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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罰之城 卷一 女記者 夏目榮子(全)+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1-14完 作者:snow_xe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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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2 12:18
標題:
神罰之城 卷一 女記者 夏目榮子(全)+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1-14完 作者:snow_xefd
【神罰之城】 卷一 女記者 夏目榮子(全)
第一章:被封鎖的詛咒
接到總編的內線電話時,榮子正在整理手頭的一份採訪稿。
內容是關於逐年下降的出生率引發的一些性別爭議,儘管榮子已經很克制的
不去讓自己站在女性立場上摻雜觀點,依舊沒能寫出一份讓自己勉強承認客觀的
稿件。
這也不能全怪她,畢竟作為31歲依舊單身的職業女性,所採訪到的很多來
自年長者的抨擊都直接針對到了她。
高學歷,高收入,獨立,自強,對生育後代沒有任何興趣,對婚姻敬而遠之,
身邊的男伴,全都是純粹的肉體關係,彼此滿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也許某一天
她疲倦後也會想到結婚,但並不把生育當作某些人宣稱的天職和義務。
隨著女性觀念的覺醒和發展,像她一樣的女性越來越多。加上工作壓力太大,
男性健康程度下降等多種原因,終於造成了現在的整個社會人口增長率急速下降
的局面。
一直在小範圍內爭論的議題在這幾年裡被擺上了檯面,男和女,老人和青年,
以各自的媒體平台為戰場爭鬥不休。
「但生孩子這種事情,可不是你們這些凡人隨便就能勉強的啊。」揉了揉脹
痛的額角,榮子把修改的亂七八糟的稿件丟到一邊,接聽了總編的內線。
「啊?總編大人,我手上的女權專題還沒完成吶,這就讓我做新採訪嗎?」
她不滿的扯了扯衣領,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覺得很多時候表現得太過強勢也
不是好事,什麼事都做得來的結果就是什麼事都會交給你。
「什麼?是阪本老師的要求?」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榮子的心裡頓時湧現一
陣暖流。
能在這家有名的報社供職,也是間接得到了老師的幫助,總編是老師舊時的
同窗,對她這個得意弟子自然也多有照顧。
兩年前她還經常會去老師的家中拜訪,不過後來老師搬去了Z市之後就很少
聯繫了。
她這才想起,前兩天社會版的同事似乎都在傳,Z市被秘密封鎖了,不過禁
止採訪,也很難知道裡面的情況,難道老師的要求和這個有關嗎?
聽總編說老師也是托了高層的老朋友才得以通知這邊去幫忙,留給這邊的電
話號碼也是只有進到Z市範圍之後才能打通,看來秘密封鎖的事情多半是真的。
她的好奇心立刻燃到了最高點。
一邊答應下來,她一邊在腦中搜集著Z市的相關情況。
這並不困難,因為她一直都很憧憬那個新興的現代化城市,人口構成以觀念
新潮的年輕移居者為絕對主力,整個城市都充滿著年輕人的活力和幹勁,對傳統
規則的挑戰也最為直接和乾脆。榮子經常在想,如果自己到那邊工作,是不是就
不會被無聊的人在背後說令她煩躁的流言了。
一直也沒能實際去那邊看看,這次看來倒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老師的要求是一定要盡快趕到,越快越好。一向沉穩的老師很少會如此急躁,
可見確實出了急需她幫助的地方。她一邊想著自己能提供什麼幫助,一邊準備好
了採訪的必要設備,填好了外出表單,快步走出了這棟高聳堅硬的大廈。
畢竟是久未謀面的老師,也是自己曾經暗戀過的物件,上車後,拉好安全帶
的榮子並沒急著插進鑰匙,而是對著後視鏡仔細的打量了自己的妝容有沒有什麼
失禮的地方。
職業化的淡妝平常覺得已經足夠,可今天卻怎麼看都覺得有哪裡不足,只好
打開包在車上補了一下。
收起粉餅和唇膏的時候,她忍不住自嘲的想,也許也只有去見阪本老師的時
候會有這種緊張的感覺了,習慣了和男人完全對等的交往和互相取悅,真遇到青
澀時期回憶的主角,反而感到不知所措。
平常的她也的確是有自信本錢的搶眼女性,身材高挑,修長的雙腿有著日本
女性並不多見的筆直勻稱,胸部雖然離豐滿還有一段距離,但與她幹練的套裝非
常合襯。這幾年下來,五官柔和的線條不知不覺的混雜了幾分硬朗進去,讓年輕
的男性會有望而卻步的可能,但一旦距離拉近,依然是可以讓男人心動的出色容
貌。
老師的太太要是不在的話,不如試著勾引一下他好了,也算是結束一個大學
時代就殘留了尾巴到現在的夢。她玩笑一樣的想著,發動了汽車,向著目的地疾
馳而去。
「是你的話,沒問題的。」
打電話給社會版的同事,問了一下那邊封鎖的話要怎麼進入市內,結果得到
了這麼一個奇怪的答案。她只好猜測,應該是阪本老師提前打好了招呼。
一想到即將採訪到其餘媒體都還沒有能力觸及的隱情,榮子的心裡就感到無
比的得意。要知道,這可是那些趾高氣揚的男同事都完全束手無策的事件。
不過封鎖的這麼嚴重,Z市應該也是出了什麼大事才對。
一邊開車,她一邊猜測著各種可能。肯定不是疫病,否則阪本老師是不會叫
她去而不叮囑她做任何防護措施。應該也不是暴亂,Z市的行政一直都很安穩,
就連年初同性戀者的集會,也沒有引發過多的爭議,那裡寬容各種思想,同時也
將底線管理得十分嚴格。
那會是什麼事呢?出現了重大的犯罪事件?可即使是連環殺人,封鎖的也應
該只是外出的管道而已,不會限制他人入內才對。
一直到看到了成群結隊的員警守護的道口,她也沒想出究竟是什麼事。幸好,
她馬上就可以知道了。
令她意外的,那些員警並沒有檢查太多,只是看了看她的車內和後備箱,連
她的身份也沒有核實,也沒看她的記者證,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把她放了進去。
為什麼社會版的同事會抱怨根本無法進入呢?這不是很容易嗎?榮子奇怪的
想著,駛入了Z市的界內。
開到能看到街區的地方,她停下車,拿出手機撥打了總編的電話,果然,提
示音反覆的告訴她無法接通,而撥打原本無法接通的阪本老師留下的號碼時,卻
傳來了嘟嘟的響鈴提示。
看來……是真的封鎖了啊。
電話沒人接,她只好掛掉。她試著連接了一下網路,才發現與外界這個管道
也被截斷。
怎麼搞得這裡面好像在做什麼可怕的人體實驗一樣,絕不能讓消息走漏出去
嗎?榮子皺了皺眉,不由得挺直了脊樑,好消除一點心裡的不安。
但那股隱約的惡寒還是緩慢的爬上了她的後頸,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她拿出老師提供的地址,再一次發動了汽車。
街上意外的冷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城市邊緣的原因,不過看到的行人到都
是很令人羨慕的情侶,年輕的男性緊緊地摟著身邊的女孩,好像一不留神女友就
會消失不見似的。
看來在這裡倒是不用發愁找不到男朋友呢,榮子自嘲的笑了笑,專心搜尋著
兩邊的建築。
「啊……是這裡。」把紙條塞進兜裡,榮子停好汽車,拎起了大包小包,一
邊在心裡抱怨著這次也不給她配個助手,一邊急匆匆的往那棟房屋跑去。
以阪本老師的收入,貸款買下這種帶院子的二層房屋,一定很辛苦吧,打量
著周圍的環境,她摁下了門鈴。遠處的角落裡躺著一個男人,一動不動,看樣子,
似乎是喝醉了。她皺了皺眉,正要過去把那傢伙叫醒,對講機接通了。
「喂,是誰?」
她連忙清了清嗓子,恭敬地回答:「我是夏目榮子,阪本老師,您好。」
裡面傳來鬆了一口氣一樣的歎息聲,「你能來……真是太好了。快進來吧。」
她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您房子邊上有個男人倒在那兒,多半是喝醉了,要
不要我去叫醒他?」
「不用管他。進來吧,你去也叫不醒他的。」
「哎?」這話裡似乎透露著其他的意味,不過她也沒空多想了,因為門鎖已
經開了。
屋內並不整潔,甚至……有些凌亂,玄關的皮鞋一隻橫在門口,一隻不知道
飛去了哪裡。並沒有見到第二個人的鞋子,拖鞋的架子上,也只少了一雙。夫人
不在家嗎?榮子皺了皺眉,印象中那個豐潤的中年婦女總是會把家裡收拾的一塵
不染,看現在的情況,至少昨晚她沒回家過夜。
難道是老師和夫人鬧了什麼不愉快?可這種家庭糾紛,不是她這種評論版的
記者可以干涉的吧。
「老師?阪本老師?您在哪裡?」她換上了拖鞋,揚聲叫著。
「二樓,二樓的書房。你快上來吧。」阪本老師的聲音沒精打采的,也不知
道是生了病還是才睡醒,聽起來像是垂頭喪氣的感覺。
在走廊的鏡子前又確認了一下自己的妝沒有出任何問題後,她才走上了二樓
的書房。房門開著,她徑直走了進去,阪本老師背對著她,正坐在電腦前看著什
麼。聽到她進來,他立刻轉過了座椅,直愣愣的盯著她。
那視線讓她多少有點不太自在,和以往老師拘謹老實的作風完全不同,他第
一眼就看向了她的下肢,像是在確認什麼一樣,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裙子。
榮子有些疑惑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套裙,那是很常見的職業裝,剛好不過膝
蓋的一步裙,鐵灰色也不是什麼妖艷的顏色,不明白為什麼老師會看著她的裙子
露出得救了一樣的眼神。
「阪本老師,您特地通知我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幫您曝光在媒體
上吧?我都準備好了,您可以開始說了。」她坐在老師的對面,熟練地從包裡掏
出速記本和錄音器材,用手指轉動著筆桿,直視著對方。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手一閒下來,就會把筆轉來轉去。」阪本老師用懷念
的口氣這麼說著,然後用歎息一樣的語氣,誠懇的說,「對不起,我其實並不想
叫你來的。可是……老師實在是很笨拙,除了自己的太太和你,竟然再找不到一
個可以信賴的異性。真的對不起,特地把你叫來。對不起。」
老師竟然一連說了三個對不起,這讓榮子有些吃驚。
阪本老師的妻子不能生育,他也沒有非要有個後代的想法,所以家中一旦少
了另一半,剩下的這個就會顯得異常孤單。可這應該不是老師叫她急忙過來的原
因才對,「那個……老師,您突然這麼道歉,會讓我很困擾的。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的目光偏開到一邊,躲避著榮子的視線,雙手握在一起,兩根食指來回搓
著。沉默了大約兩分鐘左右,他終於開口,說出的則是榮子完全沒有料到的話。
「對不起,榮子,你……已經不能離開這座城市了。」
「哎?」榮子的身體顫了一下,在手指間靈活的轉來轉去的筆桿啪的掉在了
地上,「老師,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明明很輕鬆就進來了啊。」
阪本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我知道,但這座城市的封鎖,是僅允許
十四歲以上的女性進入,同時也僅允許十四歲以下的女性離開。」
「為什麼?」怎麼會有這種古怪的封鎖方式,榮子迷惑的看著老師,彎腰撿
起了地上的筆。
對面的中年男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憔悴但依然英俊的臉上浮現出落寞又帶
著歉意的神情,「你來的路上,難道沒有注意到異樣的地方嗎?」多年的職業所
致,他的問話好像是課堂上的提問一樣。
榮子被那口氣感染,不自覺地挺直了腰背,但來得太過匆忙,實在沒有餘暇
注意周圍的變化,而且……她也確實沒覺得有什麼明顯的異常,硬要說的話,就
是好像有股非常詭異的氣氛,流竄在那些情侶……情侶?她愣了一下,脫口而出,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是獨自上街的?」
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不尋常的地方,不論什麼時候,在哪座城市,也不會有完
全看不到一個落單的人的情況出現才對,可她仔細搜索自己的記憶,從進到這座
城市以來,就沒有看到一個落單的路人。
一男一女的最多,也有兩男一女、三男一女的組合,共同點就是,一定會有
一名女性在其中。
原本沒有注意到的異常感,隨著要點的抓取而浮現出來,交警,商販,甚至
是街邊發傳單的青年,都有最少一名女性陪在身邊,就連立交橋下的流浪漢,也
緊緊地摟著同樣衣衫襤褸的異性。
阪本看著她的神情變化,又歎了口氣,「你應該注意到了,不僅是沒有人會
單獨出門,所有出門的人,也一定要帶一個女伴在身邊。」他痛苦的托著自己的
額頭,用嘶啞的聲音低聲說,「夏目,這座城市被詛咒了。所有在這座城市裡的
男人,都被詛咒了。外面的男人根本不是喝醉了,他死了,他的詛咒發作了,但
是他找不到女人,所以他就死了。」
阪本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抱著頭,用手指抓著自己的頭髮,「知道
嗎,我不叫你來的話,我也會死的。就像門口那個男人一樣,就那麼噗通倒下去,
心跳停止,呼吸中斷。我打了電話,兩個小時了員警都還沒來收他的屍體,我在
想,我死了的話,是不是腐爛發臭之後,也不會有人管?我不想死……真的不想
死。夏目,救救我……」
嘴巴裡有些發乾,榮子意識到自己似乎陷進了一個不得了的漩渦之中,她端
起杯子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滿心的疑惑都在叫囂著需求解答,「老師,我就
是來幫您的,但是,您總要讓我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吧?相信我,只要我能做到,
我絕對不會讓老師您在我面前死去的。對了,夫人呢?她為什麼不在?」
阪本痛苦的瑟縮了一下,低聲說:「她不見了。昨天我發燒的很厲害,她不
聽我的勸告,非要出去買藥,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榮子驚訝的看著他,「那您為什麼不報警?她很可能是被綁架或者襲擊了啊!」
阪本搖了搖頭,沮喪的看著自己的膝蓋,「沒用的。現在,案件已經積壓到
了無法處理的地步,這座城市的秩序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如果我太太的屍體就
在這裡,我報案的話可能還會被受理,只是一個女性失蹤,現在根本不會有人幫
你調查。這樣的案子,每天也會發生幾百件。我不得不提醒你,從現在起就不要
再隨便出門了,即使出門,在到達市中心的人流密集區域前也絕對不能下車。這
裡是近郊,員警根本照顧不到這邊。否則,我也不知道你會被哪個男人挾持到哪
裡去。」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榮子訝異的握著手中的筆,無法接受心目中憧
憬的都市會成為現在的情況。
阪本痛苦的低著頭,一字一句的說:「我說的是真的,這座城市被詛咒了。
所有的男人都被詛咒了!」
第二章:噩夢的倒計時
「一周前的晚上,這座城市裡的每一個人,都做了一個完全一樣的夢。」阪
本用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對榮子講述著一切的起因,「那是個非常奇妙的,
無法形容的夢境。我們每一個人起來之後,都清楚的記得夢裡有人傳達給我們信
息,但沒有一個人想得起來,夢裡究竟看到了什麼。」
「嗯……就像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將那個消息直接刻在了我們的意識裡一
樣。」他斟酌了一下,這樣形容道。
「那資訊,就是您說的詛咒?」榮子放棄了記錄,她已經察覺到,這裡的事
情根本無法用常理解釋,也不可能成為被大眾接受的新聞。
「對,我只能用詛咒來定義。每個人都接收到了那個噩夢傳遞的資訊,我也
不例外。不過……最開始並沒有人認真的對待這件事,大多數人聊天的時候談到
做了一樣的夢,也只是笑一笑就帶了過去。但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所
有的人都做了那個夢,而且,夢裡的資訊真的開始發生,恐慌飛快的隨之傳播起
來……」
「等等,老師,您說的資訊到底是什麼?」榮子打斷了他有些焦慮的講述,
問到這個關鍵性的問題。
「那是個……模糊籠統的訊息,並沒有準確的語言和文字,就像使用神秘的
力量讓你的大腦直接瞭解了事實。呃……我盡可能用我的意識來概括一下訊息的
內容。」他推了推眼鏡,白淨的面頰上泛起了一抹紅色,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一直迴避這資訊的內容,並不是有心要瞞你,而是……我害怕你會覺得
我瘋了,會覺得危險,然後逃掉。只要你離開,我就必死無疑了,我……不想死。」
他近乎哀求的看著她,那是阪本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這樣脆弱的一面。
榮子衝他露出了一個安撫的微笑,「老師,請您相信我,我是真的會盡全力
幫助你。」
阪本依舊盯著她,小聲說:「那……你可不可以去把書房的門反鎖上?」
「哎?」她臉上登時也一陣發熱,與一個男性反鎖在一間拉著窗簾的屋子裡,
屋子裡還有一張顯得有些突兀的西式雙人床,如果對方不是她所瞭解的那個老實
的教授的話,她真的會有一絲淫蕩的幻想。
看到她起身鎖上房門後,阪本抬起了頭,垂下的額發間,發亮的眼睛依然在
謹慎的打量著她的裙子,或者說,是她裙子裡露出的那雙美腿。
「我想,你一定會覺得我下面說的話是在騙人,是想誘騙你和我……和我做
愛。我用我一生的名譽擔保,我說的沒有半句是在騙你。如果時間來得及,我會
在詛咒發作前給你看相關的證據。」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像是為了讓自己
的話顯得不那麼荒謬,「那麼,我開始說了。」
「這個詛咒的第一個內容,就是讓全城的男性,都無法再隨心所欲的勃起。」
他臉變得更紅,「我嘗試過讓妻子為我口交,也試過輔助的藥物,甚至用了小店
裡的藥油,證實了這部分的確是真的。事實上,大部分的男人,也都在嘗試後最
先接受了這部分內容的真實性。」
「這……是陽痿?」榮子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心裡的蕩漾變得十分可笑,就算
是自己再怎麼仰慕的老師,也不可能在對方陽痿的情況下發生什麼,那他臉紅做
什麼,真是的。
「不,不是陽痿,而是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他做了個讓她耐心聽下去的手
勢,讓她有種回到大學時代兩人在圖書館進行特別授課時的恍惚錯覺,「第二個
部分的內容是,在詛咒發作前,會感覺到腹部有細微的刺痛,不過這疼痛並不嚴
重。這種痛感持續五分鐘左右後消失,消失的時候,該名男性會進入無法自控的
異常勃起狀態,經過我的測試和調查,不管是用疼痛還是醫療工具,甚至是放血,
用繩子勒緊根部,都沒有辦法抑制這次勃起。而這次勃起的開始,就是詛咒發作
的開端。」
隱約猜到了,這詛咒應該是和性有關,榮子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豐滿的臀部,
看向阪本,「老師,單純是勃起的話,應該不會導致死亡才對。最壞的結果,也
不過是器官切除的手術吧?」她掃了一眼老師的褲襠,並沒有明顯的隆起,難道
這七天來老師都沒有受詛咒的影響嗎?
阪本搖了搖頭,「不,詛咒帶來的並不是長久的勃起,而是死亡。」他的嗓
音有些乾澀,忍不住又喝了口水,才繼續說了下去,「我即將說的,就是這詛咒
最關鍵的部分。從勃起開始的時候計算,那個男人就只剩下了一百二十秒的壽命。
而如果是提前切除了陰莖,那這個男人就會在這個時期直接死去,毫無挽回的可
能。」
「兩分鐘?」榮子驚訝的叫了出來,「這……這也太快了……」即使跟最毒
的蛇比起來,這樣的存活時間也不遜色太多。
阪本又搖了搖頭,「但這不是意味著那個男人必死無疑,這一百二十秒,就
是他拯救自己生命的時間。」他低下頭,猶豫了十幾秒,才小聲繼續說,「而方
法,就是和異性交合。從噩夢中的資訊裡瞭解,當男性進入交合狀態後,剩下的
時間就會被凍結,而如果性交中斷超過十秒,時間就會繼續倒數。我……切身經
歷過,腦海中會有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數字,不斷的跳動,不斷的提醒你生命就
在這樣倒計時。每一秒,都像是有一個拿著鐮刀的死神在你的身邊對你耳語。你
……絕對無法理解那種讓人脊髓發冷的可怕。」
「交……合?」榮子驚訝的盯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她熟悉的老師不是會開這
種玩笑的人,可她怎樣也不願意相信這種怪異的詛咒會真實的發生。
阪本低著頭,喃喃的說著,像是要排解心中的壓力一樣,一口氣說了出來:
「根據夢中的資訊和城裡居民這些天的嘗試,大家也都發現了最終的規律。口交
和肛交都可以中斷計時,手淫和乳交卻不行,所以我初步判斷,詛咒暫停的一個
要求就是進入女性體內。但我試過,在太太的口中射精的話,無論多少次情況也
不會有任何變化,陰莖會依然維持著異常勃起的狀態,我猜,那些在後庭中發射
的男性應該也是如此。而只要勃起的狀態維持,那一百二十秒的死亡計時就會一
直存在。」
他抬起頭,直視著榮子,眼神有些呆滯,「唯一取消那個死亡計時的方法,
就是在女性的陰道射精,而且並不一定可以一次成功,我這一周裡,發作了十二
次,只有第一次是一次射精就恢復了正常,其餘的次數里,幾乎都要射精兩次以
上。」他抬手推了推眼鏡,歎了口氣,「我初步推斷,應該是和進入女性生殖器
內的精液多少有關。」
榮子覺得舌尖一陣發苦,突然產生了立刻逃離這裡的衝動。
如果阪本老師說的都是實話,那麼……這座城市現在對於任何女性來說,都
是一個毫無疑問的恐怖之地。而且,很快就會轉變為可怕的無序之城。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路上的所有人都至少帶著一個女性,也明白了為什麼有
些女性的神情顯得那麼的怪異,更明白了為什麼老師的夫人失蹤後員警無力接受
處理。
一座城市的百萬男性,任何官僚也不敢開口說把他們放棄,更何況是這樣一
個男權樂園一樣的國度。難怪封鎖了周邊後,依然允許外界的女性進入,現在的
情況下,城中多一個女人,就多一個男性存活下去的依靠。
允許十四歲以下的女性離開,怕是這混亂的城市最後的一點人性的體現。
這太可怕了……
榮子不敢相信的問:「老師,您……您確認了,真的會死嗎?」
阪本點了點頭,挪開了椅子,讓出了電腦螢幕前的空間,「一開始,並沒有
多少人相信。但第一天的中午之後,就傳出了出現犧牲者的流言。政府機構不可
能坐視不理,有女性的代表請求相關機構進行闢謠,好保障女性的人身安全。可
畢竟主要的官員都是男性,他們本身也在遲疑。你知道,對於這種性命攸關的事
情,很少有人能乾脆果斷的否定。」
「於是……就有了當天下午的這場直播。」他打開一個視頻檔,螢幕的正
中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幹練女性,身上充滿了令人信賴的氣勢,他指著那個開口講
話的女人,「她叫松田澤子,本市婦女聯合運動的領袖之一,同時也是兩家生物
科技公司的首席顧問,有過一次婚史,但並未冠過夫姓,也沒有子女。她對這個
噩夢持完全的否定態度,並認為那是一場巨大的陰謀,由邪惡的男性科學家在暗
地裡進行,那些認為自己受了詛咒的男性,都是被催眠的暗示所影響。」
榮子當然認的出澤子,她一直很想為這個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做一場專訪,只
可惜一直沒能成功預約到時間。如果是澤子的話,不相信這種荒謬的噩夢簡直是
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拉動著滑塊,讓視頻直接拖到了中段的位置,「為了和不作為的官僚對抗,
她以個人的名義在她的會議室裡進行了這次直播,在場的只有她的助手麗香,幾
個贊助機構的高層。全部直播的內容,都在市內各處的電視牆進行播放。所以,
全城的人,都目睹了一切的發生。」
他皺著眉,看著螢幕裡正在激昂的駁斥詛咒說法的澤子,惋惜的說:「可她
絕對不會想到,正是她的直播,讓所有的人都徹底的相信了詛咒的可怕後果。」
榮子聽著阪本的話,心裡突然湧出了不好的預感。難道澤子……
「她的演講很有說服力,我當初看直播的時候,也對自己相信詛咒的愚蠢行
為產生了動搖。如果,沒有後半段的事情的話。」阪本指向螢幕的角落,為數不
多的幾個觀眾中的一個中年男子的背影突然細微的顫抖起來。大約十幾秒後,那
個男人舉起了手。
「怎麼了?橋本先生,你有什麼問題嗎?」講話被打斷的澤子很乾脆的表示
了自己的不滿,「如果不是什麼急事的話,我無法原諒您失禮的行為。」
「對不起,我……小腹這裡,覺得有些刺痛。」橋本的聲音有些發顫,聽得
出恐懼正在湧上他的心頭,衝擊著他對澤子的信任。
「這就是意志不堅定的表現!」澤子衝著他揮了揮手,「你其實是被自己的
心理暗示擊敗了,事實上,緊張的情緒很容易就會導致腹痛,這是很常見的生理
現象,現在大家都受到了那麼強烈的催眠暗示,意志比較薄弱的人會出現這樣的
症狀是完全可能的。既然說到了這裡,我正好給大家講解一下,意識對於人體的
影響究竟可能有多大。」
澤子很順暢的將話題帶進了下一個階段,凌厲的目光再也不去看一眼那個不
斷顫抖的男人。但她應該也是在擔心著什麼,她在講台後做了個不易察覺的按下
什麼東西的動作,似乎在叫什麼人過來。
「這裡就是悲劇的開端。」阪本的聲音愈發有氣無力,像是對澤子有非常濃
郁的惋惜之情。
他把進度向後跳了四分多鐘,挪動著椅子閃到一邊,給榮子讓出了最合適觀
看的位置,「而這裡,就是噩夢的開始。」
正在激昂的陳述自己觀點的澤子再一次被橋本的行為打斷。那個不斷顫抖的
中年男人突然站了起來,用手扯著自己的領帶,聲音像是被人扯住了聲帶一樣嘶
啞而尖銳:「天哪!這……這怎麼可能!118,117,116……這是真的!
這是真的!」
他狂亂的揮舞著雙手,轉動著圓圓的頭在屋中來回看著。
助手麗香在澤子的示意下飛快的走了過來,雙手按著那個男人的雙肩,用責
備的語氣說:「橋本先生,您應該放鬆一下,請坐下做幾組深呼吸,這有助於您
從催眠的暗示中盡快解脫出來!」
「這不是什麼混帳催眠!這是詛咒!」橋本憤怒的指著自己的胯下,他背對
著鏡頭,榮子看不到那裡,但她能猜得出,橋本一定已經勃起。
麗香顯然對澤子深信不疑,很乾脆的說:「您已經被影響到露出這種醜態,
看來需要做進一步的治療了。我建議您先離開會議室,去隔壁休息一下。」
「95……94……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橋本大吼著翻過了面前的長
桌,凶狠的抓住了麗香的手腕,扯著她要把她壓倒在地上。
「嗚!」隨著痛苦的悶哼,橋本向後踉蹌著退開,雙手捂著小腹,麗香收起
手肘,俐落的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服,「橋本先生,請您自重。」
會議室的門打開了,兩個應該是剛才就被叫來門口待命的保安架住了橋本,
把他往外拖去。
「不要!放開我……我要死了!救我啊!你們救救我啊!」橋本瘋狂的大吼
著,掙扎著還要往麗香那邊衝去。
但兩個粗壯的保安不是他這種肥胖的商人能抗衡的,他還是被一步步拖向了
門口。
就在他就要被帶出這間屋子的時候,他的動作突然停止了,他漲紅的臉一霎
那失去了所有血色,緊接著,他的五官開始扭曲,眼神流露出無法形容的驚駭,
他張開嘴巴,想要說話,卻只是吐出了充血而紫紅的舌頭,他的喉嚨裡發出呵呵
的聲音,渾身驟然一陣劇烈的抽搐,然後,他肥胖的身軀軟弱無力的癱倒下來。
一個保安驚慌的鬆開了手,另一個緩緩蹲了下去,應該是在伸手摸他的頸動
脈。
「他……死了……」
澤子站在台上,表情明顯變得僵硬,她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努力讓自己的
聲音顯得不那麼慌張,「他可能是緊張過度了。你們快聯繫醫生,我想這應該是
急性心肌梗塞,橋本先生平常身體就不是很好……你們那是什麼眼神?不相信我
說的嗎?」
「松田女士,我們很想接受您的觀點,可您能不能從您的專業角度來解釋一
下,為什麼橋本連心臟都已經停止跳動了,可那裡卻還是勃起狀態?」
澤子的眼珠快速的轉動著,有些慌張的說:「那是Angel lust,
也叫做最終勃起,以前絞刑處死的男性屍體上經常能見到這種現象,橋本是站立
死亡的,死前也有明顯的陰莖充血,死後依然會這樣並不奇怪。這只是單純的血
液被重力影響流向下肢造成的結果而已。你們完全沒必要這麼驚慌!」
澤子轉向鏡頭,匆匆的說:「抱歉,螢幕前的觀眾朋友,因為這突如其來的
變故,我將不得不中止這次講解,最後希望大家能堅定自己的意志,不要被暗示
的力量擊倒。我下次一定會用更加專業的分析來駁斥那些無聊的謠言,謝謝。麗
香,去把攝像機關掉吧。」
麗香點了點頭,向長桌另一側的通道走過去。
當她經過蹲下的保安背後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她的
肩膀。
「你幹什麼?」麗香憤怒的呵斥,「太失禮了!」
那個保安的臉色煞白,額頭上滿是細細的汗珠,他的嘴唇哆嗦著,說:「我
……我的小腹,也開始疼了。」
「呃……糟糕,我……我也……」
「嗚!為什麼!」
驚呼的聲音在兩分鐘內接連響起,兩個保安和在場剩下的四名觀眾總計六名
男性,竟然都在這一時刻陸續出現了腹痛。
阪本在榮子身邊悲傷地說:「看到了吧,噩夢就要這樣上演了。那個詛咒就
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把松田澤子這個徒勞的反抗者就這樣徹底的戲弄了。」
榮子驚訝的張著嘴,不敢相信的看著螢幕。
六個男人互相看著,很快,他們的視線就轉到了澤子身上。
澤子的年紀已經不小,但是保養的很不錯,肌膚並沒有鬆弛,臉上的紋路也
依然稀疏,是足以讓年紀大一些的男人依然感到心動的女士,而更重要的是,此
刻,現在,這屋子裡有六個男人,而除了麗香之外,女人就只有澤子而已。
「你們想幹什麼?」澤子驚慌的向後退開,一直退到了會議室的角落,她摸
索著想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結果手一抖,反而掉在了地上。
麗香雖然學過防身術,卻也敵不過兩個保安的夾擊,一下子就被三個男人制
服,牢牢地按住四肢壓制在長桌上。剩下的三個中年男人別無選擇,只有衝向澤
子。
「你們瘋了嗎!那是催眠!你們不用相信!沒有什麼詛咒!沒有!」澤子被
連拉帶拽地扯到長桌邊,面頰被狠狠地壓在桌上,略顯瘦削的臀部無奈的撅在桌
邊。
其中一個男人擦了一把汗,有些心虛的說:「松田女士,現在我們還相信你。
請你稍微委屈一下,如果一會兒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們一定放手,並向你好好
的道歉。」
澤子粗重的喘息著,惡狠狠地瞪著身邊的男人,小聲的咒罵著。
另一邊的麗香可沒有那麼好運,那個肥胖的中年男子還勉強維持著理智,那
兩個保安可已經對澤子完全失去了信任。畢竟,就在剛才,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
們手中就那麼突然的失去了生命,留下了一個那麼驚駭萬分的神情。
他們兩個緊張的死死摁住麗香的手腳,對望了一眼之後,其中一個點了點頭,
把手伸進了麗香的裙子裡。
榮子從這個角度看不清他們幹了什麼,但從動作上能猜的到,那隻手正費力
的撕開包裹著麗香下體的絲襪,然後將內褲從屁股上拽下。
接下來的兩分鐘,連並未身臨其境的榮子也感覺無比漫長。澤子和麗香的斥
罵她也聽不進去,只是緊張的盯著那六個男人。
這樣的詛咒下,每一個男人都成了會隨時變身的禽獸。榮子絕望的看著澤子
和麗香,已經瞭解了她們接下來的命運。那悲傷、而又恥辱的命運……
第三章:恥辱的失序
最先發作的,是最開始抓住麗香肩膀的那個保安,他恐懼的叫了一聲,「1
20!天哪……數位……數位在減少!果然是真的!」
大概是因為恐懼,他抓著麗香的手不自覺地鬆開,另一個同伴也被他嚇到,
給了麗香可趁之機,這個倔強的女人毫不猶豫的掙脫了胳膊上的鉗制,一腳踢在
身邊發呆的保安臉上,飛快的跳下桌子,向門外跑去。
已經開始倒數的保安愣了一下,立刻毫不猶豫的追了過去,掏出腰間的硬膠
棍,猛地一下砸在了剛握住門把的麗香後腦上。
麗香痛苦的叫了一聲,向後倒在地上。另一個保安也反應過來事態嚴重,迅
速的跑過去,兩人把痛苦蜷縮著的女體硬拖回到長桌前面。
「87!來不及了,別往上抬了!就在地上吧!」那個保安恐懼的叫喊著,
飛快的解開了皮帶,把褲子內褲一起脫了下去,隨手扔在一邊,接著趴了下去。
長桌擋住了還在忠實記錄一切的攝像機的角度,只能看到站在一邊的另外五
個男人都驚恐的看著桌子後面的下方。
大約十幾秒後,後面傳出一聲憤怒的吼叫:「我就要死了你這混蛋!賤人!」
接著,是連攝像機都能錄進去的耳光聲響起,啪、啪、啪。桌面上方,還能看到
男人憤怒揮舞的手臂偶爾閃現出來。
耳光的聲音停止了,接著響起的,是麗香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淒厲的號叫,
就像是有一把生銹的鈍刀,正在一寸一寸的割開她柔嫩敏感的性器一樣。那是沒
有任何潤滑的嬌嫩花蕊,被失去理智的男性強行貫穿而造成的尖銳痛楚才可能激
發的哀鳴。
這時,第二個倒計時開始了,那個保安驚慌的問:「我……我要怎麼辦?」
接著,他自然而然的把目光轉向了還被按在桌邊的澤子,「可惡……也只能這樣
了。」
他飛快的跑到澤子身後,一把把礙事的中年男人推開,雙手插入澤子的裙腰,
用力把套裙絲襪連同內褲一口氣剝了下去,鏡頭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澤子蒼白瘦削
的下體就那麼直接迅速的裸露出來。
「你們都瘋了!這是犯罪!你們會坐牢的!放開我!」澤子用力的搖晃著身
體,但兩個中年男人的壓制讓她的上身根本無法抬起。
保安慌亂的用手幫忙,想要對準那個救命的小穴,他向前挺腰,一次,兩次,
「混帳!怎麼會這麼幹!你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女人!」他慌亂的用手接了口水抹
在澤子的股間,又一次嘗試插入。
這次,粗暴的分身順利的侵入到澤子的體內,她崩潰的搖動著手腕,錘打著
桌面,還是無法阻止就這樣在無數觀眾面前被這樣的男人強暴的事實,「混蛋!
你們這些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我……我也開始了!」一個中年男人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褲襠,大概這些男
人們都是人生第一次意識到勃起竟然可以變得如此可怕,「我……我要怎麼辦?」
那兩個粗壯的保安正在專心的幹著這兩個女人,事關他們的性命,他們絕不
會讓開的,旁邊的同伴顫著聲音提醒,「用……用別的地方試試。性交也不是只
有那一種形式的。」
他慌張的解開褲子,掏出肉棒用手套了幾下,發現不行後,又抓過了澤子的
手握住自己的下體,結果還是不行,他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澤子的嘴巴。但那裡的
話,對方只要咬下去,就和殺了他也沒什麼分別了。
「求求你,松田女士,我……我一直以來都很照顧你,你就看在過往的交情
上,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他跪在澤子的頭兩側,讓赤裸的屁股正對著
攝像機的方向,卻不敢把肉棒壓向澤子的嘴,只是出聲哀求著。
「別開玩笑了!嗯……嗯啊……你們根本就是瘋了!對我做出這麼可恨的事
情,要我原諒都是不可能的!啊啊……混帳,呃!」體內搖動的肉具讓她的聲音
全然沒有了平時的冷靜,而是充滿了憎恨和憤怒,摻雜著被插入時難過的呻吟。
「不……不行了,我顧不了那麼多了!」男人終於失去了冷靜,他垂下手,
用力的捏著澤子的下巴,扳著她的牙齒拚命地打開她的嘴巴,然後把屁股向下壓
去。
「嗚嗚!咿嗚嗚--!」澤子憤怒的吼叫變成了混合著口水的含糊抗議。與
之相反的,男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也不敢動作,就那麼維持著壓在澤子嘴巴上的
姿勢說:「呼……總算是停止了。34,好險。」
「傻瓜,不記得了嗎?夢裡可是說了不能停下超過十秒,否則計時會再開的。」
旁邊的同伴焦躁的提醒他,同時也在緊張的考慮自己的出路。
幸好,最糟糕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一個不知情的女秘書恰好在這時把備好的
熱茶端了進來,她剛一打開門,就驚訝的發現原本的直播竟然變成這樣可怕的輪
暴,她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剩下的三人中的兩個抓住,成為了第三個犧牲者。
榮子並沒看到那個女秘書究竟遭遇了什麼,那兩個中年男人似乎想起了攝像
機還在工作,摟著那個女秘書去了門外。不過他們顯然也沒有時間走遠,出門的
時候,他們的褲襠就已經隆起,門才關上,外面就傳來了那個年輕女秘書哭泣著
的哀求。十幾秒後,化為一聲屈辱的哭喊。
榮子完全被震驚住,聯手指尖都在克制不住地顫抖,「這……為什麼……沒
有人來救她們?」
阪本有些無奈的看著她,沉重的說:「因為沒有人有辦法來救她們。就在她
們被輪姦的同時,全城有將近四分之一的男性詛咒同時發作。有這樣活生生的例
子在眼前,你應該明白會發生什麼。」阪本痛苦的揉著眉心,「我保證,你絕想
象不到,那是怎樣一個混亂無序的下午……所謂的罪惡之城,終於在人間真正的
出現了。」
不願再聽澤子和麗香痛苦的呻吟,榮子果斷的關掉了視頻,無力的靠在了椅
背上,「我想,我還是不要想像出來的好。」
「那一下午過去後,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從對外公佈的數字來
看,當天共有一萬七千多個男性遇難。屍體有選擇的進行瞭解剖,沒有病毒,沒
有感染,甚至沒有任何可以找到的死因,從死者的神情來看,只能知道他們死前
一定極為痛苦。市政府在當晚召開了緊急會議,不過所有的女性議員都藉故沒有
出席。那一夜,大概是這個城市創建以來最有行動力的時候。」阪本看了一眼窗
外,接著說道,「第二天早晨,大家發現,所有對外的通路都被切斷了,網路和
電話都只剩下城市內部範圍的通暢,因為第一天下午的直播訊號本身就僅針對Z
市當地,整座城市受到詛咒的消息,竟然被很好地封鎖了下來。接著,廣播開始
動員所有家庭將不滿十四歲的女孩都送離本地,但在離去之前,必須簽署相關的
保密協議。同時他們也向高層進行了秘密求援。結果如何我並不清楚,我只能猜
測並不樂觀,因為至今為止,也沒有見到外界有什麼像樣的援助進來。」
他咂了咂嘴,修正了一下說法,「呃……也不是完全沒有,從三天前開始,
就陸續有從事性服務行業的年輕女孩被成批成批的送進市內。據說是在隱瞞事實
加付出高額代價的情況下換來的說明。」
榮子雙手摀住臉,低下了頭,「天哪……這太瘋狂了。怎麼會有這種事。」
「為了遏制死亡人數,缺乏女伴而又有辦法找來救星的男人,會被允許在監
督下聯繫外界。我本來沒想過會有需要那樣做的時候,可是……可是我太太……
竟然不見了。夏目,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榮子內心根本無法平靜下來,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怎樣指責老師也是無濟於
事,她只好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安慰他說:「老師,我知道您有事求我幫忙的
時候,真的很開心。其實……我一直都很仰慕老師您,還曾經想過要不要試著勾
引您一下。只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您叫來,我也不知道到是因為我的魅力還是死亡
的威脅更重要了。」
阪本感激的看著她,雙手握住了她的手,「夏目,真的謝謝你。我就知道,
除了你,再也沒有誰能幫我了。謝謝你……」他感激的幾乎流下淚來,用臉頰靠
著她的手背,顯而易見的表露出死裡逃生的興奮。
榮子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膝蓋,小聲問:「松田女士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阪本抬起頭,帶著恐懼的神情說:「他們並沒有都活下來。其中一個男人兩
次射精都射在了松田的口中,沒能解開詛咒,最後體力不支,中斷太久導致倒計
時結束,就那麼騎在松田的臉上,死了。」
「另一個男人在強迫麗香為他口交的過程中被咬斷了陰莖,在失血過程中因
為詛咒提前身亡。」他用平淡的語調鋪墊完榮子並不關心的消息,然後緩緩說,
「至於三名女性受害者,那個女秘書的情況我不清楚。松田和她的助手,則是在
事發的第二天,從公司的頂樓牽手跳了下來。我想,這是她們兩人對這些只顧自
己的男性最後的控訴吧。」
榮子費力的消化著大腦中的訊息,低聲問:「那……現在Z 市中是什麼情況?
從我路上看到的情形,好像並不是太糟。」
阪本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從四天前就不再出門了。那時候整個城市都
遊走在瘋狂的邊緣,我根本沒膽子進入人群之中。只有從可用的網路和市內的收
音廣播裡聽到一些消息。這座城市應該還勉強維持著運轉,最大的變化也只是物
價驟然升高而已。不過我在公務機關工作的朋友告訴我,有兩個組織的結成是對
公眾隱瞞下來的。」
「組織?」榮子皺了皺眉,猜測著說,「其中一個應該是單身女性們的聯合
吧?」
阪本讚許的點了點頭,「嗯,她們主張應該在自願的大前提下對受詛咒的男
性進行人道援助,強烈抗議各機關對強暴和綁架的放縱,指責犯下暴力罪行的男
性是以詛咒為藉口滿足自身的淫慾。她們集合在一起,要求政府嚴查近期的針對
女性的暴力事件,並申明在一切得到解決前,所有的組織成員不會接受任何男性
提出的施救申請。」
榮子的眉頭皺得更緊,「她們……是不是有些偏激了。」
阪本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應該知道,極端的環境下,人的思考本身就容易
發展到偏激的地步。更何況……最初的幾天,很多男人做出的事情也確實的讓絕
大多數單身女性感到了危機。」他扶了扶眼鏡,小聲說,「再加上,獵人的出現。」
「獵人?」榮子想了想,很快猜出了這個名稱的含義。面臨死亡的威脅時,
道德和法律往往會變得不堪一擊。
「嗯,那些沒有管道自救的男人,在心中的獸性被釋放出來之後,化身成了
遊走在城市邊緣的獵人,我想……我太太應該就是被獵人捕獲了。他們雖說是一
個組織,卻遠不如那群單身女性團結,大多數都是以小團體的模式行動。廣播裡
沒有特意的提到他們,只是叮囑讓女性們外出的時候小心。」
他看了一眼窗簾的縫隙,外面的光線只透進來了一點,就想這個城市一樣,
靠著最後的光源維持著沒有完全墮入黑暗。
「刑警對此完全沒有表示嗎?」榮子有些絕望的看著阪本,但從震驚中逐漸
恢復過來的她,也隨著記者的本能產生了想要記錄這城市的一切的衝動。
「我不知道。」阪本搖了搖頭,從高度的緊繃中鬆懈下來的神經讓他顯得有
些疲憊,「很多機關都在漸漸失去作用,大部分勉強維持運轉的機構都不得不為
所有的男性下屬配備必要的女性助手。或者,選擇女性作為主幹。」
他歎了口氣,「這……好像是神在懲罰我們這些男人一樣。」
榮子只能安慰他說:「沒事的,老師,有我在,您不會有事的。」這話中的
意味讓她稍微的臉紅了一下,「這個詛咒,沒有任何解除的方法嗎?」
阪本想了一會兒,很小幅度的搖了搖頭,「也許有,不過,沒人知道。已經
有不少男人受不了這種壓力,自殺了。也有不少男人瘋了,既不是獵人,也不去
安分的尋求一個性伴侶,而是變成了野獸,潛伏在女性附近,一旦發作就直接襲
擊陌生女性的野獸。」
榮子拿起速記本,還是把整理出來的訊息記錄了下來,不僅是因為職業習慣,
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安靜在這種情況下多少讓她有些不安。
她幻想過很多次與老師單獨共處在私密環境下的情景,卻沒有一種是現在的
這種情況。而且,要等到什麼時候呢?這種發作不定的詛咒,難道要讓她一直保
持著隨時可以獻身的狀態嗎?
「老師,那個……我想問一下,這個詛咒的發作有什麼規律可尋嗎?」
阪本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臉頰,「基本上是沒有的。硬要說的話,根據我個
人的經驗,在人比較亢奮的情況下,會比較容易引發詛咒的發作。」
「那,兩次詛咒之間有沒有不應期之類的時間段存在啊?」榮子有些發愁的
問,她並不想整天陪在老師身邊來預防那個詛咒,可能的話,她還是想要靠相機
攝影機等設備記錄下這座城市發生的一切。
阪本搖了搖頭,「我也想到過這個問題,按我的經驗,詛咒沒有嚴格意義上
的間隔。最短的時候,我第一詛咒的解除到第二次詛咒的發作只間隔了十五分鐘。
那一次,我險些就沒命了。」
榮子打量著老師的身體,畢竟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無論如何也談不上健壯,
詛咒發作後那樣連續的進行激烈運動,必然會感到吃不消。阪本夫人也不是健美
型的女性,而是典型的豐滿圓潤型的中年婦人,可以想像得到,夫婦二人是怎樣
竭盡全力才配合著消除了那一次的詛咒。
「如果這樣的話……還真是很不方便吶。」榮子有些鬱結的盯著電腦螢幕上
罌粟花田的背景,「我還想有機會的話出去把這城市的事情記錄一下呢。不過話
說回來,這樣完全不方便出門的情況,日常的生活不是也變得很麻煩?」
阪本吐了口氣,榮子在身邊讓他徹底放鬆了下來,「麻煩肯定是有一些的。
不過現在外賣很方便,很多東西快遞員都可以送上門來。這一陣最賺錢的恐怕就
是快遞公司了。而且,我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出門,夏目你想要出門的話,我和你
開車出發,不去太過偏僻的街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終於不得不接受了要在這裡與阪本老師度過一段非正常生活的命運,榮子微
笑著站了起來,過去主動在阪本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微笑著說:「老師,最為對
我的報答,也請您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阪本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呃……當然,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出來,我一定盡力滿足你。」
「請不要再叫我夏目了。」她撫摸著老師的臉頰,把嫣紅的嘴唇湊近他的面
前,「叫我榮子。」
第四章:異常器官
看來,自己的魅力還不足以靠這種挑逗就讓老師亢奮到詛咒發作。榮子略微
失望的摸了摸嘴唇,只好用心理壓力下的男性本身就容易進入冷淡期來自我安慰。
既然要住下,總要讓自己過得舒適一些,她一向是個富有行動力的女人,決
定了的目標,就會鼓足幹勁一直線前進過去。
老師夫人的體格比她豐滿許多,但衣服寬鬆總比緊小更容易接受。選了一身
不那麼肥大的居家服,她也不鎖門,就那麼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萬一阪本老師發
作,分秒必爭的時候可不能叫門鎖耽擱時間。
而且,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只是被看一下裸體根本就無所謂了。
脫下裙子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一進門老師看到她的裙子先鬆了一口
氣。如果恰好那個時候發作,阪本是來不及解釋一切的,而要是用暴力強行進行,
裙子的確是比較方便下手的一個要素之一。
腦海中想像著一向溫文爾雅的老師被性命逼迫到用蠻力來制服她的情景,她
就忍不住感到小腹深處的某個器官在微妙的痙攣。
整理了一下內衣,她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嗯……少了絲襪的包
裹後,大腿似乎不如以前那麼勻稱了,小腹也有了些贅肉,與那些安慰一樣的男
朋友交往的時候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現在到了仰慕的人身邊,不免對這身體有
些嫌棄。
不該以工作忙為藉口斷掉定期的健身房行程的,她苦惱的撓了撓頭,把長髮
重新盤成方便幹活的髮髻,露出修長潔白的一段脖頸。
嘛……這種時候,阪本老師想必也沒有閒情逸致欣賞她的裸體了,詛咒發作
之後,恐怕恨不得一秒鐘就插進來。對於喜歡悠閒漫長前戲遠勝過活塞運動的榮
子來說,這真是件麻煩事。她只好再次安慰自己,這是在救命,不是在享受快感。
「老師,您晚上有什麼想吃的嗎?」一邊收拾著屋內亂七八糟的各處,她一
邊對著書房喊道。
她非常討厭做家庭主婦,但不代表該會的技能都一塌糊塗,至少她自己住的
公寓一向都非常整潔,料理的水準也足以讓她自身愉悅。而且到了老師身邊,心
底還是情不自禁的湧出了想讓對方欣賞自己手藝的心情。
她對這種情緒感到困惑,原來所謂的獨立自主,不費心去討好遷就,僅僅是
因為沒有遇到正確的那個人嗎?
