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性奴訓練學園 00-38 作者:capricandy
[打印本頁]
作者:
canxin25
時間:
2014-3-31 00:41
標題:
性奴訓練學園 00-38 作者:capricandy
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序章之1進入校園
我帶著充滿恐懼的心情,站在一處老舊的公車站牌前,候車。不是公車,而是校車。來自一所我百般不願意就讀的學校。
幾個月前的我絕對想不到,我現在所面臨的這種窘境;更絕對想不到,我的後半生會被簡單的一張信紙給毀了。
那封信其實是一封入學通知,更確切的說法是,那是一封賣身契。新學校是一間私人開設的「國際」學校,從那畢業的學生都會被送到各國「工作」。雖然薪資優渥,但以後就沒有返家的機會了。
能夠到國外工作,雖然聽起來非常誘人,但如果知道是什麼樣的工作,大概沒有一個女孩子會想要有這工作機會。但每一年還是有極少數被迫入學的倒霉鬼,偏偏我便是其中一個。
那封信紙現在就在我手上提的小提包內,那提包是我現在唯一的財產。
在我身旁有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長髮女生,雙眼恍神地望著地面,會讓我注意到她的原因是,她跟我很相像,在這個本來今天不該有班車的站牌前等候,神情也帶著一點哀傷。
(難道她跟我相同處境?也要到那所「惡魔學校」?)我心裡一直在思索著,如果是的話,那麼她將很有可能是我未來的同學,而我也可以藉由跟她聊天陪伴來減緩自己對未來與未知的恐懼,相信她也很需要如此。但如果不是的話,那無疑是讓自己地入更深的深淵,況且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詢問。
但這問題在不久後獲得了解答,一輛巴士就這樣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車門緩緩開啟,一位中年女子拿著一疊紙走了下來,瞄了一眼那疊紙之後,又看看我們,開口說:「曾O晴。」我身旁那位女孩劇烈顫抖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是…嗚…」竟然哭了起來。
(# 名字中間會留空是為了避免「撞名」惹來麻煩,況且以後用到名字的次數也不多)
中年女子也沒有理會她,又說:「黃O莉。」那是我的名字,我答話時才發現我聲音也哽咽了。
「上車吧!」中年女子先走上車去,留下我們兩人對望,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對望,她跟我以及所有會坐上這班車的女孩一樣,都是長得標緻又擁有著好身材的小女生,沒想到這本來應該招妒的條件卻先給我們招來了厄運。她眼眶還有點濕濕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增添幾分令人不捨的可愛。我看見她的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著「走吧!」便走進車中。
車上佈置跟一般的巴士也很像,但是走道前面卻設了一道門,一道鐵門。我們聽從指示進入鐵門後,中年女子就在我們背後將門上鎖。
座椅都是兩兩並排,放置在走道左右兩側,但是牆上沒有窗戶,整輛車的光線都是靠車頂的燈光。除了我們之外,車上已經先坐有十多位女孩,有些在跟坐位旁的新朋友聊天,有些則是靠著椅背而睡,但更多的是坐立不安的扭動。
我們兩人挑著兩個並排的空位坐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們知道校車已經重新發動,載我們離開我們熟悉的世界,載我們離開希望…
在車上,我開始跟身旁的新朋友聊起話來,剛剛唱名時我有記住她的姓名,之後我都稱呼她「晴晴」,而她也暱稱我「莉莉」。之後我們在聊不完的話題中度過了車上時光。
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成長背景,她本來是學舞蹈的,高中時還曾代表參加舞蹈比賽,雖然沒有得名,但也是倍受肯定。不過她也面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考大學失利!對於現在講求高學歷的社會來說,沒有達到學士以上的學歷,那麼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找到工作。而且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收到了這封入學通知。
這間學校雖然是私人開設,但創辦者已經是富可敵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為了成功開設這間學校他也花了不少心力去關說,美其名是讓「進學挫敗又無法找到理想工作的女孩們可以發掘新的一技之長」,實際上卻是把這些無處可去的女孩子推入地獄深淵。
為了避免跟政府直接相對,這間學校很巧妙的鎖定家境較差的家庭,如果有高中剛畢業沒有辦法升學的女孩子,只要姿色達到水準以上,就很有可能成為目標。寄出優渥的「獎學金」條件誘人心動,同時也會對各企業施壓,讓這些女孩子們更難征到一份正當的工作,一般企業可都不敢忤逆這隨時可以把自己併吞掉的巨獸。這半誘半迫的方法成功讓大多數被選上的女孩們都沒有拒絕入學的權利…
而進入這所學校就讀的女孩子們,便從此與之前的生活脫軌,在那不但是強制住校,甚至連年假假期也不放人離開,如此度過三年時光後,還必須被迫接受分派的工作,這些工作通常都是在國外的,出了國後也沒有任何回國的機會了。
將自己女兒送來這所學校就讀的家長,就像是賣掉一個女兒一樣,女兒在外賺的錢都會透過學校送回來給家長,但卻無法收到半點女兒的音訊,甚至連在哪裡做什麼工作也不得而知。
我的父母就是類似這種心態,雖然諸有不捨,但我留下來只會是個沉重的負擔,相反地,我的離開可以減輕他們很大的經濟壓力,經過幾次討論後,原本頑強的我也只能點頭答應,不過父母卻也在勸成功後淚崩了。
晴晴在這一點就跟我不同,她是主動跟父母提起的,儘管她父親說寧可少吃幾口飯努力維持女兒的將來,晴晴還是毅然下了這樣的決定,還分析了自己的想法給父母,她很瞭解,當這封信寄到她手中時,就已經宣告了她不會有什麼將來了。
一路上,我跟晴晴越聊越熱烈,像是兩個高中女生聊著各式各樣的話題。校車停了幾次,也有不同的女孩子陸續走上車來,現在車上大約有三十位女孩,有個女孩坐在我們後面,不久也加入了我們的話題,她叫小可,長得嬌小可愛,要不是因為早先知道這車上的女孩子都已經是讀完高中之後,從她的外表可能會以為她還是個國中生而已。
看著小可,讓我感覺好像自己變成了姊姊,從小就是獨生女的我,在失去家人後忽然有種把她錯置成我妹妹的想法。而也許我並不知道,小可的出現也給了我一種安全感,看著她那天真可愛又活潑的模樣,實在很難跟接下來要面對的命運聯想在一起。然而,我也還不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是怎麼樣的「地獄」,也不知道,這麼個活潑可愛的小可,在不久之後會變成怎麼樣…
就這樣在車上度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當車子再次停靠時,我們本來也以為是又有其他同學要上車而不以為意,哪知上來的確是剛剛那位中年女子,說:「各位女孩們,我們車子已經到達校門口了,待會請點到名的女孩下車接受檢查,還沒叫到名字的女孩就在車上靜靜等候。」
我們的聊天突然中斷,腦袋一陣轟鳴,短短幾句話就把我們從遙遠的美麗畫面拉回到現實,我感覺到有種狠狠墜地的滋味。
中年女子已經先叫了三個女孩下車,車上的我們全都沉默了,等待她下一次的唱名,那已經是大約十分鐘之後的事了,而剛剛下車的三個女孩並沒有回到車上。就這樣,在車上的我們不知道車外的情況,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車上越來越少人使得不安與恐懼被無限拉長放大。我們三人六手緊緊握在一起,我可以感覺到從她們手上傳來的力量。
終於,我的名字再次從中年女子口中念出,同時小可也被點到了,我們三人組頓時只剩下晴晴一人還得在車上煎熬,晴晴已經無法掩飾她的恐懼,不過她還是熱情地給我跟小可各一個擁抱,我跟小可也手牽手,與另一位女孩一起走下車。
下了車,「監獄」這個詞忽然浮現在我腦中,車子停在一處像是未經開發的山林地,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小小的方形屋,屋子的兩邊延伸出一面長長的高牆,延伸到我所看不到的距離,牆上還纏有著鐵絲網,看來一旦進入這裡,要想逃出去真的難如登天了。而就算翻過這道牆,附近除了遠方少數幾幢豪華的別墅之外,就沒有什麼建築,我們也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萬一路上被逮到抓回去,只會有更悲慘的下場。
那間小方屋有扇厚鐵門,現在正敞開著歡迎我們的到來。中年女子帶著我們三人,走進了方屋之中。
小方屋雖然不大,裡面卻有不少人在那裡等著我們,中年女子示意我們面向著牆壁分開排排站,我們就定位後,就有九個高壯的男人分成三組朝我們走近。
「入學通知。」我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說著,我趕緊拿出那封「惡魔契約」
遞給他,他瞄了一眼後就把它扔在一旁,他對我的興趣遠大於那張紙。
「身份證明文件。」那個男人又說,我又快速將我的證件遞給他,他確認後朝著另外兩個男人點點頭。
「有沒有攜帶什麼違禁品?」這次是換另外一個男人發問,我想答話卻發現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搖頭表示。
「把提包給我後,雙手高舉過頂,兩腳張開,不准亂動。」我只好聽令交出我最後的財產:提包,然後照著他說的話,擺出那羞人的姿勢。
而這時,那三個男人已經不閒著了,接過我的提包的男人把提包中的東西都倒出來徹底檢查,而另外兩個男人,竟然就一上一下的對我進行搜身。
剛剛被命令擺出這動作時我就大概猜到會是這種情形,所以雖然第一次這樣讓兩個男人上下其手,是說不出的羞恥與噁心,但還是硬咬著牙忍耐,旁邊的小可就不是了,她拚命扭動身軀,渾身不自在的表情寫在臉上。「啪」一聲清響,負責搜她身的其中一個男人已經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叫你不准亂動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再動我就把你吊起來!」
這一巴掌把小可半邊的臉頰打紅打腫了,她也嚇得不敢亂動,只能低聲抽泣著,我看到這景象也嚇到了,這麼可愛惹人疼的小可,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說就一巴掌打下去,以後我們都要過著這種暴力屈辱的日子嗎?
胸部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觸感把我的思想又拉了回來,我上半身的檢查已經來到了胸部部位,那個男人竟然趁機搓揉起我的胸部。「小妹妹,你這胸部保養得不錯喔!」那名男人猥褻地說著,雙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勉強壓低聲音懇求,怕其他人會發現這羞恥的畫面,小可因為被打了那一巴掌還在自顧自地低頭掉眼淚而還沒發現我這邊的異狀,而檢查她的男人似乎也對小可的胸部不感興趣。而另一個女孩離我比較遠也不熟,我看過去才發現她的胸部也跟我一樣正受著身後男人無情的摧殘,她緊閉著眼忍住這一番屈辱。
「怕被發現嗎?」檢查我胸部的那男人忽然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已經快要忍不住了,連嘴巴都不敢張開,只能急忙點頭,終於等到他的手離開我的胸部到達我的腹部。
哪知道當我身體一鬆懈,他的手快速往我的胸部用力一捏,我無法克制地「啊」一聲,音量已經大到整間屋子的人都能清楚聽到,而我聽得清楚也聽得更丟臉,那一聲有三分的驚嚇與疼痛,卻有七分的淫蕩。
因為這一叫出聲,另外兩名女孩也注意到我這邊,不過跟我目光交接後就又趕緊轉回頭,她們知道、瞭解,也默默承受著相同的處境。
不過這一下得手也讓那男人玩夠興了,現在開始檢查我的腰身。這癢得我差點笑出聲來,不過下半身同時卻傳來更可怕的感覺。
剛剛上半身檢查到胸部時,下半身的檢查還停在腳踝跟小腿一帶,雖然還是令我很不舒服,但遠遠不如上半身強烈。但現在已經調換過來,當上半身的檢查到了腰身時,下半身的手已經伸向了大腿內外側,而越來越逼近股間隱私地帶的刺激讓我可以很明顯感受到雙腿正在劇烈顫抖,但同時也讓下半身的感覺更加強烈。
男人也清楚這一點,刻意放慢速度,一雙手伸進我褲子口袋中亂摸。雖然大腿外側的感覺較沒內側敏銳,但是口袋與肌膚就只有薄薄一層的布料,我已經可以感覺到他雙手的體溫。
「啊!」又是一聲慘叫,但這次是從小可那裡傳出來的,我轉頭過去,看到檢查她下身的人正在褻玩小可的屁股,一隻手已經不掩飾地撫摸小可的私處了。
「大哥,進度這麼快啊!」檢查另一個女孩下身的男人笑著說,因為那個女孩是穿著一件及膝裙,他的雙手都已經沒入女孩的裙中了。
「誰叫她腿短呢!」檢查小可的男人故意說來羞辱小可,還不忘拍打小可的屁股一下,小可也只能以哭泣聲表示無聲的抗議。
「輪到我們了喔,小妹妹!」檢查我下身的男人站起身對我說,兩隻手已經襲向我的臀部,雖然我知道這遲早會發生,但是屁股第一次讓人亂摸,尤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身體還是反射性地扭動起來。
那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拍打了我屁股一下,就繼續撫摸甚至揉捏我的屁股。每當我又有扭動的動作,他就又打了一下,就像是不聽話受到懲罰一樣,這樣的羞恥讓我只好乖乖放棄抵抗,羞辱的眼淚終於低落了下來。
我也學起另一個女孩,閉著眼忍受這一切,除了我剛剛突然喊出聲之外,她幾乎對我們這邊的動靜都無動於衷,我後來也才瞭解到,這樣假裝沒發現身邊的人的恥態,對於正在受辱的當事者來說,可以少掉多大的尷尬與羞恥。
男人看見我已經放棄掙扎的念頭,一隻手更過分地延著股溝滑進我的私處。
這還不是最糟的,剛剛一直沒有新動作的男人,也已經將他的雙手伸進我衣服裡面,零距離接觸我的肚子與腰部,而且還漸漸往上移動。但真正最糟糕的事,是我身體出現的異樣,我全身上下都覺得越來越熱,呼吸聲音也越來越重,私處也清楚感到在蠢蠢欲動。我竟然有感覺了。
檢查我的兩個男人也知道這一點,只是猥褻地相視而笑,正要進行下一個動作時…
「不要啊!!」旁邊傳來小可驚嚇的大叫聲,讓我反射性轉過頭去,眼前的景象幾乎把我嚇呆了。
檢查另一個女孩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將兩手都伸進去女孩的裙中,從裙子的起伏可以看出一隻手貼在女孩的屁股揉捏,另一隻手則是在她的私處滑動。而另一個男人已經乾脆把女孩的衣服掀到腋下,女孩雪白的肚子與白色的胸罩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中。她依舊閉目強忍著,不過整個身體已經搖搖欲墜。
更慘的是小可,她的衣服還安然無恙,不過她的褲子與內褲已經被拉下一半,她白嫩的屁股還貼著男人的雙手,股溝還時不時被翻開,相信她的肛門也已經背一覽無遺了。
我整個人呆住了,連男人對我的把玩也頓時失去感覺,也沒注意到小可的眼神,她轉過頭來,發現我看著她看傻了時,也整個人崩潰了。
「不…不要看!」她在哭聲中勉強喊出聲來,整個人再也站不住,也顧不得拉起褲子,蹲坐到地板上,雙手也放下來掩面哭泣。
「真是的,你們進度這麼快,讓我們這邊的小妹妹都不用期待接下來會怎麼玩了。」檢查我的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我的表情,停下手來開口抱怨。
「是你們玩太慢了,後面還有很多女孩呢!而且我們也剩下五分鐘左右,你可別前戲玩太久,卻錯過最精彩的。」檢查小可的其中一個男人答話,小可不配合讓他們一時也無法繼續下去,但那男人也沒有使用暴力,而是對已經檢查完小可提包的男人示意,他也會意地去翻出一條粗麻繩,就朝小可走近。
我想到剛剛男人說過的話,趕忙呼叫小可,但她直到男人將繩子一端從天花板的暗勾垂到她身前才發現。
「小妹妹,我們講好的喔!現在哥哥要把你給吊起來了。」男人脅迫地說著,小可嚇得連搖頭,拚命掙扎,但是三個大漢聯手的力氣哪是小可抗拒得了的?
馬上小可的雙手已經被綁緊拉高,只要再多拉幾下,小可就雙腳騰空了。
「想被吊起來嗎?」男人打趣地問,小可只能搖頭求饒。「那好,我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的衣服褲子都脫了,吊在這裡給後面來的女孩看看不配合的下場。」
小可想到男人說的處境,臉色被嚇得慘白,也不敢再作半點抵抗。
「你也是喔!我們時間不多了!如果下一批人來之前沒檢查完的話,我們麻煩你們也不好受吧!乖乖配合!」我身邊的男人也對我說著,我也只能用力點頭表示配合。
男人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褲子與內褲裡頭,一個女孩全身上下最隱私的部位,就這樣讓幾個陌生的男人摸個遍了。
終於那男人也沒玩太久就把手抽出褲子,我瞄到他在那興致勃勃聞著剛剛塞進我股溝的手,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接下來,我原本以為就是掀衣服脫褲子了,不過他卻是退了開來,說:「先這樣吧!再拖下去就沒時間了。」
同時,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同樣情況,九個男人看來都已經玩夠了,一臉滿足地遠離我們。
雖然如此,我們三個女孩也不敢亂動,手依舊高高舉著,凌亂的衣衫也不敢整理,就這樣晾著,等待下一個指令。
「轉過身來吧!」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我們轉過頭去面對他們,發現我們三人眼前都擺著一個紙箱子,另外還都架著一台攝像機,紅燈還在閃爍著,看來我們剛剛的凌辱檢查通通都被錄下來了。
而在攝像機後方共站了有男有女大約二十個人,比剛剛進來時還多了一些,連同剛剛對我們搜身的九個男人,每個人都用一種猥褻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告訴我們這一切還沒結束。
「現在,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脫下來丟進這個紙箱中,沒錯,所有!連同你們的內衣褲都要,還有鞋子、襪子,脫完之後面向我們保持剛才搜身時的姿勢。」
那男人不理會我們臉上充滿驚嚇的表情,甚至還非常看到我們這副表情似的,殘酷地下達了這個指令。
我們三個女孩都沒有動作,畢竟剛剛的配合都是被動的配合,這次卻要我們主動在那麼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這已經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男人看我們沒有動作,就故意問道:「還是要我們幫你們脫嗎?」說真的,這問題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我百般不願意讓那些男人脫我的衣服,不過我還是無法主動作出這種羞恥事,也許被動地接受男人的「幫忙」還比較好一點。
但這種羞人的要求我還是說不出口,不過男人接下來說的話也免去我開不了口的困擾:「不過你們也要知道,這男人嘛性子就比較急一些了,前面也有女孩不肯脫衣服,結果讓我們幫她脫了後,不小心扯破了,我們這也沒有提供多餘的衣服,只好委屈她穿那件衣不蔽體的破衣服了。這樣,你們還需要我們效勞嗎?」男人這麼說,又有幾個男人朝我們走來,他們那快要噴出慾火的眼神告訴我們,再不主動脫的話他們一定會強行扯破的,只好急忙說著:「我脫!我脫!」
不過,從那些男人身後還看得到那攝像機鏡頭正對著我,代表著錄像中的紅燈從沒間斷過,抓著衣服的下緣的手不停顫抖,我覺得我好像沒有力氣將手舉起來了。
忽然那些男人一聲驚呼,小可已經脫下上衣,另一個女孩也正在脫了。看著小可這麼嬌小,這麼可愛,好像很需要被人保護的樣子,卻已經敢放下羞恥先咦步脫衣,我又怎麼能落後她呢?
一想到這,雙手的力氣似乎回復了,用力往上一舉,我的上衣也離開了我的身體。
之後,更是趁著這股餘勁未退,也把褲子脫了下來,一同放進紙箱子中,片刻間,我們三個女孩就都是以著內衣褲見人了。
那些人也開始激動了起來,我突然想到那些男人剛剛說的話,原來這就是他們所謂最精采的部分。
現場雖然情緒激動起來,但是他們顯然還不滿足,我知道他們要求的是全裸,我也只好將手伸到後面去解開胸罩的背帶,之後掛著鬆垮下來的胸罩,小心以一手遮著胸部,輪流將手穿過肩帶,在幾乎不曝光之下成功除下胸罩。
但接下來就困難了,如果要脫去內褲,單用一隻手很難脫,但用兩隻手勢必會將全身都展露在大家面前,現在的我只希望少露一秒是一秒,又在那躊躇不肯動作。
不過男人很瞭解我們內心弱點,故意看了看表,說:「剛剛你們車掌已經去叫下一批女孩過來了,大概再三分鐘吧!如果你們要留到她們過來,或是要跟她們再一次一起檢查的話,我們也不反對。」
這句話成功打破我們的猶豫,我彎下腰,先單手脫下鞋子、襪子,放進紙箱子中,然後一咬牙,兩隻手迅速抓著內褲兩端往下拉到腳邊,又迅速將已經不再隱私的私處遮著,用腳挪除內褲。
現場爆發出男人充滿野性的吼叫聲,我這才發現我竟是第一個全裸的,不過只是瞬間,另外兩個女孩也馬上加入全裸的行列。
「別忘了,腳張開,雙手高舉,擺出剛才的姿勢。」一名男人「好心」提醒,我才發現不管我剛剛怎麼遮,他們早拿定主意知道我遮了也沒用,我投降了,正我高舉著的雙手讓我更覺得自己真的投降了。
那些人看著我們擺好姿勢後便緩緩走近,到後來甚至圍繞著我們,我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不過他們並沒有人伸手,只是把我們當成是個藝術品般品評。
他們是真的在品評,就這樣在我們身邊,大肆地聊著:「這個小妹妹的胸型真美啊!」「看不出來她這麼嬌小,也有長毛了。」「這也是啊!畢竟都成年了,啊!連腋下也長,看來會是個性感妞喔!」「這小妹妹屁股好翹啊!」「這小妹妹肌膚彈性很好,可惜色澤差了一點。」「比起彈性我剛剛檢查的這位小妹妹也不差啊!不信你也捏她的屁股看看。」…諸如此類不堪入耳的話不停傳進去我們耳中。
終於,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門旁把風的人指示說下一批女孩已經到了。
原本圍在我們身邊的男人紛紛回去,其中一名男人帶著我們要從後門出去,正確的說法是進到校園裡面。我這下慌了,我們三人都還是全身赤裸著的。
「衣服…」我著急著說著,卻發現剛剛放衣服的箱子早不知到了何處,更加慌張的我,已經急著哭出來了。
「先出去吧!你們的衣服被移到裡面那棟房子了,要的話就得到那裡去拿。」他指著後門望出去正前方的一棟高大的建築,從這裡到那棟建築少說也有兩百公尺。「再說,就算給你們衣服,你們也沒時間穿了。快點去吧!」
沒辦法,我們正要依言走出去時,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卻又要我們停下來:「你們兩個,」他指著我跟另一位女孩,「先出去!你!」他又指著小可,「留下來!」
小可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另一個女孩頓了一下,就自己走出門去,而我在那不知道要陪小可還是先走一步,停在那不知所措。「
「我…怎麼…」小可緊張地發言,她深怕會被迫留下來再受一次凌辱。「因為你剛剛兩次的不配合,所以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否則對其他乖巧的女孩豈不是不公平?」那男人惡意地說著,我也不敢站出來幫小可說我沒關係,只能尷尬地陪小可站在那裡。
那男人示意將一台攝像機取下來,調成拍照模式,然後拿給小可,說:「蹲下去,拿著攝像機向著你的私處照相,照得滿意就放你走,不滿意就繼續到滿意為止,否則就算後面的人進來也不能停,讓她們看看不配合的下場。」
他這一段話就像是宣判,小可就像是被判了極刑一樣,愣在那裡。
不過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讓小可無法愣太久,她接過一台攝像機,蹲下身子,將拿著攝像機的手從下面對準自己的私處,一陣閃光伴隨著「喀擦」聲,從她下體發出。
她正要交回給那男人,誰知他連拿都沒拿,看也沒看,就搖著頭說:「我不滿意,再拍!」
小可呆住了,拿著攝像機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終於站出來幫小可講話了,不過說出這句話後才意識到我這衝動之舉很可能會帶來什麼後果,只知道他根本在藉機刁難。
「那好,」那男人並沒有責怪我,只是接過小可的攝像機,放映剛剛的照片影像後,遞過來給我,說:「你自己看看吧!告訴我怎麼樣。」
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意氣之舉,給自己這麼一個尷尬的後果,在當事人旁邊看她自己拍的私處照。小可示意我她沒關係,我也只好看了一眼那照片影像,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一個人的私處,不過雖然攝像機性能不錯,照片卻還是拍得很模糊…
「剛剛看她拍照的手抖成那樣,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拍糟了,我本來想幫你們省時間,誰知道你們不領情,反倒白白耽誤了這麼久呢!」
我愣住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小可已經暴躁地搶過我手上攝像機,再次蹲下身子,將攝像機伸到跨下,但是氣急敗壞的她,拿著攝像機的手早就已經晃動不止了,甚至連快門都按不好。「匡啷」一聲,攝像機從小可的手上掉落到地面。
「你是她好友吧!」那男人忽然對著我說,我看著他,點了點頭。「那好,你就代替她吧!」「我?」這下輪到我驚訝了,難道要換我拿著攝像機拍我的私處?「她的手這樣拍到天黑都拍不清楚,我要你拿著攝像機,幫她拍她的私處。」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沉重冰冷的東西已經放到我手上,小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攝像機撿起來遞給我了。「求求…你…」她低聲哀求著我,我也知道沒有時間,就兩手拿著攝像機,伸至小可跨下,對準她的私處…
再一次的閃光燈與快門聲,瞬間變得安靜,連剛剛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然而,當我跟小可一抬頭,只嚇得臉色都綠了。
除了剛剛的人之外,門旁又多站了四個人,中年女人、另外兩個不認識的女孩,還有晴晴…她們三個女孩的臉色也沒比我們好上多少。
「哎呀!這次好像有點玩過火了!」那名男人搔著自己的臉頰,邪惡地說。
我跟小可已經顧不得一切,也顧不得赤身露體,我起身將攝像機硬塞給那男人,也不理會他說什麼,就這樣抓著小可的手一起跑出後門。
我拉著小可的手一起跑出方屋,沿著柏油路一直往前方的建築物跑,但是由於光著雙腳的關係,跑沒多久就因為刺腳而放慢腳步。但是也已經離方屋有段距離,確定從裡面看不到我們這裡了。
小可這時終於潰堤了,蹲在路中間痛哭起來,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想起剛剛的恥辱,還被目前在這間學校少數能談吐心事的晴晴看到,她會以什麼眼光看我?變態?下賤?一想到這,我甚至連輕生的念頭都有動過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這校園真的很大,我極力眺望還看不到校園的盡頭,整座校園校地面積這麼大,建築物卻只是零零散散地坐落在各處,目前看到的總共二十多棟的建築物,很少有幾棟是相連或是排成一列的。
而且這廣大的校園卻沒看到半個人,整條路上就我跟小可兩人,又或者是,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
「走吧!」我對小可輕聲說著。小可哭完,也稍微平靜一些了,而我們若再不走,又被後面的晴晴她們撞見,就只會更尷尬而已,這一點小可也明白,於是我便扶著她,又或是我們互相扶持對方,朝那棟建築緩緩走去。
直到我們快到那棟建築物的時候,才看到其他人影,一個女孩,站在建築物門口,不過那並不是剛剛那位跟我們一起受辱的女孩。
她看見我們,微笑著說:「你們終於來了,我剛剛還擔心你們會不會是迷了路,走錯間了呢,這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你們…怎麼都呆住了呢?」我們沒有意識到她說什麼,因為我們看她看得呆了。
她的長相,絕對是一位標緻的美女,五官清秀,濃眉大眼,鼻子高挺,膚色白皙地像是會反光一樣,不過更為突出的是她的身材,我跟小可都是先注意到她胸前的穿著,會強調胸前是因為那件衣服就真的只有到下胸而已,那衣服就像是一件有肩帶的內搭小可愛,但卻被往兩側拉開,呈現寬U字型的開口。而從露出來的一對豪乳來看,少說也有到達E罩杯的等級了。相較之下,她的腰部卻又很細,甚至比我還更細一些,這樣子的線條也不會不協調,幾乎是一個女人的黃金比例了。
她的下半身卻是穿著一件很特別的裙子,那裙子不是用布作的,而是用好幾塊手掌大的金屬牌子並排連接起來的,每一排都有四塊金屬牌,長度大概只能剛好到大腿往下一點點,屁股部分更是連遮不遮得住都是個問題,而排與排之間的寬度剛好是金屬牌的寬度,所以當她靜止時能勉強併攏擋住,但只要一擺動,裙內風光絕對是一覽無遺,而我們都驚訝地發現,可以直接從她的裙裡看見她那白皙的恥丘,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她看著我們呆住的眼神,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會過意來,又微笑著說:「怎麼了?你們也想試試我這一件呢?」她優雅地轉了個圈,裙子隨風搖擺,她那白得無暇的屁股、光滑白皙的恥丘更加顯露出來,直到她停下來後好一會兒,牌裙的擺盪靜止後,才又發揮那薄弱的遮掩作用。
我跟小可聽到後連忙搖頭,要我們穿成這樣見人真是比要我們死還難受,但是又真的…好美。
「好啦!看來你們是回過神了,快快穿上衣服吧!別著涼了,」她的微笑更加燦爛,「你們現在這樣呢,可比我這樣還羞呢!」她這一說,我們才想到我們現在可是全身赤裸著,立刻羞著拿回放著自己衣物與提包的紙箱,不過怎麼翻,都找不到應該最先穿上的衣物。
「我的內衣褲?」我看著那女孩,不安的問。
「那個啊,我們把它扔了,我們這間學校的規定呢,除非特別恩准,不然啊,我們終生都與這些貼身內衣褲無緣了,就像這樣。」她俏皮地抓起她裙子的兩排金屬牌子網上掀,再次露出那本來不該這麼輕易外露的部位。
我們知道跟她爭也拿不回來這些不再屬於我的東西,只好拿回我原本的褲子穿上,低頭看到自己的下體,心裡突然興起一個奇妙的差異感…
「這不是我的鞋子…」小可微弱地說著,將我的注意力移了過去,我看見她手上提著的小號鞋子,剛剛我雖然沒有特別注意到她是穿什麼鞋子,但我可以很肯定那是一雙平底鞋,而不是現在小可提的這雙,這是一雙高跟鞋。
「哦,這個啊,你們的鞋子也扔掉了,這雙是依據你們原本的鞋號新拿的高跟鞋,你們要知道啊,正式入學之後,還有個萬一的機會可以穿回內衣內褲,不過平常的鞋子呢,就沒辦法了,以後腳底只有兩種情況,一個呢就是光著腳丫子,另一個呢就是這樣了,」她也指著自己的腳,我這時才發現她那原本就高佻的雙腿下面,還踩著一雙高得嚇人的高跟長靴,那鞋後跟都超過十公分以上了。
「我這雙呢是十五公分高的,跑起來還不習慣,你呢,我看到拿來的鞋號小,估計你身子應該是嬌小型的,一下子拿太高怕會讓你很痛苦,所以呢,我就先幫你找了一雙六公分的,讓你先勉強適應一下,明天的入學儀式之後呢,最底限就是八公分,不能再低了。而你呢,我就只能拿八公分的了,如果太多不合規定被發現,我是得挨罰的,就請你多多忍受了。」
我找出出現在我的紙箱中的新鞋子,的確比起小可的還要高,我跟小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穿上它們。
「哎呀!是不是下一批已經到了啊!」那女孩忽然望向遠方驚呼,我跟小可順著她看的方向轉去,果然看到有三個同樣裸著身子的女孩緩緩朝我們這邊移動。
「快點快點,她們的東西我還沒搬過來啊,你們兩個,先把衣服穿好,到屋子裡面去吧!已經有很多跟你們一樣的新學生在裡面等候了,你們進去後找穿跟我一樣服裝的學生,她們都是你們的學姊,人都很好的,好了,不說了,我得先忙了。」
那女孩說完就小跑步離開,我們看到她穿著那身裝扮跑動的背影又不自覺呆住了,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兩人趕緊穿上衣服後,不得已只好穿上那雙新的高跟鞋。
這是我第一次穿有跟的啊!馬上就要穿這種鞋跟又高又細的,而且因為是新鞋子的關係,穿起來又會綁腳,穿上之後別說走了,連站都搖搖欲墜的。小可也是如此,我們兩人站在地上卻像是踩在一顆球上不停搖晃又不敢移動腳步。
小可嘗試踏出幾步,搖搖晃晃地都才只走一小格,鞋跟還一直被地面敲歪。
我也嘗試走了一步路,但一抬起腿,立在地面上的腳忽然往旁邊一拐,我整個人差點摔倒,幸好有小可扶著。
我們兩人乾脆把手勾著緊緊的,輪流一步一步走,只要其中一人快要跌倒,另一個人就拚命地扶住她,就這樣好不容易終於走進去屋裡。
「從小一直聽著長輩們的教導,要珍惜自己的貞操,在遇到深愛的人前,不要任意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在進入這間學校後,我就知道,失去貞操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只是,我絕對想像不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更想不到的是,這間學校會是這麼」重視「我們的第一次之夜…」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2-16 21:48 編輯
]
作者:
canxin25
時間:
2014-3-31 00:42
序章之2處女膜檢查
進到屋裡,發現那是一個很大的室內廣場,裡面至少有四個籃球場的大小了,而現在這室內廣場中,已經塞滿了年紀跟我們差不多的女孩,每十個人圍成一圈坐在地板上。
「這裡…好多人喔!」小可驚訝地說,「這些人…也都跟我們一樣,是被迫要在這裡就讀的學生嗎?」
「嗯…應該是。」我觀察了一下,每一個圓圈剛好有十個穿著一般服裝的女孩,另外還有一位穿著跟剛剛外面遇到的女孩一樣的學姊,而在場的人數已經圍出二十多圈了。
「學妹,這邊這邊!」我們旁邊傳來一位女生熱情的叫聲,我們轉頭過去,有位學姊正站在角落對著我們兩人招手:「我們這裡還少四個人,你們過來吧!」那邊的確已經先坐著六位女孩,其中一位還是剛剛跟我們一起接受屈辱檢查的人。
我跟小可一起走過去加入她們的行列,學姊說:「太好了,現在還差兩人我們這圈也湊滿了,你們先互相認識彼此吧!」
我們一坐下來,就有一個女孩主動跟我們聊起來,也幫我們一一介紹其他人。不久,我們又聽到剛剛那個學姊的招呼聲,是晴晴她們三人已經進來了。
「糟糕!我們這裡只剩兩個位置,你們在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們原本被這招呼弄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個學姊,我們才知道「安安」
是那位學姊的名稱,「安安,你那邊還有空位嗎?嗯!太好了!」她又跑回晴晴身邊,說:「安安那邊也還有兩個位置,就是那個學姊,你們可能得拆組了,兩個人跟我過來,另一個人要到安安那組去,可以嗎?」
「可以啊!我跟她們又還不熟。」她們之中一個女孩這樣說著,卻自己先朝我們這裡走過來,坐到小可旁邊。
「晴晴,我們一起到那邊好不好?」另一個女孩對晴晴說,晴晴的表情明顯非常猶豫,我跟她眼神接觸了一下,兩人都有種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有無限的話題想傾訴一樣。
「你就是我們進屋時看到的那個女孩吧!」那位搶先坐到小可旁邊的女孩突然跟小可搭訕起來,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羞辱。
「真是羞死人了,讓別人朝著你的私處拍照,我們進去時都嚇傻了,還以為這就是我們的未來呢!不過那男人說這是針對你在檢查時不配合所作出的小懲罰。還要我們乖乖配合,哈哈!幸好有你當替死鬼,不然可能就輪到我要照屁屁了,哈哈哈哈!」
那女孩在其他女孩面前,就這樣直言無忌地羞辱著小可,其他女孩也顯得非常尷尬,又想像著那種情況,有幾位女孩已經臉紅在旁邊竊竊私語了。小可好不容易平靜一些的心情又被她整個破壞殆盡,哭喊著:「不要…別再說了!」
「你說夠了沒?」我也站出來說話了,那女孩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炮火轉向我這邊。
「哎呀!這不就是那個」攝影師「嗎?我還以為你是被她連累受到逼迫的,原來你們兩人這麼要好啊!是不是在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先拍過好幾次了?照得這麼好,讓我看了都忌妒起她的私處了。」
「什麼?」我跟小可都一陣震驚,難道是那些男人將照片傳開了?這樣是不是後來的人都看到了?就在我們震驚地無法答話的時候,忽然一陣巴掌聲,晴晴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狠狠打了那女孩一個耳光。
這一幕,我們所有人都看呆了。
「你是什麼東西啊!竟然敢打我?」那女孩生氣地站起身,還了晴晴一巴掌。
「我跟她們一樣,而你也跟我們一樣,都在這裡,都是將來只能用身體賺錢的女人。我打你是看不慣你胡說八道鬼話連篇,編什麼看過照片的謊話,如果你再這樣嚇唬小可我絕不會放過你!」
「小可?好啊!原來你們是一夥的,那你剛剛怎麼不加入她們的寫真行列呢?倒是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剛剛也不是看得很過癮嗎?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
那女孩突然竊笑著對晴晴說。
晴晴聽她這麼說,激動地抓住那女孩的衣領,大喊:「你胡說!你都在胡說!」一氣之下又舉起手來要再打下去時,學姊已經過來架開她們兩人。
「你們兩個夠了!現在可不是什麼吵架的時間!」學姊看了晴晴跟那女孩一眼,靈機一動,說:「很明顯你們兩人之中有一人在說謊,不過這還容易辦,我現在就去請當時在場的證人過來證明誰說的是對的,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學校方面可是非常無法容忍說謊的學生,你們想要聽聽說謊者會有什麼下場嗎?」
這句話成功讓那女孩畏懼了,哼了一聲,離開了我們這圈而走到別處。
學姊看著那女孩背影,問:「那女孩叫什麼名字?」「討厭鬼。」學姊剛問完,晴晴很順地用平靜的聲音回答,讓原本心情低落的小可聽了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後,我們有好一段時間都是用討厭鬼稱呼那個女孩。
「我去叫另外那位女孩過來吧!這樣也剛好十人了,唉!我們這圈已經是最後幾組了,還發生這狀況。」
那位女孩緩緩走了過來,我和小可都跟其他女孩一樣向她點頭招呼,不過她目光跟我們接觸之後馬上就迴避掉了。看來我跟小可還是在她心中被定位了。
「時間不多了,我只能先教你們一些最基本的…」學姊將屁股部位的金屬牌往左右撥開,光著屁股就坐在地板上,繼續說道:「嗯!那先教你們怎麼」自我介紹「好了。」
「自我介紹?」我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自覺地復誦了一次,同樣的聲音也在其他女孩間小聲出現。
「沒錯!」學姊看到我們懷疑的眼神,微笑著說:「不然我先看看你們會怎麼自我介紹好了,誰要先示範?」
所有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覺得這看似簡單的課題卻沒那麼容易完成。
「我先來好了!畢竟我們兩個才剛到,其他人應該都先互相認識了。」坐我旁邊的晴晴鼓起勇氣站起來,說著:「我叫曾O晴,你們可以叫我晴晴,今年十八歲,我的興趣有打羽球、看電影、讀小說等等,專長是跳舞,高中是…」「等等、等等」學姊剛剛都一直似笑非笑地聽著晴晴自我介紹,聽到這時示意晴晴可以停止了。
「晴晴表現得很好,沒錯,就是這樣的自我介紹,不過…」她頓了一下,說:「剛剛晴晴講了她的名字、綽號、她的興趣專長、她的年齡跟就讀高中,這些是你們習以為常的自我介紹方式,對吧!」我們都默默地點頭。「你們今天還可以這樣講,明天之後再這麼說就全都錯了!」我們面面相覷,還聽不出是哪裡錯了。
「首先,姓名部份,一旦過了明天的入學儀式,你們就已經不能再用」人名「了,所以學校會給每個人選一個綽號,那就是你未來的」本名「,像晴晴她就可能一樣叫」晴晴「,不過這從此就是她的名字而不只是綽號了,瞭解了嗎?」
幾個女孩點頭,但連我在內大多數女孩是呆住了。
「所以如果沒有可以用的綽號的話,就趕快自己想一個,不然學校也會給,但給出來的名字不是一般給狗用的就是不雅名字,你們也不想從此都這樣被稱呼吧!而且可以的話最好是用英文名稱,這樣將來被賣到國外後比較省麻煩。」我們聽到她用「賣」形容我們的將來,臉上都現出驚愁之容。
「再來,興趣部份,你們千萬不能講出口,我們只有娛樂他人,沒有自我娛樂的權利,勉強說個」讓主人開心「都已經有點僭越了。專長的話也要慎選,晴晴的專長剛好是舞蹈,這還可以,其它一些彈琴寫字的就不能講了,那些也都跟我們的生活絕緣。不過這學校會幫我們開發出很多新的、我們從沒想過的專長的,專長越多越精,將來就會被賣得越好,所以要重視這一塊喔!」
學姊想了一下,說:「年齡部份也要修正,正確說來,明天開始是你們新身份的誕生,從那之後,就不是」十八歲「,而是」第一年「了,我們也不講」年齡「,是說自己的」使用年數「,也有些人喜歡說自己的」製造年份「,就是你哪一年入學,你們到時候看喜歡用哪種吧!而其他什麼學校讀哪啊、家住哪啊、喜歡或討厭什麼等等有的沒的,更是沒人想聽,說了也是白說,甚至還會惹禍。
這些,你們明白了嗎?「
我們沉默良久,晴晴才開口:「那…我們還能說些什麼?」「能說的東西,可多了呢,最基本的像是身高體重三圍啊,這些因為會變化,所以也要常常量測,不然差太多是會變成詐欺,是很嚴重的,還有一些身體數據也是,這些以後也會有人幫你們進行量測的,全部測起來可是多到嚇死人。那麼,晴晴你要不要再試試看,把自己的身高體重三圍都加進來呢?」
晴晴臉上已經顯現出不情願的表情,我們也都能瞭解,沒有人會想把三圍納入自我介紹的…
「好吧!那我先示範一下我的自我介紹好了。」學姊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後,面帶著微笑緩緩說著令我們驚嚇不已的長篇自我介紹…
「各位好,我叫作Apple,2012年製造,目前專長是加強在訓練三穴抽插同時射精、還有訓練膀胱釀酒瓶等才藝,我的基本資料是166- 43-40F- 25- 38,臉蛋與身材都是B等,乳房最大直徑17。3cm,乳房彈性B等,形狀是」二號豐滿型「,乳暈直徑3。3公分,乳頭勃起高度1。8公分,乳頭顏色是二級深度的濁紅色,單次最大產乳量是左乳房201毫升、右乳房157毫升,擠乳最大噴發力是154。1公分,乳水是新鮮純乳,糖度等級是四分…」學姊之後又說了一長串才稍微歇一口氣,但我們早就聽不下去了。
「怎麼樣?這些連胸部的部份都還沒完呢!陰道部位要講的東西就更多了,再加上其他部位像是尿道、肛門,甚至連腳都有,這些部位的資料說完,至少都要整整講五分鐘以上,所以,我們都會先打聽對方喜歡玩我們的哪些部位,或是最有自信的是哪個項目,就那些部位的介紹比例加重就可以了,其實我們這些資料都會作成檔案簿,交出那本檔案簿就等於全身上下私密都公開給那個人了。好啦!我就自介到這了,所以以後你們大家都稱呼我」Apple「吧!現在換你們自我介紹,晴晴你先來吧!」
我們所有人目光轉向晴晴,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到要照著剛剛Apple學姊說的話介紹自己,都已經羞得快哭出來了。
「沒關係,這麼多資料諒你們一時要講也講不全,你們每個人還是就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記住不是之前的姓名喔!如果想挑戰的呢就也把你們的三圍報出來,不過現在就不勉強了,只是你們真的要趕快習慣這種恥辱,不然是會害慘你們的。」
晴晴如釋重負的再次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坐下了,之後是她旁邊的女孩,叫作「七七」,而後輪了一圈,其他人的名字剛剛我來時已經先介紹過一次了,剛剛那位熱心幫我們介紹的女孩叫「小昭」,跟我與小可一起檢查的女孩叫「佳佳」。
說實在的,我跟小可都還是有點氣佳佳剛剛直接拋下小可離去,所以後面的聊天我們很少加入有她在的話題。
不過,其實我們比較多時間都是問Apple學姊一些關於學校的事情,當我們知道這學校還會有「社團」時都感到驚喜,但學姊馬上就叫我們別抱太大期望了。學姊告訴我們這間學校的「真正身份」,還有之後部分的課程時,我們所有人都嚇到哭了…
(# 關於她們的聊天詳情,雖然可以幫讀者加速瞭解未來主角會受到的命運,但是全部寫完會讓急著想看點H情節的大大們氣到關網頁吧!就直接跳過這段進入精彩的部分吧!而聊天紀錄會在之後補充)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Apple學姊看著前方說著。我們也朝那方向望去,發現廣場最前面現在已經娜出一個很大的空間,十幾名壯漢合力搬著造型奇怪的大躺椅進來,而其餘幾位較瘦弱的男子或女子則是搬一些比較輕的東西例如簾幕跟推著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
十張奇怪的躺椅已經排成一列了,躺椅前還各放一張小椅子,再用簾幕把每張躺椅分別圍起來。而那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就放在躺椅列的最旁邊,螢幕角度轉向我們的方向,看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你們該準備去那邊集合了。」Apple學姊對我們說著。不過我們看其他組都還沒有動作也就不敢移動過去。
「Apple學姊,他們要作什麼啊?」小可不安地問。學姊想了一下後,搖搖頭說:「還是先別說吧!不過不管他們將要對你們做什麼,你們都要切記,照著他們的話做就是了。」我們的不安表情更增。「我問你們,你們…是處女嗎?」
這句話問得我們好尷尬,不過學姊馬上又接著說:「如果是的話,我的忠告是」排前面一點「。」先搶先贏「啊!」這句話說得我們更莫名其妙。
「那如果不是處女呢?就不用去了嗎?」一直鮮少說話的佳佳突然問。Apple學姊以為她是在唱反調,沒多細想就只回她:「我不知道,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是個處女…」佳佳聽了後臉色一沉,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那…」我雖然知道所謂的「去年還是處女」代表著什麼,但還是希望能有個心理準備,「我們什麼時候…也會失去呢?」Apple欲言又止,只是把頭往著前方點了一下,示意我們往那邊看。
「各位新來的女同學們,請到這裡來集合,往後排成十列,動作快。」前方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哎呀,這次竟然是Julic教官…幸好不是女總教官…」Apple自言自語著。
其他人已經陸續往前面集合,Apple已經有點急了,說:「快點!盡量排前面,不然越晚就越糟了。」
我們幾個女孩也動身了,等我們到達隊伍時,我們這排的前面已經先排了十幾人了。而我、晴晴、小可三人為了怕分開於是都排在同一行,由我們之中最勇敢的晴晴在最前面,小可在我們中間,受我們「保護」著,而我站在後面。
現在大家靠在一起我才發現,有些女孩的衣服是破破爛爛的,而有些更是連穿都沒穿,我想到剛剛檢查時那些男人說會扯破衣服的事,還真的不是在嚇唬我們的…
等到我們大約排定了之後,一位大約二十多歲,長得漂亮身材又完美的女子,穿著一身教官服,上衣卻被高挺的胸部撐得緊繃,她緩緩走到我們排頭與那些躺椅之間,拿著麥克風有朝氣地說著:「各位新來的同學們,大家好!」換來的只是零碎的回應聲。
「我是將來負責領導你們部分課程的Julic教官,今天晚上的活動將由我來主持,」Julic教官不在意我們的冷漠回應,繼續說著:「首先,很高興大家選擇到我們」特才女校「就讀,我們學校…」
這就是我一直沒直接提到的,這間學校的校名,就真的只是個校名。也許會覺得很遜、很俗、很平凡,「特殊女子才藝訓練學校」,就是檯面上這樣平淡無奇的校名,加上雄厚的資金製造出封閉的校園週遭環境,以及絕不給學生有跟外面接觸聯絡的機會,才會讓這間學校有辦法在這地方默默啃食著這麼多的年輕女孩。其實,我在入學前也曉得,外面的人早就猜測出來,這是訓練女孩下海,送出國當「妓女」的,雖然荒誕,但在國外一些地方,妓女卻是種合法的正當職業,因此縱然不捨,看著小孩被送出國「努力工作」賺錢,又有相當不錯的收入,收了這些錢後也無法說些什麼。
當然,連我們也是抱著要當妓女的想法勉為其難來到這,就連剛剛的搜身行為還有學姊們的穿著,都只是穩固了我們這錯誤的想法,直到剛剛跟Apple學姊的聊天,才知道我們完全是掉進這陷阱的獵物。
在這裡面的女孩完全無法傳遞出去半點訊息,無法告訴外面世界的人,這所學校不是訓練我們當「妓女」,而是訓練我們當「女奴」,我們的工作不是用「應徵」的,而是用「賣」的,真的是用賣的,我們實際賺的錢遠超過那些應該給「高級妓女」的薪水,而學校卻是將我們「買來」,改良後以高價「賣出」賺取暴利,之後再用這暴利擴大自己,騙進更多女孩。對這所學校以及我們未來的買主來說,我們只是「商品」,是連作人的資格都沒有,沒半點尊嚴的「性玩具」。對外說是「特殊才藝訓練」而迴避民眾甚至刻意誤導她們往錯誤的方向,但對內,不管是學生之間甚至是教官他們,都會稱呼這一間學校真正的名稱:「性奴訓練學園」。
這些話,教官也還沒提起,但她也不再客套話而直接進入今晚的凌辱主題:「相信大家都知道,明天呢是你們這些新生的入學儀式,這儀式非常重要,所有人一定要參加完全程,不過呢,因為過程中可能會有些激烈的活動,如果說各位還是處女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活動的進行,所以這幾年開始,我們學校為了考量要讓那些處女能順利參加明天的活動,所以安排今天的補救措施…」她指著後方的椅子,說著:「有看到這裡擺著十張椅子,待會就請每排的第一位同學過來坐在椅子上,我們每張椅子都會有個醫生幫你作檢查…」處女膜檢查「,」Julic教官忽然直接說出這目的,把好幾個女孩嚇得尖叫起來,「不用擔心,醫生會教你該怎麼完成檢查,然後呢,如果檢查確認是處女的話,那恭喜你們,你們都是今晚的女主角,而男主角們呢!現在就正在你們的後方。」
後方又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我好奇回頭看了後也尖叫了起來。
後面正緩緩走來好幾位年輕男子,人數至少有一百人以上,裡面高矮胖瘦、華人洋人通通都有,排成數列。而讓女孩們大叫的原因是他們除了鞋子之外,全身上下都是赤裸著的,那早已耳聞卻完全沒機會也不敢看的男性陽具就這樣數百隻挺立在我們面前。
「你們別這樣看人家了,他們可都是處男耶!這樣給這麼多女生朋友看,他們會害羞的。」那些男生都發出一陣哄笑聲。
「所以呢!檢查完,處女公主們就過來這裡拿這一個東西,」Julic教官拿出一塊普通的白布,說:「你們呢,就拿著這塊白布,挑一個你看中意的處男王子,將這塊白布呢,蓋在他的陽具上面,對,就像以前結婚蓋頭紗一樣,而你們選中的人呢,今晚將會跟你一起完成你們的第一次。」
這句話說完,在場所有的女孩都不敢置信地張著嘴,瞪大著眼望向Julic教官,教官似乎很滿意大家這表情,繼續說著:「而如果已經沒有處女膜的同學們,也不用灰心,就請你們在旁邊等待,雖然你們不是今晚的主角,但是我們也有替你們準備特別節目,讓你們能一次重溫第一次之夜的時光重溫個夠,保證你們今晚每個都不無聊。現在請第一位上前來,脫掉褲子,坐在椅子上吧!後面的人也別擔心落後,可以先轉過去物色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猛男或是帥哥,等等檢查完後趁前面的人還在找尋時搶一步蓋頭紗是可以的,先搶先贏!不過禁止搶別人的」老公「喔!」說到這,後面的男人又拍掌叫好,我們則是被那個「老公」擊潰了。
小可已經摟著前面的晴晴,整個人顫抖著、搖頭哭喊著「不要…不要…」卻說不出其他話來。
一直表現得很堅強的晴晴這次也撐不住了,想出言安慰卻什麼也說不了,她轉過來跟小可抱得緊緊的,淚如雨下。
我也忍受不住這打擊,過去抱著晴晴,我們三個女孩互相抱得緊緊的,痛哭流淚,曾經夢想著的幸福婚姻,幻想著的完美老公,如今竟然變成這種不堪…其他女孩的處境也同樣悲慘。在聽到這壞消息時,有女孩直接嚇得跌坐在地,尾椎重擊地板的痛徹底震碎她的情緒,像個小孩子般大聲哭喊。有些女孩連連作嘔,有女孩當場嚇得尿濕褲子。也有女孩嚇得轉身想跑,但是看到數百位裸男堵在後方,一時進退不得。
整間室內廣場已經變成如同女孩們的絕望地獄般,不過還有一些女孩抓著最後的機會作最後一搏。一名女孩顫抖地舉起手來:「教官…Julic教官,我…那個…月事來…可不可以…」
旁邊的女孩聽懂了她的意思,都用羨慕忌妒的眼神掃射著她,但女孩為了自己的貞操豁出去了。Julic教官故意一手撐著臉,裝作沉思著說:「這樣啊!我倒是沒有考慮到這點難處,那要不然…」女孩眼前好像出現一道希望之光,不過教官突然轉向後面那群男人問道:「各位男士們,你們願意體諒老婆的不便,在她經血到來這幾天也能完成她的性事嗎?」「願意!!」男人們異口同聲大喊,宣判了那女孩的結局,她整張臉垮了下來,甚至比其他人還慘。
「這位同學,明白了嗎?等等要好好答謝這麼愛護你的老公喔!」教官笑著對那女孩說,彷彿那女孩真的有個體貼的老公似的。
「明白了,嗚…」女孩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但保不了,還得在經期時從事性行為,心中感到無盡的噁心。
但這一切的噩夢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我們右前方出現了亮光,接著又是一陣騷動,原來是螢幕的電源已經開啟,而現在呈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女孩的私處的特寫,從最前端的陰阜到最後面的肛門整個都被囊括在影像內,而且外陰部分還被一雙微微顫抖的手強迫翻開,最外面的大陰唇一直往裡面看到處女膜孔裡面的陰道口也都清晰可見。
不用問,我們也很清楚,這是第一批上去受恥辱檢查的女孩的身體,就連那雙被硬逼著做不願意的事情而不斷顫抖的細手也是。所有女孩子一想到這羞辱之舉馬上也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都又羞又怕地別過臉不敢看,可那些男人們可就不同了…
「這就是女孩子的性器官嗎?我第一次真的看到耶!」「你看,你看,連肛門都看得到,哈哈,它還收縮一下,好可愛喔!」後面的男人看到平常難以目睹的女性私處,都激動地「豎旗」了。
「各位,現在這螢幕播放的是第三排現在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的照片,所以我們來請同一排的第二位來評論一下。」Julic教官說著,故意把麥克風伸向現在已經排在第三排最前面的女孩,「說說看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怎麼樣?」
「我?」女孩早就別過臉不敢再看螢幕,教官卻故意要她非盯著螢幕不可。
「沒錯,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呢?」女孩的臉越來越紅,面對這種問題,她怎麼說都不對…
「好…好看…」女孩羞恥地回答,螢幕上的手顫抖得也越來越劇烈,看樣子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哪裡好看呢?」Julic教官仍然不放過她,「你得說清楚一點,不然那女孩就得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直到你能有個讓人滿意的評論才行喔!」
「我…」女孩只得盯著螢幕,但是實在說不出這種恥態有哪裡好看的,看著螢幕的手已經快要撐不住,女孩似乎被逼急了,想到剛剛男人說的話,未經思考就說出口:「她的肛門一縮一縮的…很好…看…」她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說出的話多麼羞恥,但已經來不及了。後面的男人爆出一陣歡呼。螢幕上那雙手突然鬆開了陰唇而緊緊握拳,全身一陣顫抖,陰道口變得泛紅濕潤,可以清楚看得到在快速而劇烈的收縮後又放鬆,而在前方的女孩甚至還可以聽到從她的「檢查間」
裡傳來一種充滿淫靡的呻吟聲。
「這就是女人的高潮嗎?」「太精采了!這麼珍貴的高潮畫面,有沒有錄影下來,再多錢我都買了!」
「這位同學回答得很好,現在請接受檢查的同學可以下來了,換這位同學上去吧!現在換這一個是第七排的…」Julic教官很滿意於這樣的結果,放了第一位屈辱的女孩。但是螢幕一樣羞恥的動作,已經換成另一個女孩的私處,而教官也把麥克風又拿給第七排最前面,臉色已經嚇得慘白的女孩。小可回頭無奈地看我一眼,看來教官完全不放過我們任何一人。接下來的時間對我們其他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更大的煎熬。
每一個女孩要上台接受那羞恥的「處女膜檢查」前,都得替排在前面的同學「評分」或是被教官「抽問」,這方法成功讓我們無法轉過頭去迴避看見前方同學私處的尷尬。這也就是說,按照我們排隊的順序,小可勢必得要看到晴晴私處的特寫,而我將會看到小可的私處…
「沒關係…反正…下午時…你也已經看過了…」可能出於自我調侃或是自我安慰,小可的聲音異常平靜,但也無法蓋住滿滿的無奈感…
就這樣,檢查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教官訪問的問題花樣層出不窮,所以雖然畫面一直重複著,但是男人們的性致依舊不剪。
「你說說看這同學的處女膜是什麼顏色?」「她的處女膜上的孔多大?」「你有沒有找到那女孩的尿道?」「這女孩的處女膜孔是什麼形狀呢?」…等等之類的,讓一些女孩們邊聽邊背得爛熟的「考古題」不停失效。
引起男人們性慾高漲不下的還不只是教官的問題,而是偶然出現的意外驚喜…
有些女孩的經期是剛好在這幾天,就有幾次,血淋淋的陰部直接出現在螢幕上,看到的女孩們都忍不住的乾嘔不停,不過男人們卻完全不計較這血腥畫面。
而還有些女孩是檢查到一半受不了而當場尿失禁的,一道尿液剛好從陰部上方的小孔排向攝像機,從畫面看來就像是那女孩對著我們放尿一樣,引起前方女孩們的尖叫,但尖叫聲完全被男人們的激動鼓噪聲淹沒了。
還有些女孩的處女膜裂孔明顯大出許多,有些甚至還殘破不堪,陰道入口大大顯露。透由燈光照射,甚至連陰道深處都若隱若現,這類女孩是已經破處的了,教官看完後就會叫她們先到後台另一邊等待。我還是不知道她們將會受到怎麼樣的折磨,本來我也沒心情去理會她們,不過就在教官宣判另一個已經不是處女的女孩到後台「非處女區」等候時,小可忽然驚訝著指向前方要我看,那個女孩是佳佳。
處女膜檢查已經進入了後半段,晴晴已經成為我們這排的排頭,我、小可、晴晴三人緊張的情緒都無法隱藏,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入鏡」了。
「接下來這一個影像呢,是第六排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照片,我們來問一下排頭這位同學…」Julic教官繼續說著,晴晴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那是我們這排,而晴晴就是那位正要接受「訪問」的同學,她強作鎮定地目不轉睛盯著螢幕,回答著教官問的令人羞恥的問題。
三百位新生要一個一個接受訪問跟檢查,所以時間上的控制特別困難,通常一個女孩被問問題的時間都會被問三十秒左右,而有些顯得比較沒有羞赧感能直睜睜盯著螢幕瞧的女孩,教官也不會不識趣地浪費太多時間在她身上,相反的,教官特別喜歡欺負那些看一眼螢幕就害羞到別過臉的女孩。所以發現了這一點的我們,暗自決定要鼓起最大的勇氣面對訪問。而晴晴也成功做到這一點,馬上就過關了。
螢幕切換到另一位女孩的影像,而晴晴也必須上台準備上鏡頭了。她回過頭來給了小可跟我一個帶著安慰的微笑,就走進檢查椅中。
由於檢查椅是有用簾幕圍起來的,所以我們無法看到現在晴晴在裡面的情況,只得等待著教官再次宣判到我們這一排。
輪完一輪之後,教官又宣佈著螢幕中的影像又回到了第六排,我跟小可認出了那一雙熟悉的雙手,正把她主人的隱私呈現給螢幕前的數百人眼前。
為了之後的訪問順利,小可只是直盯著螢幕瞧,但我為了不想製造尷尬而刻意迴避螢幕上的影像,卻瞥見Julic教官走向小可時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
「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好看…」小可反射性地回答,彷彿這答案理所當然似的。「那麼哪裡好看呢?」「她…皮膚膚質很好…」小可這回答當然不是指晴晴的私處皮膚膚質如何,小可直接把這問題改成「晴晴哪裡好看來」回答了。
看著小可輕易拆掉Julic教官的招數,我在想著是不是教官也要識趣地放晴晴跟小可過關了,但是她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重。
「那麼你喜歡這女孩的私處嗎?」教官突然問了一個新的問題。「我…喜歡…」小可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回答她所認為的答案,但卻是正中教官下懷。
「那好吧!既然你喜歡這女孩的私處,那麼我就批准你可以上前去,當著螢幕前眾人的面,親吻那女孩的私處一下。」這話一說完,後面的男人爆發一陣壓抑已久的騷動。
同樣的羞恥檢查,整個下來長達兩、三個小時,男人們的情緒並無法一直都是持續在最高漲的狀態,教官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除了現場意外出現的驚喜外,每隔一段時間,當覺得整場氣氛有點幹掉的時候,就會突然拋出一個令那些男人們血液賁張的新問題,這類問題的上一個受害者是被問到「你覺得對方私處香不香?」而不管答是或不是都得被迫上台把鼻子湊到對方私處「聞香」,而現在,卻剛好輪到小可接到新的挑戰。
小可原本的堅定也轉成猶豫了,而螢幕中的影像也可以從劇烈顫抖的身體看出晴晴現在的緊張與羞恥。
不過Julic教官自然不會輕易錯過這炒熱現場氣氛的機會,故意說著:「你不願意嗎?」不等小可的回答又繼續接下去,「那你是嫌那女孩的私處太髒太臭,是個只想著要給男人操的賤屄嗎?」「不…不是…」小可聽到Julic教官這麼說,著急著猛搖頭想澄清,但教官一樣不給她回答的機會,「也可以,只要你大聲說一次,你覺得那女孩的賤屄又髒又臭,我就不勉強你去親了。」
小可愣在那邊,要她說晴晴的不好,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她瞭解教官的真正意圖,但卻也無能為力,只得輕歎了一聲,在男人們的鼓掌叫好聲中,緩緩走向晴晴所在的檢查椅。看著Julic教官那表情,我才恍然,原來剛剛晴晴上台前對我們的微笑被教官看到了,而她知道晴晴與小可之間的友誼會讓小可沒得選擇只好親吻「她喜歡」的私處,成了再次炒熱現場氣氛的犧牲品。
然後,螢幕就出現了小可的後腦勺,似乎在聽著什麼人的指導,影像調整了個角度,從上面俯拍下來,剛好可以照到小可羞紅到不行的臉龐,慢慢向晴晴的私處挪近,最後結合成一體。
本來小可只想碰到就算,但教官又對著後方男人說著:「各位,我們數到三,再請她把嘴拿開,可以嗎?」後方男人當然都一致地回答一聲「好」,而且又故意把數數聲拉得很長很慢,導致這一下親吻持續了二十多秒才結束。
等到教官終於肯讓小可與晴晴放行後,我也知道這題目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在小可之後的好幾個訪問者,都很幸運地早早就能結束這種煎熬,因為剛剛小可的訪問時間就已經花了將近原本訪問時間的五倍之多,等於是把後面其他人的訪問時間都拿來給小可表演了。
而這樣所造就的結果就是,很快的就輪完一圈,換我要回答小可的私處訪問,然而,教官也沒有太過於刁難我跟小可了,簡單幾個問題就讓我過關。
然後,就輪到我上台了,我走到簾幕外,再次在公眾之下脫去鞋子與褲子,小可剛好從簾幕外走出來,看我的眼神充滿害羞,但還是勉力一笑,頑皮地說:「這次輪到我看你的秘密了,不許遮喔!」
我也回以一個微笑,看著那微微飄動的簾幕,緊張的情緒越來越強烈,但是我一直在說服我自己,前面已經有兩百位女孩成功克服了這項考驗,我一定也可以的!最後一次深呼吸後,我拉開簾幕,走了進去。
簾幕裡面的空間並不大,至少有一大半都被那張奇怪的大椅子所佔據,而大椅子前面又擺著一張小椅子,幫忙女孩們檢查的「醫生」就坐在那張小椅子上,他也沒多看我一眼,只是示意我坐到那張大椅子上。
我走到大椅子前,心中興起一股無法壓抑的噁心感。它的椅墊比起一般椅子還要大上三倍有餘,而上面就只有用一張影印紙左右面積的紙墊著。除了那張紙外,可以清楚看出那椅子被前面的人使用過的痕跡。
然而,它的恐怖還不單單是如此,在我滿滿不願意還是只能坐上這張椅子後,醫生也開始幫我「佈置」。
首先是調整我坐的角度,將我的臀部往前挪,確定等等可以連同肛門一起無恥地裸露在螢幕面前,接著是暗藏玄機的扶手部份,醫生將我的雙腳分別放到椅子兩旁的扶手上,我這時才發現到扶手上面有好幾圈已經固定在扶手上的牛皮皮帶,而下一刻這些皮帶就緊緊纏繞住我的雙腿,把我的腳固定在扶手上無法動彈,只能被迫地張開我的私處,我的緊張與羞恥讓腳趾都用力蜷曲起來。
接下來,醫生又從椅背拉出三條皮帶扣,繞過我的雙臂分別在我的上胸、下胸與腹部扣上後,不知道在椅背上作了什麼,三條皮帶都猛然一縮,將我的上身穩穩固定在椅背上。
現在我全身只剩下雙手跟頭部可以自由活動了,而醫生則是肆無忌憚地調整椅子的各個角度,先是將扶手往兩旁推開,導致我的雙腿也被極限地張開,我也只能象徵性地用手稍微遮掩住早已大露的私處。而醫生接著又調整椅背跟椅墊的角度,讓我的上身微向後躺,而私處到肛門的角度卻都是往上翹起,接著是調整椅子的高度,將椅子往上升高到他微微一低頭就可以清楚看到我的私處全貌。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嚴重感到不自在,而醫生已經將剛剛一直閒置在一旁的,這場凌辱戲的主角「攝像機」推到我的跨前。
剛剛我已經從外面的螢幕先拜見過這攝像機的高解析度,在這無從遮掩的姿態中,它已經成功把無數女孩的私處清晰呈現給大家。
醫生將攝像機打開,它是固定在一個腳架上,而下面還有一個手電筒,醫生將手電筒跟攝像機的角度調整好,讓光源直直向我的私處照去,而打了光的私處再被攝像機接收準備傳到螢幕上。
「把你的陰唇掰開,撐著!」醫生下達最後的命令,我知道等我完成這工作後,一切也終於準備就緒了。
醫生對於我的配合並沒有半點的稱許,對他來說,每個女孩被依照命令做這羞恥的動作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也讓我再次感受到一個女孩、一個人的尊嚴,正在迅速瓦解中。
「現在這螢幕是現在第六排檢查的同學…」Julic教官說著,我才驚覺竟然這麼快就輪到我了,這突如其來的緊張讓我肛門猛的收縮一下,而簾幕外傳來男人們的哄笑,告訴我這恥辱一景並沒有躲過攝像機的拍攝而呈現在所有人前面了。
雖然從我走進簾幕開始,教官的訪問以及螢幕的畫面從沒間斷過,但我都忙於一系列的羞恥準備而未曾留心去聽,直到我這邊的準備已經告一段落,我才仔細聽著外面的直播現場,卻馬上就輪到我了,我也才發現,原來在每個女孩的準備過程中,其實已經夠Julic教官在各排訪問過一圈了。而我們在外面以為的漫長等待,其實是緊湊地在進行的。
沒有半點緩衝時間來作最後的心理準備,反而因為在完全未被告知而突如其來的驚嚇情況下而更加露出羞恥的糗態,讓我心情更加難以平靜下來。
然而,情況卻還要繼續惡化下去,在Julic教官問著排我後面的女孩,覺得我的私處看起來如何之後,我先聽到的不是那女孩的聲音,而是再次傳來教官的聲音:「搖頭是什麼意思?你要說清楚明白一點,大家才可以懂你的意思喔!」
而當一個熟悉的女孩聲音突然響起,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冰冷感傳遍全身。
「我覺得這女孩的賤屄長得又醜又噁心,看了就讓我想吐。」
簾幕外面起了一場騷動,這一番話讓男人們已經無法壓抑情緒,充滿雄性的狂吼、大笑、叫好聲久久不絕。
這一陣屈辱讓我羞到想死,我並沒有像那女孩說得這樣啊…我沒有…但是現在已經是那女孩說什麼算什麼了。前面的女孩都是受訪問的女孩「拚命」替她的私處「說好話」而讓她能保有這微薄的自尊,但誰知道替我受訪的女孩,偏偏是她…
早在那女孩一開口時,我就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了,那是「討厭鬼」的聲音!
「你覺得噁心?」Julic繼續追問,而討厭鬼也完全不留情,「是,這賤屄只配給低賤淫蕩的性奴,連妓女的貨都比她好了。」
簾幕內的我已經羞恥地哭得不成樣,簾幕外男人們的情緒完全被煽動起來,而Julic教官倒是沉默了一下,才又問:「那麼這女孩的肛門部分呢?」「她的屁眼啊…大概只比她的賤屄好上一點而已,看那屁眼洞一縮一張的,鎖得住大便嗎?她平常都大便失禁,沒包尿布就走到哪拉到哪吧!就連現在都還看得到沒擦乾淨的大便痕跡呢!」
我不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是不是真的,前面的確有幾位女孩的股間可以看到幹掉的大便痕跡,但是除非被教官逼問,不然沒有女孩會提出這個讓自己跟對方都無窮尷尬羞恥的事情的。而我如此榮幸招惹上這一位毒舌婦,當上了這「不能說的秘密」頭號受害者。
男人們又爆發一陣嘲笑聲,我也終於掩飾不住心中強烈的羞恥,本來撐著陰戶的雙手已經轉而遮掩住股間,就算無法整個遮住,也要保護私處跟肛門不再受進一步的羞辱。
醫生看到後,對我怒斥:「遮什麼?把手拿開,讓大家看看你的爛屄。」我只是不停的哭不停的搖頭。簾幕外面卻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這位同學,如果再不配合檢查,我們就只好當你已經不是處女,而請你到非處女區等候了。」
我雖然還不知道不是處女的女孩還會有什麼比處女的我們更加羞恥的凌辱,但是一想到前面幾位不是處女的女孩,Julic教官看她們的邪惡表情…我一陣掙扎之後,退縮了,再次擺回剛剛的恥態,心中期許著教官會再因為時間壓力的關係而趕快讓我結束這無止盡的羞辱。
「既然那女孩私處這麼髒…」Julic教官還是沒有想就此收手之意,「那你就上去幫她清洗乾淨吧!」「清洗乾淨?」討厭鬼的聲音終於出現一絲不安。「是啊!既然她的股間有幹掉的糞便,那身為同學的你,能不能上去幫她」舔乾淨「呢?」
Julic教官說完,男人們發出一陣更勝於前的吼叫,我整個嚇了一跳,不過不知道是被這群吼叫聲還是被Julic教官的話嚇到。我明白繼晴晴與小可羞恥的表演後,我跟討厭鬼也將成為下一組帶動氣氛的工具,心中五味雜陳,這樣算是「有難同當」嗎?而且還是跟討厭鬼…
「我…」討厭鬼的聲音也明顯透露出她的羞恥與恐懼,我的情況其實也好不了多少,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真的很怕簾幕突然被掀開,露出討厭鬼的臉…
不過討厭鬼顯然不願意幫我「清洗」,沉默了一下,她的聲音再次傳出:「Julic教官,那我可不可以用我的手幫她擦呢?」又是沉默了幾秒…「可以,但是既然已經幹掉了…」「沒關係,我用口水就可以了。」討厭鬼這時的聲音已經不是剛剛的恐懼,而是充滿了興奮,她這樣讓我心中興起更大的不安感…
接著,卻是先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竟是Julic教官發出來的,「那好吧!
我給你三十秒的時間,你可要清理乾淨喔!「接著是一陣快速靠近的腳步聲,討厭鬼竟然是用跑的趕過來要為我」清理「。沒幾秒,簾幕就真的被掀開,討厭鬼帶著一絲詭異、興奮而更令人可怖的笑容,朝著全身被固定,無法移動半步的我前進。
「姊姊啊!你看你連動都動不了,怎麼有辦法擦屁股呢?讓妹妹來幫你吧!」我直覺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有什麼意圖,她已經將臉靠近我的下體,在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幾聲「呸」聲,幾滴涼涼的唾滴,伴隨著輕微的風襲向我的股間,她已經朝我的私處狠狠呸了幾口口水,接著就是伸手過來,竟然真的要用她的手替我「善後」。
我還是無法理解她為什麼作著這樣骯髒的事情還能笑成這樣,是因為可以躲掉用舌頭清洗的命運?是因為可以吐口水在我私處羞辱我?強烈的不安感伴隨著心中的疑問一直飆升。此時,卻傳來了Julic教官的聲音不祥的聲音。
「對了,我要提醒同學一下,如果在檢查中間過程的時候不小心破了處,那也不能算是處女了,請各位同學檢查的時候要多多小心,不要不小心戳破了處女膜喔!」
我感覺我全身不知從哪發出一陣寒意,瞬間彷彿結冰了。直到教官開口我才發現討厭鬼的意圖,而她也立刻將雙手朝我大張的處女膜猛戳過來,幸好我雙手原本就在兩側,迅速往中間合攏,順利擋住討厭鬼雙手的第一波攻勢,但是她還不善罷甘休,雙手並用急著要把我雙手強力掰開,又或是十根手指在我私處前又戳又鑽,試著想要突破我的雙手而達陣,相較之下,我全身只有雙手可以動彈,甚至連私處部位所發生的攻防都無法看見,只能憑著觸感去感受討厭鬼的攻勢,並辛苦地用雙手化解,但這樣沒多久,就已經快招架不住了。
討厭鬼又嘗試出手幾次後,忽然,她騰出一隻手往我的胸部襲去,無法閃避再加上強烈的不適感讓我反射性地伸出兩手去擋,卻忘記她還有一隻手留在我私處,當我想到時陰道口已經整個被她的手包覆,伸手回去也無法來得及阻止即將發生的恐怖事情。我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作最後防禦,但是固定在扶手上的雙腿絲毫無法動彈。
「停,時間到。」外面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但是我看到討厭鬼的表情,知道她不會這麼乖乖聽從的。
「跟你的處女說再見吧!」她邪惡地說著,我感覺她一根手指已經從處女膜上小小的裂孔探進去陰道深處,小幅度地轉圈磨擦著孔洞周圍的膜。
不過剛剛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醫生,突然出手將討厭鬼整個人往旁邊推開,她身子狠狠摔到地上。「時間都到了,還不肯停止。是想受罰嗎?」
醫生也不理會討厭鬼惡狠狠的表情,轉過來看向我,卻發現我哭得厲害。剛剛討厭鬼摔倒時,一根手指還在我私處裡面,摔倒的身體拖曳著手指狠狠撞擊到處女膜,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絕望地意識到破處這件事情。不過醫生幫我看了一下,安慰著說:「還好,只是一點撕裂傷,還勉強撐得上是處女。」Julic教官也宣判我可以到一旁領白布,準備接受下一個羞恥考驗。這時的我,才發現還可以是處女,真好。
雖然我下一秒也才想起我馬上就會失去剛剛辛苦保衛的處女之身了…
Apple學姊示範完自己的自我介紹後,就請我們從晴晴開始,再次自我介紹一次。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作晴晴。」晴晴就只有這樣簡單介紹自己,後面的人也遵照這個範本簡短的介紹自己的「新名字」。
首先是跟晴晴同一批接受檢查的女孩:「大家好,我叫」七七「。」七七的聲音很細也很好聽,但是沒有仔細聽的話幾乎聽不見,我在她介紹名字時無意識地跟著默念她名字一次,剛好又跟她四目相對,然後她又很不自然地別過臉。
之後跳過學姊,輪到下一個女孩:「大家好,我是」萱萱「。」萱萱跟小可一樣,也是一位屬於嬌小型的女孩,留著一個可愛的妹妹頭。「大家好,我叫」Candy「。」下一位女孩說。接著是輪到剛剛熱心向我跟小可介紹其他人的女孩,「各位同學好,我叫」小昭「。」再旁邊是剛剛跟我還有小可一起接受搜身檢查那位女孩:「我是」佳佳「。」我跟小可偷偷對望一眼,我知道小可跟我有同樣的想法…
「我叫作」童童「。」「我叫」小娟「。」佳佳旁邊兩位女孩介紹完,最後輪到我跟小可兩人。
當我們都介紹完自己的名字之後,Apple學姊帶我們玩了一次「大家好」遊戲,讓我們對每個人的名字都記牢了後,滿意地點點頭,說:「以後你們大家就都是同學了,一定要彼此友好,大家在這間學校無依無靠,如果同學之間還感情不好,就真的是孤單一人了。好了,今天就先教到這樣吧!往後你們要學的東西可多著呢,不管是正課部分還是課餘部分,不過,教官們,還有我們這些學姊,都會幫你們學習的。」Apple學姊站起來眺望一下週遭情況,又坐了下來繼續說:「接下來大概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想上廁所的人趕快去上不要憋著了,不然待會的活動得要持續很久很久…或者有什麼疑問,若能回答我也會盡量幫忙回答的。」
接下來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我偷瞄了晴晴一眼,發現她也轉過來看我,我們兩人眼神一交會,第一反應就是各自迴避對方的眼神,然後再次接觸上,笑了。
我心中的最大恐懼已經在剛剛晴晴為我們出氣時解除了,晴晴並沒有因為我們剛剛那不堪的舉動而跟我們畫清界線。
「走吧!」晴晴用唇語說著,我也向小可暗示,於是我們三人都站起身,朝廁所走去。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並不是真的內急,而是有些話是無法坐在那裡,在大家面前聊的。
於是,通往廁所的短短距離,我們卻走了特別慢也特別久,而且這一路上,我們竟是聊著剛剛那段羞恥的檢查過程,而且還是有說有笑著,彷彿那是一場奇幻旅程般,也許對我跟小可兩人來說,不管其他人將會怎麼看待我們,只要晴晴不介意,那我們就可以滿足了。
小可對於剛剛發生的屈辱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還笑著逼問當時晴晴有沒有被嚇到,晴晴也承認自己當時有嚇到哭出來,不過我們想要問討厭鬼時,晴晴想了許久還是說沒看到她有什麼爆笑之舉,讓我們覺得有點可惜。
「對了,那麼」七七「呢?」晴晴聽到我們問到七七,臉紅了一下,說:「還是別說吧,不然她生氣就糟了。」殊不知這樣反而更讓我們想追問下去,晴晴在我們兩人窮追猛打之下,才終於投降鬆口:「她…在被要求把衣服脫光時…嚇到有點尿濕褲子了。」晴晴說完,我跟小可一陣沉默的尷尬。
在已經不知何時變得這麼露骨的聊天話題與淫靡氣氛中,都已經忘掉了不久前還是正常女孩的我們,都在受著常人所難以忍受的屈辱。相反的,因為我們清楚在場每個女孩都有相同的體驗,不知不覺反倒興起了比較的心態,竟然逼問晴晴其他女孩的糗態,一個跟我們素昧平生,而且行為舉止又像是端裝淑女的女孩。
當我們想到晴晴所說的場景,一位總是害羞著的女孩,竟然被一群男人整得嚇到尿褲子,心中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對不起…」我先開口道歉。「沒關係,還好她是穿著長裙,尿濕的內褲與安全褲也被丟掉了,從外表看不出來,只要你們都裝作不知道,也別四處宣揚就好了。」晴晴安慰著我們。
不過當我們歸隊時,看到了七七,又想到晴晴剛剛說的景象,當又再次眼神交會時,竟然輪到我們別開臉去,我從側面瞄到,七七也轉過頭不看我們這邊,原本就已經很羞紅的臉變得更加紅了。
我們依舊繼續在聊天,不過聊的話題又回到了「正常女生」會聊的話題。不過卻把七七晾在旁邊,她的一邊是我們,另一邊是學姊,讓她顯得非常不自在。
我們也嘗試幾次要把她拉進來一起聊天,但是她頂多回答一兩句就都閉口不語。我跟小可開始擔心是不是在她心裡已經對我們打一個結了。
不過雖然七七堅持不加入話題,但隨著我們越聊越熱烈,旁邊其他女孩倒也慢慢被吸引過來,而Apple學姊偶爾也會插花一下。只是聊起這些「日常」事情,她有著比我們更加深的感慨。
有時看到學姊那種充滿著懷念的表情,談著好像是很遙遠的日常事物,也讓我更加害怕在這間學校的到來。然而,最大的害怕卻是來自於「未知的恐懼」。
其他女孩應該或多或少也都有同樣的想法,終於,是由晴晴率先跨過那條未知的界線:「學姊,我們以後在這間學校的生活…會怎麼樣?」
這句話雖然很小聲,但是成功把我們這一圈的所有人耳朵都吸引過來,對面原本聊得熱烈的小昭、佳佳跟童童三人也停下她們的話題轉向Apple學姊。
學姊思考了一下,反問我們:「相信你們應該也知道這所學校,是要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了,對吧?」幾個女孩點頭,我也無知覺地跟著點頭,心裡漸漸發冷,雖然早就猜到這是間「妓女學校」,但畢竟都是外界的猜測,真正進來到這,首當其衝的搜身檢查跟學姊身上所穿的裝扮,也讓我不願面對這「明顯的事實」。
(# 其實有看完序章第二篇的讀者應該都已經知道,這「明顯的事實」還不是最真實的答案)
學姊也沒有幫我們回答這問題,只是說:「在這裡,有各種不同的生活,可以塑造出各式各樣受歡迎的學生,」學姊看了我們所有女孩一眼,繼續說:「我們有各式各樣的課程、各種不同的社團…沒錯,我們學校有社團。」
Apple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眼睛突然一亮,馬上就看出我們在想什麼,說:「並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種社團,目前我們學校有六個社團,每一個都是已經變了調的了。嗯…晴晴,我記得你的專長是跳舞吧!的確其中有一個社團是舞蹈與啦啦隊的結合,但是在那學到最多的不是舞姿,而是屈辱…這些等到下個星期六你們就會瞭解的。此外,還有一百多種不同的專長…像我剛剛介紹自己提到的專長…可供大家選擇訓練。在學校的生活,絕對可以說是多采多姿的,不過再怎麼多采多姿,整個學校生活下來,像我在這一年碰到的所有事物,都能夠用一個字囊括…那個字就是」性「。將來等到升二年級時,還會依每個人的特質跟專長能力分出不同的班級,上著不同的進階課程,但是這些課程都只有一個共同目的,教你們怎麼愉悅未來的主人。」
「主人」一詞,剛剛在學姊教我們怎麼自我介紹時,似乎也有提到,但當時都聽呆了沒有特別注意,現在這一個詞再次出現,我才發現它是多麼沉重的詞。
「那…我們以後…都要在…奸…姦淫…中度過了嗎?」童童恐懼地問,學姊想了一下,搖搖頭,說:「並不是,充滿」性「的生活與」性生活「還是有落差的,比起當時我所知道最恐怖的被輪姦,課程中充滿著更多剛進來的我想都沒想過的內容,他們都有著能把我們折磨到要死不活的本事,對於在這待過一年的學生,剛進來時最害怕的」輪姦「,反而已經變成最輕鬆最能休息的課程了…」
學姊這話把我們都嚇傻了,我甚至連輪姦這麼恐怖的情景都還沒想到,就已經有著深深的恐懼感了,現在學姊卻又講到更上一層的境界。
「這間學校究竟把我們當作什麼了,」童童激動地說著,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急促,像是快喘不過氣來,「就算真的要我們當…當」妓女「,畢竟還是人啊…怎麼…」Apple學姊舉手示意童童別再說下去,等到她平靜一些後,才緩緩地說:「我們…不是妓女…」這一番話讓我們都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學姊並沒有馬上接著說下去,看了一下前面,還沒有什麼其他的動靜,然後將頭靠近圈子中間,小聲地說著:「這些話,你們千萬不要講出來,這原本不是要現在讓你們知道的…」
不過接下來學姊說的話對我們造成的反應,絕對會引來不少旁人的側目。我們全都哭了,被嚇到哭了。而且不少人還是嚎啕大哭。甚至還不顧一切的大喊著「我不要…我要回家…」
就其它圈的女孩…同屬於這環境下的「局外人」…來看,都把我們當成是不願接受當妓女的命運才哭的「脆弱女孩」,不過我們卻已經覺得,如果還有機會可以當妓女,我們一定會搶著接下這工作的…
「這間學校…不是大家所認為的」妓院「,我們在這不是要當妓女,而是…」學姊嚥了口口水,才接著說下去,「」性奴「…」我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學姊又繼續說下去:「簡單來說,你們知道」慰安婦「吧!我們比較像是這樣子的存在。妓女所講究的人權對我們通通不適用,說明白一點,我們是要被當成是個貨品,就只是個有生命的玩具…性玩具…為了滿足未來主人的興趣喜好,我們被改造、被訓練、被調教,把」人「從我們的」人性「中抹除。未來的主人甚至還有權力可以掌控我們的一切,若是受到愛惜將會是我們最大的幸福,若是主人要把我們肢解、破壞甚至焚化我們,又或是把我們轉贈他人或是丟棄,我們也都沒有半點拒絕反抗的權利…這就是性奴…我們的命運…」
「我…我不知道…我不該來的…我…」隔了良久,晴晴才激動地說著,讓我想到在車上她有說過是她自己提起勇氣主動答應前來就讀,但現在面對到真正的真相時,她才知道自己的勇氣是多麼渺小。
「我們當時也都是不知道的狀態…」Apple學姊說,「外界認定了一個答案就沒有繼續求證下去,結果每個女孩進來時才發現這嚴重的錯誤,我當時也是抱著會當妓女的複雜心情來到這…當時…就只有一位跟我們一起進來的學姊,在進來學校前就知道會怎麼樣了…」講到這,學姊思緒好像被拉遠了,漸漸的,她眼眶漸漸紅開,竟然也掉下淚來。
我們沒有特別留意學姊的情況,因為光是我們自己就夠慘的了。
「接下來這段話,你們一定要記得,」學姊回過神來跟我們說,話聲中還帶著些哽咽:「以後不管在課程中或是大庭廣眾之下,被要求做什麼丟人的事情時,都一定咬著牙忍下去,畢竟這還是間學校,很多時後是會給你們打分數的,你們千萬不要墊底啊!當上性奴已經是最可以接受的結果了,若是再糟下去,就」連玩具都當不成「了。」
我們實在很難想像有什麼會比玩具還糟糕,不過也沒有心情再問下去了,很明顯Apple學姊也不想繼續說下去,看了看我們,又歎了口氣:「好吧!看大家這樣,應該也沒有心情聽下去了,你們先好好靜一靜,把心情平復下來吧…待會又是對你們的一大考驗。」
接下來的時間,很長的時間,我們十一位女孩沒有一個人說了半句話,只有偶爾幾下抽泣聲音…
「都被剝奪了,我的過去、我的未來、我的幸福、我的憧憬……」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0 編輯
]
作者:
canxin25
時間:
2014-3-31 00:43
序章之3羞恥的婚禮
領了那塊白布時,負責接待的學姊要我在其中一角上寫我的名字「莉莉」。
接下來,我尷尬地看向後方,那裡可是站著三百位的裸男啊…我想到要一個人走進去那裡,就像是一隻羊要走進去狼窩一樣。正當我還在躊躇時,忽然看到了救星,晴晴跟小可兩人正在男人們前方處,對著我招手。
「對不起…」小可在我走過來後,就哭著摟住我,「剛剛你進去時…討厭鬼她…我看到她故意插隊…排到你後面…我就知道她有什麼用意…但…」
「沒關係的…我沒事…」我說著安慰小可,但連我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沒事」,前面的男人們看到我,都稱呼我「大便女」,這恥辱的綽號,讓還在摟著我不停自責的小可也能清楚感受到我全身一震…
「我…」雖然充滿羞愧,我還是很想知道一個答案,「那討厭鬼說的…是不是…」「當然不是真的!」晴晴猜到我想問的尷尬問題,就直接激動地打斷我的話,握緊我的手安慰我:「別忘了她都是滿口謊言的,千萬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結束這尷尬的話題,現在我的腦袋仍然是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到什麼可以說的話。
不過率先打破僵局的,卻是旁邊那群男人們…
「喂!你們幾個小公主,還不來選駙馬只顧著自己抱來抱去,你們都是」蕾絲邊「吧!」看著我們在旁邊摟摟抱抱,沒有行動,旁邊其中一個男人倒是急了。
這男人這麼粗魯的言語,讓我凶狠瞪了他一下,卻直接就近看到那碩大的陽根挺在面前,羞得我馬上轉離視線。小可倒是直接對著他說:「放心吧!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選你的。」說完還對著他吐了個舌頭,那男人似乎真的被中傷了,原本得意的臉突然變得垂頭喪氣,還被旁邊的同伴揶揄。我瞄到那男人的變化,終於會心一笑,彷彿有股莫名的得意感。
「那好吧!既然學校這麼看得起我們,還可以讓我們自己挑選…」我像是釋懷般地說著,其實心裡還是充滿著羞恥與恐懼,但想到我們的未來,現在沒直接被一群男人輪暴破處就該滿意了…「我們就先瀏覽看看吧!說不定裡面真的藏有我們的王子喔!」
晴晴跟小可看到我終於是恢復了精神,互看了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氣,我這才發現,剛剛我情緒正低落的時候,她們那忐忑的心情也不比我好過多少。
「莉莉,」晴晴突然表情嚴肅地對我開口:「剛剛小可的話倒是提醒我…在你們還沒來之前,我有先稍微看過,然後我終於瞭解學姊那」先搶先贏「有多麼重要了!在這些男人裡面,還真的好壞參差,我就有看到有幾個不修邊幅邋遢噁心的,但也有幾個真的是我看第一眼就會對他心動的…不過都被挑走了…」
晴晴說到這時,我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她,她竟然有點臉紅害羞起來,但她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說著:「在我們前面已經有將近兩百個女孩先來挑過了,剩下的男人都是被她們挑剩的,如果我們還不快點選,就真的只能選…」她的頭突然朝那已經垂頭喪氣的男人方向一點,不留情地說著:「只能選這種低級貨了。」我看到那男人更加崩潰,低著的頭竟然已經有點眼角泛淚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你好壞喔!」小可笑著拍了晴晴一下後,說:「莉莉,晴晴其實剛剛也有跟我說了,我們原本想說等你過來後就告訴你,然後一起…嗯…」小可羞紅著臉說不下去,頓了一下後才又繼續說:「不過你剛剛發生那種事,我跟晴晴都很擔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握住她的雙手,微笑著搖搖頭,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真的很神奇,在這隨時都在喪權辱身的學校裡,我卻彷彿遇到了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好友。有她們兩人的陪伴與相互打氣,夠了。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晴晴小心地向我確認。
然而,我卻搖搖頭,說:「我還有個問題,」小可與晴晴兩人的表情又緊張起來,但下一秒我就鑽到晴晴身旁,手肘輕輕碰了晴晴幾下,說:「你看心動的男人是哪一個帥哥啊?介紹給我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搶親「喔!」
「黃莉莉!你再說一次看看!」晴晴還沒聽我說完,就羞紅著臉用力打了我一下,我閃開後,她又衝過來要呵我癢。小可也在旁邊開心地笑著,瞧著我們這一場追打。
這一刻,彷彿現在這一切場景都不是真實的,我們不是在這間恐怖的學校,而是在一個普通但卻充滿歡樂的校園,沒有這些裸男、沒有教官跟羞恥的檢查,但卻有唯一一個跟現在場景相同的,那就是我、晴晴、小可三個人,都是如膠似漆、誰也離不開誰的好朋友。在這幻想的美好校園裡,某一天,晴晴害羞地跟我說著,她發現她暗戀上了某班的一位男同學,而我跟小可成為她的愛情軍師,為她獻計該如何吸引那男同學的注意…
如果我們是這樣子認識、相好的話,那不知該有多好啊!
然而,夢終究只是夢。醒過來後,我們還是得做著這羞恥的事,穿插在裸男群中,親自挑選著要奉送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這並不是件輕鬆的工作,男人們總共排成十五排,每排各有二十人,而且站的距離都隔很開,最後面已經站到快要到門口了。而這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們不管要橫著還是直著瀏覽,都得彎彎曲曲走好幾趟,才可以整個看完。
而走到中間,被一群裸男包圍,所帶給我們的心理壓力與恐懼更是難以想像的。我們三人彼此靠得死緊,互相扶持振作,才可以這樣看完一排又一排。
其實,我們只要標準放寬一點,很快就可已結束掉這場羞辱。但是我們還沒辦法放棄身為一個女生的心情,還是會想要找一個能夠…至少看起來可以…帶給我們幸福跟安全感的人。就算要委屈自己一些,我們實在還是無法忍受一些男人的猥瑣長相,也有不少男人身上的體味讓我們聞到後都趕緊退開,而有些男人的陽具更像是幾十年都沒洗過一般又髒又臭,讓我們都快忍不住作嘔起來。
在裸男群中,還有其他十幾位女孩,也面臨跟我們著同樣羞恥的事情,有些女孩硬是要挑出一個如意郎君,鼓起勇氣逛完一圈又一圈,而有些女孩實在提不起勇氣走進去,只得在最外排隨便挑一個「勉強」能接受的男人,就把白布蓋上去。
同時,也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女孩們選男人大部分都是依照著自己心中的評分標準下去比,但是女孩們的順序卻是當初自己排隊前後決定的,所以就有一些排在前面而長相普通的女孩能夠挑選到「令人稱羨」的男人,相對的也有長得漂亮但卻排在後排的女孩,只能挑那些被人選剩的男人,我們就有剛好看到一位稱得上「名花」等級的女孩,卻只得挑到一個長相很普通甚至有些低標的男人。
前幾排的男人基本上都被選走了(所以剛剛那個崩潰的男人真的很差勁),我們就這樣S型地繞著,但是我們三人一直都沒有動作,直到繞到快一半時,晴晴突然停下腳步,有點害羞地看著身旁一個男人,他發現晴晴的目光時,驕傲地站挺,原本已經豎旗的陽具也隨之變得更加挺立,晴晴的臉變得更加羞紅。我跟小可看得出來晴晴已經決定好了,拍拍她的肩給她勇氣,她在我們拍她肩時嚇得抖了一下,看著我們,片刻後才鼓起勇氣,緩緩走向那個男人身前,劇烈顫抖的手把寫有自己名字的白布蓋在那男人的陽具上面。
到此,晴晴算是「解脫」了,而選完男人的女孩都要按照學姊的指示到去準備接受下一個凌辱,但她還是堅持要陪我們繼續逛,她笑著說她也要看看我們的「老公」會長什麼樣子。
又繞了幾排,我也終於是選上了一個我能接受的男人,同樣在晴晴跟小可的打氣下,我緊張地走上前去,用白布蓋在那男人挺立的陽具上。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開始有點慌了手腳想要隨便找個男人敷衍了事,但是我跟晴晴又幫她鼓勵好一陣子後,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邊,陪她又繞了一會,她也終於選好了對象。
接著,我們三人手牽著手,按照學姊的指示,跟著其他也選好奪去自己貞操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樓梯到這棟建築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雖然沒有樓上的廣場寬敞,但也是足以容納數百人而不顯擁擠,現在已經有不少前面先下來的女孩在這裡為接下來的「儀式」作準備,除此之外又可以看到不少穿著牌裙的學姊,她們在幫這些女孩「化裝打扮」…
那些女孩們的雙手都被銬在背後,除了腳下踩著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經都被學姐們用剪刀剪得破破爛爛,完全不能穿了。看到這一幕的我意識到,這將是我最後一點還能穿自身衣物的時光。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都換了一雙,是很漂亮的婚宴鞋,不過腕帶處卻有一個鎖頭,而鞋子之間也有一條銀色的金屬細鏈綁住雙腳,鏈子的長度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這也意味著這裝備一穿上去,我們不但無法自行脫除,就連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們的打扮顯然還沒結束,學姊們都跪在她們面前,不知道在做什麼,女孩們的羞恥顫抖,讓我對於接下來的命運更加不安。
「哎呀!是你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我們看了過去,發現是我們剛進入校園時在這棟建築外面遇到的學姊。
「你們還認得我麼?我們今天在門口遇到的啊!」學姊親切地對著我們笑著,而我們當然不會忘記這位從第一次見面後就給我們連連驚嚇的學姊。
「學姊…她們…我們…等一下要做什麼…」我看著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裝扮,有點不安,但還是想要先有個心理準備,好奇地問了學姊。「你們啊…等一下什麼都不用做,我們學姊會一一幫你們打扮,然後,你們只要按照我們教的,參加一場婚禮就行了。」
「婚禮?」我們都錯愕了一下,在這種時後還要舉辦婚禮?
「我現在呢手邊空著,如果你們哪位不介意的話,就由我來替她裝扮吧!其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學姊,那邊就有幾位學姊也快忙完手邊的事了。」學姊的意思是要把我們分散開來,但我們顯得非常不願意,雖然沒說什麼,但牽著彼此的手都抓得更緊,學姊看了,說:「我明白了,不過我一個人無法一次準備你們三個人的啊!而且一個人裝扮起來可要花點時間,也不知道夠不夠時間排三個人…不然這樣吧!我找兩個學姊過來,讓你們能同時裝扮,如何?」我們三人都點頭答應,學姊就跑去找了另外兩位學姊過來。
馬上,我們就分配好了負責幫我們裝扮的學姊,那位學姐叫「夢夢」,負責幫小可裝扮,而幫我打扮的學姊叫「思思」,幫晴晴打扮的學姊叫「小君」。
但在我們的裝扮開始之前,學姊們先是給了我們一人一杯像「牛奶」的東西,說:「你們應該從中餐開始就都沒吃了吧!先喝杯奶吧!等等啊可是很耗體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過了那一杯牛奶,不過小可卻沒有伸手,說:「我…還是不要好了,我每次喝牛奶都會拉肚子…有沒有其他吃的?」她剛說完,學姊們卻都偷笑了起來。
「放心好了,這杯啊不是」牛奶「,保證喝了不會出事的,以後呢你們也會很常喝的。」夢夢忍住笑對我們說著。我喝了一口,確實喝起來的味道不像是牛奶,不過也說不上這奇妙的味道是什麼,甜的感覺更勝過牛奶,但在口中的綿密感又感覺比一般全脂牛奶還醇,更奇妙的是奶味中還有一種很淡的,像是哈密瓜般的口味。
「小可,你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勵著小可,她也嘗了一小口,馬上也喜歡上了這口味。
「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是調味乳嗎?」晴晴喝完後好奇地問,學姊們一直都在忍笑看著我們喝這杯神秘飲料。
「那個啊…你們還是不要知道…」夢夢學姊說到一半,小君學姊就先插話進來:「干麻這麼怕學妹知道,遲早也要直接喂哺的。那些啊,可是我們這些學姊擠出來的奶喔!」
有那麼一瞬間,我們以為小君學姊是指「學姊們擠某種動物出來的奶」,但一聽懂那個「某種動物」是指學姊她們自己時,我們三個人都嚇呆了,「乓啷」
一聲,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覺從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你們怎樣了,有沒有被割到?」思思學姊仔細地檢查我的手跟我們三人的腿,確定沒有傷口後才鬆了一口氣,彎腰小心撿拾杯子碎片。
「小君,你看你做的好事,把學妹都嚇壞了!」小君學姊也只是笑著吐了吐舌頭。
「這些…是你們的…奶?」晴晴驚訝地問,小君學姊解釋:「是啊!不過不一定是我們三個人的,在場所有學姊都有出一份力喔!」
晴晴還想繼續追問,但夢夢學姊先打斷了對話:「先別說了,這些啊你們慢慢就會瞭解的,不過首先,你們得要趕快開始裝扮了。時間寶貴啊!你們兩位學妹,總不能每次都害我差點來不及吧!」她對著我跟小可笑著說,我們也只好慚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你們先把鞋子脫下來交給我吧!我去幫你們換同樣鞋號的來。」我們都脫下了那已經折磨雙腳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覺得雙腳結實踩在地面的感覺真好。
接著,夢夢學姊拿出了三個手銬,說:「把手放在背後並排吧!今晚啊,你們的雙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後了。」
我們知道失去雙手的自由就等於是失去了遮掩的機會,這我們已經認命了,但銬住的雙手也意味著這樣要脫去我們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弄破的途徑…「學姊…可不可以先讓我們把衣服脫下來再銬…不要把衣服剪破…這是我媽媽…特地帶我買的…」我試著哀求,不過也知道這絕對無效。
但思思學姊只是搖了搖頭,說著:「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衣服本來就應該是學校的違禁品項目之一,而只是暫時允許的,明天開學後還能出現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難以出外見人的裝飾品。現在這樣,在你們穿著的時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讓無法適應想逃跑的女孩沒有衣服可穿,只能光著身子,這樣可以制止那些剛新來的女孩逃脫的念頭。」
「不過啊,像我們這些習慣裸體出門的女孩也已經很清楚,這只是要防止我們自己往墳墓裡跳,就算她們敢就這樣逃出去,也絕對不可能活著成功到原來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學姊補充著。
「而第二個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來的同學,以後無法再穿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思思學姊邊說邊把手銬在我背後銬上,然後開始拿起剪刀細心地把我身上最後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剪破。
「你看,雖然只要簡單幾刀就可以把衣服剪開拿掉,但教官卻是規定我們要一點一點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會受處罰的,剪到最後連一點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著一片片的衣服跟褲子碎片飄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學姊說的「暗示」,我覺得我整個人也像是衣服一樣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回來了。
沒多久,我們三個女孩再次光著全身,但不同的是,我們已經不急著…或者說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著,便是換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純潔的白色魚口鞋,鞋面還鑲有幾顆碎鑽,看得我們都羨慕起來。
看著眼前美麗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矛盾感,今天我們所要穿的鞋子,是一般女孩看了都會心動的美鞋,我們也都只能從一些雜誌或逛鞋店時能夠看到,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中學生,又是家庭比較沒那麼富裕,怎麼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級婚宴鞋呢?但今天,三雙這麼令我們心動的,之前沒機會穿到的鞋子,就這樣放在我們面前,如果這間學校不是女孩的地獄,這幾雙鞋子會讓我們覺得我們是來到天堂了。
另一個矛盾點還是在於我們整體的服裝,我們是要以「只有這雙鞋子」的裝扮,在上面這麼羞恥的裸身之下,腳底卻是穿著這麼美麗的一雙鞋子,顯得更加突兀,我們的心情,是歡喜還是羞恥已經全混在一塊。
另外還有一點,雖然學姊還沒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正如Julic教官所說,我們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將舉辦的婚禮中,我們將會是這場婚禮中最羞恥的「新娘」…
面對著三雙擺在我們面前的鞋子,我們當然也知道我們是要穿上它,不過在我們主動要探腳進去時,卻被學姊阻止了。
「先別著急,我們還沒先幫你們洗腳呢!這間地下室的地板可沒那麼乾淨喔!」我們想想也是,腳底沙沙的感覺也不是很舒服,不過我們沒看到學姊們有準備水盆或毛巾啊!
就在我們這麼想的時候,學姊的舉動卻又把我們嚇住了。她們先是跪在我們面前,捧起我們一隻腳抬高,說:「如果你們站不穩就彼此扶著吧!千萬別把腳又放下來,不然就白費了。」就在我們正要說些什麼時,學姊們竟然都把臉伸到我們抬起的腳底板下方,伸出舌頭為我們舔腳!
「學姊…」小可盯著正在舔她骯髒的腳底的夢夢學姊,驚訝不已。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超出了習以為常,而是以一種「敬業」的表情在做著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同樣的,思思學姊與小君學姊,也是以同樣的表情舔著我跟晴晴的腳底,完全沒有半點的排斥與羞恥感。從腳底傳來難受的搔癢感與心中起了一股噁心感,讓我已經快忍不下去了。
雖然我們今天受到許多的羞辱對待,但我們都是在被強迫之下,滿懷著恥辱心情完成,但是學姊如此舔著我們的腳,卻是一副認真、樂意服務的表情,彷彿她們生來就是要做這工作…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瞭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你們不要這樣…」小可無力地說著,從她的表情看出,腳心傳來的搔癢感讓顯得非常難受,夢夢學姊卻只是對她微微一笑,還親吻了小可纖細的腳趾一下。
「學姊…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晴晴驚訝地看著正專心舔著她腳底的小君學姊,不過學姊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在一種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過,學姊的敬業服務並沒有換到我們太多好感,我們反倒是想到,以後就要輪到我們作這種事情,心中越來越多陰影籠罩。但同時,腳底的搔癢感也讓我們憋不住,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下,還時不時會發出令人尷尬的笑聲。學姊們笑著看我們這窘態,也只是繼續完成她們的工作。
沒多久的時間,腳跟、腳心、前掌都舔乾淨了,學姊繼續往舔完我們的腳趾,每一根趾頭都吮吸過一遍,之後再把我們的腳趾一一分開,連趾縫也毫不放過,到此,一隻腳的清洗終於告一段落,學姊們把我們被舔濕的腳掌放在她臉頰上磨蹭,直到比較干了後,才小心翼翼幫我們把腳套進鞋中。
「剩另一隻腳了,這會比較難一點,你要小心站穩,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腳就不妙了。」思思學姊叮嚀我,也不讓我有發問或反對的機會,就又繼續抬起我的另一隻腳舔洗。
我們呼喚著學姊,她們依舊沒有反應。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對望一眼,臉上都是愁雲慘霧。看學姊們這樣子,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深的認識了。
同樣地仔細清洗完腳底每個部位,再放到學姊另一邊的臉頰磨蹭干了後,才幫我們的腳套進鞋子中。最後再與細鏈一同上鎖,這樣任憑我們怎麼甩都甩不開這雙美麗的婚宴鞋了。
「好了,你們剛剛啊太大驚小怪了,而且我們的嘴巴在忙,要怎麼回覆你們的話呢?現在我們要幫你們臉上化妝,你們只要別亂動,有什麼問題啊,我們都會盡量回答你們的。」夢夢學姊說著,就拿出一盒裝著瓶瓶罐罐,跟幾隻像毛筆的東西,學姊們就拿著那些毛筆,在我們臉上化妝。
「學姊,你們剛剛…那樣…不會…噁心嗎…」我問著正在細心在我臉頰上塗著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思思學姊,她剛剛那表情與做的事構成的圖現在已經深深植入我腦中揮除不去了。
「嗯…你們剛進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生活一年後,你就會發現這些啊還只是小意思。我們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種羞恥啊!舉個例子吧!學校是很重視」個人衛生「的,可偏偏又規定衛生紙是」違禁品「,那你們說,這上廁所時,該怎麼辦呢?」
「廁所…不是有嗎?」小可加進來對話,我也想到剛剛上廁所時,並沒有什麼異樣。
「那些啊只是要給你們還沒正式入學的新生用的,我們連碰都不允准碰。而明天過後啊,就無法隨意看到衛生紙的蹤跡了。」夢夢學姊幫小可回答。
「那…我們要怎麼…難道就不用擦嗎?」晴晴不安地問著。
「當然不是,我剛剛說過,學校是很注重衛生的,不用衛生紙,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的,我們當然有我們的辦法。」思思學姊說,不過並沒有告訴我們什麼方法,只有說:「放心吧!剛開學前幾個星期,都會有學姊當你們的」保姆「帶你們瞭解跟適應學校生活的,你們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點習慣這種羞恥生活。」
我們沉默不語,要我們放棄十幾年深植的道德、羞恥觀,哪有這麼簡單呢?
「好了!你們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現在變得怎樣?」學姊們手邊工作像是告一段落了,我也終於可以轉頭,看到了晴晴跟小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小可跟晴晴也是瞪大眼睛看著我。
說是化妝,其實只是簡單打了淡底後,把臉上的色澤給修勻了,使得我們的臉部肌膚看起來更顯得白嫩,之後再給我們塗上唇膏,沒有其它太艷的妝扮,把我們的青春之美無保留地襯托出來。不過讓我們驚訝的是,我發現當小可與晴晴臉紅的時候,臉頰上面竟然真的出現淺淺、但卻十分清楚的紅暈。
「我在你們臉頰上塗了一種特別液體,這液體在你們害羞而臉部發燙時會變化成紅色的,搭上外面的妝後,看起來就變成若隱若現的紅暈了。」學姊向我們解釋。我們互相看著對方,一想到彼此的情況,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深,這樣低垂著臉時還真的有嬌羞欲滴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化妝卻是讓我們都難以忍受的羞恥與不適了,學姊們用毛筆沾著一種紅色顏料,竟在塗抹我們的乳頭。
「這個藥水呢是要讓你們的乳頭與乳暈顏色變得更加晶瑩、艷紅,另外借由裡面所含的藥物刺激,也能促進乳腺的成長,這可是以後打扮的基本配備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毛筆刺激,我們的乳頭通通都挺立了起來,還帶來不小的搔癢感。當學姊幫我們畫好乳頭妝後,我還是覺得從乳頭處不斷傳來一陣輕微的搔癢感,讓我們很想伸手去搔,但是雙手被固定在背後,根本動彈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動身子。
思思學姊看到我們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說:「這個藥可是一個很恐怖的調情藥喔!塗在你們身上的已經是稀釋過的,如果直接塗上乳頭啊,是會讓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乳頭」送給別人「的。不過光是稀釋的,就能讓剛接觸的女生難以忍受了。」她們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級香水的瓶子,說:「這個再噴到你們下體後,一切就算完成了。」
「這個…是要做什麼的?」小可不安地問。「想知道嗎?」夢夢學姊笑著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現在的心情充滿著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這一瓶對你們沒有什麼影響,就只是有點騷味。」小君學姊卻懶得再賣關子,緩緩地說著:「不過對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這好像是開發出來的」類費洛蒙「物質,你有聽過費洛蒙嗎?」小君學姊邊說邊把那瓶香水噴在晴晴下體,一股可怕的騷臭味傳來。
「有聽過,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簡單來說,那個物質與生物的」發情「行為密切相關喔!男人聞了後會刺激他們大腦中的下視丘,進而挑起強烈的性慾。這一瓶同樣也是稀釋過的,據說純的類費洛蒙濃縮液,一滴就能夠讓女孩周邊充滿危險…」小君學姊看到我們不解的表情,說:「一般男人的獸性一旦被完全挑起後,可是會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濃縮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裸上街,叫著路人過來強暴自己一樣啊!」
「所以…這東西是要讓我們…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問著。
「是啊!不過你們也沒有選擇了,而且當你們越是感到羞恥時,搭上私處分泌出來的液體,還會讓這騷味加重許多,費洛蒙有沒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待會啊,就只能認命當個騷新娘了。」思思說著,歎了一口氣,像是懷念往事般地發呆。
「學姊…」我小心地輕聲叫喚思思學姊,她才像是驚醒過來似的,說:「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們剛進來時的這一晚…現在你們的打扮都完成了喔!可以到前面排隊等待了。」
雖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隊等待了,但我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學姊…接下來我們會怎麼樣啊…」小可再次不安地問著我們的未來,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學姊卻只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去年的我這時…已經不是處女了…」這回答讓小可一陣尷尬,紅著臉緊張地說:「對…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夢夢當時應該是我們三人唯一一個可以當女主角的吧!夢夢你要說一下去年的慘狀嗎?」思思學姊充滿小心地問著夢夢,像是會點燃一個炸彈一般。
「當時啊…我雖然還是處女,但我也無法確切地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去年可沒有福氣參加我們的婚禮啊!那個啊是今年才有的。」夢夢哀怨地歎了一口氣,繼續說著,「老實說,我還真嫉妒你們…你們實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這一天…真的是我們的噩夢了,當時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總教官…
她是全學園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從不拖泥帶水,這種婚禮的東西她可懶得經營。當時…確定了我們的處女之身,也讓我們選好男人後,就…要我們直接…直接…「
夢夢學姊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況,嚥了口口水後,她才顫抖地勉強把話說完:「去年的破處,就是在樓上的室內廣場…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獻出」第一次「,別過頭去只會看到跟自己一樣處境的同學,甚至還有被迫」換老公「的…當時,女孩與男孩們的種種聲音不斷傳來,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還有身體碰撞聲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們腦裡了…」
「什麼?」我們三人都驚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樣子是不會再出現這慘狀的了。」思思學姊急忙安撫我們。「我們有些學姊也去別處待命,房間也都準備好了,今年比起去年還要對你們好上許多,只是啊,有些恥辱,遲早還是逃不掉的。」
「嗯…」我們又都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又問:「那麼…如果已經不是處女的話…會有什麼下場呢?」我雖然知道問這問題會有些難堪,但我還是想知道剛剛我辛苦守住處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換到應得的「獎勵」。
「這個嘛…你們這麼想知道嗎?」思思學姊的確有些尷尬,但在我堅持地說著我們有一個朋友(佳佳)被查到沒有處女膜後,思思學姊也給了個令我錯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沒有處女膜的話…其實還是要」破處「,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還是被這回答搞得更摸不著頭緒,但這時有一位學姊匆忙跑來,看到我們後,問:「夢夢、小君、思思,你們有誰看到安安嗎?Julic教官好像很急著要找她。」
我們認出那是剛剛在接待處給我們信物白布的學姊。
「安安?剛剛她好像在裡面幫其他新生裝扮…你知道教官找她怎麼了嗎?」
小君學姊回答,眼神中顯得有點不安。
「不是很確定,不過不是什麼好事…好像是她對新生說了什麼還不能說出去的事情,聽說也通報總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煩大了。」那學姊說著,人已經往裡面去找尋那位安安學姊的蹤影了。
「安安會犯這種錯誤?」思思學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其實從小鳩那件事後…」
說到這,學姊們都沉默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經這麼能「看得開」的學姊們臉上全都露出難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們都把學妹晾在這邊了。」夢夢學姊想到一旁的我們後,替我們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場面,說:「你們也該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了,上面接待的學姊下來也就表示說…」
「嗯!所有女孩已經全都檢查完畢了,要準備開始婚禮了。」小君學姊幫忙補完「怎麼…這麼突然…」小可說著,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看吧!你們兩個啊!總是讓我拖到最後一刻,差點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們也不耽擱,往前按照我們當時接受處女膜檢查時的隊伍順序,排在第六排同樣的女孩後面,我忽然想起這樣不就又要排在討厭鬼前面?但我回頭後卻是看到另一個女孩,應該說是本來就該在我後面而被討厭鬼插隊的女孩。
「剛剛那個女孩…她…不是…」雖然沒有說完,但那女孩已經害羞地解釋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剛剛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對不起…我以為她是你朋友,才…」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擠出一絲笑容說著我沒事了。
站在這排隊,雖然打扮上比剛才還要遠遠羞恥許多,但是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得好厲害。竟然不是那麼害怕,而是帶有一絲期待。
一想到要當新娘子,那種長期對著這一刻的憧憬、應有的嬌羞、幸福等等,這種心情反應就像是一種「制約」一樣,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不會再是我們之前想的樣子,但還是無法完全撇開那已經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會是怎麼樣子的婚禮呢?會不會其實佈置著令人驚艷的婚宴現場呢?新郎是不是也會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開始期待起來。不過接下來,我對於自己的婚禮憧憬可說是徹底地夢碎了。
學姊們開始分給我們一塊白帕,不過當白布在我們面前攤開後,才發現那是一件內褲…而且還是一件被穿過後,還沒洗過的男人用三角內褲…
「等一下的婚禮中,你們新娘子是要蓋白帕的喔!就請學妹委屈一點,用這個代替吧!」一位學姊發拿著我們的「白帕」後說著,「這可是你們老公的」隨身信物「喔!剛剛為了核對你們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時間啊!現在就由我替你們戴上吧!」我們三人中首當其衝的晴晴看著學姊展開那件內側還有一些淡黃色尿漬的三角內褲,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內褲內側直接套在晴晴的頭上。
晴晴與女孩們一樣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擋內褲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搖頭卻只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內褲輕輕鬆鬆就整個罩住晴晴的上半臉。現在晴晴的臉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還有那羞紅的臉頰顯露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間就淪陷了。
而透過內褲的縫隙還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視野,但是學姊們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我們過關,又在我們眼前又多綁上一層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們的白帕穩固地固定住,也確定我們再怎麼樣看都無法看到這兩層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著,在黑暗中,我感覺到脖子上被一圈軟革似的東西扣住,還有聽到鐵鏈子的聲音…
「學姊…這難道是…」我不安地猜測,但並沒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覺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後,當學姊準備好我後面的女孩後,就在我身後的雙手上放了一條金屬鏈,叮囑我拿好。我不自覺地拉了一下,也感覺到後方女孩的異動,也證實了我最恐懼的猜測。那是一條狗鏈與項圈…
「可以了,現在全都弄好了後,可以準備進場了喔!因為大家蓋上白紗後看不到前方,所以你們要好好牽引著後面的同學,不要害她們走錯方向喔!」
前方已經開始有移動的腳步聲,不久,我也感覺脖子一緊,腳不自覺地往前踏了出去。在這目不見物、雙手反綁、雙腳又被高跟鞋與細鏈限制行動的情況下,也無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著的鐵鏈又把我後面的女孩往前牽。
學姊們在我們旁邊輔助,偶爾會幫忙扶著我們,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爬樓梯,帶著隨時會不慎跌落的恐懼時,所有學姊們也都忙得一團亂。
終於爬完了樓梯後,耳中傳來的竟是「結婚進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們,新娘子已經開始進場了喔!」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男人們的騷動。我們這一段進場,路程雖然不長,但卻是漫長的煎熬與羞恥。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時都會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天啊!她們真是一群美人兒!」「你看她們個個低頭紅著臉害羞的模樣。」「好性感的騷味,那好像是從她們」那裡「傳來的。」「他們胸前那兩點好鮮艷喔!」句句都在提醒著我們這副打扮成了什麼模樣,我知道越是羞恥,臉頰就會越紅、乳頭就會越挺越癢、下體味道也會更騷,但是這一切卻又會成為羞恥的來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斷進行著,到後來,變成了雙頰熱得發燙、乳頭挺得有點痛外又加上藥物造成的搔癢感讓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幫我搓揉、而下體傳來的強烈騷味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這麼的低賤…
終於,旁邊輔助的學姊示意我停步,並且前方由小可拉著的狗鏈也鬆開了,我已經在狗鏈引導下走完這段羞恥路。
之後,學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鏈子。又一會兒時間,音樂停止了,教官的聲音傳來:「好的!現在新娘子都進場完畢了。以下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婚禮儀式,其實就只是簡單地要我們念了誓詞,還頗「普通」的誓詞,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棄之類的白頭偕老誓言改了,我們其實也只有這一晚,這是我們的第一夜,但也會是最後一夜…其他一些什麼願意奉獻出我的貞操之身什麼噁心誓詞,對我們卻是已經沒感覺了。
反而,現在我卻迫切的,卻是希望趕快結束掉這一切,讓我雙眼能夠重見光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著同樣的感覺。長時間的目不視物,加上剛剛又被牽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帶給我們非常大的不安感,這種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讓我們努力憑著其他感覺來辨知週遭環境。
然而,雙手被銬在後,還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動,身體上的觸覺能伸展的範圍本來就有限,但相對的對於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敏感。
更誇張的是,連Julic教官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我感受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上我的嘴唇,在我還沒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時,那東西就要離開了,而我竟還下意識地將嘴唇繼續貼上去,不想讓那東西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會拚命抓住身邊的任何東西一樣,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變化時,突然感覺到有個東西稍觸即逝,身體也自然地想往那個東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後就又回到對週遭環境毫無感知的恐懼。
等我忽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時,才趕緊害羞地鬆口,而從週遭傳來男人的譏笑聲聽出,我不是唯一一個「熱情」去貼吻的人。
「各位的婚禮到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請各位新郎們帶著新娘到…」Julic教官的話說到這突然停住了,這時的我雖然看不到什麼情況,但耳邊卻出現許多的耳語與騷動。
「現在請各位新人們再稍微等一下,我們學園的總教官有幾句話要祝福各位新人們。」Julic教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腦中轟然一響,總教官?是那個強迫學姊們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學姊們說是全學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還看不到東西,讓我無法目睹這「傳說人物」的丰采,但是當一個年老、略帶沙啞的冰冷聲音傳來時,我卻覺得有種寒毛豎起來的感覺。
「說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話一定要對這間學校的新生們說的。」
「先介紹一下,我姓蘇,是這間學園的總教官,你們若是遇到我,可以稱呼我」蘇教官「。雖然各位學妹們可能還沒聽過我,但是你們的學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幾年的」破處儀式「,都是由我主持的,你們可以問問看學姊們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搞這麼多工夫來滿足你們的」虛榮心「。」她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我隱約感覺到旁邊的學姊更加不安。
「不過算了,既然今年讓出主持權給Julic教官,畢竟她也跟你們有著相同的心思,她都這麼策劃了,那我這老骨頭還能說什麼呢。」總教官雖然這麼說,但卻讓我更深地感覺到她並沒有這麼老,或者說,她並沒有這麼服老。
「另外,我得感謝各位新郎們,你們都是與本校有經濟往來的各大企業所推薦來的,也都是群優秀的人才,但今晚卻能不棄嫌,願意放下身段,幫本校這些還不成材的新來學生們完成她們的第一夜,這樣真是太抬舉她們了。」幾句話,竟然就把我們說成是在高攀一樣…
「但是,」總教官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酷、嚴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學校裡面還有那種不知道自身有多麼卑賤,而肖想著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出現。今晚,我看下來,似乎都是女孩們自作主張,直接挑了就走,連你們的意見問都沒問吧!」
我突然想到剛剛發現的現象,的確有些男人條件不差,反而還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卻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搶走,完全沒有問過他們的想法…
「那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抉擇,你們仔細看著你們身旁的新娘,如果認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貴的身子,那就把她牽走,會有人引導你們到」洞房「去。而如果你們發現那個女孩配不上你,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你們還是可以悔婚的。很簡單,你們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或是丟棄在半路上也沒關係。讓她們罰站一晚,等到天亮後,我們會找人將她們回收到前面來,剛好這裡還有些粗木棍,這些最適合插破那些還在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這一席話說完,不少男人們爆出一陣叫好聲,我則是嚇得雙腿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對於總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還沒看到她的長相時,就先領教到了。
「好吧!我就說到這了,剩下的就交還給Julic教官了。」她的聲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啞、年老的聲音,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加冰冷了。
「叫他一聲」老公「,似乎可以減輕自己即將獻身給眼前這實際上還是完全陌生的男人,所帶來的羞恥感。但是,卻也讓我在不自覺間,自己踏入了那墮落的深淵…」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0 編輯
]
作者:
canxin25
時間:
2014-3-31 00:44
序章之4破處之夜
就在總教官的話結束不久,又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
「好,剛剛各位都有聽到總教官所說的,那麼就請所有新郎們先仔細看看你身邊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帶著她往後出去,我們有幫你們準備好新婚套房…
如果有不滿意的話,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後可以先上前來等待…我們會馬上安排其它節目,保證不會讓各位失望的…「
雖然看不到我身邊男人的目光,不過聽Julic教官說完後,彷彿可以感覺到他正在打量著我,基於不想成為被粗木棍破處的試驗品,我竟然無恥地把身子挺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來,去迎著自己腦海中所想的虛擬目光,臉上還勉強擠出一點微笑,想把自己充滿自信的美麗表現出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我心裡想著。
漸漸地,四周開始有動靜了,我聽到鐵鏈的聲音,之後還有此起彼落的腳步聲傳來,尤其是高跟鞋的腳步聲特別響耳。已經有女孩被認可了。
不過,我這邊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多,從我的前後左右交替出現,通通都向著我身後的出口走去,但是我這邊的情況,卻是連鐵鏈都還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連那男人還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雜聲響一直阻斷我的思緒,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與恐懼感開始席捲我全身每一處,總教官所說的話彷彿還在我耳邊繚繞…「如果那個女孩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我…被丟棄了嗎?我是總教官口中所說的…厚顏無恥的賤女孩嗎?
剛剛極力展現出來的「自信美」,馬上就被這可怕的事實徹底擊潰,只想倒地大哭一場。但現在更慘的是,在還沒有完全絕望之前,我還是在拚命撐下去,於是我依舊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體卻是從頭抖到腳,臉上的笑容早就扭曲變形…
隨著時間過去,週遭的腳步聲漸漸減少,大多數女孩都已經被男人牽離廣場,而我的鐵鏈卻還是低垂在我身前,偶爾碰擊著我已經顫抖不已的雙腿。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影像,從我剛「認識」那男人開始,我當時會選擇他,並不是一見鍾情,而只是他能勉強滿足當時情況的我的最低標準。他長得並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過我忘了當時的我還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有點肉肉的,也並不是很帥,反而表情有點木訥,像是還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過我會選擇他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第一點是他的陽具都有做好清潔,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數人都帶著一股噁心的氣味,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又髒又臭的陽具進到我體內…
第二個原因,是我感覺他看我們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帶著色瞇瞇的目光,反而像是有點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還是那些男人看向我們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們所穿的衣服一樣,身處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們還是我們全裸了。
現在,原本以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個原因,竟然變成讓我後悔不已的選擇,我開始想到,打從一開始,他就真的對我完全沒興趣。就連剛剛那個親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開了…反而還是我貼上去…
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著天鵝肉的癩蛤蟆嗎?我一想到癩蛤蟆的樣子,心裡感到猛然一擊,彷彿我自己真的這麼醜陋…
總教官說的後半段話,現在更成為我腦中揮之不去的夢魘:「罰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一想到這下場,原本已經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雙腿登時一軟,整個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這時,卻忽然感到有一雙手從旁邊伸來,將我扶住,讓我不至於整個攤倒。
「老…公…」我不自覺地喊出這個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導與後來跟晴晴、小可聊天時的方便稱呼,讓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稱呼著這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嗎?」我再次試探性地問,但對方並沒有開口。不過這一雙手讓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一雙大手不會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現在整個還是軟趴趴的,但我還沒有發現我是多麼倚賴這一雙手。
現在週遭只剩下零星的腳步聲,而這時,那雙手也放開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間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過下一秒,我忽然感覺到我的鐵鏈有動靜了,終於有人牽著我往後走。
原本已經軟掉的雙腿,因為不敢放棄這唯一的希望,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硬是把我整個身體撐起來,帶我踏出每一步。
雙腳的高跟鞋跟細鏈,使我只能碎步前進,但那個牽著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著我慢慢前進,而不會讓我感到脖子被緊緊勒住的感覺。
不久,我感覺我們終於走出那棟建築,漫步在這校園之中,陣陣冷風吹來,讓我原本就不停顫抖地身子更加劇烈,但同時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腳步跟上,現在周圍已經幾乎聽不到其他腳步聲,如果現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獨一人站在這裡,這樣不到半小時我就一定會瘋掉的。
雖然我腳步加快,這段路我們還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鐘才走到另一棟建築裡面,沿途有遇到了幾個人,正確地說是幾個女孩,有的在那著急地徘徊、有的在大聲呼喊著「老公」、有的已經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處境正是我現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們的前車之監,讓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腳步,不過長途走下來,對雙腳卻是很大的折磨,有時疼得我必須減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緊,我的身心就這樣一直被摧殘殆盡。
當我們走進這棟建築後,我好不容易興起一種「終於快走完這段路」的欣悅感,明明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會奪去我的貞操,我卻巴不得這能趕快發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時不久,我忽然查覺到,我脖子上那牽引我到這的鐵鏈忽然失去拉力,鬆脫的一端鐵鏈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雖然力道很輕,但卻像是把我的心給徹底震裂開來,同時傳來的向前離我遠去的腳步聲,告訴著我一個恐怖的事實:老公走了…他也丟棄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離開…」我根本沒有心思檢討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腳下的拘束,一邊大喊著,一邊就要一個跨步,想追上那將要遠去的腳步聲,但是卻被細鏈一扯,整個人往前撲倒。情急之下,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保護身體,於是我整個前半身就狠狠撞擊地面,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強烈的疼痛與絕望感,讓我顧不得一切放聲大哭起來。
但沒多久,那一雙手又把我扶了起來,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來了。
他已經改成扶著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讓我轉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這才發現我坐在一個柔軟的墊子上,而那男人也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再來是雙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覺我呼吸跟心跳都開始異常地加速…
終於,當我的白帕被掀起來,那個男人,我當時「放下身段」勉強選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邊,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變英俊許多、肩膀也變得更加厚實…
「你沒事吧?剛剛怎麼摔跤了?」他有點笨拙地問著。
我一回想起剛才的恐懼,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飛煙滅了,整個人哭倒向他的懷裡,抽咽地哭訴著:「你為什麼…這麼…這麼…壞…剛剛…把我…扔下…我…
我已經…已經…你都不理我…還讓我…站那麼久…都不理我…也不出聲…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撫我…還…還…「
我不停傾吐著自己內心的害怕、不安,與脆落…現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語所說的「小鳥依人」,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已經覺得我是那種如果旁邊沒有人照料跟保護,就只能活活餓死或等死的雛鳥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釋,「我看房裡太暗,想先走進來開燈,才會先把你留在原地…還有剛剛在那裡…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搶著帶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擔心你會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發…」
心情平復了不少後,聽著他解釋這些「雞婆」的白目行為,我抬起頭怔怔地望著他,竟然不會像平常那樣開罵或是說他「不解人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無法生眼前這男人的氣,甚至連一點討厭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卻是他這些舉動中的善意與溫柔,這讓我靠他靠得更緊,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拿出一把鑰匙,先幫我要解開手銬,但弄了半天卻發現不是這一把鑰匙,之後再試著解開腳上的鎖,這次鑰匙就吻合雙腳鞋子上的鎖孔,讓我那已經傷痛不已的雙腳再次重獲自由。
「這鑰匙好像不對…」他繼續想試著解開我雙手,不過依舊是徒勞無功。
我心裡大概明白了,歎了口氣,說:「看來,學校並沒有打算這麼快放過我的雙手…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他也將鑰匙暫放一邊,開始專心地打量著我。
雖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著眼時,全身上下這副妝扮已經不知道被老公打量過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著他的目光卻是第一次,眼神一交會下,我羞得趕緊轉移視線。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不是羞恥,而是那種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這樣…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稱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已經不比真正老公該有的地位低了。
這一轉頭,也讓我可以好好打量這間房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我們是並坐在一張床上,這張我們將要共度一晚的床卻不是雙人床,床的寬度只比單人床還要大一些些,而床頭邊還有一個黑色抽屜櫃。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膠毯,在這件被子底下做那種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掛著一台攝影機,直接把整張床給拍攝進去…
我看著那透明的塑膠毯跟頭頂的攝影機,也明白這所代表的意義,但我已經看開了,至少不是在眾人旁邊活生生地表演一場春宮秀,而是還給我跟我老公一個專屬的空間,這樣已經夠了。
我們兩人沉默很久後,他才打破沉默:「你…準備好了嗎?」這一句話讓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其實我一直在內心交戰著,是要先認識一下彼此再開始,還是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解脫呢?要這樣接受一個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慮與緊張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他主動一問倒是幫我解套了。
他從剛剛對我的動作就都是溫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會受到粗暴的對待完全不同。在現在這種氛圍下,我竟然開始期待,等等會是一個正常恩愛夫妻的新婚之夜。
於是,我點頭代替羞得說不出口的回覆,微閉上雙眼等待他的動作。
但是,當他的手延著我的耳後滑下來時,卻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個東西,我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一直看著我。
「你在我耳朵上掛了什麼東西?」他只是搔搔頭,說:「沒什麼,只是個耳機。」他剛說完,我就聽到那東西傳來一個沒聽過的女孩聲音:「學妹,有聽到嗎?」
但是我還沒有回覆那聲音,只是繼續問著那耳機要做什麼的,只見他害羞地結巴說著:「她…我…」看著他這麼難以啟齒,我心中又開始浮現一絲恐懼…
「我不會…所以要她…教我們…」最後,我終於得到這個讓我傻掉的回答。
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著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們可都是處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說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別為我們找來這麼多還沒有性經驗的處男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而是要主動地獻歡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說學校怎麼會這麼尊重我們…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著他撒嬌,希望可以把主導權移回他手上,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間說的話…還是你來比較好…」
看他這個樣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噴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麼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歎了一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
我回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姊,她說正在開啟我們這房間天花板的攝影機,並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們先洗澡吧!」學姊開始下達指示。其實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個澡,乳頭上的藥效起了作用,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痕癢感,來自下體的騷味也讓我直覺噁心,但是我還沒解開雙手的束縛。
「學姊…我的手…」我小聲地問學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還是殘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手銬還不可以解開,你求老公幫你擦洗身子吧!」
這段對話,他當然聽不到,於是變成是我得「主動」要求老公幫我洗澡。他聽完後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說著:「也好…不然你下面騷味好重喔!」在他旁邊的我聽得清楚,滿腹委屈。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浴室裡同樣四周都有裝上攝影機,裡面的角落放了張小板凳,老公把我帶到那裡讓我坐下,同時學姊的聲音再次從耳機另一端傳來:「你自己怎麼洗澡,就教你老公怎麼幫你吧!如果有缺漏的話我會再跟你補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心中一直充滿著矛盾,又想把身體洗乾淨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趕快結束這種羞恥。這種矛盾感尤其在他幫我搓洗下體時格外強烈。因為浴室裡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個固體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間遊走滑動,清洗陰唇處時,又因為皺摺的關係而須翻動陰唇,更仔細的清洗。為了能有效清潔,他還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讓我尷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產生強烈的快感了…
「夠…夠了…」我試圖壓抑喘息說著,他看也清洗得很乾淨後,便停下來,轉而幫我清洗別處。
整個洗澡流程下來,這還不是最讓我感到羞恥的…當洗到胸部時,他的手從我乳頭劃過,就像是有一陣電流直傳到我的大腦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難受的乳頭在那一瞬間竟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讓我馬上對這感覺上癮了。我忽然理解了學姊所說的,會想把乳頭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對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現在的痕癢卻像是地獄。
「那個…你可以幫我…多搓一下…乳頭嗎…」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我竟然主動要求這麼無恥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大概以為這跟之前的行為一樣,都是被學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將近一分鐘,那種舒服感才漸漸淡去,轉而來之的是來自不斷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趕緊喊停,不過也終於沒有痕癢感了。我想到學姊曾說過這還是稀釋過的劑量,一想到沾上濃縮液的後果,不禁打了寒顫。
而終於,在他幫我全身清洗了遍後,我也以為可以結束這場羞恥的洗澡,但是學姊的聲音又從耳機一端傳來:「等等,學妹,你還沒有清理身體裡面喔!」
「身體裡面?」我不解地覆誦一次,但學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東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卻看到他拿出了一個大型的注射針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及學姊剛剛說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而這恐怖的想法也從耳機另一端得到確認,剎那間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了?」老公不安地看著我,我還在小聲哀求學姊「收回成命」,但是怎麼求都是徒勞無功。
我抬頭看向老公那擔心不解的眼神,緩緩顫抖的嘴唇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手上還拿著那個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清洗…體內…腸道…」他的表情顯然還是聽不懂,我只好直接說明白了,「幫我…灌腸…」話一說完,我羞恥地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但已經來不及了,低頭前看到他那明白後轉為嫌惡的表情,讓我更加覺得自己的低賤成真了。
「那要…怎麼做?」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但卻要我親口教他怎麼幫我灌腸…
我也只能依據學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先…在裡面裝滿溫水…再把針筒口塗上沐浴乳…然後…」學姊下一個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頭貼在地板,高翹著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門潤滑,他也是很不甘願做這種事…
「對不起…」我說著,雖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著他忍耐著幫我徹底清潔,讓我覺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當他把沾著沐浴乳潤滑的手指反覆進出我的肛門時,一種未曾有過的異物入侵感馬上就佔據了我的感官。肛門的括約肌試圖夾住冰涼滑膩的手指,但卻無功地任其隨意進出,綿延產生往內插入感受與向外排出的感受,讓我的大腦一時處理不了這麼多感覺,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裡。
不過,接下來他就把手指整個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滿水的針筒。當他開始按壓的前幾秒,我還沒有什麼感覺,甚至以為還沒開始。但是因為跪趴的姿勢,當進去的水量越來越多時,水的重量讓我感到腹部明顯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脹滿感帶著強烈的便意迅速浮現。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個「清洗內部」的過程相當緩慢,但是拖得太長的時間反而讓我被節節上升的便意折騰地痛不欲生。學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進我體內後才可拔出針筒,但我回過頭一看,發現針筒裡面的水還有幾乎一半的水量,這樣等到這些灌完,我的身體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請你…快一點…」聲音的顫抖已不全然是因為羞恥造成。他聽我這麼說後,也加強推壓針筒的力道,這讓我的脹痛感瞬間變得更加強烈,我現在已經疼得不停冒汗,甚至還數度以為我的肚子會被撐破。
終於感覺到他已經把針筒推到底了。我感覺到針筒要離開我的肛門,忽然一驚,強烈的便意讓我連憋到走去馬桶旁都有問題。急忙喊著要他先停下動作,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隨著肛門中的異物抽出,塞滿腸道的水也像是要跟著抽出來一樣,基於僅存的少量羞恥不想就這樣排泄出來,我死命夾緊肛門,想站起來跑向馬桶,但當我才剛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變化讓我再次感受到翻騰的便意衝擊,疼得我已經快站不直身。
「廁所…」我無力地說著,他聽到後也急忙扶我到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開始狂洩如注,由於是蹲式馬桶設計,我一低頭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夾雜著些尚未成型卻帶有惡臭的軟便從我體內落下馬桶,還不時噴濺出水花沾到雙腳不少。我還覺得骯髒噁心的時候,抬起頭卻發現老公他看著我如廁的樣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經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覺得自己真的是那麼骯髒。
「不要…看…」我無力地說著,底下的排泄卻是怎麼樣也止不住。他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還直跟我道歉。
之後,學姊還要我再清洗體內兩次,第三次排出來的水已經沒有夾帶軟便,但我也快虛脫了。他再幫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這場洗澡羞辱才終於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幫我擦乾,帶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後,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時間,我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心情越來越糟,反倒是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身份。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些行為與提出的無恥要求,還有老公看我時帶有點鄙視的目光,雖然心中知道我早已無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審視後,連我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我,這些行為根本已經不配是人了…
想到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來。老公洗完出來後發現我的異狀,急忙把我扶坐起來,慌張地安慰著我:「怎麼了?這樣躺著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他越是這樣「關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難過。自卑心態把自己的一切都否決掉了後,開始覺得是我配不上眼前這個男生。
「老公…我…這麼髒…你怎麼…還會要我…」我沮喪地問著。
對我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不懂我為什麼要這麼問。
「我當然要你啊…因為你是爸爸買給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點訝異的眼神,更加慌亂的想解釋清楚,「我是說…你在這學校…我爸爸是這的顧客…他想讓我挑一個…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買來的…一個玩具…是嗎?」看著他那尷尬沉默的模樣,我頓時陷入更深的絕望深淵…
雖然知道我們是要賣身的,不過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後,還是可以過著一般生活,倒像是賺外快的印象。有哪個會弄到還辦了場婚禮?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幾乎察覺不出這其實只是筆交易,還以為我們開始拿身體賺錢是結束學業畢業之後的事,而這場婚禮,我也一直當作就只是一個「歡迎」的儀式、或是某種訓練或羞辱而已,甚至還想得美好,是學校要給我們人生最後的留念。雖然不是那麼愉悅但在這裡的標準中我們已經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這一番話才點醒了我,這間學校對我們的「重視」,還可以不惜為了一場性交易而搞出一場婚禮儀式。一個人的終生大事都被當成只是一場性交易。那往後還有什麼人生可言呢?
其實,從學姊說完我們將來的地位,只是個有生命的貨品時,我就大概知道這種可能了。不過總還對著還未知的命運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一切不會發展到最可怕的階段。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才體認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檢查就像是貨品的「品管檢查」,婚禮的準備就像是貨品的「包裝」,老公帶我來到這,不像是一般結婚走紅毯,無法自由行動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覺到是被他「購買」、帶走的。之後他雖然很愛惜跟關心我,但已經錯置成像是一個小孩對一個心愛的玩具疼惜那樣。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裡最重要的時刻,在他們操作下卻變成是這副德性。
一想到這,在徹底的絕望感中,難過與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確的說法是,我已經感覺要失去「自我」感覺了。我已經有點麻木了,開始漸漸從心裡拋棄自己的一切。
他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能得到一個喜愛自己的主人,就該心滿意足了才是…
不過,我所要扮演的,並不單單只是「玩具」的身份,還是一個「附說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還得負責教導老公該怎麼玩我…
所以,在他確定可以開始了之後,學姊也開始透過耳機下達指令,再透過我的嘴與身體來執行。
並不是直接長驅直入…學姊還要我們先來一場前戲熱個身…
以一個正常夫妻角度來說,這或許是件好事。但我們並不是。而更讓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全要由我「指導」。
我得要告訴他,要他緊緊抱著我,他的陽具緊緊壓在我的恥丘上,第一次的零距離接觸,我都能感覺到它的搏動。我還得要教導他,要如何愛撫我,一一點名我全身的肌膚,讓他的雙手滑動遊走…
而失去雙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盡力配合這場前戲,身體整個貼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斷發聲引導他之外,還被要求主動貼上他的嘴唇來個「激吻」,這不像剛剛突然點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對方的嘴唇猛親,已經對自己這種主動求歡的行為羞到極限卻又不獲解釋的我,卻又聽到耳機傳來更進階的命令:要我主動把舌頭送入對方嘴中。他被我這行為嚇得愣了一下,但也馬上「配合」起我,我們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纏在一起,在兩人都百感生疏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數十秒之久才獲赦鬆開。
這場激吻之後,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來,還不等我多說,他就開始狂親吻我,從嘴唇、下巴、喉嚨一路往下親到我的乳房。他突然停住瞪著我的乳房瞧,抬頭詢問著我可不可以給他吸我的乳頭…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絕的權力,我也沒等學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應了。但他並不像我想的吸個鮮而已,而是使盡吃奶的力氣在吸吮,這強烈的刺激再次像個電流一般直衝腦門,讓我急著喊停。他卻像是個無辜小孩般,盯著剛被他摧殘的乳頭說:「怎麼吸不到奶呢?」
「我又沒生過小孩,怎麼可能會有奶…」我嚴正地抗議,他那股「稚氣」真的是搞得我又好氣又好笑的。但也讓我突然興起一個疑問,學姊她們不是還有擠過奶給我們喝?難到當中有學姊懷孕生產過嗎?
但我還不敢、也還沒透過耳機問學姊之時,她卻先一步下達另一個讓我十分難堪的指令。
「怎麼了?」老公看我沒有動靜,又悄悄把嘴巴湊上另一個還沒遭到摧殘的乳頭偷偷吸吮。
我這次並不是完全嚇出神,只是需要點時間心理建設一下,要不是瞭解自己怎麼樣都躲不過接下來的命令,我寧可讓他就這樣吸一整個晚上也沒關係…
「老公…」他聽到我叫他後竟向被逮到做壞事的小孩樣嚇得停下動作,但這讓我更加難以啟齒…「你想要品嚐看看…我的」鮑魚「嗎?」
會這樣說,都是學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語氣,而是要用詢問的方式,這樣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給對方有一口否決的機會。還得特地用「品嚐」與「鮑魚」這個詞,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這鮑魚所指的當然不是真的鮑魚,只是讓我感覺更加沒有身為人的尊嚴感。
他聽到後卻也沒馬上興奮地「埋頭品嚐」,甚至也沒直接回應我,而是有點受寵若驚般地問我:「真的可以嗎?」逼得我還得「親口同意」才可。雖然知道這或許只是他的「體貼」,但我真的有種被凌遲的感覺…
得到我的允許,他也不裝紳士了,興奮地蹲下,把頭探進我雙腿間,我還在試著使喚已經快使不上力的雙腿張得更開好讓老公更容易得手,學姊卻要我們躺上床去,但並不是要減輕我雙腿的負擔,而是要我作更難堪的事情…
「老公…你轉過來…我幫你…」洗蛋「…」在這種場合,就跟品嚐鮑魚一樣,我們也都很瞭解「洗蛋」的意思,他聽懂了後也略顯害羞地轉動一百八十度,變成六九式的姿勢,臥在我身上,靠著四肢撐著而與我的身體保持一點距離。但儘管如此,我只要睜開眼睛,他的私密部位,從直晃著的陽具、垂下來的陰囊甚至股間的肛門,都無法迴避地映入我絕大多數的視線,而我下體傳來他鼻息的熱氣也時時提醒著我,另一端的狀況也是如此。
「可以…開始了嗎?」他再次向我確認,但學姊卻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湊上臉去先舔他的陰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應而有點不安,但我努力騰起頭頸,舔了他陰囊一下後,他全身一顫,然後也埋下頭開始幫我舔陰了。
本來在處女膜檢查時就該在眾目睽睽下被討厭鬼舔陰了的我,當時還在萬幸能逃過一劫,但是現在卻還是躲不過,只是換成了這個被我稱作「老公」的男人,而且還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裡的感受也完全不同。
不過,身體的感受卻是很真切的…
我雖然還不曾這麼直接自慰過,但洗澡時還是不免會在清洗私處時產生一些感覺,有時還會不自覺多愛撫一下。
但是,比起現在的感覺,卻是小巫見大巫了。老公的舌頭雖然還不是很靈活,但當那溫暖、潮濕、柔軟的舌頭在我敏感地帶游動,忽點忽鑽的,所帶來的強烈感受竟然讓我有種酥麻感。而我還得微撐起身子才能完成我這邊的工作,漸漸的,身體已經快要無力了。
於是,我只得要他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處越來越近,最後變成他的陽具停留在我的下巴與咽喉間,陰囊整個砸在我嘴唇,我的鼻子陷進他的股溝,鼻孔幾乎剛好快貼到肛門,而眼睛則是穿過他腿間,直睜睜看著天花板那正對著我們拍攝的攝影機…
六九式口交還在繼續當中,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後,我只要一張口,他的陰囊就自動落進我口中,反而變成我吐不出來,學姊要我這個樣子吸吮他的陰囊,雖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摟著我的腰的雙手也摟得更緊,讓我知道他因為我這動作也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相較之下,他舔陰的部份就比較沒那麼順利,正確來說是一直還沒找到那個突破點,而只是重複著舔著相同的部位,我覺得我現在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感覺,但就是遲遲爆發不出來。
學姊似乎也發現這一點,又從耳機下達淫穢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學姊要我問的話問出來,但是一直垂進嘴中的陰囊讓我說得含糊不清,只是更顯羞恥。老公感受到我的意圖,也又撐起身子,陰囊從我口中離開,我反而更羞於開口。
「老公…你覺得…我的鮑魚…味道…」後面的話實在說不下去,但他也知道我的問題了。
相信大多數女人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都常會覺得自己的下體總是很髒、很臭,不願直接曝露在別人面前,甚至連老公要湊進臉都會有排斥感。然而現在的我,不但邀請他品嚐自己覺得很臭的私處,還無恥地詢問味道如何。他也被我問得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想了一下說:「呃…味道…我很喜歡…」他這樣一回答,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討好或安慰我,但卻讓我感受到一股溫暖。
「你…不覺得我那裡…很臭嗎?」我試著求證,他竟還故意又把臉湊下去用力吸氣,才說:「不會啊!很香…我是說…剛剛洗澡後…有那沐浴乳的味道…很香…」
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個讚美,這也似乎讓我體認到,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乾淨後,賣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連我以為原本很髒很臭的地方。
其實,剛剛一連串的前戲,已經讓我的私處分泌不少液體,異味也又漸漸浮現,但因為整個私處被他舔過後也濕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湊著他的股溝內,無法查覺到我的下體狀況。但我下體分泌出來的液體異味對他來說是香還是臭呢?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點也是我還不瞭解的。剛剛噴在我私處那帶有騷味的費洛蒙液體,雖然味到洗掉了,但費洛蒙的效力其實還是存有一些的。而他剛剛整個臉湊上去又舔又聞的,早就已經被那無形的誘惑氣味給吸引到將近發情的階段了。只是他一直很「體貼」的壓抑住心中越來越高漲的慾望。
但是剛剛那用力一吸,好像已經把那界線給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嚐…裡面了嗎?」他竟然就這樣直接地問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性慾交戰著,只是被這問題有點嚇到,喉嚨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來,讓我好奇地看,竟然是從他的陽具口處滴落下來的,還牽著一條絲…
我一度以為那就是精液,但跟我所認知的又不像,但看著他陽具整個充血巨挺的情況,我也知道是時候要進入最後的正戲了。
學姊也說時機成熟了,到了這時,我竟然還有心跳又加速的感覺。
我依照學姊的指示,將雙腿往兩邊蜷曲展開,形成一個M字型。再將腳微微抬高,使得私處的角度向上提,然後請老公把先前我蓋在他陽具上的白布頭紗平攤在我股間所躺的位置,據學姊解釋,這是我們今晚將要完成破處的「證物」。
他也轉過頭來正面對著我,我看到他下半臉濕濕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我下體分泌液,更羞人的是,臉上竟黏有一根我的恥毛,趕緊要他撥掉。
「現在…你把你的…那個…陰莖…對準我的…陰道…屄…」學姊硬是要我用粗俗的字來稱呼自己的私處,「頂著…外面…先不要進來…」我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陽具就這樣時時頂觸到我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線。
然而,處女膜現在還可以苟延殘喘一下子,學姊要我緩慢數到三,才能讓他插入。
這樣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準備,實際上卻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準備…一…二………三!」當我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喊出三的同時,下體也傳來一股強烈的撕裂感,就像是有個利器刺入體內一般,讓我原本躺平的身體整個彈起來。
我根本沒有料想到會這麼痛,這不單單是破處所造成的痛覺,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插入我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雖然有液體潤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勢還是讓我的陰道被迅速往外撐開,讓我感覺到自己真的是被徹底的撕裂。
不過,比起我的情況,他似乎也沒好受到哪裡,我被他的陽具填滿撐開的陰道,周圍肌肉都在拚命縮緊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陽具現在就像是夾心一樣被夾得緊緊的,再加上剛剛猛烈的一擊,也讓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現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進入,我也疼得不敢亂動下半身,我們兩人的下體就這樣像是緊緊黏住般卡在一起,就這樣等待那痛苦漸漸消淡,轉而來之的卻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數次嘗試恢復到原本模樣的陰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勞無功後,也漸漸適應了這異物的形狀,緊箍住男人陽具的它,不時受著陽具的牽扯刺激,雖然老公盡量避免抽插的動作,但是我們兩人的身體還是無法保持完全不動,稍一挪動身子,或是他陽具上血液博動,這些微微的刺激,都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舒適感,我竟然像是要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而隨著我的身體漸漸放鬆,陰道也不再夾得死緊,也讓他好受許多。他定下心來,看到我剛剛疼得流出來的淚痕,心疼地說:「對不起…我…剛剛太暴力了…」他這溫柔,讓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來。
「我們…你…可以…抽插了…嗎…」我看著他表情,像是也沒那麼疼了,就主動提出這要求。不單單是希望快點結束掉,還有部份是因為那些醞釀已經成熟了。
雖然剛剛那一擊差點讓我完全失去心情,不過靜靜插在體內的陽具,在疼痛漸漸減輕同時還是在不停製造快感,而他事後那充滿歉意溫柔行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給融化了。
同樣要獻出第一次的話,我真的很滿足於能遇上他了…
他開始緩慢抽插,像是怕又弄疼我,動作顯得非常小心,我也沒有感到太大的不適,不過學姊又給我一個任務。
我原本以為這抽插動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變,但學姊卻是要我們以「七淺一深」的節奏進行,每七下淺進淺出後要一下頂到底,如此循環著。
而我,還得自己充當「計數器」…隨著老公的陽具進出我的體內,我要從一到八不停計數…
看似簡單的工作,卻讓我必須在身體感覺越來越要衝頂的同時,還必須保持清醒與理性來計數,剛開始還能清楚的數數,但隨著次數越來越多,我的聲音也變了調…
明明都一直躺著的我,就像是做了激烈運動般不停喘著氣,再加上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似乎像是在啃食著我的思想,使得整個計數聲中都充滿著嬌喘,而當有一次數到第八下時,下體那猛烈的撞擊快感竟讓我說完八的同時清楚發出一聲叫床般的呻吟,羞得我趕緊閉上嘴巴。但計數還是得繼續下去,漸漸地,已經不只是第八下會夾雜著呻吟聲,而是幾乎每一下,只要我出聲,就一定都是淫靡的呻吟聲,連數字都聽不清楚了。但是腦袋已經不靈光的我,習慣於每抽插一次數一下,竟變成了每次抽插,不管是深是淺,都會叫出聲來…
「我…我想…尿…」老公抽插了十幾個循環後突然緊張地說著,但我腦袋也還沒轉過來,甚至是越來越糟,在他要抽離時還模糊地喊著要他別停。他可能也想說可以忍一下「尿」,但再沒幾次,在他發現憋不住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這樣從他的陽具射出,直衝著我的陰道深處。
同時,我也全身一顫,陰道裡的肌肉更像是活了般抽動起來,一股強烈的想用雙手抱緊老公的慾望,最後改用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臀部不讓他離開,瞬間整個大腦像是洩洪般,壓抑已久的快感整個炸開,傳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恍惚甚至暈眩起來,這種感覺維持了好一會才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放鬆感。
這股放鬆感,讓我停下所有的動作,只有微張的嘴還在嬌喘著氣,整個人已經感到十分疲累,今天這一天,在身體與精神上都已經超出了一般承受範圍。在失去進一步的任務指令後,我看著眼前趴倒在我身上喘氣,也顯得十分疲累的老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蜜與溫暖感,在即將昏睡之前,努力湊上前去,親吻了他的嘴唇,這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動去親吻著他,但好像是剛親吻下去的同時,我也像失去意識般倒臥而沉沉睡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1 編輯
]
作者:
canxin25
時間:
2014-3-31 01:27
第一章新生的開始
在這裡,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還沒亮,以往的我這時還躺在家裡那張舒服的床上熟睡,但是今天的我卻異常地淺眠,雙手在後面叉腰,成稍息的姿勢下,無情地承受著上身的重量壓迫,讓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夢中努力嘗試著要把雙手移回前面,卻發現怎麼試都是徒勞,迷濛中睜開眼睛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卻發現我並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旁邊還躺著一個男人,他的一隻手還隔著毯子壓在我胸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體竟是完全赤裸的!這一下馬上就把我給嚇得完全清醒過來,整個人彈坐起來,只差沒叫出聲而已。
但也因為腦袋回復靈光,我才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感慨之餘,還有點自嘲剛剛那誇張的反應。
昨天早上,我還在賴著自己房間那張睡了好幾年的床,想要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補回一點;昨天早上還看得到愁容不捨的父母,吃著母親為我準備,我第一次吃過最豐盛的早餐,父親也承諾我,他會努力賺錢將我贖回,就算是賠掉老命,也要還回我應該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這麼一天而已,卻已經畫下回不去的起點,我真的很怕,看著那些學姊們的模樣,去年,她們是否跟現在的我一樣,一直還想著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現在的她們,價值觀已經完全被改變了,昨晚好幾次看著她們一派輕鬆平常地做著正常人難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彿也看見未來的我們會變成怎麼樣了…
一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酸楚。但是冷靜過後,也明白自己沒有什麼能力改變什麼了,只能撐過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回床上,只是為了不壓著手臂,所以改成側臥的姿勢,而也讓我正面對著在旁邊熟睡的老公。
這張床並不大,而我剛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間位置,所以他只能縮在床邊的小區塊,而因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卻沒辦法把它拉起來,上半身整個曝露在空氣中,讓我想到他在我睡著後為我蓋被子的溫暖舉動,心裡又湧現出一絲溫暖。
或許,能這麼早看開,他為我做的事情所帶給我的轉變居功不低啊…
雖然,我並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現在也沒有這樣稱呼過我,這雖然讓我有點受挫,但他還是很關心我的。學姊們說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商品,但再怎麼包裝,我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餘還是可以跟買主談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這樣關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隱憂,還能改善家庭的經濟情況,或許,這也不全然是件壞事…
我也就這樣想著想著,漸漸地又進入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我也又變成躺姿,不過雙手卻不是被壓在背後,原本銬在背後的手銬終於被解開了,我活動了一下雙手,第一次這麼深刻瞭解到雙手自由的好。
「你醒了啊?」老公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坐在床邊看著我,現在的他已經穿回衣服了,我忽然感到一股不協調感,之前看到他時都是赤裸的,現在卻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窩下依舊是一絲不掛,雖然早被看個透,還是感到有點不自在,寧可繼續躲在透明的毯子內自我安慰一下。
「剛剛我還在想要不要叫醒你,因為時間要到了…不過既然你醒了,就起來打理一下吧!我們要準備走了。」他沒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顧自地說著,但看我還沒有動作,就乾脆伸手要掀開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驚呼出來,但卻沒有足夠力氣阻止他掀開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頭,讓我反射性地伸手遮住胸前與下體,老公看到我這動作,愣了一下後,竟成了一副快偷笑出來的表情。我也十分尷尬地放開了手,確實是我的羞恥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體早已經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還有差嗎?
而同時,在我放開雙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時,卻有種「放開」的奇妙感覺…
雖然這兩天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赤裸著的,但卻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在」過。
昨天剛開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後在老公面前裸體,心理卻因為對方同樣也是裸體而還站得住腳,現在他已經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邊的我卻還是赤裸著的,只是他也不會在意我裸體,我也漸漸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這樣大喇喇展露身體在他面前。
然而,實際上這還是一個很嚴重的心理淪陷。老公現在打扮已經完全是個「正常人」,而這間房間內外也中規中矩營造成「正常的環境」,當我適應於可以在老公身邊,這房間內,毫無遮掩也不會感到羞恥不自在之時,也已經加速催化我未來能以這不正常的身份,生活於正常的外面社會中了…
只是,這些都是之後的事了……
我離開床鋪後,老公提醒我別忘了拿某個東西,我朝他指向我剛剛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陣五味雜陳。
雖然已經因為擠壓的關係而皺了起來,但那塊白布我還是認得的,雖然它也不再是那麼乾淨的白布…
象徵我被破處的處女血,微微暈紅了白布一圈,因為還混雜著陰道分泌出的液體,所以白布上的血漬也不是那麼鮮艷而是略淡,但面積卻也因此大上許多,而另外還有一些黃漬與一些半透明白色顆粒狀物體,已經凝固的男人精液。
寫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經將一個女孩破處的證據完全保留下來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著「我的東西」,穿回那雙折磨人的帶鏈高跟鞋,跟著老公走出這間房間。
來的時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對於這裡的環境我還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給我一種像是來到旅館的感覺,除了我們這間之外還有很多同樣式的房門,我一想到昨晚附近還有這麼多女孩也跟我一樣,還是會感到頭皮發麻。
但是這種感覺跟我們走到大廳時所見到的景象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走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旁邊放著一個寫著「早餐」的牌子,但是裡面卻只有一堆人,沒有看到什麼豐盛的餐點。
更正確來說,餐桌上是沒有擺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卻躺著一排女孩們,而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著的男人,正在餐桌前開心地享受著他們的早餐…他們在吸吮著那些女孩們的乳汁!
「又是你呀!這下被我抓到遲到的兇手了吧!」身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夢夢學姊不知道何時跑到我們旁邊。
我看向夢夢學姊,臉上驚嚇的表情還沒恢復,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時又更加嚴重。
夢夢學姊胸前掛著兩個像是單杯胸罩似的東西,那東西狠狠吸住學姊的胸部,就算沒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會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學姊胸罩裡面的狼狽模樣,那東西的內壁正在不停往內揉擠壓迫著學姊的乳房,胸罩上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制奶中」三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
「學姊,這…」我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的胸罩,但說到一半已經噁心到乾嘔起來了。
學姊並沒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邊的老公入內「用餐」。
雖然不想聽進去,但是學姊介紹餐點的內容卻讓我像是被凌遲般持續受著噁心的煎熬。
「我們這區是人奶桌,裡面除了有原味的純鮮奶之外,還有各種不同的調味人奶,例如最受歡迎的巧克力、蘋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個躺在餐桌上的學姊…應該說是每個乳房前方,都掛著一個寫著各種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連酸奶、優酪乳口味都有,但這類型的比較不受大眾喜愛,甜度可以調整,只要跟她們說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可以,我們也有提供奶昔(Milkshake),不過製造時間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鐘,比較不建議在這個時間點來點這個項目。如果要吃點吐司類的話,裡面設有吐司桌,塗抹的果醬原料都是我們的」精華「,相信能讓您滿意,再裡面還有…」
夢夢學姊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兩人都完全不理會已經像是快把整個胃都嘔出來的我。但終於,老公他卻先望著我,然後竟然問夢夢學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嗎?」
要不是我已經快虛脫了,我真想給他一巴掌打下去,我這模樣像是還有胃口嗎?但我拿我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死命向學姊搖頭。夢夢學姊偷笑著看著我這模樣,才對他說:「不行喔,她現在得先去驗貨,然後也快到了她的報名時間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後又徵求我的同意,才獨自走進去「用餐」。
夢夢學姊這時才轉向我,拍拍我的背,說:「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呢,」小遲「?」
我點頭示意,但隔了一會才終於恢復說話能力。
「小遲?是…叫我嗎?」我這一答,可把夢夢學姊笑得更開心了。
「是啊!因為啊你總是小遲了片刻,所以我就給你取了這個綽號了。」我被她說得有點尷尬,確實好像都總是如此,但在我還想拚命想理由辯駁時,她又補上了一句:「你看,連我剛剛叫你小遲,你不也遲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嗎?」
這話讓我更受委屈,明明剛剛是…「好啦!逗你玩的而已啦!可別真認真了,」夢夢學姊不讓我插話進來,繼續說著:「我瞭解你這反應,才會這樣引開你的注意力,可別再往那兒想了,不然啊就要掉進胡同了。現在這樣,有好一點了嗎?」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這樣回答,裡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剛下定決心不去想,還是會有一絲思緒飄過,以後…我也會變這樣子嗎?
「可以了,雖然是說早上八點前帶下來就可以了,但你們還是拖到快八點才下來,剛剛你那個朋友還在等不著你再替你擔心呢!她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擔心你會不會淪為木棍受害者,你也趕快完成手續去找她吧!」
夢夢學姊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我怎麼差點把她們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處在被丟棄的恐懼與焦慮中,卻沒想到她們也有相同的危機。
「那…她們在哪?」我問夢夢學姊,她思考了一下,說:「她已經走一段時間了,所以應該已經離開這建築去操場排隊等」報名「了,你先把你這邊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夢夢學姊剛剛說了什麼「驗貨」之類的,又感到一陣緊張,怎麼還要驗啊?
不過,夢夢學姊現在的情況也有點不大對勁,看她站得越來越不穩,雙手不自禁朝著那兩個胸罩移去,胸罩內的蹂躪還在持續進行,但她的乳房卻反而像是有點脹大起來。
「學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你可以問問其他沒有在餐桌上的學姊,或是要問助教也可以,他們是那些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們,可別問錯問到用餐的客人們了,或是…你想要偷嘗一口看看嗎?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鮮奶的喔!」她離去前又開了我這個讓我有點反感的玩笑,不過看著她自動跑向那排長餐桌,下一眼已經消失在順著餐桌外圍擠成一圈的男人們之間,讓我感覺有一股默默的哀傷。
穿著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實並不難找尋,不過當我看到其中幾個熟面孔時,卻嚇得不敢走近半步。
雖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長相我卻是記牢牢的…就是我們剛進校園時,那些對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亂摸,還逼迫我們在攝像機前脫光衣服的那些男人們。
雖然現在回想起來,昨天那些經歷已經連見面禮都稱不上,但現在再見到他們,還是會有恐懼在。
不過幸好,過沒多久,就有一個另一個學姊過來替補夢夢學姊的位置走了過來,也能讓我不用煎熬地走進那女孩煉獄般的場景裡。
也同時,又有另一個「老公」牽著女孩…沒錯,是用牽的,那條當時把我們牽進來這棟建築的狗鏈,現在依舊掛在那可憐女孩脖子上,她一臉哀傷羞恥地走進來,卻也同樣被這場景嚇到臉色慘白。
學姊同樣是先招呼那男人進去用餐,才對著我們兩人說:「好了,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小房間進行驗貨程序。」
那女孩卻沒有跟進,看著我一會,然後問了學姊:「我…這個…」她指著她脖子上的項圈,「可以拿下來了吧?」
「還不行耶!這決定權是在幫你鎖上這項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不要鎖是他的權力,我們也無從干涉。」
「那她為什麼可以沒有?」那女孩激動地指著我問。「我說過了,這是你們自己選的男人的權力,他可以選擇要不要。」學姊這麼說,倒是很清楚明示著我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著我,我也被她的氣勢壓著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心中也不知道該不該感激老公連提都沒提項圈的事。
「可以了,我們可以前進了嗎?越早完成交易,你也就越早可以解脫這項圈的困擾了。」學姊催促著那女孩,她才帶著氣地跟上,但是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就這樣夾帶著很不愉快的氣氛,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其實這是在另一側的走道,跟我們的房間一樣的房門,但是門牌寫著「驗貨室」三個字,學姊敲了敲門後,卻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在門前跪下,在我們一陣驚愕的時候,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同樣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而學姊並沒有站起身子,也沒有抬頭跟那男人的眼神對上,反而還彎身往下磕頭,邊說:「賤奴」捅捅「送來了兩件貨品,懇請助教同意幫忙驗貨。」這一磕遲遲未把頭抬起,我仔細看才發現學姊竟是在不停親吻著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們都看著學姊的舉動看傻了,也暫時沒有什麼動作,享受著學姊的吻鞋服務,隔了一會,才說:「你們兩個,學著點,等等就換你們了。你這賤奴先下去吧!」他說著竟抬腳踢了學姊的臉一下,她才趕緊退後幾步,又虔誠磕了地板一下,才轉身爬離開,留下我們兩個錯愕的學妹呆在現場。
怎麼辦?該不會輪到我們也要這樣下跪磕頭吧?我們兩個偷瞄對方,彼此都沒動靜,但助教卻是走進房間,說:「進來吧!」
我當下有種解脫的感覺,但是馬上又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解脫。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後來,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賤奴…
「你們的處女血呢?」剛走進房,助教突然要求我們交出處女血,我才剛從思緒中被拉回來,心想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另一個女孩卻先會意過來,拿出那條沾染著她處女血跡的白布,助教接過後兇惡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趕緊拿出我的「處女血」給他。
「下次機靈點,在這動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還是惡狠狠地教訓著我,而帶我們走到房裡深處,那裡大概還有四、五個助教,還有一張椅子,我們昨天被驗處女身時躺著的那種椅子,同樣前面也有擺著一台攝像機,牆上還擺著一個屏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著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聲說著:「是她先來的,能不能…」「我叫你現在給我躺上去!」從助教的口氣聽得出他已經有點生氣了,那女孩也不敢遲疑,趕快躺上那張椅子上。
椅子這邊是由另一名助教協助幫忙,原本那助教將女孩的白布遞給另一位正在使用電腦的助教,而還有一名助教正在打開攝像機,不久,牆上的屏幕就出現了那位躺著女孩的影像。
其實剛剛看到擺設,會發生什麼事已經可想而知了,只是跟昨天有些不同的是,昨天我們都是看著別的女孩們的私密部位,但卻看不到自己的,而現在,拍攝著那女孩的影像正大大呈現在包括她在內的眾人面前。讓她更感到與昨晚不同的羞恥。
助教將那女孩的全身都固定在椅子上之後,因為高跟鞋上的鐵鏈,令她的雙腳無法極限地張開,不過負責幫她調整椅子的助教並不在意這些,而是拿了幾個東西過來,開始替那女孩「裝扮」。
首先是在她的大腿根部綁上一個皮扣,皮扣上用彈簧掛著幾隻末端帶著小小彎鉤的細鐵棒,助教熟練地將鐵棒拉伸自女孩的下體處,用小彎鉤輕輕鉤住女孩的陰唇,將手一放,因為彈簧拉力的關係,鐵鉤帶著女孩的陰唇被迫往大腿側拉開。助教再繼續將另外三個鐵棒鉤在女孩陰唇四周,轉眼間,那女孩的陰道就無遮掩地映在屏幕上,還比昨晚我們自己用雙手撐開的畫面還要清楚也少了遮掩。
另外一點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還很明顯的處女膜,現在在屏幕上看到的已經是縮在陰道壁殘破不堪的遺骸了。
不過,裝扮還沒結束,助教又拿出一個透明的,像是噴嘴的東西,不過噴嘴口的部份卻像是個夾子。
「有看過這個嗎?」助教打趣地問著那女孩,她搖搖頭,不過看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助教同樣又問了我,我也只是搖頭。
「沒關係,你馬上就會知道這個用途了。」助教說完,我們也的確馬上得到解答。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噴嘴口的夾子塞進那女孩的陰道之中,接著轉動著外面的旋鈕。
那女孩發出一聲淫靡又像哀嚎的聲音,馬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屏幕上的自己,而我卻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望著屏幕,正清楚地映著她那被窺陰器撐得大大的陰道深處。
「你看,當你還是處女的時候,不但外面有膜遮著,也比現在窄緊很多,很難直接這麼清楚看到陰道裡面的情況,現在就不一樣了,你看,有看到頂端那個小洞洞嗎?你知道那是什麼嗎?」助教在旁邊說著,不斷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敢望向屏幕裡的自己,但屏幕卻清楚映照出她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與不斷分泌出將窺陰器沾濕了的液體。
「不知道嗎?那我問問另一個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認真啊!」助教忽然將矛頭轉向我,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剛剛的我可是一直盯著人家的陰道瞧啊!
「那是…子宮口…」為了不要把問題拋給我而把自己弄得更羞恥,她不甘願地回答。「誰的子宮口?」「…我…我的…」「那就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要你給我盯著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膠把你的賤屄整個封死!」那女孩嚇得只得依言看著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陰道深處。臉上早已涕淚縱橫了。
「看夠了嗎?給我記著,這!就是你的價值!」助教突然說著這句狠話,我也不自覺又看向屏幕,這…是我們的價值?…
這時,一直在弄著電腦的助教示意說可以了後,那個一直咄咄逼人的助教才終於有放人的跡象,原來剛剛都是在等著那個助教在弄某樣東西啊!
在小心合起並取出窺陰器後,助教卻又停下手邊的動作,把窺陰器拿到那女孩面前。
「自己弄髒的,舔乾淨!」助教無情的命令,再次打擊著早已面無血色的女孩,也讓我顫抖更劇烈。現在這女孩的一切遭遇馬上也會發生在我身上,也就是說…
那女孩還不肯動作,任由窺陰器上的淫液緩緩滴落在她胸前,助教看她不很動作,說:「如果你看不夠我們可以再來過,反正我們多的是時間,這次還可以順便傳到外面,讓那些正在享用餐點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這樣你看怎麼樣?」
女孩想像著那畫面,馬上直搖頭,助教把窺陰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猶豫了一會,才緩緩伸出舌頭,舔著沾滿她淫液的窺陰器。
直舔了快三分鐘,她才終於被放行,轉眼間她就從椅子上被放下來,那個再弄電腦的助教示意女孩過去找他,而椅子旁邊的助教則笑笑著望著我,拍拍椅座示意我過去。
之後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贅述了,大致上都跟那個女孩同樣過程,不過因為有她的前車之監,我顯得配合許多,而在剛開始看到我的陰道時,我也想到助教說的,第一個想到的,除了羞恥外,還有價值…
助教還問著我,我跟那女孩的陰道誰比較「有價值」,我推說不知道,但他卻逼我要當著我跟她的面做選擇,讓我整個陷入兩難。最後還是選擇了那女孩的,不過助教笑著對她大聲說:「聽到了嗎?她說你的陰道比較值錢喔!」她的表情顯然就是不領情。
最痛苦的還是最後要我舔我自己的淫液,那味道根本又酸又澀,難以下嚥。
我真不懂為什麼昨晚老公這麼興奮地舔著這麼難聞又難喝的東西…
「可以了,到我這邊吧!」那個在弄電腦的助教要我過去,遞給我一本只有不到十頁的簿子,黑色的封面上印著五個燙金大字:處女保證書。
助教要我翻閱裡面的內容,其實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證書差不多,只不過我就是那個商品,而裡面大概就是描述我這商品已「確實」無缺地交易給對方,還有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時,又不禁感到一陣羞紅。
其中一頁清楚地印著兩張照片,下面那張就是我剛剛被迫直睜睜瞧好一會兒的陰道,這我已經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張,卻讓我有種奇特的感覺,好熟悉但又好陌生…
同樣是我陰道的照片,但那卻是還有處女膜隔住陰道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堆女孩的類似畫面,但卻沒看到我自己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處女膜,經過昨晚的「訓練」,我已經會用一種賞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來是那麼地柔弱,讓我回想起昨晚我還在拚命保護它不受「討厭鬼」破壞,竟然有種感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張照片,同樣的部位,卻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美。讓我感到一陣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卻像是在看著「遺照」感歎…
「喂!」突然一陣聲音將我拉回到現實,助教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怎麼了?被自己的陰道煞住了嗎?」他這羞辱竟然還真的說中了,看著他們笑成一團,我除了羞愧臉紅外卻也無法反駁。
「好了,看完在最後面蓋印後就可以把這個送給你老公了。」
蓋印?那個女孩的蓋印程序是在我還在椅子上受辱時默默完成的,所以剛開始在還沒會過意之下,我差點壓了指印上去,但卻被那助教先搶回,還不由分說地打了我耳光,這一下讓我愣在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還在那發什麼癡啊?都快要什麼身份了還用指印?要不要我把你手指一根根坳斷?」我嚇著直搖頭,但卻還是不知該怎麼辦。
助教見我一副可憐樣,嘲笑我說:「你還真的看自己的陰道看癡了,剛剛教過上一個女孩了,你也沒跟著學進去,坐下!往後躺!把你的陰部整個露出來!」
我照著他的指令做後,他將印泥拿給我,說:「塗在你的唇上,要途均勻,蓋不好的話有你好受的!」擺著這個動作,我也知道「唇」指的不是嘴唇這麼天真的答案了,趕緊將印泥塗滿我的下體。陰唇,才是我所要蓋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塗好了後,拿布將塗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後拿著保證卡往我的下體用力一拍。當它脫離我的下體時,上面已經印著我鮮紅明顯的「唇印」。
「可以了,記得要親手送到他的手上,還有…」他又拿出一張A4大小的紙給我,說:「這個請他填一填。」
那張紙最上面寫著一行字:「產品意見調查表」。
我邊走出門邊看著那張直把我當成真的商品的意見調查表,卻在門外看到了那個早我約三分鐘出門的女孩…
「欸?你在等我嗎?」她還站在外面這點讓我有點驚訝,讓我不禁說出來,之後感到對她有點不好意思,主動伸出手,說:「你好,我叫莉莉,能跟你做個朋友嗎?」
那女孩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上下打量著我幾眼,眼神卻漸漸浮現恨意,最後冷冷地說著:「你剛剛看得很著迷嘛!看到我的醜態很過癮是吧!」留下錯愕的我呆站在那,就轉身離我遠去。
會被她討厭是意料中的事,不過她那充滿恨意的表情卻讓我有種冷上脊髓的感覺,心裡響起一個聲音說著:「完蛋了!」
看這樣子,我肯定是樹立了一個敵人了,在這才剛要開始的學園生活…
雖然「討厭鬼」給我也有點像是死對頭的感覺,但是畢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行得直的我們也只是當她是幼稚、無理取鬧,大可不用去跟她計較,但這女孩個性卻顯得十分陰沉,有點酷酷的個性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但偏偏我卻踩線了。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視我。
剛來到這裡,朋友也才寥寥無幾,甚至今天也都還沒見到那些比較能讓我敞開心懷的至交們,卻先樹立了一個仇敵,這讓我整個心都像是結凍般寒冷起來。
走到餐廳的路上,我都在反覆回想著剛剛的情況,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捶心一次,但是又沒有辦法不去想,甚至還因此差點就走錯了路。而到了餐廳,看著處處散落著狼藉的學姊們,更讓我的心好不起來。
要怎樣從這麼多穿著類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沒有比較便利的方法,我甚至連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無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著學姊們的慘樣,但是當我還不知如何是好時,卻是他先找到了我。
對我來說,他參在人群之中,很難找尋到。但對他來說,全身赤裸而在走道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兩三個還沒完成交易確認的女孩們,所以餐廳中人數雖多,但我仍然非常顯眼。
「你回來了啊?剛剛我一直在找你…你真的不先吃點…」他又硬要拉我一起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情。老公看到我的臭臉,也就中斷沒說完的話,放棄邀我共餐的念頭了。
「你…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他又不放心地補上一句,因為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他對我的溫柔,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但這卻是讓我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原因。
剛剛那女孩的翻臉,讓獨自走回餐廳的我,產生了一種被孤立的心境,這時的我,非常希望身邊能有個朋友陪在身邊,或是讓我可以好好發洩出來。再次遇到老公,那感覺就跟昨晚在恐懼與黑暗中,解開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時很像,讓我再次感受到一種很想依偎著他,放聲大哭的衝動。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著將要給他的保證書,裡面內容卻實記載著他所購買的商品,是我的處女,而也清楚確認這商品已確實交付他手中,等他拿走這張保證書後,我跟他的關係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這…」我顫抖地手,把那張意見調查表拿給他看,他看了後也愣了一下,還不時用眼角餘光偷瞄著我,隔了片刻,他才從胸口口袋拿出筆來填寫。
我的臉色除了難看外又多了些許不自在,真後悔我剛剛會去看那恥辱的意見調查。
以一個問卷的角度來說,它稱不上是詳盡,但卻是很詳細地羞辱、貶低著我…
例如問卷第一題就是問:「您對於本產品的外觀滿意度?五分滿分,零分最低。」,這些滿意度都是要打分數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現評價一樣。
通篇都是以「本產品」來指我,而問的東西也都是常用來形容物品的,諸如外觀、包裝、內容、味道、聲音、實用性…而後半段的產品服務,更是一一列問了我昨天的「服務」所給他的滿意度,之外還包括著許多我根本還不知道的服務,例如我就有看到「舔肛服務」這一項目,讓我雖然還沒經歷到這麼恐怖的事情,但想到那個景象還是會起雞皮疙瘩。
而最後一題則是每個意見調查表的必考題:「請問您認為本產品還有什麼待改進的地方或建議?」
這題因為是問答題,常會以空白帶過,而這份調查表卻提供了大量的選項可以勾選,例如乳頭太小、陰道太鬆、叫床聲音不夠浪等等的各種莫名其妙的選項,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意見調查除了羞辱我們之外還能怎麼樣,讓我們更知道自己的不足?
更讓我發暈的是,老公他卻是真的「非常認真」在回答,這讓我所受到的羞辱更加地重。
不過,當他終於填完了後,我才發現,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寫久一點的…這樣,我也不用把象徵結束的保證書拿給他…
他接過保證書後,我也就照著助教要我說的結束話:「非常感謝您前來購買此商品,歡迎您再次蒞臨。」
他翻翻保證書,又看看我,表情是滿滿的不捨。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我們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實還有很多話,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眼前這男人,我大概已經無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實一直想問,但又怕知道的問題:「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卻讓我感到有點悔恨…
直到有個助教走過來幫我們打破了沉默,說道:「這位貴賓,不好意思,我們要送這產品去進行報名與註冊了,如果您喜歡本產品,歡迎到我們經營的網站中去持續追蹤,我們也歡迎您提供寶貴的意見來改良我們的產品。」
我們兩人都沒有聽進去助教說的話,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還能見到你嗎?」老公(雖然是不應該繼續稱呼老公了,不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稱呼他)看著我就要被帶走,不禁脫口而出。
助教看著老公,又看看我,好像弄懂了些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這位貴賓,不然這樣吧!今天下午一點會舉辦新生的入學典禮,這對於她們來說是生命中第一個重要的場合,歡迎您前來觀禮,說不定運氣好的話,可以再見到面喔!」
「嗯!我會去的!」老公打起了精神說著,「我爸爸也說要我去那邊跟他會合,我會跟他提起你的事的,讓他也認識你的。」
「嗯,去吧…」助教對他說完後,就帶著我走出餐廳,往出口大廳走去,途中對我說著:「看來你昨晚的表現很出色嘛!把他收服的對你愛不釋手。」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默默地繼續跟著。
「待會啊,你也要維持這樣的好表現喔!昨晚的表現只有他跟少數人知道,待會入學儀式就是幾乎讓全世界與我們互有合作的大老闆們知道你們的存在了,這也是你們現階段最重要的轉捩點…」他小聲地補上一句,但我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終於走出這棟建築,外面已經有兩三個助教,跟其他幾個女孩在等候。她們也都是剛才完成交易確認的女孩們…當然,也有包括那個正兇惡瞪著我的那個女孩…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1 編輯
]
作者:
canxin25
時間:
2014-3-31 14:25
第二章 操場,報名
把我帶過來的助教,直接把我交給其他助教們帶隊,送我以及其他女孩們「上路」。
這一段路,我走得並不輕鬆。
不只是因為鞋上那腳鏈限制著每一步的步伐,還有助教們臉上沉默但卻充滿邪惡的表情讓我真有種走向死刑台的感覺,而好不容易身邊能有幾個跟我有相同遭遇的「知己」,但她們卻像是組成了一個小圈圈,而我卻是被排擠在外的異類。
始作俑者還是那位酷女孩。她從見到我後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話,甚至是刻意忽視我,而是拉近她身邊其他女孩們「親密」地聊了起來。我曾想試著接近加入她們的話題,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將話題一轉。
「你們知道嗎?剛剛在那房間啊…我遇到一個賤女孩,很喜歡往別人那裡瞧,超不要臉的。」
那些女孩們也經歷過房間裡助教們的羞辱,瞭解那女孩的意思,聽完後,都替她忿忿不平。
「是誰啊?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都說是賤女孩了,哪還有羞恥心。」
「會不會是學校裡的人?」
「你說」女孩「,是我們的同學吧?」
「不管是學校的人,還是我們的同學,會作這種下流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敵人。」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這還用想?一臉賤樣,只想看別人醜,也不會自己照照鏡子。」
「快說嘛!我們會幫你的,聯合所有女孩對付她!」
「你傻了嗎?這種事傳出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們說有這麼個賤女孩,要她們提防一些。」
「你放心,我們都會挺你的,作出這種事的人,沒有一個女孩會原諒的,相信就算要發動全部女孩一起排擠她都不成問題。」
…
那些女孩們熱情地聲援,讓我整個臉越來越脹紅,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這個兇手指認出來,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帶著惡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瞭解她的意思,自動知難而退,刻意放慢腳步,退出她們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的臉我也深深記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話我再告訴你們。」最後,酷女孩這樣回答,也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儘管,這是我犧牲在這段路上跟她們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機會所換來的。
「你怎麼了?怎麼都默默在後面不說話?」雖然我退了出來,但那群女孩中還是有比較熱情的,看我一個人孤單走在後頭,竟然主動跟我搭話。
本來是個很平常的舉動,但這一下卻讓我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們早已結束剛才那段群起激愾的話題,但是當事者回頭給了我一個兇惡的眼神,彷彿告訴我如果回答不恰當,她隨時可以拉回來剛剛的話題,而我也會馬上從「受人關心」變成「眾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試著推掉那女孩,但卻弄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手握住了我,而除了還在目露凶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腳步過來圍住我。
「對不起吼!剛剛都只顧著聊天忽略掉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身體不舒服跟不上我們,也不會說一聲,你也挺可愛的。」
「我們慢慢走吧!如果還是不舒服可要說喔!」
這些女孩們瞬間釋放出的熱情,使得我完全應付不來,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個急得快哭出來了。
這時,竟是助教前來替我「解圍」。
「什麼」慢慢走「?你們以為現在是在郊遊嗎?給我走快一點!要不是等等還用得著你們的皮膚,你們早就挨鞭子了,快!」
助教這麼一逼迫,我們的速度反而比剛才還快。聽到挨鞭子,知道在這間學校「說得到做得到」,也讓我原本已經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旁邊的女孩看到我這樣,也以為我是因為突然被逼迫加快腳步而身體更加不適。還想再關心我的狀況,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沒關係了,靜一下就可以了,你們聊吧!我在旁邊聽就好。」
她像是還要說些什麼,但看著我的臉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手輕捂著嘴,發出「啊」的一聲輕呼,之後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看著她的反差,我篤定地想著,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裡露出馬腳,使得罪行被識破了?
不過她下一個動作,卻是低聲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她竟跟我道歉?
我驚訝地看著她的表情,的確是充滿誠懇與歉疚,讓我更是摸不著頭緒了。旁邊另一個女孩也不解為什麼她突然跟我道起歉來,想問些什麼,那道歉的女孩卻揮揮手示意她別再問了。
(# 這段應該有很多人看得霧煞煞,作者也不賣關子考驗讀者耐性了。她是想起了前一晚「檢查處女膜」時發生在主角身上的事情,以為主角是不想讓人想起這件事而保持低調,因此才會有這種讓當事人自己都一臉錯愕的反差)
之後,也多虧那位女孩,幫我推辭掉其他人的「關心」,讓我可以順利保持沉默,只是不同於剛剛孤單走在後頭,我現在是跟她們並排走的,這讓酷女孩心裡當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沒有爆發出來。
然而,我還是在內心惶恐著她將我罪行昭告出來的壓力下,一路艱難下,走完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操場。
說是操場,但其實應該稱為體育場,或者更像是競技場…我們被帶著走進一間橢圓形的大型建築,通過一段陰暗的走道後,在門的盡頭還有個鐵門,是可以從外面上鎖的。
走出鐵門,一眼就能看到一個超大型的橢圓型跑道。從外表看如同一般學校的操場一樣,紅色的跑道被畫分幾條跑道線,跑道圍成的圓裡面還有綠色的人工植皮,在這操場的設計上,還看不出有什麼比較特別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現後,我對操場有更深層的想法,操場,指的是真的「操」場…
環場一圈,少說也有數千坐位的觀眾席上,現在只有零星幾個助教坐在那,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節目。而前面那些比我們先到達的女孩們,也被迫排好隊伍蹲在跑道上,看向操場中央,但大多數女孩卻已經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因為操場中央,現在不是上演什麼運動比賽,而是正在殘虐地上映著另一群女孩們的地獄景象…
除了排隊的女孩們之外,操場中央還散落著約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們兩兩相背跪趴著,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後,脖子上還掛著項圈,她們的腳上也穿著那雙新娘鞋,臉上、乳頭的妝尚未洗去,被男人內褲蒙住的上臉卻已經被淚水、汗水濕成一片,但最狼藉的還是她們下體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兩兩相背趴著的女孩們,下體處被一根半個手臂粗的木棍連接,兩人項圈上的鐵鏈都延伸並扣在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兩端分別沒入女孩們本該細嫩易傷的陰道深處,棒端已經看出片片血跡混雜著女孩下體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們的陰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邊指引的助教卻還命令她們繼續,將木棍來回頂到自己與背後女孩的陰道深處…
「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沒被拋棄啊?」帶我們過來的助教看到我們笑著說。不過我們都已經嚇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進去隊伍裡吧!」助教又催促著,看我們一時還不敢行動,故意補上一句:「還是你們想加入那些女孩們的遊戲,這也可以喔!」
這句話成功讓我們回過神來,急忙搖頭跑向隊伍中,但我們都忘了腳上的鏈子,結果幾乎我們所有人都被絆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後面譏笑著我們的醜態。
我忍痛爬起來後,也沒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隊伍。
排在隊伍中的最後排,身邊左右除了剛剛一起來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認識或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幾眼的女孩,卻沒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兩個好朋友的身影。
操場上不時傳來那些女孩們痛苦的哀嚎、哭泣聲,不斷逼我往一個最負面的想法繞。我的臉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場中央那些受苦難的女孩們,怕會看到熟悉的面孔…
其實,要認出那些女孩們是誰沒這麼容易,臉的上半部從眼睛到額頭甚至頭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極端痛苦與羞恥下,臉部表情也都扭曲了,連聲音都變了調,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們這個樣子我也無法馬上認不出來了。
然而,這是正面的思考。反過來,我卻處在一種很深的恐懼之中,彷彿操場中的每個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盡量避免去瞄,耳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女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搜身時小可爆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人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麼擔心我,我卻在進入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解脫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人,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百人左右的隊伍中看著背影找到目標人物,哪有這麼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人群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人,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回頭,讓我心一沉的是,她臉上滿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人?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著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嬌小型的女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的擁抱。
「怎麼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人,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覺腦袋轟然一響。怎麼會是她?在我的感覺裡,她是個端淑、有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女孩,再怎麼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深的自責感,雖然知道這樣很壞,但是我聽到不是我最怕聽到的名字時,還是情不自禁鬆了一口氣。
「那…她們要多久才…結束?」我試著轉移話題,把自己拉離那快壓得喘不過氣的愧疚與尷尬,但是這樣問了後,萱萱卻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嗚咽地說著,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說什麼,「助教說…要三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聽萱萱這樣說,我整個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再仔細看那些女孩們跟助教,才發現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們停下來後才催促她們繼續,但大多時間,都是女孩們「努力」扭腰擺臀,誇張的讓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陰道。
萱萱說她到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但是那些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個人順利高潮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棍無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初夜」,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恥的折磨,已經毫無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連結的兩人,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潮的女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情放縱發出的淫叫聲,對比她背後的女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說,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麼,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回崗位繼續同樣的比賽,直到累積滿三次的高潮為止。但失敗的女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女孩累積一勝,失敗的女孩卻在也將達到高潮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女孩還在哭喊著「不要!」,但是隨著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陣冷顫後,原本粗重的喘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回復平靜,而後再次被插回木棍,重新開始下一回合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卻可以把原本高漲的慾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潮的女孩來說,折磨的程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而留我們這些女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女孩成功集滿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舔淨上面沾滿的淫水與血液),助教就要我們找兩個人上來牽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人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唯一方式,變成不少人都想佔這職位。而隨著陸續有越來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而脫離苦海,就這樣一批接著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兩個女孩一牽一扶的方式,帶著雙腿發軟又目不視物的女孩,離開了現場。(其實說是離開現場,也只是帶她到體育場室內去休息與沖洗傷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們要去幫她嗎?」萱萱突然對我說。
我一直認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給我看…那個曾有幾面之緣的氣質女孩,現在我卻認不出是她,頭上反套著男人的內褲、跪趴著像狗一般的姿勢、下體還跟另一個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經完全無法想像這會是她了。
而現在,她也跟著其他如獲大赦的女孩一樣,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著另一端還沒入另一個女孩體內的木棍,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舔著木棍上自己被暴虐破處的痕跡,完成後,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單了。
但是,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卻有兩個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攙扶起她。
我剛剛惦掛到快瘋了的,小可、晴晴兩人。
終於見到了她們,心中適才的折騰讓我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去呼喊,甚至擁抱她們,不過理性還是制止住了我,而她們兩個小心地將已經虛脫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還被迫要一手拿著讓她尷尬的鐵鏈,帶著她跟其他人一起走離。
「她們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會後說。
「嗯…」我看著她們三人緩緩走離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癱倒在另外兩人身上,小可與晴晴不停在安撫著她,看著她們,自己像是有種置身於外的孤寂感。
其實昨天圍成一圈聊天時,我也感覺得到,七七時常想跟晴晴貼近一點,對其他女孩卻顯得有點怕羞,但是,當時我跟小可卻幾乎佔據了晴晴的時間…
現在看到七七變成這樣,心中替七七感到難過,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七七比我還要更需要她們幾百倍。心裡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莉莉?…莉莉?」萱萱呼喚了我幾次後,我才回過神來。「你是不是想去找她們?」
萱萱她看我剛才出神的樣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麼去?剛問完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還有女孩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我們也就不愁沒有人可以帶離了。
話雖如此,我思考一下後,最後還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見她們的心情不曾少過,但是只能說現在不是時候…
第一個考量是看到七七剛才那樣子。現在的她們兩人,應該在忙著平撫住七七的心情,我這時湊過去恐怕也只是讓她們變得更忙而已。第二個考量是,如果要過去,我們勢必要牽另一名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剛剛場中也上演好幾次,女孩縮成一團,一感覺有人碰她就嚇得趕緊躲避,完全不敢讓人接近,最後都是幾個認識的朋友先一番言語安撫後她才漸漸不那麼怕生…
那些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我如果還只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讓她失去本來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好友的話,那我真的會愧疚到死的。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們帶離女孩後,不久還是會回來跑道這邊,甚至在我婉拒萱萱的提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緩緩走回來。
現在她們三個人看起來已經是一樣裝扮,但是其中一個人還是有明顯的不同,眼神渙散、嘴唇半開、雙腿還是不停顫抖、走起路有點一跛一跛,還需要借助身邊兩人依靠。看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是行屍走肉。
而回到隊伍的後排,旁邊的人也有些躁動起來,好像有滿腹的話又不敢開口出聲,那個女孩也像是毫無知覺的機器人般跟著蹲下(但剛蹲沒多久就整個癱坐在地),兩眼依舊無神望著前方地板。
「好可憐…」萱萱小聲地跟我說著,憐憫地看著已經變成這樣的女孩,過了一會,她忽然又哭了起來。
她突然哭出來,我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感到意外,抱緊著她拍拍她的背安撫,她抽泣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抽咽地說著:「昨天我…我…也差點…被…被…丟…他…嫌我…太小…不喜歡…我…後來…後來…」她沒有說清楚後來怎麼樣,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許,在場每個女孩,昨晚那「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都是這樣被折騰過來的吧…
(# 因為主角沒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寫被帶過去的女孩們還要受怎樣的羞辱,以及牽扶她的兩個女孩們有什麼工作要做,簡單來說就是先幫她們卸下頭上的內褲、項圈與鞋子、清洗完身子(當然包括灌腸清洗身體內部)、陰道上藥、最後才能解開手銬(跟一般女孩昨晚的程序很類似),而若有讀者大大們反應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人的詳細情節發展,我會再加寫給各位)
那些被帶離的女孩們又一批一批地回來,每一批中我都可以從那三個女孩中認出有明顯差異的那個女孩,她們情況都沒比適才第一個回來的女孩好上多少。
諷刺的是,操場上還有未達三次高潮的女孩們,還在努力頂著木棍互撞,那些女孩們看到這景象,情況只是更差。
終於,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女孩了,這也意味著沒有人可以幫她抽插,雖然她之前已經累積兩次高潮,身上的快感也只差一點點了,但她將與第三次高潮絕緣…
「哎呀!看來那個木頭老公很中意你,不肯讓你離開呢!」旁邊的助教打趣地看著無助的她說著,彎下腰伸手轉了木棍一下,那女孩對這突來不同的刺激下,起了很大的反應。
「看來你是沒辦法完成高潮了。」
就連我們都看得出來那女孩只差最後一步就能順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她下體倒了一杯冰水,那個女孩卻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屁股還在狂甩,甚至幾度去敲擊地面想要靠那反彈力及時達到高潮,但還是遠不及冰水退潮快,她就這樣冷了下來,更確切說,她像是某個開關被關掉一般,沉寂地僵在那裡。
「帶下去整理整理吧!你老公就繼續留在你體內,沒叫你拔不准拔!下一個程序就要開始了,為了你們這些低賤廉價的」賠錢貨「花這麼多時間,也算是夠看重你們了。」
助教無情地說著,那句「賠錢貨」,再一次重重打擊著那幾個剛從苦難中回來的女孩們。
「好了,讓你們這些還是細皮嫩肉的女孩們,在下面曬太陽曬那麼久,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啊!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準備一下,等她們都回來後,就開始了,這次,你們也都可以一起參與了!」
那助教這麼一說,讓我再次緊張起來,剛剛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慘樣,雖然自己沒有身歷其境,但讓我擔心接下來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忐忑等了幾分鐘後,那些被帶去整理的女孩們都相繼回來了,我也看到了晴晴、小可與七七三人,七七的表情憔悴,氣質兩字似乎已經從她身上遠去。
「莉莉,我們去找她們吧!」萱萱主動提議,但其實是知道我很想去找她們。
「嗯…」我也無法決定要不要現在過去,她們兩人很明顯還把整個心思都放在七七身上。
不過,就在我還呆在那猶豫不定時,卻又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另一批女孩,她們並不是被木棍暴虐到失神的人,但是她們個個也都顯得表情憔悴。
這些新到的女孩們是哪一組的並不難想。我看到了佳佳與…我最不想看到的,討厭鬼,也在那群女孩們之中。
那些女孩是昨天被檢查出不是處女的女孩們。
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我還不清楚,不過看著原本一直很囂張,現在卻有點落魄的討厭鬼,也讓我嘗到一股淡淡的復仇喜悅。
不久,最後那位,沒有完成三次高潮的女孩,也換了跟大家一樣的裝扮,被其他兩位女孩攙扶回來,但比起我們,她卻有個很大的不同之處,那根木棍還被她夾在下體。
等我們三百位女孩再次到齊後不久,就有幾個助教走了上來,我明白我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下一波屈辱馬上就要開始了。
剛剛夢夢學姊跟助教有提到我們接下來是要「報名」,但這是什麼意思?我根本摸不著頭緒。難道要我們報名參加哪個節目?
