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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真龍的每一瓣金鱗都是一隻鳳凰 作者:山水散人 [打印本頁]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3-27 13:51     標題: 真龍的每一瓣金鱗都是一隻鳳凰 作者:山水散人

作者:山水散人


                前言

  有一種女人,她有着少女那樣羞澀懵懂,也有男女風情的隐約誘惑,這種女
人就是少婦。少婦的那種難以言傳的誘惑力和殺傷力來自内在,是一種渾然天成
的美豔,讓男人們一見就覺得無法把握自己,這就是她們與少女的最大的差别…

  …

  少婦, 乃女人中最美源泉,少而豐滿,婦而小巧。

  少婦是一個可以說經曆了人生很多事情的女人。從清純的少女到成熟的少婦,
正是這樣的一個角色的改變,才讓古往今來的男人們對那些少婦有着一種近乎瘋
狂的癡迷。當然,少女也懂得「女爲悅己者容」的道理,但她們卻不懂男人到底
喜歡什麽樣的女人的容貌風姿,而隻有與男人結合過的女人才懂得男人的心。

  如果一個再漂亮不過的女人,隻要她是一個處女,即便是一個久經滄桑的老
處女,但她很難擁有那種令男人們想入非非的氣質和韻味。而與男人結合過的女
人就不同了,即便是徐娘半老,依然是風韻猶存,香氣襲人,風姿綽約,也一樣
讓男人們無法自持,欲罷不能,這樣的美才令男人們想入非非。

  少婦的特殊氣質的形成,或者來自一段婚姻的磨煉,或者有過一段感情的經
曆,或者因爲身不由己地陷入一時的風月泥潭。于是,清純的少女變成了成熟的
少婦,也變成了完整的也是完美的女人。當然,一個能吸引男人眼光的女人她必
然有着少女無法擁有的很多東西。少女擁有的是她們青春的活力,而少婦們除此
之外,她們身上還散發着一種少女們所沒有的成熟女人味;而這種女人味是一種
由内而發的美,正是男人們不厭其煩而夢寐以求的。

  少婦們除了擁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一個少婦爲什麽能
讓男人們戀戀不舍,其最大原因就是她們擁有比少女所不同的特殊氣質和韻味。

  她們除了擁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古往今來的少婦們概
莫能外。即便是一個清純不能再清純的少女,幾次風流之後,都會發生質的飛躍。

  少婦經曆過洞房花燭夜或者一夜風流的風雨洗禮之後,她就再也不是玉體橫
陳在床上的木偶,而是能配合男人的最佳拍檔。她們不僅煉成了一手諸如矯情撒
嬌或者半推半就的絕活,而且還可以随時都能拿得出的一手讓男人們賞心悅目的
技藝,經過性生活的風雨洗禮之後,其誘惑力和殺傷力也不容小視,古往今來,
多少男人在這些良家少婦魅力的誘惑下,拜 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

            正文001童年的小山村

  群山環抱中是一片幾十裏地的狹窄平原,整個鎮子劃分成十一個村。依山傍
水的大牛莊前頭不遠,就見一道河,河叫龍溪江,河有二十來米寬,水雖清澈,
卻深不見底,河對岸多是陡坡山崖,崖間生着許多草木,倒也青翠蔥茏。據說解
放以前是水路官道,熱鬧了兩千年,但是新中國成立以後,政府發展旱路,在龍
溪江上遊搞水利,下遊搞水庫,這河就淘汰了。

  龍溪江在山區裏已經算是一條大河了。曲曲折折的河從遠處連綿的深山裏蜿
蜒流出,河水流經這裏繞着村落巍峨高大,怪石嶙峋,面目峥嵘的後山打了個彎
後流向遠方,這河口常被人叫做含珠貝,得名十分有趣,河流經此地,拐了個大
彎,對岸騰挪跌宕、迢迢逶迤而來的山脈的餘脈到此處已見源頭,一改尋常土石
之色,忽然生出整片整片的青石坡,左右同時向中間合攏,邊緣薄如刀削,高數
十丈,昂然挺拔,矗立于龍溪江之濱;就好似一隻豎立着的半埋入沙灘的巨大河
蚌,兩片蚌殼緊緊合攏,中空有竅而卧含盤龍珠石,古名含珠岩;遠遠望去,活
靈活現,正在往水邊的沙子底下鑽,富靈隐之氣。

  據說含珠岩洞穴裏住着一對大不列颠國傳教士夫妻,文化大革命後就很少現
世,都是一個華夏國老人出來買一些生活用品。

  這個江西邊遠山區的普通小山村,四面環山,卻有條鐵路經過這兒,可是從
來沒有停留的。這裏的山,林木蔥郁,幽雅怡人,而且多是果樹,大牛莊不是很
大,幾十來戶人家,村子裏的房屋都是漢唐時代建築,站在山頂俯瞰那些掩映在
青山綠水間的白牆灰瓦,聽着那街坊傳來的雞鳴狗叫,讓人依稀覺得有些古老與
神秘,就似來到了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

  可能是地處偏遠山區,村子窮的緣故,龍溪江上面從古至今就沒有過一座橋。

  河上面有一條烏蓬船,老牛就是這條船上的艄公。老牛名叫牛得水,今年三
十八歲,他上過高中,和婆娘王婉秀以及鄰村加過來的郭桃花是村子裏學曆最高
的人。

  婆娘王婉秀是大牛莊小學的校長并且還是唯一的老師。老牛沒有像王婉秀一
樣去教書就是因爲這條祖傳下來的烏蓬船,據說牛得水的祖先在宗族祠堂發過誓,
如果沒有建橋,他們家永世擺渡結善緣。其實牛家的祖先不可能這樣偉大,據說
牛家是書香門第,風水堪輿術世家,先祖楊筠松爲唐僖宗朝國師,官至金紫光祿
大夫,掌靈台地理事,爲唐朝著名地理風水學家。名益,别号亦玄,世稱「救貧
先生」。著《疑龍經》、《撼龍經》、《一粒粟》、《天玉經》、《都天寶照經》、
《天元烏兔經》。楊公因爲洩露天機而遭天譴,其後人爲了轉運,無奈之下隐姓
埋名改爲牛姓,雖然沒有絕後,毎代都是一脈單傳,但沒有一人活過36歲;所
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所以牛家早就不幫人看風水且自願在龍溪江
上做艄公,企盼積陰德給後人延壽。

  牛家沒有一人活過36歲就像是符咒一般時時湧現在老牛的心頭上,也因此
老牛從來沒有怠慢坐船的鄉鄰。他把心力皆放置于兒子的身上,不但将風水堪輿
術如何影響人生的方法完全教育給兒子,也告訴他學而傳後,不可現世等等許多
道德之意義。

  人們每天過河進出都靠老牛家那條木船的接送,一大清早村子裏彌漫着霧氣
的時候,老牛把河這邊的男人女人和小孩送到對岸,到了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再
到對岸把人們接回村子,那些時候是老牛一天最繁忙的時候了。如果沒有人乘船,
老牛有時會拿出他那心愛的笛子吹上一曲;有時會拿出魚杆釣會兒魚,運氣好的
話老牛一天可以釣上好幾條大魚。這條船是老牛的父親傳給他的,就如同他的半
個家一樣,有的時候他不回岸上的家,就在船上過夜,尤其以夏天的時候居多。

  爲這事,王婉秀已經嗔怪過他許多回了,說他把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了,連
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都舍得晾在家裏。不過王婉秀是個明理的女人,她知道牛得
水自小在這船上長大,對這船和水的感情很深,如果因爲這而真的怪罪老牛的話,
倒是顯得自己有些不通人情。

  每天老牛的婆娘給他送飯的時候,是他一天之内最快活的時光。吃着碗裏香
噴噴的米飯,看着老婆那粗布包裹下依舊結實勻稱的身體,尤其是胸前那飽滿豐
實的乳房,老牛心裏總是不免有些癢癢的。

  這個夏天的天氣,特别的炎熱,太陽熱熱地照着龍溪江,把河面照得明晃晃
的。熱得連平日裏嬉鬧的知了也變得了無生機,偶爾才稍微地咶噪幾聲。又是中
午時分,老牛把船靠在岸邊大樹的樹陰下,在河裏洗了個澡,爬上船頭,水珠順
着他的腿流到船闆上,彙聚成了兩個濕濕的腳印。他在船艙裏抹了抹身子,換了
褲頭,把剛換下來濕透的褲頭晾在了船艙外的木欄杆上。點了一根煙,坐在船艙
裏,感受着船篷的陰影遮住陽光帶來的絲絲陰涼。「差不多該來了吧,今天怎麽
來得比平日晚了些的。」老牛抽完煙的時候,看了看岸邊的小路,老婆那熟悉的
身影還沒有出現。正當老牛心裏開始有些煩躁不安的時候,一條小黃狗搖着歡快
的尾巴出現在小路的遠端,他見了心裏一樂,那是自己家養的小狗,知道王婉秀
馬上就要來了。果然一會兒之後女人那婀娜的身姿也出現在了遠處。女人的手裏
拎着一個小竹籃,裏面放的是帶給男人的飯菜。頭上挂了條藍白相間的毛巾遮陽,
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确良襯衫,身下穿的是一條黑色的粗布褲子,山裏人都這樣簡
樸,那條的确良襯衫還是男人托在小鎮教書的二弟媳婦帶來的。「得水,餓壞了
吧?」婉秀到了船上,來到船艙裏,坐在自己男人身旁,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着
的樣子,心裏覺得甜甜的,她就喜歡看男人吃飯時像個小孩子的神情,結婚十幾
年來這種感覺從未有過變化。「嗯。你再不把飯送來,我的肚子可要餓癟啦。」

  老牛吃着女人做的可口飯菜,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說道。撐船是個體力活,
再加上常年風吹日曬的關系,他的小腹平坦而結實,黝黑的皮膚顯示着身體的健
康。

  「你喲,孩子都十二歲了,還是我嫁給你那時的德行。」王婉秀莞爾一笑道,
用手輕輕地在男人那光溜溜的脊背上啪地打了一下。「哈哈,你不就是喜歡我這
德行才嫁給我的嘛。」老牛吃完飯用手抹了抹自己油滋滋的嘴,心滿意足地說道。

  「呵呵,淨知道耍嘴皮子啊,我看我們鞍山越來越像你了的,也是個刁頑的
脾性,看以後哪家的姑娘受得了他。」王婉秀邊說邊彎腰把碗筷收拾進竹籃裏。

  老牛把眼看去,女人黑色褲子下面包裹着的是一個豐滿的大屁股。「婉秀,
你的屁股還是那麽大的。」老牛咽了咽口水說道,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女人的
屁股上,那充滿彈性的手感讓他心裏癢癢的感覺更加旺盛。老牛的手隻覺得女人
的身子輕輕地一顫,看到女人的手一下子停在籃子裏不動了,「你……還不把手
拿開,呆會有人乘船的呀……」女人低聲嗔道,邊說邊扭身看着男人,眼眸裏流
動着卻的是那脈脈的龍溪江。「婉秀,我等不及了的,你的月經來了好幾天了,
今天身子該幹淨了吧?我都忍了好幾天了。」老牛索性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褲子,
一手把玩着女人那讓他愛不釋手的屁股,隻覺得滿手都是女人屁股那滑膩的觸感。

  「别這樣……讓人家看到了的,你叫我以後怎麽有臉做人啊?」王婉秀的臉
一下子變得通紅,語調有些顫抖地說着。男人那火熱的眼神和滾燙的手掌讓她的
心沒來由地一陣顫抖,隻覺得自己對按在自己屁股上的那隻手,既有些期待,又
有些抵觸。

  「大熱的天,又是正午時候,誰還會來乘擺渡船啊?」老牛順勢把女人拉了
一下,一手毫不客氣地按在了女人堅挺的乳峰上。女人則是嘤咛一聲倒在了老牛
的懷裏,他那已經變得硬直的陰莖戮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隻覺得一陣面紅耳熱
的。「不的…」王婉秀的臉色微紅,看上去分外的羞澀。很難想像,三十三歲的
女人又是已經生過孩子的婦人,被自己男人愛撫的時候還會有如此俏麗的神情。

  她把男人的手緊緊地抓着,不讓他亂動,因爲用勁,她的身子一下子繃得緊
緊的。

  「你…

  …你都等不到晚上回家的啊……「

  「婉秀,你的奶子摸上去咋就這麽舒服啊?」老牛沒有理會女人的嗔怪,他
隻知道他的陰莖已經充分地勃起,需要插入懷裏女人的下身來個徹底地釋放。老
牛的力氣大,稍一用勁手就擺脫了女人的抓握。他邊說邊把手伸進女人的襯衫,
揉摸着女人那依舊堅挺飽滿的乳房,那種彈性十足的肉感,和女人肌膚那凝脂如
玉如綢緞般的光滑,簡直讓他愛不釋手。一會兒的功夫,老牛就感到女人的乳頭
翹立起來,戮得他的掌心癢癢的。「讓我摸摸,你那一畝三分地我好幾天沒碰過
的,想死我的了。」話音剛落,老牛的手從女人的襯衣裏抽出,一下子伸進女人
的褲子,插到了女人的褲裆裏,手在女人的腿縫間一摸,隻覺得手指上已經是黏
答答的一片。「呵,你看你,還沒把你怎樣,你下面就濕得一塌糊塗了,不會在
想男人了吧?」老牛開玩笑着說道,手指毫不客氣地插進女人那濕漬漬的下身一
陣攪拌,發出了讓人臉紅的咕唧聲。「你……瞧你在瞎說些什麽,哪有男人這麽
調侃自己女人的?」王婉秀恨了男人一眼,把大腿緊緊夾住,闆着俏臉兒說道,
她那生氣的神情看上去也是那麽的好看。不過一抹紅暈卻又在不知不覺中爬上了
她那嬌俏的臉龐,男人的話無巧不巧地打中了她的心事。「好啦,算我老牛不對,
小牛來給你賠禮道歉啦。」老牛說着把短褲褲衩往旁邊一拉,一根火熱通紅的陰
莖硬直直地出現在女人眼前。「你……還不快把它藏起來,讓人看見真的不好的。」

  王婉秀又羞又急地說道。她連忙側身擋着男人的下身,一邊慌張地看了看船
艙外,仿佛這時候有人在外頭偷看似的。其實這時的龍溪江畔,除了這條擺渡船
上正在攪纏不清的一對男女,和在河岸的樹陰下玩耍的小黃狗之外,并沒有其他
任何人和動物。岸邊的人家,也躲在屋子裏納涼,哪會出來在外頭閑逛?

  「現在沒人的,要抓緊時間。」老牛并沒有絲毫把陰莖收進褲子的迹象,相
反地把女人的手拉過來,按在了自己那硬得如鐵一般的陰莖上。「幹嘛老這樣急
吼吼的……」王婉秀嗔怪着說道。可她的手一碰到男人那火熱的陰莖,就什麽話
也沒有了,隻覺得自己的下身變得更加的濕潤了,也許真的是好幾天沒和老牛做
過了,自己變得更加的敏感。「還是我老婆好啊。」老牛的手抓着女人的乳房一
陣揉捏,女人乳房那堅挺而又彈性十足的手感,讓他不由得更加的興奮。「你啊,
我可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的。」王婉秀輕歎了一口氣,男人那魯莽又沖動的性格
是她又愛又恨的,一如十二年前在自留地失身給他的那個傍晚。與此同時男人的
愛撫讓她感到了舒服,她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了下來,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如同
面條般的柔軟。見到女人已經默許了自己,老牛不失時機地把女人的褲子往下一
褪,一個雪白的大屁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十幾年來女人的身子一直保持着這個
樣子,屁股大大的。老牛最喜好的就是女人那個大大的白屁股,給他生了個兒子
的白屁股。

  幾隻小麻雀在船頭上跳來躍去,看到了王婉秀放在籃子裏的飯碗,争先恐後
地飛進籃子,搶着裏面飯碗上的殘餘米粒,看它們那副不怕人的樣子,做這事情
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爲了抓緊時間,老牛把女人的褲子褪到腳彎處後并沒有再往
下褪,兩條凝脂如玉的大腿呈現在他的眼前,女人大腿内側的肌膚彈指可破,肌
膚下面那淡淡的青筋依稀可見。老牛把女人的鞋子脫下,米色絲襪包裹着的兩隻
小腳盈盈一握,他把女人的小腳捏在手裏把玩了一番,又把鼻子湊到女人的腳趾
上嗅了嗅。老牛仔細地看着女人的腳兒,半透明的絲襪裏是女人那小巧玲珑的的
腳丫,那纖細可愛的腳趾,即便是隔着絲襪,也還是讓他「性」緻勃勃。「你不
嫌臭的,還不放手啊……」王婉秀皺了皺眉,覺得自己的腳被男人的鼻子蹭得癢
癢的,嬌俏的臉龐紅暈更盛,不知怎地,她對男人這樣的動作并不反感,反倒是
心裏有些期待的。「婉秀的腳香着哪,又長得那麽好,我哪裏舍得放手的。」老
牛繼續撥弄着女人的玉足,他把女人的絲襪從腳踝處褪了下來,手指輕輕地在女
人的腳心撓了兩下。「呵……你還真是個無賴的。」王婉秀不由得發出了咯咯的
笑聲,她把腳掙了掙,想要躲開男人的亵弄,可她沒有男人的力氣大,幾下之後
隻能乖乖地任由男人的撫弄。「哈哈,你可是拿我沒轍吧?」老牛得意地笑道。

  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來回撫摸了幾下後,把女人的小腿架上了肩頭。他低
頭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那裏長着一片黑色的倒三角形陰毛,看上去薄薄的一層,
兩腿間的陰唇已經張開了一點,上面沾上了些許女人的淫水,看上去亮晶晶的。

  船外的天氣依舊炎熱,沒有一絲風兒,河邊的柳樹枝條筆直地懸挂着,在河
水裏映出一抹抹綠色。「嘩」的一聲,船頭的河水裏躍出一尾鲫魚,身上的魚鱗
在陽光的映射下閃閃發亮,「撲通」一聲,又沉進了龍溪江裏,遊得不知去向了。

  「你看,連那小魚也要跳出水來來看你那裏了。」老牛仔細地端詳着女人的
下身,目光有些沉迷,那裏可是他看了十幾年也沒看厭的風水寶地。「你喲……

  真是貧嘴。「

  王婉秀看着男人,又愛又恨地說道。說着她不自覺地伸手把自己下身那小穴
口遮掩住了,男人那專注的目光,讓她不禁覺得有些羞意。有時候她也納悶自己,
孩子都已經十二歲的今天,這件事也已經做了數不清的次數,可在男人注視着自
己下身的時候,她還是會情不自禁地産生一些羞意。「我怎麽啦?是不是讓你哭
笑不得啊?」老牛又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屁股底下,輕輕地撫摸着女人那滑嫩的
肌膚。「嗯……别光顧着說話,還是抓緊時間把事情辦完。」王婉秀輕輕地顫了
一下,隻覺得男人那粗糙的大手撫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把自己弄得連心裏都癢癢
的,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湧出了一股熱熱的淫水,把腿縫之
間弄得濕濕的,更爲羞人的是有些淫水順着屁股溝流了下去。尤其是當她想到這
是大白天的,又不在自家的屋子裏,那種莫明的刺激感,使得下身的兩瓣嫩肉間
更是潮濕無比。那隻原本擋着小穴口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來,無力地攤在
了船闆上。「把你下面扒開來,我要插進去了。」老牛兩手環抱着女人的屁股,
把硬得像鐵棍一樣的陰莖對準了女人的腿縫,在上面一陣亂撞,雖然女人的下身
已是潮濕無比,可不知怎地他幾次都是劃門而過。「讨厭…你不可以自己扒的啊?」

  王婉秀恨了男人一眼,她知道不是男人插不進自己的那個小洞,結婚十多年
了,這件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還不知道對方的身體麽?況且自己的下身已
經那麽濕濡,隻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擠進去了。她知道男人是故意叫她這樣做的,
男人就喜歡這樣,喜歡看她用手指把自己的陰唇扒開「好了,還不快點。」說歸
說,做歸做。王婉秀把一隻手伸到屁股底下,用手指輕輕地把自己那兩片已經濕
漉漉的陰唇稍微扒開,陰唇後面那粉紅色的嫩肉看上去分外的濕潤。另一隻手捏
着男人的陰莖,把龜頭對準了自己那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口。「來啦。」老牛應
了一聲後,屁股稍微往下一沉,隻覺得龜頭撐開了女人的陰道口,進入了一個暖
和濕潤的肉洞,那種軟軟的,暖和而又濕潤的觸感讓他心癢難耐,需要快速地抽
送才能平息心頭那種癢癢的感覺。「撲哧」一聲,老牛的屁股往前一頂,火熱堅
挺的陰莖撐開女人的肉唇完全插了進去。「嗯……」王婉秀張嘴發出了一聲低吟,
男人這一下突襲讓她感到很是滿足,也感到分外的刺激,她喜歡男人這樣突如其
來的一插到底。老牛的肩頭架着女人的雙腳開始慢慢地抽送,一會兒功夫,陰莖
上面就變得油光光的了。他低頭看着下面兩人結合的地方,女人下身的小嘴張得
圓圓的,緊緊地包裹着陰莖,随着陰莖的進出,不時地翻出擠進,分泌出一些黏
黏的體液,同時發出那種讓人臉紅的泥濘聲。「你聽,下面的聲音很好聽的。」

  老牛漸漸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兩人的結合部不時的發出漬漬的水聲。他把
女人襯衫的扣子解開,把胸罩掀了上去,一對雪白的乳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兩
粒紅褐色的乳頭已經驕傲地矗立在那雪白的奶頭山上。他一邊抽送,一邊用力捏
弄着女人的乳房,奶子的嫩肉陷進了他的指縫之間。「不的……」王婉秀的臉羞
得通紅,無力地搖了搖頭,原本梳理得整齊的頭發,在她搖了幾下頭之後散亂開
來,披散在身下的船闆上。那烏黑的長發,把女人解開襯衫後露在外頭的兩隻大
奶映襯得更是雪白無比。許是老牛的力氣大,木船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了輕微地搖
晃,随着他撞擊着底下的女人發出的「啪啪」聲,清澈的河水晃出了一圈又圈的
水暈,岸邊的水草也随着那水暈的波動起伏着。「嗯…哼…」王婉秀隻覺得男人
的陰莖在自己的體内橫沖直撞,也不知道龜頭碰到了深處哪個部位,那種讓人麻
癢的感覺從陰道的深處順着自己的脊梁骨傳輸到了大腦,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
了男人的後背,企盼男人更快速深入地插進那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她的指甲不
知不覺地陷入了男人後背那結實的肌肉。「快點……如果别人來了的話……躲都
來不及的……」王婉秀眼神迷離地看着正在身上用力的男人說道。話雖這麽說,
可若果男人此時把陰莖從她體内抽離的話,她一定會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擰上兩下
子!

  「沒……沒事……還有小黃呢……别人來了它會叫的……」老牛賣力地掀動
着屁股,感受着陰莖女人那暖滑濕潤的陰道緊緊包裹帶來的快感。「嗯……我要
……」

  王婉秀兩手環抱着男人的脖子,半張着紅潤的嘴唇在男人耳旁低聲嗫嚅着。

  老牛低頭看着女人那意亂神迷的樣子,他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女人那架在自
己肩上的兩條腿,将女人的一條腿從褲管裏抽出,趴在女人的身上如奉綸旨般的
大動起來,一時間兩人結合的地方發出的那種泥濘聲音更響,充斥着整個船艙。
這時船外掠過了一絲微風,把河岸邊柳樹的嫩綠垂條吹得歪歪斜斜的,起風了,
天空變得黃黃的,看天色好像要下陣雨了。那隻小黃狗還是在岸邊柳樹下的草叢
裏,追着飛舞的蝴蝶,一會兒撲向這隻,一會兒撲向那隻。一會兒之後,風更大
了,天色變得暗了,一場陣雨馬上就要傾盆而下。柳樹的枝條被風吹得東倒西歪,
河岸邊的人家忙不叠地跑出屋子,把晾在屋外的衣服收回家裏。「怎麽……還不
出來啊…

  …家裏晾的衣……衣服還沒收的……「王婉秀鼻子裏低聲地哼哼着,下身那
讓她酥麻的快感讓她的說話時斷時續。她感覺到一陣涼風從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吹
過,她知道過不多久就要下雨的了。」鞍山會收的……「老牛還是喘着粗氣趴在
她叉開的兩腿間用勁,隻覺得龜頭一下又一下地戮在女人陰道深處的嫩肉上,那
種麻癢的感覺漸漸地積聚起來,已經到了快要發射的邊緣。正當船倉裏的老牛夫
婦陶醉在男歡女愛帶來的絕頂快感,各自都要到了高潮的當口,一個十五六歲的
少年從小路遠處走到了岸邊。少年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生得眉清目秀,和一般
農家男孩不大一樣,穿着甚爲整齊,他的身子骨看上去倒是頗爲結實。少年的手
裏拿着一把黑布雨傘。正在草叢裏玩耍的小黃狗看到了他,一溜煙地跑到他地腳
下,歡快地搖晃着尾巴。少年無聲地笑了笑,笑容甚是陽光。他彎腰撫了撫小黃
狗圓乎乎的腦袋後,來到岸邊,用力一躍跳到了船頭,小船一晃。如果是一般人
的話一定會站立不穩,可他卻沒事人一樣的站得很穩,仿佛在船上生活過一樣。

  王婉秀在小船一晃的時候,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睜眼一看,看到了少年站
在船頭上的腳。「有人來了!」她心裏一急,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可她正是
渾身酥麻的當口,哪裏使得出絲毫的勁?隻覺得男人的這幾下抽插下下戮在了她
的心尖尖上,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連串的抽搐,以前所未有的力度,
把男人的陰莖一下子裹得死緊死緊。「娘!我給你送雨傘來了!」少年的聲音透
着些欣喜,一點也沒察覺船艙裏的兩個人粘連在一起,還在做着羞人的事情。他
邊說邊彎下了腰,往船艙裏看去。就在少年彎腰往船艙裏看的同時,借着外面的
陽光,王婉秀清晰地看到了少年那張陽光的臉,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兒子…

  …牛鞍山!

  尤其是當聽到兒子叫娘的時候,她的心裏不禁充滿了羞慚!而與此相反地是
高潮的快感正一波波地從下身湧向全身,将自己淹沒!當少年看清船艙裏面的情
景時,他一下子愣住了,隻覺得腦子一下子嗡嗡作響,全身的血液不聽使喚地朝
着自己的腦袋和下身兩處地方奔湧而去,因爲在他眼前的是爹娘光着屁股連接在
一起的光景!爹的陰莖正牢牢地插在娘的陰道裏!娘的屁股很白,屁股縫裏亮晶
晶的,布滿了黏黏的液體!那張長着幾根彎曲陰毛的小嘴滑稽地咬着爹的陰莖,
兩片肉唇奇怪地腫脹着!「嗯…」老牛也聽到了船頭兒子的叫聲,隻是那強烈的
感覺讓他停不下來。尤其是當他覺得陰莖被女人的陰道緊緊地啜了幾下時,麻癢
已久的龜頭再也守不住,他悶哼了一聲,陰莖使勁抽送了兩下後,屁股往前一頂,
一股股熱漿般的子孫液射入了女人那潮濕的洞裏面。「啊!」王婉秀被老牛後面
幾下抽插弄得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聲,一股熱熱的淫水更是從陰道深處湧出,
隻覺得陰道狠狠地抽搐了幾下。她知道自己到了高潮,在自己的兒子眼前達到了
高潮!頓時她有種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的感覺!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小船上,少年愣愣地站在船頭;船艙裏,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男人已經疲軟的
陰莖把男人和女人連在一起。風依舊很大,天也越來越陰沉,雨随時都會傾盆而
下,岸邊的小黃狗依舊歡快地在草叢裏嬉戲。少年牛鞍山看着船艙裏的爹娘,心
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看着兒子愣愣地站在船艙外,王婉秀隻覺得天旋地轉,腦
子亂成一團,可下身正處于高潮的餘韻之中,還在牢牢地咬着男人的陰莖不肯放
開,這讓她不禁有些羞怒交加。一瞬間她想的就是以後自己還怎麽做牛鞍山的娘
啊。

  「兒子來了,你也不知道躲一躲,還一個勁地插在裏面,真是不識羞。」王
婉秀使勁推搡着身上的老牛,又羞又急地說着。她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兒子聽
見這些連她都感到面紅耳赤的話。可男人大概沒聽清她的話,還是壓在她的身上
不停地喘着粗氣。牛鞍山已經初懂人事,村子裏沒有中學,村裏的小孩上初中都
要走上十多裏路,才能到旁邊對方村的中學上學。他呆呆地看着船裏慌成一團的
母親,心裏真是五味摻雜。眼前母親那羞急的神情盡入他的眼底。他怎麽也想不
到平時溫柔賢淑的母親,那副羞急的神情是那麽的好看,竟然讓他的心裏萌生了
強烈沖動。他現在處于青春期,正是一個對女人的身體充滿了好奇的時期,他做
夢都想看到女人的光身子。在家裏他也曾偷看過母親洗澡和上廁所,可那隻是遠
遠地偷看,看得并不真切。他怕母親知道後責罵他。這下倒好,他不僅看到了母
親那羞澀的紅臉,雪白的乳房,還清晰地看到了母親的光屁股,還有兩腿間那塊
讓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母親下身那腫脹的小嘴,盡管是有些奇怪地咬着父親的陰
莖,可對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下身的他來說,已經是受不了的刺激了。牛鞍山覺
得自己的陰莖在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娘,我先走了,我呆會去雅琴嫂子家玩
的。」

  察覺到自己下身的變化,他忙不叠地和王婉秀說了聲後,就把傘放在了船頭,
頭也不回地跳下船走了。生怕自己下身變硬的樣子被娘看到,那可真的難爲情。

  一會兒船外的天變得更加昏暗,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打在小船的船蓬上劈
裏啪啦地直響,雨點落在清澈的河面上,漾出了一圈圈交錯散開的水暈。那隻在
岸邊玩耍的小黃狗這時也不知道躲哪裏去了。「下雨了!」路上挑着擔子的路人
忙不叠地撒開兩腿就跑。「哈哈,看來咱兒子還是蠻識相的,他不願打散爹娘的
好事嘛。」

  老牛哈哈一笑道。他擡起屁股,他的陰莖抽離了女人的陰道,女人和他結合
的地方發出啵的一聲。他仔細地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兩腿間濕漉漉的,粘糊糊
的淫水順着屁股溝流下,把女人的屁股弄得濕答答的。「你……可真不正經啊,
哪有你這樣做父親的?」王婉秀不禁脹紅了臉,恨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說道。看
到自己和男人在兒子面前出了這麽大的醜,而男人卻似沒事人一般的,這不免讓
她恨得牙癢癢的。「叫你晚上回家再做,可你偏要現在做。都怨你……」王婉秀
愠怒地擰了一下男人的屁股後說道。她隻覺得自己的臉面都給丢盡了,居然在兒
子的眼皮底下達到了讓人羞恥的高潮,也不知道以後兒子會怎麽看自己,更不知
道以後該如何單獨面對兒子。怕是自己這個一貫賢淑的娘親形象,此時在兒子心
中已是蕩然無存。「隻是被兒子看到嘛,又不是被外人看到的,他小時候和你一
起洗澡,不也看到過你的光屁股嗎?」老牛撐起身子,心滿意足地穿好了褲子,
「再說了,船裏昏暗船外亮,他剛才在外頭哪能看見什麽?頂多看到我這個老爸
撅着個黑屁股吧。」雖說剛剛在兒子面前光着屁股有些難堪,可他畢竟是男人,
那種羞怒的感覺遠沒王婉秀來得強烈。此刻他的陰莖上沾着亮晶晶的液體,不知
是他剛射出的精液還是女人體内的淫水。

  「呵……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啊。」被老牛這麽一說,王婉秀不禁莞爾
一笑,她覺得老牛的話有些道理,她也甯願相信兒子什麽也沒有看到。可她一想
到兒子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她覺得兒子什麽都看到了的。「這次算我不對,下不
爲例啊。」老牛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下身,女人的陰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小
腹下方,陰毛黑黑的有些卷曲。「還下不爲例,誰和你嬉皮笑臉的?」王婉秀闆
着個俏臉說道。大概她認爲就這樣放過老牛太便宜了他,「你就知道圖一時的爽
快,現在你看,出了大醜了,你叫我晚上怎麽和兒子解釋啊……」王婉秀看來餘
怒未消,她索性把手往下身一擋,不讓老牛繼續看她下面。「呵呵,這要和兒子
解釋什麽?我小的時候還偷看過我爸媽做的。像這種事情,我們男人還不都是無
師自通的?你們女人不也是這樣的啊?」老牛嬉皮笑臉地說着。他坐在女人的身
旁,見女人不讓他看下身,他就轉而看向女人那豐碩的臀部,女人的屁股看上去
光滑白嫩。

  「你喲…難怪那麽色,原來從小時候就那樣了的。」王婉秀在男人的背上重
重地捶了一下道,「你還真是個臭男人,鞍山以後可不要像你那樣才好的。」她
看着男人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也舒坦了些,可她的心裏真的全無芥蒂了嗎?

  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夏天的陣雨最是多見的,不一會雨就停了,下了這
一場大雨,天氣倒是涼爽不少。河邊嫩綠的柳樹葉子上,不時地滑落幾滴水珠,
河邊的水草裏則是不時地傳來幾聲蛙鳴。王婉秀站起身子,内褲還挂在她的一條
大腿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叉開腿彎腰用毛巾胡亂地擦了下身,把内褲套了
上去。

  她的屁股是那麽的豐滿,以至于窄小的内褲隻能遮住一半,讓人恨不得抓捏
一把,難怪老牛對她的屁股那麽的愛不釋手。「得水哥,在船上嗎?我要去對岸。」

  正在王婉秀穿好内褲的時候,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是村子裏一個
專門買賣小百貨的貨郎擔子,名叫張雙松,今年三十二歲,有的時候他也挑了東
西到外村去賣的。一聽到他的聲音,陳婉秀的臉沒來由地變得更紅。「在……在
的。」

  王婉秀理了理散開的頭發,擡頭高聲說道。「我先走了,現在先放過你……」

  她恨恨地看了看老牛,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邊說邊飛快地穿好褲子和襪子,
整理好衣服。「哈,原來嫂子也在的啊,你倆還真是夫唱婦随啊。」張雙松笑着
說道。

  他上了船,把貨擔放在了船頭。「下雨了,你還要出去賣東西啊?」王婉秀
走出船艙,來到船頭,看着張雙松說道。「是啊,沒辦法,爲了養家糊口啊。」

  張雙松站在船頭,看着從船艙走出的女人說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樣子,和
王婉秀站在一起,隻比她高了一點點。他長得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
經有三十二歲了。不像老牛,才三十八歲,可常年在船上日曬雨淋,看上去倒有
四十幾歲的年紀了。「得水哥真是好福氣,娶了個這麽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
吃了什麽靈丹妙藥,歲數一點點地往上長,人卻是越長越水靈了。」張雙松笑着
道。

  他注意到女人的臉有些紅,烏黑的突發有些淩亂。以他的經驗當然知道女人
和老牛在船裏做了什麽事情。女人那副雲雨剛過的水潤模樣,讓他的目光流連忘
返。

  「去,就知道亂嚼舌根,我看你和得水一樣,也是油腔滑調的,看我不去和
你家桃花說去。」王婉秀的臉一紅,笑着說道。當她走過張雙松的身邊,看到他
看着自己的眼神時,她忽的覺得心裏莫明地一顫,臉上的那抹紅暈不由得更盛。

  她連忙下了船,來到了岸上,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你家的桃花也是漂亮
得很,在咱這村倆還真是夫唱婦随啊。」張雙松笑着說道。他上了船,把貨擔放
在了船頭。

  「下雨了,你還要出去賣東西啊?」王婉秀走出船艙,來到船頭,看着張雙
松說道。「是啊,沒辦法,爲了養家糊口啊。」張雙松站在船頭,看着從船艙走
出的女人說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樣子,和王婉秀站在一起,隻比她高了一點點。

  他長得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經有三十二歲了。不像老牛,才三
十八歲,可常年在船上日曬雨淋,看上去倒有四十幾歲的年紀了。「得水哥真是
好福氣,娶了個這麽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歲數一點點地
往上長,人卻是越長越水靈了。」張雙松笑着道。他注意到女人的臉有些紅,烏
黑的突發有些淩亂。以他的經驗當然知道女人和老牛在船裏做了什麽事情。女人
那副雲雨剛過的水潤模樣,讓他的目光流連忘返。「去,就知道亂嚼舌根,我看
你和得水一樣,也是油腔滑調的,看我不去和你家桃花說去。」王婉秀的臉一紅,
笑着說道。當她走過張雙松的身邊,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時,她忽的覺得心裏
莫明地一顫,臉上的那抹紅暈不由得更盛。她連忙下了船,來到了岸上,朝着自
家的方向走去。「你家的桃花也是漂亮得很,在咱這村張雙松的父母很早就去世
了。

  他家裏家外一人忙,忙着剛剛起步的生意,還要照顧着爺爺奶奶,随着兩位
老人家也去世,真是渡過了辛苦的歲月;連續幾年的生意場打拚,終于發了财,
全村子他第一個住上了兩層洋房,裝上了電話,睡上了叫什麽席夢思的彈簧床,
卻沒有暴發戶的形象。

  中國的俗話說得好:「溫飽則思淫欲」。這時張雙松已經是快三十的人,卻
憑借有錢娶了個年輕漂亮的老師:20歲姑娘郭桃花。

  桃花是山區有名的美女,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後來做了民辦教師。他們
是媒婆介紹認識的,二人「郎财女貌」一拍即合,很快便成了婚事。畢竟金錢配
美女,乃天下永遠不變的真理嘛。

  老師出身而文靜典雅的桃花有着高高的身材,雪白嫩猾的皮膚,眉目傳情的
眼神,媚力實足的容貌,還有無比性感的身材:豐滿的胸脯挺拔而不下垂,細細
的腰身,寬寬的肥臀,東方美女的神韻配上了西方美女的魔鬼身材,的确是有錢
人才能擁有的尤物啊!

  張雙松婚後把桃花正式地帶回家。

  二十多歲的桃花已經辭職,做起了年輕的住家主婦。張雙松成了繼老牛後又
一個在山外面娶老婆回家的男人。

  小船就在兩個男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中往對岸駛去,隻見船尾漾開的水紋
越拖越長,越拖越長,直至最後消失……夕陽時分,林子裏一片寂靜,嬉鬧了一
天的鳥兒飛回各自的鳥巢歇息。在村外林子邊的空地上,牛鞍山無精打采地站在
湖邊的楓香樹下,望着那一片粉牆黛瓦的民居,魚塘中盛開的荷花,不遠處的青
山和水田,聽着樹上一陣緊似一陣的蟬鳴,不遠的地方是他家圈養的牛。牛還是
和往常一樣不緊不慢地啃着樹林裏的嫩草,偶爾有幾隻蒼蠅停在牛的身上,牛就
會把尾巴往身上啪啪地甩上兩下,把讨厭的蒼蠅趕走。牛鞍山隻覺得自己心裏很
是迷惘,那天在船上的那一幕,讓他現在想想都是面紅耳赤的。自己居然看到了
爹娘光着屁股連在一起的樣子!盡管小的時候也看到過娘光着身子洗澡的樣子,
可那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可這次倒好,不僅看到了娘的光屁股,還看到了
娘兩腿之間那抹亮晶晶的水色。越是不去想起,可腦子裏越是想起那淫靡的一幕。

  一想到那天的事,牛鞍山腦子裏第一個反應就是娘那雪白的大屁股,緊接着
在腦海裏出現的就是娘那兩片腫脹不堪的陰唇,和陰唇上分布的那些卷曲的陰毛。
一想到娘下身的樣子,他就覺得血往下身湧,陰莖不由自主地變得鐵硬。他恨不
得腦海裏那插在娘小穴裏的陰莖是自己的而不是爹的。有的時候他也爲自己有這
麽下流的念頭而感到羞愧,作爲兒子怎麽可以對母親有那樣的想法?她可是生自
己養自己的親生母親啊?可沒過多久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娘雪白豐腴的屁股,
和她兩腿之間那道充滿了誘惑力的裂縫,還有裂縫邊上那幾根黑色卷曲的毛發。
自從牛鞍山看到爹娘那天在船上赤裸着下身連在一起的樣子後,生活也有了些細
微的變化。爹倒是沒什麽,和往常一樣,還是大大咧咧的。見了他依舊是小子長
小子短的。可娘就很不一樣了,這幾天牛鞍山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老是覺
得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躲藏藏的,好像不大敢正眼看着自己,也不再和平常一
樣有說有笑的。而他自己卻似着了魔一般,有事沒事地偷着看娘的屁股。有幾次
爹不在家,當娘背對着自己的時候,牛鞍山甚至想要把手伸到娘的屁股上。天漸
漸地就要暗了,往常這時候他再不回家的話,就會在村頭聽到王婉秀叫喚他回去
的聲音。今天不知怎地,王婉秀到現在還沒叫的。大概娘是忘記了,牛鞍山心裏
想着。正在牛鞍山站起身子牽着牛想要回家的時候,一個少婦手裏挎着一個竹籃
走過了他的身邊,籃子裏放着五六條剛剛采摘下來的黃瓜,黃瓜看上去新鮮水嫩。

  「鞍山,天快黑了還不回去啊,再晚的話你娘又要說你了。」少婦約莫三十
七八的年齡,卻長得白皙水嫩,即便是粗布做的農家衣裳,也遮掩不住她那豐韻
的身姿。「呵呵,知道啦。」牛鞍山笑了笑,繼續說道,「桃花嬸,在自留地摘
黃瓜啊,下次叫上我,我幫嬸子去采黃瓜。」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張雙松的婆姨郭桃花,于五年前嫁爲人妻,是村子裏公認
的美女,面貌姣好、三圍均勻,生得肌膚雪白、美豔媚人,渾身散發出成熟、妩
媚、高雅氣質的女人魅力!和王婉秀一樣,女人的屁股也是大大的。看着女人那
豐潤的身子,牛鞍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娘……王婉秀。

  「想吃黃瓜就說一聲,幹嘛拐彎抹角的。」婦人走到了牛鞍山的身邊,和他
一起走着。「呵呵,我還真的想吃桃花嬸種的黃瓜呢。」牛鞍山笑了笑說道,
「咱村子誰不知道桃花嬸心靈手巧的,黃瓜那可是咱村種得最好的。」

  「小家夥的嘴倒是蠻甜的,讓我看看,是不是抹了蜜糖啊。」郭桃花扭頭看
了看牛鞍山,好像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嗯,看來以後鞍山哄女孩子一定
像你爸一樣拿手。喏,拿去。」說着她從籃子裏抽出了一條水嫩的黃瓜。

  「那桃花嬸啥時候幫忙介紹一個給我啊。」不知怎地,這句話牛鞍山脫口而
出。一旁女人那豐滿的屁股晃得他的腦子暈暈乎乎的。他愣愣地從女人手裏接過
了黃瓜。

  不知道那屁股摸上去感覺怎樣,還有她的下面長得和娘一樣嗎?這才是牛鞍
山現在的真實想法。他看着女人那豐滿的屁股,隻覺得自己心裏癢癢的,恨不得
伸出手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使勁抓捏一把。

  「鞍山要什麽樣的閨女呢?」郭桃花看了看才十幾歲的牛鞍山,發現他和自
己都差不多身高了。怪不得看上去像有些心事似的,原來他是在想媳婦了,女人
心裏暗笑不已。

  「就要和桃花嬸一樣好看的。」牛鞍山看着女人,女人那俊俏的臉龐看上去
分外的光滑。

  「你……」郭桃花不由得一愣。盡管自古以來在大牛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那就是小叔和侄子輩的男人可以和自己的嬸嬸、嫂子沒大沒小地開玩笑。可一旦
真的被自己小上一輩的牛鞍山開了玩笑,她的心裏還是會覺得有些怪異。

  「我哪裏好看的,還是你的雅琴嫂子好看吧……」郭桃花揶揄地說着。

  她知道牛鞍山平時喜歡到李雅琴家玩,李雅琴是大牛莊村民牛三福的媳婦,
今年二十三歲,結婚才三年,小孩子倒是已經兩個了,一個剛剛會走路,一個抱
在懷裏。

  看到人家小女人那麽會生孩子,自己結婚已經好幾年了,可還是像一隻不會
下蛋的母雞,郭桃花心裏就沒來由地有些酸意,尤其是看到牛鞍山平時在李雅琴
那裏跑得勤,卻偏偏說自己好看,她的心裏更不是滋味。

  「哪有啊,桃花嬸是好看的。我要是大上十歲的話,我就娶了桃花嬸,哪還
輪得到雙松叔的。」牛鞍山看到郭桃花不以爲忤,變得更是口無遮攔了。他看着
身邊女人那成熟豐滿的身子,盡管兩人有些距離,可他卻好像能聞到女人身上傳
來的體香。女人那粗布包裹着的大屁股更是使他的目光變得火辣辣的。

  「你……」郭桃花感覺到了牛鞍山那火熱的目光,不知怎地心下有些慌亂,
她頓時覺得自己臉兒有些發燙。自從嫁到龍溪江村來了之後,村裏的老少爺們有
時也偶爾在言語上撩撥過自己,可自己從來沒有過什麽感覺,唯獨這一次,她沒
來由地感到了心虛。

  「他……他真的才十二歲嗎?怎麽像個大人似的。不知道他……」看着牛鞍
山那和自己差不多的個子,郭桃花的腦子裏瞬間轉過了一個讓自己面紅耳赤的念
頭。

  「我說的是真話的。」牛鞍山看着郭桃花認真地說道。那分外認真的神情讓
她心裏不禁一顫。

  「他才十二歲的,還是一個屁娃子的。看你自己在想些什麽啊,不會是熱昏
了頭吧?」郭桃花意識到自己剛剛産生的漪念,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連忙正了正色說道,「下次你可不許這樣沒大沒小了,你怎麽可以和嬸子
說這樣的話?要被别人聽到,别人會怎麽說?你以後再這樣說的話嬸子可要生氣
的。」可不知怎地,她的心裏又有些甜,牛鞍山的話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和沒結婚
的時候一樣好看。

  「我和桃花嬸開玩笑的啊,我已經十二歲的,說不定到了九月我還要去縣城
讀初中的。」牛鞍山朝郭桃花做了個鬼臉後笑着道。他的手裏牽着牛缰,水牛跟
在他和郭桃花的後頭不緊不慢地走着。

  「呵……你這小子……」郭桃花啞然失笑道。想不到自己這個三十八歲的已
婚女人居然會被十二歲的男孩弄得哭笑不得了。

  夕陽西下,山裏的風漸漸大了起來,帶來了些許涼意,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
響,不遠處村子裏傳來了幾聲狗叫。

  牛鞍山回到家把牛拴在牛棚時,隐約的聽到了廚房那邊奇怪的聲音:「啊…

  …嗯……嗯……輕…一點……「

  母親的聲音,牛鞍山好奇的走近廚房;偷偷的望進房内,父親抱着母親把她
壓在砧闆上。眼下隻覺得她皮膚白晰,雙乳碩大,父親抓着她時胸部晃動,搖曳
生姿。

  隻見父親的玉莖已經插在母親的小穴裏,随着雞巴的抽送,白色的泡沫被帶
出來了,流到大腿旁,仔細的看母親,她身材保持的非常好,乳房大而圓挺,兩
顆乳頭雖然已經呈現暗紅色,卻挺立了起來。

  在父親的揉搓下母親呻吟出聲:「喔……快嗯鞍山要回來了……快好…美…

  好當家……好舒服……「

  此時父親将陽具拔了出來,又重重的插入,聽到「噗吱……噗吱」的肉聲以
及母親的聲音「啊……好人……用力……肏快點……鞍山要回來了肏……我的…

  …屄……「的呻吟聲。

  看的牛鞍山血脈贲張大雞巴硬了起來,看到母親私處小穴上方,一片烏亮的
陰毛,被帶出的淫水攪成一片,整個大陰唇咬住了雞巴。當雞巴抽出時兩片大陰
唇微微翻開,露出裏面血紅的嫩肉;當父親的陽具插入後又全部密合起來。

  由于父親動作越來越快,「噗吱……噗吱……」的肉聲也越來越大。

  母親此時嘴巴裏喊叫着:「大雞巴……老公……再用力……一點……」同時,
她将兩隻腳夾住父親的腰部,拼命的用力将父親的下體往陰道上挺。

  父親隻覺得龜頭插的更深了,而且碰到軟軟的肉團,玉莖被肉團上一圈一圈
的肉夾擊着,所以他也用力插入,「……秀好秀……再夾……緊一點……我要…

  …丢了!「

  母親也跟着叫:「插死……我了……啊……不行了……喔……」

  隻見父親将雞巴抽出至龜頭後,再從龜頭插入屄内,沿着長長雞巴身送入整
根大雞巴。感受到小穴在蠕動着,整個陰莖被包的緊緊的,馬眼一松就射了,母
親此時也跟着丢的一蹋糊塗。

  牛鞍山在此時搓揉着自己的陰莖,下意識的比較起自己和父親的雞巴,才發
現自己好像比父親的大且粗。

  此時房内兩人已經要完事了。牛鞍山疾步跑到牛棚裏邊,胡亂的抽抽陽具前
端竟然射出白色液體,同時整個人飄飄然的感受到十分的舒服。這大概就是大人
們說的飛天吧!

