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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契約(序+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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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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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16 13:38
標題:
領主契約(序+第一夜)
領主契約
作者:linheyan
2014/11/16首發於:SIS、SIS001、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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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筆名昵稱,我比較喜歡被稱為臨河、或者臨河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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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大人,林家的人到了。」一個僕人匆匆地跑了過來,然後恭謹的跪伏在門
口通知道。
聽到後,我只是揮了揮手,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書:「知道了,請林家的大人
進來,你下去吧!」
「是的,大人。」僕人又是恭謹的拜了拜,才起身離去。
在他離開前,我不經意的問道:「對了,這次林家來的人是誰,還是之前的
那個老太婆嗎?」
對於自己人,自然也就不必那麼拘謹,何況我的個性,下人們早已經領教過
了。饒是如此,聽到這樣無禮的言語,那個僕人還是全身不自在的動不動,先是
用小聲但又足夠讓我聽得見的聲音稍稍反駁了下:「少主,這話可太失禮了。」
然後再回答我的問題:「由於林家家主需要主持祈雨的祭祀,抽不開身。這次來
的是她的女兒,林夢櫻大人。」
「哦!」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揮手讓他退下了。
待僕人的腳步在木質地板的走廊上漸行漸遠後,我也立起身來,輕步移到鏡
子旁整肅衣冠。畢竟,一個男人再放蕩不拘,無視禮法,那也是他個人的事情,
而作為一個地方的代理大名行事的統治者,則遠不能這麼無拘無束。權勢是一件
佩戴著名刀的厚重武士鎧甲,既給所有者帶來了無比的榮譽和力量,也同時給他
帶來了相應的重負。
其實倒也沒有什麼需要特別準備的,符合禮法的大衫早已在早晨起床之時已
經讓侍女為我穿好了。對著鏡子,我仔細地審視了下自己的形象。鏡中的這個男
子,劍眉星眸,儀表堂堂,皮膚雖然不像其他長居室內養尊處優的大名一樣如女
子般白皙,但那充滿了健康氣息的古銅皮膚反倒更是突出了主人的英氣勃發,一
身雍容華貴的錦服非常合身的貼在身上,又把些多餘的銳氣掩蓋下來,整個人更
顯儒雅。
我滿意的點點頭,這副樣子,即便是去朝見廟堂之上的各位公卿大人們也足
夠登得上台面了。重新坐回書桌旁,我翻看起之前還在翻閱的書籍,但心緒已經
被那僕人打斷了,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
說起林家,這個姓在九州可真不是個常見的姓,但是在本地確實在是大名鼎
鼎,簡直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據說林氏家族是在幾百年前從漢地漂洋
過海來到九州,以巫符祈福為業,頗為靈驗。在安居在我源家的領地之前,就一
路上收服了好幾隻其它地方惡名昭彰的妖鬼,一路向東,最後還是林氏當時的家
主,叫什麼來著,據說是看到我這的大名首府靠山近水,有龍盤興氣之像,遂舉
家安居在這裡。她們的後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來,數百年來替村民們消
災解厄、祈福、鎮壓妖物,已有數代之久。
在我源家的洛摩藩之中,也是廣做善業,驅鬼、祈福、禱告、治病等大小善
事更是日常行之,深得百姓欽佩。為首的林家,世代以來更是受到村民們的衷心
供奉與景仰。
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反倒讓地方領主忌憚恐懼了。更妙的是,或許是因
為牢記當初離開漢地的教訓,林氏家族恪守先代家訓,與歷代當地領主都搞好關
係,絕不隨意插足世俗,也從不藉著行善祈禱的名義在民眾中傳播邪說教義。用
現在西方流行的話來套用:「上帝的歸於上帝,凱撒的歸於凱撒。」這就相當於
領主憑空多了一個安撫民心的不花錢的路子,自然也是頗為划算的事情。
至於她們的傳統和我們本地的習俗不同,往往都是由女子擔任家主和主祭,
以及每當清明寒食、重陽等節日都要遙拜漢地的方向以祭祖之類的小事情,最初
雖然也讓幾個傳統的老古板領主有些不悅,不過時間長了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自然地,像是這樣的德高望重、深得民心而又完全沒有反亂意圖的大族,自
然值得每個領主的重視,於是我也在收到林氏求見的名帖之後就著手做了準備,
嚴裝以待其來訪。
從府邸的門口到我這的位置還很需要一段時間,再考慮到禮儀所需的時間,
那就更久了,於是無聊地翻看起林家前幾日遞送過來的名帖。這份名帖和通常的
豔紅名帖不同,是用素白色的宣紙所製,上面留著幾行娟秀的字體,顯然是女子
所寫,大意也沒什麼好講的,無非是客套的表達對我這個代理領主的恭維,再順
勢表達希望面見我的意思。
讓我注意到的倒是:在落款的地方,赫然是三個秀字:「林夢櫻」。原來如
此,寫信人就是她啊!倒是我之前疏忽了。
本來還想翻翻那本從漢地來的《說文解字》,不過才稍稍集中精神看了沒多
久,就聽到走廊的地板上傳來一陣腳步聲和人聲。
「林大人您請稍等,我先去通知領主大人。」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我家多年的
老管事了。心知這是他在提點,生怕我這個藩內知名的登徒子對那位林家的小姐
無禮。我笑了笑,站起身來,整了整衣冠,徑直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我就看到了走廊的盡頭有一個身穿白衫紅裙的女子嫺靜的垂首站
在那裡,和我的管事說著話。「退下吧,請林小姐進來。」尊卑有序,即便是自
幼就在我家服務的老管事也不敢駁了我這個代理領主的面子,立刻點了點頭,對
那女子又說了些話,才帶著其他的人一起退了下去。
幾十米的走廊,說長不長,說短倒也不短,足夠讓我打量這個來者了。林氏
雖然在洛摩藩裡保留了不少原有傳統,但是也受著當地的影響。至少,她們的服
飾就已經是完全的巫女打扮。白淨的和服外衣,大紅色的緋褲寬寬鬆鬆的,完全
看不出對面的身材。
等到對方走近了些,我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對方的模樣,此時已近中午,正午
的陽光灑滿在整個走廊上,從我的這個視角來看,對方如同踏著光橋前來,宛如
天上的仙子。
一頭烏黑的長髮長至腰間,用一條和衣服同樣素白色的淡雅束帶紮好。白皙
的臉蛋素顏朝天,沒有施加任何粉妝,但卻要比尋常宴會時所見的女子要美上百
倍。值得稱道的是,胸部的輪廓在寬鬆的白色和服下依舊隱隱約約的顯現出來,
可見其傲人的容量。
無瑕的瓜子臉蛋顯得有些消瘦,一雙黑白分明的澄澈雙眼正平靜的向我看過
來,顯然和我一樣,在我注視她的同時,她也在打量著我。柳眉鳳眼,一副銳利
的樣子,看來就是一個聰慧機智的女人。從她的身姿和臉蛋來看,也不過二八芳
齡,在這個年齡段竟然會家族被委任為拜見當地代理領主的任務,想必能力非常
出眾。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從那和服大袖裡露出的蔥指瑩瑩如玉,似乎一副弱不禁
風的樣子,那副潤澤的肌膚上也完全看不出練武亦或者是苦修靈術的痕跡。但是
在我武士的直覺裡,這個少女卻要比我在異國遇到並且挑戰的諸多劍客、武人都
要來得強力。
在對面那位年輕的少年望向自己的時候,少女的心中也在回想著信息:源藤
光,這是這位年輕的少年的名字。也是洛摩藩的領主源淨越大人的獨生兒子,在
源淨越大人奉幕府將軍之令領軍討伐無恒國的時候,就由他來主持領地的大小事
務,可謂是名副其實的「領主大人」了。
只是這位「領主」自幼在外國留學,據說是在一個名為「法蘭西」的國家學
習那些洋人的先進火器的知識,本人也染得一身外國習來的流氣,在初回國的時
候,言行舉止和其他人也完全不同,放蕩不羈很是聲名遠揚,讓諸位大名笑話,
使得源淨越大人也苦惱了很久呢!剛才的老管事或許也顧慮到這點,也對自己多
說了兩句。不過從少年領主的這副肅然的姿態來看,似乎也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麼
可怕嘛!
「請進。」那位大人也注意到我正在打量著他,並沒有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只是灑脫的一笑,說道。
「那麼,不知道林氏的巫女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我素來喜歡直來直往,
何況如果雙方開始客套起來的話,一來二去,再加上禮節上的問答,不知道要花
費多少時間,於是乾脆在雙方都落定位置後直接的提出來。
那位少女愣了愣,或許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直接,不過她的反應也很機敏,很
快的便笑了笑,俯下身去,以頭點地,做了一個大禮,以示尊敬後才說道:「大
人,最近兩年久旱未雨,農家的收成一直都不好,而領主大人的稅賦卻越來越高
了,能否請減免或者至少寬限一些時日呢?」
這裡說的領主,說的只怕是我的老爸,我也肅然道:「你恐怕也知道,前線
戰事吃緊,將士們為國征戰一天就要耗費一天的糧食。在這國家正值大事之際,
你卻要我消減糧稅!」接著話鋒一轉:「林氏在我洛摩藩已有百多年,歷代領主
也是都將祭天祈福的重任交託到貴家族手中,如今天旱不雨,莫非是林氏對神明
不敬,才禍及我等的嗎?」
我的語氣很平淡,甚至到了冷漠的地步,但是指責的意味之濃重,那位少女
哪裡會聽不出來,立即再拜,說道:「家母和其他的前輩以及高野山的聖僧已在
設置祭壇,上請神明,日夜祈雨。只要些許時日,必能成功。但您這發佈的臨時
徵調令,要求每家每戶繳納百斤糧食。一般的農家根本湊齊不了,還請您以仁義
為懷,寬限一些時日吧!」
她說的倒也是實情,我沉默了會兒,只是把玩著手裡的毛筆,半晌後才回應
道,說的卻是另外一個話題:「什麼時候,林氏已經開始干涉領地的俗事呢?」
這明顯是在詢問林氏的家訓是否還是能做到以往的「世俗、神秘分界」,看似平
常,但其實意有所指。
面對我這樣一波強似一波的質詢,少女再度俯身下拜,以示尊崇之後才端坐
起來,正襟危坐,逐字逐句的斟酌道:「領主大人多慮了,林氏從來不敢遺忘祖
訓,身在洛摩藩,也自然是洛摩藩的人,為這片土地上的人祈福禱雨也是份內。
此次前來,實在是農家承受不了,故希望領主大人可以減免或者至少寬限一些時
日,盼您施以不忍人之政。」
「那麼,父親大人的軍隊,豈非要在叛軍的圍攻下餓死不成嗎?」
對於我的這個問題,女子明顯做了很多功課:「豈敢,洛摩藩歷代領主都是
英雄之輩,深知細水長流和廣蓄福德之理,單單據在下所知,在太行、張屋、太
連幾個倉庫裡就有多年的陳糧,啟用那裡的陳糧就至少足以支持一年,而領主大
人只需要寬限三個月,等到春耕的收穫出來之後即可,大家也會對您感恩戴德,
補交糧稅也就不成問題了。而現在冬季剛過,農家都少有餘量,竭澤而漁,也非
上天所喜啊……」
藉著一個問題居然規勸了我這麼多句,條理清楚,即便是父親大人親至,恐
怕也有所意動的吧!
我輕飲了口茶,不發一言。林夢櫻也端坐著,注意著我的反應。
忽然,我笑了起來:「好大的功德啊,進領主一言,可以活百姓無數。我也
曾看過漢地的書,據說有個傳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樣的無量功德對
於你們陰陽家來說很重要吧!」
少女的臉色凜然,曰:「利人,利己,利君,利民。領主大人英明神武,必
能明斷。」
我反倒是搖了搖頭:「話不是這麼說的,有取,必有所捨,公平買賣。這也
是西邊的聖賢教導的。你既然對我有這樣的進言,那麼你準備付出什麼來讓我採
納你的進言呢?」
或許是沒想到一個領主,即便只是一個「代理領主」居然會公然的談出公平
交易的話來,林夢櫻短暫的又愣了下,很快又回神說道:「我願長頌經文為您祈
福,以謝您的仁厚。」
我不以為意地擺擺手,據我所知,神秘的因果聯繫存在或許真的有,不過要
等到這善因茁壯成長結成善果,再等那善果回饋福報到我的身上,只怕不知何年
何月,那個時候我恐怕早入輪迴了。身為一個在巴黎商學院裡的高材生,用理性
的目光來看,我自然不會對這種高投資、高時間的長線投入感興趣。
相反的,從林夢櫻身上感受到的那種深不可測的靈力以及聯想到藩內對於林
家的種種傳言,我倒是有了一個新想法。雖然嚴格來說,這個想法一直如同鬼魂
縈繞在我的心頭,但是由於一直沒有找到適合的人,一直難以施展。
「不不不,我對你的祈福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接著,唯恐我的意
思還不夠傳達到位,我再補充了下:「只要你肯陪我一週,那麼這單的臨時加賦
就行取消,也絕不再另外開徵。」
我的回覆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林夢櫻瞬間瞪大了雙眼,一抹紅霞也飛上了
她的雙頰。
巫女,或者說是異國道士?對於心靈修為的境界還是要求很高的,在深吸了
一口氣後,對面的女孩子又恢復了剛才勸說我時的冷靜,不過和方才的恭謹的悉
心勸說不同,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瞳緊盯著我,說話的語調也不含絲毫感情:「大
人,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我不開玩笑,我很認真。」我在說話中特意把字與字的間隔分開,一個字
一個字的說道。
對面的巫女霍然起身,久久的跪坐在地,卻能夠瞬間完成從那由靜到動,毫
不拖泥帶水的敏捷動作,我愈發確定了對方具有武學修為或是類似功夫的底子。
嚴格說起來,不和主人打招呼就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確實是件很失禮的事
情。不過我倒是毫不在意,任由她惱怒的目光注視著我,笑道:「如果林小姐有
急事的話,那麼我會叫管事帶你出去的。」一邊說著,我作勢要去敲擊召喚隨從
的鈴鐺。
「你……你混蛋。難道幾萬領民的命,也抵不過你這……」可能是真的氣急
了,女孩盛怒之下,連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的,蔥白的手指也怒氣滿滿地向我指
來。
我繼續不以為然地淺淺的笑了笑,豎起一根食指在少女的面前搖了搖:「不
不不,我這個人非常公道。有一說一,絕對不藏著掖著。你也聽說過明槍易躲,
暗箭難防的道理吧?這只是一場非常公平合理的交易。而交易的首要原則就是自
願。我——源光在此,向你提出邀約,你願意成為我的人嗎?只要一個星期。」
接著,搖晃的手指下移,敲了敲徵稅名冊的封面,手指的軌跡劃出一條筆直
的劍型,用肯定的語氣補充道:「今年的臨時徵稅,不會再增加,只要你能給答
應我,那就將是我的承諾。」
少女的冷目掃過,過剩的怒氣顯然無法讓人冷靜,那道目光簡直像是一把利
刃,寒光耀人,鋒芒畢露。讓我不能直視,短暫的目光交鋒暫時受挫,這也讓我
對其的實力有了更深的領會,此女的確強大,除去權勢的影響不論,但論靈力修
為,遠勝我十倍以上。
僅在巴黎商學院和幾個要好的歐洲黑魔法世家的同學手裡學到的幾招三腳貓
功夫,在這種實力相差懸殊的局面下完全無用武之地,而手頭上有的含有神秘屬
性的裝備更是限制極大,無從解局。無奈,我只好輕輕拿起茶杯做喝茶狀以避開
她的目光稍作掩飾。
之前也說過了,擁有高深靈力修為的人,往往也是有著與之相稱的精神修為
來駕馭其力量。在僅僅用目光就挫敗了我的這個交鋒結果似乎也讓她很滿意,迅
速調整好自己的精神狀態,林夢櫻挾勝而追之,聲音清冷,但完全失去了先前刻
意的那麼恭謹,看來是希望我順勢下坡,同意她的要求:「領主大人,希望您能
夠以百姓蒼生為念,以仁義寬懷之心……」
「夠了。」未等她說完,我徑直打斷她的話:「所謂的交易,是以自願為先
決條件的。這是一切的基礎,如若林小姐覺得我的提議不好,可以掉頭就走,我
絕不阻攔,事後也絕不為此事為難。言盡於此,請決定吧!」
在說完如此果決的話之後,我反倒放鬆了下來。即便只是粗淺的神秘學知識
也闡述過的道理:領主之身,牽涉眾多,一身安危繫十萬百姓。業力因果交織,
神通業力同樣宏大。想要插手因果,必先陷入因果當中,而這偏偏是所有修真者
的大忌。何況世俗之中亦有強力所在,我就不信,一介巫女,就算武功再好,靈
力再強,真的敢把一個大藩的領主之子給怎麼樣!
果然,在我的話說出口之後,林夢櫻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室內陷入了難堪
的死寂。由於端坐在地上,視角比較低,我看到了對方的露在袖子外垂下的雙手
緊握,手指節被掐得緊緊,顯然是天人交戰到了關鍵的地步。
掂量了下時機,我再度謹慎的開口:「能夠澤被蒼生,似乎也能夠鑄就無上
功德。巨量的功德對於你們修真者而言也有大有裨益吧!何況,我也曾經讀過古
書,漢國的先賢也有『河潤澤及,捨己為人』的教導。一人之命尚且關於九天,
何況這千千萬萬的百姓呢!」
林夢櫻冷哼一聲,清冷的目光一掃,清秀的臉上面無表情,如同戴上了一截
寒冰面具,完全看不出喜怒哀樂,讓我接下來的話噎在嘴裡。不得已,我只好端
起已經空了的茶杯做低頭喝茶狀暫避鋒芒。
藉著喝茶之機,我斜眼從茶杯蓋子的縫隙偷望,從她那依舊顫抖的手臂和捏
得發白的手指來看,對方也並不如表面上的那麼波瀾不驚。我也不敢隨意說話,
怕起到反效果。心裡則飛速的運轉起來,將大腦記憶中一切關於林家的信息全部
提取出來然後加以分析思考對策。
良久,我聽到對面的巫女幽幽歎了口氣打斷了我的沉思,我連忙抬頭上望,
只看到對方輕輕低搖了搖頭,大概是心中已經作出決定了,無需繼續掩飾。臉上
的寒冰面具盡散,露出無奈、哀傷、憂愁、氣憤的種種神情。
看到她搖頭,我心裡就已經涼了一大簇。然後巫女也不說話,也沒有再往這
個方向看上一眼,轉過身向外走去,只餘下餘音在室內迴蕩:「抱歉,大人,您
的要求太荒謬了,恕我不能同意。」
我的臉色剎那間變白,失望的火焰在我的心裡燃燒,我還是不死心,問道:
「既然來了,又何必只拋下兩句話就走呢!洛摩百姓之身盡在你手,你要前功盡
棄嗎?」
林夢櫻沒有回頭,腳步在門口停下了,聲音幽幽的傳來:「若是領主大人也
不顧他的子民的話,我一介平民又能如何呢!何況,倘若我做了這種事情,林家
豈非名節盡損,我也是人女,哪裡不知道厲害呢?」
女子越說越憂傷,在門口轉身、後退、微微鞠躬,恰像是行退離禮:「大災
兩年,怨氣叢生,死者難算。大災之後往往會有瘟疫流行,請領主大人注意。世
間不平,潛伏著的魑魅魍魎也會不安份了吧!總之,言盡於此,請保重。」最後
一句,又是恢復了那之前一向毫無語氣變換的聲音,然後踏步向外,竟是決然果
斷。
不過這種姿態,以商學院學到的談判學的經驗來看,女孩看似無情,其實有
情。修道者看似冰冷超然,其實仍在世中。否則,真是無所在乎的話,又何必來
向我求情呢!
我忽然靈光一閃,事先回憶篩選的記憶碎片一個個組合起來,構成了一道完
整鏈條。霍然起身,我一個箭步衝到門口,一邊急急的追趕過去,一邊沉聲道:
「我不取你貞潔,也只需要你呆在身邊一週,就一週……另外,此間之事,不會
外洩,洛摩藩的領主府很大,近來父上大人也厲行精政,裁減了不少僕人,現在
府邸已經空了不少,而如果沒有我的命令,旁人也絕不敢擅自闖入的。還有,只
要倉庫仍有餘糧,我就不開徵臨時賦稅,如何?」
急急的把擬好的條件全部說完,我也走到了她的身後,站住了腳步。她也停
下了腳步,但依然沒有回頭,下午的熱風將她的話音毫無遺漏的傳遞過來:「為
何是我?」
我頓了頓,最終毫不保留的回道:「因為你是個美女。」
「那為何要以百姓的性命相要脅呢?」
這個問題頗為棘手,我也只能迎難而上:「父親作為領主,出征在外,自古
以來征伐戰事之時增添賦稅已經是慣例。貿然減少,那也是破開了先例。如果今
天破例,明天有了困難自然也會有其他人援引先例請求破例。口子一開,後患無
窮,不討點彩頭,怎麼能過我這關呢!」
女子又歎了口氣,不知道是接受了我的說法還是無奈:「您如何能夠保證你
能夠做到?」
恢復了對我的敬稱,看來有戲。交易不怕討價還價,最怕的是一言不發,那
樣就根本無從下手,我心中暗笑,很從容的答道:「父上大人只有我一個獨子,
不會再有其他的繼承人。而我……也已經年紀不小了,我作出來的決定,只要不
是太過荒唐,父親大人都不會太駁我的面子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沉默了一會,林夢櫻才再問道:「您能夠保證您的話嗎?」
對此,我笑了起來,當然是為了這筆「交易」已經出現勝利的曙光而微笑:
「交易的先決條件是雙方自願,這……是我之前就已經說過的。而我現在要說另
外一條。那個準則就是:一旦立約,絕不反悔。這是我作為一個商人的原則。」
「是您作為一個商人的原則,而不是一個領主的原則嗎?」林夢櫻轉過身來
望向我。
我也毫不退讓的大膽望向她,好在此時交涉尚屬成功,對方沒有釋放出之前
那股強烈的威壓,使我得以如此近距離的直視她。
秀氣的面容,清雅絕俗,在如此近距離的時候還能看到女孩臉頰的兩端還有
最後點點未退盡的絨毛,才讓人忽略她的強大靈力,想起這還是一個弱冠少女。
修長的四肢隱藏在寬大的和服大袖底下,但僅僅是那顯現的輪廓就足以想像對方
的如柳身姿。胸前的乳房發育得極好,按照我所知的慣例,只怕是已經用了布條
細細紮好,就算是這樣,胸前那長勢喜人的香瓜也依舊惹得人蠢蠢欲動。本來只
是非常平常的白色上衣,穿在她的身上也有清新脫俗,出塵飄逸之感。
這是上天賜予我的美人,我深信這一點。
哪知道接下來林夢櫻的話就有點讓我驚愕了:「既然您不準備取我的貞潔,
那麼是希望夢櫻幹什麼呢?這一週的勞務就真的能夠抵消掉全藩百姓的兩年勞作
嗎?」
什麼?我不禁皺起了眉毛。片刻的愕然之後又舒展開來。終究是小女孩,如
此高的靈力,只怕是把時間都用在修行持練上了,為了避免耽誤修行,家人們也
肯定沒有和她詳講過這個吧,那麼對於男女之事完全不瞭解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很「好心」的指出了她的錯誤:「呵呵,男女之間並非只有那裡才可以做
的,」說這話的時候,我指了指女孩的胯下,滿意的看到又一抹紅暈飄上她的臉
頰:「你也可以給我口交、腋交、足交乃至用後面啊!」
我更露骨的指了指,不待她反駁,繼續說道:「區區一週的雜務,隨便哪個
僕人都可以去幹,你不會認為一點雜務就可以抵掉全藩農家兩年的賦稅吧?」
「什麼!」這次輪到女孩漲紅了臉,只見她低下頭去,雙手在紅裙上搓弄了
起來,盡顯小女子的萌態。
但我可不敢讓對方思考太久,畢竟思則生變,立即語氣嚴厲起來:「我的條
件已經是無比寬厚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一邊是區區一週的服從,天平的另
一端是洛摩藩的百姓,孰重孰輕,你也是知道的吧!」這次又用上了和那些損友
平日裡習得的恫嚇伎倆,雖然老土,不過勝在有效。
這次的猶豫並沒有持續太久,林夢櫻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不過從她那神
態來看,已經是默認了我的邀約了。
很好,既然如此,就要順勢推舟,進行接下來的計劃。雖然這個計劃也只是
之前呆坐淨室裡伴隨著那道靈光一起臨時想到的,不過嘛,真的男人想到了什麼
就應該去做,不應該有太大顧慮。
「那麼,很好,我們訂立約定吧!」我一反常態的低頭鞠了一躬,當然是用
西方的紳士禮儀而非日本的方式。
「立約?」巫女蹙起了秀眉。
我肯定了她的疑問:「不錯,口說無憑,立字為據。這是從漢地就流傳廣泛
的說法。而用在我所學到的知識,則是訂立合同,以讓約定雙方的權益得到最充
足的保障。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毀約了。」
「但是……」雖說我的話很有道理,林夢櫻還是隱約的察覺到了不對,但具
體哪裡的邏輯出現了問題卻並沒有想到,只是本能的提出了反駁。
我笑著把問題轉到另外一頭,吸引她的注意力:「放心,我會在合同裡以儘
量模糊的條款描述的,不會讓這紙保障雙方權益的合同變成對你我任何一方不利
的工具。」
渾然不覺盡可能模糊的條款又怎麼能精准的保障利益的邏輯悖論,林夢櫻最
後還是同意了我的說法。
既然大體已經敲定,那麼兩人再度回到淨室,這次是由我來主動從身邊密封
良好的櫃子裡小心的端起一個盒子,掏出隨身的鑰匙打開秘鎖之後,裡面赫然是
一疊深灰色的紙。紙張看上去品質並不好,單單從品相顏色上來看,比起那些貧
民所用的草紙甚至還略有不如。用手觸碰,卻能感覺到難以言說的柔軟,完全沒
有那些尋常紙張的僵硬。
不過非凡之處並不在這裡,在我打開盒子的時候,林夢櫻就緊皺起娥眉,露
出若有所思的樣子。等到我小心翼翼地揭出一層紙放到桌面上並把盒子重新關閉
之後,林夢櫻的雙眼就緊盯著那層完全攤開延展的紙張,好一會兒才肯定的說:
「我感覺到了上面附著的強大力量……很灰暗。」
無疑,作為家傳驅邪的巫女,對於陰性能力極為敏感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對
此,我報以微笑並附加解釋:「的確,這個東西是我在海外的一個朋友手裡打賭
贏回來的,是很有趣的舶來品。你看……」
一邊說著,我將桌上的貓皮紙拿起展開,以便讓林夢櫻看得更清楚,說道:
「黑貓,在古代埃及時代就是神靈的象徵,它被認為是有靈性的生物,也是非常
重要的黑魔法材料。要製造這樣一頁紙,需要以最純正的埃及血統的黑貓用水銀
灌體然後在將帶有靈的痕跡的符號小心的銘刻在上,並用最殘酷的手法殺死,而
且最困難的地方則是要確保毛皮在剝下來之前,貓都是活著的,這樣才能最好的
將怨恨和精華從血肉導入皮毛之中。這樣一份獸皮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
賭贏到的呢!而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訂立契約了。」
我停頓了下,以勾起女孩的好奇心,而且從那些損友身上學到的經驗也讓我
知道:適當的停頓也能夠讓氣氛醞釀起來。在我認為足夠了的時候,我繼續說下
去:「只要訂約者和受約者的血融成的墨水在紙上以文字的形式寫下,並最後一
次得到雙方的認同。那麼這份合同將成為無可動搖的文件,比那高高豎起的黑色
的方尖石碑還要堅固,比那歷久千年而不朽的教堂還將神聖,契約的執行將由契
靈來監督,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合約的履行。而約定一旦履行完畢,物質上的
獸皮紙將自動消失,就像從來也不存在一樣。履約完畢之後雙方好聚好散。」接
著,我笑了笑:「你的實力遠勝於我,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感覺把該說的部份都說完了,我取來了刀和筆墨,割開手腕將血放出,鮮紅
的血液和硯台裡黑色的墨汁混雜,很快就變成了同樣的黑色。輪到林夢櫻了,女
孩遲疑了下,作為陰陽家,她當然知道誓言和立約的意義。但是她也只是遲疑了
下,便從我的手中接過刀,同樣鮮紅的血從白皙的腕上流到硯台,和我的血液混
雜、融合。
既然到了這一步,一切也就順勢而行了。在拿出紮帶給雙方都處理好了傷口
後,我親自執筆,揮動著那尚未受傷的右手,洋洋灑灑地寫起來,訂立合同條款
的這種小事對於我這樣的商學院的高材生而言自然是小菜一碟。很快,合同便撰
寫完畢,呈現出來。
合同的本身就非常簡單,出於簡便易懂的目的,我也並沒有用繁複的法律術
語來迷糊人,而是用最為簡單平易的語句將雙方的交易內容寫出來。簡單來說,
合同裡就是四點:林夢櫻的權力、林夢櫻的義務以及我的權力和相應的義務。
一、林夢櫻義務是在這一週的時間內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於我,並且不得在事
後中傷、報復我。
二、我的義務則是不能夠奪取她的貞操,同時下令的行為也必須保持節制,
不得造成對其任何的永久性創傷。
三、作為義務的必要交換,我將免除本藩所有平民的臨時賦稅,不再新增,
等到收貨之後再另外進行徵賦。
四、林夢櫻在對我的義務結束後可以自由離去,我也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攔。
雙方均不得事後再進行基於此事的報復。
由於合同本身就是由遠古的契靈監督執行的文件,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
我也就沒有再白費工夫的添加上雙方的糾紛協商條款和法律應訴條款。
再最後一次確定合同的條款無誤,無錯字漏字和語法錯誤,並讓對方確定之
後,我直接割破手指在下面簽署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將契約遞給林夢櫻。年輕的
巫女同樣仔細地端詳了好一會兒,看那副專注的仔細的樣子,似乎要把每個字都
記在腦海裡一樣,這不由得讓我有些緊張,好在一直到最後,她也沒有發現什麼
端倪,最後還是點點頭,在同樣契約的右下角的指定位置上以血簽上了自己的名
字。
看到女孩那「櫻」字的在紙上劃出最後一筆的優美軌跡,我輕舒了口氣。落
筆無悔,在最後一筆完成之後,契約正式成立,剎那,寫在深灰色的獸皮紙上的
文字發出了晦暗的光彩,隨即隱沒,帶著血腥氣息的深黑色的字以肉眼可見的速
度變淡,變灰,直到最後變成和紙張一樣的顏色。但是,這一切也並沒有完結,
紙張在文字的色彩變淡之後,同樣是一團晦暗的靈光閃過。
第一夜
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到身體莫名的一沉,隨即便毫無任何異樣的感覺了,彷
彿那只是一個錯覺。但是從林夢櫻那副驟然變得極為嚴肅的神情來看,只怕不是
錯覺。
那麼,現在就是湯姆告訴我的,契約進入「履行階段」的感覺了吧!這是詛
咒,亦是祝福。好歹是從同學手中千辛萬苦的賭贏到這個卷軸的,自然使用方法
也一起連帶的告訴我了,作為使用生命作為獻祭的魔法道具,上面也是充滿了受
害者的怨恨,而怨恨的源頭,則是位於九淵之下的魔鬼的手中。
老實說,對於魔鬼,我瞭解得實在不多,只是知曉它們通曉人性弱點,善於
佈置陷阱,歪曲契約之類的能力。而這樣的黑貓獸皮紙,也正是魔鬼崇拜者根據
其邪惡的主子所教導的方法所製作出來的道具,在黑貓還痛苦地苟延殘喘的時候
印刻在活生生的毛皮上的符號,不僅僅是象徵著魔鬼大君的邪惡污穢的名號,更
多的是:氾濫扭曲的邪惡約定……
在活生生的貓皮上事先草擬好扭曲邪惡的文字,由於並非是死後才撰寫上去
的,再加上事先和文字一起的隱匿符文,即便是高超的魔法師親自查看也無法看
出異狀。但是一旦真的歃血簽字,那麼事先就寫好的固定條款將伴隨著之後雙方
擬定的條款一同生效,成為契約的一部份。而契約,則是由強大的契靈來監督執
行,不可反悔……
非常妙的構想,非常陰狠的設定。可惜最大的硬傷就是歐洲的魔法圈子並不
算大,大部份的神秘都掌握在有數幾個魔法家族中,而這個陰人的契約又流傳了
千年導致知名度太高了,以至於一個魔法師一拿出類似的皮紙表示要簽訂契約都
會導致對方臉色大變。於是……再無用武之地。
所以我才會有機會拿到這樣的寶貴珍藏,好在相對封閉的東方,還沒有機會
接觸到遠在萬里之外的「常識」。
契約終究是成立了。當然,我並不準備即刻便使用那暗藏的條款,畢竟,只
是契約表面上要求完全的服從,也足夠我玩上好久了。
「來吧,把衣服脫下來吧!」既然契約已經成立,作為甲方的我自然掌握了
主動權,得意洋洋下令道。
女孩幽幽地歎了口氣,手放在了前襟上,如玉的手指只是勾在前襟之上不住
地來回彎曲著,卻並沒有行動。
審視了她的舉動和神情後,我認定這只是少女的羞澀而已,於是強勢的走了
過去,一個摟抱就把身著華服的少女抱了起來。入手之初,只感到林夢櫻的身體
一僵,但也並沒有抵抗,只是任由我輕輕地把她抱起。
隔著巫女服那種並不算厚重的衣服,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溫度,以及那驚
人的旺盛靈力。單從量來算至少是我的十倍以上,她的內息收斂,平常面對面時
也感覺不出,直到直接到接觸了她的肌膚,才發覺了她的本質。好在,有著契約
的束縛,我不禁暗自慶幸,而想到即將開始對這樣的高手的凌辱,更是讓我慾火
大起。
身隨意動,心念閃動間,胯下的陽物也熱火起來,當然,不可操之過急。磨
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從隱藏的櫃子裡取酒來,為兩人都斟了上一
杯。
「為了我們的交易圓滿成功。」我首先提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林夢櫻並沒有急於飲下,而是幽幽地看向我,目光隱約間有的氤氳的水
汽浮動:「酒裡面有什麼?」
「一點點令人高興的東西。」我含糊的回答著。
不愧是從父親房裡拿到的珍藏藥酒,冰涼的酒液剛從喉管裡滑落下去,到了
胃腹裡就變成了灼熱的一片,帶動得血液也沸騰起來,在這種熱度之下,我感覺
整個人都狂野起來了,彷彿世界在我的腳下俯首,又彷彿變得無所不知、無所不
能。
在得到了酒精和藥物的鼓舞之後,我的膽量也大了不少。看到林夢櫻還是遲
遲沒有行動,直接湊了過去,抓起她的白皙手腕,將她手中的酒吸入嘴裡,並不
吞下,而是強吻了過去。
「啊!」一陣少女的驚聲尖叫,此時已再也隱藏不住強行按捺的情緒。如果
是平時,我或許還會對於這樣擁有驚人靈力的強者有所忌憚,不過既然已經飲下
了迷亂之酒,早已經拋棄理智的我已經無所顧忌。
少女低著頭,牙齦緊咬,雙手微微彎曲,似乎想要阻止我,但也並沒有真的
使用靈能來抗拒。這樣不堅決的抵抗當然是毫無用處,很快,我便吻在了她那嬌
嫩細滑的嫩唇上,清亮的酒液順著相交的縫隙,流到了林夢櫻的嘴唇中。
得到了這樣的鼓勵以及藥酒的作用,我的動作愈發狂猛。雙手緊緊抱住少女
的後背,如鐵箍一樣的將她束縛在我的攻擊範圍內,大嘴張開,不知足的舌頭如
紅蛇一般在那水靈靈的肌膚上貪婪地舔舐著,入口之處有種微鹹的味道,同時又
帶著點少女的清香,我盡情地品味著人間的美好。
「別……別這樣……不要啊……嗚……」不過對於我的動作,林夢櫻似乎並
不那麼歡欣,如同小貓兒一樣發出微弱的抗拒之聲,反倒像是潑入正在燃燒的火
焰中的木炭,進一步加深了我侵犯她的欲望。
已經完全不滿足於舔吻了,我稍微鬆開了那隻緊緊摟抱控制住林夢櫻的手。
只是,鬆手不是為了憐憫、放離,而是為了更好的侵入。
用好不容易騰出的手深入到和服那因為先前激烈的動作而有些散開的前襟,
長襦袢的束帶並不好解下來,而我灼熱的頭腦也完全沒有提供冷靜的解決方案。
肌肉鼓動之下,強行沿著一點開口的縫隙將襦袢扯開,撕裂。對於礙事的繫帶也
同樣如法炮製,強行撕開,接著,不安份的狼爪向下伸去……
失去了拴在身上以免脫落的束帶和衣服,下體的紅色緋褲便處於隨時可能脫
落的狀態。林夢櫻驚叫一聲,兩手連忙悟過去死死地拉住。趁著林夢櫻死命防守
下路的時候,我眼中射出野獸般的光芒,攤開手掌狠狠一抓,將本來已經大開的
白衣完全扯碎,用力之猛,連帶著雪嫩的香乳也留下五道鮮紅的指痕。
林夢櫻痛得嘴角都抽了抽,但依舊沒有說話,但她身體還是老實的作出了反
應,受創的那隻乳房頓時緊繃起來,和另外一隻還保存原狀的嫩乳形成了明顯的
對比。
在方才那一擊之下,巫女的胸前已經打開,白色的和服和單衣已經大部份失
去了遮蔽的功能,放任那如玉般瑩潤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雖然並非完全裸露,
但是那瑩潤白淨的碩乳在衣裳裡半隱半露,雖然胸前還有抹胸維持著主人最後的
尊嚴,不過失守也只在旦夕之間。由於上方的情況著實羞人,連帶著林夢櫻本來
抓握下方紅色裙褲的雙手也不得不抽調出一隻來遮掩上方的要害部份,殊不知遮
掩反倒更是激起了更深的慾火。
我毫不掩飾自己的企圖:「接下來,就是這裡了。」順著我淫邪的目光,少
女面色蒼白地望了望自己的下體,在方才的拉扯中,那裡並沒有受到太多太大的
牽連,並沒有出現明顯的破損。只是維繫著那裡的繫帶已經失去了自己的作用,
耷拉地往下,全靠少女的雙手才勉強保持在那個位置上。
在我的目光下,林夢櫻感覺自己彷彿身無寸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從
此再也不出來了。只是心裡所想和現實所發生的總歸不是一回事,何況,已經簽
訂了血之契約,想要當場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了。
顧此往往失彼,雖然女孩竭力地抗拒,但是因為契約的約束又不能真正的做
出實質性的反抗,只能任由我對其上下其手,大楷油水。
不得不說,玩弄這個年輕巫女的大奶子實在是太……爽了!堅挺的雙乳在撕
開白色上衣的遮掩之後傲然地挺立在我眼前,而趁著女孩重點防護下體的時候,
我就飛速的拍打過去,短短的觸碰中,有著無以倫比的柔軟觸覺,就像是……就
像是在那久遠的時候,撫摸冬天的初雪一般,清新、年輕、充滿了自然的氣息。
而且並不像那些養尊處優的懶惰女性,缺乏鍛煉的乳房空有柔軟,卻韌性不足,
摸上去如同鬆軟的袋子。
林夢櫻的奶子在柔軟之餘,同樣富有驚人的彈性,按壓進去三分,就能感受
到一股強勢的反彈力道,那隻放浪的手越是貪婪地握壓,肌肉裡的反彈力道越是
無法忽視。反作用在狎玩的手掌之下,就像是在玩弄著一顆人肉小皮球,縮手放
回,先前按壓的力道像是波浪一樣在肥碩的巨乳上掀起小小的波瀾,帶動著奶子
上下搖晃,給予人一種美的享受。
林夢櫻的臉頰也泛起了紅霞,掛滿了整個臉部,我簡單的分辨了下,至少有
五、六種肉眼明顯可以分辨得出的神情參雜其中。害羞、迷茫、惶惶、惱怒、情
慾以及略微的驚恐,再加上無數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伴隨著全身傳來的羞人
感覺,混雜交織在一起調製出了一杯誘人欲飲的粉色雞尾酒。
在撫摸觸碰的前戲完成得差不多的時候,我也覺得稍微有點氣喘了,過量的
運動也讓汗水從身體如雨漿一樣的湧出,藥液也順著汗水從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
孔中滲漏、揮發。藥液離體,由藥水帶來的過量的極度興奮感覺也隨之消退了很
多。回想了下剛才的行動,我完全就像是發情的猴子一樣在上躥下跳,拍拍打打
的過著手癮。
呼出一口氣以平復心緒,我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來,觀察起眼前的「俘虜」。
無疑,之前強吻灌過去的酒液已經發揮作用了,林夢櫻全身上下已經顯現出一種
異樣的粉紅,明顯不是自然的羞澀或者惱怒帶來的色彩。而由於我剛才「積極」
的上躥下跳,女孩身上的衣物也是被我扯得破破爛爛的,失去了遮蔽的功能。扯
得斜斜的單衣完全無法掩護那兩顆白嫩肥美的巨乳,山丘上的蓓蕾和延邊的乳暈
隱約的露出點點粉色,不住地將我的視線扯到上面。
而下身的紅色寬鬆的褲子也由於奮力的對抗中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乍看過
去倒像是一條開襠褲,一條白花花沒有絲毫瑕疵的大腿不安的感受著空氣中的寒
意,顫顫巍巍地想要收回到紅色布匹的庇護之中。
而那雙白嫩的手,則是不安的上下移動,時而雙手向下提住響應地球引力號
召已有嚴重下墜傾向的紅褲,時而感受到我邪惡的目光而上去一隻手遮遮半露的
瑩潤酥胸,看向我的眼神裡也淡去了先前的鋒銳、聰慧之色,淚的水花在靈瞳上
微微反射出晶瑩的光彩,原本明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地睜開著,樣子實在
是可愛極了。
可愛到……可愛到想要更進一步的糟蹋掉這份氣質啊!我暗暗地心想著,感
覺心中的黑色氣息和興奮已經飆到極限了,臉上卻是一反常態的和煦微笑起來:
「好了,現在將褲子脫掉吧,立刻趴下!」
就像是把一隻青蛙扔到滾燙的水裡,年輕的巫女原本迷離的眼睛迅速睜得大
大的,頭已經像波浪鼓一樣的搖起來。只是這毫無意義,是時候啟用契約了。
契約之一:1、林夢櫻義務是在這一週的時間內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於我,並
且不得在事後中傷、報復我。2、我不得對其進行永久性傷害,也不得破除其貞
操。違反者,將由契靈強制執行。
心念一轉,我很滿意的看著林夢櫻的滿是抗拒的臉上一僵,身體也不自然的
扭了扭。接著就在我的命令下溫順的俯下身子,軟軟的趴倒在地上,只是動作看
上去有點不太連貫,像是一具半壞的木偶。
和她輕柔溫順的動作成鮮明的反比,女孩的聲音瞬間變得驚恐起來,看來契
靈在接管身體的時候並沒有連帶聲音系統一併接收:「為什麼……我怎麼會變成
這樣……不要啊……不要……」從她那繃得緊緊的雙腿可以看出巫女在奮力抗拒
著契靈的影響,不過收效甚微。
「別怕。」我一邊說著安慰的話,一邊手一加速,一把將那條已經毫無作用
的紅色裙褲從林夢櫻的身上拉扯下來。在拉扯下來之後,我又感到少女一陣輕輕
的顫抖,顯然是對這種任由其他人上下其手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局面恐懼至極。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林夢櫻那一頭黝黑油亮的長髮披散在地板上,由於髮
帶還上綁著兩節緞帶而沒有完全散亂。頭部由於契靈的束縛沒法轉過來,嬌嫩的
臉蛋極力地露出掙扎、悲哀的神色,外面的陽光慷慨的穿過庭院樹枝的遮蔽,越
過窗子衝到林夢櫻的臉上,顯露出一種即將受難的聖潔的無瑕美姿。那種潔白,
甚至讓我聯想到教堂畫壁上的天使羽翼。
夠了,我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這塊待宰的美肉上。
林夢櫻的身體足夠吸引任何一個正常男性的目光了,我以自認為最優雅的動
作,輕輕地劃開了雙腿之間的潔白褻褲,並把它輕輕地褪下。如同在祭典上的祭
祀,拿下祭禮上面的白布,將一切呈現給眾人的眼前。當然,此時此刻,有資格
欣賞這篇美景的只有我一人,我也絲毫沒有把這份景色放由其他人共享的意思。
白生生的臀部猶如剝開的水煮蛋一樣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那道峽谷緊緊地封
閉著,阻止著任何不軌之徒窺視的視線。我笑了笑,俯身下去掰開那夾得緊緊的
肉隙,一個粉紅的肉孔緊緊閉合著,週圍佈滿菊瓣似的紋路,看上去甚是誘人。
把視線下移,則能夠看到另外一個肉洞,同樣是嫩嫩的粉色,而更深的地方則被
茂密的陰毛遮擋住了,有些看不真切。
「啪啪啪!」像是惡作劇一般,我輕輕地拍打著那個可愛的白臀,發出一陣
悅耳的聲響。拍打從臀肉最隆起的部位開始,漣漪從臀肉最頂部泛開,並以它為
中心帶動著整個屁股上下顫動,激起的陣陣肉浪一波波地向著外界擴散,然後被
勻稱滑嫩的美肉分散、吸收、消盡,最後重新恢復到原先的完美的蜜桃型。
「嗚嗚……不要看~~」似乎是感受到我肆無忌憚的目光在自己的隱私處遊
弋,少女扭了扭身體,發出像是小動物悲鳴般的叫聲。
「當然,我很快就不看了,因為我馬上就要做了。」我的動作一向都很是迅
捷,尤其在這種時刻,在話音剛落,我已經把妨礙我接下來動作的褲子脫下扔到
一邊,露出了那條猙獰的黑色巨龍。
當然,我深知「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在進行「深入的交流」之前,我
還特意去到隔壁的臥室,把珍藏已久的煉金藥劑和幾種催情的藥劑找了出來。畢
竟即便有著契靈的挾制,不過小心起見,倘若林夢櫻受激不過導致靈力爆發導致
功虧一簣,那我就損失大了。
銳利的針頭隱沒在肌膚之下,眼見著清亮藥劑的水平面在針頭的引導下逐漸
降低,直到徹底地消失在了林夢櫻那白皙肥滿的肉臀之後,我才拔出注射器,順
手拿起沾滿酒精的棉簽將傷口的位置簡單擦拭了下,再把凡士林和催情藥膏塗滿
在接下來的陰莖必經之路上之後,接下來,就是坐等好戲開場的時候了。
沒有等太久的時間,或者說當今時代的產物的確療效顯著,林夢櫻的全身很
快就遍佈上了密密的細小汗珠之後,肌膚也沾染上了奇異的粉紅色,連帶著原本
不安抗拒的俏臉上也帶上了迷蒙的色彩,小嘴裡也發出細細的低沉呻吟聲之後,
我知道情況差不多了。
菊蕾裡自然不會像陰道一樣能夠自動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來潤滑以緩解痛苦,
只能藉助外來的潤滑物,在將最後一點凡士林塗上嫩嫩的菊蕾之後,我輕輕的吹
了一個口哨為可愛巫女的菊蕾的第一次做著告別禮,接著狠狠地一拍那已經變得
異樣潮紅散發著驚人的熱氣的臀肉,伴隨著「啪」的一聲號角之聲,早已經昂首
挺胸的巨龍直接衝天而起,一鼓作氣地貫入到那狹窄的肛道當中。
長痛不如短痛,這句話能夠從古到今相信是有道理的,只是無論是長痛還是
短痛,都是難熬的痛苦。在巨龍狠狠地撞入體內,林夢櫻只來得及悶哼了聲。對
我而言,只是感覺到身下的女孩全身一緊,被洞開的肛道也收縮起來,不讓外來
者順利地入侵。
這種緊緻,固然給我的龜頭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相對的,也讓我的插入愈發
艱難,像是一雙小手死死地扼住了胯下奮力突進的狂龍的咽喉,妄圖改變這個已
經註定了的命運。
「不要,拔出來啊……快點拔出來……」女孩帶著哭音的聲音也像是小貓哀
啼般的在我耳邊響起。
「沒問題,尊敬的女士。」哪怕只是粗通醫學的我也知道,這種輕微的抗拒
是非常平常、屬於的肉體上的本能反應,不能算做是夢櫻的違反服從我的命令的
約定。況且,尊重女士是每一個紳士的義務。於是,我非常貼心的用雙手控制住
女孩的腰身,一是避免她亂動,二也是以此為支點,讓那在菊門裡不得進展的紅
龍抽身出來。
然後……在調整好姿勢後,又一次的貫插進去。這一次,插入竟然意外的順
利,或許是因為先前的凡士林和催情藥物調製出來的藥膏只是流於表面,未能深
入,之後才被第一波雞巴的攻勢帶入到整個腔道,為第二次的貫插鋪平了基礎。
同樣的,這次遇到的問題和上一次的一樣,緊緻有力的肛道緊緊地箍住了欲
圖大展雄威的狂龍。而且,光是肌膚表面的觸碰就能夠輕易地感受到林夢櫻已經
變得紅紅的肌膚上異樣的熱度,而那狹窄的腔道中,溫度更是有增無減。
高於常人的溫度並沒到了已經燙得無法深入的地步,感受著那種情慾沸騰的
熱度,反倒是撩撥起我的心火。而現實層面中那條被又一次卡住的巨龍則更一步
激起了我的征服慾。屬於青春少女的氣息蒸發在空氣裡,嗅著這股年輕的氣息,
我抽動得更加激烈了。
女孩哭泣著對我搖了搖頭,無聲地乞求著。我則報以微笑,同樣搖了搖頭。
同樣的動作,所蘊含的意義卻完全不同。
狂躁的巨龍粗暴地嘶吼著、抽動著、穿插著,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我完
全不吝惜體力,每一個回合都狠狠地貫穿到力量所能達到的最深處,遇到阻礙,
就用更強的力去突破,無法突破的,就退出來調整軍勢,再次貫穿……一直到滿
是赤紅的充血龍根完全徹底沒入到那菊蕾當中,整根陰莖都肆意地享受著勝利的
快感,充份地感受著整個肛道的排斥、擠壓,卻拿這根偉大的侵入者無能為力的
無奈屈服。
野蠻、粗暴,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我這毫不保留的傾力穿刺恐怕都只能使
用這樣的形容詞來描述了。如此狂野蠻橫的動作,常人都不可能會得到快感,只
可能感覺到無比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
不過,被強制注射進了多種複合神經類藥物的人,由於深受外來化合物的影
響,被強大的外來大軍以強力的方式改變了體內分泌的組合,相當於被扭曲了感
官。大腦同時接受著身體上的真實觸感和外來藥物所帶來的更為激烈的誤導,再
加上人類的大腦本身就有著求樂避苦的特性,更為歡愉並附有強烈刺激的錯誤的
官能感知被關注也是意料之中了。
作為一個曾經在學院裡和幾個頗有世家淵源的同學學習過幾招黑白魔法一類
東西的人,我其實深知,我的靈能天賦在凡人當中也不過是中等偏下的程度,絕
對談不上多麼出眾。這也是我之所以放棄黑魔法的研究,轉而專心學習父親要求
的「西學」的最主要原因。
對於那些絕對武力遠遠高過我的人,我一向是深加警惕的,即便是下身的女
孩只能任由我抱住猛肏,貌似大佔上風的時候,我依舊沒有完全放鬆警覺。憑藉
那勉強堪用的靈覺,我敏銳地感覺到,手中接觸到的女孩的溫度進一步提高了。
「嗚……不要這樣……別啊!」口裡無疑是在發著抵抗拒絕的聲音,不過那
顫抖的呻吟聲似乎倒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隱含著第一次身經人事的初潮與矛盾。
而只顧著追尋本能快樂的肉體遠比心靈要來的誠實,先行一步放棄了抵禦入侵者
的重責。
緊繃的肌肉開始鬆弛軟化開來,習慣了肉棒衝刺的肛道也略微鬆弛內壁裡也
滲出了些許的潤滑的液體,無數的褶皺像是無齒的小嘴一樣層層疊疊不住地吸吮
著赤龍深入的任意部位,僅僅只是和它們稍稍接觸,就讓我沉浸在即將升天的快
感之中。
興奮的神色漸漸襲上女孩的雙頰,之前被初次侵犯的嫌惡與驚愕的感情宛如
泡在溫泉之上的冰塊一樣,只能盤旋在水面的漩渦上隨波逐流,隨後在熾熱的情
慾中慢慢消融,最後無影無蹤。
悉心感受著身下的美好,用心感受著每一份細小的褶皺,在無堅不摧、不肯
退讓半步的鑽頭下被迫無奈的伸展、拉伸。細密的肉粒和龜頭的擠壓、摩擦中,
讓我獲得了更大的快感,簡直,就要噴射了……意識到了這點,我深吸了口氣,
狠狠地咬住牙關,將那股不管不顧只想要一次淋漓盡致地發洩的欲望狠狠地摁死
在心裡的最深處。
要知道,無論是男女,第一次都是無比重要的象徵物,假如這一次能夠帶來
林夢櫻以不可阻擋的征服,那麼我的烙印將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內心。下一次、第
三次乃至無限的未來,她都無力再來阻擋我,那本就破開了的門戶都將只能向我
洞開。而在此之前……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即便是我自己也不行,就算是我那只
想著發洩、追求的快感的雞巴也不配讓我稍等片刻。
心靈上的頑固抗拒的寒冰屏障像是被肉體上的火熱所完全融化,紅潤的臉上
像是全身的嬌柔、羞澀都被藥液引動的沸騰所蒸騰到了肌膚的表面,完全不見初
次見面時如同超凡脫俗的仙子那般一樣的清冷、不可接觸的神態。
僵硬繃緊的肌肉,此刻也已完全鬆軟下去,再也提不出一絲繼續反抗我的氣
力。用手摸上去酥酥軟軟的,鬆緊有緻,恰好合適,像是初捏好的麵團經過蒸爐
的煉製烤製,終於變成了符合至高要求的酥軟糕點,還熱騰騰的向外冒著熱氣,
隨時都可以舒舒服服的吞咽。
半月般的豐滿臀部在我的反覆衝擊之下也越來越隨應著我前衝後撤的力道而
前後微擺,畫出一條條小小的股線,看著兩瓣美肉在天地間暗暗劃出一道道彷彿
順應人間至理的至高線條,我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雙手也像是拍打小皮鼓
一樣的以急促的節奏在林夢櫻的屁股上拍擊起來,「啪啪啪」之聲響徹室內。
拍打到興起了,我還惡意的嘲諷起來,進一步打擊那本應純真的少女之心:
「怎麼樣,很舒服吧?你的菊蕾可正在被我破開著呢,這可是林家的長女的第一
次流血呢,要不要回頭來看一看?」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林夢櫻這個時候竟然真的轉過頭來,偏轉過來的眼眸
正好堪堪正對上我。
『林夢櫻已經擺脫了契靈的控制?!』僅僅只是這樣一個轉頭的小插曲就已
經嚇得我心裡一緊,高高揚起的巴掌直速墜下,為這一曲小鼓拍打落下了最後一
聲的落幕音。一聲脆響也算是打驚了我,連忙收束心緒仔細觀察起回頭的女孩。
那一雙黑色明亮的眼瞳上佈上了一絲迷迷濛濛的霧氣,散亂的眸子也完全看
不出聚焦的焦點所在,臉上也始終是絲恍恍惚惚的神色,看樣子倒像是真的對我
的話起了反應。
正當我高懸的心要平放下來的時候,林夢櫻說話了,聲音怯怯的,臉色也是
紅霞一片,像是經過了好久的心理鬥爭,在說話的時候甚至都低下頭去,連看都
不敢再看我:「很奇怪……開始很痛……又不痛了,癢癢的,很難受……」
這話說得含含糊糊的,不過我也是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當然,這倒不是
我的理解力突破天際了,而是調製好的藥物裡,本身就有著麻痹、催情的用途。
最初在初次穿插的時候效果還不明顯,等到隨著肉棒進到直腸的內壁之後,在熱
氣的作用下更快的化開、被腸壁吸收,現在藥效和之前慘雜交織,更是讓女孩瘙
癢難耐。
想穿這一點後,我心下大定,慶幸之餘也順勢羞辱道:「很癢嗎?真是讓我
想不到,本應是高貴端林的巫女居然在第一次肛交就能浪成這樣,你看看……」
一邊說著,我向下探去,在那茂密的桃源處撫弄過去,摸到了一手的黏稠液體。
我也不收手,將手上的液體像是對待保養護膚品一樣在林夢櫻的雙腿之間、
平滑的腹部、高高聳起對抗大地引力的胸脯和那嬌嫩的臉蛋上均勻塗抹,讓女孩
的身體能夠充份感受到自己的濕度,然後湊到林夢櫻那已經通紅的耳邊,一邊輕
輕的吹著氣。
看著垂到耳邊的髮絲隨著微風飄飄起舞,用著我能做出的最溫厚磁性的男性
聲音喊話勸說:「夢櫻,怎麼樣,身體是不會說謊的。這就是你的身體本性,只
要稍微挑撥一下,就會渴求、就會乾渴。所有的女人都會有這樣的問題,有的人
前世修福,得到了一個好的主人;有些人遇人不淑,導致命運坎坷。不過現在沒
關係了,因為你有了我,你有了一個主人。我會好好的保護你的,你也是屬於我
的,不論哪裡。」
喊話的時候,我的手也沒有閒著,雙臂緊緊地抱住女孩的腰身,讓她無法逃
避我的控制,兩雙靈活的手指在林夢櫻的兩點嫣紅和下體的茂密黑森林中往返,
輕攏慢撚抹復挑,用盡畢生所學。異樣的快感侵襲著謹潔女孩的全身各處,在以
往十數年來都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讓女孩完全混亂了。
無疑地,身為求索仙理至道的修士,是不應該有著凡人的慾望的,長輩們和
經書上也反覆教導:對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臭皮囊以及附著在皮囊上的虛妄慾
望,理應摒棄。也正是出於這種考慮,自己才咬牙答應了那個好色領主的約定。
可是實際情況是,這身體上的快感卻同樣真實無虛,那種難為情的感覺難以
啟齒,但是卻的確非常舒服,舒服得讓人不想停下。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
已經不知道了。本來是按照長輩的教誨要絕對不能這樣墮落的,不過既然是簽訂
了契約,那就沒辦法了呢!是了,是沒辦法了呢……林夢櫻感覺自己完全分辨不
清了,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啊?!