「你要下廚嗎?」阪本從書房走出來幫忙,不過看到他笨拙的樣子,榮子很
乾脆的決定讓他去沙發上休息。
「家裡有材料的話,我就讓老師見識一下我的手藝。」榮子挽了挽袖子,打
開了冰箱。
嗯……什麼也沒有,只剩下一些雞蛋。
「買菜的話,方便嗎?」她在陽台上拍了拍圍裙的灰塵,掛好走了回來,盤
算著晚上要做些什麼,不如趁著買菜的機會看一下Z 市現在的情況也好。
阪本沉默了一會兒,回答:「很方便,你需要什麼材料,我打電話訂。」
好吧,看來老師對出門似乎有些恐懼,榮子也不好勉強提出要求,從陽台俯
瞰了一下街道,隨口回答著:「您喜歡吃什麼就訂什麼,普通的材料我都能搞定。」
外面的世界並沒有太過明顯的變化,只是行人少的異常,大部分都腳步匆匆,
電車上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對面的超市也幾乎沒有顧客。從榮子眼前過去的一輛
警車開得很慢,慢到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司機的旁邊跪著一個只穿著襯衣的女人趴
伏在他胯下,頭緩慢的上下移動著,這才讓她有了點詛咒存在的真實感。
樓下拐角的那具屍體已經不見了,地上只留著被水沖洗過的痕跡。
越是惡劣的環境,人類就越是能表現出強大的忍耐力和適應力。榮子看了看
天,她相信,這裡的人們會挺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在陽台站了會兒,榮子回到房中,在阪本的電腦上流覽了沒有被封鎖的官方
通告,然後插上自己帶來的存放裝置,開始將今天得到的訊息整理成草稿。
有她在身邊幾步遠的地方,阪本老師的精神徹底安定下來,他捧著厚厚的社
會學著作,安靜的閱讀。
她打會兒字,就會忍不住回頭看一眼阪本。
她突然覺得,如果這不是一個詛咒之城,如果現在就是兩人結婚後的尋常日
子,他在看書,她在寫稿,一起吃簡單而美味的家常飯菜,一起鑽進鬆軟的棉被,
擁抱,親吻,愛撫,做愛,入睡,各有各的工作,共同擁有著生活,那該有多好。
榮子自嘲地笑了笑,好像自從來到這裡後,一些柔軟的思想就開始萌芽,仿
佛心底一直被刻意忽略的某些意識被這裡的氣場所影響,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天知道,她有多久沒有想到過結婚這個詞了。
「叮--咚--」門鈴響了,榮子馬上起來迎了出去,笑著對阪本說,「我
去就好,老師您繼續看書吧。」
「您好,是阪本太太吧。這是您先生訂購的蔬菜和鮮肉。這是訂貨單,請您
過目。」送貨的十個十分精神的小伙子,騎著一輛輕便的摩托車,後座的位置坐
著一個穿水手服的女孩,戴著頭盔,看不清面目。
付錢後,拎著紙袋才走回屋中關好門,榮子就又聽到了門鈴響起。她開門向
院門外看去,還是那個小伙子,他有些尷尬的笑著揮了揮手,「那個……阪本太
太,能借用一下您這裡的衛生間嗎?」
「呃……好的。」看他的笑容有些細微的扭曲,額頭也冒出了冷汗,又是拉
著那個女孩一起走了進來,榮子讓開玄關的通路,猜測著他可能是詛咒就要發作
了。
「那個……謝謝您。」那個女孩摘掉頭盔放在門口,乖巧的向她躬身行禮,
然後有些臉紅的小聲說,「如果,如果有什麼聲音給您造成困擾的話,還請您千
萬原諒。」
「小遙,快點啦。」廁所裡傳來男人的催促。那叫小遙的女孩連忙從衣兜裡
摸出一瓶潤滑劑一樣的東西,快步跑了進去,砰的一聲關住了門。
榮子有些好笑的看著廁所門縫裡透出的燈光,看來,這詛咒的威力之下,女
人們還真是回到了原始社會一樣,不得不的隨時隨地做好容納男性的準備才行。
不過她預計的聲音並沒有傳來,過了十幾分鐘,廁所門開了,小遙面紅耳赤
的走了出來,手上還捏著那個快遞員的耳朵,「笨蛋,哪有把拉肚子也搞錯成發
作的。討厭,讓我聞你上廁所的味道,臭死了。」
年輕的男人尷尬的陪笑著,「我也不知道啊……看來是過度緊張引起的腹瀉。
對不起了,小遙,原諒我嘛。」
小遙瞪了他一眼,轉頭對著榮子又行了一禮,「對不起,真是打擾了。」
這兩人,應該是情侶吧。榮子看著兩人騎著摩托遠去,小遙一邊捶著他的腰,
一邊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摟著他,應該是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爭吵。
這讓她樂觀了許多,這樣的詛咒,還是有人可以適應下來的,只要這樣的人
越來越多,能夠勉力維持運轉的城市,總有一天會迎來一切得到解決的那天。
「夏……榮子!榮子!」屋裡傳來了阪本匆忙改口後的呼叫,榮子楞了一下,
迅速的關好房門,也顧不上收拾還放在玄關的紙袋,便一溜小跑衝上了二樓。
阪本面色蒼白的站在臥室的門口,拉門打開到一半,「我……開始腹痛了。」
榮子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還沒有能力做到在與老師赤裸相對之前完全不感
到緊張,「那……那先進臥室裡去吧。」
看男人緊張的樣子也知道,這先兆性的五分鐘,指望他主動為自己做前戲是
不可能了,榮子只好自力更生,問他:「老師,您這裡有潤滑劑之類的東西嗎?」
阪本坐在早就鋪好的被褥上,不知所措的回答:「本來是有的,可是……可
是已經用完了。」
哦天哪,運氣還真是糟透了,榮子無奈的扶著額頭,跪坐在他面前,讓自己
的口氣盡可能的溫柔平穩,「您不要那麼緊張,有我在,您不會有事的。放鬆些,
不要讓我也感到為難好嗎?」
阪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了一下手,又有些膽怯的放下,「對不起,榮子,
我……我只是有些膽怯,你知道,我從沒和夫人以外的女性,有過這樣的經驗。
更何況,你還是我最愛惜的學生。我覺得……自己好像很卑鄙。」
「沒有的事,阪本老師一直是我最仰慕的男性,」榮子的性格讓她不會這麼
被動的等著,她握住阪本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您感覺到了嗎,我的臉在
發燒。女孩子在遇到喜歡的男人時,渾身都會燃燒起來呢。您是能讓我燃燒起來
的男人,我怎麼會覺得您卑鄙呢。」
「是嗎?我……都從來沒有感覺到過。你是在安慰我吧。」阪本的手掌有些
瑟縮,觸碰著比他年輕二十多歲的肌膚,顯然也喚醒了他某些沉睡的記憶,那是
鬆弛的中年女性肌膚無法喚起的美妙回憶。
「老師,這種時候讓女孩子反覆表明心意是很無情的哦……」榮子呢喃著拉
著他的手,順著光滑的脖頸向下滑去。阪本夫人的家居服十分寬鬆,領口很順暢
的就讓男人的手掌進入其中,她壓著他的手腕,挺起胸膛,酥軟而富有彈性的乳
房直接獻給了男人汗濕的掌心,嫣紅的乳頭輕輕磨蹭著手掌的紋路,一點點的脹
大。
阪本吞了一口口水,手掌不自覺地握緊,輕輕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
「老師,我的心跳是不是特別快?」她低聲挑逗著他,想讓他暫時忘掉詛咒
的事,既然最後的結合已經不可避免,她至少想讓一切發生的更加自然。
「嗯……」阪本整張臉都紅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鬆開的領口,看著自
己手掌籠罩的渾圓肉球。
「老師,不要只是這樣握著,會不舒服。」她嬌媚的哼著,貼在了他的身上,
摟著他吻向他的耳垂,光滑的胴體追尋著快樂的方向輕柔的扭動。
「真的……可以嗎?我總覺得,好像在犯罪一樣。」略有些迂腐的性格讓阪
本還在猶豫,好像連死亡的詛咒也拋到了腦後。
「是您讓我來的,這時候再拒絕,會傷女孩子的心哦。」故意表達出適當的
不悅,榮子拿出了對付年輕男性的手段,做出了想要逃開的架勢。
「別。」沒有什麼女性經驗的阪本果然和青年人一樣的立刻將榮子摟緊在懷
裡,雙手慌亂的探進她的上衣,順著光滑的脊背撫摸著,「不要走……我需要你,
不要走。」
「老師,這裡……請摸這裡……」她啃著他的耳垂,拉著他的手撫摸著自己
腋下的敏感帶。
知道時間過得很快,她一邊引導著阪本幫她的身體燃燒起來,一邊小心的維
持著依靠在他懷裡的姿勢,將內褲一點點褪下,掛在一邊腳踝上。
那詛咒的效果果然很奇特,已經這樣熱烈的互相愛撫了,阪本的褲襠依舊十
分平靜,就像性慾的開關被誰封閉了一樣。榮子有些不甘心的把手伸進他的褲襠
中,尋找到了軟垂的陰莖,握進了手中,溫柔的套弄。
「嗚……榮子,要、要來了……」阪本露出有些驚恐的表情,雙手緊緊地抓
住了她的胳膊,「120,119……」
不用他說,榮子也直接感覺到了那詛咒的強大威力。幾乎是一瞬間,軟小的
肉棒以驚人的速度膨脹起來,血管裡的血液一秒不到,就讓整個海綿體變成了一
根包裹著皮膚的鋼棍,不僅硬,也有著驚人的直徑,連纏繞在上面的青筋都怒漲
起來,把整個表面都變得凹凸不平。
龜頭也變得好像一個巨大的塞子,榮子纖長的手指竟然無法從冠溝的部位把
它圈住。
「天哪……老師,您以前……也是這麼、這麼大嗎?」榮子有些驚訝的問了
出來,大腦有一瞬間小小的空白。
阪本搖了搖頭,額頭已經焦急的出汗,「沒有,是詛咒以後才變成這樣的。
讓我太太每次都很難過,榮子,你、你也不要太勉強,小心些才好。」
「呃……對不起,老師,請先忍耐一下,我要準備準備才行。」她考慮了一
下,直接這樣進入,一定會傷到下面,她只好趴下身子,跪伏在他的腿間,先將
那根猙獰的巨物從褲襠中解放出來,然後盡可能的張大了嘴巴,含住了龜頭,包
裹著前後移動起來。
「呼……」倒計時應該是停止了,阪本鬆了一口氣,雙手撐著被褥向後仰起
身體,有些抱歉的說,「對不起,讓榮子你這麼為難。」
含著這麼粗大的肉棒,榮子根本沒法發出聲音,只有小幅度的搖了搖頭,一
邊用手握著半截肉棒專心的刺激著龜頭,一邊用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還未濕潤的
外陰,用最直接有效的自慰一樣的手法快速的撥弄著嬌嫩的陰核。
看來即使是詛咒,該有的快感也一樣會有呢。她抬起眼睛,盯著老師的表情,
她的口技還算過得去,如果不是這玩意的體積出乎她的意料,她本來可以做得更
好一些。不過似乎這也已經很足夠了,阪本的臉上已經是一幅要升天的表情,嘴
裡無意識的呻吟著說:「榮子……哦哦,天哪,好舒服……啊啊……」
「嗚!」阪本舒服到無意識的向上抬起了腰,一時沒有留意的榮子直接被粗
大的怪物撞到了喉嚨,嘴巴一瞬間被填滿到連舌頭都幾乎沒了移動的空間,味蕾
完全被那種淡淡的腥臊佔領的同時,奇異的熱流開始在她身體的各處流動起來。
她費力的向後拉開嘴唇,結果追求著快感的阪本只是稍微沉了一下腰,就又
向上送出,簡直是把她柔軟的紅唇當作了性器。
「嗚嗚!嗯--嗚唔!」她努力維持著不要被口水嗆到,抗議的哼著,拍打
著他的小腹。
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阪本連忙停下了動作道歉:「榮子,對不起,我……
我剛才太舒服了。你沒事吧?」
榮子送了一口氣,先吐出了嘴裡的分身,藉著那十秒的時間說:「沒事,只
是驚訝老師您也有這麼粗暴的一面呢。」
阪本皺著眉,有些迷茫的說:「我也不知道,總感覺,這詛咒發作的時候,
整個人都變得激昂亢奮了許多。有時候身體好像不受大腦控制一樣。」
榮子含著肉棒套了兩下,好刷新用來講話的時間,「過後,您一定要好好給
我談談發作時後的感受。現在,就先讓我幫您解決了性命之憂吧。」
「嗯,你……可以了嗎?」阪本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的下體,顯然之前他給
他太太留下過什麼不好的回憶。
榮子心裡雖然有些忐忑,嘴上還是自信的說:「放心,老師,我又不是小孩
子。只是您可不要再突然變得粗暴起來,這麼大的東西,我總需要點時間適應。」
阪本點了點頭,順著她推來的雙手躺倒在被褥上,順手把眼鏡摘下來放到了
一邊的榻榻米上,做出了把一切都交給她的放鬆姿態。
她看著直豎起來的粗長凶器,做了幾個深呼吸,抬腿跨過了阪本的身體,跪
在他的兩側,用剛剛分泌了一些愛液的花瓣湊向佈滿了她口水的尖端。
「嗚……」進入比想像中還要困難一些,膨脹的肉菇已經趕得上幼兒的拳頭
大小,她最近又一直沒有和男伴見面,久曠的肉體剛剛沉下了一點,就覺得插入
的部分帶來了一陣久違的脹痛。
「呃……老師,這樣的話,時間會不會暫停?」暫時無法把整根東西都容納
到體內,她只有費力的抬高臀部,讓濕潤豐美的花瓣吮吸住小半個龜頭,扭動著
腰肢研磨著敏感的嫩肉。
阪本喘息著點了點頭,「這樣似乎沒問題。你呢?會不會太辛苦?」
托終日東奔西走的福,她的體力還算是優秀,這種程度的扭動還能維持一段
時間,她笑著往後撥了撥髮髻垂落的髮絲,對他溫柔的微笑著搖了搖頭,「沒問
題。我只是很久沒做,你的那裡又變得有點可怕,只好先這樣了。」
阪本愛憐的抬起身子,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聲說:「榮子,你還是像以前一
樣,是個喜歡逞強的孩子呢。」
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被撥動了一下,榮子連忙避開了阪本的視線,小聲抱怨
說:「真是的,這種時候,您就不要說這種事了吧。」
阪本搖了搖頭,堅定地摟住了她,吻著她的臉頰,「從沒發覺你的心情,老
師真是太蠢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像是終於在心裡下了什麼決定,阪本捧著她的臉頰,深深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吮吸著她的舌尖,勾舔著她口中的每一處,最後,就這樣唇舌相抵的低聲說:
「榮子,以後,請讓我好好的愛護你,好嗎?」
榮子怔怔的看著他,體味著情感得到回應的幸福滋味,即便是在這種扭曲的
情況下,心中依然誠實的感到無比的喜悅。
這就是女人吶……一旦涉及到真實投入的感情,只要得到一點點的回報,就
會迷失了自我。想著自己曾經做出的諷刺評價,榮子自嘲的笑了笑,深深吸了一
口氣,反吻住阪本的嘴,然後一口氣將臀部沉了下去。
「嗚嗯嗯--!」變異的巨大肉棒幾乎熨平了蜜壺中的每一處褶皺,粗大的
塞子讓嬌嫩的子宮都感覺到移位一樣的錯覺,她悶哼著牢牢的吸住阪本的舌頭,
顫抖著流下了眼淚。
第五章:神的懲罰
「榮子,你真的不要緊嗎?」覆蓋在榮子泛著紅暈的美麗裸體上,阪本一邊
緩慢的前後搖動,一邊擔心的問她。
榮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費力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後,她就躺倒在被褥上抬
起了雙腳,讓阪本老師換到主動的位置。
這樣的姿勢,她才能把雙腳徹底的打開,放鬆的下腹才不會因為那種強烈的
飽脹感而感到太難過。
儘管如此,巨大的陽具依然讓她有些不適,像是一個不合型號的木塞強行塞
進了狹小的瓶口,向外抽出的時候,密合的肉壁甚至讓花芯深處有了被真空吸出
來的奇妙快感。
她雙手抱著膝彎,蜷曲著身子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抬高的潮濕花蕊正在被
木樁一樣的巨物反覆的侵犯,而看到那根東西還有一小半沒有插入的時候,她感
到一陣微妙的眩暈。
體內的嬌嫩腔口不斷地被堅硬的龜頭撞擊,有些疼,有些麻,還有些奇妙的
酸甜愉悅。她一直都是喜歡溫柔動作被緩慢推上高潮的類型,而這一次,卻讓她
嘗到了新鮮的滋味。
大腿幾乎分開成直線,她能想像到,腿心的蜜唇一定已被扯開,紅莓色的嬌
花已經徹底的綻放開來,在男性器官進進出出之中翻捲,蠕動,收縮,吸吮。
「嗚……嗚呃--!」抿緊的嘴唇中還是洩出了暢快的吐息,榮子的腳尖用
力的蜷縮,情不自禁的勾住了阪本的腰背,由忍耐的承受變成了愉悅的享用。
但對於阪本來說,顯然救命才是第一位的,確認了下體的周圍已經有了足夠
的愛液潤滑之後,他開始加快撞擊的速度,向前用力的大腿越來越快的拍擊在榮
子豐美的雪白臀部上。
「啊啊……嗯啊啊,呀--」榮子愉快的叫了起來,用嬌膩的喊聲回應著阪
本的動作。
被年紀小那麼多的學生如此的回饋,阪本的熱血也跟著沸騰了起來,他趴在
榮子汗津津的滑溜裸體上,雙手玩弄著挺翹的乳頭,舔著她的鎖骨,弓著腰快速
的突刺。
榮子張開手指,緊緊抓著阪本的後背,跟著他第一次射精的動作,酣暢淋漓
的到達了頂點。
應該是詛咒的影響,阪本射精的力道比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要迅猛,榮子在
高潮的恍惚間,甚至產生了那些精液直接貫穿了宮頸,一居侵入到子宮深處的錯
覺。
「老師……還……還沒解除嗎?」發覺到體內的巨物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
榮子嬌喘著問道,剛才的一次高潮對她的心情也有了不小的影響,此刻的語氣都
帶上了撒嬌一樣的嫵媚。
「最近總要兩三次才可以。」阪本擦了擦汗,抱著她的左腿,讓她側躺著重
新插入,從側面緩慢的抽送。
這種姿勢下的女性膣口會變得更加緊實,性器的摩擦也會更加的強烈。已經
適應了那個大小的女體很快就被這酥麻的刺激重新喚起,榮子用腳跟勾著他的肩
膀,腴軟的腰肢妖媚的搖動。
這樣緩慢的配合著休息了一會兒,阪本吻了一下她的赤足,抱著她翻轉過來,
從背後趴在她身上,緩緩挺入深處。
榮子把臉頰壓在被褥上,腰肢盡可能的伏低,高高的翹起粉白細嫩的屁股,
大腿與小腹交疊成了狹小的銳角。她知道,這樣的角度,進入體內的肉棒往往能
很好的刺激到她小穴中最敏感的區域,以往她不是很喜歡這種在男性面前完全臣
服的姿態,但這次她很愉悅而自然地將身體展開成如此的模樣,迎合著阪本的動
作,前後搖晃著圓潤的臀部。
「啊唔……嗯嗯,老師,別……別那麼深……」榮子用嬌媚的聲音求饒,這
種小狗一樣的體位,即使是普通長度的男性也能輕易頂到她並不深遂的花芯盡頭,
更何況是阪本現在這種變異了的凶器。儘管已經是普通的速度,但那根東西插入
進來的時候,還是讓她有種內臟微微移位的扭曲感。
「哦……好的。」阪本有些尷尬的回答了一下,扶著她的臀尖將粗長的肉具
拉扯到更靠外的位置,轉為小幅度的動作。
堅硬腫脹的龜頭像顆紫紅的傘菇,撐展了花瓣中的櫻色褶皺,翻進翻出的充
血膣口,不斷被挖掘出白濁的淫沫。
第一次的餘韻還未結束就繼續被玩弄的緣故,榮子很快就又感覺到身體開始
發輕,從會陰部擴散開的強烈甘美讓她情不自禁的縮緊了肛門,腳尖用力蹬著被
褥,撐高了臀部,舒暢的叫喚著達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來了,要來
了。呀啊啊--!」
強烈的興奮讓女性柔白的臀肉洩上了一抹誘人的薄櫻色,阪本忍不住拔出肉
棒,低下頭抓緊時間捧著她的美臀狂熱的親吻了一通,接著才埋進她的體內,繼
續拯救著自己的性命。
因為高潮而痙攣的性器帶給了男人絕妙的享受,逆著層層收緊的細嫩紋路向
裡插入的快感足以掩蓋被情慾緩解的詛咒陰影,阪本亢奮的舔著榮子瑩潤的裸背,
很快就又一次開始射精先兆一樣的粗重喘息。
「誒?又……又射了嗎?嗯……嗯啊啊--」被驟然膨脹起來的龜頭刮蹭的
通體酥麻,溫熱的精液噴射在子宮頸上的同時,榮子緊緊捏著攥皺了的被單,淫
亂的哼叫聲中,顫抖著臀部收下了男根的第二次饋贈。
「哈……哈啊……」她嬌喘吁吁的扭過頭,紅暈佈滿了臉頰,「老師,現在,
您、您好些了嗎?」
阪本的體力明顯在兩次射精後見了底,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汗水都有些反
光,詛咒並沒有讓男性的高潮有本質的變化,反而射精時的快感還加強了不少,
這對體力也是個巨大的損耗,他撫摸著胸口,深呼吸了三次,才在榮子濕淋淋的
肉縫中前後動了兩下,開口說:「看樣子還是不行,剛才的快感才過去,肉棒就
又硬倒疼起來了。榮子,老師……真是沒用啊,已經沒有力氣了。」
榮子輕哼著抬起臀部,讓肉棒從體內脫出,反身推倒了阪本,重新回到女上
男下的姿勢,「放心,我身體很棒的。您先休息一下,讓我來。」
她打開膝蓋,被愛液浸濕的恥毛讓她也有些吃驚,原來剛才下面竟然濕潤到
這種地步嗎。她一邊驚訝著自己的身體釋放出的性愛潛力,一邊小心的扶住直豎
的肉棒,送到微微張開的充血蜜壺之中。
「哼嗯……」鼻腔靠後的地方不自覺地流出甜美的氣息,榮子才一坐下,被
肉棒頂到的花心就迅速的漾開一陣強烈的電流,連後腦都感覺到一陣暢快的翹麻。
時間允許的話,真想就這樣半懸著坐在這熱乎乎硬梆梆的肉棒上面,好好的
體會幾分鐘,榮子有些遺憾的舔了舔嘴唇,這麼想著,抬高了臀部開始前後搖擺
柔軟的腰肢。
腿心的花瓣像一張佈滿口水的嬌小嘴巴,先是叼住大半個龜頭,接著一邊前
後舔吮,一邊一寸寸的往深處吞吃進去,吃進去的越多,就有越多的口水從紅潤
的邊沿被擠出,最後吃到一大半的程度,就承受不住一樣一口氣吐出來,發出啾
的一聲輕響。
隨著她的動作,胸前豐滿的雙峰跟著不安分的上下搖晃,嫣紅的乳頭在空中
劃出誘人的弧線,被這兩團美肉所引誘,阪本伸長了胳膊,握住了充滿彈性的乳
丘,興奮的盯著紅豆一樣的乳頭在他手指的縫隙中變換著形狀。
「嗚……老師,請用力些,用力揉,沒有關係的。」胸部更渴望得到大力的
揉搓,榮子向前伏低身體,雙手撐在阪本的胸口幫助臀部維持著上下移動的頻率,
將飽滿的肉球徹底交到了阪本手中。
阪本用力的嚥了一口唾沫,理性似乎正在被趕出大腦,他點了點頭,收緊了
雙手,雪白的軟肉在他的指縫裡泛出迷人的櫻紅色,他雙手轉動著,陶醉的看著
年輕女性傲人的酥胸徹底被他掌控。
詛咒唯一沒有改變的大概就是男人的耐久力,這樣被女性完全掌控的體位,
不僅榮子能很好地享受肉棒帶來的快感,對男性的刺激也會立體許多,五六分鐘
的功夫,阪本就半張著嘴巴哦哦的叫著,將精液自下而上射入榮子的體內。
同時達到高潮的榮子緊緊地摟著阪本,吻著他的臉頰,幸福的戰慄著。
這次,詛咒終於解除了。威猛的分身迅速的軟化下來,很快就已經無法再卡
在榮子無比滑溜的小穴之中,發出好像拔開瓶塞一樣的微小聲音後,垂落在阪本
股間。
雖然一樣是有了三次高潮,但榮子並不是達到了那種足以失神的絕頂,自然
也不想阪本那樣累得幾乎軟癱下來,她立刻就好奇的撐起了身體,用手指夾住了
軟化的陰莖,好奇的打量著,「吶,老師,真是很難相信呢,這東西剛才竟然能
膨脹到那麼大。」
她心有餘悸的撫摸著自己有些紅腫的蜜唇,「竟然能把這樣的傢伙容納下去,
還是和最仰慕的老師您,真是好像做夢一樣。」
阪本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汗,撫摸著她汗濕的後背,帶著歉意說:「真是辛苦
你了,榮子。」
榮子調皮的將柔軟的陰莖彎折了兩下,側躺著靠在他臂彎中,軟綿綿的說:
「誠實些說,我開始是有些不高興。畢竟您是用了欺瞞的辦法才讓我來到這裡的。
不過已經這樣之後,心底還是覺得滿足,這種感覺……唔……就像是暗戀多年的
物件,終於到了自己身邊一樣。」
阪本撲哧笑了出來,撫摸著她的頭髮,髮髻散開後的榮子散發著一種慵懶的
嫵媚,讓兩人更像是一對跨越了年齡差距的情人,「可我記得,暗戀的美好總是
會在真實的相處後幻滅的啊。」
榮子笑著在阪本的肚腩上捏了一把,「是啊,我可是幻想過無數次勾引老師
的場面,可真的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場景,你嚇得一臉煞白,我還要拚命
地自慰好讓下面快點濕潤起來。」
她用水潤的眼神凝視著阪本,柔聲說:「我現在知道了,老師的身體不再結
實,頭髮也有明顯的花白,做愛的時候很拘謹笨拙,一點都不像其他擅長玩弄年
輕女孩的中年男人那麼有技巧,現實和想像非要做個比較,是一定會產生幻滅的。」
她低下頭,吻了一下阪本的嘴唇,「但我不是那樣的笨女人,我很高興,現在我
瞭解的,終於是一個真實完整的老師了。」
阪本閉上了眼,將榮子樓在自己的胸前,呼吸漸漸恢復了平穩,他沉默了很
久,才帶著笑意說:「榮子,這次騙你過來,真是我人生最正確的決定。我竟然
有些感謝這詛咒了。」
榮子女性的本能漸漸平靜下來,屬於記者的自我又開始佔據了主導,她扭頭
看著臥室的窗戶,小聲說:「我想,這座城市裡其他成千上萬的人,恐怕無法感
謝這個詛咒吧。」
阪本認同的嗯了一聲,「沒有男人會喜歡整天被一個看不見的死神把鐮刀架
在脖子上。也沒有多少女人會喜歡整天跟在一個男人身邊隨時準備著不分時間場
合的性交。」他歎了口氣,「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詛咒,簡直毫無道
理。」
榮子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那裡還在因為高潮的餘韻而間歇的抽動,身體中灌
滿了粘粘糊糊的體液,要抬高臀部,才不至於在擦掉前就流下來。而一旦這樣舉
高,就變成了祈求受孕一樣的可笑姿勢。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光芒,榮子有些驚詫的低聲說:「這……難道是神的懲
罰?」雖然她一直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可面對這種非常理可以解釋的詛咒,怎樣
堅定的信念也會跟著動搖。
「懲罰?」阪本沒明白她的意思,起身抽出幾張紙巾,幫她擦拭著正溢出白
濁精漿的陰戶。
她想了想,可能覺得自己的觀點太過荒謬,搖了搖頭,「我在胡思亂想。可
能這種怪異的事情,讓我受到的衝擊太大了。」
阪本笑了笑,「說是懲罰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現在的年輕人中,男性越
來越沒有男子氣概,女孩子不知不覺在很多行業與男人分庭抗禮,面對不想要孩
子和放棄家務繼續在外工作的新觀念伴侶,男人也軟弱的一直不斷遷就,在Z 市,
有不少家庭出現了男人在家中忙碌,女人支撐家中經濟的新穎結構。」
他坐起來看著榮子蜷曲的苗條身軀,小聲說:「也許,某個一直很大男子主
義的神對我們這些男人感到不滿,才降下了這個詛咒吧。」
榮子卻並不認同他的觀點,她拉高被褥蓋住赤裸的小腹,伸展了修長筆直的
雙腿,伸了一個懶腰,帶著微妙的恐懼說:「老師,您有沒有想過,這詛咒真正
要懲罰的,可能並不是男性。」
「嗯?你的意思是?」阪本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疑惑的問。
榮子的聲音有些發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的確,詛咒的本身威脅的是男
人的性命。可是當最惡劣的開端能夠支撐渡過之後,經過這樣的選擇而剩下的那
些男人,會構成一個怎樣的社會?」
對自己的想像感到害怕,她繼續說道:「一種可能,就是女性在劫難中得到
了佔據主導的機會,利用自身沒有生命危機的優勢,逐漸成為社會的掌控者,我
想,你提到的那些聚集在一起以自身為條件討價還價的女人們,就是在往這個方
向努力。但是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其實並不大。」
她側過頭,看著阪本的身體,小聲說:「而另一種可能性,則是因為自己的
性命威脅下,每一個男人都不得不激發自身的獸性,依靠生理上的優勢,將女人
制服成自己的附屬物,隨著這樣的想法在人群中擴大,獨立沒有依靠的女人將徹
底無法在社會立足,最終所有的女人都將淪為靠肉體拯救男人的工具。」她停頓
了幾秒,繼續說,「而在我的猜測中,這些社會結構的變化和可能性,都只不過
是這次懲罰的一個副作用而已。」
她嚥了一口口水,覺得自己的推想太過荒唐,可是子宮中那種隱約的抽動,
如同莫名的暗示,迴響在孕育生命的神殿深處,「老師,您說過,詛咒是否能暫
時解除,取決於男性在女伴的體內留下的精液量,對嗎?」
阪本點了點頭,「我和幾個學者通過電話,他們在青年學生志願做的實驗中
也大致認同了這個結論。」
榮子苦笑著呻吟了一聲,捂在股間的手已經感覺到湧出的精液浸透了紙巾,
「老師,您有沒想過,神,其實是在懲罰所有扭曲了男女關係的人。所謂的做愛,
其實就是交配。交配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愉悅,也不是什麼婚姻中的義務。交配
的本質,不就是繁殖嗎?」
阪本楞了一下,眼中很快浮現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榮子悲哀的望著他,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他腿間軟垂的陽具,「男人的這裡,
和女人的那裡,作為生物器官的意義,其實就是生育。而現在……」她回想著這
裡之前做的那個報導,不情願的說,「工作壓力,新觀念,享樂主義,單身貴族,
甚至是單純的厭惡照看小孩子的撒嬌情緒,都成為了放棄生育的藉口。」
她看著阪本的陰莖,心情十分複雜,「最近的十幾年中,整個人群的性慾都
在持續降低,生育率更是低到了令人擔心民族會走向滅絕的程度。當權者近幾年
不斷的推行鼓勵生育的各種福利,可幾乎沒有見到什麼成效。所以,現在,這股
未知的力量,開始行動了。」
「讓所有的男女都回歸到性交的本質,這才是這次神罰的目的。」榮子用沉
重的口氣下了結論。
阪本的聲音顯得有些乾澀,「這……不過是你的猜想而已。」
榮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嗯。我會忠實的記錄這裡發生的一
切,來驗證我的猜測。」
她沉默了一會兒,睜開了雙眼,對著阪本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在這期
間,我想,我也能找到一些我本不該忘卻的東西。」
比如,她已經找回來的,那種純粹的戀慕之情。
第六章:薔薇宮殿
榮子第一個想要探訪的,自然就是阪本提到的那個女性團體。她很好奇,在
如此多的男性面臨這樣的生命威脅時,這樣的一個團體要如何維持自己的領域不
被侵犯。
打了幾個電話之後,最新的市內提示檔發到了阪本的郵箱上。內容頗令人
驚訝,那個女性團體已經自建了黨派,號稱薔薇宮殿,整體佔據了Z市東北方的
一個街區,約莫有市區的八分之一大小。
大量的女性聚集在那個區域中,依靠一個被女警佔領的警局,展開了獨立於
市政機構的防衛工作。
僅在當事人自願的情況下,她們才會放特許的男人進入,不過在考核之後,
會讓男性帶著志願拯救他的女人離開,並將這名女子從薔薇宮殿除名。
真是貼切的名字啊,一群張開尖刺的花朵。榮子在心裡感歎著,也不知道這
樣的結構能維持多久,一旦外界的男性群體性的缺乏拯救者,這脆弱的防線真的
能保護這群驚慌失措的女人不被擄走侵犯嗎?
她一向不贊成女性以強硬偏激的方式對抗男權,不過這種詭異的災難中,也
不能指責這些女人走錯了路。
也許,實際看過之後,會得到更全面清晰的認知也說不定。
到達後就和阪本老師激情了那麼久,不僅時間太晚不方便外出,榮子的體力
也有些虛弱,不乏與男性交往經驗的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被性愛搾乾的滋味。
如果不那麼累的話,其實還不壞。
行程只好延遲到第二天。
第二天的早晨,阪本給了榮子一個完全沒體驗過的喚醒方式。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阪本搖醒,還沒從初醒的睏倦中回神,模模糊糊的視線
就看到了阪本蒼白驚慌的臉和胯下高翹起來的猙獰肉棒。
「已經……已經85了。」大概睡得太沉,沒有注意到那輕微的腹痛,等到
腦海中浮現可怕的倒計時,才徹底清醒過來飛奔到隔壁榮子的房間的吧。
榮子連忙先張口將那根東西含住,一邊用嘴唇摩擦,一邊拉高睡裙,強撐著
打起精神,用手指玩弄著還在沉睡的陰核。
清晨的身體還處在十分倦懶的時期,費了一番功夫,榮子才勉強讓乾澀的花
唇間濕潤到可以容納男性的程度。
幸好,這一次詛咒背後的神祇難得的大發善心,阪本只在她體內射了一次,
一切就平息了下去。她的睡意被這場還算得上愉悅的激情驅散的乾乾淨淨,阪本
離開房間後,她小憩了片刻,也跟著起床了。
舌面上彷彿還飄著隔夜陰莖的清淡腥臊,讓她刷牙的時候也格外賣力。
按照預定的計劃,從上午起,她就要開始好好地觀察這座被詛咒的城市目前
的情況,第一站自然就是薔薇宮殿。
吃了早飯之後,她和阪本商量著做了簡單的準備。除了採訪必備的器材,阪
本還給她配了一把鋒利的裁紙刀,一個電擊器,一罐防狼噴霧。
「如果她不是急著買藥,什麼都沒拿的話……」把這些交給榮子的時候,阪
本喃喃的小聲說著,看來多年的夫妻就這麼離散所造成的空缺,並不是榮子充沛
的情感和年輕的肉體就可以完全填補的。
阪本自己也帶了一把匕首和一把靴刀,這種防備讓榮子有點吃驚,「老師,
真的需要戒備到這種程度嗎?」
阪本點了點頭,「我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至少我幾天前出門的那次,滿
是行人的中心街區都出現了三四起當街強暴的事件。案件通報也提到了,為了搶
奪女伴,不少男人沒有死於詛咒,而是死於同胞的襲擊。如果有槍的話,我也一
定會讓你帶在身上。」
榮子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室內的安逸時光中漸漸消解的壓迫感又重新
回到了肩上。她在一次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正處在一個無法以常理作為行為依據
的城市中。
「開我的車吧。」阪本看了一眼榮子的車廂,指了指自己的座駕,「呃……
我的車,寬敞些。」
言下之意,就是萬一詛咒發作,直接在車裡做愛也比較方便。
她為了一樣的理由特意換上了超短裙,也沒有穿絲襪而是裸著白嫩的美腿,
自然不會反對這個提議,乖乖的坐進了副駕駛的位子。
上車後,榮子先往阪本的位置那邊趴了一下身體,然後拍了拍他微微隆起的
小腹,笑著說:「老師,您把座位往後調調。萬一詛咒發作的時候您找不到合適
的地方,我好歹也不會太妨礙您開車。」
阪本怔了一下,然後笑著調整了座位,拉開了座席與面板間的寬度,雖然腿
要伸的更費力一些才能踏好油門,但無極變速不必考慮換檔的問題,總歸還是這
樣更安全一些。
打量了一下車廂,放倒靠背的話,確實是能迅速變成可供交合的場所,發現
阪本正在看著自己超短裙下露出的筆直大腿,榮子不禁下意識的並緊雙腿,隨著
引擎轟鳴的聲音,想要找些話題讓阪本分心。
「吶……老師,詛咒讓男性平常不能勃起的話,那看到誘惑性的場面,會不
會連心理的衝動也會漸漸衰弱?」想要從多方面驗證詛咒的真面目,榮子很認真
的提問。
阪本減慢了車速,視線在她的大腿上掃視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開玩笑一樣
的說:「按我幾秒前的這次實驗,還是有衝動的。只不過性興奮傳達到小腹下方
後完全得不到回應而已,真正亢奮得厲害的時候,就會引來詛咒前兆的腹痛,接
著……什麼興奮感也都一下冷卻了。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不少人會心理上也
跟著陽痿下來,變成只能依靠詛咒才能感到男性性徵存在的可悲男人。」
榮子點了點頭,在本子上記錄著,「呃……這麼考慮的話,果然還是對男人
的懲罰更嚴重呢。這神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啊,有種在說『你們自己越來越不重
視性慾的話,那我就收回來按我的意思分配』的感覺。啊……真頭痛呢。」
阪本注視著前方的道路,有些悲涼的說:「關鍵是這個詛咒還沒找到徹底解
除的方法,這種現狀最容易讓人絕望,一旦絕望下來,人們就會做出很多出格到
無法想像的事。到了那個地步,這座城市就真的要徹底崩壞了。幸好,今天的通
告聲明了還沒發現這個詛咒有人與人之間的交互傳染性,暫且可以讓外界的援助
單位徹底接管城市的進出管制。」
低頭看著列印出來的通告,榮子沉吟著說道:「感覺這神大人把這裡當作試
驗場了啊,這裡公開的實驗結果是這麼說的,被送到外界進行測試的男性志願者
並未解除詛咒,反而發作得更加頻繁,而從外界進入Z市救援的志願者中的男性,
在踏入市區後就立刻被詛咒,無法撤離。啊……看來封鎖的這麼徹底還是做對了
呢。」
她靠在椅背上,放鬆了身體,把那疊報告隨手丟在前面的平台上,「看來,
要是這裡發生的事情會讓神滿意的話,這詛咒很快就會擴散到其他地方。」
阪本苦笑著說:「不要把這種事情說得好像生化兵器一樣簡單。這樣超自然
的力量,你我再怎麼費力去推測,也沒有任何意義。只能接受這命運,等待著解
救到來。」
榮子微笑著看向他,「我不就是您的解救嗎?」
阪本溫柔的摸了一下她的手背,點了點頭,「嗯,我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
感激上天。」
「老師,您想過詛咒結束以後的生活嗎?」她歪著頭,看著他專注開車的表
情,彷彿永遠也看不膩,果然不管怎麼強調理性,女人本質上仍然是感性的生物。
「沒有想過。」阪本誠實的說,「有這種詛咒在身上,很多事我都不敢去想。」
榮子有些失望的看向車窗外,街道兩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不過依舊沒有獨
自外出的行人,到了這個階段,獨自一人的男性應該已經不存在了,而獨自出門
的女性,顯然是在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少了許多車輛,公路比平時的情況寬敞得多,很順利的,他們就開到了薔薇
宮殿實際控制的街區。
面前大路的入口建立起了臨時的警戒亭,橫桿攔住所有過往的車輛,三個女
警帶著配槍,用銳利的眼神盯著每一個靠近的人。
阪本把車緩緩在橫桿前停穩,打開了車窗,探出頭喊:「這裡有個記者,想
要對你們的情況進行一些採訪。我叫阪本英一郎,之前給朝倉女士打過電話了。」
一個女警快步走了過來,用戒備的神情盯著阪本,然後看向另一側的榮子。
榮子立刻拿出記者證,遞給了對方。
「記者有什麼用,人和消息都一樣出不去。」那女警小聲嘟囔了一句,手從
腰帶的槍柄上鬆開,拿出了對講機,「喂喂,1073,請核實一下是否有個叫
阪本英一朗的男士得到了進入許可。」
「是。但朝倉女士並沒承諾提供安全保障。」
「不要緊,他帶了一個女記者,應該不用咱們費心。」那女警用明顯鄙夷的
眼神掃了一眼榮子短裙外的裸腿,沖後面揮了揮手。
橫桿抬起,阪本發動汽車,駛入了這個城市中屬於女性的堡壘。
比起之前經過的市中心,這裡明顯要平和輕鬆了許多。唯一異樣的,就是街
上活動的基本都是女性,一條街上所有的店舖和單位,被清一色的女人掌控。簡
直就像中國著作中提到的女兒國。
舉起相機,榮子不緊不慢的將街道兩邊的情形拍攝下來留作記錄。這種情景
在這個國家恐怕是史無前例了。
讓阪本把車停到了路邊,榮子下車隨機訪問了幾個路上的女性,發現她們雖
然都聚集在這裡,可目的和內心的想法卻截然不同。
「外面太可怕了,比起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動手來說,明顯被男人劫持在身邊
當作道具使用更無法接受啊。」心有餘悸的這麼說的,是纖細瘦弱的高中女生。
「我丈夫不信詛咒,結果死在公司裡面。送走了女兒,我終於從煩躁的家庭
負擔中解放出來,無論如何也不想回到依附在男人身邊的生活了。你看,我現在
這樣不也很好,很有新時代婦女的感覺吧。哈哈。」大大咧咧的把蔬菜搬上貨架
的婦女,一邊調整著頭上的花巾,一邊笑呵呵的回答。
「我當然要在這裡。那群臭男人憑什麼碰我。真情實意的追求我都沒空去回
應,哪裡有時間陪他們玩這種詛咒遊戲。……死?連要死都找不到女孩子的傢伙,
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吧?好了,我趕著開個會,失禮了。」毫無感情波動的女白領
踩著高跟鞋快速的離開,背影很快消失在類似的群體中。
「真的很可憐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救救他們啦,反正我也挺舒服的。不過
要等我高興才行。被強迫做什麼的話,那就太討厭了。我們這邊也在接收政府提
出的挽救申請哦,我也填好資料排上隊了,有合適的男孩子的話,我就去和他一
起生活到一切結束囉。在這之前,我當然還是呆在這種安全的地方才行。吶吶,
偷偷告訴你,不要寫出來哦,其實這裡偶爾也會收容男人的,不過是很隱秘的特
別許可才行。啊……是什麼人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來的啦,嘿嘿。」搖晃著
馬尾辮,充滿活力的青年女性笑著擺手告別,對著相機比了一個V的手勢。
「我不喜歡男人。就這麼簡單。嘖……記者小妞,你的樣子我很喜歡哎,要
不要去我的公寓,咱們好好坐一次訪問啊?……哎哎,別走啊。」當然,也有著
性向並不正常所以自然而然的來到這裡,愉快的享受著生活的女人。
榮子回到車上,往記事本上寫著,自言自語一樣的對阪本說:「我估計,這
裡真正從心理上完全不需要男人也無所謂的還是少數。大部分只是出於對詛咒發
作的男性感到恐懼和牴觸。如果上層經過談判能關於挽救受詛咒者達成某些層面
的一致的話,這個地區的存在其實反而有利於把詛咒的後果導向良性。」
阪本想了想,說:「嗯,至少這個組織的存在保護了很多處在弱勢的女性,
沒有讓獵人的襲擊擴大化。」
榮子看了一眼車窗外形形色色的女人,有些擔憂的說:「就是不知道,外面
的那些男人會不會也一樣認同這裡的存在。」
阪本打量了一下外面的女人們,她們大多穿著長褲,幾乎看不到有誰穿裙子,
這與以往冬天大量女性冒著嚴寒也要露出腿部曲線形成了鮮明對比,「看起來,
裡面的這些也未必會認同外面的。」
「要去見見朝倉女士嗎?」阪本轉頭問榮子,同時掏出了手機。
「如果她樂意的話,我當然想。」榮子掏出錄音筆,看了一下電池的殘量,
「朝倉女士是那個朝倉凜子嗎?」
阪本苦笑著點了點頭,撥通了號碼,預約完後,才回答說:「Z市的夜叉朝
倉,你這樣的評論記者肯定是非常熟悉了。」
榮子勾起唇角,放鬆了身體,「那是當然,像她那樣尖銳攻擊守舊派的細小
破綻,而且不給對方留一點面子非要連續攻擊到對方徹底投降才甘休的性格,可
著實讓各大報的專欄編輯都頭疼過好一陣子。」
「你應該很欣賞她吧。我覺得,她是合適成為你目標的那類人。」阪本打滿
了方向盤,將車駛進了一棟嶄新的寫字樓前的地下停車場裡。
榮子思索了一會兒,才回答:「前幾天的話,我可能會信心滿滿的說沒錯,
她就是我想要成為的那種人。」
「哦?那現在呢?」
榮子打開車門,把挎包扶正,對著阪本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現在,很
多事情都要進行一下修正。比如,我現在覺得被老師您依賴需要的感覺,其實還
挺不錯。和完全的單身自由相比,有著不一樣的滋味。」
阪本鎖好車門,露出了完全輕鬆的笑容,走過來攬住了榮子的腰肢,整體的
狀態終於更加接近榮子所仰慕的那個儒雅的中年男士,「榮子,我也有個小小的
提議。」
「誒?您請講。」
阪本摁下了電梯的開關,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榮子柔和的側臉,「不要再用敬
語了,也不要再叫我老師了。我知道你真正喜歡的是什麼,我也喜歡你那樣做,
那種時候的你,更有令人心動的美麗。」
榮子看了一眼電梯裡的監視器,毫不猶豫的踮起腳,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知道了,親愛的英一郎。」
阪本臉紅了一下,開心的笑了,像個長相老成的大孩子,他也看了一眼監控
攝像頭,說:「被朝倉女士看到的話,我想她對你的印象會大打折扣的。」
「為什麼?她不是一向贊成女性應該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來追求幸福,不需
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嗎?她可是還主張過女性的婚外戀情也應該擁有和男性一樣
的社會寬容度的吶。」榮子想著朝倉凜子的一些經典語句,疑惑的問。
阪本露出促狹的微笑,掩飾住眼底流露的一絲黯然,「你也應該只有有些事
一旦事關自身,就很難完全保持客觀的立場。」他摸了摸鼻子,「我忘了告訴你,
我之所以能這麼順利的帶你來這裡,是因為我的太太,恰好是朝倉女士自小一起
的好朋友。」
榮子頓時感到一陣緊張,她在阪本的背後擰了他一把,小聲抱怨:「那你剛
才還不阻止我……啊啊,英一郎,你是故意的。」
阪本笑瞇瞇的摟著她走出電梯,「嗯,我可不想讓她先入為主的認定,你是
我用什麼特殊手段找來的救命道具。一旦那樣想了,在她心中你和我的評價都會
一落千丈。」他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的辦公室,「她可是一直認為女人不管在什麼
情況下都應該有自己的堅定意志,不應被任何情況所左右,尤其是男人的下流手
段。」
榮子想了想,聳了聳肩,「那……就讓她認為我是個趁虛而入勾引有婦之夫
的傢伙好了。反正……本質上來說也沒錯。」
阪本敲了敲門,壓低聲音說:「放心,這樣的認定不會影響你的訪問。即使
朝倉女士再生氣,也不會忘記自己一直主張的觀點,你可正好是她觀點的實際印
證,你們一定會聊的很盡興的。」
榮子看著緊閉的屋門,聽著裡面越走越近高跟鞋敲擊地板的清脆聲音,深吸
了一口氣,「我倒是沒想到,被拒絕了七八次約稿的我,會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專
訪的機會。」
接著,門開了,裡面露出了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女秘書淡漠有禮的微笑,和一
聲公式化的迎候,「您好,朝倉女士就在裡面,請進。」
門內,榮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捧鮮紅的薔薇,正插在素淨的白色花瓶中,
艷麗的怒放。
上面那些尖銳的刺,一根也沒有拔掉。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6 09:38 編輯
]
作者:
he01344170
時間:
2014-1-22 12:19
第七章:假面獵人
在朝倉女士的辦公室中,榮子待了比預料中更久的時間,也記錄下了很多關
於這個城市尋常居民暫且不太瞭解的事實。
在承諾了一定會將專題的稿件交給朝倉女士初審之後,臨時起意的專訪遠超
預料的成功結束。
榮子看得出,朝倉女士很想問阪本他夫人的情況,但到最後也沒有問出口。
反倒是最後阪本主動提起了夫人的失蹤,並拜託朝倉女士幫忙向警局進行適當的
催促。
「我曾經是英一郎的學生。」大概是榮子用刻意親暱的語氣這樣介紹過自己
的緣故,知道了阪本夫人失蹤後,朝倉女士就再也沒有與她對視超過三秒。
幸好,這並不影響訪問的進行。
把設備和資料收拾好之後,發動好汽車的阪本扭頭問她:「現在去哪兒?」
榮子想了想,摸了摸肚子,「餓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在薔薇宮殿?」把車開離停車場,阪本開始打量著街邊的飯店。
榮子想了想,搖了搖頭,「去市中心。這裡我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記錄,下
一步我想看看被詛咒陰影直接籠罩的地區是什麼樣子。市中心比較安全,就從那
邊開始好了。」
順著來路返回,經過那個警戒口時,榮子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正在和那
幾名女警緊張的交涉著什麼,一個女警在一旁不耐煩的拿起步話機聯絡著裡面。
車子開遠,回過頭努力看向後面的榮子看到那少年被按在地上,幾個女警看
著他像出水的魚兒一樣拚命地掙扎,似乎有兩個在笑,又似乎是榮子的錯覺。
她甩了甩頭,不願意再看下去,轉回了身子坐正。但剛才的那一幕就是無法
從腦中揮去,一些令人不安的情緒在胸中某個地方淤塞。
接近市中心後,街區整體看起來似乎更接近正常的城市應有的模樣,可以就
餐的地方也比想像的多。
一邊觀察著街邊的人流,榮子一邊選定了一家普通的回轉壽司店。
倒不是有多愛吃,而是純粹對那種人比較少的地方感到安心。畢竟身邊的阪
本很倒楣的屬於隨時可能開始滴答滴答計時的小爆彈,她不得不做好讓自己不至
於太羞恥的準備。
按朝倉女士的說法,阪本根據自身經驗推測的結論並不完全正確。詛咒發作
的頻率和隨機性,基本是因人而異的。雖然不知道薔薇宮殿是通過什麼管道得來
的消息,但朝倉女士很肯定的表示,受到詛咒的男性中,完全隨機發作的數量和
有規律定期發作的群體大體一致,不過年齡上隨機發作的群體明顯高出一截,頻
率也是年紀較大的更為頻繁。
而最糟糕的,就是還存在一小部分男性,也不知道是後天學習還是一開始便
與別人不同,竟然能依靠情緒和興奮感的調動,可以盡力讓詛咒的發作由自己來
選擇時機,大致和勃起一樣,屬於不完全自控。
這一小部分男人,絕大多數都成為了獵人,在這法律逐漸失去效力的城市裡,
享受著捕獵的樂趣。朝倉女士憂心忡忡的提起,這種人的數量好像還在逐漸增加。
「我覺得,這詛咒越來越像神的一個實驗,他好像在觀察不同的詛咒情況帶
來的影響,最後選擇合適的那一種,來達到自己懲罰的目的。」榮子夾起一塊壽
司,蘸了蘸醬料,卻光顧著思考,沒放進嘴裡。
阪本看了她一眼,反問:「我不知道你所謂的懲罰究竟是什麼含義。詛咒我
覺得是比懲罰更可怕的存在。」
榮子含糊不清的回答:「我也說不清,只是……就像是直覺那樣,本能的有
這種感覺。」她指了指天花板,「一想到可能有雙眼睛在天上冷酷的盯著下面的
咱們因為詛咒而發生的各種變化,我的背後就一陣一陣發涼。」
阪本笑了笑,「你想的太多了。」
榮子出了口氣,也笑了起來,「希望吧。可能是職業習慣,總想把事情的所
有可能都調查清楚。」
兩人的飯量都不大,吃完後,一邊計劃著接下來的行程,兩人一邊驅車先在
市中心的街道繞著圈子。
「我是有些失望沒錯,不過英一郎已經盡力了,這事我知道本來就沒什麼成
功的概率。」榮子看著車窗外,有些消沉的說。
阪本聯繫了一下警署的朋友,想問問看有沒有接受採訪的可能,結果被乾脆
的拒絕了。
看外面的行人,沒幾個像是有心情接受採訪的樣子,大部分都是一臉凝重匆
匆忙忙的趕往自己的目的地。
本來街角倒是看到了一個正在發宣傳品的青年看起來還不那麼緊張沉重,結
果車還沒開到,就看見他皺著眉捂了捂肚子,然後帶著身邊那個長相和他有幾分
相似的年輕女孩一溜煙跑到身後不遠的公共廁所去了。
當然,兩人都進了女廁的門。
「真不巧吶,看來今天運氣就到這裡了。有朝倉女士的專訪,我也挺滿足了。」
榮子笑著決定結束今天的外出行程。本來這裡就處於特殊情況,不必工作那麼賣
力也沒問題。
「那,咱們去買些東西,回家吧。」
榮子心裡隨著這句話感到一陣陌生的溫暖,她靠著椅背上伸了個懶腰,慵懶
的說:「嗯。那個……英一郎,不知道為什麼,聽你這麼說,我有點高興呢。」
阪本呵呵笑著,把車停到一家還在營業的超市門前,「這種對白,在電視裡
很常見的吧。你在學生時代不是還發表過一篇文章譏刺這些對白老套惡俗,盲目
強調家庭重要性而忽視了娛樂的要素嗎?」
榮子解開安全帶,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的確老套惡俗。按我的文章,下面
就該出現另一句問話了。」
「那,榮子,你晚上想吃什麼?」
「笨蛋,料理是我負責的,這句話該我問才對。」榮子繞過車頭挽住他的手
臂,笑瞇瞇的給了他一拳,「英一郎,晚上想吃什麼?」
「我是不是該回答,想吃你?」
「喂喂,那是玄關場景和新妻角色限定的哦。」
「是哎,你的文章好像也是那麼寫的。」
「英一郎,我那篇亂七八糟的文章,你還記得啊?」
阪本撩開超市門前的條簾,點了點頭,「我現在想想,你那時候寫過的東西,
我竟然都記得。」
榮子沉默了一會兒,才用刻意的玩笑口氣掩飾著什麼說:「喂喂,你學會花
言巧語了啊,我的老師大人。」
這超市的規模並不小,不過還是沒什麼顧客。逛了一圈,發現超市的角落加
裝了一些臨時隔間,榮子還特意打開了一間沒鎖的看了一下,裡面僅有一張帶椅
背的凳子,兩邊的木板壁上還體貼的安裝了扶把。
有逛超市期間發作的男人,倒是很方便在這裡臨時解決緊急情況。
「感覺Z 市整體也在進化吶。」榮子回到車上,還在想著看到的這些改變,
「人們很快就會想出在詛咒下順暢生活的各種辦法來。總算是讓人看了點值得樂
觀的東西。」
阪本點了點頭,把車開往回家的方向,「其實這次最該慶幸的,就是詛咒選
擇了男性作為目標。大體上,災難中女性的忍耐能力和適應能力本身就超出男性
一截。同時,她們又是創造生命的主體。這種僅能影響男性的詛咒,對人類文明
的存續不會造成什麼重大影響。」
榮子偏著頭,沒有完全認同他:「英一郎的直覺還真是有點遲鈍啊。」
「哦?怎麼說?」
「我以為我已經讓你瞭解了基本的事實呢。」榮子把雙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認真的說,「不管我說的懲罰是否就是真相,至少這詛咒絕對不是為了滅絕人類
的什麼。反而,可以大膽一些的說,這詛咒是在淨化人類,最終優化人類的存續
發展。」
「你的意思是……優勝劣汰?」
榮子沒有直接下結論,而是用猶疑的口氣說:「這也是我猜想的一個構成部
分。通過科技手段,人類確實一直在違背著自然的基本法則而進步。說不定,這
次的詛咒,就是法則之神的報復。」
阪本苦笑著拍了她肩膀一下,「有時候,我真佩服你的想像力。只做記錄真
實的記者,實在太浪費你的才能了。」
榮子笑瞇瞇的回答:「你的意思是,我更適合做個作家?」
阪本大笑起來,「沒錯,一定會是幻想小說屆的超級新人。」
輕鬆的交談就到這句中斷,阪本的話才說完,就突然的停下了車,不過這次
他沒有那麼緊張和害怕,只是面色有些蒼白。他把手放在榮子光潤的大腿上,呼
吸有些沉重的說,「來……了。」
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榮子反而緊張起來。現在還是在城市主街上,路兩
邊也沒看到什麼合適的場所,「那……那咱們去哪裡?不要就在街邊,好丟臉。」
阪本四處看了看,把車子重新發動,「那邊那個路口,拐進去後是Z 市公立
中學,現在停課中,那邊的街道應該沒什麼人。」
「呃……附近沒有酒店或是旅館嗎?」在這種明亮的白晝,要在街道附近的
汽車上直接做那種事,榮子不感到牴觸幾乎是不可能的。
「附近倒是有一家,不過路程要三分鐘左右,到那裡來不及辦手續的話,會
更麻煩。」阪本否決了榮子的提議,逕直把車開到了學校的後門。
那是個僅有一車半寬的狹小巷道,西側是高大寫字樓的背面,曲折的救生梯
一路延伸下來,東側就是公立中學的後門,柵欄門內就是寬闊的足球場,周圍的
跑道好像有一陣沒人打掃,落了不少樹葉。
「果然開著,太好了。」阪本把車駛進開了一半的鐵門,向榮子解釋著,
「學校裡住著不少單身老師,後門一般不會鎖。不過我以前來的時候,這邊是有
門衛值班的。」
榮子看了看狹小的門衛室,那裡面容納兩個人絕對會非常擁擠,而現在這時
期,想要人單獨上崗的職位必然是女性能夠勝任而且能保障安全才行。
「去那邊吧……不要接近那邊的樓。那邊應該有人在。」指向圍牆盡頭的角
落,緊挨著圖書館的一片空地,榮子依然在擔心著一點點被看到的可能。
畢竟阪本的車窗可是側面湊近些就能看到裡面,正面完全沒有隱蔽性可言。
「那就在這裡吧。」阪本把車停穩,看了看空曠的操場,旁邊的圖書館雖然
門開著一條縫,不過一樓的窗戶很高,從裡面應該不會注意到外面的車才對。
「嗯,只好將就一下了。」榮子勉強點了點頭,抬高臀部將內褲從裙子中褪
下,抬高雙腿脫掉,小心的疊好放在一邊,把座椅的靠背鬆開,直接在身後放平,
側頭看著阪本說,「別從車門外繞,直接從裡面過來就好。」
萬一遠遠有人看到阪本下車再繞到副駕駛,不太傻的人都能猜到車裡要發生
什麼。榮子這點險也不願意冒。
時間果然很緊,阪本才解開腰帶把長褲脫下,就悶哼了一聲,匆忙爬到了副
駕駛的位子上,白色的三角內褲,已經被裡面的東西高高的頂起。
「榮子,辛苦你了。」他喘息著挪動身體,跪伏到榮子張開的雙腿之間。
兩人顯然都對這種很有情趣的車內運動缺乏經驗,費了將近一分鐘,才勉強
調整成了可以插入的架勢。榮子要費力的用腳瞪著兩邊好讓臀部不至於墜下,阪
本也要用手緊握著車窗上方的把手才不會把全部重量壓在榮子身上。
「沒……沒時間了,用、用口水吧。」榮子試著抬了一下上身,還是沒辦法
彎折到能夠到阪本下肢的程度,只好放棄了先做熱身的打算。
阪本又露出了笨拙的一面,這種情況下竟用手指把口水抹到了榮子的花瓣而
不是自己的龜頭,結果第一次插入便宣告失敗,分開的蜜唇露出的嫩紅壺口還是
完全的乾澀。
「抹到頭上,你的那裡,多抹些。」借用了教訓莽撞的年輕男伴的經驗,榮
子緊張的側頭看向股間,開口指點著。
「唔……沒事,英一郎……不用管我,先……先進來。」塗滿口水的龜頭靠
著並不充分的潤滑撐開了榮子遠未進入狀態的性器,榮子忍耐著脹痛努力放鬆小
腹內部的力量,身體清楚的感覺到熾熱堅硬的巨物正一厘米一厘米的侵入,好像
軟嫩的內壁都能清晰地描繪出所緊緊包裹的東西詳細的外表。
「你沒事吧?痛的厲害嗎?」阪本把整個龜頭送入後,就停下向後抽出,緩
慢的在入口進行極小幅度的的往復,愛惜的吻著榮子額頭的細汗。
「呼……好歹我也是三十一歲了吶,」榮子笑著吻了一下他,「又不是二十
一歲的時候,聽見你這樣問反而會覺得很困擾呢。」
確實,完全成熟柔軟的果實很快就在官能的支配下分泌出滑膩的漿液,讓阪
本的進出漸漸變得順利起來。
「榮子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個年輕女孩啊。」阪本一點點加深插入的程度,
漸漸濕潤起來的花蕊也迎合著他的動作而蠕動,伴隨著分開舉起的雙腿節律的搖
晃,放平的座椅漸漸發出令榮子臉紅的聲音。
「嗯嗯……啊--英一郎,這裡,摸這裡。」官能被喚起,榮子解開了胸前
的衣扣,把乳罩向上推,拉著阪本的手按在自己柔軟的乳房上,扭動著上身,讓
腫脹的乳頭頂著阪本汗津津的掌心摩擦。
低頭把另一邊的紅色花蕾含進口中,阪本用力的吸吮,加快了下體的節奏。
「啊!啊啊!好……好棒!英一郎,快點……再快點!」有可能被人看到的
風險帶來了異樣的刺激,讓榮子比平時更加敏感,花心被堅硬的龜頭衝擊到綿軟
如泥後,她低聲嬌呼著用手摟住了阪本的屁股,懸空的雪白臀部搖晃著向上方費
力的迎湊過去。
「哈啊……哈啊……」阪本重重地喘了兩口氣,猛地用雙手按住了榮子的乳
肉,雙腳蹬住車座前的地板,屁股一口氣向前聳動了幾十下,發出密集的啪啪聲
響。
榮子彷彿被拉長成細絲的尖銳淫叫聲中,兩人一起迎來了汗水淋漓的高潮。
一邊體會著那種連心尖都在震顫的絕妙甜美,一邊用身體最柔嫩多汁的地方
吸吮吞嚥著男性的精華,榮子幸福的渾身顫抖著,任由一浪一浪的快感把自己拋
向巔峰。
阪本的高潮也格外強烈,巨大的肉塞牢牢地卡住了榮子身體內的每一個縫隙,
隨著精液兇猛的噴射,整個肉棒都在充滿力量的跳動。
好像有種無形的東西在彼此間的流淌,榮子用濕潤而明亮的眼神望著氣喘吁
吁的阪本,仔細品味著這種與以前單純的性慾滿足截然不同的甜蜜愉悅。
有那麼一剎那,她腦中莫名的閃過了以往從沒有過的念頭。能與他一起生下
一個孩子,一定也會非常幸福的吧。
被灌注了大量精液的蜜壺變得潤滑無比,再次開始動作的阪本給榮子帶來的
就已經是純粹的快感,再也沒有任何不適。
達到了心靈的契合後,阪本也終於開始察覺到榮子肉體細微的反應,變得不
再笨拙,嘗試著配合她情慾的變化時而溫柔時而兇猛,很快就讓她成熟的肉體再
一次綻放出性感的火花。
第二次結束以後,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像是要嵌合到彼此的身體中一樣,
身上還沒脫去的衣服也無法阻隔那超越了肉體的溝通持續的進行。
所以,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榮子直到身體內部的細微戰慄徹底平息下來,茫然
的眼神才重新聚焦到能看清車窗外的地步。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人的臉。
「呀啊--!」她立刻尖叫著用手臂護住了身體,盡全力縮到了阪本身下。
阪本驚慌的扭頭看著車窗外,這時,窗外的那個男人--一個穿著制服的警
察禮貌的敲了敲窗戶,退開到遠處,「請放心穿衣服,我不會偷窺的。我只是有
事需要你們幫忙而已。」
阪本連滾帶爬的回到駕駛席上,兩個人手忙腳亂的在狹小的空間裡整理著亂
成一團的衣服。
幸好,阪本只是脫了下身的衣服,榮子也只是解開了上衣脫掉了內褲,都不
算很麻煩。
阪本整理好後,打開車窗紅著臉問:「員警先生,有什麼事嗎?」
那個員警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年輕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是這樣,我
到這邊調查一個舊案子,可是突然有緊急案件,老大要我在十五分鐘內趕到南郊。
我看到恰好這車裡有人,就來問問看,能不能送我一程。我可沒有偷窺的意思。
你們也知道,這鬼地方現在沒什麼計程車還在幹活了。」
阪本看了看榮子,她正整理著亂了的長髮,沒有提出意見。
「好吧,我們送你一程就是。」
漸漸從羞怒交加的激動情緒中恢復過來,榮子還是不敢直視那個青年員警,
只是氣鼓鼓的看著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車門外側的後視鏡。
汽車從另一個街口駛出的時候,榮子突然感覺到不對。
即便是所謂的可控制詛咒發作的那一小部分男人,也僅僅是能控制發作而不
能完全抑制不發作。固定頻率的那些男人,能保證的也僅僅是一個區間內詛咒只
會發作一次,而這個區間已知的最長紀錄為八小時,剛剛能保證一個悠閒的小時
工可以不帶女伴賺生活費而已。阪本這種完全隨機的多數群體,更不可能脫離女
伴生存。
也就是說,不管怎麼看,作為目前這個城市中最忙碌的群體,一個男性員警
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不帶著女性陪同在身邊。
榮子的眼神無法克制的流露出慌亂和恐懼,因為那個員警上車的時候,她清
楚地看到了腰間的配槍。
她正要想辦法提醒渾然不覺的阪本的時候,那個員警咳嗽了兩聲,接著,黑
黝黝的槍管就頂在了阪本的後腦勺上。
「我也懶得多廢話了,按我說的路線開,不然,就轟飛你的腦袋。」
後視鏡裡露出的,是屬於看到獵物掉進陷阱,悠閒地掏出獵刀準備剝皮的獵
人才會有的,老練而殘酷的笑容。
第八章:凶獸
即便已經到了紅葉月的中旬,作為偏南地帶的Z 市還是會偶爾出現令人感到
懊惱的熱意。所以阪本車上的冷氣一直都開得很大,讓榮子光裸的胳膊都泛起了
一些雞皮疙瘩。
現在,車內的溫度好像又低了幾度,不久前的激情帶來的熱度早在恐懼中消
退的一乾二淨,榮子連後背都覺得有些發緊,可又不敢挪動僵硬的身體。
阪本則不停地在出汗。不過腦後頂著一把槍的時候,這也是很正常的反應。
槍的主人用很平淡的聲音,像和老友聊天一樣下著指示,指揮著汽車開到了
南郊偏西的一家廢棄倉庫外。
榮子的口腔有些發乾,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擔心的側目望著阪本。
比起可以用來救命的她,阪本毫無疑問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如果這傢伙殺了英一郎,我該怎麼辦?榮子緊張的思考著,卻找不到任何可
行的答案。
「你是這老頭的什麼人?情婦?還是花錢買來救命的道具?」穿著員警制服
的獵人隨口問著,用槍管敲了敲阪本的頭,「你可別說,你是他老婆。」
榮子努力讓呼吸不要太急促,考慮著對方問話的目的,慢慢地回答:「我…
…我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說成和阪本沒有足夠親密關係的女人,那對方就沒有任何留下阪本的可
能性了。而要是讓自己成為阪本重要的女人,那在這種扭曲的慾望可以肆意宣洩
的城市,陰暗的念頭很可能會佔到上風。至少能暫時保全阪本的性命。
「哦哦,那真是棒極了。」男人的眼裡果然露出了興奮的光芒,「雖然我不
喜歡有人旁觀,不過我不介意把一會兒的事情錄下來,讓你未來的老公當作世代
相傳的禮物。」
榮子咬著嘴唇,沒有吭聲。對方的目的幾乎不可能有轉圜的餘地,現在她想
的僅僅是怎樣在被侵犯後脫身。
阪本徒勞的試圖挽救一下局面,「你……你放過榮子吧。我可以幫你找其他
的女人,我可以出錢。」
「蠢豬。」男人不屑的看了阪本一眼,「錢不過是你們這些蠢豬才會繼續依
賴的東西,你根本不懂,現在的Z市是屬於我們的叢林,你這種又老又笨的蠢豬
只有被淘汰。將來的世界,是屬於我們的。包括你的女人。」
「你……」阪本怒氣沖沖的話還沒說出來,後腦已經被槍柄粗暴的擊中。看
樣子,這男人像是個真正的員警,出手又快又準,一下就把阪本徹底擊暈過去,
軟軟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我沒興趣陪蠢豬聊天。來吧,母畜,下車,接下來,是享受的時間了。」
男人獰笑著下車舉槍對準了榮子,晃了一下槍口。
榮子擔心的看了一眼阪本,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她稍微鬆了口氣,拉開安
全帶,邁出了車門。
「看你們在車裡搞的時候就覺得你的腿真漂亮,果然沒有看錯,嘖嘖。」男
人咂著舌頭,繞著榮子走了一圈,淫邪的眼神圍繞著她臀部以下勻稱修長的誘人
曲線。
榮子面紅耳赤的低著頭,並不是因為被男人這樣看商品一樣的打量,而是因
為剛才的激情被那樣打斷,她根本沒來得及收拾狼狽的股間,剛才坐著的時候就
已經感覺到黏乎乎的液體慢慢地流了出來,現在站在車外,更是能清楚地察覺內
褲兜住恥部的地方已經被流出來的精液浸透,濕淋淋的貼著她的花瓣。
一想到之後要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下體這樣尷尬的樣子,她就羞恥的
想要鑽進地底下去。
看夠了她白嫩修長的雙腿,男人滿意的走到倉庫門前,掏出鑰匙打開,回頭
衝著她晃了晃拿著手槍的手,「過來。」
榮子小心的併攏雙腿,忍受著腿間濕滑泥濘的異樣感覺,小步往那邊走去。
這種動作被對方理解成了不情願,他淫笑著喊道:「你要是不想過來也可以,
我數三下,你跑不到門裡,我就把你摁在車頭上干屁眼,說不定你未婚夫醒的快
點,還能趕上看直播。」
她只好邁開腿跑過去,鑽進了黑洞洞的倉庫中。
摁下電燈開關,整個倉庫明亮了起來,榮子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已經變成
了臨時居住的地方,地面收拾得還算乾淨,破爛的器械和紙箱堆放在角落的空地
上,騰出來的地方接了電線,擺放著舊沙發,一張雙人床,一個老式電視和一台
只有在古董市場才能見到的錄影機。
沙發上擺著一台小巧的數碼攝影機,看起來是這裡唯一的新品,上側的塑膜
都還沒完全撕去。
很顯然,榮子不是第一個被帶到這裡的女人。離開生活區十幾米遠的地方,
凌亂的放著一些情趣用品,豎著一個兩米左右的鐵架,鐵架附近的地上,還散落
著兩條胸罩和一條被撕爛的內褲,內褲的布料上還隱約能看到血色的斑點。
「既不大呼小叫,也沒裝模作樣的哀求,和一般的年輕小妞真是有點區別,
我有點喜歡上你了呢,記者小姐。」他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雙腳搭上面前的
矮腳長桌的桌面,手槍隨手放到了腿邊。
榮子繼續在心裡努力讓自己鎮定,慢慢走到了沙發對面,沒有椅子,她只好
就那麼站著,「很抱歉,我想我說不出我很榮幸之類的話。」
「當然,我理解。」男人摸了摸下巴,「羊是不會對狼表示好感的。」他伸
出手指,指著榮子高聳的酥胸,「但聽話的羊,總會讓自己少受點罪。來吧,我
想看看你的奶子,剛才在車外被你的男人擋著,我連你乳頭的顏色都還沒看清呢。」
如果男人變成野獸,聽話可不一定會讓自己少受罪,榮子在心裡反駁著他的
說法,但這種時候任性的忤逆顯然是不明智的,她磨磨蹭蹭的一粒一粒解開胸前
的衣扣,盡量平靜的說:「看來不知不覺,男人和女人已經成為狼和羊一樣的關
繫了吶。」
盯著她胸前一點點打開的短袖襯衫,男人撫摸著自己平靜的褲襠,笑著說道
:「也不完全一樣。狼抓到羊,羊就死了。而我抓到你,你只會被干的欲仙欲死。」
解開最後一粒扣子,榮子停頓了一下,把襯衫從背後脫掉,慢慢的疊好,彎
腰放在腳邊,接著直起上身,反手捏開了胸罩的背扣,用手臂托住沉甸甸的乳房,
將肩帶從肩頭拉下,「你應該是真的員警吧,警署不會配備女伴給你嗎?為什麼
會想要做獵人?」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裡只有純粹的好奇。
他抬起槍管,指著她的手臂向一邊歪了歪,「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說了,
這是叢林的淘汰,秩序的徹底毀壞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與其做一個到時候才
驚慌的尋找生存方式的蠢豬,我為什麼不從現在開始練習。你真不愧是干記者的,
半裸的情況下還有心情問問題。讓開你的胳膊,走近點。」
榮子嚥了一口口水,走近了兩步,將手臂慢慢放下。圓翹的乳房徹底暴露在
男人眼前,玫紅色的乳頭立刻被目光鎖定。
「你不覺得,你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嗎?只要女人們都像我一樣願意配合,
這詛咒根本無法破壞社會的根基。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倉庫裡有些陰冷,
暴露出胸部的榮子聲音有些顫抖,但並不影響她傳達出堅定的信心。
「女人?」他冷笑著站起來,走到榮子面前,用槍口罩住了柔軟的乳頭,冰
涼的感覺讓那裡迅速的開始變硬,上翹,在帶著死亡陰影的槍膛裡膨脹起來,
「先不說配合不配合這種自以為是的話。你真的天真到認為人心可以維持到那個
時候的到來?」
他用另一隻手粗暴的捏住了她的乳房,攥緊了那團白皙的肉球,讓紅艷的乳
尖從虎口裡透出,「告訴你,這個城市的男人遲早都會變成野獸,為了你們這樣
美艷可口的餌食而爭鬥。」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狂暴,「別覺得男人是只要能求生
就可以滿足的傢伙,那些心甘情願的讓不喜歡的女人跟在身邊救命的,都不過是
些沒能力讓自己更加貪婪的蠢豬而已。我不是傻瓜,我為什麼要接受上級安排的
那個臭女人?我的女朋友第一天就失蹤了,她被不知道那個男人搶走了!現在可
能還被關在某個房間裡,被人干來干去!想操屁眼就操屁眼!想幹嘴巴就干嘴巴!
