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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 第一部 + 【外傳】殞星 作者: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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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x3001
時間:
2007-12-11 10:16
標題:
噩夢 第一部 + 【外傳】殞星 作者:寒江
噩夢 第一部 作者:寒江
噩夢【第一部】
(一)應聘的陷阱
作者:寒江
時間:2002/10/14
來源:巨豆情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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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註:
1、此文已在之前發表,只是改了個標題,之所以重貼,主要是給第二篇作
個參考因為內容上是聯繫的。
2、因此文在元元和亞情上也轉貼過,為有始有終,煩請有興趣的朋友幫我
將第二篇繼續轉貼至這兩處,但需註明原作者和出處。多謝!
《噩夢》的暫定大綱是:
外傳之殞星(完成)
第一部之一應聘的陷阱(完成)
第一部之二小楊與潘師(完成)
第一部之三城市戰爭(完成)
第二部之黑色火焰(待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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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第一部之應聘的陷阱
徐婕妤心頭無緣無故泛起不安的感覺。
按理說,她來應聘的這家公司是國際知名的跨國旅遊集團,信譽度很高,不
會有什麼問題,那麼是競爭對手太強?她在外面已經注意到來應征的固然不泛美
貌與智慧並重的人,但以她工商管理碩士的頭銜、26歲就從事了5年高級企業
管理的經驗和一副驕人的身材來看,對自己她是有充分自信的。
難以想象以重視人才著稱的這家外資企業會輕易放過她這顆金子。
那麼,不安是來自坐在對面的兩位主考官了?其實他們並沒有什麼怪模樣,
一個姓潘的中年人一直坐著到現在也沒出身,削瘦的臉上總是陰沈沈的,反而另
一個胖乎乎的年青人很熱情,就是他在她進來時起身打了招呼,並主動介紹自己
姓楊,還一再叫她別緊張,題目很簡單。
徐婕妤心裏有些好笑,闖蕩商海這麼多年了,什麼風浪沒見過還會緊張,同
時又有些生氣,讓這樣的毛頭小子來考自己簡直是一種輕視。
難道這家公司真的如此缺乏人才,抑是這兩個人是深藏不露看走了眼?她不
禁想起看到那張招聘表時的情景。
徐婕妤常有生不是男人之歎,女人通常苦求不得的美貌在她而言是一種長期
的困擾,縱使她再有能力,好幾次力挽公司於狂瀾之中,最終也都因男上司或大
客戶的性搔擾而黯然去職,次數多了她簡直對這座墮落的城市、這些墮落的人群
失去了信心,出國另圖發展的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泯滅,恰在這時她從報上
看到了一則廣告:「美國TTP跨國旅遊集團急招長踞日本業務高級主管一名,
條件女性,30歲以下,1米65以上,本科學曆,有從事...正合她意,於
是不顧原公司的極力挽留毅然辭職前來應聘,來之後才發現這家公司開出的條件
實在太誘人,前來應聘的白領麗人竟是川流不息,她向來不慣這種場合,差點要
打退堂鼓了,幸好第一輪初選下來淘汰大半,她以第一名的身份進入了最關鍵的
面試關。
聞著周圍撲鼻而來的脂粉香,想不到自己也淪落到這麼庸俗了,徐婕妤不乏
自嘲地想。
在徐婕妤心下尋思的時候,那兩個主考官也在偷偷打量著她,面前的桌面上
放著幾份表格,一份是徐婕妤自己填寫的履曆,一份是評分表,另外還有一份遮
遮掩掩壓在下面的,──竟也是一份評分表,上面的內容複雜得多,如果徐婕妤
能夠看得到她會當場震驚並羞怒難當,原來那上面寫的幾大欄是:美貌度,性感
度,可調教度,可控制度...下面還分了若干小標題,包括全了女性的各個部
位和外表器官。
現在第一欄的美貌度下面已經用筆重重地劃了五個圈。
楊姓年輕人笑咪咪看著對面那雙被半透明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就象面對一
道美味可口的大菜心情十分愉快。
那張櫻口一張一合就想象自己的陽具在裏面抽插,爽,真爽。
沒脫衣就有如此性感。
看來今天的花魁非她莫屬啊。
突然他的腳被踩了一下,隨即看到徐婕妤微皺眉頭的表情,失態差點誤事,
他警惕地清醒過來,該抓緊時間上正題了。
──老潘,該你問了。
潘姓男子點了點頭。
──徐婕妤,你看著我,對這雙眼睛有什麼想法。
徐婕妤聽到如此怪的題目,不禁深深地向那老潘那雙象貓一般收眯成縫的小
眼望去,突然,那雙眼睛睜大了,越來越大,越來越深,深邃得就象清冷的宇宙
,周圍黑漆漆什麼也看不見,好象自己一直在這無邊的黑暗和孤獨中徘徊。
她好想哭。
別哭,孩子,到這兒來,到你夢想的天堂來,一個聲音,好象媽媽的聲音從
遙遠的天際傳來,那裏同時好象微微透露出一絲光線,那麼柔和,溫暖,象媽媽
的手在牽引她朝光線走,走。
看著徐婕妤本來清澈透亮的大眼睛變得迷亂,小楊知道潘師又成功了,對這
個身懷迷一般強勁催眠術的男人不禁又敬又怕,小楊對他一無所知,只是隱約聽
說總部相當倚重一個身懷特異功能的人,這次總部突然決定讓他們兩人合作,小
楊以為是總部對他的不信任,起初並不服氣,後來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這家所謂的TTP公司表面上確如人們所想的長袖善舞,從一家無名的小旅
遊公司短短幾年裏就成長為一個大托拉斯,總裁托尼。
福布斯立即成為大小媒體競相報道的新傳奇人物,然而人們並不知道這家公
司與國際販毒和賣淫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才是TTP公司真正的財源,
他們和一般的賣淫集團不同,盯上的對象都是那些有知識有氣質的現代都市女性
,每年都要從世界各地用包括招聘在內的各種名目把這些優秀的女人騙去充當性
奴隸供那些揮金如土的富豪們發泄獸欲,正因為這些女子過去的社會地位遠遠高
於一般的妓女,格外能滿足這些男人的征服感,因此生意也是出奇地好。
但是最近國際刑警組織好象嗅到了一些蹤跡,相繼打掉了一些地下交易場,
損失慘重。
雖然沒能真正追查到TTP頭上,但也迫使托尼逐步將重心從歐美轉向亞洲
,第一個重要舉措就是急於補充淫源,把輕易不出山的潘大師派來協助小楊就顯
示了托尼志在必得的決心。
──你的身體是屬於神的,你的意志是屬於神的,沒有神的意願,你永遠也
不願從沈睡中醒來,我,就是神;我身邊的這個人也是神。
神只要說一句,神笑了,你要聽從神的吩咐,你要聽從神的吩咐...──
你就是神,你就是神...徐婕妤跟著潘師夢囈般地念著,眼睛發直,漠無表情
,兩手環握得緊緊的,象虔誠的教徒小心地守護著一個信念。
──現在,你記住,你是母狗。
──我是,徐婕妤。
潘師再催加一道意識波。
──你不是徐婕妤,徐婕妤拋棄你了,你現在被神收養的母狗。
──……我是,母狗……──很好,再一次告訴我,你是誰?──我是,母
狗。
潘師點點頭,臉沖小楊微微地揚了一下,表示他可以開始了。
小楊第一次跟一個被控制了心智的美女接觸有一種奇異的感受,說話也有些
顫抖。
──母狗,你,是不是,覺得穿著衣服很累。
──……累。
──那脫掉好嗎?──好。
徐婕妤站起來,還是那副茫然的表情,緩緩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裙除去,在小
楊的誘導下,先是上衣、乳罩,短裙、白色的三角內褲,連盤頭也解了下來,長
長的秀發披灑一肩,小楊很奇怪地要她保留了黑絲襪不脫,又穿上高跟鞋,一個
全身赤裸,美得不可方物的女體毫無戒心地站在兩個男人面前,濃鬱的體香在室
內彌散,雪白的肌膚和黑色的長絲襪更是給這尤物增添了幾分強烈的性感和神秘
的誘惑。
潘師對小楊頗為贊許,催眠術到了大師境界,固然可以強行命令做任何事,
但耗神又效果不佳,誘導才是最主要的方法,他僅僅跟小楊說了個大概原理,沒
想到小楊就能靈活運用至此,此人的聰明才智不可限量,難怪總部對他如此信任
。
潘師本來沒把這個胖子放在眼裏,現在也暗暗有了戒心。
徐婕妤緩緩地在男人在命令下做著各種羞恥的動作,一會自己用手將雪白豐
腴的乳房擠壓在一起,一會又坐在椅子上將兩腿大大分開,拔開林木森森的草叢
,將女性最神秘的溪地翻露給男人看,一會轉身彎腰,兩手用力扳開自己的美臀
,展示出自己淡紅色的菊肛,一會又扳起一條長腿舉過頭頂,把胯間風景坦露無
余。
就象世間最淫蕩的妓女 一樣將自己練過柔姿體操保持極好的美體就象牲品
一樣毫無廉恥地奉獻在魔鬼面前。
失去了神智的徐婕妤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如果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定會
羞憤得當場自殺,當然,如果真有神智,她寧死也不肯做出這些屈辱的動作。
小楊的下身漲得難受,肉棒在短褲裏蠢動不已,絕美的女體白得晃眼,好象
從一開始就向他不停地呼喚,來幹我吧,來幹我吧。
他實在忍受不了了,把筆一扔,拉開褲褳,一條醜陋的大家夥謔地彈了出來
。
──爬過來,母狗,和我家老二親熱親熱。
徐婕妤順從地將四肢撐在地上,手腳並用爬了過來,桃形的白屁股一搖一擺
,還真象一條俊俏的母狗,只是少了一條尾巴而已。
徐婕妤趴到小楊胯下,不知如何親熱,仰起頭等待進一步的指示。
小楊抓住一綹秀髮,把她的頭拖近來,命令她張開櫻口,然後不管不顧地將
肉棒硬塞進去。
香軟的口腔包裹著肉棒的感覺讓他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在這瞬間,變故徒生,一直處於迷茫狀態的徐婕妤象受到巨大的震動一樣突
然渾身一顫,神色劇變,神智就此恢複,可憐她馬上就發現自己嘴裏竟含著男人
醜陋的性器,一股雜合著尿騷和性臭的惡心氣味撲鼻而來,她還來不及感到羞恥
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跳起來就跑。
──哎呀!!我的媽!快,抓住他。
小楊悴不及妨受此奇襲,痛得捂住老二慘叫起來,眼見徐婕妤要逃跑,情急
之下顧不得疼痛就一個餓狼撲食沖上去將她壓倒在地,徐婕妤剛才本有機會逃出
門外呼救的,一則她畢竟有羞恥心,不願赤身露體就沖出去,所以先跑到放衣服
的地方,二則受控時間太長,身體有些虛弱,所以片刻間又受制於人。
被小楊近兩百斤的體積壓在身上,徐婕妤根本動彈不得,只有不甘心地作著
微弱的掙紮,拼命喊:──救命,放開我!救命。
小楊任她呼喊,毫不耽心會讓門外的人聽見,麻利地將徐婕妤雙手反剪捆了
起來。
這間房子經過特殊加工,根本就不透音。
他後怕的是如果剛才徐婕妤不顧一切搶先出門的話,一切秘密都將暴露無疑
,總部對泄露機密的懲罰有多嚴酷他是清楚的,可以講甚至比死更可怕。
越想到此越害怕,加上剛才被狠咬了一口的肉棒,雖然太倉促沒咬出血,但
也留下了幾顆深深的牙印且疼痛難忍,不禁怒從心頭起,順手就是一個耳光抽了
過去,玉頰上立馬留下幾道淺紅印。
徐婕妤不再作聲了,一雙妙目充滿屈辱和憤怒倔強地瞪視著面前這個不久前
還在心裏取笑過的惡魔。
一直沒作聲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潘師這時站起身來,施施然走到被緊縛的
女人面前。
伸出一支枯瘦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頜。
徐婕妤又想扭過頭去,不知為什麼那手指上有種神秘的力量使她一動也動不
了,而且眼睛都不能眨。
──神笑了。
象念咒一樣,徐婕妤一聽到這句話,眼神漸漸又陷入迷亂,緊繃的身體也漸
漸松馳下來。
──大師,您老人家怎麼也鎮不住啊。
看著小楊頗有些責怪的神情,潘師陰沈著笑了笑。
──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一般來講,大多數的女人我只要初等意識波就可
控制有余,這個女人我開始就發現不太尋常,沒想到用上了中等意識波居然還讓
她找到機會逃脫了。
厲害厲害。
──為什麼前面控制得挺好,中間突然不行呢?潘師沈吟了一下說:──有
兩個原因,一是她的意志力特別強,只有控制時稍疏忽就會逃逸;另一種是曾經
受過很大的刺激,只要正巧遇到刺激點她就會受到很大的震動,一旦自身的力量
超過控制的力量就會清醒。
從她的情況看應該是兩種情況兼而有之啊。
你把她放開吧,現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會再出問題了。
小楊解開繩子,恍有所悟。
──您的意思是,她不能留?潘師蹲下來,黑黑的長指尖從徐婕妤雪白的肌
膚上劃過,從乳峰一直劃到下陰,徐婕妤睜著空洞的雙眼毫無感覺。
──果然是極品,也難怪你舍不得。
潘師答非所問,忽然換回那張死氣沈沈的臉。
──但是她的意志力這麼強,極難控制,隨時可能清醒,如果把她送去做奴
隸,很可能出岔子,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小楊臉色變了幾變,最後咬咬牙。
──好,既然老子以後玩不到你,現在就玩個夠。
他三兩下就把下身脫個精光,命令徐婕妤躺在地板上左手握左腳踝,右手握
右腳踝,自己把大腿極度地分開,然後也不打算濕潤,就將肉捧從她狹窄的小道
硬塞進去。
──啊~~~~~~~~~~~~徐婕妤神智雖失,反應也不如平時敏感,
但過度的痛苦還是使她慘叫了出來,幹澀的磨擦就象打!機一下接一下釘擊著她
的肉體和神經,小楊雙手緊緊地抓住徐婕妤兩團軟軟的乳肉,飛快地抽擦,每一
下都死命用力,插入極深,好象要把睾丸都要擠進徐婕妤的肉壁裏去。
如果說起初他驚豔於她的美貌還有些憐香惜玉的話,現在幹脆就是報複性的
惡虐了。
徐婕妤腦海十分混亂,痛苦得臉都扭曲了, 一種極其屈辱的感覺揮之不去
,終於,兩行清淚禁不住流了出來。
潘師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兩具扭成一團的肉體,他對小楊的急色並不以為然,
同時也驚詫於徐婕妤的意志,在他深度的催眠力下居然還有類似屈辱的反映,太
可怕了,大師越發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結論。
小楊興奮之下並不耐久戰,片刻就將一泡汙濁的精液射向女人身體深處,這
才長籲一口氣從她軟軟的身子上爬了起來,經過剛才一陣激戰,兩人都是渾身大
汗,不同的是徐婕妤沒接到指令前只知道依然大張著白嫩嫩的大腿,擺出一副歡
迎君再來的姿態,任憑陰道裏還在流淌出白濁的精液。
而眼神深處則還在閃爍著淚光。
潘師搖搖頭。
──小楊,象你這樣玩法哪個女人都會廢了,也沒情趣,看我示範。
他轉向徐婕妤。
──母狗,你回到了童年,真艱苦啊,沒東西吃啊,你餓了,好想吃到奶呀
,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吃奶的地方。
──我餓。
徐婕妤美目充滿了饑渴。