在看到女孩的臉上如預想中的一樣顯露出了僅剩的自幼辛苦修持的心靈堅守
和肉體的饑渴慾望激烈衝突的矛盾神情,我沒有給她說話反駁的機會,不失時機
的煽風點火,用著我所能做到的最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真正的選擇,沒有欺
騙,也沒有強迫。我,作為代理大名,被父親寄予厚望而委託重任。不可能就貿
貿然的開倉用庫存的儲備來充作軍糧,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有個交代。何況升米恩
斗米仇,先例一開,以後後患無窮。
就算是我浪蕩慣了,也不會憑空隨心的就做好事。有所出,則必有所得。不
能自公得,那至少在私利上總要有所滿足。你是則為了全藩的百姓請願活命自願
簽訂契約。沒有被強迫,也沒有誘惑,純粹是出自『犧牲一人,成就萬人』的宏
願。作為一個修行者,一件事情要做,要麼就不做,要做自然就要做到最好,絕
無反悔。」
說著這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我一邊輕柔的撫摸著朝向我的裸背,我的掌心
緊貼在她的肌膚上,雙手特意暫時脫離剛才正愛撫著的敏感帶以示坦蕩,卻放任
那早被激起熊熊燃燒的情慾打亂著女孩的思緒。如果在清醒的狀態下,我話語中
暗藏的陷阱無疑會被輕而易舉的洞察。不過此時此刻,沉陷在藥物泥沼之中的她
僅僅只是需要一個放棄堅守的理由,那麼,我就給予她一個完全放開的理由。
我相信自己,對墨菲家族的煉金成品同樣深懷信心,他們的藥物,再加上我
的臨場引導,沒有什麼……是我幹不成的。
「沒有強迫……自願……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知道我剛才說的話到底
有幾句被真正的聽進去了,林夢櫻喃喃地重複著最後聽到的隻言片語,只看到她
那秀美的頭顱微微點了點,像是認可了我的這份交代,剛才還稍有些神采的眼眸
暗淡了下去。放棄了理性的主導,酥軟的身體聽任著肉體本能隱約的向我靠近,
那一雙半月的染上粉色的圓臀也朝我的方向靠來,蹭擦著我的肉棒……
看來大功告成,我放鬆了緊張的心緒,正所謂飽暖思淫慾。在藥物、契約、
言語引導的三重作用下,這個高貴的巫女終於無聲的屈服了,失去了抗拒意識的
靈力,無論數量多寡,也已經不足為慮了。沒了那把高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
劍,終於不必一邊抽插,一邊忍受著無比的快感去小心注意對方的動向了。就讓
這一擊,成為夢櫻終生難忘的一次吧!
深吸一口氣,我將壯碩的肉棒一路蹭著柔嫩的臀肉,移到了小巧的菊門邊畫
著圈圈,林夢櫻的菊蕾像是感覺到了貴客「再臨」,殷勤地微張著,潤如紅玉,
迷人至極。
「咦……咦……咦呀啊……」伴隨著我的運動的節奏,女孩發出了不知道是
痛苦還是歡愉的喊叫聲,脖子伸得長長的,被我的雙臂牢牢鉗制住的細腰也興奮
的扭動了起來。
她身體的整個後段都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心,粗大的紅龍滿滿地將並不窄小
的菊肛飽飽的填滿,這種彷彿要在身體內部腫脹得爆炸開來的充實感,加上在血
液裡、神經裡、大腦裡乃至深入靈魂裡的滾燙熱度,燒得女孩只想要不管不顧的
喊叫,發洩、被填滿,清秀純美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潺潺地流下了興奮的淚水,白
沫從她的嘴裡溢了出來。
我感覺我在溫潤的波濤上行走,赤色的紅龍在粉嫩的巢穴裡展翅咆哮,快感
同樣在我的肉棒裡蓄積,快要達到頂峰了。
預感到蓄積已久的這股慾望將要噴灑出來,我也不客氣,挾制著白皙細腰的
雙手暫時離開了自己的「崗位」,一上一下的兵分兩路,深入撫弄著那峽谷中茂
密的黑森林和平原之上的白色雪山中的殷紅頂峰。
積蓄的慾望如同被高聳的堤壩橫截住的洪流,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積越深……
我的動作狂猛而又粗野,肆意地侵襲著手掌所能觸摸到的每一點。嘴裡也沒有閒
下去,鮮紅的長舌長長的伸出嘴外,如同淫蛇舔舐著林夢櫻的耳垂、脖子、臉蛋
等多處敏感惹人遐思的地帶。在這樣的多重攻勢下,除了急促的喘息聲,身下的
女孩已經無法發出任何有意義能夠形成被稱為「語言」的聲音了。
「就這樣盡情享受我的賜予吧!」眼看著興奮得亂竄的神經電流在身體裡積
蓄得不耐煩了,高漲的慾火也不讓我有閒心再度多等待下去了,大口的喘息著,
將那隻已經在花道上方漫步的手掌,對準已經變得堅硬的粉紅色珍珠,狠狠的按
了下去。與此同時,另外的四根手指也分別一口氣地插入到粉色黏稠的花道,和
花道更下面的那個更顯狹窄嬌嫩的脆弱尿道中去。
剎那,女孩原本不住顫動戰慄的身體停止了運動,酥軟柔順的身體在下一個
0.01秒鐘僵硬起來,每一處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平滑的佈滿津津汗液的肌
膚順著身體的抽動,抖了兩下,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不僅如此,那兩根插入到尿道中的手指感受到一股濕潤的熱流,定睛一看,
竟是尿了。噴湧而出的熱流混雜著淫液、汗液,打在地板上發出「嗒嗒嗒」的聲
響。
「啊……嗚嗚……」林夢櫻漲紅了臉引頸高呼,雪白的玉頸如同高歌的白天
鵝一樣的高高揚起,嗚咽的聲音難辨喜悲。透過室內的那個巨大鏡子,可以清楚
地看到巫女小姐的臉上可是洋溢著難以掩飾的極度的亢奮,雙眼泛白著失去了焦
點,眼淚、口水、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來,身體也癱軟的躺臥在地上,看上去一
副隨時都要失去意識的樣子。
耳邊聽著尿水聲和嗚咽聲的伴奏,包裹著紅龍的褶皺內壁也和外表緊繃的肌
膚一樣快速的收緊,蠕動按壓著向內收縮,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壓迫和澎湃的內吸
力。於是我也不多堅持,將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肉棒之上,藉著這股吸引力徑直插
到最深,就在直腸的最裡側,巨龍將壓抑多時的白色吐息淋漓盡致的噴射出來,
給內壁一時帶來無限生機。
在全部都發洩乾淨之後,巨龍也心滿意足的縮小了身軀,從一片狼藉的菊穴
中抽身而出,填滿了整個直腸的白色汁液也隨著肉棒的抽出而有了宣洩的出口,
朝著巨龍離開的那個入口也緩緩的淌了出來。
這樣,原本是昂貴華美的原木地板上,此時已經髒亂不堪,充斥了口水、鼻
涕、尿液、精液、淚水……一大灘的分泌物混雜在一起,發出難以形容的噁心氣
息。
有人說,男人是用下體來思考的。作為一個紳士,我必須義正言辭的予以反
駁。不過誠實同樣是種美德,至少我得承認:在發洩出來之後,我的大腦空白了
至少有好幾秒鐘。難以抗拒的疲累感也在憤怒的慾火從巨龍的吐息噴射出來後就
襲上了我。
呆呆愣愣的看了看這一片亂七八糟的事後現場好一小會兒,我才晃過神來,
甩了甩那兩根沾滿了黃濁尿液的手指,再隨手拿起林夢櫻散落在地的衣物擦了擦
沾到了污穢的肉棒。很浪費,不過已經無妨了,反正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巫女
小姐都不會再有機會用上它們了。
「嗒嗒嗒嗒嗒嗒~~」夜深人靜,唯有一輪圓月高懸空中,伴隨著繁星一起
撒下一片清輝。
這個時段,第二天還要繼續操勞活計的農人們早就睡了。這還是一個很古老
的時代,雖然遙遠的西方已經開始了浩浩蕩蕩的史無前例的工業大進步的時代,
但電的技術引進,對於當前幕府政府來說還是新鮮事情,離普及民間還尚有很長
的一段距離。
整個城府裡,廖無人聲,只有幾聲低沉的蟬鳴相互應和著。
雖然先前的盤腸大戰讓我身體有些疲累,但是年輕的豐富資本還是讓我猶有
餘力。強撐著身子回到書房,斥退了閒雜僕從,再命令影衛好好看守門戶避免無
謂的凡人的閒雜擅入。
心細的緊閉門窗後,我才小心的從書架上那浩如煙海般的層疊書推裡抽出了
一本毫不起眼的書籍。和其它閒置的數量繁多的古籍孤本不同,這是我從西方留
學期間特地珍藏起來的文書——一本拉丁文版的聖經。
這個版本由於刻板範本印製的問題,某些字母出現重大的偏差,早早的被發
現問題的出版局宣佈收回,因而流傳很少。這也是我和我的那幾位朋友看中它,
並特地留作密碼加密文本的理由了。所有的值得加密的內容,都將先行經過這本
錯版的聖經進行加密,然後才將以極為隱晦的字母語言傳向彼岸。
十根手指在鍵位間往返徘徊,敲擊出一陣悅耳的「啪啪啪」的響鍵聲。不多
時,一份內容詳盡的密文便被打製出來,再經過多番加密,被傳導進一根小小的
電線,肉眼不可見的微細電子在單質銅裡面無序的碰撞往復,然後在另外一邊的
機器裡以另外一種形式上升到屋頂那高高的、以常人的眼光來看形狀極其怪異的
天線上去。
接著,我所要傳遞的信息就這樣發射出去,以一種無形無質、無色無味的方
式。我看不到也聽不到,甚至用靈力的感知也無法尋覓其蹤跡,但我就是知道,
電波已經發射出去了……它們,終究到達我的「友人們」的手中。
只是,使用天線傳遞電波的通訊距離極其有限,它們必須在東京的總部裡彙
聚,被整理起來,然後通過更大功率的發射器向著遠遠的大洋傳播,大洋中的島
嶼有限,而能夠進行這樣的信號接力的信號塔更是數量有限,依照平常的速度,
當他們得知道這條重要的信息之時,恐怕得是幾個月之後了;而當他們想要打包
好包裹急急的趕來,那可能還要上小半年。
看來,短時間內我是得不到外來的援助了。好在,作為代理領主的我,已經
擁有了足夠的資本,除了來自於他們、它們那潛藏千年的知識、力量以外,我也
並不需要太多的外援。
就在我沉浸在雜亂的回憶和混亂不堪的胡思亂想之中,「噹噹噹噹……」的
悶響將我喚回了現實中。我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那聲源的發生地。不知不覺,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屋中那壁櫥般大小的石英鐘表,時鐘的指標已經緩緩的指向
了「12」的這個數字,以此來沉默地提示自己的主人——時間又過去了一個鐘
頭。
夜更深了,月亮隱沒在厚厚的雲層之中,這叫我想起了當初和父親一道前往
京都叩見天皇陛下,在陛下的宴會上所見到的那些濃姿厚妝的歌妓。那些被妝飾
塗滿臉頰的慘白,有點就像是這淡淡的幽白月光微微透過雲彩的感覺。
府邸的燈光頂多也不過照耀到百米之內的空地,更遠的地方沒有一絲光源,
那裡是屬於黑暗的領地。一眼看過去,什麼也看不真切。黑夜的上空,幾棵寥寥
的星星一閃一閃,或許是天空中的神明正在俯覽這個世界吧!
「咕咕……」更遠的地方,夜梟的鳴叫聲穿透過空氣鼓動著我的耳膜。
『現在是深夜,是耗子們和耗子獵手的時間。』我心裡有些無聊的想著這些
無趣也無意義的事情。大概真的如西蒙所說,是寂寞能讓人更好的看清自己。
其實,在我的旁邊,就有著父親指令派遣的影衛,而我所處的屋子的百米之
內,被之前的兇猛動作搞得疲憊不堪林夢櫻正在沉睡。但我只是輕笑著搖搖頭,
起身洗漱,接著熄燈睡去了。
(待續)
作者:
yutou555
時間:
2014-11-16 14:46
写了这么久还不会排版→_→
好吧……我也不会~哈哈
======
由于本文的无良作者没写五百个字就逼我看了
写感想,所以怒水一楼O(∩_∩)O
[
本帖最後由 yutou555 於 2014-11-16 14:47 編輯
]
作者:
clovine
時間:
2014-11-16 15:06
又可以看到一个好故事了,期待后续的那几夜
作者:
Winds3027
時間:
2014-11-16 15:17
領主契約序+第1夜
首發SIS,SIS001,春滿四合院
對於筆名昵稱,我比較喜歡被稱為臨河、或者臨河煙。
===============
謝謝轉碼、排版,內容經修輯後已上移至主題。
--Admin
作者:
ryudo0906
時間:
2014-11-17 16:36
场景描写很赞啊,设定也十分有意思,不过第一次就开了后庭感觉太快了点,应该慢慢一步一步攻略,从开始抵抗再到慢慢享受,最后服从就更好了。。毕竟把高贵纯洁的东西堕落成低贱淫荡的过程才是最美的。。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4-12-7 22:01
標題:
【領主契約】第二夜
第二夜
「喔喔喔……」雄雞一鳴天下白,這似乎是唐朝的一位詩人的詩篇中的其中
一句。不過我不得不說,比起靠著生物鍾來定時的禽類來說,無生命的時鍾報時
要來的準確得多。要知道,在洛摩藩中,或許是沿襲了主人們的勤勞習氣,就連
頭頂紅冠的公雞也醒得極早,一大早在太陽都尚未染紅地平線的時候就忍不住引
喉高歌,呼喚著農人們早日下田,商賈們早起擺攤,爲來日的生活多做準備……
作爲領主,又怎麽可以比自己的臣民還要晚起呢!
當然,在這個時段,前來彙報工作的官吏也才剛剛起來。除非是連夜加急來
的特別緊急的事務,否則還不至於會驚擾到我。
借著晨光難得的閑暇,我也就隨手整束了下衣冠,閑庭信步的走出了臥房。
剛出庭院,就看到一個衣冠嚴整,面孔嚴肅的高大男子靜靜的站立在遠遠的
一邊,一柄黑漆刀鞘穩穩的挂在腰間。雖然始終都沒有出聲,身軀屹立不動。但
那股肅然之氣和內庭的平和溫軟格格不入。
「辦好了。」我徑直走上去,用著肯定的語氣說道。
「是的,大人。」來者也隻是簡單一句。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不愧是父親手下留下來的武士,做事從來不問緣由,隻
要主君有命令下達,就會牢牢的穩妥辦好。不會多一份,也不會少一分。
至於喜怒不行於色,面對主君……主君的兒子也始終保持著堅硬不變的臉色,
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硬漢姿態嘛……嗯,這隻
能說是我所處的這個國家對於武士的心理要求標準比較高。而眼前的佐佐木君則
是踐行這條標準的翹楚。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來者的肩膀,「林氏的家主怎麽說?」
來者鞠了一躬,不過弧度遠遠沒有府邸的那些下仆們那樣大。然後才用那始
終不變的語氣說道:「在昨日下午接到大人的命令之後,我立刻驅馬趕到了林氏
的神社,向林氏的家主傳達了少主您的意思。告訴林氏,夢櫻小姐在領主的府邸
裏發現了不詳的迹象,懷疑是有從前的惡靈作祟,於是準備留在府內爲大人們驅
邪祈福。對此,林氏的家並沒有提出什麽反對的意見。」
佐佐木君爲人一向可靠,少有的幾個缺點的其中一個就在於其惜字如金,絕
不多說話。我隻好再度問道:「是嗎,不過聽說領主府可能會有妖邪作祟,難道
林氏的家主並沒有說什麽嗎?」
武士點點頭,很快就回應道:「大人,林氏的家主的確並沒有說什麽,關於
林夢櫻小姐留下來驅邪祈福的事情,對方也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露出什麽爲難、
遲疑或者其他什麽表情。」
「是嗎?難道領主府的事情,就在林氏的預料之內嗎?或者說,對方的靜修
養氣的程度真的非常高?」那樣的話,先前交代的本來用來搪塞對方的話就派不
上用場了啊,雖然神秘測一向對於世俗也是抱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心理,對於世俗
的權力掌握者的態度也稱得上是非常良好,至於表現上來看是這樣的。不過這麽
好說話,還是稍稍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這個時候,佐佐木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迷茫,隻見這位武士遲疑了一下,才進
言道:「如果說一定要說有什麽奇怪的地方的話,那就是林氏的神社裏最近似乎
進來了相當數量的外來人,雖然在下隻是匆匆一瞥沒有細看,但是其中有幾位,
我還是認識的,他們都是來自高野山的聖僧,昔年我陪主公去高野山參拜的時候
曾經有幸聽取過幾次大師們的教誨。」
無疑,佐佐木口裏的主公,必定指的是我的父親大人了。父親本人倒是一向
也頗爲誠心禮佛,前來高野山參拜,即便在我小的時候也是常有的事情。作爲隨
身的侍從,時刻伴隨在主公的身邊非常正常。而作爲武士,眼光清亮、頭腦清晰
同樣也是必備的標準要求,既然佐佐木說認出的幾位外來人是高野山的大僧,那
就一定不會錯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佐佐木還補充道:「對此我也問詢過林家的家主,對方
表示是最近有法宴要辦,所以招呼了一些同道前來參加。爲此我在回來之前也特
地向駐守幾條主要關卡的士兵求證,他們也確定這是半個月前就有陌生人陸續來
訪林氏的神社了,大多數是閑散人等,看外貌僧家道客皆有。他們也曾檢查過,
隨身隻有法器符紙一類,並沒有攜帶武器。」
聽到佐佐木的解釋,我的心裏還遠遠未能釋然,畢竟據我所知,在法門之中,
似乎也是派別極多,來自中原的林氏雖然和高野山等一幹號稱正道的宗教組織一
向親善,但是沒由來的就將高僧大德給招進家裏,肯定不至於是開宴席那麽簡單
了。
不過,這樣大的陣勢,倒也可以讓我放心了,畢竟半個月前就開始的聚會,
明顯不可能是針對於昨天才臨時起意的我。何況要彈劾擊倒一個代理領主有無數
種方法,而聚集人馬在一起威逼生事的做法,是最讓幕府和天皇忌憚的不智方法
了。
林氏的家主據說手腕高超,善於謀斷。自然是不會采用這樣的方法。
但是,究竟有什麽企圖呢,這還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不得已,隻好讓佐佐
木吩咐下去,派出一些下層的官吏、忍兵,從明裏暗地的確定情形。盡量的收集
信息。
在接下來……
趁著和佐佐木交談才不過一刻鍾,天色尚早,我起身前往了林夢櫻的臥房。
一拉開簾門,就看到女孩盤膝坐臥,左手如符右手化印,雙手做出奇妙的手
勢。頭高高地仰起,正對著上方的虛空。雙目合閉,一雙櫻花色的紅潤小嘴微微
張開,輕吸吐納。伴隨著獨特的呼吸法,全身也輕微的舒展、伸張,嚴格按照著
一種獨特的韻律在輕舞。一頭烏黑的秀發沒有紮起,有些散亂的披在肩腰。雖然
淩亂,卻自有一種自然純潔的樸素美感。
雖然不是很懂,但是我猜,這大概就是自中原而來的古老神秘的練氣術。女
孩完全的收斂住了自己的靈力波動,即便身處室內,缺乏良好的靈力感應的我,
也隻能勉強的感覺到屋內有著隱約的靈力,如同空氣中的微細浮塵,時隱時現。
睜目凝視,卻又無影無蹤。
在聽到我推開屋門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女孩小巧精緻的眼皮微微一動,
身體也顫了顫。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女孩並沒有立即睜開眼,而是繼續吞吸吐
納,直到把動作做完才微微張開妙目。
對此,我並沒有喝止,而是耐心的等待她的動作做完。直到她重新睜開雙眼,
我才笑道:「知道現在要幹什麽嗎?」
一片紅暈抹上了女孩的臉頰,林夢櫻輕輕的蹙起眉頭,現在的她並沒有穿上
昨天的寬袍大袖,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緊窄的服裝,這將女孩妙曼的身材凸顯出來,
也讓林夢櫻沒有能夠掩飾自己的遮蔽物。
最初的時候,女孩還試著扭捏的用手來遮擋關鍵的部位,不過在我目光的逼
視下,女孩很快就放棄了這一舉動。看得出,林夢櫻也明白在契約的約束下,一
味的半遮半露隻能助長我的欲望,而對於眼下的情況並不會有任何的改善。
很快,女孩就擡起頭來,清亮的目光無畏的和我對視著。雖然到目前爲止,
林夢櫻都沒有出聲,但是這無聲的姿態,本身隱隱中就代表著一種不支持不合作
的態度。
隻是,昨天的肆虐並非完全沒有效果。至少,在那無畏外表之前露出的自然
的扭捏、羞惱的神情絕非虛構,在那其中我看到了一絲絲的動搖。
這才隻是第二天。
看了看外頭,原本還帶著夜晚的涼意的紅日逐漸升溫,從地平線上越躍越高,
呈現出冉冉升起高挂天空的趨勢。
時間上快要來不及了,我還有一個早會必須參與。想到這裏,我也不再多話,
幹脆直接走到女孩的面前,拉下搭扣和束帶,任由失去憑依的褲帶順著重力效果
而垂直落下。
別誤會,我可不是什麽暴露狂。下身的內褲還是貼身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在我看來,讓女孩自己主動的褪下它才是有意思的。
我依舊帶著微笑,說道:「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那麽就盡量快一點吧。今
天早上隻要把我含出精液來,就算你過關了。」
林夢櫻的臉色陰沈下去,又圓又大的眼睛地眯成了一條彎月,從那月的縫隙
中射出如劍般惱羞的怒意。加上本身不俗的靈力因爲主人的心神動搖而外放帶來
的威壓,即便此刻正是旭日初升之時,也竟讓我背後隱隱若有寒意。
不過憑借著約束著雙方的契約,她不可能對我造成傷害,我有恃無恐的微笑
著,毫無退縮之意。
話說回來,這應該算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見面吧。
第一次的破瓜,細想起來,終究簡單粗暴,而且林夢櫻也是被強灌了藥劑進
去,毫無作爲尋常女性的配合或者抵抗可言。那麽就是說,這還是對方在清醒狀
態下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面臨我的挑逗呢。
雖然即便以我的角度來看,「挑釁」的意味也多過於「挑逗」。
「你……無恥,下流。」女孩的嘴唇顫動了半天,最後也隻是硬生生的從嘴
裏擠出這樣一句話來。可惜,這種話,對我而言的殺傷力著實有限。
我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作爲神社的巫女,嗯……或者在中原該叫你們道
士吧,某種意義上還真是可憐呢。家庭上的教育應該不允許你們隨便口出惡言吧。
畢竟一個注定要走向德高望重,爲萬民祈福的巫女,口出穢言的這種行爲本身也
會讓神社本身蒙羞。不過這也讓你們和平常人比起來有所缺失呢」
對於我的輕笑,林夢櫻目光清冷,神色如冰。女孩也同樣輕輕的搖了搖頭,
表達著和我完全相反的意思,「口出惡言,對於修行者而言是沒有必要的。怨恨,
在心裏消除就可以了。從口中而出,並沒有消除心中怨恨的意義。怨恨並不能通
過詛咒來消除,長時間的抱怨,隻會讓心靈沈溺在怨恨之中,並不會有絲毫的緩
解。」
「當當當……」庭院的外頭,傳來了更夫的打更之聲,隱隱的傳入院子裏面。
這也意味著新的一天的正式開始,商人將整理行裝從城門口進出,看守將檢查來
往的貨物,需要交流的一般性文書也將被小吏整理好呈遞,這就意味著,我新一
天的工作也要即將開始了……
這催促了我加快動作。
不再跟女孩磨時間了,我直截了當的指了指暴露在空氣中的內褲,「快一點。
我們定下的約定可是一周內的完全服從。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麽,我隻能召喚
契靈強行履行約定了。如果這樣被強行操控的話,對於巫女小姐來說,也不願意
吧。」
回應我的是,林夢櫻的一聲無奈的輕歎。倔強的目光狠狠的在我的身上掃視
之後,再一次確定我的威脅是認真而非隨口一說之後,女孩輕歎了口氣。
明銳如劍的目光黯淡下去,全身也輕微的顫抖起來,平望著那根伸直著的火
熱肉棒,女孩抿了抿嘴,神色複雜。
居高臨下的看著保持著坐姿的女孩,我忽然覺得喉頭有些幹渴,不由自主的
舔了舔並不算幹燥的嘴唇。以純潔的心靈嚴格要求自己的巫女,之前不要說親眼
目睹男性的肉棒了,恐怕類似的話都沒有聽過吧。在沒有藥物作用之下,她究竟
會怎麽反應呢!