別人可以做獵人,我如果不做,遲早就會成為獵物。女伴被搶走的時候,獵人會
同情我嗎?我搶走你的時候,你覺得我會同情外面的那個蠢豬嗎?」
他退回到沙發上,用槍對著榮子的內褲比劃了一下,「詛咒無法解除,失序
只是個早晚的問題而已。別覺得人性有多偉大,等到秩序完全崩潰的時候,你就
能見識到什麼陰暗和醜陋。我現在做的,不過是前菜而已。」
榮子順從的將內褲彎腰脫下,皺著眉看了一眼上面粘糊糊的精液,索性扔到
了一邊,不打算帶走。她已經察覺到對方沒有殺人的意思,既然僅僅是肉體上的
付出就可以結束的事情,她也就不必做最壞的打算。當務之急,就是不要再觸動
這男人的敏感點,她立刻轉換了話題,問:「那……你這樣沒有一個固定的女伴,
不會覺得危險嗎?」
那男人看著她緊並的大腿,自負的笑了笑:「我可不會冒一點風險。別覺得
獸性爆發的男人不懂得思考,其實,越兇猛的野獸,就越懂得小心謹慎的保護自
己。沒有女人的時候,我是不會回來這裡的。只要詛咒有可能發作,我就會一直
遊蕩在隨時可以捕捉到獵物的地方。比如剛才,發現你們之前,我一直在尋找機
會潛入那個女老師的宿舍樓。要不是更喜歡從別人手上搶奪的快感,我現在可能
已經在扛著某個漂亮的女教師找合適做愛的地方了。」
「那看來,還真是我們運氣不好呢。」榮子笑了笑,對現在稍微放鬆了一些
的氣氛還算滿意,她搓了搓手臂,用較為親密的口氣撒嬌一樣的說,「你這就讓
我脫的光光的,還要等著你發作,好冷啊,不能讓我先穿上衣服嗎?」
男人摸著自己的褲襠,那裡還因為詛咒的力量而萎靡不振,他撇了撇嘴,
「放心,我和你的男人不一樣,我比他隨心所欲得多。你也想早點帶著你的男人
回家吧?那就辛苦點,給我加加油。」
榮子猜測著他的意思,小聲問:「你是說……用嘴巴?」
「不不不,那種危險的方式不適合你這種看起來就很精明的女士。」他用槍
管撓了撓頭,「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可以。聽話的小羊,可以少受點傷。」
榮子無奈的攤開手,「那……你要我怎麼做?」
他用腳把面前的矮桌挪到更靠近她的位置,「來,坐上來。」
榮子深呼吸了兩次,抬起腿爬了上去。
「不,不是正坐。把膝蓋抬起來,嗯,很好,就是這樣,張開點,屁股可以
再往前些。」
榮子聽著他的指揮,把已經麻木的羞恥心丟到一邊,將雙腳曲起打開,坐在
靠近桌邊的位置,擺出向著男性亮出濕潤性器的淫蕩姿勢。
「嘖嘖,你的未婚夫射的還真多啊,都流了這麼久還有貨。」他睜大眼睛,
看著紅嫩的果肉縫隙中流淌出的白色果漿,下了第一道指令,「我可不喜歡碰到
別人的東西。去洗一洗也太麻煩了,不如……你用手指挖出來,自己吃掉好了。」
「誒?」榮子楞了一下,雖然以前激情正酣的時候也曾經不小心動作慢了嘗
到過男人的精液,可被男人直接射精到口中則一次都沒有過,這種自己挖出精液
喂到嘴裡的事情,更是完全沒有經驗。
「應該不需要我教你吧?」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需要我動手的話,可能
就會有點粗暴了。」
「不、不用。」榮子咬了咬牙,將手指伸進了溫熱的粘膜之中,順著還有些
充血的膣口,向內挖掘進去。
體內的精液已經完全液化,不再是果凍一樣黏乎乎的一團,而是滑溜溜的稀
薄的漿汁,她摳了一下,只挖出了指尖上半透明的一點。她皺著眉看了看,閉上
眼,把手指放進了嘴裡,舌頭迅速的舔乾淨。
這樣的羞辱,讓榮子渾身都難堪的發熱。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正在興致勃勃
的盯著她的動作,從中找尋著亢奮的源泉,好讓那詛咒在他的慾望中爆發。
快些結束吧……帶著自暴自棄一樣的想法,榮子把手指加到兩根,像是在從
身體裡向外挖乳酪一樣,一口口的送進嘴裡。這樣的動作很難避開蜜壺中敏感的
上壁,很快,她就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到嬌喘吁吁,熱乎乎的感覺流向乳頭,讓乳
暈一陣發漲。
男人拿起了攝像機,悠閒地拍攝起來,鏡頭時而鎖定她被手指翻開的蜜唇,
時而拍攝她漸漸泛起紅潮的臉頰。
看到對方在拍攝,她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反正已經是這樣了,還有什麼
好在乎的呢?
漸漸的,挖掘出的精液越來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分泌出的黏滑蜜
汁,一層一層塗抹在挖據進去的手指尖上。
「嗯……嗯嗯……」吸吮著充滿發情母獸味道的手指,榮子情不自禁的呻吟
起來,坐在桌邊的屁股也忍不住挪動了一下。
「很好,我的小羊,現在,讓我看看沒有男人的時候,你是怎麼取悅自己的
吧。別說你沒做過,我不會相信的。」男人亢奮的盯著她的股間,黑洞洞的鏡頭
一點不移動的對準了張開的淫穴。
「嗚……好丟臉……」榮子羞恥的把臉扭到一邊,手指摸索著順著濕淋淋的
陰唇向上滑動,一邊輕柔的撫摸,一邊用靠近手腕的部位轉著圈子揉弄恥毛覆蓋
的敏銳頂端。
剛才的挖掘已經讓女性的器官覺醒,手掌不需要用力下壓,就已經能夠感到
腫脹起來的蜜豆已經頂在佈滿細紋的肌膚上。
她輕輕搓著細嫩的包皮,那層柔軟的皮膚輕巧的褪開,合攏,上翻,蓋下,
酥麻的快感隨著這樣的動作流竄到全身各處。她的手掌越來越快,雙腳踏著桌面,
腰肢不自覺地向上拱起,追逐著不斷上下移動的手掌。
「啊啊啊……嗯啊啊……」悅耳的淫叫從她的口中溢出,忘記了自己正被脅
迫的事實似的,三十一歲的成熟胴體,漸漸陶醉在揉搓陰核的白嫩指尖下。
「還是成熟的女人更棒啊。」男人扯開制服,胡亂的解開襯衣皮帶,把攝像
機放置到可以拍攝的位置後,飛快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他的肉棒還在亂蓬蓬毛髮下垂著,看起來,詛咒還沒有開始作用。
「好了,站下來,轉過身去。」他簡單的下令,站在沙發邊,看著她泛起櫻
紅色的白皙肉體,眼中的亢奮已經幾乎要凝結成光線射到她身上。
她正在愉悅的路上,驟然被叫停,忍不住抱怨似的哼了一聲,但還是聽話的
踩著粗糙的水泥地轉身站好。
「很好。為了防止你刷什麼花樣,下面還是照我的習慣來吧。」他嘿嘿笑了
兩聲,拉過她的手腕並到背後,哢嚓用手銬銬住。
「你……你喜歡就好……」本來還計劃著靠順從麻痺他的注意力,等到詛咒
發作後再盡力反抗,爭取把這一百二十秒的時間消耗過去,榮子失望的嗯了一聲,
無奈的放棄了這個打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悠閒地說著,「我上次抓來的那個女同事,就是
讓我大意之後趁詛咒發作開始反擊。要不是我反應夠快,差點就沒命了。」
他湊近榮子的背後,撩高她的頭髮,舔著她脖子後面細膩的肌膚,沙啞的說
:「我對那種獵物,一向不會留情。最後我用子彈打斷了她的胳膊和腿。你知道,
詛咒發作的時候,射精在其他的地方不會讓勃起消失,啊啊……我都不記得玩了
那個女人多久,好像最後連括約肌都裂掉了,嘖嘖。不想被我埋到倉庫後面和那
個母豬一起做肥料的話,你最好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乖巧聽話。」
榮子緊張的喘著氣,任命的閉上了眼睛,「我、我一直都很聽話,你不要誤
會什麼。」
「好啊,我喜歡聽話的小羊。」他按住她的頭,讓她趴在了矮桌上,高度的
問題,她不得不把屁股高高的撅起來,才能讓膝蓋不至於頂到桌邊,「來吧,扒
開你的屁股,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屁眼。」
榮子緊緊抿著嘴,被手銬鎖住的手腕艱難的挪到豐美的臀部中央,用手指把
雪白的臀肉往兩邊撐開。
「啊,好像這邊還是處女呢。」男人淫笑著伸出手指,把蜜壺外的淫液抹在
指尖,輕輕的摳著縮成一團的菊蕾。
屁眼的確還沒有被大便之外的東西通過的經驗,男人的手指試圖擠開緊閉的
肛口時,榮子忍不住發出細小的哀鳴,渾圓的屁股微微的顫抖起來。
「放心,不會讓你裂傷的。詛咒發作之前,我會慢慢地讓你的屁眼變得柔軟
下來,讓它知道,偶爾被什麼東西從外面捅進去,也是一種很美妙的體驗。」他
一邊用下流的口氣說著,一邊扶著她的腰,一口把手指插入到熾熱的緊小後竅之
中。
「嗚--!」榮子仰起頭,踮起了腳尖,大腿內側的肌肉本能的收緊,括約
肌拚命地壓迫著侵入直腸的異物,排便一樣的向外推。
手指在屁股內部曲折轉動,扣挖著嬌嫩的腸壁,難過的渾身泛起細小的疙瘩,
榮子隨著他的手指來回的扭動,妖艷的裸體怎麼也逃不開男人的掌控。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腸的末端甚至在手指的固執挑撥下產生了扭曲的快感,
榮子絕望的流著淚,等待著象母狗一樣被男人從屁眼裡插入的悲慘命運的到來。
並不需要等太久,因為她已經聽到了身後男人那帶著愉悅和滿足的,因為細
微的刺痛而發出的呻吟。
兇猛的野獸,即將把她徹底吞噬。
第九章:血色罅隙
「嗯……要準備開始了,我的小寶貝,你的屁股很漂亮,我會好好愛惜它的。」
揉著小腹突起的肌肉,男人慢慢地站起,走到沙發另一邊拿了一瓶水,將瓶口對
准了榮子的肛穴,用力壓了進去。
「嗚--!」榮子痛苦的哼了一聲,身體本能的向前逃去,整個上身貼在了
桌面上,把肥圓的乳房壓成了扁扁的兩團,連桌子都被帶著向前移動了一些。
男人捏著瓶身,讓冰涼的水咕嚕咕嚕的灌進直腸之中。
強烈的便意很快充斥了整個腸道,榮子搖著頭,終於求饒說:「別……不要
這樣,好難過,饒了我吧……」
「不洗洗乾淨,對你我都很麻煩。忍耐點吧,馬上就讓你上廁所。」
整整一瓶水都灌進榮子體內後,他摟著她的腰,把她打橫夾在腋下,連拖帶
抱的拉去角落一個髒兮兮的衛生間,「快點,我時間不多了,趕緊拉完,還要再
洗洗才能用。」
從沒在男人面前做過這種事情,榮子羞憤的搖著頭,「不行……我做不到。
至少……至少請關上門。」
「別逗了小羊,拉不出來,我可以幫你。」他揪住她的頭髮,毫不猶豫猛地
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隨著榮子痛苦的呻吟,緊縮的屁眼被這一擊敲開了門戶,先是一陣滴滴答答
的水流,接著混合著難堪的放屁聲,大量的液體嘩啦啦的洩了出來,從清澈變得
濃稠,最後噗嚕嚕的拉出一大堆棕褐色的稀軟糞便。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啊……」強烈的羞恥讓榮子大聲的哭泣
起來,這種精神的摧殘遠比肉體的折磨更叫她這樣的女性難以承受。
隨著這好像母狗一樣連便溺都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所謂的自尊獨立,所自
傲的理性和鎮定全部被散發著臭氣的水流碾碎,變得一錢不值。
「把屁股轉過來。」把失去了力氣的榮子從衛生間裡拎了出來,男人提來了
一桶水,把她的身體壓在一個破舊的木箱上,嘩啦潑了上去。
撅起的屁股被水流沖刷乾淨,帶著水潤光澤,恢復了充滿誘惑力和彈性的模
樣。
「這種美妙的時候,離開攝像機可不行。那可是我狩獵成功的記錄。」男人
喘著氣又一次抱起了榮子,快步走回到沙發旁邊,調整了一下攝像機的角度,這
次讓她面朝上躺在了矮桌上,銬起來的手墊在背後,雙腿高高抬起,一直被舉到
肉縫對準了天花板,屁眼的高度變得適合插入為止。
「寶貝,不要著急,馬上,我就讓你知道屁眼可以有多麼美妙的感受。」他
蹲下來,把臉湊近打開的美臀,鼻尖抽動了兩下,微微張開了嘴巴,壓在了她濕
漉漉的肛穴外。
滑溜溜的舌頭掃過括約肌的時候,榮子喉嚨裡發出窒息一樣的聲音,雙腿不
自覺地揮動著,想要掙扎躲開,而當柔軟的舌尖突然的鑽進屁眼中的時候,她的
雙腿一下子失去了力氣,奇妙的瘙癢感從被侵犯的腸腔入口擴散,那種微酸的甘
美快感確實與前面的愉悅完全不同,令人既有些害怕,又感到背德般的違心期待。
「啊,這樣的潤滑應該足夠了。」把肛門內外仔細的塗抹上口水,男人站了
起來,手指揉動著肉棒的根部,等待著詛咒發作。
榮子睜大雙眼,迷茫的看著面前的裸體,心中意外的平靜。也不知道是這扭
曲的環境讓她處變不驚,還是不知不覺中,她也成為了受詛咒影響的人,認同了
這種弱肉強食的原始模式。
「砰!」
巨大的聲響迴盪在空曠的倉庫中,榮子驚訝的睜大眼睛,一大灘混合著黃白
漿液的血熱乎乎的噴在了她赤裸的身體上。剛才還志得意滿的男人搖晃了兩下,
倒了下去。
他倒下的很快,但也足夠讓榮子看清,他被掀飛了小半個頭蓋骨後,露出的
恐怖模樣。
「呀啊啊啊啊啊啊--!」儘管採訪生涯中也近距離的接觸過屍體,但那和
赤裸裸的活人就這樣鮮血四濺的死在面前完全不是可以相提並論的事,本就已經
十分脆弱的榮子放聲的尖叫起來,彷彿壓抑的委屈、恥辱和恐懼都在這一刻得到
了釋放。
直到耳邊傳來了阪本驚慌但依然努力柔和下來的聲音:「榮子!振作點!是
我!是我啊!別怕,沒有別人!是我!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榮子抽泣著抬起身體,一頭扎進了阪本的懷裡,「英一郎……是你,是你殺
了他?你……你怎麼醒過來的?」
阪本把手上的手槍丟到一邊,顯然,他也在害怕,聯手都在發抖,「我……
我偷偷摸摸溜進來,看他帶著你在廁所那邊,就拿起他的槍,躲在了沙發後面。
我……我本來只是想打他的胳膊。」
榮子有些眩暈的看著身上潑濺的大片血跡,好像穿了一件猩紅色的外套,上
面綴著黃白色的花紋,「你找找鑰匙,我的手被銬住了。」這種時候,考慮殺人
後果之類的事情並不明智,榮子盡力讓自己不去看地上的屍體,讓阪本去找手銬
的鑰匙。
阪本並沒有動,他苦惱的撓了撓頭,竟然在這時候脫下了褲子。
「榮子,你不是問我怎麼醒的嗎?」他撤下沙發的布罩,匆匆忙忙的擦著榮
子身上的血漿,「因為詛咒前的腹痛,我才醒過來的。馬上,就到時間了。」
榮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他有些充血的雙眼,從開槍之後,他的神情就有了
明顯的異樣,「那、那也不要在這裡。我……我會害怕。」她坐在桌上,腳只要
一動,就能碰到那具屍體,這樣的情況下,不是非常厲害的變態女恐怕都不會有
興致做那種事。
「來不及了。」阪本喘著粗氣說道,扯下了自己的內褲放在榮子的身邊,摟
著她的裸體又將她壓倒回桌上。
「怎……怎麼會來不及……啊啊!」疑惑抱怨的同時,榮子的腿已經被強硬
的分開,堅硬巨大的陰莖迅速的插入體內,比起之前交歡的時候,來勢更加兇猛。
「別……別這樣壓著我,我的手在背後,好痛。」榮子的聲音變得不自覺地
軟弱,扭動的裸體試圖換到一個更加舒服些的姿勢。
阪本呃呃的叫著往深處頂了兩下,抽了出來,拉著她讓她翻過身去,又變成
了面朝下撅起屁股的姿勢,因為手還是銬在背後,榮子依舊不得不用上身支撐著
部分體重,雙腿向後伸時,還不小心蹬到了那個男人的屍體。
雙手扒開榮子的臀肉,阪本盯著她敞開的嬌嫩菊蕾嚥了一口口水,那裡還殘
留著男人的唾液,滑溜溜的,因為手指的挖掘而有些泛紅。
「榮子……我、我想要你的後面。」阪本突然這樣說著,榮子還沒有反應過
來,就感覺到比蜜壺更加靠後的那個緊致小孔中,猛然傳來了撐滿到像要裂開一
樣的脹痛。
「呀啊啊--英一郎,你!你這是幹什麼!」本以為危機已經過去,榮子完
全沒想到屁眼竟然會在這時被強行侵入,緊縮的括約肌被龜頭的前端用力的撐開,
最粗的部位幾乎是一口氣突入到直腸內部,「不要……不要這樣……嗚,好漲,
要裂開了……」
「榮子,放鬆點。放鬆點,適應了,就會舒服了。」阪本的聲音聽起來格外
狂熱,肉棒在屁眼裡賣力的攪動。初次體驗肛交的榮子本能的收緊了盆腔的肌群,
蠕動著做出排便動作的腸壁此刻反而成了讓男性更加快活的道具。
「英一郎,你到底怎麼了……呃,嗯啊--不要,不要進那麼深……屁股裡
面,好奇怪。」榮子快速的呼吸著,呻吟逐漸摻雜了微妙的疑惑。
她的屁股隨著阪本的玩弄被一層發亮的汗水染的更加迷人,男人鬆開抱著她
的臀部的雙手,轉而拉起她背後腕上的手銬,變成騎馬一樣的放蕩姿勢,開始做
最大幅度的抽插。
「啊!啊!啊!」每次抽拉到極限,那種腸壁好像要被翻轉出來的強烈感覺
讓榮子忍不住大聲的尖叫,這節律的淫叫令阪本的動作也跟著加快,變成彼此激
勵的奇怪局面。
讓榮子不甘心的是,明明是在違背意願的情況下被屈辱的佔有了肛門的處女,
她的蜜壺卻還是不爭氣的濕潤了起來,每次龜頭的稜溝狠狠的穿過夾緊的屁眼時,
她都會感到子宮口外的嫩肉被震顫一樣的一陣抽搐。
「英一郎……詛咒!詛咒!別……別射在這邊……」察覺到屁眼裡的肉棒膨
脹到她難以忍受的地步,她慌張的提醒著,開口喊道。
阪本好像大夢初醒一樣突然停住了動作,他低下頭親吻著榮子的肩膀,緩緩
從已經腫起的肛穴裡退了出來,小心的插入到前面的濕潤花園中,「對、對不起,
我剛才……也不知是怎麼了。突然,就想要佔有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讓你的每
一處都只屬於我。」他的語氣變得不像五十多歲的男人,而像是一個熱血的青年,
「不管是誰敢來搶,我……我都一定會殺死他!」
說出殺死這個詞的同時,精液在榮子的體內噴射了出來,她軟癱在阪本的身
下,豐美的肉體最嬌嫩的深處細微的痙攣起來,把男性的精華一點點吸吮進去。
大概是連續發作的緣故,這次只射了一回,阪本就回復了正常。
雖然露出了懊惱的神色,但阪本並沒再說任何後悔殺人的話,剛才的那一槍,
彷彿驚醒了他體內的某個部分,讓他的眼神不時地流露出男性特有的凶狠。
兩人把那個員警的屍體抬到了倉庫後,埋進了地裡。和他提過的那個女人一
起,成了雜草的肥料。
依照現在Z 市的情況,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裡的屍體。
把倉庫裡的一切都收拾好後,兩人回到了車上,阪本帶走了手銬和手槍,連
同從電視下面找到的十幾盒子彈。
直到汽車駛離到下一個街口,即使轉身也看不到那間廢棄工廠的地方,阪本
才越來越劇烈的喘息著,把車停到了路邊,最終趴在方向盤上,低沉的哭泣起來。
榮子無言的望著他起伏的肩膀,心底感到了又一種不安。屁股還在隱隱作痛,
肛門的附近應該是擦傷了少許,她將手放進臀下,隔著裙子輕輕的撫摸著,沒有
內褲覆蓋的臀溝中央清晰地傳來令她不悅的刺痛。
如果,這種狂暴的想要佔有某個女人的念頭也會隨著詛咒而從男人的心底蘇
醒,最終陸續穿越靈魂深處關閉著黑暗的罅隙之時,她此前那些樂觀的設想,就
統統化為了泡影。
最後的結局,只會是這城市徹底化為鋼筋水泥構築的蠻荒叢林,女人要麼成
為獵物,要麼成為敵人,男人要麼強大起來,要麼在詛咒中死去。
這也是優勝劣汰,卻和她之前猜想的程度完全不同。
神……原來打算清洗掉這麼多的人類嗎?榮子忐忑的望向車窗外碧藍如洗的
天空,陷入了茫然的境地。
回到家後,平靜了一個晚上,阪本總算是表面上回復了正常。不過受這次襲
擊的影響,阪本不再對榮子的採訪區域不加限制。他結合著各種情報,把Z市有
可能有危險的地方全部排除在了清單之外。
榮子雖然並不認同他這次的專斷,但在這個時期,她也確實不想再冒任何風
險。那種膽怯,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克服。她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出
色的戰地記者,現在她才清楚,自己的韌性和膽色還遠不夠格。
那少了半邊頭顱的可怕面孔,成為了她無數個夜晚的夢魘。
幸好,之後的一周裡,她都沒有再遇到獵人。而為此做出的妥協,讓她一回
想起來,就會感到臉頰發熱。
不敢去太過偏僻地方的結果,就是一旦阪本的詛咒在不該來的時候來了,她
就得擺出不要臉的架勢,去適應各種以前的性經驗裡從沒有過的地方。
一次是在吃飯的中華料理店,店家很好心的提供給客人用木製屏風隔出的空
間,而屏風的外面,就是正在用餐的賓客。榮子幾乎把下唇咬出了血,才在連續
不斷的愉悅快感中忍住了已經溢出喉嚨的淫叫。
另一次是在寫字樓的樓梯上,原本是想去廁所的廁格解決,結果全都有人占
著,其餘的房間要麼打不開要麼有人在。通往樓頂的門鎖著,於是已經來不及再
找其他地方的阪本就在通往樓頂的那截樓梯上脫下了榮子的內褲。扶著欄杆撅著
屁股被阪本從後面插入的榮子只要稍微往前探頭,就能看到下面的樓梯上不時經
過的員工。
而這一周裡的最後一次,則是在沒有多少乘客的電車上。而這,也是榮子感
到最羞恥的一次,讓她無比後悔沒有開車出行。她坐在阪本的身上,想用裙子罩
住兩人交合的部位,可惜裙子太短,從側面還是很能清楚地看到她光裸的屁股正
套弄著一根黝黑的肉棒。而她也確實被看到了。儘管新上車經過他們身邊的那對
男女露出了理解的神情,榮子還是羞恥的恨不得馬上死掉。而更讓她沮喪的是,
在被看到的那種強烈恥辱感中,她的下體開始了密集的抽搐,達到了一次令她眩
暈的甜美高潮。
時間終於緩慢的跨進了神無月。天氣開始變得涼爽,但榮子的心情卻沒有半
點好轉。
採訪和記錄的工作倒是十分順利,不順利的反倒是她的身體。原本計劃的訪
問地點不得不推遲,原因是她根本無法正常工作,只有抱著暖水袋縮在被褥中蜷
成一團,才能稍微緩解臉上的蒼白。
每隔二十多天,她就要面對一次這種難熬的日子。而這次更加糟糕,痛經畢
竟不會要她的命,但例假期間阪本的詛咒就成了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在經期做那種事情,無論如何心理上也無法接受。
榮子摟著熱騰騰的暖水袋,甚至有了讓阪本出去先找個女人應付過這幾天的
念頭。可看到阪本忙碌的替她按摩,換熱水,笨拙的做著料理還割破了手指的樣
子,她就怎麼也不說不出口,甚至不願意想像阪本摟著另外一具裸體的情形。
暗暗罵了自己一頓沒用,榮子沮喪的縮在棉被裡,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曾經她還覺得就算萬一和某人結了婚,也一定要保持自由豁達的心境,才能好好
地維持住平等的地位,這樣一旦男方出軌,她也能很快穩定情緒,轉而去找愉悅
自身的管道。
可現在,她還不過是一個不受法律保護的情婦而已,就已經難以忍受阪本靠
別的女人來解開事關性命的詛咒了。
到了傍晚,阪本還是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問她:「你的身體要不要緊?我
……今晚還是在別處過夜吧,現在市裡的情況似乎好了不少,雖然貴了些,不過
只要肯花錢,還是能找到幫忙的人的。不過……我怕你自己在家會危險。」
「唔……」榮子含糊的回應著,一到經期,她的情緒就會很差,連皮膚也會
粗糙一些,可已經是這個年紀的女人,想要任性的撒嬌,又覺得很怪異。
「那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明天還是帶一個女人回來好了。她也能幫
忙照顧你一下,我……也不避勉強這樣的你。」
阪本的陳述很正常,可在榮子聽來,就成了想要藉機品嚐新鮮女人的意味,
莫名的怒氣湧了上來,她像是跟自己賭氣一樣,從被子下露出睜大的雙眼,「不
許出去。」
「誒?」阪本楞了一下,「可是……可是……詛咒的事情。」
「有我。」榮子咬了咬嘴唇,認真的說,「我沒問題。只要英一郎不嫌棄我
髒,那就可以。反正不就是最後一定要射進去嗎,我先……先用嘴巴幫你就是了。
快要射的時候,我把棉條臨時抽出來一下,讓你進去不就好了。」
「呃……」阪本露出為難的神情,看著她說,「這樣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感覺榮子你會很辛苦啊,明明已經這麼難受了。」
她搖著頭,一把抓住了阪本的胳膊,拉著他倒在自己的身邊,然後像抱暖水
袋一樣緊緊地抱住了他,「我不管……難受也不要緊,你哪裡也不許去。只有我
可以救你……別人都不行。」
阪本沉默了一會兒,笑了起來,抬起手摟住她的頭,撫摸著她烏黑的長髮,
柔聲答應著:「好,我哪裡也不去。我的命,就只交給你一個人。」
不幸中的萬幸,痛經最厲害的第一天,阪本的詛咒並沒有發作。腹中好似有
無數把鋼刀在亂砍一通的榮子睡著前第一感激的向上天道謝。畢竟這種情況下要
是阪本發作,她可能連口交也做不好。最後的結果,恐怕就是要讓阪本一邊幫她
按摩小腹,一邊挺著屁股浴血奮戰。
想想就覺得可怕極了。
第二天上午,榮子的精神剛剛好了一點,該來的就還是來了。
阪本按照榮子的指示,一邊緊張的把家裡翻出來的舊毛毯鋪在被褥上面,一
邊備好了紙巾濕巾外帶替換的衛生棉條。
榮子跪坐在毛毯上,身上就穿了一件弄髒也沒關係的舊浴衣,臉上是一幅要
上戰場的緊張表情,歪著頭看著面前阪本的裸體。
在她的注視下,詛咒發作的肉棒迅速膨脹起來,從阪本張開的雙腿間彷彿快
鏡頭播放一樣的豎直。
她揉了揉還在絞痛的小腹,彎腰趴了下去,撫著他的根部,將巨大的龜頭含
進了口中。
一邊舔著底部的繫帶,榮子一邊憂慮的想,希望,這次不需要讓他射上好幾
次。以他現在的耐力,那一定會讓她下巴和脖頸累到抽筋……
第十章:顫慄的肛穴
「嘶……嘶嚕,嗚唔,啾……」含著充足的口水,榮子費力的轉動著頭部,
讓嘴唇和舌頭能對龜頭周圍進行充分的摩擦,隨著淫蕩的聲響,口水順著肉棒的
筋脈往下流去,連鼓鼓囊囊的睪丸都染濕了一片。
以往只有在遇到肯為她口淫的男伴時才願意相對的以唇舌回報,這導致她的
技巧只能算過得去而已,和第一次為阪本侍奉的時候相比,她的口技沒有多少變
化,阪本的耐力卻隨著詛咒的時間而增強許多。
因此,儘管阪本不斷地發出被取悅的滿足呻吟,榮子卻完全察覺不到肉棒有
邁向高潮的徵兆。她抬起頭,銜住龜頭的尖端,用舌頭輕輕的舔著,換成手掌握
住粗大的棒身,配合著舌頭的動作上下套弄。
「別……別這麼看著我。討厭……」抬起眼睛,榮子才注意到阪本正低頭目
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臉,她害羞的抱怨了一句,推了推他的大腿,「你起來吧,
這樣好累。」
「哦。」阪本聽話的站了起來,雙腿微分,這樣的高度,榮子跪坐在他面前,
稍微仰頭就正好可以把大半根肉棒吞下,而且解放了的雙手還可以做些別的事情
幫忙。
用柔軟的掌心輕輕撫摸著緊繃的肉袋,榮子把阪本的包皮向後扯到極限,舌
頭貼著因此而更加腫脹的龜頭一圈圈的旋轉,舌筋壓著馬眼,左右撥弄後,再換
成舌尖往裡鑽上兩下。
「喔喔……榮子,太舒服了。」阪本讚歎了一聲,彎下腰將手伸進她浴衣的
領口,抓住赤裸的乳房,張開五指一下一下的揉著。
榮子前後晃動著頭,嘴唇因為來回的摩擦而泛起天然的嫣紅色澤。這樣吞吐
了二十多分鐘,嘴巴裡已經全是男人的味道,舌根都感到發酸,而阪本依然沒有
要射出來的跡象。
她疲憊的向後撤開,喘了口氣,仰著頭對他說:「好累,你還是沒到嗎?」
阪本有些愧疚的笑了笑,「呃……還差一點。」
「嗚……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耐力好也是這麼麻煩的事。啊啊……」榮子撒嬌
一樣的抱怨兩句,又挺起腰,吸緊了臉頰含進大半根肉棒,繼續重複著前後搖動
的過程。
「那、那你休息一下,我來。」阪本扶著她的頭,小聲說完,就開始自己移
動腰部。
「呃……嗚唔,嗯嗯……」榮子用手扶著他的大腿,將牙齒盡可能的分開,
嘴唇收緊,迎接著口中的衝擊。
這種像是把她的口腔當作性器一樣姦淫的方式一直是她厭惡的男性行為之一,
可現在別無他法,她也只有忍受著,跪在阪本的面前滑動舌頭配合。
這樣干了七八分鐘左右,阪本舒暢的喊道:「哦……來了!要來了!」喊出
來的同時,肉棒不受控制一樣的往她喉嚨的地方撞了兩下。
「咳!咳咳……」榮子連忙往後倒下,一邊咳嗽著,一邊把內褲褪到膝蓋上,
飛快的抽出一張紙巾墊在臀部,一把拉出了體內的棉條,用紙巾抱住丟到一邊,
高高的抬起了臀部,「咳咳,快……快點。」
阪本看了一眼還帶著血跡的陰戶,猶豫了一下,抱著她的腰插了進去。他並
沒進的很深,只是讓龜頭剛好穿過了蜜壺入口最細緻的腔孔,接著,就跳動著開
始射精。
拔出來後,龜頭上沾滿了斑斑點點的血跡,和混在其中的一點精液,阪本呆
呆地看著,那根東西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
榮子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那根東西,再把它放進嘴裡,她說什麼也做
不到。
根本沒有充足的時間思考,榮子只好先將內褲脫到一邊,多墊了幾層紙巾在
屁股下方,衝著阪本說:「別發呆了,先……先放進來,別動的太厲害,我……
我再想想辦法。」
雖然還是插入得很淺,可一但來回抽動,敏感的入口就本能的開始產生酥麻
的快美,好像墜了什麼重物在裡面的子宮隨之升起一股鈍痛,讓她難以忍受的呻
吟出來:「呃--好難過……」
阪本緊張的擦了擦汗,「不行嗎?榮子……你、你還好吧?」
「你……你去把給水袋灌水的那個漏斗拿來。」榮子向著他搖了搖頭,挪開
了臀部,拿過一堆紙巾墊在股間,恢復了坐姿,「那裡不行,好難受。感覺子宮
要壞掉一樣。」
看著阪本回到她面前,她先拿了一張濕巾仔細的把龜頭上的污穢擦了一遍,
然後放進嘴裡吸吮了兩下,吐出來說:「先這樣拖延一下時間。我……我試試看
另一邊。呃……這裡不行,去衛生間。」
她用內褲兜住下體墊的紙巾,在阪本的肉棒上嘬了兩口,拎著已經沒什麼溫
度的暖水袋和漏斗往衛生間走去。
隔上幾秒,她就彎腰在他的肉棒上吮吸幾下,暫且算是臨時緩解著性命之憂。
靠著每次爭取到的十秒,榮子順利的佈置好了想要的一切:用花灑洗乾淨了
地面,往洗手池裡接滿了水,接著把浴衣脫下來,掛在衛生間門後的衣鉤上。
「榮子……你這是?」阪本有些疑惑的看她忙得走來走去,還要時不時過來
彎腰親一親他的分身,場面甚至有些滑稽。
「沒辦法啊,我……我沒那方面的經驗,只好猜測著準備了。我可不想像上
次那樣被強來了,好幾天後面都熱辣辣的,大便都會痛。」榮子紅著臉拿起漏斗,
把沐浴液均勻的塗抹在漏斗的小頭上,「你也別愣著啊,來幫幫我。」
「呃……好。要怎樣?」
阪本走過去站住,榮子先回頭含住了肉棒,一邊前後緩慢的移動,一邊轉著
眼珠好像在思考著最後的步驟。
「唔……先這樣試試看吧。」她讓阪本躺下,然後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變成
標準的69式體位,不過沒有把臀部下壓,而是盡力向上翹起,「你……你把那
個漏斗,小心點,弄進來。」
阪本還有些發懵,呆呆的問:「那些血洗不完的吧?」
榮子扭過頭瞪了他一眼,「英一郎是大笨蛋!我剛才都那樣說了,你還不明
白嗎?是人家……人家的後面。」不自覺地溜出了年輕女孩羞惱時撒嬌一樣的口
氣,榮子連忙轉過頭,伏下來繼續吸吮著阪本的肉棒,不讓她看見自己面紅耳赤
的樣子。
阪本這次肯定是明白了,可他還是沒有動,反而用手指輕輕地揉著她的肛口,
帶著笑意問:「榮子,你說的到底是哪裡啊?不說清楚,我這個笨蛋可是不明白
的哦。」
明白他存心想聽她說出更丟人的話,榮子忍不住懲罰一樣的在他的龜頭後面
咬了一口,喘息著低著頭,小聲說:「屁……屁股那裡的洞。」
疼的咧了咧嘴,阪本還是很開心的繼續說:「榮子,我很久沒聽到過你這麼
小聲說話了。都聽不清了呢。」
「就……就是屁眼啦!英一郎你真是討厭啊!」榮子羞惱的叫了出來,「還
……還不是為了救你。」
阪本挪開手指,知道玩笑開到這裡就可以了,儘管榮子的羞恥界限一再被半
強迫的拉低,但仍不代表可以隨意一直逗弄下去。而且,這樣的挑逗,已經讓他
十分滿意了。
「放鬆些,榮子,不要使勁。」阪本柔聲說著,小心的把漏斗的尖端塞進緊
閉的肛門中。
周邊的淡茶色褶皺一點點展開,內部的嫩紅紋路也逐漸被抻平,藍色的漏斗
緩緩擠入柔軟的肛肉中,從最細的部分逐漸貫通到粗大起來的後端。
「可……可以了,別再深了。」有點吃不消一樣的呻吟出聲,榮子扭頭看著
阪本,眼睛濕潤起來,展現出一種微妙的性感。
溫熱的水流灌注到翹起的屁股中央漏斗內部,榮子含著粗大的肉棒輕輕的哼
著鼻音,努力放鬆臀部的肌肉。不過直腸的肌肉比預想的更加頑強,才下去了小
半個漏斗的液體,水平線就不再見到明顯的下降。
「榮子,再放鬆些。」阪本吃力的扶著漏斗,為了維持陰莖能被榮子的嘴巴
夠著,只能從斜下方注意漏斗內的水位。
「嗚……這要怎麼放鬆啊,再……再用力張開的,感覺……感覺要放屁了。
啊啊……好丟臉……」榮子羞恥的呻吟著,漏斗裡咕嚕咕嚕冒出了幾個氣泡。
阪本只好繼續灌水到幾乎滿出來的程度,重力的幫助下,總算又有些液體灌
了進去。
榮子嗯嗯哼了兩聲,對他擺了擺手。他把漏斗拔了出來,立刻緊緊閉合起來
的肛門沾滿了水珠,中央赤褐色的蕊心微微膨脹起來,好像隨時都會噴出一股東
西一樣。
她飛快的爬起來,坐在了馬桶上,雙手捂著臉,只露出嘴巴,隨著噗嚕嚕的
聲音,紅暈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根。
阪本站了起來,把肉棒送到她嘴巴,她依然捂著臉,張開嘴親了親他的下體,
哀鳴一樣的說:「英一郎……怎麼辦,我已經變成不知羞恥的女人了。」
「傻瓜,你這也是為了我。」
把臉靠在他毛茸茸的恥骨上,英子用纖細的聲音說:「不、不全是那樣,其
實……」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口來,「其實後面的感覺,也還不賴…
…」
阪本撲哧笑了出來,「那就太好了,我也覺得榮子的後面很棒,又熱又緊,
裡面深不見底,四周的嫩肉還會向外推,真是舒服極了。」他彎腰撫摸著榮子的
乳房,「你如果準備好了,咱們就開始吧?」
榮子扯下衛生紙擦了擦屁股,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不行,還要再洗乾淨。
你又不能戴安全套,一定要徹底洗好才行。」
靠著漏斗和暖水袋這樣簡陋的設備,榮子總算是給自己做了三次浣腸,第三
次她用衛生紙擦完之後,仔細的看了看擦過的地方,確認除了水漬之外,沒有再
看到什麼污穢的印子,才放下心一樣的點了點頭,「好,應該是可以了。」
繼續採用著口交拖延的辦法,榮子拿好了沐浴液代替潤滑劑,和阪本回到了
臥房。
考慮了一下身體的情況和心理接受的程度,她還是放棄了背後的體位,依舊
用紙巾塞住花瓣中間,雙手抱膝躺倒,將身體用力的彎曲起來。雪白的肉體反折
到膝蓋壓迫著乳房的姿勢,又加了一個墊子在腰下,終於讓濕潤的肛穴變成了合
適插入的高度。
「英一郎,你……你可要溫柔些。」榮子看著巨大的凶器逼近自己的臀部中
央,忍不住緊張的提醒他,「你的那麼大,我……我怕會受不住。」
阪本點了點頭,但迫於時間的壓力,他至少要先進入一部分,用手壓住龜頭
後方,他開始第一次插入。
「呃--」榮子深吸了一口氣,腳尖繃直。
太過緊張的括約肌把男根拒之門外,被沐浴露滑到一邊的肉棒直接戳進了那
堆紙巾中,阪本為難的看著榮子,再一次把龜頭抵住了菊蕾的中心,「榮子,我
沒時間了,拜託你放鬆點,先讓我進去一點點就好。」
榮子露出要哭出來一樣的表情,把豐滿的大腿分的更開,下體的肌肉做出排
便一樣的努力,克制著當龜頭侵入進來時本能產生的收縮衝動。
「啊……好緊,榮子,別這麼用力。」龜頭滑入了三分之一左右,阪本就感
覺到了強大的阻力,前方的柔軟肌肉好像根本沒有空隙一樣,他甚至覺得自己正
在榮子嬌嫩的肉體上鑿孔。
「我……已經盡力了啊。嗚……」榮子用腳尖拍著阪本的肩膀,忍耐著把他
一腳蹬開的衝動,像電視上生孩子的婦女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不行,好漲
……好像便秘一樣難過。」
「你忍耐一下,這裡過去,就沒事了。」最粗大的部分就卡在入口處,細密
的褶皺已經展平,阪本抹了一把汗,抱著她的臀肉,喘息著說道。
榮子抬起脖子,雖然看不到那邊的具體情況,但身體也感覺的到,肉棒最粗
大的部分正要進入緊小的肛口,她咬著牙,點了點頭,「嗯,你來吧。受不住的
話,我……我會叫停的。如果我不喊停止,那……那就說明我還禁得住。」
阪本感激的看著她,又抹了一些沐浴露在肉棒後部,身體前傾著壓入。
蘑菇一樣的傘狀肉稜終於在他的推動下擠進了狹小的肉孔中,三次浣腸的結
果就是肛門周圍的肌肉格外的敏感,榮子一瞬間連背筋都變的僵直,真是使出了
渾身的力氣,才壓抑住了喊停的衝動。
強烈的便意逆流而上,榮子急促的大口呼吸,白嫩的臀部細微的顫抖著,她
自己都清楚的感覺到,直腸的內壁正在用力的蠕動,推擠著侵入的巨物。
這種內部的動作顯然給了男性新鮮的享受,阪本的神情都變得有些陶醉,插
入的動作情不自禁的加快。
「啊啊……全……全進來了嗎?」屁眼周圍的皮膚察覺到茸茸的恥毛貼了上
來,榮子皺著眉苦悶的呻吟,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抬高的臀部,那裡竟然能將這
麼粗大的東西整根容納進來。
「我、我要開始了,榮子。」阪本抓著她的腳,亢奮的舔著她的腳掌,肉棒
開始小幅度的抽插。
「唔……唔嗯嗯……」榮子露出迷惑的表情,肛門被玩弄雖然還在給她持續
的骯髒感,但隨著脹痛的逐漸適應,奇妙的快感也確實的從臀縫中升起。
有少許排出粗大糞便的爽快,有少許直腸被磨擦產生的微妙酸癢,還有一部
分身體完全被開墾征服的軟弱官能,混合在一起衝擊著她的大腦。
阪本在她的肛口進出了幾十下後,不必用手去確認,她也能十分確定,她用
紙巾堵著的蜜壺已經流出了經血以外的東西。
儘管不願承認,她還是不得不接受了身體正在肛交中攀向高潮的事實。
變……變成這樣的女人了嗎?我……我也一定是被詛咒了吧?榮子混亂的腦
海裡劃過了這個念頭,緊接著,就被屁眼裡驟然加快的磨弄一口氣引爆了積蓄的
快感。
高挺著腰肢顫慄著迎來初次肛交高潮的她,險些忘記了最關鍵的問題,直到
聽到阪本氣喘吁吁的說:「榮子,我……我也要來了!」她才猛然醒悟,連忙拿
開了下體的紙巾,扒開了染血的膣口,讓阪本送進一小段分身,激烈的射精進來。
前後兩處小穴的翹麻在阪本的射精動作中產生了微妙的共鳴,榮子嗚的哼了
一聲,子宮的前端在疼痛中微微痙攣起來,混合著持續的快感,麻痺了她的下體。
「好……好了嗎?」精疲力盡的榮子把汗津津的裸體攤開在被褥上,團了一
大把紙巾,堵住了混著精液回流的經血,疲憊的望著阪本。
大腿分的太開太久,此刻腿根都有些酸痛,真要是還得再來一次,她只好選
擇趴下讓他從背後侵犯自己的屁眼了。那個姿勢不光蜜壺的特殊情況不好解決,
也會讓她從心底感到恥辱。
「應該是沒問題了。」阪本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樣激烈的性愛對他這個年
紀的男人來說也是不小的負擔,潤滑並不如前面的蜜穴充足,肛交比想像的更費
體力,幸好,詛咒應該是暫時解除了,猙獰的肉棒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軟軟的
垂在腿根。
榮子也鬆了口氣,挪了挪屁股,拿過新的衛生棉條送入體內。手繞到那裡,
自然的想要去摸摸臀穴現在的樣子,上次只是記得痛,慌亂之下什麼也沒有注意,
這次才有閒心好奇一下。
「呀啊……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手指觸到的菊穴,並沒來得及合攏,
依然是綻開的嫣紅洞穴,她把手指往裡探,輕易地就摸到了以前絕對摸不到的地
方。
她夾緊臀部,用力縮了縮盆腔的肌肉,手指總算是感覺到被肛肉包裹了起來,
「嗚……變鬆了,好討厭的感覺。」任性的發出小女孩一樣的撒嬌聲調,榮子瞪
了一眼阪本,「可惡,都是你害的。」
阪本只好陪笑著摸了摸頭,「辛苦你了,榮子。」
「啊啊……感覺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戳在裡面一樣,好彆扭。」和初夜之後的
感覺有點類似,榮子不快的併攏了雙腿,體味著屁眼中仍在遊蕩的異物感。
總算是找到了非常時期的解決方案,兩人倒是都寬心了不少。收拾好亂七八
糟的房間後,心情轉換過來的榮子立刻提議訂購正經的灌腸用具。
「既然免不了要用……用那裡,那、那就好好地做嘛。」榮子紅著臉解釋著,
在Z 市臨時提供的購物頁面上尋找著需要的東西。
結果這種商品竟然出乎意料的搶手,看來面對這種問題的似乎不只是他們兩
個,本來就無法進貨的情趣商店紛紛標注了缺貨的字樣。最後,榮子只好退而求
其次,在一家獸醫院訂購了一個最大號的注射器。
「下次你一開始腹痛,就要趕快提醒我。」收貨後,榮子拿著那和她手腕差
不多粗的針筒,神情複雜的看著小指粗細的筒頭。
以後……可千萬不要喜歡上這邊的滋味才好……
第十一章:進化之罰
難捱的例假在榮子身上盤桓了五天,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這期間阪本的詛咒發作的頻率沒有絲毫降低,反而提高了不少。除了第一天
沒有發作讓她熬過了痛經最厲害的時期,之後的四天,他基本保持著每天三次的
高頻率發作狀態。
晚上睡覺的時候,榮子忍不住揉著酸痛的菊穴在心裡想,這會不會是那個可
惡的神知道她在用這種法子免除前面的負擔,所以給了她變相的懲罰。
四天十二次,對於她這種完全成熟的女人,已經是足以很好的開發身體官能
的程度。儘管還是從心底感到羞恥,榮子也還是大方的向阪本承認了,自己正在
從肛交中得到情慾的滿足。柔軟的屁眼經過這樣的開墾,現在已經有了不輸給蜜
穴的彈力。用力的時候依然能夾緊到手指也無法進入,而只要她放鬆下來,有一
些潤滑就可以讓巨大的龜頭一口氣滑入到直腸深處。
身上徹底乾淨後的第一次交歡,阪本完全投入在久別的蜜穴深處,反倒是榮
子有些失落的自己用手指玩弄著空虛的菊蕾,最後在雙重刺激下盡興的高潮到尖
叫出來。
身體恢復後,採訪的事項又被提上了日程。
按照慣例,阪本先聯絡了朋友,更新了最新的安全事項。這幾天網路上的新
消息像是被控制住了,沒有什麼有意義的情報,而廣播也從三天前就徹底中斷。
沒想到,朋友那邊也沒提供什麼有意義的事項,反而是含含糊糊的叮囑阪本讓他
不要叫身邊的女人出門,多注意女人的身體狀況。
「聽他的口氣,好像有什麼情況在女性中發生了啊。」榮子皺著眉,顯得十
分不安,「不行,我還是得出門看看。」
阪本為難的看著她,「可是,警署那邊會給我這種說法,顯然是說你出門的
話會有危險。不然,就在家呆幾天吧。」
榮子撩開窗簾的一角,看著表面上十分平靜的空曠街道,「這樣下去,根本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不會覺得不安嗎?」
阪本張開手,很坦白的說:「榮子,說真的,這種時候帶你出去,我才會覺
得不安。上次那個獵人是沒有開槍,如果他開槍了呢?死的就是我和你,而不是
他。」
「可是……」榮子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可旺盛的好奇心和對記錄一切的渴求
讓她無法就這麼安靜的坐在家中等待,她想了想,「對,我可以聯繫一下朝倉女
士。如果女性群體出了什麼問題,她一定會第一時間知道!我想,她應該不會隱
瞞我。」
她立刻就拿起了手機撥號,阪本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有阻止她。
漫長的提示音後,終於傳來接聽的話音,「喂,請問,您是哪位?」
那是個年輕的聲音,而且透著一股顯而易見的恐懼,不是朝倉女士沉穩老練
的語氣,榮子疑惑的說:「我是夏目榮子,上次有幸給朝倉女士做過一次專訪,
我這次是想……」
她的話還沒說完,對面就悲哀的打斷了她,「對不起,您如果是找朝倉老師
的話,她……已經過世了。」
「什麼?」榮子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是……是因為什麼?被暴徒襲擊?還
是得了什麼急病?」
對面的女孩應該是很尊敬朝倉女士,接下來的話音中染上了哽咽的哭腔,旋
即就變成了恐懼的抽泣,「我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已經死了好多好多人了,
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嗚嗚,大家明明都好好的,突然……突然就倒在地上,抽
搐著、抽搐著死掉了……我們也被詛咒了,一定是這樣的……救救我們……」
聽著擴音器中女孩漸漸語無倫次的求救,榮子心底的不安黑洞一樣的擴大,
瘋狂的吞噬著她的穩定和自信。
不知不覺,冷汗就流滿了後背。
她掛掉了手中的電話,呆呆地看向阪本,嘴唇顫抖著,慢慢地說:「英一郎,
詛咒……終於懲罰到女人的頭上了。」
聽榮子說明了情況之後,阪本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他立刻跑去電話機旁,飛
快的摁著號碼鍵,等了十幾秒後,急切的說:「是杉田兄嗎?我是阪本英一郎。」
