人的臀部,拉進來撞向肉棒,又粗又大的肉棒擀面杖似的「噼
啪」地一聲直戳到肉穴深處,然後很快又「嘩嚓」一聲推離開,扯出好大一截肉
棒來,再拉近——撞擊——推離——拉近……周而複始、來來回回地幹得興起。
水波壞繞着四條腿蕩漾着,白香蘭的腳尖兒撐得有了酸疼的感覺,兩條蓮藕
般的玉腿開始發顫,帶動着豐滿的屁股搖來擺去地定不了身,嘴裏還兀自叫個不
住:「不要停……啊……不要停……不啊……」
虎子可沒有要停的意思,肉穴裏的愛液被捅出來一撥,接着又是一撥,仿佛
永遠也流不盡似的順着紅赤赤的肉棒溢流流到了皺縮的蛋囊上。「你喜歡我日你
不?喜歡不?」他喘息着問女人,聲音沙啞得就像感冒得了嚴重的咽炎。
「我喜歡!」白香蘭毫不猶疑地說,索性吊着他的脖頸把兩腿擡離了水面環
在他的腰上箍着,像隻八爪魚似的黏附在他身上任由他聳動臀部抽插,「我好喜
歡……好喜歡你的大雞巴插我……插得我都爽……爽死啦!」她抽抽噎噎地呻吟
着說。
「那……我每一天、每一刻都給你日……好不好?!」虎子粗聲大氣地說,
現在全部的重量都落在他的雙腿上,讓他漸漸地感覺吃力起來。
「好!好……」白香蘭連聲嬌喘着說,渾身一丁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小心
肝……你愛……怎麽日就怎麽日……都随你啦!」
「現在屄裏什麽感覺?」虎子問道,他隻知道龜頭塞在熱烘烘地一團糟的肉
洞裏又麻又癢,不知道女人的感覺也不是也同他一樣。
「有點脹的發慌,不對……是癢得發毛……」白香蘭努力地感受着,不是十
分肯定地喃喃着。
「究竟……是什麽感覺呀!」虎子對她模棱兩可的描述也感到費解。
「我說不上來呀!要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白香蘭嗫嚅着
說,「大概……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那還要日不哩?」虎子還是弄不明白這種感覺,無法判斷這對女人來說是
好是壞,抽插的動作跟着就慢了許多。
「噢!……不要停……不要停下來啊!」白香蘭焦急地叫了起來,似乎對虎
子的懈怠深感不滿,急不可耐地提起臀部又放下去,「就是好啦!要,要,還要
日!」她說。
虎子一聽女人并不是不舒服,即刻在她的肯定裏得到了莫大的鼓勵,肉棒又
開始快速地挑刺起來,沉沉地插在肉穴裏面「咕唧」「咕唧」地浪響,直插得淫
液四下裏飛濺開來。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也不知插了多久,虎子的腦門上開始發
熱,兩腿在水中直打顫兒——畢竟是八九十斤的重量呀!他快有些撐不下去了。
正在這勝敗攸關的節骨眼上,白香蘭突然六神無主地叫喚起來:「心肝……
噢……我要死了啦……要死啦呀!」十指緊緊地扣到虎子的肩胛骨上的肉裏,兩
條腿像垂死的蟒蛇一樣緊緊地纏住男人腰身,越來越緊。
「你怎麽……你要……昏死過去……怎麽了呀?」虎子吓了一跳驚恐地問道,
全身已經熱騰騰冒出了汗水,他感覺得到肉穴裏的肉褶正朝着肉棒上緊緊地纏裹
上來。
「到了!到了!」白香蘭顫聲尖叫着,就像看到了一場夾裹着雷聲的暴雨驟
然就要到眼前,而自己卻避無可避時發出的那種驚恐的叫聲。「啊——」一聲無
助地哀鳴過後,緊接着女人的臀部就像抽筋了似的戰栗起來。
虎子的龜頭一熱,瞬間肉棒就被一片溫暖的海洋包圍了,可是穴口的肉瓣卻
不罷休,還在像張嘴巴一樣一翕一合地吮咂着肉棒不放,直到在上邊咂出了一股
子癢勁,簌簌地直鑽到虎子的骨頭裏去了。
虎子「嗨喲」一聲大喊,用盡最後一點氣力抓着女人的臀部硬生生地把女人
猛地往上一擡,一撒手把女人「皮蓬」一聲扔在了水中,還來不及轉身,腰眼上
就一陣發癢,「啊……啊……」虎子悶聲哼叫着,肉棒早「噼噼噗噗」地射開了
一跳優美的抛物線,濃濃白白的精液先後打在女人驚恐的面頰上成了雞蛋這麽一
大塊,很快便在地球重力的作用下變了形狀掉到漂浮着的花瓣叢中不見了。
等白香蘭回過神站起身來的時候,臉上殘留的精液已經所剩無幾了,不過她
還是伸出手掌來将它們抹到口中吞了下去,完了還意猶未盡地咂光了手掌上殘留
的液膜。就在她旁若無人地完成這些舉動的時候,毛叢下面的肉穴就像一長沒有
牙齒的嘴巴顫動着不停地往外吐着奶白色的漿液,扯成了透明的長長的絲線掉到
水裏去了。
虎子喘息着走到水中央的岩石上一屁股坐了下來,伸手把女人拉過來她摟進
懷中,愛憐地輕撫着她光滑得像絲綢一般的後背,親吻她溫熱的面頰。她慵懶地
眯縫着雙眼享受着虎子的溫存,面頰上一臉的陶醉和滿足——她多麽希望時間能
在這一刻靜止下來,永遠不再流走。
「你聽,我聽到了牛叫的聲音!」虎子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聽了聽,聲音是
從木屋的方向傳過來的,他趕緊拍了拍她的屁股說:「我們趕快沖洗幹淨了上去
吧,不知道牛是不是掙脫了繩子跑開了!」
白香蘭就像剛睡醒似的,口中呢呢喃喃地撒着嬌:「我哪還有力氣?都怨你,
像頭牛一樣,日得手腳都軟趴趴的啦!」說完身子一歪,慵懶無力地仰面躺在了
平坦的岩石闆上。
虎子趕緊把剩下的皂角拿過來,合在掌心裏揉成了碎末,麻利地在她的身上
塗抹起來,手掌一觸到那滑如凝脂的肌膚,女人便「嘤咛」一聲扭動着蛇一般柔
軟的身子來配合着他的揉搓,兩個渾圓飽滿的奶子總是調皮地在虎子的掌中逃脫,
兩腿之間那鼓蓬蓬的肉丘也嫩嫩滑滑的溜手。抹完皂角,虎子捧起清水來把她身
上的泡沫沖洗幹淨,把她從岩石上拉起來催促她趕快去穿好衣服,自己也趕快沖
洗起來。
從溝裏上來到了山路上時,看天空裏太陽的位置都快正午了,虎子在明媚的
陽光裏瞟了她一眼:洗完澡後的女人就像脫胎換骨了似的,渾身散發着白殘花的
芳香,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顯得更加透亮更加清澈了,整個人兒散發着美麗純
淨的氣息。
「沒有事的!賊娃子一般不敢到農場來,你放心好啦!」白香蘭一邊安慰男
人一邊緊緊地跟在虎子身後。虎子卻不信,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起來——他分明
聽到了大黃母牛的叫聲!
第23節尋情
「哞昂!哞昂……」半路上又聽到牛叫了兩聲,高亢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山野,
虎子的心裏着急得上了火——一定是出什麽事了,要不一向溫順的大黃母牛不會
這樣大聲鳴叫的。
虎子一路狂跑起來,遠遠地看見牛還在草地上的時候,心頭的石頭才落了地。
他氣喘籲籲地奔到牛跟前,納悶地圍着它饒了一圈,除了牛肚子已經吃得圓滾滾
的之外,也沒發現有什麽異常的情況。回頭看來時的路,女人早被遠遠地撇在後
面不見了蹤影。
「你咋這麽淘氣了呢?!」虎子摸了摸大黃母牛那張毛茸茸地臉,雙腿一軟
坐在了草地上,「這麽嫩的草!這麽長的草!吃飽了你還要叫?」他找不到它煩
躁的理由,害他一陣好跑,心裏好不懊惱。
「虎子,你這個……」白香蘭終于出現了在木屋門前的路口上,雙手撐在膝
蓋上彎曲着身子直喘個不住,「……這個負心漢!想撇了老娘不管了是不是?跑
那麽快……我……我就不如一頭母牛重要?」她上氣不接下氣地罵道。
「我聽到牛叫聲才這樣着急的嘛!」虎子委屈地說,「母牛怎麽能和你比哩!
你說是不是?光說外表也沒你那麽漂亮呀,再說,也沒你聰明,賊可偷不了你!」
他連忙笑嘻嘻地安慰女人。
「呸!」白香蘭朝地上啐了一口,直起身來撫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朝他走來,
「也别說我就比牛聰明!這不,我就被你這個狡猾的賊娃子給偷到了?!」剛剛
在水溝裏翻雲覆雨地,加上又是一陣急促地小跑過後,她那張笑意盎然的臉蛋兒
上早紅撲撲地可愛起來。
「這……」虎子被噎了一下,不過他很快便轉移了話題,「你說,這牛吃的
飽飽的,爲啥還要叫喚呢?真是奇了怪了。」他困惑地說。
「半晌見不着你,它不高興了呗!」白香蘭打趣地說,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
着大黃母牛,「我看看……」她說話的語氣像極了一個經驗老道的牧牛人。
「别瞎費勁啦!我都看過了,吃得飽飽的,好着呢!」虎子看着她一本正經
的樣子,忍不住想揶揄她,他還就不相信了:憑她能看出些什麽來?
白香蘭圍繞着大黃母牛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通,眉頭皺得緊緊地想了一會兒,
最後走到牛屁股後面抓住牛尾巴提起來瞥了一眼,臉兒一紅,撒開牛尾巴一扭身
急急地邁開步子往木屋裏就走。
「咋啦!咋啦!這表情……」虎子被她變幻的表情搞得丈二金剛摸不着腦袋,
一骨碌翻爬起來追上去問道。
白香蘭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徑直到了屋子裏把煮飯的鋁罐從闆壁上取下來,
從塑料桶裏舀了水放到罐子裏面開始刷洗起來,「你肚子餓了把,我做飯給你吃!」
她頭也不擡地問虎子,臉上仍舊紅通通的。
「餓了,還要煮飯幹嘛!我還有四個大馍馍哩,一人兩個,夠吃的啦!」虎
子掃了一眼屋裏簡單的家具,走到床那邊在昏暗的角落裏找他的帆布袋——他記
得放在床下的什麽地方的。
「唉,不早說!」白香蘭說,端起鋁罐走到外面去,「潑喇喇」地一陣響,
準是把水潑在了灌木叢裏。
女人從外面走進來把鋁罐放回原處,一轉身虎子便塞了兩個又厚又軟的馍馍
到她手裏,「吃吧!兩個應該吃得飽了。」他說。
白香蘭一口咬下去,津津有味地嚼了幾下,「好香!還是肉餡兒的呢,你媽
媽做的?」她歪着頭問道。
「是啊!我媽媽可是做馍馍的好手哩!」虎子自豪地說,眉頭一皺又想起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哩!我家牛是怎麽啦?」他生怕牛得了什麽怪病就不好了。
「牛?……說了你又不信,好着哩!」白香蘭輕描淡寫地說,兀自啃着馍馍
到水桶裏舀水「咕嘟嘟」地喝。
「我就是不信,要是沒事,你怎麽那種表情?」虎子好奇地問道。
「我什麽表情?我有嗎?」白香蘭矢口否認,「我想你是眼花了,看錯了吧?」
「我看得清清楚楚,快告訴我,要是得了什麽病,也好讓程醫生看看嘛!」
虎子一口咬定牛一定是哪裏不舒服了,程醫生是他們村裏唯一的不挂牌的獸醫,
看牲口的各種疑難雜症是一把好手。
「唉!」白香蘭歎了一口氣,猶疑不決地盯着他,臉上又恢複了紅撲撲的樣
子,「你真的要知道?」她問。
虎子趕緊點了點頭。
白香蘭伸手扭着他的耳朵扯到嘴邊來,神神秘秘地小聲說:「這可是大好事
哩!你家牛想生牛犢子啦,在發春哩!」
「真的呀!」虎子驚喜地說,這可算是個好消息啊——他爹說過大黃母牛一
年也就發兩三次情,「可是……你咋就知道發情了呢?」他不解地問道。
「我說你呀,真是木疙瘩腦袋啊!還虧你……」白香蘭在用力扭了一下他的
耳朵,痛得他「哎哎喲喲」地直叫喚起來,「還虧你做了這麽幾次,一點長進也
沒有,牛和人還不是一樣?那裏會變化的嘛!那裏脹得紅紅的,還流水,眼睛瞎
了都看不見?」她紅着臉懊惱地說。
「哦……我沒注意看嘛!」虎子撓了撓頭恍然大悟地說,手舞足蹈地一拍手,
「好!好!這可怎麽辦呀?我的意思是我們該做些什麽才好?」
「還能怎麽辦!」白香蘭「咯咯」地笑着說,「趕快吃完東西,去把繩子解
開,給它自由,讓它自己到草場裏尋找如意郎君呗!」
手中的馍馍還沒吃完,牛又在外面「哞昂」「哞昂」地叫了起來,虎子心頭
一慌,撒腿就要往外面跑去,卻被女人一把拽了回來。
「你瞎着急啥哩!也不聽聽,聽聽……」白香蘭把食指豎在嘴唇邊做了一個
噤聲的姿勢,示意他安靜下來。
虎子豎起耳朵仔細一聽,丫口那邊的山頭上傳來幾聲高亢地牛叫聲,聽那強
勁的聲音應該是哪家的公牛收到了求歡的信号回應過來的。
「你出去守着的話,人家怎麽做?牛也會難爲情的啦!」白香蘭拉着他走到
靠近草地的那邊的角落裏,在闆壁上各找了條寬一點的裂隙,兩人把眼睛湊在上
面往外面看,滿懷欣喜地等待着。
大黃母牛頻頻地發出熱情的呼喚聲,圍着拴繩子的石頭團團打轉,表現得越
來越焦躁不安。回應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聲,仿佛就近在咫尺之間,大約
還不到一袋煙的功夫,那頭循聲前來的公牛黑油油的身子就出現在了路口。
「哇,好漂亮的家夥!」白香蘭忍不住啧啧稱贊,「你看那身闆,像堵牆似
的魁梧哩!」她說。
虎子的位置看不到路口的情景,慌忙轉移到别的地方尋找最佳的觀察位置,
他不期望如女人描述的那般漂亮,隻是默默祈禱着不要太醜就行了。可惜别的位
置更偏,他隻得悻悻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不過這次卻看到了——它正朝着大黃
牛奔來,身上的肉疙瘩一绺绺地翻滾着,蹄子在草地上「咚咚咚」地卷起一朵朵
灰土,似乎大地都爲之震顫起來。
「好家夥!」虎子十分同意女人的看法,不過随之爲大黃母牛擔心起來,
「就是……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他還是忐忑不安地把心中的想法表達了出來。
【待續】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9 19:48
第24節觀戰
「切,又在瞎擔心!」女人鼻孔裏嗤了一聲,「昨天,你還不是擔心我受不
了你的大肉棒,結果怎麽樣?也不見得你就把我的屄日開花了!」
「這……怎麽能比嘛,這頭牛身闆整整有我的兩個半大,那雞巴恐怕要和一
顆小樹差不多大了吧?」虎子想想都覺得害怕,他是這樣把牛雞巴的大小算出來
的:如果自己的肉棒有鋤頭把兒那麽粗的話,這頭黑牛的當然就是鋤頭把兒的差
不多三倍粗——也就是小碗的碗口那麽大了!