帶著一抹惡意的微笑,我催促著:「快一點哦。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假如你
一直呆呆的坐著的話,我或許會改變主意,讓契約強制生效哦。不過被契靈強制
履約呢,似乎不是一種好的體驗吧。」
女孩擡起頭來,眼中含著淚珠,像是有一團霧氣彌散在女孩的眼前。我的目
光和她對視,卻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憤怒的寒芒,甚至連之前的靈力的威壓都淡去
了不少。那眼裏的複雜的情緒,是我不能夠完全理解的。以我的能力,也隻能勉
強辨別出「哀傷、無奈、痛苦、些微的怨恨……」之類的情緒。
「你……」女孩的嘴唇嚅嗫了下,說出來聲音語調卻是無法描繪的低沈消極,
甚至連聲音的主人都有點吃驚。林夢櫻咬了咬嘴唇,卻是再也不說話了。
大概是意識到消極的抵抗也無法改變自己被契約束縛的局面,有些認命了吧。
女孩以手撐地,扶起身子讓雙腿以正跪的姿勢坐起,膝蓋在地面上磨著向前,林
夢櫻湊到了我的跟前。
靈巧的手伸出來,將那件礙事的內褲褪了下去。讓那條粗壯的紅龍再一次的
暴露在年輕巫女的面前。
這才是第二次見面呢。我有些好笑的想道,在心裏默念了一句「請多指教」,
爲了小弟弟的安全和幸福著想,我也收斂起灼灼逼人的姿態,輕聲細語的做著現
場指導起來。
稍微思忖了下,我決定還是用較爲平易的勸導性講解比較適當,畢竟風月場
所的淫語蕩語固然刺激,但是或許對於一個不經性事的巫女而言太過刺激了,萬
一激得對方羞惱之下做出不明智的舉動,我就要得不償失了。「放心吧,在射完
一發之後,我還要處理公務,這一整天都不會有空來騷擾你的。你隻要盡快的讓
我發洩出來,就可以繼續你的修煉哦。來,張開嘴巴,把前面的龜頭小心的含進
去,注意不要用牙齒碰到它了,男性的龜頭是很敏感脆弱的。然後可以用手來握
住陰莖,力度要適中,然後前後摩擦,也可以輕輕按捏陰囊,這樣都可以給我帶
來快感。」
女孩蹙了蹙秀眉,最後還是小心的湊了上前,聽從我的指導首先輕輕的用手
握上了挺立的陰莖,在青筋暴露的筆直玉莖上輕輕揉了兩下,像是大行動之前的
準備工作。林夢櫻的手指溫溫潤潤的,又稍稍帶了一些涼意,恰似五根明淨的白
玉。不過這5根玉指的些微涼意並不足以讓等待多時的玉莖降溫,反倒是讓它感
受到能夠發洩的渠道,血流從身體更進一步的湧入下身,本來雄偉的陰莖得到了
火熱的血脈支持後,迫不及待的揚了起來,像是在對林夢櫻昂首緻意。
在感受到手心中的粗壯玉莖躍躍欲起的勃勃生機之後,林夢櫻的手微微一退,
不過很快,後退的趨勢便被停住了,女孩另一隻手攀上了我的子孫袋,輕輕的在
我的睾丸上揉捏起來。
隨著林夢櫻的動作,我的呼吸也粗重了幾分,悉心感受著身下侍奉的美好,
我嘴裏也不停,「很好,力道不錯,左手好好握著我的陰莖,也不要傻傻的僵著
不動,要上下套弄知道嗎!先把包著龜頭的包皮給撥開,對,就是這層皮,動作
不要太大,小心一點……然後可以含住,用舌頭舔上去了。」
在克服了心理障礙,或者精準的來說是認命了之後,林夢櫻的進展極快,在
我的指點之下,動作由一開始的生疏粗糙變得逐漸娴熟細緻起來。細想想原因,
大概是在家族傳統的訓練中早早的就掌握了理解技巧,而巫女的除魔練習中同樣
具有武技以及適應氣味的內容,使得女孩早早的打下了足以觸類旁通的大師級基
礎。讓林夢櫻能夠毫無困難的控制好身體的肌肉,給予恰到好處的按捏力道。對
於平常女孩避之不及的恥垢的夾雜著尿腥味的氣息,夢櫻也隻是皺了皺眉頭,還
是忍受下去繼續動作。
一縷陽光還帶著初晨的朝氣,從斜開著的窗戶的縫隙中穿透進來,映照在女
孩的額頭上,爲這白玉一般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紅光,額頭前的劉海未曾梳理,
一同懶懶的披散在陽光下,我不由得伸手,撚起一簇染著紅光的秀麗黑發在手心
中理順把玩。
這也是順便分散下下體的注意力,饒是如此,女孩似乎很有天賦,再加上昨
天的經驗,很快就找準了訣竅,動作精細,左手握住玉莖上下套弄,嘴巴張開,
滿滿的將充血勃起的龜頭深深的含入,將赤紅的龜頭緊緊包裹在溫熱口腔中,香
舌也沒有閑著,在敏感的龜頭部位上下滑撥,一張一弛,發出悅耳的「噗嗤噗嗤
嗤嗤……」的活塞式的聲響。
快感很快就累積起來了,加上林夢櫻的另外一隻手也在陰囊下面迂回擺弄,
動作輕輕軟軟的,但是對於極端敏感脆弱的睾丸而言,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
再加上林夢櫻時不時又仰起頭來查看我的反應,那種無辜而又可憐可愛的小
動物樣的眼神,看上去既純潔又惹人憐愛。陽光照射在女孩的臉上,可是和初次
會見的那副超脫的宛如天女不同,現在的她,是我的掌中物。
想到這裏,欲望像是膨脹開的火焰一般再也遏制不住,我終於忍不住了,低
聲悶哼一句,身體前曲,將龜頭用力一頂,並且將一隻手摁在女孩的腦後不讓她
有機會逃脫。緊接著,精關一松,雖然是在封閉的口腔中發生的無法直接觀察,
但是已經那股淋漓盡緻的噴射快感,可以想象,已經有無數的白濁的精液一湧而
出,灑滿在林夢櫻粉嫩口腔中的每一片角落,然後順著食道向下,一路順滑到胃
裏,爲這可愛的少女提供營養。
在毫無事先提醒的情況下驟然遭遇到這突如其來的一發,林夢櫻隻來得及驚
呼了聲,本能的向後退,但是被我的手牢牢的控制住的頭頸完全沒有騰挪的空間,
避無可避,隻能結結實實的挨滿這早晨的第一發精液。而且由於精液噴得太猛又
太突然,甚至直接嗆到了女孩的喉嚨裏。
等到我松開手之後,林夢櫻立刻弓下身體,大聲的咳嗽出來。眼淚也潺潺的
流出來。
看到她這麽痛苦的樣子,我也不忍心繼續折騰,何況,早上的朝會估計已經
遲到了。讓衆人久等,也實在是有違一個領主的風度。
朝會非常重要,不過眼前也是需要解決的啊。彎下腰,我小心的拍打女孩的
背,等她咳嗽完了,林夢櫻警惕的擡起頭來,語氣委屈躊躇,「已經讓你發洩過
了,你……還想怎麽樣。」
女孩的臉紅紅的,一半是因爲日照的溫度,一半是因爲自身的情緒激動。
不管怎麽看,都很可愛,我定睛凝視了林夢櫻的臉頰幾分鍾,接著笑了起來,
拍了拍她的頭,轉身出去了。
在踏出門扉,我想了想,說道:「我已經讓武士通知過林家,告訴你這幾周
都要在領主府邸裏祈福驅邪,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找福山管家。」
然後,走廊上響起了我離開的腳步聲。
不管怎麽說,在未使用契靈的強制命令就讓女孩主動爲我服務起來,今天都
是一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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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需要我處理的事務還的確比較多,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爲了接下
來的6天,我要好好的和林氏的小姐交流溝通,不容許太多的打擾。那麽在今天
就必須把需要授權的內容、可以容許的權限一一分給家臣和地方的長官。這樣一
來,除非有緊急的大事發生,必須向我請示之外。在其他情況下,領地裏的其他
事務隻需要找相應的官長們就可以解決。而如何恰當的劃分權限,讓權力劃分到
既有忠心,能力也恰好能夠滿足的下屬們的手裏,著實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等
到完全處理完,都已經天黑了。不過好在,這些煩人的事情最後還是處理完畢了。
之後的6天裏,都不會有太多人因爲一點點瑣碎的小事就來打擾我了。
當然,這整整一個白天也並非完全無用,至少,當我走到專門會晤外客的廳
堂內,看到裏面還亮著燭火,而廳堂門口站立著正是我一大早就派遣出去的的管
事。我知道,我要找的那位人到了。
隨手打賞了些銀錢,我揮退那個等待多時的仆人,走進廳堂。
如同所有的平民一樣,黑衫的老者在看到我之後,跪伏在地,施行了一個面
對華族的大禮。隻是一抹黑色的口罩緊緊地將他的面部包裹起來,看不出他的臉,
而裸露在外面的雙眼給人的感覺則是無比的銳利、專注,明明是一個平民,卻竟
然有著一種孤高的氣質。短暫的目光對視中也完全看不出對我的敬畏之色,甚至
看不出來這是一雙屬於老人的眼神。
揚了揚手,我示意他跟隨我來。老者點了點頭,提起地上的一個箱子,背在
身上後很快跟了上來,步伐穩健,木屐踏在同樣木質的地闆上,發出一聲又一聲
富有節奏的聲響。行動的速度也不落後於年輕人,完全沒有衰落的樣子。
當然,他的確是有著資本的。松下毅,這是一個在領主大名的私下場合裏的
竊竊私語中經常提及的名字。他是一個著名的繩縛師。
據傳,他有很多神秘而又獨特的技藝,能夠最大限度的滿足領主、富豪、地
主、官員的各種特殊愛好。當然,我並不需要了解那麽多,作爲一個大名之子,
統管地方大事,精力理應用到更加偉大宏偉的事情上,像是繩縛這樣的小技,完
全無需多過了解。我隻需要知道他是個有能耐的人,然後讓管事準備好酬金以及
和他的身份適宜的禮節,就可以將這樣一個人請到了。
據說繩縛的起源是日本戰國時期捆綁敵人俘虜而來的,後來則被發揚光大,
成爲了在領主、高級武士等富有資産和地位的階層手中的有趣消遣。大概是因爲
能夠和上流階層攀上關係,繩縛師這樣的職業,似乎也自認爲自己在施行如同花
道、茶道一般的藝術,而非單純的淫虐。和那些從事單純的淫虐工作的下九流職
業並非一條道上的。
對於繩縛師的職業驕傲我不予置評,也沒有關注的興趣,我目前想要的,並
非是完全的對美的欣賞的藝術,同時也是淫虐的享受。由於自幼在西歐學習、長
大,此刻我也是將他帶到了林夢櫻所在的房間後就很好奇的站在房間的一角,打
量著繩縛師的舉動。
當然,對外宣稱是在我的府邸裏驅邪祈福的巫女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的,
而我同時也並不信任據傳是富有職業道德的繩縛師,此時此刻,林夢櫻的臉上覆
蓋上了一層薄紗,細細而又堅韌的係帶則讓平常的舉動不會讓薄紗飄然落下。這
樣既不會太過耽誤我的欣賞,也杜絕了繩縛師看到真相後出去多嘴多舌的可能性。
而缥缈的燭火也讓衆人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隱藏的面紗,也讓辨認身份的幾率降低
了不少。何況,我也不相信,一個繩師會是一個熱愛祈福的善男。
「那麽,大人,您想要做成什麽的樣式呢?" 從庭院跟從我走到內室的始終
保持默然的繩縛師終於開口說話了。我注意到,那個已經快要脫出中年人的身份
步入老人年齡的繩縛師細細的打量著在地上緊張的端坐的林夢櫻,原本就很銳利
的眼神一亮,向我問道。
意識到這是向雇主詢問想要的結果,我想了想,不置可否地回答道:「我相
信大師的專業,請用你認爲最爲恰當的方式盡管去做吧。」當然,我不忘補充幾
點「不過不要對她造成永久性的傷害,也不要『不小心』的臉上的薄紗給碰下來。
知道嗎?」
繩縛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松下毅在得到我的隨意行動的首肯之後也並沒
有立即行動,而是先繞了林夢櫻一圈,在細細端詳了將近十多分鍾之後,等到我
都快要不耐煩之後,才慢條斯理地從隨身攜帶的箱子中取出道具,開始行動起來。
一條銀白色的繩子從箱子裏纏繞到了繩師的手上,隨後被老人靈巧得不遜於
年輕人的手指打上了一個個的活結,銀繩在老人的手上上下環繞彎曲,輕舞之間
酷似活蛇。然後,老者持著或粗或細的銀色繩索,再度繞著林夢櫻走了起來,行
走的極其緩慢,一邊走著,一邊輕輕的放下被編織成一套套奇怪圖形的繩子。一
圈又一圈,如蠶吐絲,緩緩地縛住繭中之物。
我隻是站在一旁冷冷旁觀,室內的燈光並不充足,源自西方的電燈可是稀罕
品,並沒有在這個並不算重要的房間內放置。
室內隻有數盞燭台上的豆大的火焰在跳動著提供著光明。我注意到,那條銀
色的繩子在燭火之下若有若無的閃耀著金屬的質感,它在老人手裏馴服的遊動著,
柔軟巧動的程度也遠超日常所見的繩子,這倒令我不由得有些期待了。
一邊想著,我向著林夢櫻那邊瞥了一眼。那邊的女孩明顯就沒有我這樣的好
心情了,雖然看上去是一直在角落裏端坐著不動,很有種端莊穩重、不動如山的
樣子。但是仔細注意的話,就能夠輕易的發現,女孩的嘴唇抿得緊緊的,雙手平
放在屈膝上,手指時而不安的搓弄在一起,而燭光的陰影下,女孩的雙腿也微微
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爲跪坐的姿勢太累還是心裏不安的緊張。一副不知道自己命
運等待宣判的可憐羔羊摸樣。
「呵~ 」在前戲的工作做完之後,松下毅喉間低喝一聲,手中的的長繩真的
猶如活蛇一樣的飛舞,直撲在一邊呆坐着的林夢櫻。
更爲神奇的是,明明甩出去的僅僅是一條繩子,但在半空之中就赫然有數條
銀色的光條閃動着。與此同時,在老者手中舞動的時候,如蠶繭圍繞着女孩一圈
的細繩也随之騰空而起。一切也不過是在刹那間,下一刻,繩子便靈動的纏繞在
女孩的身上,一條從左臂的臂彎處彎過,然後奇妙的繞過一個詭異的弧度,牽動
着女孩的手臂穿到另外一邊。另外一條銀帶則是從胸前貫入,接着和另外一條不
知道從何處出現的繩子打成一個繩結,另外的數條也蜂擁而上,纏上了女孩的嬌
軀。
由于本來就是以跪坐的姿勢,繩縛起來的結果也并沒有産生巨大的調整。女
孩的雙手被反綁到了身後,而地下的繩索也不知何時穿繞到了林夢櫻的雙腿間,
将大腿分開。天鵝一般的白皙脖子朝天仰起,後背靠在小腿上,整個人都彎折起
來。這樣一來,也使得女孩的酥胸被迫前挺,高聳的乳房傲然挺立,被一圈銀繩
所束縛,在胸前纏繞的繩子捆紮的不是非常緊,恰好的将那兩團白膩箍得凸出來。
白膩的粉團上的那兩點殷紅,透過單薄的衣物若隐若現,誘惑感十足。
「嗚~ 」林夢櫻也感覺到自己羞人的姿勢,低聲的悲鳴一聲。扭動起了身子,
帶得所有的繩索都上下晃動,但繩縛巧妙的角度讓女孩奮力掙紮的力道也四散傳
播開去,如同湖面之漣漪。晃動的幅度始終控制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範圍内,女孩
無論怎麽奮力也掙脫不開。松下毅不愧是知名的繩縛師。銀色的不知材質的繩子
質量及其牢靠,巧妙的以女孩的妙曼身軀爲圓心,四散輻射開來。固定在地闆、
天花闆、窗台,織成一張銀色的網絡。
「起!」老者單手握住一根遠粗于其他銀絲的繩索——那正是整條網絡的中
樞主線所在。另外一雙手則是每根手指上都繞着數條小小的銀線。随着老人的低
聲暴喝,所有的繩子也像是聽到了命令的軍隊,應聲而起,原本還有些松松垮垮
的銀色繩子瞬間繃緊,将女孩拉起吊到空中。
此時的女孩就像是一隻不幸落入蛛網的蝴蝶,被遍布全身的細線粘得緊緊的、
死死的。薄薄的内衣完全無法抵抗這樣的強力縛壓,飽滿的胸部被迫凸得更起,
兩團玉球在不斷的掙紮中上下彈跳,蕩漾出跌宕起伏的乳浪,細窄的蜂腰被進一
步收束,平坦的小腹上被勒出肉眼可見的一條條的痕迹。而雙腿由于被吊到半空
之中,再無遮蔽的空間。林夢櫻在「蛛網」上無助的掙紮着竭力支撐,雙腿還是
不可避免的大開,露出那粉嫩的肉穴,撩人至極。
雙手舞動的繩縛師停下手來,對我點了點頭,示意一切已經基本完成。
「很好。」我淡淡的應了聲,揮了揮手,朝門口的方向指了指。
看來這樣的類似情況在其他的府邸裏也經常出現,還沒等我出口,繩縛師已
經點了點頭随後沉默的出去了,走之前還順手帶上了門。
現在,室内隻有我們兩個人。屋内的燭光沉默的跳躍着,将牆壁上的投影相
應的拉長。
我伸出手去,張開五指,在林夢櫻的臉上輕輕滴擦了一把。雖然不至于像是
尋常的筆間色談中所說的仿佛能夠捏出水來一樣,但是用「膚若凝脂、冰肌玉骨」
這樣的修飾詞來形容,絕不誇張。我不由得贊歎道:「很好的身體呢。」
「你……你究竟要玩弄我到什麽時候?」身下沉默的玉人說話了,聲音冷冷
的,隐隐的帶有一絲羞惱的氣息。身體也不安的扭了扭,看來繩縛師的束縛讓女
孩很不舒服,不過松下毅的手法極好,在女孩不配合的扭動之下,繩索也絲毫未
有松動脫落的迹象。
面對女孩的問題,我小心的托起她的臉龐,讓她的眼眸正對上我的瞳孔。
「現在僅僅是第二天,離7天期滿,還有很久的一段時間呢,與其苦惱這些,不
如靜下心來,好好的享受這一切,豈不更好。我畢竟也是領主之子,不會辱沒你
的。」
「……」面對這樣的回答,女孩咬了咬牙,低下頭去不再回應。
「嗯。」我大概知道原因,繩索的束縛綁住了身體,而契靈的契約約束則是
束縛住了靈魂,讓女孩不得不留在這裏。經過了兩天的時光,我發現,契靈的約
束的确是出乎意料的強大,在它的強力桎梏之下,林夢櫻那自幼修行的澎湃靈力
近乎于被封鎖住了。
不過想憑沉默是遠遠躲不過去的。爲了方便束縛後的玩弄,我這次給林夢櫻
找的衣服是特别的輕薄型衣物。胸前的前襟敞開了一道Y字形的大口子,之前在
端莊跪坐時還不覺得突出,不過當被繩縛師給吊縛在半空之中,又不自覺的掙紮
之後,Y字形的前襟就大大的露開,再加上女孩本來就傲人的胸前資本,從前襟
的縫隙中可以毫無阻礙的觀測到那股無需擠壓就自然形成的乳溝。和兩旁高聳的
丘陵一道,自成風景。夏日的炎熱還沒有散盡,再加上緊張,林夢櫻的身上泌出
了少許汗珠,順着身型的曲線向下滑落,一道水痕直通深邃的乳溝。讓人一看上
去就有種想要好好把玩、擠壓、揉擰的沖動。
然後我确實聽從内心的呼喚去做了,伸曲手指探入那近乎于裸露在外的乳房,
一把抓住那團柔軟的雪膩,有節奏的揉弄起來。時不時的還用手指輕輕的劃過那
雪膩最頂端的嫣紅。
身爲處女,林夢櫻的确是敏感的。從未有其他男人接觸過的巫女的潔淨身軀
再一次的被我的雙手覆蓋……
「啊~ 」一聲歡悅的嬌吟溢出櫻唇,這是無助的被束縛的獵物所能做出的唯
一的反應。
緊接着,林夢櫻立馬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态,警醒過來。擡起的眼眸正好碰上
了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被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本來就白裏透紅的臉蛋
刹那就紅透了,女孩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努力的壓抑住體内不斷升起、奔騰的電
流,讓自己的心緒盡量平靜下來。
隻是如果自己的雙乳沒有被握在别的男人的手裏,平心靜氣的法門的效用可
能還會更奏效一點。
從那碩大遠超同齡女孩的胸部就可以輕松的看出來,自幼苦學不怠經文、武
藝的修行無疑對着女孩的身體發育起着正面的積極作用,連帶着各種青春期的刺
激也更容易的影響到女孩,讓她敏感。
「叭咪咩嘛南……」那胸前的快感并沒有消退,還呈愈演愈烈的趨勢,身體
也先酥軟了一半,林夢櫻開始口誦密言,以求渡過難關。
我沒有理會少女那已經猶如呻吟一般的誦經聲,勾了勾手指,按照繩縛師的
說法牽動起網絡的中樞。女孩便在繩子的牽扯下移到我的正前,在用油脂輕輕的
在菊口塗抹了一圈以作潤滑用,再調整了下早已高昂的陽物,讓它對準潤澤的粉
嫩後庭門戶後猛然下沉,讓粗壯的赤龍直插入女孩的深處。
「啊~ 不要啊……痛啊……好痛啊。」這次女孩的口中發出的是一聲撕扯的
慘叫,即便是做了潤滑,但是本身并不會主動提起分泌體液來消除摩擦延緩沖擊
的肛道依舊是脆弱的。再加上上一次的粗暴行爲,讓裏頭本身就由了傷口。這次
的頂撞,明顯又狠狠的撞上了那頭的傷口。來自于身體内部的痛,讓女孩不由得
慘呼出聲。
「可惜了,契約的限制對我同樣有效,對于年輕巫女的前庭,我是能看能摸,
但是不能深入啊。」這樣遺憾的心情一閃而過,從胯下傳來的銷魂的緊緻感讓我
很快又把注意力引回了當下。
此時此刻,林夢櫻的空中被吊挂的姿态,其實是之前跪坐的改進版,少女的
眼眸無神的望向天花闆,兩彎秀眉苦悶的皺了起來,修長的脖頸無助的搖晃着,
表達着反對的意思。潔白的身體有些傾斜的被挂起,數根繩子在胸前繞成一圈後
在腹部形成一個對稱的圖形。而雙條玉臂屈辱的被捆紮起來,向前聳動。逼迫得
女孩不得不凸起胸前,将原本就大得驚人的飽滿乳肉顯得更加震撼人眼。下體的
兩條骨肉勻稱的玉枝成八字形被大大的拉開,近乎于撐成了一條一字,将毫無防
備的粉色媚肉在我的眼前一覽無遺。豐滿的肥臀被我托住,雙掌在滑嫩細緻的臀
部上揉捏出種種形狀。
胯下的巨龍一以貫穿之後,在巫女的稚嫩肛道裏停留了片刻,悉心感受着肛
道内特有的溫潤和緊緻感。
看得出來,林夢櫻此時的感覺并不太好,在被我插入之後,女孩的喉間在一
直在低沉的呻吟着,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響,仿佛是在繼續念叨着之前的靜心
咒,又像是在向我含含糊糊的求饒。
至于胯下的紅龍,也是感受着被肌肉擠壓的極度緊緻。菊肛内細密的褶皺緊
緊的包裹住粗暴進駐的外來物,仿佛這樣就能夠緩解疼痛一般。更妙的是,随着
抽插的繼續,狹小的肛道内開始分泌出一些少許的液體,沾濕在我反複進出抽插
的胯下長槍之上,這淺淺的一層粘液不由得讓我想起了蚌爲了緩解疼痛,凝淚包
裹外來的粗砂形成華貴的珍珠的典故。
遺憾的是,林夢櫻并非是一隻幸福生活在河流裏的蚌,而我的巨龍同樣不是
什麽粗砂。
不愧是年輕純潔的巫女的肛道,裏面十分潔淨,沒有異味。而良好的修行和
衛生習慣,也使得女孩的身體相當健康。未經開發的菊肛緊緻無比,哪怕是輕輕
的小小觸摸,也能引起充分敏感的完全反應。
粗壯的紅色巨龍艱難的在狹小的道路中挺刺,這種感覺非常微妙,女孩身體
内部的小小褶皺随着我的運動而被動的伸展、縮緊,無處不在的肌肉痙攣像是有
無數雙小手在小心翼翼的摩擦、拍動、套弄着敏感的龜頭,不斷的加深我的興奮
感。
「怎麽樣,舒服嗎?」我調整了下繩子的角度,讓女孩的粉嫩菊蕾朝下正對
着我的巨龍,借着重力的作用讓我的下腰的向上挺進和可愛巫女的下墜的趨勢力
道一起,将赤紅的堅硬槍頭貫入最深。
大概是已經适應了這條粗紅的尖槍,再加上我的動作也輕軟了許多。讓女孩
有了緩沖回旋的餘地,再加上我每天都有交代放在飯菜裏的「特制藥」的緣故吧,
林夢櫻的臉上已經沒有那麽痛苦難耐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臉頰上一片片迷離的
暈紅。
而我自己也剛好騰出之前摁握住夢櫻豐滿臀部的雙手,轉戰到高聳挺立的兩
顆充血勃起的嬌豔乳珠上。
才剛剛一觸碰,巫女就像是觸了電一樣的幡然大動作彈跳了起來,連帶着整
個銀色網絡都大幅度的震了震。而本來就紅通通一片的俏臉上露出更加意亂情迷
的神情。少女無意識的擺動着頭,呼吸急促起來,迷離的眼神無焦距地望向虛空,
似是在拒絕,又像是在欲拒還休。
看來,是藥效正在年輕的巫女的身上逐漸起着作用。契約能夠讓女孩被迫服
從于我的命令,而作爲主契方的我則是能夠利用權限借助契靈的力量将林夢櫻的
靈力壓制到最低,最大限度的讓女孩原本的靈力對身體的強化和自淨作用降到最
低。接下來,就是墨菲家族的藥物的生效時間了。
比起第一天見面時所使用的大開大合、簡單粗暴的猛烈的藥物不同,這次我
所采用的煉金藥是一種相對溫和平易的藥劑,生效發作所需要的時間相當漫長,
療程也相當久,甚至連服食者的情緒都同樣在考量的範疇内,在平時的時候随同
食物一起吞食的煉金藥物無聲無息的在胃裏被消化,随後随着血液循環來到全身
潛伏下來,隻有在對方欲望高漲的時候才小烈度的爆發效用。并且作用是潛移默
化的,并非能夠一蹴而就。不過最大優點也同樣在于藥效緩慢,使得服食的年輕
巫女逐漸的接受着難以察覺的改變,在潛移默化之間完成最終的轉變,遺留的效
果也極其久遠。如被細小的劇毒蛇咬噬,傷口僅僅是一指大小,但是毒液已經深
入血管。
簡單的總結就是,墨菲的這種煉金藥劑是一種能夠大大加深受藥者的暗示性
和服從性,并且在療程的過程中會不間斷的降低對方的警戒心和抗拒感,甚至連
記憶和常識都能在強烈反複的洗腦過程中進行一定程度上的篡改。
而目前,女孩已經深陷意亂情迷的泥潭之中,就正是我最好的時機。我更是
得寸進尺,把嘴湊到了女孩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發出低沉的呢喃:「很舒服
吧,多麽舒服啊。不用爲艱難的修行的進度停滞不前而苦惱了;也不需要絞盡腦
汁的研讀艱深難懂的奇怪經典了,力圖揣摩那不知道死了幾百年的古屍們當初的
想法;更不需要煩擾如何安撫那些被鄉間雜事、雞毛蒜皮小事困擾的庸民了。現
在你隻要把自己全身心的放開,盡情的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不要想那麽多,
現在隻要快樂就好了,你隻要盡情的感受就可以了……」
「嗚嗚……」大概是對于我的低語,年輕的巫女隻是嘴裏含糊的一張一合着。
迷離呆滞的眼神還是朝上望着那無盡的虛空,甚至連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倒并沒有氣餒,對于自幼經受端正嚴厲教育的正派巫女爲目标,對方沒有
否定就是最好的肯定了。雖然目前看來,對方應該是連說「不」的能力都喪失了。
反倒是雖然爲了達到這個目的,總是要使用到一些下三濫的陰招和低俗的煉
金藥物,才倒是真讓我有點傷感。
不過這種感傷也隻在心裏停留了短短的一霎,我并沒有把它露骨的表露出來。
抓握住雙團雪乳的手依舊幹燥穩定,彈弄按撥雪乳上的頂點的手指也同樣有條不
紊的伸展按捏,吹打在女孩敏感耳垂的呼氣也同樣富含着節奏感的韻律,呢喃也
同樣毫無滞礙的在女孩的耳邊響起,穿過無意識的心靈防線深入腦海:「完全沒
有能力再抵抗了,全身上下也舒服得不想再反抗,隻想靜靜的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和主人的愛撫,現在多麽的舒适啊。不需要多想,也沒有必要多想,因爲主人是
仁慈智慧的,不需要思考,隻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就好。全身的部位都被一一的撫
摸、舔舐了,身體變得暖洋洋的,懶懶的不想動,隻想癱軟着,享受着撫摸…
…」
沒有能力一一進行分析判别,女孩的雙眼無神的大睜着,陷入虛無的心靈毫
無保留的吸收進了這些邪惡的話語,,在我的語言的攻勢下随波逐流,任由自己
在欲望的泥沼之中愈陷愈深。
進展盡在掌握之中,如同計劃之中一樣如此順利的情況讓我不由得心情大好,
這樣的完全無助的神情讓我也不由得面紅耳赤,呼吸粗重了不少。胯下的巨龍也
和我激蕩的心情一樣,在女孩的背後的肉洞中奔騰,
奮力撐開女孩幼嫩菊肛的火熱肉棒也到達了深度的極限,死死的扼守在那位
置上,沾滿了腸液的肉棒毫不退讓的擠壓着濕潤的肛道,接受着女孩仿佛反作用
力般無意識的肌肉蠕動,盡情的接受巫女身體深處的侍奉。一想到身下的這位被
周圍的大名們公認爲「端莊嚴謹」的林氏長女,原本理應是侍奉給神明的絕妙酮
體正在從内而外的被我玩弄、玷污、絕對的征服着,我的心裏就覺得無比的暢快,
一種陰暗的快感在心裏燒的火熱。
心理上的絕頂舒暢感也很快影響到了奮力着舔舐着林夢櫻深處肛壁每一處的
尖槍,在女孩未經人事的肛道裏探索了良久,一直享受着整條肉壁的無間斷的擠
壓、摩擦,這比起尋常的艹屄又要刺激了無數倍。
很快,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沖得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是一種從身體本能深
處湧上來的酥麻快感,并非是從和純淨巫女的體内親密接觸的肉棒上傳來,而是
源自于自己身體内部的本能被喚醒,痙攣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在那個刹那,仿
佛渾身上下都退化成了那條無腦的肉棒,沒有智慧、不會思考,也沒有勇氣,什
麽也不知道,隻知道本能的抽搐着蠕動着,在女孩的緊緊包夾着的粉色肉壁中哭
泣着,顫抖着,噴灑着純白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灌注到女孩的肉腸裏,一直到
永遠……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4-12-7 22:03
標題:
第三夜-晚
第三夜-晚
室内輕煙持續的升起,一如清晨時的飄逸出塵。供桌上的神龛中供奉的神像
也擺在白天的位置上,神情各異的盯着面前的方向,享用着面前點點微茫的香火。
但總歸是有些地方會改變的,昏黃的夜色不可避免的降臨了,給冉冉升騰的
煙氣和香火染上了一層灰暗的混沌色彩。在黃昏之後,白天聚集的人群領着祈福
的靈符歡天喜地回到家裏,在餐桌上談論着白天得到的有趣談資。
而本該是神龛前虔誠靜禱的巫女,此時卻不雅的跪躺在地闆上,一動不動。
和上次的繩縛調教一樣,我這次精心的準備好了一個精緻的狐狸面具套在女孩的
臉上,以免少女獨屬于我的姣好容顔被不相幹的男人看到。面具的眼眶部分封上
了布條,讓年輕的巫女在靜默孤獨的環境裏好好反省深思。穿在巫女身上的已經
并非白天的那身被切破的祭服,而是一件相對寬大的平民常見的布衣,唯一的問
題在于,我隻提供了布衣的上衣,雖然衣物相對于嬌小的女體而言較爲寬大,但
是上衣的尺寸終究有限,布衣的下擺堪堪隻罩住女孩的臀部。不過這也并非是什
麽大問題,在我的計劃之中,本來就沒有讓女孩裸于人前的打算,我隻是要稍微
的懲戒一下女孩白天擅用術法的可惡行徑,晚上的涼風會時刻的提醒着林夢櫻一
個事實:自己如此暴露的穿着甚至不如城中賣笑的妓女。
接着,我暫時離開了靜室,放置着巫女一人在空無一人的室内獨自面對着諸
多見證着白天淫行的神像忏悔着,羞愧着。
一直到天空已經被漆黑的暮色所掩蓋之後,接着被閃爍的大星隐隐的照亮之
後,我才重新潛入房間,解開纏繞在女孩四肢的牛筋,随後翻出一條狗鏈般的皮
革項圈,套在林夢櫻的脖子上。
「你……這是要做什麽啊……哎呀~ 」在被緊緊束縛住難以移動的情況下枯
卧了幾個小時,想必是很難受的,被我松開手腳上的繃緊束縛之後,重獲手足自
由的林夢櫻心裏的恐懼不減反增,外露的情感溢于言表,拉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項
圈,由于隔着一層面具,問話的聲音帶上了絲異樣。
「不用擔心,今晚我隻是覺得有些煩悶,想找個人陪我出去散散步罷了。」
我帶着笑意的話語裏沒有絲毫的熱度,而是毫不憐憫的操縱着系繩,林夢櫻隻覺
得脖子上的項圈上的力道時松時緊,給予被面具遮住了視線的女孩指引着前行的
方向。
在從自己的卧室旁的走廊裏經過時,我臨時住步,看了看巨大的石英鍾表,
時間也不過晚上9點鍾,這個時段,已經過了尋常百姓日常的日落而息的作息時
間。
我的腳步沒有停歇,在從事先逐退過仆從的通道裏離開府邸,城池之内,除
了值夜的士兵和巡夜更夫還在盡忠職守以外,城裏的道路上毫無人煙,白天的川
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景象猶如幻象一樣,在月光的覆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裏不
比京都、江戶那樣的大城,那樣富庶的都城的商業區的照明甚至能夠通宵達旦。
而這裏隻有盡頭的蟲鼠聲還在宣告着清醒生命的存在。
「走吧。」我牽着女孩脖子上的繩子,帶領着步履蹒跚的少女熟練的穿過一
條又一條的街道小巷,一直移動到了一個巨大的鳥居邊。
一個藩國的百姓不可能僅僅隻容納一種信仰,統禦藩國的領主也不可能僅僅
隻拜祭一個神社。在洛摩藩的主城之中,若幹座或大或小的神社在城内外星點分
布,爲着國内的百姓提供着信仰祈求的場所。
而主城裏最知名的,莫過于淺上家的稻荷神社。神道教有着「萬物皆有靈」
的說法,顧名思義,納入大和神道教諸神的範疇的稻荷神,自古以來就是農業與
商業的神明。而作爲國内有名的靈驗場所,淺上神社每年都有大量的香客前來拜
祭,求取農作豐收、生意興隆、交通安全。倘若是在節日時間前來,據說絡繹不
絕的信徒的隊伍是能夠從山麓一直排滿到山腳下。
好在普通日子的黃昏之後,神社的客人們要麽投宿,要麽急匆匆的回家,而
神官們也要麽在大殿裏進行晚課,或者和農人一樣早睡早起了,不會有什麽不相
幹的人來幹擾。
淺上的神社依山而建,不過說是山,其實也不過是個高度幾百米的丘陵。也
不知道是否真有稻荷神保佑,上面一年四季草木郁郁蔥蔥,綠樹成蔭,倒是一個
清涼的好去處。
穿過無人把守的造型簡練的木質門型鳥居,在神道教的系統裏,這是神界和
人界的劃分之門。意味着我們進入了神界。
神社的神界,依舊存在于人間。
沿着石質的台階步行而上,如果筆直向上的話,那麽将會直達位居山麓上的
神殿。在山腳下遠遠望過去,神殿裏燈火通明,明顯還有人在裏頭用功精進。
天空無雲,月光筆直的落在地面上,沿着道路給石階披上一層銀色的光輝。
借着月光的照明,扯着女孩頸上項圈的繩索,我在石階的大道上的一側穿行
過去。這邊通往神社的後方的樹林和祈願池,本來沒有特地開辟道路,不過在被
神社的神官和香客踩踏多了,也就形成了一條可見的小道。
神社的後方樹林裏一片靜谧,上了年頭的喬木軀幹高高的豎立,在半空中伸
展開來的茂密枝葉連月光都徹底擋下。
就在一棵巨樹的陰影下,我松開繩子随手把它栓在樹枝的上頭,宛如把林夢
櫻當成一條母狗。
「這裏……是哪裏。」在察覺到我終于停下後,女孩怯生生的聲音從面具下
傳來。因爲爬行而沾滿了泥土的雙手不安的升起擋在大開的Y型領口上,如同幼
女一樣做出羞澀的遮擋,卻遠未想到視線居高臨下,阻止春光外洩的行爲毫無意
義。
「哦,不是什麽重要的地方,我本以爲作爲巫女的林小姐,對于同行的氣息
會特别敏感呢……來,跟我走。」說着無關緊要的話,我一邊從袋子裏掏出一個
瓶子。瓶口是純粹的玻璃制品,在無光之夜裏,玻璃瓶也顯得黑漆漆的。另一隻
手用力的拽了拽系在林夢櫻脖子上的繩子。
「糟糕……不要……不可以」對于林夢櫻而言,感覺變得相當不好,從府邸
出來之後,薄質的布衣完全沒有起到任何的遮擋的作用,順着粗線織就的縫隙,
晚間涼爽的夜風直接吹拂在女孩敏感的肌膚上,将白天的暑意去除的同時,也讓
女孩羞愧的意識到自己目前近乎于全裸的事實。一路上牽着自己的男人始終一言
不發,隻能聽到皮靴踩踏在地面上傳來的陣陣富有節奏的聲音。孤寂感又進一步
加深了女孩内心的遐想,哪怕是突兀的一聲蟲鳴或者遠處的敲更聲,也能吓得陷
入羞恥狀态的美少女心頭一緊。而食髓知味的身體被動的順着牽引跌跌撞撞的向
前走着,胯下不住漏進的涼風讓女孩不安的哆嗦着,持續的半裸步行也讓本心高
傲的巫女深感屈辱,在被面具遮蔽剝奪了視力的情況下,隻能任由别人牽引着蹒
跚的行走,不知道目标,也不知道過程,随波逐流,這股巨大的無力感讓女孩不
知不覺的徘徊在迷離的狀态下。
以此同時,寬敞不合身的大衣完全不擋風,讓純潔巫女感到全身很不自在,
在夜風的吹襲下,女孩甚至感覺到麻質布衣順勢緊貼着全身上下,貼身的粗糙縫
隙化成一張張的幼蟲的小嘴,啃噬着觸碰着的被調教多日,已經食髓知味的身體。
女孩不由得咬了咬牙,才沒讓那聲哼悶聲傳出來。
在進入樹林之後,周圍的景色昏暗陰森,枝杈伸展的樹木在昏暗的行宮下猶
如張牙舞爪的妖魔一般,在用自己的腳步聲作爲伴奏的舞台上喚起人類内心最深
的恐懼。我皺了皺眉,預料到這種情況的準備也即可啓用,手指沾上少量的藥液
塗抹在眼簾處,我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口裏低聲吟念了句低語,一股莫
名的戰栗感襲上眼球。接着,我張開眼,昏暗的視野重新變得開闊起來,剛才隻
能勉強看到墨黑輪廓的景物也恢複了色彩。而在樹杈上拴着的少女,全身每一分
的細微處也在我的眼下一覽無遺。
「靈貓之瞳」,這是我所掌握的不多的巫術,可以用來在黑夜裏獲得不亞于
夜行生物的視覺,整個世界在我的眼裏呈現出一圈圈清晰的光譜。号稱能夠窺視
深淵的「貓眼」同樣能夠察覺喜歡在夜裏遊弋的孤遊靈。雖然某些狀況下是一種
很有效的能力,但是如果随随便便就看到不屬于人間的靈,給予施法者也會帶來
極大的困擾。
好在位于山門的鳥居作爲神界和人界的「門」,在神秘學上也發揮着作用。
神官們布滿在神社邊緣的靈符構築的結界有效地阻隔了一切未經邀請的遊魂。環
繞了圈四周沒有發現異樣,我滿意的點點頭。
周圍清淨如洗,在被稱爲「神明存在的居所」,我并沒有急于行動,而是不
緊不慢的掏出了另外一個肚大口小的銀質容器。
銀質的容器的口子是被一層錫紙封住,瓶口狹窄逼仄,圓胖中空的容器上刻
繪着精美的天使浮雕,這顆小巧的工藝品在我的懷裏揣了許久,手心中還泛着我
殘留的溫度。
揭開錫紙,我俯身将容器傾倒放在如同母狗般跪坐的林夢櫻的手心。随後警
告道:「别亂動。」
突然而來的金屬觸感混雜着人類的體溫,讓女孩的纖手顫動了下,茫然的握
住了這隻奇怪的銀器。
而「貓瞳」帶來的夜視能力,讓我輕易的看到接下來的進展,傾倒的瓶口裏
油質的液體順着女孩白皙的手臂一路向下正常的流淌。
不正常的則是:在流過了美少女的下臂之後,液體并沒有淌落下地面,而是
無視重力的向上攀登,沿着上臂向着身體上湧去。
緊貼皮膚的觸感讓女孩瞬間就察覺到了異常,面具下的聲音驚疑不定:「沒
有妖氣……異方的妖怪嗎?」
「滋滋滋~ 」沒有咒語,也沒有做出任何手勢。在女孩的話語剛落,才剛剛
攀上女孩如玉上肢的透明液體發出如同燭火遇水熄滅般的輕響,油質的流動液體
冒出縷縷青煙凝固起來,化成顆顆破碎的細小碎屑滴滴滾落到地面上。
局勢發展之速,我甚至還來不及阻攔,就眼睜睜的看到剛澆上去的液體如同
急速遇冷的石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女孩的手臂上凝固剝落。反噬立即首當其
沖的作用在了禦主的身上,如同被燭火燃燙的炙熱感在我的身上燒灼起來,我痛
苦的抖動着身體,不禁嘶聲叫道,一把奪過女孩手中的容器,「快停下,不管你
用的是什麽法術……快點停下。」
命令在契靈的理解範圍内即時生效了,油質液體凝固的趨勢被停滞了,從瓶
口流淌出來的新鮮液體漫過了死去破碎的屑子,附着在女孩的白膚上重複着之前
的行動。
「這是什麽東西?這次又是什麽惡毒的新方法嗎?」仿佛在摧毀沾染附着在
身上的魔物時喚醒了身爲巫女的自豪和尊嚴,雖然女孩的視覺依舊被面具剝奪,
同時也被契靈強制終止了毀滅那些油性液體的舉動。林夢櫻并沒有理會在自己身
上攀登,并在肌膚上不斷的留下惡心粘液的東西,而是站起身來,将頭轉向我這
邊的方向,向着罪魁禍首冷靜的發問道。
痛覺的餘韻還在身體上殘留,我的聲音也因爲受傷而染上了森冷的不悅,
「沒錯,一直都沒有向你介紹過,這就是我的使魔了,在西方也就是被稱作史萊
姆的生物。」
史萊姆在光滑的肌膚上的移動速度并不緩慢,看着無定形态的液體蔓延過了
女孩的上臂,消失在女孩的布衣之内後,我繼續說下去:「我的這隻史萊姆,說
來很慚愧,和法師們其他的強力召喚生物不同,僅僅不過是從某位煉金術師的工
房下水道裏找到的變異種,畢竟是低等的多細胞生物,天資不足,雖然在吸收了
日積月累的煉金渣滓之後獲得了有别同類的一點點有趣的能力,不過和天生強悍
的幻想生物還有有着質的差别。」
女孩筆直挺立的軀體微不可覺的顫了顫,不得不伸手扶住身邊的樹幹做着支
撐,緊咬的牙關恪守着最後的尊嚴。
内心的堅守并沒有延續多久,自己的身體變成史萊姆移動的通道,這種弱小
魔物水銀瀉地般的全方位的蔓延方式給年輕的驅魔巫女一種難耐的異樣微妙觸覺,
倚靠着樹幹的那隻柔荑很快翻轉過來緊緊的按住那最後的依靠,白皙的手臂肌膚
下略顯青色的血管條條贲張,若隐若現的肉色酮體也難過的扭捏着,林夢櫻從嘴
裏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不成内容的話,「軟綿綿的濕濕的東西…在全身上下爬來
爬去……哎呀…究竟……你想要幹什麽?」
在女孩相隔不到一尺的位置,我也是同樣說不出話來,但是女孩是因爲身體
的異樣,而我,則是無盡的興奮。沸騰的血液如同熾熱的岩漿在表面的皮膚下暗
流洶湧,急劇流動,更加旺盛的情欲沒有直接參與到血液循環的大系統中,内髒
卻早已自發響應着分泌着激素,帶動得整個身體都火熱起來了,呼吸也變得急促,
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這種興奮的感覺,甚至讓我亢奮到全身發抖,作爲和我交換血液契約的魔寵,
史萊姆變異帶來的諸多泛而不精的特技也有強化禦主和使魔的鏈接的功效,正如
史萊姆受到傷害的瞬間,我也會感同身受的被林夢櫻的靈力燒灼。而在史萊姆如
同水液的身體彌漫過女體的時候。巫女那充滿着豐盛靈力和女性魅力的每一處,
每一根毛發、每一處毛孔、每一片肌膚和使魔無固定形态的表層接觸的觸覺,也
會事無巨細的全部反饋到我的神經當中。
從微觀的層面上看,煉金型史萊姆使魔如同漫天遍地的蝗蟲從光潔的酮體上
過境,瘋狂的舔舐着所能接觸到的每一處存在,而史萊姆本身具有的魔物屬性也
促使着使魔出自本能的通過巫女的肌膚掠奪着所能吸取的每一分靈力,而每吸允
到一分靈力,都能讓這樣的低等魔物興奮欣喜到發狂,在将這份純粹得毫無雜質
的喜悅回饋給身爲master的我同時,史萊姆使魔繼而将轉化過來的靈力直
接用來增殖,明明隻是一隻容納在小小的容器裏頭的史萊姆,完全無視物理規則,
布滿在了整個女體的表面。
「可惡。」面對史萊姆無所不至、如同水銀瀉地般的攻勢,被契靈封閉了反
擊手段的巫女低低的恨道。
對于女孩的暗恨,我則是予以狂氣的回應:「不,應該是說及其有趣才對吧。」
僅僅作爲多細胞生物的煉金變異型史萊姆并沒有大腦,也意味着毫無複雜的思想
可言。而這,往往也意味着魔寵将以純粹的先天本能或者禦主的命令行事。純粹
的蠕動,純粹的掠奪吞食,純粹的自行繁衍增殖。在附着在富含靈力和青春生命
活力的女性酮體上,讓無論哪種生命都具有的最基本的吞噬和增殖雙重本能得到
了無以倫比的滿足,也讓和使魔連成一體的我觸碰到了……那生命極緻的美好。
這種甚至要超越高潮的感覺,源源不斷的回饋到了我的身上。
「好下流……卑鄙啊。低等的魔物啊,诶啊……可惡,可惡!喝诶……」被
剝奪了全部的法器,隻殘留着身上唯一的一件衣不蔽體的粗糙布衣的巫女變得氣
喘籲籲起來,連罵人的話語都軟綿無力,斷斷續續的。
對此,我非常理解。爲了抵抗史萊姆的物理侵襲,年輕的巫女本能的将修持
的靈力遍布在肌膚,形成一種類似結界,又好似保護層一類的東西。可惜,本身
就具備吸魔能力的低等史萊姆,則是像是看到好客的主人在餐桌上擺放的面包一
般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在充分吸收了魔力之後,比起高等生命體的相對低
效的能量利用不同,隻使用本能繁殖的低等多細胞反倒繁殖旺盛,很快就以肉眼
可見的速度增厚、蔓延開來。現在林夢櫻渾身上下,除了分布着口鼻這樣重要器
官被我命令史萊姆禁止靠近外,其他的軀體,都已經滿是使魔的生長痕迹了。
對于史萊姆而言,如果它們真的有自我意識的話,人類在它們眼裏(如果它
們有『眼』這樣的感光器官的話)同樣屬于異類。而異類,往往是強大而危險的。
但林夢櫻這樣擁有着充沛靈力卻好不反抗的巫女,無疑屬于那種能夠提供豐盛食
物的最高等級的食材。
心情愉悅起來之後,我開始主動爲陷入到因情欲升騰而焦躁憤懑的巫女做起
解說來「如你所見,我的使魔,或者說是魔寵也差不多。隻是一隻很簡單弱小的
史萊姆。雖然吸收了煉金工坊裏奇奇怪怪的實驗廢水殘渣後變異得有别普通同類,
具備了吸魔、和具備魔力就能夠在物理層面上高速增殖,以及不那麽畏懼魔藥、
化學品的腐蝕,甚至可以同化吸收化學品然後到指定地點還原投放之類的特性,
但是終究還是低等魔物,先天的局限性太大。」
我耐心講解:「例如說,吸取魔力這一屬性,比史萊姆還要弱小的魔物實在
不多,而具備強大靈能的生物,又往往是史萊姆無法戰勝的存在。至于擁有魔力
進行增殖這一能力,誠實的說,再龐大的史萊姆,它還是史萊姆,就像是數量巨
大的鼠群,也沒法戰勝蒼空中的雄鷹一樣。而且,作爲master的我,所能
提供的魔力實在有限的很。另外,它作爲我的魔寵,的确可以聽從我的命令移動
到各處行動,但是如你所見,當你傷害到它的時候,它同樣會把傷害的痛楚反饋
給我。」
說道這些不足的地方的時候,我遺憾的聳聳肩,接着語氣一轉,「當然,它
倒也并非完全一無是處。至少,對于像我這樣的非專業的魔法師,煉金史萊姆使
魔不需要多強大的魔力和魔控就能維持存在和忠誠就是最性價比高的特點了。而
且由于是太過弱小的多細胞生物,本身的特質又讓它有着水一樣的透明顔色,甚
至不會被普通的結界察覺。最後一點就是吸收化學品之類的東西在體内,然後在
指定位置用特殊方式還原,實在是一件很有趣的暗殺方式啊。」
「爲什麽要對我說這些?你就不怕……我說出去嗎?」聽到我得意的講解,
巫女的姣好婀娜的身姿猛地一震,善解人意的女孩已經心裏隐約感到不妙起來。
哪怕是隔着一層面具,我仿佛也能察覺到那雙澄澈的雙眼正盯向我。
我笑道:「沒什麽,隻是想和就在眼前的受害者袒露心聲罷了,何況,我相
信以林小姐良好聲譽,肯定不會去大肆宣揚在下的一點小伎倆。」一邊說着,我
暗暗的對着貼着巫女滿身的魔寵下達着指令。
「除了那個契約,你不要還想威脅我,我是不會屈……啊……啊……喝诶
……」出自女孩口中倔強的話語還沒說到一半,源自身體内的甘美快感直接打斷
了巫女淩厲的發言。
在我下達指令之後,使魔立即忠實的執行了命令。全方位、多層次、立體交
互,遍布肌膚每顆毛孔的滲透,在此時此刻發揮着全部的功效。
每一處肌膚,每一處毛孔都傳來了令人顫栗的酥麻快感,濕漉漉的令人難受
的滑膩感覺由外而内,脖頸、腋下、乳房、纖腰、淫唇、臀部、菊穴、手腿的關
節,腳心腳背,所有敏感、不敏感的部位都一齊湧現出難以言喻的驚人觸感,似
癢似麻似酥。每一處交感神經都因爲這樣的的甘美而顫抖着向着上級傳遞着生物
電,擋無可擋、避無可避。強烈到讓人哭泣的絕美感覺,讓女孩不由得癱軟的跪
在地上。
「惡………唔………不………不要……………」讓人心癢難耐的顫音從絕色
美少女口中發出,前一刻的堅韌堅貞,下一刻在身體的背叛下軟顫的屈服,這種
難明的反差感,愈發惹人沖動。
「嗯……嗚嗚……啊哈!」渾身發顫的美少女已經無法忍耐這樣的感覺,翻
滾在地上嘴裏确是發出甜美的哀嚎呻吟,雙手拼命的舞動着,想要去除身上黏着
的使魔,粉白的手臂早已經滿染上了一層透明的油質粘液,透明的組織表層之下,
就是少女開始變得绛紅的肌膚。
一片片清亮而又略顯粘稠的果凍般的半凝固汁液被輕而易舉的掃落到了地上,
然後随着魔物的本能挪動着身軀自動地向着本體靠攏,而吸取了更多力量的史萊
姆主體也下達了更多的增殖命令。
看着林夢櫻如此歇斯底裏的表現,和魔寵心靈相連的我則知道,引發女孩如
此失态的,則是有着更深層的原因。不止是表層的肌膚,連内裏也被瘋狂增殖膨
脹的史萊姆擴充起來。如同水滴般淺淺滲透的史萊姆軀體,在吸收了巫女身體内
滿溢的靈力之後,已經填滿了巫女的淫唇和之後淺淺的陰道,每一處褶皺都有着
史萊姆的身體組織在蠕動,并且有向着更深層進發的趨勢。
和我簽訂契約的史萊姆沒有感光的器官,隻能憑借敏銳的觸覺和空氣和地面
的震動感知周圍,我不禁閉目起來,放棄了作爲人的眼,和深入少女身軀的魔寵
一起用另一個角度感受,那嬌軀的美好。
「哼啊~ 」在更深的沉入到魔寵的意識,掌控這副無規則形态的軀體後,沒
有過多的理會在林夢櫻肌膚上肆虐的低等組織,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欲取而不
可得的巫女下體。
心念一動,契約的内容直接在心靈清晰的顯現出來,「2、我的義務則是不
能夠奪取她的貞操,同時下令的行爲也必須保持節制,不得造成對其任何的永久
性創傷。」
想到先前手指擅入導緻契靈幹涉的惡果,我遲疑了下,略微評估了下進行擦
邊球的風險後,想必是欲望将血液都泵到了下體,堅硬的巨龍催人奮勇,而和我
大腦鏈接着的魔寵也同時的将它那愚笨的思維傳達給我,急速降低着雙方的平均
智商。而女孩可愛嬌柔的喘息聲如同催化劑一樣進一步的瓦解了我的理性,遲疑
就像它快速的在我的思想裏出現一般,以同樣迅疾的速度灰飛煙滅。即便有着被
契靈判定爲違約的風險,我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和手勢,和主人身心一體的魔寵按照主人的意願調整身軀,
塗滿了整張處女膜的史萊姆将身體分裂成更小的形态,充滿了侵蝕性的軀體順着
那守衛堅貞的大門的鎖洞向内滲漏。
(作者科普生物知識,援引百度:處女膜,又稱尿道瓣或陰道瓣,尿生殖前
庭與陰道交界處的底壁上有一橫行的黏膜褶,稱爲處女膜。處女膜不是長在陰道
裏面,它是掩蓋在女子陰道外口的一層中心有孔的薄膜,其位置就在陰道口,即
陰道和陰道前庭的交界處。而陰道是在大陰唇後下部的凹陷處(凹陷深度約2~
3厘米)。
它是位于女性陰道向外開口處的一層薄黏膜,中間有孔,能允許經血從陰道
流出。)
能夠容許血液通過的孔洞,同樣無法阻止流質史萊姆的進入。
「不要啊……」躺卧在地面的少女驚慌的叫了起來,無力躺卧着的身子像是
瞬間上滿了發條般彈跳起來,一把揭開面具,如同油炸的蝦米般弓起身子,大大
叉開雙腿,瞪大的雙眼裏一點都沒有在乎離自己身旁的位置正有一個男人,纖手
慌亂不雅的往下身掏弄起來。
經過靜持祈念的清明身體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妖物入體,但無奈奉行我「不允
許違反命令」的契靈緊緊的鉗制住了女孩的靈力和行動力,強迫少女履行着不平
等的契約。無形無質的沉重枷鎖死死的鎖住了女孩反抗的途徑。
如今的林夢櫻也隻能無助的摳弄、拍打着塗滿全身并且還在不斷增殖的史萊
姆,做着聊勝于無的薄弱反抗。
看得出來,女孩的羞恥心依舊強烈,即便在這樣的環境下,也隻是嘴裏淺淺
的低沉呻吟聲,這倒并不完全是史萊姆已經開始往少女的櫻唇裏滲透身軀的效果,
而是羞澀保守的女孩自動自覺的竭力控制了音量,以免不小心音量過大将神社隔
壁的神官們給吸引過來,徒然的讓對方欣賞到一場有趣的裸秀。
但是她越是竭力掩飾,我就越是想看到她完全放開、舒展堕落的姿态。
在我緊閉的雙眼裏,透過魔寵和主人特有的感應,我「看見」了無數細小的
史萊姆碎屑穿越少女貞潔的門戶,掉落在洞口之後的充滿着人類溫潤的腔道内。
然後碎屑重組,聚合成數個小型的團狀史萊姆,順着女孩肉壁内分泌的淫液的潤
滑,奮力的朝着女孩的體内深處遊動。
我又打了一個冷戰,雙手也不自然的扭曲了起來。并非是因爲林間的晚風寒
意徹骨,而是因爲一股接着一股的快感不可阻擋的沖上延髓,豎直挺立的紅龍已
經在褲裆裏膨脹得要發痛起來,急于解放。
糟糕呢,和魔寵的連接已經太久了,從不懂得克制的使魔的心靈鏈接中接收
到的官能刺激也足夠到了讓一個平常人狂亂。無需睜眼,漆黑無光的世界裏,源
自本能的欲望源源不絕,史萊姆的欲望簡單而直接,從來不懂得掩飾,我的欲望
深邃隐秘,同樣不可告人。
位于生命樹上高端的存在和最底層的部分在某些領域起了共鳴,在我的頭腦
裏嗡嗡作響。「插入、抽插、吞食、腐蝕、侵犯、占領……」瘋狂的念頭在心中
如失控的藤蔓雜亂瘋長,我甚至無法分辨這就是我自己内心自然流露還是被自己