「沒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是關於近期女性大量死亡的事件。」
「什麼?不可能!你少騙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就從來都不會說謊!告
訴我實情!」
「杉田兄,求你了,我最重要的女人就在我身邊,我不能看著她死掉!」
「我不信,你既然說了毫無根據,我怎麼相信這種規律不是巧合?」
「好,我在家裡等你。」
「放心,我這裡有槍。嗯,有子彈。很安全。你路上小心些。」
他掛掉電話,神情凝重的回到榮子身邊,蹲了下來,捧著榮子的臉,柔聲說
:「榮子,不會有事的。我的同學,是應急研究小組的成員,他一定知道是怎麼
回事。這種時候,我不會再在意什麼保密條款了,就算是用槍頂著他的頭,我也
要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榮子默默點了點頭,不知為何,從驚駭中漸漸鎮定下來後,心裡隱約預感到,
自己並沒有生命危機。只是這種預感毫無根據可言,她也無法說出口來,即使說
出來,也會被阪本當作安慰的謊言吧。
四十多分鐘後,門鈴響了。阪本飛快的跑去開門,看著他險些摔倒在樓梯上
的笨拙背影,榮子忍不住揉了揉發酸的眼眶。
杉田博士是個瘦小精悍的男人,據說比阪本僅大一歲,但頭髮已經全白,臉
上的皺紋也十分深邃。陪在他身邊的,應該也不是他的太太,而是一個圓潤可愛
的年輕研究員,薄毛衣下面鼓起令人羨慕的豐滿上圍,大概也就是二十六、七歲
的模樣。
想像到乾瘦的博士伏在豐滿雪白的年輕肉體上蠕動的淫亂情景,榮子就覺得
臉頰一陣發熱。
那個研究員應該也是類似的想法吧,榮子看到她打量了一下阪本後看了她一
眼,接著低下了頭。
托這個詛咒的福,全城人的思想都變得淫蕩了啊。榮子苦笑了一下,起身去
準備茶具招待,算是自發擔負起了女主人的角色。
討論的過程冗長而乏味,榮子旁聽的已經很努力,依然克制不住的打了好幾
個呵欠。本打算全部記錄,最後也無奈的選擇了只記錄關鍵的要點。
而去掉與阪本之間的辯論帶來的無意義資訊,真正有用的消息並不算太複雜。
簡單的說,女人確實也被詛咒了。
只不過,像是完全被神明歧視了一樣,沒有提示,沒有說明,甚至沒有發作
的徵兆。就那麼突然而然的,倒下,抽搐,痛苦的掙扎,最後大小便失禁,以猙
獰的面目和醜陋的姿態毫無尊嚴的死去。
從第一具屍體被送到研究所,到杉田博士輪休離開的兩天時間裡,研究所接
受了一百四十多具有代表性的屍體,而還有更多的屍體,停放在等待處理的庫房
中,沒有意外的話,將會很快火化。
按照警署提供的字面資料,三天裡可以確認屬於這種突發非正常死亡的女性
人數達到了一萬七千人以上。
而且,與男性受詛咒者穩定減少的死亡人數不同,這樣的死亡在女性中反而
有蔓延的趨勢。
為了找出死亡的原因,研究者們不得不接受了詛咒這個違背科學的存在,將
主攻的方向轉為尋找會導致詛咒發作的契機。
初步的資料對比,由警署中通宵工作的二百餘名女性工作人員在七小時內完
成,對提交的資料進行進一步分析後,杉田本人得出的結論意外的簡單。
正因為太過簡單,很多同伴都表示無法接受,但事實上,每一次新的屍體送
到,都驗證了杉田的猜想。
榮子看著筆記本上寫下的資料,與她最初的預感真是不謀而合,巧到讓她的
心中升起濃濃的寒意,彷彿周圍的空氣都下降了幾度一樣。
死者中,有將近八成是四十五歲以上的中老年婦女,對於社會結構本就非常
年輕化的Z市,這幾乎等於滅絕了這裡的高齡女性。
而剩下的年輕女性死者中,能找到的共同特徵集中在如下幾種:有子宮、卵
巢等生殖系統病變;有上述病史,通過手術治癒但導致生殖系統不可逆損傷;受
孕失敗或人工流產記錄在三次以上;嗜好煙酒導致內臟病變或有重大遺傳病史;
做過絕育手術。
此外還有少數沒有以上特徵的女性,杉田通過調查和一部分猜測,認定了她
們都在採取穩定的避孕手段,隨身物品中有不少都包括短期避孕藥。
所以杉田的結論簡單易懂,「在這片詛咒之地上的女性,凡是持續一段時間
仍然沒有生育能力的,都會死。」他隨後十分嚴肅的補充了一句,「萬幸的是,
這詛咒暫時沒有影響到還未發育的女孩,被送出的那些女童,傳回的消息都很正
常。」
「薔薇宮殿的研究小組跟我們聯繫過,她們也不認同我的結論,覺得這純粹
是想當然,一定還有深層次的原因沒有被發掘出來,因此禁止我們將警告擅自發
布出去。為了不造成恐慌,上頭也認同了這個做法。」杉田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就像是機器人在複述一段錄音一樣的說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找到解
決事態的辦法之前,警告的發佈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讓好不容易才被壓制到黑暗
處的混亂再次回到陽光之下。」
沉默了十幾秒後,阪本歎了口氣,「的確……還是應該保密。育齡女性才能
穩定的保障男人的性命這種事一旦被廣泛認同,毫無疑問,一直維持的秩序就將
徹底崩潰。」
杉田木然的點了點頭,那種看多了太多死亡的眼神讓榮子感到一陣悲涼,他
看了一眼榮子,緩緩地說:「其實你將這些記錄下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榮子堅定地反駁說:「恕我不能認同,不論什麼事,記錄和報導,都是我的
職責。如果有機會離開,我一定會將所有的一切盡可能的報導出來。」
「你能報導多少呢?」杉田蒼老的臉上終於浮現了悲哀的神色,他握住了身
邊年輕女孩柔軟白皙的手掌,像是歎息一樣的說了起來,「你能看到的,只不過
是這城市陽光照耀的一小部分,隱藏在黑暗裡的真實,已經殘酷醜陋到失去真實
感。即使是你能看到的部分,也已經足夠讓外界的人感到羞恥了吧?」
他抓起女孩的手掌舉起,繼續說道:「你能報導什麼?報導我這樣的科學家
不顧廉恥的將實驗室的實習生當做救命稻草?還是報導那兩位元可憐的女士因為在
幾十萬人的觀看下被輪暴而悲憤的跳樓自殺?指揮交通的女警被狂暴的男人當街
凌辱,正在開會的女白領突然就成了所有同事的玩物,這些都讓他們知道,真的
可以嗎?而這還僅僅是你能看到的。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父親強暴著女兒,母親
為兒子的性命張開了大腿,老師被學生輪姦,護士被醫生病人捆在病床上,人們
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做愛,只是為了活下去這個簡單的理由。你還記得Z市那個
人數眾多的偶像團體嗎?詛咒爆發的那個下午,她們正好有一個握手會。一直到
現在,警方也只是找到了其中兩個女孩的屍體而已,其餘的,都在不知哪個陰暗
骯髒的房間裡被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持續的強姦著。曾經渾身散發著光環的可愛
女孩,現在連失蹤了也無人問津。這些事情,你可以公佈給全世界知道嗎?」
榮子的雙手顫抖起來,連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我……我只是想讓所有人
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杉田的神情漸漸恢復了嚴肅和冷漠,他挺直了脊背,說:「根本不需要,當
這詛咒降臨在他們頭上的時候,他們就會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和將要發生的所有
事。」
榮子艱澀的吞了一口唾液,小聲問:「您的意思是,這詛咒不會僅僅發生在
Z市?」
杉田扶了扶眼鏡,「這只是我個人的感覺,並沒有科學的根據。我覺得,Z
市,只不過是一個實驗室而已。」
榮子想到了自己的猜測,好奇的問:「您會這麼想,真的沒有一點根據嗎?」
杉田扭頭看著阪本,說:「沒有。沒有任何詛咒會擴散的證據。但我有證據
證明,這詛咒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阪本兄,你留意到最近身體有什麼變化了
嗎?」
阪本楞了一下,謹慎的思考著回答:「詛咒的發作頻率好像增加了,不知道
是不是錯覺,我感覺身體好像也變好了,力氣比之前也大了些。」
榮子想起什麼一樣小聲補充了一句,「英一郎詛咒發作的時候,興奮程度也
強烈了好多,我一直提醒他,他還是會變的有些粗暴。呃……那裡好像也變長了,
我都有點難受。」
杉田面無表情的微微點頭,「我們也注意到了,在觀察的十五個實驗組,男
性都有類似的變化。攻擊性增加,生殖器外徑長度都有增長,但最糟糕的還不是
這些。」
他停頓了一下,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最糟糕的發現是,最近的一
次全面身體檢查,也就是兩天前,我們注意到了此前一直被忽略的一個事實。這
次之所以被注意到,也是因為這個事實也跟著男性身體的變化而變得更加明顯了。」
榮子疑惑的看著杉田,不明白他為何一直是一幅木然而略帶悲觀的神情,究
竟是什麼讓他變成這副模樣?一個有如此能力的研究者,毅力和膽識都一定非常
優秀才對,她小聲追問了一句,「那……是什麼?」
「精液。」他先說出了這個詞,接著解釋道,「這種變化,你們這樣尋常的
伴侶,肯定是無法注意到的。我們回頭重新檢查保存的受害者樣本,才發現這變
化其實在詛咒的最初就已經發生,只不過……只不過太不顯眼,而被我們忽略了。
被詛咒的男性所留下的精子,其中有一部分發生了奇怪的變異,體積增大,活性
強化到數倍,生命力也頑強的無法想像。我們追回到十二天前的第一份完整樣本,
已經乾涸的玻片上,竟然還能觀察到這種變異精子在活動。」
「那你們這次的發現……」阪本領悟到了什麼,驚訝的張開了嘴。
杉田點了點頭,說:「就是你想得那樣,這些身體發生明顯變化的男性,精
液檢測的報告中,能觀測到的,已經全部是這樣的變異精子。偶爾發現的正常精
子,也很快被這種變異者吞噬。」他打了個很微妙的比方,「就像……一些身強
力壯的大蝌蚪在捕食一樣。」
榮子下意識的摀住了小腹,子宮深處都蔓延出一股寒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
寒顫,「這樣……這樣的話……會……會生出……什麼?」
杉田依舊是面無表情,機械的回答:「我已經檢測過我的精液,精子攜帶的
遺傳信息,和我本人沒有任何關係。其實……大家早該察覺到詭異之處的,正常
的人類男性,短時間內根本製造不出如此大量的精液。這些可怕的精子,就和那
詛咒一樣,是突然就出現在男人體內的。解剖男性死者的睪丸,裡面已經完全成
了這種變異精子的繁殖工廠。」
他突然笑了笑,笑容裡滿是無奈的自嘲,「而我們還無法阻止這些精子進入
女性的體內,一旦阻止,人就會死。」
榮子抱住手肘,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不僅是讓男人變得更有攻擊性,女人
也被篩選了一遍,不適合孕育下一代的女性,都直接被淘汰了。天吶……到底要
發生什麼事……」
杉田苦澀的說道:「其實很明顯,這姑且被稱為神明的未知力量,正在借我
們的身體,孕育下一代人類。全新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人類。」
榮子無力的癱軟了雙肩,看了一眼那個年輕的女研究員,對方和杉田一樣,
也沒有什麼表情,也許,她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們……別無選擇,是不是?」
杉田點了點頭,木然的說:「為了活下去,我們別無選擇。」
那個一直默不作聲的女研究員第一次開口說話,用和杉田一樣平緩淡漠的語
氣說:「我想,這就是神的懲罰。對我們這些只是追求肉體的歡愉,忽視了繁衍
的天職,違背自然之道的人們,做出的神罰。」
漫長的沉默之後,談話在沮喪的氣氛中結束。
臨行前,杉田很慎重的叮囑阪本,「我知道,你們和薔薇宮殿接觸過。我奉
勸你一句,不要再接近那裡。」
榮子插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杉田注視著她,認真的說:「我沒有證據。我聽到的只是警署的傳聞。所以,
我不保證這消息的可靠性。」
「已經有大量失去女伴的男人集結在那附近。女人還在持續減少,我想,你
應該猜得到會發生什麼。」
聽到這消息,榮子驚訝的摀住了嘴,慌忙回頭跑向樓上,拿起手機撥打了今
天打過的號碼。
可當手指放在撥出的圖示上時,她卻僵住了動作。
該說什麼?快逃?逃去哪裡?她們無法離開這城市,而當她們逃出那個街區
的同時,就會成為這城市裡所有男人的獵物。
她緩緩將手機放在桌面,無力的跪在了冰涼的地磚上。
杉田來訪的第二天晚上,大概十點半左右,榮子接到了一個電話。打來的號
碼,屬於朝倉女士。
她摁下了接聽,卻沒有聽到裡面傳來任何說話的聲音。她湊近了一些,才聽
到了信號另一端傳來的嘈雜聲響。
榮子聽到了那次接電話的那個年輕女孩的聲音,她在哭,在尖叫,尖叫聲隨
著一種奇特的節奏而振顫,她在求饒,向著一個榮子想像不出模樣的男人,很快,
那聲音就變成了含糊的嗚咽,被榮子能猜得出的東西惡狠狠地塞住。
耳中,僅剩下了此起彼伏的尖銳呼救……
榮子掛掉了電話,看向窗外那個街區的方向,她知道,今晚的薔薇宮殿,已
經淪陷成了獵人的天堂。
榮子.終章:末日之夢
在榮子的強烈要求下,阪本帶好了手槍,開車帶她去了薔薇宮殿的街區。
距離薔薇宮殿的瓦解,已經過去了三天。沒人說得清楚,那天晚上究竟發生
了什麼,也沒人知道,那些被掠奪走的女人此刻身在何方。
這是榮子自被獵人襲擊之後,第二次切身感覺到人類引以為傲的社會結構正
在迅速的崩塌。
上次來到這個街區的時候,還是比外界更加繁華的景象,而此刻,破敗的崗
亭邊零落著女警制服的碎片,裡面的街區更是如同發生過暴亂一樣,找不到一扇
完好的門。就在大街的中央,四處掉落著女式衣褲。
一處稍微寬闊些的廣場上,散落著差不多幾十條內褲,地面上還能隱約看到
點點滴滴乾涸的血跡。也不知道那一晚,到底有多少發作的男人在這裡化為了野
獸,將被徹底制服的女人們圍繞著侵犯,羞辱,折磨,蹂躪。
「啊--」車子拐進上次來時那個大廈坐落的路口,榮子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抬起手摀住了驚叫出聲的嘴巴。
阪本也驚慌的踩下了剎車,要不是安全帶,額頭一定會撞上前方的方向盤。
大廈的門口,花壇裡的植物全部被扒出來扔到了一邊,原本是用來掛起薔薇
宮殿旗幟的細長竹竿深深地插在了泥土中,另一頭,被人用刀削尖,變成了一根
簡陋的竹矛。
這樣的竹矛,約莫有十七八根,亂七八糟的插在地上。而每一根竹矛上,都
掛著一具屍體。
那是赤身裸體的女屍,臉上全是血污,看不清樣貌和年齡,竹矛從她們血肉
模糊的私處--那裡已經被割開到肛門連成一個血洞--插入,從她們的口中穿
出,烤青蛙一樣張開的雙腿中心,臀部的下方,被纏繞在竹竿上的粗麻繩托住,
維持著屍體懸在半空的狀態。
可以輕易地看出她們是為何被這群男人虐殺,每一具屍體的一邊乳房上,都
用匕首插著她們的制服帽子。
薔薇宮殿裡那些天真的女人,傻呼呼的相信了,靠這樣一些稍微不那麼柔弱
的女性,就可以阻止那些越來越多的禽獸,才會導致最後徹底成為俘虜和獵物的
下場。
榮子神情複雜的看著那些屍體,最後搖了搖頭,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對阪本
說:「走,咱們回去吧。」
阪本歎了口氣,調轉了車頭,「你……不打算記錄下來嗎?」
榮子想了很久,才歎息一樣的說道:「我……盡力而為吧。」
回家的路上,街道已經幾乎看不到什麼活動的人。而每一個陰暗的拐角和窗
口之中,彷彿都有一雙冒著寒光的眼睛,穿透了車窗的玻璃,死死的鎖在榮子的
身上。
經過市中心那家已經關門歇業的超市時,榮子看到了更加令她吃驚的景象。
一個穿著孕婦裝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正為難的拎著口袋站在那超市的門口,
身邊沒有男人,也沒有見到有人尾隨她。
榮子搖下車窗,不明所以的看著那個孕婦,問:「那個……太太,你……你
這樣出門,不會很危險嗎?」
那個孕婦楞了一下,然後靦腆的笑著搖了搖頭,「不會,真有人襲擊我的話,
危險的反而是他們。啊……你們有車,太好了,我知道有家商店還沒歇業,你們
能帶我一程過去嗎?拜託了。」
榮子看了阪本一眼,點頭摁下了後座的鎖,「上來吧。」
汽車開動後,榮子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太太,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不會有男人襲擊你?現在……整座城市對女人來說都很危險吧?」
那個孕婦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唯一安全的,就是孕婦哦。」她有些
害羞的紅了紅臉,撫摸著滾圓的肚子,「不是沒有人試圖襲擊過我,只可惜,他
們很快就發現,孕婦是沒有辦法幫他們解開詛咒的。我丈夫詛咒發作的時候如果
不是我堂妹恰好在家裡避難,他也就死了呢。」
「你的意思是……」
「就是沒辦法停止倒數啊。」那孕婦笑的很開心,彷彿那些男人因此而死對
她來說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有四個男人在我上街買東西的時候試圖強暴我了。
呵呵呵,他們都死了呢。尤其是第三個,一副不甘心也不相信的樣子,就那麼在
我裡面搗阿搗的,最後硬邦邦的插在我下面死了。」
榮子從後視鏡看著那個孕婦的笑容,那笑容此刻看起來,竟顯得瘋狂而怪異。
這裡……就快要沒有正常人了嗎?
「消息應該是傳開了吧。我和在育兒班認識的同伴經常一起出來玩,幾乎沒
有被男人注意過,我還真是有點遺憾吶。」
「你們……」榮子想要說什麼指責的話,可張開口,又覺得自己的指責毫無
道理,頓時覺得心中無比的苦悶。
「真羨慕芳子妹妹啊,懷孕才四個月,身材又控制的好,光靠看根本看不出
是不是孕婦,她老公死在她肚皮上之後,她就滿世界勾引那些獵人,我才害死了
四個,她的話,零頭就有我的十倍了吧。」那孕婦玩著自己修飾精美的指甲,笑
容依舊維持在臉上。
阪本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在顫抖,而榮子的臉色,也蒼白得近乎透明。
他們都意識到了同一件事。
這詛咒,根本無解。
女人如果避孕或是無法生育,就一定會死。而男人如果不能進行讓女體受孕
的行為,也一定會死。現在加上了孕婦無法讓詛咒的倒計時停止的準則後,最終
的結果完全可以預料的到。
懷孕的女性勢必越來越多,男人為了生存,必須不停地搶奪未受孕的女人,
而未受孕的女性也會很快懷孕,在這種不將種子播下就會死的可怕詛咒下,男性
的數量勢必會越來越少,而如果這個詛咒最終擴散到全世界,又沒有徹底解決的
方法的話,最終的結果,必然是這一代男性的滅亡……
「不會是這樣的……明明……明明只是個懲罰而已,不會這麼……這麼過分
的。」那孕婦下車後,榮子接近崩潰的抱住了頭,靠在車窗上顫抖著說。
阪本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也許……也許事情還會有變化。你也看到了,
這個不知所謂的神明,非常喜怒無常啊。說不定……說不定有一天一高興,這詛
咒就噗的一下沒了。」
榮子也只能姑且這樣安慰自己,但不知道為何,她看著遠處漸漸靠近的雨雲,
心底湧上的,是更加濃烈的不安。
正像阪本說的,事情,確實還會有變化。
兩周後,一切都改變了。
只不過,唯一沒變的,就是詛咒。
Z市的周圍,終於不再有看守的士兵,網路和電話的訊號,也終於不再需要
限制。只不過,對榮子來說,和外界的聯繫,也已經不再有意義。
48小時的時間裡,降臨在Z市人民身上的那個噩夢,隨著黑夜圍繞著地球
的速度,順次出現了全世界所有人的睡眠中。
不分國家,不分地區,不分膚色,不分語言。不管是出生率連年走低的歐美,
還是人口不斷爆炸增長的南亞。
這一刻,人類空前的平等。
Z市的資料在內閣的授意下公開給了世界,之後,恐慌席捲了這個已經千瘡
百孔的星球。
這時,榮子才明白過來,自己錯的有多麼離譜。
神根本不是在懲罰人類對原欲的背棄,它懲罰的,是背棄了整個自然的人類
種群。
她猜不到她們這些女人最後會生下什麼,她卻可以猜到,她們這些女人也會
在失去生育能力之後迅速的死去。
不需要洪水,不需要地震,不需要什麼冰川和隕石,只是這樣一個詛咒……
統治地球的人類,就將徹底的更新到未知的新一代。
她回頭看著阪本,已經預料到同樣結果的他對她露出了溫柔的微笑,「榮子,
不要想那麼多了。即使是末日,有你陪在我身邊,我也不會難過的。」
「其實……還未到絕望的時候。」榮子給自己鼓了鼓勁,「你不是也說,這
個神明有些喜怒無常嗎?咱們只要堅持下去,一定能等到一切都過去的那一天。」
她壓抑著心中的酸楚,小聲說:「英一郎,你手上有槍,趁著……趁著我還
沒有懷孕,趕緊……趕緊去再抓一個女人來吧。」
阪本皺起眉,雙手扶住她的肩,注視著她說:「榮子,你是認真的嗎?」
榮子點了點頭,眼裡的水霧無法再靠眨眼消解,終於還是變成了眼淚流了下
來,「我……不想你死。即使會對不起誰也好,你能活著,陪我一起活著,才是
最重要的事。」
阪本沉默了很久,才用低沉堅定地聲音回答:「榮子,我不想那麼做。」
榮子抬起臉,望著他,「可是……會死的……」
阪本低下頭,用手掌托著額頭,「是,我很怕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很多
書沒讀,我不想就這麼離開世界,失去自己所有的意識。可是……榮子,我真的
已經絕望了。我能感覺得到,這些天,我的身體一直在變化,詛咒發作得越來越
頻繁,現在和你做愛的時候,要很專心才能讓自己不那麼粗暴。我很認真的想了
想,這樣下去,我還是我嗎?到最後,可能……會變成一個神罰的道具而已。既
然最後的結果是那樣,那,能在你身邊死去,又有什麼不可接受的呢。」
榮子哽咽著握住了他的手,「可……可那樣的話,我要怎麼辦?」
阪本抬起手,替她擦著眼底流下的淚水,「你一直都是個堅強的女人,我最
後悔、又最感到慶幸的,就是用謊言讓你來到我身邊。從我死的那一刻,你就是
安全的了。也許……到生下那個孩子的時候,你就會沒事了。」
榮子雙手摀住小腹,不甘心的搖著頭:「不會的,這是末日,女人只是更新
下一代生命的工具而已。」
「你想太多了,事情也許不是那麼悲觀。」阪本摟住她的頭,抱在自己的胸
前,撫摸著她的長髮,溫柔的說著。只不過,就連他自己的眼神,也透著濃重的
悲哀。
「我……想把知道的一切,都公開到大家面前。」榮子抽泣了片刻之後,小
聲這樣說道。
「嗯?」
榮子拿定了主意,擦乾了眼淚,推開了阪本,拿起自己的包,掏出了至今為
止所有的記錄,「趁著世界的秩序還沒有崩潰,我……要把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說
出來。這世上有七十多億人,我不相信,他們都會走上Z 市這樣的路。」
阪本看著她在鍵盤上飛快移動的雙手,苦澀的微笑著,走到了她的身邊,
「好吧,英語和阿拉伯語的部分,就由我來翻譯吧。」
「嗯,英一郎,拜託了。」
用很長篇幅的文字,榮子竭盡全力的描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包括Z 市的
變化,自己心理的變化,阪本生理的變化,和那最重要的,沒有被Z 市的機構公
開過的,和孕婦有關的規則。
她沒有寫上自己的猜測,並不是害怕被那些人說她是妄想的瘋子,而是害怕,
所有的人都認同她的猜想,最終失去生存的勇氣。
她知道,如同她做過的很多報導一樣,會有人不信,會有人反駁質疑,只不
過,這一次,她不再關心這些回饋。
作為她最後的工作,這些記錄,已經足夠。
晚上,榮子蜷縮在阪本的懷裡,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和負擔,對他敞開了柔潤
光滑的肉體,尋求著並非詛咒所致的溫存。
阪本溫柔的回應著她,撫摸她全身每一處肌膚,親吻她每一處敏感,輕輕啃
咬著飽滿的臀丘,用舌尖戲弄著濕潤的花瓣。
榮子也親吻著他的嘴唇,鬢角,耳根,脖頸,肩頭,胸口,用滑嫩的舌頭挑
逗他的肚臍,用牙齒拉扯著他亂蓬蓬的恥毛,含著他仍然軟綿綿的陰莖,輕柔的
吸吮。
就像正常的互相愛戀的男女,兩人的肢體反覆的糾纏,只不過,男性的一方,
還需要等待分身的雄起。
也許是神眷顧了榮子最後的心願,在她扭動呻吟著徹底濕潤的時候,她口中
的男根迅速的膨脹起來。
她喜悅的舔吻著巨大的龜頭,用口水擦試著每一處緊繃的皮膚,然後翻轉身
體,用柔順的姿態趴伏在被褥上,高高翹起瀰漫著雌性芬芳的美臀。
阪本從背後握住她豐挺的雙峰,耐心而有力的佔有了她,他並不平坦的小腹
緊緊的依附在她的臀後,隨著前後聳動的動作,傳達著他身體的熱度。
榮子暢快的呻吟,搖晃著柔韌細滑的腰肢,不再在意所謂的羞恥,毫無顧忌
的淫叫著,用紅腫的蜜穴緊緊包裹著阪本的分身,連變換姿勢的時候,都不捨得
讓它滑脫出來。
為了延長這情愛放縱的時間,榮子主動拉開了雪白的臀肉,用後庭吞入了將
要射精的肉棒,張縮的括約肌彷彿在一口一口的嚥下那些白濁的漿液。;一直到
所有的思維都在快感中凝固,所有的絕望都在歡愉中麻木,榮子在接二連三的高
潮中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她嘶啞的尖叫,章魚一樣緊緊的纏住阪本的身體,
柔軟的秘處劇烈的收縮。
精液不知第幾次噴射在子宮深處,榮子翻著眼睛,腦海一片空白,身體彷彿
失去了重量,輕飄飄的,升向閃耀著白色光芒的天堂……
午夜,榮子做了一個無比逼真的夢。
夢裡,她站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草葉鋪成了碧綠色的海洋,蔓延在無止境
的大地上,一群健壯的青年男女正在清理著殘破的水泥廢墟,他們沒有穿任何衣
服,赤裸著健康美麗的肉體,他們有棕黑的頭髮,淺麥色的肌膚,深邃的眼窩和
烏黑的眼睛,他們偶爾停下來擦汗,快樂的大笑起來。
累了的人笑著坐到一邊,男人坐在女人的身旁,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堅挺上翹
的乳房上,紅著臉的女人也扶摸著男人腿間軟垂的分身。很快,嫣紅的乳頭和淺
褐的男根一起硬翹起來,他們笑著擁抱在一起,凸起進入了凹陷,柔軟包容了堅
硬。
其餘的人並沒有太過驚奇,只是偶爾微笑著看他們一眼,然後在異性間交換
著溫和而濕潤的眼波。
碧海的所及,是彷彿無邊無際的森林,透藍如巨大寶石的天空下,一座高大、
破敗的大廈轟然倒下。
一個少年趕著一群羊走過這裡,他看到了正在迎合著男人動作扭動的赤裸女
體,呼哨著跑了過來,笑嘻嘻的蹲下來摸著女人的胸部。
接著,他湊到女人的身邊,把還帶著稚氣的肉棒放進了張開的紅唇中。
那群羊也沒有散開,而是安靜的低頭吃草。
榮子迷茫的看著,一陣陣清冽涼爽的風吹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要融化在這
畫面裡一樣的迷醉。
她的手好像握住了一個柔軟的細小手掌,她扭過頭,身邊站著一個可愛的幼
童,赤裸著他嬌嫩的身體,用水晶一樣清澈的眼睛看著她,一字一字的叫了出來。
「媽、媽!」
隨著那童稚的聲音,眼前的世界扭曲、旋轉,接著化作膠片一樣的連續圖案,
飛快的在她眼前閃動。
佈滿彈坑的街道上,一群雙眼通紅的士兵衝向了一個擠滿了女人的教堂,他
們的身後,是一具具還在抽搐的屍體……
殘破的大樓內部,十幾個強壯的男人揮舞著武器廝殺,他們的身邊,是一圈
面無表情的孕婦,和一個掩面哭泣的少女……
被血染紅的河流邊,一些面頰豐潤的女性在挺著肚子的孕婦幫助下,將一具
又一具的屍體拋進河中,因污染而變異的怪魚瘋狂的撕咬起來……
穿著黑衣的女人們麻木的看著一排排的墓碑,撫摸著自己的鼓脹到透出青筋
的肚皮,墓碑的間隙中,幾十個赤身裸體的男孩女孩在大笑著跑來跑去……
最後的畫面,依然是開始時的那個孩子,蹲在她的眼前,一字一字的叫:
「媽、媽!」
眼前的一切旋轉著縮小,像被無底的漩渦捲入,一霎那邊被徹底吸了進去。
而在吸入一切的位置,榮子看到了自己。
她赤裸裸的躺在那裡,安靜的睡著,而所有的畫面,就都消失在她平坦的小
腹上……
不是被嚇醒,也不是自然的醒轉,榮子睜開了眼,就像被未知的力量從夢鄉
喚回。
窗戶外的天空還是烏雲密佈的黑夜,她擰開床頭的燈,側身看著身邊的阪本,
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鼻孔下方。
沒有氣息,阪本安靜的躺在床上,身體冰涼。他的拳頭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
單,下唇被咬破,耳鼻中的鮮血,也已經凝固。不知道忍耐了多大的痛苦,他才
在這樣的死亡中,沒有發出會驚醒她的聲音。
榮子低下頭,雙肩起伏,無聲的哭泣起來。
她雙手抱住小腹,感受著一股無形的悸動在子宮中蔓延。她躺了下來,像嬰
兒一樣的蜷縮成一團,嗚咽著靠在阪本的屍體上,用額頭磨蹭著他冰冷的肌膚。
她知道,一切都將結束。
一切,都將重新開始。
(卷一終)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3 10:26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3-27 10:40
神罰之城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第1-10章 作者:snow_xefd
神罰之城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作者:snow_xefd
本文首發於文行天下、東勝洲關係企業、天香華文及第一會所。
第一章:「天哪,這不是真的!」
「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揉了揉因舞蹈太久而緊繃僵硬的小腿,伊田
智美偷偷看了一眼身邊同伴們的表情,試圖從她們的眼神裡找到一點緊張或是惶
恐的情緒。
不過結果讓她很失望,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像平時一樣笑容滿面,互相開著不
痛不癢的玩笑,討論著一些舞蹈的動作。
就像昨夜的噩夢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智美在心裡歎了口氣,比起大家喜歡的那個勇敢樂觀大大咧咧的形象,真實
的她更加敏感和膽怯,只不過,對舞台上聚光燈的渴望給了她塑造另一個自我的
勇氣和動力而已。
外面觀眾的呼喚聲還在潮水一樣的傳來,如果是往常,她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期待著自己能給予他們一個完美的回應,可現在,她心中卻在反覆的警告自己,
外面的那群狂熱的擁躉,都是男人。
在一種奇妙的默契下,被命令來參加這次表演的所有成員都沒有談論昨夜的
噩夢,智美很想找人說一說,卻不知道該找誰開口。
而那個一直都很自信的好友,只是不屑的笑著拍她的肩膀,說:「怎麼會相
信那種蠢事。做夢而已,巧合,是巧合啦。不要胡思亂想,跳錯舞步的話,罰你
請全團吃拉麵哦。」
嗯……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不安發酵一樣的增長。
要不……還是看看那位女士的演講吧,說不定被她說服,就不會這樣胡思亂
想了。智美這麼想著,悄悄拿出了手機,連接到了直播的地址上。
「怎……怎麼會這樣?」她驚訝的盯著屏幕中出現的場景,睜圓了眼睛,慌
亂的叫了出來。
「怎麼了?小智美。」
「什麼事啊?」周圍的夥伴奇怪的圍了過來,然後,驚訝的抽氣聲接二連三
的響起。
屏幕中,那個智美叫不出名字,但知道她很有名的知性女士,正仰面躺在會
議室的長桌上,嘴巴被男人扒開,口中塞著粗大的肉棒,雙腿也被架起,另一個
帶著恐懼表情的精壯男人正滿臉汗水的前後搖動。
「難道……難道……那噩夢,竟是真的?」不知道誰顫聲說出了這句話,屋
子裡的十幾個年輕少女頓時亂成了一團。
智美手腕一陣發軟,手機直接摔在了地上,她踉踉蹌蹌的推到牆邊,努力讓
自己不要坐倒。
她的好友,本多知江努力讓事態平息下來,大喊著:「安靜!都冷靜下來!
不要吵了!」
儘管如此,屋子中依然嘈雜了好一陣,才恢復了安靜。
但這安靜並沒持續太久,因為大家很快就發覺,外面的聲音消失了。
那些熱烈的呼聲,像是被掐斷了電源一樣,變得詭異的安靜。
泉梨紗離門口最近,她猶豫了一下,說:「我……去看看。」她推開門,小
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剩下的人開始小聲的說了起來,無非都是些該怎麼辦才好,要不要逃走之類
的話。
智美看著這些女孩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不知道為何,反而覺得稍
微放鬆了一些。
砰!門被用力撞開到兩邊,梨紗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臉上帶著要哭出來一
樣的表情,害怕的大聲說:「糟了!外面的男人,都……都在看那個直播!工作
人員也在看,我看到有兩個負責道具的姐姐,正往後門逃走吶。咱們……咱們也
快逃吧!」
那詛咒……是真的?智美突然覺得膝蓋一陣發軟。不與女人性交的話,12
0秒就會死,一旦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外面……外面可是有幾千個男人啊!
不行……必須、必須逃走才可以,不然……不然一定會死的。智美慌亂的沖
向門口,隨著她的反應,其餘的人也終於意識到危機正在迅速的迫近,大家急促
的喘息著,互相推搡著擠過了狹窄的門口,也顧不上喊另外的休息室裡的同伴們,
飛快的向著後門奔跑。
智美停了一下腳步,猶豫著回了回頭,但馬上,她就明白,只要那些同伴都
還留在劇場裡,她們這些先逃出去的人,就會更安全一些。
雖然很對不起大家……可這種時候,還是自身的安全更加重要啊,智美狠了
狠心,轉身繼續跑向後門。
這一個猶豫的功夫,她已經落在了最後面。
當她跑到門邊的時候,通道的另一端傳來了令人心悸的聲音,一群瘋狂的男
人突然湧了進來,揮舞著拳頭開始砸向關閉的休息室。
休息室那種薄薄的木門,根本無法抵擋這麼多男人的攻擊。智美恐懼的衝到
門外,使盡渾身的力氣將後門拉到關閉,至於裡面那些剩下的同伴最後會遭遇什
麼樣的命運,實在是她無力去想的事情了。
先逃出來的十幾人衝向了巷子的一頭,那邊是繁華的街道,怎麼想,也要比
另一端更加幽深的後巷安全。
可心中的直覺在警告智美,不可以逃去那邊。她猶豫了幾秒,轉身向著更安
靜陰森的方向飛奔過去。
有男人的地方,都很危險。哪裡才安全?智美想的連大腦都感覺到刺痛,依
然想不出合適的藏身之處,她繞了幾個拐角,雙腿的力氣越來越小,肺部好像要
燃燒起來一樣,可還是無法安心的停下。
報警?不行……警察也有很多男人。回家?這裡離家實在太遠,恐怕半路就
會被哪個男人襲擊。
Z市響起了刺耳的尖銳警報,看來,混亂已經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她小心翼翼的躲藏在一家服裝店的後門,恢復著即將見底的體力。腿有些冷,
逃的太急,根本來不及換回原本的便裝,這種演出服的短裙,本來就是為了服務
男人的視覺而設計的,整條大腿都幾乎暴露在外面,平常的時候被男人的視線集
中過來,還覺得有些自得,這種時候低頭再去看,只會覺得無比絕望。
她下意識的壓了壓裙邊,不敢探頭去看這條窄街兩頭的大道上是什麼情形。
她猜,那些男人應該是都發作了,正在詛咒的支配下,滿世界的尋找女人,強暴
也好,輪姦也好,總之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等一等的話,等到詛咒過去,也許就沒事了。智美安慰著自己,靠著牆蹲了
下來,抬眼看著對面的公寓樓。
那大樓裡似乎也陷入了混亂,隔著牆和圍欄,她已然能聽到公寓裡傳來的噪
吵聲。
她正對著的一樓窗戶裡,一個豐滿的少婦慌亂的跑進了這個房間,拿起家裡
的電話,用力的摁下了報警的號碼,驚慌的回頭看著房門的方向。
智美瑟縮了一下,靠著牆躲在後門防雨棚下的陰影中,害怕被對方看到自己。
如果被對方看到,說不定在被強暴的時候,那女人會指著她說,「看,那裡
有更可愛的小姑娘,去襲擊她吧。」女人,本來就是習慣踩著同性的肩膀走向高
處的生物,智美深深地知道這一點,自然也沒有任何想要去救那個女人的念頭。
報警的電話自然是沒有打通,十幾秒後,房門被撞裂,木板飛向屋內,一個
健身教練一樣的肌肉男瞪著通紅的眼睛衝了進來,一刻也沒有耽擱,敏捷的撲向
了電話邊的少婦。
那少婦尖叫著想要逃走,可屋子中已經沒有足夠閃躲的空間,她被粗壯的男
人凶暴的拉住胳膊,惡狠狠地丟到了狹窄的沙發上。
跟著,便是讓智美心驚膽戰的凶狠強暴。
生命面臨危機的男性完全化為了野獸,在沙發上翻滾的婦人剛剛做出了掙扎
的動作,男人巨大的拳頭就砸在了她圓圓的鼻頭上。
滿臉鼻血的女人徒勞的用雙手抓著自己的裙腰,哭泣哀求,拚命的搖頭。
而襲擊者的回應,就是讓作為觀眾的智美都感覺臉上發熱的粗魯耳光。
足足抽打了七八個耳光,豐潤的女體才徹底軟癱下來,在沙發上放棄了所有
的抵抗。
那個熊一樣的男人匆匆忙忙的扯下內褲,露出了一根讓智美臉色發白的巨大
凶器,挺著那根凶器,他飛快的進入到女人白嫩的雙腿之間,抓著她的膝蓋,用
力押了進去。
女人昂著頭,張大的嘴巴好像魚一樣一開一合,被按在沙發靠背上的赤腳痛
苦的蜷曲起來。
智美扭開了臉,抱著雙膝蹲了下去,不願意再看屋裡的情景。那只會增加她
心底的無助。
這一刻,諾大的城市,讓她覺得如此的可怖,好像一隻張開了大嘴的巨大怪
獸,流著口水,盯住她細嫩的肌膚,隨時準備著一口撕咬上來。
「哪裡?哪裡還有女人?快找找啊!」焦急的男人聲音從左側傳來,而且正
在迅速的接近。
智美渾身一顫,連忙扶著牆站了起來,焦急的頓了頓腳,讓小腿的麻木稍微
消減一些,接著深呼吸了幾次,飛快的跑了出去。
不能被抓住……無論如何,也不能被抓住。那些男人,那些醜陋的男人,那
些只知道盯著她大腿和胸部露出癡呆表情的男人,都去死好了!智美憤怒的想著,
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奔跑。
「那邊!那邊有一個!快追!」後面傳來了男人的叫嚷。
智美加快了腳步,托長期跳舞健身的福,她的體力和耐力都非常優秀,至少,
那些終日坐在電腦椅和駕駛席上的男人絕對不可能輕易追上她。
長髮在身後飄舞,她恍惚間有了一種錯覺,自己變成了在森林中逃竄的小鹿,
而身後,是一群飢餓的灰狼。
身後傳來撲通倒地的聲音,她回頭看了一眼,追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痛苦的
倒了下去,後面的幾個跟著絆倒摔成一團。
「太好了,這群蠢貨。」智美慶幸的拍了拍胸口,轉過街角,看了看遠處騷
動的人群,轉身跑向另一邊看起來比較安靜的商店街。
對了……明子,明子就住在那附近。想起小時候的玩伴,智美立刻有了抓到
一片浮木的感覺。她是自己租的公寓,沒有男人在家中,她又是道場主的女兒,
空手道現在應該都已經有段位了吧。
只要能到明子家裡,那就安全多了。她給自己鼓了鼓勁,小心的躲開一波又
一波尋找女性獵物的男人,經過了一具又一具面目扭曲的屍體,到了目的地的公
寓樓下時,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
明子,你一定要沒事啊……智美默默的祈禱著,往入口裡看了一會兒,確認
暫時沒人後,小跑著衝上了電梯。
10樓,10樓……快點啊。中間可千萬不要停。緊張的看著閃爍的數字,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她第一時間舉起了從一具屍體上拿來的水果刀。
幸好,外面沒人,倒是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門開著,屋裡好像還有女人求救的
聲音。
這個世界瘋了,智美搖了搖頭,走向1016,明子的房間。
她先貼在門上聽了一下,確認裡面沒有異常的響動,只有電視機在播放著緊
急新聞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收起了刀子,摁響了門鈴。
貓眼的位置亮了一下,接著傳來門鏈打開的聲音。
看著打開的門縫,智美疲憊的出了口氣,「明子,讓我在你這邊躲……你!
你是誰?」
門內出現的並不是她想看到的好友,而是一個臉頰帶著淤青,鼻子歪到一邊
的矮壯少年,他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就穿著一條三角褲,長滿黑毛的大腿足足有
智美的腰那麼粗。
男人一看到她,就露出了喜悅的神情,一把就伸手抓了過來。
「呀啊--!」她尖叫著向後退去,用指甲撓著抓住她衣領的手掌,另一手
果斷的去掏衣兜裡的小刀。
可惜對方並不是憐香惜玉的歌迷,此前好像也在明子身上吃到了一些苦頭,
一看她往衣兜裡摸去,就毫不猶豫的一記直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這一定是拳擊部的大將,挨了這一拳的智美感覺渾身的骨架好像都被打散,
眼前一陣發黑,剛掏出來的小刀噹啷掉在地上。
「進來吧,小姐。我正好還有個朋友要過來,他也沒有女人。」那少年猥瑣
的笑著,一把把她拽向屋門。
身體被拽的騰空,智美依然努力試圖改變自己的命運,一旦被拉進去,一切
就結束了……她用力的撐住兩邊的牆壁,用腳踩著男人的腳趾,尖叫著求救。
男人從背後揪住她的頭髮,一邊往裡推著她的身體,一邊嘟囔著說:「這張
臉有點眼熟吶,好像在電視上見過呢。」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混蛋!放開我!」智美用手肘往後頂,結果好像
頂在一塊鐵板上一樣難受,嬌小的身體眼看就要被推進玄關內,她甚至已經看到
了明子蜷縮在地板上,臉被打腫,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下體赤裸。
嗚……難道……終究還是躲不過嗎?聽著男人用腳關上房門的聲音,智美絕
望的流下了眼淚。
她厭惡男女之間的那種事,為了自己的演藝生涯,躺在有權有勢的男人身下
忍受著胸口的噁心,擠出笑容克制著不要把男人踢下床去就已經是她能承受的極
限,而被這樣什麼也無法給予她的粗陋男人強暴,簡直就比殺了她還要可怕。
少年粗暴的將她按在沙發上,纖細的手腕被強硬的扭到背後,被一條布帶纏
住綁緊。
「放開我……求求你。」智美絕望的搖著頭,臉上的舞台妝被蹭花,和眼淚
混在一起。
「放心,我不是那群事到臨頭才想到動手的蠢貨。那詛咒還沒在我身上發作,」
少年拍了拍手,滿意的在智美圓翹的臀部上捏了一把,「等發作後,我第一個要
教訓的就是這個臭女人。」他蹲到明子身邊,揪住明子利落的短髮,哼了一聲,
伸手將明子的上衣也撕得粉碎。
明子的身體有些男性化,瘦削而結實,胸前的乳房也是不符合年紀的嬌小,
不過那個少年顯然不是為了色慾,他惡狠狠地掐住明子的乳頭,說:「你這臭女
人,不是一直說我贏不了你嗎?再起來啊?再囂張啊?」
明子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仍然昏迷不醒。
那少年鬆開手,坐在地板上,用腳扒開明子的屁股,往中間看著,「嘖嘖,
都是高中要畢業的人了,怎麼性器還一副沒發育的模樣,整天就知道練空手道,
交不到男朋友吧?」
明子的確不是討男孩喜歡的類型,反倒更受女生歡迎多些,說起來,以前的
智美也曾經憧憬過明子這樣帥氣的女生,這可能也是友誼維持到現在的原因之一
吧。
不過智美是絕不會出聲幫明子說話的,這種時候,男人都已經瘋狂了,不說
話,就想不存在一樣,不讓男人注意到自己,才是她現在最需要做的。
她盡力小心的挪到了沙發盡頭,縮起雙腿,靜靜的看著那少年開始撫摸明子
小巧的屁股。
發作的話,強姦一個女人應該就夠了吧,那樣的話,至少現在自己是安全的,
智美努力讓自己不那麼緊張,試探著用手解開腕上的布條。
「該死的,那混球在磨蹭什麼,不知道詛咒發作時候沒有女人是會死的嗎?