「各位女孩…或者說是曾經是女孩們的各位小女人們,恭喜你們成為這間學校的一份子,今天下午,學校教官們已經為各位新近來的同學準備一場入學歡迎會,但是在期待下午的到來之前,你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完成你們的註冊。」助教說著,好像我們能來到這所學校真的是我們最大的「榮幸」…
「註冊程序很簡單,這些程序除了幫你們登入學籍外,就是製造各位的」學生證「,還有就是瞭解各位的基本資料。總共只有四個步驟,也都很簡單,但因為你們人數不少,而且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你們還是得加快速度,千萬別去耽擱了自己與後面的人了,明白嗎?」
「報名」,就是註冊程序中的第一個程序。正如其字面上最根本的意思,也真的如助教所說的很簡單,只要我們輪流上去,大聲報出自己的「名字」,等寫有我們名字的名牌卡做好後,戴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問題就在於「真正的名字」…
我還記得當時Apple學姊對我們的教誨,前面幾位女孩應該也有被學姊通知要改名,所以說是報上自己的名字,也都是報上根本不像正式名稱的名字,像是「花花」、「小蜜」等等的…
但是,就還是有人要以身試法…
在前面約十個女孩都安全過關後,竟有個女孩走上前報名時,還真的就報了她原本的名字,讓我驚訝地抬頭仔細看那女孩,竟是剛才跟我一起走過來的女孩中其中一人。
助教也發現她這名字「太不像名字」了,示意要她留下。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助教問。那女孩又重覆了一次,還是講她的名字。
「不對,這是人名,但不會是你的名字的。」助教故意這樣說,在在暗示著那女孩已經不算是人了。「像是前面幾位同學的名字,小蜜、小薇等等的,這樣的名字不是比較好聽嗎?」
「我…我沒有…綽號…」那女孩殊不知將要大難臨頭,還把那些已經成為正式名稱的稱呼給當作是綽號。我擔心助教會大發雷霆,誰知他卻笑了,充滿邪惡的笑容。
「沒關係,你沒有名字,我們可以現在幫你取…就叫你…」他上下打量著那女孩,眼睛突然停在她胸前,「就叫」乳頭「吧!以後你的名字就叫乳頭。」
那女孩一陣臉紅,急忙搖頭說不要,助教一臉沉思的樣子,說:「也對,直接稱呼乳頭,恐怕以後聽到別人念你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應聲,不然看你要叫」大乳頭「,還是」小乳頭「,就這兩個,選一個吧!」
她還是不停搖頭,甚至馬上想了一個新的…正常一點的…新名字,希望可以打消助教為她取令她羞恥萬分的綽號。
「你真的不喜歡乳頭這名字嗎?」助教問,那女孩看助教有妥協的跡象,趕緊點頭希望助教允可改名。
「好吧!」助教說著,女孩睜大著雙眼透露出欣喜的心情,比起被叫作「乳頭」,其他名字應該都美了不少吧…
但是,助教卻突然伸出手,緊緊捏住那女孩的左乳頭,嚇得她一聲尖叫。
「你不喜歡被叫」乳頭「,那也可以,只要你肯把你身上的兩邊乳頭剪掉,沒有了乳頭,自然就不會有人這樣稱呼你了,你說好不好呢?」
一聽到要把乳頭剪掉,女孩原本欣喜的表情還僵在那,整張臉卻瞬間變得慘白。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不開口?不開口就表示你答應了?去拿把剪刀過來!」助教最後一句話是跟旁邊另一個助教說,他轉身要離開時,那女孩趕緊制止他。
「不要…不要…」她整個人像是崩潰了,坐倒在地,不停啜泣著。
「所以呢?你要叫什麼名字?」助教再次逼問。「乳…頭…」小乳頭「…」
懼於被剪掉乳頭,女孩只得妥協於這個新名字。
助教還要她跟前面的女孩一樣,大聲跟大家報著這她一點也不喜歡,但卻怎麼都甩不掉的新名字:小乳頭。
這一幕,我們這些在下面的女孩們都看在眼裡,後面上去的女孩,再也沒有一個敢報上原本的名字。
然而,這並不代表沒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
「Cindy?」在一個叫Cindy的女孩報完名後,助教像是又逮到獵物般,要她留下來,那女孩已經嚇得直發抖了。
助教也不直接點破這名字有什麼問題,而是對我們所有女孩大聲說著:「各位同學們,你們將來有很高的機率會被外國人買走,所以你們肯用英文名字,我非常欣賞,可是…」他回過頭去,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盯著Cindy,緩緩說著:「就算改用英文,人名還是人名,不適用在你身上啊!」
Cindy的臉色也開始慘白起來,抖動的嘴唇像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助教卻已經先幫她想出個新名了。
「這樣吧!把你的C拿掉變成Indy的話,這樣聽起來像不像是中文的陰蒂,真是好記又適合你,我看就叫你大陰蒂吧!來搭配剛剛的小乳頭,如何?」
那女孩聽了當然直搖頭,但是對於這已成定局的新名字,卻是無能為力…
「不過剛才提到,要是被外國人拿走,陰蒂這名字他們可能不懂,不然就叫」Bigclitoral「吧!那是英文的」大陰蒂「的意思喔!相信那些外國顧客看到這名字會發瘋似的想搶購下Bigclitoral的。」
「不要…」女孩虛弱地哭著拒絕,但是在助教端出同樣不取這名字就要剪掉陰蒂的威脅下,她也成為第二個在這場「報名」中的受害者。
「我的名字…叫…」大陰蒂「…」她最後選擇了中文,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怕會成為那些色老外們眼中的人氣商品吧…
後面的人也變得更加謹慎,原本以為只要有像樣的綽號就可以成功易位為名,但現在大家都在復誦自己的綽號,怕自己也成為被迫改名羞辱的犧牲者。
我也反覆讀了幾次,覺得「莉莉」這名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的名字叫莉莉。」輪到我上去了。報完名後正要走下來,助教又開口叫我留下。
我原本已經轉身了,助教這一開口,嚇得我整個人僵住,身體還是側面對著助教,唯一不停顫抖的是已經快要不能支撐我身體重量的雙腿。
「你說你叫莉莉?」助教重覆了一次,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應答。
「嗯…中文的話叫莉莉是可以的,但是它的英文太像是Lily的,這也是人名啊!」他說得很溫和,但我卻越聽越緊張,當他說完時,我竟有種快要昏倒的感覺。
「那…我可不可以…就用中文名…就好…我沒被賣給外國人…也沒關係…」
聽助教這樣說,比起前面兩個,我應該還算是症狀比較輕微的,我還抱著一絲希望,但又很怕會瞬間絕望…
「要不要趁現在換一個呢?換一個中文英文都適合的名字。」助教雖然是以提議的口氣,但我明白這也算是宣判了,感覺腦袋轟然一響,但是情急之下,大腦卻也瘋狂運轉起來,急著想出自救的方法。
「助教…我可不可以保留原本的名字,我非常非常喜歡」莉莉「這名字…拜託!」我說著,還對助教撒起嬌,趁他還沒想到要用我身上哪個器官給我取名之前,不然我也會被脅迫失去名字與失去身上器官之間作抉擇了。
「好,既然這樣,要留著也是可以,」助教突然放寬,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得稍微補充一下。昨晚,你有沒有高潮,然後就爽到昏睡過去呢?」
助教突然問這問題,讓我感到難堪起來,但這跟我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是…」要我在眾女孩面前坦承我們的床事經過,雖然感到十分羞恥,不過她們也是過來人,應該多少可以將心比心,比起又被取個亂七八糟的名字,這倒是不算什麼的…
但是,我偷瞄了一眼,卻發現那些女孩們現在看著我卻像是看著異類一樣,有些還在跟旁邊的女孩竊竊私語著。
助教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滿意,開口大聲宣佈著:「各位同學們,助教知道你們很多人的昨晚過得並不好受,初夜就受到了種種的羞辱與蹂躪,加上被開苞的痛楚,所以昨晚沒有達到真正強烈高潮的女孩,教官們並不會怪罪。而之後的後戲,儘管讓很多女孩反感,但也有些在後來達到高潮的女孩們,助教也給你們一個讚許…」
助教笑著看了我一眼,我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已經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過另外有個女孩,雖然在初夜,還是迫不及待就來了潮,很享受第一次的滋味啊!你們當中可是有這一位非常有資質的女孩啊!可惜在我們還沒給她嘉許之前,她就直接爽到呼呼大睡,完全把枕邊人冷落在一旁,還讓指導她的學姊著急地不知怎麼叫醒她,幸好男方不計較這未完的服務了。」
我感覺到助教摸著我的頭,這讓我感到更加羞愧。
「你要不要跟同學們分享一下你的心得,教教她們要如何這麼快融入自己的性慾跟快感中呢?」
我臉已經發燙到完全不敢抬頭看下面的女孩們,只能不停搖頭。
「今天的確也不適合,那麼各位同學如果有問題,就跟這位」ZZ「同學請教吧!」助教說著,我聽到他叫我「莉莉同學」時,心中才欣慰不少,他終於肯讓我通過了。
「這就是你的新名字,聽懂了嗎?不是原本那個莉,而是英文字母的Z,同學之間口頭上還是可以叫莉莉,但是以後簽自己名字時可別簽錯了!」
「Z?」我一時不明白助教的意思,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Z。
「沒錯,你的新名字,」ZZ「,以後你要跟別人介紹自己時,都得說你是」被干到高潮後會爽到昏過去「的ZZ。快點,現在跟大家再報一次你的名字吧!」助教看到我猶豫的表情,又補了一句:「還是你要我再幫你想另一個名字也行!」
我一聽到助教說要再幫我想一個,估計也不會好聽到多少,只得認了現在這一個…「我的名字叫」ZZ「…」助教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一定得補上的了…「那個…會…高潮…昏過去…被…」「夠了,夠了,瞧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介紹不好,待會下去可要多練習,下次再讓我聽到不完整的自我介紹,你皮就給我繃緊一點!」
我有點恍惚地走下台,到旁邊領了自己的名牌卡後,就排在前一個女孩的後方,前面先完成報名的女孩們,都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著我,不知道是該鄙夷我昨晚的恥事,還是該同情我這羞恥的新名字。雖然如此,但我至少是寬心的,比起前兩名受害者,我也算是「奇跡生還」了。
名牌卡上面就只有兩行,上行的編號號碼跟下行寫有大大的「ZZ」兩字。
我知道,我的名字欄位,將不再是跟著我至今的黃O莉,也不是朋友、家人間親暱稱呼的莉莉,而是剛剛得到,但卻成為唯一選擇的ZZ。從這一刻起,我都得跟別人這樣介紹自己,我是就連第一次被干,也能馬上高潮而爽到昏睡過去的ZZ。
後面的女孩們還在陸續「報名」,我也不是最後一個受害者,隨著越來越多的女孩報名,開始出現有同樣名字的女孩們,這時就變成先搶先贏,助教則會幫後報名的女孩再想一個新名字,也因為這樣,後來還有一個叫花花的女孩,被改成了最令她羞恥的花名:「小菊花」。
幸好,再之後的女孩們因為有了前車之監,都能很快很安全地通過報名的程序,不久輪到了晴晴、七七、小可,她們三人都安然通過了這一關,而討厭鬼也報出了她的名字「菲菲」,還真的是討厭鬼一個。
在剩下最後幾位女孩,原本以為就要完整落幕時,一位女孩報了她的名字,又像是對我們投下了一個震撼彈。
「我的名字叫奴奴,是立志要成為一個性奴的奴奴。」
她這句話說完,所有人的焦點都移到她身上,她被大家看了卻也不羞,反而露出一股自信而性感的艷笑。
「不過我不是很滿意這個名字,助教可不可以幫我想一個更好聽的名字呢?」她又繼續說著,助教也有點驚訝,但表情隨即轉回正常,笑著說:「不用了,這名字已經很好了,下去吧!」
「謝謝助教!」她開心地點了一下,隨後竟然當著大家的面跪下來,親吻了助教兩邊的鞋面一下,才跪爬著離開。
「還真的是什麼樣的女孩都有…」排我後面的萱萱一臉不屑地看著那女孩說。
「嗯…」我微微附和,但心裡卻又是另一種想法,看著那女孩臉上自在快樂的表情,或許…在這間學校,我們應該要像她這樣,才能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一點吧…
終於,在最後那下體還插著木棍的女孩,被強迫改名為「棍棍」後,所有的女孩都報名完成,也拿到自己的名牌卡了「好了,相信各位同學們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現在有幾件事情,你們要牢牢的記住。第一,這是你們從今以後唯一的名字,本校杜絕拿其他綽號取代名字的作風。如果你們彼此親密一些,想要加上綽號,像是如果覺得「小乳頭」的屁股很大,是可以叫她「大屁屁小乳頭」,但是,如果有誰直接叫小乳頭「大屁屁」的人,被抓到了都將嚴懲!「原本臉色已經很難看的小乳頭,聽了這話後變得更差勁了。
「第二,要你們怎麼介紹自己就要怎麼介紹,這都是幫助別人更快認識你的機會,如果有人反應你們的介紹太單調,一樣得要受罰!聽到了嗎?」助教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第三,你們彼此是還要一起生活至少一年的同學,希望你們能早一點認識每一個同學,現在就從名字開始,以後如果有誰會叫不出同學名字的,兩個人都得受罰!」
女孩們聽到這點,馬上就跟前後的同學們互相介紹認識起來。但助教馬上打斷:「先別急,要認識你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更深入認識對方。現在,你們就把你們的名牌,戴在你們的左胸前吧!」
戴?我從拿到名牌卡時就一直有這一個疑惑,它就真的只是一張大約是名片大小的紙卡,沒有繩子也沒雙面膠的,要怎麼戴上?
但助教說完後,就帶來了一位學姊來教我們這個答案,我們最不願知道的答案…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1 編輯
]
作者:
canxin25
時間:
2014-4-1 01:55
第三章 完成註冊
「各位學妹們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你們的學姊,現在要教你們名牌卡的戴法,你們要仔細聽喔!」
會叫作「ㄋㄟㄋㄟ」並不難想像,那學姊赤裸著的胸前有一對豪乳,少說也有G罩杯的等級,而現在她的雙乳根部卻被繩子緊緊束著,各垂吊著一籃滿滿的名牌套。
她拿出了掛在她左胸下方的名牌套,說:「這兩邊的用法有點不一樣,首先是我左胸這邊的,學妹們有沒有看到它後方有個圓形的夾子呢?你們就這樣把它打開,然後放到左邊的乳頭前,夾上!」
一陣由我們發出的尖叫聲中,學姊已經很鎮定地邊說邊動作,竟然就把名牌套直接夾在她的左胸前,那一圈夾子上的鐵齒緊緊嵌入她乳頭的肉上。我們光是用看的就會覺得痛了,她卻像是不在意一樣,又拿起了右邊籃子,繼續笑著說:「如果有些學妹們乳頭還比較小,怕會夾不住,或是怕會傷到乳頭的話,沒關係,可以拿我右胸這一籃。」她展示給我們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見的別針造型,不過用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這平常的別針瞬間變得很恐怖…
「這個我用右乳作示範,學妹們一樣要戴在左乳,別戴錯喔!這上面有附一小塊酒精棉花,先拿出來在乳頭周圍擦拭消毒,然後可以打開別針,小心捏起乳頭下方一小塊肉,然後…」她一樣邊說邊行動,在我們所有女孩驚駭的表情中,毫無遲疑地就讓別針從她右胸的皮肉穿透而順利別上。
「你們看,這樣就好了!雖然會出一點點血,不過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起夾子一定要夾住脆弱的乳頭,別針只要別在乳暈部位就行了。當然如果沒有別在正確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別好的,各位學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剛才的酒精棉花,在針陷入皮肉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來的棉花已經有點被染紅了。她也不以為意,繼續說著:「不管是哪一種戴法,戴好之後呢劑得再跳動檢查一下,看看名牌會不會掉落…」她邊說邊小心地跳了幾下,一對巨乳帶著兩種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動,更顯蹂躪摧殘之味。
看完學姊的示範,助教就無情地開始催促著第一位同學過去,挑一種名牌套後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經嚇得哭出來了。
「快一點,再遲疑,我就兩種都給你戴上,讓你慢慢選!」助教惡狠狠地說著,那女孩才顫抖地拿走夾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來的女孩們,也都是拿夾子種類的居多。雖然用別針不需要穿在乳頭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暈區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數女孩還是都不敢嘗試被針穿透皮膚的滋味。
名牌套的數量是有限的,輪到我挑選時,已經可以發現夾子那邊的名牌套已經少掉一大半了。
「學妹,你要選哪種呢?」學姊看我愣在那邊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麼選擇才好,竟然還掛著親切的笑容問我,實在很難想像那被無情蹂躪的胸部跟這笑容是同一個人的。我默默看著她兩邊戴上的名牌與底下掛著的籃子,最後是拿走她右胸吊著的別針名牌夾…學姊對我拋出個讚許的笑容。
我並不是第一個選擇別針的,在前面也有少數幾個女孩做跟我一樣的選擇,不過我會拿別針的理由,卻是因為排在很後面的晴晴她們。
看這情況,輪到她們的時候,夾子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選擇別針的了。我…也不知道當下是怎麼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們不同苦而感覺被置身於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別針後沒多久,再後面的女孩們就不需要選擇了,全部都面色慘白地直接被發放一個別針式的名牌套。)
選擇別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我在拿起的當下也有點後悔,畢竟是要血淋淋地讓針穿胸而過,那種痛光是用想的就讓人頭皮發麻,只是我內心一直在安慰自己,就算現在少受這皮肉苦,不久的將來還是不得不適應這些摧殘。只是這種安慰卻讓我開心不起來。
但是,事實上,學姊給了我的讚許笑容,不單是讚許我的勇氣,而是我作了比較「聰明」的選擇。
近看學姊的胸部才會發現,時間過得久了,她左胸的乳頭已被夾得有些發紫,夾子的鐵齒也把乳頭繞出一圈內陷的條紋,似乎稍一不小心,就會被整個夾斷。而且在還不知道這東西要戴多久的情況下,多戴一刻就會多痛苦一刻,不會隨時間減輕。反觀原本更為悲慘的右胸,乳暈處滲出來的血已經擦乾了,針的兩端靜靜沒入肉中,只要別去碰撞到,時間久了,也比較可以習慣這個痛楚。
這些,我並沒有考慮到,現在滿腦子想的,只是要怎麼把這名牌套戴上去。
學姊剛剛一氣呵成地把名牌套別在自己胸前,我卻沒辦法。要自己捏一小塊肉,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塊卻又不好捏住,不捏起來而直接別上去的話,又怕會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著已經打開來的別針不住顫抖,右手跟乳頭還擋住部分視線,而且在這揉捏之中又不時刺激著乳頭,使我原本顫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幫你?」一個熟悉、冷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一回頭看,心中有一種糾動的感覺,那個嬌小的身子,在左胸處別有一張名牌,名字欄上寫有「小可」的女孩。
我們兩人四目交接,但卻沒有久別重逢後激動地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或者說,連個笑容都沒有。她的表情顯得異常冷淡,讓我忽然有種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出的笑容也因為感受到這奇怪的氣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幾秒,我才反應過來,微微應答了她的提議,她沒說什麼,就只是伸手奪過我手上的名牌套與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簡單擦拭我的乳頭周圍,然後一手抓好別針,一手捏起我乳頭下方一小塊肉,毫無告知之下,就迅速將別針穿透了她捏起的皮肉。
就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在刺入的瞬間,我痛得叫出聲來,刺入時感覺很像打針,但卻比打針痛得多,當針從另一端穿透而出時,鮮血馬上就滲了出來,卻有種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覺,但兩種感覺交疊在一起,就只有痛覺是可以具體描述的。小可沉默著繼續手上的動作,小心將別針另一端往針頭推,好不容易才別上去。
針刺透的疼痛其實維持不久,就變成一種奇怪的異物感,針的冰冷觸感好像不停往體內傳遞。但是在小可幫我擦拭別針周圍的血跡時,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讓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氣,她也發現到了,顫抖了一下,卻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就繼續著她的工作。
我並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卻很在意她那句對不起…
「小可,你怎麼了?」我有點不安地問,小可一直很冷淡,這不是我所想的見面場景啊!
小可依舊沒有抬頭看著我,而是低頭去瞧著我胸前剛掛好的名牌…「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小可突然回我這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嚇傻了,還一直想不到是哪裡惹她生氣了,但她緩緩指著我名牌,說:「不過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她跟你很像,叫」莉莉「,如果你見到她,跟她說我想她想瘋了,謝謝。」
我還在驚魂未定,聽不懂她的話,低頭看看自己寫有「ZZ」的名牌,才反應過來,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剛剛都被你嚇死了!」我頓了一下,逗趣地說著:「同學你好,我叫」ZZ「,很高興認識你。另外,我剛剛見到你要找的人,她讓我代她打你一下。」小可也終於笑了出來,但笑起來的表情還是沒有那麼開懷。
「還說呢!我才是快被你嚇死…本來…我原本還真的不想跟你好了。」小可低聲抱怨起來,「我從昨晚被帶離開時,就一直擔心你擔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本無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廳…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你,到了這裡看到那些女孩們…我真的嚇到了…還以為…你…」她說著說著,竟說到快哭出來了…
「好不容易知道沒有你,才剛放下心中的擔憂沒多久,結果剛剛你上去報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當時…我寧可是我…但…你…你卻是…我…我都不知道該氣你…還是該…」
經過她辛苦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我才瞭解了其中詳情。
從昨晚,我們被各自帶離時,小可就有查覺到,排在她後面的我沒有半點動靜,然後想起當時我選上的男人對我冷冷的態度,以為我被拋下了,才整晚在那著急。
而當助教當眾羞辱我昨晚爽到昏過去時,她那為我擔憂這麼久的舉動,瞬間像是傻瓜行為一樣。
而且,她跟晴晴兩人也覺得對七七感到抱歉…
初來這所學校的女孩們,都是懷著恐懼與陌生的心情,而在這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檢查時同苦共患難的女孩,七七也是以著這樣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個是惹人厭的討厭鬼菲菲,另一個是一直跟我們膩在一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氣質的個性,讓她不擅長主動熱情地交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後,反而開始封閉了自己…
「晴晴現在正陪著七七,沒辦法過來了。七七現在精神狀況很差,完全離不開晴晴…」小可指著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順著看過去,發現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樣,緊緊摟著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後,其他人太靠近的話她都會慌張不自覺地往後挪…這真的還是七七嗎?
「莉莉,對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狀況好一點後,我跟晴晴再來陪你,可以嗎?」小可問。我心中縱然有些不想分開,但是看到七七這情形,我又怎麼能拒絕呢?
「嗯…不然我也過去陪她吧!人多一點也比較有得照應嘛!」我對於七七同樣也有一點罪疚。但是小可卻搖頭,說:「最好不要。剛才小昭就有過來要關心七七…但她現在歇斯底里很厲害…聽學姊說,她們真的是在那種黑暗、孤獨與恐懼中度過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帶來這…被折磨得…」
小可歎了一口氣,又說:「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點就成為七七了…我…實在無法想像…變那樣…」
小可沒再說什麼,我除了上前給小可一個很大的擁抱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口這痛苦的話題。
片刻後,在助教準備好要替我們進行第二個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別,走回去找晴晴與七七。雖然很不應該,但是看著小可離開往她們走去的背影,我竟還有點吃七七的醋,甚至還想著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換,那我們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聲音拉回現實。
「各位同學,現在我們要出發前往下一個程序的地點,大家跟學姊說再見,然後按照剛才的編號順序排好出發了。」
助教帶我們走到下一個地點,其實距離並不遠,只是在操場外那環形建築中的一個房間,助教要我們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為玻璃門的設計,所以我們可以看到裡面,而房內的景象,讓我感覺就好像進入相館一樣。
這房間的佈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館一樣,背景布、打燈板、高腳椅、以及對面擺著的專業相機等等,還有攝影師與助手。不過同一間小房間卻擠了同樣五組的照相設備,使得這間房間有點擁擠。
「這個程序同樣很簡單,只是要拍一張半身照,那會放進你們的學生證裡面,所以記得拍漂亮一點!待會按照剛才報名的編號順序,一個一個入內,拍完後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進入下一個程序。」
這個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說的這麼簡單嗎?有了剛剛報名的經驗,我當然不會再這麼天真的如此認為。當第一批女孩進去當白老鼠後,我們在外面屏息以待。不過我們眼睜睜看著她們個個坐在高腳椅上,面向攝影師,努力保持微笑,一會,在一陣閃光燈之後,她們就完成了這程序,走了出來,臉上已經從原本的恐懼轉成有點放鬆的表情。
看著她們這麼輕鬆過關,讓我們後面這些原本還在害怕著的女孩們,都有點驚喜,甚至有點錯愕起來。
過程中,那些女孩們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這兩天受過這麼多以攝像、拍照為主題的羞辱後,這還是第一次要我們面對著鏡頭擺出笑容。但雖然還是會有些羞恥,但是比起這兩天各種羞恥事,這已經算是我們眼中的簡單事了。
那幾位先鋒女孩走出來後,馬上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被團團包圍。那些快輪到了的女孩們急著跟她們打聽情報,問她們裡面情形怎麼樣。
「也不會說很難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來了。」
「並沒有被過分刁難,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凶…」
「真的超凶的,一直要我們表情放自然一點,笑容深一點…」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說越火大,感覺那攝影師很沒耐性。」
她們幾個女孩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著剛才的經驗,倒像是剛經歷過一段很值得玩味的歷程一般。
不過並沒太久,助教就叫已經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們過去,發給她們每人一張紙後就把她們帶離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們,在看到那張紙時,臉上原本難得的輕鬆笑容都瞬間垮了下來。
(大概這只是中間休息,羞辱的重頭戲是在下一關吧…)我心裡想著。
第二批的女孩們也已經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來,看起來也都很順利,臉上都帶著輕鬆又有點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經是把拍半身裸照當成是個「特別的經驗」。
接著,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而放下心來後不久,還是發生狀況了。
起因是一個很凶的攝影師,很不滿現在拍照的女孩臉上的表情。他向旁邊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間,我以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走近。但是他卻是叫女孩站起來,而將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或是接下來會怎麼樣,但過沒多久,那助手又拿過來另一張高腳椅,跟剛剛拿走的高腳椅就只有一處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們,都看呆了。
那張長腳椅的椅座中間,有一根突起的棒狀物,作成男人陽具的形狀,擺在這椅子上,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那位可憐的女孩,在被強迫下,坐上了那張椅子,那根假陽具就這樣沒入女孩股間,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會後,才終於拍照完成。在她走出來前,助手似乎還對她說了什麼話,嚇得她臉色更加慘白。
我們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來後,就顫抖地說著:「對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來,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後面的所有人…
根據那受害女孩轉述來的說法,「為了增加效率,後面的人就統一都坐在這種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較快照出攝影師要的感覺」。
剩下的四張高腳椅也都被換成椅座上有假陽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進去的五個人,以及後面還在排隊的兩百多位女孩,個個都得被迫坐在假陽具上,無一倖免…這讓原本還在安慰她的女孩們轉而變成有點惱怒她起來,她也只能哭著不停重複說著「對不起」說個不停,直到助教抓她過去,要她繼續完成下一個程序。
因為那個女孩的緣故,弄得我們後面這些還在等候的女孩都被這無妄之災鎖連累,雖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這裡大家都得多多照應彼此,但是要我們完全不怨恨、氣憤這位女孩,也不是這麼容易…
不過,沒多久,我們對那女孩的負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並不是因為真的去原諒,而是又有另一個女孩成為後面女孩惱怒的對象。
無妄之災,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時,前兩批的一個女孩又因為表情不合攝影師之意,而給我們帶來麻煩,不過我們外面看不出來,只看到助手走過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個角落,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然後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時卻像是被嚇到一般彈了起來。
助手好像跟她說了什麼話,又去開啟其他四張椅子的開關,我們仔細觀察還是看不出什麼差別,但那女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我們也料到這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
「對不起…」那位女孩走出來後,劈頭就哭著對我們說出我們現在最怕聽到的話,「我…不是…故意…對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卻不說是怎樣害到大家。
「那開關到底是什麼啊?」有女孩已經按耐不住地逼問,但是還是沒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邊準備帶她離開的助教笑著說:「等等進去不就知道了?越後面會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進去了,她們在坐下時也起了激烈的掙扎,但是有個助手說了什麼話之後,那些女孩的身體才安分下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痛苦。
等她們走出來後,又被一群女孩圍上追問,不過氣氛跟剛開始的欣喜感覺已經全然不同了。現在每一批女孩進進出出,已經讓後面還在等候的女孩們看得戰戰兢兢的,而不是剛開始的一派輕鬆了。
我並沒有加入追問那些女孩們的行列,因為終於要輪到我進去拍照了。
雖然沒有聽到前面女孩們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這個程序,已經不是助教所說的,那麼簡單。
只是跟報名程序相反,這程序是針對後半部的女孩們…
原本看似沒有太多刁難與羞辱的拍照,其實就是要抓讓後面不停觀望的女孩們放下警戒的時機,一但出現一條導火線,就能將排在後面的女孩們的恐怖情緒引燃,而之後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會因為慌張失措而給後面的同學帶來更多的麻煩。
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是排在最後面的女孩,所要面臨的羞辱與痛苦,就越是巨大無比。
唯一要防止事態惡化的方法,就是「遵照著攝影師的指示,讓他無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態一開始惡化,也會使這方法變得更加困難…
我與其他四位女孩進入房間後,各自走向屬於自己的位置,那張高腳椅的假陽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體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這東西就要進入我體內,讓我感到一股噁心感。
「怎樣?你嫌它髒嗎?」攝影師看出我的心事,兇惡地問著我,我趕緊搖頭,因為如果我答是的話,估計我跟後面的女孩就又要倒霉了。
「那就快點坐上去!」
我只得無奈地,刻意別開臉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椅座上的假陽具,輕輕坐下去。
算起來,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應該是第三次有東西插入我的陰道了…
第一次是昨夜的交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窺陰器強迫擴張,然而前兩次的感覺,卻都及不上這一次來得強烈。在屁股整個坐在椅子上的瞬間,沒入體內的假陽具竟然開始不規則振蕩起來,不斷拍打著我的陰道內壁…
才初經人事的我們這些女孩,陰道其實還是比較緊窄的,原本要坐在這假陽具上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脹滿感,忽然震盪起來,而且不像男女之歡的抽插進出的動作,而是整個往周圍甩動,所有的感覺就只有一個痛字能形容,這種似曾相識的撕裂痛楚,竟然還比破處那次還要劇烈。
想當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們一樣,我們也都被疼得站起來,更確切說是彈起來的。
攝影師跟助手們只是冷笑著看我們激烈的反應,並沒說些什麼。我們也只是五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體努力與那根再次振蕩的假陽具搏鬥。
不過,規避痛楚是人體自然的反應,所以當我們在次坐下時,下體傳來的疼痛感還是讓我們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彈,當一離開座位,停止運作的假陽具讓我們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體,意識性地強行往下壓。如此反覆循環,雖然幅度很小,但是從旁人看來,竟然像是我們自己在那裝著假陽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動,配合著讓假陽具抽插一樣。
我們沒有發現自己動作的羞恥,而是等到次數多了,下體終於能漸漸適應…
或者說是漸漸麻木後,才終於可以忍著不適與疼痛坐好身子。
「終於好了嗎?看你們要是再慢的話,我就叫人拿繩子把你們跟椅子綁一塊。」攝影師終於開口了,剛才我們確實花了不少時間,估計再拖下去我們就得向後面的女孩道歉了。
「現在,看著鏡頭,雙手放在大腿,手臂開一點別遮到胸部,坐直,臉高一點,放輕鬆,笑一個,…」就像一般的攝影師一樣要我擺好姿勢與表情,但是我卻壓根無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樣擺出讓攝影師滿意的姿態。
姿勢倒是還好,只有坐直這一點,讓假陽具可以更肆無忌憚地在體內亂彈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攝影師要求的「笑」,我卻只能痛苦地勉強露出一絲苦笑,甚至連苦苦上揚的嘴角都還在明顯抽動,嘴唇緊緊地閉著不敢再笑得更深,現在的我們,一開口能不哀叫出聲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下體所感受到的,並不單純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痛,事實上,坐著的時間久了,那種痛楚也減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在陰道肉壁受到機械無情地拍打之時,竟然漸漸起了快感。
被假陽具弄到有感覺,這光是想到就覺得羞恥,更惡化了原本就在快爆發的強烈快感。我甚至不敢保證,如果我鬆口叫出聲來,究竟是喊疼多一些還是嬌吟多一些了。
這樣緊繃的表情,當然無法討得攝影師喜愛,他斥責了幾聲,我們幾個女孩臉上表情依舊無法作到他所說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你們這樣在外面等待也浪費時間,不如趁早準備一下吧!」
攝影師忽然不安好心地說著,我們聽懂了他話中含意,背脊一涼,前面那些肇事女孩們那滿臉歉疚表情與眾人怨惱的目光…
「你們等等拿幾根電動假陽具出去,給那些還在等待的女孩們,要她們先提早適應吧!」攝影師說完,我們幾個女孩的臉色都變得鐵青,作出這種事情後,我看大概沒有一個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們做朋友了。
這時,旁邊一個女孩出現了異樣,忽然發出一聲呻吟,全身一顫後,臉頰瞬間泛紅,雙眼半睜半閉,像是茫然地看著前方,微張的嘴不停喘息著。她在突然的緊張情緒催化下,竟忍不住高潮了。
「啪嚓」一聲,那女孩高潮失神的恥態就這樣被拍了下來。出乎意料地,攝影師非常喜歡這樣子的表情。
「現在你們瞭解了嗎?我要拍出你們最」自然「的表情,你們要嘛就是擺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你們高潮忘我之態。好好選一個吧!」
這根本沒得選吧!我們現在也都已經在瀕臨高潮邊緣了,看著那女孩的高潮,就像是有傳染力一般,不久我們另外四個人也紛紛被拍下達到高潮時的醜態,拍完後才驚覺這照片是將來要放在學生證件上的…
房裡發生的事情,門外的女孩們聽不到,但卻可以看得清楚,我們走出去時,她們看我們的表情都嚇得要死,以為我們這五人又害她們都得在裡面強迫高潮才能離開,我們連忙跟她們解釋是我們沒辦法擺出攝影師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次」地換成高潮時的表情。
而攝影師放我們一馬,讓我們可以不用拿假陽具出去跟後面的女孩們鬧翻臉,也讓我們感到意外,我竟然還莫名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跟前面的女孩們一樣,被還在等待拍照的女孩們圍問不久,就被助教強制帶開,繼續那已經讓前面無數的女孩們都臉色差得難看的第三個程序。
「把這些基本資料填一填!」助教發給我們每個人一張上面畫有滿滿表格的紙,這就是註冊的第三個程序。
也跟前面兩個程序一樣,看似簡單的目的之下,卻是極難完成的內容。基本資料表,並不是那麼「基本」…
「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資料表的萱萱叫喚著我,我才從原本看呆的那張資料表上回過神來。「這個…學姊說的…自我介紹…」
昨天Apple學姊在示範自我介紹時,講了一大堆她胸部的各種數據,當時我無法想像為什麼光是一對胸部有這麼多可以講的資料,而且她又都能講得出來。
一切的答案,就在這張基本資料表上。
整張紙表列了五十個項目要我們填寫,而這時我才瞭解到原來三圍是最容易報出來而不覺得羞的。
這資料表後面的部分,就完全針對各種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詳細的機密檔案調查…
「這些…我不知道…要…怎麼寫…」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愛莫能助,自身難保了。她所說的「不知道怎麼寫」,並不單純是因為羞恥到無法填寫,而是有很多項目就連她本人也不知道。
諸如「腳趾長度」、「乳房圍」、「肚臍直徑」…等等,這些數據我們自己也不會知道,更後面竟然還有…
(# 資料表上的羞恥數據調查,我已經補在後面,這裡就不多提了)
然而,助教帶我們到另一間房間中,我們才知道前面的女孩們是怎麼填寫這張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們,現在都聚在這裡,兩至三人一組,互相「幫對方瞭解自己」,每一組還有一個助教在旁邊,但只是袖手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測量,並沒有親自出手。
「先把鞋子脫了吧!這間房間不能穿鞋子進來。」
早上穿上鞋子時並沒有上鎖,所以雖然還是有鏈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晚連脫都沒辦法脫。我跟萱萱都趕緊把鞋子脫下來,又站又走了快一個早上,雙腳早就已經酸疼到不行,能夠脫下來後雙腳終於有一種解脫感。
不過,要我們脫鞋其實有另一個目的,那張表上面就有要測量我們的腳掌與各個腳趾的尺寸資料。
一個助教走了過來,丟給我們一些各種不同的尺,還有幾支筆與一台碼表,說:「等等我就在旁邊看你們測量,現在有幾項事情,你們要聽清楚了。」
助教開始宣佈這一個程序的規則…
第一,因為這是你們的入學資料,對你們非常重要!任何的測量都務求精準!尺的最小刻度到哪裡就精準到哪裡,必要的話還需重複測量確保數據準確。
第二,測量者必須無怨無悔地幫受測者完成各種測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換人!而受測者在結束之後,也必須懷著感激之心回報測量者。
第三,那些項目前面有打星號的,代表著是必須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準確測量的,要到前方排隊。如果隊伍長了,等候太久,則可以先跳過該項目,先作後面的測量。
第四,如果過程中,測量者有任何疑問,都需大聲發問出來,助教才肯幫忙解答,這是為了讓其他可能有相同問題的人不用再重複發問。
第五,因為左邊胸部戴著名牌的緣故,所以資料表裡面有涉及左邊乳頭、乳暈項目的,可以延後再填。…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你們誰要先幫對方測量呢?」
我們兩人都默默無語,不管是被測量或者是測量的那一個人,都是會感到無比巨大的羞恥。
最後,還是萱萱主動說:「莉莉…我先幫你…測量吧…」我也只是答應她,把手上的資料表交給她。
感覺上就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但是旁邊那些女孩們根本沒人理會,各自繼續著羞恥測量。爭誰先測量誰其實是毫無意義,因為等到被測量的人測完了,還是得替剛剛幫自己測量的人完成測量。
就這樣,我的身體探究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前幾個項目,身高、體重、三圍,是難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數據,但是還是得強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後面各種精細的數據相比,這又顯然不算什麼了。
只是量「重量」時,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們一般,是準備大型的,外型像是專門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體重是多少。
「腿長」的量法也是需要借助特殊的器具。其實就只是有一台機器,上面挖了兩個洞,是要讓受測者把腳伸進去的,而當測量者按下機器面板上的「開始」
鍵,伸進腳的兩個洞口就會馬上縮緊,確保沒有辦法將腳伸出,同時踩著的板子會往上升,雙腳因為受限於腳踝被洞口禁錮住,無法繼續上升,但雙腳之間的板子卻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機器往上推,緩慢升高,超過膝蓋、大腿,最後進到跨下,狠狠頂住受測者的股間,一會,確定無法繼續上升後,才又緩緩降下。外人看來沒什麼,但是受測者在板子上升的將近一分鐘過程時,卻會感到一種恐懼與壓力。
這些只是前十個項目裡面較羞恥或麻煩的,後面進入凌辱主題,胸部、陰部的測量,甚至連肛門都有…
隨著測量的項目不同,萱萱不停換著各種適合的尺,直尺、捲尺、長尺、游標尺等等,認真地盯著我被測量的部位看,卻都不敢正視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別過臉去,同樣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有幾滴淚水不小心滴到我身上。
然而,我並不是單單像個模型一樣站在那邊給她測量就好,有時要測量的東西還需要有我的互動…
乳房鉛直彈力,要我連續跳動數次後,記錄乳房搖晃到靜止的時間…
乳房水平彈力,改以扇打乳房的方式…乳頭彈性,需要捏住乳頭拉長…這兩項目在萱萱幫我測量前,都會跟我告知一聲,怕我吃痛嚇到…
不知不覺,我也默默掉下淚來,這並不是痛所帶來的淚水。
萱萱的確是無怨無悔地幫我測量各個數據,當她要我舉起手臂,一根一根幫我數著腋下來不及刮除的毛時,我也對她感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毛刮乾淨的,我也沒想到這樣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結束了上半身,開始了更加羞恥的下半身部分…
「陰蒂直徑」與「高度」,是還有分「平時」與「勃起」的,所以當她測量完平時的數據後,還得用手幫我搓揉到它勃起,過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感,她應該也清楚發現我的陰戶又漸漸濕了…
但是,結束陰蒂後,陰戶到陰道就是下一個測量目標。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與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敏感的地帶招呼。
陰道的測量,是得測量到深處,知道陰道的深度與寬度。這,想必是所有項目中,女孩們一致認同為最恥辱的一個項目了同樣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種不同大小的假陽具。
測量者必須要嘗試著各種尺寸的假陽具,先找出陰道所能容納的最長假陽具,將它頂到底後,讀著陽具外側的刻度,這就是受測者的「陰道深度」。
「陰道寬度」的測量部分…假陽具的設計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設計成「百摺」形狀,轉動發條後,假陽具底座就會有個圓形物往裡面跑,將外壁的百褶形狀撐開,假陽具頓時就會變粗好幾倍,直到發條確定無法繼續轉動後,在燈光照射下,測量者必須看著陰道裡面,那圓形物對準內壁的刻度是多少,那個就是受測者的陰道寬度…
但因為假陽具是透明的緣故,讀刻度的同時,受測者的陰道深處也等於是盡入測量者眼裡了…
還有尿道口深,但這只是要測量尿道口是在陰道深處幾公分,除了要測量者翻找出尿道位置外,也沒有什麼了…
就像後面的「屁股彈力」測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幾下屁股而已,真的沒什麼了…
好不容易,萱萱終於幫我測量好全部的私密數據,之後也輪到我同樣為她測量,兩人已經知道對方這麼多的「秘密」,但卻都是不發一語。整整一個多小時,都是在這很悶的過程中度過,只有一樣提醒她接下來的測量要怎麼配合,或是先告訴她下一個測量可能有多痛,她剛經歷過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說什麼了。
過程中,我偷掉了幾次眼淚,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讓萱萱看到我落淚的景象,她的心裡也同樣這樣想著。
在幫她測量到後半段,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有著我沒有的肛毛,自己羞恥地幫她數著稀疏的肛毛時,剛剛害她得數我的腋毛的愧疚釋懷了不少。
最後,這程序就在我們去跟一個坐在電腦前的助教,報告自己所有的測量數據,讓他建檔後,也算是終於結束了。
「可以了,你們在後面等候吧!」助教說,但我並沒有走動。我心裡其實還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地發問,但是又很怕會徹底絕望,「我們剛剛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
這問題的確像是白問,而助教也沒有理睬我。
(算了…在這裡,我們早就不被當人看了…)我萬念俱灰地想著。
現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較後面的女孩們也結束這羞恥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無神地看著眼前那些女孩們經歷著跟我們剛才相同遭遇,辛苦地測量數據的景象。
「莉莉…」萱萱發現我木然的表情,「你…不緊張嗎…下一個程序…」
在這等候的女孩,臉上並沒有短暫解脫的喜悅,這三個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次還要巨大,她們在忽然沒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時,無法不去想著下一個程序又會是怎麼樣的折磨。
但我卻只是搖搖頭,這不是逞強,我現在的感覺就跟昨晚檢查完處女膜的心情很像,有種想放棄、任憑擺佈的感覺。
之前學姊也有叮嚀過我們,要在這間學校過得好一點,最重要的就是有「覺悟」的想法,別再懷有「自我」感,不然只會被接連而來的身心恥辱給逼瘋…
現在的我,就像是這樣…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記錄下來,還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看到。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線,我一想到將來就算能成功離開這裡,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個羞恥部位的人認出來,那我還有面子可言嗎?
剛來這裡時,心裡想著是能逃出去,但隨著時間推進,現在竟然有點不想到外面去了…
然而,這種心態其實只是電光石火,馬上我也發現了這想法的荒謬而回過神來。
「莉莉?你怎麼了?」萱萱察覺了我臉上複雜轉變的表情,不安地問著。
「沒什麼…我是想著…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迸出這句話,不只是萱萱被我這突然的言語愣住了,旁邊的女孩們也都轉頭過來吃驚地看著我,每個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後,萱萱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嗯,一定可以的!我們,大家…謝謝你,莉莉。」
似乎我這突來的舉動,打開了萱萱與在座女孩們心中的某道鎖,原本的沉悶氣氛才得以破冰。但是在我們開始熱絡聊起來後沒多久,助教又帶著鎖來鎖我們的心了…
「你們聊得很開心嘛,現在開始,一個一個過來領取你們的」學生證「。」
所有女孩都悚然一驚,剛剛那熱絡聊天景像已經不再。
不過,我們剛才一直害怕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註冊程序揭曉了:領學生證…
前面三個步驟的經驗讓我們學會了,這個程序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但是我們又想不到接下來會是個怎麼樣的羞辱。
另外,對於學生證長怎麼樣,我也不禁感到好奇。聽助教說,我們剛剛測量的身體數據,通通都會記在學生證上面,究竟是怎麼在一張證件上面塞入這麼多資料,我也是怎麼想都想不透。
而且發放學生證,還弄得很神秘,每個人都是被依序帶離開房間,雖然很快就結束了,但那些女孩後來都沒有回來,只有助教不停地來回帶人。
不久,就輪到我要去領學生證了。我離開前回頭給了萱萱勉強一笑,她也微笑用唇語說著:「我隨後就到。」
跟著助教兩人獨自走在走道上,面對未知的遭遇,還是會有一種恐懼感。不過這段路卻是很短就結束了。
不過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不禁一愣。明亮的光線,旁邊櫃子擺滿瓶瓶罐罐的藥物,還有這熟悉又有點討厭的氣味。
這裡儼然像是一間小診所,或者比較像是學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話,當然會有病床,而助教則是示意我躺在床上。
我剛坐上去的同時,我眼光瞄向旁邊,發現了前面被帶離的女孩,她們都縮坐在角落的牆邊,大腿與股間都被一條被單蓋著,每個人的眼睛都非常紅腫,顯然是剛哭過,甚至還有些女孩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剛剛還可以勉強一笑的她們,一轉眼通通變成這樣,再加上在這不把我們當人看了的學校裡,還會給她們蓋上被單,這反差讓我更加毛骨悚然起來,都忘了這一個程序「只是」要發學生證。
「躺著吧!你想她們等等也可以過去了。」助教把我的上半身壓在床上,就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床上,無法再坐起身來,甚至連雙手都無法任意移動了。之後,又將我的雙腳拘束在床兩邊的床腳處,使得我下半身雙腿大開,合不起來。
「在這躺一下,醫生馬上就過來了。」助教說完就離開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嗯」了一聲。
(可能…還有一番羞辱的檢查,才會給我學生證吧…)有了昨晚的經驗,我不禁導向了這一個答案。
不久,真的有個穿醫生袍的人走進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那一個醫生是個看起來很親切的女生。
那位女醫生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笑著說:「這間學校不是只有男人而已,我在這邊是負責管理你們的健康狀況,這種事還是同樣身為女生比較容易的。」
對於學校這樣的安排,我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對於後面會受到什麼樣的凌辱,好像也比較沒這麼害怕了…
「你叫什麼名字?」雖然我名牌還別在左胸,但她還是這樣問我,我只得輕聲說著:「」ZZ「…是高潮到昏過去的…ZZ…」漸漸習慣於這樣介紹自己,不過要對同樣身為女生的這個陌生醫生說出這樣的話,臉還是不禁一紅。
「嗯…ZZ…沒錯…」她一邊核對著手上拿著的資料,一邊像是聊天一樣跟我說著:「你的狀況我也有聽說,可能是因為高潮的刺激讓你的大腦短時間內超過承受負荷,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沒關係,這個未來會幫你調整好你的體質的,到時看學校安排怎麼調整吧…」
我還沒有想過其他種可能,只以為學校是會幫我減輕高潮時對我的刺激,好讓我不會再半昏過去。
女醫生拿出一條新被單,幫我的身體蓋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東西,說:「這是你的學生證,以後不管走到哪裡,都要帶在身上,弄丟可是很嚴重的喔!」
她這樣說才讓我想起這一個程序的主要目的,不過我現在這樣要怎麼拿這個學生證?
但是,我看著醫生手上的東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還是自由的情況下,也會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拿吧…
因為那個學生證,是一顆藥丸…或者是一個長得很像藥丸的東西…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把它跟一般認知的「證件」聯想在一起。
那個東西形狀很像是膠囊,就連外面包裝也很像。不過它整顆都是黑色的,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當然沒有寫我的名字或者是剛剛測量的任何一個資料。
女醫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臉上的笑更甜了,說:「你會不會怕打針?」我搖搖頭,還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不過接下來,看她小心用一個裡面裝滿液體的細管,小心將那個黑色膠囊物放進細管中,然後再將細管另一端接上針頭。
到這,我終於明白了,這東西是要注射到我的體內,就像某個電影一樣,在手臂上注射晶片,用掃瞄來辨識身份。想不到這竟然真的要發生在我們身上!瞬間因為這事實帶來的強烈恐懼感,全身不安地躁扭起來。
「別亂動喔!不然可能會把針頭折斷刺進你體內,更嚴重的是注射偏掉,這樣就得開刀取出學生證再重新注射了。」女醫生說著,成功讓我掙扎減低,但恐懼感只有越來越大。
「我再問一次,你會不會怕打針?」女醫生又問,我這時已經改成狂點頭了。
「好吧!不然這樣吧!」她拿出一塊白布,直接蓋在我臉上,遮住我雙眼的視線,「這樣就看不到,就不會怕了。」說得那麼輕鬆愜意,我卻是越來越毛骨悚然。因為雖然看不到她接下來在做什麼,但身體可以感覺到她掀開了蓋在我全身的被單…不是手臂…而是掀開蓋在我腿上的部分…
感覺被單又繼續往上掀開,忽然股間一涼,整個私處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不…不要那裡…」我慌亂地喊著。終於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紅雙眼與蓋著被單的原因,但這同時也透露一個殘酷的事實:我躲不了這命運…
「咬住喔!可以讓你好受一點。」那女醫生將一根中間密集纏繞軟繩的木棍塞進我口中。就開始手邊的最後工作,撥開我的陰蒂包皮,讓陰蒂頭露面,再用酒精棉花擦拭消毒。
這晶片要注射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陰蒂。
「別亂動喔!不然針頭會斷的。」醫生的聲音又從我下半身處傳來,我確實不敢再動,但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她拿著那根針往我的陰蒂逼近的景象,甚至還就這樣筆直刺下去,讓我整個神經都像是抽搐起來,但是後來才發現那都還只是我在想的而已。那根針根本還沒插進去。
而後,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開始想著同樣的景象,這樣反覆著,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根針是不是真的插進我體內了。
但是,當真正刺入時,那種痛還是遠遠超過了想像。
我雖然嘴上咬著木棍,但還是發生痛徹心扉的慘叫聲,當那根針終於刺進我的陰蒂頭時,針頭好像比剛才看到的大了幾十幾百倍,就像是個尖錐一般無情地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而且還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陰蒂直接到了恥丘底了。這帶給我的不只是讓人想死的痛,還有讓人瀕臨崩潰的快感,在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時,另外還感覺到有一種怪異不搭但卻很熟悉的解放感與腿邊傳來的溫熱感,我竟然尿失禁了…
雖然注射過程可能不到短短數秒,但我就像是在這強烈的痛楚中不斷死去再次重生,輪迴體驗著這傷痛長達數世紀之久。
當針頭終於抽離後,我才終於可以鬆口放開嘴上咬的木棍,大口大口喘息著。
雙眼重見光明,醫生也幫我的陰蒂小心地上藥、包紮,我這時才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看著女醫生拿出一個很像是超市購買物品時使用的讀碼機,往我的陰蒂一靠近,熟悉的「逼」聲,旁邊原本關閉著的螢幕忽然出現了我的照片,我的新名字,還有一切我剛剛填的資料…
「這樣就完成了。以後不管你走到哪裡,只要對方手上有這種讀碼機,就可以隨時掌握你的資料了。」醫生一邊幫我解開拘束,一邊說著,「這樣你就正式成為本校的一份子羅!歡迎來到」性奴訓練學園「。」
這是在學姊告知我們這學校的真名後,第一次聽到學校的人說出這名稱,但是我也沒有什麼反應,身體還沉溺在剛才那種痛苦與真正成為商品的哀傷。
就在我剛坐下,醫生幫我蓋好被單,離開去準備下一個女孩的學生證時,又有個女孩被助教帶過來。
那個女孩率先發現了我跟其他女孩,臉上現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我跟旁邊那些女孩都一樣,蓋著被單,呆呆坐在地上。跟剛才與她分手前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躺在這張床上。」助教對著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萱萱說著。萱萱依言躺下後,同樣的悲劇將再次上演…以及往後每一個女孩…
歡迎來到「性奴訓練學園」!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1 編輯
]
作者:
canxin25
時間:
2014-4-1 02:01
第四章 身體清潔
剛完成「註冊」後,也還沒休息多久,又被助教們分批帶離了保健室,到了一間大浴室門口。
「把你們身體洗乾淨。」帶我們來的助教就只下達這簡短的命令,但我們十多位女孩們卻是面面相覷,都還沒有動作。
這間浴室很長,但除此之外其實非常簡陋,長長的走道最底部是一個蹲式馬桶,而走道兩邊的牆上都間隔掛著一排的鏡子,鏡子下方有個水龍頭,底下接著的不是一般浴室常見的蓮蓬頭,而是清洗工具常見的塑膠水管,每個水龍頭下方的地板上,放著一個金屬盆子,塞放著不少瓶罐。鏡子之間都差距不到兩步的距離,而且,完全沒有隔間。
看到這,我們也瞭解,助教是要我們一起在同一間浴室裡面,看著彼此洗澡…
雖然我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赤身裸體,也學會了不帶著奇怪的眼光看著其他與自己相同遭遇的女孩,但是現在要跟這麼多人擠在這一間浴室裡,搓洗著自己的身子,一想到還是非常不自在。更別說,助教也完全沒有迴避的意思。
然而,助教惡狠狠地補上一句:「若要我幫你們洗也行,想這樣的話就繼續站在這吧!」我們一想起這種更加羞恥的下場,也不敢再有半點猶豫。剛開始是有幾位女孩先默默地走入浴室,隨後,我與其他女孩們一樣,也都跟著走進了浴室,選了個空著的位置站定。儘管刻意低著頭,把目光從其他女孩身上避開,但是週遭傳來此起彼落、其他女孩走動的腳步聲,還是讓我感到充滿羞恥與尷尬。
盆裡的那些瓶瓶罐罐,其實就是一般洗澡時常用的沐浴乳、洗髮精或是潤發露等等的,然而,裡面的東西卻遠不只這些…
「快開始啊!還等什麼?」所有女孩們都已經站定位後,助教又再次催促著我們。
我轉過身面向牆壁,牆上的鏡子映照出自己現在的恥態。由於走道兩邊是對稱設計,若是背向牆壁,面前就剛好是另一名女孩。比起面對面如此尷尬的場面,我們都寧可看著自己洗澡的模樣就好。只是鏡中餘光,還是清楚映出我身後女孩的背影,是那位「報名」時的第一個受害者「小乳頭」。她也從鏡中發現我的目光,羞恥地轉移目光,手邊卻已拿起水管,打開水龍頭開始淋浴。
隨即,股股流水聲音從浴室各個角落傳來,這一場洗澡屈辱也正式開始。
因為只是一般的塑膠水管,流出來的水不像蓮蓬頭那樣具有衝力,所以洗起來格外辛苦,常常還得不停變換姿勢來屈就那微弱的水流。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膠水管,轉的是一般的水龍頭,也沒有冷熱水調節,雖然水溫適中,但這樣洗起來,讓我更有已經變成物品的感覺。
不過更糟的是,在我們洗到一半時,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伴隨著從門口方向的女孩們尖叫聲,我也不用轉頭,就能從鏡中看到助教已經脫到剩一件丁字褲,走進浴室「巡堂」。
反正全身上下還有哪一處沒被看光,如果只是走進來就近觀賞這一幕「眾女入浴圖」,我也就認了,但是他卻還不停「指導」我們「正確的洗澡方式」。
「把奶子搓洗乾淨,大力一點。想要其他女孩幫你搓?」
「躺下來,雙腳朝天舉起,一隻手拿水管,一隻手掰開你的臭屄,沖乾淨。」
助教就這樣發號命令,而被他點到的女孩們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到此,浴室裡的淫靡景象更劇,我們連單純在眾人面前洗個澡這種事都已經是奢求了。
就在我們所有女孩都不堪其擾,整個心思都在懇求著這場凌辱結束的時候,卻有個女孩先關掉水龍頭,怯聲說著:「助教…我洗好了…」
其他女孩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轉向她。這場凌辱戲畢竟還是要我們洗澡,既然如此,我們只要早點洗好澡,是否就能早點逃離這場噩夢呢?
然而,助教看著那女孩的眼神,卻讓我們驚覺,這個澡根本沒這麼快就能結束,而且,她有麻煩了…
「你說你洗好了?」助教提高聲音複述,朝著那女孩走去。她全身已經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
「是…」
助教走到她身旁,沉默著打量她好一會,我們也都不自覺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不安地看著那女孩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那你告訴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個小罐子,詢問那位女孩,「你剛剛有用到這一瓶嗎?」那女孩看了那罐子後,低下頭微微搖動。
那瓶白色罐子,我剛剛在檢視我的盆子時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現在也還是沒有用到,或者說是,我甚至天真地認為那東西不會是用在我們身上的…
罐身上面只寫著:「毛物柔軟精」。
「沒有?那麼…這瓶呢?」助教又從那女孩的盆裡拿出了另一個瓶子出來,女孩看到了助教拿出來的瓶子,臉上出現了驚嚇的表情,瘋狂搖頭,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這一瓶「腸道清潔劑」。
助教把他手上的瓶子放回到盆子裡,就轉過頭來笑著對我們所有人說:「看來你們還不知道要怎麼」洗澡「,對吧?沒關係,現在就由這位女孩來示範給大家看,通通轉過來吧!」
我本來都還是面向著牆壁,只是偷偷轉頭去看著那女孩的狀況,這下被迫要都轉過來,反而整個人都僵住似的無法動彈,那個女孩更是嚇到臉色慘白。
原來這場洗澡凌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等到我們每個人都不甘願但又無可奈何地轉過來面對著那女孩後,助教從那女孩的盆子裡拿出一罐沐浴乳遞給了她,說:「告訴同學們,這一罐是什麼吧!」
「是…沐浴乳…」她哀羞地回答,雖然要回答沐浴乳並沒有什麼,但是一想到後面其他幾罐,她竟已開始升起強烈的羞恥感。
「其他同學們也拿起你們的沐浴乳吧!」助教對我們說著,我麻木地把沐浴乳拿在手上,看來剛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數了。
「我有叫你倒出來嗎?」助教突然大聲怒吼,我朝著他的眼神看去,有個女孩已經先把沐浴乳倒在手上,被助教這麼一吼,嚇得沐浴乳鬆手掉到地上,低頭直喊著對不起。
「記住,現在是要由這女孩示範給大家學習,她做一個動作你們再跟著做。
或是如果有誰還自認為比這位女孩還要懂的話,那我們也可以換人示範,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幾個女孩稀稀落落的應答聲,不過助教並不在意,而是繼續笑著對那負責示範的女孩說:「把沐浴乳倒在手上。」
明明是一樣的步驟,只因為那位女孩還沒示範,就讓先一步的女孩挨了一頓罵,這也讓我們產生一種真的是在學習的感覺,也讓我們都牢記在心裡:那女孩做什麼,我們再跟著照做。
其實就算是要完全照做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經習以為常的洗澡,現在卻變成要一步一步慢慢來,經過剛才的教訓,我們已經不敢「逾矩」,又很怕會有哪些細微的步驟會漏掉。剛開始還可以偷聽助教對示範女孩的指導,但後來助教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到後來我們後面一點的女孩已經完全聽不到助教的聲音了。這樣一來,就真的只能雙眼直盯著那位可憐的示範者瞧,根本顧不得會有多麼地尷尬與羞恥了。
「那個…」示範的女孩突然開口出聲,「我們…身體…不能…」說到這卻又說不下去,助教才幫她補完:「你們要記住,以後你們的身體,你們都沒有自主權,尤其是胸部與下體部位,是嚴格禁止你們在未經主人同意就擅自觸碰的,就連清洗身子時也不例外!」
我聽到這時差點昏倒,我們就連碰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得要經過別人的同意?
「你繼續示範吧!」助教又對著那女孩說,「別光只是帶動作,一邊示範還得一邊跟同學們講解,如果同學們有人做錯的話,連你一起懲罰!」
「是…」那女孩頓了頓後,像是暗自歎了一口氣,開始對我們詳細解說她的每一個步驟。
「現在把沐浴乳塗抹在身上…雙臂、背部…注意腰部跟臀部以下…要有主人…同意…還有前半身…到大腿…只能到膝蓋下方…」
雖然她說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範動作,我大概瞭解到,除了背部之外,我們從胸部到膝蓋處幾乎都不能自主觸碰了…原來我的管轄範圍變這麼小啊…
「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憐地詢問著助教能不能允許她碰觸她自己的身體,助教點頭同意,她才舒了一口氣,但又百感交集地搓洗著身上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終於在我們全身都搓洗過後,也衝過水後,再來是洗頭,這倒是沒什麼了,只是我們洗頭時是必須站著將頭往後仰,將胸部給挺出來,至於會不會被水嗆到,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正常來說,比較簡單的洗澡是在洗完頭後就算完成了,然而我們這次的清洗一點也不簡單,甚至當我看著盆裡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頭戲,是現在才要開始的…
「再來…再來…」那女孩聲音更加結巴,已經快說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從盆裡拿出一個綠色的塑膠瓶子。
「這…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說出這一瓶物體的名稱,不過我們剛開始檢視盆子時也已經清楚看過這瓶物體上面寫的名稱,也能理解她為何羞得不敢說。
「豐胸膏,」助教「好心」幫那女孩開口說完,「這可是很貴的啊!比起服藥或是注射等等的方式,這算是較為溫和的豐胸方式,雖然效果並沒有那些方式來得快,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天用這瓶好好搓揉胸部,能讓剛開始還不大的胸部有效且快速豐滿起來,而若要有更大的胸部,靠這瓶就不夠力了。」
我也從盆裡拿出我的豐胸膏出來,心情很是複雜,雖然有時也會希望自己的胸部稍微大一點,但絕對不是用這一個方式。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學姊,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ㄋㄟ」學姊那樣的話,就已經快要沒有美感而是一種充滿淫靡的視覺了。
有助教幫忙解說,那女孩當然鬆了一口氣,不過當她從瓶裡倒出一些墨綠色的膏狀物到手上,正要鼓起勇氣往自己的胸部抹去時,卻被助教給制止了。
「停下來!」助教突然開口,不禁是她,連我們也都是一愣。
「我剛剛說過,你們的身體沒有觸碰的自主權,對吧?」助教這麼說,那女孩才像是會過意般,再次請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
「不行。」助教不等她問完就回答了。說話語氣很平靜,但是卻也很肯定,那女孩這下更加錯愕了,手上的豐胸膏還停在手上,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手上這些綠色膏狀物。
助教又露出那讓人發毛的笑容,看著完全愣住的她跟我們其他人,緩緩地說:「雖然我不允許你們碰觸自己的胸部,但這並不代表你們可以省略掉該有的程序,你們要記住,身為性奴的你們,身份是卑微、低賤、且骯髒的,這樣子的你們,更需要確實做好自潔,才配得上讓主人享用,明白嗎?」
我們沒有人回答,助教這一番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已經狠狠刺進我的心了。這也讓我想起昨晚讓老公幫我洗澡,以及他舔我下體時說的那番話…原來那不單是我一時的錯覺而已。
「如果你們無法完成自我清潔,那學校就會讓你髒得更徹底一點,我想想喔,上一次有個女孩也是洗澡時少掉了一些步驟,結果被鎖進垃圾箱中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都是以廚餘為食、與垃圾相伴,等到她被放出來後對於自我清潔就再也不敢馬虎,你們想不想嘗試啊?」
我們一想到助教說的景象,不禁感到反胃,那個女孩更是嚇到快哭出來,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許她觸碰自己的身體。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助教又露出惡意的笑容刁難她,那女孩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豐胸膏不管是不是抹上去都不對。
「那…我該…怎麼…」
助教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又開始踱步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一邊說著:「以後,你們每天清潔前都會收到通知,身體哪些部位可以碰觸,哪些是絕對禁止的,不過也不是完全禁止,不然就沒辦法做好清潔了,是不是?有時呢,需要利用一些道具幫忙,有時則是需要其他同學協助…這次就這樣吧!我不允許你們的手碰自己的胸部,但我允許其他女孩雙手碰觸。」
我們一時還聽不明白,但是助教卻已經走回到那個示範女孩的面前,拉住她對面的女孩過來,「就由你幫她搓洗胸部吧!而你的胸部也要由她幫你搓洗。」
被拉過來的女孩眼睛瞬間睜大,不敢置信他所聽到的話。但這卻是事實,助教又笑著說:「怎麼?難道你們想讓你們那骯髒的身體去它該屬於的地方?」
她們兩個想到垃圾箱的畫面,也不敢再有所遲疑,彼此伸出自己捧有豐胸膏的雙手,顫抖地往對方胸前伸去…
「可以了,其他人還等什麼?兩個兩個一組,互相幫對方搓洗啊!」
我們只得懷著強大的屈辱感,各自找好自己的「幫手」,繼續這個清潔動作。
「對不起…」跟我一組的「小乳頭」小聲跟我道歉後,將手上那綠色膏狀物體往我胸部抹去。
其實,與其他人的身體私密部位的近距離碰觸,我們也都經歷過了,而且是在不久前…就在完成那基本資料表時,大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摸遍了。但是跟這次相比,還是有一些不同的感覺存在,剛才的碰觸主要都還是測量工具的接觸,肉體上的碰觸都是盡量避免的,只有在非必要時才會小心翼翼地碰觸;而且當時跟我一組的萱萱,在早上一起跑過註冊程序後,也算是很熟的朋友了。
而現在,對面的女孩不但是還沒聊過話的小乳頭,而且想到還是要幫對方豐胸就更加尷尬,但最難忍受的是,我們不能只是輕輕碰觸就好…
那豐胸膏是一種墨綠色的膏狀物體,而根據助教的說法是,這顏色會隨著摩擦身體而漸漸變淡,而我們必須要在對方的雙乳上持續搓揉,直到它變成草綠色才算完成。
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十多位女孩,將近三十隻的手,都非自願但又無可選擇地,襲向對面女孩的胸部,同時也得強忍著極大的恥辱與不適,努力挺出胸膛讓對面的女孩能比較快「完工」。
過程中,我都是緊閉雙眼,不敢去看現在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小乳頭的雙手對我雙乳的蹂躪,或是我的雙手對小乳頭雙峰的摧殘,甚至是她或我現在的表情,都是我不樂見的。但是閉上雙眼後,胸部傳來的感覺也更加激烈。那也是性敏感帶之一啊…
「可以停下來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才如獲大赦般,趕緊將雙手移開,還往後退一大步,至此我才敢重睜雙眼,因為是低著頭的關係,所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胸部的狼狽樣。
雖然這一段羞辱過程,時間也只有數分鐘之久,但是那個豐胸膏已經從墨綠色變成了鮮艷的草綠色,整個雙乳被抹成這樣,真的就像是兩座小草丘,正隨著我沉重的呼吸而高低起伏著,從正面看,還能明顯看到雙乳上面還有一小圈顏色比較深的乳暈,還有正中間那已經挺立的乳頭…
並不單單是我,所有女孩在剛才的羞辱過程中,都還得抵擋那不斷湧上的快感,小乳頭也是。甚至在我剛剛閉著眼幫她搓揉乳房時,幾次手碰到她左乳的乳頭時,還隱約感覺到她的乳頭漸漸勃起的過程…
我們現在成兩排面對面站開,而助教走在我們之間,不停左右環顧,看著我們自己的傑作。所有的女孩之中,情況較好的人也沒好上哪去,個個都是面頰潮紅、呼吸急促劇烈、不停起伏的雙乳都能清楚看見那挺立的小顆豆。
「你叫」小乳頭「啊?」助教走到我們這邊時停了下來,撥動著小乳頭她那夾在右乳頭上的名片。
「我…是…」小乳頭面對這屈辱的名字,又偏偏不能否認,只得羞愧地低頭答是。
「你的乳頭小嗎?」助教突然伸手惡意地捏著她右邊沒掛著名牌的乳頭,嚇得她反射性地退了一步,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其實小乳頭的乳頭並不算小,也是跟我們差不多,那個「小」字就跟剩下兩個字一樣,都是被迫安上去的。
助教也沒再繼續羞辱她,而是又走向那位示範的女孩,說:「好了,可以繼續示範後面的清潔步驟了。」
我們聽到這,臉上原本稍微放鬆的表情又緊繃起來,剛才那一番折騰結束後,我還以為惡夢終於結束了,都忘了我們這是在洗澡,而且還有好幾瓶清潔用品還沒有用到。
把手上與乳房上的豐乳膏洗淨後,接著下一步就是要使用剛才助教也有拿出來的「毛物柔軟精」。
這個名稱,我第一眼看到,想到的是洗衣服時在用的,但是現在這卻是要用在我們身上。
「你告訴大家,這一瓶名稱叫作什麼?」助教問了旁邊一個女孩。
「毛物…柔軟…精?」
「沒錯,那麼你說說看,這要擦在哪些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你身上哪裡有毛可以擦的?」
那女孩原本還會意不過來,但發現助教正盯著她的下體瞧,無意識地跟著低下頭,看到自己長滿恥毛的陰阜,才終於搞懂了,一臉驚訝地看向助教。
「不會…不會…那裡…」
「就是那裡沒錯!你們的恥毛。」助教揭曉了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人類不像其他動物一樣有著那麼均勻的毛皮,唯一長有毛髮的部位,長出來的毛髮品質卻又非常粗糙。這一罐」毛物柔軟精「就是能夠改善皮膚底下的毛囊與毛孔,長久抹下來以後,你們的恥毛就會變得非常細柔綿密,就像是真的動物毛皮一樣,還能給買主拿來枕臥,這可是很高級的喔!」
助教越說,我就越是不願使用它,但是接著助教又威脅我們:「還等什麼?趕快開始擦啊!還是又要我對你們收回觸碰自己下體的許可,再讓其他同學幫忙清洗?「我們想起剛才那段極大的羞辱,也不敢再有所遲疑了。
那罐「毛物柔軟精」是用廣口罐裝著的,打開來後發現裡面是白色的乳狀物,跟乳液有點像,但一想到它的用途,就讓我徹底心寒。
我用手指舀了一些起來,注視著手上那白色乳狀物良久後,才下定決心,往自己的陰阜抹上。
幾乎是剛擦拭上去後,就有一股淡淡的灼熱感從皮膚底下傳出,我也不再多想,只要當作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
當我們一邊擦抹著自己的陰阜時,助教又繼續說:「其實這一罐不只可以抹在恥毛上,舉凡腋毛、胸毛、肛毛,甚至手毛、腳毛等等,都可以用這個改善毛髮品質,不過現在這罐只負責你們的恥毛,若你們想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舒適,就得等以後再自行購買,知道嗎?」
我們虛應回答了一聲,但我的心思卻又轉到助教剛剛所說的「購買」二字,讓我有種預感…或者該說是必然的答案…我們以後所能購買的東西,都是像這樣子讓我們在被使用上可以變得更加舒適的東西了…
等我們所有女孩都把陰阜、股間等,有長恥毛的部位,都擦上了那罐柔軟精並用水沖洗掉後,我還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陰阜上的恥毛,不過幸好,那裡還沒有什麼改變。
「接著下一瓶…」那位負責示範的女孩又繼續帶領我們走向另一個新的羞辱,從盆中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中,名稱最不雅的「膣屄清潔劑」。
「膣屄」二字,雖然都成了髒話,但本身的字義上,膣,是指女人的陰道;屄,則是指女性的外陰。而這瓶清潔劑,正是取它最原本的字義,是要清潔我們的私處的。
再次擺出了剛才助教巡堂時要我們擺出的清洗私處的姿勢,躺在冰涼的浴室地板,雙腿分開、舉起,將股間私處部位大大地曝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負責清洗私處的雙手,則是穿過舉起的兩腿間,伸往自己的私處,仔細地搓洗著外陰與陰唇上的皺摺,而且跟昨晚的相比,還多了清潔陰道內的步驟,我們得將沾上清潔劑的手指,伸進去自己的陰道內壁擦拭。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要將手伸進去陰道裡面清潔,又都使我們感到難堪,這樣子的動作,其實就等於要我們當眾「自慰」了。
而且,比自慰更糟的是,自慰的動作也沒現在的陰道清潔如此詳盡。我們不僅是要將手指沿著陰道內壁繞圈進出搓洗,還必須比自慰時還要多出一點力,才能有效清潔陰道,也才能早早結束。
但事實上,在結束之前,整間浴室已經充滿我們這些女孩的呻吟與喘息聲,甚至還時有聽到女孩高潮時發出的喊叫聲。
已經不知道手指環著陰道內壁繞了幾圈,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洩了幾次,在這充滿淫靡的視覺與聽覺饗宴中,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洗澡還是在「享受」著這股性快感,手上還是機械式地搓洗著,但意識卻漸漸模糊起來…
突然一道水柱直接衝到我臉上,嚇得我整個人清醒過來,卻發現其他女孩都已經站起來,而助教正拿著水管對我直衝水。
「怎麼了?這麼不願意結束嗎?」助教露出邪惡的笑容,我神志漸漸清楚後,嚇得趕緊爬起身子,感覺因為害羞,臉頰比剛才多次高潮時還要發紅髮燙,低著頭完全不敢直視其他女孩的目光。
還好助教也沒有再繼續羞辱我,而是又走回去示範女孩旁邊,說:「好了,你們現在也只剩一個部位還沒清洗了,你繼續跟其他同學解說、示範吧!」
那位示範的女孩臉上現出了極大的猶豫,我們心底清楚她猶豫的原因,盆裡那些瓶瓶罐罐中,也只剩下一瓶「潤滑油」,以及那瓶「腸道清潔劑」還沒使用,而助教口中剩下的部位,無疑就是我們的「腸道」了。
那女孩還在猶豫時,助教又指著她對面的女孩說:「你,過來幫她清洗吧!」這讓示範的女孩再次嚇得臉色蒼白,忙著哀求助教:「助教,對不起,我可以…我可以的…不要…」
助教卻只是冷笑了一下,說:「別害怕,以後你們的腸道清潔,都還是旁邊得要友人幫忙的。」
以後?我的心揪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現在是在洗澡,這是每天都得做的事情…
那個被助教叫過去的女孩已經站到示範女孩的旁邊,而示範的女孩則是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還把屁股撅高。
「現在…像我這樣…像狗一樣…把屁股…翹高…」她一邊動作還得一邊羞辱地解說自己的動作。
我們都還愣在當地,助教看我們沒有動靜,又催促我們:「你們還站著幹嘛?趕快行動啊!現在在我左手邊的女孩先走到你們對面的女孩旁邊幫忙,而右手邊的女孩就跟這位負責解說與示範的女孩一樣先趴下,接受同學的」腸道清潔服務「。」
我是在要先幫忙對面女孩服務,所以剛好有此機會可以先瞭解我們之後的下場。
雖然主要的動作都是負責幫忙的女孩在弄,但是負責解說的卻是趴在地上的女孩,而我則是得聽著她的解說,搭配著在她身後輔助的女孩的動作。
先是將小乳頭的股間、肛門周圍,再用水沖洗過一遍,之後把潤滑油塗在自己手指上,然後緩慢以手指在小乳頭的肛門口外圍繞圈…
示範女孩的解說,我跟小乳頭也都聽得明白,是要我先瓦解小乳頭的緊張心情,用手指在小乳頭的肛門周圍繞圈,除了潤滑之外,就是要讓她漸漸適應而不再緊縮著肛門,而我就是要趁她鬆懈的時機,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裡…
腸道清潔,不用解釋我也知道那是指「灌腸」這件事。昨晚要灌腸時,老公將手指插入我的肛門裡,也是感到骯髒與噁心,甚至連被清洗的我也是。現在卻輪到自己要做同樣的事情,這也讓我對於灌腸,有著更深刻的體會。
小乳頭緊張的心情,完整體現在她現在的肛門上,不自然地頻繁收縮。我想起剛才測量身體數據時,上面也有個項目是要測量出受測者的肛門每分鐘收縮頻率,當時助教也是要我等久一點再觀察,而剛開始與後來的收縮頻率確實有著不小的差幅。
不過,小乳頭無法一直維持緊繃的神經,終究也會有疲乏的時候,我也就抓准她那一瞬間放鬆時,提起勇氣,將手指直接插入她的肛門中。
「啊!」小乳頭感覺到我的動作,原本放鬆的警戒又提了上來,肛門內的括約肌緊緊夾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只進了一個指節,就卡在那進出不得。
但是沒多久,我就感覺到小乳頭她刻意放鬆自己的括約肌,讓我能更順利將手指更往裡探入,同時我也隱約聽到她趴在地板上的臉傳來了啜泣聲。我能做的也只有緩緩、小心地將手指更往她腸道深入,早點潤滑好讓這漫長的羞辱能早點結束,而騰出的另一隻手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終於確實潤滑後,我漸漸將手指抽出,盡量刻意忽略掉手指上沾著的褐色物而不去沖洗,避免再給小乳頭更多難堪。
終於要進入灌腸的主要內容了,但是這次卻不見注射筒,而是…幾乎所有負責幫忙的女孩們看到接下來那一組示範的女孩們的動作時,都尖叫出聲。
這次要用的不是注射筒,而是就是我們剛才清洗身子時一直用到的塑膠水管。
那根管子至少也有三根手指粗,要把這個…插進我們的肛門?
不過,因為在管子與肛門都有抹上潤滑油,以及可以先將管口擠壓縮小的關係,實際做起來卻沒太難,但是當水龍頭一打開,就是被灌腸者痛苦地獄的開始。
原本受到括約肌壓迫的水管,因為管內流動的水流壓力而被撐起,也使得括約肌被迫擴張,就算管子沒有完全回到原本的粗細,但是也已經比剛才插進肛門的手指還要粗上許多,加上從水龍頭沿著管子不斷流入的清水,使得被灌腸者的腹中產生強烈的脹滿感,而且這不像是利用注射筒灌腸那樣,還可以知道有個灌水量的上限,而是從水龍頭裡源源不絕地湧入體內,而且自己還無法調控水流大小,腸道被撐破的恐懼感,隨著迅速湧現的強烈便意,侵襲著被灌腸者全身每一寸神經。
其實雖然不是親自灌腸,但是幫忙灌腸的女孩們也都因為同理心而格外小心,甚至比接受灌腸的女孩還要更怕出事情,但對於正在接受灌腸的女孩來說,卻等於是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別人手上,而漸漸對自己失去了安全感。
「停…快停…」小乳頭向我發出求救,我趕緊將水龍頭關緊,由於我也看不到水的流速以及流入了多少水量,不過從她垂向地板,現在卻已隆起的小腹,也能想像她體內多了不小的負擔。
等其他女孩也都關緊水龍頭後,助教開始巡視、檢查著每一個跪趴在地上,一臉痛苦表情的女孩。能不能關掉水龍頭,是由被灌腸的人決定的,不過有沒有達到一次灌腸量的標準,卻不是我們的權限了。
助教一邊伸手去按壓那些女孩們灌到隆起的小腹,一邊說著:「你這樣可以了。」、「可以。」、「你還不行,再灌。」、「好了。」、「再灌。」
每個趴在地板上的女孩們,已經沉重的小腹都還被助教按壓過後,才算是過關,但是還得等其他女孩們也都完成後才能排空,這也使得一些女孩在已經忍痛到面唇發白時,還得帶著極大的自責與壓力下,要求身後幫忙的女孩再次打開水龍頭把腸道僅剩的空間都給填滿。
「好了,現在你們其他人壓壓看,記住這個感覺,之後就要達到這樣子的鼓脹程度,才算是過關,知道嗎?」
我的手只敢輕微碰觸著小乳頭那鼓脹的肚子,也就只碰那一下,就能清楚感受到她疼痛地顫抖,不過除了感覺鼓脹外,只有輕碰是很難判斷有沒有達到標準,我跟小乳頭也瞭解這一點。
「我要壓了喔…」我輕聲詢問小乳頭,她也勉力點了點頭,在我按壓她的小腹時,用看的都可以發現她因為疼痛而劇烈地顫抖,我也只敢按壓那一次,就不敢再給她製造更多的痛苦了。
「可以了,去排空吧!」助教說完,我也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明明現在還不是我灌腸,但是我卻像是能感受到,感受到在我面前的小乳頭,她的羞辱、她的痛苦、她的無奈、她的絕望,雖然實際上她受到的一定比我想像的還要大上許多。
但接下來的「排空」,我們馬上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浴室裡面就一個最裡面的蹲式馬桶,所以我們得在其他女孩面前排泄,然而,這浴室也就只有這麼一個馬桶,但現在卻有近十個女孩要搶著用。
第一個在大家面前排泄的女孩,一定會被放大檢視甚至受到更大的羞辱,雖然昨晚灌腸時的排泄都給自己的老公看光光,不過在其他女孩面前,誰也不願去當「最先墮落」的那一個。不過強烈的便意又是事實,人前排泄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多憋一刻只是多苦一刻,可以的話最好能當第二個就好。所以當助教說可以排空了之後,那些女孩們都陷入了矛盾糾結之中。
但是,當水管從她們體內拔出後,才驚覺這事情根本沒有我們所想的複雜…
別說要等第二個位子了,要能這樣到達馬桶前可能都有問題。
小乳頭也是幾乎在我剛幫她把水管拔出來後,就著急但又無力地說著:「廁所…廁所…」但是由於我們的位置是比較偏中間,就算我當下趕忙帶她到浴室底部的馬桶處,也有其他原本就比較裡面的女孩們直接插進隊伍中,到後來,我們只能排到第四位。
馬桶的設計是靠牆壁的地方比較高,稍微傾斜向浴室門口處,這樣的設計使如廁的女孩必須轉向我們其他人的方向,那位先搶到的女孩,就這樣對著其他女孩的眼神,在種種害羞、懇求、痛苦、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將灌入體內的清水變成黃褐色的糞水一洩而下。
灌腸後的排泄,不但來得急、拖得也久,除了剛開始的噴發之外,還有一波一波的水柱,間歇地從女孩的下體噴出,她也感覺到其他女孩看她的目光漸漸轉為譴責,但是她再怎麼努力縮小腹想把水全部擠出,等到她終於將體內的水排空,也已經過了將近三分鐘,這對於忍受強烈便意的女孩來說,已經足以被折騰到瀕臨崩潰。然而,這還只是第一個女孩,在她虛弱地走下來,換到第二個女孩蹲上馬桶後,我的後方就突然傳來一股可怕的噴水聲,緊接而來的是一連串的驚叫聲與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排在後面的女孩,自知使怎麼樣也憋不到自己使用馬桶的時候,就已經先在浴室地板上噴發出來了。
剛開始只有一位女孩,但這就像是會傳染擴散開來似的,第一個後就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
不久,小乳頭已經毫無血色的慘白臉色微微轉過來,跟我說:「對不起…我…我…」還沒說完,一股黃褐色的水柱,挾帶著散發惡臭的軟便,從小乳頭體內噴出。
到最後,就連原本可以下一個使用廁所的第三個女孩也不爭氣地狂洩而下,竟然在第二個女孩在眾人眼前,蹲在馬桶上排泄這段期間內,其他女孩們也在她眼前,直接排泄在地板上。而她也成了最後一個使用廁所的。
「真是的,你們的內禁功能不好喔!」助教半嘲笑地說著,提起一隻水管幫忙沖洗著地上我們製造出來的穢物。我這才發現浴室的地板其實是微微向馬桶處傾斜的,水流都會自動往馬桶彙集,原來這一切早就算計好的,助教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會有不少人用不到馬桶。
「可以了,剛剛清洗完腸道的女孩們歇息一下,準備第二遍清洗,在這段休息時間,就換你們幫忙另一位女孩清洗腸道吧!」
我們聽完後,臉色都變了,這種折磨,還要再來一次?
然而,事實卻是,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我們得一直清洗,直到排出來的水接近清澈為止。
輪到我這一組的女孩被灌腸,助教卻不再叫那女孩示範解說,而是要我們這些剛才幫忙灌腸的女孩們,在趴著接受灌腸的同時,還得教導負責幫忙的女孩。
小乳頭她卻是有記住剛才的步驟,而且因為瞭解我所受到的感受會怎樣,所以也做得更柔,這也讓我們這組進行得比較順利。
「要打開了喔!」,小乳頭要轉開水龍頭之前,還先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清水開始緩緩流入腹中。水的溫度對皮膚來說是剛好,但流入腸道卻有點太冷了,這也使得翻騰而來的便意更加明顯。但是有了剛剛的經驗,我也不敢太快喊停,不然如果助教說還不行的話,我們反倒成了害其他女孩多受一分罪的禍首了。小乳頭則是手一直不敢離開水龍頭,看著我的表情也越來越焦急。
「還沒好嗎?可以了吧?」她反而比我還要更急著結束。
不過,也因為我們這一組女孩們一起努力撐著的結果,助教這次竟沒抓到有誰要再加水的,就直接放我們上廁所了。
而我也是在水管一拔出時,就感覺到便意從直腸深處快速擴散到肛門口,小乳頭也沒有等我求救就趕緊帶我爬向馬桶,不過其他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到後來我反而排到第五名。不過這次倒是有些比較明智的女孩,排在後面乾脆連憋也不憋就直接就地解決了。
我也沒等到我用馬桶的機會,就直接洩在地上,小乳頭看著我的表情卻不是嫌惡,而竟是對我微笑,彷彿是因為我的「解放」而替我感到高興。
我則是微微低頭看著腳下自己排出的穢物,看著自己內外都被清洗得如此乾淨的身體,與從自己體內排出來那骯髒惡臭的糞水,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第一次的清洗總是痛苦的,第二次的灌腸就輕鬆許多,我邊加水還邊小心按著小乳頭的肚子,努力回想著助教剛剛要我們記住的鼓脹程度。
「咦?」小乳頭發現我把水龍頭關掉了,雖然腹中疼痛讓她唇齒發白,但還是勉強著轉向我,一臉扭曲的疑惑表情。
「可以了,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說著,確實助教檢查後也安全通過,而不用讓她得要多灌一些水。
之後的搶馬桶時間,我終究沒能幫小乳頭搶到排頭,不過她也不以為意地再次排泄在地板上,這次的水還是略帶黃褐色,但軟便已經少很多,惡臭味也淡了。
我們幾個女孩,就這樣輪流,不停地給對方灌腸、搶馬桶,到後來幾乎是在「排水」時,竟然開始出現了「笑聲」,大家都可以輕鬆勝任就地排泄的工作,甚至最接近馬桶,原本一直有排到使用權的女孩,也加入我們的歡笑中,讓出馬桶使用權,嘗試著在地板上大膽排泄的刺激。
我們的笑鬧,助教卻不以為意,正確來說,而是在暗自竊喜。
在痛苦之前,我們選擇了放棄,在羞恥之後,我們走向了墮落。
似乎,也不用擔心這每日的行程,以後要怎麼度過了…
最後,當我們排出的都是清水後,助教終於要我們使用最後那一瓶腸道清潔劑,但是這次卻是先把清潔劑擠進去水管中,接著再次將水管潤滑、插入肛門後,轉開水龍頭把水流帶著清潔劑送進體內…沒了。進去的水也只有一點點,而且這次助教也不讓我們把水排出來,就讓那些水在我們體內被腸壁吸收就好。
最後,再次身體的簡單沖洗後,這場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清洗才終於告結…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2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28
「如果昨晚的破處,是我成爲女人的開始;接下來的入學儀式,就是我女人
生涯的終點。」
第五章入學儀式(上)
結束了清洗作業後,我們所有女孩都因爲連續的灌腸與排空,已經有點呈現
虛脫的狀态。但是助教根本不理會我們還有沒有力氣,把我們帶出浴室後,發給
每個女孩一條浴巾,「快點把身體擦乾,擦不幹淨的同學過來這裏,我來幫你擦!」
聽他這樣說,我們百般不願意讓他替我們代勞,隻得像是使盡全身最後一絲
力氣一樣,把我們的身體擦乾。
如果不是因爲剛才清洗過程太過羞恥,以及現在的無力感,使我們隻能麻木
地擦拭身體,我們一定會察覺到,剛才的清洗真的是我們有生以來洗澡洗得最幹
淨的一次了,不但體表每一寸肌膚都被迫要搓洗至幹淨爲止,連極爲隐私、平常
洗澡都會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處也裏外都清潔幹淨了,甚至連肮髒的腸道也因
爲多次的灌腸而毫無異味,反而還因爲還留在體内的腸道清潔劑,隐隐散發出淡
淡的芳香味。
會要我們這麽費力把自己清洗得這麽幹淨,其實全都是爲了,接下來的節目
…
「待會,就是你們的『入學儀式』,好好表現,如果敢出纰漏的話,等等可
要你們有得受了。」助教邊說邊丢給我們一人一雙新的高跟鞋,要我們穿上,一
樣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着已經很勉強的我們,變得更加難站穩了。
但是助教并沒有讓我們有太多時間适應,轉瞬間又拿來了另一個我們所害怕
的東西:項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樣,助教也是直接把項圈丢給我們,要我們自己
戴上,但是我們卻比起剛才還要更加不願意,畢竟戴上這個一般隻有寵物才會戴
上的項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當人了。
不過我們在助教面前,當然沒有說不的權利,他看我們還沒有動作,就順勢
奪下距離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項圈,往她的頸上用力一纏,整條項圈緊緊勒在她的
脖子上,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女孩還來不及反應,「喀」的一聲,項圈鎖扣已經
在那女孩後頸處扣上了,那女孩急着将雙手往後頸處摸索,想找到解開鎖扣的方
法,但是我們從後面瞧得明白,那個鎖扣一但扣上了,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怎麽樣?自己戴上可以調松一點,若要我幫你們戴上的話,我會給你們的
項圈都拉到這麽緊喔!」助教再次威脅我們。看到那女孩吐出舌頭,像是随時都
會窒息的樣子,眼神還不斷哀求地望着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後,我們也不敢
再有猶豫,隻得恥辱地将項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雖然這并不是第一次嘗到戴項圈的羞恥,不過上一次是在被蒙着眼的情況下,
還可以鴕鳥心态選擇逃避現實,而不用正面看着這樣的自己。之後我更是如獲大
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樣得被老公用牽的方式到早餐地點,但是也因爲這樣,
使得我現在比起其他經曆過這種羞辱的女孩們,一時還無法适應自己戴上項圈的
恥辱。稍一遲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們紛紛自動自發地把項圈往脖子上扣好
後,助教瞪了還拿着項圈沒有動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亂地戴上它。
「那麽…」在我們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色皮革後,助教才又繼續開口,邪
惡地說着:「我現在跟大家介紹一下這項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們的嗎?)我心裏這麽想着,但是還是感到隐約有
點不安,雖然我都沒看到昨晚我戴着的項圈長什麽樣子,但是很明顯地跟這次不
同,這次的項圈不但比較寬、比較重,而且緊貼着脖子的項圈内圈,除了皮革之
外,中間還有一塊一塊像是金屬的冰涼感覺…
「就由你出來爲大家示範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緒迅速拉回來,
我驚吓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訴了我,我剛才的遲疑也即将受到報應了。
我恐懼地走上前去,助教還是挂着那邪惡的笑容望着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
後,他要我轉身面向着大家,我的眼神與其他女孩們帶着不安的眼神交會,當下
有一種像是要被斬首示衆的錯覺。
「你知道等等要做什麽嗎?」我搖搖頭。「很簡單,你隻要跟大家講,你叫
什麽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這一聲驚疑,惹來了下面幾個女孩們的憋笑,剛才都繃緊了的神經也瞬間
松懈下來,大概沒有人相信,被助教弄得這麽緊張的氣氛,結果這個示範卻還是
要自我介紹而已。
不過,事實上,也的确不隻是這樣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遙控器,對着我的項圈,項圈「哔」一聲之後,助教示意我
可以開始說了。
「我叫…啊!」我甚至連「叫」都還沒說完全,就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聲,臉上表情扭成一團蹲跪到地上,雙手慌亂地要把那項圈拔下來,而其他那些
女孩原本好不容易露出的輕松表情,現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麽了?你名字應該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問,笑着望着我,
但我卻是急着搖頭,不敢再說半句話,在其他女孩們還露出一臉或驚恐、或茫然
的表情時,我卻已深深了解到,這個項圈的惡毒之處。
在我剛剛吐出第一個字時,就覺得頸部一陣麻麻的感覺,還沒意識過來時,
那種麻痹感瞬間變成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咬了一樣,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帶
來的所有痛覺立刻就把大腦的思緒淹過,更别說要介紹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後那一聲尖叫,更讓我确定這項圈最可怕的地方…
「調教項圈…」助教看我已經學到教訓後,才開始緩緩說明這項圈的名字與
功能,證實我與其他女孩們心中的恐懼,「這是專爲『馴服』你們這些新生而設
計的,目前設計出來的最新型共有三種功能,這位女孩現在是爲你們展示它的第
一種,也是最基本的功能。…你現在告訴大家,是什麽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
我說明,但我隻是雙手緊捂住嘴狂搖頭,兩眼充滿哀求地望着助教,嘴上卻是不
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就算是比較遲鈍的女孩們,看到這情景也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就是項圈的第一種功能:『止吠』。」助教故意提高音調,使得原本已
經很可怕的話語變得更加令人悚然,「你們應該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吧!經過養
狗人家時,裏面的狗突然對着你狂吠,這很容易吓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
以呢,隻要從幼犬時期就訓練它戴上止吠項圈,一但吠叫出聲來後,就像這樣…」
助教突然在我還來不及防備時,就伸手過來狠狠擰了我的乳頭,我一吃痛,忍不
住哀叫出聲,雖然已經極力壓低音量,但是哀叫聲一出的瞬間,頸部傳來的可怕
觸電感,使得我的叫聲瞬間變得巨大而凄厲。
「因爲是偵測喉嚨的振動,所以旁邊的人發出再大的聲響都沒關系,不過隻
要你稍微發出一點呼吸以外的聲音的話,它可就會毫不留情地放電警告喔!雖然
放完電的瞬間會有短暫的時間讓你歇息,但如果沒有馬上恢複安靜的話,下一次
的電擊可是會接踵而至的。」助教冷眼看着已經站不起來,隻能四肢着地趴在地
上、不停嗚咽抽泣的我。用不着助教說,我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真的像極了一
隻剛受到主人教訓的可憐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範了吧!我現在也将你們項圈上的止吠功能開啓,你們千萬
别再發出半點聲音了喔!」助教說。不過看到我剛才的慘狀後,那些女孩們早就
吓得臉色蒼白,不用助教說,她們也早已靜寂無聲。
而等到助教對着每一個女孩的項圈遙控開啓止吠功能,輪流響起的「哔」聲
之後,更是讓原本已經寂靜的氣氛變得更加恐怖。
片刻間,我們十幾個女孩子們的說話權利,就這樣硬生生被脖子上的項圈給
剝奪了。
「我剛才說過,這個項圈有三項功能,」這時,在場唯一還能開口說話的助
教,繼續揭露出更多關于項圈的可怕之處,「現在就一樣由這位同學示範它的第
二項功能。」
我一臉驚駭地望着助教,看到助教臉上那惡意的笑容,我已經猜到接下來會
發生什麽事情,但竟然連開口求饒都沒辦法,隻能以哀求的眼神傳達,但是助教
卻是笑笑着對我說:「剛才我要你告訴大家你叫什麽名字,但是你卻沒有作到,
是不是該給點小懲罰呢?」
我無聲的哀求無效,隻能眼睜睜看着助教又拿出遙控器對準我的項圈,下一
秒,比起剛才更加強烈的電擊瞬間襲向我已經脆弱不堪的頸部,疼得我又發出一
聲尖叫,但這也帶來因爲叫聲而産生的另一波較弱的電擊。
「我們可不是隻要啞巴性奴而已,而是要一個懂得禮節與多樣才藝的完美性
奴,一但表現不好,握有遙控器的主人是随時有資格『懲罰』你們的,這可是真
的懲罰,跟剛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亂用的話可是會出人命的,隻是你
們也沒有資格稱爲人了,哈哈!」助教最後這句話,更是重擊了我們的心裏,瞧
瞧我們現在狼狽成什麽樣子,全身赤裸,就隻有腳下的高跟鞋、乳頭上的名牌與
脖子上的項圈,項圈的遙控器還掌控在他人手上,隻要對方高興,被玩到死都有
可能,而我們卻連正常說話的權利都被強行剝奪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範完項圈的兩種功能後,助教終于肯放我回去,沒
有要我繼續示範這項圈神秘的第三種功能。而我在起身前,竟還主動向助教無聲
地行禮道謝,助教手中的遙控器與我脖子上的項圈,已經給了我一種上下關系的
暗示,而他放我回去,我竟然覺得是他的恩惠…
幸好,其他女孩們看到我的舉動,也沒有因此而鄙視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
加帶着同情與憐憫,就在我搖搖欲墜地勉強走回她們身邊,她們也都紛紛過來攙
扶我,或是輕拍我的背,雖然沒有一個女孩直接出聲安慰,但是也讓我感到一絲
溫暖。
稍微得以喘息片刻後,我們得出發了,縱然力氣還恢複不多,但現在已經沒
有人敢有半點遲疑或落後了。
全程,助教并沒有說什麽話,而我們更是不敢吭聲,全場除了我們腳下高跟
鞋走路發出的「叩、叩」聲響外,就是一片死寂般地沉默,使我們更不安于接下
來的目的地。
不過我們雖然無法開口,還是有辦法「交談」的。我跟剛才洗澡時共患難的
小乳頭雙手緊握在一起,并不單隻是剛才培養出來的感情,還有另外一點是,透
由在對方手掌寫字,我們還是可以很緩慢地無聲交談。
透過小乳頭轉告給我,我才知道剛才我被電擊時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麽
駭人,甚至最後一次的懲罰電擊時還有一瞬間都翻白眼了,當時很多女孩都已經
躲在後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聽完小乳頭的描述,再想到剛才那種痛楚。這種程度的電擊,竟還隻是助
教口中的「小」懲罰,那麽「大」懲罰又會是怎麽樣的恐怖,我光是想到這,心
中就升起一種絕望感。
「好了!我們到了。」助教說着,我才猛然擡頭,發現我們已經站在一棟超
大的建築面前。
這棟建築在早上走往操場途中也有經過,當時的我們也都還多留意它一眼,
因爲它雖然不是太高,但卻占地非常多,大概是整個學園裏最大的一棟建築物了,
甚至連操場都還比不上它,而且外觀也裝飾得非常氣派豪華,如果換成在其他學
校,有了這麽壯麗的建築物,就算沒有機會進入,也能羨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這所學校卻是個例外。光是現在這棟建築物外面的吊詭恐怖景象,
就已經把不少女孩吓得驚叫出聲,進而慘遭項圈電擊。連我也是趕緊雙手捂住嘴,
才免于重蹈此苦。
建築物大門前方,就吊挂着二十個大字,寫着「第十七屆性奴訓練學園新生
入學儀式暨歡迎會」。這本身并無異狀,我們也早知道自己即将…或者根本已經,
成爲性奴學生了。不過真正吓到我們的是吊着那些大字的細線,另一端卻不是固
定在橫梁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體上面,而是就吊挂在赤裸女人的乳房上。
或者說是,已經是性奴的學姊們那一對對豐滿勻稱但卻正受到負重之苦的乳
房上,剛好十位學姊,一邊的乳房都負責挂上一字。
若是學姊們就這樣站着展示倒也還好,但是學姊們并不是雙腳着地站在門前
的,而是每個都被迫雙手高舉過頂,手腕被麻繩綁一起後直直吊起,雙腳騰空離
地竟有将近一公尺,找不到東西借力的身子無助地在風中任其擺蕩碰撞。
「怎麽了?看夠了就趕快進去吧!這『活幕』可是要等你們所有新生入内,
才會卸下來啊!」助教又催促我們,我們看着學姊們臉上緊閉雙眼強忍的表情,
也不敢再拖延,隻是現在卻有個問題,十位學姊被吊在門前,剛好擋住我們的路,
而且她們被吊起的高度大約就離地面半個人的身高,正對着我們眼前的剛好就是
她們的私處,使我們都感到一陣難堪,不知該怎麽樣入内。
如果是把她們的身子往旁邊撥開,這樣盡管動作再怎麽輕,還是會碰撞到旁
邊的學姊,引起骨牌效應,使得原本已經難以靜止的身子會更加無止境地晃動下
去,而且這麽多人都要進入的情況下,動作也不可能輕到哪裏去,到時學姊們被
吊着的身子劇烈晃動起來,對于承擔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個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壓低身子經過,就又等于是要直接從學姊們的跨下經過,卻又顯得
難堪,若是把身子壓得更低,這樣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學姊們就進到室内,但那也
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暫的猶豫思考後,率先進入的女孩還是默默地選擇第一種方法,而後第二、
第三人,學姊們的身子晃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輪到我進入時還隐約聽到學姊痛苦
的低嗚聲,但我卻連一句道歉都無法說出口。
入内後,我才發現,這間建築物原來是個大型的室内表演廳。我們現在是在
環廊處,而正前方的大廳,雖然門是關着的,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不過從外面的
規模看來,那裏面少說也能容納将近一萬人數。而且從裏面隐約傳出的嘈雜聲來
看,裏面恐怕已經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們當然不會是坐在觀衆席的那一群人,而助教接着把我們帶往的方
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懼轉成真實。随着他的引導,我們走進了這表演廳的後台
處,那裏已經排滿了跟我們同樣裝扮與身分的女孩們,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
中。
跟她們一樣,我們也得做好上台準備,等一下我們不是觀衆,而是主角,我
們将要在舞台上進行入學儀式,給台下數千雙的眼睛看着。
「剛進來的同學們趕快歸隊吧!像其他同學一樣排好。」一個熟悉的女生聲
音響起,Julic教官還是不改她那充滿朝氣的聲音,但我們有了昨晚的經驗
後,已經知道她那充滿朝氣的聲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過,就算這樣,我們抗拒的了嗎?就跟狗一樣,脖子上一但戴上項圈,就
是注定要被馴服的命運,我們受于被電擊的脅迫下,也隻能選擇屈服于之後的命
運。甚至可以的話,真希望我能永遠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
我們這一批女孩們排成一列後,陸續還有其他同學跟着被助教帶進來,Ju
lic教官也是通知她們像我們一樣排好隊,而過程中也是隻有女孩們的腳步聲,
以及Julic教官那充滿活力但卻讓我發寒的聲音外,三百多人擠在這空間裏,
卻顯得特别靜默。
等到最後一批也送到了之後,教官也正式開始展現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學們,大家午安啊!」我們并沒有一個人回應她,一半是出
自于項圈,但我覺得就算沒有被「止吠」,現在從我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一定非常
難聽。
「待會呢,可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就是入學儀式了。從此正式
入學後,你們就已經完全不被當人對待了,所以說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也是最後時刻了,可要好好享受這最後一點時光喔!」
我們怎麽樣也想不透,教官怎麽能夠用這樣一派輕松的口氣,說出這麽恐怖
的内容。短短幾句話的過程中,我身邊就此起彼落地傳來女孩們的痛苦的尖叫聲。
她們是被教官說的話吓到後,發出聲響而被項圈「警告」的。
Julic教官都隻是面露微笑地看着那些痛倒在地,又壓抑住哭聲爬起來
的可憐女孩,等到大家都恢複了之後,才又繼續說着:「同時呢,這也會是你們
成爲性奴後,第一個要經曆的重要過程,甚至可以說是僅次于你們畢業式的第二
名。
你們知道這一間表演廳,學姊們都稱呼它什麽嗎?『開始與結束的地方』。
你們前幾屆的學姊,跟現在的你們都一樣,是從這裏開始成爲性奴,成爲學校一
份子;最後也是在這裏,被買主選中,從這裏離開。在這之前的一周間,大你們
三屆,剛畢業的學姊們,就是在這裏進行着畢業式與競拍、出售。現在她們都已
經有了疼愛她們的主人,未來也要輪到你們了。」
Julic教官說的内容越來越吓人,就連我也得要用手緊捂着嘴才不會叫
出聲來。
「這片牆的後面,」Julic教官又繼續說着,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
就是你們的舞台,你們會是今天的主角。而台下那些剛結束拍賣會的大老闆們,
将會成爲你們的觀衆。這可是你們展現自己魅力的最佳機會,有多少個學姊,就
是在入學儀式時表現出色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們那樣,剛入學就已經被人注意
到,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嗎?」
教官說到這,我也忍不住驚吓出聲,然後在頸部電擊的可怕痛苦中瞬間拉高
分貝。
不隻是我,大多數的女孩們都對這段内容很反彈。一進到這所學校,才剛要
試着習慣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卻就要我們在這麽多大人物面前賣弄羞恥,隻爲
了先一步被未來的買主看中買去…這根本不是幸福,我們應有的幸福不該是這樣
的…
然而,殘酷的事實卻是,我們根本無法反抗,甚至連出聲抗議都已變成不可
行了。
不久,前台處傳來一陣轟然的鼓掌、伴随了至少有上千個男人們一齊發出的
哄叫聲,Julic教官這時也突然說:「差不多了,你們該上場了。」
我們聽到時都一臉驚吓地瞪着教官。這消息來得這麽突然,我們根本還不知
道要做什麽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們的心事,笑着說:「你們不用緊張,待會的第一
個節目是『宣誓』,會有學姊在前面帶着你們念完誓詞,你們隻要完全照着她說
就好了。後面的節目,也都會有其他教官跟助教們在旁邊幫忙引導進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們已經按照教官的指示,一個一個走向前舞台,觀衆席傳來的
哄鬧聲也越來越響亮。每一個女孩在過前舞台的門之前,Julic教官都會拿
出項圈的遙控器,對着那個女孩的項圈按下按鈕,項圈發出「哔」一聲後就再次
回複平靜。是不是項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并沒有說,那些女孩們也不
敢冒險出聲測試或詢問。
終于,也輪到我通過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門,我當下的感覺,跟之前那種
在後台準備,即将上台表演或比賽時的緊張感很像,但是程度卻遠遠超出之前任
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沒有一次的出席比賽會讓我有這麽強烈的羞恥感與膽怯,
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觀衆時,還被吓得雙腿發軟,差點就要放聲嚎啕大哭
了。
這是我最不希望被觀衆看到的一次上台經驗,但卻也是我這一輩子碰過最多
觀衆的一次。雖然底下黑鴉鴉一片,但是從哄叫聲的音量與影子的晃動,我還是
能隐約感覺到底下幾乎坐滿了人,就算沒有一萬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還有不
少人得坐到二樓、三樓去了。
黑暗中還不時出現閃爍的白光,我認得那是照相機拍照的閃光燈,再過不久,
我們的裸照就會被放到各大地下色情網站中,供人随意浏覽了。
等我們都到達定位後,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正前方
處,拿起麥克風發言。雖然我們都沒見過她,不過在她那熟悉的聲音還沒出來前,
我就已經先猜到她是誰了…總教官!
「各位貴賓們,再次很榮幸各位大駕光臨,參加今年的性奴拍賣會,現在,
所有待售性奴也都已經找到屬于她們的歸屬,而這長達一周的節目,也已經接近
尾聲。待會請有購買『性奴現貨』的貴賓們注意一下,所有該類性奴已經包裝完
畢,在各位離去前記得到取貨處領取。而有要『寄送』服務的話,也請到服務台
登記填表寫下地址,我們在确認産品安全後會以極機密的方式宅送到貴府…」
之後,總教官還陸續宣布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經雙腳狂抖的我根本聽不
下去,也壓根不想聽什麽「專屬改造」、「租用品」等等關于我們的未來的字句,
讓我們對以後的生命更加充滿絕望與恐懼。
「最後,」總教官說到這裏時,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把我從恐怖的情緒中拉
回,我知道要輪到我們了。
「如果各位貴賓中,還有人還沒買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許的性奴,也
沒有關系,看看我身後這一群女孩們,她們都是今年新進來的新生,也都是全新
的原料,當中還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處。相信當時替她們破處的各
位貴公子們,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傳來散落的笑聲,我一想到他現在也在
台下看着我,更加感到難堪與羞恥。
「雖然這些新生們,還缺乏經驗,不過同時也還具有相當高的可塑性,對于
想要擁有一個具有監别性、徹頭徹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設計塑造的買家們,可以
從現在就開始物色了。隻要我們學校認定她『具有相當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
定會将她改造成符合您需求、專屬您個人的新種性奴。經驗的部分,可藉由學校
益加完善的課程幫她們完整補足。現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觀賞她們的入
學儀式,并且相中您喜歡的性奴吧!」語畢,台下再次響起爆裂般的掌聲,但我
們台上的女孩們臉色都已經吓到變鐵青了。
總教官走了後,換成一位學姊走到台前,總教官剛才所站的位置,不過她的
裝扮卻不像總教官那樣正式莊嚴,而是穿着一件超小号的水手裝,衣服的部分不
但長度勉強隻到下胸部,甚至連胸前的扣子都像是随時會被身前的巨乳撐開一般,
而底下的裙子更是隻遮住半邊屁股,另一半還光溜溜地裸露在外,腿間還綁着不
知道是什麽的遙控器,電線還延伸到股間私處。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樣也有着比
我們都高上幾公分的高跟鞋,還有樣子跟我們一模一樣的項圈,隻是我們的都是
黑色的,而她的是亮麗的桃紅色。
她走到定位後,先是跪了下來,跟台下所有觀衆磕頭後,用悅耳的聲音說着
:「各位主人們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級生裏面的『首等性奴』,今
天将代表帶領新加入的學妹們宣誓,如果誓詞念得不好,請各位主人們再狠狠懲
罰安安,讓安安知道改錯,安安在此謝謝主人。」她說完後又磕了個頭,台下已
經起了一點小騷動,不過都是幫她鼓勵、喝采的。我甚至有種感覺,台下那數千
名觀衆,通通都早就認識安安這個「首等性奴」了。
等到安安說完後,并沒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轉身子面對我們,要我們像她一
樣跪着。我看到她的當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爲首等性奴的原因了。安安學姊肯
定是我進到這所學校後,到目前爲止所看過的衆多學姊當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
五官标緻、濃眉大眼,長發披肩、光滑亮麗,不但臉上找不到有半點的瑕疵,身
上那不合身的淫穢服裝,也完全壓制不過她秾纖合度的身材,甚至還更有意地凸
顯出她身上的各個亮點。
「各位學妹們,待會我會開啓項圈上的『學話』功能,之後就會開始念誓詞
了,你們切記,我每念一句後,你們都得馬上跟着念一句,必須念得字字清晰、
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錯字,不然你們脖子上的項圈是會放電的喔!」安安學姊先
是對我們好意提醒,也讓我們知道了這項圈的第三項,也是最爲特别的一項功能。
這種調教項圈,實際上分成兩種,一種是我們脖子上那黑色的「子項圈」,
而另一種就是現在安安學姊脖子上的「母項圈」,這兩種項圈,在舊有的兩種功
能「止吠」與「懲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幾個月來,終于成功開發出來的第三
種功能:「學話」,就将這兩種項圈的功能給分歧了。
名字取自于「鹦鹉學話」,在開啓這種功能的模式下,學姊說的每一句話,
都會透由項圈裏的微電腦,将聲波給記錄下來,而我們這些戴着子項圈的學妹們,
必須像是鹦鹉一樣,重覆着學姊曾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隻要聲波差異被
判斷到某個程度,就會認定未有遵循學話而予以電擊…
到此,這三項功能已經使得這項圈十分萬用,既可讓戴着項圈的人安靜不敢
出聲,也可逼他說話,更可以在任何時後懲罰或玩弄他。
隻是,因爲學話這項功能還是個初成品,裏面的微電腦還有許多小瑕疵,判
斷也還沒有這麽精準,大多數時候都是明明都念對了,還是會無辜受罪。
但就算判斷精準了,學姊所念的誓詞的内容,也常常使我們一時羞于吐出口
而遭受項圈無情的電擊…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将成爲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将放棄
人類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類而隻略高于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主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棄戀愛、結婚等愛情權利,一生隻爲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獸,提供各
種性服務。
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宮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
無休供主人玩樂。
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見,成爲僅帶有感覺與會說話的性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将不再屬于我自己,我将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肉體所
有權,一切都将以學校及主人的需求爲目标。
在校期間:
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于學校追蹤我的
調教與改造進度。
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将身體各部位交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
品目的。
我願意配合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肉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亵玩、發洩,
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态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
我願意提供自己的雙乳,榨乳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
我願意跟随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性奴規矩與才藝,并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
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主賞識來報答母校。
……
性奴宣誓完畢!于2013年,OO月,XX日。」
」
整篇宣誓文說完,台下再次爆發滿堂彩,但台上的我們每一個人早已淚流滿
面,不隻是因爲漏掉哪個詞或猶豫而受到項圈的電擊,更主要的原因是這段誓詞
的怵目驚心。
從這整篇誓詞,我才略能知曉學姊們在這一年來,是過着怎麽樣難以想像的
生活,真的如同地獄一般可怕。而現在,就要輪到我們,經曆這些常人所無法忍
受的可怕生活了嗎…
安安學姊帶領我們念完誓詞後,再微微向台下觀衆行了一次磕頭禮後,就也
走下台了。但也隻有在她轉身背向台下觀衆時,我才隐約看見她表情流露出來的
哀傷。
不過,跪在台上的我們并沒有被遺忘掉。幾乎是安安學姊剛下去後,就又有
一個教官帶領幾個同樣全裸的學姊們走上前來。教官是站在前方對着觀衆們,而
學姊卻是兩兩一組,站在我們隊伍的排頭處,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捧着個托盤。
「各位貴賓們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負責接下來的新生們入學儀式的節目解
說,請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對台下的觀衆深深鞠了一個躬後,轉頭示意學姊們可以開始了。學姊
們便一緻動作地跟着跪坐下來,拿着托盤的學姊将托盤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
身旁,在那翻找着東西,而另一位學姊則是挪身到女孩後面,要女孩從跪姿改成
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間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後再彎腰伸出雙手從兩邊外面拉
住女孩的腳,使她雙腿大張露出羞人的私處。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學姊們都已經準備就緒後,才又接着說着,「
我們學園的性奴學制是采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們可塑性正高時,會
格外加強性奴禮節的部分,這也造就出本校外銷性奴的品質一直都是有口皆碑。
對于性奴們的儀态與行爲,我們都有進行嚴格的把關與品檢。舉個例子,看
看我身後這些剛進來的新生們,她們才剛從一個「女人」轉變成性奴,所以儀态
上還是像個女人,所以下一個節目程序,就是幫她們「整理儀容」,讓她們更像
是個性奴一點。」
翁教官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也不是聽得懂這跟要我們擺成這樣的姿勢
有什麽關系,不過接下來,學姊們就拿出一盒裝滿白白泡沫的東西,塗在前排女
孩那大張的恥丘處,一股寒意直襲向我,她們是要替我們剃毛…剃掉我們的陰毛。
剛開始見到夢夢學姊光滑無毛的恥丘時,我還沒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協調感是
什麽,但是後來看到的學姊越來越多,每個人的恥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
陰毛遲早也會離我而去,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麽地突然…
首當其沖的第一排女孩們當然還想要抵抗,不過學姊在她耳邊說上幾句後,
她們原本高舉揮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後無力地放了下來,任由學姊們在她原本陰
毛濃密的恥丘處動刀。
沒多久,學姊就把那些女孩們扶起來,轉身面向我們,她們那白淨的恥丘現
在也跟旁邊的學姊們一樣,已經沒有半點陰毛,陰部也變得更加清晰可見。
她們被學姊帶到後方後,變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補位。不久,第三位、
第四位、…,終于也輪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幫我剃毛的學姊我雖不認識,不過讓我躺在她腿上的學
姊是Apple學姊。
「我記得你應該叫莉莉,對吧!…沒想到原來是你中镖了…」
「什麽?」我被她這話弄得一頭霧水,但她隻是笑着指了指我胸前,說:「
沒事,我是說你的名字。」我看着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你的腳了喔!你應該也知道要幹嘛了,該來的還是遲早躲
不掉的。」學姊還特别詢問我的意見,我也早就将心态調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
手抓我的腳時,我還稍微舉起腳,讓她比較好抓住。
不過親自擺出這樣的姿勢,我才發現這是有多麽的難堪。
自己的雙腳被學姊抓着被迫張開,這還在有心理準備之下,也隻能無奈地大
方放送給台下的人一飽眼福。然而,因爲學姊是抓着我的腳踝,盡管我已經将腳
往兩旁曲起,但她還是得彎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兩腳腳踝。而我是枕在她的
大腿根部…
這姿勢擺好後,我馬上就羞紅着别過臉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爲Appl
e學姊胸前那對巨乳,就剛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随着她的呼吸與身體的移動,都
能明顯看到她的乳搖。
不久,我感覺到跨下傳來異動,腳邊的學姊已經開始動工,在我的股間塗上
刮胡泡了。而Apple學姊也跟我聊天轉移我的注意力,減低我心中的緊張與
羞恥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經塗上刮胡泡的下體時,那冰冷的金屬觸感還是讓我全身劇
烈一震,而當那刀鋒開始滑動,我原本強自平靜的心情還是掩蓋不了事實,迅速
興起了波瀾。Apple學姊跟我的聊天已經無法引開我的注意力了。我這時也
才發現,我是多麽不想失去我的陰毛,多麽希望現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國小時候,剛發現私處開始長有稀疏的陰毛時,還很不喜歡,覺得
很醜、很惡心,直到母親安慰我,這表示着我已經從小女孩長成一個大女孩了,
我才開始能接受、甚至喜歡上這長有恥毛、象征已經成熟的恥丘…
而現在,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累積與修剪,好不容易長到這麽濃密的恥毛,竟
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鍾之間就被奪去,又要回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恥丘,而且
這次還沒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經發育成熟的私處就這樣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
中。
沒多久工夫,我就感覺到學姊在擦拭我的恥丘,我知道這代表我的恥毛已經
被完全剃除幹淨了。果然低頭一看,我的下體又像是回到了國小前。
「可以了…」Apple學姊柔聲說着,輕輕将我的腳放下來。我也站了起
來,轉身以新的姿态面對着同學們,她們并沒有太在意我的改變,唯一比較明顯
感到不安的隻有排我後面,要輪到她「整理儀容」的小乳頭。
剃完毛的同學們都是排到最後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恥毛之後,就要繼續
進行着下一個節目了。
(待續)
---------------------------------------------------
下集預告:爲了不受皮肉之苦,我也别無選擇了。隻能強忍着心中的惡心,
緩緩彎下身子,将嘴貼近男人那雙不知悶在鞋裏多久,還散發出異味的腳掌…
---------------------------------------------------
(# 這一章的内容大概有八成都在講那個項圈。直到發布前的最後一刻,我
還在猶豫标題是要下「入學儀式」這種在最後半段才有提到而且還沒結束的假标
題,還是「調教項圈」這種貫穿主題但是卻隻是旁門左道的小标題。)
(# 其實這一篇也默默做了不少設定,所以爲了怕會前後不符,寫的過程中
我還不時翻找前面的文章來看,也想起了當時在寫那些文章時…心境真的會深深
影響到手所寫的啊)
(# 另外,大家可以猜猜看,那段性奴宣誓文,我總共花了多少時間寫出來
呢?上面所放的是其實有删剪過的,删剪掉的那部分就是我所提到,覺得這一篇
口味最重的地方,雖然隻是跟着念着誓言而已,但是那内容有時光用想的也會感
到毛骨悚然,那一部分已經無關乎「性」奴了。雖然正文沒提到,但是劇情裏卻
是确實有要她們念出來的喔!也難怪她們都會被吓到哭出來了。而且要主角們念
着這樣的誓詞,也隐約透漏了她們未來最後的結局可能…不是那麽美滿…吧?我
會盡力不要讓這些誓詞成真的。總之,我把完整版的放在下面,有興趣的人歡迎
享用,口味較輕的人請小心服用)
----------------------------------------------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将成爲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将放棄
人類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類而隻略高于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主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棄戀愛、結婚等愛情權利,一生隻爲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獸,提供各
種性服務。
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宮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
無休供主人玩樂。
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見,成爲僅帶有感覺與會說話的性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将不再屬于我自己,我将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肉體所
有權,一切都将以學校及主人的需求爲目标。
在校期間:
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于學校追蹤我的
調教與改造進度。
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将身體各部位交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
品目的。
我願意配合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肉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亵玩、發洩,
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态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
我願意提供自己的雙乳,榨乳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
我願意跟随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性奴規矩與才藝,并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
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主賞識來報答母校。
這三年的修業期間,我會盡自己所有的努力,跟上學校所安排的課程進度,
并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測驗決定未來方針。倘若成績屢屢不佳,學校可自行決定是
否對我『割除學籍』,我将無權抗拒或不從。
屆滿離校之後:
我将把我的主人,視爲我的上帝,他有絕對的權力可以任意決定我的生或死。
我将把我的主人,視爲我的義務,我生來的唯一任務便是爲了取悅他。他可
以對我提出任何要求,也要用盡各種方式完成,滿足于他。
我将把我的主人,視爲我的一切。他是我生命中的核心,沒有他的允許,我
将不得動彈、不得說話、不得吃喝、不得排洩、不得休息。
我将把我的主人,視爲我的絕對。當我被他玩膩之時,或是他想要換其他奴
時,他皆有權力可以随時決定我的去留。
他有權可以将我轉贈給新的主人,不管是人、是獸、抑或是非生命。
他有權決定遺棄我,不管是要将我遺棄路邊或是送進垃圾場,我都會待在原
處默默等待主人回心轉意。
隻要主人願意,他有權可以操控我的所有肉體。我将爲主人的所有物,終其
一生不得背離。
性奴宣誓完畢!于2013年,OO月,XX日。」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4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29
第六章入學儀式(下)
「好了,我們的新生們已經把儀容都整理好了,現在可以繼續下一個節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們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濃密、
有些人稀疏的恥丘處,現在都已一緻成了不毛之地。下體光秃秃的一片,使得我
們外表看起來彷佛都變得稚嫩了。而失去恥毛的我們,更是顯得十分不自在。隻
是這舞台雖大,三百個女孩排成一列還是非常擁擠,肩膀都是一側黏一側,被要
求放在身後的手都沒辦法伸回到身前,更别說是想挪動身子了。越是動到身體,
推擠到旁邊的同學,接連所帶來的牽扯效應,會使我們更加不适。
學姊們又在我們的身前的地闆上準備了下一個節目需要的東西,而教官也趁
着這段準備時間,對着台下的觀衆們,同時也是對我們,講解接下來我們所要遭
受的命運。
「相信各位還記得第一天到這裏來的晚上,剛升上二年級的全體學生,與升
上三年級的『特殊班級』學生們,學姊與學妹一同完成的精彩表演。表演完後還
有一段學妹歡送學姊的感人節目。每一年剛進來的新生,都多達三百位左右,面
對這麽多個學生,在他們都得重新學習新的身分、禮儀、生活起居甚至才藝等等,
光靠助教們是會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說到這裏時停了一下,我們視線注意力也都轉移到在布置的學姊們。
剛才看着她們合力推滾着一張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圓盤,那圓盤其實就像是
一般常見的、餐廳大型圓桌上方便夾菜用的轉盤。隻是現在搬來的這一張圓盤明
顯大得多了。
學姊們将圓盤放倒後,按下圓盤側邊的開關,圓盤就開始自動而緩慢的轉動
起來。而學姊們确定圓盤沒問題後,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時翁教官又繼續開口,将尚未講完的話給講完:「不過幸好,二年級的班
級中都會篩選出一班,六十位學生,都是曆屆最優秀、最有發展成優質性奴潛質
的學生。而她們除了調教課程與改造進度都必須跟上之外,還得花費不少時間,
提攜新近來的學妹們,教她們在這所學校的生活模式。其中,每一位學姊,都必
須挑出五位學妹,做爲『直屬』。直屬之間的關系就還要更加親密,尤其是學妹
剛進入學校前幾周,不但直屬學姊們得要陪同新生學妹們同宿,學妹們的『吃喝
拉撒睡』都需由直屬學姊負責,因此,直到一年屆滿,學妹們都升上二年級後,
才會有第一天晚上那樣的歡送節目存在。而本校也因爲這樣的直屬傳承制度,才
能一年比一年培養出優秀的性奴出來。現在,輪到了我身後這一批新進來的學妹
們,抽直屬的時間了。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認識今年進入『特殊班級』的那些
二年級生們,甚至大多數人還有享用過她們那優異的性服務,對吧?」教官說到
這時,台下各處都傳來陣陣笑聲,「現在,我們就請這些學姊們上來,讓學妹們
抽選未來一年所要相處的直屬吧!」
到此,說了這麽多,原來隻是要抽直屬啊!不過我還不了解,抽直屬爲何需
要擺個這麽大的圓形轉盤呢?
教官開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級」的學生,由安安學姊帶頭,一個接着一個走
到台上,每個人都在胸前兩顆乳頭處别了一個寫有自己名字挂旗,手裏都捧着托
盤,托盤上還放了五個小杯子。
随着那些學姊一個接着一個被唱名上來,我發現當中有很多學姊其實我都有
見過…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夢夢、…等。最後,我才驚
覺,原來幾乎所有我認識的學姊們,都是這一批「特殊班級」的學生。
而觀衆們看來也十分熟悉這些學姊們了,每次教官唱名,都會有觀衆的歡呼
聲傳來,不同的人歡呼聲音量也有差别,而被唱到名後得到最大歡呼聲的,就是
第一個帶頭上來的安安學姊了…
她們捧着托盤從我們面前經過時,也都沒有轉頭看我們一眼,隻是低頭直睜
睜地看着手上的托盤,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們臉上都現出一絲詭異的難堪混
雜着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細看一下杯裏的東西,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我直覺又想到那可能又是
她們的乳汁了。
她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将托盤上的五個杯子都放到圓形轉盤上,三百個杯
子占滿了圓盤上的空間,而看到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也知道
爲什麽學姊們都有着一臉哀羞的表情了…
翁教官又繼續講解:「好了,現在圓盤上已經放上了相當于學妹人數的杯子
數,裏面裝着的,每一杯,都是學姊們的『精華』啊!現在,這個抽直屬的節目,
就隻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步驟了。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們,就走上前
來,挑走一杯後,一口喝幹它…沒錯!就是将學姊們的『精華』喝下去,這樣才
是『傳承』之意。」在教官說到「喝幹」時,我能感覺到周圍有女孩開始躁動,
教官也才多補充一句。「喝光以後呢,就請看一下杯子底部,那裏寫着其中一個
學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聲朗誦出來,就表示你剛剛喝的是哪一位學姊的『精華
』,而那一位學姊,就是你們的直屬學姊了。」教官說完後,望向身後,六十位
學姊們都站成一排,隔着圓盤與我們相望,但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擡頭看向我們,
而是或低頭瞧着地闆、或别過臉愣愣地看着旁邊同學、或幹脆閉上眼睛什麽都不
看的。
到目前爲止,這一切我都有料到,學姊們會這麽難堪與哀羞,是因爲我們念
出她的名字同時,也代表着我們是喝了她的乳汁。雖然昨晚婚禮準備時也有喝過,
但是當時卻不知道是喝到誰的,心裏總會好受一些,現在卻是要念出來,還會被
這麽多人聽到,大概過了今天,我們誰喝過哪位學姊的乳汁這件事,會一再被提
起吧…
「那麽,現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紹一下,學姊們的精華是怎麽制作的嗎?」
翁教官突然又冒出這一句,學姊們聽到這句話時,雖然還是一樣的姿勢,也
都默不作聲,但是很多人都很明顯地全身劇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點驚訝爲什麽教官會這樣問,那看起來很明顯就跟昨天的乳汁一樣顔
色啊?哪有什麽「怎麽制作」的?我心裏開始浮現起不安感,在台下觀衆們熱烈
地答好的時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各位貴賓來這邊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對吧?這六個晚
上之中,除了最後一個晚上,這些特殊班級的同學們須得負責引導學妹們的首次
破處除外,剩下的五個晚上,她們都有先在陰道安裝一個裝置,那裝置可以使流
入子宮裏的液體無法逆流出來而留在子宮内。每一晚,當在座各位貴賓們,在享
用她們的肉體,在她們身上發洩時,進到她們子宮裏面的,不管是精液、體液、
甚至于尿液,都會被妥善地儲存在她們體内不會流出來。就這樣,每天晚上,她
們的子宮都會存放着數十、甚至上百個在座各位的『精華』,等到了隔天早上,
她們才被允許拆下『防逆流裝置』,再用她們自己榨出來的乳汁灌入子宮内『泡
洗』,并且将洗好之後流出來的混雜着前一晚各位精華的乳汁,做成了這一杯杯
屬于學姊們的精華,而且這些在制成後都有經過特别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
或是第五晚的,杯裏來自各位的精華,都還是『活生生』的。一天一人一杯,就
剛好是現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說完,台下就爆發了一陣轟然巨響的歡呼聲,但是台上的我們沒有一個
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幹嘔的。我完全小觑了這些可怕的精華了。
「現在,我要開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學就走上來,挑選一杯精華吧!」翁教
官說完,就點了第一個同學,但是她還趴在地上幹嘔沒有動作。教官又叫了幾次,
她也隻是在地上狂搖頭,死都不肯出來選。教官看起來就要失了性子了,學姊們
也着急着用眼神示意她趕快上前。
「看來你不需要有直屬學姊,才會不肯喝她們的精華,是吧?」翁教官冷冷
說着,那女孩沒有任何表态。
「那好吧!你就不用喝了!下一個。」翁教官說完,就放過第一位女孩,繼
續念下一個女孩的名字,甚至連按遙控器操控項圈電擊懲戒都沒有。我們都驚訝
地睜大了眼,難道真的可以躲過喝下那杯精華的命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真的
甯可不要有直屬學姊也沒關系…
不過看着學姊們爲第一位同學擔心的眼神來看,卻又不像是可以這麽容易蒙
混過關。第二位被點到名的同學還在觀望,心裏也是想着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轉眼間,我們就發現沒這麽容易就能躲過去的…
在第一位女孩沒留意之時,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邊,然後突然把她騰空擡
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個柔弱的女孩怎麽可能比得上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
呢?掙紮之餘,更讓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們是把她往台下扛去,朝向那數千觀
衆的方向。
「既然你不肯喝學姊的精華,那就請你自行收集了,相信台下有許多熱心人
願意幫忙的。」翁教官依舊冰冷的口氣,卻讓台下觀衆都急忙站起來沖上前要接
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來的觀衆就不隻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
會被這一堆男人們生吞活剝的,趕緊求饒:「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卻不理會
她,而是繼續呼喚着第二位女孩,她看到這情景,也已經完全不敢遲疑,在第一
位女孩發出凄慘的尖叫聲下,趕緊走上前去跪在圓桌前,挑起一杯精華一飲而盡,
念出杯底的直屬學姊名字「思思」。
思思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在偷偷瞄着那位正被幾百位男人蹂躏的女
孩,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驚吓了一下,随即馬上就回神過來,害羞地對着她的第一
位直屬學妹點頭招呼。
「好了!讓她上來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抽直屬程序後,教官這時才
赦免已經被數百名暴動的觀衆包圍的女孩,「這次就讓你延後一個順位就好,若
後面還有人再敢不從,就讓你排到最後順位,這段等待的時間就讓你下去陪觀衆
做點互動吧!」
才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那女孩被擡上來時卻已經變得狼狽不堪,原本梳
整齊的頭發變成披頭亂發、身上白皙的皮膚現在卻好幾處已經開始發紅,跟剛才
完全判若兩人。
她上來後,觀衆們也才識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但是說也奇怪,他們應該
都是「貴賓」才對,學校應該不希望得罪他們才是啊?怎麽教官還有本事,一兩
句話就讓那些貴賓們肯抛下已經咬在嘴巴上的肉呢?
獲得大赦的女孩,是連滾帶爬地走到圓盤前,還不忘先答謝教官。學姊們都
憐惜地看着她,我也領悟到,學姊們都也是過來人,也已經知道在這所學校,任
何的反抗行爲,隻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後面的抽直屬流程進行得異常順利,第一位女孩的犧牲成功達到了殺雞儆猴
之效。後面的女孩再怎麽樣都得強忍着那股反胃感,将杯裏的精華喝光。當然,
反胃感所帶來的嘔吐,是無法自己控制的…
有幾個人就在喝下去後又因爲反胃而吐了出來,但是教官卻是冷冷地說:「
舔幹淨。」聽到這的女孩一臉驚訝地望着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認真的表情後,
也隻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學姊精華,連同自己滴在地闆上的眼淚一起舔下
肚。
「ZZ。」我心頭一震,教官已經唱名到我了。我緩緩走到圓盤前,跪了下
來,看着那緩慢旋轉的圓盤,上面一杯杯乳白色、上面卻漂浮着一堆濁濁的液體,
而有些的顔色還比較偏黃了。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麽東西,找了一杯看起來比
較幹淨一點的,拿起來,在還來不及想到讓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飲盡,那股味
道真的很詭異,乳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壓抑不住裏面一種很嗆的腥味直撲咽
喉,而且裏面還帶有一點點鹹、苦、澀等等,各種惡心的味道合在一塊,說不出
的惡心。我也是極力去想着甜食的畫面,才可以努力克制住嘔吐的欲望。
最後,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因爲名字是寫在杯子内的底部,沒喝完前也
不知道自己的直屬學姊是誰。我看了我的直屬學姊名字,竟然是我熟悉的學姊之
一…
「夢夢…夢夢學姊…」我念了出來後,偷偷望向夢夢學姊,她聽到時的反應
也是一臉驚訝,之後對我抛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嘴裏似乎還喃喃念着「小遲」。
不過,比較讓我高興的一點是,先前晴晴、小乳頭也一樣是抽到了夢夢學姊,
再後面,萱萱也成了夢夢學姊的直屬,隻是小可就不是跟我們同一個了…
而當我們都抽完直屬之後,教官要我們都得牢記自己直屬學姊的名字,等到
今天的活動結束後,就要跟随自己的直屬進去我們的宿舍了。
不過,學姊們先把前面的東西收拾好後,也就先退下了。因爲我們的入學儀
式還得要繼續下去。
「本校的學生,都必須以『滿足顧客的各種性需求』,視爲首要目标。随時
都得奉獻出自己的性器官甚至整個身體,供人歡娛之用。然而,盡管這目标是那
麽簡單明了,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會嚴重受到影響的…」翁教官在學姊們都
下去之後又繼續說着,我們都知道她是在爲下一段節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感謝各位貴賓們的捧場,兩百多位的處女,通通都以一百萬元的
處女價順利賣出,請問在座有購買處女服務的貴賓們,享用得還滿意嗎?」說到
這,底下發出一陣陣猥亵的笑聲,我們則是都被自己處女被賣出去的天價給吓到
了。隻是一個晚上而已,怎麽就可以賣到這麽高?而且當初學校信上提到的獎學
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根本還遠不及這數目啊…
對于較爲貧窮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湊到這樣的金錢。但
殊不知,對于眼前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員們來說,這還隻是區區的小錢而已,真
正的性奴交易動辄都是比這高出好幾倍以上。況且有一些懷有處女情結癖好的人
來說,一個還未經人事、毫無經驗的處女女孩,還比那些性經驗與技巧豐富的妓
女更加吸引人。更别提學校特别安排的「說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讓這些男人們
享受到女孩們「自己沒有經驗卻還得裝成知道該怎麽玩弄自己」的變态破處體驗。
「不過呢,本校也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中有不少的處女女孩是被退
貨的,當中還不乏有一些素質不錯的處女。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還,但是我們
也做了些研究,爲什麽她們會被退貨呢?」翁教官的口氣顯然是明知答案還故意
要問,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聽下去,眼睛還偷偷瞄向在旁邊不遠處,已經全身顫
抖的七七。
「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主要的共通點,這也是我們辦這一個活動的一個疏忽
的地方了。現在請那些被退貨的同學們往前站出來吧!」那些女孩們的臉色都又
開始發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們已經受到木棍破處這麽殘忍的懲罰後,現在竟然
又再次被針對,讓我生起一種「沒幫學校賺錢,就等着倒大楣」的感覺。
不過,翁教官其實并不是要再折磨她們…或者說是,她這次的折磨其實并不
是隻針對她們…
「現在這些同學們,其實大多數都有個很大的相同之處,現在請剛好生理期
到的同學們跪下來吧!」
教官這麽一說,我才恍然大悟。連同七七在内的幾乎大多數人都跪了下來,
這也讓我想通了爲什麽像七七這樣的氣質女孩會慘遭退貨而淪爲棍下犧牲品的原
因了。
(# 其實寫這段時有點抖,因爲我從序章結束那裏早就做好這設定,也一職
想找機會讓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确定有沒有寫到她知曉這件事,或是隻有在稿後
花絮提到而已…時間有限所以就沒有翻回前面文章确認了,若有bug請告知一
下我立馬修正)
「生理期啊…」翁教官說到這時,又故作感慨地說着,「确實,每個女人應
該都對它又愛又恨吧!它象征着一個女性的青春年輕,但卻也是每個女生的痛。
這樣每個月都要來個幾天,也會帶來很多的不便吧!」
教官突然對着台下這麽多男性觀衆講起女生生理期的隐痛,如果不是現在這
種場合,我恐怕站在後方都會一直點頭贊同了…
「但是,身爲性奴,最重要的是,當主人想享用她的肉體時,無論有任何理
由都不能拒絕,總不能說『我生理期來了,今天暫停』吧!但是帶着這麽血淋淋
的下體呢,讓主人看上去也頗倒胃的。」
教官轉過身來看着我們,臉上帶着令我們發寒的惡魔笑容,「就如同剛才誓
詞所說的,你們這些已經不具有人類各種權利的新奴們,爲了讓主人能全年無休
地使用你們的身體,你們都得放棄你們的生理權利,對吧?」
說到這裏,我們已經猜到教官要對我們做什麽,臉色都開始發綠了。
隻見剛才下去的幾個學姊們又拿上來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罐注射藥劑、
幾支針筒、幾杯水,還有一罐大罐的藥丸。
「現在呢,我們就要對你們這些新奴們的身體進行改造。」教官就近拿了其
中一個學姊托盤上的注射藥劑,說:「這罐藥劑,就是能夠強力抑制你們子宮内
膜增厚的藥劑,一共三劑,今天注射第一劑,另外兩劑會在幾周後替你們注射的,
等到這三個藥劑注射完之後呢,你們的子宮内壁就幾乎不會再有經血了,頂多…
每幾個月可以累積出一兩滴吧!」
她笑着跟我們說明那注射藥劑的可怕功效,我們早已吓得不敢聽下去,但她
卻又拿出那一瓶藥丸,繼續說明:「這一罐藥呢,其實是一種類激素,可以模仿
原本該由女性卵巢所産生的激素。這一種類激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拟月經來
臨前的激素水平變化,進而使大腦發出『假月經』的錯覺…說白一點,就是促使
你們在平常時刻,子宮還是會一直處在極力想排出經血的狀态。如此一來,原本
就已經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宮内膜,受到這假月經的影響,更是再也無法有
那個機會可以好好累積增厚。這樣一來,你們的性器官就可以與月經永遠告别,
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雖然我對于月經感到很煩,但是忽然就要這樣被剝奪,我也是萬萬不想啊!
失去了月經,也讓我覺得我是真的徹底失去了女人這個身分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這麽簡單,翁教官滿意地看着我們臉上的傷痛表情,嘴上
又繼續說着:「這個藥丸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是屬于外來藥物刺激,而且還很難
代謝掉,所以你們的身體機能是無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經生理機制,隻能靠着緩
慢的代謝才可以完全藥退。大概…每天定時服用一個月左右,那麽你們身體終生
都會受到這種藥物影響了。隻是呢,既然是藥,都會有副作用,就好比減低子宮
内膜增厚來說,受精卵無法成功着床,這也就意味着,你們都将終生無法懷孕了!
你們生兒育女的權利會永遠失去。另外,那罐藥丸也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它的
功效是會促成子宮産生假月經,不過經痛卻是真的,而且等到體内的藥物濃度超
過水平後,經痛就要變成你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說完後,旁邊的學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幫忙下,開始替最近的同學打針、喂
藥,但是我們每一個女孩都崩潰了,一想到這藥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開始拚命
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學忽然發出凄厲的尖叫聲,雙手抓握着脖子上的項圈
後,我們知道,助教開始用項圈鎮壓了…
「你們不肯配合也沒關系,那個項圈的懲罰電擊威力足以在數秒内就把你們
給電昏,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幫你們進行服藥的動作的。」教官冷冷地說着,
還在反抗的同學動作也都僵住了,整個人像是停格一樣一動不動。
「别這麽絕望嘛!你看看你們的學姊,她們去年也都跟你們一樣的遭遇,現
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個嘛!」然而,全場隻有台下的觀衆笑出聲來。我也
注意到學姊們的表情,都幾乎是别過臉不忍看學妹現在的慘狀,臉上都現出恻然
之情。
在女孩們放棄徒勞的掙紮下,我們的「生理剝奪」很快就完成了,随着服下
去的藥丸慢慢開始生效,我甚至錯覺經痛似乎已經隐隐開始了,雖然那還不是真
實,但我相信這很快就是真實的,而且還會是跟着我一輩子了…
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機能後,似乎也正式宣告着,我的女人生涯的結束。
有這種想法的并不是隻有我,就連翁教官也很清楚我們的這種想法。
「好了,接下來下一個節目,我們需要有三百位貴賓們幫忙,我們的新生們
要開始『侍奉主人』了。」這一句話說完,台下的男人們開始争先恐後地搶上前
來,而我們這些女孩們心卻也都揪了起來,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爲性奴…
也要開始先學習怎樣侍奉未來的主人了…
「别急,我們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處女價都是一百萬,現在雖然她們都
不是處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會有新受調教的性奴們特有的
羞恥表情喔!而且她們以後也得學習怎麽樣被賣出。我們就讓這些女孩們自己給
自己喊個價格,各位貴賓再看看誰願意租下來,享用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
這看似爲我們着想,但卻是讓我們更加感到羞辱的方法,我們竟然還要自己開價
求售…
而且,我們也完全沒有這個價格觀念啊!就在第一個女孩被問說要開價多少
時,畏畏縮縮地說了「十萬」,還受到了台下觀衆們的譏笑。
「你的價格隻有十萬嗎?」翁教官嘲笑着對那女孩說着:「你這可得要薄利
多銷啊!」讓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個地洞鑽。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絕對可以開更高
的價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從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
難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鈔票來尋得玩樂的。
這間性奴訓練學園,就是掌握了這一個關鍵,「收購女孩」都是開個幾百萬、
幾千萬那種都夠多養好幾個女兒的高價,讓那些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麽多錢的家
庭心動。但其實真正包裝好被賣出去的優質性奴商品,光是性奴本身就至少比那
些小錢高出一個數字,更不用說學校推出的一堆讓人玩得、用得愛不釋手的「周
邊商品」了。
「那好吧!我幫你問問看。這個新進來的新奴喊價十萬,有誰願意出價呢?」
可想而知,場面幾乎是一呼衆諾,有購買興趣的人也都有購買意願了。
「你看吧!這麽多人都想購買今天的你,我想是不是要就把你輪流租給每一
個有意願的人吧!雖然第二位後面的人已經不是你的初次奉主,放棄的話也不強
求,但是如果他們還是肯接受這價格的話,就讓你租給他們每一個人,通通都侍
奉一遍,好嗎?」那女孩吓得臉色發白,連忙搖頭。
「所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開價多少?」「我…一…一百萬…」她想了一下,
才顫畏地說出她覺得高的價格,果然這價格開出來,許多人的購買意願就大減了。
或者說是,這次已經沒有一個人肯花錢了。
「一百萬?爲什麽是一百萬?」翁教官故意逼問那女孩她自己根本答不出來
的問題。「我…不知道…跟處女…一樣…」「你認爲你還是處女嗎?」「我…」
教官這一句話剛好打擊了我們心中沉重的痛,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也到
了此刻才知道,原來我們原本所擁有的處女是這麽值錢…
「不然我就先問其他同學,她們覺得她們的價格在哪裏吧!」翁教官說完,
就留着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們這邊,随機抽人要我們給自己開價。
被問到的人都知道要開一個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數目,但是教官聽完後都笑
而不答,繼續抽問下一個女孩。
盡管我并沒有被抽到要說出自己估給自己的價格,卻也逼迫我自己想着這一
個問題…我也就這樣不自覺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導下,開始用「價格」來衡
量自己這一個商品了…
「好了,我們統一吧!三十萬,各位覺得怎麽樣?另外,剛才提到的處女問
題…」教官宣布完我們這「初次奉主」的價碼後,又語帶保留,轉而問剛才在前
面那一個女孩:「你肛門是『處女之地』嗎?」「什麽…」那女孩一時還反應不
過來,但是當想通了這句話的意思後,羞急着狂搖頭。
「原來你肛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啊!那麽就隻能一樣三十萬了,其他同學
們,如果肛門還是處女的話,可以加碼到五十萬。各位貴賓們,這樣子的價碼可
以嗎?」台下的觀衆不少人都應允了,助教也就開始走下來詢問其他女孩有沒有
「增值」空間。
那女孩的狂搖頭當然不是因爲她已經不是「處女肛」,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
怕的事情發生。但是教官随後又補上一句:「但是不管你們的肛門現在還是不是
處女,這個号稱是你們的第二性器官的後庭之處,今天是一定得體驗到這種『性
交』滋味的。」已經爲我們先預言即将到來的「肛交」噩夢了。
而在我們每個女孩還得被一一問到是不是「處女肛」時,都隻能羞恥的稱是,
一想到身上又有一個地方的處女将被奪走,而且還是會被一般人視爲變态行爲的
肛門破處。不過在知道否認得不到半點好處外,幾乎所有的女孩都隻能承認自己
的肛門是處女地一事。這樣不但比較正常人一點,據教官說法,我們确定被奪走
肛門的貞操後,學校會多寄送兩萬元獎學金回去給我們的父母…二十萬縮水成兩
萬…
然而,知道可以多這筆錢,我們還是樂意的,畢竟兩萬元雖不多,但是對一
般家庭來說其實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已經體驗過肛交的女孩還願意
冒着風險說謊,但是讓我震驚的是,卻有唯一一個女孩,是承認自己的肛門已經
不是處女之地了。
雖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處女肛的三十萬标售,但是我們心底清楚她其
實是有五十萬的價位的…不過另一位女孩卻是「貨真價實的三十萬而已」。…我
會這樣子說她,是因爲那個女孩我認識,甚至還跟她有點過節…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稱爲「讨厭鬼」的菲菲。
從剛進到學校就吵起來的我們,剛開始隻是覺得她很讨厭又很白目,還不以
爲意,結果在檢查處女膜時,她卻惡意讓我出糗,甚至還差點在衆人面前被她用
手指破處,雖然經過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撫後,我也漸漸釋懷了,但是說不讨厭
她絕對是騙人的。
之後發現她不是處女一事,讓我心底還有一絲複仇的喜悅,她極力想奪走的
我的處女,結果原來她自己也沒有。聽教官的說法,她們那一晚應該不會多好受,
而隔天操場上看到她們的表情更是印證了這一點。雖然我也還不知道她們是怎麽
比要「教别人慢慢淩辱自己并奪走自己貞操」的夜晚還難受,但腦海中幻想種種
她被淩辱到泣不成聲的表情,雖然有點責備自己這種想法,但還是忍不住會希望
這些成真。
現在,她卻還是我們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個已經被肛交過的女孩,更讓我
不禁猜測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個不守規矩的小太妹…
隻是,雖是這麽猜想,不管我們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這裏來也都是「平
等」了。
甚至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樣這麽替我們着想,還讓我們挑
老公,我們幾個女孩在轉眼間,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個買下我們的主人了。
「拿着,待會跪呈上給自己的主人。」助教塞給我一個跟之前學姊屢屢端上
來的一模一樣的托盤,盤裏放着的是一條鐵鏈、一條皮鞭、我們項圈的遙控器、
一副手铐連腳鐐、一瓶潤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動的陰栓的貞操帶與它的遙控器
跟鑰匙。我們先是被迫讓助教幫我們穿上那一條貞操帶并啓動震動陰栓的開關…
這次是我的陰道繼今天早上測量數據時塞入的各種陽具後,第二次被非生命
物體塞滿,讓我意識到,以後這種日子會永無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徹底不同。這次的假陽具是會震動的,而且貞操帶上了鎖後,沒
有鑰匙是沒辦法自己脫下來的,而貞操帶的鑰匙,就平靜躺在托盤上,跟着其他
那些讓我們看了就發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給剛出錢租買下我們接着這幾個小時身
體的,我們的第一位主人…
「現在可以請有購買這些新奴的主人們走上台來。」那些幸運的買主們都雀
躍上舞台,各自走到他們買下的,已經跪在地上顫抖地捧着托盤等候的女孩們。
「請主人…盡情享用…」出錢買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恥地跟其
他女孩一樣被迫得稱呼他主人,還要他好好享用盤裏的道具與我自己…顫抖的手
根本捧不穩托盤,下體陰栓的微幅震動讓我身體漸漸開始擅自發情,偷擡頭瞄了
一眼,那個男人的年紀都已經比我父親還要年長了,一想到我的身體要被這樣的
人玩弄、甚至還要獻出自己肛門的貞操,我越想越是感到心寒。
其實我還曾夢想着,最後會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獻出陰道的處女…真正爲一
個女人唯一的處女…的男人買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還覺得如果兩處的處女都
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會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願望破滅了,五十萬這種高價,卻還是吸引了一群有這種癖好的男人,
我甚至都還沒找到,他有沒有也在争着租買下我們的人群中時,我的第一個主人、
逼迫我要獻出肛門第一次的男人,就這麽快速決定了。
更讓我絕望的是,他絕對不是我夢寐以求的那種好男人。面對着托盤上那麽
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驚吓得還來不及
做任何反應時,他就按下懲罰功能的按鈕。可怕的強烈電流從項頸流過,我痛得
倒在地上打滾,雙手亟欲将緊緊所在頸部的項圈扯開,就算多拉出一點空隙能舒
緩一點也好。
「抱歉啊!我不曉得這威力這麽強,吓到你們了。」他終于放開按鈕,但卻
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驚訝地看向我們這邊的其他買主們。而他們
腳邊的其他女孩也一臉驚吓、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買家們,項圈的電擊懲罰可别亂使用,不然可是會出人命的。這樣你
們得要以『優等性奴』的價格賠償的喔!」翁教官說話替我們解圍,但在乎的卻
是賠款的問題,更讓我是個商品的陰影深深烙進心裏。
「哼!她也配當優等性奴?連點禮貌都沒有。随随便便就敢直視主人了?」
那男人抱怨着。也讓我明确地了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溫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
同,也體會到其他同學們昨晚是度過多麽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爲這些新生都還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還有若幹不懂的
規矩。不過說不定她們現在不懂,日後卻能發掘出優秀性奴的潛質喔!今天也隻
是讓她們先有個經驗,所以連道具都是較爲無害的。希望各位買主們不要對她們
太苛責了。」翁教官幫我們緩頰後,我的主人才肯放過我。
而我也在把托盤上的東西再次擺好,低下頭将放有我身上兩件上鎖物品鑰匙
的托盤,跪呈給那個男人…我的主人…後,心裏産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的
感覺,而且隻能低頭看着他的腳,更是将這地位尊卑的分别狠狠刻進我的心中。
「好了,現在每一位女孩,你們要學習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學會怎樣
向主人打招呼。」教官開始教起我們,一個性奴的舉止,我們也隻能哀傷地聽着,
誰也不想再讓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有機會運作了。
「打招呼其實有數種方式,你們之後都會學到,未來就可以投你們主人鎖好,
選擇他最喜歡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種方式,都不可亂了你與主人之間的地位。
今天我們就用最簡單的一種,『吻鞋』吧!」
我們确定了是「吻」、「鞋」兩個字及其字面意思後,都傻住了。
「因爲最直接與地面接觸的關系,一個人通常都是腳的地方較髒,而你們的
嘴巴也因爲會分泌唾液清潔,所以嘴是你們比較幹淨的地方。用你們幹淨的嘴,
去親吻主人的腳。這樣能提醒着你們身爲性奴地位的卑賤,也能讓主人有種享受
侍奉的崇高地位。更無須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興或生氣時都可适用,
所以這方式雖然簡單,但也是最多奴隸主所采用的。現在,就要你們試試看,親
吻你們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們第一時間都還沒有動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項圈的
遙控器在我面前晃動後,才别無選擇地趴下身子,開始親吻着他的那雙皮鞋。
其實這并不太過于惡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麗,上面更是幾乎沒
什麽灰塵,嘴巴親吻着的也就隻有鞋面,頂多隻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較難受的
是,心裏不斷傳來、快要将我湮滅的羞恥感。而且自己的頭貼近他的腳下,再擡
頭望着他時,會覺得那男人是那麽高高在上的樣子,更顯示出我的低微。
總算我羞恥但還是盡本分的親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還對我摸
頭獎勵,我卻隻是感到更加羞愧起來。
接着的時間,教官基本上都是交給我們的主人自由調教我們。我的主人率先
用鐵鏈系在我脖子上的項圈,開始四處走動起來,終于也讓我體會到,眼睜睜看
着自己被人用項圈牽着走的感覺,不過之前的我們還可以站立行走,這次主人卻
是要我維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設計,尾端是散開的,打在背上,感覺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擊中一樣,
痛得我都豎起身子,動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會,我的腿已經酸到快動不了,幾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撐。這時才傳來
翁教官的聲音:「各位買主們,站着玩這麽久,是不是腳酸了呢?要不要現在就
請這些新奴們爲你們脫鞋洗腳呢?」
「當然,這也是她們現在必須學習的課程之一,隻要你們買主都準備好的話
就可以開始了。」翁教官回答的聲音也又變得興奮,看來她也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們也都贊同現在就讓我們替他們提供「洗腳侍奉」,而我們這些稍
得喘息的女孩們,面對這個洗腳侍奉,臉上卻是一點也放松不起來…
說是洗腳,這裏可是沒有半點水,有了昨晚學姊們替我們舔腳的經驗,我們
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們都已經烏雲罩頂了,而昨晚不是處女,無緣享受到學姊服
務,卻現在就得以這種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雖然還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
神色也知道接下來絕對不好過。
果然,在助教們匆忙拿來椅子,給那些買主們坐下休息後,我們也被牽到他
們腳前,助教們還是沒有半點要去拿水盆過來的迹象,證實了我們得要以口代盆、
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這最讓我們感到惡心與羞恥的方式,替主人洗腳。
「可以開始了啊!你還在等待什麽?」看來我的這個主人是個很性急但卻很
有經驗的調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遲疑下去,多受苦的隻是我而已,就趕緊伸手
要去脫下他的皮鞋。
「幹什麽!」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把腳挪開,還指責起我來了。我不解地
小心擡頭看着他。
「各位第一次學習侍奉主人的同學們,你們要記住,就算是幫主人洗腳,也
是要先『打聲招呼』,請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擡起腳示意你可以幫他脫鞋後,才
能用手觸碰主人的玉體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卻讓我更加感到羞恥,原來我
們就連被命令要幫他洗腳了,也要先請示的…
我隻得再俯低着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輕輕親吻着主人的鞋面,我覺得我光是
今天的親吻次數就已經比這幾年的總和量都還要多了,可惜都是獻給了這一雙鞋
…
直到我覺得親到嘴巴發酸,隻能機械式地上下挪動後,主人才将腳略微舉高,
表示我可以脫下他的鞋子了。
此時,原本跟我一起親求着主人的其他女孩們,都早已被賜準可以脫鞋洗腳
了。我在主人擡起腳後,才終于有辦法把臉從他的鞋子上移開,眼角餘光也望到
了旁邊領先我一步的女孩們,看着自己即将也要像那些一臉痛苦難受表情的她們
一樣,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再不脫?我腳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着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親
吻,那我的嘴巴真的會親到爛掉的,于是趕忙幫他把鞋子脫下來,不過我沒料到
的是,才剛脫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惡臭味就從腳底與鞋内傳出。
他竟然沒有穿襪子!
「我早就知道這裏的學生們舌頭清洗的功力很厲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
甚至還有乾洗,或是還帶有點特殊香氣這類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這幾天也就故
意不穿襪子,讓腳臭一點,一來可以考驗你們是不是真有傳聞中的這麽厲害,二
來也可以多享受久一點這一種服務。」主人無恥地說着。我則是快要暈倒了,不
隻是他說的話,還有他腳底散發出來的臭味。
腳臭本來就是常會讓人尴尬又難以忍受的事情,有時一個人的腳臭起來,是
可以讓整間房間裏的人都快被臭暈的。我眼前的這雙腳就是屬于這麽樣的恐怖等
級,而且他的腳底還有不少腳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這些垢都會被舌頭
帶到我的嘴裏…
「怎麽了?不願意舔嗎?」主人提高音調說着,我還是緊閉着嘴,不敢有動
作。在這麽濃烈的惡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還要用我吃東西的嘴去舔這麽肮髒的
腳,我沒有連連幹嘔其實就很神奇了。
現在的我,知道這一切避不掉,隻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讓那雙腳的臭氣多
散去一些是一些。不過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遙
控器,接着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鈕。我當時還是恍神狀态,看到遙控器從我
眼前晃過才回過神來,在他按下的瞬間我還以爲我又要遭受無情的電擊了,但是
我随即發現有異動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體被貞操帶拘禁及震動陰栓蹂躏的
陰道處。
主人拿的是震動陰栓的遙控器,把震動的檔次調高好幾個層級。那陰栓原本
隻是微弱催情的震動,現在卻變成暴虐兇器般劇烈震動,使我的下體馬上就來了
感覺,那是一種撕裂、撞擊的痛楚混雜所帶來的強烈快感。
「怎麽樣?你的下體就一直保持這樣,直到我的腳被洗幹淨爲止。」我聽到
這時都快發瘋了,下體的強烈感覺不停襲向我的思緒,我這樣子都已經快沒辦法
思考,再過久一點,我大概連自己要做什麽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點哀怨地擡頭看了主人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着看我,我已經深深了解
到,這個人在調教新奴這方面,絕對是個行家。我怎麽鬥都鬥不過他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能順着他的意,才能少受點皮肉苦。我也沒辦法了,
隻能在還聞得到一點清新空氣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忍住了那在接近異
臭來源時所産生的強烈反胃惡心感,将嘴巴緩緩靠近了主人那長時間悶在鞋裏而
發出濃烈異臭的腳,然後,親吻上去,親在他的腳背上。
這一下親吻隻是讓我稍微習慣于接下來這恐怖的過程,但是我也感覺到在親
吻到主人的腳背時,下體那可怕的強力震動也減弱了不少。我了解主人不想讓我
一直處在這麽痛苦的情況下還爲他洗腳,擡頭看他一眼時,竟然還湧現出一種淡
淡的感激之情。
而後,帶着這種異樣的感激,我也開始認命地伸出舌頭,舔拭起主人的腳來。
雖然昨晚忽然被學姊舔腳太過震撼,卻也讓學姊如何替我舔洗雙腳的順序印
象深刻,當下也學起她們的順序,從腳跟、腳心、前掌,甚至到腳趾及各個趾縫
間,舌頭每新到一處,惡心的鹹味都直襲我所有的味覺神經,臉部怎麽移怎麽轉,
那撲鼻的腳臭都。好不容易粗略舔過一遍主人的一隻腳後,我已經快被臭暈了,
趕緊把頭遠遠離開主人的腳,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汲取新鮮的空氣。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樣,之後才緩緩說:「你的學姊們個個都有
豐富的洗腳經驗與技巧,知道哪裏該輕、哪裏該重、哪時舌頭要挑、哪時嘴唇要
含,甚至連哈氣、潤舌的時機都抓得不錯,有些比較厲害的學姊舔起來,甚至還
不會讓人有癢到想笑的感覺。這一點,你還需要多多加強學習啊!」我聽了愕然,
怎麽樣也想像不到,原來舔腳還有這麽多的學問…
「另一隻腳就别舔了吧!你不舒服我也不滿足,幫我把這隻腳擦乾就好了,
我也該是來給你解鎖了。」剛聽到我不用舔主人的另一隻腳時,本來還舒了一口
氣,但是一聽到解鎖,那口氣又倒抽了上來,看着主人拿出我貞操帶的鑰匙,我
開始有點畏懼了,并不是因爲我舍不得貞操帶離我而去,而是因爲我知道,這貞
操鎖一解開後,我就得獻出我肛門的貞操給他了。
果然,在我一樣學着用臉頰磨蹭乾主人的腳、并穿回皮鞋後,主人就将我的
雙手與雙腳用手铐連腳鐐铐住,鐐铐之間隻有一條三十公分的長繩綁住,這麽一
來,我的姿勢就隻能保持前彎到底,屁股高翹的模樣。而他也開始爲我解開貞操
帶。
「這麽濕啊!看來你也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喔!」他看到我下體因爲振動陰
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還不忘取笑我。
接着,他還不急着長驅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處,散尾鞭的設計使
得每一次鞭的落點都是擴及整個私處,裏面的股溝、肛門、會陰、大小陰唇、甚
至是那最敏感的陰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處,私處挨鞭打的火熱疼痛讓我
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聲,在數千名觀衆看着的情況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說不出
的羞恥。
「看樣子差不多了。」主人說完,摸了摸我已經被打得火辣的肛門口,而後
竟然還将臉貼到肛門處用力一嗅。
「你的肛門好香啊、而且裏面又清洗這麽幹淨!看來你們是有用到那一瓶藥
劑了,學校還真保護你們啊!」主人說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們剛才洗澡
時用的腸道清潔劑,而且這跟「保護」我們有什麽關系?
「這樣看來,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進去潤滑羅!」再一次的手
指伸進肛門的奇妙感覺,但是這次插入的阻力卻比之前幾次還小很多,甚至連那
種塞着東西的異樣感也減退不少,讓我有點驚吓到,難道我的身體也已經無恥地
習慣了肛門塞入異物的感覺嗎?
不過,他接着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覺到肛門被撐開的
感覺,慣性地會想用力把那裏的異物往外擠,但是擠沒多遠後那個異物又自己往
裏面鑽,這樣一來一往好幾次,我肛門的肌肉也越來越放松,甚至同樣也漸漸麻
木地适應好幾根手指在我肛門裏進出的感覺。
最後,我感覺到主人将手指抽出,并從我的腿間看到主人已經在解開褲拉鏈,
抽出他那早已聳立的陽具,我最怕的時刻也終于到了。
「放輕松,保持剛才的那種感覺,不然可是會很痛的喔!」主人難得的用溫
柔口氣跟我說,但是我現在怎麽可能放輕松!在我感覺到他剛塗上潤滑液的男根
抵住我的肛門處時,肛門還是夾得緊緊的。但是我現在這個姿勢,也隻能消極的
拖延他插入的時間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強力道之下,我感覺到我肛門的括約肌正
節節敗退,他的巨棒也一點一點進到我體内,使我感受到一種,比昨晚破處還更
加可怕、毀滅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動作,先讓我慢慢适應。我感覺肛門好像已經被他頂到底了,
但是不久,他卻又更深入一點,帶給我新的撕裂痛,一樣是讓我适應後,他又再
深入一點。我有種錯覺,好像我的肛門裏面不是連通腸道而是肉壁,而他卻是一
點一點地把那肉壁給捅穿。
終于在龜頭的傘狀部位都通過肛門進到直腸後,其他部位就很順利長驅直入,
直到我感覺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才确定他不會繼續深入。漸漸
地,那種撕裂的痛楚才真的減輕,我也有種被「通了」的感覺。此時的括約肌并
不再像剛開始那樣
「你的肛門夾得我好緊啊!」我聽到他對我說了這樣的話,羞恥之情再次滿
溢而出。撕裂的痛楚減輕的同時,括約肌也不像是剛開始那樣死命抵抗着要把那
異物往外擠出,反而因爲腸道内寬外窄的關系,括約肌的收縮會想把較粗的龜頭
鈴口部分保留在比較空曠的直腸中,但同時卡在肛門口的中段,又不停傳遞亟欲
排便的訊息,肛門被塞滿的異物感也變得更加顯着,引起了強烈的便意,同時也
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現在跟他的陰莖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陰道,是我的肛門,我
的排洩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陽具還開始在我的腸道裏抽送起來。
肛交時的抽送,并不是排便或是灌腸那樣的單向運動。一進一出,肛門也得
跟着一縮一放,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要排便時,卻在肛門口處時又突然硬是把它憋
住往回縮,不讓它排出。此時會感覺有一股電流直接從肛門處的括約肌順着直腸
往上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難受。然而,憋便時,也隻是間歇許久才發生一次而
已,肛交卻是持續的,随着我體内的陽具抽送得越來越快,帶動着肛門壁上的肌
肉也跟着一推一拉,這種排便與憋住便意的感覺就開始快速交替。我的感覺也不
再像是之前靜止時的脹滿、充滿便意的感覺,而是一種混雜着腹瀉、脫力的虛脫
感。不久,我站立的腳也開始發軟,已經站不住的我,隻能倚靠臀部搭在主人身
上向他借力,但卻造成我的肛門更加受到摧殘。
終于,在感覺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燙的熱精直射進我的腸道深處,除了
還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體内的陽具在劇烈搏動外,我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而後,主人才慢慢将他的陽具,從我那已經被撐開到麻木的肛門中緩緩抽出。
肛門也松弛下來,那種瞬間抽空的空虛感,反而讓我感到有一種不習慣的感覺…
而他陽具上沾有一點點,我肛門括約肌被強行撐開、輕微撕裂後流出的血絲,
也成了我肛門破處血淋淋的證據。
而在我的手腳拘束被解除後,我也知道這一場交易總算完結了。竟然就直接
癱倒在地,不停地喘氣。痛覺漸輕而其他知覺也漸漸恢複的肛門,似乎有什麽液
體正在緩緩流出,但我也沒去看那流出的東西,究竟是血還是剛才主人射到我體
内的精液,應該說是我也沒有體力去看、去确認了…
也不知是幸還不幸,剛才雖然主人很慢才肯讓我替他舔腳侍奉,但是因爲我
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隻腳,所以之後進到肛交程序時,我還算是領先的一群,在
我結束了這種難忘的經驗時,旁邊還有許多女孩還在重現我剛才才發生過的景象,
而我也還有那種機會能得以喘息。
而當每個女孩的肛門都被奪處後,這一場買賣也結束了,結束之前,我又要
再次羞恥地拿着産品意見調查表,問我的主人對剛才使用的産品意見如何。而這
次,主人卻沒有動筆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邊一題題詢問,他回
答我後我再自己抄寫上去。
「你叫『ZZ』嗎?我記住了。期待三年後還能看到蛻變後的你吧!」主人
最後留下這一句話,讓我心中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最後由我們所有新生跟主
人再見的「招呼」吻完後,他們也走下台去。翁教官也終于說:「第十七屆的新
生入學儀式暨歡迎會,到這邊總算是圓滿落幕了,我們讓所有新生們來向大家叩
謝後下台吧!」
聽到這句話的我們,才終于如釋重負一樣。各自拖着疲憊的身子,用了最後
一絲力氣向台下所有觀衆們跪下磕頭後,我們的直屬學姊也趕緊上台來扶我們走
出舞台,離開這讓我永遠恐懼的地方…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5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37
“幼奴宿舍,在這裏,我們就像是幼年的性奴一般,處處需要學習,學習我們之前想都沒想過的生活方式”
<第七章> 進入宿舍
結束了入學儀式後,貴賓們也開始動身離席,而我們所有新生,都被直屬學姊們半攙半拉地帶下台。
剛開始,所有新生都還是精神恍惚的狀态,隻知道跟着學姊走到後台,思緒也還沒從剛才那場可怕的噩夢中回過神來。但是過沒多久,我們之間開始出現女孩哭泣 的聲音,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的,不過很快就感染了在場每一個人。那種哭法,已經不是無聲地落淚低泣,而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這一天下來所受到的各種屈辱與折 磨,都化成了響亮的哭聲發洩出來。
我跟萱萱、晴晴三人也是抱成一團哭成淚人兒,小乳頭也與另一位同直屬的女孩相擁而泣,完全不理會赤身裸體緊緊相貼的尴尬,隻希望能跟旁邊同樣遭遇的女孩們緊抱在一起,從中多得到一絲慰藉、一點溫暖…
學妹們都哭得這樣慘,不少直屬學姊們也慌亂地想把我們安撫下來,但大多數學姊們卻是選擇不發一語,默默拍着我們的背,任由我們盡情大哭一場。
哭聲延續良久才漸漸停歇,等我們心情漸漸平複後,一直隻是在旁邊默默安慰我們的夢夢學姊,才對着我們五人說:「好了,都哭出來了,心裏舒服多了吧!今天 這場面啊,對于每一個新進來的女孩們來說,就像是地獄一樣,不過這也隻有今天是這樣了。趕快把眼淚擦一擦,等等呢我們進到宿舍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聽到可以休息了,我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今天這種地獄生活,也還隻是過了一天,如果未來都是這樣的日子,我一定會崩潰的。
「學姊…妳這一年…是怎麽過的?…妳怎麽…受得了…」夢夢學姊開始低頭幫我們解開胸前的名牌,我看着她專注又小心地幫我把别針打開時不禁問道。從她神色自然的表情,真的很難看出她也曾遭遇我們今天所遭遇的事。
「妳這問題問得多傻!就算日子再苦,也還是得過,也還是過得去,妳瞧,今天這一天,不也過去了嗎?」夢夢學姊邊回答邊小心翼翼地抽出别針,帶動我乳暈處産生一種微妙的觸感。
「但是我一想到以後的每一天都是這種生活,我…」說到激動處時,學姊就打斷了我。
「不會每一天都這樣的,今天是個特例,如果每天都這種生活任何人都會受不了的。這幾天是因爲學校要讓有購買意願的買主們能先找到喜歡的…學生…」學姊說到「學生」兩字時生硬了許多,不忍承認我們将成爲商品的事實。
「總之,過了今天後,妳們就算已經暫時解脫了。平常的生活呢,就跟以前的學校生活很像,很快就可以适應的。」夢夢學姊幫我把那已經折磨我一整個下午的調 教項圈取了下來後,我身上除了腳下踩的高跟鞋外,就真的是光溜溜的了。學姊也沒閑着,雙手繼續幫其他女孩們解開身上的配件,嘴巴也繼續跟我們解釋。
「每年都會有這麽一周的時間,是我們學校的『畢業季』,也是三年級學姊們最重大的日子。能順利完成學業的她們,有一部分是被『預購』的,到了這時都已經 有主人了。但還有一大部分卻是還無法确定未來去向。因此,學校會利用這段時間,爲她們舉辦一連串的表演及拍賣會,讓她們能順利被出售…」
早先聽完總教官與Julic教官的介紹時,我們也已經知道我們未來的命運,與今天這樣的盛會息息相關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震驚,而是很平靜地聽着這一切。
「這段時間,是學校生活一整年中最忙的時刻,不隻是即将被拍賣的畢業生,我們全校學生也都會被安排從早到晚的各種表演節目及服務項目。因爲來的是各地的 大富豪、大人物,所有教官們也都不敢怠慢,我們這些學生們…也看開了吧…面對這些很可能是未來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的買主們,也都求盡力表現到最好、最特 别。這樣呢,能夠爲自己争到較高的身價,也比較有一點『尊嚴』…」說到這裏,學姊的表情閃過一絲的哀傷與無可奈何。
「其實我們心裏反而是期盼這段時間的,」旁邊另一位學姊也加入了我們的聊天話題,「畢竟這也是『賺外快』的好時機…我說的外快不是一般的外快啦!我們在學校也是處處都要花錢的,這些錢就是要這樣利用我們的身體賺取,然後再拿這些賺來的錢購買我們需要的事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這裏,是可以讓那些買主們先認識自己的,最有效的方式。如果表現很突出,而先被『直購』下來,後面的日子會好過許多。」
「直購?跟剛才說的預購一樣嗎?」
「這有些不同,直購就是『直接購買』的意思,也就是說,一旦有人肯用直購的方式買下妳,那妳就等于是有一個明确的主人了。之後的課程,都是交由主人的要 求而設計規畫。所以主人将會完全決定妳在學校的餘生。如果遇到有愛的買主,之後的日子甚至可以羨煞所有同學;但若是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買主…就…更加痛苦不 堪了…」
夢夢學姊講到有愛的買主時,我竟然在腦中浮起了「老公」的身影。
「因爲直購相當于客制化商品,所以價格不斐,每一屆被直購的女孩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屬于被預購的…它跟直購最大的不同是,它隻是『預備購買』,還不具有 正式消費協議,隻是先确認買主們有沒有購買意願。而且一個優秀的學生,通常想購買的買主都不隻一位,他們會再經過多次協商與課程結束後的最後下标,才決定 由誰買下。有時可能會變成多人合買,有時也會變成所有人都放棄購買意願…這都視其學生之後的表現與課程安排能否讨到他們的歡心,所以就算是預購,也還是不 能完全松懈下來。」
「不管怎麽樣,預購的結果總比接受拍賣要好得多了…拍賣還有分成長期跟短期兩種,長期就等于是被買走,這跟預購的結果很像,隻是得在拍賣會上自己推銷自 己…如果賣不出去或是被認定賣相差,那麽就會被換成廉價的短期拍賣品,就像是『出租』一樣,隻有一個期限,到期後又會被送回重新包裝後再進行一次短期拍 賣…不過通常這樣被短期拍賣一兩次後,就完全沒人想買了…從他們的說法是已經老舊不堪用了…」
「那…如果賣不出去…會怎麽樣呢?」我們之中有人好奇地問,似乎在希望學姊能開口說出「沒人買的話,學校就會放妳們回家安享餘生」這種天真美好的話語。但是不管是夢夢學姊還是另一位學姊,都隻是臉色一沉,不詳地搖頭沉默,我們也很識相地不再問下去。
「到了這,還是…别想着回家了吧…」夢夢學姊歎了口氣說着:「學校付了錢給家裏,我們就等于是被買下來了,在這的每一日,就隻是再加工成更高級的商品而 已,在這待久了也就學會認命了。而且啊,在學校裏呢,可是沒這麽容易偷溜的…」她指着自己下體,說着:「你們今天早上應該都領了學生證了吧!那植在體内的 芯片啊,是有追蹤定位功能的,這附近也都是校方的地盤,就算溜出校園,也會馬上被抓回來的。」
我們聽完都愣住了,雖然明知道逃出的困難重重,還是一直靠着這渺茫的希望硬撐到現在,現在直接被宣判沒有逃走的可能,早已脆弱的意志更是被狠狠敲碎了。
聊話之際,夢夢學姊雙手的工作也一直沒停着,一直忙着解開我們身上的束縛,在最後把小乳頭胸前的名牌夾與脖子上的項圈都取下來後,我們五個女孩們都恢複了隻有腳踩高跟的裝扮後,夢夢學姊也開始解她自己胸前别着的名字挂旗。
挂旗一樣是以别針的方式固定在學姊們的胸前,然而這次卻是直接刺穿她那嬌嫩的乳頭,不再像我們名牌别針組的隻要别在乳暈處即可,挂旗底部還有一條細鐵杆橫貫挂旗,是要把它給拉直的,但是鐵杆與挂旗的重量都由兩個乳頭承擔,使我們這些沒嘗試過的人也是一看到就覺得痛。
「可以了。」夢夢學姊解下名字挂旗後,依舊放在自己胸前,說:「可能妳們之中有人已經先認識我了,但我還是得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嗯…賤奴名叫『夢 夢』,是『作夢也想着被肏』的夢夢。基本數據是165-41-40E(+)-27-41,臉蛋是A(-)等、身材A等,所産乳汁是左乳香草口味,最大産量 135ml;右乳鮮奶口味,最大産乳量221ml,糖度等級三分…賤奴的屁股是自然分開狀态,屁眼都露在外面…平均屁眼收縮次數是每分鍾7次,興奮時可以 增加到每分鍾16次…賤奴的專長是深喉技巧與長時間12小時陰道交媾,目前在修習舔肛舌技…」
就在夢夢學姊劈哩啪啦介紹完自己後,我們幾個人都愣在那裏,學姊講的一大堆數據我們都沒記得,就跟昨天Apple學姊的自我介紹一樣,我們還是無法把身體那一堆隻有極度變态才會想知道的數據,當成正式的自我介紹内容。
「好了,接着輪到妳們,像這個樣子自我介紹一輪後,我們就移動到宿舍吧!」夢夢學姊笑着對我們說,但是她此話一出,我們五位女孩的臉色又都變得慘白。
「學姊…我…我們可不可以先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好?」晴晴哀求着夢夢學姊,希望她也能像昨天Apple學姊一樣通融,但是夢夢學姊想了一會後就搖頭拒絕,說:「不行,我希望妳們能至少講出一點内容來。我們這邊都是自己人,如果這樣都不敢了,那以後可怎麽跟買主們講呢?」
晴晴一時不知怎麽辯駁,眼睛着急地左右飄移,恰巧看見旁邊有些女孩們聽到我們的談話後都在偷瞄我們,與晴晴眼睛對上後趕緊尴尬地轉過頭去。
處在萬分尴尬地步的我們,都快要再被急哭的時候,夢夢學姊突然笑得燦爛,說:「好啦!不逗妳們了。别忘了啊,一年前我也跟妳們都一樣,當然知道現在要妳 們開口有多麽困難的。況且啊,若要妳們說,妳們又記得幾個呢?」夢夢學姊這麽提醒,我才想起注冊當時我們被迫羞辱地報告完全身上下的測量結果後,那些數據 就存在我們體内的芯片裏,而我們之中也沒人會想去記住這些羞恥的數據。
「學姊!」從剛才聽到要自我介紹就一直淚光閃閃的萱萱,突然釋懷後反而眼淚也真的掉下來,生氣地拍打夢夢學姊一下。
之後,學姊隻是要我們每個人簡單地報出自己的名字,彼此打個招呼。
「我的名字叫『小芬』,嗯…很高興…認識大家…」第一位是從剛剛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同爲夢夢學姊的第五位直屬學妹,也是我們這一群女孩中,唯一我還不認識的女孩。
從剛才的觀察,我感覺得出她是個非常害羞内向的女孩,而且不同于七七,她非常習慣寂寞的感覺,在這些同爲直屬的女孩中,她似乎沒有一個熟識的,就連我們 都依偎在一起哭泣時,她也是自己蜷縮在一旁而不找人取暖,是小乳頭主動湊上前去抱住她,她才回抱的。學姊也是看出她這一個性,才讓她先開始的。
而後,萱萱、晴晴也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她們也習慣把原本的綽号當作本名,剩下的就是我跟小乳頭了。
「大家好,我叫『小乳頭』,請多多指教。」小乳頭說完自己的名字後,夢夢學姊不像對前面的人一樣展露笑容鼓掌歡迎,反而臉色中浮現一種不祥的表情。
「沒關系啦!我已經習慣這名字了。」小乳頭看出學姊的心思,苦笑地說着。
「不…隻怕不會這麽單純…」夢夢學姊低聲說着,「雖然對學校來說,我們的名字就隻是個方便稱呼用的而已,不過也有一些『特殊名字』,學校也不會放棄機會 的。對他們來說,『夢夢』是作夢也會夢到被人肏的夢夢、『ㄋㄟㄋㄟ』就是有着一對巨乳的ㄋㄟㄋㄟ、『捅捅』是時時刻刻下體都要被插入的捅捅…唉!隻怕妳也 要成爲這名字的影子了…」
「咦?不過ㄋㄟㄋㄟ學姊會這樣被稱呼,不是因爲她…她的胸部…」 我們驚訝地問着夢夢學姊,但她搖頭說;「那可不是,她一年前的罩杯還比我當時的還小呢!她隻是跟妳一樣,傻傻的不知道要換名字,就被迫接受這新名字了,她 的胸部啊,都是這一年長成的…」學姊并沒有詳細講着這之間的長成過程,不過想起ㄋㄟㄋㄟ學姊那傲然巨峰,我們心裏也知道這絕不是碰巧就這樣自然長成的。
「那…我叫『小乳頭』,難道…」小乳頭面露恐慌,夢夢學姊皺着眉說:「非常有可能,站在顧客們的立場,學校必須做到『誠信』,既然叫做『小乳頭』,不管是怎麽來的,這名字已經是個事實了。」
「那…另一位叫作『大陰蒂』…那位女孩…不就…」
「嗯…還有那位『棍棍』,可能也會像我們這屆的『捅捅』差不多遭遇吧!」
夢夢學姊提到捅捅學姊時,我跟晴晴的心其實都會揪一下,因爲我們的另一個夥伴:小可,就是抽到了捅捅學姊,而棍棍也剛好跟她同一個直屬。
「那…如果是剛好跟捅捅學姊,還有棍棍是同一直屬的其他女孩,會不會也要像她們一樣…受…」我耐不住心中的擔憂問夢夢學姊,她也知道我是急着想知道小可 的處境,笑着安慰我跟晴晴說:「放心吧!基本上會有一點影響,但是整體上也不會受到『太多』牽連的。隻是妳們那位朋友得多耳濡目染那種場景了。」
知道小可會受到影響要我們怎麽放心?我正想跟學姊抗議,她卻笑着先對我說:「好啦!是不是該輪到我們的『小遲』自我介紹了呢?」
夢夢學姊這句「小遲」讓其他人,包括晴晴在内,都一時摸不着頭緒,也讓我的抗議還沒吐出口就縮了回去。
而在我正式報出我的名字「ZZ」,以及解釋小遲這綽号的由來後,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也因爲大部分同直屬的女孩們都是跟我比較熟的,于是也不忘調侃起我來。
學姊還笑着說,她是睡夢裏也不忘被肏的夢夢,聽到ZZ的傳聞時還在想着會不會剛好就成爲她的直屬,變成一對睡夢姊妹,沒想到還真的成真了,更沒想到我就是那個傳聞人物。
昨夜裏,我那場豔遇,已經落得人盡皆知,學姊與同學們大家或知道,或是聽說,我可是在老公的溫柔呵護下,自己爽到高潮昏睡過去而忘了對方的「ZZ」。
「所以莉莉啊,看來妳會是我們這些人之中第一個被直購走的,先恭喜妳啰!」夢夢學姊開玩笑地說着。我臉上一陣羞紅,更讓我自己羞得無地自容的是我聽到這句話的感覺,竟然是害羞多過于恥辱,甚至還有一點欣喜。
漸漸習慣并認清自己的身分後,真如學姊們所說,這也已經是我們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那麽…莉莉…妳如果真被買走的話,也别忘了推薦我喔!」我身旁的晴晴突然冒出這麽一句,我正要氣她怎麽也加入調侃我的行列中,卻發現她的眼神是認真的。
「如果畢業後,還能在一起,在同一個主人身旁…」晴晴不敢直視我臉上的驚詫表情,低着頭害羞地說着。
高中畢業的感覺還未退去,其中充滿着不舍,但又祝福彼此光明的另一段旅程,能結識到新的朋友,并期許着舊友重聚之日的到來。但這已成雲煙了,現在的我們,面對未來的畢業,已經沒有什麽光明的旅程,所能奢求的,也隻有遇到好一點的主人與身邊能有朋友的陪伴了。
「好了,現在我們該動身前往宿舍了。」夢夢學姊起身說着,我們也跟在學姊後面,走出了這棟表演廳。
昨夜也同樣走了好長一段夜路,但是當時是蒙着眼被陌生的男人牽着走,腳上還戴着腳鐐,所以走得恐懼又不安穩。這回可就不同了,雖然依舊是全身赤裸,但是身體還算是自由的,而且我們這些女孩也漸漸不去介意在彼此面前袒裎相對,所以一路上聊天内容還是沒有少過。
隻是,我們都不敢走在夢夢學姊正後方…
之前被帶到後台時是精神恍惚狀态還沒留意,現在可注意到了。正如學姊剛才的介紹所提到的,她的兩片翹臀竟然少了遮掩功能,在完全未施外力的情況下,也自 然地朝兩旁繃開,清楚露出大概兩根手指寬度的股溝,而那最隐密的肛門就這樣直接暴露在我們的視線之内,在風吹過時還能明顯看到它的縮放,使我們都尴尬地回 避目光。
我們本來也在擔憂着是否未來的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姊這樣将最後的隐私也無情地随時都展露無遺,但是偷偷觀察其他學姊,卻也不是每個學姊都像夢夢學姊一樣。
大概就像ㄋㄟㄋㄟ學姊的胸部特别大一樣,這也是夢夢學姊的「個人特色」,剛好被學校選中要進行這樣的轉變吧…
聊天内容比起昨天還會聊的平常話題,也露骨了不少,或許該說,我們也無法新增外面世界的新内容,而且那世界也已經跟我們遠離了。所以小乳頭竟然問起學姊 「專長」的事情。學姊解釋,專長也不是自己認爲如何就如何,而是都得經過訓練與考驗,才能持有這項專長,就像是「考取證照」一樣。
「好的專長,在顧客們眼中擁有非常大的加分效果喔!」夢夢學姊說着,眼中露出一種羨慕的表情,「妳們知道思思學姊嗎?」「嗯…」其他女孩們不認識,但我跟晴晴都點頭,她是昨晚婚禮前幫我裝扮的學姊。
「她跟安安是目前我們這一屆中唯二已經确定被直購走的,安安學姊相信妳們也見識到了,思思學姊她呢,其實很多表現都不如安安學姊,但就是擁有某個『顧客最喜愛』的表演專長,才那麽快就得到直購資格,我都羨慕死她了呢!」
我回想一下思思學姊的長相,雖然她長得也很美,但跟夢夢學姊比起來卻略爲遜色,竟然還能成爲學姊們崇尚的直購品之一,也讓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想知道是什麽專長。但是夢夢學姊隻是笑着說要我們别多想,那專長得要從小練舞的體質才有可能辦到,而且非常艱辛。
「改天我把她請來表演給妳們瞧瞧好了。」夢夢學姊突然這麽說,吓得我們都尴尬地趕緊婉拒。不過學姊似乎不覺得這有什麽好尴尬的,在她們的世界中,這些羞恥的專長,其實也是她們特有的才藝,而肯在大家面前表演,除了可以多一次練習機會,同時也是她們自信的展現。
「可惜我的專長都是體能類的,這類表演的類型都還沒考過,所以還無法像其他一些學姊一樣可以露兩手。」
「那麽…學姊…妳剛剛說…12小時…是真的…要…這麽久嗎?」
「嗯,其實長時間交媾的專長還有細分爲6到48小時等不同的時間,所以其實12小時隻能算是中等長度而已,捅捅學姊前一陣子才通過24小時的專長考驗而 已。要一直被輪暴這麽久也不是這專長最難的部分,在這我們每個人都經曆過了。這專長最難的是要講求前後狀态盡量一緻,高潮頻率也有所規定,不能到後來因爲 體力用盡而整個人虛脫,而且也都是要我們主動奉仕,所以會累上許多。」
「48小時…那豈不是整整2天不能休息?」
「是啊!而且還得一直保持在興奮狀态,中間的高潮次數可不能少呢!」
我們聽了都頭皮發麻,趕緊又換個話題。不過再走不久,也已經到達我們的目的地了。
「好了,我們先在這邊等等吧!等前面一批的女孩們先進屋,相信我,她們不會希望有多的人在場的。」
夢夢學姊要我們在轉角處等着,我們就先打量起我們未來的宿舍。它共有四層樓的高度,從外型來看,其實跟一般的宿舍外觀非常像,二樓以上都是等間隔有扇窗戶,一樓則是有明顯加高,看來應該不是房間用途。
「好了,輪到我們了。」夢夢學姊說着,後方也有另一位學姊帶來的她的直屬學妹們。同樣也在我們剛才等候的地方,等我們入内。
走到了宿舍的正面,便見到緊閉的宿舍正門,門共分成三扇,而在每個門外的旁邊不遠處,還立着一個大概到我們大腿一半高度的圓形金屬小台柱。宿舍正面鑲着四個大字招牌,拼成我們的宿舍名稱:「幼‧奴‧宿‧舍」…
「現在呢,我來教妳們進入宿舍的方法,就從晴晴開始吧!」
晴晴有點不安地跟着學姊走到門旁,學姊先是伸手拉一下門把,給我們看那門是上鎖的。
「這些門呢是需要有門禁卡才能開啓的,而那門禁卡呢,就都在妳們身上了…」她招呼着我們都走到金屬台柱旁。台柱上面有一個小洞口,洞口裏面似乎有什麽傳感器的樣子。
學 姊要我們排好隊後,從第一個晴晴開始。我們在後面看着學姊指引着晴晴,将雙腳張開,跨到台柱上面,然後向外屈開雙腿成很羞人的半蹲姿勢。學姊在旁邊幫晴晴 調好角度,甚至還直接伸手撥弄晴晴股間那顆敏感的陰蒂,直到陰蒂頭進入了那一個小洞口裏面片刻後。「哔!」一聲,玻璃門的鎖也應聲開啓。
「記住這感覺,以後呢妳們就都自己開門進入了。晴晴妳先進去等候吧!這規定是哔一次隻能進去一個人,就算一次來了上百人也一樣。」
晴晴早已羞紅着臉,在我們看呆了的表情下趕緊轉身進屋了。
而後我們剩下四人也在學姊的指引下,羞恥地開門進屋,最後才是學姊,跨到台柱上,熟練地蹲下身子,雙手連自己私處都沒碰一下,靠着身體挪動,就成功開啓了門鎖。
「熟練以後呢就可以像這樣快速通過了。進屋還比較省事,出屋就麻煩許多了。」
進了宿舍後,剛開始是一個玄關,這裏擺滿了好幾個學校裏常見的長方型衣櫃。
「這裏呢就是妳們進出宿舍更衣的地方了。」學姊跟我們解說着,「雖然現在大家都還全身赤裸,但是明天正式上課後,就會有衣服可以穿了,學校随着課程進度 安排,會有很多種不同的服裝,有些正常點的像是T恤、水手服、短裙,到一些增添情趣的内衣内褲都有,然而不管是什麽服裝,一但進入宿舍來到這裏,就得通通 除去。在宿舍裏面的活動,都是必須全裸示人的。」
一聽到宿舍生活都必須這般赤裸,我竟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大概也已經習慣于這樣赤裸的身體了吧…
「那麽…鞋子呢?」萱萱問,比起得要全身赤裸,她似乎更迫不及待想脫下腳下的高跟鞋。不過學姊卻是要我們繼續穿着上樓。
「一樓不是房間,主要是浴室、管理處,還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間』,二樓以上才是我們學生睡覺的地方。在這間宿舍,學妹們都是跟自己的直屬睡同一起的,我們的房間是在三樓。」
小芬此時似乎想說什麽,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說而欲言又止,隻能跟着一起上樓。
到了三樓,走道兩邊都是宿舍房間,然而,這些房間都沒有房門,而且在入口處兩旁還分别架着一台扁平直立的機器…我又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羞辱感,那機器我們都看過,也知道是什麽…一些商店都看得到的,放在出入口處防止有人偷竊所設的防盜門。
而現在放在我們的房間出入口處,所代表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這扇門沒有遮掩功能,卻能将我們關在房内。進入房間後呢,若沒有獲得允可,是無法任意走出房門的,而且更不能随意跑進其他人的房間,這些門雖然不會發出聲響,但是我們的行蹤卻都是逃不過的。」
不能出門?!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從晴晴的表情來看她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剛才我們還跟小可偷偷約定好進入宿舍後要先串門子互吐心事的…
「學姊,妳知道捅捅學姊她的房間在哪嗎?我跟晴晴剛剛有約小可要一起聊天…能不能妳們先進房間,我跟晴晴去找小可聊完再回來?」看到學姊皺眉的表情,我趕緊補充:「學姊放心,我跟晴晴隻會站在她們房門外,小可站在門内,我們隔着門聊天,絕對不會越界的。」
這是我們最後一絲希望,但學姊還是搖頭,說:「很抱歉,我能體會妳們感情很要好,要暫時分開也很難舍,不過…宿舍是規定學妹們都得跟緊自己的直屬學姊,如果我們都進房間了,而妳們卻沒入内,也是會被發現的啊…」
眼看着最後一絲希望,又再被無情地打碎,使我崩潰地跌坐在地上。
「學姊,不然可以這樣嗎?」萱萱看着我跟晴晴痛苦難過的表情,提議說:「我們一起到捅捅學姊的房門外,等着她們聊完,然後再一起回到房間,這樣也算是一起行動了,可以嗎?」
「嗯…」學姊認真思考了一會,說:「可以是可以…隻要其他人都同意的話…」話沒說完,萱萱與小乳頭就聲援同意,小芬雖沒開口,但也點頭贊同,使我們又看 到一絲曙光,「不過…莉莉,妳有沒有想過,那女孩她的其他室友會怎麽想呢?現在這時間,學姊們都在跟她的直屬們交代一些重要事項,如果因爲我們去找她而使 得其他女孩都必須要等她歸位後才能繼續下去的話,也有可能心生不滿。這樣會不會反而害到她跟室友間的感情呢?」
夢夢學姊分析到了我跟晴晴都沒想到的點上,反而使我們都動搖了。
「況且,剛剛那女孩說過,她跟她那直屬家庭都不熟,那麽現在這段時間,是不是應該讓她們先熟識比較好呢?如果她跟妳們聊天的時候,她的其他室友們自己聊 熟了,那她以後更難進入她們的圈圈内,這樣真的好嗎?」學姊說到這時,我感覺全身猛然一震,她其實說到我正害怕的地方…
剛才在我們還在表演廳後台時,小可跟她的直屬同伴們先行離開,剛好經過我們旁邊,走在最後的小可停下腳步,跟我們低聲訴苦,說她跟其他人完全不認識,好羨慕我跟晴晴兩人,我們也才跟她說好要在進入宿舍後去找她聊天的。
但也是在那時,我發現了一件讓我心寒的事情,跟她同爲直屬的,其時有個女孩我是認識的…這也是我最擔憂害怕的一點…那位在今天早上跟我結下梁子的酷女孩…
雖然今天早上的誤會,在今天一連串的折騰後再回頭看來,早已不值一提,但是她顯然不這麽想。雖然之後我們沒說過半句話,距離也都保持在數公尺以上,但有時在我環顧四周時,都會瞄到她有時會以一種仇恨的眼神瞪着我看,而後才默默轉開目光,但也都瞪得我有點害怕起來。
在小可幫我别名牌之時,我爲避免尴尬而别過臉去,也看到她同樣惡狠狠地瞪着這一幕看。那眼神像是我會波及到我的朋友,也就是當時還低頭不語,專心地替我穿針的小可身上…
而當事者的小可卻是全然不知這一回事…我一直希望,真能像她所認爲的,都沒人跟她認識就好了。
晴晴想去找小可,是怕她會覺得孤立而把自己排擠在外,但我是真的害怕,小可真會被排擠在她室友們的圈圈外,從早上那位酷女孩要拉攏其他女孩而故意用眼神示意我退出後,我就相信這是她喜歡的報複手段。
我原本想要向小可示警,但是現在我反而不敢去找她,不敢在那酷女孩眼前與小可見面,而反而給了她拉攏其他室友們排擠小可的絕佳機會…
「拜托啦!學姊…隻說一句,我跟莉莉隻跟小可簡單問候,互道晚安就好…從今早我們都沒有什麽一起聊到話的機會,好嘛…」不知道我心中煩惱的晴晴,還在不停哀求學姊,在學姊終于松口答應後,她對我露出進到學校後難得一見的開心笑容。
「莉莉,走吧!學姊答應了。」晴晴伸手要拉起仍然坐在地闆上的我。
「我…」我咽了口口水,盡量不去想着這句話說出後晴晴會是什麽反應,「我…不想去了…」
我一直低頭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原本被她拉起的左手忽然失去拉力而狠狠墜落,也讓我得到了答案,一顆心也跟着狠狠墜落。
「莉莉…妳在說什麽?我們…我們剛才…我們…」晴晴的聲音夾着滿滿的驚訝與失望,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解釋着因爲我引起的一場誤會,很可能會導緻小可更加孤立…
不隻是晴晴,在場所有人也都愣站在那裏,想不透爲什麽前一刻才因爲見不到面而跌坐在地的我,現在反而說出這種話來。晴晴像是負氣地轉身走開幾步,我能聽到她那邊傳來的抽泣聲,也默默掉下兩行淚。
旁邊一直有學姊帶着她的直屬們經過,都面露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們這群人。
「算了…學姊,對不起,我們回房間吧!」晴晴拭了一下雙眼後,轉回來對學姊說。
「晴晴…對不起…學姊…對不起…各位…對不起…」我依舊哽咽地說着。旁邊其他人合力幫我扶起來,我走到晴晴旁邊,再次跟她道歉。
「沒關系,我相信妳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的。」晴晴說着,就把我緊緊摟住,讓我終于又感受到了溫暖。
(小可…對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着。
「這樣吧!妳們先在這等候,我先去找捅捅,要她代爲轉告妳們那位朋友,說妳們沒辦法來找她了,這樣就不會讓其他女孩對她有所不滿,也可以順便麻煩捅捅多關照妳們的朋友,好嗎?」夢夢學姊說着,我跟晴晴都充滿感激地同意了。
夢夢學姊去沒幾分鍾就回來,對我們比了ok的手勢,也讓我心中的愧疚與恐懼放下不少。
「好啦!總算可以進屋了吧!」夢夢學姊笑着帶領我們到我們的房前,正要入内時,一直不發一語的小芬卻主動開口叫住學姊。
「怎麽了嗎?」夢夢學姊知道小芬在我們之中有點孤立的處境,也特别留意小芬的狀态。
「我…」她這時卻又扭捏起來,欲言又止的模樣,雙手緊張到不自覺地握拳,雙眼也不停飄向我們求救,但我們根本不知從何幫起。
「廁…廁所…」折騰了好一會,她才害羞地說出口。她說完後,我們也都才恍然大悟。今天其實從那漫長的身體清潔,在清洗腸道之時順便小便之後,就一直沒有 上廁所的機會,雖然也沒什麽進食,但是尿液還是會慢慢累積的。在适才的入學儀式就偶爾會有女孩們憋不住而直接尿在舞台上,而遭到觀衆們的譏笑而感到羞恥, 我們每個人也都一直憋住那不淺的尿意,隻是剛才因爲想着小可的事而暫時壓抑住了。
「嗯…大家先進房間再說吧!我也得先跟妳們說一些往後的日子裏,該注意的一些事項。」
「可是…」
「别擔心,進去房間後,并不是都無法離開房間了,而且呢,上廁所也是都得集體行動的。好了,先趕快進去吧!」
其實我可以肯定,若是說要集體行動,我們五個女孩也一定都會想去廁所,雖然先前有些女孩們因爲憋不住而尿出來,但是畢竟是公然排尿,從小養成的道德觀讓女孩們在能控制的範圍内都會馬上制止自己那肮髒羞恥的行爲,所以每個女孩都還是有解放的必要。
但是學姊的表情,顯然是有其他的難言之隐,我們也隻好先遵照她的意思,陪着她走過了我們房間的房門,防盜門。
學姊将房間内的燈光打開,讓我們能一覽房間的樣貌。不過其實我們也有偷看其他房間,也早就知道會是什麽景象了。每一個的房間都分成兩個隔間,外面的隔間 沒什麽特别的擺設,隻有入口處的小鞋架,大概隻夠我們一人放一雙鞋,木質的地闆上散落着一些帶有淫味的玩具,倒有點像是給小孩子的玩具房。靠着牆邊并排擺 放着五張書桌及椅子,椅面的設計是挖空的,中間有一根比手臂細一點的杆子縱貫椅面,我們知道那是要我們用屁股夾住那根杆子的坐法而全身的重量都得壓在股 間…
除此之外,沒了。還未開燈的内隔間裏,應該有我們睡覺的床鋪,但是學姊卻要我們先在房門旁先脫鞋。
并不隻是把鞋子脫下來而已,夢夢學姊脫下自己腳上那比我們高出将近一倍的極高跟鞋後,竟還坐在地闆上,抱起一隻腳後,彎下頭去舔舐着自己的腳掌。
「學姊…」我們愣站在那還不敢動作,學姊舔完自己的一隻腳後,才朝我們露出無奈的笑容,說;「這也是規定之一。全身最常有的衣物就是腳上踩的鞋子,就連 在宿舍房間内都得穿着鞋子,隻是換成室内便鞋而已。通常若沒有其他課程或奉仕必要性的話,一天之中就隻有在上床睡覺與清洗身體時才可以光着腳。這是爲了不 讓我們打赤腳走路走到腳底變粗糙…現在我們對這些鞋子也已經欲罷不能了。」
她又繼續舔舐着另一隻腳,完後才又繼續說道:「所以呢,能夠看到自己腳掌的機會可不多,除了睡前與清洗時間外,都是在換鞋時才會讓它們能露出來透透氣, 而我們也被教育成每次換鞋前都必須将自己的腳掌舔淨,順便也能練習自己的舌技。」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那個主人對我所說的話,原來學姊們純熟的舔腳技術是這麽 練習來的…
「好啦!輪到妳們啰!這次我就不幫妳們了,自己清理自己的腳,我去幫妳們拿室内便鞋過來。
我們隻得五個人擠坐在窄小的空間,除去那雙穿了一整天,已經把我們的雙腳腳趾折騰地都快變形的高跟鞋,看着腳掌上的汗垢,一時羞愧地不敢彎下腰。
雖然我們都已經有被逼着舔過别人的腳,但是那是在被項圈要挾的情況下,現在是完全要我們自己主動,而且比起舔别人的腳,自己舔着自己的腳掌,其屈辱又是不同的感受。
而在我們其他人都還不敢率先行動下,竟然是我們最意想不到的人,小芬,先一步彎下腰,羞辱地舔舐着她的腳掌心。
看着她這樣,我們反而像是怕落後似的,紛紛将臉湊到自己的腳掌。
如果這時有人從走道外經過,就可以清楚目睹到房間内,五位全身赤裸的女孩排成一排坐在地闆上,抱起自己的腳,低着頭微微伸出舌頭害羞地舔舐腳掌心的畫面。
我也正式地體會到,原來這是我自己的腳的味道。不像那位主人有着濃烈腳臭味,不過還是略帶有淡淡的鹹臭味。而同時,舌頭舔舐着腳面的柔軟觸感也從另一邊 傳遞上來,濕、滑、軟、癢,還有鼻息的氣體吹拂的涼風感或是嘴巴哈出的暖風感,産生的感受又都是不同。這一施一受兩道感受重叠在一起,讓我都快忘記剛才那 種羞辱感,隻想着該怎麽樣可以舔得腳掌舒服一些,甚至還有點忘形地品嘗起已經舔洗去汗垢鹹臭味的腳的原味。
不過其實再怎麽舔得幹淨,腳原本也還是臭的,也還好我沒有真的得意忘形到愛上舔自己的腳,不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兩隻腳都舔完後,夢夢學姊早已拿來室内便鞋在旁邊等候了,當我原本欣喜着想說終于可以暫時擺脫高跟鞋的折磨時,看到室内便鞋後的表情都又跨了下來。
那雙室内便鞋,是以軟布與柔毛爲材料所制成的,看起來很像娃娃鞋,鞋底也有鋪一層止滑的棉,這些跟一般常見的室内便鞋差異不大。
唯一最大的差異,也是我們心灰意冷的原因是,它是高跟的…不像之前穿的高跟鞋,它是以一層又一層的布料裁縫墊高的厚底楔型鞋,鞋跟高度依舊是在八公分左右。
看到這種室内便鞋,也讓我正式了解到,在這間學校裏,我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穿回正常的平底鞋了。
「妳們啊,」夢夢學姊看到我們臉上表情的變化,猜到了我們的心事,卻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地笑着說:「昨天剛幫妳們換鞋子時,我跟妳們不少人解釋過,在這裏呢,是無法有穿平底鞋的機會的。怎麽,原來都不相信嗎?」
「可是…」我還想争論些什麽,卻發現其他女孩隻能認命地穿上那雙高跟便鞋。我也才想到,這種事情,就算争赢了學姊,她也無法作主啊!