  母親剛剛擺好菜飯。射精後牛鞍山就興沖沖的回了家,但是滿腦子都是插穴
的事,自己搓揉雞巴就很舒服了,真不知道放入小屄後是什麽滋味。

  吃飯的時候,牛鞍山望着紅暈未遲的母親,心中想着:「什麽時候找機會拿
桃花姑來試試!」

  這天夜裏牛鞍山遺精了,他夢見自己趴在桃花嬸身上,不停地上下移動着,
享受着兩人肉體的摩擦,揉搓這她的酥胸,而桃花嬸毫不反抗,任他蹂躏,還不
停地親他的臉,撫摸他的頭。終于牛鞍山的陽具象沖鋒槍般的顫抖了,射出了年
輕的子彈,奇爽無比的感覺踴上心頭。

  射精後的牛鞍山醒來了,覺得下面粘呼呼的,就起來去廚房洗洗。

  走到父母房間的走廊裏,好象聽到了一點輕微的聲音,明亮的月光中辨别一
下蹤迹,應該是從房間傳來的。

  牛鞍山也不忙清洗,除下拖鞋,光着腳,蹑手蹑腳地靠近房間,聲音更加清
晰了,是粗重喘氣的聲音和輕微呻吟聲。

  「嗯,嗯,嗯!啊……啊……啊……呼……叱……呵!呼呼呼呼……啊啊啊
啊……」是母親的聲音。

  「騷娘們,我玩死你!哼……哼……哼……」是爸爸的聲音。

  啊!是爸爸在蹂躏那個母親呢!母親叫得好浪啊!

  爸爸卧室的房門緊關,沒法看到裏面。但是其情景就連從未有過性經驗的牛
鞍山也能想象得出啊!牛鞍山本來遺精後疲軟的陽具突然騰地跳了起來,用手按
也按不下去。頂得内褲好疼啊。

  爸爸的叫聲越來越激烈,牛鞍山也越來越興奮。十三歲的牛鞍山不會手淫,
所以雖然興奮卻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切都安靜下來,讓牛鞍山覺得自己是不是剛才有了幻覺。

  「啊……爽……啊!!」有是爸爸的聲音。

  「嗯……嗯……嗯……」母親的聲音不再激烈,但是很騷。

  牛鞍山又興奮起來,陽具膨脹無比,真難受。

  這時,傳來下床和穿拖鞋的聲音,牛鞍山趕緊輕聲跑回房間,連清洗遺精後
的陽具也沒顧上,就飛奔上床裝睡了……

  雨季早已來臨,這天下午,暴雨過後,漲滿了河水的龍溪江裏浮着牛得水的
後腦勺和屁股,他在濤濤的河水裏無奈地離開了這個世界;老牛離36歲還差半
年,還沒有來得及把家族的秘密告訴兒子,就跟随着翻轉的烏蓬船無助地漂向遠
方,張雙松當時也在船上,一起失去了音訊……

  在村民們的幫助下,雖然草草安葬了父親,牛鞍山跟着母親還是傷心了好久
一段時間。

  大牛莊村委臨時安排了個村民擺渡,緊急在縣委申請了一筆專用資金,村裏
的農民每人又捐款30元,這次政府的工作效率很高,三個月後修了一座水泥橋,
從此大牛莊的農民總算告别了渡船,但單調生活還是一樣繼續下去。

  張雙松去世之後,單身寡婦桃花爲了鞏固自己在大牛莊的地位,很努力地跟
牛鞍山一家人建立感情。王婉秀和郭桃花兩個寡婦同病相憐,兩家關系更加走得
近了起來,王婉秀囑咐桃花以後多照看牛鞍山。

  牛鞍山長得身體健壯,容貌也不俗,是個小男子漢的形象,使沒有老公的桃
花一看之下就大有好感,所以對牛鞍山的感情也就無可厚非了。

  桃花看着活潑的牛鞍山長大,就非常熱情:「山,我以後就是你的姑姑了,
我會多疼你。有事兒就跟姑姑說吧。」說着拉起了牛鞍山的手。

  十三歲的牛鞍山本來對桃花充滿好奇心,可是這時候美麗的桃花低下身子,
美麗的容貌風騷動人,低胸晚衣緊緊地包着一對呼之欲出的大乳房,因爲低身而
讓牛鞍山清晰地看到了乳溝,唇紅齒白的膻口呵氣如蘭,讓人忍不住抱住想大吻
特吻一番。本來深懷敵意的牛鞍山徹底被俘虜了,不知不覺伸出手讓新姑姑牽着,
握着姑姑的嫩滑的玉手,牛鞍山覺得自己的陽具騰騰騰跳動了三下,心裏不禁奇
怪:「怎麽那裏會有強烈反應呢?」

  桃花垃着牛鞍山的手,眉開眼笑地說:「山,我才比你大7歲,以後你叫我
姑姑也行,叫我桃花也行,随你喜歡。」

  牛鞍山癡癡地叫道:「桃花姑姑!」心裏暗暗罵自己:我是怎麽啦?原來不
是打算把她當夢中情人的嗎?

  「哈哈哈!」桃花姑姑發出銀鈴般很好聽的笑聲。「怎麽樣?婉秀姐姐,我
早說過他會喜歡我的。」

  王婉秀也寬慰地笑了。

  剛笑完,桃花就低頭在牛鞍山的臉蛋上很響地「嘭」地親了一下。

  可憐的牛鞍山差點暈倒了,雖然想嘗試男女之樂,但是心裏還是有所顧忌,
陽具卻再次狂跳不已,而且聞到了桃花身體的味道和呼吸的氣息,更讓他有種說
不出的興奮。

  王婉秀很滿意地拍拍牛鞍山的腦袋,叫大家吃飯了。

  可是王婉秀沒想到的是:十三歲的牛鞍山正處于青春期的躁動,對異性的朦
胧而強烈的渴望有如熊熊烈火而無法遏制……

  已經是早上7:37了,床邊的電子小鬧鍾告訴了牛鞍山。

  「山,起床了!太陽照到懶孩子的屁股了!」女人磁性的聲音響起了,并且
一下子掀掉了牛鞍山蓋的薄毯,桃花無意間發現,牛鞍山的褲裆被撐到老高,像
是擋雨的帳篷,又像是狂風暴雨裏擋雨的傘,幸災樂禍地笑着。「哈哈!牛尿床
了!牛尿床了!大男孩還尿床,不羞!不羞!哈哈哈!」

  牛鞍山的臉紅了,可不是,昨天晚上遺精過後沒清洗,現在雖然幹了,可是
内褲卻粘在陽具和腿上一部分,床上還清晰出現了「俄羅斯地圖」果然象尿過床
的樣子。

  這種場面桃花已經好久不曾見過了,在她的意念裏,真正的男人就應該是這
樣子的,頭頂天,腳踏地,還有個玩藝頂呱呱的。牛鞍山的确算得上男人中的精
品,這令她不由得爲之一驚,桃花從前都不曾想到牛鞍山竟然也是個男人,更何
況甚至還遠遠勝過死去的張雙松之類的窩囊男人。「啧,啧」,桃花發出了驚歎
的聲音,繼而又會心地笑了笑,「呵呵,嘻嘻,哦哦」。

  牛鞍山被桃花的笑弄得一愣一愣地,在心裏急了。

  「牛,快跟姑姑去洗洗。」笑夠了,桃花拉起牛鞍山向廚房走去。她也沒注
意到自己将自己的稱呼變成了姑姑。反正剛剛守寡的她也沒打算給誰當後媽。姑
姑也不錯嘛!

  已經做少婦多年的桃花當然知道那不是尿床而是遺精,不過是故意羞羞牛鞍
山罷了。

  隻穿着内褲的牛鞍山被拉到廚房,桃花蹲下,松松垮垮的睡衣僅僅遮住了乳
頭和屁股,其它的迷人玉體暴露無遺。粉嫩的香肩,鼓鼓的半裸乳房,幾乎全裸
的玉腿,牛鞍山看得又噴火了。

  就在牛鞍山剛剛愣神之際,桃花一下子扒下了牛鞍山的内褲。

  「哈哈!小鬼頭,小雞雞還不小嘛!」說着桃花竟然握住了牛鞍山的陽具。

  「哎呀,姑姑别這樣!」牛鞍山也随着桃花很自然地叫姑姑了。本來嘛,這
麽漂亮的女人,讓人有無限的胡思亂想,怎麽可能當姑姑呢?邊說牛鞍山邊向後
退,想擺脫桃花的「掌握」。

  桃花卻更加抓緊了牛鞍山的陽具,臉色一沉,嘴角卻扔帶着俏皮的笑意:
「怎麽了?想不聽姑姑的話嗎?不聽話姑姑就告訴你媽,說你十三歲了還尿床。

  然後還告訴你老師。哈!「

  桃花假裝生氣的樣子更迷人了,牛鞍山雖小,但也知道桃花是故意逗他玩,
而且陽具被桃花抓着不但不難受,反而還非常舒服,于是就配合地裝出害怕的樣
子說:「好姑姑,我聽話。」

  桃花美麗的大眼睛笑成一線天,仍然蹲在地上說:「這就對了嘛!牛是個乖
孩子!我就喜歡乖孩子。」桃花又很随意地将自己的稱謂改成了我。

  不是一日三變,而是一時三變啊!

  牛鞍山又聞到了桃花嘴裏的味道,香甜的象牛奶,還有薄荷味,估計是早上
用過的牙膏的味道;牛鞍山忍不住沖動,在桃花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你昨天吻我,我今天也吻你!」牛鞍山紅着臉說。

  桃花注意到牛鞍山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裏巴不得也這樣。她有點緊張,
但更多的是興奮與甜蜜,笑意不變:「呵呵,你真是人小鬼大啊!好吧,我給你
吻!努……嘭!」又親了牛鞍山的嘴一下。

  牛鞍山的陽具扔攥在桃花手裏,這時騰地直立起來。他看着桃花上半身白晰
的肌膚,纖細的臂膀,襯托出那對堅挺的乳房;再下去是柔弱的腰脂,以及豐厚
的臀部雙手忍不住開始撫摸蹲在地上的桃花的雙肩;哇……粉嫩無比,吹彈可破
啊……他陶醉了。

  這樣的方式讓桃花馬上像是受到電擊一般,下體不自覺的流出淫液,她對這
種感覺已經很遙遠了,今日卻因爲牛鞍山的愛撫,這種感覺又再度回到自己身上,
心中生出了異樣的心情。此時桃花面對牛鞍山,看到男孩的下身堅挺起來,心中
想:「男孩小小的陰莖,現在卻看來非常粗大,若是插到我的屄内不知道是什麽
滋味?」再擡頭看到男孩眼中射出了欲望,這眼神是男人的性欲,腦門一陣暈眩,
心想:「這個男孩,已經轉變成大人了,不但英氣勃勃,個性也沉穩許多,已經
不是以前那個睡覺時還要摸着自己乳房的孩子。」

  此時臉頰紅潤的牛鞍山連忙雙眼微閉,已經一付任桃花宰割的樣子。

  「姑,我想尿……」站在毛坑旁半晌都拉不出尿來,從前牛鞍山小便頂多不
超過半分鍾,可這一次他用5分鍾都沒有拉出尿來。真怪了,爲什麽就拉不出尿
來呢?牛鞍山不明白爲何今晚撒個尿居然比便秘的時候拉屎還要難,正準備收槍
罷戰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桃花就站在他的側旁,目不轉睛,眼睛裏還射出一道
他讀不明白的亮光,無比的暧昧、滋潤與誘惑。

  桃花這才看清楚,男孩的雞巴約15公分長,更要命的是龜頭像雞蛋般大,
而且整根都一樣粗,露在自己的纖手外面的都相當壯觀。平日靠壓抑解決性欲的
桃花被男孩勾起了淫蕩的念頭,這念頭一經産生就不能控制得住了。

  牛鞍山此時玉莖被一雙少婦玉手包裹着,說不出的舒服。然而,令他意想不
到的是,尿是排出來了,可這次與以往的尿尿有所不同,不是小橋流水,持續而
均勻,卻如同低壓時候的水磅,斷斷續續而短暫。牛鞍山雖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麽,
自己爲什麽會這樣,可他清楚,是桃花迷人的眼神令他的尿尿變得如此舒服,回
味無窮。

  桃花當然明白,牛鞍山的桃子已經成熟了,到了采摘的時候了。忽然,桃花
放下手裏的東西,揮手輕輕把牛鞍山按住自己雙肩的雙手拍下,鼓起餘勇做最後
的掙紮說:「哈哈!别鬧了,快洗吧。」說完,開始快速給牛鞍山清洗了陽具,
然後撫摸着牛鞍山的頭又說,語氣中充滿了慈愛與母性。「你媽媽去了縣城開會,
很忙。我們倆吃早飯,你再去上學。」

  一臉慌張的牛鞍山跟桃花勉強笑了笑,在飯桌上抓了兩饅頭頭也不回背着書
包就跑了,臨出門時,還瞪了桃花一眼。

  桃花一肚子疑惑,望望遠去的男孩,走回飯桌邊……

  桃花從來都不曾想到過自己會淪落到做寡婦的地步,她當初之所以改嫁給張
雙松,看中的就是他的本份,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本分的張雙松滿足自己暴漲
着的物欲卻沒法滿足自己身體對男人的渴望就離她而去。她越來越覺得本份其實
就是無能的代名詞,不隻是沒錢,而且還包括男人獨有的本領。張雙松僅僅滿足
她的前者,但沒能填補她身體深處的另一空缺,張大貴也不例外。

  桃花想起了那天早晨牛鞍山的已經成熟的桃子,這使她萌生出了一種原始的
沖動。她知道一個38歲的女人不應該對一個少年産生任何非分之想,那樣是不
道德的,那不僅是作賤自己,更是糟蹋别人,但自從那天早晨的那一幕開始,她
就相信牛鞍山其實就是自己苦苦搜尋的身體中的那一部分,并暗下決心,一定要
跟牛鞍山在一起,一定。

  下午放學,牛鞍山總覺得不自在,迷迷糊糊中,好像獨自一人徜徉在河邊,
望着黑黑的烏雲,長久長久。岸邊已經沒有一個人在了,突然,村子、大山、龍
溪江皆是黑漆漆的,再無一絲亮光透出。

  在這暴雨再次來臨之際,隻餘牛鞍山一個人在河邊孤單地行立。

  「人呢?人呢?人都到哪去了?」牛鞍山心中在惶恐。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臉
色,但是他可以想像得到一定非常地難看。

  平日裏龍溪江渡口那徹夜長開的燈火此時也不知爲何關上了,靠着殘餘的亮
光,牛鞍山看看見隻留下一根根燈杆聳立在小碼頭的兩旁。黑,暗,白,亮光,
相融。借着那微微的亮光,迎着狂吹猛刮的大風,牛鞍山弓着身子,慢慢地,一
步一步地往前挪動。

  風更大了,若猛獸的咆哮,發出了「嗚嗚」之聲。暗空中的閃電如一條條發
着亮光的毒蛇,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在暗空中到處旋舞,時不時地飛掠暗空,留
下一段一段的閃爍。

  雷聲轟轟,伴随着電光,在暗空中四處回蕩,如一座殲魔惡獄,陰森恐怖。

  一道道的閃電,呼嘯着沖下天際,在不遠的方向留下了一條條尾印,将夜空
撕成了幾片。

  牛鞍山不敢擡頭,也不能叫喊,因爲隻要一張口,狂風便是直從嘴裏強灌而
入。耳朵早已似不是自己的了,四空聽不到任何的人音,隻有那電閃,風嘯,吹
動着路兩旁大樹東倒西歪,吹動着樹葉,發出了似鬼吹,似狼嚎的恐怖笑聲。

  牛鞍山心驚,渾身在顫抖,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牛鞍山想大喊,但是卻發
現自己不能再發出一丁點聲音。内心的驚懼無以表達。兩眼圓睜,雖有狂風吹嘯,
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到背上已經流太多的汗水,浸濕了衣服。汗水沿着脊背,順勢
急淌而下,甚至可以感覺到身上有水正在往下滴落。

  牛鞍山不顧風吹雨阻,極力狂奔前行,沒有辦法回家,想找一個安全的角落。

  暴雷在耳邊炸響,發出一陣陣轟鳴聲,但是牛鞍山不敢停下腳步,也不能停
下腳步,因爲暴雨即刻間便傾盆而落。

  石子般大小的雨滴砸在牛鞍山的頭上,身上,帶來了一陣陣燥痛。眼鏡上的
睫毛被雨點浸沒,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不到任何地方,看不見任何東西。

  牛鞍山擡手将眼睛護着,腳下卻不敢稍歇。雨滴砸落,沿着頭發直下,鼻孔
被雨水注滿,已不能吸氣,牛鞍山惟有張開嘴巴,拼命地喘,臉上的雨滴順着流
進了嘴中,舌頭一舔,卻發現竟是酸澀無比。

  這到底是什麽雨?

  越來越大,電閃越來越粗,雷聲也是越來越接近自己。利用着閃光,牛鞍山
不顧一切地朝前奔去,期望着能找到個避雨之所。

  身後的路林被牛鞍山一抛而過,牛鞍山不知道是向哪跑着,也不知道方向的
對與錯,心中惟一的念頭就是找個能夠躲雨的地方。

  風嘯,樹哭,黑雲直壓而下。順着路,牛鞍山跌撞着前行。忽然,他發現前
面竟然有道亮光傳來。

  心中不由地狂喜,終于有救了!因爲被雨滴打的背上,已經開始出現了灼熱
之感,這預示着,這雨絕不單純。不顧體力已經嚴重下降,牛鞍山加緊腳步往亮
光跑去……

  終于,經過一段怪石嶙峋的山路,牛鞍山進入了靈隐古色的含珠岩中的崖洞,
将臉上的雨水抹了下,這才細細地打量這小洞天。不遠處一扇黑漆木,镂空雕的
大門趟開,紅紅的大木椅,紅紅的餐桌,牆面四周皆是一些濃墨重彩的油畫。正
對大門,懸着一座大笨鍾。雕欄玉刻,擡頭向上看去,卻是高高的穹頂,這不像
是崖洞,而好似一座地宮。

  這是含珠岩?怎麽會有一座崖洞地宮在這?牛鞍山記得在大牛莊根本就不可
能有這樣一座大地宮啊!心中非常地疑惑。大廳中兩隻大紅的蠟燭,灼灼燃燒,
不時發出「噼哩啪啦」的聲音。種種的一切都似乎給這房間帶來一種異樣的氣氛。

  崖洞中沒有一絲的響聲,除了蠟燭相燃和自己身上雨水滴落時與地面相接發
出的「滴滴嗒嗒」的聲音。

  「請問有人在嗎?」牛鞍山大聲喊道。

  幽深的夜,兩隻大大的紅燭緩緩地流着眼淚。發出了陣陣「噼哩啪啦」的響
聲。

  「請問有人在嗎?」地宮竟然顯得是如此得空曠,幽遠的回蕩聲在崖洞内四
周響起。「請問有人在嗎?」

  牛鞍山站在崖洞之中,卻沒聽到有一絲聲音。除了自己剛才發出的聲音和回
聲以外,他内心一陣迷惑。這是怎麽回事?這是哪裏?

  順着歪歪斜斜的樓梯,牛鞍山來到了地宮二層。入目的景象則與一樓大不相
同。幾幅西歐中世紀的名畫,挂在了走道的牆壁之上。一把幽幽的燈光照射在過
道上,給這地宮增添了少許的恐怖氣氛。漆紅的牆壁上,用手摸上去卻是一種濕
濕粘粘的感覺,不知道是否錯覺,牛鞍山總感覺這地宮有些古怪,一種言不明,
道不清的感覺萦繞在心頭。過道兩旁有一排排的房門,但是卻沒有聽到有任何的
聲音從裏面傳出。

  外面風聲雨聲交織在一起,呼呼啦啦的,時時透過房牆,傳來風的呼嘯之聲,
「嗚嗚」的響聲如小孩子的哭咽,即使以牛鞍山的膽性,也感到絲絲的不妥,這
聲音好像有點魔力,讓牛鞍山心神不定。

  沿着幽幽的過道,牛鞍山來到了二樓房間的盡頭,透過那大大的洞口,明顯
可以看到外面大雨磅礴之景。外面黑漆漆的,時不時一道閃電從暗空劃過。帶來
點點亮光,也将本是暗暗的夜空劈成了兩半。電蛇狂舞,轟雷陣陣,狂風亂襲。

  牛鞍山不由感到一絲的慶幸,幸好自己進了這幢地宮,雖然有些古裏古怪,
但是至少能有個安身之處,不用在外面被那古怪的暴雨侵蝕。

  想到這裏,牛鞍山才憶起身上剛才也被暴雨給滴傷,現在怎麽沒事了呢?扯
開外衣,隻見胸口剛感覺到灼熱之處已經是紅腫一片,根據這麽多年看書的經驗,
牛鞍山知道這雨肯定是有問題的,如果是父親沒有去世,倒可以去了解一番,看
看究竟是怎麽回事,竟然會如此厲害。但是現在的環境,卻令自己根本無法解決
這個問題。

  幸運的是,經過在地宮之中待的一陣,身上的衣服已經稍微幹爽不少,不會
發生那種說自己凍成感冒或是其他古怪的症狀。不管地宮是如何的古怪,至少目
前來說卻是個最爲安全,最爲保險的所處之地。

  借助一絲的亮光,牛鞍山坐在了地上,将衣服脫了,直接就這樣躺在過道之
中休息。腦海中卻翻騰不已,對這地宮的懷疑,爲什麽堡中沒人卻有蠟燭,而且
牛鞍山是一路跑過來的,卻隻有發現這一地宮,其他的建築或者說房屋沒有見到
一間,甚至說這地宮牛鞍山以前從來就沒聽說過。身上漸漸的幹爽,頭腦也越來
越迷糊,也許是剛才跑得太累了,現在已經是嚴重地體力不支,晃了下腦袋,讓
頭腦清醒下,但是濃濃的睡意襲來,感覺困意是越來越重,頭也慢慢地低了下來,
倒在了地闆之上。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牛鞍山好像聽到有人在
唱歌。轱辘一聲,牛鞍山趕緊地從地上爬起,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在地上睡下應該
是好久了吧!因爲透過過道盡頭的洞口,可以明顯地看到已經是朦朦亮了,入耳
的雨聲卻好像沒有絲毫的減弱,依舊如昨晚一般淅瀝。從地上坐起,穿上已經幹
了的衣服,這才凝神傾聽。

  果然沒錯,在右手方位傳來了一陣陣哀婉的歌聲,低柔輕憐。凄心楚楚,就
若一等待丈夫歸來的婦人,聲聲哀怨;又如一盼望情郎翻牆過來相會的懷春少女,
聲聲情意激蕩。

  這是怎麽回事?牛鞍山心中暗驚,昨晚明明是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話,這會
怎麽有人的歌聲傳來?

  正視着右前方,透過眼鏡,前面一間房中隐約有燈光洩出。真是奇怪了,昨
晚明明什麽也沒有啊?會不會是早上起來眼花所以看錯了?爲了驗證,牛鞍山緊
閉了下眼睛,再睜眼正視着右前方,透過眼鏡,前面一間房中隐約有燈光洩出。
真是奇怪了,昨晚明明什麽也沒有啊?會不會是早上起來眼花所以看錯了?爲了
驗證,牛鞍山緊閉了下眼睛,再睜眼看時,那絲燈光竟沒有了!

  難道真是眼花了?牛鞍山搖了搖頭苦歎了一聲。也許應該是自己眼花了!餓
得眼花了,因爲昨夜就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而且又是急急地奔走,體力消耗巨
大,這不,已經可以聽到肚子「咕咕」叫的聲音了。哀婉的歌聲又在響起,順着
歌聲的方向,牛鞍山發現那邊又有了燈光。

  「有人在嗎?」注視着那線亮光,牛鞍山來到剛才有聲音傳出的房間,輕輕
地在房門上扣了扣。歌唱聲嘎然而止,裏面的光也突然之間消失了,又是一片昏
暗。咦?這是怎麽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有點目瞪口呆地看了下,然後轉身就
欲離開,人家主人也許不是很歡迎自己,何必去自觸黴頭啊!

  牛鞍山趕緊地轉頭去看,然卻沒發現有任何的迹象。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剛
才那白色影子可以确定絕對不是什麽動物,因爲它是直立的。

  是人?還是傳說中的鬼?

  切,這世界哪來的鬼啊!都是自己吓自己吧!心中自我安慰。牛鞍山往後倒
退了幾步,不想再管這白影究竟是什麽東西。看着天色已經開始轉亮,牛鞍山心
想自己應該可以出去了。心中安慰着自己,借着稀稀的光線,牛鞍山沿着樓梯朝
一樓走去。就在牛鞍山轉身之際,眼鏡上竟又反射出了一道白影,牛鞍山靜靜地
看着它。搞不清楚這是什麽東西。白影高高的,一團黑黑的有點像頭發樣的東西
披散在上面。

  牛鞍山大驚地喝道。「誰?誰在那?」

  白影一閃而逝,樓梯上一片寂谧,沒有人回話。

  牛鞍山搖了搖頭,不想那麽多,反正天也亮了,還是早點離開爲妙。這地宮
是古古怪怪的,讓人一點也不安心。打定主意,牛鞍山不管那道白影究竟是何東
西,順着樓梯快步向一樓下去。

  來到一樓昨晚所看到的大堂之中,紅燭依舊燃得歡快,而且有之昨夜相比,
根本就像是沒有燒一般。

  大堂紅木椅上,牛鞍山卻看到有一身穿黑色長裙的女子背對着牛鞍山坐在那
裏。如雲的棕發披散在腦後,從背影來看,絕不會超過二十五歲。

  「你是誰?」牛鞍山吃了一驚。

  「呵呵,」一陣魅惑的笑聲響在了牛鞍山的耳邊,女子緩緩地轉過了身子。
白靜的雙臉,嬌俏的鼻梁,紅豔的嘴唇,細細的眉毛,下面兩隻迷人的媚眼,散
發着電人的光芒;雙肩藏于裙子之中,高挺的秀峰,将胸前的那一片裙子撐得聳
立,似欲裂衣而出。随着女子的笑聲,秀峰也顫顫微微,不時地抖動,幻化出了
迷人的波浪;女子沒有回話,隻是用她那雙媚眼緊盯着牛鞍山。

  「怎麽?我臉上有什麽不對嗎?」牛鞍山順手在臉上摸了一摸,渾然不知女
子爲何要這樣子地看着他。

  「呵呵,你過來啊!」女子擡手向牛鞍山招喚,望着那蔥白的皓臂,在不遠
處誘人心魂,牛鞍山不知道爲什麽竟然真的是向她走了過去。雖然心中不想,但
是行動卻不聽理智,兩眼盯着女子的眼睛,那深藍色的眼珠,若一片大海,深深
地吸引着牛鞍山的心神,讓牛鞍山不自覺地跳入其中,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清醒。

  「你是誰?是這裏的主人嗎?」牛鞍山覺得這女子與衆不同,向女子問道。

  「怎麽了?我就是這裏的主人啊!你好像很怕我嘛!」女子誘人的聲音響起,
如一汪山泉,非常地清脆。

  「那實在不好意思,昨晚我不請自來,借你家躲了下雨。」牛鞍山向女子道
歉地說道。

  「呵呵,沒事。誰人沒有個急難呢?對了,我叫金…卡戴珊,歡迎你來到這
裏。」金…卡戴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出手臂,微笑着向牛鞍山問好。

  「哦,原來是金…卡戴珊小姐。打擾你了。我叫牛鞍山。」牛鞍山微握了下
金…卡戴珊嬌嫩的小手,感覺非常地柔軟,但是卻好像有點冷冰冰的。

  「金…卡戴珊小姐,你這名字好像有點西化啊!」牛鞍山有些疑惑地問道。

  「呵呵,秦先生請坐。你說得不錯,我是英國人。還有你可以叫我金…卡戴
珊的。」金…卡戴珊招呼牛鞍山坐下,微笑着向牛鞍山解釋。

  「原來如此。金…卡戴珊,你叫我牛鞍山吧。」牛鞍山恍然道。然後走到長
桌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金…卡戴珊輕輕地笑了下。舉起手中的酒杯,「來,牛鞍山,喝一杯,慶祝
我們的相識。這酒可是好酒哦。」

  「嗯,」牛鞍山也輕觸了下酒杯,小嘬了口。

  「不錯,餘韻繞舌,這酒不錯。」

  金…卡戴珊輕輕地笑了笑。眼睛看着牛鞍山。

  「對了,金…卡戴珊,怎麽沒見其他人在啊?」被金…卡戴珊看得渾身不自
在,牛鞍山忙轉移話題。

  「呵呵,我父母已經早過世了。家裏隻有我和一個老仆而已。」金…卡戴珊
神色黯淡了下來,有些傷感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讓你想起傷心事了。」牛鞍山向金…卡戴珊道歉。

  「沒事,呵呵。」金…卡戴珊輕搖了下頭。

  場面一時靜谧了下來,牛鞍山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

  「你……」「你……」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牛鞍山和金…卡戴珊對視了一眼,相笑了起來。

  「你先說吧。」金…卡戴珊笑着說道。

  「哦,我看外面天也亮了,我還是先回去了。」牛鞍山跟金…卡戴珊道别。

  「啊?你這麽快就走?」金…卡戴珊有些不能相信,眼睛也睜地大大的。

  「是啊,」牛鞍山點了點頭,「我都出來一晚了,再不回去家裏人會擔心的。」
牛鞍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向她解釋。

  「哦,」金…卡戴珊神色頓時暗了下來。不過轉而又是笑意滿面。這令牛鞍
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哦,這樣啊。我們先用完餐吧,你再走好吧?」金…卡戴珊有些哀求似地
說道。

  「嗯,能陪美女吃飯是我的榮幸。」牛鞍山不忍見金…卡戴珊如此表情,而
且在這吃個飯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用餐完畢,牛鞍山站起來就欲向金…卡戴珊告别,卻感覺到頭一陣暈眩,倒
在了地上。迷迷糊糊間,牛鞍山好似聽到金…卡戴珊的驚叫聲。

  ………

  不知道過了多久,牛鞍山從暈迷中醒來。搖了搖頭,兩手撐在身下,咦?好
像軟軟的。「嗯,别動嘛!」金…卡戴珊的軟語從旁邊響起。

  這一下,令牛鞍山吃驚不已,金…卡戴珊怎麽會在這裏?牛鞍山連忙轉過頭
去,卻見金…卡戴珊白嫩的胴體一絲不挂地躺在身邊,自己也是一絲不挂,而且
自己的手正抓在金…卡戴珊那隻高挺的秀峰之上,難怪會是軟軟的。

  這是怎麽一回事?牛鞍山心中細細想了一下,怎麽也不明白爲何會和金…卡
戴珊躺在了一起。

  「醒醒,金…卡戴珊,醒醒。」牛鞍山不顧身上毫無絲縷,推着金…卡戴珊,
觸手是一片光滑嫩嫩的雪膚,讓牛鞍山心中不由有些欲火上升。

  金…卡戴珊嘟嚷了幾聲,繼續睡了過去,而且身子還在牛鞍山懷中扭來扭去,
這更令牛鞍山虛火上湧,管她呢,反正已經做了一次,再做一次也是那個樣。

  牛鞍山翻身将金…卡戴珊壓在了身下,手抓着雙峰,下身挺進。一陣滑膩的
感覺頓時襲上心頭。

  身下的金…卡戴珊被牛鞍山弄醒,也迎合起牛鞍山的動作來,嘴裏也發出了
陣陣呻吟之聲………

  ………

  「牛,快醒醒!牛,你上課就要遲到了!!」

  耳朵上的疼痛讓牛鞍山醒了過來,「啊」,牛鞍山大叫了一聲,從床上蹦了
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做夢!但是這個夢怎麽會這麽地真實?!可以明顯
地感覺到下身短褲内是一陣冰涼,不會吧?又是個春夢?

  牛鞍山從床上蹦了起來,摸着已經變得通紅的雙耳,大叫道:「桃花姑,你
幹嘛啊?用那麽大力?」

  「你說我要幹嘛啊?你看現在都幾點了?要不是你媽托我照顧你,我才懶得
管你!」桃花沒好氣地說道。

  「你看看你,每天早上都要我來叫起床,也不知道你晚上是怎麽搞得!」

  「哎呀,我就是多睡了下嘛!這你也管,你是我媽啊?還是你準備做我女人
了啊?」牛鞍山摸着耳朵嘻笑地說道。

  「你要死啦?誰做你女人?」桃花被牛鞍山這樣一說,整個臉蛋羞得通紅,
不顧牛鞍山還在床上,跳上去,抓住牛鞍山不停地扭着他的耳朵。

  「哎喲,哎喲,你輕點不成嗎?」牛鞍山被她扭得不行,忙求饒道。

  「哼,看你還敢亂說!」桃花得意洋洋地說道。

  因爲兩家一起成爲寡婦之家,所以桃花和王婉秀二人感情是非常地深厚,關
系一直很好,而且桃花沒有孩子,所以王婉秀便有意讓牛鞍山給桃花做幹兒子,
來個親上加親。寡婦孤獨,昨晚上桃花就過來和王婉秀做伴。二人斜倚在床頭,
因爲桃花也是剛起床,身上還是穿着睡衣,打打鬧鬧之間,春光不知不覺間洩了
出來。

  透過薄薄的睡衣,牛鞍山可以看到,那兩座高高挺挺的山峰正随着桃花急促
地喘息而上下抖動,山峰上的紅紅的櫻桃也在睡衣上撐起了兩個凸點。給牛鞍山
帶來了無比的樂趣,咽了下口水,可以說桃花是牛鞍山真正意義上的夢中情人,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實際也放不開面子,不敢在外人面前顯露出自己的感情,
因此外人是不知道原來牛鞍山對桃花可以說是朝思暮想了。

  王婉秀因爲牛鞍山現在還不算太大,所以才會在工作繁忙時将牛鞍山交付給
桃花照顧,這也是早上爲什麽是桃花來照顧牛鞍山的原因。

  此時的牛鞍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中,想着昨晚那個夢,離奇古怪,這是牛
鞍山隻能說的。從來沒有做一個這樣的春夢,驚險!可惜啊,正在自己體驗金…
卡戴珊身子的美好時,卻被桃花給叫醒了。

  想想,自己雖然已到十三歲算是少年了,而且還偷偷看過男女歡合,可是到
現在卻還是個處男之身,隻能在春夢之中發洩下,真是太慚愧了!應該想個辦法,
怎麽把桃花給騙來實驗一下嘿嘿……

  想到這裏,就好像看到了桃花穿着撩人的睡衣,躺在床上,小手向自己招呼
着,「你過來啊!」白白嫩嫩的胴體在自己眼前顯現,哇,牛鞍山閉着眼睛,淫
笑了起來,小牛鞍山也舒醒了過來。牛鞍山揉着耳朵,低聲向桃花道歉:「桃花
姑,是我的不對,你是不是先出去下啊?」

  「喂,你在幹嘛呢?」桃花見牛鞍山這個樣子,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事,沒事!」牛鞍山太入神了,竟然連桃花進來也不知道。連抹了幾把
冷汗。牛鞍山爲了不讓桃花繼續問下去,忙轉移話題。「有什麽事嗎,桃花姑?」

  「哦,這樣的,你媽要我叫你吃早飯。」桃花懷疑地看了牛鞍山一眼,總覺
得他有些怪怪地。

  「哦,好。你先出去下。我去換下衣服就來。」

  「出去幹嘛?」桃花渾不知春光外洩,還以爲牛鞍山是想還要睡覺。

  牛鞍山見桃花這個樣子,隻能明着指桃花胸前的凸點說道:「你看看!」

  桃花順着牛鞍山的指引,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春光大洩了,大聲驚叫起來:
「啊!你這小流氓!」說着踢了牛鞍山一腳。

  牛鞍山一臉的郁悶,這能怪我嗎?明明是自己不小心給他看的!而且弄得現
在是虛火上升,他都不知道怎麽去解決了,郁悶啊!

  牛鞍山将桃花推出了房間,桃花快步逃出了牛鞍山的房間。

  牛鞍山然後才松了口氣,沒想到剛剛意淫的對像是寡婦桃花姑,而且還差點
就被發現了。他望着受刺激而挺立起來的小兄弟,牛鞍山隻能對他說抱歉了,忍
忍吧!穿上便服搖了搖頭,苦笑了兩聲,走出了房間又進了廁所,之後才來到屋
廳。

  客廳之中,已經王婉秀坐在那裏,等着牛鞍山的到來。

  王婉秀見牛鞍山過來,對他說道:「山,起來了啊?快過來,吃早餐了!」

  「謝謝媽,今天不用上班嗎?」牛鞍山謝了句,然後問道。

  「呵呵,你這小子,不會是忘了吧?今天可是星期天,休息時間!」王婉秀
笑着說道。

  「啊?」牛鞍山眼睛都瞪圓了,今天是星期六,那桃花還來叫自己起來上課?

  「桃花姑,你………」牛鞍山對着坐在桌邊的豔婦大聲說道,「你竟然敢騙
我!」

  「我哪有啊?是你自己不記得了嘛!」桃花閃着眼睛,一臉無害地說道,
「我好心叫你起床,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這樣罵我,太令我傷心了!」桃花說
完兩眼閃爍,拼命地擠眼睛,想擠兩滴眼淚出來。而且臉上也是眩然若泣。

  「算了,算了,我怕你了!」牛鞍山隻能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隻能拿着
手上的肉包子狠狠地咬上兩口,以示出氣。

  桃花心中高興,切,誰叫你早上竟然占我便宜!

  見牛鞍山這樣一幅無奈地樣子,兩婦人皆對視一眼,大笑了起來。牛鞍山也
想到自己這個傻樣,也不由笑了。

  早餐就在這樣的嘻笑中結束……

  張雙松遇難後,桃花開始有些寂寞空虛的感覺,可能和丈夫的關系……結婚
多年,雖然桃花和丈夫的關系不是很差,但也很淡了,不知道是否年齡的關系…
…已很久沒有和男人做愛了。桃花的外表本來就不差的,看來還象二十多歲,幸
好還未有孩子,還可以多些自由,所以還有很多人追求,就算知道桃花守寡也一
樣追求她,雖然是會有開心的感覺,但始終也不可以亂來,其實桃花知道自己的
性欲開始越來越旺盛,差不多每晚也要來……

  寂寞難耐中,她就買了整馍機、蒸籠,開了個饅頭小攤,本來她就不缺錢隻
是消磨時間,不過,雖然桃花家裏隻剩下一個婦道人家,但是由于她饅頭面白量
足,方圓十幾裏的地方都轟動了,幾乎附近的老少爺們都來了,把饅頭攤都擠得
滿滿的,生意卻好得很;帶給她了蠻豐厚的利潤回來。寡婦又像她死去的老公一
樣在村人當中威風了起來,隻是有許多人來買饅頭時和她開黃色玩笑欺負她這寡
婦的。

  而牛鞍山放學時間就在這個幸福的饅頭攤裏,在這個可以說是桃花的攤子裏
愉快度過的。

  村人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倒不是說鞍山,當這些言語傳到桃花時,
她選擇了沉默。

  牛鞍山放學經常去幫桃花的忙,挑水燒火什麽的;雖不知道鄉親們講了些什
麽,但是感覺到桃花不高興。

  這個星期六下午,到她家難得地看到有位客人。是個女孩,上身穿着略微寬
松T恤,下身是深藍色牛仔褲,褲子也很寬松,可掩不住臀部的挺翹豐盈,裹着
臀部的布面繃的很緊,勾勒出妙曼弧線,有點經驗的男人也能從略肥的褲管想象
出裏面兩條是何等修長圓潤,着裝很普通,可偏偏這女孩就穿出了不一樣的韻味,
不一樣的性感,讓人第一眼就能記在心裏。

  「牛,放學了,」桃花十分高興的表情,介紹說:「我外甥女在縣城讀書,
今天來看我了。」

  牛鞍山擡頭細看,女孩面若挑花,五官精緻,年紀不大,盈盈笑意中卻有那
麽點不屬于青春少女的妖冶妩媚,撩撥人的心弦,牛鞍山也是心神微微一蕩,俗
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兒八經的男人面對這女人要是沒點反應那就有問題了。

  「姑,如果沒别的事兒我就先走了。」牛鞍山扭頭看向一邊,與面前的女孩
對視會莫名局促,心跳加快,以前從未有過這種狀況,心理嘀咕莫非是在這段時
間暗戀桃花姑導緻「抵抗力」下降了?