明明就住在對面,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少年罵罵咧咧的從脫下的上衣中掏出
手機,摁了一串號碼,「……喂,悠二,你死哪兒去了?我在你家對面這個臭婆
娘家裡,你還不趕快過來,不是跟你說了這邊有女人嗎。」
「什麼?你在找人?你傻了嗎?命都沒有了還找個屁啊!老子看你平常還算
聽話才打算幫你一把,別他媽的囉嗦了!趕快給我回來!對了,這兒有個小妞,
好像和你家掛的海報挺像。你要是不來,我可要上了她咯。」
少年回過頭,向著智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別說,你還真是
越看越像他家掛的那個小妞。要不要給你洗洗臉,好好看看呢?」
智美向後縮著身體,用並不長的短裙努力遮掩著過膝黑襪上方那一截白的亮
眼的大腿,洗臉什麼的都沒所謂,只要別動她那件事上的心思就好。
「嗯……越看越覺得,你長的還真是可愛呢。妝花成這樣,也讓人心裡癢癢
的。」那少年托著下巴站了起來,開始仔細打量著智美裙子下腿部修長曼妙的曲
線。
「別、別過來……」智美恐懼的搖著頭,背後的雙手更加激烈的掙扎,可那
布條捆得實在太緊,磨破了手腕,也找不到可以掙脫的空隙。
「呃……原來發作前的腹痛,是這樣的啊。」那少年突然摀住了小腹,臉上
浮現起有些恐懼的神情,「果然,這種怪異的事情,還是先相信才對。」
「滾開!滾開!不要碰我!」智美曲起腿,用力的蹬著壓迫過來的少年,可
這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少年卻有著野獸一樣的力氣,伸手一抓握住了她的腳踝,竟
捏得她連踝骨都劇痛起來。
張開雙手,輕鬆地把智美的雙腿拉開到兩邊提起,少年吹了一聲口哨,滿意
的看著翻下去的裙子上方露出的安全褲,「穿這麼短的裙子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看
嗎?還非要套上這種短褲,女人還真是虛偽啊。」
「才不是……放開,好痛!」智美扭動著身體,雙腿怎麼也脫離不開男性的
鉗制,這樣下去,被強姦根本是理所當然的發展。
而就在這時,那少年的身後,明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狠狠地盯著那少年
的背影,大步衝了過來,猛地一個頭槌砸在了他的後腦。
「啊!」那少年慘叫一聲,摔倒在一邊,大概是身體太過強壯,這一下並沒
有直接擊暈他,只是讓他在地上滾了一下。
他扶著壁櫃的門站了起來,罵了一句,然後一拳轟在明子的胸前。
敏感嬌嫩的乳房遭到這樣的毆打,明子卻只是悶哼了一聲,毫不猶豫的一腿
踢向對方的褲襠。
那少年的反應很快,一拳打在明子的小腿上,跟著上前一步,捏住她的脖子
就像前撲倒。
「你這臭婊子!母豬!我掐死你!」
明子的臉漲的通紅,奮力屈膝頂在他的小腹上,一下、兩下,一直頂到第三
下,那少年才痛呼著翻到一邊。
智美急促的喘息著,心臟跳的越來越快,快到胸腔都感到刺痛。
「給老子下地獄吧!」那少年露出猙獰的面目,抄起旁邊桌上的電腦顯示器,
狠狠砸了過去。
明子扭開身體,還是被砸在了左臂上,她痛苦的哼了一聲,卻還是一腳蹬在
對方的胸前。
智美隱約明白了,明子並不是想要打贏,她只是在等他詛咒發作,等著靠詛
咒殺死這個禽獸。
那少年按著胸口站了起來,擦了擦歪掉的鼻子下流出的鼻血,又撲了上去。
他顯然也意識到了明子的打算,這次的攻擊充滿了殺意,已經有了即使殺死
你也無所謂的覺悟。
這樣凶狠的攻擊下,雙手無法使用的明子很快變成了一個沙包,麥色的肌膚
上密集的留下紅腫的拳印。
終於,明子被那少年一記惡狠狠的左勾拳打在臉頰上後,真正徹底的暈了過
去,軟綿綿的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該死的,快沒時間了。35、34……」那少年喃喃的說著,蹲下去抱住
了明子的腰,扯開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從褲襠裡掏出了粗黑的凶器。
讓他解開詛咒的話……一切都完了。智美混亂的腦海裡閃過了這個念頭,趁
著那少年的性器還沒插入到明子體內,她鼓足了勇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頭
撞了過去。
「我殺了你!」撞的自己頭暈眼花的智美還沒來得及讓頭腦清醒過來,耳邊
就傳來了野獸咆哮一樣的嘶吼,跟著,什麼堅硬的東西重重地砸在了她的頭上。
她甚至沒來得及讓痛苦的慘叫衝出喉嚨,就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第三章:「才沒有男朋友呢!」
等了十幾秒,對那個笨手笨腳的田村還是有些擔心,智美摸了摸有些發熱的
臉頰,把眼睛湊到了拉門的縫隙上。
大概是成人影片的觀看經驗非常豐富,田村並沒像她想像的那麼不知所措,
僅僅是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把明子的雙腿架在肩上,雙手抱著明子的大腿,
完成了插入,並開始前後搖晃著腰部。
嘖……原來不是處男啊。智美有些失望的在心裡說,不過轉念一想,這男生
其實長的也不算太差勁,又比較有錢,現在還是處男反倒有些奇怪。
大概是平常的狂熱擁躉中給人處男感覺的傢伙太多了,才會讓智美有這種錯
覺的吧。
她正想挪開視線,躲去田村的臥室等他完事的時候,原本一動不動僅僅是隨
著男體撞擊的節奏微微搖晃的明子,突然小聲的呻吟了起來。
「嗚……不要……好痛……」明子難過的哼著,抬起手推向自己的股間,慢
慢睜開了眼睛。
糟糕!智美心中頓時一陣驚慌,她知道自己好友的格鬥水準,即使傷成這樣,
要讓田村無法完事也不算太過困難。
「你……你是田村?你在幹什麼!你想死是不是!」眼睛適應了屋裡的燈光
後,明子渾身都瞬間變得緊繃而僵硬,瞪大了雙眼看著滿頭大汗的田村,怒氣直
接從凶狠的目光中溢了出來。
這一霎那,智美甚至想要衝進幫忙壓住明子的身體。
田村顯然對明子十分害怕,身體立刻就顫抖了起來,但他還是緊緊地抱著明
子的雙腿,讓膨脹的分身在她緊澀的蜜壺中抽送,「大橋君,我不想死……求求
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
明子依然很生氣的樣子,但卻沒有真的把田村一拳揍開,而是皺著眉瞪著他
說:「你……你開什麼玩笑,做出這種事來,打算拿那個匪夷所思的夢做借口嗎?
你那個老大來欺負我,連你也敢這樣……可惡!」
應該是下體確實十分疼痛,明子的口氣異樣的軟弱,如果不是怒氣增長了一
些氣勢,可能還不如智美的聲音有威懾力。
「那個夢是真的!」田村慌張的說著,身體不自覺地用勁過頭,向前壓在了
明子的身上,一直保留著小半在外面的肉棒跟著盡根插入,明子啊呀尖叫了一聲,
攥緊了身邊的床單,田村連忙往外抽出一截,喘著氣說,「籐田已經死了。他就
死在你身邊,不然……不然我也不敢擅自把你救回我家啊。大橋君,我……我已
經這樣了,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吧……」
「嗚……」明子苦悶的看著自己打開的股間,像是在確認自己已經被侵犯的
事實,「可惡……我……我可是一點也不喜歡你的啊。我……我都還沒有過男朋
友……」
田村親吻著明子抬起的腳掌,慌亂的說:「那……那是那些男生都沒眼光,
其實,大橋君也有很可愛的時候。比如……比如幫助受欺負的同學的時候,溫柔
又堅強的樣子真的很吸引人。」有種照著美少女遊戲念對白的感覺,田村一邊維
持著小幅度的抽動,一邊結結巴巴的說著各種討好的話。
「都……已經這樣了。嗯……啊啊……可惡!怎麼會這麼痛……」明子似乎
接受了現實,抬起手臂擋住了眼睛,放鬆了緊繃的肌肉,喘息著躺回到被褥上,
「你……你輕點,我……我怎麼說也是第一次啊。」
「對、對不起!」田村立刻恭敬地道歉,但臉上還是流過顯而易見的喜悅,
這種還在著迷偶像的年輕男性,對所謂的純潔還是十分在意的。雖然明子從小練
空手道肯定是不容易見到破瓜之血,但處女秘處的緊窄和青澀多少還是會和經驗
豐富的女性有些不同。
「如果……如果不舒服的話,請說出來。我會注意的。」田村把速度減緩到
過與溫柔的程度,小聲說,「我也沒什麼經驗,之前……之前只和網上訂購的娃
娃做過這種事,我、我還是第一次和女生……和女生做到這種程度,大橋君,你
……你的裡面好緊,我……我舒服的好像要化掉了。」
「混、混蛋……不要說這麼丟臉的話。」雖然手臂擋著小半張臉,但明子露
在外面的面部肌膚已經徹底紅透,雖然是斥罵,但在門口的智美聽來,已經有了
一絲撒嬌的意味。
看起來,這傢伙的命是保住了。智美再次鬆了口氣,也不敢離開,軟綿綿的
坐在了玄關的地板上。
之後的十幾分鐘裡,沒再聽到有人說話。
持續不斷從門縫裡傳出來的,是田村越來越激烈的喘息,和明子變得越來越
柔軟的呻吟。
「啊!怎……怎麼射在裡面……嗯嗯……好熱……」明子的聲音突然拔高,
接著帶著縱容的意味纖細的哼哼著。
智美好奇的側頭看了一眼。
詛咒應該是暫時解除了,田村滿身大汗的趴在明子的裸體上,雙手緊緊地抱
著她,臉頰枕在並不豐滿的胸部上,陶醉一樣悠長的呼吸。明子的神情顯得微妙
的茫然,雙手撫摸著田村汗濕的頭髮,臉上的紅潮還未退去,顯得意外的嫵媚。
心底流過一絲不願承認的嫉妒,智美小心的站起來,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廚房。
有了解決詛咒的渠道,田村的危險性直線下降,加上明子應該也會保護自己,
智美頓時覺得安全了許多,一直緊張的身心也終於真正的放鬆了下來。
放下手裡的餐刀,她繼續一下一下捏著飯團。等到晚餐全部完成,客房那邊
依舊沒有動靜。她又等了十幾分鐘,幾乎忍不住要去叫人的時候,總算聽到了拉
門打開的聲音。
走到廚房的,是帶著不耐煩表情的明子,臉上有傷的地方被貼上了藥膏,看
起來有那麼幾分怪異,她一邊揉著下巴,一邊咕噥著說,「煩死人了,囉嗦的小
男人,不就是被揍了兩拳嘛,過兩天自然就會好了。吶,小智美,用幫忙嗎?」
看來兩人在屋裡還聊了一會兒,智美聳了聳肩,「諾,全部完成,只等你們
兩個的嘴啦。」
「你還是這麼手腳麻利啊。」明子笑了笑,過來隨手抄起一個飯團先咬了一
口,「唔……餓死了,明明只是躺著不動,還是覺得像運動了一場一樣累。」
沒想到好友那麼大大咧咧的談論著剛才的性愛,智美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
好乾笑了兩聲,臉頰也很熟練的紅了一紅。
「幹嘛臉紅,剛才你不是還在偷看的嗎?」還是輕鬆的口吻,明子的眼睛卻
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目光牢牢的鎖定著她的臉。
「我……我不是擔心你嘛。」智美不好意思的笑著,扭開了頭。
「小--智--美--」明子拉長了聲音叫著她的暱稱,雙手從後方摟住了
她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你已經知道了吧,田村是我的同學。」
「嗯,他……說過了。」
「你也已經知道了吧,他可是你的超級歌迷,甚至可以說,就是為了你,才
會特意搬到我家的對面。」明子的聲音很輕,但透著一股危險的意味。
智美努力維持著微笑,手盡量不著痕跡的挪到了靠近餐刀的位置,「嗯,田
村……真是個很不錯的男生呢。」
「這樣一個對你癡狂的男孩,體格也不算瘦弱,為什麼……沒有襲擊你,而
是來侵犯我了呢?」明子突然從背後抓住了智美的手腕,嘴唇幾乎貼在她的耳垂
上說道。
智美的脊背挺得筆直,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僵硬,「這……可能就是哪些狂熱
者的古怪心態吧。不容許自己的偶像被玷污,有一點不純潔,也會讓他們歇斯底
裡。正好……明子你又在,你也不是對男生完全沒有吸引力啊,為什麼會不相信
田村的選擇呢?」
明子哼了一聲,放開了她的手,退後到冰箱的旁邊,靠著牆,「這種狂熱追
星的傻瓜,我一輩子也理解不了。」
智美無聲的吐了口氣,回頭看著明子說:「你剛才不是也沒有把他推開麼。」
明子微微低下頭,有些沮喪的撓了撓頭頂的短髮,「我也不知道,我……本
來應該把他一拳打飛的。可是……他好像真的會死。」
畢竟是同性的密友,明子不自覺地把心裡的迷惑說了出來,「而且,身體裡
……被他進入的感覺,有些古怪,脹痛的同時,也……也有點舒服。我就猶豫了
那麼一下,後來……後來手腳就沒有力氣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頭垂的更低,「最後倒是突然覺得渾身都在使勁,可
那個時候真是怎麼也不想推開他,反倒……反倒想要讓他進來的更深一些。啊…
…我是不是也被那個詛咒感染了啊,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
這種時候,智美自然不可能露出很有經驗的樣子,而且,她也確實沒有體會
過明子說的感覺,身體裡有另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總是在克制著自己不要尖叫著
逃走,「嘛……這種事情,我也沒有經驗,不知道怎麼安慰你。」
明子奇怪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你那時候……不是和井上前輩……」
智美立刻打斷了她,「沒有。」她很堅決的看著明子,目光的側邊,卻在看
著門口站著的田村,「我沒有和他交往過。我……一直都沒有過男朋友。和你一
樣。」
明子微微昂起了下巴,用奇妙的眼神看著智美,接著笑了笑,「不一樣。」
「不一樣?」
「我現在有男朋友了。」明子抱著手肘,向著廚房門口的方向撇了撇下巴,
「悠二,十分鐘前剛成為我的男朋友。」
田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還是大步走到了明子身邊,摟住了明子的腰,說:
「即使是詛咒,我是個男人,也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且……而且明子卻是是
個好女孩。」他比明子還要略低一些,但明子故意分開了雙腿,還是顯出了那麼
點情侶的感覺。
智美一時有些混亂,不過還是微笑著說:「那還真是恭喜了。」
明子並沒露出什麼喜悅的神色,只是輕描淡寫的對智美點了點頭,用同樣的
句式回答:「那還真是多謝你。」
田村很體貼的問明子,「那個……現在好些了嗎?」
明子嗯了一聲,拉著他往外走去,「不過下面還是別彆扭扭的,好像還有個
什麼東西在裡面一樣。真討厭……」
「啊……我聽人說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啦。以後會好的。」
智美靜靜的看著兩人離開的門口,突然有種被隔絕在外的錯覺。這感覺讓她
很不舒服,她抖了抖肩,端起了盤子,決定暫且忘掉這些無聊的事情。
混亂的當下,安然無恙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這頓晚餐是智美吃過的最無聊的一頓飯,沒有之一。整頓飯的時間,田村都
在絮絮叨叨的說一些她不是聽不懂就是沒興趣的東西,明子倒是一直認真在聽,
這讓她隱約覺得不妙。這個出身傳統道場的好友好像是真的因為失身而倒向了田
村。
這樣下去,作為第三方的她,反而漸漸成為了多餘的存在。
而更讓她感到不快的是,每當她試圖引起田村的注意力,把話題轉移到她的
演藝事業上時,明子就會毫不客氣的將話題中斷,引回到田村自身的無聊事情上
來。
啊啊……人家一點也不想聽這傢伙是怎麼逛漫展買同人本看可愛的女孩子穿
成動漫人物給她拍照啊!在心裡咆哮著,智美還是盡量露出微笑維護著形象,只
是咬向飯團的牙還是忍不住用上了過大的力道。
飯後明子往家裡打了個電話,和智美預期的結果有點不同,明子打完電話後,
依舊是一幅很平靜的樣子,只是說了句,家裡沒事,一切都還好。
是啊,道場那邊還有不少年輕的女學員,明子家那些孔武有力的大猩猩總不
至於因為無法強姦到女人而死掉。在心裡忍不住這樣想著,智美嘴裡說道:「那
真是太好了。總算是個好消息呢。」
晚上睡覺的安排也和智美預想的不太一樣。
本以為可以和明子一起睡在客房,躲開那個讓她感到噁心的臥室,可最後的
決定卻是她一個人睡在田村的臥室,明子和田村去客房。
「為什麼?這樣安排不是很怪異嗎?」智美迷惑的看著明子。
明子的答案直接而果斷,「悠二的臥室剩下的空間太小,住兩個人會擠。現
在誰也不知道詛咒會什麼時候發作,既然我是他的女朋友,我總要隨時準備救他
的命才行。那結果就很簡單了吧。」她停頓了一下,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還是
說,你想和我交換一下?」
「不、當然不是。」智美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一時又看不出來。硬要說的
話,就好像又一次置身於所屬的團體中一樣,看起來都是溫柔友好的模樣,心裡
卻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
明子緩緩走到靠街道一邊的窗戶,看著外面安靜下來的Z市,緩緩地說:
「智美,這城市好像整個瘋掉了。你覺得,最後咱們會不會也跟著瘋掉?」
「別瞎想了。只要堅持下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打氣和安慰本來就是她
的強項,她很自然地拿出了勸慰的口氣。可話說出口,就連她自己也不覺得有什
麼可信度。
「小智美,你還是老樣子呢。」明子笑著走到她身邊,像以前兩人還是同學
時候一樣,輕輕拍了拍她的頭。
「哪有,人家明明變得更可愛了。」她笑著用頭頂了明子一下,結束了對話。
從壁櫥裡掏出被褥鋪好,躺在上面,閉上眼睛,智美卻感覺不到什麼睡意,
儘管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十分疲倦,可腦海裡的混亂煩躁讓她無法安靜的進入夢鄉。
睜開眼,周圍看到的儘是動漫人物的招貼畫和她自己的海報,海報上的她,
比現在的她明艷精緻的多,美麗的讓她產生了那並不是她本人的錯覺。
不知道田村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每晚睡覺前看著這些海報入睡。
會不會……看著她的海報自慰呢?智美莫名的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緊接著就
感到一陣惡寒,連忙轉身側對著拉門,不再看牆上色彩斑斕的印刷品。
第一天姑且算是平安度過了,智美蜷在被子裡這樣想著,終於昏昏沉沉的睡
了過去。
長久的工作中早已養成了習慣,睡上四五個小時,身體的疲倦就得到了很好
的回復。智美睜眼醒來的時候,窗簾外的天色還只是暗淡的灰。
今天……不會有工作安排了呢,她有些呆滯的瞪眼看著天花板,昨天發生的
一切還是好像做夢一樣沒有真實感。
她爬起來穿好睡衣,打開了臥室裡的電腦。電腦的屏幕上是她甜美可愛的微
笑特寫,不過旁邊擺滿了美少女遊戲的圖標,讓智美很難產生什麼好感。
試著連接了一下網絡,大部分頁面都已經無法打開,智美撐著臉頰,一個一
個的嘗試,最後能連接上的,也只有Z市內的站點。而這些站點已經無一例外的
換上了警告的訊息,提醒著尚且安全的市民,現在究竟是怎樣混亂的情況。
「14歲以下的女兒……這時候才提醒要送出去,也太晚了吧?」智美冷笑
著關掉了網頁,昨天下午的暴亂,早就有不知多少青澀的花苞被凶狠的碾碎了。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恢復到最低限度的秩序的話,至少未來還不那麼讓
人悲觀。生命的威脅過去後,自律性總會漸漸浮現的。
等外面稍微安定一些,一定要盡快離開這裡,回家是不行了,不如……逃出
Z市吧。說是全市封鎖,總不至於一點出去的辦法也找不到。實在不成,就去找
那些肥頭大耳的大叔,平常在床上的時候花樣百出,這時候動動他們手上的權力
幫個小忙,應該不是太困難吧?
在心裡盤算了一會兒,一夜的尿意浮現,她整了整額發,關掉電腦走出了臥
室。
那兩人,應該還在睡吧。看著緊閉的拉門,智美抿了抿嘴,沒有打開廊下的
燈,逕直走向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鏡子誠實的反映出智美現在的模樣,如果被經紀人看到這樣的面孔,
恐怕會立刻大發雷霆吧。
皮膚白的過分,臉頰靠近耳根的地方,能看到淡青色的脈絡,眼袋變得很重,
大眼睛裡也佈滿了血絲,她對著鏡子擠出一個職業化的微笑,然後不滿意的搖了
搖頭。
衛生間裡沒有她用的順手的東西,僅有明子那邊拿來的幾瓶護膚品,不誇張
的說,這些廉價貨以前她可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但現在也別無選擇了。
嗚……這俗氣的香味。還有這洗面奶,天哪……明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一
點女孩子的自覺都沒有嗎?智美一邊抱怨著,一邊用發卡別起了劉海,開始忍耐
著洗漱。
可用的東西太過簡陋,平常要在衛生間裡磨蹭一個小時左右的智美這次只用
了二十分鐘,就再也沒有可做的事情了。不過,總算看起來精神了一些。
唉……反正也沒人看,對著鏡子再次端詳了一會兒,智美沮喪的關好了水龍
頭,準備回臥室找幾本漫畫看。
路過客房的門口時,她聽到了屋內的動靜。裡面的兩人,看來是已經醒了,
而且,醒的十分徹底。
不用打開門,她也知道裡面的他們正在幹什麼。
明子原本十分中性化的聲音大概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變得纖細而嬌媚,從
這可以稱得上響亮的美妙呻吟聽來,她倒是適應的很快,這才是人生的第二次交
歡,就已經找到了作為女性的樂趣所在。
這種男性化的女生,不是應該討厭和男人做這種事的嗎?電視果然都是騙人
的。智美心裡莫名的煩躁起來。
「啊啊……悠二,別……別那麼溫柔,再用力一些,沒……沒問題的。啊啊
啊……好深,哦--好舒服……」明子的叫聲充滿了喜悅,那不是假裝出來的淫
語,純粹是官能燃燒的產物。
我都還沒有嘗過這種滋味呢,可惡……智美恨恨地瞪了緊閉的拉門一眼,向
著臥室走去。
第四章:「喂……開玩笑的吧?」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明子和田村才懶洋洋的從客房裡走了出來,顯然是補了
一覺。
無聊的智美一直在書桌前看漫畫,偶爾從窗戶往外看看,還是沒能鼓起勇氣
就這麼孤身一人逃走。
想要離開這城市,起碼要有明子的幫助才行。她略帶希望的看向明子,結果
卻發現對方的臉上正洋溢著一種身心充分滿足後的慵懶嫵媚,往日的中性化氣質
蕩然無存。如果不是身材還是一樣的勁瘦,她幾乎要認為這是個長相相似的冒牌
貨。
田村也很氣人的陷入到一種癡迷的狀態中,初嘗到女性肉體的美妙滋味,很
自然的就把注意力從不敢高攀的偶像轉移到可以真切的撫摸親吻的鮮活少女身上。
「吶,我們出門採購點必備品,小智美好好地看家,誰敲門也不要開哦。」
明子在臥室門口探頭說,「對了,你在劇場那邊有沒有落下什麼重要物品?悠二
想要去那邊一趟,我可以幫你找找看。」
重要物品……也只有手機和便服裡放著的錢包了吧,手機肯定是找不到了,
「哦,如果不麻煩的話,請幫忙找找我的錢包,就在我的便服裡,更衣櫃子上有
我的名牌,很好找的。」她沒精打采的回應,不太適應現在這種無所事事的生活
節奏。
往常的這個時間,她應該已經在和同伴練習舞蹈和發聲了。
唉……也不知道那些同伴現在怎麼樣了,雖說是競爭對手,幸災樂禍的情緒
漸漸消逝後,還是開始忍不住為她們擔心起來。
大概是被明子教訓過,田村沒來和智美打招呼,就那麼直接出門了。
智美不悅的看著周圍的海報,自言自語的說:「果然都是這副模樣,有了真
正的女朋友之後,偶像什麼的丟開也沒所謂了。說到底,我也只是個意淫的對象
而已嘛。」
不想再看不感興趣的少年漫畫,智美索性坐到了書桌上,抱著膝蓋從窗戶看
著下面的街道。
街道比平常空曠了太多,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路面上佈滿了凌亂的垃圾和
撕破的衣物,十幾個青年男女正從街道的另一頭開始收拾,他們的身邊,護衛著
幾個配槍的警察,大致數了數,總共不到二十人的群體,男女恰好各佔一半。
人類真是一種適應力很強的生物。她嘲弄的想著,想必那些跟在裡面的女孩
子,也都已經有了隨時隨地獻身的覺悟了吧,不知道她們的腦子是什麼構造,這
種荒謬的事情,竟然也可以接受。
這時候要是發作一個,就好玩了。智美正這麼想的時候,一個剛把一堆破爛
衣服丟進垃圾車的男子突然摀住了肚子,臉色發白的看著旁邊的警察。
那警察楞了一下,接著立刻跑了過去,拍著他的肩膀,應該是在確認。之後,
警察迅速的從隊伍中拉出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指著那個男子開始說話。
那女孩點了點頭,拉起那個男子的手,一起走到了旁邊未開業的便利店門口。
所有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過去圍成了一圈,背對著中心,算是遮擋著內部
的情況。
智美這種十樓的高度,遮擋視線的也只有便利店的防雨棚而已,她清楚地看
到那個女孩迅速脫掉了裙子裡的內褲,抱住了那個青年,吻著他的額頭。
「這城市果然瘋了。」智美沒來由的感到一絲氣憤,大概是因為在這種時刻,
她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除了她自小嚮往的那無以計數的聚光燈,沒有什麼能讓
她忍受這種屈辱。
男子拉開了褲鏈,向後縮了縮,防雨棚擋住了他大半個身子。然後那女孩分
開雙腿,坐向了他的身上。防雨棚外還能看到的,只剩下女孩纖細筆直的小腿,
鞋尖頂著地面,費力的上下移動。
圍在外面的人不少都臉紅了起來,但沒有一個人回頭看一眼。
如果全市都是這樣的人,昨天下午的暴亂就不會發生了吧。智美有些嫉妒的
就這樣坐在窗邊,一直看到了最後,看到那兩人完成了一切,繼續回到工作中,
才悶悶不樂的爬下了書桌,拿起一本漫畫。
和她想像的不太一樣,這城市崩壞的速度,還真是意外的緩慢吶。
算了,還是想想怎麼說服明子幫自己逃出去吧。看她那副樣子,根本已經開
始享受有男人陪伴的生活了,可惡。智美看不進去手中漫畫的情節,一直在壓抑
不住的胡思亂想。
最後,竟然這樣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多鐘。智美疑惑的去客房看了一眼,那兩人還
沒回來。
難道……在路上被誰襲擊了?智美忐忑的猜測著各種可能,卻因為不可能有
答案而變得更加不安。
這樣等待了半個多小時,將近兩點的時候,玄關終於傳來的鑰匙轉動的聲響。
「啊,你們回來了。」智美迎了出去,很積極的接過了明子手上兩個明顯小
一圈的袋子。
田村放下手上的兩個大口袋擦了擦汗,明子很體貼的替他拎起了一個,三人
一起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收拾進廚房。
「怎麼去了這麼久,人家擔心死了。」做出這種程度的真誠神情對演技在全
成員中都數一數二的她來說實在輕而易舉。
田村果然露出了幸福和感動的表情,連忙回答:「不好意思,讓伊田君久等
了。我們碰到一些事,耽擱了一會兒。幸虧有明子和我一起,還真是有點危險呢。」
智美微微皺起眉,一邊看明子身上有沒有新傷,一邊用關心的口氣問:「是
有人襲擊你們嗎?你們有沒受傷?」
明子的臉頰紅了紅,伸手在田村的腰側擰了一下,「不是有人襲擊。是悠二
這個笨蛋啦,竟然在外面擅自發作。害的我好丟臉。」
「沒、沒人能看到啦。相信我啊。」田村有點扭捏的摸著後腦,嘿嘿笑著。
看來,這傢伙已經從詛咒的恐懼中擺脫出來,眼神射向明子短褲下的大腿時,還
透露著一絲期待。
「又不是看到的問題!」明子應該是真的覺得羞恥,脖子都有些泛紅,「我
昨天還是處女哎,竟然、竟然在廁所那種地方……呀啊!你們、你們先收拾吧,
我、我去房裡換內褲!」
看來,灌進去的東西流出來了呢……智美皺著眉看著明子急匆匆的跑掉,突
然對於現在的明子感到一陣厭惡。
幸好,忍耐著厭惡去迎合他人的喜好,本就是她的工作。只要說服明子幫她
逃出Z市,之後喜歡在這城市裡陪田村怎樣做愛都是明子自己的事,她一點也不
關心,沒錯。一!點!也!不!關!心!
田村把東西按照很男生的風格堆放好,突然問:「那個……伊田君,你們的
其他人,現在怎麼樣了?」
智美楞了一下,考慮著說:「呃,我逃走的時候情況那麼混亂,害怕的腿都
軟了,哪裡還注意的到其他人啊。」她恰到好處的流露出恐懼的神情,不太委婉
的表示了自己不想回憶當時情景的心情。
田村輕輕歎了口氣,「這麼說,伊田君真是幸運吶。那樣的騷亂,還是平平
安安的度過了。」
智美對著他展現一個甜蜜的微笑,從兩側拍了拍他的肩,笑著說:「最後還
是多虧了田村你啊,我真的很感謝很感謝你救了我。」
田村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守護小智美是我畢
生的夢想!」
「這樣的情形下,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沒有你和明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
辦呢。」她不著痕跡的提起明子的名字,好提醒一下面前這看起來有些興奮過頭
的男生。
果然冷靜了下來,田村醒悟什麼似的往後退了半步,撓了撓頭,說:「能遇
到明子,也是我的運氣呢。她看起來凶巴巴的,其實對我還是很溫柔的吶。」
嘛……她怎麼對你那是你們的事,不必向我報告了。智美在心裡說著,轉身
走向了水池,「你們也都還沒吃吧,去休息吧,我來負責填滿大家的胃。」
田村點了點頭,感激的說:「感覺真像在夢裡一樣啊,有了女朋友,還能吃
到伊田君親手做的料理,哪怕今天以後就讓我死掉,我也覺得沒什麼遺憾了啊!」
「笨蛋,不要總是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她隨口答了一句,心裡順便接了一
句,你要是擅自死掉的話,可是會更麻煩的啊。
包裡採購了很多經得起放置的食品,看來明子倒是比想像中更加細心。從裡
面挑揀出幾樣自己愛吃的,智美打開電磁爐開始烹飪。
「哎呀,你明明很想看,還裝什麼!來啊,快點!」明子叫嚷著拉著田村走
進了臥室,大概是要用那邊的電腦。
應該是要在一起看些成人電影什麼的吧,明子沒交過男朋友,想要學習的心
情也可以理解。智美側頭看了一眼,拉門關的倒是很嚴實,也沒辦法驗證她的猜
想。
一會兒可要先敲門,給他們點時間關掉才好。無聊的用菜鏟磨蹭著鍋邊,智
美也忍不住想起了一些色色的事情。
不過關於那種事,她最愉快的記憶還是以前國中的時候,雙腿夾著棉被,想
象著當時暗戀的那個長的極像柏原崇的年輕男生,拚命地搖擺著才開始發育的臀
部用棉被摩擦隆起的恥丘,一直到內褲的底部變得濕漉漉的,才渾身發軟的停止
下來。
那是明明還是處女,都比後來要快樂得多。智美有些煩躁的想著,那些可惡
的中年大叔,都是些把女孩子當作玩物的傢伙,害得她不知不覺就變得討厭男人
了。不然的話……不然的話……呃……她這麼想了一下,發現即使對男性不排斥
的時候,也不會考慮田村這種類型的男友。看來,這種細微的嫉妒,純粹是因為
明子現在顯得比她快樂而已。
「呵啊!」臥室傳來一聲古怪的驚叫,聽聲音,竟然好像是田村。
「喂……看個A片也要如此吃驚嗎?你還算不算男人啊。」智美嘀咕著走了
過去,敲了敲門,問,「怎麼了?」
「沒、沒事!」田村的回答反而勾起了智美的好奇心。
她奇怪的拉開了門,同時做好了如果看到什麼色情場面就迅速害羞臉紅尖叫
的準備。
結果看到的是田村張開雙臂擋在電腦屏幕前面,漲紅著臉搖頭,「真……真
的沒什麼!請……請快準備午飯吧,我的肚子都咕嚕咕嚕的亂叫了!」
一定是在看什麼重口味的影片吧,真看不出明子這麼大膽呢。智美猜測著退
了出來,被排除在外的感覺很是不爽,讓她考慮要不要在自己不愛吃的菜中吐幾
口口水。
不過如果是田村的話,吃到她的口水反而是很幸福的事情吧。她搓了搓胳膊
上的雞皮疙瘩,果斷停止了這噁心的猜想。
飯後,田村乖乖的拿了自己的掌機回去客房,明子和智美慢慢悠悠的收拾好
房間,並排坐在了榻榻米上,難得的閒聊了起來。
明子的皮肉傷好的很快,大概是自小在訓練中挨打練就的恢復力,除了一些
淡淡的淤青,已經看不出曾經受過襲擊的痕跡。
「明子,你們……真的去劇場那邊了?」結果明子遞過來的錢包,智美楞了
一下,疑惑的問。
「當然。」明子撇了撇嘴,斜眼看了一下隔壁客房的方向,「那個笨蛋,非
要去看看不可,說不親眼確認一下就無法安心。」
「那……你們發現什麼了?」智美不自覺地挺直了背,有些緊張的問。
明子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這不,你的錢包。還有你那時候穿去的便服,
都在一起,不過……衣服髒了,我就丟掉了。你還是接著穿我的吧。」
「丟掉了?」智美的音量頓時拔高了幾分,那可是她很喜歡的名牌哎,怎麼
是你這暴力女的便宜衣服可以相提並論的,她擠出一個微笑,「髒得很厲害嗎?
為什麼不拿回來洗洗。」
明子盯著她的眼睛,聳了聳肩,「小智美,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吶,明明很生
氣,還是能保持笑瞇瞇的模樣。那衣服我想我就算拿回來,你也會毫不猶豫的丟
進垃圾桶。我可是很瞭解你的。」
「被扯破了?」智美轉了轉眼珠,小聲問。
明子神秘兮兮的笑著,把嘴巴湊近了她的耳朵,小聲說:「沒破,完好無損。
只不過,上面沾滿了幹掉的精液,和昨天我內褲上幹掉的那塊一樣,白花花的,
發硬,有股奇妙的臭味。」
「夠了!」智美厭惡的別開臉,「謝謝你幫我扔掉。我確實不會再要那衣服
了。」她掏出錢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真皮的表面彷彿也有了男人胯下的
腥臊味道。
「劇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邊用手掌擦著錢包,一邊皺著眉問。
「我怎麼知道。」明子靠回到壁櫃的門外,長而結實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晃
動著勁瘦有力的腳掌,「我只知道那裡一定死了很多人,直到我們去的時候,屍
體還沒有清理完畢,地板上髒得要死,到處都是男人死前失禁留下的屎尿,空氣
別提有多糟糕了,我敢打賭,你一定寧願選擇用男人穿過的內褲當口罩也不願意
多吸一口那裡的味道。」
「這種被鯊魚咬還是鱷魚咬的蠢問題我從來都是全都不要。」智美哼了一聲,
從腦海裡驅趕走擅自開始描繪畫面的想像力,「啊……也不知道我的同伴們怎麼
樣了。」
明子瞇著眼看向她,「放心,現在Z市中女性可是寶貴的資源,她們至少不
會死。」
智美笑了笑,說:「那就很好了,這種噩夢的時期,活著總是一件好事。」
明子看了一眼書桌上的電腦屏幕,唇角微妙的勾起一個弧度,「這倒不一定。
活著,可並不總是一件好事。」
這一眼,成功的讓智美的好奇心再次回到了田村之前所擋住的內容上。
明子的生活倒是很規律,聊了沒一會兒,就打著呵欠說要回去午睡。
得到機會的智美猶豫了一會兒,小心把拉門關好,跑去書桌前打開了電腦。
想了想這臥室的拉門也沒有鎖,似乎有點不太保險,她又轉身抽下來幾本書,
沿著拉門的滑帶排開,試了試沒辦法一下拉開,這才放心的回到屏幕前。
那兩人並沒有拿著光盤之類的存儲介質,他們看的東西,多半是直接從電腦
上調出的。
應該不是成人影片或動畫,田村那時的表情不像是為了隱藏秘密的害羞,而
是一種為了掩護什麼的驚慌失措。當時明子的表情很微妙,好像田村不讓智美看
屏幕上的內容頗有些天真一樣。
嗯……各分區似乎都沒有多出什麼新的東西。難道是網上?智美想了想,打
開了瀏覽窗口,開始用檢查兩個弟弟電腦的技術從瀏覽記錄裡尋找著可能的信息。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個很可疑的私人頁面。瀏覽時間,正是她在做飯的時候。
回頭看了一眼拉門,智美小心的關掉了音箱,打開了那個地址。
「歡迎來到污濁之門」,灰黑色的頁面中央,只有這樣簡單的一行字,漢字
和假名都用特效處理過,像用粘糊糊的白色液體寫出來,沒干的部分還在向下流
動。
下面,是很簡陋的「進入」「離開」兩個按鈕。
她自然點了進入。這時,她才注意到上方的地址欄中的長串字母竟然反覆出
現了她所在偶像團體的羅馬文縮寫,和幾個她認不出來的拉丁文連在一起。
「蹂躪的日誌」、「調教的會客室」、「白濁的初始」……一個個怪異的分
欄標題簡陋的一字排開,除了「幸運之神的降臨」那一欄可以點擊外,其餘的標
題下都顯示著「等待添加中」的字樣。
別無選擇,她只有點進所謂的幸運之神的頁面中。
頁面的整體背景,竟然是她們固定表演的那個劇場,從舞台的裝潢來開,應
該是她們值得紀念的初次演出。而在這樣的背景上,上下分開的兩個欄目,分別
擺放著圖片和視頻。
頁面似乎取消了預覽功能,顯示在她眼前的,只有混合著數字字母的古怪文
件名而已。
她只好從第一個圖片開始點開,同時在新窗口打開了下方的第一個視頻,讓
它在一邊緩衝,畢竟是私人架設的頁面,總要做好讀取速度慢的準備。
第一張是很混亂模糊的一張照片,只能看到一大篇因為晃動而變成色斑一樣
影子的後背。照片下的註釋寫著:「一群倒霉鬼的背影,衝向幸運之門的縫隙」。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智美小聲咕噥了一句,點了下一張。
註釋寫著「神跡的驗證」的這張照片,似乎是拍下了某個人的手機屏幕,屏
幕上應該在播放著什麼視頻,只不過太昏暗模糊,什麼也看不清。
這張照片的上傳者是另一個ID,看起來這個頁面並不僅僅屬於某個人,也
不知道背後是一個什麼樣的群體。
「可惡!小綾被我輸掉了!」註釋用鮮紅的大字標明了上傳者憤怒的心情,
而看到內容的智美,一瞬間感到渾身都變得僵硬。
儘管那畫面有些模糊,拍攝者的水準也難以恭維,但配合那句註釋,智美很
難讓自己裝作看不懂。
一個栗色長髮的少女被四五隻手死死的面朝下按在地上,臉孔被垂下的髮絲
擋著,上身的演出服從中間撕成了兩片,一片垂在腰間,一片掛在手臂上。她的
下肢僅穿著一雙過膝黑襪,腳上的鞋也沒了。
儘管如此,她暴露在照片上的身體部分也並不太多。
因為大部分赤裸的肌膚,都被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們遮住。
是……是西津綾……兩個A都大寫只把中間的y小寫是她專用的暱稱。擁躉
也都表示這樣的寫法十分可愛,花體字的話像是小綾本人在做鬼臉一樣。
這……就是那天自己逃走之後發生的事情嗎?智美後怕的盯著從男人肢體間
伸出的手,纖細的手指徒勞的張開,想要抓住什麼一樣對著空氣用力。
智美靠在椅背上,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她已經猜出了,之後的那些圖片會有
什麼,也猜出了那些視頻會有什麼。
但一想到那些同伴令人厭惡的某些回憶,她就忍不住想要仔細的看下去。
她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緩緩地把鼠標的指針,移動到了「下一張」上。
.................................................................
第五章:「明子,啊--」
下一張照片依然是倒霉的西津綾,這次的內容是她面部的特寫,比剛才的那
張清晰了許多,從這張圖片開始,下面的評論也開放了權限,可以看到密密麻麻
的文字排列成令人害怕的隊伍。
很明顯,照片拍攝的時候,小綾已經不知道被蹂躪了多久,作為魅力點之一
的可愛大眼哭得腫成了一條縫,一邊的眼窩還帶著淤青,圓圓的鼻頭兩邊,糊滿
了黏嗒嗒的白濁液體。她的臉頰被捏住,捏開的嘴唇中,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比
口水濃稠的多的漿汁灌滿了內部的空間。
不知道拍照的人是怎麼從詛咒發作的男人中爭取到按快門的這幾秒鐘,小綾
臉頰的旁邊可以看到有一根焦急的肉棒正向她灌滿精液的嘴巴壓過去。
智美驚訝的張開了嘴,下意識的用手掌摀住,那根東西……起碼是她見過的
那些短胖肉蟲的三四倍大,盤繞在上面的青筋就像猙獰的傷疤一樣凹凸不平,龜
頭像個紫色的大號雞蛋,僅僅是看到圖片,她都覺得下身那個柔嫩緊致的秘孔一
陣抽動。
照片的註釋充滿了拍攝者扭曲的情緒,「看看這張臉!你們整天就是對著它
發花癡的吧!蠢貨們!」
下面的評論智美匆匆的掃了一遍,最初的十幾條還是憤怒的歌迷們在對圖片
上的行為進行聲討,而很快,一個自稱是當事人之一的傢伙出現,留下了大笑的
顏文字和一句「你們還真是蠢貨啊,這個臭女人不光不是處女,下面還鬆垮垮的
不知道陪多少個男人睡過覺了,我可是從插進去的一霎那就醒悟了!」
從這條評論開始,爭執徹底的激烈化,而漸漸的,再也沒有支援小綾的聲音
出現,剩下的,都是虛擬的ID可以毫無顧忌傾瀉出來的下流思想,和由失望嫉
妒融合轉化成的強烈憤怒。
幾個一開始還在抨擊這些男人的ID,最後甚至發出了「臭婊子!就該被男
人干死!」的斥罵。
看戲的心態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智美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覺得身上一陣發
冷。
最下面看到的,是一個歌迷憤怒的用符號拼成的一個圖案,兩個好像男人陽
具一樣的變體的A,中間夾著一個好像扭曲女體一樣的變體y。
智美覺得口裡有些發乾,起身端了杯水過來,一邊小口抿著,一邊點擊了下
一張。
西津綾,多木露露,林原笑菜……一個個熟悉的身影順次出現在智美眼前,
都是那天被她們拋在了隔壁幾間休息室,沒有被通知從而淪落成男人餌食的同伴
們。
五花八門的註釋,和情緒趨於一致的評論,充滿了令智美心悸的恐怖意味。
原本升起的那點幸災樂禍的心情,很快就在一幅幅淫猥殘暴的相片中煙消雲
散。剩下的,全是感同身受的懼意。
沒有勇氣再去看視頻區的內容,智美關掉了所有的頁面,呆呆地望著以她的
燦爛笑容做為主體電腦屏幕,心中飛快的衡量著,在這些東西的影響下,田村悠
二轉而襲擊她的可能性是否會大幅提高。
即使有明子這道保險,她也無法再保持安然無恙的心情。
看來,必須盡快讓明子幫自己離開這裡才行。只要離開這片被詛咒的土地,
不管是依靠其他城市的擁躉,還是憑自己的人氣,生存下去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打定了主意的智美,卻想不到合適的時機,初嘗到女性肉體軟嫩美妙的滋味,
又有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的詛咒懸在頭上,田村幾乎恨不得把自己粘在明子身上。
而以他那種容易看透的軟弱性格,肯定會覺得出逃的行為十分危險而勸明子拒絕。
智美只有忍耐著等待。
這一等,就是三天。
三天裡,智美猜測田村應該一直在關注著那個網站的訊息,因為那傢伙看向
她的眼神,已經越來越缺乏狂熱者的光芒,而漸漸出現了一種貪婪的傾向。
為了這該死的變化,智美不得不說服自己放棄了每天保持的好習慣,終止了
最基礎的保養和修飾,穿著最保守的衣服,甚至讓自己看起來有些邋遢。比起被
他強暴,毀滅掉自己偶像的形象也變的不那麼難以接受了。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忽略的問題,田村一直以來的克制,恰恰是要守護她
光彩奪目的形象和清純可愛的氣質,一旦這些要素失去之後,和普通女孩子沒有
兩樣只不過樣貌更加姣好的她豈不是很自然的會成為目標?