白香蘭聽他這麽一說,禁不住打了一個冷噤:要是這麽粗的雞巴插到自己的
屄裏,那就真的要開花了!她反手在虎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說:「就你話多!哪
有那麽粗的牛雞巴哩,大小自己不會看?」眼睛依舊全神貫注地盯着外面。
虎子閉了嘴巴朝外面看去,那頭壯碩的黑牛已經跑到了大黃母牛跟前,兩頭
牛迫不及待地用鼻子在對方身上「呼呼」地嗅着,互相伸出長長的舌頭來舔對方
毛茸茸的臉和眼睛,比久别重逢的情人還要親昵得多!
「快……快看下面,伸出來了!」白香蘭顫聲說,就像看到了某種從來沒有
見過的吓人的東西害怕的不行的那種聲音,她的屄裏隐隐地潛藏着不安的分子,
隐隐地就要鬧騰起來了似的。
虎子馬上把目光移到了黑牛的肚子下面靠近大腿的地方,差不多有五寸那麽
長的錐子狀的紅肉從下部伸了出來,就像一條有生命力的粗糙的繩子不斷地伸縮
着,亮晶晶的液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尖溜溜的頂端滴落在了草地上。
「也不見得有多大嘛!」白香蘭失望地嘀咕着,「和你的比起來,未免有點
……小太多了,對不對?」她低聲問道。
「你看見的不是全部,還沒有全伸出來,要根部才是最大的,」虎子回答說,
他是見過牛陰莖的,隻是這麽大一頭牛的他倒還未曾見過。
「哦……」白香蘭應了一聲,恨不得自己就是那頭幸福的大黃母牛,那樣就
可以伸手撸開看看究竟有多大了,「咦,開始舔屄了!」她輕聲說,小腹下面胯
間的屄裏「簌簌」地顫動了一下。
黑牛早轉到了後面,隻見大黃母牛乖巧地翹起尾巴,把那話兒露出來獻給它
的「情郎」的舌頭。黑牛便翻卷着長甩甩的舌頭舔那鮮紅的肉團,發出「嚓嚓」
地聲響就像紗布擦在皮膚上的聲音那般清晰可聞,那肉團除了光秃秃的少了黑色
卷曲的陰毛之外,同女人的肉穴是如此的相像,此情此景迅速地勾起了虎子腦海
中熟悉的畫面,肉棒便在褲裆裏不安分地鼓動起來。
「怎麽不直接就日?」虎子奇怪地問道,他總是直接就日白香蘭的,或者說
白香蘭總是直奔主題,舔屄和用手指插屄完全是以獨立的單元形式出現的。
「忘了告訴你,我總是直接就讓你日,是因爲……」白香蘭「咕嘟」地吞了
一口口水,頓了一下,因爲屄裏「簌簌」地動得厲害,開始真正地鬧騰起來了,
「是因爲我想要你,早就想了,所以屄裏有淫水是潤滑的,雞巴插進去就很順利,
一點也不痛,要是我還沒有淫水流出來,你得先……」她耐心地說。
「哦!我明白了!」虎子一拍腦袋,這次他是真的明白了,「舔屄的作用就
是讓屄裏流出水來,滑滑地容易插進去!」
「我還以爲真的木疙瘩腦袋,說了也不懂的呢?」白香蘭說,依舊目不轉睛
地盯着外面,「噓,恐怕……就要開始了!」她提醒道。
虎子便不再說了,全神貫注地看着草地上的那對情侶。剛才還軟塌塌的松弛
的肉丘此刻全變了模樣,開始充着血腫脹起來,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油光光地發亮,
顯得肥厚而又誘人,一如面前女人的肉穴——想到這裏,手就不聽使喚地貼到了
女人翹着的屁股上,隔着裙子依然能感受到溫熱的體溫。
「你幹嘛!」白香蘭身子一抖,扭頭瞪了他一眼,「要摸就摸進來,偷偷摸
摸地像個賊一樣,像什麽話!」她輕描淡寫地罵着,轉過頭去繼續欣賞起來。
經過這一天多的相處,虎子已經習慣她這種奇怪的說話方式——又要罵人,
又要享受。他得到允許之後,把她長長的裙擺提起來堆在了圓滾滾的兩瓣屁股上
方,光赤赤的下身便立在了跟前,在陰暗的光線裏泛着白白的幽光。
草地上的那對「情侶」似乎更沉迷于正在進行的遊戲,它們花在舔屄上的時
間明顯超出了虎子的想象——虎子的手掌已經從女人腳踝開始沿着光滑柔嫩的肌
膚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又在豐滿挺翹的屁股蛋蛋上旋了一圈,将要伸到肉穴上
去的時候黑牛還在津津有味地舔着,仿佛永遠也不覺得厭倦似的。
「噢……」白香蘭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把兩腿往兩邊分了分,以便虎子的手
掌有足夠的空間插進來貼在肉團上。
虎子平着手掌用掌心狠狠地在肉丘上戳了一把,沒曾想那軟鼓鼓的肉丘中央
的肉溝裏早汪了淫水,被這樣冷不丁地戳一下,濕哒哒的口子便裂開來,弄得一
手心滿是溫溫熱熱、黏黏滑滑的汁液。
「哇,你的屄裏好多水……流出來了!」虎子涎着臉說,手指分開肉瓣就想
陷進去,「你是不是又想要我日你了?」他想起女人剛才說的「……我想要你…
…所以屄裏有淫水……」的那句話,就想當然地認爲女人是想要了。
「瞎說,不要放進去啦!在外面揉揉就好……」白香蘭緊張地夾住了大腿,
把虎子的手掌夾在了中間動彈不得。
「好吧!就隻揉揉!」虎子無奈地說。
白香蘭沒有再答話,她的注意力全在牛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到底漸漸地
松開了大腿。虎子的手掌得了松活,便緊緊地貼住緩緩地揉搓起來,沒多大功夫,
肉丘上、陰毛上、指縫間全浸滿了粘滑的汁液。
「噢噢……快看快看,開始日了!」白香蘭喘息着低聲叫了一聲,眼睛緊緊
地貼在闆壁的縫隙上,由于太過用力,弄得木闆「吱吱呀呀」地響個不住。
虎子舍不得放手,不過還是擡起頭頭湊過去看了看:隻見黑牛高高地擡起前
蹄來搭在大黃母牛的背骨兩邊,肚皮壓在屁股上,挺着那長長的鮮紅的肉錐子往
肉團中胡亂地刺殺,杵得肉團兩邊全是濕漉漉的痕迹。
「加油!加油!……」白香蘭握緊拳頭小聲地喊叫着,恨不得握着黑牛的陰
莖幫助它塞進去。
「唉!也不是很大呀!」虎子失望地說,他看清楚了黑牛那紅赤赤的肉錐子
根部,也不過跟自己差不多的樣子,不由得替自家的大黃母牛松了一口氣,「還
好,應該沒什麽問題,受得了。」
「是沒你的大,你沒看見?比你的可長多了啊!」白香蘭發現了這一點,
「差不多是你的一根半長……」她試圖精确地描述那牛鞭的長度。
「呀!……」虎子的心又提了上來,那長長的肉錐子終究刺入了油乎乎的肉
穴裏,還有大半截留在外面,黑牛惶急地聳了聳臀部,整根兒全陷進去了沒了蹤
影,痛得大黃母牛「哞」地一聲哀嚎,撒腿往前就走。黑牛哪裏願意放棄?——
前蹄依舊搭在對方的背上,費力而快速地移動後退緊跟上去,一路走一路聳動屁
股追着日,一分鍾還不到,後腿體力不支,就從母牛背上滑落下來,站在草地上
「呼哧哧」地直喘個不住。
「就這樣……完了?」虎子剛還爲大黃母牛捏了一把汗呢,這才眨眼功夫就
謝幕了,「……這……這也太快了點吧!」他說。
白香蘭似乎也不太相信這倉促的節奏,不甘心地繼續觀察,直到黑牛開始舔
母牛的肉穴的時候,她才轉過身來點點頭,肯定地下了結論:「是完啦,黑牛都
射精了!你看,肉穴裏正往外流水哩,亮絲絲的那一條條線就是。」
「它是爽了,我還沒爽呢!」虎子笑嘻嘻地說,伸手就要把腰上的皮帶解開
——褲裆裏的肉棒早已經脹得脆生生地疼了好一會兒了。
第25節金竹筍
白香蘭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一個箭步沖過來摟住了他的腰,連手也緊緊
地摟在裏面,「噢……不,寶貝,」她溫柔而又慌張地說,也許是因爲覺得這麽
快拒絕有些過意不去,她又熱切地盯着他的眼睛像征求他的意見似的說,「如果
我們隔上一會兒做的話,可能會更好!你看,我們從溝裏上來,才吃過東西,再
做的話是不是……有點頻繁?!」
「可是……可是……」虎子不理解的同時又有些感到不甘心,他硬着頭皮作
出了最後的嘗試,「問題是,我現在就想要你,你看看就知道啦!還有,你流了
那麽多的淫水,難道你不想要我日上一下?」
白香蘭的臉上飛快地掠過一絲難爲情的表情,畢竟他說的也是事實,「虎子!