  「嗯!作業記得做哦!」桃花帶着幾分羞澀,也沒有留。

  「這麽急着走,難道我的模樣很吓人?」女孩饒有興趣打量牛鞍山,嘴角泛
起狡黠笑意,言語舉止相當自然,一颦一笑恰到好處,絕非有胸沒腦子那類花瓶
的矯揉造作可比,瞧着牛鞍山,一本正經道:「好多男的說我姨是美女,你是不
是見了美女不好意思啦?」

  「别誤會,我是有事兒。」小女孩來了這麽一句,原來,性發育非常早的牛
鞍山,在早就開始把桃花看作理想中的女人,天天幻想能夠把她變做自己的女人,
并尋找着機會。女孩一言擊中,現在他搖頭不行,點頭也不是,尴尬道:「你姨、
姨是我姑呢!」

  「姑什麽姑啊,我都沒有聽說過你,我姨做你姐姐能委屈你啊?」女孩俏皮
的開了個玩笑。

  「玲你個小丫頭,沒大沒小。」桃花媚眼如絲地瞟着牛鞍山,玉臉绯紅,嘻
嘻笑着心裏卻樂滋滋的。「牛是過來幫姨的忙來的。」

  女孩沉吟一下說出了名字,「你經常幫我姨,那握個手吧,算是表達我的謝
意,嗯我叫錢稚玲。」

  「那你要叫我舅哦!」牛鞍山心裏那才叫個變扭,半天腦筋急轉彎說了一句,
連忙快步走出了大門。錢稚玲,挺好聽的名字,其實錢稚玲是是縣城中學男生們
趨之若鹜的對象。

  「有意思的男人」錢稚玲淺笑,如出水芙蓉般明豔奪目,想起平日裏學校幾
個出類拔萃的同學沒事找事兒總要跟自己湊近乎,變着法的搞浪漫情調,這家夥
倒好,把自己當成瘟神了,避而遠之。

  「你這妮子!」桃花摸着外甥女的後肩,望着走遠的背影,漸漸斂去蠱惑人
心的妖冶妩媚,典雅氣質中多了拒人于千裏的冷漠,這才是她平時面對那些男人
的神态,對牛鞍山的另眼相看完全是出于感情,良久才傳出一聲歎息:「唉!」

  不過錢稚玲心底多了一絲好奇,也僅是好奇,見一面就心動的一塌糊塗,愛
的死去活來,這情況多半存在于幼稚男人那善于意淫的大腦中。

  一時屋裏屋外一陣死寂,唯有樹上小鳥的喳喳叫聲。

  錢稚玲笑呵呵地湊到桃花跟前,像個小孩子一樣纏着她,說道:「姨,我好
久都沒有和你一起睡了,好想跟你一起的。」

  桃花摸摸錢稚玲的頭發,瞋道:「你這個小丫頭,也真足夠膽大的,你沒跟
人家牛熟悉,怎麽能跟他開這玩笑呢?要是傳出去,叫我怎麽出去見人呢。」

  錢稚玲解釋道:「姨,我看見他那腼腆的一樣,就忍不住嘛。」

  桃花皺眉道:「我不管,人家挺好的一孩子。」

  「你本來就好看嘛,」錢稚玲扯着姨姨的袖子不依,又向她說道:「姨,你
說呀,我錯了嗎?」

  「稚玲,他一十幾歲的孩子,是過來幫忙的。在一起是正常,你就不要亂講
了。」桃花瞅了一眼外甥女,又望了望屋外,歎息道:「得得得,你都長大了,
我也不管你了,」接着對她說道:「玲兒,你是不是還怨我呢?其實姨也是爲了
你好呀。我不同意你胡來,是因爲你還是學生,女孩子還是矜持一點好啊?」

  錢稚玲聽了,美目升起一層霧,黯然地說:「姨,我沒有怪你,從來不怪你。
他想不開隻能怨他自己心眼小,怨不得旁人。」

  桃花觀察錢稚玲一下,幽幽地說:「你說不怨我,可你樣子不開心啊?」

  錢稚玲聽了不語,整個表情仍然是憂郁而冷漠。

  桃花笑道:「别耍小孩子脾氣了,你去看房裏電視,姨給你做飯去。」

  好一會兒,桃花招呼錢稚玲坐下。

  錢稚玲出來一看,菜都是山村風味,有野豬肉、有熏番鴨、有四季豆、有白
菜、有辣椒,糯米水酒是一大碗,飄着淡淡的香氣。

  一聞這股香氣,錢稚玲便有了胃口,她的肚子更餓了……

  晚上睡覺時,桃花到東屋給錢稚玲鋪被。

  「我買的禮物你還沒有看到吧?」說着站起來,從炕上的櫃蓋上拎下自己帶
來的一隻皮箱,放在炕上,打開拉鎖,掏出一個袋子來。先是拿出一件扔給桃花,
說道:「姨,這是我幫你買的褲子,你穿穿看台不合适。」馬上又扔給她一件,
說道:「這是我買給你的裙子,你看喜歡嗎?」

  桃花見那是一件藍褲子,摸起來手感很好。抖開一瞧,做工精緻,樣式新穎,
想來價格不低。

  桃花問道:「玲,這褲子多少錢?」

  錢稚玲笑道:「才兩百多塊,這可是名牌。」

  桃花驚呼一聲,說道:「看這褲子不起眼,怎麽這麽貴呀?我這麽個鄉下人,
能穿起這麽高級的東西嗎?」

  錢稚玲說道:「怎麽不能呢?這是你外甥女做家教花的錢,你盡管穿吧。」

  說着催姨快試一下,看大小合不合适。

  「做家教?你才讀高中啊……」桃花脫掉外衣,身上隻剩大褲衩跟肥大的背
心。雖然穿得很老土,但兩隻奶子将背心的前面頂得隆起,随着桃花的動作還鼓
鼓湧湧的,仿佛裏面藏着兩隻白兔一樣。再看從褲衩下端伸出的兩條大腿,光潔
如玉,兩條腿的形狀跟肥瘦而言。是相當标準的。

  「是啊,一個初中生。」錢稚玲望着姨的身體,暗暗感歎,如果我到了姨這
個年紀,體形還能像姨這麽棒,那該多好呀?我一定能的……

  這時桃花已經将新褲子穿上,錢稚玲前後轉了一圈,連聲誇道:「不錯,不
錯呀。」

  桃花瞧瞧錢稚玲,說道:「你是在逗姨開心吧?」

  「你不信的話,明天可以問那個牛呀。」錢稚玲微笑道;又看了站在炕上的
姨,她注意到姨穿上這條褲子後,屁股又大又圓,極具誘惑性。說道:「姨,是
不錯呀,你穿上這條褲子,把身材都襯托出來了。」

  桃花聽了外甥女的話,穿上鞋照鏡子一看,真的不錯。穿上這褲子,自己身
上的土氣少了不少。她回想男人去世後,自己這段時間沒少煩惱,總覺得自己人
都變老了。以前男人活着時,什麽事都不用自己管,真覺得享福,現在可不行了,
一件事不照顧到都不行。

  試完褲子,桃花上炕将褲子疊好,整整齊齊地放回袋子。錢稚玲又到皮箱裏
拿出兩樣東西,對桃花說:「姨,這一套内衣是給你的。」

  說着扔了過去。

  桃花打開一看,是紅色的内衣,盡管樣式保守,桃花還連聲叫道:「不得了,
不得了,穿上它,屁股都露出一塊兒來。」

  錢稚玲笑道:「姨,你可真老土,我還是挑最老式的幫你買呢。你再看看我
的。」便把自己的衣服打開了,露出裏面那套内衣。

  桃花倒沒有說什麽,隻是臉上有點發熱。因爲外甥女那内衣挺小,說小不是
尺寸小,而是性感了些。穿它在身上,一半乳房在外;那條内褲呢,前面倒過得
去,但後面太窄了,兩瓣屁股裸露了大部分。自己要是穿在身上,準能将男人看
得流鼻血,不過看它的男人,已經不在了。想起昔日的老公,桃花的心裏直發酸。
她倒沒有對這套内衣太反感,她知道城裏人都是這樣穿的。桃花用手翻着這内衣
褲,還是連連驚叫道:「玲,這是人穿的嗎?給你姨買這個。」

  錢稚玲笑嘻嘻地說:「怎麽不能穿呢?城裏人穿的比這個還小呢,隻遮住奶
頭跟股溝。」說着笑起來,笑得雙峰直顫。

  「我試試這裙子。」桃花說道,女人天生都是喜歡裙子的,那白裙子是半透
明的紗料。她脫得隻剩内衣,才試這裙子。她隻着内衣時,錢稚玲仔細看了看,
心裏暗道:姨好美呀。桃花的内衣是白的,跟她的膚色一樣,她的體形是标準的
模特兒體形,高挺的胸脯差點将乳罩給撐破,看得錢稚玲自歎不如。

  穿上紗裙的桃花在炕上站着,配上她的氣質,又高貴、又典雅,很富有個性,
一點都不像鄉下少婦。而裙子透出來的内衣影子,又使她多了幾分性感與魅力。

  錢稚玲圍着她轉了兩圈,拍手歡呼道:「姨,你太美了,你可以去參加選美
大賽了。嘿,你要是把那套内衣穿上,再配上這套裙子,你就成了萬人迷了。」

  桃花搖頭道:「我不想成爲萬人迷,隻想平平安安的生活。」

  錢稚玲摟着桃花的肩膀,說道:「姨,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憑成我的
能力,我能讓你都實現夢想。」

  桃花歎氣說:「我不想依靠别人,我想靠我自己。」

  錢稚玲反駁道:「什麽叫别人呀?我是你外甥女,我幫你也是應該的。」

  桃花看了看天色,說道:「天色也不早了,咱們都睡覺吧。」

  錢稚玲答應一聲。一看炕上,隻鋪了一張被,就問道:「姨,我的被子呢?」

  桃花一笑脫下裙子,說道:「玲,姨回屋睡。」

  錢稚玲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姨一個被窩。」

  桃花笑道:「别跟我一個被窩,你一個被窩吧,你睡覺不太老實。」

  說着回眸一笑,去自己屋鑽進了被窩。

  錢稚玲馬上跟了過來,也開始脫衣服,當她身上隻有内衣時,看得桃花一呆,
竟然忘記要她回。原來錢稚玲的身子已經不再是小女孩了,比一般的女人豐滿多
了,也白嫩多了,哪裏還像農村女孩呢。她的胸罩跟内褲,比給自己的那套還性
感和暴露呢。那料子是紗的,奶頭隐約可見,小腹下的毛還伸出幾根來,隔着薄
薄的布,那窄溝是一個黑影。

  見到她驚訝,錢稚玲還調皮地轉了一個身,那張雪白的屁股就完整呈現在桃
花眼前。

  桃花驚叫道:「玲,你怎麽光着屁股?」

  「沒有呀,我沒有光着。」錢稚玲哼道,說着一拉後面的細帶,原來那細帶
勒進股溝裏去了。

  桃花見了直罵:「死了頭,你變壞了,一點都不像咱們家人了。」

  錢稚玲将臉轉過來,說道:「姨,現在都什麽時代了?你這老眼光,也得改
一下。」

  說着魚一樣鑽進桃花的被窩。

  錢稚玲在被窩裏還不老實,在桃花身上好一陣摸弄,嘴裏吃吃笑道:「姨,
你的身子真滑呀,快趕上玻璃了。哪個男人要是娶了你,晚上還不樂死他。」

  「我哪裏還有嫁人的福氣。」桃花苦笑,說着一推外甥女無禮的雙手。錢稚
玲哪肯放過她呀,在她的胸上按一把,叫道:「姨,你這東西好大呀,我可得好
好摸摸了。」

  桃花被她弄得面紅耳赤,連連推拒道:「玲,别鬧了,瞧你沒有個正緊樣。」

  錢稚玲笑聲不斷,摟住姨,跟她的身子相貼,越發覺得姨的身子好,可惜男
人們沒有福呀。

  鬧了一會兒,關上燈,兩人休息。

  女孩子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桃花睡不着,撫摸着自己光滑的身子,沒出聲,
隻是長歎一口氣,她眼圈都紅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裏轉動着,雖然沒有人看
見,她還是固執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落下。心道:我的命就像黃連一
樣苦,有時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

  想來想去,又想到自己的老公身上。自己也真是個淫婦,老公剛死沒有多久,
自己的身體也就不安分起來,牛鞍山隻是個在上學的小孩,按說自己不應該喜歡
他才對;可自己呢,竟然愛上他,這也有點太狠心,太自私了。我不該這樣的,
小孩就是小孩,永遠是自己的晚輩。我實在是不應該。等哪天有空去老公墳地看
看他,讓他知道我這個老婆心裏也有他,也是愛他的,他沒有白娶我這個老婆。

  由老公身上,他又想到另一個人,想到牛鞍山,心裏就不好受,總有一種負
罪感。桃花開始害怕起來,桃花從未想過自己會再愛上什麽人,何況是少年,桃
花更不想做對不起王婉秀的事。雖然發生這感情的責任不全在自己,可自己總不
能原諒自己,總跟自己過不去。其實有什麽呀,一切都沒有開始呢,隻要自己願
意,什麽都可以不發生嘛;俗話說得好呀,人無完人,誰沒有毛病呢?改了就好
嘛!

  過了好久,她才睡着。

  第二天送走錢稚玲,桃花暗暗決定不再和牛鞍山來往了。

  桃花開始對誰都冷冰冰的,而且盡力在牛鞍山面前隐藏自己的情感,也開始
找借口拒絕過于頻繁地與他見面。

  但牛鞍山還是一如既往,每天放學在桃花家跟桃花挑水。

  别人一見桃花就害怕,因爲她給人的感覺太聖潔,太冰冷了,可是牛鞍山不
怕她,因爲她隻會對牛鞍山一個人笑,牛鞍山很喜歡看桃花笑,她的笑容比她繃
着臉的時候好看多了,牛鞍山經常逗她笑,隻要她開心了牛鞍山也會開心!

  這就是少婦的少女情懷了,女人這一生總會難免經曆幾段不同的感情,也許
你運氣好一輩子隻會愛一個男人,好上加好的是那個男人便陪同你過完了這一生。
但更多的女人卻不會有那麽好的運氣,每一次認真去愛的時候,卻不見得能夠讓
愛情得到最完美的結果。于是愛情難免經曆兜兜轉轉。不管一路走得多麽坎坷、
崎岖,不管這一生中曾經曆過幾段愛情,總有那麽一個男人站在女人一生中永遠
無法忘記的位置,那個男人便是女人生命裏的夢中情人。這個男人也許沒有和你
發生過身體上親密接觸,也許就是僅僅一起玩耍過,隻是認識而已,甚至是連手
都沒有牽過,越是這樣的男人你越是把他當成一個謎一樣的神秘,縱然多年後你
結婚生子,你仍然無法忘記,可就是這樣的男人你越是碰不得,不但碰不得而且
還要謹慎這樣的男人對你的糖衣炮彈。

  忘不了又能怎樣,時間不可能重來,即便重來,結局仍然不會改變,離開的
仍然會離開,哭泣的仍然會淚流滿面。或許是忘不了一個男人是另一種美麗,因
爲現實永遠不會像想象的那樣美好,當你試着追回些什麽的時候,或許你失去的
将會更多,包括你曾經的忘不了,所以,千萬不要因爲忘不了,而想故意的去尋
找些什麽,不如将那片記憶保存,永遠的塵封,多年以後的某一天,無意間想起
的時候,你會爲當年的理性感到欣慰。

  随着時間的推移,難以承受的桃花可并不想爲了點享樂而失去平靜富足的生
活,終于苦歎了一聲,避過牛鞍山望來那渴望、真切的目光,心中凄苦無比地拒
絕了他。

  牛鞍山快崩潰了。神啊,救救我吧,一隻迷途的貓就快要沉溺在欲海中不能
自拔了。

  不知不覺的過了十月,生日完的下午牛鞍山借了牛市才家的影碟機和《英雄》、
《藏龍卧虎》兩本片子,兜裏揣了片子,把VCD機往右臂下一夾,便風風火火
地騎着車往家趕。到家門口正碰到久沒見面的郭桃花,這個三十八歲的寡婦,走
起路來渾圓肥美的豐臀左右搖擺着,這般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可惜她老公英年早逝,留下她孤守香閨。

  牛鞍山在這些日子裏總是魂不守神,他隻偷偷見過母親全裸的身體,除了桃
花,不但沒有和女人接過吻,甚至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拉過。但是,就在牛鞍山過
十三歲生日後的不久,他的童貞,卻被這個寡婦淫蕩的奪去了。

  「在哪買裏影碟機呀?」桃花許久未見到牛鞍山,少年青春成熟的身體裏藏
着的那頭欲望的野獸,讓他看起來更性感,更魅力。看到他變成大人粗犷的模樣,
桃花心裏高興的不得了,仔細的觀察他。心裏想,這段時間自己念念不忘,沒有
必要死死咬住來折磨自己。

  「借的。」牛鞍山十分腼腆,幾個月前,桃花突然改變态度,搞得牛鞍山不
太敢跟他見面說話。

  桃花知道,軟弱是自己的錯,但桃花确實從心底裏不願意拒絕他,隻是自己
騙自己說,不禁有點心猿意馬,春心蕩漾了,但是她的臉上并不表露出來。突然
打破過去幾個月的習慣,擔心會引起牛鞍山的懷疑;就微笑着說:「借的?我家
也有。」

  「你家也有?我還不知道來,你怎麽不早說,叫我一下跑到村北借牛市才的。」
牛鞍山突然一掃憂郁的臉色,變得陽光起來。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3-27 13:57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3-27 13:53     標題: 續接上文

「你看你,我也是才買的。前夜個我還買了幾本片子來你看不?」郭桃花這
個剛過30的美麗少婦由于丈夫的去世很久沒有性愛了,她真的需要有人來填補
一下空曠多日的欲望天空。心想: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小孩幾個月不見,已經轉變
成大人了,不但英氣勃勃,個性也沉穩許多,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乳臭未幹的孩子。

  「看、看,怎麽不看哦,多謝姑姑了。我到天黑時去你家拿去。」

  牛鞍山把《藏龍卧虎》看完,又連着看了兩遍李連傑的《英雄》,天就暗了,
他拿着一塊鏡片子……早先的鏡子爛了,但拾了較大的一塊用……梳了梳分頭,
他也不知從何時有了這個變化,那就是去郭桃花家總要梳梳頭發。

  傍晚,他到桃花家,桃花正在院中間的桃樹下的石塊上閑坐,似乎在修剪指
甲。這時的桃花又一改平時的樸素,穿了件低領口的淺


黃套衫及鮮白色的長裙,美豔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臉蛋、鮮紅唇膏下的薄薄
櫻唇,紅白分明、格外動人;頭發光潔烏亮,如黑瀑布似地順在後背,雪白的脖
子挂着一串珍珠項鏈,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圓潤柔軟飽滿的豐乳,兩顆肉球擠出
一道誘人的乳溝;雪白渾圓手臂上,微微張開的腋下生長着濃密亮黑的腋毛,真
是性感,她的屁股飽滿碩實,充滿了彈性,後背側面看着就如一把大提琴,那種
曲線是讓人想拂一拂的。

  牛鞍山還沒有走到桃樹下,就已經聞得她頭發上的一股水果的清香:「桃花
姑姑今天閑了?」

  桃花猛一擡頭,似乎被吓了一下:「唉……你看這個牛,把我吓一跳,我還
當是誰了。」

  「姑,今天是去照相了,還是拍電影去了?」牛鞍山笑着說。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都三十八了,誰叫咱上電影也?叫咱當演員,咱也
是扁擔插橋眼裏……擔當不起呀。」桃花心中十分高興,說着卻略帶憂郁站起身
來。

  牛鞍山隻意識到她胸前的兩個小山丘上升并移近自己:「嘿,我姑要算老,
方圓十裏就沒年輕的了。」

  「真的呀?!」桃花擡着眉盯着十三歲就快一米七高的牛鞍山。她眼裏似乎
含着一層霧水:「是來借片子來不?」

  「恩。」

  「坐這兒等着吧。」桃花說着轉身進屋了。

  牛鞍山本想跟着進屋,聽她說讓等着,隻好坐那。這時桃花家的那條黃狗跑
來,鞍山用手捊它的後背,黃狗便蹲坐在牛鞍山身旁,正想逗狗,桃花從屋裏出
來了。

  桃花的臉似乎有些泛紅,走到牛鞍山身後小聲地說:「給。」

  牛鞍山一看隻有兩本,一本是阿炳的二胡曲,一本是曆史片《武則天》,那
《武則天》早先看過,牛鞍山還以爲有什麽好武打片來,有些失望。但是阿炳的
二胡曲也确是好長時間想聽了,便說:「呀,這都是才買的呀?」

  「嗯,特别這本《武則天》,我看着最有意思了,你可别家劉備借荊州……
有借無還呀!嘿嘿……」

  「噢。」牛鞍山本想把《武則天》還給她,但她這麽一說也隻好拿着:「走
了哦。」

  「走吧。」

  那晚牛鞍山吃完飯欣賞了一遍阿炳的二胡,就已經八點多了。

  母親提醒牛鞍山早點去休息,自己更先去睡覺了;牛鞍山又看了一半《藏龍
卧虎》和B面的《英雄》,最後才把《武則天》放進影碟機,看一看是不是一樣
的版本。結果一看,令青春期的鞍山吃了一驚,原來裏面的内容和題目八杆子打
不着!先是一個少女在跳脫衣舞,後來又與一個青年上床做愛,那美麗的女人赤
裸着身子坐在男的身上,緩慢地一下一下搖擺,這時鏡頭開始特殊處理,四周落
起了明亮的水泡,這些水泡似乎是輕悄悄地落在那舒緩的音樂聲中。牛鞍山被這
充滿藝術氛圍的黃片吸引了,他連着手淫了三、四次。後來冷靜下來,他忽然想
到這是不是一種暗示?這是一種像地火一樣帶着勇敢地渴望地召喚嗎?他激動地
失眠了。他在黑夜裏坐在床沿上開始小聲地叫:「桃花,桃花!」

  這是召喚嗎?萬一不是呢?十三歲的牛鞍山很矛盾。

  下午,牛鞍山去花生地除了一下午草。走出村子,撲在田野的懷抱,滿眼碧
綠,藍天如染,白雲如織,夕陽似畫,自是給人另一種心情。中間還有一塊灰雲
自天空浮過,灑下細細小雨,真是:「西邊落日東邊雨,道是無晴還有情。」然
後小雨漸停了,目送這一片灰雲在遼闊深湛的藍天上飄過,更是别有一番風情。

  下地回來時,路過北河,看見茛虎爺坐在橋欄上歇着,跟他打了個招呼,他
招手讓牛鞍山過去。牛鞍山心裏滿不高興,以爲他又在勸自己跟他學算卦,誰知
他隻是跟牛鞍山開了一句玩笑。

  漲滿了河水的河裏浮着好些個大人和孩子的頭,他們在濤濤的長江水裏盡情
地洗澡,洗去了一天的汗臭、污泥,換得清潔和舒适。有幾個小孩還跑到橋欄杆
上往下跳,不禁讓牛鞍山想起他的童年來。

  牛鞍山到了家洗臉擦身之後,喝了一碗蒜調的又辣又香的涼面條,媽媽于是
又加了一個雞蛋,牛鞍山一開胃,心胸也開闊了。望着西南角的一勾紅月,在伴
奏着蛐蛐兒叫的夜晚不覺飄飄欲仙起來!但是牛鞍山來不及欣賞這秋夜良宵,母
親剛剛去睡了,他急切地走進那間自己的破堂屋看起影碟來。當然是看《武則天》,
靠,那演員的身子像蟲子似地扭着,鞍山手不由自主地把陽具掏了出來……随着
裏面演員的挪動,手也滑動起來。

  自從借了桃花姑姑的《武則天》之後,牛鞍山和桃花姑就沒有見過面。牛鞍
山不敢還《武則天》,牛鞍山害怕看到她,也許她也在躲着牛鞍山。不過,牛鞍
山聽同學牛大民說她因爲實在忙不過來,把整馍機、蒸籠等都賣了,隻留下了活
面機,改了行做起了小籠包。兩塊錢一籠,比做饅頭容易多了,一個人也能幹,
而且賺得利也大,村裏人吃的還不少,連東方村那邊工廠裏的工人也過來買,生
意比原先還紅火。

  《武則天》到底是不是一種暗示呢?是肉欲的暗示呢,是愛的暗示呢?肉欲
不一定有愛,而愛卻一定有肉的欲望。其實,《武則天》如果是一種暗示,肯定
是一種愛的暗示。因爲牛鞍山了解桃花姑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再說大牛莊的男人
對桃花姑動心的有的是,這一點恐怕隻有一些少女會否認,因爲她們還不懂得男
人,那她爲什麽單單向牛鞍山暗示呢?愛中有肉的欲望,肉的渴望隻要專一就是
愛。那麽既然這種暗示是一種愛的暗示,牛鞍山就該去迎接,去顫抖地迎向去,
因爲牛鞍山也發覺自己常常地想她,喜歡桃花姑!

  大牛莊和河對面的東方村不是有許多年輕人在偷情嗎?細木工廠裏的年輕人
不是有許多在黑暗角落裏接吻嗎?不是有許多年輕人騎了摩托車到北面的曲陽鎮
去嫖嗎?爲什麽自己就不能愛呢?同樣是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同樣是不敢公開
的遭到非議的交往,爲什麽自己就害怕,和桃花姑自己就不能變無所謂而且勇敢?
因爲與年輕人就比較容易得到諒解?因爲擔心被非議,覺得被非議壞了名聲不值
得,所以自己擔驚受怕?「不,我喜歡桃花姑,即使遭非議我覺得也值得?肉欲
使我無所謂,愛卻叫我勇敢?」

  但《武則天》到底是不是一種暗示呢?一開始牛鞍山也有點怕,但是鞍山發
現哪怕是假的,也好,在他内心裏壓根兒就有着一種渴望。但到底是不是一個試
探的信号呢?如果是平常的一般的事情,鞍山恐怕早就斷定了,這鞍山實在有點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鞍山實在害怕還《武則天》,害怕平平常常地還,沒有得
到任何反應的還。如果那樣,不是鞍山太自作多情了嗎?但是不還更沒反應,今
天是星期三,他已經猶豫幾天了,不能耽誤了,決定中午就去還!

  中午放學後,同學叫鞍山下棋,牛鞍山說了聲,「得回家做飯。」便匆匆回
到家。到家鞍山就回卧室床上躺着了,在預想着還《武則天》的種種情況。

  吃過飯,洗過頭。覺得飯時過了,買包子的人少了,才把《武則天》裝進衣
兜。牛鞍山又照了照鏡子,頭發松散泛亮。下身是一條土白色的褲子,上身一件
白色短袖上衣,風一吹也有點玉樹臨風之感。牛鞍山一到桃花姑家,院子裏沒人:
「姑姑。」牛鞍山叫了一聲。

  「汪汪……」那條黃狗從桃樹下的石頭上蹿了過來,把牛鞍山的聲音給掩沒
了。白天由于上桃花姑家來的人多,這條狗白天一般不對人叫的,特别是牛鞍山,
今天不知怎麽,竟不認人了。

  「狗!打死你。誰呀?」屋裏傳出一個女人的悅耳的聲音,吵狗都那麽動聽,
真要命!

  桃花圍着圍裙頭頂着一塊白手帕從以前的蒸馍房出來站在門口,「你……」
桃花姑好似全身無力地靠在門框上,她眼裏卻有一道很亮的驚喜,但一閃而過,
代之的又是一種不安。她搓着兩粘滿了白面的手,把搓掉的面又捏在一起,笑了
笑說:「過來玩了,鞍山?」

  牛鞍山嗯了一聲。她看了看鞍山兩隻空手,回身進屋了。

  牛鞍山跟過去,她已在活面,鞍山說:「姑你改行了,現在賣包子呀?」

  她也嗯了一聲:「不是包子,是小籠包。那有闆凳你坐吧。」

  「我這幾天不來,你咋恁客氣也?」

  她沒說話,頭也不回地埋頭活面。她今天穿得雖然樸素,但那衣服仍然附貼
着她身體的線條。她彎着腰活面,那把褲子繃緊的豐碩渾圓的屁股便對着牛鞍山。

  牛鞍山咽了口唾沫說:「我來還碟來。」

  她突然停住了活面,仍然背對着牛鞍山說:「你……看完了?」

  「兩本都看完了。」牛鞍山這時說了他認爲很關鍵的一句話,沒有這句話,
鞍山是沒有勇氣再不掏出影碟了,牛鞍山說:「你都看過沒有?」

  「我都看了,你看喽,覺得咋樣?」

  「好,好得很。」牛鞍山毫不猶豫地回答,他的心更加快速地跳起來,但和
剛才的節拍已全然不同,剛才是緊張,現在則是興奮,「《武則天》是我一生看
到的最好的。」鞍山說着,慢慢地走過去,喘息着。

  桃花姑一動不動,但鞍山看見她的身子在随着呼吸而微微顫着,牛鞍山從後
面一下抱住了她。她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她唏噓着說:「你怎麽才來還呀?我還
以爲你認爲我不正經,心裏不知怎樣看不起我呢。」她說着轉過身,白皙的臉上
竟滿是淚水!

  牛鞍山說:「姑……」牛鞍山緊緊地摟着她。她垂着兩手任牛鞍山抱着,親
着她的臉,吸着她的淚,倆人的嘴接到一起,牛鞍山一下子呆了!這是他第一次
吻女人!那小說上電視上鞍山看過多少的吻,終于親身體驗到了!但它不像小說
中說的是甜的,但桃花的那溫潤溫熱的唇卻讓鞍山從心裏有一股甜甜的激情,這
時鞍山才理解了「甜蜜的吻」中那個「甜蜜」的含義。

  桃花的舌頭伸到牛鞍山嘴裏,牛鞍山立刻咋嘗起來,但她又閉上了嘴掙開了,
喘着說:「你可知我這幾天受得苦嗎?我擔心得睡不着。」

  「我也一樣。」

  牛鞍山又想親她,她豎起一根滿是白面的手指擋在牛鞍山嘴唇前笑着說:
「别家有人來喽,你先忍忍好嗎?到晚上來,10點以後,行嗎?」

  「行,那我先走了。」

  「别慌。」她拿了一個肉包子給鞍山,看了一眼院裏的「阿黃」。

  牛鞍山會意,便把包子喂了狗,鞍山把影碟遞給她:「再讓我親一下……那
我先走了。」

  牛鞍山一撤身,她又貼過來親了鞍山一下,就這樣,兩個人一邊往屋外走,
一邊戀戀不舍地你親我我親你,直到院中,她小聲說:「你走吧,我不送你了,
記着,十點以後。我留着門。」牛鞍山到家一會子,臉上還在興奮得發燙,洗了
洗臉才騎自行車向龍溪江初級中學走去。

  龍溪江初級中學在隔壁東方村,走路需要半個小時,騎自行車就主要七八分
鍾。

  那下午的課牛鞍山覺得老師講得有聲有色。但是一開始老師提問時第一句牛
鞍山差點脫口而出「這真是個好女人」!這使鞍山想起一個關于龍溪江初級中學
的笑話。前幾年,東方村的教學質量很差,考高中一年有的也考不上一個。據人
傳說那學校的老師教學是業餘,玩牌打麻将是專業。于是流傳這樣一個笑話:
「一日上課,一個老師一上講台擦黑闆找不到闆擦,便大聲問學生:」骰子來?
「可這時一想應該讓學生擦黑闆便又大聲問:」該誰的莊?!「被詐唬呆的學生
這時才開始了哄堂大笑。原先鞍山還認爲這純是杜撰,現在覺得也許這笑話是真
有來源的。

  立秋熬熱十八天。下午放學回到家,天還有點熱,十三歲的牛鞍山坐在槐樹
下拿了本佛學書乘涼。佛有戒律,講究戒淫截色,滅七情絕六欲但又提倡發揚佛
光,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人無七情六欲,哪會傳宗接代,門徒從哪裏來?誰來繼
承佛門衣缽?如果門徒指靠着塵界俗世,那麽僧人永遠不會多于俗人,佛光永不
會到達普照衆生的境界。同理,道人尼姑也要有性交才好。于是覺得這佛祖釋迦
牟尼也不是那麽神聖,倒不如那些「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流」的花和尚,而這
和尚又不如自己這佛和性同居心中的俗人。胡思亂想一番總想起桃花姑那豐滿的
嘴唇和喘息,書終是看不成,便盯着地面發呆,地上斑斑駁駁印着槐樹枝葉的影
子,那影兒還随着微風亂顫。忽然有一個黑影投進這團樹影中,鞍山知道是一隻
小鳥飛進了槐樹……

  「桃花何時飛進了我的心裏呢?我何時被她鍾愛了呢?大牛莊爲什麽有桃花
這麽美麗的女人?這人間何以造就這麽美麗的女人?她是個女人嗎?還是個女神?
神又哪裏有她這麽實實在在的現實的肉體?爲什麽美麗的女人又偏偏喜歡我,對
我風騷呢?她能成爲我的土地嗎?能成爲我的山川、河流、我的精神、我的象征
嗎?唉……還是趕緊做飯吧,得多燒點水,我要以淨身去迎接這個向我走來的美
麗的女人,啊,今晚是個怎樣的飄漫了月光的秋夜呢?」

  漫長的白天終于枯萎,夜晚開放了。

  10點整,鞍山踩着蛐蛐的鳴聲走向桃花姑家。牛鞍山一推院 門,沒有拴,
門開了,阿黃跑過來,卻隻是繞着牛鞍山轉了兩圈,并不叫。

  「誰呀?」黑暗中桃花的聲音。

  「我。」鞍山小聲地說。

  門後有一個黑影,把門反鎖了,又一轉身,一隻溫溫的手拉住了牛鞍山的手,
這手直把他拉到堂屋裏間。這是桃花的閨房,鞍山還是第一次進來。

  她笑着問牛鞍山:「吃飯沒有?還有包子來你吃不?」

  「我吃飽了。」

  「那你吃個桃吧,我剛才洗好的,給你……」

  命中注定的人生,你想逃避都好難,有人一生富貴,享盡榮華,有人是一貧
如洗,三餐不繼。有些人想有生之年娶一嬌妻,卻奈何孤家寡人終其一世,但亦
有人禦女無數,這些都可以話是天意弄人,事與願違!一個男人一生中,能有多
少個女人?一個?兩個?三個還是四個?這天,就是牛鞍山第一次和女人好上的
好日子。牛鞍山好的女人,是和牛得水一起淹死在龍溪江的張雙松他老婆桃花,
這個青春寡婦,風情萬種,樣子雖不是國色天香,但鼻尖嘴細,眼大面圓,亦十
分性感誘人。他把她一抱,兩個人就滾落床上。粉紅的燈光下,春意融融,桃花
羞得粉臉绯紅。「給我看一看!」牛鞍山手顫顫的解開她的裙帶,他要看女體之
秘。「不!脫光了衣服!會着涼!喔!」桃花雙手抱在胸前。牛鞍山伸手一扯,
扯下了她裙子的下擺,露出白白的腰,及深深的肚臍來。「啊!」桃花面頰更紅
了,她雙手一掩,就掩着自己的面孔。

  牛鞍山把她拉進懷裏說:「桃花姑,快想死我了,讓我親一下。」

  她阻住牛鞍山說:「你先忍一會兒,我去洗個澡。」

  「姑,我跟你去。」

  「嘻……下次再讓你看。」她說着打開錄音機,放的是經典名曲《漁歌唱晚》,
帶上門跑了。

  牛鞍山吃着桃四下看起來。床上是粉色的蚊帳,蚊帳上還有花邊,上面繡了
些花鳥魚蟲,很是幽雅美麗。桃花應該是特别換了新的床罩、被套,給她自己和
牛鞍山一個新的開始。

  窗台上有個花藍,靠東南角的窗前是一張寫字台,中間是一面心形的大鏡子。
窗台上有個花藍,靠東南角的窗前是一張寫字台,中間是一面心形的大鏡子,左
邊靠床一個台燈,一個錄音機,旁邊還有幾本小說,原來她還愛看書。右邊則是
化妝品,但隻是一瓶洗發膏、一瓶定型啫哩水,還有一小瓶護膚霜。西面套間門
旁是電棒電扇的開關。北面是個衣櫃。這屋裏也沒什麽,要說體現女性閨房的特
點就是隐隐有一種水果的清香和特别的清潔。

  吃完了桃,桃花還沒有來,牛鞍山就躺到鋪了席的床上,原來那隐隐的水果
香是從這床上散發出來的,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幾口。

  這時桃花姑進來了,牛鞍山不禁又呆了一下,她換上了那件大紅裙子,上身
是月白的襯衣束在裙裏,頭發并沒有洗,隻是把平時紮起的頭發散開了,黑亮的
長發把她那橢圓的臉襯得白皙嬌嫩,而且微微泛出紅暈。美麗的黑葡萄似的大眼
睛透着濕濕的亮亮的深情。她把一瓶香水放在桌上,鞍山說:「你噴了香水了?」

  「往衣服上噴了點。」

  牛鞍山說:「姑,你過來,讓我聞聞。」

  「不叫你聞。」說着她故意把寫字台前的椅子拉遠點坐下。她就像紅軍到達
陝北後說起爬雪山過草地一樣微笑着說。「你給我說,你爲啥今天才還影碟。你
可知道我這幾天吃不飽飯,睡不好覺。我滿腦子都是你,天天盼着你來。門一響,
我都在心裏念着:這次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可就是不是你。」

  「我不敢來呀!我怕是我自作多情,萬一你沒那意思咋辦?」

  「傻子,你看不出來嗎?」

  「從哪些方面看出來?」鞍山故意問。

  桃花姑瞪了牛鞍山一眼笑着說:「你不比我清楚……」

  「姑,我快憋死了,叫我親親吧。」牛鞍山從床上站起來。

  她笑了笑,把燈拉滅了。

  窗戶上鋪上一層微微泛點青色的朦胧的月光。牛鞍山又聽見咔嚓一聲細響,
一串小鳥似的小提琴聲從低混的大水滴落進井裏似的幾聲鋼琴聲裏透過來,就如
魚兒慢慢浮上水面。

  桃花一邊走過來,一邊把上衣前襟打開來,以便牛鞍山撫摸她的乳房。桃花
姑就如她身上的清香一樣飄到鞍山面前,幾根細長溫柔的手指放在男孩脖子上,
她溫熱的氣息撫上牛鞍山的鼻梁。

  牛鞍山抖着一下子抱住她豐滿的身子,撫摸着她肥碩結實的乳房,不但會摸
揉,還輕拉乳頭。

  這樣的方式讓桃花馬上像是受到電擊一般,下體不自覺的流出淫液,桃花對
這種感覺已經很遙遠了,今日卻因爲牛鞍山的愛撫,這種感覺又再度回到自己身
上,心中生出了異樣的心情。她如蚊子似地說,不過那語氣卻像蜜蜂一樣亂。
「别慌。你喜歡開着燈吧?」

  她不等牛鞍山說,輕輕地推開鞍山,一轉身下床,「嘩」的一聲把窗簾拉上
了。

  「啪」,電棒亮了!她又像花兒開放那樣輕悄悄地站到鞍山面前。

  燈光下牛鞍山看着她紅豔豔的臉兒,和含滿了一泓明淨的秋水的眼睛,覺得
她就是一株含羞的百合,不,是嬌豔冠天下的牡丹,不,是清雅脫俗的水仙……
唉,一時覺得什麽花都是,一時又覺得什麽花也不能和她相比。牛鞍山抱着這個
懂得男人的成熟女人,鞍山覺得仿佛抱住了他家門口那粗壯修美的白楊樹,鞍山
不由叫了一聲:「姑……」

  「我老嗎?」她擡起長睫毛的大眼睛盯着鞍山的眼睛,有點埋怨地問。

  牛鞍山一愣,起身來到桃花面前,看到那眼裏的深情和笑意,牛鞍山就會意
地笑了:「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年輕的。」

  「那你還叫我姑,叫我……桃花……」她說着把頭放在牛鞍山肩上。

  這也正是桃花一再改變對自己的稱呼,直至成爲牛鞍山的「我」的原因。

  牛鞍山吻了吻她裸着的膀子,又轉過頭要吻她的唇,她也把頭轉過來,倆人
的臉兒擦過去,牛鞍山的嘴唇就接觸到了她的嘴角,整個嘴。牛鞍山的嘴唇終于
又充分地感受到了那溫濕柔軟。牛鞍山用嘴唇摩擦着她的嘴唇,舌頭如被風翻動
的樹葉,在她閉着的牙齒上抹來抹去,同時鞍山的一隻幼雛的手輕輕地輕輕地放
在她的乳房上。

  她張開了嘴,倆人的舌頭會合了!舌頭在互相迎接着、攪和着……那是兩個
人的心靈地迎接,靈魂地糾纏。

  這個吻之後,當牛鞍山看到大風吹得樹枝擠插在一起,就想起倆人舌頭的糾
纏,看到風旋起的扭動的塵土柱子,看到風吹得歪在一起的玉米,也想起倆人舌
頭的攪和。那次之後,倆人當然又有了無數次的吻,這些吻每次都給鞍山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倆人吻得越多,鞍山的聯想就越多,聽到多聲部合唱、看到激流産
生的淩亂的水紋、看到袅娜的炊煙、看到翻滾的黑雲、看到大地上彎彎曲曲交錯
的河汊和公路、看到人打架扭到一起、看到集會上湧動的人群、看到舞台上抖動
的飄帶、看到春雨滋潤着大地、自己的脈搏和心跳、雪花飛舞在天空,甚至看到
集市浸在鹽水裏的鹹菜,魚盆裏吐着泡泡的豐滿的鲫魚……都令牛鞍山想起那心
靈地糾纏,和靈魂地融化。

  「哎……哎……」桃花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她幽幽的喘氣,她不敢叫得太厲
害。她在出嫁給張雙松前,母親曾告誡她:「隻可默默的忍,假如呻吟高叫,你
的老公會當你是妓女淫婦的。」桃花咬着嘴唇皮忍着。「嗚……嗯……」

  牛鞍山從未嘗過女人味道的陽具早已朝天豎起。牛鞍山邊撫壓着她的乳房,
邊扭着腰,讓她的小腹擠壓着自己的陽具。

  牛鞍山再伸手拉扯,她下身的遮掩物,就褪到小腿上,桃花身上最神秘的地
方,那兩片赤紅的陰唇皮就現了出來。「哇!這……多胡子!」牛鞍山俯下頭去
看,還捉狹的用手指去撩撥那塊贲起的牝戶。「噢!啊!」桃花兩腿一夾,想夾
起陰戶,不讓他再看的,羞澀得她差點要哭出來:「不要!」牛鞍山今年十三歲,
正是血氣方剛,他對女體不單是好奇,還有一份欲望。「我要看!」他把桃花按
在寫字台上,雙手扳開她的兩條腿。這樣,他的臉就更近她的陰戶。「唔……好
躁……」他鼻孔聞到桃花牝戶發出來的氣味,一個哀怨少婦,下體總是洗不太
「幹淨」,陰唇上留有少許「污垢」,就有鮑魚之味。「你……你壞……」桃花
兩腿有點抖,嬌呼。

  「這是生孩子的地方,我一定要看清楚!」牛鞍山将她的半截裙脫了下來,
露出兩條粉色似白的玉腿。

  「牛……不要……」她如蚊子似地說,不過那語氣卻像蜜蜂一樣亂。

  牛鞍山的手摸在她的大腿上說:「真滑……」「噢……啊……」桃花的身子
不單是抖,她大腿還亢奮的夾住了牛鞍山的手。「這肉縫這般小,孩子将來怎從
這裏跑出來?」他又用手去撥那兩扇陰唇皮。「不許再看!」她扯他的頭。

  牛鞍山呼吸粗重地小聲說到:「我還要看看屁眼呢。」

  閉着眼睛,桃花仰卧着擡起雙腿,門戶大開,露出了陰道和肛門。

  「哇……」牛鞍山終于看到向往已久的聖地!