智美立刻發覺,自己陷入了尷尬的兩難境地。她嘗試著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結果沒有人接,恐怕父親和弟弟們不是死了,就是正在哪個有女人的地方靠強暴
苟延殘喘吧。
最後可以實際依靠的,還是只有與田村越來越親暱也越來越有女人味的明子。
既然明子已經把田村當作了男朋友來看待,那麼,作為田村內心傾慕對象的
智美顯然是離開的越早越好,加上兩人國中時代的密友關係,不論怎麼想,也想
不到被拒絕的理由。
只要避開田村,商量好一切,剩下的事情,一定會變得輕而易舉。
「吶,小智美,今晚來客房陪我睡吧,怎麼樣?」吃晚飯的時候,明子突然
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
正在苦惱的智美立刻欣喜的點了點頭,不過還不忘謹慎的問一句,「哪個…
…明子和田村君出什麼事了嗎?」
田村在一邊傻呵呵的笑著,摸了摸後腦勺,說,「沒有啦,只是明子和你那
麼久沒見,之後又出了這麼多事,都沒來得及和你好好敘敘舊。你們兩個說話,
可能我在旁邊會有些尷尬吧。」
嘖……那還真是天賜的良機啊,智美一邊飛快的在腦海裡搜索著曾經和明子
在一起經歷過的愉快回憶好當作籌碼,一邊做出喜悅的微笑回應:「難怪明子這
麼喜歡你,田村君真是溫柔的人吶。可……萬一詛咒發作的話……」
明子大大咧咧的一揮手,「沒事啦,他在隔壁喊一聲,我十秒之內就能過去,
那種莫名其妙的詛咒,有我在就不會有問題。」大概是喝了點清酒的緣故,明子
的臉頰紅撲撲的,說話也大膽了許多,吃吃笑著小聲對智美說,「說實話,我漸
漸覺得,那詛咒其實也挺不錯的,悠二發作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又有勁,又持
久,呵呵呵呵,真是棒極了。」
智美只好露出羞澀的神態低下了頭,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花癡,小心的不要在
田村面前露出破綻。只是明子的話,她到不用掩飾什麼,畢竟國中時候就和喜歡
的學長做過那種事,還對明子炫耀過那除了痛沒留下什麼美好回憶的初體驗。
和團體內的同伴有過不知道多少次合宿的經驗,智美相當清楚做什麼會讓同
寢的人感到舒適,想明子這種性格的女生,肩並肩躺下後,用曾經的美好回憶做
開場再合適不過。只要聊到彼此間的情誼能夠完全回憶起來,就是她提出幫忙的
時候了。
「那……我就先躺下了,明子也不要太磨蹭哦。」盤算好了之後的計劃,智
美穿上明子的小熊睡衣,先鑽進了被褥中躺下。
周圍的牆上沒有了那些花裡胡哨的海報,這種看起來十分樸素的臥室反倒讓
此刻的她感到十足的安心。
明子磨蹭了一會兒,才穿著樸素的碎花睡衣從衛生間走了回來。她關好拉門,
走到被褥邊,卻沒有鑽進去,而是盤著腿坐了下來,微笑著看向智美,小聲說:
「小智美,你應該有事情想拜託我吧?」
「誒?」智美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還是被明子
你看出來了呢。」嘴裡這麼說著,心裡還是忍不住誇獎了一下自己,這幾天一直
努力做出的欲言又止的神情總算是收到效果了。
明子嘿嘿笑著把濕漉漉的短髮用手指梳開,「和你認識這麼久,你心裡想什
麼我可是一直都清楚得很。你是想讓我幫你逃走吧,逃離Z市,對不對?」
這次,智美貨真價實的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你……你怎麼知道?」
「在這種環境下,會想要逃走是很正常的吧。」明子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輕
松地說,「而你想要逃走的話,不是只能拜託我了嗎?以你的性格,肯定不會想
要依靠悠二那樣的男生。」
明子盯著她,唇角的微笑帶了些曖昧的意味:「再說了,你可能也知道那個
網站的事情了吧,那樣的話,呆在這裡的安全感也已經不足了,是不是?」
智美回視著明子,扯了扯嘴角,卸掉了無謂的偽裝,露出了有些迷茫的厭惡
神情,「嗯,繼續這麼呆下去,我想我多半要瘋了。明子……我真的只有你能拜
托了。你能幫幫我嗎?」伴隨著哀求的語氣,她可憐兮兮的從被子下面露出雙眼,
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明子依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種奇妙的眼神盯著她露在外面的額頭,
「小智美,國中的時候,除了你以外,我都沒什麼女生的朋友。」
智美回想了一下,似乎是這樣沒錯,「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子呢。」
「其實,到現在也都還是這樣。」明子左手撐著榻榻米,斜側身子看著她,
「你也知道,總是有女生喜歡纏在我的身邊,有些,還抱著我壓根沒法理解的感
情。」
呃……這是因為明子你性格和外表都有些偏帥氣的緣故吧,智美想了想,說,
「可是按你的性格,也是更喜歡和男孩子玩在一起吧。」
「也不是。」明子搔了搔頭髮,「我只是對她們沒興趣而已。能讓我不感到
討厭的,只有完全把我當作女性朋友看待的小智美你了。」
「啊……你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智美控制著嘴唇,讓自己的笑容看
起來溫暖而親切,有著可愛虎牙的她本就非常擅長這種技能。
「不過吶,我上高中後,遇到了一位一樣是學空手道的前輩,」明子又坐的
靠近了一些,手掌撐在了智美的頭邊,「她不像我,長的很有女人味,因為是前
輩,我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排斥。有一次,她約我去她家吃布丁,嗯……就是那種
軟軟的,好像女孩子胸部一樣的甜食。」
明子的眼神變得有些朦朧,帶著一種與在田村身邊時截然不同的嬌媚感覺,
「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女生和女生之間,其實也是可以做那種事的。」
「誒?」智美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敏銳的察覺到,明子正在表露出令她心悸
的某種企圖。
「小智美,」明子撩起她身上的棉被,看著她的領口,「那時我就在想,你
可是我唯一喜歡的女孩子,我為什麼就沒能和你一起享受那種快樂呢?後來你出
道了,我就覺得,這一生都不會再有那樣的機會了,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你以
後,都不會再像國中時候那樣有求於我了。」
明子低下頭,鼻尖幾乎與智美的相碰,她的聲音帶上了一種興奮的沙啞,
「我很感謝這場詛咒,現在,你又不得不來求我了。而且,似乎是比起趕跑糾纏
你的流氓要更嚴重的事情呢。對不對?」
智美有些緊張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籠罩在她上方的明子
竟然給她一種超越了男性的壓迫感,「呃……明子,國中時候你就知道,我……
我還是喜歡男生的。」
「我知道。」明子沒所謂的晃了一下肩膀,「我還清楚地記得你每一次戀愛
的細節,包括你的初夜,你那時候,什麼都不會忘記對我炫耀一下,不是嗎?」
「那……也不算炫耀了吧。」智美乾笑著搖了搖頭,她自己當然知道那時候
去對完全沒有男生追求的明子講這些事情是抱著什麼心態,「明子,你……你這
算是答應幫我了嗎?」
「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明子微笑著抬起身體,伸腿跨過她的腰側,徹
底罩住了她,低聲說,「托那個網站的福,我瞭解了不少你們的事情呢。既然為
了名氣和利益,你們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為了逃命,你也不會拒絕我的吧?小
智美,有謠言說你因為討厭的中年男人都變得有些性冷感了,我又不是男人,你
應該不會那麼牴觸吧?」
智美的呼吸變得短促,她偏開了目光,說,「那……那種謠言,不要隨意相
信啊。」
「是嗎?」明子低下身體,隔著被子緊貼住她,熾熱的嘴唇湊向她的耳垂,
輕聲說,「可是,比起在大家面前宣稱沒談過戀愛的你,我寧願相信他們呢。」
看智美閉上了嘴巴,明子微笑了一下,張開了嘴唇,輕輕夾住了她的耳垂,
舌頭貼上去,靈巧的轉動起來。
智美嫣紅的嘴唇顫動了一下,小聲說:「可……可是田村就在隔壁。」
「我警告過他,今晚是我和你的私密時間,他最好乖乖的帶上耳機聽歌。」
明子低沉的笑了起來,用手肘支撐著側開身體,把棉被從兩人之間抽出,「否則,
詛咒發作的時候,我保證他只能找到死神幫忙。」
既然如此……那就以此交換吧,對象是明子的話,總比那些癡肥噁心的中年
男人要好的多,智美這麼想著,放鬆了身上因警戒而緊繃的肌肉,伸手抱住了明
子的脖頸,小聲說:「明子……我這樣做還是第一次,就……就全拜託你了。」
明子滿意的低頭吻上她的臉頰,手掌開始順著她的睡衣向上攀爬,貼著隆起
的乳房,輕輕的捏住,「我保證,小智美一定會喜歡的。」
在以往的演藝經歷裡,智美也有過和團體內的同伴接吻的經驗,但大多是為
了表演或者廣告,嘴唇觸碰一下就算是結束。因此當明子的嘴唇用力的壓住了她
的,旋轉吸吮,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時,她是真的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而明子的接吻技巧也十分生澀,最後,反倒是智美的唇舌轉為了主導,兩人
的呼吸一起變得急促,一絲晶亮的唾液從智美的唇角垂下。
明子一粒粒的解開智美的睡衣扣子,嘴唇也沿著她的下巴向下滑行,舔過柔
軟的頸窩時,智美嬌媚的哼了一聲,輕輕咬住了自己的食指。
儘管乳頭並不是她最敏感的部位,被明子用力吸入整個乳尖的時候,她還是
舒暢的低叫了一聲,一半是因為官能確實漸漸被喚醒,另一半則是因為她明白,
這樣的聲音會讓明子也感到愉快。
一旦把心態調試成服侍的模式,智美的心情就輕鬆了許多,身體的演技也跟
著熟練起來。乳頭在明子的舌尖下迅速的脹大,她把手指插入明子的頭髮裡,把
胸部向上抬起。
「嗯……嗯唔唔……」小貓一樣連續的哼叫著,智美開始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像是變得焦躁起來一樣--除了不能讓股間自然的濕透之外,她有信心騙過任何
想讓她表現出愉悅的人。
「小智美,你現實中的演技比起屏幕上還要厲害呢。」明子抬起頭,捏著她
的乳暈,帶著嘲弄的微笑說,「明明還沒有快活起來,就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仔
細想想,還真是令人羨慕吶。」
「討厭……人家被你舔胸部,怎麼會忍得住啊,那裡……那裡超級敏感的啊。」
她漲紅了臉,雙手揪住被角擋在下巴前面,小聲抗議。
明子看了她一眼,挺直了身體,雙手交叉脫下了套頭的睡衣,裸露出瘦削骨
感的上身。明子的乳房很小巧,形狀也稱不上飽滿,像個淺底的白瓷碗,倒扣在
顯出肋骨痕跡的胸前。
「讓我也體會一下你剛才的感覺吧,嗯?」明子壓低身體,從上方把胸部壓
到智美的嘴邊。
智美嚥了口口水,乖巧的點了點頭,微微抬起脖子,用嘴唇夾住了明子的奶
頭。
和乳房比起來,這乳頭可以算得上大了,像顆小葡萄,帶著細微的凹凸表面,
由柔軟,變為硬翹,她用舌尖品嚐著這種變化,耳邊聽到明子的呼吸隨著她嘴唇
的吸吮變的越來越沉重。
她努力不讓自己隨著這喘息的節奏回想起不愉快的回憶,張開牙齒,輕輕啃
咬著膨脹的花苞。
「嗚唔……哈啊、哈啊……」明子沉悶的哼了一聲,喘了兩口氣,伸手把身
體撐了起來,然後坐在了軟綿綿的被褥上,拉著她的手,讓她也坐了起來。
智美看著明子充滿慾望的眼神,順從的把睡衣從背後脫掉,面對面的摟抱在
一起,讓她飽滿鼓脹的乳房與明子的胸部擠壓在一起,四顆發硬的乳頭糾纏著,
來回磨蹭。
「脫了吧,小智美。」抱起她的臀部,明子親著她的肩頭,一邊呢喃,一邊
用有些發涼的手掌撫摸著她的屁股。
腰肢到膝蓋之間是智美最為滿意的部分,也是她敏感帶最為集中的區域,只
不過以往很少有男人會耐心的在臀部附近愛撫,而總是急匆匆的直奔令人羞恥的
神秘花園。
而現在,明子正耐心的愛撫著臀後充滿彈性的肌肉,這讓她的心也跟著鬆軟
起來,她嗯了一聲,挺直大腿,解開了睡衣褲腰上繫著的細繩。
明子順勢摟緊了她,嘴唇貼著她平坦的小腹上下移動,舌尖繞著圈子,螺旋
接近中央的性感淺凹。濕滑的舌尖探入肚臍,一下一下鑽動的時候,智美忍不住
抱緊了明子的頭,充斥著情慾的呻吟絲線一樣流瀉出來。
似乎對她的反應還是不太滿意,明子一邊繼續揉搓著她臀部內褲沒有包裹的
部分,一邊把身體繼續向下俯低。
「明子,那……那裡也要親嗎?」智美的聲音變得軟嫩而嬌媚,明明是排斥
的話,語氣卻充滿了期待的感覺。
明子舔了舔嘴唇,抱著智美讓她站了起來,用肩膀扛住她分開的雙腿,這樣,
豐美的恥丘就再也沒有躲避的餘地。
先順著內褲的花邊吮吸了一邊大腿根部柔嫩到能感覺血管在跳動的肌膚,明
子深深嗅了一口智美胯下的少女體味,抱緊了她的臀尖,隔著單薄的絲質內褲,
一口吻上了她已經濕潤了一小塊的嬌軟性器。
「呃……呃啊啊--」甘美的喘息,終於隨著溫熱的愛液一起,洩出了智美
嫣紅的唇縫。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8 14:23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3-27 10:42
第六章:「你!你要幹什麼!」
「唔……明子,不……不要那樣親啊。」酥麻的快感從明子嘴唇壓迫的部位
向全身擴散,智美無力的吐出毫無說服力的抗拒話語,纖細的腰肢緊抵著明子的
額頭,追逐著她的親吻。
「躺下吧,這樣我有點透不過氣。」明子拱著鼻尖,聲音從智美的內褲附近
傳來。
「嗯……」智美乖巧的向後躺倒,用肩膀頂住了被褥,雙腿依然架在明子肩
上,變成臀部高高抬起送上恥部的丟臉姿態。不過她知道這多半是明子喜歡的模
樣,也就忍耐著接著用大腿夾住對方的頭。
口水從外部沾染,愛液從內部分泌,內褲的地步很快就變得透濕,被唇舌壓
在陰唇外的布料已經近乎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智美嬌小的花瓣突起在豐腴的秘
戶中央。
明子反覆的用舌頭壓住豎直肉縫的底部,緩慢而用力的舔上去。隨著這動作,
智美的腳趾會跟著越蜷越緊,最後整個身體都像上緊了發條一樣,在舌頭劃過陰
核後短促的彈動一下,釋放出一聲洩氣般的呻吟。
令大腦都感覺麻痺的快感下,智美甚至開始覺得身上的內褲那麼礙事,好想
脫掉,讓明子的舌頭直接壓在充血的性器上。
「終於有感覺了呢,小智美。」明子舔了舔嘴唇,向後挪開頭,抬起手用食
指輕輕搔著濕淋淋的印痕頂端。
腫脹起來的敏感顆粒就蜷伏在那裡,同為女性,明子輕易地就用指尖將其捕
捉。
隔著內褲,手指只能帶來一般程度的刺激,既無法讓智美的官能更進一步的
燃燒上來,也不至於讓她就此冷卻下去,而這樣不上不下的懸吊感,對於愛慾剛
剛勃發的女體,無疑是產生焦躁心情的源泉。
「嗚……明子,不要……不要作弄人家。」智美開始扭動身體,將臀部迎湊
上去,想要更加清晰的感受指尖的壓力,彷彿只有那壓力變得更大,才能把積聚
在陰核中的酸癢釋放出來。
性器外露出的芽尖已經勃脹,埋在體內的根部也已經跟著膨大,智美迷濛的
覺得,雙腿間的整片區域好像都變大了幾厘米,整個小腹的溫度都集中在下面,
隨著淫蕩的愛液一點一滴的流出去,一直到連裹著屁股的布料也變得濕潤。
這時,明子把智美的雙腿放下,站起來開始除掉身上剩下的衣物,低著頭對
智美說:「你也脫吧。」
智美喘著氣,看著明子的裸體,抬起臀部,脫掉了最後那件,已經被愛液和
口水浸透的內褲。
飽滿圓潤的臀部,纖細柔軟的腰肢,修長筆直的大腿,這些都是少女充分發
育並且辛苦保養的成果,而和這些並不相稱的,卻是智美股間裸露出來的神秘花
園。
儘管剛才舔吮的時候已經察覺到,到了親眼看到這光溜溜的恥丘時,明子還
是覺得十分有趣,她側躺下來,用手指撫摸著沒有一根毛髮的肥厚外唇,笑著對
智美說:「這才兩三年沒見你,怎麼逆發育了?」
智美紅著臉夾緊了雙腿,側著身用雙手摀住了嬰兒一樣的下體,「經常拍泳
裝寫真,總、總是剃毛感覺好麻煩,乾脆就……就做了脫毛。討厭,不許笑我…
…」
「這樣啊……」明子拖著長音,從背後摟住了智美,突出的胯骨頂住充滿彈
力的屁股,曖昧的上下摩擦,「我還以為,是因為那些變態大叔更喜歡這副樣子
的小穴呢。」
「喂!明子,你……你再開這種玩笑,我就要生氣了。」智美不安的用手肘
頂了一下背後的明子,表示抗議。
明子說這種話的時候,口氣讓智美心裡有點毛毛的感覺。像是直覺在預警著
什麼逼近的危險。
「好好好,不說了。這種時候還是該做比說話更重要的事才行啊……」明子
摟近了智美的脖子,濕熱的吐息一口一口的吹在敏感的耳根後。
修長有力的手指彈琴一樣順著智美凹陷的腰側碰觸下去,指尖盤旋在脫毛後
沒有一絲粗糙感的三角地帶,描繪著腹股溝的紋路。
從漸漸渾濁的喘息察覺到明子的慾望,智美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身體,翻過來
也摟住了明子的腰肢。明子的腰和她的臀部一樣,結實緊湊,撫摸在上面,就能
清楚地感覺到肌肉的彈力,而且,與男性的硬度不同,依然有著女體特有的柔軟
觸感。
智美嚥了口唾沫,手指玩弄著明子捲曲的恥毛,謹慎的向蜜穴的方向移動。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對女生做這種事,比起伺候男性來,確實稱得上青澀。
「你以前是怎麼讓自己快活的,就也幫我那樣就可以了……」明子抬起腿壓
在智美的腰上,把股間暴露在智美手前,自己的手掌轉而開始玩弄智美酥軟圓潤
的乳房,捏搓著已經充血、呈現出艷麗玫瑰色澤的小巧乳頭。
在明子面前也沒有否認自慰的必要,智美乖巧的點了點頭,一邊享受著乳房
被溫柔把玩的愉悅,一邊摸索著愛撫明子的恥丘。
「唔……你找得真準。」明子低聲說道,小腿用力勾住智美的臀部,下腹向
著智美的身體挺出,半張的唇間流出滿意的輕哼。
自己做的時候,通常也是從愛撫陰核的周圍開始,除了方向有些變化不太適
應之外,智美還是很快的進入了狀態,從陰丘的頂端準確的捕捉到敏感的紅豆,
玩弄著細嫩的外皮,夾緊了兩側的手指,前後移動。
「嗯嗯……嗯啊……」明子仰起頭,輕輕的叫喚了一聲,抬起的腿轉而放到
了智美的股間,膝蓋彎曲,緊繃的大腿壓住智美的陰戶,隨著智美撫摸的節奏前
後摩擦著濕潤的外唇。
「呵……小智美真是太棒了,來,也讓我幫你。」明子喘息著將手重新放回
智美的胯下,不過,並沒有在膨脹的蓓蕾上盤旋,而是直接伸向了柔軟的蜜唇中
間。
黏滑的愛液有著蜜汁一樣的觸感,絲毫不理會狹小的蜜穴周圍繃緊的肌肉,
明子毫不客氣的將兩根手指一併插入進去,一直深入到指根緊緊地貼住了恥骨。
「嗚……嗚呃……」用大腿夾緊了明子的手腕,智美發出嗚咽似的低哼,手
指更加用力的玩弄著明子的陰核。
明子的手指修長有力,在智美的體內勾起時,好像從子宮頸的位置把恥丘握
住一樣,潮濕的手掌正壓在敏銳的陰核外,向上一提,就有一股濃稠的酸軟快感
向外湧出。
「啊、啊、啊啊……」智美皺著眉,隨著明子手指的力量發出短促的叫喚。
不知不覺,她的肉慾已經被同性點燃到最高,嬌嫩的蜜壺前所未有的濕潤、收縮。
「來吧,我親愛的小智美。」明子將手指拔出來,放在了智美的嘴邊,「嘗
嘗你自己的味道。」
智美抿了抿嘴唇,順從的向前伸出脖頸,把明子的手指含進了嘴裡,仔細的,
彷彿連每一條指紋都不願放過的,一點點舔吮過去。
「你比學姐棒多了,要是第一次就是和你做,我恐怕會變成真的同性戀呢。」
明子笑瞇瞇的爬了起來,將身體調轉,抱住智美的一隻腳,打開雙腿,將臀部向
智美的胯下湊過去。
赤裸的臀部湊在了一起,濕潤的花瓣壓迫著彼此,一種別樣的愉悅在緊密貼
合的性器間流竄。明子親吻著智美的腳掌,轉動著胯部,隨著她的動作,兩人的
愛液交融,充血的陰戶摩擦著官能的火花,一種只屬於女人的情潮,開始迅速的
蔓延。
「啊……明子,我……我要……要來了……」經過漫長而持久的升溫,緩慢
的磨動終於讓智美接近了巔峰,她緊緊抱住明子的小腿,忘形的扭動著屁股,
「快……快點……」
「呃--啊啊啊--啊哈……」久違的高潮降臨的剎那,智美繃緊了渾身每
一塊肌肉,修長的雙腿死死的夾住了明子的身體,嫣紅的乳頭壓在明子的腿上,
顫抖著來回磨蹭,一大片潮紅泛起,讓她白嫩的裸體變得好像一瓣初落的櫻花。
她甚至不知道,明子是不是也跟著去了。
「小智美,你還真是比我想像的還要淫蕩呢。」拉高被子躺回到智美身邊,
明子帶著調笑的意味摟著她的肩膀,說,「我下面的毛都被你弄得濕漉漉的。難
道這才是你剃光光的原因?」
「討厭!明子又取笑人家。」智美像依偎著戀人一樣把頭靠在明子胸前,因
為乳房的緣故,只能枕在靠近腋下的位置,終究,還是和男人不同。
「都……都已經這樣了,明子還沒說幫不幫我吶。」怕事情再有什麼變化,
才稍微冷卻下來,智美就迫不及待的提起了之前的事。
明子伸了個懶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懶洋洋的說:「放心,一切交給我就
是了。」
「喂,真的沒問題嗎?據說Z市已經被軍隊包圍了啊,憑咱們真的能逃出去
嗎?」為了消解心中的不安,智美小聲的追問起來。
明子聳了聳肩,「應該吧。這麼大的城市,他們總不可能把每一個地方都布
置上人,我明天帶悠二一起去買點東西,做個準備,大不了,咱們從玉子丘後面
翻過去。」
智美想了想,問了一句:「明子,你……打算帶著悠二一起逃走嗎?」她觀
察著明子的表情,猜測悠二目前算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當然不。」明子很乾脆的回答,但智美還沒來得及放心,她就接著說,
「我就沒打算逃走。最多只是送你出去而已。」
「誒?為什麼?」雖然本來就有遇到什麼危機就拋下明子的打算,也知道明
子很可能不願意離開家鄉,但聽她親口這麼說出來,智美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來。
「不為什麼,逃出去又能怎麼樣。這種詛咒,怎麼可能只集中在Z市這一個
地方,真的擴散到全世界的話,作為女人,逃到哪裡不都是一樣的嗎?」明子顯
露出悲觀的一面,把手枕在頭後說,「再說,和悠二在一起,我總算也有了點做
女人的樂趣,雖然這也是拜你所賜,但總算不是什麼壞事。比起將來在不知名的
地方被不知名的男人搶奪去,當作救命的道具整天強姦,我寧願像現在這樣,跟
這個不那麼有男子氣概的傢伙湊合著活下去。」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覺得只要能逃出去,總還是有希望的。」既然想
讓對方全心全意幫自己,總要說幾句為對方考慮的話才行,智美斟酌著又勸了一
句。
明子笑了笑,「你這麼期待我和你一起逃走,是怕萬一再遇上這種事,沒有
人可以當你的替死鬼嗎?」
沒料到明子會這麼回答,智美有些尷尬的勾了勾唇角,「明子,這個玩笑不
好笑。」
「是嗎?」明子撓了撓頭,「你也知道,我不太擅長說笑。睡吧,養足精神,
明天才好辦事。」
智美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嗯,晚安。」
很配合這邊兩人激情後的疲憊,田村那邊一晚上也沒有發作,讓她們好好地
睡到了大上午。
變故後的生活作息逐漸取代了以前的節奏,加上體力本來就不如明子那麼優
秀,智美這一覺足足睡到了十點過半,才迷迷糊糊的被小便憋醒。
「我去買東西,你在家準備午餐吧。--明子。」隨手把紙條揉了揉丟盡垃
圾桶,智美打了個呵欠,走進了衛生間。
外面亂成這副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可以買到的東西。隨便收拾了一下,
智美坐在書架邊,隨手拿了本漫畫翻了翻。看到電腦的電源正幽幽的亮著,她猶
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屏幕。
受限瀏覽的情況下,能看到的內容已經少得可憐,但不知道是不是由於無人
在意這種私人網站的原因,那個污濁之門的私人頁面反倒還可以正常觀看。
暫時先關注了一下本地的新聞和警告通知,令她稍微感到欣喜的,是一個叫
作薔薇宮殿的女性組織宣告成立。大致看了一遍那充滿自信的宣言,智美決定如
果外逃失敗,就想辦法躲進薔薇宮殿的勢力範圍去,既然有女警察帶著武器守衛
在那邊,總應該比躲在這種公寓裡安全。
其餘的新聞實在沒有什麼可看性,還在工作的記者以女性居多,而其中記者
本人遭到襲擊的事件被報道出來的就有十七八起,可以預見,很快這些敬業的媒
體人員就會消失在這種下流詛咒的圍剿中。
市政方面還在努力維持緊急狀況下的基礎秩序,從圖片可以看到大量的警察
在配備女性助手的情況下出現在極缺人手的各個崗位上。智美嘲弄的笑了笑,她
一點也不相信治安的惡化有被遏制的可能,男人本就是獸性的動物,當詛咒給了
掠奪名正言順的理由,這裡就只會變成弱肉強食的叢林。
很可能,現在,就已經有無數雙眼發光的男人正躲藏在暗處,正等待著有無
知的女孩落入他們的捕獵範圍之內。
她打了個寒噤,關掉了所有的警告網頁,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東西粉飾出的
太平景象反而讓她更加不安。
發了會兒呆,她把剩下那個唯一的頁面重新點開到最大,盯著「歡迎來到污
濁之門」的大字看了幾秒,挪動鼠標摁下了進入。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圖片區,果然,這裡已經是一片繁榮景象,右側底部的計
數器,竟然已經越過了五位數。
最新上傳的一張是拍得十分糟糕的昏暗照片,焦點的選擇和拍攝的角度也有
很大問題,不過認真看的話,還是能分辨出來那是一個少女的身體從胸部下方到
大腿上半截的那一段。
當然沒有任何遮擋,瓷器一樣的瑩白肌膚完全裸露著,讓畫面上少女股間那
一撮黑亮的恥毛顯得格外引人注目,更惹眼的,是烏黑毛髮上沾染的一片白濁精
液。
很顯然,照片的女主角剛剛經歷過一場蹂躪,施暴者大概是還在極度的興奮
中,才會拍下這麼有失水準的鏡頭。
照片的註釋只有簡單的一行字,「MAKO是我的了」和跟在後面的幾十個
感歎號。
看來……真紀子也沒能逃脫啊,智美皺了皺眉,掃了一眼下面的留言,果然
是不甘心的擁躉在和上傳者吵鬧不休,只不過這次幾乎再也見不到說要守護誰的
話,剩下的全是「為什麼不是我」的鮮明嫉妒。
一張張看下去,熟悉的名字一個個的出現,跳過她完全不關心的人物,她匆
匆尋找著和她關係較好的那幾個同伴。
第一個被她發現的,就是泉梨紗。
作為比智美還要早逃出劇場的一個,梨紗的運氣卻並不太好。從放上來的照
片來看,她至少落入了三個男人組成的小團體之中,被瀏覽的最多的那張上,身
材嬌小可愛的美少女被迫穿上了演出的服裝,短裙被提高到腰上,上衣胸前剪開
了恰好露出乳房的圓洞,騎乘位坐在男人的身上,用嘴巴含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
像充氣娃娃一樣哭泣著被玩弄,照相的男人大概是詛咒還沒有發作,只是從照片
的側面伸出了一隻手,撩開了梨紗的頭髮,讓她的側臉可以拍攝的更加清晰。
露臉的男人都戴著面具,大概是知道這網站的瀏覽者多半都是fans俱樂
部的成員,怕被熟人認出身份。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的梨紗!我要殺了你們!」
「梨紗啊啊啊啊,混蛋你們做了什麼!她都還沒有談過戀愛啊!」
「蠢材,她下面的洞一碰就濕透了,鬆垮垮的根本不是什麼處女,我們就是
因為憤怒才要懲罰這個騙子!」
照片下方的爭論裡,一段這樣的對話讓智美忍不住從尾骨升起一陣涼意。
有些癲狂的傢伙甚至會為了自己喜歡的動漫角色是否還是處女的問題爭執的
不可開交,更不要說她們這種有名的偶像組合。從沒有談過戀愛,本來就是她們
給這群男人編織夢想的基石之一。
這一點,智美可有著明確的認知,最近的例子也不過才發生而已,如果……
如果悠二第一次發作的時候,智美的身份是個搞援助交際的高中女生,那不管怎
麼想,悠二也應該會放棄會空手道的同班同學明子,轉而強暴更加柔弱也更加可
愛的她。
沒有知江的消息出現,智美鬆了口氣的同時,也覺得有點微妙的失望。
知江確實沒談過戀愛,是個有點好心過頭,讓人覺得應該好好保護起來的女
孩,屬於團體中絕無僅有的一位只需要表現真正的自我就可以的成員。
在智美的瞭解範圍內,連自慰經驗也沒有的純潔同伴,還真的只有知江一個。
不知道她要是被人抓到,會傳上來怎樣的照片和評價吶……
看了一會兒,聽到了門外鑰匙串的聲音,智美立刻關掉了窗口和屏幕,拿起
了漫畫書,擺出一副安靜的模樣。
「喲,小智美,猜猜我買了這一大包花了多少錢?」進門的明子十分興奮,
提著手上的巨大包裹炫耀一樣的晃著。
Z市現在的物價早已經不能用常理來猜測,更何況智美都看不到包裹裡面是
什麼,她只好無奈的笑了笑,「你都不讓我看是什麼,我怎麼猜的出花了多少錢。」
明子把包裹丟在地上,得意的說:「連一個硬幣也沒花。我們找到了一家已
經荒廢的店子,這些東西都是白拿的,還找到了不少好東西哦。」
「有什麼啊?」智美好奇的走了過去,蹲下去看那用土氣的花布四角打結弄
成的包袱。
「比如,這個。」讓智美嚇了一跳的,明子竟然掏出了一把手槍。
「你……從哪裡弄到槍的?」智美下意識的躲到遠離槍口的一側,害怕那要
命的東西走火。
「一個死掉的警察,」明子滿不在乎的撥動著保險,「我還研究了一下,白
浪費了兩發子彈,嘖,好可惜。」
從短暫的驚嚇中恢復,智美的眼睛跟著亮了起來,「有這個東西的話,我逃
出去是不是會更容易一些?」
明子把槍別回腰間,又往腰後摸去,微笑著拉住了智美的手,柔聲說:「說
起那件事,還有更棒的東西哦。」
「是什麼?」智美向前探出身子,興奮的等待著明子口中的好消息。
「卡嚓」一聲,一件冰涼的金屬器物迅速的扣在了智美纖細的手腕上,她驚
訝的低下頭,看著纖細的手臂被锃亮的手銬鎖住,「明子……這……這是……」
明子的微笑,變得好像被附身的魔女一樣邪惡而猙獰,她猛地拽過了智美另
一隻手,同樣鎖在手銬裡,接著,好像惡魔的耳語一樣湊近了智美的耳朵,低喘
著說了一句話。
「這麼美妙的末日,我怎麼會放你逃走呢,小智美……」
第七章:「嘶--嘶嚕--」
「咚、咚、咚、咚……」刀和案板有節奏的發出單調的聲音,隔了兩扇門,
依然十分清晰。
倒不是因為明子切菜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只是因為智美的身邊現在太過
安靜。安靜的令她心慌。
她靠著牆坐在榻榻米上,雙膝夾緊,赤著的腳掌用力踏著粗糙的地面,想讓
那種摩擦的刺痛幫助她盡快冷靜下來。
可她實在做不到。手銬把她纖細無力的雙腕結實的固定在一起,手銬的鏈子
穿過了一個金屬環,而金屬環就固定在明子強行給她戴的項圈上,讓她的手腕無
法離開自己的脖頸,好像古代被木枷鎖住的罪犯一樣。
這種情況下,即使雙腳依然自由,她也只能蜷縮在屋子的角落,哪兒也不能
去。如果逃走,下場只會比現在淒慘百倍。
冷汗把背後的上衣浸透,涼颼颼的非常難過,腋下也濕漉漉的。就算是當初
第一次公演,在數百人面前展示著自己,她也沒有像現在這麼慌亂緊張過。她捧
著臉頰,沮喪而疑惑的皺眉望著身前不遠處一隻細小的甲蟲,腦海裡一片混亂。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門扇滑動的聲音讓智美警覺的抬起頭,走進來的果然是田村悠二,這個目前
對她構成最大威脅的、房中唯一的男性。
田村低著頭,臉上的神情十分陰鬱,眼皮耷拉著,好像受了什麼巨大的打擊
一樣。
這樣的頹喪讓智美稍微安心了一些,至少,對方不是像她擔心的那樣表露出
性的飢渴。
明子已經背叛了她,甚至可以說,已經在這扭曲的環境中瘋掉了,她根本不
敢猜測明子究竟打算對她做什麼。那麼,這間公寓裡,最後的依靠,就是面前的
高中男生了。
對付這種年紀的男孩,本來該是智美最拿手的事情,可現在的情形下,她總
覺得有些心慌。
「那個……田村君,這手銬弄的我好難受啊。這個惡作劇可以結束了嗎?」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用撒嬌的口氣開始向田村求助。一邊說,她一邊聽著廚房的
聲音,小心翼翼的不要驚動明子。
田村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搖了搖頭,嘟囔一樣的小聲說:「這不是惡作劇,
明子說了,你要逃走。不管我會不會死,哄著明子一起逃去別的城市。」他似乎
在盡力克制,可眼睛裡還是流過了一絲憤恨。
智美縮了縮肩膀,柔聲說:「那是誤會,我……怎麼會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
恩人呢。明子和你相處得很愉快不是嗎,即使要逃走,也是咱們三個一起才好呀。」
田村現在是她在水中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
可這根稻草,很乾脆的沉到了水中。
田村的嘴角浮現了一絲譏誚的微笑,眼神也顯得有些狂亂,「我不會再相信
你了,伊田智美。」
智美望著田村陌生的神情,只覺得心臟再往看不見底的什麼地方迅速的下沉,
「田村……君,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的嗎?」用盡
了最後一絲力氣,她讓自己做出了溫柔可愛的微笑,展現著最美好的那一面。
田村刷的站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瞪著她,上唇微翻,好像要衝上去咬她一口
一樣,惡狠狠地說:「你這個騙子!什麼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說你沒談過戀
愛!還說最高興的事就是和我們這些fan在一起,有我們守護著你你就比戀愛
都開心,全都是謊話!你……你明明交過三個男朋友!不是嗎?明明還在國中的
時候,就已經和男人上床了!對不對!你一邊對我們裝可愛拚命賺鈔票,一邊背
地裡陪那些噁心的男人做愛!你根本就當我們是傻瓜!」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語調極其激動,白色的飛沫噴向空中,一副幻夢破滅的
模樣。
絕望已經達到一定程度,隨著渾身發軟的無力感浮現出來的,是瀰漫著黑色
霧氣的憤怒情緒,智美小巧的鼻翼劇烈的張合著,她費力的用銬在脖子附近的手
指撥開了臉頰上的長髮,語調也變得高亢而激烈,「你們本來不就是傻瓜嗎!放
著身邊的女孩子們不管,整天眼睛就知道盯著可愛的偶像露出來的大腿和乳溝,
性幻想的對象從來都沒有實際過,連自慰都令人感到噁心!要不是為了賺錢,為
了出名,誰喜歡整天對著你們這樣的男人笑著唱歌跳舞啊!還要穿你們喜歡的衣
服,表現出你們喜歡的性格,不能談戀愛,不能和帥哥逛街。是,沒錯,我們是
說了很多謊話,可你們想看的就是真實的我們嗎?你們本來就是在心裡描繪了一
個自己喜歡的形象,當作夢想一樣供奉著,我們只不過是迎合你們這種無聊的意
淫,替你們編織了夢想,這怎麼了?你們不是也很開心嗎?認真計較的話,我們
談不談戀愛,是不是處女,陪不陪男人上床,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以為你這樣
的男生,真的有機會和我們交往嗎!反正不過是讓你們有一個幻想的對象而已,
一直裝傻不是很好很開心嗎?有些謊言,本來就是大家明明知道卻一直小心翼翼
維持的,你非要揭破它,再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你不是傻瓜是什麼!」
一口氣說完了這麼長的一段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精神也因為扭曲的環境而
過分緊繃,智美大口的喘著氣,憤怒消減的同時,也因為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而
感到多少有些暢快。
上次一個同伴因為被爆出過往的情史而不得不公開賠罪的時候,她就很想在
所有激烈的抗議者面前這樣大聲的喊出來。
「都說偶像是給fans帶來夢想的人,那麼……你們就安心的活在夢想之
中就好了啊,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那麼在意夢想後面的真實呢?我……我也是
普通的女孩子,我也需要有人關心,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以為……你以為我很
想騙你們嗎……」一半演技,一半也觸動了心底長久的鬱悶,智美低頭把眼睛埋
入手中,沉悶的哭泣起來。
田村的胸口依然在劇烈的起伏著,不過眼中凶狠的光芒卻黯淡了不少,他盯
著智美上下顫動的單薄雙肩,看了一會兒之後,沮喪的歎了口氣,轉身拉開拉門
走了出去。
智美抬起頭,用袖子擦乾了眼淚,打量著周圍,試圖找到什麼可以用來防身
的東西。可一想到明子竟然拿到了手槍,就不由得從心底一陣洩氣。
要想個什麼辦法,把明子那裡的手槍弄過來才行。智美苦惱的抱著下巴,手
肘枕著膝蓋,明子現在的情緒和想法她完全捉摸不透,很明顯,明子已經不再是
她印象中那個受到嘲諷也不以為意直爽熱心的好朋友。
一想到昨夜兩人還那樣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親吻撫摸著最羞恥的器官,
結果今天就被冰冷的手銬襲擊,智美就感到後背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和
無法抑制的噁心。
委屈並不是同性戀的自己做了那種事,結果還被這樣對待,對於一直相信付
出和回報之間緊密關係的智美來說,無疑是個不小的打擊。
本以為在飯桌上可以試探一下明子的想法,不料智美一直等到自己的肚子開
始發出咕嚕嚕的尷尬聲音,也沒聽到有人叫她吃飯。
明明烹飪的聲音都停下了啊……智美疑惑的站起來,走到拉門邊,費力的彎
下腰,臉頰貼著粗糙的門扇,用手拉了一下。
卡登的聲音,宣告了門從外面被頂住的事實。
她有些氣憤的大聲喊道:「明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活活餓死我嗎?我
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對我?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或者無心傷害
到你的話,你總要給我個機會讓我向你道歉吧?」
一想到現在Z市已經扭曲到所有的人命都喪失了平時的價值,智美就不自覺
的因為恐懼而放軟了後面的語氣,真的被明子殺死在這裡,也不會像平時那樣有
警察來懲罰,在這時候的Z市,恐怕就算是議員的死,也只不過是浩瀚湖面上丟
下一粒小石子那種程度的波瀾而已……
沒有人回答,明子和田村應該就在隔壁房間,卻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一樣。智
美有些慌張的回到屋角,盡可能的把身體蜷縮起來,縮成了一團。這種時候,這
樣沒有任何回應的靜默,反倒最讓人難以忍受。
智美本來就一直處於缺乏安全感的環境之中,此刻,一直壓抑在心底積蓄起
來的濃厚無助感開始佔據她的內心,飛快的蠶食著她殘存的勇氣和堅強。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用身體撞開那扇脆弱的拉門時,門外終於傳來了卡啦的聲
音,似乎是拿掉了定在門外的棍子。
打開門,明子和田村兩人前後走了進來。明子的手上,端著一個盤子,盤子
上冒著熱氣和誘人的香味。
唾液迅速的分泌,胃部感到一陣緊縮,智美盯著那個盤子,小心翼翼的問:
「那……是給我的嗎?」
「當然。」明子點了點頭,把盤子放在她面前的榻榻米上。
盤子裡是米飯混合著各種菜,被濃湯浸泡後攪拌成古怪的半流體,就像出自
菜鳥手中的糟糕咖喱。即使聞起來還算美味,智美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心。
而更糟糕的是,這樣的一盤糊糊,卻並沒有任何餐具。筷子,勺子,哪怕是
叉子,都沒有。
沒事,我還可以端起來喝,知道明子不會替她打開手銬,既然沒有帶餐具,
擺明了是來刁難她看她的笑話的吧,壓下心裡的氣憤,智美往前挪了挪,彎腰去
端。
「誰允許你端起來了?」明子的腳架在了智美的下巴上,讓她的手還差一點
夠不到眼前的盤子。
「那……那你要我怎麼吃?」智美委屈的看著明子,露出幾乎要哭出來的表
情。剛才的哭泣讓她的眼圈還有些紅腫,現在看起來格外可憐。
「你不是養過一隻小貓,名字也叫明子嗎?」明子微笑著蹲了下來,捧著智
美的臉頰,在她臉頰的淚痕上輕輕舔了一口,繼續說,「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你
一定懂我的意思。」
智美的身體顫抖起來,田村就在一邊站著,用依然略帶憤恨的眼神盯著她看,
她擠出一個微笑,聲音因為緊張而變的乾澀,「我……我突然覺得,我也沒那麼
餓。」
明子依然微笑著,手指撥開智美耳側的長髮,捏住她的耳垂,一邊玩弄,一
邊用溫柔的口氣說:「我通常是不會給不懂得珍惜的人做飯的。你如果有絕食而
死的決心的話,就可以還用剛才的那句話回答我一次。小智美,來,告訴我,你
餓不餓?」
智美看著明子近在咫尺的眼睛,指尖顫抖起來。也許,她這一生說過無數次
不如去死之類的話,可真的被死亡威脅的時候,她才知道那種恐懼根本濃重到難
以想像。
明子是認真的,她能感覺到,明子的心底是認真的覺得,殺死她不是什麼難
以想像的事情。
「我……我餓。」這句話智美以前說過無數次,而像今天這樣顫抖的幾乎讓
人聽不清楚,還是第一回。
「那,吃吧。我辛辛苦苦為你準備的料理,保證美味。」明子滿意的拍了拍
她的臉頰,從旁邊桌上拿過智美的皮筋,繞到她背後,替她把長髮綁成了馬尾,
「這樣,頭髮就不會掉進盤子裡了。小智美,看我多體貼。」
「謝……謝謝。」智美的呼吸都因為難過而急促起來,她幾乎不抱希望的,
帶著哭腔用哀求的語氣說,「明子,你……你可以讓田村君離開嗎?」
這最後的,卑微的小小要求,被明子用異樣的溫柔語氣迅速的粉碎。
「當然不行,你的可愛樣子,就是為了讓他看才存在的。懂嗎?」
智美絕望的看了田村一眼,田村死死的瞪著她,彷彿連眨眼也忘記了一樣。
「小智美,不快點的話,飯就涼了哦。那樣的話,會鬧肚子的。」明子把玩
著她的馬尾辮,細聲細氣的慢慢說。
「嗯,我……我知道了。」智美看著盤子,慢慢伏下了身體,像一隻面對著
厭惡食物卻不得不張開嘴巴的飢餓貓咪,吐出了紅嫩的舌頭。
即使已經努力的把舌頭伸出到最極限,不可避免的,鼻尖和下巴還是沾到了
飯菜,智美忍住胸口的煩悶和噁心,一口一口的舔食著,乖順,服從。
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機會。
至於恥辱什麼的,反正……反正……也只有田村一個人看到了,不是嗎?
這樣進行著自我欺騙,心裡的難受彷彿也減輕了少許,飢餓感重新被舌尖傳
來的香氣引發,她費力的用雙手扶穩了盤子,舌頭飛快的把浸滿菜汁的飯粒舔入
口中。
安靜的屋中,僅剩下兩種聲音。
一個是智美的舌頭發出的令她自己臉頰都忍不住紅透的聲音。另一個,則是
田村越來越粗重的喘息。
就在智美仔細將盤子裡剩下的飯粒用舌尖熟練的勾進嘴巴時,田村突然的爆
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轉身開門跑了出去,回到了隔壁房間,跟著傳來的,是拳
頭用力捶打牆壁的聲音。
智美愣愣的抬起頭,鼻尖還粘著飯粒,下巴也蹭到了一層油花。她不知所措
的聽著隔壁各種宣洩一樣的響動,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田村會比受到
屈辱的她還要激動。
明子倒是一副非常鎮定的樣子,撫摸寵物一樣的摸著智美的頭,端起了空空
的盤子,微笑著說:「好極了,我就喜歡這樣的小智美,又乖,又聽話,既不會
跟我炫耀自己的男朋友,也不會拐彎抹角把我當槍使。」
智美眨了眨眼,隱約好像明白了什麼,但所明白的事,只能讓她陷入更深的
絕望之中。
「明子……我……」她想要解釋什麼,但還沒想好該怎麼說,明子已經端著
盤子消失在門外。
喀,拉門,重新被頂上。
用壁櫥裡的床單擦淨了臉,戴著手銬費力的拖出了被褥,智美有些自暴自棄
的躺了下去,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上沒有打開的燈。
接下來的命運,將無法再由她自己所支配。明子會做出什麼,她根本想不出
來。唯一還能自我安慰一下的,就是明子作為田村的女友,總不會讓她被田村侵
犯才對。如果只是這種羞恥的欺凌,她也不是不能忍受。
乖乖的順從明子,總能找到機會的,這樣給自己鼓著勁,她把臉埋進柔軟的
枕頭中,疲憊的閉上了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小腹清楚地感覺到無法壓抑的脹痛。
「嗚……」她皺著眉,雙手仍然被固定在脖頸前,起身都變得十分困難。
從裡面敲了敲門,她喊著:「明子,開開門!拜託,我……我要去衛生間。」
怕聲音不夠大,她又走到壁櫥旁的牆邊,用手肘敲打著牆壁,「喂,開門啊!要
我在臥室裡解決嗎?」
刷,門打開了。
但出現的卻不是明子,而是一臉陰鬱的田村。
「明……明子呢?」手被固定在頭下方,根本沒辦法獨立上廁所,本以為明
子即使不打開手銬,也會陪她去廁所才對,她看著田村,有些慌張的問道。
田村盯著她的臉,語調也變得陰沉起來,「明子叫我過來。她說你一個人沒
辦法上廁所,要我幫你。」
「什麼?」智美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搖著頭,「這怎麼可以……我……」
她還沒說完,田村就打斷了她,「明子說了,你如果不同意,就讓我回去,
門接著鎖上。你可以在房間裡解決,不過,她不會替你打掃,也不會幫你找替換
的衣服。」
「我……我……」尿意已經越來越強烈,智美緊張得連嘴唇都開始發顫。她
的柔韌性再好,也難以在這樣的狀態下自己脫下內褲,更不要說擦拭了。而一想
到最後會尿在褲子裡,她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明子只讓我等你一分鐘。還有十秒了。10、9……」田村冷淡的說著,
宣判一樣的念誦這倒計時的數字。
「我……去……」從齒縫裡費力的擠出顫抖的音節,她大步從田村的身邊走
了過去,一直走到廁所門前,彎腰拉開門,走了進去。
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滑下來,臉頰熱辣辣的像是要燃燒起來,她低頭看著
馬桶,背對著門口站住,等待著田村跟進來。
「可以了嗎?」走進來的田村關好了門,問道。他的聲音也有細微的顫抖,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
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淚,智美抿著嘴巴點了點頭,微微分開雙腿,小聲說:
「請快些,我……我很辛苦。」
「嗯。」田村簡單的回答了一句,繞到了她的身側,伸手揭開了她身上寬鬆
居家服的腰帶。
褲腰從腰肢的曲線向下褪去,一口氣滑落到腳踝,露出的大腿勻稱而修長,
在廁所昏暗的光線下,依然白皙而富有光澤。田村楞了一下,在她的三角褲上看
了兩眼,才伸手把她的內褲向下脫去。
發現了暴露出來的恥丘完全沒有一絲毛髮,好像嬰兒一樣光潔赤裸,田村驚
訝的睜大了雙眼,貪婪的盯著夢中都從沒看清過的美景。
「快點……讓我小便啊……」智美羞憤的扭擺雙腿,讓內褲向下滑去,然後
飛快的轉身坐在了馬桶上。繃緊的肌肉終於在這一刻放鬆下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刺耳的響起。
「嗚……拜託,不要看啊……」發現了田村正瞪大了眼睛望著她分開的雙腿
中心,智美渾身無力的摀住了臉,低啞的哀求著。
只不過,她知道,田村是不會轉開頭的。她幾乎能切實的感覺到,那充滿了
慾望的視線,正像兩條蠕動的淫蛇,逆著噴射而出的尿液,滑溜溜的向她私密的
花園中鑽進去,深深地,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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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還是,躲不過嗎?」
好不容易排完了所有的尿液,彷彿連所有的力氣也跟著被帶走了一樣,智美
低垂著頭,不願從馬桶上起身。
雖然褲子和內褲還在腳踝的位置,上身的家居服也穿的好好的,智美仍然有
種被剝光了的羞恥感。被田村這樣的男生親眼看到自己小便的模樣,這是以往根
本無法想像的情形。
而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隨著便溺的結束,之後的部分依然要靠田村幫忙才
行。不用想也知道,她這樣淅淅瀝瀝的把內褲穿上的話,那股尿騷味恐怕會陪上
她好幾天。
她忍耐著巨大的羞恥感,緩緩地站了起來,緊並的膝蓋不得不向兩邊打開。
「田村君,拜……拜託,請幫我,幫我擦一下……」
沒有毛髮的恥丘,清清楚楚的裸露出濕漉漉的秘裂,鮮嫩的縫隙被尿液浸潤,
閃耀著淫靡的光澤。
能看到偶像這樣的下體,恐怕田村的心中已經在感謝這次的詛咒了吧。
他足足盯著看了將近半分鐘,才恍然醒悟過來一樣哦了一聲,扯下了一段衛
生紙,站在她身前,伸手往胯下掏去。
「等等!」男生當然不會有擦拭陰部的經驗,田村直接把手往後伸去,智美
連忙驚叫著喊停,「不能這樣!請……請從前向後擦,拜託……」
田村結結巴巴的答應了一聲,向後拉出手臂,充滿熱度的手指隔著衛生紙按
在了她的恥丘外,沿著濕潤的縱隙,向臀後的方向小心的擦了過去。
紙對折了三次,濕淋淋的私處總算恢復了乾爽,智美漲紅了臉,低著頭小聲
說:「可以了,請幫我……幫我穿上吧。」
不知是在回味手指碰觸到柔軟陰唇的滋味,還是看到了心中的女神不為人知
的凡俗模樣,田村愣愣的望著手上沾著尿漬的衛生紙,足足看了十幾秒,才低聲
嗯了一句,拉起她的內外褲,一口氣提到了腰部。
好像在對什麼事情感到心慌一樣,田村飛快的幫她整理好衣服,轉身開門跑
了出去。
戴著手銬洗了洗臉,熱辣的臉頰總算稍微冷卻了一些,這樣丟人的姿態也被
看到,智美的心態反而平靜了許多。可以預料到,她的羞恥心還將一次次被明子
抓在手裡任意的玩弄。
她甚至隱約覺得,田村所謂的男友稱號根本就是個笑話,如果真的如此,恐
怕明子還會很樂意見到田村來侵犯自己。
「啊啊啊,到最後,還是要和這個懦弱沒用的傢伙做那種事嗎……好噁心。」
對著鏡子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就像第一次站在某財團董事家的衛生間裡做的一
樣,智美總算是讓自己按捺住了砸碎鏡子把手腕割開的衝動。
這詛咒一定會過去的,到了那一天,我還活著,就比什麼都重要。這樣給自
己鼓著勁,智美深深地呼吸了幾次,離開了衛生間。
明子和田村都在主臥室中,智美猶豫了一下,想要去客房躲避,卻發現客房
和廚房的門都已經鎖上。她只好走到屋子的角落,依舊蜷起膝蓋坐下。
她選擇依舊坐在榻榻米上,而不是那張西式單人床,心底小小的希望著,不
要與任何可能聯想到性愛的東西牽扯上。
不管是明子還是田村,現在都是危險的象徵。
那兩人到沒有理她,而是親熱的擠在一張椅子上,吃著零食,對著電腦屏幕
小聲的嘀咕著,時不時發出一陣呵呵的低沉笑聲。
她低下了頭,閉上了眼睛,不關心他們究竟在看什麼。因為進門時的一個張
望,已經足以讓她看清污濁之門那顯眼的巨大變體字。
霉運已經降臨在自身頭上的時候,她不可能還有心情對曾經的同伴們幸災樂
禍。
「呀啊,看,這個這個,這個我見過,是叫……是叫什麼來著?」
「麻裡奈,二期生,算是智美的後輩。不過挺出風頭的,人氣也不低。」
「嗯,算長的比較出眾的吧,比小智美不差太多。真可惜呢……似乎落進不
懂愛惜女孩子的惡棍手裡了。」
「不、不是的,看,這個應援扇,是麻裡奈的fan才會購買的。這男人以
前肯定是她的忠實擁躉。」
「呵呵,原來忠實擁躉也會有這樣的時候啊,買來扇子的那天,恐怕做夢也
沒想到將來會把扇柄插進自己偶像的屁眼裡吧。你們男人真是變幻莫測的野獸呢。」
不願意再聽這兩人的對話,把手銬的鏈子拉的筆直,智美費力的捂緊了耳朵,
把臉埋進了膝蓋之間。
既然風暴已經不可避免,至少,她可以像鴕鳥一樣先把頭插進沙子裡。
可明子並沒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小智美,你怎麼在這裡自己縮成一團了呢?是不是一個人很無聊?不如,
我們一起來看有趣的東西吧。」明子在智美的面前蹲下,抓著她的手從耳朵上拿
開,微笑著說。
「我……不是很想看呢。」智美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小聲說。
「你愛說謊的習慣一直都沒改掉啊,明明自己上網的時候還偷偷瀏覽過的,
不是嗎?」明子笑吟吟的抓住了她的項圈,一把把她提了起來。
身高不足155CM的智美在明子面前根本就像玩偶一樣嬌小輕盈,雙足離
地的她瞬間就進入呼吸困難的窘境,脖子被項圈勒住,整個頭部都被血液沖漲,
好想要從內部炸開一樣難受。
「嗚嗚……對……不起……」艱難的吐出求饒的單詞,下一秒,智美就被丟
到了屋內唯一的床上。頭頂直接撞上了床頭,撞的她眼前金星亂冒。
田村在電視前忙活著,好像是把電腦接了上去。
接著,應該是預先下載好的視頻開始在比電腦屏幕寬大許多的電視上播放。
毫無疑問,這些視頻的來源,就是污濁之門,那個藉著詛咒的混亂而大肆釋
放內心深處陰暗和罪惡的地方。
可看到開頭,智美就發現這和她想像中的東西不太一樣。
不是便攜家用數碼攝像機或手機拍攝,一開頭就看得出來,用的是非常專業
的攝影器材,拍攝的地點也並不是普通的公寓,而是寬敞奢華的大廳。
開場也並沒有出現任何女孩,只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臉上戴著一副露出詭
異笑容的面具,連手上也帶著白色手套的男人。
他的聲音也經過處理,根本不可能聽出是誰。
「這……這是誰?」智美疑惑的看著明子,問。
明子拿過遙控器,開始向後快進,「我怎麼知道是誰。不過他說的那一串廢
話倒是很有意思。他說,他就是污濁之門的創建者。在撕下了你們這樣的偶像虛
假的面具後,開始想要尋找同伴。他和他的朋友們帶著抓到的獵物聚集在了一起,
當然,我想那幾個獵物的名字你肯定非常熟悉。」
「他……他想幹什麼?」因為快進的緣故,電視上只能看到那個男人的頭在
迅速的擺動搖晃,智美只好繼續問下去。
「我不是都說了,他在尋找同伴。那些和他一樣的幸運兒。他想讓這些人帶
著自己的女孩聚集在一起,互相扶持幫助,最後安全的度過這要命的詛咒。到他
那裡去的每個人,都可以自由的享用所有女孩的身體,不僅沒有性命之憂,還能
得到新鮮的滿足。而且作為你們的fans,不走運沒有得到自己偶像的倒霉蛋,
還可以趁機交換到圓夢的機會。聽著很誘人,對不對?」明子帶著微妙的笑意說
著,眼角的餘光不時掃向智美一下。
「不……不要帶我去哪!」智美慌張的叫了出來。
電視上,那個男人留下了一串聯繫的郵箱地址後終於消失。大概是為了表明
可信度,接下來的畫面,切換到了昏暗的場景之中。
地點還是那個大廳,只不過人數出現了變化。四個男人穿著寬鬆的睡袍,坐
在沙發上喝著啤酒看著電視,他們的臉部都被模糊處理,聲音也一樣做了變化。
他們看的電視上,正播放著充滿肉慾的淫穢場面,到處閃動著白花花的肉體。
旁邊一個只穿著三角褲的壯漢不耐煩的看了看牆上的表,說:「喂,你們的
詛咒還不到時間?我看那邊攝像機好像開了。」
其中一個不耐煩的回答:「哎呀,不是都說了時間只是在一個區間內有規律,
我們已經在看AV幫忙了,別著急嘛。」
「把名單給我,我先去把要用的幾個帶過來好了。你們要是還需要點時間,
就先把攝像機關了。」那壯漢說完,就從鏡頭的一邊消失了。
沙發上的四人中的一個摀住了肚子,應該是詛咒發作前的徵兆,可他一點也
看不出惶恐,反而哈哈笑了起來,得意的說:「看來第一個是我!哈哈,我就說,
小芽屁眼的處女一定會是我的。」
小芽?智美驚訝的喊了出來:「不會是櫻田春芽吧?她……她才14歲啊!」
沒想到連同伴中最小的那個也沒能逃脫悲慘的命運,智美頓時覺得一陣暈眩。瘋
了……這個城市已經瘋了。
不到兩分鐘,那壯漢就折返了回來,身後跟著四個低著頭的少女,身上還都
穿著她們曾經穿過的演出服。
儘管低著頭,智美也一眼認出了走在最前面的春芽。挑染了亮眼玫紅的齊頸
半長髮,正是她們最後一次演出時春芽的形象。
「我不客氣啦!」那個即將發作的男人興奮的跳了起來,脫掉睡袍丟到一邊,
拽過春芽摟在懷裡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不要……不要啊……」春芽無力的哀求著,還是無法阻止男人的手掌一口
氣伸入到仍在發育的柔嫩乳房上。
剩下的三人智美只來得及認出了亞津子一個,她們就被剩下的三個男人瓜分,
各自摟抱著按在了沙發上,任意的褻玩起來。
「啊啊……我的小芽最棒了!」男人大叫著掰開春芽的雙腿,咬住短裙中的
內褲,用嘴巴拽了下來,掛在一邊的腳踝上。
伸著舌頭的臉埋進股間的時候,春芽的身體猛地一顫,悲鳴著向後仰起了頭,
穿著靴子的腳舉在空中,細密的顫抖著。
詛咒很快發作,軟垂的細小肉棒吹氣一樣膨脹起來,轉眼就變成了昂揚的巨
大凶器。
春芽已經放棄了抵抗,纖細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並在胸前,眼淚不住的
從眼角滾落到耳邊。男人抱住春芽的腳,脫掉了礙事的長靴,把包裹在黑襪中的
腳趾一口含進了嘴裡,一邊狂亂的舔吮,一邊騎在春芽另一條大腿上,從身側用
力的刺入那軟嫩多汁的蜜壺之中。
「嗚啊啊--裂……要裂開了……救救我,救救我啊……」哭泣變成了嚎啕,
春芽捶打著男人的胳膊,疼的連五官都有些扭曲。
只是一些口水的潤滑,根本不足以讓一個才失去貞操不久的14歲少女容納
下如此凶殘的肉棒。可男人並不顧及這些,為了詛咒也為了性慾,他啃咬著春芽
的腳,瘋狂的前後搖晃。
淫宴就此開幕。
那兩個沒有被智美認出來的同伴成為了第二、三個犧牲品,身材較好的那個
被男人剝光了上衣,揪住了頭髮按在胯下,粗長的肉棒直接貫入了可以唱出美妙
歌聲的纖細脖頸。瘦削的那個一開始還掙扎了兩下,結果被男人用耳光狠狠地教
訓到癱軟無力,接著被面朝下壓在茶几上,撩起短裙干了進去。
亞津子是裡面最乖順的那個,主動解開了上衣和胸罩,露出了豐滿上翹的乳
房,脫下內褲放在一邊,對那男人小聲說了幾句話後,爬到了男人的身上,低頭
含住了還沒勃起的分身,同時將股間的肉縫送到了男人嘴邊。這樣69的姿勢,
和旁邊被強暴的三個同伴形成了奇妙的對比。
大概正是這種行為上的不同引向了不一樣的結果,騎在男人身上,皺著眉頭
發出悅耳呻吟的亞津子,用嬌嫩的花蕊順暢無比的將整根巨物吞入。她不斷地抬
起放下圓潤的臀部,纖細的腰肢好想要斷掉一樣的扭動,與其說是在做男人解開
詛咒的道具,倒不如說是把男人當作了取悅自己的工具更為恰當。
這淫亂的八人交合就這樣持續了下去,詛咒發作的男人擁有異常的精力和耐
久,他們不斷交換著身下或身上的女孩,變換著各種姿勢,品嚐著鮮嫩的女體上
每一處可以享用的器官。
第一個男人果然圓了自己的美夢,在與另一個人交換之前,他死死按住了春
芽的後頸,然後從動彈不得的少女身後壓了上去,被淫蜜泡發的發亮的巨棒強硬
的擠開窄小的肛口。
花蕾一樣簇擁在一起的尻穴頓時被撐成了血紅的圓洞,攝像機特地移近到旁
邊,對著已經半昏迷的春芽全身來了一個仔細的特寫,最後畫面就定格在被男人
鬆弛的小腹密集拍擊而泛起一片紅暈的屁股上,隨著肉棒的抽拉,一圈嫩紅的肛
肉向外翻出,讓僅僅是看著的智美都覺得臀部的中央一陣發緊。
不省人事的春芽被交換到另一個男人身下,馬上紅腫的蜜壺就又被粗暴的侵
占,半裸的嬌軀側躺著在強暴中晃動,同時,鮮紅的血線從尚未合攏的肛門中留
下,劃過被捏到紅腫的臀肉,好像一道血紅的淚痕一樣刺目。
「明子……求求你,可以……不要看了嗎?」智美難過的看著團體中最年幼
的女孩被粗壯的男人玩弄充氣娃娃一樣的蹂躪,由心底感到一陣連帶的戰慄。
「怎麼?我以為……你很樂意見到她們現在的模樣呢。」明子側過頭,眼睛
裡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你一向不都是看到身邊的人遭到不幸就會開心的嗎?」
「沒有,我……我沒有……」智美下意識的否認,眼光逃開了依然在播放的
電視,垂下去盯著自己的膝蓋。
「你還是那麼擅長撒謊吶,不知道要是讓你也去到電視裡說的地方,會不會
變成誠實的乖女孩。」明子玩弄著自己小指的指甲,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要!」智美立刻尖叫了出來,接著撲到明子的肩頭,搖著頭哀求,「求
求你明子,不要,不要把我交給他們。絕對不要,到了那裡,我會死的,一定會
被弄死的。」
不論相貌還是身材,智美都是團體中的佼佼者,發行過性感路線的魅惑寫真,
加上天生缺乏純情的氣質,拿她作為性幻想對象的男fan數量毫無疑問是團體
內的第一。
那麼要是交到那樣的一群男人手裡,沒日沒夜的輪姦是她唯一能預見的結局。
「明子,求求你,咱們不是一直都是好朋友嗎……不要,不要送我去那裡,
不要。」智美抓著明子的肩膀搖晃,淚眼婆娑的繼續求饒。
「傻瓜,」明子欣賞了一會兒智美恐懼的神情,才抬起左手,撫摸著她的臉
頰,微笑著說,「我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呢。你總是忘記呢,我也是女生,真的
去了哪裡,萬一也成為襲擊的對象,那要怎麼辦。」
不是性命攸關,不會有人襲擊你的吧,在心裡這樣說著,智美微微鬆了一口
氣,冷汗已經順著後背流到了褲腰附近的位置,涼颼颼的。
「而且,」明子另一隻手也撫山了智美的臉頰,捧起到與她對視的位置,
「我怎麼捨得把你交給別人呢?末日就要來了,最後的時間,正是該隨心所欲的
時候啊,哈哈哈。」
看著明子異常的笑容,智美陷入幾乎要崩潰的虛脫感中,她顫抖著聲音小聲
說:「明子,詛咒會過去的。只是Z市而已,不是什麼末日,你……你清醒過來
啊。」
明子的笑容消失了,她昂著頭,眼睛垂下來望著智美的臉,輕輕的說:「我
的預感一直都很敏銳。別天真了,這是所有人類都無法逃避的詛咒,這就是神罰
的開始。擁有無底慾望的虛偽人類,最終只會被清除。這詛咒,只是個開始而已。」
這次,智美終於清楚的看到了,明子眼中的瘋狂。
天哪……要怎麼辦……無計可施的智美,只有沮喪的低下頭,避開明子充滿
扭曲神情的視線。
「既然你抱著活下去的希望,就為了這樣的希望,好好的努力吧。乖乖的聽
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捨得殺死你的。」明子有些興奮的喘息起來,摟住了智美的
脖子,湊過去啃咬她的耳根。
「嗚……」無力掙扎,也沒有可能逃開的智美只有絕望的蜷縮在明子的懷裡,
放任明子的嘴唇在她敏感的頸窩上來回的吮吸。
至少……至少不要在田村面前啊,被明子玩弄的心理準備智美早已做好,可
田村就在一邊安靜的坐著,這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下一分鐘,她的擔心就宣告了結束。
田村皺著眉摀住了小腹,抬手關掉了電視,匆匆的走到了床邊,拍了拍明子
的肩頭,帶著怯意說:「明子,我……我要來了。怎麼辦?」
明子有些不滿的唔了一聲,在智美的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才撤開頭
站到了床邊,「又來了嗎?它發作的頻率好像真的越來越密集了吶……」
智美縮回到床角,慶幸著逃過一劫,謹慎的說:「你……你還是先幫田村君
吧。我反正也不會逃走,你……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的。」擺出柔順的姿
態,總不會有錯,心裡這樣想著,智美努力掩飾著想要逃走的慾望,擺出認命的
神情。
但明子並沒有離開,反而爬上床,過去拽住了智美的項圈,用力把她拉到了
床邊,然後盯著她微微上翹的紅潤嘴唇,微笑著站直了身子,拍了拍田村的肩膀,
「悠二,你應該感到高興,你有一個如此大方的女朋友。」
「哎?」智美和田村同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明子喘息著低下頭,像只興奮的母獸一樣一把攥住了智美豐挺的胸部,低沉
而充滿威脅的說:「小智美,嘗過你美妙的肉體後,我暫時沒興趣碰男人了。可
悠二這個男友挺不錯的,我還不想他死,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智美猛然意識到,一直最擔憂的危機,終於降臨了,她驚慌的搖著頭,「別
……別這樣,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明子……拜託你……」
明子伸出一根手指打斷了她,冷笑著說:「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沒興趣碰
男人,又不想讓悠二死掉的時候,是怎麼做的?才不過幾天而已,你不會想不起
來了吧?」
好像從萬米高空中被抽掉了唯一的踏板,智美的心隨著這句冰冷的話,瞬間
沉入到無底的深淵之中。
在她失神的視線中,田村慢慢走到了床邊,低下頭,手指顫抖著解開了皮帶。
................................................................