聽着,我流水了,都是那畜牲給逗的,我也想過你的雞巴……日進來,不過不是
現在,現在不可以!」她耐心地安撫着虎子,緊緊地抱着他的腰不松手,生怕他
沖動起來把她抱到離他們隻有幾步遠的木闆床去——在虎子這裏完全會發生着種
事情。
「我不明白……我也想要,你也想日,爲什麽就不可以?」虎子懊惱地别開
她的雙手說。
「就是等會兒在日啊!你和我,都可以歇歇,我的屄都被你日腫了,它也需
要歇歇,」白香蘭認真地說,一邊撈起裙擺來掰着肉穴給他看了一看,看起來确
實有些發紅和腫脹。
「那好吧,你想要的時候,你就告訴我,好嗎?」虎子終于被迫讓了步,馬
上意識到了自己的任性可能已經給她帶來傷害,「對不起!我也是看着看着……
你知道的,就有些忍不住!」他抱歉地說。
「好啦!好啦!」白香蘭大方地笑了,墊着腳尖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下
以示感激,「我們不說這個好嗎?也許……我可以帶你到處走走什麽的,哦,對
了,去摘竹筍怎麽樣?」她俨然恢複了林場主人的身份,生怕怠慢了眼前這位造
訪的貴客——被拒絕之後,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和不知道接下來幹什麽的迹象。
「摘竹筍?」虎子突然來了興趣,剛才怅然的心情被一掃而光,「你說的是
我們去摘竹筍?」他生怕自己聽錯了話,又追問了一遍。
「嗯!嗯!」白香蘭認真地點了點頭,對他驚訝的反應感到不解,不過她很
快就弄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我知道你想說的是,農場裏的竹林是不允許摘竹筍
的對不對?」不待虎子認同,她已經自以爲是地鎖定了答案繼續往下說,「還是
那句話,這裏我說了算,何況你還是我的男人哩!」她聳了聳肩膀輕松地說。
虎子雖然認爲「男人」這個次從她嘴裏出來有些爲時過早,不過也不是很反
感,基本上就是這麽回事——如果一個女人委身與一個異性,那麽這個異性很大
程度上是可以稱之爲她的「男人」的。
白香蘭見她的「男人」沒有說什麽,開心地莞爾一笑,轉身到床上脫掉了漂
亮的标志着彜族風情的「結婚禮服」,換了一套輕便的衣服——一件粉紅色的棉
質T恤和一條藍色的洗得發白了的牛仔褲——穿在身上,腳上是一雙幹淨的解放
鞋,裏面内衣和内褲仍舊沒有穿——虎子開始認爲她是否習慣了在夏天養形成了
不穿内衣的習慣。
兩人從木屋裏出來鎖上門的時候,大黃母牛和那頭黑牛俨然成了親密的「情
侶」關系,它們正懶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曬太陽,時不時用鼻子溫馨地觸一下對方
的臉,俨然成了彼此的甜蜜的「愛人」。
「真好,就這樣沒有關系吧?」虎子指了指草地上的牛說,他可不想再聽到
大黃母牛的叫聲後再心急火燎地跑回來,而且,他有可能完全聽不見。
「我覺得你還是把繩子解開的好,」白香蘭建議道,「那樣的話,早晚黑牛
的主人要尋過來,很明顯黑牛是不會舍得離開它的新' 女朋友' 的,隻有将它們
一起趕到草場裏去,到時候你隻要到草場裏去找,找到黑牛或者黑牛的主人,就
能找到你的牛。」
虎子想想還真是這樣——現在他的大黃母牛要談戀愛了,自己不應該也不能
過多地幹涉,就走過去把拴在石頭上的繩子解開來,盤在了大黃母牛的頭上,給
它自由。走回女人身邊的時候,女人把她自己戴的草帽給他戴帶上,還塞給他一
把亮閃閃的鐮刀,說「到時候用得着」,于是他便背着帆布袋,「全副武裝」地
跟在女人後面向着竹林的方向進發。
一路上白香蘭的興緻很高,腳步輕快得就像踩在風兒上一樣,泛白的牛仔褲
緊緊地包裹着肥滿的臀部歡快地抖動着,嘴裏還「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兒,聲
音就像微風拂過風鈴時那麽清脆細小,泛着空靈無比的韻味。
也許這是彜族人情歌,虎子一句也聽不懂,不過他還是被那愉快的節奏給感
染了——心情在甜甜歌聲裏浸泡得就快化開了似的,跟着女人的舞步在山谷裏飛
揚起來,飛到了一碧如洗的晴空裏。他見到野花就摘來插在女人的頭上,有絢爛
如雪的杜鵑花、白瓣兒的小野菊、藍色的婆婆納……還有許多叫不上名字來的散
布在路邊草叢中的花兒,隻要是能順手采摘到的,全都摘來插在女人的黑烏烏的
發絲裏,插得女人一頭五顔六色的像個花籃,陽光裏那張白裏透紅的瓜子臉兒被
襯得越發地俊俏、越發地神采煥發了。
「虎子!你也給我唱一首啊,别光隻聽我唱呀!」白香蘭停住了歌聲,回眸
淺淺地笑一笑,臉頰上便泛上兩個圓圓的小酒窩來,頭上的花朵也都跟着顫動不
已。
于是虎子扯開嗓子,那渾厚沙啞的嗓音便在山谷裏漫蕩開來:
「愛在某一天,
愛在某一年,
啊喲我的心,充滿了憧憬。
記得那時候,也是個夏天
……
記得你很美,
記得你很純,
那清澈的眸子,
我吻過你的唇。
啊呀咯咯咯,
啊呀咯咯咯,
……「
不知不覺中,兩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到了一條更大的溪流邊上——山中的山泉
都要到這條溪流裏來彙合,然後流到山外去。
「就是這裏了!」白香蘭指了指通向河岸邊一條洩洪溝的入口,那裏往上直
通竹林深處。
「這地方,一般人好難找到的啊!」虎子皺着眉頭說,怪不得村裏上山來摘
竹筍的人老是在竹林迷了方向,「要從這裏上去?」他問道。
「不從這裏還能從哪裏?這恐怕是唯一方便的路啦!」白香蘭點點頭說,一
轉身敏捷地鑽進了看似幽深的溝口裏。
虎子還沒做好探險的準備,隻得緊跟着一頭紮入濃蔭遮蔽的陰涼中跟了上去。
還好,比起昨天傍晚進竹林的經曆來說,正午的太陽雖然不能夠穿透頭頂上茂密
的枝葉,但是顯然光線要好得多——足以看清四周的事物。更好的地方是:山洪
開辟的溝道給他們提供了一條暢通無阻的通道。溝道裏的空氣冷沁沁的,他們的
到來似乎驚動了這寂靜天地裏的生靈,可以聽得到它們在地上的枯葉上四下逃竄
的聲音?——「嚓嚓」「嚓嚓嚓」……白香蘭那曼妙的身子在這裏變了一個樣子,
敏捷得像個猴子似的攀住溝坎邊叢生的竹子那碧油油地根部竄上跳下,不停地掰
着新鮮的竹筍往溝裏抛下來,竹筍斷裂時發出發清脆的「啪」的一聲,緊接着又
是一聲……「你就負責撿就是了,不要上來瞎搞,竹林裏有種叫青竹标的很毒的
蛇,要是攤上你就完了!」她扭頭看見虎子正躍躍欲試地想爬上來摘竹筍,連忙
警告他說。
虎子吓了一跳,慌忙松開抓住竹根的手跳回了洩洪溝裏,乖乖地撿起竹筍來
——他時常聽村裏說起這種蛇,有着跟竹子一樣的漂亮的顔色,在竹林裏不容易
發現,雖然很細小,但是爬行得相當飛快,村子西邊的小張祥就是在這片竹林裏
偷偷地掰竹筍,右手掌不小心被咬了一口之後不能及時送到衛生院,整條手臂的
肌肉萎縮壞死成了「獨臂」人。
「要是有蛇咬我,那你就不怕也咬你?!」虎子一邊不停地撿起撿竹筍放到
帆布袋裏,一邊擔憂地問。
「不怕哩!這林場裏的所有動物、連花花草草都和我相熟,它們都認得我是
它們的大王啊!」白香蘭哈哈地笑着驕傲地說,「這根最大!」一揚手扔下來一
根竹筍,「啪」地一聲咂在虎子的頭上。
「哎喲!你就不會看準了再扔,」虎子嘟囔着揉了揉腦袋,撿起來一看,根
部果然比鋤頭把兒還要大些——這山裏長的都是金竹,比其他品種的竹筍要小的
多,骨節也要短很多,不過韌性卻格外地好。他把這根最大的放到袋子裏後,想
起昨天女人被咬的事兒來,「你就死吹爛吹吧!要是你是大王,那昨天是誰被蛇
咬了喊」救命「」救命「的哩?!」他揶揄說。
剛才還在得意地「咯咯」發笑的白香蘭,被他這麽一搶白,臉上紫一塊青一
塊地難看起來,「你……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對不對?那蛇,明明不曉得是哪裏
跑來的野種,不認識本大王,張口就咬,還鑽到我的屄裏面去了啊!」她生氣地
說。
「就在你的屄門口咬了一口,哪裏又鑽到你的屄裏去了?」虎子不知情地糾
正道,轉念一想,才明白過來女人這是在變着話兒罵他,便紅了臉不吭氣了。不
大一會兒功夫,他的肩上便漸漸地沉重起來,帆布袋裏早塞滿了新鮮的長短不一
的竹筍,「好啦!好啦!袋子裏……裝不下了。」他氣喘籲籲地說,一路往上爬
來,還真是有些吃力。
白香蘭跳回溝裏,拍了拍沾滿泥土的手掌,臉不紅氣不穿地問他:「還能扛
得動的吧?不要我幫忙?」
「咋扛不動?我能背得動兩百斤的哩!」虎子不服氣地說,深深地吸了一口
氣故作鎮定,「不過,有水喝就更好了!口有點渴……」他的脊背上在流汗,感
覺到熱烘烘地難受。
「想喝水,那得跟緊啦!」白香蘭繼續順着溝坎手腳并用地往上爬去,渾圓
的屁股在虎子眼前左左右右地動來動去地遠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0 16:44
作者:不詳
字數:6426
第26節險峰
「唉,又得往上爬呀!」虎子歎了口去,趕緊把肩上的帆布袋取下來,紮緊
了口子撂在背上,「啃哧啃哧」地朝着晃動的屁股跟了上去。半個鍾頭不到的樣
子,虎子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子來,順着臉頰直往下掉,還好上面
不遠的地方開始有「淙淙」的水聲向下傳來,腳下溝坎裏的泥土漸漸地顯得潮濕
滋潤起來。
虎子一鼓作氣地爬到水源的地方,女人早在那裏等着他了,性感的嘴唇上濕
漉漉的——看來她早喝足了水。他「嗨」地一聲把帆布袋從肩上摔在邊上幹燥的
地方,迫不及待地跪在清亮的水窪邊,扒開枯敗的竹葉捧起水來咕嘟嘟地灌了個
夠本,又洗了一把臉,「這是到哪裏了?」他甩幹手上的水滴抓起帆布袋問道。
「在往上,就是望月峰!」女人一臉的波瀾不驚,淡淡地說着站起身來。
「啊!望月峰?!你瘋了!」虎子尖叫了一聲,嘴巴張得大大地合不攏來,
望月峰在群山之中那可是最高的獨峰,除了連着竹林的這一面,其他三面都是如
刀削斧鑿一般的懸崖峭壁,村裏人提到它總是把它和王老漢聯系在一起:早些年
王老漢可是個能人,山裏沒有他不能去的地方,可是終究也從望月峰上失足墜落
下來嗚呼哀哉了。從那以後望月峰再也沒有人膽敢踏足攀上去過,除非是真的不
想要命了。
「怎麽……大驚小怪的,不願意和我一起上去?」白香蘭笑呵呵地說,一臉
的神色自若。
「我……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可不想學王老漢,年紀輕輕就做了鬼!」虎子
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雙腿直發軟。他似乎聽見了當年王老漢當年墜落時在半空
裏發出的慘叫聲,看見了村裏人把王老漢擡回來時血肉模糊的屍體——那時他才
六歲,媽媽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熱鬧。
「要回你自己回去吧!」白香蘭甩下一句話,拔腿往上面就走,走了幾步又
回頭撂下了一句話,「要是沒有我,那些蛇——青竹标……可認不得你!」她吐
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頭也不回地繼續往上攀爬。
剛才虎子還在猶豫不決,被她這麽一威脅,隻好又硬着頭皮跟了上去,他可
不想在獨自回去的路上面對那麽多的毒蛇,「等等我!等等我!你确定就憑我們
兩個,能爬得上去?」他追上女人的時候不安地問,其實——多少有點——他也
想爬到上面去看個究竟。
「放心好了,村裏人就知道隻有王老漢爬上去過,卻不知道我白香蘭也爬上
去過,」白香蘭驕傲地說,「再說,如果我們從上面下來回草場去的話就容易多
了,近了不止三四倍呢,路也好走得多啦!」
虎子的心稍稍得到了一絲安慰,越往上山勢越陡,不過竹林裏的光線卻漸漸
地越來越亮,最後他們終于出了竹林站在了望月峰的下面,擡頭一看,望月峰就
像一個巨大蘑菇屹立在面前,陡峭的崖壁小角度地向他們傾斜着,上面沒有可以
攀爬的樹叢,「你倒說得好!連個下手的地方都沒有,看你怎麽爬?」虎子抱怨
說,希望她能在最後一刻改變這個糟糕的主意。
「看好啦!」白香蘭稍事休息之後,徑直走到怪石嶙峋的石崖跟前,伸手抓
住了手腕那麽粗的葛藤,「我可沒翅膀飛上去,靠的是這個!」她晃了晃結實的
葛藤說,一咬牙掉落上去。
虎子看着她慢慢地往上升到半空裏,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個,手心裏替她捏了
一把汗。各種可能的危險在他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他趕緊晃了晃腦袋将這些不祥
的念頭從腦海裏驅散,全心全意地爲她祈禱起來。
一頓飯的功夫過去了,什麽意外也沒有發生,白香蘭已經站在高高的峰頂上,
看起來那麽小,她俯着身子在扯開嗓子朝他喊:「虎子!上來吧!可要抓緊啦!」
似乎在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态向他提出挑戰。
虎子把斜跨在肩膀上的帆布袋甩到系緊了,走上前握住那冰涼的葛藤扯了扯,
确定它是絕對牢固的了之後,才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手腳并用地爬了