的魔寵的念頭所感染。
我的嘴巴開始發幹,隻能一次次的吞咽唾沫。
而瘋狂到放肆的行徑依舊在巫女的體内進行着,在陰道外,史萊姆數不盡的
體液組織在分裂解離成肉眼難見的細小碎屑,接着有着水的質感的碎片順利的流
過處女膜的小孔,在陰道裏面聚合起來。同時和本體一樣在溫熱的肉壁裏攫取靈
力,進行無休止的增殖。
處女膜上的孔洞雖然面積極小,但是在這樣的無窮無盡的攻勢之下,巫女貞
潔的象征的很快淪爲存在着卻無用的擺設。先驅深入的分身已經周遊了整條陰道,
來到了子宮的所在。有質而無型的水化作長矛,在我的意志之下第一次抵達了林
夢櫻這最終堅守的深宮之前。
林夢櫻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陷入到了徹徹底底的瘋狂。在剝去了林氏的長女、
天才的驅妖師、富有靈力天賦的巫女諸如此類的榮耀稱号以後,被低等弱小的史
萊姆和惡意的契約所束縛的,不過是一個僅僅十六歲的單純少女而已。就在一周
以前,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一天,自己竟然會淪落到被這樣的魔物所蹂
躏、所貫穿的命運。
全身上下,無論哪一處都布滿了史萊姆的軀體,甚至連自己純潔的最深處,
那本該隻有自己丈夫的男人才有資格進入的地方,也留下了妖物不潔的痕迹。
恪守多年的貞潔就這樣被繞過防禦而攻破了,在我的面前,巫女痛苦的搖了
搖頭,看到她眼角悲哀的神情,嘴角卻異樣的扭曲着咧開,似乎在笑,又仿佛在
無聲的呐喊着什麽。悲恸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但是女孩甚至連表達拒絕的
權力都被無情的剝奪了,眼睛上泌出的純澈淚水、身體皮膚上滲出的汗珠、陰道
的蜜液,無論屬于哪種分泌物,一經滲出即刻就被妖魔所吸吮奪去,化成了史萊
姆身體的一部分。冰冷無情的妖魔殘軀,卻比任何一種帶有溫度的火焰更能炙烤
出美少女心底本能的欲火。
而最糟糕的則是,少女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妖魔還遠遠不滿足,它還需要
更多。
「啊啊啊~ 不要啊,不可以!」女孩強打起精神,有些恐懼的轉身跑動起來,
但是沒有幾步,便跪倒在地上氣喘兮兮。看似如水油一般液體材質的史萊姆,卻
變得好似黏稠的發膠,壓根甩不下來。在感受到女孩抗拒的意識後,在我的控制
下,魔寵本能的收縮身軀,并分泌出弱化獵物的捕食液,束縛住女孩的自由。覆
蓋滿女孩肌膚的部分整體的蠕動起來,而包裹着兩團雪乳和陰部和子宮裏的液态
軀幹更是發揮着淫威。妖邪的史萊姆已經膨脹到難以正視的體積,幾乎将少女完
全淹沒在這片蠕動的水域之内。已經不需要費力區分本體、分身了,所有的部分
都已經連成一片,數不盡的細胞興奮的嚎叫着,一窩蜂的在女孩的體表體内穿梭
着,流動的組織液在女孩的身體上纏繞着,做着周而複始的循環運動。
這已經不是被攻擊、淩辱的問題了,酥麻麻的電流從全身各處無休止的湧現,
已經從肌膚的毛孔裏滲漏進去的史萊姆細胞周到細緻的按摩着少女的表皮層,特
殊的腺體激素強制性的讓緊繃的身體松弛、癱軟,帶着異樣味道的組織液從口裏、
鼻腔裏灌入到胃裏。湧動的魔寵如同一汪清泉般從巫女純淨的下體裏逆流而上。
敏感的部位在妖物的蠕動下再一次的變得有感覺起來,急欲逃脫的理性卻被酥麻
到癱軟的身體背叛,似乎這具熟悉身體已經不再屬于自己。在勉強跑動了幾步之
後,一股熱流從子宮開始,在女孩的體内開始奔湧起來,但是并沒有給絕境中的
少女以絲毫的新力量,反倒是讓女孩青春的身體當場開始痙攣顫抖了。隻能無力
的跪倒屈服在這無邊的愉悅之中,發出嬌柔可愛的喘息呻吟聲。
「怎麽了,可愛的巫女小姐也有了快感嗎?」感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我才
睜開眼睛,緩緩移步的挪揄道。
在視野重新回到我的身上之後,我開始欣賞起我的獵物起來。十六歲的巫女
的肌膚依舊無視歲月的流逝,光滑得像玉石一樣,卻遠要比最好的玉石來得溫熱、
柔滑。烏黑的長發如同綢緞一般披散在妙曼的身軀之上。而凡物的布衣由于并沒
有被我的命令所保護,則是也被魔寵浸透、腐蝕、消化變得透亮起來,渾身上下
都布滿了史萊姆軀體的酮體上已經被情欲染成了绛紅色,炙熱的體溫和緩慢流淌
的魔寵軀體像是給這副絕好的酮體抹上了層油脂,騷動高潮的身形在黑暗裏微微
的顫抖着。少女的一隻手臂還在不屈的向着遠離我的方向伸直着,做着無意義的
嘗試。
很好的一副貞女受虐圖,這個時候,我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露出了
扭曲的笑容來,接着,我迫不及待的扯開腰間的皮帶。
那條早已經腫漲不堪的肉棒終于從褲子裏掙脫了出來,勃起的龜頭如同染血
的槍尖般直指蒼穹。
我并沒有着急到如同發情的野獸般立即野蠻的挺槍強上,而先是走上前去,
将少女的窈窕酮體翻轉過來,讓瑩潤的下體正對向我。同時爲了避免女孩亂動而
傷到我寶貴的身體,我再一次下達了「禁止行動」的指令。
看着林夢櫻那因爲高潮變得失神迷茫的眼神,我知道,是日夜給女孩添加的
藥物發揮作用的時間了。可悲的少女,在失去貞操和肉身強制高潮的多重打擊之
下,已經陷入類似催眠的無神狀态了。
而我,也準備給這在添上一把火。在女孩的身前,我輕輕打了個彈指。當然,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并沒有神秘學的特别意義。
而隻聽從于我的魔寵,在彈指響動之前,就已經透過主從間的連線領悟了我
的心意,順應着我的意志,魔寵蠕動着扭曲變形,在女孩下體的蚌殼之上,形成
了一道同樣的猶如陰唇的透明縫隙。面對這樣的詭異情景,即便是身爲命令的始
作俑者也不由得遲疑了下,自言自語道:「嗯,雖然早就知道史萊姆有拟态的能
力,不過一塊美肉就在眼前卻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自撸……」
歎息了下,勃起的長槍随後跟進,徑直的捅入由林夢櫻的陰道爲原型的史萊
姆拟态之中。
「啊!」即便是出于高潮後的無神迷離狀态,林夢櫻也不由得失聲叫道。
在外人可能看來莫名其妙的場景,其内的理由确是隻有當事的雙方才能知曉。
在透明的肉縫形成之時,女孩的細嫩陰唇之後,緊緻陰道的極深處——子宮的所
在,一根和我的肉棒同樣粗細、壯碩的存在同樣在凝結着,然後在我插入拟态的
肉縫之後,由魔寵軀幹構成的肉棒同樣将會深深捅入。和魔寵有着精神連接的我
同樣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子宮的溫潤。
我則是咧嘴一笑,将頭湊到女孩的耳邊,發出猶如惡魔般的呓語:「興奮吧,
幸福吧,開心起來吧。你将保有處女之身而享受到精液的洗禮,這可是一種難得
的體驗。聽說你們林氏的族長們都是保有處女之身繼任的,呵呵,到時候挺着大
肚皮的你可要怎麽給各位家長們交代呢。」
「嘛,其實你隻要脫下褲子叉開大腿,把你那完好無損的處女膜給各位家長
大人們看看,他們會不會就這樣閉嘴呢。」一邊說着這樣令人興奮的淫語,我一
邊抓住拟型的肉縫,用力的不停抽送起來。
在我抽送的過程中,林夢櫻的身軀也開始了不由自主的顫抖。史萊姆使魔的
拟态順着我抽送的節奏,魔寵整個的無定形體的軀體以一緻的節奏震動起來,酥
軟着女孩周身的敏感部位。明明還沒有恢複意識,失神的少女的嘴裏已經開始喃
喃的悶哼。
以布滿着少女整個陰道的身軀爲動力,使魔的拟态肉棒強行的在林夢櫻的子
宮深處晃蕩。
「不要,不可以啊……」仿佛沉浸在漆黑深處的夢魇之中,巫女發出了平常
羞于發出的求饒。
「這怎麽可能呢,我隻不過是……要給你送上無上的禮物啊。巫女們不是應
該很喜歡生命嗎,那就讓自己真的孕育出一隻小生命吧。我可是等着你10個月
之後的回禮啊。現在光是想想就要迫不及待了。」我發出狂妄的宣言,瘋狂的大
力穿刺着。将那具拟态的肉壺都要刺穿得快要變形了。
敏感的龜頭在反複的穿插之中按耐不住,噗嗤一聲,一股乳白的液體迅速的
從勃起的肉棒中噴射而出,完全的撒入到透明色的肉壺之中。大量的白色精液,
瞬間将玉壺的内部印染成淫蕩的乳白色。
然後,滾燙乳白的精液,竟然以着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以魔寵的透明身軀
作爲單向通道,很快的消失在了林夢櫻的體内。以這個速度來看,要不了1分鍾,
通過體液的運輸的精液就将從那根拟态的肉棒中奔湧而出,直接在巫女的子宮内
播撒生命的種子。
似乎是史萊姆吸取的靈力讓我也得到了恢複,在完成這次足以讓平常人精疲
力盡的射精之後,我絲毫沒有得到滿足的意思,射精完成後的肉棒并沒有垂下,
反倒是如尖槍般直指少女的陰唇,表達着再戰的意思。我錯愕了下後,很快獰笑
起來,再次挺槍前進。「嗯,不錯,很有趣。」
以那團透明色的肉壺爲目标,我調整了下胯下的騎士槍,勃起的陰莖再一次
的向着那目标發動起沖刺……
真是的,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沖刺之後,我精疲力盡的射出了最後一股的精
液,望着粘白的液體消失在魔寵的體内,而身下的巫女已經露出雙眼翻白、嘴角
泛起無意識的怪異笑容的癡态。我扶了扶開始酸痛起來的腰身,開始無奈的看向
周圍。
從史萊姆身上抽取的力量終究不是無止境的啊,由于失去了靈力的支持,之
前肆意增殖出來史萊姆殘片散落了一地,形成了以我和巫女爲圓心的數米的領域。
好在本身水質的軀體,隻怕在日出之後就會很快在陽光的直射下融化消解吧。
而林夢櫻的情況則更是淫靡,被灌注了不知道多少股精液,外加上史萊姆使
魔的入駐,少女的腹部已經鼓脹的有如懷胎了5- 6個月的孕婦。而在女孩體内
整晚的貫穿、抽插的絕美觸感,這可不是尋常的男性那持續時間不過1小時的平
凡肉棒可比的。和普通單純的撐開陰道、菊穴然後塞入肉棒的性交感覺完全不同,
史萊姆魔寵那可以自由變換的身軀,膨脹的拟态和女孩的陰道、子宮契合的毫無
縫隙,在塞入膨脹,将女孩的蜜穴撐開的同時,魔物的體表也無時無刻的在進行
着流質的交換、凝結、分解、震動,布滿在少女敏感的部位的軀體也在毫不疲倦
的無休止的震動着,散發着酥麻的電流,挑動着林夢櫻身爲女性最本能的欲望。
整個夜晚,魔寵的軀體都沒有離開過女孩的陰道哪怕半刻。到了中期,哪怕
是嘴唇、喉間、鼻孔、耳朵也有着史萊姆的探入,一切有着洞的場所都被無畏的
史萊姆的先驅探索、打開、浏覽過了。
這就是從身體表層和最内部,完完全全而徹底的奸淫着少女的每個部位,讓
她無處可逃,隻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着無止境的淫虐。
在巫女每一次将爽到頭腦一片空白的時候,我不忘在少女的耳邊低語着,見
機趁虛而入植入暗示。「非常的暢快舒服吧,被禮法、家族的嚴厲要求束縛的你
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快樂吧,世界上隻有我才能給你帶來這樣極緻的快樂,不
要否認,你其實很想要吧,身體上的感覺也絕對是真實無虛的。否則的話,爲什
麽在我狠狠的插進去的時候,你還會自動的挺起身子來迎合呢。」
「如果說修行就是見證、接近真實的話,那麽我就是你的真實,滿足你的欲
望的唯一之主,你的主人……」
最開始的時候,林夢櫻還會在無盡的奸淫中用夾雜着痛苦和肉欲的聲音慘嚎
着,搖着頭、眼裏泛着淚花将全身無所不在的史萊姆給扔擲出去,不過到了後來,
在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的高潮之後,巫女已經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面對我
對于她那對雪白乳房和頂峰聳起的蓓蕾的玩弄,完全沒有抵抗,原本靈動清澈的
黑瞳裏空蕩蕩的,失去了本來的神采。對于纏繞包裹着自身的魔寵的舔弄、震抖
也喪失了反應,隻是仰起頭來張開茫然散亂的雙眼望向星空,因爲嘶喊得有些開
裂的嘴唇無力的張開着,一條香豔的紅舌無力的露出,無意識的向外流出透明涎
水。臉上滿是滲透着快感的媚态和偶爾流露的疲累,看上去一副放棄一切,任由
蹂躏毫不抵抗的不設防的姿态。
到了最後,被撐開的花瓣和菊穴之中依舊有着史萊姆的存在,殘留着蹂躏得
不堪的痕迹。兩瓣蚌殼甚至無法閉合起來,透過填充擴張着陰道的史萊姆那透明
色的軀體裏能夠清楚的看到内裏的粉紅肉壁,随着史萊姆的蠕動,光線折射,無
色的軀體像是爐火邊的空氣冷熱不均波動起來,透過魔寵透明軀體看到的粉紅肉
壁也也奇異緩慢的展現出一派歪曲的景象,散發着緻命的誘惑氣息。菊穴的肛道
裏也淫靡的一張一合着,像是随時準備承受下一次的侵犯。
看到巫女這樣一副舍棄了人類的自我、尊嚴的樣子,今晚的調教目标倒是達
成了,隻是我開始有些頭疼了,我要如何把她給帶回去呢。
平心靜氣的來說,如此淫靡的變态交媾之後,竟然地面上并沒有太多的下流
痕迹的殘留物。這倒是讓我發現了飼養史萊姆作爲魔寵倒是有一個意想不到的好
處:貪婪的魔寵會在性交的過程中大口大口的吞咽掉尿液、愛液、女孩的汗珠、
甚至連自身死去的組織碎片也會被無情的給吞噬掉,不至于讓性交後的現場變得
太過肮髒惡心,倒是名副其實的清道夫。
聳了聳肩,我勉強提起幾分殘留的力氣摟抱起癱軟疲累的少女,順着清冷星
光鋪就的道路往回走去……
後記:我想順便問問各位啊,前些年,大概在08年左右的時候,我看到一
片文章,大概劇情是某位領主還是國王,由于要抵抗外來侵略,似乎是維京人的
侵略?要向一個商人借款,然後商人請領主的女兒、郡主?公主?留在他的城堡
裏,作爲人質或者抵押一類的。
最開始商人進行了輕微條件,後來領主戰敗,公主就被進一步調教,并被商
人作爲讨好其他将領、官員的工具,攫取更多的财富。似乎誘惑過她爹手下的将
領。印象裏還記得公主爲了避免自己被調教的事情暴露出來,商人還讓她殺了人,
附帶一句,我印象裏文章還提到了公主還是公主母親的金色頭發,曾有貴族宣城
要以等重的黃金來換?反正是這個意思,我印象挺深。
另外,看完之後,不知道史萊姆的可以看,遊戲王的那張保護天空龍的複活
軟泥,我就挺喜歡的。之前的更新會變慢了,一是因爲工作比較忙,還有一個原
因是之前好歹有存稿,現在一星期一發,沒了,這篇都寫了2- 3周了。之後的
部分會清淡一點。字數也減少點,每一次都1W3多的字下來扛不住。
(待續)
作者:
lj01105308
時間:
2014-12-8 07:36
看上去又是篇好文呢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3-28 22:29
標題:
【領主契約】第四夜
前言:嗯,在上一個帖子已經有幾個月了,過年的時候都在看艦娘的本子了,
基本上來說,艦娘的本子還挺歡樂的。正常向和H的都有看,大部分艦娘算是認
識了。
像是REI的鲸的恩返啊,TIES的瑞鳳的3個本子啊,女提督日記,夕
張30歲什麽的。再看了看以前的老裏番,像是宇宙海賊,戰乙女、對魔忍什麽
的,還是不錯的,我不由得感歎,其實,十幾年前和幾十年後,H的方式可能變
了,看H的方式也可能變了,H的流行趨勢可能會變,網站、人也會變,但是主
導盤旋在人類大腦裏的欲望,估計不會有太大變化。
另外,恭祝催眠物戀重開
歸邸之時已近淩晨,近乎于竭澤而漁的瘋狂射精讓我疲累,回府之後就倒頭
躺下呼呼大睡。一直到朝陽高挂的大中午才腰酸背痛的醒來。
初醒後的腦袋,像是經過了一場無節制的宿醉後的撕裂頭顱般的作痛。不得
已隻好臨時召見了幾個醫官,灌下由其搭配的苦澀的湯藥,但是病況隻是得到了
輕微的緩解。
疼痛酸軟的腰身也一再向着我發出嚴重警報。無奈,我隻好選擇相對清淡柔
緩的娛樂方式繼續進行調教。
好在,對待這樣外柔内剛的少女,我策劃的方案本來就是用溫水煮青蛙的方
式,所以,在昨天的瘋狂索取、在女孩的瑩潤肉體上全面開發之後,今天隻需要
在精神的境面上再行鞏固一下就可以了。
在府邸的偏室,在陽光所照射不到的原本空置的房間裏,此刻難得的出現了
3個人。
在經過了昨夜的歡愉之後,林夢櫻望向我的眼神裏也多了些莫名的感覺,似
是畏懼,又似是驚惶,眼眸裏時而流出奇異的色彩,讓人說不明道不白。巫女總
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窺視我,而每當我若有所感望回向視線傳來的方向的
時候,林夢櫻總是立馬低下頭去,不敢和我的目光對視。
昨晚的被巫女揭下的狐狸面具再度覆上了少女那完美精緻的面孔,少女凹凸
有緻的身軀正躺卧在無遮攔的地闆上,方便我和繩縛的老者欣賞。
不過更準确的說是,此時此刻,可愛的巫女小姐想動也動彈不得。緊緻貼身
的紗衣将絕美的酮體緊緊的包裹着,盡情的展示着女體妙曼的曲線。而和白色的
絲衣同色的牛筋松緊适當的纏繞在女孩的手上,使得對方既不會因爲過緊的束縛
而阻礙血流循環,也不至于在亵玩的過程中過于搖擺,以至于妨礙到主人家的興
緻。
絲衣的材質很是奇特,柔軟異常,極度富有彈性,撫摸上去完全不似我所見
過的任何凡間之物。松下毅拿出來的明明隻是一團白色、小巧玲珑的猶如是給幼
小的人偶所穿飾的連身紗衣。但是真正展開給女孩穿上,卻發現這層純白色絲衣
近乎于能夠無限延展,套在女孩的身上異常合身,就像是本來就是爲她量身訂做
的一般。
面對這樣的傑作,我也不由得大聲贊歎:「真是神奇的衣服,這樣的材質的
衣料簡直隻有在天上才有的。」
說完後,我發現躺卧在地上的林夢櫻扭曲了下身軀。似是苦惱,似是羞憤。
面對我的贊歎,年長的繩縛師隻是含蓄的笑了笑:「不,并不一定非要在天
上才能找尋。這其實我家族代代相傳的寶物,相傳先祖曾經機緣偶得的蜘蛛妖的
絲線所編織的絲衣。而且使用的并非是吸精蜘蛛用來構築陷阱纏繞活物的妖絲,
而是蜘蛛特地用來感應、操縱獵物的絲線,這種線,即便在蜘蛛妖絲之中也算得
上是及其稀少的。由于表面上本身就凝結着妖物的精華,所以凝而不散,延展性
及其驚人,而且非常輕薄透視,可略祝大人們的雅興。即便是天女的羽衣,也恐
怕不過如此了。」說道自家的傳家寶,繩縛師頗爲自信。
對于繩縛師的自誇,我不予置評。但他的描述,也大大的吸引了我對林夢櫻
身上此時的紗衣的興趣。
純白色的紗衣乍看上去,是猶如初冬的新雪般無暇淨白,不染塵埃。凝神望
去,曲線優美的酮體在白色的輕紗之中若隐若現,胸前的兩團雪峰,包裹在一層
薄雲之間,仔細端望,輕薄的細紗仿佛變得透明起來,若隐若現間,兩顆蓓蕾含
苞待放,少女粉色的乳暈輕輕的點綴在如梅的蓓蕾之間。
少女的臉上罩着的狐狸面具上畫着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笑臉,和緊緊環繞着
身體的蛛絲紗衣的純白相互襯托,相得益彰。
我蹲下細細查看躺卧在地上,靜待我享用的純潔女體。林夢櫻身上的紗衣的
樣式看上去是帶有一種獨特韻味的古老氣息,和當下和之國流行的服飾大相徑庭。
當然,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據說是一件代代相傳好幾百年的古老衣物。值得
驚奇的是,近距離觀看,衣物看上去依舊白淨如洗,一點都沒有看出來被長期使
用而留下的歲月殘痕。
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站立的松下毅開口道:「領主大人,由于是使用蜘蛛
妖的妖絲,附有妖物臨死前遺留的妖力,雖然據說在有道行的驅魔者和修士的手
裏或許有其他的神妙作爲,但對于以繩縛藝術爲畢生追求的我們松下一族來說,
這隻是一件有趣的能夠展現繩縛極緻之美的道具。而妖物殘留的妖力,也不過隻
能讓衣物始終亮潔如新,以及能夠讓雙方享受到難以想象的極緻快樂……」
說到這裏,老者的臉上帶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随後緘口不言。
對于這樣故弄玄虛的舉動,我雖然很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說,松下毅的話極
大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灼熱的視線在僅僅包裹着妖絲織就的紗衣,全身上下近乎于赤裸的巫女的身
上遊走。漆黑筆直如同綢緞一般的長發,裸露在宮裝外面的大片的白皙肌膚以及
那雖然被宮裝包裹住卻隐隐之中更顯白淨的内在美體,有一種莫名妖邪的聖潔感。
籠罩在少女臉上的白狐面具的眼部是封閉着的并沒有開口,女孩隻能憑借着聽覺
和觸覺來判斷我的行動,秀眉纖細的足踝不安的搖動着。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觀
看這具鍾靈毓秀的美豔嬌軀,但是每次看過去,都不由得讓人呼吸急促。
緊貼在女體周身的是一件類似于古代宮裝的衣物,在進門之初,松下毅從他
那視若珍寶的随身攜帶的小箱子裏拿出來,那織物赫然是一件富有古老氣息而絕
不過時的氣質的宮裝,盈盈不過成年人掌心大小。
在當時老者的攤開的手心中,織物的大小俨然是一件成人衣物的微縮版,而
微縮的宮裝是單件整套型的,明明是東方的宮裝卻微妙滴呈現成一種類似于法國
連衣裙的樣式。由于全身僅由一根蛛絲織就,所以樣式相當樸素,遍體純白。隻
有前襟、大袖、中衣、連在一起的裙襦這樣的必備組件,織工還别出心裁的在前
襟的Y字形開口的位置上編織成帶有褶皺的類似蕾絲的裝飾,着實好看。
決定衣物合适與否的關鍵,在于穿着衣服的女體。優秀的女性,華美的衣服
隻不過是對其風采的一種托墊、襯托。而不合适的身體,無論穿着多麽高價雅緻
的服飾,也隻會讓人産生沐猴而冠的啼笑感。
毫無疑問,我眼前的這具酮體,是最絕佳的女體。無論是樸素典雅的巫女服,
還是華貴威嚴的祭服,亦或者是這樣暴露的情趣宮裝,都能夠穿出别緻的美感。
在手心裏本來看似非常正常的Y型領口,在罩上林夢櫻那發育良好的酮體之
後,開出了一道大口,從天鵝般白淨的脖子向下,通過了鎖骨一直延伸到了胸口
的深深溝壑,女孩身上那少見陽光内裏如同牛奶般凝白的肌膚在燭光下閃動着奇
妙的光滑,緊張不安的汗珠,在如雪般的白滑肌膚構成的背景上褶褶生輝,散發
出世間任何的珠寶都要珍貴的光華。
而下體的襦裙則像是縮水了一般,從下身開始由正常的尺寸一縮到底,堪堪
遮住了林夢櫻的屁股。
僅僅隻要從高處向下鳥瞰,也能輕易的看到林夢櫻那充滿誘惑弧度的青春臀
部,而隻要肯稍微彎彎腰,就可以将女孩那隐秘的秘處一覽無遺。何況,房間内
還有着另外一個陌生的男子在側,即便年齡已經足夠做巫女的爺爺,怕羞的林夢
櫻也是知道這點,所以雙腳緊緊的并攏起來,以求不必走光,而且在紗衣罩上女
孩身軀的時候,林夢櫻的身體就不住的扭動着,一副極不舒服的樣子。
看到如此的境況,我已經按耐不住想親自動手,不過看到一旁撚須,沉默不
語的松下毅,我忽然覺得頗爲礙眼,望向看着地上女體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顔笑道:
「大師,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行回房休息,讓我一個人靜靜,至于絲衣,明天
清晨會一起奉到閣下的居室。」
聽到我的逐客令,撫須的手僵了僵,尴尬的停留在胡須的末端,久久沒有後
續。小半天後,繩縛師才緩緩的開口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擾大人的雅興
了,告退了……」說着,拱了拱手,躬身離開了。
在目送着繩縛師離開之後,消失在走廊的轉彎盡頭之後,我将視線重新轉到
卧扶的羔羊身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麽現在,就又是隻有我們兩個人了。」
少女沉默不語。籠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夢櫻的表情,隻能從眼眶的開口上看
到那雙黑白分明的靈動雙眸閉合起來。身體也僵硬的一動不動,做出一副滿不在
乎的樣子。
隻是這樣刻意不自然的舉動,反倒凸顯了女孩心中的異常。
我故意歎了口氣,做出歎息悲憫的樣子,「你總是這樣倔強,每次都是這樣
子啊。在我看到你的時候,故作堅強,一副清冷高傲的樣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
你的身體有多麽敏感,輕輕的觸碰就能讓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後,哪一次沒有讓
你興奮的奔向高潮呢。性高潮的滋味很暢快不錯吧!昨天那滾滾的浪水也絕無虛
假。上天既然賜予你這樣敏感淫蕩的身體,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緣人來
開發它。當然,毫無疑問,我……就是那個命中注定之人。」
面對這樣武斷的論斷,夢櫻猛地瞪大雙眼,眼神裏充滿了光彩,或許因爲躺
卧太久,僵硬的肌肉讓聲線有些不自然的刻闆女孩激動的反駁我道:「不,不是
這樣的。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從最開始就使用了
契靈壓制住我的身體,一直都是這樣,昨天也一樣,不然的話,我怎麽會被那種
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從她那激烈憤慨的語氣重,我微妙的聽出了一絲動搖。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點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約定就
是約定哦,既然你一開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百姓的賦稅來當做我的一周玩偶,爲
什麽現在又後悔了呢,我可是聽說,真正的決定,是不會後悔,無論重來多少遍,
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選擇哦。」
林夢櫻聽了我的話之後,沉默了半饷,我也沒有催促,而是含着笑意和她對
視。最終,少女搖了搖頭,偏過頭去用并不很大卻堅決的聲音說道:「不,我并
不後悔,從來都不曾後悔過。如果賦稅一直任由征稅官、裏正們那麽毫不留情的
征收的話,很多人都可能會熬不過去的。雖然被這樣……的對待,但是如果真的
可以減免賦稅救活人民的話,我不會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臉頰,注視着那純白色的狐狸面具,透過面具上唯一開洞的位
置,深深的望向裏面那雙深邃的眼眸,「可貴的憐憫心。不過,明年呢?後年呢?
糧食的産量有限,總有一天,憐憫心會被消耗殆盡的。我們藩内的賦稅,比起其
他的諸侯領地,并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
而且,你不會有明年的憐憫心了,我心裏暗暗的說道。
女孩本來就輕弱的聲線變得更加微弱,但是裏面蘊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樣堅決,
「明年、後年,總會有明年、後年的人來承擔。我改變不了過去,也決定不了未
來,隻能在現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很好的決心,你越是這樣,越是符合我的要求啊。鎮壓下這股抵抗的快意,
想必會愈發顯著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麽我突然好奇起來,你這麽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嗎,
如果他們知道了你這一周在府邸裏爲領主的「驅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間,不
知道會不會很贊同呢?」說着,我輕輕的搭開了女孩的領口,伸手握向那團雪乳。
聽聞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穩順暢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顯然,女
孩的善良和自我犧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輸的價值觀和當前因循守舊、以男子爲尊的
社會公德相沖,多種不同的觀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着,雖然在受到淩虐的時候,
林夢櫻可以用前期的苦痛來覆蓋過内心的深思和糾慮,以及「自己是被逼無奈」、
「這樣做也是爲了保全鄉民」之類的宏大的理由來安慰自己,來解釋自己的行爲。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樣讓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聲譽爲重,即便是紮根薩
摩已百年之久,但是中原遺留的嚴謹教育依舊始終纏繞着每一個林氏的族人。這
從她們的和式的衣服上時常見到的中原小飾品和語句中時而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
别異于本地的中原詞語、語法上清晰的了解到。
而傳聞中原教育的一個顯著特色即是重視家族集體,以及對于社會成員的道
德要求較高。并且,經過異化的儒學在和之國生根發芽之後,演化成了更爲嚴密,
等級森嚴的制度,對于每一個人的行動、言行都有着相應的規範,有時候嚴格得
甚至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皇族、貴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賤民,隻能泾渭
分明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務,言行舉止也必須遵照着相應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國号稱八百萬神明,并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誠實的
話,甚至可以這樣來說,相當數量的被稱爲「神」的東西,都恐怕很難以善良來
形容。而以始祖之神爲例,傳說中産下了諸神的伊邪那美,在誕下火神之後也化
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國度裏每天殺死千人。之後的大蛇等神,也絕非是凡人
所能夠親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爲連接着神和人類的紐帶,比起神明來反倒更讓普通民衆對她們
充滿了憧憬和期待。作爲和神明妖鬼聯系着的凡間之人,巫女們和凡人們同樣誕
生、生長在同一片土地,眼裏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況巫女的值守并非僅僅是
空泛空明的祈禱頌贊,爲着神明準備祭祀,替着人們保存好村裏來年的種子,爲
大家釀造酒釀,甚至爲孩子上課,這些世俗的行動也提醒着巫女們自己同樣屬于
凡人的一員,卻因爲天賦和修爲又脫俗超塵,必須承擔着更多的職責。
「走吧。」挑開纏繞在女孩肢體上的束縛,我強行拉起那雙柔荑,牽起她向
外走去。
「什麽?」女孩的纖手上傳來一陣陣抗拒的力道,聲音也變得驚惶起來,夾
帶着不可置信的驚疑不定,被我強拉着出來。
天空明淨如洗,室外的陽光沒有受到一絲阻礙,全部的潑灑到庭院之中,給
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層黃金色的光澤。
我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被我強行拽着的少女的纖手僵硬起來,消瘦的身軀
上也傳來陣陣抗拒的反作用力,讓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來壓制住女孩無聲的反
駁。隻是不知是出于對契靈力量的敬畏,還是我之前幾天的調教已經消磨掉了女
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并不堅決,并沒有使得林夢櫻掙脫我的
手,女孩亦步亦趨的被我牽引着走出去。
「不要,這樣子實在是太羞恥了。」即将走到庭院的門口,少女終于忍不住
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雙俏手握住我那隻強牽着她的手,以臉部朝上仰起的
姿勢顫抖的向我屈服起來,露出了堅硬冷漠的外殼下的屬于女孩的柔軟,「求求
你,不要這麽做,我會乖乖聽話,所以……所以不要這樣子讓我出去啊……」
爲了避免不相幹的人貿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嚴令普通的仆役不得擅入我所
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國森嚴的等級制度,也讓我很放心下級仆役的服從性。至于
林夢櫻,我倒并不擔心,不說和我的約定,連系着我們兩人的契靈也并不會讓簽
約者無故而毀約的。
但是對應的,一旦走出這個庭院的大門,就意味着到了沒有下達禁令的區域,
而下午的時候,領主府邸力進進出出的人員雖然不多,但也絕對沒有到達可以讓
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階段。
對于女孩扭捏的請求,我則是報以邪魅的一笑:「那麽,爲什麽不用術讓凡
人們看不到你的身體呢?我也看過了幾本關于術法的記錄,似乎很多陰陽師、僧
侶們都可以施行奇特的「術」、結界之類的能力來蒙蔽凡人們那不太靈光的雙目,
遮蔽自己的身影,以行神秘之事吧。你作爲本藩神社重要的繼承人,難道不知曉
嗎?」
「你……怎麽可以這樣」年輕的巫女隻說了一個字就忍不住哆嗦起來,我回
頭望去,那副白皙的嫩臉已經染滿了紅暈,秋水般的雙眸裏凝結着霧氣,像是一
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這樣一副少女嬌羞圖跟最初的冰冷驕傲的神情形成了及其鮮明的對比,讓我
的心裏也爲之一動。不過,我心裏早有計劃,并不爲之所動,而是提高音量道:
「會,還是不會?如果不會的話,也好讓大家飽飽眼福,看看巫女大人的袒胸露
乳的姿态了,平日裏鄉裏都是很難得見到這麽出色的女子的,想必會讓大家印象
深刻。」
「如何?!聽過漢地有過五弊三缺的說法,看你這麽漂漂亮亮的樣子,不會
壓根就不會那種術法吧。那也隻能怪你學藝不精咯。」看到女孩還處在驚愕的狀
态不能回話,我牽着柔荑的手以堅定不可抗拒的力量收縮,無視少女的意志将她
逐漸的牽引出去。另一方面,在女孩視野之外的那隻手輕探入口袋,握住盛放着
百年積塵的小瓶子——塵影術這種用來迷惑沒有靈力之人的幻影,在有充足施法
材料的情況下,我還是施展得出來的。
意識到我不是開玩笑的之後,林夢櫻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雙手松開,騰
出的那隻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櫻唇随應張開,露出雪白的犬齒用力的将伸出的
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從破開的傷口上滴出,林夢櫻也不遲疑,筆直的展開
那隻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内側,以自身潔淨的雪膚爲宣紙,以自己纖細凝白的蔥指
爲筆,以脈絡中不斷流淌的生命之血爲墨汁,在平整的肌膚上快速的劃動起來。
很快,和先前淨室裏完全不一樣的符咒銘現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後一筆重
重的劃下,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弧形結尾後,整個符咒仿佛活了起來,如同中原典
故中的那條牆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龍,得到了最後的點睛一筆,從枯燥的死物,幻
化成了有形之物,靈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運轉,排斥掉一切窺視的眼光。即便
我是親眼看着林夢櫻一指一指的畫完這一切,在最後的符箓完成的瞬間,女孩的
身軀也仿佛變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雙瞳裏也隻是勉強可見。
「很好,跟我來。」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術法後,我也大大方方的
松開了手,向前帶路走去。倒不是林夢櫻那軟若無骨的少女之手不夠吸引我,純
粹是因爲我很清楚:當術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後,在無靈力感應的凡人的眼裏,
女孩所在的區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氣,而單手懸浮牽着空氣的我,也會惹來不必
要的注意。
當然,我并不準備步行前往抵達目的地,那實在是太不方便了。在離開府邸
之前,我特地從馬廄裏特地牽出馬,接着,兩人縱馬駛去。
「這是要去哪裏?」由于刻意避開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馬背也相應的異常颠簸。林夢櫻不得已隻好貼近我的背面,緊抱着我避免被颠下
去,同時不安的詢問着自己的命運。
「呵呵,随性而爲罷了。」我并沒有理會她的問題,眯着眼睛看了看遠處的
炊煙,辨了辨方向,揚鞭催馬疾行。
「哒哒哒~ 」奔馬疾馳的鐵蹄在草地上揚起陣陣的轟鳴。
「啊。」草地上,奉太郎望着遠處揚起的灰塵,一道身影由遠及近以極快的
速度朝這裏前進,很快就可以看到馬背上的華服青年。這種服飾,奉太郎隻是偶
爾在入村的大武士們的身上看到過。這個人,想必是位尊貴的武士大人吧。男孩
疑惑的退了幾步,接着,他憶起了母親自幼以來的教導,很快便跪了下去——這
是平民對于武士大人們應盡的禮儀,能夠騎駕如此好的奔馬的人士非富即貴,如
果越禮了說不定會挨上一鞭子。對于鞭子、竹條抽打的恐懼讓男孩一動不動。
「嗯~ 」我止住馬,不僅僅是因爲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幹牛群躺卧着阻隔了去
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邊正好跪着一個瘦弱的少年,看樣子也就
8- 9來歲吧,男孩似乎是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龐消瘦,正
是這個收貨匮乏、青黃不接時節的農人孩子的特征。此時此刻,纖瘦的男童正老
老實實的跪着俯下頭去,一點都不敢擡頭和我直視。而在更遠的幾公裏以外,正
是炊煙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莊。
我騎馬緩步的饒了幾圈,笑着對我的同路人說道,「嗯,聽說林氏的神社似
乎就在這一帶的樣子,聽說巫女們也需要時常下山來和村民們交換物資,尋找合
适的學徒之類的,猜猜看,他認不認得你啊。」
無疑,馬上的林夢櫻也同樣認識路途,至少要比起我這個留洋多年歸來的
「半舶來品」更熟悉環境,從剛才開始,少女就仿佛已經預料到了什麽,緊貼着
我的肌膚劇烈的抖動着,一副不舒服的樣子,卻始終不肯開口說話。
我又是冷笑一聲,「又是像這樣做着縮頭烏龜的逃避嗎,以爲這種奇怪的痕
迹還在手臂上,對方看不到你,也不說話就可以避免丢人麽,前幾天的教訓似乎
還沒有讓你有絲毫覺悟啊。」
緊擁着我的少女猶豫了下,開口了,聲音低低的,細如蚊呐,像是極怕被男
孩聽到,「你,究竟要幹什麽?不要……别這樣了,求你了,放過我吧。」前一
句是對于我的問題,而後一句已經近乎于認命般的無奈。
「這可不行啊。」我斷然否決,說完後随後跨身下馬,将巫女暫時的留在了
馬上。
*************
奉太郎努力的保持着母親教導的跪姿大禮,雖然地面上的青草長勢良好的筆
挺挺的向上伸展,紮得朝下的臉頰、鼻子又痛又癢的,但是出自于對武士老爺們
的敬畏,奉太郎還是動都不敢動一下,任由筆直豎立、長勢良好的青草紮着自己
的臉。
平常的狀況下,路過的武士大人們都會看都不看路邊的小牧童一眼就那麽縱
馬而過了,城裏來的大人們也往往是在季末年關的時候才過來惡聲惡氣的向着父
母們收稅征役,壓根不會注意到自己。
踏過草地的「哧哧」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緊張的整個人都僵硬起
來。
「嗯,真是可愛的小東西呢。」踏步而來的武士終于開口道,在奉太郎尚未
回話之前,一條布帶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這是,什麽?」男孩終于擡起頭來,不知所措的問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
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來到自己身邊之後,腳步聲就停歇了。那名給自己帶
上眼罩的男子明顯還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帶,甚至不敢亂動,保持着令人難
受趴着的僵硬姿勢。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過來。」回答的聲音出奇的年輕、輕佻,比起印象
裏嚴肅威嚴的武士老爺們完全不同啊。
還來不及細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來,對方那隻陌生有力的手緊緊的
抓住男孩的肩頭,男孩瘦小的身子在這股力道下如同暴風中的浮萍,一點反抗能
力都沒有。奉太郎隻能跌跌撞撞的被強壯的「武士老爺」拖着,裸露在外的肌膚
在草地上被動的摩擦,磨得疼痛難耐。
很快,拖行就結束了,可是這并不是終結,奉太郎隻覺得對方兩隻健壯的手
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抛,在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後,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寬厚的
馬背上,然後,對方也踏镫上馬,一聲馬嘶鳴後,風在自己的身上急劇流動,頭
發散亂的向後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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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順手抓住了一個放牧的男孩之後,不理會他的連聲哀求告饒,我将他随手
扔到馬背上,向着來時的方向離去。在奔行了好幾公裏之後,我下了馬,順便将
俘來的男孩和林夢櫻一起拉了下來。
被驟然蒙上眼睛之後,又被粗暴的拖來拖去,男孩顯得無比茫然失措,但還
總算是保持了冷靜,隻是戰戰栗栗的問道:「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麽?」
我則是站到了男孩的身後,盡可能的用和藹的聲音笑眯眯的告訴了他一個故
事,故事的内容并不長。隻是簡單的編造了下我和林夢櫻的身份,告知男童,我
是一個出外遊曆的武士,在路過一個村子的時候村民們告訴了我一件怪事,一個
村裏長者的可愛女兒被妖怪所詛咒,身體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直到變得無法被肉
眼所見,特别委托我進行幫助。而根據村裏的法師們的說法,是要求本人策馬奔
馳,一直以一條直線的方法向着指定的方向前進,遇到的第一個年輕的童男,命
運中必須借助他的力量來驅邪破惡。
這是一個結合了幾個小小的民間傳說捏造出來的拙劣故事,不過對象隻是一
個平凡的毫無靈力的少年,我并不擔心被拆穿。
不出意料,在聽到我的胡扯之後,林夢櫻大大的瞪大了雙眸,神情複雜,隻
是由于契靈的約束無法逃離。而男孩在側,她也不敢說話。
而男孩也隻是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和故事不相幹的疑問:「可是,武士大人爲
什麽需要綁住我的眼睛呢?」
我對此的回應是——直接幹脆的解開了男孩臉上的布帶,以和藹又不失嚴肅
的語氣告訴他,「哦,這主要是男女有别,雖然目前你是看不到的,但是擔心萬
一你破除妖物們邪惡的術法之後,不小心之下窺探到長者之女的身體,終究是件
失禮的事情。」說着,我拉起了男孩的手,貼上了站立一旁的林夢櫻的身體,說
道,「感覺到了嗎?」
少年的身形并不很高,堪堪隻到女孩的胸部,飽經風霜的粗糙的手戰戰兢兢
的和少女裸露的肌膚接觸,随後好像是觸了電一樣的飛快的縮了回去。而林夢櫻
也很不安的扭了扭身體,以她的冰雪聰明,大概在我策馬擄掠到這個男孩之後就
恐怕預料到了這一切,清明的眼眸裏散逸着拒絕的意思,抿着嘴唇卻不敢說話,
悲傷的看着我。
男孩嘴唇嚅嗫了下,膽戰心驚的看了看眼前,對于奉太郎而言,那雙沒有靈
力的凡人雙眼隻能看到一片透明的虛無。又小心的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冠以靈異
冠冕的這種現象或許對于男孩來說,還是可以勉強理解的,男孩想了想,小心的
問道:「那麽,武士大人,需要我做什麽嗎?」
我像是已經看穿了男孩内心一樣,不失時機的以不可置疑的威嚴聲音說道:
「放心吧,法師們已經給了我完備的驅邪方法,隻要按照法師大人們的照做,很
快就會結束的。等一切結束之後我就送你回去。而且爲了感激你的努力,我也會
付出足夠的謝禮的。總之,請認真聽從我的指示而行動吧。這是訂金。另外,爲
了避免太過失禮,我要重新蒙上你的眼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說着,我随
手掏出幾枚銀币塞到男孩的手裏。對于農人們來說,幾枚銀币本身可能就要超過
一年可支配的多餘收成的售價了。
男孩呆愣愣的看着手裏的硬币,在掂量到構成硬币的成色後,接着露出驚喜
的臉色,他很快就忙不叠的把它們收好。這次溫馴順從的讓我蒙上了他的眼,老
老實實地回答了我的問題,然後呆呆的站在那裏,等候着我的指令。
我盡量以在府邸力常聽的傳統武士的令人畏服的肅然語調施令:「首先,由
于邪惡的妖怪附身在殿下的身下,但是無論多麽邪惡的妖術,都必有破綻,不完
美的依附,妖物都會在人身上殘留奇怪的特征。按照法師大人的指示,你要首先
用自己的手撫過透明的軀體,在心裏勾勒出女孩的輪廓。然後在撫摸的過程中找
尋到妖怪和常人不同的特征,接着由我來貼上符咒驅散掉對方。」
男孩聞言吃了一驚,轉過頭來,臉角上的黑色布帶隔絕了對方探詢的眼神,
但從那結結巴巴的話語中可以感受到男孩強烈的不安,「這樣子……真的……可
以嗎?不會太失禮了嗎?」
「放心,破除妖邪的罪惡詛咒才是當務之急,其他的都隻是旁枝末節。有我
這樣高貴的武士在旁邊見證,你的一切都是被認可的。快一點。」我在給男孩一
個定心安慰的話之後,催促道。一邊說着,我一邊冷冷的看了林夢櫻一眼,用眼
神示意她不要亂動。
「好的,那麽……失禮了。」像是對着村頭小小的土地神像祈禱一般,少年
雙手合十,對着巫女的方向合掌施禮後,才張開十指,向着林夢櫻的方向探去。
之前也注意過,男孩目測也不過十來歲,在這樣并非豐年的時節,他發育的
并不快,頭部也就堪堪到達林夢櫻胸口的位置,平伸的雙臂,也隻能垂直的觸到
少女的腰間。
「知道這是哪裏嗎?」我故意問道。
男孩并沒有立即回答,一隻手握住固定在女孩的腰間,另一隻手五指大大的
伸展張開,如同一個巨大的掃帚一樣,緩緩的掃過女孩還被衣物籠罩着的腰、上
腹、下腹、肚臍,往自己另一端的手靠攏。
在男孩粗糙的手指觸摸上林夢櫻最爲柔軟的腰腹之後,女孩的臉色就驟然一
僵,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連氣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小男孩的肆意拂動,終
于,男孩做出了判斷,「嗯,好軟好軟,是肚子嗎?」
「繼續。」我沒有給出答案,繼續催促男孩的行動。
男孩無聲的點了點頭,沒有答話,雙手聽話的環繞成一圈,随着臂環在林夢
櫻的腰間收縮,他的身體也向着女孩的身軀靠攏。很快,男孩頭頂的部分恰恰的
頂到了女孩胸部的下沿。然後像是以雙手合攏成的一圈爲基線一般,男孩的手在
女孩的腰身上下遊走,隔着衣物熟悉着這陌生而又柔軟的美肉。
敏感的部位正被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或者說是幼童也不過分接觸,自己
的幼細的蜂腰也被抱住,林夢櫻雙眉緊鎖,顯得很不自在,但是現在又能怎麽樣
呢,推開幼童,一走了之嗎?但這也是絕不可能的,在契靈的見證下簽署的契約
是絕對有效的存在,當寫就契約的筆迹本身在無名之力的影響下消失無蹤之時,
就是約定雙方履約的開始。得到雙方認可的「墨」和「血」,再加上靈的束縛,
是命運的鎖鏈已經緊緊的将我和她鏈接到了一起。
何況,本身無辜的男孩被自己所遭遇到,本來就是一場無妄之災。情勢至此
無計可施的少女也隻能低垂眉目,任由着男孩的上下其手。
「嗯,可以了。武士大人,這邊的部分已經清楚了。」正當我欣賞着夢櫻苦
惱的絕色容顔時,男孩回過頭,朝着我的大概方向,像是彙報一般的做出了總結。
然後少年開始了下一階段的行動,或許是因爲身高差距過大,男孩暫時放棄
了對腰身之上的探索,兩隻小掌大張,五指如同蜘蛛般緊緊的附着在薄質的絲衣
之上,扶住女孩腰身的最外側,接着慢慢的滑下去,從腰到臀,一刻刻向下延伸。
之前也已經看過,林夢櫻的下圍,在臀尾的部分,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絲衣的包