潘師指著自己的胯下說:──你終於發現,你要的奶就藏在這裏。
徐婕妤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大師面前。
急切地拉開褲褳,毫不猶豫就將他的肉棒吞到嘴裏。
──你使勁地吸,每一下都恨不得吸到喉嚨裏,興奮啊,興奮得淫水都流出
來了,你在撫摸自己,啊,流了好多好多淫水啊。
在潘師的引導下,徐婕妤果然使勁用小口套弄著大師的肉棒,不用潘師動,
她每一下都吞得極深,臉頰凹進大半,自己極不舒服,也想嘔,但就是不明白自
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同時她的兩手還在不停地乳峰、下腹間遊走。
這副畫面實在淫蕩之極,小楊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根本想象不到催眠還有如此效力。
剛剛疲軟的陽具又神氣活現地昂了起來。
他蹲下身狎玩著女人的花瓣,發現果然片刻間那裏已泛濫成災。
甚至連菊肛也濕漉漉的,他把女人的臀部提到合適的位置,一邊學著大師的
樣子也送出一道指令。
──你覺得肛門好癢,唉呀,癢得難受,很想有根什麼粗大的東西填進去。
徐婕妤屁股扭動起來,從菊肛裏滲出更多的粘液。
小楊看看火候已到,這次不象剛才那麼猴急,慢慢向菊花門裏推進。
但從未經人事的後門又如何能突然擠入如此粗大的不速之客呢,女人還是痛
得悶哼一聲,不是潘師把她的臉頰捏得快,只怕大師的神棒也要挨上一咬了。
這情形實在是淒慘,一個全身只剩下絲襪的美麗女子象夾心漢堡一樣被兩個
醜陋的男人一前一後地肆意玩弄著,過去她引以為傲的美麗肌膚現在每寸都被猥
褻地摸過,女碩士不存在了,管理界的女強人不見了,只有一具打滿性標記的女
體象母狗一樣在掙紮悲鳴,更可歎的是這種掙紮還是無意識的。
終於安靜了下來,小楊命令徐婕妤將他肉棒裏最後一粒精子也吞進肚子裏,
然後用溫軟的舌頭將肉棒舔得幹幹淨淨方才放過已經疲憊不堪的女人。
他看了看早已整理好衣衫又恢複陰氣的大師,詢問潘師怎麼處理這個女人,
經過這些事,他已經感覺這個神秘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管,對情勢的轉移他也無
可奈何。
潘師打開換氣扇排掉滿屋濃烈的性臭味,不在意地說,──兩個辦法,一是
放她走,二是留下來給你慢慢玩。
不過這個女人太危險啊,總部是不能送,你自己也要小心為上。
這只老狐狸,明明自己也迷戀上了這個女人的肉體,偏偏要把屎盆子扣到他
頭上。
但是他有選擇嗎?小楊心中暗罵,表面上卻是一團和氣,頗為領情。
──大師說的是,您說這個女人危險,說不定放她走後又想起今天的事來那
就更糟,我看只有大師能降服她,要麼大師作出點犧牲,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
慢慢磨練,或者是個好鼎爐也說不定。
潘師這才陰笑了幾聲,好好,小子還算上道。
他轉向周身汙濁的徐婕妤,向她送了一道複雜的指令。
──現在你記住,你清醒之後,將永遠不會記住從你進來後發生的一切,也
永遠也不能去回想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你永遠都不能忘記你是神的奴隸,
是神的母狗,只要神有召喚你就要乖乖地回到他身邊,聽從他的一切召喚。
現在你把自己身上清理幹淨,然後我說神哭了,你就清醒過來,聽明白了嗎
?重複一遍。
徐婕妤機械地重複了一遍,毫無感情色彩,看著這個美豔的女人即將成為大
師的禁臠小楊禁不住怒火中燒。
女人默默地用自己內衣擦去身上的汙濁,然後又一件件地穿上。
──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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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恢複了願狀,眼前依然還是那兩個主考官,瘦的依然陰沈,胖的卻不笑
了,徐婕妤不明白的是剛才好象做了一場夢,一場惡夢,但夢裏發生了什麼根本
記不起來,而且不敢不想,只要不想就頭疼欲裂,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全身疼痛
,不明白本來潔淨的內衣怎麼會感覺濕滑不整,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想要虛脫,
想要作嘔,更奇怪的是她根本不能將這一切怪現象聯系到面前這兩個考官身上,
而明明他們是最可嫌疑的。
現在她什麼也不想了,只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對她突然以不適請辭,考官好象在意料之中,也沒有多加挽留,只淡淡地說
了句遺憾。
大門在她身後合上了,徐婕妤卻並沒有喜悅之感,反而恐怖地意識到,也許
有一天自己還會回到這裏的。
──下一位。
噩夢第一部之小楊與潘師 (上)
燈光昏暗的地下室走廊,不時有女人的慘叫和呻吟聲引起低沈的回響。
一條長長的黑影悄無聲息地在幽明間穿越,上臺階,打開一張秘密小門鑽了
出去。
眼前一亮,裏面原來是通往外界的辦公室,一個胖胖的年輕人正慵懶地斜躺
在老闆椅上欣賞對面的大螢幕電視,畫面明顯是偷攝的,幾具赤裸的肉體在翻滾
,不多時便分辨出是一男和三女,接著鏡頭拉近,特寫出一張被酒色淘空的中年
男子蒼白的面孔。
聽得身後聲響,胖子頭也不回:「潘師,第二批送往總部去的女人都準備妥
當了吧。」
高高瘦瘦的中年人漠無表情地說:「快了。」
「沒想到堂堂的警察署長被我們略施美人計就擺平了,有了這卷帶子不怕他
不就範,哈哈哈~~隨即又歎了口氣,「可惜還有張市長那老頑固,油鹽不進,
把老子逼急了就哢,一拍兩散。」
他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潘師不理會胖子的牢騷,他從不懷疑小楊的能力,但卻有些厭惡他的殘暴,
兩人因此總有些面和心不合。
隨手翻了翻散落一桌的報刊雜誌,突然最新一期的《都市風》封面上大幅麗
人圖牢牢抓住了他的視線,大標題是:「最年輕最具魅力的當家人 白領麗人徐
婕妤新任晶天大酒店副總裁」
晶天大酒店18樓,副總裁室。
「對不起,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徐婕妤冷冷地對坐在對面的男人說。
為什麼,事隔這麼久又要讓這個人來撕開剛剛癒合的傷口呢?一年前她從T
TP失魂落魄地回來之後,夢魘就揮之不去了,身體的異樣,衣裙的淩亂只能反
映同一個可怕的事實,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也不能想那天發生了
什麼,只要想一想就會頭痛欲裂。
惡夢,一個接一個的惡夢,幾乎擊垮了她的精神和身體。
後來在朋友的力薦下,她到了晶天大酒店,終於在近乎瘋狂的工作中走出了
低谷,又因積功在最近升任公司副總。
就在她滿懷希望地走向新生活的時候,秘書小麗告訴她有人來訪,而後她看
到了一張這輩子永遠也不想再見的削瘦的臉。
--潘師。
TTP的主考官。
噩夢的氣息在空氣中隱隱浮動。
面對這個周身邪氣的男人,她從心底升起無法遏止的惡寒和恐懼,連表面的
鎮靜也快無法維持了。
「徐總-」
潘師對徐婕妤的逐客令置若罔聞,卻在玩味剛才漂亮的女秘書通報時對她的
稱謂,「好,名字好,人更好。」
「看來要保安來請你了。」
「你不想知道應聘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一句淡淡的話僵住了伸向電話的玉手。
徐婕妤抿著嘴不作聲,也沒有繼續動作,無異於默認了,她太想知道又害怕
知道那纏繞了一年的噩夢到底是什麼。
「簡單來說,你被催眠了,我想不用再解釋催眠是怎麼回事了吧。」
潘師嘴角微微一裂,像在嘲諷,「然後,我們做了很多男人應該做的事,當
然啦,你也基本上很配合,可是,沒想到的是中途你會突然脫離控制,對於這一
點我很好奇,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卑鄙!無恥!」
徐婕妤猛然將握在手中很久了的玻璃杯砸向潘師,俏臉被怒火和屈辱燒得通
紅,她無法置信真會有人當著受害者的面赤裸裸地坦陳如此卑劣的勾當,而且還
毫無愧色。
她現在第一個念頭不是報警,而是找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這個禽獸的胸膛。
潘師輕輕巧巧地接住杯子,深深凝視住徐婕妤因憤怒而瞪大的眼,隨口念出
一句咒話:神笑了。
徐婕妤渾身一震,思維就象被突然聳起的高山截斷,意識喪失的一剎那,她
只能短暫地想起那雙眯縫小眼中突然閃現出來的精芒,把她的意識裹脅進了無盡
的黑洞。
潘師靜靜地看著徐婕妤從扭曲複歸平靜。
一年了,潘師協助小楊在陰謀和血腥中打天下,終於在這個罪惡叢生的城市
紮下了根,但是作為男人,他忘不了這張銷魂的臉,作為精神控制大師,他更無
法容忍在這個小女子身上栽的跟頭,這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敗。
解鈴還需系鈴人,他要從徐婕妤身上找到問題的癥結。
他拍拍手,「好,站過來。」
徐婕妤順從地走到潘師面前,姣美的面孔,高挑的身材配上面料名貴、做工
精細的黑色制服裙裝顯得儀態萬方,卓然不凡。
就是閱女無數的潘師也禁不住食指大動。
「現在讓我們把歷史重演一遍吧。把衣服脫掉。」
潘師的聲音變得格外輕柔,富於誘惑。
徐婕妤機械地抬起手,解開了第一粒紐扣,上衣滑落在地,然後是白襯衣,
胸罩,外裙,長腿肉色絲襪,乳白色縷花內褲。
每脫掉一件衣物,潘師的呼吸就要粗重一分,最後當一具體香濃郁成熟飽滿
的赤裸女體無遮無掩完全呈現在男人的視線之下時,潘師已經把持不住,竟有了
跪下來抱住那雙修長的玉腿痛哭的念頭。
太驚奇了,一年的折磨不僅沒有減損女人絲毫的風采,反而去掉了僅有的一
點青澀,使這具肉體更加飽滿風韻,富於成熟魅力了。
潘師連吸了幾口長氣,強壓住心頭的躁動,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粗大的肉
棒。
「很好,再來,舔舔它。」
徐婕妤毫不遲疑地跪下來,沖著怒張的龜頭張開櫻口。
就在接觸的一剎那,徐婕妤突然神色變成了厭惡,而後矍然一驚,把頭猛然
向後仰去。
潘師早有防備,在徐婕妤還來不及起身逃奔的時候就一指切在她的後頸穴位
上上,女人立時昏迷在地。
他側耳聽了聽,屋裏異常的響動還沒有驚動外界,不過倒也使他清醒過來,
這裏隨時都可能有人闖進來,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個女人的辦公室淩辱她是不是
昏了頭啊。
他蹲下身,不無遺憾地撫摸著躺在地毯上雪白的胴體,然後把她弄醒,在她
神智不清的時候又貫輸進穿好衣物,兩分鐘之後清醒的命令。
兩次,兩次都是在口交時出的問題,看來口交是她的一個心理障礙了,要想
真正控制住這個女人,只有徹底摧毀這個心結。
潘師沈吟著,看著徐婕妤慢慢穿好衣服在恢復常態,便推開門,施施然走了
出去。
「啊,啊~~~」
夜很深了,別墅區43號住宅的臥室裏依然還是燈火通明,兩具緊貼的肉體
在作著拼死的搏擊。
除了斑斑汗漬外,女人下身處的床單都被淫水浸潤了一大片,可見戰況之激
烈。
上次潘師從徐婕妤處無功而返,一直心頭惦念,利用情報網跟蹤到了她的住
宅,再次控制住剛剛沐浴完的女人。
儘管受制的徐婕妤百依百順,但只要涉及到恐懼口交的來源就會或緘默不語
,或痛苦萬分,縱有千般手段也無濟於事,看來精神控制也不是萬能的,潘師決
定用到最後一招,情欲挑逗。
男人在一泄如注的時候最軟弱,女人在欲火高熾的時候最脆弱,多年的經驗
已是百試不爽了。
於是他用意念喚起女人情欲的萌動,用銀針刺穴打開女人的陰關,等到前戲
做足,徐婕妤已是情迷意亂不能自拔了,潘師依然不動聲色地挑逗她,總是在她
快要攀至快感頂峰的時候收手,又繼續,又收手,女人被洶湧的欲念折騰得死去
活來。
「來呀,給我──」
欲火中女人的嗲聲真是銷魂刻骨。
潘師看到火候已到,聳身而上,肉棒噗溜一下順順滑滑地貼著洪災泛濫的肉
壁插入一半,卻又停下來原地打磨。
這一下可要了徐婕妤的命,她近乎瘋狂地呻吟,淚流滿面,甚至不知羞恥地
挺起下身去迎合。
可是她進一寸,男人就退一分,就是不肯直抵花心。
「啊──饒了我吧。」
「告訴我,你第一次口交給了誰?」
男人的聲音依然冷酷。
「不...啊。」
男人加大摩擦的強度,同時向徐婕妤的腦海不斷發出催眠的指令。
女人象蛇一樣在床上扭動,一面受著欲火焚身的剪熬,一面在保護心底最隱
秘的記憶在痛苦地掙扎。
終於,女人的最後的意志崩潰了。
「我父親!啊...」
隨著女人長長的尖叫,潘師的肉棒也狠狠地搗向了花心深處,就象一道強閃
電把一切劈成了灰燼。
在巨大的刺激交攻下,徐婕妤暈死過去。
等她悠悠醒轉,秘密就象失貞的少婦般再也無所遮依了。
徐婕妤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在她十二歲那年,一場車禍使母親全身高位癱
瘓,不僅不能人道,而且蒼老得快,四十不到的她看上去象老太婆,父親一個人
忙前忙後也沒有什麼抱怨,就是生理需要得不到發泄。
母親病後,小婕妤便伴著父親睡,天真純潔的心靈根本想不到因為發育得早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玲瓏曲線常常讓父親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一個夜裏,酒醉的父親終於按捺不住欲火,強行將陽具插進了睡夢中女兒的
小嘴...此後,雖然小徐婕妤一再地抗拒,父親也一再地懺悔,但習慣的力量
使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這件肮髒不道德的事情,在小婕妤的幼小的心裏蒙上了
沈重的陰影,也越來越恐懼回家,經常蹺課。
這件事終於被母親發覺了,萬念俱灰,父親再怎樣懺悔也無濟於事,終於用
唯一能微弱地動一下的左手服食過量的安眠藥自殺。
小婕妤認定是父親殺害了她最愛的媽媽,從此對這個有著血緣卻無比陌生的
男人痛恨至極,離家出走,投奔了幾千里之外的乾娘。
由於乾娘家境較好,把她繼續培養深造,她也勤力苦讀,終成女中英傑。
不過此事不為人知,且父親一直風評很好,反而在宦途上一帆風順,據說他
受此打擊後,洗心革面,終身不娶,用多行善事來贖回罪惡,卻無論如何也贖不
回女兒的心了。
徐婕妤環抱著肩,縮成一團,刺蝟一旦拔掉了刺,剩下的只有脆弱。
潘師忍不住對這個不幸的女子起了惻隱之心。
「你父親...」
「他不是我父親,他是禽獸。」
也許仇恨的力量真的能焚毀一切親情。
「嗯,那個男人,他叫什麼名字?」
「張,明,遠。」
徐婕妤一字一頓。
這下輪到潘師沈不住氣了,「張明遠,你說的是不是市長張明遠。」
徐婕妤嘲諷地一笑,「不是他還有誰?」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潘師在她講述的時候就沒有用精神控制了,她也本該很恨
身邊這個污辱了她多次的男人,不知什麼原因她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恨,反而
與他推心置腹,有問必答,有象對知己坦誠壓抑多年的心事後的如釋重負。
也就是說,潘師成功地將控制狀態中的意念潛移默化到了現實清醒的徐婕妤
意識之中。
「張市長,你的死穴找到了。」
潘師喃喃地說。
「你說什麼?」
「沒說你,我們再來。」
潘師一翻身將徐婕妤又壓在了身下...
