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紅顏薄命女兒心 (1-8 全文完) 作者:一片色心
[打印本頁]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10 07:34
標題:
紅顏薄命女兒心 (1-8 全文完) 作者:一片色心
紅顏薄命女兒心
作者:一片色心
這篇色文的產生源自於兩部日本AV,一部是白石茉莉奈的一部片子,是講
述她跟她父親亂倫的,標題是日文,我也不知道翻譯過來該怎麼譯。看過這部片
子的朋友一看就知道,我採用了這部片子的情節主線。還有一部就是部分借用了
北原多香子《妹妹的秘密》中的一小段,就是最後她穿上婚紗主動跟她哥哥亂倫
那段。另外,我的色文一向口味很重,不習慣的朋友請繞行。
第一章
白茉莉在奮力地奔跑,沒辦法,她本來乘坐在出租車上,但堵車堵得太厲害,
她實在不能再在車上等疏通了再趕路,反正離醫院也不遠了,她乾脆下車來往醫
院跑。
仲夏正午,天氣最熱的時候,銀城艷陽高照,街上的行人不多,除非不得已,
誰也不願意頂著灼人的烈日在街道上行走,所以她跑起來也沒遇到什麼阻隔。高
中和大學她都是學校的1500米長跑冠軍,所以奔跑也算是她喜歡的一種運動。
不得不跑啊!她心急如焚,剛才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她父親白石嚴摔傷了,
有點嚴重,爸爸就她一個女兒,母親十年前去世了,死於一件姦殺案,她結婚一
年多來,父親一個人住,出了這個事,沒人照顧,她這個當女兒的責無旁貸。
對於一個曾經的長跑冠軍來說,奔跑可以算是一種享受,雖然烈日灼人,她
並不覺得累,依然精力充沛。
通過眼角的餘光,她感覺到兩旁那些不多的行人都在注視她,尤其是男人。
她對此早就習以為常了,她不光是運動健將,還是個天生麗質的美女,現在
身穿一件短袖T恤在街上奔跑,特別那對熟透了的飽滿乳房隨著雙腳的交替運動
而上下跳躍,充滿了青春活力,不引人注目才不正常呢!
她就這麼一直跑進醫院,來到病房。父親白石嚴正躺在床上,左腿高高吊在
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根繩子上,見她進來,衝她笑了笑。旁邊的醫生也許不會注
意到,但白茉莉卻注意到了,父親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和一閃即逝的幸福感。儘管
他想用不好意思的微笑來掩飾,但逃不過白茉莉的眼睛。
「怎麼樣啊爸爸?怎麼會摔傷了?」白茉莉焦急地問。
「不嚴重,躺著養一個月就能恢復。」一旁的醫生代替白石嚴回答,「你是
他女兒吧?」「嗯!」白茉莉點點頭。沖醫生笑了笑。醫生是個中年美婦,沉穩
而氣質超群。兩個美女目光一碰,都流露出讚賞同時又有點不服的眼神。
「現在就可以出院了!」白石嚴用安慰的口氣對女兒說。
「現在就出院?」白茉莉聞言看了看醫生,美女醫生點了點頭:「昨天晚上
進來的,給他做了手術,上了石膏,傷得也不重。回家養一下就會好的。」「昨
晚上就來的?那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白茉莉看著父親的眼裡滿是心疼。
「那麼晚了,不好打擾你們兩口子,再說,傷得也不重。」白石嚴說。
白茉莉想要仔細地看一下父親的傷腿,無奈打了石膏綁著繃帶,也看不出什
麼來,她秀眉微蹙,眼睛有些濕潤,心裡疼得緊。
「怎麼受的傷?」她問。
「我上山去照幾張風景照,下山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兒,有幾塊大的碎石
從山上滾下來,還好我躲得及時,只有一塊石頭壓在腿上,如果運氣不好,唉…
…說不定就見不著我的莉兒了!「白石嚴盡量說得輕描淡寫。白茉莉卻是聽
得膽戰心驚芳心狂跳。
「爸!你都54了,怎麼還一個人上山?你看這次多危險!萬一你……我…
…
我……「白茉莉說到這裡,珠淚滾滾而下,說不下去了。
白石嚴看著女兒真情流露,不禁也是眼圈微紅,卻努力一笑,看了一旁的醫
生一眼,慈愛地撫弄了一下愛女的秀髮:「傻丫頭!爸爸不是馬馬虎虎的人,以
後會更加小心就是了,好了,爸爸聽你的,以後不亂跑了,再說,爸爸身體這麼
好,再活上二三十年肯定沒問題的,既然你來了,你送我回家吧。你扶著我,我
們坐出租車回去。」
白茉莉先去交了醫藥費,拿了一包藥,再回到病房,白石嚴已經把腳從吊在
天花板上的繩套裡抽出來,準備起床了。白茉莉走到床邊,低下身子,白石嚴身
材高大,年輕時體格健壯,是銀城市警察局重案組的組長,如今54歲了,依然
比同齡人更為身強體壯。他一隻手搭在白茉莉肩上,白茉莉稍一用力,就承受住
了父親的重量,父女倆就這樣走出病房。
女醫生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對父女,感覺倆人也過於親密了,不像父女倒像戀
人,尤其是倆人看對方時的眼神。
白石嚴倚靠在女兒身上,感受著她溫軟的身體,特有的體香,不禁心神蕩漾。
更妙的是,只要一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茉莉T恤領口內飽滿白淨的兩團
美肉,那是兩團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浮起意馬心猿的一對小白兔,不,應該說是大
白兔。
女兒的乳房又大又挺,驕傲地在衣服內不安分地跳動著,那得是G罩杯吧?
白石嚴早就這麼想。
以前,女兒未出嫁前,他經常借女兒低頭彎腰的時刻偷窺她的胸部,因為女
兒的乳房實在太誘人,他無法抵禦住跳入眼簾的美景,自從出嫁後,機會少多了。
他如今獨自住,女兒每星期都會來看他,或者跟夫婿吳哲男一起來,吳哲男
出差的時候,她就一個人來,吳哲男經常出差,所以,她一個人來的時候比較多。
父女倆的關係一直親密,白石嚴的妻子艾柔去世後,兩人就更為親密了。
白茉莉在大學任歷史老師,這個工作比較清閒,現在是暑假,她幾乎整天在
家裡,讀一讀歷史典籍,沒什麼事需要忙。
坐上出租車,白石嚴還沒開口,白茉莉就搶著說:「去甘綠街,欒高巷。」
白石嚴看了女兒一眼,白茉莉也看著父親:「你這個樣子,還能回家呀?反
正這星期吳哲男又出差了,我一個人在家。等養好了再回去。」白石嚴看了女兒
一眼,沒說什麼。
汽車行駛了一會兒,白茉莉想到了什麼,問父親:「爸!你這個樣子,要不
要去買對枴杖?」白石嚴一聽,露出了一絲慍色:「買什麼枴杖?我殘廢了嗎?
大不了這段時間我天天躺著。「白茉莉看了父親一眼,老頭子沒有看她,臉
朝車窗似乎在看街景,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沒再說什麼,她明白,
父親嘴裡說不要枴杖大不了天天躺著,其實真實意圖是需要起來時可以讓自己扶
他。
下了車,白石嚴還是靠在白茉莉身上進去她家,免不了又用眼睛吃了女兒的
豆腐。
白茉莉家裡頗為寬敞,她把父親扶進客房,放在床上,不顧自己已是一身汗,
先拿張毛巾為白石嚴擦了擦臉上的汗,又問:「還沒吃飯吧?你先休息著,我馬
上去買點吃的。」白石嚴點點頭。
白茉莉轉身又出門去了。
白石嚴一個人躺著,想著女兒對自己的關心和照顧,心裡暖暖的。女兒今年
才22歲,陽光性感又體貌出眾,自小就跟自己特別親密,自從妻子去世後,自
己一直沒有再婚,獨自把她帶大,真是不容易。21年朝夕相處,父女倆竟產生
了超越父女親情的情愫,有了那一份微妙的曖昧。
他意識到這樣下去會毀了女兒的一生,尤其自己對女兒產生了淫邪的念頭,
那是多麼變態背倫滅理的念頭啊!這些念頭,想想可以,私自寫下來也沒什麼,
可是,經常在面對女兒甚至只是想到她時產生這種衝動,這怎麼行呢?於是,他
就一再提醒白茉莉該嫁人了,還說自己想抱孫子了什麼的。
白茉莉感到父親在趕自己出家門,傷心之下,按照父親的安排,跟他警察局
的後輩吳哲男結了婚。如今,結婚一年多來,跟吳哲男的感情平平淡淡,心裡卻
老是想著家裡的父親,吳哲男也是警察局重案組的,他的工作經常需要出差,兩
口子的感情也就沒有得到進一步的加深。白茉莉倒不怎麼難過,反而樂得清閒,
經常回家看望退休的父親。
白石嚴正胡思亂想,外面傳來開門聲,白茉莉回來了。提著買回來的午飯。
「我們一起吃吧!」她把餐桌放到父親的床頭,自己也坐在父親床邊,端著
碗先喂白石嚴一口一口地吃。白石嚴幾次提出自己可以吃,但她執意要喂,也就
依著她了。面對一臉認真表情的漂亮女兒,吃著她遞過來的飯,看著她短袖T恤
領口間白花花一痕雪脯,特別是那似乎要把T恤撐破的豐乳,雖然左腿打著石膏,
白石嚴的中間那條腿卻昂然而起了。
吃過飯,白茉莉洗了碗之後,走過來對父親說:「你先睡個午覺吧!我去沖
個澡,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單獨跟父親相處的時候,她好像不喜歡在要說
的話前加個「爸」字,老是直接就說事,她感覺這樣說話跟父親的關係彷彿就更
近一層,像是戀人或夫妻。
「好!我睡會兒!」白茉莉走進浴室,脫光衣服沖洗起來。
因為昨晚受了傷沒睡好,白石嚴很快進入了夢鄉。恍惚間好像自己也身處浴
室,正在洗澡的女兒赤裸著身子向他深處雙臂:「爸!抱我,我是你的!來,到
莉兒這兒來!」他走過去,感覺自己也沒穿衣服,他把女兒緊緊擁在懷中,感受
著她身體的芳香和溫軟。
「莉兒?爸爸想死你了!」他忘情地說。
「爸!莉兒也天天想著你呀!」白茉莉說,他雙手按在女兒肩膀上,推開一
段距離,仔細地欣賞著她的身體,還是高中剛開始發育時的模樣,乳房不像現在
這麼大。他感到自己下面硬得厲害,有種要插進女兒身體的衝動。
白茉莉察覺到了他的衝動,主動投懷送抱,在把女兒緊擁入懷的一瞬間,他
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液體從下體噴了出來,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
「啊……莉兒……」他大聲叫著。
「爸……爸……怎麼啦?」白茉莉也叫著,「爸……爸……」一邊叫一邊還
搖著他的肩膀。
白石嚴猛地睜開眼睛,白茉莉還在搖他的肩膀,叫著他。他甩了甩頭,心想
好一場春夢啊!看著雙手按住自己肩膀近在咫尺的女兒,隨著她的呼吸,胸脯微
微起伏,天哪!莉兒竟然沒戴乳罩,身子好像也來沒擦乾,兩顆濕濕的紅櫻桃透
過薄薄的寬鬆T恤幾乎清晰可見,他不由得愣住了。
「爸……你……」白茉莉也發現了自己在父親面前春光乍洩,不由得羞紅了
臉,「你做什麼夢了?」「我……我……沒什麼!」白石嚴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什
麼好。
「我聽到你在叫我名字,還以為有什麼事,就……就……趕緊跑過來了!」
說到這裡,白茉莉的臉更紅了,她沒說出口的話是,自己身子都沒來得及擦
干,乳罩和內褲也沒穿,胡亂把T恤和短裙套上就跑出來了。
白石嚴當然知道女兒沒說出口的意思是什麼,低著頭很難為情的樣子。一時
間父女倆都尷尬地愣在那兒。
「你……你去把衣服穿好吧,我沒什麼的,只是做了個夢。」白石嚴低著頭
說。看著父親難為情的樣子,白茉莉心底反而升起一陣溫暖和羞澀,嫣然一笑,
說:「算了,我就這樣,反正家裡就我們倆!」
父女倆的目光再次交織在一起,白石嚴眼裡既有情慾,又有無奈和愛戀。白
茉莉眼裡也是飽含深情和無奈,漸漸地眼眶濕潤起來。為了掩飾自己,她努力笑
了笑說:「爸你等會兒,我給你看個東西。」說著走出房間。很快她又走進來,
手裡拿著一個布娃娃。
「你還記得這個嗎?」她把布娃娃拿到白石嚴眼前,白石嚴一看就笑了,那
是白茉莉11歲的時候,學校要求學生做手工作業,她想做個布娃娃,但又不能
獨立完成,白石嚴就幫著她一起做的。當時她執意要照著父親的樣子做,所以,
布娃娃依稀有白石嚴的樣子。
「哎呀!你還一直留著呀?」白石嚴心底升起一陣溫暖。
「當時照著你的樣子做的,我一直好好收藏著。這是我和你一起做的嘛!」
白茉莉說。
「什麼你呀你的!我是你爸!別說得我們像是朋友似的。」白石嚴笑著表達
不滿。
「我們要真的只是朋友就好了!」白茉莉美眸含情看著父親。
白石嚴可不這麼想,「不管怎樣,爸爸就是爸爸,不想和你只是朋友關係。」
白茉莉怔怔看著父親,明白了父親話裡的意思,輕聲說:「爸爸真壞!」白
石嚴也看著女兒,呆看了一會兒說:「爸爸比你想像的還要壞!」白茉莉心裡一
震,正要說什麼,她臥室裡傳來手機鈴聲,她轉身出去走向臥室。
白石嚴躺在床上,想著父女間的對話,意馬心猿,百感交集。
白茉莉來到臥室拿起手機一看,是丈夫吳哲男打來的。
「喂!」「喂小莉,我今晚就回來!」「今晚就回來?不是說要下星期才回
來嗎?」白茉莉竟然有種失落感,他回來幹什麼?
「工作有變化,局裡來電話叫我馬上趕回。怎麼,不想我回來?」吳哲男半
開玩笑半不滿地問。
「回來當然好,只是沒想到這個變化嘛!」白茉莉口是心非地說,「爸爸在
這兒,他摔傷了,路都走不了,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我就把他接過來了,等養
好了再回去。」「摔傷了?既然已經在家裡了,應該不嚴重吧?」「不嚴重,只
是要修養一段時間。」「好的?我到家再說吧,我要上飛機了。」吳哲男說完掛
斷了電話。
第二章
作為歷史老師,白茉莉在學校接了一個學術項目,對歷史上有影響的殘害屠
殺女性的事件進行梳理和探究,並嘗試從心理學角度對加害方和受害方的動力和
深層心理意識進行研究。
這個項目是她主動向學校爭取來的。這一舉動引起了學校很多老師在背後議
論紛紛,但她不管這些,她一向不為他人的言論所左右。
她之所以爭取這個項目,是出於興趣。她從小就喜歡看那些關於女人被折磨
虐殺的故事和電影,每次都看得心潮澎湃,想像著自己就是那個遭受折磨摧殘的
女人。
吳哲男回家後,經辦本地的一個案子,所以兩個星期來經常外出而且時間不
定。在這兩個星期內,白石嚴的腿傷也基本痊癒了。
「我該回去了,老在這兒打擾你和哲男也不好。」白石嚴對女兒說。
「爸爸說什麼呢?石膏雖然取了,但你走路還沒完全恢復正常,這個樣子回
去我怎麼放心,不是說好的嗎?這個暑假就在這兒,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就算陪
陪我,好嗎?」白茉莉用撒嬌的口吻說,略帶責備的樣子可愛極了。
白石嚴欣賞著女兒嬌俏可愛的表情,眼睛不由自主地又瞄向女兒寬鬆睡衣掩
蓋下的豐乳,裝模作樣搖了搖頭好像有點無奈的樣子,其實心裡暗喜,可以繼續
跟漂亮的女兒在一起了。
白茉莉也察覺到了父親欲一窺自己衣服內春光的眼神,卻並不反感,反而沖
父親做了一個萌萌的表情,說:「要不你出去周圍轉轉,練練腿,順便看看街上
的美女,我工作上有點事需要在書房處理一下。」白石嚴也笑了:「街上美女哪
有我的莉兒漂亮?好吧,既然你有工作上的事,那我不影響你,我出去走走。」
說著慢慢踱了出去。
白茉莉目送著父親消失在門口,這才轉身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繼續她關於
歷史上女性遭受殘害事件的研究。這次她看的是明末張獻忠在四川屠殺百姓的歷
史,其中也有很多關於摧殘虐殺女人的。
她仔細地看著那些關於虐殺女人的記述,有直接砍頭的,有割乳剜陰的,凌
遲的……
「好殘忍啊!」她想,「這麼對待女人,專門摧殘女人的敏感部位……」她
忿忿地想,可是,她感覺到自己下面不知不覺竟然濕了,「如果有人也這樣來對
我……」她又想。
正在這時傳來開門聲,接著有人進來。她聽出那是吳哲男回來了,她不想讓
他發現自己正在看的東西,趕緊關掉網頁,走出書房。吳哲男正在走向臥室要去
換下外套。她說聲:「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
「今天事兒不多就回來了唄。」吳哲男說。
白茉莉走進廁所,她下面很濕了,得去擦一下。擦好出來,吳哲男在臥室門
口向她招手,看他那眼神她就猜到是為什麼事。
果然,一進去,吳哲男就問:「爸爸呢?」白茉莉說了讓他出去走一走的事。
吳哲男一臉色相:「我們很久沒做了,來,吃個快餐吧!」說著把她壓在床
上,白茉莉正處於性慾高漲中,笑著任由他脫了衣服,吳哲男大概渴了很久,也
沒來點前戲,直接就進去了,白茉莉有點不快,但也不好說什麼。
吳哲男越干越興奮,漸漸接近高潮,結婚一年來,兩口子感情平淡,還是第
一次在白天做,他好像特別享受特別亢奮。
「啊……好爽……我要來了……噢……冰兒……冰兒……」他忽然意識到自
己叫錯了身下人的名字,愣了一兩秒鐘,高潮不可控制地襲來,一股又一股的精
液噴進白茉莉身體裡。白茉莉本來也要叫上兩聲烘托氣氛,忽聽老公叫出「冰兒」
來,一下也是愣住了。
終於平息下來後,吳哲男沒有再說話,默默地把東西抽出來,從床上起身走
向浴室。白茉莉沒有跟去。等他沖洗完後,她也去沖洗了一下,出來,吳哲男已
經開始穿衣服。
「你心裡一直裝著你妹妹是吧?」白茉莉平靜地問他。冰兒應該是吳哲男的
妹妹吳燕冰,兩兄妹感情一直很好,但白茉莉沒想到丈夫在跟自己做愛時會叫出
小姑的名字來。
吳哲男看了她一眼,穿好衣服說了一句:!「你跟你爸爸也很親密,別以為
我不知道。」說完就出門了。留下白茉莉愣在那兒。
看著丈夫關上門走出去,一時還是無法回過神來,她走到客廳,略微拉開窗
簾,看著吳哲男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呆站在客廳,竟然忘了自己從浴室
出來還沒穿衣服。
客廳的門把手轉動,接著門被推開了,白石嚴出現在門口,他散步回來了。
客廳的景致讓他一下呆住了,但沒忘了馬上關上門。
女兒白茉莉一絲不掛地站在客廳中央,也呆呆地看著他,毫無瑕疵的美妙胴
體上還在冒著浴後的些微熱氣。
父女倆對視著,大約30秒後白茉莉才回過神來,頓時滿面嬌羞地轉過身向
臥室跑去,白石嚴不失時機地欣賞著女兒跑動時翹臀的美妙運動,迷死人了!
白茉莉穿上睡衣,卻沒戴乳罩,又從臥室走了出來。
「你以後小心點,這樣會著涼的?」白石嚴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就冒出這麼
一句無厘頭的話。
這話倒逗得白茉莉撲哧一笑,依然像剛才那樣站在客廳中央,說:「你看夠
了沒有?」白石嚴裝模作樣地把臉一沉:「又是' 你' 呀' 你' 的!我可是你爸
爸!」「爸爸看女兒的身子,看夠了沒有?」白茉莉溫柔地問。
這下白石嚴不知如何作答了,愣了一會兒,才說:「我剛才看見哲男不是回
來了嗎?」「他……他又出去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沒有……只
是……」白茉莉坐到父親身邊,「剛才我們那個的時候,他叫出了他妹妹的名字。」
「啊……」白石嚴嘴巴張開一時合不攏,驚訝地看著女兒,「他們……他們?」
「我不知道他們到什麼程度了。」白茉莉搖搖頭說。
看著女兒睡衣敞得很開的領口內白淨高聳的乳房,還有她美眸含情的注視,
白石嚴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把白茉莉按在沙發上,開始撕扯她的睡衣。
「爸……你幹什麼……我還沒準備好……爸……」在白茉莉的驚叫聲中,白
石嚴幾下剝下了她的睡衣,儘管白茉莉反抗著,扭動著身子,白石嚴還是扯下了
她的內褲,白茉莉再次全裸在父親眼前。
白石嚴用膝蓋把她壓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一
柱擎天的肉棒,白茉莉依然在扭動身子作無謂的反抗,當他把肉棒對準女兒的陰
道準備插進去時,發現女兒那裡已經濕了,他順利地插了進去,抽動起來。
白茉莉還在扭動身子和頭,叫著「爸……你別這樣……爸……」他揮手扇了
女兒兩耳光:「別動!安靜點!」他拿出當警察時的威嚴,厲聲吼道。白茉莉這
才安靜下來不再反抗,眼角卻流出了淚水,眼簾低垂任由父親在自己身上粗暴地
作活塞運動。白嫩的臉上依稀可以看見手掌印。
*** *** ***
吳哲男走出門就撥通了妹妹吳燕冰的電話:「冰兒!你在幹什麼。」「沒幹?