裹了。剛才的觸摸,男孩也僅僅是摸到了絲衣包裹的細腰,和少女的肌膚至少薄
薄的一層絲衣遮羞,很快,男孩就将真正的摸到女孩柔潤的肌膚了。
看着巫女那雙靈眸随着男孩的手掌的下移而越張越大,靈性的瞳孔急劇的收
縮,心靈的窗口上映射着擔憂、恐懼、抗拒、羞澀、惱怒以及連日調教之下,肉
體深深記憶以至于影響到心魂的那一抹難言的興奮。一切都讓我盡收眼底。
「你看,連小朋友都在爲你而努力着,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哦,免得阻礙到神
聖的驅邪儀式。」一直在盯着林夢櫻的我,注意到少女臉上的沖突越來越激烈,
四肢也不自覺的顫動起來,甚至一隻手輕微的擡起,仿佛想要不顧一切的推開少
年。立即先一步的下達言靈,讓契靈嚴嚴實實的封住巫女的行動。
男孩對于這一狀況渾然未覺,雙手已經按照自己的動作從女孩白皙細軟的腰
間緩緩的滑下,由于年少力微,臂展有限,男孩的臉蛋也緊緊貼在女孩那平滑的
肚皮上,一點點的向下挪動。
「诶?」男孩的聲音明顯的有些疑惑,順着他的下滑,奉太郎很快就和那柔
軟而不失彈性的潤澤肌膚親密接觸了,但是,在男孩的印象裏,平常的女性的穿
着,下擺不可能這麽高叉的啊。而這觸感,也絕對不像是小腿、腳踝的。爲了确
定情況,奉太郎松開手環,手臂蜿蜒如蛇般的在女孩的臀尖、腿側蠕動。屬于男
孩的粗糙手指也不停的在女孩敏感的女體上下拂動。
随着男孩的動作,林夢櫻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平常有序平穩的呼吸節奏變得
紊亂無章。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從入府的第一天起,林夢櫻每一天、每一餐的食物
裏都飽含着被我嚴格控制劑量的添加藥劑,或粗野狂暴、或溫和潤物無聲,循序
漸進的改造着女孩的身體。來自西方的魔藥是東方的巫女所不熟曉的存在。而微
量而高純度的、多次的攝入,再加上我對于身體的調弄,已經逐漸的激發起少女
那青春的身體的欲望,藥劑在血脈贲張、意識不清的時候遍布女體的強效發作,
加深着肉體記憶,而肉體的變态歡愉,也進一步麻痹了大腦。讓林夢櫻從沒意識
到藥物的存在,以往甚至連自慰都沒有做過的純潔少女,在我的府邸力也不可能
找到其他可供信任的人來詢問,隻是以爲這是肉體平常的通常情況。
雖然奉太郎的手并沒有運用到什麽高潮的手法,而隻是胡亂的揉搓着,粗糙
的手掌的觸感也絕對稱不上多好。但是男孩的小掌無時無刻都在林夢櫻最隐秘、
敏感的區域停留,已經漸漸激起了女孩莫名的感覺,被暴露于人前,而且還是熟
悉的村裏的孩子,這樣異樣颠錯的心理更像是催化劑,加劇了心頭的火焰的燒動。
………………
(視角切換)
柔軟而又緊實、細緻,這是奉太郎在觸碰到巫女的女體時的唯一感想。淡淡
的香氣從身邊的玉人身上散發出來,聞起來比起村子裏所能見過的任何的女人都
要好,帶着若有若無的高貴、脫俗的氣質。這樣出衆的氣質,想必這是一位貴族
家裏的女兒吧。奉太郎這樣胡亂的猜想。
隻是,擁有如此高貴氣質的女孩兒,怎麽會好像穿着這麽暴露的衣服呢,從
剛才開始,奉太郎就覺得有點納悶了,初入手的時候,衣服上那種細膩光滑的質
感,無疑是傳說中的大人物、貴族們才能夠享受得到的綢緞之類的。可是男孩少
數幾次看到的被裏正、村長等陪同的貴族的表現,也往往是寬袍大袖,恨不得把
自己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可自己的手向下不到幾寸,就摸到了女孩那光溜溜的肌
膚,而且那曲線的觸感,就像是女孩的屁股。
但是,華貴高雅的貴女,怎麽會隻穿着這樣衣不蔽體呢,而且那位武士大人
也說過,必須要完完全全的在腦子裏刻畫出女孩的曲線,一邊帶着這樣的疑惑,
奉太郎伸手向着更深的地方探入。
「啊~ 不要啊」少女一聲驚呼,被無形的束縛住的身體也爲之一顫。在林夢
櫻的的注視下,男孩将手正在一點點的向着自己最爲隐秘的門戶深去,這一發現,
讓強忍着莫名觸感的女孩不由得變了臉色,忍不住的疾呼。
奉太郎的身形也是一顫,但還沒等男孩猶豫的退後,一聲暴喝就從他的身後
傳來,「别猶豫,法師們特意叮囑過了,這是正常情況。妖邪尚附着在殿下的體
内,看到儀式的進展到關鍵的階段就忍不住想要的打斷神聖的淨靈,好在我已經
預先用法師大人們的符紙封住了妖邪的力量,它是不會用動作阻擾你的。隻能用
言語來騷擾你的心神,你不要管妖物的污言穢語,無論它怎麽勸也不要停下,繼
續~ 」
「好的。」得到了身後武士大人的有力保證之後,男孩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
丸,像是爲剛才的怯懦的本能欲退感到羞愧而急于彌補一樣,手掌猛的前突,探
入了林夢櫻的牝戶。
絲衣的下擺有些纏到的男孩的手上,像是對這礙事的下擺不滿,男孩直接撩
起了林夢櫻的潔白的紗衣,讓林夢櫻修長柔美的玉腿,暴露在青翠牧場的疾風之
中。
同時暴露出來,還有她下腹處柔細的黑色絨毛,以及粉紅色的嬌嫩花瓣,作
爲高潔純淨巫女的隐密部位,盡都落在旁人的眼中。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迫将下身的牝戶暴露出來了,但是這樣毫無防護的被一個
小男孩給剝開了紗衣,即便心裏清楚對方并沒有真的看到自己的裸體,林夢櫻也
覺得心裏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神色黯然,仿佛自己真的已經徹底的裸于人前,再
無一絲作爲女孩的尊嚴了。
昨夜慘遭揉捏的門戶,早已經恢複完畢,緊緊的閉合着,保持着一如既往的
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淡。隻是那一點一滴泌出的甜美花蜜,老實的訴說着剛才受
到的甘甜難明的觸摸。
林夢櫻蹙着秀眉,眼神悲哀的看着身下的男孩。
相信了陌生武士說辭的奉太郎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神情顯示出了不符合年
齡的深沉肅穆,此時此刻竟然如同最專注于禮儀的神官,毫不動搖的将手指探入
到少女那隐秘的空間,然後如同機械齒輪般精密的運作着,細緻而毫無遺漏的撫
摸着女孩兩腿之間的每一個空隙。
「嗚嗚~ 」林夢櫻咬緊牙關,喉間不受控制的發出幾聲嗚咽的聲音,繃緊起
來的雙腿直直的挺立着,像支架一樣柱在地面,時不時輕輕的顫動着。
身體已經在前幾天的高強度調教下産生了依賴制約,敏感的身體在藥物的内
在作用下變得無比敏感,輕輕一撫弄就會産生絕佳快感。高傲的心靈卻不肯屈服,
做着無奈無言的抗拒。如果說林夢櫻是以領主的居心險惡、手段高超來作爲讓自
己安心,逃避身體異變的理由的話,那現在不抱有任何惡意的幼男的純真舉動,
卻難以用同樣的理由來爲自己開脫。
目不視物的男童,聽信「遊曆武士」的話以驅邪爲目标在林夢櫻的身上上下
摸索着,巫女本身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内心,也可以清楚的察覺到男童的心中完
全不抱任何猥亵的邪念,可是那雙普通的小小手掌此刻卻在自己的身下晃悠,做
着種種猥瑣下流的事情。
而諷刺的是,這樣的村民,卻正是自己所要守護的對象。
自己守護的對象,正在不斷的玩弄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而更難堪的是這
種羞恥甚至是以善念爲先決前提的。
這種難明複雜的認知,如同一杯盛滿着怪異荒誕滋味的濃酒,在巫女的腦内
悶絕發酵,異樣的眩暈感和屈辱感不期而至,攪的思緒都開始混亂起來。
而且,最爲糟糕的是,身體開始變熱了。不僅僅是因爲男孩那不安分的手指
莫名的挑動了内心的情欲,身上那層緊貼身體的相傳是由吸精蜘蛛的妖絲編織成
的紗衣,也仿佛是先知先覺般的嗅到了女體動情的魅香,殘存了數百年的妖氣開
始一縷縷的散開,混雜着代代曾經身穿過紗衣女子的媚意,開始順着肌膚上無所
不在的毛孔滲漏下去。
對于未經人事的奉太郎而言,這隻是盡心盡力的完成陌生的武士大人的囑托,
爲了避免驅邪失敗,而必須一遍又一遍的撫摸過女孩的軀體,在頭腦裏勾勒出對
方的全身輪廓的先決條件罷了。
男孩盡職盡責的不斷撫摸着,終于在某一點,奉太郎的手指停滞下來。在男
孩頭腦中刻畫出來的曲線動人的女體上,那片比最爲柔軟的綢緞還要光滑,比剛
煮好尚冒着熱騰騰氣息的糕點還要富有彈性的表層肌膚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凹陷
的狹小隙縫。
「這裏是?」和自己對應的部位完全不同,缺乏相關教育的奉太郎納悶起來,
手指也小心好奇的輕輕扒開那瓣溫潤玉口。男孩的手指很燙,以并不粗暴,但也
和溫柔無緣的姿勢插入少女的似間,指尖散逸的熱氣透過女孩表面溫潤的玉唇,
仿佛要傳導到最深的玉壺中一樣。
「啊~ 不要啊」林夢櫻忍不住張口驚呼起來。隻是或許連少女都沒有察覺,
自己驚訝的聲音之中,隐隐間竟夾雜着一絲期待。
下一刻,醒悟過來的少女立即以手捂口,但是來不及了,聲音已經傳出去了。
「好奇怪,爲什麽覺得這位殿下的聲音這麽熟悉。」男孩對這聲音産生了反
應,疑惑不定的停了手。
身後再度傳來武士的回答,這次的聲音低沉威嚴,不容辯駁,「不必遲疑,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山間的妖物們都慣常使用熟悉人的聲音來呼喊走夜路的人,
碰到這種情況下切忌回頭,更不能應答。要知道,欺騙人心可是妖怪們的拿手好
戲啊。眼看你又有了進展,于是妖邪卑鄙的冒用你崇拜熟悉的人的聲音來迷惑你,
切切不可動搖。」
再一次被武士的言辭鼓起了勇氣,奉太郎不再遲疑,稍稍退縮的手指再度挺
進,在林夢櫻的胯下來回摩擦。
林夢櫻的下體已經相對同齡人而言發育得很好了,豐腴的牝戶在雄性肢體的
摩擦下,漸漸有了感覺,被扒開暴露在外的牝戶像是活物般微微的蠕動着,透明
的液體無聲無息的向下沿着大腿内側流淌。而牝戶後方飽滿的臀部也被時不時經
過的手掌按壓,撫弄,纖細的手掌劃過整個圓丘上,深深的嵌入進去,伴随着奉
太郎的動作,渾圓的屁股如同一個整體受到擠壓般上下搖動起來,起伏的肉浪洶
湧澎湃,充滿彈性的青春肉體自主的将力道分散到全部的美肉中,又帶得圓白的
肥臀多抖動了幾下。
奉太郎也同樣心晃神搖,雖然是尚未完全發育的幼童,對男女之事不甚了了。
但是遠古以來負責繁衍傳承的本能,也讓男孩莫名中有了一絲沖動,無師自通般
的向着少女的敏感地方重點撫去。
軟軟的,滑滑的,輕輕一捏就要陷下去的絕妙手感,卻又毫不矛盾的絲毫沒
有松弛的緊緻彈性,光溜溜的下臀占上了清涼的汗液,蒸騰的汗水中夾雜着少女
特有的體香,都仿佛化成了最強的挑逗。
一下,接着一下,已經被撫弄過的裆部再一次被男孩的手指撐開,然後幼男
的手指輕輕的在沿邊輕撫。将女孩最爲寶貴的蚌戶中間的粉色肉珠淪爲自己指尖
的玩物,奉太郎本該向下繼續探索的手指偏移着方向,先前如同齒輪般機械精密
的動作不自覺的産生了動搖,欲罷不能的在女體的私密中留戀停留。
被布帶蒙起雙眼的男孩目不視物,這種狀況反倒讓男孩放棄了雙眼,轉而專
注于使用自己的雙手,來感知這仿佛從天而降的寶物。男孩的手其實并沒有展現
出什麽特别的技巧,隻是随性的摳挖着,追随着本能在移動着。但是,少女最敏
感的部位,哪裏經受得起這麽多次的挑逗呢。更要命的是,在蜘蛛紗衣的妖氣滲
透到身體裏之後,下腹部本來就隐隐發熱的肉體,更是像是向着正燃燒的爐子裏
狠狠的添加了一叢柴火一樣,燥熱、強烈的悸動越來越強,像是要沖出身體一樣。
「嗯啊~ 」被男童肆意猥亵的巫女死死的咬住牙關,可惜來自下身連綿不絕
的攻勢還是讓齒間的縫隙不由自主的溢出了悶絕的低低呻吟。
體内的妖氣和藥效緩緩的在女孩的體内和幼小男孩的手指内外呼應,帶給林
夢櫻難以言喻的快感,這無法抵禦的感覺仿佛是自己一頭紮入蜜糖釀制的沼澤裏,
整整一潭的油膩悶熱、惹人瘋狂的快美之感無處散發,隻能被迫悶在體内不斷的
蓄積着。林夢櫻打了個哆嗦。渾身戰抖着想要後退,可是卻悲哀的察覺到那股莫
名的奇異大力牢牢的按照先前那個男人的命令強制自己履行着契約。
快感的深淵,正在從悶熱的泥沼裏伸出無數條粘稠的觸須,将自己向着更深
更深處脫去,發酵的欲望沉積着,累積着,隻爲那強欲的爆發,少女緊咬牙關、
靜守心房、默念靜心咒也隻能忍得住一時,可是忍不了永遠啊。
心靈痛苦的掙紮着,空虛的身體卻配合的前屈,等候着高潮的到來,繼續低
頭,也隻能看到幼男埋首在自己身下的場面,不忍心看到這一幕,林夢櫻悲哀的
閉合雙眼,直到此時少女才驚覺,自己的眼角有淚水潺潺的流下,而相對應的,
下身的私密處的「山泉」也同樣羞恥的潺潺流淌,濡濕了周邊的一切。
不需要去看,正被不住的撫弄的巫女已經知道,自己被蜜液濡濕的陰毛一縷
縷的像是濕漉漉的水草般癱在岸邊,周邊火熱酮體上也白皙着透着血色,被蜜汁
和汗水一潤,更是散發着誘人的色澤。而神社山腳下的幼童那粗糙的帶着老繭的
手,正在被視爲「林氏這一代最優秀的繼承人」的自己的體内摳弄着。
腦内想象着這樣的畫面,身體覺得更羞恥了,林夢櫻的心裏卻是莫明的被身
體的快意鼓動起黑色的興奮,昨夜那瘋狂的近乎于無休止的性愛滋味又不自覺的
出現在巫女的心裏,目前體内這一伸一曲的手指都随着錯亂的記憶,像是真的幻
化成了記憶裏火熱赤紅的陽具,填補着淫亂的空虛。猶如交歡的幸福滋味讓思考
都變得困難起來,隻能一再經過回憶,臆想着一場狂亂盛宴。
與此同時,似乎是反複的摳挖抽插也激起了男孩身體最深沉的基因的記憶,
也可能是在不斷的動作中推陳出新,奉太郎的手指的動作愈發熟練,手指的動作
不再是單一的插進、退出,而是經由這兩個步驟在女體上擺弄起了其他的新花樣,
時而單手負責控制蚌戶的入口,将其大大撐開,另一隻手則是一會兒輕點着凸起
的粉色珍珠,一會兒順勢沿着縫隙一路下詢;時而合攏牝戶,雙手在牝戶和大腿
内側不住的遊走,擠壓着周遭的肌肉;有時候,男孩的手掌又一隻在前猛攻,一
隻繞後,暗度陳倉偷襲起女孩的細嫩菊穴……
孩子天真好奇的創意,一股腦的被盡力用在了林夢櫻的身上。身體裏的火,
燒起來了。阖上雙眼的少女隻覺得臉上、身上、腹内,無處不有熱騰騰的火焰在
滾燒着,但那并非是讓人痛苦慘叫的高溫,而是更加溫柔、文火蝕骨般的侵徹。
先前勉力默念的靜心咒效果在這樣的滾燙欲望下像是暴露在盛夏酷烈陽光下的白
露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體裏的藥力和妖氣也趁機作祟,忍受不住騷動難耐的極端難過,林夢櫻扭
動着無法逃離的身姿仰頭低吟,睜開的雙眸迷離無神不複清明,巫女黑白的瞳内,
映現出來的并非是藍天白雲的實景,而是往昔所見的少年領主的虛影,對方赤裸
的身體層層疊疊的環繞在自己身邊,虛影下體幻化出來的一根又一根火紅堅硬的
大肉棒筆直直的朝着自己豎立,逼近,在自己的嘴裏、腋下、發間流連,然後将
炙熱濁白的液體灑滿巫女的全身。
「好啊……好癢……太癢了……快一點啊,就要忍不住了啊。好難過啊…
…」,滾燙的肌膚似乎也已經真的感受到了那些堅硬的肉棒,林夢櫻不住的顫抖
起來。沉醉的少女神魂颠倒的迷失自我,不住的哀号起來。迷亂之中,已經被各
式各樣淫邪的劇烈畫面給完全占滿林夢櫻甚至伸出小紅舌,努力舔弄起那虛空中
的幻影。
聽到「被妖物附身的殿下」發出如此嬌豔絕美的呻吟,努力撥弄中的男孩隻
感到呼吸發重,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心裏也蕩起一圈圈無形的漣漪。莫名的沖
動,讓俯身奮力撥弄的男童恍惚間有種天昏地旋的感覺。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啊,
難道是發燒了?沒錯,呼吸粗重、臉頰上發燙、身體裏也總有股古怪的悸動,的
确很像是發熱的征兆。可是……可是發燒的話,爲什麽手心裏會覺得這樣快樂,
心裏這麽興奮呢。男孩胡思亂想起來,雙手卻毫不停歇的繼續動着。和那在自己
手裏不住抽搐着的肉壁和白腿無聲的互動着。
「把我……就要來了,要去了啊……我不行了……」男孩的指尖進進出出,
快感已經堆積到極限,理性的堤壩完全無法承受。忍受不住這樣無法想象的甘美,
抗拒阻擋的念頭早已經被内外夾攻的勢頭文文烤幹,痛快宣洩的背德想法占滿了
小巫女的每一顆細胞。
「啊啊………哇啊………我……哎啊………啊啊啊………」在奉太郎第無數
次的撥弄後,女孩終于發出了一聲絕叫,迷蒙的身軀抖動的渾身亂顫,踮起腳尖,
兩條玉枝繃得緊緊的,整個人徹底的僵直起來。在達到那至高的頂峰之後,林夢
櫻不自然的扭動了幾下身子,随後無力的躺倒在地上。
在瘋狂而徹底的宣洩之後,林夢櫻無神的卧躺着,任由私處尿出的透明的東
西散亂的流淌在草地上。像是經受過一次劇烈的精神沖擊,大腦陷入一片空白的
林夢櫻隻想好好的、靜靜的躺着,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印記何時已經消
散下去。
「很好~ 」在旁邊默默的看了半饷的「武士」這時候才出聲,伸手揭下了奉
太郎頭上的布條。
回複視力的男孩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身下那具光溜溜的酮體,瞪大的雙眼中
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林……」因爲驚愕而大張的嘴裏僅僅發出一聲細微的顫音。
無疑,這個孩子,也是認得這位聲名赫赫的年輕巫女的。
稚嫩的童音縱然低沉,但那與自己獨特的姓氏發音也立即驚醒了林夢櫻,女
孩不安的望向自己的藕臂,發覺上面如文字紋路一般的符印已經不知在何時已經
消失了,也就是說……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赤裸的呈現在這個孩子的面前了。
不好的推斷在女孩的心裏出現,突如其來的沖擊瞬間讓少女心緒大亂,如果
是平日的正常時刻,少女自然可以用穩重的态度來安撫住這樣的少年,可是現在,
身心俱已不再清白的自己,身體還這樣淫媚的被玩弄濕身在地上,又哪裏有臉面
來對着這個可愛天真的孩子呢。何況,這個孩子,也是方才玩弄自己元兇。
兩人雙目交接,還沒等林夢櫻想好對策。隻聽到男孩一聲驚呼,竟是頭也不
回的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林夢櫻的臉色又是一白,眼神一厲,皓腕擡起,作勢虛點。可是在空中微微
停留了片刻,女孩面容上泛起了猶豫和痛苦之色,最終還是歎息的放下了手。
「不留住他麽,這樣放任他跑回去,你的好事可就曝光了。」站在一邊旁觀
不動的「武士」源光說話了。
「不了……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我還能怎麽樣呢」眼看着少年的身影
在夕陽下越行越遠,消失在遠處的樹林中之後,林夢櫻慘笑了下,眼神黯然,像
是對命運臣服一般無力地垂首。
「既然如此,那麽就回去罷。」源光說完這句後,遠遠的把馬牽了過來。
明明在正常的情況,巫女在站起來的時候,身體可是要和源光高度仿若。但
是此時卻顯得無比小巧柔軟。高潮後的潮紅在她的腮還未散盡,女孩小小的身子
縮成一團,輕的幾乎沒有重量。毫無反抗的任由源光将自己抱上馬,随後,以不
亞于來時的馬速,兩人向着村子炊煙相反的方向疾馳着離去了。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0-24 19:48
標題:
【領主契約第五夜】(初-跑劇情的)
.
【領主契約第五夜】(初-跑劇情的)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 ... ghlight=%2Blinheyan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0-24 19:49
標題:
【領主契約】第五夜續
.
【領主契約】第五夜續
作者臨河煙(linheyan)首發SIS,001,物戀等處。
^^^^^^^^^^^^^^^^^^^^^^^^^^
然後,是徹底的黑暗,無法區分時光的虛無。
再然後,就有了光,時間的概念再次誕生。
緊随着時間之後的,是知覺的恢複,如同一口氣穿過了無盡混沌、創世紀的
漫長時代,自虛無中被賦予的固定的形體。
「這裏是,哪裏?」我将這固定的形體放在眼前,握緊、松開,茫然地低首
凝視,僅僅一眼,就讓我得出了結論——這不是我。
絕對不是。
我很确定——我的膚色沒有如此的蒼白,這肥膩厚實、但卻綿軟細弱手腕也
絕不該是屬于我的。
而且,我也絕沒有穿着這樣花邊長袍的愛好。
但是,如此活動自如的充實感是怎麽回事?毫無任何不協調的滞澀感,就仿
佛,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光是這個想象本身已經讓我毛骨悚然了,我将肥手藏在衣袖之下,暗暗地攥
了攥,努力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好在,很快,回複的記憶像是破堤的洪水,急速地灌滿在這副初生的肉體之
中,我想起來了……
徹底想起來了……
像是要握住那根救命稻草,我急急的撫住脖子,感受着脖子上的那股已經充
盈着我體溫的金屬質感的項鏈,長舒了口氣。
我知道我是誰了,我是源光,我是薩摩的代理領主,我是林夢櫻的契約主,
另外,我也是這個虛幻空間的村裏正,當然,隻要我願意,同時不被林夢櫻拒絕
的話,我也可以是一切。
原來如此,所以我的身邊房屋整齊排列,卻不自然的空無一人啊。的确如此,
隻因夢的主人還沒有「來到」或者說是「想到」這裏,僅憑着記憶裏的房屋,這
裏本來就不會有任何活物的存在,林夢櫻沒有「想到」的地方,存在本身就沒有
意義。
項鏈在我的胸前異樣的發熱,提示着關于林夢櫻的訊息,我咧了咧嘴,感覺
到這肥厚的大臉哆嗦地擠出一笑,随即站起身來,擡腳向着村外走去。
說是擡腳,其實也未必正确。虛幻之中,不存在絕對的距離,數千米之遙,
也是轉瞬即到。隻有在夢之主人的注意範圍之内,設定的「規則」才會有界限。
下一刻,我便出現到了村口。
偏僻的小道上,少女急匆匆地走過。這正是在自我的夢境之中徘徊的林夢櫻。
女孩的表情默然着,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樂,身上還是披着最初我們相見時的巫
女外袍,頭也不擡地向前走過。看來是想要從村子邊繞過去。
大概,這就是阿莫爾- 墨菲所說的夢境是對于現實的期待吧。看來,回家的
執念已經深到夢境之中,甚至連一絲來自表意識的扭曲都沒有呢。也可能,這個
女孩子甚至根本沒有理解到自己正在陷入到了一個無比真實的夢境之中。
「林姬~ 」我——肥胖的村裏正佯作一副偶遇的樣子,揚着手,熱情的迎面
走去。
女孩警惕的退後幾步,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後,才停步直視着我,待
走進之後看到的,是林夢櫻一副明顯蒼白憔悴的臉,女孩從缺乏血色的俏臉上硬
擠出幾分生硬的笑容,娓娓開口道:「是……伊藤叔叔啊。」
女孩的提示讓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想到了阿莫爾- 墨菲對我的再三告誡
——别看林夢櫻此時一副又饑又渴的疲乏樣子,但是在夢境之中,女孩的靈魂實
際上是自由不受約束的,盈滿的靈力将會是對我的重要威脅。
沒辦法,隻能智取。
頂着這幅肥頭大耳的富态形象,我咧了咧嘴,相信在女孩的眼中,此刻的伊
藤裏正也在微笑着,隻是接下來,伊藤的的話讓可憐的巫女的心裏涼了半截。
「你這是怎麽了,搞的這麽狼狽,你回來得也正好,在下從村子裏聽到一個
不太好的傳聞,據說這是從一個叫做奉太郎的孩子口裏傳出來的傳聞啦,說是什
麽你在野外的草地上,和一個陌生的武士大人偷情。」用着中年男子的厚重嗓音
說着,我故意地停頓了一下。
果然,林夢櫻在聽到我的前言的時候,臉色驟然大變,沒有血色的俏臉上露
出不自然的殷紅。女孩的雙手也合在一起,異常的攥緊着。
我并沒有給少女太多思考的時間,繼續以相當嚴肅的語氣說道:「這樣的事
情在村裏傳得沸沸揚揚的,好在在下及時得知,立馬就将這造謠生事的孩子給關
押了起來,免得他在村裏繼續胡言亂語下去,敗壞了你的清譽。」
我注意到,女孩并不擅長遮掩,明顯的長舒了口氣,用輕如蚊呐的聲音道了
聲,「嗯,謝謝~ 」
我暗笑了下,搓了搓手,做出一副難以啓齒的樣子:「不過這也不是一回事
啊,謠言已經傳出去了,我是非常相信你的,但是村民們也有些犯了疑心病的,
居然真有人對那孩子的胡言瘋語深信不疑,這樣子,可是很難辦啊。」
「什麽……我當然是清白的。」大概是面對昔日的熟人,林夢櫻的表情已經
窘迫得說不出話來,目光閃爍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叔叔肯定是相信你的,林家良好的家風,我們村子
裏的人也是看在眼裏的,可是壞事傳千裏,謠言也是這樣。如果不趕緊辟謠,這
終究還是會讓人以爲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我也故作歎息。
以家族榮耀作爲要挾,果然是戳中了少女的軟肋,林夢櫻的嘴唇微微顫抖起
來,渾身也哆嗦了幾下,原本憔悴的身體也顯得更加狼狽,「我……我……我」
可是一連說出了幾個「我」字,少女還是沒有吐露出什麽有意義的話語。和
初見時的靈敏機智的形象大相徑庭。看來這段時間的折磨和醜聞曝光的震撼,已
經大大的損害了她的判斷力。
我心中暗暗點頭,看來,阿莫爾- 墨菲的策略是确實有效的。由于夢境是在
林夢櫻的腦海中誕生的,夢境的生滅源自于巫女的想象。雖然「世紀」的力量能
夠給予我一定限度篡改女孩夢境的力量,但也必須在夢境依附上對應的形象才可。
也隻有不住的刺激,引導林夢櫻的思考向着我希望的方向發展,才能夠最大限度
的發揮「世紀」的力量,成功實現改變林夢櫻深層意志的目标。
沒有再步步緊逼,我以退爲進,笑呵呵的道:「不要擔心,村子裏有很多值
得信賴的婆婆,她們的經驗豐富,資曆深厚。也是德高望重值得大家信任的,從
她們嘴裏得出的結論,哪怕是最挑剔的村民也不敢質疑的。」
一邊說着貌似體貼的話,由我化形而成的「伊藤裏正」不容置疑的牽起了林
夢櫻的小手,半強迫的将少女拉到村子裏去。
果然,當林夢櫻到達村子之中後,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有了「人煙」。幼
童們成群結隊的在村邊跑動、嬉鬧。而年邁的老人正眯着眼,在陽光底下享受着
溫暖……
我偷看了一眼正急促不安的小巫女,故意牽她到村中央的地方大聲道:「各
位,林姬已經回來了,這樣一來,奉太郎那孩子的謊言也就等于是不攻自破了。」
其實,雖然是背對着林夢櫻,但我這洪亮清晰的聲音隻爲她一人而發。
看似擡頭,露出或驚訝或喜悅,亦或者平淡冷漠表情的村民,他們仿佛有血
有肉,但其實,在擁有「幻像護符- 世紀」的我的眼中,它們如同旁邊的木房,
腳邊的野草,全是一些虛無缥缈的夢境存在。
這也是我之所以要全力誘導林夢櫻的原因,隻要在她的認知裏,該有這些人
的出現,那麽「他們」必會出現。在夢幻之中,做夢者就猶如這方小世界的主人
——唯一真神。祂覺得,要有光,此地就真的有了光。
當然,我并非毫無優勢,我最大的優勢則在于,我已經清楚地知道,這裏是
夢境,同時借助靈器——幻想護符的力量,我可以在不被林夢櫻發覺的情況進行
一定程度的夢境篡改,而被迫陷入到沉眠的少女,卻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被簡單的
清洗了神智,模糊認知,誤以爲這裏依舊是現實。而被迫受到自己認知的「現實
邏輯」的束縛,不得脫身。
就像是阿莫爾- 墨菲所說的那樣,人類是自己夢境的主人,但也不全能掌控。
否則的話,那人人都期求好夢,令人心悸的噩夢又是如何發生的呢。夢境扭曲現
實,也扭曲着做夢的人。
首先,我需要一次成功,然後才能走向一次次的勝利。
眼見着「村民」在我的一嗓子的号召下真的聚集過來,我滿意的點點頭,繼
續正對着「村民們」大聲喊話:「各位,相信大家也知道,奉太郎那孩子昨天回
來的時候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胡扯什麽在野外看到林小姐的事情。林家嚴明的門
風,我們村的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奉太郎那孩子的話,我伊藤是肯定不信的。可
是總有些人是非要犯了這個疑心病,居然會誤信了孩子的謊話,林小姐清白無辜,
甘願接受檢查,我也要以理服人,現在隻能讓村裏的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來見證
下,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說着,我拍拍手,點出若幹位須發全白的老叟,示意他們出列。
直到這時,我才回首詢問林夢櫻的意見,「林大小姐,你看,這幾位可以把?」
到了衆目睽睽之下,以家譽視作性命的少女又怎麽可能說不呢,林夢櫻已經
勢成騎虎,隻能面帶苦色,半猶豫地點了點頭。
接着,「一心要爲林夢櫻洗清冤屈的伊藤裏正」安排了村裏的一戶人家作爲
檢查的場所,而圍觀的」村民們「則被分成了兩撥,一撥是指定的村民,被分在
了屋外等候結果,另外一撥則全是被點名了的老者,他們負責在屋内進行檢驗。
「好了,這裏沒外人,脫吧。」屋内,若幹老态龍鍾、滿身皺紋的老者圍繞
着一個少女,一片沉重的氣氛。半饷,一個老婆婆站了出來,說道。
「嗯……恩雅婆婆,好的。」大概是對于熟悉的人,少女沒有太多防備的意
識,又或者是老者的年齡和威望讓少女全無反抗之心,稍稍猶豫了下,林夢櫻便
伸手放在外袍上,将千早脫去,随後是下面的白衣,接着是肌襦袢……
一開始她還有幾分遲疑,很快動作就變得順暢起來。
心中有愧的少女沒敢擡頭和村裏的長輩對視,所以始終也未能發現,圍觀着
自己的老者眼神中若隐若現閃耀着相同的奇異光彩。每一個人,都仿佛在蒼老的
外殼之下還有着其他的靈魂,正在肆無忌憚的從每個角度觀察着自己。
很快,所有的衣物都褪盡,林夢櫻雪白動人的酮體再度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隻是林夢櫻似乎還很不習慣在人前裸露,拘束的用手捂住胸前的關鍵部位。
沒錯,都是我。由于「世紀」的幻力,讓我接管了每一個被夢櫻夢裏幻想出
來的人物。等同是,屋子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化身。如果說,這整個夢境都
是屬于林夢櫻的世界,那這個小屋裏的一切,就是我的小小天地。
這種感覺無比玄妙,難以言喻,忽然間有了無數雙眼睛,能夠肆無忌憚、光
明正大的同時看到純潔巫女的乳房,脊背、會陰、臀部,前方後邊,側面背部,
一切盡收眼底,白花花的耀了人眼,也是種難得的體驗。
時而,我的意識遊離在夢境之中,虛空之中的命運之手,操縱着那些栩栩如
生的提線木偶聚攏,用着腹語賦予人偶們說話的能力。時而,我親自變成木偶們
的一員,親自上陣,用自己的手實際感受着少女的溫熱和美好。
更妙的是,在林夢櫻的夢境多呆一刻,她的夢境中的記憶也會随之進入我的
腦海,充實着我的設定。讓我在盡量不大改的情況下,盡可能的以原有人物的方
法發聲。
「很好,很好。這麽多年了,當年的小丫頭愈發标緻了。」我用着名爲恩雅
的老太婆的沙啞聲音說着,像是在稱贊巫女年輕的嬌軀,「丫頭,把腿腳分開,
讓我來看看你還是不是完璧之身。」
林夢櫻點了點頭,站在地上,聽話的分開了腿,将那兩條瑩潤如玉的潔白雙
腿大大的岔開,露出了羞答答地深藏其中的小穴。
如果是以前的我,恐怕早就興奮的爬過去肆意撥弄把玩了。不過好歹我還記
得,現在我所借用的形象,可是一副七八十歲的枯朽老太太。
我蹲下身子,滿意的看着巫女聽話的樣子,從這個角度湊近的看過去,林夢
櫻身體上飽滿而白嫩的大腿盡收眼底,連些許的纖毛也毫厘畢露,沒有絲毫掩飾。
伸出幹枯如柴火的枝幹,扒開少女隐私的蜜處,由我附着的夢境化身——
「恩雅老太太」眯起眼睛,嘴裏不住的念叨:「啊呀,這裏光線太暗了,老婆看
不清楚啊。哎,現在年紀大了,腿腳也不行了,實在是不能久蹲啊,你站高點啊,
把腿再分開點。」
一邊說着,「恩雅」佯作老眼昏花,把頭向上湊了湊,扳開少女粉色肉穴的
手臂也随之向上托了托,「一不小心」就戳進了林夢櫻的肉洞。
在誤戳陰唇之後,「恩雅」立即抽離手指,隻是或許是年老力衰,林夢櫻隻
覺得婆婆抽離時的動作顯得特别拖沓,幹枯的手指在敏感的蚌殼上劃拉了幾道後
才緩緩離開,接着,「老婆婆」用着沙啞的聲音連聲感歎,「啊呀,老婆子真是
老了,太不中用咯,眼睛花,手又麻,看也看不清楚,手指也不聽使喚,真是不
行咯。」
「嗯啊~ 」敏感的部位被不經意的觸碰,林夢櫻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短促
的嘤咛,叉開的雙腿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之少女立即清醒過來,面對這些屋
裏站着不動聲色的諸多長輩,大羞,臉頰上紅了一片。
急于對剛才那尴尬的失态做掩飾,林夢櫻急急的說道,語速快得近乎聽不清
楚:「不……不要緊的,恩雅婆婆,我再擡高一點,沒關系的。」
說着,少女挪到了牆邊,一條腿牢牢的筆挺站直,然後将一條腿高高的舉起,
直直的豎立起放在牆邊,如同天鵝揚頸長歌。欣長的少女軀幹随着自己的動作筆
挺挺的聳立,雪白的膚色下再無一絲遮蔽。任由屋内的視線在自己的白玉無瑕的
純潔酮體上掃來掃去。
在少女完全主動的配合下,恩雅婆婆站起身來,佝偻的身子探到了林夢櫻那
完全展開裸露的胯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來。
兩隻如同雞爪一樣的尖細手指,又一次的攀到了林夢櫻的胯部。老太婆的手
指早就失去了青春的滋養,時間流逝下缺乏保養的手指布滿了橫橫豎豎的皺紋,
甚是粗糙。如同附加上了一層松樹樹皮的手指勾住了林夢櫻的肉唇,接着用力拉
開。
「嘻嘻,小小的處女膜還完好無損的保留着呢,看來夢櫻的的确确是黃花閨
女呢。」負責檢驗的「恩雅婆婆」笑了笑,卻沒有停手,像是撫摸極品美玉般在
林夢櫻光溜溜的酮體上打磨,轉圈。時不時還用力掐上幾把少女的美肉,讓潔白
的肉體在枯掌上不斷翻弄,變換着形态。
在恩雅做出自己尚是純潔之身的論斷之後,年輕的巫女緊繃起來的心情一松,
輕舒了口氣,才小聲的說道:「恩雅婆婆,現在可以讓我穿回衣服了嗎?」
埋首在林夢櫻下方的「恩雅婆婆」沒有回話,卻忽然張開大嘴,細長的舌頭
對準她門戶大開的陰叢肉核上輕輕一彈。
櫻子渾身劇烈的震動起來,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同樣張大的櫻唇裏卻是發
出少女酥軟哀麻的嬌吟,黏稠的液體随之像是山泉般從蚌戶的縫隙中滴滴的滲透
出來。
直到此時,「恩雅」擡起頭來,眼神忽然不複老媪的死氣沉沉,變得無比的
明亮,一邊露出詭谲的微笑,「果然呢,我就知道,夢櫻的身體裏明明就有着豐
富的淫賤氣息,這可瞞不住我老人家的眼睛和鼻子,隻有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已婚
少婦才會有的特質,是怎麽會出現在一個注定侍奉神明的純淨巫女身上的呢。」
「不,這不可能……我才不是……什麽淫賤的女人」林夢櫻瞠目結舌,拼命
的搖頭否定,張口想要辯駁。
「若要人不知。」一個粗厚雄渾的男音打斷了少女的話。
「除非己莫爲啊。」在屋内,又一個老翁持着尖細的嗓音開口附和道。
「你看看你,就連村外來的遊妓也不會做出你這樣的摸樣啊。女子應有的德、
容、言、工,你看你做到了哪點,張開大腿,成何體統!」緊接着,又是一個白
首老媪指手說道,聲音中氣十足。
「不然的話,老朽手上這些黏黏的汁液是什麽呢?」「恩雅」此刻站起身來,
雞爪般的手掌裏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團不定形的液體,粘稠的液體還在老太婆一張
一合的枯瘦手爪下拉伸泛着淫靡的銀色絲線。
「沒錯,看看你的背後,那上面還有你和野男人歡好的痕迹呢。」一個甕聲
甕氣的聲音道……
…………
「不,這不可能……」林夢櫻不可置信的看着屋裏的每一個人,少女無助的
眼睛中,映照着的是一副副不屑、嫌棄、懷疑、猜忌、痛心的表情,以往疼愛自
己,從小看着自己長大的長輩,他們的面容,已經是如此這般模樣了嗎?
看着這群老去的長輩們反常的模樣,像是整個世界都被颠覆、詛咒了一樣,
不可言喻的恐懼在心底蔓延着,外頭的太陽還高挂天空,通風不暢的屋内本是悶
熱得像個蒸爐,林夢櫻卻覺得自己仿佛被扔進了一個冰窖,寒意席卷全身,冰冷
刺骨。先前的拼命掙紮刹那間停止了,無可阻擋的無力感傳滿了少女全身。
少女張大嘴,卻覺得連空氣也被這股寒意牢牢地凝固在空中一樣,無法呼吸,
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就在局勢即将陷入到了徹底的僵局的時候。
「啊呀啊呀,你們不要這個樣子啦,夢櫻也是我們從小看着長大的,大家都
是過來人啦,也不要聽風就是雨。到底是與不是,還是要試試看才能知道的。咯
咯咯~ 」角落裏,一個富态的老太太站了出來,有着一張的圓滾滾的臉,眼睛始
終呈現出一副彎月般的眯縫,未語先笑,一看就是和藹可親的樣子。
「三笠太太~ 」林夢櫻對着出來打圓場的老太太有些感激的點點頭。
「哦,是嗎?那我手上的液體你以爲什麽呢?如果你覺得夢櫻是純潔無辜的,
那你說要怎麽試呢?」「恩雅婆婆」舉起手又跳起來說道,林夢櫻的臉色又僵了
起來。
面對「恩雅」的質詢,「三笠太太」毫無被挑釁的不悅意思,掩嘴笑道:
「哦呵呵呵~ 這很簡單啊。剛才恩雅婆婆你可是無恥的偷襲,做不得數的。經過
十數年修持的處女巫女,平素一向平心靜氣、清心寡欲,面對外邪也絕對不會輕
易動搖。而被男子漢開發過的女孩子,可就不複潔淨,恐怕難以阻擋情欲了,我
建議我們在屋子可以試試夢櫻……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隻要這次夢櫻能夠抵
抗種種調情手法能夠不洩身,還會有比這更有力的證明嗎?」
說完後,富态的「三笠太太」還向林夢櫻掩着嘴歉意的笑了笑,仿佛對自己
的提議頗爲不好意思。
「這可不對啊,要我說,剛才那下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恩雅」皺着眉
頭,搖頭否定。
「可不要這麽說啊,我也覺得三笠太太的話有點道理,也可以考慮考慮。畢
竟,裏正大人拜托我們證明夢櫻的清白,不做得讓人心服口服可不行啊。」又是
一個聲音加入話局。
「我覺得吧……」
很快,小屋内陷入了一片争論……老翁老媪們七嘴八舌的吵在一起。
「夢櫻,你自己怎麽想呢?」最後,還是發言的「三笠太太」揚了揚手,依
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問道。
「好,我接受。我願意證明自己的清白。」最終,少女打斷了諸人的争論,
臉色陰晴不定的接受了這個條件。說完之後,林夢櫻像是因爲這簡簡單單的一句
話就用盡了最後一分力氣,無力的低下頭。隻是這樣一來,少女沒有注意到,屋
内的所有人,或男或女,或胖或瘦,眼睛裏都無聲的閃過了一絲嘲諷的神色。
在我看來,這實在是個有趣的人偶遊戲,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父親曾經爲
我買回的木兵雕刻,那個時候,幼小的我是手握着手持兵刃的小人,左右手揮舞
着打鬥,弄得木器蹦蹦作響。現在,我同樣是緊握着「幻像護符- 世紀」,隻不
過是更複雜的在一個個人偶間穿行,借着他們的嘴臉說着預想中的話,操縱着節
奏。
林夢櫻,在她以爲這個夢境是真實的時候,在她踏入這個屋子的時候,她已
經主動坐上了這張不幸的賭桌,台面上,桌上的賭局似乎真的是有條不紊的在進
行着,暗地裏,荷官、、桌子、道具、對手、盟友乃至圍觀的看客閑人,卻全都
是被同樣一隻手所操縱的,此局,她必敗!
……
屋内的正中央,少女仰面平躺在細軟的榻榻米上,秀長如瀑的黑色頭發平鋪
在女孩的背下,雙手和雙腳大大的分開,組成了一個「大」字型。林夢櫻溫馴的
靜靜呆在上面,任由自己的潔白溫潤的美好裸體暴露在衆人的視線下,如同等待
吉時獻祭的羔羊。
無數的面色枯朽的白發蒼蒼者,圍繞在少女的周圍,表情各異,居高臨下的
端詳着少女。望着這些本該是無比熟悉的面容,林夢櫻卻有些不安的咬緊自己的
嘴唇,不由自主的輕顫着身體。
「要開始了哦。」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媪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宣言道。
周圍的幾個老朽者也随着這聲宣言向前踏出一步,像是迫不及待地享受美餐
的食客,晃動着手臂向着靜卧着的少女襲來。
再一次的,枯瘦的手指攀上了少女潔嫩的酮體上,不過這一次,是足足的六
隻手臂。十二雙眼睛,不……十二雙眼睛的背後,更多的眼睛在無聲的注視着巫
女。
不過很快,林夢櫻就沒有工夫注意那些沉默者了,年輕巫女的注意力完全被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給吸引住了。
最先動身的是位于左右的兩個老者,無疑,胸前碗型的橢圓型的裸露雙奶如
同高聳的山峰般引人注目,也是首當其沖的被左右包夾而來的枯瘦手掌握牢在手
心,接着,握住雙乳的兩個老者相視一笑,像是做出什麽默契約定一樣,其中左
側老者那抓握着左乳的手猛地大張,像是誓要把林夢櫻那顆碩大的乳房徹底攫取
在手心裏一樣,原本粗如細枝的手掌竟是又向外延伸了一兩分,随後猛的再一使
勁,五根手指用力的按壓下去,深深地嵌入到女孩的形狀完美的碩乳之中,林夢
櫻羞澀難堪的看到,猶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般的美肉,亵渎般的在黑瘦的扁長形
指頭的邊緣上鼓起,而那老者并不停歇,更是以外表的枯瘦毫不相稱的力道猛烈
揉搓起來,伴以上下拉動,充滿了青春彈性的美乳随着對方的行動快速抖動起來,
泛起一陣陣淫靡的肉浪。
而同時的,掌握着右側大奶的老人也不閑着,在對方猛力的搖動林夢櫻的奶
房之時,居然是主動縮回了手,卻是以退爲進,專攻一點,老頭俯下身子,身子
弓成一個蝦形,蓦地張開大口,舌尖飛離,一下就精準的點在了林夢櫻豐滿的巨
奶的那頂端紅豆上。
「嗯……嗚嗚~ 」這一下子輕觸卻是比方才那大力的搓弄還要來得舒爽,難
以抑制的快美嬌吟險些從林夢櫻的嘴裏脫口而出,所幸少女從一開始就牙關緊閉,
才沒出醜,隻是從鼻腔裏還是不自主的發出聲輕哼。
可那右側的攻勢并未就此終止,老人的舌頭還帶着黃白色斑點的舌苔,卻以
遠超手腳的靈敏,如有靈性的妖蛇在少女的乳丘上自由遊走。忽而在左,忽而向
右,卻始終不遠離女孩那顆敏感的乳蒂。随着少女潔白乳房上面被留下了一道道
口水的濕黏痕迹,林夢櫻隻覺得身體裏的火,又要開始燒起來了。拼命的忍住随
時可能脫口而出的呻吟,女孩原本潔白的小臉已經脹得酡紅,瘋狂的搖擺着頭,
嘴角裏發出嗚咽嗚咽的抗拒之聲。
接下來,兩側的兩個人沉默着上來了,這次,卻是前後兩位。其中的一位徑
直走到榻榻米的頂端,蹲下身子,也不說話,以女孩的頭顱爲中央,兩條腿如同
關閉的門扉般并攏合上,強行将巫女的頭部固定在自己的腿間。雙手也不顧女孩
的抵抗,強制的按在林夢櫻的額頭上,蓋住了她的眼臉。
失去了視覺的女孩隻能無助的晃動着身軀,做出不成樣子的抗拒。而來到女
孩胯下的老者,明顯是個老手,根本沒有理會少女那不成形的抗拒,先是塞了個
枕頭到女孩的身下,特别将她臀部墊高。
接下來,老媪用和自己年齡和性别完全不匹配的大力毫不客氣地将少女兩條
蜷縮着消極抵抗的白皙玉腿直接拉直伸開,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用自己的身
體向前擠進女孩的胯間,逼迫得林夢櫻無法合攏雙腿。
「啊~ 不要~ 」林夢櫻的眼睛被蒙上,又擺脫不開怪力的控制,少女隻覺得
有一雙粗手正按進自己的牝戶,将保護着内部的大陰唇生生的扒開,任由珍貴的
蜜處裸露在冰冷空氣之中。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的哆嗦起來。
「哼哼,真是柔滑的觸感呢。」似乎僅僅滿足于淺嘗辄止,老媪并沒有深入,
林夢櫻隻感受到老媪的手指在大腿内側、鼠蹊部、牝戶周圍打轉繞圈,用力的摩
擦着。
同時,蒙住林夢櫻眼部的前方的老者,也開始用手指在少女的臉頰,脖頸部
不斷的輕觸、摩挲起來。
猛烈的官能攻勢暫時告一段落,林夢櫻稍微感覺有點輕松下來的時候,胸前
酥酥麻麻的快感再度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哪怕是被捂住了雙眼,林夢櫻也能夠清
楚的感受到,在一邊,惡心濕黏的舌頭像是在攀登山峰的蝸牛一般,極有耐性的
慢慢地在少女細白的乳丘上慢慢的攀沿吸舔,每一次舌爬都像是要用自己的氣味
把少女的清甜體味徹底地覆蓋一樣,不斷地給沿途留下大灘大灘的濕哒哒的痕迹,
而另一邊的老頭像是要發揮愚公移山般的精神在胸前大力的抓起放下,帶得一團
乳肉不住的晃悠着,兩位老人的愛撫方式都完全跟溫柔扯不上聯系,也完全沒有
愛戀的感覺,隻是一味的舔舐着撫弄着少女的胸懷,将女孩發育良好的白嫩酥乳
作爲有趣把玩的玩具,可是這樣持之以恒的無間斷接觸,竟然帶着引人癱軟的快
感,女孩甚至甚至不敢開口對這樣的待遇表現不滿,生怕自己一張嘴,又是一聲
嬌吟傳來,那就羞死人了。
正在女孩患得患失的時候,下體忽然一陣鼓脹的充實感突兀傳來,當即給努
力保持清明的巫女的心裏帶來異樣的沖擊,女孩像是打了個激靈一樣劇烈的抖了
抖,當場就忍不住尖叫了出聲:「啊~ 不要插弄那裏啊~ 不可以的~ 」
「有什麽不可以的,我們可是很耐心的在幫夢櫻你檢查身體啊。」并沒有因
爲少女軟綿綿的斥責而停手,新加入的老媪仿佛天經地義樣的回答着,來自菊穴
的抽插反倒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幹燥的菊穴迎來突兀的外客,緊縮着以示抗拒。
卻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外來的侵入一指節一指節的深入,在盈滿了第三個指節,
無可再入之時退出,臨走時老媪還不忘在女孩敏感的腔道裏勾上一把。接着,重
新找準時機進入。女孩的雙眼被完全遮蔽,隻能依照觸覺來查探周圍,輕微的痛
感反倒變成了刺激神經的催化劑,在指節退出的時候,林夢櫻的心裏居然湧現出
一種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感覺。
緊接着,柔軟的腹部上也出現了一股陌生的觸感,少女知道,那六隻手臂的
最後一人也上陣了,新加入者的指尖正正的戳立在少女的肚臍上,和手指摩擦起
來令人生痛粗糙皮膚觸感匹配,猶如一顆古樹深深的嵌入到了女孩凹陷的肚臍。
随後保持不動的姿态,按壓的力道也不輕不重,隻是在少女時而的抽抖身體才能
感受到這股異樣的存在。
林夢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做些什麽才好,隻好咬牙強忍。在無知的
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波的攻勢。少女發覺自己清心靜氣的能力似乎完全消失了,以
往隻是稍稍閉目冥神即可進入的清淨狀态,卻無論如何也進入不下去。比這還要
糟糕的是,林夢櫻敏銳的發覺,自己竟然是懷着既恐懼又期待的心情來迎接接下
來的無法反抗、莫名未知的愛撫。
很快的,令少女既緊張又隐懷着莫名期待的觸碰可謂是不間斷的持續着。六
個人以完全不同的手段手法不住的在少女身上打着轉,或粗暴或輕柔,或動或靜,
不一而具。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封鎖得嚴嚴實實的密閉房間裏的燃燒着的炭火,無可避
免的累積起來。不需要使用雙眼去确定了,從肌膚和空氣的溫差感覺中,少女就
能知曉自身體溫正在急劇上升,汗液也是壓抑到了極限,再也不發忍耐地不斷沿
着舒張的毛孔向外滲出。
林夢櫻咬牙屏氣,脹得俏臉通紅,但是周身的毛孔卻早已經主動投誠,違背
了大腦的意願舒張開來,泌出汗液,釋放出女體的荷爾蒙氣息。
被這樣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稱不上正常的手法挑逗發情,自己的身體像是
變成了别人遊樂的郊外,我真的是如恩雅婆婆說的那樣,已經是一個連遊妓也不
如的淫蕩女孩子嗎?林夢櫻悲哀的心想,悲哀的情緒像是一個哀怨的幽魂在心裏
遊蕩,卻是無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堅守被一點點侵蝕。可是被快樂的官能電流酥
軟癱麻的大腦,卻是發出和主體意志不符的指令讓雙腿張得更開,不滿足的索求
着更多。
少女微睜雙眼,縫隙中的眼神迷離而狂散,紅潤的嘴角沾濕了唾液,銀白色
的絲線沿着白嫩的臉頰滑落,平素注重儀表的嚴謹巫女也恍然未覺。平常常常抿
着以作嚴肅的唇角,此時不合時宜的以一個扭曲的弧度張着,讓人難以分辨這是
屬于痛苦的哭泣,還是歡樂的吟笑。
如此美貌的臉蛋上痛苦和喜悅交織,女孩的内心的深處,善和欲也在渾濁交
融,在如山般的巨大重壓之下,女孩的思緒卻遊離萬千,浮離不定。昏昏沉沉的
大腦裏,雜亂無章的念頭如潮水般洶湧,劇烈翻騰着驚濤駭浪。
捍衛家族的榮耀和尊嚴的堅定執念,唯恐真相被揭穿的惶惶不安,與生俱來
的良善,對于一路遊曆看到的哀恸景象的不忍,對落井下石的少年領主的複雜情
愫,像是無數把鈍厚的刀刃一點一點的切割着少女的内心,自己做了很多,但是
此間的一切都無法向任何人訴說,哪怕是自己的親人。少女是聰明的,她也深知,
哪怕是減低了賦稅暫時性的拯救了饑餓的人民,但是以這種手段也是不可能得到
感謝的。一旦公開,自己反倒是會被陷入萬衆鄙夷的漩渦,甚至連帶着家族也會
失去光輝,堕入嘲笑的焦點。
誠實的來說,女孩并不是一開始就存着犧牲自己的念頭的,甚至是緩步走向
那改變自己一生的領主大府,純潔剔透的心靈也不曾想過使用肉體亦或者是術法
來引導對方意念的心思。林夢櫻隻不過是,懷揣着理想的信念,以擔憂着現世的
念頭向着對方提出勸谏。也正是因爲如此,當對方說出及其無禮的威脅的時候,
巫女甚至起了拂袖而去的動作。但是,那個與自己同齡的少年卻莫名其妙的做出
了一個建議,自己在那個時候也不知爲何起了沖動,明知少年領主手持的絕非是
善正之法器,卻依舊同意了對方的契約。
至此,一切的劫難因此而起。
後悔嗎?