噩夢第一部之小楊與潘師 (下)
「笨蛋,你們都是吃屎的。」
小楊在辦公室裏踱來踱去,大發雷霆。
「潘師這麼大活人,連接幾天到哪里去了你們不知道?」
幾個手下人縮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我們真不知道啊,潘師一個人走時沒
有交待,我們也不敢跟蹤。」
門敲了幾下。
「滾進來。」
又一名顯得較精悍的手下拿著幾張照片走進來:「楊總,找到了,潘師應該
在晶天大酒店的徐副總那裏。」
「哪個徐副總?」
手下人遞過照片。
小楊第一眼看了就贊:「這妞不賴呀,怎麼早沒弄到手?」
待再看幾眼就認出來了,「哼哼,老狐狸,當初壞我的好事沒與你計較,想
不到今天溜去吃獨食了,哼。」
小楊仰頭想了想,斷然說:「備車,老子也要來個月下訪美人。」
「鈴……」
裏面的門開了,一個冰山美人隔著鐵柵欄出現在小楊面前,看樣子剛剛沐浴
過,鬆散的睡衣用帶子隨意挽了幾度,一抹酥胸,幾點春光就讓小楊升騰起難以
遏制的欲念。
「你找誰?」
陌生人讓徐婕妤覺得很厭惡,聲音也是冰冷的。
「我找一個瘦瘦的男人。」
小楊嘻皮笑臉地說。
「找錯人了。」
就在徐婕妤要轉身關門的時候,小楊也念出了那句控制咒語,「神笑了。」
女人果然順從地打開了門,小楊立即在屋裏逡巡了一遍,果然不見潘師的蹤
影。
老狐狸溜得可真快呀。
他返身面對肅立不動的徐婕妤,滿面挂滿了淫笑,「寶貝,咱們可別辜負了
這良辰美景。
「兩手拉住女人的衣領往左右一扯,香噴噴的肉體就纖毫畢露玉立於前了,
比剝香蕉皮還利索。
小楊挽住她的大把秀髮朝後猛扯,徐婕妤禁不住痛得啊了一聲,只能順勢把
身體彎成反弓,原本已很豐滿的乳峰挺立得更加高聳,小楊俯下頭吮吸她的香唇
,又移到小巧的乳頭,很溫柔地用舌尖逗弄,香軟的乳頭漸漸也硬立起來。
另外一隻手扣住了徐婕妤飽滿的陰阜,感受著從美女隱秘之處傳來的熱量和
舒服的毛茸茸的觸感。
「感覺真好。」
他歎著氣說。
突然,他猛地將撫弄陰戶的那只手攥成了拳頭,狠狠地擊打在徐婕妤柔軟的
小腹上,徐婕妤立時捂住肚子癱軟在地,痛得滿臉慘白。
「賤人,母狗,老狐狸,你想先上,想獨佔,沒門,跟我鬥,哈哈」
小楊抬腳往女人身上亂踢,嘴裏還不知所云地罵,門外兩個手下本來被火爆
的場面挑動得小弟翹翹,這下子以被他的變態嚇了一大跳。
就象莫名其妙的發作一樣,他突然又停了下來,恢復了溫文爾雅的模樣,扭
頭對手下人邪笑道:「別急,待會兒有你們樂的。」
徐婕妤躺在冰冷的地下,身上平添了幾處傷痕,然而受制的身體是不懂得反
抗的,只有眼角凝起的淚珠或許可以表達她此刻無望的酸楚。
又是清晨,每天的太陽都是新鮮的,照在徐婕妤身上卻沒有絲毫溫暖的感覺
。
她在對著穿衣鏡打扮,她把如瀑的長髮披灑下來,化上濃裝,穿上黑色的吊
帶裝和超短裙,呈現出從未有過的性感,如果此時有熟人在場,他根本就認不出
這是昔日高雅脫俗的女強人,還是個賣弄風騷的妓女。
打扮停當,她開車出門,目的地不是往晶天大酒店,而是TTP旅遊公司。
下車,上樓,一路上都有異樣的目光和齷齪的笑容,她視而不見,直至走到
了那扇房門前,那扇注定了她的宿命的熟悉的房門前。
第一次敲響這扇門,那時的她充滿了自信和希望。
離開時卻充滿了迷惘和傷痛。
今天,她又來了,可是,她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回來嗎?或者,她有能力自己
決定來不來這裏嗎?
徐婕妤什麼也回答不了,只有潛意識中的一個嚴厲的聲音在不斷地催促她,
快進去,快進去!依然還是應聘時的那間辦公室,依然還是胖乎乎滿面堆笑的主
考官小楊,只是少了另外一個人而已。
小楊眼前一亮,這正是他所希冀的結果。
昨天晚上,他和兩個手下瘋狂地玩弄著這個難得的美肉,從她身上,小楊得
到了在其他女人身上無法得到的更高的快感,那真是魔鬼的盛宴。
足足幾個時辰,把女人從頭到腳都糊滿了腥臭的精液方才興盡而返,但獵手
小楊並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利用潘師輕描淡寫傳給他又經他自己理解創新的催眠術給徐婕妤下了一道指
令,叫她在第二天上午打扮暴露到公司來見他。
這是小楊牛刀小試,效果怎樣心裏也沒底,看到煥然一新的徐婕妤,他知道
自己成功了。
徐婕妤坐在小楊對面的椅子上,再度進入催眠。
她上衣的吊帶已經扒下,兩隻富有彈性的豐滿的乳房傲立於人前,嫣紅的乳
頭隨著呼吸起伏,似乎在輕輕顫抖。
小楊拉開抽屜,端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個手術盤,上面擺著幾筒粗大的注射針
筒,都抽滿了液體。
他站起來,清清嗓子,對著只有一個聽眾的空間演說:「女人,最重要的是
身材,然後才是臉蛋,身材好不好,關鍵看曲線,曲線美不美,還得要胸大。」
他突然俯下身,一把捏住徐婕妤的乳頭,扯成一個圓錐。
「這位同學,你的胸脯大不大。」
「我不知道。」
徐婕妤茫然地說。
「錯了!」
小楊抬手打了一個奶光,痛得徐婕妤一哆嗦,「要說太小了。」
「是,太小了。」
其實徐婕妤不輸于西方女人的「D」
罩杯是很可以傲視群芳的,但在小楊無理的暴虐面前就算是清醒的她也難以
違抗。
「你愛不愛美?」
「愛美。」
「這就對了。」
小楊滿意地縮回手,「愛美,奶子又太小,怎麼辦呢?幸好楊大夫有良方。
」
他得意洋洋地舉起一支針筒,慢慢地紮進徐婕妤的乳房。
「就這樣,一點點地,把這裏面的東西全部注進去不就大了嗎?你說楊大夫
是不是聰明呢?」
小楊邪笑著,慢慢將活塞按下去。
冰涼的液體就象水銀瀉地,迅速順著脂肪體的毛孔竄入纖維縫隙,不多時就
填充得滿滿的,後面的液體還在強力下不斷推進,只有大海漲潮般一層一層膨脹
起來。
小楊推到一半感覺得有些堵塞,用力按了一下,只聽得徐婕妤一聲痛叫,他
想現在還不能折騰太厲害,又放慢了速度。
過了一會又嫌太慢,又拿起一支針筒,叫徐婕妤自己注射另一隻乳房。
好不容易注射完一支,小楊又拿起一支。
徐婕妤感覺得兩隻乳房越來越腫脹,火辣辣地痛,注射進去的液體不再是涼
的,變成了一股股小火流在胸脯亂竄,還竄到了眼睛前冒出了金星。
痛,痛。
徐婕妤呻呤出聲。
等到四支針筒注射完,飽滿的乳房的確又大了許多,但不再雪白,而成了難
看的紫紅色,皮膚繃得成了薄薄的一層紙,藍色的靜脈清晰可見,艱難地包裹住
兩個大水球,似乎隨便捅一捅就會破掉。
有一個針孔處已開始倒往外滲水了。
小楊走到徐婕妤跟前,撫摸著他的作品,愛不釋手,隨後掏出了他黑粗的肉
棒,「來,給我乳交。」
意識受控的徐婕妤只有選擇服從,然而當她剛把腫大變形的乳房往肉棒上一
夾就痛得淚流滿面。
「沒用的母狗。」
小楊氣惱地抬手又欲一個耳光。
「住手!」
門突然被推開,潘師滿面怒容地走進來。
「呵,是大師啊,怎麼,來憐香惜玉嗎?難得見你為一條母狗發這麼大的火
啊。」
小楊冷笑道,根本沒把潘師放在眼裏。
潘師憐憫地看了飽受折磨的徐婕妤一眼,用意念使她昏睡過去。
「以前我就說過,你不能動她,更不能把她留在身邊。」
「這話倒奇怪了,你動得,我倒動不得?」
「你難道不記得她不受控制的事嗎?這幾天我一直在誘導她,消除她的心理
抗力,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沒想到會被你橫加破壞。」
「哈哈,對付女人,控制辦法多的是,你的那一套落伍了,大師。」
「有我在,你別想再動她。」
潘師看到小楊前所未有的倡狂,大惑不解,但既然撕下了臉,索性還捅爛點
。
小楊哧哧冷笑,抖出一封傳真件,「你在,你還會在嗎?」
潘師拿來一看,原來是總部召他回去的急電,他心知肚明是眼前這小子搞的
鬼,有觀念不同的潘師在,小楊很多事情不盡心意,總是束手束腳,正好借徐婕
妤之事添油加醋向總部大告了一通黑狀,總部雖不至於對潘師怎麼樣,急調回去
也算是小懲。
潘師如同冷水澆頭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的失態而鄙夷自己。
只一瞬間,他收拾起所有的情緒,又找回了邪氣籠罩深不可測的天師模樣。
他淡淡地說:「事已至此,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個女人也隨你處置。
但是你對我不敬,要讓你受點薄懲。」
小楊還在為潘師的變化愣神,就被那雙深邃的邪眼所控,不由自主地兩手輪
流抽起自己的嘴巴來,一個接一個,直至嘴角淌血,胖臉變成了豬頭才回復神智
。
「還有,看在總座的份上,給你這盤磁帶,讓你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大的
來歷。
後果自負,好自為之。」
「小子記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等到最後這句話說出,室內早已沒有了潘師的身影。
從TTP大廈頂層的大辦公室可以全面地欣賞夜晚的都市五彩斑斕的霓虹燈
光。
那燦爛的光輝下不知掩蓋了幾多血淚和黑暗。
就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夜晚,一個醉得迷迷糊糊臉面紅腫的胖子光著醜陋的下
身斜坐在沙發上,口沫橫飛,罵罵咧咧,「打我,老子不怕,老子搞你的女人,
搞死她,老狐狸...」
對面,赤裸美豔的女子抱著一支長衣架在跳鋼管舞,儘管舞姿笨拙,卻別具
風情,她的臀部還有鞭痕,胯間殘留著精液,臉上明顯看得出極度的疲倦,但是
沒有指令,在沒有新的指令來之前她只能這樣跳下去。
一卷錄音帶靜悄悄地躺在無人注意的角落...
噩夢第一部之城市戰爭
「最強烈地抓住我們的欲望是淫欲,這方面的欲望是無止境的,越是得到
滿足就越滋生。」
--(俄國)列夫.托爾斯泰
噩夢第一部之城市戰爭(上)
數十架鎂光燈的閃爍把市政大廳映得雪一般的明亮。
「老頭子又發飆了。」
兩名市府小官員站在瘋狂的記者群後面悄悄議論。
臺上,一個清峻削瘦的老人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講:「...腐敗!惡勢力!
已經合流了!正在鯨吞我們健康的肌體,正在把C市這個人間天堂變成人間地獄
!他們這是幻想!」
他停頓下來,輕蔑地看著底下的人群,仿佛裏面就隱藏著他所說的敵人,隨
後,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張支票,舉起來晃了晃,「就在昨天,還有人拿五萬美
金想收買我這個糟老頭子,如果這些人也在看電視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答復你們
,你們的算盤打錯了,這錢,我不客氣地收下了,馬上就捐給殘聯基金,要我停
止打黑反腐,門兒都沒有!」
人群一陣大嘩,隨即掌聲雷動。
「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
TTP大廈董事長室。
兩個男人聚精會神地看著牆面電視的新聞直播。
「張明遠這老混蛋,五萬元扔到水裏還能聽個響呢。」
身著黑西裝的精幹中年男子狠狠地掐熄手中的煙頭。
坐在對面老闆桌後面的胖子把身子靠到皮椅上,闔上眼,不答腔。
「楊總還是你說得對,老混蛋軟硬不吃,有情報說現在還正在策劃一次大的
行動,要把C市的幫派勢力一鍋端,於咱們很不利呀,是不是乾脆冒點險,把他
做掉?」
「...」
中年男子疑惑地看著閉目養神的胖子,他的表情很奇怪,一時皺眉,一時微
笑,還動不動撅起肥唇喔喔幾聲,著實有點高深莫測。
突然,胖子的身體前傾,牛眼大開,呼吸急促,身體象打擺子一樣發顫,下
身還傳來唧唧咕咕的異響,把中年男子嚇了一跳,剛欲起身查看老闆是不是突發
癲癇,卻又見胖子白眼一翻,長籲一口氣,象團爛肉般癱回到座椅上。
「好爽,好爽。真乃神仙不如也。」
小楊悠悠地說,抬眼看著部下驚詫的表情詭異地笑了笑:「阿光,我最近養
了條狗,你要不要瞧瞧?」
阿光心中暗怒,心說我和你談正事,你卻講寵物,幹我屁事。
卻見小楊伸手到桌下拍了拍,「乖,出來跟哥哥玩玩。」
阿光眼前一亮,這個驚詫比剛才更大,從桌下鑽出來的竟是一個全身幾乎完
全赤裸的大美女,說幾乎是因為修長的玉腿上還穿著黑色的吊帶襪,平添幾分妖
豔和盅惑。
雪白的脖頸上套著一個精緻的項圈,如果不是後面拖著一根拉在小楊手裏的
銀狗鏈,別人還會以為是新流行的首飾。
「去,給哥哥打個招呼。」
長髮美女象狗一樣爬到阿光的胯下,昂起頭,纖手揉搓著飽滿挺翹滑如凝脂
的乳峰,從掛著一縷濁白精液的紅唇中吐出騷媚入骨的聲音:「玩我的小穴穴吧
。」
這情形撩人之極,阿光這種久經風月場的老將也不禁腦門一熱,肉棒一躍而
起,礙于小楊沒什麼表示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女人好生面熟,唉呀想起來,她不是晶天大酒店的副總徐婕妤小姐嗎?