上去。到半空裏的時候往下一看,我的媽呀!從來沒爬到過這麽高的高度,都快
六七層樓那麽高了,摔下去的話那可就四分五裂的了。
白香蘭看見他懸在半空裏一動不動地,就知道他兩腿在發軟,着急地大叫起
來:「不要往下看!不要往下看!」
虎子閉了眼睛,緊緊地抓住葛藤休息了一會兒,攢足了力量繼續往上爬,越
往上越體力就消耗得越厲害,漸漸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速度跟着也慢了下來。
正在這萬分危急的關頭,「加油!虎子!加油!」白香蘭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了
起來,有如及時給他注入了一劑強心針一般支持着他爬完了最後的幾步。
「哇喔,真是太美了!」虎子站在望月峰的峰頂上贊歎不已,「要是沒有你,
我可能一輩子也不可能爬上望月峰來!就看不到如此美麗的景色了。」他攬着女
人的腰感激地說,西斜的陽光夾裹着浩蕩的天風撲面吹來。
虎子這時才知道,望月峰的上面中央有半個籃球場大的一片接近圓形的草坪
——全是那種網結在一起的柔軟的菟絲子草,其他的地方都被大小不一的石頭給
占據了,沒有高一點的灌木,隻有低矮的草叢和匍匐在草叢中的手腕粗的葛藤。
站在上面往下看,能看到整個村莊就像一塊破舊的布塊一樣晾在幹淨的陽光裏,
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峰像起伏不已的海波一般向迷蒙的天際延拓,感覺離頭頂天空
更近了,天也變得異常地湛藍。他想大叫,告訴全世界所有的人——他虎子也有
攀上望月峰的一天,于是他就那樣做了:展開雙臂擁抱湛藍澄澈的天空,用盡所
有的力氣大聲地喊:「香蘭!香蘭!我愛你……」仿佛害怕諸天的神靈聽不到他
的告白無法替他作證似的,一邊又一遍地叫嘯着,直到喉嚨沙啞得再也發不出洪
亮清楚的聲音來,才精疲力竭地倒在腳下軟綿綿的草地上,躺倒在了醉人的陽光
中。
「瘋子!瘋子!……」白香蘭一直喃喃地說,一臉的羞澀矜持和因無法抑制
而洋溢出來的幸福笑容。她任由他喊個夠,每喊一聲,她的心裏的某種東西就跟
着洪亮的嗓音震顫着着飄升,飄升到了藍藍的天空裏——她喜歡這種天地之間唯
有他們兩個人的那種獨一無二的存在感。
「你知道嗎?香蘭,」虎子終于緩過氣來了,扭頭看着躺在臂彎裏的女人那
張甜美的臉龐說,「這天這地,都是一個叫耶和華的神仙做出來的,包括我們人,
都是他照着自己的樣子用泥巴捏出來的。」他想起《聖經》上是這麽說的。
「真新鮮,你從哪裏弄來的' 耶和華神仙' ?」白香蘭眯着眼睛問道,「天
地不是盤古用斧頭砍出來的?人不是女娲娘娘自己造的?怎麽換了一個人哩!」
「噢……我也聽爺爺這麽說過!」虎子怔了一下,不确定地說,「可能,那
是我們中國人自己的傳說,這是外國的書上這麽寫着的。」
「你那是洋墨水喝多了,連自己的祖宗都忘了吧!」白香蘭說這話就像在諷
刺虎子,聽起來怪不舒服的,可能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作爲彌補,她轉了
話鋒,「不過,我倒想聽聽外國的神仙是怎麽造人的。」她央求說。
「耶和華造好天和地,還有山水和空氣之後……」虎子說得很慢,他要一邊
搜腸刮肚地回想着那個完整的故事,「花了五天時間,到第六天的時候,他鄉女
娲娘娘一樣,用泥土捏了一個跟他一樣的人,哦,還不能叫人,一個泥偶……你
知道,神仙都會法術,他施展出法術往泥偶的鼻孔裏吹來一口氣,神了,這泥偶
就活起來了,會說話會走路,蹦蹦跳跳的。」
「女娲娘娘也是吹了一口氣的,不過沒說先造出的是男人還是女人。」白香
蘭眨了眨漂亮的眼睫毛,表現得興味盎然的樣子。
「男的,上帝是男的嘛,他還給他取了個名字,叫亞當,哦,對,就叫亞當。」
虎子吃力地說,很後悔自己選了這麽一個自己不怎麽熟悉的故事來說。
「亞當,什麽意思?」白香蘭張大眼睛問,「壓着褲裆的意思?那還不如直
接叫褲裆,或者肉棒,那還好懂得多。」她胡亂猜測着,故意調侃上帝,伸手過
來拍了一下虎子的褲裆,那裏面的肉棒軟塌塌地正在沉睡。
「你想啥呢?這是外國的名字,聽起來是有點怪怪的,意思卻和我們的不一
樣,」虎子全身震了一下,苦笑着耐心解釋道,「上帝把花園讓出來給他一個人
住着,這花園是世界上最好的花園,有山有水,還有水果……總之,就是最美的
地方,叫啥名來着?」他撓着頭想了一兩秒鍾,「伊甸園,聽起來也怪裏怪氣的!」
他說。
「管他什麽園,無論多漂亮,」白香蘭對這個伊甸園啥的一點也不感興趣,
「一個大男人住裏面沒有個女人在身邊,豈不是很無聊?豈不是很可憐?」她擔
心的是這個。
第27節亞當和夏娃
「诶,你還真别說,耶和華神仙可和你想到一塊兒去了哩!」虎子一拍巴掌
坐了起來,「他也覺得亞當一個住着不好,就要造一個女人來幫助他……」
「什麽叫幫助?」白香蘭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的話,冷笑一聲說,「說得倒
花哨,明明就是給他捏個老婆,好讓他日着舒服,生孩子呗!」
「你……你這……我真沒法說下去了,」虎子懊惱地說,氣不打一處來,
「什麽話到你嘴裏,怎麽都變得那麽粗俗?!」
「我粗俗?本來就是嘛!」白香蘭哼了一聲,看着虎子氣咻咻的真生了氣不
說話了,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我逗你玩哩,你繼續說!」她擺擺手示意
他說下去。
「這回你可别插話了啊!」虎子警告她說,她點了點頭忍住笑仔細聆聽着,
「耶和華神仙施了一個法術,那男的……亞當便睡着了,睡得像一頭豬那樣死,
然後神仙悄悄地撕開他的皮,從他的肋骨上掰了一根肋骨下來,又一個法術把肉
合起來,上面一條疤痕也沒有不一點也不痛。耶和華神仙就用這根肋巴骨造了一
個女人,取了個名字叫夏娃。亞當一覺醒過來,發現身邊突然多出個女人來,吓
了好大一跳,一摸肋巴骨少了一根,就哭着說' 你是不是把我的骨頭拿走了!還
我肋骨!還我肋骨!' ,女人沒有辦法自己把肋骨取出來還給他,隻好給他做了
老婆。」
白香蘭等了一小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完了?」虎子點了點頭,「那我
可以問個問題了嗎?不,是兩個!」她吐了吐舌頭說。
「你問吧?現在自由發言時間。」虎子滿不在乎地說,還好整個故事都說完
了,大概就是這樣子。
「第一個問題,要是他們不能織布,或者來不及織布,那他們穿什麽?難道
是什麽都沒穿?」她歪着頭認真地問道。
「嗯,什麽都沒穿,用樹葉穿根線系在腰上遮着那東西!」虎子記得插圖上
就是這麽畫的,不過腰上沒有線,那不合常情,就加了一根線,以防她再問這麽
簡單的問題。
「哇,那得好大一張樹葉哦!勃起來的話根本遮不住……第二個問題是,」
白香蘭瞅了瞅虎子的褲裆,頓了一下說,「要是亞當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身邊有
個白花花的女人——看不見屄,奶子在外面吊着,他就沒流口水或者撲上去什麽
的?」
「得了吧,你也不想想,」虎子皺着眉頭說,她終歸還是要扯到這個話題上
來,「他們可是世界上第一個男人和女人,哪裏知道什麽是做愛?」他說。
「噢……你說的對,我忘了她們并不知道那裏有什麽用,」白香蘭贊同他的
說法,「不過,可能以後,慢慢地就會了,要不哪來這麽多的人類,你說呢?」
「基本上會是這樣,」他也同意她這個合理的推斷,「不過,可能得花很久
的時間,無法想象有多久?」
「那倒是!」她說,突然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我有個好主意,你看,這
裏,天和地中間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來扮那個……亞當,我來扮夏娃,怎麽樣?」
白香蘭的眼神裏流露出莫名的驚喜——就像發現了世界上最好玩的遊戲一樣。
「聽起來不錯,不過,這完全是兩碼事,太不一樣了,」虎子開始有點躍躍
欲試,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演砸了這個人類始祖的角色,「我和亞當不同,他不
知道屄的好處,可是我現在知道了,就怕一時忍不住……」
「難道你連這點信心都沒有?」白香蘭笑着問,「我想即便就是亞當,或早
或晚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如果你忍不住了,就跟我說,讓它自然發生就好啦」
「好吧!那……我盡力試試,」虎子想了想說,反正中午才做過,又經過了
這麽艱苦的攀爬,渾身的力氣還沒恢複過來,撐個一時半會兒的應該不成什麽問
題,「那我們要改口啰,我叫你夏娃,你叫我亞當。」他提議道,表示表演已經
開始。
白香蘭見他答應了。馬上從地上翻爬起來,麻利地把T恤從頭上取了下來,
上半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在陽光裏,胸前一對大乳房跳了出來,一低頭看見虎子
怔怔地張大嘴巴合不攏來,就說:「你怎麽不把衣服脫掉呀?」
「不是說好的演戲麽?幹嘛要脫衣服,又不是日屄!」虎子盯着她的奶子咽
了一下口水,喉結上上下下地聳動着,女人的身子在陽光裏似乎反射着誘人的光
輝,比之前看到的更加美了。
「你這也叫演戲呀?」她解開皮帶一邊把牛仔褲往下褪一邊說,「人剛出現
在世上,哪裏有什麽衣服穿?連布皮都沒有的呢,不光着身子還能怎樣?」她解
釋着,眨眼功夫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大大方方赤條條地立在了虎子面前
明亮的的陽光裏。
虎子撓了撓頭,想想也是這樣,隻好躺在草地上慢慢吞吞地把衣服也脫光了,
隻留下一條内褲蒙着胯間的肉棒,一擡頭看見了女人大腿根部那黑烏烏的毛叢,
「你那不像夏娃的樣子,應該遮上樹葉!」他連忙驚慌地轉移了目光站了起來。
「樹葉?哪來什麽樹葉?」白香蘭兩手一攤,裝模作樣地四下看了看,無辜
地扭了扭柔軟的腰身,豐滿的臀部就跟着得意地晃蕩起來。
「哦,夏娃本來是有樹葉擋住屄的!」虎子覺得葉子是很重要的道具,沒有
它整個戲便不完整,「夏娃,把我的襯衫系在腰上吧,那樣靠譜些!」虎子抓起
地上的襯衫扔給了她。
白香蘭嘟着嘴很不情願地把襯衫袖子系在纖細的腰上,轉着身子看了來看臀
部,還有大半個屁股露在外面遮蓋不住,「亞當,好了!我們從哪裏開始?」她
勉強地說,似乎對道具的效果不是那麽滿意。
「噢,你看,我都醒過來啦!」虎子重新躺回地上,做出睡眼惺忪的樣子揉
了揉眼睛,看見女人的時候吓了一大跳,「呀!你是誰?是神仙麽?」他呼地從
地上蹦起來,一臉的驚恐。
「我……我……」白香蘭一時答不上來,生硬地說:「我不是……不是神仙,
神仙已經走了,飛到天上去了,我叫夏娃,和你一樣是人。」她理了理頭發妩媚
地說,眼波兒流轉不定。
「人?哪來什麽人?我從來就沒看見過人?」虎子大手一揮,眼睛瞪得大大
地朝她逼過去,似乎要在她身上找到人的證據。
「幹嘛?」白香蘭恐懼地後退了一部,向後傾着着身子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軟
乎乎的奶子上,「你摸摸,我不是人是什麽?」她極力地忍住笑意說。
虎子隻好飛快地在上面捏了一下,觸電似的縮了回來,「呀!真的呢,你真
的是人?」他揸着五指回味着那象征人類的肉感。
白香蘭鄭重地點了點說:「我也沒見過别的人,我一張開眼你見你躺在我面
前打呼噜,呼呼呼……」她惟妙惟肖地學了一下打鼾的聲音。
「唉!我一睡着就醒不過來,沒人叫醒我,」虎子不好意思地說,他想不到
自己這麽快就入戲了,「隻有餓得不行了才會醒,你看,我的肚子都咕咕叫啦!」
他拍了拍肚皮說,呼吸着想弄出「咕咕」的叫聲來,可是失敗了。
「那麽,我也餓了,要不我們去找點吃的吧,」白香蘭又四下看了一下荒涼
的亂石中間叢生的雜草,兩手誇張地比劃着,「這花園裏到處都是果樹,蘋果怎
麽樣?」她友好地征詢他,試圖急欲和這個除她之外的「人類」套近乎搞好關系。
「不,這不對,」虎子從當前的角色中掙脫出來糾正道,「我還沒告訴你我
叫什麽名字哩,這麽快就一起去找食物,是不是太早了點?」他說完咳了兩聲,
又迅速地進入到角色當中,「嗨!美人,我還沒告訴你我叫亞當哩?」他說。
「哦,」白香蘭怔了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說,「現在我知道你的名字
了,走吧,亞當!」她拉着虎子往邊上走去,在亂石堆中上蹿下跳地作出摘果子
的樣子,不是地把「又大又紅的蘋果」塞到虎子手裏。
虎子大口大口地咬着「蘋果」,嘴裏嘟啷着「好吃!好吃!真好吃!」,眼
睛卻落在女人光滑流暢的背部曲線上下不來了,「美人,就……就吃蘋果……好
無聊,我們換點别的果子吃吃可好!」他被女人拽着,跟在她那晃動着的結實的
屁股後面,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讓他的呼吸有些不均勻起來。
「亞當!你看,你看,那是什麽?」白香蘭手指着草地中央驚喜地叫嚷着,
胡子順着她的手看過去,看見了裝着竹筍的鼓鼓囊囊的帆布袋,「新鮮的竹筍哩!