放棄掙紮的我,隻得再委屈自己的雙腳得多受點罪了。稍微揉一揉那早已發疼的腳趾後,再将其套入便鞋之中。
說是便鞋,其實穿起來更加不便,這些便鞋的尺寸沒有像一般鞋子分碼這麽嚴謹,而隻有簡單的S、M、L等表示方式,所以那鞋并不是完全與腳合身,加上室内 便鞋原本的易于穿脫的特性,改成高跟後非常容易就從足踝處滑落,所以爲了減少這狀況發生,我們穿的鞋子大小其實都比我們真正的尺碼還要小上許多,這樣雖能 緊緊套牢雙腳,但也嚴重擠壓可憐的腳趾,再加上因爲是楔型厚跟,又都是以布料層層叠高的,所以也有一定的重量,大部分都要靠着前腳掌來支撐。因爲這些種種 的因素,使得這雙便鞋,反而成爲我們足部全新的夢魇。
「爲什麽學校會這麽要求我們都要穿這些高得吓死人的鞋子啊!」萱萱也忍不住出言埋怨,跟小可差不多嬌小的她,穿起這種鞋子也更加痛苦。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夢夢學姊領着我們走進房間,我們幾乎又是要重新學走了,「畢竟有一群買主們都有很深的『戀足癖』,妳們有聽過戀足癖嗎?」學姊問我們,我們之中有人搖頭有人點頭,但就算是第一次聽到,字面意思也讓我們馬上就了解它的涵義了。
「對他們來說,美腿、絲襪、高跟鞋的誘惑力,甚至還勝過我們身上其他地方,所以呢,爲了要滿足這些買主的欲望,學校就幹脆規定我們每個學生都隻能穿着高 跟鞋上課,畢竟戀足癖對于平底鞋的感覺沒那麽強烈,沒有這種特殊癖好也不會在意,隻要我們夠性感…夠淫蕩…滿足他們的視覺飨宴即可。學校不允許我們脫鞋赤 腳走動,也是怕走得多了後把腳底磨粗了,事實上,我們這些學姊的腳底都受過一番洗磨處理,現在我們的腳啊,可都還比妳們嬌嫩呢!」
我們都不樂于聽見自己将要面對的身體改造實情,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麽響應學姊的熱情解說。
「哎呀!那鞋不能放那裏的!」夢夢學姊突然着急地說,我們才發現小芬默默地要将她脫下的高跟鞋放到入口旁的鞋櫃上。
「這鞋櫃隻在我們出門時要放我們的室内便鞋,室内跟室外鞋是不能混放的,這些高跟鞋啊,是要放裏面的鞋櫃的…」夢夢學姊邊說邊轉頭望了身後黑暗的内隔 間,「不過呢,還是等等小便完以後再去吧…不然呢我怕妳們會吓到憋不住,這樣我們就要在有尿騷味的房間度過宿舍第一晚了,哈!」學姊裝作輕松地說着,反而 讓我們擔心起那隔間裏是否還會有什麽折騰或羞辱在等着我們。
不過她這一番話,也提醒了我們,我們五位女孩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後,由小乳頭率先發言:「學姊,那麽我們可以去上廁所了嗎?我們都已經快憋不住了。」
「嗯…」學姊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也沒有正面回答小乳頭的請求,搞得我們都緊張起來了。
「好吧!我跟妳們直說了,這也是在這裏所要遵守的,最殘酷的規定…」學姊似乎放棄掙紮,吐露了她一直不想說出的殘忍事實,「我們其實都有被規定排洩的時間,在那短短的時間以外是嚴禁如廁的…以後的日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随心所欲地上廁所了…」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5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38
“幼奴宿舍,在這裏,我們就像是幼年的性奴一般,處處需要學習,學習我們之前想都沒想過的生活方式。學姊們也都像是褓姆一樣,時時刻刻都要照顧我們、陪伴我們、保護我們,甚至受我們所累…”
<第八章> 幼奴宿舍
「…以後的日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欲地上廁所了…」
夢夢學姊沈重地說出這殘酷的事實,我們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什麽?!」、「騙人!」、「怎麽可能…」我們幾個人都呆住了,完全無法面對接下來是怎樣的生活。
「學姊…拜托…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學姊,但她隻是搖搖頭,無奈地說:「我也很想這麽說…也很希望能幫妳們什麽…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爲力啊!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盡早幫妳們適應這種日子…」
「可是…」我們本來還想多說些什麽,但是看到學姊的表情,我們也很清楚這點並不是學姊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那…我們要多久才能使用廁所?」終於,晴晴想到了這比較實際的問題。
「嗯…其實應該不久了…」學姊思考了一下後,說:「大約半個小時以內就是上廁所的時間了,不過隻有十分鍾的時間,所以等一下得把握好時間喔!」
聽到再憋半個小時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較松一口氣的。不過眼角瞄到小芬,從她皺眉的表情看來,她的情況就沒這麽樂觀了。
「小芬,妳可以忍住嗎?」我私下低聲詢問小芬,她似乎對我突然主動跟她說話有點嚇到,但是也勉強著對我微笑點頭。
看著小芬強忍住尿意,也讓旁邊的萱萱突然想到,學校是不準我們不能上廁所,但是排洩是我們最基本的生理機能,也不是說禁止就能禁止的啊!
「學姊,那如果我們…真的憋不住了呢?」萱萱尴尬地問,「就像剛剛在台上,憋不住尿的話…」
「如果憋不住也沒關係,就請其他人轉頭回避一下吧!事後我再清理幹淨就好…隻是現在若憋不住尿出來,明天就必須得接受公開打屁股作爲懲罰了。」
我們之中還沒有人憋不住,不過跟學姊確認這件事後,也總算比較沒剛才這麽害怕了,畢竟隻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廁所方便的習慣,雖然有些羞恥,但是在人前公然排洩以及被打屁股所帶來的恥辱感,也比忍著憋尿的生理痛苦好得太多了。況且公然排洩…我們也已經上演好幾次了…
「看來,我們以後除了適應全裸生活外,還得適應隨地小便的丟臉行爲了…」小乳頭自我解嘲地說著,「再過幾天,這房間會不會充滿…味道…」
一想到那種景象,我們都感到一股惡心感,不過夢夢學姊這時打斷我們,說:「妳們也不能想尿就尿啊,別忘了,我們最終都是要被限制排洩的啊!」
「不是…隻是不能上廁所而已嗎?」我擔憂地問,從學姊臉上驚訝的表情看來,我們之間一定出現了不同的解讀。
「當然不是…」學姊皺著眉說著,目光掃射著我們每一個女孩的表情。
其實仔細回想這兩天所遭遇的種種,我們心底其實也清楚學校不會這麽單純地隻禁止我們使用廁所而已,但還是很難相信學校可以連我們排洩的生理反應也一並剝奪。
但是,在我們保有這點期許,希望著學校真的拿我們的排洩權利無法時,夢夢學姊卻親身展示著她被禁止小便的證明,狠狠摧毀了我們的天真想法。
「妳們都靠過來,先圍成一圈坐下,我讓妳們看樣東西…」夢夢學姊說著便張開雙腿坐在地上,將身子往後仰,使得陰戶沒有任何遮蔽地展露在我們眼前。之後,更用手小心撥開陰唇,將整個陰道暴露在我們眼前。
在這兩天之前,我們可都沒真正貼近地看著別的女性的私密部位。然而在經曆過檢查處女膜、身體測量等等羞辱過程後,我們也大概清楚一個正常女性部位的長相 了。跟那些印象相比,學姊的私處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處,可是學姊手指著要我們看的,是她陰道前端附近,本應該是尿道口的位置,現在卻貼著一顆金屬制的小珠 子。
「這東西叫作『尿道塞』,」學姊跟我們解釋這個我們沒聽過,但是光從名字就知道它惡意用途的東西。
「這露出來的小珠子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狀是一根細長的金屬圓棍,兩端都有這種小珠子。隻是另外一端就這樣…」學姊邊說邊從自己的下體指到臍下,「進入尿道,然後在膀胱下緣固定住。這樣一來,我們就沒辦法排尿了。」
聽到這段話的我們像是五雷轟頂般,驚嚇地看著那一顆金屬珠子,確實仔細一看就會看到珠子後面接著一根細金屬棍,直通並沒入被珠子遮住的尿道之中。
夢夢學姊苦笑著看了我們片刻,才站起身來,說:「好啦!別再看了。總之,妳們了解了吧!不是沒辦法,隻是還沒遇到罷了!」
我們還是沒有完全回複過來,剛才那畫面太駭人了。我不自覺地將手靠近自己的下體,想象著那尿道塞在自己體內,滿脹的尿意卻無從排放的絕望與劇痛感覺。
「學姊,那個…尿道塞…就這樣放到體內,不會痛嗎?」萱萱害怕地問著。
「老實說,前幾次放入時,是真的非常痛。」學姊誠實地回答,「在決定要安裝前,我也猶豫了好久,但這是爲了保險起見,畢竟這種痛苦,若跟學校的懲罰相比,根本就小兒科的事了。」
「決定安裝?難道可以選擇不要嗎?」我們驚訝地問著,原來學校還會讓我們自己做選擇?
「是啊!有些憋尿能力較好的學姊們就都不安裝了,嗯…其實現在也沒有剩幾個了,大多數學姊們還是無法抵抗身體的基本需求,尤其是當上『廁所值日生』,還得多憋上一天。但是比起因爲失禁所受到的嚴厲懲罰,這種痛與憋尿的脹痛感也不那麽恐怖了。」
「可是學姊妳剛才不是說是打屁股而已嗎?」
「不是,不是啊!」學姊急忙澄清,「那打屁股的懲罰隻是對現在還在適應的妳們的過渡期而已。妳們剛才進宿舍前有看到這間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 是指剛進來的新生,在這段期間,學校還是對妳們很友善的…」這一句話馬上引起我們的抗議,我們從不覺得學校有對我們友善過。
「那好吧…如果妳們真想知道學校對我們多不友善…」學姊歎了口氣,說:「就拿剛才說的懲罰來說,妳們這段期間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懲罰主要是打打屁股而已。脫離幼奴階段之後的我們所受的懲罰就多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現在在別的主題班…她當時是被罰用『鎖尿塞』…這用途也是跟尿道塞一樣,不過它是可以上鎖的,鎖住就無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學姊被罰上鎖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尿,不管怎麽哀求都是沒用的。」
夢夢學姊又露出無奈的苦笑表情,看著張口結舌,完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的我們,繼續說:「還有一位,是超過規定時間沒排完也來不及停止的,還被助教用注射筒,直接從 尿道硬灌進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顯脹起來了。助教威脅她必須忍到下次的排尿時間才能排出,不然的話又要再次灌水並鎖上尿道鎖三天,她也隻能哭著邊忍耐可 怕的尿意,邊自己裝上尿道塞,她當時的可憐模樣,在場的同學們都還記得牢牢的,也因爲這些受罰者,才有越來越多學姊們肯安裝這尿道塞啊!」
比起學姊所說的酷刑,我們已經完全被說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學校的友善對待了。不過一想起這也將成爲我們的未來,我們五個女孩的臉色都是一片蒼白。
「那…我們上廁所的時間…間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氣問這個重要問題。正常來說,我一天都會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廁所,如果要硬憋的話應該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約憋五個小時就真的是極限了…
「以幼奴來說的話,允許上廁所的頻率是一天兩次…分別是清晨跟夜晚兩個時段。」學姊卻是一開口就說出這我們絕對無法達成的次數限制,「再後來,若沒有輪到值日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日生當天不給排放,所以有時會是兩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兩次…我們怎麽憋得住?」晴晴聽著這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並不全然不可能,我們學姊們有些都能靠著少喝水跟多流汗,將尿意硬憋下來。不過…」夢夢學姊忽然話鋒一轉,苦笑說:「也是因爲很難成功憋住,所以才會需要尿道塞,不是嗎?」
「但是這樣,憋這麽久…對身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嗯…學校會安排定期的保養與檢查,也會有一些藥物幫忙控制。但是…確實,若是未來的買主沒有細心照顧的話,我們的身體頂多再用個一、二十年就會徹底壞掉了。」
一、二十年?那時我們都還沒四十歲,身體就要被這樣弄壞?
「徹底壞掉?什麽意思?」晴晴繼續追問夢夢學姊,聲音也越來越激動。學姊隻是搖頭後就沈默不語,晴晴還想繼續逼問。我們旁邊的人都感覺到氣氛開始不對勁 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別再繼續問下去,但這樣的舉動卻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晴晴已經站直身子,對著夢夢學姊大吼。
「爲什麽!明明是我們自己的身體,卻必須這樣一直被人玩弄,還被迫做一堆我們不願意卻會損壞身子的事,現在就連想知道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麽樣也不行了 嗎?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麽了?我們也是人啊!怎麽可以受到這麽不人性的折磨!」晴晴從剛才就越說越激動,聽到學姊說自己的身體隻能再用二十年,終于忍不住爆 發出來,這兩天積聚的痛苦、屈辱、不滿、怨怒都發洩出來,對着态度上一直像是漠不關心,實際卻也同爲受害者的夢夢學姊發洩…
面對着晴晴的大聲怒罵,我們其他女孩都已經吓得想逃離現場了,就連跟晴晴這麽要好的我,也隻有看過她曾與菲菲吵架,但當時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這麽大的脾氣。
夢夢學姊并沒有動怒,隻是冷靜、沉默地望着還在盛怒中的晴晴,兩人四眼交接了好一會後,晴晴才漸漸恢複理智,想起眼前這位學姊并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樣處境的被害者,态度也馬上軟了下來。
「聽着,」學姊終于開口打破這窒息般的沉默,以着很冷靜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着:「我們不是『人』。早從進到這裏,注冊程序結束、入學儀式念完誓 詞時,『人類』已經成爲我們的過去身分了。這裏說是一間學校,其實更像是一間工廠。要把我們這些原料做成商品販賣的工廠。前幾日拍賣會中,我有幾次清楚聽 到台上的『商品』,在那介紹自己時,還講到『使用期限』…在他們眼中,我們隻是個商品,一個完完全全,有個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罷了!」
雖然我們在這一天已經被灌輸過好幾次這樣的觀念,不過現在從夢夢學姊─跟我們一樣曾經也是人類─的口中,正經嚴肅地說出這段話,讓我們都毛骨悚然起來了。
「這種事情很難接受,我們做學姊的也無法逼妳們馬上看透這一切,但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以我過來人的經驗可以告訴妳,越是不願意承認,隻會過得越是痛苦。」夢夢學姊雙眼堅定地看着晴晴。已經自知理虧的晴晴,像是洩了氣的氣球般跌坐在地。
夢夢學姊深呼吸了幾次後,繼續說:「最後還有一點,妳以後盡量别再這樣發脾氣了,在這裏可是大忌,沒有人會想要買這樣的商品。如果連商品都當不成,等待妳的就真的是無間地獄了。」
一陣沉默後,夢夢學姊站起身對着我們大家說:「不好意思,學姊現在有點累,先進去歇一下,若有什麽問題再叫我吧!」便自己走進那漆黑的内隔間中,也不見她打開裏面的燈,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中。
而後不久,小芬也站起身來,朝内隔間走去。
「學姊…我…可以進來嗎?」小芬在門外膽怯地問。而得到學姊許可後,小芬也走進那神秘的内隔間中。
晴晴低着頭像是雕像般動也不動。我們剩下的三人,我、小乳頭、萱萱都是妳看我、我看妳,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要朝夕相處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導與幫忙的夢夢學姊,竟然就在第一個夜晚就這樣扯破臉了…
…
「學姊…」走進内隔間的小芬,看着漆黑中夢夢學姊的背影,不時的顫抖與抽泣聲,證實了學姊終于也默默哭泣起來了。
「對不起,小芬…學姊剛剛,吓到妳們了吧!」
「嗯…」
「沒事了,我知道妳們都很乖,也知道妳們受的委屈有多深。更不該拿這些東西來吓妳們…」夢夢學姊努力壓抑自己哭泣的聲音繼續說着,「隻是學姊…前幾周… 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學,才因爲太慢适應而…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我不想要再看到妳們也變成那樣了…有些事,我真的無能爲力啊…」
「嗯…」
「妳先出去吧!讓我先一個人靜一下,等一下就出去帶妳們去上廁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實我…想拜托妳…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說着,夢夢學姊回過頭來看着她。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過從她身體的晃動,可以看出她的緊張與扭捏。
「那個…能不能…幫我…裝…裝上…『那個』…」小芬很勉強才擠出這句話。
夢夢學姊一時還搞不清楚「那個」是什麽,直到想通了是剛才讨論的尿道塞後,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我剛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幾滴…出來…所以…」
「再努力憋一下吧!都剩沒多久時間了。」夢夢學姊輕拍着小芬顫抖的肩膀安撫,「不然直接尿出來也沒關系,沒有人會怪妳的。」
「不…不要…」小芬的聲音顫抖越來越厲害,要害羞内向的她說出這樣羞恥難堪的話,可是經過很長時間的天人交戰。「總得要有…第一個…要面對…第一次…不然隻會…拖得…更痛苦…」
夢夢學姊聽懂小芬的意思,終于莞爾一笑。想不到剛才一直害羞不肯說話的小芬,内心裏卻是這樣堅強。
「妳說得也沒錯,但是還不急于現在啊!妳們還會有幾周的過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裝上去不可的時候,妳再自願當第一個,好嗎?」
出乎夢夢意料的,小芬竟然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想要公然排尿…跟被打屁股…一天才兩次…一定憋不住的…」
到了這時,夢夢學姊才終于弄清楚了小芬的想法。對于個性内向的小芬,比起要她被大家看到排尿過程與打屁股的羞辱,或許裝上隐密的尿道塞,自己痛苦在心 裏,反而還比較好受一點。而且小芬已經努力在走這必經的過程,覺悟、認命、接受這一切。對于已經知道遲早都要到來的一天,等待反而也是一種煎熬,還不如趕 快度過也幹脆一些。
而且學姊這時單獨待在内室,剛好給了小芬絕佳的機會提出請求,這種話要是在外面衆人都在的場合,大概這些話就會被小芬又吞回去了吧!
隻是看着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才第一天,真就要忍心讓她塞着尿道塞,這種已經不是給新進來的幼奴使用的惡毒道具,度過往後的每一天嗎?
夢夢學姊也才驚覺自己剛才都忘記提到的,除了尿道塞與公然排尿及打屁股懲罰之外,還有一個對于還是幼奴的她們,所擁有的第三種選擇…
…
看着小芬與學姊走進去黑暗的隔間,良久都不出來,我、小乳頭、萱萱三人雖然也想進去看看裏面的情況,但是又怕現在離開晴晴會讓她覺得我們都背叛她,于是都留在原地安撫晴晴。
恢複理智後的晴晴,也十分懊悔剛才對學姊的怒吼。夢夢學姊其實都有一直考慮到我們的心情,也試着不讓我們知道這些殘酷的一面,隻是我們都不懂她那隐晦的 說法,硬是讓她講出詳細情況才鎮得住我們。而會說得這麽直,除了學姊的個性之外,也是因爲我們心中所想,跟最殘酷的事實之間,有着極大的落差。若是再不說 出來先讓我們有個底,我們可能就像是那些直到被放在砧闆上都還不清楚接下來命運是怎樣的鮮魚。
再怎麽說,學姊也是在這間學校生活過一年的人…或許這一年的時間已經讓她都沒把她自己當人看,但是她跟我們畢竟是相同的,而且她還比我們知道的、經曆的,都多上太多了。我們在這裏的生活還有一堆事情要請教于她,她也是竭力扮演好她的角色了,不是嗎?
更讓晴晴感到慚愧的是,前一刻夢夢學姊才主動幫忙囑托捅捅學姊多照顧小可,都還沒說句謝謝,就因爲莫名的怒火而飙罵學姊一頓,明知道學姊她完全是無辜的,這也不是斥責她,學校就會改變态度的啊!
晴晴并不是一個會亂發脾氣的女孩,隻是比較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意識、自己的個性,這些可以從當時她比父母還要堅決要進到這裏就讀的舉動初窺一二。并不 是不知道這所學校不懷善意,隻是知道在收到入學通知後就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與其等着父母痛苦地提出,還不如自己先分析透徹,這樣雖然心痛,也不會比起要 他們講出來要傷父母的心來得多了。
而且,她的身高在同年女孩中算是較高的,因爲身高産生的優越變成多數同學不自覺依托對象的責任心,使她在以前的班級中常常是帶頭主持正義的小領導,也特别厭惡校園中的霸淩、大欺小等事情。
隻是她沒料到,這間學校遠比它惡名昭彰的傳聞還要邪惡更多,沒碰過那種整間學校由上至下都在霸淩着她們,而學姊卻也隻能苦爲幫兇的狀況。
冷靜之後,她也好幾次想要進去跟學姊道歉,不過卻又怕學姊真的生氣了不想看到她,還有剛才被自己的舉動吓到的其他四人,包括她現在最要好的朋友…
「對不起…」在我們幾人安撫了好一陣子後,晴晴終于開口向我們道歉。「我剛剛不是有意的,隻是我…我一想到…這種未來…」她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我也趕緊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撐過去的,學姊們不也都能熬過來嗎?」說出這段話時,其實我也很沒有把握…
忽然,晴晴像是想到了什麽,從我的擁抱中掙開,雙手緊握住我的手,一副要托付我什麽任務般的正經表情。
「莉莉,妳一定、一定要讓昨晚那個老公買去!他那麽疼妳,絕對不忍心讓妳這樣憋壞身子,也絕對會細心照顧妳,絕對會讓妳長命百歲的。如果…如果…我沒有辦法擺脫這毀壞的命運…妳一定要連我的份一起…一起…」
「嗄?」我有點被她突然這段話驚吓到了,看着晴晴堅定的表情,自己心中不禁一酸,但也有點尴尬地偷瞄向另外兩人,幸好她們并沒介意,悄悄退到一旁,邊假裝認真地端詳着地上的「玩具」,邊聽我們的談話偷笑。
「我們不是說好的,畢業後也要在一起,一起服侍同一個主人嗎?如果要我在這兩者之間抉擇,我一定選擇甯可跟妳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想自己一人過那沒意義的 生活的。」說完,我拉着晴晴,轉向小乳頭與萱萱兩人。小乳頭假裝把玩着手上的塑料窺陰器。萱萱也佯裝對手上一本漫畫特别有興趣,隻是她并沒有真的翻開,隻 是瞪着封面瞧。
那本漫畫似乎同樣也是學生題材,隻是漫畫封面中三個女學生,身上穿的水手服隻到衣領處,下面那不成比例的巨乳,更荒唐的是,赤裸的下半身,還疑似長了個 男孩子才該有的陰莖,并配挂着蝴蝶翅膀形狀的飾品,更加強調了她們下體前那不協調的存在。這種扭曲的色情漫畫,萱萱是不可能會真的對它感興趣的。
就這樣沒多久,她們兩人也不知誰先撐不住,噗哧一聲,兩人一起笑了出來。「不裝了,不裝了,這裏可沒有一個東西象樣的。」小乳頭說着,便跟萱萱一起回過頭來。
我們四個人、八隻手就這樣緊緊交握在一起,說:「我們大家都一樣,還有小芬、夢夢學姊,跟其他女孩們。我們都一定要這樣想着,将來等我們的,都是很有愛 的買主,他們之間也彼此認識,所以有時會帶我去看看妳,有時帶妳來看看我,我們還是可以繼續連系着彼此,我們約定好的。」
這是一個多麽偉大的約定,多麽偉大的夢。或許我并沒在意,也沒注意到…類似這樣子的約定,上一次是在注冊儀式,被植入芯片前,約定的是一定能夠逃出去…
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抱着這種遙不可及的指望,一起共覓有愛主成爲我們共同的理想抱負。我們之中也沒人在意自身的改變與堕落的開始。正如學姊所說的,這是我們的命運,如果我們還無法接受這命運,隻會斷送自己更多而已。
另外,同侪間無形的群體競争壓力,在這也得到誤用。當我們約定要一起努力被有愛的主人買走時,或許還有人是不想屈就于這種折衷的幸福,而是希望能有機會逃離就逃的,但是爲了不想落後于其他人,而成爲墊底、甚至是拖累大家的累贅,也很快的逼迫自己接受這樣子的幸福。
這也是在這校園中最可怕、但也是最常發生的事情。隻要有幾個比較敢于接受這種命運及對待的同學,很快就可以從她們附近的圈子開始迅速擴大,到後來幾乎全體學生,盡管心中還有些不認同,但表現出來的也都得被迫追上大家,而後再從這些行爲來腐蝕她們早已脆弱的心志。
在我們四人剛許下這約定,手都還沒分開,夢夢學姊就又帶着微笑走出來,說:「剛剛怎麽了?突然聽到妳們的笑聲,都把我吓着了呢!」
我發現學姊雖然現在的臉上是笑着的,但是她的眼眶通紅,顯然是也哭過一場了,而跟在夢夢學姊走出來的小芬也是眼眶發紅泛淚,不知道裏面談話内容的我們,不知道小芬是被自己那害羞的請求給逼得快哭出來,還以爲是她們兩人因爲晴晴一時的發脾氣而躲在裏面偷哭。
「學姊…對不起!」晴晴走過去,向學姊深深鞠了一個躬,還保持躬身不敢挺起身子,吓得學姊急忙把她扶起來。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夢夢學姊輕輕抱着晴晴,她并沒有生晴晴的氣,因爲她也了解晴晴以及我們大家在當下的心情有多難受。
我們三人高興地看着這一幕,總算沒有因此而導緻她們倆決裂,相反的,我們這些室友彼此間的感情反而變得更加好了。
「好啦!妳們都還沒告訴學姊呢!剛才在笑什麽啊?」夢夢學姊對着我們好奇地問。
于是,晴晴拉着夢夢學姊的手、小乳頭也扶着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芬過來,圍成一個圈,再次十二手緊握地許下約定。
「就這樣啊?」夢夢學姊表情好像有些失望,「這些妳們剛才說的,我跟小芬在裏面可都聽見了,可這應該不是妳們大笑的原因吧!」
「學姊妳還說勒!」小乳頭怕被招出自己剛才假裝把玩窺陰器的糗事,先一步提出反擊,「妳不是說要我們先别進去,說裏面會有什麽東西會吓到我們?怎麽妳跟小芬躲在裏面那麽久,是不是偷偷說了什麽秘密,趕快告訴我們吧!」
小乳頭雖然是對着夢夢學姊說,但是卻轉頭看着就站在她旁邊的小芬,小芬聽到後拚命搖頭,身體又不自覺縮了起來。
「裏面有什麽東西,等等就揭曉給妳們看,不過現在,我們差不多得先出發,上廁所的時間到了。」
從來還沒有一次,我們聽到可以上廁所時會這麽喜悅。就這樣在夢夢學姊帶領下,一起走往外面,換上了原本那雙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當然在穿之前還是得用舌頭清理我們的腳。
知道了我們的腳再也無法擺脫高跟鞋的折磨而回到平底鞋的懷抱,對于自己的雙腳,竟然有一種奇異的感激與歉疚之情。所以這一次的舔腳,竟然還比之前還要認真許多,想着這是給我們的腳,對于它們默默忍受這一切的回報與賠禮。
都穿好鞋不久,外面傳來一陣鈴聲,四周的房間也開始傳來往外走的腳步聲。「走吧!這個鈴聲就是通知妳們可以上廁所了。但是時間隻有短短的十分鍾。記住,隻許小便喔!」
這間宿舍二樓以上是房間,但也都隻有房間而已,其他像是浴室、廁所等,都是集中在一樓。學姊催促我們加快腳步。也幸虧我們在這兩天中,也已經習慣腳踩高跟走路,不再搖搖晃晃的了。隻是下樓梯時還是很謹慎地手搭手,怕會不小心失足摔落。
「糟糕,我們慢了,這樣怎麽來得及啊!」走到全宿舍唯一的廁所面前,我們就被圍在廁所外的人潮給吓到了。畢竟是三百位女孩要同時使用一間廁所,用常理也知道光是排隊就要排很久了。
但是學姊隻是笑着領我們走入廁所内,我們也正覺得奇怪,怎麽那些人潮她們隻是圍在外面,也沒整齊排成一列,直到入了廁所後才了解爲什麽。
「這一間廁所呢是所有幼奴…也就是妳們…的共享廁所。不過呢廁所是共享的,『馬桶』卻是依不同寝室分開的,所以妳們不用擔心跟其他寝室的同學搶馬桶,但是同樣的,如果同寝前面的人拖得久了,後面的人也是嚴格禁止使用别間寝室空下的馬桶,不然可是非常沒禮貌的喔!」
正如夢夢學姊所言,廁所裏每一間馬桶上面都貼着一位學姊的人名,總共擺滿了足足六十個馬桶,已經有不少馬桶上面都蹲着一位新生,也有幾個是現在還空無一人使用的。
這間廁所雖然很大,但是再怎麽大也不可能放得下六十個正常的馬桶的。所以在這裏擺放的,是一種簡易馬桶,或者根本稱不上是馬桶。
馬桶的本體,其實就隻是在地闆上間隔着挖了一個小坑洞,在裏面置入尺寸吻合的尿壺,而在尿壺頂的前端,還挖了一道斜坡,鋪上金屬斜面,可以将尿得太前面的尿液回流至下方的尿壺。
前後方空空如也,左右兩側卻在尿壺兩邊各架起一個小隔闆,高度約跟膝蓋同高。面對這種新穎的馬桶設計,我們的小便姿勢已經可以從其他就定位、一臉羞恥的女孩身上學到…
因爲馬桶都是低于地面的高度,所以如廁的女孩不管蹲得再怎麽低,也還是會與地面保持一段高度落差,而且左右兩側的隔闆,也阻絕了膝蓋合攏遮羞的可能性, 更糟的是,由于蹲低時跨下會受到隔闆的高度限制而無法完全蹲下去,形成一種有點像是半蹲的姿勢,更加使得下體與地面的高度增加,而徒增如廁女孩的羞恥心。
不單是如此,在半蹲的姿勢下,陰唇其實沒有開得很徹底,若是角度沒弄好,又不肯自己用手撥開陰唇的話,尿液就會打到陰唇而噴灑得下體四處都是…
所以,造成這現象的罪魁禍首,那兩塊隔闆,卻有着十分諷刺的名稱:擋尿闆。它們的功能,是要擋住尿液飛濺出去,弄髒地闆、我們的腿,還有腳底下踩着的高跟鞋…
除了正在使用馬桶的女孩們以外,在周圍圍觀的女孩們也将整間廁所擠得密密麻麻,這雖是迫于時間的壓力,不想因爲進出廁所而浪費掉自己及後面的人使用廁所 的時間,但對于正蹲在馬桶上羞恥地排尿的女孩來說,這麽多人待在這裏造成了極大的壓力感,就算不停說服自己,那些女孩們不會刻意偷看,但是心裏面的障礙還 是跨越不了,更别提她們是真的會看到了…廁所馬桶排列不是直的而是繞成一個半圓形,除了較中間的女孩是對着門外的人群,其他人的對面就是另一位如廁的女孩 羞恥互望,在身旁等待的其他人也是很難一次回避掉所有羞恥女孩如廁的畫面。
本來一心急着想盡早如廁的我們,看到這副景象,反倒吓得尿意減去不少。
夢夢學姊吩咐我們先找到我們的馬桶,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因爲學姊的名字們都是貼在馬桶裏,尿壺内側的前端,所以我們必須一一走到馬桶前面,低頭确認是還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後,又碰到了另一個問題…誰先開始?
夢夢學姊看時間已經流失不少,就提議先讓比較尿急的小芬先上,也是覺得小芬應該比較能夠提起勇氣不會猶豫,哪知這次她卻是不停搖頭拒絕,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
雖然知道她們其他女孩不會特别在意,可在我們的觀念中,這其實還是衆目睽睽下的公然排洩,隻是是在廁所發生的。個性十分内向的小芬,也無法馬上跨越這難關。
随着時間的浪費,學姊也越來越急。我也好幾次想脫口而出自願先來,但是聽到周遭嘈雜聲、腳步聲、尿液打到金屬闆的敲擊聲、以及流下尿盆的水流聲此起彼落,最後吐出來的卻都是無聲的氣息。
「我…先來…好了!」最後,卻是我身邊的晴晴自願,學姊也毫不猶豫要她就定位。并說:「那好,我們先留下一個要上廁所的人,其他人先到外頭等候,這樣一次留兩人在這裏,不會耽誤太多時間,也可以少一些壓力。」
晴晴都自願第一了,我也就馬上搶着當第二。晴晴對我微微一笑,比起讓其他人看到她的不雅與羞恥,或許被我看到還讓她比較寬心不少。而她在蹲着排尿時,也可以借由跟我聊天轉移注意力,減少心中高脹的羞恥感。
「莉莉…妳知道爲什麽我要自願第一嗎?」她突然聊到這一點,場面瞬間又弄得尴尬起來。
「嗯…妳很勇敢,學姊也會知道妳是想跟她賠罪的。」我安慰着她,「學姊人這麽好,她一定不會跟妳計較的,況且妳不是也鞠了這麽大的躬了嗎?」
「不…」晴晴說,「是我覺得我又犯錯了…我鞠躬時學姊那副慌張模樣,好像是我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是不是我也應該思考,怎麽樣當一個受人喜愛的商品呢?」我并沒有回話,當時學姊的舉動的确有些驚吓慌張過度,但是晴晴現在提起這個問題,又被迫我要想起未來之事。
「妳剛才有發現嗎?在我們剛進入房間裏,舔完腳時,學姊不是先進去拿室内的鞋子嗎?我當時有注意到,她就連光着腳走路時都是踮着腳走的,就像是有一雙無 形的高跟鞋穿着一樣。我當時不懂,爲什麽就連進到宿舍房間,隻剩下我們了,還是會這樣受到限制。難道我們的未來真的就沒有真正的『休息』了嗎?難道我們的 生活就隻有這唯一的目的嗎?」
我并沒有回應着她,她也剛好尿完了,起身時卻發現廁所裏根本沒有半張衛生紙可供清潔擦拭。
「先出去問學姊吧!」我一邊走上馬桶,一邊說,「之前入學通知時就有寫到,衛生紙是違禁品,或許又是另一個新的羞辱或折磨在等着我們。」我無奈地說。
「是啊…另一個折磨…該不會是『砂紙』吧?」晴晴半開玩笑地說着,就留下愣住的我向外走去。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5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39
等到她出去,自然會有另一個替補我的下一位馬桶使用者進來,不過當她走進來時,我不禁叫苦…如果是另外兩人還比較有得聊,但這一次卻是跟我最不熟的小芬。
所以,我的新馬桶初體驗,是在滿滿的尴尬與沉默下結束的。過程中我也試過跟她聊上幾句,但是她都是害羞地簡單應話,到後來我也不知該如何繼續聊下去了。
也因爲我前面身旁站着的是這麽害羞的小女生,也使我反而放不開,還不能像剛才晴晴那樣羞恥地撥開自己陰唇排尿以減少尿液噴濺,早憋急的大量尿液在強力擠壓下,打中了陰道口外的陰唇而變成四處飛濺,擋尿闆在我這是徹底用上了…
「不好意思,弄得這麽髒…」我真沒料到有沒有自己撥開陰唇會差這麽多,就連我的下體跟大腿根部都濕了不少,急忙問已經看呆了的小芬:「妳知道這要怎麽擦幹淨嗎?我不能這樣回房間啊!」
哪知這像是戳中她的要害,她一手摀着口掩住驚訝張開的嘴,緊閉雙眼不停搖頭,另一隻手指向廁所外面。
…「辛苦了。」夢夢學姊看我如釋重負地走出來,說:「我想說現在我們之中就妳人緣最好,應該跟小芬比較有話聊,看來對妳來說依舊是太難了。」
「嗯…」我說着,卻發現除了夢夢學姊之外,剩下的三個人,臉部都羞得通紅,尤其是晴晴最爲嚴重。
「莉莉,這…」她驚訝地望着我濕漉漉的下體,真不知道她怎麽會特别留意這尴尬的地方。「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好意思自己撥開…下面,我不知道會這麽嚴重。」
「呵呵!是啊!這種尿尿方式,妳們應該都是第一次體驗吧!但是學校早已有經過好幾屆的學姊們的親身實驗,而得到這結果。那擋尿闆的高度可是有特别精算過的,大多數女孩們呢,不肯翻開自己的陰唇,就會變成這下場了。」夢夢學姊笑着看我下體的狼狽模樣,竟然還伸手過來觸摸。
「學姊,那是…尿耶!」我吓到了,急忙向後退開,那些液體可不是幹淨的水,而是剛剛被我的陰唇打亂而飛濺的,我的排洩物啊!
「我知道,」學姊微笑着說,「妳下面弄成這樣,我來幫妳清理吧!過程中如果妳害怕不敢看的話,可以别過臉或是把眼睛閉起來,都沒關系。」
「嗯…」我心想,該不會真被晴晴說中,要用到砂紙吧…
「小芬應該快尿完了,我先進去了!」萱萱說着就轉頭趕緊跑進廁所,「萱萱,等我!」小乳頭也馬上跟了進去,雖然本來前面的人上廁所時後面的人都會進去等候,隻是怕小芬害羞,萱萱才晚一點入内,但是看到她們兩人落荒而逃的反應,讓我意識到有什麽恐怖的事情将要發生。
然而,當我順着學姊的意思,轉頭不去看自己下體時,一幅怵目驚心的畫面,讓我瞬間了解了她們兩人慌張舉動的原因。
我旁邊不遠處是另一位也是剛上完廁所出來的女孩,正接受着她直屬學姊的清理…用舌頭…
同一時間,我也感覺到身下一種溫熱柔軟的觸感,在剛才被尿液濺濕的部位處遊動,我馬上就聯想到那是什麽東西,急忙回過頭,卻看到夢夢學姊正以她的舌頭替我舔去身上的尿液。
「學姊,别這樣…」我趕緊想掙脫,但是腰部卻被學姊的雙手箍住,她仍然以着一副忘我的表情,從我沾到尿液的恥丘、跨下、大腿根部、股間甚至陰唇裏的肉縫等處都徹底舔舐過。
爲了避免我掙紮太過劇烈,就連晴晴也過來幫學姊抓住我的上半身,我就在她們兩人的箝制下,隻得放棄掙紮,閉着眼睛盡量不去想着這幅惡心的畫面。
閉起眼睛,雖然眼不見爲淨,但是學姊靈活的舌頭在我下身遊走的感覺還是非常清晰,甚至因爲閉上眼睛,使得這比起剛才睜開眼時更加強烈。而更讓我瀕臨崩潰的是,除了惡心感之外,我的身體竟然還因爲學姊的舌頭刺激而漸漸撩起性欲快感。
幸好,在事情變得更加嚴重之前,學姊的舌頭就完成她的原本工作了。她笑着看已經被羞哭的我。
「怎麽了?學姊的清潔服務這麽讓妳不舒服啊?」她幽默地說着。其實豈會不舒服?如果再多舔一下,恐怕接着要舔進去的已經不是尿液了…
「還記得妳們兩人,跟另外妳們那位好朋友,是昨晚婚禮準備,我們最後的裝扮對象吧!當時就有跟妳們說了,衛生紙啊,可是違禁品,在妳們所使用的廁所中不會再有。可是學校又會嚴懲下體沒清理幹淨、帶有尿騷味的學生,所以啊,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我們自己的身體來作清理了。」
「但是…那畢竟還是…我們的…這…很髒啊!」
學姊看着一臉排斥她那種行爲的我,忽然惡作劇地撫弄我已經白皙無毛的恥丘,說:「可是學姊并不覺得妳們的那裏會髒啊!」
此話一出,果然馬上達到強烈的效果,我整個人像是被巨大的羞恥感淹沒,被人說自己的尿液不髒,絕不會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
不久,小芬走了出來,學姊也開始替她清潔服務,這對于原本已經很害羞的小芬來說,更像是就快要了她的命一樣。
「原來,是因爲小芬剛才看到妳讓學姊清理的過程,她才會變得比以前更羞恥,對吧!」我問晴晴,但晴晴卻搖搖頭,說:「不完全是,我剛出來她就趕緊沖進廁所内了,隻是四周這麽多學姊也在做着同樣的事,隻有一剛開始就待在廁所的我們才不知道…」
晴晴頓了一下,氣憤地說:「真是過分,在那種馬桶上,若要不噴灑得到處都是,就隻有自己撥開陰唇的選擇,不然就會像妳剛才那樣,尿液四處飛濺,增加學姊清理的難度與羞恥。我剛開始出來,發現到這一點時,急忙想進去通知妳,但是學姊卻制止我,說『就随妳們的意思尿吧!學校并沒有硬性規定妳們需不需要多這道步驟』…但是這樣…這樣…」
我了解晴晴的感覺,看着小芬的下體幾乎幹淨溜溜,學姊隻需舔幹她肉縫中的尿滴,我就确定這一點了。看似不限制我們,但是我們卻得爲了減少之後所受的屈辱感與罪惡感,什麽「沒有硬性規定」,但我們卻也隻能選擇學校希望看到的方式…
甚至就連小芬這種羞于公共排洩的女孩,也都會勇敢選擇自己對着大衆撥開陰唇,讓前方的人能清楚看到一道水線從那深處的孔道流出的景象的。兩片擋尿闆,名義上的功用就隻發揮到這一次,但是它所引起的羞辱,卻是直到我們脫離這種馬桶之前,都不會結束…
就在我們還在等待着最後兩人時,忽然又傳來一陣鈴聲,四周也變得更加躁動起來。
「哎呀,上廁所時間要結束了,裏面兩個人還沒出來啊!」
我也感覺到事情的急迫性,鈴聲持續大作,從附近的房間中走出了十位左右的男助教,都朝我們這走來。
「學姊,怎麽辦?會不會來不及啊?」晴晴着急着問學姊。
在鈴聲的催促下,廁所裏面的女孩們也都知道要加快速度,有的更是還沒尿完就往門外沖。然而,這間廁所容納了一百多位女孩,廁所的門卻隻能讓一兩人通過,現在一群女孩們争先恐後,反而把一堆都堵在門内了。
助教們已經走到了廁所門外,将我們這些在外面圍觀的女孩們向後驅散,不過還是繼續讓廁所内的女孩們放行。
沒多久,我們總算是看到萱萱從人群中鑽出來,但是她也帶來小乳頭她被卡在後面來不及出來的壞消息。
鈴聲終于停了下來,但是那感覺反而像是空氣被抽幹似的。助教們開始擋住廁所門,不讓裏面的人出來了。
「時間到了…小乳頭來不及了。」學姊歎了口氣後說着。
廁所裏面,大概還有二十多位女孩們,她們在助教的押解下,一個個将手搭着前方人的肩膀,魚貫走出。真的有點像是囚犯的感覺。小乳頭也在其中之一,她的下體比剛才的我還狼狽,看來是剛剛還沒尿完就急着要退出廁所的緣故。她看到了我們後對着我們苦笑了一下,就跟着前面的女孩的指引而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舍監室」。
大部分學姊們,已經先帶着她的直屬們上樓回房間了,就我們這些有室友被抓進去的女孩們,才在外面等着她們被放出來。
「這裏呢,主要就是在處理宿舍内的違規啊、抽查啊、巡勤等等的事務,其他時刻呢還是離這邊遠一點好了。雖然他們也接受一些宿舍事務處理,但都是要代價的。所以呢,若碰到什麽問題,可别傻傻的過來這裏求助啊!」學姊剛清完萱萱的下體後,就向我們介紹着這個地方,其實就算她不說,我們也知道要對這地方敬而遠之了。
等沒多久,剛才被帶進去的女孩們也慢慢走了出來,每個女孩們的臉色都不大好,而且臀部都被貼上一張小标簽。
「那标簽是寫什麽啊?」萱萱問。
「那張标簽就是要受罰的通知。」學姊說,「我們從幼奴的時候,犯了錯受罰,都是打屁股較多,所以我們的屁股就像是記錄我們受懲記錄的闆子。之後雖然懲罰種類開始越來越多,也不再局限于屁股上,但是習慣性還是會把要受到的懲罰先貼在屁股上,等到領完懲罰後,才會将标簽撕下,轉而把記錄存在我們的芯片裏。」學姊邊說着,邊對剛被放出來的小乳頭揮揮手,從裏面走出來的小乳頭,表情顯然沒有剛才那麽輕松了。
「學姊,對不起,我沒來得及出來。」小乳頭難過地向夢夢學姊道歉,學姊拍拍她的肩,說:「這不是妳的錯,是學姊剛才漏講了太多了,才讓妳們都一時無法适應過來。」
「可是,妳剛才都沒上到廁所,還要…」小乳頭難爲情地轉過身,把屁股對向夢夢學姊,說:「他們說…要我把這個給妳看…」
夢夢學姊苦笑了一下,說:「沒關系,不用給學姊看,學姊知道的。先轉回來吧!還沒幫妳清洗下體呢!而且這時段也隻有妳們可以上的,我們呢就隻能等明天早上,一天上這一次了。」
「不…」小乳頭聽到後,反而開始劇烈顫抖起來,說:「對不起,明天…我…都是我害的…」
學姊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蹲下身子再次盡責地完成清潔的工作。
看到學姊一一幫我們清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學姊,那明天妳上廁所時,要怎麽清理?」
話還沒問完,萱萱就一直對我眼神暗示,她身高比較矮的關系,可以很容易看到小乳頭的标簽内容。我們其他女孩也偷偷湊上臉去瞧仔細了。
「違規者:小乳頭。違規事項:排洩時間過長。懲罰:搧打屁股二十報數。直屬懲罰:自抽陰戶二十報數,取消一次使用廁所資格。」
看完這張标簽貼紙,我們的心如直堕冰窖。說是小乳頭排洩時間過長,真的對她很委屈,她幾乎是在最後一刻才有時間上廁所的,現在卻隻因爲她排最後一位使用,就因爲這莫須有的違規事項而遭罰。我還甯可我們五人依同分攤。但真正最讓我們難受的是後面的直屬懲罰,學姊根本連上廁所的機會都沒有,卻也要受罰,而且就連一天唯一的上廁所權利也要被活生生剝奪,這樣豈不是整整兩天無法上廁所了?
學姊幫小乳頭舔淨後,終于可以騰出嘴回答我們剛才的問題:「我們學姊之間,也會互相負責清理動作的。」看着我們暗地松了一口氣的表情,笑着說:「怎麽了?妳們這麽怕幫學姊清理啊?妳們這樣我好失望喔!枉費我替妳們清潔着這麽賣力…」
「學姊,妳别再逗我們了啦!」
「我并沒有全然在逗妳們喔,其實我說的是真的。」學姊将頭望向遠方不存在的點上失焦,嘴上緩緩說着:「清潔,替身邊的朋友、姊妹,舔去沾在她身上的尿液。在妳們看來是很惡心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卻是我們之間感情溫存的最佳時機。專心地替對方服務,讓對方能好受、能舒服。來到這裏的我們,用身體服務别人就是我們的生存意義,所以我們服務了校園裏每一個助教、服務了來到這裏的每一個顧客、服務了未來得侍奉一輩子的主人…但是真正最想身體服務的對象,我們身邊的姊妹…」她笑着回過頭,對着聽得發愣的我們,說:「在這裏,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而且那也是以前結交的朋友中都不曾有過的『感情』,不是嗎?」
我大概能了解學姊說的意思,轉身偷看晴晴,卻發現她早已看過來我這邊,兩人默默相視而笑。
「所以我們以後,也會互相這樣舔對方?」小乳頭問。「是啊!若是妳們願意的話,下次小便之後,就可以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開始了。若是還無法适應也沒關系,在這間宿舍的這段期間,學姊都還是跟妳們同住的,等到搬離這裏後,我就得跟妳們分開了。到時妳們就得自立自強,找身邊的同學幫忙清潔了。」
「搬離這裏,是明年的時候嗎?」
「當然不!妳們的幼奴時期不會這麽長的,一般來說是五周的時間,五周後妳們也就會離開這裏,并脫離『幼奴』階段,成爲也能獨當一面的小性奴了。」學姊笑着說,又把我們都給逗得臉都紅了。
我們一邊說着一邊緩步前行,但是卻還沒有回房間,學姊提議我們既然出來了,要不要順便逛一下一樓的『特殊房間』時,我們雖然有點害怕,但是也不想一直悶在宿舍房間中,就都答應了。
于是,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回剛才被打斷的話題:芯片。
一聽到芯片竟然也會存入我們的懲罰記錄,我對于被強制植入我體内的那米粒小的東西也越來越佩服,仔細算算,它到目前已經扮演了不少的角色功能,性奴身分的證明、身體數據數據的儲存、宿舍通行證、追蹤定位,現在又多了一個記錄懲罰的内容。
「獎懲記錄在顧客們眼中也是很重要的依據,如果一個學生有着滿滿的懲罰記錄,那麽可能就表示她比較頑劣,大概隻有征服欲高的顧客喜歡。若是有很多的獎勵記錄,就代表她是很優秀的學生,通常喊價也會高出不少。」
「那小乳頭被貼上懲罰标簽,不就…」晴晴還是對這件事耿懷在心。
「并不會有太大影響,在這學園中,想不受到懲罰真的太難了,助教們處處都可以挑出毛病來借機懲罰每一個目标。隻是還好現在有這芯片,不然就真的很慘了。我剛才說過,屁股是懲罰記錄闆,現在隻需要貼标簽到懲罰結束就可以撕下,是因爲有了更方便的芯片問世。再前幾屆的學姊們,可就沒這好東西了,妳們知道在滿滿的懲罰記錄後,下場是什麽嗎?」
「屁股貼滿标簽貼紙嗎?」我說着,想到那畫面,竟不自覺地好笑。
「不,标簽容易糊掉或被撕掉,學校是用更加深刻的方法。他們用刺青的。将所有的懲罰項目,一行一行刺在受罰者的屁股上,這樣她們可怎麽洗都洗不掉,赤裸着身體走到哪,自己受過哪些懲罰都會被人看透透。」
聽學姊說完,我腦海中的畫面從滿滿的标簽貼紙瞬間變成刺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說話過程中,我們走過了好幾間的浴室了。學姊跟我們解釋,廁所是全宿舍共享一間,可浴室可無法塞得下這麽多,基本上還是一寝用一個水龍頭,隻是身爲幼奴的我們不能自己洗,全都得由學姊代勞,而規定的總共洗澡及使用廁所總時間爲一小時…「明天早上啊!才是妳們上廁所最艱難的時候了。灌腸完的排洩時間可長得很呢!如果來不及使用,而讓水積在肚内,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們望着現在還黑暗的浴室,想象着明天早上,三百人在浴室與廁所間沖刺的畫面…
…
之後我們也聊到,在學校生活裏,最重要的物品…
「妳們記得剛才我們講到可以賺外快嗎?當時看妳們那驚訝的表情,妳們啊一定是誤解我們的意思了。我們才不是爲了多賺那一點錢給家人花呢!而且學校也不會讓我們拿到半毛錢,他們的說法是,隻有人需要用到錢,我們不是人,所以隻有價格,連碰到錢的機會都沒有。我們啊,賺得都是『點數』,其實也跟錢有着同樣功能,隻是它的價值都是學校們說得算,而且也沒有實際物品,一樣是存在我們的芯片内。」
「那麽那些點數,我們什麽時候用得到呢?」
「用得到的機會可多了!像我們現在就在使用了。在宿舍,如果以非正當理由離開房間,一個小時算一點;離開宿舍一個小時算三點,這樣解釋,妳們了解了嗎?」
「所以我們現在有在扣點?」
「不,妳們現在還沒有開始賺點數,所以這段期間一些基本消費,都是從我們這些,妳們的直屬學姊們之前賺的點數扣除的。」
「所以如果點數用完了,我們就出不去了嗎?」
「一點也沒錯。所以我們都會盡量賺取足夠的點數來花用,免得自己得被困在宿舍房間,連出去透氣都沒辦法。」
「那點數要怎麽賺呢?」
「嗯…通常都是以打工的方式來賺取點數。我們很多學姊都找好周日的工作,也是爲了賺點來養妳們。那些工作也不是一般的打工,嗯…妳們應該能了解吧!」我們默默地點頭表示了解。
「不隻是我們外出的自由權,其他像是專長班…學校會開設各種不同的專長訓練班,隻要該時段可以空出來就能報名,隻是費用有高有低,而且不保證一定可以拿到專長資格…另外還有購買東西,像學姊這尿道塞就是得用點數換的,跟買東西很像,越是好用、高級的東西,所需花費的點數也越貴,還有買…啊!這個房間!」
夢夢學姊突然中斷話題。我們正走到一間鎖着門的房間前,門上面寫着:「化妝室」
「以後呢,每一天上學前,除了洗澡外,都還要進到這房間,化妝。而裏面的化妝品,同樣也是學姊花不少點數購得的,可别糟蹋喔!」
…
我們繼續走着,學姊也繼續說着點數另一個用處,我們絕對想象不到的…改造自己…
「妳們花點數來把自己改造成這樣?」晴晴驚訝地問。
「隻有部分是…」學姊指着自己的白皙恥丘,說:「學校規定每周一都有的儀容檢查,就是要我們把新長成的陰毛給再次剃光才能通過的,隻是這剃陰毛的過程可不輕松啊!所以我跟幾位學姊讨論後,決定還是一起花些點數,去做永久除毛處理,現在這邊可永遠這樣,不會再長毛了。」
這種思考方式完全颠覆了我們的思想模式,我們衷心希望陰毛能長出來是一點算一點,這樣就算馬上又得被去除,至少可以有一段時間不會再覺得自己是小女童的感覺啊!
「就算不花點數去除,也還是會因爲長期購買毛物柔軟劑,而花費許多點數的,或許做一次永久除毛,花費反而還比較少一點。而且我們受過改造的毛,也已經不是以前那樣的陰毛了,那種毛長在身上才羞啊!」
「可是學校不會責怪妳們任意決定動這改造嗎?」
「當然不是讓我們任意決定的啊!我們除了要花點數購買這些改造項目,而且要過關得到允許,可得花不少功夫呢!首先是還沒有被直購走,如果被直購呢就完全隻能遵照買下我的主人的意思進行改造了。不過這樣并不會再向我們扣點,全由主人花錢讓我們改造身體或學專長。而如果是預購,也必須跟那些預購的主人們申請準核,通常要有足夠票數同意才可以進行改造,此外,預購的主人也可以提出讓我們進行某項改造,隻是這也不像直購的主人擁有絕對的權力。而我們經過改造後,可能會有主人更加喜愛,但同時也可能會有主人放棄預購…相較之下,如果當時還沒有被直購或預購的話,反而可以省不少麻煩。」
學姊頓了一下,繼續說着:「接着就是要過學校這一關了。審核的助教們都會刁難我們一下,我們得用自己的身體來說服他們同意…嗯…不過學校本身的态度其實也不會太過幹預。之前Julic教官就對我們說過,她們并不會在意還沒被下單的我們怎樣改造自己,或是把自己的身體搞成沒人肯購買的劣質貨。每年那麽多新的原料,會搶手的依舊一堆,開放這麽多不同的改造項目讓我們自由選擇,也隻是爲了提供顧客們有更多樣化的選擇。而且會開出來讓我們選的改造項目,基本上也都是符合大部分顧客們所好的。」
…我們這時停在一個小房間前…「哺乳室」…
「妳們現在餓不餓呢?」學姊突然問我們,我們雖然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肚子早就餓到快沒感覺了,但是還是有默契地搖頭。
「學姊…妳爲什麽會有…乳水啊?」小乳頭尴尬地問,我們的觀念裏,女人泌乳都是懷孕後期才會有的,剛開始我進到這學校,喝到學姊們的奶時,還以爲是其中幾位學姊懷孕後,把乳汁分給我們的。但是後來自己也無法懷孕…想到這我心中又一陣傷痛…
「這也是改造項目之一,我們都被注射一些特别的激素,來改變身體某些機能與感覺。而胸部的第一針是全部新生都得要施打的,大概是脫離幼奴之後。那效果是改造乳房中的乳腺,使我們的泌乳不需受到懷孕影響,以後泌乳就成爲我們的生活之一了。我們的泌乳大多數都是自然産生、也不會亂注射藥物催乳,但是一開始泌乳之後,那麽不管量多量寡,經過改造的乳腺終生都會不停制造乳汁。而後呢,我們也可以自願或被迫注射其他針,随着注射藥劑的不同,效果就多得可怕,像是增加乳腺數量及提高密度、增加所有乳腺的泌乳量、泌乳速度、乳房脂肪巨大化、排乳闊值降低、乳頭感度增加,甚至像妳們聽到的,不同口味的乳汁,都是透由這些藥劑改造的。」
「所以,我們就算不肯自願,也可能會被學校逼迫注射藥劑,變成像妳們這樣…有乳汁嗎?」小乳頭說。
「嗯…應該說是第一針注射後,乳汁的出現隻是遲早的問題,而且除非結束營養攝取,不然就一定會有部分養分順着血液跑至乳房而産生乳汁,這已經變成我們的身體基本機能了。」學姊邊說邊看着自己的乳房,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後面可以自願或是被迫注射的針劑種類,都是爲了滿足各種顧客們的需求。有顧客喜歡看着女孩在乳房未受刺激,僅僅稍微興奮,乳汁就會不停從胸前流出,那麽就會注射降低排乳闊值的藥劑;若是想要看女孩在擠乳過程中達到強烈的性高潮,那就會注射提高乳房與乳頭感度的藥劑;如果想要有個巨乳的波霸女孩,那麽就會注射脂肪肥大化的藥劑;如果想要乳房特别沉甸甸,裏面有滿脹的乳汁可源源不絕供應的話,那麽就得注射提高乳腺密度或是泌乳速度的藥劑;另外還有增加乳房彈性等等的藥劑,選擇可多了呢。」
我們都聽得愣住了,想不到一個女人的胸部,竟然就可以有這麽多種玩法。
「還有乳汁口味,這是非常麻煩的乳房改造項目,一般決定了乳汁口味後,要再換成其他口味可得花不少功夫,洗淨裝在乳房内的濃縮調味液。而且乳汁口味對顧客們的喜好影響非常大,我們自己是無權決定的。如果學校決定要讓我們的乳房改成怪異口味的乳汁,那我們隻能祈禱真有這樣的主人肯買下,或是能找到對一般乳汁沒太大興趣的主人了。」
「所以,學姊妳的乳汁口味…」
「嗯,左邊是香草、右邊是鮮乳,幸好都是熱門的口味。單一種口味隻能吸引喜歡那口味的人,兩種不同的口味,至少客源比較多…對了,妳們認識Apple學姊嗎?」夢夢學姊突然提到她,我、萱萱、晴晴三人的注意力都來了。
「她啊,快被她的名字給害慘了。有顧客指名,想訂購Apple她的乳汁,而且還是指名蘋果口味,說是這樣才符合她的本名…」
「訂購?這要怎麽訂?」我問,心中也開始替Apple學姊擔憂。
「就隻是單純地下訂單而已啊!而且因爲那位訂購她乳汁的顧客也是原本就有預購Apple的打算,所以學校也同意實行了。不過這下可苦了Apple。那顧客兩個乳房都訂了,兩邊乳房都要從原本的『鮮乳』轉成『蘋果』口味,這可有些浪費啊!而且扣掉那些被訂購的乳汁,她還得喂她的直屬學妹們,聽說她已經有面對藥劑催乳的打算了。」
「所以Apple學姊…她得把她的乳汁送給别人喝?」萱萱問。
「應該說是『賣』的才對,隻是那大量的金錢進了學校口袋,Apple每天都得繳出自己兩瓶各250cc新鮮的蘋果口味乳汁,換來的隻有幾個點數而已。」
我們都沉默不語,心情越來越沉重。以前從來沒想過原來我們全身上下都可以這麽「值錢」。學校想盡方法從我們身上壓榨出這麽多錢,卻要我們的身體淪爲犧牲品,所換得的卻是吃不飽、睡不好,還得時時處在恐懼之中…如果我們能早一點知道這些…我甯可自己賣自己的乳汁來維持家計,也不會再進來這裏賣身了。
這一側的走道已經到底了,接着我們又繞回去,往另一端走道走去,卻發現一連好幾間房間用途都一樣,「會客室」。
「這裏怎麽有會客室啊?」小乳頭不解地問,「難道還會有人來找我們不成。」
「非常多…」學姊說着,臉部有點羞紅,「不過主要都是找我們這些學姊的,就是那些助教們,他們有該滿足的欲望時,就會到這等我們,而我們就下來伺候他們…」
我們聽懂了學姊的意思,都顯得難堪起來。
「其實不用太過感到尴尬,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習慣這種日子了。」學姊感傷地說,「而且會客室也是隻有這間『幼奴宿舍』才有,這也是爲了保護妳們,不會受到獸欲大發的助教們逼迫。以後到了一般宿舍,助教們都可以任意闖進寝室,我們的寝室可是通行無阻的,他們想找誰就直接找誰,然後直接在我們的寝室中,将我們『就地正法』…」
學姊說完後,就故作輕松地說着:「所以啰,如果未來某天在寝室時,學姊突然說要下樓會客一會,妳們就不用傻傻地跟出來了。」我們難過的表情都挂在臉上,學姊趕緊說:「也不用替學姊不舍啦!這可是學姊行情好才可以這樣耶!像是安安學姊,我估測她明天開始,大概每天都得會客五次以上,我也不能輸她太多!」
我們參觀完一樓的各種特殊房間…舍監室、化妝室、哺乳室、會客室…這就是我們的宿舍…
「啊!說到這個,差點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得跟妳們先說聲抱歉。」在走回我們寝室的路上,學姊突然緊張地說着,「明天晚上,學姊有事情要忙,要很晚才會回到寝室,所以要請妳們多多包涵了。」
「呃…我們沒關系啦!雖然隻有我們在寝室,難免會有些害怕,但是我們都可以照顧自己的。」
「不,并不是這麽簡單。」學姊有點愧疚地說:「我剛才講到會客室時才想到,當寝室裏的直屬學姊不在,而留學妹們獨自在房時,都是得直接關大燈,學妹們都得上床睡覺的,就算睡不着也不該任意下床走動。如果寝室的燈亮着,就表示那是『可會客』狀态,如果學姊離開了之後燈還亮着,被助教們逮到機會,要我們這寝室的人下樓會客…那麽妳們就得代替學姊做那種事了…」
一聽到這,我們都愣了一下,不過比起要去「會客」,早點上床睡覺應該不會是太嚴重的事情,于是又說了一次沒關系。
「不,還不隻如此,妳們難道忘了,妳們的排洩時間是被排定的嗎?明天晚上,在妳們的排洩時間前,我應該都來不及回來的,所以…妳們明天晚上,可能無法上到廁所了…」
這一下,我們每個人的表情都明顯糾結起來,無法像之前那樣再說着沒關系了。
「嗯…我可以…」晴晴回答,但是這事關重大,她也無法代表發言,隻是以眼神示意希望我們也都答應。
「我也沒問題。」我馬上響應晴晴。之後,小芬也點頭示意沒問題,小乳頭與萱萱也答應了。
「那麽學姊…在妳明天晚上離開之前…能教我們怎麽安裝尿道塞嗎?」小乳頭顫抖的聲音說着:「要憋二十四小時的尿,我一定憋不住,如果因爲這樣又連累到妳…」
學姊聽到這,突然開懷地笑了起來,讓我們都摸不着頭緒。
「這是學姊的疏失了,剛才都忘了告訴妳們,害妳們一直擔心着憋不住尿而得裝上尿道塞,不過妳們呢還滿幸運的,跟到一個拚命賺點數、很有購買能力的直屬學姊。等等回房間後,我要給妳們一樣東西,有了它,就暫時不用裝尿道塞,也不用受憋尿所苦了。」
一聽到我們能從憋尿與尿道塞的抉擇中逃開,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但是學姊這反應,應該不會再弄出個更慘的東西了吧!
「倒是妳們啊,難道都不關心一下,學姊明天晚上要做什麽,才必須放妳們悶在寝室睡覺嗎?」我們走回到房間門口時,學姊突然對我們說。
其實我們的心裏也很好奇,因爲學姊談到這件事時,臉上隐約露出比較像是「正常」女孩談到開心事時才會有的笑容,不過在這裏兩天的時間之中,我們早就已經被吓怕了,大概學姊們的「正常」娛樂,也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消受的了。
學姊看着我們每個女孩的表情,猜到我們的尴尬與矛盾,微笑着說:「沒事的,這不是什麽太難爲情的事…嗯…雖然還是脫離不了那些『色色』的事情,但是已經是我在這一年來過得最開心、最期待的一段時光了。」
我們走進房裏,學姊的話因爲舔洗自己腳掌而被迫中斷。等到都清洗幹淨後,我們都再次不情願地将可憐的雙腳套進那一雙高跟室内便鞋。
「所以…是什麽事情啊?」我們之中的萱萱終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有點期待又害怕地詢問學姊。
「嗯…」學姊思索了一下,說;「的确是可以先讓妳們知道,這樣妳們也比較可以有個準備。接着的下一個周末,就是六天之後,是所謂的『社團博覽會』。那一天,我們所有二年級的學姊們,都會按照自己的社團項目表演給觀衆們還有妳們看。所以爲了這一天的到來,明天晚上是我所在的社團的團練時間,雖然這樣把妳們留着有點對不起妳們,但是已經跟其他社團朋友們約定好了,我也不能缺席啊!」
「社團?我們還有社團?」小乳頭驚訝地問學姊。但是聽到夢夢學姊所指的開心事情是社團之後,我、晴晴、萱萱都在恍然大悟後,心又沉了下去。社團一事,在昨天也有聽Apple學姊提起過,隻是她已經先打碎了我們的幻想,直言社團隻是另一項羞辱而已…
「是…跟外面學校社團有點不同啦!」夢夢學姊有點尴尬地說着,「而且可以選擇的也不多就是了。」
「學姊…」晴晴猶豫了很久後,才忍不住開口,「其實…社團的事情,之前也有聽其他學姊說過了…也知道有舞蹈社…我以前也有練過舞…不過那位學姊跟我們說,要我們别想得太美好,在舞蹈社裏面學的…都是…都是…」
「都是取悅别人用的羞恥舞姿。」夢夢學姊替晴晴補充,「其實那位學姊說的并沒錯。她應該是在妳們昨天剛來到這裏時,這樣告訴妳們的吧?現在也已經在這裏過了一天多了,妳們也看見了,在這裏每一件事都已經無法擺脫性與恥辱的意味,隻是多或少而已。所以說是社團,當然也隻是另一種『恥辱遊戲』而已…」
夢夢學姊頓了一下後,繼續說着:「可是啊,跟其他嚴肅的課程相比,社團時間已經是最能喚起我們開心回憶的『休閑』了。在社課時間,我們也比較有時間可以跟社團朋友們聊天。現在的許多學姊們,彼此都是同社團的最親密,甚至在當時…一年級課程的最後,可以自己挑選室友時,也都變成同社團的好朋友們住一起,幾乎寸步不離呢!」
「我們以後…也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室友啊?」聽到這個好消息,我們才是每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怎麽?妳們幾個就這麽想找别人,而不跟自己直屬家族的同學們住在一起嗎?」學姊又笑着挖苦我們。
「其實如果想跟其他朋友…不是同一直屬的朋友們…多一點時間相處的話,社團絕對是個首選。其他社團我不是那麽清楚,但是我所在的社團,是Julic教官當社團監督教官。她并不會太過于限制我們,隻要學的社課内容都有練習紮實就可以了。」
「那麽學姊妳是加入什麽社團啊?」小乳頭感興趣地問着。有那一瞬間,我突然擔心起學姊會不會脫口說出什麽「肛交社」、「輪奸社」等可怕的社團名稱,但是當學姊燦笑着說是「儀隊」時,我不禁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儀隊?是我們以前學校…高中時的那種『儀隊』嗎?」小乳頭驚訝地問。
「當然啦!」學姊熱情地說,「就是那種穿着帥氣的服裝、踏着整齊的步伐,要不停變換隊形與耍槍表演的儀隊。」
說到這,我們都明顯心動了。萱萱甚至還直嚷着要學姊現場表演一段,但是學姊卻因爲學校禁止私下表演而拒絕了…
雖然如此,我小時候曾經在因緣際會下,看過其他學校的儀隊表演,當時就深深被那些姊姊們的帥氣給震懾住了,也曾幻想着自己也可以成爲她們中的一員。可惜我高中就讀的學校并沒有成立學生儀隊,而無法一圓這童年憧憬。想不到來到這裏,反而給了我這個機會…
「不過學姊,妳剛剛說這些都是另一種『恥辱遊戲』,難道是因爲…」晴晴不安地問,學姊無聲地點頭也讓她得到證實。我就這樣被硬拉回到現實,心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心中對儀隊的憧憬此時起了很大的矛盾。
「正确來說,我在的社團是兼具『拉拉隊』與『儀隊』兩種類型的社團,而像是晴晴妳有興趣的『舞蹈社』,也是一樣有跟『體操社』合并一起。這兩個社團也是最當紅的兩個社團了。」
「所以,進入那個社團後,再看是要加入體操組或舞蹈組嗎?」
「不,雖然我對于那社團内部并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進入那社團是必須同時學習那裏所教的舞蹈及體操兩者的。就像我所在的社團也是要同時練習儀隊與拉拉隊的動作。」
「但是這樣…學得來嗎?」晴晴擔憂地問。
「嗯…這樣吧!妳對于『舞蹈與體操社』還有什麽疑問都先告訴我,我幫妳轉問思思…她是那個社團的成員,社團的事她一定比我清楚。」
晴晴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夢夢學姊笑着說:「沒關系的,她啊可是我以前的室友,感情好得很呢!」
我這時才回想起,夢夢學姊曾說過可以請思思學姊表演她那「顧客最喜愛」的專長項目,原來是她們有着很深厚的友誼在了。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開始感到一股不安。晴晴聽夢夢學姊這樣說後,也真的專心思考着她有什麽問題可以問思思學姊的,一個一個請夢夢學姊代爲轉告。
從晴晴的态度看來,她是真的認真在考慮要加入舞蹈與體操的社團…
但是,對于這一項目,我完全沒有經驗,也沒有天分,要加入可能不容易。但如果跟晴晴不同社團的話…我原本希望可以三人在社團中相聚一起,現在卻開始擔心起,會不會到後來我們三人的社團都不相同了。
「學姊,我也可以請妳幫我問思思學姊,如果以前沒學過跳舞,也沒練過體操的話,也可以加入嗎?進度會不會跟不上其他人呢?」最後,我也跟學姊提問這一問題。
「嗯…若要加入的話…」夢夢學姊聽了我的問題後,思考了一下後就直接說着:「我記得我們這兩個社團…儀隊與拉拉隊、舞蹈與體操,要加入都比較麻煩一點,學校會先針對這兩個社團分别開放時間給想加入的新生們『面試』,而面試通過的就可以成爲社團成員了。」
聽到這話後,我的心沉得更低了,看來不僅無法跟晴晴一起進入同一個社團,就連那個讓我矛盾的儀隊也将離我遠去了…
「所以,沒學過舞蹈的人,就無法進入那社團了嗎?」我難過地問學姊,但她卻搖頭說:「不一定,我記得當時也有很多同學是之前從沒練過舞,後來也是加進了舞蹈與體操社團。像我也是加入了儀隊與拉拉隊社團後,也才開始學習這些東西。」
「那麽我們要面試些什麽?」我不解地問,會要我們面試,不就是要篩選出比較有天分或實力的人出來嗎?
「應該是看身高吧!」萱萱哀怨地說,「我以前也因爲長得比較矮而被學校儀隊的學姊們勸退…」
「這也不是,」學姊想了一會後,說:「當時也有人跟萱萱妳差不多嬌小,但也還是進來了我們社團。」
「那也就是說…我們都有機會可以加進去啰?」我興奮地問,剛才差點放棄的兩種念頭又再次被燃起希望。
「嗯,是的。但同時也有可能兩個都沒辦法被錄取,所以爲了謹慎起見,妳們如果覺得情形不是很妙,就不要堅持想加入這兩個社團了,趕快簽進去其他覺得比較好的社團,這樣比較安全啊!」學姊叮咛我們。
「簽進去?」
「是的。其實,學校目前共有七個社團,每個社團的成員人數都有規定。除了前面所提到的這兩個社團須要面試之外,其他的社團隻要還有餘額,都可以立即申請加入,不需要通過其他關卡。隻是…一但簽入其他社團後,原有的面試結果如果通過的話,也會被取消的。」
學姊想了一下後,又繼續跟我們說着:「這些其實須要考慮得很清楚。在星期六的社團介紹與表演後,妳們就會知道每一個社團的大概内容,而之後幾天的時間會開放讓妳們選社團,兩個需要面試的社團也是排在那時間内進行面試。所以等到面試之後,其他社團已經先被搶過一輪,而後又會有一波自認無法通過面試的人放棄等待直接搶其他社團餘額。若要等面試結果,往往沒有上那兩個社團的話,就隻能進入很凄慘的社團了。」
「不過爲什麽,爲什麽隻有這兩個社團需要面試?」萱萱不滿地問。
「因爲這兩個社團最特别啊!」夢夢學姊說,「不管是儀隊、拉拉隊、體操、舞蹈,都是學校最常呈獻給那些金主們看的表演。加入儀隊與拉拉隊這一年來,我已經不知道在外面表演多少次給觀衆們看了…沒錯,是在『外面』…」
學姊看着我們驚訝地睜大的眼睛,說:「這一年來,其實我們也羨煞其他社團了。對她們來說要能到外面去可是非常難,我們卻是可以經常走出校門。當然在外一切行動都毫無自由可言,但是出去呼吸一些外面的空氣,也會比較好受一點。而且這也是我可以有這麽多點的原因啊!出外表演賺得可比什麽都快呢!」
「那…其他社團的表演,難道都不吸引觀衆嗎?」小乳頭問。
「嗯…應該說是性質不同…」夢夢學姊忽然轉個話題,「妳們知道在升上二年級時,會有個大規模的分班嗎?」
「是篩選出像學姊這樣的精英班嗎?」萱萱回答之餘還順便誇獎夢夢學姊,學姊臉上露出一種害羞又欣喜的表情。
「是的,但并不隻如此。到了二年級時,所學的課程越來越深,已經無法像一年級每一樣都學一點了。而是會有所專精。依據各個不同,而會有主題式分班,像是『牝犬班』…嗯…就是把我們當狗看待…還有『愉虐班』,是要把我們培育成被虐狂的…」夢夢學姊看我們已經快受不了的表情後,才趕緊收口,說:「以上的主題班級共有四班,而社團中就有四個是分别對應于這些主題班級。算是要考進那些班級的『補習班』吧!」
「考?那個也要考?」晴晴驚訝地問,「那種班級就算直接叫我進去念,打死我也不想去念。」
我很擔心晴晴又會突然失控爆發,但還好這次她心情穩定多了。夢夢學姊也攤了攤手,說:「沒辦法,這裏也是『學校』啊!不過像我們這些學姊們,其實是要将這四個主題考試,都拿到很高的成績,才能進來這個班級,來當妳們直屬的。」
「所以…這些主題,我們都要考啰?」我光是想到夢夢學姊剛才舉的兩個例子,都感到頭皮發麻,但學姊她卻是搖頭,說:「并不是,要考哪些項目可以自由選擇。我們這屆大部分的同學都是選擇專攻兩項的比較多,隻有平時就很出色的學姊們,自認有機會考進這特殊班級的,才會四項都報考。」
「所以,那些社團裏面的人,以後都隻能進入主題班了嗎?」
「當然不是,像是捅捅學姊跟ㄋㄟㄋㄟ學姊就都是那些社團的成員。但她們本身的各項表現都很優秀就是了。那四個補習類型的社團成員們,都有比較高的機會通過該主題的考試而進入該班。相較之下,選擇我們這種表演類型的,在這方面就比較辛苦與危險了。」
「那麽,學姊…有沒有可能那四個主題班,一個都沒有被錄取呢?」晴晴想到了這個問題。
「…」學姊并沒有回應,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思之中,我們也都随着害怕起來。
「會…」等她終于開口後,我們驚訝地發現,學姊的聲音竟然哽咽了,「但我希望這永遠都不會發生在妳們身上…」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6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40
<第九章> 就寢 (上)
夢夢學姊突然的哽咽與臉上帶有哀傷的痛苦表情,著實帶給我們非常大的震撼…
雖然認識學姊的時間還沒有多久,但是她給我們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堅強,能夠坦然面對學校對她的種種淩辱與折磨。不管她是站在過來人、或者是當事者的立場,她甚至都能笑笑著接受,在她的臉上幾乎沒出現過我們這些新生們常挂在臉上的羞恥與恐懼表情,頂多隻有偶爾會露出無奈與苦笑…
這或許就是在這裏生活過一年應該有的樣子,夢夢學姊完全體現出身爲學姊、身爲前輩該有的「成熟」。隻是對我們這些還無法接納一切的女孩們而言,夢夢學姊給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恥」啊!盡管我們都了解學姊她也是無可奈何,但有時還是會希望夢夢學姊她能夠表現出一點抗拒或是難受,而不是一味地順從、接受,她越是這樣,我對我們的未來就越感到絕望。
而剛開始,我也深深覺得我們跟學姊們有很大的代溝,她們所扮演的角色,也隻是幫學校教官與助教們打理好我們。引路、更衣、辦理注冊、剃毛等等,盡管聊上幾句,但感覺還是非常疏遠。直到夢夢學姊成了我們的直屬學姊,這短短時間的近距離認識後,我們才漸漸覺得有「跟學姊成爲熟人」的感覺。
而後,我們也開始習慣了這麽樣的學姊,習慣著這麽一個,在面對、承受著淩辱的時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學姊;習慣著把出賣肉體當成是一種工作態度的學姊;習慣著在失去身體的掌控權時仍然能神色自若跟我們說笑的學姊…
而長期處在恐懼害怕之中卻又無從依靠的我們,都不禁把夢夢學姊當成是自己重要的精神支柱,她的無畏無懼也漸漸渲染給我們,而她跟我們談天說笑或是逗我們,也讓神經緊繃的我們都放輕松了不少。
所以,學姊突然的轉變,讓我一時之間覺得現在的學姊好陌生,心中還升起一種彷徨感。也因爲這樣,才讓我發現原來夢夢學姊在我的心目中,是這麽地重要。
晴晴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覺得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急忙想把話收回來: 「學姊,不好意思,我…」
話還沒說完,夢夢學姊又瞬息回到原本那不帶哀傷的表情,勉力微笑對我們說:「不用說不好意思,是學姊剛才失態了,嗯…其實是剛才晴晴的話,讓學姊想到以前的同學,她就像妳所說的,四個主題班都沒考上…」
學姊說到這裏時,低頭沈思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我也緊張起來,心中有個疑問「如果沒考上會有什麽後果」,但是卻不敢問出口,甚至害怕知道答案。學姊剛才的哽咽,不隻讓我知道她在我們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說一字就讓我們都深切感受到這種下場的嚴重性…
「好啦!我們的話題怎麽偏得這麽遠,剛才不是還在討論社團嗎?」夢夢學姊很明顯地不打算告訴我們結果,而是將話題又帶回到社團上面。隻是後面的聊天我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雖然一直逼自己不去想,但是腦袋還是無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沒考上,那就是沒有辦法繼續念上去,退學回家?不可能!留級?不過若是這樣學姊也不該有這麽大的反應…難道有另一個班級專門收容那些都沒考上的學生?但是學姊剛剛也說總共隻有學姊們所在的特殊班級與四個主題班…)
我就這樣不停讓這些思緒在大腦中盤旋,怎麽樣都揮之不去,甚至開始覺得,如果學姊直接告訴我們,或許會非常震撼,但是現在這樣充滿恐懼的未知感,還更加讓我感到煎熬…
就在我還在猶豫是否要主動開口問學姊時。忽然有一種恐怖的想法閃過:一般的工廠是怎樣處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這種想法實在太駭人,我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急忙想一些比較正面的想法來安撫自己…
(不會的…不會這樣的…我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麽說我們跟那些無生命的商品…還是不一樣…吧?)
最後,我竟然還質疑起自己…
(我們還是人嗎?…學校有把我們當人看嗎?…)
想到這裏,我不禁咽口水。諷刺的是,這倒像是在提醒著我,自己確實是個活生生的人…
我就這樣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後又否決剛想出來的否定想法,然後再次否決…後面其他人的聊天內容我也都沒仔細聽,一直到學姊站起身來,我也才跟著回神過來。
「好了,剛剛帶妳們參觀完一樓的『特殊房間』,現在也該讓妳們了解一下這間房間的擺設了。」夢夢學姊指著門口我們剛剛進來時脫下的鞋子,繼續說:「順便也要把這些鞋子拿到裏面的鞋櫃擺放。然後也差不多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須起床打理了…」
我們聽到學姊這麽說,心中一懔,眼睛飄向裏面神秘的內隔間,想到學姊剛才說的話。內隔間裏面未知的東西,早已讓我們也都感到一種恐懼感。
在學姊剛剛帶我們逛宿舍一樓走道時,我們也有趁學姊不注意的時候,低聲問曾進去過內隔間的小芬裏面情況,但是她隻是搖頭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細回想後說,黑影中也好像沒看到什麽長相奇怪的東西。
而這個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是真的如夢夢學姊所說的這麽可怕,或隻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先從我們房間的門開始介紹起吧!」夢夢學姊已經帶領我們走到房間門口,看著那兩片防盜門,苦笑地說:「如妳們所見,這房門阻擋不了別人進出,卻能限制我們出入。每當我們進出這扇門時,藏在我們體內的芯片都會被感應到,並傳送到監控器上,我們怎麽遮掩都沒用。而且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懲罰,我們平常連靠近這裏都不敢。以後會開放一些時間,可以讓妳們自由進出房間,但是也還是不能任意進入別人的房間,這些感應裝置不會關掉,隻是助教們不會對我們走出房間進行懲處而已。」
然後她又指著旁邊的鞋櫃,說:「這裏就是要讓我們放置室內便鞋的地方,平常我們出外時,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須將室內便鞋放置在這,所以幾個人不在房間,這裏就必須有幾雙鞋子。另外…」學姊輕輕坐在地上,擡起她的腳,讓我們看她那雙室內便鞋的鞋底,繼續說:「妳們看,我們的鞋底都是白色的,在放置室內便鞋時,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如果我們房間地闆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話,是會整間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的。所以妳們千萬不要不小心,穿著室內便鞋走到外面,或是把它弄髒喔!」
「可是,學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沒洗的話,難免都會弄髒啊!」小乳頭好奇地問:「光從鞋底,是要怎麽知道,是我們故意弄髒,還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夢夢學姊說著,輕撫著已經沾到些許灰塵的白鞋底,「所以時間久了,這種懲罰還是逃不過,我們所能做的,隻能拖緩它髒掉的速度,減少受到這莫須有懲罰的頻率而已。」
我們聽到學姊這麽說,臉上都露出不服氣的表情,夢夢學姊看到我們這樣,微微一笑,說:「別太在意這些懲罰了,在這裏本來就是助教們可以隨意挑我們的小毛病,理直氣壯地處罰我們。像這種還有直接告訴我們規則的,已經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們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間地闆清洗過一遍,讓鞋子沒那麽快髒,不過一個人要清洗這麽大的房間,實在太費時費力了,沒有辦法常常清理。所以,從明天起,每次出門前,最好在換下室內鞋後,可以先把鞋底稍微舔過,這樣可以讓它沒那麽快就髒到必須使全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
「學姊,妳一個人打掃房間太累,我們都可以幫忙啊!」萱萱一時沒弄清楚學姊所說的「清洗地闆」的意思,天真地說。直到學姊解釋我們唯一有的清潔工具是我們自己的舌頭後,她被嚇得羞紅著臉啞口無聲。
「學姊妳真的把房間的地闆全舔過一遍?」
「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時間,脖子跟肩膀都還酸到現在呢!」
我們詫異地望了房間四周,這房間雖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數十平方米,光是想着這全部的地闆都要用舌頭舔過一遍,都感到反胃。
「可以了,妳們先提起妳們自己的鞋子吧!」夢夢學姊站起身說着,自己卻沒有要拿自己鞋子的舉動。看到我們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釋:「我等等再拿進去裏面,這樣才不妨礙到房間介紹啊!」
直覺夢夢學姊這樣是另有隐情,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提着自己的高跟鞋,跟着學姊走到書桌旁。
「剛才還沒分配書桌,現在就快速決定一下各自的書桌位置吧!然後決定了以後,就不能更換了。」
我們很快就決定各自的書桌位置,因爲書桌跟椅子都隻有五張,沒有夢夢學姊的書桌。所以五張書桌分成三、二背對背分布在兩邊牆壁。我當然選擇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兩張桌子的那一排,于是變成我、晴晴、小乳頭坐一排,萱萱則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現在妳們的書桌位置都決定了。以後,聊天時間還是可以席地而坐,但隻要是讀書、寫字等等,就必須坐在書桌前,就連看漫畫、小說也一樣。不然是會受罰的。」夢夢學姊說着,摸了摸放在書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墊隻有一根縱向的鐵杆,「明天正式上課起,會有規定的回房溫習時間,這段時間内妳們一定得坐在書桌前,直到溫習結束才可起身。剛開始坐這種椅子會很難受,但是妳們一定得迫自己習慣,了解了嗎?」
「學姊,我在想…我…」晴晴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終于把她從剛剛就一直壓抑在心頭的話說出來,「我們在這宿舍房間,不能自在一點嗎?我是說,在這裏,都沒有助教在監視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點,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書桌前站着,等助教快來了再趕快坐下啊…」
夢夢學姊不發一語地聽晴晴說完,也沒有直接響應晴晴,而是伸出手摸着其中一張書桌,正前方的牆壁上,我們順着學姊的手指,才發現她手指摸着的牆壁,有一個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圓玻璃。
「妳們知道這是什麽嗎?」夢夢學姊問。我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了,但還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對這一個真相。
「妳們…或許妳們沒有查覺,但是打從我們進到學校以後,在每個角落,都有這些東西。我們在哪裏、偷偷做過什麽事情、或是沒有做什麽事情,都逃不過的。妳們會覺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較自由,沒人監視,那也隻是因爲有那種喜好看我們過着「屬于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實上,我們是不可能逃離被監控的命運的。」
學姊的話證實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個東西就是隐藏式監視器的鏡頭。而我們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還要被不曉得多少人看透透,感覺已經不再那麽自在了。
「學姊,那麽現在,這些監視器都有在運作嗎?」小乳頭問,臉上滿是擔憂地看着她自己書桌前同樣的隐密半圓玻璃。
「通常都隻有部分監視器會啓動,這是爲了能從各個角度,掌控我們的動态。」夢夢學姊說着:「不過,同樣也是隻要有客人肯花錢,也是會有全部啓動的情況,這些啓動的影像都會送到雲端計算機上,有門路的顧客們隻要花點錢,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控着我們。也拜那些顧客之賜,反而讓助教們省些力氣去掌握我們每個人的行蹤,因爲不知道有幾千人可以歡喜代勞的。」
「那麽,我們要怎麽知道這些監視器,哪些是開的,哪些是關的?」小乳頭又問。不過學姊搖着頭,說:「我們不知道,就像如果沒仔細看的話,也不知道有這些隐藏式監視器的存在一樣。我們也都不知道鏡頭的另一邊,究竟有多少人會看到我們現在的談話,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自己說服自己了。不過如果有像是安安學姊這種超人氣的室友,那麽就連要說服自己沒有二十四小時都被監控都難了。」
夢夢學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好了…介紹完外面…也差不多該…該帶妳們進去裏面了。」她說得很小心,剛開始我還以爲她是怕會吓到我們,但是後來旁邊的萱萱小聲地對我說話,我才發現不對勁。
「莉莉,學姊剛剛是不是在顫抖?」
不過這時,夢夢學姊已經轉身走進了内隔間,背對着我們說:「通通進來吧!」
強烈的不安與恐懼襲向我們,我感覺現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點害怕跨出這一步。但是我們五個女孩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還是硬着頭皮走進黑暗的隔間中。
确實就如小芬所說,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認出眼前的黑影是什麽物品,但是看起來也隻有幾張床跟櫃子而已,這些應該不至于像夢夢學姊之前說的,我們一看到後都會馬上吓到。但是…
從黑影中判斷,原本背對着我們的夢夢學姊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都進來了嗎?那我把燈打開了喔!等到燈一亮,我…我在妳們面前…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感覺到身旁的晴晴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陣閃爍後,原本一直漆黑的内隔間迎來光明,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了我們每個人的驚呼聲,還有一些高跟鞋松手落地的扣擊聲。
「學姊…這…」萱萱驚吓地說着,但是後面的話卻完全說不下去。我們有些人想轉過頭去回避「那些」駭人的東西,但不管轉向哪個方向,卻隻能徒勞無功地轉回來,因爲那些東西遍布整個房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隻能緊閉雙眼不忍再看。
學姊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靠近,停在我們身邊,我感覺到學姊的手伸上來輕撫着我的後腦勺,而且這次确實清楚感覺到,學姊那劇烈顫抖的手。
剛才萱萱說的果然沒錯,學姊确實在害怕、在顫抖,而且我們也都知道原因了,也了解學姊在開燈前說的,「在我們面前沒有秘密」這句話的意思。
「張開眼睛吧!妳們曾經…不隻一次問過學姊,這一年來,學姊是怎麽過的…這個答案,就都在這裏的牆壁上了…」
内隔間裏的擺設,甚至比外隔間簡單,幾張床并排在最裏面,還有幾個櫃子而已。外表也不怎麽吓人,但是真正吓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卻是這隔間裏面的牆壁…
四面牆壁上,幾乎沒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貼了滿滿的高清、特寫照片。至少有上百張。每一張照片上的内容,都是令人羞恥的春宮景象…
各種不同的性交姿勢,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還有倒立,或是被吊起來的。有些春宮照,甚至還不隻是一般的做愛,負責進食與說話的嘴巴、排洩用的肛門,也都成爲時常出現在照片中的「性交器官」。同時有多個性器官被狠狠插入,我們也隻是聽說,但是在這裏我卻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主角,甚至還在同一個器官同時插入兩人以上的巨大陽具…
除了男女之間的性交春宮照之外,還有很多不是這類的照片,像是女主角被捆綁、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綁着一個奇怪的東西而無法吞咽隻能任由口水流出的醜陋模樣照片;女主角自己張開雙腿撥開私處自慰或是排尿的照片;甚至還有女主角像一條牲畜一樣四肢着地,正下方放着一個鐵水桶,而竟還有鏡頭外的人伸手過來,像是擠牛奶一樣在擠着女主角自然低垂乳房的照片…
而女主角的春宮對象也不隻是男性…就有一些照片是女主角跟另一名女性互相愛撫、舌吻…甚至互相幫對方口交的景象。更讓我膽戰心驚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主角親密接觸的對象還不是個人類…
…那些照片,每一張的男主角都不盡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幾張照片中,出現的二十多位男性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主角,擺出各種痛苦、羞辱、難過,甚至還有一些露出淫蕩表情的女主角,卻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現在正站在我們身旁的夢夢學姊。
「學姊…這些…真的都是妳嗎?」我有點沒禮貌地問,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而夢夢學姊她也不介意地回答,确實都是她本人,在這一年所過的日子…
「妳們看看這張照片,這照片場景妳們應該也很眼熟吧!」夢夢學姊指着一張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春宮照比起來,這一張實在太顯清純。裏面的場景我們昨晚才經過,那是在我們剛來到學校時所發生的第一件淩辱:違禁品及搜身檢查。照片中的夢夢學姊還顯得青澀、單純,跟現在的我們相差無幾,就連胸部可能也不比我們還大,穿着平常的休閑服跟牛仔短褲,正面對着牆壁被身後的助教們進行「搜身」觸摸。
我們也是這時才發覺,牆上滿滿的照片,不隻是訴說着夢夢學姊她所經曆的淫事,同時也成爲一個記錄,記錄着夢夢學姊她這一整年來的轉變。
雖然照片沒有按照時間順序貼,而是雜亂地亂跳,但是,我也很快就發現到另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主角同樣像是第一張照片那樣,隻是衣服已經不在,而且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孩,拿着一把尺在測量她私處,我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測量對方身體數據的畫面…
夢夢學姊故作輕松地,向我們介紹着牆上的照片,彷佛這些都是她的成長記錄…
「這一張照片,是我們在肛門收縮運動時被拍下的;這一張,是我第一次要面對多人輪奸,當時的我都緊張到手腳冰冷了;另外還有這一張,那時是經過好久的努力之後,我第一次的潮吹畫面,那種感覺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刺激,所以臉部表情有點醜…這一張,這是我第一次泌出乳汁,那種心情真的好複雜…還有這一張…跟這一張…」她不停地講解着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内心中的情緒壓抑下來,然而,效果卻完全适得其反。
「學姊…」
「上面這一張,助教當時還有稱贊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門開發的作業,才能成功塞進一個男人的拳頭…當時我還是全年級前十位做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喔…我…」夢夢學姊似乎沒聽進我們的呼喚,繼續說着。
「夢夢學姊…」
「妳們再來看看這張,我在這裏才學到,原來我們的陰道裏面,還有一種稱做『G點』的構造,這張照片當時就是接受G點開發…」
「學姊!」我再也受不了夢夢學姊現在這樣,大聲喊着。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動作,愣在那邊。
「學姊,不要再說了…已經…夠了…」看到夢夢學姊終于停下來,我們也抓緊機會趕緊制止住她。
「夠了?」夢夢學姊說着,嗓子已經有點啞了,緩緩轉頭過來看向我們,眼淚已經在她眼眶打轉。
「妳們爲什麽可以說『夠了』…這一些…這一些…還有好多…」她說着,眼睛卻不是看着我們,而是擡頭看着天花闆,我們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淚落下來,但是一擡起頭…
如果牆壁上貼的都是學姊這一年來的生活模樣,那麽現在天花闆上貼的,就是在訴說着學姊在這一年的摧殘後變成什麽模樣。天花闆上就隻有一張超大的寫真圖片,是夢夢學姊全裸的正面模樣,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細紋都能若隐若現。寫真圖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對已經成長爲豪乳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五根手指張開将陰唇撐開,圖片中的下體部位似乎還有經過合成圖片,使得圖片中的她露出了這種姿勢下不可能出現的私密部位,而且還刻意特寫放大,逼真到有不隻一次我擡頭看到時都覺得她私處分泌的液體都快滴落下來了。
「對不起…妳們一定對學姊很失望…之前就說好…不要哭的…但是看着這些照片…還是忍不住…這些…看着照片上的這些轉變…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回不去了…我們不可能回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這些照片…也會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會徹底消失…」
她繼續仰起頭,臉部幾乎跟天花闆平行了,但是已經滿溢的淚水随時都可以奪眶而出。
眼淚越要流出,她也越是着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沒用。在我們這些新生要到來的前幾天,在她親自貼上這些照片,布置好這一個屬于她記憶的房間時,她就盯着這些照片,練習了一整夜,練習到時候要怎麽樣不表現失态。但是看着我們這些剛進來的直屬學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種洶湧情緒不是自己對着照片練習能模拟出來的,也讓她終于忍受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僞裝的真實…
我們并沒有人對學姊失望,看着這樣的她,還有牆上的照片,才讓我們赫然想起,一個常常被我們忽略的事。
夢夢學姊,還有其他學姊們都一樣,雖然在這裏生活了一年,但是她們并不是在這一年的時間内修練成仙,從此沒有七情六欲。而是在我們面前,才刻意将這些痛苦、這些難過,隐藏在心裏的最深處…
我們一直誤以爲,夢夢學姊她是在這一年的生活中,習慣了這種可怕的生活。我們也一直錯信,這一年的課程,讓學姊變得勇敢、堅強,能夠很坦然地去面對每一場羞辱與淫戲。
但是,我們都錯了…
不管夢夢學姊她表現得再怎麽堅強,她畢竟還是一個人,不管在學校是什麽卑賤的身分,她還是有身爲人該有的情感。一年前的她,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時時處在淩辱的羞恥與恐懼之中。經過一年的課程,并沒有斷絕她身爲人類該有的感覺與情緒,也不是真的讓她變得勇敢,隻是讓她在長久的羞恥與恐懼下漸漸麻木、習慣而已…
而她總是向我們展現自己堅強的那一面,也是全爲了我們。因爲她心裏清楚,自己身爲直屬學姊,對我們來說,不管是生活上、物質上甚至精神上,都擁有非常大的重要性。一但她在我們面前落下一滴淚,我們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緒一定會再次陷入大決堤的處境。所以,她甯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願讓我們看到她撐不住的模樣。
就像現在的她擡頭硬撐着眼淚最後一道防線一樣。
我們不約而同地撲過去,緊緊摟着夢夢學姊的身體,從她的身體還能傳來清楚的顫抖。
「學姊,哭出來吧!宣洩出來吧!」我們說着跟之前學姊說過的類似的話,在我們結束入學儀式時,她也是鼓勵我們将所有情緒盡情宣洩出來。現在看到學姊這樣,我們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多麽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盡興的我們是多麽地殘忍,真正想哭的,是這些不能輕言哭泣的學姊啊!
她擤了幾下鼻子,才低下頭來看着緊緊抱住她的我們,眼淚也終于滑落下來,她也終于把持不住,彎下身子将我們五人團團抱住,大哭出聲…
成爲我們的直屬學姊,同時也必須擔起許多責任,成爲我們的「生活保母」、成爲我們的「借鏡」,更成爲我們的「精神支柱」,但是脫去直屬學姊的身分後,她卻是跟我們一模一樣,一樣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樣得時時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與恐懼的表情。但也因爲這一個不同,讓我們都覺得我們離她好遙遠,盡管再怎麽說服自己,但是每當看着她臉上平靜的表情,跟我們滿挂臉上的驚恐表情對照,都還是會深深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是相同的處境、相同的感受?
現在,夢夢學姊終于在我們面前,卸下那堅強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露出真實的她,才讓我們驚覺,她跟我們是同一國的,并不是她不了解我們的想法,反而是我們不了解她的感受。而且,殘酷的是,她雖然得在我們面前故作堅強,或許真實的她,沒有那麽堅強,甚至她那比我們更加殘破不堪的心,也比我們每個人都還要脆弱…
這房間裏的每一張照片,不隻見證了學姊她這一年來的改變,也見證了夢夢學姊這一刻的轉變,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閡,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夢夢學姊也從她原本的「直屬學姊」身分,轉變成「好友」的身分了。
「學姊,對不起…」所以,在學姊情緒稍微平穩了之後,我們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個主動開口時,也讓她感到非常驚訝。
「沒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這又不是妳的錯!」
「不是…不是那個…」小芬說着,臉上表情有點害羞與猶豫,但還是毅然決定開口說完:「是剛才…上廁所…妳說過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會害得妳…妳跟小…小…」她說到這,臉紅地瞄了小乳頭一眼,小乳頭微笑着牽住她的手,說:「就叫我小乳頭沒關系,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樣的。」
「嗯,小…乳…頭,」小芬顫抖說出後,再次深呼吸一口氣,說:「對不起,對不起!」
一向很懼于在人面前開口說話,甚至害怕成爲大家目光焦點的小芬,現在卻主動開口,還是連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來的道歉話。看着小芬終于肯把自己當成「熟人」一樣,就算隻是那一瞬間的勇氣,也讓夢夢學姊更加感到欣慰。
而且,小芬竟然還是爲了剛才上廁所,夢夢學姊随機點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見,這種愧疚感剛才就一直壓着小芬,但她又不敢說出口,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是多麽痛苦呢?一想到這,也讓學姊感到一種罪惡感,畢竟要一個女孩突然用這麽羞恥的方式上廁所給大家看,就連正常女孩都難以馬上接受。
不過,終于肯說開了的小芬,也已經把夢夢學姊,認定爲最親密的朋友了。
「沒關系啦!小芬,我們沒有人會責怪妳的。」小乳頭笑着說:「不過我先說好,等到下一次上廁所的時間,一定要由我先來!妳們都不能跟我搶喔!如果下次再沒趕上,我一定會憋不住的。」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夢夢學姊說着,雖然眼睛還有點紅腫,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好了許多,「有了這個東西,妳們這段日子,一天想尿幾次都沒關系了。」
我們朝向學姊望去,她剛剛已經走到一個櫃子旁邊,打開櫃子抽屜,拿出一片白色的方形物體。
我們仔細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尿布…
「學姊,這就是妳剛才說的,可以讓我們不用擔心憋尿的東西嗎?」小乳頭驚訝地問。
「嗯,沒錯。」夢夢學姊邊說,邊又拿出幾片尿布,發給我們每人一片。
我看着手上那片尿布,感覺很是尴尬。包上尿布後,的确可以不用擔心憋不住尿的問題,但是要已經十多歲的我們,包上尿布,像個小嬰兒一樣…
夢夢學姊看着我們臉上的表情,笑着說:「怎麽了?這問題已經解決了,妳們怎麽都還這麽愁眉苦臉的?」
「我們…一定要包這東西嗎?」晴晴難爲情地說,「這樣我們好像小嬰兒…」
「其實,若是以性奴生涯來說,現在的妳們的确是小嬰兒,不是嗎?」夢夢學姊竟然反問我們,但是不可否認,住在地闆上充滿「性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們,連上廁所都需要學姊幫忙擦屁股。學校看待我們,與其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長、學習新生活的性奴嬰兒…
而且,更讓我感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還不大會自己幫自己包這尿布…
不過,知道該怎麽包尿布的萱萱,正要聽話給自己包上尿布的時候,卻被學姊給制止了。
「現在先不要包吧!不然會有些浪費。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後,就是下一次的上廁所時間,留到那時再包吧!除非妳們有誰會尿床!」學姊又俏皮地開我們玩笑,我們也紛紛出言反擊,氣氛又回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們掉了的鞋子撿起來,放到妳們每人的這個抽屜裏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進來了。」
我們按照學姊的指示,每個人選了一個櫃子,将鞋子放在最下面的抽屜,這時夢夢學姊走了進來,我們都吃驚地望着她。
她的雙手空空的,鞋子卻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輕輕叼着…
她對我們有限度地露出最大的笑容,繼續叼着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櫃子前,拉開最下面的抽屜,裏面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靴,然後再小心将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過程中雙手完全沒有碰到鞋子過。
原來…學姊剛才說…要晚點再拿鞋子…不影響她介紹房間…
「學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興奮地看着學姊鞋櫃裏琳朗滿目的鞋子說着,「我們以後也能擁有這麽多鞋嗎?」
其實我們大家都很清楚,萱萱并不是真的想跟學姊讨論她的那些鞋子,隻是想把話題轉移,不讓大家都那麽尴尬而已。但是聊起鞋子,我們卻也都馬上就被吸引進這個話題裏。雖然學姊的高跟鞋,每一雙的鞋跟都比我現在穿的鞋子還要高出将近一根手指頭,但是卻也都設計得十分漂亮,而對我們來說,擁有漂亮的鞋子是不嫌多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聊起這愉快的話題,學姊也一邊從其他抽屜拿出一些細細長長的白色東西,我們就走出了這個不管往哪看都會讓我們羞得不停轉頭的房間。
而等到鞋子的話題結束之後,學姊才揭曉她剛才離開前拿出來的物品。
我雖然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我可從來沒用過…那些是「棉條」。
「學姊,我還用不着這個啦!我的才剛走而已。」在夢夢學姊不容分說地在我們每人手上塞放一個棉條時,我有點難爲情地說着。
「莉莉,妳忘了我們剛才在入學儀式上…」小乳頭在旁邊提醒,我仔細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被迫服用的藥物…會讓大腦産生「假月經」生理機制的可怕藥丸。
「所以,這些是真的啰?」我滿心哀痛地問學姊,不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我們再也無法懷孕…還得一輩子受到經痛的影響…」
「是真的…」夢夢學姊臉上也露出難過與不舍的表情,「雖然我聽說,可以透過一種讓子宮内膜增生加速的藥物,來達到短暫可以受孕的狀态,但是這得要我們未來的主人肯花這錢,我們才能有這機會。而且,那種藥物不像今天施加在妳們身上的兩種藥物是長期影響…它的效用期很短,隻要一停止服用,身體又會回到無法受孕的狀态,所以,以後的我們能不能懷孕,也都會操縱在主人手上了。」
「那麽,經痛…」我絕望地問了學姊,她伸手撫摸自己的下腹,說:「剛開始,我們也都受不了那種痛,尤其是我痛起來會想要在地上打滾的,隻能靠不斷服用止痛藥來緩解…但是,這樣長久下來,幾個月後,也就适應了…現在還是感覺得到那種痛,但是比起來,已經比剛開始好受許多了。」
看到學姊這樣,我也不忍再問了,畢竟這不隻是我們的身體如此,學姊也是一樣深受其害啊!最後,隻得默默地,在彼此互相幫忙之下,将棉條置入體内,也終于在我停經之前,終于有這最後的機會體驗看看一直不敢嘗試的,使用棉條的感覺…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6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40
<第九章> 就寝 (下)
以前,是因爲一些錯誤的迷思,使我不敢安心使用,但是現在使用時才發現,使用這棉條完全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麽恐怖,雖然要放進去時還是會很緊張,甚至很不好意思地請學姊跟晴晴幫忙,但是等放置好了之後,卻完全沒有異物感。
然而,另外一點是,我也已經不是處女,沒有處女膜了。在昨晚才被男人的粗大兇器插入後,棉條反而成了小意思…一想到這,我又不禁感到一陣心酸。
(振作起來啊,莉莉!)我在心中給自己默默打氣。(妳在這并不孤單,身邊每個人都跟妳一樣處境啊…)
我悄悄瞄了旁邊其他女孩,有些人正笨手笨腳地放入棉條,甚至還有放壞了或污染了而得拿新的從頭來過。已經放進去的人,也在感受着放入棉條的感覺,或是輕拈棉繩發愁。
終于等到每個人的下體都露出一截棉繩後,才算是大功告成。而我們也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等待着「假月經」的到來…
不過,究竟那個假月經是什麽時候會到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敢保證。
「因爲這次的經痛與排經,都不是原本的經期,而是受到藥物強制改變的,所以每個人的藥效開始時間都不一樣,有些人可能還要再服用幾天的藥物才會流出經血,有些人可能現在就開始了。經痛開始時間差異就比較小,通常最慢也會在今晚睡覺時開始,所以被痛醒的機率很高。另外,妳們有沒有人的經期剛好是在最近這一兩天的?」我們沒人點頭,夢夢學姊看到後欣慰地說:「那就好,不然若是剛好在經期前,原本自然的經痛加上假月經的經痛,是會讓人痛到不停流淚的。」
「那麽,如果說…到時…真的很痛的話,可以請假嗎?」小乳頭問,但是得到的卻是殘酷的否決。而且經過學姊的再次喚醒,我們才又想到,這次是要一直這樣痛下去的…
「好啦!别再都那麽抑郁着了,不是有種說法是,心情越是開朗,生理痛就越不是問題嗎?大家開心一點,我們來玩些遊戲,好嗎?」學姊看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這麽低迷,于是提議我們來玩一些團康遊戲…就真的隻是一般炒熱氣氛的團康遊戲,這在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議。
但是,一玩起這些遊戲,我們也漸漸地忘了剛才的不開心,也拜這裏的環境所賜,團康遊戲的小處罰,都是讓外面的人匪夷所思的,像是處罰數到十以内胸部任人摸、或是親吻别人的腳…這些鹹濕的處罰内容,不但讓遊戲變得更加刺激,我們的求勝心更高,也不會讓我們彼此之間感到尴尬,甚至連感情也越來越好。
在這場遊戲的過程,我們也見識到了小芬的膽量在慢慢進步,從剛開始的需要由夢夢學姊「代罰」,到「陪罰」,最後還有幾次她終于敢提起勇氣自己接受懲罰,隻是挑選對象如果沒有指定的話,她都會選夢夢學姊。
團康遊戲,本來就是設計來讓一些原本陌生的聯誼對象或小組成員之間更加熟絡的,而小芬她雖然很懼于面對生人,但是對于熟人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我們越玩越熟,等到她完全放得開了之後,就是她展現自己另外一面,有着過人膽量的小芬了。
另外,在遊戲之中,我們也漸漸地直接稱呼學姊她的名字「夢夢」,剛開始隻是遊戲情緒高漲,不經意地脫口而出,急忙跟學姊道歉後,她卻笑着說沒關系,一直聽我們叫她學姊她也不習慣。隻是要注意在有教官、助教們在的場合,或是太多其他人的情況下要收斂一些。至少在這部份,我們在房間中還是比較自在的…
「好啦!時間也差不多了。」換過了各種的團康遊戲、每個人都至少領了五次以上的處罰,也玩了至少有一、兩個小時之後,夢夢學姊才站起身來,說着:「也該準備一下,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在天亮之前我們就得起床了,星期一的早晨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去做。」
「學姊,那我可不可以在睡前先沖洗一下身體,不然我很難睡得着…」我知道這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睡前潔身早已成爲我多年的習慣,隻是看着夢夢學姊面有難色地搖頭,我也隻能暗自責怪自己多嘴多問,并努力忍住這種新生活了。
「要洗澡我還沒權力做主,但是若是肚子餓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得上忙,幫妳們弄點吃的…妳們有誰需要嗎?」
聽學姊這樣說,反而輪到我們五人都臉色尴尬,最後,是由晴晴開口。
「學姊,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餓…但是,如果學姊所說的『吃的』,是學姊妳的…妳自己的…的話,」晴晴尴尬地瞪着學姊的胸部,卻連「乳汁」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麽,我甯可讓自己餓肚子,也不願意…」
夢夢學姊在晴晴解釋時,一直都是微笑着聽完,之後才歎了一口氣,說:「我早就知道了。妳們一整天下來,過了這麽久了卻都沒吃什麽東西,怎麽可能不會餓肚子呢?」
夢夢學姊停頓了一下,用手輕撫着她那對傲人的雙峰,像是在認真思索着,片刻後,忽然說:「不然,如果妳們這麽讨厭學姊我辛苦産出的乳汁,那麽我去幫妳們弄些『别的東西』,好嗎?」
學姊這麽說,反而讓我們臉上的表情都尴尬不已,我們是真的很希望是吃乳汁以外的東西,但是又不好意思說是讨厭學姊的乳汁。
「不是讨厭啦!隻是不希望看到學姊這麽辛苦啊!」萱萱比較機靈,将理由往好的方向帶去。
「而且,我們這邊有五個人耶!如果都隻是靠學姊妳的乳汁來充饑,小心被我們這些餓鬼榨幹喔!」我也半開玩笑地說着,馬上被學姊又羞又氣地拍打,但是她也似乎放棄強迫我們喝她乳汁的念頭,站起身子說:「好吧!隻要妳們肯答應不會再挑剔,那我去幫妳們弄些『我的乳汁』以外的食物來…應該别的學姊們很樂意幫忙。」
我們本來才因爲可以不用尴尬地靠學姊的乳汁充饑而松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她臉上賊賊的表情,還特别強調是「她的」乳汁以外…我幾乎可以猜想到她準備去弄什麽食物了…
「等等,學姊…」小乳頭也查覺了,率先開口叫住夢夢學姊,「妳說的『别的東西』,該不會…是…别的學姊的…乳汁?」
「賓果!答對了!」夢夢學姊開心地說着,我們卻都感到快嘔血了。
「不要啦!學姊…」小乳頭說,「這樣…還不是一樣?」
「怎麽會一樣呢?」夢夢學姊還在繼續裝傻,「不同的學姊産的乳汁,口味、甜度,甚至濃度都有所不同,妳們比較喜歡喝怎麽樣的,我可以去幫妳們招呼過來喔!」
「學姊!」我們臉上都露出生氣的表情,夢夢學姊才滿意地笑着坐下來,說:「我們就猜到妳們的反應,所以我們幾個學姊間早就講好,如果妳們不肯喝的話,我們就找其他學姊交換,讓妳們喝其他學姊的乳汁。可惜妳們太機靈了,計劃失敗!」
「所以說,根本沒有其他…乳汁以外的食物了啰?」我們臉上都難掩失望的情緒。畢竟有那麽一瞬間,學姊可是不負責任地給了我們很大的希望。
「是的,就現在來說,妳們若想吃東西就隻有這樣的選擇…」夢夢學姊話還沒說完,我就站起身來,說:「那麽我不要吃了。現在我隻想趕快睡覺,這樣也不會感覺肚子餓了。」說完,便獨自往内隔間走去。
「莉莉,」夢夢學姊也趕緊站了起來,說:「别生氣嘛!是學姊的錯,不應該這樣逗弄妳們,也明白這對現在的妳們也一時難以接受。隻是…妳們也不能一輩子空着肚子啊!」
其實我并沒有生氣,隻是很單純地想說睡醒,到了隔天,應該就可以有象樣的食物可以填飽已經饑腸辘辘的肚子了…聽到學姊這麽一說,我才徹底被震撼住,雙腳也忘了前行了。
「一輩子…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靠着喝妳們的乳汁來填飽肚子嗎?」
「也不全然如此,我們每天都會被喂食『營養液』,我們一天所需的營養與熱量主要還是靠那營養液提供,但是那營養液隻能補充我們所需的營養,卻沒辦法填飽肚子,所以會變成我們不會營養缺乏,但是卻得一直餓着肚子…若要能填飽肚子,最簡便的方法還是隻能依靠我們彼此之間的乳汁互相喂食了…有些助教們都笑着說我們時時刻刻都帶着『便當』,說真的,我也都常常會有這種感覺…」
「那麽,營養夠了,不就好了嗎?就算填不飽肚子…」
「空着肚子太久,是會把腸胃弄壞的啊!」
我們臉上露出哀愁猶豫的表情,夢夢學姊微微苦笑,說:「如果妳們是爲了學姊着想,怕學姊難堪的話,那麽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妳們,我迫不及待想讓妳們都接受了。哺乳對妳們來說會感到難爲情,但是我們在這,甚至還吸吮過身邊每個朋友的兩邊乳頭過,品嘗過身邊每個同學特有的乳汁味道過…這真的不是什麽壞事,就像是彼此分享着自己的東西給好朋友一般。」
夢夢學姊的臉上透露點羞紅,但是還是将話給說完:「然而,給同級朋友與同學吸吮,跟要給妳們吸吮,意義更是不一樣…去年的我跟當時的室友,同樣也是非常抗拒,但後來終于肯接受而吸吮乳汁時,才發現對學姊來說,吸吮着她乳汁填飽肚子的我們…也是現在的妳們…就像是母親在喂哺自己的小孩一樣…」
聽到夢夢學姊這樣說,使得我們也都羞得臉頰發紅發燙,原來,在學姊心目中,真的都把我們當成是她的…小孩?
又想起自己無法懷孕,真正擁有小孩的事實…我似乎可以理解,學姊她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學姊,妳一個人要喂我們五個人,也不夠喂啊!」萱萱問着學姊,但是話語中,似乎已經可以接受喝夢夢學姊乳汁這件事了。
「嗯,确實我們現在的乳汁量都還太少,就連讓一個人喝都不夠了,所以剛開始一定無法喂飽妳們,隻能稍微纾緩饑餓感而已。」夢夢學姊說,「不過,透由多次排空乳汁,尤其是直接吸吮的刺激,會讓胸部裏的乳腺活動越來越旺盛,不但泌乳量越來越多,泌乳周期也會越來越短暫,依照目前的速度,大概排空後每隔四到六小時就可以再次脹滿,兩邊乳汁加起來大約350毫升,不過像我們之前的直屬學姊,在我們斷奶前,就已經進步到兩邊總共500毫升,而且每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從排空變成脹滿…隻是如果太頻繁排空的話,她也會變得很疲憊,畢竟這些都是用身體裏的養分合成的。」
「直接吸吮…這…」我們本來連喝着杯裝的乳汁都難以接受了,現在卻又聽到學姊說直接吸吮,那是萬萬受不了的。
「當然,現在并不強求妳們馬上就敢這樣做,而且就算妳們想,學姊我也會怕怕的,怕被妳們不小心咬傷啊!」夢夢學姊燦笑着說。說完後頓了一下,才又說着:「對了,這一些再過幾天,課程中就會教妳們了,隻是…到那時候,妳們也逃不掉啰!」
「課程教這個?」我不敢置信地問,畢竟這樣的課程内容跟内隔間裏滿滿的春宮圖相差不小。
「這隻是衆多課程的其中一部分。前幾周的課程其實相對來說都很簡單,妳們的下體甚至會有一段時間是可以受到保護的,而到了越後面的周數,課程内容也會越來越深。尤其是在後半段的課程,都是依照未來的主題班所制定的入門、先修課程,到了那時,就算再不怎麽甘願,每個學生也都會卯足全力學習與溫習,畢竟能找到未來自己适合的班級,進到那裏,也好過落榜而被淘汰掉。」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話題又拉回到主題班與考不上主題班…但是這次,晴晴終于提起勇氣,問了學姊我們其實想知道、但又不敢問的問題。
「學姊,妳剛剛說到的主題班,有什麽犬的,還有被…被虐狂的,另外還有兩班是什麽?」
盡管若要逃避分班考沒考上這種下場,最重要的就是先知道「分哪些班」、「考試怎麽考」,但是我光是聽到學姊說了前兩個,就沒有那份勇氣去打聽剩下兩個了。
顯然,夢夢學姊也不知道該不該正面響應晴晴的問題,她先是再跟我們确認:「妳們真的想知道…事實嗎?」在我們每個人都露出充滿恐懼,但卻堅定的眼神後,她才重重歎了一口氣。
「嗯,這樣也好,早一點知道,也才能早一點有那心理準備…」夢夢學姊思考了一下後,伸手将我們幾人的手緊緊握住,說:「那麽這樣吧!我就把那四個主題班級…還有我所知道的,未來比較會有興趣的顧客群們,都告訴妳們吧!如果,妳們之中有誰中途受不了的、不想再繼續往下聽的,都要馬上說出來,我就馬上停下來,并不會嘲笑妳們,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對妳們來說,要接受是需要非常大的膽量的…」
接着的時間,我們五個女孩們都像是在聽夢夢學姊說着最恐怖的鬼故事一樣,說着我們的未來出路。過程中,或瞪大雙眼、摀面哭泣、或恐懼尖叫、或互相摟着旁邊的人感受來自對方的顫抖,但都還是逼自己聽完它了…
…
「性奴訓練學園」這所學校,都是向那些有權有錢的各地權貴們提供女孩作爲性奴。也許是行之有年所累積下來的經驗,使得學校高層們都能掌握大多數客人們的喜好。
對于他們這些能一揮千金的富豪們來說,輕度的調教内容他們根本不屑一顧,或者該說,他們能用手上的錢去買幾十個、幾百個願意做這些事的女性。這類性奴,行情絕對無法拉太高。所以學校要把我們訓練的,也是這些已經富裕到有點病态心理的有錢人們所最想要的,就是那種「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性奴,去做那些「賞再多錢也不願意去做」的調教或改造。
而所謂的四個主題班,其實還是依照一個人、一個心中有強大獸欲的人,所渴求的四種領域去安排專門的課程:牝犬、性玩具、愉虐、群交四個種類…
牝犬…也就是母狗…是将我們這些女孩…曾經的女人們…改造成「男人們最忠實的寵物」,而供那些主人們飼養、陪伴的人型犬…所有進到那個班級的學生,都必須學習犬隻的各種動作,然後像一條母狗一樣的爬行、作息、受訓,甚至交配…到最後,可能連原本的語言、原本的站姿,也都不會了,真真正正成爲一條長得像人的雌犬…
性玩具…是真的那種沒有别人幫忙就會喪失自理能力、生存能力、行動能力甚至自我意識的…「有生命的玩具」,完全受到主人的控制、操作,甚至還能從遠方遙控女孩們的所有一舉一動…這是爲了滿足那些權貴們瘋狂的完全支配欲…隻要主人們肯狠得下心,身爲徹底性玩具的女孩們,連發情、高潮等生理功能也可以出現在主人的遙控器上面而無法自主…
被虐狂…如果害怕會碰到有嚴重的性虐癖好的主人,進到這個班,或許這反而是個福音。經過最新科技的藥物改造,使女孩的身體能快速修複,足以應付一般性虐癖好的主人們在女孩身體上的摧殘…而經過一連串的訓練,使女孩心理的受虐傾向無限制地開發出來,把一個原本正常的女孩,變成「不被虐待會比受到虐待還要痛苦」的嚴重病态心理,這種女孩特别受到一些長期處在高度精神壓力的顧客們喜愛,藉由虐待、折磨她們來得到适當的壓力釋放管道,擁有強烈被虐體質的女孩甚至還會充滿感激地渴求更大的刺激…而就算放着不管,看着欲求被虐而痛苦煎熬的女孩們,也可以成爲他們休閑時間的消遣之一…
群交…這聽起來似乎是最平凡的主題,在這班級的女孩也是四個班級中唯一還能保有一絲人性的…但是這個主題的女孩所要面對的,往往是被一間大型企業公司購買,成爲全公司的性奴,供全公司的高級主管享用,就連沒被主人們使用的時間,身上各個可被使用的穴道也無法真正獲得休息而改以電動陽具進行「充電」…在這主題的女孩們,全身上下所有能被開發成性器官的身體部位一個都不會被錯過,各種性交的體位、姿勢、技巧,是未來生命中的唯一課題。「時時刻刻身上不隻一處正在被使用着」,是這主題女孩們未來的一貫生存模式…
…
「大緻上就是這樣。」夢夢學姊說完,沉靜中似乎還透着一點點哭泣聲,我、萱萱、小乳頭三人,早就被學姊這番話給吓哭了。
「學姊,妳是開玩笑的,對吧?妳是吓唬我們的,對吧?」努力撐住不哭出來的晴晴,期盼地問學姊,希望學姊能再像前幾次那樣,對我們燦爛笑着,說出「吓到妳們了吧!」或是「我是逗妳們玩的啦!」之類的話語。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絕對不會氣夢夢學姊竟然敢這樣吓唬我們。
然而,夢夢學姊沉默了一下,說:「老實說,我所知道的就這麽多。而且也不知道主題班是不是真的都會做到這種程度…我們在這一年的時間,也隻知道這四個班級,上過這四個班級的入門課程,但是進到那些班級之後,會是怎麽樣的情況,我們這些學姊們,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妳們。」
「爲什麽?」
「因爲,自從我進到這裏以來,除了前一兩周還可以去觀察學姊們的上課班級外,之後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完全遇不到那些主題班的學姊們,她們的作息都被安排得非常隐密,專長、打工也都是跟我們完全分開,也沒有直屬學妹,甚至連社團活動也都被強制禁止參加了。就學校教官們的說法,是『這些閑雜活動會影響她們學習』,但是前幾屆的學姊流傳下來一個恐怖的傳聞,是說『進到主題班,學起那些課程後,就無法像正常人…我們…一樣,過着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學姊妳們…妳們呢?」我擔憂地看着夢夢學姊,像是在看着一個悲劇即将發生。
然而,大出我們意料之外,夢夢學姊她的表情卻是特别輕松與高興。
「我們啊…就自由多了啊!還可以參加社團,不過變成要由我們教妳們社課了;也可以自由選擇要學習哪些專長,或是要做什麽改造,而且還可以擁有妳們這些可愛的學妹們。」
我們聽着她說的話聽得目瞪口呆,完全跟剛才主題班的介紹樣子大相徑庭。
「爲什麽…學姊妳們…不是都要每個主題都要會的…資優生嗎?怎麽反而…」
「妳們是認爲學姊每個主題都考得不錯,應該每個主題都學,不該過得這麽自由輕松,是嗎?」夢夢學姊又笑着開我們玩笑。但是開完玩笑後,又回到嚴肅的正題上。
「這,就是學校逼迫我們的一種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時後,也都是以好成績可以換到好工作做爲利誘,來讓學生們肯用功争取名次。這裏也是一樣,可是更狠…學校讓我們相信,隻有每個主題班考試都考好、進到特殊班級,才可以過這種惬意的生活。所以,爲了不想沉淪在主題班裏受苦,每個學生到最後都在比拚起成績,甚至還不停明争暗鬥,演變到最後變成勾心鬥角…隻因爲特殊班級的名額極爲有限,而且在沒考完所有的主題班考試之前,都沒有人有那把握可以進到這特殊班級…」
說到這,夢夢學姊突然歎了一口長氣,繼續說:「坦白講,我當時也很沒有入選進這班級的信心,我甚至還想好了,萬一沒上的話,至少也要進入『群交』主題班,我所學的長時間陰道交媾專長跟深喉口交,也都是爲此準備的…」
「群交班…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去那,」小乳頭說着,「畢竟比起其他可怕的主題,在這間學校,這種主題班大概是極爲平凡了吧!」
「嗯…是的…」夢夢學姊補充,「但是妳們有沒有發現,剩下三個主題班,已經不再是以正常的性交或是性服務爲主軸。事實上,很多買下她們的主人,本身并沒有太大的性欲,需要對她們宣洩,或者該說,沒必要買下她們來宣洩。隻要有錢,長相貌美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怎麽換都行。那些主題,就像是一件珍藏、一個藝術品一樣,是供人觀賞居多,不用花費太多體力,然而,群交班卻是完全不同的…根據主題班考試時的班級簡介,那裏面的性交時數,每天起碼十小時起跳,如果體力不足,在那種班級絕對撐不下去。」
「可是,學姊,我有點好奇…」晴晴小心地問着學姊,「如果進入主題班,那種很恐怖的…像是要被改造成被虐狂的班級…過着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不是還不如都沒考上…我是說…像妳剛才所說的…被淘汰掉…反而還沒那麽痛苦呢?」
「不!」夢夢學姊簡而有力地回答晴晴,這更殘酷的事實,「不管是進到哪個主題班級,都比被淘汰掉還要幸福萬分…」
「怎麽可能?那些主題班聽起來已經夠慘的了,難道還有更加悲慘的嗎?」
「嗯…而且她們是曾在我眼前發生的…我所認識的好朋友…妳們知道學校後面有一座牧場嗎?」學姊突然轉到這奇怪的問題上,我們都搖頭。
「以後…有空的時候,我跟其他幾個學姊一起,帶妳們去那裏參觀,到時妳們就會了解了…」
這番話題,到這就告一段落了。我們雖然想不透那牧場到底有什麽關聯,但是看到學姊臉上不詳的臉色,我們也知道再問下去可能會得到更吓人的答案,所以也都沒有那種膽量繼續追問下去了…
最後,也隻是簡單再聊一下,我們也漸漸感到疲憊了,而學姊則是要我們等她一會,沒跟我們解釋什麽就走出房間。
不久,等到她回來時,手上卻多了兩杯乳白色的液體,我們都恍然大悟,知道學姊剛才是偷偷去擠了這兩杯乳汁出來,她也沒點名要誰喝,隻是放在地上,讓我們想喝的自己拿就好。
而經過幾番掙紮後,卻是由小芬顫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簡單喝了一小口。不久後,我們每個人也都喝了一點。比起今天下午入學儀式喝的,混雜着大量惡心液體的「學姊的精華」,現在喝到的這杯乳汁真的是美食啊!
再休息片刻後,也到了我們要上床的時間了…
床鋪位置,剛好位于天花闆那寫真圖片的,夢夢學姊的跨下,也就是說,如果仰躺的話,剛睡醒一睜開眼,真的會有種被别的女性的下體蹲在正上方的錯覺…
另外,這隔間裏一樣隻有五張床,一樣沒有夢夢學姊的…
「學姊,爲什麽沒有妳的床?這樣妳要怎麽睡啊?」萱萱擔憂地看着學姊,但她隻是微笑着搖搖頭,沒有跟我們解釋,而是示意我們通通都坐到自己的床鋪上。
等我們五個女孩坐到床鋪上後,夢夢學姊彎下腰替我們脫下腳上那雙室内便鞋。
「學姊,我自己來就好。」我被學姊這樣的舉動吓了一跳,但是她已經幫我脫掉了我雙腳下的鞋子,其他女孩則是趕在夢夢學姊繼續幫忙脫鞋子之前,自己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鞋子給脫了。
夢夢學姊一手揉着我的腳,說:「妳們高跟鞋這樣不分晝夜地穿,想必腳都已經又酸又疼,待會妳們就躺下去,閉起眼睛好好休息,我會幫妳們按摩腳底,能夠讓妳們舒服一點。」
我們聽到這,又趕緊跟夢夢學姊說着「不用啦!」、「不需要這樣啦!」、「我們的腳不酸,真的!」甚至還想自己來,但夢夢學姊輕輕拍打了我們其中一人的腳一下,笑着說:「妳們又忘了嗎?每次脫鞋子後,腳底都要舔幹淨的。妳們也别急着要自己舔…妳們的嘴巴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學姊說完,又從一個櫃子抽屜中取出五個小東西,等到她把那些小東西放在我們眼前時,我們幾個女孩都愣住了。
那是奶嘴…而且奶嘴形狀還被做成了陽具的形狀,就連堵着嘴唇的地方也變成像是陰囊一樣帶毛的圓弧形狀,更讓我們覺得惡心。
「學姊,我可以不要吸這個嗎?」我懇求學姊,但是她搖了搖頭,說:「妳們必須吸着,而且睡覺時也千萬不能松口讓它掉出,不然也是會受到懲罰的。這個…其實不隻是羞辱用途,它也是爲将來妳們的口交課程做準備,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睡夢中就盡量吸吮,而且别咬到它!齒痕是會留下痕迹的。」
我們隻得無奈地接過奶嘴,五個人面面相觑。
「最後還有…」夢夢學姊說着,站起身子走到燈光的開關處,我們原本以爲學姊會把燈完全關掉,這樣雖然黑暗,但是我們至少不會看着牆上、天花闆上滿滿的春宮圖入睡。
但是,夢夢學姊卻把隔間内的燈光切換成另一種模式,雖然明亮的大燈關掉了,但是四面牆壁的各處卻傳來微弱燈光,剛好足以照明光源附近的照片,卻又不至于太亮而影響睡眠。
更加令人難受的是,燈光關小的瞬間,不知從哪開始傳出…女人呻吟的聲音…
「學姊,這該不會是…」小乳頭不安地問着學姊。
「嗯…這些呻吟聲,是我們每個直屬學姊,被迫不斷處在高潮邊緣,所發出來的聲音…」夢夢學姊有點害羞地說着,也證實了小乳頭心中的不安。「這是妳們…我們大家都一樣…在這一階段時的…『搖籃曲』。所以在這一階段結束之前,每次妳們上床睡覺時,就得播放這段呻吟聲…」
「那麽,這『搖籃曲』要播放多久?這樣我根本睡不着啊!」
「睡不着也得迫自己睡着,不然若要等到這呻吟聲結束,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三個小時?難道學姊她們曾被迫處在高潮邊緣…整整三個小時?
不過,學姊顯然不想再繼續陪我們聊下去,直接要我們都含上陽具奶嘴後,乖乖躺在床上。不然她就要真的生氣了,我們才紛紛慌張地躺了下去。
含着奶嘴,竟然會本能地想吸吮起來。呼氣與吸氣的節奏,竟漸漸地跟着搖籃曲呻吟聲的節奏一緻,雙頰熱得火燙,思緒也漸漸模糊,看着天花闆上,夢夢學姊的私處,覺得這應該是我見過,女人最好看的私處了…
腳底偶爾傳來濕潤的舒适感,更加快催化着我的睡意。漸漸地,不知過了多久後,我終于沉入了夢鄉之中,度過了我在幼奴宿舍的第一夜…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6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42
<第十章> 學姊們的晨洗 (上半篇)
「莉莉…莉莉!」
朦朧睡意之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是強烈的睡意讓我還不想睜開眼睛,隻是咕噥了一聲,翻個身之後繼續熟睡。
然而,腳心卻傳來一種溫熱且潮濕的異物觸感,剛開始還能忍受,但是搔癢感越來越強烈,而且每次把腳移開後不久,那種難受的搔癢感又會再次出現,這樣折騰沒幾次,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一眼就看見夢夢學姊跪坐在我的床前,她的臉整個貼在我的腳下,那不停搔癢我腳心的異物正是她那靈巧滑動的舌頭。
「嗚…嗚嗚…」我正要開口說話,但嘴巴被奶嘴塞著出不了聲,等到夢夢學姊示意我可以拿下來後,我才趕緊把那令人羞恥的奶嘴取下。
「學姊,妳在做什麼啊?」看著夢夢學姊臉上嬉笑的表情,我還有點生氣她把我從熟睡中吵醒,用這種方式…
「起床了啦!睡美人。該準備晨洗了。」夢夢學姊說。
「現在?」我驚訝地望著窗外的景色,現在的天色可還是一片漆黑。
此時,夢夢學姊繼續叫醒旁邊仍在熟睡的晴晴,儘管已經漸漸習慣這種「生活模式」,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那一臉不在意、甚至是敬業的表情,還是讓我忍不住別過臉去,向已經先醒過來的小芬與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嗎?」萱萱看著我的臉不安地問,「妳臉色看起來好差喔!」
「糟透了!」我誠實地回答。其實看著她們的臉色,也都是一臉慘白,就知道她們情況也都好不到哪去。「昨晚作了個噩夢,醒過來一次,之後就好久才又睡著…」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萱萱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說:「妳們…也開始了嗎?」
「嗯…」我跟小芬都不約而同地應聲,然後又都沉寂下來。一想到以後都要維持這狀態過接下來的日子…
「學姊!」晴晴終於也被夢夢學姊成功舔醒後,一臉驚嚇地說:「妳難道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醒我們嗎?萬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麼辦?」
「踢到就踢到吧!」夢夢學姊輕鬆地回答,「這早就是我們訓練課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主人醒了後還會故意裝睡,等到我們舔得正熱時忽然一腳踹過來,我們除了確保不咬到自己舌頭外,其他就不允許躲避,隻能乖乖承受了。隻要他還不想起床,就算我們被踹到瘀青,也還是得繼續著我們叫醒主人的工作的。」
「不過,難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讓我們起床就好嗎?」晴晴仍然抗議著,「這樣被舔腳底也很癢很不舒服耶!」
「這樣是最快叫醒妳們的『舔法』,」夢夢學姊解釋,「以後若要叫醒睡夢中的主人,大多都是這種『規矩』,這也是我們對主人的早安方式。不過就不能這樣舔到主人們感到發癢不舒服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學儀式中聽到的…舔腳的意義與學問…
學姐又再次把臉湊向唯一還沒清醒的小乳頭的腳心。而晴晴則轉向我們興師問罪。
「妳們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著,「害我剛才醒來時真的嚇一大跳,差一點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時,小芬卻率先開口,「剛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學姊制止了,學姊說她想要有多一點『練習機會』…」小芬越說越小聲,晴晴也沒有要責怪我們的意思,隻是露出一陣苦笑,隨後彎腰再將自己的腳舔乾淨後,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們在舔自己的腳時,也發現了一個現象…被別人舔腳還是會感到渾身不自在,但是要舔自己的腳,已經不再感到為難,甚至已經漸漸駕輕就熟了…
等到小乳頭也終於不堪學姊舌頭之擾而醒過來後,夢夢學姊才舒了一口氣說:「好了!我們要到樓下的浴室了!」
學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她的雙腿,恐怕她從昨晚我們上床睡覺時就是一直是跪姿沒站起來過了。
「咦?」小乳頭疑惑地盯著手上的奶嘴,似乎發現了那陽具奶嘴的異狀。「學姊,這奶嘴…是不是比起昨晚,還要稍微大一點啊?」
含著一個陽具造型的奶嘴一整夜,對我們來說是非常羞恥的事情,所以當我們終於可以取下來後,我們每一個女孩都是直接把奶嘴拿到我們視線之外不願多看。現在經小乳頭這麼一說,我們才陸續發現這奶嘴的設計奇妙的地方…
雖然是陽具造型的奶嘴頭,但是卻是「未勃起」狀態,低垂短小的陽具造型,所以看起來雖然羞恥,含在嘴裡甚至隻到舌頭前端而已,但是經過一夜後,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陽具奶嘴頭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脹、拉長了…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驚疑表情,聳了一下肩,說:「嗯…好吧!遲早也得讓妳們知道與面對的。這奶嘴的確是『越吸吮會越來越長、越大』的設計,到後來甚至還會比真實的還要長、還要大…而到時會依照妳們每個人的奶嘴長度作評分…還有,差不多在妳們每個新生的奶嘴都成長到足夠大小時,也就意味著妳們的嘴巴已經是『可正式開發』的階段,到時要含的,就不是這種假的玩具了…」
我看著手上那沾滿唾液,黏答答的假陽具奶嘴,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惆悵感。終於在我下面兩處的貞操都失去後,就連口腔…這原本應該是最重要、也是最乾淨的進食器官…也將要慘遭噁心的男物給蹂躪了。
「那麼學姊,我可以都不要吸吮,讓它『長不大』嗎?」萱萱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當然不行!這怎麼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們最好是『盡量吸吮』。昨晚我也有叮囑過妳們的,記得嗎?」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轉為糾結的表情,嘆了一口氣。
「振作起來吧!這些生活,妳們遲早也會適應了。而且啊,妳們如果希望明年能進到特殊班級,最好還是比其他同學早一步拋棄這一切,別忘了,妳們之中總共也隻有六十人有這種機會,現在受點苦能換到未來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夢夢學姊說的全是事實,但是這番話我實在還沒有辦法真的聽進去。至少,就我所認為的,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經歷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們的容許範圍、我們的極限。
但這還隻是開端,竟還隻是開端…我甚至不敢去看牆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們將來還會面臨著什麼樣的地獄場景。我也完全沒有把握自己未來能像學姊那樣適應良好。
就像是我們提著鞋子走到門口時,都故意側過頭不看在旁邊,像隻狗一樣叼著自己鞋子的學姊。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籠罩著我們…
就這樣,在走到一樓的路上,我們完全沒說半句話,但是卻發現夢夢學姊帶領我們走去的方向卻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監室」的方向前進。
「學姊?」小乳頭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而開口,她昨晚才因為來不及小便而被帶到裡面被判要被公開打屁股的懲罰而已。對於這個地方,她所感受到的害怕與不安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高。
不隻是小乳頭,我們也一樣不解,為何學姊會把我們帶來這裡,但卻發現已經有其他早一步的學姊們,把她們的直屬留在門外,自己走進去了舍監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夢夢學姊也要我們在門外等候,也並沒有跟我們解釋為何要先到這邊,但她隨後穿越了新生女孩圍堵的人牆,到了舍監室門前,敲了敲門後,就跪下來,清楚且大聲地說著:「賤奴夢夢向眾位舍監跪安,懇請舍監同意在今天『晨間淨身』時,『賦予』賤奴身體的『觸摸權』。」
「觸…什麼?」我們聽到夢夢學姊說的話,都不禁失聲,夢夢學姊回頭對我們露出一種無奈的笑容,而就在門打開一個縫隙後,她也沒站起身,就這樣用跪著的姿態以膝蓋爬進舍監室。
「嗨!晴晴、莉莉,終於又見到妳們了。」小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夢夢學姊身上,卻沒注意到小可她們寢室的也早已在旁邊等候。
「小可…」晴晴看到小可,又想起昨晚失約的愧疚感,但是小可搖了搖手,苦笑著說:「沒關係啦!昨晚我進房門後,聽到『捅捅』學姊…我們那一家的直屬學姊…說我們都不能離開房間時,我就知道妳們沒辦法來了。倒是夢夢學姊跑來我們房門口告訴我時,害我反而有點小尷尬…但是沒事。」她又露出那燦爛無邪的笑容,彷彿跟剛認識的,還沒進入學校前的小可一樣。
「那麼妳跟妳的室友們相處得好嗎?她們之中會不會有第二個『討厭鬼』?要是…」晴晴又連炮似地問了一堆問題,但是被小可微笑著打斷,說:「我很好,跟室友們也都很好。不要看我長得比較小隻就容易被欺負,我如果要悍起來也是很兇的好嗎?」
晴晴被小可這麼一說,反而有點臉紅慚愧。確實因為身高上的差異,使得晴晴,甚至是我,都會不由自主想保護眼前這位嬌小的女孩,但是我們卻也常常忽略,小可她的年齡其實是跟我們相同的…
「我們寢室氣氛也很不錯,不會再有討厭鬼這樣子的室友了。昨天這麼屈辱下來,我們室友彼此間甚至還會時常互相取暖,畢竟大家都一起經歷過來的,也都有一定的感情了。」
聽小可這麼說著,我跟晴晴才完全放下心來,昨晚還在擔心沒有一個室友認識,擔心會孤單一人的小可,顯然是跟室友間適應得非常好。
「對了!要不要我介紹我們那寢的給妳們認識,然後妳們也介紹妳們的室友,然後我們兩個直屬家族以後就可以辦聯誼了!」
「這樣好嗎?」晴晴還有些猶豫,「她們會不會不同意啊?」
「嗯…其他人我不敢說,不過我有個室友她也想要認識妳們。」
「認識我們?」
「嗯…是她昨晚跟我聊天時聊到的,她說她來到這還沒結交到什麼朋友,說她很羨慕我才剛來到這就能結交到這麼要好的朋友,就問我能不能介紹妳們給她認識…可以嗎?」看著小可的懇求眼神,晴晴她是點頭同意了,我當然也不會拒絕,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彷彿感到一種不對勁。
不過在小可還來不及找她那位室友過來之前,她們的直屬捅捅學姊就已經從舍監室走出來,帶領她們前去「晨間淨身」了。使得小可也隻能無奈地說等下次有機會時再幫我們好好介紹…
在我跟晴晴在與小可聊天的時候,萱萱跟小乳頭並沒有被我們冷落在地,而是都找起屬於她們自己的小團體。在短短兩日下來,其實大多數同學也都有見過面,稍微認得她們的長相,而雖然昨晚在宿舍時無法串門子,但是這段時間能聊天的時候,大家也都自動自發地拓展人脈。而唯一被完全冷落的,就隻有在生人面前明顯感到生澀害羞不近人的小芬。
所以,在小可她們寢被帶離後,直到夢夢學姊出來前,我跟晴晴兩人也沒再去加入其他人的圈子,而是就陪起小芬談心。
昨晚跟我們相處熟了之後,小芬在我們面前就比較能放得開,也比較健談一些,但是還是常常會因缺乏溝通經驗而有點結巴或是說不好話。而最後,我跟晴晴也都產生一個念頭:「把小芬也拉進來我們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這件事,她當然是狂搖頭拒絕了,也說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獨擔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這並不會因為當事人回絕而作罷…
沒多久,夢夢學姊終於走出舍監室,我們也集合起來往浴室走去。
「以後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監室『報到』一趟,妳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擠在這邊。」
「學姊,妳剛才在門口說的…該不會是我們觸摸自己身體的…權力…吧…」晴晴不安地問。
「是的,」學姊簡短的回答,證實了晴晴心中最壞的答案,「妳們昨天…被帶去清洗身體時,有沒有被助教刁難妳們不能觸碰自己某些身體部位?」
「有,可是我還以為…是要助教禁止…才不能…」晴晴越說越模糊,到後來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們自己的身體…「被禁止」而無法觸摸,跟「不被允許」而無法觸摸,這兩者雖然結果相同,但是感覺卻是天差地遠。前者隻是助教有權禁止我們觸碰身體,後者卻是必須助教給予權力,我們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這也就代表,我們就連想要好好洗個澡,也無法脫離助教們的控制了。
「那麼…我們以後也要…這樣嗎?也要助教允許,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體?」
「嗯…事實上,妳們現在就已經如此了…」夢夢學姊回答,我們聽到後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動。
「現在?可是我們並沒有…沒有像學姊妳剛剛那樣…去…求…舍監啊!」
「現在的妳們,進去懇求也沒用。」夢夢學姊也停下腳步回望我們,說:「在舍監室裡…我們每一個在裡面的學姊們,都必須要極力『討好』舍監們,才能讓他們滿意。這也是對於我們課程所學的應用與驗收。還沒學到這些技巧的妳們,進去也隻是會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難道…不會吧…」萱萱幻想著舍監室裡面的場景,紅著臉偷偷瞄向夢夢學姊的下體,滿臉尷尬,想發問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而欲言又止。但她臉上的表情都被夢夢學姊看在眼裡,笑著解釋。
「當然不是性行為啦!大部分都是從基本的吻腳、舔腳開始,沒有得到同意,我們也無法進一步接觸到他們其他身體部位的。然後…就看舍監們的心情,想拿我們怎麼樣了。有些女孩要交出自己的乳水供他們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監觸手可及的地方站著、跪著、甚至躺著,供他們認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專長才能的…」
最後,夢夢學姊做了總結:「總之,就是把我們的身體,當成是舍監們的玩物。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學姊說完又繼續領我們前行,雖然我們也動起腳步,但是滿腦子都還停留在學姊剛才所說的話。
不用去想…很顯然現在的我們還完全做不到。對比我們臉上眉頭深鎖的表情,夢夢學姊卻是一派輕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還以為剛才受到那種非人對待的是我們而不是學姊了。
「學姊,那有沒有可能…有些學姊們…表現不好…然後舍監不允許她…觸碰自己身體呢?」
「…部分。」夢夢學姊說著:「基本上,我們表現得再好,助教們還是會故意刁難我們,通常其他身體部位的觸碰都能輕鬆得到允準。但是呢,像是乳房、恥丘以下延伸到整個陰部、臀部,甚至到大腿等處,總會有一兩處的觸摸權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許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得不到自己碰觸權力的身體部位,還有一種可能是得到『他人』的觸碰資格,大多數學姊們都是因為這樣,所以必須彼此幫對方清洗對方不被允許獨自碰觸的身體部位。所以在這生活久了的我們,其實彼此之間的感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體清潔時,也是得跟小乳頭互相幫忙,才能清洗對方的胸部…正確來說,是揉捏、塗抹豐胸膏…但是這樣清洗下來,確實讓之前未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熟悉的我們兩人,都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情感。
「最糟的是連給其他人觸碰的權力都沒有的,像這樣,就隻能借助一些『道具』的幫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機械式運作,不會像其他女孩們的動作那樣輕手輕腳,所以雖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與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許多。」
「學姊,我們…有哪些是…還不能碰的…?」小芬憂傷地問。對她來說,要交由別人幫她清洗,所承受的壓力與不適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多。早點知道,或許可以早一點做好心理準備。
夢夢學姊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撫小芬,並吐露這殘酷的實情…
「小芬,其實學姊剛才是…隻能請求『自己』的身體觸摸權力。所以妳們的身體,在這段期間,『全部』都隻能由學姊我們幫妳們清洗,就連妳們彼此間的清洗,也是不被允許的…不過,」看到小芬那震驚的表情,夢夢學姊又趕緊安慰小芬,「不要怕,學姊動作會很輕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說出來,學姊會先轉去幫其他人清洗,讓妳可以休息、放鬆一下,等到妳比較可以接受後再繼續,好嗎?」
「嗯…」小芬沉默了一會,才像蚊子般聲音地說,「是學姊…夢夢學姊的話…還可以…」
…
走到了浴室,也就表示我們的晨洗要開始了。
不同於廁所是整間宿舍的人共用一間,浴室是分成了好幾間,甚至可以說整個一樓走道,有一大半的房間都是我們整寢的浴室。然而,儘管如此,同一間浴室裡面還是會有幾家直屬共用,而我們五個要交由學姊幫忙清洗的「幼奴」,連同學姊六人,都得共用浴室一角中單獨的水龍頭完成清洗。
水龍頭旁邊還有個計時器,時間調整在一小時,這是我們六個人加起來的晨洗時間…
「等到計時器開始後,我們就一定得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清潔完畢。否則又會像昨晚來不及上廁所一樣受到處罰,而且這次的處罰是得整寢一起罰的。」學姊再一次叮囑我們,「所以,待會我會盡量快速幫妳們洗乾淨,妳們就盡己所能配合我就行了。不用勉強,更不能有稍微的觸碰,懂了嗎?」
「知道了。」看著學姊慎重的表情,我們也感受到如臨大敵般不敢怠慢地回答。
水龍頭一轉開後,這場為期一小時的浴室淫戲正式展開。
我們的清洗步驟,在昨天就已經經歷過了,今天也隻是再次重現當時那複雜繁瑣的清洗流程,唯一最大的不同是,昨天大部分都還可以是我們自己清洗,但是現在的我們連碰觸自己身體的權力都沒有了。
而每一個直屬學姊們,可就累了。不但要同時兼顧我們這些無法自己動手的學妹們,又要快速、又要輕柔而不會造成太大的不適。而等到我們都被從頭清洗到腳,全身上下,尤其是敏感部位,也都被學姊的雙手摸過好幾遍了。
夢夢學姊幫我們清洗時,她的雙手幾乎沒停過。先是用塗滿沐浴乳潤滑的雙手,在我們五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滑動。動作雖快,但卻不馬虎,甚至還比我們自己清洗還要細膩,從脖子、雙臂、胸、腹、背、下體、臀部、腿、腳掌到腳趾縫各處,甚至連股溝線、陰唇縫隙、陰道口等部位,也不放過。等到學姊將我們身上的沐浴乳沖掉時,我們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處是沒被學姊的手摸過的。
然而,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才隻是真正身體清潔的開始而已。
學姊先是拿出廣口瓶裝的「毛物柔軟精」,一一塗在我們光滑的陰阜及私處。
這罐「毛物柔軟精」,主要的功用是要將我們的恥毛改造成像是動物毛皮一樣細柔、綿密。雖然在昨天塗抹後不久,我們「正常」的恥毛已經在入學儀式中就被剃掉了,但是這藥劑原本的功效就是改造我們的毛囊而不是已經長出來的成熟恥毛。失去了毛髮遮掩的光滑皮膚,在抹上藥劑後所感受到的灼熱感竟比昨天還要強烈許多。看著學姊將這可怕的藥劑塗抹在我們無毛的下體,更讓我清楚意識到,等到恥毛可以再次長出來之時,已經是那種會讓夢夢學姊羞到願意永久除毛的「不正常」型態了。
抹上毛物柔軟精,雖然不可避免的,學姊的手會一直在我們本來應該是最隱私的部位遊走。剛才我們全身早就已經被摸透透了,難為情也還好。但是等到學姊拿出貼著「豐胸膏」的瓶子時,我們的臉色都顯得低沉許多。
豐胸膏是一種墨綠色的膏狀物,而我們的清洗方式,是要把它往我們的胸部塗抹,並不停搓揉到它的顏色轉為青翠的草綠色為止…也就是說,在這一程序下,學姊的手不可能再像剛才幫我們塗抹沐浴乳那樣「隻是摸過」而已。
甚至更糟的是,因為時間緊迫的關係,甚至連昨天的「溫柔」都不可得了…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受,妳要忍一忍喔!」夢夢學姊對著首先即將接受搓揉胸部的小乳頭說著,並在她的乳房上塗抹墨綠色的豐胸膏。
「嗯…」小乳頭雖然藏不住滿臉的害怕,還是緊咬住嘴唇,勉力點頭回應。
然而,就在學姊開始動作時,小乳頭原本緊咬的嘴唇卻在瞬間瓦解而哀叫出聲。
「嗚…學姊…拜託…嗯…輕…輕一點…」
昨天是我跟小乳頭互相搓揉對方胸部的,雖然不由自主,但是彼此之間的動作都很輕,生怕會弄疼對方。說是搓揉,其實大多都隻是撫摸、或是緩慢摩擦而已。
可是現在學姊卻是真的在用力揉捏著小乳頭的雙乳,我們從旁邊都能清楚看到小乳頭那仍然嬌小的乳房,在學姊粗暴的雙手動作下,不動被擠壓變形,原本平滑的表面也被學姊的指尖用力按壓而凹下去,隨著手指的移動,就像是作畫般在小乳頭的雙乳畫出淡淡的圖形。
一個女孩重要的敏感部位,就這樣被人任意蹂躪,小乳頭感受到的,不知是疼痛多一些還是快感多一些,但無論是何者,都已經令恥辱萬分的小乳頭哭了出來,但是抽泣聲音中還不時發出嬌喘、低吟聲音,更是讓小乳頭羞得無地自容。
學姊這樣的粗暴動作,換來的是原本要我們搓揉得花上數分鐘的豐胸膏,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就已經成功變成青翠的草綠色。可是將那草綠色的藥膏沖去後,原本略顯白皙的雙乳,如今明顯的紅了一整塊。
學姊輕拍小乳頭的背,輕聲安慰,但不久後,她又得繼續對下一個女孩胸部做同樣的摧殘。早已看到小乳頭的悲慘情況的我們其他人,早已被嚇得在淚水潰堤邊緣,結果短短不到十分鐘的胸部搓揉過程,我們五個女孩,都沒能忍住眼眶裡的淚水而哭了出來。
然而,等到雙乳的摧殘結束後,我們的處境並未好轉,學姊又拿出另一瓶更讓我們害怕的清潔洗劑:清潔我們的私處的「膣屄清潔劑」。看到學姊拿出這瓶,我們就了解,接著就輪到我們下體的苦難了。
旋即,原本尚未停歇的哭泣聲,全都變了調了…
由萱萱當先躺臥在地闆,高高擡起自己的下體,接受夢夢學姊沾滿清潔劑的手指侵犯。儘管學姊這次不像剛才那麼粗暴,但是女孩陰道壁卻是比胸部還要敏感數倍。而且夢夢學姊不知是故意的,或是被迫如此,她騰出的另一隻手竟然還去揉壓著萱萱的陰蒂處。那裏可是一個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啊!就算我們的貞操都被奪去了,那裏卻還是很少被碰到的領域,現在還搭配著陰道雙管齊下,萱萱那嬌小的身軀怎麼可能受得了。
從剛開始止不住的抽泣,到努力壓抑的低聲呻吟,直到最後再也憋不住的大聲浪叫…她的雙腳在學姊兩旁不停地踢踹著空氣,兩手貼在地闆上不停地抓握著不存在的東西,臉頰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淚濕成一片,雙眼大部分時間都是翻白眼失神後,又突然瞳孔緊縮在一個視點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著下體不受控制傳來的強烈快感,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對於身體所接受的強烈刺激,她唯一的發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數分鐘內達到一次又一次的強烈高潮。
對於大多數女孩來說,也就隻有那一晚破處這麼一次的性經驗,其中還有一大半的女孩在滿腔羞辱地性奉仕過程中,屈辱與痛苦完全勝過快感而達不到高潮的。所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體時,才第一次達到高潮的女孩還不在少數,而且昨天還可以自我控制,達到頂峰時甚至都還會忘了手指的動作,所以在高潮餘韻過後都還有一段空白期可以喘息。
但是現在是由夢夢學姊代勞,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彈似的,毫不留情地讓萱萱達到超越身體極限的強烈高潮,而可憐的萱萱,竟然連好好開口乞求學姊手下留情也沒辦法,除了發出充滿屈辱與快感的叫聲之外,也隻能意識微弱地低聲喘息囈語著「學姊」而已。
這過程已經不是清潔了,我們駭然地發現,萱萱她根本是被夢夢學姊「指姦」…
萱萱跟我們所有女孩們,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這麼強烈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這樣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來到這裡遇到的任何一個男顧客,也不是那些我們怕得要死的男助教們,而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精神依託,也是我們的直屬學姊。
雖然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樣都是快速解決,但是萱萱卻在學姊停手後還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來,看著天花闆哭泣。
看到萱萱的慘狀,我們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她也已經紅了眼眶,到嘴邊的不滿話語又硬生生吞回去。
隻是,雖然如此,我們還是有那麼一點,對眼前這個學姊感到陌生與害怕,彷彿昨夜認識的她隻是一個假象。
這種感覺,就在輪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時候完全爆炸,再也揮之不去了…
我也是真正體驗過,才深切了解到剛才萱萱所經歷的,是多麼可怕的噩夢。
學姊的一隻手的食指至無名指三根指頭都淋上陰道清潔劑,沒入我那仍然緊窄的小肉縫中,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在按摩著我的陰蒂。從兩處傳來的強烈性刺激,已經漸漸把我的思緒全都吞噬。
陰蒂雖小,但它其實是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性器官,幾乎等於是將男人陽具上所擁有的感覺神經數量都集中在這麼一小點上,所以很多女人除了最了解身體情況的自己之外,甚至連性伴侶也不願給碰。我也隻有在注射晶片時,直接被狠狠地刺穿過一次,就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現在,夢夢學姊隻是用手指輕輕按壓,也沒特別將陰蒂包皮撥開,但已經帶給我強烈的快感與不適了。
然而,這次真正的主角,還是被學姊另一隻手玩弄的陰道…
才剛開苞不久,依舊緊窄的陰道,要完整伸進去一根手指都會覺得緊,現在卻是被夢夢學姊滑溜靈活的手指伸入兩三隻,輕柔且有技巧地來回抽送,使我再次體驗到類似於前天晚上被破處時的感覺。
性交的感覺跟手指自慰所達到的感覺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慰時,通常都是固定在一個點或是一小塊區域下,而性交時所涵蓋的範圍是一整個面。然而,現在的感覺卻又跟性交時不同,每次夢夢學姊的手指抽出後,都會稍微旋轉一些角度,才又再次插入,所以我可以感覺到她手指突出、刺激陰道最多的方向,每次抽插時都在改變。
到目前為止,雖然我早已經瀕臨高潮邊緣,讓我不自禁地連連發出清晰的呻吟聲,但這還不是讓我們無法忍受的時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轉滿一圈後,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至底。雖然有了前面幾位受害者的目擊經驗,我已經勉強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個女孩們一樣,在下一瞬間從快壓制不住的低聲呻吟,變成傳遍整間浴室的大聲浪叫。
因為學姊她原本併攏的三根手指,在陰道深處突然間用力向外撐開,雖然因為手指的長度不及男人的陽具,並沒有深入至底,但是這種像是從陰道內部炸裂開來的撕裂感,竟然還比真正破處還要疼。
原本放聲大叫,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爽,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剛才所接收到的訊息,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隻知道剛才的種種感覺,全都混在一起,在這一波時一次爆發出來。
事實上,剛才學姊將手指撐開的時候,我在那一瞬間就達到了強烈的性高潮,那種感覺遠比之前所達到的高潮還要強烈,甚至也比真正破處那次的高潮還強上許多。
但是,已經無法清楚思考或察覺自身狀況的我,下意識的不以為這是高潮…甚至以為那隻是一個過於猛烈的性刺激…
最主要的原因,是它並不是個完整的高潮,它隻有達到頂端,卻沒有可以讓我像前幾次一樣沉澱下來的高潮餘韻。
甚至,我的身體也能很明顯感覺到這一事實:一切才正要開始而已…
學姊的手指不單隻是將我的陰道直接撐開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壓住撐開的陰道壁,來回摩擦,甚至用指尖輕摳那嬌嫩的膣肉。這些動作完全超出我的預料,從旁邊看沒有辦法看到學姊手指在其他女孩體內的惡行,隻能憑一陣又一陣似疼似愉悅的叫聲中感受到其中的恐怖。而除了不停以叫聲發洩那滿溢的痛、快感、羞辱、委屈之外,也沒有辦法說出其他的話。
原本映入眼前的天花闆景象,變得間斷而不停快速閃爍,更別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剛才的其他人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後又被強烈的刺激逼得回過神來…
(就快結束了…)我唯一還能擠出的思考,就隻能不停的說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事實上,學姊她這樣清洗我們的陰道,一個人花費的時間甚至還不到三分鐘,隻是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像是已經瘦了三生之苦那樣的漫長無絕期。
最後,好像身體感覺到這場可怕的地獄噩夢已經要告結了,甚至連浪叫的聲音也停止了。已經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雙眼,應該要跟剛才發生無數次同樣情形的感覺一樣,回復視力,但是這次卻是越來越糟…
在視線完全變黑以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著急著呼喚我的名字…
等到我再次回復視力時,依然躺在浴室地闆,但是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圍著一群人,除了有同寢的女孩們跟夢夢學姊之外,還有剛才也同樣在幫自己直屬清洗的其他學姊,就連那些學妹也有不少人過來看我的情況,她們的臉色都很差,但是一定比現在的我還好上許多了。
夢夢學姊正掐著我的人中,大概是因為這樣我才清醒得這麼快吧…
「莉莉,妳剛才怎麼了?剛才看妳突然昏過去,把我們都給嚇著了…」晴晴說著,她的眼眶竟然泛紅了。
「莉莉,是學姊剛才太過火了嗎?」夢夢學姊歉疚地說著,但我卻反射性地別過頭去,視線整個與地面貼齊,滿心的屈辱與羞愧讓我寧可看著一堆人的腳部也不想面對夢夢學姊…
其他人看到我沒事了後,也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晨洗作業,隻留下我們這一寢,每個人的表情都充滿擔憂
「沒有…隻是我是『會高潮到睡著』的ZZ…」我哽咽地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跟其他女孩們接受一樣的指姦折磨,在場的五人中卻隻有我一個會昏迷失去意識。剛開始被助教安上這名字的意思時,還以為這隻是一時的出糗,但現在看來,恐怕我真的是如此…
「才不是睡著!妳剛才根本是昏過去了!我們一直叫妳,妳也沒有清醒過來…我還以為…以為…」
也難怪她們都這麼驚慌,畢竟她們也隻知道我在行房那夜因為太過刺激的高潮而「睡著」,但這是第一次真正攤在她們眼前,她們才查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學姊…莉莉的晨洗可不可以先…停下來…」連小芬也開口哀求夢夢學姊。
我偷瞄一眼夢夢學姊,她面有難色也不知該答允還拒絕。這並不是她能決定的,如果貿然答應,可能會有更嚴重的後果發生。
「不用了…」我無奈地說著,「明天…也一樣要這樣晨洗吧…總不能每天都中斷吧…」我一想到這種折磨將要成為每日作息的一部分,小時後對晨洗的愛好完全粉碎了。
「這樣子不行,是不是要告訴助教或教官,不然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人命的…」小乳頭建議。
「嗯,這件事確實得告知教官,」夢夢學姊下了結論,「她們曾經碰過很多女孩,裡面應該也有像莉莉這樣子的案例,所以她們會知道怎麼處理,而且雖然這是一間訓練性奴的學校,但其實這裡的醫療、科技技術,都是非常先進的,應該不是無法治療才對。」
學姊沉思了一下後,下決定地說:「然後莉莉,妳今天的晨洗就先暫停吧!雖然也隻剩最後的清洗腸道步驟,但是以妳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定熬不了的,放心吧!有事情的話就由學姊負責承擔!」
「嗯…」聽到學姊這麼說,我竟然感到熱淚盈眶。而後,我被其他女孩們扶出浴室,先被帶到一旁坐著休息,而她們剩下四人則進去廁所,那裏已經有其他學姊在幫忙其他女孩們做腸道清潔了…
坐著休息讓腦袋與身體冷靜沉澱之後,我才開始在想著一些剛才沒想到的疑惑…
我們五個人都洗完後,時間還有將近一半,為何學姊要洗得這麼趕?而且她為什麼不連她自己也一起洗呢?而且剛才我們同浴室的每個學姊,竟然都在時間差不多的情況下,將我們這些學妹們都帶出浴室…
身體還沒從剛才那可怕的陰道清洗中回復過來,腦中剛才可怕的記憶猶新,我絕對想不到,剛才我們的清潔,其實雖然夢夢學姊清洗得很仔細,並沒有太過苛刻,隻是真正身體清洗的「基本」而已。已經離開浴室的我們,絕對無法想像,屬於學姊們的,真正的身體清潔,也是真正的淫戲地獄,卻是在我們都離開後,才正式開始…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7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43
<第十章> 學姊們的晨洗 (下半篇)
…浴室裡…
「好了,總算都把她們請出去了。」其中一個學姊舒了一口氣地說著,「也該是時候輪到我們自己洗了。」
「從來沒想過一次幫五個學妹洗澡是這麼累人啊!我邊洗邊擔心這樣自己夠不夠時間洗了。」另外一位學姊邊說邊幫其他學姊拿來裝著她們清潔用品的籃子。
「淫兒,妳剩下的時間最少,所以能優先的就由妳優先吧!妳有哪些身體部位沒被解禁的?」淫兒是第一位說話的學姊名字。
「嗯…其實不多,大概助教們也都猜到我們今天都會忙得一團亂,所以也沒太刁難我們吧!」淫兒邊說,邊半蹲將手伸進去陰道裡,摸索著尿道塞的位置,一咬牙將尿道塞扯下,同時努力憋住自己的尿意而不敢漏出半點。
…她們不僅要清洗自己,就連自己身上配戴的淫具也得清洗,而且是優先清洗!
「不過今天的狀況也有點失控了。夢夢啊,我們也被妳那位直屬給嚇到了。她就是傳聞中高潮到睡著的那位女孩吧!」
「嗯,當初我隻覺得不對勁,現在看來是沒錯了…那根本不是睡著,而是整個昏迷過去,如果再嚴重一點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夢夢的話停頓了一下,先是彎腰拔下自己的尿道塞,用舌頭舔舐上面所沾的尿液後,才嘆了口氣,繼續說著,「她大概有得受苦了…」
「原來妳也這麼想啊!我還以為妳剛才是真的覺得助教或教官會幫她解套,也不知道該不該潑冷水。」剛才拿來清潔用品籃的學姊說,「這種女孩可是不少男人們想要的啊!」
「可不是嗎?在這裡碰到的每一個男人,哪個不希望自己跨下的女人被他操得死去活來?尤其是會被操昏過去,然後再被操醒的…恐怕這是那學妹的宿命了。隻是,就算知道如此,我也不忍告訴她…」
「她遲早得要知道的。更糟的是,她已經被這樣命名了。如果當時推卻掉的話或許還有機會,但是這成為名字,也就成為事實了。」淫兒嘆了口氣,繼續說著:「我們這一屆就有許多諸如此類的名字受害者了,夢夢妳跟我不也是其中之一嗎?」
「嗯…」夢夢將徹底舔過一遍的尿道塞,扔入公用的金屬清洗液中,那種液體可以消滅附著在金屬上面的細菌等,學校對於她們的對待方式雖然殘忍,但另一方面卻又很重視她們的「保養」。
等待尿道塞的殺菌過程中,夢夢一邊拿起吸乳器,一邊回想被取名當時的情況…她也隻是前一晚在過度慘烈的高潮中囈語,就被取笑是作春夢了…
「那麼妳昨晚有夢到嗎?有被發現嗎?」淫兒打趣地問。
「應該是沒有被發現…而且就算有,她們大概也不敢提起…」夢夢頓了一下後,嘆了口氣繼續說:「倒是作夢已經是常態了…現在每次睡著都會夢見自己在…唉!真是不公平,妳們都還有休息時間可以做個美夢,我卻連到了夢中也擺脫不了。」
「妳少來!每天都過這樣的生活,我們哪還期待能做什麼美夢啊!我甚至還夢過自己被…被父親…自己的父親…當時嚇都嚇醒了…」
「那種夢我可夢到好幾次了…」夢夢淡淡地說,「每兩三週就至少一次…」
淫兒小尷尬了一下。要跟夢夢比噩夢,那任何人早就不是對手了…誰也沒想到,助教給夢夢取了這個名字時,並不隻是想羞辱她,而是真有辦法透過藥物方式讓它變成真實。
「好啦!至少也托這名字的福,今天我也才能站在這裡啊!否則呀,我的表現也不算特別突出,可能連其他主題班都進不去,更遑論能跟各位高手齊聚一班了。」夢夢樂觀地說。
「是啊!我們該恭喜夢夢,直屬學妹中已經有一個拿到明年特殊班級門票了。她們這屆應該也會很搶手吧!還有個奴奴,我還以為安安已經是我所遇過最特別的人了…」
「很抱歉,但是正確來說,我們這家應該會有兩張門票。」夢夢臉上露出難得的驕傲表情,自己的直屬能進到資優生所在的特殊班級,身為學姊就算沒沾到光,但至少也可以不替她們擔憂了,「那位叫『小乳頭』的女孩,也是我的直屬學妹。」
「小…乳頭?這名字…夢夢妳有告訴她嗎?」
「嗯…我是有稍微跟她說過『對客人的誠信』,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校方的改造手段。」夢夢心中雖有些不捨,但還是客觀地推測分析:「現在啊,隻怕學校並不是把她改成貧乳,因為她名字是『小乳頭』而不是『小乳房』,而且這樣的女孩賣相也不好…最悲慘的情況是被改成胸大點小,但這卻也是最有可能的。」
「說悲慘也還好,這裡的女孩有哪一個是離開這裡還能見人的?至少她這樣隻要多努力一些,未來有很大的機會過『好日子』的。我們能替她們做的也就隻有這樣了…」淫兒邊說著邊看著沐浴乳的瓶身傻笑,說:「剛剛對她們這麼粗暴,大概會讓她們好一會兒都不想理我們了,就跟我們去年一樣…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不懂事。」
夢夢哀傷地說:「她們會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我是真的沒有注意到莉莉的情況,隻想趕快幫她們洗完後把她們送出去。是我疏失了。」
「這也沒辦法啊!誰叫我們要等她們離開後才能放心晨洗呢!以前的我們還真不懂事,直到當了學姊,才能了解當時學姊們的兩難與矛盾,她們也是那麼極力想隱瞞『真正的晨洗』,保護我們不受到過度的驚嚇…」
夢夢與淫兒聊著,就想起了去年她們剛進來時,就有一位同屆的同學,因為不慎瞄到她的學姊們的晨洗過程,當場被嚇得精神完全崩潰,最後怎麼樣都無法回復過來,隻好被淘汰而當不成奴了…
而現在的她們,卻早就習慣了這一貫的晨洗過程,也對於所謂的「晨洗」有了完全不同的認知…
原本應該是讓自己能帶著芳香、清爽、充滿元氣地迎接嶄新的一天,但對於這裡的女孩們來說,晨洗卻是要讓她們的身體進入準備,因為對於她們來說,每一天都是被使用的日子…
因此,剛進來的一年級生,身體還有很多處於初步開發的階段,所以晨洗過程其實很「簡易」。就算她們當事人完全感受不出來,但是對於身體已經多處開發的學姊們來說,那些學妹們根本還不算是真正洗過整個身子…
隨著日子過去,她們身體有越來越多地方受到開發後,需要準備給人或性玩具使用的身體部位也會越來越多,因此也導緻晨洗過程越來越繁瑣…
還沒碰到前,是絕對想像不到原本的晨洗過程還少了些什麼。就好比現在的學姊們,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多出哪裡要清洗的部分,她們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現行的版本,去進行自己的晨洗…
首先,是淫具的清潔與保養。學姊們對於這些外來折磨自己的性器具,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她們無時無刻不受到這些淫具的折磨,但是卻也已經離不了它們了。對於要把這些東西安置在自己身上,對於淫具的乾淨與衛生更顯得格外重視,所以對於這部分的清潔,可是一點也不馬虎。
隻是,另一方面,像是尿道塞、或是各種大大小小、填滿她們陰道或腸道的跳蛋、假陽具或串珠等等,都得用她們自己的舌頭舔淨,每次這些淫具上面都沾著大量的淫液、尿液甚至糞渣,都得隨著舌頭刮進口中又吞回到體內,更體現出她們的低賤身分。
結束了淫具的舔舐後,將它們泡進去特殊的金屬清洗液後,學姊們也開始了第二步驟:排空乳汁。
剛才在舍監室懇求助教們賦予身體觸碰權時,她們中有不少人的乳房都被任意褻玩淩虐過了,而擠出乳汁絕對是讓助教們看得最血脈噴張的玩法之一。她們不時都得經歷著當著一群男人的面,自己用手或擠乳器熟練的擠出乳汁,不管是擠到空杯子中、或是加到煮熟的咖啡或紅茶中調味,然後再親手端給助教們,請他們享用。有時候助教們興起想自己動手,她們也隻能雙乳奉上,甚至學乳牛四肢挺立於地,助教們就會在她們胸部正下方放個鐵水桶,開始將她們的乳汁擠進去水桶中。聽著乳汁敲擊鐵桶發出的聲音,讓她們覺得自己快跟一頭乳畜沒什麼兩樣了。
儘管乳房與乳汁是助教們愛玩的地方,但是也沒有將所有學姊們的乳汁都給擠盡,所以剩餘的部分,則要在此時,用吸乳器收集起來。這早晨的第一泡奶,是一天中最營養的份量,她們甚至連自己也不能決定要怎麼處置這一泡乳汁。
吸乳器大部分都是手動氣浦,學姊們都必須將吸嘴處貼緊胸部,然後按壓管子後方的吸力球,沒多久,她們的乳房就會被緊緊吸住拔不開來了。繼續按壓,就可以看到一些白色液體從另一條透明的管子流入集乳瓶中。
因為是要完全排空,所以她們必須不停按壓到乳汁已經沒有再流出來後,還要多搾幾下才能拿下吸乳器,然後將集乳瓶口封起來,寫上自己的名字、哪一邊的胸部,以及乳汁口味…
對於被訂購乳汁的女孩來說,她們的第一泡乳汁更是重要,不管是質或量都會受到密切的關注,如果量不夠對方所要訂購的量的話,可能還會被拖去進行增加乳汁的藥劑注射改造。
兩邊的乳房都將乳汁排空之後,就輪到膀胱排空,也就是小解了。
隻是,她們不是在廁所解決,而是就在原地,也不需要馬桶,因為對面一同晨洗的夥伴的嘴巴,就是她們的專用馬桶…
這也就是為何在學校會特別規定女孩們的排洩時間與次數,因為她們的馬桶也隻有那一段時間可以當馬桶。
學校有安排「廁奴」的專長訓練,供女奴或有興趣訂購的買主們選擇,訓練成果是要能不間斷地吞完主人的一整泡尿,甚至可以躺在主人的屁眼下,準確無誤地接住從那裏緩緩掉出的穢物。這並不是每個性奴都要接受的課程,就像有些比較愛乾淨的買主也不敢購買嘴巴不知吃過多少糞便的女奴們。
然而,就算不用當個全職的馬桶,身為性奴的她們,還是被教育成自己「比馬桶還不如」,沒有資格坐在馬桶上,所以絕大多數時候,她們都得輪流幾個人當「值日生」,彼此清理尿液,直到每週隻有開放一天的時間,是讓她們可以將體內累積一週的穢物排到外界的時候。這在那些愛乾淨的買主眼裡,卻不是骯髒,反倒成了「自律」。他們在主奴階級的洗腦下,也真心認為身為性奴不該有享用馬桶的能力,自己也不願跟她們使用同樣的馬桶。
而被教育成這種觀念的學姊們,當時要學習嘗尿時受了多少屈辱與鞭打,每個女孩幾乎都是以被拘束的方式鎖進特製馬桶,跟著被迫蹲坐在上面的女孩互相哭泣說對不起。但更讓她們震驚的是,原來打從她們入學、註冊那一刻起,她們所用的馬桶,所排的尿,其實全會回到她們自己直屬學姊的肚裡…
而到了現在,她們早已認清自己是多麼卑賤的事實了,所以隻要對方有需要,她們可以馬上躺在地上張嘴成為對方的馬桶,因為她們知道對方也會如此。另外,為了要給馬桶有足夠吞嚥的時間,她們甚至連排尿也都被練得一陣一陣的,每次尿出來的量都能剛好讓馬桶的嘴巴呈現快滿但又不至於滿出來的狀態。
夢夢接完淫兒的尿液後,輪到淫兒要躺下,卻被夢夢制止了,她的排尿權限被剝奪了一天。
然而,夾帶著尿意卻不能排空的夢夢,在後面的清洗過程就會比其它可以完全排空的女孩們還要辛苦上許多。
等到身體上的東西,可以拿掉的、該拿掉的,都拿走了之後,她們才開始進入清洗步驟。
首先是沐浴乳,跟還處於幼奴的學妹們不同,她們所用的沐浴乳含有大量的春藥成分。
在擦抹沐浴乳的過程中,其中的春藥成分就會開始漸漸滲入她們的皮膚,開始感到全身發熱,尤其是塗抹在敏感部位時,那被掀起的慾火,是沖再多的冷水也降不下來的。
而塗抹沐浴乳在身上,也是她們得每天跟舍監室裡的助教搖尾乞憐求來的權力之一。這雖然不像之後的性敏感地帶那樣特別容易受到刁難,但是如果助教們心情差了,她們還是得厚著臉皮去拜託對面一起晨洗的夥伴幫忙,而且還不一定可以用手,學姊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嘗試過多少次以雙乳當海綿,替對方全身塗抹這含有春藥成分的沐浴乳,過程中乳房還一直受到春藥與身體摩擦的刺激,要不是先前先把乳汁排空,恐怕早就自己噴濺出來了。
等到沐浴乳被沖洗掉了之後,殘留在體內的春藥卻是無法紓緩的,唯一能讓她們好受一點的方式,就隻有後面的清潔項目…
陰道清潔,她們所用的並不是什麼「膣屄清潔劑」,而是一塊陽具造型的香皂…
在這一年之間,已經吞過無數種真假陽具的陰道,甚至連專屬的「小穴皂」也被做成陽具的形狀。而且殘酷的助教們規定,這樣一塊甚至比真人陽具還要粗大的香皂,她們必須要一週用完一塊,全靠她們的陰道。
以不溶於水的特殊成分擠成的香皂塊,唯一可以消耗它的方法隻有一點一點磨掉它。
因此,學姊們必須毫不留情地抓著這塊小穴皂,在自己的陰戶裡無情地抽插。早已被改造成過敏的身子,加上剛才的春藥催情,使得她們的抽插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的強烈高潮。然而,這樣子是不夠的,那塊香皂在短短的抽插時間內根本沒有明顯的縮減跡象,所以她們還得繼續,第二次、第三次…
學校的課程不僅是把她們的身體改造成極度敏感且渴望於性欲,同時也有加強她們的體能鍛鍊,對於一個正常的女性,達到高潮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事,但是在她們這種生活中,要達到高潮幾乎可以是吃飯喝水那樣輕易、頻繁,所以若沒有好的體能,身體早就吃不消了。
小穴皂抽插陰道,並沒有明確規定要持續多久,但是必須要在一週內用完一塊,所以學姊們也都不敢太敷衍了事,很多人甚至就把它繼續留在下體,靠著陰道壁肌肉練成的力量控制它緩慢進出,手邊則繼續進行下一步驟的清洗。
陰道之後,就輪到後面的肛門(菊穴)了,而菊穴專用的清潔用品,是一條很長的串珠棒。串珠部分的長度甚至還比手掌長一點,就連陽具也沒這麼長,而且串珠大小並沒有隨著遠離棒端縮小,而是從頭到尾都有著將近四公分直徑的串珠。
菊穴清潔是要搭配另一種特製的清潔劑使用的,但是在淋上去之前,學姊們必須先用串珠棒做一件事。
將串珠棒頂端簡單以口水潤滑後,就直插入應該是出口端的菊穴裡,菊穴壁的括約肌隨著一顆顆串珠而不停撐大縮小,雖然是往裡面塞入,但是卻給學姊們一種排洩似的倒錯感。
然而,她們的菊穴已經沒怎麼在排洩了…
由於在學校的主要食物都是營養液,隻有偶爾搭配一些副食品,使得吃到體內的食物會形成糞便的不多,再加上連續的灌腸,使得腸道反而漸漸喪失了排便功能,現在的她們不但不用上大號,連灌腸也幾乎免了,隻有偶爾會發現開始又有碎糞落入直腸區,才又需要再一次灌腸。
所以,她們這一次的插入,是要檢測直腸內的糞便量的。
學姊們將串珠棒直沒至底,稍微攪動一下,再抽出來仔細端倪。但看到的隻有偶爾沾到的一小塊一小塊糞便碎片,這距離可以灌腸的標準「沾滿前幾顆珠子」還有極大的差距。
那種心情就像是在面對宿便一樣。以前的她們嫌自己的肛門是大便的地方,髒。哪知道有這麼一天,她們的肛門已經不具有排洩功能,完全成為她們的第二性器官「菊穴」…
再用自己的舌頭,將串珠棒上面沾到自己的穢物舔乾淨後,淋上「菊穴清潔液」,再次深入至底。
要從肛門變成菊穴,要從一個排洩器官變成稱職的性器官,所花的功夫可不小,隨著階段性任務不同,她們所用的菊穴清潔液就換過不少次。
從最初也是混進去灌腸液中使用的,刺激腸道蠕動,這其實跟這漫長的改造過程有點背道而馳,但其實這最主要的原因是要讓腸道深處不會因為灌腸而終止蠕動,使得糞便深卡體內,這樣不但會嚴重損壞身子,糞便的毒素一直被吸收進人體內,也會反應在膚質等外表上。
而後,確定那些糞便都會被推擠到大腸末端之後,接著是用跟前一種灌腸液完全相反效果的方式,使這段末端的壁上絨毛與肌肉完全失去作用,因此被送到這裡來的食物,就幾乎是完全中止在這裡不再繼續往前了。
實際上,此時也因為長久服用營養液,真正會到這來的食物殘渣也很少了。
接著,則是用一種強力春藥,讓腸道外段,也就是菊穴的部分,能夠產生性慾,甚至會渴望著被插入的感覺。這其實是靠著從小到大排糞便時累積的經驗感覺,一但這種習以為常的事情忽然中斷,很容易就能讓肛門的括約肌「懷念」那段已不可求的排洩感覺。而要能舒緩這種感覺的方法,就是改成插入的方式…
至此,肛門就已經算是轉型成菊穴了,但是之後還會透過各種藥劑,使菊穴中原本是提醒排便的感覺神經,轉變成能釋放強烈性快感的敏感神經;以及那種類似腹瀉時的奇異愉悅感,被大腦轉變成性高潮的解讀方式。
最近,偶爾一次的灌腸經驗,反而讓已經趨近於完成菊穴改造的學姊們,絕望地發現這殘酷的事實:她們的屁眼,已不再是肛門扮演菊穴,而是菊穴兼做肛門。就算她們可以回復正常排洩生活,她們的身體已經不把那當排洩,隻會當成是一種新穎的菊穴性交方式而已…
現在的菊穴清潔液,效果卻非常簡單也貼近字義,那是要讓她們的菊穴長久帶有芳香味的。隨著肛交次數增加,她們常常都會有放屁的困擾,而受這清潔液的改造,以後她們就不用怕放屁會使主人生厭了。
結束菊穴清潔液的清潔後,接著是輪到陰蒂部分的清潔。
小心地撥開陰蒂包皮,這部分每一個學姊早就駕輕就熟,因為每次需要感應或是寫入她們陰蒂體內的晶片時,這個動作都是必須的。
然而,撥開陰蒂包皮後,她們卻是要用小隻的圓牙刷,去清潔她們(曾經)最敏感的地方。已經被改造成遠比常人還敏感好幾倍的陰蒂肉芽,柔軟的刷毛就算隻是輕輕觸碰,所傳來的感覺就好像是被千針紮過一樣。更別說是刷動它了。
然而,這漫長的地獄訓練並不是一天就練成的,就如同菊穴一樣,每個學姊們的陰蒂部位也是經過各種訓練與開發後,才有辦法接受這樣子的摧殘蹂躪。儘管如此,這簡單的刷洗過程,還是讓她們原本已經過酷高潮的肉體,再次達到一波波不同於「陰道高潮」的「陰蒂高潮」。
陰蒂後則是輪到乳首與乳房部分,學姊們的乳房按摩並不需要再塗抹豐胸膏,因為對於已經都有著傲然巨峰的她們而言,那種膏藥的效果已經顯得不彰了。然而,她們的按摩卻比還塗有豐胸膏的幼奴們還要紮實與仔細。
按摩乳房,其實算是她們整個洗澡過程中最喜歡的一段。雖然那種按摩已經完全是「蹂躪」般的等級,但是對她們來說卻是完全的小兒科。且透過按摩乳房,是可以加快乳汁的分泌的。雖然被擠出乳汁的感覺像是母畜一樣恥辱,但萬一乳汁少了,換來的隻是更可怕的暴力對待。而且她們現在還得兼顧學妹們的保母、奶媽,一種奇特的使命感讓她們不得不希望自己能有無限量的乳汁可以供她們溫飽。
相較於乳房按摩備受學姊們喜愛,輪到乳首的清潔時,她們可就開心不起來了…
乳首的清潔…助教們的說法是「電療」,是要將她們嬌嫩的乳頭上電夾的。
她們從來沒有膽量去質疑這究竟跟「晨洗」有什麼關聯,隻知道這是助教們想要她們自我淩虐乳首的方式。然而長久下來,她們卻發現如此電療下來,她們的乳頭變得越來越敏感,也變得非常容易勃起。甚至過敏一點的女孩,稍微搖晃乳房,也能感覺自己的乳頭漸漸挺立起來…
每位學姊們都小心將連著電線的金屬夾子夾在兩乳乳頭的根部,然後打開開關,機器就會照著事先設定好的通電方式,接著就是迎接讓乳頭上的嫩肉甚至整個乳房的不受控制的抽搐顫抖。
這時也正是檢查乳汁有沒有完全排空的時刻,不少學姊們皆有過一開通電後,雙乳就被折磨地噴出殘存乳汁的經驗,之後那些學姊們當然就受到了極為嚴厲的懲罰了…
而經過電療後的乳首,都漲紅的像顆葡萄似的,而且嚴重麻木毫無感覺,就像是完全壞死一樣。但是已經經歷無數次這種摧殘的學姊們都知道,再過不久,它就會慢慢回復感覺,並且帶來漫長的刺痛煎熬。
而等到胸部也清潔完成後,就隻剩下最後的部分:嘴巴清潔…
口腔清潔這部分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痛苦,隻需要好好刷個牙就好,但是牙膏卻是動物的濃精…
以夢夢來說,她是以豬的精液作為清潔口腔用的牙膏,倒了一小杯在口腔中後,用牙刷沾著豬精,再刷遍口腔每一個角落。到最後還得含著一陣子後才能吞嚥進去。
其他學姊們,有的是用牛精,有的用狗精,甚至還有馬精,各種不同的口味,但是都脫離不了「精液」。而且這些精液儲存的瓶子還有經過設計,使得那些精子在保存期間之內都還是活著的,小時後看過性教育影片中長得像蝌蚪的精子,現在卻有不曉得幾萬、幾億隻動物的精子在口腔中遊動,那種畫面光是想到就讓她們難以忍受了。
刷完上面的口腔後,真正的苦難才正要開始…
對成為性奴的她們來說,全身上下至少有三個嘴巴,而這些嘴巴,都要用各自專屬的牙刷來刷洗…
另外兩個嘴巴,就是她們剛才先清洗的小穴與菊穴了…
事實上,雖然還沒實際發生,但是每一位學姊心底都很清楚,再過不久,她們的尿道,即將成為她們身體上的第四個嘴巴…
由於陰道仍然努力與那塊陽具造型的香皂對抗,所以學姊們先是從肛門內下手。經過特別製作的菊穴刷的刷毛,雖然比一般的牙刷柔軟許多,但是刷在嬌弱的肛門壁上,還是會疼得以躺姿清潔下面兩個嘴巴的她們不停打滾。
同時,菊穴刷也是三種刷子中,刷柄最長的一隻,這也意味著它所需要深入的深度也遠比其他兩個嘴巴還要多。
已經被改造成菊穴的腸道,卻像是個讓刷子能無限深入的無底洞般,學姊們將刷柄竭力往裡面塞,仍然碰不到底。反而由於刷毛朝著的那一面,沿途刷著緊縮的腸道壁,使得學姊們都體驗了一場專屬於腸道的「菊穴高潮」。
很多人對於肛交的印象隻停留在它的痛而已,不曾相信那樣會有快感產生,但是像學姊們這樣已經對肛交習以為常時,疼痛的感覺會漸漸壓不住裡面所潛藏的性快感。再加上已經被改造成一個完全的性器官的菊穴,它的性敏感程度甚至也不亞於一般人的正牌性器官了。
就連很少人能真正達到的菊穴高潮,學姊們僅憑這樣輕輕一刷,就可以達成了。
這還隻是刷洗菊穴其中一面而已,學姊們就這樣抓著刷柄緩慢旋轉,小心地將裡面的刷毛朝向另外一面,然後再慢慢拉出來,頓時又是一場直線性連貫的強烈快感襲來。
而最後的最後,剩下小穴刷的部分,而這會留到最後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為大多數學姊會在這項清潔步驟中,將體力完全搾乾…
小穴刷的刷毛甚至比起菊穴刷的刷毛還要柔,但是相對的,她們的小穴,陰道壁上的神經末梢,也遠比菊穴中的要多。學姊們小心翼翼地將小穴刷的刷毛輕點小穴外圍的壁上,但光是如此,大腦所接收到的性快感已經快要將她們的所有思緒都淹沒了。
但是身體清潔還是得要繼續,於是,她們做好心理準備,突然一咬牙將小穴刷瞬間延著陰道壁直刷至底,然後就在過酷的刺激下翻了白眼,連小穴刷都握不穩而掉落。雖然小穴刷的毛已經柔軟到這樣摧殘嬌嫩的小穴仍不會流出血,但是卻有一種少量的神祕液體噴濺出來。這種劇痛中夾雜著的強烈快感,已經不隻把她們推上高潮的最頂層了。
古早人認為,一個女人的高潮有三種,分別是陰道、陰蒂及兩者混合的高潮方式,然而,之後隨著G點位置被發現,才被開發出比起前兩者高潮還要更加強烈的G點高潮。
G點在女性陰道內的位置並不一定,也沒那麼容易就能摸索得到,但是那裏絕對是不亞於陰蒂的高度性敏感地區。那裏也是最容易讓女性達到潮吹的首要刺激目標。
而經過可怕的改造後,學姊們的G點已經不再那麼難找,而是被漸漸拉大,恐怕再這樣下去,整個陰道壁都要被改造成過敏的「類G點」地區了。
而且由於陰道還是大多數買主可以直接插入的目標,所以雖然陰蒂部位也是會不停改造提升敏感度,但是著重程度卻遠不比在陰道壁內的G點所在,也因此,對於在這所學校的性奴來說,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還是會回歸到陰道裡。並不是陰蒂變得不敏感,而是陰道內敏感得可怕…
而學姊們這一刷,就是實實在在刷在那已經超越正常人所能忍受極限的陰道壁上,前面的清潔彷彿成了前戲,漫長的鋪陳直接給她們都帶來一場過酷到讓她們失去意是,幾近發瘋的G點高潮。也使她們在晨洗的過程中,達到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休息片刻,回過神後,她們也隻能再次以同樣的方式,再次爆發強烈的性高潮。不用這種方式,就算是慢條斯理的刷動,她們也絕沒辦法將小穴刷在保持清醒的狀態刷到底的。
等到小穴各個角落都這樣飽受摧殘後,她們的例行晨洗作業才算是徹底完成…
沒有一個學姊想走出浴室,或者說沒有一個學姊還有體力站得起來,每個都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不停喘氣。直到其中一位學姊的計時器,發出時間將至的嗶嗶聲後,她們才勉強擠出一點力量,先站起來的去扶起其他還爬不起來的。最後將累積在身上的清潔劑都沖洗掉之後,才提著步伐走出浴室,在已經久等了的直屬們勉強擠出微笑…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7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48
<第十一章> 朝會
…
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還在浴室裡面晨洗,晴晴、萱萱、小芬、小乳頭四人也都跟著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女孩一樣,進到廁所去進行「腸道清潔」。就隻有我,「ZZ」,因為剛才過酷的高潮而昏倒後,才得以坐在浴室門旁,躲過最後的灌腸折磨。
不過,雖然就此躲過一劫,可是我的心情卻極度不好受…
身後的浴室,還傳來學姊們晨洗時的沖水聲,其中還隱約夾帶有她們的談笑嘻鬧聲,雖然無法聽清楚她們說話的內容,但是仍然可以感覺到她們在浴室裡面晨洗,竟然是很開心愉悅的,跟我們剛才晨洗時的痛苦與羞辱完全不同。有了剛才的晨洗經驗,我也不敢想像現在的浴室裡面,正上演著什麼樣的洗澡淫戲。
門外,走廊上,一批又一批的女孩們,進出廁所,每個經過我身旁的人都會打量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質問我為什麼可以不用進去廁所摧殘自己的腸道與肛門,但馬上就從我蒼白的臉與疲累的眼神得到解答。於是原本疑惑的眼神,都陸續轉成各種不同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忌妒的,甚至還有少數是充滿不屑或仇視的,彷彿我是故意裝病一般…
面對著這樣有敵意的眼神,都讓我羞愧地低下頭,感覺自己像是犯了重罪而良心不安…
雖然剛才我清醒過來時,臉色慘白,還一臉痛苦表情,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嚇壞了浴室裡的每一個人,但其實在昏迷的當下,我卻不是那麼地痛苦,甚至還有一種愉快的感覺。
我隻記得昏迷前的當時,腦袋漸漸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判斷自己當下的情況,他人的話語與畫面都變得朦朧不清,唯一占滿整個腦袋的,是滿滿的強烈性快感,而直到真正失去意識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似乎完全變白,那時的感覺竟然像是飄飄然要上天堂似的…
而等到被喚醒了之後,身體其他感覺浮現,原本感覺輕飄飄的身體像是重重摔回地面,身體疲累到要人幫忙扶著才能坐起身來,全身無力到甚至連說話都發不出聲音。當時的我,心中還不爭氣地希望自己別醒過來,直接昏死算了…
所以,看到其他人這麼擔心我的情況,對比自己的心情,讓我更是感到無地自容。
我也知道自己若不跟其他女孩一樣洗完全身,一定會再次成為注目焦點,也一定會引起一些女孩的妒恨厭惡,但是其他四人卻堅持要我在這歇息就好,而我幾乎是被她們四人攙扶著才能走出浴室的,現在的我卻連站立走動的力氣都不一定會有了。
而且,看著其他女孩都是成群在一起,邊聊天說笑邊彼此打氣去面對著下一場羞辱,讓孤獨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我,更是感到一種寂寞感…
而且,事情隻會變得更糟…
在我還在低著頭看著地闆,等待她們的時候,卻有一雙腳,就走到我面前的地闆停下。
我緩緩地擡起頭,看到那雙腳的主人時,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
我們每個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異,而跟我同寢的室友女孩們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記住了,所以知道這一雙腳絕不是她們的,但是在我擡頭之前,我絕對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
「討厭鬼」菲菲!