什麼,寫點東西,那篇小說快完稿了……」她等著哥哥說話,從小到大的相處,
她知道哥哥肯定有什麼話要說。
「冰兒……我……我剛才……我剛才跟你嫂子做愛的時候,叫出了你的名字
……」「啊!哥……你……嫂子怎麼反應?」「沒有特別大的反應,我感覺她好
像不怎麼生氣。」電話那邊吳燕冰一陣沉默。吳哲男久久不見妹妹說話,就掛斷
了電話,他開著局裡的車回家來的,鑽進車裡,開著車沒有目的地在街上瞎逛。
在一家餐館吃了下午飯,還是不想回家。
他和妹妹從小就特別親密,其實他一直愛著妹妹吳燕冰,但這種超越倫理的
感情讓他心生不安,妹妹有寫作天賦,大學畢業後從家鄉成都來到銀城闖蕩。他
大學上的是警校,為了離妹妹近一點,也想方設法進了銀城警察局。
吳燕冰逐漸從一個默默無聞地文學愛好者寫成一個小有名氣的自由作家,自
己租了個房間專事寫作。期間也交過兩個還是三個朋友,吳哲男不是很清楚,他
跟白茉莉結婚後,兩兄妹的來往不如以前多了,他和吳燕冰心裡都清楚,他之所
以跟白茉莉結婚,是因為白茉莉跟吳燕冰長得很像,只是,吳燕冰的胸脯沒有白
茉莉那麼豐滿。
吃過飯出來,鑽進汽車,正想著往哪兒去,卻發現放在車裡的手機上有一條
妹妹發來的微信:「八點到我這兒來!」還配上了一個羞澀的卡通表情。
他心裡一陣悸動,一看表已經七點四十了,從他這時所處的地方開車去妹妹
那兒大概需要二十幾分鐘,他暗暗責怪自己不該把手機忘在車裡,心一橫,啟動
了警車上的警笛燈,一路飛馳,其它車也都讓道,趕到妹妹住處的樓下時,七點
五十五分。
他下車平息了一下莫名激動的心情,上樓。無故啟動警燈是違規的,但他覺
得就算被局裡處罰也值得,認了。他往上看去,八樓妹妹的房間亮著燈。
來到八樓,他有妹妹房間的鑰匙,打開門,客廳裡沒人。
「我在這兒!」臥室裡傳來吳燕冰的聲音。
他走進臥室,眼前的一幕讓他一愣,又驚又喜。
妹妹吳燕冰身著新娘婚紗裝,俏生生地現在床邊看著他,美眸含情,兄妹倆
對視著,吳燕冰眼裡逐漸滲出情淚。
「哥!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吳燕冰深情地說。
「冰兒!」吳哲男站在門口,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你對冰兒的感情,冰兒都知道!哥!這麼多年,冰兒心中,其實也只
有哥哥一個!」「冰兒!」吳哲男走到妹妹跟前,兄妹倆呼吸可聞,「冰兒!我
的冰兒!」「哥!不要去管什麼倫理道德了,從現在起,冰兒只是哥哥一個人的
女人!我知道哥哥一直想看冰兒穿婚紗的樣子,我特意為哥哥穿的?」吳燕冰細
訴衷情,珠淚從美麗的臉頰上滾落。
見哥哥還是呆呆地看著自己,吳燕冰不禁嬌嗔道:「哥!還等什麼,吻我!」
吳哲男雙手環擁著妹妹的纖腰,往妹妹嬌艷欲滴的美唇上吻去,兄妹倆四片
嘴唇貼在一起,吳哲男把懷裡的妹妹越抱越緊,軟玉溫香,吐氣如蘭,他早就心
醉了。
吳燕冰的淚水還在滾落,她閉上眼睛,任由哥哥吸吮著自己口裡的甘甜。
吳哲男的手摸到妹妹婚紗的深V領口內,吳燕冰嬌嫩光滑的胸脯讓他感覺舒
爽,他把妹妹慢慢放倒在床上,四片嘴唇依然緊貼在一起互相吸吮,他的手繼續
往妹妹胸脯的高峰處摸索過去,揉捏著妹妹柔軟堅挺的櫻桃。
「啊……哥……」吳哲男開始把妹妹的婚紗從肩上往下褪,吳燕冰配合地扭
動身體,婚紗慢慢從她身上剝落下來,猶如剝香蕉皮那樣順利。
隨著吳燕冰雙腳一抬,婚紗全部離開了她的身體,現在她只剩下一條窄窄的
小可愛在腰間了。
吳哲男看著床上嬌羞嫵媚的妹妹,雙手抓住妹妹的內褲,慢慢地褪了下來,
吳燕冰依然配合地抬起一雙玉腿。
現在,吳燕冰全身赤裸地呈現在哥哥眼前了。嬌乳起伏,俏臉含春,平坦的
小腹下,芳草掩映中,一縫嫣然,玉潔冰清!
吳哲男也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下面那根肉棒高高翹立著。他俯下身子,再
次跟妹妹吻在一起,然後慢慢向下吻去,越過玉頸,來到迷人的雙峰,含住妹妹
右乳的乳頭,舔弄吮吸起來。
「啊……哥……」「喜歡哥吃你的奶子嗎?」「喜歡!」吳哲男一點一點地
舔遍妹妹全身,來到妹妹雙腿之間的時候,吳燕冰羞澀地分開了雙腿,吳哲男看
著眼前妹妹濕漉漉的妙戶,兩片嫩肉鮮紅濕滑,他伸出舌頭,輕輕碰觸了一下,
吳燕冰不由得激靈一下,吳哲男乾脆把頭埋進妹妹胯下,貪婪地吸吮著妹妹濕潤
的美穴。
吳燕冰被哥哥舔得嬌喘連連,春潮不斷。吳哲男這才把妹妹翻過身來,又把
頭埋進了妹妹光潔豐滿的美臀裡。
「喲……哥……你舔人家的……」吳燕冰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哥哥在舔她
的菊花。
吳哲男順著妹妹的身子攀沿上去,兄妹倆再次吻在一起。吳燕冰感到哥哥的
東西抵在自己濕淋淋的嫩屄上,她把雙腿分得更開了。
「我進去了!」「嗯!冰兒的身子是哥哥的!」吳哲男順利進入了妹妹的身
體。
「高興嗎?」他問。
「嗯!高興!」吳燕冰又濕了眼眶,「哥!你終於干了我了!」「嗯!我終
於肏進冰兒的嫩屄裡了!」「哥!你說得好粗俗!」「就喜歡這麼說,你也說點
騷話給哥哥聽吧!」吳哲男一邊抽插一邊說。
「哥?親哥哥在肏親妹妹的嫩屄!好爽!好刺激!」「冰兒!你的屄好緊,
夾得哥哥好舒服!」「哥哥也有一根大雞巴!插得妹妹爽死了!」兄妹倆一邊說
著淫話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插迎送著。
「啊!哎喲……我要來了……」吳燕冰的叫聲高亢起來,臉色潮紅。吳哲男
也感到妹妹的陰道開始收縮起來,他也快達到高峰了。「我也快來了……啊……
冰兒……哥哥也來了……「」哥……使勁……啊……啊……哥……冰兒好爽
……
肏死冰兒……冰兒……喲……好舒服……「兄妹倆激烈地迎送著,吳哲男把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妹妹的身體裡面。良久,兄妹倆才安靜下來,緊緊相擁,
親吻著,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這下白茉莉猜到我們的關係了!」吳燕冰說,「你怕嗎?」「怕什麼?知
道就知道!離婚,哥哥娶你!」「說什麼呢?我們這種關係,你怎麼娶我?」吳
哲男一笑,捻弄著妹妹胸前的櫻桃說:「據我觀察,白茉莉跟他爸爸的關係也不
太正常。」
「真的。你怎麼看出來的?」「雖然我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但我感覺就是這
樣,結婚一年了,一有機會就回去看她爸爸,還有這次她爸爸摔傷腿,她接回來
照顧我可以理解,但在自己的爸爸面前穿得那麼少,連乳罩都經常不戴。
還有父女倆互相看著時那種眼神!不像是父女,簡直就是情人的眼神,就想
我們倆對視的時候那樣。「」我們倆對視時什麼眼神?「吳燕冰明知故問。
吳哲男露出壞笑:「比如我看你,就是色瞇瞇地盯著你的胸部!」吳燕冰一
點不生氣,反而樂滋滋地吻了哥哥一下,然後若有所思地說:「如果真像你說的
那樣,她知道了也許不是壞事。以後我們兩對兒互不干涉。」吳哲男撫弄著妹妹
波浪起伏的身體說:「冰兒!我終於得到你了!」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好嗎?哥哥!」吳燕冰深情地說。
兩兄妹再次相擁在一起,吳哲男又進入了妹妹的身體。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3 14:41 編輯
]
作者:
aizen
時間:
2015-1-10 19:57
白石不错 我也挺喜欢的 完美人妻
作者:
xxbluexx
時間:
2015-1-11 12:12
【紅顔薄命女兒心】(第三章)
作者:一片色心
2015年1月11日 發表于:SexInSex
是否首發:是
第三章
吳哲男在妹妹那兒住了三個晚上,兄妹倆互訴衷情,傾吐著多年來對對方的
思念,欣喜于終于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除了吳哲男去上班離開一陣,兩人幾乎整
天待在家裏,吃了飯洗了碗就擁抱著倒在床上激烈地做愛。
第四天早晨,吳哲男覺得還是該回家去看看了,兩人又做了一次愛,他才離
開,先去上班,下班後回到家裏。
有些意外的是,白茉莉沒在家,她還在爲那事生氣?吳哲男這樣想著撥打她
的電話,白茉莉在電話裏知道他回家了後,說了一句:「我也馬上到家了。」果
然,大概十分鍾左右,白茉莉就回來了。他有點尴尬,觀察著她的表情,卻發現
她似乎沒有特別不愉快的表現。雖然眉宇間看起來好像有什麽事,但不像是爲他
這個事。
「爸爸回去了?」他問。
白茉莉仿佛心裏一震的樣子,沈默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又問,「你
吃飯了嗎?」「吃過了。在局裏吃的。前天在蓮花山上發現了一具女屍,是被奸
殺的,所以這兩天都比較忙。」吳哲男沒有撒謊,重案組這兩天確實在偵查這個
案子。
「奸殺案?」「是啊!手段很殘忍,把人家的肚子都剖開了!」「會不會是
……那個' 銀城開膛手' 又出來了?」「是啊!你也知道?」「爸爸說過,他就
是因爲一直沒有偵破這個案子才引咎辭職的嘛!這是他的一塊心病!」
銀城近十年來,斷斷續續發生了五起奸殺案,作案手法都一樣,先是強奸,
然後把受害女性開膛破肚,手法非常殘忍。白茉莉的母親艾柔就是第一個受害人。
銀城警方卻一直沒有偵破這個案子,因此把這個凶手私下叫做「銀城開膛手」,
這是借用了十九世紀倫敦的懸案「開膛手傑克」的典故。
爲了不至引起市民恐慌,銀城警局雖然加強了警備力量,卻對媒體采取了封
鎖消息的措施,沒有大肆渲染這個系列案。白茉莉因爲父親曾是銀城警局重案組
的頭兒,所以才比較了解。
簡單聊了幾句後,夫妻倆又都感到無話可說。直到晚上睡到同一張床上,還
都是沈默相背。
吳哲男滿腦子沈浸在跟妹妹歡愛的回味中,加上連日做愛身體疲憊,很快就
睡著了。他不會想到,一旁躺著的白茉莉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陷入對父親白
石嚴的深深想念之中。
那天半推半就地被父親強奸之後,白茉莉默默地穿好衣服,對父親說了一句:
「我去買菜,准備做飯了!」就出去了。沒想到回來後屋裏沒人,父親白石嚴不
見了蹤影,拿出手機想撥打他的電話,才發現有條父親發來的信息:「莉兒!爸
爸對不起你,我一時衝動做了不該做的事!爸爸有愧于你,我走了,不要找我,
跟哲男好好過日子吧!」
白茉莉馬上撥打父親的手機,已經關機,她大爲焦急,又傷心又自責,也不
做飯了,立刻趕到白石嚴的家裏,家裏也沒人。她瘋了似的去父親可能去的每一
個地方尋找,給他的朋友打電話,都見不到人。接下來的兩天裏,她又到處尋找,
依舊音訊全無。父親故意玩兒失蹤,她一時沒有辦法了。
她只好給父親發短信:「爸!那天的事,莉兒沒有怪你!一點沒有怪你!快
回到莉兒身邊吧!我要跟爸爸過日子!莉兒心裏一直只有爸爸!莉兒是屬于爸爸
的!」「爸!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沒有爸爸!我一個人活著沒意思!從小時候起,
莉兒的心就屬于爸爸了?站在,莉兒的身體也屬于爸爸!爸!莉兒求你了!你可
以狠狠地打女兒,但不要躲著女兒!」這樣的短信她發了好幾條,白石嚴卻一直
關機。
如今,睡在床上,聽著吳哲男的鼾聲,她又拿出手機翻出父親那條信息,回
味著那天跟父親發生的點點滴滴,又不禁湧出了相思淚。
她想著那天先是赤身裸體被爸爸看了個飽,然後又被爸爸按在沙發上霸王硬
上弓。
爸爸真是強悍有力啊!還扇了自己兩耳光,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
任憑爸爸在身體上馳騁。女人,不就是讓男人蹂躏的嗎?被自己一直深愛的爸爸
糟蹋蹂躏,那是多麽刺激多麽幸福的事啊!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把打開了父親短信的手機貼在胸前,仿佛就是父親在
撫弄自己的胸脯。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發出短信鈴聲,同時一陣抖動,把她嚇了一跳。
「爸爸!」她差點叫出聲來。趕緊拿起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一共
發了兩條信息。
她打開短信:「莉兒!你發來的信息我都看到了!爸爸也天天都在想你!就
擔心你生氣不要爸爸了!站在我住在栾囵酒店820 房間,可能會在這兒住一段時
間,你明天來找我吧!對了,來的時候去家裏把我的銀行卡帶過來,我出門時忘
帶卡了,身上的錢快用完了。詳情見面再說。愛你的爸爸!」第二條信息說了放
銀行卡的地方。
白茉莉又驚又喜,眼淚再次盈滿了眼眶,不過這次卻是喜極而泣。就要見到
爸爸了!爸爸沒有抛棄我!傻爸爸!女兒怎麽會生你氣不要你呢?
她感到臉上發燙,一定臉紅得厲害吧?她想,繼而又想起那天爸爸扇自己的
兩耳光,此時都變成了甜美的記憶!
啊!爸爸還會那麽粗暴地打我嗎?還會那麽變態地糟蹋我嗎?來吧!爸爸!
來糟蹋蹂躏女兒吧!
她感到下面又濕了,轉身看吳哲男,還在酣睡。她悄悄起身,來到浴室,心
裏暗叫著:「爸爸!爸!占有我!來糟蹋女兒呀!爸!女兒屬于你!」一邊輕聲
叫著,她一邊把手探向自己兩腿間,揉弄著陰戶……直到泄身。
這一夜剩下的時間她睡得很香甜,自從白石嚴玩兒失蹤以來,她幾乎都沒好
好睡覺,站在安心了。第二天醒來,卻發現吳哲男已經不在床上了,起身在幾間
屋子裏看了看,都沒人,看來已經出門了。
也不知是正在偵查的那個案子太忙還是又找他妹妹去了。白茉莉心想,管他
呢!她衝了個澡,站在鏡子前仔細地看著自己,容貌清麗嬌媚,身材婀娜,豐乳
翹臀,兩個雪白碩大的乳房高高地翹立著,這是一具男人一見就會一柱擎天的身
材,她在中學和大學都是校花,對自己的形象,她一向很自信的。
她想象著爸爸就站在自己面前,衝著鏡子眼神迷離地撮起嘴唇向著空氣吻了
一下:「爸!女兒這就來了!女兒這就把身體完全交給你!」她喃喃地說,仿佛
父親真的就在身前。
接著她梳理好一頭秀發,知道父親喜歡清水芙蓉似的女人,就沒有在臉上化
妝,她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不施粉黛更顯得天生麗質!然後她選了一件寬松的
深V 連衣裙,顔色是藍白相間的,更顯得清麗素雅超凡脫俗。
出門叫了一輛出租車,先去娘家,也就是爸爸那兒。一路上她察覺到出租車
司機一直在通過後視鏡瞄她,色眯眯的。她心裏暗笑,也不生氣,被男人這樣色
眯眯地偷窺,對她而言是常事。
來到父親家裏,她按照父親短信裏說的地方找到了銀行卡。禁不住在屋裏各
處看了看,衣櫥裏挂著一件女士風衣,那是母親艾柔生前最喜歡穿的,她出事後,
父親把她其它的衣物都燒了,唯獨這件舍不得燒,說是留個念想。
爸爸對媽媽還是很有感情的呀?她想。爸爸真是個重情的男人。她取出風衣,
攤在手上撫摸著,回憶著媽媽的形象,艾柔也是個少有的大美女,跟身材高大粗
犷的爸爸在一起,倒有些「美女與野獸」的感覺。她繼承了母親的身材和美貌,
且更加漂亮性感。
衣服口袋裏怎麽好像有東西?她摸進去,好像是個信封的樣子,拿出來一看,
信封上寫著「給愛女茉莉」。是媽媽給自己的信?這麽多年了,她居然沒發覺衣
服裏裝著媽媽給自己的信!她趕緊坐下來,剪開信封拿出信展開,這是一封艾柔
用娟秀的蠅頭小楷寫成的親筆信。
茉莉!我的乖女兒!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媽媽肯定已經不在人世了!
「媽媽早知道自己要遭遇不測?」她大吃一驚,繼續看下去:
媽媽要告訴你的是,媽媽的這個歸宿是自己選擇的,也許不符合傳統倫理,
不符合世俗觀念,但是,媽媽這樣選擇,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我知道很多人在背後說爸爸不夠英俊,也不夠富有,配不上媽媽,但他們不
知道,爸爸跟媽媽是天生一對。媽媽的身體和感情,都只屬于你爸爸。因爲,媽
媽是天生的癡女,媽媽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女人的身體,天生就是給男人蹂
躏摧殘的,只有引起男人摧殘淩虐的欲望,才是我們女人價值的體現。
而你爸爸,從小就喜歡淩虐女人,喜歡從虐待折磨女人中得到快樂滿足。媽
媽自從認識你爸爸,並被他蹂躏摧殘一頓後,就決定這輩子跟定他了。通俗地說,
我們就是S 和M 的關系。
可惜!這個社會的主流意識還容不下你爸爸這樣的人,所以,我們只能偷偷
摸摸的玩兒性虐,但我們的欲念還是越來越大,站在你12歲了,媽媽36歲。媽媽
感到,平常的折磨已經無法滿足我了,你爸爸也覺得需要看到奸殺媽媽的淒美。
所以,媽媽向爸爸請求,虐殺我,我想被爸爸活體解剖。
這個計劃實施後,媽媽的心願就了了,我會帶著微笑和滿足離開這個世界!
最後,我要說一點,如果你認爲媽媽這樣被你爸爸虐殺就是得到了最大的幸
福,那媽媽告訴你,還不算。在媽媽心中,還有一個比你爸爸還重要的男人,那
就是你外公!
你沒看錯,你外公,我的爸爸。使媽媽的癡女意識覺醒的,正是你外公。他
在我13歲的時候強奸了我,不過,媽媽一點都不怨恨他,相反的,媽媽感激我的
爸爸喚醒了我。是他讓我感覺到,被男人糟蹋摧殘是一件多麽美妙的事!從13歲
到18歲,媽媽一直都是你外公的女人,外公是個玩女人的高手,經常把媽媽虐得
欲仙欲死。可惜!在媽媽快大學畢業的那一次性虐中,你外公心髒病發作,過早
地離開了我。
那一年裏,媽媽痛不欲生,本想隨我爸爸而去,但爸爸臨死前告誡我,女人
的生命應該由男人來終結,自殺了的女人是不幸福的,他要我另找一個有施虐嗜
好的男人,後來,我就遇到了你爸爸。
看到這裏,你應該明白媽媽的意思了,你從小就和爸爸很親密,我看得出,
在你爸爸眼中,你比我還重要,他想要占有你卻又不忍心,不想強迫你。但媽媽
知道,你跟媽媽是同一類人。
所以,我的乖女兒!我希望你在依舊青春美麗的時候看到這封信,希望你早
日成爲你爸爸的女人,或者說,性奴,不要驚訝,對于我們女人,在心愛的男人
面前,性奴是個美好的字眼。而跟自己的親人亂倫,同樣是一件美妙刺激的事!
勇敢地去把身體獻給你爸爸吧!我的乖女兒!最後,媽媽祝福你成爲你爸爸
的肉畜!那是性奴的高級階段!
愛你的媽媽!
信才看到一半,白茉莉的眼淚已經滴到了信紙上,看到最後一句,她感到自
己下面也濕了。
「媽媽!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她明白自己爲什麽看到那些虐殺女人的曆
史記錄會心動神迷,爲什麽下面會濕,爲什麽那天父親對自己霸王硬上弓時,扇
了自己兩耳光,自己過後回味起來反而會感到很受用,那天爸爸再狠一點打我就
好了!她想。
收好信,出門坐出租車趕往栾囵酒店。在車上她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媽媽是
被爸爸虐殺的,方式是開膛剖肚,那這些年發生的這些「銀城開膛手」案件,會
不會都是……難怪當時由爸爸領銜的專案組一直沒有破案。
爸爸就是那個開膛手?難怪爸爸換了手機號。爸爸挺厲害呀!奸殺了好幾個
女人?