我們去吃竹筍……」她仿佛有透視眼似的看見了帆布袋裏的竹筍。
人又不是大熊貓,竹筍能生吃嗎?虎子心裏直打鼓,但還是跟她走回了草地
中央,畢竟最初的人類和現在的不同,可能什麽都可以生吃的。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1 21:43
標題:
空谷幽蘭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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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28
作者:不詳
字數:4301
第28節最大的竹筍
「哇!好多新鮮的竹筍呢!」白香蘭打開帆布包,那些竹筍便争先恐後地從
裏面探出黃中帶綠的尖兒,她便扯過襯衫的一角墊在屁股下面坐了下來,煞有介
事地開始抽出一根竹筍開始剝起來。
「夏娃,你運氣真不錯,随手一拿就是最大的那根!」虎子說,也抽出一根
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是麽?」
「是的,我記得!」虎子爲了确認是不是那根,有朝她看了一眼,不小心看
見了被她扯歪了襯衫下面——豐腴潔白的大腿内側——有幾根卷曲的陰毛伸到了
外面來。
白香蘭似乎對大腿間乍洩的春光渾然不覺,開始有闆有眼地把竹筍外面的皮
兒一層一層剝開,很快一根嫩黃中泛白色的竹筍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亞當,
你看看這像什麽?」她搖晃着手中的竹筍說。
「竹筍!」虎子走遠了思緒又被拉了回來,随口答道。
「我不是問你是什麽,而是問你,它像什麽?」白香蘭對虎子的分心感到有
點受傷,再次申明了她的問題。
「哦,這個嘛,」作爲道歉的一種方式,虎子裝着認真地想了一想,還困惑
地撓了撓後腦勺,「我看,根部大尖兒小,有點像把大錐子!」他把早就想好的
答案說了出來。
「什麽錐子!明顯就不像的嘛,」白香蘭馬上反對說,還給出了反對的理由,
「錐子是光滑的,這個密密麻麻地排着骨節的,看起來糙糙的,不像!」她搖着
頭說。
「那……你說,不像錐子,這該死的東西像什麽?」虎子懊惱地說,本來就
是比喻的,非要合着她心中的答案,這不是難爲人嗎?
「嘻嘻,你忘了吧,我可記得清楚,」白香蘭得意地笑着,眼睛裏有道熟悉
的迷醉的光線一閃而過,「現在……哦……看起來,就像那頭黑牛的陰莖!」她
似乎用力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得出來,一說完胸口就激動地起伏不止,兩個渾圓的
奶子跟着微微地顫動,使她不得不用空着的那隻手來撫着胸口。
「你呀,還老惦記着那黑牛啊!」虎子簡直不知道怎麽評價這個比喻,看來
隻有放棄了亞當的角色打趣她比較容易些,「你怎麽不變做個母牛,那樣,就會
被這麽大的牛雞巴日着了,保證把你爽死了哩!」他說這話的時候發現心裏竟然
泛起了一絲酸酸的醋意——不曾想自己在吃那頭該死的黑牛的醋,這感覺讓他有
些絕望: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自己再怎麽勃起也不可能有黑牛的陰莖
那麽長!
「你……你真是壞死啦!」白香蘭滿面通紅地說——看來她入戲不是太深,
揚起手中的竹筍要朝虎子的臉上扔過來,不防那竹筍尖過于嬌嫩,顫顫地動了兩
下就斷掉了小拇指這麽長的一截,「都怪你,好好的竹筍被你弄斷了!」她在無
理取鬧,心疼地撿起地上的竹筍尖來合上去,卻再也合不上去了。
「不就是一根竹筍嘛,弄成這樣?」虎子看着她氣得眼睛裏淚汪汪地就要滴
下眼淚來的樣子,不覺也慌了神,「要不,我們再回去弄一根就是了,比這根還
要大的,拳頭這麽大的……有沒有?」其實他也不敢确定自己還能不能原路返回。
「我就要這根!」白香蘭嘟着嘴說,像一個固執而天真的少女一樣,「大了
我還不要,我就喜歡這麽大的,在竹林裏我就看上它了,現在正是要用着它的時
候,卻被你弄斷啦!」她搖晃着腦袋說,伸出手指頭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淚水。
看來她還挺喜歡鑽牛角尖的呢。「不是我弄斷的,雖然我也有責任,」虎子
慌忙辯解說,「等等……等等,你剛才說什麽來着?」用它「——是什麽意思?」
如果說「吃它」,他可能還容易理解些,不過他清清楚楚地聽見她說的「正是要
用着它的時候」,這是怎麽一回事?
白香蘭垂着頭好大半天沒有說話,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眼眶裏早收住了淚
珠,兩頰上泛起了兩朵羞澀的紅雲,「剛才,你不是說牛雞巴日着着我的屄,我
肯定爽,是不是?」她說,聲音低得輕得都快聽不見了,不等虎子确認,她沖着
虎子飛快地一笑,咬着嘴唇說:「你可别笑我,我還真那樣想來着,可惜這輩子
變了人,隻能打竹筍的主意了。」
「咳!」虎子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樣子,「我還是說你傷心什麽呢?原來
是屄癢了!斷了這麽一截,總比斷在肉穴裏好,還剩這麽長,夠你用的啦!」他
靠過去就要奪過女人手中的竹筍,一邊自告奮勇地——也可能是将功贖罪地——
說:「我來幫你!」
「去!誰要你幫?無事獻殷勤,一邊涼快去……」白香蘭慌忙把竹筍移開,
用空着的那隻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我自己來就好了,你那手沒輕沒重的。」
她嘟哝着推了虎子一下,在草地上将腰上的襯衫解了下來。
虎子郁悶地坐在對面,看着女人用如絲的媚眼嘻嘻地端詳手中的竹筍,動作
那麽緩慢,仿佛時間停止了流動,直到那迷亂的眸子裏閃出一縷微光,時間才重
新流動起來。他的眼神追随着竹筍緩緩地上升到了女人潮濕的唇瓣之間,被伸出
來的小巧的舌尖舔舐得滿是亮緊緊的口水之後,又緩緩地劃過女人深深的乳溝,
越過平坦瑩白的小腹和高高凸凸的陰阜來了女人大腿根部的毛叢中間。
白香蘭蜷起雙膝把腳掌踩在草地上大大地叉開了雙腿,在白生生的大腿根部、
被擠壓得變了形的兩瓣肥圓的屁股中間、黑的發亮的一小叢三角形的下面,一朵
粉紅色的荷花綻開了飽滿的花瓣在陽光裏盛開了,如同女人濕潤的嘴唇一般,太
陽照在水汪汪的肉溝中間亮晶晶地有些刺眼。
被拒絕後的虎子就像一個局外人,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她一個人演着活色生香
的獨角戲,任由它按自己的節奏發生。他的心從女人解開襯衫的那一刻就在胸膛
裏「砰砰砰」地跳動起來,現在可是跳得越來越快了……褲裆裏那根沉睡着肉棒
也及時地蘇醒了過來,舒展着慵懶的肉身慢慢地伸展,伸展……女人把手掌伸到
肉團上随意地揉了兩下之後,抻開大拇指和食指把肥厚的肉唇繃開,那一簇粉紅
色的花蕊便翻在了外面緊張地顫動不已。她努力地勾着頭,全神貫注地低頭欣賞
着自己的肉穴,兀自看那可愛的肉褶收縮着、顫動着泛出透亮的淫液,從會陰處
滿溢而下,淌到了錢币那麽大小的玫瑰色的屁眼上。
虎子的眼睛直愣愣地盯住女人的肉穴,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把口腔四壁上泛
出來的唾液全吞到了肚子裏,流經喉嚨管時,喉結上下移動着發出了「咕咕咕…
…」的低鳴聲。
白香蘭被虎子弄出的聲音分了神,擡起頭來似笑非笑地瞅了虎子一眼,飛快
地低了頭看着那裏,手指把那肉縫撐得更開了一些,把新剝的竹筍尖小心翼翼地
貼在陰蒂上慢慢地挨磨起來,嘴裏「西喲,西喲……」地喘息着,屁股難耐地在
草地上蠕動着發出「沙沙」的碎響。
「咳咳!」虎子幹咳了兩聲,可能是提醒她自己被冷落的境況,抑或是喉嚨
眼過于幹燥所導緻的應激反應——渾身燥熱的時候常常會燒幹喉嚨,心裏火蹦蹦
地潛藏着一股難言的沖動,催逼着肉棒在内褲裏頑強地頂起來一個高高的帳篷而
不自知。
陰蒂很快便明顯地突出了豆子那麽一粒肉丁,嫩白的竹筍對準了濕哒哒的口
子的時候,白香蘭似乎顯得有點猶疑不決,淺淺地把竹筍尖兒陷入進去,打了一
個寒顫又很快地抽出來,如是再三之後,才把牙關一咬,蹙緊了眉梢把手一歪插
了進去。
女人「啊」地一聲尖叫,叫得得虎子心兒一顫,恐懼地閉上了眼睛,再次張
開眼睛來的時候腦袋裏的眩暈還沒有消散,那白裏泛黃的竹筍已經有大半截被肉
穴吞沒了。
白香蘭緊閉着雙眼,眉心擰成了一個結,手緊緊地攥着竹筍粗大的根部不敢
放松,就像拔不出來似的任由她随着肉穴的吸吮顫動着,渾身篩糠似的發着抖。
「香蘭,你……你還好吧?」虎子緊張地問道,他再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萬一白香蘭在這絕頂上昏了過去,自己可沒辦法把她背着從上面下去。
還好,白香蘭聞聲緩緩地張開了眼簾,她動了動嘴唇嗫嚅着說:「還好!還
好,幸虧沒有全部塞進去啊!」歪着頭輕輕地扯出一寸長的竹筍來,好讓肉穴裏
松活些,「還有,我現在不叫香蘭,我是夏娃,你叫錯啦!」她朝男人莞爾一笑,
向前挪了挪屁股,把空着的那隻手肘撐在身下向後仰着。
「哦,我說……夏娃,你可要悠着點哩!」虎子警告她說,伸手到内褲裏撥
了一下憋屈的肉棒——下面漲得脆生生地疼,這樣調整位置之後舒服多了。
擺好姿勢之後,白香蘭已經搖動着竹筍的根部在肉穴裏翻攪起來,就像在窄
小的港灣裏搖着笨重的船槳。粉嫩的肉肉瓣兒别開又合攏上去,發出一片「嘁嘁
喳喳」的聲音,在陽光裏碎碎密密地點擊着虎子的耳膜。
「唔……唔唔……」白香蘭悶聲悶氣地呻吟起來,戰栗着把發辮兒在腦袋下
面甩來甩去,鼻孔朝着湛藍的天幕「呼哧哧」地噴氣兒。
虎子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來,伸手把胯間的内褲褪到了大腿上——它不能再
被這樣緊緊地束縛着了,它需要的的是徹頭徹底的自由——肉棒一得了自由,便
威風凜凜地挺立在胯間,朝向女人的方向,就像一個将軍在了望他的戰場,馬眼
上早泛出了亮晶晶的汁液。他握了握熱乎乎的肉棒,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開始在
女人那美妙饑渴的呻吟聲中套弄起來。他不再需要他的眼睛,隻需要帶上他的耳
朵和感覺細細地品咂女人的聲音和肉棒上傳來的癢酥酥的快感就滿足了。
「啊……啊啊喲……」女人張口叫喚起來,胯間發出了「噼噼啪啪」的急促
聲響,就像一隻餓壞了貓舔着鍋裏不多的漿糊時發出的那種聲音。
虎子張開眼簾低頭一看,女人早變換了攪動的方式,抽動着竹筍順着腫脹的
肉穴深深淺淺地開始了惆怅,屁股在菟絲子草上配合着抽插的節奏一聳一聳地湊
合上來,腰肢兒扭動得像水蛇一般,嘴裏迷亂地呻吟不已:「爽!爽啊!虎子…
…爽死我了啊!」
「請别叫我虎子,叫我亞當!我是亞當!」虎子啞着嗓子叫喊着,挺着長長
膝行着撲到女人身邊,伸手按住那不安分的奶子開始肆虐起來,渾圓的奶子在陽
光裏歪咧開來,顯露出了細細的淡褐色靜脈血管,随之又恢複了完美半球形,緊