」
小楊得意地揚了揚眉,「沒錯,現在是我的一條忠狗了。」
「我們剛才說的話豈不是...」
「放心,她被催眠了,現在就算要她跳樓她也不敢不從,哈哈,不信,給你
做個試驗瞧瞧。」
他踢了踢女人白皙的屁股:「到窗臺上去,撒泡香尿給全市人民嘗嘗。」
徐婕妤直起身子,推開大玻璃窗,毫不猶豫地就抬腿蹲在了三十五層高的窗
臺上,勁風從視窗直貫進來,把嬌軀吹得象秋風中的殘葉搖搖晃晃。
女人無視眼下的深淵,扶住邊框勉強分開腿蹲下來,不多時,就有一股淡黃
的熱液從下身噴出,迅速被大風吹散,散成晶瑩的珠玉四下飛濺,一小部分還被
吹回到窗臺屋裏。
阿光倒吸了口冷氣,倒不全是為女人超乎想像的大膽舉動,更多的是驚歎小
楊的瘋狂,這裏在全市的最高處,又在最繁華的街市上方,只要正巧有人向上仔
細瞧就會發現這具身遭惡虐的女體,或許他要的就是這種暴露的刺激快感吧。
小楊走到徐婕妤身後,充滿愛憐地輕撫著玉背,嘴裏說的卻是另外一番話:
「慌什麼?我們還沒暴露呢,錢要用在刀口上,不要再愚蠢白白浪費在張明遠那
些老頑固身上了。」
「是。」
「他要大幹一場,我求之不得呀,正好借刀殺人,查查C市還有哪些幫派不
聽咱們使喚,把名冊給員警署的老朋友龍署長送去。
這叫將計就計,懂不懂?你這個豬腦袋。」
肥手已下移到女人的下身,在花心處來回地拔弄,女人白皙的面頰上泛起了
紅暈,口裏發出低微的呻吟聲。
阿光不停地吞著口水,他要以莫大的毅力才能制止自己自慰的舉動,小楊在
說什麼幾乎沒聽進去幾句。
「至於老混蛋嘛,你不要理他,我自有辦法對付。」
「好的。」
「那個女人是誰?」
小楊突然朝後一指。
阿光倉惶回顧,什麼也沒見到,定定神才知道小楊指的是正在電視上講話的
女子,身材美貌與徐婕妤相比不遑多讓,大方端莊的面龐和凜然正氣的表情使她
更具女政治家特有的知性美。
她正在回答記者提問。
「喔,她是市議會的女議員,叫張璐,是張明遠反黑的先鋒。」
「C市真是美女如雲哪。」
小楊若有所思,語氣一變,面孔立時變得猙獰:「他們不是要搞嗎?索性搞
大,搞成戰爭,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
「去吧。」
阿光如蒙大赦,步履匆匆地離開了,想必是第一時間找個發洩的地方去了。
小楊同時摳進女人下身的兩個洞口,不緊不慢地扣弄著,另一隻手從口袋裏
摸出一盒磁帶,笑笑說,「難怪潘師那老狐狸走時說你有來頭,我差點錯過了,
原來你是張明遠的女兒,奇怪你怎麼不姓張呢?」
沉浸于淫靡之中的女人沒有回答,一切就象小楊在自言自語。
「張明遠,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
隨著小楊的狂笑,徐婕妤全身驀然抖動,嬌喘聲中,玉門大開,瓊漿翻湧,
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面對攘攘人群毫無羞恥地達到忘情的高潮。
***********************************
徐婕妤一動不動地在黑暗中坐著,她很害怕,二十多年都不曾有過如此徹底
的恐懼和孤獨,她好象做了很多惡夢,想不起內容的惡夢,一個接著一個,無休
無止,以至於她懷疑現在是不是還身處惡夢中。
這是在哪?一個沒有光的狹小的空間,她摸了一遍,四周都是冰冷的鐵皮,
空氣還不混濁,也許有小孔透氣,但她依然感到窒息,是在黑暗壓迫下心理的窒
息,在這種鬼地方呆下去不死也會發瘋。
更羞恥的是,她摸到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嘴裏殘留的精液腥味和下身異樣的
感覺再次勾起了對那次錯誤應聘的痛苦回憶。
腦海中模模糊糊地出現一個削瘦男人的臉,潘師,他說過我被催眠了,難道
我真的催眠了,還是被綁架了?怎麼沒一點印象?她不敢再想,雙手捂住臉,淚
水無聲地從指縫中流淌下來。
『噹啷』一聲巨響,沉重的鐵門緩緩拉開。
她下意識地迅速將手捂住胸口,強光照得久困黑暗的眼睛一片空白。
一個肥大的身軀挪進來,屁股踏坐在徐婕妤的鐵床上,肥手就向女人彈力十
足的酥乳捏去。
傲性的徐婕妤自然不甘束手就辱,『啪』地將魔掌打開,極度的憤怒壓倒了
恐懼:「你是什麼人,把我放開!」
「好烈性的女子,我喜歡。」
小楊嘖嘖搖頭,「難道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老朋友小楊啊,還想不起嗎
?那你的老情人潘師呢?」
徐婕妤一陣眩暈,最擔心的預料果然應驗,「卑鄙!無恥!用這麼下著的法
子綁架。」
「綁架?哈哈,真會開玩笑小姐,你可是自己光著屁股跑來的。」
「說什麼我也不信。」
徐婕妤被小楊下作的話激得滿面通紅。
小楊說,「那好辦,我給你證明,我會要你自己倒立,把你的騷穴和屁眼打
開給我看。」
一分鐘後,當徐婕妤再次清醒時,發現自己果然如小楊所言兩手撐地,全身
倒立,而且將練過柔姿體操的玉腿成一字分開至極限,把女人最隱密的花園盡裸
人前。
「呀!」
徐婕妤驚羞地翻下來,抱成一團。
「還不信嗎?那我叫你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走到馬路上,掛塊牌子,幹一次收
一塊錢,我想你這樣標致的美女怕是男人都想幹的吧,我也正好多撈點收入,哈
!哈!哈!」
「不要!」
徐婕妤驚恐地看著魔鬼般的小楊,這個周身邪氣的年輕人的每句話每件事都
輕易擊中她最脆弱處,早已疲憊的精神逐漸在崩潰,「不要催眠...」
女人嗚咽起來。
小楊見徐婕妤就要屈服,話鋒又是一轉,「其實我也不忍心啊,只要你乖乖
聽話,我就不再催眠...」
「……我聽話……」
徐婕妤咬緊紅唇,眼睛已經紅腫了。
小楊冷笑一聲,「我可不相信你一句空話,我也不怕你後悔,走,帶你去看
看不聽話會有什麼後果。」
噩夢第一部之城市戰爭(下)
光豔奪目的流星雨從C市的夜空劃過,這個曾令無數戀人癡狂的祥物在某些
玄學中卻是大災變的開端。
槍聲最早從景元區的一個地下賭場響起,賭徒持搶拒警,死一人,傷二人。
一小時後,泰安區一警所遭炸彈報復襲擊,一角炸塌,累及周圍民房。
一次例行公事的檢查就在人們的瞠目結舌間突變成了殘酪血腥的城市戰爭。
罪案就象瘟疫一樣迅速蔓延到全市各個角落,尖厲的警笛聲從星起到日落未
有半分稍息,把人們的神經繃得緊緊的,本就不算太平的C市此時完全籠罩在恐
慌的氣氛之下。
暴力和血腥持續了整整一周,隱伏在各個角落的歹徒不斷地冒出來,公然與
員警對抗,而且悍不畏死,疲於奔命的員警簡直以為他們瘋了,黑社會固然傷亡
慘重,自己的損失也在增加。
「這些跳樑小丑在作垂死掙扎,我還怕他們不來呢。
你一定要利用這次良機將黑社會連根拔起,決不手軟。」
張明遠聽完員警署長的彙報,作了個斷然處理的手勢。
可事情並沒有他所想的那麼樂觀,在抽調重兵掃蕩後,各幫派的嘍羅倒是落
網不少,但沒有一個能說清楚,都說是警方的一份絕密檔泄出,引起黑社會的極
大恐慌,從而在上層的授意下展示黑暗勢力的能量,向警方施壓,那些知根知底
的上層早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蹤。
次日,更猛烈的報復發生了,最繁華的商業廣場被人縱火燃燒,熊熊烈火直
撲雲霄,所幸在夜間,被困人員也及時救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緊接著又有一台外地來的旅遊團連車帶人全部劫持,從警方的眼皮底下神秘
失蹤。
面對轉入地下更隱蔽更兇狠的敵人,警方狼狽萬分,也開始絕望,正在與軍
隊談判參與協管之際,一個神秘的電話挽救了他們,根據線報,警方重重包圍了
一幢不起眼的小樓,在裏面救出了幾乎所有被綁架的人質,只是內中的婦女都赤
身裸體,面露驚恐之狀,好幾個還有鞭笞的傷痕,不言而喻悉數都曾遭到性侵害
,有三名姿色頗佳的女子則被秘密移走。
不過另一個收穫讓警方欣喜若狂,從找到的一些檔中,記錄了這次黑社會暴
力行動的策劃經過,主要參與者和行動目標,基本與事實相符,警方乘勝追擊,
一舉殲滅了盤踞C市多年的幾個大門派主要據點,除首腦人物堅決否認外,抓獲
的主要骨幹成員均供認不諱。
暴力案件戛然而止,大批黑社會成員拘押待審,一度信譽降至底點的C市警
方總算大大揚眉吐氣了一番。
所有人如釋重負,警方高層彈冠相慶,卻不知在無人知曉的陰暗角落也有人
在大笑,笑聲中同樣充滿了愉悅和放肆。
員警署長,外號叫『大臉輝』的劉輝故作矜持地推開簇擁的記者群,不經通
報就直入市長辦公室,張明遠看了他一眼,比起上次的灰頭灰臉來,這次滿面油
光,志得意滿,便淡淡地說,「失蹤的三個女子找到了嗎?」
「……沒有。」
「電話是什麼人打的查到了嗎?」
「……沒有。」
「這次黑社會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卻並沒造成多少真正的損害,尤其是警匪兩
方的人員傷亡比例如此懸殊,你不覺得奇怪嗎?是不是還有一些我們並不清楚的
內幕呢?」
「……」
劉輝的額頭冷汗泠泠,早已不復剛才的傲態。
正當難堪之際,周秘書進來轉交給張明遠一張大紅熏香請帖,「晶天大酒店
10日新開業大典,恭請張明遠市長蒞臨,敬備晚宴。」
張明遠皺眉道,「你忘了我從不出席任何私人宴會嗎。」
周秘書臉一紅,正待說話,張明遠的眼睛已被邀請人的名字吸引住了,「總
裁:王正光,副總裁:徐婕妤」。
如果不是錯覺,周秘書認定張市長的臉色似乎還變了幾變。
沉吟片刻,老人改口道,「安排一下,我會出席。」
***********************************
徐婕妤站在路邊燈柱下發呆,這裏是條熱鬧的幹道,剛剛恢復平靜心態的人
們穿梭不息。
其實她沒必要這麼張惶,雖然沒被允許穿上內衣,但全身的曲線裹在一件紫
紅色的長條風衣裏面,絲毫沒有春光外泄之虞,除了因驚人的美貌勾得男性路人
頻頻回首之外,實在也無不不妥。
問題就出在停泊於不遠處那輛黑色小轎車裏的那個姓楊的胖子給她下達的指
令上面:「就在馬路上當著眾人的面拉出臭大便來。」
當時聽到這句話,她就眼前發黑,羞怒得幾欲暈劂,一直到現在站在這裏她
想的還是只有一個字,死。
可她卻是個連死亡也無法選擇的人。
一周前那段噩夢般的經歷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她被小楊從囚禁室裏帶出,沿
著長長的地下走廊走著,在幽暗的地洞中,只有腳步聲低沉迴響,她不斷在心裏
勉勵自己,可還是遠遠高估了自己的勇氣,當一扇鐵門徐徐開啟,裏面的景象在
眼裏一覽無餘時,她就開始尖叫,不停息地尖叫,然後嘔吐,吐到要把肝膽都要
從喉頭擠出來。
其實裏面只有一張床,一個女人,當然,叫她是個『東西』可能更合適,女
人的四肢已整個地被截除,只餘下光禿禿的軀幹,曾經美麗過的肌膚上佈滿了被
鞭打火燎過後的傷痕,不知是多少男人的精液幹結成厚厚一層腥黃色的殼,幾乎
覆蓋住了整個下腹和挺拔的乳峰,散發出濃得掩鼻的性臭,即便沒有其他人在也
不讓她安寧,兩根粗大的電動陽具深深地插進陰戶和菊肛,不停地扭動著,發出
沉悶的嗡嗡聲,肚皮也隨之有節律地墳起,就象條大肉蟲在裏面翻滾,意識已經
混亂的女人只能在高潮來臨的痙摩中發出不自覺的呻吟。
昏黃的燈光下,整個畫面是如此詭異慘烈。
更可怕的是,那個女人還是那麼熟識得無法不讓徐婕妤一眼就辨識出來-葉
琳,她最好的朋友,前段時間剛從國外歸來就失去了聯絡,在這種情景下重逢簡
直讓她發瘋。
「……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小楊帶上門,耐心地等她稍稍回復部分神智,平靜地說,「這不是重點,重
點是這就是我們處理不聽話的人的態度。
所以你不要妄想,就算不催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除非你願意變成那樣的人
幹,千人騎萬人幹,哈哈哈哈~~」
小楊得意地大笑起來。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徐婕妤癱軟在小楊的腳下,淚流滿面。
*****************************
徐婕妤果然順從了許多,她還是整天埢縮在小楊的辦公桌下面,脖子上栓著
銀鏈,只要主人落座就要主動伸出香舌去舔小楊的陽具或腳趾,小楊舒坦起來一
兩個小時不讓停,直弄到她嘴唇腫脹。
有時候來了貴客,小楊也會把她作為禮物賞用,徐婕妤覺得自己比狗還不如
,狗起碼還有兩根骨頭,她往往只能以男人噁心的精液充饑。
也許失去獨立的意志還好點,起碼自己不會那麼痛苦。
小楊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不象潘師熱衷催眠術,還是喜歡看著女人在清醒
的意識下一點點地崩潰,因此從來不會因女人的順從而滿足。
他不停地變換著花樣試探徐婕妤忍受的極限,可是不論那些要求是多麼無恥
也沒有今天這次的齷齪,大白天在人潮湧動的街道上排便,這是正常人能想出或
做得出的事情嗎?轎車的視窗反射著冰冷的光,裏面的人一定在緊緊地盯著,很
可能還有一台攝像機一絲不苟地記錄下她的醜態。
半個小時,這是小楊給她的時限,如果做不到,她將會面臨怎樣的惡運呢,
變成人幹還是讓她裸奔,還是更殘酷?她不敢設想,小楊的手段遠非她所能想像
。
徐婕妤恐懼得發抖,這些日子她在小楊的辦公室真正見識到了這些黑幫分子
極度的殘酷,雖然不清楚這座城市發生了多大的裂變,但不言而喻出自這個中樞
的每道黑暗指令都會增添多少無辜的冤魂。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去,比一個世紀還漫長,人潮絲毫也沒有減少的趨勢
。
茶色玻璃車窗搖下來一點,有打火機的火光一閃,這是無言的警告,沒得選
擇了嗎?徐婕妤的臉色青白不定,終於咬緊下唇蹲了下去,風衣的下擺拖到了地
上,形了一個小小的遮蔽所,沒讓別人見到過程至少可以稍稍讓她安心。
事實上這也是小楊的高明之處,讓她在極度的羞辱中還殘留那麼一丁點的尊
嚴,逼得太急反而會使女人的精神整個垮掉就不好玩了。
徐婕妤還下不定決心,或者是過於緊張反而無法排出,總之半天也沒有動靜
,倒是有人對這個漂亮女人用奇怪的姿式蹲在地上很久開始感到奇怪了。
就是別人指指點點的時候,女人突然臉色漲得通紅,以最迅捷的速度立起身
來向小轎車奔去。
一股臭味彌漫開來,在她剛才蹲過的地方,赫然出現一節黃褐色的還散發著
熱氣的大便。
人們驚呆了。
徐婕妤坐在車上,緊閉著眼,大口喘氣,胸口還在急劇地起伏,不敢看,更
不敢想,根本不敢置信在眾目睽睽之下作出如此羞恥的事情,不,應該是語言都