很快到了栾囵酒店,站在820 房間門口的時候,她芳心狂跳,真是的!像個
初戀的少女,馬上要見到日思夜想的情郎。跟吳哲男談戀愛時可沒這感覺。
她敲了敲門,裏面傳來父親的聲音:「誰呀?」「爸!是我?」門開了,穿
著酒店睡衣的白石嚴站在門口,白茉莉進到房間關上門,父女倆站在門口對視著,
白茉莉似乎能感覺到父親的體溫,白石嚴也感受著女兒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
白茉莉一下撲進父親懷裏,仰起頭向父親索吻,白石嚴低頭吻在女兒溫軟的
唇上,父女二人深情擁吻,如饑似渴地吮吸著對方嘴裏的唾液。
良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開。白石嚴雙手緊緊擁抱著懷裏的佳人,看
著她眼角淌出淚水,就爲她吻去淚水。
「傻丫頭!哭什麽?」
白茉莉喜極而泣:「爸!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我再也不離開我的莉兒了!放心吧!莉兒!願意做爸爸的女人嗎?」
「嗯!」白茉莉堅定地點點頭,「莉兒從今以後只做爸爸的女人,請爸爸盡
情地使用女兒的身體!」說到這裏,微微歪著頭,撒嬌說!:「爸!抱我到床上
去!」「我先摸摸乖女兒的內褲濕了沒有,沒濕我就弄濕了再抱上去。」白石嚴
說著探手到白茉莉兩腿間,白茉莉瞬間紅了臉,但雙腿卻分開了些。
白石嚴觸摸到女兒的內褲中間,已經濕潤了,他中指順著肉縫劃過,逗得白
茉莉微微顫動一下。
「爸!就在這兒把女兒脫光吧!」白石嚴拉著她來到穿衣鏡前,白茉莉規規
矩矩地站著讓父親解開自己的衣服。
「莉兒!你今天特別美!就像一朵冰清玉潔的白蓮花!」白石嚴贊歎說。開
始拉開白茉莉連衣裙背後的拉鏈。
「冰清玉潔的白蓮花等待著爸爸這頭老黃牛來踐踏!」白茉莉溫柔地說。
「老黃牛」是白石嚴在女兒面前開玩笑的自嘲,這時卻被白茉莉用富有挑逗性的
口氣說出來。
隨著拉鏈拉下來,白茉莉光潔無暇的背部露了出來,除了兩塊鎖骨微微凸起
在,整個背部呈一條圓潤的弧線,肌膚白淨光滑。白石嚴雙手按在白茉莉肩上,
抓住連衣裙的衣襟往下褪去,藍白漸變色的連衣裙滑落在白茉莉修長的玉腿之下。
她美妙的身體展露出來了。
白石嚴一邊解開女兒的乳罩,一邊在她耳邊說:「爸爸也不知道你今天什麽
時候來,剛才爸爸看著你以前洗澡的視頻手淫了。」「我以前洗澡的視頻?」白
茉莉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父親。
乳罩解開後,白茉莉的一對傲嬌的大白兔就跳了出來,堅挺碩大,高高地向
前凸起,仿佛一點不受地心引力的拉扯。
「站在可以告訴你了!」白石嚴的表情說不清是不好意思還是得意,從白茉
莉身後輕輕揉捏著女兒的乳房,說,「還在你13歲的時候,爸爸就在家裏的浴室
偷偷安裝了針孔攝像頭,把你洗澡的畫面都拍下來了。馬上給你看。」
「爸……」白茉莉轉過身子面對父親,一點兒不生氣,「早知道爸爸想看女
兒的身子,我就早給你看了!爸!還記得我13歲那年,期末考試考得不好你把我
褲子剝下來打我屁股嗎?」
「嗯!那天爸因爲工作上的事心情不好,唉?不該把氣撒在你身上!」白石
嚴自己也脫下睡衣,把白茉莉擁在懷裏,感受著女兒的乳房緊貼在自己胸膛的溫
軟。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爸爸打我的樣子好凶狠,但我喜歡爸爸這
種凶狠,就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決定要做爸爸的女人了,讓爸爸打我一輩子!」
「莉兒……」白石嚴感受著女兒吐氣如蘭的芳香,撫摸著她的翹臀,俯下身,雙
手抓住小可愛的邊,慢脫下了女兒的內褲。
白茉莉全裸在父親眼前了!
「莉兒!你的身體簡直是美妙絕倫!」白石嚴蹲下來欣賞著女兒濕漉漉的妙
戶,不算濃密的芳草從中,紅潤的陰唇一縫嫣然。
「爸!抱我到床上去。」白石嚴站起身,一手托在白茉莉玉腿中間,一手放
在她纖腰上,白茉莉順勢靠在父親身上,白石嚴費了點勁,把赤裸著身體的女兒
抱了起來,走到床邊放在床上。
宛如淩波仙子的佳人玉體橫陳躺在床上,嬌媚情熱,蓬門今又爲爹開!白石
嚴脫下自己的內褲,露出高跷的肉棒。但他並不急于插進去,而是細細地欣賞著
床上嬌豔的睡蓮,。
「莉兒!你這兒好濕啊!還一動一動地呢!還在流水!」「爸爸盯著女兒的
那個地方看,看得人家興奮嘛!」白石嚴雙手抓住白茉莉的雙腿,一拖,把她的
翹臀拖到床沿邊上,白茉莉雙腿大分成一個M ,陰部的愛液淌得更厲害了。
「爸爸要肏女兒的屄了!」白石嚴把陰莖對准白茉莉的陰道,抵在濕淋淋的
陰唇上。
「來吧!爸爸也不是第一次肏女兒的屄了!」白石嚴腰部一挺,粗硬的陰莖
順利進入了女兒的身體。
「嗯……」白茉莉發出浪蕩的呻吟。
白石嚴開始抽插起來,因爲他是站在床邊,這種姿勢插得比較深,而且可以
看見自己的陰莖在女兒陰道內出入的情形。每當他往裏面推進,白茉莉的陰唇就
被卷進去,當他往外抽出的時候,白茉莉的陰唇又被帶得翻卷出來,非常刺激!
「乖女兒!你的屄還是那麽緊啊!夾得爸爸太舒服了……噢……莉兒……我
的乖女兒……」
「爸……爸……肏死女兒……女兒是爸爸的!使勁肏我……喲……爸爸好厲
害……」
「我肏……肏死乖女兒……啊……舒服……肏誰都沒有肏親女兒過瘾啊!」
「爸……女兒給你肏……用力肏我……女兒的嫩屄只給爸爸一個人肏……」
「莉兒……你是我的……爸爸要玩死你……」
「啊……真好!我是爸爸的女人……我的奶子……哎喲……我的嫩屄……我
的菊花……我的嘴……都是爸爸的……啊……幹死女兒……」父女倆一唱一和一
迎一送,白石嚴雙手時而擡著白茉莉的雙腿,時而暴搓著白茉莉的豐乳,把女兒
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但白茉莉的乳房馬上又回複原型,彈性非常好。
「啊……爸爸……我受不了了……要來了……我忍不住了……喲……」
「我也要來了……啊……夾我……夾爸爸的雞巴…………啊……好爽……」
白石嚴感到女兒陰道內湧出一股熱流,浸潤著他的肉棒,刺激得他一個激靈,再
也控制不住,隨著一聲高叫,一股又一股精液噴射出來,直接射進女兒的子宮。
父女倆合奏了一首亂倫進行曲。
高潮過後的父女二人緊緊纏繞在一起,躺在床上,互相親吻著,女兒的乳房
緊貼在父親身上磨蹭著。
良久……
「你以前對我說話不是喜歡' 你' 呀' 你' 的嗎?今天叫爸爸怎麽叫得這麽
歡?」
「就是要叫爸爸才能顯出我們是父女亂倫呀!」
「說得好!你這麽叫,我就幹得特別起勁!吃點東西吧!房間裏有蛋糕!」
白石嚴說。
「嗯……」白茉莉起身,也不穿衣服,拿出蛋糕,兩人坐在床上,吃起了蛋
糕。吃了幾口,互相看了看對方的性器,白石嚴的陰莖上濕濕的沾滿了兩人的體
液,白茉莉的陰戶上還殘留著父親的精液,兩人心有靈犀,一起動手把蛋糕抹在
自己性器上,然後,這次換白石嚴躺在床上,白茉莉爬在父親身上,玩起了69式,
互相舔舐著對方陰部的蛋糕。
白石嚴品嘗著浸潤了女兒愛液的蛋糕,卻發現女兒的蜜汁越吃越多,一再抹
上去的蛋糕吃完了還在淌水。
「這還沒完沒了了!」白石嚴有些無奈地說。
白茉莉咯咯嬌笑起來。忽然想到一個事,問:「爸爸不是說拍下了我小時候
洗澡的相片嗎?給我看看!」白石嚴壞笑著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公文包,取
出一個移動硬盤:「都在這兒呢!我們電腦上看。」說著把移動硬盤插進電腦,
打開,白茉莉發現爸爸還分好了文件夾,從13歲到18歲。
先播放13歲的,只見霧氣氤氲中,正在衝澡的小茉莉胴體若隱若現,兩個嫩
乳剛開始發育,小荷才露尖尖角,惹人憐愛!
接著看下去,隨著年齡漸長,白茉莉那對乳房也越來越傲嬌豐滿。
白茉莉坐在白石嚴腿上,白石嚴捏弄著她的乳房,欣賞著電腦上的美人沐浴,
下面的肉棒也再次堅硬起來,頂在白茉莉下陰上。
「我要早知道爸爸這麽想看我的身體,我就從小讓爸爸看個夠了!」白茉莉
又說出剛才的話。
「爸爸也是太愛你,所以一直只敢偷偷地看你。」白石嚴說。
這話倒提醒了白茉莉,她想起剛才對「銀城開膛手」身份的猜測。于是問:
「對了爸!你爲什麽住這兒啊?還把手機號也換了。」
「哦!前幾天又有個女子在山上被奸殺,局裏認爲是' 銀城開膛手' 又出來
作案了,因爲我以前負責過這個案子,所以局裏找到我,希望我跟局裏的專案組
分兵作戰,單獨調查這個案子。所以給我專門找了這個地方,還特意換了手機號,
都是爲了查案方便。」白石嚴說。
「哈!還裝!」白茉莉心裏說。但父親既然沒說實話,她也不想馬上揭穿,
何況,她也還只是懷疑父親就是「銀城開膛手」。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是白茉莉的,她拿起一看,吳哲男打來的。她把手機拿
到白石嚴眼前,看他的意思。
「接吧!沒關系。」白石嚴說,起身欲走開一點。白茉莉怕爸爸見外,又坐
到他腿上,這才接通電話。
「小莉!你是不是跟你爸在一起?」白茉莉看了一眼白石嚴,正猶豫要不要
承認。那邊吳哲男又說話了:「沒關系!咱們擺明了說吧,我也跟我妹妹在一起,
而且,以後我們都會在一起了,我也希望你跟你爸爸幸福美滿!」
白茉莉這才說:「我們也祝你們兩兄妹幸福美滿!」
「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吳哲男說,「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蓮花山的奸
殺案嗎?」
「記得!怎麽啦?凶手抓到了?」白茉莉說著看了父親一眼,老頭子臉色平
靜,她知道把自己擁在懷裏的父親能聽到電話裏吳哲男的聲音。
「沒有!但昨天晚上局裏把我叫去,讓我不要管這個案子了。」
「爲什麽?」白茉莉隱隱感到了情況不妙。
「專案組發現,被奸殺的女子是大約兩個星期前遇害的,而且,在她遇害的
附近,發生過小範圍的山體滑坡,現場的石頭上有些血迹,推測是凶手的。小莉,
你明白我意思了嗎?」這時白石嚴依然面無表情,但看得出他在認真聽。
白茉莉平靜地對著電話說:「好的我知道了,也不知道誰這麽殘忍!另外,
我沒跟爸爸在一起,這兩天我有點工作上的事,暫時不能回家。」
「那就這樣吧!在外面小心點!注意安全!再見!」吳哲男說完挂了電話。
事情很明顯了,兩星期前白石嚴就是在蓮花山上被石頭砸到腿的。吳哲男因爲跟
白茉莉的關系才被局裏要求不再參與蓮花山奸殺案的調查的。局裏開始懷疑白石
嚴了。
【紅顔薄命女兒心】(第四章)
作者:一片色心
2015年1月11日 發表于:SexInSex
是否首發:是
第四章
吳燕冰的屋子裏,坐在沙發上的吳哲男挂斷跟白茉莉的通話後,放下電話,
起身向廚房走去,廚房裏,吳燕冰正在切菜,她用的是一把尖刃短刀。兩兄妹身
上都不著片縷。
吳哲男站在妹妹身後看著她婀娜的身姿,光潔的肌膚,圓潤的美臀。妹妹不
像白茉莉那樣發育得熟透了,豐乳翹臀。但今年才19歲的妹妹自有一份勻稱窈窕,
柔美白皙的模特身材,讓他永遠看不夠。
「都跟她說了?」吳燕冰問。
吳哲男走過去,雙手環抱著妹妹纖細的腰肢,把身子貼到妹妹身體上:「都
說了!我也算盡到夫妻一場的情義了!」他貼在妹妹美臀上的肉棒已經硬起來了。
「哥!我在切菜!」吳燕冰說。
他不管這些,右手握住吳燕冰拿刀的手,從她手裏拿過刀子,戲谑地把短刀
的尖刃輕輕在吳燕冰小腹上劃過,慢慢劃到妹妹豐滿的乳房,抵在她的右乳上。
「啊……」吳燕冰發出一聲性感的呻吟,靠在哥哥身上。
「怕不怕?」吳哲男輕聲問。
吳燕冰的聲音帶著魅惑和順從:「哥哥是要割下妹妹的奶子嗎?慢慢割!冰
兒喜歡的!」吳哲男把刀尖輕觸在妹妹右乳乳頭上,繼續戲谑地說:「我要割下
你的乳頭!」「噢……哥哥好壞!要割下親妹妹的乳頭!」吳哲男左手伸到妹妹
兩腿間一摸,芳草中的那道美妙的肉縫已經春水一片了。
「你很興奮啊!冰兒!」「哥哥要割冰兒的乳頭,冰兒當然興奮了!」吳哲
男把刀尖離開吳燕冰的乳頭一點點,對著她的一團白肉輕微地一用力,刀尖劃破
了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吳燕冰輕哼一聲,充滿魅惑和挑逗,血很快從劃破的肌
膚滲了出來,一丁點嫣紅的鮮血被白皙的乳房映襯得分外豔麗。
吳哲男扳過妹妹的身子,低頭含住妹妹乳房上被劃破的小傷口,輕輕舔舐起
來。
「啊……哥……割下妹妹的奶子吧!」吳燕冰柔聲說。
妹妹的溫柔和順從讓吳哲男的肉棒更堅硬了,他抵在妹妹美臀的股縫間,一
股強烈的插進去的欲望,衝擊著他。
「冰兒!哥哥要插進去了!」他說。
「進來吧!妹妹想要哥哥的雞巴!」吳燕冰在哥哥面前喜歡說點粗話。她的
陰戶早就濕得一塌糊塗了。
但她沒有想到哥哥要插入的不是她的陰道,吳哲男讓妹妹雙手撐在廚房切菜
的案板上,肉棒對准她的菊花,一用力……
「啊……不是那兒……哥……」但吳哲男不管這些,丟下刀子,雙手按在吳
燕冰腰肢兩邊,在她菊花裏抽插起來。
「啊……哥……痛……啊……哥……用力……插吧……妹妹的屁股給你了…
…喲……」「啊……冰兒……你的菊花好緊……啊……好爽……!」
「我也好爽……又痛又美……哎喲……出來了……快插進去……」
「插進哪兒去呀?冰兒!」吳哲男故意逗她。
「屁股!插妹妹的屁股……快……插死冰兒……」吳哲男再次插進妹妹的美
臀裏,兩兄妹在廚房裏淫聲浪語,一進一出一迎一送。
吳哲男是第一次肏菊花,還是親妹妹的,吳燕冰的菊花初經男根,收縮得厲
害,緊緊地夾著哥哥的肉棒,吳哲男很快奔向了臨界點。
「啊……我要來了……我忍不住了……我……啊……啊……」吳哲男嚎叫著,
在妹妹的美臀裏射出一股股精液。吳燕冰也在哥哥的劇烈抽插下歡快地呻吟著。
吳哲男終于爬在妹妹柔軟的背上微微喘著氣,雙手揉捏著妹妹的柔軟乳房。
「冰兒!你的菊花肏起來好爽啊!」
「哥!我的嫩屄還癢得厲害!」
「哥暫時不能肏你的嫩屄了!冰兒!喜歡哥哥這樣亂搞你嗎?」
「喜歡!哥哥玩女人玩得真好!」
「來!嘗嘗你菊花的滋味。」
「嗯!」吳燕冰轉過身子,蹲在吳哲男面前,分開的兩腿間兩片嫩肉因爲興
奮而微微收縮著,蜜汁滲出陰道淌出來。她看著哥哥軟哒哒的肉棒,愛憐地用纖
手捏住,張開櫻桃小嘴含了進去,舔舐吮吸著上面的粘液。很快舔得幹幹淨淨。
舔了之後,她看著手裏的肉棒,戀戀不舍的樣子。
「哥!侮辱我!」吳哲男明白妹妹的意思,喉嚨裏咳嗽一聲,吳燕冰仰起頭
張開好看的檀口,吳哲男把一口濃痰從嘴裏掉出來,慢慢注入到妹妹嘴裏,吳燕
冰接進哥哥的濃痰,順從地咽了下去。卻沒有放開手裏哥哥的肉棒,吳哲男示意
她再張開嘴。
吳燕冰的一對美眸因爲受辱産生的陶醉而水汪汪的,靈動深情。她大大地張
開香唇,纖手握住吳哲男的陰莖,吳哲男的陰莖稍稍動了一下,馬眼一張,一股
熱熱的液體射了出來,注入吳燕冰的口裏。吳燕冰張大口努力地接住哥哥的尿液,
很快有尿液溢了出來。
等吳哲男再也尿不出來的時候,吳燕冰才把嘴裏哥哥的黃金聖水咽了下去。
露出甜甜的微笑。
吳哲男又感動又興奮,把妹妹抱起來放在案板上,吳燕冰一雙玉腿依然大大
地分開,露出滿是愛液的陰戶。
吳哲男從菜板上拿起一根妹妹剛才切了一小半的黃瓜,看著妹妹,問:「要
嗎?」吳燕冰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哥哥手裏的黃瓜,吳哲男把黃瓜緩緩插進妹妹的
陰道。
「噢……哥哥……」吳燕冰發出誘人的呢喃。
吳哲男手裏的黃瓜在妹妹陰道裏做著活塞運動。
「冰兒!哥哥在幹什麽呀?」
「啊……哥哥在用黃瓜糟蹋妹妹的騷屄!」
「喜歡哥哥侮辱你嗎?」
「喜歡!親哥哥糟踐親妹妹的性器官!妹妹喜歡!」在哥哥的玩弄下吳燕冰
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終于,隨著一聲浪叫,她噴出一股又一股蜜汁,癱軟在案板上。
吳哲男把手裏的黃瓜送進自己嘴裏,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好吃嗎?」「好吃!妹妹的蜜汁太美味了!」吳哲男說著蹲了下來,頭湊
到妹妹胯下,「來!哥哥也要吃你的聖水!」
「啊……哥哥……」吳燕冰臉上浮起兩片紅暈,尿眼一松,一股帶著愛液的
聖水噴了出來,吳哲男如饑似渴地接在口裏,邊接邊吞咽下去,末了,還把嘴貼
到妹妹濕漉漉的陰唇上舔幹淨上面的蜜汁和聖水。舔得吳燕冰又淌出不少蜜汁來。
這時吳哲男的陰莖也再度硬起來,他站了起來,把陰莖對准妹妹又湧出了不
少蜜汁的陰道,順利地插了進去。
「啊……哥……」吳燕冰浪叫一聲,兄妹倆就在案板上亂倫做愛起來。吳哲
男一邊肏著妹妹的嫩屄,一邊使勁揉搓著她的椒乳,還低下頭去吮吸她剛才被刀
尖刺破的傷口。
因爲已經射過一次精,吳哲男這一次肏妹妹肏得比較久,他時而跟妹妹吻在
一起,時而又吐兩口濃痰給妹妹咽下去。最終,隨著兩兄妹的齊聲浪叫,吳哲
把精液射進了妹妹的子宮。
兩人都很疲倦,吳哲男抱著妹妹躺在床上,兄妹倆赤裸著身體糾纏在一起。
「哥!我們倆心裏有彼此這麽多年,冰兒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向哥哥表明我的
心,那天哥哥說跟白茉莉做愛的時候叫出冰兒的名字來,妹妹真是感動,這才決
定把身體獻給哥哥。哥!喜歡冰兒的身體嗎?」
「哥哥只喜歡冰兒一個人的身體!還在很小的時候,哥哥就喜歡冰兒了!哥
哥經常偷看冰兒的身體,當冰兒的胸部越來越大的時候,哥哥更是每天都處于煎
熬之中,經常拿著冰兒的照片手淫。」
「哥!苦了你了!冰兒心裏也只有哥哥一個。我也……我也……想著哥哥的
那兒手淫過的……都是該死的傳統禁忌,要不然,冰兒的奶子和陰道,還有冰兒
的嘴,冰兒的屁股,早就屬于哥哥了。」這些話,他們前幾天在一起時也說過,
可現在忍不住又說一遍,總感覺老也道不盡自己對對方的深情和多年的思念。
「你爲什麽對我這麽好?冰兒!」
「冰兒就喜歡讓親哥哥亂搞,冰兒在哥哥面前是百依百順的,哥!有句話我
想說,但我怕你看不起我,怕你說我下流。」
「什麽話,我怎麽會認爲冰兒下流,你說吧。」
「哥!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我經常找你玩女烈士的遊戲嗎?我扮女烈士,
你扮演日本兵,來拷打我,還用皮帶來抽打我,可你每次都輕輕地打我。」
「當然記得,有兩次我還故意把你的上衣扯破,其實我想看你的乳房。」
「我知道哥哥的心思,也怪我那時候還小,沒勇氣讓哥哥把我脫光,其實,
我心裏是希望哥哥把我脫光了打的,那時候,我都13歲了,胸脯算是小荷才露尖
尖角。」
「其實我也很喜歡看冰兒剛開始發育的乳房的,可惜,那時候我也沒勇氣對
冰兒下手,只有借那個遊戲把你的衣服扯破了看一下。」
「哈哈!你們男人都喜歡小蘿莉吧!哥!這兩天我都是排卵期,你射這麽多
精液在我子宮裏,我會懷上哥哥的孩子吧……哎喲……哥……哥……」原來說到
這裏,吳哲男忍不住在床上倒轉身子,把頭埋進妹妹兩腿之間,右手的兩根手指
插進了妹妹的菊花,左手的兩根手指卻插進了妹妹的陰道,兩只手一起玩弄妹妹
的下體的兩個肉洞。
「懷上就懷上吧,懷上就生下來呗。」吳哲男說。
「我也是這麽想,如果生個男孩,就讓他長大了跟哥哥一起來肏我,如果是
個女孩,我們母女就一起給哥哥肏,好嗎?哥,你先別玩,我們先說說話好不好?」
吳哲男禁不住妹妹騷嗲,只好又轉過頭來,跟妹妹相對而臥,玩弄起她的乳
房。一邊玩一邊問她:「你說怕我說你下流的話,就是這個嗎?」
「這個也算,不過,剛才我想說的是,哥!我喜歡你對我狠一點,侮辱我,
像剛才那樣,還有……還有……」說到這裏,臉已羞得通紅。
「怎麽啦!冰兒!我們兄妹亂倫的事都做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看
著妹妹嬌羞難言的神態,他忽然想到了什麽,「冰兒!哥哥也有話想對你說,我
先說吧,好嗎?」
「你想說什麽?」吳燕冰睜大一對水汪汪迷死人的眼睛看著哥哥。
「冰兒!哥算是比較變態的,我不光想幹你這個親妹妹,還想蹂躏你,摧殘
你,我喜歡看冰兒這樣仙子一般的人兒被淩虐蹂躏,哥想狠狠地摧殘你的身體,
特別是你的奶子和嫩屄,哥想看冰兒痛苦的樣子……冰兒……哥是不是很變態,
我是個壞哥哥!」
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把頭埋進妹妹乳溝裏,不敢看她的眼神,說完,卻不
見妹妹的反應,卻聽到耳朵貼到的妹妹胸腔裏一顆心跳得很快。他擡起頭看著妹
妹,只見吳燕冰一張俏臉嬌羞無限,眼角也濕潤了。
「冰兒!你的心跳得好厲害呀!對不起哥不該說這些混賬話。」他趕緊安慰
妹妹。
卻見吳燕冰看著自己的眼神裏充滿了無限深情,還閃爍著欲望之光。
「哥!真好!真是太好了,冰兒想跟哥哥說的,也正是這些,哥!我們真是
天生的一對!冰兒這麽多年來,一直盼著哥哥摧殘冰兒的身體,狠狠地糟蹋我的
乳房和陰道,哥!我希望哥哥把妹妹折磨到死,那一定是一種極致的快美和幸福!