第九章:「嗚!嗚啊啊啊啊--!」
牛仔褲緩緩褪下,內褲也被脫掉,尚未膨脹起來的男性器官,近距離的暴露
在智美眼前。這是田村的性器,很符合他單薄的整體形象,龜頭僅僅露出一半,
後半截包覆在略長的暗褐色軟皮中,淡青色的血管從包皮延伸到亂糟糟的黑毛之
中,整根東西看起來像是一棵從雜草里長出的、營養不良的香菇。
「明子……那時候是我不對,我沒顧慮你的感受。」智美盯著近在眼前的陽
物,焦急的說著,「你原諒我吧。再說,田村君現在不是你的男友嗎?」
「最後我們兩個都會死的,那還在乎那麼多做什麼。」明子聳了聳肩,也不
知道究竟是怎樣的預感讓她有了這樣的想法,「而且,我很大方。你以前很樂意
向我分享你和男友的甜蜜,我比你更大方,我直接拿男友和你分享,呵呵呵,你
是不是很感謝我?」
「真……真的好嗎?這樣。」這次發出疑問的,卻是田村,也不知道他到底
是在擔心明子的心情,還是尚未徹底從智美給他的美好幻象中清醒。
明子站起來從背後勾住他的肩膀,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喘著說:
「有什麼不好?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小智美嗎?以前無數個晚上,不是都對著小
智美的性感寫真自慰,射的滿手都是嗎?現在,真正的小智美,不是海報,不是
寫真,也不是攝像機捕捉到的虛象,就在你的面前啊,可以觸碰,可以撫摸,可
以親她,咬她,你願意的話,還可以捆她,打她,你可以把你的精液隨便射在她
什麼地方,嘴巴裡,屁眼裡,還有子宮裡。想想污濁之門的那些人是怎麼做的,
你真的不羨慕嗎?你現在維護的,只不過是你自以為是認定的假象而已,她不是
什麼頂著光環的女神,脫掉她的衣服,你一樣可以用力操進去,就像你每天對我
做的一樣。」
田村用力嚥了一口唾沫,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僅看他的眼神就能明
白,如果不是詛咒讓他只能在發作時勃起,他的肉棒一定早已膨脹到極限。
智美當然也看得出來,她試圖不著痕跡的後退,但才挪動一隻腳,項圈就被
明子牢牢地抓在了手裡,反而把她拉到了田村的胯下,臉頰貼上了陰毛,軟乎乎
的陰莖就垂在她鼻子下方。
濃烈的男子體味一股鑽進了鼻腔,第一次聞到這種沒有洗澡的純正味道,智
美胸口一悶,幾乎當場嘔吐出來。
田村低頭看著自己胯下的智美,眼中的貪婪迅速的增長。
「小智美,你應該清楚的吧,這詛咒可是讓人連一秒都不捨得浪費呢。雖然
我的悠二還沒硬起來,不過你不覺得你應該提前做點什麼嗎?」明子鬆開項圈,
轉而抓住了智美的馬尾辮,扯著她昂起頭,盯著她滿含眼淚的眼睛微笑著說,
「電視上看你的節目,你說你數到三就可以哭出來,看起來,這句話倒不是騙人
呢。我的耐心很差,你是知道的,乖,別再磨蹭了。」
智美抽了抽鼻子,微微搖了搖頭,張口想要求饒,可話還沒說出來,明子的
手掌已經扇上了她的臉頰,發出響亮的一聲「啪」!
這是有段位的空手道道場千金沒有絲毫留手的一掌,因為頭髮被揪住,智美
的頭並沒歪出多遠,只是眼前一片昏黑,金星亂冒,一邊的虎牙硌破了嘴唇,頓
時滿嘴都是鹹腥的血味。
明子甩著手掌,在滿臉驚訝的田村面前滿不在乎的說:「臉腫了就不好看了,
小智美,我的段位低,還沒學會手下留情呢,真是抱歉吶。」
「嗚嗚……」智美低聲哭泣著將頭轉了回去,連鼻子裡流下的血也沒有敢擦,
直接張開了嘴巴,向著田村的股間湊了過去。
「呃……呃啊……」看來詛咒只是讓男性失去勃起的能力,該有的快感並未
因此而消失,龜頭被智美含入的同時,田村繃緊了脊背,舒暢的呻吟緊跟著流瀉
出來。
其實對於口交,智美的經驗並不算豐富。
最初交往的男友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學長,她的嘴巴根本都動不上幾下,對
方就迫不及待的分開她的雙腿,徹底投入到柔軟嬌嫩的蜜壺中去,連換個姿勢的
空暇都不捨得,一直起伏到射精。
而導致她產生排斥心理的那幾個中年胖子,也絕對不肯讓她用唇舌侍奉太久,
以他們的體力,一晚上也只能來上寶貴的一次而已,她的舌頭多舔幾下,恐怕他
們來不及抽出來就會直接射在她嘴裡。
所以她含著田村的分身,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對於勃起的陰莖,她還懂得要
移動嘴唇吸吮,用舌頭包裹摩擦,可對於軟綿綿好像一根肉條一樣的東西,她只
有迷茫的試探。
她嘬了一下,結果從龜頭前吸出一股腥騷的鹹味,佈滿了整個舌面。也許…
…推開包皮直接舔裡面更好?可她實在不願意那麼做,弟弟小的時候那裡曾經發
炎腫脹過,所以她知道被包皮覆蓋的冠溝如果不洗的話會有什麼東西--一層白
黃色的,黏乎乎的污垢。
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讓那種東西進到嘴巴裡。
幸好,僅僅是這樣含著,用舌頭撫慰著陰莖的外皮,田村就已經表現出了足
夠的愉悅。明子鬆開了智美的馬尾,滿意的抱著手肘站在一邊,笑著說道:「嘖
嘖,人氣偶像把男人的肉棒含進嘴裡的場景可不多見吶,我是不是應該拍下來給
污濁之門的人分享一下呢。」
不敢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智美張開嘴,就這樣含著肉棒哀求:「不要,明
子,我會聽話,不要……不要讓他們看到我。求求你……」
「嗯嗯……」明子伸手撫摸著智美的後腦,回答道,「他們能不能看到你丟
臉的樣子,就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現了。加油,馬上就到你來挽救一個人的生命
的神聖時間了。呵呵。」
「嗯?唔……嗚嗚--!嗚嗯嗯嗯--!咳!咳咳,咕嗚……」
一連串的聲音從智美的喉嚨中溢出。本來還不懂為什麼明子的手放在她腦後
沒有拿開,而當口中的軟小肉蟲急速膨脹起來,想往後退的頭卻被明子用力的頂
住時,她才明白過來。
原本在勾起的舌尖部位享受舔吸快感的柔軟肉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變化到
口腔難以容納的大小,整個舌頭都被壓擠到緊貼下顎的程度,而本來有一半包裹
在包皮內部的羞澀龜頭,也迅速的化身成直刺向智美喉嚨的堅硬矛尖。
儘管智美的頭被明子狠狠地壓住,田村的肉棒依然有一小截從她的嘴裡退了
出來,只不過,更多的部分,凶狠的插入到她口腔的深處,負責吞嚥的肌肉誠實
的反饋著受到的刺激,一邊蠕動著壓迫頂入的異物,一邊把嘔吐感和咳嗽的信號
傳遞給呆滯的大腦。
「呃--嗚咳咳!咳呃呃--」明子根本沒給智美喘息的機會,緊緊地握住
了她的馬尾,前後搖動著她的頭。
口水從嘴角噴濺出來,鼻涕也嗆出了鼻孔,智美的雙手在手銬中無力的推著
田村的大腿,以從未有過的難堪姿態,承受著對她口唇的兇猛強暴。
「不懂得自己動的話,我不介意繼續幫你的忙。」明子看著田村一副要升天
的快活表情中混雜的微妙同情,撒開手冷淡的哼了一聲。
智美連忙向後拉開距離,手也跟著抬起握住了肉棒的後部,一邊前後移動著
嘴唇,一邊費力的喘息著補充缺失的氧氣。口鼻間充滿了各種濃厚的男性味道,
讓她的大腦都感到麻痺,彷彿有什麼奇妙的細小種子,隨著那巨大肉棒的翻攪而
悄無聲息的進駐,讓她忘記了恐懼,甚至忘記了哭泣,只是在明子威壓的支配下,
專心的取悅口中的肉棒。
田村則根本注意不到任何變化,腦海中詛咒的倒計時都已經吸引不到他的注
意力,從肉棒徹底的侵入智美的嘴巴開始,巨大的滿足感和心目中形象破碎的異
樣興奮就完全的支配了他的興奮神經,從詛咒……不,從發育算起,他還是第一
次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散發出喜悅的快感,如果不是詛咒強化了他的耐久和精力,
這種心理上的滿足就強烈到足以讓他射精。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美少女,現在就跪伏在床上,狼狽但認真的吸吮著他沒洗
過的髒臭肉棒,這一刻,他幾乎忍不住要感謝這場可怕的神罰。
很快,興奮感就攀到了頂峰,變異過的巨大肉棒一瞬間擴散開無法形容的極
致甜美,田村張大了嘴巴,啊啊的低叫著,一把抱住了智美的頭,在龜頭開始跳
動的時候,用力向濕熱的口內插進去。
智美嗚呃一聲悶哼,瞪大了雙眼,鼻尖被壓入到堅硬的陰毛叢林之中,張開
到極限的顫抖櫻唇幾乎夾住了分身的根部。食道好像要被撐開一樣,吞嚥的肌肉
快要卡到龜頭的稜溝後方,有那麼一瞬,她甚至覺得這根粗長的肉棒就要一路捅
進她的胃裡去。
她還沒來得及讓猛然升起的嘔吐感衝上喉嚨,肉棒最粗大的那個部分竟然又
脹大了一些,簡直好像要在她的嘴巴裡炸開一樣。緊接著,一股濃稠的漿液從頂
端噴射出來,直接灌進了她蠕動的腔管。
射出的精液一部分衝進了消化系統,而另一部分則嗆進了呼吸道,智美沉悶
的慘叫了一聲,用力向後拉開頭,接著劇烈的咳嗽起來,白色的精液從嘴裡,鼻
孔裡噴射出來,糊滿了她小巧柔潤的下巴。
從懂事以來,她還沒有讓自己像現在這麼狼狽過,委屈和羞憤一股腦湧上心
頭,她傷心的用衣袖擦著口鼻外的污穢,眼淚源源不斷的流下紅腫的臉頰。
可還沒擦幾下,明子就爬到了床上,又一次揪住了她的馬尾,一把把她按回
到田村的胯下,「小智美,你是在裝傻嗎?悠二不軟下來,詛咒是不會結束的哦。
10秒的間隔都過去了,你還有時間顧著自己的臉?是想讓我幫你一把,讓你以
後都不必再在意自己可愛的臉蛋是嗎?」
智美打了個寒噤,可憐兮兮的看了明子一眼,嘴裡的精液都還沒有吐完,就
不得不再次抬起手握著依然堅硬巨大的肉棒,小心翼翼的用嘴唇包覆上去。
只有在女人的蜜穴內射精一次以上,那詛咒才會消失,如果一直這樣下去,
田村根本不可能軟化,智美徒勞的前後移動著嘴巴,溢出的精液黏糊糊的從嘴角
流下去,讓她噁心的一直想要嘔吐。
都已經這樣了,就趕快幫他擺脫詛咒吧,智美在心裡這麼想著,可要她主動
開口要求田村插入另一個地方,實在是無法想像的恥辱。
她毫無辦法的繼續讓田村的巨大分身在窄小的口腔中進進出出,為了不讓突
出的虎牙刺到嘴裡那直徑有些過分的器官,她的下巴都有了脫臼一樣的腫痛感。
比起辛苦忍耐的智美,田村則已經完全被快感和滿足支配,他試探著彎下腰,
雙手緩緩地伸向智美飽滿的胸部,像是有些膽怯,他遲疑了一下,手懸在那裡,
停止了行動。
明子瞪了他一眼,把手伸到智美腰間,抓起她的上衣往上推去,一直到把淡
粉色的胸罩整個暴露在外面,沉甸甸的乳球被重力牽引,幾乎束縛不住一樣墜在
智美苗條的嬌軀下,像成熟的果實,等人採摘。
「知道嗎?膽小鬼是吃不到好東西的。」明子撫摸著智美裸露出來的腰肢,
手掌在光潤滑膩的肌膚上上下移動。
智美只是微微的顫抖,不敢抵抗,也不敢躲避。
田村吞嚥著口水,終於把手掌放在智美酥軟的乳房上。儘管有胸罩的阻隔,
那飽脹而充滿彈性的玉丘依然讓他感動的快要落下淚來,比起明子瘦削身型上並
不突出的胸部,智美渾圓翹挺的雙乳是毫無疑問的贏家。他激動地胡亂揉搓起來,
手指費力的從胸罩的縫隙擠進去,貪婪的尋找著智美的乳頭。
「嗚……唔唔--」過於激動的田村把智美嬌嫩的乳房揉捏到發痛,她乞憐
的哼叫,試圖喚醒他一些理智或是同情。
可惜,少女哀痛的柔軟呻吟反而激發了男性血液中潛藏的獸性,就連懦弱的
田村,眼睛中也漸漸閃動起飢渴的貪慾。
看到田村的神情還是有些猶豫,明子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從背後捏開了胸
罩的掛鉤。
保守的整杯胸衣瞬間鬆脫,蓋子一樣的罩杯直接翻開,露出了白裡透紅的美
麗乳房,和翹立在乳房頂端的深櫻色乳頭。
田村歪著腰,看著智美胸前美妙的景色,舔了一下乾澀的嘴唇,一把攥住其
中一邊,汗津津的掌心粗暴的擠壓著彈手的乳肉。
上身已經徹底淪為田村的玩物,智美機械的用口唇服務著肉棒,腦中一片空
白,支撐身體的手肘也漸漸失去力氣。
「哈啊……哈啊……」田村喘著粗氣,捏住智美在他玩弄下充血發硬的乳頭,
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好棒!啊啊……太棒了!來……來了!」
又是一次激烈的射精,被詛咒的身體彷彿能瞬間製造無窮無盡的精子,比起
第一次射精的數量絲毫不見遜色。儘管這次已經有了準備,智美依然被有力的噴
射嗆到,不得不強忍著咳嗽和噁心,一口一口費力的把粘稠的液體吞下去。
不需要明子再「提醒」她,她沒把頭挪開,而是稍微休息了三四秒,就繼續
移動起來。比起剛才被嗆的無比狼狽,現在的情形總算是好一些。
可……難道明子真的要讓她這樣無休無止的為田村口交嗎?智美擔憂的想著,
托舞蹈練習的福,她的體力還算不錯,但真要這樣一直做下去,總有不支的時候
啊。一想到到時明子不知會怎麼懲罰自己,她就忍不住一陣戰慄。
不行的話……就只好主動開口了。智美羞憤的握緊了手中的肉棒,考慮著如
何委婉些表達自己的意思,才不至於顯得淫蕩。
不過還沒等她想好,慾望攀升到頂點的田村已經先忍耐不住了,他焦躁的抬
起頭,試探著說:「明子,一直這樣下去,詛咒是不會結束的啊。」
明子斜了他一眼,爬到了智美翹起的臀部旁邊坐下,拍著她的屁股對田村說
:「嘖……你這就忍不住了嘛。我可是在等聰明聽話的小智美開口呢。一個可愛
漂亮的美少女偶像,含著滿嘴巴的精液,主動要求一個她以前絕對看不上的男生
去幹她的小穴,多美好的偶像劇台本啊。她要是不求你,詛咒就解不開,你猜猜,
她能這樣含著你的雞巴晃上多久的腦袋?」
「嗚,嗚嗚嗚!嗚嗯嗯……」智美的嗚咽被肉棒插成了微妙的鼻音,她微微
搖頭,即使田村看不到,也應該能從下體感覺到她的哀求。
田村抿了抿嘴,小聲說:「明子,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不……要不咱們
來吧?我也很想抱你。」
明子瞇起眼睛望著他,輕輕歎了口氣,說:「悠二,你連撒謊都撒不好,難
怪在學校總是被人欺負。這世界就要被神懲罰了,Z市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你已
經被詛咒了,甚至找不到徹底解開的方法,也就是說,總有一天你會死的,我保
證,你死的時候,趴在你前面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再多看你一眼。末日就要來了,
你還有心思同情她……」
田村辯解一樣的說:「我不是同情,我、我是真的想要……想要下面。智美
的嘴巴不行,開始的興奮勁兒過去了,現在我都沒什麼快感。這樣下去我射不出
來也很難受啊。」
即使沒有精液漏出來,明子也不會蠢到看不出剛才他才又在智美的嘴裡來了
一發,不過明子也沒繼續堅持,反正智美這個玩具,還有充裕的時間來慢慢玩弄。
「好吧,不過你不用想著抱我,以後救你命這事,就是小智美的責任了。我
想要的時候,自然會來抱你。」一邊宣判智美此後的命運,明子一邊挪動到更加
合適下手的位置,抓住智美的褲腰,連同內褲一起剝到跪伏的膝彎處。
智美從腋下到膝蓋之間的軀體,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為了穿泳衣的時候不
出現明顯的瑕疵,即使是臀後很少見人的肌膚,她也一直堅持仔細的保養,滑嫩
的臀肉細膩緊繃,好像輕輕一咬,就會留下兩排白裡透紅的齒印。
一直焦急的想要早些解決田村的詛咒好得到解放,直到現在屁股感受到空氣
的涼意,智美才驚慌的想起另一個被忽略的問題。
這讓她的下巴都快要裂開的巨大肉棒,真的插入到股間兩根手指都會感到脹
痛的小穴中……一想到那可怕的情景,她的臉上就霎時間沒了一絲血色。
這種時候再說不要,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智美慌張的想,輕輕搖動臀部,
嘗試著提醒明子,可不可以幫她先做一下前戲。
「小智美這就開始扭腰了啊,也忍耐不住了嗎?」明子盯著她光滑無毛的恥
丘,看著中央還沒有一絲水氣的肉縫,冷笑著說,「那,悠二,別耽誤時間,來
享受一下你偶像淫蕩的小穴吧。」
肉棒迅速的從口中撤出,智美驚慌失措的叫了出來,「不!不是!明子,先
幫幫我,先幫幫我啊……不然,不然會裂開的,不行,這樣不行啊!」
只有十秒時間可供改變位置的田村飛快的爬上了床,叉開腿騎在了智美的臀
後,雙手用力的掰開雪白的臀肉,熾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初蕾一樣綻開的鮮嫩果
裂。
那裡確實還沒有一丁點愛液的潤滑,完全就是性器平時包裹在內褲裡的模樣,
原本並在一起的蜜唇被扯開後拉出了一道泛白的黏絲,僅有的亮澤來自女體本身
分泌的粘液。
肉粉色的瑩潤內壁隨著綻放的蕊心而暴露出來,幾乎能看清內部複雜的褶皺,
張開的蜜壺隨著智美的呼吸,如同活物一樣蠕動。面對這樣的誘惑,即使沒有詛
咒的推動,也很難有男人可以忍得住將分身押入的衝動。
肉棒上沾滿了智美的口水和之前精液的混合物,對於插入這個動作來說,已
經足夠滑溜。
至於女性蜜壺的彈性也和官能喚醒的程度有關這種事,不要說田村不可能知
道,即使知道,也已經來不及在做什麼了。
當腦中的數字帶著死神的氣息再次開始變幻的時候,田村扶正了肉棒的前端,
一口氣貫穿了智美股間狹窄細長的蜜壺。
如同被咬住了喉嚨的幼獸,智美的腰肢折斷一樣的反弓,修長的脖頸抻直到
極限,側面的青筋顯眼的凸起。
她似乎是想要喊出自己的痛苦,可聲音像是被什麼東西噎在了喉嚨深處,只
有擠出氣流一樣的啊啊聲偶爾出現。
這樣的姿勢僵持了十幾秒,隨著一道刺目的血痕從嬌嫩的蜜壺發源,一路淌
下白嫩的大腿,智美軟軟的爬了下去,雙手摀住面孔,抽噎起來。
撅起的美臀後方,田村凶狠的撞擊,卻才剛剛開始……
.................................................................
第十章:「可惡,會、會懷孕的啊!」
「拜託……求求你,田村君,請……請溫柔些……啊、啊啊!那裡、那裡要
裂開了,嗚嗚……」智美本來就趴在靠近床邊的位置,在田村凶狠的撞擊下,小
半個身子都探到懸空,沒有胸罩幫助定形的乳房前後不斷的搖晃。她雙手向下扯
勒的快要不能呼吸,才勉強用手肘撐住了床邊的豎板,不至於就這樣被頂下床去。
嬌嫩的蜜壺傳來的脹痛已經遠遠超越了記憶中模糊不清的那場初體驗,簡直
就像一把鈍刀直接刺進了柔軟的陰道深處,刀尖挑開了緊閉的子宮頸,在靠近鈍
感的邊界處來回的攪動,插拔。
要知道,她以前所經歷過的男人中最大號的尺寸,也超不過現在這根三分之
一的大小。
野獸一樣的淫暴,才不過持續了兩三分鐘,就讓智美渾身泌出了一層油亮的
汗水,疼的連腰側的肌肉都開始抽搐,一雙腳幾乎要把床單蹬破。更糟糕的是,
內褲外褲一起抻在她的膝蓋之間,讓她連主動把雙腿分的更開一些都做不到,被
磨腫的小穴只能緊緊地夾著在體內衝刺的肉棒,忍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痛楚。
田村卻完全沒有聽到一樣,雙手死死的捏著白皙的臀肉,啊啊的低吼著,雙
眼通紅盯緊了智美股間凹進翻出的紅腫嫩肉,反而一下比一下用力。
明子舔著發乾的嘴唇,在這種充滿暴力感的情景前,目光漸漸迷離起來,她
向後退開了一些,分開雙腿靠住了床頭,抬起臀部把褲子褪到大腿處,含住食指
和中指浸潤了一下,放到了自己的雙腿中心。
「嗯嗯……悠二,加油,你還能再威猛些的。」一邊愛撫著自己腫脹的陰核,
明子一邊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喘息著為田村鼓勁。
田村抬手擦了把汗,粗喘著點了點頭,摟住智美的腰用力一抬,把她徹底抱
到床上,胡亂的把她下體的所有衣物一併扯掉,又狠狠地壓了上去。
「嗚--!」智美悶哼著被壓趴在床上,這次沒了褲腰的束縛,她立刻乖覺
的把雙腿叉開到最大,恨不得做成練舞蹈時的一字馬架勢。儘管如此,脹痛也只
是緩解了一丁點而已,她畢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過男人,加上小穴本來也
是緊窄曲折的類型,猛然被這變異了的粗大怪物強行插入,沒有真的裂開就已經
是萬幸。
這次田村整個人貼在了智美的背後,繃緊的小腹緊壓著她滾圓的翹臀,肉棒
仗著超乎常人的長度,依然深埋在她的體內,抽動的時候,巨大的龜頭用力的碾
過蜜壺的上沿,激起一串疼痛也無法徹底掩蓋的酥麻火花。
「智美,小智美……哈啊、哈啊,我的小智美……」田村彷彿進入了一種迷
幻的癲狂狀態中,胡亂的撫摸著智美的脊背和肋側,龜頭隨著他的情緒一起繼續
膨脹,讓智美緊致的蜜壺跟著被撐開到更大。
「嗚嗚……」智美抽泣著趴在床上,臀部中央的那片區域變得沉重而麻木,
儘管現在的體位讓肉棒無法盡根而入,蕊芯的深處卻依舊殘留著被碾壓的鈍痛。
明子爬了起來,把下身的衣服脫掉丟在了一邊,經過剛才的手淫,捲曲的恥
毛上還留有晶亮的淫汁。她張開腿坐到了智美頭邊,拉住馬尾,拽起來湊到了自
己挺出的下肢中央,「別在那裡磨練你的演技了,有哭哭啼啼的時間,也來服務
一下我吧。」
智美抽動著鼻子,唇邊瀰漫著明子下體淡淡的騷味,那是尿液混合著女性分
泌物而成的味道,讓現在的她只想嘔吐。
可她不敢。
她還相信,這詛咒一定會過去,一切終究會恢復,她還抱持著噩夢過去的希
望。有希望的人,總是更容易變得膽怯。
所以,她一邊忍受著身上趴伏的田村激烈的姦淫,一邊費力的把頭湊了過去,
乖乖的張開了嫣紅的嘴唇,貼在明子已經被愛液潤濕的性器外,順從的舔了起來。
這淫亂的情景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後,渾身大汗淋漓的田村發出了低沉的吼
叫,垂頭狂亂的舔著智美突起的肩胛,屁股的肌肉猛然收緊,死死的壓在智美被
拍擊到泛紅的臀部上,跟著,屁股上的肌肉凹出明顯的窩痕,放鬆、凹陷,足足
重複了七八次,田村繃緊的肌肉才一下子放鬆下來。
而智美蜜丘的中央,也緊跟著冒出一股被碩大肉棒擠壓溢出的濃白精液。
即便早就知道最後一定會被射在裡面,這一刻真的來臨,有力的熱流直接沖
擊在脆弱嬌嫩的宮口上時,智美還是忍不住痛苦的扭動著腰肢,一邊吸吮著明子
腫脹的肉豆,一邊悲愴的悶聲悲泣。
聽著智美的悲鳴,明子舒暢的抖了幾下,向上挺起胯部,濕潤的恥丘緊緊壓
在智美嘴邊,也不知道是尿液還是什麼別的東西,帶著淡淡的腥鹹味道射進了智
美的口中。
智美流著眼淚,從雜亂的毛髮中費力的吸取著空氣,一口一口把那些液體吞
了下去。胃部一陣緊縮,嘔吐的衝動愈發強烈。
第一次體內射精並沒有讓風暴結束,田村壓在智美背上喘息了不到十秒,就
繼續抽送起來。浸泡在混合著血絲的精液中,粗大的肉棒絲毫沒有軟化,依然凶
猛的壓迫蜜壺中每一處細膩的褶皺。
這樣不知疲倦,彷彿機器一樣的姦淫,終於還是依靠著詛咒帶來的持久,度
過了智美最為疼痛的時期。蜜壺漸漸適應了這樣的擴張,大量的精液也充當了合
格的潤滑劑,當龜頭再次撞擊到花芯的時候,比麻木的鈍痛強烈許多的酸軟官能,
驟然迸發出來。
「唔……嗚唔……嗯嗯……」當注意力集中到新升起的快感上時,女體便再
也無法靠意志壓制本能的反應,智美哭泣的嗓音中,無法掩飾的混雜上了性感的
呻吟。
明子喘著氣低下頭,撫摸著腿間智美的臉頰,低笑著說:「悠二,小智美已
經開始有快感了哦,你只要加把勁,就能看到你心中的女神淫蕩的模樣了呢。」
田村的理智已經不足以讓他開口回答什麼,他把手穿過智美的腋下,緊緊握
住柔軟的乳球,捏扁了嫩紅的乳頭,像樹枝上的毛蟲一樣,在智美背後弓起身體
蠕動著抽插。他的嘴巴大張,舌頭拚命的舔著智美光滑的後背,整片柔潤的脊樑
佈滿了口水和汗水,閃動著油津津的光澤。
當疼痛不再主宰所有的意識後,田村的舌頭也開始給智美帶來酥癢的滋味,
尤其是當柔軟的舌面貼緊淺凹的脊椎一線,一邊勾動舌尖一邊向上爬升的時候,
就好像有千百隻小蟲密密麻麻的蠕動過心頭,讓她連為明子的陰核服務的嘴巴也
不自覺地跟著用力。
乳頭的痛楚、背後的酸癢和下體遭受的衝擊混雜在一起,終於徹底激活了她
昨晚已被明子喚醒過一次的官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詛咒的力量所影響,這一
次燃燒起來的快感,竟讓她由心底感到一陣恐懼。
就像是站在漆黑一片的深淵邊緣,看到自己腳下的岩石開裂一般。
裂紋迅速的擴大,快感突然燃燒起來,連強烈的脹痛和被異物充塞的憋悶都
被壓過,隨著田村持續的大力抽送,智美再也無法忍耐胸中翻滾的衝動,放開了
明子的恥丘,絕望而愉悅的昂起了頭,發出悲鳴般的淫叫,宣告了高潮大門的開
啟。
「悠二,再用力,再用力些!」彷彿能從智美的身體上得到同樣的快感一般,
明子興奮的漲紅了臉頰,順著智美肩頸柔潤的曲線撫摸下去,緊緊攥住她在腋下
堆成一團的衣服,用狂熱的眼神盯著智美高翹的肉感臀部在田村的衝擊下搖晃出
淫靡的波浪。
「不、不要!不要……別,別這樣用力,啊啊……田村君,你放過我吧……
嗚啊啊……放過我吧……」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走向沸騰,智美的心臟彷彿被一
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她忍不住開始求饒,儘管明知道這毫無意義,還是想要在
身體被快感支配之前做最後的,微不足道的爭取。
「悠二,送這個不老實的女人升天吧。」明子把手指塞進智美的嘴裡,玩弄
著她柔軟的舌頭,順便堵住了她想要說的話,「給你的偶像帶來性高潮這種絕頂
的幸福,也是你的夢想吧。」
「嗚嗚……唔嗯嗯--」下體愈發酸軟,張開的雙腿不受控制的想要合攏,
明明已經紅腫的嬌嫩蜜壺,卻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深入的肉棒,隨著龜頭的移動而
細密的痙攣,智美的眼神變得散亂,快感好像桶狹間的信長一般不可阻擋,順著
每一條神經長驅直入,飛快的佔領她的意識。
田村身上的肌肉緊繃到了極限,手臂上甚至隆起了筋肉的輪廓,他拚命的把
肉棒推送到濕滑的小穴盡頭,汗水下雨一樣落在智美的背後。隨著一聲低沉的吼
叫,他死死地攥住了滑嫩的乳房,身體毫無間隙的貼在智美身上,新一波濃稠的
精液猛烈的射向酥軟膨脹的花芯,緊壓在宮口外的龜頭水槍般灌注著。
「咕嗚--啊、啊啊!啊啊啊--!」子宮內的飽脹感、跳動的肉棒帶來的
攪拌感和體內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滿的充足感交織在一起,引爆了智美在這場蹂躪
中的第一個高潮。
這高潮比她以往經歷過的都要強烈,積蓄的時候還平淡無奇,但當精液射入、
蜜壺被灌滿的剎那,一串耀眼的火花在她腦海中炸裂,每個細胞中的官能都被一
股神秘的力量搾了出來,一片嶄新的世界打開大門,不容拒絕的將她一把拉進其
中。
她用力拱起背,雙手把手銬撐開到極限,她想要擁抱,想要握緊,想要拉扯,
可什麼也做不了,所有的力氣都匯聚到抽搐的花芯中,咂住了堅硬的龜頭,一口、
一口的吸吮著,把精液一點不剩的嘬出來,吞進她孕育生命的神聖宮殿中。
「哈啊……哈啊……」田村劇烈的喘息著,詛咒的效力在這次內射後結束,
隨著倒計時的消失,理智漸漸恢復,分身開始迅速的軟化。他疲憊的向後退開,
軟綿綿的坐在床上。
肉棒拉出的時候,紅腫的膣口緩慢的閉合在一起,白色的精漿先是流出了一
絲,接著,白絲迅速的變粗,拉扯出一大團摻雜著血絲的黏液,垂流到床單上。
智美渾身無力的趴在明子腿間,高潮的快感減弱後,渾身每一處都開始感到
酸痛,嬌嫩的小穴更是好像依然戳著一根大棒,無比的難過。
「明子,可以打開這手銬嗎……」手被固定在脖子附近讓智美連趴著也十分
彆扭,察覺到明子正處於興奮愉悅中,她小心翼翼的說,「人家一定聽你的話,
就、就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明子把手上智美的唾液慢條斯理的抹在智美皺巴巴的衣服上,從兜裡摸出了
鑰匙,打開手銬,拍了拍智美的臉頰,微笑著說:「我喜歡聽話的小智美,這是
你應得的獎勵。」
項圈並沒有打開,智美也沒敢再多說,只是脖子上套著項圈而已,對現在的
她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值得冒險的大事。
雙手得到了自由,她連忙把胸罩戴好,上衣也扯了下來,拉展勉強蓋住了赤
裸的下身,爬起來正想往外跑,才想起什麼一樣轉身雙手合十對明子說:「那個
……我可以去洗一下嗎?拜託。」
明子倒是放心得很,搖了搖手,懶洋洋的說:「去吧,好好地洗乾淨,我看
著也舒服。」
關上了浴室的門,智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肩膀頓時垮了下來,她拖著雙腳
挪到花灑下面,也不脫上衣就打開了熱水,低著頭解開了腦後的皮筋,黑髮隨著
水流垂落,擋住了她佈滿淚痕的臉頰。透明的溪流一路沖刷過皺在上身的衣物,
流向赤裸的瑩白雙股,還殘留著淺紅指印的大腿內側,白色的濃漿隨著水流滑下,
越來越多。
她把手指伸進紅腫的蜜穴中,咬緊下唇一下一下的往外摳著,一團團粘稠的
精液被挖出,混入熱水中,流到地上。但那些精蟲好似無窮無盡一樣,她不斷地
挖,不斷地有粘液被手指摳出,她抬起手擦了擦又流下來的眼淚,一邊無聲的哭
泣,一邊繼續向外挖掘……
這個澡她洗了很久,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永遠的這樣洗下去,等到詛咒過去,
一切都煙消雲散,再擦乾淨身上的水,回到那個世界。可這終究不可能實現,她
緩慢的擦乾身體,關掉花灑,一步步走向浴室的門。
濕漉漉的上衣早就脫在了地板上,她也沒有拿替換的衣服,就這麼打開門,
赤身裸體的擦乾腳,穿上了拖鞋,回到了主臥室中。
田村已經休息好了,正低著頭玩手上的掌機,聽到響動抬起頭後,不禁吃驚
的睜大了眼睛,盯著智美一絲不掛的青春裸軀,險些連掌機也脫手掉下去。
都已經被干了四次,嘴裡到現在還殘留著田村精液的味道,有些事智美當然
變得不那麼在意,她赤裸裸的走到床邊的壁櫥外,拉開門挑揀著衣服。
彎腰低頭的情況下,泛著水氣的渾圓臀部自然而然的翹起,光潔無毛的恥縫
緊緊夾在雙腿之間,落入田村的眼裡。田村吞了口口水,下意識的摸了摸依然平
靜的褲襠,有些不甘心的把注意力轉回到手上的遊戲中。
明子打了個呵欠,把手上的小說放到團成一團的床單旁邊,起來拍了拍智美
的屁股,說:「別費勁翻我的舊衣服了,我給你準備了新衣服,很適合你哦。」
智美疑惑的扭頭看著明子,「新衣服?給我的?」原來那一大包東西裡,還
有她的衣服嗎?雖然知道明子肯定不是真的這麼好心,但穿什麼也不會比赤身裸
體更糟糕吧,這麼想著,她站起來關上了壁櫥,很聽話的說,「謝謝,那我就不
客氣了。」
「不必客氣,這麼適合你的衣服,我看到的時候就在想像你穿上的樣子了。」
一邊溫柔的說,明子一邊笑咪咪的走向隔壁的客房。
連乳頭也懶得去遮擋,智美赤裸裸的坐到了床邊,掀開床單後的被褥有些粗
糙,摩擦著她臀部的肌膚,帶來一些異樣的感覺。手恰好摸到了一片濕潤的布料,
穿透了床單依然洇濕了不小的一片,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液體,她皺了皺眉,把
手放到了腿心。
田村還在偷偷地瞄她,完全赤裸的她在今天之前,應該只出現在他的夢裡過。
她臉上有些發燒,但還是努力讓自己不要太在意。既然已經有為了活命豁出一切
的覺悟,無聊的羞恥心,就該由她自己盡早消滅才行。她克制著摀住乳房和股間
的衝動,盡力平靜的坐在那裡,等著明子回來。
很快,明子就回到了這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高潮弄濕了下體的衣物,
明子換了一條牛仔褲。出乎智美意料,明子手上拿著的,疊在一起的衣服竟也是
和牛仔褲一樣平常的東西。
不必展開也能看出來,那不過是一身水手服而已,上面放著的,也是一件很
平常的純白棉制內褲。
成為偶像團體的這幾年,智美也不知道穿過多少身制服了,水手服自然是其
中的主流。
只不過是沒有胸罩而已,忍不住在心底鬆了口氣,智美起身接過衣服,道謝
後立刻穿了上去。
穿上之後,不對勁的地方才徹底展現出來。內褲到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很平
常的白色款式,正面還帶著很刻意的可愛小熊。水手服則完全不同,儘管款式和
配色很正常,基本是仿照她們的團體最熱門的一支單曲PV中一段舞蹈的演出服
來製作,但除此之外的所有部分,都有了充滿淫蕩意味的變化。
上衣短到僅能蓋過乳房的下側,白皙鼓脹的邊沿清晰可見,反倒是粉色的領
巾長的超出衣襟一截,恰好蓋住了肚臍,露出平坦柔滑的小腹。領口開得太低,
以至於上衣只有一粒扣子而已,自然而然的,大半個乳溝都露在了外面。沒有衣
袖,肩膀和腋下都裸露在外,只有水手服的大翻領擋住鎖骨的位置。
下身倒是很正宗的天藍色百褶短裙--前提是能再長五倍的話。整條裙子的
大小,都不足以讓智美完好的蓋住整個臀部,裙腰提到正常位置的代價,就是內
褲上的小熊露出兩隻腳來。
倒不如說,這根本就是一身仿款式的情趣內衣,讓那些夢想著玩弄她們的猥
瑣男人可以在自己的伴侶身上意淫一把。
明子滿意的看著智美,遞上了過膝襪,「吶,別落下這個。」
這種衣服,穿上比裸體還要讓智美感到羞恥,她漲紅了臉坐回床邊,抬起腿
把襪子穿上。
修長的美腿被襪沿分成了鮮明的黑白兩段,曲線也彷彿變得更加迷人,明子
托著下巴欣賞了一會兒,笑著說:「果然比舞台上的樣子更加可愛了呢。小智美,
我記得這首歌的舞蹈很好看,我突然好想看一遍啊。」
「呃……好,好吧。」智美當然不會蠢到拒絕。
屋裡的空間並不大,但也足夠智美跳舞用了。她只是沒想到,自己逃離劇場
後的第一次表演,會是在這樣一個地方,穿著這樣一套妓女一樣的衣服,為曾經
的好友和剛姦污過她的男人來進行。
身上的肌肉還無比的酸痛,就像最初練舞蹈的日子一樣,但和那時不同的是,
此刻的她,腿間嬌嫩的花園也在一陣陣的疼。她費盡全力,才讓自己擠出了一絲
微笑,站在了榻榻米中央唯一的空地上,彎腰鞠躬。
接著,她就在沒有任何音樂,只有自己輕聲哼唱的伴奏中,開始了她人生中
第一次沒有一點情願的表演。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8 14:24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4-9 07:46
標題:
神罰之城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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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第十一章
「喂!等、等一下啊!」
從這晚開始,智美被禁止用任何方法阻擋卧室的門扇。明子的意圖十分明确,
田村依然歸她控制,而解決詛咒這種事情,随時可能交給智美來代勞。
從被田村侵犯時明子的表現來看,智美沮喪的發現,明子顯然對她的肉體興
趣更濃,可以預見,今後的日子裏,田村将越來越多的侵犯她,反複的,不斷的,
像今天一樣不知疲倦的,用那根粗大的兇器塞滿她體内每一寸空隙。
唯一可以讓智美感到有些期待的,就是因此而推斷出的一個可能性。
以田村軟弱的個性和最初對她的仰慕,如果能在明子察覺不到的地方利用好
自己的魅力,應該有希望把田村拉攏過來才對,一旦成功,反制住明子也不是毫
無可能。
這樣的發展多少讓智美感到有些迷茫,爲什麽不知不覺間,情形變成了她和
明子兩個女人的戰争。
是因爲這神秘的詛咒嗎?
她把手伸到被子裏,撫摸上還有些酸痛的小腹,子宮深處還殘留着田村充滿
活力的精蟲,仿佛正在瘋狂地尋找着那珍貴的卵子。這莫名的幻想讓她把自己吓
了一跳,生育……這個對于身爲偶像的她來說幾乎是從沒印進過腦海的詞彙,竟
然在這種時候漂浮在心湖表面,一圈一圈的漾開令人心悸的波紋。
對啊……這詛咒、這詛咒從根本上指向的終點,不就是生育嗎?被安全套、
避孕藥和成人影片慣壞了的男人們,幾乎忘卻了射精在帶來絕頂歡愉之外的真正
意義。
于是冥冥中的神祗,對自然規律的扭曲而感到震怒了嗎?智美有些驚恐于自
己突然冒出的念頭,她甩了甩頭,把被子拉高蓋住了臉,放空了意識,飛快的進
入了夢鄉。
但腦中擔心的事實,卻像夢魇般飄忽不去:如果詛咒的本質與生育有關,那
作爲女人的一方,真的可以逃開嗎?
這樣混亂的情緒下,智美當然不可能睡個好覺。
原本就睡得很淺的她被拉門滑開的聲響驚醒,她費力的睜開眼,床簾外還一
片漆黑,屋子裏也什麽都看不清楚。
「田……村君?」她把頭扭向門的方向,試探着對着逼近的黑影問了一句。
對方回應的,卻隻是充滿恐懼和饑渴的喘息。連燈也沒開,那黑影就大步沖
了過來。
「你……你怎麽了?」被對方撲倒在床上壓住後,智美确認了就是田村本人,
盡管猜到了他應該是詛咒發作,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田村根本沒有回話,隻是喘着粗氣,用力的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一邊,接着
抓住她的睡褲,往臀部下面剝去。
「等一下,我、我還沒準備好啊!」她慌張的用手擋着自己的下腹,那裏還
十分幹燥,這樣被侵入的話,可以肯定會比白天那次還要疼,「田村君,别這麽
急啊!」
「不行……不行,沒時間了!」田村恐懼的叫喊着,因爲智美的身體被緊壓
在床上,豐滿的臀肉和床闆之間幾乎沒有縫隙,睡褲脫了幾下也沒能扯過大腿,
他整個人幾乎陷入了暴走的狀态中,突然爬起來抓着智美把她翻轉過來,接着坐
在她的膝彎上,雙手攥住睡褲的褲裆,用力向兩邊撕開。
刷拉——結實的棉布睡褲從裆下分開一道巨大的裂縫,包裹着整個臀部的小
巧内褲裸露在有些潮濕的空氣中。
「你瘋了啊!不要!放開我!」明子不在旁邊,智美又是從睡夢驚醒,加上
田村的匆忙和粗暴,抵觸的情緒徹底被喚醒,她開始用力的扭動身體,想要把田
村從背後甩下去。
「混蛋!給我安靜點!」田村狂暴的吼了出來,緊接着一拳打在智美的肋骨
下側。
發出尖銳的慘叫,智美身體向側面蜷曲起來,一瞬間就被疼痛奪去了反抗的
能力。田村飛快的脫掉了褲子,從内褲裏掏出猙獰的巨大肉棒,把内褲狹窄的底
部一把扯開,拉到半邊屁股的外面,緊接着又像白天的那次一樣,從背後蟬一樣
壓在了智美身上,胡亂抹了點口水的龜頭一口氣破開緊閉的幹澀膣口,像根巨杵,
惡狠狠地搗進智美嬌嫩的巢臼中。
「呀啊啊——」智美發出苦悶的哀鳴,仿佛從大腿根裂開一樣的感受再一次
降臨她敏感柔嫩的肉體,她用盡全力向後揮舞着手肘,結果卻是被田村用胳膊狠
狠壓住後頸,騎在屁股上兇狠的操弄起來。
幹澀的蜜壺再一次感受到初夜一般的痛苦,火辣辣的疼從擦傷的穴口一路蔓
延到最深處,田村的肉棒似乎又變大了一些,智美的子宮口被頂至變形,肚子裏
面好像有一根通紅的鐵棍,不停地拔出來,戳進去。
她反手抓着田村的腰,指甲掐進了他的肉裏,他也感覺不到疼,依舊瘋狂的
聳動着屁股。
「嗚……田村……慢點,我……我要死了……」疼痛超出了智美可以忍耐的
範圍,她抽噎着哀求,這一刻,她是真的覺得自己要被田村活活插死。
幸好,因爲痛楚而痙攣的蜜穴給了田村格外爽快的緊緻包裹,快感也在這種
強暴的狀态下迅速的積累,七八分鍾後,田村就亢奮的低吼一聲,在她的體内噴
射出來。
智美痛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睡衣都完全濕透,盡管如此,抽痛着的子宮竟
然還隐約感到了官能湧動的酥麻。她咬着嘴唇,想翻身把田村掀下去,雙腿一動,
才感覺到體内的巨物還沒有一點軟化。
她絕望的呻吟了一聲,放松了身體,軟綿綿的趴在了床上,再也不想動一根
手指。
田村深呼吸了幾下,又抱起了智美的大腿,從側面開始抽送。
這次,有了精液的潤滑,紅腫的蜜穴總算是順暢了許多。隻不過,被疼痛榨
幹了精力,智美根本沒有多餘的能量再去燃燒身體的情欲,在田村的奸淫中,她
無力的把臉埋進了枕頭,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田村已經不在身邊,智美睜開酸澀的眼睛,屋中已經有了昏暗
的光亮,似乎已經到了清晨。她挪動了一下身體,雙腿之間傳來黏乎乎的摩擦感,
像是一碗稀粥打翻在她的私處。
「呵……」她擠出一個苦澀的微笑,伸出手摸了摸,兩瓣秘貝腫脹了将近一
倍,手指摸上去,就會感到一陣刺痛,一大片精液糊在她光溜溜的恥丘上,表面
已經幹涸,肉縫裏倒是還有液化了的腺液在回流。
看樣子,起碼有三四次的量,她無奈的把手在床單上擦幹淨,攤開了四肢,
仰面躺倒。睡褲被扯成了碎片,隻有破爛的半截褲管還挂在腳踝,内褲隻剩下一
條松緊帶的褲腰,滑稽的圈在臀部上方,上衣倒是還算完整,隻是衣扣不知道被
扯飛到哪裏去了,胸前一陣發痛,用手指摸上去,才發現乳暈的根部留下兩排牙
印。
如果不是能想起昨晚田村闖進房間後的事情,智美真要以爲自己是被三四個
男人輪暴過。
拖着沉甸甸的身體走進了衛生間,沖洗了一下身體,換上了一身完好的休閑
服,智美總算稍微精神了一些。睡意蕩然無存,看了看隔壁的屋門緊閉,多半明
子和田村還在睡覺,她松了口氣,回到屋中,呆呆地坐在書桌前,随手按開了電
腦的開關。
大多數頁面都已經無法連接,之前的幾個通告網頁也都轉向了一個集中的公
告闆。
本來隻是想看看事态發展到什麽程度而已,結果智美第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裏
那個不起眼的新聞标題,然後顫抖着挪動鼠标點了進去。
「14日清晨,失蹤已久的女子偶像團體成員香川愛琉、櫻田春芽的屍體被
發現……」
智美瞪大了眼睛,看着毫無感情的文字下黑白色調的配圖,兩人的屍體都是
完全赤裸的,輕易可以看得出來,在她們生前不知道經曆了怎樣漫長的淩辱和淫
虐。
是那群人……智美渾身一陣發冷,一定是那群人,在瘋狂的狀态下,把她們
兩個活活玩弄緻死。
這座城市已經瘋了。
天哪……智美抱着頭,趴在了書桌上,再不離開Z市,她一定會瘋掉的!
田村,沒錯,就是田村,現在能依靠的隻有他了。智美緊張的撫摩着自己的
下腹,即使再痛苦,再不情願,看起來,也到了不得不拿出一些手段的時候了。
明子既然已經成爲她逃脫路上的障礙,那……就一定要想辦法清除掉才行。
「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我一定能活下去,一定能活下去……」智美
喃喃的說着,像是在催眠自己一樣重複了好幾次,才讓顫抖的指尖安定下來。
上午十點左右,明子又帶着田村出門了一趟。這次大概是擔心智美會逃走,
臨出門前,明子拿出繩子把她綁在了床上,四肢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結結實實
的捆了三道,絕沒有半點掙脫的可能。
「乖乖的在家,我可不希望你偷偷溜出去,然後變成别的男人的玩物。」明
子微笑着叮囑完,低頭在智美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挽着田村的胳膊,精神百
倍的離開。
田村反而有些萎靡,他回頭看了智美兩眼,神情十分複雜,一種智美熟悉的,
屬于狂熱擁趸的真誠,似乎又重新在田村的眼中出現。
隻是她也沒法确定,那是不是她過度期望而導緻的錯覺。
手腳無法移動,除了睡覺,智美也沒有别的事情可做。
這次把她叫醒的,是興奮得滿臉通紅的明子。
「小智美,你知道我今天在外面幹了什麽嗎?」明子的臉頰泛着紅光,神情
是從詛咒開始以來第一次顯得純粹的快樂。
可看到明子眼裏似乎還有着一絲瘋狂,智美謹慎的側頭看了一眼田村,田村
扶着門框,面色蒼白,嘴角好像還有嘔吐過的痕迹,這讓她更提心吊膽,努力擠
出了一個微笑,說:「我……猜不出來呢。」
明子爬上床,摟着智美的脖頸,小聲說:「我殺了三個人。」
「诶?」一時沒能完全消化明子的意思,智美楞了一下,「你說……什麽?」
「我殺了三個,三個敗類。那種想要把即将毀滅的世界變成狩獵場所的混球,
我砰砰砰的就把他們打死了。你沒看到,頭蓋骨被掀飛後腦漿四濺的模樣,呵呵
呵,真是太美妙了。小智美,我知道你想要活下去,你看,我幫你把可能襲擊你
的人殺掉了呢,我這樣的好朋友,很難找到了吧?」
智美緊張的咽了下口水,費盡力氣才讓聲音沒有顫抖起來,「是……是呢,
明子、明子真是最體貼的好朋友。」
「說起你的好朋友,我記得還有一個叫本多知江的,你經常在公開場合提到
她,網上都有人宣稱你們兩個是一對兒了對吧?」明子的口氣似乎有些嫉妒,撫
弄着智美乳房的手掌也開始用力。
智美謹慎的搖了搖頭,「才……才不是,那都是經紀人給我們做的設定,我
們……我們隻是按照上頭的要求表演而已。」
「哦?這樣嗎?」明子一粒一粒的解開智美的衣扣,從側面用手指撫弄着渾
圓的乳房。
智美吞了口口水,拱了拱腰,「真的……就是這樣而已。明子,你怎麽想起
她了。」
「當然是因爲我見到她了啊。」明子随口回答着,靈活的手指反複撥弄着還
有些紅腫的乳頭,「她陪在一個蠻帥氣的警察身邊,笑得挺甜,在這種末日就要
來臨的時候,還真是讓人看起來覺得火大。」
明子在智美的乳頭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在床邊低頭看着智美,
微笑着說:「我跟她打了招呼,說你在我們這裏,還給她留了地址。我知道你一
定很想見她,啧啧,我還真是個體貼的好朋友呐。」
看着明子那仿佛在逗弄垂死小貓一樣的神情,智美絕望的扭開了臉,她不會
奢望明子期待的隻是一場平常的見面,她隻能在心底祈禱,不要讓她被知江看到
的時候樣子太過難堪。
「啊,對了,昨晚我想讓悠二學的更果斷一些,結果似乎害得你受了點傷呢。」
明子撓了撓頭,彎腰提起一個皮包放在床邊,「爲了讓他能少想一些無聊的
事情,今後我還是會隻給他詛咒發作的120秒。可是小智美,我也不舍得你一
直這麽受傷啊。」
智美看了一眼田村,田村露出有些抱歉的表情,漲紅着臉低下了頭。
「确實有些痛,不過,畢竟是救了田村君的命,也、也不是不能忍耐。」既
然打算拉攏田村站到自己這邊,就從現在開始努力好了,智美這麽安慰着自己,
忍耐着腿間的刺痛,用溫柔的口氣回答。
「那怎麽行,在我月經期間,可是一直要麻煩小智美你呢,所以呐,我找來
了一些好東西。」明子笑嘻嘻的打開了皮包,然後把她的上衣拉開到兩邊,捏了
捏兩顆櫻色的奶頭,掏出了兩個粉紅色的跳蛋。
「這……這是要幹什麽?」智美擡起頭看着明子掏出膠帶,把那兩個跳蛋牢
牢地粘在她乳房的尖端,不禁從心底感到一陣緊張。
「小智美的身體在完全淫蕩起來的情況下,能很順暢的吃掉悠二的肉棒的吧,
那隻要幫你一直處于很淫蕩的狀态,不就不會受傷了嗎?」明子用閑聊天氣的口
吻說着,雙手插入休閑褲的褲腰,推到膝蓋的位置,露出了赤裸的大腿。
同樣款式的兩個跳蛋,用同樣的方法粘在了智美的大腿内側。
接着是内褲的裏面,緊壓着陰核放置好一個跳蛋後,明子掏出了一根巨大的
電動按摩棒,布滿顆粒的外觀和與受詛咒的田村差不多尺寸的大小完全就是隻有
在AV中才見到過的道具。把一小瓶奶油一樣的潤滑液全抹在那根按摩棒上之後,
明子緩慢的把它推入到智美的體内,一直到隻留下一指節長短的末端留在外面。
明子把智美的内褲提好,接着把休閑褲也提回到原來的位置,衣扣扣回,幫
她整理了一下讓所有的控制線從上衣與褲腰的接縫處露出,才拍了拍手,笑眯眯
的看着智美說:「小智美,這下,不管悠二什麽時候需要你,都不會傷到你了呢。」
智美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她被身上的跳蛋冰涼的溫度弄得有些緊張,
體内那根巨大的按摩棒更是讓她一陣陣脹痛,而看樣子,這不過才是個開始而已。
「那……準備升天吧,我的小智美。」明子舔了舔嘴唇,順次打開了所有的
開關。
嗡嗡嗡嗡……無數蜜蜂在衣服下開始振翅,低沉的鳴叫開始激起肉體的戰栗。
智美一瞬間露出苦悶的表情,細細的眉毛絞緊,不受控制的哼了一聲。
兩邊的乳頭不斷地傳來鑽心的酸癢,類似于令人發笑,卻又有微妙的不同,
酸癢迅速彙集到小腹,成爲攻向下腹深處的第一股生力軍。本以爲大腿内側的跳
蛋不會帶來什麽強烈的效果,而事實卻讓智美驚訝無比,當大腿内側同時開始被
跳蛋震蕩的時候,整個下肢都随之一節節向上提升着敏感度,而這樣帶來的結果,
就是陰核外的跳蛋立刻被提升了成倍的殺傷力,體内的按摩棒還沒有開始動彈,
一層蜜油就已經随着跳蛋的協同攻擊,浸潤在細嫩的蜜壺中。
最後被打開的是按摩棒,兇猛的僞物完全不是按照男性抽送的方式在行動,
而是活物一樣扭動着巨大的頭部,整條東西如同一條短粗的蟒蛇,在已經濕潤起
來的蜜穴中淫靡的鑽探。
「嗯嗯……明子,别……别這樣……」快感無法壓抑的被撩撥起來,智美難
堪的扭動着身體,隻不過四肢被綁緊的情形下,任何動作也沒辦法減少一陣陣襲
來的甜美酥麻。
「這是爲了你好,還是說,你更喜歡被悠二幹出血來?」明子低下頭,咬了
一口智美的耳垂,吃吃地笑了起來,「安靜的享受吧,小、智、美。」
一個布滿孔洞的鉗口球塞進她的嘴裏,皮帶在腦後扣上,阻擋了她所有求饒
的話,也讓她失去了閉嘴擋住呻吟的能力,「嗚嗚……嗚啊啊啊啊……」
「走吧,悠二,咱們去休息了。」兩人就這樣離開了房間。
拉門迅速的關閉,留下了在刺痛與情欲中煎熬的智美,獨自苦悶的扭動着被
器具推上高潮的肉體。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連理智都快要被撕扯成碎片,時間的流動都已經無法感知,身體被快感侵襲
到近乎麻木的智美,從沒有像這時那麽希望詛咒能盡快在田村身上發作。
高潮讓女體變得更加敏感,而更加敏感的肉體又更加容易到達下一次高潮,
在電機不知疲倦的震動攪拌下,蜜穴的内膜仿佛融化一般,随着按摩棒的顆粒的
碾壓一股股的冒出淫蕩的愛液,此前并沒有體會過很多高潮滋味的智美,徹底陷
入了愉悅與性欲交錯攀爬的無底深淵之中。
幾小時後,詛咒發作的田村又一次在明子的攔阻下一直到性器徹底勃起,才
被允許進入智美的房間。他紅着眼沖了進去,飛快的脫掉了自己和智美兩人的褲
子。
抓着按摩棒從體内抽出來的時候,智美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的彈動起來,
好像小便一樣的透明蜜汁噗噗的噴射出來。田村楞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腦中倒數
的數字提醒,用力的抱緊了智美扭動的腰肢,一口氣插入進去。
這次,充滿了愛液的蜜穴毫無任何阻礙的感覺,亢奮的肉壁緊緊地抓住侵入
的肉棒,軟體動物一樣拼命的蠕動。
田村才開始抽送,已經被折磨的毫無抵抗能力的智美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連
續高潮。
更換姿勢的時候,田村猶豫了一下,解開了智美雙腳的繩索。
而這一次,智美沒有掙紮,更沒有踢他或是躲避,而是從被堵塞的口中發出
嬌美的呻吟,擡起腰主動摩擦着體内的肉棒,雙腳牢牢地纏在了田村的背後,腳
跟一下一下往下壓着。
他愣愣的看着智美,擦了一把汗,顫抖着伸出手,解開了智美嘴裏的口球。
接着,在他的眼前,有着精緻五官的少女偶像翻着白眼,雙腳緊緊勾着他的
屁股,一抖一抖的噴射着稀薄的汁液,蜜壺吸吮着肉棒的同時,上面的嘴巴發出
了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死……要死掉了!死掉了啊啊啊
啊——!」
門外,明子抱着手肘,安靜的看着屋中汗水淋漓的交歡,嘴角勾起了充滿瘋
狂意味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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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4-15 22:13
神罰之城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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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不行,我……我得殺了她。」
「嗚、嗚嗚、悠二!悠二……嗯嗯,用力……用力插我,哦、哦哦……頂、
頂到了……好爽,好爽啊啊……去、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屈著膝蓋,保持
著正在小便一樣的羞恥蹲姿,智美一邊賣力的搖晃著纖細緊實的腰肢,一邊昂頭
淫叫著達到了高潮。
紅腫的媚肉早已過度充血,變得厚實了許多的蜜丘將粗大的男根緊緊吸住,
隨著龜頭快速的抽送,大股大股的愛液被挖掘出來,連田村的陰毛都打濕了一片。
沒幾天的時間,田村就完全適應了曾經心目中的偶像如今的淫蕩模樣,他開
始快活的享受著智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盡情的用彷彿不會枯竭的精液塗抹著心
中的畫像。
這種污染的快感,甚至不在射精的滿足之下。
而在田村詛咒沒有發作的時候,明子也不會放過手中這個可愛的玩物,各種
情趣道具很快升級成了各種SM道具,這個似乎原本就帶有虐待傾向的女同性戀,
徹底把智美當作了取樂的玩具。
一天的二十四小時裡,智美有將近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都在被迫應對身上被開
發出的各種官能,連綿不絕的快感讓她的腦海都漸漸感到麻痺,意識都慢慢變得
遲鈍。
生活對她來說,好像只剩下了取悅那根肉棒,和取悅明子這兩件事。
原本設想的魅惑田村設法對付明子的計劃,在這樣的情形下自然也只剩了一
個念頭而已。
而且就連這個念頭,也毫無實現的可能。
田村在明子的幫助下得到了最想要的一切,而失去了原本光環的智美,已經
從田村的眼中分明的感受到居高臨下的優越。
她甚至開始在想,鬥不過明子的,乾脆……就這樣享受下去吧,反正……這
個世界也要完蛋了。
「不……不要射在裡面,我……我還要,嘴裡,射進嘴裡,我會好好的吞下
去的,請射到人家的嘴巴裡,拜託!」一聽到田村發出愉悅的喘息,已經被壓在
下面的智美立刻嬌媚的叫著。
田村點了點頭,猛地抽出肉棒跨到智美的臉上,把髒兮兮的男根一股腦押進
她的口中。
她抬手揉搓著緊繃的陰囊,用力吸吮著嘴裡的分身,爆發出的精液被她熟練
的一口口嚥下。
跟著,她翻過身,抬起屁股主動用手扒開了濕淋淋的蜜戶,跪伏在床上搖晃
著說:「悠二,快來幹我,下面……下面好寂寞,求求你,把我塞得滿滿的吧。
啊啊啊……好……好深,好舒服……啊啊啊……」
這樣的淫叫,一如既往漫長的持續了下去。
田村從臥室離開回到早已睡下的明子身邊後,時間已經將近深夜。
智美拖著疲憊的身體去衛生間清洗了一遍,她看向浴室的鏡子,怔怔的發了
會兒楞,才木然的走回房間,打開了電腦。
網絡上的情報更新的速度明顯的放慢下來,爆炸性的新聞基本見不到多少。
不過在這樣被詛咒扭曲了的城市裡,好像也的確沒什麼新聞會讓人感到震驚
了。
她大致瀏覽了一下,唯一讓她稍微感到吃驚的,就是薔薇宮殿的覆滅。
一個臨時搭建的留言板上,放滿了征服者們興奮的文字,配著一些看起來頗
為淒慘的照片。
每一個出現在照片裡的女人都在同時應付著三個男人的蹂躪,一些應該是抵
抗的較為激烈的女性,則被殘酷的處死,當然,在被殺掉之前,詛咒發作的男人
們仍不會忘記敲掉她們的牙齒打斷她們的四肢做一次最後的利用。
細長的竿子戳起來好像旗幟一樣高高掛著的,都是些已經慘不忍睹的屍體。
而其中肯定有不少,直到竿子的尖頭從嘴裡穿出來的時候還未完全斷氣。
儘管沒有地震也沒有海嘯更沒有火山爆發,智美看著這些照片,還是分明的
感受到末日正在降臨。
明子……果然已經瘋了吧。
智美抱住頭,渾身顫抖了起來。
她的手臂和大腿上還滿是繩索留下的痕跡,屁眼裡今天才嘗過被稀釋的醋灌
腸的可怕滋味,她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麻木,可看到這些圖像後,心底卻還是燃燒
起了一絲不甘的感覺。
我不想死……我不想就這麼死掉。
這城市已經瘋了,說不定外面的世界遲早也會一樣瘋掉,那逃走還有什麼意
義?她沮喪的倒在榻榻米上,赤裸的臀部摩擦著粗糙的表面,感受著受虐一樣的
刺痛帶來的麻痺感。
即使是末日又怎麼樣?倖存者不都是在極為可怕的環境下作為極少數活下來
的嗎?