  不停地用手撫摸着陰毛,陰道和屁眼。牛鞍山的陽具又要爆炸了。

  被小男孩挑逗,桃花還是第一次,沒想到自己會如此興奮。其實,前一段時
間桃花給牛鞍山洗陽具的時候,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了。雖然桃花知道自己
跟牛鞍山的關系,而且也知道,跟未成年男孩做愛不符合法律,但是這時的桃花
被強烈的性欲征服了,居然撅起了圓潤粉白的大屁股,心裏充滿了強烈的被征服
的性欲望,而且這次征服自己的還是個小男孩!桃花雖是嬌羞,但下體被他不斷
用手指揩撥,倒流了些淫汁出來,那牝戶内變得油亮亮的。

  牛鞍山嗅到幽香的體味,更濃烈了。「怎麽味道越來越濃呢?」他有點奇怪
說:「桃花,你牝戶内也有香味!」「不知道!」春情曠人的桃花突然仰起身子,
她雙手一縮,就拖着牛鞍山的頸,她紅唇微張,竟吻落牛鞍山的大嘴上。「唔…
…呀……」牛鞍山站起來叫了一下,因爲桃花不單是吻,她還張嘴咬落他的口唇
皮上。

  「唔……」牛鞍山摟着她,四片唇糾纏在一起。他伸出舌頭、頂開桃花的門
牙,将舌頭塞了進去,她亦伸長舌尖來迎,兩條舌頭互相撩撥不休!他吞了幾口
她的涎沫,甘甘的。桃花赤裸的下體,不自主的扭了扭。這刻,她突然有趐趐麻
麻的感受,原來,是牛鞍山小腹下的恥骨,剛好壓征她的陰戶上,她的陰唇微張,
那小小的陰核恰好就凸了出來,被他恥骨壓着,擦得兩擦,她快感自生。「唔…
…」牛鞍山推開了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他深深的透了一口氣說:「桃花,
你抱得我好緊。」「唔……不要!」桃花呶小嘴,她粉面再度诽紅。「牛你這東
西,壓得我很舒服。」牛鞍山突然笑起來,他雙手一探,就摸向她胸前。「啊…
…」桃花身子又抖了起來,他的大手,正握着她兩個碩大豐滿的肥乳。「輕點…
…你好粗暴……」桃花呻吟着,她渾身發軟。雖然隔着衣物,牛鞍山的指尖仍感
到她乳房的彈性。她兩隻乳房,雖然不很大,但柔軟,他一手就幾乎滿握。他搓
了兩搓,掌心就感到她的兩顆肉粒在發硬、凸起。

  桃花看到牛鞍山的下身凸起了很大一包,心中想:到以前小小的陰莖,現在
卻看來非常粗大,若是插到自己的屄内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再看到牛鞍山眼中射
出了欲望,這眼神是男人的性欲。

  牛鞍山此時握着桃花的乳房,開始把玩這對極品乳房,少婦乳房之大一手握
不住,柔軟中帶着彈性。淡淡的乳暈上鑲着秀色誘人的乳頭,乳頭雖然被他老公
含過了不知多少次,卻依然呈現着淡紅色。

  牛鞍山不知覺的将左乳頭含到嘴中,乳頭在嘴中迅速挺立起來,舌頭就繞着
乳頭旋轉。

  桃花這下子心慌了,雙手掩面,身子有點抖動;她屄内的淫水已經将裙子沾
濕了一大片。她何曾經過如此仗陣,她過世的夫君也隻是親個嘴,摸一下乳兒,
就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内。桃花的乳房硬凸起來,牛鞍山褲裆内的陽物亦硬了起
來。

  「我……」牛鞍山解開自己的褲帶,他掏出自己最「燥熱」的東西,露出在
茸茸毛中強硬挺起的陽具。

  在牛鞍山的喘息和她的呻吟中倆人很快脫光了對方的衣服。

  桃花的身子似雪一樣白,四肢就和藕段一般嬌嬌嫩嫩的,乳房豐滿的弧形,
圓圓的,挺挺的,就如吃飽的肥鴿子似的,擡着頭,絲毫沒有下墜的感覺,微微
發紅色的乳暈很小的圓形,圍繞着中間一對粉紅色的小乳頭,乳頭此時剛剛有點
硬起來,隻有黃豆粒一樣大,在沒硬起來的時候,這個已經離了婚守寡了快一年
的少婦竟然還有好像少女一樣粉紅的乳尖,沒有束縛的一對乳房是挺立且呈圓錐
形的,一對乳尖乖巧的俏立着,鮮紅鮮紅的,特别是兩腿之間那一片草地好茂盛
……

  桃花掩着自己眼睛,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老公之外的男人性具,她還是有女
人的羞澀,想看又不敢看。男人的陽具,都不是「好看的東西」,她心頭「砰、
砰」的跳。桃花到底忍不住,她在指縫裏還是偷偷看一眼。「啊……」她似乎有
點吃驚,牛鞍山下體有根桔紅的東西斜斜昂起。半年不見,他的陽具應該成熟了;
比死去老公的長很多,龜頭赤紅色的,十分猙獰,在陽具根部是濃濃的陰毛,桃
花心裏有點不服氣:「你那處的毛毛,比我牝戶上的還多,你才是大胡子!」牛
鞍山半側着身,他握着自己的陽具,就要「搗」入桃花那紅紅的肉縫内。

  桃花腦門一陣暈眩,自己下體遭到一根非常粗大的陰莖頂住了,自己的小穴
無法控制的流出大量淫液。

  牛鞍山把自己的勃起的陽具插入桃花陰道間小縫裏。

  「等等,别這樣。那是尿道!」桃花忙糾正道。

  拔出陽具,牛鞍山有點不知所措了。

  「小屁孩兒!插我下面的洞洞!上面的是尿尿的,下面的,才是給你玩的。
快!」桃花喘着說。

  原來如此。

  不過,牛鞍山有點雞手鴨腳,那赤紅的龜頭,挺了幾下,還是「搗」不進去。
他龜頭擦了幾擦,有些白色的黏液分泌出來。

  牛鞍山有點喘氣,他再用手扳開她的大腿。那兩片陰唇張得更開,露出蚌肉
似的陰道來,那肉洞口彷佛「一張一闩」的。

  這時桃花撲到鞍山懷裏說:「把我抱上床吧!到床上叫你看個夠,叫……你
……嘗……嘗個夠……把我抱上去吧!鞍山弟弟……山哥哥……情哥哥……」

  牛鞍山一下子把她橫抱起來,陽具則頂着她的纖腰。

  她看着牛鞍山笑笑,慢慢閉上了眼睛,悄悄伸手抓住鞍山的陽具。

  十三歲的牛鞍山那東西被她那成熟的女性的手一抓,就如熟睡的獅子驚醒了
一般,猛地一個激靈,又硬了幾分。

  桃花緊張了一下,畢竟是在玩弄一個未成年男孩的性器官嘛,可是她想不到
牛鞍山的雞巴竟比她死去老公的粗大得多,微微睜開迷離的眼說:「好大啊!」

  牛鞍山笑笑說:「硬不硬?」

  「硬。」

  牛鞍山說:「粗不粗?」

  「粗。」

  牛鞍山把桃花放上床,就低着頭仔細地看着女人。這女人長身,窄腰,修腿,
豐乳,肥臀。上床,牛鞍山的手不由自主的玩弄着她一直跳動的乳房,這時兩個
寶貝老實的在牛鞍山手中反複變形,桃花嬌笑着打了牛鞍山的手一下,胡擄着牛
鞍山的小弟,「見過女孩的那嗎?」

  牛鞍山老實的搖搖頭。

  「來。」桃花靠在床頭,叉開腿,示意牛鞍山趴在她兩腿之間。

  牛鞍山心想,「不會是吃吧!」牛鞍山還沒有這種欲望那。

  其實桃花并沒有讓牛鞍山做什麽,隻是在讓牛鞍山了解女性的性器官,第一
次看到女人神秘的地方,如此的近,以前無意看到過小女孩的,有點鼓鼓的,一
條小縫,如今是張開的,成熟女人的,日光燈照得清晰明了,嫩嫩濕濕的樣子。

  牛鞍山知道桃花肯定不會反對他觸摸,可真不知道該摸什麽地方,桃花引導
牛鞍山的手,告訴牛鞍山厚厚的這是大陰唇,薄薄的那是小陰唇,這是陰蒂,就
象你的龜頭,不能用力摸,那是陰道口,你的小弟可以從這裏進入,邊上是不是
還有小小的嫩肉,那是處女膜的殘留,處女是完整的,第一回小弟要是進去要有
點痛,以後你要心疼女孩子的。

  邊說邊讓牛鞍山摸摸各處,牛鞍山好奇的撥弄着,心裏話,當時牛鞍山沒有
覺得桃花的這玩意好看,當然牛鞍山并沒有過對比經驗,隻是好奇的玩着。

  有時由于刺激了,桃花會緊張一下,陰道口會收縮,牛鞍山覺得挺有意思,
不過剛剛一小會,她的陰道口,就有透明的液體随着收縮流了出來,牛鞍山以爲
她是象自己一樣的射精,桃花擦了一下,笑了:「鬼東西,那是爲了接受小弟弟
的潤滑劑,越多表示越想,會不由自主流出的。」

  牛鞍山爲讨她喜歡,沾了一點,手指捏一捏,不很粘,滑滑的,桃花笑了,
用小毛巾擦擦牛鞍山的手,拉他起來,牛鞍山覺得要做最重要的事情了,有點緊
張,可她卻笑着對牛鞍山說:「還不太喜歡那裏吧,以後你會喜歡的要命的。」
後來證明她說對了,當時牛鞍山覺得桃花真是經驗豐富,真不可思議。

  牛鞍山爬上床說:「我可厲害呀,我做俯卧撐,一口氣二十個,一次能連續
做一百多個呢。」牛鞍山說着做了兩個,可是那個東西在下面很礙事,就說:
「它光礙事,不得架。」

  桃花就輕輕地笑了。又接着說:「你十三歲怎麽那麽大吔?我看着都有點害
怕。」

  「聽人家說大了才好玩,才讓你的寶貝好受啊。」牛鞍山迫不及待地壓上去。
啊!這才是年輕的美麗的身體,富有青春的身體。牛鞍山很快找到了洞洞,用手
指扳着桃花的陰唇,肉莖再用力的一挺。

  「啊……喔……」桃花叫了一聲,她雖然看不到他插入的情況,但,她感覺
到他陽具的前半截已經插進自己體内,那是一陣陣灼熱,說是痛,又不是痛。

  牛鞍山長驅直入,很快就抽插起來。「啊……啊……」桃花腰肢扭了扭,想
避開那份灼熱感。

  處男的陰莖異常敏感,十下左右就射了精。「你……喔……」牛鞍山身子突
然抽搐起來,他機伶伶的打了幾個冷顫說:「噢……桃花……我我…我…沒有了
……」桃花隻覺得有些微溫的液體,射進自己的陰道内。「桃花,我…我…沒有
了……」牛鞍山傻兮兮的。「呀……呀……」她羞得不知怎樣答。少年的第一次,
早洩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牛鞍山射精那一瞬那,肉莖總算全挺了進去!那六寸
長的肉莖,沖破了桃花的「篷門」,她破了貞!那些白色的精液,有些倒流出來,
但,先沿着桃花大腿内側流出來的,卻是殷紅的血!處女的鮮血!牛鞍山的肉莖
在她的牝戶内軟下來,他不知道怎麽回事,有點不好意思的滾睡到一旁。

  桃花伸手摸了摸大腿的内側,有點滑膩,她在床頭拿起早預備好的草紙,揩
了揩牝戶。

  射精後的牛鞍山趴在桃花身上,興奮地抱着桃花眯着眼休息着。

  桃花的性快感雖然沒有得到很大滿足,可是,能和未成年小男孩做愛,仍然
讓她興奮不已,看着趴在自己身體上熟睡的牛鞍山,桃花露出了微笑。桃花面孔
一熱,她還是拉起床尾一張被子,遮在赤裸的下體。半個多小時後,牛鞍山醒來,
發現自己仍然趴在桃花身上,不禁再次跟桃花親吻擁抱,揉搓親熱起來。

  牛鞍山的大腿伸了過來,擱在她的粉腿上,手又不規則的摸向她的大腿:
「桃花……等下子我還要來。」

  男孩的小腿上,是長有下少腳毛的,他的腿揩來揩去,令桃花有說不出的快
感。她閉上眼睛,裝出半睡着的樣子,但,她的心還是砰砰的跳。牛鞍山躺了片
刻,他的手又插入桃花的懷裏,去搓弄她的乳房。很快,小男孩的陽具再次勃起,
他兜得陽具又再有「生氣」!桃花好奇的指尖碰到他的龜頭。「喔!」桃花吃驚
地掙紮着縮開手,這麽快又硬了,她不敢再握。「啊……」牛鞍山的陽具被她的
指尖碰到,那陽具忽的又昂了起來。他又将桃花壓在身下。

  「牛,不急,聽姑的話。」随着《漁歌唱晚》的節奏,桃花讓牛鞍山跪着騎
在她一條腿上,揉摸她的乳房,任牛鞍山肆意的玩弄,「舔舔它」「吃吃它」
「嘬一嘬」「大口的」,她的一隻手與其說幫牛鞍山托乳房,不如說也在自己揉,
另一隻手沒有離開過牛鞍山的小弟,不停的玩弄。

  牛鞍山吃着桃花的奶,雖然沒有奶水,卻樂此不疲,漸入佳境,他有時大口,
有時小口,有時舔,有時嘬。桃花呢,上身和屁股來回扭動,腿也不停的磨着床
單。這時牛鞍山的陰莖也被她弄得繃硬,龜頭暴漲。

  「唔……不要……」桃花口中雖是這麽的說,但雙手卻按着他的背。牛鞍山
的陽具又再次發硬,那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牛鞍山又要再「來」!從她頭上直
吻到那片草地,那草地有着一股深深的充滿了肉欲的香,而且悄然有一股清泉在
流淌。牛鞍山說:「我怎麽進去哦?」

  「先别忙。」桃花猛一下用雙手捂住那裏,一翻身,用身子把牛鞍山撲到床
上,随着那小提琴細絲似的深情迤逦的旋律,旖旎地吻着鞍山的額頭,鼻子,嘴,
脖子,肩,當她撫摸着鞍山的乳頭時,她擡起頭淫蕩的嘿嘿地笑了笑,鞍山則報
以不解的微笑。她低下頭用嘴捉住鞍山的乳頭,像鞍山爲她做得一樣用舌尖兒挑
逗着。鞍山有一種很内部的舒暢感。也說不清這感覺從哪裏來,就像風和空氣一
樣。她又吻下去……

  桃花終于一下把牛鞍山的龜頭含在嘴裏,吻他的陽具,含住以後,她卻沒有
動,繼續起勁的揉搓睾丸和陰莖,并使嘴給龜頭越來越緊的壓力。

  這是牛鞍山從來沒有過的體會,他特想讓桃花動動,這樣他會徹底崩潰。

  桃花這時卻放開了牛鞍山,手也放松了,而是在離牛鞍山龜頭很近的地方,
輕輕玩弄他的陰莖,好象在端詳,過一會抱住牛鞍山的睾丸和陰莖,并且又含住
他的龜頭壓緊,然後再放開,牛鞍山被她玩得已經徹底崩潰了,全身的血都已經
湧到了陰莖,集中到龜頭上。

  桃花再次把牛鞍山的龜頭含入嘴中,舌頭施加壓力并且得寸進尺吸允在龜棱
上忽急忽緩,忽澀忽滑,忽長忽短地拉來拉去,就如拉小提琴似的。

  牛鞍山産生了幻覺,覺得《漁歌唱晚》不是錄音機裏放出的,而是桃花在自
己的陽具上舔出來的。鞍山的陽具被她弄得一跳一跳的棍棒似地抽打着她的臉兒。
一會兒桃花的舌尖又到了蛙口處,貓喝水似地勾逗,鞍山早已「啊……啊……」
個不停。一會又覺得她的手也在輕揉,嘴唇和舌頭都在輕揉着自己,鞍山全身都
在緊縮,隻有那裏在生長,甚至有點發疼。那是多麽舒暢的膨脹呀!

  牛鞍山突發奇想,不知這個東西有沒有固定的膨脹系數?

  她又把牛鞍山的陽具塞進她的嘴裏,直抵她的喉嚨……牛鞍山不由被她的溫
柔感染的輕輕一個激靈,腿和屁股忍不住稍微暗中用了點力,牛鞍山的精液又一
瀉如注噴将出來,他舒服極了,還是有點怕。

  令牛鞍山萬分感動的是桃花隻是詫異了一下,并沒有避開,嘴也沒離開牛鞍
山的龜頭,手仍舊握住他的睾丸和陰莖,牛鞍山的屁股條件反射的抖動,她卻保
持着一個姿勢接受着,牛鞍山覺得溫暖舒适新鮮刺激。

  牛鞍山想不動都不可能,象落入深谷,不停的墜落,隻想抓住點什麽,哪怕
是稻草,抖動由急變緩,終于完成了,牛鞍山的陽具處于溫暖的包圍中,仍然享
受着溫柔的對待,還在享受着。

  桃花等牛鞍山完全平靜下來,輕輕擡起身來,讓她嘴裏的精液留在牛鞍山的
陰莖和龜頭上,她用粘滿精液的手繼續揉揉牛鞍山的陰莖和睾丸,粘糊糊的不知
道還有什麽好玩的,也許牛鞍山這次射精她沒有想到?

  牛鞍山聽見桃花的嘴有聲音,好象在品味年輕的精液,當她要松手的時候,
牛鞍山并沒有完全縮小的陰莖又在慢慢壯大變化,畢竟是從沒有過的經曆,牛鞍
山仍然感覺異常的舒服。她好象又很有興趣的使勁揉起來,很快壯大了小弟。

  桃花輕柔的仔細擦拭牛鞍山的陰莖,小心的舔幹淨男人龜頭上的黏液,一次
次擡起他的睾丸,牛鞍山的陰莖和龜頭在她精心的照顧呵護下,已經又勃然向上
聳立,龜頭由粉紅變的通紅閃亮。

  她愛惜的輕輕攥攥牛鞍山暴漲的陰莖,用手又掂了一掂牛鞍山的睾丸,笑着
說:「歲數不大,東西不小呀。」桃花兩手支着如蛇的身子,一邊用乳房在鞍山
胸膛上摩擦,一邊也醉眼迷離地呻吟。

  《漁歌唱晚》裏琴、号、鼓、鑼相繼而鳴,鞍山再也受不了了,起身把她翻
到身下,撫開的她的草叢,看了看她。

  她閉着眼說:「鞍山,我愛你。」

  「我也愛你。」

  「你……進去吧。」說着桃花拉牛鞍山跪在她彎曲擡起的兩腿之間,伸手摸
着牛鞍山的陽具放在她的門口,那裏已微微張着口,且濕漉漉水汪汪的。用手捏
住男人的小弟,在她的陰戶口上下左右滑動,滑潤的黏液塗滿了牛鞍山的龜頭,
不小心蹭到她陰毛很不舒服,牛鞍山一陣哆嗦的。

  不過還好,桃花慢慢把牛鞍山的龜頭塞進了柔軟的小洞中,今次,他是「輕
車熟路」,因爲,桃花的牝戶是滑膩膩的,讓她握着一插,就全挺了進去。「呀
……呀……」她這次才嘗到脹滿的滋味!他的陽具将她的陰道撐得寬寬的,桃花
蹙眉輕輕呻吟:「牛……輕……輕一點……」

  牛鞍山不由哈了一口氣,不用人教的屁股開始用力,使龜頭引導陰莖向她的
體内挺進,似乎本能的尋找着快樂的根源。

  熱乎乎的肉體包裹着漲大敏感的部位,桃花的手沒有離開男人的陰莖,半張
着嘴,「你的有點大,慢點。」

  牛鞍山慢慢地進去了,又插入了桃花的陰道。

  進入半截後,好象桃花覺得沒事,松開手一把抱住牛鞍山,牛鞍山迫不及待
的一下插到底,桃花啊了一聲:「輕點。」然後渾身顫抖躲了一下,就僵住了。

  牛鞍山趕快松了一點,沒敢再用力。

  「啊……」倆人同時長長地暢快地哈出一口氣。

  牛鞍山仿佛被一張小嘴緊緊箍住了,又似乎被一隻隻有拇指和食指的手給攥
住了。

  幾秒鍾後,她喘了一口氣,一手拉住牛鞍山脖子,擡頭親了一下誠惶誠恐的
牛鞍山,「好了,來吧,寶貝!」

  這時,牛鞍山才真正體會到,陰莖完全的在她的陰道裏,被熾熱的體溫包圍
着,比起剛才在她的口中又是另一種感覺,他的雙手挺起她的屁股,抽送了幾下。

  「哎……」她的頭擺來擺去,粗大的陽具産生的摩擦力,令她下體又麻又熱。
牛鞍山抽送了數十下之後,動作快了起來,她「嗯……嗯……」地哼着,牛鞍山
雙手抓拉住她的乳房動起來。

  「啊……哈……啊……哈……啊……啊……」她呻吟着。

  看着桃花陶醉而變得粉紅的臉,迷糊的雙眼,微微張開的嘴,不時用舌頭舔
着嘴唇,牛鞍山本能的親她的嘴,她伸出舌尖,探索着,牛鞍山毫不猶豫把嫩滑
小肉含在嘴裏,彌補他剛才意猶未盡吸允乳頭的感覺。

  桃花不老實的動着舌頭,挑逗着牛鞍山,當牛鞍山的舌頭相跟着滑向她的嘴
裏,她好象捕捉到獵物一樣,立刻銜住牛鞍山的舌頭,生怕跑掉,溫柔的嘬吃,
一會又伸給牛鞍山讓他吃,牛鞍山覺得太過瘾了。

  其他基本的動作不用怎麽教,牛鞍山很快就學會來回的抽動,每次到頭牛鞍
山都要輕點,怕真的弄疼桃花後她不讓動。慢慢越來越熟練,她也開始随着牛鞍
山在動,牛鞍山向裏的時候,她會迎牛鞍山的動作提臀湊上來,牛鞍山離開的時
候,她也會縮回一點,這樣牛鞍山抽拉的動作不大,距離到是最大。

  從龜頭被陰道口嘬住開始,一直進展到陰道深處感覺滑滑有點硬的地方,龜
頭冠狀的邊緣在她彈性的陰道裏滑動,剛開始有點熱辣辣的感覺,越來越柔軟,
越來越美妙。

  桃花的手先是在牛鞍山的背後,滑動揉搓,不時拉緊牛鞍山,親着他的嘴,
她後來索性托住牛鞍山的屁股,指揮着他的節奏,嘴裏含含糊糊的呻吟着。

  牛鞍山吻她,她一下子吞住鞍山的舌頭,「嗚……嗚……」倆人一齊嗚嗚着。

  他額上冒出汗珠。随着《漁歌唱晚》裏的急促的提琴聲還有重重的鼓點和鑼
聲,牛鞍山一次次沖刺進去,沖刺進去,沖刺進去……

  桃花低聲的說:「牛……你撐得我下邊好舒服哦!」牛鞍山在她唇上輕吻了
一下說:「桃花……很好吧!」他又伏身下去,狼狠的抽插起來。

  過了一小會,牛鞍山感覺身體血流加快,渾身暢快淋漓的開始向上沸騰,不
用指揮,牛鞍山就加快了動作,加大了力度,使勁的頂到她體内的最深處,口中
不自覺随節奏一下一下的哼。

  倆人都在和床一起在抖動,和大地一起在振蕩……桃花感覺到了,也更加用
力了,還适當的晃動着屁股配合着,摩擦着雙方的體毛,牛鞍山感覺象心裏有個
東西在騰升,就要沖破什麽,不停的增長,增長……

  「桃花……」牛鞍山的動作又慢下來,他又抽送多幾百下,他又覺得陣陣甜
暢說:「噢……噢……又來了!」他瘋狂地大力抽送多十幾二十下,跟着,桃花
感到他的陽具在她陰道内微微的「跳動」,他雖然停止了抽送的動作,但陽具仍
在躍動!「噢……啊……」他緊緊摟着她,那些微溫的液體,又噴入她的子宮内。

  牛鞍山的陽具全身沖刺進去了,直搗花心,鞍山好像飛了起來,腦子「轟…
…」一聲無聲的巨響,突然時間停止了,牛鞍山的耳邊什麽聲音也沒有了,沸騰
的血液集中起來,全部向下身湧去,隻剩下他的陰莖和龜頭在做最後的阻擋,陰
莖放棄,龜頭啊堅持不住了。同時牛鞍山大吼一聲,就爆炸了!牛鞍山死死頂向
桃花的身體深處,在那個有點硬度的盡頭,爆發了,宣洩了,不知是血還是什麽
的,反正好象是他自己身體内的全部能量,從一個小孔噴射出去,周遍是空曠的
世界,沒有任何東西,沒有光亮,沒有聲響,隻有牛鞍山不停劇烈的抖動,一下
又一下流盡他的體液……

  桃花渾身一個激靈,死命的抱緊牛鞍山的屁股,她動也不動,好讓他的精液
全噴進去。就在牛鞍山動了不知道幾下,剛剛有了點知覺的時候,她顫抖了一下,
體内劇烈的收縮,她的屁股動作不大,但快速哆嗦,頻率越來越大,她的陰戶貼
緊牛鞍山的陰莖根和體毛,陰道劇烈收縮,吸食着牛鞍山的陰莖,吞吃着他的龜
頭。

  桃花的時間比牛鞍山長,以至牛鞍山本來停止了跳動,在她陰道的收縮下,
控制不住的也随着跳動,牛鞍山陰莖跳動反而又刺激了她,她身體劇烈晃動,嘴
上「不」「别」的語無倫次的亨着,屁股下意識躲着,手卻仍舊緊緊抓住牛鞍山
的屁股。

  能量釋放了,世界平息了,牛鞍山兩肘支在桃花肩頭邊,胸部擠壓歪曲她的
雙乳,一隻手在她的脖子下面,一手摸着她的臉,牛鞍山的頭歪在她的耳朵邊,
聽着她漸漸平息了的呼吸聲,腹部放縱的癱在她的身上,龜頭貪婪的仍留在她的
陰道裏,她的臉歪向牛鞍山的手,赤紅着臉,閉着眼睛,手無力的甩在兩邊,她
的腿彎曲的癱軟在牛鞍山的腿兩邊。

  桃花摟住牛鞍山,直到他的陽具在她陰戶内萎縮。過會,好象桃花抖了一下,
陰道裏一股熱流向外湧來,牛鞍山的龜頭被擠得也向外滑動,挺好玩,牛鞍山也
沒有理會,可是當龜頭滑出陰道口的時候,彈性的陰道口從龜頭的冠狀溝滑過,
牛鞍山刺激得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這次比較持久,但也不過是十五六分鍾而已。不過,桃花已經很滿足了,她
已經愛死這個可愛的小弟弟了。

  六寸長的大東西,縮成三寸左右,牛鞍山歎了口氣,他有點累,滾到一旁,
迷糊了。桃花用手搓了搓肚子,她感到小腹下是麻麻痛痛的。

  生平第一次完成了男女性愛的交媾,生平第一次把自己的陰莖插進成熟女子
的陰道裏。在長牛鞍山二十多歲的年輕、美豔的桃花豐腴的肉體上,在她那緊緊
的,内壁柔嫩、滑潤,帶有褶皺的陰道裏,牛鞍山的陰莖第一次實現了質的飛躍,
他也從童男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男子。

  《漁歌唱晚》又到了那魂纏夢繞的舒緩處,鞍山緩緩地歪在一邊。桃花輕輕
地壓在鞍山身上,吻下去,用嘴吸住了鞍山的陽具,鞍山又激靈了一下,又有一
股泉水從陽具裏湧了出去,射到她嘴裏,她竟「咯咯」地咽了。她又爬過來,倆
人親吻着,小提琴聲漸漸遠去,《漁歌唱晚》一曲終了,錄音機停了。

  桃花才歪過身,推開讓牛鞍山平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剛才的戰場,自己往
腿間加了塊小毛巾,挨牛鞍山躺下,親親他的臉,牛鞍山迷迷糊糊側向她轉過身,
手探索的抓住她的乳房,回親了她歪向牛鞍山的嘴。

  她問:「舒服嗎?」

  「舒服!」

  「痛快嗎?」

  「痛快極了!」

  「成小男人了……」

  「呵呵!」

  「頭一回就挺棒的,以後要成精啦。」桃花咬着鞍山的耳朵說:「你讓我成
了一個女人,我這裏有了你的東西,我以後就是另外一個我了,就是個完全屬于
你的人了。」

  「這一次就能懷上呀?」

  「唉呀,人家說的是你流出的那些……東西在我身子裏。這一次根本不會懷
上,怎麽?你怕了?你放心我不會拖累你,即使懷上了,我也會不聲不響地打掉
……」

  牛鞍山猛一下摟緊她說:「你說哪去了!我怎麽會嫌你拖累?要拖累你最好
拖累我一輩子!唉,你不是不會懷孩子呀?」

  「啥也!我又沒什麽毛病爲什麽不能,我原先和雙松是因爲他有病。他的東
西很小,而且根本不管用。」

  「他不是經常上雞店嗎?可不是審問你以前的事,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
就罷。」

  「我是你的女人了,你隻要是問,我還能不說呀!我從頭說罷,原先我們結
婚第一夜,我就發現了他不是男子漢,可是我對誰也說不出口。後來一年多了也
不懷孕,娘就問我是怎麽回事,我就說了。結婚前他來我家幹這幹那挺勤勤,可
結了婚,他就懶了,我娘平時就生氣他這一點,聽了這更對他沒有好氣,而且這
時我爸也從銀行退休了,俺家平日裏讓村裏人也巴結慣了,現在人家不像以前那
樣殷勤,爹娘覺得」樹倒猢狲散,一走茶就涼「就常常生悶氣,我常勸他們看開
點也沒用,再加上家裏這些事,特别是我娘都氣病了。我讓他去看醫生,他不去
還說我有病,那天我吵了一架,夜裏他趁我睡熟,就變态得用手破了我的身。後
來我就給他說咱倆都去看醫生,要不,我就跟你離婚。他這回答應了,一檢查,
我正常,他先天發育不良而且還陽萎,回家他就罵我,說我讓他丢人了。我們就
打了一架。他怕外人笑話他爲讓外人以爲我們沒有小孩不怨他怨我,就去東方村
西的雞店,而且每次回來還罵我。我知道他去了那地方,就不讓他和我一個床睡,
他整天罵罵咧咧地找事,你奶奶也天天氣得啭他。這日子實在沒法過了,就想離
了婚。結果和你爸一起死了,還看不到屍體。後來我想想,他不好是不好,不過
也怪可憐的……」

  「你哭了?」

  「沒。唉,我的命當然也夠苦的,原先想着找個能過日子的侍候好二老,誰
知給他們不少氣不說,我爸臨死了還不能爲我放心。你爺病的時候,我的三個姐
姐就爲了我爸那十幾萬存款鬧翻了。我爸也是看到三個姐姐互相争奪而全不顧我
這個妹妹生氣,這一氣加重了病情,就……我一個人開饅頭店,累死累活不說,
有時還受一些光棍條子的氣……」桃花說着哭了。

  鞍山給她擦去淚水,拍着她的膀子說:「别哭了,有我看誰還敢欺負你!」

  「七月份,二姐給我說了媒,偏偏你個冤家長成大人啦,自你小時候,我就
喜歡你,可那隻是覺得你可愛,可沒往别處想。現在你長得又高又大,我就有點
不尋常地好感,但我比你大二十歲幾,又結過婚,知道這不可能,我就在心裏壓
着,可越壓越壓不住……我就推掉了二姐說的媒,還讓二姐數得了我一盤。你心
裏想過我沒有呀?」她說着說着笑了。

  牛鞍山說:「我跟你差不多,特别是這次,老盼着你讓我幫忙。我告訴你一
個秘密吧,我有時,手淫時心裏想得全都是你。」

  「真的?」

  「可不是。」

  「小色狼。」她說着趴在鞍山肩上輕輕咬了一口。女人特别開心的時候是不
是都喜歡咬人?

  「唉,你怎麽知道這次不會懷上?是不是你沒有來高潮呀?」牛鞍山忽然問。

  「嗯,不過,我也很快活,你已經很成功了。第一次,你就這麽厲害,下次
不在安全期的時候你可得帶上套了。」

  鞍山說:「你也能吃藥嘛。」

  倆人嘻笑了一會,她穿着衣服說你也該走了,明天我還得早起。

  桃花首先起床,她洗過了下體,那裏雖然有點紅腫,還掉了不少毛毛,在溫
水洗滌時,陰道内還隐隐作痛,不過,她無悔,因爲牛鞍山已經是她的男人了。

  牛鞍山一看表夜裏十一點了,也就穿上衣服。

  桃花送鞍山到院裏的桃樹下,抛了個媚眼忽然在鞍山耳邊問:「山,你渴不
渴?我給你摘個桃吧。」

  牛鞍山也悄聲說:「花,剛才我幹你幹得真有點渴了。」

  「嘻……你等着。」她騷姣中亦含有一股英氣,一點也不覺得羞愧,摘了個
水蜜桃回味屋洗了洗出來,鞍山奪過刀和桃,把桃切成兩半,把刀和一半桃送給
她說:「我覺得吃挺好的。」

  她又回屋放了刀并拉滅了燈出來。她春情勃發地走到鞍山身前就親鞍山,鞍
山一張嘴,她送過來一口桃。

  鞍山把桃咽了在她耳根說:「我真有點不想走。」

  「那就吃了桃再走。我正要順便給你說說這怪桃樹。」她坐到那一大塊平石
闆上,拉拉鞍山的褲角,鞍山也坐了上去。石闆涼絲絲得很是讓人惬意。

  牛鞍山盤腿坐好,又把渾身充滿彈性的桃花抱到自己懷裏,撫摸着她肉質細
密、白哲滑膩的肌膚。

  她撲到牛鞍山懷裏咬着他的耳朵說起來:「這棵桃樹從我結婚那年,忽然就
不開花了,當然也不結果了,我尋思着是累得不結了?那會兒他還說刨了燒鍋,
我說吃個飯還有個涼納就沒讓刨。這不都四、五年了,今年那陣兒,長得比往年
都茂盛。我就想今年能開花就好了,那就是命該我和你有這一過節。」

  「你這高中生也迷信?」

  「這哪兒是迷信,别打岔兒。誰知不但開了绯紅的花,還結了這麽多桃。我
就想留着給你吃,就不敢打藥,但也不生蟲。你說怪不怪?」

  「怪。」牛鞍山吃完了水蜜桃就擡頭仰望着那婆娑的樹梢透過來的斑斑駁駁
的月光。

  「哎,你看啥呀?」她露出媚笑,跟着解開牛鞍山的褲頭帶。

  「桃樹。」牛鞍山想推開她,又舍不得。

  「你是不是還想吃桃?」她軟軟握着他的陰囊,跟着,就沿着陰莖的底部往
上掃。

  「喔……啊……」牛鞍山輕叫起來,因爲,桃花的手,握着他的命根沒有一
分鍾,牛鞍山的陽具又似一根火燒的鐵棒似的。

  「喲……又這麽大!」桃花捏着牛鞍山的陽具,除了握着他的陰莖外,手指
又玩弄他兩粒小卵、他的的龜頭,笑着愛不釋手說。

  「我想吃桃花。」牛鞍山的臉一熱,他是頭一次在這樣的環境下被女人摸玩
陽物,他雖然尴尬,但血氣方剛的他,那話兒很自然的就勃起,更忍不住把她的
裙子撩上去,她竟沒穿褲頭。

  「喲!」桃花媚笑着站起來就往屋裏跑,又跑出來。手裏拿個東西撕開,就
往鞍山陽具上套,就坐在鞍山懷裏兩腿張開,那條肉縫大開,她朝着牛鞍山的龜
頭就是一坐,「吱!」的一聲,她的牝戶就吞噬了他整根陽具!扶着他的胸,眉
絲細眼的說:「真好……呀……呀……」然後親起鞍山來。

  鞍山心神亢奮地親着她的脖子,她又呻吟起來。他看到眼前的另一奇景。桃
花兩個桃形的乳房,在她身子往前抛動時,兩隻奶房就前、後、左、右的蕩來蕩
去他忍不住了,隔着衣服伸起手就狠狠地握着兩隻桃子,他很大力,指尖都嵌進
她的肉内。

  「哎……哎……」桃花不敢大叫,咬牙輕輕地嘶噷起來。她像騎着戰馬一樣,
身子往前傾,擺動得越來越急,不斷的起伏着:「噢……噢……」

  牛鞍山邊解開她的上衣邊說:「别出聲兒……」

  她立刻憋住了,隻是喘氣。鞍山的嘴從她脖子上又滑到她乳房上,她往後仰
着身子,把兩個豐碩的乳房舉到鞍山臉上……

  經過了第一次,她的門牛鞍山已經很熟悉了,就像走自己的家門一樣,摸索
着也能進去。牛鞍山上下晃着她,一擡頭看到那桃樹葉縫裏的斑駁的月亮也晃起
來。便想起下午那亂顫的斑斑駁駁的樹影。

  桃花又弄掉了發卡,頭發黑雲似地披開,也披在鞍山臉上,擋住了鞍山的視
線。在這散發着淡淡的清香的頭發裏,倆人的舌頭又變成了泥抹子,在對方臉上
刷來刷去,有時這兩個泥抹子還打在一起。

  牛鞍山隻覺得自己的龜頭,似乎被一團嫩肉所裹,這嫩肉還會滲出水來,磨
擦他的龜頭,令他十分舒服。而桃花越騎越急,她牝戶流出來的淫水就越多,牛
鞍山的肚肉上都是水漬。這些水,帶着一股幽香味,卻又十分躁腥。

  過了一會,桃花停住說:「我給你換姿勢。」說着站起身,手扶着桃樹幹哈
下腰身,月光照着她翹起的雪白肥臀,風兒吹動起她撩起的紅裙子,真是風情萬
種。鞍山一抖槍就進去了,兩隻手從下面抓住她的乳房。鞍山有時直來直去,有
時還帶着攪拌的動作。陽具在她那裏竟叽叽呱呱帶了響聲,就如小時候在白茅河
灘上夏天洗澡時用腳把灘上踩出一個凹坑,那凹便滲出水,越踩越有水,就有了
這種響聲。

  桃樹無聲地抖動着,桃花在下面輕聲地呻吟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叫了,
啊……嗚……」

  牛鞍山急忙把她的裙子塞到她嘴裏讓她咬住,又一連抽了四五百回,桃花忽
然全身顫抖起來,桃花星眸半啓說:「哎……哎……好大的東西……好舒服!」
她身子突然左、右的扭了兩扭。「啊……啊……」牛鞍山突然覺得一陣甜暢,他
口顫顫的說:「哎……我要丢了……啊……」桃花此刻也情難自禁:「你丢吧…
…啊……我……我也不行了……」牛鞍山打了幾個冷顫,精液就朝着她的子宮直
噴……一道閃電在鞍山腦中劃過,鞍山就像被冷水波了似的,呆在那裏……一股
巨大的熾熱的潮水洶湧地奔出了鞍山的身體。

  倆人都倒在石闆上。

  桃花伏在他身上,不斷的喘氣,這次交歡,兩人幹了有半個時辰,她自然是
淋漓萬分。

  牛鞍山的陽物在她的牝戶内縮小,他噴出來的精液,大部分是倒流出來,流
回他的肚皮上的。桃花似乎不想浪費點滴,她身子往下一縮,伸出舌頭來,将灑
在牛鞍山肚皮上的精液,舐了一個幹幹淨淨。

  牛鞍山閉着眼覺得天空星光璀璨,月亮原來是一個大花苞,一下子就開放了,
無數花瓣落下來。鞍山和桃花赤着身子在原野上奔跑着,在這漫天花雨裏大喊着:
「我愛你!我愛你!」鞍山摸摸桃花,她像堆肉泥似地一動也不動。

  桃花找了條毛巾把身上的汗擦幹,又給牛鞍山擦汗。她淫笑着把手伸向鞍山
的陽具,鞍山低頭一看,原來那個套子都磨爛了卻還緊緊地箍在陰莖上面,便讓
她取掉了。

  鞍山抱起她,想給她穿好上衣,去發現她臉上有淚:「你啊?怎麽又哭?」

  「我沒哭,我幸福着呢。鞍山,你讓我嘗到了真正的男人的滋味,也讓我成
了真正的女人。」說着把臉伏在牛鞍山肩上,摟緊了性能力已經成人的牛鞍山,
又用手摸着牛鞍山的臉,把鞍山的臉扳過去親。

  鞍山說我真該走了。

  她說:「你明兒個上學不會遲到吧?」

  「不要緊,沒事,我有些還熬到夜裏二三點來,第二天照樣上學。明天照樣,
你得好好睡,明早還得賣包子來。」她送鞍山到頭門外,上了頭門。

  久未行房的桃花在這一夜有了宣洩,偷情是那麽刺激、那麽瘋狂┅┅牛鞍山
肩膀上扛着月亮回家了,整個大牛莊已入夢很久了。自此以後色膽包天的牛鞍山
便憑着巨大的雞巴擄獲了桃花寂寞空虛的芳心,不時瞞着母親偷偷的溜到桃花家
裏私會做愛。

  第二天陽光充足,學校裏的牛鞍山再也無法專心聽講了,盼望着放學後美麗
的桃花來接她。化學老師講的實驗課時,牛鞍山想的是桃花的美臀,曆史老師講
南北戰争時,牛鞍山想的是桃花嘴裏的氣味,國文老師講葉公好龍時,牛鞍山想
的是桃花的乳溝。

  太陽照得整個房間裏暖烘烘的,桃花掀開燥熱的被子。隐隐約約地,他感覺
到了鄉親們趕集回來的熱鬧氣氛。上午十點左右,正是主婦們買菜回家的時候。
邱秀珍也趕集回來了,但比别的女人更加辛苦的是,她還要趕在做午飯之前下地
裏幹活,給晚稻打藥、除雜草。在出門的時候,她習慣性地叮囑關好門窗,不要
讓壞人偷走了家裏的東西。

  放了學牛鞍山和同學下了幾盤棋,皆赢,牛鞍山好容易奔出了校園。走在回
家的路上,看着大牛莊的男人女人,不再覺得她們是大人了。

  桃花桃花幹完農活已經下午4點多了,知道牛鞍山這條小野牛昨晚上食而知
味,放學後一定會過來,已經早早收拾好,在自己家門口等候了,男孩竟然沒有
來。就蹑手蹑腳地鑽進了牛鞍山家的大門,牛鞍山家的黃狗馬上迎上來,搖晃着
尾巴,在桃花的腿上嗅來嗅去,哼叫個不停。果然不出她所料,牛鞍山正在做作
業,卻一動也不動發呆,仿佛在期待着什麽。

  「牛,你一個人在家,你媽不在?」

  牛鞍山沒有做聲。

  「牛,牛。」桃花依然不敢叫得太大聲,「你媽不在?」

  牛鞍山還是沒有做聲。

  「你媽呢?牛。」

  牛鞍山這才啊了一聲,然後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搗鼓似地點了點頭。在擡起
頭來的瞬間,牛鞍山再一次發現那一雙曾經讓他的尿尿變得特别舒服的眼神,溫
存的誘惑令他13歲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又起了反應,被子中部的某個地方倏地
撐得老高。

  見桃花沒有搭理它,黃狗哼了幾下就趴在了房門口,眼巴巴地望着少主人身
旁的桃花,時不時地哼叫兩聲。

  牛鞍山從站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盯着桃花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突然有了一種迫切的需要,并且,這種需要到底是種什麽需
要他也不清楚,他隻知道桃花一定會滿足他的這種需要,桃花一定能夠滿足他的
這種需要。

  牛鞍山進屋後兩人心領意會看了下周圍沒人,馬上關上門,他摟着桃花的脖
子就吻了桃花一下。

  「咯咯咯!」桃花歡快地笑着問:「我問你,你今天學習乖不乖啊?」

  牛鞍山歎氣說:「别提了。上課老想着你呢!什麽也聽不進。」

  「那怎麽行?你以後要是不好好上課,我就不理你,也不親你了。」桃花真
的有點生氣了。

  牛鞍山說:「我别生氣,我下回注意就好。」

  「好!以後我親不親你,全看你的表現和成績了。」桃花說完又露出迷人的
微笑。

  看到桃花不生氣了,牛鞍山也高興起來;不禁跟桃花說着學校裏的趣事。

  ……

  在黃狗的黑眼圈裏,映射出了這樣一幕:桃花一件一件地脫掉衣服,上衣,
内衣,褲子,内褲,然後幫少主人脫掉了内褲,鑽進了少主人的被子裏,接着,
小木床晃悠了起來,咯吱咯吱地唱着動聽的歌謠,仿佛10多年前母親在牛鞍山
的耳旁輕聲地歌唱,好不自在。

  桃花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盡管十分短暫。這種滿足正刺激着她的占有
欲一寸一寸、一尺一尺向上攀升。在牛鞍山面前,她擁有絕對的主動,而牛鞍山
呢,仿佛隻是一個具備男人生理功能的機器,任由這個比他年齡大二十五歲的女
人的擺布,并且還不存在絲毫敗露醜事的風險……

  桃花端上早已經做好的豐盛飯菜,和牛鞍山一起用了起來。跟迷人的桃花在
一起,牛鞍山胃口大開,邊海闊天空的神聊,邊大快朵頤。桃花露出美麗的笑容,
聽着,談着,吃着,笑着。

  跟所有負責任的山村教師一樣,不到天黑以前母親是不會回家的,牛鞍山早
已習以爲常。

  吃完晚飯,桃花送牛鞍山回家安排他做作業。

  母親放學後在菜園裏忙乎完回來的時候,桃花正在給牛鞍山輔導作業。溫柔
可人的桃花,嫁人前曾經在學校做過兩年老師,所以牛鞍山的初中課程對她來說
真是小菜一碟。牛鞍山不會的地方,桃花耐心講解。牛鞍山精神溜号或者馬虎的
時候,桃花就攥起拳頭,凸起中指,鑿一鑿牛鞍山的腦奔兒,或者把牛鞍山拎起
來在屁股上拍打兩下。牛鞍山有進展了,桃花就抱過牛鞍山的腦門親一下。

  牛鞍山今晚學得無比開心,有美人陪伴,還不時有身體接觸,牛鞍山覺得自
己的學習勁頭從來沒有這麽大過。美人身上的芬芳,沁人心脾。牛鞍山第一次覺
得,原來數理化的學習也可以這麽有趣啊。

  母親看到桃花指導牛鞍山學習,高興得不得了。這個大牛莊小學的校長兼唯
一的老師,平時常爲自己沒有時間關注兒子的學習而擔憂,現在桃花這麽照顧兒
子。哎呀!難道人生還敢指望更多的嗎?