接着被手掌抓捏着變了形狀……白香蘭支撐在身下的手肘一軟,整個身子便軟綿
綿地攤在了草地上。她放掉了胯間的竹筍,任由它無助地嵌在肉穴裏,她的手還
有跟重要的任務需要完成——她的一隻手慌張地伸到虎子的胯間抓住了粗硬的肉
棒,「哦,寶貝!寶貝!」她喃喃地說,另一隻手及時地彌補着乳房上的空缺,
直到乳房像充了氣的氣球鼓脹得無法再鼓脹、乳頭在乳峰上尖尖翹翹地立起來驕
傲地朝着天空爲止——敏感的乳房可沒花他們太多的時間。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2 13:41
標題: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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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節 精盡
「現在,亞當!我想要你的大肉棒了。」白香蘭睜開迷蒙的雙眼掙紮起來,
伸手将肉穴裏的竹筍——仿佛用上全身的力氣似的,一咬牙扯了出來放在了一邊,
「快,快把你的雞巴塞進來!」她說完往後便倒,把兩腿大大地張開等待着。
虎子挺着堅挺的肉棒跨到屄面前一看,那小巧的小陰唇全被扯翻在了外面,
就連那粉紅的肉褶也被帶出不少來,整個顫動的肉穴就像是一張野獸的嘴巴,一
張一合地仿佛在呼呼地喘氣,泛着些許白沫子的透明的淫液從幽深的肉穴伸出不
斷地往外湧出,滴落在屁股下面的菟絲子草就像誰在上面吐了好大一口清口水。
旁邊的竹筍上也布滿了亮晶晶的液體,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地放射着淫靡的光。
「隻顧看什麽哩!還不……快日進來……日進來!」白香蘭遲遲感覺不到男
人的行動,着急地叫了起來。
「夏娃!我……」虎子并沒有即刻行動起來,而是猶豫着吞吞吐吐地說,
「我……我想從後面日你!」
「嗯?什麽……」白香蘭一骨碌翻爬起來,以爲自己聽錯了,「後面?」她
問。
「嗯!」虎子點了點頭,他有些拿不準女人會不會拒絕他這個有些「古怪」
的要求,「就像黑牛那樣,從後面,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怎麽不可以?」白香蘭愉快地笑了笑,轉身乖乖地趴在草地上把肥
肥白白的屁股翹起來對着了胡子,「不錯!現學現用。來吧,隻要是黑牛能做到
的,你也可以做得到的!」她把兩腿往邊上分了分說。
盡管女人沒有準确地理解到他的意思,但是她畢竟答應了,比他想要得到的
還多了分信心。「好的!」虎子用膝蓋往前挪了兩步來到屁股跟前,用指頭把包
皮翻開露出紅赤赤的碩大的龜頭來之後,握着肉棒朝着水漣漣的張開的肉縫頂了
進去。
「噢噢……就這樣……癢……真癢啊!」白香蘭難耐地晃動着肉臀湊了上來。
比想象的還要順利,大半截肉棒擠開黏濕的肉瓣成功地陷入了溫暖的肉洞裏,
虎子雙手把定了女人不安的屁股,沉身一縮,一挺腰身,「噼叽」一聲日了進去,
整根大肉棒就迅速地沒入肉穴裏不見了。
「啊呀!」白香蘭猛地一甩發辮,短促地叫了一聲,原本緊繃着的纖細的腰
身便松弛了下來,軟塌塌地凹陷在草地上方。
溫暖的肉穴裏瞬間鬧騰開來,四壁上的肉褶朝着肉棒層層疊疊地包裹而上,
就像一隻柔軟的手熱情地攥住這陌生的來客,不再放他離開了似的。随着躁動的
肉褶越裹越緊,肉棒上便又一股奇癢的電流簌簌地傳遞過來,讓虎子禁不住戰栗
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情緒穩定下來之後,他便聳動臀部深深淺淺地抽插
起來。
「啊唔……啊……啊……噢……」白香蘭開始抑揚頓挫地呻吟起來,壓抑的
聲線混合着「嘁嚓」「嘁嚓嚓」的抽插聲便彌漫了整個山頭,「虎子……哦……
亞當!你的雞巴簡直跟黑牛……黑牛的一樣大……一樣長!日得我的……騷穴穴
……好舒服……舒服!」白香蘭斷斷續續地說,昂着頭把烏黑的發辮在腦袋上甩
來甩去的。
雖然有些言過其實,不過聽在耳朵裏還蠻受用的,虎子在抽插的過程中漸漸
發現了這個姿勢的妙處——女人背部那曼妙的曲線被他一覽無遺,面團似的的屁
股随着肉棒的抽插震顫不已,歪着頭往前面看,還能看見那兩個白花花的奶子晃
晃蕩蕩地浪動,每抽一下,它便像鍾擺那樣震動一下。虎子忍不住俯下身去貼在
她的背上,雙手繞到女人的胸脯上把那兩個不安分的奶子握在手心裏,指尖撚弄
着那兩枚硬糙糙的乳尖兒。
「好癢!」白香蘭扭頭在虎子的面頰上親了一口,顫聲說,汗涔涔的臉龐上
白了透紅,像個熟透了蘋果似的。
「嗯!」虎子答應了一聲,更加起勁地揉弄起乳房來。
「不是這裏!」女人把他的手從奶子上拿開,松了松肩膀說,「是後面!後
面,屄裏癢!更癢!」
虎子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誤會了她的意思,便從她背上直起身子來深吸了一口
氣,握緊了屁股蛋兒做好了沖刺的準備。
白香蘭把膝蓋往兩邊挪了挪,小蠻腰往下沉了沉,屁股往上翹了翹,咬緊了
牙關做好了承受沖擊的架勢。
虎子往後一縮身,濕漉漉的肉棒「噗」地一聲全扯了出來,根本沒什麽間歇
的時間,又一聳身「噗叽」一聲撞了進去。
「唔哇……」白香蘭大聲地叫喚了一聲,屁股便一挺一挺地湊了過來,「快
點!快點!……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日我!」她焦急地要求他說,她有點擔心虎
子抓不住這轉瞬即逝的快感。
虎子也不答話,我進了肉臀沒頭沒腦地一陣狂抽,肉棒暴風驟雨般地打在肉
穴裏,快速地翻卷着粉紅的肉褶進進出出,汗濕了小腹撞在豐滿地臀肉上激起一
波波好看的臀浪,夾雜着肉穴裏「噼噼」的聲音「啪搭」「啪嗒」地響個不住。
「啊……啊噢……啊啊……」白香蘭肆無忌憚地呻喚起來,銷魂的聲音在整
個峰巒上缭繞着,遠遠地四下裏傳開了去。
淫水就像泛濫了春水不斷地泛濫出來,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遠也流不完似
的,白白的沫子在肉棒的根部盈盈地圍了一圈。虎子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那頭黑
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似的,臀部就如馬達一般「啪啪」地轟響着,毫無章法
地幹着女人的肉穴——哦,母牛的肉穴,他甚至無法将母牛和女人分别開了。
「嗚哇哇……插死我了……插死我了……」白香蘭狂亂地嗚咽着,咬着牙承
受着肉棒無休無止的沖刺,肉穴的溫度開始急速地上升,癢得就快爆開了一般。
虎子密切地關注着肉穴裏的變化,也不知過了多久,胸膛裏悶悶地熱起來,
額頭開始熱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直到他感覺到肉穴裏開始暖和的肉褶「簌簌」地
鬧騰起來的時候,才趕緊趕抖擻起精神來,加足了馬力奮力地抽送起來,節奏更
加密集,力度更加勁猛,一時間肉穴裏的淫水「噼噼啪啪」地飛濺開,沾得女人
和他的大腿根部一片濕糟糟的。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白香蘭浪聲浪氣地叫喚着,纖細的腰
肢兒繃得緊梆梆地直往下凹,突然,她奮力地甩了一下秀發,嘴裏聲嘶力竭地尖
叫起來:「……啊……來了……來了啊……」便挺着臀部僵住一動不動了。
皺縮的卵袋緊緊地貼伏在肉棒根部,電流般的快感頻頻地侵襲着龜頭,虎子
自己也很清楚:他同樣也是強弩之末了。
「吼!」他低吼一聲,用盡了最後一絲氣力一挺腰,把肉棒整根兒聳入肉穴
底部,把小腹緊緊地貼住了女人的屁股停了下來。
白香蘭把臉埋在草叢中,雙手緊緊的抓住身下的草夾緊了大腿一陣陣地戰栗
起來,菟絲子草的根須連着泥土給「嚓嚓嚓」地拔了起來。
「啊——」白香蘭猛地一昂頭長嘶一聲,小腹中一陣湧動,一股熱流從肉穴
深處奔湧而出。
熱流「咕咕」地澆灌着龜頭上,虎子腰眼裏突然一陣麻癢,慌忙往後一撤身,
肉棒「叭」地一聲從淋漓的肉穴裏拔了出來,濃白的淫液從掀翻了肉瓣裏面泛漫
出來,扯着長長的絲線滴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沿着菟絲子草的間隙浸了下去。
虎子的肉棒還在虛空裏頑強地伸進,瞬間從會陰處竄上來一股激流——可笑
的是,并沒有想象中的激射,隻有一兩滴渾濁的奶白色的汁液從馬眼裏鼓滿出來,
還不願往下墜落。
白香蘭的身子沒筋沒骨地歪倒在草地上縮成一團,「呼哧哧」地喘了一會兒
才漸漸平和下來,理了理額前的發梢乜斜着醉眼看了看正在萎縮的肉棒,「你…
…怎麽隻射這麽一點?」她驚訝地問,氣若遊絲一般細小。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虎子漲紅着臉說,抓過襯衫揩幹了那可憐的
精液扔給她,「可能是射得太多,你知道……射了兩次!」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哦,這有什麽關系呢!」白香蘭虛弱地笑了笑,伸手接住襯衫揉成一團,
向上揸開一條腿開始揩擦一塌糊塗的肉穴,「結果還不是一樣,被你日得死去活
來的!」她說,努力地爬過來匍匐在虎子滑漉漉的胸膛上,在明亮的陽光裏甜甜
地合上了眼簾,不大一會兒便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睡過去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3 11:38
標題:
30
.
第30節雷雨
「轟隆隆」一陣巨響把峰頂上想用而卧的男女震醒了過來,兩人睜開眼睛一
看,滿天翻滾着濃濃的烏雲,狂風呼呼地刮上望月峰,吹得赤裸的肉身瑟瑟發抖。
好好的天,怎麽就要下雨了呢?兩人趕緊翻爬起來穿好衣服,雲層中「嗤啦啦」
地一聲響,樹枝狀的閃電直伸到了眼前,吓的白香蘭一聲尖叫摟住了虎子,臉色
刷的一下全白了。
「我們不會得罪了耶和華神仙了吧!」她恐懼地說,聲音顫抖的不行。
「不要自己吓自己啦!哪來的神仙?」虎子話雖這樣說,手卻在飛快地系帆
布袋的口子,「我們還是趕緊下去吧,高處容易被雷擊中,路在哪裏?」他把帆
布袋牢牢地背在背上問女人。
女人趕緊跑向壓扁,從草叢裏拾起一根手腕粗的葛根扔給虎子,自己重新抓
到一根麻利地吊了下去。相比對死亡的恐懼而言,下山的危險簡直就可以忽略不
計了,虎子毫不遲疑地跟在女人後面下來峰頂。到了半空裏的時候,女人已經快
下到地面上了。
「快點啊!快點啊!」白香蘭邊跺腳邊朝虎子大喊,豆子大的雨滴開始稀稀
疏疏地從天空墜落,打在了她的臉頰上和手臂上。
虎子不敢說話,他祈禱雨不要來得這麽快,雷不要吼得這麽兇,好不容易下
到女人旁邊的地上,手心被粗糙的葛藤摩擦就快出火了似的火辣辣的痛,「現在,
我們趕快去找個避雨的地方!」他撒開腿朝最近的一棵枝葉茂密的樹跑去。
女人急的都快哭出來,在越來越密集的雨點中朝他狂舞着雙手,「快回來!