「幹麻啊!坐在這裡裝病嗎?」她鄙夷地問。我隻能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暗暗希望她別發現真正的原因。若是被她知道我是因為高潮到昏過去,而必須坐在這休息的話…
「還是妳洗澡時又爽到睡著了?Z‧Z」她惡毒地說著最後兩字,「看妳的表情,被我說中了吧!」
「菲菲,妳別這樣…」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震驚地忘掉屈辱,望著那個在制止討厭鬼幼稚行為的女孩…竟然是「七七」!
「我怎樣?妳應該問問她想怎麼樣吧!」討厭鬼望著七七、手指向我,彷彿還是我先去挑釁似的。
「七七…妳跟她是…室友?」我仍舊不理會討厭鬼的叫囂,而是驚訝地問著七七,她臉上滿是不願意承認的表情,頓了一頓,才輕聲反問我:「晴晴跟妳一起吧?我有留意到…」
「嗯…」我回答得有些尷尬。仔細回想,晴晴可以說是七七最能依靠的朋友,不管是剛進入校園的搜身檢查,或是在七七受到木棍破處折磨後,甚至在報名甚至後面的註冊程序,都是晴晴跟她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卻好像是我把她最知心的朋友奪走了一般,讓我向她道歉或不道歉都不對…
「就說了啊!七七妳也趕快『加入』吧!」討厭鬼像是怕被忽視而故意大聲說著。
「菲菲,妳別在這…說這個啦…」七七急忙小聲勸她,眼睛還不時偷瞄著仍一臉困惑的我。
「加入什麼?」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而開口,但是看到討厭鬼臉上得意的表情,就驚覺我的發問正中她下懷了。
「別裝了啦!我們每個人可都知道了,妳現在可紅了呢!那晚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過癮嗎?哎呀!還自己爽到睡著呢!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菲菲…」七七想用手摀住討厭鬼的嘴巴要她別再說下去,但是卻被她暴力推開。
「七七,妳別管她,就讓她說完。」我平靜地說著,並不隻是怕七七卡在我們兩人中間會受到傷害,另一方面也要跟討厭鬼把事情說清楚。「我跟她,誰比較不要臉、誰比較討人厭,旁邊的人會看得明白的。」
「是啊!那天我們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妳就是天生的賤婊子,一點女人的尊嚴都沒有。受到這種屈辱,還這麼沉浸在這種『幸福』裡。妳是不是巴不得趕快被『老公』買回去操啊!這次妳可以教他怎麼操妳的屁眼喔!哈哈哈!」討厭鬼說著說著,竟得意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終於被討厭鬼激怒,口不擇言地回嗆:「我恨不得趕快能被『老公』買走,被『老公』愛護。那妳呢?妳有老公嗎?」這句話起了強大的作用,討厭鬼也笑不出來,整張臉生氣地脹紅了起來。但是我卻一時沒注意到旁邊有個女孩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低沉。
「妳看妳自己是什麼德性,一點貞操都沒有,連肛門都是被用過的,誰才是婊子?我看妳生來就是要來這所學校,給人買去操的。」
討厭鬼被我罵到氣得呼吸急促,惡狠狠地瞪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好幾次我以為她就要撲過來對我動手了,但最後她隻是撂下一句:「貞操?來到這了貞操還有什麼用?妳也沒有了啊!是又多了不起了?還不是一樣,賤!」她說完後就轉頭離開。「走啦,七七!」
「嗯…」七七虛應著,但卻沒有跟著討厭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尷尬地相望。
剛才的爭吵看似是我稍占上風,雖然是讓討厭鬼得意不起來,但是當我說完後看到旁邊七七臉色的變化,我也馬上驚覺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七七,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這樣說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道歉。
「沒關係,我知道妳隻是針對菲菲,而且也是她錯在先…」七七終於也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雖然現在的她跟我們所有女孩一樣全身赤裸,又經過了這麼多的淩辱,早已不是初見面時的高貴氣質的女孩,但是她的舉止、她的一顰一笑,都還是透露著一種典雅的風味。
「隻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會剛好跟討厭鬼同一直屬,妳應該吃了不少苦吧!」
「不會啦…雖然菲菲有時個性比較差一點,但是昨晚相處下來,我覺得她本性其實並不壞…她發脾氣時多順著她一點就好了…」
也不知道七七是太有氣質、還是沒看過討厭鬼鬧場害人的樣子,對於她所說的討厭鬼「本性不壞」,我可完全不敢苟同…
「對了!剛才討…菲菲,問妳要不要加入,是加入什麼?」雖然剛才都是討厭鬼在胡鬧,故意引我提問,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絕對跟我有所關係。
果然,七七臉上一瞬閃過難堪的表情,但是隨即鎮定下來。
「那沒什麼啦!隻是有一些同學們,彼此間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在問我要不要加入而已。」
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長說謊,或者該說,不擅長隱瞞。從她的表情,我可以感覺到她們之間的小團體絕不會隻是聚在一起增進友誼或互相取暖那麼單純…
「妳剛才…真的又因為高潮…而…」七七突然改變話題,但是詢問的口氣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還羞得說不下去。
「嗯…」我硬著頭皮回答。對於其他女孩來說,在洗澡時被弄到高潮暈厥過去好像是很難以想像的事情,但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我的狀況…甚至連我也一直在問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
「以後,別再這樣了…」七七突然小聲,但卻嚴肅地告訴我,「至少,別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發現了…」
在我還來不及問「怎麼了」之前,七七最後說完一聲:「還有,等一下別告訴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情。我怕她們兩人又打起來了。」
也沒得到我的回應,她就匆忙轉身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又再次孤單一人,隻是這次我更能明顯感覺到旁邊女孩們的目光。剛才我跟討厭鬼吵架全程,她們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會太擔心被人誤解。隻是討厭鬼的嘴臉,卻是讓我越想越討厭。
而且,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團體,會跟我有關係?而且還這麼神秘?雖然我很不願去回想著討厭鬼說的話,但事實卻是,她的話語一直在我耳邊打轉。「妳現在可紅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爽到睡著…天生的婊子…」
越想越是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難道是討厭鬼自己組的小團體,故意四處渲染我破處那一夜的事情?不,應該不至於,畢竟當時她根本不在場,再怎麼胡編故事,也不應該被取信的…
還有,現在有多少同學已經加入、或是知道那個小團體了?周遭異樣目光之中,會不會有些就是在那小團體裡,對我有偏見而扭曲了呢?
…討厭鬼擺明是故意透露這訊息給我,讓我心情完全無法平靜…
幸好,沒多久的時間,我就看到小乳頭先從廁所走了出來,隨後,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陸續出現,再加上學姊們也都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我才感覺到如釋重負般,暫時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莉莉,妳身體好一點了嗎?」夢夢學姊難掩臉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詢問我的情況,也讓我將剛才對學姊的陌生與恐懼感,全都拋之腦後。
不過,身為當事者的我沒說什麼,旁邊其他女孩們卻已經開始聲援我了。
「學姊,妳剛才真的太過分了啦!」小乳頭仍舊為我抱不平,「就連昨天,我們自己洗時,當時助教也在場,但也沒有要求這麼多啊!」
「就是說啊,別說是莉莉會受不了,像剛才那樣的洗法,換做是任何人,身體也遲早會吃不消的。」晴晴也加入一起抱怨著學姊剛才的暴行。
「學姊,可不可以之後別洗得這麼『仔細』了?反正也沒有助教會發現,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場時,再像今天這樣,好嗎?」萱萱清楚夢夢學姊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抱怨或指責,而是理性分析著可行的辦法。
相較於她們三人說個不停,夢夢學姊卻是靜靜地聽著,等到她們都說完了之後,才誠懇地說著:「好嘛,對不起,學姊剛才真的太操之過急了,因為這也是第一次要幫妳們這麼多人洗,所以要在規定的壓力下跟妳們的感受之間拿捏還不熟。而且老實說,學姊也都忘了當時第一次被這樣洗澡時的心情與感覺了。」
聽到學姊賠不是,晴晴與小乳頭兩人的態度也軟下來了,她們其實也沒想過要責備學姊,隻是不知從何抒發剛才所受的屈辱與恐懼而已。
「不過萱萱,妳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學校是很要求我們學生『自潔』的,萬一被發現有『洗不仔細』的女孩,是會被認為『不愛乾淨』,而被關在充滿惡臭的桶子裡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過這種苦的女孩,就算事後被放出來,價值也會迅速貶低的。如果不希望自己變成廉價品,最好還是寧願多受點苦,也不要冒這種險。」
我跟小乳頭聽到夢夢學姊口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潔身體時,助教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的我們還以為助教隻是在半嚇唬我們,卻沒想到這還會是真實的。
「不對啊!如果我們…變得廉價而賣不出去,學校應該也會虧損不少錢吧?」
「當然會少賺一點,但是學校並不會去計較那些『小錢』的。學校每年也不會把我們全都出售,會留下一些比較低買氣的,在學校某處『做工』。嗯…妳們都會被帶過去『參觀』的,參觀完後,妳們就會毅然決然立下一定要被賣出的志向了。」夢夢學姊神秘地說著,卻沒告訴我們那些學姊們都是做什麼樣的工作。
「現在的買主們都是要求『品質』與『才能』,隻有一些需求量比較大的買家們才會挑選價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們無法被賣出去,真正損失最大的,是…」夢夢學姊說到這,忽然緊張地四處瞄了一下,才湊過來小聲對我們說:「我們的父母。」
「什麼?」聽到夢夢學姊突然提到我們的至親,讓我們神經都為之緊繃。
「妳們都知道,我們來到這裡後,學校都會寄錢回去我們的老家吧?那些錢,當然都是我們在這邊為學校所賺來的錢,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但如果我們能被賣出,儘管寄回家的錢遠不及真正的拍賣價格,但已經夠一般家庭好幾年不愁花用了。如果賣不出去,就沒啦!那我們來到這裡,就真的是白白受苦了。」
我聽到這,心裡又是一陣酸楚,確實就某層面而言,我們的確是被家人「賣」給學校的…
不過,我更在意晴晴此刻的心情,她雖然跟我一樣也是被父母賣過來的,但卻是她當初自己分析後自願提起的。果然在聽到夢夢學姊這麼說之後,她的眼裡雖然還充滿著焦慮不安,但是眼神深處卻隱約像是有某種信念已經漸漸建立…
「好啦!其他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女孩們,都已經先去『化妝』了,我們可別耽誤到時間了。我先幫妳們有上過廁所的女孩們給清理乾淨,一樣如果還會怕的話,可以閉起眼睛想些快樂的事情,或是跟旁邊的人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接著,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孩們,又都在充滿著羞恥與歉疚的心情下,再次讓夢夢學姊用舌頭清洗過她們的下體。
「莉莉,剛才都忘了妳沒有上廁所了…妳這樣憋著沒關係嗎?」晴晴問我。
「沒關係啦!我還不會很想尿。」這倒是真的,雖然原本還有一些尿意,但是在剛才連番高潮昏迷後,反而尿意不再那麼明顯,也不知道是因為連番高潮消耗大量的水分或是真的有小量的失禁而未覺…
而且,我也有一點慶幸自己沒有上到廁所,而不用這樣勞煩學姊用舌頭幫我們清潔,不過從旁觀的角度,看著夢夢學姊正敬業地清潔著晴晴的陰唇處,我不知不覺複製了那個影像,隻是把她換成了我自己。想著想著,臉頰竟不禁火燙起來…
進到了化妝室,原本還在擔心會又是怎麼樣地獄場景的我們,這回卻是猜錯了。化妝室裡面放著幾張化妝桌,而正有幾位學姊們正在替幾位學妹進行化妝。所化的妝扮也一反學校的常態,而是非常簡單、可愛,甚至是乾淨純潔的妝容。
「這裡有個空的位置,排隊坐下來吧!我來幫妳們上妝。」
看著其他女孩們都被化得這麼漂亮,我們心中愛美的本性又被喚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開心地坐下來讓學姊幫忙化妝。
「學姊,我們為什麼都要化妝啊?不是都已經是…我們的身分…」萱萱不解地問。
「我們現在的化妝,當然已經不再是『為己悅者容』了。但是主人們要的,也都是懂得自我妝扮的女奴,這樣也才帶得出場面。而且因為要長時間塗抹化妝品,所以這些化妝品都是經過數百名專業研究員所研發的,對於皮膚的傷害性比較低。像是學姊現在抹在妳們臉上的這瓶,可別小看它,在外面所能買到的恐怕都還沒有這一瓶的好呢!」
「那麼,我們也會分到這些化妝品嗎?」小乳頭難掩興奮地問。
「這一種的是學姊花點數購買的,妳們剛開始隻會分到『最基本款』的,但是那也已經是很棒的產品了。如果想用好一點的,就隻能靠身體多賺點,然後就能對身體好一點。就像鞋子也是,學校不允許我們穿衣,但卻肯把各種樣式的鞋款提供我們選擇,幾乎在外面鞋店看到的,隻要鞋跟夠高就都能買得到。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也成為我們一種在這種煉獄生活中的清閒與滿足了…」
我能了解學姊說的意思,這所學校有這麼多種漂亮的鞋子、這麼高級的化妝品,這裡原本應該可以是女孩們的天堂的…
學姊一邊幫我們上妝,一邊跟我們解說每一種化妝品的用法。
「在幼奴課程結束後,會有一連串的『考試』,做為妳們是否已經學會了這種生活的鑑定。到時,妳們得要自己完成各種現在學姊幫妳們完成的事,像是剛才的晨洗、互相清理剛上完廁所的同伴,還有現在的化妝,都是考試的題目,等到考過了之後,妳們就可以獨自過著這種生活,也就不需要學姊了。」
夢夢學姊說著,鼻頭不禁一酸。我們也了解到,等到我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要正式脫離學姊的庇護與照顧了。
「那,如果考不過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繼續跟學姊在一起呢?」萱萱撒嬌地問。
「傻瓜…」學姊細聲說著,「總不能一直賴著學姊吧!而且在考試前,是得受到助教們『嚴格訓練』的,真的不及格的很少,也不會想要故意考不過而受這種折磨的。」
「可是…可是…」萱萱失望地重複,但卻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才好。忽然意識到學姊與我們的相處時間短暫,更是讓我們對於總是要求學姊她無能為力之事感到愧疚與後悔。
「學姊…以後還能…見面…嗎…」就連很少發言的小芬,竟也主動開口詢問學姊。
「嗯,還是會有些機會,但是當然無法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除非妳們加入『儀隊與啦啦隊』的社團,這樣見面次數會多上許多的。」學姊感性地說到這裡後,忽然換個口氣,開心地說:「所以說啊,妳們趕快都來報名參加我們的社團面試吧!」
「學姊!我都快被妳說到快哭了,結果妳竟然是為了社團招生!」萱萱的眼淚在聊天途中早已在眼眶打轉,破涕為笑後,卻反而忍不住而流落。
「對嘛!笑一個就好多了。今天才是第一天上課,何必就這麼感傷呢?」學姊溫柔地拭去萱萱臉上的淚痕。
「怎麼辦?妝會不會被我哭花啊?」萱萱想起臉上的妝扮,趕緊貼近鏡前想要檢查。
「當然不會。如果呢,這樣一哭就把妝哭花的話,那每天上完課回來,每個人都變醜八怪了。」學姊幽默地回答著,卻也暗示我們的上課課程並不好受。
之後,我們每個人也都讓學姊幫我們化妝。在進入這所學校之前,還隻是高中生的我們,加上家境也不是很富裕,所以其實化妝的機會很少,而且也都是母親幫忙化上去的,自己還不是很懂化妝的技術。但是現在,學姊除了幫我們化妝之外,還一邊以口述的方式指導我們,因此我們五人化妝下來,卻像是上了一門化妝課程一樣。
除了化妝之外,學姊也幫我們把指甲都給剪短了。她說這是為了安全,讓身體比較嬌嫩的部分不被指甲劃傷。看來我們這一輩子也沒有留長指甲的可能了。
當然,在這裡還是有一些化妝是外面罕見的。我們所經歷的第一個不同的化妝,便是將乳頭、乳暈,都塗成迷人的淡粉紅;接著還有在胸部、恥丘以及臀部等處,都擦上了亮白水;腳底擦上去角質霜等等。但是我們股間裡的私處部位,除了換新的棉條外,在化妝上,卻是完全逃過一劫。
「妳們以後還得學會怎麼幫自己的陰蒂、陰唇等處上妝,但是現在卻還不用。」學姊解釋著。「這一段時期,妳們的那些部位,也還不大會用到的。」
接著,學姊也拿出了,她昨天先給我們看過的,用來解決我們憋尿困難的「尿布」。這也算是解答了為什麼我們的下體都還不會被用到的疑惑了,包上白色不透明的尿布,原本應該讓人感到羞,但對我們這些幼奴而言,卻反而成為目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不過,尿布的設計卻很特殊與「節儉」,它並不像是一般尿布一樣是包住整個臀部,而是除了腰間的纏帶外,隻有一塊厚實的特殊質料,藉由繫帶緊壓貼住股間小穴,並往後延伸到會陰、肛門處。從外觀看來跟丁字褲沒兩樣,甚至還連陰蒂的地方還外露出來。
「這種尿布的質料吸水性很強,隻要慢慢排放的話是不會濺出來的。但是要記住喔!就算尿布濕了,也得這樣一直到下課後才能解下,所以能憋多久就盡量憋住,不然會讓自己的股間很不舒服的。」
包上了尿布後,我們試走了幾步,確定這並不影響我們行走,我們這些幼奴們的化妝也就正式結束了。
夢夢學姊也開始化自己的妝,但是卻不像是我們這樣的可愛風格,而是更增添幾分性感色,就連她塗在胸前兩點的顏色,也不像是我們的淡粉紅色,而是鮮豔明顯的玫瑰紅。
此外,學姊還多漂染了她的私處、大、小陰唇,而且還用了三種不同的顏色,由裡到外由豔到淡,每一條皺折也都仔細畫分。等到學姊完工後,她的整個陰道部位更加耀眼奪人,但是卻也巧妙地透過漸層與週遭的肌膚色連結在一起而不突兀。
在我們不禁讚嘆學姊的化妝技巧而看呆了時,她又繼續在身上各處擦擦抹抹,沒一會兒功夫,等她站起化妝台,轉頭面向我們時,原本就已長相怡人的她,變得更加性感美麗,氣色也比剛晨洗完的疲態好上許多,就連原本該是隱私部位的乳房與下體,也正綻放出強烈的誘人犯罪氣息。
「好了,以後每天早上起來都是這樣的,隻是每週第一天妳們還得多一個步驟。」夢夢學姊說完,指向化妝間的一個角落,一名學姊正坐在那裏,手拿著剃刀小心翼翼地剔除另一名學姊下體新長出的恥毛。
「因為星期一的朝會,都需檢查每個女孩的儀容。不隻要化好妝,身體也必須保持『乾淨』,所以如果沒有永久除毛的話,妳們每週一的化妝時間,都必須將新長出來的恥毛再次剃除,直到學校同意能任其生長為止。」
因為我們的恥毛是昨天才被剃除乾淨的,而夢夢學姊已經動過永久除毛改造,也不用再除毛了。所以現在在那裏等待的,都是還留有恥毛生長權力的學姊們。但是我偷瞄那些還沒開始剃毛的學姊們的陰阜,卻也沒看到有什麼恥毛已經長出來…也是,一週的時間,恥毛根本還來不及長長,就又要被剃除了。一想到這就是我們恥毛長到最長的樣子,也開始感覺留不留恥毛已經意義不大了…
「好了,該出來了。還得教妳們如何出宿舍呢!」學姊突然打斷我的思考,帶領我們走出化妝室。
一聽到「出宿舍」,想起宿舍門外的台柱,我才驚覺尿布的特殊設計,是刻意要讓擁有我們學生身分證明的陰蒂,能裸露在外,讓那些感應器能順利感應到的。
不過,到了入口大廳,我們馬上就知道,要出宿舍還比進宿舍要麻煩許多。
先一步洗完澡、化完妝的學姊與學妹們,都集中在大廳處,排好隊等候。但是我們卻在要自己走進去隊伍前,卻先被學姊叫了回來。
「還沒完呢!得要先登記過後才能出宿舍的。」學姊把我們帶到櫃檯前,櫃檯上已經擺滿了一排的電腦與讀碼器。
「以後呢,不管在哪間宿舍,隻要想走出宿舍大門,都一定得到這邊登記,並告知原因以及回宿時間,如果登記沒通過,就算是重要事情,也是不能出門的。而且除了上課以外,離開宿舍都是需要點數的。」學姊邊說邊操縱著電腦,然後拿起讀碼器,在我們每個人的陰蒂處感應以鍵入資料。
「切記!下課後,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定要先回來這邊,想外出的話再依事情登記。不然啊可有得受苦了。現在,去排隊吧!」
因為排隊隊伍是五人一列,所以我們六個人中,夢夢學姊就留我們五位學妹排一起,而她則跟其他寢的學姊們一起排在最後幾排。
暫時要與夢夢學姊分開,讓我們都不禁慌了起來,我們都還不知道待會會怎麼樣,完全無法先做好心理準備啊!
「別緊張,待會啊,會由領隊的學姊,帶領大家一起到朝會地點,妳們也什麼都還不用做,隻要立正聽台上的教官宣布事項,適時地回應就好了。就跟一般的朝會一樣。」
夢夢學姊雖然是面露微笑地說著,但是我們都感覺出來她還有些話不方便跟我們說,待會的朝會,真能如她所說的正常嗎?
果然,她頓了一會兒後,就決定把猶豫著該不該說的話給補完:「還有啊,學姊們應該都會站在妳們的後方,一起參加朝會,不過旁邊還會有一些助教們,嗯…總之呢,妳們如果有聽到後方有什麼聲音,就把它忽略掉,別去理會。尤其是當總教官在台上的時候,如果被抓到沒有專心聽講,是會受到懲處的啊!」
接著,夢夢學姊又對著小乳頭說:「另外,這必須得委屈妳了。朝會結束後就是公開懲處的時間,到時會宣布要妳們出列,朗報懲處原因與方法,這部分會有助教指引的,隻是會很不好受哦!」
「嗯…我知道了…」小乳頭哀傷地說著。早從昨晚她被宣布要受此懲罰開始,她就從沒忘記過這件事情,但是她隻以為夢夢學姊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受罰結束,現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對這個屈辱的懲罰,卻讓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又全亂了。
「好了,待會見!」學姊說完,就往後方退去,此時我們的後面已經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夢夢學姊了。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20:02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48
過了不久,所有女孩們都到齊了後,有一位負責領隊的學姊走到排頭,維持秩序,並宣布一些注意事項,其實大部分都是剛才夢夢學姊就有先叮囑我們的內容。
不過,她也有補充,等我們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也是要像這樣排好隊伍,等她們過來引導一起回宿舍。
「現在,我們要出發了,後面的要跟緊,然後過程中別說話喔!」
我們三百多人就這樣像個小學生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魚貫走出宿舍,並朝著朝會地點走去。過程中大家都謹記著學姊剛才的叮嚀,幾乎沒人敢開口說話,使得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動,氣氛都還要凝重且嚴肅許多。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動作出現…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過程中,無意間轉頭看到我,隨即就興奮地拍拍隔壁同學的肩膀,並朝我指了一下,兩人再次轉過頭,用讓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麼了嗎?」我壓低聲音問她們,但她們並沒有回應我,而是轉回去偷笑起來,讓我感到更加受傷。
「別管她們。」旁邊的晴晴也看到了,小聲地對我說著。可是我卻越來越在意她們剛才的行為舉止,擺明是針對我的。可是…為什麼呢?難道跟剛才討厭鬼還有七七說的那個小團體有關?而且…
難道晴晴其實也知道些什麼內情?
…
我們隻是無意識地跟著前排走,完全沒有在意沿途走過哪些地方,可等到我們都到達朝會地點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來過這邊了。
昨天我們報名程序的「操場」。
我們依照學姊們的指示,排成30行10列的矩形隊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台。而除了領隊的幾位學姊,幫我們整理隊形之外,其他學姊都默默地退到後方去了。
司令台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主角,而是忙著布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布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皮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下交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台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人物要上台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台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隻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射性地回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隻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情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奴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擡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著底下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道,如果隻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人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百位女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台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加深…
但她仍沒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沒關係,我等著,要在這邊跟妳們耗幾小時都沒問題。不過妳們的學姊有沒有辦法撐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總教官像是自顧自地說著,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底下的我們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個女孩們的心中都不禁一凜。
我們的學姊們還在後面,受著折磨!而且我們如果不趕緊讓總教官滿意的話,她們的苦難就不會結束!
了解到這邪惡的安排之後,我們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為了我們的學姊。而且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臉頰也已經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聲響徹整個操場,我們除了聽到幾乎是周圍連續而未曾停過的啪啪聲之外,完全聽不到後方的動靜,更不敢回頭看後面學姊們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經難以自保了。
隻能在腦海裡想像著,學姊們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著她們的學妹身後,毫無反抗地受到助教們的公然侵犯,犧牲自己來解放助教們的獸慾,不讓前方的我們慘遭狼爪,為了不讓自己最醜的模樣被我們發現,她們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無聲地回應助教們的言語羞辱…
但是,若是我們敢轉過頭去,就會發現這一切隻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說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學姊們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站成一排,雖然助教就在她們後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觸碰、侵犯她們的意圖。至少,現在還沒有。每次輪到總教官上台宣布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安分的時候,就算眼前的女奴們的身分多麼低賤、沒有人權,他們卻也不敢當著總教官在講正經事的時候有所懈怠。所以,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學姊們的身體才得有稍微喘息的時間。
也隻有身體而已…對於學姊們來說,她們其實現在才是處在真正可怕的地獄之中…
早在朝會開始之前,不隻是台上在佈置準備的助教們,也有一些助教們是在後方,替學姊們進行準備,在學姊們的敏感處都塗上媚藥。
朝會開始後,學姊們的雙手被要求放在臍前,兩腿張開不可合攏,任由已受到媚藥侵蝕的私處曝露於微風之中,雙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不被獲準觸碰發癢難忍的下體,淫液受到催淫藥效不受控制地分泌,從小穴深處沿壁流下,竟也帶來像是被刀劃過般的刺激,學姊們感覺自己下體流著的,不是淫液,而是鮮血…
當然,隻要總教官說完走下台,她們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將早已嚴重發情的身體贈給身後的助教,到時她們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維持著在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更悲慘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設法挑起助教們的性慾,自己便需在這種煎熬的身心狀態下,直到朝會的結束…
巴掌聲終於停了,總教官終於下了停止的指令。我們才如獲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發疼的雙手,每個女孩的臉頰上都已經紅腫起來,臉頰除了火辣的麻痺感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總教官冷冷說著:「答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的話,就用妳們的掌嘴聲告訴我。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快放過妳們了。」
這麼快?我們從小到大都沒被這樣打巴掌打這麼多下,更別說是還得自己親手打的,兩邊臉頰被搧打的次數都已過百,總教官竟然還說「這麼快」?
「言歸正傳吧!…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總教官,妳們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創校者』之一,沒錯,這所學校是我創立的。」幾個女孩詫異地雙眼圓睜,卻無法逃過總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們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妳們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妳們既已來到這所學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騙的,或是被賣的,來到這裡,降為一個新的性奴身分,已經成為事實。不管妳們有多麼不甘願,身為一個性奴,身為這所學校的學生,該遵守的規矩就一定要嚴刻遵守。明白嗎?」
「明白!」這次我們學精明了,總教官一問話,我們就馬上回答。
「好,學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稱謂』,這部分妳們在這幾天的課程就會學到,身為性奴的『禮貌』。妳們曉得妳們現在是什麼身分嗎?」
總教官再次問話,這次的回答就沒有像剛才那麼整齊大聲了,但還是很清楚地闡述出來:「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們還不夠格以『性奴』自居,對學校來說,妳們就隻像是個新生兒一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規矩與禮貌要學習,妳們得在這短短幾週的時間,讓自己能從幼奴階段成長到下一階段,否則的話,我會讓妳們『比賤奴還要不如』,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說著,心中揣著不安,總教官說著「比賤奴還要不如」時,我竟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同樣的,我必須要讓妳們對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體認,妳們身後的學姐們,都已經能確切做到這一點了,若想要未來有好日子過,就必須多跟她們請益,否則妳們隻會過得比死還痛苦。明白嗎?」
「明白。」我們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還聽不大懂總教官話裡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話,現在就舉起妳們的雙手,狠狠掐住左右兩人的臉頰。」
總教官下了這個指令,使我們都又愣住了,難道我們又哪裡做錯了嗎?
但這一愣隻是瞬間的事,因為助教又過來催促我們動作了。
「總教官,我們又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無故蒙冤,而大聲詢問總教官命令我們這麼折磨旁邊同學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卻讓她更加不服…
「懲罰?何須懲罰?這隻是我下達的命令,妳們現在可不是犯了錯的女孩,而是準備要成為性奴的小娃兒,性奴可沒有權力去質疑主人們所下達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還想辯些什麼,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們,臉上充滿惡意的喜悅笑容,她就意識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過妳如果這麼想要一個懲罰,那我倒是可以給妳一個,擅自發言抵抗所應得的懲罰。」總教官示意助教動手,幾名助教就將那女孩的身體制住,並扳開女孩的嘴巴,使勁拉出女孩的舌頭。女孩在幾名男人的粗暴動作下,像是洋娃娃般無力反抗,馬上就順了助教們的意,被拉長了舌頭,然後「喀」一聲,接著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聲。
她的舌頭長長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夾上一個夾子。因為夾子大小的關係,她已經無法自己將舌頭伸回唇內,也無法閉緊嘴巴,更加無法像剛才那樣說話辯解了。
而且,當她看清楚夾子上的設計時,她更是嚇得連哀嚎的勇氣都沒有了。
兩片夾子上下,各接著一條電線,連到夾子後方一個小機關處,難道這夾子也能遙控放電?
「挺機靈的嘛!」助教看到女孩發現夾子上的機關後就不敢出聲,譏笑地說。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很丟臉,不但臉腫得像豬頭,自己的舌頭還被迫像狗一樣伸出來,身為一個女性對於外表的自尊,完全泯滅無剩。在面前這群助教們的譏笑聲中,嚴重身心受創的女孩,感受到比豬狗還不如的低賤地位。
「妳就維持這個樣子,直到朝會結束好了,就看妳們要到什麼時候,才學會去掐左右兩邊同學的臉頰,我就什麼時候,饒恕妳剛犯的錯誤。」
總教官無情地說著,那個女孩聽得清楚,隻有我們都肯伸手互掐對方臉頰時,她舌頭上的夾子才可以不再繼續帶給她羞辱與痛苦。
無路可走的她,充滿歉疚地舉起雙手,漸漸伸向兩旁同學的臉頰…
旁邊的同學也不介意她這樣的舉動,但也伸出手來「回敬」她。
一直站在台上看著我們的總教官,清楚看到我們態度轉變的這一幕,剛開始我們都隻是偷瞄兩邊的同學,顫抖的雙手像是想擡卻擡不起來,誰都不敢有所動作。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前排的女孩開始緩緩舉起手,去輕掐左右同學們的臉頰,而在她們後排的女孩們,看到後也不敢遲疑,馬上伸手跟進…
我們五人是站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就這樣看著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擴散一般,一一舉起雙手,馬上就會擴散到我們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她們不是別人,她們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麼辦?」我小聲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晴晴安撫著我,但其實她的手也跟我一樣舉不起來,「我知道妳不是願意這樣的,但我們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不久,「掐臉頰」已經擴散到我們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舉起手去掐住對方的臉頰。
「對不起了,小芬。妳掐我也沒有關係。」我一樣轉頭小聲向小芬說著,但卻看到一個嚇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邊已經是其他學姊的直屬了,跟我們固然陌生,但是我以為我們再怎樣也都是同病相憐聚在這,應該可以了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輕一些,但她卻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邊臉頰已經扭曲變形成很醜的模樣,但是相對之下,小芬竟然還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這不公的對待。
我看到小芬受這羞辱,都已經快哭出來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吃驚地望著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聲喝斥她:「妳這人怎麼這樣啊?」
「莉莉!」旁邊的晴晴驚訝地尖聲叫住我,但仍記得要壓低音量,我才驚覺自己鑄成大錯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連總教官,都被我的說話聲吸引了…
前排的女孩再次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雖已被扭曲的表情,竟還露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怎麼樣了呢?」這次不再是助教代為詢問,竟是總教官直接問我。
「她…」我看著總教官瞪著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但是最起碼也得替一直不敢吭聲的小芬爭一口氣,「明明是同學,為什麼她要像是對待仇人一樣,掐得這麼用力,難道都沒想過旁邊的人的感受嗎?」
「是我『下令』要妳們互掐臉頰的。」總教官簡短地說著,「就我所見,這位幼奴並沒有做錯什麼,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讚許一番才是,」聽到總教官的「讚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饒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她也終於痛到流淚。
「反倒是妳身旁這位,還不肯有所行動的女孩,違抗我下的命令。妳說說看,是誰該受到懲罰呢?」
我聽了後,倒抽了一口氣,確實照總教官說的邏輯,真正會遭殃的,竟然是最無辜的小芬。
她也發現了這點,身子更加畏縮顫抖。
「怎麼這樣…」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敢面對總教官冰冷的眼神、旁邊小芬無辜可憐的眼神、前方女孩們幸災樂禍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別再說了的眼神…
「如何?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總教官冷冷地問我,我隻能搖頭沉默以對,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對上。
「那妳們現在該做什麼,明白了嗎?」
我明白總教官的意思,隻得滿是愧疚自責地,伸手掐著小芬的臉頰,而她這次也不敢猶豫,同樣也伸出雙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臉頰。
「沒力氣嗎?用力一點!」
總教官仍在監看著我們的行為,並要我們再加點力道。
落到最後,我附近的女孩們,反而都得從原本的輕捏變成大力掐拉,總教官才終於肯放過我們…
「這就是妳們的地位,妳們的本分。妳們並不隻是要取悅著每個人,還得提醒自己,妳們已經不是『人』了。不能擁有『人權』,更不能擁有『人性』,妳們的那些感情,不管是親情、愛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連友情也不行?!
「我知道妳們彼此間都有比較深厚的友誼關係,平時我可以允許妳們如此,但我要妳們記住現在的痛,認清楚。隻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妳們彼此之間互相撕咬、傷害對方,妳們也必須做到最好。明白了嗎?」
一陣口齒不清的「明白了」,總教官也才終於滿意著我們的表現。
我們早已聽得戰戰兢兢,而且剛被打腫的臉頰還沒消退,又受到旁邊人的狠捏,本來就很難抓穩。這一下張口說話,不少人的手都從對方的臉頰滑掉,但又驚慌地趕緊捏回去,並捏得更緊,以防再次鬆脫時被總教官盯上了。
我們這一區尤其悲慘,剛才因為我而連帶讓周遭的女孩們一起被總教官盯上,硬迫我們加重手上的力道,以緻我就連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經像是仇敵般傷害著彼此,我也對於未來感到另一種,更加絕望的不安,
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這裡,就真的會變得一無所有了…
直到總教官終於說完,我們還是得繼續保持著這狀態,直到朝會結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看我們這樣不捨,後來上台的Julic教官,在宣佈著注意事項上便快了許多。
而聽到她將會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指導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陣寬慰。
剛開始認識Julic教官,是在要檢查我們處女膜的時候,當時的我們都非常懼怕她。但是見識到總教官的冷酷無情之後,我終於深深了解到當時Apple學姊默默說著「幸好不是總教官」這樣的話語了。
現在,我們隻能希望Julic教官能「體諒」我們的痛苦,早早結束,就算課堂裡多麼可怕也沒關係,隻要能離總教官遠遠的就好…
我們卻不知道,Julic教官其實也很左右為難…她也有些不捨我們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們現在這狀況,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感,也很難認真聽她宣佈事項。然而,她又得對其他教官,尤其是總教官,有所交代。如果一味偏袒學生們,她恐怕往後的日子也會不好過的。
再者,朝會結束,也表示著在我們後方的學姊們,苦憋了這麼久終於能得來的侵犯,也必須馬上終止…
總教官下台後,助教們再也不用隱藏自己那熊熊慾火,幾乎都是直接撲向身前早已濫發情,顯得楚楚可憐要人侵犯的學姊們。媚藥的強力效果,加上長時間連動個身子都不敢的高張壓力,早已讓學姊們的忍耐到了極限,此時此刻,就算是要拖到台上,在所有直屬學妹們面前表演活春宮,她們也會願意的。
她們現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學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後助教們的雙手與肉棒的雙重侵犯…
不過,她們也面臨一樣的兩難,也是知道她們的直屬學妹們,也正受著痛苦與羞辱,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結束這場朝會。也就是說,停止她們現在的「歡愉」時光…
她們身體雖然仍極力配合著助教們的行動,但是內心也在默默希望這一場朝會的結束到來。畢竟這種媚藥的折磨,她們早已體驗多次,不差這一次了…
我們站在這兩邊有著為難處境的兩群人之間,以為自己所受的苦痛與折磨,早已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殊不知,未來的真正可怕之處,我們卻根本還沒有嘗到半點…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20:02 編輯
]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7-1 19:50
<第十二章> 第一堂課,上課
初時,在總教官下令我們互相掐住身旁同學的臉頰時,不少女孩還因狠不下心用力掐住而滑落,總教官并未加以訓斥,隻是冷冷地說會讓我們有「更長的時間」去練習,這可比任何懲罰都還要見效。一次不小心松手,害到所有同學後,也再不敢敷衍了事了。
這種狀況,并未随着總教官的下台而得以解脫,反而随着時間的推延,更加變本加厲。盡管掐得雙手越來越酸,兩邊臉頰越來越麻木,手指上的力道卻不曾減少,反而還越來越用力,因爲隻要稍有疏忽,馬上就會成爲所有人的害群之馬。
而且,這種方法也有效地扼止了我們想私下講話的企圖。就算助教抓得再嚴,這麽多女孩之間,還是有辦法偷偷聊天而不被發現。但我們現在這種處境,話說不清楚,要是旁邊的女孩沒有提防,臉頰一牽動導緻對方的手滑掉,隻是更加苦了自己。
在這種巧妙的設計安排下,我們三百位女孩,就這樣維持着這種姿勢,不敢出聲、不敢轉頭、不敢亂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唯一能盼的,就是Julic教官能趕快将朝會做個結束…
終于,在Julic教官終于宣布完事情後,捏得我們臉頰生痛的雙手也總算是獲準放了下來。當先輕撫自己那慘遭蹂躏的雙頰。然後再去關心被迫跟自己互掐臉頰的隔壁女孩。
從小到大,我還沒這樣自己或被人掐過臉頰,今天就深深見識到掐臉頰的可怕,尤其是在自己把臉頰都先給搧腫了,使得我有好幾次都怕自己的臉頰被掐掉一塊肉出來。
然而,比起小芬的情況,我已經是很值得慶幸的了。我的左右兩邊,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都不敢真的太用力去捏,但是小芬的另一邊卻是個不認識的女孩,而且還完全沒有同病相憐之情,反而像是有着仇恨般,狠狠用力掐住小芬一邊臉頰。可憐的小芬也不敢反抗或報仇回來,隻能一味地被那女孩的手制住,默默落淚。過程中有好幾次,我能清楚感覺到,小芬得把頭往對方的方向靠過去,才能平衡兩邊的力道,但同時也讓對方更方便施力,成爲可怕的惡性循環。
結束之後,她也沒有上前詢問小芬的情況,依舊認爲她隻是盡了應盡的本分,甚至還跟她的朋友大聲責怪起剛才強出頭的我,害得她們也一同被盯上。
「沒關系啦…我不要緊…」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論争執的我們,委屈地說着。從她低下來的臉龐,也能清楚看出她一邊臉頰都發紫腫脹了,乍看之下彷佛嘴角歪了一邊似的,幾分鍾前還是這麽标緻可愛的女孩,現在卻像是醜八怪一樣,更是讓我們難以忍耐。
不過,我們心中的忿忿不平,卻馬上随着之後上台的助教所宣布的事情給分散了注意。
「待會兒,是本學年第一次『公開處罰』的時間。現在按照其他助教的指示,圍出一塊空地。」
聽到這話,我們的眼神從小芬身上移開,偷偷瞧了小乳頭一眼。她勉強露出苦苦的微笑,說:「終于還是要來臨了…」
其他混插在隊伍之中或旁邊負責監看我們有沒有私下交頭接耳的助教們,這時也開始喝令我們從隊伍正中央切成兩半,前排與後排各自往前後分開,左右排末的女孩們則是往内靠攏,馬上就在中央圍出一塊半圓半方的空地。
看到這情景,小乳頭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原本以爲是在講台上接受公開處罰,這樣雖然顯眼,不過也跟其他女孩隔得比較遠,尤其是較後排的女孩們,可能連長相都未必看得清楚。但是看現在這架勢,小乳頭猜到自己等會竟是要在這個地方,被圍成一圈的觀衆,從四面八方近距離地看着自己受罰的經過,原本強自振作的心情也不在平靜了。
接着,走來一群負責搬運東西的助教們,先在那塊草地上鋪上毯子,然後又搬來一張很高的單腳大椅,放在毯子的正中央,還有數條有半手臂長度的散尾鞭。
小乳頭一直靜靜地看着眼前的助教們,布置她待會受罰用的舞台,雖然臉上的表情一直在緊咬嘴唇、故作鎮定,但是從眼神就可看出,現在的她早已顯得極度的焦慮不安。
最後,助教惡意地微笑看了所有女孩們一圈後,按下椅座下的隐藏開關,椅子開始以緩慢的速度轉動起來,讓台下的女孩們都驚吓呆了。要這樣被衆人圍睹自己挨打已經夠羞辱了,這椅子竟還會配合着三百六十度旋轉,讓每一個角落的女孩都看得到,也讓受罰的女孩更加無所遁形。
這一個絕望的打擊,也讓小乳頭再也堅持不住,眼淚潺潺落下。
看着小乳頭如此,我們其他四人心疼但卻無可奈何,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之前雖然再多的屈辱地獄也都遇過了,但好歹是所有人一起面對,還能彼此慰藉訴苦,這次卻隻有小乳頭一人,要承受我們五人共同造成的過錯,而且她還是最無辜的一人。
雖然小乳頭口口聲聲說她不要緊,但到底她也隻是個普通的女孩,也有女孩心思該有的敏感纖細,今天這樣被打過屁股後,她還要怎麽面對我們其他人,我們又該怎麽面對她?
站在小乳頭周圍的我們,雖然都是她的好朋友,但是這件事卻是分擔不了的。我們也無法想象,這樣被迫在衆人面前打屁股的醜态。我們想出言,鼓勵、安慰、道歉,甚至想說明我們沒有人會因此笑她,隻會更加喜歡她…但是話到口邊卻完全說不出口。易地而處,換成是自己将遭此災厄,恐怕會比小乳頭還要難以振作,甚至會歇斯底裏起來,這時說得越多隻怕會錯得越多啊!
所以,在一片靜默下,我們隻能,也隻敢,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試圖傳遞自己那不足量的勇氣給她。
「現在,所有屁股有貼懲罰标簽的幼奴們,通通出列!」助教無情地命令着,宣判着小乳頭要與我們暫時分離,孤獨面對這可怕的懲罰。
小乳頭微微張口像是想說些什麽,但沒有發出聲音又再次緊閉,掙脫我們的手,緩緩走上前去。
其實,并不隻是小乳頭一人,同樣得受到懲罰的共有二十幾位女孩,隻是比起下面觀看的人數,她們也還算是稀少的一群。那些女孩們被迫在毯子外緣圍成一圈,臉朝外地跪下,等待助教們唱名。
小乳頭雖是面向我們這邊,但卻刻意回避我們的目光,大多數時間都是低頭任由淚水直接落下。小乳頭旁邊的女孩,更是直接以雙手掩住面,不停抽動身體。
另外有大半數的女孩,皆因爲背對我們,所以無法看到她們的表情,但是從背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情況也都沒好上多少。
等到助教們确認人數正确後,其中一個助教開始宣布:
「今天,是本校這一學年,第一次的公開懲罰時間。現在站在這裏的各位幼奴們,就是這次的懲罰對象。」助教用手比劃着台上那些女孩,她們不少人的身體都更加瑟縮起來。
「雖然妳們還隻是幼奴,還有很多規矩得慢慢學習,但是犯了錯就一定要受罰,不然怎麽對得起其他表現乖巧的同學呢?」助教說到這,小乳頭微噘着嘴看向我們,但又馬上将視線轉移到她前方的草地上。
「放心,既然還是幼奴,處罰就不會太重,隻是警惕而已。而身爲妳們直屬的學姊們,因爲沒有好好管教住學妹,也得一并受到懲罰。現在,妳們的學姊們也空閑了,台上的幼奴們,一一朗聲說出自己學姊的名字,被叫到的學姊,就得出列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跪下等候賜罰,其餘學姊就回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觀賞接下來的公開懲罰。」
這種要求,對于台上的女孩們,無疑是一下更重的打擊。自己要因這些莫名的原因被懲罰已經夠難受了,就連完全不相幹的直屬學姊,還得受到自己的牽連,而必須當着所有學妹的面,自己抽打自己最爲嬌嫩與隐私的下體。這樣的精神壓力,早已超出她們所能負荷的極限了。
相較于她們的罪惡感,她們的直屬學姊毫無責怪或怨怼之意,被點名站上來後,順從地跪在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還不忘悄悄替她們打氣安慰。
夢夢學姊在經過我們時,還回過頭對我們報以微笑,不過眼尖的我們,卻不難發現現在的她其實有點狼狽,胸部像是被擰過一般,布滿一塊一塊的紅痕,她的頭發也比剛才分離前淩亂了不少,更糟糕的是她的下體,兀自還在緩緩流下淫穢的混濁液體,不難想象她剛才在後方的情景。看得我們又是不忍、又是憂愁這也将成爲我們的将來…
等到所有受牽連的直屬學姊們都上台後,助教才又繼續宣布剛才說到一半的話:
「現在,所有今天公開懲罰的主角,都已經到上面來了。待會我會輪流唱名,被叫到名字的幼奴,就得到這椅子前方,大聲朗誦自己的『罪狀』與『處罰内容』,過程中,如果有不知道該怎麽做的幼奴,妳們的直屬學姊會指引妳們的,妳們這些已經當了學姊的賤奴們,也知道該怎麽做了吧?别讓我看到半點錯誤,明白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所有學姊們一起回答,一陣小聲的交談聲後,才是幼奴們零散而羞恥的「回助教…幼奴…明白了…」
「好,那麽現在處罰開始!」助教宣布處罰開始,台上所有女孩們的情緒也都緊繃到最高點。
不光是她們充滿緊張恐懼,做爲「觀衆」的我們心情也無法平靜下來,第一次的懲罰,由她們代罪,但我們心裏清楚,這種懲罰在不久的将來,也會發生在每一個女孩身上,所以懲罰流程的每一幕,我們都屏息以待…
助教開始點名,被點到的幼奴懲罰完畢後,才會再點下一個幼奴。所以,整個公開懲罰的時間很漫長,而越晚被點到的女孩,所受到的心理折磨也越久越痛苦…
第一位被點到名的女孩,名字叫作「小蜜」,是位長相甜美可人的小女生,但是現在的她得首先面對這種仍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的羞辱處罰,而臉上表情有點扭曲。
小蜜被點名到了之後,遵照身旁學姊的指示,保持以跪姿行走的方式到了中間椅子處,其實也才不到三步的距離,但卻也讓她像是上處刑台一樣倍受身心煎熬。
「幼奴小蜜…因爲下面的嘴巴…不受控制…排洩時間過長…犯錯…懲罰…搧打屁股…十五下…報數…懇請助教…賜罰…」小蜜在她直屬學姊的教導下,宣告自己的名稱、犯錯事項及懲罰内容,因爲太過緊張和羞恥,連話都說不清楚。
「賤奴小君,未盡直屬責任,教育幼奴小蜜,懲罰自抽陰戶十下,懇請助教賜罰。」有别于小蜜的緊張,她的直屬小君學姊就熟練許多,彷佛這種懲罰對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飯一樣。
而我們這時才發現,原來地面擺着的那些看來吓人的散尾鞭,還不是拿來打學妹們的屁股,竟是要打在學姊們的下體,隻是她們所受到的「責任懲罰」…
助教肯允了後,我們猜想接下來小蜜就得趴在椅子上,接受學姊的搧打,但是卻是小君學姊當先坐上椅子,并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蜜側趴在她的大腿上。
Over The Knee,如果是不用工具,直接以手掌打屁股的話,這種體位是再适合不過的。不但施打的人較容易使力,被打的人也會比單純趴在其他物品上還要更加感到羞辱。
「記得每打一下都要大聲報數喔!漏掉的話是得重頭算起的。」小君學姊叮囑小蜜。
「是…」小蜜低聲地答着,并趴上小君學姊的大腿上,旁邊的助教們開始将椅子調高,不久,小蜜就必須踮着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面,小君學姊更是已經雙腳淩空了。此時,椅子也開始緩慢地原地旋轉,将小蜜與小君學姊兩人的情況帶給下面每一個女孩觀看。
趴着的小蜜,原本就必須踮腳尖才能勾到地面,現在她被椅子帶動轉動,着地的腳也跟着拖行起來。小君學姊要她稍微擡起腳,等到累了再放低休息一會。但這樣一來,反而是小君學姊的大腿,得承受小蜜全身的重量壓迫。重心都壓在下腹甚至陰阜處的小蜜,也同樣感到很不舒服。
然而,比起身體的不适感,小蜜所感受到心理痛苦還要更加劇烈。椅子緩緩繞了一圈後,小蜜放眼望去卻是滿滿的同學,都帶着同情憐憫的目光盯着她。而且因爲椅子特别調高的關系,加上小蜜上半身自然地放松垂低,直接将自己的屁股呈現在下面女孩們的視線水平。
小君學姊先輕輕撫摸着小蜜的屁股,徒勞希望藉此能降低她的緊張感,但是該來的總是要來…
小蜜看不到身後的景象,隻感覺到學姊原本輕撫着她臀肉的手掌抽離,才剛意識到,一聲清脆的「啪!」伴随着屁股傳來的疼痛感而來。小君學姊已經打第一下了。
「啊!一…」小蜜意識到第一下已經結實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後,彷佛全身已經淹沒在羞恥的洪流之中,臉頰熱得滾燙,但仍不忘學姊的叮咛,而有報出地一下的次數,但是…
「太小聲,這一下不算。」助教惡狠狠地說着,宣告小蜜白白挨了這一下,她又羞又惱地把頭埋得更低。其實她剛才的音量确實很小,我們下面的人勉強才有聽到些微的聲音,但是對于第一次處在這種羞辱的小蜜來說,這已經得做好很長的心理準備才能辦得到了。
「沒關系,深呼吸一口氣,别想太多…」小君學姊輕撫小蜜臀部那剛才被搧過的部位,那裏已經開始緩慢泛紅起來,隐約浮現出一個粉紅的手掌印。
其實,用手掌打屁股,并沒有太大的痛覺,雖然小君學姊力道并不輕,但是由于屁股肉比較多的關系,除了當下有點火辣的疼痛感之外,很快就沒感覺了,甚至還不及小君學姊的手痛。不過這所造成的羞辱感卻是非常劇烈的,對于尚未心靈奴化的性奴,這種無形的打擊遠勝過藤條、皮鞭所造成的傷害…
第二次的擡高手掌,小蜜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再次清脆地「啪」一聲,第二掌再次落在小蜜那雪白的屁股間。
「一!」爲了不再重蹈覆轍,小蜜這次幾乎是用盡還能用的氣力,大聲喊出來,也讓助教無剔可挑。
「做得很好,要繼續了喔!」小君學姊小聲贊許小蜜,被稱贊的小蜜,彷佛感覺自己做對了一件事般,身心也沒有剛開始那強烈的排斥感。這次她也鼓起勇氣點頭示意繼續。
第三下、第四下、…,小君學姊打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小蜜也已經逐漸适應這恥辱,每次都用力報數,不再犯錯了。十五下很快就過去了,而小蜜她那原本瑩白的臀部從少數清晰可分的巴掌印,到後來的一片暈紅,還能模糊辨别出一些較深的巴掌印。
不過,當小蜜從處罰椅下來時,她卻是微笑着的,一種犯錯懲罰後的解脫感,短暫讓她忘卻了剛才公開處罰的恥辱。
然而,助教們卻是故意要打掉她臉上的笑容,開始惡意地嘲笑她的紅屁股,其中一個助教還扔給小君學姊一條藥膏,要她替小蜜搽上。
直覺以爲藥膏是要幫忙消腫的小蜜,雖然有點難爲情但還是難掩急躁地彎下腰,挺起自己的屁股對向仍坐在椅子上的小君學姊,讓她幫忙将藥膏搽滿整個臀部。
等到搽完後,助教才邪惡地解釋道:「這可不是要減輕妳們的疼痛喔!這是要讓妳們更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搽上去後,會讓紅腫更嚴重、要更久才會消散,妳們今天不能穿褲子,就紅屁股一整天,提醒自己也提醒身邊的人,自己犯的錯吧!」
說完後,繼續調侃起小蜜那紅得更加明顯的屁股,小蜜雖然無法看到,但是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原本已經減輕很多的火熱感,反而漸漸燒燙起來,甚至還比被打得當下還嚴重,一想起自己臀部紅通通現人的畫面,臉上原本的放松表情再次垮了下來。
作弄完小蜜後,助教們也都把目标,轉向仍坐在椅子上,得負連帶責任自己抽打私處的小君學姊了。
知道即将輪到自己受罰的小君學姊,早已自動自發地将下半身往前移,并擡高雙腿,大腿向兩側分開,将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呈現在衆人的目光下。
那個少女的私密部位,其實剛剛才飽受摧殘而已,不但有點腫脹,還有不少淫液混雜男人的精液流下,經由這姿勢擠壓到下腹部,反而流得更多了。
學妹們隻覺得看到這樣畫面的惡心與尴尬,卻不知最恐怖的并不是這些,而是那強烈的媚藥,塗抹在每一個學姊們的私處每一吋,早已将這些經過開發的敏感帶變得更加敏銳,就連微風吹拂也能引起不小的刺激,如今卻得用鞭子抽打,這所帶來的感覺,無疑像是用刀劃穿般的劇痛。若未經過長期訓練,一鞭打下去就能讓女孩疼到不省人事。
隻是因爲已經待了一年,學姊們所要負的連帶責任,已經是我們就算犯下大錯,助教也未必敢判的懲罰了…
知道這懲罰有多厲害的小君學姊,同時也深明如果不服從會有怎樣更加悲慘的下場,所以雖然心底害怕,動作卻是非常利落,接過助教扔給她的一隻散尾鞭,握住鞭柄,調整一下鞭梢的落點,确定會涵蓋到從恥丘到會陰的所有陰戶部位。等到助教命令開始後,深吸一口氣,咬牙提手就鞭,往下用力一揮。「啪!」一聲恐怖聲響,小君學姊的身體很明顯地弓了起來,痛苦滿溢于表。
「一…」小君學姊痛得直冒汗,但還是勉強報數了第一下,再次躺下身子,喘了幾口氣後,舉起握住鞭柄的右手,這次動作已不像第一下的利落,但她還是在略爲停頓後,再次一鞭狠狠打向自己的陰戶。
「啪!」「啊…」第二鞭落下,小君學姊已經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慘叫。
這種懲罰的痛苦,可遠遠超越了剛才小蜜所受到的打屁股懲罰,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爲小君學姊是犯了多麽嚴重的過錯,才會受到這麽嚴厲的懲罰。而知道這隻是「沒管教好直屬學妹」所受到的連帶懲罰,更是讓每個女孩們臉色慘白,彷佛這一鞭是直接抽打在她們身上一樣。有些女孩早已忍不住别過臉去不忍再看,小君學姊的其他直屬學妹們,更是早就驚吓得滿面淚水了。
「回助教,賤奴太晚報數,這一下不算。」小君學姊自知這一下報數得慢了,自動要求不算重來。這也是學校對于學生們的要求,要學生們懂得用高标準的要求,去檢視自己。一但自己馬馬虎虎讓它過關,助教們也并不直接講明,而是等多挨幾下後,才以剛才某一下未達标準之緣由,要從那一下重新算起。在這殘酷的訓練下,女奴們在自己懲罰自己時,反而都會十分苛刻要求自己的每一下懲罰。
當然,這種抽打陰戶的懲罰,并不隻是檢視自己報數确實而已…
小君學姊雖然是被判自抽陰戶十下而已,但她實際上卻是狠狠抽打自己十多下,才終于數到那早已遠超過實際數目的第十下。而後的每一位學姊,也都是如此,因爲一堆原因而少計了好幾下白打的份。
出手太緩、下手太輕、打偏了、沒打到整個陰戶、打下去聲音不足等等,甚至更嚴酷的,也是最多學姊們不小心犯下的瑕疵…落鞭那一瞬間雙腿稍微夾了起來,也成爲那一下不算的理由。
我們這些做學妹的,在下面觀看時,完全無法想象,學姊們到底是怎麽辦到的,對自己最爲嬌嫩的部位,下手卻是又重又狠,而且就連被迫張開的雙腿想稍微閉一下的權力都沒有,隻能将自己那被抽腫了的陰戶,随着不停繞圈旋轉的椅子,展露在台下每個人的眼前。看着這副慘狀的我們,再也不敢輕易犯下這些過錯了…
…
小乳頭與夢夢學姊的懲罰結束了後,小乳頭幾乎是攙扶着夢夢學姊,才能走到我們面前,夢夢學姊走路時雙腿已經無法閉攏,就跟前面的學姊一樣,以着很醜姿勢,拖着極度疼痛的身軀,幾乎失去小乳頭的攙扶她就無法站穩身子了。
小乳頭早已哭得淚流滿面,倒不是因爲自己被打屁股,而是無法忍受看到夢夢學姊因爲自己害成現在這樣子。我們看着這樣走過來的她們兩人,也哭了,跑過去抱住她們,一行人哭成一團…
我們之中唯一沒有哭出來的,卻反而是當事人夢夢學姊,她虛弱的滿臉慘白、冷汗直冒,但是看到我們,反而欣慰地笑了。
「妳們…怎麽都…哭了…别哭…總不能…把眼睛…哭腫成…像我下體…一樣吧…」夢夢學姊連話都說不連續,得不停喘氣才能把一句話說完,卻還這樣開着玩笑,我們雖然差點忍不住噗嗤笑出,但是心底卻是更加滿滿的惆怅。
「學姊,爲什麽…妳明明隻是…因爲我們…才會…」萱萱抽泣地問着。
「不是…因爲妳們…隻是…一種訓…訓練方式…要能…适…适應…」學姊勉力解釋,但說到一半,我們就制止她繼續說下去,而是先讓她好好休息。
看着剛剛還能對我們微笑的夢夢學姊,變成現在這樣子,雖然還是勉強露出笑容,但是雙眼已不像剛才那麽有神。我們滿是愧疚感地彼此互望了一眼,紛紛向學姊保證,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要連累學姊受到這莫須有的懲罰了…
台上的懲罰,還在持續着…
…
「好了,現在,每一個犯錯的幼奴與賤奴們,都已經領取到該受的懲罰了,今天的公開處罰也到此結束。」助教宣布着,台下此起彼落傳來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未來,每周一朝會結束,以及每周四『公開排洩日』結束後,都是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因爲是第一次的懲罰,幼奴們還多有不熟,下一次如果再像今天這樣不懂規矩,犯了錯的,直接加重原有懲罰,明白嗎?」
「明白了…」、「幼奴明白了…」、「回助教,幼奴明白了」、「回助教,賤奴明白了」不整齊的數種聲音,稀稀落落地從周圍傳來。助教冷冷哼了一聲,說:「幼奴們也要趕緊學習在校的規矩,我們也會要求Julic教官嚴格執行的。妳們如果不機靈點,三天後站在這裏的,就是妳們跟妳們的直屬學姊了。」
底下的幼奴們聽到這話,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現在,由各自的直屬學姊,帶領自己的幼奴們,到她們的教室,開始她們的第一堂課。解散!」
…
助教雖然是喊着解散,但是走到教室的路上,我們依舊是得排好隊伍,不同的是,這次學姊就有在我們旁邊了。
因爲前往教室是同一個方向,所以就交由未受到懲罰的學姊們,帶着自己的直屬走在最前面,而我們這些傷兵則在後面慢慢地跟着。
剛開始,我們都很擔心夢夢學姊的身體狀況,但是她的身體卻振作地很快,剛才稍微休息片刻後,臉色已經漸漸恢複血色了,也可以跟我們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勢雖然還有一點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隊伍。
而恢複了說話能力的她,也開始喋喋不休地跟我們解釋剛才沒說完的内容。
「其實啊,那個懲罰錯不在妳們,隻是教官跟助教們隻要抓到機會,都會想盡辦法找我們的薦。而透由這樣的懲罰,不隻可以訓練我們徹底服從,也可以鍛煉我們的身體…」
「鍛煉身體?」我們都匪夷所思地重複。
「是的。妳們也能想象,我們剛入學時,也是怕這懲罰怕得要死,可現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嘗過了,曾幾何時,那最怕的懲罰方式,也淪落爲這種連帶要負的懲罰了。而我們的身體,也越來越受得住這些非人的折磨。」
學姊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這一鞭是打在我們身上,隻消一鞭,我們現在也還絕對無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這樣子鍛煉的啊!」我抱怨着,「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們。」
「确實是折磨,」夢夢學姊說着,「身爲我們這種職業…這種身分,身子幾乎都得要鐵打的了。如果是疼愛我們的主人那就還好,但是不少主人根本就把我們當成是發洩的對象。主人有性緻時,我們就成爲他的肉便器,主人心情差時,我們就成爲他的出氣筒。」
夢夢學姊歇息一會,繼續說着:「就算表現再好,主人也可以随便給我們安一個罪狀,名正言順地将我們就地正法,悲慘一點的學姊們,被脾氣壞的主人買走,每天挨個數十、數百鞭都不足爲奇。所以在校園裏,我們都也會莫名得了一堆懲罰的理由,這樣以後在主人手中,碰到同樣事情,也可以知道該如何應對。」
「所以,莉莉能找到這麽疼愛她的老公,将來一定被緊緊保護着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羨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調侃起我來了,我生氣地對她翻了白眼。
「…」夢夢學姊沉默不語,我本來以爲她是要休息一會,但是等她開口時,我剛才玩鬧的心态立刻蕩然無存…
「莉莉,那麽妳可以告訴我,剛剛妳們是發生什麽事,驚動總教官了呢?」
夢夢學姊這時已經難得地收起笑容,很嚴肅地看着我說,我也瞬間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學姊,是我…别怪莉莉啦!」小芬趕忙解釋。
「是啊,學姊,剛才是因爲隔壁排的女孩,狠狠地掐着小芬的臉頰,莉莉也才會一時失控…」萱萱也趕忙幫忙打冷場。
「一時失控?妳們知不知道,這個一時失控,差點就害妳給『廢了』?到時别說什麽『疼妳的老公』,就連『肯操妳的公狗』都沒有。」
學姊突然說下重話,我已經被吓到淚水又在眼眶打轉,喉頭哽咽到想分辯或賠罪都說不出話來,旁邊其他人也都吓得大驚失色了。
我羞愧地低下頭,眼中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唇無聲地用唇語念着「對不起」,但是最後發出來的卻隻有哭聲而已。
哭泣中,我感覺到學姊的手輕輕撫摸着我的後腦勺,她那恢複溫柔的聲音說着:「莉莉,我并不是要忍心責罵妳,也不是要興師問罪,事情已經發生,就無法回頭了。但是我必須要告訴妳,還有妳們每一個人,絕對、絕對不要去,得罪總教官,她有的是把人折磨到生死不能的法子。」
「…嗯…」我在不停地抽泣聲中勉強說着,但是跟吸氣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傳達到學姊耳中。
「學姊,對不起,都是因爲我,莉莉才會大喊出聲音來的…」小芬說着說着也說到哭了。
「學姊,那都是那位女孩做得太過分了,小芬下手這麽輕,她卻故意捏得這麽重。莉莉她…隻是比我們早發現,如果我先看到的話,可能還會直接上前給那女孩一巴掌,所以别再責怪莉莉了。」晴晴說。
夢夢學姊猶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說着:「好,那麽莉莉,妳等等要答應我,在課堂休息時間,主動上前跟指導教官Julic教官認錯,然後主動提出要求,接受公開懲罰。」夢夢學姊說着,我們五人的眼睛都吓到睜得大大的。
「如果她願意接受妳提出的要求,那事情嚴重性應該可以緩下不少,否則,妳的後患無窮啊!」
一想到剛看完其他人的公開處罰,一想到剛剛才立下承諾要避免成爲公開處罰的主角,現在卻要成爲下一個接受懲罰的對象,而且還是得主動提出要求…
「但是學姊,這麽一來,妳不就又要…」小芬不安地望向夢夢學姊,她苦苦一笑,說:「那也沒辦法了,誰叫我是妳們的直屬學姊呢?」
這句話一出,讓小芬哭得更加難過。夢夢學姊輕輕撫摸着小芬那一邊被掐到瘀青紅腫的臉頰,細聲地說:「一定很痛吧!都被掐成這樣了。她下手不留情,妳們也知道她的爲人,這樣就夠了。犯不着爲了她還害得自己遭殃,在這所學校,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勢單力薄的。」
學姊說完後,我們都沉默了,各有自己的萬千思緒在盤旋着。我也想到了總教官說的話,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得受人控制甚至毀滅,對于學姊說的「勢單力薄」,更是感到一種強烈的孤寂感。
在我們還來不及聊其他話題緩和氣氛前,我們就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妳們看看眼前這幢大樓,這裏是妳們一年級的上課教室。大部分的室内課程都在這裏進行。」帶頭的學姊開始如向導般,停下來轉頭大聲對後面一排長龍的學妹們解說,「一樓的部分,主要是大間的幼奴上課教室,妳們進去後找位置坐下,記得要往裏面坐,别空出位置。等到妳們上午的課程結束後,會有人帶妳們前往『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結束後,就待在教室,等候學姊來接送妳們,千萬别擅自行動,明白嗎?」
「明白了…」我們雖然刻意放大音量,但卻難掩其中的恐懼不安,我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好像回到小時候第一次上學的心情,害怕跟學姊分離,恨不得她能陪我們上第一堂課…
不過,學姊們隻是目送我們,并沒有要進入的意思。隊伍開始慢慢地走進那外面都拉起窗簾的大間教室中。
「記住我剛才說的,好嗎?」夢夢學姊再次提醒我,我勉強吞了吞口水,不安但仍堅定地點了點頭,剛才還未幹去的淚水快呼之又出了。」
「不用擔心,别害怕Julic教官,跟其他教官比起來,她是最受學生喜愛的教官了。」學姊輕聲勉勵我,但我一時也不知該怎麽響應。對于那位初次見面,就要我們一一上台,撥開自己的私處曝露在鏡頭之下,還一直羞辱我們的Julic教官,我們對她的第一印象早已完全充斥着恐懼與恥辱了。
馬上,就快輪到我們走進教室了,我們五人也有默契地牽起隔壁人的手,灌輸着力量給彼此,希望不要被吓到了…
隊伍默默進入教室中,裏面也沒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但我們直覺都清楚自己即将走到另一個地獄場景之中,這看着每個即将轉進教室的女孩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每個女孩們的眼神都是充滿驚疑的…
隻是,我們卻沒有發現,那種一直未曾停過的,深挂在女孩們臉上的恐懼表情,卻消失了…就隻是純粹的驚疑、不敢置信而已…
而輪到我們要轉進教室,滿腦子早已被幻想的奸淫淩辱畫面占據到快哭出來的我們,看到教室裏面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跟前面的人一樣的表情,更正确來說,是呆住了…
那間幼奴教室,做爲我們成爲性奴的第一堂課的教室,裏面卻完全沒有我們想象中的淫亂不正常,恰恰相反,它「正常」得很,正常到會出現在這所學校中已經非比尋常了…
裏面沒有半個男人、半點性相關的物品,隻有一堆剛走進教室的全裸女學生,正在找坐位就座,除此之外,它就像是一般超大型的那種視聽教室而已。
我們直到踏進教室,還以爲是會穿越一道隐形的門,門裏會是另一個世界,但是當我們發現教室裏面真的如同外面進來時所看到的樣子,才開始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實。
「怎麽…我還以爲…」萱萱喃喃自語着,像是想到自己剛才幻想的畫面,跟這間教室的強烈反差,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這一笑,我們剛才的憂愁也被抛之千裏了。五個人都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但卻好喜歡這種感覺。比起外面的校園世界,這間教室簡直是天堂了。
牆壁被漆得白淨無垢,沒有想象中擺滿色情照片圖案的淫穢;座椅如同一般視聽教室那種一排桌椅串在一起,分成每排五、十、五的數量留下兩條走道,椅子也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也不像宿舍椅子那樣有一條縱杆子要折磨我們的下體;教室前方的大型黑闆、粉筆闆擦,甚至講桌還有教室中間天花闆吊着的單槍放映器,怎麽看都像是一般的視聽教室,怎麽想也不可能跟這所學校的一切結合在一起。
若不是因爲這兩天多來所發生的事情太過真實與殘酷,我們甚至會以爲那些都隻是學校爲了整新生而故意設計的歡迎儀式了…
因爲先來的同學将左右排的五人座都先搶去了,我們五人挑了比較偏前方的中間坐位,但這次我們不再讓小芬坐在靠邊邊與不同直屬的女孩相鄰的坐位了,而是由我去坐那位置,如果那位女孩想用力掐我臉頰,我一定會發狠把她擰到哭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潛藏的氣勢,使旁邊的陌生女孩看到我,不由自主地往她們那邊靠過身去…
而每個女孩都就定位後,還不知要做什麽,幾個比較大膽的女孩也開始跟隔壁的朋友聊起天來,處在這種平凡普通無任何性暗示的教室中,就像回到以前上課時的模樣,女生密友之間也不計較自己全身赤裸,雖然偶有用手遮住自己雙峰的女孩,但是在不久後,也已經完全放開心胸,不少較外向的女孩,甚至開始與左右前後的新朋友聊起來。整間教室随即陷入老師不在時,亂哄哄的狀态。直到…
有一個人緩緩走進教室…
最前排的女孩發現了,趕緊拍打後排的桌子示意,并馬上轉爲正襟危坐,而後排的女孩們看到也馬上改成端正坐着,合攏雙唇不敢作聲,聊到一半的話題也很迅速地戛然而止。
在那人還沒走上講桌前,原本充滿吵鬧聲的教室,馬上變得鴉雀無聲。我們深悔自己剛才得意過頭了,現在卻有一種從天堂跌回現實的沉落感覺,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進來的人不是總教官,不然這一跌可不止跌到現實,恐怕都會直接跌到第十九層地獄了…
Julic教官滿意地微笑看着我們的表現,然後才大聲有朝氣地向我們問早。
「妳們怎麽了呢?」Julic教官聽到下面稀稀落落、不整齊的響應,笑着說:「剛剛不是還很有朝氣地聊天嗎?」
我們都尴尬不安地低下頭,知道自己剛才的忘形即将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今天呢是妳們第一天的上課日,本來就不應該太嚴格,而且妳們表現得也很棒,在教官進來時馬上就能停止說話,這也讓教官很感動。」Julic教官說着,但我們聽到贊美卻歡樂不起來,對于她笑裏藏刀的本事,我們在第一天被趕上去接受處女膜檢查時就已經深深領教過了。
「相信妳們也都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所學校,實際名稱是『性奴訓練學園』,也就是專門培養性奴的一所名校,來自世界各地的金主們,每年都希望能在本校挑選到自己喜愛的性奴,妳們的未來跟上這些金主們,不隻是妳們,就連妳們的家人,也都可以終生衣食無憂了;而且,在這所學校,妳們也可以對于『性』、自己的身體,還有生命的意旨,有着更深一層的認識;最重要的是,還可以無止盡地享受各種交歡所帶來的生理歡愉。這麽多的好處,是不是讓妳們對接下來的未來充滿期待呢?」
Julic教官像是傳教般積極說着當性奴的好,可台下根本沒人肯領情,我甚至在心中暗自吐槽,既然說得這麽好,她怎麽不自己當當看,以她的身材跟容貌,就算已經有點超齡了,她想就讀學校也定會答允的…
「台下有沒有人,曾經當過,或是夢想着能成爲性奴的呢?」Julic教官再次提問一個不可能有人領情的問題,但這次,我們都才發現我們錯了,就有一位女孩聽到後就馬上高舉手臂,甚至還不停躍動,像是小學生舉手搶答時,唯恐教官沒發現她似的。附近的人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不過看出那隻手的主人後,眼中的驚訝立刻轉爲滿滿的鄙視,就連那女孩左右的同直屬朋友也很不自在。
奴奴臉上那欣喜殷切的表情,說明了她是全班最專注聽教官說話的女孩。
Julic教官露出燦爛的笑容打量着她,奴奴一點也不怕羞的展現自己。
「這位同學,妳叫什麽名字,妳有當過性奴嗎?」
「幼奴的名字是『奴奴』,還不曾真正當過性奴,但是奴奴從小就喜歡上了,一直希望能進到這間性奴名校就讀,當個人見人肏的性奴是奴奴最大的夢想。」
奴奴的這一番誠摯的話語,把Julic教官給逗得樂了,但是也讓她左右兩旁的同學們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想承認自己跟身旁這毫無羞恥心的女孩是同直屬的室友。
「這世界真的什麽人都有…」坐我旁邊的晴晴悄聲說着,臉上也充滿厭惡嫌棄的表情,這個女孩完全把我們其他人努力維持的自尊給放在地上狠狠踩踏了。
「很好,那先恭喜妳實現夢想了。還有沒有誰,也是像這位奴奴一樣,夢想要當一位性奴呢?」
底下再無第二人舉手,但是眼尖的Julic教官,發現台下還有個女孩的手臂似是要舉不舉的,臉上的表情也充滿猶豫不安。
「這位同學,妳是不是也跟剛才的奴奴同學一樣,夢想成爲一名性奴呢?」Julic教官對着那位女孩問。
「誰…誰想要像那不知羞恥的女孩…一樣…」熟悉的聲音傳遍耳中,讓我驚愕地望向Julic教官現在詢問的對象,一隻手不受控制地拍打着晴晴的手臂叫喚她…
那個聲音的主人,竟是讨厭鬼「菲菲」…
雖然她那火爆嚣張的個性,依舊存在,但是面對教官,還是得收斂不少。
教官仔細端詳着菲菲,想起了她就是前天晚上批評前一個女孩的下體惡心難看,甚至還動歪腦筋想讓她當場破處的女孩。微微一笑,說:「沒關系,現在無法習慣這種沒有羞恥心的生活,這是正常的。以後妳們可以多向奴奴學習讨教,相信假以時日,也能像她一樣毫無羞恥枷鎖約束的。」
我們排在菲菲的後方,看不到她正以兇狠的眼神瞪着教官瞧,不過我倒是跟晴晴小聲交談聊起她來了。
「晴晴,妳覺得讨厭鬼是什麽來頭,來到這了還這麽嚣張白目。」
「八成是個小太妹吧!别忘了她早就不是處女了。真是賤到骨子裏有剩了。」
「但是…」我腦海中忽然想到七七早上對我說的話,菲菲本性…不壞?
「怎麽了嗎?」晴晴看我欲言又止的,疑惑地問。
「沒有…沒事…」我還沒有告訴晴晴早上她們在廁所時,讨厭鬼有來找我叫嚣這件事,也不打算告訴她。這種事隻會制造她跟讨厭鬼之間的沖突,而且我也答應過七七了。但我突然好奇,那個她們所說的「小團體」…
「搞不好她真的也是像奴奴一樣…渴望着…昨天,全場也隻有她一人,連…那地方…都不是…不是的了…」在旁邊的萱萱加入了我們對話話題。前天小可怎麽被讨厭鬼羞辱時她也在場,對于讨厭鬼惡劣的行徑也感到十分反感。但是講到污穢的字眼卻反而說不下口了…
不久,Julic教官再次大聲對我們每個人說着:「好了,妳們每個人,不管想或不想當一名性奴,既然進到這所學校,也都可以如願以償,沒得選擇了。進到這所學校,目标就隻有一個,那就是…」
Julic教官故意停頓,讓底下的我們接話,但是答話的卻隻有奴奴一人:「成爲人見人肏的性奴!」她這番多嘴,惹來了更多女孩的仇視與白眼。
「…在課程正式開始之前,首先先請助教上來,發放妳們的課本與『制服』…沒錯,是妳們身爲幼奴身分的制服,這幾周的時間内,妳們都可以穿着它上課,但是進入宿舍大門後記得要脫下來鎖進置衣櫃中,隻有上課時間才被允許穿着的。」
盡管隻有上課時間才能穿,但是聽到有衣服能讓自己遮羞,也已經讓不少女孩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而其他還記得學姊說過有關衣服一事的女孩們,卻沒顯得過于期待,以爲所謂「制服」,是那種遮不了羞隻能凸顯更多恥的性暗示衣物,就像那天學姊們所穿的「牌裙」一樣。但是等到助教将裝滿一大箱折叠好的衣物拿進來後,她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制服上衣是白底深藍邊的短袖襯衫,有點類似于日本女學生的水手服造型,還搭配有同深藍色系的領巾與領口,底下還有深藍色百褶裙,長度大概隻有到迷你裙的長度。這在外人看來,其實不像學生制服,倒像是情趣遊戲中的角色扮演,甚至穿着此物出門還會更容易引來色狼的魔手,但是上衣布料雖薄、百褶裙口雖短,但是總能稍微遮住身子,不再完全曝露在衆人目光之下。對于赤裸已久的我們來講,已經足夠了。
助教看着我們一雙雙詫異不敢置信的眼神,都死盯着他手上的制服樣品瞧,卻沒注意到他臉上透露出邪惡的笑容…
「現在,被叫到名字的同學,出來領取妳們的課本與制服,制服可以先穿上以後,再回到位子上坐好,靜候其他同學。」
助教開始叫第一位同學上台,是一位坐在我們前排靠走道位置的女孩,我們其他人都在屏息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做好輪到自己的心理準備。那位女孩也像是感受到自己成爲所有人的注目焦點,行動得更加畏畏縮縮。
就在那女孩走到前面,伸出兩手像是獲頒獎勵似的恭敬接過助教手上那套制服那一瞬間,我們差點以爲有什麽極度羞辱之事就要降臨,但是直到制服到了她手上之後,還是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情發生。那女孩捧着手上的衣服,萬萬想不到竟然還真的有再次穿上衣服的一刻,言不由衷地說了一聲:「謝謝助教…」
接着,那女孩走到角落,将手上的幼奴制服穿上。雖然隻是要穿上衣服,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早已被看透了,女孩子心思還是讓她下意識地背對着衆人的目光才肯穿上這套制服。
助教自然沒有理會,而是再點名了下一個女孩,放任第一位女孩将自己的制服穿好。我們的目光卻都仍然轉向已經穿上整套制服的女孩,由于裏面沒有穿内衣的緣故,從她的上衣隐約可以看到胸前那兩點的淡粉色,但是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卻沒有什麽太過于曝露的地方。深藍色水手領巾上面繡有女孩的名字以及「幼奴」兩字,提醒着女孩當下的身分,另外還有别着一枚徽章…
徽章的外型,竟是一個女孩的子宮模樣,而子宮中還有個裸女的正面黑影,雙臂雙腿大大張開成爲「X」字樣,将原本窄小的子宮給撐大,同時也在分出四個區塊,每個區塊上都畫有不同的物品,上面畫的是一根骨頭的卡通圖案;左邊的物品像是一支遙控玩具類的遙控器;右邊則是一根蠟燭還有一條皮鞭,下面畫着的竟是男人的陽具造型。而在徽章最上方,本來應該是輸卵管的地方,一排燙金的字橫向寫着我們的學校名稱「性奴訓練學園」。
這圖案就是我們學校的校徽,而且那四個區塊,也分别指我們未來要進入的四種不同的主題班級。隻是别上這校徽,有的并不是榮耀,而是更加的羞恥而已。
或許,這也可以解釋,爲什麽那位女孩剛穿上制服後,臉上那奇怪的不适感吧…
「我沒叫到妳,誰準妳擅自站立的?」助教突然對着我們身後的一個目标大吼,吓得所有女孩的視線都從穿好衣服的第一位女孩身上移開,回頭看向助教發怒的對象。
那是第三位被助教點名的女孩,跟前兩位女孩不同的是,她是坐在比較裏面,沒有靠走道的位置。桌椅都是固定住的,無法藉由挪動椅子的方式挪出一條信道。因此,她旁邊靠近走道的同學,很自動地起身想讓她順利通過…
助教就是罵這些「擅自」起身讓第三位女孩能方便通過的那幾位女孩們…
「助教,小芸她坐比較裏面,出不來…」其中一個女孩急着解釋,表情一副吓到快哭的樣子。
「還找借口啊!」助教不聽那女孩的辯解,更生氣地吼着:「别人要出來,也不需要妳站起來,沒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條路嗎?她是不會從桌底爬出來嗎?」
這一說完,臉最脹紅的卻輪到被點名到的那位女孩。我聽到助教這麽說,急忙低頭查看,果然桌椅之間的縫隙比起一般視聽教室大上許多,而且桌子尺寸也比我所看過的這類桌椅都要來得大,原本還以爲隻是這所學校用的設備比較高級,竟原來有這樣的用意。
被喝斥過的幾位女孩,當然早就吓得坐回位子上,而原本要出來的第三位女孩小芸還留在裏面,盯着地面發愣,一想到在桌底爬的羞恥模樣,一時之間不敢有任何動作。
「再不出來,我就把妳那件衣服給銷毀了。」助教威脅道。小芸咽下一口口水,心中盤算着,這爬桌底隻是一時的羞恥,也不容易被人看仔細。比起能穿上一件衣服,這種羞恥又算得上什麽呢?心一橫,就将身子往桌下一鑽,一陣窸窣聲後,她就從那一排的桌底下爬出,步履闌珊地上前領取自己的制服。
看她這副模樣,晴晴苦臉地瞧着我,我知道她爲何擺出這樣的表情,我剛好是坐在中間排的正中央的位置,不管是往左或往右,都得鑽過至少四張桌子,才能爬到走道,一想到這,我竟先不自禁低頭打量這等等我得爬的恥辱小道。
之後,助教也沒怪罪剛才的違規行爲,繼續點名下一位女孩。比起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坐在裏面位子的女孩遠遠比較多,就連我們這邊,也是隻有小乳頭一人坐在靠走道的位子。所以後來幾乎每點到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就得将頭探入她們的桌底開始爬行。
「小芬。」我們五人當中,第一個竟是小芬先被點到,她也是始料未及。雖然她是坐在第二個位子,隻消爬過小乳頭的座位,就能到達走道,但是還是讓她猶豫了一會後,才勉強鼓起勇氣鑽過去,等她的頭再次從桌角露出來時,竟然已經紅得火燙了。
對于小芬來說,她就像是完成一個重大的突破一般,但對于助教,小芬卻隻是個平凡到不行的女孩,所以也沒多留意幾眼,把制服遞給她後,就繼續着後面的點名工作。
等到小芬回來時,她已經是手捧着幾本書,穿着水手服與迷你裙的可愛女生了,她要再次鑽桌底回到座位時,我們也都很貼心地轉頭回避,小芬有點狼狽地從桌底爬起來,看我們如此,她臉上的笑容也自然許多。
接着的下一刻,我們的興趣完全被小芬手上的課本給吸引了,盡管知道,裏面的内容可能會多麽腥膻羞恥,還是忍不住央求小芬借我們翻閱新書看看。
每個女孩捧回來的書都有三本,第一本比較薄的,是一本空白簿子,封面寫着「幼奴聯絡作業簿」,書裏每頁上面都有個讓我們填上周别跟天數的行列,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空白。估計是要讓我們抄寫作業用的吧…
第二本就特别厚重了,書面還用精裝裝訂,書名寫着「性奴入門課程」,裏面會是什麽内容也不言而知了。
晴晴向小芬借得了這本,我跟晴晴便簡單快速翻閱過一遍,發現那本書寫的内容遠比我們所預料得還多,我們原本以爲裏面都是一些春宮照片,但是我們當先翻到的卻是一個女奴擺出各種姿勢的照片,文字叙述着這一章節是在教導性奴們的各種姿勢禮節,從基本的坐、站、跪、吃飯、走路,一直到不同于常人的立正、稍息等口令動作,均有詳細描繪。
再翻幾頁,還看到了書中介紹着男女生殖器官構造、介紹了化妝技巧、介紹了成爲性奴後所要注意的種種規定…
「啊…」旁邊的小芬驚呼出聲,我跟晴晴也轉移注意力望向她,她正雙眼吓得睜得大大的,看向她剛打開的第三本書…
那本書正翻開到某一頁,左半面是三張放大的照片,分别拍着一個全裸女孩的正面全身、上半身,以及私處的特寫照片。而右邊則是密密麻麻的表格數據…
小芬馬上就合起書本,滿臉通紅。書本封面寫着:「第十七屆性奴名冊簿」,但其實剛剛遠遠地看到裏面的内容,我就已經看出是什麽東西了…
剛才打開的那一頁,那位赤裸的女孩,我這幾天也見過她本人幾次,而右邊占了一整頁版面的,密密麻麻的表格數據,就是昨天注冊時,她的身體數據…
小芬又羞又急地坐立難安,我們能重獲衣衫的喜悅也瓦解了不少。一想到自己那些羞恥的身體數據與私密照片,如今竟然被一同裝訂成冊,還發放給每一位同學,盡管平日看習慣對方赤裸的樣子,我也不想去了解自己身邊的好友,她們乳頭直徑有多少,更不願意讓她們知道,我的肛門有多少皺折數…
但是,随着每個人都被分到一本班級名冊,我們都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了…
而且,我有預感,在不久的将來,助教就會命令我們,如同學姊們自我介紹一樣,把這上面的數據數據,用言語的方式,透過自己的嘴報出來…
不久,小乳頭、晴晴、萱萱三人,也陸續被點到名,教室裏已經有一大半的女孩們都已經穿上制服,像我這樣仍然全裸的,反而成爲「異類」了…
在身邊朋友都赤身裸體的情況下,我也覺得沒什麽好遮的了,反正大家都一樣,如果還要遮遮掩掩的,彼此之間反而更加尴尬難爲情。但是如果換成是旁邊的人都衣着正常,隻有自己是裸露着身子,那種感覺可就完全不同了。
我向晴晴借來那本「性奴入門課程」,刻意低下頭去,一隻手臂遮住雙乳,一隻手開始仔細翻閱這本新課本。一來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來是要提醒自己還是在「不正常」的場景之中,不然身邊每個朋友都穿着整齊的制服,惟獨我一人一絲不挂,再搭配上這平凡的教室景象,會讓我錯想成自己是在正常的課間教室曝露,這會讓我羞得想現在就鑽到桌子底下啊!
我也發現,不單隻有我如此,教室裏仍然赤裸的女孩也隻剩十位左右了,每個人也難掩臉上羞恥的表情,想盡辦法要讓自己赤裸的身體能少曝光一點是一點。雖然另外還有連同小乳頭在内的二十多位女孩,是被禁止穿着褲子或裙子,得一整天光着紅屁股,但是畢竟隻有下半身裸露,要不是小乳頭剛好坐在走道上,從正面看還真查覺不出下面有什麽異樣…
那些剛才被打屁股懲罰的女孩們,學校發放的制服雖然也是有百褶裙,但是卻隻能眼巴巴望着而不能穿上,還得按照助教的指示,将裙子單獨折叠好,擺放在走道兩旁,連拿來遮掩下體的動作都被禁止。
這對于小乳頭來說,當然是備受煎熬的懲罰,一但教室每個人都穿好制服,惟獨她與其他少數人得這樣光腚而坐,壓迫的火辣燒痛感延着脊髓傳上來,讓她更加坐立難安,如此一來,不想引人注意也難。
不過,在那之前,越後面發到制服的女孩,卻遠比她們這些仍光着屁股,但是上半身看來已經正常的女孩,還要煎熬、羞恥得多了。我雖然裝作在專心讀書,實際上卻有在數着已經有幾人上去領制服了,暗自祈禱自己不要成爲最後一位…
不過,每當眼角瞥見一位早已迫不及待拿到制服的女孩,接過助教所遞的制服後,助教所念的下一個名字,都讓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就這樣,三位、五位、十位,我真的覺得我真要有這份榮幸,能獲得最後一位上去領制服的「殊榮」了…
(也罷!)我在心中安慰自己。雖然千百般不願意,但是總得有個女孩當最後一位的,而且就算是最後一個被叫到,旁邊也還有正在穿制服的女孩,我也不會孤單太久的…
隻是,我完全沒想到,事情遠比我所想象的還要糟糕…
「莉莉!」晴晴急忙用力搖動我的肩膀,叫喚着我。我也正感到奇怪,剛才好像有個女孩走出去,卻沒聽到助教再喊下一個名字,不安地擡頭一看,卻吓得整個人差點彈跳起來。
前面講台上,負責點名的助教早已停止點名動作,正在将那剛才裝滿女孩制服的箱子收起來,箱子裏面也已經空了。
但是,我還沒領到我的制服啊!
我驚覺不對勁,趕忙四處張望,竟發現除了我之外,每個女孩都已經穿上制服,就連剛剛最後出去的女孩,也已經穿好上衣,正在套入裙子了…
我所望過去的女孩們,前排都還鮮少人發現我的異樣,但後排的人卻都有注意到我的視線而跟我對上,我發現她們的眼神中,大多數都充滿疑惑、詫異、驚慌,像是不敢相信我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拿到自己的制服,也有不少同情、憐憫的眼神,但是卻也有不少人,看我的眼神卻是鄙棄、嘲笑,甚至像是這是我罪有應似的…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前,助教已經收好空箱子,對着台下似乎不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女孩,宣布着:「現在幼奴們的制服都已經發放完畢了,記住,每天上學時段才能穿着,進到宿舍就得脫下,制服要保持幹淨整潔,如果弄破的話,不但要接受懲罰,往後的日子妳也隻有破衫可以穿了。現在,我不打擾妳們,開始妳們的第一堂課了。」說完,他竟就這樣走出教室,無視于我一手死命遮住自己胸前,一手在頭頂狂揮亂舞着,氣急敗壞地想出聲卻又怕引來前排尚不知情同學們的注意。
等到助教真的走出教室門,全教室唯一未着寸縷的我,也徹底絕望地癱倒在椅背上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7-8 10:58 編輯
]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4-8-27 11:04
性奴訓練學園
<第十三章> 獨自全裸的課堂
第一堂課開始了。但我的制服仍舊沒有着落…
晴晴雖然将她的課本借給我立着遮住了,但終究隻能遮住我正前方的視線,
可是其他女孩們的目光,卻是從四面八方掃射過來,根本想擋都擋不住。我剩下
唯一能做的,隻有無助地以雙手遮胸,盡量放低身子,将大部分赤裸的肉色隐藏
在桌後。
然而,我心底清楚,這些根本是隐藏不住的。坐我後排的女孩們自然都知道
了,而前排的女孩們,也有一些無意地回過頭而目睹全教室唯一赤裸裸的我,可
她當下的反應卻是馬上回過頭去,輕拍她鄰桌的同學的肩膀,邀她們一起轉過頭
來看我的窘态,彷佛是看着一種奇怪的生物一般…
因此,雖然我不敢出聲喊住助教,但是這秘密還是在Julic教官走進來之前,
就已經落得衆人皆知了。
「莉莉,對不起,我剛才應該是要幫妳叫住助教的…」晴晴難過愧疚地說着。
坐我旁邊的她,看到助教沒發給我制服時,可比我還急了,不過看我都不敢聲揚,
她也隻能默默地陪我招手幹著急。弄到最後的下場,就是我們兩個像是傻蛋一樣,
仍然得不到助教的注意…
我向晴晴搖頭表示不介意,雖然心中充滿着懊悔與無奈,但終究是我自找的。
早在助教離開不久,稍微靜下來思考後,我也就猜到,我會這麽「特殊」的原因,
都是朝會時禍從口出,所造成的後果,不然助教也不會故意對我視而不見。我也
猜到,就算我們剛才真的大聲呼喚,除了讓其他女孩更早發現之外,也不會有太
大幫助的…
「怎麽了?那位同學爲什麽不穿上制服呢?」Julic教官的聲音,從書本後
方傳來。我悄悄從書本上方探出頭來,發現教官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正好奇地
打量着我,而其他前排的女孩們也都看熱鬧似地轉過頭來,打趣地看着我。
「我…沒領到…制服…」我難掩心中的難堪說着,Julic教官沒有選擇忽視
我,雖然讓我寬慰一些,但是看着教官臉上的神情,我也知道她在這件事上是幫
不了忙的。
「怎麽這樣呢?難道剛才助教沒有點到妳的名字嗎?」Julic教官認出我後,
心裏也有數了,繼續殘忍地說着:「不然這樣吧!待會午餐時間,我幫妳問問看
助教,看是不是中途漏掉了,早上的課,就先委屈妳光着身子上課吧!」
雖然早有預感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被教官宣判我真的得要這樣獨自光着身
子,上完早上的課程,還是讓我羞愧到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雖然這兩天來,我們的身子早已被身邊的同學們看光光了,但是眼睜睜看着
其他同學們都能穿上制服,暫時擺脫這種羞恥的裸體模樣,我自己卻還得保持這
狀态接受其他人目光羞辱。每當與其他女孩四目交接的時候,總會自慚形穢地低
下頭去,不敢去面對其他女孩那充滿種種含意的目光,也包括在旁邊爲我焦慮的
晴晴…
更讓我感到羞恥難以見人的,是我竟然還得不停說服自己:「自己的裸體早
已被她們看個夠了…」才能勉強從這種難堪的處境得到些安慰。如果真的在我們
還沒互相全裸度日這幾天之前,我就得成爲第一個脫光衣服、赤裸度日的女孩,
那我絕對會崩潰的!
…
雖然臨時發生我沒制服可穿的小插曲,但是Julic教官畢竟還是得帶我們上
完早上的課,她看我漸漸接受于這殘酷的事實後,便要我們每個人翻開剛才一同
發下去的「性奴入門課程」課本,翻開到第一頁,開始讀着裏面的内容。
沒有拿到課本的我,剛開始還是想說跟鄰桌的晴晴讀同一本課本就好,但是
不久就被教官發現了。
「這邊還有多一份課本,妳先來拿回去吧!」教官的意思,竟是要我就這樣
赤裸着身子,上前領取課本,就跟剛才其他女孩們做過的事情一樣,唯一不同的
是,她們還可以領到制服穿着回去,我就真的隻有拿到那三本書而已…
一想到這懸殊差異,我走上台前可沒有其他女孩般的雀躍期待,而是完全淹
沒于恥辱洪流之中。我也忘了自己是怎麽鑽過桌腳,依序繞過晴晴、萱萱、小芬、
小乳頭等人的雙腳,爬出桌底盡頭的亮光處。忘了自己是怎麽渾渾噩噩地走上前
去,接過那三本書,然後轉回頭去跟全班所有女孩們對上了眼。看到她們身上白
淨略帶透明朦胧的水手服上衣…
原來有穿衣服跟沒穿衣服,階級地位會差這麽多…
等到我再次像失了魂般,爬回自己的座位後,依舊不敢跟旁邊的晴晴四目交
接,而是利用書面遮住我跟她的視線,躲起來不停拭淚。
然後,我也才想起,夢夢學姊要我主動向教官提出要求公開懲罰的事情…
…
「性奴課程入門」,這本書就如同它的書名一樣,都是在講着「性奴」,而且
還真的很「入門」,完全是要讓我們,對于自己的新身分能有更完整、全面的認
識。
第一章的标題:「性奴是什麽」。裏面的内容就是很基礎地,介紹有關于「性
奴」的知識。從第一節「性奴的定義」、第二節「性奴的曆史演變」、第三節介紹
「性奴的種類」、…等等,循序漸進,完全發揮一本教科書該有的章節模式。
也因爲這樣,這一部分,我們可以不用由Julic教官講解,光是靠自己讀過,
也都可以很輕松地看得懂,這書本所要傳達給我們的意思。而教官也就隻是要我
們先一起大聲朗誦着課文的内容…
「性奴的定義。性奴是專指以『性』做爲主要服務目的,供主人玩樂及洩欲
的奴隸。性奴不僅要在主人有需求時,以自己的身體侍奉主人,更需在主人休息
時,自我要求禁除一切私欲,将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主人。有别于其他奴隸種類,
性奴更缺乏身體上的自由權。性奴的主人可以任意觸摸性奴,亦可禁止性奴碰觸
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
讀着這樣的課文,縱然羞恥,但是卻沒有想象中那麽恐怖,甚至還有一種安
甯感。體驗過這幾天來的殘忍淩辱,我們每個女孩的心早已變得脆弱不堪了,生
怕再受到什麽刺激。如今,穿着制服、念着課本、處在這毫無半點羞恥感的教室
環境下,竟然會莫名地與以前的學生時期相契合,這看似陌生的熟悉感,很快就
讓我們大家都「融入」了。
甚至連教室裏唯一赤裸的我,也能感受到一種「讀書的風氣」,而漸漸忽略
了自己現在是多麽羞恥不堪,也因爲每個女孩都被迫專注于眼前的書本,那些令
我不适的目光,才可以減少許多。
然而,盡管「依令」念着課文,對于書本上所要傳授的知識,我們卻也有自
己的想法…
我們都不是呆子…至少我們都這麽認爲…所以其實我們讀着這種課文,也猜
想得到,這本書的最終目的,是要把我們洗腦成性奴思想,由内而外成爲一個完
全的性奴。所以我們一剛開始拿到這本書,就都起了「警戒心」。
但是,念着課文,卻發現裏面的内容,并沒有過度歌頌、宣揚當性奴的好處;
也沒有像是性奴契約那樣,寫滿一個性奴該有的職責,而是就真的利用很客觀、
很公正的角度方式,将「性奴」這個概念介紹給我們。
對于不久前還是普通學生的我們,也了解這是一般教科書該謹守的本分,不
偏不私。現在,盡管内心有些矛盾,但我們卻能接受這本「性奴入門課程」在内
容上所要傳達給我們的訊息。就像之前讀的課文一樣,抱着學習「知識」的心态,
不一定要完全同意裏面的觀點,但至少不會因爲它的過度侵略性而感到排斥。
而且,比起先前所受到的種種淩辱來說,現在隻要這樣坐在教室裏,念着課
文,别說這上面的内容可以接受,就算裏面充滿百般羞辱我們的詞句,我們也是
甯可乖乖念下去,不想再多受折磨了。
然而,涉世未深的我們,殊不知這種看似中立的書本,其實才是最可怕的「狠
角色」。随着我們不排斥地,去了解「性奴」這個角色,也等于是讓我們開始自
己踏上這一條道路了。
而且,我們雖然心中堅持着不肯「服從」,但是在這裏的一切,卻也逼得我
們不得不「順從」。我們竟沒有人發現,教官要我們讀着這本性奴洗腦思想時,
我們都已經完全不反抗。就算心中絕對不服,但是我們也學會了順着他們的意思,
做着我們的「本分」…
比起完全服從的性奴,順從而心有不服的性奴,調教起來更是有一種矛盾的
美感。而最容易有這種心理狀态的性奴,「啓蒙年齡」都是差不多我們這種年紀。
太過年幼則尚未有自己的思想、容易太過服從而失去調教張力,太過年長的又已
有穩固的價值社會觀,頑固抵抗、難以動搖。隻有像我們這種,價值觀剛建立卻
不穩固,身體正值發育成熟的敏感之際。那種心理、生理之間的沖突碰撞,才能
激出最頂級、最受顧客喜愛的調教型性奴。
現在的我們,固然是不懂這些道理的,甚至也沒驚覺到,在我們之前已經有
好幾屆的學姊們,也是因爲跌入這陷阱,從此成爲了稱職的性奴…
「教官!」在我們還在念着課文内容時,奴奴突然舉手發問。我們也都好奇
地停下來,不知道她又想做出什麽羞恥的事,或是說出什麽不要臉的話來。
「書上有提到,身爲性奴的我們,不該将身體視爲我們自己的,所以應該要
把身體的一切奉獻出來,是不是?」奴奴提問到一半,忽然轉過頭來瞧我一眼,
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麽,這位姊姊用手抱胸,遮掩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錯的呢?」奴奴無視
于我驚駭的眼神,大聲說了出來。
Julic教官初時也愕然了一下,随即馬上回複過來,看着我滿臉哀求的目光,
仍然燦笑着說:「妳說得沒錯,既然身爲性奴,就不該用手遮掩自己的任何部位,
尤其是胸部與下體,所以可不可以請這位同學,将妳放在胸前的手移開,擺在桌
面上呢?」
教官這樣說着,等于是讓我無所遁形,必須完全展露自己赤裸裸的一切,也
讓我再次成爲大多數人的目光焦點,望着她們每個人充滿興趣的眼神,竟然沒有
人替我說情或抱不平,就像是都贊同奴奴所說的話似的。更誇張的是,奴奴的表
情竟然還像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一樣難掩興奮,在我眼神快要噴出火似地回瞪
她時,她卻像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一樣,對我笑着說:「太好了,姊姊。這樣妳就
可以更接近性奴一步了!」她看我的眼神并沒有半點像是惡意作弄,反而像是羨
煞了我這個學習機會。
我又羞又氣地别過臉去,不想再看那個令我感到滿滿惡心的女孩。爲什麽,
爲什麽這世上竟然有這麽一個不知恥的女生。我現在已經了解什麽叫做「一粒老
鼠屎,壞了一鍋粥」。我們之中有了她的存在,真的比助教對我們的羞辱,都更
讓我們感到羞恥…
輕輕一聲「答」,不同于往的屈辱淚水,直接滴落在課本的書頁上,暈濕了
一小圈。這次不是來自于助教們的刁難,而是自己人的背叛感。大多數女孩們已
經不再一直朝我這邊直視,但仍會偷偷回過頭偷瞄。教官也是默默含笑看着我的
表現,我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是無法善終了,隻得狠下心來,将手緩緩從
仍想遮掩保護的胸前移開。再次惡狠狠瞪了奴奴一眼,她雖然已經轉回頭去,沒
有對上我充滿憤恨的眼神,但是自此刻起,我跟她算是「勢不兩立」了…
…
雖然發生了這麽個插曲,但并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課程,我們依舊在讀着那本
「性奴入門課程」的課本,至少我還能這麽安慰自己,每個人都在專心讀着課本,
不會去注意到我大剌剌地曝露、毫無遮掩的窘态。而我也得将自己的心思更加投
入到課本裏面所介紹的内容之中,才能夠讓我适應這種完全不遮掩的不安分感。
除了念課文之外,教官也常會補充一些課本以外的「知識」,或是點名抽問
問題,或是要我們分享自己的想法等等,就像是一般上課的形式,但是全都是圍
繞着「性奴」的主題兜圈子。短短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們就結束了這本課本的第
一章節,對于我們的身分也有了個更加全面性的認識。
從第一節:「性奴的定義」中,我們學到了性奴的定義可以分成狹義及廣義,
狹義的定義是需得藉由性行爲、性表演等方式,以滿足主人與客人們的性欲的,
一群沒有性愛權利的發洩工具。但是較廣的定義上,性奴已不僅僅局限于需服侍
主人或其他客人,甚至也可以是沒有主人的,單純成爲「性」的奴隸,性奴們的
性欲,就是自己的主人。就算沒有契約上的性奴條例,但其實也已經被自己的性
欲給奴役而無法自制了。
第二節的「性奴曆史」,我們也都學到了,最古老的性奴拍賣交易,是遠從
古羅馬時期就開始了。也從當時的性奴拍賣開始,女奴們就沒有穿衣的權利,得
在衆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軀體,供所有觀衆鑒定、競标。彷佛從那時開始,就已經
注定「性奴不被當人看」的殘酷階級劃分了。
但是,前兩節的内容量,卻遠不及第三節:「性奴的種類」單獨一節的内容
量。我們沒有學到這一節之前,都絕對想象不到,在上流社會中,近乎病态的黑
暗文化下,竟會發展出這麽多種不同「用途」的性奴出來。像是被改造成爲真正
肉便器的「廁奴」、「便器奴」,一生都得穿鐐戴铐的「囚犯奴」,必須受到各種殘
酷性虐的「愉虐奴」,完全超越角色扮演成爲真正牝畜的「犬奴」、「貓奴」,甚至
還有必須将機器嬰兒塞進子宮,終生都得身懷六甲遭受裏外夾攻的「孕奴」等…
數十種不同的性奴種類,全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就是要我們犧牲自己的肉體
與靈魂,換得主人們的娛樂與滿足…
也是因爲讀了這一章節,我們才知道爲什麽學姐們會這麽一心向上、積極進
取,因爲奴性質量越是低下的性奴種類,肉體上所要付出的代價越是高得可怕…
…
「好了,今天早上的課就先上到這裏吧!」等到我們讀完「性奴入門課程」
的第一章之後,Julic教官宣布着,「待會就是午餐時間,會有助教引領妳們前去
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也由助教們負責。所以,現在我先規定妳們,今天回宿舍
後的『功課』…」聽到Julic教官這樣說,我們都驚訝地睜大眼睛。雖然我們确
實是在學校裏上課,但是竟然會有「回家功課」,我們也都完全無法想象…
「妳們今天回宿舍之後,将第一章第一節的課文抄寫一遍,寫在剛剛發給妳
們的作業簿上面。另外還要從我們第三節提到的這麽多種性奴種類中,挑出三種
『你最想成爲的性奴種類』,并且解釋爲什麽妳們想成爲這些種類的性奴。」
「教官…」前排一位女孩畏畏縮縮地舉手發問:「我們…沒有筆,要怎麽寫
功課?」
「這個不用擔心,妳們的直屬學姊,會幫妳們準備好基本的文具用品,并教
妳們怎麽使用的。」Julic教官似笑非笑地回答。
沒多久,從外面傳來陣陣響亮悅耳的鈴铛聲,而且位置還在慢慢移動,像是
有人一邊搖着鈴铛,一邊從走廊外走過一樣。
「這個呢,就是妳們的午餐鈴聲,也宣告着早上的課程告一段落。現在,妳
們其他人在這裏等吧!餐點弄好了後,會有助教過來引導妳們前去餐廳用餐。剛
才說沒領到制服的那位同學…」我聽到後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Julic教官雙
眼正注視着我,而整間教室也隻有我一人沒領到制服…「跟我出來去找剛才負責
發放制服的助教吧!」
我依舊愣在座位上,一時之間竟然忘記行動。雖然能夠穿回衣服,像是一般
的學生一樣,跟其他同學坐在教室上課,是我現在最渴求的事情,但是心裏隐約
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這小小的心願卻沒有這麽容易如願以償,甚至會受到更多
的刁難,念及此處,竟反而膽怯起來。
「莉莉,教官在叫妳了…」旁邊的晴晴看我仍然坐在座位上發呆,小聲提醒
我。其他同學們也都陸續轉過頭來望着我,彷佛都在等我的下一步動作似的。
不想再成爲一次衆人注目的焦點,我幾乎像是被趕上架的鴨子般,縮身進去
我們爬行的桌底隧道,并從另一端探出頭來。在沒有其他同學或朋友們的陪伴下,
我充滿恐懼與不安地,尾随在Julic教官後方,走出教室。
這一路上,我的心根本平靜不下來,眼睛不住地左右張望,完全不敢發出半
點聲息,感覺自己像是做錯事要被教官帶去訓誡的小女孩般。然而,到了這所學
校,訓誡反而成爲小兒科的處罰了。我一想到眼前這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充
滿朝氣的惡魔」,在知道她的可怕後,就算夢夢學姊曾經說過Julic教官會是個很
好的教官,我也無法馬上認同接受。
(對了,差點又忘了…公開懲罰…)我突然想到學姊要我跟教官主動要求接受
懲罰的事情。雖然提出這種要求讓我充滿羞辱感,但是比起在教室有這麽多雙耳
朵聽着,現在隻有我跟教官兩人,至少還可以麻痹一下自己那早已快看不見的「自
尊心」…
「教官…Julic教官…」我腳下的步伐并沒有減緩,嘴巴有氣無力地呼喚着。
教官像是有點驚訝我會主動向她開口說話,但馬上就停下腳步,面帶微笑地轉過
頭來看着我。
「嗯?什麽事?」
「我…」我畏畏縮縮地難以啓齒,想到了今天早上目擊小乳頭跟其他女孩們
孤獨跪在台上的無助感,直屬學姊們受連帶懲罰時滿面痛苦的表情…
我甚至就連幻想,将當時小乳頭的角色替換成我,都無法模拟出那到底會是
怎麽樣的煎熬與痛苦了。
Julic教官看我說不出口,臉上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隻是繼續打趣地觀望
着我的表情與動作,像是早就知曉我想說什麽似的。
這也是第一次,我跟Julic教官這麽近距離接觸,之前幾次都隻是遠遠看着
她,不然就是迅速瞥了一眼後,自己就被迫接受下一個恥辱,現在她站在我面前
不到十尺的距離,才驚覺她比我們之前所認爲的還要年輕,之前我們以爲Julic
教官雖然不至于年過三十,但應該也是二十六、二十八歲左右的輕熟女,但現在
細細一看,才驚覺她的實際年齡恐怕才二十出頭,如果不是教官身分的話,甚至
會把她當成是大姊姊一樣。
不過,拉近的年齡差距,并沒有因此拉近我跟Julic教官的距離感,隻是讓
我更加不能了解,同樣身爲年輕女性的她,爲什麽會忍得下心,看着我們身爲女
性的尊嚴與地位被剝奪地蕩然無存。對照她一身整齊美觀的教官服,我全身赤裸
的胴體更像是個肮髒的存在…
Julic教官見我良久開不了口,微微一笑,柔聲說:「如果妳想問制服的事情,
我讓妳先有個心理準備。等等我不一定能幫妳要得回來,」教官停頓了一下,更
輕聲地說着:「但是不用擔心,頂多過個一兩天,妳也可以像其他同學一樣,有
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虛應着回答,其實我并不是要問制服的事情的…
「教官,」我看到Julic教官又要轉頭繼續行走,也不想在這種說與不說之
間煎熬,深吸了一口氣,叫住了她,「其實…我是想…要求…受罰…」
我的聲音越來越像是蚊子叫聲一樣小,但是我确信Julic教官有聽進去了,
她臉上的表情初時顯得有點驚訝,但馬上就莞爾一笑,說:「是妳的直屬學姊教
妳這麽做的嗎?」
我将這難爲情的請求說出口後,隻覺得整張臉燒得火燙,再也出不了聲,隻
得點頭示意。
Julic教官沉思了一會,我有一度認爲她是在想要給我怎麽樣的懲罰,我甚
至幻想着自己已經赤裸的屁股上面還要被多貼一張象征即将被公開懲罰的标簽
貼紙,就這樣一直到正式懲罰之前,都還被其他同學嘲笑、不齒…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Julic教官突然問。
「夢夢,夢夢學姊…」我不安地報上學姊的名字。
看着教官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教官,我可不可以求您,别連帶懲罰夢夢學姊,她今天已經…已經…」我
想到剛才夢夢學姊那種吃疼卻得極力勉強自己的表情。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讓我
敢跟Julic教官談起條件。
「這可能沒有辦法。幼奴接受公開懲罰,身爲直屬學姊,都是責無旁貸的。」
聽到教官這麽說,讓我的心情更加失落惆怅。
「但是,懲罰也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非要在所有人面前公開懲罰…妳知道
爲什麽唯獨妳沒拿到制服嗎?」教官突然問我。
「是因爲…朝會時,我頂撞總教官,她懲罰我…」我還沒說完,就被Julic
教官搖頭打斷。
「确實是因爲朝會的緣故,但是這絕不是總教官下的令,她不會希望現在的
妳們保持赤裸的。」教官解釋着,「我相信這隻是助教們跟妳開的玩笑,所以總
教官不知道,他們也不敢驚動到她。他們要藏妳的制服多久,我也不确定,但是
下一次的公開懲罰前,他們一定會把妳的制服還給妳的。」
聽到是我「誤會」總教官,讓我愣住了,甚至完全不敢置信,她竟然會替我
們着想,讓我們這些性奴能有衣服穿…
「所以,在還妳制服前,他們可能會故意再給妳個小懲罰,以示警戒。以後
隻要别再犯,就不會連累到妳的直屬學姊了。」
「嗯…」聽到夢夢學姊可能避免受到我的連累,我的心情也好上許多,甚至
也不介意教官口中的「小懲罰」了…
「不過,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妳了。」Julic教官忽然轉口:「第一次是在檢
查妳們處女膜的時候,妳跟那位女孩間的打鬧戲碼。第二次同樣是那一晚,因爲
過度高潮而昏迷的妳。這次,是第三次,因爲朝會時跟總教官頂嘴,而到現在仍
一絲不挂的妳…」她凝視着我,目光掃得我很不舒服,「太過突出亮眼,雖然以
後可以提升妳的買氣,但也不是件好事喔!」
「嗯…」我更加羞愧地低着頭,說不出半句話來。從朝會開始直到現在,我
已經成爲衆人目光焦點好久,已經快要沒有辦法忍受這種注視了。
「好了,先去詢問助教,妳的制服要怎麽拿回來,然後妳也該歸隊跟其他同
學享用午餐了。」
我繼續默默跟在教官後面走着,腦海中不斷喚起剛才跟她的對話内容…
「到了,就是這間。」Julic教官帶我停在一間「職員休息室」門口,輕輕
敲了幾下門,在我還沒做好準備之時,就将門打開帶我走了進去。
休息室裏正有幾個助教在那吃着午餐飯盒,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我認
得剛才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也是其中之一,有别于其他人還有點疑惑的眼神,
他臉上的表情寫滿着「我就知道妳們會來」的邪惡笑容。
「Julic教官,好久不見,我都想死妳了,妳也想我嗎?今天怎麽有空來…
咦?還帶着個小幼奴,要給我們當飯後甜點嗎?」那位助教虛假地寒暄着,雙眼
緊盯着我不放,讓我感覺有種進入狼窟的恐懼感。
「可以了,強哥。我們時間不多,所以我直接說明來由了,這位學生說她沒
拿到制服,可能是你們遺漏或是搬運過程中掉了,麻煩你們找一下,如果有的話
就還給她吧!」
「我們已經把制服都發放下去了,她自己把制服弄丢了,怎麽能跟我們讨呢?」
那位助教果然沒有要馬上還我制服的打算,嘴巴不饒人地說着:「又或者,是她
自己喜歡裸體,所以偷偷把制服藏起來了,妳應該先搜她的身才對啊!」
「是啊!」旁邊一位助教弄懂了我們的來由後,也開始出聲附和那位「強哥」,
「幹脆下午的課就叫她們全都把制服脫光算了,這些幼奴們都巴不得全裸上課,
讓大家看看她們那對…」助教瞄了我一眼,我整個人都瑟縮在Julic教官身後,「發
育不全的胸部。」
此話一出,整間休息室再次爆發哄堂的嘲笑聲。我又羞又氣地脹紅了臉,卻
沒有辦法回嘴什麽,隻能感受到眼眶再次泛淚。
「給她們穿制服上課,可是總教官特意安排的,你如果對她的安排有意見或
不滿,那我可以幫你轉達給她知道。」Julic教官故意搬出總教官,果然有效地
鎮壓在場所有人的嘲谑心态,氣氛彷佛轉爲嚴肅起來。
「何必這麽麻煩,我從來都不懂她的想法,什麽『先給她們衣服穿,會讓她
們更容易适應全裸度日』,兜了這麽大的圈子,直接把她們衣服都扒光、不給穿,
她們能不習慣嗎?」
「所以才說你們不了解『性奴的心理』,也不懂『調教的美感』,難怪一直無
法自己調教出客戶們所希望達到的性奴質量。」
「那是因爲總教官不給我們機會,不然隻要肯将幾個幼奴交給我們,讓我們
自行安排調教課程,我們一定馬上就把她給制得服服貼貼的,包準讓顧客們滿意,
也會讓總教官對我們刮目相看。」
Julic教官無奈地搖頭輕歎了口氣,比起學園循序漸進的方式栽培出色的性
奴,她知道這些男人們隻想着速成而粗糙的方式,就連有沒有馴服成功或隻是性
奴被迫而假裝馴服,都無法萬分确信,這類性奴怎可能賣出高價呢?
「我現在不是跟你們辯這些的,我隻要問你們一句話,有沒有這女孩的制服?」
那位「強哥」冷冷盯着我瞧了一會,才說:「她?她還需要什麽制服?就算
給她再多件的制服,也改變不了她在不久後就要被『淘汰』的事實,與其浪費時
間在這沒有價值的廢物身上,妳還不如多管管妳的其他學…生們。」
「淘汰?」這晴天霹靂的消息,讓我也無法再忍耐而驚訝地重複着,腦中轟
然作響,難道我在開學的第一天,就因爲頂撞總教官而被判了極刑,走上夢夢學
姊再三叮囑我們不要踏入的悲慘路途了嗎?
「這是總教官的意思嗎?」Julic教官顯然也很驚訝得知這消息,如果真的
是總教官被惹火而想針對的人,那在這所學校裏就真的沒人能救得回來了…
「不是,隻是我的第六感。」強哥似笑非笑地說,「但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Julic妳應該也很清楚,性奴們除了總教官外,還有些是『不能得罪』的。如果
妳昨晚有聽到那些對話,妳也會有跟我相同的看法。」
強哥說完,惡意地對我微笑着,我雖然強自鎮定,但表情還是出賣了我内心
滿滿的疑惑與恐懼,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在腦海中快轉了好幾回,難道我除了總教
官之外,還有得罪哪一位校内的重要人物?或是昨天買下我的肛貞那位顧客?
「所以,你不打算還給她制服了?」Julic教官再次确認,強哥的态度依舊
不愛搭理。
「或者,我們現在就去找總教官,看看是誰會得罪到最不能得罪的人吧!」
教官半威脅性地說完,轉頭就要帶我離開,卻馬上就被強哥叫住。
一提到總教官,馬上就讓原本很嚣張的強哥,不得不将态度軟化下來。
「好,妳想要拿回制服,可以。但是并不是現在,而且那件制服也不在這。」
強哥說,「它留在原本那間房間裏,上了鎖,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拿得到了。」
明天?我聽到這,整顆心彷佛被猛擊了一下。這樣我還是得獨自一個人全裸
上完下午的課啊!更糟的是,現在全班的同學都知道我是爲了讨回我的制服才來
到這的,如果讓她們看到我又這樣赤裸而歸,她們會怎麽想呢?
「明天啊,那好,我明天上完早上的課後,就再帶她過來這跟你拿…」
「不用了,等我想到我自然會送過去教室,順便…」強哥像是忽然想到什麽
邪惡的點子,露出了一抹惡心的笑容,「讓妳也瞧瞧吧!我的第六感。」
「隻要别影響我太多上課時間就好了。」Julic教官似乎不以爲意,轉身就
要帶我離開。
「Julic!」強哥忽然叫住她,「妳當上教官之後,就都不一樣了啊!妳可别
忘了,以前的妳可是…」
強哥說到這,就沒再繼續說下去,教官也是呆了一下子,就又繼續帶我離開
這間休息室,關上門後,好像聽到房裏傳出熱烈的交談哄笑聲,但話中内容我也
聽不清楚。
「好了,妳也聽到了,明天就能拿回妳的制服了。現在,先去餐廳用餐吧!」
事實上,現在的我,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尤其是剛才助教們手上的飯盒,
各種食物的香氣傳來,讓我更加感到快餓昏,想趕快吃點東西填飽肚子了。但是,
我也料得到,學校爲我們準備的午餐,絕對沒有這麽地「豐盛」…
此外,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趕快到餐廳,去跟晴晴她們會合,不想再這樣獨自
一人面對教官、面對助教。但是,我一想到,她們看到我還是沒有穿回制服時,
臉上的驚訝表情,反而讓我膽怯不敢去面對…
所以,在種種矛盾糾結的心境下,我隻是如行屍般跟随在Julic教官身後,
就連什麽時候到了餐廳都不知道。
「幼奴嗎?直屬是誰?」在餐廳門口處,有幾位助教正坐在那,其中一人看
到我後問。
「夢夢學姊…」
「十四号位。」
「啥?」我聽不懂助教的意思,但他已經不想理我,而Julic教官也指引我
入内,說我進去後就會懂了。
一切也确實如教官所說,在我進去後,看到一整排的木牆上,都在上方貼着
鬥大的号碼,而每個不同的直屬家庭,就在屬于自己的号碼後方排成一列,而「十
四号位」,也就代表我是要到第十四号的隊伍,那裏是夢夢學姊的…
等我看清每排隊伍的前頭,正在做的事情時,我瞬間就震撼了,完全忘了要
做的事情…
從正後方看起來,隻會覺得排頭的女孩,整張臉貼在木牆上,看不清楚在做
什麽,但是轉頭看到側前方時,就看出來了。
雖然我看不到木牆的後方,但牆面上卻挖有一個個的小洞,每個洞都比拳頭
再大一點。而現在,每個小洞,都被牆後伸出的一個東西給堵住了…
女人的單邊乳房…
我記得好像有學姊提過,遲早我們得這樣直接吸吮着她們的胸部,像小嬰兒
一樣地喝着她們的母乳,但是現在看到這個畫面,我還是完全無法接受。
等我從震撼中漸漸恢複過來,才驚覺附近的後排女孩們,通通都注意到我身
上,我才想起自己應該要做什麽,羞恥又尴尬地跑向第十四号的位子。
「莉莉,這邊!」原本正在第十四号位後排聊天的萱萱跟小乳頭,當中一人
看到我後,便向着我揮手招呼。同一時間,小芬正排在最前方,辛苦地吸吮着牆
上的乳頭。由于小洞的高度隻有到我們的胸部,所以尤其是身材比較高佻的女孩,
都得低着頭彎着腰的羞辱姿勢,做出更加羞辱百倍的事情…
「我跟萱萱剛剛喝完了。」小乳頭臉紅地對我解釋着,「小芬之後,就剩下
妳跟晴晴了。」
「妳會不會介意…我們的口水?」萱萱不安地問:「我們五人都得吸…嗯…
共享同一個…所以…」
坦白講,若是平常的我,一想到我要含進嘴裏的東西,沾滿了前面的人未幹
的唾液,早就感到惡心反胃了,但是這次,真正讓我感到惡心的卻不是口水這麽
的小孩子東西…
「莉莉?妳的制服…」前方的晴晴發現我的到來,驚覺理應拿回制服的我,
卻又是這樣赤裸而至,驚訝地雙眼都睜得大大的。
「可以别聊這個嗎?」我實在很不願去提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跟我要面臨的情
況,看到晴晴整個人關心到我那要不回來的制服,沒好氣地出言打斷她。
「嗯…」晴晴顯然也爲此感到有些尴尬,當下也不敢再說下去。恰巧小芬已
經「享用」完她的午餐,轉過頭來自動退到隊伍末位,極度羞恥與辛苦的進餐方
式,讓她的臉紅得像西紅柿一樣。
「莉莉,妳要先用嗎?」晴晴說話的聲音顯得有點戰戰兢兢,怕是又把我惹
得不高興。
我稍稍搖頭示意對方先用,雖然肚子已經饑腸辘辘,看到這種情景卻也一時
沒了食欲了…
「晴晴,我們還沒有教莉莉『用餐注意事項』,還是妳先吧!」萱萱說。
「用餐…什麽?」我驚疑地問。
「用餐注意事項,」萱萱說,「剛才我們進來前,助教告訴我們的…也算是
我們的用餐禮儀…之一。」萱萱停了一下,她臉上的表情極爲尴尬難受,還在思
索要怎麽講才可以比較婉轉表達出那淫穢荒謬的内容。
「首先,是用餐姿勢,我們被規定要在『餐桌』…就是這塊闆子,隻是它是
立起來的…然後,像現在晴晴的姿勢這樣,上半身彎低,直到嘴巴能碰到闆子上
的洞,下半身則要直立,膝蓋不能彎曲,屁股翹高,助教說這是爲了…爲了…以
後要『那個』…方便的…」聽到萱萱這樣講,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每個女孩不稍
微屈膝半蹲,不是怕腿酸,而是有這更邪惡的理由在。
「然後,在喝的時候,要小心…用嘴唇含住…整個…不能用到牙齒…怕會弄
傷學姊們…的乳頭…」萱萱已經羞恥到快說不下去,拍拍旁邊小乳頭的手臂求
救。
「還有,助教還說,要我們都用『吃奶的力氣』,用力吸吮…直到吮不出乳
汁才可以。」
「嗯。」我虛弱地應答着,對于幽默的一句「吃奶的力氣」,可是一點都笑
不出來,滿腦子浮現出的畫面,都是自己吸吮着夢夢學姊那挺立的雙乳,後來角
色易了位,我竟幻想起是我有着一對飽滿的巨乳,供好幾人享用…
「不對啊!如果第一個人就…那麽後面的人不是也…沒有了嗎?」
她們兩人剛開始并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但是當我還在想要怎麽講比較不那麽
露骨又能講得清楚前,萱萱就先弄懂我的疑惑,本來難爲情的她,此時卻露出一
點點笑容。
「沒有啦,莉莉,妳誤會了。」萱萱跟我解釋着,「這還不是真的學姊的胸
部,隻是『仿真』而已。我們得先習慣怎麽做而不弄傷學姊,所以剛開始都得用
這些假的乳房來代替。」
「但是,那些奶水…」
「那些倒是真的,」小乳頭說,「好像是先收集下來,裝瓶後,再裝在那個
仿真乳房後面,我們每人吸吮完後,會再換上新的。」小乳頭最後下了個簡單易
懂的結論:「那些仿真乳頭,就像是奶瓶一樣,但裏面喝的,并不是用奶粉泡成
的。」
「不是真的學姊的乳房…就好…」聽到那隻是仿真的假乳,讓我不由得舒了
一口氣…我對于滿足的标準已經變得這麽低了…
「雖然不是真的,」小芬突然開口補充,「但是還是不能傷到…我剛才不小
心…刮到好幾下…」小芬說着說着,竟然自責地快哭出來了。
「這不是妳的錯,小芬。」小乳頭在旁邊安撫她,「我們也是這樣的,要能
在這種姿勢還不會用牙齒傷到那仿真乳頭,太困難了。所以我們現在才要學習,
妳就别太苛責自己了。」
「如果我們不小心咬到、刮到、傷到那個仿真乳房,尤其是乳頭的部位,是
會留下齒痕的,」萱萱向我解釋,「助教剛才說,除了要我們能盡快适應之外,
也會讓我們的學姊能适應我們,所以仿真乳房上面的傷痕,都會由助教們『代勞』,
以比較安全不留印記的力道跟方式,施加在她們身上。所以如果我們越是暴力,
上面傷痕越多,學姊們就得多受痛苦來承擔以後我們可能會對她造成的傷痛。」
看着她們三人的表情,顯然都已經不小心讓學姊得承擔不少痛楚,我也不由
得緊張起來,甚至還開始偷偷模拟想象着要怎麽吸吮才可以避免去誤傷到未來學
姊的胸部…
就在她們三人妳一言她一句地,跟我講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注意事項後,隔
沒多久,晴晴也算是完成她的午餐了,她用手擦拭流滿嘴巴周圍的乳汁與口水,
轉頭看着我們。
「莉莉,我喝完了,接着得換妳了。」
「嗯…」我現在的聲音已經掩蓋不住我心裏的害怕,緩緩走上前去,看着那
個假乳房。就算事先知道那隻是個仿真品,但就連靠近一看,也很難分辨其真僞,
它的色澤、尺寸、彈性甚至材質等等,都做得跟真人的乳房維妙維肖,甚至在我
微屈雙膝調整高度,将嘴巴緩緩湊上去後,發現仿真乳頭的溫度也沒我想象中冰
冷,而是跟人體體溫極爲接近,或許有部分原因是因爲剛才已經被四個女孩含在
口中用力吸吮了吧!
整個乳房,他人的口水由乳頭處向外輻散,這些或許是晴晴的,或許還參雜
有更前面三個人的,我也不在乎這些了,就算是有口水癖的人來到這,也是得屈
服于高壓統治下的…
也确實如我所擔心的,乳房…尤其是乳頭處…已經傷痕累累了,我是否會又
多制造些傷痕呢?
我微微張口,雙眼卻是緊閉,摸黑把那個仿真乳頭含進口中,嘴唇合上後,
上下颚卻還是盡力撐開,不讓牙齒碰到這區女人最嬌嫩之處,然後試着抽空嘴裏
的空氣,要将假乳房裏所儲藏的真的乳汁吸出…
「莉莉,膝蓋!」萱萱趕忙在後面出聲提醒,我才驚覺我忘記要呈現怎麽樣
的姿勢,馬上将雙腿打直,彎低上半身,讓自己的屁股往後方翹起。擺出這種姿
勢,對我而言,比其他女孩都還要羞辱…
屁股後方涼飕飕的觸感,提醒着我下半身赤裸的殘酷事實,雖然跟其他早上
被處罰不能穿裙子的女孩們一樣,都還有個丁字型尿布可以勉強遮住私處部位,
但是在場所有人之中,可能就隻有我一人的尿布是濕的…早上晨洗時唯一沒有如
廁的我,從昨晚累積至今的尿意,讓我在早課過程中憋忍不住,慶幸的是,尿布
雖然構造很小,但是确實發揮了它的功能,不讓一滴尿液流出,但是從外表沉甸
甸的樣子跟我走路不自然的模樣,可能也有不少人推測我現在下體的不适感,隻
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另外,其他女孩也隻是下半身赤裸而已,我卻連上半身也表演中空秀,彎腰
的結果,就是讓胸前兩顆乳房,也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而稍微下墜拉扯。雖然我
的乳房現在還在發育,但是我知道在這所學校生活,每個女孩的乳房都會像是吹
氣球般迅速成長,所以我腦海裏已經浮現出未來自己彎低的胸前吊着兩顆肉球,
墜下不斷晃動的羞恥樣。
不過,我「高估」了未來的标準,甚至也沒想到過,再更低一點,我所需要
做的已經不是吮乳,而是吸精了…
盡管現在還不用将身體放那麽低,但是這個動作依舊充滿難度,腳上穿着的
高跟鞋,讓重心前傾的更加嚴重,隻能靠着手臂頂着牆面才能支撐得住,而嘴巴
再次小心張開,将那假的乳房含入口中。這仿真的乳房,并沒有因爲直接跟嘴唇
接觸而感覺失真,它用的材質,竟然可以跟真人的皮膚那麽相近,雖然我并不知
道真人乳房在口中實際觸感如何,但是以前還是有吸過自己手臂的習慣有記得的,
而這假乳房的味道與觸感,就跟它很相似,隻是比起手臂上的肉,這還要軟綿一
點。
而乳房末端的乳頭,身爲女人最敏感嬌嫩的部位之一,我也隻有在前天晚上
有被男人吸吮過一次而已,但那種感覺仍然深刻記在心裏,就像是接了電一樣,
從乳尖接觸點、整個乳頭、接着從乳頭根部往内擴展到整個乳房内,都充滿着這
種電流刺激,傳遞到腦部去,像是斷斷續續忽起忽落,每一次被人吸吮,整個乳
房每一條神經都像是在抽搐着;又像是未曾間斷般不停受到刺激感,直到快麻木
了的感覺。
這次,換成我的嘴去對他人的乳房進行蹂躏,雖然這隻是個仿真品,但是在
神似的肌膚觸感與記憶猶新的被吸吮感受結合在一起,在這種巨羞之下,大腦快
轉不過來的我,彷佛現在正在吸吮着真人的乳頭,而同時我的乳頭卻也受到同樣
的刺激。
但随即不久,我的思緒被口中之物沁出的甜蜜汁液給喚清醒了,随着每一次
的乳頭吸吮,都有一點點的乳汁被吮入口中,那種甜度跟口味,正跟昨晚學姊給
我們稍微充饑的那杯乳水一模一樣。當時還可以說服自己不要去想那杯液體的來
處,這次卻是真的得自己一點一點地吮着胸部、吸着奶,也無法欺騙自己這樣的
行爲,會是多麽淫穢與色情。
哺乳本來應該是偉大聖潔的母愛象征,而現在的我,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玷污
了它,而我自己也被玷污了…
雪上更加霜的是,我不僅玷污了這聖潔的象征,還不小心傷害到它了…
就算是哺育初長牙的小嬰孩,也常會有不小心乳頭被咬傷、咬破皮等情況,
成人雖然可以更容易控制自己不傷及女人嬌柔的乳頭,但相對的牙齒卻也發育得
更加容易去誤傷到它。通常男女間的情趣戲下,可以靠兩方姿勢互相配合、放輕
力道,很容易就可以預防造成傷害。但是我們卻無法如此,俯低頭的姿勢,讓乳
頭幾乎與上排牙齒相抵觸,而且我們還得盡力吸吮,剛開始還很容易吮出乳汁,
但是越後面,光靠吸吮乳頭,已經無法順利吸吮到乳汁了,必須得花費更大的力
氣,口含的部位也得越來越大,才能勉強吸取出一些。這樣的下場是,幾乎整個
嘴都被那仿真乳房填滿,而每一次喘息張合,都得小心翼翼,才能減少牙齒刮傷
的機會。
等到我好不容易結束了這份午餐,我的颚骨已經酸到快合不攏了,而同時那
仿真乳房上,也又多了不少齒痕,那些齒痕從來都沒有消除的迹象,确确實實地
将我們的暴力進食方式都給記錄下來…
而午餐時間的結束,也意味着下午的課将接着開始,我今天的獨自全裸恥辱,
也還沒有結束…
作者:
xxbluexx
時間:
2014-10-3 04:24
【性奴訓練學園】<第十四章> 作者:capricandy
【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2014/10/03發表於:SIS
是否首發:是
字數:19045字
---
在每個女孩都享用完午餐之後,我們一行人再次被帶回到教室裡,準備開始
下午的課程。我依然是唯一全裸的女孩,其他女孩就算在餐廳時沒有發覺,現在
也都注意到了。
我一張臉都不知要往哪裡遮蔽,才能迴避眾多的疑惑或是鄙視的眼神,剛才
每個人都目睹我尾隨Julic教官,去領回我的制服,但是現在制服沒領到,徒然
更加倍難堪而已。
更甚者是,不少女孩們對我厭惡、嘲笑的目光,也越來越不掩飾,甚至有些
女孩在跟我對上眼時還不屑地嗤了一聲才轉回頭去。事實就是,在她們還可以穿
著正常的制服時,全身赤裸的我,就是輸人一截。其中產生的強烈自卑感,讓我
更加感到心中像是重擊一般。
腹中滿滿的委屈與傷悲,卻不知道該怎麼吐出來。我很想問那些嫉我如仇的
女孩們,究竟為什麼對我這麼有敵意。原本我還可以欺騙自己多想了,但是自從
午餐時,部分女孩看到我還是沒有討回我的制服後,她們也不再含蓄了,還彷彿
是看到我做了壞事般,幾乎再也沒有同情的目光。
甚至在我換了位置時,都能清楚聽到我身後的陌生女孩輕聲但卻清楚地低聲
啐著:「倒霉。」雖然沒明講,但是顯然是在抱怨我換到她前排的事情。我到了
這時,也無法欺騙自己,在其他同學們心中的定位是多麼低下了…
「別在意她們,到了明天就沒事了。」坐我旁邊的小乳頭出言安慰。彷彿是
為了保護我不受到其他女孩的目光掃射攻擊,我被換到了我們五人中的中間位置
,靠內側的是小乳頭與萱萱,往走道方向則是晴晴跟小芬,四人把我包夾得緊緊
的,像是怕我受到傷害一般。
(其實…明天也不一定拿得到…)我沉重地想著。我剛才只跟她們四人解釋
,助教說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以拿到,但是卻沒有完整呈現助教語帶保留的說法
。在那休息室裡發生的事情,我也不願多跟她們講明,她們四人也很配合地不再
多問,尤其是晴晴跟我的對話少了許多,像是怕又不小心說錯話傷害到我似的。
而心情低落的我,更是不知道這時的自己可以說什麼話來化解這股低迷與尷尬。
雖然我也痛恨自己的這種想法,但是小乳頭說「明天就沒事了」時,儘管心
裡明白這是她能勉強想得出來的安慰話,卻反而讓我心生一種厭惡感,心情反而
更差了…
是不是真的拿回衣服就都沒事了?只要穿回制服,就可以一改我在這些新同
學們心中的形象?這問題的答案我也無法肯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我,
被班上不少同學討厭了…
最糟糕的是,我究竟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我自己竟然一無所知。班上同學
若說是被我得罪的,除了討厭鬼菲菲之外,也就只有先前「不小心」看著她的下
體出神了的那個女孩,這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但是她
給我的感覺,就是會去記恨這種小事的凶狠女孩。
話雖如此,但是我得罪過的女孩也只有少數幾個,討厭我的人卻是一大群人
。而且,那些討厭我的女孩,就如同我們討厭「奴奴」那樣,直把我當成是「所
有女生之恥」看待了…
是因為我現在獨自全裸,還相安無事地坐在教室上課,給人一種淫賤的感覺
嗎?是因為我朝會時的莽撞,冒犯了總教官,連帶害到所有女孩一起受苦嗎?還
是因為其他女孩還在排斥著自己的初夜如此不堪時,就我還沉溺在被陌生老公抽
插到高潮昏迷的奇特幸福裡呢?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很想要問晴晴是怎麼一回事。看她的一些反應,
讓我隱約感覺到晴晴是知情的,但是我又不曉得,要怎麼樣開口去問自己最好的
朋友,自己會成為她們恥辱的原因…
如果今天可以安然度過,等熬到明天,順利拿回制服,這風波就能結束的話
,那就已經是最美滿的收場了。
不過,等到下午的課堂開始時,我才驚覺,甚至就連要安然度過這個下午,
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早上的課,都是在Julic教官的帶領下,讓我們讀著「性奴入門課程」,偶
爾提出一些問題讓我們回答或思考。雖然課文內容讓我們感到一種羞恥感,但是
跟前兩天的種種羞辱與折磨比較起來,這段早課時間已經可以用「歡樂度過」來
形容了。早先還擔心會無法承受這種上學生活的不少女孩們,也從沒想到會適應
得如此良好。
但是到了下午的課程,卻不似早上那樣輕鬆了。
光是走進教室的人,就讓女孩們放鬆的心情,陡然又緊繃起來。
除了Julic教官外,這次還有五個粗壯的男人陪同。
「各位幼奴們午安啊!剛才的午餐有沒有吃飽呢?」Julic教官朝氣的聲音
說著。但大多數女孩們的注意力全被她身旁那五個男人給吸引過去了,沒有幾個
人響應她的招呼。
「這些是協助各位上課的助教們。」Julic教官知道我們的心思全落在那幾
個男人身上,也不以為意,開始向我們說明:
「午課跟早課不同。早上的課程呢,是以『知識』與『理論』的傳遞為主,
透過書本上的文字,傳達給你們身為性奴的認知與責任。然而,若只靠著書本,
沒實際練習的話,是無法成為獨當一面的性奴的。」
Julic教官頓了一下,繼續說著:「所以,這就是你們之後『午課』的內容
了,將早課學到的知識或技巧,進行實作練習,親身感受到其中奧妙。這幾天因
為早課內容還不太需要實作練習,所以仍然在這間教室,等到時機成熟,屆時我
們也不會在這間教室上課,而是會在更空曠、沒有課桌椅的教室,這樣能更方便
你們『活動身體』。」
教官身旁的幾位助教,都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們。不用明講,我們也聽得
懂這「實作練習」會是什麼樣的形式。一想到此處,本來以為能僥倖度過午課的
女孩們,心都猶如深墜冰湖底。
「現在,先請這幾位助教們,向大家自我介紹。他們都是專門負責幼奴實習
課程部分的助教,也會負責你們之後的測驗。所以都要好好記住了,見面時要記
得打招呼啊!」
五位助教輪番介紹自己的名字後,也沒多說什麼,他們似乎更期待後面的課
程內容。
「好了,現在這幾位助教,你們都認識了,所以接下來,要輪到你們一一上
台『介紹自己』,讓教官、助教,以及所有同學們,也能夠更加瞭解你們每一個
幼奴。」Julic教官拿起一旁的書本,揮一揮向我們示意後,才補充了一句:「
當然,是要以『性奴』的方式介紹。」
剛聽完助教們只是簡單報出自己的名字,輪到我們的自介,直覺只會以為也
只是報名字而已,直到教官拿出那本我們沒人敢翻閱的「名冊」,要我們用性奴
的方式介紹,反應快的人才馬上察覺事態的嚴重性。
性奴的自介方式,我已經從Apple學姊跟夢夢學姊的示範中領教過了。與其
說是自我介紹,倒比較像是自己的規格表,那些本來是自己最羞恥、最私密的身
體數據,竟然得從自己的口中吐漏出來。我們就連聽著學姊自我介紹,也都驚嚇
到完全聽不下去了…
當時,學姊們也嘗試鼓勵我們說說看,但我們總能夠以「不知道該怎麼說」
暫時逃過一劫。可是如今,我們的身體數據,都已經量測完畢,還裝訂成書發給
我們每一個人,只要可以看著書本念,就沒有借口可以辯解了。
其實,當我們看到自己的資料,被印在名冊簿上面時,那些身體上的秘密早
已經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了。不過,我們彼此之間不想給對方難堪,所以打從小芬
不小心翻開看到裡面內容後,我們五人就都沒在碰過自己手上的名冊簿過…
明明是名冊簿,但是對我們來說,卻像是禁書一樣,沒有一個人會想去翻閱
它。
「另外,雖說是要一個個上台自我介紹,」Julic教官繼續說著,「班上的
同學共有三百人之多,要全部自我介紹一次也得花上好幾天的午課時間,所以要
從誰先開始,就按照你們手上的名冊簿順序吧!今天預計是名冊簿前面約五十位
女孩先輪流上台自我介紹,明天則輪到之後的五十位,依此類推…」
Julic教官簡單一句話,馬上讓我們對禁書的觀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包括我們五人在內的所有女孩,都開始急躁地翻閱一整個上午都不敢去碰的名冊
簿,祈禱著自己的名字越後面出現越好,也想知道排在前面的倒霉鬼是誰…
「奴奴是第一個耶!」
我還沒翻開名冊簿,就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喜、興奮的聲音,說話的
竟是當事者本人。有別於其他女孩的緊張惶恐,奴奴卻像是中了頭獎一樣,迫不
及待成為第一位上台自我介紹的犧牲者。
「果然很適合她啊!」我小聲地恥笑著,對於我們這群百般不願意被叫上台
的女孩們來說,能夠讓這種淫蕩到有剩的女孩出來當最關鍵的先鋒,是大家最樂
見的結果。
不過,再之後…
我甚至還沒翻頁,就聽到身旁的晴晴,驚訝地深深倒抽了一口涼氣。我自己
的心也感覺猛然一震。
(難道是晴晴等等也要上台了?)
心念此處,我的眼神不安地瞄向她,但卻意外發現她正用更加不安的眼神望
向我,而她的名冊簿還在很前面的位置,上面寫的名字並不是她,而是「ZZ」,
照片上面的人,給我一種很熟悉又很陌生的人,我從沒看過,自己在被迫高潮時
拍下來的表情,竟是這麼扭曲淫蕩…
我的順位在很前面的位置…更確切來說,名冊上,奴奴的下一頁,就是我了…
我的靈魂彷彿被抽乾了,無神地看著前方,奴奴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前台,而
等到她下台之際,就輪到我要跟在她的後面,做著跟她一樣的羞恥事了…
(不…更慘…)看到甫上台,便先整理剛才爬出桌子時弄亂的衣衫,我意識到
更為殘酷的事實:我甚至還少她一套制服…
「教官、各位助教,各位同學們,大家好。幼奴的名字是『奴奴』,從小就
希望能成為夢想中的性奴隸,奴奴的小穴日日夜夜都在渴求能讓全世界的男人肏
爆,奴奴的屁眼也在朝思暮想品嚐男人的大棒棒。但是奴奴知道,身為性奴隸,
必須首要滿足主人的性慾,控制自己的肉慾。所以奴奴很高興,能錄取進這所學
校,訓練成為一名合格的性奴隸。」
不少女孩的表情已經充滿不適感,跟學姊們的自我介紹相比,奴奴這段發自
內心的感言,對我們這些「平凡女子」的衝擊恐怕還不輸給學姊們。
「…奴奴尚在幼奴階段,身體還沒發育成熟,目前的身高是157公分,體重
46.3公斤,三圍是…」
最後,奴奴也終於說到那一大堆數據,因為台上已經先擺放了一本名冊簿,
所以如果有不知道的數據,只要低頭看就可以了。但神奇的是,奴奴一連講了許
多數值,像是乳頭高度、乳暈直徑、小陰唇長度、肛門皺折數等等,幾乎都沒偷
看名冊簿,而是像是已經熟記於腦中似的,很順暢地念了出來。
等到她講完了後,還很恭敬地向大家深深一鞠躬,才準備走下台來,但是卻
被其中一個助教給制止了。
「這位同學表現得很好,現在大家都認識她了嗎?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只有幾個女孩們零星地回答著。
「整齊一點!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這次大家都比較進入狀況了。
「乳頭高度是多少?」
「…」這次卻沒人回答,底下的人被這問題愣住了。
「乳頭高度是多少?」助教沒好氣地又問了一遍,我們才羞恥地回答出來:
「0.6公分。」
「乳暈直徑呢?」
「2.8公分。」有了心理準備後,這次的回答就比較沒那麼零亂小聲了,但
是對於我們所感受到的羞辱感,卻是一點都沒減少。
助教是完全照著奴奴剛才所介紹自己的身體數據,再問過我們所有人一次後
,才肯放過我們,而我們底下的人,就連剛才想不認真聽奴奴自我介紹的人,也
無法不深深瞭解她的身體資料了。
「最後,底下的幼奴們,關於奴奴,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助教問。我們
當然都急切地否定了。
「那好,第一個自我介紹就到這邊,輪到第二個幼奴上台來。」助教宣佈著
,就像是宣判著我的死刑一樣。
「莉莉…加油!」晴晴小聲地企圖替我打氣,但我這次卻無法感受得到,就
連她從剛才就一直緊握住我的手,所送過來的溫暖,還是不及我手上的冰冷感。
我默默地,試圖不引人注意地,鑽進了桌底通道,在黑暗的隧道中,我的腦
海一直在往壞的方面想,自己這一身赤裸,走上台去,介紹著自己的胸部…自己
的私處…還要讓大家都能記住…助教還要大家都複述一遍…
鑽出桌子後,我感覺到身後的目光都在盯著我赤裸的背影、赤裸的屁股瞧,
一想到此,我甚至連路都要走不穩了。
台上,奴奴還沒離開,而是被Julic教官給叫住了。教官示意我先走到台上
,站在奴奴旁邊,然後開始講評起奴奴剛才的自我介紹…
「各位同學們,你們覺得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
台下的女孩們都沒有聲音,如此勢必讓就在奴奴身邊的我先受其害。
「你覺得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教官又問,但是這次問的對象
已經是完全針對我一人了。
「好…」在面臨兩難下,我最後才不由衷地選擇了這個答案。
其實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就性奴的角度來說,是非常傑出的…
「好在哪裡呢?」教官又用引導的方式詢問我的想法。
「她…都可以不用看書…就能背得出來…」我邊說邊感到不安,下一個就輪
到我了,我如果不看書,是完完全全做不到這樣的事啊!
「嗯,還有嗎?」教官還不打算放過我跟奴奴。
「還有…她…講得很順…很自然…」我不自然地小聲回答,教官臉上的笑容
燦爛了許多。
「沒錯,這位同學說得很正確,這兩點都是你們現階段自我介紹,最需要學
的兩個前提。沒有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還要偷看小抄的吧!也沒有人在向別人
推銷自己的時候,還講得畏畏縮縮,毫無自信。就這兩點,奴奴的表現非常優秀
,甚至已經不亞於你們的學姊了喔!」
奴奴聽到教官這麼稱讚自己,臉上現出非常開心的笑容。
「不過,還是有幾點,需要注意跟改變的,首先就是奴奴的開頭,你們還記
得學姊們在自我介紹時,開頭有沒有說一堆『小時後』的事情呢?」
我們都沉默了。確實,學姊的自我介紹,都是直接切入身體的數據,很少去
講那些過往回憶,不過我們這些平凡女孩的小時後,有什麼是值得一提的呢?會
從小就夢想著能當上性奴的,除了奴奴之外,全校園恐怕找不著第二個了。
「可是,奴奴以為,這些可以幫到奴奴達到加分的效果。」奴奴委屈地說著
,似乎要她接受自己不能說到入學前的夢想,是非常難受的事情。
「很少有主人會去在意這些的,而且就算在意,等到你們拍賣出去時,這些
『原料時期』…沒錯,這就是你們入學以前的稱呼…也早已經是破碎不完整了,
主人們看上的,是現在的你、有潛力的你、成長的你。再者,進來這裡以前的生
活,在學校裡是個忌諱,要避免跟別人提到,更要避免去懷念、憧憬,知道嗎?」
「是,奴奴明白了。」
「你們要記住一點,那些主人們,不乏許多大型企業的老闆或是高層,對他
們而言,最擅長的就是將一切數據化後,進行交叉比對、分析。所以,比起冗述
自己的感受,將自己的一切數據呈報出來,才是他們當下最想知道的,不過,也
得記得適當地『藏拙』,像是奴奴的乳頭高度、乳暈直徑,就正常值來說是偏小
的,這是你的劣勢,而你的小陰唇長度,6.6公分,則是在正常值之上,這是你
的優勢,並不是要從頭念到尾,而是在有限的時間內,讓聽眾瞭解你比起其他性
奴的過人之處,明白了嗎?」
「奴奴明白了。」奴奴顯得有點失落。
「好了,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Julic教官說著,奴奴再次向教官
鞠躬道謝後,開心地跑回自己的位置。
現在,台上就剩我一人了,教官也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
「你可以開始了。」教官好心提醒。
「我…我…」整個壓力突然落在我身上,雖然我不是第一個犧牲者,但是排
在奴奴的後方,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能參考的不多,反而比起她的表現,我完
全是相形見絀了。
更悲慘的是,剛才台下的女孩們,都是毫無反應地聽著奴奴專業的自我介紹
,但輪到我彆扭著要介紹自己時,竟然紛紛開始興致勃勃起來。
就算我不停說服自己別這樣想,還是欺騙不了這擺在眼前的現實:她們都迫
不及待看到台上的我出糗…
「我…我的名字是…『ZZ』…是…『高潮…ZZ…ZZ』…」只是一瞬間的事,
我蚊子般的聲音,才勉強瞞住波濤洶湧的哭腔,但是我的視線卻已經轉向模糊了。
「停下來!」助教憤怒地打斷,對我的自我介紹非常不滿意。
「你的聲音再大聲一點,清楚一點,還有,在我們面前,你不能用『我』自
稱,只能自稱『幼奴』,或是自己的名字。『我』這個字,是給人類用的,不是
給你!」
「我…幼奴…明白了…」我提高音量,但是也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哭意,抽
嚥著勉強把話說完。
「重新開始!」助教不理會我哭得厲害,繼續下達著無情的命令。
「幼奴…名字…是『ZZ』…高潮後…會昏睡過去的…ZZ…幼奴的…的…身高
…凹…失…是…」我沒有記住自己的身體數據,只得偷偷低頭瞄一眼底下的名冊
簿,卻發現恥淚盈眶的我,除了能模糊看見那高分辨率的淫蕩照片外,對於上面
的文字根本已經失去閱讀的能力,反倒是自己這一低頭,讓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直
接滴到名冊簿上面。
我伸手將眼中的淚水擦拭一遍又一遍,但是獲得的視力都是短暫的,我也只
能就這樣片段地報著自己所能看到的身體數據。
「幼奴的身高是…1…163…公分…體重…47.7…公斤…三圍是…是…33B…
25…34…大…大腿…圍是…是…49.7…公分…肩寬…是…3…37.8…公分…臂…
臂長…是…」
「停下來!」助教再次憤怒地打斷,已經聽不下去了。
「你接下來,想說什麼?臂長55.2公分?腿長76.4公分?你這樣照著順序念
下來,我們也會自己看,那還叫你上台自我介紹做什麼?」
「我想,這位同學應該是有所誤會的,」Julic教官出言幫忙緩頰,「前面
這些數據數據,雖然也是量測的重要項目,但是這主要是做為『黃金比例身材』
的改造參考依據。未來學校會替你們安排各項考評,之後只需要說出身材評比結
果,就可以略過這些冗贅的數據了。」
「你自己想想,我們最想知道的是什麼,別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不然的話
你先下去換下一個,等到放學後把你單獨帶到我們的休息室裡,我們全部的助教
盯著你自我介紹!」
我聽了狂搖頭,我無法想像自己赤裸一人跟這麼多充滿獸慾的男人共處一室
,是個怎麼樣恐怖的景象。
「那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表現不好就怨不得人了!」助教提出最後威
脅,但是已經被嚇到腦筋一片空白的我,竟然無法去思考什麼是「他們想知道的。」
「這樣吧!」教官看我這樣彷徨無措,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想到個主意,
「台下的同學們,說說看,你們想問『ZZ』同學些什麼事情呢?」
教官說完,台下頓時騷動了起來,我偷偷瞧了一眼,她們彼此你看我、我看
你,一時之間也無法說出想知道些我的什麼事…
(有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問吧!那些事情,其實自己低頭閱讀著名冊
上關於我的介紹,比我不斷抽泣的聲音說出來要清楚許多了。)
(而且,畢竟還是同學,也不會這麼不給對方台階下吧…)
「好的,既然大家都已經認識ZZ同學的話,那麼…」
「教官,」一隻高舉的手,伴隨著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熟悉聲音,討厭鬼菲
菲用著全班人都能清楚聽到的聲音,說著:「我想知道ZZ同學的陰蒂直徑跟高度。」
Julic教官大概也沒料到真有人會這麼不要臉地刁難起自己的同班同學,但
是也隨即轉為鎮定,說:「那麼ZZ同學,能說一下你的陰蒂頭直徑跟高度嗎?」
「陰蒂頭…直徑…直徑…」超乎想像的羞恥感,快要把我給敲暈了,就連剛
才奴奴自我介紹,也都沒有講到自己的陰蒂大小,而我,竟然是要被逼著講出來。
「直徑是…是…0.4…公分…高度…是…0.5…啊不對…0.6…公分…才對…
」模糊的視線,讓我必須很勉強,才能辨識出來上面的數字。
「你的陰蒂好大呀!能不能讓我看看呢?」菲菲故意恥笑著我。
正常來說,陰蒂頭的直徑、高度,都是落在0.2至0.5公分的範圍,0.6公分
的確是略為偏大了,但是實際上是我在被測量時,萱萱的手不停的觸碰在敏感部
位,才讓它稍微充血勃起的…
「那,你的陰道長度呢?」不知是哪位同學,竟然也開始問起我的身體數據。
我轉頭向教官投出求救的眼神,但是教官卻沒有要幫我的打算。
「11…11.4公分…」
「哇!好深啊!奴奴的才9.5公分而已耶!」奴奴無心地發出一聲讚歎,卻
讓台下的氣氛更加火熱起來。
「真的耶!乾脆稱呼你『大洞女』好了。」、「喂!大洞女,你的陰道裂口
長度多少?」、「你的下體裂口最大寬度多少?」、「你的肛門直徑呢?」、「
對了,你的肛門每分鐘會收縮幾次啊?」
明明是書本上都有寫的東西,但是台下的同學們卻都一股腦地向我發問,而
我只能不堪地一一回答,到後來,我所講出來的東西,甚至都還比奴奴說的還要
淫穢、還要多上許多了…
「好了,好了。」教官看我也快到極限了,才終於出言制止台下一群同學們
的熱心提問。她們的提問根本已經趨近於狂熱,所問的問題也不局限於我的身體
數據,還有同學有意無意地問我「為什麼沒有制服?」、「在教室赤裸的感覺如
何?」、「為什麼會尿失禁?」…這些我難以回答的刁難題目。
實際上,早上沒有去灌腸,同樣也沒先把尿液排空的我,早課還沒結束就憋
不住了,幸好那一小片尿布有成功鎖住尿液不至於尿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過卻讓
自己像是個無法控制大小便的小嬰兒一樣,深深感到羞愧。
為什麼沒拿到制服,我連自嘲是自做自受的勇氣都沒有,但也因為這樣,才
讓我這次的上台,比起其他人來說是如此不凡。甚至沒有裙子的我,也無法像其
他女孩們能夠勉強蓋住下體尿濕的尿布…
等到我終於獲釋下台後,身上完全體會不到「解脫感」,反而像是遊魂一般
,用飄的走向讓我心生憎惡的同學們,此時的我,覺得走向她們,還比走向台上
,還更感到羞恥難受…
終於,回到了我們那一排,其他四個室友早已被剛才的「全班暴力」嚇傻了
,完全說不出半句話來,我在鑽進去桌子前,還看到坐我後面的同學,一臉得意
地笑著…
「莉莉…」晴晴看到我崩潰的模樣、恍惚的意識,心中也感到萬般不捨與痛
苦…
(不…她根本什麼都不懂…)我意志消沈地想著,(就算她再怎麼感同身受,
這種經歷,這種全班只有我一個人赤裸裸的感覺,這種被全班同學羞辱、恥笑的
屈辱,她根本就不瞭解…)
一想到這裡,心中完全就要被絕望感佔據。
晴晴也確實知道現在的我、現在的她,無法替我做任何事情,所以只是不安
地叫著我,但也想不到還能怎麼樣安慰我了…
第三位要上台自我介紹的同學,是一個坐在比較前排的,在剛才其他女孩們
都沉浸在羞辱我的歡樂之中,就只有她靜靜地,一臉不安地看著我,我原本還以
為她是想藉由眼神向我打氣,要我撐過去,卻原來是怕自己樂極生悲,會面臨到
跟我一樣的窘境。
(一切,都是這麼虛偽…)
她很中規中矩地講完自己的自我介紹,雖然難掩心中的緊張,但是還是很順
利地講到重點。
教官同樣問了台下的同學們,想多知道些什麼事情,但是那些剛才還在騷動
的女孩們,現在卻靜得像小貓一樣,排在我之後的第三位同學,竟就這樣輕鬆地
被放行了。
這就像是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也終於無法再看下去,將臉埋進臂彎裡
,趴在桌上痛哭流涕。
「莉莉…」晴晴同樣悲傷的聲音傳來,我感覺到她冰冷的手掌正緩緩拍著我
赤裸裸的背部。
「對不起…我沒什麼能夠幫你的…」
(你當然沒什麼能夠幫我的…剛才你們沒有跟著起哄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
惠了…)我消沈地想著。
「我…我也不敢相信,其他同學們會…會…」
(聽晴晴的聲音,她應該也在哭了吧…但她憑什麼哭?最有資格哭的只有我
啊!)
「我…我知道…你剛才受到多麼大的委屈,但…但是…」
「你不知道。」
晴晴聽到了我埋在臂彎的臉傳來冷冷的聲音,拍打著我背部的手臂僵住了。
我也顧不得自己的臉上,有多少眼淚與鼻涕,只想抬起頭來,看著晴晴,把
話給說清楚。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不知道在教室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沒衣服穿的無助感
。你不知道我想要拿回制服,卻遭助教洗臉羞辱的羞恥感,你更不知道,被全班
同學恥笑自己一絲不掛的絕望感。」
「莉莉!」另一旁的小乳頭試圖遮住我的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但反而被
晴晴阻止了,「讓她說完…」晴晴似乎是用了最後的力氣,才勉強擠出這句話來。
「你能做什麼?給我安慰?問我制服的下落?還是繼續揭我的疤,在傷口灑
鹽?你為什麼不要乾脆跟她們一起,排擠我、羞辱我、嘲笑我,也讓我心死得更
徹底一點。別對我這麼好,我…我…你這樣,我只會更難受啊!」
我激動地喘著氣,晴晴的表情卻是冷靜了下來,四目交接下,我像是理虧似
的,迴避著她冷冷的眼神,趴回桌面繼續痛哭…
然而,跟剛才不一樣的是,剛才的我心情很亂,現在的心情卻更亂,腦海裡
如同跑馬燈在上演,這幾天認識晴晴,跟她的一切一切,如浮雲流水般閃過眼前。
(等等,我在幹嘛啊!)終於,腦袋稍微冷靜下來的我,才驚覺剛剛的我,
說的話是多麼傷人。
而且,被我傷害的對象,不是那些討厭我的人,而是晴晴啊!如果我在這個
班級裡,只剩下最後一個朋友,那一定除了晴晴外沒有其他人了啊!面對感情這
麼要好的朋友,我竟然還對她發飆宣洩情緒,明明她剛才想幫我卻無從幫起的眼
神是那麼無助,我卻只一味曲解她僅有的善意…
然後,我想起晴晴最後那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做出了什麼可怕的決定…
(不要啊!如果晴晴跟我絕交的話,我就真的…孤苦無依了…)
在意識到我即將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時,我感覺到比剛才受到所有同學羞辱時
,更加強烈的恐懼感。
「晴晴!」小芬驚慌的聲音傳來,像是看到什麼驚訝的景象,嚇得倒抽了一
口氣。隨即,週遭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直覺晴晴可能出事了,我趕忙把頭抬起來,一窺究竟。在雙眼還沒適應刺眼
的光線之前,我竟然先看到了,一具赤裸的肉色,展現在我身旁…
「這樣,你就不能說我無法體會你獨自赤裸的感覺了吧?」已經脫掉自己制
服,將上半身完全裸露呈現在教室的晴晴,在我的視線迅速被淚水模糊之前,微
笑地說著。並將手上的制服遞給身旁驚嚇得不知所措的小芬,示意她就放在走道
旁,跟小乳頭被禁止穿上的裙子一起……
「好了,今天你們的自我介紹,就到此為止。」數個小時的輪番自我介紹,
終於在前面的四十多人率先犧牲之後,暫時停歇了,也讓原本排在下一個的女孩
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
讀熟,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助教看著不少人
疑惑不解的表情,邪惡地笑著解釋:「像是『乳頭大小』,就必須比較前面這些
幼奴們的乳頭數據,然後找到哪些幼奴的乳頭比較大、哪些幼奴乳頭比較小,並
把它記下來,這就是那位幼奴的『過人之處』。我並不強制規定你們能比出幾個
項目,但是如果敢偷懶的話,明天可有你好受的。」
每個女孩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尤其是我們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女孩們,
沒想到助教竟然連讓我們稍微保留最後一些隱私的機會都不給。
唯一還笑得出來的女孩,竟是首先自我介紹的奴奴…
「現在,你們就安靜坐在教室裡,等候你們的直屬學姊過來接送你們放學。
如果有誰敢擅自離開座位或發出聲音的,就等著成為下次公開懲處的主角吧!」
助教說完,就留下了我們,逕自離開了教室。
在只有我們的教室裡,感覺一整天積累下來的壓力與恥辱,才終於稍有舒緩
,雖然我們無人敢違規離席或交談,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會,對我們來
說已是難得的滿足了。
我也將課本移到旁邊,枕著雙臂、側趴在桌上,剛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
側趴著臉,朝我這邊凝視、微笑著。
看著同樣赤裸著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紅了眼眶,心中對她是滿滿的感動,
同時也有著更多的歉疚…
跟我不同的是,雖然都是赤裸著,但我是真的沒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卻
是跟小乳頭的裙子一起,擺放在我們座位排旁邊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准穿回裙
子的小乳頭也不同,她是自願脫掉上衣,赤裸著度過後續課堂時間,僅只為了要
「陪伴」我而已。
她確實成功了。因為有她,讓我不再感到自己在這班級裡是個『異類』,也
因為被她的行為深深感動到,才讓我能提起勇氣面對更多掃射過來的目光。
但同時,我也深深懊悔著自己剛才的情緒化言語,恐怕真的傷到晴晴的心了
。在她剛脫下上衣時,我也一直勸求她穿回去,別落到跟我一樣的處境,但她卻
是朝著我一笑,堅定地說著:「在還沒找到你的制服之前,我就會一直這樣陪著
你,你沒穿,我也不會穿。」
當時,我馬上就哭了。在這所學校裡,這是第一次,流下的淚水不是為了羞
恥,而是深深的溫暖與感動…
現在,她臉上的笑容,就跟剛才脫下衣服那瞬間的笑容一致,看到這一幕,
我也是跟剛才一樣的原因,再次泛紅了眼眶。
「謝謝…」我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用唇語簡單地表達我心頭的種種強烈的思
緒,我還在擔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說了什麼之時,她卻也同樣無聲地用唇語回話,
像是在跟我說「不客氣」。
之後好一段時間,我們也沒再說什麼話,只是這樣默默注視著對方,就像是
在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般,誰也無法先轉移對方的視線,雖然沒有半點文字,但是
我的每一顰、她的每一笑,就像是對方能懂得自己心思一樣。儘管我們的交談被
這樣管控、限制住,但是我跟晴晴兩人的溝通,卻是更加緊密、更加靈犀了。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的時間,教室的門再次打開,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正魚
貫走進教室,引起前排騷動起來,才把我們的注意力給引了開去。
引起騷動的原因,不單是因為看到直屬學姊時的喜悅,更大的主因,是直屬
學姊們現在的「裝備」,把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嚇傻了…
已經不是幼奴的學姊們,自然無法再像我們一樣還有所謂的「幼奴制服」可
以穿,都是全身赤裸著的,唯一的裝備,就只有背後背著一個大書包。
書包的外型雖然很普通,但是它的背帶卻是一點都不普通。每個學姊們的書
包背帶,從雙肩延伸繞到身前,並不是從兩肋繞回背後,而是就扣在每個學姊們
的胸前兩點處。
看似平凡的書包,竟然是別在學姊們嬌嫩的乳頭上,而書包連同裡面物品的
重量,藉由背帶牽引後,都是以相同的重量,將學姊們的乳頭往上拉扯。
夢夢學姊也在走進來的直屬學姊隊伍之中,唯一不同的是,只有她找到自己
的直屬學妹時,臉上的表情還比她的直屬學妹們更加驚訝…
「怎麼了?你們…你們的衣服呢?」學姊走過來後,不解地問我跟晴晴。
「…」我們沒人回答學姊,而是五雙眼睛都傻傻地盯著夢夢學姊的胸前瞧得
呆了,也沒去想過這是多麼令人害臊難堪的行為。
書包的背帶尾端,是一個小小的三角形金屬環,最底邊的金屬比起另外兩邊
要細上許多,但也是有牙籤般粗細。而今,這兩個金屬環的細邊,竟分別穿過夢
夢學姊的兩邊乳頭根部,將整個乳頭根部往上拖曳,使得學姊的乳房看起來挺拔
了不少。
「你們先別瞧出神了。嗯…這樣吧!我們先回到宿舍房間,到時有什麼心裡
話,再一起說吧!」夢夢學姊也看出我們剛才也發生了不少事情,想著在這邊耽
擱下去也不好,就先驅使我們離開座椅,準備帶我們回到宿舍了。
「小芬,你幫學姊將書包打開,學姊這樣手無法構到。然後其他人,依序把
你們的書本都給放進來。」夢夢學姊說。竟是要用她的書包裝進我們五個人的三
本課本,而再由她的雙乳去承受這樣的重量。
「學姊,我可不可以自己拿著書本就好…」小芬哀求著,不情願給看起來已
經很痛苦的學姊受到更大的折磨。但結果當然是被學姊給否定了…
「不用太在意學姊啦!這些我們都已經有訓練過了,學姊們的乳頭可沒有你
們想像得這麼脆弱喔!」夢夢學姊有點苦哈哈地說著。
確實,這種拉扯力道用在其他人的乳頭上,隨時都會有被扯離乳房的危險性
,但是學姊的乳頭,似乎已經習慣這樣子的拉扯了。
而等到我們都懷抱著歉疚的心情,將自己手邊有點重量的三本課本紛紛放入
學姊的大書包中,學姊再要求小芬幫她扣上書包。
要打開書包並不太難,要扣上反而就費工夫了,學姊先是吩咐晴晴幫忙把書
包的底部往上托,再要求我跟小乳頭幫她把她的乳房也給往上托。原來背帶跟書
包開關扣是連在一起的,要拉長開關扣將書包闔上,才是對學姊來說最痛苦的步
驟。
而且,不難發現,學姊的雙手幾乎沒有舉起來過,所以一切動作都是交由我
們幫她完成的,可能是因為雙手的活動會牽扯到肩膀、甚至上胸部的肌肉,使她
更加難受的關係吧…
而後,我們跟著夢夢學姊,緩緩步行回到我們的幼奴宿舍。一路上,我們都
曾想要幫學姊托住書包的重量,減輕她一些負擔,但還是被學姊給制止了。學姊
只是輕柔地說著,我們陪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看著夢夢學姊如此,我忽然驚覺,自己剛才不也如此?我就像是夢夢學姊一
樣,其他人,身邊所有的好朋友,都想盡方法幫我紓解我正受到的苦難,然而,
最後還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在身旁默默陪伴著我,我也只能靠自己度過這
些難處…
「好了,我們進到宿舍了,第一件事要做什麼,還記得嗎?」夢夢學姊微笑
著考我們,但是其實旁邊先進來的女孩們已經洩漏答案了,除了已經完全赤裸的
我之外,其他四人已經開始脫起自己的制服跟裙子了。
這樣一來,我也不會再被差別對待了,不管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制服可以穿,
只要進到宿舍,就必須得完全赤裸啊……
「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分享給學姊知道,你們第一天上學,有什麼有趣的
事情或遭遇了嗎?」
我們都換上同為高跟的室內便鞋,進到好像很久沒回來過的宿舍房間後,第
一件事就是要夢夢學姊讓我們把自己的課本從她書包中拿出來,而在我們一邊拿
的過程中,夢夢學姊也像是跟我們閒聊般,輕快地問著我們今天上課所發生的「
趣事」。
不出我所料,其他人並沒有透露半句,而是都望向我。如果要問今天發生什
麼事情,大概沒有人能說得比我詳細精彩了。
「我…在領制服的時候…被遺漏掉了…導致沒制服穿…」我開始娓娓解釋今
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我今天感受很深的羞辱,但是其他女孩很貼心地替我接
續說了不少,怕我會因為陳述自己的種種醜態而倍感難堪,也一直替我叫屈抱不
平。
「助教根本是故意的嘛!」、「Julic教官也是,表面裝得想幫忙,結果卻
是在羞辱人啊!」、「還有那個討厭鬼,…」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人,她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我反而是顯得比較
冷靜的,甚至連小芬也像是克服了在陌生人面前講話的恐懼般,積極參與替我抱
怨全體同學的後援會。
夢夢學姊就只是微笑著,細細地聽著我們眾多版本的闡述這第一天的上課生
活,有時好像又追憶起曾經的自己,莞爾地笑著,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種輕快的
上課內容,就是屬於她成為性奴的,天真無邪的童年了。
不過,有幾次她的表情就顯得不是那麼輕鬆愉悅了…
尤其是,當她聽到全班同學都在竭盡所能嘲笑、羞辱我,絲毫不給我台階下
的時候…
「你跟班上很多人鬧不和嗎?」夢夢學姊問我,但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可能是因為,莉莉沒衣服穿的關係吧…」小芬小聲地表達意見,「像我…
常常不跟人講話,也是都受到欺負…」
「嗯…」夢夢學姊思索了一下,「那個你們都叫『討厭鬼』的女孩,她似乎
有很強的針對性,你們之前認識她嗎?」
「怎麼可能不認識…」晴晴說著,「我們在剛進來校園的時候,就認識她這
個人了。」
然後,晴晴告訴夢夢學姊,討厭鬼的一切惡行,除了今天早上晨洗時的那一
段。
「慢著,你說那個討厭鬼,她本名叫什麼?」夢夢學姊像是想起了什麼,問
著晴晴。
「菲菲,菲律賓的菲。」
「果然沒錯,我記得這個名字。」夢夢學姊突然說著,我們都驚訝地望著她
,夢夢學姊認識菲菲?
「安安有提到她。在進到校園後的分組,她是被分給安安那一組的。」夢夢
學姊沉思了一會,說:「今晚的社團練習,我再告知安安這件事情經過。」
夢夢學姊又再一次沉思片刻,然後慎重地說著:「還有,雖然我不是很確定
,但是Julic教官應該沒有你們所想的那麼差勁。她是我的社團監督教官,我們
這些儀隊社團的學姊們,都很喜歡她的。」
我半晌說不出話來,細細回想著跟Julic教官獨處時的互動關係。她確實不
像是有意要加害我的,不然也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
「等到你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就會明白了,學校裡其他教官,根本就像是
想把我們徹底撕裂,分給手下享用的野獸。但也因為你們的身份還是幼奴,所以
在這方面,你們還是獲有保障的。」
「那麼…學姊,Julic教官說過,總教官希望我們都暫時穿回制服,是什麼
原因?」
「那個啊,其實你們再過幾天,就會瞭解了。要我們習慣全裸的生活,比起
一剛開始就強迫脫光光,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更加高竿啊!像現在,你們拿制服
給我穿,我也沒興趣穿了。」
「為什麼?」我們聽得都傻了,穿衣服還需要有「興趣」才肯穿?
「這些呢,我不方便說太多。如果揠苗助長,或是走漏風聲,而影響到你們
的『成長』,只會深深害到你們的,讓你們順其自然,才是對你們最好的幫助。」
「成長…到最後,就會變成像學姊一樣的…性奴嗎?」萱萱感慨地問著。不
用等到學姊表態,我們五個女孩也都知道這殘酷的答案是如何…
「好了,你們都坐到書桌前吧!別跟我說開學第一天,教官沒有出回家作業
給你們喔!」夢夢學姊話題突然一轉,要我們坐在各自書桌前的椅子上。
椅子的外型就跟一般的椅子一樣,但是椅座的部分卻是中空的,除了外框之
外,只有一根鐵桿將椅面分成左右兩旁,這樣坐下去的話,鐵桿會剛好壓迫在我
們的股縫處,兩片臀瓣垂空,就像是我們用屁股夾住這根鐵桿一樣,實際上卻是
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股間的敏感地帶。光是想像那種畫面,就讓我們感到羞恥與
痛苦。
然而,正確的坐姿,卻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夢夢學姊不是要我們直接坐上去,而是將兩腿分別跨進去椅座的兩旁,變成
站在椅子中間的姿勢,然後才是將身體直直往下蹲。
以這種方式,我們的兩條腿,在屈膝蹲低的過程中,就先碰到了椅子前緣,
學姊再要我們調整位置,往前移動,直到能夠用大腿頂著椅子前緣下方坐上鐵桿
。在坐到鐵桿之前,穿著高跟鞋的腿要做出這樣的蹲姿,已經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情,所以甫坐上鐵桿的那一瞬間,我們全都不理會後果地完全放鬆力道坐了下去
,突然受到硬物壓迫的股間傳來可怕的痛楚感。
「就是這樣的姿勢了,你們都坐得很標準。」夢夢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都
是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苦笑地說:「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坐過來的,第一次嘗過
這麼不舒服的坐姿後,什麼盤坐、跪坐都已經不算什麼了。現在,輪到你們得練
習坐這種椅子了。前期身體感到不安分,是很正常的,你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靠
自己的意志力熬過去,並且趕快完成每天指派的作業,溫習完今天上課的內容之
後,才可以起身休息。」
這種坐姿,根本是開發出來折磨犯人的吧…稍一起身,屈著的雙膝與踏著高
跟的雙腳,就得被迫承受身體半蹲似的壓力;如果不起身,又會把全身的重量,
全集中在股間各處,才坐不到三分鐘,我就深深體認到什麼才叫作「坐立難安」
了。
不只是我,我身邊的晴晴跟小乳頭,也都同樣感到十分不舒服,而從後方傳
來的聲音,相信另外兩人也有著同樣的感受。
「很聰明,對吧?只要規定我們『作業未完成、溫習結束之前,不准離開座
位』,在這種處境下,我們只能照著學校的規定,迅速完成這些基本的功課。而
且甚至不敢怠忽課業,如果被罰抄寫,那麼就會看到其他女孩已經可以從座椅前
解脫了,自己還要繼續受這桌椅的折磨呀!」
「學姊,別再說了。我沒有筆,沒辦法寫作業啊!」
「好、好、好,馬上幫你們準備好,瞧你們現在急得。」沒多久的時間,夢
夢學姊已經在我們書桌前一一放好一枝造型奇特的筆。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心思去打量那枝筆有什麼玄機了,幾乎都是拿到筆的當下
,就匆忙翻開「性奴入門課程」課本與空白的作業簿,開始抄寫著早課結束時,
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做為回家作業的課文內容。
「如果你們的筆沒墨水的話,跟我說一聲,我馬上幫你們補充喔!」
沒有人響應夢夢學姊,倒像是她只是自言自語,我們每個女孩,都正在受著
這椅子的罪,除了一字一句盡快書寫完罪供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獲釋方法了。
房間裡,瞬間顯得一片寂靜,除了書寫時的細微沙沙聲外,還有五人不定時
地偶爾起身讓下體獲得瞬間的休息之外,竟然是一片安靜。
有了幾次起身經驗後,我領悟到了非到萬不得已,就千萬別輕易離座,坐著
的姿勢,頂多是坐久了後,股間會開始漸漸麻木。但是一離座的話,穿著高跟鞋
半蹲的姿勢,就算只有一瞬間,也會感覺雙腿隨時都會斷掉的劇烈疼痛啊!
跟我比起來,旁邊的晴晴就更加難受了,因為她身高比我高上一些,但是椅
子的高度卻都是一樣的,所以她只能坐得更前面,雙膝屈得更大,才能成功「坐
上去」。
一想到這,我都會緊張地偷偷觀察她一眼,但是她卻是一直認真地抄寫著課
文,也沒留意到我都在悄悄看著她。
看著輕咬嘴唇,掩飾著自己不適的晴晴,振筆疾書的認真表情,我忽然感覺
心跳猛然大力撞擊胸口一下,一種奇特的感覺差點擾亂了我的思緒。
從午課時,看到晴晴為了我,竟當眾脫下自己的制服時,我就感覺像是重新
認識了晴晴,認識了完完全全的她,而且我對於她的友誼也產生微妙的變化,似
乎變得更加穩固,也好像有點不大對勁,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
「學姊,我的筆沒墨水了。」背後傳來小芬的聲音。
「好的,先等我一下,需要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內呢,你可以先讀
其他需要溫習的課文,或是先想想看後面的作業要怎麼寫。」
夢夢學姊的話都還沒說完,我也感覺我的筆越來越寫不出清楚的字跡了。
「學姊,我的筆也沒墨水了。」我放棄繼續趕著抄寫作業的念頭,向學姊反
應,也終於能稍微偷閒打量這只奇特的筆。
這只筆不是鉛筆、也不像原子筆,它的筆頭像是原子筆的構造,卻塞了鉛筆
的筆心,而筆桿的部分更是奇特,筆的長度很長,比起一般原子筆長了將近一半
,而且還分成了兩截,下半截的粗細跟原子筆不會差太多,但靠近筆尾的一截竟
然比起拇指還粗上一些。
夢夢學姊將我的筆收走後,同樣也是囑咐我先做其他不需要筆也能做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只好先翻閱那本名冊簿,來完成助教指派的作業了…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
據讀熟,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我腦海裡浮
現起助教在放學前指派給我們的作業,手邊將名冊簿翻開至第二頁,看著照片中
我的模樣,還有那些幾乎在我自我介紹時被問遍了的數據數據…
那種「自己身體的私密數據,被全班所有同學牢記在心」,是什麼感覺…
然後,我翻到了第三頁,也開始嘗試著「讀熟」那一位女孩的身體資料…
這種「逼迫著自己,去記住身邊同學的私密資料」,又是什麼感覺…
如果我不小心看到旁邊的晴晴或是小乳頭,正在遵照著作業命令,讀著我的
身體資料,我該怎麼面對她們,才能化解這種尷尬…
如果明天輪到我,要去讀著晴晴、小乳頭,或者是正在我身後的萱萱、小芬
的身體數據時,在完成作業後,我又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她們?
一想到這些,我只覺得雙頰越來越燙,而且還越來越烈,到後來我已經無法
平心靜氣下來,身上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身體也出現冒汗
的現象。
我趕緊把臉埋進臂彎裡,竟然就這樣靠著假想,就達到一波小高潮,我現在
只希望自己這種淫樣沒被身旁的其他人給注意到,如果讓她們知道我竟然就在書
桌前幻想到自己高潮,我就沒臉見她們了。
其實,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體,雖然沒有被異物插入,但卻是有
個鐵桿在不停刺激著外圍的陰唇、會陰、肛門,甚至連神經最集中的陰蒂,也都
是在它的摧殘範圍內,而身體不安地扭動,反而使這刺激變成動態的不規則壓迫
,也使得自己更容易達到高潮。
但是,無法否認的是,我的身體,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達到高潮呀!