小時候,我爲自己這些想法感到非常羞愧,可又控制不住要這麽想,所以,我才
喜歡找哥哥玩拷打女烈士的遊戲。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的一對兒?」
「好冰兒!我的好冰兒!」吳哲男感動得不知說什麽好,只是把妹妹光潔溫
軟的身體摟緊在懷裏。
兄妹倆擁吻在一起,沈浸在幸福之中。
「冰兒!做飯吃吧,你也餓了吧?」
「哥餓了,想不想把冰兒的奶子割下來吃啊?」吳燕冰嬌嗲道。
「傻冰兒!現在哥還不想這麽做,你忘了,你還要生下咱們的孩子呢!先做
飯來吃,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哥哥不會對你客氣的。」「哈伊!哥哥主人!」
吳燕冰跪在床上模仿日本女人那樣鞠了一躬,嬌俏可愛極了。
吳燕冰不光文筆出衆,還是個出色的廚師,就那麽光著身子,很快就做了三
個菜擺上桌來。剛才幾番鏖戰,兄妹二人都餓了,兩人坐下來開吃。
兩人一邊吃一邊欣賞對方的身體。吳哲男健壯英俊,陰莖粗長。吳燕冰天生
麗質,體貌都屬一等的美女。此時她分開雙腿,胯間還殘留著哥哥的精液。
「哥!沒想到白茉莉的爸爸會是‘銀城開膛手' ,他對女人下手可夠狠的。」
「是啊!白茉莉應該已經猜到了吧?但我看她對她父親感情很深。」
「我和她應該是同一類人,我們都愛上了自己的家人,而且盼著死在心愛的
人手上。」
「先別這麽說,我還要冰兒給我生個孩子呢!什麽死呀死的!」
「哥!欲之城的東方集團文藝部向我約稿了,開出稿費很不錯呢。」
「是嗎?他們要的肯定是色文吧?」
「是啊!我琢磨著把咱倆的故事寫出來,你看行嗎?」
「兄妹亂倫?哥哥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最後他們倆生了一個孩子,一家人
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吳哲男吃飽了,招手示意妹妹到自己身邊來。
「你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吳燕冰說著繞過桌子來到哥哥身邊,一
絲不挂的兄妹二人又偎依在一起。
「那結尾是什麽?」吳哲男輕撫著妹妹的乳房問。
「結尾是……」吳燕冰聲音小了下來,「妹妹幸福地做了哥哥的肉畜,讓哥
哥宰殺吃掉了!」說完擡起眼睑看著哥哥的反應。她感到哥哥的那根東西又翹了
起來,頂在自己下面。
「冰兒……」吳哲男揉搓妹妹乳房的手更用力了,揉得吳燕冰眼神迷離。
「哥!這是冰兒的夢想!」
「冰兒!站在我們不談這個,哥哥還沒玩夠冰兒的身體呢!」
「哥!你不是說想要蹂躏摧殘冰兒的奶子和陰戶嗎?我寫小說也想親身體驗
一下被哥哥淩虐的感覺,才能把小說寫好寫真實。」
「好的!我們又像小時候那樣,玩拷打遊戲,我知道一個情趣店,專門賣性
虐用具的,我們這就去買。」
「嗯……」吳燕冰高興地吻了哥哥一下,「走!」吳哲男伸手一摸妹妹的陰
部,那兒又春水泛濫了。
「讓哥哥再肏一下就走!」兄妹倆又是一次激烈的肉體大戰,吳哲男再次把
已經射不出多少的精液注入妹妹子宮,這才雙雙穿好衣服出門。吳哲男因爲被調
離「蓮花山奸殺案」專案組,暫時沒有別的任務,也就無權再開警車,只好叫了
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看著兩人一進車裏就親熱地偎依在一起,一邊開車一邊禁不住從
後視鏡裏看了看這兩個乘客。
在情趣店所處的那條街下車後,吳哲男問妹妹:「剛才那個的哥在偷偷觀察
我們,你知道爲什麽嗎?」
「我也注意到了,他從後視鏡裏看了我們幾次,不過,這有什麽奇怪嗎?可
能就是看看乘客呗?或許,看見一對美女帥哥進來,想多看兩眼吧!」吳燕冰半
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也許有這個原因,不過,我認爲還有個原因,他見我們倆長得很像,肯定
在想,這一對兒很有夫妻相嘛!」
「哈!有道理!估計他沒見過長得這麽像的夫妻,你說他會不會想到我們是
有亂倫關系的兄妹?」吳燕冰挽住哥哥的胳膊壞笑著說。
「如果他猜到了的話,說不定回去後就把他妹妹呀!或者姐姐呀!甚至可能
他媽媽,給強奸了!」
「你憑什麽說是強奸?亂倫這麽美妙的事,肯定雙方都巴不得呢!」
「有道理!尤其是如果有一個像冰兒這麽美麗的妹妹,家裏的人肯定都想著
要跟她亂倫?」
「對了,哥哥,我們要去的那家店,你怎麽知道的?以前去那兒買過東西嗎?」
「我是警察嘛!銀城哪個地方有什麽特別的店,我都知道,不過我沒在那兒
買過東西。」兄妹倆說笑著很快走到一家店門口,吳燕冰擡頭一看,「菊與刀情
趣店」。
「日本人開的?」她問。
「是啊!日本人在這方面可要領先我們很多年,想出的花樣也多。」兩人說
著走進店裏,店裏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有二十來歲,西裝領帶。
女的看上去卻有四十了,穿著一件淺綠色帶花的連衣裙,深V 的領口,露出保養
得很好的肌膚,乳溝也很深,雙乳依然挺拔,姿容出衆,氣質高雅。迎賓台旁邊
還有一個鐵籠,裏面是一條看上去就很凶猛的德國犬。
見有人進來,男的趕緊迎上來,一邊鞠躬一邊問候一句:「歡迎光臨!」,
女的卻只是和善地笑著衝兄妹倆點點頭,沒有說話。
吳燕冰聽那男的說普通話有點生硬,果然是外國人口音。吳哲男衝這對男女
點點頭,就跟吳燕冰一起把目光轉到櫃台裏陳列的各式性玩具上了。
「二位隨便看,有什麽需要告訴我。」男的說完這句就站在一邊了。
兄妹倆見店裏陳列出來的都是些普通的性玩具,充氣娃娃和一些振動棒什麽
的,互相看了看,眼神露出「就這麽點啊」的意思。
這時那個美婦開口了:「兩位還有別的需要吧?我們內屋裏還有!」吳燕冰
對著她微笑一下,算是默認。
「請跟我來!」美婦從櫃台後走出來,對男的說了一句話,態度竟然帶著一
種恭順,男的點了點頭,也說了句話。但兩人說的是日語,吳哲男兄妹完全不知
所雲。心想日本人就這德性,說話禮儀多,老是很恭順的樣子。
美婦推開一扇門,吳哲男和吳燕冰跟著走了進去,一看,卻幾乎是一間空屋,
什麽都沒有,而且屋子很窄小。只有一張桌子一個沙發,桌上放了一些茶具。
兄妹倆正在奇怪,卻見美婦轉過身來,看著兩位,笑吟吟地鞠了個躬,說:
「對不起二位!帶兩位看我們店藏的東西前,我還需要詢問二位一個問題,冒犯
了,如果二位……二位不是我想的那種人,那我們就此止步。」
吳哲男兄妹互看了一眼,一起對美婦點了點頭,吳哲男說:「好的!你要問
什麽,看我們能不能回答。」美婦臉上浮起一點淡淡的紅暈,說:「據我觀察,
二位是兄妹吧?」這下讓吳哲男和吳燕冰都吃了一驚。
「你怎麽看出來的?你認識我們。」美婦笑著微微搖頭:「我不認識二位,
但自二位下車我就在觀察你們,首先,你們倆相貌長得很像,就算是所謂夫妻相,
也沒見過長得這麽像的。還有,剛才兩位互相交流的眼神和默契程度,只有從小
在一塊兒長大的人才會達到那種程度。把這兩點綜合起來,我就得出這個結論了,
既然二位問我怎麽看出來的,那就算承認了。」
這下輪到吳燕冰臉上浮起兩片紅暈了,身子卻更緊地貼在哥哥身上。
「那有什麽問題嗎?我們是兄妹,我愛上了我妹妹,我們來買點性虐用具。
因爲我妹妹這樣少見的美人,我早就想好好地蹂躏摧殘她了。」吳哲男索性敞開
了說。
「對!是我先向哥哥提出請求的,我盼著哥哥用真正殘酷的性虐用具來殘忍
地折磨我。」吳燕冰說到這裏仰起頭向哥哥索吻,兄妹倆吻在一起。
美婦點頭微笑:「二位坐下吧,我真是佩服二位的勇氣,既然兩位這麽坦率,
我也不妨跟你們說說我跟我兒子的事,二位想聽嗎?」
吳哲男這下明白了:「外面那位是令郎?」
「是啊!是我的健三主人!我們已經相愛五年了,外子去世之後一年,才17
歲的健三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家族也算是名門,家族容不下我們,所以,我們
母子倆就到貴國開了這個店。」
「真是讓人感動的母子情!」吳燕冰說。
美婦向沙發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笑著說:「真是失禮,初次見面就跟
二位說這些,不過,我覺得看著兩位挺投緣的,我們也算是同一類人,今天既然
碰上了,我想麻煩二位一個事情,不知道兩位這星期有沒有空閑時間?」
吳哲男覺得這個美婦有些意思,坐下來後,轉頭看了妹妹一眼,吳燕冰眼裏
也充滿了好奇,顯然很有興趣跟這位親和力很強的美婦交談下去,于是便說:
「這星期我們沒什麽特別忙的事,不知有什麽可以效勞的?」
美婦在面對沙發的桌子另一邊跪坐下來,這下她深V 領口下的高挺乳房露出
得更多了,吳哲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吳燕冰看在眼裏,卻不便立刻表現出不快,
何況,對方畢竟是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而且已經說明了愛人是自己的兒子,何
必吃這種幹醋呢?但美婦姿態優雅美妙,這點倒讓她心裏暗暗佩服。
「柳生木薰,是我娘家的姓,夫家姓吉永,我的兒子主人叫吉永健三。是這
樣的,我的健三主人終于向我提出了請求,那就是,想要在這個星期天他的生日
那天,宰殺我這個媽媽……」說到這裏,嬌羞無限,臉上竟如少女般露出幸福的
光彩,「這是我盼了多年的事情,所以,既然今天跟二位這麽有緣碰上了,二位
也是同道中人,我們母子想請二位作爲觀禮貴賓,共同欣賞健三宰殺我的典禮,
不知道二位到時候肯不肯賞光?」
說完這些,眼神安詳地看著吳哲男和吳燕冰兄妹,兄妹倆心裏暗暗佩服吉永
木薰畢竟是名門出生,向人提出這個請求,卻能做到眼神這麽安詳,沒有窘態,
也沒有渴盼。
吳哲男不用問妹妹都知道她的想法,他也鞠了一躬,說:「承蒙吉永女士誠
意相邀,我們兄妹深感榮幸,星期天一定赴約!我叫吳哲男,我妹妹吳燕冰。」
「謝謝!」吉永木薰又鞠了一躬,「我現在帶二位去內屋看性虐用具吧。」
說著站了起來,打開了另一扇門,吳哲男兄妹跟了進去。吉永木薰開燈之後,屋
子裏的一切讓兄妹倆吃了一驚,同時心底都不約而同生出一份悸動。
這間屋子很寬大,說是庫房,不如說是刑房更合適些。
正對門的牆上是一張大大的寫真相片,一副美女受虐圖,被綁在十字架上的
裸體美女正是吉永木薰,呈大字型綁著,身上鞭痕累累,旁邊同樣光著身子站著
的正是剛才在店內見到的吉永健三,他手裏拿著皮鞭。母子倆看上去都要比站在
年輕一些,應該是幾年前拍的,吉永木薰臉上交織著痛苦和快美的表情,綁她用
了日本特有的繩藝。
吳哲男兄妹倆認真地看著這張寫真,贊歎不已。吉永木薰帶著典型的謙虛口
吻說:「讓二位見笑了,這是四年前拍的,是健三第二次摧殘我的身體,他可真
是玩女人的高手,年紀不大就很有天賦的。」說到兒子,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
「真美!真是幸福的母子!」吳燕冰由衷的贊美說,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是,
自己的下面又濕了。
再看右側牆壁,上面挂滿了各式皮鞭,粗細都有,牆壁前還有個櫃子,裏面
也陳列了很多性虐用具,有烙鐵,有帶刺的振動棒,還有小型弓箭等等。左側有
一個大字形受刑架,受刑架的四根支出來的支架上都有手铐,上端是個套脖頸的
鐵箍。
「二位在這個櫃子裏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不過,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我建
議選皮鞭,這個刑具雖然古老,但一直沿用下來,還是有它的價值的。」
「你喜歡嗎?皮鞭?」吳哲男問妹妹。
吳燕冰俏臉绯紅,眼裏卻又光彩:「我們小時玩的遊戲不就是皮鞭拷打嗎?
站在是真的了,冰兒當然喜歡。」于是兄妹倆擡頭看著挂在牆上的各式皮鞭。
「這根行嗎?」吳哲男指著一根粗細適中的問。
「我覺得,還是試試這根吧。」吳燕冰指著另一根說,那根更細長一點。一
旁的吉永木薰看了吳燕冰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二位可以就在這裏享受,這裏刑架也有,還有創傷藥。」吉永木薰說。
兄妹倆一起向她點頭微笑:「那就不客氣了!」「那我不打擾二位了,我到
前面去陪陪健三,二位有什麽事的話,這是我的電話。」說著吉永木薰把電話號
碼留給吳哲男兄妹。(待續)
作者:
黎寒云
時間:
2015-1-12 16:04
標題:
【红颜薄命女儿心】(5-6)
【紅顏薄命女兒心】(第五章)
作者:一片色心
2015年1月12日 發表於:SexInSex
第五章
在欒圇酒店820 房間裏,全身不著寸縷的白茉莉還坐在同樣光著身子的白石
嚴大腿上,她放下電話,轉頭看著白石嚴,白石嚴也看著她,很平靜的樣子。
白茉莉眼裏卻夾雜著心疼和關愛,還有一份嗔怪。
「你想說什麽?」白石嚴問。
白茉莉沒有說話,只是反手抱住父親,兩片香唇湊上去吻住白石嚴,溫柔而
深情地吻了一下,才柔聲說:「爸!我都猜到了,無論爸爸是什麽人,無論爸爸
怎麽樣,我都跟爸爸在一起!」
「莉兒?」
「爸!帶我走吧!不管剩下多少時間,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莉兒!說什麽呢?」
「爸!女兒哪點不如那幾個女人了?為什麽不像對她們一樣對我?」
「莉兒!你……」
「爸!我知道媽媽是怎麽死的了?」
「你怎麽知道的?」
「我看到那封媽媽留給我的信了,爸爸肯定也知道那封信吧?爸爸也盼著我
早點看到那封信吧?」白石嚴一時無言。
「爸!我們逃亡吧!去欲之城,那是爸爸這種虐女男和我這種癡女的天堂,
我們去那兒,能過多少日子過多少日子,只有跟爸爸在一起,莉兒才會快樂!莉
兒是爸爸的癡女。」欲之城是繼香港澳門之後第三個「一國兩制」的城市,以色
情業為主。
白石嚴把懷裏的白茉莉緊緊地擁住,在她豐滿白凈的乳房上揉弄著:「莉兒!
爸爸有你這麽個女兒,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白茉莉嬌俏地一笑:「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爸爸跟我的情緣本來就
是前世就註定的,說不定,在前世,我也是讓爸爸奸殺的呢!」
「盡胡說!」白石嚴故意做出一副嚴厲的表情,嘴角卻禁不住調笑意味。
「哦對,不是奸殺,是我心甘情願讓爸爸虐殺的。」白茉莉感到自己說出這
話要鼓起很大的勇氣,但跟心愛的爸爸在一起,她願意說出自己的心聲。
「說得爸爸是個殺人狂似的。」
「爸爸不是殺人狂,爸爸只對特別漂亮的女人下手。爸!你說過莉兒是你見
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你看看,我是你親女兒,女兒的奶子這麽漂亮,女兒的嫩屄
這麽美麗,爸爸就不想狠狠地摧殘我嗎?女兒要做爸爸的性奴,做爸爸的肉畜!」
白茉莉訴說著自己的一片癡情。
「先別說這些了,我們快走吧,爸爸其實前幾天就察覺到局裏開始懷疑我了,
所以我才化妝住到這兒來,還專門去新買了張手機卡。」按照白石嚴的安排,為
避開遍布城市各個街道攝像頭的監視,父女倆分頭離開欒圇酒店,在欲之城的邊
界附近的山上會面。然後從山上的一條偷渡者們開辟出來的密道進入欲之城。
「爸你可別不要我,一個人走了!」聽到又要跟父親分開一段時間,白茉莉
不由得擔心起來。
「放心吧!莉兒這麽漂亮的女兒,我還沒蹂躪夠呢,怎麽舍得不要你。你把
銀行卡都帶上,在那兒後,我們在這個地方碰面。」白石嚴拿出手機打開地圖指
著一個點對白茉莉說。
安排好後,白石嚴先出去,白茉莉又洗了個澡,在身上噴了些香水,按照白
石嚴吩咐的,看看離父親出去有一個小時了,這才出來,叫了一輛出租車,誰知
的哥一聽說是去銀城與欲之城接壤處的通尹山,竟然拒絕載客,不肯去那兒。連
叫了幾輛出租車都這樣。
白茉莉沒奈何,坐了個黑車才向通尹山駛去。行駛途中司機問起她一個女人
去那兒幹嘛。她沒有多說,只說跟老公約好了在那兒見面。去通尹山的路程有點
遠,司機拿著手機跟同伴聊起天來,說下午要請他們吃飯。白茉莉沒在意,只顧
想著跟爸爸終於捅破窗戶紙的事。
到了通尹山腳下,卻見有三個身材高大,一色T 恤加牛仔褲,形象猥瑣的大
漢站在路邊望著這輛黑車,白茉莉隱隱覺得情況不妙。果然,黑車司機直接把車
開到三個漢子面前停下來。
三人中個頭最高的漢子伸手拉開車門,帶著壞笑沖白茉莉說:「妹子!下來
吧!我們三兄弟等你好久了。」另外兩個漢子也壞笑起來。露出焦黃的亂牙。
「你們要幹什麽?」白茉莉嚇得坐在車上不敢下來。
「還能幹什麽?這麽漂亮的妹子我們三兄弟還是第一次見到啊!今天有福了!」
另一個塊頭最大的光頭漢子說。接著一把抓住白茉莉的胳膊,一下就把她從車上
拽了下來。
白茉莉心裏暗暗叫苦,還沒見到爸爸呢!遇到這三個色中餓鬼,該怎麽對付?
她朝四周看了看,尋找逃跑的路徑,卻發現這裏荒無人煙,黑車司機交了人,三
人中長得最醜也最臟的那個漢子摸出幾張百元鈔票遞給他,他就開車走了。
不能還沒見到爸爸就栽在這仨貨手裏,只能忍辱跟他們周旋了。白茉莉想。
她看著把自己圍在中間的三個漢子,似乎怕她不順從,臟漢子手裏忽然閃出
一把匕首,淫笑著把匕首在她面前晃了晃。這家夥口臭有點重,隨著他的「嘿嘿」
壞笑,白茉莉聞到一股噴出來的難聞氣味。
她換上一副迷離的眼神:「三位大哥,我們也算有緣,你們聽說過癡女吧?」
「癡女?」高個大漢看著這個好像並不害怕緊張的美女,「什麽癡女?」
「癡女就是……」白茉莉的眼神和體態更誘惑了,「喜歡被男人蹂躪摧殘的
女人。」
「就像日本A 片裏那些女優那樣?」光頭自作聰明地問。
「對!你以為她們都是為了錢才去拍片子?其實她們就喜歡那樣被糟蹋折磨。」
「你也是癡女?」臟漢子說。
「是啊!三位大哥平常沒有遇到過喜歡被你們蹂躪的美女吧?小妹今天主動
送上門來了,我知道這山上有個地方,地勢寬闊,你們在那兒去好好亂搞我吧!