已經沒有必要了。修持言靈的巫女自然知曉諾言的重要性。對方也的确信守
承諾,在簽訂契約的當天,就起草好了赦免賦稅的敕令,并且在自己的眼前蓋章,
簽字,一一交代吩咐下去。而哪怕是在調教的間隙,對方也的确曾将各地回複而
來的關于減免賦稅的文書交給自己翻閱,以示信守諾言。
至少,真的有人因爲自己的犧牲而暫免死亡,這樣,就夠了。
至少,确實有人因爲自己現在滾燙火熱的肉體,而不必腹部腫脹如硬鼓,四
肢如柴,卻有口難言,有嘴難張,一點一點的冰冷下去要好。
至少,在此時此刻,那些誕生在人心深處,因絕望和死亡而生,無論如何都
淨化不完的魑魅魍魉可以不必如蟻群般大量滋生。
修道之路,漫漫長長,如果,僅僅隻是7天,那麽并不漫長。隻是希望,那
個和自己同齡的領主能夠始終信守承諾……
不對,七天之期尚在,自己,究竟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呢?
自己,究竟是……
……
剛才,究竟是想起了什麽呢?
現界,以端正跪姿正坐在地的阿莫爾- 墨菲猛地睜開了眼,沉吟片刻,方才
将始終牢握在手心中的暗紅色水晶輕輕松開,身居在參雜着死者之夢的冷色燭火
之中,始終嗅着那平淡之下暗藏妖邪的異香,似乎對阿莫爾- 墨菲沒有絲毫影響。
站起身來的阿莫爾- 墨菲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少女那徹底弓起且發紅的身姿,
對于女孩小嘴裏時不時洩露出來的嬌美呻吟也不爲所動,平淡的态度就像是自己
身旁的不過是一隻體型稍大些的等身悶熟的大蝦。
視線并沒有在那副絕美的身體上多停留幾秒,異國的青年擡起手腕,看了看
指針,接着像是确定了什麽般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才走了過去,小心的避免碰到
沿着少女擺放的銅蛇容器,接近林夢櫻後俯下身去,一隻手扶起少女的臉蛋,将
少女的頭部輕輕托起,另一隻手則是小心的翻開女孩的眼皮,動作輕柔、迅疾,
不帶絲毫遲疑,無一不顯示着這位出色的煉金術師的出色細膩的手法。
封閉的眼眶内,少女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混沌的胡亂運動着,在感受到暗室
裏的輕微光線時,林夢櫻的眼球輕輕的顫了顫,突然圓睜,瞪得大大的,像是要
掙紮着醒來。阿莫爾- 墨菲眉頭一皺,随後胸前挂着的暗紅水晶閃了閃,發出幾
不可查的細微異芒,被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紅光一閃之後,少女好不容易凝聚
的靈性又再度消退,重新陷入到無序的混沌。哪怕是被強行撐開眼皮,失去了意
識沉淪在秘境幻影之中的少女,也無法再從這心靈的窗口之中窺見到真實的光芒。
感受着胸前的暗紅水晶的悸動,阿莫爾- 墨菲知曉,這是屬于幻像護符- 世
紀的赝品對于真品的共鳴,雖然比起原品來粗劣不堪,但終究是「世紀」的複制,
這也是能夠通過器皿勉強的追查世紀所創造夢境的手段之一了。
端詳着重新陷入沉睡的巫女的臉龐,阿莫爾- 墨菲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的
兄弟在夢境裏進展還不夠順利啊,我得小小拉他一把。不過也不必太過暴烈,那
麽,就用3号試劑好了。」接着,煉金術師将女孩的臉托平微仰,從懷中的束帶
裏掏出整組瓶子,随後小心的選擇了其中之一給女孩灌下。
夢境中,少女的秀眉淺淺蹙起,迷茫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可愛。不知道爲什麽,
女孩覺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麽,但是仔細回憶,又什麽也沒記起。就像是閃電劃
破天幕,突如其來,一瞬間的光芒可以劃破黑暗照亮一切,片刻之後卻再無蹤迹。
被照亮的,再度被無際的黑色覆蓋。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應該不重要吧。少女暗忖道。更多的紛繁雜念像是蜂群
般嗡嗡而動,那股回光返照般的靈光一閃像是疾風中的碎紙,一眨眼就缥缈無蹤
了。
還未等少女深想,一股熱流夾雜着惹人酥軟的電流從下腹部蔓延開來,突如
其來的快感将紛擾的思緒擊的粉碎,林夢櫻渾身一抖,布滿汗液的潔白身軀大幅
度的弓起扭動,活像是一尾被無辜抛到岸邊正在垂死掙紮的白魚。混沌的眼神裏
沒有一絲焦距,紅潤的小嘴此刻張得大大的,紅紅的少女小舌順着唾液誕出的痕
迹不雅的挂在嘴角,原本俏白的小臉脹得通紅,也真的像是脫離的水體的魚在極
度渴求着氧氣,胸前卻沒有一絲起伏,呼吸完全停滞下來。
女孩仿佛是周身的時間全部凝結成了透明的晶體,将這條誘人可愛的酮體完
全的包裹起來。緊張的窒息感化成了一雙大手,在林夢櫻的腦漿裏胡亂的攪拌着,
讓女孩原本就紛雜的思路變得徹底渾濁。
「哈伊……」伴随着一聲滿足的幽幽長歎,少女輕吐出肺裏剩餘的空氣,怪
異扭曲的弓起的酮體也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支撐,搖搖晃晃的墜回地面。像是要彌
補剛才的絕美窒息快感,女孩劇烈的喘息着,胸前高聳的雪肌高峰在汗液和興奮
的作用下也宛如抹上了層油脂般的亮澤豔紅。
在猛烈高潮後的迷離之後,癱軟的酮體感受到的并非是極緻的空虛,恰恰相
反,林夢櫻敏感的感受到,下一波洶湧的熱流正在下腹部醞釀着,惹得渾身酥麻
的電流在全身上下湧動,帶動着下一波的浪潮的征兆。
少女無神的撐開眼皮,呆滞的眼球失去了原有的靈慧光彩,一動不動。映入
眼簾的是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正是俯身在少女的乳豆上辛勤「勞作」的口舌男,
老人的嘴大大的咧開着,露出一個扭曲的邪笑,臉上早已不複任何跟和藹、慈祥、
智慧有任何瓜葛的神情,在看到小巫女那迷離的眼神後,老者隻是促狹的猥瑣一
笑,像是爲自己示威一般,那條如同靈動如蛇的舌頭帶着濕潤冰涼的觸感,彎曲
着緊緊包裹在林夢櫻那充血膨脹後大小如同花生一般的乳頭上,用力的連帶着同
樣充血殷紅的乳肉一同揪起卷動,扯得少女軟滑如玉的胸脯上下顫抖的,盡顯淫
靡的色彩。
「嗯啊,唔………唔……不要啊……好惡心……好變态啊……。」眼見着這
樣難以言訴的淫靡景象,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的大腦木然的透過雙眼感知着這
一切,甚至還未能理解這代表了什麽。已經被調教開發的微熟肉體上,卻随着對
方嚣張猥瑣的舔舐做出了平日裏難以想象的回應,嘴巴裏毫無遮掩的發出興奮的
嬌叫聲。後方的老媪吃吃的笑了起來,「哼哼,剛才這裏的小嘴,可是吐出了好
多的水呢,幸好被我老婆子給接住了。」
老媪揚了揚手上那滿是水痕的白巾,另一隻手也不肯閑着。用銳利尖細的指
甲刮弄起少女微張的牝戶肉壁,在如此柔弱纖嫩的性器内部的用力撓刮,本該讓
任何一個遭受此慘待的女子痛苦慘呼,卻是是讓林夢櫻發出了夾雜着急劇興奮和
痛苦的絕美哀鳴。體内的火,瘋狂騰起,本來就迷離惘然的神智,在被這欲火一
烘之後,更加昏沉了。
「好熱,好燙啊~ 」本該是惹人厭惡的疼痛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反饋到
林夢櫻腦海中的情感卻像是墨汁徹底打碎渾濁起來,化作了似酥似麻的意味難明
的興奮感覺。快感的電流惹來無窮無盡的遐思,女孩隻覺得自己忘卻了一切,隻
能擺動着身體不住的哀嚎,身體裏也熱得要命,壓根提不起一絲一毫抗拒的心思。
相反的,在身上一連串狂風暴雨的淫邪攻勢下,少女不自主的攤開雙腿,挺腰迎
合,追求着快樂。身不由己向着堕落的黑暗深淵滑落……墜下。
染滿了炙熱氣息的高貴身軀不再潔淨,少女的酮體潤濕的汗液淪爲是淫魔加
餐的鹹味調料,扭動的酮體始終脫不開那些淫邪的手的肆意撫摸。難以用語言來
形容的緻命快感傳遍了渾身,整個心靈都浸潤在這股歡欣喜悅的堕落快感中了。
身體則是在心靈之前就早早做好了準備,汗漿混雜着地上的污迹塗滿了全身,
蜜液也從胯間不住的蜿蜿流出。在失去清明心靈的抑制之後,林夢櫻徹底的放棄
了掙紮,嬌軀依舊扭動着,但是确是早已經背離了原本做着的逃離動作的初心,
而是堕成了把自己的女體更近一步的湊向那些淫靡的魔掌的本能舉動。
頑固堅守着内心底線的巫女,也終于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再強抑着自己咬牙
保持沉默,無法自制的從櫻唇中不住地逸出歡喜的絕美歎息,并不斷的大聲的求
歡告饒着。「好的,好舒服啊……忍不住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咿。」
并沒有先前的短暫高潮而喪失敏感度,在反複的觸摸撚弄下,快感再一次的
累積了起來。已經被玩弄得亂七八糟的林夢櫻在如斯的快樂中昏了頭,任由着那
些手舌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爲着。饑渴的身軀甚至還不知羞恥的向着那些「能夠
給自己帶來快樂的源泉」湊過去。不知道什麽時候,身邊已經站滿了人,嘴、菊
穴、肉穴,這些凹陷的孔洞不斷的被貫穿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離第一次高潮還
沒有多久,少女的整個身軀就又一次的開始劇烈的收縮,繃直地痙攣起來,明顯
又是一波高潮即将到來的前兆。
在過度快感的驅使下,林夢櫻迷迷糊糊地不斷搖晃着小腦袋,仿佛這樣劇烈
的搖擺能夠将身體裏的無名熱氣甩出去一樣。不斷旋轉着的迷離視線裏,隻能看
到在那一個時刻,所有的人,無論是動着的,還是僵立停滞的,無論是老朽的男
人,還是同樣衰老的女人,不同的臉上忽然間都露出了一副熟悉的年輕笑容。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
吧……高潮吧……高潮吧……」連綿不絕的聲音在林夢櫻的耳邊響起,像是祝福、
像是詛咒、像是律令、像是勸谏,所有的聲音回響着,發生着,反射着,層層疊
疊的,如那身體裏崩騰澎湃的快感,在潰堤高潮的瞬間穿透響徹到少女失神的整
片心靈。
「啊……咿啊啊……噗……咿……」林夢櫻失聲尖叫着,興奮得不成語句的
胡言亂語着,在「衆人」的衆目睽睽下無助地痙攣着、顫抖着,再度達到生命中
的另一個高潮。
「呵呵呵,真的不愧是林家的孩子呢。我早就知道山上的巫女們都是浪蹄子
……」
「我們可是從小看着林夢櫻長大的,想不到這樣清純的外表下面,居然有着
這樣變态可恥的肉體,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麽恩雅婆婆的話現在看來就是鐵證如山咯,連林家的長女也是胯間流水
如泉啊,比那最淫最浪的母豬還要羞人呢……」
「嘿嘿嘿嘿……果然是天生淫賤下流啊,看她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我就有所
懷疑了,果然啊。」
充滿惡意的話語,像是直接越過了耳朵徑直在林夢櫻的心中響起,輕易地挑
撥着女孩的心弦。被幹得整個人都幾乎虛脫,癱軟在地的少女,像是被抓住命脈,
甚至沒有發覺古怪聲音的不合理性,近乎于本能的立即反駁道:「不對,不…
…不是這樣的……不是啊。」
隻是少女那帶着哭腔的聲音小聲而虛弱,每說一個字,就要耗費掉那僅存的
力量一般,聲音愈發細微到了最後幾如蚊納。
「是嗎?真的是這樣嗎?那麽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如雷霆轟鳴般巨大的聲
音直直響起。
林夢櫻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地垂首下望。
胯間蜜液如同石縫中的溪流在方才激烈的潮吹中潤濕了整個地面,而自己的
身軀上遍布着各種各樣的紅痕,腫脹着的乳蒂和胯下的蜜珠還裸露在外界的空氣
中,而解除了束縛的少女纖手還不知羞恥地停留在自己的乳蒂和蜜珠上不停地蠕
動,追求重複着被淫弄時的快感。
這樣的自己,無論如何都談不上冰清玉潔了吧。
顫顫巍巍地回過頭來,所有的長者前輩都靜靜地站着,熟悉的臉、熟悉的樣
子,森冷的眼神裏卻看不出一絲的熱度,也沒有人說話,但這股壓迫感卻反倒更
是強烈,是那種如同位居在山嶽聳立的陰影下般的唑唑逼人。
「嗡~ 」在這股巨大的恥辱感和打擊之下,林夢櫻隻覺得頭腦一陣昏沉,恍
惚間,巫女看到一股如蛆附骨般的龐大黑影像是在自己的身下蝕出了一道幽深到
無邊無際的深坑,吸允着自己墜落下去。
仿佛神魂分離開來,但靈魂又能夠清晰地意識到是自己的身體,林夢櫻恍惚
的看着自己的身體是在墜落……快速的墜落着。
林夢櫻繃緊了身體,想要凝聚靈力,抗拒這樣的未來,可是……擡起頭來,
看向那想要回歸的地方,如同坐居井底的生物擡頭仰望藍天的救贖。
似真似幻環境中,少女隻看到,「井」的那頭,無數熟悉的前輩長者冷冷的
盯着自己,沒有絲毫表情的面容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不帶絲毫感情的圍繞着那個
漆黑的大洞俯視着墜落的自己,看着自己愈陷愈深。
好像,自己已經被下了什麽最惡毒的詛咒般,曾經幫助過的人、衷心守護過
的村民、再熟悉不過的人,如今一個個,就在自己的面前……全部的都變成了荒
淫恐怖的瘋狂野獸。
不知不覺間,少女的心裏誕生出了一個從未想過的疑問。我究竟犯了什麽錯,
爲什麽,我非要守護着這樣的人們呢?
爲什麽,我要執着于家族的榮耀呢,爲什麽?爲什麽?已經很煩悶了,很倦
了,很累了。就讓我,好好的休息吧。
繃緊的身體再度放松下來,心灰意冷的身體帶着一抹嘲諷的微笑,少女放棄
了抵抗,任由着自己掉落着……下墜着……
夢境破碎了……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0-24 19:51
標題:
【領主契約】第五夜-旁支-第二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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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契約】第五夜-旁支-第二個夢
第五夜-旁支-第二個夢
作者臨河煙(linheyan)首發物戀,SIS,001
…………………………………………………………………………………………
铛铛铛铛……」真實無虛的現實裏,清脆的時鍾鳴聲緩緩地響起。每一個聲
響,都代表着那每一份已經從有限的人生中永遠失去的時間。
在完全封閉的房間内,不遠的隔壁房間傳來鍾鳴之聲也恍如隔世的聲響,這
并不大的聲音卻驚動了低頭沉思着的墨菲,異國的男子保持着靜坐的姿勢,隻是
微微側了側身子仔細的傾聽着着鍾鳴的聲響,直到最後一聲鍾鳴消散,新的鍾鳴
再也沒有響起之後,男子才歎了口氣:「第一個夢境,換算成現實時間才不到1
個小時嗎?」
說完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墨菲也不期待旁人的回複,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陷
于夢魇之中的明媚少女後繼續自言自語道:「果然不愧是神秘的東方,果然是一
個強大的女性。幻想護符- 世紀必須依托着夢境者的心靈構建出超脫現實的幻境,
夢境的承載者的靈能越強,那麽幻境和現實時間換算的比率就越高。倘若真的達
到極緻,那就将真的可以締造出神話中的刹那- 永恒的幻境。隻是這個負擔着實
不輕,在現實中節省多少秒,夢境的締造者的心腦就必須承受相應的重負。單純
以換算的靈能來看,這個巫女比起我們7人中靈力最強的西蒙似乎也毫不遜色呢。」
不過片刻之後,像是覺察到了什麽,墨菲又撫着發燙的「赝品」笑了起來:
「這也是理所應當的等價交換,隻要在夢境之中構建的幻想在受術者的眼裏是真
實無虛的存在,那麽即便夢境實質上是假的,因爲幻境的情景帶來的改變也是和
看不穿的幻境一般是真實無虛的。我的友人啊,我注意到,這次,你趁着夢境破
碎的縫隙讓靈魂穿透了小巫女的心靈,真可惜我手裏的赝品是無法看穿「真品」
的真實,隻能勉強的通過觀察已經形成的夢境來揣測。不過用腦子稍稍推測也可
以知道你的企圖了。想必比起第一個夢來說能夠讀取到林更多的秘密并同時取得
了夢境更大的改變權限吧,記憶是生命的日記,如果反複成功的話,那可就真的
是從根底上改變一個人了。你這是在賭博啊,不過有得必有失。作爲代價,你也
必須将和林一起承擔重荷。不知道這次,你和林能在夢境中讓現實時間停滞多久
呢?」
在一口氣自言自語了一大段之後,男子再度陷入了沉思,徹底将神思投入到
對于夢境的觀閱中,室内隻傳來夢呓般的細語,「真是别出心裁,上一次是親自
上陣,這一次,莫非是身化悄然無形卻又不可違逆的命運嗎?」
「怎麽了?究竟是怎麽了?」少女迷惑的看着自己那微微伸出仿佛想要抓握
住什麽東西的手掌,喃喃自語道。
把手伸出去的理由,已經在記憶裏消失了。
本來,這也并不是什麽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畢竟,心意起則百念生,一天
24個時辰裏,并非每一個念頭都會停留在心間,而是大多數如同燕雀掠水,撲
哧一下就消散了。
但是,自己幾分鍾前的記憶,就這樣突兀的像是被抹平了一般,這就非常奇
怪了。心裏也空空落落的,像是被剮了一大塊一樣。
女孩蹙起秀眉,若有所思。
「快點,我們該出發了。」一個沉穩的男音打斷了林夢櫻的思考。
轉頭望過去,那個說話的男子已經偏過身和其他的幾個做着陰陽師打扮的男
人(不過從他們稚嫩的年紀來說稱之爲男孩更爲恰當)做着交代。
林夢櫻當然認識這個男子,這正是少女的堂叔。是一位德高望重、法力高深
的術者,在這周邊數十個藩國裏頭,可以說得上是鼎鼎大名。
按了按因爲莫名的怅然若失而迷糊的小腦袋,少女閉目皺眉,一系列的記憶
如泉湧般自然而然的出現在腦海中。
自己今年剛滿15周歲,前不久已經按照家族從中原祖地的慣例行了笄禮。
依照家族的傳統,這個時候剛行過成年禮的巫女便可以由法力深厚的長輩帶領,
親身實踐祈福淨靈的秘儀了。作爲家族的新世代的長女,這更是事關到家族的聲
譽和傳承,被衆多長輩所看重,所以規格也特别的高。這次林夢櫻就是和堂叔林
知孝外加上幾位同行的家族後生晚輩一起,将前往一個疑似妖邪作怪,導緻疫病
突生的村子進行淨靈,爲村民驅妖破邪。
「這個村子被稱作上町村,我之前在遊曆的時候也路過兩三回。村子大概幾
百戶人家,也勉強算得上是個大村了。世代以耕作爲生,可惜遠離交通要道,靠
近深山,一般也就一些貨郎和草藥商會過去。」堂叔林知孝一手指着地圖。對着
諸位晚輩介紹道。
堂叔的表情非常輕松,畢竟,從所知的情況來看,這不過是一件非常簡單的
小事情。從村莊過來求助的村民的口述來看,事件的發生應該是在兩周前,村裏
的好幾戶人在外面突然頭昏腦漲,就此人事不省。招來村裏的土大夫,灌了幾住
湯藥,上吐下瀉好一陣子,結果竟然從口鼻裏冒出成群的細小褐紅色蟲子。接下
來的一天裏,又有好幾戶人同樣出現了頭昏腦漲、手腳無力的症狀,村長連忙派
人去縣裏面請了醫師過來診治,也全無效果。随後的幾天裏,更多的人病倒了。
無奈之下,村長趕緊派人到附近最聲名顯赫的林氏神社求救。本來求援的年輕人
也是要跟着引路的,初始也不見異狀,怎料半路上病情突然加劇,腹瀉直至虛脫,
難以行路。飲下了神社調制的淨靈水也無濟于事,無奈之下,衆人隻能将他安置
在就近的村子。
能夠造成這種情況的魑魅魍魉不是說沒有,不過就算存在,隻是造成多人嘔
吐昏迷,也絕非妖力強橫之輩。對于這樣的妖怪,恐怕一兩個淨化符就足可淨化
消滅掉了。
明明已經下着這樣的判斷,然而不知道爲什麽,明明走在靜谧平常的鄉間小
道上,林夢櫻卻感覺自己心裏面的緊張感越發強烈。
這種感覺,像是自己先知先覺,冥冥間早早看透一切,自己的直覺正在不斷
的發出告誡警示。可是,少女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也是絕不可能的。畢竟,林氏一
族從來就不曾以精于卦算而出名,祖傳下來唯一和占蔔有關系的北鬥星辰大衍術
也因爲自己年齡尚幼,根本還沒傳授。
而且,最爲奇怪的是,少女總覺得路途中的種種場景有着莫名的既視感,仿
佛自己曾經來往過這裏一樣,靜至一草一木,動至鳥禽驚飛,全都是在自己預料
之中,不用思索就能夠輕易地判斷出下一刻會發生什麽。然而當女孩在自己腦海
裏究根索底的思考這個怪異情況的時候,卻發現怎麽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隻是
隐約間覺得每走一段路,就有越來越大的惶恐在自己心頭萦繞,初時僅如沙爍小
石,不值重視。但是走到了最後,沉重的壓抑像是心底如被自天而降的五行大山
鎮壓了般。可是少女也并不想喝止這段行程,因爲心底還另有一個異樣的呼喚,
興奮的在催促着少女的行動,指引着女孩走上這段早已注定,卻又和往昔不同的
「必然行程」。
雖然在出發前耽擱了下,又是純粹以腳力在凹凸不平的鄉間小道上行走,好
在路程上耽誤的時間并不長,最終還是在太陽徹底落山前趕到了村子,踏着夕陽
灑下的最後一點輝光,一行人來到了村口。
「奇怪。」這次說話的是帶隊的堂叔林知孝,經驗豐富的陰陽師皺了皺眉頭,
有些疑惑的看着空無一人的村口。擡起頭來,天空裏隻有稀稀寥寥的幾朵雲朵,
繁密的星辰在雲朵掩蓋不到的地方隐約閃耀,夕陽的餘晖射在雲朵上形成了暗紅
的晚霞。
隻是,這幅看似平常的景象放在這個時段更不對勁了。林知孝捏了捏法杖,
再一次的将視線對準地上村莊。還是……沒有煙。一點也沒有。
一般來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這是以土地賴以爲生的農家自古以來的傳統
了,而晚飯,也往往是集中在夕陽西下,從田裏勞作了一天辛苦回來的男人到家
的時刻。自出師以來就慣常遊曆四方的中年陰陽師自然不可能會搞錯這點常識。
何況,哪怕是這個村子比較特殊,用晚膳的時間要比其他的村莊要早上許多,
但是村子幾百戶人家,也絕不可能全部統一時間就把飯食做好了,以至于一點炊
煙都不冒出來。詭異之處不僅如此,在林知孝覺察不對之後,當即按捏手訣,召
喚了兩隻紙鶴式神在村莊上方遙遙進行探查,入目之處也是毫無人氣,非常詭異。
「怎麽了嗎,阿叔?」衆人也紛紛将視線望向族叔望去的方向,在林知孝招
出紙鶴之後,已經好幾個人露出心領神會的神情,也暗暗的提高警惕。隻有一個
一旁的子侄看到領隊的林知孝突然的冒出一句「奇怪」,随後陷入沉默,一臉茫
然的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沒什麽。我們進去吧。大概是村子裏疫病爆發,以至于毫無炊煙吧。
大家注意點,不要觸摸奇怪的東西。」不過想了想,林知孝還是給這種異象找到
了個解釋,畢竟,自村民前來報信,即便是毫不停步的趕過來,至少也花費了3
- 4天,再加上自己一行人的趕路時間,一周就這麽過了。倘若是流行急症的話,
那麽可能村裏的大部分人已經卧病在床,沒有了炊煙也不算很奇怪。
而且,看了看越來越濃密的夜色,一旦有變,比起在空曠陌生的荒郊野外,
在土築的民居裏至少有個憑依。這樣想着,出于謹慎,林知孝還是警示了下隊伍,
讓一行人提高警惕,預先準備好法印咒文,随後再走了進去。
進入村子,林知孝帶領衆人直奔村裏中央最大的房屋——那也正是村子裏的
祠堂,村裏的道路上荒無一人,但是地面上卻十分幹淨整潔,看上去又不像是被
廢棄後的荒蕪。在上町村的這個村莊,基本上是同姓一家的,也就是村長即是族
長。所有的村民,基本上都是分屬于一個大家族。而作爲家族的祠堂,當然也是
修建的最爲豪華大氣。雖然和大城裏的那些大名、高級武士的府邸沒法比,但是
在這幾百戶的村落來說,已經是全體村民竭盡全力、耗盡心血的得意之作了。
村民普遍信仰神道教,村裏的祠堂的主體也是依照類似于神道教的神社樣式
來修建的。近些年來,法華宗、高野山的僧人在當地的影響力也日漸擴大,祠堂
裏翻修的時候又帶了些佛寺的風格。看上去很有些不倫不類。
由于是村莊内部的祠堂,而且修築在村莊的正中心,範圍自然有限,不可能
像是那些本身建在深山、大澤的神社那樣大得沒邊。在穿過象征着凡界門戶的鳥
居之後,衆人便很順利地來到了正殿。
「是什麽人。」正當爲首的林知孝來到祠堂的大門前手捏法咒準備暗用紙型
式神從内部開門的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低低喝止道。
遲疑了片刻,林知孝報上了名,「在下林知孝,應村長之邀而來。」
對方默然了半饷才出聲,「哦,原來是林家的高人啊,不過已經不需要你們
了,不需要再來了。回去罷,回去罷。」
對方的聲音蒼老蕭瑟,一點也沒有開門的意思。
林知孝皺了皺眉頭,雖然在對方發聲的那刻便用靈覺感知,确定對方身上并
沒有妖氣反應,但是這種不清不楚的态度還是讓人大爲懷疑,不由得大聲應道,
聲如洪鍾:「在下應邀而來,誠心誠意前來爲各位解決瘟疫之疾,莫非連門也不
肯開一開麽?」
話雖嚴厲,不過看得出林知孝也并沒有強行破門而入的意思,畢竟,萬物皆
有靈,而先祖之靈在神道中同樣被認可爲「神明」的一員。上町村自建村少說也
有幾百年的曆史,可謂是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塊土地之上,雖說凡人幾乎不可能
做到天人感應,但是上町村的代代村民自幼成長于此,不出意外的話,大多數人
的人生軌迹幾乎是一生都不曾遠離這方圓幾十裏的土地。可謂是生于斯,死于斯。
身土不二,一方水土自然庇佑水土之人。況且先祖祠堂更是聚集「衆神」的居所,
是從前的上町村村民的先輩死魂所化,或許在質量上難以和法力高深、先天具備
靈力天賦并習有專門術式的陰陽師相抗衡,但是勝在有數百年來的慢慢積累,外
人想要貿然破門,已屬大不敬。再加上此處祠堂即是神廟,經過曆代村民的代代
祈年加持,雖說信仰之力斑駁雜混,遠不如正規的神殿的加持念力精純。不過積
年累月下來,祠堂之内也早已形成了遠勝于普通的結界的領域。
即便這樣強大的力量并沒有得到真正的法師的有效運用,隻是如果真是要強
力抗衡,難免一行人要出現損傷。
況且,衆人也深知,遠道是客,一上來就強破宗族祠堂的大門,以後恐怕都
别想和這個村莊結下什麽善緣了。
門内的聲音沉默了,良久,隻聽到一聲長歎,接着是「嘎支」的一聲。古樸
的木質大門的門緩緩地打開。
露出一張皺紋橫生的臉,對方的臉上蠟黃枯瘦,兩頰瘦的更是露出了骨頭的
輪廓,一副搖搖欲墜的虛弱樣子,斑斑點點的黑痣的分布在那張幹瘦的臉上,兩
顆眼珠的視線迷離的在空氣中遊蕩着。精神渾然不似30- 40歲的人,更像是
半截子身子已經入土的垂死老人。正面無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外來的衆人。
林知孝見之拱了拱手,還未等他說話,男人就連連擺了擺手,做了噤聲的示
意,聲音有氣無力,衰竭得猶如蚊呐,「村裏不幸,受瘟疫困擾,自上周以來,
已經倒斃了幾十戶的村民。最開始還派了很多年輕力壯還能挺得住的小夥子出外
求援,可是現在情況越來越嚴重,我們一天天消瘦,以我們現在留下人的腳力,
隻怕是挨不到最近的村莊了。況且他們也怕我們傳染,是不會讓我們進村的。現
在村子裏還能動彈的,都已經在祠堂的正殿裏祈求祖宗保佑了。」
「是嗎?那現在情況如何?」沒有在意對方語氣中的冷漠,林知孝關切的問
道。
「随我來吧。進去的時候不要太大聲,現在村裏的人畏光、也聽不得大聲音,
隻能都窩在這裏了,莊稼都荒廢了。」村長又深深的看了一行人一眼,歎了口氣,
搖了搖手,示意諸人随同他進殿。
在進入正殿之後,就像是突兀的轉換了場景,在踏進了正殿的大門後,人突
然就密集了起來,看樣子整個村子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裏。和開門的村長一樣,所
有人的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是一片蠟黃,但是情況極爲極端,顯得兩極分化,有些
人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裸露出來的肌膚都緊緊包裹着骨頭,四肢不正常的纖細
到了極點,顯得身上的衣服異常寬大。而另外一部分村人則位于枯瘦者的對面卧
坐,整個身體腫脹如球,鼓脹的筋肉臃腫的高高聳起,肉裏青色的血管在扭曲的
肉球中呈現出惡心的脈絡形狀,單薄的衣服因爲劇烈變形膨脹的胸腹而開裂,好
些人都幹脆不再穿衣,任由那無法被衣物包裹的膨大軀幹暴露在外。所有人的精
神明顯很差,入目之處基本上是老弱婦孺,少有青年。一個個都畏畏縮縮的,眼
神呆滞,看上去頹唐到了極點。
「大多數都在這裏了,在偏堂裏還有些人。」村長指了指正殿,又指了指另
外一個方向說道。
林知孝神色肅然的點了點頭,随即将袖中的指邪符祭起,但指邪符并未像遇
到外邪妖物時那樣自動焚燒殆盡,僅僅隻是在素白的表層染上層淡黃。而自己自
帶的五毒油同樣沒有變色,這就意味着四周并沒有偵測到多麽強力的邪氣。再加
上源自陰陽師本身的靈覺同樣沒有發現異樣,隻能感覺到四周的人氣正在不斷衰
竭。
那看來就不是妖物作祟,而是普通瘟疫疾病了,林知孝暗暗在心底下了判斷,
随後轉頭看向自己帶來的孩子們,考驗家族裏的新人道,「你們怎麽看?」
令這位林氏的阿叔比較滿意的是,在自己開口之前,已經有幾位林氏的子孫
開始各顯神通,有的口裏念念有詞,手裏還比劃出幾道玄秘的手勢,也有的如同
自己一樣掏出符紙、靈物,假借外物探測邪氣。更有一位已經開始一瘸一拐的開
始走起禹步,借此溝通幽明,辨識善惡。
隻是,令林知孝稍微有些不滿意的是,被百般托囑的那位主家的長女林夢櫻,
并沒有任何的反應。
林知孝心裏暗自嘀咕了一下,還是和顔悅色的說道:「夢櫻,你覺得這種情
況是因何而生的呢?」
隻是那位被主家的長輩一緻稱贊的少女,卻是表情木然,眉毛蹙起,像是在
深思什麽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像是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也難怪少女會是這幅反應了,女孩并非沒有聽到族叔的呼喚,隻是,一股更
大的莫名感攫住了少女的全部注意力。林夢櫻覺得很不對勁,從最初就很不對勁。
自己從一開始就似乎在喪失着重要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麽,少女自己也說不
清楚。有時候,在行路中就心頭急跳,明明感覺真相已經觸手可及,周遭的一切
就仿佛紙糊的一般,隻要輕輕一捅,彼岸就在對面。可是稍微一集中精神,眼前
的一切卻又是那麽的正常,根本什麽都沒有發現。
不僅如此,在走進村子之後,之前一切盡在印象之中的即視感以海潮回落的
速度急速消失着,眼前這一切,就像是褪去了記憶,重新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眼前
一樣。
什麽嘛,林夢櫻不由得搖了搖頭将那些奇怪的念頭甩出腦袋,巫女的直覺固
然重要,但那也是建立在真實可靠的基礎上的,而非僅憑自己的一時之念胡亂揣
測。少女暗暗的告誡自己,眼前的一切本來就是第一次發生的。從理性的角度來
看,以前的自己始終都是按照傳統深藏閨中,不曾接觸過外人的。自己也是前幾
天才剛完成笄禮,第一次随同族叔出來實習,不可能還會在很小的時候來過這種
地方。
「夢櫻,夢櫻?」族叔的叫喚在耳邊傳來,一向知書達理的林夢櫻立即漲紅
了臉,連聲應聲答道,手中也開始揮畫神咒。
最終,其他的少年少女的結果和林知孝并無兩樣。
在确定爲自然的瘟疫之後,情況危急,人命危淺,看到村民一個個皮包骨頭、
氣息奄奄的慘狀,自然也不可能按照正常方法開方采藥煎煮,再慢慢調理。可以
說,每一分每一秒,林知孝都能感覺到正殿裏村民的生命力在慢慢虛弱下去。參
照這個進度下去,隻怕不過三五天,這殿裏就不會有活人存在了。
所幸,林氏祖傳的術法之中也不乏鑲星辟災、延壽緩死的法門。
逆轉生死,乃是神明之職。所有能夠強行延壽的逆天蓋命的術法全都消耗巨
大,完整的施展出來的話,哪怕是修持幾十年的林知孝也承擔不起。好在,如果
僅僅是以延命之術暫緩枯竭的生命力繼續無休止的消減的這種程度的話,在輔助
以益氣固體的草藥來治療的話,靠着一行人的能力再加上帶出來的法寶,還是勉
強可行的。
饒是如此,以一個資深陰陽師配上幾個初出茅廬的新手的靈力,終究還是太
吃力了。
在施術前,林知孝重新請點了下人口,村子裏的人在病疫的蹂躏下隻餘下近
兩百人。全部都氣息奄奄,哪怕是最健康的,也不過能在地面上苟延殘喘的蹒跚
前進。根本無法充當協助治療的力量。在大白天裏已經趕了整整一天的路,又連
夜施法,并且接下來還要爲傷病的村民采集草藥,熬制煎煮。一行人又累又餓,
還必須強打起精神來分頭進行任務。
「各位辛苦了,這是村裏的一點儲糧,本來等着要在大家歸西的時候在吃點,
免得路上也要做餓死鬼。幸好各位來了。來,請慢用。」所幸村長善解人意的率
人将米粥煮好,并親自送上來。林知孝等人在疲累之下,道過謝後也不客氣的接
受了村民的好意。雖然對方的臉色還是如死人般神色僵冷,不過拿人手短,在用
熱粥稍微填充了下腸胃後,連帶着村長這樣的僵硬臉也看上去要比最開始初見的
時候和善多了。
在稍微填飽了下肚子回複精力後,林知孝讓村長把村民都聚集到一個稍微清
潔的大殿,随後以這個殿堂爲核心,放上了祖傳的蓮心燈作爲陣眼,符紙爲引,
輔以火燭、墨寫的符文布置成一個聚靈陣,将村民團團圍繞在其中,讓生命元氣
隻聚集在大殿之中不至于流失。值得衆人松了口氣的是,林知孝本着最大化利用
的原則,用攜帶來的請神明心咒試圖借助神殿裏本來已有的斑駁不純信仰念力作
爲護陣的靈氣源泉,竟然毫無障礙的成功了,大概也是天人交感,依附在神殿中
的信仰念力感知到村民的危險而自動爲自己所用吧。這樣一來,相當于隻要利用
村子裏代代傳承的死魂念力就足以支撐若幹個晚上的消耗,接下來隻需要注留守
一人以維持陣勢并以備意外即可。
衆人也意識到需要派發留守任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領頭的族叔,林知孝
略一思忖,決定留下林夢櫻。
對于這個結果,大家也并不意外。雖說這位嫡系的長女一路上看起來都一副
神思不屬的樣子,但是終究是主家的長女。自幼也是得到過最爲正統的傳承,除
了經驗上有所欠缺,單論靈力和符咒知識,少女恐怕在這幾個見習者裏面是最出
類拔萃的。除了她,留下其他人也難以讓人放心。在漆黑靜谧的夜晚,着實不是
采藥的最好時機。然而形勢所迫,其他的見習生也需要一個領頭人,自己必須要
和一起去山上連夜采集草藥。
「夢櫻,你就留下吧,用蓮心燈爲引,導以亡魂之力,維持好結界,等我們
回來。」在細緻的将前期工作做完并一遍遍檢查後,族叔還再一番細緻的叮囑,
反複多次後林知孝才放下心來,帶領一行人再度出發,前往附近的山上搜集草藥。
「此聲非吾聲,此聲是神音。八方遊神聽吾令,群轉明咒避兇邪……」在衆
人離去後,林夢櫻雙膝跪坐,雙臂環繞成環,手指接并蒂蓮花印,環住陣眼的蓮
心燈,嘴裏口誦真言。閉目冥思,平靜心神,引導着遊弋紛亂的靈能以秩序的形
态在早就布置好了的符咒中流轉往複,最終彙聚到自己手心之中的蓮心古燈中,
最内側的三尺寸地作爲護衛陣眼的環陣,接着内側聚集的充沛靈力在古燈中化成
介于現實和虛幻之間的紅蓮火焰,将散逸的「命」通過火焰回饋給躺在大殿之中
的村民,而外側的靈力則是構建得如同城池之外的護城河,隔絕内外,避免元氣
的流逝。
女孩知道,這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自己必須等待到第二天的清晨———叔
叔他們回來爲止。而考慮到采集草藥、分辨藥性的意外耽誤,時間隻可能更久。
人命關天,容不得絲毫懈怠。
大殿裏的所有的遊魂都被募集到法陣的運轉中,而在減輕靈力消耗的對應,
少女也必須不斷溝通死魂,引導它們恰當的吐露力量,維持這樣的術法容不得走
神,少女低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将自己完全化作了引導陣型的器皿,此刻,
心無外物,僅有心燈一座,命火一枚。
所幸林夢櫻沒有睜開眼,否則恐怕要被大殿之内的詭異氣氛所震撼得無法繼
續維持法陣。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躺扒在地上捂着變形扭曲的傷患的村民紛紛
從地上直起身來,面色僵死,眼中卻帶着和僵硬的面容不匹配的異樣狂熱,目光
灼灼的望向法陣中央的少女。數以百計的人群,在直起身來之後便一動不動,如
同凝固的蠟像。隻有偶爾的胸膛起伏還昭示着生命在這具軀體的存續。
在做完直立身體的舉動之後,除了某部分的村人挪動了步伐,像是刻意的要
找準自己站立的位置。其他大多數疾病纏身的村人停止了一切行動,像是要等待
着什麽似的,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将居于陣眼當中的少女身上。
就這樣,在一方的當事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雙方平靜的對峙着。林夢櫻
數量一人,被異常扭曲的存在支配着的村民數量一百九十二人。
「嗯哼~ 嗯~ 」始終平穩念吟着言咒的林夢櫻從鼻腔中低低悶哼了聲,咒言
不得不暫時停滞。這并非少女的失誤,在此之前,少女敏銳的發覺,氛圍異樣的
劇變了。當然,并非是從眼,而是從心裏「看到」的。在最初的時間内,一切平
靜安詳。遊靈們對于自己的回應稍顯生澀,但是總體而言是溫順平和的。而在陣
眼中感覺到的村人的生命之火,一個個都微弱得猶如風中殘燭,仿佛在下一刻的
搖戈中便會消散,隻能被動的接受着來源于古燈命火的輻射。
察覺到生命之光的黯淡,林夢櫻不得不進一步的沉入冥思,盡全力的催動着
法陣的運作,将遊靈的靈氣轉化成生命可以承受的生機,再借由古燈之炎把這生
機像是月光般輻射出去,滋養殿内那點點虛弱的生命之火。
在深度的冥思中,時間沒有劃痕。不知道從何刻開始,仿佛時間的腳步跨過
了一條禁忌的界限,遊靈不安的騷動起來,開始拒絕回應自己的引導,心眼中察
覺到的村民的命魂,也突然勃然散逸出駭人的強烈邪惡靈氣,瘋狂貪婪的吸允着
發散出來的古燈命火。
不僅如此,情況還在進一步的劇烈惡化,遊靈從最初的拒絕呼喚,變得愈發
的躁動,暴躁憤怒的遊靈四處飛舞着,借由着陣符的通道,胡亂無序的湧入陣勢
之中,将原本井然有序的靈力走向攪動得極不安定。而立在陣中的貪婪靈氣,也
恰到好處的張開了其大口,不加節制的将被攪亂的靈力瘋狂地吞噬下去。
「糟糕了。」林夢櫻咬了咬牙,自己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整個陣勢的靈力正
以一種可怖的速度在被另外一種力量所吸引,急速的流逝着。倘若把林知孝先前
布置的那道陣勢比喻成許入不許出的堅固城池的話,那麽現在的情況就好比是城
池壓根就是建立在下方的暗流之上,平常看上去毫無異狀,可一等到地震來臨,
便會直接山崩地裂,整個城池都被沛然的偉力從内部的下方攻破,徹底的塌陷下
去。而原本用作護城的河流也一反職責,鋪天蓋地的倒灌下來,從堅強的守衛化
作了堵住退路的催命惡鬼。
「可惡。」林夢櫻在察覺不妙後,當即作出了判斷,這股龐大的力量根本不
是自己所能夠對抗的。當務之急,就是立刻切斷與陣型的聯系,以免那股肆虐的
混沌邪氣徹底的将自己也吞沒。女孩努力的試圖收攏心神,将分散出去用來控制
法陣的靈覺回攏己身。
最先恢複的是聽覺,「啊多米咯多啦……」,與此同時,在恢複聽覺的那個
刹那,響徹整個殿堂的低吟便自耳孔傳入,如銳矛般貫穿了少女的整個大腦。
在聽到聲響的瞬間,在甚至無法理解吟唱語句的意思之前,林夢櫻感到自己
的整個靈魂已經搶先一步不可自制的戰栗起來,自幼修持的純澈靈魂裏莫名地參
雜了本不該有的恐懼、迷茫、孱弱。視力尚未恢複,雙眼還是一片蒙蒙的漆黑,
周圍滿耳都是邪惡穢惡的沙啞吟叫。
林夢櫻的心裏沉了下去,已經被打開創口的心靈開始波動着不祥的預感,在
觸覺和視覺的喪失的情況下,少女一邊手中飛快的結印,加速與法陣的脫離,一
邊強行壓抑下心中的恐懼,竭力思索着破局之路。
語言的本身往往就具備着力量,而在恰當的時機使用正确的語言引發奇迹,
則是修行者們的專屬。然而,所謂的奇迹往往都是有代價的,看似寥寥的數言,
往往需要修行者數十年的修持和戒律。有些咒言的發動前提,甚至需要獨特的血
脈傳承、經曆過某些特殊事件的記憶乃至匹配對應法術的神秘獻祭。而作爲改變
現實的「貨币」的靈力更是必不可少。這裏的村民沒有靈力,林夢櫻在進入殿堂
近距離爲村人們處理傷口的時候便知道了。而憑空在已經構設好的法陣中讓還是
活人的村民妖化,并讓短時間妖化的魔物随口發出足以震懾自幼修持十數載的自
己的咒言,對方絕非泛泛之輩。
現在,在這個充滿着惡堕語言的殿堂裏,那些貪婪強壯的濃烈靈氣,也絕非
人類所能夠模拟的。那麽恐怕,此時此刻,在殿堂裏還能夠站立着的,都不再是
人類了。
「那麽,第一步,取回五感并讓靈魂和已經受到污染的法陣脫離。第二步,
根據情況确定逃離或者堅守。最後,立即通知叔叔他們前來救援。」短時間裏,
少女作出了判斷。
随着時間的持續,眼前開始出現了光,最初是朦胧的陰影,如同小娃随手塗
鴉的水墨色人形,接着,黑色的人影開始有了細分的色彩,出現了深黑、淺灰色
的斑駁的分别。而映現在林夢櫻眼中的這幅景象,則是讓少女的心沉到了谷底。
形勢無疑惡劣到了極點,原本臉色蠟黃、朝不慮夕的垂死村民,此時一個個
泛着或血紅或幽綠的眼珠,之前看到的兩級分化的身軀也變得極具攻擊力。瘦削
的村人變得更加瘦小,一個個佝偻地如同孩童,身上的血肉似乎全部被自己體内
的骨頭吞噬下去了一般,筋肉近乎于完全看不到,骨頭輪廓的凹凸形狀完全在體
表上顯現,仿佛身上的肌膚隻是一層多餘的毛皮。對應着的,大量扭曲蜿蜒的骨
骼穿透皮膚露出體外,尖銳的頂端呈現出不祥的黑綠色,并附有源自體内的怪異
粘稠液體緩緩滲出。而另一批人原本臃腫肥碩的肉體,此時則是變得更加龐大,
遍體如同蟾蜍般布滿了水痘和囊腫,鼓起的囊腫近乎于半透明,其中的異色的有
毒液體在飽滿的囊腔裏冒着氣泡,而原屬于人類的肢體變得異樣的充血巨碩,深
埋體内的脈絡蔓延伸出到肌膚之上,柔軟的血管在空氣中如長鞭般揮舞着,充滿
了惡心的壓迫感。
這種外表看上去已經完全不屬活人了,而是介于生和死之間的妖化形态,讓
少女擔憂的并不完全是魔物的可怖外表,真正讓林夢櫻心驚的是,所有的被轉化
成活屍的村民,一個個都排列成井然有序的陣列,絲毫不亂的組成了若幹個陣勢。
被妖化的活屍嘶吼着,嘴裏瘋狂的呻吟聲組成了邪穢亵渎的音符。瞪大的充血眼
球裏毫不掩飾其對于少女的渴求,然而明顯有着更爲強大的力量在束縛、命令着
它們。迫使他們如腳底生釘般牢牢的定格在地面。
這一定程度上對林夢櫻而言是個好消息,但是局勢反倒更加嚴峻起來。那隐
藏在幕布之後的操縱者尚未現身,台前的妖魔的數量就已經難以抗衡了。雖然幕
布之後的操縱者并沒有賦予妖化者們智力,然而對方明顯開始運用其高超的智慧
如擺弄棋子般玩弄着在場的所有人。
林夢櫻也身在棋盤之上,年輕的巫女甚至還無力對那些妖化的村民做些什麽,
在那之前,林夢櫻必須将自己徹底和已經失控的法陣脫離。在失控的初期,漫天
飛舞的遊靈還沒有目标,僅僅逐食着攪亂的破碎靈氣,而随着時間的推移,少女
的高潔的身姿越來越明顯的被遊靈們注意。在混沌穢惡的環境裏,久經修持的處
子的精純靈力如黑暗中的燈塔般顯眼,吸引着衆多撲火的飛蛾。随着爲了吸取少
女靈力的亡魂的聚集,最終按捺不住的往昔村民的先祖們帶着那久在墳墓的蒼白
面容撲向在場唯一存活的外人。
原本用來隔絕妖邪的結界由于在建構之初就留給了遊魂們行動的門戶,順着