而我幾乎是把臉深埋在臂彎裡,高潮後的餘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直到
呼吸恢復平順後,還是久久不敢把頭抬起來,怕會一眼對到晴晴或小乳頭拋過來
的疑惑、甚至驚訝的目光…
等到身旁再次恢復寂靜,再次只剩下沙沙書寫聲時…
(不對!)比起剛才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細微的「嗡嗡」聲,持續
不斷。而且好像是從後方傳來的。
我悄悄轉頭望向後方聲音來源處,卻嚇得差點連人帶椅往旁邊摔倒在地。
夢夢學姊正坐臥在我們跟後排小芬、萱萱之間的地板上,兩腿屈起往兩邊延
伸,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展示在空氣中。此時學姊的下體,竟插入了兩枝細細長
長的東西,我一眼就認出裡面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過它寫了不少字,另一
枝自然是小芬的「筆」了。
而我剛才聽到的嗡嗡聲,就是從那兩枝筆發出來的。更正確來說,是那兩枝
筆裡面的電動馬達,不停在學姊的陰道深處振動時,所發出來的聲音。
因為我的緣故,其他四人也馬上發現學姊現在的淫蕩模樣。有那一瞬間,學
姊臉上閃過一絲困窘、難為情的模樣,急忙想換成比較「文雅」的坐姿,但隨即
打消了念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直接保持這種姿勢,面對著我們驚恐的目光。
「你們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後,學姊抽出了她下體那兩枝筆,兩枝筆的末
端都各有拇指般粗細,如今還沾滿了學姊下體分泌出來的淫液。
「這就是筆的內部構造,而所謂的『墨水』,就是我們小穴時常會分泌的液
體了。」夢夢學姊苦笑地解釋著,並將轉下來的筆蓋蓋住剛才被她淫液沾濕的地
方。
「你們先繼續寫吧!有話待會再說,你們這樣子也不能坐太久吧!」夢夢學
姊再次把已經補充完墨水的筆,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經無法像上次一樣
馬上就提筆疾書了。
之後,我雖然還是得拿起那枝彷彿還保有夢夢學姊下體餘溫的筆桿,強壓下
心中狂生的一股噁心感,努力不去想著自己剛才不知道的時候,還不經意地拿筆
的末端輕敲嘴唇…
(我一定不會再跟學姊說墨水用完須要補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剛剛補
充的墨水寫完所有作業。然而,到頭來卻發現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們都抄
寫完早課的作業,都至少厚顏地要求學姊補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興終於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學姊的小穴進出多少次的筆,開始認真
讀著我們的名冊簿。
只是,面對著滿滿的數據化表格,說要認真讀,也不知道該怎麼讀,到頭來
,我們認真讀了老半天,卻只能很沒效率地看過每個人的所有身體數據一兩遍,
也已經無法在椅子上撐下去了。
「辛苦了。」夢夢學姊微笑地說著,端著她剛剛去哺乳室擠出來的乳汁給終
於能從椅子上解脫的我們。
「學姊,那枝筆,只能靠這種方式…才能寫嗎?」萱萱還被剛才的景象嚇得
驚魂未定。
「嗯…是啊…」學姊雙手把玩著那五枝我們寫完作業後就急忙遞還的筆,彷
彿那五枝才輪流插進她下體吸吮著淫液的「凶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樣。
「那我們以後上課寫筆記,或是考試的時候,如果到中途沒墨水的話,也要
當場以這種方式補充墨水嗎?」小芬不安地問。
「不完全是…我先跟你們解釋一下,你們看看這東西。」學姊翻起她的書包
,拿出了一罐小瓶子,裡面裝著一些看起來有點黏黏的透明液體。
「這個是『墨水瓶』…嗯…其實就是從我們下體收集下來的。考試時,往往
時間來不及補充,就會利用它,事先裝滿之後,要填充就會方便許多了。」說到
這,學姊的臉又一沈:「不過,這只有在考試時才被允許使用,上課時,往往都
是準備兩枝筆,一枝書寫、另一枝就是在補充墨水…」
「為什麼?為什麼學校要這樣千方百計地羞辱我們?」萱萱絕望地問。
夢夢學姊歎了口氣,緩緩說著:「這不是羞辱…你們應該也發現了,在這所
學校裡,不管是食衣住行育樂,都已經跟『性』密不可分,對於學校的教官、助
教們來說,這些只是我們的『日常』,這就是我們性奴的生活啊!」
我們的生活…
這種不被認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為它被視為理所當然,
被視為我們必須要的。而我們的生活,就只能這樣一點、一滴地,接受著這些羞
辱,直到自己完全適應這種生活,再也脫離不開嗎?
這就是我們幼奴的階段意義吧!我們還沒受到什麼進階的調教訓練,只是很
基本的,學習著性奴應有的一切知識與生活方式。用性奴的方式坐著、用性奴的
方式進出列、用性奴的方式自我介紹、用性奴的方式飲食、用性奴的方式讀書寫
字…
「好了,你們的作業都寫完,但學姊也不能陪你們聊天了。」夢夢學姊率先
打破原本的沉默,但卻是一臉愧疚地向我們賠不是。「學姊得向你們說聲抱歉,
待會學姊得出門,不能再陪著你們了。」
「咦?學姊你已經要去社團了嗎?這麼早?」小乳頭驚訝地問,「距離學姊
之前所說的時間應該還很久啊?」
「不是社團,是學姊也有自己的作業得完成,所以我都會跟其他直屬學姊們
約好在圖書館…還有空的教室…總之,學姊在夜晚社團活動開始前,會盡量趕回
來關燈,督促你們上床休息。如果來不及的話,你們千萬要記得自己關燈,別讓
燈火開著,不然很有可能得去『會客』啊!」學姊做出慎重的緊告,也讓我們深
深瞭解到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學姊的話聲突然又轉為淘氣,笑著對我說:「莉莉,晚點學姊回
來之後,能聽聽你的自我介紹了嗎?學姊期待好久了。」
「學姊!別說這件事啦!」萱萱著急地說著,萬料不到學姊竟然會故意揭我
不久前剛結疤的創傷。
「莉莉,你怎麼說呢?」夢夢學姊沒有理會萱萱的不安,直接盯著我,徵詢
我的意見。
「我…」奇妙的是,乍聽之時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台自我介紹的模樣,心
情變得混亂,但卻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覺得要答應學姊也沒問題。
夢夢學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著說:「看吧!『我們家的莉莉』絕對
沒有問題的!」
「莉莉,怎麼回事?」晴晴也是感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這麼快就調適
過來了。
「自我介紹就是這樣。排在前面被點到時,固然會感到崩潰,但是相對的,
等到自己介紹完之後,心情跟著放鬆下來,後面一連幾天,就可以坐著舒舒服服
,聽著其他人自我介紹了。」夢夢學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聲音否決了學姊的看法。(不只是因為如此)我心想,(
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裡,雖然只有少數幾人,但個個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我的自我介紹,不會引來她們的羞辱與嘲笑,而是會誠心祝福我,能
順利練熟自己的自我介紹…)
而我,似乎也更進一步地,願意將自己身體的一切…只要有這必要…通通都
說給她們知曉…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7 14:20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4-12-11 08:55
標題:
性奴訓練學園 15章 作者:capricandy
正文:
在睡得正熟之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回複了意識,雙眼仍繼續舒服
地閉着,第一個感覺是腳心傳來間斷的異樣搔癢感。身體對于那種感覺似乎已經
熟悉了,但是又跟以往有些不同,那種癢像是微弱地電流從腳底往上傳遍全身一
般,但是又不會令人感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順地輕撫腳底。所以我不但
沒有排斥那種異樣感覺,反而在那異物離開時還下意識地将腳就近,想要繼續
「享受」這種舒适感。
我也沒有睜開眼睛,隻想在這種間歇的舒服感下,繼續熟睡。就這樣被搔了
幾回,在我即将睡去的時候,腦海裏卻喚起了類似的記憶,弄清楚那種搔癢的來
源,頓時睡意全消。睜開雙眼看着在輪流爲我們舔腳底「按摩」服務的夢夢學姊
昨天晚上,夢夢學姊離開了之後,并沒有及時在社團練習開始前,回來多陪
我們一會兒。所以我們在等不到學姊的情況下,隻得落寞地按照學姊之前交代的
事項,早早就熄燈上床,并播放着滿滿都是學姊叫床呻吟的「搖籃曲」,躺在床
上發呆。當時時間還早,我們久久都無法入睡,隻能在貼滿學姊這一年經曆相片
的房間中,聊天減輕彼此的尴尬。
躺了感覺有數個鍾頭,話題漸漸聊完,我們也都聊累了,終于在數聲「晚安」
之後,每個人都屈辱地自己把假陽具形狀的奶嘴塞住嘴巴,閉上眼睛強迫自
己睡着。房間中少了說話的聲音,仍在播放着的搖籃曲,在一片寂靜中反而特别
明顯。
盡管沒再說話,但并不表示我們都馬上就進入沉睡。雖然已經上床許久,但
這時間仍然比起一般就寝時間早了不少,再加上惱人的搖籃曲,讓我越聽越心浮
氣躁,完全适得其反。不單是我,旁邊的床也不時傳來床上的人不安穩地輾轉發
出的細碎聲響。在我真的睡去之前,我甚至懷疑我會一度失眠到天亮了。
…
搖籃曲已經停了,夢夢學姊也不知何時已經回來,正跪坐在我們腳後,熟練
地用她的巧舌不停輪流舔拭着我們幾人的腳底。
「噓!把妳吵醒了…别起來,躺着繼續睡。」夢夢學姊發現被驚醒的我,愧
疚地說着,并輕壓住我不讓我坐起身子,湊在我耳邊,用氣音說着,「現在離起
床時間還要一陣子,趁這時間多睡一會,等時間到了我再叫醒妳們。」
現在已經是大深夜了,我是從夢中醒過來的,但學姊卻是已經持續舔着我們
的腳好一段時間,難道她都沒休息嗎?
夢夢學姊繼續把頭埋在我們五人的腳下,輪流依次舔着十隻腳掌。說來神奇,
同樣是舔腳,夢夢學姊這次卻舔得非常輕柔、非常舒服,每一次舔着我的雙腳,
那股電流竄到腦門,睡意就更濃厚幾分,如果大腦不夠清醒,又要不自覺将腳往
學姊的臉貼,以換取更大面積的舌頭按摩。
不過,身體雖然感受到舒适感,内心卻是酸到喉嚨發麻,想着夢夢學姊的模
樣,不禁又淚濕了眼眶,趕緊轉爲側睡,怕被夢夢學姊看到。
把臉龐側向晴晴的方向,卻看見了晴晴晶瑩的眼珠子打着轉,她同樣也是清
醒着跟我對望,心中所思也跟我相差不遠…
昨晚學姊剛離開時,我們心中都有種僥幸,怕不知道要怎麽面對她。雖然她
明指、暗示好幾次,我們也都了解她的那些言下之羞恥行爲。但是昨晚卻是第一
次,實際看到她的私處被插入,而且兇器還是我們握在手中的筆,這對我們的意
外震撼,瞬間就瓦解了我們微薄的心理建設與準備。
現在,她又這麽卑微地,用自己的身體服務我們,讓我更加深感受她的身分
地位,是多麽地低賤。而且,這也同時是我們将來的地位…
我想起了今天早上讀的課文。性奴隸,是爲了服務他人而生,性奴隸的身體,
隻是爲了滿足他人的需求…在字句間所帶來的感覺,遠不及種種切身感受,所體
悟到的萬分之一。
阖起的雙眼,将一滴淚珠擠出眼眶,從較高的一眼,越過鼻梁順勢流下,在
半邊臉上橫畫了一條淚痕。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舒服地舔着入睡,還是哭累了後才沉沉睡去,但卻是在
腳底很不舒服的搔癢感把我喚醒,我們的起床時間到了。
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我們比較清楚自己要做什麽,動作也利落地多,在我
醒過來之時,率先被喚醒的晴晴已經先下床活動身體了。
随後,剩下三人也在夢夢學姊的舌技下,馬上就被一一弄醒。真難以想象,
同個舌頭,竟然可以舔出昨晚那麽舒服的觸感,跟每天早上這種催人起床的刺激。
不過,這也讓我意識到,該不會從前天晚上,我們第一晚在這就寝時,她就
在我們睡着時同樣舔着我們的腳底,讓我們睡得更舒服吧…我并沒有問出口,直
覺知道答案會讓我後悔。
比起我跟晴晴,剩下三人都是直接睡到現在,昨天深夜學姊舔着我們腳底的
事都不知情,但是昨晚對夢夢學姊的尴尬還在,所以在互動上同樣也顯得不自在。
「好了,該下樓晨洗啰!」夢夢學姊對這種不自在感,也并不以爲意,輕聲
叮囑我們。
于是,我們的小尴尬,就這樣被濃厚的愁雲慘霧覆蓋了。來到這所學校,本
來很舒服自在的晨洗,俨然已經成爲我們心中可怕的夢魇了…
我們緩緩走下了樓,到了舍監室門口,那裏已經有幾個女孩們,在等待她們
已經早一步進入房内的直屬學姊們出來了。
夢夢學姊叮囑我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她,之後便轉身跪下敲門,聲請自己的
「觸摸權」
,不久也獲準進入那扇門的後方。
但是,我們并沒有動身,而是決定留在原地等候學姊出來…
在門外等候的時間并不無聊。一群女孩們組成了好幾個小圈子,交談聲此起
彼落。雖然在寝室房間中,能跟自己的室友聊個夠,但卻沒有辦法跟其他寝室互
相交流。所以每個女孩,都會利用這段時間,去找尋不同寝室的朋友聊天,就算
隻能聊到幾句話,也都心滿意足了。
「晴晴、莉莉、萱萱、小芬,我想先去找别寝的朋友哦!」小乳頭跟我們報
備後,便脫隊走進人群之中。過沒多久,萱萱同樣也先跟我們暫時分開,去找其
他朋友了。最後,就隻剩小芬還留在我們身旁,低着頭在發愣,表情中滿是緊張
與不自在感。
「小芬,待會我們介紹一個我們的好朋友給妳認識,她叫小可,人很好,相
信妳們也可以成爲很要好的朋友的。」我跟晴晴再次向小芬提議。她也沒有昨天
那麽抗拒了,隻是身子彷佛又更瑟縮了一點。
(希望小可的陽光開朗,能夠幫助小芬克服社交上的恐懼…)
沒多久,我們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小可的身影,便攜着小芬的手,正要動身朝
她的方向走去時…
「晴晴!」我們的身後忽然傳來七七的聲音。
「七七?」我跟晴晴同時回過頭,卻發現七七不知何時已經站到我們後方,
她低垂下頭,一副頗難爲情的表情。
「怎麽了嗎?」晴晴又問。晴晴上一次見到七七時,是在她被木棍粗魯地破
處之後,當時是由她跟小可兩人陪伴、安慰她的。後來分配直屬學姊,晴晴跟我
一起分到夢夢學姊的直屬,反倒忽略了七七。
一想到這裏,晴晴突然感到一陣愧疚。
「我們正要去找小可,妳要不要一起來?」
七七輕輕搖着頭,眼神依舊沒跟我們正面接觸過,嘴巴欲言又止。
「我…想跟妳說些話,可以嗎?」七七終于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當然可以啊!」晴晴聽到七七的要求,爽快地答應了。納悶着爲什麽七七
要爲了這種要求而難爲情。
不過,七七還沒把她想說的話說出口,而是眼神偷瞄我跟小芬一眼,我這才
意會七七的心思,是想「單獨」跟晴晴說些話…
「晴晴,我先帶小芬過去小可那邊,妳跟七七别顧慮我們了。」我有點言不
由衷地說着,便牽着小芬的手趕緊離開她們兩人。
晴晴看着漸漸走離的我們,又看到一直難以啓齒的七七,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感。
「晴晴,昨天的事,妳好勇敢喔…如果是我,鐵定做不到…」七七小聲地說
着。
晴晴知道七七是在講她昨天下午也脫下上衣,陪我在教室裸露的事情。但這
應該不是她想說的重點,所以繼續靜靜地聽着。
「昨天晚上,在寝室,我的室友們也都有聊到,她們都很崇拜、佩服妳,沒
有看不起妳的意思…」
「喔…」知道自己因爲這種事而得到崇拜,隻是讓晴晴更加感到一陣尴尬。
「妳是因爲莉莉,才會這樣吧?」
「嗯。」
「那如果換作是我,換成我是莉莉…妳也會做同樣的事嗎?」七七又問。
晴晴錯愕了一下。難不成七七在吃起莉莉的醋了?
「我當然會啊!妳,跟莉莉,還有小可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不管怎樣,
我都會陪着妳們的。」
「不過,如果我是莉莉,我絕對不會讓妳做這種事情…」七七的眼神中竟然
出現有一絲愠火。
晴晴望着七七那樣的表情,有點呆住了。感覺這已經不像是前幾天,她剛認
識的,那個「氣質女孩」七七了。
「晴晴,妳可不可以先答應我…一個請求?」
「妳先說吧!是什麽請求?」直覺這将不是件簡單事,晴晴沒有先答應,而
是要七七先說出是什麽事情。
七七深呼吸一口氣,才有點膽怯但仍然堅定地說出,這讓晴晴瞋目結舌的要
求…
「跟莉莉保持距離。」…
…
我跟小芬朝小可的方向走去,在離她不遠處,她也發現我們,興高采烈地朝
我們的方向走來。
「莉莉,我好想見妳喔!昨天的事…我好怕妳崩潰,但又一直沒機會跟妳見
面說說話,昨晚上廁所時間也都沒見到妳們。晴晴呢?她是我們的女英雄,大家
都在談論她耶!…
這位是?「小可一連珠炮講了一堆話後,才發現陪着我一起過來的小芬。
小芬的身體已經瑟縮到不能再縮了,雙眼不是看地闆就是不安地瞄向我,始
終不敢與正在好奇打量着她的小可雙目交接。雙手竟還下意識去遮住她的羞恥部
位,完全無法習慣這樣被一個陌生女孩「視奸」。
「小可,我跟妳介紹一下,這一位是小芬,她是我跟晴晴的室友兼好朋友。
小芬,這位是小可,是我跟晴晴的『好…朋友』…「我本來是想說」好姊妹
「,但是又怕這樣小芬更不敢走進來我們的圈子裏,所以才緊急改口。
不過小芬也查覺到了,微微一笑,小聲地對我說:「我知道…妳們前天還求
過學姊…
想去找她…「
「妳好!我叫作『小可』,請多多指教!」小可主動釋出善意,伸手作握。
小芬的眼神依舊不敢跟小可對上,隻是一直望着小可伸出的手。
「…小芬…」别扭了好一會兒,小芬才終于用蚊子般的聲音說着,并緩緩将
右手從胸前移開,伸出去輕碰小可的手。
哪知,小可卻突然用力握緊小芬的手,吓得她驚呼一聲。
「看嘛!這才是正常說話的音量啊!」小可笑着松開小芬的右手,小芬趕緊
将右手拉回,左手也忘記遮掩自己的下體,而是撫觸着自己另一隻「受到驚吓」
的手。
也在這時,她才擡頭仔細打量着眼前那位比她矮了不少的女孩。
對于患有「人前恐懼症」的小芬,遇到熟人還好,遇到陌生人前來攀談、搭
讪,甚至就連打個招呼,都會讓她心生恐慌,避之唯恐不及,更遑論要做握手這
類的肢體接觸。所以小芬是鼓足勇氣,才敢跟小可握手,本來也隻是想稍微一握
就拉開,哪知小可卻以跟她嬌小身軀不對搭的力量突然握住小芬的手,這在小芬
的世界中已經算是無預緊地「受到侵犯」的級别了,才會讓平常輕聲細語,不想
被别人發現她的存在感的小芬,不受控制地驚叫出聲。雖然不是特别大聲,但幾
乎是這兩天下來,我所聽到小芬最高分貝的表現了。
所以,當小芬打量着小可時,是以一種「被侵犯的人」打量着「侵犯自己的
人」的詭異心态,本來預期自己可能會受到嘲笑、戲谑的眼神對待,但是小可的
眼神卻是真摯、誠懇的,完全沒有取笑自己剛才失态的糗樣。就這樣看着看着,
連小芬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嘴角正逐漸上揚。
「不好意思,是不是弄痛妳了?」小可感到抱歉地說着。本來也隻是想開小
芬一個小玩笑,但是松開手後,小芬急忙撫觸着被自己狠握過的手,直覺是自己
不小心握太大力的緣故,連忙向小芬道歉。
「不…不會啦!我隻是…有點吓到…」小芬說着,音量竟然就跟她與我們交
談時的音
量相差無幾。小芬跟小可對上的眼神,也不再頻繁地飄移閃避了。
我從剛才就隻是站在旁邊,默默含笑地看着事情的發展經過,也很清楚明白,
我們讓小芬結識小可的目的已經達成一大半了,甚至比我們預料的還快上許多。
不僅僅是受到小可的開朗活潑個性渲染,她的嬌小身軀,也能減低小芬對陌
生人的恐懼與警戒心,更快地卸下心防去面對、接受。
看到小芬能跟小可聊得投緣,我除了替她欣慰之外,也有股莫名的成就感,
彷佛剛做完一件偉大的事情。心中想着真希望晴晴也能看到這一幕。
(不過…)我轉念心想,(晴晴究竟跟七七在聊些什麽呢?)
…
「妳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晴晴對七七說話的口氣俨然換了個人,不再像之
前那麽友善。
「我沒有惡意,隻是…妳昨天也看到了,我隻是不希望,妳也像她一樣…」
七七也被晴晴嚴峻的口氣吓急了,連忙解釋道:「大家都讨厭莉莉…我怕妳
如果跟莉莉繼續這麽要好,也會同樣被讨厭的…」
「所以,妳要我也跟妳們一起,讨厭我自己的好朋友嗎?」晴晴難掩激動地
問。
「不,不是讨厭她…我也沒有讨厭莉莉…隻是,希望妳能跟她拉開關系,不
要那麽親昵,隻是這樣…而已。」
「隻是這樣?」晴晴不敢置信地重複,「隻是這樣?七七,妳到底知不知道,
莉莉現在可說是我唯一、最要好的朋友了。妳還要我跟她保持距離。這還『隻是
這樣』?」
「可是…可是…」七七說話不再順暢,而是多了不少抽咽聲,她終于忍不住
哭了起來。
晴晴看着不停抽泣顫抖着的七七,心中的情緒很是糾結。她好生氣,氣她的
好朋友七七,竟然會要求她去疏遠另一個更要好的朋友。但是她又無法真的生七
七的氣,因爲七七會這麽要求,隻是七七想用她的方式來幫助自己…
看七七哭得這麽激動,讓晴晴想起七七被木棍無情地蹂躏後,嚴重的歇斯底
裏及崩潰的模樣,心中的不忍取代了憤慨。
七七确實是想爲了晴晴好,但是她卻不清楚,晴晴的爲人與個性…
從小就極富正義感的晴晴,每當班上同學遇有困難,晴晴都會義不容辭,爲
他兩肋插刀。如果有人被其他同學孤離、排擠,她反而會走過去站在他那邊,也
沒想過有可能會受到牽連波及,幸好晴晴平日的付出與表現,早就爲她赢得不少
人氣與尊敬,所以大多數都能靠她的人脈,把被排擠的同學拉回團體之中。
而這一次,被排擠的對象,竟然輪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晴晴更是不能坐視
不理。
「七七,妳剛剛說的話,我可以把它全都忘記,我們的友誼也絲毫未損。不
過,請妳以後别再說這種話了。」
「嗯…」七七仍然是低着頭不語。
「我還記得,妳曾經說過,妳都沒有一個很投緣的好朋友,很渴望能有姊妹
淘一樣的朋友。但是,妳如果因爲朋友受到其他人排擠,就想跟她保持距離,那
麽别人當然也不會把妳當最知心的朋友。」
七七依舊沉默着,仔細咀嚼着晴晴說的道理。
「現在,妳跟我來,我們一起去找莉莉跟小可,我們都可以成爲最要好的朋
友,走!」晴晴說完,就拉起七七的手,但七七并沒有動身的打算。
「妳到底怎麽了?其他同學不認識莉莉,或許會誤解她,但是妳不是不了解
她啊!莉莉不是惡人,她是受害者,跟我們一樣的受害者耶!如果換成是妳被同
學們這樣欺負、排擠,妳難道願意嗎?」
七七仍然沉默,但嘴唇已開始微微顫抖,像是又有什麽話在掙紮着是否說出
口。
「再說,莉莉也沒做錯什麽事,她隻是昨天沒有衣服可穿,也不是自己想要
如此,她是受到教官跟助教們刁難。妳們爲什麽還要加害于她,害她受到更大的
羞辱呢?」
「晴晴,妳知道爲什麽…有那麽多人讨厭莉莉嗎?」七七忽然鄭重地說。這
回輪到晴晴沉默住了。
同樣的疑惑,其實已經在她的心中困擾昨天一整天了,爲什麽大家看到莉莉
受到淩辱,卻仍然不存一絲同情,甚至還落井下石。如果隻是瞧不起她沒衣服可
穿,這好像有點太過火了。但剩下來唯一的可能,卻是晴晴不願去想象的:同學
們是真正地讨厭着莉莉…
難道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竟然被那麽多同學讨厭?晴晴不肯相信這種事情,
更加不敢去詢問本人确認。
現在,七七忽然提起,難道七七知道些什麽?
「我可以跟妳說,但是…妳别讓莉莉知道,好嗎?」七七央求着。
「那麽我不想知道,」晴晴堅定地說着,「我不想跟最要好的朋友之間存有
秘密,還是跟她有關的秘密。」
七七看到晴晴堅定的決心,緩緩歎了一口氣:「唉!好吧!我跟妳說,如果
妳有勇氣,可以轉告莉莉的話,那就告訴她吧!」
七七沉重地說着,晴晴也感到自己開始起雞皮疙瘩了,彷佛她即将聽到的是
惡魔的言語般。
「妳知道,很多同學們,私底下有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嗎?」
晴晴沒有回答,她知道原本正常同學之間就會有各自的小團體,甚至還有互
相交惡對立的,也都不足爲奇。不過難道七七說的小團體,是跟莉莉有關。
「那個團體裏的人,把她們的團取名爲『反奴隸聯盟』,妳有聽過嗎?」七
七再次向晴晴确認。
晴晴搖頭表示沒聽過,不過光是聽到名字,也能感覺得出,那是一群女孩們
不願自己的将來也成爲屈辱的性奴隸,而組成的小團體。
「那麽,這跟莉莉有什麽關系呢?」晴晴不解地問。反對「奴隸」,跟排擠
「莉莉」
有何關聯。
「妳沒聽出來嗎?莉莉就在裏面啊!反『奴』、『Z』聯盟,奴就是指奴奴,
Z就是指莉莉了…她們認爲,因爲我們之中有奴奴跟莉莉兩人,才會變成毫無自
尊的性奴隸…」
「豈有此理!」晴晴越聽越激動,「這根本是在鬼扯,什麽奴奴、莉莉,這
…」晴晴說到這突然停住了,她突然弄懂了不少女孩們在發現名冊簿前兩位,分
别是「奴奴」及「ZZ」時,臉上露出的詭異笑容。
「聽起來很荒謬,但是這也都很巧合啊!妳想想,奴奴的樣子,還有莉莉高
潮竟然還爽到睡着,她們就認爲,奴奴有淫賤的靈魂,莉莉有…有那樣的身體。
兩人湊在一起,就是我們未來的下場…我…我怕…「
「莉莉她根本不是睡着,她是整個人昏迷過去的。你難道忘了,在當時那種
情況下…」晴晴說到一半,忽然發現自己的失言,差點就忘了七七的破處之夜比
起她跟莉莉都還要「特殊」。
七七抿了抿嘴,才說道:「可是,當時,她也沒有出言否認,甚至還承認了,
妳當時不也一度懷疑過她嗎?」
「我…我是…」晴晴一時被說得啞口無言。确實,在晨洗看到莉莉暈厥過去
前,晴晴也曾以爲是莉莉的身體「比較敏感」,但這其實隻是「身體比較淫蕩」
的美稱而已。
「但是妳知道,莉莉不是那種人,她的心靈仍然是沒受到污染的,她是跟我
們一樣的,奴奴才是跟我們不同的人啊!」
「我知道,但是,每個同學都要故意羞辱她,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
這一點,晴晴并不會責怪七七,因爲就連她自己,也對昨天自我介紹時,莉
莉受到的遭遇完全束手無策。她雖然曾經在班級中成功處理過「同學被全班排擠」
的案例,但是這種「同學被全班霸淩」的案例,卻是非常棘手的。而且,曾
經的「師長」是她能動用的最後王牌,如今「師長」卻是策動這起霸淩的最大主
謀…
「那麽,妳知道這小團體是誰發起的嗎?」晴晴馬上想到,最快的解決辦法,
就是找到這可笑團體的發起人,直接向她澄清,要求解散,應該會比她跟每個團
體成員說一大堆,都還要有效。
無奈的是,七七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起人是誰。
「我隻知道,她們很早就成立了,在我們報名的時候,她們也就是趁那一段
空檔,偷偷招募成員,等到室友确定後,再傳播給室友…我是當時,才聽到菲菲
說起的…」
「菲菲!」晴晴激動地說着。
「難怪,昨天也是她先問起,莉莉才會接二連三地被其他同學羞辱…」晴晴
突然弄懂了,那個小團體的發起人就是讨厭鬼菲菲,她根本不是什麽「反對奴奴
跟ZZ」,而是藉機針對莉莉,存心要找她的薦而已。
不過,這也徹底粉碎,晴晴想嘗試跟團體發起人溝通的天真想法。面對菲菲
這種不可理喻的女孩,或許直接賞她幾個巴掌還比較果斷一些。
「那,妳應該沒有加入那小團體裏面吧?」晴晴像是打了個敗仗,聲音變得
消沉起來。
「沒有,菲菲邀過我好幾次,我都拒絕了,」七七頓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意
志消沉的晴晴,「不過,昨晚…我其他的室友們也都動心了,經曆昨天上課時發
生的事情之後…」
七七說完,晴晴的心情更加沉重,她們一寝五個人之中,就有四個人加入那
個小團體裏面,那個什麽「反奴Z聯盟」,已經有多少成員了呢?
晴晴已經完全能諒解,七七會希望她疏遠莉莉的用心良苦了。如果自己也成
爲那團體的敵隊對象,那麽恐怕下一個被這樣慘遭霸淩的,就是她了…
但是,也因爲這樣,她更加不能抛棄莉莉一人。
「妳…要告訴莉莉嗎?」七七再次不安地确認,晴晴隻是沉默着,臉上的表
情變得陰沉起來。
「如果,妳不想跟莉莉拉開關系,能不能至少…不要在大家面前…太過親密?」
七七小心地問,怕又觸碰到晴晴的底線。
「她們…那個什麽狗屁聯盟…她們,昨天是怎麽說我的?說我也是一樣賤嗎?」
「不…就連菲菲也不得不承認,妳的表現真的很勇敢,也很重義氣,但是我
怕再繼續如此的話,她們也會開始貶低妳的。」
「那妳聽好,我如果就這樣屈服,而跟莉莉絕交的話,我會貶低我自己的。
我要讓那些人瞧瞧,什麽叫作『重義氣』。從現在起,莉莉一天沒制服穿,
我也陪她全裸一天,連制服裙也免了。輪到我自介,我也就這樣上台,讓妳們問
我身體的每個角落,我完全奉陪!「
…
「小可,學姊出來了,我們要去浴室了喔!」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來,我的心突然像是墜入冰窖般。
「咦?這些都是妳的朋友嗎?」
「露露,我跟妳介紹一下,這位是小芬,這位就是莉莉,她們都是我的好朋
友。」小可介紹我們給那位叫作「露露」的女孩認識,小芬雖然又開始怕生起來,
但是在跟露露眼神交接時,還是禮貌性地點了下頭(或者該說是低下頭不敢擡起),
反倒是我完全愣住了,雙眼睜得大大的,望着「露露」瞧。
「莉莉,小芬,這一位是我的室友,『露露』,莉莉妳還記得昨天我說過有
室友想認識妳的,就是她了,她現在是我在寝室裏最要好的朋友了。」小可撒嬌
似地緊緊抱住露露的腰搖晃。
露露也不介意小可如此,主動地伸手作握,說:「我是露露,很高興認識妳
們。」
小芬仍舊是膽怯地輕輕一碰就算,而我卻反而遲遲沒有伸出手來…
「怎麽了,莉莉?」小可發現我眼神中的異狀,雙眼不停地在我跟露露兩人
之間打轉。「妳們之前有見過面嗎?」
因爲露露是跟小可說想認識我,所以她隻道我們曾經打過照面,卻沒想到我
們其實是互相認識的…
隻是,我之前每次看到她時,她的眼神都是充滿着仇視、怨毒、鄙夷等負面
情緒,所以看到它變得友善,我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那個露露,就是我之前不小心盯着她的私處瞧呆了而得罪的女孩,也是我臨
時反悔不敢跟晴晴偷溜去找小可,讓我成天擔心小可在寝室會受到欺負的禍首…
「我們曾經,有發生過一點誤會,」出乎意料的,竟是露露率先打破沉默,
「莉莉,我要爲我之前做的事,向您賠罪、向您道歉。妳能跟我和好,盡釋前嫌
嗎?」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看到露露驚吓過度而産生幻聽,但是她卻很誠懇地鞠了
個躬,讓我困窘地不知自己該不該「接受」。
「莉莉,雖然我不知道妳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事情,但是露露都這麽有誠意跟
妳道歉了,妳也跟她和好吧!」小可也替露露向我求情,彷佛她真的有愧于我,
而我仍不肯原諒似的。
「不,那應該是我的錯,也請妳原諒我。」我也深深鞠了一個躬,誠懇地向
露露認錯道歉。說起來,确實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她,她除了之後時不時用仇恨的
眼光瞪我之外,倒沒真正傷害到我。我的道歉,也是真心真意地,爲自己當時的
失态道歉的。
我們的互相鞠躬道歉,使得小可一臉茫然與錯愕,這種「初次見面禮」,完
全超出她能應付的範圍,也讓她完全摸不着頭緒。不解我跟露露之間發生過什麽
事。
不過,她也不追究我跟露露之間的小秘密了,我跟露露兩人能「和好如初」,
已經讓她大大松了口氣。
「還好,我真無法想象,如果妳們兩人發生不合的話,我該怎麽辦才好。一
個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另一個卻是跟我朝夕相處的室友,兩個我都不想失去啊!」
我聽到小可這麽說,心中竟然有股醋勁。曾經我還在擔心她會被她身邊這個
室友欺負、排擠,但沒想到她們兩人卻這麽要好,反倒是我像個傻瓜一樣瞎操心。
「
「好啦!學姊在等我們了,快走吧!」露露還記得她的來意,催促着小可離
開。
「好吧!」沒等到晴晴,讓小可難免有些失望,但是她還是得跟着露露,向
我們道别後,兩人一同牽着手走向浴室。
「露露!」她們走沒幾步後,我也不知爲何,突然想叫喚住她,說一些感謝
或緻歉的話…
但是,她一回過頭,我吓得把想說的話全都硬生生吞了回去。
她回頭時有那麽一瞬間,眼神中閃過的不是剛才的友善,而是如同我之前所
熟知的,那種仇恨中又帶有一絲不屑的眼神。
不過,這眼神一閃而過,在她微笑着問我「什麽事」時,我都不知道到底我
是不是真的産生幻覺了…
「沒事…再見…」我支吾地虛應着,露露也并不介意,再次向我說聲再見。
「妳有感覺到嗎?」小芬突然問我,似乎證實了我心中的強烈不安。
「妳也有看到露露剛才的眼神嗎?」我反問小芬确認,但小芬卻是一臉疑惑。
「什麽眼神?」
「不…沒事。」我有點笨拙地說,「那,妳有感覺到什麽?」
「小可…她跟她的室友,相處得很不好…」
「小可?相處不好?」小芬突然說出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忘記剛才那眼神的
事情。
「不可能吧!她剛才跟露露兩人之間都很自然、看起來十分要好啊!」依小
可的個性,她剛才跟露露之間的互動,我絕不相信是裝出來的。
「不是…我是說…恐怕…除了露露外,她跟其他室友的關系…就沒這麽好了。」
小芬肯主動開口講話,我是應該很開心的,但是她卻沒來由地說着這些,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我們剛才又沒有見到小可的其他室友,妳怎麽會這樣認爲呢?」
「隻是…我的感覺…」小芬有點膽怯地說着,「因爲我也常…像她那樣…沒
有太多朋友…所以…她一些細微的動作…我隐約覺得…」
「好了,小芬,我明白了。」看着小芬又要越說越不自在,我也不再勉強她
繼續說下去了。雖然小芬說的話讓我将信将疑,但若是因爲這樣把她好不容易打
開的心門又關上的話,那麽就不值得了。
「我們的學姊應該也差不多出來了,我們回去找晴晴,跟大家會合吧!」
…
晴晴跟另外兩人已經先在門外等候了,看到我跟小芬,晴晴竟然沒有欣喜的
表情,反而像是心事重重般,有點心不在焉。
不單是她,萱萱跟小乳頭兩人也是各有心事,甚至直到我跟小芬走到她們身
邊,才發現我們的存在。
「晴晴,怎麽了?妳剛才跟七七聊了些什麽?」我試探性地問晴晴。
「沒有什麽啦,她隻是…想知道妳的狀況怎樣,隻是妳在場的時候她不好意
思問出口而已。」晴晴簡單地說着,但是我直覺她們聊的絕不隻這些,隻是晴晴
既然不想講,我也沒繼續逼問她了。
晴晴也忘了問我小芬跟小可兩人認識的情形,而看她那樣,我也不知道要不
要主動跟她提及。
後來,是夢夢學姊終于從房間中走出來,我們幾個人的沉悶氣氛,才總算是
消散了不少。
第二遍的晨洗,一樣隻能由直屬學姊替五位還無法争取「身體觸摸權」的直
屬學妹們淨身。但是有過第一次的經驗後,學姊們手腳都熟練了許多,清洗的速
度也快了不少。但是夢夢學姊在替我清洗陰道時,動作卻輕柔了許多,也會時常
停下來觀察我的情況,不再爲了貪快而對我造成強烈到無法負荷的刺激。
「好了,妳們該過去廁所了…莉莉,妳還撐得住嗎?」
「嗯,還可以…」雖然我在數次高潮後,頭還有點暈眩,但是狀況已經比上
昨天好許多了。所以也跟着其他女孩一起,朝廁所的方向走去,進行我昨天晨洗
時省略掉的最後一步「腸道清潔」。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浣腸體驗,是在浴室裏,利用清水進行浣腸。但這一次
是在廁所裏,并沒有水龍頭,也不是用清水浣腸…
「吶!」在廁所門口的一位學姊,塞給了我一個注射針筒,我接了過來後仍
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
「莉莉,過來這邊!」晴晴小聲地叫我過去,那裏擺放着一缸綠色的液體,
有幾個早我們一點出來的女孩們,正用手上的注射針筒,将缸中的液體抽出。
「這就是我們每天用的浣腸液了。」晴晴故作輕松地說着:「待會我們要自
己把這液體抽到注射筒中,然後排隊拿給門口那位學姊幫忙,她會幫我們完成…」
晴晴說的時候,已經有女孩拿着裝有八分滿綠色液體的注射筒給那位學姊,
并把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翹高,學姊在注射筒孔口處套上一個奇怪的東西,便直
接插入女孩的肛門内,将筒内的液體擠壓進去。
「晴晴,我先去排隊了喔!」萱萱說着,她的注射筒上面卻隻有五分滿的液
體,明顯比剛才那位女孩少許多。
「我們要抽多少液體?」我問晴晴。
「我們可以自己決定…注射筒上面有刻度,對吧?那是我們的浣腸時間。如
果抽得量越多,浣腸時間就可以越短…」
「浣腸時間?」我驚疑地問,難道浣腸後不能馬上排掉,還得憋在身體裏嗎?
果然,剛才被浣腸的女孩,雖然剛剛痛苦地爬了離開,卻不是直奔馬桶,而
是在中間空曠的地方像狗一樣跪趴着,痛苦地等待時間過去。
「抽到全滿,是三分鍾,像那女孩八分滿的話,大約是五分鍾,萱萱那個量
就要十分鍾…」晴晴說話的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如果憋足了時間,就可以排
出來,這樣就算完成了。但如果憋不住,就得再重新浣腸,直到時間夠了爲止。」
晴晴手上注射筒的液體量,還比剛才那位女孩多上一些,液面刻度停在「4 」
的位置,代表她得憋住四分鍾才能把那麽多的浣腸液體排放出來。
「還有,我們的時間最好都錯開來,不然馬桶隻有一個,就算時間到了,還
是要等前面的人…」
我看了一下手上的注射筒,上面的刻度并不是那麽平均,液體越多的時候,
是一大格才少個一兩分鍾,可是當液體量越來越少時,卻是每少掉一小格,增加
的時間就至少五分鍾起跳,最底限的刻度是「30」,但裏面的量卻隻比五分滿
的刻度「10」少掉約四分之一的量而已…
最後,我是選擇了比萱萱多一些液體的刻度「7」,一想到這麽大量的液體,
還要在腸道内硬憋住七分鍾,我整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甚至懷疑我自己絕對辦
不到。幸好之前學姊塞在注射筒口的奇怪物品是有用意的。當我感到冰冷注射嘴
進入我的體内,冰冷的液體開始逆向流入我的腸道翻滾的同時,我也感覺到注射
嘴開始漸漸膨脹,把腸道給堵塞住,直到注射嘴拔出來,那種肛門被堵塞的感覺
卻沒有消失。原來那個奇怪的東西是個軟塞。
軟塞的功用,隻能短暫阻擋液體沖出來,但已經足夠讓那裏的括約肌獲得短
暫的放松時間,其餘時刻,我們都是像剛才那個女孩一樣的姿勢,也不管這樣有
多麽羞恥與難看了。每個女孩都将肛門夾得死緊,咬牙硬忍住那可怕的劇烈便意
…
終于輪到我可以排洩了之後,我也就仿照着前面晴晴她們的方式,四肢并用
爬到馬桶上方,兩腿分别夾住兩邊的隔闆,然後慢慢撐起身子。早已憋到極限的
括約肌,在剛起身、腹部受到擠壓的瞬間,一股帶有惡臭的混雜液柱,就從我的
底下流出。
前面的忍耐越是煎熬痛苦,之後的排洩就越是有種愉悅感,剛才短短七分鍾
簡直是度秒如年的我,在終于能清空腸道時,竟然覺得能夠盡情地排洩,是我一
生以來,最快樂的事情。然而,意識漸漸恢複,一想到每天早上都要做這「最快
樂的事情」,我卻也快樂不起來了…
而後,學姊再用一條濕布,替我們擦去股間與大腿内側沾到的糞水,我也總
算是跟其他同學一樣,完成了整個晨洗作業了。
…
再次讓夢夢學姊幫我們「上妝」,她也趁我們穿制服的時候,回房間背起她
那個裝有我們六人課本的書包。
然而,其他寝的五個女孩都能穿上制服,我們寝的五個人中,卻還有兩個人
是完全全裸的。一個是還沒領到制服的我,另一個則是拿着制服卻不願換上的晴
晴。
「晴晴,别這樣,把制服換上啦!妳這樣我會更難受的…」我央求着晴晴,
但晴晴卻是鐵了心要陪我一起全裸。
「我說過了,在妳拿到自己的制服之前,我也不會穿上它的。」
「可是…」
「怕什麽?隻是全身赤裸而已,她們要看就給她們看啊!教室裏頭那麽多人,
有哪個人還沒看過我們裸體的。」
晴晴犀利的話語,深深刺進我的心中,我不知是得到些許慰藉,還是更加感
到凄涼。
等到其他同學都換好制服之後,肉色的我們在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中格
外明顯,我又感受到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以及此起彼落的耳語交談聲。就連隊
伍走往教室的途中,我跟晴晴這種「特殊」的外表,也讓前後兩排的女孩們都刻
意跟我們保持一大格的距離。
「晴晴…」看着将制服握在手上,卻堅決不肯穿上的晴晴,我的心裏雖然是
充滿感動,但隻要一想到,這一切全都是我造成的,我就無法不責怪自己。
(我已經被班上同學們讨厭了,不能再因爲我而連累晴晴…)雖然昨天助教
言下之意,不會那麽簡單就讓我拿回制服,但是爲了讓這風波早一點結束,我心
中作了個決定:無論待會要面對怎麽樣的羞辱,爲了晴晴,我咬着牙也要全力配
合…
(可是,如果助教又堅持說沒找到,要我再光着身子上課的話…)
然而,這個擔憂,并沒有困擾我太久。在我們魚貫走進教室之後,我一眼就
看到放在講桌上的一套折叠整齊的白上衣和深藍色百褶裙,以及旁邊站着的,負
責發放制服給我們的,綽号「強哥」的助教。
「莉莉、晴晴,恭喜喔,看來妳們馬上就可以有衣服穿了。」在我們從學姊
的書包中取出我們的課本時,學姊還不忘說這話「祝賀」我們。
「晴晴,我等一下就可以拿回制服了,妳可以先把妳的制服穿起來嗎?助教
在瞪着妳瞧耶!」我感覺到那個叫強哥的助教,雙眼一直緊盯着我們,但是卻不
是在看我,而是聚焦在晴晴身上,而且臉上表情似是有些不悅,這讓我心中更加
不安。
強哥現在的心情确實很不好。昨天晴晴脫下制服上衣當時,造成了一場不小
的騷動,在場的助教能多看到一尊赤裸的肉體,當然是不會反對。然而,這件事
在夜晚的每一間幼奴寝室幾乎都被提起,就連身爲直屬的學姊們也都聽直屬學妹
們繪聲繪影地描述着,如此傳遍全校的結果,就免不了要傳到總教官的耳中。而
對于強哥「身爲助教卻帶頭違反校規,不發放制服給學園學生」一事,也被處以
降級處分。這對于喜歡主導控制權的他來說,是非常嚴厲的懲處。
不過,他還有個複仇的機會。總教官讓他可以自己決定要用什麽方式發放制
服,隻要不超出幼奴的課綱範圍。
因此,我并不知,他雖然是惡目瞪視着害他東窗事發的晴晴,實際上卻是一
時之間也找不到法子對付她,心中隻盤算着要如何淩辱我,才能洩他心頭之恨…
「好了,都到齊了嗎?」強哥等到我們都坐定,學姊們也都離開教室後,清
了清嗓子說着。
「昨天沒拿到制服的同學,出列!」
命令的語氣,更添許了一些威吓。我早已因爲恐懼而忍不住雙腿顫抖,但還
是不敢再有遲疑,堅定決心走向台前。
「妳看看,這是不是妳的制服?」助教嚴厲地問。
「是…」我瞄了那套放在桌上的制服一眼後,小心地答複。
「妳連檢查都沒檢查,怎麽知道這是妳的?」助教的口氣再添幾分憤怒,我
不敢再耽擱,趕緊拿起制服,仔細端詳。每一件制服的領巾上,都有繡上我們的
名字,我在上面看到了「幼奴?ZZ」後,就更加笃定這确實是我的制服,同時
也提醒着我不要忘記自己現在的身分…
「回助教,幼奴ZZ檢查過了,這件制服确實是幼奴的。」我回想起學姊們
每次向助教回話時的禮數,揣摩出我認爲助教想聽到的答案。
果然,助教在我禮貌地回答他之後,臉上的怒氣淡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卻
是我所熟悉的,帶有惡意的邪惡笑容…
「那麽,妳檢查看看,妳的制服跟其他幼奴們的,有什麽不同呢?」
我本來想回答「沒什麽不一樣」,但是助教會這樣問,擺明就是藏有蹊翹,
所以我隻得再詳細地翻看一遍,還偷偷跟前排同學們的制服比對後,才發現一個
明顯的差異。
「回助教,幼奴的制服上面,少了學校的徽章。」
每件制服上面,本來都有個子宮形狀的小徽章,可是我翻查了一遍後,并沒
有看到那件令人羞恥的小東西。
「這就對了!」助教現在的表情,像是「好戲」即将登場,難掩其中的愉悅
之情,「妳的制服雖然是找到了,可是上面的校徽卻不小心弄丢了,不知道掉在
教室裏的哪個角落。」助教假意地看了看附近的地闆,根本沒看到什麽徽章的蹤
迹。
「走道跟講台都已經找過了,還是沒看到徽章的蹤迹,妳說說看,還有可能
掉在哪呢?」
我回頭環顧了教室地闆,心中頓時一寒,明白了助教正在等待着是怎麽樣的
好戲…
「回助教,還有桌子底下,還沒找…」我一想到待會就要降臨在我身上的可
怕事情,聲音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所以呢?」助教懶洋洋地說着,顯然并沒有打算幫我一起找這最後剩下的
可能地點。
「幼奴…會把徽章…找出來…」這就是助教要的回答,也是即将進行的一場,
以我爲主角的淩辱遊戲:爬遍教室所有桌子底下,直到把徽章找出來爲止!
(待續)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12-12 23:40
第十六章 作者:capricandy
「幼奴…會把徽章…找出來…」
我語帶顫抖地說出口後,仍沒有任何動作,雙眼不敢直視但卻不停偷瞄著助教的反應,
希望他不會這麼狠心,要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做這種事情。
然而,助教卻是冷冷地說:「既然已經明白了,還愣在那做什麼?趕快找妳的徽章啊!」
「助教,我可不可以…幼奴可不可以,先穿上製服,再找徽章呢?」雖然明知不可能,
但我還是不甘心地提出最底限的要求。
「當然不行!少了學校校徽的製服,還算得上是製服嗎?妳不但要找到才可以穿回製服
,如果等一下開始上課後,妳還沒找到的話,那我就會將這衣服帶走,連同那位有曝露癖好
的同學,」助教指著晴晴,惡狠狠地說,「沒找到徽章,妳們就一輩子光著身子吧!」
我的心陡然一沉,原本的抗拒想法,因為害怕又連累晴晴,頓時被強硬地壓製下來。
(莉莉啊莉莉,妳剛才不是才說,不管受到什麼羞辱,為了晴晴跟自己,都必須要忍下
來嗎?)
我想起剛剛自己暗自下的決心,將心一橫,「視死如歸」地緩緩走向第一排,靠向牆壁
的連桌椅旁邊。
會有視死如歸的感覺,可一點都不誇大。我相信其他同學們也都深深了解到這一點。盡
管我們在這所學校受到各種非人羞辱,盡管我們在昨天已經有不少人這樣進出桌子好幾次了
,但是這場羞辱遊戲,所帶給我的羞辱感,絲毫沒有因此褪色半分。
相反的,因為昨天已經見識過、體驗過這種「離座」、「入座」方式,這動作是如何羞
辱一個女性到極致,在我們的印象中反而更加鮮明…
由於桌子底部很矮,縮在裏麵都得屈著身子,四肢著地。如果是身高比較高的女孩,膝
蓋稍一離地,臀部也會很輕易地頂碰到上麵的桌子。我昨天爬過幾次,是維持半蹲半曲的艱
難姿勢,才能頂住桌子下緣,「稍有尊嚴」地爬出桌底,但這種姿勢非常耗體力,短暫地爬
進爬出還可以,如果要爬遍每一排桌底,憑我的體力是絕對無法完成的。
此外,桌底的空間,不單隻是矮,而且還很窄。就連坐在椅子上,雙腳稍一晃動都常會
踢到前排的椅背了。這麼狹小的空間,還要挪出一條讓人爬行的通道,每次我們有人要從桌
底經過時,椅子上的女孩都得將腳緊貼住椅腳,才能讓這條通路寬闊些,然而,盡管如此,
女孩們相對龐大的身軀,還是難免會跟別人的腿碰撞、摩擦…
昨天的我們,能撐過這種羞辱,是因為經過的雙腿主人,至少還是自己認識、友好的,
如果要以這種姿態,從陌生同學的腿邊經過,女孩心中的羞辱感也將無法壓抑地完全爆發出
來。
最糟糕的是,我還是得全身赤裸地完成這種原本就已超出極限的羞辱遊戲。其他女孩要
爬進桌底前一刻,幸好還有校裙稍微蓋住自己的翹臀,但還是免不了中空的裙底導致春光外
泄。當沒有裙子可以遮掩時,我更深深體會到有製服的重要性。每次要鑽進去那一剎那,我
都會在腦中浮現出我當時的模樣…
為了快速移動進出,膝蓋隻能微屈,上半身卻是彎得快比臀部還低,導致我的兩片肉臀
不可避免地,以高拋物線的角度,直接對向身後女孩們的眼中,隨著身子爬動而左扭右扭,
屁股一開一合的結果,是連我身上最肮髒、最不願被人瞧見的肛門口,都無所幸免地曝露了
。當時靠走道的小乳頭都會體貼地拿書本幫我勉強遮住後方女孩的視線,但是這一次我就沒
辦法這麼僥幸了…
坐在靠走道的陌生同學,顯然沒有要幫我遮羞的打算,甚至很不情願讓我鑽進她們的桌
底,對她們而言,我就像是個侵入者,一個讓她們都趕到蒙羞的侵入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助教為了催促這場遊戲的進行,竟然還故意向全班大聲宣布著:「
現在,妳們的同學要找她的製服徽章,妳們其他人這段時間,也都別無所事事的發呆…這樣
吧!妳們昨天的作業,不是有問到妳們最想當哪種種類的性奴嗎?待會我就開始點人,被我
點到的幼奴,就站起來跟大家分享,自己最想成為哪一種性奴,原因是什麼。直到ZZ同學
找到為止。現在開始點第一位…」
助教剛開始宣布,要同學們做些事情時,我早已料到他不可能自討沒趣地讓同學們幫我
的忙,但是卻萬萬沒想到他會利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得馬上投入這場遊戲。我隻感覺到,當
助教宣布要所有同學一一分享自己昨天故作淫賤才寫得出的不堪思想時,原本注視我的眼光
瞬間都充滿敵意,彷佛這一切都是我害她們的。
而且助教很刻意地,點到第一位要分享的同學,正好是同樣全身赤裸的,我的好朋友晴
晴,這更是讓我一陣晴天霹靂。
晴晴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退縮,而是很堅定地站了起來,拿起昨天自己寫下的恥辱作業,
開始朗讀著裏麵的下賤字句。
我知道晴晴不會責備我,但卻讓我更加責怪自己,比起晴晴的堅定決心,我卻總是因為
自己的緣故,不斷波及到身邊的同學。我也不敢聽晴晴朗誦的內容,隻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地,一股腦鑽進去前排陌生同學們的桌底,正式開始我的恥辱遊戲。
極大的羞辱感與緊張壓力下,我剛開始探頭進去桌底時,還一陣頭暈目眩,可是當我漸
漸恢複過來,看清眼前的一切後,卻又因為一股絕望感而差點昏過去。
我坐的位置,桌椅兩邊都是走道,所以每次爬進去桌底時,都能看到黑暗的盡頭處還能
透入對麵走道的光線,可是我現在爬進來的桌底卻是靠牆的,唯一能透光進來的入口處又被
我的身體遮住,所以這條隧道,雖然長度隻有十人座桌椅的一半,但是在這隧道的盡頭處,
卻是暗到完全無法視物。
如果隻是要入座,那還可以從空出的座位透進來的微弱光線辨別。但我現在卻是要找東
西,還是個不起眼的小東西,而且旁邊也沒有空出的座位能讓些許光線透進來。座位下同學
們的腿還能稍微在黑暗中看出輪廓,但是我自己支在地板的雙手卻已經無法看清十根手指的
樣子,在這種幾近全黑的情況下,想靠眼睛找到徽章是不可能的了。除了最邊邊,靠近走道
的同學桌子下,還能在鑽進桌底前就先確定有沒有東西,更深一點的,就隻能完全靠著雙手
,在黑暗的地麵上慢慢地摸索。
在我開始這恥辱遊戲後,才發現這遠超出我所預料的邪惡。我爬到了讓我已經無法以眼
睛幫忙尋物的地方時,後麵的屁股竟然還曝露在教室的燈光下,這種隻有臀部探出洞的姿勢
,還要更加淫猥不堪。我感覺身邊女孩的雙腿緊貼在椅腳,但是卻一直不舒適地扭動著,非
常排斥我的存在。同學之間好像傳來小小的騷動聲音,在這左右上下都是障礙物的地方,些
許聲響也會因為回音而變得非常明顯。
我的內心雖已充滿歉疚與自卑感,不過除了加快手邊的動作外,我也沒有辦法再做些什
麼。自己整個身子都埋在好幾雙陌生同學的腿間,雙手不停拂著她們腳下的地板,那種感覺
真是難以形容的怪異與難受。可是我又不敢馬虎,深怕一但錯過了,再回頭找到時已經不知
是何時了。
(隻是…)我心中突然有種不安的預感,原本積極摸索的雙手也慢了下來。(那枚徽章,
是不是真的有掉在這呢?)
就連要找的東西是不是掉在這排桌子底下,我都沒有把握,甚至就連助教說的話可不可
信都不曉得。真有一枚徽章掉在教室裏嗎?現在這種情形,我如果爬完一圈,都沒找到徽章
的話,也不敢斷定是否真的不存在,或是我自己不小心漏掉了哪個細節沒有注意到…
而且,就算真的有存在,助教哪有可能讓我這麼快就找到,提前結束這淫虐遊戲呢?
一想到這裏,原本積極搜尋的心態,瞬間消散了大半,我整個人僵住沒有動作,也不知
道這桌底的更深處,是要繼續爬進去找尋,換來更多的羞辱,還是就此作罷…
就在我完全停住動作一陣子後,尚露在外頭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陣輕微的痛楚,伴隨著一
聲清脆的聲響,我的屁股在完全沒預料的情況下,被人搧打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
這無預警的驚嚇,害我整個人反射性地彈起,結果就是後腦勺狠狠撞到了桌子下緣,傳出響
亮的碰撞聲響。
教室裏原本的嗡嗡聲,變成了全班同學哄堂而笑的嘈雜聲響,還有助教從我身後傳來的
聲音:「還停在那磨蹭什麼?這麼享受露屁屁的滋味嗎?」
屁股那一下,就是助教打的。受到他這番羞辱,班上同學們的嘲笑,再加上頭部撞到桌
子的劇烈疼痛,讓我的眼淚再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直接滴落到撐住地板的手背上。
助教看我沒有行動,又用腳直接踹了我的屁股,逼得我將整個身子都縮進桌子底下才肯
罷休。
爬到第三雙腿的旁邊,我已經連她們的雙腿都快看不見了,雙手在地板上持續掃蕩著,
有時免不了還會碰到她們的腳。原本這些腿的主人們還會很配合地將腿挪開,騰出較大的空
間方便我搜尋跟經過,但是漸漸地,不滿的情緒就開始從她們的腳上傳來。
穿著高跟鞋的腳緊貼住椅腳,相當於將腳掌往前伸直緊繃,持續這樣下去,腳是會發酸
的。當我動作慢了,有些忍不下去的腳踝就會開始扭轉、運動,也不免然地,會跟我龐大的
身軀磨擦、擠壓。
以她們的心態,我算是一個「不請自來」的外人,而且還是給她們製造不少困擾的麻煩
人物。我在她們的腳邊爬行,令她們感到有點不舒適之外,因為我的關係,使得她們成為身
後不少同學以及助教的注視焦點,更讓她們感覺非常不自在。
盡管她們都了解我是被逼迫的,也很想同情、包容我,但是波及到自己的事情,往往都
難以理性看待,尤其是當她們之中有一人也被點到,要站起來朗誦自己的作業內容時…
繼晴晴之後,助教點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同學名字,然而當那位同學站起來時,我赫然發
現那位同學就坐在我現在位置的旁邊,此時除了得伸直腿站立的她之外,旁邊其他同學都已
經開始明顯坐立難安,腿也不再緊貼著椅腳而開始躁動起來。
(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不管是晴晴,或是其他的同學…)心中再次浮現這種自我貶
低的可怕想法,不同的是,這次在我身邊的,已經不再是一直替我打氣勉勵的晴晴以及其他
好友們,而是一群陌生同學,而且還是彼此同仇敵愾的同學們。
當那位被點到的同學,站起來羞恥到哭出來似的,把昨天極盡貶低自己人格才寫得出來
的淫穢詞語,都給念出來時,她身旁的朋友們,腳上對我的態度也開始漸漸沒那麼友善。
先是我麵前的同學,把剛才一直略微抬高的雙腳踩回地上,還差一點壓到我還在地麵摸
索的手,接著是我後方,坐在最外排的那位同學的腳,開始不安分地前後擺蕩起來,剛好碰
到了我的臀部,雖然隻有稍微切身擦過,但富有彈性的兩片肉臀,傳遞過來的感覺,就像是
她真的踢了我的屁股一般。
我還試著說服自己,這些隻是對方不小心之舉,但隨著她們腳上的動作越來越大,我也
無法再樂觀地欺瞞自己。才一轉眼的工夫,她們在桌下對我的態度,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從原本的將腿盡量縮著以免碰踢到我,變成無視我的存在般任意伸展雙腳,踢到我也像是踢
到空氣般沒什麼反應。
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的我,也不敢反抗她們的暗地「報複」,隻是屈辱地承受著,手邊
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心裏更加清楚,唯有自己盡快找完這塊區域,離開這裏,她們才會真
正地原諒我。
沒多久的時間,我就已經摸索到底了,連個徽章的影子都沒有,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
心中再次浮現一股哀傷,究竟這樣子的遊戲要持續多久?一想到我還得繼續惹人厭地,在每
個同學的腳邊爬來爬去,就讓我更不知道將來要怎麼麵對這些被我得罪光了的同學們。
這股哀傷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坐最裏麵同學的腳,粗暴地打斷了。我雖然看不見她的
腳,但是卻感覺到她刻意用腳點了我幾下,然後做出腳掌往外撥的動作,示意我既然找過了
,就馬上滾開這裏。
桌底的空間非常狹窄,我甚至連轉身過來也沒辦法,所以就連要爬出去,都得頭後屁股
前地倒退著爬,而且跪趴著的雙腿不如雙手纖細靈巧,這樣看不見後方的路地爬著,竟然還
一腿壓到正站著朗讀自己為何想成為「孕奴」的腳趾,疼得她念到一半的淫亂字句被硬生生
打斷,也讓原本尷尬地聽不下去的其他同學們,注意力也都從各自的思緒中拉回到發出前方
這位發生異樣的女孩身上。
我察覺到自己不小心壓到人後,就趕緊將腳挪開,嘴巴連聲地向她賠罪道歉,但此時的
她根本聽不見。隻聽她頓了一下,清清嗓子後,繼續強自鎮定地把剩下的內容念完,坐回到
位子上。
在她屁股坐上椅子的那一瞬間,她的腳就忽然往前用力一踢,正好踢到我位在她正上方
的腹部,發出沉悶的聲響,痛到我趴在地上,好一陣子動彈不得。
幸好那個女孩隻是「報複性」地踢我那一腳而已,沒有繼續對我出狠腳。
「好了,接著我們要再來點誰起來分享呢?」助教這次並沒有直接點名,而是故意猶豫
自語著,頓時我原本趴伏在地上的身子,感受到前後無數隻腳的襲來,嚇得我趕緊伸手護住
頭部,但還好她們沒有要傷害我,隻是一直揮腳要把我掃離她們腳邊。
終於,我被她們的腳給逼出了桌外,還是屁股先探出來的,這更免不了受到助教的一番
嘲笑。
「終於出來了嗎?」我完全爬出桌子外後,助教才問:「怎麼,有找到徽章了嗎?」
我緩緩站起身來,一臉哀怨地看著助教邪惡的臉龐。
「沒有…我沒找到…」
「哦?」助教懶懶地說著,似乎完全不關心我能不能找回徽章,而是把頭往我身後,另
一張桌子的方向點了一下,示意我繼續這場遊戲。
看到助教的表情及反應,我也徹底絕望了。根本沒有所謂的徽章,掉到教室桌子底下,
助教隻是想借機讓我陷入這無止盡的羞辱淫戲而已。
我再次轉身麵向下一排桌椅,這桌椅就跟我座位的桌椅一樣的十人座,另一端是走道而
不是牆壁,所以低頭看向桌底,可以看到盡頭走道的微弱光線透進來,但是同時也能清楚看
見這條通道內的,十雙女孩們纖細長腿的清楚輪廓,將原本就已狹窄的通道變得更加難以通
行。
(爬吧!這就是助教想要看到的,反正也不用去費心找徽章了…就這樣爬過一遍,再看
助教要怎麼繼續淩遲我,才肯放過其他人吧…)確定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得手脫離這場惡夢
後,我隻能試著想把這一切看開,隻要助教肯放過晴晴跟其他同學的話…
看著接下來要鑽進去的桌底,我的心情比剛才還要更加複雜,但還是慢慢屈下身子,再
次爬入另一群陌生女孩的腳邊。
我剛把上半身鑽進去她們桌底下時,臀部卻又再次受到拍打。有了剛才被助教羞辱的經
驗,嚇得我趕緊四肢並用,盡快把全身都躲進黑暗的桌底。但隨即發現拍打我屁股的,不是
惡意要羞辱我的助教,而是我身邊那雙腿的主人,拍打我屁股也不是羞辱,隻是要幫我拍掉
剛才助教踹我時留下的髒鞋印。
發現到這一點,讓我原本已經絕望的心,彷佛升起一股暖流,感激地不知該怎麼回報。
然而,惡意讓我難堪的助教,簡單一句話就把我心中的暖流瞬間凍住。
「接下來就輪到妳,起來分享自己的作業吧!」
雖然我沒看見助教指名到誰,不過看到我身邊那雙好心女孩的腿劇烈顫抖起來,就猜到
準沒好事了。果然,那雙腿抖動地將身子撐直站了起來,原本在幫我拍拂灰塵的手,也因為
要拿起自己的作業簿而無法繼續幫忙了。
這麼一來,我等於是再次狠狠跌入地獄。全班女孩也都肯定,助教點名到的人,全都是
被我波及的,她們對我的態度,也開始惡劣起來了…
而我頓時成為過街老鼠一般,馬上落到人人喊打的可憐下場。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之
前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些女孩礙於麵子還不敢公然與我為敵,可是現在我在她們的桌子底下
,就在她們的腳邊,她們怎麼對我又踩又踹,也不會有人察覺,隻有當我每次爬出桌底時,
一次比一次狼狽的模樣,才能讓其他女孩稍微猜想我在爬過這條通道過程,又受到了什麼樣
的欺淩…
說我受到全班同學的霸淩,已經不為過了。就算我隻求不節外生枝,隻是相安無事地通
過,那些對我有了敵意的腳卻也不讓我這麼簡單就能通行。
本來就窄小的空間,須得仰賴座上的女孩們將腿縮在椅腳,才可以讓我有能夠爬行的通
道出現。但是有了前幾位被我害到的同學,之後的同學都開始義憤填膺地替她們「複仇」,
也不讓我這麼好過了。
於是,越來越多女孩都沒考慮到我要通過的問題,開始百般地刁難我。有些比較「沒有
惡意」的女孩,隻是維持自然的坐姿,腳也隻是剛好垂在通道中間,沒有騰出空間的意思。
但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友善之舉了,有些女孩甚至不管那姿勢有多難看,兩腿大張地將通道
內的空間占了一大半;也有女孩是將腳高撐在前排的椅子後方,留下腿下的一個大洞,意示
我若要經過就隻能鑽過她的雙腿;更可惡的是有些女孩,還開始蕩動起雙腿,甚至見我來了
也沒有停下來,我就算把身體緊貼在前排同學們的椅背,還是會被踢得正著…
然而,這些同學隻是不讓我輕易通過而已,有些腳甚至是跟我有仇似的,感覺我的到來
後,就開始朝我的位置又踢又踩的;或是雙腿一上一下,將我的身體緊緊箝製住,讓我難以
繼續前行的。甚至還有將鞋子脫掉,把整個腳掌往我臉上貼的…
講台上,教官與助教都看不見桌下的情形,所以不少被高跟鞋折磨好幾天的腳,在這第
二天就已經學會趁這段期間,偷偷出來透氣。自以為不會被教官察覺,但其實桌底都有被隱
密的攝像機拍錄下來,而她們也無法想象,比起常不穿鞋的赤裸雙腳模樣,這種在黑暗無人
知覺的場景,私自從帶來痛苦的高跟鞋逃出來的腳,彷佛用看的都能看到它所散發出來的濃
濃腳氣與被跟鞋虐待許久產生的淡痕,更受到大多數變態足戀者的推崇與喜愛。
而現在的畫麵,等到賣給那些足戀者之後,一定會引起一陣瘋狂。一個女孩,徹頭徹尾
地不知道被多少雙腳給霸淩了。
穿著跟鞋的腳,至少還會擔心底下人的生命安危,不敢踢得太狠,但是真正讓我害怕的,
是那些除下鞋子的腳,濃烈的腳氣在桌底的狹小空間蔓延累積讓爬過去的我感到惡心作嘔,
少了凶器、更加靈活的腳,對我下手時也更加肆無忌憚,結果變成還穿著高跟鞋的女孩頂多
踢踢踹踹我的身體,我的臉卻一直成為赤足女孩的踏墊。而且有些更過分的腳,還一腳把我
的臉往前方踩,把我緊貼到前排椅背,我的頸部以下,則同時受到數雙腿的蹂躪、欺淩,還
有女孩刻意用腳趾試圖在黑暗中夾住我的乳頭,竟還得等到她終於成功後,踩住我的臉的那
隻腳,才終於擱下雙腳放行。
我在桌底碰到的霸淩手段層出不窮,但卻是越演越烈。前麵的同學還不敢做得太過分,
但是每當我再次鑽出一排桌子,身上就狼狽幾分,助教也不曾問起我時,後麵的同學就越來
越大膽起來了。她們彷佛就變成了這一場遊戲的淩虐者,而且很奇特的是,她們還開始覺得
,
如果少了她們這樣的角色,這場遊戲還沒有意義。
會有這樣的感受並不令人訝異,每當我變得更加狼狽,助教看我的眼神隻是更加興奮,
甚至忘了去理會那些被點名到的同學們說些什麼,雙眼隻盯著我所爬的桌子上方,那些顯然
專心在腳下任務的女孩們,她們的表情是怎麼樣地複雜變化,還有她們的腰又是怎麼樣因應
底下雙腿的運動而扭動。
當然,不是所有同學都加入了霸淩我的行列,有些同學還是如同最初那幾位同學一樣,
將腳緊緊靠在椅腳讓我通行,但是如果剛好有機會,助教就會點名那些從台上看起來顯得相
對平靜,或是滿臉不忍心加害於我的同學。就算沒人有心情聽,但是要她們站起來分享,說
出這些淫言淫語,也讓她們羞恥萬分外還升起一股悔恨。
助教點名前,反而是我的遊戲趕進度的最佳時光,每個同學們也都聰明地發現,助教總
是點著我當時所在位置附近的女孩,所以在大多數時間,她們都喜歡用腳阻擋、箝製住我,
不讓我快速通行,但是等到前一位女孩快要分享完的時候,原本還想多玩我久一點的腳,馬
上就把我當成足球一樣,拼命想把我踢得越遠越好,嫌我爬得不夠快的,還會從我後方的女
孩開始,踢著我的屁股,要我爬快一點,但是我爬出那一雙腳的踢擊範圍,下一雙腳也以同
樣的方式繼續催趕我離開。
我不知道剛開始助教踹的鞋印有沒有被拍幹淨,但是也已經沒這必要了,自從最前麵那
位好心幫我卻被點名的同學之後,已經沒有這麼雞婆的同學,反倒是我身上的鞋印,卻是一
次還比一次多。
…
我就這樣爬過一排又一排的桌底,見識到全班女孩們的「黑暗」一麵。什麼找徽章早已
不那麼重要,助教也沒再問我有什麼尋獲,隻是要我一次、再一次、又一次地,在教室課桌
間穿梭進出。我甚至連爬起身子都省略了,下半身剛竄出走道,上半身又已經接著一頭栽進
下一排桌底。那一排坐著哪些人,我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起瞧她們一眼。甚至就連自己經過小
可的腳邊,也都毫無察覺。
沒過多久,我已經爬到手酸腳麻,全身也布滿紫一塊、黑一塊的瘀青或鞋印,卻還有一
大半的課桌椅還沒找過,就在我快筋疲力竭,掙紮著要不要就此放棄的時候,卻突然聽到
Julic教官的聲音從教室前方傳來:「怎麼了?莉莉的製服還沒發還給她嗎?」
我跟周遭女孩們的腳,都停止了動作。Julic教官已經進教室了,所以…我得救了嗎?
我可以穿回製服了嗎?
助教簡單向Julic教官描述事情經過,但是卻講得好像是我自己沒保護好這我根本還沒
瞧見過的校徽,Julic教官也是知情的,頓了一下,說:「如果是這樣,那麼先讓莉莉同學
穿回剩下的製服,好好上課吧!校徽等下課再由同學們幫忙找吧!」
我聽到後如獲大赦般,感激地爬出桌底,愣愣地看著台上,助教顯然百般不願意就此打
住,但是卻也不敢耽誤幼奴的上課時間與進度。
「既然這位幼奴還沒找到徽章,那不然這樣吧!我就再把製服拿回去,等明天早上再利
用這段時間,讓她繼續找,這樣也不會影響到妳的上課了。總教官也不希望看到有幼奴的製
服,上麵少了我們象征我們校園榮耀的校徽吧!」助教思考了一會後說。
我看到Julic教官的眼神像是快妥協的樣子,急忙向她遞以求救眼神,懇求她不要答應,
不然我這樣就算再找一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不存在的徽章還是不會自己突然出現,我
也不可能穿回製服啊!
更讓我心寒的是,助教還把他的魔爪伸向了他積怒已久的晴晴。
「還有那位不想穿製服的幼奴,妳想要全裸陪伴妳的同學,那我就成全妳,把妳的製服
沒收,妳的朋友沒得穿,妳也不用穿了!」
助教言下之意,是要扣留晴晴已經到手的製服,不再讓她有穿回製服的機會!
我轉頭望向晴晴,以眼神向她示意,要她放棄跟我一起受辱的決心,不然她也會永遠穿
不回製服的。
不過,晴晴的表情卻異常平靜,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跟我即將麵臨的處境,倒像是已想到
了什麼妙計。
「Julic教官,我可不可以求妳,讓我幫莉莉找徽章?」晴晴說。我驚訝地睜大眼睛。
「有兩個人一起找,也可以找得比較快,這樣就不會耽誤到教官太多時間了。」晴晴不
敢直視我,隻自顧著請求Julic教官答應她陪我一起找。
(晴晴,不要啊!就算妳也被卷進來,我們還是找不到徽章,隻是會讓助教看得更開心
而已啊…)我擔心晴晴根本不知道,找徽章隻是個噱頭,助教想看我在桌底下受到多少人的
欺淩才是重點。而且我也不相信現在自己頭發淩亂、全身又髒又傷的模樣,晴晴會看不出來
這場遊戲的主角所要麵對的,是多麼地可怕無情…
Julic教官還在思考著這問題的回答,旁邊的助教倒是難掩興奮地爽快答應。對他來說
,能看到晴晴也成為這遊戲的主角,絕對是件能讓他樂開懷的事情。
「好吧!我可以答應妳跟莉莉再找五分鍾,五分鍾之後如果還是沒找著,就要等到明天
早上繼續了。」
得到教官的允準,晴晴才鬆了一口氣,正要出列時,卻又被Julic教官叫住。
「等一下!雖然我答應妳的條件,但是妳剛才的『請求用語』不正確,妳要正式地向我
跟助教提出請求,我才允許妳出列幫忙。」
晴晴聽懂Julic教官的意思,還是難免感到一羞,但是早已下定決心要幫我的她,也沒
多作遲疑,就以著「幼奴」的請求語氣再次提出要求,並在得到應允後緩緩出列,朝著教室
後方走去。
「莉莉,妳從前麵找,那我從後方找,咱們分頭進行,可以找比較快。」晴晴不理會我
怒目瞪視她的神情,對我說著,身子已走到了最後排靠牆的課桌旁。
(晴晴這個笨蛋,她難道不知道,這隻是助教故意羞辱我的把戲嗎?為什麼她硬要加入
這場遊戲,跟我一同受苦…)晴晴這次的雞婆,完全沒有獲得我的好感,隻是在我心中不停
地被我責備與不舍。
這次隻有五分鍾的時間,晴晴仍然有著找得到徽章的天真想法,所以也不敢耽擱,馬上
就鑽進去最後排的課桌底,而我看到她如此,也像是賭氣一般,別過頭繼續鑽進我的下一排
課桌底。
這場遊戲繼續進行下去,我早已沒有摸索地板找徽章的打算,隻求趕快爬進爬出。那些
對我有所敵意的腳,也不再下腳這麼狠,可能也有部分原因是助教沒再繼續點名同學起身分
享作業了的緣故。
不過,這些腳對我的每一踩、每一踹,對我起的效果卻比剛才被使盡全力踢擊的效果更
為強烈,每當我被踩了一腳,我彷佛也感覺到後方的晴晴也被以同樣待遇踩了一腳、我每從
一個女孩的腳下鑽過,就會幻想晴晴也一樣承受這種腿下之辱…
相比於我都是迅速進進出出,晴晴的動作卻比我慢上許多,比較像是剛開始沒經驗的我,
必須用手拍打著地麵尋找地板上異物的狀況,等我鑽過兩、三排課桌後,她才剛從第一排
課桌爬出來,臉上也有我的幾分狼狽。
「還剩下一分鍾。」助教無情地宣布剩餘時間。晴晴完全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打算,繼續
鑽進另一排桌子。我卻是停下動作,直接在原處歇息等待時間過去,不理會周圍好幾隻腳對
我的驅趕,隻乞求時能早點讓我跟晴晴解脫,別再繼續受這種折磨…
「Julic教官,我找到了!」一分鍾的期限還沒到,後方就突然傳來晴晴興奮的聲音,
我也不敢置信地迅速爬出桌底,看著她雖然有些狼狽憔悴,還有身上顯然也被踩踏過的淡淡
鞋印,但是她臉上的興奮表情卻如同強光般掩飾著這些瑕疵,她手上所握著的,也確實是那
讓我又愛又恨的性奴訓練學園子宮形狀的徽章。
「找到了?」助教顯然有點驚訝,但是看清確實是徽章後,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既然找回來了,那莉莉就來領回自己的製服吧!妳可要謝謝妳這位好友的幫忙喔!」
Julic教官也說著,終於允許我拿回期待已久的製服。
然而,我卻是其中最不敢置信的人,愣愣地瞧著晴晴手上的校徽呆住了半晌,還是旁邊
的同學拍了我幾下,才讓我回過神來。晴晴早已朝我這邊走過來,將那枚徽章交到我的手裏。
「太好了,莉莉,幸好這徽章還沒有丟失!」她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把徽章放到我的
手掌心。再把我的手扳折起來,確實讓我將徽章握在手裏。
「這樣妳就可以穿回自己的製服了,可別再弄丟了喔!」
「是啊!校徽可不能弄丟的,」助教忽然插話進來,「還好妳找到了,不然少了校徽,
可是等同於失去校園學生的資格,那可是會落得連最低賤的下等賤奴都當不成的下場!光是
想到就讓人不寒而栗啊!」
我的情緒還停留在極大的錯愕當中,沒發現到晴晴的表情閃過些許的不自在…
「既然找到徽章了,那這邊也沒我的事了。Julic教官,這邊的主導權就交回給妳了。」
助教說完便走出教室,臉上竟然沒有半點的掃興,反而像是遇見什麼好事般容光煥發。
「好了,這起『製服消失』事件,到這也算是告一個段落了。莉莉同學,妳過來領回自
己的製服。晴晴同學,妳也趕快將妳的製服穿上。其他同學,將昨天的作業,通通交到台前。」
我還有點無法相信這是真實的,雖然我一直夢寐以求能穿上製服,像其他同學一樣,不
再受到異樣的排擠目光,但是等到我正式領回製服那一刻,我還無法想象這竟然會這麼簡單。
(難道是助教故意把徽章丟在很後麵的桌底,這樣必須從第一排慢慢往後找的我,須得
爬完幾乎全班的課桌底下,才能找出來嗎?)盡管覺得好像還有哪些地方不合理,但這已經
是我唯一能想得到的答案。可能晴晴從最後方找起,誤打誤撞地讓這場遊戲提前結束吧!
無論如何,等我手捧著自己的製服,退到角落要穿上時,原本不真實的感覺,也全變得
真實了。
然而,穿上製服後,卻感覺到穿上製服的全身上下,都傳來一種異樣的不舒適感…
頓時,能穿回製服,彷佛變得沒那麼值得高興了。
「晴晴,這件製服,是不是…」我正要向晴晴等人詢問製服的問題,卻忽然發現晴晴的
製服上,原本應該有的校徽卻不見了,登時嚇得瞋目結舌,也忘了原本要說的話了。
晴晴一臉緊張的神情,示意我別張揚出去。幸好那枚徽章是別在領巾上,如果不仔細觀
察還不容易發現,而且現在其他同學都紛紛移動前往台前遞交作業,沒察覺到我表情的意樣,
但是…
「難道…我製服上的這枚徽章…」雖然我嘴巴上這麼問,但是這問題的答案早已十分肯
定了。
「對不起,莉莉,我剛剛隻想著可以怎麼樣幫妳,所以偷偷趁助教不注意時,將我製服
上的徽章拔下來,假裝是妳掉在桌底的徽章。」晴晴雙手合什,低聲對我說著。
我聽了晴晴的話後差點昏倒過去,雖然知道晴晴是想讓我能早點穿上製服,不要再受到
助教的羞辱與班上同學的欺淩,但是她用了自己的徽章頂替我的,如果因為這樣導致有什麼
麻煩降臨到她身上,我鐵定會自責到死的…
「也沒其他的方法了…」晴晴故作輕鬆地說著,「隻好待到今天下課後,我們再留在教
室找尋看看,有沒有妳原本的徽章吧!」
盡管覺得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我也隻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含淚點頭同意了。
(待續)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4-12-26 00:14
第十七章 「學生」本份
第二天早上的課程,進入到了「性奴入門課程」的第二章節:「性奴守則」。
裡面提到了各式各樣,身為一個性奴應當遵守的「規則」,有點像是正常社會中的
法律條文。但是,這些性奴守則裡的每一條文,完全沒有一項是真的為了保護我們
的自身權利所設置的。相反的,裡面提到很多對於我們這地位的制約,我們只能選
擇依照這些規定過活,否則就得受到種種嚴厲的懲處…(懲罰的各種常見方式就在第
三章,我們之後也都會上到…)
「這一章的內容非常重要。我們的校規雖然沒有涵蓋這些守則的全部項目,但
是能不能遵守這些身為性奴最基本的規矩,將會嚴重影響到妳們的評價是優或是劣
。如果想要當一個高級的性奴,就必須將這些條文通通默記在心,時時提醒自己不
要觸法了。否則只會讓未來的日子變得更苦哦!」Julic教官講課時,不只一次地叮
嚀我們這一章節的重要。然而,理應是極為重要的這一堂課,我跟晴晴兩個人的心
思卻完全不在課堂上…
雖然穿上了制服,不會再受到周遭異樣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
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時不時都還會偷瞄著教室四
周的課桌椅底下,猜想著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話)可能會掉在哪個角落。
晴晴雖然勉強維持住鎮靜的表情,眼神卻時常飄移不定,同樣為了那枚徽章所
苦。而且助教離去前所說的威嚇言語,擺明是知道她拿出來的徽章不是我的,這是
否更加證明,那枚遺失的徽章根本沒有在教室裡?現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著那枚
一直被他藏著的徽章,想著下一步要怎麼惡整我們…
除了我們兩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樣知情的三人,萱萱、小乳頭、小芬,一
樣也是在不安的氣氛之下度過這堂課,但是比起身為當事人的我跟晴晴,她們比較
能夠專心聽課,甚至比起其他同學都要認真,因為她們知道,我跟晴晴的狀況聽不
進課,所以也在為了之後幫我們兩人惡補先作准備了。
第二章的內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還會針對許多條文做出補充,或是點名同學
要起來讀著那些比較重要的規則,所以這一天早上的時間,還沒能將這一章節上完
,中午的午餐鈴聲就已經響起了。
「好了,各位同學,今天早上的課程就先上到這裡,妳們今天放學之後,將第
一節的『總則』,當中的每一條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條文中,有特別標注的條
文,通通抄過一遍並背熟,明天早上會有隨機抽考,沒背熟的是要被叫出來打屁股
的喔!」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今晚的作業,台下反射性地傳起了同學們的牢騷聲,
無一不是抱怨這次的作業太多了。
(等等…這種感覺…)剛從恍神狀態回復過來的我,突然有種異樣的熟悉感。盡
管自己的身分已經有別於昔,但是這種課後指派作業,學生抱怨功課太多做不完的
情節,卻時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發生過。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說不出原因的
寒意…我們所擔憂、抱怨的事情,怎麼變得這麼單純了?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覺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便徑直走離教室,留下我們
等候助教帶我們用餐。
「莉莉,妳覺得如果我們告訴Julic教官,她會幫我們找徽章嗎?」晴晴不安地
看著教官離去的背影,小聲地征詢我的意見。受夠了這一個早上的煎熬折騰,她也
開始擔憂與後悔自己適才的莽撞舉動,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可怕後果。
我並沒有回復,心裡頭更是糾結不定。昨天雖然我跟Julic教官只有片刻時間親
近接觸,但感覺得出她不是那麼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無情地把我們往火坑推的總
教官,也不像校園裡諸多想將我們生吞活剝的男人助教們。可能是因為年紀跟我們
比較接近,但還是很難解釋她給的一種獨特的親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畢竟還是學校的教官。高中時期犯了錯最怕的就是被教官
逮到。或許這兩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學校裡的人,這是確定的了。盡管她再怎麼
親切,我還是難以確定她會不會嚴厲懲處我跟晴晴。
況且,教室裡這麼多眼睛瞧著,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離開座位去追逐教
官。晴晴也只是在沒辦法中勉強提議而已。
我低頭沉默,晴晴注視我良久後,也別過臉去想著自己的心事,只剩其余三人
,還在小聲討論著今天的作業量已經有將近一百條守則,要在書桌前痛苦度過了…
…
午餐過後,同樣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時間,這段期間我們台下的人都竭盡所能
地,讓自己放空,能少聽進去一些算一些,這樣能讓台上的同學心裡頭好受一點,
同樣也能讓自己暫時不那麼尷尬。
然而,這個策略卻馬上就被負責這堂課的助教們破解,甚至加倍奉還給我們這
些想投機的聽眾…
「妳,站起來!」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學剛做完自己身體數據數據的介
紹後,一名台下的同學,無預警地被助教點名起立。
「妳說說看,幼奴『天天』的乳頭直徑是多少?」助教突然問,讓那位被點到
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頭查閱手上的名冊簿,卻發現自己根本沒翻到那頁數上。
「連翻頁都沒翻頁,發呆嘛!」助教惡狠狠地說著,站起來的女孩臉色開始變
得蒼白,雙腿也克制不住地顫抖。
「看來妳這次自我介紹白費了,台下的同學們還不認識妳啊!」助教逮到機會
,轉頭對著台上無辜發抖的天天說。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們把這一頁頁角折起來做記號,回去後除了正常作業外
,每個同學都要把這一頁,天天的所有數據,全都抄一遍下來。聽到沒!」助教無
恥的要求,讓原本還想著放空的女孩們全都被驚破了魂,也讓台上可憐的天天同學
腿軟到身子差點墜跌在地。
而被點名的那位同學,更是難辭其咎,難堪地哭了起來。
「各位幼奴們,將要陪伴妳們這三年的同學們,上台自我介紹,妳們可要用心
聽喔!」助教故意裝好心地輕聲叮嚀。而後每個上台介紹的同學,講到了哪些內容
細節,助教就會針對她所講的數據直接抽點名,被點到的女孩甚至連低頭偷看都不
允許。幾次下來,我們的名冊簿頁角又多折了幾頁後,原本想著放空的下午課程,
瞬間變成每個人整肅端坐、認真聆聽的可怕課程了…
…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下課時間,最後一位上台介紹的同學所講的身體數據,被
抽問的同學也勉強答對,助教才肯放過我們。
「記得啊!除了要抄寫一遍這些做記號的同學們的所有資料之外,今天同樣要
像昨天一樣,把這兩天介紹的同學們的『過人之處』都給找出來,明白了嗎?」
助教說完後,滿意地看著台下,每位同學都快被今晚的作業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個個面如土色。
不過,我們還是有一線生機,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臉天真的奴奴突然舉起手來發問,「我們的作業簿,今天
早上收去了,還沒發還給我們。」奴奴說完後,感覺到四周傳來咒怨憤怒的目光,
還裝無辜地低下頭。
「放心吧!妳們的作業簿都在妳們的直屬那裡。」助教說著,讓台下的同學們
再次陷入絕望。
「昨晚的作業,有不少同學都寫得很簡陋,這可不是一位好學生該有的表現,
我不會責怪尚不懂事的妳們,但是身為妳們監護人的直屬性奴們都難辭其咎,我也
針對妳們的成績表現,給她們對應的懲罰了。以後如果還想在自己的作業上敷衍了
事、隨便作答的,妳們的學姊就會過得越來越辛苦喔!」
助教此話一出,便開心地走出教室,留下驚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們。這種
事情,為何昨晚學姊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過沒多久後,紛紛走入的直屬學姊們,就讓我們明顯看出跟昨天的差異…
每個學姊仍舊是赤裸著身子,但是除了書包之外,下體還多了一些「飾品」。
在每位學姊的兩片陰唇下,都還吊著數量、大小不等的墜飾,每個看起來都頗有份
量,把學姊們的陰唇都往下拉長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來還擔心妳不會那麼順利拿到制服的,看來我白操心
一整天了啊!」夢夢學姊見到我們每個人都雙眼圓睜地盯著她那被拉長的陰唇瞧,
刻意把話題從這尷尬的事物上引開。
就連我跟晴晴,也都暫時忘記徽章的事了,只是驚訝地觀察著夢夢學姊的那些
墜飾,數量剛好有五對,其中一對看起來比較輕的墜飾,上面用紅筆寫著一個B,
其他四個則是明顯偏重的2個C跟2個D。
如同我們的猜測,這些墜飾是依據我們的作業成績而不同,只有成績是A以上
的同學,才不會令自己的直屬學姊受到懲處,而B以下則依據不同等級有不同程度
的懲處,學姊的陰唇掛著五對墜飾,就表示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次的作業中拿
到了A,其他的學姊,也只有極少數,是能夠只掛著四對墜飾的…
「學姊,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一些…我…」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自責感,抱
著學姊、把臉埋進她的懷裡哭了起來。其他人也只是距離遙遠了點,無法就近摟住
為我們背黑鍋受罪的學姊,教室裡早已從四面八方傳來同學們對於自己學姊的一句
又一句的懺悔錄。
「沒有關系啦!這些都是我們成長必經過程啊!沒什麼的,學姊我呢,也不會
在意這些,況且這次的小懲處也不算什麼。只要妳們有這份心想讓作業都寫得更好
,那麼就可以了。」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的錯,卻要妳們承擔?我受不了這樣子,我寧可是我自
己受罰…」小乳頭也難掩激動地說。
「妳們還是幼奴,貿然懲處是很容易受傷的。」夢夢學姊解釋,「妳們或許不
知道吧!在這段期間,妳們除了吸收新知外,身體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種的預防保護
與輕微變化,不然將來的各種課程,對我們身體的損耗是很可怕的。」
「不過,這些妳昨天就可以告訴我們啊!妳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寫太差,妳會
受到懲罰的話…」小乳頭繼續問著。但夢夢學姊卻是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沒辦法,我相信其他直屬學姊們也都不忍把這件事跟妳們說出口。將來妳
也成為直屬學姊後,就會了解這種心情了。我們這些學姊,沒有一個會在意自己因
為妳們受到的一點苦痛,這些就算沒有妳們,我們依然會被套上各種莫須有的罪狀
而逃離不了。相反的,看著妳們,彷佛是讓我回憶起一年前青澀的自己,學姊當年
的希望,當年的一切美好,都由妳們接替,由妳們替學姊走完。所以,看著這樣的
妳們,我怎麼忍心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響到妳們呢?」
「好了啦,小芬,別哭了。」學姊話題一轉,對著我們五人當中最少話,但卻哭
得最慘的淚人兒小芬,說著:「妳猜猜看,這個最高分的B,是誰的作業成績呢?」
夢夢學姊想著安慰小芬,卻讓小芬哭得更加厲害,使得學姊尷尬了起來。盡管
讓小芬知道,她已經是我們五人之中,讓學姊受到最少苦痛的「優等生」,但是卻
也同時提醒了她,那顆墜飾的存在。
「好啦!我們先回宿舍了吧!比起書包裡面的重物,下體的墜飾根本小兒科了
。想哭的話,回寢室後再一次哭個夠吧!」夢夢學姊改變策略,不再無效地制止我
們宣洩情緒,而是充滿理性地叫我們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學姊,就低頭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早引起了學姊的注意力。
「怎麼了嗎?」學姊感覺得出我們之間不安的危險氛圍,但直覺以為是我的制
服又有什麼問題,卻沒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領口處少去的徽章。
(怎麼辦?我該跟學姊坦白嗎?)我不安地思考著。原本心中盤算,等其他同
學們先回宿舍後,我們再央求學姊讓我們留下來仔細搜索這整間教室的每個角落,
但是現在的學姊卻已經為了我們受到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學姊下體吊著墜飾,
還陪我們翻上翻下,甚至還巴不得能趕快讓她回到寢室坐下,這樣也可減少她下體
所受的負擔。
「沒事,我們走吧!」晴晴突然說著,把我的思緒給引了回來。我看著晴晴,
她的神情已經堅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妳果然…)我心中一陣酸楚,從早上擔憂到現在的最壞可能早就得到
證實了:教室裡根本沒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許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學們『雙腳
相向』,也不願看我再過一天沒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會出此下策。
如今之計,只有硬著頭皮去要求助教,放我們一條生路,他想再怎麼羞辱我們
,都隨它去吧!
只是,這一切都跟夢夢學姊無關,就算告訴她,她也無法為我們做到什麼,如
果還要害她受到波及,我們就真的成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興起一種可怕的想法,(學姊就算不知情,以學校處理事
情的方式,難道會放過這次連罰的機會嗎?)
這答案恐怕早已確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對學姊有所隱瞞,只是想著先
離開教室,先回到寢室再告知給學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們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讓
我們心中的罪惡感更加劇。
所以,回宿舍這一路上,我跟學姊幾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們還
在為了她下體的墜飾傷心難過,所以也不以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
後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
…
進入了寢室,也意味著我們都得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對。剛開始學
姊還會擔心我的情緒。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現在卻又要脫下來。但我卻看
得頗開,畢竟自己早已習慣這種毫無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當我將制服脫下來,學姊馬上就驚訝地望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
瘀青傷,還有一些已經有點淡了的髒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們回到寢室後,夢夢學姊指著我的身體
問,「是助教做的嗎?」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學姊的問題,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們兩人都
擔心不知該從何說起,這或許是跟學姊解釋這整件事情的好機會。
學姊更加仔細檢查我身上的印記,也發現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顯
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腳。
「學姊,其實是這樣子的…」我終於選擇開口坦白,將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
「找徽章」為理由,要我爬過所有同學們的桌底,然後故意點名刁難好心幫我的同
學起來出糗,讓我漸漸變成全班公敵的過程,都跟學姊說了。學姊很專心地聽著,
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我說到一半就停住了,並沒直接把晴晴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裝成我的徽章
的事情說了出來。而是直接婉轉地問學姊:「學姊,如果我找不回徽章…會有什麼
後果?」
「妳找著了,不是嗎?」學姊似乎也不願正面給我個答復。
「是…只不過…我怕…」我畏畏縮縮地說著,聲音也小到連自己都快聽不清楚
了。
學姊嘆了口氣,說:「也還好妳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
。最怕的情況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妳一次又一次反復受辱而
已。」
學姊說完後,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這異樣也被學姊給察覺到了。
「難道,妳沒有找回徽章?」學姊試著回想我剛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實沒有仔
細比對或特別注意,也很難對於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鮮明的印象。
「我…還沒找著…」我感覺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惡感、緊張感
、恐懼感等等負面情緒,都快被心髒泵上嘴邊了…
「還沒找著?」夢夢學姊有點難以置信,「這樣,助教會准許妳先穿回制服嗎?」
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開口解釋卻幾乎出不了聲音。學姊確實說中了,沒
找到徽章,助教確實不會讓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難道她也看出這不合理,進而猜
到我們難以啟齒的嚴重事態?
其實學姊的心中,已經有自己臆測的答案,認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繼續
如此,才在助教離去後暫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為怕明天
早上又要受到同樣的欺凌跟折磨吧…
「學姊,如果都找不著,我該怎麼辦?」我已經焦急地哭了起來,我好怕,好
怕聽到讓我恐懼的答案…
「不會的,助教雖然將徽章藏起來,借機故意羞辱、玩弄妳,卻也只有這幾天
而已。畢竟他也不敢冒著得罪總教官的風險,堅持不把徽章還妳。所以…今天是星
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會自然出現在妳眼前了。」
「真…真的嗎?」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問。
「當然的啊!助教被賦予的職責,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妳們每個人手
上,除非是妳們自己弄丟,否則只要他漏了一樣東西給妳們,那麼多雙眼睛瞧著,
他在總教官面前也無法耍賴的。」學姊安慰著我,卻讓我更加淚水更加潰堤。也嚇
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學姊,對不起…」一直不敢開口的晴晴,忽然開口,雙腿卻跪在學姊面前,
「其實,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學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讓夢夢學姊無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說的話,只是
急著想先把晴晴扶起來,但是晴晴卻堅決不肯,只想把一直不敢說出來的話講完:
「我看莉莉這樣一直被助教跟同學們欺負,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
裝是她的,才讓助教放棄繼續欺負他的打算…」
晴晴說到一半,學姊就已經明白了,等到晴晴說完,學姊搭在晴晴身上的雙手
也失去了拉她起身的力道。學姊就只是呆站在那裡不發一語,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妳的意思是,妳拿自己的徽章,向著助教說妳幫莉莉找著了?他不用再為這
徽章負責了?」隔了良久,學姊終於開口,語調也不再平靜。
「是的…對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學姊深深磕頭賠罪,不敢抬頭看夢夢學姊此
時的表情。
「學姊,對不起,晴晴她只是想幫我,她也是因為我才這樣子做,我願意受到
任何懲罰,求求妳別再責怪晴晴了。」我也哭著跪下向學姊賠不是。今天這一切,
全都是自己所惹出來的禍端,看著晴晴為了我向學姊下跪道歉,更是讓我感到無地
自容。
「妳們先起來吧!看到妳們這樣我也不好受啊!」夢夢學姊將我們拉起身。我
仍舊是淚眼汪汪地抬頭看著學姊,她的表情卻像是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告訴我該怎麼做,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只希望晴晴跟學姊妳都不要在被我
連累了。」我誠懇地求助學姊。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好善終了。」學姊沉吟了一
會後,絕望地說著。
「我…我可以把徽章還給晴晴,可以跟助教說我還沒找到,可以…」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莉莉!我們不可以『說謊』!如果告訴助教那枚徽章是
假的,就等於是承認晴晴當時是對助教說謊,這就足以讓她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
「可是…」我原本想開口,卻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說的話卻被學姊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對妳們說謊。妳是不是有這樣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學姊說中心事,只得點頭表示。
「唉!這都是我們跟他們的地位差別啊!身為性奴的我們,誠實就是我們的本
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們都不能對他們說謊。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來的主
人們,卻沒有對我們誠實的義務。所以,他們可以任意栽贓我們,讓我們背負莫須
有的罪名受罰,或是給我們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卻讓我們永遠只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課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則的總則裡面,就有一條『性奴
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小乳頭想到了今天講到的課程,絕望地說著。
她還想起教官在課堂上曾經說過,總則裡面的所有規則條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務必
嚴格遵守的,如果違反總則裡的任何一項條文,所受到的懲處都是非常嚴厲的。
我雖然沒有仔細聽課,錯過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說的這段話,但是說謊是多麼
嚴重的事情,我也心裡有數。當時討厭鬼胡亂捏造晴晴也有看過小可的私處照片來
挑撥我們時,就被Apple學姊一句「妳想聽聽說謊者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威嚇的
話語嚇怯。如今,我倒寧可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沒關系,這是我應得的懲罰。」晴晴忽然開口,一臉正氣凜然,像是做好受
到嚴厲懲罰的覺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說謊,我就必須自己承受說謊的後果。不
管是什麼懲罰,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體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聲,勇敢面對…」
「不,妳絕對沒辦法的。」學姊說著,正式應驗著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
「我來扛下這次懲罰吧!幸好妳們都還受到幼奴身分的保護,本來妳們會犯這錯,
也都是身為直屬學姊的我沒教好,所以說謊一事,就由我代為受罰,妳們不可以有
意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傷與絕望一次爆發,不斷鬼打
牆地說著同樣的話,卻無法更深切地表達自己心中的狀態。我跟晴晴惹的麻煩,到
最後卻要讓學姊來承擔,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可怕的懲罰方式。
「這,就是我給妳們的懲罰,看妳們這麼舍不得學姊,相信這種懲罰一定會比
起直接罰在妳們身上還要有效許多。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再說謊了喔!」夢夢學
姊故作輕松地說著,但其實面對極殘酷的懲罰,她的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
「還有,除了說謊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問題。比起這個後果,說謊
的懲罰反而成了小兒科了。」夢夢學姊嘗試靠著換話題讓自己暫時忘掉心中的恐懼。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說謊,難道沒辦法讓助教把原本的徽章還給莉莉嗎?」
晴晴問,一臉驚訝地難以置信。
「他或許會將莉莉原本的徽章還給她,但是這恐怕不大可能。對他來說,當晴
晴妳承認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沒有繼續管理那枚徽章的責任了。他也
可以提出反駁,說有可能是妳們又把徽章弄丟,才會說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
者也可以說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課後不小心被其他同學踢丟了…總之,他有千百種
的理由可以替自己開脫,就算總教官心裡清楚,也會認為這是妳們自找的,不會為
了妳們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學姊說得羞到抬不起頭,我也才了解當時助教臉上的表情,是幾乎
難以掩藏住心中喜悅的狂喜。他原本只想利用這兩天好好羞辱我,卻沒想到晴晴會
傻傻地把自己陷進來,還把事情弄得更糟糕。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們說嘴的
得意事跡了。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成為…」我想起助教說的話,什麼最低賤的
下等賤奴…
「不!那是我的下場才對。莉莉,妳找到的,是妳的徽章,弄丟徽章的是我,
所以要變得連下等賤奴還不如的…」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將晴晴原本激動的話語打斷。學姊突然狠狠打了
晴晴一個耳光。我們其余四人全都看到這幕嚇呆了。
「永遠別再說出這種話!」夢夢學姊的聲音音量不大,但是語氣卻變得十分凶
狠,「不然現在就給我滾出這間寢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後,不敢還手,也不敢在心中咒罵,只是一臉驚詫地望著夢夢
學姊。學姊會打他一巴掌,她並沒有太意外,但最讓她驚訝的是,剛才她向學姊下
跪賠罪時,學姊並沒發作,現在卻顯露出滿滿的情緒…
「學姊?」
學姊用力呼吸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對不起,又嚇到妳們了。」恢復情緒的她,有點歉疚地說著。
「不,打得好,」晴晴說,「都是我害學姊要受罰,就算要被打幾十個耳光也
都無話可說。」
「我不是因為這種事情打妳,是妳剛剛要說的話…」學姊說到一半,停頓了一
下,像是在心中經過一番掙扎糾結後,才說:「後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
天下課後,妳們先趕緊把作業做完,然後我帶妳們去一個地方…」
「我們可以出房門嗎?」萱萱不敢置信地問學姊。
「其實可以,但是非常麻煩。如果要出去,須先由直屬學姊我們事先提出『外
出申請』,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門,而且還要計時付點。所以如果沒有特殊原因,
我們也不會隨便帶妳們出門的。」學姊解釋,但卻刻意隱瞞一些事情。比如說,如
果一起出門,走在外面遇到「有需求」的助教們,學姊還得負責在自己學妹面前「
滿足」助教們身為男人應有的需求…
但這次,學姊卻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讓我們看到她早就希望卻又害怕讓我們
看到的東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辦法吧!事情還沒到那麼絕望的地步,我去跟別人求救
或許可以得到一點幫助。萬一再不行,我的就給妳們拿去用吧!」
學姊果然說到我們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學姊,但又怕說出那個詞惹
得學姊生氣…
「傻瓜,如果真會落到這種下場,妳們想我還會這麼義無反顧地幫助妳們嗎?
那枚徽章是可以『補發』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補發?那我們操心這麼久是
為了什麼?
「不過,當然是跟原本的有點不同啦!申請補發的徽章,是永遠不會弄丟了,
但也不是娜麼好受…最重要的是,遺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點數,對於未來的
性奴評鑑也是很致命性的過錯,所以還沒開始接受評鑑的妳們,就別這麼早就自毀
前程了。我呢,只要預購的買主們仍保有興趣,這點就不用擔心了。」
學姊提到「預購她的買主」時,臉上竟然出現一種微妙的幸福表情,甚至我們
還不曾看過學姊臉上有這麼幸福、驕傲、自在的表情…
「好啦!這件事就這麼結案了。說了這麼多,都忘了妳們的作業了。我還得等
妳們把作業寫完,才可以帶著自己的作業去圖書館寫啊!妳們可別害我遲到喔!」
夢夢學姊說到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綽號,噗哧一聲開心地笑了出
來。
「學姊,妳能教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作業拿到A嗎?」小芬拿起作業簿後,有
點羞怯地問學姊,盡管她只是拿到B,仍然對於因為自己的作業成績不理想害到學
姊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來跟妳們分享我的經驗…」
…這一天的寫作業氣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許多,也熱烈許多,雖然學姊一邊用
自己的淫液替我們手上的筆填充墨水,一邊跟我們分享作業拿高分的策略,但我們
卻也不再以異樣排斥的心情去拿著裝著她滿滿「愛意」的筆。
坐到我們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裂開,才終於結束作業後,學姊也跟我們短暫道
別,背著書包,垂著墜飾走出房間,但這一晚與前一晚不同的是,學姊不再把我們
幾個幼奴單獨留在床上,而是回來陪我們聊天說笑,讓我們都能短暫忘記今天的不
愉快…
…
隔天一早,當我們這些幼奴還在晨洗的時候,就有一件驚人的消息,在助教、
學姊們、幼奴學妹們之間爆發出來:「二年級的特殊班性奴學生『夢夢』將要因為
『自己直屬學妹的說謊行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開懲罰時間受到『制裁』了!」
最初,是從跟夢夢學姊一起進去舍監室請求身體觸摸權的學姊們出來時偷偷跟
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來的夢夢學姊本人,則沒有對此多說什麼,只是她的臀
部又貼了一張懲處標簽,印證了稍早其他學姊們帶出來的流言。
這件事情一傳出去,不單只是一年級的學妹們都議論紛紛,甚至就連其他學姊
,都跑過來向夢夢學姊關心這件事情,這弄得身邊的我們這些當事人都一臉尷尬。
但是,這卻也更讓我們擔心起,夢夢學姊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這次的懲罰規
模,感覺跟上次連帶懲罰的自抽陰戶有著天壤之別。不知這懲罰是多麼可怕的幼奴
們,也能感覺到彌漫在學姊間的不詳氣氛。而深知這懲罰的殘酷與痛苦的學姊們,
就更不用提了。
「又來了,學校的『殺雞儆猴』策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上妝時,身旁的一
名學姊跟夢夢學姊聊著,「只是沒想到今年輪到妳了。」
「是啊!真是沒想到。」夢夢學姊無奈地回復,「但能有這可能一生僅一次的
機會,也算是我的一種榮幸了。」
「這麼說也是,畢竟能親眼見識過的我們,這一年下來還真的每個人都變成誠
實的乖寶寶,沒有再犯過一次說謊這種大罪了。」
那名學姊說著,讓我們這些學妹們的心裡都頗不是滋味。
「不過說謊的那位同學…真是可憐啊!她在最後還是很掛懷這種事情…妳也跟
妳的直屬幼奴們做好心理建設了嗎?那很可能是一輩子的陰影啊…」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夢夢學姊就趕緊結束手邊的工作,帶我們離開。
「別介意,那個學姊講話就是這樣,我也一直不喜歡她。」學姊看我們臉上的
表情,安慰地說著。
「學姊,妳們之前也有同學因為說謊,害到自己的直屬學姊嗎?」小乳頭問。
「這是當然的,每年幾乎都會上演一次。」夢夢學姊說著,「就算被提醒著要
誠實,但我們也常會想躲避一些不願面對的事物而說謊,這種事情每年都會發生在
還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為那位幼奴的直屬學姊,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屬學妹
受到這樣的懲罰,而選擇自己扛下。所以晴晴,妳就不用太引以為意了。」
「嗯…不過…那位說謊的同學…後來怎麼了?」晴晴仍有點介意剛才那位學姊
所說到的,曾經說謊的學姊,看她當時的表情,好像說謊的學姊下場十分淒慘…
「我跟那位同學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對這問題,夢夢學姊只
是斬釘截鐵地這麼說著。盡管我們覺得夢夢學姊像是刻意隱瞞我們一些事情,她也
不願再在這方面多說下去。
「妳們呢,就別想太多了。好好專心上課,表現出一個好學生的樣子,才是身
為幼奴的妳們,最重要的事情。妳們可別小看這所學校的『升學壓力』喔!現在不
努力,未來可是會被壓得喘不過氣的。」
「我昨晚就已經快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了…」萱萱小聲地抱怨,「昨天的作業出
得這麼多,該不會以後我們的作業量都有這麼多吧!」
這只是個玩笑話,但是卻也是我們心中的一個隱憂。就連在這種學校裡,還要
面對這些作業、抽考、測驗、競爭…等等課業上的壓力,對於曾經因為升學不順而
墮入這間學校的我們,實在是太大的諷刺了。
然而,我們進到教室後不久,這個隱憂也逐漸成真了…
這次在教室裡等著我們的助教,並不是前兩天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而是一
個陌生的面孔。
他簡單地跟我們介紹,他是從今以後負責我們每天早上上課前抽考的助教,為
了是確定我們回家有沒有乖乖地復習課程。
在我們還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他就開始抽點台下的同學,站起來回答問題。
問題的內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們的性奴守則裡的條文,而被點到的女孩,
須得將他指定的條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來。結果,除了幾個運氣比較好,抽考
到比較簡單的條文而逃過一劫的女孩之外,被點名到的十個女孩就有七個左右因為
背錯或漏背幾個字而須得被叫上台前等待受罰。
而在我們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個被點到名抽考的。昨晚我們都還半開玩笑地
叫她「高材生」、「資優生」等等,但是一但輪到她要站起來回答問題,怕生的她
一緊張就把腦海裡的東西忘得精光,結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懲處的下場。
不久之後,晴晴也被抽點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還要鎮定許多,加上昨晚接受
她們三人的惡補,使得她能順利背出指定的條文,而成為少數可以免於受罰的對象。
「我看,就先這樣吧!」助教看著已經擠到快要滿出來的講台,上面連同小芬
在內的,共三十多位,滿滿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憐同學。
「妳說說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沒有提到,這些條文沒背熟的要怎麼樣呢?」助
教惡意地問著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嗚…」那位幼奴同學清楚記得教官昨天說過的話,盡管不
敢不答,但說著自己要被處罰打屁股,還是讓她在全班面前羞到快哭出聲來了。
「很好,現在台上的幼奴都聽見了吧?」台上的女孩有些點頭,有些毫無反應
,卻沒有一個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動作。
「還不快把妳們的裙子給脫下來!」助教直接講白了。台上的女孩們臉色也都
瞬間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懲罰時,是不允許中間有任何衣物阻擋的。妳們連這都還不
懂嗎?」
原本,被叫上台打屁股,就已經夠讓人丟臉到恨不得找洞躲起來了,現在卻要
那些女孩們當眾脫下裙子,光著屁股挨打,這更是足以讓正常女孩徹底崩潰。
不過,在這所學校,這種足以讓正常女孩崩潰的事情,我們這些不正常的女孩
,卻已經一次又一次走過來了。台上的女孩們,雖然感到羞恥不堪,但還是顫抖著
拉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並沒有觀賞這些女孩們的脫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台上的女孩光
著下半身,不安地扭動、夾緊雙腿,讓早已被看光光的下體能有點虛榮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回來,手上已經多了一根長長的教鞭。
台上早已不安的女孩們,現在都更加劇烈顫抖起來。
「今天念在妳們都是第一次抽考,每個人五下就好。現在從妳開始,轉過身背
對大家。」助教指著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轉身面對牆壁,將她渾圓肥腚曝露在台
下每位同學的眼前。
「把上身彎低,屁股翹高一點,再高一點,好!」助教調整好她的姿勢,彎腰
翹臀,使得她的整個屁股被完全凸顯出來,就像是期盼著被打的逗趣模樣。
調整好之後,助教也還沒有馬上揮動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學的屁股上,
亂摸亂捏,甚至還將手鑽進女孩的股溝中,隔著一層尿布撫摸女孩的下體。
女孩的雙腿顫抖到都快站不穩,從原本的害怕責打,煎熬到現在恨不得趕快被
打的心態。助教眼見時機也差不多了,對女孩說:「怎麼樣?知道接受懲罰前要說
些什麼嗎?」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幾天公開懲罰的時候,被懲罰的同學與學姊們說
過的話…
「幼奴小文…因為…因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為抽考不及格…懲罰…打…五…五下…屁股…懇請助教…賜…賜罰…」
要說這種話固然羞恥,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說完後,心情反而松了下來,甚至有
點慶幸自己終於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細長的冰冷物輕輕碰觸,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責打馬上就會降臨
,果然在那根細長物剛離開臀部沒幾秒的時間,忽然「咻─啪!」一聲巨響,伴隨
著臀部像是快皮開肉綻的劇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來,開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台上或是台下的女孩,也全都嚇傻了。以前學校的打屁股懲
罰,都只是懲戒性質居多,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輕的她們身上。
就連上次的公開懲罰,也因為是用學姊的手掌搧打,自己的直屬學姊們就算是
再怎麼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畢竟還是會於心不忍,況且手掌搧打的力道與造成的
痛楚也有限。卻遠不及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來,不然就得重新計數。」助教無情地說著。小文懼於受到更多的鞭打
,還是邊哭邊站起來,回到原本的姿勢,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經多了一條鮮紅色
的一橫印記。
助教並沒有因為小文哭得死去活來,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三下、…,五下
過去,只見小文的臀部,已經清楚可見五條並排的橫紋。
「回座,今天不准妳穿回裙子。」助教仍舊無情地命令。小文的這一天只得帶
著有五條鞭打痕跡的光腚度過了。
看過前面被打同學的慘狀,讓原本慶幸不用當第一個挨打的台上其他女孩,早
已嚇到腿軟,甚至已經有不少女孩都哭出來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們的成長過程,總是被認為是要被呵護的,所以嬌生慣
養的她們,還不曾受過這麼嚴厲的懲罰,有些女孩在進到這所學校之前,更是連打
都沒被打過。盡管心中的羞恥感已經因為這幾天的「訓練」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
的心態卻是騙不了人的。
而且,當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邊看著的其他女孩卻是看得清楚,助教
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游走撫摸,其實是在幫小文「擦藥」,擦
上的藥卻不是減緩稍後責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開懲罰也有出現過的,讓挨打的
部位更加嚴重,導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時間更加持久的惡魔藥劑…
台上宛如像是處刑台般,女孩們一個一個,慘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
教終於打完最後一名女孩後,台下那些光著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沒有一個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為,今天的惡夢已經結束的我們,卻聽到助教說:「接著開始抽考昨
天下午的課程,看妳們對於自己班上的同學們了解多少。」頓時,本來以為可以放
松心情的我們,全被嚇得神經緊繃起來。
這部分的抽考,跟剛才逐一抽點的方式不同。出題方式,其實也就是我們的作
業內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房直徑最大?」、「誰的肛毛數
量最少?」、「誰的大陰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發問形式千變萬化,甚至還
有「兩乳房圍差距最大」、「說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學」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冊簿讀
熟了,也很難確保一定能答對。
助教大概也了解單憑一人之力,要把這兩天上台自我介紹的一百多位同學名字
都給記下來,實在太強人所難,因此,助教允許我們「翻閱自己的作業簿」,也允
許我們「跟同直屬的同學們討論」,抽考也從點名一個一個考試,變成以同一直屬
為單位,從最前排往後排一家一家點。答對了,整寢都可以幸免於難,答不出來或
是答錯了,五個人都得出來領罰。
因此,這部分的抽考,我們無法再以得過且過的狀態,只能繃緊神經,祈禱著
問到的是我們會的部分。
終於,輪到了我們,由小乳頭代表回答,身子忍不住顫抖著的小乳頭,畏畏縮
縮地站起身,我們其他四人也准備好在下面給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妳說說看,前面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頭最小?」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助教卻是點名「小乳頭」回答這種問題。小乳頭還沒說
出答案前,我們其他四人都已經先松了一口氣,因為這題,昨晚小乳頭還特別留意
過…果然小乳頭的回答正確,幫我們躲過了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後,台上再次出現比剛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數,其中不乏有
一些已經沒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後,她們台上的人都已經統一裸露著下半身,屁
股上還多出了三條鞭痕(這次的懲罰是同直屬每個人都要被打三下)
「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這裡為止,明天一樣會有抽考時間,上課的時候要認
真聽課,才不會受到懲罰喔!」助教說完,便離開教室,輪到剛才在教室外等候的
Julic教官進來授課。
「每一位同學,將妳們的作業簿交到台前來。要開始上課囉!」Julic教官如公
式般說著。不過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只得央托旁邊的同學幫忙遞交,只是
整寢受罰的女孩們,也沒人可以代勞,只能硬著頭皮,光著布滿鞭痕的屁股與其他
同學一起排隊。
「看來剛才那位助教出手有點太重了,」Julic教官看著幾位剛才受罰同學的傷
處,不知是真不忍還是假慈悲地說著,「他是剛升任到這位置,或許太過興奮,才
會出手這麼大力。待會我會向他反應對妳們這些幼奴,下手得要輕一點。但是最根
本的方式,還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則之後的每一天,他是會越打越重的喔!」
「現在打開課本,翻到昨天上課的內容,大家一起,先從總則開始,重頭讀一
遍。」
頓時,教室裡就真的有上課的感覺,全班同學一起讀著課文,沒有一個人敢再
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聲朗誦著這些專屬於我們的「法律條文」,
只怕今天早上的災厄,會在明天降臨自己身上…
至此,我們已經完全融入這所「不正常學校」的「正常學生」角色了。我們會
認真聽課、認真讀書,只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回到寢室後還會認真寫著每
一份羞恥的作業,只怕自己作業成績拿不到A,害了直屬學姊受苦…雖然有些女孩
早已查覺到這可怕的意圖,但對於學校這種做法,想反抗卻也無可奈何…
(待續)
作者:
0912713798
時間:
2015-3-1 03:38
第十八章 黑暗星期四(上:制裁)
星期四的凌晨,我們再次被夢夢學姊舔醒,還睡意正濃的我們,不解地看向
窗外。雖然寢室內沒有時鐘,但是從窗外的天色,也能清楚判斷出今天起得比前
兩天都早,大概跟第一天上課的起床時間差不多。
「該起床,準備下樓晨洗了。」夢夢學姊小聲叮嚀我們起床。
「學姊,我們今天是不是起得比往常早啊?」萱萱問著學姊,仍不願起身穿
鞋,顯然希望能在床上多賴一會。
「嗯,正確來說,跟第一天的起床時間差不多。」夢夢學姊解釋著,「今天
是星期四,以後你們每週的一、四這兩天,都必須比往常還要早一至兩個鐘頭起
床、整裝完畢,被帶出宿舍前往操場。」
「今天也要朝會嗎?」
「不是朝會…是『公開放尿』。」
「公開…什麼?」本來以為只是公開懲罰的我們,這時卻聽到一個讓我們震
驚的名詞。
「公開放尿日,這是每週四早上的節目。」學姊並沒有對這活動做更多的解
釋,只是隱晦地對我們說,不過聽著這名字,我們也大概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待會晨洗時,記住,千萬要把尿給憋住,別不小心失禁了啊!」學姊又叮
嚀著我們,也算是為待會的節目做個開場。
我們雖然都答應了學姊,但是我們卻也沒把握能做得到。雖然上課時都有包
覆著尿布,可以在憋不住時偷尿出幾滴出來,但是每天晚上的如廁時間結束後,
直到早上的晨洗結束這段期間,是沒有包著的。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來時,膀胱
裡早已積累了不少的尿液。平常的我們,都是趁著清潔腸道時一同排出,但就算
在晨洗時就先忍不住偷偷尿出來,學姊也是不會多說些什麼的。
但這一次,我們卻必須要硬生生憋住暴漲的尿意,在受過全身敏感帶的仔細
清洗後,還得在名為「內部清潔」的灌腸之下,痛苦地忍受著前後夾襲的洶湧便
意。而已經憋到快虛脫的我們,還只能控制肛門括約肌的放鬆,讓後面的灌腸液
「噗窣噗窣」地落入便器,前面卻必須繼續憋住差點突防而出的尿意。後方傳來
排泄的解放感,反差造成前方憋尿感更加痛苦。
我們也有女孩曾求助替我們灌腸的學姊,得到的卻是無情的一句:「如果怕
漏尿的話,就自己用一隻手指堵住吧!」當場讓不少女孩聽得傻眼,但我們…就
連那位學姊也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至少沒有一個女孩真的尿失禁,每個女孩都有成功憋住
。不過當我因為剛才硬憋住差點傾瀉而出的尿意,而感覺隱隱作痛時,心中卻無
奈地想到,這麼痛苦、這麼努力,所換來的「獎賞」,卻是要讓我們的尿尿過程
「公開」…
事實上,我們來到這所學園這麼久的時間,竟還沒有真正「公開放尿」過…
或者該說是,還沒有在男人們面前上過廁所…
剛來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們奇跡似地竟然還真的有廁所可以去方便,當時的
我們還完全不知道這是我們生命中最後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馬桶上的感覺
。之後,我們雖然在男人面前尿了好幾次,但那都是因為憋尿太久或是不受控制
下產生的失禁。
如果是因為自己意願,而在男人面前不顧羞恥小便的經驗,我就只有一次,
而且當時那個男人在我羞急著叫他別看時就聽話地轉過身去了…
所以,聽到等等會有一場「公開放尿」節目,我們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面
前,失禁無數回的女孩們,竟還會感到一種不同於人前失禁的羞恥感…
(會有羞恥感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面前上廁所…怎麼想都會羞恥的…)我也
不知自己剛才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覺得在人面前上廁所,已經不足以為恥了…
其實,「人前失禁」與「人前如廁」,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調教境界。
「人前失禁」,帶來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憋不住尿的羞恥,但這是女奴自
身處於被動、無法控制的狀態下造成的,甚至可能連自己失禁都是後知後覺,所
以每次人前失禁後,女奴們還能在解放的快感下,安慰自己是已經憋到極限了。
「人前如廁」,卻不像失禁那樣這麼好哄騙自己。有別於失禁是生理上無可
避免的結果,如廁卻是道德給予的枷鎖,而且還是一個人從小時後開始培養,至
死都要維護著的尊嚴。就像有些人或許會尿床、或許高潮興奮或是緊張下會失禁
,但是卻不會想在公開場合上廁所,如此的羞辱是主動的,也是自己無法說服自
己的。
更別提,上廁所的地點,竟然是在戶外空間,空曠的操場,而且我們也已經
猜想到,那裡不可能為我們準備馬桶的。
我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廁所,學姊們也比往常還要快從浴室中出來,而且
原本應該只有我們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經來了越來越多的助教,這
也讓我們感到一股不適感。
「怎麼樣?剛剛沒不小心尿出來吧?」夢夢學姊半開玩笑似地對我們說著,
有點像是揶揄著我們,但我們也漸漸習慣這種「性奴式」的關懷了。
不過,我們卻不知道,學姊臉上的神采,卻是真的為了等會兒的節目高興著
…
對於這個節目,我們都是貶過於褒,但也只能無奈地順從著,去接受這即將
到來的羞辱。但如果學姊們知道我們心中的厭惡想法,她們或許會更感到無地自
容…
還有著「馬桶」可以蹲的我們,以為每天身體的代謝廢物,都可以在上廁所
的時間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對於學姊們的認知,已經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甚至可以說,「公開放尿日」,是這些學姊們,幾乎是每個星期中,唯一一
次有機會可以把體內的尿液排放到外面的時刻…
所以,對於學姊們來說,這一天是她們每一周最珍惜的一天,儘管會因為要
在全校助教們面前上著廁所,光用想像就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可是比起畏怯不
敢排泄,而將自己身子弄壞,這種每週都要面對一次的恥辱,也漸漸感到麻痺了
。
然而,這一次對於夢夢學姊來說,還有著更複雜的心情…在公開放尿結束之
後,就是公開懲罰時間。也就是說,夢夢學姊因為自己的直屬學妹─晴晴說謊,
而扛下來的「制裁」運行時間,也已經一分一秒逼近了。
她並沒有因此而責怪晴晴,也沒有因此感到怨尤,畢竟要我們突然變成完全
誠實,其實是不可能的,就連她們,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樣因為學妹說謊而倍懲
罰的學姊,才嚇到從此之後不敢再說出半句謊言…
這已經成為每年例行的「傳統」了,幾乎每一屆都是學妹下意識地說謊,直
屬學姊出來扛責受罰後,直接讓所有原本還想說謊投機的全體學妹們噤聲。今年
,只是剛好輪到夢夢學姊被輪到要當活教科書,成為被處罰的犧牲品而已。
不過,儘管夢夢學姊沒有責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還是對此深感內疚,她
這兩天的態度軟弱許多,還時不時都會突然向夢夢學姊道歉。這段時間她心中所
受的苦,竟然還不亞於恐懼著要被懲罰的學姊。
所以,隨著懲罰時間的到來,晴晴雖然表面不說,但心中的壓力卻越來越大
,尤其是看到許多其他學姊們都來關心夢夢學姊的情況,更是讓她無顏面對學姊
們的目光。
夢夢學姊會這樣故作輕鬆、半開玩笑地揶揄我們,不只是因為自己,也是為
了將話題轉入「公開放尿」,這樣的晴晴儘管感到羞恥,但也可以暫時忽略之後
的公開懲罰了。
學姊這個策略,也的確成功奏效了。之後的化妝時間,我們全都只關心著待
會的公開放尿,甚至還數度忘記公開懲罰這件事情…
不過,不管我們是操心還是忘記;不管是公開放尿還是懲罰,該來的都逃不
掉…
…
「公開放尿」,不叫作「公開排尿」,也是有用意的,雖然放尿跟排尿的意
思相同,但是「排尿」是比較平常、自控的說法,「放尿」卻比較有強制性、被
控制性的意味,就像是「放行」一樣。所以,學校裡對於這個節目,都是稱呼為
「公開放尿」,這讓我們更加有種「這不是我們自己能控制、決定」的錯覺,對
於奴性的開發也會強上一些。
名字上隱藏的玄機,尚且只是一種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實際上的放尿過程
,就真的是直接對我們深深羞辱到極致了。
雖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們在人前排尿,但是既然是一周只有一次的全校性
活動,也不可能讓我們「簡簡單單」地走到操場小個便就結束了,既然已經是性
奴,我們也必須學著性奴的放尿方式…
公開放尿是階段性進行著的,由高年級的學姊們依序按照屬於自己的方式排
尿,我們這些幼奴新生們是做為公開放尿的壓軸。而學姊們的放尿時間比我們還
早,所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化好妝之後,便要我們自行穿好制服後,進入列隊之
中,聽從負責編排、整理隊伍的助教們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著其他學姊,先行
排好隊前往操場了。
得知我們可以不用看見學姊們的放尿過程,我們心中是趕到寬慰的,但同時
卻也表示,輪到我們時,是真的全校上下,都在等待著我們的表演啊!
「你們學姊有沒有教過你們,等一下要怎麼做?」助教等到我們全部的幼奴
都準備齊全、排好隊伍之後問。
我們都害怕地搖頭,學姊對於我們之後要做什麼都沒有說明,有些同學們的
學姊甚至連「公開放尿」這種事情都沒告訴過她們。
我們的茫然表情,本來以為會害學姊因為沒先教導我們,而受到了什麼懲處
,但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顯然滿意於我們的無知。
我們當然不知道,有些羞辱,如果先告知了我們,等我們做足了心理準備後
,就沒有這麼強烈的羞辱效果了。對於這場公開放尿,可是我們的「初體驗」,
學姊們也知道千萬不能壞了觀看這場難得表演的助教們的興致的。
助教也相信我們的學姊們都懂這些規矩,也知道我們其實都是不知道的,但
是突然拋出這個問題,在我們答不上來後卻又不理會我們,開始命令隊伍前進,
這樣丟給我們一個疑惑,卻不解答的動作,反而更加深我們心中的恐懼感。
而且,由於這次行進前往操場時,也跟上次朝會時一樣,站在身邊陪同的不
是學姊,而是凶狠的助教們,而且這次,學姊已經沒有在我們後面守護著我們,
所以這一路上我們心中都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感,卻又不敢跟身邊的朋友說話訴
心事。
就這樣惶恐地走到了操場,看到現場的情況,幾乎是所有恐懼一次爆發了…
朝會時,我們是最先到達操場的,當時整個操場上是空無一人的,可是這次
,操場上的另一端,卻是跪滿著赤裸的女孩們。而我們的學姊們,也在那些跪著
的女孩們之中。
除了操場中央正跪著的女孩們之外,更讓我們害怕的,是操場周圍的看臺上
,早就坐滿了助教,其人數甚至還比正跪在操場中央的數百名女孩,再加上我們
即將進場的三百位女孩的總和還來得多。
而他們,正也因為我們這些新肉的入砧,而正狂喜地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接下來,是本學期第一周『公開放尿日』的最後壓軸戲:幼奴放尿,請各
位觀眾靜待等候。」
「公開…什麼?」第一次聽到這名詞的女孩們,都露出跟我們最初被學姊告
知時相同的表情。但是此時的場合可不容許她們開口驚訝的餘地,她們還沒反應
過來,就遭到身旁的助教們直接耳光伺候了。
「在這裡,轉過來,跪著。」助教把我們整個隊伍帶到我們學姊們的前方,
然後要我們轉過身,背對著學姊、面向著看臺上的觀眾們跪好。
「待會會有助教輪流帶你們『放尿』,每一組只有二十秒的時間,時間到還
沒尿完的就憋到今天晚上,今天的你們不會有偷尿在尿布上的機會。」助教惡狠
狠地說著,「如果這段期間沒尿出來的,你們今天晚上也別想尿了!明白嗎?」
助教言下之意,是說我們如果待會尿不出來,晚上的上廁所權利也沒有了。
我們當然不可能憋得這麼久,如果到時又失禁,也沒有尿布可以遮擋,等於是會
再次讓全班同學知道自己失禁,必須接受下次公開懲罰的事實。我們一想到這惡
毒的連鎖反應彼此環環相扣著,心中都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我們也知道,這一切的目的,是要讓我們能如觀眾們所願,在他們面前進行
排尿表演,就這麼簡單,但是看著前面那麼多人,每一雙眼睛都如豺狼餓虎般盯
著我們瞧,一想到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小便,原本強烈的尿意竟因為這種恐懼與羞
恥,反而退了幾分。
而且,從現場正在準備的工作人員們來看,我們也的確只是放尿,稱不上是
「上廁所」,因為助教們根本沒有設置廁所的打算,就連便器都沒有,唯一有的
只有已經架設一排的數十台攝像機,正如往常般亮著紅燈等待著我們。
沒有廁所、沒有便器,就等於是要我們在操場草皮上直接解放。一直生活在
文明社會的我們,失禁是迫不得已,但如果我們真的蹲在這草地上就地小便,那
麼我們一直緊守住的文明道德,也會開始逐漸崩解的…
然而,本來以為最可怕也只是這樣的我們,卻完全不知道這場公開排尿,真
正最惡毒之處…
那些帶我們來到此處的助教們,等確認我們都跪在草地上之後,便退了開去
,我們在還沒有被告知待會進行的程序時,已經有不少的女孩,從現場的佈置推
測出我們等會所要面對的凌辱…在開始輪到我們放尿後,從最前排的女孩開始,
逐牌走至最前方,擺放著攝像機之處,就地蹲下作出排尿的準備姿勢,等待著放
尿時間的開始…
但是,以為自己推測無誤的女孩們,卻沒想到一件重要的不合邏輯之處。從
攝像機的架設高度與拍攝角度,它所拍攝到的範圍,大概還比跪下的我們還要高
出一點,如果我們是站姿的話,還可以拍到我們的胸頸之間,但蹲下來的話,可
能連頭頂都無法入鏡。這樣的高度,要拍到我們放尿的第一模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們這些幼奴的放尿方式,實際上並沒有我們所猜想的那麼簡單…
「現在,協助幼奴們放尿的助教們進場了。」擴音器再次傳來主持人的聲音
,而這時在看臺上等候著的男人們,情緒又再次沸騰了。
我們這些幼奴們卻是摸不著頭緒,剛才那些助教們把我們帶到了這裡後,就
退場走向看臺,把我們獨自留在場上等待表演,怎麼現在卻又有另一批助教們走
來了呢?
而且,比起剛才那些凶狠的助教們,這一批要來「協助」我們的助教,更是
讓我們都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
只見前方數十名男子,正魚貫進場朝我們走來,那些男人雖然長相稍有不同
,但是清一色都是全身肌肉的健美男子,而且全身上下竟只穿著一條三角褲,將
全身的肌肉都嶄露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早已被看習慣自己裸體的我們,男人的裸體,卻只有看過之前那些「老公們
」的身體而已,而且他們的身材,也都沒有像現在我們眼前這些健美男子的好。
突然看到他們進場,除了突兀之外,竟還有不少女孩害羞地轉開視線。
他們就這樣走到我們面前,才停了下來。跪在地上的我們,本來就已經矮了
一截,等他們一站近後,更是讓我們感覺到,他們個個人高馬壯的,肌肉線條清
晰可見,而最前排的女孩們,有些比較嬌小的,跪下來的身高竟然只到那些健美
男子的跨下部位,眼前是男人重要部位的擋兜布,甚至鼻子還能聞到明顯從男體
發出的雄性氣味,讓那些女孩們,都更加感到不自在而向後迴避。
不過,這些健美男子們此刻的任務,可不是只有站在我們面前讓我們欣賞而
已…
「助教們可以開始挑選幼奴了。」原來我們不是按照順序從最前排開始,而
是要給他們用挑選的。而幾乎這聲音一從擴音器中出來,那些健美男子們就開始
爭搶起我們了。
「你,出來。」、「我點名你了。」、「出列。」那些健美男子們一連串地
點兵挑選,結果我們同學之中,長相清秀、身材出眾的女孩們,都馬上就被挑走
了。
「你,叫ZZ是吧?出來。」幾乎事前沒有半點徵兆,我甚至還以為自己鐵
定不會被選中的,但是就在相貌出色的女孩們都被挑走了之後,我竟也成了被優
先挑選的對象。
不單是我,連晴晴也同樣是被另一位健美男子挑中,我們兩個只好不甘願地
以跪著爬行的方式上前,各自停在挑中我們的男子腳旁。
「被挑選出來的幼奴們,你們是第一批可以進行放尿的幸運幼奴,知道等會
要做什麼嗎?」
我跟其他被挑選到的女孩們一樣,都羞恥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同學們的視線
。被挑選為第一批公開放尿的幼奴,我一點都不感到幸運,相反的,我知道我們
除了要受到看台上助教們的視奸之外,在我們身後的同學們,也會急著想偷看一
下她們待會的命運是如何。
不過,我也知道我會馬上就被挑選到的原因了…這也只能說是我罪有應得…
那些會被率先挑出來的女孩們,除了相貌、姿色過於其他同學之外,也有一部分
是因為挾帶著不小的「奴氣」,在助教們之間時長被交頭接耳的對象,所以最具
有話題性的奴奴跟我都被選中了,就連晴晴也因為之前為了我義氣相挺,同樣受
到助教們的注意…
「助教們都準備好了嗎?那麼,可以開始了!」
(開始?)我的心中剛冒出這一個問號,點名到我的助教突然蹲下來,把我
整個人從後方抱起,男子粗壯的雙臂,繞過了我的腰,緊緊扣住我的大腿,將我
整個身子提了起來。雙腳騰空的我,全身的重量只能壓在男人的雙臂,以及我背
後倚靠著的男人結實赤裸的胴體。
突然被男人這樣抱著,嚇得我不斷掙扎想逃開那男人的懷抱,被自己屈在胸
前的雙膝壓迫著,使我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而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小腿在空中不
停亂踹。羞恥的是,忽然的全身騰空,也讓我失去了安全感,結果雖然全身不停
扭動想掙扎出那男人的懷抱,但自己的雙手卻下意識地牢牢抓住對方。
「小幼奴,不用怕,叔叔帶你去尿尿囉!」那個男人在我耳邊說著,並邁開
腳步朝著前方的攝像機走去。
(等等…難不成是要…)聽著那男人裝得像是哄小女孩的語氣,還有我現在
被他所抱著的姿勢,終於弄懂了我們這些「尚且年幼」的幼奴們,放尿方式會是
怎麼樣的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瞬間籠罩全身,眼前的放尿地點也一步比一步接近。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由得羞急地喊出聲來,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扎,
但是那名男子的雙臂,像是枷鎖般緊緊箝制住我的下半身,他強而有力的身體,
也讓我的掙扎顯得徒勞。
「別著急,我的小幼奴寶貝,馬上就到了喔!」男人對於我激烈的掙扎絲毫
不受到影響,還用著更親暱的話語哄著已經羞恥流淚的我。
「求求你…讓我自己…讓幼奴自己來…好嗎?」知道自己掙脫不開,我只得
轉為低聲哀求,但是男人卻完全不為所動。
我仍不停地求饒,但是當男人終於停下腳步,卻不是要把我放下來,而是我
已經被他抱到攝像機前了。
「拜託…」我有氣無力地做出最後請求,但是那男人卻絲毫不領情,並用雙
手抓住我兩邊大腿內側,往左右極限地掰開,本來在滑到大腿根部的裙子裡若隱
若現的私處,這下更是完全遮掩不了,呈現在攝像機前。
我也絕望地全身一軟,倒在那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事實上,我感到羞恥的,早已不是被拍下自己赤裸的下體,在這所學校我們
學到,自己被拍攝的焦點都是未著寸縷的赤裸胴體。甚至會起一種異樣的錯覺,
現在的我們,穿著制服入鏡反而不搭了。
真正讓我羞恥難受的,是公開放尿的活動,是公開放尿的模樣,也是我現在
屈辱地擺出的姿勢…
這也是為什麼會換上這批健壯男人們的原因,我現在被他們抱在胸前,除了
雙手外完全動彈不得,男人將我的雙腿成M字形分開,露出了裙底的下體。我們
要以這種姿勢,在攝像機前放尿,如小女童一樣被男人抱著放尿…對於我們這些
早已滿十八歲的「年幼性奴」
「自己把裙子掀起來。」男人已經騰不出手掀開我的裙子,便命令我自己做
這種事情,我有點自暴自棄地拉起自己身前的裙擺,使得被兩腿拉開的小穴跟尿
道口完全曝露在空氣中。
「還不夠,再拉高一點。」男人繼續無情地命令,直到我掀到胸前,下體幾
乎看不出原本還有穿條裙子的程度,才肯放過我。我的臉依舊哀羞地埋進男人的
胸膛嬌泣著,寧可讓自己的臉頰跟一個男人的肉體緊密貼合,也不願面對前方的
鏡頭,這樣還能說服我自己,待會放尿的時候,還不會被拍到我的臉。懷有這種
鴕鳥心態的我,或許早就知道,學校一定會告知顧客們,這些視頻影片中的主角
事他們製造的哪一位性奴學生。但是還有一件我還不知道,或者是更不願面對真
相的殘酷事實:我這樣把臉貼進男人的胸膛,更讓一個因放尿害羞而把頭埋進父
親胸膛的小女童形象,變得更加維妙維肖。
「放尿開始!」在每個女孩都被幫自己把尿的助教抱至定點,並掀起自己的
裙子後,我們的放尿時間也開始計時了。
「要『噓噓』之前,一定要說出來讓叔叔知道喔!」抱著我的男人故意說得
輕聲細語,還用「噓噓」這種跟小孩溝通的詞語,十足像是正在對著小女童說話
的模樣,說出來的話語內容,卻是提出這羞辱的命令,這種倒錯感,讓我覺得自
己真的已經是一個「性奴小女孩」了…
更羞恥的是,那男人說完後,竟開始吹起口哨,要加速我的尿意,但這對我
造成的羞辱,絕對遠過於哨增加的尿意。
「我…我尿不出來…」努力了幾秒鐘後,我不得不求助那男人。明明自己有
著高漲的尿意,但是在還不到失禁的程度下,從小培養到大的如廁習慣,成為了
生下來後最先學會,也是到死都在維護的尊嚴。
在這所學校中,助教們可以剝了我們衣服,可以對我們的肉體恣意進行改造
,但是只要我們還有控制自己憋尿的餘力,我們僅存的些微尊嚴,就會潛意識命
令身體不要輕易對於「公開放尿」妥協。
雖然我們心中清楚,想維護這種自尊是絕無可能的,只會落得更加悲慘的下
場,但是就這樣突然要我們在這麼多男人色情的目光面前,像個小女孩一樣被抱
著尿尿,而且裝在前方攝像機中的影片,將來還不知會落到多少特殊愛好者的手
上。意識到自己這次的放尿,將有可能在世界每個角落被傳遍。以後,這本來是
身體本能,也要伴隨著自己一輩子的排泄行為,就要變成被硬戴上有色眼鏡的淫
猥動作,成為自己尊嚴上永遠抹不淨的污點了。
想到了在這時放尿,會對未來造成的嚴重後果,讓我儘管想尿,但是尿道括
約肌仍是下意識地收縮著,或許,憋過了這次的放尿時間,憋到明天,就可以到
那間廁所,安心地放尿了…
因為留有著這一個縫隙,讓我想到自己只需每週都憋這麼一天,就還能保有
這一點自尊心。而就算真的憋不住而失禁了,懲罰恐怕還沒有現在就尿出來的後
果可怕…
「我…我不想尿了…」我有如下定決心般,直接向著抱我的男人說著。
「不想尿?」那男人停下吹口哨的動作,但並沒有半點失望或是生氣的臉色
,只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我臉上的表情。
「嗯…我…尿不出來…放我下來…我明天再尿就好…」要說出「明天再尿」
時,我心虛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憋到明天,但是說自己尿不出來也是個事實
。
男人鐵定也看出我的心思了,故意湊近我耳邊,對我說著:「叔叔喜歡你,
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每個星期都憋這一天的尿,就可以了?
」
突然被說中自己心中的盤算,讓我本就已羞紅的臉蛋更加紅了,我也不知道
是要直接承認還是抵死否認,但是在那個男人眼中,我儼然已經默認了。
「偷偷告訴你,從下個星期開始,所有今天無法順利放尿的幼奴們,會提早
一天被禁尿,再無法放尿,就提早兩天,直到在公開放尿憋不住為止。」男人向
我透漏了這一消息,我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曾經就有幼奴,只是先被禁尿兩天,隔天的公開放尿還沒喊開始,就先噴
尿出來,而且噴得又高又遠,直接飛過攝像機上頭。從影帶畫面,看到女孩的尿
液從大張的尿道口噴發出來,往上方飛出畫面,那副景象美呆了,到現在還是這
類影片的大熱門啊!」他說得活靈活現,我都能融入那個畫面,自己彷彿成了那
個女孩,在痛苦地憋了整整兩天的尿意無法舒解,感覺膀胱快要爆炸之下,在公
開放尿每個人都能目睹的情況下,還是一有機會就不顧一切尊嚴地搶先噴尿的恥
樣…
「怎麼?還不想噓噓嗎?那我就把你帶走囉?」男人看見他說的話已經對我
造成效果,故意挑這時間反問我,但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麼堅定了。
「我…我想尿…但我尿不出來…」這下的我真的急了,但這一緊張,讓原本
已經尿不大出來的我,更是連尿意都反倒消退了。這時的我,竟開始懊悔著自己
的自尊心作祟。
明知道自己只能躲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但是自己身為人類的自尊心卻一
直讓我雖有尿意,但仍羞恥地無法順利排出,現在知道自己尿不出來的後果,什
麼身為人類的尊嚴,文明道德的素養,全都已經顧不得了。
「怎麼辦…我真的…尿不出來啊!」我又羞又急地向男人求救。雖然我的臉
都埋在男人胸膛,緊閉著雙眼,但是從看臺那裡傳來一陣又一陣雄性野獸般的嚎
叫,我也猜到已經有不少女孩已經放尿成功了。而我自己尿道口的括約肌因為恐
懼與羞恥,而不停反復縮放,結果不但擠不出尿液,還讓膀胱與尿道不停傳遞著
因憋尿而發出的痛苦訊息。
「要不要叔叔幫你啊?」男人說著。我也沒想過他要怎麼幫我,只得直點頭
答允。
「用手指伸進去摳一摳,馬上就可以尿出來了。」男人邪惡地笑著說,「你
要自己摳還是叔叔幫你呢?」
「什麼…不…我自己…自己來就好…」一聽到男人說要用手指摳我的尿道口
,幾乎嚇得停了思考的我,馬上就掉入這個陷阱之中。要尿出來除了靠著摳尿道
口這痛苦又羞恥的方法外還有許多,但我這麼說等於是承認要選這種方式。而且
,男人自己的雙臂還得抓住我的雙腿,根本騰不出手指勾搭我的小穴,他要的只
是要我自己說出口而已。
「那就你自己來吧!幼奴小寶貝。」男人見計謀成功,心中暗喜地說著。但
是當我改用一隻手撩著裙擺,另一隻手緊張羞恥地伸入小穴,摳弄我尿尿的地方
。
這個催尿方法雖然羞恥,但效果卻異常地驚人,我只是用指腹在那附近輕微
劃過,馬上就對緊繃的尿道肌造成強烈的刺激效果,一股電流從尿道口直傳入膀
胱內,造成膀胱一陣緊縮,尿道肌再也鎖不住尿液,一道金黃色液體直洩而出,
噴到我來不及收回的手上。
剛開始是因為失禁而尿出,但等到刺激恢復後,接著不停排泄出來的尿液,
是真的依照我自己的控制而排放出來了。我真的就在攝像機前,在幾百位助教們
眼前,像是一個還不會自己上廁所的小女童一樣,被一個大男人抱著尿尿了。
而且,那男人還惡意地在我尿液還停不下來時,故意將我上下緩慢搖動,從
我體內射出的金黃色弧線,也隨著我全身搖晃而擺舞起來,讓我這次的放尿,就
像是一場短暫但精彩的水舞秀。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抵抗男人持續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排泄產生的快感,伴
隨著強大的羞恥感,渲染在一起後,竟是如此神奇的感覺,讓我全身飄飄然的,
但是又好像在不停往下沉淪,我也不知道現在觀眾們發出的嚎叫是因為我還是其
他的女孩們,沾滿著尿的手改拉住裙子,原本撩住裙擺的手已經舉上來摀住自己
仍露在外的側臉,極力遮掩住想透射進來的陽光,我彷彿成為一種黑暗的生物,
一種永遠再也見不得陽光,無法在陽光下生活的生物了…
直到抱著我的男人,把我抱到旁邊一小塊空地上放下,又繼續走去幫助其他
幼奴們的放尿,我們這些已經放尿完畢的幼奴們,被命令保持著上身平躺,雙腿
屈膝伸到半空中,盡量把屁股頂高,像是一個小嬰兒準備好要包尿布的模樣。
數十位女孩,就這樣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算沒被管制,我們也沒有情緒
跟旁邊的女孩訴說著剛才遭遇著的羞辱,大多數女孩都是絕望地閉上雙眼,甚至
用手捂面,啜泣聲此起彼落,一些比較堅強的女孩雖然沒哭出聲來,但表情一臉
呆滯,腦海裡無法不去回味著剛才的情況,然後都意識到殘酷的事實…我們以後
再也沒臉見人、也不配為人了…
第二批、第三批、…,等到全班的幼奴們,在被同樣的男人,用同樣的放尿
方法羞辱過,並放置在我們週遭仍空著的空間後,負責替我們擦屁股的直屬學姊
們,才紛紛走過來,邊安撫我們邊用自己的舌頭充當衛生紙使用。
然而,夢夢學姊卻不在這些學姊之中,我們還是由她委託其他學姊們幫忙清
理的。被一個不熟的學姊這樣舔洗著剛排尿過後的下身,我們的心情都顯得更糟
,而且那位學姊也無法陪我們解悶、聽我們訴苦,便得去忙著幫她自己的直屬學
妹做一樣的事情。
接下來,我們真正心情變得更糟的主要原因,也是夢夢學姊為何無法出現的
理由,也登場了…「公開懲罰」時間到了。
一樣是在操場正中央,快速地佈置了一個小型的舞台,並命令所有這段期間
內有被貼處罰標籤的女孩們出列。
有了上一次的公開懲罰,我們每個女孩都記住「要在時限內上完廁所」,以
及尿布幫忙擋住我們偶爾在課堂上的失禁下,這一次要受到公開懲罰的幼奴們少
了許多,不過助教們也不以為意,因為幼奴們的小小懲戒,完全不是這次公開懲
罰的重點。
而等到每個受罰的幼奴們,一樣要光著屁股一天做為懲罰的結束之後,也輪
到了這次公開懲罰的重頭戲了。
「各位性奴學生們,今天的公開懲罰,還有一個『制裁』項目,是本校二年
級特殊班級裡,一位名叫『夢夢』的賤奴,因為對人類說謊,嚴重違反了校規與
性奴守則的總則第五條:『性奴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雖然事後她勇
於承認錯誤,但是犯錯就必須接受懲罰,違反總則就必須接受制裁。現在就帶賤
奴夢夢出來!」
我們五個夢夢的直屬學妹們,聽著助教宣判著夢夢學姊的罪狀時,心都痛苦
地糾了一下,雖然實際上是晴晴說謊,但是夢夢學姊這次不是連坐受罰,而是自
己整個扛下了,扛下了這個需要被「制裁」的重罪。
雖然都一樣是懲罰,但其實大致上是有分成三大類的,昨天中午結束性奴入
門課程的第二章「性奴守則」,進入到第三個章節「性奴的懲罰」時,Julic教
官就有提到過:
第一類是「私罰」,也就是不受公開,主人暗自給予自己性奴的懲罰,通常
這類都是發生在性奴真的犯了一些小錯誤,惹到主人生氣。
第二類是「公罰」,就像剛才那些幼奴們被打屁股,也是屬於這類,不過比
較多的情況,是主人把這種懲罰當成是一種「表演項目」,所以就算表現得再好
的性奴,依舊會…也更容易…被找薦作為懲罰的借口,甚至可以因為「沒有理由
」而被公開懲罰,只是這樣也少了些「懲罰」的意義了。
第三類,也是所有性奴們最需要避免碰到的,就是現在即將執行的「制裁」
了。就連主人也不能隨便對於自己的性奴實施制裁。一般受到「制裁」的性奴,
都是屬於「有著嚴重偏差行為」的性奴。幾乎只有違反「總則」的性奴才會受到
制裁懲罰。而且正如其名,這制裁的目的也不是幫忙引導回正確的性奴之路,而
是一種制裁。它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引導性奴千萬別犯上這些嚴重偏差的錯誤…
不過,夢夢學姊並不是啊!說謊的不是她,她也沒有其他半點偏差行為,也
沒有什麼必須強烈矯正的嚴重錯誤。這次的制裁,充其量是要拿她做為祭品,要
殺雞儆猴讓我們這些還不瞭解性奴制裁可怕之處的女孩們,永生難忘今天這場制
裁,永世不敢再違反這些總則…
在我們的心都揪著未解的時候,看到夢夢學姊被押送過來的模樣,更是讓我
們近乎崩潰了。
夢夢學姊此時就像是個囚犯一樣,在前後各跟著一位助教下,緩慢走向中間
的舞台。只是就連囚犯也沒她身上的裝扮悲慘。
仍然全身赤裸的她,全身卻穿上了繩衣,綁成了龜甲縛的樣子,繩子是特製
的,上面佈滿了細刺,將它捆縛在學姊嬌嫩的身體上,被繩子壓迫的地方馬上就
被刺破了皮,幸好流的血不多,也全被繩子吸收了,但是這種繩衣,就算脫下來
後,也會看見清晰地,以血痕與傷痕畫上去的龜甲縛圖樣。
學姊的雙手雙腳也被鐐銬禁錮住行動。雙手是被反銬在背後,龜甲縛在股間
的繩段直接被拉上來,繫在手銬上,同時手銬上還有另一條普通繩索,被後方的
助教牽著。學姊的雙乳乳頭也安裝上了一對乳環,乳環上面同樣綁著一條細繩,
被拉高穿過夢夢學姊項圈上的一個圓環,並向前延伸交纏,最後落到前方助教的
手上。
夢夢學姊就這樣痛苦地在兩個助教之間行走,只要離前方的助教遠了,自己
的乳頭就會被前方助教手上的細繩拉扯,因而向上拉長變形;離後方的助教遠了
,股間的繩段也會被後方助教手上的繩子拉扯,使佈滿細刺的繩子深深扎進女體
部位更為嬌嫩的股溝、小穴,並更加壓迫敏感度居女體部位之冠的陰蒂。
而且兩名助教像是故意一般,兩個人都保持著相對遠的距離,使得夢夢學姊
不管走快走慢,都會有一個地方以上受到無情的拉扯摧殘。助教們甚是邪惡地靠
著學姊站著的距離決定前進速度,前方的助教是當夢夢學姊站得夠後面,乳頭像
是快被細繩扯斷了,才會稍微停下腳步,但是後方的助教卻是當手上的繩子感受
到夢夢學姊用股間的疼痛牽引時,才會往前走動幾步。
可憐的夢夢學姊,就這樣夾在兩名助教之間,走不快也休息不得,痛苦地走
上了自己即將受到制裁的刑台。
終於走到了舞台上,夢夢學姊便轉過來面向看臺那方跪下,我們這些幼奴們
也早已集中排好隊伍,跪坐下來與夢夢學姊面對著面,即將見證她的制裁。
「賤奴夢夢,你知道你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嗎?」等夢夢學姊跪好,剛才在
前方拉著她前進的助教,開始咄咄逼人地譴責、逼問起夢夢學姊。
「回助教,賤奴知道,賤奴犯下『誠實以對,不得說謊』的大錯。」
「你知道你這一說謊造成什麼結果嗎?」
「回助教,賤奴知道…賤奴的價格…賤奴因為自己的瑕疵,造成了賤奴價格
重挫,害得學校虧本了。」
「沒錯,因為你的說謊,原本將你加入『預購名單』的其中三名顧客,已經
因此選擇棄單,這所造成的損失,得從你自己的點數上面扣除。不足的部分,你
得自己爭取額外的打工機會,慢慢賠償還清,明白了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賤奴會加倍打工,早日還回自己的負點。」夢夢學
姊早已做好覺悟,平靜地回答著。
「另外,你還必須到每個還未棄單的顧客那裡,替他們每一人提供『三十小
時完整服務』,作為你無法保值,價格重挫害他們受損的賠償,明白了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賤奴一定會盡己在校所學,提供最高級、最完善的
服務,讓顧客們滿意。」
「還有,你的說謊對學校造成的名譽傷害,也要罰你進行『一百小時在校勞
動服務』做為賠償,我們會安排時間你到『牧場』報到,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回助教,賤奴…賤奴明白…」聽到要去「牧場」罰勞動服務,她的情緒顯
然就無法這麼平靜。其實這本也是項打工機會,但是由於太過可怕與勞累,所以
願意填寫這項打工意願的女孩們不多,結果就變成勞動服務項目,這種被強迫工
作又無薪可領的可憐受害者們要接下的爛攤子。
「都記住了嗎?重複一遍!」助教要夢夢學姊複述迄今為止所積累的懲罰,
要確定她是否有牢牢記住。幸好夢夢學姊的情緒雖然混亂且痛苦,但還是很用心
地記牢自己即將面對的每一條懲處項目。
「很好!」原本表情凶狠的助教,現在臉色也緩和許多。
我們台下的學妹們,尤其是我、晴晴、小乳頭、小芬、萱萱,都緊張地看著
台上的發展,仔細聽著助教頒布的制裁。直到助教臉色和緩下來,才稍微放寬了
心,看來「制裁」已經宣佈完畢了,學姊也沒受到什麼太可怕的懲罰。
雖然我們搞不懂什麼積點、打工、勞動服務,但是看著學姊的情緒起伏反應
並不大,應該也沒有大礙了。
「那麼,現在該做什麼了?」台上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助教突然問夢夢學姊
。
「回助教,賤奴…賤奴要…要…接受…接受制…制裁…」夢夢學姊說到一半
,竟忍不住哽咽難以說清這句話的後半段,但我們還是聽清楚了,每個幼奴們的
表情都顯然被嚇呆了,萬料不到這個制裁才正要上演。
先前所頒布的處罰,雖然已經很重了,但是卻只是夢夢學姊公佈自己犯下說
謊大罪,造成損失的事後賠償而已,壓根還不是制裁的重點。
而現在,剛才把夢夢學姊帶到台上的後方助教,則是在後方準備著真正的制
裁所需物品,等他走到夢夢學姊的身邊時,是扛著一個讓幼奴們摸不著頭緒,怎
麼樣也沒辦法跟可怕的制裁聯想再一起的東西出來。
一個小型的方型講桌,它的高度大概只有到站著時的夢夢學姊胸部的高度,
講桌是用木頭製成,但頂面卻是用類似橡膠之類的材質,講桌的其中一個側面,
用鮮艷的色筆寫上了「賤奴永不再說謊」七個大字。
「這七個字怎麼念?」剛才頒布懲罰的助教,問著夢夢學姊。
「回助教,是『賤奴永不再說謊』。」不知為何,夢夢學姊看著那七個大字
,本來已經顫抖不已的身體,抖得更加劇烈,就連話聲也漸漸轉成哭腔了。
「很好,知道等等該怎麼做吧?」助教又問。
「回助教,賤奴知道。」
「那你要念幾遍,才能記住這行字呢?」
「…」夢夢學姊沉思了起來,這是第一次她無法馬上回答助教的問題。
「回助教,賤奴需要念二十遍,才可以記住…」最後,夢夢學姊以顫抖不確
定的聲音回答,但看到助教眉頭稍縐後,連忙改口說著:「但是…如果助教絕得
不夠,賤奴再加念二十遍…賤奴…」
「就二十遍吧!雖然這樣的制裁輕了點,但是看在你誠心受罰的情況下,就
不要求多了。只要你『在這桌子上,大聲且清楚地念這上面的七個字,念二十遍
,這次的制裁就結束了。』但若你一直念不好,那你就不能離開,連上課也得獨
自留在操場,直到你的同學跟學妹們都放學後,再帶過來聽你繼續念,你如果想
等到那一刻,就念得敷衍一些吧!」
「回助教,賤奴知道了,賤奴一定好好念清楚這些字的…」
我們底下的幼奴們,都聽得一頭霧水。只要短短念一句「賤奴永不再說謊」
,重複念二十遍,就做為這一次的制裁?那這制裁可怕之處在哪?而且「念不清
楚」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腦海中都一直閃爍著這一連串的問號,但是看著後方的助教拿來一個
箱子,夢夢學姊自己打開箱子的手已經抖動到彷彿抓握不住任何物品,但是她還
是從箱子裡取出了一隻鐵錘,還有一根又細又長的釘子,然後走到講台後方,隔
著講檯面對著我們,並調整自己的高度,稍微半蹲著,讓自己的下巴與講桌的桌
面高度同高,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微微張開口,並將舌頭極限地伸出嘴外,貼齊
在桌緣上方。左手拿著釘子,輕壓在自己舌頭上方立直,早已顫抖到快使不上力
的右手握緊手上的鐵錘,在釘子上方瞄準…
看出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幼奴們,全都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甚至有些
女孩已經嚇得轉頭不忍目睹,暗禱這不是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但隨著「砰!
」一聲鐵槌敲擊釘子的重擊聲,緊接著夢夢學姊一陣雖不清晰但卻淒厲萬分的尖
叫,我們的心膽彷彿也被狠狠敲擊、撕裂…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13 17:54 編輯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3-2 11:53
【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
「晴晴,打起精神來嘛!」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紹時間了,但是早上
夢夢學姊懲罰時的場景,還是讓深感内疚的晴晴無法釋懷。我也趁着助教們把住
意力都放在正在台上自我介紹的同學時,再次安撫着晴晴的情緒。
「學姊沒事的,懲罰已經結束了。我相信她也不會責怪妳的。」在下午的自
我介紹課堂上,我偷閑找出助教們沒注意到的時機,繼續安撫着晴晴。
「才怪,她一定會恨死我的,是我害她變成這樣…」晴晴自責地說着。
「不會啦!我也相信學姊不會責怪妳的,難到妳不相信學姊嗎?」晴晴另一
邊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來。」助教再次點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學都露出不耐煩的
厭惡表情看着情緒低迷,無心在課堂上的晴晴。
「剛才這位花花同學,她的股溝長度多少?」助教一如慣例地問着晴晴,但
晴晴剛才根本無法專心去聽台上每個女孩的自我介紹。
「不知道嗎?那麽全班同學再把這頁頁角折起來。」折起頁角的同學資料,
是要全班同學都抄過一遍,以确保能記得住同學數據的。助教也講到不想再講了,
今天被折頁角的同學數量突然暴增,顯示了大家上課的不專心。而其中被問到最
多次都答不出來,害得全班同學受累的,就是現在還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剛開始,全班同學們都還不會責怪她,畢竟今天早上看了那驚心動魄的制裁
畫面…
當時我們的直屬學姊,舌頭被釘在講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隻能以半蹲彎腰
低頭的辛勞姿勢,痛苦地掙紮,但身上的扭動也隻會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頭,
加劇這非人能夠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并大聲地念完二十遍「賤奴永不再說謊」,但是
舌頭被痛苦地固定,說出來的話模糊不清,完全達不到助教的要求,夢夢學姊就
這樣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張閉着雙唇,甚至整顆頭還得配合舌頭進出而前後移
動,但不管怎麽嘗試,除了徒增痛苦之外,發出來的聲音根本不像是人說話時會
發出來的聲音,而聽在我們耳中的咿咿呀呀聲,也讓原本就已經十分駭人的場面,
變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後來,學姊的狼狽模樣,現在的我們都猶記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們
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謂的制裁,爲什麽看過一次就能讓之前的學姊們都吓到不敢
再犯了…
不過,就算那制裁畫面有多麽可怕,學姊當時的模樣有多麽摧心,這些也都
已經過去了。夢夢學姊如期趕在上課鍾開始前念滿二十遍,也已經拔釘被帶下台
去,随後的早課Julic 教官也向我們透露夢夢學姊的身體沒有大礙,這一切都該
結束了才是。
隻是晴晴卻一直提不起勁,助教也故意看準這一點,一直點名心不在焉的晴
晴回答前面的同學們自我介紹的數據。
第一次被問不會,連累到全班同學們也得跟着抄寫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
學們都還覺得情有可原。但接連着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來都回答不
出來後,眼看着晴晴又被點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來,自己手上的名冊簿就要多
一頁折起的頁角,同學們也漸漸感到不耐煩了。
「今天就上到這裏吧!明天剩下的幼奴們再上台介紹完自己,妳們就已經可
以熟識身邊每一位同學了。不過看來,妳們今天要抄寫的資料不少啊!」助教惡
意地落井下石,取笑着已經心情差到無以複加的全班女孩們,才心滿意足地走離
教室。
我們在教室靜靜等待學姊的到來,來接我們放學。但是前幾天都沒有今天這
麽熱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現在完全沒有之前大無懼的勇氣,反
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對學姊。看着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懷疑,要不是她
剛好坐在我們中間,進出不得的話,恐怕她看到夢夢學姊走近,就會羞愧到奪門
而出,沒有顔面見她了…
确實從制裁結束後,我們都沒機會跟夢夢學姊聊天,甚至連見一面都沒辦法。
她在制裁結束後就被帶離了,我們放在她書包的課本,她也早交給其他學姊們連
手幫忙帶到教室給我們,而且那些學姊們的臉上都充滿着擔憂不安,才讓我們整
天的課程都過得渾渾噩噩,思緒不知道有幾次已經飛出窗外,想去感受着遠方夢
夢學姊的情況。
沒多久的時間,直屬學姊們果然背着書包過來接自己的直屬學妹們了,這一
切的場景依舊跟前幾天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頭,很早就進到
教室接我們的夢夢學姊,這次卻是殿後,其他學姊都進到教室之後,她自己才緩
緩走進來。
雖然她是在最後才走進教室,但她的外貌讓所有同學都能看一眼就馬上聚焦
在她身上。仍舊裸着身子背起書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膚,這次卻比其他學姊們
都多了早上綁過刺繩的時候劃破的傷痕,成爲移除不掉的淡紅色龜甲縛裝飾。她
走路姿勢也變得沒那麽優雅,而是偷偷分開大腿,讓股間同樣有着傷痕的敏感地
帶能少了些摩擦。
我們看到這副模樣,心中一酸險些直接哭出來,她卻仍是臉上挂着微笑,朝
着我們走來。晴晴看到夢夢學姊,早已緊張地坐立難安,進出兩難了。
「學姊…妳…還好嗎?身體有沒有怎麽樣?」坐在走道旁邊,看清楚了學姊
全身傷勢的小芬,雖然有點不大會說話關心,但還是盡己最大能力地關心學姊的
狀況。
夢夢學姊沒有說話,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搖了搖頭示意。
「晴晴已經自責一整天了,妳别再責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
芬越說越緊張,結果說到後來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麽時,學姊已經伸出一隻手
指點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無須再說了,學姊都清楚了。
然後,學姊望向了一臉尴尬的晴晴,依舊沉默帶着微笑。此時的學姊,似乎
是想告訴晴晴「學姊并不怪罪妳」,但是一直不發一語,也無法笑得太燦爛的學
姊,臉上的表情其實很像是那種「我就聽聽妳想說什麽」的表情。滿懷愧疚的晴
晴,自動解讀成後者的意思,心中的内疚感更加深了。
「學姊,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會這樣,不然我一定自
己扛下責任…我…對不起!對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學姊忏悔,說到後面連
聲「對不起」時,竟還如磕頭一樣,不停用額頭撞擊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學姊吓
慌了。學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結果剛伸出到一半的雙手,就有一隻手痛苦地摀
住自己嘴巴,隻能騰出一隻手拉住晴晴讓她停止傷害自己的莽撞舉動。
學姊痛苦摀嘴這一幕,被我們清楚地看在眼裏,我們也知道這動作所代表的
意思。
她依舊未發一語,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隻手以指代筆,在小
芬的手心上寫字。
「我…現…在…不…能…說…話…會…痛…」小芬負責把學姊寫在她手心上
的字念出來,念到後來,她的聲音幾乎哽咽了。
「我們知道了,學姊不用說話沒關系,寫在我們的手上,我們會幫妳傳遞的。」
我們激動地說着,想讓學姊心安。
夢夢學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輕柔地抓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緩緩寫
着:「我、不、怪、妳。」寫完後還将晴晴的手掌合攏成拳,象征要她收下這句
話。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雖然中間隔着萱萱跟小芬,但還是勉力趨向前,
抱着夢夢學姊哭泣。
…
回到了宿舍房間,先是例行性地換上室内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腳丫子。本來
已經做習慣的學姊,這時卻做得無比艱辛。我們也是這時才能看見學姊受傷的舌
頭,讓我們稍感寬慰的,學姊的舌頭上其實看不出有什麽傷痕,雖然今天早上才
被釘子給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釘子其實很細,加上制裁結束後學姊也被緊急
帶去治療,所以并沒有出現我們腦海一直恐懼幻想着的小孔。
不過,沒有看見傷痕,并不代表沒有傷口。學姊舌頭上的傷口比起一般吃東
西時不慎咬破皮的輕微傷口,要嚴重許多,所以别說吃東西,就連說話也會感到
不舒服。可是現在卻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腳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腳,也是會慢慢流
着腳汗的,汗在腳掌上蒸發後留下了略帶鹹味的腳垢,對于舌頭上的傷口,是會
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結果每舔一下,學姊就會痛苦地皺緊眉頭,甚至還會不時倒
抽一口涼氣,但随即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舔洗着腳掌。
換上室内拖鞋後,這次不用學姊的叮咛,我們便自動自發地坐到了書桌前,
先寫着作業,一來是這次的作業量又加大了,二來是我們不想再讓夢夢學姊爲我
們操心,或是必須出言叮囑我們的機會。
不過,我們寫着作業的同時,氣氛也漸漸不同了。第一天的羞恥與痛苦地沉
默着,第二天會開口詢問着學姊功課上的問題,第三天學姊已經開始問起我們當
天的「上課情況」,今天第四天,已經輪到我們主動跟學姊說起了。
雖然夢夢學姊沒有跟我們明說,但是我們都感受得出來,她很喜歡聽我們分
享着上課點滴,彷佛我們的青澀經曆,能喚起她記憶中的「童年」。隻是前一晚
她還可以出聲詢問,這次卻沒有辦法了。所以我們也就自動自發地,訴說着今天
這一天下來的經驗。
但是說也奇怪,原本應該是很羞恥難堪的「公開放尿」經驗,卻也因爲彼此
間的交流分享,有着同病相憐的一群知己好友們,把心中的恥辱、委屈說出來後,
就變得不那麽難受,反而還能把憋在心裏的委屈,向好友訴苦,心情可以釋然,
而旁邊的好友們也可以給予安慰。
其實還有個原因,隻是當時的我們還不清楚…公開放尿,雖然對于一個人類
而言,是多麽恥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當成一個女童一樣對待…但是,這種羞
恥感隻是一時的,或是說很快就會被其他羞恥感壓蓋過去,但這對于一個人類,
心理上的意義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廁,等同于是抛棄了自己的文化素養,也等于是脫去了社會道德的枷
鎖,這種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後越強大。所以我們前面十多年的廁所
文明,反倒讓我們體驗從所未有的「新鮮感」。而且,被擺出像女童尿尿一樣的
被抱姿勢,加上助教當時的言語哄誘,讓自己心中最後的抗拒感,也随之被說服
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們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來的過程
中,腦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從「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鎖
破除的解放感,那種心靈的舒暢感,是極度誘人上瘾的。事過之後,反而會去回
味着當時的餘韻,以及幾乎快升華的反差快感。
而且,聽着好友分享自己的恥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撫平…當我
聽到萱萱說着她在早上的公開放尿時,抱着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稱呼他「爸爸」,
不然就不給尿的強硬态度。我也覺得自己的委屈隻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連小芬,也像是在我們之間打開話匣子般,跟我們分享着她剛才輪到
自己上台自我介紹時,因太過恐懼與害羞說不出話,還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經驗給
學姊知曉,但說完後又羞愧地把臉埋進書堆中,半晌沒再說一句話。
夢夢學姊靜靜地看着我們認真地做着功課,靜靜地聽着我們的閑話家常。她
知道我們都在努力地改變自己來适應這所學校,适應這種新身分。而且她也知道,
我們這麽努力改變的動力,都是因爲她自己。或許不想讓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
到比當事者的我們還慘痛的教訓,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學姊這樣提攜上來呢!)夢夢學姊想起以前她仍是
幼奴的時候,也是在學姊面前裝堅強,不讓學姊擔憂,哪知裝着裝着,自己竟然
真的「堅強」起來了。
能夠堅強,當然是件好事。在這所學校裏面,不夠堅強的下場,是連已經經
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學姊們,也都不忍目睹啊!
(對了,差點忘了約好要帶她們去「那裏」見識見識了…但現在适合嗎?)
夢夢學姊突然想起,當她知道晴晴惹了這麽大的麻煩時,是有點吓怕了,晴晴那
樣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氣急的她,當時就決定帶我們去某個地方「走走」,一個
隐藏在她們每個學姊内心深處最恐懼,最不願進去的地方。
現在的她冷靜下來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經把我們五個女孩都吓
得快六神無主了,看着已經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們,夢夢學姊竟然有些不忍,
不忍現在就帶我們去看那曾讓她們連做好幾天惡夢的可怕場景。
不過,就算懊悔,其實也來不及了。她已經跟其他同學約好,要一起帶着各
自的直屬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們剛陸續完成自己的作業之後不久,股間被
椅子壓迫許久的疼痛都還沒完全消散,跟她約好的學姊就已經帶着她的直屬家族
們,走到我們房間門前了。
「夢夢,妳們準備好了嗎?」一位學姊在我們寝室房間外面叫喚着,她的身
旁還圍有一群跟我們一樣的幼奴們,都是那位學姊的直屬學妹。
夢夢看向門外的她們,點頭示意,我們其他學妹們都還一臉疑惑,但随即我
跟晴晴都馬上認出了那位學姊。
「小君學姊?」晴晴試探性地問。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禮,她便是由眼前這位
學姊化妝打扮的。
小君學姊顯然認得晴晴的長相,所以盡管不記得晴晴的名字,仍對她微笑點
頭示意,接着又對夢夢學姊說:「夢夢,如果妳們準備好了就趕快出發吧!今天
她們的作業量有點多,有些超出我們預期時間了,若再拖下去就輪到我們待會得
熬夜趕作業了。」
小君學姊并不知道我們今天作業這麽多的原因,無心的一句叮咛催促,卻喚
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責,同時也讓小君學姊身邊的女孩們都怒目瞪視着已經快無
地自容的晴晴。
「學姊,我們要出門嗎?要去哪裏?」萱萱問。顯然是刻意想轉移話題,不
讓晴晴繼續難堪。
「要帶妳們去一個地方走走。」夢夢學姊不方便說話,所以小君學姊就直接
代她答複,同時表情驚訝地看着夢夢學姊,顯然是不敢置信她沒跟我們提起。
夢夢學姊感受到小君學姊質詢的目光,一臉無辜地催促着我們趕快穿起鞋子,
準備出門。其實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們稍微提及過,隻是隔了幾天,又經過這麽
可怕的制裁後,我們早已忘記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後也都是沉默不出聲,所以
也沒有時間再次提醒我們。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團練,安安還是不願跟我們一同去面對…所以今天可
能隻有我們兩家去了。」小君等夢夢學姊換好鞋子後說着。夢夢學姊臉上也現初
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過,小君學姊卻沒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臉上的表情。聽到我們兩
家要一起同行。看着我們這一家裏面有晴晴這個害她們今天活受罪的麻煩人物,
還有我這個讨厭人物,不管是去哪裏「遊玩」,對她們來說都不是個好消息。
幸好,她們五個女孩當中,有一個是小乳頭的朋友,小乳頭也央求她拉着自
己的室友們過來跟我們互相認識交流。
「妳們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紹自己的名字給我們認識。
雖然在小乳頭不停哀求下,終于願意跟我們認識,但這過程,小羽還是會不時露
出擔憂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随時一不小心,就會被我們吃掉似的。
随後,其他女孩也開始介紹自己的名字給彼此認識。但令人尴尬卻也不可思
議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紹課程目的達到了,那些女孩們盡管還沒講出自己名
字之前,我已經能在心中默念出她們大多數女孩們的名字,甚至還記得她們一些
較顯眼的身體私密數據了…
就算剛拿到名冊簿時我們沒有一個女孩想去翻閱它,但是上面那些内容,早
已在我們一個個被逼着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紹,台下的同學們爲了怕被抽點到而
必須記憶着自我介紹内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間所做的作業,其中一項還是要去查
閱前面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有哪些特點,等于是我們一遍又一遍地複習着先前完成
自介的同學們的數據,到得後來,已經深印腦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這些已經自介的女孩們部分私密數據内容。反推回去,自己的這些
數據,一定也潛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學記住。而且自己還是第一天就
自我介紹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記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學數據,現在站在面前,用
異樣眼光打量着我的這些陌生同學們,可能也是聽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
人,就直覺想到我是「陰蒂直徑0.4 公分、陰蒂高度0.6 公分…」一想到自己的
身體完全被這般羞恥數據化,存在每個同學腦裏,我竟感到一陣作嘔。
兩位學姊們都讓我們短暫地彼此介紹完自己後,才開始動身出發。兩個學姊
走在前面帶隊,我們則是一起跟在後面走着,但我們這些幼奴們還是很明顯分成
兩團,彼此間也沒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夢夢從幼奴時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還是同社團的夥伴,所以感情
已經好到如膠似漆般,所以如果妳們彼此也能成爲朋友的話,就太好了。」小君
學姊期許地對着我們十個女孩說。
我自己雖也知道在這所學校裏,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這麽多的羞恥,我之
所以能挺得過來,絕大部分都是靠着夢夢學姊給的勇氣,還有一群同病相憐的朋
友們彼此的慰藉。我也擔心自己在這所學校要成爲孤單的一群,也想要多結交些
不同的朋友,享受這唯一像是正常學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厭卻是顯而易見的,而且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我會這
麽惹人厭。如果還在爲了朝會的事情生氣,那也太記仇了;如果是因爲我第一天
沒有制服穿而故意霸淩我,那也已經都過去了。雖然在我像其他同學們一樣「正
常」上課後,班上同學對我的厭惡感與欺淩歧視,已經消散了不少,但還是隐約
存在着的。
現在又有另一件讓我更擔心的事情,原本義氣相挺,努力要讓我能博得他人
友好的晴晴,卻也因爲今天被點名回答問題時連連答不出來,害得那些在台上同
學更加羞辱,也害慘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幾頁數據的每一位同學,連帶着還讓所
有直屬學姊們身體必須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夠讓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能夠完成作
業。
比起這有如骨牌效應的肇禍,我所令人讨厭的部分好像就沒這麽巨大了。那
些女孩們好像也沒這麽仇視我,而改成針對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沒發覺,
但是她确實做到了…她成功讓班上同學讨厭的對象從我移轉成她自己…
…
「賤奴小君…和夢夢,懇請舍監賜予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離開宿舍的權力。」
不出我們所料,就連我們要離開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監室門口,請求批準後才
能走出宿舍。
兩位學姊們高跪在門前,由小君學姊代表提出請求,我們這些幼奴們,隻是
被吩咐高跪在學姊們身後,并仔細看着、學着,等我們獨立後,才能自己知道怎
麽請求被批準外出。
于是,我們看着舍監室的門打開,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還沒開口,小君學姊
便說:「賤奴小君向舍監請安,懇請舍監批準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外出權。」說
完便開始磕頭,并恭敬地用嘴親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滿意地看着小君學姊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夢夢學姊,臉
色就變了。
「賤奴,不懂規矩嗎?」他大聲喝斥着夢夢學姊。夢夢學姊其實并不是不懂
規矩,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其他動作,包括高跪姿、磕頭、親吻鞋子等,都
跟小君學姊一緻,沒有絲毫懈怠。
「回答舍監,賤奴夢夢的舌頭受傷,今朝上課時翁教官也特準賤奴夢夢可以
不用出聲請安,懇請舍監饒恕夢夢吧!」夢夢還來不及開口,小君已經着急地替
夢夢辯解,但是那位舍監顯然不領情。
「課堂上允許不開口,在這我可不允許!妳這賤奴的傷是因爲受罰,還以爲
自己很可憐嗎?如果連開口懇求都沒辦法,那妳們就别想出去了!」
「賤奴…夢夢…向舍監請安…請舍監…準賤奴及…幼奴們…短暫外出…」夢
夢學姊迫于無奈地勉強講完這段話,但是不難發現她說話時極力避免移動舌頭或
是碰撞到牙齒,甚至每說玩幾個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來。所以說起話來有點模糊
與停頓。
看着夢夢學姊這副可憐模樣,我們心都碎了,但是舍監卻沒有想要輕易放過
她。而是輕蔑地擡起夢夢學姊正親吻着的鞋子,說:「我的鞋底有點髒了。」
簡單一句叙述,卻讓夢夢學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監的意思,是要她用舌頭
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頭現在這樣…
「怎麽?妳不想做好學妹們的榜樣嗎?」舍監說着,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威脅。
夢夢學姊早已認命了,自己受傷的舌頭,等同于是被抓住弱點,她早就料到
現在的每個人都想繼續「懲罰」她的舌頭,好讓她更記憶「自己」犯的錯誤。
在我們這些學妹們看得心碎下,夢夢學姊已經順從并痛苦地伸出舌頭,舔着
舍監那肮髒的鞋底。
雖然适才學姊也艱辛地舔過自己的腳掌,但是腳掌畢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
鞋底不可相提并論,而且助教們的鞋子都還是特制的,不但會使穿着的腳容易積
累腳汗而産生濃厚的腳臭味,就連鞋底也顧意做成小顆粒狀,就是要拿來磨煉性
奴們的舌頭。
所以,夢夢那受了傷的舌頭,每舔一下舍監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顆粒物就
像是摩砂紙般殘忍地磨過舌頭上的創傷處,盡管如此,她仍賣力地舔着,甚至更
把臉埋得更深,卻是不想讓已經難過到極點的我們,看見她疼得奪眶而出的淚水。
我們雖然尚未發覺夢夢學姊的淚珠,但是看着夢夢學姊顫抖的身影,想象不
出的劇烈痛楚,已經挑起我們的不平情緒,而看到舍監跋扈的模樣,更是讓我們
之中已經有女孩對着他怒目瞪視。舍監也發現我們充滿仇意的目光,但卻是對我
們露出惡意的微笑,彷佛我們的憤怒,反倒成爲助興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監終于玩夠了夢夢學姊的舌頭,饒過了她。夢夢學姊如
獲大赦般,恭敬地詢問舍監是否滿意剛才的舔鞋服侍,但卻反遭舍監言語羞辱了
一番:「妳的身體一切,比被扔掉的髒鞋還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髒舌,妳
要感謝回報,明白嗎?」
「賤奴明白了。賤奴夢夢感謝舍監不吝用您尊貴的鞋底供賤奴擦拭賤奴的髒
舌。」雖然夢夢學姊說話時還是會明顯感覺到她的痛楚,但是卻比舔舍監的鞋子
之前好多了。
「妳們這些賤奴跟幼奴們,是要去『畜舍』嗎?這麽急着帶自己的直屬學妹
去認識妳勞動服務的工作地點啊!」舍監再次故意羞辱夢夢學姊,她雖然臉色有
點慘白,但仍恭敬地,順着舍監的羞辱回答,舍監也才終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
小君學姊兩人再次像舍監磕頭吻鞋謝安過後,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監的視線範圍,
才示意我們起身。
「夢夢,妳有沒有怎麽樣?」小君學姊當先詢問夢夢的情況。适才夢夢學姊
在痛苦地舔着舍監的鞋底時,小君學姊就在她的旁邊,知道夢夢根本是硬撐才撐
過來的。
「沒事…」夢夢學姊這次不是搖頭,而是簡短地答着。剛才的劇痛,反而讓
她的舌頭痛楚暫時麻痹了,說話時反倒沒有那麽地痛。
「學姊,妳們平日早上…在那間舍監室裏面,也都是這樣子被欺侮的嗎?」
我們因爲怕夢夢學姊吃痛,不敢提問,倒反而是小君學姊那邊的直屬學妹們,問
起小君學姊這我們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問題。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小君學姊簡單地回答着,卻偷偷跟夢夢學姊交遞
了一個尴尬的眼神。剛才她其實整顆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監室内的場景可比現在
還不堪入目許多,雖然幼奴們所受到的「保護」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性交畫面的
發生,但如果舍監不遵守規矩,要在直屬學妹面前硬上她們的學姊,她們也是無
法阻止的。
不過,舍監們當然也不想壞了學校訂立的規矩,雖然他們不了解這種「等待」
與「未知」在幼奴們心中慢慢發酵、醞釀,到最後會演變成是如何強大的力量…
事實上,就連我們自己也都忘了。盡管時時會殘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
自己以後不知道還會被多少個陌生男人上過,但是到現在爲止這麽多天了,别說
發生在自己身上,甚至連學姊們也都隻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結果我們對于性
交的想象畫面卻是越來越模糊,甚至會以爲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盡
管身體正一點一點的淪陷,對于「交媾」這方面的思想卻反而是越來越「純潔」。
就連剛才來說,我們都知道學姊們會被刁難、會被羞辱,但是對于一個性奴
的最根本,學姊們可能會在我們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卻完全沒有從我們腦海
中閃過。
舍監也隻知道「這類犯規行爲要避免」,所以盡管下面已經豎旗難耐,但是
爲了他們自己的未來着想,也隻能等到下次幼奴們不在場時才能好好享受了。而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守着規矩的獎品,将是能在數周後挑選我們之中的某些幼奴,
親自「終結」她這一段難得的「純潔」時光…
…
因爲不是去上課,所以雖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門口的櫃子裏,但是我們卻沒
有領出來穿上的權力,就這樣光着身子走出宿舍。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戶外裸露,
但是對照着平日都還有件制服穿時,這種赤裸的感覺卻更加明顯。
然而,我們也沒有一個女孩會在意自己這樣光溜溜地走在這片藍天下,少了
制服的束縛感,就這樣讓傍晚的涼風吹拂過沒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讓我們都感
到全身舒爽起來…
而且,平日我們穿上制服時,在我們身邊陪伴的學姊們就是赤裸着的,如今
我們也跟她們一樣,彼此也更近、更緊密了。這一段路,也沒有助教在旁驅快隊
伍行進,也沒有其他一群女孩們環繞周圍,就我們兩家子而已。經由學姊們的努
力湊合,原本的兩個小圈子也漸漸融爲一個大圈子了。
漸漸熟了以後,她們對我的排斥感也減少了許多,應該說,這排斥感是源自
于異樣的眼光,而這異樣的眼光卻是因爲對我充滿着好奇感卻又不便當面問我,
才會導緻想偏了而造成誤解。這一路,我們漸漸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個女孩們
從中作媒,她們對我的誤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許久的疑惑,也在
漸漸跟我熟絡了之後,終于肯問我了。
「莉莉,妳說妳的…妳那時會昏過去…是真的昏過去嗎?是怎麽樣的感覺?」
這問題雖是小羽拜托小乳頭幫忙問的,但是連同小羽在内,她們直屬家族的五個
女孩們全都豎起耳朵,殷切地期盼着我的回答。
雖然被當面問這種問題,讓我有點難掩心中的尴尬,但我還是努力地回答出
來,而她們也在聽到事情原委,知道這種昏厥嚴重的話會危及生命後,才恍然大
悟自己之前對我的誤解。
「以後自我介紹時,别說自己是『因爲高潮才爽到昏過去的』,這樣造成很
多人對妳的誤會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卻讓我感到爲難,能不講的話我會
是第一個不願聽到自己講這種話的人啊!不過助教們卻是硬逼着我每次自我介紹
都要加上這一段,而且我曾試過講得婉轉一點、委屈一點,都被否決了,彷佛是
要我打從心底認定自己就是個喜歡「高潮到死」的淫蕩女。
另外,對于晴晴,她們雖然還沒爲了今天晴晴把她們害得這麽慘這件事完全
釋懷,不過也沒有初時見面的充滿敵意了。甚至還有些女孩當面對晴晴表示敬佩
她前幾天的勇氣表現,而不會認爲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脫光就受不了」
那種女孩。
這段路程,從最初的「互不認識」,甚至「互不交涉」的兩隻隊伍,尴尬地
走在同一條路上,到後來彼此成爲新朋友,能聊的話題也像是開了個活泉般源源
湧現,我們也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漸漸走到學校離大門最遠的一個
角落處,小君學姊才對我們宣布着:「各位學妹們,我們到達目的地了喔!」
「這裏?」我們本來還聊得熱烈,聽到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思緒也都被拉回
到現實。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爲是到了校園的盡頭,
但是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排高牆是校園内另外隔出來的神秘空間,這空間也就比
操場還大一些,似乎還有兩三棟建築,但是高度都不高,頂多兩、三層樓而已…
我們面前這一排高牆,唯一連接外界與這神秘空間的,隻有一扇厚重的鐵門,
鐵門的旁邊有類似警衛室的室内小空間。
「這裏就是學校附設『牧場』了。」小君學姊解釋着,并帶領我們走向那間
警衛室。
「牧場?」疑惑的是小君學姊的直屬學妹們。而身爲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
今天上午自己的學姊受罰時,都全神貫注地聽着懲處項目,所以聽到自己的學姊
被罰到牧場打工勞動服務時,就知道在學校的某處,存有這個地方了。
隻是,轉而讓我們擔憂害怕的是,這牧場究竟是什麽?爲什麽學校裏會有附
設這個地方?而且夢夢學姊在這進行的勞動服務…以她當時臉部的表情判斷,恐
怕不是什麽輕松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随着裏面隐約散發出屎尿般的惡臭味,讓我開始有些不敢進去
一覽這裏面的場景了。
警衛室裏就一個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臉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歡
自己的職務。
「賤奴小君及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幼奴,懇請助教準許牧場參觀。」小君
跟夢夢在助教面前跪下來,同樣一奴一邊地吻着那個警衛的雙腳,我們雖然沒有
收到指示,但也識相地跟着跪下,低着頭不敢直視。
「有通行證嗎?」這裏的助教沒有像舍監一樣刁難、羞辱她們,而是簡短地
問着。
「回助教,有的。」小君學姊回答。我們這些幼奴們還不明事理,明明她們
兩個學姊四手空空,哪有什麽通行證?但是看到小君跟夢夢學姊以跪爬的姿勢跟
在助教的後面,走到一個芯片掃描儀旁,讓助教把那掃描儀放到她們的陰蒂處,
我們才恍然大悟。
助教從掃描儀連接的計算機屏幕,确認無誤後,說:「好的,總共兩隻賤奴,
外加十隻幼奴。需要一隻還是兩隻『導引犬』?」
「回助教,兩隻。」
「妳們有個賤奴要透支了啊…咦?還有要來這邊勞動服務一百個小時,待會
參觀完要直接留下開始勞動服務嗎?」這位助教或許因爲太過偏遠,沒有參加今
天早上的公開懲罰,所以對于被判處得在這牧場打工一百個小時的夢夢學姊特别
感興趣。
「回助教,賤奴作業尚未完成,還無法留在這裏勞動服務…」夢夢忍痛地回
答着。
「嗯…那我先給妳們登記『性奴遊客』,以一般的『賤奴』及『幼奴』方式
參觀,下次等妳過來勞動服務時,就無法享受這身分進入了哦!」助教邊說着邊
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後繼續說:「處理好了,妳們一個一個排隊過來自己『登
記』吧!」助教說完,就走出了警衛室,留下學姊們幫她們自己以及我們自行登
記。
登記的方式,一樣是要用到我們體内的芯片,不過卻是用一種芯片寫入裝置,
把我們前來牧場參觀的信息(還有扣除款項)輸入到我們陰蒂内的芯片中。
芯片寫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讀取的掃描感應,而是要把我們的陰蒂包皮撥
開,用一個特制的小夾子夾住我們的陰蒂頭,帶來強烈的刺激與快感,夾住後再
按下鍵盤上的啓動鍵,設定好的登錄數據就會傳輸到我們的芯片之中。
學姊們自己是三兩下就完成了,可是我們的陰蒂還未經開發,也都比較小,
加上我們還不适應這種芯片寫入方式,所以我們在處理時都拖了很久,下體陰蒂
不知道被摸了幾回,每次觸摸都像是有股電流延着脊髓傳入大腦,到後來卻有點
像是借助她人之手愛撫自己陰蒂手淫了。幸好是給熟悉的夢夢學姊這樣弄,想想
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較釋懷了。如果是剛才那個
助教的話,我早已羞到不知何處去了。
夾成功後,還沒結束呢!本來以爲寫入芯片不會有什麽感覺,但是等到學姊
按下啓動鍵後,是真的有一道極微弱的電流,透由夾子傳遞到嬌嫩的陰蒂般,這
種沖擊可遠超過于剛才那「好像」存在的電流。第一次遭遇這種未料及的痛楚與
快感時,許多女孩都還因此叫出聲來,甚至還因此洩身了。
「别在意,更不用爲此感到丢臉。」小君學姊安撫着一位因爲寫入芯片而高
潮失禁的學妹,「學姊們也都是這樣挺過來的。」
确實,從學姊們純熟幹練的動作、對于寫入芯片那種刺激毫無明顯反應、甚
至陰蒂其實已經脹得在平時的尺寸都比達到興奮的我們還要大上些許這種種迹象
看來,她們都早已習以爲常這種芯片寫入程序了。
事實上,就連每次離開宿舍時,除了上課時間外,舉凡每次的外出,無論是
參加社課、打工、讨論或進行實作功課等等,都得要先進行離宿登記,一來是要
掌握她們每個性奴的行蹤動向,二來是每次的外出請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積蓄的點
數去購買才可以的。我們這些幼奴雖然還沒有賺點數的能力,但是我們的一切行
爲責任與自由代價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屬學姊們承擔,這也是爲何學姊們不大想帶
我們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連剛才我們離開宿舍時,學姊們也有悄悄完成離宿登記,不過那隻要記錄
自己外出時間,不用修改計算機内建數據,而她們也将我們支在前頭,便很快地
抓住空檔完成登記程序,所以我們才不清楚這些小細節。
等到我們終于都登記好了後不久,助教也走了回來,手上拿着幾條牽繩與短
皮帶,還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記好了嗎?登記好了後就把這些配備戴上,導引犬已經在門的另一端
等妳們了。」
助教把那些東西放在桌上,又離開警衛室,再次留下學姊幫我們打點。
「學姊,這該不會又是…」我們看着這些短皮帶,有點恐懼地向學姊們示意,
但事情果然如我們所料的糟糕…
「我幫妳們系上吧!」小君學姊說着,便拿起那條短皮帶,那條皮帶又短又
細,完全拉長根本不及腰圍的三分之一長,理所當然不是要系在沒穿半點衣物的
我們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學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帶後,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們其他人一眼,雙手
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環的項頸,但是她被系上這條項圈的事實,早
已瞞不過我們了。
不過,她隻是第一個再次嘗到戴着項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轉眼間,桌上十
條皮帶,已經成爲我們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這條項圈不是之前那會遙控放電、令我吃足苦頭的「調教項圈」,而
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讓看不見的男人牽引到洞房的項圈,而且之後我也沒有
再被系回那條項圈了。
這條項圈的扣環是在後頸,而前頸有一個小小的金屬圓環,我已經猜到等一
下放置桌上的牽繩就會系在這個圓環上,讓我們活像是一條條被牽着走的寵物…
(等等!寵物?動物?牧場?)我轉念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在這所
學校,學姊們又這麼慎重恐懼,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到牧場看那些牛、馬這類的牲
畜這麼簡單,但如果換成我剛才想到的想法,事情就連得通了。但是這實在太過
駭人,太難以接受這種想法的可能性了…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讓我急著想去忘記剛才一閃而過的恐怖想法,也不知是
幸還不幸,就在此時,眼前卻也有一幕可怕的場景,在我面前上演著…
項圈的皮帶只有十條,分別被我們十個學妹繫上,而學姊們難道不用項圈嗎?