  大喜過望的母親,聽兒子說他已經在桃花家吃過晚飯,也沒有多想;自己就
匆匆煮了碗面去吃了。

  老公去世以後的晚飯她和牛鞍山在家裏很少九點鍾前吃晚飯了。

  晚上,牛鞍山自己洗洗刷刷也很快回房間,懷着對桃花無限的想念,牛鞍山
上床了。可是他的陽具卻屹立不倒,怎麽也安撫不下去,但是這個小少年沒有辦
法,在失望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睡去……

  一大早,牛鞍山好像生病了。純真的牛鞍山并不想要欺騙母親,想到昨天晚
上桃花不在他身邊的時候,自己和桃花的做愛情景聊以自慰,失眠罷了;但他不
敢說的。

  母親帶着兒子去赤腳醫生家看過後拿了點藥,隻好把他委托桃花來照看。

  好!就這麽辦啦!昨天晚上牛鞍山想死桃花了,剛有過幾次短暫性生活的牛
鞍山的饑渴心态可想而知啊!

  桃花連忙收拾好小籠包攤子關門趕到牛鞍山家,一進門就心痛抱着牛鞍山的
腦門親了親,母親把這些純粹當成親人的彼此愛護,根本沒有多想,對此還很高
興呢。

  沒一會,母親去學校上班了。

  剛送走母親,牛鞍山就拉着桃花的手直撲卧室!

  「你不是生病了嗎?小壞蛋,怎麽生龍活虎的。」桃花一邊笑罵着,一邊半
推半就着跟随。

  「還不是讓你給鬧的!」牛鞍山興奮的心情就别提了!

  進入牛鞍山的卧室,鎖上門。桃花一下子抱起牛鞍山,瘋狂般地吻起來,熟
女對小男孩的欲望如狼似虎,盡情顯露出來。

  牛鞍山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很快就被抛到柔軟的床上。三下五除二,桃
花扒下自己的衣服,挺着顫巍巍的大乳房,又替牛鞍山脫下衣服,桃花抱着牛鞍
山讓他騎在自己身上,兩人瘋狂地撫摸,親吻,摩擦身體。

  牛鞍山的鼻子和嘴在桃花的大乳房間拼命吮吸着,輕咬着,發洩着。兩手在
桃花兩肋間使勁撫摸着。

  「嗯嗯……嗯嗯……好弟弟,快玩玩我吧!好舒服啊。我是你的俘虜了。随
你怎麽擺布啦!」桃花浪叫着。

  這次牛鞍山的前戲做得特别久,揉乳房,親嘴,舌頭接吻,親吻脖子胸脯以
及全身各處,然後是翻身後的在桃花的光滑背部實施「牛鞍山式」按摩,拍屁股
玩,扒開屁股蛋看屁眼,并且用手捅捅,然後是抱着玉腿猛親猛揉。

  牛鞍山翻來複去地玩遍了桃花的全身,之後是桃花主動讓牛鞍山癢癢她的各
個癢穴,桃花聲嘶力竭而高度興奮地大叫,身體不停扭動翻滾。

  牛鞍山毫不同情,極力地癢癢桃花的腋窩,肋下等處。

  渾身冒汗的桃花,喘籲籲地說:「好弟弟,快來幹我吧。我受不了了!」

  牛鞍山說:「你說什麽?我沒聽懂!」

  桃花拚足了力氣吼道:「牛,快幹我,用你的小弟弟,幹死我吧!」

  「别急,别急!還有呢!」牛鞍山滿臉壞笑地說。

  桃花真不知道今天牛鞍山怎麽能堅持折磨久不插入,閉上眼睛,桃花等待着
牛鞍山的下一輪進攻。

  ……

  「啊……嗯!嗯!嗯!什麽東西來得?」桃花哼哼着,風騷地扭動着身體。

  原來是牛鞍山随手把他放在床邊寫字的鋼筆插入了桃花的肛門。牛鞍山哈哈
大笑着,把鋼筆攪拌的速度變得忽大忽小。

  桃花便有規律地跳着「圓舞曲」。

  「桃花,桃花!你是不是很騷啊?」牛鞍山對着桃花的耳朵問道。

  享受着被征服的喜悅,處于性高潮上升期的桃花回答:「是……是。我是很
騷。我是牛的騷娘們。」

  「哈哈哈!」牛鞍山大笑着,抽出了鋼筆扔到一邊,然後把手食指頭插入了
桃花的肛門,使勁攪弄起來。

  「哎喲,哎喲,哎喲啊!」桃花覺得肛門漲漲的,有點疼,想掙脫,又想繼
續被搞,矛盾的心理伴随着快感。陰道口濕潤了。

  前戲玩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桃花幾乎虛脫了。

  牛鞍山總算停了下來,一個虎撲壓向桃花,對着桃花的陰戶插了進去。這次
牛鞍山兩手托着桃花豐滿的大屁股,拼命抽插着。

  桃花享受着牛鞍山的征服和性愛,陰道裏熱潮滾滾,臉蛋紅撲撲的,那是性
欲高潮的潮紅。

  「慢着,先别射!讓我換個姿勢給你玩。」桃花覺得牛鞍山的陽具抽插頻率
大增,怕他這麽快就射,連忙說道。

  「好!要快,否則打屁股!」牛鞍山說着,已經在正轉身的桃花屁股上輕輕
拍了兩下,「啪,啪!」

  翻轉過身體,桃花象狗一樣四肢着地,兩個大乳房由于下垂又比平時大了不
少,一顫一顫的。牛鞍山趕緊抓住雙乳,揉一揉乳房,捏一捏乳頭,真是愛不釋
手啊!

  這個姿勢讓牛鞍山覺得桃花的豐乳肥臀,楊柳細腰,白白嫩嫩的皮膚,真是
美極了,天生尤物啊!細心地撫摸着桃花的每一寸皮膚,扒開兩邊屁股仔細欣賞
桃花的肛門,肛門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更增加了其迷人而神秘的色彩。

  「啊……唷!唷!唷!嗯……」桃花感覺屁股蛋上的肉絲絲疼痛,那是牛鞍
山在用牙齒在她屁股上到處啃咬的結果,輕微的痛感使桃花很興奮。由于牛鞍山
年少,喜歡啃咬;所以桃花早就告訴過他,乳房很敏感,咬了會很疼,而大屁股
蛋沒關系,盡管咬吧。于是牛鞍山在這裏就大快朵頤了!這時桃花叫道:「牛,
快點玩玩我吧!快嘛!快嘛!」

  「來了!」牛鞍山心有靈犀一點通,半跪着從後面插入桃花的陰道,兩手抓
着桃花的腹股溝,前前後後地抽插起來。

  「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哼!啊!啊啊!」桃花唱歌般地叫起床來。

  突然牛鞍山停止抽插,陽具仍在陰道内,俯身下來雙手抓住桃花不斷晃動的
雙乳,然後一邊揉搓乳房一邊大力抽插。

  上下兩處齊被入侵,桃花興奮得要飛上天了!

  「嘿唷!嘿唷!牛,我是你的啦!嘿唷!嘿唷!使勁啊!」

  當牛鞍山的陽具再次接近興奮邊緣時,性經驗豐富的桃花又主動提出換姿勢。

  這次是雙人側卧式,讓牛鞍山從背後插入,牛鞍山雙手抱乳房,下身辛勤地
「耕耘」着。

  長時間的「奮戰」終于讓二人達到了性高潮,牛鞍山大叫着射精了。

  他們幸福無比地擁抱在一起了。

  日上三竿,在桃花身上反複盡興的牛鞍山,終于放開了桃花,兩人洗浴後,
一起到桃花家吃飯,應該是早飯和午飯和爲一頓了。

  桃花說:「牛,你可真壞。昨晚欺負我,今天一大早又來,看我不告訴你母
親。」可是,她嘴角俏皮的笑再次暴露了她說的不是真話。

  牛鞍山已經吃好了,走過去,抱着桃花使勁吻一下:「我,我才不信呢。哦!
對了,你給我們學校打電話請假吧。今天上午我沒去上課,老師非吃了我不可。」

  桃花說:「好啊,你欺負我,還有功勞了。格格!」

  牛鞍山抓住桃花的一個乳房捏了捏問:「我,是不是喜歡被我欺負啊?」

  桃花低聲道:「哼……呼!别讓人看到了嘛……」說完,桃花給牛鞍山學校
去了電話,請半天假。

  下午牛鞍山在桃花催促聲中去上學了。

  這樣,桃花沒有心思經營小籠包攤子了,牛鞍山和桃花偷偷摸摸地開始了長
期秘密的「親密接觸」。

  和桃花一起的日子長了,男孩的心理慢慢的驕傲起來,特别是一些年輕漂亮
的女人在鞍山眼裏也變得平平淡淡起來。牛鞍山在心裏說:「看看你們,還神奇
什麽。看我有了桃花了,看看我的大美人桃花,那才叫女人。」

  牛鞍山的這種心情使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在土改後分了幾塊肥地,下地看了自
己的濕潤的土地後回走着的路上還禁不住滿臉得意的老農,那是一種讓人幸福地
顫栗的陶醉喲!

  但是回到家裏,不管多麽得意,還是得吃飯,不過,壓水,拿柴禾,切菜,
覺得是那麽愉快,而且看着母親一會兒到煙霧裏翻菜,一會兒到竈火前燒火忙上
忙下地炒菜這時也變得其樂無窮。

  生活中什麽是美呀?不就是這些實實在在的繁瑣而又支撐着生活支架的俗事
嗎?牛鞍山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夠做他媽媽的寡婦,她聰明、漂亮、氣質好,雖已
年過三十,但身體豐滿勻稱,豐乳、細腰、肥臀如二十歲的美婦。何況牛鞍山知
道,這居在芸芸衆生大千世界裏的大牛莊的小男人,被一個女人在時時地想着。

  一大早,牛鞍山上學之前到桃花的小籠包攤子吃早餐,見左右沒人呵呵一笑
說:「姐,感覺怎麽樣,身體還舒服吧,不難受吧?」

  過了會,那邊正在屋裏做小籠包的桃花回過來說:「小壞蛋,還說呢,一大
早我做小籠包,走路都不成樣子了,你壞,都是你害的!」

  這讓牛鞍山開心極了,更加挑起了男孩的欲望,走進屋裏,也更想馬上把她
抱起來。

  倆人就這樣調着情,幾句過後,她也按耐不住了,說:「牛,下午你早點回
來好不好?姐不擺攤了。」

  牛鞍山連忙說:「好,寶貝,疼你,老婆!」

  牛鞍山已經開始如此胡亂地稱呼她,她也喜歡,從沒有反感過。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放學的時候,牛鞍山跑了回去,看到她家的門虛掩沒有關
死,牛鞍山急忙推開門鑽了進去。

  「我先去做飯吧!」桃花說。

  「不了,先讓我親親吧!」牛鞍山想的都是那事,吃飯并不重要。

  她呵呵地笑了,似乎明白了牛鞍山的心思,說了聲好的,但又說:「想不想
去後山菜地裏,幫我摘個南瓜回來吃,順便吹吹風?」

  「不要了吧!」牛鞍山皺着眉頭。

  「跟我去吧,到那不會讓你失落的!」她沒等牛鞍山回答,就拉着他出門了。

  桃花的菜地瀕臨龍溪江邊,大概有二十多分鍾,穿過一片小樹林,倆人來到
了江邊,在一塊種滿蔬菜瓜果的地方停了下來;周圍長滿野草,空無一人,隻有
遠處的江面上有過往的小鳥。

  停下來後,倆人就抱到了一起。

  「想死我了!想死我了!」牛鞍山一邊親吻撫摸她,一邊說。

  「我也是,想,想的厲害,我逃不過了!」她配合着牛鞍山,兩人糾纏在一
起。

  那天,倆人在菜地做的,每做一次,就停下來看着江面聊天,過了沒多會,
又抱在一起。到天黑的時候,倆人竟然把衣服脫了下來,牛鞍山把她抱在懷裏,
躺在野草叢裏;一切都不離奇,讓她坐在上面,或讓她手扶在旁邊的大樹幹上,
進入了她的身體,每一次都是那麽的興奮,倆人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的地方。

  桃花讓牛鞍山越來越大膽,而心裏也懷疑,她怎麽會如此的放開,以及技巧
如此娴熟,但從她的臉上,看到的又是無比的羞澀,她是個古怪的女人,讓牛鞍
山想不明白。

  在草叢裏做的時候,牛鞍山拉着她的頭發,讓她轉過臉來,她看着牛鞍山就
笑了,然後趕緊轉過去,兩個人光着身子,風吹着,頂動着,一切都讓人想去放
縱,不想過正常的生活,那刻,牛鞍山以爲隻有性才是美好的,他什麽都不想,
隻想有用不完的精力,一直做到死。

  牛鞍山抱着桃花在草叢裏問她,「寶貝,你是不是有男人啦?」

  她被牛鞍山的話問愣了,但馬上一笑說:「沒有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牛鞍山點了點頭,一手抽出來吸煙,望着天上的稀少的星星,又加了
句:「你挺厲害的!」

  「什麽意思啊?」她趴起來,低頭望着牛鞍山。

  「嗯……」牛鞍山一笑把她壓倒說:「你很……」

  「很什麽?」她嘟起了嘴。

  「很風騷!」牛鞍山說完這句,感覺沒什麽。

  沒想到她生氣了,轉到一邊說:「是嗎?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牛鞍山有些着急,趕忙陪不是說:「姐,你别生氣,
不是這意思!我說玩的!」。

  很是奇怪,和桃花在一起的時候,每次她一生氣,牛鞍山就會突然叫她「姐」
不明白的原因,而開心的時候會叫她寶貝,征求她意見的時候會叫她名字。

  「那你是什麽意思呢?」她像個小丫頭趴在那裏說:「你嫌棄我是吧,說我
是壞女人是吧?」

  「沒!」牛鞍山皺着眉頭說:「我,你聽我說,真的沒,我不是那樣的人!」
牛鞍山在狡辯。

  她竟然哭了,牛鞍山摸到了淚水,更是着急了,貼着她的臉不停地說:「寶
貝,是我不好,别哭,是我不好,我該死,我打自己!」

  「沒事!」她自己擦去了淚水,然後坐起來,開始穿衣服,沒有正眼看牛鞍
山。

  牛鞍山拉過她的衣服說:「别穿!」

  她沒說話,抿着嘴,又從牛鞍山手裏奪過衣服說:「給我,我累了!」

  牛鞍山感覺不對,松了手,她穿了衣服,牛鞍山也穿了衣服,在她生氣的時
候,牛鞍山變的很懦弱,最後都穿好後,她低頭一笑說:「走吧,别孩子氣了!」

  「不,不要走!」牛鞍山拉着她的手說:「我知道你生氣了,現在不能走!」

  「那什麽時候走啊?」她冷冷地說。

  「要你不生氣的時候!」

  「我沒生氣,真的沒,也不至于生氣,反正你怎麽想我那都是你的事!」她
把臉轉到了一邊。

  那是牛鞍山第一次看到她發了脾氣,沒有喊叫,但是她的沉默,她的陰冷,
比小女人的大喊大叫還讓人感到可怕。

  一路上,倆人都不說話。

  牛鞍山似乎在忏悔,在内疚,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是桃花先開口的,她一笑說:「哎,别多想了,一切都沒你想的那麽簡單,
倆人的事也許隻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沒有以後的!」

  「不!」牛鞍山喊叫了起來,少年牛鞍山畢竟不成熟,太不理智,牛鞍山對
她喊叫:「爲什麽?爲什麽呢?就因爲我說錯了話嗎?你要這樣說,你要離開我,
你不要我了,不想再和我在一起了!」她的态度轉變的太突然剛還如此美好的一
下子就變的讓人透不過氣來心中悶的厲害。

  她抿着嘴,呼了口氣,把腳步停了下來。

  她沒有安慰牛鞍山什麽,而是把臉轉到窗外說:「牛,有些事,你不會明白
的,你現在這樣想,可等到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知道你的想法可笑了!」

  「這是你的借口,我不會後悔的,我愛你,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想,
離不開了!」牛鞍山再次喊較?

  「也許,也許——」她低頭說:「隻是迷戀我的身體吧!」

  「不,是愛,就是愛,跟那個沒關系!」牛鞍山是這樣說,可牛鞍山也心虛,
少年牛鞍山自己都不知道是愛還是性,可愛和性又有誰能說清楚呢,這是很模糊
的。

  回到桃花家,兩人平靜後,桃花抱着牛鞍山的頭,摸着牛鞍山的頭發,抱在
懷裏說:「牛,我是壞女人嗎?」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3-27 13:54     標題: 續接上文

牛鞍山說不是,一連說了很多遍。

  「我感覺自己挺壞的,你讨厭我嗎?體諒我吧,我不是壞女人,我說的那些
話也不是色呢!」

  「我理解,什麽都理解,我,我愛你,以後離不開你了!」

  「牛,别這樣!」她皺着眉頭。

  「怎麽了?」

  「你會愛上我嗎?」她突然問牛鞍山這個。

  「我愛,當然愛,愛死了,這幾天都想你,跟你在一起開心死了,我真幸福!
我沒做夢吧,跟你在一起就是天堂,舒服死了,現在死都好!」

  「牛,我比你大!」桃花小聲地說。

  「我不在乎!」那個時候牛鞍山也沒多想,就是感覺和她在一起就是舒服,
快樂,害怕說了什麽話,就不能和她再在一起了。

  桃花一笑,然後抱着牛鞍山說:「你還是個孩子!」她似乎有心事,也許牛
鞍山不能理解,她很無奈,但她抱着牛鞍山說:「寶貝,小蠻牛,乖,今晚在這
睡嗎?我摟着你!」

  「嗯!」牛鞍山一笑,點了點頭。

  在柔軟舒服的大床上,倆人抱到一起,然後彼此說着溫柔可愛的話。牛鞍山
跟她講了自己從小到大的一些事情,比如父親沒有去世以前比較嚴厲,母親特别
疼他,牛鞍山性格有些孤僻,一直到和桃花好上,才稍微開朗。

  但是她幾乎對牛鞍山講自己的事情很少,隻是認真地聽,有時候會被牛鞍山
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逗笑,倆人側對着。

  牛鞍山正眼看着這個少婦,她真是美極了,倆人都光着身子,她的身上沒有
一點瑕疵。

  她聽的很認真。

  「你和我結婚了嗎?」牛鞍山突然問。

  她低下了頭,沒過多會笑笑說:「這很重要嗎?牛,我不想說這件事情,請
你不要問好嗎?你知道我喜歡你就好了!」

  「嗯!」牛鞍山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也許知道結果,反而會失落,牛鞍山
甯願她什麽不說。

  那天晚上,牛鞍山就住在了桃花那,倆人到下半夜三點多才慢慢睡去……

  牛鞍山睡到了八點,桃花在牛鞍山旁邊拉着男孩的手說:「牛,快醒醒,一
忙起來我都忘記了,上學遲到啦!」

  牛鞍山迷糊地睜開眼睛說了句:「我、我今天不想去了!」

  她先是皺眉頭,然後嘟着嘴說:「不會吧?這麽小就不努力讀書,以後那裏
會有出息啊?」

  「沒事!」牛鞍山一笑,迷迷糊糊地摟過她說:「偶爾一次不影響學習,什
麽事都沒!」說着,牛鞍山的下面又想了,然後皺着眉頭央求道:「我還要!」

  「壞蛋!我還在賣小籠包呢!」桃花把眉頭皺的更深說:「你壞蛋,我不行
了,渾身都酸痛,都是昨晚被你這個小蠻牛幹的!」說着她趴到牛鞍山的身上,
手摸着牛鞍山的胸說:「牛,你不會真的打算做我做男人吧?」

  牛鞍山似乎能聽出她的意思,她好象不希望嫁給自己,他的心裏有些難過,
說:「呵,你說呢?」

  「我想不會吧,你怎麽會娶我這樣年紀大,又死了男人的老女人呢?」她把
「老」字說的特重,似乎在強調,又似乎在說她不是老女人,隻是想這樣說說而
已。

  「如果會呢?」牛鞍山貼着她的耳朵說:「牛鞍山很久沒有談過戀愛了,也
許會的,你看起來太不同了,是不是大女人對小蠻牛都有特強的吸引力?」

  她搖了搖頭,喃喃地說:「牛,你現在這樣說,也許過了一段時間,就不這
樣想了,其實我們……」她不說了,擡起頭,皺眉看牛鞍山。

  「我,你别告訴我你隻要我幾次,然後就把我趕滾啊,不會是露水夫妻什麽
的吧?」牛鞍山睜大眼睛問她。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别多想,我其實……」她歎了口氣,「哎,我怎
麽跟你說呢?我怕!」她露出了無奈的眼神。

  「怕?」牛鞍山嘀咕着說:「怕什麽,我又不會傷害你,如果你有什麽心事,
跟我說好了!」到牛鞍山問那句話爲止,桃花也沒跟牛鞍山說過她自己的事情。

  牛鞍山問她,她一笑:「不太想說!我以後告訴你,好多呢,講不完的!」
她搖了搖頭,「牛,你知道嗎?我從沒跟過你這樣年紀的人有過任何交往,感覺
這次會是冒險,别人若知道我這樣,肯定會罵死我的,你這麽年輕,還是個孩子!」

  「不許說!」牛鞍山親吻着她的臉說:「我可不怕,别人說就說,反正我喜
歡就行!」

  那個時候,對桃花,牛鞍山也說不清到底是種什麽樣的喜歡,是迷戀她的身
體,還是真愛她,牛鞍山想都有,但很難區分。

  她很體貼人,感情很容易溝通,并且她長的漂亮,而且身體的确很迷人。
「那你能一直跟我嗎?」她問牛鞍山。

  牛鞍山一點沒猶豫,「當然能,小蠻牛跟定你了!」

  「那能不結婚嗎?」她聳着鼻子,親了牛鞍山下說:「小蠻牛,告訴我,能
不跟我結婚嗎?我挺在乎你的,這兩天來,我跟中了邪一樣,老想着你,你嘛,
感覺小,可又有點成熟,跟别人都不一樣!」

  牛鞍山笑着說:「哎,我,你跟過别人啊?」

  她被牛鞍山問住了,趴在那,不太高興,最後說:「你在乎我是吧,我三十
八歲了,你能明白嗎?」

  她的話讓牛鞍山心痛,接着問她:「到底誰啊?」

  「牛,别問了,我不告訴你,你起來吧,去吃早飯上學!」她趴起來,轉身
出去。

  牛鞍山心裏難過的厲害,她恐怕也難過了,牛鞍山難過是因爲桃花的話告訴
他,她也許會跟别的男人。這不能不讓小蠻牛心痛。她難過什麽呢?是對牛鞍山
的失望嗎?知道牛鞍山在乎了,而牛鞍山心裏的确有些在乎,不過還好,幸虧她
沒說,牛鞍山還有自己安慰自己的餘地。牛鞍山來到廚房,見外面小攤沒有人,
從後面抱着她。

  桃花也緊張地望了望外面,轉頭一笑說:「牛,以後叫我桃花姑吧!」

  「你生氣了!」牛鞍山冷冷地說。

  「我沒呢,哪有那麽小心眼,倒是感覺你不開心了。」她捏着牛鞍山的腮晃
了下說:「開心點,我疼你!」

  「可我還想要!」牛鞍山笑了,但心裏還有些顧慮,畢竟她幾乎什麽都沒跟
牛鞍山說。他像個孩子一樣地要求。

  「上瘾了嗎?」她呵呵地笑,「小心點啊,這跟吸毒一樣的,會很可怕的,
你要控制下,以後若我不在你身邊怎麽辦?」

  「不行,我就要,我、就要!」牛鞍山跟她撒嬌,由一條蠻牛變回了一個小
男孩。

  「我我去關門。」男孩的堅持擁有那種令少婦想入非非的氣質,這讓桃花無
法自持,欲罷不能,掙紮出來剛剛關上廚房門。

  牛鞍山已經跟了上來,再次摟抱起了她。

  「拿你沒辦法,小壞蛋!」她閉上眼睛,牛鞍山開始親吻她,慢慢地,兩人
又進入了狀态,似乎永遠不會疲憊,但這次,她似乎有些不同了,心裏像在想着
什麽,最後閉上眼睛一笑,「牛,如果我離不開你了,會纏着你的,怕不怕?」

  「不怕,我開心死了!」牛鞍山趴她身上,盡情地陶醉着,性讓牛鞍山變的
很沒有理智,說了什麽話,後來回憶起來都感覺很傻,當時感覺不到。

  也許桃花心裏很清楚,牛鞍山開始不過是被她的身體吸引的孩子,牛鞍山太
貪戀她的身體了,如果說愛,那是慢慢以後的事。

  倆人很快完了後,桃花出了廚房,準備好了早餐。

  倆人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她又回到了以前的開朗,似乎倆人都沒發生過
什麽似的。

  她臉轉到一邊,嘴角露出微笑說:「哎,你可真夠壞的,不要老看我,上課
後好好學習,我可不喜歡沒有能耐的男人哦!」

  「哪都不想去!」牛鞍山歎了口氣說:「我想我要完了,我現在就想那個!」

  「哪個啊?」桃花笑出聲音說:「哎,我跟你說啊,男孩子不要老想這事,
做多了,到了三十歲就完了,明白嗎?」

  「不明白!」牛鞍山轉向她笑着搖搖頭說:「我隻明白我就是想你,就是不
想離開你,别的都不明白!」

  「少無賴,趕緊去上學吧,聽話!」

  「那你不準嫁老公,好嗎?」牛鞍山很認真地問她。

  「不要說這個了,以後的事很難說的,走着看吧!」

  「反正我不想做野男人什麽的,我不喜歡那個!」牛鞍山緊張的表态。

  「知道了,不會的,我沒那麽壞呢!」她轉過臉來,抿着嘴,一笑,似乎有
些放不開,故作的灑脫。

  屋外的陽光落進來,照在她那已不是少女的臉上,雖然沒有了年輕,但細嫩
的皮膚以及歲月留下的味道,真是迷死人。

  牛鞍山不知哪來的膽量,望了她會,然後把她拉過來,抱在懷裏,親吻着她,
她沒有立刻反抗,配合了下,方才回過神來,推開牛鞍山說:「要死嗎?外面有
人,會看到的!」

  屋外面的人的确很多的,他們如果進來看,應該可以看到裏面這對男女在幹
嘛,但牛鞍山想基本沒人會有這運氣。

  牛鞍山放開了她,呵呵一笑。

  牛鞍山放下碗吃過早飯後,桃花催促着牛鞍山去上學。

  那天,牛鞍山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桃花,轉過身去。

  桃花看到男孩已經離開,冥冥中,有種失落,她似乎是急于逃離牛鞍山,但
牛鞍山并沒有放在心上。

  牛鞍山上課倒是認真,他覺得自己沒有出息的話,就留不住桃花,所以很努
力。放學後直接去了桃花家,推開門。「桃花!」

  「放學啦?」桃花在她睡覺的房間裏問。

  「嗯。」牛鞍山走進去。

  「來做作業,我去做飯。」桃花在寫字台前放下手裏的書,起身讓牛鞍山去
坐。

  「知道啦。」

  ……

  吃完晚飯,桃花擡起頭微微一笑說:「你早點回家吧,昨天晚上沒回,你媽
肯定着急了!」

  「不,我不想回去!」牛鞍山任性起來。

  「這可不好,你媽媽會着急的,聽話!」桃花變的無比溫柔起來,似乎不願
再提她生氣的事情,急于打發牛鞍山回家。

  「那你還生氣嗎?」牛鞍山問她。

  「生什麽氣啊,你這個小壞蛋,我才不跟你生氣呢,好了,早點回家吧,跟
家人解釋下,别讓他們擔心你!」

  「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吧?」牛鞍山問了這句,似乎心裏也意識到了,說出的
時候,鼻子酸酸的。

  她沒有說話。

  牛鞍山哭了,抹了下眼淚笑下說:「我就知道的,你不會跟我在一起的!」

  「不要哭!」桃花心軟了,但她不是安慰,而是說:「聽着,我最讨厭愛哭
的男人了,你若再哭,我真的不理你了!」:「不理吧,那是你的事!」牛鞍山
也跟她倔強起來。牛鞍山又說:「我又沒想要哭,是眼淚自己出來了,我有什麽
辦法!」

  桃花被牛鞍山逗笑了,手摸着牛鞍山的頭說:「傻樣,你幹那個的時候不是
挺男人的嗎?我喜歡的,别哭了,我真的讨厭愛哭的男人的,男人應該堅強才對!」

  牛鞍山不哭了,被她的安慰說的心裏很舒服,當牛鞍山聽到桃花說他幹那個
的時候很男人的時候,牛鞍山真的很開心。從那以後,牛鞍山有機會與桃花做愛
的時候,牛鞍山都會很賣力,都很想表現,把所有的能量和技巧都發揮出來,并
且看了不少A片,學了不少技巧。

  可是啊,大女人的心思的确難以理解的。

  那天牛鞍山回家了,桃花離開了,可是很快就發生了讓牛鞍山傷心的事情。

  桃花離開時跟牛鞍山吻了很久,倆人都很投入,她的舌頭伸的老長,有些不
太靈活,這些永遠都會記得。牛鞍山以爲倆人會一直很快樂,可不是。

  牛鞍山迷戀上了桃花,但開始的時候,應該是多半出于性。

  其實連牛鞍山自己都不知道是爲什麽,牛鞍山不願承認隻是身體上的激情所
帶來的想念。

  有人說十多歲的男人和三十八歲的女人會達到性愛上的最完美的結合。牛鞍
山想應該是這樣,可牛鞍山也不願意說桃花隻是身體吸引了他;牛鞍山的确十分
愛她,盡管這隻是牛鞍山的愛。

  那時,牛鞍山的腦海中全是桃花,多想時時抱着她與她纏綿在一起,那感覺
美妙的讓人失去理智。

  那晚回到家裏,牛鞍山進門就問母親還有沒有剩飯,母親拿開正在修改的學
生作業瞟了牛鞍山眼,咳嗽了兩聲,去給他熱飯。

  牛鞍山走進廚房随便抓起花生米往嘴裏放。

  母親說:「牛,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啊?」母親邊系圍裙邊問牛鞍山。

  牛鞍山一驚,停止了投送花生米的手,趕緊支吾着說:「沒呢!」

  「你就老實跟媽說吧,這段時間晚上經常出去,學習都忘記呢!」母親一邊
翻菜一邊說:「對了,聽你桃花姑說你很少去她家了,怎麽了你嗎?」

  牛鞍山面無表情地說:「經常去她家幹嘛啊?我們又沒什麽關系!」

  「她文化挺不錯的!你學習上不懂地地方可以讓她補導一下啊!」母親又加
了句。

  「哦,知道了。」

  母親又笑着說:「牛,你别誤會媽,媽也是明事理的人,媽就想你能出人頭
地!」

  媽的話讓牛鞍山有些心軟,她操勞了一輩子,如今快四十歲了,突然沒了老
公,爲了牛鞍山的将來,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勸導牛鞍山努力學習。

  牛鞍山想如果沒有桃花,自己的生活肯定不一樣。可是現在已經不成了,牛
鞍山的心思都用在了桃花身上,這個大牛鞍山二十五歲的女人身上,牛鞍山想如
果母親知道了,她肯定會瘋的。

  那晚,牛鞍山到下半夜才入睡。

  可是第二天就感覺不對了,牛鞍山去桃花攤子吃早餐的時候,她說:「牛,
我這幾天會比較忙,可能不能見你,别生氣啊!」

  牛鞍山說:「不,我想你,真的想,現在就想!」

  「你要聽話,我這幾天真的挺忙的,我老公的意外,有好多事情要處理!」

  「你是不是因爲昨天晚上我說錯了話,你不愛我了?」

  「不是的,你别多想,安心學習,男孩子不應該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女人身
上的!」

  「我不管,我就是想你,想見你!」

  「你再這樣,我可真的生氣了啊,你愛我嗎?」

  「愛,我很愛,非常想念你,昨天晚上幾乎一夜沒睡!」

  「你要是愛我,就别給我太多的壓力,我也愛你,聽話!」

  最後,牛鞍山妥協了,沒有再要求她。

  可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有意無意地不見牛鞍山,牛鞍山慢慢地感覺到了,她
開始疏遠自己,而倆人就在一起兩次,兩次後,她似乎就沒了激情,不要牛鞍山
了。

  那天下午放學,牛鞍山實在等不了了,牛鞍山去了她家,牛鞍山沒有找到她。
回家和母親假裝無意中提到桃花姑不見了,母親說她去娘家了。

  「回娘家?怎麽早兩天沒聽她說啊!」牛鞍山結結巴巴地說。

  母親聽後笑了,上下看了牛鞍山下說:「桃花姑回娘家要向你請假嗎?哎,
她是相親去了!」

  「相親去了?」牛鞍山幾乎叫了出來。

  桃花的娘家就是牛鞍山讀書的龍溪江初級中學所在地東方村,第二天一大早
牛鞍山就去上學了,午間操的時候,他向班主任撒謊請了個病假,急忙去尋那少
婦,問了好幾個人,來到桃花娘家,一敲門。

  過了老一會,才開門。真是巧,竟然是桃花。

  牛鞍山開口就問:「你幹嘛躲着我啊?」

  「那有啊,你呢,不上學嗎?」

  「我剛請假了,來相親吧!」牛鞍山的口氣開始生冷,裏面夾雜着憤怒,這
是被女人欺騙後的憤怒。男人在年輕的時候最容易因爲這事激動。

  「嗯,不,先不說了啊,呵,你快去好好上學!」

  「不,你要講清楚!」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哦,沒,沒事!」牛鞍山漲紅着臉說:「是這樣的,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嗎?」

  「你覺得嗎?」她反問牛鞍山。

  牛鞍山慘然一笑說:「我媽說你回娘家了,是來相親吧?」

  「不,我娘老了。看她是應該的!」她随口說了出來,又說:「你快去上學!」

  牛鞍山驚喜加懷疑地跑了出去學校。他知道,桃花是故意把回娘家相親這事
告訴牛鞍山的母親,雖然她沒說,但牛鞍山能知道。

  下午放學,牛鞍山無意識地來到桃花娘家,院門沒有關,牛鞍山進去堵到了
桃花。

  牛鞍山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去桃花娘家爲什麽要去揭發這個真相,當時牛鞍
山懷着什麽樣的心情呢?是憤怒,仇恨,悲傷,還是沮喪,牛鞍山想這些心情都
有,應該還有心情,去揭發一個愛情騙局。

  如果對于一個明白愛情與性愛的男人來說,牛鞍山是不會這麽幹的。可他畢
竟太年輕了,以爲世界都是自己想的樣子,自以爲是。

  牛鞍山拖着步伐走上了桃花娘家,走進大廳;很巧的是,桃花和一男人面對
面坐在八仙桌兩邊,那個男人對着大門口,桃花背着。

  她打扮的很漂亮,優雅迷人,潔白如脂的手端着一杯紅茶,和那個男人聊着
天。那男人大概有四十歲左右,像是很文雅的那種,戴着眼鏡,但從外表看來,
他并不是一個友好的人,從他的目光中,牛鞍山似乎可以窺視出他的内心在做着
怎樣的企圖。

  他應該就是母親說的相親,媒人給桃花介紹的男朋友。

  牛鞍山站在那裏,不知該幹什麽。望着眼前的一切,手放進口袋,故作灑脫
地走了過去,似乎有一種力量在牽引,告訴牛鞍山要過去,要破壞他們。

  「你有事嗎?」當牛鞍山站在桃花後面死死盯着那男的看了大概有一分鍾的
時候,他很是客氣地問牛鞍山。

  牛鞍山沒有說話。

  桃花突然轉過臉來,她呆了,立刻又轉了過去,手中的杯子被放下。

  「你有事嗎?」男的感覺到不對頭,站了起來,口氣變的嚴厲,憤怒。

  這個時候一個老婦人走了過來,應該是桃花的母親,問牛鞍山:「娃子,有
什麽事?」

  牛鞍山似乎是瘋了,說了聲:「沒!」然後來到了他們的桌前,坐了下。

  所有人都呆了。

  桃花呢,先是微微低頭,然後猛地轉過來露出痛苦,乞求的目光。

  桃花的母親又跟了過來,她說:「娃,不好意思,我們商量事呢!」

  「我知道,沒事,大娘你走開!」

  桃花的母親小心翼翼地走開了。

  「你認識他嗎?」男的用那種惡狠狠的目光看了牛鞍山會,然後問桃花。


    桃花沒有說話,臉紅的厲害,四個人彼此望着,情形确實非常尴尬。

  那男的見桃花不說話,似乎也明白了,他被氣壞了,抖着身子說:「請你給
我說清楚,這個孩子到底是誰?」他似乎不敢動牛鞍山,把火發向了桃花。

  從男的舉動中,牛鞍山似乎也能明白了,他們有問題。他呵呵地冷笑了,心
中壓抑着怒火,也望着桃花問道:「你怎麽不敢說了,你告訴他我們的關系啊!」
牛鞍山低着頭望着她,有欺負她的味道。

  「小屁孩,你他媽的有毛病嗎!」四十歲的老男人罵起牛鞍山來,幼稚滑稽。
原來老男人更喜歡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裝強大,其實身子骨根本不行了。

  突然桃花說話了,牛鞍山以爲她會偏向自己。

  「他、他是我的幹兒子。」

  「幹兒子?」那男的上下打量了面前的少年,感覺說得過去。

  「别抛棄牛牛,」牛鞍山先是笑,然後站起來咬着牙齒,很平靜地一笑罵他:
「你他媽的趕緊給我滾,她是我的!」

  「真的是幹兒子!」那男的不怒反笑。「和我争娘來了。」

  「小孩子不懂事。」桃花尴尬的笑了笑。

  「她不會改嫁的,你回去吧。」牛鞍山沒有商量地朝那男的下逐客令,然後
抓着桃花潔白如脂的纖手動情地對她說。「我會養你一輩子的。」

  那男的奇怪的看着倆人,他當然不相信桃花是少年牛鞍山的情人了。但現在
場面十分不和諧,他決定改天再來。「桃花,我還是改天再來看你吧。」

  「哦,那你好走。」桃花沒有客氣。

  「那我先走了。」那男的起身離去之前,朝裏屋大聲喊了一聲,「大媽我改
天來看你老。」

  桃花她娘應聲出來,那男的已經出門了。老人家不溫不火看了一眼自己的女
兒和牛鞍山,沒有說什麽,回裏屋做飯去了。

  沉默中,大家吃完晚飯。

  天暗下來,桃花哀怨含情地望了牛鞍山一眼,起身去裏屋和她母親商量着什
麽好一陣,出來還是沒有說話,拉着牛鞍山就走,回大牛莊。

  夜深了,皓月臨空,銀光四射,蒼穹嵌滿無有窮盡的星辰,景色格外明麗,
但是兩人似乎都無心去感受,也沒有說話交流;桃花拉着牛鞍山在寂靜中繞過一
片森林沿着龍溪江走近路回去大牛莊,來到一處密密層層、郁郁蔥蔥的樹林。

  或許是受到整個田獵氛圍的影響,牛鞍山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親近芳澤的良機,
起初隻是跟着桃花,在奔行中和她不斷厮摩,待到這毫無人煙處,雙手便不安分
的在她玉腿豐臀上遊動起來。

  桃花沒有任何不快,隻是欲拒還迎地抗争了幾下,玉體火燙,嬌喘細細,反
倒哼哼唧唧,偶爾發出舒暢的輕吟。

  牛鞍山欲火中燒,猛地将桃花按在草地上,溫柔地吻着她的櫻唇,輕啜着她
的小舌尖,更恣意撫弄着她傲人的酥胸,弄得桃花渾身抖顫、秀頰霞燒,美目中
盈溢着無限春意。他得寸進尺,開始親吻起桃花的眼睛和臉蛋,接着是粉頸和玉
乳,桃花睫毛輕顫、櫻唇微啓,一幅等待情郎愛憐的模樣。

  牛鞍山伸手去解桃花的碎花裙,耳畔忽起響起「嘩……嘩……」的悠揚鳴響。

  桃花大驚失色,俏臉煞白道:「有……有人。」

  牛鞍山微微一愣,桃花已将他推開,失魂落魄的站将起來,似是吓得不輕。

  牛鞍山輕笑道:「姑,自己吓自己,你太多心啦。」

  桃花死命搖頭,堅決不信,非要讓情郎帶着去看個究竟。

  牛鞍山拗她不過,隻好牽着桃花的柔夷,與她并肩入林。

  曲曲折折走了百餘步,來到含珠貝對岸,前方出現一泓清澈的潭水,映着漫
天月色,隐隐可見潭畔松柏疊翠,清幽恬靜,潭水清澈明晰,四周怪石嶙峋,宛
若天然盆景,美不勝收,細辯之下發覺方才聽到的聲音,竟是水聲沖擊石頭的罅
隙所發,清脆悅耳,充滿節律,聽在耳中顯得異常舒爽。