這道後門,紛舞旋轉着的遊魂接踵而至,宛如毒蛇般纏繞在少女的周身,肉眼可
見的骨灰般的灰黑色痕迹包裹住林夢櫻的全身,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少女生生吞噬。
「滌淨!禊ぎ!」大部分的法器都被其他的同行者帶走了,留給少女的法器
所剩無幾。而緊迫的時間也不可能發動什麽耗時長久的淨靈祈念。林夢櫻迫不得
已,倉促的伸出手抓住入陣時随手攜帶的水壺,解開壺嘴,接着秀美的手指在空
中舞動,将壺内的淨水均勻的潑灑在自己的身體上。擁有着在和國廣爲流傳的對
應起源中的【伊弉諾尊洗清來自黃泉國的死穢,在淨化了身心的同時使天照大神
等三貴子誕生】神之傳說,配合上對應的真言和言靈本身内容的媒介物。再加上
近似于洗滌身體的契合行爲,完美的重現了傳說的内容,狂暴的巨蛇猛地從巫女
的身邊彈開了,在空中解離還原成無數隻幽暗的遊魂。
在少女行動的時候,上百隻「村民」不動如山的站立在原來的位置上,絲毫
沒有援救曾經的先祖的意思。
「嗚啊~ 」林夢櫻在完成護身法術之後卻痛苦的抱頭哼悶了聲,原本以爲借
助神道中的禊ぎ能夠一口氣地将不潔的死魂淨化回黃泉的國度,然而在言靈和穢
惡的邪氣對沖的刹那,超越想象的澎湃巨力傳來,盡管惡毒的詛咒被同樣淵源深
遠的強大言靈所抵消。可是少女本身的靈力也在這次劇烈的沖擊中消去了十之五
六。
挺着顫顫巍巍的身體,林夢櫻蹙起秀眉,就在剛才的沖撞中,最後一絲的靈
覺也回歸己身。與此同時,恢複的觸感立即感受到大殿中那已然凝成實質的惡念。
混沌的空氣被超自然的扭曲了,整塊空間都像是粗劣加工的油脂般粘稠膩人、污
穢不堪,連帶着和空氣接觸的肌膚也覺得無比不自在。
時間不等人,少女暗下決心不再遲疑,深吸了口氣,林夢櫻從貼身包裹嚴實
的小囊中小心的取出八道符咒。和平常用作符紙的素白色宣紙不同,承載符咒的
符紙居然通體翠綠,屬于植物的脈絡赫然留存,俨然是植物的樹葉。細細密密的
蠅頭小字順着葉子的經絡對稱有序的分布着,仔細看去,字和字之間隐然有暗金
色的光輝在閃動。
林夢櫻的纖手上下舞動,将八道符咒逐一貼在自己的頭部、胸部、腹部,背
部,雙手,雙足,接着運足靈力,以高聲的宣贊召喚道:「八部雷神之印,雷電
招來,急急如律令。」如同雷神傳說中急性子的暴躁脾氣,簡短的律令立即得到
了響應。
轟雷并未從天而降,殿堂之類也遠沒有出現駭人的巨大轟鳴的異象,耀白閃
亮的的電光猛地依次在少女的符咒的位置爆發開來,奪目璀璨的光芒把整個大殿
變得猶如白晝已至。
自古老的傳說,無論是在遠東還是遙遠的極西之地,耀動的雷電就往往是作
爲天譴、審判的代名詞,面對這象征的摧毀邪惡的雷神之力,殿堂内所有的扭曲
活屍瞪大的赤紅雙眼裏都流露出了明顯的畏懼,隻是,所有的活屍依舊如腳下生
釘般,不動如山的站立在原有的位置上,沒有作出絲毫本能退讓的行動。
環顧了一圈周圍之後,林夢櫻的眼神變得銳利,少女飛快的收起古燈,手臂
擡起,寄宿在其上的雷電光輝迅速化作了狂舞的鏈條,如同有生命般的靈敏的向
着身前的活屍擊去。
「嗤嗤~ 」所有的活屍仰天長吼,巨大的雷電之鏈在一瞬間穿透了一百九十
二具軀幹,然而卻不是以少女想要的方式進行。聚集起來的沛然之力在擊中第一
個目标之時,立即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引開了,均勻地傳導到每一個組成陣線的活
屍身上。本來能夠輕松淨滅普通活屍的雷光,在平均的分散成一百九十二個等分
後,每具活屍所能承受的打擊便是可以被接受的了。所有的活屍,身上都冒出了
焦黑的傷痕,動作看上去也更加遲緩些了,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被重重合圍的巫女神色不變。女孩的注意力甚至都沒有過多的停留在活屍身
上,在雷電之力遍布每具活屍身上的刹那,趁着全員短暫顫抖的空擋,林夢櫻飛
快的掠過最前頭的活屍,向着殿外沖去。足上的雷符冒着劇烈穩定的光輝,女孩
的身形輕盈得不像樣子,如海燕般在洶湧的波濤中穿梭。一下子就越過了數十隻
活屍的防線。
在不可避免的短暫鈍滞之後,回過神來的活屍強撐着阻擋着少女的路線,最
靠近林夢櫻的肥碩活屍揚起那異常得駭人的手臂,試圖抓住奔跑中的少女。
在略微的掃視之後,少女已經爲自己拟定好一條逃亡路線,如同最開始在大
廳之中所見,極端的異變者在生前便泾渭分明的分散兩邊,在死後組成的防守陣
線中同樣有着一條明顯的分界線。林夢櫻爲自己拟定的便是那穿過主要由臃腫龐
大類型的活屍的區域。
和預想中的一樣,膨脹的血肉帶給對方更大臂展和蠻力的同時,無法相應擴
展的神經和骨架極大的限制了活屍的靈活性,再加上不能移動的特性,絕大多數
的攻擊都失敗了,少女靈巧的身姿閃過了絕大多數的伏擊。而絕少數的接近成功
者,也發出了更大的慘嚎聲——在糁人的蠻力打擊接觸到少女的身體之前,剩餘
的七雷自動地噬向一切接近的手臂。
眼看着少女以極快的速度越過了近一半的活屍,憤怒的活屍開始了新的動作。
最靠近林夢櫻的數隻巨碩活屍怒吼一聲,原本遍布在肥碩得不成樣子的扭曲身軀
上的孢種囊快當即如同被吹起的氣球般膨脹起來,随後迸裂濺出一大片的雨點般
的粘糊糊的液體,毒雲也迅速從對方破裂的身體裏外延,在更遠處的地方,固守
的肥胖活屍同樣發出了難聽的嘶吼,毫不遲疑的将身體上的血肉囊腫撕扯下來,
猛力的向着林夢櫻投來。爆發出來的朽腐濃霧蔓延開來。
「必須得出去。」忍受着毒霧在肌膚上留下的刺痛,林夢櫻如此心想,然而
迅速湧起的毒霧徹底遮蓋住了視線,眼前綠芒芒一片,根本無法分辨方位。
「噗次噗次」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那是遠處活屍不斷投擲的血肉與地面相撞
的聲音。鼻腔和喉管開始感覺難以忍受的痛楚,看來,短暫的停留已經讓吸入的
毒霧開始從内部侵蝕脆弱的血管了,每在這團毒霧中多呆一秒,就多一份的危險。
林夢櫻咬了咬牙,按照判斷找準了個方向,沖了出去。
借助神雷對于足力的加持,幾十米的距離轉瞬即至,很快,視野再度開闊起
來,林夢櫻驚喜的發現,自己正沖向通往大門的正确方向上,而且屍體們的陣列
更加稀疏了。一鼓作氣,少女沖上前去,而活屍也似乎失去了固守的命令,位于
少女前部的肥碩型活屍開始迎面向着少女發動沖鋒,而更遠處的若幹隻迅疾型的
枯瘦活屍同樣快速的奔來。
密密麻麻的活屍組成了一道無法穿透的人牆,距離大殿的大門還有至少百米。
被有色的毒霧遮掩的後面也發出了悉悉索索的急促腳步聲,顯然同樣有着大動作。
「滅- 擊!」林夢櫻陰沉着臉,對正在向着自己沖來的活屍們露出了厭惡的
神情,手臂揮起,寄宿的雷神之力再度綻放,一道光芒脫體而出,在少女身上穩
定的寄宿着的雷力在脫體之後,彙聚成一顆劇烈閃動的人頭大小的光珠,帶着雷
鳴的呼嘯以不可阻擋之勢,正面的沖入屍群之中。
然後,迎面貫穿。
光珠橫穿了一切阻擋在自己行進路線上的敵人,被正面直擊的屍體,在被穿
過的瞬間體内的妖力便被淨蝕一空,連慘嚎都沒有發出便無聲無息的重歸凡土。
不僅如此,雷光珠在橫貫的路徑上還延伸出了若幹道雷電刺鏈,無情的擊打在敢
于沖鋒的活屍身上。
這次,可沒有分散雷擊的陣勢來保護這群魔物了。力量計算精準的雷擊每貫
穿一隻活屍,那個被扭曲轉化的肉快便猛烈的抽搐起來,随後恰到好處被淨化的
身軀徹底地癱軟在地上變成了真正的屍體。
這一擊,當即淨化了近二十具屍體,被邪惡力量死死圍住的堤壩,被雷神之
錘硬生生的砸開了條通路。
距離大門還有90米。被操控的活屍依舊無懼生死的圍上前來,沖鋒向前的
活屍高高揚起的手掌上突起的骨刺流露出烏黑的色澤,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夠用身
體觸碰的存在。必須快速的沖出去,少女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毫不遲疑,繼續前
沖。
随着和大門的距離的接近,把守門戶的妖物便愈發瘋狂,邁動着不潔的步伐
誓死阻礙着巫女的前進。
作爲回應,巫女發出了第三張雷符……第四張雷符……第五張……
雷神之力每一次的綻放,便意味着成片的活屍被清理,被摧毀的屍體躺滿在
行進的道路中。林夢櫻也借着這股勢頭,一口氣的奔到了門口。
距離大門不足1米,周圍的活屍已經被清掃一空,而身後的敵人還沒來得及
追來,外面的星空黑暗,卻閃耀着自然而潔淨的光輝,月光照亮了殿前的石階小
道。聽着身後的腳步聲,抱着脫困而出的欣喜,巫女頭也不回的邁出了最後的步
伐。
門外,似乎也是神殿。門的那頭,同樣的景色如同景象般映在女孩的眼簾。
驚愕的大腦甚至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麽,身體已經在慣性的驅使下已經急速的
沖了出去。在邁出「門」的瞬間,林夢櫻隻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毫無征兆的失去
了控制,像是突然被高高抛在天空,又急速旋轉地墜落大地,一陣天旋地轉的感
覺傳來,好想作嘔,恐怕自己是被惡咒攻擊了,不過哪怕是這樣,還是得……
必須得逃出去啊,抱着急切的希望,林夢櫻強忍着異感睜開了眼。
一副猙獰幹瘦的臉占據了自己的整個視野,而臉的主人,嘴角咧開一團縫隙,
嘶啞的腔調從那漏風般的風爐拉伸出來:「小巫女,本來我之前還在想着要如何
讓主人喜悅呢,還差點因爲擔心被你們這些驅魔師看出端倪,想拒絕你們進來,
所幸我主的大能驅使你們這群祭品主動的踏入祭壇。你們全是被主人親自選定的,
永遠别想離開。」
自己被抓住了,林夢櫻隻覺得身體一片僵冷,雖然根本不知道對方是怎麽抓
住自己的,但是至少還有機會,自己還有最後兩道雷咒,隻要把它們發射出去。
「雷電召來~ 」大聲詠誦出腦海裏激蕩的簡短真言之後,卻沒有任何的回響,
林夢櫻這才愕然的發現,舌頭僵硬起來了,預想之中的聲音根本沒有傳達出去
……不,更準确的來說,是自己已經根本察覺不到舌頭的存在。那與生俱來的靈
力,仿佛理所應當本應存在的器官,卻完全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而更加仔細注意的話,更多不合理的地方顯現出來:對方那龐大到不可置信
的身軀,突然變大的殿堂,明明是被對方握在手裏卻完全無法感知到相應觸感的
身體,無法調用的靈力……
仿佛是感覺到手中巫女的錯愕,那張怪臉的主人再度猖狂的大笑了起來,将
林夢櫻帶到一個鏡子前面,鏡中映照着現實。
而巫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具精巧完美的人偶。這隻人偶正被一隻幹瘦細長猶
如猴爪的怪手牢牢的抓握住。
「将無垢的魂靈升華,我主将賜予我們永恒。」活屍用難聽的聲音反複念叨
着這幾句話,将手中的人偶的臉蛋對準自己,然後高高舉起,像是對着它嘴裏的
主人展示。
被封閉在人偶中的巫女靈魂根本無從反對,甚至連勉強發出一點聲音都不行。
不過持有她的活屍似乎并沒有對人偶的沉默感到不滿,依舊滔滔不絕的自言自語
着,「不過在那之前,有必要先讓待獻祭的祭品帶着虔誠的喜悅而離開啊。」
「嘶嘶~ 」活屍咧開了嘴,像是在大聲的發笑,但是尖細的長舌隻能發出如
毒蛇吐信般的嘶鳴。
怪物之間似乎有着某種奇怪的默契,根本無需首領說話,一具巨碩的軀體蹒
跚的移動過來,将巫女的身體帶了過來,放到衆人的中間。
已經失去了意識的巫女安靜的呆在地闆上,美麗的黑發淩亂地在地闆上鋪散
開,手指松弛着,從寬大巫女服中伸展出來的四肢無助的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
殘留着戰鬥餘韻的鮮血凄美的濺在地面上,看上去那麽柔弱無力。
作爲首領的活屍轉過身來,面對自己僅剩的仆民。僅存的近百隻活屍靜默的
站在首領的面前,等候着其命令。
但那靜默和冷靜毫無瓜葛,所有「人」的眼睛都是血紅血紅的。理性的光輝
在赤色的雙眼中蕩然無存,在失去生命的同時,人性也一道從速朽的軀殼中離去
了。肉體僅存的欲望毫不掩飾的停留在林夢櫻鮮活的肉體上。活屍們的視線在少
女和首領之間遊移不定,明晃晃的等待着注定的答案。
「撕開她的衣服,讓純潔的羔羊以坦誠的姿态面對我主。」對下屬的思想心
領神會,昔日的村長以高聲的宣言順應了請求。
許可的話音剛落,靜默的待命轉變作成了沖動的行動。不知謙讓的活屍一擁
而上,非人的手掌迅速撕裂了巫女那僅存的遮蔽物,潔淨的白袍在粗野的劃拉下
迅速變成了破碎的布條。
「讓開。」領頭的「村長」踱步過來,大力的推開了阻擋在面前的活屍。原
本桀骜兇暴的活屍,立即畏畏縮縮的退後,爲首領留出一條通道。
「我主的恩賜遍撒大地,既賜福于虔信者,也一視同仁的祝福不信者。」心
滿意足的「村長」大咧着雙嘴,提起手中的玩偶,眼神中閃動着濃濃的笑意,不
祥的聲響從對方的内側響起,急劇起伏的胸膛終止了對方的祝禱,已經幹癟得隻
剩薄皮的外層血肉以可見的速度變得透明,緊接着,尖銳的肋骨外凸,自内撐開
如同薄膜般脆弱不堪的皮肉,将中空的胸腔裸露出來。和外層的泛着死色的皮膚
一樣,内裏是同樣幹癟發黑的萎縮髒器。帶着嘶啞的笑聲,手握着玩偶的手掌彎
曲着,以和包含着寬容慈愛的神聖祝禱截然相反的惡毒舉動将小小的精巧人偶硬
生生的塞到了自己的胸腔。
「喀茨喀茨~ 」骨頭如同機械般運作着,張開的骨骸再度合攏,将巫女的靈
魂封閉在這無窮的黑暗之中。
如果說神殿裏的氣氛是令人難受的厭惡,那麽怪物的空曠體内連通着更加悠
遠的黑暗,在被禁锢在那異怪的體内後,奇怪的無意義呢喃開始不住的在林夢櫻
耳邊響起,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無法理解的聲響,仿佛活屍的胸腔變成了回音器,
黑暗的呢喃聲層層疊疊無窮無盡的傳來,靈能的鞭撻伴随着呢喃無時無刻的抽打
着玩偶内的靈魂,失去身體的自己隻能無助的接受着對方的擺弄。
「開始了。享受主人帶來的歡愉吧。」新的宣告,如毒牙般嵌入在少女的靈
魂上打開了新的窗口,全新的感官被源源不絕的注入進來。
口好幹渴,苦澀的滋味在舌頭蔓延,喉嚨裏像是被毒火炙烤過一樣。眼睛也
是模模糊糊的,整個世界看來猶如是泛着烏黑和慘白色交織的陰森墨畫。身體裏
每一處都像是燃燒着火焰。然而這股火焰并非帶來溫暖,胸腹處的火焰,是急欲
填滿空虛軀殼的饑渴願望,掌心的火焰,那是對于撕碎活體的狂熱追求,足底的
火焰,那是對于急速追擊的盼望,而頭腦中的火焰,則是無時無刻催動着頂禮膜
拜的狂熱。最後,胯下的火焰,催動着整個身體的動作。
眼前有一副光溜溜的酮體。被撕裂得不留片縷的女體光潔白美,在這灰暗的
世界中泛着純淨的微光。
這是此世唯一之光。
空虛的感覺在心底裏化開,林夢櫻覺得一股戰栗的電流通遍全身。「舔吻她,
啃噬她,撕碎她……」巫女清楚的聽到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嘶吼、咆哮。被
無法逃避的感知鏈接,活屍的一切感知和淺層思想都如同鏡像一般在林夢櫻的身
上反饋着,甚至讓女孩開始出現精神錯亂的錯覺。對方的身上不着寸縷,和枯樹
般的瘦長身材不同,勃起的陽具膨脹到有如孩童小臂的大小,紫紅得如同浸透鮮
血的不祥槍尖。同時,少女感到自己胯下對應着的不存在之地正在滾燙的高高的
擡起。
被禁锢的靈魂無法選擇逃避。人偶的精制眼球中反射着活屍那蓄勢待發的枯
瘦身影,而稍稍分散注意力的話,女孩眼中的視界分散成兩個世界,一邊是人偶
的,另一邊的虛幻的重影裏,則是對方眼中的自己。肉體的感覺微妙的開始重合
起來,當對方的手搭在林夢櫻的肩上,少女莫名的能夠同時感到肩頭的冰冷觸感
和手掌上的暖意。
少女「看到」,在對方的眼瞳中,那副被剝的赤條條的身體雪白嬌嫩,屬于
自己的雙眼低垂的閉合着,迷離的身體無聲無息的卧躺着,任由着活屍的手掌在
肉縫和菊蕾内來回轉動。
「啊哈……嗯嗯~ 」耳垂邊傳來滑膩冰涼的觸感,劇烈的喘息吹拂着敏感的
耳垂,尖細的長舌仿佛一條冷血的毒蛇剛從那裏爬過。更令少女發瘋的是,自己
的舌尖上也傳來暖暖的微鹹的味道,而臉頰上也出現了呼吸出來的風的回流拂動。
雙人互動的淫靡快感,變得全部加諸在少女的身上。村長那遍布斑點的臉湊
得越來越近了,而手掌也始終在自己的身上緊貼着蠕動着。無法閉上眼,不,比
那更糟糕,全力的集中精神力的話,至少還能勉強維持自己的「界限」,可是一
旦注意力稍稍潰散,那麽林夢櫻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被撕成了兩個重影,一邊是
自己,一邊是别人眼中的自己。
「看來是時候來點音樂來助興了。」村長活屍有意無意的說道。
「唔嗯……唔嗯……」一股酥麻的電流突然從乳尖上流遍全身,在村長身下
任由擺布的沉默女體突然高聳的揚起頭來,發出不由自主的快美呻吟。
身體的控制權,回來了。林夢櫻心裏一動,不過很快,巫女又沉下心來,僅
有少量用來控制身體的魄被塞回了身體,恐怕隻能讓呆滞的女體發出簡短的呼喊
和不成規律的動作罷了。
随着魄的回歸,靈魂和身體的鏈接加深,逐漸變得更加敏感了,原本像是隔
着一層布幕感知到的觸覺事無巨細的全部回歸己身。
感知的回歸這并沒有任何讓少女的情況好轉的迹象,反倒更類似于用于鎮壓
手術劇痛的麻藥的藥效失效,本該承受的知覺一股腦的回複原樣罷了。
通過村長的眼,少女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正在肆意危險的玩弄起自己
發育的乳房,雙手正在淫穢的在敏感的部位移動。和平常人的淫穢挑逗不同,活
屍的上肢上的皮肉完全褪盡,被異化強化的骨爪如真正的刀刃般鋒利危險。哪怕
是進行凡人意義上的普通揉捏,恐怕那非人的骨刃就将在揉動的同時把少女白淨
纖細的酮體整齊的切開。意識到不能冒着一次性玩壞寶貴的玩具的風險後,活屍
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揉搓,運用着五根尖細修長的手指如同長腿蜘蛛般在乳房上小
心的起舞,被妖化後的如刃手指在白美的酮體上劃弄,充滿了危險的刺激。
目光的焦點即是刀鋒的落點。村長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每一次劃弄,
都帶着刺痛的感覺,又恰到好處的沒有造成嚴重的傷害,林夢櫻的纖美酮體戰栗
着,抖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這又引發「村長」的咯咯的尖細輕笑,五根細長的非人刀指在林夢櫻的乳尖、
胸脯、上腹部來回的移動,以女體的白皙肌膚被舞台,以彈奏樂器般流暢的節奏
做起了優雅恐怖的舞蹈。
指尖上流淌着柔軟嬌嫩的滑膩觸覺,女體的溫熱在手指上舒緩地蔓延着,泌
起的滴滴血痕也緊随着舞蹈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膚上輕滑。
而肌膚的刺痛和敏感部位被不住挑逗的酥麻的感覺也即時的回饋到了身居活
屍腹内的巫女身上,倘若靈魂也能作出行動的話,少女此時此刻恐怕已經死死咬
住牙關,氣憤得全身開始戰栗起來。
肉體上一絲不挂,沒有絲毫束縛。而靈魂卻被牢牢的關押在敵人的胸腹裏。
被強制鏈接着對方的靈魂,無能爲力的看着對方在自己的軀體上恣意妄爲。活屍
的眼睛的視線定格在女孩的下腹,下一刻,被視線聚焦的部位便傳來刺痛和酥麻
相交的奇怪觸覺。而在刀鋒下的女體,也應合着對方舞動的節奏,發出一聲聲嬌
媚的呻吟。
意識被讀取,是被絕大多數人類所恐懼厭惡的,隻因每個人都希望擁有着那
僅存于自己的隐秘空間和秘密。而失去了人性的活屍,仿佛壓根不在乎這些,如
倒灌的洪水般逆流的思維,也在不停的紛湧而至。
一個個淫穢的念頭如同長鞭般鞭撻着林夢櫻。「呵呵呵~ 真是淫蕩的肉軀,
我才是僅僅歸還了一魄,就這麽的有感覺。被我的指甲一劃就興奮的要流出水來
了。果然,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淫蕩下流的婊子。」
「不是……不是這樣的。」想要搖頭大聲否認,可是,被玩弄的自己的身體
卻自顧自地從嘴裏發出一聲柔過一聲的歡愉呻吟。疼越痛就越舒服,危險的刺激
加深了敏感,而目視着刀指在自身的酮體上遊走進一步增添了恐懼感,而如影随
形的快感又紛湧而至,直爽到說不出話。痛的感覺和酥爽的快感在靈魂中交織混
合,直到分不清楚爲止。堅守的意志被從肉體上源源不斷的快感背叛,羞恥、慚
愧、懊惱、憤恨、自我厭惡的情感在心底裏像是葡萄般堆積在酒桶中,不斷地聚
合,發酵。迷亂的錯覺也毀滅了女孩的理性,手裏殘存着自己身體的溫度,身體
感受到指尖的觸覺,一切就好像自己在危險的撫弄玩捏着自己的肉體一般,酥酥
麻麻的快感也如同潤滑劑般消解着緊繃的神經,撫慰着難受的觸感。女孩甚至自
暴自棄的出現了念頭——一直這樣,好像也不錯。
「夠了,奸淫她,操死她,幹她!」對方的表層意念如同完全展開的畫軸般
大大咧咧的袒露在林夢櫻的面前,赤裸裸的欲望毫不遮掩的叫嚣着。毫無雜念的
頭腦,單純、邪惡。
而對方,也的确就是這樣做的。在逞遍了手足欲後,活屍收斂爪尖,抱起少
女,将白溜溜的女體舉起,而胯下那根赤紅火熱的肉棒高高挺立,正頂在巫女的
穴口。
在發覺到敵方的淫穢意圖後,任由玩弄的女體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哀鳴,而更
令林夢櫻難爲情的是,少女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也不自禁的淌出濕濕的液體。
「自己,真的如對方所說的,明明還隻是個處女卻有着這樣淫穢的身體,本
質裏是一個淫蕩的婊子嗎」懷疑的意識,自我否定的思想,不斷地動搖着堅信持
守的意念。
「噗次~ 」根本來不及深想,活屍松開了手,高高落下的女體迎面下墜,靜
候已久的筆挺陽物毫無憐惜地順勢而上,輕而易舉的貫穿了女體的天生的阻礙。
不止如此,借着下落的重力,女孩的整個重量和對方肉棒上挺的力度疊加,讓活
屍的胯下那粗長如兒臂的恐怖肉棒,如同尖銳的長矛般緊緊的刺插到了林夢櫻的
體内。
被貫穿的女體倒吸了口涼氣,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全身開始痛苦的筋攣着。
卻完全無濟于事,酮體本能的掙紮反倒如同催化劑般加深了對方的欲念和施虐的
情緒。
「嘻嘻嘻~ 」貫穿了巫女陰道的村長,發出了得意興奮的嘶啞大笑,銳利的
爪牙攀住女孩的腰肢,尖細的長爪在林夢瑤白皙幼嫩的肌膚上劃出道道的血痕,
而給女孩帶來無盡痛苦的胯下則毫不留情地上下抽插着,鮮紅色的血液從被強力
撕裂迸開的牝戶流出,點點地灑落在地面上,給平整的地面上平白的開了無數多
赤紅的小花。
「啊啊啊啊啊……!!!!」少女的靈魂無助地悲鳴慘嚎起來。無法傳遞在
靈魂哀鳴隻在封閉的人偶中流傳。
好痛。
當活屍的肉棒如同燒紅的熱刀子切入蛋糕般刺穿自己的陰道,原本勉強維持
的專注的在失貞的巨大打擊下徹底潰堤,原本從心靈壁壘的裂口滲入的思維,瞬
間演變成不可抵抗的洪流,徹底沖徹了少女的整個思想。
界限,破碎了。原本,這頭,是少女的思緒,那邊,是惡魔不斷的咆哮和穢
語。二者相互鏈接,但好歹勉強有個若有若無的界限劃分,一是一,二是二。如
今,猶如徹底将一杯黑墨潑入另一杯清水之中,在短暫的融合之後,兩者再不分
彼此。
癱軟的肉體中,思維還未完全停滞。林夢櫻的眼角,開始滲出絕望的淚珠。
有東西在我的身體裏,它在膨脹,它在擴張,它在吸允,它在吞噬,它渴望着
……渴望着什麽呢……
它在渴望着我……不……不……不,它不是它,它就是我。我也是它。腦海
中,異樣的思維占據了全部的思想。
自己的胯下,正在插入?!
好舒服。
林夢櫻有些迷茫的睜開眼,一具橫陳的潔美肉體正在自己的面前激烈的搖動
着,那胯下的無盡快感在自己的體内迅速的燃燒着,灼熱的催促着自己的下一步
行動。肉體本能對于快樂的追逐也麻痹着松懈的大腦,肏肏肏肏肏肏肏肏!根本
來不及細想,身體仿佛自然而然地産生了意志,興奮的直接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意
願。
雖然根本不知道原因,不過,腦子裏也根本沒有足以容納這個疑問的空間,
而且,真的很舒服啊~
切切實實的感受在從跨底傳來,自己的肉體尖端正在一個柔軟緊實的陰道内
不斷的捅弄着,每一次穿刺,都是以貫穿到最深處爲前提的重擊。能夠清楚的感
受到,自己的肏弄,那肉壁回縮的美妙回應!!
不必贅言,處子初經人事的陰道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不……不……不
……,是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死命的肏着自己。……混沌的觸覺在腦海
裏盤旋,林夢櫻察覺了自己的「現實」——自己正在毫不留情地用着大肉棒肏弄
着一個女孩。恍惚間,林夢櫻又莫名的意識到,那個女孩好像也是自己?!
在疼痛之外居然還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自己的手緊緊的拖住自己腰肢,銳利的尖爪将那裏抓得血肉模糊,可是自己
卻完全感覺不到應有的抗拒,那柔軟又富有韌性的美妙肌膚反倒像是激起了手掌
的本能獸行,忍不住更向更深的地方摳去。
被肏的痛苦,肏入的歡愉;下體被撕裂的痛苦、下體無止境傳來的舒爽;被
玩弄時産生的憎恨和絕望、征服時候的膨脹喜悅和興奮,光明與黑暗,如同白色
和黑色般在攪拌機裏瘋狂攪動,将徹底矛盾的感知和情緒被整個打散,随後以扭
曲的方式混合拼裝起來。
「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白與黑的混合,誕生出混亂的晦澀灰色。
大腦已經被攪得猶如一片漿糊一般的巫女仰頭狂笑起來。
而活屍,臉色也露出了和少女一緻的狂妄邪笑,活屍已經在少女的肚子裏盡
情的宣洩了一波精液,不過這并不礙事。非人的肉棒根本以超自然的方式無視了
應有的疲軟,變得更加雄壯有力。
眼前的巫女瘋狂的搖擺着頭,大聲的哭喊着。淚水奪眶而出,盡情地發洩着
自己的喜悅,而被淚水沖刷過的眼瞳,眼白和黑瞳,都邪異地爆出了濃重的灰色。
原本緊閉的櫻唇此時也放松開來,聳拉的紅舌失去控制般的從櫻唇裏無力的露了
出來。如同母狗吐舌般不雅的露在外面。
看着少女的癡态,一股欲望如火般在林夢櫻心底騰起,還不夠啊,還要更多,
再進去一點吧。沒有惡魔的呢喃,也沒有深淵的低語,由純粹的肉體欲念催動着
的雙臂,機械的舞動着,緊握住女體的腰臀,深深的插入。
這一次,不再滿足于抱着抽插的單調姿勢了,活屍跪倒在地上,将懷抱着的
巫女放倒在地面。女孩的屁股被高高的撅起,強硬的肉棒死死的抵住肉穴,在其
中如同搗藥般瘋狂攪動,任由那滿是塵土的不潔地面和少女那嬌嫩的腰臀做着劇
烈的摩擦。
林夢櫻感覺了下身體,「自己」那火熱的器官已經深深的嵌入到少女的蜜穴
之中,被緊緊的包裹着。猶如已經變成身下巫女的身體的一部分了。
胯下的大屌正被蜜穴無微不至的撫摸着、按摩着。被強行撐開,緊緊包裹住
大屌的陰戶,富有彈性的肉壁還在不斷的試圖回縮,像是拒絕承認現實,妄想着
要恢複成最初的姿态。
「奴家是個浪騷的賤貨啊,啊啊啊……再來再來~ 更多的插插奴奴,好舒服,
好爽啊,好想一直被插着啊。」随着抽插的加深,林夢櫻通過自己的「眼」看到
胯下的少女開始主動發出嬌媚的呻吟聲,不知道爲什麽,這個女子的聲音很熟悉,
也很陌生,而且,如此淫媚的聲音,讓林夢櫻覺得莫名的無比心煩。甚至可以說
是一種難言的憎惡,讓林夢櫻不由得非常想用什麽法子堵住這張嬌媚呻吟的嘴。
「那就堵上它吧,讓這婊子再也說不出話來。」林夢櫻聽到心底一個聲音在
惡狠狠的建議着。
「閉嘴,婊子。」在林夢櫻心煩意亂的時候,一個嘶啞的男子的聲音在耳邊
響起,小會兒之後,林夢櫻才恍然發覺,這正是從自己的嘴裏發出來的。
沒有空閑去思考爲什麽身體經常自顧自的行動,「自己」已經強勢地摁在了
少女的腰肢的雙臂用力,胯部上提,将那胯下的巨物給猛地抽了出來。
這是一次強猛的回抽,連帶得糾纏在肉棒上的女孩媚肉也一起從牝戶裏被無
情的抽了出來,粉嫩的蜜肉被翻轉在外面,被陰唇遮蔽着的鮮紅蜜肉立刻全部都
暴露在了空氣中,夾着倒流的粘稠液體,一閃一閃的泛着淫光。
「哼~ 」林夢櫻看着身下少女的慘狀,心裏莫名的感到一陣巨大的苦楚,不
過心底那更多凝重的穢惡感,讓林夢櫻隻從鼻孔裏哼了哼。
「啊呀~ 不要啊~ 奴家還要啊~ 求求你。」而身下的可愛少女像是驟然失去
了支撐人生意義的信念,大聲哀嚎起來,潔美白皙的酮體在地上扭動着、翻滾着,
祈求着。
不知道爲什麽,看到這付不成樣子的求饒哀鳴景象,林夢櫻隻覺得氣不打一
處來,心底的羞愧、惱怒也如同火山奔湧般沸騰起來。就在此時,雙臂再一次不
受控制地延展出來,狠狠地抓住了身下女孩的長發。
接着,大力的向上一拉,全力釋放的猛力将少女的身體徑直的拉離了地面,
湊近到那胯下的陽物上。
在這個距離上,林夢櫻也能夠更好的用「眼」來觀察對方,那個少女現在全
身都被淫媚的玫瑰色所包裹着,亮晶晶的汗液像是一層油亮的油脂般遍布在渾身
上下,不停的從這具美麗的身上滴落下來。對方看上去不過16- 18歲上下,
一頭如瀑的黑色長發被地面的塵土和無憐憫的扯拉中變得散亂污穢,不過拂去沾
染的污垢,依舊能看出其中内質的順滑亮澤,宛如堕入地獄的天使羽毛。
女孩精緻的面容已經被緊緊地貼到了赤紅的肉棒上。凸起的龜頭早已經脫離
了包皮的束縛,暗紅色的頂端不住的拍擊着少女的臉頰。
粘白的液體沾染在少女的臉頰上,伴随着鼓點般的節奏拍打,銀白的絲線在
女孩的臉上淫靡的和龜頭連成一線。
嗅到了那精液的氣味,胯下的女孩仰起臉,亮晶晶的眼神中閃動着期待的目
光。可愛的小嘴裏發出熱情的呼喚:「求求你,快點在給奴家吧,人家的下面好
癢,好難受啊。」
「好,滿足你。」林夢櫻再一次聽到,自己在用嘶啞的男性聲音說着話。
赤紅色的暴露龜頭,趁着胯下的少女說話時的嘴唇開合的瞬間,以雄赳赳的
姿态徑直塞了進去,如同兒臂般的巨大肉棒立即就堵住了少女接下來的淫語哀求。
那恐怖的長粗,在捅入之後立即在女孩不大的口腔中顯現出驚人的輪廓。
林夢櫻看到,另外兩隻猶如刀鋒般的利爪在女孩的腦後合攏交叉,阻止了女
孩的後退。剛猛的肉棒則是毫不顧忌的前沖,一直到底爲止。塞滿了整個口腔還
不滿足,繼續向着喉嚨深處行進,直到徹底地抵到了少女的喉嚨。
女孩的整張臉都被按壓緊貼在「林夢櫻」的胯部,那下體密密麻麻的漆黑堅
硬的毛發像是野豬的鬓發般紮在少女的臉龐。相信對方現在已經很難過了,女孩
的身體都整個的抽搐起來,微微扭動的酮體本能的表達着不滿。最重要的是,女
孩原本如同天鵝般修長纖細的長頸,現在猶如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一個酒瓶般大小
的棒狀物,毋庸置疑地開始讓少女窒息起來。
女孩本能的掙紮起來,那細微的動作卻在妖魔的怪力下完全無濟于事,僅僅
造成了些許的鎮壓反抗的刺激。也真的像是捅入下方牝戶的感覺,喉間的軟肉裹
着強行插入的肉棒,難受的擠壓、蠕動着,做着無用的吞咽動作。喉嚨前的口腔
門戶,則比起陰戶起來爽快地一口氣制造出了大量的唾液,唾液像是湧泉般濡濕
了入侵的肉棒,還進一步地從嘴裏、鼻孔裏倒灌出來,很快,女孩的臉上,嘴角
便布滿了液體。
持續的抽插了幾下,快感從下體跨越了距離的限制,大腦感同身受地感受着
那口喉中的濕式按摩。累積起來的愉悅犯規式的一下子就攀升到了極點,讓林夢
櫻立刻有了噴發的欲望。
并沒有忍耐的必要,下一個刹那,赤色的大炮炸開了,直插入喉的炮管在女
孩的幼嫩腔道裏激烈的播撒着生命的精華,毫不吝啬的直接「門到門」地咕噜咕
噜的送灌到少女的胃裏。
直到全部的精華都播撒完畢之後,林夢櫻才長舒了口氣,松開了手。順着松
開的牢籠,胯下的女孩以一種平滑的抛物線無力地躺倒在地上,僅僅隻是抓着喉
嚨劇烈的咳嗽起來。被那粗魯的口交而灌射的精液,被強烈的刺激再次從胃裏夾
雜着燒灼的胃液一道反嘔而出,把原本純真的臉蛋都染上了肮髒的淫白。
「繼續,繼續肏我啊……奴家,想要繼續啊……」少女恬不知恥的哀求聲還
在持續地回蕩着。
并沒有結束,林夢櫻忍不住吞咽了口水,出神的看着那無力的少女身姿。在
那地上,滴滴的濺上了殷紅的血液。血色的生命花朵在染上污垢的肌膚上綻放。
「自己」的喉頭,不自覺的發出饑渴的聲調。胯下的巨炮也遠未因爲數次的小小
噴射而滿足,繼續發送着再戰的請示。
妖鬼的穢念,繼續在胸中震蕩。
已經不再思考那少女的容顔爲何如此熟悉,也不再迷茫于身體爲何先一步的
行動,鬼使神差般的,林夢櫻再次撲了上去……
…………………………………………
「格嗒格嗒!」輕輕的聲音響起。
「嘿嘿嘿嘿嘿~ 」一陣怪笑在耳蝸裏轟鳴着。
「什麽?怎麽回事?」林夢櫻迷茫地睜開眼,疑惑的喃喃自語。緊接着,那
所有的記憶一股腦的浮現出來。
「啊啊啊啊啊~ !!!」下一個刹那,心底的疑問有了答案,林夢櫻凄厲的
慘叫起來,以足以撕碎自己喉嗓的尖叫宣洩着自己的情緒。如果有可能,少女倒
甯願自己永遠想不起來這段污穢的記憶。
「咯咯咯咯~ 」發出怪笑的聲影愈發扭曲,原本殘存着的正常人類的形态也
已經幾近于無。這種姿态更像是對于人類自身拙劣而怪異的模拟,原本就骨瘦如
柴的四肢變得更加修長,臂展遠遠超越了尋常人類的手臂的數倍,延伸的肢體更
是詭異的誕生出了第三個關節,讓對方可以以着各種駭人的動作随意彎曲着自己
的邪肢。
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那眼眶中的惡意,活屍村長張開嘴,漆黑的舌頭猶如
毒蛇般從那枯萎的頭顱中攀沿出來,不過似乎是過度的異變,使得連人類原本的
發聲器官也無法使用,惡毒的語音在林夢櫻的心底響起,「小巫女,我可是大發
慈悲的将自己的身體借給你使用,讓你通過其他的視角更好的認知自己,而且爲
了體現我的慷慨,我可是把禁锢的剩餘的魄也送回到你的身體裏了。隻是想不到,
你居然借用我的身體來滿足你的變态欲望,果然是個淫娃蕩婦。」
說話間,那修長的肢體如同細弱的柳條般随風擺動着,在空中蕩出一道道令
人毛骨悚然的軌迹。
聽到村長的低語,林夢櫻哆嗦着身體,俏臉一片煞白。這并不僅僅是被怪物
那破身後的痛苦,更大一部分源自内心對于信念崩塌的恐慌。
「是個淫娃蕩婦……是個淫娃蕩婦……是個淫娃蕩婦……」妖魔的呢喃聲不
住在林夢櫻的心裏回蕩,折磨着即将崩潰的靈魂。不知不覺,女孩已經淚流滿面,
妖物簡短的語句,猶如向着心中的湖面投擲了一塊石子,卻在少女心裏掀起了驚
濤駭浪。
虔信持咒十數年,從來都未曾懷疑過自己的少女,終于在重重打擊下産生了
自我懷疑的念頭,林夢櫻呆呆的僵立在地,嚅嗫了下嘴唇,然而什麽話都沒有說
出口。
現在隻要稍稍低下頭來看,自己赤裸的肌膚上遍布着淫靡的痕迹,精液、汗
液、地面的塵土如同被調和而成的染料鋪蓋了整個皮膚。在這種場面下要強行辯
駁自己的清白,少女覺得開口本身就是種諷刺。
哪怕心裏無數次的告誡着自己,一切都是妖魔的陰謀,自己是無辜的。可是
先前的快感的痕迹尚在心頭萦繞,自己變成活屍的替身瘋狂抽插着自己的記憶還
嶄新着,面對着被玩弄得高潮叠起的身軀,一向嚴于律己的巫女,曾經伶俐的頭
腦裏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出一句撇清自己的話。
看出了林夢櫻的無比惶惶,異質的魔物搖擺着身軀,以難聽至極的聲音繼續
攻心:「不肯承認自己淫蕩的本質嗎,小巫女。不過沒關系,我馬上就讓你再一
次認清楚自己。」
趁着林夢櫻呆滞的功夫,妖鬼那搖擺的細瘦手臂轉了個彎,以驚人的速度搭
上了少女的牝戶。陰道的門戶還在平息不久的肆意玩弄後敞開着,壓根沒有一點
提防。順着先前淫弄的軌迹,魔手肆無忌憚的直插到巫女的身體裏。
而且,還在繼續向内。
被魔化的肉體詭異得驚人,在少女回過神來之前,仿佛無視着空間的阻攔般,
魔爪以不可思議的柔韌性和非人的彈性一瞬間便跨越了陰道内狹窄的通道,直逼
女孩身體的最深處。
「嘶嘶~ 」終于回過神來的女孩瞪大雙眼,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下
體。在那裏,一根似黑柴般的長條物質以自己的牝戶爲視線的終點,深深的隐入
自己的體内。
「不要在壓抑自己了,衆生皆是吾主稚子,邁過苦痛之橋,主将歡愉賜予你,
你應好好領受。」怪物的臉上依稀殘留的人類器官蠕動着,作出惡意的微笑。伴
随着這似祝福似詛咒的宣言結束,那根黑漆漆的肢體也開始異動,像是長蛇般扭
曲着身軀,前後拉動。
林夢櫻本來變得煞白的臉色泛起了病态的绯紅,通過内視之法,林夢櫻可以
清晰的感覺到,惡魔的爪子在肉穴的深處攀沿,始終堅守着子宮門戶的宮門,被
細長非人的手指輕易的扳開,粉嫩嫩的蜜肉在那五根開叉的指縫中溢了出來。宛
如海星捕食貝殼般,緊緊揪握住女體的子宮。就像是要把那塊柔軟的嫩肉從巫女
的身上給揪下來一樣,一次次的回拉,讓少女的軀體不可抑止的顫抖着,不由自
主的順着對方的力道向前弓起身體。
而更惡劣的行爲才剛剛開始,深入子宮的爪牙并沒有滿足于「進入」的本身。
在徹底的越過宮門之後,那穢惡的肢體的延伸,開始在林夢櫻的身體内部五指并
攏,合并成拳。随性的在柔軟而溫暖的子宮敲打起來。
這股充斥了整個身體的滿漲感,并不僅僅是在少女被強制撐起的肚皮上制造
出幾個拳型的輪廓就了事的。深入内部,自内而外的打擊還震蕩着内髒。像是鈴
铛内嵌的金屬物碰撞鈴壁一樣。
在這樣下去,會受不了的。潮濕的眼睛已經被婆娑的淚水打濕得看不清楚前
方,這淚水不僅因這非人的折磨而流,更是爲難以爲繼的堅守的崩潰而劃上注解。
最令少女恐懼的不僅僅是對方像是敲鼓般的拍擊,而是自己的身體反應。被
妖魔手臂飽脹撐開的溫熱陰道、宮壁再一次身不由己的溢出蜜液,夾着對方手臂
的肉壁的每一分細小的突起都被無法逃避的緊緊摩擦着,被撐大的肉壁連一絲褶
皺也容不下,每一處都和穢惡的魔手緊緊的貼在一起,妖魔的每一次發力,微微
伸縮的肌肉都在陰道的肉壁上留下提示,首當其沖讓肉壁都事先感知着,顫抖着、
哭泣着承受着每一擊。
「已經不行了……受不了……要洩了……洩了啊~ 」少女哭喊着,不該有的
哀求從嘴裏娓娓流出。敵人從子宮的内壁自内而外的瘋狂侵略,那股難名的感覺,
越來越在腦海中演化成快感,酥麻的電流随時令她難忍舒服的顫抖不已。
毫不理會女孩的告饒,「咕嘟咕嘟~ 」慘烈而淫媚的狀況愈演愈烈,妖魔的
手臂像是塞子般封住陰唇,将分泌而出的淫液死死的堵在身體内壁,壓抑得洩不
出,被迫反湧回子宮的蜜液越積越多。用來孕育美好新生命的子宮此時卻像是裝
載淫水的水袋,發出盛滿水液的皮袋被劇烈震蕩的獨有聲響。
而瀕臨死亡的狀況,讓被淫弄過的肉體變得更加敏感。現在林夢櫻可謂是受
刺激到了極點,快感和疼痛如同光與影一般交相在腦子裏盤旋,粘稠的感覺在大
腦裏發酵,把痛苦和快樂都調制成更大的刺激,更加劇烈的席卷着身心。
林夢櫻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睛、鼻孔、小嘴裏都開始流出透明的液體,
迷離的雙眼也開始泛白,嬌軀也在不斷的駭人淫玩下瘋狂抽搐起來,一張一合的
櫻唇裏念叨着誰也聽不懂的無意義呻吟。
「嘶嘶~.」看着已經被慘烈的淫虐擺弄得氣若遊絲任由擺布的少女,活屍的
嘴角裂開一個弧度,在這聲吐信之後,怪物直立起身來。
而和妖魔的手臂緊緊連接的少女竟也像是被串燒的燒烤般被随手提起,随着
怪物一起挪動到大殿的偏角。
在那裏,爲人眼所見的符咒密密麻麻的填滿牆角,而諸多殿中的活屍,也以
更加詭異、非人的姿态靜靜地站立在特定的位置上,排成一個陣列。
沒有發言,就像是早已經演練過無數次,爲首的村長站立在他們預留好空出
的中間位置,手臂如同宣誓般筆直擡起,那被串在手臂中的少女也被随之舉高。
「阿烏雅科~ !」當少女以垂直的角度和村長的妖軀相交之時,仿佛觸動了
特定的開關,所有的妖物開始狂熱地唱誦起邪惡的聖歌。
「領受最終的福音吧!人!抛卻無用的軀殼,舍棄凡人多餘的尊貴與莊重,
以謙卑的虔誠,奉上純淨的靈魂。」妖物的傳音在少女的心中響起,異乎尋常的,
這次的傳音裏沒有之前淫猥、邪魅的氣息,竟是帶上了莫名的狂熱神聖感。
林夢櫻表情木然的看着地面,垂首不語。在一次又一次的反複高潮和心靈的
沖擊之後,微弱的自我意識昏昏沉沉,僅有的,隻是身體的炙熱。
所有的網,都已經緩緩合攏。
如果……如果林夢櫻真的還有餘力能夠使用遠視之術,哪怕是一瞬間也好。
那麽少女将會看到,這個世界,除了這個小小的神殿外,再也他物。神殿之外,
盡是虛無。在沒有想象的夢境,除了「應有」,皆是「應無」。
像是這個世界也不耐煩儀式了,妖物的頌唱很快便達到了一個高潮。所有的
妖物的眼睛中邪光大盛,在邪眼的焦點之中,當村長的魔爪從巫女的下體裏拔出
時,手中赫然握着一顆鮮紅的心髒。被密閉着的淫水失去了阻隔,狂洩而出。
不過已經沒有人再去關注那具開始失卻溫度的女體了,所有的目光轉移到村
長身上。對方也露出了「期待盛大演出」般的神情,緊接着,像是魔術師們常常
玩弄的銳劍刺穿魔術箱的把戲,數十道肋骨翻轉着如利劍般從爲首的「村長」的
胸腹部冒了出來,不過這一次,不是魔術,可真的沒有魔術師助手躲藏在胸腹中
偷天換日。
數十道骨劍的核心,正是那被刺穿了那幽居其中,寄宿着巫女靈魂的小小玩
偶。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村長像是做着總結一般,發出最終的宣告。黑
色的漿液,像是盛夏陽光下的汗珠般從那烏黑的軀殼中湧出,像是完全脫離的空
間的限制,明明是一人量的黑液,竟是如同連接了異次元的大門,無止境的從村
長的身上流淌出來,鋪滿了整個大殿。緊接着,黑液化成了火,升騰着的火焰吞
沒了神殿中的一切——人偶、女體、妖物。
「那麽現在,我應該是死了吧!」林夢櫻思忖着。在身體被掏出心髒,寄居
魂魄的魂器被摧毀後,少女的靈魂呆呆的站立在死亡的現場,看着終湮的結局。
一切都來得太快,明明是預計簡單的首次驅魔任務,卻想不到變成了人生的結尾。
沒有感受到生命流逝的悲哀,甚至是一點現實的實質感都沒有,不過從那猙獰的
傷口和變得焦黑的肉身來看,到了這個時候,恐怕是,真的結束了。
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
遺憾不甘的念頭閃過,心裏無奈地接受了這個死亡的「現實」,開始變得透
明的少女身形歎息着,閉上了雙眼,等候着傳說中的冥界的呼喚……
世界,湮滅了……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10-31 11:30
第六夜——平靜的夢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拖着疲累的身軀躺倒在簡單的鋪墊了些墊子的堅硬地闆,抓緊時間回複精力,不需要照鏡子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虛脫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淌出來,把原本華美威嚴的華服潤得濕透了,頭發也疏于打理随意的披散開,一副狼狽的樣子,毫無儀态可言。
“真是,累死我了。我還要休息多久?”摁着像是要被活活撕碎的顱骨,我忍不住的向着墨菲抱怨道。
我的友人,則是一臉淡定的鉗起準備好的夜宵,還仔細的蘸了醬,這才答道:“我也沒辦法,在中夜開始,我就注意到你的臉色越來越差,經過檢查是靈力過度的透支之後開始從身體中抽取生命力了,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一個節點,于是感覺把你喚醒。這情況也是理所應當的,說真的,我還小小的吃了一驚呢,在你取得了第二個夢境的控制權,居然使用‘世紀’中隐藏的秘境和那個巫女的記憶扭曲融合。哪怕是巫女本身已經喪失了抵抗,但是光憑那個秘境本身的使用,就需要強大的靈力來開啓和維持。這種狀況已經是最好的了。”
大概吧,我搖了搖頭,那深入骨髓的酸痛揮之不去,像是輕微的挪動身體,全身的骨架都要發出咯吱咯吱的噪音。我不由得随口找個話題,希望能夠稍稍轉移下注意力,“所謂的秘境,到底是什麽?”