快回來!不要在樹下避雨!」她大喊着朝狹窄的山道上跑去。
虎子緊緊地跟在她的後面,雨水迷蒙了他的雙眼,簡直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淋着雨?!」他嗓子都吼得沙啞了,還是不
能确定女人能不能聽見,腳下濺起一朵朵黃色的灰土,周圍全是「噼噼啪啪」的
雨點聲和「呼啦啦」的風聲。
「那邊,有個山洞!」白香蘭用手指着山背後說,腳下一刻也不停息地往前
趕,她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緊緊地貼在她的胴體上,曼妙的身體曲線顯露無遺。
虎子可來不及欣賞近在眼前的美景,冰冷的雨滴彙成細流順着肌膚像小蛇一
樣快速地往下溜,渾身爬滿了這樣的小蛇,徹骨的寒冷讓他的牙齒「咯咯」地直
打着顫,步履艱難地往前邁着步子。
到達山洞的時間比虎子想象的要花得救多了,不用說,兩人都成了落湯雞。
迫不及待地扒開洞口的枯草鑽進去的時候,虎子感覺就像回到了溫暖的家一樣。
這個山洞一看就是在厚厚的土壁上人工挖成的,洞口雖然不大,裏面卻要寬敞的
多,容下三五個人完全不成什麽問題。更難得是,裏面很幹燥,從四壁上還有炭
火烘烤過的印迹就看出來,還鋪了厚厚的幹燥的草席,像有人經常在裏面住宿的
樣兒。
「好了!」虎子松了一口氣,把襯衫脫下來,光着膀子伸到洞口去擰水,洞
外還是依舊風雨交織下個不住,「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他進來的時候看
了外面,不留心很難發現有這麽一個山洞存在。
「這是我挖的,你說我知不知道?」白香蘭說,在後面弄得窸窸窣窣地響,
「這樣的洞我還挖了六七個哩!」
「你挖這麽多洞幹嘛?」虎子接過她一股腦兒塞過來的衣服褲子問,濕透了
的衣服上還有溫熱的體溫。
「兔子還有幾個家的嘛,」白香蘭嘀咕着,坐到草甸上把雙膝摟在胸前看着
虎子背上的肉疙瘩滾動,「總是有這種時候,來不及跑回木屋就要下雨,這不就
派上用場了?」
「多虧了你!早有準備,要不今天可就慘了,」虎子探出頭去看看天上,烏
雲仍舊像怒吼的海潮一樣翻騰着,時不時有一道閃電劈到山洞門口來,不過,現
在安全了,「不知道現在什麽時候啦!我擔心牛……」虎子瞅着昏暗的天色說,
縮回頭來把擰幹了衣服扔給女人。
「我也不知道多久了,現在雨這麽大,再着急也得等雨停了再說吧,」白香
蘭伸手接着扔過來的衣服,抖開來側身撲在靠在土壁上的一捆草垛子上,一對白
花花的奶在就在胸口不停地晃蕩,看得虎子的眼睛都直了,「過來,抱着我,我
有點冷!」她向虎子招了招手。
虎子嘴裏吐了一句「冷就穿上衣服呗」之類的的話,伸手胡亂地扒拉了幾下
洞口的枯草,一轉身撲倒在了女人光赤赤、冰涼涼的胴體上,「我給你熱熱,熱
熱……」他嘟囔着要吻女人的嘴唇。
「虎子!虎子!……」女人揸開手掌擋住他的嘴,扭着頭慌張地躲閃着,
「我說……你真是頭牛哩,一天……就沒個休歇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偷襲弄得
她氣喘籲籲的。
「怎麽……是頭牛不好麽?」虎子涎着臉把她的手從臉上挪開,笑嘻嘻地說,
「我要是頭公牛,你就是頭母牛!」一頭紮在女人雪白的脖頸上亂拱亂舔起來。
「唔唔……」白香蘭無助地抓着潮乎乎的肩膀哼叫起來,男人的身子像塊沉
重的磐石一樣壓在身上,怎麽也推不開去,「我這是爲你好哩!射都射不出來了,
你還要日我,怕你……怕你兩腿發軟,下不得山去!」她喃喃地說。
「那是在峰頂上還沒休息好,」虎子窘了一下,從女人身上直起身來,把内
褲扒到大腿上給她看那正在雄壯起來的肉棒,「現在我又可以了,不信你看!」
他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眼前晃了晃說。
借着洞口射進來的昏暗的光線,白香蘭伸出纖長的手指在他的肉棒輕輕一拂,
「呀,真的好硬……你倒是雄起了,我現在還飽飽的,不想要呐!」她緊緊地皺
起了眉頭,搖晃着腦袋嚷着。
「那怎麽是好?我本來,想要你的屄把它們吸出來……」虎子氣餒地說,仿
佛被人當頭澆了一盆涼水——本來興緻勃勃地要日一回,卻被無情地拒絕了。
「我……可以用嘴巴幫你吸出來。」白香蘭看了看他失望至極的臉色,伸手
握着熱乎乎的肉棒,湊過嘴來就要含住。
「我不要嘴巴,」虎子像個淘氣的孩子那樣固執地說,他知道嘴巴也可以辦
得到,但是他現在不想要嘴巴來摻和,「我想日你的屄!」他在冒險——要是又
被拒絕了,兩人可能會因此而鬧得很不愉快。
果然,白香蘭沒有回答,她聽得出虎子堅決的口氣,山洞裏的空氣一時間凝
固起來。她低着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來低低地說:「不是我不給你日,
現在我'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隻是,今天都日了三回,不知道還能不能
流出騷水來,要是沒有的話,做起來好疼,你也不會很舒服。」
「我會很溫柔的,要是真的痛,再停下來也不遲吧?」見女人的語氣有所緩
和,虎子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好吧!」白香蘭見他這麽說,也隻好答應了,抓着他的手放到乳房上,
「你先摸摸,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來水,要是……真沒來,那隻好明天啦!」她幽
幽地說。
虎子「嗯」了一聲,輕輕地把她推到在身下的草墊上,把耳朵貼在她的左邊
奶子上聽他的心跳,「撲」「撲」……——一聲聲緩慢而有力。他就這樣偎在她
的胸脯上緊緊地躺着,呼吸帶着汗液味的乳香,用身體的溫度來溫暖他的軀體,
這種肌膚相接的感覺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親近,甚至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嬰兒躺在母
親的懷裏,安全而舒适。直到女人潮乎乎的身上開始有了溫溫的熱度,他才握着
細滑柔膩的乳房緩緩地揉捏起來。
「噢……噢……」白香蘭輕輕地吟唱起來,她擔心的是虎子一旦控制不住欲
望爆發起來,她是怎麽也無法阻止的——關于這點她已經領教過了,看到現在虎
子如此溫柔,讓她感到意外地安心,「虎子,用嘴,我要你舔我……舔我的每一
寸皮膚!」她柔聲提示他說,他需要按部就班的引導。
虎子用了一個長長的吻将女人冰涼的唇瓣打開,把溫熱濕潤的舌頭吐到裏面
去,在她口腔中不斷地翻攪了一會兒,挑起另一片香軟糯滑的舌頭吸到嘴裏吮咂
起來,就像小時候在大熱天裏貪婪地吮咂香甜的冰棍兒似的,咂出了一片急促的
鼻息聲,「呼呼」地吹打在他的臉頰上。
「香蘭……我這就吻你、舔你,舔遍的皮膚……」虎子喃喃地說着,把舌頭
移到了她的脖頸間,輕輕地咬她細小的鎖骨,最後滑到了已經捂熱了乳房上,含
住乳頭溫柔地品咂起來。
「癢……癢……我好喜歡,喜歡你這樣!」白香蘭雙手從兩邊把乳房往中間
擠攏來,好讓乳頭鼓凸出來,迎接他那熱情的舌頭。
一陣狂風從洞口「呼啦啦」地吹過,剛被虎子胡亂扒拉過來遮住洞口的枯草
又被吹閃開了,外面還在「嘩嘩」地下着大雨,不過雨點聲顯的穩定,似乎不再
那麽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麽沖動和密集了,天上的烏雲在抖落了雨滴之後,也漸漸
地變作了灰白色亮堂起來。
借着洞口洩進來的亮光,虎子看得見女人的乳房在她的手掌的不斷擠壓下變
幻着形狀,就像洶湧着的悸動不安的海潮越來越高漲,漸漸地變得碩大滾圓起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4 07:19
標題:
空谷幽蘭 31
.
空谷幽蘭 31
第31節别有洞天
「嗚……哇……」白香蘭一直着壓抑的嬌吟聲終于從唇齒間迸發了出來。
「香蘭,你好美……好美……」虎子喃喃地低語着,他的唇就想一把火,吻
過女人身上每一寸芳香聖潔的肌膚,點燃了她身體裏潛伏着的欲望的灰燼。
「虎子,我想……屄裏是不是有反應,你快看看是不是……流水了?」白香
蘭擡起迷蒙的眼睛來凝望着他,眸子有一層亮亮薄薄的水霧。她隻知道肉穴裏開
始有點熱烘烘的,不确定是否還能流出水來。
「嗯?」虎子的頭向下移到她的兩腿間,分開兩腿看那毛茸茸的陰毛下面那
飽滿的肉團,粉粉嫩嫩的肉穴中央有一條緊閉着的發紅的縫隙陷了進去,沒有發
現有水流出來,「看不見哩!」他擡起頭來困惑地說。
「明明感覺有了的,你就……就不會掰開看看!」白香蘭歎了口氣,她已經
不是第一次這樣說他了。在這件事情上虎子還沒有完全放得開,哪怕一點點小事
都要請示她,生怕得罪了她似的。
「哦!」虎子探出手去,用兩個指頭撐開緊閉的溝縫,肥厚的陰唇就像兩瓣
飽滿的桔子瓣兒被,輕輕地剝開之後露出了細小的内唇,再往裏是一簇簇粉紅色
的肉褶,它們就像足不出戶的害羞的少女,在家裏來了陌生的客人的時候,那樣
你推我擠的攢動着。
虎子伸出另一隻手的中指塞過去,指尖剛一碰到那些肉褶的時候,女人緊張
地蜷起雙膝來發出了夢呓般的呻吟:「噢……噢!輕些……輕些……」
指骨被緊張的肉褶層層疊疊地包裹着,如同被一張嬰兒的小嘴柔柔地吮咂着,
那般甜美,那般濕潤。「濕了!」虎子肯定地說,指頭不由自主地連捅了幾下,
肉穴裏便發出那熟悉的「嘁嘁喳喳」的聲音來,這聲音刺激着手指熱烈又細緻地
抽插起來。
山洞裏便漂浮起了女人那脆弱而又連綿不斷的呻喚聲——「啊哦……嗯哼…
…嗯……唔唔……」,豐富的聲線和甜美的嗓音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虎子的手指一邊在屄裏進進出出地搗弄,一邊拿眼兒瞅她胸脯上的那對大白
兔般的奶子,它們正随着女人的戰栗顫巍巍地晃動,仿佛沒有受着重力的束縛,
驕傲而又優雅地朝向上方,猶如太陽花矢志不移地追逐着天空太陽。
白香蘭則閉了眼,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含在口中輕輕地齧咬着,長長的睫毛就
像的蝴蝶的翅膀撲閃着,銷魂的嬌喘聲就從那純白的齒縫間流轉而出。洞外面的
雨滴聲稀稀拉拉地響着,「好啦!好啦!夠濕的了。」她把男人的手指從胯間拉
了出來。
虎子一聽可以開幹了,馬上從女人身上爬起來,麻利地把内褲脫了出來,跪
下來就要壓上去。
白香蘭連忙奮力推着他的胸膛掙紮着坐起來,「不……不這樣,我要在上面。」
她惶急地說。
虎子以爲她要像在竹林邊那樣把他當馬來騎,在草墊上跪坐下來身子一歪,
往後便倒,卻被女人攬着了腰杆不讓他躺下去。
「你慌啥哩慌!」白香蘭伸出舌尖在他的兩邊乳頭上各舔了一下,就讓他樣
跪坐着,吊着他的脖頸坐上了他的大腿,「我們……用這個姿勢,枯樹盤根!」
她咬着他的耳朵妩媚撩人地呢喃着。
虎子還來不及問什麽叫枯樹盤根,女人已經用膝蓋支撐着身體把屁股提了起
來,一手扶着他寬厚的肩膀,一手從後面反探下去摸索着找到了如石杵一般堅硬
的肉棒,輕輕地攥住,一聲不響地把龜頭抵在溫暖而濕潤的肉縫口上,咬着下嘴
唇忍耐着緩緩地沉下身去。
「噢……」虎子的神經震顫着,嘴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叫喊,燥熱的龜頭好
像被一股神奇力量牽引着——不可抑止地——緩緩滑入了暖融融的沼澤裏,那甘
美濕潤直達心底,轉眼之間将他的意識緊緊地包覆起來,讓他感到意亂情迷。
白香蘭的屁股開始款款地搖擺起來,「噓噓喲喲」的喑啞的呻吟聲從口中漂