好嗎?」白茉莉的聲音充滿了魅惑,其實,想著真要被這三個猥瑣的漢子蹂躪,
她還真有些莫名的悸動。
「別他媽跟我們玩兒花樣!」臟漢子晃著手裏的刀子說。
白茉莉走到他面前,靠到他身上,芳唇湊到他嘴上,深深吻了他一下,還把
舌頭伸進他嘴裏攪了一下。臟漢子大驚,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麽漂亮的美女主動
跟他玩舌吻。
白茉莉嬌媚地笑著,伸手握住他拿刀的手,牽引著他把匕首朝著自己豐滿的
深V 形領口處,抵在自己挺拔的乳房上:「哥哥!小妹要是逃跑,你就一刀捅進
小妹的奶子裏面,好嗎?」
三人強奸過好幾個女人,但像白茉莉這樣主動就範還投懷送吻的女人還是第
一次遇到,何況白茉莉容貌身材都遠遠超過他們強奸過的女人,如何不動心不相
信?三人互相看了看,高個和光頭一人一邊抓住白茉莉的胳膊就往山上出發,白
茉莉給他們指路,朝著跟白石嚴約定的那個地點走去。
一路上高個和光頭都伸手進白茉莉連衣裙的領口裏玩弄著她的乳房,臟漢子
拿著匕首跟在後面,當然,他也沒忘了捏弄白茉莉的美臀。
白茉莉被摸得發出了呻吟聲,這倒不是裝的,被這三個骯臟猥瑣的漢子猥褻,
她從屈辱中生出一種莫名的興奮,兩腿間竟然濕了。
「就是這裏了。」白茉莉說,看著父親跟自己約好會面的地點,一塊約五六
十平方的草地,三面是高高的樹叢,還有一面是一個山洞。這時她已經被三個漢
子弄得衣衫不整,乳罩早被扯下,右乳也露了出來。
「爸爸怎麽還沒來?」還沒容她多想,光頭已經抱住她,張嘴就往她唇上吻
去,她沒有抗拒,引頸相就,兩人吻在一起,光頭的嘴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股難
聞的氣味。臟漢子蹲下來,撩起她齊膝的短裙,手伸進去隔著內褲玩弄她的陰戶。
「這妞真是很騷啊!騷屄都濕了!」臟漢子說,手指幹脆從內褲的勒邊伸進
去,扣弄起白茉莉的陰唇來。
白茉莉大羞,但聽到臟漢子這麽說,下面的美穴卻又控制不住地收縮一下,
要夾住臟漢子手指的樣子。臟漢子興趣大增,幹脆雙手伸進去,把她的內褲褪到
膝蓋處,手指更深入地伸進陰道內玩弄。
被三個猥瑣骯臟的漢子猥褻侮辱,白茉莉一時間竟意亂情迷起來,光頭的嘴
剛一離開她的香唇,她就說:「三位大哥,快把小妹的衣服扒下來吧,來蹂躪小
妹呀。」三個大漢哪裏受得了這種挑逗,把她本就已經掉下大半的連衣裙往下一
褪,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脫了個精光。白茉莉美麗絕倫的身體展現在三個糙漢眼
前。
「好美的妹子呀!」光頭贊嘆說,一把將白茉莉推到在草地上,白茉莉還有
一點意識,知道自己不該就範在三個糙漢手下,但遭受淩辱而產生的越來越旺盛
的情欲正在逐漸吞噬她殘存的意識,她用手使勁掐自己的乳房,想要擺脫意馬心
猿。
「別掐了,妹子!」臟漢子壞笑著說,「一會兒我就把用這把刀把你的奶子
割下來清蒸,喜歡嗎?」
聽到要把自己的奶子割下來清蒸,白茉莉心裏的邪念更甚了,陰戶裏情不自
禁地湧出一股蜜汁來,喃喃地說:「好啊!把小妹的奶子割下來,還要用那把刀
子把小妹的騷屄捅爛啊!」
「哈哈!這個騷娘們兒!」高個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淫笑著準備撲在白
茉莉身上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沈悶的脆響,只見高個身子抖了一下,眼
睛大睜著,很驚異的樣子,一下撲到在白茉莉身上,身子開始抽搐起來。
白茉莉不知他怎麽了,正疑惑間,又是兩聲響,卻見光頭和臟漢子相繼倒在
地上,光頭的心臟部位有一個血窟窿,臟漢子的血窟窿卻在腦門上。再看身上的
高個,已經不動了,她費了很大勁把他從身上推下來,只見高個眼睛還是大睜著,
嘴角有血絲,胸口也是有個血窟窿。
「爸爸!」白茉莉大叫。起身找出地上的連衣裙慢慢穿起來。只見一面的樹
叢裏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白石嚴走了出來,身穿一套城市環衛工的服裝,也不
知是從哪個環衛工身上扒下來的還是偷來的,不太合身,顯得小了一點,但衣服
很臟,他本人也很臟,臉上和身上都有汙跡,應該是故意把自己弄臟的。
「爸爸!」白茉莉一下撲進白石嚴懷裏,白石嚴摟著女兒,輕撫著她的背安
慰她:「讓你受驚了!爸爸該早點開槍的。」
「他們……」白茉莉回身指著躺在地上的三個糙漢,「……他們專門在這兒
強奸女人的,我被他們……」說到這裏,忽然想到剛才自己的騷浪言行,下面的
話說不下去了,爸爸不知看到聽到了多少。她把頭埋進父親懷裏,臉紅得像熟透
了的蘋果,不知該說什麽,抽泣起來。
「好了好了!爸爸來遲了,也是剛趕到,爸爸不怪你。」白石嚴繼續輕撫著
她的背安慰她,「現在爸爸知道了,你真是癡女,爸爸不怪你,再說,爸爸也不
是只搞過你一個女人,爸爸奸殺過好幾個女人呢!你忘了?爸爸知道你是什麽人
了。爸爸心裏最喜歡的女人還是你。以後,爸爸再也不離開你了。」
「爸爸……我……我……」聽父親沒有責怪自己,反而安慰自己,白茉莉更
是哭得厲害,「爸……我是騷貨,女兒是賤貨!你打我吧!打我,狠狠地打我!」
「好了好了!我的乖女兒!別哭了!別這麽糟踐自己,爸爸最喜歡的還是你,
爸爸不怪你!」白石嚴笑著撫慰她。
白茉莉這才擡起頭,看著父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爸!那你糟踐我吧!
罵我,打我,我……我希望爸爸侮辱我,狠狠地蹂躪我,摧殘我……來吧!爸爸,
爸爸雖然奸殺過那麽多女人,但肯定沒有摧殘親生女兒刺激吧?爸!作踐女兒吧!」
此時,她穿著那件藍白漸變色的連衣裙,依然顯得淤泥不染出塵脫俗,臉上的表
情又順從嫵媚,白石嚴怎不心動?
「我的莉兒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你簡直美得讓人窒息,說實話,剛才看著
那三個家夥糟蹋你,你還迎合他們,爸爸也很興奮啊!你這麽美如仙子的女孩,
跟那樣的糙漢結合在一起,真是很刺激啊!」
「爸……」白茉莉聽父親說出這樣的話來,有些哭笑不得,「你真喜歡看女
兒被這種人淩辱嗎?爸爸現在的樣子也跟他們差不多,爸!淩辱我……來欺負女
兒……」說到這裏,跪了下來,把身上剛剛穿好的連衣裙的領口往兩邊一分,露
出了赤裸的上身,兩團豐乳上還有剛才被三個糙漢揉捏留下的汙指印。
白石嚴色心大動,低下頭去,吻向女兒的美唇,父女倆親密地吻在一起,舌
頭互相糾纏著,白茉莉把父親嘴唇邊故意弄臟的汙跡舔幹凈了。白石嚴微微擡起
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形象美麗清純的女兒,右手掌一揮,「啪」一巴掌扇在白
茉莉俏臉上,白茉莉被打得臉一偏,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巴掌扇向左臉。
她等著第三個耳光,擡起頭看著父親,眼裏流露出順從淡淡的享受,惹人憐
愛。白石嚴手一揮,第三記耳又扇向她的左臉,但沒有緊接著扇第四個耳光,而
是等著她回過神,擡起頭看著自己,這才扇出第四記耳光。
白石嚴一共扇了女兒六耳光,一下一下地打,每次打過後都讓她回過神來,
看著自己,再扇下一記耳光。白茉莉俏臉上頓時出現了手掌印,並不深,也沒有
腫起來,白石嚴沒有下重手。
「爸爸好厲害!再打我!」白茉莉依然跪著,嬌媚地說。
白石嚴喉嚨裏一陣響,咳起一口痰來,白茉莉眼裏露出渴求,張開口等待著,
白石嚴嘴裏的痰準確地吐進女兒嘴裏,白茉莉微笑著咽了下去。
「喜歡爸爸侮辱你嗎?」白石嚴問。
白茉莉點點頭:「爸!女兒要舔爸爸的雞巴!」白石嚴沒有脫褲子,只是拉
開拉鏈掏出陰莖,白茉莉抓住父親硬邦邦的陰莖認真地口交起來,她拼命吞進嘴
裏的肉棒,讓肉棒一直插到了喉嚨裏,一邊口交一邊還用左手玩弄自己的性器,
愛液在她自己的扣弄下流個不住。
白石嚴剛才看女兒被三個猥瑣男淩辱時就已經很興奮,這時再讓女兒一陣深
情口交,再也控制不住,隨著一聲聲大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白茉莉的嘴裏,
白茉莉用嘴緊緊包裹住父親的陰莖,努力吞咽著射進嘴裏的精液。直到白石嚴彈
盡糧絕。
「爸爸好有勁,射這麽多!」白茉莉張開嘴讓父親看了看口裏殘存的精液,
然後再把這些精液也咽了下去。
「把衣服脫光了!」白石嚴用命令的口氣說白茉莉站起來,乖乖地把身上的
連衣裙褪下來,再把剛穿上的內褲也脫下來,白凈豐滿的身體再次展現在父親面
前了。
白石嚴打量著女兒美玉般的身子,邪念大起,罵了一句:「騷女兒!爸爸要
懲罰你!」話音剛落,拳頭一揮,照準白茉莉豐滿的乳房打去,白茉莉猝不及防,
被父親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奶子上,白石嚴是身手了得的老警察,這一拳下去,
打得白茉莉一個趔趄,沒有站穩,摔倒在地。
她索性躺在草地上,分開雙腿,眼神魅惑地看著父親:「爸!你打得女兒的
奶子好疼啊!再來打我呀!狠狠地打賤女兒!」白石嚴走上去,看著女兒兩條雪
白修長的玉腿大大地分開著,他左右腳一蹬,把右腳的鞋蹬下來,把光著的右腳
擡起,一下踩在地上的白茉莉雙腿之間。
「啊……」白茉莉輕聲呻吟,雙腿卻纏繞在父親的腳上,「爸!你想把女兒
的騷屄踩爛嗎?踩爛了你肏什麽呀?」她的陰戶在父親的踐踏下愛液源源不斷地
淌出來。白石嚴用大腳趾在她陰唇上挑逗著,弄得白茉莉更是意亂情迷,愛液不
斷。
「站起來!騷女兒!」白石嚴命令。
白茉莉忍痛站起來,她知道父親要幹什麽,走到一顆大樹前,背靠大樹站好,
沖白石嚴討好地一笑:「爸!來打我!」白石嚴眼見天仙般美麗的女兒站在樹前
等待自己的拳頭,欲念大增,拳頭對準她的左乳揮去,「啊……」白茉莉一聲輕
叫,因為靠著大樹,沒有倒下去。乳房在挨了一拳後瞬間又恢復了高挺。
白石嚴打得興起,對著靠在樹上的白茉莉又是一番拳打腳踢,專門照著白茉
莉的乳房和陰戶招呼,打得白茉莉連聲慘叫,卻又愛液不斷。等他打累了的時候,
白茉莉已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陰戶上更是滲出血來。
「怎麽樣?賤貨!」白石嚴喘著氣問。
「爸爸好有勁!莉兒喜歡死爸爸的拳腳了。」白茉莉靠著大樹坐在草地上,
雙腿大大地分開,魅惑至極。她看見父親的陰莖又挺立起來了,不由得舔了舔嘴
唇,眼巴巴地看著那根粗硬的肉棒。
白石嚴也被女兒分開雙腿的姿態激起了更大的欲火,脫下衣服,露出骯臟的
身子,撲上去把白茉莉按在地上,白茉莉迎合著父親的身體,父女倆的性器很快
結合在一起,開始了草地上的野合。白茉莉被踢傷的陰戶在父親的抽插下更是疼
痛難忍,她一邊呻吟著一邊迎合父親的肏幹,草地上滴下了斑斑血跡。
當白石嚴的第二次高潮來臨,把精液射進女兒子宮後,父女倆都已經筋疲力
盡。
「我們得快走,這三個人說不定還有同夥。」白石嚴說。
他攙扶著渾身傷痛的白茉莉,經過秘密通道,進入欲之城。
「我們就在這裏,過一天算一天吧,只是,拖累了你。」白石嚴說。
「爸爸怎麽這麽說?爸爸如果過不下去了,莉兒陪爸爸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到時候爸爸會先虐殺你的,好嗎!爸爸是個很變態的人,一見到美女就忍
不住想要摧殘淩虐,但爸爸一直不忍心對你下手,現在,我才覺得,摧殘我的莉
兒才是最刺激的事。」
白茉莉聽著父親的表白,嬌羞無限,心裏卻甜滋滋的,半晌才說:「到時候
爸爸一定要對女兒殘忍一點,把我慢慢折磨到死,那樣,莉兒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了。」
【紅顏薄命女兒心】(第六章)
作者:一片色心
2015年1月12日 發表於:SexInSex
第六章
吳哲男手裏拿著妹妹吳燕冰選中的那根皮鞭,看著她。吳燕冰穿著一件淺黃
色為底色的棉質碎花連衣裙,中間一根腰帶更束出了她纖細婀娜的身材,同時也
讓一對高聳的乳房更突出了。見哥哥看著自己,吳燕冰有些害羞,畢竟很久沒跟
哥哥玩「拷打女烈士」的遊戲了,而且這次是真的用皮鞭。
「冰兒!哥哥要打你了?」吳哲男說。
「嗯……」吳燕冰點點頭,「女烈士很堅強的,無論你怎麽打都不會招,所
以,哥哥就狠狠地打我吧!」
「那我要把你銬在這上面,委屈你了。」吳哲男說。
吳燕冰看著哥哥,雙手背在身後,調皮而又害羞的樣子:「哥!你要脫了我
的衣服,才能鞭打我呀!現在不像小時候了,哥哥可以把冰兒脫光了打了。」吳
哲男色心大動,上前去,認真而又細致地解開妹妹連衣裙的拉鏈,輕輕地如同剝
香蕉般剝光了妹妹的衣服,很快,吳燕冰就全裸在哥哥面前了。
「冰兒!每次看到你的身體,哥哥都覺得自己快變成野獸了,就想好好地享
用冰兒的身體!」吳哲男撫弄著妹妹的乳房和陰戶說道。
「冰兒就要哥哥變成野獸,狠狠地蹂躪冰兒!」說著自己走到大字型刑架前,
伸開四肢,吳哲男上前去把妹妹的手和腳都銬上,箍脖頸的鐵箍也扣起來,這樣,
吳燕冰幾乎不能動彈了。
「緊張嗎?」吳哲男問妹妹。
「嗯!有點!不過,也有點期待!」吳燕冰說。是啊!盼了很多年的被鞭打
摧殘,今天就要真的實現了。
「哥!那兒那個遙控板是不是操縱這個的?」女孩心細,註意到刑架旁邊的
小桌上有個遙控器。
吳哲男拿起一看,遙控器上標有「上下左右」四個按鈕,他試著按了一下
「右」,就聽吳燕冰叫:「好像動了一下,你再按了試試看。」吳哲男又按住
「右」按鈕,果然刑架向右邊轉動過去,繼續按住不放,刑架居然360 度轉了一
圈。
「居然有這個功能!」吳哲男吃驚地說,兩兄妹都有些意外的驚喜。他又按
住「上」按鈕,刑架就向上轉動,吳燕冰逐漸呈平躺狀態,兩腿大分,美妙的蜜
穴直接呈現在吳哲男眼前。
「這個功能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吳哲男驚喜地說,說到這裏卻不好
意思說下去了,吳燕冰知道哥哥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麽,俏臉緋紅,嬌羞不語。門
戶大開的美穴裏卻微微抽搐一下,淌出一股晶瑩的愛液來。
吳哲男看得眼饞,忍不住湊上去,嘴唇貼在妹妹陰戶上又舔又吸,把吳燕冰
的愛液吸進嘴裏。
「喲……哥……吸得冰兒好爽!快抽打冰兒吧!」吳哲男這才站開一些,操
縱遙控器讓刑架恢復到豎立的狀態,看著妹妹無以倫比的胴體,輕聲說:「冰兒!
哥哥要鞭打你了,受不了了就說,哥哥馬上停手。」
「來吧哥哥,抽打冰兒,我就想看哥哥心疼冰兒的樣子。」吳哲男拿著皮鞭
的手一揮,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啪!」落在吳燕冰左側胸鎖骨和左乳邊
緣。
「嗯……」吳燕冰一聲悶哼,感到被抽打到的部位輕微的有點疼。
「疼嗎?」吳哲男問。
「哥!心裏心疼冰兒就可以了,手上不要心疼我!用力打妹妹吧!」吳哲男
第二次揮舞皮鞭,「呼……」皮鞭在空中發出輕微的聲音,「啪……啊……」這
次抽在吳燕冰左乳上,她小聲地呻吟了一下,左乳微微顫動,顯出一道若隱若現
的鞭痕。
「哥?再狠點!」吳哲男被妹妹白嫩乳房上顯出的鞭痕所誘惑,吳燕冰又用
嬌媚的聲音要求他更狠點,他心底的獸性逐漸被激發出來,第三次揮起皮鞭,
「呼……啪……」這次的破空之聲更大,皮鞭重重地抽打在吳燕冰白皙的右乳上。
「嗯……」吳燕冰咬緊下唇抵禦乳房上火辣辣的痛楚,她想掙紮,無奈手腳
和脖子都被扣住不能動彈,還沒容她回過神來,吳哲男第四鞭又抽下來了。
「啪……啊……」她呻吟出來,「打得好!哥……繼續打冰兒……」吳哲男
皮鞭飛舞,一下一下抽在吳燕冰的乳房上,又連抽了四鞭,很快吳燕冰的乳房就
被抽出了血痕。
「疼得厲害是吧?」吳哲男看著妹妹帶著血痕的乳房問,白皙的肌膚映襯出
黑紅的鞭痕,有一種特別的淒美。
「疼……但冰兒喜歡哥哥這樣打我……哥哥真厲害!哥,再打冰兒……我們
女人的奶子本來就是讓男人摧殘的!」吳哲男繼續抽打妹妹的身子,「啪……啪
………啪……啪……」又是四鞭,抽打在吳燕冰吹彈可破的溫軟肌膚上,頓時把
吳燕冰抽打得血痕交錯,呻吟不斷,但她兩腿間的蜜汁也是流個不住,顯見得十
分受用。
「冰兒!你現在的樣子好淒美啊!」
「哥哥喜歡看冰兒這樣子嗎?冰兒也很喜歡哥哥兇狠地抽打冰兒的樣子!」
「冰兒!現在想哥哥抽打你哪兒?」吳哲男嘴裏是一副征求妹妹意思的口氣,
眼睛卻看著妹妹濕得一塌糊塗的美穴。
「哥……冰兒的身子,哥哥想摧殘哪兒就摧殘哪兒,何必問冰兒!」
「我就想聽我的冰兒自己說。」
「哥……人家怎麽好意思自己說出來?」
「不肯說?那就是受不了了,那哥哥把你放下來吧。」
「哥哥真壞……」吳燕冰臉紅得更厲害了,垂下眼瞼不好看哥哥淫邪的眼神。
吳哲男繼續使壞,走過去做出要解開手銬的樣子,兄妹倆的臉快要貼在一起。
「你不說,我還是把你放下來吧!苦了我的冰兒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感
到妹妹吐氣若蘭,鼻孔裏噴出急促而芳香的氣息。
「哥……妹妹請……請哥哥鞭打妹妹的小穴……」吳燕冰聲若蚊吟,但還是
說了出來,臉更紅了。
「好的……哥哥就喜歡妹妹說點淫話!」吳哲男說著退後幾步,拿起遙控器
把刑架調到平伸的狀態,這樣,吳燕冰美麗的嫩屄就朝向哥哥了。
「哥!那兒很敏感的,輕點打!」
「哥哥不會把冰兒的嫩屄打壞的,哥哥還要好好插冰兒的嫩屄呢!」吳哲男
說著輕輕揮舞皮鞭,「呼……啪……啊……」皮鞭抽打在吳燕冰春潮泛濫的美穴
上,濺起幾滴蜜汁和鮮血。
吳燕冰拼命咬緊下唇抵禦下體的痛楚,吳哲男沒有馬上抽下一鞭,看著妹妹
的反應,只見吳燕冰腰部努力地挺動了一下,他走到妹妹側面,看著她的臉,小
姑娘痛得湧出了淚花。
「冰兒!對不起,沒想到你這麽疼,那兒太柔弱了。」聽到哥哥心疼自己的
話,吳燕冰心裏暖暖的,微微張開好看的芳唇,舌頭稍稍伸到美唇上向哥哥索吻,
吳哲男低下頭吻在妹妹唇上,兄妹倆吻了一會兒才分開。
「哥!冰兒的騷屄犯賤了,需要哥哥用力鞭打一下,哥,照準冰兒的肉縫打,
冰兒是哥哥的性奴,喜歡被哥哥摧殘的!」聽到妹妹真心地請求,吳哲男瞬間明
白了妹妹為什麽要挑這根比較細的皮鞭,因為這麽細的皮鞭才能抽打到陰唇中間
的肉縫。
他又是感動又是興奮,走到正對著妹妹陰戶的前面,吳燕冰大大分開的兩條
玉腿中間,芳草萋萋,一縫嫣然,剛才被抽打過後造成些微損傷,更顯嫣紅,此
刻被心愛的親哥哥視奸,想到馬上要被哥哥鞭打,吳燕冰芳心猶如小鹿亂撞,晶
瑩的愛液不可抑制地往外流。
吳哲男用力揮動皮鞭,對準妹妹的陰縫抽下去,「啪……啊……」淫水和血
水濺起,吳燕冰大聲慘叫,陰唇已經被抽得翻卷開來,吳哲男沒有停息,但揮舞
皮鞭的頻率也不太快,而是一下一下地抽打,看著妹妹痛得纖腰擺動,呻吟不斷,
心裏的獸性愈發膨脹,接連抽了五鞭,可憐吳燕冰那嬌嫩的陰戶已是血肉翻卷慘
不忍睹,顯出一副淒美的虐美圖。
吳燕冰已經痛得暈了過去,叫不出聲來。吳哲男趕緊把妹妹從刑架上解下來,
放到墻邊的榻榻米上,看著鞭痕累累的美麗胴體,他忍不住脫下自己的衣服,下
面的肉棒早已硬如鋼槍,他把妹妹的雙腿分開,陰莖對準妹妹血肉翻卷的妙戶,
慢慢插了進去。
「啊……哥……」吳燕冰痛醒過來,發現哥哥正在自己身上抽插,雖然感到
下陰鉆心地疼痛,但被虐的屈辱和快美還是促使她發出興奮的呻吟,「喲……哥
……使勁肏冰兒……冰兒的屄被哥哥肏爛了……啊……好哥哥……冰兒給你了…
…」
吳哲男也是亢奮異常:「啊……冰兒……你的樣子好迷人……哥哥太喜歡摧
殘你了……好刺激……」「摧殘妹妹吧……冰兒是哥哥的,冰兒喜歡給哥哥亂搞,
給哥哥折磨摧殘……」兄妹倆陷入肉欲和性虐的瘋狂中,吳哲男使勁地蹂躪著親
妹妹傷痕累累的身體,激起吳燕冰越來越旺的受虐欲火,甚至盼著哥哥現在就虐
殺自己。
大概因為剛才的鞭打已經把吳哲男的欲火燒得太旺,此時跟妹妹做愛讓他以
更快的速度奔向高潮。隨著一聲聲大叫,他在妹妹陰道裏射出了精液,直至癱軟
在妹妹身上。
「冰兒!苦了你了!」吳哲男躺在妹妹身旁,親吻著她的臉頰。
「哥!這次你玩冰兒玩得真好!」吳燕冰說。
兄妹倆又休息了一會兒,才打電話請吉永木薰進來。
屋子的門被輕輕推開,吉永木薰走了進來,笑著輕聲說:「真是絕美的兄妹
虐戀!」見吳燕冰勉強穿上的衣服依然遮蓋不住身上的傷痕,便從櫃子裏拿出一
個瓶子說:「這是創傷藥,對這種器械性傷痕有很好的效果,哲男君給令妹敷上
吧!以她現在的創傷,一個星期就能復原。」
「這麽重的傷,一星期就能復原?」吳哲男有些不相信。吳燕冰卻明白了什
麽,問:「是肌膚復原劑嗎?」吉永木薰笑了:「你知道這個藥?其實這也是貴
國欲之城的特產。我給你用的是普通級的。」
吳哲男也聽過肌膚復原劑,但不是太清楚,問:「這種藥真有那麽好?塗上
去很快就能復原?冰兒你好像比較了解。」
吳燕冰看了哥哥一眼:「哥!你先把衣服給我脫下來,讓薰姐姐給我抹上,
我告訴你吧。我因為要為欲之城的東方集團寫一部小說嘛!所以就查了一些癡女
的資料,了解到欲之城有這種藥,這種藥是有這種神奇的效果,但也有一個副作
用,那就是,用了這個藥的人,會在四十歲之後就加速衰老,大概在五十歲的時
候,就會看上去像七八十歲的老太婆了。我說得對嗎?薰姐姐!」
她這樣說的時候,吳哲男已經把她的衣服慢慢地剝了下來,盡量不再碰觸到
她的傷口。
吉永木薰開始給吳燕冰慢慢把藥抹在傷口上,回答她剛才的話:「是的!像
我們這樣的癡女,都喜歡用這種藥,在青春尚存的時候,讓心愛的男人多摧殘蹂
躪幾次,然後,不用等到年老色衰,就讓男人們虐殺掉,這才是我們一生的追求。
所以,過幾天,我的健三主人就要虐殺我了。」
吳哲男一聽這話,急了:「那冰兒,你用這個藥,那你……」
吳燕冰看著哥哥的眼裏滿是柔情:「哥!你想看著冰兒老態龍鐘的樣子嗎?