無法形容的骯髒的事情的人就是曾經那麼潔身自好優雅大方的自己,瘋了,也許
自己已經瘋掉了。
我還是人嗎?女人把臉埋進手掌中掩泣起來。
小楊將肥手從她的衣裳下擺滑進去,在那道無遮的神秘狹縫中上下捏弄,嘲
弄道,「了不起了不起,看不出高貴的徐小姐還是個暴露狂啊,看來要你裸奔也
是小菜一碟了。」
「……」
「知道下一站我們要去哪嗎?晶天,你的老家,喔對了,還沒多謝你,我們
以你的名義低價成功收購了這座酒店,你依然還是副總裁,今天是重新開業的大
慶典,身為領袖的你理應以美妙的肉體去稿勞稿勞手下的弟兄吧。」
「不要!」
徐婕妤瞪大眼,痛苦欲絕地作著無謂的抗議。
汽車已經平穩地行駛在通往晶天大酒店的路上了。
車後,越聚越多的人們在圍觀那塊剛剛出自美人之身的糞便,熱烈地談論著
剛才那驚世駭俗的一幕。
************************************
張明遠準時到達晶天,相較於同等規格的慶典,這裏的佈置簡陋了點,只有
老總王遠光親自帶著接待員四處張羅迎賓,賓客好象也不多,尤其象市長這樣身
份尊貴的客人。
不過這樣一來反而合了張明遠的胃口,因為他來的目的只是沖著一個人……
想到那個人,張明遠心口就會一痛,昨晚他把那個名字反反復複看了無數遍,『
徐婕妤』『徐婕妤』『徐婕妤』...其實應是叫張婕妤的,整整十三年了,因
為他的罪惡使父女形同陌路,他無時不刻不在懺悔,過早地讓白髮爬上了頭頂,
也無時不刻不在打聽和關注女兒的成長,他相信女兒知道他做的一切,然而卻始
終無法得到原諒,是啊,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人又怎敢奢望別人的寬容呢?難道
這次你終於肯給老父一個機會了嗎?十三年的時光終於平復了你心頭的創傷了嗎
?張明遠就象年輕人第一次約會般激動得整晚睡不著覺,既熱切期待又忐忑不安
。
索性拿出女兒的成長照片細細端祥,十二歲以後基本上都是請人偷拍來的,
也有從報刊雜誌上剪下來的圖片和報導,厚厚一大疊,封面用顫動的筆觸寫著七
個小字,「我的最愛與最痛。」
真的要面對了。
「王...總嗎?」
擅長演講的張明遠不知怎的說話有些艱難起來。
「不敢,叫我阿光就可以了。不知您老有何吩咐?」
年輕人謙慎地微微躬身。
「算了,沒什麼。」
張明遠本想問問徐婕妤為何沒有出現的,想了想還是作罷。
面上始終保持著難得一見的淡淡的微笑,張明遠隨著阿光的熱情引導,轉過
一條條精雕細琢的走廊,並沒留意身邊除了秘書之外,帶來的其他人已被巧妙地
截留了。
『龍鳳閣』,晶天的頂級包廂,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奢華得令人咋舌。
張明遠這時已隱然覺得不對勁,在如此空曠的場所才猛然發現自己人如此單
薄。
「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我,小侄恭候多時了。」
長笑聲中,另一側大門洞開,一行人簇擁著一個胖胖的年青人緩步進入廳中
。
「他是誰?我沒見過。」
張明遠目視著派頭耍盡的小楊,皺眉面向阿光。
阿光笑答,「這位是TTP集團的國內總裁楊老闆。」
「略有耳聞,」
張明遠冷淡地說,他其實早已聽聞這家公司涉嫌參與黑社會組織,儘管警察
局一直找不到證據,但是他憑直覺認為這些人與此次血腥事件脫不了干係。
他已敏銳地察覺到今天來錯了,鴻門宴,圈套。
「我們走。」
一旦發現形勢險惡,便欲及早抽身,他連解釋也欠奉轉身就走。
「很趕時間嗎?張大市長,坐下喝杯茶的工夫還是有的吧。」
小楊面上堆出一朵花,口裏卻哧哧往外冒冷氣,象吐信的毒蛇。
張明遠停下了腳步,事實上也出不去了,兩個陌生的漢子已悄無聲息地堵在
了門口,手按住鼓鼓的腰包。
他自忖這些傢伙不敢真把他怎麼樣,謀殺市長嗎?真是笑話,索性坐下,怒
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玩什麼花樣。」
小楊也坐了下來,與他遠遠相對,也翹起一條二郎腿說,「真人面前不說假
話,你收到的那張支票,是我們給的。」
「現在猜到了。」
「這次警匪大戰也是我們挑起的,您老這麼聰明,那個電話想必就不用說了
。」
「目的呢?」
「借員警之手消滅異已,借機擴展自己的勢力。」
張明遠很有一種被戲弄的羞辱感,「很高明,你不怕同時暴露自己?或者被
那些幫派發現真相轉而對付你?」
小楊微笑不語,實際上這是他與警方一些高層以及被拉攏的各幫骨幹共同做
的一場秀,付出的代價之高,涉及機密之多又怎麼會真的蠢到向眼前這個敵手合
盤托出呢。
他輕輕轉過話題,「您看,我有問必答,是個好學生吧。」
張明遠也不相信他真會回答,「那好,我問最後一個問題,既然你掩飾得這
樣好,為什麼選擇這時候坦白,你以為能滅口嗎?」
小楊荷荷大笑起來,「大市長,你誤會了,我們只有一個目的,與您交個朋
友,往後多多合作。」
張明遠冷笑道,「你看我象那樣的人嗎?」
小楊仔細盯著他的面孔半晌,聳聳肩,「坦白地說,不象。不過,有一個人
也許能令您的想法改變。」
他臉上露出邪笑,拍拍手。
大門再次開啟,一條倩影隨著清脆的鈴鐺聲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經過精心的裝扮,整個身體包括手臂都遮蔽在拖曳及地的半透明白色紗袍之
下,把玲瓏有致的胴體勾畫得極具誘惑力,高挺的酥胸那嫣紅櫻桃凸印成深色的
兩點,格外引人遐思。
面對十餘道淫邪的目光,她潔白的面孔上漠無表情,眼神中透著無盡的迷惘
。
徐婕妤,再次在精神桎梏下陷入深淵的極品性奴。
張明遠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雖然不知道女兒已被精神控制,光從外表
就看出她已落入這夥歹徒的魔掌。
「婕妤,你怎麼啦?」
他驚怒地起身想抓住女兒,不料卻被人牢牢地按回椅子上,並將手反過去與
椅背用繩子綁在一起。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
「罵得好,老子是個賤骨頭,最喜歡讓人罵。」
小楊眯眯笑著,沖呆立的女人喝道,「母狗,忘了我交待你怎麼做了嗎?」
徐婕妤象一片雲飄到張明遠的跟前,纖手抬起拉開活扣,紗衣如同蛻落的蛇
皮無聲地滑到地上,白得眩目的胴體就在轉瞬間裸現在人們面前,室內起了一陣
小小的騷動,男人都瞪大眼,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美得令人屏息的仙女般的女子
,那一弧一翹,一溝一壑,再細微的地方也無處不炫耀著造物的天工。
赤裸的女人全身只有一件飾品,就是系在頸上的銀項圈,正中的小鈴鐺躲在
胸口,隨著呼吸的起伏叮鐺作響。
「父親。」
女子輕柔地說,臉上沒有愛,也沒有恨。
這是他的女兒,他朝思暮想的張婕妤嗎?「我,不認識你!你們這些畜牲,
為什麼要侮辱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張明遠憤怒地叫喊著。
「張市長,你以為我們真不知道你和徐小姐的關係嗎?」
小楊嘲弄道,有意把關係兩字放得很重,「何況,剛才那一口婕妤喊得多自
然親切啊,哈哈哈~~~」
徐婕妤充耳不聞,繼續完成著她的使命,「讓我服伺你,再次得到快樂,父
親。」
她彎下腰,解開張明遠的褲口,不論老人的心裏是如何驚駭莫名,在年輕女
人滑嫩的素手撫弄下,還是無法抑制正常的生理反應,肉棒顫顫然高舉起來,這
一切動作縱然淫穢,在旁人看來徐婕妤做得如行雲流水優雅非常,然後張開腿,
跨到老人的大腿上,將肉棒扶住對正自己的穴口,一沉身坐了下去。
那一瞬間,老人的陽物在如此詭異的情形下,突破倫理綱常的重重壁壘,第
一次深深插入親生女兒溫暖的肉體之中。
「不,不...」
在女兒忘情的起伏間,長長的黑髮在空中飛舞,老人淚水縱橫,報應,上天
就是這樣報應我的嗎?兩個男人嬉笑著走到兩側,掏出自己的陽具要徐婕妤一邊
一個握在手中套弄,在小楊的催促下,女人起落的節奏越來越快,動作越發癲狂
,其中一個男人已經將精液射到她臉頰上她都不知放開手,在長長的歎息聲中與
父親同時達到了高潮,一串不倫的種子打到了密宮深處。
另一個男人也將精射到徐婕妤的乳房上後方才移開,留下喘息未定的女人抱
著父親,身體的交合部還在緩緩地淌出淫水。
小楊正看得欲火高熾,忽覺兩人半天都沒有動靜,急步上前看時,卻驚見老
人雙目圓睜,臉色紫黑,一縷鮮血從鼻孔掛下,竟已氣絕了。
就在高潮來臨的一刻,老人的痛悔和羞憤也達到了極點,也許只有這沖天一
怒的死才會釋放這顆永世都在贖罪的魂靈?見慣大場面的小楊此時也只能瞠目結
舌,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以兩父女的不倫關係為要脅,逼迫市長就範,
就算達不到目的也能迫使其下臺。
不料想把戲玩過了頭反弄出了人命案,而且全世界的人很快就會知道市長是
在晶天暴斃的。
不是前功盡棄那麼簡單,說不定剛剛站穩根基的組織要因此重新轉入地下,
小楊整個背脊上都滲出了冷汗。
所有人都在驚惶奔走,再無閒心向安靜地站在角落的徐婕妤看上一眼,動人
的身體依然不著寸縷,她此時需要的不是衣裳,只是一顆渴望回歸恬靜家園的心
靈。
一顆晶瑩的淚珠不為人知地從腮邊滾落……
【第一部全文完】
***********************************
謝幕,第二部什麼時候出來?只有天知道了。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4 15:39 編輯
]
作者:
ckboy
時間:
2007-12-23 23:21
請教一下
寒江是不是有兩位啊
不知在哪聽說過的
作者:
lping
時間:
2013-12-24 15:39
噩夢【外傳】殞星 作者:寒江
***********************************
本文專為無極賀歲所作,同意收入元元圖書館,謝絕轉貼!
祝朋友們聖誕快樂,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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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烈地抓住我們的慾望是淫慾,這方面的慾望是無止境的,越是得到滿
足就越滋生。」
——(俄國)列夫。托爾斯泰
*** *** *** ***
清冷的秋風從低空拂過,林木瑟瑟響動,又有幾片枯黃的葉片無奈地在空中
卷揚,飛舞。
慶山陵園。新墳。
一張十天前的報紙被風刮起,頭版赫然是粗體大黑字:「黑幫火並,金葉堂
煙消雲散」。
「快訊。今日凌晨兩時許,一夥幪面人突然持搶闖入東正大街平安裡16號
私宅中,將宅主葉姓男子全家五口及六名保鏢全部殺死,迅即離去,目擊者聲稱
曾聽到槍聲,警方也證實現場有過激烈槍戰和被洗劫的痕跡。葉姓男子原名葉兆
龍,據傳是C市黑社會小幫派金葉堂堂主,警方初步分析此慘案系黑幫內部火拚
所致,至今兇手尚無下落,經此一役,金葉堂群龍無首,就此煙消雲散……」
身披黑色風衣的女子望向那張翻飛的舊報紙,戴著墨鏡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
情,「洪伯,我託您辦的事怎麼樣了?」
一直肅立在一旁的瘦弱老人,手握拳擋在嘴前輕輕咳兩聲,心事沉重地說:
「大姪女,你真的想好了嗎?葉家可只剩你這根獨苗了,再出什麼事,老頭子我
可怎麼二弟交待啊!」
頎長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從紅唇中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血海深仇,不
報恥為人女。」
洪伯歎息一聲,道:「二弟跟我說起過你的身份,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
只是對頭勢力太大,我怕你單拳難敵四手,不如請警方協助吧!」
黑衣女子冷笑一聲,「C市的警方?可能早就讓黑社會餵飽了,否則怎麼會
到現在還毫無線索?我不信任他們。」
洪伯無言,遞過一張小紙片,黑衣女子迅速瀏覽過後翻手間便成碎屑,突然
面向老人跪了下來,洪伯吃了一驚,「大姪女,你這是幹什麼?」
「洪伯,我父親說過,這個世界上他只有你這麼一位好兄弟,現在危難時刻
也只有您挺身相助,這一去不知是否還能回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請您老人家
先受我一拜。」說到後面,聲音已經哽咽,兩行清淚沿著皙白的面頰流了下來。
她不顧老人的阻擋,鄭重地叩了三個頭,然後斷然地站起身來,也不拭去淚
跡,沿著被薄霧截斷的小徑,長筒小蠻靴踐踏著一地的落葉走遠,清麗的背影堅
毅而孤獨。
秋風愈見肅殺了。
*** *** *** ***
帝都夜總會,C市最豪華的銷金窯。
今天正是挑選新舞女的日子,這次來的幾位質素都很高,但與站在最左邊的
那名黑衣女子相比便是麻雀見鳳凰了。那黑衣女子粉面紅唇,瘦腰豐胸,長身玉
立,烏黑的長髮挽成高髻,端的是美艷不可方物,更難得的是自然發散出來的冷
冽脫俗的氣質,高貴大方,與一般的脂粉相較自有雲泥之別。難怪見慣了女人的
夜總會保安頭子發哥一睹之下便目眩神迷,難以自持了。
「想不到今天來了個寶貝哇!」他涎著臉停留在黑衣女子面前,一雙賊眼不
停地在高挺的酥胸上逡巡,彷彿能夠透過薄薄的紗衣觸撫到那兩團香軟滑膩的嫩
肉。想到興奮處,連黑臉上那些醜陋的疙瘩也泛出紅來,「爺要查查這裡面有什
麼夾帶沒有。」
他伸手就向女子的胸脯摸去,不料就在指尖與胸尖還距離不到零點一釐米的
關頭,竟一把被人捏住手腕。
「請你放尊重點!」黑衣女子沉聲道,面上泛起羞怒之色,殺氣從眉宇間一
閃而過。
發哥臉色大變,「嘿,想不到這妞兒還有兩招。」
黑衣女子鬆開手,心中暗悔。
文中暗表,這黑衣女子就是葉兆龍早年秘密送往M國讀書的大女兒葉琳,一
年前加入了中情局特工,一直不為人所知,此次驚聞噩耗偷偷潛回C市,既是完
成父親的一樁遺命,又欲調查真相。
後得到父親生前摯友洪伯的幫助查出是新晉幫派龍興社所為,但狙殺原因不
明,而且龍興社背後好像還有一股更大的惡勢力在操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仗著當特工時練就出來的一身高超本事,她決心以舞女
身份混入龍興社會館同時也是旗下最大的產業帝都夜總會中,找到他們犯罪的證