這種不公的待遇還沒有學妹起牢騷,就已經知道事實是對哪一方不公了…小君學
姊拿起一個周長大約是拇指及中指圈起來大小、筷子粗細的金屬圓環,圓環上有
個裂口,裂口處是用較為軟的橡膠材質,圓環有彈簧設計,只要扣上就能緊緊密
合那個裂口。
這麼小的環,當然不可能拿來當項圈使用,我們還在不安地猜想著這環的使
用方式,卻看到小君學姊小心翼翼地將環的裂口打開,伸進夢夢學姊的鼻孔,調
整好位置後將環往內一壓,「啵!」一聲悶響,伴隨著夢夢學姊痛苦的一聲大叫,
還有不少我們十個女孩發出的尖叫聲,那個圓環的裂口已經在夢夢學姊的鼻內隔
膜緊密夾合,夢夢學姊的表情痛得扭曲,但是她的鼻子下方已經多了個相對她小
巧的鼻子大上不少的金屬圓環,隨著扭曲的表情而蠕動擺盪,反而使得此刻的她
更像是一頭真正的牲畜。
而看到這一幕的我,也暫時忘掉腦海中剛才不切實際的恐怖想法,但其實我
只要再冷靜一點,就會發現剛才那一直祈求不是真實的想法,卻會因為眼前這幕
而得到映證。
夢夢學姊鼻子被圓環貫穿(至少我們是這麼認為,事後才知道其實只是被夾
住而已,但是卻是夾得非常緊,緊到像是要被刺穿一個洞。就某層面來說,這種
長久的痛楚可能還不如直接穿洞而過的乾脆。
接著輪到夢夢替小君學姊安上鼻環,沒多久,她們兩個本來五官清秀迷人的
女孩,鼻子上皆戴上了這厚重醜陋的鼻環,也把原本標緻的鼻子給撐大了。這種
鼻環完全不是增添她們性感的裝飾,而是如同牲畜般的象徵意味了…
接著,還沒結束呢!夢夢學姊幫我們五個女孩、小君學姊幫著她們那一家族
的五個女孩,進行更多的裝扮,把那些零碎的裝飾品都弄在我們與她們自己身上
…小號且底下帶環的乳夾、陰唇夾,加上剛才先戴上的項圈,是我們這些幼奴的
裝扮,而學姊她們自己的裝扮上,除了跟我們一樣但顯然更重更沉的乳夾與陰唇
夾,以及我們的項圈換成她們的鼻環外,還多了個陰蒂夾。這些夾子上面同樣都
有個圓環。
等到都上好夾子之後,才開始處理那幾條牽繩…
「你們先排成一列。」小君學姊對著她的直屬學妹們說著,但是我們五個女
孩不用等夢夢學姊忍痛出聲,便也自動自發地排好隊伍等她幫我們繫上牽繩。
也是到了這時候,我們才知道為什麼身上會多了這麼多小圓環…
學姊先從排最前方的晴晴開始處理,取出一條牽繩對折,將繩子的中間段系
在晴晴項圈的圓環上,並打了個結,接著竟是將分成兩股的繩子分成左右,朝下
分別穿過晴晴兩邊乳頭夾跟陰唇夾上面的環,每經過一個環時還會再繞一圈固定,
最後將剩餘不到半尺長度的繩尾留在晴晴身下,以同樣的程序將第二條牽繩綁在
晴晴後方的我身上。
「待會,進到牧場後,你們必須排好隊伍,用四肢著地的方式爬行前進,絕
對不可以站起身,更不可以離隊獨行,明白嗎?」小君學姊對著我們大家說著。
此時,我們也都被繫好牽繩了,可是留在我們身下的繩端也只剩不到幾十公
分,根本無法像之前那樣由別人拉著繩子牽引我們行動。
不過,這疑惑馬上就得到了解答,而這答案讓我恨不得能有個人站出來用手
拉著我的牽繩,就算要我像條狗一樣搖晃尾巴叫他幾聲主人我都願意了…
夢夢學姊要我們都四肢著地後,拾起排在倒數第二位的小乳頭底下的牽繩,
並將殘餘的繩尾牢牢綁在小乳頭身後,排最後一位的小芬的項圈上…
原來,先前綁在我們項圈的牽繩,卻不是要牽著我們自己,而是要經過我們
身上大大小小的環後,繫在我們身後那位女孩的項圈上,卻反而變成是要由我們
牽引著身後那位女孩前進。
發現了這絕望的牽引方式,讓我們都幾近崩潰。虧得小君學姊還好心叮嚀我
們不能站立行走、不能脫隊,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們根本不可能站起來,更不可
能脫隊啊!
留在最末端的繩子很短,短到幾乎要讓後面的人貼在前一個人的屁股後一、
二十公分的距離,若有一個人想起身,便會透由自己的牽繩,拉扯到牽繩固定的
前一個同學身上各處敏感帶上的圓環,帶給身前的女孩劇烈的痛楚。而同時,由
自己的項圈拉著的,身後女孩的牽繩,也同樣會受到拉扯,也同樣會扯痛自己身
上敏感帶上的環。
結果,我們五個女孩,像是井然有序的牲畜一般,一個牽著一個,緊緊趴成
一排,自己的臉都幾乎要埋進前面女孩的股溝裡。我就連趴著不動時,可以很清
楚地看見身前晴晴的股間,聞到她的股間散發出來的異味,而我的身後萱萱,我
此時對她的存在,就如同晴晴之於我的存在感一樣「濃郁」。而且我能清楚感受
到她的鼻子呼出的熱氣,暖暖地烘在我冰涼的臀部…
等我們都彼此牽制之後,學姊才開始繫著她們自己的牽繩,同樣穿過了身上
的各個環後,並拉伸到身後,我們本來以為夢夢學姊是要把她底下的繩子繞過身
後綁在晴晴的項圈上,哪知她卻是退到隊伍最後面,將原本空著的小芬身後的繩
端繫在自己的鼻環上。
本來一臉埋在小乳頭屁股後方,就已經顯得非常痛苦不自在的小芬,這時就
如同前方的我們一樣被前後包夾,使得她更加倍感不適。
「好了,可以往外面走了。」夢夢學姊在隊伍後頭吩咐著排頭的晴晴引路,
但是晴晴艱辛地往前爬行一步,牽繩之間的牽連效應馬上就出現了。能暫時擺脫
晴晴私處的我縱然鬆一口氣,但是卻能感覺到身前的晴晴正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刺
激。除了她身上的環都被繩子拉扯之外,拉緊的繩子緊貼住她的身子,陷入了她
的股間,也壓迫著她的陰蒂…
知道自己的好友因為自己的停頓而受到折磨,也讓我不及多想便也急著趨步
前爬,也讓剛才在晴晴身上的整個拉扯,大半都轉移到我自己的身上,然後輪到
萱萱往前爬行、小乳頭、小芬、夢夢學姊…
幾乎每一次的爬行,就等於是要面臨著自己的身體被拉扯般的疼痛,這種煎
熬讓我們有時會想偷懶一下。(夢夢學姊除外,她的牽繩是被固定在鼻環上,稍
一停頓,來自前方小芬的拉扯都能給她帶來巨大的痛楚)但是看著眼前的屁股正
因為這些疼痛與刺激而忍不住顫抖著,讓我們都不敢多耽擱片刻,另外還有一個
我想都不願去想的原因,是怕萬一讓前面的女孩受到太久的刺激,而高潮了…甚
至失禁了…那麼在她正後方的自己,將會無處可躲…
這種恐懼並非杞人憂天。在剛才我們要夾上陰唇夾之時,尿布都已經脫下來
了,而我竟然忘了先偷偷尿一些在尿布上,所以其實當我受到全身性器官所帶來
的快感時,同時尚未解放的尿意也在逐步醞釀,在擔心晴晴失守發生慘劇之時,
我甚至也料想著我身後的萱萱也將面臨同樣的夢魘了。
事實上,在還沒爬行到室外之前,我就感覺到晴晴的陰戶正逐漸轉濕,這一
幕能令自己好友最羞恥尷尬的畫面,就這樣活生生映在我的眼前了…
唯一能夠早點解開牽繩,解除彼此間互相牽制的方式,就是趕快參觀結束,
讓我們能得以鬆綁,不過五個女孩要像被連在一起的五隻牲畜爬行,速度根本快
不了,而且還極為費力,我們幾乎爬出警衛室,就已經感到手腳酸麻了…
警衛室外,助教在那邊等著,牧場的大門也開啟了,在裡面的入口處正趴著
兩個女孩,也像我們一樣四肢著地,身後留著兩截牽繩,不過稍有不同的是,她
們是以手肘跟膝蓋著地,雙臂跟雙腿都以上臂貼下臂、大腿貼小腿的姿勢對折並
綁牢固定,使得看起來四肢短小的她們不但「身高」矮我們一截,就算沒有被牽
繩限制,她們也絕無法憑己之力兩腳站立行走了。
不用助教在費心解釋,我們看到她們兩個女孩,也知道這就是剛才助教口中
的「導引犬」,也見識到了所謂「犬奴」是什麼模樣,或者自以為見識到了…
事實上,「它」們早已不再算是人,也稱不上是奴了,而是唯一比奴還要低
階的生命物種:「牲畜」。
這還只是其中一種,它們是被它們的唯一上帝:「人類」,所創造出來,擔
任「犬畜」的生命物種。其他還有各式各樣的物種,都藏在這個牧場裡。
這個牧場,就是專門收容這些缺乏管理的,非人非奴的牲畜,也是全校學生
們最害怕、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黑暗地帶。甚至看過了這裡之後,十有八九的奴都
會在做了多日噩夢後,心甘情願地當好自己「奴」的角色,就算變成犬奴,被陌
生人牽去陌生地,當著街民面前牽著遛,都毫無怨尤。比起「犬畜」,犬奴實在
是太夢寐以求了。
此兩種身份有何差異?當時的我們這些幼奴,沒當過、也沒真正瞭解過,一
時之間是說不完整、分不清楚的…
最明顯的差異還是在於一個是「奴」、一個是「畜」。奴的生存意義是要靠
自己的身體取悅主人,而畜的生存意義就只是被飼養。犬奴常被主人暱稱為母狗,
但畜並不是母狗!它是畜!而且是無性別的畜。
犬奴的身體除了會供公狗享用外,有時主人也會有「獸交」的獸慾,但是他
們不會想對犬畜獸交,甚至連流浪狗都不會想跟它們交尾。就算真的交尾了,經
過割除學籍及種種不可逆的改造,使得犬畜在交尾過程所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
外,完全沒有半點快感可言了。
身為畜的它們,性愛、性服侍早已遠離它們的生命,它們唯一能做的,就是
在殘餘的日子中,用自己的賤命來替這世界做出一點貢獻。就以犬畜來說,這類
的導引犬,所要負責的工作就是做為牧羊犬之類的犬隻功能,導引其它牲畜走上
正確的路途。這也是它們接下來這一生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此外,已經被定位為畜的它們,除了「性」這方面的改造之外,其他方面也
做了不少的改造,像是它們辛苦支地的雙肘與雙膝…有飼養過犬奴的奴隸主們都
很清楚,犬奴的一大忌諱便是利用雙膝著地的方式爬行,如此會對於膝蓋造成巨
大的傷害,甚至能廢了犬奴的雙腿。但是這批犬畜卻不同,它們彷彿生來就是要
以四個關節著地的方式爬行,也不指望今後能像人一樣站起身了。所以雖然它們
有被安上護肘跟護膝,但是也只能稍微延長四肢的慢性毀滅期限而已。
它們的尾巴,是被「植入」在趴著的它們屎眼的上方體內,而不像一般犬奴
只是戴上狗尾巴型的肛栓,而是極為擬真的裝置。下跟屎眼括約肌做連接,使得
它們得以藉由擴約肌的收放力道,帶動尾巴像犬隻一樣搖擺或顯示各種心情仿真,
上則是跟被尾椎骨結合,因為長期低周波電療提高感度的尾椎骨,已經有辦法接
收到尾巴搖擺、受到拉扯或碰撞障礙物產生的刺激,並傳遞腦裡,現在的它們,
掐住那條尾巴所造成的感受可能還比用針刺它們的陰蒂(如果存在的話)還要劇
烈,但這劇烈是完全的疼痛,還有自己的身體一部分被真實掐住的不舒服感受而
已…
它們的尿道也被做了改造並控制,使得它們只有當自己高高翹起自己的一隻
後腳,尿道上的括約肌才能得以鬆弛並順利排尿,這種改造雖也見於一些高級的
犬奴之中,但是很少會做到如此之確實不保留緩衝空間的。對犬畜來說,如果固
定雙腿,它們甚至脹破膀胱也換不到些許的漏尿現象…
它們的舌頭也被階段性地拉長跟壓扁,使得它們都能輕易地舔到自己的鼻頭,
做這改造沒有什麼目的,單純只是因為改造的人類以它們的上帝自居,認為它們
生來就該長這副德性…
這就是犬畜,活得毫無價值…這就是牲畜,連當奴的權利都失去了的最下等
生物…這就是牧場,就是地獄雖在這所校園的一角,但嚴格說來已經不算在學校
裡面,在這裡居住、活動的就只有牲畜。這裡也時時提醒著學生們,使她們願意
燒香拜佛、當個對主人虔誠的性奴、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求千萬別淪落到得居住
在這的下場。
眼前這兩個女孩,這兩隻犬畜的可怕、黑暗之處,我們才從它們的外表領悟
到一丁點,就已經覺得噁心反胃、感到雞皮疙瘩、毛骨悚然了。我甚至還深深慶
幸著自己身前是被晴晴的屁股所遮掩,才不用這麼貼近地看到眼前這駭人的景像,
但是位於排頭的晴晴,這下卻勇敢不起來了,她幾乎嚇得連連往後倒退,但還是
被助教硬拉過去,把垂在第一隻犬畜身後的牽繩,繫在晴晴的項圈,使得晴晴必
須更貼近地看著眼前這從外表上幾乎不能稱為人類的低等牲畜。
犬畜原本雪白的屁股,可能因為長期接受鞭笞責而佈滿橫豎的血痕,但卻掩
蓋不了它兩瓣屁股上輕晰的黑色文字及編號「犬畜─1046」。那數字編號竟不是
用寫的,也不是用刺青的。雖然從附近的皮膚得知這組編號已經是很久之前印上
去的,但是從編號處緊皺、焦黑以至壞死的皮膚,貼在眼前近看的晴晴才驚嚇地
查覺到,這些數字編號是被烙印上去的,就像古代的刑罰一樣…
而且,這兩隻犬畜,生活在這衛生環境條件差的牧場裡,別說能舒服地洗個
澡,就連便溺也得放著任它自然風乾,使得犬畜的身體都散發出令人作嘔、難以
忍受的惡臭。如果不去看它們似人似獸的模樣,光用鼻子聞,誰也會以為這生物
是一頭牲畜而不是一個人。被繫在犬畜正後方的晴晴,在震驚恐懼之下,仍不免
被那股臭味熏得緊皺眉頭,頭不自覺地往後想騰出較多的呼吸空間。但此舉也牽
動了直接穿過那個女孩身上無數敏感地帶的牽繩,讓嚴重自卑的它心知肚明自己
這副模樣有多麼令人鄙夷、厭惡不絕。
「1046號、1071號,帶這兩批訪客進去參觀參觀牧場吧!」助教下達命令。
1071號是隔壁小君學姊她們的導引犬畜。兩隻犬畜學狗吠叫了兩聲後,便開始爬
行著牽引、拖曳著我們向前。
見識到牧場裡的第一種生物後,我早已巴不得逃得遠遠的,但是我們的身體
卻都被串連在一起,這時想怯場也來不及了,我覺得我好像走進了全世界最可怕
的鬼屋,而且甚至還沒爬行進入之前,就已經感到腿軟快要走不動了。
不過,進到牧場之後,接連認識了更多種形色的牲畜,才知道原來犬畜已經
算是離真正的地獄苦難,已經算是遠了…
我們剛進入牧場,就看到有別於犬畜的另一種生物,從它們臀部上的文字編
號得知它們被稱為「馬畜」,而它們所要負責的是要拉著身後比它們體型大上數
倍的雙人座馬車。
這類的馬畜,雖然同為牲畜,但卻是為了對前進速度的要求,極少數能維持
著人的兩腳方式行走的幸運兒了。只是它們就算是以兩腿行走的姿態,但是就身
分地位卻還是歸於牲畜而不是人類或性奴。
而且,它們雖然可以用雙腿代替四肢行走,並不表示它們能完全像人類一般,
它們的上半身永遠都是彎腰前屈的,為的是讓它們的嘴巴能裝上口銜,方便馬車
的拖行,也為了讓背部能更容易大面積地受到車上的馬伕鞭打驅速。而且它們的
鼻環並不是個完整的圓環,而是像一個小啞鈴的形狀,啞鈴的兩端分別往旁邊向
後方延伸,最後才綁成一個大繩圈,擱置在空蕩的馬車上,成為了駕馭、控制這
些馬畜的韁繩。
它們的雙眼,都被眼罩遮住,仔細一看才發現那眼罩竟是用又黏又縫的雙重
固定,緊蓋在她們的眼前,不但一點讓光通過的些微縫隙都沒留,而且終其一生
都無法拿下眼罩重見光明了。
事實上,牧場裡所有的牲畜,幾乎都是活在永生的黑暗下,雖然在戶外的它
們能感受到陽光照射裸體的灼熱感,但是眼前卻是比夜晚還要漆黑。我們身前引
導我們參觀牧場的犬畜,卻成為了牧場裡唯一一種不用活在黑暗中的牲畜種類,
也因為其他牲畜都得在黑暗中工作及生活,所以才需要有這些導引犬,就像導盲
犬一樣艱難地把它們引導到工作場所。
剝奪它們的視覺,目的是要徹底斷絕它們逃離牧場的機會,而且也能毫無旁
鶩、更專心地當只牲畜,如一隻真正的牲畜般工作著。在它們的工作上,是已經
熟練到不用眼睛看也能做到,而工作之外的,它們就算沒人看管,想奪門而出逃
離牧場,都是幾近不可能的了。有些在牧場待久了的牲畜,甚至連牧場的門在哪
裡都已經摸不清楚了。
相較之下,馬畜倒是比較有機會四處跑的,這隻馬畜是屬於拉車的牲畜,所
拉的馬車有大有小,還有那種要前後兩排各四匹馬畜才能拉得動的大型馬車。它
們主要工作時間,是在拍賣會前後。由於校園門口是無法開車子進來的,在這麼
大的學校裡,那些遠從各地前來挑選新奴對象的賓客們,都是搭乘著這些馬畜所
拉的馬車前進。而失去視覺能力的馬畜們,行動也得完全靠著連接在它們鼻內隔
膜的韁繩與啞鈴扯動,判斷是要向左、向右,或是停下。如果賓客下了馬車,無
人引導的話,它們甚至連循著原路回到起點都沒辦法了。
馬畜除了拉車的之外,還有負責駝重物的以及載人的。駝重物的馬畜一樣是
要彎著上半身,並在背上繫上置物馬鞍。它們比起拉車的馬畜還要辛苦、需要更
久的訓練,才能用自己的脊椎去承擔重荷。除了訓練外,改造也是少不了的。它
們有一大半的前置改造,就是以非人道的方式拉長雙臂,這就是為了讓它們能確
實像一隻馬匹一樣以「四腳直立」的方式行走。最後它們的手臂雖然無法拉道能
在腰部保持水平時完全及地,但也已經剩下些許的差距,這些差距會由「假蹄」
代勞,假蹄有點像是長筒的手套,可以戴到上臂的一半深度,但這還只是手套的
部分長度,接著下面的部分則是實心包裹的假蹄,主要是用木頭及金屬做成的馬
蹄狀硬物,手套是皮料製成,但是在肘關節處卻有個固定處,使得戴上手套的馬
畜無法彎曲手臂,只能以筆直的方式擺動整只臂膀,相對的,它們的手腕是能有
些許活動空間的,上下甩動手腕,從外觀看來,還真比較像是馬的前肢關節。
假蹄是有重量的,再加上已經駝著背許久的馬畜們而言,安上假蹄後幾乎就
變成了四腳牲畜,而且前腳的假蹄跟後腳的假蹄(高根鞋,不過底部鞋面是做成
馬蹄狀,釘在腳掌的),在輪流走動時,還會發出如同真馬走路的「噠噠」聲響。
駝物再上去就是直接載人了,這類馬畜通常都是「老馬」了,在荷重時效、
重量以及平穩的要求都更加嚴苛,再上去還有一種馬畜:賽馬。這類馬在奔跑時
必須十分流暢,稍慢一點還會不停挨鞭,只為了在每場競速比賽時,提供變態賭
客們下注做為博彩娛樂的用途。
馬畜外,還有另一種同樣很熟悉的牲畜:「牛畜」。事實上,在我們還以為
仍在參觀馬畜時,卻發現已經到了其中一種牛畜「耕牛」的地盤了。
犬畜是牧場裡的嚮導;馬畜是牧場裡的駝獸;牛畜則是負責學園的飲食。耕
牛便是其中一種,專門負責荷著特製的重犁鋤田翻土的,它們的身上的配件沒有
馬畜來得多,反倒是它們拖著的犁,是特製的自動犁。在牧場裡耕作,是沒有
「農夫」的,全都得靠著這些牲畜們自力幫忙,而本來應該要有個人在後操控的
犁,也改成用著牛畜的後腿…
我們在經過這一區域時,沒有看到牛畜的耕作方式,所以一時之間才會把它
們錯認成馬畜(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們根本不敢看仔細了),但如果它們開始耕
作、犁田,我們就會看到那隻牛畜,得將雙腿抬至犁上,單靠雙手爬行的姿勢艱
難地犁田前進…
另一種牛畜是在一間「畜棚」裡面,而我們還沒爬進去前,就聞到噁心嗆鼻
的屎尿味。
畜棚裡只有幾盞燈泡強度的昏暗黃光,映照著這衝擊人心的一幕,我們看到
整整兩排滿滿的牲畜,四腳站著,被關在鐵製的柵欄中,正探出頭吃著柵欄外飼
料槽裡的飼料。不過那些牲畜並不是真的牲畜,而是人,正確來說,是淪為牲畜
等級的人型生物。
那些生物們雙眼依舊是被永久蒙住的,不過它們也不以為意,甚至我們爬進
來時也沒有些許停頓,只是專心猛吃著它們的飼料。甚至還有些牲畜,一邊吃著
飼料時,後面竟還一邊排糞,它們也絲毫不以為意。
它們身上的配件也簡單得很,只有它們異常巨大的雙乳…幾乎個個都比學姊
中雙峰最巨挺的ㄋㄟㄋㄟ學姊還要大上一圈,而這些雙乳,正佩戴著一個吸罩,
正源源不絕地從中搾取出它們的乳汁。
這類牛畜正是廣為人知的「酪牛」,也就是「乳牛」。雖然學姊們也都有產
乳的能力,但是卻遠不及它們什一了。
這類牛畜的生活重心很簡單,吃飼料、泌乳、搾乳,如此反覆著度過餘生,
直到身體漸漸老去,搾不出半點乳汁為止。
不過,生活重心雖然簡單,但是實際的生活方式卻一點都不簡單…
為了要保持它們的泌乳量,牧場提供給它們的飼料上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除
了一些高蛋白含量的飼料外,還加了不少催乳素、催產素、雌激素等等,能夠造
成雙乳發育成長及脹奶產乳的荷爾蒙,還添加了春藥讓它們隨時保持在充滿性慾
的發情階段,此時這些荷爾蒙的作用力是最為旺盛的。
然而,它們雖然可以保持在發情階段,但是卻如何也無法達到性高潮加以發
洩。最初的飼料,刻意添加一些微量能讓它們越過性高潮障礙的催情藥,好讓它
們能享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極劇烈高潮,但之後這些催情藥的成分從飼料中被移
除了,不明實情的它們,再次因為吃著這些飼料、搾著雙乳而慾火難耐,但是卻
無法像之前那樣性器未受刺激,光是吃著吃著就達到一次前所未有大高潮,結果
只是讓腦袋已經被性慾填滿阻絕思考的它們,更加努力地吃著這些含有春藥的飼
料,想要被慾火燒到高潮,卻只有越焚越炙熱難耐的痛苦。
而且,它們的頭不是自己探出鐵欄外,而是被兩旁鐵欄卡死在外的,當初鐵
欄上方的開口也早已被焊死,使得它們已經連縮頭進到鐵欄內都沒辦法,除非拆
下鐵欄像是枷鎖一樣戴在頸部,否則它們連移動半步都不可能。
此外,因為飼料槽的高度幾乎跟它們「站立」的高度等高,無法用手端起食
物的它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頭牲畜一樣,努力低頭以口就食,所以吃起來不
但格外辛苦,飼料沾滿了嘴角卻連自己擦淨的能力都沒有,而且逐漸異常脹大的
雙乳,受到全身往下不停的壓迫,更是讓乳汁流得更旺盛起來。
這些乳汁,其實就是供應學校內學生食用的「粗乳」質量。除了還在成長的
幼奴,是飲用自己直屬學姊的乳汁之外,其他不管是無主的賤奴、或是已被直夠
走的愛奴,在學校都是要引用這種粗乳。
對於給學生們食用的這些劣質乳品,不但沒有花太多心思在質量上,而且高
濃度的荷爾蒙也會滲透到它們的乳汁中,不宜讓客人們直接飲用。助教們、以及
顧客訂購的乳汁,則是飲用這些粗乳的學姐們辛苦產出的「精乳」,兩者光是在
口味上就有明顯的差異,而且原本含在牛畜們乳汁中的荷爾蒙,也會在學姊們食
用後吸收,再產出的乳汁就不再驗出有激素成分,如此不但淨化、過濾了這些不
利人類食用的添加物,也能將那些激素再次利用在學姊們的身上…
學姊們的飲食中不會像這些牛畜一樣添加許多人工添加物與荷爾蒙,也是因
為怕產出的乳汁被污染了,也怕會縮減學姊們乳房甚至是整個身體的使用年限。
而無從選擇的這些牛畜們,就成了這些藥劑的摧毀對象了…
…
看完了這一個畜棚裡的乳牛牛畜後,我們十個幼奴,早已要撐不下去了,但
是學姊們卻堅持著要把剩下的最後一間建築裡的東西給看完。我們還在怨歎、疑
惑甚至責備著為何學姊要帶我們來看這麼可怕的地方時,前方的犬畜已經默默帶
我們爬往那棟建築裡。
而原本不知道這裡會再出現什麼可怕場景的我們,這次卻是高估了…這棟建
築裡雖有不少個一樣被關著的牲畜…或者該說是女孩…她們除了雙眼已經被蒙上
眼罩,並且被獨自關在像是關著獅子、老虎等猛獸的獸籠之外,就已經沒有什麼
區別,不管是身材、身體的配件,甚至在聽到有人爬進來的時候,她們還緊張地
站了起來。
比起前面觀看的種種牲畜,這類牲畜卻是最微不足道的,這不全然是因為我
們已經看了太多恐怖的畫面而得到免疫,是她們真的無法拿來跟前面的牲畜聯想
在一起。如果剛開始是先進來看到這類牲畜,再慢慢往更「高級」的牲畜參觀,
我們或許還不會被嚇到這麼地六神無主。
不過,我們覺得沒有什麼,這裡帶給夢夢跟小君兩位學姊的感受,卻酷似先
前幾種牲畜,猶有過之。
「『小鳩』。是我,我是小君,我跟夢夢帶著學妹們來了。」出其不意地,
全程的牧場參觀幾乎都是害怕、沉默地瀏覽過各種駭人牲畜的小君學姊,這時看
到其中一個獸籠裡面的女孩後,就顧不得地叫換著。
那只名字叫「小鳩」的…女孩?牲畜?聽到了小君學姊的呼喚,也匆忙地往
前憑著牢籠的欄杆,雖然目不視物但仍激動地開口說著:「小君?夢夢?太好了!
原來是你們來了,我還以為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嚴格來說,她並沒有辦法親眼見到小君跟夢夢學姊,但是我們沒有一個女孩
在意這個,我們內心只有滿腹的疑惑…
「我已經被選中要成為牛畜…要被關在獸棚的那種…而且今晚就要去了…剛
才你們進來時,我原本好擔心會不會是祂們…天啊…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
「牛畜?今晚?可是…安安她…」小君學姊看起來像是慌了。
「她還是不肯來嗎…」小鳩似乎有點失落,「她一定恨煞我了,我曾經跟她
相約一起畢業卻食言,所以落到這下場也是剛好吧…」
我們本來還不敢提問打斷學姊跟那個叫小鳩的女孩她們之間詭異的談話內容,
只能妄加揣測與解讀她們之間的關係,其實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聽到這段話
之後就更為篤定,嚇得雙眼圓睜地回頭看著夢夢學姊,跟學姊難過失落的表情對
上,她也用神情默示了我們心中的猜想:這些女孩們,包括小鳩,曾經都是學姊
們的同班同學。
「她不是恨你,只是一時之間仍然難以接受,她會來的…可是…怎麼這麼快?
這樣根本來不及…為什麼…安安她聽到後會抓狂的…」
「好像最近比較缺牲畜,昨晚『芳』先被帶走了,她是鼠畜,你們剛才有去
那參觀過?」
「沒有…那邊仍然是禁止參觀。」小君說著,而我們對於不用得知鼠畜是怎
麼樣像老鼠一樣卑劣活著一事反倒鬆了一口氣。
「嗯…」小鳩簡短的回答。對於她無法在最後見到安安一面,心情似乎難掩
其嚴重的失落感。
「夢夢?你怎麼都不說話?你也在氣著我嗎?」沉默半晌後,小鳩才又說。
「沒有啦,只是…」小君正要解釋夢夢學姊早上被罰一事,卻先被夢夢打岔
了:「只是我…太震驚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令人驚訝的,在自己處在這麼絕望的情況下,小鳩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後,
竟還勉強苦笑了一下。
「有什麼好震驚的呢?早在我成為廢奴,被割除學籍後,就已經知道這一刻
提早到來了,現在那傷口也不痛了,也不用再被羞辱、侵犯,或是被越來越進階
的課程壓得喘不過氣了,對我來說這反而也是種解脫吧!」
「小鳩,我們還帶著幼奴呢!你不要教壞我們學妹啦!」小君半開玩笑地叨
念著。小鳩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隨後感慨地說著:「可惜我都看不見你們帶學妹
的模樣了,應該也跟我們去年給學姊們帶大時,一樣的模樣吧!」
「是啊!一模一樣…」小君憶起這些往事,竟難過地哭了出來。
「各位學妹們,」小鳩雖然看不到我們的位置,但還是靠著小君跟夢夢的說
話聲來源,判斷出我們的位置,對著我們說,「你們要跟你們的學姊好好學習,
還有其他二年級的學姊們,她們都是很厲害、很棒的學姊們。千萬不要以我這個
壞學姊為榜樣,我成績太差,升學考試沒過,才變成現在這樣子的,你們千萬別
跟著進來啊!」
小鳩說話的聲音越說越酸楚,到後來也幾乎哽咽,而她旁邊其他被關在籠子
裡的女孩們,聽著我們的對話也都慚愧地低下了頭。
接著有好長一段時間,我們這些學妹們都是在聆聽著兩位學姊們跟小鳩學姊
的最後談心時間。雖然我們跟小鳩學姊不熟,但是聽著她們聊著過往,對照著現
在的我們,心中也是頗有慼慼焉。
小君學姊跟小鳩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語,甚至連舌頭有傷的夢夢學姊也不惜忍
痛地喋喋聊著。她們這樣無憂無慮地聊著天,跟著我們這幾晚在寢室常做的事情
一模一樣,讓我們的心彷彿寧靜了下來。但每當一想到,她們這一離別,就不知
還有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交談,我們的心情也像是被這種離愁氛圍渲染地波濤洶
湧,難以平復。
…
「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感覺聊天才只是轉瞬間的事,時間卻是已
經晚了,小君也有點難過、難以割捨地說著。
「嗯…你不進去找其他舊同學嗎?這樣她們會想殺了我,把你們的時間都占
據了。」小鳩說著,臉上卻顯出得意的神情。
「不了…時候不早了…」小君說著,但身體卻傾靠在小鳩的籠子前,舉起一
直支在地上的手伸入牢籠,抓住小鳩的手,小鳩看不到小君學姊的眼神是有多麼
地不捨與痛苦。
「再見了,小鳩…後會有期!」
「這…還是不要『後會有期』吧!」小鳩自我解嘲地苦笑說著,「再見了…
小君…夢夢…」
…
本來我們進到牧場後就一直想趕緊爬出的牧場入口,卻在認識小鳩學姊,也
見證到她們三個女孩間難捨的情誼後,在真正爬出牧場之後有著完全不同的感觸
與想法。
我們甚至沒有發覺自己匆匆地卸下那些牽繩與夾子,回復到人立的姿態,走
起路來還有點搖搖晃晃,但我們心裡清楚,這並不是完全出自於良久跪爬的緣故。
再走回宿舍的路上,我們良久都是沉默不語,後來決定率先開口的,還是夢
夢學姊。
「小鳩…曾經是我們的同學、夥伴,以及朋友。我們的社團都是儀隊的,我、
小君、剛才的小鳩,還有安安學姊都是…」她試著跟我們解釋剛才的情況。
「小鳩跟我們都很熟,但她最要好的朋友是安安,她們從來到學校的校車上
就認識了,之後還成為同一直屬家族、同一寢室的室友、同一社團的練習良伴,
到最後她們兩個都如膠似漆般難以分離…就有點像是你們兩個一樣的親密程度。」
夢夢對著我跟晴晴說。
「不過,跟安安學姊這類的資優生不同的是,小鳩的課業總是落後,不管她
怎麼努力、怎麼向人討教、求助,或是安安怎麼幫她,都不見起色…本來,如果
她肯專心報名參加單一科的主題班考試,或許還有考上的機會,但是她堅持想拼
一發,跟幾乎確定穩上特殊班級的安安學姊、還有我們一起再當兩年的同學,結
果…」夢夢學姊說著說著,竟又一次在我們面前落淚了。
「學姊…你帶我們來這,是想讓我們看到這些嗎?」晴晴內疚地問,她明白
學姊想傳達給她,以及我們這些尚未「懂事」的幼奴們,必學的重要一課。
「嗯…我知道從今天早上…不,是從學姊說要代你受到說謊的制裁懲罰開始,
便一直責怪著自己,也一直希望學姊不要為你頂罪。但你知道嗎?這制裁最嚴重、
最恐怖的,還不是那一釘的痛,而是一但被學校、被顧客們黑掉,落得不受歡迎,
開不出價格後,被淘汰淪落到得窩在那個牧場裡度過餘生的悲慘下場。如果一個
新生剛開始就犯了總則,在剛開始大家還不突出的時候,就先留了個不良紀錄,
未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學姊,這樣不就變成你…」晴晴這時才深深體會到夢夢學姊擔下說謊
制裁的用心,但卻也更加自責了。
「我沒什麼關係啊!那些已經有預購我打算的顧客們,早已注意我許久,甚
至也跟我熟了,只要我利用空檔時間,以自己的身體去賠償他們『因為我的貶值
造成的損失』,並努力讓自己再升值回來,一切也就沒事了。凡事起頭難,留下
不好的第一印象很難抹淨,但是如果是好的第一印象,後面的不良紀錄只要稍為
努力點就彌補回來了。所以晴晴、莉莉,還有你們大家,你們也要留給教官、助
教、同學,還有正觀望你們的未來金主們,一個良好的第一印象。這才算是對學
姊最好的報答了。」
「學姊…對不起!對不起!」晴晴突然在夢夢學姊面前,在我們其他女孩、
連同小君學姊的直屬家族們的眼前,跪著誠心向學姊懺悔著:「我一定會謹記學
姊的話,不再那麼衝動、意氣用事,也不再那麼頑劣難馴,我一定會乖乖的,扮
演好自己該有的角色,扭轉自己在助教與同學們的負面觀感,不再給身邊的人制
造麻煩與困擾,也不再害得學姊為我們受苦,我反而要幫學姊分擔解憂,讓學姊
放心,我保證…我發誓!」
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痛悶在心中的晴晴,從下午見到學姊時,就極力想向學姊
道歉,但是當時學姊那副模樣遠超出她所假想的難受程度,結果她連好好地道個
歉都沒辦法。如今,她才徹底瞭解到學姊的用心良苦,也終於明白了學姊對她們
的要求,是切切實實地為了她們著想。
反倒是她自己,先是剛註冊完就因為上廁所的權力被限制、剝奪而跟學姊吵
了一架。然後為了得到好友的諒解與感受而跟著主動在全班同學面前脫下制服,
甚至還意氣用事地護著好友,不但不認同七七的好心相勸,還大聲責罵同樣淪落
為性奴但卻無所依靠的她,幾乎鬧僵。然後看不慣所有同學對自己好友的霸凌,
竟擅作主張,當著教官與助教的面,拿自己的校徽試圖欺瞞過去,只為了早點結
束這場霸凌。最後因為這樣害到了無辜一直為她們擔心受怕的夢夢得代為受到這
她們所見識過最嚴厲的懲罰…
想通了這一點,晴晴才深深檢討起自己。說是為了朋友,但其實所為的卻是
她自己心中虛榮的正義感。或許到了這所學校,不能上廁所才是應該;被當著全
班的面羞辱才是應該;被全班同學一起加入霸凌才是應該…否則,就應該要成為
牧場的一員了…
夢夢學姊看到晴晴又無預警跪在她面前,再次急忙想拉她起身,但是看著晴
晴堅定的眼神時,反而是她自己的動作先停住了。她雖然還不確定晴晴的心思,
但是晴晴此刻的眼神,她自己是也瞭解的。那將會是一個幼奴「開始成長」的眼
神…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13 17:55 編輯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8-1 08:24
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章> 社團博覽會
學校課程表的安排,隻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課的,在每周結束了五天
的課堂之後,星期六及星期日這兩天,是難得不須上課的日子,但是這并不代表
我們就有屬于我們自己的時間…
踏入這所校門以後,回家放假這類的天真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在這三年的
學校時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連周末、假日,都得被迫接受學校所排定的
「課後活動」,讓我們在課餘時間仍能充實自我,更加精進。
「社團」,便是占據一年級生大多數課餘時間的主要因素。校規規定,所有
一年級生都必須挑選一個社團參與,且定每周六做爲所有社團的社課時間,從早
上練到深夜方歸。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試、校慶等重大活動撞期,否則每個一年
級性奴們,等于是每周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獻給社團的…
正因爲如此,所以挑選到一個适合自己的社團,對于剛進入學校的我們,成
爲第一個重大的抉擇。學姊們也對我們耳提面命,叮囑着我們絕對要先打聽清楚
那個社團是否适合自己,否則加錯了社團,是無法退社或換社的,很有可能一時
選錯,會造成往後這一年,得不停面對着每周一次的地獄時光…
知道事情嚴重性的我們,都巴不得希望學姊能多透露一點各種不同社團的信
息給我們,然而,大多數的學姊們也都隻是知道自己所參與的社團内容,無法提
供完整全面的信息。就連夢夢學姊,雖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員,但是晴
晴想向她請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麽,夢夢學姊也隻簡略地說些皮毛。
「所以說啊,明天呢,就是妳們入學後的第一個大活動了。」入學第一周的
星期五晚上,夢夢學姊對我們講解社團時,說着,「明天早上盥洗後,妳們的隊
伍會由助教們帶隊。學姊們都得去忙于準備當天的社團表演節目。妳們是台下的
觀衆,我們每個社團…每個學姊…幾乎…都會上台介紹并表演…那就是社團博覽
會了。明天的博覽會結束後,妳們就可以讨論想參加哪個社團了。」
我們也知道學姊這一周就有好幾個晚上,都是爲了明天的社團表演活動而進
行社團團練,甚至還犧牲了我們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貴時光。看到夢夢學姊神
采飛揚地,滿心期待着明天呈現給我們的表演,我們的心情真像是洗三溫暖,我
們也希望夢夢學姊能表演成功,赢得台下滿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過夢夢學姊的
精彩演出後,又會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尴尬難爲情…
「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學姊今晚還要去社團做最後的團隊練習
。妳們不用等學姊了,先睡吧!」夢夢學姊說着,跟平常日差不多時間,就趕我
們這些幼奴學妹們上床,并替我們安上陽具形狀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
再跟我們道聲晚安後,便離開了房間,留下我們五個女孩躺在床上。
經過前幾晚的輾轉反側,我們也漸漸習慣于吸着那深抵舌根的陽具型奶嘴,
聽着那讓我們内心躁動的呻吟聲入睡,但是今晚我們五個女孩卻又是同時失眠于
床上,無法取下奶嘴開口的我們,隻得與旁邊的同床們彼此目光交接,投遞着傷
感的信息…
…
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學姊叫我們起床,盥洗、清腸後,學姊們卻沒
有要我們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會當天一樣,三百多位全裸的女孩,在宿
舍大廳排好隊伍,等待出發。
不久,學姊們先行而去。夢夢學姊離去前還對我們微微一笑,似乎在對我們
說着「等着看學姊的表演吧!」
等到學姊們都離開後,獨留我們這些學妹們,要面對那些一臉兇狠的助教。
盡管經過這一周的适應,我們已經可以在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體不遮不掩,
但是如同軍事化般地在這些男人身旁列隊站定,還是令我們感覺身上有幾百隻螞
蟻在爬一樣的難受。而沒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開口聊天,甚至連轉頭都會怕被盯
上,因此每個女孩隻敢直視前方,隊伍裏籠罩着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壓氛圍。
過了半晌,貌似要準備動身了,助教們在出發前對我們說着:「待會,到達
地點後,迅速選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開始,别挑三揀四的,如果造成後面隊
伍阻塞,我就把妳們攆上台教訓。現在,出發!」
隊伍終于開始行進,過程中當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聲外,再也沒有
其他聲響。
社團博覽會,跟朝會還有公開放尿一樣,都是在操場舉辦,不過這次不同的
是,操場上已經擺放着數百張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間的走道兩旁,對準前
方的舞台。
學校有替我們這些幼奴安排座位,這點我們已經有點驚訝,但畢竟今天的活
動,是要持續到下午的,若要我們穿着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們這雙腳一
定受不了。不過,更令我們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達
的助教們坐在上面了…
帶隊的助教,不理睬我們滿臉的疑惑與不安,而是一直帶領我們向前走,眼
看舞台越來越近,周圍的椅子仍然沒有虛席,不安的情緒迅速在我們心中放大。
(難道要我們在表演開始前,先上台被淩辱一番,做爲待會的表演暖場前戲?)
心念至此,整個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個冷顫,以學校的風格來說,這是非
常有可能的。而雖然我們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台去面對台下數百位雙眼欲
冒出火花的男人們,當着他們的面受辱,還是讓我幾欲失去走下去的勇氣。
身旁的晴晴,似乎發現了我的異狀,偷偷握住我的手,給了我面對的勇氣,
其實我能感覺到,她的手一樣也在發抖,她也一樣在害怕着,但是不知爲何,彼
此握着的雙手卻能傳遞溫暖給對方…
「好了,趕快入座吧!表演就要開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打斷了我跟晴晴之間偷偷的小溫馨。
「這裏?」不單是我,其他女孩們也同樣滿臉疑惑,我們現在就停在舞台觀
衆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這,就能近距離觀賞學姊們的表演。然而,這附近的
椅子同樣早就被坐滿了。
我還沒搞清楚該怎麽做時,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着的男子,他雖
沒跟我對上視線,但是他正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麽…
一股比剛才以爲要上台更甚百倍的恐懼感,從全身四面八方竄上來,比起曾
以爲的先被淩辱一番做爲後續表演的前戲,現實讓我認命,那種想法實在是太過
天真美好了…
我們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
仔細一看,這幾排座位的男人們,坐姿比後排的男人們還要端正許多,但是
他們的下半身卻隻有穿着一件白色的三角内褲,每個人的内褲都鼓鼓的,有些内
褲上還點綴着不明液體未幹的水漬,甚至還有些内褲像是有生命般隐約搏動着,
而這些,是我們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間,直接接觸的地
方…
「還猶豫什麽?想受罰嗎?」助教的斥喝聲,把我的思緒拉回現實,已經有
幾位認命的女孩,顫抖着走入滿座的席間,看着她們形單影隻的恐懼背影,直如
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無異。
「莉莉…」晴晴在我耳邊低喚着,她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緊,我已經不知道自
己手上感受到的脈搏,是來自于她的,還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髒。
「走吧?」晴晴試探性地問着。這時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經走進席間,挑選着
上眼的座位,留下還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們,也已經被帶隊的助教們盯上了。
無論如何害怕,今天的命運是逃不過了…
我向晴晴點頭示意,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早已吓得軟麻無力,寸步難行。
「我…走不動了…」我不好意思地對着晴晴說着。
「我牽着妳走,好嗎?」晴晴并沒有取笑我,反倒願意拉我一把,還先征詢
我的意願,我隻好羞着點頭。
「晴晴、莉莉,妳們先走吧!」萱萱突然對我們說着,「小芬她…還需要點
時間…」
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難以自顧,無暇注意小芬的狀況,現在才發現她顫抖得遠
比我們其餘人還要厲害,甚至連臉上太陽穴周圍肌肉也因過度恐懼而微微抽搐着
。要小芬就這樣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腿上,幾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頭、萱萱兩個女孩,試圖安撫着小芬早已崩潰的情緒,但是顯然不具成
效,現在的她們,也隻能緊緊依偎着小芬,消極地陪伴讓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們也留着陪她吧!」我有點罪惡感地說着,對于這三位明明同爲室友卻
常被忽略的朋友們感到歉意。
「不,妳們還是先進去比較好。」小乳頭分析着,「現在估計也找不到有連
續五個空位給我們坐一起了,既然到時還是要分開坐,那麽現在先暫時分開也是
好的。再者…」小乳頭跟我四目相交後,又跟晴晴對望着,說:「妳們也不要再
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妳這一周已經受夠多委屈了。」
這句話引起晴晴的共鳴,她點了點頭,說:「那麽…小乳頭、萱萱、小芬,
我們先走了喔!」随後,在簡單的互相祝福後,晴晴便拉着我,走進了其中一排
坐椅中。
前後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寬,所以并不會太難走,但我卻是走得搖搖欲墜
,連連作嘔。還沒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着我們這
些美肉自動送上門;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們,早已無暇理會後至的我們,整個心
思都放在他們腿上的赤裸少女們,一雙大手在她們身上恣意遊走,毫不避諱。坐
在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們的表情如何,我連瞧都不敢瞧,連想都不敢想,整條
路上,我隻敢低頭望着晴晴強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們的哀嚎、
哭叫,甚至微弱發出的呻吟聲,對我來說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獄之曲。若不是晴
晴一路上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攤坐在地,根本沒有力氣走這段路…
晴晴似乎也瀕臨極限,越走越踉跄,但仍執意繼續拉着我往深處走。我了解
晴晴的想法,腦海裏卻喚起了一周前,剛到學校時所面對的「挑老公」問題…
就如同當時一樣,先就坐的女孩,雖然要早點受到「椅子」的淩辱,但是至
少可以挑個比較沒那麽糟糕的椅子。也因爲這樣,留下的空位都是間斷的,大部
分長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經坐着女孩,那些女孩雖然談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
以好受一點。
後頭的女孩們就沒這福份了,殘餘下來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
其貌不揚、長相肥胖,或是滿身大汗,還帶着嗆鼻異臭味,甚至還有流着口水不
自知的惡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懷中,被他們亵玩着,直比死亡還要難受…
繞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兩個相鄰的男人,低聲詢問我的意見,我連頭都不
敢擡起看那些男人們相貌一眼,就應允了晴晴。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
一個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後,我才敢偷瞄那兩個男人一眼,頓時心中感到一陣酸苦。晴晴很
有義氣地爲我選了一個長相還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強壓心中惡
心,坐上他腿上的,卻像是個豬八戒一樣,坐着都能隔着衣服看到裏面的三層肥
肉,長滿濃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體,将她往後抱,讓晴晴的臀部抵在
男人的内褲上,男人的嘴巴正含着一撮晴晴秀長的頭發品味着,鼻息吹在晴晴的
後頸,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臉痛苦…
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惡感,但是提議交換位子,晴晴也
絕不同意,更何況,現在要交換位子也不可能了…
「快點坐上來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開始,妳們也可以越早
獲得自由。否則,不舍妳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樂也不錯啊!」晴
晴留給我的男人見我遲遲不肯坐上去,對我嘲諷般說着。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雖
然他長得不錯,但是卻是個輕浮之人。心中對他的厭惡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
頭走人,不受他欺侮。但若是換人不但辜負了晴晴一片好意,對她百般愧疚自責
外,我也沒這膽量自己去找另一個男人…
最後,我也隻能歎氣屈服于命運,轉身以光腚對着那個輕浮的男人,放低身
軀,緩緩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處之夜那次,被我誤打誤撞挑到一個憨厚的好男人,能獻出我的
貞操之身,這種好運已不再了…
「喔!妳好重喔!看來要固定牢一點,否則滑下去的話我可拉不上來喔!」
那輕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體重恥笑着我,雙手對待我如同旁邊
那個豬八戒對着晴晴一樣,将我往後攬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爲止
,然後将我的雙手往後拉,從兩側繞過他的腰側後,在他的背後相交并上铐。如
此,我的雙手等于是被反铐在背後,而且跟我的身體之間還隔着男人的身軀,使
我的上半身動也動不得,隻能跟身後的男人緊緊地後背貼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後,輕浮男人接着命令我将雙腿放在他的雙腿外側,并用事先
準備的束帶,将我的雙腳腳踝與膝蓋分别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
失去了動彈的自由,自己的雙腿永遠置于男人的雙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雙
腿要張多開,而我卻連合起雙腿保護股間的私密部位都辦不到。
這一套對我們這些幼奴的固定與拘束,名爲「安全措施」,實際上卻是讓我
們身體不能自主,隻能無奈地任憑擺布操控,直到表演結束松綁爲止…
「真是的,看妳那麽重,怎麽胸部沒什麽長進,是都胖到哪裏去了?」見我
已經乖乖受縛的輕浮男人,似乎是要報我剛才猶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邊的
豬八戒還要早開始毛手毛腳,雙手掐着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來…求求你…」我其實沒有叫他停手的本錢,就連苦苦哀求的語氣,
也毫無說服力。
「也罷,就這樣等表演開始吧!如果表演精彩,我們就一起欣賞,如果表演
無聊,我就玩妳。」輕浮男人還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卻像是把我當成他喜愛的
布娃娃一樣緊緊摟着,他的頭還斜靠在我的右肩,對着我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着
,但是傳到我的耳中卻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我也終于弄懂,在這場社團博覽會中,我們的定位了…如果表演精彩,男人
們看得欲火焚身,我們便是他們欲望的發洩口,如果表演無聊,男人們看不下去
,我們就成了他們打發時間的淩辱遊戲主角…
「莉莉…對不起…」旁邊的晴晴也發現了她留給我的男人座椅是個大爛人,
滿面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實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後的豬八戒雖然少了言語
羞辱,但是嘴巴卻停不下來…不停吸吮着晴晴的後頸、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
身後種滿草莓,晴晴的頭發已經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濕,仔細看還會看見頭發之間
涎絲相連…
沒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合奏着那首地獄之曲,絕望地等
待表演的開始。原本對于小芬的挂念已經無心理睬,甚至看着還有慢吞吞挑三揀
四搜尋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們經過,都會想在心中咒念着要她們動作快一點。
好像,助教們已經開始逼迫着還躊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們,也解放了尚未有
女孩坐上的男人椅們,給他們自行抓人…但這些,我也早已沒有氣力去在乎了…
…
終于,耗費了将近半個小時之後,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開始
,從我們的後方,後排的男人們已經開始噪動起來。
「哔─」彷佛劃破空氣的響亮哨子聲,從我們的後方傳起。接着是男人們由
波浪似地由後方往前傳遞的騷動,在傳到我們這邊時,隻見走道上有幾十位穿着
儀隊服裝,頭戴儀隊高帽,穿着白色的及膝高跟長靴,手持儀槍的學姊,排成一
排一排的,整齊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儀隊隊伍走過,甚至連輕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
又開始蠢蠢欲動,也毫無知覺。
會令我驚呆了的原因,正是因爲學姊們的服裝打扮…本來我們心中早已做了
足夠的心理準備,學姊們的表演穿着定然是衣不蔽體,甚至是全裸上陣。不過,
我完全猜想錯了。
學姊們所穿着的儀隊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長度短至大腿根部,幾乎走動
引起的風勢都能讓她們春光外洩;身上的儀隊服也是尺寸都比她們正常尺寸小了
些,使得每位學姊的一對巨乳把衣服撐得輪廓可見,像是随時就要撐破胸前的扣
子而出,制服下擺也隻遮到肚臍之上,露出學姊們的臍眼與性感的小蠻腰。
然而,這卻早已遠超出我們原本所預期的,學姊們的性感儀隊服裝,放在外
面或許有點淫猥不雅,但是在這所校園裏,卻是過于正式端莊了。
尤其是,跟我們日夜相處,長期總是袒裎相見的夢夢學姊,也同樣穿着儀隊
服裝,位列隊伍之中。已經習慣着學姊毫無遮掩的裸體,突然看到學姊這身打扮
,反倒有點不習慣,也從沒發現,原來學姊是這麽地漂亮、這麽地帥氣。
而更讓我驚豔的,還是挂在學姊們臉上的笑容。
明知待會自己上台要受着多麽大的羞辱,但每一個學姊的臉上卻都帶着不相
稱的燦爛笑容,那種笑容是從我們認識夢夢學姊以來也都不曾看過的,也跟一般
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學姊們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妩媚、是敬業。宛如她們
亟于呈現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們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現最美好的笑容給我們。
對比着完美無瑕的學姊們,我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正被座椅淩辱,是何等的
不堪與低微,學姊們這一笑,彷佛宣誓着兩邊高下立判,也讓我開始向往着未來
的自己,也能成爲如她們這般地妖媚動人,同樣走向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麽了?還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後傳來輕浮男人的鄙笑聲,也再次把我
從美夢中敲醒,「很期待接下來的表演嗎?」
我被說中心事,羞得連耳根子都發熱了,确實有那一瞬間,我幾乎忘掉了這
間學校的本質,竟巴不得能趕快看到學姊們的「精彩」表演。
我這一個羞紅的反應,當然瞞不過幾乎跟我貼緊身子,一舉一動都在他眼裏
無所遁形的輕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幾聲,說:「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潛
質,小蕩娃,妳就好好坐着,欣賞妳的學姊們有多麽淫蕩吧!」
男子說完,強行把我緊緊抱住,讓我原本亟欲坐挺的身子,完全貼在他的衣
衫上。
被叫做小蕩娃,讓我心中一陣屈辱,卻又無法反駁。在這生活了一周,我已
經完全能體現「幼」、「奴」的意義,根本是被當作是尚不懂事,卻又極其淫蕩
的女童,而對于淫蕩的表演迫不及待,也是我們這些即将承繼着學姊腳步的幼奴
們,所應具備的資質。
跟男人隔着衣衫持續相貼的羞恥經驗,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
開放尿活動,我就被迫讓一個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樣,兩人肌膚之間
僅隔着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但是上次隻是被抱着,還是被身材健壯的猛男…所
以在恥辱之際,竟還會有點害羞,而這次…卻是滿滿的惡心感…
一想到要這樣持續一整天,我也隻能忍着心中的不适,試着讓自己能全心全
力投入接下來的表演,最好能夠像學姊們剛才從旁邊經過時,讓我能驚訝到恍神
,連自己的身子被摸了個遍都幾無知覺…
前方,由腰配指揮刀的安安學姊,帶領着整個儀隊隊伍漸漸走上台去,列隊
排好,将手平舉禮後,便開始了她們的表演。
而表演一開始,馬上就驚豔了台下所有的幼奴。
本來還以爲學姊們雖然裝扮得如同真實的儀隊,但是隻能呈現淫猥色情的表
演内容,豈知學姊們真的如同正常的儀隊表演一樣,開始表演起種種的耍槍、正
步、變換隊形等,而且每個動作都做得非常紮實精确,不知情的外人,都會以爲
她們是很正式的表演儀隊,絕對不會跟性奴聯想在一起。
雖然,有些動作,會讓她們顯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時,保持打直的雙腿
每一步都擡過了腰,使得她們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沒穿内褲的女
人私處,但是在大部分的時候,連同剛才從走道走向台前,學姊們都是以極小步
伐的小碎步方式行進,原本稍微起風就藏不住底下嬌嫩私處和渾圓豐滿臀部的短
裙,卻能一直保持不動,反而給了明知她們下體空空如也的男人們,一種想看卻
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學姊們的儀隊技巧,是确實受到專業訓練與要求的,由于儀隊常會對
外表演,體現出的是學校的榮譽,所以對于儀隊的動作,嚴格時是會吹毛求疵到
每一細節。在這所直把學生當成商品的學校,對于關系到校園聲譽的表演,苛求
程度更是不下于一般學校儀隊。也因此,所有學姊們才能毫無瑕疵地呈現最完美
的表演給台下觀衆們。
學姊們精彩的種種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槍之術,像是單手轉槍、雙手轉槍
、舉槍單膝跪等等,甚至連高空抛槍、後背遞槍等高難度動作,通通順利達成,
沒出現掉槍這類的落漆行爲。不斷爲她們自己的表演赢得滿堂彩,也讓我們這些
幼奴們越看越向往…
或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學姊們的表演越是能驚豔全場,換得的卻是我們
這些台下的幼奴受越多苦…
每當學姊們有個精彩表演,讓台下觀衆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時,我們這些雙手
被反铐的學妹們是無法鼓掌的,而我們的座椅…那些男人們的鼓掌方式,竟是雙
手不停拍打我們的酥胸,産生「啪啪」聲響,而且越是精采,他們就拍得越是激
烈、用力,沒多久,台下每個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紅通通一片。
而無法拍手鼓掌的我們,就負責「喝采」。而且還是在身後的男人開始鼓掌
時,就要開始喝采,不管發出什麽聲音都可以,但隻要掌聲沒停,自己的喝采聲
音就不能停。在我們發出聲音同時,敏感的乳房甚至乳頭,仍然持續受到拍打侵
犯,所以每個喝采的幼奴,都還得強自定神,才不會不小心把喝采聲變成靡靡之
音,而受到另一番恥笑了…
剛開始,無法接受這種鼓掌方式的我們,甚至還希望這種鼓掌次數能夠少一
點,但是随着表演越來越精彩,我們也漸漸看得入迷了。爲了達到這樣的表演效
果,學姊們花費的是多麽大的苦心?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就很清楚,爲了今天的
表演,她犧牲了多少夜去進行團練。跟她們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問題彷佛變
得渺小了。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給學姊們的努力最大的贊歎
做爲回報。
不過,在表演了二十分鍾左右,我們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時,卻不知後面
的男人們最喜愛的節目才正要展開…
儀隊常給予的端莊、嚴肅的形象。這所學校的儀隊訓練也不例外。然而,這
還隻是一半…
在這種正式與端嚴的訓練背後,還需要在「性奴訓練學園」的宗旨下另學「
恥戲」,使學姊們感受的矛盾格外強烈,而爲了打破這矛盾感,也爲了同時達到
兩者要求,所以呈現在她們的表演上,原本應該端莊的表演性質就顯得更爲端莊…
當然…原本應該淫猥的表演性質,其淫猥程度也遠超出我們所能想象的程度…
就在我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學姊們臉上的笑容也依舊。但她們握着儀槍的
右手打直、微張,槍口指向右手邊同學的腳尖,然後…
在我還來不及從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來,認清發生什麽事情之前,學姊們的
槍隻就已經将右邊同學的短裙掀起,露出剛才還一直裙下的肉縫等私密部位在觀
衆眼前展露無遺。
台下馬上爆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聲,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這一刻的來臨,連
鼓掌都忘了,而我們這些應該負責喝采的,則是一臉驚恐地愣住了。
這段表演隻是一瞬間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數秒的視奸後便回複原狀,
學姊們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挂着燦爛的笑容,沒有因爲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
佛剛才的表演隻是一個不小心失誤的插曲,一個碰巧所有儀隊成員一同失誤的插
曲…
然而,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卻讓台下的幼奴們醒過來,也讓台下的座椅
們醒過來了。原本就已無比精彩的表演,馬上又達到另一陣「高潮」…
學姊們依舊是表演着各種正常的耍槍技能,或是如行軍般踢正步、轉身等動
作。彷佛是在等我們放松神經之後,剛好背對我們的學姊們,又一次以儀槍鈎着
旁邊人的裙子往上擡,每個學姊們的光腚也随之暴露在陽光與衆視線下。
而且,這次不同的是,槍隻把後裙掀起後,還特意在儀隊制服的腰帶上一拐
,早已有所準備的腰帶直接夾住裙角,使得槍枝離開後,裙子卻無法複原,也徹
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總算看懂了學姊們的儀隊表演内容。表演前半場,是專業精倫的儀
隊技巧表演,可後半場,就是我們看得都快淡忘的羞恥表演,而且這表演的轉換
還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剝筍般,要一層一層把學姊們身上的端嚴「僞裝」給
扒個精光。
光着屁股的學姊們,依舊是氣定神閑,面帶笑容地表演着各種儀隊技巧,不
覺身後有異。
而台下的我們,在看後續的表演時也分成兩種心态,一種是身爲幼奴的我們
,是恐懼又感到羞恥地看着,一種卻是男人們,是興奮激動與迫不及待,但雖是
兩種心态,所等的,卻都是台上表演的儀隊學姊們何時脫個精光…
不久後,學姊們果然不負衆望,在一次的「雙手轉槍」時,我們還沒查覺爲
何是将手放在腰前轉槍,學姊們的裙子,就在轉槍的過程中從她們的腰上掉落至
地,她們竟是趁着一邊轉槍的過程中,一邊偷解身前的腰帶,并任由裙子滑落下
去。至此,學姊們的下體,她們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怵目驚心的這一幕,原本以爲這對她們的羞辱已到極限的我們,卻又再
次小看了這場表演。學姊們竟然還用槍枝勾起地上剛脫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槍枝
在右肩後,開始行進踏步。裙子還挂在槍枝上搖擺飄動,就像舉着一枝白旗,滿
是屈辱之意。
頃刻,她們的制服同樣也被卸下,再也無從遮羞的她們,竟是不以爲意地,
一邊遭受着台下數百位觀衆的視奸,一邊投以同樣的笑容,表演着先前的種種儀
隊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無,竟沒有絲毫影響。
隻是,她們的笑容,在此刻的我們看來,竟是充滿恐怖之意。其實還是跟剛
開始看到時一樣,自信、自然、妩媚、敬業…不過,在現在已經全身赤裸的她們
臉上,出現這種笑容,彷佛她們打從出生以來,就一直是這副淫行蕩樣,她們所
遭受的種種恥辱,竟就像是與生俱來一樣,如此理所當然…
而且,我們萬料不到的是,她們的表演不但還沒有結束,甚至還不算是正式
開始…
直至全身脫個精光,她們其實也已經上台表演了半個鍾頭了,個個早已香汗
淋漓,甚至在脫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學姊的上衣早已濕透,像是體力到了極限,
但接下來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驗她們的體力極限…
前期的表演,是表面僞裝的「儀隊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僞
裝的「儀隊技巧」與「寬衣解帶」的結合體;等到完全裸裎後,最後的表演,當
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張的「淫蕩表演」,而且前面的僞裝越是
拘謹保守,後面的釋放也就越加猖狂無制…
雖然耍槍絕技依舊,但卻像是有意無意般,槍枝時常撞着她們的胸前巨乳,
乳波蕩漾,幾無停過。
除了原本正常的動作之外,新多出來的淫蕩動作,更是讓我羞到不忍睹目…
…把槍往前抛出後,再由前面的隊員直接用屁股夾接住,所有學姊們背後都
像是多了條又黑又直的鐵尾巴,而随後竟都還翹着屁股,彎下身子,宛如替男人
口交般的動作,吞吐着前面隊員的尾巴…
…将槍枝筆直立在身下的地闆上,槍口熟練地對準小穴,在一聲口令後,所
有學姊竟一齊整齊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觀衆的衆目睽睽下,任由槍枝長
驅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體。這一坐雖然持續不久,便行站立,但這一段表演卻
還沒結束。站起來的學姊們的下身,那隻插入下體的槍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夾起
來。接着又是一聲口令,所有學姊再一次筆直坐下,直到「叩」一聲,槍杆撞地
發出聲響。這麽多槍枝一同落地,撞地聲卻幾乎是齊聲傳出,顯現學姊們就連這
樣疾坐的動作都是十分默契。這種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練習數百回才能達到的成
效…
…除了自己坐上槍枝外,學姊們還表演跨下遞槍的絕技,而接槍的當然是自
己的小穴。每個學姊幾乎是無條件信任着身後的隊員,毫無遲疑地一同坐上前一
秒還緊握在後面同伴手上的槍枝…
…此外,還有許許多多,超乎我們想象的淫蕩表演,讓我們先前對儀隊的憧
憬完全破滅。大部分時間我們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場景,
都像是可怕的噩夢般,從此映入腦中揮之不去…
學姊們的表演可怕,但學姊們此時此刻的笑容,更是讓我們感到心寒。她們
在表演着這麽下流無恥的行爲時,臉上的笑容沒受到影響,甚至還越來越像是深
深發自内心的開懷舒暢。而且她們臉上的笑容,雖然性感妩媚,但自始至終卻都
未曾流于淫蕩,還帶有一種知性美。
甚至就連她們手上在握着槍枝不停抽插自己的下體時,她們的眼神始終是保
持清醒的。似乎這就是她們的本質,不用過于迷離的淫蕩眼神去隐藏自己,而是
将之視爲與日常無異…
最後,學姊們整齊排成數行,用雙腿把槍夾在股間,前頭的槍口傾斜着同一
角度,雙手卻是伸于背後掰開兩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縮放着的肛門。在安安學姊
拔出指揮刀,喝令一聲收隊後,排在後面的學姊竟開始以夾住槍枝的雙腿,緩慢
地朝着排首趨步而前,不久便與排首叠在一起,股間的槍枝,竟對準排首掰開肉
臀露出的肛門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們都吓到哭出來時,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陸續「收隊完
成」,一個接着一個,每個學姊腿上所夾的儀槍都刺進前面同伴的肛門,同時自
己的肛門也被後面同伴所夾的槍刺入,如同串燒一般,誰也動彈不得。
「儀隊社表演,結束!歡迎各位學妹們,一起進入儀隊社的大家庭。」
接着,她們仍保持着這種姿勢,像是一條好幾節的蜈蚣一樣,艱辛地走下台
,并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們的後方。
…
在儀隊表演結束,下一個社團表演開始前的幾分鍾過場時間,我們依舊是被
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礙于男人就在身後的關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暢談的心
情都沒了。我隻能深深怨怼着輕浮男人無法擺脫的存在,一邊跟晴晴相對無言。
不過,雖然都未開口,我跟晴晴之間的默契,卻是互相用眼神就能傳達心意
。晴晴擔憂的眼神,顯然是想開口詢問我,是否真的願意加入儀隊?加入這樣的
社團?
因爲我之前曾跟她提過,對夢夢學姊所說的儀隊社有興趣…至少比起其他什
麽牝犬社,得去當母狗的社團…
不過,看完表演後,我也迷惘了,原本以爲高下立判,卻不料儀隊社的淫蕩
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我甚至也隻能抛給晴晴一個無奈的眼神,連我
自己的心裏,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了…
本來,我們是想邊看着社團表演邊讨論的,但是現在卻都各自被綁在一個陌
生男人身上,如果就這樣跟晴晴讨論着要參加哪一個社團,是一定會被聽見的,
定然也會受到一番恥笑…
所以,我們隻能保持沉默着,甚至連互牽着手都辦不到,隻能這樣煎熬萬分
地等着下一個表演…
「怎麽了?都不說話?看表演看得出神了嗎?」我身後的輕浮男子突然開口
,還捏住我的乳頭,确認我是已經回過神來了。
敏感的乳頭吃痛,讓我發出一聲輕微的哀嚎,身體無法抵抗,隻能低聲哀求
男人松手,但他卻像是等得無聊,反而主動跟我聊着剛才的表演。
「妳剛才看到沒,妳的學姊們個個都是大奶騷婊子,才能做出這樣子的表演
。妳有沒有興趣像她們那樣?我幫妳也把奶子揉大好嗎?」
「妳剛才有沒有看到她們拿騷屄擦槍?擦過之後的槍都像打上了蠟一樣閃閃
發亮,那是她們的騷水啦!」
「她們還有一種槍,是扣下闆機後,槍口會快速伸縮振動的,怎麽今天不是
用那種槍呢!我之後再去她們社課好好質問一番!」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夢夢?她不也是儀隊社的嗎?這不是正好嗎,妳之後
也可以上台跟妳學姊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訴妳,我至少幹過妳的學姊十次了,不隻是妳學姊,儀隊社每個成
員我都特别愛關照,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們穿着儀隊裝
給我幹,都被拒絕了,說這是隻有外賓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們難道不需要練
習?我們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
片刻之間,他就講了一大堆隻有他自己聽得進去的話語,但是我逃不開,身
子還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問什麽,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麽,否則會被以恍神
爲由,被他的雙手略施薄懲…
…
第二個社團表演開始了,而在該社團成員經過時,我能感覺到旁座晴晴的躁
動不安。
那些學姊們個個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緊到不能再緊的熱褲,使得
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臀形,都被襯得更加鮮明,上半身更是隻穿着一件又輕薄又
寬松的小可愛式爆乳裝,每個學姊胸前都是一對對幾乎不亞于先前儀隊學姊們的
豪乳巨峰,幾欲脫裝而出。當然,上身隻至下胸、下身隻至上臀的暴露裝扮,讓
每個學姊們水蛇般的細腰,性感地呈現在衆人眼前。
看着她們這副模樣,我也猜到了接下來要表演的社團,就是晴晴心動的舞蹈
社,但是在剛才儀隊社的「脫俗」演出後,晴晴對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卻了不少。
果然,音樂一下,舞蹈社的學姊們,呈現的是遠超過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
」等級。每個學姊、每個舞步,似乎都是在賣弄着自身的風騷,極盡挑逗着看倌
們的性欲。就連原本以爲隻是性感的服裝,其實也是暗藏玄機…
在學姊們秀了第一次M字腿後,我們都驚覺,原來熱褲的跨下處原本被割破
,再被用針線簡單縫合,隻要稍微一撐開,就可以看見縫線後的肉色縫隙,而多
次的開合,更是讓原本就已脆弱的縫線一一斷裂,使得開口越來越大,直到她們
就連站着也能清楚看見褲底破個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學姊們做着四肢爬行的風騷動作時,完全失去
遮掩的功能,從領口都能清楚将學姊們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學姊們表演時,一
陣又一陣激烈的舞步,乳頭受到與衣服之間不停摩擦的刺激,漸漸充血變硬,不
久,每個學姊胸前的衣服,都明顯凸出兩粒激突的乳頭形狀,更是讓觀查到這異
狀的我們羞到不行。
當然,跳到後來,衣服跟褲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儀隊整齊劃一的脫
衣脫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沒這麽利落。
她們的褲子,是在一段「電臀舞」時,被搖落下來的,每個學姊瘋狂擺動着
翹臀,直把先一步解開腰扣的熱褲越搖越低,漸漸的,肥臀、股溝、肛門、會陰
等,有層次地一點點裸露在衆人眼前。她們的衣服,卻是在跳舞過程中,就紛紛
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學姊甚至在表演開始後沒多久,胸前一顆乳球就不安
分地彈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驚的學妹們面前。等到其他同伴們的乳房,也在
表演過程中一一彈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的冤屈…
結束了脫衣舞後,舞蹈社學姊們的表演,也開始如同儀隊社學姊們一樣,得
到解放的她們,什麽都做得出來,像是把同伴當成鋼管磨蹭,還将陰戶直接坐在
「鋼管」的臉上轉動、地闆立了一根長度及腰的粗大假陽具,卻直接用小穴坐在
上面,還雙腳騰空、一邊旋轉一邊跳出各種舞姿…
過程中,我已經看不下去時,都會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絲
毫沒有查覺我再偷看着她…
直到舞蹈社表演結束,她才跟我對到了眼,臉上的表情滿是失落…
看來真如學姊所說的一樣,不管是參加什麽社團,結果都一樣…
…
而後,四個類似補習班性質的社團,也不做詳細叙述了,比起儀隊跟舞蹈社
這兩個表演性質的社團,那四個社團的表演從頭至尾就比較如出一轍,甚至連進
場的服裝都沒有。
繩藝社,主要是呈現各種捆綁、拘束的藝術表演,比較靜态乏悶,但卻是暗
藏着學問,在裏面的成員輪流扮演着綁人與被綁的角色,不但要學會各種捆縛、
自縛技術,還要知道如何讓繩節在最美之處,如何在被捆綁的時侯,仍不斷被繩
節刺激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還有鍛煉身體折叠成各種艱辛的模樣,做成暫時家
具等等…
愉虐社,就是各種SM手段的呈現,從輕微的鞭打、滴蠟、足踏,到重口味
的電擊、紮針、刑具铐問等等,表演花樣可說是千變萬化,而且爲了滿足已看過
數屆表演的助教們,學姊們還是大費心思地想新花樣,不讓助教們看膩,像是用
表面粗糙的岩鹽晶塊抽插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樣的液體灌腸、用針線把兩
個受虐者的陰戶縫在一起等…
母狗社,是這四個補習性質社團中,較爲熱門的,學姊們都被戴上狗耳、狗
鼻,肛門也塞着狗尾,吐着舌頭四腳爬行到舞台上,模仿着犬隻的各種模樣,而
且都學得微妙微肖,從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動作,到了一些比較高階的
抓癢、跳躍、撿物品等,一條狗做這些動作的細節,都會被仔細端詳研究後,再
竭盡所能呈現出來。而且,由于這個社團的表演剛好是在我們吃完午餐後的第一
個表演,所以,表演一剛開始,就看到每一隻牝犬叼着上面寫有自己名字的狗盤
,到台上,然後再熟練地咬來一包新的狗糧,用牙齒跟爪子扯開後,叼着狗糧袋
倒入盤中,在我們面前當場像母狗一樣吃起狗糧,還吃得像狗一樣快…
最後一個,公幹社,這個社團每次社課前都得去央求着數位助教肯賞陽具過
來操自己的社團成員,讓她們能練習着被用各種體位抽插索精的絕技,也是爲了
鍛煉其耐久力。但是,表演的時候,是無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幫忙,所以隻能由部
分成員穿着雙向式假陽具内褲,在假陽具的一頭插着自己的下體同時,用另一頭
假裝自己是帶棒的,用各種體位操着其他學姊們…
(#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繩藝、愉虐、母狗、公幹,分别是在替性玩具、
被虐狂、牝犬、群交這四大類主題班,進行加強,社課内容都相當于爲這些主題
課程補習。其中繩藝雖然跟性玩具班差異較大,但那是由于性玩具班的主要課程
,都是要透由不可回複的人體改造進行,所以直到确定進入性玩具班級前,不該
先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所以就連進入前的主題考試,也都是采
「遙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進行,剛好跟繩藝社社課内容有所交
集,而藝術奴、家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質較近)
表演的就這六個社團,但總共卻有八場表演,因爲表演最後的尾聲,還是由
舞蹈社跟儀隊社的學姊們壓軸,不過這次是表演着她們社團的另一項目,「體操
」以及「拉拉隊」…
隻是,這一次,我卻沒有辦法跟晴晴交換眼神了…
…
早在舞蹈社表演結束後,我身後的輕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滿我沒有積極與他交
談、互動,還在那裏生着悶氣之時,後兩排卻有另一個男人呼喚着他,問他願不
願意交換幼奴。我就在自己完全沒有權力表達立場的情況下,被交換到了另一個
陌生男人手上,而且這次身旁的幼奴們,也都是我不認識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
零一人了。
自此,滿腹苦水,卻再也沒有一個可以傾吐的對象。有晴晴在旁邊時,雖然
很難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過這一難關,少掉了晴晴在旁邊的陪伴,才讓
我驚覺這差異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個男人是認得我的,知道我是我們這一屆的風雲人物之一,而他會
突然提出交換的原因,就是因爲接下來的繩藝社表演他不感興趣,想要換得一個
他喜歡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過接下來漫長的一個小時…可想而知,我在繩藝社
表演過程中,度過了多麽悲慘的一個小時…
此外,本來以爲已經無法更糟的我們,卻一次又一次被證明是錯誤的。越接
近正午,天氣越來越熱,雖然有搭着棚子遮陽,但是在操場上坐了一下午,不管
是幼奴還是幼奴身後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後來,男人們也陸續脫下他
們的上衣。使得我們的後背,是真的完全貼在男人們的胸肉之上,而滿身大汗的
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觸面上交換着彼此的汗液,那種惡心感是怎麽形容都不
及的…
不過,最讓我驚吓,最惡心的一幕,還遠過于此…
表演的社團有六個,但實際上,學校卻有第七個社團,不能上台表演,卻是
十分重要的社團:「衛生服務社」。這社團專門負責學校的整潔,像是用自己的
身體做爲清潔工具,維持着教室、廁所的幹淨,以及…
我事後想起那一幕,甚至都還有強烈的作嘔感…
當時,抱着我的男人問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畢竟包着尿布,在剛才
的表演已經不知道吓出多少尿失禁了。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本來确實沒有尿意的
我還是再次被吓到失禁。他隻說他想小便,我還以爲他會把我暫時松綁放下、動
身前往廁所,但他卻是呼喚着一個陌生的學姊過來,而那個學姊的胸前就别着标
簽:「衛生服務社:尿壺」,我還來不及理解一個女孩被迫别着「尿壺」标簽的
意義,那個學姊卻已經把頭探進我的股間,卻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
的用嘴巴撥開男子三角内褲的方便洞,讓男子的巨聳陽具彈将而出,然後竟然在
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陽具,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樣,伴随着學姊臉上
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會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學姊的嘴巴裏!
「衛生服務社,就是專門負責維持學校的幹淨,擔當助教的便器,還有『非
上課日』時,妳們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們擔任,在妳們上着社課時,她們卻要
派員排班到各個社團教室服務妳們,真是非常偉大的社團啊!」那個男子看着我
驚訝的表情,嘻笑着對我解釋。
我整個人已經吓到呆住了,忽然發覺,台上表演的社團,至少還是有點人性
,還能看的,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學校竟殘忍到逼女孩喝尿這種事情都弄得出來。
(什麽社團都好,就是不要進入這什麽衛生服務社)我在心裏打定主意,盡
管自己還沒挑出最理想的社團,但是最差勁的社團,它恐怕是當之無愧。
(打死我也不願意喝尿…)我光是這麽想,就不禁反胃幹嘔,男子雖不知道
我心裏所想,卻也知道我幹嘔是因爲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且,我自己當時并沒有發覺,這個社團裏面偉大的學姊,隻充當我們「非
上課日」時的尿壺,而平常上課日時,我們自己的尿壺,就得由我們全體性奴輪
流擔任…
…
正中午的午餐時間,我們也沒有被帶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廳,而是發給每個座
椅一個奶瓶,奶瓶裏盛着我們每天固定喝的,學姊們的乳汁,但是這次卻不是夢
夢學姊的,奶瓶上還「好心」貼着标簽,上面寫上這裏面的奶是哪一位學姊的,
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狀還特别做成陽具的形狀…
我們雙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後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們吸吮
爲樂。而口含着陽具,讓我聯想到剛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個食欲早就沒
了。還是在男人威脅性地問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陽具,想嘗嘗真人的陽具時,才
被吓得别無選擇,隻能試圖忘掉剛才的畫面,不甘願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
ㄟ」「ㄋㄟ」學姊的奶…
…
八個表演都結束後,我們的身子才終于重獲自由,在這一天中,我總共被換
了四次位子,給四個不同的男人抱在懷裏。而後,我發現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
座位當中。
助教們似乎也累了,沒有押送隊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們自個走回宿舍。我
們順利等到五個女孩都集合後,才一起緩緩走回宿舍。
每個女孩都十分狼狽,臉上也還挂着不知濕過幾輪又幹過幾回的淚痕,每個
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數次,我們互相見面時,也很有默契地不願提自身剛才
發生什麽事,更不願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狀況。
雖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況,但是她顯然是我們之中最悲慘、最狼狽的一
個,不但整個人都有點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還是我們四個女孩在旁邊撐
着,她才不會走到一半就軟腳倒地。
今天這一天下來,我們算是真切地見識到學園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們
原本天真的想法徹底摧毀。
留下的,隻有現在被迫要面臨的重大問題:要選哪個社團?
我從原本對于儀隊的憧憬,驚豔于學姊們的專業表演,到後來看見儀隊變成
淫隊,徹底摧毀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随後的每個表演,卻又讓我不
得不重拾原本對于儀隊的想法…
晴晴或許也放棄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樣,全否決一輪後,還是得挑上最
初的社團,隻是跟原本所預期的已是十萬八千裏之差了。
還有小乳頭、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對方想加入的社團,卻很少跟
其餘三人聊到此事,萱萱當時也一樣對儀隊有興趣,那現在的她呢?
還有小芬,我最擔心的,她要怎麽選呢?最需要有認識的朋友在同一個社團
的也是她,難道要她遷就我們,或是我們冷落了她,得讓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團環
境嘗試結交新朋友?
還有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是否才是我們應該做出的選擇?夢夢學姊當時
是怎麽挑選上儀隊社的?
一場社團博覽會,頓時抛給我們這諸多問題得去深思,也難怪夢夢學姊曾經
叮咛過我們,選社團将是我們進入學校所要碰到的第一個重大抉擇。
唯一确定的是,待會回到宿舍後,勢必得跟大家、跟夢夢學姊,進行一番漫
長的讨論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8-9 22:36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一章> 周日的悠閑時光
星期日的早上,跟前幾天的感覺完全不同,有别于以往的滿滿行程,這個星
期日,是很難得的「沒有行程」,所以這一天,是我們在學園第一次可以睡到自
然醒,結果大部分女孩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日曬三竿了。
「早啊,莉莉!」
小乳頭看到我剛睡醒,一臉惺忪地坐起床頭,微笑地問候着。
「早!」
我雖然還有點疲憊,但是看了看其他女孩早已醒轉,甚至下床了,我可不好
意思再繼續睡了,伸了個懶腰後,便下了床,還習慣性地活動一下筋骨。
此時的我跟小乳頭,當然都是全身赤裸着的,但是我們早已不以爲意,甚至
可以說,彼此身上哪個角落,是對方沒看過的?隻是,日夜相視的裸體,卻也正
在日夜發生改變,而且在袒裎相見下格外明顯…比起第一天認識小乳頭,也才僅
僅一周時間,卻能清楚發覺她的胸部漲大了一點,甚至連乳溝也漸漸成形…我知
道,那是每次晨洗時都使用豐胸膏搓揉胸部的效果,隻是,我卻沒料到這成長速
度會這麽明顯…就連我自己也是,前幾天裸體行走時走得扭扭捏捏,現在已經可
以擡頭挺胸,視若無異般地走在戶外陽光下,但是比起前幾日,卻也越來越能感
受到沒穿胸罩行走,乳房随着步伐晃動時所造成的不适。
甚至,當我低頭望着時,看到的胸型,也已經跟以前的模樣不同了…「莉莉
,妳在想什麽?」
小乳頭也走下了床,看見我站着發愣,好奇地問我,我回過神後直說沒有,
怎敢害羞地把這尴尬的事情說出來。
走出内隔間,看到萱萱、晴晴正跟夢夢學姊聊着,但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眼
睛的是,小芬竟是坐在書桌前,書寫着一本陌生的小冊子。
「都醒來了嗎?」
學姊看着我跟小乳頭,微笑地說着。
「嗯…」
小乳頭朝小芬的方向望了一眼,再轉頭看着學姊,表情滿是疑惑。
如果是作業,星期五晚上應該我們都寫完了啊!「小芬她在寫日記,」
學姊向我們解釋,「正确來說應該是『周記』,她說她想把這周發生的事情
記錄下來…」
(這周的事情?!)
我跟小乳頭聽到學姊如斯說後,不約而同滿臉驚詫地望向小芬,她整副心思
都集中在書頁之中,沒有發覺我們在看着她,但是從她的臉色看來,她似乎才剛
哭過而已。
「小芬剛才已經寫到哭好幾回了,哭完後又繼續寫,寫着寫着又哭起來…」
萱萱低聲地向我跟小乳頭解釋着,深怕被小芬聽見我們在談論她的事。
不過,也不知道是被小芬聽到了,還是她又寫到傷心欲絕之處,又趴在桌上
低聲哭泣起來。
我看到這種情況,恨不得沖上前去,把那本造成她痛苦的日記本搶走并撕破
,但卻先被身邊的晴晴看穿我的意圖,在我還來不及動手前就先制止了我。
「由得她寫吧…該制止的我們剛剛都試過了,但是小芬仍然堅持…」
晴晴哀傷地說着。
「爲什麽?這周發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希望能趕快忘個一乾二淨,永遠也
别再想起來,小芬爲什麽還要這樣讓自己難受?」
「寫日記…是小芬從小培養的習慣。」
夢夢學姊解釋,「直到進到這所學校前一天,不曾間斷過。
似乎她以前就一直很怕生,心中的話無從對人宣洩,所以都寫在了日記本上
,對她而言,日記俨然是她最能抒發情緒的忠心朋友。」
「但是…這幾天…這麽多…難受的事…」
「就是因爲心裏難受,所以小芬還是選擇回到她最習慣、最可以讓自己舒服
一點的方式,來發洩這幾日的壞心情。」
學姊說,望着仍趴在桌上的小芬一眼,「今天早上,小芬最早醒來,坐在這
發呆了半晌後,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問了我要日記的事,我也提醒過她回憶
這一周的事情很不好受,但是小芬卻說了一句話…讓我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學姊刻意把聲音壓得更低,我們也要把耳朵靠過去才聽得清楚:「她說:『
我想寫,我想把現在的自己,現在的心情保留下來。
否則,我怕再過不久,自己會變得不認得現在的自己了。』」
這一句話,直讓我們其餘四個女孩都瞠目結舌,說不出半句話來。
小芬雖然在我們之中總是沉默着、縮着身子,連單獨講一兩句話都顯得臉紅
不自在,但是我們卻忽略了,内心裏的她是可以如此堅強,甚至更勝于我們。
另外,這句話也讓我們都感到十足心酸。
的确在這短短一周之間,我們已經适應了許多之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甚至
十天前的自己,還沒來到學校前的自己,也要認不得了…我們可以彼此赤裸相對
,絲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漸不覺羞;每朝晨洗時還被學姊全身摸透
,連敏感的乳頭、陰唇等處都無一幸免;在教室進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矯
健、班上同學自我介紹時也會仔細聆聽、記憶,并跟其他同學做數據的比較;一
周前被扔掉的内衣現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體包的尿布也讓我就算在衆人面前偷
偷尿出幾滴,臉上表情也可以不見于色;…來到這所學校,自認爲最悲慘的事,
莫過于自己的貞操被奪,身體自由遭受拘束,甚至連做爲人最基本的人權都喪失
了,一直被迫做着沒羞恥心的行爲,受到一堆非人性的淩辱。
但是,事實上,真正最悲慘的,卻是在面對着這些一次比一次悲慘之事時,
竟還有辦法慢慢調适過來。
在這一點,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人的她,沒有藉助友情的力量
麻醉自己,沒有因爲眼看大家都熬得過來就說服自己。
如此總是孤獨的她,反倒像是衆醉之中獨醒之人。
「學姊,那麽…妳還有多的日記本嗎?」
小乳頭最後有點害羞地問學姊。
「有啊,難道妳也要…?」
學姊猜到小乳頭的用意。
「嗯…可以嗎?」
小乳頭滿臉通紅地低聲問着學姊。
這不單隻是索讨一本日記本而已,也意味着學姊要再多花點體力「填充墨水
」
了。
學姊思索了一下,說:「可以是可以,不過妳要先答應學姊兩件事。
第一,這隻是把妳們此刻的心情記錄下來,千萬别因爲這本日記而讓自己舍
不得往前進,這樣反而隻會誤了進度,害慘了自己。」
「嗯…我知道…我會把日記裏的自己,埋藏在内心最深處就好…」
小乳頭心中感到一陣凄涼,這種絕望的命運,确實不是靠一本日記就能改變
的。
「第二,寫了就要持之以恒,别把學姊的苦心糟蹋了。」
「嗯…我知道了…」
小乳頭聽得有點疑惑,但想想學姊或許是指她花點數買的日記本,不舍被寫
幾頁就棄置了吧…「那,我去拿來…萱萱、晴晴、莉莉,妳們有需要嗎?」
學姊問我們。
「…不,我寫不出來…」
我想了一下,自己曾經也有幾次想寫日記的沖動,但是每天總是苦惱着想不
出該寫什麽,到後來都放棄了。
而萱萱跟晴晴也表示同樣意見。
「好吧!那麽妳們就先聊天、打發時間,學姊得替小乳頭的筆補充新的墨水
了。」
「不…我們…」
萱萱顯然有點不願意如此,看着小芬跟小乳頭坐在書桌前受折磨、學姊拿筆
抽插自己下體,這樣我們在旁邊怎麽待得下去。
「我想複習這周的課程,晴晴、莉莉,我們一起複習好不好?」
萱萱腦筋一轉,想到了這理由來躲避尴尬的等待時光,便征詢了我跟晴晴的
意見。
「嗯,好啊!」
我跟晴晴馬上回答着。
雖然我們都不是很甘願去溫習那些羞恥的課程内容,但是要比自個兒在旁邊
納涼,看着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學姊看着我們匆忙奔向書桌前,忍不住會心一笑,轉身去取來了一本新的日
記本跟一隻早裝好墨水備用的筆,遞給小乳頭。
小乳頭接過後,走近小芬身邊,原本還沒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覺地趕緊用手
遮住她寫到一半的日記,怕被小乳頭瞧見,但是明白小乳頭不是來偷看的,也發
現了小乳頭手上的日記本後,才放下心防,破涕爲笑,讓小乳頭坐她旁邊陪伴,
繼續記錄着這一周的各種羞恥經曆。
夢夢學姊瞧見這一幕,喉嚨卻是感到一陣酸苦,眼角甚至有點泛紅了…「對
不起…小芬…」
她低聲忏悔着,完全不敢去想象這後果……對于一個寫日記的人,不想讓别
人看到自己的日記是稀松平常的。
而小芬,更是在現實世界中缺少談心的朋友,使得她把日記當成是所有心情
的宣洩對象。
因爲日記本不會說話,不會對外嘲笑着小芬的心事;因爲日記本沒有長腳,
不會背叛小芬離她而去。
所以,小芬已經持續好幾年寫日記的習慣,願意寫在上面的内容,更是充滿
着不欲人知的閨言密語,幾乎是把所有心中的秘密都據實以述。
當然,這麽多充滿隐私的字句,小芬是說什麽都不給别人看的。
尤其是,這周所能記錄的,更是充滿着羞恥之事。
小芬隻想寫下來,當作滿是苦水的内心一個發洩處,但是若不小心被别人看
見這些内容,小芬是一定會羞死的…所以,就算是跟小芬朝夕相處,共患此難的
我們,小芬也不願讓我們閱讀她手上的日記本。
隻是…此時的小芬,内心感謝學姊能替她買到日記本之時,大概不曾想過,
她會被這個她認爲「最忠心的朋友」
出賣了…在這所學校,性奴學生們所能接觸到的一切事物,都早已變了質,
當然日記本也是一樣。
小芬甚至壓根沒去懷疑,爲何「性奴訓練學園」
裏會販賣日記本?事實上,早在好幾屆之前,「寫日記」
還是每個性奴學生們每天都必須完成的回家作業。
今天上課學到什麽、心中想被怎樣羞辱玩弄、偷偷手淫、洩了幾次等,是每
個學生,每天都要照實記載的羞恥内容,做爲她們在這所學校的成長紀錄。
也供有興趣購買此奴的顧客們,可以做爲參考,了解奴的内心世界。
這樣的想法,卻在幾年前被廢止了。
原因在于那些寫日記的奴,都已有警戒心,因此會寫在日記上的,雖然會流
于讨好男人們的獸欲而寫得淫亂不堪,但是卻不是那些奴們真正藏于心中最深處
的秘密,加上這些記錄也已經改由芯片代勞。
如此,也喪失了逼她們寫日記的本質,倒不如直接出一些更爲淫亂的作業題
目還比較直截了當。
于是,寫日記這煩人的作業取消了,變成了「自願性」
的行爲,就是爲了要獵捕到不知情的獵物。
有些女孩平日就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學校繼續販賣着日記本,等待着有把
日記當成自己抒發情緒工具的可憐女孩購買。
心中以爲還能保有一點秘密空間的可憐女孩們,殊不知她們所寫的每一字每
一句,不但将會在助教們之間流傳開來,更會被做爲她日後被販賣時,給顧客們
更了解商品特色的情報…做爲交換,在學校生活中寫下的日記,等于是「制造記
錄」,不但讓顧客有個購買保障,也能提高該女奴在顧客中的認知度與名氣度。
在顧客的購買選擇上,日記寫得好的女奴,比起其他無所表現的女奴,還要
更有優勢。
但做爲交換的代價,要能寫出好的日記,不但得重揭尚未愈合的心中傷疤,
更等于是把自己整個人剖開來,供人看個精光。
…格外諷刺的是,爲了讓學生們能安心寫篇好的心情日記,學校販賣的日記
本上還是附有上鎖功能的…小芬看到這日記可以上鎖時,還喜出望外地不停感謝
學姊。
她雖然想寫日記,卻也不欲讓我們這些朋友看到,她認爲日記是最私密的個
人物品,身上的衣服可以被剝除,但是日記映照着自己心裏的想法,卻是怎麽樣
也不能被逼問出來的。
她選擇在其他女孩都還在熟睡時,偷偷向學姊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能趁我們
醒來前完成。
但就算如此,她還擔心着自己的日記本會不會在自己離開時,被人偷偷翻看
,直到她看到附贈的鎖頭後,心中的擔憂也已煙消雲散了。
隻是,這鎖頭是在學校裏買到的,學校當然也有準備好開鎖的備用鑰匙。
這點,小芬完全料想不到。
而會讓夢夢學姊這麽愧疚、痛苦的原因,是她即使知道,卻無法透露給小芬
半點情報…顧客要的,就是女奴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寫下最真實的記錄。
夢夢學姊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房間的攝影機,是否正在運作着,如果被抓
到随意做出影響商品質量的行爲,那麽不但自己連奴都不用當了,還會嚴重禍及
到房間裏的每位幼奴…百般無奈下,學姊隻能默默向小芬忏悔,卻也無法阻止自
己正被學校借手,要毀掉小芬身爲人的最後那點保留的尊嚴…小芬沒有注意到學
姊臉上的痛苦難受表情,而且就算她發現了,也會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是自己
突然提出想寫日記的莫名要求,才會導緻學姊必須放棄難得的休息時間,用筆不
停抽插自己的下體,用泌出的淫液填充她現在所寫下的每一字墨迹。
所以,全神貫注投入在自己的日記本的小芬,寫起日記也比往常寫作業時,
還要表情生動。
一會兒振筆疾書、一會兒擱筆發愁、一會兒埋頭哭泣;臉上表情有時羞恥臉
紅、有時惆怅恍神、有時恐懼顫抖、有時…連小芬自己都沒發現的…竟還會莞爾
微笑…不可否認,來到這所學校,雖然遭遇到的事情都是地獄般的場景,但是恐
懼沉澱之後,小芬也交到了許多好友,可以袒身露體、哭笑相擁、絲毫不介意彼
此的醜處、心靈互通的好友。
這是在外面世界一輩子,都無法達到這種交情的深閨至交。
對于罕有朋友的小芬,是曾經想都沒想過的…盡管内心仍然封閉、仍舊是害
羞怕生的小芬,對于我們五位朝夕相處的室友,卻能在一周之内就如此熟絡,這
已打破她以往的紀錄了。
朋友之間打氣勉勵的力量,小芬雖然比較無法接收到,但是不想拖累其他人
的心情,小芬卻遠比我們任何其他女孩都還要高。
她對于一些别人可以做到,自己還沒有勇氣做到的事情,都會給予自我很大
的苛求,希望自己能趕快跟上。
例如晴晴在開學第一天,就勇于自願脫下上衣陪伴朋友的舉動,雖然嘴巴上
不好意思說,但她的心中卻是充滿着震撼、敬佩,甚至欣羨之情,她心裏不僅默
默希望,自己也有個這樣的朋友之外,也在自責着,爲何自己沒有勇氣爲朋友做
出這種舉動。
種種的心思,也都被小芬如叙述往事、如抒發情緒、又有如自我期許般,完
完全全記載在她的日記裏了…“…學姊帶我們參觀完『牧場』之後,我還沒從恐
怖跟羞恥回過神來,晴晴就已經跪在學姊面前,跟學姊道歉認錯,也答應學姊願
意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晴晴沒有錯,我好崇拜晴晴,她一直都好勇敢、好堅強
,我好希望能像她一樣…但是…那天晚上,我又膽怯了…我沒辦法像晴晴那樣,
做到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害已經受傷的學姊更加痛苦…"……在周四的晚上…學
姊早上剛受到說謊的制裁、傍晚還辛苦地被牽着鼻環爬行遊牧場…那一天晚上的
上廁所時間,我們五個女孩都一如往常,在時限内上完廁所,并且給學姊舔洗下
體時,晴晴不久前的覺悟,給學姊許下的承諾,已經開始醞釀發酵了…當時,第
一個上廁所的是小芬(因爲尿布在參觀牧場前已經取下,小芬早就快憋不住了)
而我就排在第二個。
等我出來了之後,學姊才正要打算替我清潔還沾有尿滴的下體時,晴晴卻突
然下定決心地說:「學姊…莉莉的…讓我來清理…可以嗎?」
這一句話,直讓我跟學姊,跟其他女孩們,全都驚訝地睜大雙眼,但晴晴似
乎早料到我們的反應,強作笑容,說:「反正…我早晚也要面對…如果…是莉莉
…我可能比較…可以…」
「嗯…好的…這樣啊…」
這還是很難得的,看到夢夢學姊這麽手足無措,「那…妳先以莉莉爲對象練
習…然後學姊再幫忙清理幹淨…」
言下之意,竟是要我先被晴晴舔過後,再由學姊舔淨,正當我想抗議時,晴
晴卻說:「不用啦,學姊可以在我一邊清理時,一邊在旁指點…我會好好學習的
…」
(晴晴…爲什麽妳要做到如此…)我心中煎熬着。
我跟晴晴是如膠似漆的好朋友,是彼此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的閨蜜,但是…突
然就要我接受讓她舔我的下體,我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
但是我看到晴晴轉頭過來,也是一臉苦楚無奈地表情,向我詢問了聲「可以
嗎,莉莉?」
時,卻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一但否決了,就好像把我們之間的親密感給予重
重一擊…「如果…是莉莉…」
腦袋裏還在想着晴晴剛剛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點了頭答應的…
隻是,在晴晴很努力地學習着,清理着我的下體時,她似乎也覺得這麽近看着我
的下體很不好意思,所以都盡量在閉着眼盲舔,而我也同樣理由,一臉羞赧地撇
過頭去,卻發現旁邊幾個同學,都一臉驚詫地看着我們這一幕,那種感覺真讓我
羞得想找個坑洞跳進去…晴晴舔得很用心,并沒有因爲嫌髒或感到羞恥就随便應
付了事,她甚至舔得比以往學姊幫我舔時還久,還舔得更詳盡。
直到第三位小乳頭已經走出廁所,學姊才吩咐晴晴可以了,趕快進去準備。
後來,我們沒有一個女孩,可以像晴晴那樣,率先嘗試着幫同學清理尿完的
下體這種工作,所以後面小乳頭、萱萱的下體,都是由夢夢學姊繼續清潔。
而看着夢夢學姊臉上比往昔多出的痛苦扭曲表情,我才恍然大悟,晴晴是不
想學姊帶傷的舌頭再次受到刺激,才會想幫學姊分擔一些痛苦。
隻是,雖然知道如此,但是等到最後的晴晴出來時,學姊故意開玩笑地問我
:「莉莉,剛剛晴晴幫妳清潔,妳要不要也同樣回報她呢?」
我想故作堅強地看着晴晴,晴晴轉過頭去不跟我眼神接觸,但臉上卻已經羞
紅了耳根,我又偷瞄了她的下體,還看得到上面有點濕濕的尿痕,最後,我還是
打退堂鼓,提不起這種勇氣。
學姊似乎早也料到如此,微微一笑繼續代勞。
對她來說,我們這種行爲,還顯得比較正常許多……隻是,如果我們能夠偷
看到小芬的日記,我們就會知道,當晚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小芬,竟然在不停地
自責,隻因爲她沒有如同晴晴一樣的覺悟與勇氣,而錯失了她第一棒尿完後,可
以直接幫後面四個女孩清潔下體的優勢……"…星期六的社團博覽會,是我們第
一次的周末活動,本來希望可以跟朋友們坐一起,看着學姊們表演,一邊聽着她
們聊說要去哪個社團…誰知道到了會場,卻發現我們要坐在男生的腿上,我吓得
崩潰痛哭,還要大家來安慰我…最後,晴晴跟莉莉先去找位子了,助教也說再不
自己入座就要放座椅來挑我們,小如跟萱萱才強拉着我的手,勉強用拖得走進去
…但是位子都坐滿了,隻找到空着兩格的男生沒有坐人…小如決定自己找位子,
留我跟萱萱坐這…"…雖然小乳頭能接受被這樣稱呼,對于小芬來說,要這樣叫
喚着小乳頭太難爲情了,所以大多數時候她都不直接叫小乳頭,就算叫了也都是
刻意把最後的「頭」
字拉得很小聲。
但是寫在日記上卻無法如此,小芬當然也不能因爲小乳頭這名字不雅,就讓
這些日子幫她甚多的小乳頭從小芬的日記中消失。
于是,畢竟是私人的日記,小芬便選擇了改用「小如」
化名來稱呼小乳頭這看了都覺臉紅的名字。
(也因爲這樣,小芬剛剛才會特别羞于被小乳頭看到她寫的日記…雖然對于
其他女還靠近,她都會有同樣反應…)"…看着表演,我跟萱萱都被铐在男生身
上,被緊緊抱着,連鞋子都被脫下來,還把尿布打開,叫我看自己尿在上面的黃
色尿漬…問我要不要尿尿…還要我尿在一個學姊臉上…我隻是不停哭泣,好可怕
…好想死…萱萱也一樣受羞辱,還被人叫她女兒,要萱萱叫他爸比,不然抱去送
人…萱萱真的叫了,還得勉強回頭親他臉頰,爲了求能留着,不要跟我分開…"
"…我後來被換了位子…跟萱萱分開…換到另一個男生…他沒有穿上衣,滿身汗
臭,連下面穿的都濕濕的…好惡心…看到一半口水還從頭上流下來…滑過我的臉
,滴到我的胸…因爲我在尖叫,還跑了一點到嘴巴裏…我想吐出來,卻變成我流
口水…被男生笑…好羞愧喔…""…結束後回到宿舍,等學姊等不到,我好想洗
澡…就算學姊幫我洗…我也好想洗澡…不過學姊都沒回來,我也累了,先上床休
息…但是我哭了好久…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晴晴跟莉莉爲我擔心…對不起小如
必須一個人坐…對不起萱萱爲了陪我還要認别人做爸爸…對不起大家…我沒跟大
家一起讨論…我好後悔…好想下床走出去…跟她們道歉…跟她們讨論…但是我好
怕她們知道我在哭…我不想再給她們負擔…她們一樣跟我痛苦,還要盡力照顧我
…萱萱還問我去哪個社團…說要陪我…我好怕…自己會害到别人…害到朋友…我
連要參加哪個社團都不知道…"…昨天社團博覽會,對于小芬的沖擊與蹂躏,早
已超出她的負荷極限。
所以在回宿舍途中,我們本盤算好要有一番漫長的讨論,但先是學姊又一夜
未歸,而且小芬因爲承受不住一天下來的身心壓力,先進房休息,我們剩下的四
個女孩,也早已身心俱疲,沒有辦法讨論出結果了…而今,回憶起此事,雖然是
最近的事,印象最深刻,但是所受到的情緒波折也還無法得到平複。
因此寫到這裏,悲從中來,思緒從四面八方湧上,連文句也跟着雜亂了起來
…唯一不變的,小芬一貫又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甚至以爲是因爲自己不合群,
我們其他女孩才讨論不起來,"…星期天,今天大家都睡到好晚,我起得最早,
看着學姊坐着深思,我想了好久,才不好意思地問學姊,這裏有沒有日記本,學
姊表情有點驚訝,有點不高興,也有點不甘願,但她答應會幫我弄到…我一定又
是給學姊添麻煩了…我才想到學姊因爲被制裁,錢都被扣光了,還要爲了我的自
私花這不必要的錢…我急着跟學姊說不用了,但學姊還是願意幫我買…還說可以
幫我補充筆的墨水,我想自己來被學姊拒絕了…不久,晴晴跟萱萱醒了,問我日
記的事,還說叫我别勉強…但是我不想忘掉以前的自己…不想忘掉現在…還認得
出來的自己…我也好希望,能夠好好把累積在心裏的事情寫下來…不想憋着…好
難受…小如剛剛也坐我旁邊,陪我一起寫了…其他朋友也都在複習…"「寫完了
?」
小芬終于如釋重負般,放下了筆,小心翼翼地從折磨了自己好幾個鍾頭的椅
子上爬了起來,她的股間感覺都要坐麻了。
「小芬,妳好厲害,我都沒辦法像妳寫那麽多…」
小乳頭說着。
雖然小乳頭比小芬晚寫,但是一來小乳頭花費在自責、哭泣的時間較少,二
來小乳頭跟有着長期寫日記習慣的小芬相比,能夠寫下的細節處差了太多,所以
她反而還比小芬先完成自己的一周記事。
小芬看着小乳頭,想到自己在日記中稱呼她「小如」,自己都覺好笑。
趕緊用小鎖頭鎖住日記本,但是問題來了,雖然日記可以上鎖,但是鑰匙可
以藏哪?小芬的身上,可沒地方有辦法藏鑰匙啊!「小芬,妳先進去裏面把鑰匙
藏好,看妳要藏鞋櫃裏、床底下,或是哪裏都行,我們都不會偷看,好不好?」
小乳頭看着小芬拿着鑰匙發愣,猜中她的心思後,便主動幫小芬出主意。
讓小乳頭驚訝的是,小芬隻是露出會心的一笑,搖了搖頭後,就把鑰匙放在
桌上,甚至離鎖頭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小芬的心思很明顯,是選擇相信了我們這些朋友。
日記上鎖,隻是讓她心裏更加踏實一點,但是她也知道,我們這些好友,沒
有人會想去偷翻她的日記本,更不會做出拿鑰匙開鎖頭的侵略行爲。
隻是,雖知如此,換成平常的小芬,也不可能開放到,可以把這麽重要的鎖
頭跟鑰匙一齊留在書桌上,隻是這次小芬卻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竟
然會在認識短短數天内,就這麽信任着她眼前的「姊妹們」。
「好了,大家也都完成手邊的工作了,可以下去晨洗了嗎?」
夢夢學姊說着,我才想起昨天流了一身汗,還被男人上下其手後,竟然都沒
洗過澡就這樣就寝了,現在才感覺自己的身子又髒又臭,早已恨不得下樓清洗身
子了。
「學姊,以後的星期日,都可以這麽自由嗎?」
萱萱不敢置信地問。
确實,這一天實在是太無拘無束了一點,不但可以睡到自然醒,醒來後也都
是自由行動,甚至連晨洗時間都不受拘束,這對于經曆一周嚴密監管的地獄生活
的我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嗯…基本上,學校每周日都會任由學生自行安排行程,而不會強迫我們。
不過我們其實也不得閑,都會盡量充分利用周日的時間,打工、複習課程、
找專長班,或是安排一些『個人計劃』。
像我是儀隊社的,所以有時連同周六,兩天的時間,都得到外面去表演,但
這也是我們社團團員很方便的賺外快方式。」
講到這裏,我才想起要問學姊關于選社團的建議,不過我現在最想做的,還
是先洗個舒服的澡,再跟大家一起促膝長談吧!…周日的晨洗時間,沒有平日的
喧嘩,也沒有平日的緊湊,隻是學姊在帶領我們進去浴室之前,依舊得進去舍監
室,懇求助教賜與洗澡的全身觸碰權…「學姊…」
在夢夢學姊顯得有點疲累,但是臉上卻挂着愉快的笑容,從舍監室走出來時
,晴晴終于鼓起勇氣問,「裏頭…究竟是怎麽樣的情況…」
夢夢學姊突然被這麽一問,顯得有點尴尬難爲情,但是看着晴晴堅強的眼神
,現在四下也隻有我們這幾人,便決定透露一些給我們知道。
要請求助教允許自己的身體觸碰權,總是需要付出一些身體代價,才能順利
達成的,而在裏面,助教想出來的花樣,也就是那幾樣而已,甚至爲了不耽誤到
幼奴的時間,學姊們幾乎都有辦法輕松過關,隻是偶爾會有身上一兩個部位受到
禁止碰觸的限制。
而受到限制的身體部位,得看助教決定要怎麽清潔,有時是可以請同學幫忙
、有時是要再哀求助教肯委身幫忙、有時得經由一些特别設計過的輔助工具,不
管是何者,自己的手是萬萬不能碰到那些部位的…還有個小細節,學校規定一個
小時的晨洗時間,對于要連同五位幼奴一同清潔的學姊們,已經非常緊迫,助教
也知其能力極限,不敢耽擱到上學時間,所以也不會太過嚴苛限制,不過等到幼
奴們各自獨立,可以自行清潔後,學姊們有了寬裕的時間,身上受到的限制也就
跟着增加了。
到頭來,不管是現在帶着學妹們清潔的學姊們,或是其他隻需管好自己清潔
的學姊們,這一個小時的晨洗時間,都能得到充分的「發揮」。
這次雖然沒有時間的限制,不過助教也還是同意讓學姊可以自由清潔自己的
身體,但是做爲交換條件,學姊所要付出的代價,她就沒有告知我們了……完成
了晨洗,學姊也先幫我們灌完腸,要我們按照規定,等候排洩之後,自個也進入
浴室清潔,令我們驚訝的是,在我們都忍到時間結束,把腸液排出體外後不久,
學姊也已完成自己的晨洗,走出浴室,并幫我們清潔着被灌腸液與穢物弄污的臀
部處。
「好了,現在到化妝室去吧!」
學姊幫我們都清理完畢後,輕快地說着。
「咦?我們沒有要上課,也要化妝嗎?」
「化妝倒是其次,不過有一件事情妳們得先做才行…」
夢夢學姊說着,指了指我們的下體,「剃毛。」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在上周才第一次被刮除恥毛後,經過這幾天的緩慢生
長,現在已經又變爲黑黑點點般的草皮,但是最長的也還不及一公分,連陰阜的
白嫩肌膚都還遮不住,才長出這樣的長度…就要再次刮除?其他女孩臉上同樣是
充滿不願的神情,但學姊說着:「如果現在不剃除,最慢也是要在明天朝會前,
朝會時是要進行服裝與儀容檢查的。
到時一定一堆人擠在那排隊,妳們想要在明天等排隊、在大家眼前除毛呢,
還是…」
「好啦,學姊,我們現在除毛就是了…」
萱萱難過地說着。
确實比起在人滿爲患的情況下,趁現在沒有其他女孩的時候除毛,或許是比
較好的選擇…片刻之後,我們的下體,我們的恥丘,又完全回到了幼女一般,光
溜溜的一片雪白了…另外,學姊也幫我們順便化了全妝,連同乳頭妝成粉紅色、
胸部、臀部、恥丘噴上亮白水、腳底塗上去角質霜等等…接着,學姊在不顧我們
的反對與尴尬下,竟要帶着我們走進哺乳室…「學姊,我們還不餓,别進去那裏
啦…」
一整個早上沒吃東西,其實我早已感到饑腸辘辘,但是要我們接受着喝學姊
剛擠出來的乳汁,已經是極限了,更别提要進去看學姊是怎麽被擠出乳汁的…不
過,學姊卻隻是笑着對我們招了招手,就走進了那個小房間,留我們五個學妹在
門前不知所措。
「…走吧…我們遲早也要像學姊這樣…早點面對也好…」
最後,晴晴才對我們說着,但顫抖的語氣,卻又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我們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之後,緩緩推開哺乳室的門,走了進去…「啊!」
當我們再次看到學姊時,剛才做的心理準備完全瓦解,每個女孩都大驚失色
地瞪着學姊。
哺乳室内擺放着數種不同的機器,而學姊現在正坐在其中一個機器前方,把
她的左乳放入機器從透明管子延伸出來的黑色乳罩裏面,我們看不到乳罩裏面的
模樣,但是從機器「隆隆」
運作的聲響、乳罩表面上的蠕動,以及從乳罩經由透明管子往機器流動的白
色液體,我們也都看得出來,那流出來的液體自然是夢夢學姊左乳的乳汁,但是
讓我們完全不敢相信的是,學姊竟然不是自己用手擠出乳汁,而是如同母牛一樣
,她的乳汁,是被無情的機器給榨取出來的…「妳們總算來了。
快過來吧!」
學姊轉頭看着我們,雖然因爲被榨乳的不适感而微微颦眉,但是還是展露笑
容要我們更近距離觀察學姊的榨乳過程。
「這些…這三台,就是學姊們常用的榨乳機器。
每一種的榨乳原理都不同,我們都會嘗試過後,找出最适合自己、或是自己
最喜愛的榨乳機器…好了…」
機器突然傳出哔哔聲後,原本的隆隆聲響漸漸轉小,到得後來機器完全停止
,學姊的乳汁也不再繼續從乳罩流出透明管後,學姊才把她胸前的乳罩取下來,
當要把吸在乳頭上的管子拔出來時,還發出響亮一聲「啵」,聽得我們都感到羞
恥臉紅。
「這台機器是我平時最喜歡用的,它是用滾球的滾動按摩乳房,讓乳汁泌出
後,再吸入機器内的集乳瓶…學姊将黑色乳罩遞給我們研究,便打開機器蓋子,
裏頭已經有着一杯盛着熟悉白色液體的杯子了。
我們沒有留意學姊端在手上的現榨乳汁,而是不敢置信地望着黑乳罩内部,
那竟然不是平滑面,而是排滿了密密麻麻的,由外向内的黑色小球,剛才榨乳機
運作時,一定就是這些小球不停地滾動,帶動着學姊的乳房往前推擠,這被學姊
稱爲「按摩」
的乳房蹂躏折磨,竟然是我們每日每夜獲得學姊乳汁的方法!「這種榨乳方
式,雖然不是那麽舒服,但是卻是很有效率的,隻是要有個适合自己乳房大小的
乳罩,太大太小都不行,像是這一個…是我特别請求訂制的。」
學姊邊說着,邊指引着我們看乳罩内一段小小的文字叙述:「賤奴夢夢左乳
房榨乳零件。」
「接着,輪到右邊了…妳們想不想看其他種榨乳方式呢?」
學姊抛出這一個我們不知道要怎麽回答的問題。
「學姊,一杯就夠我們喝了啦!别再榨乳了…」
「那可不行,這樣兩邊乳房一重一輕,學姊也會很不舒服的。」
學姊故意開玩笑地說,我們聽着,都羞到雙頰绯紅了。
「那…哪一種比較不痛苦的方式,就用那一種。」
「嗯…」
學姊思考了一下,指着旁邊一個奇怪的機器,說:「如果是要用這一種方式
,雖然最後流出乳汁時會很痛,但是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會怕痛的學姊都還是會
選擇這一種。
它是先用特殊藥膏塗在乳房周圍,并按摩乳房讓藥效…」
「我們不想聽!」
小乳頭抗議着,但學姊不爲所動地繼續解說…「讓藥效進到乳房裏面,那種
藥膏會刺激乳腺開始大量分泌乳汁,過了一會兒後,就會感覺整個乳房都被排不
出來的乳汁脹滿,甚至還會滲出來,這個時候再用這個東西…」
學姊拿着一枝小針頭般的零件,「從乳頭插入,它會把乳頭端的乳腺管撐大
,乳汁就會自然流出來了…」
「學姊!」
「還有這一台榨乳機,它跟我剛才用的那一台榨乳機一樣,是用乳罩跟管子
抽真空的方式,不過妳們看這乳罩,是可以形塑的塑料材質,所以就不分胸部大
小了,在用它進行榨乳的時候,它會罩住整個乳房,并且開始抽真空,使乳房被
它緊緊吸住,接着會再灌入高壓氣體在乳罩内壁空間,像氣球一樣,受局限的乳
房受到膨脹的乳罩擠壓,就會把乳汁擠出來了…」
學姊在解說完剩下兩種榨乳機器的運作模式後,笑着望向我們,我們早已都
摀着耳朵不願多聽,看着學姊的表情,不知是該氣學姊不顧我們感受,還是不舍
學姊日夜受這些機器的折磨。
「說完了,這是學姊幫妳們上的先修課程。
如果幼奴考試出了這題,妳們可别答不出來喔!」
「考…考試?」
聽到考試,我們原本的心情被取代了大半。
「是啊!忘記了嗎?幼奴生活結束前,會有一場大考,考的就是看妳們能不
能獨立适應學校生活…這個就是可能會出的考題範圍之一,看妳們能不能自己喂
飽自己。」
「我記得…但是…那時…我們就要…就要…」
「不是妳們…而是要考妳們會不會用這機器幫學姊榨乳,所以之後學姊操作
時,妳們也可以在旁邊學着。
否則的話…如果到時不會操作,搞不好會把學姊的乳頭扯下來喔!」
我們聽到如此驚悚的如果,早被吓得忘記被機器榨乳是多麽無恥之事,甚至
在學姊同樣用第一台機器操作着如何榨取自己右邊乳房時,我們心中的排斥與羞
恥感也沒那麽強了……我們五個女孩們,一起分享着學姊剛擠出的兩杯乳汁,稍
微填飽肚子後,時間也已經過午了。
夢夢學姊又開口問我們,想不想出去宿舍,到校園四處走走逛逛,甚至連我
們提案的選社團讨論,也被她擱置了。
「選社團的事情可以晚上聊,好不容易有個可以這麽悠閑的假日午後,不一
起出去外面走走,還要繼續關在宿舍房間裏嗎?」
「咦?可是…」
我們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但是看到夢夢學姊誠懇的眼神後,也都沒有出言反
駁了。
我們心中有數,學姊似乎隐瞞着什麽秘密,但這并不稀奇,學姊需處理的狀
況比我們多太多,她也一直有太多不便馬上告知我們的隐情。
既然學姊不肯透露,我們也不會再傻到去逼問學姊,隻需心照不宣,學姊有
不便現在言明的理由就是了…再者,學姊說得也對。
這些日子幾乎一整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教室度過,昨天雖然是待在操場一整
天,卻也是整天手腳都被縛在「椅子」
上,連扭動身軀都極不容易,更别提「活動」
了。
現在外面天氣這麽好,而且我們也難得一天「沒有行程」,就算是要認識這
間地獄學校也好,出門透透氣,認識校園環境,或許可以讓自己在這校園裏的悲
傷、絕望,少了一點……「賤奴夢夢,向衆位舍監們請安,懇請舍監答應賤奴帶
領賤奴夢夢的幼奴們,外出參觀校園。」
做爲非正式的外出理由,夢夢學姊一貫得先向擔任舍監的助教們請安并求請
批準。
「參觀校園?現在這時候?」
走出門的舍監,一邊享受着學姊熱情的吻鞋請安,一邊一臉疑惑地瞪着我們
。
「她們懂規矩了沒?現在校園裏有不少賓客,她們能出去見人嗎?」
舍監這次倒不像是單純想刁難夢夢學姊,而是真的有所猶豫。
「回舍監,賤奴昨晚已請示Julic教官,獲得她的首準,賤奴夢夢也願
負擔起一切責任,求請舍監同意…」
夢夢學姊擡頭說完後,又繼續吻着舍監的另一隻腳,而且這次吻得更爲劇烈
。
「…好吧!既然教官同意了,那我就不便說什麽了。」
舍監平靜地說着,臉上表情卻像是會過意來,「不過妳們得裝扮一下,幼奴
們就按照幼奴标準,而妳這賤奴嘛…總不能這樣見人,我看妳穿件『三角内褲』
好了。」
「是…賤奴感激舍監的恩賜!」
夢夢學姊恭敬地磕頭說完,才緩緩起身,低聲叮囑我們跪在原地,便上樓去
拿她得到恩準的三角内褲穿了。
我們幾個幼奴,從剛剛就跪在後面等待夢夢學姊與舍監的對話,心中七上八
下的,不知道夢夢學姊會受到怎麽樣的虐待才可以被放行,哪知這次卻遠沒上次
要去牧場前的懇請困難,而且夢夢學姊竟然還獲賞賜,還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内褲
,盡管是三角褲,但是一想到學姊的下體可以隔着布料不受路上行人們的視奸,
心中竟然有點妒羨起來了。
隻是,直到我們看到走下樓,已經穿好三角内褲的夢夢學姊,原本心中隐約
的嫉妒、羨慕,完全轉變成羞恥、尴尬…三角内褲的模樣,根本不是我們原先以
爲的三角褲,而是由三條皮帶組成的一個大的正三角形,其中一條皮帶特别長,
從三角形底邊的兩端延伸出去。
三角形大約有一個巴掌大,頂角處、底邊延伸出去的皮帶兩端盡頭處,各有
一個夾扣。
這就是三角内褲還沒穿上前的樣子。
如果單看那東西,誰都不會把它跟内褲連在一起,但是我們看着已經穿着好
的學姊,馬上就明白爲什麽這東西會被叫作内褲…三角内褲核心的中空三角形,
現在正緊緊貼在學姊的後臀股溝内,三角形的中心可以清楚看見學姊的肛門正緊
張地一縮一放,皮帶組成的三角形,将原本已經稍微失去夾合功能的,夢夢學姊
的兩片雪白臀肉,給撐得更開,原本若隐若現的肛門,現在卻是不用手遮,是絕
對藏不住的…後面已經如此淫蕩羞恥,内褲的前方也不落于後。
三角形底邊延伸出的皮帶,分别繞過學姊的腰隻,拉伸至身前之後,再用兩
端的夾扣,分别夾在自己的左右兩瓣小陰唇上,而頂角的夾扣,也一樣從跨下沿
着股溝,拉伸到會陰處,并夾在兩片小陰唇的會合之處。
如此,透由皮帶的彈性,後方的三角形被拉伸得緊貼在肛門外的周遭,撐開
了兩片雪臀,還等于是方便觀看的人可以聚焦在三角形中心的肛門上。
前方,同樣被三條皮帶,拉扯出一個三角形的圖案。
上半部的小陰唇受到兩端皮帶的彈性,分别從左右兩側往外拉,下面卻也因
爲頂點處的夾扣,被扯往後方的會陰處。
原本的女性下體,此時卻像是被拉成一個扭曲不完整的倒三角形。
而且三角形内,小陰唇被往外拉扯開來,露出了學姊已經濕漉漉的粉紅色小
穴,而且小穴的深處模樣,小穴壁的蠕動運動,竟是肉眼可見…因爲前後各形成
一個三角形,所以稱爲「三角」,因爲穿上後,比起未穿上,更方便看到下體的
内部情形,所以稱爲「内褲」
…「嗯…很好。」
舍監檢查過夢夢學姊的三角内褲後,滿意地點點頭。
「接着,幫妳的幼奴們裝扮吧!」
接着,就輪到我們的裝扮了。
化妝那些,學姊倒是早就幫我們弄好了,不過,我們每個幼奴…連同學姊…
都要在兩邊乳頭根部分别别上校徽跟名牌,有别于夢夢學姊穿着這麽暴露的服裝
,我們倒是什麽也不用穿,我也才意識到,原來還有比一絲不挂更加暴露的方式
。
而後,又是每個幼奴都有一條,讓我恨之入骨的項圈,不過五個項圈的牽繩
,都是同樣以夾扣的方式,固定在學姊的大陰唇上,等于是我們如果分散開來,
或是與學姊距離太遠,被拉扯生痛的不是我們,而是夢夢學姊…準備完了後,舍
監又給夢夢學姊的身上安了樣東西:在學姊的陰蒂處,夾了一塊「忙碌中,請預
約」
的牌子,代表着帶着幼奴逛街的夢夢學姊,此時此刻将可以短暫擁有「不會
被幹」
的福利。
最後,舍監再遞給夢夢學姊一支筆,靠近夢夢學姊的耳邊,說:「如果路上
遇到有賓客想要肏妳,妳就請他在妳屁股上留資料,妳今晚再去找他補償,該怎
麽提供額外補償才不會敗壞校風,妳應該不用我教了!但如果賓客要把妳就地正
法,或是侵犯到幼奴…哼哼,妳也沒有拒絕的權利,而說要負起全責的妳,就可
以準備搬出天堂,下地獄了。」
夢夢學姊想到這可怕的後果,不禁打了個寒顫,但還是提起勇氣,轉頭朝着
我們勉力一笑,說着:「好了,可以出發啰!」
…這一次的離開宿舍,走在校園的感覺,跟上次前往牧場的感覺截然不同。
上一次夢夢學姊舌頭剛受了傷,連說話都不舒服,所以她幾乎整路沉默,而
雖然有小君學姊與她的直屬,但是我們跟她們比較不熟,相處起來也有一點陌生
。
再者,上次因爲目的地的關系,學姊們也都是心情沉重,連帶着暈染到我們
的心情也跟着無法太開朗,這一次就真的不同了,走在路上有說有笑的,學姊甚
至還讓我們選擇想要走的路。
事實上,我們走的路,其實學姊都已經有事先做好避開賓客聚集區域的路線
規畫了,沿途也真的幾乎沒有碰上賓客。
隻是…偶爾還是會有一些,在校園四處走動散步的賓客,不小心被我們撞見
。
而遇到這種情況,我們也不能刻意逃跑或閃避,而是跟着學姊一起,給賓客
們跪地吻安。
同爲吻安,我們卻發現了其中微妙的差異,我們這些幼奴雖然也要跟着下跪
親吻,學姊是跪在賓客腳前,我們是跪在學姊的兩側,略比學姊後面一點(項圈
拉扯着的牽繩,使我們也無法離學姊太遠)而且觸不到賓客的我們,是直接低頭
吻在路面上。
可是我偷偷擡頭卻發現,學姊也不是如親吻助教般直接吻在賓客的鞋上,而
是隻親吻着賓客鞋尖觸地的部分…(後來等我們學到相關課程後,才知道原來「
吻安」
是有分等級的…)最讓學姊跟我們害怕的,還是賓客會不會直接侵犯她或是
我們當中任何一奴,不過萬幸的是,賓客們知道我們的幼奴身分,隻是好奇,或
是伸手玩弄一下,卻似乎也格外守規矩,沒侵犯我們,連夢夢學姊也沒有,隻是
有些賓客還是在夢夢學姊的屁股上簽字,約走她的夜晚時間…除了遇到這些賓客
,都會緊張一下外。
學姊倒是樂于帶我們四處導覽學校,而我們也才驚覺這學校竟然有這麽多神
奇的功能建築。
學姊先是帶我們到一棟教學樓,跟我們解說着:「這邊…妳們應該明天就會
來到這裏上課了。
第一周的自我介紹結束,之後這裏是下午的課程教室,教室裏面跟韻律教室
很像,四面牆上都是鏡子,讓妳們方便觀察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是否标準…」
接着,我們走到了幾排外觀不同的宿舍,分别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
、「女奴第二教育宿舍」
、「女奴第三教育宿舍」
、…,總共有五種不同的宿舍。
「這邊是妳們結束幼奴生活後,要搬過來的宿舍…這裏…每一棟宿舍的設施
都不一樣,但是會叫做『教育宿舍』,就是要妳們…我們…就算是放學回到宿舍
,仍不能忘記繼續學習、接受教育…先預告一下,裏面的環境跟我們現在所住的
幼奴宿舍落差很大…」
比起其他女奴宿舍,我們現在所住的幼奴宿舍宛如仙境,這句話我也漸漸相
信其合理性了…看着那些仍緊閉大門的宿舍外觀,都會讓人不寒而栗…「那…學
姊…我們以後要搬進來住,那現在這裏面有住人嗎?」
小乳頭好奇地問。
「沒有,每年就隻有幼奴新生剛結束幼奴課程後,會有大約二十周次的時間
開放入宿,其他時間都不開放使用。
而二十周後,妳們就有全新的宿舍,要進去體驗了。」
「所以…這麽多棟建築,卻隻有不到半年的時間有住人?」
我們都有點不敢置信地問。
「是的。
學校其實在這方面花了許多錢投資,就是要堅持讓我們每個性奴處在一個『
多變』的環境。
爲了應付日後千種百樣的顧客要求、千奇百怪的調教手段,學校都不會讓我
們在同樣的環境久待,待久了就生習慣,習慣了就慵懶,慵懶了就難以改掉了。
所以除了剛開始的決定宿舍之外,每隔幾周,我們都要再重新選一次宿舍,
這樣不單隻是宿舍,連室友、舍規,甚至睡眠方式、生活作息等,也都一起更換
,這也會是件艱難的課題。」
「一定要…這麽頻繁更換嗎?」
小芬忍不住不安地問。
對于小芬來說,室友換來換去,她絕對無法适應。
「嗯…也可以選擇留在原來宿舍,如果運氣好的話…但是我不建議如此!」
學姊說着,刻意靠近我們低聲說,像是要告訴我們什麽天大的秘密一般。
「曆屆的學姊們流傳着一個說法,如果每間宿舍都住過一次,那麽未來能進
入特殊班級的可能性會大大提高喔!」
聽到這,我們不禁咽了口口水。
已經有了覺悟,想拼上特殊班級,像夢夢學姊一樣帶領着明年新生學妹的我
們,這種傳聞都引起了我們不少的好奇與關注。
「還有一個更加被證實的說法,不過等到晚上,我們回到宿舍,聊着社團之
事以後,我再洩漏天機給妳們。」
夢夢學姊俏皮地說着。
離開那幾排宿舍後,我們又經過了圖書館、福利社(小賣部)這些我們早就
知道存在的建築,但是…「電影院?!」
我們聽到眼前這棟建築的功能時,都不禁張口結舌。
「是啊!就是電影院,所以之後如果有個清閑的假日,來這邊看看電影也是
不錯的。」
「騙人…我們可以進去嗎?」
萱萱不相信學姊的話,以爲學姊又在開我們的玩笑…「不,是真的可以進去
…事實上…學姊就進去過了…」
夢夢學姊說着,臉上又出現讓我們不安的羞紅。
「妳們…知道前面那棟…」
學姊指着前方不遠處一棟不小的建築,「是做什麽的嗎?」
我們雖然直覺猜出那應該跟電影院有關系,但是還是隻能搖頭。
「那一棟是多媒體中心,裏面有很多計算機、攝影器材等等,所以下面的樓
層,是提供給我們這些性奴『開實況』賺外快用的。
上面的…」
「等等,開實況?」
晴晴問,表情滿是恐懼不安。
「就是聯機到網絡,用網絡攝影機拍攝自己被調教、被虐待,甚至是自虐的
過程,讓各地有通路的觀衆們可以在線收看,有時,拍攝者還必須開放觀衆留言
,當場接受觀衆調教。」
「這…」
「如果下面樓層部分就讓妳們這麽驚訝的話,上面的樓層妳們一定會更受不
了…那是一個很大的攝影棚…」
「攝影棚?」
「是的…這間電影院,播放的電影,大多就是在那攝影棚拍的…我們是主角
…」
憋到這,學姊終于直接講明了:「我們…要拍攝A片…在這間電影院裏播放
…首映的時候,我們所有參與拍片的女角色都得到場…到時還得謝幕…嗯…就是
這種情況…」
我們兀自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這間學校的生活,看來遠比我們所料想的,還要多采多姿許多……接着,我
們又參觀了幾間建築物,有一間是小型的性具工廠,專門開發跟制造各種折磨我
們的性用具,學姊說她也曾進去擔任試用品,同樣是賺外快的一種;還有一棟實
驗大樓,聽說我們如果有要改造項目,多半都會在這邊進行…還有一間,是校刊
編輯室…學姊當時并沒有跟我們透露…我們絕對想不到,學校每周都會發售刊物
,而且還不隻每周全校一本,而是各年級、每周都有一本,專供顧客們訂閱。
刊物裏,自然滿滿都是我們這些學生的「校内生活點滴」,所受的教育、所
做的訓練、參與的社團、學習的專長、進行的打工、報名的改造項目…等,都有
機會被收錄其中。
好讓顧客們就算在世界各處,不便前來觀賞,也可以透由刊物少介紹,優先
了解每個性奴的特色、能力、專精等等。
我們更想不到的是,從我們入學至今,全部以我們爲主角的刊物,已經出了
兩本供顧客訂閱、觀賞。
第一本,滿滿都是我們入學時,脫衣搜身檢查、處女膜檢查、婚禮、報到程
序、入學儀式、随學姊進入宿舍直至就寝等,上周短短兩天發生的諸多轟轟烈烈
的大事,都被濃縮在那第一本冊子中,連同每個幼奴剛入學時所量測的各種數據
,也一樣都被收錄進去。
第二本(尚在編纂中),就是我們從開學第一天,晨洗、朝會、公開懲罰、
領制服、上課、吃午餐…這些課程紀錄,還有像是作業内容精選、宿舍寫作業的
苦甜照片、喝學姊們榨出來的乳等,加上社團博覽會的幼奴坐在椅子上,各種受
辱的照片,全都放進來了…(連同星期日,當下我們發生的事)我當時不知道這
件事情,或許是件好事。
如果當時讓我知道…我早就在第二本書中成爲了主角…唯一全裸的課堂、爬
在桌子底下,受盡同學們腳下的淩辱…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一年級校刊的訂
購量,還遠勝過二年級學姊們的…因爲顧客們都喜歡從尚未開始栽培的幼苗開始
挑起,才能買到最佳的商品…慶幸于此刻的我們,還不用知道,自己最隐私的秘
密事情、最羞恥的生活點滴,早已被不下數萬個,狼欲滿盈的男人們看透。
我們所知道的,也隻是模糊地聽着學姊解說着,這裏面都會編纂着校刊,供
顧客們評賞之類的,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實……「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學姊說着。
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落寞,顯然還有點不舍這「悠閑」
的午後散步,但是傍晚的夕陽告訴着我們,時候已經不早了。
而且學姊的臀部,也已經快寫不下位置了。
學姊也深怕,自己再遇到一個賓客,他看到早已被預約一堆的學姊,就克制
不住當下的性沖動,釀成學姊的大禍了…所以,雖然還有許多地方沒有參觀…尤
其是賓客們集中的,各個主題班教室…(那邊剛好有辦活動,二年級學姊們,正
式進入主題班的一些儀式…)「沒關系啦,學姊,下周日再來啊!」
晴晴說着,臉上滿是期待的表情。
雖然這些建築把我們都吓傻、吓哭了幾回,但這種日子早已過慣了,而且難
得六個女孩一起出來走走,當作是散個心也好。
所以今天直到這午後結束,六個女孩竟都有種不舍之意。
哪知,這一番話,反而觸動了學姊的傷心事…「妳們知道,爲什麽我要選在
這周,提早帶妳們出來參觀校園嗎?事實上…從下周日開始,學姊就要去執行制
裁的懲處了…要先到…預訂了學姊的那些賓客那裏…賠償他們的損失…就是要用
到周日的時間,所以接着不知會有幾周,學姊星期日都無法在學校裏陪着妳們了
…」
「啊…」
我們聽到這番話,才恍然大悟,爲什麽學姊會這麽急于先帶我們出來走走。
我們之中的晴晴,更是想起學姊是因爲自己闖的禍,才會淪落到如此下場,
心中更是萬分愧疚。
「好啦,沒關系,别再難過了,」
學姊平複情緒後,反倒爲我們打氣,「至少,一些重要的建築,也都參觀到
了。
走吧!該回宿舍了,我們還要好好讨論一下,社團的選擇呢!」
星期日的悠閑午後,也在學姊跟我們緊緊牽住彼此的手,在黃昏的天色下走
返宿舍,拉下了尾聲…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9-1 22:27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二章> 幼奴成長日記
經過了一周之後,又到了星期日的早晨,小芬一樣早早就獨自醒過來,在其他女
孩仍熟睡之際,自己一人默默下床,走往自己的書桌前,坐下來打開自己日記本上的
鎖,開始在頁本上振筆疾書。但這一次,夢夢學姊不在,留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小芬
與小乳頭的書桌上各擺着的一瓶小墨水瓶,裏面裝着,是昨晚學姊辛苦收集下來的淫
液墨水…
夢夢學姊昨晚讓我們就寝後不久,就默默離開,被送去給預購她的顧客們那,提
供每名顧客「三十小時完整服務」,作爲賠償自己因犯錯導緻身價重貶的顧客損失,
要到大深夜才會被送回,這還隻是一名顧客三十小時中的其中十五個小時而已…雖然
學姊并沒有向我們透露,她得替多少顧客服務,但是從說話的口氣揣測,那人數并不
隻有少數一兩個人,而每個顧客都要花整整三十個小時…學姊現在也隻有星期日的時
間可以利用,光是一個顧客就要占用掉學姊兩周的時間,這樣算來,隻怕我們都脫離
幼奴生活了,學姊還是無法陪我們度過周日時光…
接下來這幾周的星期日,我們已經無法如同第一周那樣,有夢夢學姊的陪同了…
雖然,學姊早就把其他一切我們的事都安排好了,不但幫須要寫周記的小芬跟小乳頭
準備好筆與墨水,幫我們先榨好一杯奶放在我們常聚在一起的角落,待會我們的晨洗
,她也早就請了其他學姊,她的好朋友們幫忙代勞。但對于一向怕生的小芬來說,「
等一下就要讓學姊以外的人替我們清洗身子…」一想起這樣的念頭,心中還是不禁一
陣發毛…
(不管了,趁現在其他姊妹們還沒醒來,先把這周的心情寫下來吧…)小芬心中
一陣哀傷,決定先壓下待會晨洗的恐懼,先把放在她身前的日記本,她給自己規定的
每周功課,給完成了吧…
雖然…小芬還沒察覺,她正寫着的日記,這一周所發生的事情與轉變,才是她心
中哀傷感的最主要來源…
………………………
“第二周”
“來到這所學校,已經過了兩周了。經過這兩周的适應,我也漸漸習慣這邊的生活,
沒那麽羞到想死,也習慣跟姊妹們相處了。雖然有些心事常常不敢說出口,但是她們
人都很好,也都會跟我聊天,也常會誇獎我,雖然我都不好意思,說不出什麽,但是
我心裏是很高興的…”
“現在,每天早上幾乎不用夢夢學姊催促,我們起床後也都不會賴床,自動自發地爬
下床準備晨洗。學姊幫我們晨洗時,也越來越熟練,我們也都知道接着要洗哪裏,要
怎麽調整身體姿勢,讓她更方便幫我們清洗。”
“星期一還是一樣大家匆匆忙忙,因爲朝會的緣故,所以又是天沒亮就被叫醒了,輪
到學姊幫我們化妝時,化妝室裏面已經塞滿了人,很多是其他學姊正排着隊,要幫她
們的幼奴剃毛…還好在前一天,我們的學姊已經先幫我們剃幹淨了。雖然剛才在舍監
室前等待時,被好多同學盯着我們前一天被剃毛的部位,瞧得我好丢臉…但是比起她
們,在那麽多雙同學的眼睛下,被看着被剃毛,我們實在是好太多了。”
“朝會時間,我最害怕的總教官這次沒有上台,幸好。不過服裝儀容檢查,要掀起校
裙,拉起上衣,被助教們貼近着看,那種感覺比直接赤裸着還羞。………我…我其實
很怕一件事情,也不敢跟姊妹們說出口,怕被她們瞧不起…但是我隐約有種感覺,我
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喜歡穿衣服了…”
………………………
小芬寫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仔細厘清自己的感覺。當初,在赤身裸體這麽久之
後,終于可以領到一件「象樣」的制服,她幾乎是受寵若驚,怎麽現在卻嫌棄、排斥
起來了呢…
其實,小芬不便跟我們說出口的,越來越不喜歡穿衣服的感覺,我們每一個女孩
也都有的…每個女孩也都像小芬一樣,完全不敢講出來。隻是小芬還有日記可以記載
、抒發這詭異的心态,但是其他女孩,都快被這種壓在心裏,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想
法念頭,把自己給逼瘋了…
事實上,穿衣服最主要的目的,對于在這所學校來說,都是不成立的。
遮羞?就算在課堂裏遮得住自己,等回到了宿舍,每個人還是要袒裎相見,每個
女孩的裸體模樣,誰沒瞧見,還掩藏得住什麽?
禦寒?宿舍早已有開着空調,将室溫調節到最适合人體的溫度與濕度,不冷不熱
的,若還要披上衣服,反而還嫌悶了…
美觀?展現自信?這種目的,穿着制服是感受不到的,穿着學園的制服,别着那
枚羞辱的校徽,穿上去能展現自信這種荒謬念頭,學生們更是不敢指望…
穿着衣服該有的目的都無法達到,相對着,穿着衣服的缺點,卻在這學園制服上
展露無遺…
幼奴制服在外觀設計上,雖然跟一般的制服看似無異,但是它的内側,卻根本是
設計來折磨人的。極爲粗糙的布料,搭配極爲拙劣的縫制手法,使得原本應該服貼女
孩全身的舒适衣物,變成了恨不得趕快脫去的刑具。
布料上布滿着無數的斷截綿線,時時摩擦搔佛着女孩們的身體,密不透氣又不吸
汗的布料,讓女孩們的上身最後都因流汗而濕答答的,在潮濕的白色布料上,隐約透
露出女孩們肉色的肌膚、粉色的乳尖,這種暴露感比起直接脫光了身子是有過之而無
不及。
現在的女孩們,穿着這麽不舒适又遮不住羞的制服,上了一整天的課後,心中都
巴不得趕快回宿舍,将制服給脫下來扔進置物櫃,不想再看到它。就算要當着所有人
的面,自己脫光衣服,也沒有關系…
會有這種想法,不能怪她們不知羞恥…如果穿着這種衣服,有的隻是受束縛、極
度不舒适的感覺,那麽赤身裸體,反而是她們最「舒适」的穿著選擇…
其實,身上什麽也不穿,本來就是最自由、最無拘束的。披着微風涼爽的空氣,
蒸發的汗液不受布料的阻隔;随意擺動身體,每一吋肌膚都不用受到衣物布料的摩擦
,動作大時更不會被拘束着感到緊繃。
解開衣扣,卸下衣服,讓粗糙的衣服布料從緊貼的身體上挪開,讓黏在之間宛如
膠水的汗液瞬間揮發,那一陣清涼、舒适的感覺,早已讓女孩們先前受的折磨轉變成
了享受。那種巨大的落差,是會令每個女孩上瘾的。初時,因爲還覺得穿衣服比較不
羞,還會僵持不定。但是經過了這幾天,女孩們心中若還這麽想,是能騙得了誰?上
一刻大家衣裝筆挺,下一刻還是得脫個精光,脫得晚了,不但要多受一分折磨,當大
家都赤身露體後,還穿着制服的,反而成爲了被衆多裸女注目的怪異焦點了。
所以,「适應」了這種生活的女孩們,穿衣服時都是從容不迫,脫衣服時卻都是
搶先搶快。什麽遮羞布,早已不要了…
更讓情況惡化的是,她們穿的制服是很合身的…最初是如此,但是随着每個女孩
們的乳房,受到豐胸膏刺激而漸漸發育之時,原本合身的制服,胸前的輪廓也越來越
明顯,女孩們的胸部也越來越受到擠壓、拘束,這讓原本就不想再穿上制服的女孩意
志更堅定不移,也讓還自我催眠可以靠這種衣服遮羞的女孩,感受到與裸體時完全不
同的羞辱感…
我們原本接過制服時,還完全不敢相信還能穿上衣服;穿上制服時,就一度因爲
穿着制服的難受感到失望與驚疑…日子久了,此時此刻,我們才了解…學校不是要我
們「習慣裸體」,而是要把穿衣服的優點剝奪、缺點盡露,讓我們變成「不習慣…甚
至嫌棄穿衣服」…
………………………
“朝會後,又是煎熬的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夢夢學姊終于不用因爲我們的犯錯而受
罰,但是看着其他同學跪在台上等着受罰,雖然我跟她們不熟,但是瞧着瞧着,打在
她們的每一下,也像是打到我自己一樣,好羞恥、好難受。我心中也會默默希望大家
可以不要受罰了,更無法想象萬一哪天我也得像她們一樣,會是什麽感覺。"
“而且,雖然我們六人沒有受罰,但是晴跟莉都顯得特别難過,因爲小可也在台上跪
着,等着受罰。雖然之前小可已經先跟我們說了,但是當看到她被自己的學姊按着,
搧打屁股時,晴跟莉的心彷佛也跟着巴掌聲被打得揪了起來,在晴晴身旁的我也能深
深感受到她的痛苦,小可也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還有點僥幸不是我們五人被打,比
起晴、莉兩人跟小可的友情,我感到好愧疚。”
“而且,這一次犯規被打的同學比上周少了許多,但是受罰的同學,不但打的次數提
高,一樣一整天不準穿裙子之外,上課前的抽考時間,她們同樣得在台前排成一排背
向同學,讓大家看她們紅腫的屁股知道教訓,還成爲被抽考的題目對象,助教一一輪
流抽問同學她們的身體資料,還要她們自己說對不對…這麽丢臉的事情,讓每個終于
回座的那些同學早已哭醜臉了…"
“早課開始時,Julic教官也很溫柔地安慰着那些被羞哭的同學們,才開始上課。”
“第二周的課程,跟第一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早上的課程,雖然還是上着那本「性
奴課程入門」課本,但第一章「性奴是什麽」已經在上周五結束,新的一周,課程進
到第二章「圖解人與奴」。第一節「總覽」,一翻開前兩頁就分别寫着一行大字:「
男人」、「女人」。還放着一男一女的全裸圖片,不管是正面還是背面。各個部位還
用箭頭與文字标注,像是在上着健教課程,但是圖片裏越是讓人害羞的部位卻是描繪
得更仔細,甚至連本來不會露出來的…大便的地方…都詳細畫出來。”
“這已經讓我看得夠羞了,等到教官要我們先翻到下一頁,看着類似的兩頁男女圖,
上面的大字卻換成「男奴」、「女奴」,我才知道前面頁數安排這樣的用意…”
“Julic教官笑着看我們的反應後,對着我們說:「現在,我們先不看『男奴』的部分
,先仔細研究『女人』、『女奴』這兩張圖片就好,妳們能找出哪些差别呢?」”
“那個女孩又率先搶着舉手,但是其他舉手的同學也比上周更加踴躍。其他姊妹們也
都舉手了,隻剩下我還是不敢…雖然我也有找到,也覺得那麽多隻手應該不會挑到我
,但我還是無法克服那種恐懼與羞恥,我可能還需多一點時間…”
………………………
第二周的課堂氣氛跟第一周相比,踴躍舉手的已經不隻是奴奴一人了…大家或許
是融入了班級學習氣氛,也或許有去參觀或聽說牧場那邊的慘狀,也有可能是已經放
棄掙紮願意讓自己成爲精進的性奴學生,使得教官從必須點人起來回答,變成要從衆
多自願回答的學生中挑選回答者。
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晴晴也是率先突破心魔,舉手回答的先驅者,但是不久後,
我們其他女孩也都跟上了,除了一直低調的小芬之外。而當時我們忽略了不敢舉手、
孤獨坐在那的小芬,也讓她又感到一種疏遠的恐懼感。
………………………
“漸漸的,大家能輕易發現的,也都已經回答光了,教官每點到一個同學回答後,也
會解說造成這女人與女奴差異的原因,我也才知道原來這兩頁的圖這麽有學問…”
………………………
小芬寫到這,又擱住了筆,想到了課本的那幾張圖,想到了女人跟女奴的差異跟
教官的逐項解說…
女奴的乳房比較大,連帶乳暈、乳頭也都比女人大上一圈,是因爲藥物注射造成;
女奴的乳暈跟乳頭、陰唇等處較黑,是因爲長期性生活加速黑色素沉澱造成;
女奴的身上有着隐約可見的鞭痕舊傷,是頻繁接受鞭責所留下;
女奴頸部以下無毛,身體性感部位還有着刺青或穿環,都是女奴的标志之一;
女奴的身材比起女人更凹凸有緻,除了雌性激素的刺激外,還有長期穿拘束衣雕
塑身材所造成的…
另外,還有些我們漏掉的部分。像是女奴的小穴跟肛門(正确來說要叫做菊穴),
不但比女人的大,周圍還有稍微凸起,聽教官說是因爲長期交媾進出造成的輕微「壁
肉外翻」…
還有名字上的不同…女奴的…原本該稱做「肛門」的部位,書本上的文字标注卻
是「菊穴」,因爲比起排洩功能,女奴的菊穴更常是做爲塞入異物的性器;
子宮,也被叫做「精壺」…教官解釋着:「子宮是生兒育女的器官,但是女奴沒
有選擇生孕的能力,所以女奴的那個器官已經不配稱爲子宮,而要稱呼爲『精壺』,
實際功用是盛裝男人所洩之欲的容器而已」…
………………
“教官講的這一些,連同要我們再多找出還有哪些差别跟探讨原因,都成了我們當晚
的功課…當晚,我們寫得好羞恥,幾近寫不下去,現在再想起來,卻隻覺得好悲傷的
感覺…”
“這一個早課,我們已經過得夠羞了,但是午課的羞恥更遠超過早課…”
“過了中午的用餐時間,我們也都被帶到前一天學姊帶我們導覽校園時,經過的「舞
蹈教室」。裏面真的好空曠,而且也如學姊所說,四面牆上都裝着從天花闆連到地闆
的大鏡子,教官說,之後下午的課程都會在這種的教室進行,我們要先學習「性奴」
的一些禮節與姿态。牆上的鏡子是爲了讓我們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哪些錯誤、要調整與
改進的。”
“然後,在助教的命令下,我們脫下鞋子,大家排成一列之後,面對着鏡子跪下。教
官說,「跪」是評價一個女奴儀态最重要的項目。一個女奴在學會其他行爲舉止之前
,一定要先學會跪。"
“我們都是以跪坐的姿态,通通面對着鏡子,等候着助教幫我們矯正姿勢。先是跪着
時的雙腿角度要多開、身體有沒有好好坐在腳跟上、腳掌的角度與位置等,做得不好
就一棍打在屁股或腳心上,我在被助教矯正姿勢時,也被打了好幾棍,助教要我們不
準轉頭看,隻準盯着鏡中的自己調正姿勢,我看着看着,就看到自己屈辱地流下淚來
…”
“好不容易,大家都調正姿勢後,我的腿早已跪麻了,助教讓我們起來時,我們好幾
個同學都還差點踉跄跌倒,本來以爲這惡夢已經結束了,助教卻要我們再次跪下。這
一次,要考驗我們能否在重新跪下後,再次維持原本的姿勢标準,也開始矯正我們的
下跪動作與起身動作。等到大部分同學都确定會了之後,午課已經過了一大半時間了
。教官要我們輕松一點,便要我們先跳過「跪」姿态分支的「罰跪」,轉而先練習「
坐」的動作。”
“比起跪,坐的動作顯然舒服許多,但是卻也很羞恥。教官說,女奴的坐有兩種标準
,一是下體與地闆的直接接觸,二是将整個私處暴露于前。所以,教官要我們先練習
較簡單的開腿坐。”
“同樣的,雙腿張開角度、身子前傾或後仰、陰部暴露多少,都是一門學問。我們坐
下時的标準姿勢,是下體若隐若現,看得見卻看不清楚的程度,說是先練到這樣最好
。看着鏡中那樣子的自己,那種感覺真的羞到想吐,教官竟然還說,這是女奴最「保
守」的姿态,要我們多加練習,到能維持這個姿勢,神色自若地被人瞧過好幾個鍾頭
,才算及格…”
“另一種在顧客間最受好評、最熱門的坐姿,教官說我們短暫是練不來的,那個還需
要慢慢拉開筋骨才可以,并說如果我們有興趣,可以回去時央求學姊示範,回到宿舍
後,寫完早課出的作業,練習午課跪與坐時,夢夢學姊知道我們練着的這些,也很熱
心示範給我們看,我們還不會的坐姿…"
………………………
當天晚上,由于有儀隊社的入社新生的甄選,學姊無法留下來陪我們,好在今天
早課發下的作業不多,我們都早早完成,而就在我們商議好要在宿舍練習午課教的跪
姿與坐姿,互相幫對方糾正錯誤姿勢時,學姊在旁邊看着看着,自己也參與進來,陪
我們一起練習,更在我們面前表演着教官在午課結束前說的,另一種最受顧客好評的
坐姿給我們看,還邊做邊解說。
而我們一看,都不禁紅了臉,也無怪乎,這種坐姿會那麽受到顧客好評了…
夢夢學姊先是有點像是跪坐的姿态,但是雙腳卻緩慢往左右分開,到後來,屁股
整個從越來越張的兩腿間陷落,直接坐在地闆上,而雙腿則是分落在屁股兩側,腳跟
貼緊屁股…
「這種坐姿,其實就是『鴨子坐』的變體,但是腳跟必須夾着臀部,不能松開,
這才是女奴這種坐姿的精要之處。」學姊當時是這樣跟我們解說着的。女奴不但要「
屁股着地」,還必須要更進一步「下體貼地」,所以不能随便擺個姿勢坐下,而是必
須從跪坐開始,雙腿往外挪時,必須連同将兩瓣臀肉往外撥開,最後也不是屁股坐上
地闆,而是整個身子從縫隙滑落。首當其沖,完全貼住地面的,就是我們的股間、小
穴等處。
「這動作可不能馬虎,雖然從前面看不到,但是在确認姿态标準時,會在底下放
一張拓印紙,如果坐姿不正确,馬上就被抓個正着了。」看着她辛苦以這極端恥辱的
姿勢坐在我們面前,我們早已看得快呆住了,但學姊卻不以爲意,顯然是有很多次這
種坐姿經驗了…
………………………
“那天晚上,上完廁所後,學姊要爲了社團的事,先出去忙了,隔一陣子,莉莉她們
想申請儀隊社團的,也被通知要去接受面試,所以我們幾個,便在房間繼續練習着姿
勢,互相幫對方矯正錯誤,還不停翻閱課本想查看看對不對。練坐姿時,因爲回到宿
舍已經沒有穿裙子了,練習起來跟午課時的感覺有點不一樣。我怎麽調整都覺得怪怪
的,隻能一直麻煩姊妹們幫我看看有哪裏做錯,一直給她們添麻煩…”
………………………
其實,小芬并沒有比其他女孩錯得多,但是她一直是很内向的女孩,練習當下早
已羞到整個感知,都縮小到隻有緊鄰她身邊的事物,無暇注意其他女孩,更無法參與
糾正其他女孩犯了那些錯誤姿勢。此外,之前在「寫」作業,一直是我們之中最前段
班的她,碰到這種要實際演練的就瞬間破功,就算仍有一般水平,還是會讓她倍感自
己一落千丈的感覺…
………………………
“…星期二的課程,早課延續着昨天的圖解。前面幾頁總覽圖之後,就是各個不同的
特寫圖片以及解說了。教官讓我們直接跳到「女奴」的部分,說是這部分跟我們最息
息相關,其他的要我們回去自修就好。然後,稍微講述一遍後,教官竟叫來了幾位志
願擔任教材的學姊,坐在台上張開雙腿,要我們輪流前去,實際近距離觀察她們的下
體…”
“就連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要多看她們私處一眼,都已經羞得讓我别過頭去,結果教
官還要抓我們沒仔細看夠時間的人,說不想看的話就換自己上台展示,吓得我們隻能
盡量強忍羞恥,盯着學姊們的下體瞧,但又盡量讓腦筋空白,不把那畫面看進去…
“隻有那個女孩…還特别詢問教官,爲什麽學姊們的私處不像圖片那樣明顯變黑…她
竟當着學姊的面這樣問教官…我偷瞄到那個學姊身子顫了一下,但教官卻很自豪地說
是每次晨洗做的「保養」起了成效…原來我們的晨洗,還有這麽更深一層的目的…”
“…周二的午課,助教們先是考驗我們昨天的練習成果,還記不記得标準的姿勢。結
果在不停地跪、坐之後,不少同學都挨打了,我也是因爲坐姿不标準而小腿被捱了一
棍…接着,教官又要我們學習更難、更羞人的動作。”
“罰跪的動作,是要我們雙膝張開,身體挺直的長跪姿,教官說,這跟昨天練習的,
待命的跪坐,意義的不同。罰跪是要我們受罰時跪着的,所以這姿勢維持不了多久,
而且必須翹臀、挺胸、開腿露出下體,這是爲了在主人生氣時,能更方便讓他鞭打到
所有他想打到的部位…”
“之後,還學了站姿,「立正」與「待令」兩種,立正沒什麽,就要我們站直身子,
雙腿微張,手握拳放在臍前,保持着姿勢不動,但是待令的動作就沒那麽容易了…還
分成「前待令」與「後待令」兩種。…前待令是要上身挺直,雙腿張開,雙手還要在
腦後互抓上臂,從腋下到胯下都不能有任何遮掩。這種動作已經讓我們羞得要命,而
且待令的意義,就是要我們自我準備後,等待下一步行爲發生,一想到這,我們根本
無力練習下去,助教調整好我們的姿勢後,還都借機拽了我們無法防備的乳房,稍有
閃躲的同學們都挨打了…"
“更丢臉的是「後待令」…要我們下身把腿張開到比肩還寬,膝蓋打直後把身體前彎
,還要用雙手牢牢抓住自己兩腳的腳踝,才剛看别的同學做出這個動作,我就羞到差
點失禁了…自己後面根本是開開的,還翹得高高的,這已經不是被動等待接受…做這
動作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很不要臉…”
“那天晚上,勇敢的晴晴要去舞蹈社面試,不在。剩下的我們,在宿舍複習午課的内
容時,都很有默契地跳過這個動作了。不知道換作晴晴的話,她有沒有辦法克服羞恥
…她一定可以的…她已經下定決心改變了,可是我…我就連她早就做到的,幫忙姊妹
們舔幹淨下體的勇氣都還沒有…”
………………………
小芬寫到晴晴的勇敢時,又想到了現在每次上完廁所,晴晴都能替我們每個女孩
清理下體…她幾乎是突破這心魔,能夠勝任原本學姊的工作,甚至…我們每個女孩都
能感覺得到,她用舌頭替我們清理的技巧,還一次比一次熟練、進步…
小芬當然也是感受得出來的,也因此,她心中對自己的責備也更加地深。
其實,現在敢做這種清潔之事的…我們五個女孩之中,主要也隻有晴晴,幫我們
其他四人清理,除此之外,小乳頭有嘗試幫晴晴清理一次,這一天晚上,我也終于鼓
起勇氣,幫跟我最要好的晴晴舔淨下體,也因爲我們都在突破,讓仍然無法突破自我
的小芬,更加覺得自己懦弱無能…
………………………
“到了星期三,早課教到了女奴的内部結構…教官竟然命令助教們推進來一張小型的
行動床,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儀器,然後命令展示的學姊們排隊躺在那張床上,把她
們手腳固定後,再拿一塊奇怪的,像是黑色布的東西,布上面有連接阜跟那些儀器延
伸出來的線做連接,然後開啓儀器上的屏幕,我們竟然就從屏幕上,看到學姊們的子
宮模樣…”
“教官說,那是學校早先用一種特殊的顯影藥劑,清洗那些學姊們的下體,并把藥劑
從小穴灌進去裏面,才能讓浸到藥劑的子宮部位,整個模樣都投射在屏幕上…”
“而且,學姊們的子宮裏面,好像都有一顆奇怪的東西…好像是一顆球…大小隻比乒
乓球大一點點…我們有同學問教官那是什麽,教官卻沒有給回答…”
………………………
我們從來沒想過,幼奴宿舍的房間裏沒有時鍾,學姊們每天淩晨時,怎麽知道該
叫我們起床了?其實關鍵就是我們在窺探她們「精壺」時,看到的那一顆小球。那顆
小球其實是一個鬧鈴,隻要事先遙控定好時間,等到時間一到,小球就會像活的一樣
四處亂蹦亂跳…在學姊們局限的身體内部…
隻有等到下樓,進到舍監室,舍監才會将鬧鈴關掉…我們萬萬想不到,每天早晨
,在學姊用舌頭替我們舔腳心,叫我們起床,并催促着我們下樓晨洗之時,她的精壺
正被那一個頑皮的小東西折騰得死去活來。但她們卻有辦法強忍着這種源源不絕的腹
疼,有耐心地等候我們,而且萬般痛苦也能不見于色。
………………………
“周三的午課,一樣是先試驗我們前兩天所學的,才教新的内容。我又挨打了,在「
後待令」時,我上半身彎得不夠,助教一棍打在我的股間脆弱處,我痛得直接往前摔
一跤,好丢臉…還有後面新學到的,「吻安」。教官說,我們學了這個動作,以後就
知道怎麽跟主人請安、問安了。”
“這個請安方式,我們其實看過好多遍,現在,學姊們每天早上,要進舍監室前,都
是這樣請安的,但是,等到教官開始教我們「吻安」的方式時,卻發現怎麽跟學姊的
不一樣了…”
“吻安,我記得學姊都是親吻着助教的鞋尖處,如果助教穿露趾的鞋子,就是直接親
吻他們的腳趾,但…教官卻要我們親吻着地闆…他要我們每個女孩提着自己的鞋子,
放在自己的前方面向自己後,趴下來對着鞋子前的地闆親吻…”
“我們艱難地趴在地上,彎腰低頭讓嘴唇接觸地闆,助教一聲令下,每個女孩就不停
親着地闆,一直發出啾啾聲。聽得我好丢臉,而且我們頭都不能擡起來,隻能低着頭
,親到後來,有口水滴落到地闆,跟嘴唇連成一條涎絲,怎麽樣都弄不斷…嘴巴親得
好酸…”
“等到我們都親了好幾分鍾,助教才喝令我們停下,看着我們親吻的地闆,都已經積
了一攤口水了。教官才解釋着,吻安是有分級别的…”
………………………
請安,是一個性奴對主人最基本、最重要的禮節。不同的主人,對于請安的方式
、時間,都有着不盡相同的要求。如果要一個女奴學全所有的請安方式,大概花上十
天半個月的時間都學不完。但是在學園裏,就很簡單,都以「吻安」爲主要的,奴對
主人的請安模式。
吻安,其實是很适合入門的一種請安方式。它不會有蹭主人大腿,可能有過于攀
附之嫌;也不會有背對着主人搖尾擺臀,可能有對主人不尊的诟病。輕便、簡單、迅
速、規矩、接受度高,不受地形、穿着等影響,就能輕松達到奴的卑賤與主人崇高地
位的權力目的。
一個人的腳,由于足履遍地,往往是肮髒的象征;而嘴巴,是讓物體進入身體内
,最主要的器官,因此,才有着唾液與舌頭,在進食以外的時間,也能時時刻刻清潔
口腔,讓嘴巴成爲一個人全身上下最需要保持幹淨的地方。
拿一個女奴的嘴,去碰觸着主人的腳,讓女奴深深感受到,自己幹淨的嘴巴,被
主人的腳占有了;原本的印象中,腳該有多髒,自己的嘴巴,就有多髒…那種被征服
感,跟自己下體被怎麽糟蹋的感受相比,是有所不同的。
而且,親吻或是用嘴巴碰觸腳的時候,勢必得趴下身子、低着頭。讓主人能居高
臨下,而女奴視線隻及主人的小腿處,要望向主人的臉還得竭力仰頭,看着宛如高了
一大截的主人身形,然後繼續低着頭專心侍候着這樣子的主人,兩者地位高下立判,
女奴也會在潛意識中,植入了主人高高在上,自己卑微低賤的地位高低。
學園的「口足」課程,有三個主要項目,分别是「吻安」、「潔足」、「悅足」
。其中,吻安就是我們現在所要學的,對主人們的基本問安方式;潔足就是我們每天
穿、脫鞋時,都要先做的舔腳底清潔工作,我們其實在入學儀式時,也有對當時的顧
客試過,我當時還被嫌的…悅足雖然跟潔足類似,都是用舌頭舔弄着主人的腳,但是
目的卻不相同。潔足的目的是要清潔主人的腳,舔去腳上的污垢和死皮,有時須用點
力道,方能舔得幹淨;悅足卻是要舔得讓主人舒服、愉快,所以力道拿捏更加困難。
後面這兩者課程,是之後才會學到的,而等到我們聽教官講解「吻安」的内容時
,就猜到我們大概今天整個午課就隻有學這動作了…
吻安,還細分爲三種等級,分别是「吻地(物)」、「吻鞋(腳)」、「吻腿」,另
外還有一個是特殊情況的「吻陽」。正規的三種等級,是依據主和奴之間的親密度做
區分的…
而校園中的規定,學生們遇到助教、教官等人,需要吻安時,是依據學生的年級
做分隔,二年級的學姊們,吻安的級别是第二級的「吻鞋(腳)」,也就是我們常常看
到的,學姊們親吻助教的腳的羞恥畫面。但是我們這些一年級的幼奴們,卻是要用與
主人關系最生疏的「吻地(物)」,做爲問安的方式…其象征意義是:「我們就連直接
親吻主人的腳…都不配…」
性奴訓練學園,能夠讓自己的性奴畢業生們,名譽國際的幾個重要原因,不同類
型、奴性高低不一的多樣化選擇性;詳盡的學生生活紀錄等于是她們的制造過程;還
能随顧客喜好量身訂做的客制化條件外,另一點就是從這學園出來的畢業生,禮數完
全是高規格化标準訓練。
吻安,雖然是簡單的動作,但是要做得突出并不容易,做得畢恭畢敬不打馬虎就
更難。諸多請安動作,做慣了、做麻痹了,也就忘了當初的虔誠,看作是一個例行公
事。但是學校刻意将「吻安」區分等級,除了将主奴間親密程度表露于上,也讓女奴
們不敢怠忽,怕得淪落到「僅能親吻地面吻不到主人」的「失寵」地位…
………………………
“助教解釋完以後,要我們再一次對地面,對着放在我們身前的,自己剛才穿的鞋子
吻安時,我感到比剛才更加丢人了…”
“我們還是一年級,都要練習最低階的「吻地」,這也是剛開始面對主人時,我們的
請安方式…我們嘴巴不能碰到主人的鞋子,隻能趴在主人的腳前,親吻他前方的地面
…不管是地磚還是水泥地;泥地還是水窪…那地闆有多髒,我們都不能抗拒…親吻時
,與主人的鞋尖距離也要拿捏得準,嘴唇不能碰觸到,但也不能離太遠,讓主人感覺
不到自己的請安…教官說是要大概奴的鼻尖恰巧點到主人的鞋尖或趾尖,是最爲理想
的距離…”
“親吻的時候,必須像狗一樣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應該說是五體投地…但是頭不能碰
到地面,隻能跟地面保持水平線,留了條縫隙。這次練習,助教嚴格盯緊我們的頭部
與嘴唇,要我們親的時候頭不能動,隻有嘴唇一嘟一嘟地動,但又要親吻很大力,要
能自然發出「啾」一聲才算标準,還有親吻的頻率、親下去時的嘴型…好多好多…”
“我們今天午課就隻練習吻地這個動作,親到我們嘴巴都酸到快沒知覺了,助教卻說
,明天還要繼續練習,并要糾正我們身體其他部位…我們的身體…尤其是屁股…要搭
配着親吻動作搖擺、扭動…”
“當晚…我們一樣…在宿舍練習午課的親地闆動作…而且晴晴還主動提議,要我們輪
流一人當主人、一人當女奴趴在主人前面親吻…其他姊妹們也都贊成了…怎麽辦…我
好難爲情…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拒絕…我是不是很不合群…”
“而且,小如跪趴在我面前,恭敬地親吻地面時,讓我比自己做時還顯得難爲情…我
都不敢看小如,但是她親吻時發出的聲音一直傳入我的耳中,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
覺,好怕失去小如這朋友。好想趕快把小如拉起身,但是又說好了要親吻一百下才換
人的…我的雙腳一直在發抖,小如一定也清楚看到了,好丢臉…”
………………………
小芬想起當時小乳頭向她「吻安」時,恭敬地跪趴在她前方,磕頭般的五體投地
姿勢,親吻着她腳前的地闆,她心裏竟然會有一種優越感,由小乳頭卑賤的行爲,替
她砌成的崇高優越感…
事實上,我們每個女孩都隐約有這種感覺,盡管知道眼前對自己卑躬屈膝的,是
自己的好朋友、好姊妹,也知道彼此地位是同樣卑微,自己等等也要如她一般親吻另
一個朋友的腳前,這隻是個實習,隻是爲了明天不挨打的練習,但是…
不可否認,這種「有個女孩跪趴在自己面前,恭敬虔誠地用這種方式向自己請安
」的尊榮禮遇,讓得以暫時扮演上位者的每個女孩們,都震撼了,甚至有些女孩還真
的陶醉于這樣的光景…
………………………
“…星期四…以後我最讨厭的就是星期四了…早上又是公開噓噓…又要在那麽多人面
前上廁所,還得像小嬰兒一樣被抱着不能動彈…爲什麽…爲什麽他們那麽喜歡看我們
上廁所的樣子…平常在廁所裏大家一起上,看到對方的時候,都已經羞到眼睛快睜不
開了,現在還要被男人抱着,被帶到鏡頭前做那麽丢人的事情…我好怕…到底那錄像
會被幾個人看過…”
“而且,我那麽讨厭這一天還因爲,這一天是禁止包尿布的…課堂上,就有别的同學
憋不住直接尿褲子,尿在校裙上…教官還不準她起身,更不讓她換裙子…就這樣坐到
早課結束,教室裏的空氣都有了臭味,越靠近那同學的越嚴重…”
“午餐時間,那同學先被帶走了,等到下次看到她,她已經沒穿着裙子…屁股上還貼
着一張處罰标簽…”
“下午的課,教官不管我們這次都沒穿着尿布,下身隻穿着一件很短很短的校裙,又
要我們練習昨天教的「吻安」…又要我們在自己的鞋子前面,親着地闆,我昨天嘴巴
的酸痛都還沒好,又要這樣親一個下午,早就受不了了…”
“助教看我們嘴巴動作都熟練了,也開始要修正我們的身體姿勢,我的身體被狠狠往
下壓低,隻有屁股翹得高高的…唔…裙子裏面都沒穿,連尿布都沒有,助教們都在後
面走着,一定都被看光了。我一直專心繼續親吻着地闆,讓自己不去想後面的姿勢好
丢臉。在助教調整别的同學姿勢的時候,我好想把後面偷偷放下,但是又怕我的動作
被發現,又要被助教亂摸調整姿勢了。”
“更過分的是,我們擺出這麽羞人的姿勢了還不夠,助教竟然叫我們開始扭動屁股,
還直接說要我們把自己當成下賤的母狗,搖尾乞憐地讨好主人,向主人問好…羞到不
敢動作的,助教就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還一巴掌搧打下去,啪的一聲整間教室都聽得
到了,助教說如果屁股一整天不敢搖,就這樣打到下課爲止,就連其他同學休息的時
候還要繼續練習直到把自己當作狗爲止…”
“不久,我們已經被訓練成搖得自然,彷佛是潛意識想搖着的。雖然我沒有因爲抗拒
而被掀起裙子打屁股,但是裙子本來就隻有很短的長度,這樣翹屁股,原本就已經遮
不大住了,還要一直扭動屁股,等到我們得以停止時,裙子早就一點一點滑落到腰上
,下面根本沒遮到…”
“午課中間,要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後,我擡起頭,發現鏡子裏的自己哭得很慘,大
家都哭得比前幾天更慘,自己剛才有多醜,不用看就算用想的也知道…休息不是每個
同學都可以休息的,有一些進度慢的就在這時被集中訓練,光着屁股一直扭動還一直
被打,還被其他可以休息的同學們看着,我隻看了一次就不敢瞧了,好像看到剛才自
己搖屁股的醜樣…”
“休息結束,我們又要繼續親吻着已經快被親爛的地闆,這次助教要我們從「跪」姿
開始,從跪坐的姿勢,轉成趴在地上的姿勢,然後才開始吻安…”
“比起直接趴在地上,從跪坐的姿勢開始,遠近距離要拿捏更加困難,我不小心跪太
前面,要親時幾乎要更屈着頭才不會親到鞋子,當然也又挨打了,很多同學都做不好
,吻對了後,助教們又會把鞋子挪動,要我們起來再從跪下開始。還好我學會了偷算
地上木闆的格子數,所以後來都能算得剛剛好了…”
“放學時間快到了,我們也感受到終于要結束了。助教們卻站成一排,要我們所有人
以他們爲排頭,面對他們,列好隊伍跪下。然後說,要給我們實際來一次吻安體驗,
要我們走到助教前面開始,跪下來恭敬說聲:「幼奴小芬向助教請安,懇請助教驗收
今日幼奴的練習成果。」然後要趴下來照着剛才練習的動作親地闆扭屁股,如果合格
的話就可以先到一旁跪着等待放學,不合格還要回到隊伍最後面,看完别人怎麽做之
後再重來一次,直到合格爲止…”
“我好緊張…我覺得好惡心…之前我們親吻時,前面是我們穿過的鞋子,但這次前面
卻是助教光着的雙腳,還要我把臉湊過去,鼻子要幾乎碰到助教腳趾甲才行…助教的
腳趾甲又黑又髒,趾縫卡着黑色的污垢,腳趾節上還有長毛…一想到要貼近就反胃好
想吐…助教也抓好嚴格,我第一次竟因爲要趴下來時猶豫了一下,就失格了。壞心眼
的助教,故意等我親完才宣判我的失格,我辛苦的親地闆扭屁股全成了白工…”
“第一次,幾乎沒有同學過關,我才沒替自己的失格覺得難受與羞人,反而有發生一
件有趣又丢臉的事…那個女孩原本是合格的,但她竟說了句謝謝助教後偷吻了助教的
腳趾,結果助教反而大發雷霆踢了她一下,要她回去排隊再重來…現在想起來覺得好
好笑喔…”
“不過,還是有一些女孩第一次就合格了,她們好厲害喔…助教要她們在助教後面跪
着等待,看着我們繼續給助教驗收成果。”
“第二次的機會我又失敗了…助教說我親得敷衍,但是我親吻的地方已經積了前面同
學們的口水了,我惡心不敢親,懇求助教讓我先擦幹,還被他踹了,他竟還告訴我說
,别說是口水,就算有一隻狗撒泡尿在那沒幹,奴的吻安還是不能敷衍、馬虎或停止
…”
“第二輪結束,那個女孩這次過了,晴晴也過關了,我好想求助晴晴,但是又不敢在
衆目睽睽下請教這種事…第三次我又挨罵了,因爲我屁股扭得不自然,跟親吻的頻率
沒有配合…明明前兩次都是這樣搖的…助教故意一次隻挑一個講,合格的同學越來越
多,莉莉、小如也都過了,剩我跟萱萱…我好怕…好怕我會成爲全班最後一個…”
“第四次,班上同學已經合格的有一大半了,我們這排也隻剩下兩三個,很快就又輪
到我了。這一次我已經盡量做得一絲不苟,也不覺得助教的腳肮髒惡心了,緊張急促
的呼吸,聞着助教腳上的異臭味,漸漸也習慣了…好不容易親完了,助教才宣布我合
格了…我隻覺得自己應該感到高興,但卻高興不起來…”
“萱萱更慘,她好像遇到瓶頸,一直因爲小細節被挑剔,直到第六次才總算合格,她
走來跪在我附近,但好像刻意跟我保持距離,也都不肯看向我,低着頭默默顫泣…”
“終于放學時間到了,還沒合格的同學們,都被留了下來,連同她們的直屬學姊…好
像是要被訓話跟懲罰的樣子…夢夢學姊見狀,就趕緊帶我們離開回避了…還好…我們
沒有對不起夢夢學姊,連累她受苦…”
“當晚回到宿舍,我們幾個姊妹們一樣先完成早課的作業,跟練習午課的完整的「吻
安」動作。一樣是模仿我們最後考試的模樣,小如跟晴晴還爲了動作标準的事情争辯
了…我突然覺得我跟她們彷佛好遙遠…萱萱私下偷偷跟我埋怨着剛才考試時她們那一
排的助教特别愛挑剔,最後留下的很多也是她們那排的,莉莉跟晴晴要好,總是陪同
着她嘗試…”
“我們都結束練習功課後,等着去圖書館完成作業的夢夢學姊回來,晴晴還故意調皮
地向夢夢學姊請安,結果反而被學姊喊停了…好像奴與奴之間不能這樣吻安的…學姊
也說,我們有那份認真練習的心是很好,但是我們所學還不多,還分不清楚。以後會
學到奴跟奴之間怎麽「打招呼」的…”
“…星期五,一想到明天就可以不用上課,這一天總覺得過得特别漫長…早上一樣上
着課,「圖解人與奴」的章節快講完了,前一天講着男人的…生殖構造…今天又回到
了我們女奴的身上來了…”
“「女奴生理」…剛開始的内容,是講到一些女生的生理…像是排卵、經期、懷孕等
等…都用一些很羞辱性的字眼…不過教官說,受到「生藥科技」蓬勃發展的恩惠,我
們這些「新世紀」女奴已經不用擔心會有這些無法奉仕主人的時期了…”
“這些内容,教官也隻是簡單帶我們看過,也說過這一部分不會出題,但接下來的就
是大重點了…介紹到「高潮」了…教官說,書本上的描寫,遠沒有自己感受的真切,
還要我們…在以後的午課要…學習「慰慰」…”
“早課結束前,我們上完了第二大章,本來以爲可以吃午餐休息,教官卻出了一個很
過分的題目…要我們兩兩一組,仔細觀察對方的胸部與下面…還要畫下來當作今天的
作業…”
“我的午餐感覺都食不知味了…接着的午課,我們一樣先給助教吻安,才開始午課的
課程,還好已經不是學吻安了,而是要我們學着「爬」跟「走」…”
“助教說,學會走之前要先學會爬,對于一個性奴,下跪的時間比站立時間長,要用
爬的次數也比用走的次數還多,所以就要我們先學着怎麽爬…我們先是跪坐着,随着
助教的指令,上身往前屈,兩手像狗一樣撐着地闆,然後還要把膝蓋撐起來,後腳站
直,隻以手掌腳掌支地…也讓屁股翹得更高…助教先要我們以自己習慣的姿勢爬一會
,然後才開始逐步糾正我們的姿勢,我們爬行時手腳如何并用,擡腳時要如何伸屈膝
、每走一步腳還要稍微往内跨…讓屁股更自然、劇烈地扭動起來…”
“助教要我們以這種羞恥又辛苦的爬法,繞着整間教室一圈,我緊緊跟在前面的同學
後方,爬的時候看着前面的她的下體一開一合、她的屁股左扭右扭,就好像我們參觀
牧場那樣,已經舒服許多,但還是一樣好羞恥…”
“接下來,休息了一會後,就進入到「走」的練習,這就比剛才簡單多了。我原本沒
穿過高跟鞋,這幾天雖然是會走了,但走得很酸痛又很難看,有時想學習一下學姊是
怎麽走的,能走得這麽性感。所以這一次,我們反而很用心的在學,從如何穿着高跟
鞋站得優美,到後來如何擡腿、如何跨步才好看…助教要我們沿着教室地闆,木頭間
的縫線來回走動練習,要能夠保持走動時雙腳都落在一直在線,接着才修正我們如何
讓屁股扭得比原本的正常走路方式自然、但也比原本自然走路方式還要風騷…”
“這一天的午課結束時,教官說:「妳們已經會了許多性奴的基本舉止,從今天開始
,妳們要從坐立到行走、從下跪到吻安,每個動作都要套用這周所學,把之前的錯誤
姿勢全都忘掉,我不希望再看到妳們出現錯誤的姿勢!」…”
“終于回到宿舍,以爲可以好好休息,但卻有一件事讓我們緊張起來…社團申請的結
果公布在宿舍一樓大廳的布告欄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10-1 19:41
第二十三章 社團申請
…
社團博覽會結束之後,我們也正式面臨了,不知要挑選哪一個社團的困境…
當天晚上,我們身心俱疲地回到宿舍後,本來心中盤算的激烈讨論,卻因爲學
姊遲遲未歸而不如預期,反而,是在這一整天的身體與精神折磨後,完全提不起勁
去思考這更加沉重的問題。
我們幾個女孩,當下隻想靜靜地坐着,休息一下讓複雜的心情可以沉澱下來,
雖然偶爾會有人試探性地想開啓話題,但是少了最關鍵,能提供我們方向建議的學
姊,我們每次隻能把所有社團一次又一次提及,然後再一次又一次地否決,到了最
後,還是無所進展地結束對話。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經過一番休息後,心情漸漸沉澱後,對
于今天一整天的恐怖經曆漸漸地調适過來了,但是小芬卻非如此。我們慢慢平靜下
來時,她卻是越想越羞、越想越懼,我們要讨論的話題,又是她完全不敢去面對的
,到了後來,她終于承受不住,先進入内隔間上床休息了,剩下我們四個女孩,受
到小芬情緒的影響,本來平複的心情又激動了起來,結果這一整晚,更加讨論不出
什麽結果…
…
到了星期日,夢夢學姊帶着我們參觀完校園的一些建築,回到了宿舍房間之後
,昨晚讨論未果的社團事宜,如今又被提起。
「如何?經過昨天的博覽會後,妳們有想好要參加哪個社團了嗎?」在我們還
不知道要怎麽開口時,學姊就率先詢問我們。
我們隻能沉默着搖頭示意,學姊顯然也早猜到我們的反應了。
「其實,社團裏的活動,并沒有妳們想得那麽可怕。學校上課時,有着進度壓
力、考試壓力,還有教官、助教們盯着;但是在社團并不會這樣。比起進度,社團
裏都更爲重視社團成員間的感情與相處,而且大多時間都是由學姊教課,所以,這
也成爲我們所有學生們最期待的課後活動了。」學姊安慰着我們。
「可是…那表演…」我們還想繼續辯駁。昨天那一整天的表演,早已深深烙進
我們心裏,就像是陰影般,無法抹滅。現在的我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将來有沒有
辦法用這種恥辱不堪的表演,面對将來的學妹們。甚至連要用什麽心态,挑選一個
自己都恨不得遠離的社團加入,都不知道…
「那表演,并不是社團裏的全部樣貌。」學姊說着,「就像我們在這邊的生活
一樣,社團裏,有很多課堂上無法深交的親密朋友,也有許多點滴,有歡笑、有淚
水、有一起奮鬥的汗水、有一起許下的憧憬、有共患難的情感、還有分享心事的小
秘密。在那,大家都不孤單,都不害怕面對挑戰。如果妳們能撐得過學校的課程,
社團的表演倒成了小意思了。」
拿着「更糟」的課程來安慰我們「稍好」的社團,實在不怎麽見效,但也讓我
們不禁反思,如果我們真的能夠忍耐度過每天的上課時間,又爲何現在對于選擇社
團又計較起來了?我們還有能夠跟人計較的權限嗎?
或許,我們這次是因爲可以自己選擇,所以才想把握這次的選擇空間,要找好
一點的社團,但是卻怎麽選都隻能選到不合己意的,才會這麽難以接受…我甚至懷
疑,是不是如果強制規定我要加入哪個社團,我反而能「從容就義」呢?
「學姊…我還是選不出來…可不可以不要選啊?」小芬微弱的聲音向學姊求救
着。挑選社團,小芬的心裏是最不好受的。怕生的小芬,在這裏好不容易跟我們混
熟了,但是如果加入不同的社團,又等于是要處在陌生的環境,小芬甚至覺得,自
己沒把握做到像學姊說的,結交到這麽多好友…
「嗯…選不出來的話,學校會自動幫妳分到一個社團去…都是其他同學選剩的
…我希望妳們能主動選擇一個社團,至少不要讓自己後悔,否則…曆屆都是『衛生
服務社』最冷門,所有放棄沒選、或無法成功選到社團的女孩,幾乎都到那兒了…」
學姊說到衛生服務社,我一想到昨天雖然沒上台,卻帶給我們最大震撼的「尿
壺」學姊,一陣強烈作嘔感襲遍全身。我這時才驚覺,我們怎麽挑都挑不出「最好
」的社團,但是卻有一個「最糟」的社團擺在那,這也讓我第一次深深體會,可以
自己挑社團的重要性有多大了…
「我才不想到那呢!」小乳頭低聲啐道,又問:「可是學姊,妳說『無法成功
選到社團』…難道我們選了社團,還不一定進得去?」
「當然,每個社團招收名額有限,如果太多人要擠進同一個社團,就定然會有
同學被刷掉。」學姊點頭說着,「事實上,挑選社團,是有一些『秘訣』的,這些
呢,才是我現在要教妳們的。隻是妳們要先下定決心,别再拼命抗拒那些社團了。」
「嗯…」似乎是認命了似的,我們隻能點頭應允學姊。
「好的,那我先一個一個說吧…」
…
七個社團當中,「衛生服務社」一直是大家的最後選擇,而剩下的六個社團之
中,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跟另外兩個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就連如何入社,都
有很大的差異。
補習性質的社團,母狗社、愉虐社、繩藝社、公幹社,大概都隻招收四十位左
右的新生,也因爲不需要新生們有什麽「前置」,所以招收的順序通常是依照報名
順序而定的,晚報名的,可能就錯失入社機會了。
另外兩個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由于之後要到外面表演給重要貴客們欣賞,在
校内也常是顧客們密切關注的表演項目負責。因此,這兩個社團對新生的要求,就
比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要嚴苛許多。所以報名順序不再是決定入社的關鍵,而是
會各自安排一場「面試」,算是給想加入的新生們一個考驗,也是爲了篩選出更适
合進入社團的新生們,才不會讓之前學姊們好不容易累積的名聲,在自己這一代被
斷送了。
然而,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入社難又有風險,但是進入後的報酬也不少,每
次的外出表演,也意味着能賺到不少「點數」使用,而且越常接觸到各種貴客,自
己的「能見度」也更高,更有不少大金主,恨不得買下大量儀隊社或是舞蹈社出身
的女奴,組成私人專屬的「性奴表演隊」,像各同好炫耀。
此外,有心要進入「特殊班級」就讀的女孩們,能夠順利進到這兩個表演才藝
性質社團,就成爲她們的第一個目标。要進入特殊班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了
自己本身姿色、性技巧、容忍度、專長…等特色都需要有平均以上的水平外,有大
量的點數協助自己改造或購買物品、報名專長訓練,以及顧客間的好評,都是決定
自己能否脫穎而出,進入特殊班級的重要關鍵。而後面這兩者關鍵,在儀隊社、舞
蹈社這兩個社團裏,幾乎是占盡了便宜
因此,這兩個社團,每一屆都大概隻各錄取了五十位新成員,但是前去面試的
,都多達一百人左右,就算冒着可能被刷下來,還隻能被分派到沒人要的社團,也
在所不惜。
而每一年的特殊班級,三百名學生中隻有六十名學生可以進入,但是七個社團
之中,這兩個社團裏的成員,每一年都有約十五至二十位團員順利進到特殊班級,
成爲帶領下一屆新成員,傳承香火的學姊們。這兩個社團隻有三分之一的全年級總
人數,卻有過半的特殊班級學生是從這兩個社團出身的…
而這,也是學姊在參觀校園,看着我們未來要入住的宿舍時,向我們賣關子說
的,更準确能進入特殊班級的方法…
…
「所以…如果要進入特殊班級…我們就一定要先加入儀隊社或舞蹈社?」萱萱
驚恐地問。
「不是一定,隻是機會較大。」學姊解釋着,「以我們這一屆進到特殊班級的
人數來說,儀隊社有十七位、舞蹈社有十八位,這些就占去了六十人中的三十五人
了,剩下的,母狗社跟愉虐社各六位,公幹社四位,衛生服務社七位,繩藝社才兩
位,『ㄋㄟㄋㄟ』學姊就是其中之一。繩藝社之所以會這麽少,是因爲最近這一項
目漸漸退流行,滞銷了…進到主題班的學姊們,也是靠一些科技改造,才能吸引顧
客喜愛,但是特殊班級,很少可以看到這種改造,就糟蹋了。」
「嗯…」我們其實不是這麽在意社團的人數有多少,隻是在思考着自己對于社
團的選擇。與其要四十人中搶那六、七個名額,在五十人中搶十七個名額實在好太
多了。
「那…面試時,是助教或教官當面試官嗎?」
「不是,是我們這些學姊。」夢夢學姊說到這,臉上表情竟得意了起來,「說
不定妳們來面試時還能看到我呢!」
「學姊…那可不可以…」我想偷偷央求學姊先洩漏一些面試的題目,但是話說
到一半就吞回去了,隻是學姊也猜出我的意圖,說:「很遺憾,我真的不能說,事
實上,爲了避嫌,自己的直屬學妹參加面試時,也不會排到直屬學姊當面試官。再
者,決定最後名額的也不是我們,我能做到的,也隻能在妳們錄取後,幫忙讓其他
學姊們能更快認識妳們。」
「那…我可以兩個社團的面試都參加嗎?」晴晴突然問。
「嗯…我還沒教妳們要怎麽『申請社團』吧?我也差不多要去『工作』了…這
樣吧,我先講解給妳們聽,幫妳們『備妥文件』。至于要怎麽抉擇、怎麽應用,就
看妳們自己了…」
…
隔天,星期一的早上,經過晨洗、朝會、服儀檢查、公開懲罰的周一例行公事
後,進到了教室,除了要那些剛才被打紅了屁股的犯錯同學們留在台上,一邊抽考
着其他同學;一邊羞辱她們之外,也開始開放讓我們申請社團了。
其實申請社團的手續很簡單,隻要把我們事先做好的「文件」,放入代表着我
們想加入社團的區域,就可以了…
爲了避免擁擠,也爲了避免争先恐後造成受傷意外,助教要我們分批上前,選
擇要把手上的文件丢入哪個社團。而分批的順序,就是依照我們上一周的作業成績
與上課表現。結果,我們五個女孩之中,竟是平均B-的小芬,跟其他同樣平均的女
孩們一起上前選擇要申請哪個社團。
拿着自己的文件,走上台的小芬,不像其他女孩那樣争先恐後地放下自己手上
的文件,反而是滿臉羞紅的,躊躇一會後才将她手上的文件放入寫着「繩藝社」的
區域,放下時,小芬還想要把文件的背面朝上,卻被助教斥責了,隻得讓文件的正
面朝上,羞恥到眼淚都快滴下來了。
那個文件,其實也是很簡單,就隻是一張白紙上,拓印了我們的私處部位,并
在原本應該是小穴的,空白的地方,簽上自己的名字…學姊說,我們的陰部拓印,
就跟外面世界的「指印」、「掌印」差不多意義…
由于自己是該批女孩中,最後幾位放下自己文件的,其他還留着的女孩,也沒
有是要申請進入繩藝社的,因此,在小芬這一批女孩全放完,輪到下一批女孩時,
她的陰部拓印還是在繩藝社的最上層。意識到接着走上前的女孩,都能瞧見自己的
私處模樣,讓小芬已經完全忍耐不住,趴倒在桌上哭了起來。
小芬事先沒跟我們讨論她想加入哪個社團,我們也不敢刺激她,結果小芬自己
默默下的選擇,繩藝社,已經是她無所抉擇下的選擇…
進入特殊班級,她固然想,但是一直有股心魔存在着。她不可能突破自我,進
入才藝表演社團去表演給衆多陌生人瞧,甚至連面試能否過關都沒把握。剩下的五
個補習性質的社團,她不可能選擇要面對各種男人的公幹社,也不可能選擇要扮演
小狗受人恥笑的母狗社,要被當成男人們尿壺的衛生服務社、要受到各種性虐待的
愉虐社也都不适合她…
結果選到後來,或許繩藝社還比較好一點。學姊說,這是非常靜态的,可能團
員大多數時間都是被捆綁、拘束着,動彈不得的。對于小芬來說,在生人面前就有
種動彈不得的感覺,有了繩子「輔助」,可能更加「順理成章」,讓小芬不那麽「
突出」…
而我們雖然各有共識,想要一同進入特殊班級,但是在社團的選擇上,也都談
好了不互相影響,選擇最讓自己能夠接受的社團就好。隻是,同樣沒有事先跟我們
透露,小乳頭也默默把自己的文件投入繩藝社。她并非心念着這個社團,隻是她曾
看過小芬的痛苦與無助,因此早已拿定主意,要讓自己陪着小芬,不管小芬選擇的
社團是什麽,隻要自己能力所及,就會陪伴小芬,不讓她孤獨一人。
晴晴最後是申請了「舞蹈社」。昨晚她一顆心幾乎要被切成兩半了,她想加入
舞蹈社,但是又想到儀隊社陪我,所以她其實做了兩份文件,原本打算兩個都投,
但是學姊卻再三警告,如果一次選擇兩個以上的社團,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是鐵
定不收的,剩下的三個社團,衛生服務社是最後撿剩的,另外兩個社團,在得知有
申請多個社團,錄取的機會也會大大減少。
在夢夢學姊她們那一屆,倒是有位學姊是真的申請這兩個社團,面試都通過了
,還被叫去詢問最後要選哪個社團,但大多數當初跟她做出同樣選擇的學姊們,最
後名單卻是出現在自己從來沒申請的「衛生服務社」…
那一位學姊,就是她們那一屆的風雲人物,也是最後選擇留在儀隊社的安安學
姊…
晴晴不敢冒這麽大的風險,而且她也知道,如果她因爲這樣而飲恨,我也不會
好受的,所以最後,還是跟我商量後,爲了彼此能有更遠大的未來,也不想互搶社
團的缺額,所以決定維持初衷,申請舞蹈社就好…
剩下的我跟萱萱,都是申請儀隊社,一起放入時,還彼此祝對方好運…
另外,我在上前挑選社團時,還瞄到了衛生服務社,相較于其他社團的熱絡,
那上面卻隻有薄薄一張,一個女陰拓印圖的中間空白處寫着「奴奴」二字。
最後,最悲慘的是早上受罰的女孩們,在我們挑選社團時,她們還一直在台上
展示着她們紅通通的光腚。等到其他女孩們,不知排到E還更後面的成績…都選好
了之後,才輪到她們選。此時,那些補習性質的社團,也都叠了一大叠,她們連會
不會已經超額了,都不得而知。隻能申請儀隊或舞蹈社,在面試上見真章,或是申
請「看起來」還沒滿四十人的補習性質社團,博一把了…
小可…不知爲何,她也是剛剛受罰的一員,這一點我跟晴晴都很驚訝,但是也
不敢細問。此時,在有限的選擇空間,她不知道我跟晴晴選擇的社團,不管是儀隊
社或舞蹈社,總會有個伴…但是…
讓我跟晴晴更大爲驚訝…甚至驚恐…的事情發生了,小可竟然把她的申請文件
,投入「母狗社」區域裏…
…
當天晚上,在我們結束了早課的作業跟午課的「跪」、「坐」練習後,上廁所
的時間也到了。這次,夢夢學姊特意幫待會要去面試的萱萱跟我排在前面,讓我們
有更充裕的時間如廁,而晴晴也又接替學姊,替我跟萱萱舔淨下體,祝我跟萱萱面
試順利;另一方面,小乳頭也突破自己心中的恐懼與羞恥,幫着晴晴舔淨下體。
其實,原本晴晴跟小乳頭是希望能讓學姊休息一次,讓她能爲待會的面試作準
備,但是小芬還是很抗拒被其他同學舔她的私處,不管小乳頭跟晴晴怎麽鼓勵她都
沒用,隻能再由學姊代勞了…
上廁所時間結束,學姊都還沒帶我們回房,就被通知要去準備儀隊社團面試了
。而我們不久後也收到通知,要到入口大廳集合,在其他三個女孩祝福下,我跟萱
萱默默離開寝室,相伴走向宿舍門口的入口大廳。
在入口大廳,已經有許多先到的女孩,排成數列跪着等待,而在我們後方,也
一樣還有不少同樣要進行面試的女孩陸續進場。我跟萱萱緊緊依靠着,跪在一起,
幸好我們剛才有用心練習午課所學的内容,所以跪姿還算标準。隻是在我們跪下那
一瞬間,我彷佛感受到,自己未來的生活,已經無法如第一周那麽「好命」了…
舍監在我們左右四周環視,确定我們每個女孩都跪得端正,不容些許馬虎,卻
又一言不發,完全沒有意示我們待會要做什麽事,讓我不禁緊張了起來。要面試的
同學們都差不多到齊了,我大概算了一下,竟然有超過一百位的同學,都是要去儀
隊社面試的…
學姊事先有提醒我們,曆屆去參加儀隊社面試的,因爲對于新生原本的底子要
求沒有舞蹈社多,所以人數也會比舞蹈社還要多上一些,錄取機會也會更低一點,
這也是晴晴不欲跟我們搶占儀隊社缺額的原因之一…
不久,宿舍大門開啓,一名學姊走入宿舍,先去向站在旁邊的舍監請安後,才
走到我們隊伍的排頭,跟我們講着待會面試的事項。
「歡迎各位學妹們,來參加儀隊社的入社面試,我們面試的地點不是在這宿舍
,而是在禮堂,我把妳們帶到禮堂門口後,妳們要像這樣跪着等候。裏面分成五組
,每一組一次都是三個同學進行面試,一組面試時間大概十五分鍾,所以排在後面
順位的,恐怕要等上兩個小時左右才會輪到。如果跪得腿酸,又沒有其他助教或教
官在旁的話,就允許妳們改以坐姿等待,但是坐也要有坐的樣子,而且教官、助教
們如果走過來的話,要馬上換成跪姿,明白嗎?」
「明白了…」
「那麽,我們出發吧!」
學姊打開大門,一股夜晚的冷風吹進來,掃過我們每個女孩的裸體,讓我不禁
一顫。排在前頭的同學們,已經開始邁步踏出宿舍,循着那位學姊的引導,走向禮
堂…
這一段路上,沒有助教的陪同,隻有那位學姊帶領着我們,隊伍的氣氛理應比
平常放松不少,但是我們這時内心卻是充滿緊張的,甚至連周遭的同學都很少彼此
交談。
大家心裏都沉甸甸的,明白待會的面試之中,我們這些每天相處再一起的同學
們,隻有一半的人數可以被儀隊社錄取,其他沒被錄取的,會是什麽下場,她們各
個直屬學姊也有告訴她們了…
就連我跟萱萱,盡管倚靠在一起,并肩齊走,但是兩顆心卻好像離得很遙遠,
我當然希望我們兩個人都能順利錄取,但是如果兩個人隻能錄取一人,我實在無法
不自私地希望是自己錄取…而且,如果有一人錄取儀隊社,另一人卻要去當服侍我
們上廁所的尿壺…不管誰是誰,我都不知道以後在宿舍裏要怎麽面對對方。
還在想着這後果将是多麽恐怖時,隊伍已經來到了禮堂門口了。按照着那位學
姊的說明,我們都跪在禮堂門口等候點名入内…
「萱萱、…」沒多久,萱萱就被點到名,要進到禮堂裏面接受面試了。點名似
乎是随機的,沒有按照我們繳交申請文件的次序,更沒有按照我們的排隊先後順序
。萱萱似乎沒想到自己這麽早就被點到名,被叫到名字時,在她旁邊的我都能明顯
感受到她的一陣驚顫。
但是,她還是得硬着頭皮,先進去面對,深吸了一口氣,跟我牽着的手用力一
握,給彼此最後的打氣之後,便站起身,跟着另外兩名女孩們一起入内接受面試…
其實面試時間雖然很久,但是各組别好像是錯開的,所以大約每隔三分鍾左右
,就有三位女孩被點名入内,依照這速度,面試大概在兩個小時内就會結束了,可
是我們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态,從下午到現在總計也跪了好幾個鍾頭了,這雙腿早
已快麻痹了。沒多久,大家都已經放棄保持跪姿,改成坐姿。
然而,在這彼此緊靠在一起,又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原本的「若隐若現」,此
時一坐卻像是「昭然若揭」,幾乎是不知羞恥的婊子才會這麽樣坐着,所以,還是
有少數女孩依舊以跪姿矜持着,希望能趕快在雙腿壞掉之前,趕緊輪到自己面試…
「…、菲菲、…」在等候點名時,我竟聽到這個令人讨厭的名字,而後,一個
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站起。讨厭鬼菲菲跟着另外兩個女孩,一齊進入禮堂面試。
(這讨厭鬼怎麽也來儀隊面試了,她那種樣子,也配進入儀隊嗎…)因爲互相
仇視的心态,讓我不禁蔑視着她,還幻想着她在面試時醜态盡露,被擔任面試官的
學姊們轟出禮堂的可笑畫面。
然而,另一方面,我心中也有點郁悶,看着她能早我一步解脫,進去禮堂接受
面試,而不用像我們這些還在苦候的女孩們,在這吹着冷風打顫,受着這種漫長等
待的不安惶恐與身心煎熬…
「小文、莉莉、芊芊」
終于點到我的名字了,我勉力站起身來,跟另外兩個女孩一起,走進禮堂。空
曠的禮堂,共有五組面試地點,彼此分得很開,确保不會相互幹擾。其中四組都還
有先前入内的同學們進行面試。站在門口引導的學姊,要我們走到唯一一組目前空
着的座位上。
每一組的面試官,跟我們面試的女孩一樣,都有三人,在走往我們的面試桌椅
時,我就有偷瞄到身旁那組,夢夢學姊正跟另外兩位學姊一起,專心地看着坐在她
們對面,接受面試的女孩,可能連我從她身邊走過都沒查覺…
「坐吧!」我們走到定位後,擔任我們面試官的學姊要我們坐上椅子,那椅子
跟我們宿舍書桌前的椅子一樣,是要折磨我們股間的,但是經過這一周的鍛煉,短
時間坐在這種椅子上,對我們而言已經不算什麽了…
相較之下,學姊們的座椅,顯然比我們高級不少,雖然從椅子外表看不出來,
但是從她們坐着的椅墊處,隐約傳來馬達微弱的運作聲,再加上她們不自然發出的
嬌喘與出汗,我們也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小文?」坐在中間的學姊拿着小文的陰拓圖問着,小文顫抖地舉手示意後,
那位學姊就把小文的陰拓圖,文字朝向學姊,放在小文身前的桌面上。
「莉莉?」輪到我了,我也一樣舉手示意,我的陰拓圖也被放置在我身前。我
知道,此時那幾張陰拓圖,成爲了我們的「名牌」,是供學姊們方便記得我們誰是
誰的…
「芊芊?」盡管隻剩一人,學姊們還是謹慎地要确定芊芊的身分,或者是,也
要讓她有着同樣的羞恥感…
「好了,相信妳們也都知道,現在是儀隊社的面試時間,大家不用太緊張,不
然影響到之後的表現,可就得不償失了。」學姊先來一段開頭後,說:「首先,妳
們先來一段『自我介紹』吧!每個人講大概一分鍾的時間就可以了。誰要先來?」
盡管之前已經要我們做過好幾次自介,現在聽到要自我介紹,還是感到羞恥…
這次沒有助教、教官在旁,在場的就隻有這些學姊,還有身旁兩位同學,應該不會
像之前那麽困難…但是…我的心中還是存有僥幸心态,既然都是「自己人」,能不
能講得「正常」一點,不要再逼着我說出那些羞恥的身體數據了…
就在我還在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麽說時,那個叫作「芊芊」的女孩,卻率先
舉手後,開始了她的自我介紹…
「…咱叫『芊芊』,身體五圍是168cm-42kg-32c-22-34,唔…」芊芊說到這時
,停頓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後,才像是鼓起勇氣般,繼續自我介紹:「咱…咱最
大的特色,是陰蒂頭的大小…有0.8公分高…全班隻有包含咱前十位有這樣的數據…
」芊芊不敢跟越聽越不敢置信睜大眼睛的我跟小文眼神對上,繼續說着:「咱的…
肛門收縮次數…也有…每分鍾…二十七次左右…也是…在班上名列前茅…還有…」
一分鍾之内,芊芊對自己的介紹不多,但是卻讓我震撼了,我旁邊的小文也一
樣充滿震撼,她确實抓到了自我介紹的重點,在短短的時間内,盡說些自己的突出
之處,不僅是介紹自己給面試官的學姊們認識,更像是把自己「推銷」給儀隊社的
學姊們…
等到芊芊講完,坐對面的學姊們都滿意地點點頭,有學姊甚至還難掩好奇目光
地盯着芊芊瞧一會。之後,才對着我說:「輪到妳自我介紹了。」
「好…好的…我叫『ZZ』,是會高潮到睡着的ZZ,身體五圍是…」在聽完
芊芊的自我介紹後,我已經很懊悔爲什麽沒有搶先自我介紹,結果排在芊芊之後自
介,整個風頭都被掩蓋過去了。
比起芊芊的推銷自己,我的自我介紹像是在背稿,雖然是沒看數據表的情況下
,可以背出身體數據,已經是我的極限,但我根本沒想過要去挑出自己的「強項」
,更尴尬的是,芊芊所說的「陰蒂大小」,也是我的自介内容之一,隻是我的陰蒂
高度0.6公分,不但被比了下去,還說不出自己排名第幾…也難怪學姊們聽完我的自
我介紹後,都沒表示什麽,就繼續聽着小文的自我介紹…
小文的自我介紹跟我一樣都平淡無奇,不過學姊們似乎認爲我跟小文這樣才算
是正常表現。
「妳說妳叫『ZZ』?」等我們都自我介紹完後,坐我面前的學姊突然問我。
「是…」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事,但是聽到她有點嚴厲的語氣,讓我像是做錯
事一樣卑躬着身子,唯諾稱是。
「既然如此,爲什麽妳這上面是寫『莉莉』?」那學姊指着指放在我桌前的陰
拓圖,在那上面,我确實是寫成了「莉莉」。
「當初報名時,妳既然是以『ZZ』報名注冊,像這類的正式文件,就要以『
ZZ』爲妳的名字。這次不追究,下次就别再犯錯了,否則可能連申請報名的機會
都沒有。」
「是…我知道了…」我歉疚地說着。
「那麽,談談妳們對于儀隊社的看法是什麽?」…「爲什麽想加入儀隊社?」
…「社團博覽會時,我們的表演最讓妳們印象深刻的是哪一段?」…
雖然是面試,學姊像是在跟我們聊天一樣,在問着我們對儀隊社、對她們的觀
感。面對這一連珠炮的問題,雖然是依序詢問我們三人,但是每個女孩回答的都是
大同小異,倒也沒有太怪異的回答出現。
「那麽,妳們進到儀隊社之後…」其中一個學姊,突然用很嚴肅的語氣說着,
我們也跟着謹慎地聽着,「因爲某些原因,需要讓妳們的胸部在最短的時間内,提
升到『D罩杯』以上,所以要妳們每天口服藥劑來豐胸,這一點妳們可以接受嗎?」
這一個問題,讓我們三個女孩都呆住了。如果是平時,能夠有個大胸部,吸引
别人的目光焦點,并不算太壞,但是那是在外面而言…
在這所學校,幾乎都要維持赤裸的我們,少了内衣的支撐與遮掩,大胸部就變
成我們的負擔了。再者,像夢夢學姊那樣,挺着一對豪乳,就算是平凡的散步,兩
邊乳房都會随着步伐恣意晃動,讓人看了都感到說不出的淫靡與羞恥。
更何況,學姊說的「某些原因」,不管是什麽,對我們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唔…咱…咱願意…」猶豫了一下後,芊芊再次率先開口。
「我…我也可以接受…」小文不甘落于芊芊之後,趕緊跟着答允。
「我…我也是…可以…」雖然想到那羞恥的後果,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但是我
既然都決定到這裏參加面試了,怎麽可能在此時臨陣退縮呢?…而且,我們的身體
,早就不屬于我們自己了,就算不加入儀隊社,難道我的胸部就能躲過被蹂躏的命
運嗎?