就算哥哥不在乎,冰兒也不願意,我只想永遠給哥哥留下青春美麗的記憶,再說,
我從小的夢想就是死在哥哥手上,讓我的哥哥,也是我心愛的男人,折磨到死,
那是我們癡女一生是夙願,哥,你難道不想把冰兒摧殘到死嗎?」
吳哲男感動不已,俯下身吻著妹妹香甜的唇,柔聲說:「在我心中,我的妹
妹冰清玉潔超凡脫俗,沒有哪個女人有我的妹妹漂亮,哥哥終有一天會把冰兒的
美肉割下來清蒸,你願意嗎?冰兒!」吳燕冰又是激動又是幸福,俏臉緋紅,嬌
羞嫵媚,眼裏透著無限深情:「哥!那冰兒真是太幸福了,哥!你一定要把冰兒
的奶子慢慢割下來,讓冰兒多遭受一點痛楚,好嗎?」
「嗯!我還要把冰兒的美穴剜下來呢,這樣,我們兄妹就真正結合在一起,
永不分開了。」
「我真希望能給哥哥生個女孩,那樣,等我不在了的時候,你們父女倆就可
以恩愛亂倫了,讓她代替我陪哥哥。」
「真生個女孩的話,她不一定會看上我這個老頭子。」
「相信我,哥哥!我們的女兒一定會愛上她的爸爸的,我會讓她彌補我的遺
憾,讓她十歲的時候就給開始拍裸照給她的爸爸看,一直拍下去。讓她初潮的時
候就把身子獻給她的爸爸,我最心愛的哥哥。」吉永木薰聽著兄妹倆互訴衷腸,
也是感動不已,同時下面也禁不住淌出水來,更認真地給吳燕冰塗抹傷口。
「不嫌棄的話,兩位這幾天就在這裏養傷吧,等星期天,請一起來觀禮我被
虐殺的過程。」吉永木薰誠懇地說。
於是兄妹倆接受這份盛情,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都在「菊花與刀情趣店」調理
養傷。
星期六的晚上,吳燕冰的傷已經基本痊愈了,肌膚比受傷之前更為嬌嫩白皙。
兄妹倆免不了又是一番狂歡恩愛。在另一間屋子裏,吉永木薰和吉永健三這對母
子也在度過這有重要意義的晚上。
母子倆都是一絲不掛,健三還在榻榻米旁的書桌旁翻看著什麽,木薰鋪好被
子,招呼健三睡覺:「休息了吧,明天我們還有這麽重要的事要做呢。你又在看
媽媽的相冊?」健三回過頭叫母親:「媽!再來陪我一起看看吧,媽媽的身子真
是保養得好,跟少女的時候相比沒什麽變化。」
聽兒子誇贊自己的身體,木薰心裏甜滋滋的,湊到健三身旁,健三看的正是
她的裸照相冊。從11歲開始直到20歲出嫁之前。相冊裏,各個年齡段的柳生木薰
自豪而又活潑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大方地露出逐漸發育的乳房和陰戶。
看著昔日的相片,木薰禁不住又陷入往日的回憶中:「媽媽從小就知道自己
是個癡女,11歲那年,被一個AV星探發現,覺得我的容貌和身體都是拍AV的上佳
人選,但柳生家族是日本的貴族,家裏如果知道了我這樣做,肯定會殺死我的,
而且,父親也會剖腹謝罪於先祖。我本該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我實在克制不了自
己淫蕩的天性。就答應那個星探,只讓他拍裸體寫真,不拍AV. 所以,就有了這
本相冊。」
健三聽到這裏,把母親擁進懷裏,撫摸著她的身體:「媽媽還是那樣,每次
提到爺爺,都說AV星探,不肯直接說他是你義父。」
「他就喜歡自己的AV導演身份,你爺爺也是個很會玩女人的男人啊!」
「知道!媽媽都說過很多遍了,是爺爺給媽媽開的苞嘛!媽媽跟爸爸也算是
一塊兒長大的,後來就嫁給了爸爸。」
「你們爺孫三代都玩弄了媽媽的身子,現在,媽媽終於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媽媽實在是個少見的大美人啊!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動心?媽!明天我一定
好好折磨你,媽媽這樣的大美人,我想要虐殺很久了!」
「真是好兒子!知道媽媽的心!能讓你們爺孫三代玩弄,媽媽這一生真是幸
福!只是!對不起你外公外婆!」說到這裏,不禁有些傷感和愧疚!
「媽!睡吧!」赤身裸體的母子二人鉆進被窩,健三輕輕撫弄著母親的乳房
和性器,下面的肉棒又堅硬起來。母子倆心有默契,相擁著吻在一起,健三翻身
壓到了媽媽身上,順利地進入母親的身體,一對相愛的母子溫馨地完成了一次做
愛,健三在母親子宮裏射出了精液。然後擁抱著進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母子倆期盼很久的時刻就要來到了。
「二位早餐少吃點,不嫌棄的話,一會兒可以品嘗一下木薰的乳房,是清蒸
的。」一見到吳哲男和吳燕冰兄妹,木薰就鞠躬說道,此刻她身穿一件嶄新的和
服,鞠躬的時候,隱約可見沒有戴乳罩的乳房豐滿白凈。
「啊!薰姐姐的皮膚這麽細嫩,乳房這麽白凈豐潤,能品嘗到真是榮幸了!」
吳哲男也學著她的樣子鞠了一躬說道。吳燕冰跟哥哥一起鞠躬致意,臉上有些難
為情的樣子,因為一聽說清蒸乳房,她下面又濕了,想象著哥哥喜歡把自己的乳
房怎麽吃。
四人來到那間刑房,刑房外面那間過道屋裏已經放了一個蒸鍋。健三邀請吳
哲男兄妹坐下,鞠了一躬說:「這麽重要的日子能得到二位的觀禮,真是榮幸!」
吳哲男兄妹也鞠躬還禮。
「媽媽!我們開始吧!我等不及要摧殘媽媽美麗的身體了。」健三沖母親木
薰說。
「真是饞嘴的孩子,就想著吃媽媽的奶子是吧!記著要多折磨媽媽一下,讓
媽媽多感受一些痛苦啊!」
「那麽,媽媽,得罪了!」健三說著走上前去,按照傳統程序,慢慢地脫下
了母親的和服,和服脫下來,柳生木薰美得讓人窒息的白凈胴體就展現在三人面
前了,裏面什麽都沒穿。吳哲男和妹妹受到屋裏淫靡氣氛的刺激,也脫光了衣服,
兄妹二人依偎在一起看著吉永母子的表演。
「本來我是希望健三主人摧殘我的陰道的,但健三主人想要把我的陰唇也剜
下來清蒸,那就只好摧殘我的菊花了。」木薰說話的聲音透著性感和魅惑,但她
兩腿間的蜜汁也已經順著大腿往下淌了,「主人,請把拿東西拿出來吧。」健三
從刑具櫃子裏拿出來一個振動棒來,不過,這根振動棒跟普通的不一樣,是鐵鑄
的,而且上面還有很多鐵的尖刺。不用問都能猜到這東西能對人體造成什麽傷害。
「多麽殘酷的刑具呀!」木薰用嘶啞的,帶著性感的嗓音說,看著健三走到
自己面前,忽然有了個想法,「健三主人,想看媽媽自己摧殘菊花嗎?」
「這個,你可以嗎?」
「媽媽想試試,主人允許嗎?」木薰的眼睛裏帶著受虐的渴盼和欲望的火焰。
「啊……哥……那東西捅進肛門裏……」吳燕冰激動得渾身無力靠在哥哥身
上,下身的愛液一股又一股地淌出來,吳哲男的肉棒也是堅硬無比,他忍不住讓
妹妹斜躺在自己大腿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時插進妹妹的陰道和菊花裏玩弄
起來。
健三把振動棒遞給木薰,木薰拿過來,看著上面的鐵尖刺,忽然感到一陣嬌
羞,竟如少女般緋紅了臉頰,但下身的愛液卻更多地淌了出來。她把振動棒朝上
放在榻榻米上,振動棒後端有比較寬的底座,可以穩穩地放在地上,然後啟動了
振動棒,隨著輕微的聲音,振動棒轉動起來。
「啊!木薰的菊花要遭罪了!好殘酷的刑具!」木薰說著,蹲在振動棒上方,
把自己的肛門對準了轉動著的振動棒,「健三主人!請看木薰摧殘菊花吧。」木
薰說著,慢慢坐了下去。
「啊……」隨著木薰長聲慘叫,竟然忍著劇痛慢慢坐了下去,振動棒沒入進
她美麗的肛門中,鮮血已經淌了出來,木薰努力保持坐姿,身子一沈,終於坐到
底了,振動棒全部鉆進她的肛門,而且還在裏面轉動。
「啊……腸子攪爛了……」她忍痛說。
吳燕冰見此場面,加上陰道和肛門又被哥哥玩弄著,再也忍不住遍布全身的
沖動,一聲呻吟,陰道裏噴出一大股蜜汁來,吳哲男也控制不住射了精。健三站
在母親面前手淫著,見母親自己摧殘菊花,也激動得射出了精液,木薰張開美唇
接著兒子射出的液體。身子還是努力保持坐著,讓振動棒在自己肛門裏肆虐,鮮
血不斷地淌在榻榻米上。
她終於控制不住身體,倒在榻榻米上,但受虐所帶來的極度亢奮也讓她春興
狂亂,輕聲說:「健三主人,想看媽媽自殘嗎?請讓肉畜媽媽自己割一個奶子吧?」
健三剛射了精的陰莖軟噠噠的,聽她這麽說,從刑具櫃子裏拿出一把匕首遞
給她:「好吧!能看看媽媽這樣的美人自殘身體也不錯。辛苦了,媽媽!」
躺在榻榻米上的木薰接過匕首,此時的她處於極度亢奮狀態,受虐待的痛楚
帶給她渴盼一生的快美和屈辱,讓她興奮不已,振動棒仍然在她體內破壞她的肛
門,她握著匕首,把利刃抵在自己右乳邊緣,那種冰涼的感覺,還有肛門裏的劇
痛,都讓她陰道裏的春潮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她一咬牙,刀尖刺入了右乳,盡管滿頭香汗淋漓,但她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
握住匕首順著自己右乳邊沿劃動,隨著一聲聲拼命忍住但還是發出來的輕微呻吟,
她終於把乳房割了下來。健三趕緊從母親身上取下乳房,放到外屋的鍋裏。
「薰姐姐真有毅力呀!」已經癱軟在哥哥身上的吳燕冰說。
「家母吃了專門的興奮劑,不會因為極度的疼痛而暈過去的。」健三解釋說。
木薰也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說:「這是木薰最快美的時刻,怎麽舍得暈過去,
我要好好感受這種痛苦和屈辱。」頓了頓,又說,「現在請健三主人割下木薰的
另一個奶子和陰戶吧。」她的右側胸口已經是一個大大的血窟窿,臉色慘白,快
要支撐不住了。
健三蹲下來,拿過母親手上的匕首,慢慢地割下了她的左乳,同樣放到外面
的鍋裏。這時木薰失血太多,神誌快要模糊了,健三不敢遲緩,從母親菊花裏扯
出鮮血淋漓的振動棒,帶動木薰又是慘叫一聲,但她的下體已近麻木了。
健三把匕首刺入她的陰唇邊緣,順著陰戶的形狀慢慢地劃了一個橢圓形的圈,
然後往上一撬,慢慢把母親的性器剜了下來。
「媽!你的陰戶割下來都這麽美!」健三拿著血淋淋的一坨肉吻了一下快要
失去意識的木薰。木薰張開眼,眼裏充滿慈愛和幸福,說出最後的話:「媽媽好
幸福!現在,把媽媽的身子拿到外面去餵那條德國犬吧。」說完這句話,永遠閉
上了美麗的眼睛。
吳燕冰看著柳生木薰被慢慢虐死,心神迷亂,幾乎要處於癲狂狀態,只是捧
著自己的乳房要遞到哥哥嘴裏:「哥!快……快咬下冰兒的乳頭吧……冰兒想被
哥哥吃掉……」
吳哲男使勁搖了搖她,吼道:「冰兒!冰兒別這樣!醒醒!現在還不是時候。」
但吳燕冰眼神迷離,只想著要哥哥咬下自己的乳頭。這時吉永健三已把母親的屍
體拖到外面去餵狗。吳哲男沒法,抱著妹妹也來到外面,在店裏接了一盆涼水兜
頭蓋臉淋在吳燕冰身上,吳燕冰猝不及防,楞了一會兒神,甩了甩一頭涼水,才
安靜下來。
健三也走進來,在裏屋開始把母親的乳房和陰唇清蒸起來。三人圍坐在一起。
健三半晌不說話,好像還沒從激情中回過神來,眼角掛著淚珠。
好一會兒後。
「家母的乳房已經蒸好了,請二位一起吃一個吧!今天謝謝二位跟我一起送
走母親!」健三說著跪坐在地上沖吳哲男兄妹深深行了一禮。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13 17:23
標題:
【紅顔薄命女兒心】(7)
第七章
欲之城是繼香港澳門之後第三個特區城市,這座城市以色情業爲主,經過十
年經營,已成爲在世界上都很有影響的色欲之城。東方集團是欲之城最大的一家
以色情業爲主業的集團公司,旗下産業涉及色情服務、影視業、文化出版、遊戲
等,幾乎囊括了跟色情有關的一切領域。
欲之城所有的色情産業從業人員都是自願的,不論是演員還是提供特殊服務
的欲女,法律不允許違背雇員意願強迫他/ 她們提供任何服務或表演。
莊月靜和姬丹丹是東方集團的一對欲女,跟大部分欲女不同的是,她們跟集
團簽的合約是,她們隻提供一次服務,那就是死亡表演。
嚴格的說,這個「死亡」不是表演,而是真的死亡,她們願意以表演的方式
讓顧客看到她們共赴黃泉,當然,這樣一來,她們就無法享受到她們的報酬。
她們的報酬将會捐給姬丹丹上中學的母校,這是她們的意願,在表演之前,
也就是說在提供她們唯一的一次服務之前,東方集團将會像供養其他欲女那樣,
給予她們最好的飲食和形體訓練,目的是讓她們保持最美的容顔和身材。
她們還有一點跟大多數欲女不同,那就是,這是一對母女花。莊月靜是母親,
正好40歲,姬丹丹是她的親女兒,17歲。
這天,母女倆正在跑步機上小跑得香汗淋漓,莊月靜的手機響了,她走下跑
步機去接電話,是欲女特殊服務部的負責人馬強打來的。姬丹丹沒有停下來,繼
續在跑步機上快步走着。大約五分鍾後,莊月靜走過來,對她說:「丹丹!停下
來吧,我有事跟你說」姬丹丹跟媽媽坐到沙發上,一邊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
一邊聽媽媽說事。
「有客人需要我們的服務了!你準備好了嗎?」姬丹丹愣了幾秒鍾,點點頭:
「我們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時刻都在準備,這一天終于來了。」
「我跟馬先生提了個要求,希望日子選在後天,21号,正好是你哥哥的周年
忌日,你看行嗎?」
「太好了媽媽!就這樣定了吧。」姬丹丹說得很平靜,眼圈卻有些發紅,眼
角也有些濕潤了,「媽!我們可以去見哥哥了!」說到這裏已是聲音哽咽。
莊月靜也是情淚盈眶:「是啊!我們去見他,媽媽也太想他了。」看着母親
溢出眼眶的淚水,姬丹丹靠過去擁住莊月靜,低頭吻在她的唇上,母女倆吻在一
起,互相吻去對方臉上的淚珠。
「丹丹,我們去洗個澡吧,走得一身汗。」雙人浴缸裏,溫暖的清水浸泡着
母女兩人白淨的身體,兩個姿容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的美豔母女花一邊擁吻一邊
爲對方搓洗。情到濃處,互相喝了對方的聖水,再爲對方舔幹淨蜜穴,然後才一
起沖洗幹淨身體。
第三天,在馬強的帶領下,母女倆來到專門的欲女處理室,這是一間大廳,
裏面井井有序地擺放了多種刑具和榻榻米、飲料食物等服務設施。
有一男一女已經坐在那兒了,兩人都赤裸着身體,男的看上去五十多歲了,
長得比較魁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魅力,很有男子氣概,女的最多二十出頭,不
施粉黛卻美得驚人,身材一流,前凸後翹,乳房應該是G 罩杯,肌膚白皙。
「兩位好!有緣爲二位服務真是榮幸,我叫莊月靜,這位是我女兒姬丹丹。」
莊月靜跪坐下來先做了自我介紹。母女倆身穿素白長袍,顯得出塵脫俗端莊娴靜。
「我們也覺得很榮幸,兩位都是少見的大美女呀!想不到我們能看到母女花
的服務,不瞞二位,我們倆是親父女,我叫白石嚴,這是小女白茉莉。」聽父親
道出兩人的身份,白茉莉靠過去偎依在父親懷裏,眼裏流露出甜蜜恩愛的幸福色
彩。
「謝謝白先生的坦率!」
「哈哈!二位是母女,這麽相親相愛,其實我們也算同道中人啊!都愛上了
家人,都沉迷于亂倫的情感中。」
這時姬丹丹說話了:「白先生也許有些誤會,我們雖然也喜歡同性之愛,但
我跟我媽媽其實是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就是我哥哥,可是……」說到這裏,又傷
感起來,「我哥哥在一年前的今天,遭遇車禍……抛下我們母女先去了……」她
的聲音又哽咽起來。
「讓白先生見笑了!」莊月靜說,「唉!我是個邪惡的女人,我是雙性戀,
我把我邪惡的血液遺傳給了我的丹丹。還在丹丹14歲剛開始發育的時候,我就引
誘她陷入了跟我的母女亂倫之戀中,後來她的哥哥,也是我的親兒子,愛上了我
們母女,我們也接納了他,我們三人完全能恩愛相處。」白石嚴聽到這裏,跟白
茉莉對望了一眼,心想這母女兄妹三人挺有意思的。白茉莉眼裏卻更多理解之情。
莊月靜還在繼續說:「後來有一次我們娘仨在一起歡愛的時候,先夫無意撞
見,先夫是個傳統的男人,當時過于吃驚,從二樓倒退時不小心摔了下來,去世
了!真是對不住他,其實我們一家人本可以超越倫理恩恩愛愛下去的。可能是上
天要懲罰我們吧!去年,我的愛子也意外離開了我們!」
「謝謝兩位對我們父女的信任,給我們說了這些。」白茉莉說。
「其實我們早該随我爸爸和哥哥而去,但我哥哥離開前有個心願,因爲我跟
他是在上高中的時候打破傳統倫理開始亂倫之戀的,我們的高中老師明知這事,
卻暗中支持我們,所以他想捐一筆錢回報母校,就阻止了我們母女馬上自殺的企
圖。」
莊月靜接着女兒的話說下去:「本來,我們娘仨說好,讓我的愛子虐殺我和
丹丹的,讓心愛的人虐殺,是我們女人最好的歸宿嘛!但既然我心愛的兒子有這
個遺願,我們就用這種方式替他完成,我們死亡表演的報酬将捐給他的母校。」
說到這裏,她用手指了一下大廳裏的刑具:「請兩位挑一下這裏的刑具,不知二
位喜歡用什麽刑具來處理我們母女倆。」
白石嚴和白茉莉聽她這麽一說倒有些爲難了,這麽多刑具,選哪種?父女倆
互相看了看征詢對方的意思,卻都想不出用什麽合适。
「這個……」白石嚴喉頭一動,咽了口唾沫,「還是尊重二位的意思吧,畢
竟,生命是你們自己的。」
白茉莉也說:「是啊!尊重二位自己的意思,其實,不久之後,我也要接受
爸爸的宰殺,現在,也算是觀摩一下吧!對不起這麽說可能有點不禮貌。」
莊月靜母女倆互相看了看,還是莊月靜說:「那麽,丹丹,我們按照上次設
想的那種方式來吧!」姬丹丹的臉紅撲撲的,點了點頭:「這樣丹丹真是太高興
了!」白家父女對望一眼,心想什麽方式啊?躺在父親懷裏的白茉莉換了個姿勢,
白石嚴摟着女兒身體的雙臂也緊了緊,在白茉莉乳房和美穴上撫弄着。
莊月靜母女站了起來,一起脫下了身上的素白長袍,露出白皙性感的身子,
無論相貌還是肌膚,二人看上去簡直像兩姐妹,莊月靜人如其名,真是素雅如月,
端莊娴靜。姬丹丹也是美白清麗,宛如牡丹。母女倆的乳房都隻能算D 罩杯,但
渾圓堅挺,動靜之間,微微顫動,非常誘人。
姬丹丹走到大廳牆邊的一個櫃子旁,拿出一個遙控器,沖着大廳頂上按了按,
隻見天花闆上兩塊闆子翻開,一件物事緩緩垂下,竟是一根鐵棍,鐵棍末端是反
向的兩個鐵鈎,中部則是一個「工」型鐵圈。白石嚴警察出身,見多識廣,已隐
隐猜到這個裝置的用途。
白茉莉見到下面的兩個反向支出的鐵鈎,也猜到了是幹什麽用的,不由得芳
心一動,本就被父親摸得濕潤的妙戶又流出水來。
莊月靜也走向櫃子旁,拿出兩把長約50厘米的短劍來,遞給女兒一把,自己
拿一把。
這對短劍的刃面較細,約3 厘米,但手柄卻跟常見的劍不太一樣,劍身和手
柄之間沒有護手的劍格,而且手柄很短,也就一個手掌的橫向寬度,最特别的是
這是一對雌雄劍,一把劍的手柄是個套筒,另一把的手柄卻是實心的,可以套進
前一把劍的手柄裏去,且有螺旋紋,可以擰緊。
兩人把鐵鈎抓住,往下放到自己陰部的高度,一起轉頭向白家父女看了看,
笑說:「我們的表演開始了!」說完,一起把彎彎的鐵鈎對準自己的陰戶,這時
白茉莉注意到母女倆的愛液都順着大腿往下流,顯見對即将開始的性虐十分興奮。
隻見倆女輕微把鐵鈎刺入陰部後,少量的鮮血開始淌出來。
「啊……媽媽……好疼……真好……」姬丹丹發出輕微的呻吟。
「嗯……媽媽也是……真好……」莊月靜也呻吟一聲。
倆人的手臂搭在「工」型鐵圈支出的豎條上,姬丹丹再按一下遙控器,鐵棍
開始緩緩上升,這種狀态下,兩人的手臂稍微一松,身子就下沉,鐵鈎就更深地
刺進陰道裏,但因爲雙臂搭在支出的鐵條上,身子又不至于脫離鐵棍掉下去。
随着母女倆的腳被上升的鐵鈎帶離地面,鐵鈎更深地紮進陰道,鮮血和愛液
也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媽媽……我們終于迎來這一天了。」姬丹丹忍痛說,丢掉了手裏的遙控器。
「丹丹,我們開始吧!」「嗯!」母女倆忍着陰部的劇痛,各自把手裏的短
劍對準對方的腹部,相視一笑,再轉過頭對白石嚴和白茉莉父女笑了笑,然後,
沒有握劍的左手攀住對方的脖子,右手同時往前一推……
「啊……」「嗯……」兩聲低低的呻吟,短劍已刺進了各自的腹部。
「真是很好的設計呀!」白石嚴贊歎道。
「所以呀!爸你看,折磨宰殺女人的方式很多的,爸爸就一招活體解剖也太
單調了點。說着美臀一擡,把濕淋淋的陰戶對準父親早已堅硬翹立的陰莖,往下
一坐,就順利地吞入進去,父女倆一邊做愛一邊欣賞莊月靜母女的死亡形體藝術
表演。
莊月靜母女忍着痛把露出體外的劍柄對準,插在莊月靜身上的是手柄帶套筒
的,她套進姬丹丹的劍柄,接下來,母女倆再次做出驚人舉動,她們各自握住插
在自己腹部的劍,開始緩慢而有力地轉動,要把套在一起的兩個劍柄通過螺紋旋
緊,這樣一轉動,插進身體的劍身就在體内攪動她們的腹部,那種劇痛可想而知。
白家父女看得目瞪口呆亢奮不已,白茉莉向後靠在白石嚴身上,抓住父親的
手按在自己乳房上,示意他用力揉搓。白石嚴也是興奮得不行,使勁地抓揉着女
兒的奶子。
莊月靜母女終于把兩把劍柄擰緊,已是疼得渾身香汗,陰部和腹部劍刺部位
的鮮血不斷淌下來滴在地闆上。兩人看了看刺進自己腹部的劍,相視一笑,抓住
對方的身體,用力擁抱在一起,随着兩聲慘叫,兩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短劍卻
刺穿了二人的身體,劍尖從後背露出來,嫣紅的鮮血從劍尖上滴下來。
母女倆在極度的痛楚中體會到前所未有的亢奮和快美,那是她們身爲癡女追
求一生的超美感覺,兩人緊緊擁吻着,四個乳房貼在一起。
一邊欣賞的白石嚴和白茉莉也是意亂情迷,白茉莉想象着那種短劍也刺進自
己的身體,更加瘋狂地在父親大腿上一起一坐。白石嚴也想象着用短劍刺進女兒
的身體,不刺心髒等緻命部位,而是刺腹部甚至陰部,看着女兒痛苦的表情,那
該是一種多麽刺激的畫面!