據,再將這伙惡勢力一網打盡以報父仇。不料剛開始就受到小嘍嘍騷擾,情急之
下差點洩露實力,壞了大事。
幸好發哥讓色慾迷昏了頭,只覺大失面子,並未深想,狠狠地說:「媽的,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呀,你不知道這是老子的地盤嗎?進得來就由不得你出去。
給老子扒光,老子要徹底搜一遍。」
「住手!」一個精幹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除新來的舞女外,在場眾人一齊恭身叫道:「王總。」
中年男子沖發哥斥道:「見了漂亮女人就這德性,成何體統?人家是自願來
給我們捧場的,不是你搶來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剛才還趾高氣揚的發哥現
在耷拉著頭,除了滿口「是是是」外不敢再吱半個字。
中年男子又走到排成行的新舞女面前一個個看過去,最後直視著葉琳那雙清
澈憂鬱的大眼睛真誠地說:「對不起小姐,我的手下失禮了,你受驚了沒有?」
葉琳微微搖頭。
「能否請教小姐芳名?」
「星莎。」
中年男子口中重覆了一遍,笑了笑說:「好名字,星莎小姐,不過例行檢查
是我們這的規距,還請你諒解配合。我請領班吳姐帶你去單間好嗎?」
他口中說得客氣,手勢一揮卻是不容置疑,當下便有一名三十來歲的妖艷女
子站出來說:「星莎小姐,王總對你真是青眼有加呀,這裡最紅的小姐也沒有過
如此優待呀,請隨我來吧!」
葉琳無奈,只得隨吳姐進到一個小間裡。
「把衣裳全脫了吧。」吳姐掩上門,也許是職業習慣,她無論和誰說話都帶
著很重的嗲音,像撒嬌一般,葉琳聽得渾身難受。
見葉琳遲遲未動,吳姐笑道:「喲,在女人面前還害羞啊?老闆他們可就在
外面等著,你不讓我查,待會就是那些臭男人來查呀!」
葉琳倒不怕人查,她沒帶槍械,一些慣用的近身武器早就貼身收妥當了,只
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要赤身相向,哪怕面對的是女人她也覺得羞恥異常。最後咬
了咬牙,終於還是解開帶子,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了下來。
「還有胸罩、內褲呀。」看著冷艷的葉琳羞紅了臉的模樣,吳姐神經質地格
格直笑。她早先曾是帝都最紅的台柱,雖不復青春,但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依然頗
為自傲,眼下這具光潔如玉的胴體處處勝過了她,老闆似也有意,不由得又妒又
恨,想法子整治一下她就好。
「我是來做舞女,不是做雞。」葉琳怒道。
吳姐冷冷地說:「做舞女也得看,這是行規,你不讓看就請便吧!」
葉琳橫下一條心,手抱住頭,聽任吳姐尖利的指甲在她彈力十足的乳峰和大
腿上掐,又照吩咐躺到四方小茶几上,兩腿叉開。吳姐捏住兩片嫩紅的陰唇左右
分開,貼近察看陰戶是否乾淨,手指還伸到陰洞內柔軟的肉壁上刮了刮,嬌軀一
陣輕顫,頂端的小肉粒也起了微妙的反應。
看著如此潔淨美麗的花瓣,吳姐也忍不住「嘖嘖」有聲,抽出手指,冷不妨
一下插進縮成一小簇的菊肛裡,葉琳大驚,吃痛將身一扭脫離吳姐的控制,翻身
坐起怒道:「你做什麼?」
「看你有沒有痔呀!」吳姐似覺自己理虧,聲音也細了幾分,「現在檢查完
了,沒事了。」
「檢查完了嗎?」王總突然推門而入,葉琳猝不及防,匆匆隨手撿起地上的
一件衣服掩住胸口,全身像刺蝟一樣抱成一團。
王總看著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胴體和那雙修美挺直的長腿,頓覺眼前一亮,微
笑道:「怎麼樣?」
「恭喜老闆,一等一呀。」就算再忌恨吳姐也不敢不在老闆面前說實話。
「很好,今天就開始上班,吳姐,你要好好調教她。」
「是,老闆。」
*** *** *** ***
靡爛的夜生活是有錢人的遊戲,特別是有錢的男人,葉琳望著那些紅頭豬面
與舞女們調笑的男人們就覺得噁心,如果不是重任在身,她恨不能把這些社會渣
滓全殺了。
此時的她更換了一套月白色的晚裝,薄施粉黛,有如芙蓉花開,光艷驚人,
普一亮相便引起全場轟動,男人們像蒼蠅一樣轟湧而至,揮之不去,擠得在一旁
的吳姐花容失色,後來在保安的護衛下才勉強進到一位客人的包廂。
不想沒多久客人便大發雷霆,指責星莎不懂奉迎客人,有一搭沒一理,冷冰
冰的死人相,吳姐只得又拚命道歉,說她是新來的不懂規距。
轉台又是這樣,如此三番,吳姐只得把她領回後台,氣道:「想不到你是紅
漆馬桶外面漂亮。擺什麼小姐譜,有本事你別到他媽的這裡來呀!」
葉琳根本沒聽到她在講什麼,她一直在觀察周圍的情勢,發現這裡果是龍潭
虎穴,且不說大批全副武裝的保安,混雜在人群中的還有不少腰間鼓鼓明顯是槍
支的混混。
十時許,有一批神秘人物從側門進來,既不喝酒、又不找小姐,在發哥的帶
領下直接往戒備森嚴的後台樓梯口走去。後台樓梯通往什麼地方她也不清楚,只
聽吳姐作簡單介紹的時候說過是禁區,普通人如果隨便闖入,「就沒想活著回來
了。」吳姐滿面懼色。
「可能那就是總部所在地,我一定要想辦法上去。」
洪伯給她情報時說過,後樓向來神秘莫測,除了龍興的心腹,沒有誰弄得清
那裡面的真實情形。
葉琳孤身涉險也就是為了便於從內部尋找良機,她暗忖,硬闖絕對不行,暗
入一時也找不到門子,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難道真在這裡當一輩子舞女任男人玩
弄嗎?不由得心下有些焦急起來。
「星莎小姐,發哥找你。」消失了一會的吳姐突然滿面曖昧地回來。
看到她的臉色,葉琳就知道發哥找她幹什麼了,厭惡地說:「不去。」
「你敢拒絕發哥?」吳姐誇張地說:「咱們姐妹可都是他罩的呀!再說了,
發哥現在在總控房忙得脫不開身還能想到你,多大的榮幸呀……」
葉琳聽到「總控房」三個字,腦子轟然一熱,「好,我去。」她毅然道。
總控房果然在二樓,吳姐只能把葉琳送到樓梯口,又由守衛的保安領著帶到
最東頭一間大房中。
外表不顯眼的房子裡面全部是高精尖設備,整面的電視牆全部是一處處房間
和走道的即時畫面,包括舞廳裡面瘋狂的人群。操縱台前面的一台大監視器裡可
能正切換到某一個房間,一對裸身男女在床上激烈地交合著,淫詞穢語通過麥克
風的放大不絕入耳,格外令人血脈賁張。
總控房另一端擺著一張長沙發,茶几上此時擺上了兩瓶酒和幾樣小菜,發哥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自斟自飲,看來有一些時辰了,酒精和色慾的雙重刺激下,臉
上泛起了豬肝色。
「小美人,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哈哈,好!過來,陪爺喝兩盅。」發哥
眼色迷離,舌頭打著結。
葉琳看到這種場面比吞了蒼蠅還噁心,猶豫片刻還是不想失去這個難得的好
機會,款款走到發哥身邊坐下來,拿起酒瓶給他斟上。
「你,也喝。」發哥色迷迷地笑著,一隻手就順勢搭在她的大腿上。
「對不起發哥,我不會喝酒,我幫你倒吧!」葉琳有意無意地把手肘支在大
腿上,阻住了祿山之爪向禁地侵入,還得強忍住巨大的誘惑不去盯著對面的電視
牆瞧,只能一邊偷偷瞟幾眼暗暗記下一些看似關鍵房間的位置,一面裝作無知女
孩好奇似的說:「發哥,這裡就你一個人啊?」
「你,聽我的,先喝一杯,我,就聽你的。」發哥不正面回答,端起了一杯
酒,執拗地送到她的香唇邊。
老狐狸,看來不給他點甜頭是不行了。葉琳只得笑了笑,就著他手中的酒杯
一飲而盡。她其實很能喝酒,在M國受訓時早就受過各種嚴酷的訓練,包括性,
她來當舞女之前已經作好了獻身的準備,只是給這小嘍囉深感不值。
「還來嗎?」發哥笑道。
「真的不能喝了,發哥。」她想起吳姐特有的嬌嗔,如果用在這裡效果可能
更好,可惜她學不會也寧願不會。
「你不來,那我來了。」
發哥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掌蟄伏了一陣,又開始向根處挺進,葉琳忽然發現自
己根本無法阻止,氣力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還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
剛才還顯得醉熏熏幾個字還吐不來的男人,怎麼突然言語利索了,眼神也變得凌
厲起來?
葉琳心頭發緊:陷阱!
男人的手像蛇一樣,從她旗袍分叉處蜿蜒而入,一路撫著她緊實光滑的大腿
肉直至隱密的三角區,兩指貼住潮熱的私處,一點點地觸撫感受布質包裹下女陰
的美妙形狀。
「後悔了吧,小美人?」男人得意地湊近她,在她吹彈得破的粉面上親了一
口,濃烈的酒臭味使她幾欲嘔吐。
「告訴你吧,剛才你喝的小酒酒裡面加了點藥。放心,只是讓你暫時沒有氣
力,不會傷了我的小心肝的。」男人越說越噁心,手下也絲毫沒閒著,開始解她
外衣的紐扣了,「不過你也別怨我,從一開始我就發現你不簡單,剛才我有意試
你,發現你總是偷偷往監視牆那邊瞟。越是想掩飾越是露餡呀小寶貝,比起咱們
這老油條來你還嫩點。」
女人全身利索地被扒了個精光,連盤起的髮髻也被散掉,一把隱藏其間外形
很像女人髮夾的小物體掉落到地上,發哥拾起來,在機關處按一下,彈出一截鋒
利的刀鋒,讚道:「M國制的萬用工具刀,可開萬鎖,刀尖淬毒,見血封喉,犀
利!」
葉琳全身綿軟無力,只有眼睜睜地任其所為,心下悔恨羞怒交集,發哥果然
是老手,可笑自己還把他等同於一般的好色之徒,她終於為自己自視太高,閱歷
太淺付出了代價,可是,誰還給她後悔的機會呢?
發哥把女人在沙發上放平,兩腿擺開,全身摸遍確信她再無武器,順勢在女
人特徵部位多捏幾把狎玩她。望著葉琳赤紅的雙眼反而更興奮,「老子知道你是
一定大有來頭,這種特製的萬用工具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不過老子不管,
先玩幾把再交給老闆,等到你見識過老闆的手段後就會想到哥哥我的好處了。」
他將手握住葉琳的腳踝舉起來,把兩腿彎曲推至女人胸前分開,豬頭臉就埋
進女人的胯間用舌頭舔弄起來,「呼嚕呼嚕」的就像豬進食。
葉琳素有潔癖,女人的隱密處向來清洗得干乾淨淨,絕無異味,自然而具的
女人體味因此愈發明顯,於男人而言有如一劑猛烈的春藥,精蟲幾欲入腦,恨不
能將鼻子當陽具插進肉洞中,將那絲絲縷縷的異香照單全收,一點不落。
「媽的!受不了了,先干一炮再說。」發哥下體脹得發痛,迫使他盡早結束
神遊境界,直起腰起,提槍上馬。經過剛才的一番過激的前戲,再貞潔的女子陰
洞也已經遍佈甘露,桃源水漲了,發哥的大肉棒插入時只略感緊窄,果無滯礙,
拼盡全身氣力一捅而盡……
就在此時變故徒生,只聽得發哥慘叫一聲從女人身上翻滾下來,剛剛還雄姿
英發的大肉棒萎縮成了寸許長的小雞米,前端還淌出一大滴烏紅的鮮血。他瞪大
眼撲向毫無抵抗力的葉琳,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嘶吼著,「你這個婊子,臭穴
裡竟然放針,老子跟你拚命!」
他瘋狂地用力掐著,葉琳呼吸斷絕,大腦開始缺氧,眼前男人狂怒的臉變成
了模糊閃動的影像。就在她以為自己命將不保的時候,壓力陡然消失,發哥頹然
滑坐到地上,全身青紫,業已氣絕身亡。
監視器裡那對尋歡的男女已經走了,只有電視牆上無聲的人群熙熙攘攘地動
著,猝然而至的靜默讓人感覺如同墳墓般窒息。
葉琳睜開眼,心焦地數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過一分鐘她就向死神多親
近一步。她不知道藥效有多長,如果在藥力未解之前讓人發現,那她就真的只有
死路一條了。她默默念起禱文,上帝呀,您能聽到您忠實的子民在祈求幫助嗎?
也許上帝真的聽到了,片刻後,她發現自己手腳已能夠活動,流失的力量又
回到了身上。恰在此時,門外腳步聲傳來,葉琳殺氣畢露,來不及著衣便掩至門
後,從貓眼中發現一名保安正欲叩門。
她猛然將門拉開,保安驚見赤裸美女,目瞪口呆,來不及作任何反應便被葉
琳一把扯入,左手抱頭右手捏住下巴就這麼「嘎」地一扭,保安只來得及悶哼一
聲便稀里糊塗地進了枉死城。她不敢再耽誤任何時間,迅速穿上衣物,衝到控制
台前,辨認出總經理室和通道,然後動了番手腳,消失在門外。
*** *** *** ***
龍興社總部會議室,環著圓桌坐滿了各色邪道人物,氣氛十分凝重。
「想不到上次行動會一無所獲,金葉堂那死老鬼還真是藏得好,大老闆很生
氣!」坐在席首的王總冷冷地環顧四周,所有的人都不敢正視,惴惴不安,除了
王總外,沒有人見過大老闆,可以人人都明白大老闆生氣的後果是什麼。
「沒想到死老鬼會自殺,口供都來不及問,哼!幸好,」他話鋒一轉:「有
線報稱他遠在M國的大女兒回來了,我想死老鬼一定告訴了她,所以你們的任務
是四處撒網抓捕此人,記住,務必抓活的。」
「是,老闆。」眾人轟然而應。
「別大意了,她可是中情局的特工,棘手得很哪……」這時他的手機鈴響,
他接聽時臉色陰晴不定,只有「嗯嗯」幾聲,最後收線時說了句,「做得很好,
帶過來。」
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撞開,一名保安面無人色地闖進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老……老闆……大、大、大事不好啦,發哥他……他……死了。」
所有人均站起來,只有王總斥道:「慌什麼?」
總控室內一片狼藉,王總皺著眉頭看著冰冷的屍體抬出去後,吩咐道:「快
查,人去哪了?」
早有手下在監視器前搜索半天,「老闆,到處都沒有,是不是溜了?」
王總走到控制台前仔細看了片刻,突然狠狠搧了那個手下一耳光,「蠢貨,
沒見監視器讓人動了手腳嗎?」
原來葉琳走時除了夜總會外,其餘鏡頭均悉數破壞,只保留了靜止不動的畫
面,就算有千軍萬馬過去,監視器上也是空無一人。目光銳利的王總是從其中恰
好有一個靜止人頭的畫面上看出破綻的。
他沉吟了一下,「如果她只是想溜就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了,這樣做只有一個
目的……」他轉身沖手下大吼,「清空夜總會,打開應急燈,集合所有的手下,
給我關起門來全樓搜,一隻蒼蠅也不准飛出去!」
*** *** *** ***
葉琳已經潛入了王總的總經理室,從抽屜裡的名片上得知真名叫王遠光,而
且還得到一把手槍,不過她感興趣的不是這些,保險櫃在哪呢?