墨菲斟酌了下,開口說道:“嗯,煉金術的這種行爲,很難對外行解釋。你可以簡單的理解成,秘境是煉金術師對于某種遠古的往事或者是某段離奇的想象混合着對應世界的規則的诠釋和重演。例如說吧,你在“世紀”中使用的那個秘境,取自的就是十六世紀自居爲“東羅馬最後的正統傳承者”的一位惡魔學者生命中最後的祭禮的往事。我的某位先祖剛好在當時爲這位術者提供……嗯……必要的學術支持。可以說是從始至終地目睹了整個惡魔召喚祭祀的全過程——包括對方被趕來的聖騎士打斷儀式,最終召喚惡魔失敗,被失控的惡魔吞沒,化作烏焰。這段記憶被精巧的剪裁下來,當作素材被記錄進入‘世紀’中,并且被精心的加工,以備後人使用,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段秘境就是獨立于現實之外的昔年的那段時間和空間的重現。我倒是很驚奇,你作爲初學者,居然使用了那個秘境,看來你很有使用者的天賦嘛。”
“嗯,我當時也是靈光一閃罷了。”我比較謙虛。
“不,不,我可不是在胡亂的誇贊。雖說‘世紀’被喻爲濃縮了無數個時代的記憶,堪稱是若幹個小世界。但是要知道,哪怕是我們家族的術士,使用秘境也往往是把它作爲遠古往事的回溯縮影,然後将自己的精神投入其中,作爲額外的見證者借助秘境來了解古老的傳說罷了。”
我回應道,“嗯,其實我隻是組合了下,自從通過你的煉金神器‘世紀’以及契靈的鏈接,林夢櫻的記憶和思維越來越多的出現到了我的腦子裏,就像是我本來就有過她的記憶一樣。老實說,我和她相處了還不到一周,不過恐怕要比她的親爹都要理解她了。”
“外面的世界廣闊無涯,而心靈的世界同樣浩瀚無邊。誠實的說,通過赝品,我沒法很詳細的觀察,而且就目前的反饋來說,我并不是很理解你的行爲,你是在自外而内的修改她的記憶?”墨菲搖了搖脖子上的挂墜,眯起眼睛問道。
“差不多,隻不過我先行一步破壞她對于自己記憶的信任,随後再趁虛而入,逐漸的修改她的記憶,現在,林夢櫻的記憶裏恐怕已經有我的存在了。時間、記憶、體驗構成了生命,我沒法修改生命的本質,隻能退而求其次破壞記憶了。而這一切其實原理其實不複雜,還記得西蒙的話麽,所謂心靈的壁壘,所謂的信念的堅守,高貴或者卑劣,歸根到底也不過是一段段根深蒂固的執念構成的。一個高貴的淑女對于随意性交是深惡痛絕的,而一個自幼在妓女窟裏長大的女孩,她們根本不知道貞潔的含義,對于她們而言,性交不過是平常的交易行爲。如果把所有的記憶都修改了,人就不再是那個人了。”
“嗯,不過完全的逆轉記憶,意識重塑可是傳說級别的大魔法,你我加起來都做不到的。”墨菲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當然,完全的記憶篡改,你的幻想護符-世紀有可能有這個潛能,不過恐怕真的超越了我的駕馭範圍。所以我隻是在針對記憶的節點,也就是人生的轉折點在進行修改。”大概是墨菲的話激起了我的談性,我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林夢櫻的夢境的實際擁有者,我隻有在她‘認可’的情況下才能夠行動,所幸,她的記憶被短暫封印,再加上她的潛意識裏以爲那個世界是真實的,并沒有過多限定。而那個村莊的邪教祭祀本來也是曾經真實存在的,隻不過我在中途把和式的神廟的外殼替換成了秘境裏的神殿是實質,再把曾經現實裏原本應該和夢櫻一起并肩作戰的戰友以‘爲村民采藥’的名義合情合理地調開,又把村長的形象和那位秘境中的阿拉伯惡魔學者結合,諸如此類的替換和結合。于是便出現了當時的情景。”
墨菲挑了挑眉,揚起手來,輕輕地鼓掌,“很好,很好。這樣一來,我對你的信心就越充足了。這個故事的素材很好,或許,新的秘境能夠在我的手中誕生呢。”
“我挺好奇的,爲什麽你們這群阿莫爾-墨菲家族的術師這麽癡迷于記錄曆史和往事呢。”我随意的問道。
墨菲聳了聳肩,“正如西方有上帝以己身爲原型,創造人類的傳說,東方也同樣有娲神以自己爲參照,捏泥造人的神話。在我們煉金術師看來,人類源自于神,其實本身就是最偉大的煉金造物。我們相信,理解人類本身,就是通向至高的階梯。甚至我們家族裏有個傳言,當幻想護符-世紀積攢了足夠多的秘境之後,賢者之石的奧秘就會自然而然地向阿莫爾-墨菲家族展現。”
我則是苦着臉,翻弄着墨菲喚醒我的時候就遞過來的精緻玻璃瓶子。問道:“這是什麽玩意?!”
墨菲揚了揚眉,“哦,是最強效的精力補充藥劑,由本人親自制成。我看你這幅表情,本以爲你早知道的。”
我的臉拉得很長,說道:“這個色澤,的确很難讓我忘記啊,讓我想到了一段很難過的往事。你确定我不會因爲藥效一過就當場昏迷?!”
墨菲攤開手,一臉“我無所謂,随意你”的表情,“這可是在當年的藥劑基礎上的改良品。當年那件事情可賴不上我,是你自己好勇鬥狠,連續在考試前夜接下了幾單決鬥申請,要在幾天的時間内無傷戰勝,并且保存足夠的精力應付考試。這可不是凡人能夠做到的,作爲友人,我隻是收取了必要的成本費用就提供了精力補充藥劑,讓你能夠把一天的24個小時扳開來花,等于是憑空多出來幾十個小時。再加上急速愈合傷口和注意力集中的附加功效,簡直是無敵的煉金配方。”
我苦笑起來,提醒道:“之後我可是萎靡了将近一個月啊,連說話都沒力氣。而且原本以爲急速愈合好了的傷口,在藥效過後就當場迸裂,你管這叫無敵配方!”
“當然,時間和時間的價格是不一樣的。生命的意義不在于長度,而在于濃度,在老友你鐵了心要連戰2場真劍決鬥外加一場法術對決,那麽,爲了取勝就必須下猛藥。支付未來的時間和健康換得當前的勝利,雖說并不值得提倡,但是機會往往短暫而易逝。爲了就在眼前觸手可及的光輝,隻要代價不是高昂得不可接受,那麽就是值得的。”墨菲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認真地說道。
“好吧好吧,你總是很有道理的。”無需墨菲再說,從一開始決心就早已經下定了,我歎了口氣,打開嚴實的瓶塞,皺着眉将那不辨味道的藥劑一股腦的灌下。
“加油了。”墨菲鼓勵道。
“好,我盡量畢其功于一役。晚安。”再一次摳出鼻中的辛辣的固态煉金藥塊,讓屋内彌散的靡靡香氣再度充斥身體,我緊握着護符繼續陷入夢境。
“晚安……嗯,其實朝霞都快要出來了呢”墨菲看了看窗外那泛藍的天空,喃喃自語道。
…………………………………………………………………………
“這裏是哪裏?我是誰呢?”一陣恍惚,稚嫩的幼女回過神來,呆呆的望着手裏鮮嫩的小小白花,從那尚沾着晨間微寒的露珠來看,應該是剛摘下來的吧。
可是,自己對此卻一點記憶都沒有。無論是怎麽來到這裏的,怎麽看到這朵花的,又是如何把它攥到手心,都完全沒有絲毫的印象。
腳下是松軟的草地,草地整整齊齊的排列着,視線的盡頭,是在樹蔭下若隐若現的磚紅色牆壁,這不是野外該有的景象。想必,自己正在哪裏的花園中吧。
“林夢櫻。”接着,一個名字自然而然地出現在幼女的腦海中,這個名字讓幼女覺得無比熟悉,無比親切。想必,這就是自己的名字吧。
像是從回憶的結果裏得到了鼓勵,幼女接着思考,“自己究竟爲什麽在這裏呢?!”
果然,下一刻,一個答案便像是蹦跳的兔子一樣出現在少女的大腦裏,“這裏是我家的神社,今天,是祭典的大日子呢!”
爲了紀念那數百年前,率領族人逃避追殺,躲離中原來到海的另一邊的島嶼安頓下來的故事,再參雜着林氏對于永遠留在中原故土上無法探望的祖先墓地的哀思。從最初的族長領導族人在新土地上痛苦着遙祭故地爲開端。久而久之,每當中元節,林家内部都要舉行祭典。除非是在異地有大事無法趕回的族人外,其他各地的族人都會集聚一堂,共同在禮堂裏表達着自己的哀思和祈願。
這也是家族一年中難得的會議,往往也是家族中重大事務的讨論和發布的時候。
幼女低了低頭,身上那潔淨素白的衣裳也印證了這個判斷。
“那麽,我該去禮堂等着了?”小丫頭又向着大腦裏發問道。
“不,在這裏等着。”腦海裏傳來自己的想法,雖然并不知道爲什麽,但是并沒有反對的理由,幼女安靜的站在那等着。
無聊的撥弄着手頭的小白花,幼女百無聊賴的看着四周,旁邊就有一個小水塘,平靜無波的水面如同一張鏡子般映照出幼女的面容。
水中的倒影,身着樸素白淨的白衣,自幼開始蓄發的青絲被精心的紮成兩團,用布帶綁好,形似兩團包子。瓊口瑤鼻,如漆的兩顆雙瞳出神地望着水面,圓潤的臉龐上嘴角上弧,帶着純淨的天真微笑,看上去嬌憨極了。
隻是,看着自己的這個模樣,林夢櫻隻覺得一陣迷茫,仿佛自己本不該是這個樣子,可是仔細回想,卻又沒有絲毫端倪,記憶中也的确是存在着這樣的自己的容貌,明明每日在鏡子裏梳妝都能夠見到,本該是無比熟悉的面容。可是卻在這一刻顯得無比陌生,仿佛,距離上一次看到已經隔了無數個歲月。
“櫻。”正在女孩呆呆的望着水面出神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林夢櫻的胡思亂想。
一個人急匆匆的正向着自己走來。
“是?”幼女張開口,欲言又止。這個人看上去很熟悉,隻是,怎麽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來。不過,看到他的到來,自己心裏感到一陣陣的放松,一定是自己很熟悉的人了。
“是哥哥呢!”當男子站在幼女的面前後,一瞬間,仿佛滞澀的記憶打開了閘口,始終在喉嚨口盤旋的話語終于脫口而出。幼女欣喜的撲了過來,拉住了對方的手。
………………………………………………………………………………………………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記憶,再一次的被改寫了。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終于讓我接近了最後的中樞,更底層的意識,也在緩慢的讀取着我爲少女編寫的“劇本”。如果說最開始,我還必須假借女孩記憶中已有的形象進入夢境的話,此時此刻,我已經能夠一定程度上修改夢境和記憶,以自己的真實形象進入夢境。現在的我,是林夢櫻關系親密的遠房親戚,從林夢櫻的表現來看,這個改變也已經被徹底的接受了。
抛棄掉無聊的感慨,我看着幼女眼眸中天真的信賴,輕撫着丫頭的小腦袋,微微一笑。
所有的女性,都有着這樣的可愛童年時期啊。如果說,最初見到的林夢櫻的氣質是冷凜聰慧,有種不可侵犯的神聖感覺,那麽現在的她,還并沒有太多後天而來的那些經過艱苦鍛煉的質感,僅有着與生俱來的純澈天真。
雖說并沒有照鏡子,不過我的化身的情況也成熟不到哪去,作爲修正,我的年齡也被同樣程度的調整了,身形僅僅比林夢櫻高出一個頭,原本粗糙的古銅色皮膚也盡數化爲男童的嫩白,現實裏久經鍛煉的手臂也變得纖細無比。
不過這不是什麽值得注意的事情,我牽起幼女的小手,“走吧。”
“嗯,好的。”林夢櫻聽話的點點頭,随着我的牽引亦步亦趨。
“哥哥是你一生中最值得信任的人,你一定要好好記牢。”在深層的記憶中,林夢櫻已經開始接納着我爲她預留的信息。而在夢境裏,我開始反複地給小女孩強調着事先灌輸好的信念。
“嗯,本來就是啊。”幼女未經懷疑,理所當然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那麽,不管是在什麽情況下,我都是你最信任的人,你會對我無保留的信任,聽我的話,服從哥哥的指示,知道嗎?”
林夢櫻的回答依舊毫不猶豫,“嗯,嗯,好的,知道了。”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心底裏實際已經樂開了花,嘴裏還是非常嚴肅的繼續道:“你最信任哥哥也最喜歡哥哥了,心裏如果憋了什麽事情,有什麽疑惑的,不要藏着掖着,都要先跟哥哥說哦。”
“嗯嗯!”
在走出庭園的“無人”路上,我一路的強調着“重點”。 一直到我們倆來到禮堂。
雖然被稱作禮堂,實際上說是廟宇、神殿也不爲過了。以林夢櫻的印象爲骨架重現的神殿,方方正正,巍峨高大。進入内部,更是别具一格。
以數十米高的四根石柱爲支撐,石柱的底端,雕刻着龍頭龜身的異獸,栩栩如生,宛若從古老的書中複活重生,正在這方小小天地中支撐着陰陽。擡頭上視,頭頂的頂蓋的石塊也散發着通透光明的空靈質感,朝陽的晨曦之光通過質感透剔的石塊隐約的給整個大殿披灑上神聖的金黃色,細小的文字在光芒中一列列的組成了線條,化成了天花闆上的雲紋,更是給人無比震撼的感覺。而垂首下看,腳底下的石頭,也是清一色是純淨無垢的雪白,曆經歲月卻保持着令人不敢置信的纖塵不染。石塊上還細細密密的撰刻了蠅頭大小的小字,玄妙神奇的文字以環繞圓心的形狀層層疊疊地排列着,仿佛是遠古時代的“道”托付文字,自天而落,在地面上濺起了如水波般的漣漪。哪怕是在夢中的不完全再現,仔細望久了也有種仿佛自身的存在都被這整方天地所覆蓋,魂魄都要被迷離其中的恐懼感。在大殿的最前端,那供奉的堂前空無一物,但使用靈覺去感覺,又仿佛放置着某種難言難述的物體。那個物體似大似小,似長似短,若有若無。除此之外,整個大殿裏并無外物。
以林夢櫻的完整的記憶構建而成的幻境,猶如是真實世界的另一個鏡中倒影,雖然虛幻,但在神器“世紀”的加持下,已然和真實相距不遠。在看不透的情況下,等同真實。
神殿裏非常安靜,仿佛連隻蒼蠅飛進來都可以毫不費勁的聽到它翅膀翁動的聲音。裏面卻跪滿了人。一個個身着素白禮服的男男女女,以古禮最正統守舊的正襟危坐的姿勢跪坐在地,身體挺得筆直,如此多的人數,卻默然無聲。後來的幾個站着進來的人在看準位置後也是悄然的走過去,看到熟識的親戚挺多是點頭緻意,不發一言。整個殿内的氛圍如同是随時準備聆聽聖訓般肅穆。
拉着小小的林夢櫻到殿堂的偏角坐好,兩人安安靜靜的呆在角落。
偶爾過往的術者來來去去,也隻是随便的瞥了眼,并沒有說話。
趁着這個功夫,我打量起身旁的女孩。提取自林夢櫻本身的回憶,這個樣子的幼女也正是她本人最真實的寫照。
和成年後的貌美文靜類似,此時的女孩也同樣有種淡雅沉靜的氣質,林夢櫻和周圍的衆人一樣,身穿着樸素潔白的衣服,衣物上并沒有特别的裝飾,顯得非常幹淨清爽。我隻要稍稍低頭,就可以聞到女孩後頸上傳來的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肌膚氣息的獨特香氣。
不過小丫頭的眉宇間更多的是小孩子對于世間的好奇和天真。看得出,使用正襟跪坐的方式和現場的靜穆氣氛讓天性好奇的女孩有些不耐,小林夢櫻沒有像其他大人那樣保持着固定的一個動作,而是左顧右盼,搖晃着小腦袋環顧四周。絲毫沒有長女的自覺。
細細說起來,這也是女孩人生的折點呢。我“早已知曉”的笑了笑,從記憶裏結果來看,也正是在這一天,林夢櫻被宣布爲家族的繼承人,從此必須将生命都徹底奉獻給家族,從始至終。
我悄悄的探出手,五指并攏,平放到少女的肩頭,輕輕的一拉,将小丫頭摟靠到自己的身邊。在觸碰的瞬間,小林夢櫻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并沒有抵抗,順從的偎依了過來。
看到女孩如此順從乖巧的模樣,我心裏更是樂開了花。不過我也沒有繼續淫穢的動作,隻是摟抱着她,把手放在小丫頭的頭上,緩緩地撫摸着,等候着時光的流逝,到達我所指定的節點上。
随着時間的推移,殿堂裏面已經不知不覺的坐滿了人。而在神殿的最前頭,那位早就候立多時的美婦移步到神案前,明麗的視線掃過全場,在逐一确定過在場族人的身份後,女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揚起了手。
刹那,神殿的風變了。不,并非是空氣的流動。應該說,在那美婦揚手之後,一股由充沛的靈力構成的膜覆蓋了整個大殿,将整個殿堂和外界隔離開來。原本在偏角靠外還可以依稀聽到的窗外的鳥鳴聲也斷絕不見了。
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台前後,美婦人開口了。整個殿堂至少上千平米,雄偉的大殿此刻也成了聲音傳播的最大阻礙。而美婦的聲音卻清晰可聞,清楚得就像是湊在每個人的耳邊低聲輕語一般,仿佛空氣中有無數的小妖精把美婦人脫口而出的話語搜集起來,然後即刻的帶到每一個參會者耳邊一樣。毫無疑問,這又是另外一種靈力的獨特運用方式。
而參會者若是有意見,同樣可以舉手表示,而說出來的話,同樣能夠在每個人的耳邊清晰的響起。着實是一種異常先進的會議方式。
不過我隻是聳拉着腦袋,摟抱着小小的林夢櫻上下撫弄,并沒有對會議的内容抱以太多關注。畢竟,距離那場真實的會議事實上已經過去了十數年之久,純粹的舊聞完全提不起我的興緻。
我就像是一個亟待課堂下課的學生,度時如年的等待着一個個議題的過去。
終于,美婦人宛若天仙的聲音傳來,“那麽,還有一個事情,各位可能也有所了解,我——林潤心宣布,将自己的長女正式許配給源光。由于雙方年幼,先舉行訂婚的儀式,準備就近選擇黃道吉日,和領主大人磋商之後,準備定在明天了。”
聞言,我精神一振,心知苦等的事情終于開始了。而小林夢櫻在聽到母親的宣布,猛地一驚,馬上想要掙脫我的環抱,規規矩矩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我當然不準備讓她如願,擁着小丫頭的雙臂微微用力,而女孩明顯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掙紮,輕輕的動彈了幾下之後,還是乖乖的任由我抱着她。
大殿中的衆人神色如常,對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所有人都對于家族的嫡系重要的繼承人的突兀宣布的訂婚毫無疑問,仿佛僅僅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頂多有幾個人回過頭來,瞥了眼小丫頭,也沒有人對于家族的長女抱在别的男人——哪怕是名義上的未婚夫的懷裏有任何禮儀上的異議,恍若無事的轉過頭。
在全員無異議的情況下,訂婚宣告順理成章的通過了。緊接着,台前的美婦沒有多做停頓,繼續轉入到下一個事情上。
台前的滔滔不絕的聲音已經不能再讓我分心了,對我而言,今天的這場會議已經結束了。我擁抱着懷裏的小丫頭,低下頭來将視線注意到女孩的臉上,看到林夢櫻的小臉上脹的紅紅的,身體保持着不動的姿勢。或者說,是僵立的姿勢。
在剛才美婦人宣布訂婚的事情後,小丫頭又劇烈的扭了扭身體,在脫離了我的擁抱後就再不動了,在那裏保持着僵立不動的姿态。
此時此刻,小丫頭的頭倚靠在我的肩上,大半個背部都貼在了我的胸前,一隻手撐在我跪坐的大腿上,而另外一隻空着的手就那麽懸浮在虛空中,我們兩人就以這麽親密的姿勢坐在一起。不過我感覺到,小丫頭并沒有把支撐的力道都放在我的身上,偎依在我胸前的後背繃緊着,以不自然的姿勢幾不可見的微微搖擺着,看來這種姿勢保持起來非常的累。
看着這位始終保持着冷傲的巫女以蘿莉的模樣難得的表現出了如此的嬌羞,我心裏暗喜着,空着的雙手移動着,一隻蓋到蘿莉林夢櫻的腹部,向我的方向拉來,打破她那勉強的強撐着的僵硬姿态,把她緊緊的貼到我的身上,另外一隻手,則輕輕的拍了拍女孩的額頭。
“哎,别這樣,很害羞的,很多人的,不要在這麽多人面前啦!”小林夢櫻的語調變得急促起來,但又不敢大聲,羞紅着臉向我抗議道,不過身體并沒有抵抗,任由我把她從腰間攬起,抱在膝蓋上。
我的情緒也是大好,湊到小丫頭的耳邊,故意的将吹了口氣了過去,“有什麽關系。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以後還會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大概是直沖耳道的氣讓人非常的癢,小林夢櫻連連搖着頭避開我,本來就已經像是紅蘋果般的小臉更加好看,嘟嚷道,“啊……哥哥,别,别在這裏……”
“那就是我不在這裏,在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咯。”我壞笑起來。
“不……也不是這樣,是……是……”小小的女孩明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隻是把小手拖住發紅的兩腮,羞得支支吾吾的像是舌頭打結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雖然我是這麽随口的挑逗着小丫頭,但是倒并沒有要真的現場做下去的意思。畢竟哪怕是夢境,在上百口外人的殿堂裏公然野合,也挺讓我羞澀的。況且,我本來已經預訂好了另外一個節目,就沒必要把精力胡亂的發洩了。
夜間,燭火通明,雖說西洋來的電燈還遠未在這相對保守的神社安裝,若幹個兒臂大小的蠟燭将房間映得亮堂堂的。
門窗緊鎖,房間裏是喜慶的明紅色。
我大搖大擺的坐在床上,而我的“未婚妻子”林夢櫻則是站得直直的,低頭垂目,雙手交叉,,時而不安的回頭看看我,忐忑不安的靜候着訓話。
當然,訓話的并非是我。而是女孩的“母親”。
對于“丈母娘”,我并非不尊重,但是凡人膜拜泥塑的神像是因爲心有所求,而我如果恭恭敬敬的膜拜“自己手捏出來的偶像”,總有種滑稽的感覺。
所幸,丈母娘也并不是很在意我的無禮,或者說,“她”根本沒有能力來怒斥我的失禮。
林潤心落落大方的站在我和林夢櫻的面前,一雙妙目緩緩的在我和她的女兒之間來回移動。神光内斂,眸子中帶有慈悲與堅然,從那清亮的眼神來看,根本看不出這隻是個虛空的幻影。
我也不由得在心裏暗暗贊歎,哪怕是僅僅是取自林夢櫻本身記憶中的印象,就如此傲人,那真正的本人到來,那該是何等驚豔。
自我上任擔任代理領主以來,都很恰巧的,我總是和這位族長的時間錯得很開,這還是我第一次仔細的看到那位傳說中的林氏的族長的樣子,不論是從相貌還是性格上看,都和她的女兒林夢櫻極爲相似,兩人恰似曾經和未來的縮影。和尋常到了三四十歲就開始顯露衰态的婦人不同,或許是修爲精湛的緣故,林潤心的外貌竟是和二八芳齡的少女并沒有多大區别,從外面的雪白肌膚完全看不出一絲皺紋,完全讓人猜不透她的真實年紀。白天的樸素的白色外套,絲毫不顯得粗鄙,穿在這個美婦人的身上隐隐表現出一種清新脫俗的飄逸風采,竟有種仙子神女般的雍容尊貴。
如果非要找到美婦和林夢櫻最大的差異,乃是那象征着母性的豐腴乳房。就這個明顯的雌性特征而言,無論是“現在”的小丫頭林夢櫻,和實際上的林夢櫻,其實都是難以和這位母親相提并論的。沒有華服的襯托,去掉了不必要的裝飾。單單的純白色外衣,反倒更顯得這位美婦窈窕嬌嫩的魔鬼身材。
然後,我看到那個美婦皺了皺眉頭,雖然還沒有說話,不過這個表情已經明顯表露出不悅。
我一愣,仔細思索片刻後心裏一跳,莫非是夢境推演。要知道,幻想護符——世紀的力量雖然号稱是可以在幻想中創造無數個媲美真實的世界。但是,既然是夢境,那麽,一定是有着做夢的人。而夢中人的邏輯,無疑也是影響着夢境的重要砝碼。也就是說,夢境本身,在按照我的劇本主劇情進行外,也是會根據自有邏輯自行演化的。
作爲一個遵守“禮”到了嚴苛的和國,我這種舉動無疑是違背慣常的。
“哥哥。”仿佛是理解了我的心意,或許也是看到了母親的臉色,小丫頭怯怯的走過來,喚着我,拉着我的手想牽起我來。
我趕緊順勢而起,老老實實的站好。
好在林潤心并沒有多說什麽,點了點頭。随後,在我倆的面前寬衣解帶,白色的衣袍順着地心引力從美婦那勝似新雪的潤滑肌膚上卸下,将修長上身如白玉般溫潤華美的大片大片肌膚裸露出來,也将那身原本被寬大衣袍遮掩下的凹凸有緻的傲人酮體展露無遺。
“媽媽,你這是在做什麽?”事情發展得太快,林夢櫻愣住了,驚疑的問道。我倒是心裏暗暗的長舒了口氣,看來,劇情的發展還是“正常”的進行下去了。
美婦在聽到女孩的疑問後,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手上的動作,由于身上的外套已經褪得一幹二淨,隻剩下繡着潔白荷蓮的的肚兜,挺拔的豐乳将薄薄的絲綢高高撐起,僅剩寸縷的肚兜完全無法掩飾那妩媚誘人的S型曲線,在解開頸上的束帶,林潤心再将順勢落下的肚兜、以及散落地上的衣物收好疊起。直到做完這一切後,才平靜的回答道:“嗯,以往你年紀還小,而且神社裏的功課也着實太多。所以母親并沒有仔細的教授你男女之間的事情,不過既然你已經要訂婚了,那麽有些事情也終于到了必須告訴你的地步。”
“那也不用脫衣服吧?”小丫頭瞪大着眼眸,明顯對這個說法并不信服。
林潤心輕輕的搖了搖頭,恬靜的表情上充滿了不可辯駁的自信,“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夢櫻,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們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知行合一,明天你就要正式訂婚了,雖說離得正式的婚期還有段時間,不過如果還是這麽懵懵懂懂的話,叫别人看了要鬧笑話的。”
在母親的殷殷教誨下,小林夢櫻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隻得呐呐的點了點頭。
看到女兒沒有意見了之後,美婦移動視線過來,纖白的蔥指對着我,“好了,這裏也沒有外人了,你們兩個把衣服都脫了吧。”
我自然沒有多餘的意見,按照丈母娘的命令将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而小丫頭那邊就拖沓得多了,雖說在母親的勸誡下,林夢櫻輕易的接受了殷切的教誨,不過在某種“似乎總覺得不對”的直覺下,女孩的動作拖拖拉拉,老半天沒有拉下一件。
這次,考慮到慣常,我作爲紳士的“未婚夫”可不敢在丈母娘的目前公然行孟浪之事了。
終于,林潤心再度蹙起了那好看的秀眉,緩緩的開口了“夢櫻,我不記得我有教你這麽失禮的事情了,故意拖拖拉拉讓夫婿久等是你該做的嗎?”
美婦的聲音并不很響亮,稱得上是平淡的語調中也沒有多少嚴厲、強迫的情緒,但聽到耳裏,總有種動人心魄的感覺,催人忍不住加緊行動的沖動。
林夢櫻嬌軀一震,很快,在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後,小丫頭本來并不複雜的衣物也被褪下,屋裏的三人此時身上不着寸縷。
在确定三人都徹底将肌膚裸露出來後,美婦神色自若,看向少女,“夢櫻,你要記住,夫妻之道,首重信任。而信任的基礎在于坦誠的溝通,隻有兩人都坦誠無猜,夫妻生活才能過得和諧。”
這樣平常的大道理,自然是正确無誤的。小丫頭應道:“是的,我知道了,母親大人。”
林潤心繼續講解:“而心靈和肉體上的坦誠都是非常重要的。爲了保持和夫婿的順暢溝通,作爲妻子必須坦誠相對,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必須将肉體上的那些不必要的遮蔽給完全的去除,将與生俱來的赤條條的酮體呈現給他。同時,在心靈上也必須坦然,無論是所思所想、所見所聞,隻要夫婿表露出想知道的意思,你都應該主動的彙報給他。”
說到這裏,美婦似乎注意到女兒嚅嗫着雙唇,欲言又止,淡淡的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啊~我覺得……”小小的女孩張口欲言,可是質疑的詞句剛在大腦裏組織成型,便消散得無影無蹤了。仿佛有股喧嚣的飓風席卷着整個腦海,将任何有序的念頭都吹得支離破碎,隻剩下一片荒野。在直達靈魂的冷冽之風下,女孩覺得自己隻能不由自主的随風飄蕩,頭腦仿佛是浸過冰水般清醒,又好似無法掌控的迷蒙不清。
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到任何不對的地方,最後,小丫頭隻好默然的點頭贊同。“是的,母親大人,我明白了。”
美婦繼續娓娓道來,“夫婦有别,上下有序。我也是以前教過你三綱五常的。夫爲主,妻爲從。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丈夫的話就是你人生的意義,你應當歡欣的執行丈夫的要求,不要試圖違逆,更不要嘗試超越他的命令。”
這次,小林夢櫻沒有再試圖反駁,腦海裏的質疑被飓風橫掃一空,女孩的雙眼呆滞着,仔細地傾聽着“母親”的教誨,将淳淳教導和心底裏那些竊竊的低語結合起來,慢慢的重組構成了少女的人生信念。
“是的!”在母親說完好半天後,林夢櫻才仿佛最終的接受了這個認識,慢慢的回應道。
對女兒的狀态恍然未覺般的美婦繼續道,“夫妻之間,舉案齊眉,也是本份。做妻子的,理應好好的服飾丈夫。丈夫的喜悅,就是妻子的快樂。夢櫻,你應該想盡辦法讓丈夫快樂,順從他,服從他的意願,而不要抵抗他,拒絕他。”
“好的。”小丫頭在吸收完母親貌似正确的話後,櫻唇裏輕輕的吐出全然贊同。
“内外有别,井然有禮。在外頭,對于外人要有外人的禮節,不能憑自的掉了矜持。在内頭,對于丈夫要全心全意的奉上身心。知道嗎?”美婦人繼續道。
“是的。我了解……”
美婦的叮囑持續了小半天,相當的關鍵點可謂是翻來覆去的強調,将内容牢牢的印刻在林夢櫻的記憶深處。
“好了,道理的部分已經說完了。接下來,要教授你行動篇了。由于單純的講解效果不好,我先示範一下,之後你在繼續,鞏固下學習進程。”林潤心對着女兒說道。
在說完這句看似正常的話之後,美婦踏前幾步,走到我的身邊。
本來,這是非常正常的舉動。但對于未着寸縷的女人而言,可就不那麽正常了。赤裸裸的酮體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中,原本站立不動也就罷了,一經走動,那修整得整整齊齊的芳草萋萋的三角洲就大大咧咧的全露了出來,再考慮到少年的身形較矮,那道迷人的縫隙随着步伐微微的張合,簡直扣人心弦。
“夫尊妻卑,做妻子的理應主動,舉案齊眉,不僅僅指的是将做好的飯舉高呈上。奉上肉身給予夫君愉悅也是妻子應行的義務。”一邊說着,林潤心作出了更加驚人的動作。美婦健美有型的雙腿張大、叉開,将私密的肉穴徹底的呈現到了我的面前。
似乎并不滿足這樣的動作,在雙腿叉開的同時,美婦人将豐腴的蚌唇竭力的前挺,再挺。而豐滿的臀部也随着蚌唇的前凸而自下而上的擡起,爲了保持平衡,林潤心的上身不得不随之後仰,盡力的把重心維持到不至于摔倒的地步。
修長的雙腿和長期的武術鍛煉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哪怕是大半個肥美的屁股都裸到了我的面前,整個的陰穴都張開着。整個身子誇張的弓起得看上去搖搖欲墜,林潤心居然始終穩如泰山,連微顫都沒有半下。
在完成了這樣高難度的淫靡動作後,美婦才轉頭對女兒說道:“奉上自己其實和做菜一樣,講究色香味,色爲先,香次之,最後是味。雖說味爲本質,色排最前,可是也一點不可以馬虎,一定要帶給夫君最大的體驗。”
接着,女人的頭轉向我,道:“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那不成器的女兒了。在此之前,還請你先指教下。”
“不……不必這麽客氣。”老實說,林夢櫻和我共同的夢境居然會出現如此的推演,讓我也稍感詫異,不過既然好菜已經呈上來了,自然沒有不收之理。
身形縮回少年的我高度堪堪到了美婦的腰間,隻消稍稍低頭,入目之處就是那近在咫尺的丈母娘的肉穴。原本嚴實緊閉着的牝戶,在大大叉開的雙腿下不情願的微微咧出一條縫隙,紅中帶粉,隐匿其中的小小朱果隐隐若現。眼前這道誘人的陰穴,完全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散發着異樣的誘惑。
我不由得咽了口水,在林潤心帶着聖潔表情的含笑注視下,手指像是被那粉紅的誘惑吸住般情不自禁的探了過去,停留在那撩人的裂谷上。被豐富的營養滋養得黑黝黝的芳草地摸起來手感順滑,并沒有粗糙的感覺。指尖在芳草地上漫步了幾下後,便順着毛發滑落到兩瓣肥美的蚌唇之中。懷着唐突佳人的心态,手指輕輕的探入了一個指節。
倘若是在平常這麽做的話,恐怕我已經被拖出去打到半死了,然而,美婦卻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反而微笑的沖着我微笑,卻是向着女兒講解道:“看得出,源藤很喜歡這種類型的呈現方式呢。”
受到鼓舞,我也大膽起來,提出了一個難題,“說得也是,不過如果是以上菜來比喻的話,上桌的同時也應該有把蓋着菜盤的罩子拿開的義務吧。”
林潤心楞了下,随後展顔笑道:“那是當然,您的指教很有道理,是我失禮了。”
接下來,林潤心微微的吐了口氣,活動了下腰身,随後反躬着的後背繼續下移,之前平放在腰間的雙手也在後背弓到翻轉的地步後随之撐地,在轉變了保持的重心後,整個滑嫩的肚皮高高朝天,原本的肥美碩大的屁股順理成章的繼續上擡,在四肢的穩固支撐下擡高到了我的眼前。
整個人以翻身貼地式的C型蜿蜒後,林潤心的嬌俏臉蛋從大張的胯間延伸了出來,場面淫靡悶騷簡直到了驚心動魄的地步。原本豐腴性感的肉體,在這樣誇張的動作下更是把傲人的身材凸顯到極緻。
不過淫摯的丈母一點沒有異樣的自覺,帶着滿臉的溫婉笑意,“不知道這次還可曾讓你滿意?”
回答她的是我的手,按耐不住的雙手隻需要輕輕擡起就可以放到那送到手邊的凸聳豐臀,沉甸甸的圓潤外型下有着絕佳的驚人彈性,隻是用力的一揉搓,兩瓣橢圓的屁股劇烈的抖動着,帶給我無比享受的厚實溫熱觸感。
當我胡亂遊走的時候,林潤心繼續說話,話語中開始漸漸的帶上了一絲媚意,“餐前的開胃小菜已經用好了罷,接下來該是正餐的時候了。”
我從善如流,在林潤心的建議剛提完後,雙手并用,一條如同長蛇般遊到了女子的胯間。指尖如蛇信般精準的點到了那胯間的凹陷處中若隐若現的充血朱珠。而另一條則是蜿蜒而上,戳入到屁股後那毫無防備的屁眼裏,前後夾擊,換來的是林潤心的短促尖叫。
“這可不對啊,作爲菜肴,怎麽可以發出驚擾客人的尖叫呢!這可是不對的。”我壞笑着,已經突入的手指順勢攪拌着溫熱的秘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請原諒,請多……多多指教。”美婦的聲音開始帶上喘息,連聲的向我道歉着。
“一定是平時鍛煉少了,可得加緊鍛煉啊。” 我充滿“理解”的諒解道。雙手加緊的抽弄着,直搗上下兩邊淫穢的穴穴而去,全力的協助其鍛煉。
在急速的抽送下,林潤心的雙頰染上了動人的紅霞,原本堅如磐石的穩固下體微微顫動,以幾不可見的弧度微微的向我的方向靠攏。
看到了林潤心的小動作,我也隻是笑而不語,在屁眼的菊蕾裏,夾擊的手中已經滿滿的塞入了三個指節,深挖着膣内的肉壁。而頂端的蜜壺上,深深嵌入的中指锲而不舍的在顫栗的蕾芯裏打着轉,不斷的往内推擠。而其他的四指同樣沒有閑着,随性的在撐開的蜜縫中若有若無的遊走着,在不斷努力的上下把玩下,原本幹燥的穴道開始濕潤、溫熱起來,變得粘糊糊的。
女體上也随着動作的加劇泌出了濕熱的汗珠,白溜溜的赤裸肉體,開始緩緩的發熱起來,情欲打開的毛孔中散逸出成熟雌性特有的香氣。
像是對于大力搓弄的反作用力,兩邊指上也不住的傳來陣陣的腔肉擠壓回縮的感覺,菊肛裏的手指仿佛是被章魚的觸須死死纏住一般,緊窄大力到難以言喻。而曾經通過小小的夢櫻的蜜穴由于長期的無人開墾,也以不遑多讓的觸感緊緊的吸住另外的手指。
美婦是敏感的,才撥弄了沒太久,和她做着負距離接觸的我已經透過指尖,清晰的感覺到那身體内部的急速升溫的灼熱。而停留在胯下的原本平靜的臉龐的嘴角大幅上翹,明顯的表露出愉悅陶醉之意,半眯起的眼神迷離的翻白,配合上那腮邊的紅霞,現出迷惑衆生的動人嬌媚。恐怕身體裏的快感已經累積到驚人的地步。
看到情況差不多了,我趁着林潤心陶醉在酥麻的愉悅不能自拔的時候,猛吸口氣,快速的抽出蜜穴中的手,接着朝着那秘道口用力的吹了過去,帶着涼意的風冷不防地撫到包覆着秘肉真珠的豆莢時,越過被手指撐得大大的還沒有來得及封閉的穴口,沖入到那美婦最深的底處。
這一下成了最後一根稻草,大概是對于生理和心理上都造成了雙重的震撼,美婦忘我的呻吟着,嘴角發出甜甜的歎息。
四肢着地的穩定姿勢也不由自主的大弧度搖晃起來,穴口上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到了地上。
待到女人恢複平靜後,才終于從地上撐起那疲累的身軀,向我慚愧的緻意道:“抱歉。剛剛有些忘情了。”
“不必在意。色和香都品味過了,該到味了。”我連連擺手,示意進入下一階段。順勢看了眼一旁的林夢櫻。可愛的女孩雙眼迷離,出神的看着這場淫靡的前戲,本來就酡紅的臉蛋變得愈發嬌豔動人,小嘴裏隐約發出微微的喘息。
很好,看來肏母給女兒看很有效果,也不枉我做了這麽久的前戲了。
我喜悅的望向林潤心,美婦早已心領神會的躺倒在床上,回避了我那堪堪隻到腰間的正太身形帶來不便的劣勢,重新擺出先前那副M型的姿勢。不過這次由于後背緊貼床沿,比起最開始躬身彎腰的高難度動作可正常多了。少婦的蜜穴裏在先前的高潮中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濕淋淋的穴口興奮的蠕動着,還在繼續潺潺的露着水。
看了看自己的本錢,硬若堅鐵的肉棒青筋橫露,扶好挺立的肉棒對準林潤心的下體,筆挺挺的沖了進去。
帶着勢不可擋之勢,堅挺的肉棒一下子就穿進去了大半,被那泥濘不堪的花徑所緊緊包裹着。火熱滾燙的陽具,一下子就進到了一個溫軟濕滑的所在。
緊窄的陰道緊實有力的包裹着那雄壯的肉棒,然而又像是多情的婦人,緊窄之餘又多了些寬容,隻要肉棒繼續保持着锲而不舍的精神前沖,那美妙的腔道又像是早已通好招呼般稍稍一松,放任肉棒的深入,一圈圈的蜜肉箍住我的肉棒摩擦,溫柔細緻的服侍着遠來的客人。
而當我的肉棒稍微露出退卻的意思,那層層的腔肉又緊緊的親吻着它,戀戀不舍的挽留着。随後又被進來的客人的再度來訪而喜出望外,以更加美麗的摩擦慷慨的回饋報答着。
美婦的名字中帶有水,人如其名,熟透的雌性酮體的下腹部被不斷流出的淫液濕透,和進進出出的肉棒一道,發出了咕啪咕啪啪的淫靡彈奏。
“啊,好啊,哈呼~ 太好了!”林潤心從鼻腔深處響徹着心滿意足的交換,混雜着身體汁液綻放出來的歌曲,毫不遲疑的用誘人的音調和周圍的親人分享着自己的快樂。腰間也順着我的抽插上下挺立,全身心的迎合着我的動作。
裹着我的肉棒的媚肉越來越緊,每次拔出時候的那美婦身體深處腔肉 箍緊的戀戀不舍和那不斷地從陰道裏帶出來晶瑩“淚花”,外加上老馬識途般毫不停滞的再度插入時與冰涼的空氣對比起來越來越提升的溫度,都顯示了林潤心的即将再度攀上高峰的喜悅誠意。
而酥麻癱軟的電流,也在我那赤色充血的肉棒裏積累着,痛快宣洩的念頭,也取代了其他的想法,占據了我的每一分神經。
随着絕色的美婦的一聲浪過一聲的嬌吟,到了最後一刻,像是我們兩人在一瞬間達成了某種默契,蓄積在肉棒中的閃電一閃而過,穿過脊柱徑直在腦袋中耀出照亮整個天際的光芒。而體下的美婦,更是發出一聲絕叫,在一陣短而急促的痙攣之後,隐藏在穴内的大量透明洪水決堤而出,連處于大腦一片空白的我都能隐約感覺到。
當兩人重新回過神來後,還是林潤心首先行動,妖媚的美婦合十鞠躬,用高潮後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招待不周。”
我也急忙回禮:“謝謝款待。”
在飄飄然到飛天的感覺之後,林潤心望向女兒,以母親的身份向着摯愛的女兒說出剛才的事實,“這,就是妻子的義務了。也是女人最大的快感。”
在看看一邊林夢櫻,見識了這一番意亂情迷的情景之後,小丫頭的俏臉已經紅豔得快要滴出血來,瞪大的雙眸裏滿是躍躍欲試的羞澀。“那麽,我也要和媽媽一樣……這樣嗎?”
說到這裏,小林夢櫻的手忍不住的搓弄起身上的白衣,明黑的秀麗雙瞳像是兩汪水泉,水泉裏閃動着期待、羞澀、不安、惶惶的目光。在那汪水泉裏,我看到了我的倒影。
我看着倒影中的自己,讓染上淫靡的色彩的思維被清泉沖淨。
我期盼已久的,可不是一次短暫而虛浮的夢境幻旅。
回複清明,我握住了女孩的手,搖了搖頭後,緩緩的開口。“當然,但是,絕對不是現在。你現在的年紀還太小了,這個時候也不适合我們。我們也才隻是訂婚呢。在你成年之後,我們再進行真正的夫妻的義務。你一定要記住哦。”
“當然,哥哥,我肯定會記得牢牢的。”小丫頭看着我,稚嫩清脆的童音許下了承諾。
“很好”我抱起林夢櫻,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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