「媽媽真幸福……」莊月靜說完更加用力摟進姬丹丹,姬丹丹癡癡地吮吸着
媽媽嘴裏的甘甜,倆人都已經流了太多的血,意識開始模糊。
「媽……真好……做女人真好……」姬丹丹喃喃地說,刺進陰部的鐵鈎已經
随着兩人的掙紮扯破了她們的陰道,小腹内的内髒開始露出來,形成一幅凄美的
畫面
「啊……爸爸……使勁肏我……」白茉莉叫了這一聲後一下軟癱下來,由于
太過興奮,她竟然暈了過去,同時陰部撒尿似的噴出一股又一股愛液來。雖然暈
過去,陰部依然緊緊地夾住父親白石嚴的陰莖。
白石嚴也大聲高叫着在女兒的子宮裏射出了精液。
醒過來之後,白茉莉睜開眼睛看着父親關切的臉,用充滿性感的聲音說:
「爸!我們的日子也不多了,你想怎麽虐殺女兒啊?想好了嗎?」那天,父母二
人越境來到欲之城,還沒找到住下來的地方,白茉莉就接到吳哲男的電話,是用
一個陌生的座機打過來的。
「小莉!我就告訴你們一聲,局裏已經正式對你爸爸下了通緝令,你們小心
點!」
「謝謝你哲男?」白茉莉感動不已!雖然兩人各自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了,
吳哲男還是念着夫妻之情冒險來給他們報信,他也沒問自己和父親現在何處。
挂了電話,白茉莉對父親說:「爸!我們抓緊時間過剩下的日子吧!過一天
賺一天。」白石嚴捧着她的臉,有些傷感地說:「委屈你了!」白茉莉嫣然一笑:
「爸!說什麽呢?能跟爸爸在一起,才是我最幸福的!不是說好了嗎。我還等着
爸爸多蹂躏我幾次呢!爸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白石嚴擁女入懷,吻在白茉莉的唇上:「好的!我銀行卡上還有些錢,是我
在局裏這麽多年攢下的,我們去東方集團,那兒有很多玩樂方式的!爸爸好好玩
玩我的乖女兒!」
「爸!不是好好玩,是狠狠玩我這個乖女兒!」白茉莉糾正,「這段時間我
因爲接了個項目,專門探究曆史上殘害女性的事件,也了解到不少折磨摧殘女人
的手段,我盼着爸爸在我身上試一下,其實,摧殘女人的手段很多的,爸爸不要
都是活體解剖。」白石嚴不知說什麽好,隻是緊緊地摟着懷裏的佳人,用力地吻
着女兒甘甜的芳唇。
父女倆來到東方集團,白石嚴把卡裏的錢拿出大半做了預付款,要求就是提
供VIP 貴賓服務,既有父女二人玩性虐的房間和工具,也提供欲女的服務。
在東方集團住下來的第一天,父女倆就玩了鞭打項目,白茉莉甚至提出不用
捆綁,她自信不會躲避父親的皮鞭,相反還會配合抽下來的鞭子。果然,她用自
己的乳房來迎接父親狠狠抽下來的皮鞭,越挨打越興奮,後來還自己分開雙腿讓
父親鞭打陰戶,直到被打得皮開肉綻,陰部也血肉模糊才罷休。
然後,按照他們的要求,東方集團給他們提供了特濃級的肌膚複原劑,這種
肌膚複原劑用了之後,8 小時肌就可以複原如初且更加鮮嫩,但緻命的副作用是
用了這種特濃級的之後,一年内就會進入衰老期,很快就變成七八十歲的樣子,
如果用得太頻繁,則半年之後就會衰老。
但白茉莉如今隻想跟父親享受最後的時光,頻頻要求白石嚴變着方式虐待摧
殘自己,每次她都很亢奮,愛液流個不住,用了特濃級肌膚複原劑後很快又變得
白皙嬌嫩。
在嘗試過普通的鞭打之後,她甚至躺在鐵釘床上讓父親鞭打,更是被虐得渾
身是血。
這樣玩了一個星期之後,父女二人欣賞了莊月靜母女的死亡表演。
父女倆激情一番後,工作人員來把莊月靜母女的豔屍取下來擡走了。父女倆
穿好衣服,在得到許可後,馬強進來了。他看了看因爲剛剛激情歡愛而顯得有些
疲倦的父女二人,禮貌地笑着坐下來。
「白先生!我是來告訴你,二位作爲東方集團的貴賓,我們會一直按照協議
給二位提供讓你們滿意的服務。但有個事要跟二位說一下,你們可以拒絕,東方
集團會保障我們客戶的安全。」
「什麽事?請說。」白石嚴其實已經猜到了他要說的事,因爲他和白茉莉在
這兒用的是假身份,名字叫夏彬和董妍妍,現在馬強一進來就叫白先生,顯然是
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是這樣,白先生,銀城警察局刑事重案組的瞿興強你認識吧?他是組長。」
「認識!他要見我?那就見吧。」白石嚴心想終究還是找上門來了,他捏了捏白
茉莉的手安慰她。瞿興強以前是他的部下,是他帶出來的,他退休後瞿興強才接
了組長的位置。他就算現在抓捕他,按照程序,也要押回去審訊,定罪了才能判
刑。而且,馬強說了會保證客戶的安全,這個,他還是相信的。
瞿興強一個人走了進來,先問候一句:「白哥!好久不見!」說着坐了下來,
沖白茉莉也點點頭,他跟白茉莉也很熟的。
「是啊!很久不見,開門見山吧,直接說事兒。」白石嚴一點不慌亂。
「那我就不繞彎子了,白哥做的事,如果願意跟我回去,恐怕結果不太好。
白哥既然都到了這兒了,您看能不能讓我回去有個交代,局裏都知道您在這兒了。」
白石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瞿興強其實也看出了白石嚴有在這兒狂歡之後自我了
斷的計劃,但這話他不能直接說出來。
「興強啊!我們也算兄弟一場,這樣吧,兩天之後,你來給我和莉兒收屍,
你看怎麽樣?這樣,你回去也有個交代,我呢,也算是罪有應得吧。做警察,就
是要鏟除罪犯的,你這樣也不算渎職。」瞿興強看了白茉莉一眼,欲言又止的樣
子。
白茉莉明白他的意思,靠在父親身上,笑着說:「強哥!不管你理不理解,
我會跟爸爸一起走的,這是我一直盼望的結果,這樣,我會感到很幸福,我愛爸
爸,是女人對男人的愛。謝謝強哥。」瞿興強站了起來,對着白石嚴深深鞠了一
躬:「白哥!謝謝白哥多年來對我的栽培!興強告辭了!」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沒讓白氏父女看到眼角冒出來的淚水。
瞿興強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口,白茉莉就給父親送上了熱吻,父女二人倒在地
毯上深情地擁吻着。
「爸!還記得那天在栾囵酒店裏我寫給你的那首詩嗎?」「當然記得,不過,
爸爸現在想聽你再念一遍。」白石嚴說着含住女兒的乳頭吮吸起來。
白茉莉被父親弄得乳頭癢癢的,但還是念了起來:「半倚父軀半紅暈,朱唇
微啓迎熱吻。玉兔歡跳肌膚白,床上嬌軀羞橫陳。色父呷乳撫妙戶,乖女挺胸聲
嘤咛。血親相奸春宮美,孝女色父實銷魂。」白石嚴聽女兒再次念出這首詩,感
覺也是醉了,順着白茉莉的身體滑下去,解開她束在腰間的袍帶,露出她的身體,
來到她的兩腿之間,那兒已經又是春潮暗湧了。白石嚴舔吸着女兒陰唇上的愛液。
「啊……爸爸……莉兒又作了一首詩,念給爸爸聽聽吧。」「快念……爸爸
太想聽了。」
「半掩酥胸半露陰,妙戶微張蜜汁盈。皮鞭抽破嬌嬌乳,藤條打爛靡靡芯。
幸得狼父下手狠,愛女嬌軀多蹂躏。自古紅顔多薄命,淩虐至死女兒心!」
「莉兒……」聽女兒念出這首詩來,白石嚴的頭從白茉莉陰部回到她頭前,
看着身下的嬌嬌女。
「爸!這一天終于來了,莉兒盼了很久了!」「莉兒……」白石嚴再次進入
了女兒的身體,父女倆慢慢地一抽一送,享受着溫存的歡愛。
「莉兒!還有一種刑罰我們沒試過,我想用那種方式來作爲我們的最後一次。」
「是什麽?」「我的莉兒身體這麽白嫩,爸爸要用烙鐵慢慢烙你……」「啊……
爸……烙鐵烙奶子,還有嫩屄……莉兒好期待……」父女倆陷入瘋狂地抽插運動
之中。
第二天早晨,窗外的陽光溫暖地照在裸身睡在一起的父女二人身上,白茉莉
感到陰戶和菊花癢癢的,有什麽東西濕濕的在兩個肉洞上撫摸着,她睜開眼,父
親白石嚴正把頭鑽進她兩腿間輪流舔着她的陰戶和菊花,同時還把手指輕輕插進
去玩弄着。
「喲……爸爸……弄得我好舒服……來,我也要舔爸爸的屁眼……」白茉莉
說着也不等父親回答,就把嘴湊近父親的屁股,掰開之後認真地舔了起來,舔了
一會兒又含住父親的肉棒吮吸。這場69式早餐以白石嚴在女兒嘴裏射出精液告終。
洗了個鴛鴦澡後,父女二人找到馬強,說明了最後玩一次的意思。出乎白石
嚴意料的是,白茉莉提出了一個請求。
「爸!我有個請求,希望能得到爸爸的支持。」她看着父親說。
「什麽請求?」白石嚴看着女兒,又看看坐在他們對面的馬強,馬強依然是
一副職業性的謙恭表情。
「我想……把我們的最後一次,整個過程都錄下來,還包括爸爸拍攝的,我
從13歲到20歲洗澡的那些視頻,一起做成DVD 光盤,拿到欲之城市面上公開出售,
所有收入都給吳哲男。」看着父親有些驚愕地看着自己,白茉莉有補充說:「我
就是……就想讓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身體,還有我跟爸爸的恩愛,至于吳哲男,畢
竟夫妻一場,他還是很幫我的,我順便回報他一下。」
白石嚴看着女兒羞澀而又堅毅的表情,似乎明白了,白茉莉真是傳說中的那
種純粹的癡女,她們一生都盼望着被摧殘被淩辱,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蕩下
賤的場景,這種被蹂躏被糟蹋的感受,是她們終生追求的極緻體驗。馬強微微點
了點頭,白茉莉這樣的癡女他見過不少。
經過東方集團特服部的精心準備,白氏父女的最後一次性虐一切就緒了,父
女倆來到專門爲他們準備的刑房。
刑房大概一百平米左右,正對門口的牆上是一副國畫風格的春宮圖,是一個
年約五十來歲的老者跟一個妙齡蘿莉裸身交歡的場景,白茉莉是大學曆史老師,
一看就知道畫的是古代孝女曹娥與其父曹盱的故事,隻不過在欲之城就被弄成了
色情版。
在房間左側,就是刑具了,包括一個大字型刑架,刑架上每個支出的支杆上
都有手铐,頭部的位置是一個鐵箍。刑架旁邊是個大火爐,爐火正旺,本來也有
電烙鐵,但白茉莉表示還是傳統的烙鐵更好一點,火爐旁邊的櫃子上放着多種型
号和形狀的烙鐵。房間靠門這一側的牆壁上,則是一面大型的鏡子。
刑房裏除了他們父女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攝影師,一個攝像師和一個助手。
父女二人穿的是前一天莊月靜那種素白長袍。
三個工作人員對父女二人鞠了一躬,攝影師先說話:「兩位的終極享受現在
就開始了,請白先生先爲白小姐脫下衣服,我會把這個過程錄下來,白小姐也可
以說點什麽。」于是白茉莉站在穿衣鏡前,白石嚴開始爲女兒慢慢脫去衣服,攝
影機也開始拍攝。
「我叫白茉莉……」白茉莉開始說,「我從身體剛開始發育起,就不可救藥
地愛上了我的父親,我現在唯一感到後悔的是,沒有早一點讓爸爸得到我的身體。
爸爸也愛我,他在我13歲的時候就開始偷窺我洗澡,開始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好
在,我們父女終于在我22歲的時候突破了傳統的禁忌,靈與肉都結合在了一起。」
說到這裏,白石嚴已經脫光了女兒的衣服,白茉莉白皙柔嫩的性感身體完全
地展露出來,攝影機貪婪地捕捉着她身體的每一寸誘惑。
「爸爸糟蹋女兒的身體,天經地義,我就喜歡爸爸狠狠地蹂躏我,摧殘我,
現在,爸爸終于要虐殺我了,這是我最大的夙願,感謝命運之神讓我成爲爸爸的
肉畜!爸,我下輩子還要做你女兒,讓你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蹂躏我的身體,彌補
今生的遺憾。」說完,白茉莉投身父親懷抱,跟白石嚴擁吻在一起。
「對不起!白小姐,可以拍幾張寫真照嗎?」攝像師在一旁問。
白茉莉跟父親的身體分開,沖他禮貌地一笑:「可以!不過要有附加說明,
說明我跟我父親的關系。」攝像師點點頭。白石嚴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在攝像師的要求下,白茉莉擺出各種撩人的姿态展示自己美麗的身體,讓攝
像師拍了個夠。被一個陌生男人這麽視奸,而且這些相片還将在市面上公開發行,
想到這些,白茉莉下身控制不住地濕得厲害。
當攝像師做出OK的手勢後,白茉莉迷亂的眼神透出光彩來,用魅惑而性感的
聲音說:「爸!我們終于可以開始了!」白石嚴再次把女兒擁入懷裏,親吻着她
甜美的香唇,父女倆如饑似渴地深情相吻,白石嚴情欲勃發,順着白茉莉的脖頸
吻下去,來到她傲人的豐乳上,一手揉捏着她的左乳,嘴裏舔弄着她的右乳。把
乳頭含進嘴裏,用舌頭挑逗着,弄得白茉莉渾身酥麻。
「啊……爸爸……咬下女兒的奶頭吧……」她感到父親把自己的乳頭含在嘴
裏,本來輕輕咬住的牙齒在逐漸用力。
白石嚴得到女兒的鼓勵,牙關更加用力,白茉莉閉上美眸,右手摟住父親的
身體,等待着。乳頭上的疼痛在加劇,「啊……」随着白茉莉一聲慘叫,她堅挺
的乳頭離開了身體,白石嚴嘴裏含着女兒圓圓的,帶着血腥味的乳頭,看着她乳
房上的血窟窿,更加用力地把她摟緊在懷。
「莉兒……你的乳頭好美味啊!」「好痛……好美……爸……把我這個乳頭
也咬下來吧……」白茉莉請求。白石嚴也被摧殘親生女兒的刺激所蠱惑着,又咬
住白茉莉的左乳乳頭,白茉莉依然摟着父親,她知道這樣的動作對父親是一個鼓
勵,白石嚴牙齒用力,「咯嘣!」一下,白茉莉的左乳乳頭也進了他的嘴。
「啊……」白茉莉在痛苦中下身又噴出一股晶瑩的水來。
現在白茉莉的兩個乳房上都是鮮血淋漓了,但這也讓她更加興奮:「啊……
爸爸……快烙爛莉兒的奶子吧……」她忍着痛走到刑架前,工作人員跟白石嚴一
起把她的手腳都铐住,再用鐵箍箍住她嫩白細長的脖子。
「感覺怎麽樣?」白石嚴問。被铐在刑架上的白茉莉如花似玉的白皙身體上
躺下兩行鮮紅的血,跟美白的身體形成明豔的對比,形成一幅凄美的虐女圖。
「很好!快來烙莉兒的奶子吧!」白茉莉的聲音依然性感而魅惑。還用眼光
掃了一眼火爐裏早已燒紅的烙鐵。
白石嚴吻了吻女兒:「爸爸要對不住了!」白茉莉嫣然一笑:「爸爸不要猶
豫,女兒盼這一天盼了很久了!」白石嚴從火爐裏挑了一根烙鐵,那是末端呈手
爪形的特制烙鐵,這時已經燒得通紅,甚至白石嚴都能感受到熱氣襲人。他拿着
烙鐵對着白茉莉高挺的乳房,白茉莉也感受到了熱浪。
「快按上來,按在莉兒奶子上……」她鼓勵父親。
白石嚴一咬牙,手中的鐵棍往前一送,「啊……」白茉莉使勁控制自己的慘
叫聲,太大的慘叫聲會影響父親的情緒,撥動他身上殘存的溫情,而她不希望這
樣。
青煙從她美麗的乳房上冒起,帶着烤肉味的氣息逐漸在刑房裏飄蕩,攝影師
很專業地捕捉着白茉莉乳房受虐的特寫。
烙鐵在她的左乳上留下一個很深的燙傷疤痕,看看溫度已經慢慢降下來,白
石嚴把手裏的烙鐵放進火爐,拿起了另一根同樣形狀的鐵棍,同樣是已經燒得通
紅,他對準白茉莉左乳尚存的完整肌膚按了上去,這次白茉莉輕哼一聲,頭上香
汗淋漓,但她眼神迷醉,胯間噴出一股愛液來。她的左乳已經被燙癟了。
「快……快烙這個……」白茉莉的已經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白石嚴也爲眼前的情景所撩撥,情欲高度亢奮,從火爐裏換了一根燒紅的烙
鐵,再次按在白茉莉的右乳上,他做得太專注,沒有注意到一旁無事可做的助手
已經掏出肉棒撸了起來,場面實在太淫靡太刺激,他情不自禁了。
白茉莉的兩個曾經碩大高挺的乳房都已經成了焦肉,極度的受虐快感也使得
她下身撒尿般潮吹了,從陰部噴在地闆上。
「莉兒!我要捅進你的嫩屄了!」白石嚴輕聲說,白茉莉本來已經快要昏厥
過去,聽到這話一下又興奮起來:「快……爸……把烙鐵捅進莉兒的嫩屄和屁眼
裏……」
白石嚴這時已是處于癫狂狀态,從火爐裏拿出兩根烙鐵,刑架是可以左右上
下旋轉的,一旁的助手用遙控器操縱刑架向後旋轉,這樣一來,白茉莉處于平躺
狀态,美麗的陰部近距離地呈現在白石嚴面前。白石嚴一手一根烙鐵,分别靠近
女兒的陰道和肛門,炙熱的氣浪很快就把她的陰毛烤得更卷曲了。
「莉兒!準備好了嗎?」「捅進來吧,爸爸,下輩子我還做你女兒……」白
石嚴把手裏的兩根烙鐵一起捅了進去,「哦……好熱……」白茉莉大睜着眼睛,
嘴裏發出微弱的聲音,她的眼睛已經無法閉上了,炙熱的劇痛從下身一下沖進體
内,充盈整個身體。她想說:「做女人真好!」可惜已經說不出了。
這天晚上,白石嚴用自己從警察局裏退休時帶回來的手槍在女兒屍體旁飲彈
自盡。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13 17:24
標題:
【红颜薄命女儿心】(8)
第八章
「真是遺憾,可作爲醫生,我不得不告訴二位,根據各項檢測的結果,你們
這個孩子是個畸形兒。」銀城第三人民醫院婦産科的主任醫生淩波仙對面前的一
對夫婦說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帶着同情和悲憫,而不是像某些醫生那樣
用職業性的木然表情。28歲就能當上主任醫生,除了本身業務過硬外,高于同事
的情商也是她赢得院長器重的原因。
她看着眼前的這對夫婦,兩人眼裏露出失望,但她注意到,妻子眼裏還閃過
一絲興奮的光彩。她爲什麽會有這種眼神呢?雖然轉瞬即逝,還是沒逃過她的眼
睛。
「這兩人莫非也是……」她心裏閃過一個念頭,這對夫婦長得怎麽這麽像?