特工素養使她的直覺變得敏銳,她迅捷地在室內轉了一圈,不能開燈,她只
能藉助窗外不甚明亮的光線過濾每樣可疑的物事。終於在牆上一幅字畫後面找到
了秘門,開鎖是她的強項,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小的保險箱門連通著一個可怕的機
關,也許是警報,不過在她的巧手下,一切便在須臾間化險為夷。
她把萬能工具刀根據鎖型變換了一下形狀,插進鎖孔中,然後把耳朵附在箱
上,細細分辨密碼鎖轉動時的每一點細微的聲響,「嗒」一聲輕微的金屬鈍響,
保險箱打開了。
葉琳焦急地撥開大疊大疊的美金現鈔和帳簿,明知這也很有用,但是她要找
的不是這個。終於讓她發現了一個密封得嚴嚴實實的包裹,她壓抑住狂跳,匆匆
拆開來,果然是名冊,還有幾張光盤,她來不及細看,捲起來夾在腋下。
突然間室內大放光明,葉琳大驚,知道行跡已露,可是窗口裝著厚厚的防盜
網,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瞬間竟成籠中之鳥插翅難飛了。
大門被重重地撞開,「砰!砰!」槍聲響過,幾名領先剛剛持槍衝進來的保
安栽倒在地。「在這裡!敵人在這裡!」後面的歹徒亂成一團,大聲狂喊,不多
時,這間小小的經理室便被圍困得水洩不通,幾十支槍口瞄向室內,可是誰也不
敢先衝進去。
葉琳躲在翻倒的沙發後,心情沮喪,手槍裡剩的子彈不多了,看來今天注定
逃不過此劫,想想真是不甘心。她摸出那把萬用刀,彈出刀鋒,望著藍瑩瑩的尖
鋒不禁苦笑了笑,現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敵人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敵人把她當
作普通的竊賊,也許會同意她用密件換命,如果不能她就只有玉石俱焚了。
「星莎小姐,投降吧!」一個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門外響起,她辨
認出就是下午曾見過一面的王總王遠光。
「把我放了,否則我毀掉手裡的東西。」
王遠光瞟了一眼大開的保險箱,大笑起來,毫不在乎地說:「你喜歡盡量拿
去好了,對我來講那包東西毫無價值,不過我倒有樣東西對星莎小姐可能有些價
值。帶上來!」
他喝道,只聽得像垃圾袋墮地的聲音,一個渾身上綁、兩腮打得紅腫、口被
麻布塞住的老頭被人扔到門前。
葉琳心頭一緊,從彈孔中看過去果然是洪伯,他們的計劃徹底失敗了,眼前
老人還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呻吟,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我跟他毫無關係,你們抓錯人了。」她強忍悲痛道。
王遠光輕哧一聲,踢了踢老人瘦骨嶙峋的後背:「老小子,你說呢?」
「唔……唔……」洪伯使勁搖頭,一陣劇烈的咳嗽把臉嗆得血紅。
「是嗎?我們的宗旨是寧肯殺錯不能放過,既然你不肯承認,我也不勉強。
來呀,把洪老頭幹掉!」
「不!」葉琳忍不住大叫一聲,她沒想到這伙歹徒如此心狠手辣,眼見洪伯
恐懼得渾身發抖,不由得心緒大亂。
王遠光笑道:「還是承認了吧,看在我們也有一面之緣再給你一個機會。只
要乖乖地放下槍投降,我以人格擔保決不傷害洪老頭半根寒毛,馬上放人。至於
你,我只能說先查一下,如果對我們確實沒有危害,也不會過多地為難你。如果
不聽我的,我的手下保不準會用最慘烈的手段加諸到洪老頭身上,你自己掂量著
辦。」
這個中年人天生有種讓人信服的領袖魅力,從一開始,葉琳就對他沒多少惡
感,眼下他的話句句實在,自己又確實沒有可供選擇的餘地,哪怕犧牲自己一百
次也不能把洪伯連累進來,剛才必死的意志又動搖了。
「我,投降。」葉琳咬牙道,一面直起身來,面對眾多烏洞洞的槍口,把手
中的武器扔到門口,雙手抱到腦後。
「站到房中間來,把衣服全部脫掉。」王遠光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更加有
恃無恐。
「不行!我做不到!」葉琳驚怒道。
「做不到也要做,我怎麼知道你身上沒有別的武器?我可警告你,耐心是有
限的。」
葉琳的眼眶都被巨大的屈辱激紅了,她全身顫抖著,臉色陣紅陣白;半晌,
終於挪動沉重的雙腿,走到光線明亮的室中央,慢慢解開已被發哥扯破數處的旗
袍。
室內外驟然靜默,只有男人們低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狼一般赤紅的眼睛盯
著剛才還威風八面的絕世美女殺手,此時如同溫順的羔羊在他們面前一件件褪去
遮掩,坦露肉慾橫陳的人類本錢,不禁一個個目眩神迷。
全身赤裸的葉琳用手掩住胸口和下體,羞不可抑,滑如凝脂的肌膚在柔和的
燈光下如同灑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有如女神般光彩動人。一副手銬扔了過來,
要她自行反扣,葉琳屈辱地撿起來,一端扣在皓腕上,暗歎著背過手壓下去,只
聽得輕輕「卡」一聲,小小的手銬輕易剝奪了她的全部自由。
「叉開腿,彎下腰。」
「你要侮辱我到什麼時候?」
「放肆!」兩名虎狼大漢奔過來,一人提起她反縛的手抓住頭髮往下按,另
一個強行把她的雙腿分開,葉琳拚命掙扎還是被擺弄出那副羞恥形象。
王遠光這才笑嘻嘻地從重重保護中現身出來,葉琳只能從自己的胯下看到一
個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後,然後一隻溫熱的大手撫上了她的屁股。
王遠光淫穢地在女人肌肉繃得緊緊的香臀上撫弄著,驚歎造物之美妙,他把
指尖沿著臀溝劃下去,劃過緊小的菊肛時,女體緊張得渾身一顫,菊肛收縮成一
條縫。
他似乎對這種反應很滿意,不再繼續尋幽探寶,只是輕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
拍道:「星莎小姐,咱們又見面了,不過這種見面的方式有點香艷啊,哈哈哈!
來呀,把星莎小姐請到會客室去喝茶。」
*** *** *** ***
王遠光口中的「會客室」其實就是刑訊室,刑具並不多,只有一張看上去結
構有點複雜的鐵椅還有點惹人注意,然而每件刑具包括地板上都凝結著許多黑乎
乎的東西,閉塞的室內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厚作嘔的腥氣,其間的聯想不免讓人
毛骨悚然。
葉琳坐在這張鐵椅上,雙手雙腳固定在椅子上的彈出的鐵圈裡。椅沿還有一
根橫棍把她的膝蓋頂開,形成一種大張雙腿、把下身隱密處坦露人前的癡態。
王遠光就搬了條凳子坐在她的面前不足半米,將她的癡態盡收眼底,他的眼
睛盯在那叢緞子般烏亮光滑的叢林深處,腿間蠢物高高墳起,毫不掩飾對女人肉
體的渴望。
女人清楚男人們故意要她當場出醜,慢慢在羞恥中摧垮意志,她想起在中情
局的訓練中也曾經有過這一課,只有越表現得不在乎才不會落入敵人的詭計。她
強自鎮定下來,收拾起慌亂的思緒,不去理會那些淫穢的目光,將意志從自己的
身體轉移到對面的敵人身上。
她早就編好了一套無懈可擊的說詞,只要他們一時不為難自己,緩得幾日她
必能逃出生天。
「星莎,莎星,殺星,嗨嗨,我早該想到了。」王遠光凝視著女人刻意收斂
起眼中的鋒芒,冷笑道:「葉小姐,不用再裝了。」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將葉琳的頭炸得暈頭轉向,第一個泛起的念頭是「誰
出賣了我?」雖然她這次來得隱密,也還是有幾個親近之人知道行蹤。
首先一個就是洪伯,但是太不可能了,早年洪伯也曾是叱吒風雲生死與共的
黑道梟雄、崢崢鐵漢,父親還曾救過他的命,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背棄她,他的被
捕說不定也是被人出賣。
那麼是來接她機的閨中密友徐婕妤嗎?也不像,她們相交多年,雖然很長一
段時間沒見面了但彼此深知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還是許諾要給她暗中援手
的警界同仁李吉成呢?他曾瘋狂地追求過她,許諾要成為她一生一世的保護神,
她不信任C市的警察,但相信他,臨行前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
「別猜了,葉小姐,我們是不會讓你知道的,」王遠光像看透了她的心事,
「不如換個輕鬆點的話題吧。我們知道你是回來報仇的,很可惜,你的對象找錯
了,我不知道你從何得知我們是兇手,不過我們確實知道真兇,也很樂意協助你
抓到兇手,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只想瞭解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是令尊生前與你說
過什麼?」
「我父親與我說過那麼多話,我怎知道你們想聽哪一句?」
王遠光笑了笑,斟字酌句地說:「比如:他曾經得到一批貨,收到了什麼地
方……」
「貨?」葉琳大悟,這些傢伙終於露出馬腳了。一個月前,葉兆龍意外地打
了個越洋電話找她,告訴了她一個地址,說萬一出了事,要她務必將那裡埋藏的
一批東西挖出來交給省府的警方。
她當時就有不祥的預感,一再追問,可是父親總是支支吾吾就是不說。沒想
到事隔不多久果遭滅門慘案,從王遠光的語氣中可以推定必與那批神秘的「貨」
有關係,而且反證龍興社果真就是殺父仇家。
「我不知道。」既然身份已經洩露,葉琳無庸掩飾,蛾眉上挑,眼中殺氣凌
然而至。
「好好想想?」
「沒什麼可說的。」
王遠光站起來,湊近葉琳的香腮,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早知你會這樣講,
老實說,你招快了我還會失望,咱們慢慢熬吧,看誰先熬不住。」他直起身來,
「看來葉小姐不習慣這種談話的方式,來人,讓她坐得更舒服點。」
這個鐵椅原來是機括控制的,隨著一陣軋軋的齒輪摩擦聲,椅背和扶手放了
下來,腳下的檔板升上去,變成了一種四肢大開「火」字形平躺姿式;隨後又是
一陣刺耳的機械聲,從坐墊下方緩緩升起一個小圓托,類似千斤頂一樣把葉琳的
臀部向上懸空舉起,不多時便將她被固定的四肢拉扯到極限。
可是圓托還在毫不留情地繼續運動,葉琳疼痛到窒息,眼前泛起一片紅色,
四肢彷彿被剝離成一根一根繃得出血的肌肉條,只要再稍微使點力,便會全部斷
掉。
王遠光很享受地聽著女人的慘叫,看著女人曼妙的身體被怪異地拉長,幾乎
可以聽見骨骼的脆響,白皙性感的大腿上暴起的淡藍色靜脈清晰可辨,這才揮揮
手,倒退機器,把她稍微放鬆一點。
葉琳劇烈地喘息幾聲,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王遠光掏出手帕,體貼地
給她擦擦,盯著她的眼睛說:「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那雙秀美的眸子裡噴
出兩團火,唇角併攏成倔強的曲線。
王遠光拍拍手,馬上有人將兩隻小夾子夾住了葉琳粉紅嬌嫩的乳頭,又撥開
她的陰唇,將一隻鐵夾鉗住了上端蚌珠般的陰蒂,肛門裡則插進了一根細棒,可
怖的是這些物事上都帶著一根導線,連通到一個小小的手搖發電機上。
葉琳倒抽了一口冷氣,電刑,她只在資料上看過,沒料到今日落到了自己身
上,她懷疑自己能否夠堅定地闖過這一關。雖然父親至死也沒告訴她那批貨是什
麼,但是他用生命換來的東西,她就是死也不能洩露。
「啪啪!」只聽電流聲響,數道藍光迅速從葉琳的胸口、下身竄入,葉琳被
強電流打得全身一彈,雙眼恐怖地瞪至極點,胸腹間就像一張電鋸在來回拉扯切
分,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痙摩、抖動、扭曲,她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只有喉頭在
嘶聲發出誰也聽不懂的「呼呼」聲。
看著葉琳兩眼翻白,王遠光叫停,上前查看,女人全身汗透,紅腫的乳頭和
陰蒂在強烈刺激下已然極度勃起,下體還在痙摩,失禁的尿液已經把整個台座浸
濕,臀尖上還有一滴正欲墜下。
「老闆,昏過去了。」
「潑醒,繼續。」王遠光冷冰冰地說。
*** *** *** ***
刑訊持續了大半夜,葉琳全身傷痕纍纍,幾乎不成人形,雪白的肌膚上出現
許多電擊留下的紅斑,尤以乳房和小腹部為多,陰戶更是腫大如桃,滲出血水。
她幾近虛脫了,每次在痛苦到巔峰的時候都像要屈服的樣子,一旦停下來又
是閉口不言。一貫沉著的王遠光也有些暴躁起來,他想起剛才給大老闆通電話請
功時大老闆告訴他警方已有所察覺,嚴令他今晚無論如何要拿到那批貨的下落。
他原以為這女子中看不中用,沒幾下這能把口供嚇出來,沒想到手段幾乎用
盡也逼不出半個字,葉老鬼確實是虎父無犬女。眼看天色將明,他越想越焦躁,
喝道:「都停了,把這婊子奸死再說。」
打手們早就盼著這句話了,整個刑訊過程中,一個赤條條的大美女在他們眼
皮底下呻吟、翻滾,早就挑逗得面紅耳赤精蟲入腦了,可是礙於老闆在,只敢趁
行刑時過過手癮,不敢越雷池半步,聞得老闆開恩,不禁集體歡呼一聲,立馬脫
褲,一條條賁張的肉棒將虛脫的葉琳團團圍住。
一個四肢粗壯的傢伙可能是個小頭,搶先佔據了大腿間這個有利地形,得意
地將炮口對準業已被折磨得腫脹不堪的桃源聖地沒根而盡。別人還來不及艷羨就
聽得他「呀!」地一聲慘叫翻倒在地上,肉棒前端滾出烏黑的血珠。
「有針!」、「毒針!」、「這婊子是他媽的蜂后!」打手們驚懼地一疊聲
地喊,粗漢在地上挺了兩下,不多時便翹了辮子。
王遠光方才醒悟經驗豐富的發哥怎麼會死於這個女人之手了,「愣著幹嘛?
還不把這婊子清理乾淨?小心別傷了人,也別傷了她。」
打手們回過神來,心中既恨,下手更辣,用蠻力把葉琳的兩片陰唇扯開至極
點,插進一個圓筒,探燈往肉壁裡照著,長把鑷子伸進洞口中小心地將吸附在子
宮口附近的一個小東西夾了出來,拿給王遠光看。
這東西有點像橡膠做的半圓小球,毒針就包藏在裡面,平日裡放在女人下體
中並不會造成傷害,只有當男人的肉棒挺進時壓扁了球,針便露出刺一下,退出
後又迅速彈回原狀。
王遠光看了也不由讚歎道:「難為她想得出。」暗自慶幸沒貪鮮當替死鬼,
對自己手下的死反而渾不在意。
打手們又相繼用同樣的方法檢查了女人的肛門、口腔,再沒發現異物,便如
虎狼般撲向毫無抵抗的赤裸羔羊放心大嚼,兩條肉棒同時插進葉琳的櫻口和陰洞
中,瘋狂地抽送。
其他人也不閒著,有的抓住她尖挺的玉乳做麵團似地揉成各種形狀,有的將
手指扣進肛門裡攪動。不一會,兩股混濁的精液打到她的喉頭和子宮深處,馬上
又有兩條蓄勢待發的肉棒填補進來,藉助前面的精液作潤滑,開始新一輪的瘋狂
輪姦。
王遠光一直陰沉地看著緊閉雙眼的女人痛苦但倔強的臉,終於歎了口氣說:
「要是潘師在就好了。」
*** *** *** ***
狹小的牢房裡只有一盞孤零零的頂燈,燈光微弱,更顯得室內濃得化不開的
黑暗。
葉琳跪在牆角一動不動,兩手分開被垂下來的鐵鐐高高吊在上方,這是深知
她底細的王遠光特意作出的安排,縱有奇技淫巧她也難逃生天。
門外傳來一陣喧嘩,隨即鐵門打開,一個人被一腳踢了進來。
葉琳費力地抬起眼,透過披散在眼前的長髮,看清面前蠕動著的竟是同時遭
擒的洪伯。洪伯此時的模樣十分淒慘,週身是血,衣衫盡破,到處都是鞭笞的血
印,一條腿還被打折了,不難想像那幫歹徒加諸了怎樣的酷刑在這個風燭殘年的
老人身上。
葉琳拼盡氣力也只能發出微弱的呼喚聲,「洪伯,你沒事吧?洪伯……」
在她一迭聲的呼喚下,洪伯終於咳出兩口血,悠悠醒轉過來,「我……還活
著嗎?」
葉琳憂喜交加,不禁失聲痛哭,「洪伯,是我害了您。」
「大姪女,你也在這裡啊?」洪伯費力地想撐起身子,斷腿的劇痛又讓他跌
倒下去,他喘息半晌才續道:「其實是我對不起你呀,我、我們,都讓那狗日的
李吉成賣了。」
「他?」
「咳咳!是呀,我知道你此行兇多吉少,就揹著你把這件事告訴了李吉成,
託他在今晚配合行動,及時拯救你……咳!咳咳!他現在是高級督察了,這點事
對他毫無困難,他答應得很爽快,還約我傍晚時分到帝都附近的茶樓一起觀察情
勢,待機而動,不料想我一去就被幾個人逮住……」洪伯的話又被一連串的劇咳
打斷。
葉琳心灰若死,幾年的光陰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得那麼大,一個雄姿英發
經常望空高喊「我要剷除黑社會」的年輕人的身影淡去了,這個世界還存在著正
義嗎?她已經看不到希望。
「他們已經抓到我了,怎麼還要折磨你?」葉琳啜泣著。
洪伯苦笑道:「他們非得說我與你父親勾結吞了一批貨,現在又協助你,可
笑我連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我知道他們是在詐我,不過大姪女你放心,我這把
老骨頭硬朗著呢!在外面多少還有些老朋友老面子,他們不敢隨便殺我的。」
葉琳心裡盤算了很久,抬起頭來毅然道:「我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
她聽得門外守衛的腳步聲走遠,匆匆壓低聲音說:「洪伯,我求你一件事,
這也是我父親的遺願。」洪伯是老江湖,機警地不作聲只管聽。
葉琳將她父親告訴她的一席話轉述給洪伯,最後淒然說:「我不堪受辱,決
意一死,我會用這個秘密作條件換洪伯您出去,得到自由後就盡量遠避,把那批
貨取出交到省府警方手裡,千萬不要救我。我在確定您的安全後就會告訴他們一
個假地址,再想辦法……自盡。」
洪伯大驚失色,拼了老命爬過來捧住她淚流滿面的臉,禁不住也是老淚滂潸
潸,「不要啊,我一條老命值不了什麼,葉家就留了你這條根呀……」
兩人哭成一團,驚動幾個守衛闖進來,「他媽的快把這老小子拖走,別讓他
壞了老闆的好事。」七手八腳把洪伯拖了出去,洪伯還在竭力喊著:「大姪女,
你要堅強……」
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牢門又開了,這次來的人很多,提著燈,把室內照
得一片光明。習慣了黑暗的葉琳的雙眼被突如其來的光刺得瞇了起來,她跪了很
久,膝蓋都跪腫了,下半身已經變得麻木,也許等到全身麻木時就是她徹底解脫
的幸福時光吧!