浮出來,彌漫在窄小的山洞裏,就像蕩漾着的無邊無際的海浪将兩人團團地裹在
了中央。
虎子就像坐上了一列沒有刹車的火車,無法遏制其奔跑的勢頭,一切都由不
得他來選擇。他所能做的就是摟住女人的豐滿的臀部,苦苦地壓制住心裏翻滾的
欲望溫柔地迎來送往。
「好大……好硬……小穴裏好舒服……舒服!」女人的腰肢扭得像柳條兒一
般,時而前後浪動,時而像推磨一一般轉着圈兒旋轉着,被雨水淋濕過後還沒有
幹燥的長發如海藻一般披散在潔白光滑的肩頭上,正随着女人的動作歡快地舞蹈
着。
糙糙的乳頭不斷地摩擦着虎子結實的胸肌,泛起一波波癢酥酥的漣漪讓人渾
身通泰。一剛一柔一進一退之間,快感已然在小腹裏悄然凝聚。他抓住女人的臂
膀把頭埋在她的胸脯上,把濕漉漉的嘴唇貼在脹鼓鼓的奶子上又啃又咬,一會兒
用舌尖繞着那淡褐色的乳暈打着旋,一會兒含住那鉛筆頭般玲珑的奶頭舐弄……
白香蘭的手臂被男人緊緊地攥住,使她不能自由地摟抱他——但她已經不需要自
由,隻需要不停地往前挺胸把奶子留給虎子的嘴巴就夠了,他靈巧而貪婪的舌頭
會讓她得到不同尋常的快感。捕捉快感的器官還有下面的肉穴,「突突」直跳的
肉棒如同樹樁一樣撐滿了肉穴裏所有的空間,又麻又脹又癢的感覺使得她不住地
扭腰擺臀,肉棒便在肉穴裏東倒西歪地攪出好聽的「嘁嘁喳喳」的碎響來。
「現在……有水了啦?日得舒服了吧……啊?」虎子含着女人的奶頭口齒不
清地低吼着,肉穴就像新打的泉眼,淫水順着被肉棒撐得歪裂了穴口流溢而出,
流得胯間黏黏滑滑的一片糟。
「唔……唔噢噢……舒服死了……」白香蘭嬌滴滴地呻喚着,此時的她已經
幾近神志迷亂的狀态,白中泛紅的臉蛋上紅霞朵朵,修長的脖頸使勁地往後仰着,
鼻孔裏「呼哧哧」地喘個不住。
對虎子來說,看着女人在如花一樣在懷裏盛開,聽她癫狂而銷魂地呻吟,再
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女人肥嘟嘟的肉臀似乎加快了旋轉的速度,肉穴裏
的肉褶頻頻地摩擦着龜頭,電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斷往周身傳遞開來。
「啊喲……恩……我的母牛!騷母牛!」虎子慌忙把手握定了女人的胯骨,
企圖讓她慢一點——他還不想這麽早就交出貨來。
「啊……啊啊……」白香蘭已經無法停下來,莫名的興奮夾雜着屄裏旋風一
般的快感,使得聲音越來越大聲,動作也越來越奔放,交合的地方「啪嗒」「啪
嗒」地開始響亮起來,「我是……是你的……夏娃,是你的……仆人……仆人,
你真棒!真棒!」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起落着,把淋漓的肉穴不斷地撞
向矗立的肉樁。
洞外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完全停住了,密布的烏雲被一少而空,又露出了澄澈
湛藍的天幕,夕陽的光輝謝謝地從洞口投射進來,交纏着的赤條條的男女身上便
呈現出了黃燦燦的光色。對于他們來說,仿佛又做回了望月峰頂上的亞當和夏娃,
自由地在耶和華神仙的伊甸園裏無拘無束地嘻戲。
直到這一刻,虎子才發現要讓女人停下來已經太晚了,心一橫握緊着她的小
蠻腰向上提起來,再狠狠往下撞去,「啪嗒」一聲過後再提起來,又撞下去……
暴風雨若是非來不可,那就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
每次下落,肉棒就像利劍一般沖開肉穴,直慣身體深處,仿佛要穿透白香蘭
的靈魂似的,充實的感覺使得她「噢」地大叫一聲,聲音一出口便震顫着散開來
嬌喘不已,喘息未定又被抛起來……香汗淋漓的胴體完全落在了虎子的掌控之中,
已經不再屬于她自己了。
虎子的發根裏開始蒸騰着熱氣,額頭上和胸膛上開始滲出了細密汗珠,呼吸
漸漸地有些艱難起來。「真好……好!你好棒!」他不由得由衷地贊歎女人的耐
力,隻有他心裏最清楚——自己支撐不了多久了。
「……喔……就這樣日……日……」白香自己估摸着可能沒水可噴了,但是
她不願停下來,因爲快感依然強烈地存在着,她就像落到無邊無際的蜘蛛網中央
的飛蟲,在網中央無助地颠簸着,漸感渾身酥軟無力,不過她卻不想停下來,
「嗚哇哇……爽死了……爽死了呀……」她嗚咽着,像個鬼魂附體的女巫一般癫
狂地舞蹈着。
虎子隻得咬着牙抵抗快感的侵襲,太陽穴上的靜脈血管開始鼓凸着顯現出來,
宛如細小的褐色的蚯蚓一般盤結在頭骨上。白花花的奶子上上下下地彈跳着,不
時地觸碰着他的鼻尖,柔軟淋漓的肉穴每一次蓋下來,暴漲的陰莖都要觸擊到肉
穴深處那團軟軟的肉墊,龜頭上就像被靜電擊中一樣,麻溜溜的快感「簌簌」地
沿着肉棒快速地傳到全身,傳到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不大一會兒,白香蘭渾身一哆嗦,口中那夢幻般的呻吟驟然而止,咬着牙把
屁股沉沉地往下一墜,翻着白眼仁兒「嗚哇」地尖叫了一聲,肉穴便密密實實地
包住了肉棒,「死啦……死啦……」嘴裏吃吃地直叫喚。
肉穴裏的肉褶活躍起來緊緊地纏着肉棒,一陣激烈的蠕動過後,女人繃緊的
身子一松,一股暖流從穴底「汩汩」地湧在了龜頭上。蓦然間虎子隻覺肉穴裏熱
浪逼人,「啊呀」一聲驚叫把女人推倒在旁邊的洞壁上,扯出來的肉棒就像被牛
奶涮洗過一般,圓圓的龜頭「突突」地抖了兩下,馬眼裏的激流便「噗噗」地射
在側邊的土壁上,打下一小片黃黃的灰土來。
「我以爲……我射不出來了哩!」白香蘭驚喜地說,她的半邊臉被洞壁蹭得
灰撲撲的,掰着屄看裏面濃白的汁液鼓滿出來,流到了草墊的間隙裏溜了下去。
「我就說嘛!好好的怎麽會沒水了呢!」虎子摟過女人的頭來靠在肩膀上,
愛憐地把她臉上的灰土擦幹淨後,抱着她慵懶地倒在了身後的草墊上。
白香蘭就像一隻溫順的母牛,懶洋洋地地伏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舔他的眉眼、
舔他身上鹹津津的汗液,滿意地享受他的大手掌在後背上溫柔的愛撫。他們就這
樣甜蜜地相擁了好一會兒,直到她要虎子到洞外去生個火把衣服烘幹。
「你趕快回去吧,别再像昨天晚上那黏到天黑,那樣不好,」白香蘭穿好幹
燥的衣服走出來時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好擔心你……看不到路!」
「我也好擔心你!」虎子正在撒一泡尿把火淋滅,不過她說得對——他可不
想再讓爹一瘸一拐地上山來找他,「是不早了,不過我想先送你回去,然後再去
找牛!」他系好皮帶伸展着臂膀活動了一下筋骨。
白香蘭還來不及說什麽,虎子已經走過來拉着她就往山路上走。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5-7-25 12:30
標題:
空谷幽蘭 (32)全文完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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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作者:不詳
2015-07-25轉帖於SIS001人妻意淫區
第32節 尾聲
山路轉了個彎的時候,正好面向正在下沉的太陽,一輪龐大而疲乏的紅日斜
掛在天空中,四周圍繞鍍著金邊的狹長而明亮的雲帶。斑駁陸離、五光十色的晚
霞,把半個天空都染成了發光的錦緞,傾瀉而來的玫紅色光輝似乎點燃了山道兩
邊的灌木叢,在他們身邊如火如荼地燃燒著。
「背我!我走不動啦!」白香蘭拽了拽他的胳膊,嘟著嘴跺著腳站在原地不
走了。
「好好的,咋就走不懂了呢?」虎子困惑地笑著,面前站著的像是一個淘氣
的小女孩。
「誰叫你日我那麼多次,現在兩腿又酸又軟……」白香蘭捏了捏大腿,「哎
哎喲喲」地哼了兩聲,「你走的動,我可走不動,管你的好。」看樣子她是非要
虎子背著她走不可。
「可是,我還背著包的,怎麼背你?」虎子抖了抖背上的帆布袋,為難地說,
女人耍起脾氣來還真是無理取鬧。
「我給你背!」白香蘭搶過他肩上的帆布包撂在背上,朝他張開了雙手。
虎子只好蹲下來讓她爬到背上,摟著屁股「吭哧吭哧」地跑起來。
雨後的空氣顯得清冷,但卻格外的清新。白香蘭摟著虎子的肩頭,把臉兒偎
在虎子寬闊而溫暖的背膀上,「咯咯」地笑著,任由他像匹野馬般在夕陽的晚風
裡奔跑。
虎子背著女人一口氣跑到丫口上才把她從背上放了下來,遠遠地看見大黃母
牛和黑牛已經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後面跟著黑牛的主人,不斷地揚起鞭子吆喝著,
似乎很不耐煩這對親密無間的「情侶」——因為它們不好好趕路,走走停停,走
走停停,只為那短暫的親昵,很是耗費回家的時間。
「我說過的吧!只要有黑牛在的地方就找得到你家的牛。」白香蘭得意地說。
「是啊,你說得對!」虎子點著頭說,彎著腰喘得像頭牛一樣,「現在可以
撒手不管了,讓我也好好享受一下做『甩手掌櫃』的待遇。」他直起身來,和女
人肩並肩地站在丫口上看那血紅的夕陽在散亂無章的雲朵霞片中徐徐下沉。
疲乏的太陽中央落到了連綿起伏的遠山後面,在西方的天空上撞染出一片絢
爛的紅霞,周圍的事物籠上一層朦朧的火焰般的玫魂色的光,空氣比先前清爽澄
澈了。許多鳥兒在灌木叢裡嘈嘈雜雜地歡叫著,腳下的嫩草象綠寶石一般發出悅
目的光彩……「好美……」白香蘭靠在男人的肩頭上說,宛如在夢中喃喃地囈語。
虎子就這樣擁著她,靜靜地聆聽她溫柔的呼吸聲,風吹到他們身邊便靜止似
的,大多數的鳥兒的喧鬧聲漸漸沉寂,只有少數幾隻小山雀還懶洋洋地叫著……
晩霞的紅光慢慢地變得暗淡,紅色的天空開始發藍,樹林的氣息開始猛烈起來,
微微地散發出溫暖的濕氣。
「香蘭!香蘭!」虎子在女人耳邊輕聲呼喚,生怕驚醒了她的美夢。要是抄
近路的話,他還能趕在大黃母牛到家之前在村口截住它。
白香蘭的頭離了他的肩膀,抬起頭來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癡癡地望著他,眸
子裡盡是讓人心碎的淚的微光。
「恐怕我得走了!」虎子輕輕地觸了觸她潮濕的嘴唇,儘量平和地微笑著不
讓內心的憂傷流出來感染他的女人。
「明兒你還來的吧?」白香蘭幽幽地說。
「來,我爹的腳傷還沒好!」虎子昂著頭看天上的雲層中忽隱忽現的星星,
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等你爹的腳好了,你還來的吧?」女人依舊不依不撓地盯著他說。
「來!後天,大後天……都來!只要你還在山裡。」虎子盯著她堅定地說,
扭頭一步一步地朝山下走去,遠了又回過頭來朝著霞光中的女人放聲大喊:「香
蘭!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接到山下去,做我的新娘!我虎子的新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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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5-7-25 12:3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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