  黑夜裏亂闖,桃花沒有發現兩人來到村民們的禁地含珠岩。牛鞍山進前細看,
發覺潭水表面飄落着一層薄薄的煙霧,心中大是詫異。

  桃花已搶着伸手入潭,試了試水溫,雀躍道:「牛,是溫泉,是個溫泉哩!」

  鞍山哈哈大笑,暗歎上天待我不薄,密林之中竟然藏有如此勝景,旋即想起
那晚夢裏在含珠岩崖洞裏,與金…卡戴珊纏綿的情景,不由性欲大動,待回過神
來,卻見桃花已褪去外衫,縱身投入溫泉,雖未全裸,但小衣短揮,肉光緻緻,
激得牛鞍山心頭欲火「騰」的升了起來,衣服一脫,「撲通」亦跳進水中。

  桃花嬌笑道:「來呀,來呀,來抓我呀。」轉身便遊了開去。

  牛鞍山不會水性,連續幾次撲上都沒挨着桃花分毫,情念卻愈發激盛,輕責
道:「别鬧啦,快些過來。」

  桃花俏臉微紅,輕啐道:「壞蛋,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今晚你
抓不着我,休想……休想我陪……陪你……」說到這聲音已細不可聞。

  牛鞍山不會遊泳,自然難以逮住桃花,心中琢磨着想個什麽法子才能讓她乖
乖就範,不消片刻計議已定,猛地朝桃花沖去,桃花不知他是旱鴨子,惶急間揚
手向牛鞍山面門一催,牛鞍山非但不避,反直面迎上,「砰」的一聲給手掌催個
正着,跌開兩、三米,倒在岸邊得細沙裏。

  桃花左等又等,始終不見牛鞍山爬起來,頓時慌了起來,急急遊了過去,驚
惶道:「牛,你怎麽呢?别……别吓我!」叫得半晌不見牛鞍山回答,猛吸口氣
伏在牛鞍山胸前要做人工呼吸;忽覺背後一滞,亵衣的絲帶竟給解開,登時身無
寸縷,待得驚呼,牛鞍山已自背後将其抱住,附耳道:「怎樣?還不是被我抓着
了。」

  桃花神情微怔,接著連耳根都紅起來,大嗔道:「你……你個大壞蛋,竟…
…竟然騙我。」

  牛鞍山笑嘻嘻道:「是你意圖謀殺親夫在先,怎地怪起我來了?」雙手按住
桃花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腹,溫柔的按捏起來。

  桃花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呐呐道:「你……你想怎樣?」

  牛鞍山湊到桃花鬓邊,色迷迷望着她,耳語道:「寶貝,你說呢?」

  桃花羞澀萬分,赧然道:「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喊救命……」神态
忸怩,顯然巴不得被情郎「欺負」。

  牛鞍山添弄着她瑩白如玉的脖頸,壓低聲音道:「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很新
奇啊?」嘴裏說話,「祿山之爪」逐漸上移。

  桃花含羞點頭,嬌軀顫抖地緊緊貼在牛鞍山懷中,道:「……你……」話未
說完,豐盈溫軟的雙乳已然落入情郎的掌握中。

  牛鞍山将她扳轉過來,熱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之上,或許是因爲水溫的緣
故,桃花玉體較之平日更爲灼熱,凝脂般的肌膚泛起胭脂色的紅暈,主動将櫻唇
送上,柔嫩的香舌深入牛鞍山口中與他的舌尖糾纏攪動着。

  泉水劇烈的蕩漾起來,桃花因牛鞍山的侵入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呻吟,光滑
柔嫩的大腿如同藤蔓般纏繞着牛鞍山雄健的腰身,溫潤纏綿的濕熱将他緊緊包容,
牛鞍山全力向她的嬌軀發起沖擊,桃花纏繞在情郎腰部的秀腿不停的抽搐着,嬌
軀配合着他的動作用力挺動,秋水般的眼眸閃躍着激情的淚光,呢呢喃喃,像傾
訴,又像哀求,癡迷的輕聲呓語着。

  愈發欣悅的快感滌蕩着兩人身體,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桃花此起彼伏的春聲
浪吟,伴随着泉水清越的鳴響,在寂靜地山林中交織成一首纏綿隽永的銷魂曲。

  在牛鞍山的爆發中,桃花用力咬住他的肩頭,吼間難以抑制發出一聲心蕩神
搖的低吟,過得許久她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嬌軀癱軟在情郎身上。

  雲雨過後,兩人相攜上岸穿好衣服,桃花宛如溫馴的小羊羔般靜靜偎依在牛
鞍山懷中,貝齒輕咬道:「牛,以後你身邊的姑娘更多了,還會不會陪我來這裏?」

  牛鞍山凝視着她白裏透紅的秀靥,深情款款的道:「桃花,隻要你願意,我
可以一輩子呆在大牛莊,随時等候你的召喚。」

  「沒出息!」桃花聽出牛鞍山言外之意,以熱吻來回報情郎的甜言蜜語,牛
鞍山的熱情登時被重新點燃,綠蔭蔥蔥的草地馬上變成了他倆纏綿悱恻的戰場。
牛鞍山手挽手把着桃花,依偎在泉水潭邊,甯靜平和的幽谷,像隻屬于他們倆的
天地!兩人商定的是以後怎麽,有意在公開場合下邀桃花外出,卻沒去事先約好
的望月台。

  單身寡婦門前是非多,大牛莊附近那段謠言已經傳得神乎其神,如果诽謗者
一意中傷,咬緊桃花不放,牛鞍山的年紀和她做伴未嘗不是好事,兩人覺得勢必
抓住這次機會。

  所謂「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诽謗者肯定認爲桃花回娘家絕不僅僅是爲
孝順母親,肯定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大牛莊距碧東方村僅隻十餘裏,若說到那
「偷情」,普天之下都沒人相信,但在生活單調得象流水的山村,诽謗者的流言
卻可以以假亂真。

  含珠岩位于大牛莊至東方村之間含珠貝河口的一處峭壁旁,其實裏面有一條
路徑能夠通往,膽許多年前洋人的出現,讓樸實的農民不敢親近,如果桃花不是
爲了和牛鞍山偷情夜晚迷路來到這裏,她是卻對不回來的;愛情讓她迷失了方向
和恐懼。

  牛鞍山緊緊摟着桃花,嗅着她迷人的發香,鼻子充盈着她健康的氣息,感受
着溫香軟玉在懷的迷醉滋味。

  「牛。」桃花盈盈别轉嬌軀,讓牛鞍山得睹她國色天香的如花玉容,悠然道,
「人的歸宿是否天上的星宿呢?倘若真的如此,桃花的歸宿該是那一顆星兒,牛
的歸宿又在哪裏?」

  牛鞍山把目光從她秀美的輪廓投牛鞍山盡的星空,迷蒙搖曳的月光忽隐忽現,
如流水般傾瀉下來,一顆顆繁星稀疏地布滿夜空,閃爍着迷離的光暈。

  不知是心沉浸在這柔柔的月色裏,還是這柔柔的月色充溢着他的心,一股莫
名的沖動在牛鞍山身體内婉轉回旋,隻覺身旁的桃花就像這夜空般秘不可測,擁
有她就像擁有無邊無際的星空。

  「桃花的歸宿就在眼前。」牛鞍山眼神射出堅定不移的神色,情深如海的說
道。

  「桃花有什麽好呢?」桃花輕垂螓首,以細微的聲音櫻唇輕吐的道。

  瞧着她側臉優美起伏的輪廓線條,晶瑩如玉、白裏透紅的嬌嫩臉肌,閃閃生
輝、深邃不可測的秀眸,牛鞍山感慨萬端,情不自禁的說道:「桃花能告訴我,
自己哪裏不好麽?」

  桃花「噗哧」嬌笑,向他吐舌頭扮了個可愛的鬼臉,有點促狹意味的呐呐道:
「桃花是牛的姑姑。」

  牛鞍山忍俊不住的笑道:「叫你姑姑就是爲了幹你嘛。」

  「嗬,小色狼,」桃花暈紅着臉,咬着嘴唇。又道:「桃花配不上牛的青春。」

  牛鞍山迎上她的目光,誠懇的道:「能得桃花垂青,我才算高攀了呢。」

  桃花喜孜孜的瞧着他,略帶羞澀的郝然道:「桃花是生不出小孩寡婦,鄉親
們都說人家以後是嫁不出去的。」

  牛鞍山感覺到一種親切溫馨的醉人感受,似直鑽進他的魂魄中,失笑道:
「别人的話可不作數,牛喜歡桃花,當然得把桃花娶進門,我還怕你娘舍不得呢。」

  桃花美眸閃閃生輝,一臉嬌嗔的神态有那麽引人就那麽引人,垂下螓首,啐
道:「牛……你……你别擔心,我……我不嫁跟别人,我就做你的女人哩。」

  牛鞍山差點控制不了自己,卻知時地均不宜,深吸一口氣道:「真的麽?」

  桃花别轉嬌軀,令牛鞍山兩手離開她一對香肩,淺笑道:「今天我就去找你
媽,要她同意你到我家來。」

  牛鞍山心忖:我媽應該會同意,某非桃花有什麽好辦法?嘴上則有意無意的
問道:「那你的意思呢?」

  桃花調皮地聳肩道:「現在不告訴你,桃花的決定她是不會反對的。」說着
柔情萬種的将嫁首埋入牛鞍山懷中。

  牛鞍山愕然道:「桃花,我……」

  說到一半,桃花突然用盡力氣摟緊情郎,主動獻上香吻,對比她早一段時間
的守禮自持,此時天真爛漫的熱烈着實教人無法預料。

  滿懷溫香軟玉,滿口甘露香津,動人的厮磨,血脈和心跳的和嗚,天地旋轉
起來,牛鞍山的堤防徹底崩潰,什麽擒獲造謠者,什麽揪出幕後主使,早被他抛
到九霄雲外去了。

  牛鞍山雙手悄然伸入桃花單衣,愛撫着她纖肉細嫩的肌膚,端的滑如凝脂,
香溫雪豔,桃花激烈回應着她的親吻,壓抑許久的愛意全無保留的在我的面前表
露了出來。

  「牛……」桃花幽幽切切的叫了聲,一雙含有無限深情的明眸觑定牛鞍山雙
目,愈發顯得風情萬種,媚态橫生。

  牛鞍山咬向桃花小巧晶瑩的耳珠,陣陣酥癢刺激得她咯咯嬌笑,富有彈性的
玉臀剛好頂着牛鞍山小腹,使他原本飽漲的熱情頓時燃燒了起來。

  牛鞍山雙手猛然握住桃花嬌嫩青澀的淑乳,十指一圈圈的劃起圓弧,桃花開
始發出嬌喘細細的輕吟,似乎想要将她推開,但身體的蠕動卻撩撥起對方最深層
的欲望。

  牛鞍山替桃花褪去衣衫,吻住她潔白細膩的玉頸。

  桃花全身肌膚漸漸染上一層嫣紅,修長纖細的玉腿如藤蔓般纏繞着牛鞍山的
身體。

  牛鞍山雙手捧住桃花充滿彈性的豐臀,将她的嬌軀托起,大手肆無忌憚的解
開她那條乳白色的輕羅長裙,雄赳赳、氣昂昂的下體小心的侵入了她期盼已久的
嬌軀。

  「啊!」瞬間突破的快感令桃花發出一聲輕吟,十指用力的掐入牛鞍山的肌
膚,很快她的五指開始逐一放松,急促的呼吸聲和無法抑制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漫天星光,無邊月色,默默見證着這場溫馨浪漫的纏綿。

  少婦的碎花裙在夜風中飄舞,桃花的俏臉蒙上一層令她更顯嬌豔欲滴的紅暈,
就像清晨朝霞般燦爛明豔,美目中蕩漾着的幸福和滿足,給了牛鞍山一種前所未
有的自豪感。

  桃花這才想起今晚來大牛莊的真正目的,暗道:自己也太過荒唐,說是送男
孩回家,結果卻一時把持不住和他作出事來,甚至還折騰了大半夜。不知造謠者
以後怎麽描述今夜的故事又經人事的桃花舉手投足都透露出一種嬌羞誘人的風韻,
美目流轉,幽幽道。「牛,我們……我們現在去哪?」

  「當然是回大牛莊咯。」牛鞍山油然笑道。

  「可……可桃花現在這樣子怎麽好意思見人呀。」桃花雙足攥着衣裙,不勝
嬌羞的喃喃道。

  牛鞍山恍然大悟,笑嘻嘻道:「沒關系,我先送你回家,再自己不遲。」

  桃花現出一個沒好氣的動人表情,語帶雙關的柔聲道:「隻是送我回家麽?」

  牛鞍山啞然失笑,愛憐萬分的說道:「呵呵,當然是哦。」

  桃花現出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動人表情,低聲道:「桃花還是有些擔心,
萬一路上遇見誰,真要羞死人家的。」

  牛鞍山暢懷笑道:「大不了你嫁給我,保證讓所有男人眼紅。」

  「沒個正經,」少婦緊咬下唇,神态天真的撒嬌道:「人家那裏還疼着呢,
隻怕走不太遠。」

  牛鞍山握緊她一雙柔手,油然道:「你啊,拉緊我便是,其他的什麽都不用
擔心。」

  午夜時分,二人又穿上再次脫在岸邊的衣服,在奇峰兀立,險嶺嵯峨,郁郁
蔥蔥的深茂林木中,相互偎依着走出樹林,匆匆離開。

  兩人離開含珠岩,經過村裏的變電站時,桃花心裏一動,對牛鞍山說道: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變電站那裏看看!」

  牛鞍山問道:「你去看什麽呢?」

  桃花沒說實話,隻說道:「聽說這段日子那裏鬧鬼,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牛鞍山不放心,說道:「桃花,我跟你去吧,萬一真的有鬼,我可以幫你打
鬼。」

  桃花堅持自己去,說道:「你在這裏等我,如果真有鬼的話,我會回來喊你。」
說着,桃花向變電站的方向悄悄而去。

  牛鞍山見她不帶自己去,也隻好做罷。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3-27 13:56     標題: 承接上文

桃花接近變電站前,就聽到裏面有細微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麽。等她接近半
掩的變電站門時,就聽見裏面有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粗話聲,桃花雖然是
位姑娘,也明白人家在幹什麽。她的臉上一熱,便想離開。

  這時裏面的聲音少了不少,開始說話了。桃花動了好奇心,很想知道裏面快
活的人是誰,她耳朵貼近門口,仔細聽着。

  一個女的說:「你今天怎麽搞的?操這麽幾下就完蛋了。」

  聲音很細,透着風騷。

  一個男的回答道:「别提了,這幾天我家那口子老纏着我操她,把我弄得都
快散架了。」

  聲音又粗又沙啞,像生了病一樣。

  女的瞋道:「你不是操别的女人累的吧?」

  男的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除了我那口子,就隻有你一個女人了。」

  女的哼一聲,說道:「你沒說實話吧,人家都說你跟你嫂子有一腿呢。」

  男的怒道:「純粹是放屁。我嫂子老得跟松樹皮似的,我能打她的主意嗎?」

  女的笑道:「這麽說,如果你嫂子長得不像松樹皮的話,你就操她了。」

  男的罵道:「小騷逼,你少胡說了。」

  女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就算我胡說,沒這事。我再問你一件事,你得跟
我實話實說。」

  男的說道:「等咱們再幹一炮,你再問吧。」

  女的說:「你先回答我再幹。」

  男的不耐煩地間道:「快說,快說。」

  女的問道:「聽說前幾天桃花到你家商量改房契的事 ,你非要跟人家睡覺
才肯改給她,有這事吧?」

  男的嘻嘻笑着:「改房契的事是有,不過我可沒睡她。」

  女的說道:「你想睡人家,人家不幹。你這個村長可丢盡臉了。」

  村長辯解道:「是我不想動粗,不然的話,她還能跑了嗎?」

  聲音中充滿了不盾。

  女的說道:「你總算說實話了,你真有那個心思。」

  村長笑道:「就是有也很正常,誰叫她長得好看呀。在咱們這個村子,老娘
們裏頭除了婉秀老師,最好看的就是她了。」

  女的忙問道:「那我呢?」

  村長回答道:「你比她強呀。」

  女的浪笑道:「這還差不多。」

  村長補充道:「我是說在床上你比她強,叫得那個浪呀,能把男人的魂兒叫
沒了,能把男人的血給榨幹了。」

  女的撒嬌道:「原來你是埋怨我呀,瞧我不跟你拼命。」

  裏面傳出唧唧之聲,顯然兩人是親在一塊兒了。門外的桃花知道村長對自己
有這不良的念頭。她暗想:真是人心難測呀,平常看他一副君子模樣,想不到竟
然是這樣一副可惡的嘴臉,真的不應該去求他。

  一會兒,女的又說:「老娘們裏她最漂亮,不用說了。」

  村長回答道:「是這樣呀,嘿,那個水靈呀!要是能讓我操上一次,就是馬
上死也值了。」

  女的罵道:「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對了,你侄子叫她打了,你哥和嫂子還去
她家鬧了呢,這事你知道吧?」

  村長說道:「這麽大的事,我當然知道。」

  女的間道:「你打算怎麽辦?」

  村長痛快地說:「什麽怎麽辦?我都打聽清楚了,是牛武山那小子先調戲桃
花,桃花打他是爲了自衛氣,這沒有什麽錯呀。」

  女的強調道:「他是你侄子呀,你還幫外人。」

  村長哼了哼,說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他是我侄子怎麽樣,當村長的也
得講理呀。」

  女的笑道:「你還講理呐?如果你講理的話,你幹嘛睡了我,我可是别人的
老婆。」

  村長嘿嘿笑道:「誰叫你勾引我?免費操逼,我能不操嗎?」

  女的哼道:「你把我說成一個爛貨,我跟你沒完。還說自己是村長呢,你要
真有志氣,咱們幹嘛非到這個鬼地方來操呀,又涼又吓人的。」

  村長說道:「你真要不滿意的話,咱們也可以又舒服又暖和的。」

  女的問道:「去哪?」

  村長說道:「我可以直接晚上上你家,讓你男人把酒菜準備好,喝完咱們幹。」

  女的怒道:「不行,他是個粗人,還不得跟你拼命呀。」

  村長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别那麽多廢話了,咱們抓緊時間,讓我再操
你一回。」

  女的笑起來,說道:「你還行嗎?」

  村長回答道:「怎麽不行呀?你給我摸摸。」

  女的又問道:「如果摸也不好使呢?」

  村長說道:「那你用嘴給我吹起來。」

  女的笑着,說道:「就你那兩下子,還操人家老婆呢!還是多買點……」

  話沒說完,她就沒聲了,不知道被什麽塞住嘴了。接着來就聽到唧唧之聲,
舒服的粗喘聲,又聽到村長誇道:「舔得好,舔得妙,你真是個天生的騷逼呀,
舔雞巴都比别人強。」

  外面的桃花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她再也聽不下去,轉過身,蹑手蹑腳走幾
步,然後撒腿就跑。她想起兩人在幹的那事及舔家夥的事,就全身不舒服。她心
裏很反感、很啰心,又有點不知名的竊喜。她感到自己的體内好像有一股火苗升
起,令她有什麽東西要流出來。幸好桃花理智,将這種不健康的感覺很快抛開了。

  她像逃命似的往回跑,仿佛在這兒多停留一會兒,自己也變成壞人一樣。她
從那聲音裏,已經知道兩人是誰了。一個是村長,一個是大隊的何姨。何姨是一
名會計,今年三十五六歲,平時看着挺正經,真想不到偷着給丈夫戴綠帽。

  桃花跑得很快,跑到路口時,竟沒看到牛鞍山。她吓了一跳,有點緊張了,
這黑燈瞎火的,沒人跟着,這可怎麽辦?她轉個圈子,心裏埋怨牛鞍山:你跑哪
兒去了,需要你時你就不見人影。

  這時牛鞍山從一棵樹後走出來,從後面猛地抱住她。桃花啊地一聲,牛鞍山
說道:「别出聲,是我呀。」

  她的腰好細,身上好暖,那香氣像霧一樣籠罩自己。想到她的乳房高大、挺
拔,真想用手試試,無奈膽子不夠大。

  桃花想不到他竟然這麽大膽,大路上就敢抱自己。她正要掙紮跟怒吼,牛鞍
山已經放開她了。牛鞍山知道點到爲止的道理,他故意躲起來,讓她緊張一下,
然後出來吓吓她,占點小便宜。說實話,他平常挺君子的,隻是見了桃花實在忍
不住,就想摟摟她。

  桃花雖然一肚子怒氣,但她壓住了,急忙說道:「咱們快走吧,這裏好吓人。」

  牛鞍山占過她沒有生氣,心情大好,忙問道:「你到那邊看到了什麽?」

  桃花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就别問了。」

  說着當先往牛鞍山家裏方向走去。牛鞍山連忙跟上。依他的脾氣,他很想也
跟去看看,看那裏到底有什麽問題。不過眼前桃花最重要,他不便離開她。

  剛到牛鞍山家門口外,撲面遇上焦急萬分的王婉秀,牛鞍山尚未開口,王婉
秀當頭便道:「山,去那裏啦?」

  桃花搶着說:「婉秀姐,我去娘家打算回來,知道比較晚,剛好遇到鞍山下
午放學,就要他陪我做伴。不好意思哦!明天開攤賣小籠包,要不鞍山今天就到
我那裏睡,早上幫我一下。」

  牛鞍山低着頭沒有言語。

  王婉秀倒沒有多想,寡婦命苦啊,自己深有感觸,滿口就答應了。「好的,
沒事,讓山去幫吧。」

  牛鞍山虛僞地裝成得不情願的樣子。「媽……」

  「山,你叫人家桃花姑不能白叫;應該去的,去吧。」

  「謝謝婉秀姐!」桃花拉着牛鞍山的手就回家了。

  王婉秀直到看不見兩人的影子才回家關門睡覺。

  桃花帶着牛鞍山回到家,透過窗戶望了望,皺眉道:「總算回家了,有人跟
不……」

  牛鞍山含笑道:「别瞎猜了,快睡覺吧。」他琢磨着想誰會這麽無聊呢。

  「你不喜歡保護我嗎?」桃花鋪了一張被子,兩個枕頭,微笑道,臉上帶着
媚态,那是一種性的暗示。

  牛鞍山回答道:「那是最好不過了。」

  桃花毫不避諱的當着牛鞍山面開始更換衣衫,朱唇皓齒,紅白相映,配上窄
袖淺蘭色襯衫,素綠色長裙,濃郁的脂粉香氣登時彌漫全屋,真的令人色授魂移。

  牛鞍山立時生出最原始的反應,正巧給桃花柔情似水的目光瞧個正着。

  「牛……」想起含珠岩那纏綿的動人滋味,桃花俏臉微紅,旋又露出絲一閃
即逝的渴望神色,垂下螓首輕輕道,「你……你還想要麽?」

  牛鞍山知她此時絕對企盼着第三次的風雨,攬住少婦纖腰,緊貼着她高聳豐
滿、不住起伏的酥胸,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的櫻唇,柔聲道:「桃花,你想我會
放棄嗎?我是那種憐惜你身體的人麽,天天和你做都願意……」

  「你好壞呀!」桃花欲拒還迎,俏臉上蕩漾着春情盎然的動人表情。

  牛鞍山的眼睛都閃起光來。不由一陣心動,在桃花嬌豔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剛才因桃花引起的沖動已經凝聚成一團火了。這把火在身上很不好受,現在他要
在她的溫柔洞發火了。

  桃花将燈一關,兩人上了炕,準備大幹一場。

  兩人脫光衣服,在被窩裏纏在一起。牛鞍山一邊撫摸她溫暖光滑的身子,一
邊說道:「桃花,今晚你好熱情呀。」

  桃花親着男人的乳頭,說道:「有幾個月沒親熱了,我要好好服侍你,讓你
快活。」

  「嗯!」

  桃花喘息着說:「牛,你躺下,讓我來吧。」

  牛鞍山巴不得這樣,他平躺下,桃花便扯掉被子,趴伏在牛鞍山的跨下。她
雙手交疊地握住肉棒,感受着它的堅硬與雄壯。那玩意早變成一根可怕的鐵棒子,
随時想鑽進它渴望的地方。

  桃花又抓又撸,又推又按的,盡情玩着自己心愛的玩具。想到這東西曾給自
己帶來一次次的快樂,桃花神魂飄蕩,淫水涓涓,很想很想被操了。

  牛鞍山被玩得舒服,喘息都加重了。他說道:「桃花,如果喜歡它的話,快
點用舌頭舔呀。我特别喜歡被你舔的滋味兒。」

  在自己親愛的男人面前,還有什麽害羞的呢?桃花不再猶豫,便雙手握棒,
吐出香舌,在龜頭上溫柔地一掃,爽得牛鞍山啊地一聲叫。

  桃花又舔了兩口,問道:「牛,舒服嗎?」

  牛鞍山粗喘着稱贊:「太好了,桃花呀,我都要飛起來了。」

  桃花見男孩高興,便賣力地舔着、吸着、吻着,把肉棒子弄得唧唧直響,連
下面的兩個「子彈」都不放過。那玩意越來越大,還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像是
回應着桃花的工作。

  牛鞍山爽得直顫,他坐起來,伸手玩着桃花的奶子,又握又捏,弄得桃花也
直哼哼。這結實圓滑的尤物,每次都令他愛不釋手,恨不得将它揉碎才過瘾。在
享受的同時,不禁想起了母親的胸脯,那是很大很誘人的玩意,當他和桃花鬧别
扭時,他心裏有了對母親的欲望跟野心;他下定決心,一定找機會打開那衣服的
阻擋,看一下它的廬山真面目。現在揉的是桃花的奶子,那可是美得上天了。

  桃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她隻管吃棒子,将它吃得幹幹淨淨,舔得直直愣
愣,脹到最大。桃花說道:「牛,還要吃嗎?」

  牛鞍山吩咐道:「桃花,你把屁股掉過來,我也要舔舔你的小洞。」

  桃花「嘻」的露出雪白整齊的可愛貝齒,眼中盡是貪婪的迷醉神色……

  桃花特别高興,因爲牛鞍山很少舔她的東西,她不知道爲什麽。她更不知道,
他的心裏正想着别的女人,他的興奮有一部分是來自對别的女人的意淫,而這别
的女人都是與男孩有直接關系的。

  桃花聽話的與男人來個倒錯式,互相親吻對方的性器。桃花的屁股就在牛鞍
山的眼前,牛鞍山已經聞到少婦熟悉的腥騷味,這種氣味不但不令人反感,還能
激起情欲。

  牛鞍山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滑行,抓弄着,感受着它的肉感跟彈性。說實話,
桃花的屁股雖然沒法跟母親比,然而那也是很圓潤光滑挺翹。摸着熟悉的屁股,
牛鞍山的心一下子飛到母親的身上。嘿,母親的屁股才真是勾人呢。那種肥美,
那種渾圓,那個豐隆,都叫人口水長流。牛鞍山貪婪地摸着桃花:心裏想的全是
母親的屁股。他在欲火熊熊之際,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夢想隻能深埋心中,一輩子
甭想動真格的了。

  過是手瘾,牛鞍山便伸過嘴親吻起桃花的小穴。桃花被男人的舌頭一刺,美
得呻吟幾聲。牛鞍山提醒道:「桃花,小點聲,别叫人聽見。」

  桃花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太舒服了。」

  爲了報答男孩的疼愛,桃花低下頭,再度吃起棒子來,充分發揮香舌的優勢,
舒服得牛鞍山差點射到她的嘴裏。

  牛鞍山不再浪費時間,讓桃花騎上來,桃花大喜,轉過身跨在男孩身上,将
棒子緩緩收入洞裏。當棒子完全頂到花心時,桃花長出一口氣,小穴裏的騷癢似
乎減輕不少。

  桃花輕扭着屁股,感受着棒子在體内的沖擊;牛鞍山雙手沒閑着,一手一隻
奶子,使勁搓着,也将這雙尤物當男人最愛的玩具了。

  桃花浪起來了,胸部和下部的舒爽,像電流一樣不時傳來,樂得她直叫:
「牛,你好厲害呀,幹得我要死了。」

  牛鞍山得意地配合着她,說道:「千萬别死那麽快,我還要多高興一會兒呢。」
說着,猛挺下身,使肉棒子有節奏地撞擊着女人的騷穴。因爲淫水已經不少,竟
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令桃花又羞又喜。不但沒有掩飾這種聲音,反而幹得更起
勁兒,仿佛要将肉棒挾斷似的。

  不一會兒,桃花有點累了,趴到牛鞍山的身上。

  「不行了吧?看我的。」牛鞍山笑道,雙手握住桃花的屁股肉,接着挺下身,
幹得桃花浪叫不止。爲了感激男人,桃花親吻着牛鞍山的臉,又把香舌伸到牛鞍
山嘴裏讓他享用。牛鞍山得意洋洋,強而有力地攻擊着桃花的肉體。

  牛鞍山覺得這姿勢不能盡顯男人本色,就翻了個身,将桃花壓到底下,挺動
屁股,呼呼有聲地插起來,不但有水聲,還有小腹相撞的啪啪聲,每一下挺人,
龜頭都撞擊到嬌嫩的花心,樂得桃花呻吟、歡呼、浪叫,摻在一起,分外動聽,
大膽地表達着自己的感受。

  牛鞍山兩手握着她的奶子,一邊幹一邊問:「桃花,我操得你舒服嗎?」

  桃花哼哼着,說道:「舒服,舒服死了,你操死我吧。」

  兩臂摟着男孩脖子,屁股極力配合着。

  牛鞍山大力幹着,每一下都像是要幹破她的小洞一般,大概有幾百下吧,桃
花就有點受不了,她的喘息加重,叫聲增大:「牛,快一點,我要死了。」

  牛鞍山将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拿出最大的馬力沖刺着,嘴裏還問道:「桃花,
喜歡被我操嗎?」

  桃花叫道:「喜歡,喜歡,我要你一輩子操我。」

  牛鞍山乘着她興奮,輕聲說道:「桃花,我想操你全家,行不行?」

  桃花已到了最後關頭,哪裏還有理智呢,忘情地說道:「你操吧,随便操吧,
隻要你高興就好。」

  牛鞍山猛幹幾下,小聲地說:「我想操稚玲,操你姐姐,我還想操你媽,将
她們都操死。」

  桃花哼哼着,說道:「牛,你操吧,你操誰都行。」

  牛鞍山聽得欣喜若狂,一口氣将桃花給推上高潮,自己又幹了一會兒,這才
射人騷穴。

  牛鞍山無聲地趴在桃花身上。桃花摸着他的頭,想起剛才的粗話,說道:
「牛,那些話你可别當真呀,你不能操她們,那樣會有報應。」

  牛鞍山親親她的嘴,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以爲我真能那麽幹嗎?」

  桃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個君子,你不會當畜牲的。」

  牛鞍山笑了笑,沒再出聲。他的心裏想:正常時候,我不會那麽幹,不過要
是上天給我機會,我會錯過良機嗎?那可不好說了。想到桃花的乳房,母親的屁
股,以及正在往美的頂點發育的錢稚玲,牛鞍山的心裏癢癢的,像被貓撓着一般。

  稍後,桃花摟着牛鞍山睡覺。男孩入夢了,桃花還醒着,她心想:有牛做我
男人,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

  一大早,桃花略顯慵懶的表情,朦胧的雙眼,還有稍顯零亂的秀發都告訴剛
剛醒來的牛鞍山,這一切都絲毫不損她的美貌,反而在此基礎上有多了一份别樣
的風情。尤其是她那成熟女人的風韻此刻更是盡顯無疑,袅袅四周淫靡的氣氛。
讓躺在旁邊的牛鞍山忍不住一陣發呆,勾勾的瞪着那對比一般女性大得多的豐滿
乳房,目光都充滿了貪婪和饑渴。

  桃花軟綿綿的靠在了牛鞍山的身上,男孩幾乎是順勢就把她摟在了懷裏;摟
着這玉潤圓滑的嬌軀,男孩的嘴就向桃花粉嫩的臉上吻了過去,桃花微一掙紮,
柔軟的嘴唇就被牛鞍山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牛鞍山的嘴裏。

  牛鞍山的手已經在桃花圓滾滾的屁股上撫摸着,桃花的渾身軟綿綿的,感覺
着牛鞍山粗大的陰莖頂在自己的小腹,彷佛能感覺出插進自己身體中的那種快感,
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了。

  牛鞍山雙手毫不客氣的探到桃花胸前,雙手握住了一對豐滿、渾圓的乳房。
大力的揉捏那對倒垂下來的碩大肉球,十根手指使勁的蹂躏着柔軟滑膩的乳肉。

  「嗯……」一接觸到桃花柔嫩的皮膚,桃花皺起巧俏的小鼻子,嬌軀不由得
輕顫了一下,美目變得深遽無盡,蒙上凄迷之色,欲拒還迎地靠在了牛鞍山的懷
裏,任由牛鞍山的手握住了她堅挺、飽滿的乳房,白嫩細膩的小手在男孩的腿上
有意無意的摩挲着。

  牛鞍山的手已經伸到了桃花腿中間揉搓着桃花敏感嬌嫩的陰部。

  「牛,别逗了!」桃花嘟起小嘴兒,秀眸射出火熱濃烈的感情,修長性感的
雙腿在床上微微的抖着,情不自禁地說,然後回身雙手摟着牛鞍山的脖子,兩人
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牛鞍山已經把桃花的圓滾滾的屁股抓在手裏。

  桃花肥碩的屁股顫抖着,她咬緊下唇,情深款款的呢喃道,「我……我人家
這怎麽去做小籠包嘛?」

  「桃花,我……」牛鞍山内心狂跳。

  沒等他開口要求,桃花香軟的嬌軀已經撲入少年懷中。

  此時的牛鞍山早已是欲火高漲,仿佛惡虎擒羊一樣一把揪起懷裏的桃花,翻
身粗暴的把她壓在床上。

  桃花被壓得悶哼一聲,還沒回過神來,兩隻腳腕已經被牛鞍山緊緊握住按壓
在兩肩旁邊的床靠背上,由于兩腿被向後下壓的幅度過大,桃花的整個屁股都随
着翹了起來,兩腿之間的私處沒有任何保留的徹底暴露在男人的胯下。

  碩大的雞巴頭子頂在這個和自己的母親剛好同齡的少婦的肉屄上,牛鞍山并
沒有急于插進去,而是在屄縫口肆意研磨着。

  「啊……牛……别逗桃花啦……求你快把大雞巴插進桃花的屄裏……哦……
好癢……小妹兒受不了了……好弟弟……好老公……求你快幹桃花吧……」桃花
粉面含春的嬌喘呻吟着,翹起的屁股輕輕扭動着。

  在女人淫媚入骨的叫春聲中,牛鞍山下身猛的向前一挺,大雞巴立刻全根沒
入桃花早已濕潤的肉屄裏。

  「爽……好爽……大雞巴……都插到桃花的屄芯子裏了……啊……哦……舒
服死了……爽死了……」随着男人的抽送,桃花放縱的大聲浪叫着。

  牛鞍山興奮到了極點,這樣把一個重歸于好的漂亮小少婦幹得滋哇亂叫,讓
他産生一種異樣的征服感和滿足感;一邊幹屄,一邊大力的揉搓着桃花的兩個豐
滿白嫩的奶子。

  就在牛鞍山猛幹桃花的同時,下邊的桃花也沒閑着,她扭動臀部賣力的迎合
着。

  牛鞍山突然扭起身,然後全力再把濕淋淋的大硬雞巴一下子插進了她的屄裏,
緊接着就是一陣瘋狂的插幹。

  「啊……嗯……牛……你的雞巴越來越大啊……幹死桃花了……」桃花呻吟
道。

  「大嗎?」牛鞍山冷笑一聲,大雞巴狠狠的在這個正值妙齡的寡婦的屄裏發
洩着獸欲。

  一會功夫便把桃花幹得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起床來。下面「咕叽咕叽」
的肏屄聲越來越大,泛濫的淫水把雪白的床單都打濕了。「嗯……大……比我那
死鬼的雞巴大多了……又粗又長……又硬……牛……你太能幹屄了……今晚上都
幹了幾次了,還能這麽久……都沒射……真的好厲害……好勇猛…幾下子就把桃
花的屄給幹流水了……啊……屄要被你幹爛了……」

  牛鞍山淫邪地盯着桃花春意盎然的漂亮臉蛋,一隻手按在桃花豐聳的乳房上,
減慢了身體抽插的頻率;另一隻手則插進她的大腿根兒部,把被女人屄裏泛出的
淫液打濕的手指伸到她面前;陽具再用力一下就插進了桃花的子宮裏。「流水了?
是你自己騷哦!」

  「啊!」桃花被幹得一聲嬌啼,身子向上猛的一蕩;體内已經欲潮春湧的少
婦羞得閉上眼睛,默不作聲,身子卻劇烈的顫抖;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令她忍不
住扭腰擺臀的主動配合男人的抽插,小嘴微張,嬌喘着上氣不接下氣仿佛爲男孩
幹她助興似的不斷發出淫媚入骨的浪叫。

  此時極度興奮的牛鞍山也逐漸爽到了極處,把頭仰起,臉繃得緊緊的,加快
了抽送速度,一陣疾風驟雨的猛幹,每一次都插到桃花肉屄的最深處,大腿根部
「啪啪」地撞擊在少婦豐滿的大白屁股上,把肥嫩的臀肉幹得突突直顫……

  「叮鈴鈴……」石英鍾響了,四點。

  「不行了,你再睡一會吧!我要做小籠包了,晚一點來叫你起床上學。7點
吧,五點半就有人來買小籠包了。」桃花一下想到要起來做饅頭了,一般4:2
0就要開始準備了,趕緊推開了牛鞍山,要坐起來下床。

  牛鞍山嘿嘿淫笑,抱緊桃花仍在掙紮扭動的光屁股,一下下的将肉棒貫入她
的身體。然後又低下頭埋首胸前,臉頰發瘋般磨蹭着她高聳挺拔的乳峰;手已經
伸進桃花的兩腿間去摸到了她柔軟濕潤的陰部,手指在桃花嬌嫩的肉縫中撫摸着。

  「啊,牛……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啊……求你……」呻吟聲斷斷
續續的響起,桃花烏黑的長發淩亂的披散下來,遮蓋住了她的面孔,渾身已經軟
軟的了,雙手無力的推着牛鞍山的手:「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來吧,我快點,15分鍾就夠了,來一下吧!」牛鞍山把桃花的手拉到了
自己的下身:「你看,還硬成這樣呢。」

  桃花的手撫摸着牛鞍山粗硬的陰莖,眼睛裏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紅潤
紅潤的嘴唇嬌豔欲滴,拉着牛鞍山的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怕了你啦…
…」

  牛鞍山順勢就把桃花臉朝下壓在了床上。

  桃花像狗一樣的趴着,雪白的兩瓣屁股用力的向上高高翹起,令人吃驚的是
中間那肥厚的兩片陰唇羞恥的微微顫抖着,粉紅的一點正在汩汩的湧出有些混濁
的淫水,緩緩的淌到了大腿上,姿勢淫蕩而誘人。

  牛鞍山一隻手扶着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的陰莖,另一隻手在桃花柔軟的陰毛
和陰唇上撫摸了小會兒,就把住桃花的腰,陰莖頂在桃花濕潤的陰唇中間,向前
一頂「唧……」的一聲。

  桃花渾身一顫,嘴裏發出性感的呻吟聲,「啊呀……」的叫了一聲,上身整
個軟軟的趴在了床上,随着牛鞍山的大力抽插,拱起飽滿滾圓的屁股在床上也開
始輕輕的搖晃,嬌喘連連,看上去誘惑之極。

  由于恢複精神的牛鞍山剛剛晨勃,桃花被牛鞍山壓得兩腿沒辦法叉得開,下
身更是夾得緊緊的,抽插之間強烈的刺激讓桃花不停的嬌叫呻吟,但又不敢大聲,
緊皺着眉頭、半張着嘴,不停的扭動着圓滾滾的屁股股迎合着對方的節奏。

  牛鞍山因爲趕時間的緣故,咬牙切齒的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幹得很猛。
幹了幾下,桃花把床上的枕頭踢了下去,翹着腳尖,以便躺得穩當些。

  随着牛鞍山快速的抽送,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響,連在一起的地
方更是傳出濕漉漉的水聲,桃花下身的淫水随着抽送,順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
幾條水溜。

  此時好多人已經起床,準備到桃花家攤子吃早餐,好幾天沒有吃了,想着桃
花的妩媚和她做的小籠包,都早早趕來。大家怎麽想得到,美麗端莊的小籠包西
施此時正在家裏翹着雪白的屁股,讓一個男孩粗大的陰莖在後面不停的插入。

  「啊……啊……」伴随着桃花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牛鞍山在一陣快速的抽送
之後,把陰莖緊緊的頂在桃花的身體深處,開始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

  快感立刻一起達到了最高點,桃花全身一陣哆嗦,頭向後用力的擡起,腳尖
幾乎已經離開了床面,感受着牛鞍山的精液沖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整個人都
被洶湧的情欲洪流吞沒,在狂亂的呻吟聲中迎來了絕頂高潮……

  「噗!」的一聲,牛鞍山拔出了濕漉漉的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桃花
下身的抽搐從微微敞開的陰唇中間緩緩流了出來,順着黑色的陰毛緩緩的流着。

  牛鞍山用身邊一個毛巾擦了擦,一回身躺在了床上,已經4:48了,桃花
還軟軟的趴在床上,嬌嫩的陰部弄得一塌糊塗,白嫩的屁股上到處都是一片水漬。

  「我得做小籠包了。」桃花費力的披上衣裙站起來,穿上鞋,軟綿綿的靠在
桌子上,上衣的扣子敞開着,胸罩推在乳房上邊,白嫩的乳房、粉紅的乳頭若隐
若現,裙子落了下來,可内褲還亂糟糟的挂在腿彎,束起的長發也已經披散開了,
雙眼迷離,臉色绯紅,更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快睡吧,過一下子要上學啦。」桃花的眼中很明顯的流露出狂熱的愛意!
她一邊說一邊拉起裙子,找了卷衛生紙擦了擦濕乎乎的下身。

  桃花來到廚房,渾身軟軟的靠在牆上卻手腳麻利地做好小籠包裝上蒸籠,往
柴爐加把火。擦了擦下身和腿上再次流出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回到門口小攤她
一邊擺放桌凳,一邊回味剛才那銷魂的場面。

  做好準備工作,桃花坐下來休息一下,剛才幹活的速度太快了。

  昨晚在一連幾次瘋狂的作愛後,雖然是野合,可卻讓桃花第一次嘗到了作愛
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潮後那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頭一次感到男人那東西有
那麽大的魔力,可以讓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覺到身體裏什麽東西複活了。

  過了好半天,桃花才從高潮中回味過來,嘴角挂着一絲微笑,尋思着:這小
牛犢子越來越會玩了!她感到自己已經堕落了。可是幹起活來卻比以前利索了許
多,以前要幹半個小時的活現在十幾分鍾就搞定了。

  沒一會兒,好多鄉親來吃早餐了,看到她的樣子都有點不自然,卻又不知道
哪裏不對。

  七點鍾,牛鞍山沒有等桃花來喊,就自己起床了。他在屋裏吃完桃花端過來
的豆漿和小籠包,見左右無人在少婦唇角親了一下,飛快跑回家拿起書包上學去
了。

  一放學,牛鞍山就連死黨牛市才叫他都沒有理睬,奔出了校園。他打算先幫
母親幹一點活再去桃花家。

  當牛鞍山回家一進門口看到母親要去菜地,也随手拿起鋤頭。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女人,有三十五、六歲,中等身高,穿戴幹淨,秀眉圓臉,
王婉秀認識她,就沖她一揮手。