就算是有夫妻相,也不至于這麽相貌這麽相似吧?倒像是兄妹!肚裏的孩子又是
這麽個情況,難道真是……
沒容她繼續想下去,丈夫說話了:「好的!既然這樣,那我們隻好不要這個
孩子了。」說着轉頭看着妻子。
妻子看了丈夫一眼,又把眼光轉向淩波仙:「那淩醫生,就把孩子打掉吧。」
淩波仙還沒開口,丈夫搶先說道:「先不忙打掉,我們再……再等等看吧,再說
你現在身體也不大好,孩子畢竟懷了四個月了,淩醫生,謝謝你了!」說着就站
了起來,要離開的樣子。
妻子看着丈夫,眼裏卻沒有違逆的意思,也站了起來,笑着跟淩波仙告辭,
夫妻倆走了出去。
「真是一對奇怪的夫妻!」淩波仙想到,繼而又想,「如果他們真是兩兄妹,
懷上的孩子是這個情況也不奇怪。」想到這裏,她臉上露出自豪和幸福的表情,
「跟他們相比,我跟小濤就算是幸運的了!」她從辦公桌前起身轉到被屏風隔開
的辦公室隔間,一張嬰兒床上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兒睡得正香。
她看看表,下班了,小濤該來了吧。正想着,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響起,一個
帥氣的男人不敲門就走了進來。她看到這個男人,臉上綻開了笑容:「寶寶睡得
正香呢!小聲點,别吵醒她。」
男人關上門,她也拉上了窗簾。剛一轉過身,男人就抱住了她:「姐!我要
吃奶。」
淩波仙臉上一紅,眼裏卻是幸福的光彩:「來吧!奶太多,小家夥吃不完,
這兩天你不在,我隻好擠出扔掉了,怪可惜的。」說話間,男人開始解開她的白
大褂,順利地脫了下來,淩波仙因爲剛生小孩才三個多月,乳汁又豐盈,乳房顯
得比以前更爲碩大豐滿,非常誘人。男人解開她的乳罩,露出迷人的乳房。
「姐!這兩天想死我了!」男人說着讓淩波仙坐在辦公室的長沙發上,自己
躺在她大腿上,一口含住左乳的乳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淩波仙豐盈的乳汁
順暢地進入他的嘴裏。
「姐也想你呀!」她像個母親那樣撫摸着懷裏男人的頭和肩。男人吃奶也不
老實,一隻手向她胯下探去,撩起她的齊膝短裙,伸到她兩腿之間,隔着内褲玩
弄起陰戶來。
「啊!小濤!」她發出性感的聲音,陰部在男人的撫弄下很快濕了。男人吸
夠了她的左乳後,又轉到右乳,把右乳的乳汁也吃了好幾口才松開,還念叨着:
「行了,給寶寶留點。」淩波仙卻在男人的撫弄下情欲高漲起來:「小濤!你把
姐姐的内褲都弄濕了,你讓姐姐下午怎麽上班啊?」
「姐姐的内褲這麽濕,别穿了吧。」叫小濤的男人說着抓住她的内褲褲腰,
往下一褪,淩波仙半躺在沙發上屁股一擡,内褲很順利地就脫了下來,這下,她
雖然還披着白大褂,但整個身體的前面已經全部露出來了。
即使剛生孩子不久,這依然是一具讓任何男人見了都心動的美麗胴體。腰肢
已經恢複纖細,乳房高挺,陰毛不多,濕漉漉地發出誘人的光彩。此時淩波仙做
出非常淫浪的姿勢,一雙美白的玉腿大大地分開,芳草叢中微微發黑的肉縫因爲
被眼前親弟弟的視奸而湧出更多的愛液。
「姐!你這個水比奶水還好吃啊!」小濤說着蹲下來,俯身埋頭進姐姐的兩
腿之間,嘴貼在淩波仙陰唇上又舔又吸,弄得淩波仙呻吟不斷。
「哎喲……小濤,别吸了,快插進姐姐屄裏面來吧,姐受不了了。」小濤不
管姐姐的哀求,雙手掰開眼前的美穴,仔細觀察着裏面的鮮肉,他的這個舉動引
出淩波仙更多的蜜汁。
「小濤,看什麽呢?别看了,怪羞人的!」「親弟弟看親姐姐的陰唇呢,好
美的妙戶啊!」小濤故意逗姐姐。
「壞小濤,快上來,插進來呀!一會兒寶寶醒了就幹不了了。」「姐!撒點
尿給我吃!」「啊……小濤,你真會逗姐姐……」「撒不撒?」小濤說着伸出舌
頭在姐姐掰開的陰唇上刮弄着。
淩波仙哪受得了弟弟的這般挑逗,羞紅着臉,尿道口先是一縮,繼而松開,
一股晶瑩的液體沖出來,小濤張大嘴,努力地接住姐姐的尿液,一邊接一邊吞咽
下去。淩波仙本無尿意,沒撒多少就斷貨了。小濤這才站起來,三下五除二脫下
身上的襯衣和褲子,露出早已高高翹立的陰莖。
淩波仙愛死弟弟這跟肉棒了,一見心喜。小濤沒有再逗姐姐,俯身下來,肉
棒順利插進姐姐的身體,淩波仙歡快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姐弟倆在沙發上抽
插起來。
「嘗嘗你奶水和聖水的味道。」小濤說着跟姐姐親吻起來。
淩波仙時而皺眉時而呻吟,接受着弟弟九深一淺的肏幹,姐弟倆身體和心靈
都高度默契,幾乎同時達到性愛的巅峰,雙雙歡叫着噴出了體液。
可能是倆人的歡叫聲大了點,當姐弟二人擦幹淨下體去看嬰兒床上的孩子時,
可愛的小女孩正睜着一對漂亮的大眼睛也看着他們,一見爸爸媽媽一起出現,小
丫頭嘴一咧,露出萌态十足的笑容。
「這丫頭太可愛了!」小濤逗弄着女兒說。
「我先喂她點奶。」淩波仙說着,也不穿衣服,就那麽光着身子把女兒抱起
來,坐在沙發上喂起奶來。小濤坐在母女倆旁邊,揭起女兒的尿布查看說:「沒
尿尿吧?」「我摸了,沒有。」淩波仙說,看着弟弟有些異樣的眼神,笑說,
「你這個爸爸也太色了,孩子還這麽小,你就盯着她那兒看。」小濤并不掩飾,
笑着說:「她這兒跟你那兒長得好像啊!」
淩波仙撲哧一笑:「女人這兒都差不多,當然像了。」「不是……」小濤指
着女兒的小陰戶說,「你看,這種陰唇,跟你一模一樣,你看不到你自己的當然
不知道了,我可看得出來。這丫頭長大了,跟你一樣是個美人胚子。」淩波仙聽
得心裏甜滋滋的,看着弟弟說:「等她13歲的時候,你就可以占有她了,到時候,
姐姐也是四十的人了。」說到這裏看着弟弟的眼睛裏帶着期盼。
小濤撫摸着姐姐另一個女兒沒有吸的乳房說:「那時候,姐姐肯定會更加美
麗動人,我就會把姐姐宰殺吃掉……姐,有時候我簡直想現在就吃了你!」淩波
仙臉上露出嬌羞和幸福的光彩,半晌才說:「姐姐也想現在就讓小濤吃掉,唉!
要不是爲了這丫頭,姐姐早請求你把姐姐宰殺吃掉了。但我不想你去找别的女人,
還好有她,等她開始發育了,你們父女倆就可以組成新的家庭了。」
「放心吧姐!這世上哪還有比姐更好的女人?小濤隻喜歡跟家裏人亂倫,這
種亂倫的刺激是其他再漂亮的女人都無法給予我的。」
「我讓你看的,網上那篇《夕陽醉》你看了嗎?」「看了,寫得真好,簡直
就像是寫的我們。」「是啊!但我們比他們幸運,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是健
康的孩子。對了,今天有對夫婦在我這兒檢查胎兒,結果檢查出來他們的胎兒是
畸形的。我看他們倆長得很像,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們是兄妹倆,難怪懷上
的孩子是這樣,跟他們比,我們也算是幸運的了。孩子是健康的。」
淩波仙跟她的弟弟淩波濤都不知道,淩波仙早上接診的那對夫婦,真如她所
猜想的那樣,是兄妹,而且,她們姐弟所喜歡的那篇講姐弟戀的色文《夕陽醉》,
作者就是早上那個孕婦,她叫吳燕冰,那篇色文她是應東方集團色文部的約稿寫
的,本意想寫兄妹戀,但下筆時出于女性作家的自我保護意識,改爲了姐弟戀。
回家的路上,兄妹倆都沒有說話,吳燕冰偷窺哥哥的表情,吳哲男表情如常,
看不出什麽端倪。回到家,走進屋子,吳燕冰才歎息一聲說:「哥!真是不幸,
懷了四個月,今天檢查出這麽個結果。」
吳哲男把穿着孕婦裝的妹妹摟進懷裏,溫柔地說:「我們是親兄妹,是這麽
個結果也不奇怪,别難過了。」「那剛才我說把孩子打掉,你爲什麽不同意?」
「我……」吳哲男欲言又止的樣子,臉上露出壞笑,「我覺得……你大着肚子的
樣子有一種特别的誘惑力,我想……」「你想嘗嘗玩弄孕婦的滋味?」吳燕冰看
着哥哥,眼波流轉,妩媚嬌俏。
「是啊!現在,我就又可以沒有顧忌地亂搞我的親妹妹了。」吳哲男說着已
經開始脫妹妹的孕婦裝了,很快就把吳燕冰剝得一絲不挂,大着肚子的吳燕冰果
然有一種特别的風韻和魅惑。
「嗯……哥,你很久沒摧殘過冰兒了!」被哥哥撫摸着乳房和大大的肚子,
吳燕冰嘶啞着聲音說道,她的下面已經愛液橫流了。
吳哲男沒有客氣,他找來醫用棉球,浸泡了酒精之後包裹在妹妹的乳頭上,
吳燕冰明白哥哥要做什麽,更興奮了:「喲……哥,要燒冰兒的奶頭是吧!燒吧
……」
吳哲男點燃了包裹在吳燕冰乳頭上的棉球,随着藍黃色的火焰升起,吳燕冰
發出性感的呻吟,陰道裏淌出大量的蜜汁,吳哲男脫光衣服,把妹妹拉到床沿處,
在吳燕冰的呻吟聲中,把早已翹立的雞巴插進了妹妹濕淋淋的陰道,吳燕冰發出
欣喜的聲音,兄妹倆開始了亂倫之愛,火焰依然在吳燕冰的兩個乳頭上飄蕩着。
吳哲男不緊不慢地幹着妹妹,大着肚子的吳燕冰癡迷地沉浸在虐戀中,乳頭
上的炙痛讓她興奮異常,愛液如撒尿般湧出來,她的肚子裏懷着的,正是兄妹倆
亂倫的結晶。
「好爽啊冰兒!你懷孕的樣子太性感了!」「哥哥好壞……把親妹妹的肚子
搞大了還要繼續搞!」「喜歡哥哥壞嗎?」「喜歡……哎喲……哥哥好厲害……
肏孕婦妹妹……哥……肏死妹妹吧……啊……妹妹丢給哥哥了……」兄妹二人淫
聲浪語,形成一幅淫靡至極的亂倫春宮圖。
*** *** *** ***
因爲不再顧忌肚裏的孩子,吳燕冰又開始在哥哥上班的時候行使起一個妻子
的責任,她挺着肚子收拾屋子,給哥哥洗襯衣。在他們得到肚裏的孩子是畸形兒
的消息一個星期後,吳燕冰在給哥哥洗襯衣時,從哥哥襯衣口袋裏得到一張醫院
體檢單,這是銀成警察局每年一度針對工作人員的例行體檢,這張體檢單讓她傷
心欲絕。
「哥!你爲什麽不告訴我?」吳哲男回家後,吳燕冰哭着把體檢單拿在手上
問哥哥。
吳哲男看了妹妹手裏的體檢單一眼,歎了口氣:「你發現了?唉!我放在衣
服口袋裏忘了收起來。」「如果我不發現你還要瞞我多久?」吳燕冰哭得梨花帶
雨。
「冰兒!這就是命,哥哥認了!不過,能得到冰兒的愛,哥哥這輩子非常知
足了,哥哥是幸福的。」「哥……怎麽會這樣?」吳燕冰抱着哥哥泣不成聲。按
照體檢單上說的,吳哲男已經是淋巴癌中期,很難治愈了。
「好了冰兒!陪哥哥過好最後的日子吧,醫生說我還有三個月生命。」「不
能治了嗎?」吳燕冰問,我這兒還有些錢,是這些年掙的稿費。
「算了,這個病怎麽治都治不好的,何必去遭那個罪?中央電視台那個羅京,
那麽好的條件都治不好,何況我。」吳哲男的語氣很平靜。
吳燕冰哭了兩天,要麽就是呆呆的坐着不說話,吳哲男反而盡力安慰她。第
三天的時候,她才展露出笑容。
「哥!我想好了。」「想好什麽了?」「哥!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
你玩弄我這個孕婦妹妹很刺激?」「嗯……是這樣。」「哥!你想沒想過……想
沒想過……你想不想體驗一下虐殺孕婦的感覺?」「冰兒……你說什麽呀?」
「哥!反正哥哥也沒多少時間了,還記得我們以前說過的話嗎?你說過要把我的
奶子和陰戶都割下來清蒸,現在,還多了一個胎兒,哥!你喜歡嗎?」
「冰兒……」吳哲男把妹妹摟進懷裏緊緊地抱着。「哥!答應我了?真好!
我跟哥哥一起下地獄吧!」剩下的時間裏,兄妹倆開始安排後事,因爲沒有後代,
他們找到「菊花與刀情趣店」的吉永健三,把名下的财産都留給他作爲擴展情趣
屋的資金。唯一的條件就是給他們兩兄妹提供最後虐殺的場所和器具。
一個月之後,離醫生給吳哲男判定的日子還剩兩個月,吳哲男開始感到癌症
的陰影在他身上顯現。他開始掉發,經常有無力感。他知道時間不多了,兩兄妹
開始正式籌備最後的狂歡。在那個日子的前兩天,兄妹倆去白石嚴和白茉莉的墳
上看了看,祭拜了一番。
「過兩天我們就來見你們,小莉!到時候,我們還是各玩各的,互不幹涉,
我們兩家算是親戚了吧。」吳哲男在白茉莉的墓前說道。
這天下午,兄妹倆來到「菊花與刀情趣店」的時候,吉永健三已經在門口恭
候了。
「兩位來了!」健三鞠躬迎候。吳哲男和吳燕冰不習慣那種動不動就彎腰的
禮節,隻是點了點頭,問:「都準備好了吧?」「都準備好了!」健三前面引路,
帶着倆人進入裏屋,還是當初處理吉永木薰的屋子。一個大型蒸鍋已經放好,通
上電開始燒水。那個大字型刑架旁邊,則擺放了幾種型号長短寬窄不一的手術刀。
「考慮得很周到呢!」吳燕冰高興地對健三說,「謝謝你了!」「兩位太客
氣了,該是我謝謝二位!」健三又是一鞠躬,「兩位請便。」說完走了出去。
「哥!現在是我們的時間了。」吳燕冰站在哥哥面前,眼裏滿是深情,今天
她穿了一身深V 白色孕婦連衣裙,頭發也剪短了,更顯得清爽幹淨而又性感誘惑。
吳哲男則是簡單而高檔的T 恤和白色休閑褲。吳哲男捧起妹妹的臉,深情地親吻。
「冰兒!能吃到你真好!」「哥!冰兒也好高興!來脫了冰兒的衣服吧。」
吳哲男走到妹妹背後,拉開了孕婦裝的拉鏈,把連衣裙往下一剝,吳燕冰光潔的
身子就展現在哥哥眼前了。吳哲男輕撫着妹妹的乳房和大肚子,弄得吳燕冰呼吸
急促起來。
「冰兒,你下面好濕啊!」「冰兒是哥哥的肉畜,馬上要被哥哥宰殺了,當
然興奮了。」說着自己走到刑架前,攤開手腳,讓吳哲男把自己铐在上面。吳哲
男從一旁的櫃子上挑了一把長約30厘米的匕首。
「哥!用那把好嗎?最短的那把。」吳燕冰說。吳哲男看了妹妹一眼,拿起
她說的那把最短的匕首,刀身隻有10厘米。見哥哥眼裏有些疑惑,吳燕冰有些難
爲情,說:「剛才那把長了點,我怕你一下就把我的奶子割下來了,我想……我
想多感受點割肉的痛苦。」
「真是個騷丫頭!」吳哲男故意侮辱妹妹,他知道這樣會激起妹妹更大的興
奮,果然,吳燕冰聽哥哥這麽說自己,臉更紅了,陰部卻又流出一股水來。她忽
然産生一個新的想法。
「哥!我有個新的想法,我想,你一邊幹我一邊割我的奶子好嗎?」「這樣
啊!想象起來應該不錯,試試吧。」吳哲男用遙控器操縱刑架,把刑架放平,這
樣,吳燕冰就成了平躺的狀态,大大分開的兩條玉腿中間,不斷淌着水的陰戶微
微收縮着,那是因爲太興奮的緣故。
吳哲男脫下自己的衣服,下面的肉棒高高地翹立着,他走到妹妹兩腿中間,
緩慢而有力地把陰莖插進了妹妹的陰道。
「啊……真好……」吳燕冰發出欣喜的呻吟,「隻是,一會兒把我的陰戶剜
下來之後,要勞駕哥哥多清洗一下了。」「不用洗了,有我們兩兄妹體液的兩片
美肉,肯定更美味。」吳哲男笑着說,他感到妹妹的陰道緊緊地夾住自己的命根
子。
他拿刀在手,湊到妹妹胸部,「冰兒,哥哥要開始了。」「慢慢割吧,哥!」
吳燕冰更興奮了,陰道不由自主地又收縮起來,夾得吳哲男非常舒爽。吳哲男把
刀尖抵在妹妹左乳邊緣,稍一用力,伴随着吳燕冰一聲輕哼,刀子紮進了乳房。
「忍着點,冰兒!」吳哲男手裏的刀開始往左邊劃動,劃破了白淨肌膚的刀
刃割開吳燕冰的乳房慢慢前進。吳燕冰發出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美的呻吟。吳哲
男劃破了左側的肌膚後,抽出來又反轉刀刃向右側劃上去,順着乳房邊沿向右上
方劃過去,慢慢來到左側的破口處,但因爲刀身比較短,雖然劃了一圈,乳房還
是沒徹底跟身體斷開。
「哥哥好會摧殘女人!冰兒好痛也好興奮!」吳燕冰忍痛鼓勵哥哥。
吳哲男感到妹妹的陰道劇烈地收縮着,包裹着自己的陰莖,他抽插起來有些
困難了,那是妹妹對痛苦做出的本能反應。他捏住已經被劃了一圈的乳房,揭起
來,刀子伸進去,慢慢割斷了連着身體的最後一點肉筋。
吳燕冰痛得滿頭大汗,牙關都把下唇咬出了血,但還是努力做出微笑鼓勵哥
哥。被割下乳房的胸部鮮血像決堤的河口那樣噴出來,弄得兄妹倆身上都是紅的。
「哥!快割這個奶子!不要讓我昏過去。」吳燕冰擔心自己支撐不下去。
吳哲男不得不加快動作,把妹妹的右乳也割了下來,一起放到旁邊案闆上的
器皿裏。這時,由于吳燕冰的陰道夾得太緊,他幾下快速的抽插後,終于控制不
住射出了精液。
「這是最有一次射在你子宮裏了。」他對妹妹說。
吳燕冰快要昏厥過去,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沖哥哥露出笑容。
吳哲男也顧不得擦拭自己剛剛從妹妹陰道裏抽出來的陰莖。看着妹妹混雜着
兩人體液的陰道,輕輕說:「現在我要剜你的陰戶了。」「嗯……真好……真痛
快……」吳燕冰甜甜地一笑。
吳哲男先把刀一下紮進妹妹陰唇邊緣,吳燕冰渾身一振,顫抖幾下,吳哲男
順着陰唇的橢圓形邊緣劃動刀子,吳燕冰已經無法大聲慘叫了,隻是甜甜地笑着
感受哥哥對自己性器的殘虐。但她還是能感覺到陰部一涼,知道伴随了自己快20
年的陰唇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好殘酷!」她想,「這才是自己一直夢想的受虐快感啊!」正想着,耳邊
響起吳哲男的聲音:「我要剖開你的肚子了。」她睜着美麗的大眼睛,沖哥哥笑
了笑:「哥!做女人真好!來生冰兒還要讓哥哥虐殺。」吳哲男低頭吻了一下妹
妹已經慘白的嘴唇,手中的刀子從她已經被剜開的下陰插進去,用力往上劃去。
「哦……」吳燕冰呼出一口長氣,美麗的雙眸大大地睜着,嘴角依然帶着淺
淺的,幸福的笑意,她的肚子被剖開了,吳哲男抱出子宮裏尚未成型的胎兒。
蒸籠上蒸汽越來越濃,吳哲男解開蓋子,兩個美麗的肉團,一團鮑魚般的嫩
肉在裏面,還有個尚未成型的肉團,發出迷人的肉香。他仿佛能聽見妹妹在耳邊
說:「哥!好好品嘗妹妹的美肉吧,來生,我還給哥哥宰殺。」兩個月後,吳哲
男帶着對妹妹的美好回憶,在吉永健三的陪伴下離開這個世界。
(全文完)
作者:
xiaoyaots
時間:
2015-1-13 22:12
这算是难得一见的重口佳作了,用了多个人物表现了不同的虐杀方式,看点十足。人物的语言和心里描写到位,读起来也很舒畅。结尾父女的一段对话预示着又一个循环,引人遐想。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是不容错过的好文章。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