「嗯…」我們一剎那的猶豫,被學姊們看穿了心思,那位問我們這問題的學姊
微微一笑,說:「放心,妳們隻是領先其他同學一步讓胸部成長而已,久而久之,
等她們的也脹大起來後,妳們也沒有什麽差别了…」
(果然…到頭來,我們都避不了乳房改造的命運…)聽學姊這麽說,我不知道該
不該慶幸還好我先答應了,隻是一想到我們以後的模樣,心中又感到一股凄涼感…
「還有就是妳們鞋子的高度,現在妳們穿着的鞋子,标準鞋跟高度是八公分以
上,但是我們的校外表演,所穿的長靴鞋跟高度規格是十二與十六公分,所以平時
也會希望妳們穿比其他同學還要高的鞋,早點習慣表演用的超高跟鞋,這妳們也可
以接受嗎?」
「嗯…可以…」比起要讓胸部脹大,這個問題就比較「容易」一些了…但是我
們穿上這種八公分的鞋子,已經腳趾吃痛,連走路都走不好,穿上十二公分…還要
表演…這我們真的做得來嗎?
「好,現在妳們通通站起來,立正站好。」
接下來的面試,不是光用嘴巴回答問題就可以的了,我們依照學姊的指示,從
那張折磨着我們下體的椅子上站起身子,離開椅座,立正站直身子。我知道學姊是
在檢視我們的儀态,能不能符合儀隊需要的标準,因此,我的立正姿态絲毫馬虎不
得。擡頭挺胸、縮小腹、收下巴,該緊繃的肌肉都不敢放松。
果然,在我努力地力求表現後,檢視我儀态的學姊滿意地微微點頭。
「現在,向右轉,保持側面對着我們。」…「再向右轉。」兩次的右轉動作,
我們已經完全背對着學姊們,看不到學姊們的表情。我努力不去想着自己的屁股正
被人瞧着的丢人感覺,微微翹起屁股,讓原本端正的姿态更增添一點性感、騷媚。
在結束學姊對我們的正、側、背三面檢視之後,我們以爲這一段可以結束了,
不料學姊又說:「現在,妳們三個背對背,三人呈三角形狀,相互貼着。」
這一個指令,讓我們三個人又呆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回神、開始動作。
在我們三個女孩,互相背對靠着另外兩人後,才發現這動作的困難與羞恥…
兩人背對背,幾乎可以從腳跟到後腦勺完全貼齊對方,但是三個人背對背,就
無法這麽順利了。正确來說,我的正後方,是另外兩個女孩所夾的縫角,所以我的
背部其實是無所倚靠的,如果硬要往後仰,姿勢定然變得很醜。
所以,我還是挺直身子,而且從我的雙肩感覺到,另外兩個女孩也跟我一樣挺
胸直立,結果我們背後,唯一感覺有貼緊對方的…就隻有我們的臀部…
等到學姊說「可以了」之後,我們三人幾乎是同時往前跨步,急忙擺脫那種屁
股互相貼擠的尴尬與羞恥。
然而,面試還沒結束,學姊們最後還拿給我們一人一支手臂粗的木棍,我們一
看就知道,這根木棍,是要模拟儀隊成員的禮槍。但是,沒有半點儀隊經驗與技巧
的我,接過木棍時,心卻有點慌了。
「妳們用屁股夾着『槍』,雙手不準碰,就用這姿勢,繞着桌子走一圈。」
「欸?」面對學姊這題目,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疑。本來以爲學
姊是要考驗我們會不會一些基本的轉槍技法,或是拿着這根假槍擺擺姿勢,看有沒
有儀隊該有的模樣…
然而,不管是我們假想的每一個可能題目,都沒有現在聽到的,更讓我們感到
驚訝與畏懼…用屁股夾槍?我們光是想到那種畫面,都已經臉紅到不知所措了。
我把木棍拿在手上,但是還沒有行動,隻敢偷瞄其他兩個女孩,她們顯然也在
等着别人先行動,就連剛才總是能領先我們一步克服恐懼的芊芊,這次也是停止了
動作,望着木棍發愣。
「妳們的面試時間要結束了,如果無法完成,就把槍歸還吧!」學姊的聲音傳
來,更沉重地打擊着我的心。她的聲音像是早已料到我們沒有這份勇氣完成這題目
,也沒有強迫我們的意思,但是我們卻很清楚,如果放棄了,之前的努力大概全白
費了,儀隊社大概也與我們無望了…
意識到這一點,想到衛生服務社的可怕,身上不知從哪處産生的勇氣,讓我将
握着木棍的手伸到背後,同時感受到臀部被木棍撞擊了一下,雖然不痛,但是那種
深切的緊張與羞恥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再調整木棍的位置,讓棍身剛好對齊
雙臀間的裂縫,用力一推,讓棍身撐開兩邊裂縫,陷了進去…
我不是孤單的。在學姊說完話時,另外兩個女孩也知道不能再遲疑了,雖然我
們都羞恥到不忍看對方怎麽樣,但是等我夾緊木棍時,另外兩個女孩也同樣都已經
完成動作。
這動作如果自己做的話,還沒有那麽感到羞恥,畢竟是放在身後,還不用親眼
目睹那有多醜,但是小文跟芊芊兩人也跟我一樣,屁股後面多了一根又直又粗的木
頭尾巴,尾巴的一端陷進股溝,另一端在空中搖搖欲墜…看着她們如此模樣,心中
一直幻想着自己現在的樣子,也像她們一樣丢臉、難看,讓我羞到都不敢擡頭看她
們了…
不久,芊芊率先小心翼翼地跨出一步。我們是要這個樣子繞桌子一圈,越快走
完就能越快結束這場羞辱。但是要屁股夾着這根粗木棍,本來就有點夾不住了,芊
芊才試圖走動幾步,搖搖晃晃的木棍從原本的鉛直豎起,慢慢往後面倒平,到後來
變成棍端朝下,最後「叩」一聲,整根木棍脫離芊芊的股間,掉落到地面上。
「撿起來,重新夾好後繼續走。」學姊對芊芊說着,芊芊低着頭,蹲下撿起她
的木棍,再次拿到身後,這次木棍塞得比剛剛更深入,芊芊甯可把木棍推到底,直
接貼住她的肛門與會陰處,也不想再讓它掉落了。
不過,在她還沒夾好時,又傳來木棍落地的撞擊聲,這次卻是從我的木棍發出
來的…
要用屁股夾住木棍,還要穿着高跟鞋走路,這對我們來說實在不容易。原本還
不習慣穿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搖擺擺的,已經有點走不穩了,現在還多了一根木棍
,每次走動、扭腰擺臀時,都在增加着木棍滑落的可能,腳步稍微多邁出一些,木
棍就直接脫離身體、直墜地面…
原本,我是想用外八的姿勢行走。雖然醜,但是至少可以讓屁股夾得更緊一點
,減少木棍掉落的機率。但最後我還是打消這念頭了,現在可是儀隊社的面試,要
給學姊留下加分的好印象,走路的姿勢也要注意,如果讓學姊看到我用外八的醜陋
姿态走路,可能還比木棍頻頻掉落還要大扣分吧…
隻是,我也在思考着,這個題目的用意。這種動作,絕對不是一般儀隊女生會
有的動作,甚至連下賤的女孩也不一定願意這樣做,但是,這卻是在我們儀隊社的
面試其中一個題目…
夾着木棍,繞桌子走一圈的同時,我開始暗暗擔心,這隻是儀隊社的一個「基
本功」而已…
我身後的木棍,大概掉落了三次,重撿了三次後,我才終于完成繞桌子一圈的
「壯舉」,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同樣差不多情形,而學姊要我們遞回木棍,放置在她
們身旁的桌子側邊後,就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按照學姊們的指示,我們面試結束後,要從另一個門走出去,難怪我們在等候
時都沒有看到面試結束走出來的女孩們,但原本以爲可以各自回到宿舍,打開門,
卻發現先我們一步面試的女孩們,此時也一樣跪在地上等待,隻是比起面試前等待
的女孩們,這些女孩們顯然放松了不少,正各自聊着剛才面試的經過…
「莉莉,這邊…」萱萱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她幫我預留的身旁空位,我走過去
跪下來後,萱萱迫不及待地問我:「怎麽樣…剛才…順利嗎?」
「嗯…」我無法回答萱萱這個問題。論表現,我感覺我輸那個叫「芊芊」的女
孩輸了一大截,但是也還算是中規中矩,應該沒有太差才對。
「萱萱,妳呢?」我問了萱萱,才發現她眼眶還有一點紅紅的。
「不是很好…剛才被吓哭了…」萱萱說,「我沒有辦法…那根木棍還濕濕的…
沾着前面女孩們的淫液…我一想到要用下體摩擦,就惡心得做不到…」
「用下體摩擦?」我不解地問。
「是啊…莉莉沒有被考到這題目嗎?」萱萱吃驚地看着我,眼神中還有點淡淡
的忌妒心态。
「嗯…我是被考到其他題目…」看來,不同的組别,最後要用木棍做的事情也
不一定相同,想到這點,我也才反應過來,剛才我們面試時,别組也從沒傳來木棍
掉落的聲音過…
「那…妳是被考到什麽題目?」萱萱好奇地問,也許心中除了好奇之外也想比
較我跟她的面試遭遇,我也拗不過她,隻得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了。
「嗯…吃藥豐胸這一點,我在面試時也有被問過,但我沒想那麽多就直接答應
了…妳看那些學姊們,有哪一個胸部小的嗎…這…我早就認了…」
「鞋跟高度…我反而猶豫了,我個子比較小,穿的鞋子也都小妳們好幾号,還
要穿那麽高跟的鞋子,十二、十六公分…這樣我的腳都快要打直了…」
我們聊着聊着,從面試經過,聊到夢夢學姊的面試組别,聊到後來,還聊到宿
舍其他女孩們身上,剛才上廁所結束時,萱萱也是第一次給小乳頭清理,一想到這
,她就臉紅地說,等會回到宿舍後,她都不知道要怎麽面對小乳頭了…
「嗯…」我沒有響應萱萱的害臊,腦袋裏正想着其他事情,而且還是讓我心跳
加速、又羞又恥的事情…
…
等全體面試結束,我們給領隊的學姊帶回宿舍後,走回到房間,其他三個女孩
已經先上床了,但是并不是全都睡着,躺在我旁邊的晴晴,就還睜着雙眼等候着我。
我知道晴晴想了解我們剛才面試的經過,但是剛才領隊學姊已經警告過我們,
不準随意跟沒有參加面試的同學透露面試内容。所以我也隻能跟晴晴說「表現得還
可以」之類的,沒實質意義的話…
「晴晴…謝謝妳剛才上廁所時,爲我的祝福…」我忽然小聲地說着。晴晴對我
微微一笑,雖然因爲口銜着奶嘴而無法出聲說話,但是這一笑卻像是包含着千言萬
語。
「明天…」我不知道要怎麽說出心中的想法,實在是太羞了…「明天…妳也要
加油喔!我也會…爲妳…祝福的…」
晴晴的眼光先是閃過一絲疑惑,等到确定了我的心意後,變得又是驚喜,又有
一點不舍,伸過手來輕撫着我耳邊的發絲。我因爲剛才說的那句話羞紅了臉,不知
道要說什麽才能化解尴尬,現在被晴晴這樣撥弄着頭發,很舒服,也很害羞…
我也索性将自己的陽具形狀的奶嘴戴上,像晴晴一樣,沉默着凝視彼此,直到
進入了夢鄉…
…
星期二,由于早課作業比較多的緣故,導緻我們午課的「罰跪」練習練到中途
,就要下樓上廁所了。而今晚輪到晴晴要去參加舞蹈社的面試,也輪到我昨天向自
己、向晴晴訂下的承諾,替晴晴舔淨下體,「祝她好運」…
從昨晚迷迷糊糊各自睡着後,我們都沒再提及過,我也不知道晴晴是否還記得
這件事,但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問晴晴這種事情…
等到晴晴從廁所走出來後,害羞的眼神始終不敢望向我一眼,我才确定,她還
記得,而且也跟我一樣不知道該怎麽辦…
「晴晴,我幫妳吧!」先開口說的竟不是我,而是小乳頭…昨天已經有了一次
幫晴晴舔過下體清潔的經驗,這一次顯然有做好心理準備,也沒前一天這麽羞恥難
爲情了…
「…嗯…」晴晴呆了一下,才朝着小乳頭方向緩步走過去,眼睛始終是看着地
闆跟自己的腳,不曾望向我這邊,我羞恥到開不了口,她也尴尬到無法問我,像這
樣有點扭扭捏捏的晴晴,倒是很少見的…
「…等等…」在晴晴幾乎走到小乳頭面前,而小乳頭也要蹲下身子湊近晴晴的
下體時,我才終于鼓起一絲勇氣發出聲音,但是随後也說不下去了。
晴晴跟小乳頭一臉驚訝地看着我,尤其是晴晴,像是始料未及我這樣的反應。
我知道包含夢夢學姊在内的其他朋友們一樣也在看着我,我嘴唇動了動,卻出不了
半點聲音…
「小乳頭…不好意思…」最後,竟還是晴晴先開口了,「莉莉她…想要幫我…
祝福…能讓她…來嗎…」
我昨晚對晴晴說的話,其實今天一整天都一直在她腦海裏盤旋,但是她也怕我
會臨時怯場或事後反悔,才不跟我提及,怕讓我感到壓力。剛才她看着我,知道我
是有這份心意,隻是嘴巴說不出口,就代我發言,婉拒小乳頭的好意了…
「嗯…我沒關系啦…」小乳頭急忙說着。奇怪的是,這明明應該是大家避之唯
恐不及的羞恥肮髒事,卻被我們弄得好像是搶着要做的事情…「不然如果待會莉莉
沒清潔幹淨,我再接手,然後再換學姊…」小乳頭開玩笑地說着,晴晴急忙嬌嗔一
聲:「我才不要!」原本的尴尬氣氛,頓時就全化解了。
然而,當晴晴朝我走過來時,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這是我自願的,就像晴晴最初自願替我舔下體清潔殘餘尿珠一樣…晴晴能這樣對我
,我也可以的…
晴晴還沒走到我面前,我就趕忙蹲下身子,倒不是因爲我急,而是我不知道要
怎麽面對晴晴。等到晴晴站好後,我的臉幾乎就貼着晴晴的股間與恥丘了,我努力
不去想這是我最好朋友的私密部位,隻想全神貫注地完成現在的工作…
晴晴緩緩張開雙腿,讓她的陰戶自然打開,這樣我在清潔時會容易許多,但是
看到晴晴濕漉漉的下體,一想到尿液,心中還是不免起了一股惡心感…
(怎麽可以…她是晴晴耶…我怎麽可以讨厭她…況且…之前都是她幫我清潔…也
沒有嫌惡過我…這次還是我自願的…我怎麽可以退縮呢…)我心中責備着自己,閉上
眼睛,緩緩将口舌湊了上去…
當我的舌頭舔到軟軟的東西時,晴晴整個人顫抖了一下,連透過舌尖接觸到她
身體的我都能明顯感受到,而同時,舌尖也傳來一種奇怪的,淡淡的鹹味…
我努力不去想着那股味道的來源是什麽,開始模仿着夢夢學姊之前幫我們清理
下體的工作,舌頭在晴晴的私密部位遊走。晴晴的身體還是顫抖得厲害,我知道她
現在其實不好受的,就像她第一次幫我舔的時候,那種感覺跟夢夢學姊幫我時完全
不同,不但生疏許多、濕黏許多,更重要的是,刺激了許多…
「好了,莉莉,可以了…」晴晴說着。我停下了舌頭動作,睜眼瞧了後更加羞
恥,晴晴本來就有點泛濕的下體被我舔得更加濕答答的,甚至還有幾條涎絲橫貫晴
晴的陰唇左右…
「我…準備準備…待會就要去面試了…」晴晴恍惚地說着,似乎連她也不知道
自己在說些什麽。
「嗯…加油…」我雖然羞到很想把臉埋進地底,但是還是得由衷地幫晴晴加油
打氣,并祝福她待會的面試順利。
而後,我們幾個人又緊緊擁抱在一起,直到廁所時間結束,才留下要到大廳集
合準備帶到面試現場的晴晴,剩下我們四個學妹一個學姊,緩步走回到宿舍房間…
當晚,我們一樣在晴晴還沒回到宿舍房間前就先就寝了。夢夢學姊說,舞蹈社
的面試好像會比儀隊還要久,所以等晴晴回來,應該也比昨晚我們回來時間要晚得
許多。我本來還想在床上等晴晴歸來,就像昨晚晴晴等我回來一樣,但是躺到後來
,竟也不敵睡意,還沒盼到晴晴的出現,就先入眠了…
…
結束星期一的儀隊社面試、星期二的舞蹈社面試後,而後的晚上時間,已經沒
有其他事情可以影響我們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需要社團團練了,偶爾我們還是會
聊到社團的選擇,但是幾乎都下定決心,直到社團結果公布前,我們都别去想會上
哪個社團的事情。更何況,我們的課業進度壓力也越來越大了…從星期三開始,加
入了「吻安」的動作練習後,我們幾乎都把社團的事情抛到腦後…
直到星期五,午課内容出乎我們意料的輕松落幕,終于放學後,夢夢學姊接我
們一起,六個女孩子有說有笑地回到宿舍,直到進入宿舍前,絲毫不覺,社團申請
的結果,已經悄然公布在宿舍大廳裏了…
作者:
leslic
時間:
2015-10-2 09:08
更多偏向于言情了啊,小女生之间的相爱相杀,第一人称视角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2-2 07:17
標題:
【性奴訓練學園】(24)作者:capricandy
.
【性奴訓練學園】(24)
作者:capricandy
第二十四章午課的小幫手
…
「起床了喔,小睡美人們!」夢夢學姊用舌頭擾醒仍在熟睡的我們後,卻輕
聲細語地喚着我們,像是怕吵醒我們的美夢似的。
隻不過,不用學姊的叫喚,認出學姊的舌頭後,我們早已迫不及待醒過來。
看着夢夢學姊一臉倦容卻又強自振作,都忍不住撲上前,給學姊一個大大的擁抱。
想念、懊悔、自責、難過、…種種念頭在我們每個女孩們心中不停産生…
「好了,别哭了,學姊昨天不在,讓妳們都受委屈了。妳們腹中有多少苦水,
待會盡量跟學姊傾吐都沒關系,這樣也能彌補學姊不在妳們身旁時的參與感。」
夢夢學姊心疼地看着已經哭成淚人兒的我們。
盡管這完全不是她的錯,學姊卻仍挂懷着昨天無法照顧、陪伴我們的自己…
…
最根本的起因,還是因爲學姊受到的「制裁」,必須提供每位預訂顧客「3
0小時完整服務」的代價賠償。所以扣除掉上課時間之後,學生們唯一可以自由
安排、休息的「星期日」,對于夢夢學姊來說,卻已經排滿了她所要提供完整服
務的對象顧客。
所以,第一周的星期日,學姊還能陪我們度過;第二周以後的每個星期日,
學姊就被送去用身體還債,把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留在宿舍。
然而,被認定爲「生活尚無法自理」的幼奴,卻又不能沒有學姊照料…于是,
夢夢學姊隻好央求其他學姊們幫忙「代爲照顧」…
更糟糕的是,每個學姊已經有自己的五位學妹要照顧,都已經要忙不過來了。
爲了不造成其他學姊過多的負擔,變成要我們五個已經如膠似漆的姊妹們,在暫
别一天的星期六社課活動之後,就連星期日這一整天,都要被打散到五個不同的
直屬學姊那邊,跟她們的直屬家族度過一天…
而且,我雖然不知道姊妹們跟其他直屬家族之間相處得如何,但以我個人的
感覺來說,這絕對是個十分不快的痛苦經驗…
…
夢夢學姊并沒有安排我們要分别給哪一位學姊照顧,隻請了五位她較要好的
學姊幫個忙,甚至連她們來接我們的時間都是錯開的,這使得當時的場面一陣混
亂。每當有一位學姊過來找我們,我們就得決定出一個人跟她走,留下其他人繼
續等待…就像是在孤兒院裏等着被領養的孤兒一樣…
稍微值得慶幸的是,我是給安安學姊代爲照顧的,與她的直屬學妹們一起…
至少,裏面還有一個是我認識的芊芊。而且,在前一天的社課裏,也有跟安安學
姊聊上幾句…但是,我在她的直屬家族裏的「異樣感」卻沒有絲毫減弱。雖然學
姊跟芊芊都一直試着讓我能融入她們之中,不要有所隔閡,但是這幾乎是失敗的。
易地而處,如果我們五個姊妹之中,多了一個不熟悉的女孩存在,我們彼此
之間也會感到尴尬不自在。本來可以跟姊妹們暢所欲談的話語,多了個外人就無
法放得開了。
我被安安學姊接走之後,第一個困難就是「晨洗」,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
們一起。兩位學姊幫我們晨洗的流程有些許差異,使得安安學姊幫我晨洗時,我
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麽配合,還得靠芊芊在旁邊偷偷幫忙,而剩下的四個女孩,
就毫不芥蒂地,對我露出些許不耐的表情…
晨洗之後,安安學姊榨了一大杯自己的乳汁,遞交到我的手上,示意讓我先
喝,我隻好勉強輕啜了一口,怕如果自己喝得過多害到她的直屬學妹們喝不夠而
引議…
接下來,一直到下午時分,我們都待在安安學姊的寝室裏,一樣是席地而坐
圍成一圈,安安學姊特意讓我坐她旁邊,聊天話題也都常涉及到我,像是讓我聊
聊自己直屬家族的一些點滴等等。過程中還是會看到對面的女孩們彼此有默契地
交遞眼色,甚至還幾度明顯地噗哧一笑,弄得我十分尴尬難爲情…
下午之後,情況變得更糟…首先是我們這些幼奴有一些身體數據要再重新測
量,我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們一起,在助教的監督下幫彼此測量身體數據…然
後還跟着安安學姊她們一起逛校園,我的項圈牽繩另一端一樣是夾在安安學姊的
陰唇…回到宿舍房間後,安安學姊還得要趴在地上用舌頭舔淨房間地闆,無法陪
我們,更讓我不知道要以什麽心情,面對她的學妹們…
直到就寝時間,安安學姊才将我送返我自己的宿舍房間。萱萱、小芬已早一
步歸來,小芬正哭得厲害,萱萱也是情緒低落…而後,晴晴、小乳頭陸續回來,
但一直等不到學姊歸來,隻能自己上床就寝,結束了這悲慘的周日…
一想到,以後這幾周,我們的星期日都是要這樣子痛苦且被拆散地度過,我
實在無法再期待周日的到來了…
…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此刻,夢夢學姊不停地安撫着悲從中來的我們,
自己的胸腔像是被無形的巨力絞動而痛苦着。不久前也同樣是幼奴的她,也深深
明白直屬學姊對當時自己的重要性,更知道要把我們托付給其他與我們不熟的直
屬學姊照顧,是多麽殘忍的事情…
隻是,學姊其實不知道,我們這時哭成一團的主要原因,卻是因爲學姊的緣
故…
夢夢學姊把我們丢給其他學姊照顧的時候,她自己并非躲到别處享清福,而
是得要去提供顧客「性服務」,還不單純隻是作愛而已…
雖然學姊沒有告訴我們,她昨晚是服侍一個怎麽樣的顧客,但是從她現在的
模樣,不難看出那名顧客是一名怎麽樣的性虐待狂…
我們一睜開眼,就被學姊嘴角上的瘀青吓到了,仔細一看還會發現,她紅腫
的雙頰,哭腫的雙眼,都已經清楚寫下學姊這一天之間所受的辛苦。然而,真正
讓我們心疼落淚的,還是學姊的身體。頸部以下的裸體沒有衣物遮掩下,我們都
能清楚瞧見,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此刻卻是遍布種種傷痕。紅腫、瘀青,甚至皮
開肉綻的一道道血痕…學姊此時此刻的身體,幾乎找不到一片完好無傷的部位。
所謂的「完整服務」,是把自己當作是「被交易過去的性奴」,作爲服務項
目的基礎。因此,在昨天的十五個小時之内,那名顧客就相當于夢夢學姊的買主,
可以對學姊提出任何要求、下達任何命令、進行任何責罰,甚至危及生命安全的
項目,都是沒問題的,是對于顧客而言相當頂級的性服務等級。唯一的前提是,
不能對性奴的身體造成「永久性」、「不可抹滅」的傷害。如果不小心毀損了提
供完全服務的性奴,就必須要把貨品購買回家,并會降低顧客信用度。
所以,手法老練的顧客,對于提供完全服務的性奴,是可以進行恐怖的「窒
息」、「瀕死」等高風險性責罰,隻要别真的弄死性奴,甚至讓性奴絕望地陷入
「假死」狀态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夢夢學姊提供服務的這名性虐狂顧客,雖然沒有自信能挑戰這些高風險性虐
方式,但是基本款的捆綁、吊挂、鞭打、掌掴、滴蠟、針紮等等都試過了。「完
整服務」的建立,隻有短短兩次各十五小時的時限,所以夢夢學姊所受到的折磨
遠比其他被虐待狂買走的性奴還要密集,任何稍微有生意頭腦的顧客都知道要把
握這難得的機會大大肆虐一番。
所以換來的,就是學姊現在全身上下的傷痕,看得見的看不見的。
甚至,在我們下床起身前往晨洗的過程當中,看着學姊有點寸步難行的模樣,
決計不曾想到,一天前,藏在鞋子裏的,學姊的玉足,還被迫走在灑上大頭釘的
魔鬼道上,體驗着可怕的,全身最長的痛苦訊号傳遞…
…
開學至今第三周,從晨洗開始,生活模式已經開始漸漸不同了…
原本等待學姊的過程,我們這些幼奴還可以自由活動、找其它直屬家族的朋
友聊天,但是從現在起,我們這些學妹們,卻要跟着學姊跪趴在地上向舍監們吻
安,甚至在學姊進入舍監室請求自己的身體觸碰權時,我們也不被獲準起身,就
這樣跪在門外等候,别說跟其它同學見面交談,甚至連跟旁邊的姊妹們講悄悄話
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們的晨洗,也有稍微改變,不過每位學姊的晨洗作法都略有不同,所以對
于晨洗的差異也沒有讓我們感到意外或不适應。
唯一比較明顯的,是洗完澡後的「體内清潔」,浣腸液更換了一種新的浣腸
液(之前隻是清除直腸與大腸末端囤積未排出的糞便,但經過這兩周的腸道清潔
與清淡飲食後,我們的直腸在大多數時間已經是幹淨的了,所以也開始轉而進入
第二階段:清除一些附着在腸道壁上的「宿便」。)浣腸時間也拉長了,但是已
經習慣浣腸的我們,竟然可以都可以撐到之前憋不住的時限。
晨洗過後,化妝時間,因爲學姊星期日無法先幫我們剃毛,所以這周開始,
我們幾個女孩也要在化妝時間排隊,當着其他在同一個空間内的女孩們面前,接
受夢夢學姊剃光下體初成的毛…
「對了,剛才一陣混亂,都忘了跟妳們确認了…」在排好隊伍等待新一周的
朝會時,學姊在離開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幫忙照顧妳們的學姊,有帶妳
們注射藥劑跟重新測量身體數據嗎?」
「嗯…」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點頭,夢夢學姊才像是松了一口氣般。
「太好了,本來這些例行事務,其他學姊們應該也是不可能忘記,但是我昨
天仍然擔心了一整天,萬一有學姊疏忽了該怎麽辦,太好了…」學姊甚至就連自
己在受到顧客各種虐待時,還是心系着我們幾人的情況…
「學姊,妳還要去幾次才能留下來陪我們…我們不能沒有妳啊!」
萱萱難過地說。
「…很遺憾,這名顧客結束後,還有四名顧客…所以還要九周以上,所以這
幾周的星期日,學姊應該都無法在妳們的身旁了…别沮喪嘛!」學姊看到我們難
過地垂下了頭,趕緊安慰我們:「至少,每個星期還有平常日的這五天啊!而且
…從今天開始,學姊們跟妳們的『互動』,會明顯增加哦!」說到這裏,我們還
有些不理解學姊所指的「互動」,卻都沒注意到學姊臉上,原本紅腫的臉頰,因
爲害羞的臉紅反應而變得更加鮮豔…
…
星期一的晨洗與化妝、剃毛之後,接着就是排隊帶往操場,進行服儀檢查、
朝會、公開懲罰,結束後帶到教室,檢查作業、早課,直到午休…這已經成爲了
星期一早上的固定行政模式,我們也能完全适應這樣的流程進行。不過在細節上,
還是三番兩次地挑戰我們的羞恥底線…
公開懲罰之後,回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我們拿出上周五發下的作業:彼
此互相素描對方的『胸部』與『陰部』…
爲了這一份作業,我們在上周五寫作業時,幾乎是受盡屈辱、折磨,甚至還
發生點争吵…
…
如果是畫自己的私處,那頂多隻是羞恥而已;但是要畫姊妹們的私處,卻在
羞恥之餘還多了許多的尴尬難爲情…
我原本是跟晴晴互畫對方的私處,而小乳頭與萱萱互相素描彼此。
剩下完全不能接受這種羞辱的小芬,原本希望可以從名冊上我們私處的照片
投機取巧,被學姊阻止了後,又哀求晴晴能不能把身體借給她一起畫,變成我跟
小芬都是同樣畫下晴晴一人的私處素描。這行爲被學姊發現後,不但又當面阻止,
還小小訓誡了小芬一番,弄得小芬哭得跑回房間,久久才願意出來…
學姊是希望,小芬不要有借機逃避的想法,這隻會給未來造成更多的麻煩,
所以盡管對于小芬而言,這種作業早已超出她現在能承受的範圍之外。
到得後來,小芬稍事冷靜,又經過了我們一番安慰、加油打氣後,才坦然面
對這一事實,最後是小乳頭與小芬互畫,我、晴晴、萱萱則三人輪轉,我畫晴晴、
晴晴畫萱萱、萱萱畫我…
萱萱是我們三人中畫得最好的,相較之下,我把晴晴的下體畫得好醜,晴晴
畫給萱萱的也好不到哪去。萱萱看着被畫得有點歪七扭八的自己下體素描,挖苦
晴晴地說:「原來我的下體長這樣啊?」才稍微化解場面尴尬…
…
時至現在,要檢查我們的素描作業,我們才驚覺,夢夢學姊是正确的…
我們繳交的不是自己畫的素描,而是幫我們作畫同學的素描畫,也就是說,
每個女孩手上拿着的,都是自己胸部與下體的素描圖。
帶上自己私處的素描,給助教評分,如果畫的同學技術差,把自己的素描畫
醜了,就會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被助教羞辱,還被迫掀開裙子張開雙腿,看看是
否真如素描般那麽醜陋…
因爲這樣,晴晴、萱萱兩個姊妹受到了這種屈辱,我反而因爲萱萱的繪畫功
力而逃過一劫。另一方面,小乳頭跟小芬兩個女孩也安然無恙(其實那一天晚上,
後來會變成小芬與小乳頭一組,也是怕晴晴粗糙的
素描能力再次刺傷小芬已傷透了的心)
當然,也有一些是兩手空空,沒有自己私處素描的同學。這些就是,像小芬
原本那樣,企圖躲避自己下體被人素描的僥幸心态。不過,因爲助教已經事先威
脅,如果被查出說謊,就要在公開懲罰被釘舌頭,所以她們竟沒有一個女孩敢拿
别人的下體素描圖謊稱是自己的。當然,她們受到的懲罰,可就讓她們後悔當初
的一時僥幸了…
檢查完作業的剩餘時間,助教命令那些女孩在前面的地上坐成一排,全都露
出自己的下體,然後由助教随機指派同學上來當場作畫,在其他同學們衆目睽睽
之下…這樣子的羞恥場面,才讓小芬驚覺,夢夢學姊當時對她的訓誡與刁難,實
際是救了她一命…
結束今天的作業檢查後,開始了早課的内容章節,比起每天早課前的檢查作
業,讓我們害怕會發生什麽羞辱或折磨事情,早課的上課過程好太多了。
我們也能夠适應早課的步調,就像是以前上着國文、史地科的課本一樣,隻
是在這裏的上課内容,都是原本我們連聽到一句話都會羞紅着臉的,「性奴教育」
課程…
「性奴教育之中,對于學生的要求标準,同樣有五個項目:『誠、儀、貌、
技、體』…
誠,有「三誠」,是每個性奴最重要的基礎。對主人要「忠誠」,
對其他主人的賓客要「真誠」,對自己的身分更要「誠實」。如果做不到這
「三誠」,是不被允許的哦!特别是對自己的身分是誠實。很多原本其他成績表
現優秀的學姊們,最後也是因爲「還無法忘懷自己的人類前身份,質疑自己的性
奴身分」,而畢不了業,淘汰退學被送往牧場。
就連畢業生們…盡管主人允許妳恢複人類的自由身分,妳們也不能「欺騙自
己的身分」,切記!
儀,就是「禮儀」,是性奴的生活标準規範。身爲一個性奴,禮儀是很重要
的。妳們已學了如何向主人請安,還有如何坐、立、爬、行…
等等,這隻是最基本的。後面會有越來越多禮節,要慢慢花時間去學習,背
不完,隻能融入生活中實踐,最後呈現給顧客們的,才是一個禮儀、性技兼備的
高水平性奴。比起「體」、「技」這類耗力的項目,儀是最容易入門,最好上手
的「加分機會」哦!
貌,就是「相貌」了,同時還包括身體氣味、表情豐富度、敏感度,還有性
器的形狀、松緊與肌肉功能。這一項目呢,很遺憾,絕大多數都是天生就注定的,
雖然可以透由藥物改造或額外的鍛煉加強,但是空間仍然有限,妳花了大把點數
去調整自己的五官與臉型,還不如天生麗質的可愛臉蛋,也有些奴天生就是一具
名器,在貌、技上還可以加到分數,老天是沒有公平的啊!
技,「技巧」。妳們的社課内容,還有之後會授給妳們的課程、專長等,幾
乎都是着重在「技」的教育指标。性技巧的種類、花樣太多,沒有一個學生能學
全,也沒有斷定技巧是好是壞的标準。妳如果學會了「廁奴類」技巧,在一些大
型公司擔任公司職員的肉便器,将是很棒的出路,但是一些上流社會的高官貴人,
帶着性奴參加聚會,展示于衆時,廁奴技巧無疑是扣分的,還會讓主人的高貴受
到影響,所以請注意,自己想要往哪一方向的「技巧」學習,會直接影響會關注
妳的顧客類型!
體,分爲「體力、耐力、耐用性」三種。越多的體力,能執行越困難的技巧,
有越高的耐力,才能延長自己的表演或使用時間。最後,會影響到妳們使用年限
的「耐久性」。這跟耐力不同,耐久性是作爲評估「妳們的身體還能使用幾年」,
是非常重要的指标。其實,校内課程,透過多次密集的交媾、性行爲後,除了訓
練妳們性技外,還能準确評定,妳們是「耐操的高級品」,還是「沒多久就松弛
的爛貨」。爲了确保出貨質量,一些在畢業前,下體就已經出現變松弛、失去彈
性、脫垂,甚至顔色變深、陰唇變肥大的,都是品質低下的,能賤賣出去就謝天
謝地了。
…好了,解釋這麽多,對于這五項教育标準,同學有問題嗎?「
…
我們的早課,在Julic教官滔滔介紹完性奴五育後,也開始了。教的是
「儀」方面的,對主人們的問候方式、自己的行爲舉止、要如何讓自己變得有禮
貌、有規矩、不讓主人丢臉…
很多實務内容,上周的午課就學過了,但這些隻是課本上寫的一部分。早上
的理論課程,是概括大多數相關知識,一些我們需知的、補充的,或是在學習中
可能産生的疑問,大多都是在早上的課程可以得到解答;下午的實作課程,練習
一些較重要的行爲動作,細細雕琢每個細節,課本上的不會每一項全部都教,但
受過下午的實作課程雕磨之後,再從課本讀到時,心中都更有自己的想法了…
三周的課程,也看得出來,章節規畫是有所安排的。第一周是引導我們「性
奴」的概念:第一章「性奴是什麽」;第二周是透過圖片,解釋人、性奴,男女
之間的差異,還對性奴的生理構造,外陰與内陰,進行圖解與探讨:第二章「圖
解人與奴」;第三周,課程也上到我們前一周練習實作的一些行爲舉止與禮儀:
第三章「性奴的生活」。
短短三周的早課,已經讓我們對于「性奴」有了大量的了解。從最初聽到性
奴那一刻,腦袋一片混沌不知如何構想就排斥未來的畫面;至今,我們竟然對于
性奴的了解,還比高中時對一些學科的認知與理解還多了…
這也意味着,「性奴」這身分,已經切實走入了我們的生命中,不管以後能
否得到解救,這段性奴學生的記憶,是長久揮之不去了…
…
午課,一樣在那間舞蹈教室,晴晴悄悄告訴我,這裏也是她們的社課教室。
進入教室前,我們卻發現代課的五、六名助教在門外走廊站成一排,有些助
教打着赤腳,而排我們前面的同學們,在魚貫走入教室前,還要橫向地對每一位
助教進行吻安才能入内。
「都已經教我們怎麽跟他們『打招呼』了,所以每次見面都要主動跟他們打
招呼,也不爲過了吧…」萱萱幽默自嘲着,但是「打招呼」卻讓我們對于吻安的
排斥感似乎減少多了。
雖然,每個女孩,要親吻多久才能離開,端看助教們認不認同我們動作的标
準性,但是一般而言,如果前一位同學還沒通過的話,助教們當然也不會錯過這
多出來一點點的時間,結果就是,後面的人不管親吻得再怎麽辛苦、費力,也都
得等之前那位同學往下一個助教的腳的方向移動後,自己也才能暫時解脫…
我們從原本的魚貫入内,也變成了間隔性地一一進到了舞蹈教室。
早一步入内的女孩們,也很自動自發地,以性奴的「标準坐姿」,跪坐在木
質地闆上,端正坐着,等待着其他同學入内就定位。
等到所有同學都進到教室後,已經是半個多鍾頭之後的事了…
「今天開始,妳們的實作課程,因爲學生人數太多難以一一控管與輔導,所
以,除了教官與我們幾位助教之外,還要另外請來小幫手們幫忙,進行小組的個
别監督。」在教官開始介紹今天的課程之前,助教先對我們說着。
要增加助教們的人手,這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什麽樂事,這也意味着,我
們能趁着助教專心監督别人的時候,忙裏偷摸閑的機會不多了…
不過,等到那些「小幫手」抵達時,卻是給了我們大大的意外驚喜…
「學姊?!」靠近門邊,率先看到小幫手們的身分的幾個同學,又驚又喜地
不慎叫出聲音來。
走進來的,助教口中的小幫手,就是我們各自的直屬學姊。我們也從學姊之
中看見了夢夢學姊,她們個個跪在直屬家族的我們最前方,當中幾位學姊在跪下
時,還如同慈母般地撫摸着最前排直屬學妹們的頭頂。
「從今天起,直到幼奴課程結束的這三周實作課程,每周的一、三、五,妳
們的學姊都會到這邊來,帶妳們上課,幫忙輔導妳們。妳們可不要讓學姊們失望
啰!」助教說着,我們這時才明白,夢夢學姊早上暗示着,「互動變多」的意思。
然而,看到學姊們能在課堂間陪着我們,已經讓我們感到受寵若驚,但是相
較之下,我們卻也開始不安地打量着學姊們身上的裝扮。學姊的身上一樣寸縷未
着,對照于有穿着制服的我們來說,她們唯一有穿戴着的,或者說是我們外表有
看見的,就隻有乳頭上所戴的夾子了。
然而,讓我們感到疑惑的是,每個學姊們的夾子,又有些不同。像是夢夢學
姊與其他幾位學姊們的乳頭夾,是紅色的,看起來就覺得可怕的鳄魚夾,齒狀的
夾面夾在學姊嬌嫩的乳頭上,讓我們看了都會感受到痛苦。還有幾位學姊的乳頭,
是夾上黃色的扁口夾;還有少數幾位學姊,隻是套個綠色小橡膠圈在乳頭根部,
卻沒有任何東西夾住乳頭…
爲什麽會有這樣子的差異?助教還沒跟我們解釋,夢夢學姊也搖頭示意自己
不要緊,要我們先專注在課程上面。
…
「今天的課程,首先,先從『打招呼』開始。」Julic教官接手了發言
權,開始對我們全直屬學妹、學姊們說着。
「妳們上周已經學會,如何跟『主人』或『賓客』打招呼,也就是『吻安』
的請安動作。接下來妳們要學的,是『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想象一下,在
未來的某一天,主人牽引着妳們去參加聚會時,會席間遇到了主人的朋友,同樣
牽着一隻性奴。這時,妳除了要跟主人的朋友請安之外,也要學習怎麽跟主人朋
友的性奴打招呼,否則會因爲沒有社交禮儀,導緻主人蒙羞。」
「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也跟請安一樣,分爲很多種:初次見面的、非常
熟悉的、有一起經曆調教的、有百合關系的、…等等,甚至連主人之間的地位高
低差異,都會影響妳們的『打招呼』方式。這些,都是妳們要注意的種種繁瑣禮
節,自己練熟了,就成爲一種感覺,不用思考就能直覺反應。現在,我們先從最
基本的,『初次見面,主人地位平等』的打招呼方式開始吧!」
接下來,教官指派兩名助教扮演「主人」,點名了安安學姊、思思學姊,扮
演着那兩名助教各自的性奴,開始模拟着兩個主人間的性奴互相見面的情景。
首先,碰到面的「主人」們先彼此問候,然後其中一個主人向對方介紹自己
的性奴思思,并要思思去向對方「請安」;同時,對方主人也要自己的性奴安安,
同樣去向對方「請安」…
「停!」Julic教官突然喊停,兩人兩奴的動作也都僵了下來。
「這裏有個小細節要注意哦!不管妳的主人之前是讓妳用站用跪、用走的還
是用爬的姿勢前進,在向别的主人請安時,一定要跪在地上前行,這是給予對方
主人,『人高奴低』尊貴身分的基本尊重。而且順序也别搞錯,不管性奴之間有
多熟絡,如果在跟對方主人請安之前先跟性奴打招呼的話,會讓主人很沒面子,
受到什麽嚴厲懲罰都不能有所怨言哦!…繼續吧!」
接着,隻見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以跪地爬行的姿态,彼此擦肩而過,然後就
是我們已經不陌生的「吻地」請安。對于不熟的主人朋友,也是要以這方式請安
的。
然後,等到對方主人說停了之後,性奴隻是停止請安的動作,仍然跪在主人
朋友跟前低頭等待,直到自己的主人吩咐可以回來了,才敢轉身爬回,再次彼此
擦肩而過之後,回到了主人跟前,還親昵地用臉蹭着主人的小腿。
「好了,妳去跟思思/ 安安性奴打聲招呼吧!」終于,進到了主題,思思與
安安兩位性奴,在向主人朋友請安、回到主人身邊待令後,終于要與初次見面的
性奴朋友打招呼了…
「記住喔!不管最後所學到的、主人所指定的,是什麽樣的方式,都沒有一
種是『直接說話』的打招呼方式哦!頂多是在打招呼之前的簡單開場白介紹。在
人類面前,性奴是不應該擅自開口模仿人類語言的。」Julic教官又開口打
斷兩位性奴的表演進行。
然而,等到兩位性奴以跪伏的姿态,站在彼此面前時,下一幕,讓我們所有
學妹們都看得呆了…
安安與思思兩位,原本設定是「初次見面」的性奴,卻在兩個性奴靠近在一
起的時候,不約而同地伸出舌頭,努力伸直停在半空中,然後兩張臉靠在一起,
在旁人都能清楚看到的情況下,在空氣中兩條舌頭開始纏綿起來。
大多數女孩看到這一幕「舌吻」畫面,都羞得想轉過頭去,不忍目睹,但是
卻被自己的直屬學姊敲了一下頭,示意繼續看完。
前方,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的舌頭仍在繼續攪拌着,連頭部都在配合彼此舌
頭動作而轉動着。從兩人之間流下的唾沫,都已經不知道是屬于誰的了。
「要記住喔!這個打招呼是其中一方的主人喊停才能終止,否則隻要主人沒
喊停,甚至離開自己身旁,自己直到舌頭斷掉爲止也要繼續下去哦!」教官故意
以誇張的說法,讓我們深深記住了這一點。
又舔了不久,兩個性奴的舌頭已經幹燥無沫了,仍然費力地繼續纏綿,兩條
粗糙的舌面彼此摩擦的感覺更爲明顯。
「好了,回來吧!」思思的主人終于開口,思思趕忙收回舌頭,轉頭爬回主
人身邊,安安收回了舌頭後,依舊跪在原地,目送剛認識的性奴朋友離去。
「安安,妳也回來吧!」安安的主人終于開口喚她,安安才轉回身,爬回自
己主人身邊…
「好了,這模拟場景結束了,各位幼奴們記牢了沒啊?」Julic教官充
滿朝氣的聲音,試圖振作我們底下的死寂。
「記牢了沒?」夢夢學姊看我們都沒回應,也不安地轉頭向我們确認。
「學姊…拜托,我…」率先承受不住的小芬還要開口,Julic教官與助
教們就已經喝令我們開始動作。以直屬家族爲單位,兩個家族一組,一起開始練
習這個「初次見面」的舌吻打招呼方式。
夢夢學姊帶我們,與剛才表演者之一的思思學姊家族同一組,但是她的直屬
家族裏,卻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學姊,拜托,找有我認識的同學好嗎?小君學姊的…」小芬又想哀求夢夢
學姊,但是讓我們跟完全不熟的同學練習打招呼,似乎就是學姊原本的用意。
「嗚…」在我們跟其他同學一樣,兩個直屬家族的女孩都五五排成一排,正
對着對面的陌生同學。沒人開口,甚至還有點難爲情地無法看着對方,待會命令
一下,我們就要以羞人的姿态,伸出舌頭與對方空中舌吻了…
「開始!」聽到助教的口令,我們所有女孩幾乎都不約而同地心中一震,然
後有些女孩還會在正式打招呼之前先介紹自己,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心一橫,一語
不發直接向對方臉蛋湊去,并緩緩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羞恥而顫抖地,與對方的
舌頭碰在一塊。
(嗚…好惡心…)當舌頭感覺到有另一個濡濕、柔軟之物觸及,心中浮現着
舌頭、唾液等畫面,除了羞恥之外,心中還産生了一種惡心感。
這邊的女孩們,很多都是在來到學園之前,連接吻都沒經驗的純情女孩。然
而,她們不但在進入校園第一天就失去了初吻跟初夜,甚至到現在,她們還要彼
此進行「舌吻」初體驗。對于保守女性思考來說過于前衛的舌吻,也隻是在與戀
人的親吻時,在嘴巴裏偷偷進行的動作。像這樣子對着陌生的女孩伸舌頭,在空
中互相喇舌,在任何地方,都不被認爲是浪漫或激情,隻有不雅與腥膻能形容而
已。
「小芬?」夢夢學姊輕聲喚着,小芬雖然臉湊過去了,但嘴巴卻閉得死緊,
舌頭連伸都不敢伸出來,獨留對面的女孩愣在那裏,舌頭伸與不伸都不對。
「夢夢,讓我來吧!」對面的直屬思思學姊說着,接手了原本小芬對面女孩
的工作,而換夢夢幫那位女孩練習「打招呼」。
「學妹,現在妳閉上眼睛,什麽都不要想,假裝隻有一個人,想要扮鬼臉吐
舌頭,讓自己放松一下…」思思學姊試着引導小芬,從小芬緩緩伸出一小截舌頭,
思思學姊也用舌頭輕輕點上,然後慢慢讓小芬放松警戒,慢慢讓她越來越往前伸
…
于此同時,我這邊的情況,雖然沒有像小芬一樣那麽誇張,但是要用舌頭互
相纏綿,還是做不到的,兩條舌頭雖然在空中接觸,但都很有默契地隻是輕輕點
擊對方又縮了回去,也還好學姊們的注意力都在小芬她們那組,才能暫時躲過一
劫…
「好了,可以停止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們才像是解脫了般,趕緊收回
舌頭,雙方彼此都刻意别過臉回避,羞紅着臉不敢看向對方。
不管怎麽樣,我們剛才可是在極爲公開的情況下舌吻啊!
「怎麽樣?打了這麽久的招呼,是不是比較認識對方了呢?我發現很多幼奴
們都很『害羞』哦!舌頭隻敢輕輕點觸而已。初次打招呼這樣我不怪妳們,不過
在今天的課程結束前,還無法『外向』一點的話,我就要請妳們到前面來表演了
哦!」Julic教官嘲笑似地說着。
我心中感到又是無奈、又是想笑,原來「害羞」是這樣子的啊…
「好了,休息夠了,現在所有面向我左手邊方向的同學們,往後方移一格,
就定位後,繼續打招呼的課程訓練。」
今天的午課,我們的「打招呼」練習,是要作到能夠駕輕就熟,沒有猶豫遲
疑,才能結束。在這之前,我們每練習一次後,就要被迫全體按照指令調換位置,
有時隻是換同直屬的另一位同學,有時是整個組别都打散了。總而言之,就是要
讓我們能保持跟陌生的同學練習的感覺…
已經不知道換過幾次,我們至少已經重複練習了十次以上,每次都是不同的
同學當對手。原本的害羞與惡心,現在也麻痹了。就連自己正與對方交換的口水,
都不能确定是自己的還是前面交換而得來的。
取而代之的,是感覺舌頭肌肉快要斷掉的酸麻感。
長時間的伸長舌頭,還要不停攪動,對于舌頭與下颚是很費勁的。
現在,舌頭接觸後連縮回都被禁止(教官解釋說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我們隻能忍受着舌根漸漸發麻顫抖的痛苦,将舌頭最大幅度的運動,讓每一
次的表現完美一點,以期能早點通過,結束這又恥又惡有累的打招呼練習…
不過,随着練習次數的增加,我也開始不禁思索,這種「打招呼」
方式,是不是真如教官所說,能夠讓我們認識初次見面的彼此…第一次練習
時,兩個女孩都隻是羞恥尴尬到極點,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接觸,隻有輕輕點觸
而已。但是随着密集更換對象練習後,我才查覺到,每個女孩之間的不同:有些
女孩依舊是怯生生的,有些女孩卻已經可以熱情奔放,甚至還有一些女孩的舌頭
活靈活現,能纏住我舌頭的都有。
而且,這種不用言語,直接一碰面就舌吻交換體液的方式,還另外産生一種
獨特的情愫。說不上是喜歡或是憎惡,但是這種情感的産生,是單純口頭招呼時
完全體驗不到的。
這種舌吻的打招呼方式,最初的設計,就是要讓我們在最簡便方式交換彼此
的體液,感覺到對方的體液進到自己體内後,大腦就會不自覺減低對她的排外感。
在規定禁止言語交談時,這種無聲的招呼方式,反倒讓兩個性奴之間的連結
性更加強烈。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便是要借機鍛煉舌頭這個對于一個性奴非常重
要的器官,一個性奴的舌技越是高超,就越能讓主人得到享受,而兩個性奴以舌
頭互相打招呼的同時,也有一點彼此比拚誰的「性奴力」較強的成分在内。這是
初學的我們這些幼奴還不能深刻體會的…
…
「好了,現在各位幼奴們,知道怎麽跟自己的同學打招呼了嗎?記得每天睡
覺前、睡醒之後,都要這樣跟妳們的室友說早安跟晚安,才是有禮貌的性奴哦!
…明天我們會再繼續練習,不過明天學姊們已經無法在旁邊陪着妳們了,所
以妳們如果還不熟,今晚要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好好請教哦!「
聽到我們今天不用繼續用舌頭跟陌生的同學打招呼,讓我們不禁都松了一口
氣,但相較之下,學姊們卻好像漸漸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妳們的學姊應該也休息夠了,可以開始下一個課程了,這
可是隻有學姊們在場陪妳們上課時,才有辦法進行的課程練習哦!」
Julic教官賣關子地說着,随着越來越羞紅着臉的衆位學姊們渲染開的
詭異氣息,讓我們這些學妹們隻敢屏息以待接下來會是怎麽樣的夢魇,竟然還能
讓學姊們感到這麽羞恥與不安…
「ㄋㄟㄋㄟ,妳出來作示範吧!帶着妳的直屬學妹們上前。」教官刻意點名
胸部最大的學姊到前面爲所有幼奴作示範,她的直屬學妹們都心不甘情不願地受
到波及而跟随自己的學姊出列。
「首先,我相信很多幼奴們,都對妳們學姊乳尖上的夾子有所疑問。這個是
按照妳們每天午餐時,吸吮假乳房時造成的咬傷、磨傷,都會用這些夾子進行程
度上的疼痛模拟。最低劣的是有尖齒狀的鳄魚夾、次等的是扁口夾,而真正能作
到不傷害到假乳頭就能順利進食的幼奴們,她們的學姊就也不需要用夾子模拟了。
這些都是爲了之後的哺乳進行預防、準備動作。每個學姊們最初都是乳頭上
夾着鳄魚夾進行午課的,現在已經明顯進步了啊!「教官伸手把玩着ㄋㄟㄋㄟ學
姊胸前的黃色扁口夾。
我們不安地看着夢夢學姊胸前的鳄魚夾…原來…又是我們害的…讓學姊要受
到比其他學姊更多的苦痛…
「好了,進入正題吧!現在請各位幼奴們,将妳們學姊胸前的,不管是紅色
鳄魚夾、黃色扁口夾,或者是完全合格的綠色小塑料圈,全取下來吧!之後妳們
學姊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我們迫不及待地幫學姊把鳄魚夾小心取下,已經被鳄魚夾蹂躏許久的乳頭,
終于從中解放後,仍留着尚未消退的齒痕。兩粒乳頭也已明顯紅腫發炎,雖然夾
子力度沒有外觀上的可怕,但是仍然看得我們夠心疼與自責了…
「把乳夾取下後,可以先幫學姊們按摩一下,自己碰觸身體是不被允許的。
而接下來的課程,學姊們會教導妳們,如何吮吸真正的乳頭,以後學姊們就
可以用自己胸前的兩個大奶瓶,直接親喂妳們的五張小嘴了哦!「
「什麽?!」聽到這,我們幾乎全體女孩的反應都是震驚到宛如天崩地裂一
般。難怪學姊們的表情會這麽哀羞難爲情,竟然是要直接…
「好了,現在就請前面的學姊示範教學,怎麽喂哺學妹們,記得說大聲一點,
讓底下的學妹們都能聽到哦!還有底下的學妹們,要好好學哦!妳們學姊的乳頭,
比一般女人還要敏感數倍,很怕疼的。而且如果不小心弄傷甚至咬斷了,是會害
自己的學姊身價暴跌,這都是之前有案例發生的哦!」
盡管教官說出如此恐怖的話,但夢夢學姊隻是輕拍着我們的背,說:「别怕,
學姊沒問題的,妳們隻要注意一些要點,就會很安全,很快就可以學會了。」
「不要…學姊…我不想要直接…這樣…難道不能…像以前那樣就好嗎?」
「小傻瓜,這遲早都要會的,我們可不是一直都被允許用機器取乳…再說,
比起親喂,機器的更加痛苦無情,妳們呢…動作一定會比機器溫柔許多的,對吧?」
其實我們看得出來,學姊自己也很緊張與羞恥,但是她仍堅強地安撫我們比
她更慌亂的情緒,也不像平常淘氣的模樣,而是散發一種母愛般的慈祥光輝…
「學姊,可以先從我開始嗎?」鼓起勇氣的晴晴,決定當先打破我們無法踏
出的僵局,學姊也對着她投以微笑,挺直上身讓自己一對乳房更大方地曝露在我
們身前。
「請,左邊是香草口味、右邊是鮮乳,都還是溫的哦!」
「學姊…别這樣說,這樣我更沒辦法了…」
「不行喲!一定要說才行…事實上,學姊這一對乳房,直接被人吸吮已經不
是頭一回了,每一次,都一定要自己介紹口味才行…不過,這麽多次以來,這還
是第一次,害羞遠勝于恥辱呢…」
晴晴最後選擇了學姊左邊的乳房,但是還不知道要怎麽開始。
「那麽,妳們還有誰要來嘗右邊的,鮮乳口位的呢?小乳頭?萱萱?莉莉?
…「
晴晴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一句話也不敢對我說,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來吧…」盡管自己還有很重的心理障礙,但是晴晴肯拿出這樣的勇氣,
我也不願放她一人孤單,而且就學姊的說法,兩邊各一人吸吮的話,給予學姊身
體上的刺激更加強烈,才能越快産乳,結束這一次的練習…
其他直屬們也已經有一或兩個幼奴跪在自己學姊的胸前,等候着前面示範的
學姊開始指導…
「我要開動了…」
「請享用…」
在開始之前,前面示範的ㄋㄟㄋㄟ學姊還教我們要「禮貌」地說一句「要開
動了」,而學姊們也很客氣地回了一句「請享用」…
然後,我們被教着,要先用舌頭,刺激學姊的乳頭,直到它豎然挺立爲止。
我跟晴晴再次緩緩伸出舌頭,接觸到了夢夢學姊的乳頭。夢夢學姊的乳頭,
雖然顔色不像我們幼奴般這麽粉嫩的白粉紅,但卻是略帶可口耀眼的亮粉紅色,
完全不像是經常被吸吮過的色素沉澱。然而,要我們用舌頭再次伸出舌頭,接觸
學姊的兩邊乳頭,心中的感覺卻比剛才的舌吻打招呼還要羞恥百倍。
「幹什麽!慢吞吞的,快一點!」一名助教巡視到我們這邊來,看到我還不
敢動作,對我斥罵了一番。我隻能硬着頭皮,把舌頭貼到學姊的乳頭上。
我發現到,助教們都密切注意剛才夾着紅色鳄魚夾的直屬學姊她們的喂哺情
況,大概也是覺得我們是最容易發生意外的高危險群吧…不過這也苦了我跟晴晴,
幾乎被助教的目光逼得沒半點喘息的空間。
「學妹們…可以用舌頭…上下快速地撥動學姊的乳頭,這樣可以加快乳頭勃
起速度…嗯─對…就…就是……這樣…」最痛苦的莫過于要一邊喂哺自己的學妹,
還得一邊大聲講解的ㄋㄟㄋㄟ學姊了,就在講解到一半的過程中,還發出一聲清
楚的、舒服的呻吟聲,讓學妹們更加耳根羞紅之際,也讓助教們更嘲笑開懷…
ㄋㄟㄋㄟ學姊如此尴尬難受,底下的其他學姊們也沒好上哪裏。我跟晴晴依
照指示,用舌頭挑動着夢夢學姊的乳頭,一邊卻幻想着換成自己被這樣,敏感的
乳頭被别人的舌頭挑弄,那是多麽羞恥的事情,學姊也兀自緊皺着眉,忍耐着不
發出呻吟聲,那對比平常人還要敏感數倍以上的乳頭,帶給她多麽強烈的刺激…
「好了…可以開始…先用親吻的方式…吸住整個乳頭…幾次後…然後…張大
口…把整個乳暈…乳房…最大限度…含入口中…」
我也感覺到,夢夢學姊的乳頭漸漸充血挺立、膨脹,用舌頭撥動時還會回彈,
這也表示,開始吮乳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我閉上眼睛,鼓起勇氣,按照學姊的指導,一口含住那讓我努力不去想是什
麽的東西…
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們每次午餐的仿真乳房,模拟得很維妙維肖。
甚至連皮膚在舌頭中的觸感跟人體體溫都有考慮到,唯二比較明顯不同的是,
少了學姊的乳房微微滲出的汗液鹹味,還有就是吮出乳汁的難易度差别…
仿真乳房隻要叼着乳頭部位用力吸,就能擠出乳汁出來,但是學姊的乳房卻
無法如此,而且更别說,爲了避免弄傷學姊,我也不可能用牙齒去叼住學姊的乳
頭。我張開嘴,将整個乳暈含入口中,用平常的力道吸吮了幾次,卻沒有半滴乳
水流出,換得的隻是學姊又痛又舒服的詭異呻吟聲。
「要…再多…刺激…嗯─…一點…用力…」我隻能依言再更用力吸吮,帶有
陣陣甜味的乳汁從乳尖微微滲出,盡管隻有數滴的量,卻帶給我強烈的沖擊…我
竟然真的在吮乳了!我始終都緊閉雙眼,不敢擡頭望向學姊,她正一手一個的,
摟着我跟晴晴的後腦勺,就好像是媽媽擁抱着躲進自己懷中的女兒一樣,對比我
們現在的所作所爲,實在是難以言喻的羞恥。
「晴晴…嘴巴别張開,牙齒輕抵住乳房就好…那裏皮厚不用怕咬傷…舌頭可
以在口中随意撥弄乳頭…對…再用力一點…」
再吮了片刻後,乳汁流出速度漸漸變得順暢,我也漸漸上手…或是說漸漸抛
下羞恥心了…我甚至連自己正在做什麽事都不敢思考,我隻能一直在「想放空心
思、排除羞恥感」跟「想要集中精神、努力快速結束這一切」的矛盾之中,漫長
地煎熬。
「太慢了太慢了!妳們都喝這麽久了,後面的幼奴怎麽辦?現在我教妳們比
較快喝到奶的方法!」助教顯然等得不耐煩,開始催促了起來,「喝奶的兩個幼
奴,彼此的節奏搭配的話,能夠讓妳們學姊更容易泌乳,現在,由前方示範的學
姊喊口令,喊『左』的時候,吸吮學姊左邊乳房的幼奴就用力吸吮,右邊的休息;
喊『右』的時候反過來。如果沒輪到妳休息就别停下吸吮,就好像用嘴巴呼
吸一樣。懂了嗎?「
ㄋㄟㄋㄟ學姊在被自己的直屬學妹左右夾攻,不停吸吮刺激着自己比常人敏
感數倍的乳頭與乳房,已經嬌喘連連,但是聽到助教說完,也沒等他正式下令,
就主動對我們說:「來,現在所有學妹們跟着我的節奏。左、右、左、右、…」
大約是兩秒更換一次的節奏,比我們剛才胡亂吸吮還要密集、頻繁,對于學
姊的刺激也就更爲強烈。盡管知道如此會給學姊帶來痛苦,旁邊還有助教在密切
監視,我跟晴晴盡管心中百般不願意,但還是隻能依照ㄋㄟㄋㄟ學姊的節拍,一
左一右地輪流吸吮着學姊的乳房。
如此,雖然對我們而言沒太大差異,但可苦了那些學姊們了。我吮完之後輪
到晴晴那邊,左右夾攻地不停從學姊的乳房壓榨出乳汁來。學姊所感受到的刺激
是連綿無絕、沒有歇息的。就好像有一股電流,在自己的乳房左右不停來回躍遷,
卻怎麽樣也無法随着流出的液體離開體外。
ㄋㄟㄋㄟ學姊的口令漸漸加速,包括連她自己在内的所有學姊們也越來越躁
動難忍,甚至ㄋㄟㄋㄟ學姊自己都要很勉強才可以數着節拍。
我跟晴晴早已喝了不知有幾十口的乳汁了,嘴巴早就酸得要命,甚至還有不
少從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體滴落到腿上。但是不管是教官或是助教,都沒有喊停
的打算,難道真要我們把學姊乳房裏的所有乳汁都吸幹喝盡,才可以結束這堂課
程嗎?
然而,這個心中的擔憂,卻在不久後得到了解答…
「就…就快…成功…再加把…勁……」夢夢學姊已經無法保持正常的說話語
氣,口中辛苦吐出的字句之間,夾雜着大量因爲我們對她的吸吮刺激引起的顫抖
與喘息,但是她仍勉強開口替我們打氣,還說着我們完全不知道的「成功」之意
…
忽然之間,我能清楚感受到學姊一陣顫栗,像是觸電了一般,然後是我正用
舌頭撥弄的學姊乳頭突然像是更加脹大似的,同時有大量的乳汁,在我未吸吮時
的情況下,也在汩汩流入我的口中。
夢夢學姊輕拍我的背部,示意我可以松口離開了,而我直到将頭遠離學姊胸
前那對巨峰後,才敢睜開雙眼,但馬上卻又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此時學姊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剛才我腦中構想着的,彷佛快被我榨盡的幹癟
模樣,反而還比我上前吸吮前還要脹大一點,而且剛才漸漸短少的乳水,此時卻
像是被打開了水龍頭般,明明沒有吸吮,卻不停從學姊的乳頭大量流出,順着下
胸淌落到學姊的腹部與地闆上。晴晴那邊更是誇張,學姊的乳房還略微陣陣抽搐,
而每次的抽搐,竟有微量乳汁是用噴射的方式,射到學姊身前的地面。晴晴在嘴
巴離開學姊的乳房時,就被突然噴濺出的乳汁弄得整張嘴巴周圍都是乳白色的濕
痕…
「好了,用這個把妳們的『餐具』擦幹淨,就準備換下一組了。」
在旁邊看着這一幕的助教,隻扔給我跟晴晴一人一條破抹布,要我們把學姊
仍在流着乳汁的兩邊乳房擦幹淨。
「隻要拿着這抹布,緊緊壓住乳頭就行了。」夢夢學姊低聲教導我們。我伸
手拾起那條抹布,發現它異常冰冷。在助教丢給我們之前,那條抹布都是一直泡
在冰水裏。
用冰冷的抹布,強壓在學姊充血勃起的乳頭上,果然讓原本還緩緩流出乳汁
的乳房冷卻下來,換得的,卻是學姊臉上不欲顯露的痛苦表情…
而學姊也在我們幫她「冷卻」時,跟我們解釋剛才的現象。
那是一種被稱爲「奶陣」的「放乳反射」,在上周五的早課部分就有提到了,
隻是現在親眼目睹,才深深感覺到那種文字無法帶給我們的震撼力。原本正常的
情況下,母親在擠奶或是喂哺小嬰兒時,就會發生的。
但是,學姊們的「奶陣」程度,都被改造過了。随時都要保持有飽脹乳房的
她們,還不能讓乳汁不節制地亂流出來,弄髒地闆或是别人,所以,在一般的乳
房蹂躏時,學姊們反而都要普遍把自己的乳頭改造成不受刺激的情況下不會随意
泌乳,甚至想要發生奶陣是非常困難的。所以每次擠乳、被吸吮時,她們所感受
到的「乳房鼓脹卻無法排出」的悶痛感,是一般女性的數倍以上。
然而,爲了要在達成奶陣時有過量的乳水,所以她們在奶陣時,乳房傳達給
大腦的刺激,卻又比起正常情況還要強烈許多,所以奶陣來臨時的種種感覺,包
括讓自己全身酥麻的強烈刺激感、乳房的脹大感、乳汁大量流出甚至噴射出來的
微妙感覺,都遠超出别人數倍。甚至可以說,她們的「奶陣」,所感受到的
刺激,可以算是一種獨特的「乳房高潮」…
…
在我們之前之後,其他學姊們也紛紛在她們學妹的刺激下,成功達到奶陣,
而得以稍微喘息。助教們正一一幫她們注射一種「催乳劑」,能讓她們在短時間
内恢複乳水供應量。而那些超出時限無法完成奶陣目标的學姊們,則是被注射了
雙倍劑量的藥劑…
在我們難過不忍地看着學姊伸出纖纖玉手,在胳臂上挨了一針,卻無法阻止
這一切發生。而學姊們在認命地接受注射之後,自己的雙乳還被助教以「按摩」
爲名,實際上是暴力扭抓的蹂躏一番。大概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後(這段期間
我們又在練習「打招呼」…)輪到了第二輪的學妹們吸吮學姊們早已紅腫狼狽的
乳房…
「我好心提醒妳們哦!注射那種催乳劑的妳們學姊,現在那一對奶子就像是
快爆掉的氣球一樣痛苦,勸妳們用心吸吮,奶陣越快,妳們的學姊才能越快解脫
哦!現在,開始!」
聽到助教這番威吓,在開始口令一下之後,萱萱與小芬皆不敢遲疑,趕緊把
臉貼上夢夢學姊的胸前,羞恥但卻被半強迫地,想要盡快完成任務…
最後,連同還沒有吸吮經驗的小乳頭在内,我們五個女孩,須得将自己學姊
的兩邊乳房,以吸吮的方式「排空」之後,才終于結束了這一天的午課。在那之
前,進到我們胃裏的,已經不知道是平時學姊擠給我們的一杯乳汁量的好幾倍了
…
【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1 07:43
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五章 午課的小幫手
…
<第三周,星期一>
…
「起床了喔,小睡美人們!」夢夢學姊用舌頭擾醒仍在熟睡的我們後,卻輕
聲細語地喚著我們,像是怕吵醒我們的美夢似的。
只不過,不用學姊的叫喚,認出學姊的舌頭後,我們早已迫不及待醒過來。
看著夢夢學姊一臉倦容卻又強自振作,都忍不住撲上前,給學姊一個大大的擁抱
。想念、懊悔、自責、難過、…種種念頭在我們每個女孩們心中不停產生…
「好了,別哭了,學姊昨天不在,讓你們都受委屈了。你們腹中有多少苦水
,待會盡量跟學姊傾吐都沒關係,這樣也能彌補學姊不在你們身旁時的參與感。
」夢夢學姊心疼地看著已經哭成淚人兒的我們。
儘管這完全不是她的錯,學姊卻仍掛懷著昨天無法照顧、陪伴我們的自己…
…
最根本的起因,還是因為學姊受到的「制裁」,必須提供每位預訂顧客「3
0小時完整服務」的代價賠償。所以扣除掉上課時間之後,學生們唯一可以自由
安排、休息的「星期日」,對於夢夢學姊來說,卻已經排滿了她所要提供完整服
務的對象顧客。
所以,第一周的星期日,學姊還能陪我們度過;第二周以後的每個星期日,
學姊就被送去用身體還債,把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留在宿舍。
然而,被認定為「生活尚無法自理」的幼奴,卻又不能沒有學姊照料…於是
,夢夢學姊只好央求其他學姊們幫忙「代為照顧」…
更糟糕的是,每個學姊已經有自己的五位學妹要照顧,都已經要忙不過來了
。為了不造成其他學姊過多的負擔,變成要我們五個已經如膠似漆的姊妹們,在
暫別一天的星期六社課活動之後,就連星期日這一整天,都要被打散到五個不同
的直屬學姊那邊,跟她們的直屬家族度過一天…
而且,我雖然不知道姊妹們跟其他直屬家族之間相處得如何,但以我個人的
感覺來說,這絕對是個十分不快的痛苦經驗…
…
夢夢學姊並沒有安排我們要分別給哪一位學姊照顧,只請了五位她較要好的
學姊幫個忙,甚至連她們來接我們的時間都是錯開的,這使得當時的場面一陣混
亂。每當有一位學姊過來找我們,我們就得決定出一個人跟她走,留下其他人繼
續等待…就像是在孤兒院裡等著被領養的孤兒一樣…
稍微值得慶幸的是,我是給安安學姊代為照顧的,與她的直屬學妹們一起…
至少,裡面還有一個是我認識的芊芊。而且,在前一天的社課裡,也有跟安安學
姊聊上幾句…但是,我在她的直屬家族裡的「異樣感」卻沒有絲毫減弱。雖然學
姊跟芊芊都一直試著讓我能融入她們之中,不要有所隔閡,但是這幾乎是失敗的。
易地而處,如果我們五個姊妹之中,多了一個不熟悉的女孩存在,我們彼此
之間也會感到尷尬不自在。本來可以跟姊妹們暢所欲談的話語,多了個外人就無
法放得開了。
我被安安學姊接走之後,第一個困難就是「晨洗」,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
們一起。兩位學姊幫我們晨洗的流程有些許差異,使得安安學姊幫我晨洗時,我
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配合,還得靠芊芊在旁邊偷偷幫忙,而剩下的四個女孩
,就毫不芥蒂地,對我露出些許不耐的表情…
晨洗之後,安安學姊搾了一大杯自己的乳汁,遞交到我的手上,示意讓我先
喝,我只好勉強輕啜了一口,怕如果自己喝得過多害到她的直屬學妹們喝不夠而
引議…
接下來,一直到下午時分,我們都待在安安學姊的寢室裡,一樣是席地而坐
圍成一圈,安安學姊特意讓我坐她旁邊,聊天話題也都常涉及到我,像是讓我聊
聊自己直屬家族的一些點滴等等。過程中還是會看到對面的女孩們彼此有默契地
交遞眼色,甚至還幾度明顯地噗哧一笑,弄得我十分尷尬難為情…
下午之後,情況變得更糟…首先是我們這些幼奴有一些身體數據要再重新測
量,我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們一起,在助教的監督下幫彼此測量身體數據…然
後還跟著安安學姊她們一起逛校園,我的項圈牽繩另一端一樣是夾在安安學姊的
陰唇…回到宿舍房間後,安安學姊還得要趴在地上用舌頭舔淨房間地板,無法陪
我們,更讓我不知道要以什麼心情,面對她的學妹們…
直到就寢時間,安安學姊才將我送返我自己的宿舍房間。萱萱、小芬已早一
步歸來,小芬正哭得厲害,萱萱也是情緒低落…而後,晴晴、小乳頭陸續回來,
但一直等不到學姊歸來,只能自己上床就寢,結束了這悲慘的週日…
一想到,以後這幾周,我們的星期日都是要這樣子痛苦且被拆散地度過,我
實在無法再期待週日的到來了…
…
「好了,別哭了,別哭了…」此刻,夢夢學姊不停地安撫著悲從中來的我們
,自己的胸腔像是被無形的巨力絞動而痛苦著。不久前也同樣是幼奴的她,也深
深明白直屬學姊對當時自己的重要性,更知道要把我們托付給其他與我們不熟的
直屬學姊照顧,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只是,學姊其實不知道,我們這時哭成一團的主要原因,卻是因為學姊的緣
故…
夢夢學姊把我們丟給其他學姊照顧的時候,她自己並非躲到別處享清福,而
是得要去提供顧客「性服務」,還不單純只是作愛而已…
雖然學姊沒有告訴我們,她昨晚是服侍一個怎麼樣的顧客,但是從她現在的
模樣,不難看出那名顧客是一名怎麼樣的性虐待狂…
我們一睜開眼,就被學姊嘴角上的瘀青嚇到了,仔細一看還會發現,她紅腫
的雙頰,哭腫的雙眼,都已經清楚寫下學姊這一天之間所受的辛苦。然而,真正
讓我們心疼落淚的,還是學姊的身體。頸部以下的裸體沒有衣物遮掩下,我們都
能清楚瞧見,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此刻卻是遍佈種種傷痕。紅腫、瘀青,甚至皮
開肉綻的一道道血痕…學姊此時此刻的身體,幾乎找不到一片完好無傷的部位。
所謂的「完整服務」,是把自己當作是「被交易過去的性奴」,作為服務項
目的基礎。因此,在昨天的十五個小時之內,那名顧客就相當於夢夢學姊的買主
,可以對學姊提出任何要求、下達任何命令、進行任何責罰,甚至危及生命安全
的項目,都是沒問題的,是對於顧客而言相當頂級的性服務等級。唯一的前提是
,不能對性奴的身體造成「永久性」、「不可抹滅」的傷害。如果不小心毀損了
提供完全服務的性奴,就必須要把貨品購買回家,並會降低顧客信用度。
所以,手法老練的顧客,對於提供完全服務的性奴,是可以進行恐怖的「窒
息」、「瀕死」等高風險性責罰,只要別真的弄死性奴,甚至讓性奴絕望地陷入
「假死」狀態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夢夢學姊提供服務的這名性虐狂顧客,雖然沒有自信能挑戰這些高風險性虐
方式,但是基本款的捆綁、吊掛、鞭打、掌摑、滴蠟、針扎等等都試過了。「完
整服務」的建立,只有短短兩次各十五小時的時限,所以夢夢學姊所受到的折磨
遠比其他被虐待狂買走的性奴還要密集,任何稍微有生意頭腦的顧客都知道要把
握這難得的機會大大肆虐一番。
所以換來的,就是學姊現在全身上下的傷痕,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甚至,在
我們下床起身前往晨洗的過程當中,看著學姊有點寸步難行的模樣,決計不曾想
到,一天前,藏在鞋子裡的,學姊的玉足,還被迫走在灑上大頭釘的魔鬼道上,
體驗著可怕的,全身最長的痛苦訊號傳遞…
…
開學至今第三周,從晨洗開始,生活模式已經開始漸漸不同了…
原本等待學姊的過程,我們這些幼奴還可以自由活動、找其它直屬家族的朋
友聊天,但是從現在起,我們這些學妹們,卻要跟著學姊跪趴在地上向舍監們吻
安,甚至在學姊進入舍監室請求自己的身體觸碰權時,我們也不被獲准起身,就
這樣跪在門外等候,別說跟其它同學見面交談,甚至連跟旁邊的姊妹們講悄悄話
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們的晨洗,也有稍微改變,不過每位學姊的晨洗作法都略有不同,所以對
於晨洗的差異也沒有讓我們感到意外或不適應。
唯一比較明顯的,是洗完澡後的「體內清潔」,浣腸液更換了一種新的浣腸
液(之前只是清除直腸與大腸末端囤積未排出的糞便,但經過這兩周的腸道清潔
與清淡飲食後,我們的直腸在大多數時間已經是乾淨的了,所以也開始轉而進入
第二階段:清除一些附著在腸道壁上的「宿便」。)浣腸時間也拉長了,但是已
經習慣浣腸的我們,竟然可以都可以撐到之前憋不住的時限。
晨洗過後,化妝時間,因為學姊星期日無法先幫我們剃毛,所以這周開始,
我們幾個女孩也要在化妝時間排隊,當著其他在同一個空間內的女孩們面前,接
受夢夢學姊剃光下體初成的毛…
「對了,剛才一陣混亂,都忘了跟你們確認了…」在排好隊伍等待新一周的
朝會時,學姊在離開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幫忙照顧你們的學姊,有帶你
們注射藥劑跟重新測量身體數據嗎?」
「嗯…」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點頭,夢夢學姊才像是鬆了一口氣般。
「太好了,本來這些例行事務,其他學姊們應該也是不可能忘記,但是我昨
天仍然擔心了一整天,萬一有學姊疏忽了該怎麼辦,太好了…」學姊甚至就連自
己在受到顧客各種虐待時,還是心繫著我們幾人的情況…
「學姊,你還要去幾次才能留下來陪我們…我們不能沒有你啊!」萱萱難過
地說。
「…很遺憾,這名顧客結束後,還有四名顧客…所以還要九周以上,所以這
幾周的星期日,學姊應該都無法在你們的身旁了…別沮喪嘛!」學姊看到我們難
過地垂下了頭,趕緊安慰我們:「至少,每個星期還有平常日的這五天啊!而且
…從今天開始,學姊們跟你們的『互動』,會明顯增加哦!」說到這裡,我們還
有些不理解學姊所指的「互動」,卻都沒注意到學姊臉上,原本紅腫的臉頰,因
為害羞的臉紅反應而變得更加鮮艷…
…
星期一的晨洗與化妝、剃毛之後,接著就是排隊帶往操場,進行服儀檢查、
朝會、公開懲罰,結束後帶到教室,檢查作業、早課,直到午休…這已經成為了
星期一早上的固定行政模式,我們也能完全適應這樣的流程進行。不過在細節上
,還是三番兩次地挑戰我們的羞恥底線…
公開懲罰之後,回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我們拿出上週五發下的作業:彼
此互相素描對方的『胸部』與『陰部』…
為了這一份作業,我們在上週五寫作業時,幾乎是受盡屈辱、折磨,甚至還
發生點爭吵…
…
如果是畫自己的私處,那頂多只是羞恥而已;但是要畫姊妹們的私處,卻在
羞恥之餘還多了許多的尷尬難為情…
我原本是跟晴晴互畫對方的私處,而小乳頭與萱萱互相素描彼此。剩下完全
不能接受這種羞辱的小芬,原本希望可以從名冊上我們私處的照片投機取巧,被
學姊阻止了後,又哀求晴晴能不能把身體借給她一起畫,變成我跟小芬都是同樣
畫下晴晴一人的私處素描。這行為被學姊發現後,不但又當面阻止,還小小訓誡
了小芬一番,弄得小芬哭得跑回房間,久久才願意出來…
學姊是希望,小芬不要有藉機逃避的想法,這只會給未來造成更多的麻煩,
所以儘管對於小芬而言,這種作業早已超出她現在能承受的范圍之外。
到得後來,小芬稍事冷靜,又經過了我們一番安慰、加油打氣後,才坦然面
對這一事實,最後是小乳頭與小芬互畫,我、晴晴、萱萱則三人輪轉,我畫晴晴
、晴晴畫萱萱、萱萱畫我…
萱萱是我們三人中畫得最好的,相較之下,我把晴晴的下體畫得好丑,晴晴
畫給萱萱的也好不到哪去。萱萱看著被畫得有點歪七扭八的自己下體素描,挖苦
晴晴地說:「原來我的下體長這樣啊?」才稍微化解場面尷尬…
…
時至現在,要檢查我們的素描作業,我們才驚覺,夢夢學姊是正確的…
我們繳交的不是自己畫的素描,而是幫我們作畫同學的素描畫,也就是說,
每個女孩手上拿著的,都是自己胸部與下體的素描圖。
帶上自己私處的素描,給助教評分,如果畫的同學技術差,把自己的素描畫
丑了,就會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被助教羞辱,還被迫掀開裙子張開雙腿,看看是
否真如素描般那麼醜陋…
因為這樣,晴晴、萱萱兩個姊妹受到了這種屈辱,我反而因為萱萱的繪畫功
力而逃過一劫。另一方面,小乳頭跟小芬兩個女孩也安然無恙(其實那一天晚上
,後來會變成小芬與小乳頭一組,也是怕晴晴粗糙的素描能力再次刺傷小芬已傷
透了的心)
當然,也有一些是兩手空空,沒有自己私處素描的同學。這些就是,像小芬
原本那樣,企圖躲避自己下體被人素描的僥倖心態。不過,因為助教已經事先威
脅,如果被查出說謊,就要在公開懲罰被釘舌頭,所以她們竟沒有一個女孩敢拿
別人的下體素描圖謊稱是自己的。當然,她們受到的懲罰,可就讓她們後悔當初
的一時僥倖了…
檢查完作業的剩餘時間,助教命令那些女孩在前面的地上坐成一排,全都露
出自己的下體,然後由助教隨機指派同學上來當場作畫,在其他同學們眾目睽睽
之下…這樣子的羞恥場面,才讓小芬驚覺,夢夢學姊當時對她的訓誡與刁難,實
際是救了她一命…
結束今天的作業檢查後,開始了早課的內容章節,比起每天早課前的檢查作
業,讓我們害怕會發生什麼羞辱或折磨事情,早課的上課過程好太多了。
我們也能夠適應早課的步調,就像是以前上著國文、史地科的課本一樣,只
是在這裡的上課內容,都是原本我們連聽到一句話都會羞紅著臉的,「性奴教育
」課程…
「性奴教育之中,對於學生的要求標準,同樣有五個項目:『誠、儀、貌、
技、體』…
誠,有「三誠」,是每個性奴最重要的基礎。對主人要「忠誠」,
對其他主人的賓客要「真誠」,對自己的身份更要「誠實」。如果做不到這「三
誠」,是不被允許的哦!特別是對自己的身份是誠實。很多原本其他成績表現優
秀的學姊們,最後也是因為「還無法忘懷自己的人類前身份,質疑自己的性奴身
份」,而畢不了業,淘汰退學被送往牧場。就連畢業生們…儘管主人允許你恢復
人類的自由身份,你們也不能「欺騙自己的身份」,切記!
儀,就是「禮儀」,是性奴的生活標準規範。身為一個性奴,禮儀是很重要
的。你們已學了如何向主人請安,還有如何坐、立、爬、行…等等,這只是最基
本的。後面會有越來越多禮節,要慢慢花時間去學習,背不完,只能融入生活中
實踐,最後呈現給顧客們的,才是一個禮儀、性技兼備的高水平性奴。比起「體
」、「技」這類耗力的項目,儀是最容易入門,最好上手的「加分機會」哦!
貌,就是「相貌」了,同時還包括身體氣味、表情豐富度、敏感度,還有性
器的形狀、鬆緊與肌肉功能。這一項目呢,很遺憾,絕大多數都是天生就注定的
,雖然可以透由藥物改造或額外的鍛煉加強,但是空間仍然有限,你花了大把點
數去調整自己的五官與臉型,還不如天生麗質的可愛臉蛋,也有些奴天生就是一
具名器,在貌、技上還可以加到分數,老天是沒有公平的啊!
技,「技巧」。你們的社課內容,還有之後會授給你們的課程、專長等,幾
乎都是著重在「技」的教育指標。性技巧的種類、花樣太多,沒有一個學生能學
全,也沒有斷定技巧是好是壞的標準。你如果學會了「廁奴類」技巧,在一些大
型公司擔任公司職員的肉便器,將是很棒的出路,但是一些上流社會的高官貴人
,帶著性奴參加聚會,展示於眾時,廁奴技巧無疑是扣分的,還會讓主人的高貴
受到影響,所以請注意,自己想要往哪一方向的「技巧」學習,會直接影響會關
注你的顧客類型!
體,分為「體力、耐力、耐用性」三種。越多的體力,能執行越困難的技巧
,有越高的耐力,才能延長自己的表演或使用時間。最後,會影響到你們使用年
限的「耐久性」。這跟耐力不同,耐久性是作為評估「你們的身體還能使用幾年
」,是非常重要的指標。其實,校內課程,透過多次密集的交媾、性行為後,除
了訓練你們性技外,還能準確評定,你們是「耐操的高級品」,還是「沒多久就
鬆弛的爛貨」。為了確保出貨質量,一些在畢業前,下體就已經出現變鬆弛、失
去彈性、脫垂,甚至顏色變深、陰唇變肥大的,都是品質低下的,能賤賣出去就
謝天謝地了。
…好了,解釋這麼多,對於這五項教育標準,同學有問題嗎?」
…
我們的早課,在Julic教官滔滔介紹完性奴五育後,也開始了。教的是「儀
」方面的,對主人們的問候方式、自己的行為舉止、要如何讓自己變得有禮貌、
有規矩、不讓主人丟臉…
很多實務內容,上周的午課就學過了,但這些只是課本上寫的一部分。早上
的理論課程,是概括大多數相關知識,一些我們需知的、補充的,或是在學習中
可能產生的疑問,大多都是在早上的課程可以得到解答;下午的實作課程,練習
一些較重要的行為動作,細細雕琢每個細節,課本上的不會每一項全部都教,但
受過下午的實作課程雕磨之後,再從課本讀到時,心中都更有自己的想法了…
三周的課程,也看得出來,章節規畫是有所安排的。第一周是引導我們「性
奴」的概念:第一章「性奴是什麼」;第二周是透過圖片,解釋人、性奴,男女
之間的差異,還對性奴的生理構造,外陰與內陰,進行圖解與探討:第二章「圖
解人與奴」;第三周,課程也上到我們前一周練習實作的一些行為舉止與禮儀:
第三章「性奴的生活」。
短短三周的早課,已經讓我們對於「性奴」有了大量的瞭解。從最初聽到性
奴那一刻,腦袋一片混沌不知如何構想就排斥未來的畫面;至今,我們竟然對於
性奴的瞭解,還比高中時對一些學科的認知與理解還多了…
這也意味著,「性奴」這身份,已經切實走入了我們的生命中,不管以後能
否得到解救,這段性奴學生的記憶,是長久揮之不去了…
…
午課,一樣在那間舞蹈教室,晴晴悄悄告訴我,這裡也是她們的社課教室。
進入教室前,我們卻發現代課的五、六名助教在門外走廊站成一排,有些助
教打著赤腳,而排我們前面的同學們,在魚貫走入教室前,還要橫向地對每一位
助教進行吻安才能入內。
「都已經教我們怎麼跟他們『打招呼』了,所以每次見面都要主動跟他們打
招呼,也不為過了吧…」萱萱幽默自嘲著,但是「打招呼」卻讓我們對於吻安的
排斥感似乎減少多了。
雖然,每個女孩,要親吻多久才能離開,端看助教們認不認同我們動作的標
準性,但是一般而言,如果前一位同學還沒通過的話,助教們當然也不會錯過這
多出來一點點的時間,結果就是,後面的人不管親吻得再怎麼辛苦、費力,也都
得等之前那位同學往下一個助教的腳的方向移動後,自己也才能暫時解脫…
我們從原本的魚貫入內,也變成了間隔性地一一進到了舞蹈教室。早一步入
內的女孩們,也很自動自發地,以性奴的「標準坐姿」,跪坐在木質地板上,端
正坐著,等待著其他同學入內就定位。
等到所有同學都進到教室後,已經是半個多鐘頭之後的事了…
「今天開始,你們的實作課程,因為學生人數太多難以一一控管與輔導,所
以,除了教官與我們幾位助教之外,還要另外請來小幫手們幫忙,進行小組的個
別監督。」在教官開始介紹今天的課程之前,助教先對我們說著。
要增加助教們的人手,這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什麼樂事,這也意味著,我
們能趁著助教專心監督別人的時候,忙裡偷摸閒的機會不多了…
不過,等到那些「小幫手」抵達時,卻是給了我們大大的意外驚喜…
「學姊?!」靠近門邊,率先看到小幫手們的身份的幾個同學,又驚又喜地
不慎叫出聲音來。
走進來的,助教口中的小幫手,就是我們各自的直屬學姊。我們也從學姊之
中看見了夢夢學姊,她們個個跪在直屬家族的我們最前方,當中幾位學姊在跪下
時,還如同慈母般地撫摸著最前排直屬學妹們的頭頂。
「從今天起,直到幼奴課程結束的這三周實作課程,每週的一、三、五,你
們的學姊都會到這邊來,帶你們上課,幫忙輔導你們。你們可不要讓學姊們失望
囉!」助教說著,我們這時才明白,夢夢學姊早上暗示著,「互動變多」的意思。
然而,看到學姊們能在課堂間陪著我們,已經讓我們感到受寵若驚,但是相
較之下,我們卻也開始不安地打量著學姊們身上的裝扮。學姊的身上一樣寸縷未
著,對照於有穿著制服的我們來說,她們唯一有穿戴著的,或者說是我們外表有
看見的,就只有乳頭上所戴的夾子了。
然而,讓我們感到疑惑的是,每個學姊們的夾子,又有些不同。像是夢夢學
姊與其他幾位學姊們的乳頭夾,是紅色的,看起來就覺得可怕的鱷魚夾,齒狀的
夾面夾在學姊嬌嫩的乳頭上,讓我們看了都會感受到痛苦。還有幾位學姊的乳頭
,是夾上黃色的扁口夾;還有少數幾位學姊,只是套個綠色小橡膠圈在乳頭根部
,卻沒有任何東西夾住乳頭…
為什麼會有這樣子的差異?助教還沒跟我們解釋,夢夢學姊也搖頭示意自己
不要緊,要我們先專注在課程上面。
…
「今天的課程,首先,先從『打招呼』開始。」Julic教官接手了發言權,
開始對我們全直屬學妹、學姊們說著。
「你們上周已經學會,如何跟『主人』或『賓客』打招呼,也就是『吻安』
的請安動作。接下來你們要學的,是『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想像一下,在
未來的某一天,主人牽引著你們去參加聚會時,會席間遇到了主人的朋友,同樣
牽著一隻性奴。這時,你除了要跟主人的朋友請安之外,也要學習怎麼跟主人朋
友的性奴打招呼,否則會因為沒有社交禮儀,導致主人蒙羞。」
「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也跟請安一樣,分為很多種:初次見面的、非常
熟悉的、有一起經歷調教的、有百合關係的、…等等,甚至連主人之間的地位高
低差異,都會影響你們的『打招呼』方式。這些,都是你們要注意的種種繁瑣禮
節,自己練熟了,就成為一種感覺,不用思考就能直覺反應。現在,我們先從最
基本的,『初次見面,主人地位平等』的打招呼方式開始吧!」
接下來,教官指派兩名助教扮演「主人」,點名了安安學姊、思思學姊,扮
演著那兩名助教各自的性奴,開始模擬著兩個主人間的性奴互相見面的情景。
首先,碰到面的「主人」們先彼此問候,然後其中一個主人向對方介紹自己
的性奴思思,並要思思去向對方「請安」;同時,對方主人也要自己的性奴安安
,同樣去向對方「請安」…
「停!」Julic教官突然喊停,兩人兩奴的動作也都僵了下來。
「這裡有個小細節要注意哦!不管你的主人之前是讓你用站用跪、用走的還
是用爬的姿勢前進,在向別的主人請安時,一定要跪在地上前行,這是給予對方
主人,『人高奴低』尊貴身份的基本尊重。而且順序也別搞錯,不管性奴之間有
多熟絡,如果在跟對方主人請安之前先跟性奴打招呼的話,會讓主人很沒面子,
受到什麼嚴厲懲罰都不能有所怨言哦!…繼續吧!」
接著,只見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以跪地爬行的姿態,彼此擦肩而過,然後就
是我們已經不陌生的「吻地」請安。對於不熟的主人朋友,也是要以這方式請安
的。
然後,等到對方主人說停了之後,性奴只是停止請安的動作,仍然跪在主人
朋友跟前低頭等待,直到自己的主人吩咐可以回來了,才敢轉身爬回,再次彼此
擦肩而過之後,回到了主人跟前,還親暱地用臉蹭著主人的小腿。
「好了,你去跟思思/安安性奴打聲招呼吧!」終於,進到了主題,思思與
安安兩位性奴,在向主人朋友請安、回到主人身邊待令後,終於要與初次見面的
性奴朋友打招呼了…
「記住喔!不管最後所學到的、主人所指定的,是什麼樣的方式,都沒有一
種是『直接說話』的打招呼方式哦!頂多是在打招呼之前的簡單開場白介紹。在
人類面前,性奴是不應該擅自開口模仿人類語言的。」Julic教官又開口打斷兩
位性奴的表演進行。
然而,等到兩位性奴以跪伏的姿態,站在彼此面前時,下一幕,讓我們所有
學妹們都看得呆了…
安安與思思兩位,原本設定是「初次見面」的性奴,卻在兩個性奴靠近在一
起的時候,不約而同地伸出舌頭,努力伸直停在半空中,然後兩張臉靠在一起,
在旁人都能清楚看到的情況下,在空氣中兩條舌頭開始纏綿起來。
大多數女孩看到這一幕「舌吻」畫面,都羞得想轉過頭去,不忍目睹,但是
卻被自己的直屬學姊敲了一下頭,示意繼續看完。
前方,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的舌頭仍在繼續攪拌著,連頭部都在配合彼此舌
頭動作而轉動著。從兩人之間流下的唾沫,都已經不知道是屬於誰的了。
「要記住喔!這個打招呼是其中一方的主人喊停才能終止,否則只要主人沒
喊停,甚至離開自己身旁,自己直到舌頭斷掉為止也要繼續下去哦!」教官故意
以誇張的說法,讓我們深深記住了這一點。
又舔了不久,兩個性奴的舌頭已經乾燥無沫了,仍然費力地繼續纏綿,兩條
粗糙的舌面彼此摩擦的感覺更為明顯。
「好了,回來吧!」思思的主人終於開口,思思趕忙收回舌頭,轉頭爬回主
人身邊,安安收回了舌頭後,依舊跪在原地,目送剛認識的性奴朋友離去。
「安安,你也回來吧!」安安的主人終於開口喚她,安安才轉回身,爬回自
己主人身邊…
「好了,這模擬場景結束了,各位幼奴們記牢了沒啊?」Julic教官充滿朝
氣的聲音,試圖振作我們底下的死寂。
「記牢了沒?」夢夢學姊看我們都沒回應,也不安地轉頭向我們確認。
「學姊…拜託,我…」率先承受不住的小芬還要開口,Julic教官與助教們
就已經喝令我們開始動作。以直屬家族為單位,兩個家族一組,一起開始練習這
個「初次見面」的舌吻打招呼方式。
夢夢學姊帶我們,與剛才表演者之一的思思學姊家族同一組,但是她的直屬
家族裡,卻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學姊,拜託,找有我認識的同學好嗎?小君學姊的…」小芬又想哀求夢夢
學姊,但是讓我們跟完全不熟的同學練習打招呼,似乎就是學姊原本的用意。
「嗚…」在我們跟其他同學一樣,兩個直屬家族的女孩都五五排成一排,正
對著對面的陌生同學。沒人開口,甚至還有點難為情地無法看著對方,待會命令
一下,我們就要以羞人的姿態,伸出舌頭與對方空中舌吻了…
「開始!」聽到助教的口令,我們所有女孩幾乎都不約而同地心中一震,然
後有些女孩還會在正式打招呼之前先介紹自己,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心一橫,一語
不發直接向對方臉蛋湊去,並緩緩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羞恥而顫抖地,與對方的
舌頭碰在一塊。
(嗚…好噁心…)當舌頭感覺到有另一個濡濕、柔軟之物觸及,心中浮現著
舌頭、唾液等畫面,除了羞恥之外,心中還產生了一種噁心感。
這邊的女孩們,很多都是在來到學園之前,連接吻都沒經驗的純情女孩。然
而,她們不但在進入校園第一天就失去了初吻跟初夜,甚至到現在,她們還要彼
此進行「舌吻」初體驗。對於保守女性思考來說過於前衛的舌吻,也只是在與戀
人的親吻時,在嘴巴裡偷偷進行的動作。像這樣子對著陌生的女孩伸舌頭,在空
中互相喇舌,在任何地方,都不被認為是浪漫或激情,只有不雅與腥膻能形容而
已。
「小芬?」夢夢學姊輕聲喚著,小芬雖然臉湊過去了,但嘴巴卻閉得死緊,
舌頭連伸都不敢伸出來,獨留對面的女孩愣在那裡,舌頭伸與不伸都不對。
「夢夢,讓我來吧!」對面的直屬思思學姊說著,接手了原本小芬對面女孩
的工作,而換夢夢幫那位女孩練習「打招呼」。
「學妹,現在你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假裝只有一個人,想要扮鬼臉吐
舌頭,讓自己放鬆一下…」思思學姊試著引導小芬,從小芬緩緩伸出一小截舌頭
,思思學姊也用舌頭輕輕點上,然後慢慢讓小芬放鬆警戒,慢慢讓她越來越往前
伸…
於此同時,我這邊的情況,雖然沒有像小芬一樣那麼誇張,但是要用舌頭互
相纏綿,還是做不到的,兩條舌頭雖然在空中接觸,但都很有默契地只是輕輕點
擊對方又縮了回去,也還好學姊們的注意力都在小芬她們那組,才能暫時躲過一
劫…
「好了,可以停止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們才像是解脫了般,趕緊收回
舌頭,雙方彼此都刻意別過臉迴避,羞紅著臉不敢看向對方。不管怎麼樣,我們
剛才可是在極為公開的情況下舌吻啊!
「怎麼樣?打了這麼久的招呼,是不是比較認識對方了呢?我發現很多幼奴
們都很『害羞』哦!舌頭只敢輕輕點觸而已。初次打招呼這樣我不怪你們,不過
在今天的課程結束前,還無法『外向』一點的話,我就要請你們到前面來表演了
哦!」Julic教官嘲笑似地說著。
我心中感到又是無奈、又是想笑,原來「害羞」是這樣子的啊…
「好了,休息夠了,現在所有面向我左手邊方向的同學們,往後方移一格,
就定位後,繼續打招呼的課程訓練。」
今天的午課,我們的「打招呼」練習,是要作到能夠駕輕就熟,沒有猶豫遲
疑,才能結束。在這之前,我們每練習一次後,就要被迫全體按照指令調換位置
,有時只是換同直屬的另一位同學,有時是整個組別都打散了。總而言之,就是
要讓我們能保持跟陌生的同學練習的感覺…
已經不知道換過幾次,我們至少已經重複練習了十次以上,每次都是不同的
同學當對手。原本的害羞與噁心,現在也麻痺了。就連自己正與對方交換的口水
,都不能確定是自己的還是前面交換而得來的。
取而代之的,是感覺舌頭肌肉快要斷掉的酸麻感。
長時間的伸長舌頭,還要不停攪動,對於舌頭與下顎是很費勁的。現在,舌
頭接觸後連縮回都被禁止(教官解釋說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們只能忍
受著舌根漸漸發麻顫抖的痛苦,將舌頭最大幅度的運動,讓每一次的表現完美一
點,以期能早點通過,結束這又恥又惡有累的打招呼練習…
不過,隨著練習次數的增加,我也開始不禁思索,這種「打招呼」方式,是
不是真如教官所說,能夠讓我們認識初次見面的彼此…第一次練習時,兩個女孩
都只是羞恥尷尬到極點,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接觸,只有輕輕點觸而已。但是隨
著密集更換對像練習後,我才查覺到,每個女孩之間的不同:有些女孩依舊是怯
生生的,有些女孩卻已經可以熱情奔放,甚至還有一些女孩的舌頭活靈活現,能
纏住我舌頭的都有。
而且,這種不用言語,直接一碰面就舌吻交換體液的方式,還另外產生一種
獨特的情愫。說不上是喜歡或是憎惡,但是這種情感的產生,是單純口頭招呼時
完全體驗不到的。
這種舌吻的打招呼方式,最初的設計,就是要讓我們在最簡便方式交換彼此
的體液,感覺到對方的體液進到自己體內後,大腦就會不自覺減低對她的排外感
。在規定禁止言語交談時,這種無聲的招呼方式,反倒讓兩個性奴之間的連結性
更加強烈。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便是要藉機鍛煉舌頭這個對於一個性奴非常重要
的器官,一個性奴的舌技越是高超,就越能讓主人得到享受,而兩個性奴以舌頭
互相打招呼的同時,也有一點彼此比拚誰的「性奴力」較強的成分在內。這是初
學的我們這些幼奴還不能深刻體會的…
…
「好了,現在各位幼奴們,知道怎麼跟自己的同學打招呼了嗎?記得每天睡
覺前、睡醒之後,都要這樣跟你們的室友說早安跟晚安,才是有禮貌的性奴哦!
…明天我們會再繼續練習,不過明天學姊們已經無法在旁邊陪著你們了,所以你
們如果還不熟,今晚要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好好請教哦!」
聽到我們今天不用繼續用舌頭跟陌生的同學打招呼,讓我們不禁都鬆了一口
氣,但相較之下,學姊們卻好像漸漸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你們的學姊應該也休息夠了,可以開始下一個課程了,這
可是只有學姊們在場陪你們上課時,才有辦法進行的課程練習哦!」
Julic教官賣關子地說著,隨著越來越羞紅著臉的眾位學姊們渲染開的詭異
氣息,讓我們這些學妹們只敢屏息以待接下來會是怎麼樣的夢魘,竟然還能讓學
姊們感到這麼羞恥與不安…
「ㄋㄟㄋㄟ,你出來作示範吧!帶著你的直屬學妹們上前。」教官刻意點名
胸部最大的學姊到前面為所有幼奴作示範,她的直屬學妹們都心不甘情不願地受
到波及而跟隨自己的學姊出列。
「首先,我相信很多幼奴們,都對你們學姊乳尖上的夾子有所疑問。這個是
按照你們每天午餐時,吸吮假乳房時造成的咬傷、磨傷,都會用這些夾子進行程
度上的疼痛模擬。最低劣的是有尖齒狀的鱷魚夾、次等的是扁口夾,而真正能作
到不傷害到假乳頭就能順利進食的幼奴們,她們的學姊就也不需要用夾子模擬了
。這些都是為了之後的哺乳進行預防、準備動作。每個學姊們最初都是乳頭上夾
著鱷魚夾進行午課的,現在已經明顯進步了啊!」教官伸手把玩著ㄋㄟㄋㄟ學姊
胸前的黃色扁口夾。
我們不安地看著夢夢學姊胸前的鱷魚夾…原來…又是我們害的…讓學姊要受
到比其他學姊更多的苦痛…
「好了,進入正題吧!現在請各位幼奴們,將你們學姊胸前的,不管是紅色
鱷魚夾、黃色扁口夾,或者是完全合格的綠色小塑料圈,全取下來吧!之後你們
學姊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我們迫不及待地幫學姊把鱷魚夾小心取下,已經被鱷魚夾蹂躪許久的乳頭,
終於從中解放後,仍留著尚未消退的齒痕。兩粒乳頭也已明顯紅腫發炎,雖然夾
子力度沒有外觀上的可怕,但是仍然看得我們夠心疼與自責了…
「把乳夾取下後,可以先幫學姊們按摩一下,自己碰觸身體是不被允許的。
而接下來的課程,學姊們會教導你們,如何吮吸真正的乳頭,以後學姊們就可以
用自己胸前的兩個大奶瓶,直接親餵你們的五張小嘴了哦!」
「什麼?!」聽到這,我們幾乎全體女孩的反應都是震驚到宛如天崩地裂一
般。難怪學姊們的表情會這麼哀羞難為情,竟然是要直接…
「好了,現在就請前面的學姊示範教學,怎麼喂哺學妹們,記得說大聲一點
,讓底下的學妹們都能聽到哦!還有底下的學妹們,要好好學哦!你們學姊的乳
頭,比一般女人還要敏感數倍,很怕疼的。而且如果不小心弄傷甚至咬斷了,是
會害自己的學姊身價暴跌,這都是之前有案例發生的哦!」
儘管教官說出如此恐怖的話,但夢夢學姊只是輕拍著我們的背,說:「別怕
,學姊沒問題的,你們只要注意一些要點,就會很安全,很快就可以學會了。」
「不要…學姊…我不想要直接…這樣…難道不能…像以前那樣就好嗎?」
「小傻瓜,這遲早都要會的,我們可不是一直都被允許用機器取乳…再說,
比起親喂,機器的更加痛苦無情,你們呢…動作一定會比機器溫柔許多的,對吧?」
其實我們看得出來,學姊自己也很緊張與羞恥,但是她仍堅強地安撫我們比
她更慌亂的情緒,也不像平常淘氣的模樣,而是散發一種母愛般的慈祥光輝…
「學姊,可以先從我開始嗎?」鼓起勇氣的晴晴,決定當先打破我們無法踏
出的僵局,學姊也對著她投以微笑,挺直上身讓自己一對乳房更大方地曝露在我
們身前。
「請,左邊是香草口味、右邊是鮮乳,都還是溫的哦!」
「學姊…別這樣說,這樣我更沒辦法了…」
「不行喲!一定要說才行…事實上,學姊這一對乳房,直接被人吸吮已經不
是頭一回了,每一次,都一定要自己介紹口味才行…不過,這麼多次以來,這還
是第一次,害羞遠勝於恥辱呢…」
晴晴最後選擇了學姊左邊的乳房,但是還不知道要怎麼開始。
「那麼,你們還有誰要來嘗右邊的,鮮乳口位的呢?小乳頭?萱萱?莉莉?…」
晴晴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一句話也不敢對我說,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來吧…」儘管自己還有很重的心理障礙,但是晴晴肯拿出這樣的勇氣
,我也不願放她一人孤單,而且就學姊的說法,兩邊各一人吸吮的話,給予學姊
身體上的刺激更加強烈,才能越快產乳,結束這一次的練習…
其他直屬們也已經有一或兩個幼奴跪在自己學姊的胸前,等候著前面示範的
學姊開始指導…
「我要開動了…」
「請享用…」
在開始之前,前面示範的ㄋㄟㄋㄟ學姊還教我們要「禮貌」地說一句「要開
動了」,而學姊們也很客氣地回了一句「請享用」…
然後,我們被教著,要先用舌頭,刺激學姊的乳頭,直到它豎然挺立為止。
我跟晴晴再次緩緩伸出舌頭,接觸到了夢夢學姊的乳頭。夢夢學姊的乳頭,雖然
顏色不像我們幼奴般這麼粉嫩的白粉紅,但卻是略帶可口耀眼的亮粉紅色,完全
不像是經常被吸吮過的色素沉澱。然而,要我們用舌頭再次伸出舌頭,接觸學姊
的兩邊乳頭,心中的感覺卻比剛才的舌吻打招呼還要羞恥百倍。
「幹什麼!慢吞吞的,快一點!」一名助教巡視到我們這邊來,看到我還不
敢動作,對我斥罵了一番。我只能硬著頭皮,把舌頭貼到學姊的乳頭上。
我發現到,助教們都密切注意剛才夾著紅色鱷魚夾的直屬學姊她們的喂哺情
況,大概也是覺得我們是最容易發生意外的高危險群吧…不過這也苦了我跟晴晴
,幾乎被助教的目光逼得沒半點喘息的空間。
「學妹們…可以用舌頭…上下快速地撥動學姊的乳頭,這樣可以加快乳頭勃
起速度…嗯─對…就…就是……這樣…」最痛苦的莫過於要一邊喂哺自己的學妹
,還得一邊大聲講解的ㄋㄟㄋㄟ學姊了,就在講解到一半的過程中,還發出一聲
清楚的、舒服的呻吟聲,讓學妹們更加耳根羞紅之際,也讓助教們更嘲笑開懷…
ㄋㄟㄋㄟ學姊如此尷尬難受,底下的其他學姊們也沒好上哪裡。我跟晴晴依
照指示,用舌頭挑動著夢夢學姊的乳頭,一邊卻幻想著換成自己被這樣,敏感的
乳頭被別人的舌頭挑弄,那是多麼羞恥的事情,學姊也兀自緊皺著眉,忍耐著不
發出呻吟聲,那對比平常人還要敏感數倍以上的乳頭,帶給她多麼強烈的刺激…
「好了…可以開始…先用親吻的方式…吸住整個乳頭…幾次後…然後…張大
口…把整個乳暈…乳房…最大限度…含入口中…」
我也感覺到,夢夢學姊的乳頭漸漸充血挺立、膨脹,用舌頭撥動時還會回彈
,這也表示,開始吮乳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我閉上眼睛,鼓起勇氣,按照學姊的指導,一口含住那讓我努力不去想是什
麼的東西…
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們每次午餐的仿真乳房,模擬得很維妙維肖。甚至連皮
膚在舌頭中的觸感跟人體體溫都有考慮到,唯二比較明顯不同的是,少了學姊的
乳房微微滲出的汗液鹹味,還有就是吮出乳汁的難易度差別…
仿真乳房只要叼著乳頭部位用力吸,就能擠出乳汁出來,但是學姊的乳房卻
無法如此,而且更別說,為了避免弄傷學姊,我也不可能用牙齒去叼住學姊的乳
頭。我張開嘴,將整個乳暈含入口中,用平常的力道吸吮了幾次,卻沒有半滴乳
水流出,換得的只是學姊又痛又舒服的詭異呻吟聲。
「要…再多…刺激…嗯─…一點…用力…」我只能依言再更用力吸吮,帶有
陣陣甜味的乳汁從乳尖微微滲出,儘管只有數滴的量,卻帶給我強烈的衝擊…我
竟然真的在吮乳了!我始終都緊閉雙眼,不敢抬頭望向學姊,她正一手一個的,
摟著我跟晴晴的後腦勺,就好像是媽媽擁抱著躲進自己懷中的女兒一樣,對比我
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難以言喻的羞恥。
「晴晴…嘴巴別張開,牙齒輕抵住乳房就好…那裡皮厚不用怕咬傷…舌頭可
以在口中隨意撥弄乳頭…對…再用力一點…」
再吮了片刻後,乳汁流出速度漸漸變得順暢,我也漸漸上手…或是說漸漸拋
下羞恥心了…我甚至連自己正在做什麼事都不敢思考,我只能一直在「想放空心
思、排除羞恥感」跟「想要集中精神、努力快速結束這一切」的矛盾之中,漫長
地煎熬。
「太慢了太慢了!你們都喝這麼久了,後面的幼奴怎麼辦?現在我教你們比
較快喝到奶的方法!」助教顯然等得不耐煩,開始催促了起來,「喝奶的兩個幼
奴,彼此的節奏搭配的話,能夠讓你們學姊更容易泌乳,現在,由前方示範的學
姊喊口令,喊『左』的時候,吸吮學姊左邊乳房的幼奴就用力吸吮,右邊的休息
;喊『右』的時候反過來。如果沒輪到你休息就別停下吸吮,就好像用嘴巴呼吸
一樣。懂了嗎?」
ㄋㄟㄋㄟ學姊在被自己的直屬學妹左右夾攻,不停吸吮刺激著自己比常人敏
感數倍的乳頭與乳房,已經嬌喘連連,但是聽到助教說完,也沒等他正式下令,
就主動對我們說:「來,現在所有學妹們跟著我的節奏。左、右、左、右、…」
大約是兩秒更換一次的節奏,比我們剛才胡亂吸吮還要密集、頻繁,對於學
姊的刺激也就更為強烈。儘管知道如此會給學姊帶來痛苦,旁邊還有助教在密切
監視,我跟晴晴儘管心中百般不願意,但還是只能依照ㄋㄟㄋㄟ學姊的節拍,一
左一右地輪流吸吮著學姊的乳房。
如此,雖然對我們而言沒太大差異,但可苦了那些學姊們了。我吮完之後輪
到晴晴那邊,左右夾攻地不停從學姊的乳房壓搾出乳汁來。學姊所感受到的刺激
是連綿無絕、沒有歇息的。就好像有一股電流,在自己的乳房左右不停來回躍遷
,卻怎麼樣也無法隨著流出的液體離開體外。
ㄋㄟㄋㄟ學姊的口令漸漸加速,包括連她自己在內的所有學姊們也越來越躁
動難忍,甚至ㄋㄟㄋㄟ學姊自己都要很勉強才可以數著節拍。我跟晴晴早已喝了
不知有幾十口的乳汁了,嘴巴早就酸得要命,甚至還有不少從嘴角溢出的乳白色
液體滴落到腿上。但是不管是教官或是助教,都沒有喊停的打算,難道真要我們
把學姊乳房裡的所有乳汁都吸乾喝盡,才可以結束這堂課程嗎?
然而,這個心中的擔憂,卻在不久後得到了解答…
「就…就快…成功…再加把…勁……」夢夢學姊已經無法保持正常的說話語
氣,口中辛苦吐出的字句之間,夾雜著大量因為我們對她的吸吮刺激引起的顫抖
與喘息,但是她仍勉強開口替我們打氣,還說著我們完全不知道的「成功」之意…
忽然之間,我能清楚感受到學姊一陣顫慄,像是觸電了一般,然後是我正用
舌頭撥弄的學姊乳頭突然像是更加脹大似的,同時有大量的乳汁,在我未吸吮時
的情況下,也在汩汩流入我的口中。
夢夢學姊輕拍我的背部,示意我可以鬆口離開了,而我直到將頭遠離學姊胸
前那對巨峰後,才敢睜開雙眼,但馬上卻又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此時學姊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剛才我腦中構想著的,彷彿快被我搾盡的乾癟
模樣,反而還比我上前吸吮前還要脹大一點,而且剛才漸漸短少的乳水,此時卻
像是被打開了水龍頭般,明明沒有吸吮,卻不停從學姊的乳頭大量流出,順著下
胸淌落到學姊的腹部與地板上。晴晴那邊更是誇張,學姊的乳房還略微陣陣抽搐
,而每次的抽搐,竟有微量乳汁是用噴射的方式,射到學姊身前的地面。晴晴在
嘴巴離開學姊的乳房時,就被突然噴濺出的乳汁弄得整張嘴巴周圍都是乳白色的
濕痕…
「好了,用這個把你們的『餐具』擦乾淨,就準備換下一組了。」在旁邊看
著這一幕的助教,只扔給我跟晴晴一人一條破抹布,要我們把學姊仍在流著乳汁
的兩邊乳房擦乾淨。
「只要拿著這抹布,緊緊壓住乳頭就行了。」夢夢學姊低聲教導我們。我伸
手拾起那條抹布,發現它異常冰冷。在助教丟給我們之前,那條抹布都是一直泡
在冰水裡。
用冰冷的抹布,強壓在學姊充血勃起的乳頭上,果然讓原本還緩緩流出乳汁
的乳房冷卻下來,換得的,卻是學姊臉上不欲顯露的痛苦表情…
而學姊也在我們幫她「冷卻」時,跟我們解釋剛才的現象。
那是一種被稱為「奶陣」的「放乳反射」,在上週五的早課部分就有提到了
,只是現在親眼目睹,才深深感覺到那種文字無法帶給我們的震撼力。原本正常
的情況下,母親在擠奶或是喂哺小嬰兒時,就會發生的。
但是,學姊們的「奶陣」程度,都被改造過了。隨時都要保持有飽脹乳房的
她們,還不能讓乳汁不節制地亂流出來,弄髒地板或是別人,所以,在一般的乳
房蹂躪時,學姊們反而都要普遍把自己的乳頭改造成不受刺激的情況下不會隨意
泌乳,甚至想要發生奶陣是非常困難的。所以每次擠乳、被吸吮時,她們所感受
到的「乳房鼓脹卻無法排出」的悶痛感,是一般女性的數倍以上。
然而,為了要在達成奶陣時有過量的乳水,所以她們在奶陣時,乳房傳達給
大腦的刺激,卻又比起正常情況還要強烈許多,所以奶陣來臨時的種種感覺,包
括讓自己全身酥麻的強烈刺激感、乳房的脹大感、乳汁大量流出甚至噴射出來的
微妙感覺,都遠超出別人數倍。甚至可以說,她們的「奶陣」,所感受到的刺激
,可以算是一種獨特的「乳房高潮」…
…
在我們之前之後,其他學姊們也紛紛在她們學妹的刺激下,成功達到奶陣,
而得以稍微喘息。助教們正一一幫她們注射一種「催乳劑」,能讓她們在短時間
內恢復乳水供應量。而那些超出時限無法完成奶陣目標的學姊們,則是被注射了
雙倍劑量的藥劑…
在我們難過不忍地看著學姊伸出纖纖玉手,在胳臂上挨了一針,卻無法阻止
這一切發生。而學姊們在認命地接受注射之後,自己的雙乳還被助教以「按摩」
為名,實際上是暴力扭抓的蹂躪一番。大概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後(這段期間我們
又在練習「打招呼」…)輪到了第二輪的學妹們吸吮學姊們早已紅腫狼狽的乳房…
「我好心提醒你們哦!注射那種催乳劑的你們學姊,現在那一對奶子就像是
快爆掉的氣球一樣痛苦,勸你們用心吸吮,奶陣越快,你們的學姊才能越快解脫
哦!現在,開始!」
聽到助教這番威嚇,在開始口令一下之後,萱萱與小芬皆不敢遲疑,趕緊把
臉貼上夢夢學姊的胸前,羞恥但卻被半強迫地,想要盡快完成任務…
最後,連同還沒有吸吮經驗的小乳頭在內,我們五個女孩,須得將自己學姊
的兩邊乳房,以吸吮的方式「排空」之後,才終於結束了這一天的午課。在那之
前,進到我們胃裡的,已經不知道是平時學姊擠給我們的一杯乳汁量的好幾倍了…
第二十六章 姊妹互動
第三周的課程開始,困難度與羞恥度比起前兩周都有明顯的提升…
早課是學習性奴的禮節規範與言行舉止…
不管是性服務時間或是休息時間,身為一個性奴,無時無刻都要把姿態放得
比下等傭人還要低;比低等奴僕更加卑躬屈膝;甚至比起主人所飼養的寵物還要
沒有自我地位。這幾天的早課下來,就是在不停地灌輸著我們這些規矩枷鎖,要
我們能夠以最嚴苛的標準內斂自縛,並且能夠在犯了規矩時,第一時間便誠實主
動地向主人請罰…
有好幾次,讀著課本上的章節內容,看到要如此作賤自己,眼眶都會不自禁
地盈滿淚水,弄糊了視線,但是下一秒就被自己的手偷偷拭去,淪為性奴地位的
我,除了怨恨自己悲慘的命運之外,也只能躲著再偷偷哭泣了…
在我身旁,不管是晴晴、小乳頭,甚至是小芬,都是聚精會神地學習著,儘
管有時會面露難色,低聲嗚咽,但是絕大多數時間下,她們都比我還要心志堅定
,甚至好幾次作業,她們都能拿到B以上的成績。只要作業成績越好,學姊與自
己就能少受點苦痛,這是支撐著她們全力學習的一大動力。
相較之下,萱萱倒是跟我比較程度接近,是屬於須付出較多努力的資質平庸
的學生,但是她也是在努力追趕上大家的進度。一但其他三個程度較高的女孩們
都在作業成績拿到A,變得只有我們兩人因為作業成績差而拖累學姊的話,她跟
我的心情都是極度不好受的…
不過,她也是有在作業成績拿過A的時候…就在星期一所繳交的,互相畫下
彼此私密處的素描畫作業,她傑出的繪畫功力就為她拿下第一個A。相形見絀的
我,不但那次素描只拿到很差的D,到目前已經第三周了,作業成績卻連個A都
還沒出現過,頂多只有幾次B,讓學姊能受到「最輕的懲罰」而已…
我也不是這麼想連累學姊,甚至好幾次都想懇求助教,讓我自己承受自己功
課不好的懲處就好。這種想法當然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我唯一能作的就是「把
書讀好、確實完成每天的作業」,盡一個學生的本分。但是我的腦袋本來就不是
很靈光,最初也是因為升學成績不理想,才會被迫來到這所性奴學校就讀的,但
是來到這不但功課量不減,所讀所學的更是讓人打從心底抗拒的知識內容,讓我
從原本的心有餘而力不足,更惡化成了「心力俱竭」,也讓我深深懊悔之前為什
麼不多用功一點呢…
早課學的這些理論,已經羞恥到讓人無法吸收了,下午的課,難度與恥辱度
更是遠非早課所能及…
…
學姊們擔任午課小幫手的時間,僅有星期一、三、五這三天,而其餘兩天,
我們還是如同第二週一樣,完全由助教雕琢我們的實作課程。
比起上一周只是練習跪、坐、站、走等最基本的行為,第三周的課程也難了
許多。學習的一樣是我們的「生活的基本動作」。
週二的午課,簡單複習了前一天的「打招呼」後,便開始了新的課題:「洗
澡」…
從開學以來,我們每次的晨洗都是由學姊幫忙,我們自己卻是連自己的身體
都被禁止碰觸。此時此刻,我們要學習的,就是如何「幫自己洗澡」。
不過,我們並沒有被帶離舞蹈教室前往浴室,甚至連水、沐浴用品等瓶瓶罐
罐的東西都沒有,而是要用模擬的方式,「假裝」我們正在洗澡。
這也是第一次,我們穿上幼奴的制服後,在課堂上全體脫光光。已經習慣了
「上課穿制服、下課露屁股」的我們,突然要在上課時間脫下制服,儘管心中恨
不得脫下那已經小到會擠壓胸部的制服上衣,但是少女的羞恥情懷作祟,再加上
是在這間四面牆上都嵌有大型落地鏡的舞蹈教室,這種感覺更是有種奇特的羞恥
感。
「怎麼?比臭婊子還要低劣的你們,還裝什麼害羞?這不是你們平常在房間
的樣子嗎?」助教故意嘲弄著我們,恰恰擊中了我們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然而,正課才剛開始而已…
我們三百個女孩被迫圍成一大圈,每個女孩都是面向圈外,眼前就是牆壁上
的大鏡子,照映著自己與隔壁女孩們的正面全裸模樣。
更糟的是,剛才是在一陣混亂時,匆忙跑到鏡子前就定位,結果原本緊排在
一起的我們五個姊妹,中間被人從後方插隊,變成雖然隔著不遠,但是隔壁全都
是陌生的同學了…
之所以會特別在意這點,是因為就算再怎麼集中視線,都還是能清楚從鏡中
看到左右同學的一舉一動,再加上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沒有沖水、也沒有每天晨洗時看見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只有光著身體的我們
,還有眼前的鏡子而已,這並不是真正要讓我們有機會洗身子,只是一場模擬…
所以,原本的,在全身上下擦抹沐浴乳的畫面,此時卻像是在愛撫著自己的
身體…
助教完全不給我們敷衍的機會,而是一個一個部位地,要我們所有女孩都搓
洗到讓他們滿意了,才會統一換下一個部位…
頸部、胸部、手臂、腋下、腰側、小腹、恥丘、大腿、小腿、腳背,甚至腳
趾每一個趾縫,我們都被要求膝蓋打直,翹高屁股彎下上半身,一根腳趾一根腳
趾地仔細搓乾淨…
…然後,還要全體向右轉,幫前方的同學清洗「她洗不到的背面部位」,但
不只有背而已,明明自己的手能輕易摸到的臀部,也成為了幫忙清洗的部位之一
。每個女孩一時之間都不敢伸出手,摸前面同學的屁股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
羞恥了…
(這種事…果然還是不行…)我的手停在前方女孩的腰後,再往下就是那女孩
的翹臀了,但是我實在摸不下手。儘管每次晨洗時,自己的全身上下,當然包含
臀部,都早已被摸遍無數次了,但是要自己的雙手摸其他女孩子的屁股,卻又是
另一層羞恥境界了。
我身後那雙手也是一樣僵持住,每個女孩的心中都在天人交戰吧…我也在繃
緊神經等著擱在我背上的那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滑落到我的兩片臀瓣上
,心中竟還暗暗希望這一刻能早些到來,知道我後面的女孩已經克服了,似乎會
讓我更能面對這樣的恥辱…
「動作快一點哦!否則其它已經開始搓洗前方同學的幼奴們,會洗到手酸都
無法結束哦!」Julic教官提醒著,我才發現有其他同學已經開始的事實…在我
後方幾位同學之遙的晴晴…一定早就克服羞恥,努力完成課程了吧…
一想到晴晴正努力著「摸」著前方同學的屁股,自己也湧起一股不想當拖油
瓶的決心,我也適時把握住這一瞬的勇氣,伸手直接往那女孩的臀部伸去…
「啊─」我前方的女孩突然驚呼了一聲,伴隨著身子的一陣劇烈顫抖…我失
手了。剛才因為不想錯過那短暫的勇氣,用足了力道快速將雙手往那女孩的屁股
摸去,結果因為來不及收力,竟是大力碰撞到那女孩的屁股。這已經不像是「摸
」屁股,而是「襲臀」了…
不過,如果跟接下來的相比,這完全還是溫柔的…
我們並不只是要碰觸前方女孩的嫩臀,還要幫忙「搓洗」,雙手在對方的屁
股上滑動、遊走還只是最基本的行為…所以等到每個女孩都把雙手貼在前方女孩
的屁股上之後,我們的屁股清潔才剛要開始…
雙手在對方雪白的臀肉上摩擦,把每一吋肌膚都給摸了數遍;滿是羞辱意味
地拍打,發出響亮又恥辱的「啪、啪」聲響;一手捏住一邊臀肉往外邊拉扯…
最後,在我們希望這場羞辱能盡快落幕,不會更糟了的時候,助教卻說:「
屁股洗得很乾淨嘛!接著換股溝了,連小菊花周圍也不能放過哦!」
…週二的午課,就全都是在學習「洗澡」的情況下度過。在課程結束前,我
們還練習了自己幫自己做「豐胸按摩」、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下體,學習在視線
範圍不能及的情況下,清理自己陰唇的每一道皺折,我們的小穴卻是非常難得地
被放過一馬,但是我們也又驚訝又羞恥地發現,經過這漫長又恥辱的洗澡練習後
,幾乎不少同學的下體早已濕到有些微反光了…
…
到了星期三的午課,學姊們又來擔任小幫手,看著學姊們魚貫走入,我們每
個學妹的心中都是充滿著矛盾。看到學姊們,心中才終於擁現出一點安全感,但
是同時也擔心我們在實作課程上對學姊的折磨…
這一次,她們不再只是單純擔任小幫手的身份。每一個學姊的肛門都被塞入
了擴張器與抽插型的電動假陽具。Julic教官向我們說明:今後,學姊們在擔任
小幫手時,自己的課業也得要兼顧,所以之後的每次她們身上都會有些小東西,
要我們「忽視」…
先是複習昨天的洗澡課,這次跟昨天不同的是,學姊正在我們面前觀看著。
彷彿像是小孩子參加才藝表演,而父母在台下開心感動地觀賞,還默默在心中為
自己的小寶貝加油的溫馨場面…
但此刻,我們這些表演的畫面,卻是萬分地淫猥不堪入目。因為只是進入正
課前的複習,所以每個動作已經不需持續十分鐘以上等到每個女孩都被助教檢查
通過,但是所有昨天練習的動作,包括豐胸按摩、幫同學擦背等等,全部一應俱
全。
等到「洗完澡」之後,今天的全新羞恥的課程內容才剛要正式開始。助教讓
我們穿回制服後,發給我們每個女孩一個玻璃杯,然後…
「各位同學們,在星期一,你們已經學會了,怎樣趴在學姊的懷中喝奶了,
還記得嗎?不過,並不是任何時候,學姊們都可以親自餵你們,或者有些時候,
當學姊脹奶,但是你們又都喝飽了的話,是不是很不方便呢?」
…星期一的晚上,因為夢夢學姊先前注射的催乳藥劑作用未退,那天晚上她
至少脹了三次奶,極欲渴望我們能幫她吮空雙乳,免受她乳房強烈脹痛之苦…
「所以囉,接下來,就是要教你們如何『有備無患』。你們在今天的課程,
要學習如何用自己的雙手,幫學姊們『擠.乳.汁』。」
Julic教官一如往常地,用著充滿朝氣的聲音,說出的卻是令人毛骨悚然、
羞恥萬分的內容…
因為每個學姊的乳型、大小都有落差,敏感度跟各自適合的乳房刺激方法亦
不同,所以我們每個直屬家族都是「因材施教」,由自己的直屬學姊直接教導我
們如何幫她擠乳汁。
因為順序是輪流的緣故,所以這次,是小芬、萱萱兩個女孩,享有擠乳汁的
「優先權」,其次是小乳頭跟晴晴,最後是由我獨自一人壓軸。
在助教一聲令下,擠乳汁教學也正式開始。萱萱跟小芬兩個打先鋒的可憐女
孩還愣在原地彷徨無助,不知該如何開始,但是真正最可憐的夢夢學姊,卻開始
開口指導她們進行。
「小芬、萱萱,你們一左一右,跪坐在學姊兩旁…」夢夢學姊一邊說著,竟
彎下了上半身,膝蓋跪直,手肘支地,像是一頭四腳牲畜一樣,與身同高的屁股
面向著鏡子,把股溝內塞著肛門擴張器的映像反射到學姊身前的我們五個女孩眼
前,而學姊自己的兩座乳峰因為重力的緣故自然垂下,隨著學姊顫抖的身軀,在
離地板不到一個手掌的高度下,不規則晃動著…
看著學姊的羞恥模樣,小芬和萱萱只能硬著頭皮痛苦地屏棄著羞恥與難堪,
分站在學姊的左右兩邊。學姊開始指導她們,先將手上的玻璃杯放在學姊乳房正
下方的位置,杯子的中心對準著正上方還兀自不停晃動的乳頭,然後分別用兩手
掐住學姊乳房的根部…
「學姊,我可不可以用吸吮的就好…我真的下不了手…」小芬伸出手摸到了
學姊左邊的乳房,但卻不敢施力,只能小聲地向學姊哀求。平常我們也都不敢去
碰學姊的乳房,此刻光是觸碰就很難為情了,更遑論待會還要像是對待乳牛一樣
的方式,親手從學姊的乳房壓搾出羞恥的乳水,這光是用幻想的,也能讓小芬自
己感受到學姊所受到的,難以負荷的羞辱與疼痛…
「不要緊的,別再猶豫了…萬一被助教發現,可能要被叫上台在大家面前做
了…不用顧慮學姊沒關係,之前學姊們的乳房都受過更暴力的對待,被擠到乳房
都麻痺了,所以待會不管你們多麼用力,學姊都承受得住的。而且越快擠滿一杯
,才可以越快結束這堂課,不是嗎?」
「嗚…」小芬聽到可能要上台在大家面前示範,等於是擊中她最脆弱的點,
當下也顧不得一切,只能用力掐緊夢夢學姊左乳的根部。但是這讓小芬有種為了
自己而狠心背棄學姊的罪惡感…
在第一輪的所有女孩們都準備就緒後,擠乳課程也正式開始了。夢夢學姊也
開始一邊忍受著如同乳牛一般被壓搾著雙乳的痛苦與羞恥,開始指引著小芬與萱
萱兩人,各自圍繞在學姊一邊乳房根部的雙手使勁掐緊往下扯。但是還沒有半點
乳汁流出。
「學姊,這…」萱萱向學姊求助,她實在受不了自己如此徒勞地對學姊的胸
部施暴,但是學姊只是勉力笑著響應她:「沒錯,就是這樣,只是還要再多擠幾
次…才會流出來…乳汁…」
另一方面,小芬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雙眼視線只集中在前方的一點,彷彿
這樣就能讓自己不會引起注意一般。默默聽著學姊的說明後,緩緩進行第二次的
搾乳動作。
如此反覆著十遍左右,手掌比較小的萱萱已經能清楚感覺到自己所掐的乳房
已隱隱脹大,再重複壓搾數次後,終於有一股乳汁隨著萱萱手頭上的力道,從學
姊的右邊乳頭尖端激射出來,進到了透明的玻璃杯中。
看著原本空無一物的玻璃杯,現在杯底有著一層薄薄的白色液面覆蓋,萱萱
的心中百感交集,部分是有種「解脫」的放鬆感,但是更多的是羞恥、自責與不
忍。一想到自己平日喝的,學姊端上來讓我們果腹的乳汁,都是學姊以這麼不人
道的方式,對自己的雙乳一點一滴壓搾出來的,心中都起了一陣苦澀…
「還發什麼呆?繼續啊!」剛好巡視到近處的一名助教,看到停止動作的萱
萱,怒斥著。看來今天我們五個女孩手上的玻璃杯都裝滿之前,對學姊乳房的蹂
躪是不能止歇的。萱萱只能繼續強迫自己狠下心,繼續壓搾著學姊的乳汁…
在她對面,小芬也才剛擠出第一泡的乳汁,但她並沒有像萱萱那樣遲疑躊躇
,反而像是認為沒人注意著她的鴕鳥心態,縮著身子默默進行手邊的工作。
於此同時,我們其他還未上場的女孩們其實也並未閒著,而是要觀摩…不只
是自己直屬學姊的搾乳慘狀,連同其他直屬家族的擠乳方式也得一併認識…
而且,正如教官所說,每個學姊教她的直屬學妹們的擠奶方式,都有些許的
不同。夢夢學姊是屬於從乳根往乳尖處擠迫,像是擠牙膏一樣擠出乳汁;但是也
有學姊的乳房只有乳根處被用力擠壓著,乳房就像是吸滿牛奶的海綿般,從乳尖
處汩汩流出白色液體;還有學姊只有乳頭被針對,兩個乳頭竟被學妹們捏著,往
下拉伸至原本的兩三倍長;或有學姊的乳房,正被學妹的雙手一上一下地握住,
往兩邊不同的方向狠擰,就像是擰毛巾一樣…
種種慘不忍睹的畫面,勾劃著學姊們的辛酸艱苦、與學妹們的羞恥無奈。但
最讓我們無奈的是,我們連不想觀摩這慘烈的場面都不行…
…
輪到我練習擠乳時,夢夢學姊的乳房,在經過了前兩輪的壓搾後,現在不管
是左乳還是右乳,都已經滿是瘀青、紅腫脹大到肉眼能清楚辨別的差異,還遍佈
著不曉得是哪個姊妹留下的爪痕與掌印,原本的一對美乳,如今的模樣是難以言
喻的淒慘萬分、狼狽不堪了。
然而,在各擠出兩大杯的乳汁後,還有我的第五杯一樣要擠滿,雖然有注射
過催乳藥劑,但是在短時間內的大量排出,還是讓乳汁生產速度不及。也因此,
剛才第二輪的晴晴跟小乳頭,還得更加殘暴地對學姊搾乳,才能勉強湊滿一杯。
此時的夢夢學姊,短期的排乳量早已超越極限,現在兩個乳房幾乎都是空空
如也,很難再擠出奶來了。我也希望能夠讓學姊充分休息一會之後再繼續我對她
的乳房蹂躪,但是在巡視的助教顯然不給學姊半點休息的機會…
「還不開始?覺得難擠就再一劑催乳劑。連這種產量都達不到,乾脆廢掉算
了!」助教惡言威脅著。
「莉莉,學姊可以的,趕快開始吧!」大概是助教的「廢掉」一詞也有稍微
嚇到學姊,她趕緊勉力振作,鼓勵我開始壓搾她的雙乳。
心知不能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將手緩緩伸到學姊的左乳乳根處,
緊緊箍住。學姊那原本軟綿綿的乳房,現在已經因為充血跟腫脹而變硬許多。當
我的雙掌壓迫到她的乳房時,她還因為疼痛而顫慄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氣。看樣
子,學姊的乳房內部已經發炎得不輕了…
心疼著這樣的學姊,但我卻又不敢反抗助教的命令,只能盡可能在「不弄痛
」學姊的狀況下開始我的擠乳練習,但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結果還是,學姊緊
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不疼得發出聲響,才能讓我得以自我催眠學姊不疼…
有那麼一會兒…尤其是當學姊的乳房從淡粉紅色變得越來越深時,我都在擔
憂著待會擠出來的液體會是鮮紅色的,但是在數十次的循環壓搾後,終於流出的
幾滴白色液體,才讓我稍寬慰了心。
幾乎被搾乾的乳房,乳汁已經無法像第一輪一樣激射出來,而只是緩緩滴下
數滴到杯子中,甚至連最底面都還不足以完全覆蓋住。再擠幾次後,一樣又從乳
尖的小孔中滲流出幾滴乳汁,如此往返反覆,我對學姊的乳房壓搾次數已經快要
達到萱萱的一半次數了,但是杯中的液體卻還離半杯很大一截,而且我雙手已經
發酸了…
「你這樣是要擠到哪一年?」在旁邊的助教看到我的情況,斥責了我一番。
這也就罷了,他竟還伸手抓住夢夢學姊另一邊空著的乳房根部,緊緊掐住後便往
下狠狠一拽,這劇烈的疼痛已經讓學姊憋不住聲,但是在她的痛苦哀嚎下,從助
教手中的乳房激射出一股乳汁,助教這一擠所流出來的量,竟跟我辛苦擠了一陣
子收集到的量差不多了…
「就是要這樣擠才會快!學到沒?如果還不會我就再示範幾次。」助教一掌
捏住學姊的乳房,作勢要再往下拽。我嚇得趕緊應答「學會了」,手上的力氣也
不敢再多作保留,使盡擠奶的力氣,用力蹂躪著學姊的乳房。
等到助教終於離開,去巡視、找其他女孩的薦之後,我小聲地向學姊說了聲
「對不起」。
「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呢?」學姊聽到我突然的道歉,露出會心一笑地問
著。儘管她一對乳房被我們糟蹋到不成樣了,她仍不對我們有半點埋怨。對她而
言,這儼然是她的「天職」,甚至還為自己能盡到哺餵我們的本分而滿足著。這
對於尚未「馴化」的我們這些新生來說,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也因為我們往後的午課,有學姊們過來擔任小幫手,使我們都處在一種極度
矛盾的兩難狀態。能在越來越艱難的午課實際演練中,有學姊們的陪伴幫助與加
油鼓勵,才讓我們有了顆定心丸,但是相對的,也讓我們無法再像上一週一樣,
只需獨善其身就能僥倖過關…
…
等我也好不容易搾了滿滿一杯的乳汁後,學姊才終於得以正式喘息。而我們
五個女孩,則必須將手上那一大杯的乳汁一飲而盡,今天的課程才算結束。接著
再等待動作較慢的幾組女孩們同樣完成任務的閒暇時間,我們有了好不容易得來
的「休息」,結果唯一無法休息的,還是肛門正被擴張、侵犯著的夢夢學姊…
而我們原本期待的,能夠讓學姊在回宿舍之前取下肛門上的配件的小小願望
,卻也在助教直接宣佈下課的時候落空了,這一夜,已經飽受摧殘的學姊們,都
還要在肛門無法得到救贖的狀態下,度過今天剩餘的時光…而且這也意味著,往
後在宿舍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們只會過得越來越「不輕鬆」了…
事實上,這個想法並非胡亂猜測,而是有跡可循的。第三周的學姊們,除了
午課擔任我們的小幫手之外,晚上在宿舍時跟我們也多了一些「互動」…
…
從第三周的星期一晚上開始,學姊已經不再先把乳汁擠到杯子再遞給我們喝
,而是要我們直接演練不久前學到的吮乳技巧,在只有我們六個女孩的情況下,
也要如同午課那樣羞恥地嘴對乳頭進行喂哺。而且那天晚上,由於午課注射的催
乳藥劑,學姊還脹了好幾次奶,脹痛時是痛苦到雙臂都快舉不起來了。因此,雖
然午課早已結束,但是那一晚實際吸吮學姊乳頭的時間,猶勝於下午大半時間的
練習。
同時,當天所學的另一項課程:「打招呼」,也同樣套用在我們的日常生活
中了…
原本是作為課後的複習,第一次跟姊妹們嘗試這另類又羞又恥的打招呼方式
。而後,只要是「隔一段時間後」突然見到面的姊妹之間,都要用這樣的方式打
招呼了。舉凡睡醒的早安、晚上學姊在外完成功課後歸返、我們各自完成作業轉
身圍坐成一圈時…甚至就連上完廁所出來,也得先跟在外等候的姊妹們舌頭纏綿
一陣…我跟晴晴之間的舌吻,也從初吻的害羞臉紅、身子發燙,到得後來已經快
習以為常了…
不過,比起學姊希望我們進行的「互動」來說,這些反倒是小兒科了。
第三周開始,學姊們的功課也多了一個項目…
星期二晚上,夢夢學姊回到宿舍房間,簡單地「招呼」結束後,她卻像是心
事重重地,欲言又止的模樣。對於已經能把羞恥度放到這麼開的學姊,突然露出
這難得的表情,我們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嗯…晴晴、莉莉、小乳頭…你們三個,待會能不能幫學姊…完成一項作業
…」夢夢學姊再三深思後,才終於開口央求我們。她們今天的其中一份作業,是
要我們這些幼奴作為練習對象的。
而後,我們三個被點名(其實就算不點名我們也會自願,畢竟小芬應該是不
可能克服心魔達成的;但是晴晴跟小乳頭肯定搶先答應。就差在我跟萱萱兩人誰
先鼓起勇氣了)的女孩們,依序被學姊帶進內隔間,兩人單獨地進行著學姊的這
份神秘的作業。而其他女孩們,連同沒被排在內的小芬、萱萱,都無人敢激起好
奇心去偷瞧個究竟。
首先進去的是晴晴。在內隔間中,也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或是有什麼困難
的任務,但是在外面的我們,卻能清楚聽到晴晴的尖叫、哭喊,甚至勸阻著學姊
「學姊,拜託,『那裡』不行,別這樣。」之類的,充滿無助的懇求。這只是讓
在等待著上刑的我跟小乳頭,都更加煎熬而已。
大約十五分鐘後,裡面的聲音也已經沉靜許久了,晴晴卻突然無預警地走了
出來,滿面淚痕。
按照慣例,這時我們要跟晴晴進行舌頭纏綿的打招呼,但是晴晴卻央求著說
這次不要,而且在我要接替晴晴入內時,晴晴還緊緊抓住我的手,希望我留下來
多陪她一會。小乳頭見狀後,也只得讓先替補我上陣。只是不管是我或是小乳頭
,看到原本是我們五人之中的晴晴,如今卻如此崩潰,對於適才發生在晴晴身上
,等會要發生在我們兩人身上的事情,都更加畏懼三分了。
晴晴只是緊緊牽著我的手,沉默不語,甚至視線也沒跟我交集,只是靜靜地
坐在我身旁。我或是萱萱、小芬都沒有開口詢問晴晴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學姊
的作業是什麼,但是沒多久的時間,內隔間再次傳來了小乳頭,同樣驚恐萬分的
聲音…
下一個十五分鐘之後,小乳頭同樣哭著走出來,同樣自動忽略掉打招呼一事
,取代我緊靠在晴晴身旁,而我則接替著小乳頭,走進了內隔間。
內隔間裡,夢夢學姊正以標準的跪姿面向著門,看到我走進來後,勉力一笑
,說:「莉莉,過來這邊吧!先坐下來。」學姊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只是讓我
更加不安與惶恐…
「莉莉,很抱歉要這樣麻煩你們三位。學姊今天的作業,叫作『靈蛇(舌)鑽
』。這是要考驗女奴舌頭的靈巧度,同時也是現在很熱門的一個性服務項目,所
以我們每個學姊都被要求練習…只是這次被指名要挑出三位學妹演練,所以才挑
中你們三個…你…不會怪學姊把你牽涉進來吧?」
「學姊,別再說了,我們都瞭解,也不會介意的。」雖然我不知道「靈蛇鑽
」是什麼東西,也不敢去追問。但是我們都很清楚,學姊是最為無奈的。我們在
功課上、生活上,甚至現在連午課時間,都要一直麻煩學姊,但是這一次卻是輪
到我們要幫學姊的忙。因此雖然心中充滿恐懼,但另一方面,卻也為自己能替學
姊出到力而隱約感到高興。
「告訴我吧…我該怎麼作…那個什麼鑽的…」我還是選擇主動提起勇氣面對
,畢竟夢夢學姊這不搭的彆扭樣,讓我的不安感更加熾烈,再如此下去,我怕自
己會按捺不住,心生奪門而出的念頭…
「嗯…你什麼都不用作。只要站起來,背對著學姊就行了…」學姊似乎也作
好了心理準備,示意我站起身,轉過去背對著她。
「學姊…你要怎麼做…」我緩緩站起身子,依照學姊的指示向後轉。學姊依
然保持跪坐的姿勢,顏面的高度正面對著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被人直接近距離
盯著看,比起全身赤裸的模樣,有著不同的羞恥滋味。而因為羞恥之故,引起肛
門陣陣收縮的一幕景象,更是瞞不過學姊的眼睛。
「莉莉,你的小菊花很可愛哦!」夢夢學姊突然說出這麼一句,儘管小聲到
只有我們兩人聽得見,但還是對我起了莫大的作用。我腦袋像是突然爆炸似的,
變得火熱與暈眩。
「學姊…你…你說什麼啊!」我一邊羞急、不悅地說著,一邊將手伸到臀後
遮掩自己的股溝縫隙。就算是開玩笑,學姊這句玩笑話未免太過分了。
「莉莉,學姊只是希望你瞭解,你的肛門真的很可愛,一點也不醜、一點也
不髒…」學姊邊說著,邊伸手將我的雙手撥開,並悄悄將臉湊近。
「學姊要開始『作功課』了哦!靈蛇鑽…」
「咦?」我感覺到自己的兩片厚臀,被學姊的雙手撥開,內部原本若隱若現
的股溝與菊穴,此時更是完全曝露在冰冷的空氣中,但是寒氣侵襲之餘,更有一
陣陣溫暖的氣息,越來越清晰地掃拂到股縫間。還沒完全意會過來將發生之事,
只覺得大事不妙的我,突然感覺到有一個濕濡柔軟之物,直接壓在敏感的肛門周
圍…
「呀啊啊啊啊啊──」如同先前的晴晴、小乳頭,我也在這突如其來的,學
姊令人匪夷所思的變態之舉,嚇得發出尖叫聲。
所謂「靈蛇鑽」,其實就是俗稱的「舔肛」,在一些性服務場所又稱為「毒
龍鑽」,不過學園出產的女奴,由於各個都是正值青春成熟的妙齡女奴,而且其
舌頭經過殘酷嚴格的鍛煉下,靈巧也遠高於風塵女子,所以在此學園,才改稱為
「靈蛇鑽」。
不管是靈蛇鑽還是毒龍鑽,其實都是同一件事物,同一件「讓大多數女性避
之唯恐不及」的事物。就算是風塵數十載的老娼,也不見得能接受這性服務所產
生的噁心與排斥感,更甭提讓尚自年輕、漂亮、愛乾淨的青春少女們了。一個人
的肛門,是何等的污穢不潔,就算是洗淨了,仍時常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惡臭,更
別提有些客人連大便完都沒擦拭乾淨,因此就連頗有經驗的妓女們,也會希望客
人們先行清潔過後再開始舔肛…
只是,在這所學校的性奴女孩們,卻連這麼卑微的小小請求,都無法如願以
償…我們這些幼奴,突然被要求幫學姊們完成「靈蛇鑽」的作業前,股間已經一
整天沒有清洗了。光是兩片臀瓣被剝開之時,一直悶在裡頭的異味清楚飄散到空
氣中,傳遞到我們鼻內的嗅覺神經,都已經讓我們羞恥欲死,但學姊卻早已見怪
不怪了。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的靈蛇鑽,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殘酷的訓練方式,早
已讓她們從原本的噁心欲嘔,到現在能正常呼吸,彷彿跟新鮮空氣沒有差別一般。
事實上,這一次的「靈蛇鑽」作業,對學姊們來說應該算是簡單的了。在助
教們協助強行訓練的過程中,事先清潔是不可能的,甚至助教們還會刻意安排在
助教們排便完之後,屁股連擦也不擦就直接要性奴們前來進行舔肛訓練。肛門週
遭的糞渣都因此被性奴的舌頭帶入口中再嚥下肚…
這種不人性的作法,是有其必要性的。將來買下這些性奴們的,是各式各樣
的人都有。當然有嚴重潔癖的,也有極度不重視衛生的。雖然主要顧客都是一些
有身份地位的大人物,所以「便器奴」之類、質量較低劣的商品,也不是主要的
製作方針。但是要能有廣泛的應用性,因此性奴們練習「靈蛇鑽」時,能適應於
不潔淨的屎眼,卻是必修的項目…
跟助教們又髒又臭的屁股相比,我們幾個幼奴的其實還不算髒、不算臭,所
以夢夢學姊絲毫不介意替我們服務。只是,對她而言,這功課卻有更困難的點得
去突破…
在教官、助教,甚至賓客們面前,她早已毫無自尊心;在同級生的姊妹們之
間,她也能「做自己」;唯獨在我們眼中,她還是有著與她的身份地位不兼容的
「尊嚴」。我們的每一句「學姊」,我們對她的陪伴、傾訴、崇拜、依靠等等,
其實讓她一度找回了自己本已遺失的東西。儘管知道自己的「真面目」遲早會被
攤在學妹們的眼簾底下,遲早學妹們都會發現自己有多麼的淫蕩、低賤。而當這
些東西再次,從我們身上被奪走之後,自己就真的深深沉淪了…
這還只是第一步,我們口中尊敬稱呼的「學姊」,正用她的舌頭舔著我們骯
髒的肛門。我們會怎麼想?我們此刻的感受如何?這類問題一直在學姊的腦中盤
旋。此刻學姊的心中感受到的,竟是連第一次被助教命令靈蛇鑽練習時都未曾有
過的撕裂感。原來比起替上面地位的人類們服務,替自己下面的學妹們服務,更
加泯滅一個人的尊嚴…
…
「學姊…別…那裡面…」我語無倫次地說著。因為夢夢學姊仔細舔了我的菊
蕾周圍數回後,竟伸直舌頭,舌尖壓在我的菊花口,我意識到下一步的瞬間,學
姊原本柔軟的舌頭,此時卻宛如長矛一般,直接刺入了我的「菊穴」…
而我也到此時才發現,自己跟前兩位姊妹一模一樣的叫喊方式,不是刻意對
尚不知情的小芬、萱萱隱瞞才不說出「舔」、「肛門」之類的字眼,而是這些字
眼搭配學姊現在的動作,竟骯髒到讓我連說都說不出口…
靈蛇鑽既然是「鑽」,就不僅僅是舔著肛門外部而已,如何讓舌頭能順利地
鑽入顧客的後庭,才是整個訓練最重要的精髓之處。舌頭受限於其長度與寬厚度
,無法完全進入體內,學姊努力拉伸舌頭的極限,也只能深入肛門內部三至四公
分左右,甚至還不如手指。然而,舌頭卻也能給予不同於手指的感受,舌面的肥
厚、唾液的黏稠、吐出的熱息、甚至是搭配嘴巴的「吸花蜜」,都是手指插入所
未曾擁有的感受,也因此才使得許多受過舔肛服務的顧客們都就此上癮。
另外一個,靈蛇鑽這麼讓人上癮的原音,還有一個。肛門深處距離男人性快
感來源的前列腺,僅一層肉壁之遙。雖然並非每位學姊的舌頭,都足已直接碰觸
到該段腸壁,但是每位學姊的舌技,都足以弭平這劣勢。舌技高超的性奴們,甚
至有辦法單靠靈蛇鑽,就能讓主人那未曾直接受到碰觸刺激的陽具射精,由此便
可知道靈蛇鑽是多麼令人銷魂欲醉的性服務項目。
此時的夢夢學姊,自然還在練習中。而正接受她服務的我們,也都是女生、
是女孩子,對於這部分男人的生理構造固然不瞭解。不過,直腸與陰道卻也一樣
只有一層肉壁的區隔。所以當我們接受學姊如此的舌技刺激下,一方面感到噁心
;另一方面竟也有股性快感伴隨而來。「被舔屁眼也會有感覺」這種變態般的想
法,讓我們更加不敢面對這一刻,甚至在後來我也不敢出聲要求學姊停下來,只
怕會不小心發出呻吟聲,讓自己已經變得淫亂身體露了餡…
學姊一連服務了我們三位學妹,舌頭足足有將近一個鐘頭沒有停過,等到學
姊終於完成作業,停下她對我的服務之後,我才敢轉身看向她。赫然瞥見她尚未
收回口中的舌頭上,竟有一些地方變成了淡褐色。在我驚愕震撼的一瞬間,那條
舌頭就被收回到學姊的口中了…
「嗯…莉莉,學姊最後還有一個作業步驟…要確定服務完成後,你們還得跟
學姊『舌吻』,代表你已經證明,學姊完成了這一項服務。嗯…所以,介意現在
進行嗎?還是要再等一下呢?」
儘管學姊已經盡量先用唾液將她的舌頭清潔乾淨了;儘管她再次伸出舌頭要
跟我在空氣中舌吻時,舌頭上已經沒有剛才的褐色蹤跡…我一直在腦海中說服自
己,自己的舌頭所纏綿之物是乾淨的。但是我的腦袋裡卻完全停在剛才那一幕揮
之不去。更讓我感到陣陣欲嘔的是,那些還是來自於我自己的…
也難怪剛才晴晴跟小乳頭都不想跟其他人舌吻打招呼…而且隔一天早上的晨
洗時,我在浣腸時特別重視清潔…無獨有偶的是,其他直屬家族也有幾位同學出
現相同的異狀…
…
爾後,雖然不是每天,但是總會有幾個晚上,學姊會突然又麻煩我們當中的
幾個姊妹們幫她一些忙…
…
星期三晚上,也就是我們練習完「擠乳汁」的那一晚,學姊雖然沒有這種需
要我們協助的作業,但是,由於午課時注射的藥劑藥效尚在,那一整晚都是在學
姊「脹奶」與幫學姊「搾乳」之間度過。而學姊從午課開始就一直帶著的肛門擴
張器與電動假陽具,在我們放學時仍留在體內沒有取出,在機械不停抽插自己的
「原」排泄器官的刺激與痛苦下,度過這漫長的一夜。
…
星期四,學姊們的作業當中,又有需要跟我們互動的了。這一回輪到萱萱、
小芬,不過是要她們抓著假陽具,輪流抽插著學姊的菊穴。雖然這次是要她們兩
個小女孩扮演著「施暴者」身份,用手上的假陽具姦淫自己直屬學姊的菊穴,但
是跟前天的「靈蛇鑽」性服務體驗相比,實在是簡單太多了…
然而,沒有太多「肛交」嘗試的我們,卻沒有意識到,學姊的菊穴有何不同
,更不知道,此時學姊們的「菊穴改造項目」,其實已經進到一個很大的轉折點
上…
…
星期五,反倒是我們難得不用受到其他事情幹擾,可以如同以往一般圍坐在
一起,閒話家常的時光。我們也有練習今天午課所學的,「用舌頭幫姊妹們臉部
清潔」,互相幫彼此舔過一輪。
夢夢學姊解說著,這也是一種奴與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不過一般都是較熟
悉的奴之間才會有的,特別是服侍同一主人、住在一起的奴之間,早上起床時都
會用這種方式幫對方提神。
(如果,未來的我能跟這些姊妹們一起生活在一起,就算每天都要以這種方
式才能洗臉,我也甘願了…)在我閉上雙眼,接受著萱萱的舌頭在我臉上遊走、
滑動時,心中竟如此幻想著。
這也是因為,明天又是週六的社課時間,從早到晚都得待在社團裡。接著又
是週日,學姊又必須被送去顧客手上凌虐,我們這些幼奴們也要再次像孤兒般分
散在各個直屬家族裡,度過難熬的一天。
而且,這一次,我們還得用這周學習的方式,跟對方打招呼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2-2 13:59 編輯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9-24 11:57
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七章 漫長黑夜下的回憶
…
「唔…」在這一天的深夜,我又因爲身體傳來不适而緩緩從睡夢中睜開眼睛…
自從開學以來,到現在已經進入到第五周的星期五,天亮後就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最後一堂課了。但是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的深夜時分,其他女孩們還累得酣然大睡時,我又再次被胸前傳來的不适感擾醒。
還殘餘着些許睡意的腦袋仍然有點遲鈍,我勉強坐起身,右手不自覺地「偷摸」着…那原本既熟悉不過,如今卻感到陌生的…我的乳房…
拜每天服用儀隊社發給的豐胸藥、還有每次晨洗時學姊額外替我做的「豐胸按摩」所賜,在短短兩三周的時間,我的乳房就已經從原本嬌小初熟的鴿乳,長成一對性感成熟的波霸巨乳,似乎還沒适應乳房急遽成長的身體,不管是站着或是躺着,都能感受到來自胸前,或拖曳或壓迫的,沉甸甸的負擔。
更别提每次動起身子的時候,被禁穿胸罩的我們,底部沒有支撐,單靠胸部與肩膀的肌肉吊挂着的乳房,永遠是搖得最厲害的部位,就算隻是慢慢走在路上,不用低頭也能從餘光看到自己那對淫靡蕩漾的奶子,也能感受到其他乳房大小比較正常的女生,看我如同看着異類一樣的眼神…
(明明不是我自己想變成這樣的…我自己也很讨厭啊…)心中的苦悶,大概就隻有社團裏跟我同樣被改造成大乳房,還有同睡一寝的姊妹們,才會了解的…
說來可笑,不久前我還渴望着自己也能有對性感飽滿的胸部,如今「願望成真」,卻已經變得如此狼狽不堪。而每次想到身體這樣的改變,換來的隻是讓自己的視覺表演更加淫靡、卑賤,還有給男人們蹂躏自己的乳房時能更加滿意、盡興,都讓我揪痛了心。
此刻的胸部,除了大之外,還有另一個更讓我苦不堪言的「附件」,如今仍穿在我身上的,一副金屬乳托…
這是僅有儀隊社才有的,要穿戴在身上的暫時配件,爲的就是要「矯正」我們這些日子急速膨脹的乳房形狀。然而,乳托的本質隻是兩個相連的金屬圈環,分别套在我們的乳房根部的位置,還有一條束帶往後延伸,在背部固定并上鎖,頂多能夠稍微給予我們的胸部一點支撐,還有更加吸引旁人目光注意之外,至于遮蔽或是其他我們所想要的功能,更是連奢求都不敢。
比起它能帶給我們的好處,這金屬乳托帶給我們的痛苦卻遠勝于前者。名爲「矯正」,卻不是矯正乳形,而是讓我們的乳房能維持挺拔之外,更重要的,竟是要讓我們的乳房很自然地緊夾在一起…
乳托是由兩個相連的金屬圓環爲主體,形成一個躺平的「8」字形,當兩個環分别套進左右兩乳的根部固定之後,我們的兩邊乳房,也被乳托限制而往中間靠攏,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就彷佛是有人用雙手将我們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不過人手的力量總會耗竭停頓,沒有感情的乳托,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穿戴,就是對胸部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曾休息的擠壓,這種感覺甚至連晨洗、睡覺時間都不間斷,這幾個晚上,我也都是被胸部的壓迫,還有乳托的擠壓,導緻夜夜淺眠,甚至在天亮之前被擾醒好幾次都有可能…
片刻之後,剛被擾醒而一片混沌的大腦終于稍微平複思緒,理智也随即回複,這時的我,才發現自己正做着「違規」之舉…因爲不舒服而下意識伸手去撫摸的,屬于自己的乳房,卻已經沒有觸碰的權力了。随着我們漸漸熟悉、習慣了學校的生活,學校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嚴格。我們當幼奴享受的權限不斷限縮,而不久之後我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身體不再屬于自己,而是完全屬于我根本不認識的,将來某個買下我的人的财産了。
在上課時,私下摸着自己的身體,尤其是乳房、股間等敏感部位,若是被教官或助教發現的話,是會直接被叫上台羞辱與懲罰的,就連放學後回到宿舍房間,我們做着這些違規行爲,也會被夢夢學姊馬上制止、糾正,彷佛我們犯了一件大錯一樣。
然而,這些是針對于私下,未被允許的情況下,偷偷對自己或他人身體觸摸的禁止令。當我們開始學到像是「愛撫」、「自慰」等等,這些羞恥的相關課程時,原本的「錯事」,卻又突然變成得在衆目睽睽之下,不知羞恥地進行了…
我躺回到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眠。大腦剛恢複清醒的狀态,聽着充當我們每晚「搖籃曲」的,學姐的不知是被奸淫或被迫手淫時所錄制的叫床呻吟聲,又無可避免地開始回想起,這段時間的幼奴課程…
我們這五個星期以來,午課的安排,其實是有節奏循序漸進的。經過第一周認識班上同學的所有細節後,第二、第三周,都是教我們如何在學園裏,以性奴的身分生活下去。像是「飲食」:如何有效率地吸吮或是榨擠學姊的乳房,汲取乳汁果腹。「清潔」:如何自己完成晨洗的完整步驟。「打招呼」:不管是性奴對主人的「吻安」,或是性奴彼此之間的「纏舌問候」等等,都是遠超出我們所能理解的「淫賤」的問好方式…
然而,至此的課程,都還談不上是「性奴課程」,隻是讓我們在學園,甚至是未來生活,最基本的「日課」常識。第四周開始,才進入到性奴課程的正題,要我們開始學習性奴的「基本技能」,我也才了解,當中對于「淫賤」定義的不同…
而我們所學到的,第一項基本技能,就是現在充盈在我耳中,「學姐」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叫床」…
…
「身爲一個性奴,『發聲』是最基本的功夫。不管是正在被主人使用之時,或是淫蕩表演供主人助興時,适度地發出淫賤的聲音,能夠讓主人更加地滿足。每天晚上睡覺前,妳們的學姊都有播放她們錄下的自己的聲,幫助妳們入眠吧?今天的午課内容,就是要妳們學會,如何發出這樣的聲音。」
所謂的發聲,講明了其實就是「叫床呻吟」。但是不同的是,一般的叫床,是女性在性交相關行爲時,大腦沉浸在快感與愉悅中,本能發出來的舒服聲響。而我們的叫床課程,卻是爲了取悅主人,被逼發出來了,不管我們是否舒服還是痛苦…
「好了,就先由妳們的學姐作示範吧!每個學姊的發聲也會有些許的差異,妳們可以仔細分辨看看喔!」Julic教官說完後,就命令在我們身旁待命的午課小幫手,學姊們,通通在木質地闆上躺平,然後屈起膝蓋往左右側展開,将股間無保留地暴露在教室中。
然後,我們每個幼奴,都要圍在平躺的學姊周圍,用我們的手給學姊制造性刺激,做爲學姊發聲的「動力」…
夢夢學姊在我們圍觀之下,微閉雙眼,将臉别側過去,羞恥卻義無反顧地擔任我們的活教材,不知何時出現的刺激,讓我們在湊近她的身子觀察時,都能感覺到她正在發出壓抑地顫抖。
與先前幾周的「生活日常」課程用意不同,從這周開始的午課,已經是要學習做爲一個性奴的基本技能,完全是爲了取悅主人的羞辱單元。縱然學姊們已經習慣在我們面前毫無羞恥地生活着,但是我們這些幼奴,除了專心學習如何以性奴的身分度過往後的日子外,在真正最核心的,性奴的「知識、技能」方面,卻隻限于早課的書本學習。雖然我們每個幼奴都早已被強破了處,卻也是隻有入校當天的事,随後這幾周,諸如乳房、下體等性部位,更是幾乎沒有給幫我們晨洗的學姊之外的其他人們碰過。
在已經堕落到極緻的她們眼裏,我們仍宛如未懂性事小女孩般無比地純潔,更有不少學姊把我們投射至,一年前還沒受到太大摧殘的她們自己。但是從現在起,自己将要以小幫手的身分,将我們這些幼奴僅存的那點純潔給徹底染黑,這種殘忍竟還勝于把自己的乳房交由我們這些幼奴們擠榨、吸吮之羞辱感。
然而,另一方面,他們也很清楚,自己無法改變我們悲慘的命運,而爲了我們的好,唯一能替我們做到的,卻是要盡力教導好我們,這些她們極度不願意教我們的内容,才能讓我們能以優等生的成績,在這所學校生存下去,至少可以跟她們一樣,成爲受顧客關注的商品,雖然還是爲這樣的命運感到悲哀,但也勝于成績低下,變成劣質瑕疵品的悲慘結局…
因此,身負重任的她們,在心理的矛盾兩難下,要帶給我們的課前示範,不但不敢偷懶,還必須壓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惡與羞恥,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呈現在我們眼前…
「學姊…我們要摸了喔…」晴晴小聲地先知會過夢夢學姊,内心同樣充滿歉疚地,不甘願卻無法違背地,将手伸向夢夢學姊開腿曝露的股間。
「嗚─」幾乎是在晴晴的手指剛輕輕觸及夢夢學姊的股間敏感地帶的瞬間,夢夢學姊就全身劇烈一震,伴随着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尚不成聲的淫靡呻吟。
在校園這一年來,所有性奴幾乎都不可避免地要不停提高自己全身敏感部位的敏感度,即使是輕輕的觸碰,在她們的身上接收到的訊息,已經跟一般人相同部位被施力按壓的程度相近。再者,夢夢學姊自從剛才擺好姿勢後,她的身體就因爲羞恥與緊張而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态,加上她又是在閉着眼睛的情況下,以至于不知那刺激是何時、從何處傳來。盡管晴晴事先告知,讓學姊有心理準備,但是當晴晴的手指無聲地觸及到,學姊那遠比常人敏感數倍以上的下體之時,還是讓學姊在身體反應上産生巨大的回響。
晴晴也沒料到學姊的反應這麽劇烈,早已吓得把手縮回,看着漸漸恢複平靜呼吸的學姊,不知如何是好。
「别停下來…」夢夢學姊終于肯睜開眼睛,望着晴晴說:「妳剛才沒有做錯,别在意學姊…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不用擔心對學姊粗暴…跟我們将來都得面對的遭遇比起來…」
夢夢學姊又閉上雙眼,晴晴心酸地看着這樣的夢夢學姊,又再次伸手摸向夢夢學姊的股間。
「嗯──」比起第一次的劇烈反應,這一次學姊像是忍住了,隻壓抑地發出像是嬌喘鼻息的低聲呻吟,身體也沒有剛才的鬥震,但是指尖貼着學姊股間的晴晴仍能清楚感受到,學姊的全身仍在眼睛難以察覺程度地小幅顫抖着。
晴晴開始用手指摩擦着學姊的股間,很慢、很溫柔,怕會弄疼了學姊。學姊也持續地顫抖着,口中卻發出很舒服似地,壓抑的呻吟聲,這卻跟我們每晚睡前聽到學姊播放的「叫床搖籃曲」完全不同…
而且,學姊現在不是要發聲示範嗎?怎麽還要這麽壓抑着,吝啬于發出半點呻吟聲?
正當我們還沒想通這一點時,卻剛好被在教室中走動巡堂的助教看到這一幕…
「妳們在幹麻?當自己是要來這裏享受的嗎?讓妳們的學姊叫出聲啊!」被助教這一聲喝斥,訓得我們都不明就裏,晴晴不是已經按照吩咐,刺激學姊的下體了嗎?
助教看我們還愣住沒有動靜,竟擡腳用力往夢夢學姊的一方胸部踐踏下去,學姊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把我們完全給吓傻了。
等到學姊的哀嚎聲漸漸減弱後,助教并沒有「高擡貴腳」放過她,反而像是把學姊的胸部當成點着的香煙般,旋轉着用那隻大大的光腳丫,用力地踩踏。
我們尚未從剛才的驚吓中回過神來,又看到學姊被這樣無情地蹂躏着,卻又不敢開口哀求助教停手,更深怕這會成爲我們待會的遭遇,比較膽小的幾人,隻敢在不轉頭的情況下,偷偷将視線移開學姊身上。
然而,将我們完全被拉回到現實時,卻是學姊終于吐漏出來的叫聲,那跟剛才壓抑的呻吟聲完全不同,倒比較像是在壓抑到極限後,終于忍耐不住哀嚎出來,從嬌喘呻吟變成陣陣清晰的淫靡之聲,但是細聽卻又聽得出那亟欲壓抑住的力道,使得這本來應該抛開一切,盡情發出的叫床聲卻又像是多麽羞恥不堪的行爲。
此時的聲音,才與我們每一晚上所聽到的搖籃曲,是幾乎相近的旋律樂章。
「聽到沒?就是要這樣才對!妳們還以爲自己會被小心呵護嗎?妳們将來都是要被摧殘的!至少要做到這樣的程度,才能真正發出,屬于性奴的真谛之音。」助教看着在自己腳下大聲呻吟的夢夢學姊,臉上的嗜虐表情更加熾熱強烈,學姊這般的呻吟方式,完完全全将施虐者的滿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層次…
一般在歡愉之際,女性發出适當的叫床聲,更能激起男性的雄風,尤其是學園的顧客們,許多都是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見識甚廣,見過許多質量不一的貨色,但是性奴的内質,卻是要發出聲音才能辨認。在外貌、身材,甚至性器結構與敏感度皆相若的性奴之間做比較的話,一個會叫、叫得好的性奴,在價格與麥相上也會吃香許多。
如夢夢學姊這樣子的叫法,絕對是中上級别以上的程度,莫說是正在蹂躏她取樂的助教,就連我們這些在旁邊,正替她擔憂與不舍的學妹們,竟也聽着這種呻吟哀嚎,産生了莫名的感覺…
然而,我們另一個雖隐約感覺到,卻無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這種呻吟方式的練習背後,是多麽地殘忍苛求來的…
叫床,本來是在女性歡愉之下,常基于本能或是爲這場性戲助興而發出來的,随不同的女人角色或感受上的差異,所發出的型式與聲音也是千百種。然而像這種「性奴式」的叫床,卻是幾乎沒有在一般性歡場合中出現過,隻因爲女性發出這種聲音的當下,并不是因爲歡愉而是因爲被蹂躏而發的,所呈現的聲音已經不再是因爲自己的舒爽,隻能透過叫聲,幫對方助興,然後更加殘忍地摧殘女奴的身體。
因此,這類型的叫床聲中,絕對不容許半點的「強勢」與「主導」,也不能像是殺豬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極盡柔弱,像是被摧殘到已經奄奄一息、發不出聲似的模樣,這種聲音才是當對方摧殘自己時,最強而有效的催化劑。
這種聲音也不是随便就能發出來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沒受到半點刺激的情況下,就貿然發出不自然的叫床聲,在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們耳中,一聽就知道全是裝出來的,這比起沉默出不了聲還要更加貶低女奴這一方面的價值分數。因此,要能夠讓自己能随心所欲,在受到輕微的刺激之下,就能發出令人血脈贲張的淫靡之音,女奴們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練習,練習自己在每一次的性刺激時,都有辦法下意識發出那種自然不做作的天籁,還有不斷透過各種方式,提高自己各處的敏感度,使自己的身體各處成爲一種奇怪的樂器,隻要一被碰觸,就自動會有各種聲音從嘴巴發出來的人體樂器…
然而,當一個女奴已經完全變成如此自然的人體樂器後,這種已經如同本能的,身體受到碰觸就想發出呻吟聲的沖動,卻又被嗜虐者惡作劇地限制住,以「若發出聲響就要懲罰」之類的責難…
讓女奴把已經到嘴邊的聲響壓回去,而這種身體本能想發出聲音,但是卻又得硬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經都極力壓抑那不停傳遞到大腦的訊息,而躁動不安的顫抖,以及瀕臨極限,快憋不住而隐約發出的嬌喘、呻吟,才是女奴們叫床時,最終該有的模樣。甚至爲了不讓女奴在長久的鍛煉下适應這種刺激,當女奴漸漸能夠忍耐住這種感覺,不再憋得這麽痛苦時,還得再提高自己身體的敏感度,直到女奴的敏感度與她的忍耐力達成一個微妙的平衡區間,終其一生都在逐漸朝向被玩壞的極限點攀升…
這些事情,對于我們這些才剛要學習發聲的幼奴們來說,還是很久遠的事情,至少在這一天的午課所安排的發聲課程,是還無法領悟到這些的…
這一堂午課,我們大半時間都隻是在刺激着學姊,讓她發出她該發出來的聲音,讓我們成爲了摧殘學姊們的幫兇…
除了晴晴之外,我們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對學姊身體施虐…「妳們早課不是學過,女奴身上有哪些『主要部位』?現在這就是供妳們複習的教具,如果誰敢偷懶停止手上動作,就換妳到前面躺下來,給我們這些沒事做的助教玩玩!」
看過剛才助教是怎麽殘忍地踐踏學姊的我們,聽到這番話早就吓得臉色發白了,也不敢顧慮到學姊而放緩手上的力道,隻是…看着學姊臉上交織的性快感卻又痛苦的表情,聽着學姊發出那不知道是興奮多些還是苦悶多些的呻吟聲,被助教放話逼迫的我們,反而感覺自己對學姊有種罪惡愧疚感…
直到這一堂課剩不到一個小時,才輪到我們的發聲練習,這遠比我們所認爲的還要輕松簡單,也遠不及學姊們剛才身在的地獄邊境…
每個女孩對自己身體的敏感度都不盡相同,就連受到刺激下意識所發出的音色高低也大有差異,學校并沒有要強求我們全都制式化,但是從嘴裏發出來的淫叫聲,仍要有相當的吸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恥态,就是我們這些妙齡女子,在那一群嗜虐者眼中的最佳菜肴。
往後這三年,我們的發聲演習,除了呻吟之外,還得學會加上面部表情、呼吸起伏、身體扭動等等,讓自己的淫媚之态倍增…但是這些對于連最基本的呻吟聲都還沒磨練過的,現在的我們來說,都猶言過早。
才剛入門的我們,隻須輪流在地闆上躺平、撩起上衣與裙子,在學姊雙手「溫柔」的撫觸下,很自然地發出呻吟聲就可以了…
在晴晴之後,輪到了我,遵照着夢夢學姊的教導,躺好之後,稍微屈起膝蓋往左右張開,閉上眼睛、嘴唇半張,全神貫注地等候着身體各敏感部位傳來真實的觸覺刺激。
然後,當學姊時而搓揉我的乳房、時而摩娑着我的下體時,我就隻需要忠于自己的感覺,發出屬于我自己的聲音就好,也不用像是學姊那樣壓抑,更不用矯揉地提高聲音到全教室都聽得到…不管是呻吟聲太小,或是過于刻意地大聲浪叫,都會害得學姊直接被助教們踹上一腳。
學姊對我們的身體撫摸,事實上早已不陌生,我們每天晨洗的時候,不管是豐胸按摩,或是清潔下體時雙手在敏感部位的遊走摩擦,早已帶給我們足夠發出呻吟聲的刺激,但是若在羞恥的晨洗過程中,還恣意發浪似地呻吟出聲,自己一定會羞愧至死的。因此隻能拚命把那些感覺憋住,就如同學姊在喂食我們乳汁時,也是極度壓抑地不願在我們吸吮或擠榨她敏感的乳頭時,發出讓場面更加尴尬的呻吟聲一樣。
可是,直到此刻,真正要我們發出聲音來,卻又怎麽叫都覺得怪異,想叫出聲又因爲羞恥心作祟而放不開,硬發出來不自然的聲音又會害得學姊被助教狠踹幾腳…對于這些助教們來說,要聽出女人叫床聲音是刻意發出還是真實的反應,完全不是什麽難事。
最初的前幾分鍾,我也因爲還抓不到訣竅,害夢夢學姊被踹了幾次,但是學姊卻毫無埋怨地,雙手繼續不停歇地刺激着我的身體,我也一直緊閉着眼睛不敢張開…彷佛巴不得閉上眼睛,目不視物,周圍就沒有其他人存在一樣,完全不敢去想象我發出呻吟聲的同時,身旁還有晴晴等人,還有一個男人正在旁邊看着…
大概呻吟了幾分鍾,學姊也被踹了不下十腳後,我才終于漸漸抓到一點訣竅,學會配合着呼吸,讓自己的呻吟伴随着嬌喘起伏。學姊對我身體該給予什麽程度的刺激,也摸索透徹,不再是死闆地搓揉我的乳房,而是會時不時用指尖撥弄我更爲敏感的乳頭,每下的彈撥,都彷佛是觸電般讓我的身體一震,呻吟聲也變得更昂揚起來。學姊在我下體的手,更是忙不叠地從恥丘滑到股間,沒入股溝後再緩緩抽出,甚至按壓在我的小肉芽上,以腕根部位搓湯圓般按摩着我最敏感的部位,盡管隻有一瞬息之間,但卻讓我的呻吟聲達到最高點,也讓我的羞恥感攀升到最高點…
「可以了,下一個。」在呻吟了十多分鍾,自身覺得彷佛已經過了好幾小時之後,才聽到助教的獲準,在學姊停下雙手對我的刺激後,我才終于如釋重負般,舒緩已經呻吟到發酸的頰颚,但是喘息仍停不下來,甚至若沒有學姊的幫助下,我還差點站不起身。在大腿間的地闆上,也跟剛才晴晴的情況一樣,還殘存着一小灘積水…
剛才的呻吟聲,都是切切實實地,也就是說,我的身體是确實在學姊的雙手撫摸下,起了很大、很長的生理反應…
我唯一還能慶幸的,是自己每次都覺得快要到頂的時候,學姊都剛好會減低對我身體的刺激,否則如果在剛才達到高潮的話,我一定會羞恥到一頭撞向牆壁…
而後,我就跪坐在晴晴身旁,兩人的肩膀緊緊靠在一起,兩人的手緊緊握住對方,兩人的心裏都是想着同一件事,今天的午課算是「成功度過」了,但是今後的每一堂課,我們的課業壓力也要急遽上升了…
…
「嗚──嗚──」往事的回憶暫告一段落,我的思緒再次被拉回到現在,這一個深夜,才驚覺自己剛才一邊想得出神,一邊雙手仍在偷摸乳房的同時,竟然已經下意識地發出當時羞恥到出不了聲的嬌喘呻吟…
(這也難怪…這種感覺…)我暗自想着,有點像是想給自己的羞恥心找個借口,但是卻又感到一陣更強烈的凄涼…
「叫聲是一個女奴在上了展示台後,必被當成驗貨項目的其中之一,每位同學都得更加努力才行喔!從今天起,大家也要忠于自己的身體,想叫喚出聲就盡情叫喚,把握每一次有限的練習機會,好好練習自己的發聲音色與音量,才能像學姊一樣,用聲音傳達自己的淫賤身分喔!」當天課堂結束後,Julic教官微笑地對着我們所有學生說着…
雖然,我們的發聲練習,就隻有那一堂課,但是從那一堂課之後,這種呻吟聲卻像是附骨之蛆般緊纏着我們,變成了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距離那一堂發聲課程,已經将近兩周的時間,而從那一天之後,我們的許多日常作息與課堂練習,都更加「有聲」了。教官與助教們爲了讓我們有更多的練習機會,就連我們在晨洗時,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矜持」不出聲了,我們得要先習慣,讓自己的身體一被碰觸就會自然而然發出叫聲,之後也才能變得像學姊那樣,盡管不斷受到刺激,仍要勉強憋住差點松口而出的半點聲響…
就連日常生活都不斷制造練習機會了,午課的實作課程,更是幾乎每堂課都需要用到這樣的呻吟聲…
我又緩緩阖上雙目,雙手兀自偷摸着自己的一對膨脹的乳房,嘴邊的聲音雖然壓下了不少,但在寂靜的夜裏,自己的耳邊仍能清楚聽見,自己那淫靡的呻吟。雖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是多麽淫賤無恥,但是卻也隻能這樣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将乳房上的痛楚轉化成一絲絲的快感訊号,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況且,這也是我上過的一堂午課内容,現在隻是課後複習而已…
…
我腦海又浮現起,上周二的午課,那是繼我們發聲練習課程之後的,下一堂實作課程。
這次不像以往一樣總得先複習前一天的内容後,才正式進入當天的主題。因爲沒有學姊們當小幫手,幫助我們刺激身體,而沒有經過刺激的身體所發出的呻吟聲,也絕對無法達到自然的。
但是,雖然沒有先行複習,但是整堂課的過程中,正如我們早已預料到的,練習自然呻吟的機會可沒少過…
「各位同學們,昨天在妳們的學姊協助之下,所發出淫賤之聲,還記得嗎?今後有許許多多的課程,都需要用這聲音,努力地學習喔!」Julic教官如同往常地帶着這堂課的開場白。
「然而,大多數的時間,就像今天一樣,學姊們都無法在旁邊協助,那麽,該怎麽辦才好呢?」
「請助教幫忙嗎?」在我們這群幼奴之中,有個熟悉的聲音回答着。我們甚至不用轉頭也知道是哪一位優等生,全班裏面也隻有一個女孩會主動積極地回答教官或助教的問題…
比起奴奴那早已讓我們厭煩到膩的「積極向學」,我們其實更怕這答案所代表的後果,難道待會變成是我們要在助教的毛手毛腳之下,仍然不要臉地發出呻吟?