我擊敗了不知道多少一心站上舞台的女孩,才得到了被無數眼睛注視的機會。
只是一個明子,她憑什麼把我就這樣折磨到死?
積蓄了很久的念頭像是被炸毀了大壩的洪水,瘋狂的奔湧出來,幾乎被忘記
的種種打算又全都飄揚在腦海之中,智美抬起修長的腿,一腳踢斷了電腦的電源。
屋中唯一的光源消失後,黑暗激活了遲鈍了許多的腦細胞,她閉上雙眼,拼
命地想著。
擅長格鬥技,手裡有槍,還有一個不算太弱的男生幫忙。
應該……怎麼才能幹掉她呢?
只要沒了明子,軟弱的田村對於已經沒了羞恥心的她來說,簡直沒有任何控
制的難度。
雖然得到曾經有過的尊敬和愛慕恐怕很難,但她只要拿出八成力氣來全方位
取悅田村,讓他作為在這個城市生存的助力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在已經能順暢的吞下三四個跳蛋的情形下,屁眼的處女給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關鍵是,這些都要在幹掉明子以後才能實現。
她皺著眉算了算,明子的經期已經過去不少時候了,可這期間田村並沒和明
子做過哪怕一次,那些感覺都已經變異過的精蟲,真是一條沒剩的全灌進了她的
肚子,不管是從上面還是下面的嘴巴。
在沒有肉體直接親密關係的情況下,男人心理上的傾向是很容易動搖的,更
不要說智美還是他曾經傾慕的偶像。
那麼一旦出現瞬間的變故需要田村本能的做出抉擇的時候,他很可能會僵持
在原地,不知道該幫哪一邊。
如果她這幾天能伺候的他更舒服些,說不定還有一絲可能會轉而幫她。
當然,大概率出現的,還是田村依舊站在明子那邊,但因為有那把槍的存在,
智美還是認為自己有搏一搏的希望。
有那種武器在,她只需要有一個幾秒鐘的空隙就足夠。
她不需要練習,早前經紀公司組織過去自衛隊表演的行程,她恰好在那邊學
會了開槍。
這件事明子未必還記得,對她的戒心,最近也鬆懈了許多。
她不是沒有一點機會。
只要有這一點機會,她就想去抓抓看。
薔薇宮殿的慘景重新刺激到了她求生的慾望,連帶著,也喚醒她刻意深埋在
心底的厭惡。
她根本不是M ,比起被抽打,她更想抽打別人,她已經受夠了給一個男人當
肉便器的同時還要給一個女人當洩慾工具。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非常想要那把槍。
當這個世界充滿了瘋子的時候,她起碼想要讓自己在被人打斷手腳從屁眼裡
戳進去削尖的竹竿之前,能親手打死幾個討厭的傢伙。
「明子……不管怎麼想,你都是越來越礙眼了呢。」智美喃喃的說著,閉上
了眼睛,也懶得去蓋身邊的被子,就這麼赤裸著充滿淫亂痕跡的肉體,放鬆的准
備入睡。
早知道怎麼也躲不過被男人插來插去的命運,當初乾脆就該親自去解除田村
的詛咒,這樣的話說不定現在田村已經成了對她言聽計從的跟班,明子也不會生
她的氣,能做個很好的保護傘。
那時的小小自私,還真是大大的失策啊……
大概是田村最近精神一直都處於亢奮狀態的緣故,一天他少說也會發作兩次,
一大早,天才剛濛濛亮,他就一把拽開了拉門,只穿著一件背心飛快的跑了進來。
智美早已經適應了如今的生活方式,她揉了揉眼睛,連忙爬起來跪坐在地上,
張嘴先把田村的男根含了進去,一邊用唇瓣裹住輕輕吸吮,一邊匆匆忙忙的揉掉
眼角的睡痕,含含糊糊的問候了一下早安。
田村也不再是最開始的急性子,他一察覺到倒數停止,便吁了口氣,分開雙
腳站好,悠閒地享受著智美越來越嫻熟的口技,「啊啊……你的舌頭越來越棒了,
舔的好爽。小智美,今天明子又要出門,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我幫你留心一
下。」
明子會定期帶著田村出門補充家裡的物資,中間有兩次還不知道用什麼手段
補充了一下手槍的彈藥,雖然明子沒說,但智美能感覺到,明子在外面肯定不停
在殺人,就連田村也對這種事的恐懼日漸淡薄,能用很平常的口吻提起。
每次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明子都會變得十分亢奮,至少也要比平時多玩弄智美
一倍的時間,那看起來今天還真不是動手的機會。
只好把計劃往後推遲了,智美壓下心底浮現的焦躁,伸長舌頭從龜頭一口氣
舔到陰囊下方,一邊品嚐著略帶鹹腥的男性味道,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沒什
麼,你們能平安回來就好。」
這倒並不是假話,儘管在這裡除了被玩弄就沒有別的事發生,她依然相信,
這兩人死在外面對她而言絕不是好事。
除非死的只是明子自己,但憑這兩人的實力差距,這種可能性太低了。
低的都不值得期待一下。
「對了……明子說你的後面已經開發的差不多了,小智美,我……就快能享
用你這邊的小洞洞了呢。你也很興奮吧?是不是濕了?」田村這傢伙果然也變化
了不少,說話的語氣最近也越來越有瘋狂的意味。
智美含著肉棒乖巧的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嗯嗯,一想到悠二的大肉
棒可以捅進我的裡面,不管是從哪個洞我都會濕的一塌糊塗呢。光是含著你的棒
棒,人家……人家的小穴裡面就都開始一抽一抽的了。」
沒事的時候她經常偷偷去翻田村藏在臥室裡的那些色情漫畫,隨著他心目中
她淫蕩程度的增加,適當的採用其中的台詞進行討好的表演顯然有會心一擊的效
果。
滿足支持者的喜好這種事,她可是從踏上舞台之前就在認真學習了吶。這可
是絕不容許小看的技能。
田村果然立刻被點燃,他急匆匆的按著智美的腦袋在她嘴裡攪了兩下,跟著
把她直接推倒在榻榻米上,「不行,小智美,我忍不住了,我要進去了!」
為了不讓明子一直用跳蛋按摩棒之類的東西來折磨她,現在的她已經能只靠
手指就迅速的讓性器進入狀態,剛才含著男根口交的同時,花瓣早已被她自己弄
得透濕。
她立刻翹起了圓潤的臀部,伸手扒開豐厚的恥丘,迎接那讓她渾身發麻的有
力貫穿。
新的一天,就這樣以汗水淋漓的交歡拉開了序幕。
他們兩個出門的時候,智美又進入到了恍惚失神的狀態,足足有半個多小時
連手指尖都不願意抬一下。
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詛咒讓田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不光是性器變
的又粗又長,肌肉也變得有力,就連性格中的軟弱彷彿也減少了很多,最近幾次
做愛的時候,甚至經常會出現克制不住的粗暴凌辱。
如果是早些時候還未被完全開發的肉體,她可能會因此而受傷也說不定。
幸好,現在的她已經成了一顆豐美多汁的果實,柔軟敏感的蜜壺不僅完全禁
受的住田村狂熱的衝擊,還能從中得到強烈的令人暈眩的快感。
那種美妙的愉悅,簡直不輸給舞台上所有的燈光聚焦在她身上的時候。
一直休息到不再出汗,她才從甜美的麻痺感中脫離出來,爬起身,外面已經
是艷陽高照的景象,拉開窗簾,刺目的日光暖融融的披在她赤裸裸的身上,她閉
上眼,另一種暖意也隨著她站起的動作開始向下流淌,流出她嬌嫩的子宮,流出
她紅腫的蜜壺,流過仍在微微顫抖的花瓣,流過還殘留著指印的圓潤大腿。
她的月經一直都不太正常,應該是拜多次靠藥物調整經期應對演出所賜,現
在她最短的週期也在五十天以上。
所以她從來都算不準自己的危險期,好處是那些腦滿腸肥的混蛋不得不為此
帶上安全套,只有少數她必須全力巴結的對象,才會轉而使用避孕藥,而壞處,
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懷孕。
孩子……天哪,這才一個月多一點而已,她就被逼的要考慮怎麼處理孩子的
問題了嗎?
這詛咒,根本就是在逼迫男人把女人當作繁衍後代的工具。
不中出就死。
她不禁有些自嘲的想,如果神是這麼的沒有耐心,那之後會不會乾脆連無法
懷孕的女人也直接淘汰掉呢?
這想法突然帶來一股惡寒,她忍不住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幸好,
她還算把自己的子宮保護的很好,即使在幕後的垃圾堆裡爬來爬去,她也沒有讓
這裡受到來自婦產科醫生的苦難。
她不虧欠某個未來到世上的生命,她只是沒給他們到來的機會。
這種機會她並沒打算給任何一個人,包括她將來也許會有的丈夫。
她不喜歡小孩,非常不喜歡。
她記得明子好像挺喜歡孩子,只有在孩子面前才會露出平常難得一見的溫柔
一面。
諷刺的是,那個喜歡孩子的現在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而她這個討厭孩子的,
卻不得不沒日沒夜的接受田村精液的灌溉。
她皺了皺眉,結束了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
現在她該好好考慮的只有一件事而已,那就是怎麼才能讓礙事的明子消失。
可惜這一天,智美還是沒能等到機會。
回來後的明子依然顯得十分亢奮,一邊用得意的口氣炫耀著她幹掉了七個人
的詳細過程,一邊把滴滴答答的蠟油灑落在被捆成粽子一樣的智美渾身上下各處
敏感的區域。
在倒錯的快感中達到接二連三的高潮,智美的意識被官能的火焰燒灼的僅剩
下一些殘渣,一切還沒結束,她就被搾乾了精力,保持著雙腿直線分開的捆縛恥
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機會……只需要一個機會,只要拿到那把槍,明子……明子就死定了。
帶著越來越強烈的念頭,智美終於在三天後等到了一個讓她心跳加速手心出
汗的絕佳情景。
明子病了。
她從半夜就開始發了低燒,整個人也沒了平時虐待智美時的精神,眼裡的瘋
狂突然減少了許多,看向智美的時候,彷彿又有了當年還是好朋友時候的溫柔。
而且她的話也少了很多,從早晨在電腦上收發了一陣電子郵件後,她就一直
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上的槍,彈匣被她不停地卸下、安上,好像從那輕輕的卡噠
聲中才能找到一絲生存下去的安全感。
智美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明子的一舉一動,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今天將
是她最後的機會,一旦錯過,她就永遠也沒有機會殺掉明子了。
智美以前很少相信自己的直覺,但詛咒已經讓這個城市陷入了瘋狂,她為什
麼還要做以前那個虛偽理智的自己?
為了給動手做好準備,智美盡量掩飾著自己的目的,設法解決田村這個不穩
定的影響因子。其實並不太難,只要在幫他解決詛咒的時候,盡可能保存體力並
多耗費他的精力就好。
「嗚嗚……悠二!再猛些……再用力啊!人家……人家好像讓你把肚子灌得
滿滿的,求求你,一滴也不要浪費,全都射進來吧……啊啊……肚子好漲,好舒
服……」
被甜膩嬌媚的淫聲不知不覺的引導了心態,田村完全沒注意到智美這次幾乎
沒有做出什麼主動迎合的動作,也沒有用到女上位之類的消耗體力的姿勢,就靠
著最基礎的幾個躺在下面就能方便的承受衝擊的體位,把他一點也不見稀薄的三
次精液全部裝進了子宮裡。
本來就因為明子低燒而擔心了大半夜,田村的體力在酣暢淋漓的性愛後徹底
耗盡,他強打精神問候了明子兩句後,就一頭扎進了被褥中,呼呼大睡。
智美躺在榻榻米上,靜靜的等著黏乎乎的精液從體內流出,同時,也等待著
身體裡的力量隨著她決心的堅定而復甦。
如你所說,明子,這就是一場末日,不過即使是末日,活下去的,也一定是
我。
智美緩緩站了起來,旁觀興致不高的明子似乎依然十分疲倦,斜靠在牆邊,
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那把手槍,就被明子的臀部壓住了一半,並沒拿在她的手裡。
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不要那麼急促,智美踮著腳尖,一點點走近,緩緩地蹲下。
因蹲低而張開的大腿中央,紅腫的蜜裂裡垂流下黏稠的精液,她也顧不上去
理會,小心翼翼的用一隻手撐住地面,另一隻手一厘米一厘米的伸向那把手槍。
明子沒有睜開眼,呼吸也依舊平穩悠長。
機會……最後的機會……求求你,一定要成功……
手指碰到了槍管,金屬傳遞給指尖冰涼的觸感,猶如死亡的溫度。
喜悅瞬間淹沒了她的心房,她奮力一把把槍抽到了手中,飛快的調轉槍口對
准了明子的腦袋,同時赤裸的身體向後退坐在地,拉開了足夠安全的距離。
明子睜開了眼睛,看著智美亢奮到劇烈喘息連耳根都有些發紅的面孔,唇角
勾起了一絲譏嘲的微笑。
「你笑什麼!以為我不敢殺你!還是以為我不會開槍!你這個婊子!母豬!
噁心的同性戀!」智美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積累的憤怒一瞬間爆發出來,讓她
手上的槍都在微微發抖。
不過這種距離,她絕對不會打偏,絕對!
但下一刻,她渾身的血液都剎那間凝固,手裡的槍沉得幾乎托舉不住,她費
盡了勇氣做出的這一切,都變得十分可笑。
明子並沒有說什麼,她只是從短褲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子彈,抬起手,鬆開。
亮锃锃的子彈噼噼啪啪的落在榻榻米上,就像……射在智美的心上一樣。
渾身冒出虛脫一樣的汗水時,智美聽到了明子用惡魔呢喃一樣的口吻說了一
句話。
「小智美,你……終於想殺我了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7 11:48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4-23 05:11
神罰之城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第十三章
.
本文首發於東勝洲關係企業、天香華文及第一會所。
轉載請保留此段。多謝。
.....................................................................
第十三章:「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小智美,對別人來說,你的演技也許還算不錯,可在我面前,你實在誠實
的像個孩子呢。」明子緩緩地說著讓智美身體越來越冷的句子,伸手拿回了那把
手槍,熟練的卸下彈匣,把子彈一顆一顆的塞進去,然後輕輕一推,上膛。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頭,智美雙腿頓時軟的連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死亡帶來前所未有的恐懼,讓她覺得以前在恐怖片中的演出簡直稚嫩的可笑。
明子站了起來,走到智美的眼前,低頭看著她,眼中流動著異樣的神采,像
是在審視一個即將與自己告別的心愛玩物。
智美已經害怕的快要失禁,表情都因恐懼而僵硬的做不出任何變化,不停打
架的牙齒好不容易才讓嘴裡吐出了一個不那麼含糊的詞語,「原……原諒我……」
明子撥弄著槍上的保險,突然笑了起來,「不用這麼害怕。至少現在,我還
不捨得殺你。」
說完,她高高舉起槍柄,用力砸在智美的腦後。
智美的眼前,頓時變成了死一樣的黑暗……
「歡迎回到被詛咒的世界,我的小智美。」
頭上被澆了一大杯涼水,智美的意識在刺激下漸漸恢復,她最先聽到的,就
是明子譏誚的聲音,雖然有些疲憊,但依然充滿了興奮感。
「唔……嗚嗚……」她想要開口求饒,才發現自己的嘴裡被塞上了口球,口
水已經順著上面的洞眼垂落了不少在地上。
口水落下的距離差不多有一米左右,因為她正被柔軟的繩索懸吊在這樣的高
度。這是她已經漸漸適應的後手縛的變形,密集的繩索不僅突出了胸前渾圓的乳
房,也很好的支撐了身體的重量,兩根繞在頸後的繩子以極限的長短控制住她的
膝蓋,逼迫她的雙腿打開到足以讓繩結完全陷入到陰唇內部的程度。
被吊起的時間似乎已經不短,智美的手腳已經因為捆綁而感到麻木,陰道內
部被繩結壓入的按摩棒也已經攪拌出豐沛的愛液,濕漉漉的流滿了胯下。屁眼被
上了肛塞,有繩索從外勒住的情況下,光靠括約肌根本不可能擠出去,而肛塞堵
死了的直腸中,不知道被灌進了什麼成分的大量液體,漲的她連小腹都隆起了一
些,腸壁還不斷傳來交織著刺痛與狠癢的難受感覺。
乳頭上夾了通過著微弱電流的鐵夾子,咬進乳頭中的夾齒不斷電擊著漲紅髮
紫的乳房,讓智美才一醒來就痛苦的挺腰昂頭,險些重新昏厥過去。
明子滿意的欣賞著費了一番功夫才完工的作品,笑瞇瞇的說:「好了,小智
美,一定要堅持住不要昏過去哦。今天可是有個重要的客人要來看你呢。不讓她
看到你一邊噴屎一邊高潮的變態樣子,她怎麼有資格做你的好朋友呢。你說對不
對?」
「嗚嗚!嗚嗯!嗯嗯嗯!」智美拚命地搖著頭,但噴出嘴巴的只有亮晶晶的
唾液,和含糊不清表達不出任何含義的悶哼。
她猜的出要來的人是誰。畢竟在她們這個團體中,只要提到伊田智美的好朋
友,不管誰都會第一時間想起本多知江這個名字。而上次明子還特意提起過在外
面的偶遇。
應該沒事的吧……知江身邊不是有一個挺帥氣的警察伴侶嗎,警察的話,能
對付明子的吧?智美努力的安慰著自己,不想讓自己陷入到徹底絕望的境地。
明子看著她慌亂的眼神,將手槍插到腰後,坐回到牆角靠住了牆壁,笑著說
:「真希望本多同學的男朋友身上能帶著另一把槍呢,這把槍我都玩膩了。也是
換一下的時候了。」
明子……你在說的其實不是槍吧?智美驚恐的睜大眼,盡全力做出哀求的可
憐表情,如果明子真的有把智美換成知江的念頭,那此刻著羞恥的好像重口味成
人女星一樣的可怕姿態,就是她人生中最後的模樣。
怎麼……可以這樣……眼淚由心底湧出眼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而不爭
氣的身體,卻在此時被不斷在蜜穴深處挖掘的按摩棒送上了高潮。
她盡力夾緊痙攣的大腿,扭曲的快感幾乎把她從中撕裂成兩半。
混沌的神智清醒於那聲清脆的門鈴。
智美抬起頭,看著明子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來扶著牆喘息了兩下,背過手
調整好槍柄的位置。
明子聽著門外漸漸接近的腳步聲,笑得更加愉悅,她走到智美身邊,手指勾
開了臀溝中穿過的繩索,抓住粗大的橡膠塞子,波的一聲拔了出來。
血紅色的洞穴迅速縮緊成皺巴巴的一團,緊緊夾住了裡面幾乎漏出來的液體,
菊芯的中央,嬌嫩的肉壁都隆了起來,彷彿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噴出四散飄落的
水花。
明子笑瞇瞇的看著智美盡全力維持在極限狀態的肛門,聽著房間拉門拉開的
聲音,突然一記下勾拳,打在智美好像懷孕一樣鼓起的肚子上。
「嗚嗚--嗚嗯嗯……嗯嗯呃--!」打開的拉門外露出本多知江欣喜的的
笑臉,在她可愛的笑容前,伊田智美,曾經的人氣偶像,在淫蕩的繩索中劇烈的
扭動著白皙的赤裸肉體,一邊高潮,一邊噴出大量髒臭的泉水。
智美迅速失去神采的雙眼中,知江不知所措的摀住臉尖叫著坐在了地上,她
的身後,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大步衝了上來,驚訝的跑到智美的面前,抬手幫她
解開了口中的桎梏,急匆匆的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在這裡也被襲擊了嗎?」
「不是……是……明子……她……」智美盡全力從崩潰的神智中撿起破碎的
句子,想要提醒身前的男人。
但她只說到這兒,因為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很清脆、很響亮的一聲「砰」。
那張帥氣的臉在她眼前一瞬間崩裂了一小半,血漿好像祭典中的煙花,隨著
那聲巨響絢麗的綻放,熱乎乎,還帶著點黏塊,混合著似乎是腦漿一樣東西的血
糊滿了她的臉,連視線都好像被腥臭的紅色遮蔽。
子彈穿過了那個男人的太陽穴,掀飛了小半塊頭蓋骨,噗通的聲音跟著響起
了兩次。
一次,是男人的屍體倒下,一次,是知江失禁著暈了過去。
屋裡充斥著血的味道和屎尿的臊臭,智美的大腦割裂一樣的疼了起來,她頭
一次覺得,自己如今其實和死了也並沒什麼太大的分別。
周圍的一切,難道不就是真實的地獄嗎?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7 11:47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4-30 07:19
標題:
神罰之城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第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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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罰之城 卷二 藝人 伊田智美 第十四章(完)
因五一有全家出行計劃,本周暮霭更新有九成可能跳票。
抱歉,勿念,先提前祝大家五一快樂。
本文首發于東勝洲關系企業、天香華文及第一會所。
轉載請保留此段。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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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美·終章:“我……不要死……”
“小美!救我……救救我啊……”
知江驚恐絕望的叫聲開始在并不算大的屋子中回響,看起來,她先前并未被
那個帥氣的警察這樣對待過。
“啊啊,悠二已經被我嬌慣成如此粗暴的樣子了嗎?”智美擡起頭,手上的
槍依然對着地面。
她看向屋子的另一角,知江的裙子已經被撕裂的不成形狀,但這個顯得有些
固執的女孩仍然死死的抓着裙腰,在膝蓋的地方展開了拉鋸戰,渾圓的大腿随着
裙腰的上下滑動不斷地變化着裸露出的區域。
最近田村腹痛持續的時間越來越短,用來制服知江的時間大概也就兩三分鍾
而已。他顯然也知道自己不該在沒什麽用處的裙子上浪費時間。
真正的強暴其實遠不像許多AV中表演的那麽溫柔……
田村松開雙手,獸性混合着求生的欲望開始支配他的意識。
同樣的事情他早就對智美做過,而這種事,隻要做過一次,心裏不會還有所
謂的障礙,有的男人,甚至會從此沉迷于毆打在柔軟女體上的快感。
他緊緊揪住知江的頭發,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這可能是知江人生中第一次被扇成這樣,比起紅腫臉頰上傳來的疼痛,她的
神情中顯然更多的顯露出心底的震驚和恐懼。
田村重新扯住裙子,往下脫去。
知江尖叫着又抓緊了裙腰,于是,田村一巴掌扇上了她另一邊的臉,接着就
是一拳打在她的胸口。
乳房是女性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無法形容的鈍痛讓知江痛苦的倒在地上,
身體蜷縮成蝦仁一樣的形狀。
她開始哭泣、哀求,用這輩子可能從沒說過的話來試圖喚起田村的同情。
但田村的回答,卻是抓住她的胳膊,将她面朝下翻了過去,跟着,騎在她的
腰上,解開褲子,脫了下去。
暴露出來的男根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裏簡直像是進行了超常發育,突起着猙獰
的青筋,像嬰兒的手臂一樣在田村的胯下搖晃着。
勃起意味着倒計時開始,也就意味着田村能拿來揮霍的時間,隻剩下不到一
百二十秒。
他果斷的起身,伸手扒下知江的内褲。
知江仍試圖抓住自己性器最後的遮蔽物,但她的手剛剛攥緊,田村粗暴的一
腳就踩在了她的腰後。
她慘叫一聲,渾身都疼得軟了下來。
于是那一小塊布料立刻離開了她修長的雙腿,雖然上衣還完好的穿在身上,
但她的下肢已經幾乎全裸,唯一剩下的,就是那雙帶着蕾絲邊的白色短襪。
比起略顯單薄的胸脯,知江的臀部則有着漂亮的曲線,托舞蹈練習十分賣力
的福,她健美的雙腿恰到好處的襯托出臀肉的緊湊飽滿。
隻可惜這樣圓翹的屁股,田村卻沒有時間去仔細欣賞,他騎上知江來回擺動
的大腿,雙手扒開夾緊的臀肉,包裹在其中的鮮嫩花瓣便豔麗的綻放開來。
不久前才失禁過的緣故,嬌小柔軟的花瓣上還沾着一些亮晶晶的水珠。花瓣
内部,粉紅色的粘膜還未濕潤,滿是青澀味道的緊小蜜壺并不像是被使用了很多
次的模樣,可見在這場詛咒降臨之前,知江還真的可能仍是處女。
田村興奮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吐了口唾沫抹在巨大的龜頭上,雙腿夾住知
江的下肢,身體向前趴下,從臀部的後面将粗長的男根一口氣貫穿進去,直到他
緊繃的小腹把渾圓的臀肉都壓成扁圓的兩團,才舒暢的出了口氣,愉快的笑了起
來。
“呃——嗯啊啊啊……好……好痛……要裂、裂開了……”知江痛哭起來,
雙手抓撓着面前的榻榻米,雖然她的性器柔軟且富有彈性,但在沒有任何前戲的
情況下被這樣一根巨物直接侵入,對沒有智美那些慘痛經驗的她來說,和向屁股
裏塞了一根燒紅的鐵棍也沒有太大分别。
确認倒計時止住後,田村的急躁總算被安撫下去,他也有了足夠的耐心來悠
閑地玩弄新到手的偶像肉體,他的手從知江上衣的下擺鑽入,得意的握住了她嬌
小的乳房,手指愉快的撥弄着被壓在下面的乳頭。
智美安靜的看着,知江羞憤的哭泣已經沒辦法影響到她什麽,她也沒興趣觀
看一場強暴,作爲主角,她早已經體驗夠了。
保證了自身的安全後,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明子的死上。
以她對田村的了解,等到強暴結束起碼也是一個小時以後。更何況她還有槍,
大可以安心的慢慢思索答案。
看明子的表現,她多半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死,那她聽到的傳言必定已經流傳
了一段時間。
抱着說不定田村知道的僥幸心思,智美又擡起頭,問:“悠二,你有沒有聽
說什麽關于女性會因詛咒而死的傳聞?每次明子出門你都和她一起,沒道理隻有
她知道吧?”
田村埋頭惡狠狠地繼續抽插,進出的男根雖說已經攪拌出了女體本能分泌的
愛液,上面卻也已經沾上了還未被愛液沖掉的血迹。他喘着粗氣放慢了速度,不
耐煩的回答:“我不知道。她在外面從不讓我接近别的女人,她和外面的女人說
話的時候,都是遠遠地躲着我。我倒是聽有的男人說起過一件對我們來說很危險
的事,那就是如果我們強奸的女人已經懷孕的話,倒計時就不會停止。我爲這還
向明子說過,我其實挺擔心的。結果明子總是跟我說不用擔心,隻要有你和她在
就沒關系的。啊……對了,仔細一想的話,似乎明子有一陣子沒這麽說過了。反
倒是前幾天她還對我說,爲了保命應該再抓一個女孩過來。她到底什麽意思啊,
難道你們快懷孕了?”
智美搖了搖頭,略帶嘲弄的說:“怎麽可能,明子之前在縣大會的比賽中被
一個對手傷到了腹部,好像是什麽體破裂還有什麽地方傷到來着,她這輩子都不
可能懷孕了。我那時候還老是故意帶她去小孩子多的地方玩來着。其實也挺可笑
的,都沒想到現在我……”
說到這裏,她突然愣住,一絲冰涼的寒意變成細細的繩索,緊緊勒住了她的
脖子,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難道……是這個原因?
詛咒……原來在這裏等着她們嗎?
懷孕的女性不能中止發作的詛咒,換句話說,在這詛咒中,孕婦是唯一受到
保護的人類。
那反過來想,不能懷孕的女性呢?
智美的身體早已被自己選擇的生活弄垮,很早就有醫生說過她如果還想要結
婚生子就一定要這樣那樣的遵守一堆注意事項。
遺憾的是,她一樣也沒往心裏去。她甚至想過真的确定不可能懷孕後,反倒
能省下吃藥的錢。
明子問過她經期的事,她那時還在想,明子是不是好心的打算在特殊日子裏
幫忙接管一下田村,就添油加醋的說了個清清楚楚。
難怪從那之後,明子就沒再說過讓她好好在這末日中活下去之類的話了,每
次她表現出強烈的求生欲望時,明子的臉上也更多的是浮現一種嘲諷的微笑。
原來……是這樣嗎?
智美的手劇烈的顫抖起來,她擡起頭,看向田村,想要活下去的欲望頭一次
全部聚焦在面前這個男人身上。
田村當然注意不到背後的視線,他正忙着把興奮到發痛的肉棒趁着潤滑已經
足夠,塞進知江還沒被男人侵犯過的肛穴中。
智美的後庭還一直沒被他真正插入過,看着知江小巧的菊蕾,他實在克制不
住奪走這裏處女的沖動。
知江連慘叫的力氣也已經沒有,隻能絕望的流着眼淚,仔細的品嘗巨物一厘
米一厘米鑽入狹窄直腸的那種脹痛。
不對……田村根本沒有用,真的會懷孕的話,壓根不用等到現在,智美子宮
中接受的田村的精液,加起來隻怕已經有半桶了。
智美咽回了到嘴邊的話,猶豫着想,畢竟則還隻是她的猜測,說不定明子是
因爲别的原因才死的。
對了……可以出去,出去問問别的人。現在她有槍了,就算出門去逛一圈,
也沒那麽容易成爲别人的奴隸。
她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
她不想死。
末日類的漫畫裏不總是會有幸存者嗎?她是女主角,她一定不會死的。
她一定能活下去!
智美踉踉跄跄的走到隔壁,翻找出一身衣服和明子藏起來的子彈,匆匆忙忙
的穿戴整齊後,她把槍别在腰上,深呼吸了幾次,打開了通往外面的房門。
被隔絕在這裏太久,出門丢屍體的時候心裏全是緊張,此刻站在大樓下面,
看着外面空曠荒涼的街道,智美恍惚間有種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的錯覺。
曾經人來人往的長街,現在一眼看過去,幾乎見不到什麽人影。之前她還有
心思臨窗向下眺望的時候,還能看到不少男女結伴行動,而這時再看過去,男人
的數量竟然變成了極少數,街道兩側悠閑的溜達着的女人反倒多了起來。
她們既沒有男伴,看上也并不太擔心自身的安危,甚至有幾個人的臉上,還
帶着一種奇妙的微笑。
那微笑讓智美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明子,跟着,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想到單身女人已經可以安全的上街,智美膽戰心驚的握住槍柄,沿着牆邊
随意選了個方向走了下去。
走出一段路後,她就大緻想通了街上這情形的原因。
孕婦。
懷孕的頭幾個月,女人的身體并沒有多少顯著的變化,如果拿來當作欺詐性
的武器,毫無疑問,上鈎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會死于無法中止的詛咒。
當這樣的情形一再發生後,再怎麽有攻擊欲望的男人,也不會敢貿然對發現
的女性下手。
看來隻要盡可能裝的自然些,不露出恐懼的神情,反倒會讓自己變得十分安
全。智美定了定神,盡力表演出自然的姿态,同時用眼睛尋找着适合開口詢問的
對象。
一輛車從道路另一頭開了過來,打開的車窗裏一男一女正在大聲的說話,世
界變成這個樣子之後,被解放出來的顯然不僅僅是平日壓抑的性欲而已。
那車和智美沒什麽關系,車裏的人她也不認識。
但她聽到了一句讓她整個人都精神振奮起來的話。
“……真的,封鎖都已經撤幹淨了。外面……”
雖然沒有聽到完整的句子,但這些顯然已經足夠。
沒了那些礙事的士兵、警察,她當然可以順利的逃出Z 市。一直期待的廣闊
世界,竟然在這種讓她已經近乎絕望的時候打開了大門。
那對愚蠢的男女爲什麽還要開車回來啊,過關了這種被詛咒的日子嗎?智美
嘲弄的想着,辨認了一下離市區邊界最近的方向,撒開腿跑了起來。
她一生中跑過很多次步,但還沒有哪一次,讓她感覺如此愉悅和充滿期待。
明子這個傻瓜,就在地獄裏慢慢地等着吧,我是伊田智美,我是不會乖乖的
等死的。我能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遲早還會站在舞台上,依然去散發耀眼的
光芒。
想到這裏,她突然停下腳步,猶豫着要不要返回去先把田村殺掉。
不過轉念一想,從Z 市逃出的女人,恐怕不會有人相信能保持清白之身平安
無事吧。
真的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公布出來,她的擁護者隻會同情可憐的她,抱着污
穢殘破的身軀,再堅強站起迎接未來的企劃,應該能帶來不少的人氣吧。
實在不行,把這段時間的經曆寫下來,不管是偏色情還是偏頹廢,都一定有
市場的吧!
腦細胞越來越活躍,智美甚至愉快的哼起了歌,跑過一個十字路口後,她找
到了一輛廢棄的腳踏車,這讓之後的路途更加輕松。
太陽隻剩下最後一絲光線,把西方的殘雲染成血紅的顔色。
按說,她是不應該選這種時候離開的,即使騎得再快,到達下一座城市也是
入夜以後的事了。
可她一秒鍾也不想在Z 市多待,即使要走夜路,即使要累得半死,她也一定
要離開這裏。遠遠地,徹底離開這裏。
平時這座城市顯得那麽擁擠那麽狹小,每一次呼吸,好像都給肺部灌滿了别
人代謝過的廢氣。
此刻這座城市卻顯得那麽空曠那麽巨大,她用盡全力踩着腳下的腳蹬,這條
街卻仿佛永遠都不能看到盡頭。
終于,兩邊的高樓出現的頻率越來越低,逐漸變成了稀疏的老舊公寓樓,和
一些很傳統的獨門獨戶住宅。
視線所能碰觸到的最遠處,也總算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七零八落倒在地上
的路障。
Z 市……詛咒……終于要告别了……智美停下腳上的動作,讓身體與腳踏車
一起随着慣性前行,她擡起手,擦了擦滿頭的汗水。可不知道爲什麽,心裏并沒
有出現預想中的輕松感,雙肩依然沉重的好像背了幾百斤石頭,身體裏的每一個
細胞,也在叫嚣着提醒無法名狀的危機感。
她猛地捏緊刹車,停下回過頭,看向身後已經黑下來的道路。
沒有人跟着她,沒有。
該死的……這種時候了,到底在心神不甯個什麽勁兒啊!她有些憤恨的罵了
自己一句,敲了敲因爲疲倦而疼痛的腦袋,鼓足力氣,騎過了翻倒的路障。
然後,她就看到了死人。
很多很多,大概有近百個的死人。橫七豎八亂七八糟的倒在道路前方,連可
以讓腳踏車穿過的空隙都沒有。
智美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從腳踏車上下來,掏出手槍,想了想之後,還
是不想像恐怖片裏的女人一樣明知道危險還非要跑過去看一看,隻是遠遠地叫了
一句:“喂!那邊……還有活人嗎?喂——!還有沒有人——活着?”
沒有任何回答,四周寂靜的仿佛能聽到浮遊靈飛過的聲音。
智美咽了口唾沫,身上的肌肉已經開始酸痛,她扶起腳踏車,考慮了幾秒,
掉轉頭,向着來時的方向騎了回去。
路不止一條,換個方向走,還是能走出去的不是嗎?隻要離開……離開Z 市,
一切就都會好起來了。
才騎出沒多遠,路邊突然想起了一聲略帶沙啞的女聲:“喂!那位騎車的大
姐!等等我!”
智美一怔,下意識的掏出槍握在了手裏,反喊回去:“誰!是什麽人?”
路邊的莊稼晃動了起來,跟着,一個嬌小的女孩子從裏面踉踉跄跄的鑽了出
來,她上身穿着頗不合身的棒球服,下身穿着一件裂開了一條口子的短裙,看到
智美手上的槍,那女孩吓了一跳,連忙擺了擺手,說:“我不是什麽壞人!千萬
不要開槍啊!我隻是想回市區,我體力還算不錯,參加過網球部還當過棒球部的
經理人,我可以騎車子帶你的!”
智美的戒備隻是稍微放松了一點,她想了想,開口問道:“你回市區做什麽?
好不容周圍的封鎖都解除了,你難道不想趁這個機會逃走嗎?這種被詛咒的城市,
被神懲罰的城市,難道對你還有什麽吸引力嗎?”
那女孩驚訝的看着她,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那個……大姐姐,你最近幾天
是不是沒有關注過新聞和廣播之類的東西?”
智美揉了揉額頭,搖頭說:“我……沒時間關心那些。我隻想快些逃出去。”
那女孩攤開手,用很無奈又略帶些嘲弄的語氣說:“還能逃到哪兒去呢。這
詛咒,已經擴散到全世界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即使逃出去,外面也隻是一個
更大一些的Z 市罷了。神在懲罰全人類,而不是這麽一個小小的城市。咱們隻是
白老鼠……與其逃去那些剛剛開始混亂的地方,爲什麽不待在已經逐漸平靜下來
的Z 市呢。”
這出乎意料的答案像一把錘子惡狠狠地砸在胸前,智美踉踉跄跄的後退了兩
步,險些連着腳踏車一起倒在地上。
全……世……界……嗎?
她動了動嘴唇,卻發現幹澀的口腔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巨大的無力感
一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搖晃了一下,疲憊終于再也無法靠精神力來壓制,在
那女孩驚慌的尖叫中,她閉上眼,像棵被鋸斷的枯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意識恢複的時候,嘴裏還殘留着某種碳酸飲料的味道,智美扭動了一下隐隐
作痛的脖子,無力的睜開了眼睛。
午後的陽光在屋檐下投出黑白分明的界限,讓溫暖距離她不過幾厘米的距離。
看樣子,似乎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了。
智美坐起來,四周打量了一下。昨晚遇到的那個女孩果然就守在一邊,腳踏
車靠在牆上,她就蹲坐在腳踏車的後面,懷裏抱着一根不知從哪裏弄來的棒球棍。
“呃……那個……多謝你。”智美很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精神些,可身體
實在壓榨不出多少元氣,口中呼出的氣都有些發燙,似乎是在發着低燒的樣子。
那個女孩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啊……你醒了,這我就放
心了。昨天你突然倒下去,我用腳踏車推着你走了那麽遠都沒見你醒,我還擔心
你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呢。”那個女孩笑着說,“如果可以的話,這腳踏車借給我
用一下好不好?我想回我的學校看一看。那個地方有點遠,我不想靠腳走呢……”
智美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說:“你……拿去用吧,我……已經不知道該
去哪裏才好了。”
那個女孩笑了笑,彎彎的眼睛呈現出月牙一樣的可愛弧度,“随便走走也好
啊,現在整個世界恐怕都亂成了一鍋粥吧,反倒是咱們這裏應該是最安靜的了。”
智美無力的閉上了眼,喃喃說道:“你說的對,我……還真是不知道能逃去
哪裏呢。”
那個女孩還是笑着,說:“看樣子,似乎是什麽可怕的世界末日呢。所以啊,
我才決定要回學校看看,我喜歡的那個男孩就埋在棒球部後面的土裏,最後的日
子,我想去陪着他。”
智美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好奇的問:“他……也是因爲這詛咒而死的嗎?”
那個女孩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不,他是被他的朋友殺掉的。爲了……能
在我身上中止詛咒。”
“那……他的朋友現在怎麽樣了?”
“死了。”那個女孩抿了抿嘴,低下頭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小腹,小聲說,
“我總算是憑自己的能力報仇了呢。單看這一點的話,我還是該感謝一下這個詛
咒呢。”
“你懷孕了?”智美的聲調不自覺地拔高,“你知道懷孕會發生什麽?”
那個女孩笑着回答:“當然咯,從懷上了寶寶開始,我好像就能感應到很多
事了呢。而且,有笨蛋男人就死在我的身上後,我再笨也會知道的吧。”
“這麽小就能幫媽媽報仇,我都忍不住期待這會是怎麽樣的一個孩子了呢。”
那女孩騎上腳踏車,開心的對智美擺了擺手,準備上路。
智美搓着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心裏爲那個女孩的燦爛笑容而感到發冷,這城
市已經因爲神罰而扭曲到這種地步了嗎?
“對了……你……你知不知道如果有個女人沒辦法懷孕的話,會怎樣?”看
那個女孩就要離開,智美連忙開口問了一句。
那個女孩回過頭,用誇張的表情看着她,跟着擡起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橫着
比劃了一下,“當然……是會死咯。不能生孩子的人類,在這位神看起來,似乎
是沒什麽用的呢。”
智美愣在原地,胃口開始一陣一陣的抽搐,如果不是昨天隻吃到過田村的精
液,她這會兒一定已經嘔吐出來。
不能生孩子……就會死……
仿佛沒注意到智美臉上扭曲的表情,那個女孩笑着揮了揮手,說:“對了,
你是伊田智美吧,我很喜歡你上次水着
V裏的舞蹈哦!要好好地活下去啊,将來
希望還能看到你的表演。你們偶像,就是負責給大家帶來希望的吧。”
希望?連我自己都已經沒有的東西,我要如何帶給你們啊!
在心底無力的嘶喊了一句,智美軟軟的倒在地上,虛脫感讓她幾乎重新昏厥
過去。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疼痛刺激着稍微清醒過來。
用近乎欺騙的心态,她努力地告訴自己,還不到絕望的時候。不……不就是
懷孕嗎?我、我還沒被醫生宣判過不是嗎?街上的男人不敢随意襲擊我,田村不
是還在嗎?也許以前沒有因爲田村懷孕,隻不過是運氣不好而已啊!
帶着虛妄的想法,智美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她活動了一下麻木的雙腿,最
後的力量被求生的欲望壓榨出來,她向着田村家的方向,開始飛快的奔跑。
肺部因爲劇烈的喘息而火辣辣的疼,嗓子裏仿佛梗了一塊石頭,每一絲氧氣
的進入都顯得艱難無比。但她不敢停下,死神仿佛就在她的背後,舉起了手上閃
耀着寒光的鐮刀。
我不會死,我不會死,我不會死……
沖進田村家所在的公寓樓後,體力已經接近極限的她悲哀的發現,電梯已經
不能再使用了。她頹喪的靠在牆上,擦了擦汗,平順了一下幾乎找不到節奏的呼
吸,竭盡全力往10樓爬去。
對智美來說,這10樓簡直好像爬了一整個世紀那麽久。
重新站在田村家門前的時候,明明隻過了短短一天,她卻有了一種恍若隔世
的錯覺。
她推開門,快步走了進去,雙手已經放在裙子的肩扣上,準備着見到田村後,
就恢複成平時他最喜歡的淫蕩模樣,好勾引着他再多發作幾次,把更多濃稠的、
充滿活力的精蟲灌注到她急不可待的子宮中。
她從沒像現在這樣重視過小腹中那個過往被她視作麻煩的器官,她更沒想過,
有一天自己的性命竟然會取決于哪個皮球大小的充滿彈性的肉囊。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和表情,猛地一把拉開拉門,喊道:“悠二!我回來了,
我想了很久,果然和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我們一起……”
她的話沒有說完,嘴唇就因驚恐而僵硬,剩下的腹稿,也都一股腦被吃回了
肚子裏。
田村悠二,這個昨天還生龍活虎的強暴了知江前後兩個小穴的男人,此刻卻
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整個人都已僵硬。
在他已經呈現出青白色澤的臉上,殘留着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的猙獰表情。
隻要一眼看過去,就能清晰而直觀的了解到,在死亡前的那一刹那,他的意識中
充滿了怎樣無法想象的恐懼感。
“你回來了啊……”一聲輕柔的呢喃,提醒了智美,這屋子中還有另一個人
的存在。
智美扭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向屋子另一邊的知江。
知江的項圈已經被解開摘下,但她并未穿上任何衣物,就那麽一絲不挂的坐
在牆邊,雙腿平伸,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小腹,而她的臉上,帶着一種近似于安
詳的平靜神情,唇角的微笑竟然顯得有些神秘。
更讓智美感到焦躁的,是知江身上散發出的一種神秘的自信,就和……那些
大搖大擺在室外遊蕩的落單女人們一樣。
智美蠕動了一下突然變得幹澀的嘴唇,身上的低燒和持續的劇烈體力消耗已
經帶走了她太多的水份,“你……懷孕了?”
知江點了點頭,臉上的神秘微笑顯得更加奪目,仿佛要散發出令人自慚形穢
的光芒,“是啊,我懷孕了。不需要檢測,簡直就像是神在我身邊耳語一樣,我
突然就清楚地知道,我懷孕了。”
她看了一眼僵死的田村和一旁已經浮現出紫色斑痕的明子,小聲說:“懷孕
之後,很多事情好像一下子都變得清楚了。小美,我不會死呢。我想,我至少能
活到我的孩子能獨立的生存,這是神賜給我的使命……不,這應該是神提醒我我
忘記了的使命。”
智美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擡起手,把槍口對準了知江的頭,焦躁的喊
道:“你開什麽玩笑!繁殖後代什麽的,憑什麽就算是我的使命?我有大好的人
生,我有無數想實現的夢想,我要在無數人的面前發光發熱,生孩子這種見鬼的
差事,地球上不是有數以億計的女人能去做嗎?隻是爲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就降
下這種末日一樣的詛咒,這樣的神根本就是魔鬼!”
知江平靜的看着她,柔聲說:“魔鬼也好,神也好,他至少提醒了我,不關
我是男人還是女人,終歸是這世界的一部分,是這自然的一部分。從地球的細胞
進化成了地球的腫瘤,不斷貪婪的奪取這世界的養分,又有什麽資格抱怨他對自
己嘗試着進行的治療呢?我知道其實我也會死的,我不過是這世界制造出健康全
新細胞的媒介而已,完成任務後,我也會和你們這些腫瘤一樣死去。不過……我
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呢,不知道爲什麽,我感覺人生中從未像此時這麽平靜過,臉
上的微笑,好象根本停不下來似的。明明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我都不覺得餓,
小美,你覺不覺的很神奇啊?”
“你錯了。”智美冷冷的說着,扳下了手槍的保險,“你會死,而且,就是
現在。”
說完,她扣緊了扳機,用力。
就在她打算開槍的瞬間,一股無法形容的刺痛感從手腕傳來,五根手指一起
失去了力量,那把手槍也跟着掉在了地上,金屬反射的光芒就像在嘲弄他一樣的
閃耀。
知江看向她,眼中沒有嘲弄也沒有恐懼,甚至,就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同類,
而像是在看着一種比自己低了一個層次的什麽其他的生物。一如……之前人類看
别的生物是的眼光。
“我不會死的,我還背負着使命。會死的,都是純粹的腫瘤,沒有造新能力,
永遠隻能消耗資源的腫瘤。”知江曲起腿,緩緩站了起來,“我得離開了。這裏
已經在發臭了。小美,你也走吧。你一向喜歡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離開世界
的時候,你應該也想漂漂亮亮的吧?”
“我才不會死!我!才!不!會!死!”智美咆哮着轉身沖了出去,跑向樓
梯間,飛快的,用仿佛不屬于自己的力量沖下了樓。
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撕不掉的,就暫時停下腳步脫掉,最後,她連鞋子都
扔到一邊,赤着腳踩着堅硬粗糙的路面,瘋狂的跑着。
周圍的房屋中似乎還有苟延殘喘的男人,陰暗的角落裏也一定還躲着好色又
愚蠢的男人,Z 市裏,一定還有很多很多很多的男人!
“男人們都出來啊!我是偶像伊田智美!看看我!看看我這漂亮的身體!我
還沒有懷孕!我能中止你們的詛咒!你們出來啊!我是伊田智美!你們不是做夢
都想幹我嗎?我就在這兒!你們來啊,把你們的臭精液都灌進來啊!快來啊……
求求你們……快來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兩旁的小巷裏鑽出了幾個男人,貪婪的眼睛開始打量着她布滿汗水的健美裸
體,大概是爲了防備對方是在撒謊,他們幾個人還牽着另一個滿身傷痕的裸體女
孩。
“真的是小智美呢。”
“她是不是瘋了?怎麽主動跑出來求人強奸她?”
“反正因爲快到發作的時間了,要不要幹脆上了她?最近總是碰到孕婦,咱
們可是又一陣沒嘗過新鮮的女人了。”
“這還有什麽可猶豫的,都要世界末日了,還顧及那麽多幹什麽。”
幾個男人嘀咕了一陣,淫笑着解開了皮帶,走近了欣喜若狂的智美。
智美喘息着撲向離她最近的男人,肉棒,滿含精液的肉棒就近在咫尺。
但是,就在這時,一股強烈到無法想象的失重感包圍了她所有的感官,根本
無法維持平衡的她立刻摔倒在地上。下一秒,尖銳到仿佛能把每一個細胞都撕成
碎片的痛楚在她的體内炸開,流竄,蔓延擴張到身體的每一處。
肌肉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心髒跳動的聲音好像開槍一樣巨大,面前的男人
似乎在說着什麽,可智美一個字也聽不清,所有的感官,都隻殘留下煎熬,難忍
的煎熬。
更可怕的是,周圍的景象變得越來越慢,男人們的動作在她的眼裏變得遲緩,
時間好像被急速降低的溫度冷卻了的河流,一點一點的凍結。
火燒火燎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難道這看似短短的死亡前的片刻,
對死掉的人來說,其實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嗎?
她的表情無法控制的充滿了扭曲的恐懼。
那定格後的猙獰臉龐,成爲了當紅偶像伊田智美留在世界上的最後一幅圖畫
……
知江從智美的屍體邊走過的時候,那幾個男人仍然沒離開太遠,他們看着知
江嬌媚鮮嫩的裸體,卻不敢上前,隻敢嘟嘟囔囔的說着世界末日的話題。
知江靜靜的走過,沒再多看智美一眼。
前方的道路上,幾個帶着和知江類似表情的女性正在悠閑的散步,她們看到
了赤裸的知江,便帶着顯而易見的喜悅迎了過來。
知江向她們走去,回頭看了來時的路一眼,喃喃自語般說了一句。
“迎來末日的不是世界,隻是你們而已,不要太自以爲是了……”
(卷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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