  對方叫道:「婉秀老師,你們停一下。」

  牛鞍山便放下鋤頭,三人下了車。女人過來,王婉秀介紹道:「何姨;什麽
事?」

  牛鞍山朝對方點頭微笑。何姨也笑笑,接着跟王婉秀說:「婉秀老師,幾天
不見了,想不到鞍山這麽高了。」

  王婉秀就客氣地跟她談了幾句。

  何姨說了一會兒,像想起什麽事似的,說道:「婉秀老師呀,我知道你跟桃
花家親,她可能有麻煩了。」

  王婉秀急問:「什麽麻煩?」

  何姨回答道:「剛才我看見村長老婆跟她嫂子往桃花家那胡同去了,面色都
很不好。你們快回去看看。」

  王婉秀心一緊,知道村長老婆這段時間跟桃花不對盤。

  王婉秀忙說了聲謝謝,一陣風似的奔家裏去了,牛鞍山忙跟了去。

  何姨望着她們的背影,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心裏說:這回有好戲看了。

  王婉秀和牛鞍山一到桃花家門口,正見到兩個女人跟桃花對面立着,一人正
瞪眼睛大喊,那兩人正是村長老婆跟她嫂子。

  村長老婆名叫齊桑妹,不到四十歲,描眉畫眼的,頭發燙得卷卷曲曲,如果
不是因爲一臉怒氣扭曲了面孔,她的模樣倒不難看。

  桃花一臉的委屈,争辯道:「大妹子,你這話我可聽不懂,我跟村長沒什麽
呀,什麽事都沒有。」

  齊桑妹怒道:「還說沒什麽,好多人都在說,說你跟村長亂搞呢,你也太不
當我是回事了吧?我還沒死呢。」

  牛家婆子幫腔說道:「無風不起浪,不可能沒有那事。快說,你是怎麽勾引
村長的。」

  眼角斜着桃花,自己兒子挨打的事,她一直懷恨在心。

  王婉秀跟牛鞍山上前擋在桃花面前,王婉秀跟村長老婆說:「牛嬸子,你找
桃花幹什麽?說話這麽難聽。」

  村長老婆齊桑妹說道:「王婉秀,你回來得正好。你這個落難姐妹對不起我,
你快給我評評理。」

  牛鞍山小嘴一撅,挺挺被日漸結實的胸膛,說道:「牛嬸子,我姑怎麽對不
起你了?」

  少年睜大虎目,一點不讓人。

  齊桑妹的目光在牛鞍山等三人臉上一掃,說道:「你姑跟我男人亂來。」

  牛鞍山跟着王婉秀齊聲道:「不可能。」

  齊桑妹冷笑道:「你們不信是吧?你們出去打聽一下,這個村子都傳遍了。」

  桃花連連擺手道:「那種事我可沒有幹,如果我幹了那事,叫我不得好死。」

  齊桑妹吼道:「說這個都沒用,發誓也有假的。這年頭除了媽是真的,爹都
有假的呢。」

  王婉秀哼一聲,說道:「你說桃花跟村長有關系,你親眼看見了?」

  齊桑妹說道:「那倒沒有,不過假不了。有人說看見了,說昨晚上他們在一
起亂搞來着。」

  牛鞍山呸一聲,罵道:「是誰在那裏亂放狗屁,我姑昨晚一直就沒有出去過。
誰放的話你把他叫出來,當面說清楚。」

  王婉秀也說:「是呀,昨晚桃花去東方村,我家鞍山一直跟她在一起。」

  齊桑妹半信半疑地說:「真的?」

  說着瞧瞧老牛婆子。

  老牛婆子小聲道:「她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自然幫她說話了。」

  一聽這話,齊桑妹聲音又大了起來,指着桃花說道:「今天你不說明白,我
跟你沒完。」雙臂舞動,那樣子像要跟桃花拼命似的。

  牛鞍山見此情景,忙上前擋住,他生怕母親跟桃花受到傷害。他正想用什麽
法子将「敵人」趕走時,外面一片大亂,隻見一個長着幾粒麻子的中年男人在一
夥人的簇擁下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就叫道:「齊桑妹,你給我滾回家去,誰叫你
來這裏胡鬧來着?」

  齊桑妹見是村長來了,便哼了一聲,說道:「你跟這個女人的事,我都知道
了。你甭想騙我,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話了。」

  村長在衆目睽睽之下,立刻表态,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跟桃花啥事都沒
有,是誰在造我的謠,是誰在坑害我,有種的給我他媽的滾出來。」

  目光掃視着身後的人群,身後的人群鴉雀無聲。

  齊桑妹扯一下村長的袖子,說道:「今個兒人多,我就給你個面子,我這就
走。」

  村長指着門口說道:「快給我滾回去,哪兒涼快上哪兒待着去,别在這兒丢
人現眼了。」

  齊桑妹回頭瞪了桃花一眼,說道:「今個兒倒便宜你了,以後别叫我抓住你。」

  說着跟她嫂子氣哼哼地走了。

  村長跟後面的人說:「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在這兒杵着幹啥呀。大夥
都給我記住,那沒有影的事就不要亂說,更不要亂信。少聽那些狗娘養的東西亂
扯蛋。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傳瞎話的是誰,我他媽的砍了他。」

  衆人無聲,一會兒才慢慢朝外走去。

  村長面帶笑容,走到桃花跟前,正色地說:「桃花呀,我替我家那敗家老娘
們向你賠禮道歉了。她是個直腸子,話拿過來就說,沒長腦袋,你别跟她一般見
識。我一定揪出那個造謠的混蛋來,非得打得他屁滾尿流不可。」

  桃花強作笑臉,說道:「村長,你不用再說了,我知道桑妹也不是存心和我
過不去,隻是上了别人的當。」

  村長點頭道:「桃花呀,還是你明辨是非呀。好了,今天的事就這麽地,我
先回去了。你家裏有什麽困難,隻管來找我。」說着目光在王婉秀跟牛鞍山的臉
上掃過,又凝視桃花幾秒,這才歎氣地離開了。

  牛鞍山上前抱住桃花,恨恨地說:「姑呀,她們也太欺侮人了,我都想跟她
們拼命了。」

  王婉秀一笑,說道:「鞍山,要拼命的話,也不用你,有我跟你桃花姑就行
了。」接着向桃花說:「妹妹,你受委屈了。」

  桃花搖頭道:「沒事的,你們要是不及時回來,看來她們真要跟我伸手了。」

  牛鞍山哼道:「要伸手誰怕誰呀?她們有靠山,咱們家也有我呢。」說着看
一眼王婉秀。

  兒子長大啦,王婉秀沖兒子很溫和地笑着,表示贊同他的意思。「鞍山,你
陪桃花姑在家休息一下,有事到地裏來叫媽。」

  「婉秀姐。」桃花兩眼通紅,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一個人轉身回家了。

  「長大啦。」牛鞍山連忙答應了一聲,跟着桃花屁股頭趕去。

  王婉秀苦笑着搖了搖頭,趕去菜地幹活了。

  「你還敢進來啊?」回到家中,桃花剛才發覺這個男孩發火的姿勢特别的帥,
尤其是橫在中間的樣子特别的有男人味。

  牛鞍山看到桃花正坐在客廳中,一身得體的清涼打扮,不過卻可能是昨晚得
到了牛鞍山滋潤的原因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風韻迷人,秀發像是在吵架前剛洗過,
濕漉漉的盤在腦後還沒有幹,臉上一見牛鞍山紅了一下後又有些拘謹,成熟的風
情把牛鞍山看得心裏都不安分起來,就撲入桃花懷中。「還在生氣啊?」

  桃花含情脈脈地看着男孩,沒有說話。

  牛鞍山意氣風發的說:「桃花,我不會讓别人欺負你的!」

  桃花有點責怪的抓起牛鞍山的手說:「傻孩子,你不應該那麽好強哦,出事
了怎麽辦啊?」

  牛鞍山看二桃花一夜春風後居然像自己媳婦一樣的唠叨起來,心裏不免有一
些得意:「桃花,有我在以後你該過一下好日子,我們不怕她們!」

  桃花有些不安的拉過牛鞍山的手說:「孩子,桃花甯可過的苦一些也不想看
你出事。」

  牛鞍山琢磨完心裏一暖,輕輕的把桃花的身子抱在懷裏溫柔的說:「桃花,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保護你和我媽責無旁貸!」

  桃花感覺心裏一暖,這孤獨的家裏沒男人的日子确實不好過,但還是不安的
說:「牛,那要小心一點嘛!桃花已經做寡婦了。你還得上學娶媳婦呢。」

  「呵呵,桃花,有你在我娶什麽媳婦啊!再說了去哪找比你還迷人的女人。」
牛鞍山說起這種話來簡直就是輕車熟路,不過倒是挺有效果的。

  「有我的牛在,我沒事。」桃花淡淡的微笑,摟住他說:「累了吧,去洗一
洗。」牛鞍山在桃花唇角親了一下。

  桃花臉一紅,「你先坐着!我去給你燒水洗澡。」說完起身體就走進了廚房。

  看着桃花搖曳的身子,牛鞍山的心又活分起來,起身悄悄的跟了過去。

  桃花家的廚房其實隻是洋房旁邊一間泥胚的小房子,隻開了一個窗口排風,
桃花滿臉歡喜的拿過一隻鍋放在竈上,燒火開始炖了水起來。

  「桃花,我想你了!」牛鞍山見這一幕心裏有些感動,自己以後肯定要讓她
和母親都過上好日子的。輕輕的走過去從後邊抱住了桃花。

  桃花還過頭來有些不好意思:「牛,你還年輕這事做多了對身體不好。」

  「那你想嗎?」牛鞍山雙手鑽入了二桃花寬松的衣服裏,尋找到那對圓潤的
酥乳把玩起來。

  桃花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牛鞍山高興的蹲來。把她的褲子往下一拉,
仔細的看着雖然已經不年輕但顔色還是特别紅潤的兩片花瓣。桃花感覺一涼趕緊
想去拉自己的褲子:「現在是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看見就不好了。」

  「桃花,沒事!還會有誰來啊!」牛鞍山說着已經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上了鮮
紅的花瓣,舌頭更是靈活的鑽進了已經有些發熱的花穴裏尋找到敏感的豆芽舔弄
起來。

  桃花心裏也是想,顫抖着把鍋裏加上不少水後慢慢的打開自己的雙腿享受着
那種舒服的感覺,雙手扶着竈台把最隐秘的地方全暴露在了男孩面前。

  愛撫了一會就感覺桃花的水越來越多,呼吸也變得快了起來。牛鞍山已經按
耐不住,起身将褲子往下拉了一些,從後邊扶住了二桃花的大屁股慢慢的進入後
開始有節奏的動了起來,桃花濕漉漉的頭發跟白嫩的酥乳随着後邊的撞擊前後的
擺動起來,讓牛鞍山忍不住伸手将她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些,把酥乳也暴露在了空
氣中後将它們抓在手裏搓揉起來。

  「桃花,你這好緊啊!夾的我的大家夥很舒服!」牛鞍山一邊動着一邊感慨,
這桃花都三十多了但依然如少女一樣的緊湊。

  桃花回過頭妩媚的看了一眼後又投入了這消魂蝕骨的好事裏邊!扶住竈台的
雙手也已經越來越無力了,嬌嫩的上也布滿了快樂的汗水。兩人以這個原始的姿
勢媾和着,在桃花無力的迎來了第四次高峰以後,牛鞍山也憋不住了快速的抽了
幾下後,把大寶貝拔出來後想噴到二桃花的小背上。

  這時候桃花緩慢轉過頭來蹲了下去,沒一會以後圓頭就略微的漲大了一些,
顫抖着将剛才的邪火一股腦的全噴了出來。而桃花卻是被眼前隻在電視裏見過的
白色黏稠噴了一臉!

  牛鞍山爽完以後無力的靠在了牆壁上。

  「臭小子,你弄我一臉了!」桃花拿手一摸感覺有些惡心,就像是洗發水一
樣但卻有一點點腥味,慌忙要拿過身上的衣服來擦。

  「桃花,那東西擦在身上能美容,吃進去更有效果。」牛鞍山看着桃花的朱
唇邊那一點白色,靈機一動說道。

  桃花白了牛鞍山一眼後,再次将大寶貝含進去後吞吐了幾下後,黏稠的精華
又爆發了出來,桃花一邊吞咽着一邊套弄,直到大寶貝被炸了個幹淨才慢慢的将
它吐了出來,愛憐的親了一下。起身拉好自己的衣服,牛鞍山也将褲子拉了上來。
這時候竈台裏的柴火已經燒光了,桃花示意牛鞍山提水去澡房。

  牛鞍山被這種漣漪的感覺弄得特别的爽,一想到原本保守的桃花在自己的熏
陶下也會了這些花樣,而且還将自己的精華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心裏就都是滿
足感,回頭問。「桃花,好吃嗎?」

  桃花在男孩背後沒有答他,含情脈脈地說:「牛,我在二樓的卧室裏等你。」

  「什麽卧室啊?」牛鞍山回頭望着她那張興奮而純真的俏臉,神魂飄蕩。

  「就是村裏人說的有彈簧床的那間。」桃花小嘴一撅,不好意思地一笑。

  她去關上大門上了二樓,回到自己卧室換了一套上午去縣城剛剛買的衣服。
黑色蕾絲胸罩,黑色蕾絲T型褲頭,黑色吊襪帶陪黑色漁網絲襪,灰色大高跟涼
鞋,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妖豔。然後穿上白色真絲睡衣,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啊!

  打開電視機和影碟機,拿出上午去縣城剛剛買的A片,坐在卧室裏的沙發上
欣賞,翹着二郎腿,等待牛鞍山上來。

  牛鞍山很激動,他從來沒有進去過桃花和她死去老公的卧室。洗澡後套上短
褲和T恤衫就上來了,走進卧室就被美麗性感妖豔的桃花吸引住了,胯下的陽具
「騰」的就站了起來;牛鞍山叫了一聲就沖了過來,親了桃花一下問:「桃花,
你還沒告訴我到底好不好吃,還有就是爲啥你那麽急色想要我這些東西啊!」

  「不好吃,臭的!但你說我皮膚好!」

  牛鞍山一聽馬上笑了起來,看來二桃花一擺脫生活的孤獨也是像正常的女人
一樣在意起了自己的容貌,淫邪的說:「桃花,你得承認這主要是我的功勞吧,
你看我把你上下兩張嘴都喂飽才是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是該獎勵點什麽。」

  桃花臉紅了紅拍了牛鞍山的腦袋一下:「小畜生,你都把桃花的身子糟蹋了
還想要什麽?」

  「桃花,這雜叫糟蹋啊!咱們這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再說了這家裏沒
個男人是不行的!以後有我在你就少操點心,沒有人敢欺負你,家裏一切有我呢。」

  桃花幽幽的歎了口氣:「牛,桃花也沒怪你!其實我自己也念想了好久,隻
是咱們這種關系是見不得光的,我真不知怎麽說,要是你媽知道的話會怎麽看我
這個當姑姑的。要是事情傳了出去我就沒辦法見人了。」

  「沒事,咱們小心一些就行了!不說這些了。」牛鞍山怕把氣氛弄得低沉,
腦子裏還不時的浮現着剛才在竈台旁邊騎着二桃花時她那種滿足的模樣和讓人瘋
狂的風情,以後自己真的是爬寡婦牆了,不過這寡婦卻是自己的幹姑姑,想想都
覺得刺激;趕緊猛的撲了下去将桃花壓在身下,對準了那性感的紅唇就親了下去。

  桃花的心是激動的,今天她要全身心的向牛鞍山開放。看見電視裏的鏡頭,
她惡作劇般将雙足擡起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說:「寶貝,先親親桃花的腳丫。」

  美人嗲怒的模樣風情萬種簡直是要了牛鞍山的小命,他的眼睛緊緊盯着桃花
透明的絲襪内光鮮動人的塗着銀色趾甲油的玉趾,坐在了一邊,伸出舌頭動情地
吻舔起絲襪内亮麗的玉趾,玉足飄出的特有的香氣順着他的鼻翼沁入他的心扉。

  「哦,好牛。」桃花香臉騰就紅了,妩媚的白了牛鞍山一眼後呻吟了一聲。

  此時牛鞍山的舌對她的足尖的愛慰,令她心顫,微微翹起絲襪内的玉趾,将
牛的舌壓在鞋内,輕輕地揉搓起來。

  美足因于夏季的燥熱,足心已有微微的濕,柔韌的香奈爾絲襪緊緊伏貼于上
面,透着她足心如嬰兒般粉嫩的顔色。十個玉趾均勻地排列在襪尖,圓潤可人,
玲珑剔透。整雙玉足的線條似水流般跳動,襯出從足尖到足踝的每一條詩意的曲
線。

  牛鞍山的舌尖在桃花的足心遊弋着,用力抵觸着柔嫩的充滿芬芳的足心,傾
情地用舌按摩着桃花的足心。

  桃花這時微閉美目,安心地享受她的牛對她玉足的呵護給她帶來的樂趣。

  牛鞍山把桃花驚豔的玉足一隻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後輕輕捧起另一隻,一邊
親吻享受着的足香,一邊吮吸着美麗的腳趾。

  一刻也不停止對桃花美足的攻勢,他不時調皮的将一隻美足大部吞含進嘴裏,
然後舌就像靈巧的小蛇在她的足部的每一個部位快樂地遊弋。或者擡起桃花的足
跟,在那光滑鮮潤的足跟張嘴用牙齒輕輕噬齧着。

  桃花微閉雙目盡情享受着,不時輕起紅唇發出嬌吟,「哦,調皮鬼,看我一
會兒咋收拾你。」一陣陣舒适感正從她的足部竄到她的心裏。

  牛鞍山将桃花的嬌豔玉足放下,脫掉自己的短褲和T恤,他全身赤裸,将陽
具塞進了桃花的腳和鞋之間的縫隙中,讓桃花性感的鞋踩蹂他已勃起很長時間的
陽物。又捧起另一隻玉足,開始舔吮她的高跟和鞋底。

  「牛,幫桃花把鞋脫掉。」

  牛鞍山依言退出了陽具,把桃花兩隻鞋子從香足上脫掉。桃花用兩隻絲襪腳
夾住牛的陽具,輕輕的磨動。

  牛鞍山的陽具上龜眼噴張,顔色紫紅,一道道青筋盤繞着幾乎能看到跳動的
血脈。濃密的陰毛貼在陰莖根部,兩隻鼓脹而紫紅的球在晃動。

  桃花柔聲說:「寶貝,你知道你在肏桃花的腳丫嗎??

  「桃花,我知道,這叫足交。哦,真的好舒服,柔柔的絲襪,香噴噴的玉足
夾磨的陽具好舒服。」

  「喜歡嗎?」

  「喜歡,桃花,我好喜歡肏你的腳丫。」

  「哦,好牛,你的陽具太可愛了,來,幫桃花脫掉絲襪,讓桃花用肉腳給你
磨磨。」

  牛鞍山竟然有牙齒和舌頭幫桃花脫去絲襪,這是他剛剛在放的A片上學的。
兩隻香嫩光滑的肉足夾住陽具輕輕地磨動,這讓牛鞍山非常興奮,激動的雙手握
住桃花的腳,下體向前快速的頂挺。

  桃花發出膩人的呻吟,雙眸迷離,舌頭在唇角舔動,勾人魂魄。「哦,好牛,
桃花要你射在我的腳上。」

  牛鞍山點點頭加快了速度,桃花也夾緊了雙腳配合他來回磨動。陽光透過玻
璃牆窗撒在卧室内,一對男女在歡快的足交。

  突然從牛鞍山龜頭射出一股濃濃的漿液,灑在桃花足背和小腿上,桃花笑盈
盈的收回了雙腳,低頭曲腿,竟把雙腳捧到了唇邊,用舌頭在自己腳背上舔食牛
的精液。

  牛鞍山走近桃花,将陽具放在桃花臉上,将龜頭滲出的精液抹在桃花的臉蛋
上。

  桃花舔幹淨雙腳後,張開嘴巴含住牛的陽具,輕輕的吸吮。

  「桃花,你真好!」牛鞍山撫摸桃花的秀發。

  桃花妩媚的一笑,舌頭圍着龜頭打轉轉,時而牙齒輕舐龜溝。陽具在桃花嘴
巴中再一次挺了起來,桃花一邊吸吮一邊解開睡衣帶子,将乳罩摘了下去,雙手
拖住乳房,把陽具夾在乳房間擠住上下磨動。

  「哦……哦……好爽……桃花的小嘴……好性感……哦……我的陽具好舒服
……哦……美喲……」牛鞍山一邊說着一邊把桃花推倒在沙發上,跨坐在她的小
腹上邊,大手将兩團巨無霸狠狠的甩了兩下後夾住了自己的大寶貝,緊湊的就猶
如女人的下邊一樣。不過可惜的是沒什麽潤滑,夾緊以後自己前後的運動起來。

  「牛,你在肏桃花的奶子喲。」桃花低下頭看着自己引以爲傲的酥乳被擠出
了一條縫,每一次牛鞍山抽出去的時候隻剩一條深溝,而進來的時候卻是可以清
晰的看見暴跳的圓頭,更要命的是酥乳别捏的變了形居然還傳來一種很異常的舒
服感覺,更用舌尖勾舔從乳房間穿過的龜頭。

  這種視覺上的沖擊對于對性充滿了好奇的少年是很大的沖擊,從來還不知道
能有這樣的歡愛方式。肉呼呼的乳房夾磨的陽具好過瘾啊!牛鞍山伸手在桃花乳
房上撫摸,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摸在手裏感覺特别好。

  「呼,這叫乳交!我下午看碟子裏面這樣做的,還得像我一樣的大奶子才行。」
桃花說話的時候略微的咬着牙,大寶貝上有點幹燥摩擦起來稍微的有點疼,不過
看着被騎在身上的男孩那張好奇的臉一直盯着被自己壓成扁形的肥碩乳房裏進進
出出的大家夥,桃花心裏的滿足感遠遠比身體上些許的疼更加的爽。「疼,輕點!」

  桃花突然叫了一聲,原來牛鞍山太興奮了掐住酥乳的手不自覺的用了了力氣。

  「哦,我太爽了一不小心就這樣!」牛鞍山這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在酥
乳的夾擊上出入了二十分鍾後感覺自己的極限快到了,果然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
全身。

  桃花的乳頭挺立,下體流出了淫水把内褲的裆部弄濕了,她夾住雙腿,強忍
欲火爲牛服務。

  就這樣弄了一會兒,桃花放開陽具站起身,示意牛爲她脫去内褲。

  牛鞍山蹲在地上爲桃花脫去内褲,看到了桃花美麗的陰戶和陰唇上挂着的淫
液,擡起桃花的左腳讓她踩在沙發上,而他仰起頭嘴巴對着桃花的陰戶吻了上去,
舌頭勾舔陰唇卷入口中,輕輕的吸着。

  「哦……」桃花的頭向空中揚起,嘴裏發出迷人的呻吟。

  牛鞍山用牙齒叼住陰唇輕輕拉了拉,然後舌頭在洞口勾動,将淫水吸入嘴裏,
舌尖往洞裏鑽,攪動着……

  桃花興奮的雙手放在牛頭上,下體向牛嘴巴上挺靠。「哦……好牛……你舔
的桃花……小屄哦……好癢啊……哦……」

  牛鞍山看到桃花這麽舒服,他的心裏好開心,舌頭又抵住桃花的陰蒂舔動,
右手食指插入桃花陰道内勾動,這下又令桃花更加興奮,嘴裏發出歡快的浪吟,
陰道内的淫水更加多了。牛鞍山「滋溜……滋溜……」的吸食。

  「哦……寶貝……快……使勁舔我……啊……把你那個手插我屁眼……啊…
…屁眼裏也癢癢……哦……哦……哦……」

  牛鞍山左手食指沾這桃花的淫水頂在屁眼上輕輕的扣動了幾下,就往裏插,
桃花的屁眼好緊,手指反複插了三次才進去。

  「哦……舒服……哦……牛鞍山……給桃花舔舒服了……一會兒啊……啊…
…桃花讓你肏屁眼……啊……哦……天啊……過瘾……啊……使勁……用力……
啊……桃花要來了……哦……我…我的大陽具牛……你好會玩啊……玩死桃花的
小屄了……哦……哦……啊!啊!哦……哦……」

  牛鞍山右手食指在桃花陰道裏攪動,大拇指按在陰蒂上揉弄,而嘴巴移到桃
花屁眼上,貼這左手食指在桃花美麗的菊花上勾舔。

  「哦……死了……哦……美死桃花了……哦……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爽……啊……啊!……啊!…
…哦……哦……哦……哦……用力插我……屁眼……哦耶……哦……哦……哦…
…哦……」桃花渾身顫抖,下體挺個不止,猛的自陰道深處噴射出一股液體,她
竟然讓牛用手指和唇舌弄得朝吹了。

  桃花洩身後無力的上身伏在茶幾上喘息,牛鞍山站起來轉到桃花身後手扶陽
具對準桃花的小屄就插了進去。

  「啊……好大……好勁哦……哦……哦……哦……哦……」桃花擡起頭扭過
來看牛,隻見牛鞍山雙手扶着她滾圓的屁股,陽具一進一出的抽插……

  「好牛……你的……陽具……肏得┅我好爽……幹得我……好舒服……啊…
…啊……啊……我的……小賤屄……要被┅牛……的……大陽具……幹翻了……
喔……喔……喔……我的子宮……被頂到了……被頂爛了┅┅喔……喔……嗯…
…啊……啊……啊……」

  「喔…好牛…好老公…用力…嗯…好…真好…喔……好牛…你的陽具好大…
…啊……幹的媽好爽……啊……好爽……喔…喔…我要丢…我要丢了…喔……爽
死我了……」

  「喔…喔……喔……真好…我丢了…我丢了………好牛…你的大陽具…幹死
我了………啊……啊……好……好爽……幹……幹的好爽…我…要爽死我了…喔
……啊………」牛鞍山聽着桃花淫蕩的叫聲,陽具粗野地在桃花的小穴裏抽送,
雙手緊抓住桃花的豐臀。

  「…喔…牛…你幹得桃花好爽……喔…喔…不要停…我要你…用力地幹…喔
……啊……啊……好牛…你好厲害……喔……啊……快……快……用力……啊…
…啊……啊……」

  牛鞍山依照桃花的要求猛力地在她的小穴裏抽送。

  而桃花搖晃的臀部、淫蕩的叫聲,還有不停吸陽具的小穴,都使他感到舒服!

  他激烈的搖動着腰,用力的幹桃花的小屄。

  「啊……受不了………的爽……喔……好爽……啊……牛鞍山,你好棒……
嗯…啊……再……再用力……刺…用力肏……媽…不行了…爽死媽了………你幹
……幹的媽好爽…喔…」桃花瘋狂的嘶喊着,盡量擡高屁股接受牛鞍山陽具的抽
送。

  就在牛鞍山感受到桃花再一次高潮時候,他将陽具頂在桃花的屁眼上。滿是
桃花淫水的陽具沒有費多大勁就插進了一半。

  「好大呀……好燙!哦……再往裏插……桃花要你全部都……肏進來……哦
……好孩子……桃花的屁眼爲你開發了……」

  「哦,桃花,你的屁眼好緊啊!」牛鞍山用力的頂進,陽具全部進入了桃花
的菊門中,直腸緊緊的夾住他。

  桃花後庭不時蠕動,屁股輕擺,迎合牛的陽具在她的後庭裏肆虐,龜頭棱端
不停的與她的直腸壁摩擦牛,緊夾的陰莖的蠕動令牛鞍山很快在這異味的快感裏
到達高潮的頂端,一陣激射,他把精液深深的射進了桃花的直腸裏。

  「舒服嗎?」桃花騎坐在牛鞍山的腿上雙手摟住牛的脖子,輕舔牛的耳垂問。

  「舒服極了,桃花。」牛鞍山摟住桃花的腰,感激的說。

  「桃花也舒服。好牛。」

  「桃花,你剛才叫我老公了。」

  「是嗎?不會吧。」桃花羞澀的說。

  「真的,桃花,我要你再叫我老公。」

  「羞死人了。」

  「桃花?」

  「小冤家,真拿你沒有辦法,你個小色鬼。」桃花在牛臉蛋上吻了下,低聲
說,「老公……」

  「哦,大點聲嘛。」

  「讨厭了你啊……老公,我的好老公,我的小老公,我的小情人。」桃花在
牛鼻頭輕咬了一口說,「大陽具老公,你剛才肏了小騷屄好好快活。」

  牛鞍山滿足的緊緊抱住桃花說:「好桃花,我的漂亮桃花,性感的好姐姐,
我的騷屄桃花,騷屄老婆,我好喜歡肏你。」

  桃花有些乖巧的嗯了一聲後,閉上眼享受被男人抱在懷裏的安全感。雖然心
裏還是有些亂但不知道爲什麽感覺并沒有任何的不适應,「好牛,大陽具老公,
你肏的桃花好愛你,桃花今天全身心的讓你肏了,你可要對桃花好啊。」

  「放心吧桃花,我會很孝順你的。」

  桃花這時候透過玻璃窗看到樓下,王婉秀正好過來,她說:「牛,你媽回來
了。」她慌忙從牛鞍山腿上離開,抓起了桌子上的内衣在牛鞍山唇上吻了一下說:
「快收拾好!」趕緊下樓去開門。

  這段時間牛鞍山放學都是直接回到桃花家,王婉秀也去那裏吃完晚飯再獨自
回家。

  這晚牛鞍山做完作業,上樓輕輕的推開卧室房門以後,看見了一副迷人的美
麗風景,房間裏開着一盞昏暗的台燈。

  幹淨整潔的雙人床上收拾得特别整齊,而桃花這時候并沒有睡覺,而是坐在
了靠陽台的窗戶上不知道在想什麽,眼睛裏滿是憂郁和茫然。這時候她已經換上
了一套飄逸的黃色的衣裙,更是在黑夜中增添了一隻妖異的迷人豐韻。

  牛鞍山走上去看着這張足以讓男人血脈噴張的美麗容顔輕輕的說道:「還沒
有睡啊?」

  風情萬種的桃花撲到了牛鞍山身上,溫柔的說:「你沒有上來,人家睡不着
嘛!」

  牛鞍山默默的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心裏滿是憐惜。

  桃花知道每天這時候自己最需要的就是性欲發洩,将心裏的幽怨,委屈,和
對命運的反抗好好的找一個可以發洩的地方,而牛鞍山的胸膛或許是她最好的停
靠。

  又是一個幹柴烈火如魚得水的夜晚,看着美人難耐寂寞的臉龐,牛鞍山不由
的心起漣漪,順勢将她抱起後坐在自己的身上抱着她,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抱着這樣一個美麗的可人兒充滿肉感的細嫩嬌體,是個男人就會做出原始的反應,
所以牛鞍山也就很知性地硬了,大寶貝直直的頂在了還沉浸在孤獨中的桃花那沒
半點察覺的跨間。

  桃花眼神有些炙熱,不過随着牛鞍山硬實的大家夥壓迫的難受慌忙的一動,
少婦馬上被頂了一下,不禁發出了嬌媚的嘤咛後,好似不好意思的看着牛鞍山,
牛鞍山用力的将她壓倒在柔軟的雙人床上邊,看着身下的美婦慌亂而又像小女孩
一樣略帶嬌羞的表情不禁心情有些開朗,笑了笑後說道:「想你家的男人不?」

  聞着越來越近的男人氣息,激情澎湃的桃花頓時就心裏一蕩,有些不敢去直
視男孩充滿了侵略性的眼神,将頭别過去後小聲的說:「想我男人!」說完眼神
裏滿是渴望和期盼,桃花既喜歡在這間房間、這張彈簧床上和牛鞍山歡好,卻又
總有種死鬼老公在那個角落窺視自己的錯覺,成熟嬌美的臉上有些期待,有些惶
恐,但也有些不安,當然也就帶着求歡時刻的偷情慌亂但卻又十分迷人的神态。

  牛鞍山見狀心裏倒吞了一口氣,不由的蕩漾起來。低下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如
冰樣清涼的鎖骨贊歎道:「桃花,你絕對是禍國殃民的妖精!你都快讓我瘋了。」

  桃花被男孩溫熱的舌頭滑過不禁身子一抖後,看着天天壓在自己身上那個陌
生而又熟悉的男孩,眼神裏已經有些春意,輕啓小口滿是誘惑性的說:「你知道
嗎?你是第一個帶給我快樂的男人,是你讓我知道了女人的樂趣。」

  牛鞍山一聽頓時就感覺全身上下的血都沸騰起來,看着桃花那欲拒還迎的嬌
人模樣不禁食指大動,不過也沒敢過于猴急,望着她的眼深情的說:「我會讓你
一直是個快樂的女人。」說完低下頭,慢慢的在她的小臉上溫柔的親吻起來。

  「每天給我一個真正的夜晚吧!」桃花吐氣如蘭的說着,雙手也已經環上了
男人結實的腰際,準備又一次真正的體驗這種讓無數男女都如癡如迷的夢境。

  「我會給你一個消魂的夜!」牛鞍山說着用火熱的大手慢慢的解開她身上的
束縛,而桃花這時候也閉上了眼睛臉上滿是春意的期待着美好的時候。

  随着衣裙落在了地上,牛鞍山終于能仔細的欣賞着這具完美的嬌體。桃花隻
穿着貼身的性感黑色小内褲,隐隐還可以看見裏邊那漆黑的柔軟體毛,一雙肥碩
堅挺的酥乳圓潤誘人,牛鞍山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裏好像有一股火在到處亂串,
細細看着桃花。

  桃花期待了很久也沒見男人有所動作,頓時就睜開眼睛想看個究竟,眼見自
己赤裸的身體隻留下了唯一的内褲頓時就感覺空氣好像也火熱起來,見牛鞍山目
不轉睛的看着自己,不由的開口:「看什麽呢?」

  牛鞍山回過神來,禁不住低頭開始在那親吻起來。

  「……别,癢……」桃花嬌羞的嘤咛了一聲。

  「這不算癢,一會我要讓你知道做愛的時候滋味是多麽的美妙。」牛鞍山一
邊說着,一邊已經用雙手抓住了她那對迷人的酥乳搓揉起來,挺起身後看着因爲
害羞而閉上眼睛的桃花,笑着低頭在她誘人的深色櫻唇上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
直到美婦有些臉色滾燙的時候,才輕輕的翹開牙關去尋找她的香甜。

  桃花因爲一系列不幸的遭遇使她對于性愛一直都有些懵懂。牛鞍山溫熱的伸
出舌頭來,輕輕的在她想躲閃的小香舌上舔着,加上對對她酥乳的把玩,沒一會
已經讓桃花品嘗到了溫情的快感。情不自禁的也回應起了牛鞍山的索取。

  「你身上好香啊!」牛鞍山直把美婦聞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有些不舍的
離開她隐隐有些一股香氣的櫻桃小口,繼續的把玩着她的酥乳,由衷的贊歎道。

  「好!好癢啊。」桃花已經是雙目含春,小聲的呻吟了幾下。

  「寶貝,今晚我要好好的愛你!」牛鞍山一邊深情的說着,一邊露出了引以
爲豪的大寶貝。

  桃花看見的時候總是要不禁驚呼一下,今天也不例外。

  牛鞍山滿意的看着她的反應後,低下頭來,伸出舌頭延着她光滑的脖子,性
感的鎖骨,雙乳中間誘人的深溝,平坦而又結實的小腹一路輕輕的向下舔着,弄
得桃花已經有些不安的扭動起傲人的嬌軀。

  到了能讓無數男人瘋狂的地方後,牛鞍山看着桃花已經有些呼吸加快。淫淫
的一笑後,大手抓住了柔軟的小内褲正想往下拉,哪知她本能的把雙腿又夾緊了
想護住自己的防線,牛鞍山低下頭後,在她潔白如玉的大腿根部輕輕的一舔,馬
上就順利的把最後的遮羞物脫了下來,将美麗的少婦脫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

  「寶貝,你真美!」牛鞍山看着這副巧奪天工的美麗軀體,不由的贊歎道。

  當然行動也不會落下,低頭開始慢慢的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吻着,弄得桃花
又是好一陣的發抖。

  直到她已經無力抗拒的時候,牛鞍山才溫柔的把她的雙腿慢慢的往左右分開,
細細的去欣賞那迷人的春光,隻見眼前的兩本花瓣還是紅色的,而且已經是沾滿
了橫流的露水,牛鞍山不禁有些心動。低下頭後細細的聞了一下,确定沒什麽異
味後,将頭埋在了桃花的雙腿中間,親吻着她曾被自己強暴過的私處。

  「别,别親那啊……啊……啊……」一陣酥麻而又帶着刺激的快感不斷的從
自己羞人的地方傳來,讓這個有些矜持的美婦也不禁的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牛鞍山哪會理她這時候尚存的那點理智,已經有些陶醉在這具誘人的玉體裏
邊。繼續的舔弄着她的私處,舌頭還靈活的鑽進去後尋找到敏感的小豆豆嬉戲起
來,弄得桃花身子的抖動一直沒辦法停止。

  「啊……我……我來了……好爽啊!」桃花突然身子弓了起來,大叫了幾聲
後僵硬了幾秒,下身的花穴裏使勁的噴出了一道滾燙的汁液。而她也在一陣的痙
攣中迎來了這一晚的第一次高潮。

  這股汁液全打到了牛鞍山的臉上,不過他卻沒半點在意的把進到嘴裏的那些
全吞咽了下去後,放開桃花癱軟的雙腿後。将一絲不挂的她抱住輕輕的吻着她的
脖子,雙手也溫柔的把玩着她那對充滿彈性的酥乳。沒一會又将她挑逗得情動不
已。

  「别,别……玩了……快插……進來吧。」桃花舒服得有些找不着北了,不
過花穴裏卻傳來了一陣空虛和麻癢,禁不住這樣的挑逗不禁開口求歡。

  牛鞍山現在已經不心急了,想好好的享受一下桃花迷人的肉體。一邊舔着她
已經發燙的耳垂一邊調笑道:「插什麽?」

  「别,别……鬧了,快插進來吧!」桃花終于忍不住了,伸出顫抖的小手握
住了挺立的大寶貝。

  「插進哪你沒說我怎麽知道啊!」牛鞍山呵呵一笑後又低頭在她的大腿根部
來回的舔着。

  「插,插……我的小花穴!……用你這根大家夥……」已經沉浸在肉欲裏的
桃花終于發下了矜持,如此淫穢的話語好像掏空了她全身的力氣一樣。一說完身
子就軟了下去。

  牛鞍山這時候才滿意的将她的大腿分開,握住了大寶貝在花瓣上磨了幾下後,
腰肢突然發力把它整個都插進了桃花早已經是泛濫無比的小花穴裏邊,它還是那
麽的緊湊,那麽的讓人瘋狂。

  「哦……」空虛的花穴猛的被填滿,桃花不由的發出滿足的聲音。

  牛鞍山有節奏的将她的雙腿往上壓,自己又蹲坐了起來,讓兩人的結合處更
加的暴力後,淫笑着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嘿嘿,今天你就看看我是怎麽滿足
你的。」說完以後滿是調戲的看着桃花臉上的表情。

  「幹……幹死了……太大……了」桃花這一看頓時就羞了,想閉上眼睛的時
候牛鞍山用力的一撞讓她猛的有些承受不了。「……頂,頂到花心了……啊、來、
來了……」

  牛鞍山用這個傳統的姿勢滿足了她一次後,稍事休息了一下提議玩别的姿勢。

  但桃花不肯,于是!淫蕩的把大寶貝放在裏邊就是不洞,好一會以後,桃花
終于受不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妥協了。于是:螞蟻上樹!老漢推車!觀音坐蓮!

  「叫我老公!」牛鞍山已經是爽得快有些瘋狂了,這時候把桃花拉到了窗戶
邊讓她開着玻璃後,撲哧的一聲又從後邊進入了她的身體沖撞起來,雙手握住她
的酥乳這樣可以讓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的深入。

  「不……嗚……不叫!」桃花一邊享受着男人的粗魯一邊倔強的拒絕。

  一頓快速的抽插,牛鞍山滿是戲弄的在她的酥乳上用力的捏了一下。

  桃花不禁痙攣了一下後嗚咽幾聲又噴出了一道滾燙的汁液澆到了牛鞍山還在
活動的大寶貝上,這時候她已經忘了自己來了多少次,唯一剩下的意識告訴她如
果再這樣的持續下去自己會被幹死的。于是哀求道:「你……快射吧……我受不
了……」

  「叫我老公,不然的話我估計到明天早上我還有激情在!」牛鞍山其實已經
爽得快射了,不過爲了讓桃花屈服還是依然的緊閉自己的精神。

  「好老公……你快射吧!桃……花兒……受不了了!」桃花呻吟的力氣也快
沒有了,終于屈服在牛鞍山的大寶貝之下。

  牛鞍山這才狠狠的用力撞擊了幾下後,全身像觸電的顫抖了幾下。将全部的
精華都滿滿的灌進了桃花已經不能承歡的花穴裏邊。

  激情過後牛鞍山不忘将桃花已經像被抽去骨頭一樣柔軟的身體抱回了床上,
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以後。

  兩人充分的回味着這種美妙的韻味。房間裏滿是兩人急促的呼吸和分泌物的
味道。

  「我要吃奶!」牛鞍山這才松了一口水,随後有些淫笑的繼續抓着桃花的酥
乳慢慢的撫弄着,在她嬌嗲的驚呼聲中将她撲倒後含住了一隻傲人的白兔不斷的
挑逗起來。

  「别,别弄了!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桃花又開始有些情動,不過一想想
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忍不住開口求饒。

  「逗你玩的!」牛鞍山笑着翻身躺下後把桃花緊緊的摟的懷裏。

  桃花看着眼前這個看不懂的男孩子,感覺自己的一顆心裏已經有了他的影子。
有時候溫柔體貼,有時候卻是霸道粗魯,當然也會像小男人一樣的戲耍撒嬌,不
由的心裏一蕩,不過還是嬌笑着說:「呵呵!」桃花眼神裏閃過了一絲趕緊,随
後又帶着威脅的叼住了男孩的龜頭輕輕咬了下:「如果你還敢亂來的話你試試看。」

  牛鞍山心裏激動啊,少婦一但和你發生了肉體上的關系,丢掉了矜持以後确
實是彪悍十足。馬上說:「你就相信一下我的人品吧,我已經是大人了!」

  「不相信,你要是人品好的話會和我偷情?再找不出理由來的話我就下口了
噢。」桃花的語氣裏滿是調皮和嬉鬧,這時候快樂的模樣根本就看不出她已經是
三十八歲的少婦。

  牛鞍山腦子馬上一轉:「寶貝,你要是不相信我的人品但你也應該相信我的
品位吧。如果我是那種什麽樣的女人都要的話那我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你看看
你!天姿國色,風韻迷人!稍微的一笑就能迷死所有男人,這就足以證明我的品
位是多麽的高尚。」

  桃花聽到這另類的贊賞臉上一喜,不過卻是不肯松開,還調皮的用丁香小舌
輕輕的舔了一下:「算你過關!不過你老實告訴我,你還喜歡那個女人?」

  牛鞍山一聽,臉上滿是肅穆的表情。

  桃花看着牛鞍山臉上的木然,頓時就有些驚慌的撒嬌起來:「好了,我不問
了還不行嗎?你别生氣了!」

  牛鞍山回頭認真的看着她:「我沒生氣,我隻是還沒數完!」

  「色狼,花心大蘿蔔,流氓,你個人渣!」桃花馬上就爆走了,不過也是調
情一樣的拿起枕頭打在了牛鞍山的身上:「我代表黨中央和全國少婦和女孩拼了
老命也要把你埋回土裏去。」

  牛鞍山哪會懼怕這種力度,不過還是裝成一副吃疼的模樣:「姑姑饒命啊,
我的隻是因爲需要太大而已!如若姑姑能讓我直不起來腰的話小的一定三從四德
不敢有違。」

  桃花被這滑稽的模樣逗樂了,不過看着牛鞍山這時候又硬起來的大寶貝,想
想自己一個人好像真的是沒辦法滿足他,頓時就心裏有些愧疚的說:「對不起噢,
我沒讓你舒服!」

  牛鞍山見她突然停了一下,又聽到這句話馬上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征服了這
位美婦滿是創傷的心靈,笑嘻嘻的把她抱在懷裏後輕聲的說道:「你真傻,能夠
和你在一起已經是我的福分了!而且剛才我不也射了一次嗎?别往心裏去。」

  桃花感受着男人的溫柔,幸福的把頭靠在充滿安全感的強健臂彎上後,輕輕
的伸出玉手抱住了牛鞍山的虎腰,将自己細嫩的身體使勁的貼在了男人結實而又
充滿安全感的軀體上,仿佛就像是渴望兩人能融合在一起一樣,臉上滿是柔和的
說:「睡覺吧,今晚我要你抱着我睡。」

  牛鞍山深情的點了點頭後,拉過來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肚子上,反手将她摟住
後任由光滑細嫩的玉腿和自己交纏在一起,兩人緊緊的抱着,桃花的相貌和氣質
是牛鞍山見過的女人之中最迷人的,甚至比美女媽媽還要迷人,美女媽媽是成熟
妩媚,溫柔娴熟的美,而桃花則是有一副絕世的容貌,絕世的身材,那冰冷的氣
質,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她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任何人都
不忍心去亵渎的美人!