王遠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來,兩指捏住紅腫的乳頭,暗暗用力,葉琳呻吟著
抬起頭來。
「美人,我看我帶來了什麼?」
葉琳費力地撐開眼,打量著王遠光身邊放置的兩個大密碼提箱,普普通通的
看不出什麼名堂。王遠光把一個箱子打開,裡面整整齊齊地疊放著上百包密封好
的白色粉末。
「葉小姐,我想你這個特工對這玩意應該不陌生吧?對了,這是白粉,也就
是你們深惡痛絕的毒、品!」他說得斯井慢條,葉琳毫無反應,心頭隱隱升起不
祥之感。
「我猜測你那個死鬼父親一直沒告訴你那批貨就是毒品吧?可憐啊可憐!」
他把葉琳披在臉上的髮絲溫柔地撥開,葉琳使勁甩開。
王遠光並不介意,還笑了笑:「我來說說這件事的原委吧,我們龍興社與金
葉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結果有一天你們金葉堂的人來找
我,說合夥做生意吧,賣白粉,我們出錢,他們出路子。
我們很樂意,不過也太不放心,因為這事都是揹著葉老鬼,喔,對不起,葉
老先生干的,你們的人說沒關係,葉老先生現在不管事了。我們起先小小地合作
了幾把,很愉快,後來聽說有大行動要來,決定幹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
王遠光蹲累了,索性坐到地上,手裡把玩著葉琳彈力十足的乳房,「……於
是我們一次進了兩百公斤,兩百公斤呀,你知道這個數字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
如果我們失去它,我們將全部傾家蕩產!死無葬身之地!」後面兩句話聲音格外
尖厲,王遠光平和的臉被憤怒燒得赤紅,剎那間變得凶狠獰惡。
「可恰恰在這個關鍵時刻,出事了。」
王遠光的眼神又變得茫然,渾身有些發顫,他已經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緒中
了:
「你那個死鬼父親不知從何得知了我們的事,神不知鬼不覺地調換了我們的
貨,打死了我們的幾個弟兄,還把現場打掃得干乾淨淨,讓我們不知從何查起。
嗨嗨,高手,我們還真上了當,一段時間都跟無頭蒼蠅似的。
金三角那邊放話了,一周內沒有交待我們全部玩完。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
有眼啊,葉老鬼千算萬算就是算漏了一個人,沒有他,我們再也找不到葉老鬼頭
上,沒有他,也不可能最終拿回這批貨。你這麼冰雪聰明,應該知道我指的是誰
了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葉琳的嘴唇已開始顫抖,心裡一陣陣緊得發痛。王遠光獰
笑著拍拍手,門影后閃出一個打手攙扶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赫然就是──
洪伯。
他微笑著,慈祥的笑就像鱷魚的眼淚,那麼可憎可厭可惡,臉上一條條像徵
著年齡和智慧的溝紋就像一條條眼鏡王蛇爬開來吐著邪惡的信子,「老頭子的苦
肉計演得還行吧?」
葉琳的腦際像被重錘狠擊一下,一片空白,嗡嗡作響,她感到冷,刺到骨髓
的冰冷,顫抖了很久,才勉強擠出幾個字:「你,為,什麼?」
洪伯道:「我等你問這句話很久了,其實一句話就可以說明問題,那批白粉
我也有份參與的,只是二弟不知道。」
葉琳狂噴一口鮮血,暈蹶過去。
洪伯看著這具曼妙驚人的胴體,混濁的眼珠中慢慢放出了光芒,「老闆,你
打算如何處置她?」
王遠光皺眉道:「這女人好是好,就是有刺。我見過她的身手,一般的地方
還困不住她,乾脆讓弟兄們玩玩後做掉算了。」
洪伯笑道:「那豈不暴殄天物了?我有個主意……」
他與王遠光附耳幾句,王遠光大笑,笑出了眼淚:「絕,真他媽太絕了。」
一個保安跑進來報告,「老闆,警察包圍了大樓。」
王遠光道:「來得正好。把這女人從密道送走,這裡快清理一下,我出去見
客。」
*** *** *** ***
兩個月後。龍興社會議室。
依然是團團圍坐在橢圓型長桌旁的那些骨幹會員,唯一的新面孔是洪伯。
「我們能順利拿回那批貨,全是大伙的功勞。」王遠光滿面春風,站起來朝
四方抱拳,眾人紛紛起立還禮,連說不敢當,都是老闆領導有方功高蓋世云云。
聽得王遠光頗感欣然,哈哈笑道:「大老闆很是誇獎了兄弟們一番呀,還要賞大
家一個禮物。」
「抬上來。」
門開了,一個小推車推了進來,幾個大漢把車上一個蒙了紅布的看上去有點
像大冬瓜一樣的東西抬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擺放在圓桌中央。
「大家不妨先猜猜,這裡面是什麼?」
除了洪伯默不作聲外,眾人都交頭接耳紛紛猜測大老闆到底賞了什麼厚禮,
莫衷一是,王遠光得意地笑了笑,說:「洪伯,麻煩你揭幕吧!」
「是,老闆。」洪伯扯住紅布一角往邊上掀去。
「嘩!」在場的梟雄們都是身經百劫、殺人如麻、豪膽包天之人,竟無一不
被眼前景像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紅布揭處,一個瑩潔如玉的全裸女體坦現人前,經過精心的裝扮,女人
櫻唇點點,眉目如畫,一頭烏亮的柔絲鬆鬆地挽成懶髻墜在耳邊,膚如凝脂,胸
乳飽滿,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外,端的是國色天香。
驚人的是,這個美人竟沒有手腳!手臂從肩、大腿從股的骨骼的結合處被生
生截去,又由醫術高手移植回部分皮膚在斷口上,經過自然癒合除縫合處色澤深
沉些外已看不出破綻,渾然天成,如同斷去手腳的維納斯,別具驚心動魄的妖艷
之美。
如此一來,女人大腿間的羞怯難言之物便失去了天然的屏障,為了更方便目
淫,索性連陰毛也脫了個乾淨,露出嫩紅陰肉的本色。令人訝異的還不僅如此,
本該窈窕的腰身此時如同懷胎數月的孕婦般腹大如鼓,把重門疊戶的陰戶也撐裂
了一條長口,菊肛卻收得緊緊的,拖出一小截白線。
「真,真他媽太刺激了!」一個臉上橫了一道刀巴的男子大聲嚷嚷,在場的
哪個人不是深有同感,食指大動呢?十幾條老槍早就昂首待發了。
王遠光含笑道:「刀疤,你上去看看她的牌子上寫的什麼?」
眾人這才注意到女人秀美的脖頸上還掛了個銅製的銘牌,刀疤湊近去念道:
「下賤母狗──葉兆龍之女葉琳。」驚道:「她,她真是死老鬼那個大女兒?」
「不錯,她還是中情局特工呢,不過被老子收伏得服服貼貼成賤狗了。」
刀疤亢奮得臉上的刀口泛起血紅,「好啊,太好了,老子被那死老鬼打穿了
一槍肚子,差點見了閻王爺,今兒老子要從他生的這個賤婊子身上,好好找補回
來……弟兄們別搶,讓老子先來報仇。」
王遠光道:「別急嘛刀兄,好東西是要慢慢品嚐的,先吃飽肚子再幹活也不
遲呀!」他走到台前,將手指插進女人裂開的洞口,竟從裡面拖出一粒被淫水浸
潤得閃閃發亮的草莓來,放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大嚼著。
眾人大悟難怪女人肚子挺那麼高,敢情都塞滿了貨色,一湧而上,爭先恐後
地插進女人的肉洞裡尋寶,有香腸、土豆、一截香蕉、黃瓜片……女人的小腹就
像個皮肉做的垃圾筒,塞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惡的是還給她餵服春藥,
催生出大量的淫水浸泡食物,那些變態的男人吃著散發出濃烈女人體液味的食品
一個個眉飛色舞,笑得合不攏嘴。
王遠光看到含笑遠避於一旁像看耍猴戲的洪伯,心頭掠過一絲不快,「其實
立下首功可是你洪伯啊,玩死了葉老鬼,又把小婊子從M國騙回來,當真是算無
遺策,演技高超。如果不是大老闆發話,我還一直把你當勁敵來著。」
洪伯故意聽不出他言語中的譏諷,躬身肅然回道:「全靠大老闆和王總的栽
培。」
王遠光冷笑道:「現在你把葉老鬼的女兒弄得如此淒慘,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你不怕對不起你那二弟的在天之靈遭報應嗎?」
洪伯眼角一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總咱們現在共事一主,似乎沒必
要這樣來擠兌老夫吧?」
王遠光「嘿嘿」兩聲,回頭繼續觀戰。
眼見肉洞已空,陰道口也逐漸閉攏,小腹卻依然還有些隆起。王遠光笑道:
「還有飲料呢!」他叫刀疤站到台上把女人屁股朝下懸空抱離桌面,經過截肢後
女人的體重只有六、七十來斤,對刀疤來講如同抱個大冬瓜只是小菜一碟。
王遠光拿過一個高腳杯放在葉琳的肛門下方,拉住那根白線輕輕一扯,隨著
一個小橡膠塞子的掉出,肛肉驀然翻開,一股洶湧的白漿從腸道噴濺而出,重重
地打到玻璃杯上,又反濺出去,倒有大半灑在桌上。
王遠光沒料到力道來得如此之大,一時間手忙腳亂頗為狼狽,引起周圍一陣
哄笑。結果本是四杯的量好不容易才接了兩杯,王遠光面有慚色地舉杯說:「不
好意思,調教時間不長,還沒控制好,獻醜了,哈哈……女人拉的牛奶,沒見過
吧?這可是純正的鮮奶啊!之前沒讓她吃飯,又洗了三次腸,保證沒有異味,大
伙都嘗嘗,感覺不一樣喔!」
兩杯甘甜的鮮奶在男人們手裡傳過一圈,越發勾起他們對這具奇妙女體的興
趣和淫慾,王遠光看著大家巴巴地看著,笑著說:「都想上了吧?沒關係,今天
就是送給大家玩個痛快的。不過這母狗可是個異物,玩法自然也不一樣,我先教
大家一招毒龍鑽。」
他也站到台上,毫不在乎地把褲子當眾拉下,彈現出他那條淫過無數好女兒
的紫紅肉棒,招手叫還在摟著女人揩油的刀疤把女人橫抱著,將肛門對準他的龜
頭套進去,經過多次洗腸的菊肛已然鬆弛,輕易便將那根粗壯的傢伙吞到了底。
然而王遠光並不動作,反而叫刀疤以他的肉棒為圓心旋轉女人的肉體,失去雙腿
的葉琳果然就像螺釘一樣牢牢釘在男人的肉棒上轉動起來。
台下眾人一片歡呼,「老闆高呀!毒龍鑽妙呀!」
葉琳無聲無息,只有肉體的痙摩在證明這個苦難的生命還存活在不公正的世
界上。
*** *** *** ***
又是新年。
一場整整飄揚了三天的瑞雪廓清了大地,掩住了污濁,樓宇、樹木、小橋、
流水一切看上去都那麼神清氣爽,人們互致著誠摯的祝福,憧憬著來年的鴻運。
夜已深,貪玩的孩子們也伴著爐火,縮進暖被漸漸進入了甜美的夢鄉。鄉村
一幢孤零零的別墅頂層還亮著一盞孤燈,不時的幾聲含混咳聲迅速被空曠的原野
化開。
洪伯最後一次扒開女人的陰洞,伸出舌頭把她分泌的體液舔得一點不剩,才
戀戀不捨地抬起頭,像狗一樣一路嗅到女人的胸脯上,把乳頭叼進拿掉了假牙的
嘴裡津津有味地細細磨著,瘦骨嶙峋的手在女人光滑的下體來回摸索。
僅僅只有幾個月,葉琳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她消瘦了很多,大眼睛裡已經完
全失去了神采,尖挺的乳房有些鬆軟下墜,性交過濫的陰戶已經裂開了一條合不
攏的口子,肛門口處增添了許多色澤淡黑的橫紋,看上去比最下等的妓女還要淫
賤,然而最主要的是:她的心,已死了。
洪伯還在絮絮叨叨:「唉,老頭子真沒用啊,過新年了,幾個兒子都不來陪
我,還是大姪女孝順啊,大冷天的給老頭子我來暖腳,咳咳……說起來,你也不
要怨我,至少我救了你一命啊,如果不是弄掉手腳,灌啞喉嚨,你以為那幫殺神
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咳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幾乎接不上氣,在臉靠在葉琳的胸乳上喘息了一陣續道:「二弟救了
我一命,這個恩情老頭子永世不忘,今天我救回他女兒一命,也算是我對老友有
個交待了。」
他看來已經疲倦,說著說著,便把被子扯到脖子下,腦袋枕著葉琳綿軟的小
腹,在女人光潔滑膩的肚皮有節律的起伏中酣然入眠,睡前還不忘將兩根指頭插
進女人溫暖的肉洞中。
「多好的枕頭!」他在夢中嘟囔。
葉琳的眼睛望著窗外,那裡是一方難得的晴空,殘月柔和的光輝給冬夜披上
了一層童話夢幻般的色彩,片刻,一顆流星劃過,瞬間的燦爛美得令人神往,隨
即無聲無息地殞落到什麼人也不知曉的無盡的黑暗中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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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本來準備的是一個非暴力的作品,都怪來來網網那些傢伙吵吵著要噩夢,好
在還有個構思不然還真不好交差,呵呵!
此為噩夢系列中的一個插曲,講的是信任與背叛的故事,既獨立成篇又與正
文會有一定的互動,我寫時常常夜難入寐,覺得如此安排女主角的命運實在不忍
又不得不為。
總之自己感覺還比較滿意,從寫作技法上又有提高,但是限於篇幅和水平,
也可能一味追求故事性,人物的性格未來得及展開,不免有匆匆帶過之憾。
再次謝謝朋友們對「無極賀歲」的支持,本人將一如既往竭誠為大家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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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ike0226
時間:
2015-4-24 00:21
这种噩梦简直是太厉害了,能把人的思想都给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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