  「躺在桃花的懷裏真舒服!」

  牛鞍山躺在桃花的懷裏,腦袋枕在桃花柔軟豐滿的胸脯上面,一臉享受到說
道。

  桃花愛憐的點了一下牛鞍山的額頭,笑罵道:「你個小色狼,隻知道來我這
裏占我的便宜,也不知道去好好學習,小心你母親知道了,回頭打你的屁股!」

  「不會的,我學習好着呢,她沒理由來教訓我。」

  「那是因爲你媽他是太忙,所以你母親要我對你的管教要嚴了一點,可是,
要是她知道你這個小鬼的這些壞毛病,看不把你打個皮開肉綻!」

  「嘿嘿,那時候不還有桃花你保護我嗎?」牛鞍山壞壞的笑道。

  「我?」桃花遲疑了一下,「我才不保護你呢,也該讓你母親教訓教訓你這
個小色狼了!」

  「我不讓母親教訓,要教訓也要讓桃花教訓!」

  「爲什麽?」

  「因爲你漂亮啊!」牛鞍山一邊說着一邊在心裏對美女媽媽喊了聲抱歉,媽
媽唉,爲了你兒子的終身幸福,您就委屈一下吧,反正事實上您也比桃花她差上
一丁點……

  「我?漂亮?」桃花臉色一紅,嬌嗔着在牛鞍山腦袋上拍了一下:「小色狼,
花言巧語!」

  呵呵,都已經少婦好多年了,桃花還是這麽愛害羞,牛鞍山卻最喜歡看她害
羞的樣子,像個小女孩一樣,這時候她不再是人前那個冷冰冰的冰雪美人,她隻
是一個女人罷了,隻屬于他的女人,牛鞍山見美人嬌羞的模樣,慢慢的低下頭,
擒住了調皮的小嘴親了上去。

  桃花本能的閉上了眼睛享受真正親吻的感覺,但是牙關卻因爲緊張而不敢張
開。她發覺自己已經打算和這個少年過日子後,早上考慮了好久,現在坐正以後
一臉認真的說道。「牛,别鬧了!我和你說個正經事。」

  牛鞍山一邊笑着又伸手想去玩弄一下眼前這對肥碩堅挺的乳房,一邊問:
「啥事你說,能辦到的我絕不含糊。」

  桃花發覺這家夥絕對是隐藏的很深的特務,以前老老實實的怎麽都看不出來
會這麽色,有些嗔怪的将牛鞍山的手掐了一下後才正色的說:「以後不管到了什
麽人的面前你都不許對我有什麽親密的動作,知道嗎?」

  牛鞍山一邊捂着手一邊有些委屈的問:「爲什麽啊?」

  「因爲人家想了一晚上覺得還是不敢去面對這樣的事情,雖然我心裏喜歡你
但是我怕人家指指點點,如果你不肯的話那以後就别碰我!」桃花這次是鐵了心,
都用上威脅的語氣了。

  「行,姑!那我是不是還得談個女朋友專門來掩飾我們的感情!」牛鞍山倒
覺得沒什麽所謂,反正桃花肯接受和自己在一起的現實就行了。等以後再慢慢的
把她洗腦!随口說了一句玩笑話。

  桃花居然當真的想了好一會,點頭說:「也行,不過也得看你自己的水平。
首先太醜的絕對不要,不能随便找一個濫竽充數。我可不想懷疑自己的品位和眼
光;就和稚玲談女朋友吧,還有就是你不準她幹出什麽親密的事來,讓我知道的
話把你這都切了。」說完抓住了興奮的大家夥做了一個割下來的動作。「把你那
東西割下來吃了!」說完自己馬上就感覺不對了!

  「要吃哪還用割啊,你開口我就送上了!」牛鞍山一臉笑的看着桃花那張鮮
紅欲滴的小嘴,馬上吓得點頭哈腰的保證起來:「是是是,您老的要求還真高啊!
不過爲了真實性親親嘴總沒什麽問題吧?」

  「那也不行,我可不想你親過别的女孩子還來親我!」桃花潑辣的本性又表
現出來,猛的直起了身子叉腰說道,不過這一來毫無拘束的大酥乳卻是随着動作
上下晃動起來。

  「行行,老婆大人說了算!你說找一媳婦還不讓洞房,這也太不人道了。」

  牛鞍山裝做一副怨婦的樣子,把桃花逗得樂了起來。兩人一邊感受着對方的
味道和呼吸,一邊慢慢的尋找着美麗的夢境……

  「叮鈴鈴……」石英鍾響了,四點。

  桃花想到要起來做饅頭了,一般4:20就要開始準備了,趕緊推開了牛鞍
山,要坐起來下床。

  兩人起身穿起了衣服,不過桃花在牛鞍山無恥的騷擾下隻是簡單的穿個衣服
也是脫了穿,穿了脫。

  牛鞍山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大喊着我要吃奶就把她的衣服脫掉後含住了可愛的
小櫻桃使勁的裹,當她把衣服穿好後又喊着褲子穿的方式不健康,将她的褲子又
脫了一下大嘴在光滑的丘陵上親了起來。

  結果這衣服穿了足足二十多分鍾,桃花原本的内褲也濕得穿不了重新換了一
條,直到沒辦法抓住男孩的大家夥狠狠的掐了幾下才結束了這香豔的更衣過程。

  被逗得滿臉通紅的桃花在前邊走着,牛鞍山笑呵呵的跟着後邊用手掐騷擾者
她的纖腰,兩人洗漱以後,有說有笑的廚房裏,桃花開始做的小籠包,牛鞍山在
少婦身後很自然的把手環住了桃花的纖腰,好一會以後突然問:「你是怎麽知道
女人的胸口還能乳交的?」

  桃花想可能是昨晚的那個場面對牛鞍山的觸動很大,臉色淫蕩的說:「嘿嘿,
姑懂的花樣還多了去呢,等以後再好好的教你!」

  「你說嘛,好不好!」

  「你不喜歡啊?」桃花臉騰就紅了,突然語氣一裝,清脆的聲音甜得發膩的
撒起了嬌。

  牛鞍山感覺全身上下一陣暖意,想到這語氣有些遲疑的說:「喜歡!」

  「牛,你說是不是我溫柔點你就有種找虐的意思。姑難道一直對你不好嗎?」
桃花轉身趴在牛鞍山的肩膀上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但手卻鑽進了他的褲子裏
一把将大家夥抓住,做了一個用力的姿勢。

  牛鞍山趕緊陪着笑:「我錯了還不行嗎?您天生麗質,溫柔賢良簡直就是當
媳婦的不二人選,上天做證像我桃花這樣漂亮的完美女人我娶一萬個都不嫌多。」

  桃花這才滿意的把手抽了出來,心裏高興的時候突然感覺話有些不對,好一
會後才想明白大聲喊:「怎麽?你臭小子吃着碗裏還看着鍋裏的,老實說你是不
是看上了我家的稚玲了。」

  牛鞍山嘿嘿一樂:「得,您對我的了解簡直比我媽還透徹,不過顯然你低估
了我的無恥,我是吃着碗裏看着鍋裏,惦記着廚房還想着飯店。不過這也沒辦法
啊,誰讓我桃花姑要我吃不着碗裏的,你想誰端着一碗紅燒肉在手上卻咬不到心
裏根本不是滋味嘛。」

  「臭小子,你把我家的稚玲當紅燒肉了?找抽是不是!」桃花被逗得樂了起
來。

  「我可以用誰發誓都行,在我的眼裏稚玲根本就不是那什麽低級的紅燒肉。
她起碼也算是一隻考乳豬。」牛鞍山嚴肅的說道,卻感覺腰間疼了一下。

  桃花掐了幾下說:「我讓你紅燒肉,我讓你烤乳豬。」

  兩人一邊上打情罵俏一邊做小籠包,很快就做好了,裝上蒸籠,桃花往柴爐
加把火後,停了下來,愉快的歡呼。「好了。」

  牛鞍山看着少婦雙眼迷離,臉色绯紅,更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樂得一笑。
「老婆,好美哦!」

  桃花好奇怎麽牛鞍山的表情,這才發現自己束起的長發也已經披散開了,上
衣的扣子敞開着,胸罩推在乳房上邊,白嫩的乳房、粉紅的乳頭若隐若現,裙子
落了下來,可内褲還亂糟糟的挂在腿彎,心裏一甜,将衣裙小心翼翼的整理後才
說:「誰是你老婆了,你老婆還指不定在哪個丈母娘的肚子裏呢。」

  牛鞍山色色的笑了起來:「我老婆在哪個丈母娘肚子裏不重要,關鍵是我的
後代以後會在你肚子裏。」

  「去你的,下流的話怎麽說得那麽順暢,真懷疑你是不是原來那個傻瓜了。
就你這嘴以後估計得騙很多個女孩子。」桃花說着調皮的拿手掐住了牛鞍山的腮
幫,笑罵着。

  馬上中考了,母親讓牛鞍山暫時不要去桃花家幫忙,努力先把學習穩定住。
桃花也覺得有道理,怕性生活影響牛鞍山的身體和精力。

  牛鞍山同意了,但會按照桃花的授意,在某個晚上的某個時分準時出現在某
個地點,有時是村頭的稻草堆裏,有時是村後的棉花地裏,有時是村外的山坡上。

  村外龍溪江邊的山坡是夏日裏談戀愛的好出處,每到傍晚的時候,都會有一
兩對男女出現在林蔭道上,他們或者是村辦初中的學生,或者是附近某個村子的
一對戀人,再或者就是一對偷情男女。男女們之所以喜歡在這裏幽會,主要原因
是這裏人迹稀少,除非主婦們上山扒松毛、撿柴火,是沒有人願意進到山裏來的,
容易被刺破皮膚不說,運氣不好的話還有可能一腳踩到蜈蚣。

  蜈蚣是傳說中的一種劇毒蟲,隻要從人的皮膚上擦過,人即刻就中毒身亡。
附近的村民沒有人親眼見過蜈蚣,但許多人都能夠繪聲繪色地描述:蜈蚣有百條
腿,走起路來快步如飛,人即使跑得再快,隻要被它盯住,就别指望能夠逃脫。
還有人說他爺爺20年前曾經見過到,隻可惜他爺爺被蜈蚣盯上過後沒能逃脫,
被蜈蚣咬了一口,死掉了。顯然,這并不能确證。

  即便如此,附近的村民對蜈蚣還是保持着一種莫名的恐懼,他們擔心一不小
心真的會遇見蜈蚣,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馬虎大意不得。桃花卻不信這個邪,
其他人來這裏幽會頂多就坐在山腳下,而她和牛鞍山呢,全然顧不上蜈蚣的威脅,
毅然鑽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叢林深處逍遙快活。

  大牛莊隻有牛鞍山一個人在縣城參加初中會考。初中會考完,牛鞍山走出了
學校門口。

  桃花已經在那裏等着,今天她穿着絲質淺白襯衣以及淺白色的短裙,掩不住
胸前一對繃緊呼之欲出的飽滿乳峰,乳溝深陷,更顯得一對乳房豐滿堅挺,腰不
粗不細,給人一種性感迷人的媚力。平坦的小腹,豐滿圓潤但絕不碩大的臀部鼓
鼓的向上翹起,把淺白色的短裙撐出一道美麗的曲線,更顯得一雙玉白細膩富有
彈性的美腿修長筆直,一副職業女性的模樣,不知迷惑多少從她身邊走過的學生
有色的目光。

  面對如此美豔動人的桃花,牛鞍山差一點沒有認出來,真的想不到她穿什麽
像什麽,不禁怦然心動,目不轉睛緊盯着她的胸部,走到她身邊,「桃花┅姑,
來了。」

  這時桃花也感覺到牛鞍山在盯着她胸前,不禁粉臉绯紅,但她更加故意驕傲
的挺起豐滿的胸膛來,「考得好不?」

  「好!」

  「就不知道謙虛一點?累了吧,走,姐在那裏開了間房間給你休息。」桃花
關心地對牛鞍山說。

  兩人高興的來到她早已經在旅社開好的房間。

  一進房間,桃花把門鎖上,牛鞍山在她背後,雙手馬上搭在她雙肩上,小嘴
貼在她的粉耳邊,輕浮的挑逗說道∶「桃花,今天怎麽穿得這麽性感啊,你害死
我了。」桃花粉臉通紅、春上眉間,以滿足的神情低聲答道∶「死相!你喜歡不,
真┅┅真便宜你了。」牛鞍山的手輕輕的順着桃花的腰部,緩緩的滑向她那對讓
男人垂涎三尺的豐滿乳房。

  桃花的身子抖動了一下,轉頭看着牛鞍山,迷離地微閉媚眼,張開櫻桃小嘴
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牛鞍山的臉頰,就趕緊羞澀的回過頭去。

  牛鞍山雙手從肩上滑向桃花的前胸,伸入她撇露低開的衣領中插入繡花蕾絲
的奶罩内,一把握住兩顆豐滿渾圓而富有彈性的大乳房是又摸又揉的。

  桃花好像觸電似的打個寒噤,她扭動嬌軀又轉頭要親吻牛鞍山,牛鞍山忙将
頭伸過去緊緊吻住她的香唇。牛鞍山順勢解開了她的淺白襯衣、奶罩,手順着光
滑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一手大力揉捏她那高聳的雪白乳峰,一手掀起她的短裙,
隔着絲質三角褲撫摸着小穴。

  桃花被挑逗得渾身顫抖,她嬌喘着,很妩媚的一笑。「啊┅┅你┅想死姐啦
┅你┅┅」

  牛鞍山撩開她的淺白上衣,一把扯開她的胸罩,裏面什麽也沒有了,直接就
是她珠圓玉潤的裸體,豐滿肥碩的雪白乳房怯生生的向上挺着,她頓時變成白晰
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豐滿成熟的肉體及嬌豔羞紅的粉臉,散發出成熟女人陣陣
肉香,粉白的豐乳和紅暈的奶頭看得牛鞍山渾身發熱,胯下的雞巴更膨脹起來。

  桃花雙額泛紅,隻覺身體裏亢奮的浪潮洶湧澎湃,很妩媚的回頭對牛鞍山一
嬌笑。

  牛鞍山看見桃花騷媚淫蕩、饑渴難耐的神情,他的手在桃花的下體摩挲半晌
後,一根手指突然拔開内褲,插入桃花的蜜洞,攪動起來。

  「啊!啊!」桃花又輕輕叫了兩聲,她渾身發熱,小穴裏是又酥又麻,期待
着粗長硬燙的雞巴來慰藉充實它。牛鞍山隻覺得那肉洞裏溫暖濕潤,柔嫩的肉壁
緊緊繃住他的手指,富有彈性,他的手指在裏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

  在他指頭抽動之下,桃花全身陣陣癢麻,股間就象火燒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難過的不停扭動,「啊┅┅啊┅┅小┅┅小色
鬼,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你真壞┅┅」随着牛鞍山的手指用力,第二根
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擠了進來,深深插入。

  桃花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條細縫的陰道被撐開,頓時頭腦一
陣空白,柳腰扭動,隻能連聲嬌啼,聲音漸趨高揚,羞紅着臉叫道:「……呃…
…好好……啊……啊!」

  牛鞍山的手指在桃花的蜜穴裏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内側有一處珍珠
般大小、茁壯挺立的肉芽,他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飽滿的陰蒂,在指縫間摩
擦擠壓那鮮嫩的肉芽。

  桃花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了小口卻呼出聲音,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
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個不停,蜜穴深處愛液狂湧而出,一
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漸漸喪失。牛鞍山的手掌在她烏黑濃密的陰
毛上和潮濕的陰唇上來回磨蹭,略屈的手指繼續往她股間探而複返,同時以指甲
搔動周遭的嫩肉。桃花的胯下腿根之處早已濕了一大片。

  突然,桃花覺得下體一陣空虛,勉強睜眼一看,原來牛鞍山把手指從小穴中
抽出,他伸着手指舉到桃花眼前,那手指上沾滿了桃花體内流出的淫汁,她一轉
身把牛鞍山頂住壓在牆上,開始脫他的衣服,兩人都用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身上的
一切束縛,牛鞍山的大雞巴早就漲的發紅了,她一把抓住牛鞍山的雞巴,兩人同
時發出了一聲充滿快感的呻吟,玉手握着牛鞍山的雞巴上下套弄起來。

  牛鞍山笑着:誰會想得到美麗端莊的桃花骨子裏竟這等淫蕩,瞧你下面濕的
多厲害!「說着手指伸向桃花的嘴邊。

  桃花扭動幾下身體,臉上既有幾分不依,又含着幾分羞赧,鳳眼水汪汪的,
吐出香舌先輕輕的舔了舔那沾滿自己愛液的手指,接着檀口輕啓,将整根手指含
在嘴中,就那麽吸吮起來,一邊吸,一邊眼中還射出勾魂蕩魄的豔光瞧着牛鞍山。

  牛鞍山摟着桃花喘息着。

  此刻的桃花竟然一副春情勃發,蕩意媚人,豔絕無倫的美态。她站在男人劈
開的雙腿間,突然跪了下去,一手撫摸着他的大腿,一手扶着陰莖,張口含住了
他的陰莖,舌頭繞着龜頭兒打轉兒,她光滑的舌頭時而旋轉着舔着,時而快速來
回的滑過。

  牛鞍山肉棒被桃花陰道包裹住的感覺比插入她小穴時的感覺還要強烈得多,
馬上感覺到了噴湧的緊張,不一會,她将牛鞍山的龜頭緩緩的含在了她的櫻桃小
口中用牙齒輕輕咬着。

  ……好滑,好爽……牛鞍山不自覺的抱住了她的頭,「撲哧」的聲音讓牛鞍
山沉醉,桃花的小嘴緊緊的包裹着牛鞍山的陰莖,一絲縫隙也沒有,腮幫随着牛
鞍山的抽送起伏,一條柔軟而又濕潤的香舌搭在牛鞍山的龜頭下,牙齒又輕輕的
磨擦着牛鞍山的陰莖。

  桃花的舌頭靈巧的蠕動着,牛鞍山用雙手抱住桃花的頭忍不住挺動臀部,下
身頻率加快的抽送起來,長長的陰莖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讓堅挺的陰莖插得更
深,她的口水也随着陰莖的抽送感覺更加順滑。桃花感到接近喉部有嘔吐的感覺,
很惡心,就吐出肉棒,擡眼看了牛鞍山一下,又重新審視眼前的大家夥。

  牛鞍山的手也隔着她的淺白襯衣揉捏搓壓着她的那雙挺拔彈性十足的乳房,
牛鞍山感覺到桃花的乳房越摸越大,越揉越挺,感覺到乳頭高高的翹起。

  隔了一會,桃花雙手握住棒身,用舌尖舔弄尖端處,尤其是細眼之處格外關
照。再一口含住,陰莖就這樣在桃花的小嘴裏抽送了幾十多下……

  牛鞍山就忍不住想射了,牛鞍山想這可不行,頭向後仰,不斷發出愉悅的聲
音。于是示意她停止抽送,讓陰莖含在她溫暖濕潤的小嘴巴裏,陰莖上脈搏的跳
動,感受着桃花的小嘴給牛鞍山帶來感官上強烈的刺激。

  休息了一下,桃花知道牛鞍山已經亢奮,張嘴含住陰莖又開始了,舌尖更加
賣力。

  牛鞍山早已經到達了極限,突然抱住她的腦袋用力将下身全部插入,然後瘋
狂的抽插起來,伴随着牛鞍山全身觸電似的抽搐,沒抽送幾下,一股滾燙的熱流
湧了出來,一古腦的射進了她的口腔裏。

  桃花感覺每一下都深入喉部,難受的要命,可是頭卻被牢牢的控制住,絲毫
無法抵抗,大量的精液嗆得桃花一陣劇烈的咳嗽,乳白的精液從她的口邊流了下
來。

  牛鞍山想拔出來,桃花卻不肯,在桃花的小嘴裏溫存了好一會,桃花才戀戀
不舍的把軟軟的小家夥吐了出來。

  桃花擡起頭對着牛鞍山笑,張開嘴伸出舌頭,讓他看那滿嘴的濃稠的精液,
然後皺着眉頭「咕噜」一聲咽了下去,又咂咂嘴品了品後味。

  此刻,從她臉上看到口邊殘留的精液痕迹牛鞍山才真正知道了什麽是十足的
淫蕩!!!牛鞍山赤條條的癱靠在牆壁上,桃花也坐在地上,依偎在牛鞍山雙腿
之間,貼在她臉上的陰莖告訴牛鞍山她的臉越發的火燙了……桃花的手已經不自
覺的又握住軟軟的陰莖,小心愛撫着……桃花張開紅唇,把上面的精液都舔進了
嘴裏,前後擺動着頭部,用嘴套弄着棒身,桃花吐出了再次傲然勃起的陰莖,又
急不可待地把紅頭漲臉,青筋暴露的雞巴攥在手裏,悄聲說:「又大了,真好,
把我嘴都撐累了。」

  牛鞍山在女人的雙眸中看到了無限的欲望,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情欲之火,自
己的身體好像突然被抛進了那堆火焰中,渾身燥熱。

  桃花站起來左手扶在牆壁上,右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後面調整着男人肉棒的位
置,彈出一手指撥開自己白色小内褲的褲裆,露出了自己黑黑的陰毛裏的陰戶,
「波」的一聲,陰唇把龜頭兒的尖端吸住了。

  牛鞍山突然向上猛的一挺屁股,忍不住用盡全力的把大雞巴撞進了少婦的屄
縫兒裏。

  「啊!」桃花嬌叫了一聲,聲音裏充滿了歡喜,白眼直翻,卻一臉酥媚的神
情。男人的大雞巴實在是太粗壯了,她很喜歡這麽充實的感覺,那自然跳動的陰
莖帶動龜頭,輕微的研磨着嬌嫩的子宮,産生了間斷性的快感電流。

  牛鞍山感覺到女人陰道内的嫩肉死纏着自己的陽具,頂在子宮頸口兒的龜頭
兒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嘬住了。

  桃花閉了半天眼睛,雙手扶着牆壁,翹起屁股,睜開了雙眸,伸出舌頭在紅
潤的嘴唇兒上慢慢的舔了一圈兒,斜眼往後上望着男人,臉上的表情妩媚又淫蕩,
充滿了誘惑,「哼…哼…哼…哎呀…你快點吧…」

  牛鞍山雙眼中放射出饑餓的野獸般的光芒,手伸到桃花胸前把玩着桃花的乳
房,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隻知道在異性的身體裏狂插亂杵。

  桃花頭不停的向上仰着,下身也越來越濕,屁股也用力的翹起,努力迎合着
牛鞍山的動作。

  牛鞍山無法欣賞美人淫媚的表情,雙手緊緊的抓住桃花地纖腰,拚命的向前
挺動,他并沒有立刻射精,而是将臀部飛快的起落,使勁操幹女人的屄縫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桃花盡量把屁股撅了起來,扭擺的頻率
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身體也越來越熱,還有點兒發酥發麻,這是高潮即将來臨
的先兆,她做夢也想不到牛鞍山今天會如此的狂猛,奸淫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
于自己都産生了他從來沒有向外抽出的錯覺,自己的子宮是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
瘋狂的撞擊。

  牛鞍山巨大的陽具在桃花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間飛快的進出,在她熱熱的穴裏
反複抽插,眼睛就盯着自己的陰莖推着女人的小陰唇一下子進去一下子出來,冒
出的淫水越來越多,那溢出來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桃花的肛
門上形成亮亮的一層,好似敷上面膜一般,操得她小穴外翻、淫水兒四濺。

  「啊……老公……用力……再用力點啊。」桃花狂亂的叫喊着,豐美的肥臀
迎合着男人的動作,劇烈瘋狂扭動,她達到了高潮,大量陰精的洩出。

  「爽…爽死了!」牛鞍山隻覺得女人的陰道越收越緊,腔肉的活動也越來越
強。

  「啊…啊…」桃花聲音都顫巍巍的,隻覺自己的陰精狂瀉,身體裏的力量也
在被向外抽,一陣超強的快感從子宮向四肢百骸擴散,渾身都酥軟了,她頭昏眼
花,靠在牆壁上身子一斜,從男人的身下軟坐了在地上來,大量淫水從她的陰唇
間流淌而出,她想跪起來,腿卻發酸,是那種舒爽的酸……

  牛鞍山焦躁起來,隻想把身體内儲存的能量都釋放出去,隻想盡情的射精,
隻想滿足自己無限的性欲。

  桃花軟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渾身舒爽得如同虛脫了一般,一動都不
想動。

  牛鞍山一下兒蹦了起來,右手一把揪住桃花的頭發,拉起她的頭,左手扶着
自己的肉棒,一挺屁股,把大雞巴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嘴裏,抱着她的螓首猛操起
來。

  「唔唔…」桃花掙紮着攬住了男人的屁股,柳眉緊鎖,圓大的龜頭兒次次都
撞擊到喉嚨的深處,弄得她一陣陣的眩暈。

  牛鞍山搞了會兒女人的嘴巴,一把将桃花抱起,走向大床,開始在房間來回
的走動。

  「啊…哈…嗯…嗯…」這麽在男人的身上颠簸,讓大雞巴自然的進出小穴,
真是别有一番風味兒,桃花都快樂死了,那種一次又一次被刺穿的感覺越聚越強,
已經從小腹裏積攢到了嗓子眼兒,她尖厲的大叫了一聲,差點兒沒小便失禁。

  牛鞍山抓住女人的屁股,充滿力量的雙臂不停的上下抛動。

  桃花渾身軟軟的靠在牛鞍山懷裏,像蛇一樣雙腿緊緊的纏着男人,美麗的臉
頰埋進他的頸項間,在他脖子的側後方輕咬着,開始體味男人陰莖已展開更深入
的抽插攻勢。

  牛鞍山的腰際用力不停來回抽送,深入桃花體内的陰莖不一會已頂到陰道的
盡頭,每一次都是全根進出,隻留着圓硬的龜頭停在女人濕滑緊窄而有溫潤細膩
的花徑裏。每一次的撞擊,紫紅的龜頭都是毫不留情的擠開蜜穴内熱情似火的嫩
肉的癡癡纏繞,大力撞擊在陰道深處的花蕊之中,像極了古代攻城用的撞門車…
…努力撞開花蕊嬌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進女人的子宮,好象進入了金碧輝煌的
宮殿,龜頭在大肆掠奪!「我……老公……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女人
身體來回搖晃,長發也淩亂的飛舞在空中,哭腔大叫:「給我…啊……我要……
瀉身了。」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桃花的哀求,小腹重重的撞擊在美婦人的圓肥雪
臀上,繼續無情的猛幹着懷裏少婦美麗的肉體。

  桃花被他抽插得不斷大聲發浪哼哼,麻痹的性神經又傳來高潮的信号。蜜穴
的内壁已經不堪搓揉,但還是用力的蠕動,做着最後的努力,想緊緊咬住那火燙
的龜頭,如同嬰兒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潤,身體迎合着牛鞍山的抽送。

  這時牛鞍山感到桃花的整個陰道又緊緊吸啜着他的龜頭蠕動着,牛鞍山知道
自己連翻的刺激将桃花推上了連番不絕的高潮,走到床邊時,感覺到勝利要來臨
了。

  突然,下身傳來一陣陣尿意,一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的快感刺激
得桃花直翻白眼,大腿内側的肌肉在抽搐不止。桃花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呻
吟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猛然間,那種快意達到頂峰,桃花忍不住緊緊抱住牛鞍
山,雙腿夾緊他的腰部,渾身産生一陣陣的痙攣。

  牛鞍山雙手抱着桃花,兩人倒在床上,使她仰躺着,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壓了
上去,雙腿卡住她的大腿,從正面進入了她的陰門裏,又一把将她的淺白襯衣向
兩邊拉開,大力揉捏她那高聳的雪白乳峰,開始近乎瘋狂的和她交媾,「操死你!
操死你!」

  「啊…啊…啊…」桃花大聲的淫叫起來,她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胳膊,腳尖兒
在空中繃得筆直,「…啊……啊…啊……啊啊…神啊…啊…要被幹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啊…」

  牛鞍山的眼都紅了,隻是咬牙切齒的狂操女人的屄縫兒,猛揉女人的奶子,
他隻知道這個愛人的陰道緊窄、乳房豐滿,自己要發洩。

  「死了…死了…」桃花想強忍着沒頂的性快感,但是根本控制不了,立刻就
子宮頸口大開,陰精洩出,身體如篩糠般的抖了起來,腿也軟了,腰也酸了,子
宮也酥了,陰道也麻了,頭也暈了,隻能仰着螓首喘着氣,「啊啊」的呻吟。

  牛鞍山可是精神抖擻,一下兒比一下兒幹得狠,一下兒比一下兒插得深,也
不管女人已經高潮了幾次,隻管在她已經幹澀的陰道中狂插猛抽。

  「噢……噢……」桃花差點兒沒爽死,美目半閉,臉上充滿陶醉的神情,口
角流出口水來,她緊緊的抱住男人的頭,亂咬着他的耳朵,雖然嘴上沒有說,心
裏可真是希望他能狠狠的搞死自己。女人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兒,強迫自己不發
出聲音,子宮貪婪的吸吮着龜頭,快感在不斷的積累,在爆發中不可收拾。她不
斷呻吟:「深一點……啊……」

  從女人陰道内嫩肉蠕動的力量來判斷,她已經接近高潮了,這種蠕動讓牛鞍
山非常的受用,他也接近臨界點了,牛鞍山咬着牙龈,隻是狠狠的挺,他狠狠的
又插了十餘二十下。「噢……啊……」桃花雙眼翻白,她口顫顫說:「……啊…
你……啊……」牛鞍山的巨棒在桃花的肉洞内左拌右插,她牝戶内流出的淫汁越
來越滑、越來越多。「啊……牛……你把我的騷穴……頂得舒服……哎……哎…
…」桃花叫得兩叫,突然雙腿夾着牛鞍山的腰一扭,她牝戶内的嫩肉随着腰肢扭
動,就像「咬」着牛鞍山的龜頭似的。

  牛鞍山隻感到龜頭趐趐麻麻,假如他心存情欲之念,自然是抵受不了,精如
泉湧。不過,牛鞍山隻當胯下的美色是「仇寇」,桃花這麽一夾,亦夾不出他的
精液。桃花連扭幾下腰,牛鞍山仍是一柱擎天,他趁她動作一停,又狠狠的插多
幾下。「哎……哎……不成啦,我洩……我洩了……」桃花突然仰起頭,在牛鞍
山的膊頭大力的咬了一口說:「你好猛!」跟着,她好像要暈過去一樣,手腳發
抖。牛鞍山隻感到她花心噴出一股「熱流」,這熱汁比她的淫水「暖」,而且更
滑更膩。這些「陰水」流過牛鞍山的龜頭,沿着他的陰莖,往牝戶口流,弄得她
屁股下濕了一片桃花「暈死」的時間很短,她很快就醒過來,歎了一聲說:「我
以前算白活了!」牛鞍山激動地說:「我還沒有射精呢,你還要多死一次才成!」
他插在她濕淋淋肉洞的巨棒,又開始抽送起來。桃花突然媚笑說:「好牛兒,我
要在上,讓你享受極樂!」她身子一翻,就把牛鞍山反壓在身下。桃花掠了掠秀
發,她扶着他的肚腩,身子左右的扭動起來說:「噢……噢……你還是似根鐵棒。」
她已經不像個少婦,完全就是頭母狼,同時,她的牝戶内太滑了,動得太快時,
牛鞍山的肉棍很容易滑出來。她「抛、篩、扭、夾」一招又一招,牛鞍山隻覺龜
頭十分受用,她牝戶内的嫩肉擦着他,加上她喘息着:「噢……啊……啊……」

  他開始覺得支持不了……桃花胸前兩隻白白的蟠桃,在他跟前搖來晃去,她
兩粒腥紅的乳蒂,就像兩顆棗子一樣,令人垂涎。牛鞍山覺得口渴,他想到自己
年幼時啜着媽媽的奶頭,就有甜美的奶汁流出來。他吞了口涎沫,突然仰身而起,
一張嘴就含着桃花的一顆奶頭,大口大口的啜。「噢……你……啊……」桃花不
禁嬌呼起來,她兩腿一伸,牝戶仍套着着牛鞍山的肉棍,但雙手就摟着他的脖子
說:「好牛兒……你……你就多吃幾口吧!」她口顫顫的将雙乳緊貼着牛鞍山的
口臉,他聞到的,是陣陣的乳香。他起勁的啜,但,桃花的奶頭隻是發漲發硬,
卻沒有奶汁流出,他幾乎将她奶頭的皮膚吻脫一層似的。

  桃花突然像狂了一樣,她摟着他,下身不斷搖擺說:「哎……你真行……我
又來了……」

  牛鞍山隻感到她兩扇陰唇皮在自己陰戶外揩來揩去,而桃花就像「大病」似
的,杏臉抽搐,口中呻吟喘氣:「噢……噢……來了……」他突然亦感到龜頭有
陣甜暢,他「噢……噢」的叫了兩聲,小腹下卻是發狂了的似的抽送說:「我也
丢了……呀……」桃花口中發出「啊」的一聲滿足的歎息,小穴中的肉棒開始間
歇性的膨脹,一陣陣強而有力的火焰包裹住了她的子宮,燒得她眼冒金星兒,她
再次把自己體内的精華也丢了出來,女人動不了,也不想動,身上連一絲力量都
沒有。一雙玉手摟着牛鞍山的背,美眸中的霧氣還沒有散去。

  與此同時,牛鞍山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沖入了女人體内,他濃
濃的精液,直射入桃花子宮深處。上到發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
量,他的屁股也不再是被僵住了,一下兒就落了下來。

  「老……公……老公……」女人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帶着哭腔呼喚着愛人。
火熱的精液随着柱身間歇性膨脹暴射出來,打在宮壁上,燙的桃花全身暖洋洋的,
連話都說不出。她閉着眼睛,嘴巴合不上的喘息着,她的嘴角兒上翹,臉上盡是
狐媚的表情。

  牛鞍山的身軀壓在化作一灘春水的桃花身上。粗重的呼吸在女人的耳邊響起,
溫熱的氣體流過晶瑩的耳垂,騷癢的很!

  桃花這時身子一仰,往後就倒撲在榻,玉手輕揉着牝口,面上顯出滿足的神
情說:「牛……差一點給你幹死啦!」牛鞍山呆在一角,沒有說話。桃花的手,
這時摸到倒流出來的精液,她用手指撩了一些,放到嘴内去吮說:「老公!今天
怎麽了?這麽猛!」女人嬌慵的問道,恢複了一點力氣。說完,把臉埋在牛鞍山
的懷裏「我什麽時候不猛啊?」看到桃花滿足的表情、屄縫兒中流淌出的乳白色
精液,牛鞍山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兒,喘着粗氣,抱着柔若無骨、嬌軟無力的美麗
少婦,笑的很得意。

  桃花伸手撫摸着牛鞍山的軟下去的陰莖,吻了他一下,将食指放入嘴裏吮了
又吮說,「你真會那個。」

  牛鞍山說:「會什麽?」

  桃花掐了牛鞍山軟下去的陰莖一下在他耳邊輕輕說,「讨厭,就是那個……
操。」又掐了一下。然後說,「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幹過吧?」

  牛鞍山說,「我?沒有的事。你也很會。吻得我很舒服,還會叫,刺激人。」

  她說,「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應該是和你在一起之後吧,老太婆了
吧,不管那麽多了,做的時候總是盡情大叫。」

  牛鞍山說,「我沒有教給你哦?」

  「這還要人教?再說,看那些片子裏面不都是這樣叫嘛。」桃花她說,她撫
摸着牛鞍山,牛鞍山的陰莖又屹立了起來,女人低聲笑罵着:「大角牛!小色狼!」

  「你說什麽?」牛鞍山現在已經累了,趴在床上撫摸着桃花撅起的豐臀,伏
身叼着女人一隻乳房,靈巧的舌頭在乳頭上輕咂着。

  「啊……」桃花軟綿綿的靠在了牛鞍山的身上,任由男人的按在她屁股上的
手壓進了她的臀溝裏,揉搓着她敏感嬌嫩的陰部縫兒。桃花修長筆直的雙腿在床
單上微微的抖着,感到男人的手指揉着自己的大陰唇,相當的舒服,回身很淫蕩
的雙手摟着牛鞍山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牛鞍山的手已經在摸到了桃花柔軟濕潤的陰部,手指在她嬌嫩的肉縫中撫摸
着,把中指插進了濕潤的小穴中。

  桃花渾身本來就軟軟的,身子還是忍不住不由得顫了一下,繼而拉着牛鞍山
的另外一隻手手按在了自己還一隻沒有給男人騷擾的豐滿乳房上。嘴巴裏卻說着,
「别摸了,再摸又要受不了了……」

  「嘿嘿,」牛鞍山笑的有點奸詐,桃花豐臀内肥厚的兩片陰唇間,正在他的
揉搓下流出有些混濁的淫水。「你不是不要嗎?」

  「去你的……」桃花眉頭輕皺,咬了咬嘴唇,嬌嗔不依的和牛鞍山打鬧着。
手情難自禁的撫摸着牛鞍山粗硬的陰莖,不禁滿面羞紅,癡迷的說:「好大……」

  「嘿嘿,」牛鞍山又在女人的屄縫兒裏狠摳了幾下,笑着往女人的小穴中加
了一根手指。

  「啊……」桃花一聲低呼,桃花已經被摳得很爽了,渾身酥的一下,彷佛過
電了一樣,一霎那間身體就又軟了。感覺到了一種非常舒适、興奮的刺激,不由
得輕輕的叫出了聲。

  「桃花!側轉過身來。」

  桃花哼了一聲,知道牛鞍山要做什麽,聽話的側躺着把美麗雪白的豐臀撅起,
反手把牛鞍山的陰莖扶正,納入了自己的小穴,下身流出的水已經把身子下的床
單都弄得濕了……

  牛鞍山兩腿用力,硬挺的陰莖一下就滑進了桃花的身體,下身緊緊的頂在她
的屁股上,也不抽插,隻是使勁兒的抓捏女人渾圓健碩的屁股,他要的隻是緊抱
美麗熟婦豐滿身體的感覺。

  「啊……」桃花紅唇微啓,呻吟一聲,堅硬的陰莖伴随着桃花雙腿的軟顫插
進了她的身體,桃花渾身一顫抖,更加軟癱在牛鞍山的懷裏,用力的咬着下唇。
男人不動,桃花可有點兒忍不住了,雙腿反勾着牛鞍山的大腿,糾纏在一起,屁
股用力的翹起,兩個圓滾滾的小屁股的肉都繃緊着,嘴大張着,這次卻沒有發出
聲音……

  牛鞍山從後面開始操幹她,下身大力的在桃花濕潤的下身抽送,粘孜孜的水
聲在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傳出……

  「快……快、使勁日我,我要……」桃花頭發已經散亂了,幾根長發飄到嘴
邊,她的嘴唇咬住幾绺飄忽的長發,眼睛閉着,豐滿的乳房在胸前随着牛鞍山的
動作晃動,往後主動擺動屁股迎擊男孩子的每一次撞擊,雙腿緊緊的夾着,本來
就肉緊的下身更是緊湊。

  知道桃花忍不住了要高潮,牛鞍山把插進桃花下身的繼續活塞運動,抱着桃
花屁股挺身快速進出。

  男孩的陰莖幾乎每下都插到了桃花陰道深處,每一插,桃花都不由渾身一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桃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一陣嚎
叫後,桃花抽搐着。

  牛鞍山往裏一挺雞巴,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再一下
插進去,牛鞍山的陰囊打在桃花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桃花渾身直抖,雙手各自抓住身邊的床單使勁拽着,大叫一聲:「啊…哎呀,
來了…」熱流從屄縫兒裏湧出,淫水順着牛鞍山的雞巴往下流,桃花又一次到了
高潮。

  牛鞍山又快速幹了起來,隻感覺到桃花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
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随着陰莖的拔出順着屁股溝流到
了床單上,已濕了一片。

  桃花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

  牛鞍山繼續不斷沖刺。

  在牛鞍山大力的攻擊之下,從桃花口中僅僅溢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嬌吟,完全
比不上肉棒在小穴中發出的「咕叽,咕叽」的摩擦聲,自然更不用說牛鞍山的腹
部撞擊屁股時發出「啪!…啪」的聲響。

  然而已經高潮過幾次的桃花無力阻擋牛鞍山強有力的沖擊,牛鞍山加快速度
不過抽插了數十下,她的身體再次開始微微顫栗起來,螓首深深埋進了被單中,
雪臀翹的更曲線化,令牛鞍山更加方便大力的進出她的蜜穴。

  正當牛鞍山再一次将肉棒深深送入她的蜜穴,龜頭用力的頂在花蕊中,桃花
全身一僵,肌肉盡數繃緊,花蕊中一股熱流猛烈地沖刷着牛鞍山的肉棒。

  難以言表的快感使牛鞍山精關一松,也一挺陰莖,一插到底,堅硬的大龜頭
沖破桃花子宮頸口,整個進入子宮,然後如火山噴發般,灼熱滾燙的精液勁射到
嬌嫩的宮壁上,濃濁的精液重重地射進了桃花的花房裏。

  這使得桃花終于抵擋不住,發出沉重的嬌喘,陰道瞬時一陣抽搐,一股股溫
熱膩滑的淫精也迎了出來,全身繃緊,接着就象全身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癱倒在
床上。

  牛鞍山躺在她背後,一番溫存之後,沉沉的睡去。

  兩個小時後,牛鞍山被身體一陣沖動喚醒,桃花正趴在牛鞍山的胸膛上,丁
香小舌輕輕的舔着男人的左乳,還調皮的張開貝齒将乳頭咬住拉扯,而她青蔥般
纖長的玉指,正在被單下緩緩地捋動他的陽具。

  隻覺丹田一股欲火猛地竄上心頭,牛鞍山恨不得立馬将肉棒插入桃花的小穴
裏狠狠蹂躏她的嫩穴,花蕊,還有那蜜穴上誘人的珍珠。

  但牛鞍山還是忍住了沖動,隻是抱着桃花的螓首,用力的親吻她紅嫩的雙唇,
和她柔軟的香舌纏繞在一起,雙手則溫柔的把玩着豐盈柔軟的乳房。

  「桃花,起來收拾一下,都已經下午了。準備回家吧。再不走的話,可就怕
沒有車了。」牛鞍山終于放開了桃花的雙唇。

  「不嘛,人家不讓你今天回去。我要你陪我。」桃花抱着牛鞍山撒起嬌來,
豐盈柔軟的玉乳在牛鞍山的胸膛上摩擦,差點讓他再次把持不住。

  牛鞍山不得不強行将美麗的可人兒從自己的身上拉開,要知道這需要多大的
毅力。牛鞍山輕撫着桃花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道:「桃花,母親在家等我呢。」

  桃花還是在牛鞍山身上嬌嗔:「明天回去,回去我們就要偷偷摸摸的,再說
你剛考完,一回到家就什麽都不記得了,哪還顧得上我?哼!」

  花了大半天終于說服了桃花,牛鞍山和桃花也及時趕上了回到大牛莊的班車,
雖然美女對牛鞍山有着極大的誘惑力,但是作爲十三歲的少年,不可能在考試完
的時候對在家等待消息的母親無動于衷的。

  牛鞍山順利的考到了縣城中學上高中,成爲村子裏最年輕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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