「不是喔!也不是請助教幫忙,」Julic教官雖然否定了奴奴的答案,但是臉上的微笑表情更盛,似乎也對它很中意的樣子,「接下來這幾堂課,就先要讓妳們學習『自己做』,以後就算沒人幫助,也可以盡情發出那悅耳的淫叫了。」
我剛聽到教官說「自己做」時還愣了一下,等到想通了之後,才忽然像是發燒般臉頰瞬間紅燙起來。在這幾周的生活中,我們對身體的碰觸一直少了許多,甚至連洗澡都交由學姊們代勞,偶爾不小心手滑過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學姊看到還會被學姊用手抓住,另一隻手還會輕打一下「犯錯」的手以示薄懲…
教官不這麽說,我甚至都忘記,昨天在我們身上遊動的,雖然是學姊的雙手,但是換成自己的一雙手也沒太大困難。
隻是,這也就代表着,今天這堂課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之前不小心碰到了身體是犯錯,此刻卻是要我們公然地犯大錯…
「當然,課程進行中,大家也别忘記做發聲練習喔!」
周二的午課,是「愛撫」,也就是要用自己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撫遍全身各個性敏感帶。
如果是私下偷偷進行這樣的行爲,其實是說不出的舒服,但是如果是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逼着做這樣的行爲同時,嘴巴還要哼哼出聲,那可就太過羞恥了…
不過,就算心中抗拒,但是完全擺脫不了這羞恥地獄的我們,在助教們的淫威下,還是隻能面向着牆壁上的鏡子,肩比肩地圍成一大圈,唯一能安慰到我們的是,至少…兩旁都還是患難與共的姊妹們,至少…待會不管鏡中的自己,臉上的表情多麽淫蕩、發出的呻吟多麽卑賤,她們也都不會笑我的…
「首先呢,我們先練習上半身的部分,妳們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脫衣服,不過就算沒脫下來,也要拉高到讓自己的乳房完全暴露才行喔!」
不管穿着還是脫下,最該遮住的部位卻完全被禁止遮掩,這麽看來,要脫掉這件以粗糙的布料制成的,惱人的制服上衣,也沒什麽更加羞恥甚至還有點求之不得,但是一旦提供給我們自己選擇脫或不脫,才發覺要不是有晴晴願意帶頭,我們竟然還會爲自己赤裸上身感到一點羞恥感…
沒多久,班上三百位女孩之中,脫下制服上衣的竟十有八九,其他幾個仍舊穿着上衣的,也都把衣服拉到肩頸處,直與脫下無異後,在教官的一聲令下,沒有半點的指導,竟要我們就這樣開始盲目地撫摸起自己的乳房。
透過眼前的鏡子,我們都能看到,時有助教們個個手執教鞭,在我們身後巡回走動,虎視眈眈,我們也不敢松懈半點,但是突然就要我們愛撫自己的胸部,仍不免生疏。
我一時之間還沒有動作,看到剛好有助教走近,才趕緊伸手去握住自己的乳房,随便輕哼了一下,但卻馬上換來助教将我的裙子粗暴地扯下,我剛被暴露出來的臀部也挨了一下打…
助教并沒有解釋我挨打的原因,但我也知道是自己叫得不好…今天沒有學姊在旁邊代我們受罰,若有半點表現不佳就是如我這般的下場…
被拉下來的裙子,我也不敢伸手将它穿回,甚至還自暴自棄地想着,反正上半身也是赤裸着的,而且不久之後,因爲種種被吹毛求疵的原因,被脫下裙子打屁股的女孩也越來越多了。
我之後也又挨了幾下打,再也不敢分心去管其他人的事,隻能專注地放在眼前鏡中的自己,此刻正忝不知恥地愛撫着自己雙乳的自己。
當時的每天仍在服用着豐胸效果的藥物,并接受學姊的豐胸按摩,那一隊乳房才剛要開始膨膨成長。肉肉的觸感與之前胸部還不算大的明顯對比,讓我還一度認不得自己真的是在撫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嗎?同時也在感慨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的觸碰自己身子了…
在乳房正如吹氣球般,有顯著成長的同時,制服上衣并沒有随之換上更大号,甚至還有點比當初領到時更加縮水。結果就是,在平時穿着制服時,沒有内衣的隔擋,兩個乳房都像是被制服上衣束縛一般,而乳房最前面那兩點小粉紅,恰巧與那粗糙的衣料緊貼在一起,随着身子與衣物間的相對移動,乳頭幾乎時時刻刻都受到刺激。
脫下衣服,獲得片刻的解放,乳頭彷佛也将之前悶住的每一個毛細孔都打開來,無聲息地呼吸換氣着,此時卻也是乳頭最敏感的時期,所以我也都是盡量将手指遠離胸前那兩點,隻要哪一根手指稍微掃拂過去,都會讓我像前一天學姊愛撫着我的乳頭時那樣揚聲呻吟。
不過,刻意回避不去觸碰自己胸前最敏感的兩點,這心思早已被助教看穿,又或者是這早已在他們預定之中…
「夠了夠了!妳們這樣子愛撫不行,跟着我的指令做!」直到我們盲目愛撫、摩擦、揉捏,甚至壓榨着自己的雙乳,将近半個小時之久,早已麻痹的時候,助教看我們始終不去觸碰胸前那兩點粉紅,終于要「認真」指導我們了。
而指導目标,不由分說,就是我們一直不想碰的地方…
「現在,兩手的食指壓住乳頭,其他手指捏住乳房…」
「現在用兩根手指,夾住乳頭根部,不要放開,拖着乳頭一起,繼續愛撫乳房…」
「接着用手指輕彈乳頭…記得搭配呻吟的節奏…彈慢了待會就留下來做特訓…」
「用指甲刮自己的乳頭…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如此種種既羞恥又淫蕩的乳頭愛撫方式,帶給我們的又是痛苦又是快感的刺激,敏感的乳頭被這樣各種各樣的碰觸與淩虐,都有一種電流傳過的酥麻感;嘴裏發出的呻吟再也幾乎沒停過,也分不出是有意發出還是真的被這愛撫弄得呻吟連連;而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碰觸的下體,竟也像是漏水般,緩慢泌出的淫液竟漸漸沿着大腿内側,滴落到我們腳旁的校裙上
我們大概花了半個小時在愛撫着自己的乳房,然後又花了半個小時,在助教的命令下,集中在自己的乳頭上。直到終于可以放下雙手休息時,我們幾乎都早已全身癱軟無力地跌坐在地,嘴巴也因爲長時間的呻吟而略感酸疼。
然而,這還隻是課程中間的短暫休息時間,除了少數幾個剛才表現較差的同學,還被點名起來繼續練習,獲準休息的我們,也甚至還沒恢複一半的元氣,就被叫起來進行下一個課程…
「剛才愛撫的部位是上半身,這次輪到下半身了,妳們猜猜是哪裏呢?」
教官說着,卻不等着我們回答,竟伸手拍打了身旁一個女孩的臀部,發出清脆響亮的「啪」聲響,那位女孩又羞又怕地不停顫抖着。
「這就是妳們接下來的愛撫位置喔!」教官的手還沒從那可憐女孩的臀部移走,反倒開始沿着她的臀部曲線摩擦,讓那女孩更加不安地扭動起身子,而看到教官的手正在做的事情,示意着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之後,我們的表情也都傻住了…
不久,我們的雙手,也像是被沾黏在自己的兩瓣厚臀上,胡亂地摩擦的同時,帶着整個臀部上的肉明顯地抖動着。
比起胸部的愛撫,畢竟沒有那麽密集的神經末梢,因此臀部的愛撫并沒有剛才那樣強烈的性刺激,但是快感減弱的同時,羞恥心卻又被更加激發出來。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比起摸胸,自己這樣摸着屁股,感覺起來還要更加羞恥,而且在助教們的「指點」之下,我們還不是單純隻要撫摸自己的屁股就好,而是像剛才對待胸部那樣,一會撫觸、一會按壓、一會捏掐、一會揉擠,甚至還要自己打自己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彷佛自己的羞恥心也随着這清脆的拍打聲支離破碎。
這些都還不是最丢人的…最讓我們難堪、羞辱,甚至惡心的,竟是…
「現在,我要妳們玩個小遊戲,妳們繼續維持原樣愛撫着自己的屁股蛋,但是如果有助教将要走到妳們身後時,妳們從鏡子可以看到吧?一但有助教走來,妳們就要把自己兩邊的屁股掰開,把自己的屎眼洞露出來,直到助教走離爲止,明白嗎?」
聽到這羞辱至極的命令,我竟差點腿軟倒下…已經有其他幾位同學已經先倒地痛哭了,但換得的除了被踢了幾腳,挨了幾棍,對于這恥辱的命運仍無法改變點什麽。
于是,這場「遊戲」就這麽開始了。原本當助教走近時,基于羞恥心作祟,我們手上的愛撫動作都會反射性地減緩,但從此刻開始,助教走近之前,我們的手就得不甘願地将兩邊的臀部撐開,直接将自己肮髒的肛門暴露在他人的視線之下…
運氣好的話,助教隻是看着這淫亂肮髒的此幕景象,滿意地微笑着走離,而我們也獲準放了下來,但是有時助教卻像是被我們的股溝與肛門吸引住了一般,裹足不前,我們早已因極度羞恥而感到乏力的手,也就不能松勁讓兩邊臀肉自然閉合,甚至就連助教把臉湊近觀察,我都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括約肌因爲緊張與恥辱而無法控制地一收一張,使肛門忽開忽合地蠕動着,完全被助教瞧得一目了然…
有時,好不容易一個助教走開了,才剛解脫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就又有另一位助教又從反向走來,須要自己再次「開臀迎客」…
如果隻是,要我們維持這種羞人的動作,或許都還比現在這情況好一點。這種有人走近才特地掰開屁股的行爲,真的遠比任何說得出口的事情都還要低賤百倍…
而且,旋即不久之後,另一個令人尴尬的狀況也終于發生了。教室漸漸地彌漫着一股臭味,是長期積聚在股溝内的,獨特的異臭味。至于是從哪裏飄散出來的…我們隻能用盡心思說服自己,這不是從自己正掰開的股溝縫飄出來的…
直到這場遊戲結束之後,我們才發覺,其實比起剛才那種掰開屁股,用肛門迎接助教的方式,之後要怎麽在大家面前愛撫屁股,根本沒什麽羞恥感可言了。
再次進入休息時間後,我們才終于喘一口氣,同時也擔心着,接下來身上哪個部位會成爲接下來助教們…或者說是自己雙手…的下手目标。但是随後的課程,隻是要我們一手撫胸、一手摸臀的姿态,好好再愛撫一會而已。
已經受夠愛撫課程的我們,不用助教的說明,愛撫着乳房的那隻手,已經主動把乳頭列爲重要的愛撫目标,而另一方面,摸着自己屁股的手,也在助教的命令下,數度伸入股溝内,連同臀瓣的内側、股溝帶,以至菊穴周圍的皺蕾,都成爲了我們的愛撫目标…
如果性刺激能讓身體沉溺快感而忘掉這種羞恥的話,那我甯願一輩子陷入其中,不再想有什麽矜持了…
周二的午課就這樣在不停練習着愛撫胸部與屁股的動作下進入尾聲,等到學姊進門來接我們下課時,Julic教官還不放過我們地,命令我們回去要照着今天午課所學的模樣,在學姊面前練習愛撫的作業,直到學姊認爲可以了才算過關。同時還預言今天的課程隻是明天更重要課程的「前戲」…
…
從周三開始,這周接下來的三天的午課,都是上同樣主題:「手淫」…
「各位同學,對于一個女奴來說,手淫是非常基本,也非常重要的表演項目。那考驗的不僅是女奴的敏感度、可以在多快讓身體進入最佳狀态、高潮控制與釋放的功夫,還有如何在羞恥與性欲服從間的拉扯平衡等等,每個動作、神情都得做得到位,才能在衆多女奴中脫穎而出。尤其是在拍賣會上,當自己沒有其他過人的專長,如何在展示台上,短時間内吸引衆人的目光,挑起顧客的購買意願,妳們的許多學姊,就是選擇以手淫表演爲主,尤其是潮吹量明顯的女奴,有時光是靠手淫就能夠把自己推銷出去。因此,這可以說是迄今爲止,最重要的一堂課呦!」
Julic教官招呼着那些擔任午課小幫手的,我們的學姊,如往常般背對着牆上的鏡子,正面對着我們跪坐着,又繼續補充道:「至于高潮的一些細節,事實上跟妳們每個女奴的體質不同而有所差異,有些女奴須要更多更強烈的刺激、有些女奴則是輕輕碰觸就快要到頂,有比較适合『小豆手淫』或是『小穴手淫』的,都會有微妙的差異存在。至于哪一種比較好,其實說不準,隻能看自己的運氣是否能讓自己遇見對自己滿意的主人。不過,還是有些較重要的,不管是每個女奴都必須了解的,不變的鐵則。…嗯…思思,由妳先做示範講解,并一邊告訴學妹們,手淫要注意的鐵則吧!」
「是…教官…性奴思思遵命。」思思學姊卑賤地回應後,我們這些幼奴們也都被助教們趕往思思學姊位置靠過去,獨留其他學姊們跪坐原地。
「各位學妹們好,今天由性奴思思,示範手淫的方法與注意事項。首先,從姿勢開始…」
思思學姊一邊說着,一邊将原本的跪坐改成了屈膝坐姿,然後緩緩地将原本并攏的雙腿向左右極限分開,成M字坐姿,将自己的股間私處曝露在衆人目光之下。
「各位學妹們現在看到的,是女奴表演手淫時最常見的姿勢…其他還有許多不同的姿勢,但都隻有一個同樣原則,就是讓主人…以及其他賓客…能夠清楚詳細地,觀看這一整個手淫表演…」
思思學姊光是示範到這邊,在底下見習的幾個女孩們都已經有點騷動不安,甚至想别過頭去不忍目睹,但是一轉頭跟助教對上視線後,又吓得轉回來。
「接着,要記住…女奴的身體…所有權屬于主人的東西,隻有主人吩咐我們手淫時,才能表演手淫給主人看…最基本的自己手淫有分兩種,分别是『小豆(陰核)手淫』與『小穴(陰道)手淫』…如果主人還沒說清楚的話,要像這樣…」
思思學姊一邊說着,一邊兩手并用,一隻小心翼翼地撥開陰核的包皮,把陰蒂頭露出來,另一隻手則伸去股間,用食、中兩指從中間撐開陰唇而露出裏面的陰戶,并調整手部的位置及坐姿,确保自己的雙手不會遮掩到我們看見陰蒂頭及小穴深處的視線。
「請問教官,您想欣賞性奴用哪部位的手淫表演?」思思學姊維持着這羞人的姿勢,轉頭詢問教官自己要手淫的部位。
「做得不錯嘛!這些細微的事項也都示範得很好。今天是要教妳的學妹們手淫,所以就兩邊都表演吧!」Julic教官一邊贊許着思思學姊的完美教學,一邊卻又下達了這殘忍的指示。
「是…性奴遵命。」思思學姊說着,正要伸手開始這場手淫表演秀,但是頓了一頓後,手邊還沒動作,就先繼續解說着:
「待會…學姊開始手淫後,可能就沒辦法一邊表演手淫一邊清楚講解了…有幾件比較重要的事項,先告訴各位…性奴的手淫…妳們以前都會稱爲『自慰』或是『慰慰』…這些現在不能這麽說了…性奴的手淫,是要主人同意的情況下,才可以進行的表演。性奴自己沒有權力決定開始或停止,這目的也不再是爲了自己,隻是爲了取悅主人,所以就算自己千百般不願意,仍然不能違逆主人的意思,更不可以私下進行手淫、或是在手淫過程中私下停止…
「接着,同樣也是手淫表演的過程中,主人沒喊停就絕對不能停止…就算再怎麽痛苦難受…主人喊停時也要立刻停下,不管身體多麽希望繼續…性奴的性欲,隻是爲了讓主人更能淩辱性奴的助手,不再是性奴自己可以随意發洩或滿足的東西了…
「最後一點,是最重要,但也是最困難的一部分…高潮。性奴的手淫表演,不是因高潮而起,更不是以高潮告終,而是全掌握在主人的命令之下。高潮也不是性奴的自主權…一個性奴的手淫表演,最終要達到能自由控制自己高潮的爆發,以供主人決定高潮時機…」
「妳的話太多了!這些規矩,早在之前的早課就已經上過了,妳隻要負責示範手淫表演,把技巧告訴這些幼奴們就行了!」一名助教冷冷地說着,打斷了思思學姊的話,催促她快點開始手淫表演。
「…是…性奴知道錯了…」思思學姊說完,當下再也不敢遲疑,一手開始用指尖在陰蒂頭畫圓,另一隻手則将食指及中指并攏,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内。
「嗚──嗯──嗚──」在壓抑的鼻息呻吟聲之下,思思學姊開始了她的手淫示範。
「妳是啞巴嗎?繼續教啊!如果待會這些幼奴們沒學好,下課被留下來,可是妳的責任喔!」助教竟是要思思學姊一邊示範手淫,一邊還要開口教導我們她的每一個動作細節…
「嗚……是……各位學……妹們……」與剛才相比,思思學姊的聲音已經不再那麽清晰,倒像是很無力痛苦的樣子,其中還夾雜了不少的喘息與呻吟。在她痛苦強忍着巨大的性刺激,跟我們講解之餘,她的雙手不但沒有停緩,甚至爲了一些動作讓我們更清楚看到,反倒更加強自己的手淫表演。
在她斷斷續續地解說着每一個細節動作下,我們學到了陰核手淫的一些「手法」,從最基本的按壓、畫圓、指腹搓揉,到一些較進階的動作,像是指彈─像是彈耳朵一樣,彈撥着比耳垂敏感數倍的嬌嫩的陰蒂;夾─用兩根手指左右夾住陰蒂頭根部的兩端;旋─同樣是用兩根手指夾住陰蒂頭根部兩端,然後再将那兩根手指交互前後來回摩擦,帶動着被夾在之間的陰蒂被不停來回旋擰;捏─用手指指尖捏住陰蒂;拉─用手指捏住陰蒂的同時往上擡,帶動陰蒂被無情地拉起…
另一方面,思思學姊的另一隻手,在手淫着自己小穴的手,也有種種不同的手法,從最基本的用手指進出抽插;以及按壓膣壁、将伸進去的手指撐開小穴、或是彎起手指在小穴裏輕輕摳弄,甚至用小穴塞下了半隻手掌,幾乎像是拳交一樣的手淫方式,也有用手指戳刺着尿道口、或是調整好角度,用手指頂到子宮口處等等的手法。
雖然跟陰蒂部位的手淫相比,陰道的手淫受限于要将手指伸進小穴之中,能做到的刺激手法比較少,但是陰道内的構造卻比陰蒂頭還要複雜許多,不但從外面的陰唇、陰道口,通到内部的陰道穹窿跟子宮口,還有個在小穴前側的尿道口,都是小穴手淫過程中可以表演給主人欣賞的目标,而且膣壁上各處也有不同的敏感度,還有G點的存在,再加上從小穴各處粉紅色情的肉壁緩緩滲出的淫水,使得小穴手淫在視覺上的刺激,也不亞于陰蒂的手淫表演。
殘酷的是,這些手淫的方式,已經不是女性爲了愉悅自己與滿足性欲而創造出來的初衷,而是單純爲了讓女性發出更挑逗男性的聲音,滿足男性的視覺與聽覺雙重享受的表演節目。到了後來,我們已經聽不出思思學姊的呻吟叫床聲,是享受性刺激的快感還是發洩過度手淫刺激的痛苦而發出的聲音了。
「不同的手淫方式,産生的刺激程度與感覺也稍有些不同,對于一個能夠自然将身體感受到的各種快感,轉化成悅耳聲音的性奴來說,身體感受到的性刺激,盡管隻有些微不同,也能在發出的聲音上産生微妙的變化。因此,一個優秀的性奴,不但要有将身體的不同感受都能用聲音表達出差異之外,更要避免機械式地單一手淫方式,這隻會讓這場表演顯得乏味,不能令主人滿意喔!」Julic教官叮囑着我們,但此時思思學姊的聲音已經聽不出來不同的手淫方式的差異了…
經過了大約二十分鍾的「手淫示範」,思思學姊的叫床聲已經不是剛開始的壓抑,而是像蕩婦一樣,不停地發出響亮的叫床聲,也沒辦法再抽空跟我們坐半點的講解。
她手淫表演所累積的性刺激,早已超出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數倍以上,換做是一般女孩如此,早已到達絕頂高潮,不知道要洩了十幾次以上了。我們從思思學姊那狼狽的外表下,也看得出她早已在潰堤的邊緣,随時都會爆發出強烈的性高潮。
她的身體不停顫抖;腳趾用力蜷曲着;雙腿也不安分地舉放不定;她的眼神已經變得渙散;合不攏的嘴巴一邊發出叫床聲,一邊嘴角還有一絲涎水流出;她的臉頰也泛起潮紅;氣息更是粗糙雜亂…
以她這樣的狀态,就像是有人輕輕在她耳後吹一口氣,甚至碰觸她身上韌一個稍微敏感的地方,也能讓高潮邊緣的她山洪爆發…不過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自己的雙手卻仍持續在她的陰核與陰道進行這場手淫表演,不但不忘用各種近乎淩虐的方式,蹂躏着自己早已累積極限的性快感的兩處敏感帶,甚至就連手淫表演的力道與速度,也一如既往,沒有絲毫的減輕或遲緩…
這就是剛才思思學姊要告訴我們的,關于性奴表演手淫時,要知道的關于高潮的殘酷事情。之前我們在早課學過時,還有點一知半解,但此刻的我們,看了思思學姊這副模樣後,立即一目了然…
一個女奴,不僅僅是像手淫這些「行爲」要受到管控,甚至就連「高潮」這種生理反應,也是要受到拘束的。以學姊們訓練一年的成果,可以在合理範圍内,靠意志控制自己的高潮到來,而這,卻是爲了要讓自己失去性高潮的自由…
「高潮控制」,是學園課程中很受重視的課題。最基本的高潮控制,又可分爲「高潮強制」及「高潮禁止」。高潮強制,是指出自非女奴的自願下,讓她的身體達到高潮;高潮禁止則恰恰相反,是在非女奴的自願下,限制她的身體并禁止她産生高潮。也就是說,當一個完美的女奴,高潮是必須由主人指示遙控,才能決定開啓或關閉的。
高潮禁止與禁欲不同的是,女奴仍不停受到強烈的性刺激與性欲望,唯獨高潮這項行爲是被禁止的,所以每一個女奴在訓練過程中,都必須集中精神強壓自己達到性高潮的生理本能。時間一長,對于女奴的精神耗損力極大,對于她的身心更是殘忍的摧殘。
學姊們的身體,都被訓練成,性快感與性高潮之間的關系是疏離的。在強烈的性快感下,沒有主人的允許便不能高潮;相反的,主人命令高潮的話,就算隻有些微的刺激,也得想盡辦法利用那點快感達到高潮的程度。這種訓練過程是十分艱難與痛苦的。就連此刻做爲表現不亞于安安學姊的思思學姊,也沒把握自己還能硬撐多久的時間。
「手淫表演,真正最難的便在這一點了。」Julic教官向我們解釋道,「一個女奴,無法掌控表演的開始與結束,更沒有辦法預知主人會不會、何時命令自己高潮。有時主人會在女奴開始表演手淫的瞬間就命令女奴高潮,有時卻要持續好幾個鍾頭都不被允許高潮,所以手淫表演要在最快的時間内到達高潮的臨界點,然後努力忍住高潮,停在那瀕臨高潮的臨界點。才能在主人下令高潮的瞬間,讓主人大飽眼福。而且過程中也不能因爲快忍不住高潮而偷偷降低手淫表演的質量,如果這種投機行爲被主人發現,可是一則重罪喔!」
Julic教官說完後,又看了一下像是要精神崩潰的思思學姊,笑着說:「看來妳表現得比平常還要好嘛!在學妹們面前,多少希望能做到盡善盡美吧?可以了!妳先休息一下吧!」
教官剛說完,思思學姊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用手撐開自己的陰唇與陰蒂包皮,如同開始表演前的動作,再恭敬地請教官及助教們檢視她的下體,在手淫表演前後的變化差異。
然後,再次獲準之後,她又回到坐姿,直到此刻,她的鼻息都還沒恢複平靜。
「現在,所有幼奴們通通回到自己學姊身前,今天先從『小穴手淫』開始實作練習。」教官說着,不打算給思思學姊多一點的休息時間,而我們也要正式開始表演這羞恥又痛苦的表演…
我們個個都被迫面向着鏡子,如同思思學姊剛才一樣的M字坐姿,把股間整個曝露出來。夢夢學姊則一樣背對着鏡子,面對着我們五個女孩,同樣坐姿坐下,她坐得比我們斜,甚至還有一點向後仰,導緻她的菊穴也若隐若現般。
「由學姊一手示範,另一手負責糾正學妹的動作,在沒有達到全部及格之前,手淫表演都不能停止!…不過幼奴們還沒有自理能力,如果不小心達到高潮,隻要挨一下屁股打就行了,但要是已經二年級的賤奴學姊們,還忍不住高潮的話,那下場可不是打屁股這麽簡單而已喔!」
我們聽了之後都差點昏倒,竟然要手淫到每個女孩都通過才能停止…按照往例,就算沒有到下課,也得花到一個小時以上,這麽長時間、又比一般自慰還要激烈的手淫方式,都無法想象中途會達到幾次高潮,對于身體與精神都是相當大的負擔。
而且,我們是還被允許高潮的,夢夢學姊她們卻要維持在瀕臨高潮的邊緣,我們想到剛才思思學姊後來的表情,幾乎還差一步就會精神異常的可怕模樣,讓人一想起就感覺到一股寒意。
在我們五個女孩的面前,夢夢學姊從我們的表情查覺到我們的心事,卻隻是淡淡一笑,安慰着我們說:「沒關系…學姊我們都已經習慣這種激烈的高潮控制訓練,況且剛才思思學姊是因爲肉芽與小穴的同時手淫,我們隻有小穴的手淫,所以沒妳們想象中那麽可怕的。」
我們還來不及說些什麽,教官就已經下令全體學生進入預備動作:用雙手撐開自己的陰唇,把自己的小穴深處展示在鏡子前方,使自己能清楚看到鏡子前的自己小穴内的模樣…
「記住喔!除了手指的動作之外,叫聲也很重要…如果無法将動作與聲音做搭配,這手淫就不會完美,如果助教找碴的話,恐怕會無法過關喔…放輕松,才能自然而然地發出助教們想要聽到的呻吟聲…」夢夢學姊最後小聲地叮咛着。
「開始!」
這開始令一下,以我們身前的學姊們爲首,全教室裏的學生,都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内。
「咿呀!」身體内傳來異物入侵的異樣感,使我不由得叫出一聲。事實上,這些日子以來,每天晨洗時,我們的小穴也都會被幫我們清洗的學姊的手指入侵摳弄,但是那是在有水及沐浴乳等的潤滑之下,而且自己将手指插入陰道的感覺,還是跟别人将手指插入自己陰道的感覺有所差異的。
在場的幼奴們,有半數都沒有太多的自慰經驗,就算有經驗的,大多也都限于陰核的愛撫,不會有哪個女孩甘冒戳破處女膜的風險及陰道痙攣的痛苦,而将手指伸進去小穴裏面胡亂摳弄的。
(嗚…好痛……)盡管手指纖細,但是在還沒經過潤滑的幹燥小穴之中,稍一碰觸還是痛楚大于快感,畢竟我也才隻有那麽一次的性事,經過這幾周,小穴并沒有受到更多的侵入,不但感覺又恢複處女般的緊窄,對于觸覺的刺激卻像是比原本更敏感了一些,也有可能是因爲自己的緊張所緻,光是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靜靜地被膣壁肉包圍,都讓我感受到宛如破處那樣的劇痛程度。
「嗚─…小芬,睜開眼睛面向鏡子…我們表演時…嗚──…一定……要盡量讓主人…嗯─或是賓客…看到……嗚…自己臉部…的表情變化…啊──…呼……呼……這也是…讓主人們享受的表演的一部分…」夢夢學姊一邊呻吟一邊說着,要剛才忍不住别過臉緊閉雙眼的小芬,正視着鏡中的自己此刻正在做的羞恥之事。
早在我們開始手淫之前,我們五個女孩曾經互相對望了一眼後,心中很有默契地想着一件事:待會隻專心地看着鏡中的自己就好,絕對不要去偷瞄旁邊的女孩的羞恥模樣。小芬當然也不願去看隔壁的姊妹現在的醜态,但是要她這樣,公然張開雙腿打開音互,對着鏡子表演手淫,從鏡子的反射不但會瞄到相并肩的其他女孩,還有助教們在教室裏穿梭巡堂,自己這麽不要臉的模樣被看光光的這一事實,想騙自己也沒辦法…
「嗚……」小芬雖然不願面對,但是聽到學姊在一邊示範手淫,一邊強忍着性快感的同時,還得一邊呻吟一邊叮囑自己,害得學姊這麽辛苦的她,更感到無地自容,隻得屈服在這羞恥之中,睜開眼睛望向鏡子一眼。
沒想到,小芬一張開眼睛望向鏡子,竟發現她身後正好有一名助教,被小芬剛才的動作跟學姊所說的話而吸引了注意,此刻正跟自己的目光透過鏡子接觸…
「不要──」小芬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羞恥感,把腿緊緊并攏,掩面抽泣着。
「小芬,快把腿張開,繼續……呀啊啊──」夢夢學姊急忙說着,但卻被助教的一腳中斷了話語。助教竟是直接一腳往夢夢學姊的臉上踹下去。
「妳這學姊是怎麽當的?教出這麽不懂事的幼奴?」助教竟不責罰小芬,反倒怪罪在夢夢學姊身上,這下連同小芬在内的我們幾個女孩都吓得愣住了。
等到學姊卑微低賤地向助教賠罪,又被捕上幾腳後,助教才把焦點放到小芬身上。
「妳們這些賤奴,生來就是要滿足主人的欲望而活,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麽烈女嗎?給我好好看着鏡中的自己,學習怎樣做出更好的表演!如果學得不好,我就把妳手淫過程錄下來,在視聽教室播放給全班的同學見識!等同學們看完後再一一叫上台,對着全班說妳的手淫表演要怎麽改進!哼!相信到時會有很多熱心的同學,幫妳糾正錯誤地方的」
「不…不要!!」小芬被這番恐吓威脅吓得臉色蒼白,她是甯死也不願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那就給我好好做、好好學,把腿張到最開,好好看着鏡中低賤的自己!敢再偷懶我就拿支架把妳的雙腿固定住,等獲得原諒才準妳重新合上……還有妳!妳能從鏡中看到自己小穴深處的倒影嗎?手淫是要表演給人看的,妳的手都把妳那騷屄遮住了,還給人看什麽?!」
助教責備完小芬之後,轉頭剛好看到我手淫的那隻手大半部分遮擋着外陰處,就轉而訓斥我一頓。被助教一罵,我那伸進小穴中的手指,清楚感覺到膣壁猛然一陣收縮,不管是因爲羞恥或驚吓所緻,這一突發狀況才讓我發現,不隻是小穴能很敏銳感覺到被東西插入侵犯的異樣感,就連伸進小穴的手指也能感覺到小穴壁肉的每一下蠕動…一想到這,更是讓我有一種羞恥到作嘔的不适感…
「呀啊─」剛才還在呻吟着的夢夢學姊,忽然又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助教又狠狠踹了她兩腳,才走離我們去監視其它同學的手淫實習狀況。雖然學姊沒說什麽,但是我們心裏都明白,那兩腳是因爲小芬跟我犯的錯誤,連累學姊受這痛苦,爲此,我跟小芬都更感到無地自容…
「學姊…對不起……」我小聲地想跟學姊道歉,但是學姊隻是露出一絲苦笑,小聲地說:「我沒關系……當學姊的…總這樣,…妳看…其他助教,……也都借機…找學妹的錯…來懲罰學姊……隻要記住…别再犯…同樣…錯……就…好……」說着說着,學姊的呻吟聲越來越頻繁與劇烈,到後來也快要無法正常跟我們開口說話,隻能一邊用單手示意我們不要再随便開口說話,另一隻手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學姊一邊示範一邊教導我們手淫的要訣,不隻是我們羞恥屈辱,學姊所受的其中辛苦,絕對是我們都無法比拟,甚至是讓我們就連親眼目睹,也都難以想象的…
手淫示範沒多久後,她喉嚨裏所發出來的聲音,幾乎全都隻剩下難以再壓抑住的叫床呻吟聲,聽來撩人情欲,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更聽得毛骨悚然。
在這樣瀕臨高潮的強烈快感下,夢夢學姊不但要繼續保持着手淫而不被獲準中斷歇息,還得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清晰,才能指導我們手淫表演的方式。她的嘴巴已經無法像正常那樣開口教導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騰出的另一隻手,一會指着自己正手淫的小穴内,讓我們仔細看着她的手淫示範,一會握着我們在手淫的那隻手抽送,讓我們感受到那手淫動作的感覺,一會又将手放在我們面前,變換着各種手勢,示意我們在小穴内的手指可以怎麽變化…
不過,以夢夢學姊現在的姿勢與模樣,是無法一次照料到我們五個女孩的,所以她隻能在我們面前一個一個示範、一個一個教導。而上一個女孩的教導暫告一段落之後,夢夢學姊就得辛苦地,繼續維持着一邊手淫的姿勢與M字坐姿,一邊用另一隻手撐着地闆,用單手跟臀部前進,光是要爬到隔壁僅僅不到一公尺距離的下一個女孩面前,都得花上一、兩分鍾的時間,而爬過之後還會在地闆上留下一條水痕,更是讓看到此幕的我們備感羞恥尴尬…
而最讓我們不舍的,是夢夢學姊臉上那似乎崩壞的表情…在一開始教萱萱跟小芬時還能保持清醒,輪到第三位的小乳頭時,身體承受的快感似乎已經到頂了,身體也不自覺地不停顫抖抽搐着,嘴角也流下了白沫,幾乎閉合不了,呻吟聲也轉爲銷魂至極的大聲叫春聲…隻聽到這種叫聲的人,一定會以爲那聲音是從那種做了幾十年雞的娼婦妓女,在最下賤淫蕩的交媾場合下,才能不知羞恥到發出如此的叫床呻吟。絕對想不到這聲音來源竟隻是一個年紀才二十歲左右的可愛女孩,而且還隻是在爲自己的學妹們示範手淫而已…
就跟剛才的思思學姊一樣,不被允許高潮,也不被允許停下的學姊們,不但要用她們那比我們更加敏感的身體,不停地示範手淫給我們及在教室四處走動看好戲的助教們欣賞,而且基于她們要做好示範者以及學姊身分的擔當,不但過程中不敢偷懶,甚至還做得非常認真,該怎麽樣刺激自己的小穴,已經深谙技巧的學姊們一點都不馬虎,個個都用心做到最好,卻又要在自己瀕臨高潮崩潰的當下咬住,在這種矛盾膠着下,鍛煉着自己忍耐高潮的能力并挑戰身體的極限,直到真正崩壞的那一刻始方休。
終于輪到排在第四位的我,要接受夢夢學姊的指導,此時,從學姊們開始示範手淫開始,都已經過了四十分鍾已上了,持續受着如此劇烈的性刺激長達四十分鍾,卻又要強忍住高潮欲望的夢夢,從表情竟已幾乎難以斷定神智是否清楚…
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崩壞似的,雙眼翻白眼的時間竟還比能夠對焦看到我們的時間多,從嘴巴流出的唾液,已經把整個下巴弄得濕糊糊的,還不停往下流到胸前甚至小腹處,另一個濕答答的地方,就是學姊的手指不停在裏面翻攪的小穴,敏感的小穴被這樣長時間地刺激着,分泌出來的愛液早已泛濫,甚至有時還會在學姊的手淫下,隐約發出「噗啾」水聲,而從學姊發出來的種種不同聲色的叫床聲判斷,她在這樣的狀态下,不但手淫示範從沒停止,甚至還記得不停變換不同的小穴手淫技巧。
确實正如教官之前所言,不同的手淫方式,在手淫過程中發出的音色也就不同,這是仿冒不來的。而且學姊現在這模樣,萬一忍不住而達到高潮,也絕對隐瞞不了…
看着這樣的夢夢學姊,都無法想象她還要怎麽指導我們,但是她卻馬上強行振作精神,對我勉力一笑,像是對我抱歉讓我久等了,并開始用騰出的那一隻手,教導我「正确」的手淫技巧…
(嗚…學姊……妳爲什麽要這樣……)我心中感到一陣酸苦,該感到歉意的應該是我們才對啊…從手淫開始,學姊就一直很認真的一邊示範一邊教導我們,可是我們在剛開始,還沒得到學姊教導之前,隻敢把手伸入小穴,卻不敢過分地活動…畢竟是在小穴才正要開始分泌愛液的情況下,貿然将手指伸入就已經感到不适,如果不等小穴更濕潤一點就開始抽插,那種痛楚甚至不下于最初被破處的痛。可是等到愛液多了,甚至開始會随着手指抽插進出的動作,緩緩延着股間流出來,經過會陰甚至肛門而滴到地闆的時候,卻又感到羞愧…像學姊那樣敬業的程度,遠非我們所能想象的…
此時,學姊正坐在我的面前,看着我、指導我手淫,雖然知道是自己的學姊,但是一想到自己這麽淫蕩的行爲,加上這種坐姿跟不停淌流而落的愛液,讓我羞恥得下意識想将雙腿并攏一些,但是馬上就被學姊單手制止,到此,我才更加感受到這種當着别人面前擺出這種姿勢手淫的行爲,還比起自己在鏡子前手淫還要困難上許多,小穴似乎也變得更加敏感,手指稍微動一下的刺激,就能引起陰道壁的輕微痙攣,更加包覆住手指蠕動,同時也更讓我羞恥感提升…
夢夢學姊的狀态,早已瀕臨絕頂高潮的臨界點,卻還要保持理智不被快感吞沒而洩身,還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指導我手淫,就算是對夢夢學姊來說,也是有很大的難度。她一邊從口中發出各種淫靡之音,一邊顫抖着身子,舉起另一隻手在我面前比畫,一會又伸手抓住我的手背,甚至壓住我伸進小穴内的食指及中指的指根,引導我能做出更好看的手淫模樣。
大概教了五分鍾左右,我所感覺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劇烈,好像有什麽能量在快速累積着,意識漸漸模糊,呻吟聲也跟着不自覺大聲起來,最後,當學姊用手指在我面前比畫,示意我試着用指尖摳弄一下陰道壁時,我才剛一摳下,就有一股劇烈的電流從剛才摳弄的點開始,傳導到大腦,同時像是腦袋裏有什麽東西爆炸、擴散開來一樣,某種看不見卻能清楚感受到的物質,立即遍布全身,尤其是在剛才不停手淫的小穴部位,然後,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光,瞬間就遮過了所有視野,耳中聽到的也變得模糊不清,隻感覺得到全身抽搐得厲害,尤其是在股間小穴部位,手指像是正被陰道壁咀嚼吞沒着…
…
「嗚──嗯──」黑暗中,我剛回過神,才查覺到,自己的一隻手仍在撫摸着胸部,可是另外一隻手,竟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伸向了股間,去撫摸着陰蒂小肉豆…我竟然在剛才,一邊回想着往事的同時,一邊偷偷自慰了…
(唔…爲什麽……會是這樣子……)我羞恥地趕緊将雙手移開自己這些身體禁區,并轉頭過去,确定其它姊妹們仍在熟睡,才稍稍放下了心。
(手淫啊……這也難怪了……)剛才還在回想起一周前的手淫課程,自己還那麽羞恥,不願在他人面前,甚至是學姊前,手淫的模樣,怎麽短短這一周之内,竟然會内心腐化得這麽嚴重…
那一天,那一次的手淫到高潮,雖然不是我的高潮初體驗,但是無疑是最強烈的一次了。不知道爲何,之前破處時,我就有幸能比其它姊妹們甚至大多數的同學們,體會到高潮的滋味,但當時隻覺得是難以形容、一種雖然羞恥但又有一種怪異的滿足感的,從未曾經曆過的感受,但随即還沒細細品嘗就陷入昏迷,也因此得了個「ZZ」的稱号。之後,在夢夢學姊爲我們晨洗時,第一次被她清洗我的陰道時,也曾經因爲達到高潮而再次昏厥,往後這幾周以來,學姊爲我清洗陰道時,都會刻意輕柔、緩慢許多,我也漸漸能忍住而比較不會再受高潮之後的昏厥所苦。
之後這幾周的課程,雖然百般羞恥,但是對于我們的身體刺激卻不多,也很少有使我們達到高潮的機會,那一次的小穴手淫的高潮,卻還是這幾周以來的頭一次,但我當時感到的,卻是比之前所有的高潮經驗都還要強烈數倍以上,而我也理所當然,在那次高潮之後,又成爲「ZZ」了…
之所以會這麽強烈,是因爲當時格外羞恥嗎?是因爲當時已經硬生生忍住高潮四十幾分鍾,才在最後的刺激爆發下,直接到頂了嗎?這些問題我曾經想過,但是卻也來不及細想,之後的我們,更是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那一堂小穴手淫的實習課程當中,所有學姊們都成功忍住了高潮,幼奴學妹們倒是全體都至少高潮過一次以上了…
所以,當時我的高潮,也并沒有受到太多的關注,相較之下,反而是小芬的第一次高潮時,還引來了助教的關注…
…
「嗚……學姊……我……呀啊啊……」在我們小穴手淫實習持續超過一個小時之後,一直連呻吟聲都在努力壓抑着的小芬,此時也不禁提高音量,甚至開始求助于學姊。
當時的我們其他女孩,最早受到學姊教導而一直以過酷的手淫方式刺激自己小穴的萱萱,早已高潮了四次,身體像是快虛脫了,而我也剛達到第二次的高潮,也不及第一次的強烈,小芬卻還苦忍到現在,這并不是因爲她的投機不認真,而是她在認真練習着學姊教導的手淫方式時,也在拚命地忍住這強烈的性快感,就像學姊們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學姊們是被禁止才被迫忍耐,小芬卻是不願意做出這麽丢人的羞恥行爲,才一直孤軍奮戰着。
隻是,看着小芬此時的反應,我們也都知道,小芬終于忍耐不住,馬上就快要高潮了。
「啊啊……學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小芬的全身劇烈顫抖着,她的肌肉緊繃着,雙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夾起來,手指也減緩了手淫刺激小穴的速度,但是這些行爲,在學姊用眼神向小芬身旁的小乳頭示意下,由小乳頭制止了小芬的這些影響手淫表演的行爲,逼着她要以同樣的節奏與模樣,達到小芬第一次絕頂的高潮…
「沒關系的…嗚……小芬…呼…呼……我們一起……都是…不會…嘲笑妳的……」小乳頭在小芬耳邊輕聲說着,安慰着小芬,小芬繼續強忍着高潮的刺激長達一分鍾之久,終于全身一陣像是觸電般劇顫,在發出極爲大聲的淫靡尖叫聲中,山洪爆發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呼…呼……」小芬這次的高潮,竟長達将近30秒的時間,而且在高潮過程中,她所發出的呻吟聲,竟大到可以蓋過其他女孩的呻吟聲,原本就有各種呻吟聲嘈雜的整間教室内的每個人,竟幾乎都聽得到小芬高潮時的呻吟聲。
(小…小芬?)最驚訝的,莫過于我們這些跟小芬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萬萬料想不到,一向最怕在人前展露羞恥一面的小芬,竟會變成這副模樣…
「不錯嘛!剛才是妳的呻吟聲對不對?」在我們還處在錯愕的時候,一名助教走了過來,鼓勵性地撫摸着小芬的頭,說:「這是妳今天第一次高潮,是嗎?看來累積了很久,很努力呦!」
「嗚……」小芬的喉頭微微發出一聲低聲的哀鳴,她已經漸漸從剛才的絕頂高潮中恢複了些許理智,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如何不要臉地,一邊高潮還一邊大聲呻吟,弄得全班的同學及助教人盡皆知,此時還被助教這樣誇獎,更讓她恨不得鑽進洞裏去…
「像這樣就對了,就算忍不住高潮,也要把那種憋到極限的能量,像這樣一口氣爆發出來,這才是手淫的表演高潮。不過下次要注意,高潮時要正視着前方的主人,要把自已高潮瞬間崩壞的表情,讓主人看得清楚,還有高潮後,甚至高潮持續的時候,沒有主人允許停止表演之前,手上仍要繼續刺激着喔!」那位助教拍打了小芬的腦袋幾下,一邊說着,竟沒有刁難或是恥笑小芬,也不怪罪小芬剛才停下手淫動作的失誤,看來是對小芬剛才高潮的表現極爲喜好的緣故吧…
隻是,對于當事人的小芬來說,這一點都不值得欣喜,她仍維持同樣的姿勢呆坐在那裏,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聽懂助教說的話,在她剛才的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好像變傻了似的,反應也遲鈍許多…
而我們的小穴手淫,也就在小芬達到高潮之後,又繼續進行着十分鍾左右,才終于宣告結束,我當時才正準備要達到另一次的性高潮,卻在助教的停止令下,被迫抽離從高潮邊緣的情緒抽離,那種感覺竟有點像是飄在雲端踩空墜落的感覺…
對此,我不得不佩服,也替學姊們感到心痛…
小芬剛才的那次絕頂高潮,讓我深深體會到,就連小芬這種絕不願在大家面前高潮洩身的女孩,強忍了這麽久還是忍不住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學姊們要多忍了更強烈的刺激、更漫長的時間,還是能咬緊牙關,忍耐到最後一刻。
而我這種才剛要高潮被迫停止,就像是彷佛從雲端踩空直直墜落,學姊們卻是在遠比我還要高的地方,一直撐在那樣的高度長達一、兩個小時以上,也是像我剛才一樣,沒有到頂的機會,就直接往下直墜,這更是有從天堂掉落到十八層地獄般的感覺落差…
終于,小穴手淫的課程結束後,我們每個幼奴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在每個女孩都跟着自己的直屬學姊一起,用手指努力地撥開兩邊陰唇、撐開小穴供助教們檢查之後,才終于獲準休息。于是,我們這些一年級的幼奴幾乎全都不顧形象地直接往後躺卧,讓自己的身體能得以喘息,而學姊們,竟還必須用自己的舌頭,将剛才被她們自己及我們身上流出的愛液、口水等體液,而弄濕、弄髒的地闆,用自己的舌頭清理幹淨…(甚至還有些女孩在手淫過程不小心失禁漏了一點尿,看到這一幕的我們幾乎都崩潰了…)
之後,放學前,我們還得一一被點名叫到中間,報上自己剛才手淫過程不小心高潮的次數,并且翹起屁股挨打相等的次數。大多數女孩都有至少三次的高潮,我們五個女孩之中,萱萱是最多的,達到四次的高潮而挨打四下,但是排在高潮次數全班最多的,短短一個多小時内竟就高潮十次的奴奴後面,完全不會受到注意。相對的,小芬竟是全班唯一一個僅達到一次高潮,也是挨打次數最少的幼奴,隻是要她當着全班同學跟助教們的面前,自報自己的一次高潮,就已經夠她感到羞恥了…
這一天的午課,也像是含有某種意義的轉折點,有些姊妹們,尤其是小芬,在這天的午課之前,别說是自慰經驗,甚至連高潮都還沒經曆過。而我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高潮原來可以這麽強烈、這麽鮮明、這麽妙不可言,也是深深感受到,高潮過程中被迫中斷,以及往後的「高潮控制」課程,将會是多麽可怕的事情…
…
回到了現實的時間點上,我雙手原本已經移開了乳房及陰蒂,但是想了一會後,還是又将雙手移回了原本的位置,隻要不再像剛才那樣,想着上周的午課内容及經過想得入迷,應該是不會再發生剛才那種丢臉的羞恥行爲了…
在我的身旁熟睡中的晴晴,此時的睡姿,竟也像我一樣,一手胸前、一手陰蒂,實在看不出她在睡着之前,是想遮掩還是想要從這樣的姿勢得到較多的性刺激,不過這确實是我們每晚所要做的例行作業了…
…
從上周三的午課結束之後,Julic教官就發布給我們這項新的固定作業,每晚就寝前,得先複習手淫表演的課程,直到學姊同意過關爲止,就算學姊因事不在,也要自動自發地,一起手淫到所有女孩都達到一次以上的高潮之後,才能一起獲準停止休息,并要在隔天的早課時,報告自己的手淫表演狀況及高潮次數…
當天的第一晚,當我們要就寝時,心中還有點渴望着,夢夢學姊能顧慮到我們的羞恥心,讓我們能草草了事,但是夢夢學姊卻是十分嚴格地監督着我們手淫,不但無法在短時間内就獲得學姊同意完成,就連動作、姿勢等等的,也都跟午課一樣,馬虎不得。
而這次,不用像午課那樣還得一邊示範着手淫的夢夢學姊,更能明确地注意我們手淫的每個細節,并給我們清楚的教導與修正。
「學姊…求求妳…可不可以停了……我…不想再……」小芬在我們其他女孩都至少高潮過一次後,知道學姊正等着最後的自己達到高潮,才會點頭同意我們停止手淫動作,但是她已經不想再像午課那樣,做出手淫到高潮而大聲呻吟那種羞恥不堪的行爲了。
夢夢學姊聽到小芬的懇求,并沒有開口,但是卻堅決地搖了搖頭,拒絕了小芬的哀求。
「嗚…」小芬知道自己逃避不了的這一殘酷事實,隻能發出一聲悲哀的呻吟,仰擡着頭,集中精神在自己的股間,漸漸地,呻吟聲開始越來越大,花了大約隻有午課所花的一半時間内,就達到了一陣高潮。這次的高潮強度,雖然弱了許多,但是對于小芬來說,這種羞恥程度仍然大到受不了。
等到小芬剛達到高潮,夢夢學姊同意我們停止之後,有點負氣的小芬,當先趴卧在床上,把自己的臉埋進臂彎中。
「小芬…還有妳們大家…學姊知道,這樣子強迫妳們表演紮實,對妳們很殘忍,但是,手淫表演,是往後課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環,半點都馬虎不得。别的先不說,就連幼奴最終的考試,手淫與高潮都會是最重要的考題…而且,妳們現在,還能在手淫表演中,自由地想高潮就高潮,看到妳們這樣,學姊都有一點吃醋了…将來妳們就會了解學姊現在的心情,妳們此時不懂沒關系,隻要好好把握住現在的時光……也很晚了…學姊就不吵妳們睡覺了…」
學姊說完後,再次播放起那首滿是她呻吟聲錄制而成的搖籃曲,便失落地走出内隔間,留着我們,聽着這首搖籃曲,經過了這一天的午課後,此時聽到的感觸更深,那一個晚上,我們幾乎都失眠到天亮…
…
在那之後,我們也驗證到了,學姊所說的,手淫是我們現階段最重要的課程這一事實。
周四的午課,仍然是讓我們,在沒有學姊在旁擔任小幫手的場合下,獨自面對着鏡中的自己,表演的小穴手淫的動作,約莫半個鍾頭之後,才開始那一天要教的實習課程内容:「小豆手淫」。
陰核的自慰,才是多數的一般女孩們,會選擇的自慰方式,這也比起昨天的小穴手淫,還要簡單、安全一些,不過刺激卻也更加強烈。
這一天下來,我們不停揉着自己的陰蒂,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甚至在後來已經不是感覺到快感而是感覺到痛,發出來的聲音也不是呻吟而是哀嚎,手淫工作仍然不能停下來…
而後,配合着教官的口令指示,我們還不能隻是單純地揉着自己的音地就能過關,而是像我們前兩天上着愛撫課程時一樣,要用各式各樣的方式,折磨着比兩邊乳頭還要敏感許多的陰蒂…
經過這一天的午課,好幾個小時陸續的刺激下,雖然我們提早結束了這一天小豆手淫的課程,用自己剛脫下來的裙子,擦拭着自己股間流出來的愛液,便靜靜地等待學姊的到來。但是過了将近半個小時,直到學姊來接我們放學時,那充血腫脹的陰蒂頭裸露在外,甚至有些女孩還因此影響到無法穿回校裙正常走路,讓場面變得有點滑稽尴尬。
那一天的晚上,便是要我們睡前複習小豆手淫,比起小穴手淫,小豆手淫實在是強烈又舒服地多,而且經過這短短兩天的訓練下,我好像已經漸漸不會從手淫高潮時,感受到那麽劇烈的羞恥感了…
…
一件事情,尤其是自己一直不願面對的事情,一旦習慣了、适應了,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究竟代表着屈服妥協?還是自己的心堕落了?現在的我們,睡前的手淫練習,不但沒有太多的遲疑,而且反而像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甚至落掉的話還會隐隐感到不對勁。
經過了多次的手淫高潮後,我也漸漸開始,會去細細品味着高潮時的感覺與餘韻,而越是如此,越是能清楚感覺到高潮的可怕之處。
高潮前的手淫,所累積的性刺激越多,爆發瞬間的高潮反應也就越劇烈,這也就是爲何小芬第一次高潮時會崩壞成那樣,此外,随着手淫的技巧提升,在相同的時間下,能産生瀕臨高潮的性快感也越來越多,甚至有時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爲了追尋更加強烈的高潮,而開始試着用各種原本不喜歡用的手淫技巧去刺激着自己的性器。而高潮後的餘韻,那簡直像是吸了毒似的,整個人輕飄飄、軟綿綿的,像是漫步雲端,又像是一個膨脹的氣球一樣,無法停止地不斷向上飄,等到高潮餘韻結束之後,由于手淫仍在持續着,有時會感到不适感,但是身體卻好像反應着要往下一次的高潮努力着…
簡直像是吸毒後犯了毒瘾似的…爲了這種感覺,我甚至還隐約希望學姊不要這麽快就同意我們停下來;爲了這種感覺,我甚至開始渴望期待着每天那曾經讓我們面容慘白的午課内容;爲了這種感覺,我甚至會在其他姊妹們都熟睡的時候,獨自清醒的自己,一邊想着這些日子下來的午課内容,一邊繼續在未經命令與許可下偷偷手淫…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腦袋裏像是有一道靈光閃過,我終于明白了一些什麽…
(原來…這就是幼奴……這就是…成長?)
教官曾經說過,我們現在,還是「不懂事」的幼奴,要在這五周中慢慢學習成長,成長到像學姊們一樣的性奴…最初我以爲隻是單純指我們身爲性奴該有的行爲禮節,卻不知道,原來像我們此刻,「内心」的變化,才是幼奴真正成爲性奴的一大轉變。
就連我們在宿舍房間,坐在地闆上閑聊時,也不再忽略那一直不碰觸的「玩具」,甚至像晴晴、小乳頭,甚至萱萱,都已經開始會拿起那些玩具把玩…
這些是我們這周一開始的午課内容:帶着學姊買給我們的玩具,到那間舞蹈教室,由擔任小幫手的學姊們,教導我們如何玩這些玩具…
而後,連續幾天的午課,都是讓我們在教室裏玩着那些我們帶過去的,遍地的玩具,甚至助教還要求我們不同直屬之間的幼奴們,可以彼此交換玩具「建立友誼」…
有着這樣的午課内容,在宿舍房間裏把玩這些玩具的我們,反而可以說服自己不是因爲内心的腐化,而隻是要複習午課所學的内容…隻不過…究竟自己的内心是怎麽想的,就連自己也不清楚吧…
有時,有些事情,想問學姊,卻又不好意思問出口,或者,也不知道該怎麽問…
之前的我們,是一直排斥着自己性奴的身分,但是卻苦于無法逃過這命運…但是,這幾天下來,或許是被連連的高潮快感弄昏頭了,竟有另外一種不一樣的思考方式…
以前,來到這所學校的我們,幾乎都隻一心在學業、社團、家人與朋友們上,偶爾談了一場戀愛,也都是純情的心靈寄托,對于性這一件事,幾乎從沒去深入想過,就連偶爾躲在房間偷偷自慰,也隻是照着自己偷學來或偷嘗試的方式,簡單地刺激陰核而已。
不過,來到這所學校之後,我們也等于是被宣告,要以性奴的身分,度過往後的日子,最初接觸到性奴這個詞彙時,是無比地驚悚駭人,滿腦子浮現的,都是被可怕的變态狂強暴、性虐等畫面。但是,随着幼奴課程的學習,讓我們了解到全面性的,關于性奴,以及性愛的知識…原來,我們之前所以爲的性愛,隻是很局限的一小塊,甚至根本沒有窺探到性愛的最終奧義;原來,單是自己手淫自慰,竟能産生這種強烈的快感,達到的性高潮,也能這麽劇烈,而且,雖然羞于啓齒,心中卻無法否認,以那種張開雙腿,讓人欣賞的姿勢,進行手淫表演的刺激,竟然比自己之前私底下怎麽胡亂自慰,産生的性快感都還要刺激數百倍…
原來,在我們的世界裏,早已經發展出各種增加情趣的對象與玩法,而我們也已經都進入成年,要進入成人世界,也學到了自己身體的各種秘密與玩法,早已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娃了;原來,像奴奴這種,自我甘願爲奴的現實女孩,卻也不少,甚至很多女孩隻是壓抑住自己的奴性憧憬,怕被他人的眼光看不起而已…
我們在早上所學到的,關于性奴的知識,并不是刻意要将我們洗腦成性奴思想,而是很全面性地,将性奴的所有知識教給我們,内容并沒誇張地說着當性奴的好處,鼓勵我們堕落入性欲之海…但是這種内容,反而比任何一種洗腦教育,還要更顯成效。
我們這幾周以來,學到了性奴的曆史,知道了古今以來,像我們這樣的女性還不在少數;學到了男女身體私處的各個構造,那甚至是多年的健康教育課程,都沒有說明清楚的範疇;學到了手淫、快感、高潮等行爲與生理機制,更深一層地将我們的性知識建立起來,那甚至是就連一般成年人都不知道的内容,但這卻是我們所必需要學會的,對自己在未來有很重要幫助的知識。
當我們習慣在校園内,以幼奴的身分生活的模式後,也會開始感到「這一切沒什麽」,這種習慣,雖然是無形中進行着,在我們的心态上,卻已經産生很大的轉變。那些原本單純感到羞恥的事物,如今卻已漸漸多了點興奮的成分,那些原本覺得學姊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照顧行爲,例如用自己的乳汁喂哺我們、在我們熟睡時用舌頭輕柔地舔舐着,也不再感到那麽強烈的惡心,甚至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當我們習慣,在宿舍内,自動脫下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面對彼此後,原本會感到羞恥尴尬,會想要遮遮掩掩的念頭,漸漸地也不以爲意了,反而因爲這樣,我們在宿舍房間裏,聚在一起聊天時,反而感到無比自在,不但彼此之間相處毫無距離感,有時甚至還會互相鑒賞、調侃姊妹們之間的身材、膚質等等…就如現在我感到不耐煩的,胸前這一對在這短短幾周成長好幾個罩杯的乳房,這幾天曾經不隻一次被晴晴開過玩笑了,但是被她這麽一說,雖然還是會有點羞恥不自在,但對于這一對自己深深厭惡的大胸部,好像沒有那麽惱人了…
不隻是身體外觀上的改變,就連内心深處,也正漸漸受到腐蝕,回不去原來的我了…
我又偷偷瞄了晴晴一眼。安詳熟睡中的她,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與下體,臉上帶着一絲滿足的微微笑容。究竟她剛剛睡着之前,是因爲怕羞而遮掩,還是因爲下意識地想要再帶給身體高潮的那種美妙滋味?不管是哪種,我都不會因此嘲笑她、看不起她,我知道她其實比起我,更不願意讓自己堕落,但是爲了之前對學姊下的承諾,個性堅強的她,卻先選擇屈服,因爲她比我還清楚,自己不但逃離不了這命運,也隻能這樣讓學姊不再受我們牽連,也才隻有一個人先帶頭,我們才更有勇氣去面對之後的種種羞恥至極的課程…
看着此刻這模樣的晴晴,想着她這幾周的付出,我的心竟似乎劇烈地怦怦一跳…在遇見晴晴之前,我從沒碰過這種感覺,對于晴晴,我也從沒想過、不敢去想,除了友情之外的更親密的關系。但是,我也無法否認,如果我跟晴晴隻是在普通學校認識的話,或許還會是好朋友、好姊妹,但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這麽毫無芥蒂、無條件地要好。
也因爲在這裏,認識了晴晴,認識了小可,認識了其他姊妹們與夢夢學姊,她們這些人,幾周前還毫不認識,此刻卻已經建立起患難與共,能爲對方犧牲自己一切的深刻友情,這也多虧,學校讓我們知道,原來我們自己擁有的一切,是這麽地微小,少到不值得一提…
有那麽一部分心态,是慶幸自己來到這所學校的,這甚至是幾周來從不曾有過、甚至覺得不可能會有的想法,但是,每次忍不住性刺激而高潮的羞恥感受下,還會油然而生的高潮後美妙餘韻;每次被羞辱到一個極限後,與姊妹們聚在一起互舔傷口的互相依托感;把自己所有僞裝卸下,被姊妹們看見最真實自我的感覺,卻也是我在别的學校,認識别的朋友時都不曾做到的…
才隻是在這所學校幾周,就有這樣子詭異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麽跟姊妹們講述這種心事,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出來,或許說出來後,會被認爲我已經徹底被同化,從内到外成爲真正的性奴了,或許,晴晴她們在聽完後,也會驚呼自己也有同樣的感覺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即使如此,我們仍然誰也不會嘲笑着有這種心态的對方…
如果,要不是因爲今天…應該說是昨天了…的午課内容,突然将我拉離這種意識念頭,讓我猛然想起,性奴其實還有另一個可怕面的話…或許…我真的會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渴望着成爲能如此「自由無拘束」的性奴吧…
今晚,會有這麽多感觸,也是因爲那一堂午課吧!跟前幾堂的午課對照之下,實在差異太大了…雖然,這确實是同樣的概念,但是前幾堂課如果是讓我們體會到性奴的好,那一堂午課的内容,就是讓我們體驗到,性奴的壞處…而且還是預先做準備而已…
(我在幹嘛…盡想些有的沒的…再不睡的話……天都要亮了……)不知道醒了多久,我也終于又有了睡意,也是因爲不想再去回想昨天的午課内容,或是猜疑着待會天一亮之後,今天最後一堂午課,可能會發生什麽可怕羞恥的事情,于是又躺回床上,轉了個身子,背向着在我身旁熟睡的晴晴,側卧向另一邊…
「……小芬?」我不禁輕喚出聲。雖然寝室内隻有微弱的燈光,但是在我的面前,小芬反射着微光的,漆黑的眼眸,不知從剛剛的何時開始,就一直偷偷地注視着我…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2-17 09:48
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
「起床了呦!小睡美人們。」眼睛還沒睜開,單單感受到從腳心時不時傳來熟悉的,被學姊的舌頭舔舐的感覺,耳邊也傳來學姊的輕聲叫喚我們起床的聲音,就知道又是到了該起床,開始這一天的晨洗及早課的時間了。
不過,在這一切開始之前,甚至都還沒下床之前,還得先…
「早啊,莉莉。」當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同樣是剛剛睡醒的晴晴對着我一笑,向我簡單打過招呼之後,就将臉湊上來…
「等…等一下……至少…等我先起……唔……」我才急忙要坐起身子,晴晴的臉就直接貼近到我正上方數公分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悄悄啓唇伸出舌頭,在半空中等待着我的回應。
(算了…每次都這樣……)我也隻能維持躺着的姿勢,緩緩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與晴晴的纏綿在一塊…
這種舌吻方式,還不是一般情侶那種,舌頭隻在彼此嘴中攪和在一起,而是要努力伸出外面,在空氣接觸下纏綿挑動,爲的是要讓旁邊的人,也能清楚看見我們正在做的這種行爲。
在外人看來,是充滿情色的行爲,卻是我們這些幼奴、這些女孩們,彼此打招呼的方式。自從午課學到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後,教官就規定我們每次與朋友甚至同學們碰面、相聚,甚至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見對方時,就都得用這種方式,向對方問好。從那之後,我們幾個女孩間的舌頭常常得要像現在這樣纏綿在一塊,剛開始,很羞恥、很抗拒,後來,雖然還是很羞恥,但是已經沒有最初那樣子極力抗拒了。
其中,最讓人在意的,果然還是早上起來時的第一次彼此問候。剛睡醒時,嘴裏如果殘有口臭,在這樣的打招呼方式時,都會清楚傳達給對方,讓本來就已經因爲這種過分親密的打招呼方式而感到羞恥尴尬的我們,更會羞到近乎崩潰。
不過,像晴晴現在這樣,趁我剛醒過來,就直接湊過來,像是要硬上的樣子地跟我打招呼,這種看似是等不及這腥膻的招呼開始的淫賤行爲,其實是要趁我們剛睡醒、意識還沒完全清楚的時候,先把最難開始的部分先開個頭,等我們「打完第一次招呼」後,要再跟其他女孩進行同樣事情時,内心的羞恥感也已麻木不少了…
「唔…啾──唔唔……唔……啾──唔……」我的舌頭仍在跟晴晴的舌頭纏綿在一起,除了鼻息呻吟外,還時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害臊的「啾啾」聲。這種空氣舌吻的打招呼方式,并沒有規定我們要維持多久,反而讓我跟晴晴都不知道何時該收口。晴晴的舌技也有很大的起步,而我也漸漸從剛開始的羞恥尴尬,變得竟有點享受這種感覺…已經習慣這種打招呼方式的我們,習以爲常後,每次從事着這樣行爲,反而還有越來越久的趨勢。
終于,等到晴晴收口擡頭,騰出讓我坐起身子的空間,我也将剛才滴落在我臉龐上,不知道是她還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終于結束跟晴晴的早安問候,坐起身子之後,說着:「換我要跟妳說早了…先說好,我可不要像妳跟晴晴那樣纏綿不舍喔!」萱萱笑着調侃着我跟晴晴剛才漫長的舌吻。
我被她這樣說着後感覺臉蛋一熱,伸手作勢要打她一下,但是這一下輕打也是鬧着玩的成分居多。我們一寝早就習慣這樣公然聊着、調侃着彼此的這些尴尬、羞恥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來是因爲扣除掉這些後,真的快要沒有其他可以聊的話題了;二來是因爲這也算是我們的一種休閑,比起正課所碰到的羞恥,這些姊妹之間的羞恥尴尬早已是一種「情趣」,而且還可以緩和課堂内容帶來的巨大羞恥感…
比方說,前幾天午課課程,要我們公然在全班同學、助教及Julic教官面前,玩着那些我們之前連碰都不想碰的性玩具之後,回到寝室還得繼續玩樂,本來不知如何是好的我們,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一場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要姊妹們都說出自己最喜歡哪種性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姊妹們挑選一個玩具當場把玩…
這種事情,遠超出我們想象的羞恥程度,但是在寝室裏,在姊妹之間進行着,卻充滿一種自在感,甚至還帶着一點趣味,也讓我們彼此之間更加了解彼此、無法去讨厭對方。那一夜、那一場遊戲過後,隔天繼續的性玩具課程,就已經沒前一天的尴尬與屈辱了。
而後,姊妹們之間也會開始拿來開起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乳頭最喜歡這個陰核跳蛋,我們留給她用吧!」、「這個乳頭滾輪,要在上面貼上『晴晴專用』标簽才對。」、「莉莉,妳今天辛苦了,給!妳的大胸部最喜歡的震動乳罩……啊!抱歉,這尺寸太小了…」我當時聽到又羞又氣到差點吐血,但是後來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來…
被開着這種玩笑地當下,或許多少會有點不好受,但是在這屈辱、羞恥到近無人性的課程與生活裏,卻能提供一點纾壓、心安。在這所學校裏,每個女孩都是辛苦地面對着這可怕、無光明的未來生活,而能夠彼此之間這樣無拘束、無芥蒂地相處在一塊,就是我們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确幸了。
「…小芬,早……嗯…我要跟妳…打招呼了喔……」轉眼間,在我結束跟萱萱、小乳頭的早安問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語的小芬。她還是一樣不習慣這種打招呼方式,這是就算跟我們距離已經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覺得太緊密、甚至有時跟她這樣打招呼時,都會察覺她緊張害怕到竟然有點喘不過氣來。
就連我們姊妹之間開的玩笑,也很少會這樣調侃小芬。她彷佛還是無法像我們這樣,對彼此展開心胸,雖然她很努力地想參與一切,上次的真心話大冒險,她雖然說不出口自己喜歡哪種性玩具,卻還是勉強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種性玩具進行大冒險,她也很配合地照做了,雖然寡言了點,但是我們誰都看得出來,她也很想要讓自己表現得更好一點、不想再拖累我們。
所以,像這樣子的打招呼時,她都是被迫當「被動」的那一個,我們其他四個女孩,跟她打招呼時,都變得十分主動,不願讓她有内心矛盾着,是否要主動開始的掙紮糾結。
「嗚……」這一天,我與小芬的打招呼,不知爲何,小芬很快就收回舌頭,而且剛才雖然隻有一下子,我卻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顫抖,是緊張?恐懼?還是…?
這又讓我想起了,昨晚最後的情況…當我發現小芬是醒着的時候,小芬也因爲被發現了而吓了一跳,竟連聲音都沒出,就趕緊把頭調轉去另一頭,就沒有任何動靜。
看着小芬這反應,我愣了許久後,才終于回過神來,這時也不知道小芬睡了沒,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再輕聲喚她一次…
(該不會…我剛才偷偷自慰…被發現了…?)我的背脊傳來一股寒意,這種猜想的可能性越來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慰時太投入而忘我地發出呻吟,擾醒了小芬…小芬一定是看見我在大家熟睡時,做了這種事情,才會像是怕被我發現她在看我,趕緊轉過頭去,連回應我都沒有…
一想到這,我内心又是一陣滿滿的自責,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壞事,被抓包似的。
雖然,我們姊妹間相處時,會開着那些尺度越來越大的玩笑話題,是要幫彼此舒緩「課業壓力」用的,但是像我昨晚那樣,在姊妹們熟睡時,偷偷手淫自慰還發出淫蕩的聲音,這純粹是我自己喜歡、自己想做這種自渎的行爲…這完全不是同一種等級,更糟的是,我還是在姊妹們身邊,在她們睡覺時,自個兒在那慰慰,這會讓小芬怎麽想呢?
盡管,她不會真的鄙夷我的這種淫蕩行爲,不會真的因爲這樣就不跟我交好…但是,她心裏很可能會把我認爲是那一種人,那一種我被其他不少同學誤會的,四下流傳的我是那種内心淫賤、喜歡高潮喜歡到昏過去的蕩婦…
如今,看到小芬這種反應,我真的在我心裏狠狠責罵自己,昨晚隻是因爲胸部的不适,才會開始撫摸起胸部,希望能讓自己好受一點,怎麽會摸着摸着,就摸到下體去了…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麽時機點、怎麽跟小芬解釋昨晚的事情,甚至就連我自己,都懷疑我真的是内心淫賤,才會不知不覺摸到下體去了…
「走吧!該準備下樓晨洗了。今天,是妳們最後一天的幼奴課程,以後,學姊可沒辦法再這樣喚妳們起床盥洗了喔!」夢夢學姊催促着我們說着。
「唔……」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發出這充滿失落的呻吟聲,過了這一周,我們就不再是幼奴,學姊們也不再需要像這樣照顧着我們所有學校宿舍的生活起居,她們也得回去專心上她們二年級的進階課程了。
「學姊…今天下午的午課……妳們也要來當小幫手吧?…今天的課…會很困難嗎?」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課的内容不安地問。
學姊被萱萱突然地這麽一問,臉色微微一變,但随即一副輕松地說:「一點也不困難,不過妳們得要好好學就是了。雖然不是這次考試範圍,但是明天卻是一定派得上用場。」
我們還沒搞懂這是什麽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考試嗎?不過在我們還來不及繼續追問之前,學姊就已經催促我們下床,帶着我們到樓下準備晨洗了。
…
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門外,等候着學姊從舍監室出來。到底,我們還是不知道裏面的情形如何,學姊是怎麽樣去求得我們的身體觸碰權的?均一概不得而知,唯一能确定的是,下周開始,這也得靠我們自己了…
每次跪在舍監室門口這段期間,也是我最感到尴尬的時期。尤其是前兩周,豐胸藥劑開始發揮成效,我們的胸部就像是吹氣球一般,幾乎每一天起床,就又成長到肉眼能看得出差異的程度,姊妹彼此之間不以爲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寝室,面對着其他同學,尤其是還要跪在舍監室門口,彎下腰伏低着頭,親吻着地闆的同時,胸部幾乎都比嘴巴先頂到地闆的情景,更是讓我終于可以擡起頭,跪在原處等待學姊之前,感受到衆多怪異、鄙視、嘲笑的目光…
如今,雖然還是有點難适應,但是也沒最初的在意,隻是厭惡這樣子的感覺,卻是根深蒂固的。
班上同學,上課時各忙着自己的學習、放學後各自待在自己的寝室裏,能夠有交流互動的時間不多,這段等待晨洗的期間,就是不同寝室的女孩們交流的好時機。我也都會偷瞄着,其他正要走過來的、正跪在舍監室前,陪着學姊趴在地上親吻地闆的,同樣跪在地上等學姊出來的,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準備開始晨洗的,班上同學,熟悉的面孔也認識不少,其中幾乎所有胸部帶着兩顆大肉球的,都是我們儀隊社的成員。如今,穿戴上乳托後,更加能夠清楚辨識出來。
隻是,就算是稍微認識的社團朋友或班上同學,見面的當下,卻也很少會彼此打招呼的…這是因爲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還是得跟着室友們及直屬學姊,以寝室爲單位一組一組行動,很少有像最初幾周還有空閑去找小可聊天那樣。但是更主要的理由,是因爲我們彼此之間如果要跟誰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所有同學面前,先「用舌頭問候對方」之後,才能自由地講話交談,也因此,我們碰到别寝的同學,也幾乎都是裝作不認識般,而不想徒增尴尬與羞恥。
雖說是如此,還是會有一些例外…
「早安,晴晴、莉莉…」在我們還在跪候學姊從舍監室的門後出來的時候,小可一如既往地過來,熟悉地用舌頭向我跟晴晴打過招呼後,也跟着跪在我們身旁,等待她的直屬學姊出來。
我跟晴晴看着直接跪在我們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對望一眼露出苦笑,沉默不語卻彼此知道,對方心裏所想的事,與自己是相同的…
一般這種時刻,大部分女孩們都是選擇跟自己的直屬同學們一起,但是小可隻要有機會,都甯可選擇與我們在衆目睽睽下舌頭纏綿過後,再跪在我們身旁,就算隻有片刻的相聚時間,就算過程中都未發一語,僅僅待在我們身邊似乎就很讓她滿足了。
(小可與她的室友們,相處得并不是很好…)這是我跟晴晴私下讨論過後得到的結論。這其實從不少迹象可以推斷,但是卻又感到難以置信,那麽陽光開朗的小可,甚至很快就能跟怕生的小芬打成一片的小可,竟然會跟室友關系不好?
雖然我們幾次試着探問小可她跟室友之間的關系,都被她含糊帶過,小可也一直堅持地說:「我是因爲平常都沒有機會跟妳們見面聊天,才會趁這時間過來找妳們,跟室友沒有關系啦…」但就算這樣,她的其他室友們也可以過來跪在小可另外一側,陪她一起等待啊…
但是,以往這個時候,大多時間都隻有她默默一人闖入我們的室友圈内,偶爾會過來陪她的室友,就隻有…
「露露─」小可親熱地叫着朝她走來的室友,與她的其他室友截然不同的态度,朝夕相處的室友關系,使小可與露露的親密程度恐怕已不亞于我與晴晴了…
「小可,妳又自己默默離隊了。」露露佯裝不滿的語氣輕聲指責着小可,并在她的另一側跪下。
「因爲,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晴晴還有莉莉說嘛…」小可撒嬌地對着露露說着。露露才把眼神放在我們身上。
「露露…早……」我緊張地向她點頭打了個招呼,但是露露隻是稍一點頭響應,就把臉别開。她雖然跟我解開誤會,彼此的關系不再那麽敵對,但是卻也不可能好到能用那麽親密的「打招呼方式」,像這種情況,裝作不認識對方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雖然露露對我跟晴晴一副不大理睬的态度,她跟小可卻是十分要好,也隻有小可跟露露的相處狀況看來,才不覺得她跟室友相處不恰,但我看到露露與小可的打鬧玩樂,卻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或許…可以私下詢問露露,小可跟她的室友們怎麽了…)
畢竟,小可跟她的同寝室友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我跟晴晴是無從得知的,小可也都不肯透露,甚至每次話題帶到她的室友時,也都會被她轉移開來,完全不打算讓我們知道她在寝室的情況。因此,如果想了解小可在寝室的遭遇,就隻有跟她同爲室友,又跟我們有所交集的露露,可以從她那邊問到點什麽…不過,如果我私底下偷偷問露露的話,她肯告訴我嗎?
「晴晴、莉莉……如果我們住同一間宿舍的話,我可以當妳們的室友嗎?」小可突然問,打斷了我剛才的思緒。
「當室友?」
「嗯…就是下周換宿舍之後,我想跟妳們一起住同一間寝室啦……如果可以的話…」小可略顯不安地說着,像是怕會被我們拒絕似的。
下周開始,我們就已經脫離幼奴身分,也要離開這間幼奴宿舍而進駐到一般的女奴宿舍了,雖然還不曉得那邊的環境會是怎麽樣恐怖的情況,但是夢夢學姊之前也有先跟我們預告,等我們進到女奴宿舍後,學校準許我們自行選擇室友,而不像我們在幼奴宿舍那樣隻能同一直屬的住在一起。當然,前提是要同一間宿舍的才有可能成爲室友。
這對我們來說,可說是一大福音,一想起剛開始入住幼奴宿舍,與身旁的室友幾乎不熟的情況下,過着那種袒裎以見的尴尬日子。跟當時相比,我們已經不再那麽遮遮掩掩的,但是學校要我們之間的淫亂行爲也更加升級,就像我跟露露也還無法接受那種過分親密的打招呼方式一樣,如果要再跟不認識的同學有更多的親密接觸,也不是現在的我們可以忍受的。
能讓我們有選室友的機會,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很大的幸福了。想當初我還好有晴晴跟萱萱兩個之前就彼此認識的,像是小可那樣孤身一人,從學姊到室友都是要從充滿生疏感開始慢慢培養,真不知道那段時間是怎麽過的。所以,小可才會這麽迫不及待,現在就要這麽急着拉我們當她的未來室友吧…
大多數同學,甚至包含我這間的其他幾位室友們,如果可以的話,都會希望能繼續跟原本的室友繼續同一寝,這樣至少不用再經過最初那段羞恥尴尬的磨合期,彼此也都習慣對方的生活作息與習慣,就算已經不是可以受到學姊保護與照顧的幼奴,彼此相護相依也能更有勇氣面對未來的恥辱折磨。
不過,像小可這樣與室友關系疏遠的女孩,也是有的。如果不想再跟同樣的室友在一起,會找上的就是宿舍以外認識的同學、朋友,或者是相同社團的朋友,像這種在寝室豪無私密空間相處的宿舍生活内,找室友這種事情反而更加顯得十分小心謹慎…
「還有露露,如果可以四人以上一寝的話,妳也一起來當我們室友,好嗎?」
「!!!」我被小可突然說出的這一番話,驚訝到不由自主臉部表情一瞬間僵住了,雖然我跟露露之間的關系已經不再那麽交惡,但是應該也還沒好到真的可以成爲好室友…
露露自己也同樣有點被小可這個提案吓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誠懇的請求,最終也歎了口氣,說:「好吧!真拗不過妳,如果妳們都不反對我這個外人的話,那我也沒什麽好拒絕的了。」
「怎麽會呢?我都還沒謝謝妳,這幾周陪伴着小可,看她對妳這麽依靠,我歡迎都來不及了,怎麽可能會反對?」晴晴也馬上答應了,就剩我一人而已…
「……莉莉…?」小可看到我猶豫的模樣,有點不安地叫喚着我。
我這時才發現,雖然跟露露不再那麽如仇人般交惡,但是心中竟還是有着疙瘩,無法爽快地接受這麽一個外人進到我們的宿舍閨蜜圈内。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強沒關系,我跟其他室友們同一間就好…」露露像是怕我爲難地說着。小可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我在做什麽…剛才小可才那麽高興地邀我一起當室友,怎麽現在就讓她失望難過……雖然心中有點介意,但是小可她一個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環境待了五周了,我連一個室友都要屏棄在外?況且,她還那麽照顧小可……)
「好吧!」我最後終于開口答應了。小可的臉上又現出原本的開朗笑容。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早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間宿舍…等我們能在同一間宿舍的話,再一起成爲室友吧!」
「嗯……眼前還是,先挺過今天這最後一天的幼奴課程,明天考完試後,再看宿舍分發得如何吧!」
我們下了個簡單的定論後,不久,夢夢學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監室,帶領我們去浴室晨洗。
「我們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見。」晴晴在步離舍監室門口時,一邊對着小可說。
「嗯,教室見。」小可也熱烈地揮手道别。
「莉莉、晴晴,妳們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寝了嗎?」在我身邊,小芬細微的聲音突然傳來,我驚訝地轉過頭去看着小芬。剛才我們跟小可聊天的内容,其他室友們雖非有意,但是跪在旁邊的她們仍無可避免的聽見了。小芬臉上略顯惆怅地向我确認。
「嗯…很抱歉……我剛才應該提議也讓妳一起加入的…」
「沒關系啦…我也知道妳們跟小可的感情很好…如果三人一寝,想要再跟妳們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所以,妳、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乳頭三人一寝,晚上還可以互相串串門子,這樣也好啊……」
「是啊,串完門子後,我們這三個被冷落抛棄的可憐室友,還可以躲在自己寝室裏互相取暖呢。」萱萱故作傷悲地調侃着我跟晴晴,讓晴晴又羞又氣地想追打着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樣嬌小的萱萱,靈活地躲竄到小乳頭身後掩護,夢夢學姊則是微笑着看着這有趣的一幕不發一語,一行人就這樣玩鬧着抵達了浴室,開始了這一天的例行晨洗…
…
晨洗結束後,穿上了幼奴制服…那曾經是我們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時已經讓我們痛恨得想撕爛它…
先前就有說明,在領到制服,不敢置信還能遮蔽羞恥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剎那,就已經感覺到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難受了。制服内側的縫線斷成一截一截的,就好像是無數根毛線在搔撓着上半身各處,而最首當其沖的,就是沒有胸罩阻擋,敏感卻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乳房。
然而,這還隻是第一周,最輕微的程度,随着周數推進,每一周的我們都能感覺到制服上衣緊了一點,就像是身體發育長大而顯得衣服漸漸不合身似的,實際上卻是因爲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來就會因爲水洗而嚴重縮水,其中縮水最明顯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時,都要在我們胸部塗抹上「豐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們每個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成長,搭上這縮水的上衣,就像是我們從小女孩長成成熟的女人,胸部開始發育而讓衣服變得極不合身的錯覺。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讓緊貼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輪廓明顯可見,制服内側無數裸露的縫線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撓、刺激着敏感的乳房至乳頭,造成令人發瘋的痕癢感。
不過,對于我們幾個大胸部的儀隊社來說,卻又是另一層意義的羞辱了。罩杯在短短數周之間成長了好幾倍,學校卻完全沒有讓我們換舒适一點、胸部寬松一點的制服,我們一直體驗到比其他人更緊窄許多的痛苦與折磨,胸前的鈕扣越來越難扣,幾乎要把氣全吐出來後,才能緊繃地扣上,這樣還要繼續讓胸部成長、衣服縮水的結果,就是胸前的鈕扣整個被撐斷掉落,失去鈕扣的功能…因此,幾個胸部較大,或是衣服剛好縮水程度比較嚴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卻像是刻意暴露般的上空秀…
裙子方面,也确實因爲縮水,讓原本也隻有迷你裙長度的裙子,竟短到就連站着不動也會露出半截屁股蛋,穿着這種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覺還比完全不穿還要讓人惱火。
然而,這件裙子真正讓我們最痛恨的一點,還是它的氣味…
這五周以來,每天的上課日,我們都是穿着同一條裙子,從周一穿到周五,都一直沒有洗過,再加上我們的下體除了這條裙子之外就什麽也沒穿,前幾周還有「尿布」擋住股間的氣味是還好,但是從第四周,我們的尿布也用完之後,才知道這樣的安排根本是一場噩夢…
在上課過程中,不管是因爲羞恥而從小穴分泌出來的淫液,或是因爲憋不住而失禁的尿液,都會直接沾濕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雖然深色的裙子看不出這些液體的水漬,但是氣味卻會被保留下來,尤其是最近的午課,總是會要我們自己手淫、用性玩具刺激下體等等,使得下面的液體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學姊在的話可以幫我們舔掉一些,若是沒有學姊擔任小幫手的課堂,我們正要穿上的裙子,就得充當擦拭我們下體前方地闆髒臭液體的抹布,之後我們還要把這條抹布穿回身上,直到回宿舍後才能脫下…
回到宿舍後,還會因爲每晚都被悶在小小的不通風的衣櫃内,使得每天早上一打開衣櫃,就會有一股強烈的異臭味撲鼻而來。也因此,已經是星期五的我們,每個女孩的裙子,已經散發着清楚可嗅的,難聞的刺鼻臭味,就連站遠遠的偷能聞得到。配上助教常恥笑我們的,說我們都是比臭婊子還不如,還要地位低下的賤奴,更讓我們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來…
雖然知道這一套制服是學校故意設計,要讓我們潛移默化變成「赤裸比穿着衣服還要好」的觀念,但是在這所學校裏,「要穿什麽、不穿什麽」的穿衣權力全被剝奪的我們,就算知道如此,卻也無可奈何…
或許,就像夢夢學姊說的,「學會放棄,才會讓自己的生活好過一點…」
…
這一天,做爲幼奴課程的最後一天,也是幼奴考試的前一天。我們早課的所有課程,都已經在前一天結束了,所以今天這一天的早課,是由Julic教官幫我們簡單複習這幾周所學的課程内容,爲明天的考試做準備。
由于考試範圍是「性奴入門課程」的一整本書,加上還會随機抽考班上同學的身體基本數據或特色,等于是要我們通通背下來,所以光是這樣帶我們重新複習一次,也花了整整一個上午,而直到過了原本的午餐時間,都還沒有複習結束。
「剩下的,妳們今晚回宿舍後自行複習吧!今天下午的實練課,還有最重要的一堂課程,現在趕快到午課的教室集合。」Julic教官說着,看着還一臉疑惑的我們,繼續笑着補充:「妳們的午餐已經在那裏等候妳們了。」
…
所謂的「我們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們的學姊們了…而她們不像是之前那樣,待在幼奴餐廳隻露出兩顆乳房供我們吮奶,也表示是要我們像是之前課堂所學過的那樣,直接坐在她的懷中,埋頭像個小嬰兒一樣吸吮她的乳房。
這種行爲,也已經是我們在宿舍時的常态,學姊不再像之前一樣會先把自己的奶榨出一杯後再分給我們飲用,而是要當我們感到饑餓時,就直接湊上前去吸吮,隻有在有時學姊要被叫去「會客」時,才會預先榨好一杯供我們分着喝。
也因此,雖然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們直接用口貼着學姊的乳房,大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當初第一次上着這樣的午課那樣地羞恥難爲情,甚至已經可以熟練地掌握節奏與分量,而不占用到後面姊妹的份量了…
不隻如此,另一方面,學姊們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喂我們時還要提升許多,這是由于我們這幾天幾乎隻能靠着學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更能夠刺激學姊們的乳汁分泌。就以夢夢學姊來說,她已經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直接用自己的雙乳喂飽我們五人,而被我們吮空後再次脹乳時,也比之前還要沉重飽滿的樣子,讓她的巨乳在視覺上也更添幾分成熟味。
我們…不管是學姊們…還是我們這些幼奴們……都在改變…一直不停地在改變…改變成學校希望我們變成的模樣……
所謂幼奴的成長,在這短短的五周内,已經讓我們之前十八年累積的道德價值觀在心中漸漸淡化,朝向一個合格的「性奴」邁進,過程中雖有掙紮、有抵抗,但是在這學校裏的氛圍,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監視的情況下幾乎沒有成功可能,而萬一失敗所要面臨的後果,那可怕的懲罰方式,更是幾乎讓我們斷絕了逃脫這間學校的念頭。
原本隻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機而動,但是在這多待一日,對自己心中原本堅定的道德觀就會減退一分,多與學姊、姊妹們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會變成一種将彼此鎖鏈在一起的羁絆,讓自己更無法下定決心脫離。如今,就連原本的生活模式是怎麽樣子,甚至連穿上普通衣服是怎麽樣的感受,也已經漸漸淡忘了…
而當我們,就連最重要的東西,也徹底忘掉之後,「幼奴」的成長,就已經到了一段落,我們也已經不能稱爲幼奴,而是真正成爲一個「思想成熟」的「性奴」,受到各種性奴所應具備的知識與技術的訓練…
而今天的最後一堂午課,就是要我們學習忘掉,那個「最重要的東西」…
…
「各位幼奴同學們,吃飽了沒?」Julic教官看我們都喝足了奶水後,笑着對我們說:「别讓學姊們太累呦!今天的午課,她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教官擊掌作爲訊号,門外等候的助教們紛紛走進來,午課也即将開始。
不過,今天這堂午課的助教,竟比以往還要多出好幾倍出來,幾乎要把整間教室給擠滿了。看着教室裏突然走進來這麽多助教,我們幾個女孩們都感到坐立難安,就連夢夢學姊…甚至所有學姊們,也都已經不再保有原本的鎮定…
門口還有助教們魚貫進入,而已經進來的助教們,則在教室内徘徊浏覽,直到選定好一個直屬學姊家族後,就在跪候的學姊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着學姊卑微顫抖的身形。
不久,我們這邊的夢夢學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壯的助教,夢夢學姊似乎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但随即穩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請安,并開始親吻他剛脫下鞋襪而還卡着髒垢的腳趾縫隙。
我們這時也才發覺,今天這堂課的助教數量,剛好就六十位,跟我們的直屬學姊人數一樣,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後,每位學姊前方也剛好站着一位助教,在享受着學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務。
「可以了,今天的課程主題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動作可以停下來了。」Julic教官看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了,便吩咐學姊們停下動作,繼續說道:「今天這一堂課,是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要學的,也是對每個性奴來說,最重要的一項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滿足男人的性欲望』。」
盡管看着這樣的陣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絲馬迹,不少女孩已經猜到今天的午課要學什麽了,但是聽到教官揭曉這殘酷的答案,還是讓她們像是晴天霹靂般,腦袋轟然一響後,就什麽也都聽不進去。
之所以我們能猜到,主要還是因爲昨天的午課,我們這些幼奴們,學了一項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摳弄小穴」。這并不是爲了要手淫自慰表演,而是要把裏面,前一個使用者所留下的「精華」摳出來,留一個比較幹淨的小穴,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所謂的使用,就算沒有直接明講,我們也都知道是怎麽回事,盡管昨天的午課,我們幹淨的小穴再怎麽練習摳弄,也隻是摳出一堆空氣跟淫水,但是光是那種動作,加上我們未來那種惡夢般的生活模式,已經不難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着的,是多麽淫穢恥辱之事,又有多麽可怕的象征意味…
所以,今天這堂午課,就是要讓我們昨天所學的課程内容,變得「有意義」…
「待會,所有幼奴們可以在旁邊休息,好好觀摩學姊們,要如何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男人的性欲。今天的午課,隻讓學姊示範,幼奴們不用實練,但這并不代表可以不用心學,如果無法确保每個幼奴都學進去之前,學姊們的示範就不會停止呦!」
今天,還不是輪到我們被使用的時候…但這對我們來說,仍然高興不起來。我們已經無法仔細思考學校這樣安排的用意,也無法因爲今天逃過一次劫難就松了一口氣。這命運遲早都會降臨,而且現在讓學姊代我們受罪,更是讓我們難受萬分。
學姊們顯然也不再那麽心平氣和,甚至開始有點心情焦慮起來。這些日子的朝夕共處,或前輩或親姊姊般對我們的照顧,也讓她們都對我們這些直屬學妹們,有着超乎尋常直屬關系的感情在内,而她們一直都在守護着我們的底線,不願讓我們看到她們慘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卻要露骨地直接在我們面前示範。
學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會客室,之所以讓學姊們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的種種景象,都不讓我們這些幼奴知道,就是爲了這一刻所作的安排。曆屆學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覺得身爲幼奴的我們仍是如此純潔無疵,這一刻就将越是殘忍地,親手玷污了我們的最後一點純潔心靈,也讓她們在我們心中一直以來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變形…
盡管我們都已不再是純潔的處女,也已經過了好久的衣不蔽體的暴露、淫靡生活,但是這五周以來,竟沒有再看到真實男性的陽具過,更不曾被男性侵犯過,唯一比較接近的一次,也隻是社團博覽會那次,赤身裸體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與那惡心的男物僅有一塊薄薄的内褲布料之隔,幾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與脈動…
但是,畢竟那還是有東西隔着的,我們還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麽樣的畫面,而如今,那些在我們印象中,醜陋、惡心、恐怖又猙獰的惡劣之物,就要在我們眼前再現,并侵犯着我們的心靈支柱夢夢學姊…
「可以開始了,所有學妹們都在觀摩,學姊們要好好表現哦!」Julic教官笑着發布開始的命令。這命令在每一堂午課,都像是死刑的執行官要對我們執行死刑一樣地,令人聽得驚恐,但是之前不管我們将要受到怎麽樣的羞辱對待,也都不及這次的可怕…以往雖然同樣羞辱可怕,但都隻是自己被逼着做出那種充滿恥辱的行爲,供助教們欣賞罷了,這一次卻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隻是要我們看着而已,自己最心愛、敬重的學姊,在我們眼前遭遇這種極端屈辱的對待,卻比什麽都還要讓我們心痛如刀割…
相較于我們的痛苦與不舍,夢夢學姊與其他的學姊們,倒是馬上就恢複以往訓練的熟練,敬業地開始專心爲我們示範。先是自行用雙手小心翼翼地解開眼前助教的褲裆。由于這段過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們的褲子拉鏈處,就剛好在她們的視線正前方,夢夢學姊緩慢而不停頓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褲子,露出裏面已經泛黃的白内褲。内褲正中央,已經凸起一塊,顯示助教已經是勃起狀态了…
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惡心異臭味,瞬間彌漫整間教室。那個臭味的來源,正是學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黃的内褲上所散發出來的臭味。爲了更刺激、羞辱性奴們的目的,助教們常常會故意穿上不透氣的内褲,還好幾天不換洗内褲、不清洗下體,導緻光是脫下褲子,隔着内褲都能飄散出可怕的異臭味,盡管單獨一人的氣味并不濃烈,但是全教室六十個助教加起來,男人下體的異臭味一齊傳散開來,竟馬上就讓整間教室都彌漫着那種令人作嘔的男人臭味。
「看來妳的學妹們還不知道要以什麽态度面對這種氣味啊…喂!賤奴夢夢,妳示範一下該怎麽做才對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學姊後方的我們,遠遠地都被那股臭味熏到皺眉隐忍,便對夢夢學姊這樣說着。夢夢學姊稍微遲疑後,便認分地将整張臉湊上前去緊貼着助教的内褲,鼻子陷入了那異臭味的來源,不停地用力狂吸着那令我們作嘔的氣味…
「學姊?……」我們不禁輕喚一聲,但随即沉默不語,怕會幹擾、辜負了學姊爲我們的賣力示範。明明還沒進入正戲,我們的眼眶卻又開始盈滿淚珠,視線模糊的當下,隻看到學姊閉緊雙唇,單靠貼在助教内褲上的鼻子呼吸,難以吸到新鮮空氣的結果,反而讓學姊必須更頻繁地呼吸,也讓那種異臭氣味更加大量地被吸入學姊的體内。不僅如此,學姊一邊吸着,還一邊用臉頰、鼻頭,磨蹭着助教的内褲,不停變換方位,與其說是呼吸,反倒比較像是一台人體空氣清淨機,要把從助教股間散發出來的異臭味全都吸入過濾幹淨…
也因爲學姊的臉在助教的股間磨蹭,所以原本背對着我們的表情,偶爾會因爲别過臉來而呈現在我們眼前,隻見夢夢學姊的雙眼微閉,鼻孔因爲用力呼吸而一縮一張着,臉頰也泛起越來越明顯的潮紅…
(盡管是學姊,爲了我們示範這種行爲,也一定感到極度羞恥難忍吧…)我們全都這樣想着,直到助教冷冷地說:「怎麽?這麽快就發情了?真是十足的賤奴,也教教妳的學妹們,要怎樣像妳一樣淫賤到骨子裏去吧!」
經助教這麽一說,夢夢學姊的身體一陣顫抖,我們也轉爲驚吓地更仔細觀察着學姊的情況。
确實正如助教所說,學姊的臉頰潮紅,有一部分是因爲這種羞恥行爲而造成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頭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來,陰唇與陰蒂也在沒有觸碰下充血腫脹,小穴更是稍稍現出逐漸濕潤的光澤。同時,學姊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的潮紅除了在臉頰上出現之外,身體各處也隐約浮現出微弱的潮紅,全身肌肉也開始呈現緊張狀态。
明明是我們認爲完全無法接受的羞辱行爲與惡心感覺,學姊竟然聞着這個味道而聞到發情了… 還是幼奴的我們并不知道,其實男人這種尿騷味、汗臭味、體臭味,甚至還加上精液幹掉後殘餘的腥臭味,雖然構成了無法言喻的惡劣異臭,卻也充滿雄性費洛蒙的成分在内,才會那麽容易挑起學姊們的性反應。而才剛進入學校不久的我們,也還無法想象,學姊們在這所學校的一年以來,是受到怎麽樣子的調教訓練與對待,才會讓她們的身體變得如此敏銳…
人類其實跟多數動物一樣,是有「發情期」的。雖然因爲優越生活形式與道德道德禮數的束縛,而使得人類的發情期不如貓、狗等動物有明顯的周期,但是,不管男女,都會有一段周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别想要,或是身體對于性的刺激特别敏感的時期。這是受到生理周期激素的影響之故。
而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的學姊們,不管原本的素質高低,在日以繼夜都是以「性」爲重心的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數學姊們都已經對于性非常敏銳,每天永無止盡的性行爲與性刺激,使得大腦逐漸演變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間、更多的神經元,去處理每天每時每刻性器官傳來的感受,使得學姊們大腦其他沒占用的部位緩緩退化,唯獨性感帶的接收訊号能力卻與日俱增。這原本是大腦爲了保護人體的機制,卻也讓學姊們對于性刺激的感受還要比一般人還要高上許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藥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壞了她們原本的荷爾蒙的平衡,已經讓她們的發情周期紊亂,不僅隻是每天,而是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随時都要讓身體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發情狀态。再加上學校的訓練方式,使學姊們光是聞到這帶有男性荷爾蒙的濃郁的下體異臭味,大腦便能理解這訊号的意思,并開始讓學姊的身體們産生猶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應…
…
「差不多了啊!别光顧着自己聞,别忘了妳今天隻是『教具』,隻是個要負責教好妳的學妹們怎麽『讓人肏』的工具。」助教故意說得羞辱性意味濃厚,尤其是講到「讓人肏」時還刻意加重口氣,并看着我們的震撼表情。
顯然在當幼奴的這五周,雖然羞恥事不少,但是遠離被侵犯的課程安排,還是讓我們難以想象往後日子的嚴重性,還能充滿夢幻地過完這五周的幸福時光。而在這五周之内,我們成爲奴的心靈的成長、對同學、朋友彼此間的羁絆,都已趨向成熟後,才終于要以這種最殘忍的方式,徹底讓我們感受到真正的地獄生活即将開始…
我們心中痛苦萬分,想哭、想叫,卻沒有比眼前爲了我們受着苦難的學姊還要更有這種資格。隻能眼睜睜看着剛從助教那充滿異臭味的内褲移開的學姊的臉龐,淚眼汪汪不知道是因爲羞恥還是被那異臭味熏嗆所緻,臉頰上的绯紅也不知道是因爲太過恥辱,還是真的聞助教的氣味聞到發情引起。才剛結束那對我們這些觀衆來說也像是度秒如年的聞内褲後,學姊開始伸出雙手,準備将助教的内褲褪下…今天的重頭戲,直到現在,才正要開始而已…
「誰準許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聲,打斷了學姊的動作,那雙已經用手指拈住内褲兩端,隻消往下一拉就能讓助教下身赤裸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雙手,竟直接縮了回來而伸到背後反抱。學姊恭敬卑賤地向助教賠罪後,再次将整張臉湊向助教的内褲,但這一次,卻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着内褲的上緣,緩慢地往下拉。
「看清楚了沒?這才是妳們這些賤奴,替别人寬衣解帶的方式。」助教一邊享受着學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緩緩脫下内褲,一邊笑着望向滿臉不敢置信的我們。
适才,學姊是用雙手,脫掉助教的褲子,這對于我們看來,已經是近乎容忍極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動作,是要讓男人露出兇器貫穿我們即将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樣才能有那股勇氣做着這種事情。而此刻,學姊這番行爲,已經是超越我們想象的變态程度了…
我們并不知道,這所學校對于如何用極盡殘忍的方式,踐踏、摧殘身爲女人的自尊與羞恥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學校營運、訓練以緻販賣性奴的這十餘載期間,也爲了顧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學習課程觀念的調整與改進。
最初,不管是外褲還是内褲,身爲低賤的女奴,僅能以唇齒替主人或是賓客脫下來,而被禁止用手的。隻是由于買主與賓客們多是有社經地位的大人物,就連身上穿着的也都是高檔昂貴的西裝褲,不但系上皮帶後難以用口齒卸下,被女奴的口水弄髒,或是咬出齒痕瑕疵的狀況也屢見不鮮,所以之後才改爲,外面穿的褲子基本上還是用雙手,除非主人特别交代才以口齒效勞,而藏在裏面,咬壞也不用擔心會害主人丢臉的内褲,絕大多數還是用嘴巴脫,這也是爲了鍛煉女奴的舌技而不會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這樣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
因此,身爲特殊班級的優等生學姊們,對于用舌頭褪去男人内褲這種事情,不僅駕輕就熟,甚至還不輸給用手脫的速度。夢夢學姊隻是因爲被我們這些學妹們目睹着自己的行爲,還是難以承受這種羞恥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們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脫下了助教的内褲,而直到原本導緻這件内褲鼓脹、難以一次脫下的罪魁禍首,從脫了半截的内褲上緣彈了出來,之後的把内褲褪至腳踝的,更是馬上就順利地完成了。
而我們,隔了五周後,再次看到真實的男人的肉棒,幾乎我們五個女孩,都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呼。
跟之前奪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這個助教不愧是有練過身材的,不但外型壯碩,他底下的驕傲也比較長、比較粗,甚至還隻是半勃起的狀态,就已經到了讓人看了會感到驚恐的程度。然而,這對于學姊及我們來說,完全不是什麽好消息,相對的,因爲失去了内褲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經遮不住的氣味,此時完全釋放,光是跪坐在幾步之遙的我們遠遠聞到,都已經開始要幹嘔了。而在我們幾乎要撐不住的對比之下,學姊不但強忍住那種惡心感,還湊将上去,開始用自己的嘴巴,親吻着龜頭正中央,連接尿道口,負責排尿及洩精出口的馬眼處。
「妳們這些幼奴通通仔細看好、給我記住,這個就叫『吻龍』,是賤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們的學姊,也是因爲進入到特殊班級,才享有這資格,這可不是每個賤奴都有的尊榮哦!」
看着學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雙唇,如今卻做着連妓女都不見得願意的行爲,不停親吻着助教的陽具各處,從馬眼、龜頭鈴口四周、包皮,甚至連包皮内布滿髒垢的地方也不停地親吻着。她的表情雖因爲羞恥而稍微皺眉,但是整體而言竟像是順從過了頭,甚至對自己這種行爲是有一點滿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的表情。
當時還隻是幼奴的我們,腦海裏面還沒有所謂的「肉棒崇拜」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詞,隻知道學姊此刻的模樣,她正做的事情,實在已經讓我們看不下去了…
「把頭轉過來!」助教突然暴怒大聲喝罵,我們幾乎都被吓了一跳,夢夢學姊也是一陣抖顫,才像是從剛才親熱到忘我的肉棒親吻中拉了回來,回過頭一看,才發現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轉過頭去不忍目睹,雙眼早已盈滿淚水,撲簌墜落。
「小芬…」夢夢學姊終于出聲喚了小芬一聲,她仍不肯轉回來,一旁的小乳頭試圖安哄她,結果說着說着自己卻也受不了而哭了出來,緊接着,我們其他女孩,也終于按捺不住而個個都哭成一團…
「真是傷腦筋,看來妳示範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對着夢夢學姊說着,我們幾個還在痛哭流涕的女孩們聽了之後卻一陣震撼,當我們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說着「賤奴夢夢知錯,請助教狠狠懲罰賤奴的失職吧!」時,更是驚吓得連啜泣的哭聲都頓止了。
隻是,學姊要受到懲罰,已經是鐵打的事實。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動着腰隻,讓自己挺立的肉棒跟着左右搖擺。學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懲罰是什麽,竟自己湊上臉去,任由左右擺動的肉棒,擊打着她粉嫩的雙頰。
這種獨特的「甩耳光」方式,幾乎沒有半點疼痛,但是這種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還要強上數千倍。
助教一直來回不停地搧着肉棒擊打着學姊的臉頰,學姊始終低着頭,不發一語也不閃躲,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受罰般的表情,卻連請求原諒或停手的資格都沒有。直到确定我們都能夠不哭、不鬧,甚至到能夠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難過,直睜睜地瞧了一會後,助教才停下來。而我們雖然沒有被直接點明,但心中也都已經完全明白,如果真的爲了學姊好,就必須要如何做才對…
待會不管過程還多麽令人煎熬,我們也必須努力讓自己目睹這一切的經過…
這種毀滅我們僅剩的這一點純潔之心,要我們從幼奴成長爲成熟的性奴,所用的方法,遠比過往的一切還要殘忍。就連要直接侵犯我們,我們也覺得自己的貞操早已毀滅,再怎麽被玷污也不算什麽,然而,助教卻是要學姊爲我們示範,我們未來的樣子。這些就算以生命威脅,也不願意就範的羞辱行爲,竟要讓我們最敬重的學姊在我們面前馴服地表演示範。
而我們所需要做的,看似簡單,其實卻是極爲困難的,就算心中不從,卻又不能因爲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學姊受罰。而另一方面,對于認真示範的學姊,如果我們沒有用心學,也是使學姊這一番的辛勞與受辱被浪費掉…
接下來,助教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而又粗上一圈,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示範被助教插入的時刻也終于到了。她深呼吸一口氣,提起勇氣轉過身子背對着助教,将上半身趴伏在地闆上,高翹的屁股更往後提,使原本應該微朝下方的小穴,變成若隐若現地呈現在助教眼前,小穴裏已經濕漉漉的一片,随時做好受到侵犯的準備。
「賤奴夢夢發癢的騷屄,已經渴望受到侵犯多時,請問助教的大雞巴,今天想先如何使用賤奴夢夢的騷屄?」夢夢學姊以那種股間向人的姿态,伸出雙手掰開自己的兩邊陰唇,一字一句地如此說着。此時,已經有其他學姊們,早已開始示範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識地發出呻吟聲。但是夢夢學姊所說的,極端把自己當成一個物品多過于人的自白話,仍清楚地傳進我們耳中。
「就這副姿态吧!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是怎麽樣連狗都不如的!」助教惡意說着。由于學姊跪地伏身,如同犬隻的姿勢,全身最高的屁股,充其量也還不到助教的肉棒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讓肉棒抵到學姊的小穴口。
隻要稍一往前推送,那根肮髒、惡臭的肉棒,就要進入學姊的體内了…
「把頭擡起來,面對自己的學妹們,有誰像妳這樣低着頭示範的嗎?還有妳們這一些幼奴們,好好學!如果還敢轉過臉去不想看,妳們的學姊就别想停止示範,爲妳們一直『示範』到明天早上爲止!懂嗎?」助教這麽一說,及時壓過我們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轉頭的欲望,學姊也将臉擡了起來,那鮮見的流淚表情,卻仍對着我們勉強擠出一絲溫柔、慰撫的微笑。
但是随後,我們還把目光焦點放在學姊的臉上,隻感覺學姊身後似乎有微微的動靜,學姊臉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緊接着轉爲扭曲。然後在學姊終于忍不住的一聲呻吟下,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變了樣,而學姊的屁股,也已經跟助教的身體連接在一起。
(還是…發生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侵犯了……)
當意識到這殘酷的事實發生時,我已經不确定是不是想着這樣子的心情,也不确定自己到底還有沒有、還能不能思考,隻覺得當我們看到學姊的表情崩壞的那一刻,自己心裏面的某個東西也崩塌了,就連整個胸口,也像是氣體被抽空似的,一股痛苦的悶塞感,彷佛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徹底消失了。
而把我從這種飄渺失魂的情緒中喚回的,竟還是助教越來越激烈抽插時腰隻撞擊着學姊的屁股而發出的「啪啪」聲,加上學姊被助教的抽插動作而發出的漸漸響亮的陣陣呻吟聲。
學姊就這樣在我們眼前表演起活春宮,示範着「被使用」的模樣。雙膝跪地、雙手也伏地,身後挨着助教的頂撞,受到撞擊而前後搖晃的身體,也讓她的乳房前後甩動,她就像是個物品,一個玩具,像是一隻玩具木馬似的,在助教腰隻的抽送下,她的身體也跟着一前一後地搖晃,取代木馬搖晃叽嘎聲響的,正是她口中所發出來的呻吟聲。
學姊的臉始終望着我們,明明恥态全寫在臉上,卻仍無法違抗助教剛才的命令而轉移視線,所以在自己被奸淫、使用的同時,已經被改造的像是性愛娃娃體質的身體不停發出劇烈的性刺激的同時,學姊仍努力地讓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着我們的雙眼漸漸露出血絲,也要勉強讓自己别在我們面前翻了白眼,但是她被助教加快速度地抽插,以及性快感得不到釋放下不停的累積,使她的嘴巴幾乎合不起來地不停發出已猶如娼婦叫床般的劇烈呻吟,她也要漸漸失去了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
這種表情跟之前示範手淫時很像,都是在過度的羞辱與性刺激下,近乎崩壞的神情,無法與原本青春可愛的臉蛋聯想在一起的淫蕩呻吟,雖然似乎與上次被迫長時間示範手淫類似,但是所帶給我們的震撼感卻是完全不同。手淫隻是我們單方面的一個個人「表演節目」,但現在學姊所作的示範,卻是被一個男人侵犯,被一根髒臭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内攪弄、污染,這種屈辱,對于每一個女生來說,都是最可怕的惡夢…
我們這些女孩,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嚴格說來也稱不上是純潔。但是不少女孩卻也才那麽一次,對于這種事情仍會強烈抗拒排斥,所以我們在寝室内,可以聊着各種超乎以前清純無暇的我們所能容忍的話題,卻也不曾有過哪個姊妹提及我們被破處那一夜所發生的事情,那一塊甚至在我們的回憶中是被刻意抹去,連承認這種事的發生都不敢。
而今,卻讓我們這樣看着學姊受辱,宛如又把我們拉回到當時那一夜,大家不願面對的已發生事實。甚至更加悲慘的是,初夜那晚我們雖然也是在沒有選擇與退路下被奪去貞操,唯一還能保有一點羞恥的是這還是在各自的房間内,還能說服自己不會有其他人瞧見。像學姊們現在這樣,衆目睽睽之下,直接在我們面前表演活春宮,似乎也已經向我們暗示着,這種最私密最不願向人提及的事情,我們不但沒有選擇逃避的可能,甚至連想要躲起來私下進行這種羞恥行爲,都是奢求。
這樣羞人之事,足以讓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願一死了之的極爲恥辱的事情,對我們來說,竟是我們未來生活的一個常态…
在我還在感傷之餘,助教的抽插動作忽然加深加快,學姊的呻吟聲也起了微妙的變化,我們都猜到這一場示範即将結束,以助教的射精告結…
「喂!妳這賤奴,示範得也差不多了,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們的『正常使用方式』吧!」助教一邊氣喘籲籲說着,一邊開始做最後沖刺。
「是…賤奴夢…夢夢…一定…一定讓…讓助教…滿足……」夢夢學姊在不停呻吟下,已經無法正常說話,隻能在呻吟聲間,像是夢呓般說着,而就在說完後,夢夢學姊的呻吟突然變得異常高亢,她的表情終于向是完全崩壞般,雙眼翻白道看不見眼珠子大張着的嘴巴像狗一樣吐出着還垂着涎絲的舌頭,臉頰的肌肉緊繃猙獰,随後全身劇烈顫抖,就連雙手支地的身軀都差點支撐不住墜倒下來,原本張開貼在地闆的手掌十指微微蜷曲起來,尚未恢複正常表情的臉此時卻又像是進入恍惚狀态,雙頰完全被潮紅蓋住,胸腹之間都劇烈快速地起伏着,呼吸也像是剛憋了好長的氣後突然吸入新鮮空氣般不停喘息着。
與此同時,助教也是全身一顫,但遠不及學姊的顫抖持續與明顯,他原本的粗糙氣息更加雜亂,甚至發出不成聲的,像是野獸吼叫般的聲音。原本不停加快的高速抽插動作,也停了下來。
兩人的聲音都靜了下來,連同時間的一切彷佛都停止下來,隻有學姊的身體仍像是抽搐般,間斷性地一顫一顫着,這樣彷佛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終于,助教緩緩抽離了學姊小穴内的陽具,拔出的瞬間,陽具上的龜頭小孔處還有一條白色的黏絲與學姊的小穴相連,同時更多帶有腥臭異味的白濁黏性液體,從學姊的小穴内緩緩滲流而出。
(被射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射到裏面了…)我們早已眼眶泛淚到視線模糊,但是朦胧之中也能判斷出這殘酷的現實,看着一直支撐着我們的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弄髒染污,我們竟感覺自己也像是吸收到髒穢一樣變污濁了。
盡管如此,學姊的凄慘,還沒到此爲止。助教剛拔出他的陽具後,學姊卻像是忽然被打開了開關似的,自動自發地轉回頭背對着我們,我們還剛注意到她股間不停流出,混雜着自己大量淫液而特别容易流動的白濁精液,想回避目光,卻看到夢夢學姊再次身出自己的香舌,像是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助教那再次硬起的粗大陽具,把沾附在上面的殘精與自己的愛液都給舔幹淨。
學姊的表情仍然是恍惚無神,雖然這是我們第一次看見學姊高潮的模樣,但也能由此想象她剛才爆發的是多麽強烈的高潮,而她在這種恍惚的狀态,大腦恐怕都還沒開始運作,就開始做着「事後清潔」的工作,這也意味着學姊現在所做的行爲,已經像是出自于「本能反應」勝過于「訓練成果」,似乎天生就領悟到:「被使用後得幫使用者進行事後清潔工作」這種生存本能。
沒多久時間,學姊才終于像是從恍惚狀态回複過來,原本無神失焦的雙眼也恢複原本的那麽晶光閃爍,隻是因爲高潮過後的疲累而眼簾微垂,退了潮紅的雙頰再次蒙上羞恥之紅,我們眼前看見的,是她雙腿間剛被侵犯的股間小穴,以及還不停地從裏面滲流出來的液體。
第一次以這副模樣呈現在我們面前,使學姊…就連學姊…也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擋住那滿溢的小穴、潺潺流出的白濁精液與晶瑩的愛液…
然而,這想法隻有一瞬間而已,夢夢學姊在不表露這被禁止的想法之外,反倒還更可恥地将雙腿更往外張開,将慘不忍睹的陰戶更加曝露在我們面前,并且在清理完助教陽具上的所有髒污後,還恭敬地對助教磕頭說着:「賤奴夢夢,誠懇地謝謝助教的使用,不棄嫌賤奴夢夢下賤的騷屄,并誠摯地懇請助教的大雞巴下次能再光顧賤奴又犯賤發騷的騷屄。」
助教看着在他腳前卑躬屈膝、磕頭行禮的夢夢學姊好一會兒,才滿意地穿上褲子離開。學姊也趕緊伸手替他穿好褲子,在助教走離後仍不停親吻着助教剛才站着的地闆上,直到助教徹底離開視線數秒後,才停止親吻地闆的動作。
「『被使用』的示範結束的學姊們,也别忘了示範如何『清潔』自己剛被使用過的小穴,順便讓學妹們能實際見習昨天午課的部分喲!」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此時教室中也有不少其他學姊像夢夢學姊一樣,已經完成了這一堂的被使用示範,有些像是忘了要做什麽似的,不知所措地還在那發楞着,不知怎麽面對剛看完自己表演活春宮的學妹,但有幾個比較機靈的學姊,卻已經開始将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内摳弄。
夢夢學姊也加入了這些學姊們的行列,維持原本的跪趴、翹臀對着我們大大敞開,淫液與精液不斷從小穴口流出的模樣,緩緩以一手支地,另一隻手從身體下方,往自己的下體處伸去,在調整好姿勢後,竭盡所能盡量地将手指探入自己還滿是淫液與濃精混雜、濕漉漉的小穴内,用手指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刮弄一下,就會看到學姊的身體像是有電流流過般顫抖瑟縮了一下,同時伴随着小穴的一陣抽搐,便有更多還留在裏面的液體被擠壓出來。
我們在書本上學過,這其實原本也是一種經典的手淫表演姿勢,因爲姿勢艱難局限與容易不小心遮到自己的重點部位呈現到觀衆的眼内,所以是比較适合由小穴壁敏感、或是特别容易感受到羞恥而菊蕾縮張明顯的女奴來表演,加上女奴又是背對着觀衆無法看到觀衆們的反應,因此在手淫課程時,學姊們并不是爲我們示範這種手淫姿勢。
而如今,學姊卻以這種姿勢爲我們示範,但是要示範的并不是手淫,而是「清潔」。
(…「既然成了性奴,以後要如何被使用,全憑主人發落。當然,主人很有可能會與賓客一起方享妳的下體,或是原本就不隻單一個主人,當中可能會有比較愛幹淨,不能接受女奴體内仍殘有其他男人精液的使用者。因此,學園要求所有女奴被使用過後,都要自動自發地清潔下體,盡自己所能地把下體弄幹淨,以供下一個使用者一個良好的使用經驗。」)
我想起了昨天午課時,Julic教官向我們滔滔不絕地解釋着這種屈辱動作的「重要性」時,所說的一段話。當時的我們已經夠匪夷所思,難以想象這種在教官口中是「女奴也要懂得潔身自愛」的行爲,究竟是要把一個女性的人格毀滅到什麽程度才肯罷休。
而且,因爲這并不是手淫表演,所以盡管這動作會對這幾副已經遠勝過常人數倍敏感度的學姊們的身體帶來多麽劇烈的快感,她們卻不但不被允許高潮,甚至連像手淫那樣發出呻吟的權力都沒有。
(「妳們做這動作,是要給下一個使用者使用的準備。妳們用那淫猥的腦袋瓜稍微想想看,使用者會希望看到妳們自己玩起來嗎?所以,這個動作一律禁止發出呻吟,就算隻是微弱的聲音都判爲失格,好好鍛煉妳們的忍耐力,把這些快感,累積到被使用的時候再一口氣爆發吧!」)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釋與要求,卻完全把我們這些原本也是普通女孩心中的苦,更升華到另一個層次。
所以,此刻的我們,看着學姊示範我們之後是如何屈辱痛苦的模樣。身體早已被改造得比常人敏感,腦袋也習慣于接受到性刺激就會自然而然想發出呻吟的思想,此時卻要硬生生違背這強烈想脫口而出的呻吟沖動,緊皺着眉死命地咬住雙唇,雙手的摳弄卻仍不停止。下體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都彙集到了下方負責盛接的手掌心上,直到快要從手掌滿溢出來後,學姊才緩緩将盛滿掌心的液體移回到自己面前,然後…雖然我們早被教過,心裏做好準備會有這一幕,但是發生的當下,我們還是趕緊别過頭去不願目睹…
學姊竟然伸出舌頭,将自己剛從自己小穴摳弄出來的,不管是助教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愛液…通通舔入口中…
(「這些隻是來不及進到精壺(子宮)内的,主人或賓客們的精華,隻是爲了保留給後面的使用者幹淨的空間而暫時摳出來的,身爲性奴的妳們,可不被允許任意浪費糟蹋掉這些主人賞賜給妳們的寶貝,想反地,從騷屄摳弄出來的精液,要捧在手上,共敬地一點一點舔入嘴裏咽下,就連滴落在地上的,就算是泥土地上,隻要還看得到就得舔過一遍!」)
夢夢學姊好不容易,把她手掌上的白濁液體舔得精光,就連五根手指也都吸吮過一回,确定再也沒有些許殘留後,又繼續第二回的小穴摳弄清潔動作。在達到徹底的清潔,流出的愛液不再有之前使用者的精液爲止,這動作就得一直持續着。
我們不忍心地想要别過頭或閉上眼睛不願目睹學姊這副模樣,但是一想到這樣會讓學姊的示範更加徒勞。我們五個女孩也都不敢發出聲響,盡量假裝自己不存在,好讓學姊能減輕一點羞恥。我們的雙手都默默地握住隔壁的姊妹們握得死緊,看到讓我們心痛之處,都幾乎像是要把對方的手捏傷似地用力握着,同時,我腦海裏又不停浮現出教官詳細講解動作行爲與其用意…
(「摳弄小穴時,最重要的訣竅,就是要盡情、盡力,毫不留情地,用指甲刮着自己小穴肉壁的敏感點也行。這麽做,一來是确保能把沾附在小穴肉壁的精液摳幹淨;二來是要刺激小穴,讓它因爲強烈刺激而劇烈抽搐,這樣才能更容易借助小穴的收縮力道把深處的精液擠出;第三個原因則是要刺激淫液大量分泌,這也是方便把精液洗出來;第四個則是附帶的好處,是能讓妳的小穴快速進入狀況,以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我們當時的午課演練,雖然教官這樣說着,但是我們就連将手指伸進去裏面就已經羞恥恐懼又感到吃痛了,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去用力摳刮自己嬌嫩的膣肉,況且這也還隻是練習,裏面根本毫無東西,又能實際摳出什麽來?
也因此,我們看着學姊此時的模樣,才更加深刻地知道,我們昨天午課所學的,是得要多麽殘酷地摧殘我們自己…
夢夢學姊每次摳刮時,我們幾乎都能清楚看見小穴抽搐收縮的模樣,同時也會有伴随着濕潤的小穴膣壁擠壓空氣而産生的隐約「噗啾」聲,并流出帶有泡沫的淫液與精液的惡心混合液體。
爲了方便小穴内液體的流出,學姊不但得不停摳弄小穴,甚至還時不時要調整姿勢以讓更多部位能夠讓原本局限的手指能較輕易摳弄到各個角落。不過她本身的姿勢仍然維持原本的模樣,隻是扭腰擺臀稍微變換一點位置而已。因此,從後方的我們看來,要不是昨天午課學到的内容,讓我們知道學姊現在行爲的用意,換做是旁人來看,任憑誰都會以爲學姊是淫賤到一邊對着我們狂扭屁股,一邊還忝不知恥地用手指摳弄騷癢到不行的小穴…
我們以後,也會是這個模樣,到時在我們的身後看着這一幕的,可能是主人、可能是賓客、也可能是根本第一次見過面的陌生人,而我們竟然要以這種姿勢見人,在這種禁止呻吟的狀态下,也根本沒辦法開口爲自己稍微辯解,隻能在他們眼中留下這淫賤騷亂的印象,賤奴這種自稱确實要當之無愧了…
夢夢學姊不停摳弄、舔舐了幾回,流出的液體不減反增,但是精液的比例卻已大幅減少,終于在流出來的幾乎都是淫液的水漬痕後,夢夢學姊停下了摳弄的動作,轉而跪直轉向我們,哀羞尴尬之意洋溢于表,但仍是對我們報以慰藉一笑,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學姊受到這樣的委屈、恥辱後,爲什麽還能對我們這樣笑出來。
(怎麽辦…現在這樣跪着面對面互看感覺好尴尬…可不可以靠過去學姊旁邊依偎、陪伴…她會介意我們看到她剛才的模樣嗎……)剛才這一場被使用的示範,已經讓我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樣子的學姊,甚至就連想開口,也不知道第一句話要說什麽…
學姊的呼吸氣息,還停留在剛才用力摳弄小穴的刺激下恢複平靜,因爲剛才「被使用」運動而流出的汗水浸濕的赤裸白乳,像是側着的兩座小山随着起伏的地面一樣升降搖晃,在身體底下的地闆上積聚的水灘,是學姊的汗水、淚水、涎液、淫液等所構成,現在仍在緩緩增加當中。
看着這副模樣,好像讓人感到陌生的夢夢學姊,我忽然意識到,這還是學姊的原來那副模樣,隻是我們一直生活在美好的幼奴幻影底下,一直以來都是用自己所看到的純潔美好去構畫着學姊的真實生活模樣。而今天,隻是學姊讓我們看到,她真實的模樣,也是預先讓我們知道,我們未來的模樣。
能進到特殊班級的學姊,隻是其中較幸運的少數一部分,就算進到特殊班級,也隻是在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面前充當保姆的學姊,其他時候仍是這樣認真地學習、生活着,其他主題班的學姊們,也是各自學着她們的主題,隻有還活在她們保護傘之下,一直「不經世事」的幼奴們,才過得如此安樂,真的,對照于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這五周來我們在課堂上受的委屈、訴說的抱怨,都太微不足道了…
如今,幼奴課程已經進展到最後一堂課,在失去學姊們的保護之前,學姊也先用自己的身體,示範着我們将來要怎麽度過地獄般的每一天校園生活,要怎麽忍辱負重、羞恥屈辱地學習每一樣課程,然後,被賣出,終其一生成爲這種沒有自主權力,隻能供人玩賞、使用,甚至發洩的玩具…
「學姊…」在我腦袋還在閃過這些念頭時,在我身旁的晴晴卻率先開口:「我…我們…可以…過去…妳……」
「妳這賤奴,把騷屄裏面的『髒東西』清理幹淨了嗎?看來很閑嘛!接着就讓我使用好了。」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随即聲音的主人便走到夢夢學姊背後站定。我們似乎意識到即将發生的事實,五個女孩全體都愣住了。
隻有夢夢學姊,對着我們燦爛地笑了笑,像是取笑我們臉上的吃驚模樣,随即轉過頭去,依舊保持着跪姿的她,再次像服侍剛才那位助教一樣,先是趴伏下來親吻着那男人的腳趾縫等處,開始新的一次「吻安」與「舐足」服務。
而後,正如我們所擔心的一樣,學姊接着又替那名剛走過來的助教解開褲頭,緩緩幫他褪下褲子,男人鼓脹的内褲再次呈現在我們眼前,而夢夢學姊也如剛才一樣,毫不在意,甚至比上一次的示範還要不遲疑地,湊上去用力吸入男人的氣味。
今天午課的示範,還沒結束…剛被上一名助教侵犯的學姊們,幾乎沒有休息時間,就得要迎接第二次的侵犯。這一堂課,與其說是示範「被使用」,更确切來說是要示範「被輪奸」的模樣…
這一名助教比起上一名助教,似乎還要按捺不住,學姊的鼻子在他的内褲上磨蹭還沒幾下,助教就拍拍學姊的頭,示意她可以開始進入到下一階段。學姊開始用唇齒替助教脫下下半身最後一件衣物。我們再次看到了男人跨下的巨物,正被學姊的舌頭溫柔包圍舔舐着。
簡單地舔幹淨後,學姊同樣像剛才那樣的姿勢展示着自己的陰戶,恭敬地詢問助教要怎麽使用自己。不過這名助教卻是坐了下來,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學姊坐在他的大腿上。
夢夢學姊就這樣當着我們的面,一手握着助教的陽具、一手撥開自己的小穴,調整好角度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男人的陽具再次進到學姊的身體裏。
學姊此刻的姿勢,我們并不陌生,背對着助教坐在他的腿上,背部緊貼着助教的胸脯,雙手繞到後方摟抱着助教的腰背以換得更緊密的貼合,而自己的乳房也同樣被助教的雙手環抱、惬意地觸摸揉捏,一屁股坐在助教的大腿上,兩腿則被放在助教的大腿外側,使自己的腿一定得大大張開,至此的一切,都跟我們在社團博覽會時,坐在助教們的大腿上,是近乎完全相同的模樣。
唯二的不同,是學姊們必須面對着我們這些親如姊妹的直屬學妹們的尴尬,以及下體不再隔層布料阻擋而是真的被卡榫在一起。
這種姿勢,不像上一個助教進入的姿勢那樣,抽插的幅度并沒有那麽大,學姊也不用像母狗挨肏一樣四肢着地受辱。然而,因爲學姊是以「坐下」的姿勢受到奸淫,使得大多數時間下,助教的陽具并不是進進出出地抽插,而是幾乎一直深深塞入小穴内,也因爲學姊是用自己的體重坐在上面,更有一種「主動被使用」的暗示意義。
此外,學姊以這種姿勢姿勢呈現在我們眼前,雖然不用再像剛才一樣從背後如母狗挨肏般的恥辱,但是也因爲這種與助教更緊密貼合的方式,不但下體一邊被插入同時,耳根子與發絲等側臉部位都淪爲助教嘴巴的攻陷區域,雙乳、腰身等處也在我們眼前受到助教的雙手亵玩蹂躏。不過,最爲要命的,是學姊此時的姿勢,因爲雙腿被迫屈起張開,完全遮掩不了朝向着我們的下體,隻要助教稍一挺起腰,迫使學姊的股間擡高,我們都能清楚看到助教的那話兒,從裝着蛋蛋的陰囊袋、到那粗大肉棒的根部,甚至暴着青筋隐沒進入學姊嬌小而被稱開的小穴…通通一目了然。
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被看得仔細了,不像剛才那樣隻能看到助教貼着自己的屁股做抽插活塞運動,而是自己的小穴如何被助教的肉棒撐開闖入、又如何緊緊包裹住對方…通通都被看光光了…縱然如此,
學姊現在這副模樣,不管是對我們,或是對夢夢學姊而言,都太過于羞恥了。不過,我們就連轉過臉或閉上眼睛的權力都沒有,隻能讓積滿眼眶的淚水模糊自己的視線。
而學姊也同樣羞恥到雙頰紅燙、雙眼迷離,但這卻反而使她的臉蛋更加紅潤、可愛、迷人,她也無法決定自己的身體怎麽被玩弄,就連夾腿、伸手遮擋等等保護自己隐私的行爲,都不被允許擁有。隻能忠實地像個精緻的腹語娃娃一樣,在助教每次的挺腰深入後,本能地發出羞恥萬分的呻吟聲,即使我們怎麽把自己的視線弄迷糊,那如同魔音般的呻吟聲,仍不停鑽進我們的耳中,在早已難以負荷的腦袋裏一直回響着缭繞不絕。
我們唯一能乞求的,就是這名助教能趕快使用完畢,讓學姊能快點擺脫這種屈辱的姿勢,就算是換下一個助教進來,換另一種姿勢再次受到侵犯也好,至少不要現在這種…
隻是,就連這微薄的願望都無法如願以償。學姊這姿勢雖然要羞恥地把正插着陽具的小穴曝露在我們面前,但是卻因爲不像前一位助教那樣不停抽插,所以對于這位助教的性刺激也輕微許多,導緻夢夢學姊就這樣維持這種姿勢,被這位助教使用了超過上一位助教使用時間的兩倍以上,甚至其他學姊已經開始受到第三輪的侵犯了,那名助教仍沒有射精的迹象。
「喂!老兄!你太慢了吧!」終于,有一名助教走過來拍拍那位還在享受着夢夢學姊胴體的助教,催促他加快進度。
「是啊!也差不多了啊!」那位助教慢悠悠地說着,終于像是認真起來似的,拍了拍夢夢學姊的肩膀,學姊知道助教想要的玩法,當下緩緩靠着腰力與腿力撐起已經被淩辱侵犯到疲憊不堪的身子,讓底下與助教的連接漸漸脫節。
隻是,就在我們以爲要拔出來的瞬間,學姊半蹲起來的身子,卻又緩緩往下沉,讓好不容易吐露出來的半截肉棒,再次被自己的肉唇包圍、吞沒進小穴之中。
然後,在還沒真正坐到助教的大腿之前,學姊又再次将腰往上擡升,再次在肉棒剛露出頂端龜頭之前就又往下沉…
此時的學姊,就像是個電動馬達玩具一樣,一上一下艱辛地挪動着身子,助教則是享受着整個人半往後仰,雙手在後面撐住地闆,任由學姊用自己的辛苦與羞恥來滿足自己的性欲。
剛剛在催促助教加快腳步的那一位助教,此時看着我們不敢置信瞋目結舌的表情,笑着說:「如何?這可是妳們學姊辛苦訓練出來的性技,沒有足夠的體能與腰力是作不到的,不過妳們将來應該也都必須學會才行,可别讓學姊的辛苦示範白費啊!」
沒幾分鍾的時間,那位助教終于在這淫猥畫面的視覺、還有下體受到學姊肉體溫柔包覆、吞吐的觸感的性快感下,達到頂點而噴發出一股濃精。
相較之下,看似因爲與強烈的羞恥感與性刺激而更加瀕臨高潮邊緣的夢夢學姊,這次卻因爲沒有收到高潮的命令而隻能強行忍下。
因爲這次是以坐姿射精,加上噴發的那瞬間,學姊并沒有完全坐在助教的陽具上,結果大半的白濃精液在淫液潤滑下,從小穴深處沿着肉棒淌流而下,像是一根淋着詭異白色腥臭醬汁的香腸,被學姊下面的嘴巴含着細心品嘗…
學姊這一次的性服務被使用完畢,努力拖着還在高潮邊緣,幾乎乏力的身子撐了起來,拔出小穴中滞留已久的肉棒,馬上又有更多的精液流下來,滴落在助教的陽具周圍。
而于此同時,那名一直在旁邊等待的助教,已經猴急地自行脫下褲子與内褲,露出已經鼓脹許久的惡臭肉棒。二話不說就從後面插入學姊剛獲得自由的小穴…
我們看到這一幕看得怵目驚心,原來那助教不是好心提醒前一位助教占用太久時間,而是自己早已等不及要排在下一個使用權擁有者…
「等…等一下……至少…等賤奴清理幹淨……」夢夢學姊也沒料到這助教會這麽猴急,原本正要舔舐着前一位助教沾滿精液與愛液,一片狼藉的肉棒,此時也驚吓地停了下來。
「還清理什麽?妳這賤奴的騷屄,再怎麽清理還是一樣又賤又騷又臭,快給我乖乖扭腰擺臀,發出匹配妳身分的淫叫,我若用得不滿意,妳會有什麽後果應該不會不知道吧!」助教說着,像是公狗般猴急地挺腰抽送,完全不給夢夢學姊半點休息片刻。
「是…噢……賤奴…夢夢……唔……遵命……嗚……」夢夢學姊知道不能違拗助教,隻能維持挨肏的姿勢與狀态,一邊發出讓助教聽得滿意的呻吟,還得一邊用舌頭舔着、清理着前一位助教剛使用過自己肉體的肉棒,連同「不小心」滴到旁邊的陰囊、或是雜毛叢生的粗黑草叢底下的精液…通通都要舔到幹淨爲止…
此時的景象,像極了學姊在被人侵犯下體的同時,還得用嘴巴奉仕的3P模樣,雖然隻是在幫前一位助教進行清理,但是也已經與口舌服務沒太大的差異…
沒多久的時間,第三位助教也内射到學姊的體内,在進行清潔時,第四位助教又已經就定位…
「還…還沒結束嗎……」我旁邊的萱萱小聲嘟囔着,雖然隻有我們幾個姊妹聽到,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酸苦更提升到一個極緻…
今天的午課,學姊是要示範被使用給我們看,如果真的一整個下午都要這樣不停挨肏的話,現在恐怕還遠不到一半人數……
第五人、第六人、……。
每個助教都是沒有過多冗長的前戲,就單刀直入,放任兇器在學姊原本應該嬌嫩受到呵護的小穴胡搗一通,而且前一人剛結束,下一個人就不給休息立刻補上,導緻學姊根本沒有得以喘息的時間,不停在我們眼前重複着被侵犯的行爲…
我們感覺自己的心也像是麻木了,看着學姊受到新一位助教的侵犯,也不再像前幾次抽插那樣子「大驚小怪」,隻是我們任何女孩,都不敢去數着這已經是第幾次的輪奸,隻有在每次一位助教使用完畢,下一位助教又接力補上後,腦中會浮現一遍:(又要…?)到後來我們雖然會閃過這念頭,也不敢去回想這念頭閃過第幾遍了。
終于,在夢夢學姊被不曉得是第幾位使用者,又回到以四肢着地的母狗模樣,從後面侵犯的姿勢,被抽插到一半的時候,Julic教官終于開口了:
「各位學妹們,看學姊們的示範看了這麽久,是不是都記住了呢?」
「記住了!」出乎意料地,跟之前不情不願的回答模式不同,這次幾乎所有一年級生都馬上齊口同聲地回答着,彷佛都變成奴奴一樣的認真好學生。
大家心裏也都像我此時所想的一樣,都恨不得能爲學姊減輕一點痛苦折磨,隻差沒有膽量脫口而出請求讓自己代替學姊被使用,但是不管哪個學妹們,都已經不忍心繼續看着學姊在我們面前不停地被奸污後又要再被奸污不停重複…
盡管現在離以往的放學時間還早,但是就算對于提早放學不抱任何期望,至少換一個課題也好,不管要怎麽羞辱自己也無所謂,把這五周的課程搬出來複習,就算當着這麽多助教的面前表演手淫也無妨…(之前手淫課時,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那麽多位助教看着,但是隻要能讓學姊們不要繼續被這樣無理地被糟蹋着…就算要我們一個一個像是上表演台一樣當這麽多助教面前獨自表演手淫我也甘願了…)
(拜托了,怎麽樣都可以,隻要能夠結束現在這一切……)我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着祈求,隻希望這次神真的能聽得見…
「記住了就好…不過,當中有許多細節,不是遠遠觀賞就能體會到的。所以,接下來,我要妳們通通靠過去,圍繞在自己的學姊周圍,近距離觀察學姊被使用的所有細節,如果當中有哪個幼奴漫不經心,待會放學後整個直屬連同妳們的學姊一起,都要留下來做特别輔導。現在開始動起來吧!」
教官說完,真的像是晴天霹靂般,我瞄見旁邊晴晴的臉色駭然慘白,相信我自己的也絕不會好上多少…
「喂!還發什麽愣,快過來看我怎麽肏爆妳們的學姊啊!」在我們面前,還像是強奸雌獸般從背後插着四肢着地的夢夢學姊小穴的助教,興奮到迫不及待地叫喚我們過去…
「不要……我不要這樣……」在我們無奈煎熬着正準備動身靠向學姊那邊時,小芬終于忍不住哭訴着,并縮起身子往後挪退。
「小芬…别這樣……學姊也是爲了我們……我們得…嗚…」小乳頭還想安慰着小芬,但是說到「學姊也是爲了我們」心中一酸,也已經哽咽到說不出半句話來。
我、晴晴、萱萱看着這一幕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先靠過去,還是要先安撫另外兩人的情緒,不過我們三個女孩的嘴巴都緊緊閉着,因爲我們心裏清楚,隻要一開口,一定馬上泣不成聲地嚎啕大哭…
而一直都在支撐、撫慰我們,甚至默默爲我們承受的夢夢學姊,此時雖也想如往常般試圖安定我們的情緒,但是前面不知道已經累積被幾個使用者使用都不被允許高潮,使學姊的精神已經被這突然的羞恥與不停積累的強烈性刺激,逼到崩壞的極限邊緣,從閉不上的嘴裏發出的,除了淫叫還是淫叫,不管想說什麽安慰我們,隻聽到學姊像是淫蕩的浪叫聲,也隻會把我們弄得更難受而已。
結果,率先開口的,卻是在學姊後面,一邊施暴侵犯學姊,還一邊興緻盎然看着我們這些幼奴表演好戲的助教…
「不願意過來?沒關系,我們過去也行。」
助教說罷,将腰往前一挺,還深陷夢夢學姊體内的陽具直接頂撞了小穴深處一下。沒有任何言語,夢夢學姊卻已經會意過來,竟像是一條母狗一樣,四肢并用緩緩向前爬行一小步,使頂到最底的肉棒拔出來一點,就停下動作,等待助教又向前頂到最底,再往前爬行一小步…
「住…住手──不要這樣……」看着學姊這種既艱辛又恥辱的前進方式,我們五個女孩終于受不了,又哭又叫地趕忙靠過去圍繞在學姊周圍,讓學姊不用這麽羞恥地爬到我們身邊。
「妳,坐在那個位置,要怎麽看得仔細?」助教又找起小芬的碴。我們剛才看到學姊那種羞恥的爬行方式爬沒兩步,就趕緊聽話地湊過去,不願學姊再多爬行一次,隻是就算我們一起趕過去,也總有個先來後到,結果就是,先抵達的我們四個女孩,分成左右兩邊圍在學姊與助教的腿邊,原本退得最後面的小芬,隻能湊到夢夢學姊面前,雖然正與苦苦一笑的學姊面對面,但是學姊被抽插的小穴部位完全被學姊的身體擋住。助教顯然對小芬所在位置很不滿意,或者說是,借機羞辱…
「躺下來!我讓妳從特别席,從正下方近距離觀賞自己的學姊被我肏爛的小穴,運氣好的話還能用臉接到她流出來的愛液,哈、哈、哈!!」
「不……不要!!」小芬哭喊反對着。
「不要?」(啪!)「不要?」(啪!)助教每重複一次「不要」,就用手掌用力搧打學姊的屁股一下。學姊雖然想出聲安慰,但是每次的搧打屁股都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讓小芬的處境更加爲難。
「助教…不要這樣……我的位置讓給她…我躺下去好了……」小乳頭趕緊打圓場,正想空出位置,卻反而把助教惱怒了。
「誰要妳自作聰明的?我今天就是要讓這小賤奴躺下來觀賞,數到三再不躺下,妳們今天就通通留下來做特别輔導!一!」
「嗚……」小芬緊閉雙眼狂搖頭掙紮,小乳頭臉如死缟般發愣,助教很明顯是要針對小芬…
「二!」
小芬全身顫抖得厲害,仍然沒有任何動作,雙眼緊閉、雙手摀緊耳朵…
夢夢學姊對着這麽一副可愛卻又楚楚可憐的臉龐,不舍勉強她,也不知該怎麽安慰她,隻能緩緩地伸出舌頭,舔舐了她剛哭成淚人兒時未幹涸的淚痕。
「三!」
「不要啊啊啊──」小芬終于狠下心鑽進學姊身下,按照助教吩咐的仰躺,眼前正上方看見的不是天花闆,而是學姊從像是幼女般無毛的三角地帶開始的整個私處,不過卻有另一物與學姊的私處相連,陷入到學姊兩片櫻色肉唇間的洞口内,而那一物的主人魁梧的身軀,從躺下的小芬仰頭看來,更像是山怪一般,正粗魯地用自己的棍棒蹂躏着可憐的學姊。
跪坐在學姊腰隻左側的小乳頭,偷偷地将手伸到學姊下方的小芬身邊,雙手緊握住她的左手,試圖給她點勇氣。在另一側與小乳頭對稱的我見狀,也同樣悄悄用雙手握住小芬的右手,發現她的手異常冰冷,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克制地害怕顫抖…
「哼!做事慢吞吞的,耽誤越久,隻會讓妳們的學姊受越多的苦。現在我要開始肏了,妳如果敢讓我發現偷轉頭或閉上眼睛,我就叫妳負責數數,一定把妳學姊很肏了一千下才放過她!」助教終于不怪罪小芬的延遲,開始挺動起腰隻…
在我們眼中,清楚看到助教的陽具,像是活塞般,在學姊那早已被操腫的小穴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小芬是看到什麽樣的視野,但不管是什麽,一定讓小芬特别不好受…從她顫抖地緊握住我,像是要握出血的右手,也能深切地感受得到。
而且,因爲小芬躺在下方的緣故,助教像是充滿惡意地大幅度抽插,每下拔出都像是要把學姊的膣肉無情地拉扯出來般,當然并沒有這麽嚴重,但是助教的目地已經達到…學姊的小穴裏積聚的,滿滿的淫液,被助教故意帶出來,其中幾滴,剛好滴到小芬的雙目之間,順着地勢高低,緩緩往旁邊流進小芬的眼眶,與盈眶的淚水混在一起…
…
我們一來到旁邊近距離「觀賞」,助教的抽插也更加努力許多,沒多久就射到學姊的小穴深處了,我們雖然看不到裏面被内射瞬間的情形,也能看到露在小穴外面的陽具不自然抽搐般的模樣。從下方的小芬,大概看得最爲清楚吧…
接着,助教無預警地抽離陽具,我們近距離地看着剛射完精後,仍不停搏動着的陽具,學姊則是慌忙地将上半身壓到最低,讓小穴口朝上仰防止裏面盛滿的精液與淫液灑落到小芬的臉上,并急忙伸手盛接…
盡管如此,但仍晚了一步,助教的陽具頂端與學姊的陰戶牽絲的白沫狀液體,還是滴落到小芬前額的浏海上…
小芬仍靜靜地躺在那裏,雙眼圓睜迷茫地看着前方,像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頭發沾到了助教那令人作惡的精液…更像是還沒意識到學姊這次的使用結束這件事。
「小芬?」我們幾個這時才發現小芬的異狀,小乳頭跟我趕緊扶着小芬坐起身子,學姊也趕緊讓出讓小芬起身的空間,竟第一次無暇理會替助教清理的這件「用後服務」。被我們扶起來的小芬,仍然像是一臉恍惚、雙眼無神的樣子,就連我們不停的叫喚,也像是完全聽不見…
「懵了吧?這個女孩。」造成這整起突發狀況的助教,竟還幸災樂禍地看着小芬這模樣,說:「真是活該自己犯賤,在這所學校的教育,越是反抗,就偏偏會受到越多苦,連這都還不知道,變成這樣隻是剛好而已,沒變成畜牲就不錯了。…喂!妳這賤奴,是忘了規矩了嗎?」助教突然對着夢夢學姊疾言厲色地說着,學姊這時才留意到自己犯下重大的疏失,趕緊要幫助教清理善後,助教卻先把學姊的臉頰當草紙般,用滿是淫液與精液而髒污的肉棒,擦抹在學姊的臉頰上。
「不用等妳這賤奴了,做爲懲罰,妳明天晨洗前不能清洗掉。」助教說着,像是覺得不夠,又命令學姊把剛剛接在手上的白濁液體,自己抹滿自己的臉,直到夢夢學姊整張臉也充滿黏糊糊的腥臭液體,恭敬地感謝助教「賜罰」後,才志得意滿地揚長而去。
看着這樣滿臉狼狽可憐的夢夢學姊,還有遲遲無法回神的小芬,我們剩下的四個姊妹又哭着與學姊相擁在一塊,晴晴更是毫不在意學姊滿臉令人惡心的精液地與學姊蹭臉,倒是隻有最慘的夢夢學姊,還一臉平和地安慰着我們,說:「别這樣…這種小懲罰不算什麽的,助教如果不當下懲罰而留到公開懲罰,隻會比現在更嚴重而已……小芬現在這樣我雖然也很擔心,但是待會應該就會漸漸恢複了…我們先讓她這樣…不用看到眼前發生的事情…這樣更好,不是嗎?」
「喂!抱夠了沒?妳這賤奴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嗎?」在學姊還在安慰着哭得慘兮兮的我們時,又來了下一位助教…
後面,剩下我們四個女孩,繼續親眼目睹着之後的一切,甚至還要「參與其中」…
在一次的學姊被命令平躺着,助教用手抱起學姊的雙腿插入使用時,我們幾個幼奴還被命令伸手去摸學姊的恥丘、臍下與小腹等處。
「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到裏面有東西在抽送?」助教看着我們一臉哀羞的表情淫笑着說着,一邊繼續抽送。我們确實感覺到學姊的腹部裏面有個東西在隆起下沉地反複着,就與助教的抽插頻率一樣,感覺就像是隔着學姊的肚子摸着助教的陽具一樣令人作嘔…
又有一次的使用,學姊是側卧着,助教擡起學姊的一條腿迫使陰戶大開,身體夾在學姊的兩腿間抽插着,邊說:「我擡着累了,輪到妳們幫我舉起妳們學姊的腿了,手酸了想怎麽換人都沒關系,但如果敢放下來的話,我就一腳踩在妳們學姊的臉上。」
又有一次的使用,是學姊像是最初第二位的助教一樣,背部緊貼着助教的胸脯被助教的雙手環抱,助教像是無意間雙手用力一擠,竟從學姊的雙乳擠出些許乳汁出來,于是我們被吩咐過來,在學姊的下體仍被插入助教的肉棒時,在助教可以近距離大飽眼福的狀态下,過來直接吸吮、享用我們的「點心時間」…
這一切的過程,我們雖然難受,但是都一聲不吭地忍着所有羞辱,有了先前的那次經驗,已經使我們了解到,自己的反抗不但得不到成效,反倒會更加連累到學姊與其他姊妹們…
小芬一直沒有從恍神狀态恢複…
就這樣,我們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直到學姊終于「示範」完畢,早已夜幕低垂,遠遠超過我們平時的放學時間了…
「差不多了啊!我想妳們應該有從這堂課上,學到了不少東西才是。」Julic教官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另有别意地說着這番話。
我們靜默不語。确實,我們從這堂課,「學到」太多了…我們已經知道,幼奴與賤奴是什麽樣的差别,也漸漸懂得,什麽叫做「以賤奴身分生活着」了…
「大家今天回去後,準備明天的考試科目之餘,也别忘了今天這堂課所學的。雖然不是明天的考試範圍,但是應該對明天的『另一項活動』會稍有幫助才對。當然,更重要的是,明天結束以後,在這所校園裏,妳們就是成熟的『小賤奴』,而不再是處處要受到學姊保護的『幼奴』了。」
教官看一下下面的情況,大多數的學姊已經示範完畢,有些仍保有體力的還坐得起身聽課,有些還累倒在地闆上氣喘籲籲。此外,還有一些尚未「用完」的學姊,下體仍跟助教相連着,但是抽插動作也都暫停。
「待會,離開之前,」教官再次帶着朝氣的笑容,說着:「待會,要抽考各位幼奴學妹們一題,『今天這堂午課,妳們的學姊總共示範被使用多少次』,回答完才能離開。嗯…這樣吧!做爲答對的獎勵,妳們的學姊今晚可以陪妳們一起睡。答錯的話,就很遺憾,隻能自己乖乖上床啰!」
我們隻聽到要我們回答學姊被使用幾次就呆愣住了,根本聽不懂教官說這「可以陪我們一起睡」的獎勵是什麽意思,但是隐約間,我似乎有瞄到學姊聽到這獎勵時,眼睛閃亮了一下。
接下來,各種誇張的猜數就這樣開始了。就跟我們幾個一樣,每個幼奴同學都恨不得不要再看到學姊受到侵犯,更不可能會去算說學姊在這半天的時間被使用了多少次…
猜答方式,是由我們先說出猜測的次數,再由學姊自行說出自己被使用的次數…原來學姊都有默默在記啊…我們猜了二十次,答錯了,在這數個小時間,學姊竟被使用、内射了二十六次…
其他的學姊們也都有着很「輝煌」的戰績,最高的果然還是安安學姊,高達三十一次,她是真的完全沒有休息,一根剛拔出下一根又馬上塞進來,甚至還有甘願排隊等候的助教,也因此這數據并不誇張。最低的也有超過十五次以上,六十個學姊加起來,這一間教室在這一堂課,已經讓助教們總共繳械一千次以上,也難怪整間教室都充滿着精液的腥臭味與香汗淋漓的學姊、滿身大汗的助教們,共同熏出來的汗臭味…
少數五、六位學姊得連同她們的直屬學妹們留下做特别輔導,我們其他女孩則終于獲準離開這間教室。這還是第一次,學姊竟是要由我們攙扶,才能走出教室,而且我們的課本,仍放入學姊的書包中,沉重的重量,由她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與充血腫脹的三點背負。
太陽不知道西沉多久,早已是夜晚了,冷風吹着學姊單薄顫抖的身子,她連走路都有點搖搖擺擺,需要晴晴跟我幫忙扶着,雙腳像是合不攏般,肉唇仍未從長時間的興奮狀态中消腫,沿路還不停從下體滲滴出隐約還留有殘精的淫液,也不知道那些精子是前面二十六個使用者當中的哪一人留下的。
後面,萱萱、小乳頭則扶着還沒完全回神的小芬前進,小芬在兩個姊妹的推動下,雖然腳步可以緩緩走動,但是卻像是看不到路一樣,隻是迷惘地往前踏出每一腳步,如果沒有旁邊兩人引領方向的話,恐怕撞牆了都還不知道…
這一堂的午課,終于就此畫下了休止符…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2-17 04:52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九~三十一章> 幼奴考試
第二十九章幼奴考試(上)
…
學園開學後的第五周星期六,我們即将迎來在這所學校的第一場重要考試…
既然這裏是一所把我們培育成「性奴」的學校,考試内容當然也就會以我們
所學的性奴課程爲主…
因此,我們直到考試前夕,仍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态度,來面對這場即将到
來的考試。見識過牧場的可怕、牲畜的悲慘,一想到如果被淘汰了,就得要在那
不見天日、黑暗絕望的牧場中度過餘生,能夠成爲一個合格的性奴,被一個好的
主人購買,似乎已經是我們的唯一的「幸福」方式。
然而,還保有身爲一個人該有的自尊與羞恥感,讓我們對這種幸福方式還是
非常抗拒,尤其是課程進入到要我們探索性欲這一塊,從讓我們學習叫床呻吟、
愛撫、手淫、性玩具,直到最後一堂,真正的性服務方式…我們難道真的要變成
沒有性自主與身體自由的性奴,一切的一切,連同身體與心靈,都是他人的所有
物嗎?
既害怕考差,又不想沉淪的我們,雖然從未跟姊妹之間聊到這方面的困擾,
卻彼此心照不宣地,找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在課堂上、在書桌前寫作業時,
我們都還是很認真聽課、認真完成,這不僅是爲了我們的「幸福」,更是爲了不
讓學姊多受罪。每次看着她辛苦地擔任午課的小幫手,已經讓我們滿是愧疚了,
如果還因爲自己的作業成績不佳,讓學姊受更多的恥辱與痛苦,那我們真的不知
道該怎麽跟學姊忏悔了。
不過,除此之外,我們卻又不曾多坐在書桌前,去複習之前學過的課程,更
不曾爲了這将要到來的考試而努力用功,因爲這會讓我們覺得自己爲了好成績而
作賤自己,更有如自己迫不及待成爲像是「奴奴」那樣用功的學生。我們對她的
行爲有多鄙視,就越是逃避、越是不想在姊妹面前裝出用功讀書的模樣。
這原本隻是還不願面對現實的「抒發管道」,到了考試近時,反而變成一種
像是在「賭氣」的感覺,随着這微妙的平衡點漸漸地偏向一邊,雖然這說穿了可
能不算什麽,但是在我們的心中都有這麽一種感受:
"一但主動坐到書桌前,用功準備考試的話,也就代表,自己已經有了當一
個性奴的覺悟了…"
這一個想法,讓我們一直不敢跨越這條界線,隻是消極地得過且過,學姊或
許也知道我們的心态,卻也不會強迫我們繼續讀書,也希望能繼續守候着我們、
保護着我們,更不願強摘我們那宛如仍然純潔的羽翼…
然而,學校惡意的安排,在幼奴課程的最後一天,那一堂讓我們驚心動魄的
午課之後,還是讓學姊們被迫親手撕毀我們這一點點微小卻堅毅的心靈…
…
那一堂午課結束,已比往常晚了許多。我們五個幼奴學妹與夢夢學姊回到宿
舍房間,這一路上難得的不發一語。通常最會開啓話題的夢夢學姊,在短短數個
小時受到二十多位男人的「使用」過後,看似已經精疲力盡,連走路都需要人攙
扶,更遑論開口跟我們聊天,而在經過剛剛那一堂午課之後,我們也還沒從驚駭
之中回複,小芬還有一點茫茫然,好像還不知道我們正往回走向宿舍。
這一段路,使我們彷佛又回到了剛成爲幼奴的感覺,原本熟悉的學姊,此時
卻又像離我們很遙遠,以前那種對未來的恐懼,此刻也再次浮現。然而,當時的
恐懼是對于「性奴生活」的「未知」,還捉摸不到形狀;如今,這股恐懼卻是在
深入了解性奴生活後,所産生的「實質」恐懼,比起之前的僥幸心态,這次的恐
懼是令人絕望的…完全超出預期之外的可怕未來,已經勝過之前在還未知曉前胡
亂構畫的淫亂地獄。
然而,雖然恐懼感比起以前還要強烈,但是變強烈的不僅僅是這種恐懼與絕
望,還有我們姊妹之間、與學姊之間的羁絆。
經過這短短五周的朝夕相處,我們五個女孩之間的情感竟變得如此黏密,給
我們無微不至的照顧的夢夢學姊,在我們心中也完全升華成精神領袖般的存在。
也因爲這樣,每次看着學姊爲了我們受苦受辱,我們心中都沒有感到慶幸,甚至
比施加在我們身上更爲痛苦。
爲什麽第一周的午課,要我們一一上台自我介紹?爲什麽我們放學後都不能
擅離房間,五個女孩都要赤裸身體待在寝室度過漫長的夜晚?爲什麽學姊們是從
第三周才開始成爲我們的午課小幫手?爲什麽這具有重要裏程碑的,最後一堂午
課,卻隻是讓我們觀摩這一切發生在學姊身上?
我們從來沒有仔細去思考這些原因,隻當作是逆來順受地,迷迷糊糊地被迫
接受着這樣的課程安排,卻也一步步被「啓發」
出來…
實際上,要我們一一上台自我介紹,除了羞辱我們親口介紹自己的特點之外,
也讓其他學生能從裏到外認識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我們放學後隻能待在宿舍房間,
每天就會有好幾個小時隻能培養彼此間的感情,成爲在羞恥的課後心靈上的依靠
藉慰;
學姊們第三周才擔任小幫手,是讓我們與學姊感情建立完整後,她們的辛苦
授課才更能打動我們的心;最後一堂課,我們隻是一個旁觀者的身分,卻能直接、
不能避免地清楚看着這一切發生,而無法激烈反抗、也無法沉溺其中麻痹思緒;
眼睜睜看着學姊爲我們獻身的模樣,也讓我們對「性奴」二字更深烙于心…
如果早個幾周,我們與學姊的羁絆若還沒有那麽深,那麽這堂課的意義隻是
高年級的學姊展現她們這一年來淫亂的一面。
不過我們現在對學姊的認識、從學姊那得到了這麽多的保護與安慰,讓我們
都能深深體會到學姊教育着我們同時也在努力捍衛着我們的強烈感受,而這一次,
看到學姊爲我們示範被使用的模樣,一整個下午不曾停歇,以至回去的路上連走
路都走不穩,更是讓我們内心世界崩潰不成形。
而在這一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走回宿舍,除了腳步聲外,就隻有學姊忍不
住的嬌喘呻吟,看着時常勉強自己故作堅強的學姊,此刻才讓我們想起,一年前
的她可能也是跟現在的我們一樣彷徨害怕着…
同時,我們也無法控制地,不時回想起不久前的課堂上,所發生的種種淫靡
猥亵的事情,施加在學姊身上的侵犯與屈辱…
那簡直是一場惡夢,而且我們無法從這惡夢中醒來,隻能眼睜睜看着學姊被
惡夢吞噬後,而我們也将要成爲下一個受害者…
終于,我們走回到宿舍房間,一行人習慣性地在中間地闆圍成圓圈坐了下來。
此時的小芬,可能因爲剛才路上吹着涼風,或是已經回到熟悉的宿舍房間,終于
從恍神的狀态回複,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壓抑的低聲啜泣。
我們雖想安慰小芬,但能保持不跟着哭出聲來已經是我們最大的極限,整個
寝室房間,都充滿着令人喘不過氣的低迷氣氛。
看到平常最會幫我們振作的夢夢學姊,如今這麽疲累,甚至随時可能會軟倒
在地的虛弱模樣,讓我們除了不舍之外,也很擔心學姊的狀況。
原本以爲,等學姊恢複了元氣之後,我們的擔憂才會消失…但是,在休息片
刻,學姊又恢複以往精神奕奕的模樣之時,卻反倒讓我們更加不安…
「學姊…不要太逞強自己了…我們…不希望妳這樣…」小乳頭心疼地對學姊
說着。
「嘻嘻,在替學姊擔心嗎?學姊沒事啦…」雖然被迫塗抹髒臭精液幹掉而不
準擦洗的面容中,仍帶着一點疲态,但是大緻已經恢複了的夢夢學姊,對我們嫣
然一笑,因爲心中滿是溫暖之情,這一笑也格外動人。然而,就算學姊的精神狀
況已經與平常差異不大,但是剛剛目擊了學姊是如何被長時間蹂躏的我們,都還
是認定學姊隻是逞強…
「真的沒事啦…」夢夢學姊看着我們狐疑的眼神,思索了一會,才說:「嗯
…老實說…妳們真的可以不用心疼學姊……今天這些…
隻是基本款而已……妳們…還記得吧?『十二小時的長時間交媾』,可是學
姊得意的專長之一哦……咦?我之前自我介紹時,沒告訴妳們這一點嗎?「學姊
看着我們驚吓的表情,倒是有點大出意料之外。其實那時我們早已身心俱疲,加
上學姊的自我介紹講到前面就讓我們羞恥到聽不下去,後面講了什麽早已充耳不
聞。
「可是…妳剛剛……」我們還想追問下去。
「嗯…那個啊……」夢夢學姊竟難得的有點别扭起來,但随即豁出去般,向
我們解釋:「其實…剛才是學姊…嗯……不被允許高潮…
太久的時間,……耗掉太多體力……等快感漸漸消退,就回複了……「
聽到學姊的解釋,我們雖然懂了,但是心情卻更加難受起來。不僅是身體要
被玩弄,就連生理上的性高潮也被控制…這讓我們對于性奴的未來更加黯淡。
「小芬…不好意思剛剛吓着妳了……學姊沒事了…」夢夢學姊過去安撫着仍
掩面啜泣的小芬,我們雖然看不到小芬的表情,卻感覺她原本因哭泣而微微顫抖
的身軀更加激烈地抖了起來。
「學姊…對不起!!!」小芬忽然撲身緊摟住學姊,哭喊着忏悔着:「我…
都是因爲我…害妳要示範…還…還害妳……嗚嗚嗚……我以後……我以後……不
會在這樣……我要更勇敢……更堅強……就算……就算……嗚嗚……」
小芬邊哭邊說着,也把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的淚腺開關都開啓了,最讓我們
郁悶的,不是學姊今天學姊示範的「被使用」,在不久後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真
正讓我們心情低到谷底的,還是眼睜睜看着自己尊敬的學姊這樣爲了我們慘遭欺
淩,我們卻完全無法阻止,還被迫要像個幫兇一樣加入對學姊的羞辱與虐待…
知道我們心中苦悶的學姊,并沒有制止我們大哭一場,而是也跟着濕了眼眶。
對她而言,今天的殘忍度,并不亞于我們。一直避免我們看到她們如何「被使用」,
使她們還能在我們面前保持一點人的尊嚴,就算隻是假象,還是能盡量避免性奴
的低賤身分而當好我們的學姊。學姊曾要我們幫她完成作業時,還得帶到内寝室
去,不讓其他姊妹們瞧見,就是一個明确的證據。
如今,在示範中讓我們見識到了,完完全全見識到了,學姊在我們心中的形
象已被完全扭曲,扭曲成的,還是無法反駁的「真面目」…一直也把我們當作她
心靈的投射,把我們五個學妹組成的直屬家族小圈子,當成是最後一點純真心靈
的庇護所,在我們身上取回的一點人性自尊的假面,如今卻也被親手銷毀。
而且因爲隻示範、我們這些幼奴并沒實作,所以,我們仍然純潔,她卻硬生
生在我們面前,上演着那最污穢低賤的行爲。此時的學姊,竟也不知道該以何面
目來面對我們…
此外,還有另一件,令學姊怅然的原因…幼奴課程結束,等到我們明天的幼
奴考試結束之後,也已經可以獨立,不再需要這些學姊們照顧與保護,學姊們也
就得與我們告别,回去心無旁骛地完成二年級特别班的課程了…
分别在即,學姊也沒有将這事情告訴我們,怕會影響到我們的情緒跟明天的
考試,而是跟我們輕松聊天,試圖轉移那哀傷沉重的話題。隻是在這敏感的時機
點,不管再怎麽避免,還是會聊到,明天的事情…
「學姊…明天…我們的考試……究竟會怎麽樣?」、「會怎麽考?」、「題
目會很難嗎?」、「今天教官說的,什麽『不是考試範圍』,但是明天用得到
『…我們明天…也…也要…」
随着我們的問題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敏感,學姊有些還能回答我們,有些卻是
支支吾吾地帶過,綜合學姊透露給我們的訊息,大緻上可以厘清一些疑問…
明天的考試,會持續一整天,早上的是紙筆測驗,學姊會先幫我們收集好墨
水瓶讓我們能順利作答。下午的是實作測驗,考驗的是我們午課所學的種種「生
活能力」與「性奴的基本技巧」,不會超出我們學過的範圍,隻是要注意每一個
小細節。
而最讓我們在意的,明天究竟會不會考到「被使用」這一個問題,學姊雖然
也跟我們保證「不會考」,但是又有一點欲言又止。而且言談之中,也隐約透露
了,明天除了一整天的考試之外,晚上還有另一個特别的重要節目…
詳細的内容,夢夢學姊堅持不說,怕會影響到我們的考試…
…
「時間差不多了…」夢夢學姊說着。此時已經是我們該就寝的時間,不過今
晚卻是夢夢學姊最後一夜還能跟我們這麽不受幹擾聊天的時光,盡管學姊已經因
爲被使用而耗費不少體力,但仍想把握住最後這一點時光,好好珍惜着這一刻。
但是,再怎麽把握,時間仍會從縫隙中溜走。把我們哄上床後,學姊也得繼
續去「忙」了。我們躺在舒服的床上,學姊如往日般熄燈,播放著錄有她叫床呻
吟的搖籃曲,跟我們說了聲晚安之後,走出内隔間,盡量避免在驚擾我們的情況
下,悄悄地穿上鞋子走出房間,朝樓下的「會客室」走去…
…
學姊的離去,我們是知道的。而在這一晚,我們也沒有辦法馬上進入夢鄉…
…
大概是我們躺下後,大約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一直還沒睡着而裝睡的小芬,
睜開眼睛,偷偷地溜下床,走了出去。
「小芬?」小乳頭輕聲叫喚着,讓小芬驚吓地全身一震,她沒想到還有姊妹
仍然醒着。
「我…我上廁所……」小芬還不等着小乳頭開口,就着急地解釋着,但話一
出口,才想到自己早已失去自由上廁所的權利,就算尿急憋不住也隻能直接尿在
地闆上,羞恥地留給學姊替我們善後。原本最常見的合理借口,此時卻完全背叛
了小芬…
知道自己說的謊言被識破,讓原本就内向的她更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
知該繼續往外走還是回到床上。
「小乳頭、小芬,妳們也睡不着嗎?」原來萱萱也醒着,她緩緩坐起身來,
小聲說着。
「唔……是…是啊…我…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小芬尴尬地說着,一
想到剛剛說的謊,早已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嗯…其實……今天早上教的内容…我還有一些問題不懂的,想再複習一下
…小乳頭、小芬,妳們可以陪我嗎?」萱萱誠懇地說着。
「好啊!」小乳頭馬上就答應了,小芬卻是一臉錯愕。
「拜托啦…小芬…」萱萱雙手合十央求着。
「…嗯……嗯!」小芬此時才會意過來,心中感受到一股暖流注入,馬上就
感動地點頭答應。
今天的早課,完全隻有幫我們複習以前教過的課程,哪有什麽「今天早上教
的内容」?萱萱會這麽說,隻是想找個理由坐在書桌前面,爲了明天的考試而準
備…
更正确的說法,是爲了陪小芬準備。
害怕自己的成績考差被淘汰,更在意自己辜負學姊爲我們的犧牲奉獻、害學
姊多受一點苦的可憐女孩小芬,知道在下午的實作考試一定吃虧,隻能希望自己
早上的紙筆考試能考好一點,所以必須更用功地讀書。不過她絕對不希望被我們
知道她想讀書複習,更不可能開口去拜托我們陪她,才想到趁着大家熟睡之際,
獨自偷溜下床,哪知不但被發現,還由萱萱把自己憋着不敢說的話說出口。
知道小乳頭與萱萱的心意,小芬也不再害怕了,與兩個好姊妹挽袖牽手走出
内隔間。
(沒什麽…隻是考前讀書複習而已…隻是盡學生的本分…而已……)
…
等到她們三人都離去,估計也都坐回自己的桌椅前,爲了明天的考試準備的
時候,我也緩緩睜開眼睛。并不是剛才被小芬她們吵醒,而是原本就睡不着了。
同時,在微弱的夜燈下,我看到躺在我旁邊的晴晴,也睜着眼睛回望着我。
「晴晴,妳也還沒睡啊?」我低聲問,但也沒有太多的驚訝,經曆過那一堂
午課,加上明天的幼奴考試,早在上床前就知道,這又會是個輾轉失眠的一晚了。
「嗯…」晴晴一副心事重重、眉頭深鎖的模樣,像是也沒聽清楚我說的話,
隻是虛應了一聲。
「晴晴?怎麽了嗎?」雖然今天發生的事,對我們來說都太過震撼,不過很
少看到晴晴這副模樣,我不禁擔憂地再次确認。
「莉莉……如…如果……今天這樣『被使用』的人……是我的話……妳……
妳還會不會……」晴晴說到這,就哽咽地說不下去了。
「嗚……沒事的……不管我們未來要受到怎樣的對待……我都知道…那不是
妳的本意……妳不是這樣的人的……」我試圖安慰晴晴,但是晴晴這番話卻同時
刺痛着我們兩人的傷處,心情本就無法平複的我,一想到這樣的未來,又更如萬
刺紮心般的痛楚。
「不是……這樣……的人……」晴晴緩慢且沉痛地重複着,忽然像是想到了
什麽可怕的事情似地打了個哆嗦。
「晴晴…?」我感覺到晴晴的不妙,不安地喚着她。
「莉莉…其實有件心事……我想了很久,卻都不敢告訴妳……其實,我一直
想着…不要讓學姊爲我們示範…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想代替學姊作示範……反
…反正,遲早也要來,那我甯可…早點面對,也不願看到她爲了我們受辱…」
「!!!」晴晴這一番話吓得我睜大眼睛。雖然我們都被迫目睹學姊們的示
範,而後開始學習每堂課程的細節内容,這已經夠令我們難受了,更絕不會有如
晴晴說的這般勇氣,甚至連這種念頭閃過之後也不敢多去想象。
「可…可是,每次到了最後…我卻退縮了……明明知道早晚都要這樣,但是,
一想到要在大家面前做那些事情,我每次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到最後,還是隻
能默默看着學姊的示範……看着她羞恥屈辱的表情……甚至…還要變成加害者,
增加她的痛苦……我好讨厭…這樣的自己……」
「這怎麽能怪妳呢?而且,妳已經是我所見過最勇敢的女孩了,換作是其他
人也都做不到,所以妳不用這麽自責啊……」我急忙安撫着晴晴。其實自從參觀
完牧場,晴晴向學姊忏悔的那段話後,她就一直是我們之中最認真努力,想去改
變自己接受這種淩辱的人,甚至也因爲有她,才給我們勇氣走到現在,看着她把
過錯全往自己身上攬,讓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一點都不勇敢…我沒辦法像小芬那樣鼓起勇氣的主
動……我明明答應了學姊,不要再讓她受苦…明明對自己默許,要接受這身分的
事實……可是…我又一直在心裏吶喊、悲鳴着…要扒光我的衣服、要對我上下其
手,甚至要硬上、侵犯我,都随便他們,但是爲什麽,明明我根本千百個不願意,
卻要那樣作賤自己…明明自己不想做這種事,卻要裝得這麽淫亂…這次也是,上
一次被侵犯時也是…做出那種行爲…就算我再怎麽壓抑自己内心,但是就連我的
身體,也在抗拒着做這種事情啊……」
「晴晴…」
「所以,我才那麽怕……我怕…如果當個性奴,隻是沒有身體自由,随時會
被侵犯,雖然可怕但也沒那麽抗拒着…因爲我還是我……但是學姊們所做的這些,
我怕以後,會連我都忘記自己原本的模樣……我怕會變成那樣…最後就跟奴奴一
樣…那種天生的婊子…」晴晴說着,忽然睜着淚盈滿眶的雙眼望着我,繼續緩緩
說着:「我最害怕的,是我在妳、在小可、在萱萱、小芬,在妳們這些好姊妹的
眼中,也變成了這種模樣…終究,也會忘記我現在這樣子,滿腦子隻剩下變得那
麽下賤的我的印象……」
「不會的!晴晴,妳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勇敢、最堅強的女孩,也是我最要
好的朋友。就算我們未來這三年,會遭受怎麽樣的羞辱,甚至要怎麽樣被改變身
體…」我說到這,想起自己那發育到快要認不出來的乳房,心中又傳來一陣酸苦,
「他們無法剝奪的,是此刻大家在一起的回憶,還有我們無堅不摧的友誼感情。
萬一妳沉下去,我們也都會進去陪妳,不管妳變成怎麽樣,妳永遠都是我所認識
的晴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可是…變成那副模樣……妳真的……」晴晴還有一點不安。
「晴晴,今天學姊爲了我們,在我們面前這樣被使用…妳會因此瞧不起她嗎?」
晴晴搖頭。
「那就是啦!學姊爲了我們,在我們面前,所受到的屈辱還要勝過我們好幾
倍,我們也不可能鄙視這樣子的學姊,因爲我們知道她的本性不是這樣,更知道
這不是她的本意,所以我們爲了不讓學姊受苦,而變得努力用功、認真學習,也
不會有人嘲笑、鄙夷我們的,因爲這不隻是爲了自己不被淘汰,更是爲了學姊啊!」
「爲了……學姊?」晴晴像是終于理清了自己那混亂已久的思緒,腦海中浮
現學姊曾說過的,隻要我們能順利晉級,甚至擠進資優班的特殊班級,就是對她
最好的幫助與安慰了。
「莉莉…謝謝妳……我終于好多了……」晴晴拭去了她的淚痕,也輕輕擦拭
着我眼中也快盈眶而出的淚珠,笑容也恢複了以往的開朗,跟我互道了晚安後,
終于閉目睡去,進入到溫暖的夢鄉之中…
(是爲了學姊……姊妹們也不會鄙笑、嫌棄這樣改變的自己……)
…
萱萱、小乳頭、小芬三個女孩們,讀書讀到什麽時候才回寝室的?我跟晴晴
已經不知道了,等我們再次張開雙眼時,又已經到了要準備盥洗的時候了。
幾個女孩簡單地用纏舌打過招呼,學姊催促我們下床後,準備就緒後,便帶
我們離開寝室,走下樓去。
以往的星期六,是「社團時間」,不是上課,所以不能穿制服而得裸體出宿
舍,晨洗也是留待到了社團教室才與同樣社團的學姊、社員們一起。然而,今天
因爲社團時間被借爲我們的幼奴考試日,所以我們雖然不用晨洗,卻能直接套上
那快要穿不下了的制服與裙子,并在宿舍門口等候着助教帶領。
「好了,學姊們都隻能陪妳們到這裏了,考試加油喔!」夢夢學姊感傷地看
着我們說着,并發給我們一人一小瓶墨水瓶,我們知道這是學姊騰出時間辛苦收
集的,自己下體所分泌的淫水,所以也不會覺得肮髒,隻是還是有點尴尬難爲情。
(以後…我也得像學姊這樣…用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水當墨水,在作業紙上寫
滿違心的淫文蕩字了…)看着這墨水瓶時,我心裏這樣想着。雖然我們的作業本
上的字迹也全是學姊的淫液構成,但是裝填時我們都側目不看,還能盡量欺瞞自
己,輪到自己完成這整個步驟時,就無法像這樣自欺欺人了。
「記住喔!早上的筆試,題目不多,考試時間卻長達四個小時以上,這段期
間,妳們能寫什麽就盡量作答,墨水量很多應該夠寫,寫得越詳實往往分數會越
高,雖然考差不至于馬上被淘汰,但是這次的考試會被顧客們視爲妳們的『資質』
與『用心』很重要的參考價值,之後的分班,也會以成績好壞排序,前幾名的同
學會比後面的同學多了非常多曝光機會哦!」我們出發之前,夢夢學姊再次叮囑
着。
「知道了!」在昨天之前,我們或許還無法那麽快接受,不過才過了一天,
我們幾個幼奴的眼神卻變得堅定許多,就連夢夢學姊也有點驚訝的樣子。
助教開始點名,确認每個直屬學姊都有把自己的幼奴學妹帶出來後,開始命
令我們排好行列,在學姊們的目送下,整好隊伍被帶離了幼奴宿舍。
到了原本上課的教室,我們也不再像以往一樣,可以自由選位置與姊妹們坐
在一起,而是必須與同直屬的姊妹們拆散,每個女孩與自己熟識的同寝室友之間,
都至少隔了三名不熟識的同學,椅子也從原本的一排一排,換成獨立的一張一張
的座椅,椅面也如同我們在宿舍房間書桌前的椅子一樣,中間有一根杠把屁股往
左右分得更開,全身的體重都壓在股間私處。
之前,我們在宿舍,不想主動多讀一點書的另一大原因,就是這椅子的設計
根本不是給讀書的人舒适,而是給予痛苦的。每次光是寫作業而在上面坐一兩個
鍾頭就巴不得起身逃離,此時卻要坐上四個鍾頭…
(算了…比起學姊爲我們的辛勞痛苦,這點小事不算什麽的…)
等我們全就定位,考試卷與答案本已經先擱在我們前方的桌上,背面朝上等
着我們翻面作答。這倒是像一般的大考了。隻是與考試内容對比,反而感覺格外
諷刺…
接着,助教開始朗述着考試規則:
「待會,開始作答前,記得先在答案本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每題都要寫上題
号,作答時嚴禁說話或東張西望,除非妳是『聽不懂人話的畜牲』…」這雖然像
是亂罵人的髒話,但是見識過牧場可怕的全體學生,都知道這句話更可怕的威脅
…
「…考試時間四個小時,時間未到之前禁止離座,如果屁股癢坐不住,我們
會有助教幫妳的屁股『止癢』。另外,雖然沒有硬性規定,但是考試沒結束前最
好别停筆,如果不知道寫什麽,就直接在試卷空白處寫:『我是不用功的小賤奴
XXX』,寫到滿爲止!教官與助教們這幾周這麽費心費力地教育妳們,如果還
這麽不成才,那我們會去好好問問妳們的直屬是怎麽看管妳們的!…」
助教聲色俱厲地,大聲說着諸如此類的規則,底下三百名左右的幼奴,大氣
都不敢吭一聲,甚至有些已經被這嚴格的考試規定吓到快哭出來了。
「現在,考試開始!」
一陣紙張翻面的窸窣聲,本來應該回歸甯靜,卻紛紛從各處傳來「啊─」
「呀─」之類的驚呼聲,随即發出聲音的女孩摀住嘴巴,不全然是害怕自己的出
聲被視爲違規而受到嚴厲的懲罰,更大的原因是被試題卷上的題目吓到無法合嘴。
我原本也是想趁着還有些許勇氣、股間也還沒開始痛到受不了之前,一鼓作
氣完成它,但是一看到考試題目後,卻愣住了完全無法作答。
以下是完整的考試題目:
——————————————————————
(一)身體數據信息(15points)
1。室友身體信息(10points)
2。班級風雲榜(5points)
(二)女奴的生存意義是什麽?從古至今的女奴,有什麽樣的轉變?(10
points)
(三)性奴教育之中,對于學生的要求标準,有哪五個項目,逐一說明解釋。
(5points)
(四)性奴的種類,依主人的有無,可分爲:「單一主,個人私有」、「單
一主,與客分享」、「多主,共同擁有」、「無特定主,公衆用」、「無特定主,
租借用」,此五種性奴在改造上及被使用時,分别要注意哪些重點?(10po
int)
(五)性奴實務應對(10points)
1。妳(奴)明明沒有犯錯,主人(主)卻因爲心情不好而遷怒于妳,憤怒
之下非出自本意地要将妳趕出門去,妳該如何應對?(5points)
2。主人(主)将妳(奴)借給朋友(客)使用,朋友卻因爲不當使用或惡
意破壞而将妳毀損,該如何請求主人處置(受到處置)?(5points)
(六)女奴與一般女人有什麽差異?分别就外表、行爲、生理、心理上的特
征做比較判斷女人或女奴?(20points)
(七)小豆(陰蒂)手淫跟小穴(陰道)手淫直到高潮,兩者有什麽相同與
差異?分别就小豆高潮特色、小穴高潮特色做叙述後,再比較兩者在視
覺上、感覺上的不同之處(30points)
——————————————————————
看着這樣的題目,我跟旁邊的陌生女孩們,都不約而同地出現同一反應,吓
傻般地瞠目結舌,完全不知從何下筆。
(這什麽鬼題目啊……)我心中痛苦吶喊着,雖然早就猜到這考試題目不會
那麽正常,但是也沒想到會淫賤到這種程度。
在我還沒想好如何寫之前,旁邊的一個女孩已經開始打開答案本,默默作答,
不過我眼角餘光偷瞄到她寫沒幾個字就停了下來,原本還在壓着試題本的左手再
次摀住自己的口鼻,但這次卻是要掩住自己哭泣的抽答聲。
(唔……女奴…女奴生存意義…第一周好像有讀過…爲主人而活……記得還
有講到很多……還…還有曆史…嗚……以前的女人…地位很低……有些古代社會
就把女生當成男生附屬品……好的…這題我還稍微可以作答)
(…對學生要求的标準……五個項目?……嗚……好像是…「貌」的外貌…
「禮」的禮儀…「誠」的誠實……好像又不隻這樣……還要逐一說明解釋…)
我覺得自己的雙眼漸漸模糊,伸手拭去眼眶上快要滴落的淚珠,繼續往下浏
覽題目…
(這些種類…是按照主人來分……嗚…改造跟被使用上……如果是單一主人
獨有…印象中…有提過…可以把那裏…改成最适合主人的形……嗚嗚……)
腦海中回想起教官在講解這一部分的課程時,我們光是聽到,爲了主人肉棒
上的敏感點而改造自己小穴的形狀,就完全聽不下去,光是這樣就受不了的我們,
更遑論那種被主人分享給其他賓客,或是原本就被許多主人共同持有、使用下,
這種事情我們隻祈禱不會發生,更不會想去學這些事情發生後要注意的事項。
試題卷上的字,因爲模糊的雙眼而看不清楚,就算剛伸手擦去眼淚,新的眼
淚又會很快速盈滿眼眶。
一滴滿懷羞辱的淚珠,滴落在試題卷上。
(莉莉…妳在幹嘛……昨晚不是才說爲了學姊,要下定決心了嗎?想想學姊、
想想晴晴、也想想昨晚偷溜下床用功讀書的小乳頭、小芬、萱萱她們…不管是我
們當中哪一個人,都不是出于自願的,但是爲了彼此,都很盡力要做得更好…怎
麽可以因爲這種題目就停止…一年前,學姊不也像我這樣,屈辱地接受這種考試
嗎?……想必現在的晴晴也…)
雖然我根本望不到其他姊妹們的位置,但是眼角餘光看到我旁邊原本該是晴
晴坐的位置,此時雖然是位不熟的女孩,但她也正一邊流着眼淚鼻涕,一邊仍把
握時間把自己還有印象的試題答案寫下來,想必,晴晴也像她一樣…不!比任何
人都勇敢的晴晴,也一定能做得更好…
我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打開答案本,取出學姊借我們的筆以及她辛苦從自
己的身體收集來的墨水,替原本寫不出字的筆加墨水,這時我才發現,那「墨水」
當中混有些許的白濁腥臭的黏稠液體,雖然不緻影響這隻筆書寫的功能,但卻讓
我對自己将要寫出的惡心至極的文字,更加覺得肮髒龌龊…
答案本雖然可以不用按照試題順序,但是第一面的開頭卻已經明定是第一題,
那是一張表格,每個表格最上面的空格要寫下一個名字,總共有五欄空格,要寫
下連同我在内的我們同寝同直屬五個姊妹的名字上去,底下每一行的最前面,都
寫着一個我們曾經量測過的身體項目,諸如三圍、陰道長度、肛門折皺數等等,
而這一題的第一個部分,就是要把這表格完成,也就是說,要我們把自己同直屬
的姊妹之間,身體數據默寫出來。
這還隻是第一題的第一小題,底下,則是列舉了幾個項目,像是乳頭最大、
屁股最大、陰道最寬等等,我們要就我們印象中,寫下屬于全班三百名同學的風
雲排行榜。
這一部分,是學姊唯一有偷偷洩題給我們,要我們多留意的題目,爲此,她
還要我們彼此考對方自己的身體數據,還避免連學姊自己也成爲出題對象,告訴
了我們很多她的身體數據…
第一題,因爲學姊的洩題讓我們有方向準備,表格雖有幾格留空,但大緻都
寫得出來,心情也稍微恢複了一點。
第二題開始,就全然是課堂上的知識了,有些還有固定的答案,有些卻要我
們自己思考申論…
(女奴的生存意義…嗯…我隻記得,第一堂課讀了一章『性奴的定義』…好
像有點不同……)我仔細回想着這五周的課堂上的所見所學,有了初步的想法後,
才開始緩緩動筆起來。
(女奴的生存意義,是爲主人而生,成爲主人的物品,一心一意服侍着主人
……)有時,寫得自己心中酸苦凄涼,視線再次變得模糊之時,隻能再用手默默
拭去即将滴落的眼淚,繼續書寫着。
左右兩旁的同學,雖然同樣陌生,但也同樣會不時地伸手拭淚,有時甚至會
發出幾聲啜泣,最後卻還是隻能勉強振作繼續振筆作答。
所寫下的東西,僅有一成是課本上的東西,其餘九成…雖然不想承認……但
是在這五周的課堂,對性奴有了初步卻全面性的認知以後,大腦也會不經意建立
起,屬于「性奴」的生活價值觀。而爲了用這羞恥的文字塞滿答案本的作答處,
那些在這五周默默建立起來的價值觀,更是化爲千百文字,更爲華麗地映寫在答
案本上。
而自己讀進去的東西可能在腦海深處置放不理,但自己從模糊的腦海中硬扒
出來、文字化的記憶,卻會如同刻寫在答案本上一樣,牢牢地印在腦袋裏了…
(實務應對…被主人遷怒遺棄……嗚……)終于到了第五題的性奴實務應對,
對于這一大題,Julic教官其實在課堂上就會一直出問題考我們,問問我們
的想法,曾經有一次,教官好像問了我們一個看似有趣,實際卻很殘酷的問題…
…
「将來,會來購買性奴的主人千百種,有這一行的老手主,也有尚缺乏性經
驗的新手主,每個主人習性不同,因此一名合格的性奴,也必須要想盡辦法能滿
足各式各樣的主人。現在,假設購買妳們的主人,持久度及性經驗不足以讓妳們
得到足夠的快感,卻希望看着妳們在他身下達到絕頂的高潮,那妳們應該怎麽做
呢?」
這本來是令人發笑的問題,但是套進主奴關系後,卻變得沒那麽容易就能回
答出來…
不意外地,奴奴搶先舉手回答:「是不是,要我們學習假裝高潮的樣子,讓
主人在使用我們的時候可以賞心悅目、心滿意足呢?」
對奴奴的自告奮勇,Julic教官點頭表示嘉許,卻沒有先對這答案表示
意見,而是詢問其他同學有沒有别的想法。
經過了這幾周的課堂,已經不隻有奴奴會踴躍發言,不過這次,好像也還沒
有同學有想到更好的解法,遲遲沒有新的答案出現。教官抿嘴一笑,說着:「确
實,如果是一個女人,爲了滿足性伴侶,這是最容易想到的一個方法。但是,各
位同學不要忘記了,妳們不再是女人,而是女奴,他們也不是妳們的情人,而是
妳們的主人。對所有性奴而言,欺騙主人是大忌中的大忌!就算僞裝得十分相像,
在這圈子裏,有太多有經驗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是否真的有達到高潮,所以,
甯可因爲無法達到主人的命令高潮要求而誠實受罰,也不能投機取巧地裝高潮,
要能完整把自己的感受,真實地放大呈現,而不是無中生有地捏造。這才是做爲
一個奴的根本禮節。」
「不過,爲了要讓這類型的主人有最完整的享受,性奴們也不能每次都無法
達到主人的期許,而需要改變自己。這也是爲何,近來的性奴訓練、改造的趨勢,
多朝向『高敏度化』的身體發展。每個女奴,都需要擁有一觸即發、能夠比主人
還早洩的體質,這樣才能在主人使用完畢的瞬間得到最完整的性奉仕服務。」
此時,另一個學生舉手發問了:「可是,教官…這部分的主人,應該隻是少
數,如果自己變得…敏感早洩…卻碰到希望久一點的主人…又該怎麽辦?」
「所以啊,爲了滿足各種不同習性的主人,性奴需要受到的鍛煉是非常嚴格
的,現在對性奴的要求,除了『高敏度化』之外,還要她能夠做到『收放自如』,
主人允許之下要馬上洩身,主人禁止之下就得拖着敏感的身體接受性刺激,卻不
能擅自高潮,隻能憋到主人點頭才能爆發出來。…妳們的學姊,也正在受着這樣
的訓練,有空可以跟她們請益一下…」
像這樣子的一個簡單問題,要我們回答的,卻是這麽貶抑自己的答案。據教
官說,那其實是幾年前的幼奴考試題目中的一題,雖非唯一解,但直至今日,仍
然是衆多主人、調教師等等,所認同的普遍解法…
…
諸如此類的情境模拟題與自由作答,就是「性奴實務應對」這一大題,要測
驗的也不單隻是性奴們對書本課程的掌握度,更大一部分是看奴對自己的身分理
解,以及能否一心一意地投入主人所希望看到的思考角度,去處理這些情境模拟
的問答。而且這跟那種「如果樂透中了一億」、「如果回到過去」這種夢幻的假
設題目不同,考試題目這些情境,都是實際發生過,就連現在應考的幼奴們,在
将來也很可能碰到的殘酷問題。
(嗚……主人心情不好遷怒…把我趕出去的話……要…先在門外…跪求主人
「寬恕」……)要回答這問題,也不能隻是紙上談兵,還得設身處地融入那情境
裏面,那也不得避免地,在作答過程,腦海也開始浮現出自己真的成爲被主人敢
出門外的奴…
(如果…主人要奴滾得遠遠的…奴…奴隻能…在…在外流浪……等好心人領
養回去……嗚嗚…)寫到後來,整個大腦全被那莫名湧上的悲傷情緒占據,執筆
的手顫抖得無法繼續寫下去,另一隻手也頻頻拭淚,卻像是永遠擦不幹似的,雙
眼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剛把上面即将滴落的淚珠擦過,又很快凝聚出新的淚珠。
在作答着這些,性奴們在不久的将來,很可能要面對的絕望窘境,我才深深
意識到,爲什麽學姊們都一心向往着能被好的主人購買,這的确已經是卑微的我
們,能獲得的最大幸福了…
這一題作答完成,穩定了一下情緒,還有下一題情境模拟…
(如果…被主人的朋友不當使用……嗚…可…可是……是主人的朋友…)
這些情境模拟的「性奴實務應對」,都可以發現一個共同的特點:明明問題
根源都不是在性奴身上,但是卻要以「性奴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的概念去設法
「悔過」,甚至「受罰」。經過五周的幼奴教育,原本還對這種荒謬至極的理論
厭惡痛絕,但是認清我們的地位之後,這種厭惡有多深,所換來的屈辱感也就有
多強。
(主人既然将奴借給主人的朋友…就表示主人很器重奴這件玩具,願意與友
人共享……奴遭受毀損,是奴本身的制作不夠堅固牢實,不但害得主人丢臉,也
害主人的朋友玩不盡興……)
寫着這樣違心的字句,心中酸苦化作滿滿的苦水直欲幹嘔而出,如今的我們,
寫着這樣的論述之時,内心還是會忍不住抱怨:「明明不是我的錯…
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我也跟他們同樣是個人,也有靈魂、有生命、
有感情……「隻是,如果繼續受着這樣的教育,耳濡目染下,久而久之,自己真
的會忘記這些事情,所寫下的也不再是拂逆真心的言辭,甚至會把這信奉爲教條
規章,心甘情願…甚至衷心期盼…受到這樣子的對待…
(女奴與一般女人……)結束了實務應對,剩下了最後兩題,然而,最後這
兩題的配分,卻遠比前面的還要高。學姊也曾叮囑我們,配分越高的題目,就一
定要寫得越多、越詳細,就算沒想法也要盡可能擠出字來。
第六題考的是女奴與一般女人的差異,這讓我想起了課本的那兩頁圖,一個
代表女人、一個代表女奴,在幾乎相同的外表下,卻在一些「性特征」
上有着微妙的差異,那一堂課上,教官也有要我們找出女人與女奴的不同,
而她自己也有補充幾點,更成爲了我們當晚的作業,所以能夠牢牢記住。
(女奴的乳房、乳暈及乳頭通常較大,下體部位通常是無毛狀态,且因爲過
度的性行爲生活,導緻黑色素沉澱比一般女人快,在乳頭、陰唇等性器官上會略
比同齡的女性較黑…而且還會有膣壁肉外翻…)
我寫到一半,忽然想起,至今所寫的這一些,全都是針對外表的部分,題目
卻是要我們分别就「外表」、「行爲」、「生理」、「心理」的特征來做比較判
斷。如果這四項的分數是平均分配的話,那麽我寫下來的這一些,最多僅占了五
分而已…
(行爲…性奴的行爲……)我還在想着性奴該有怎麽樣的行爲,想着想着,
竟漸漸從課堂所學,想到了自己這五周身爲幼奴的種種行爲舉止,而女人該有的
行爲,自然就是在五周前我還沒進入到這所學校前,很一般的行爲方式。
于是,馬上就湧現了大量可以寫的東西,就算把一整面紙寫得滿滿的都不成
問題,隻是寫下的東西越多,心中就越是如同刀割。
(上廁所時…女人可以去廁所,女奴不但要主人的批準才能小便,也沒有使
用廁所的權利,主人可以規定任一處爲女奴的廁所,就算是在人多嘈雜的街道馬
路中間,女奴也要在一聲令下就地排尿……女奴也不能遮羞,而是随時要把自己
的身體暴露給主人及主人想讓他看到的任何人眼前……)當先想到的,是最讓我
在意的「差異」,所以最快在腦袋中浮現,但寫下來也是寫得最是心痛。
行爲之後,還有生理、心理,這兩個都困難許多,生理我隻想到發情的部分,
而後(看到最後一題)才想到可以回來補充性欲、高潮都要受到主人的掌握與監
控而無自主的權利;心理,最主要的是「賤己尊主」、「主人就是奴的一切」這
樣的心态,要把自己當「物」而不能當「人」看…
越往後寫,心情就越來越煩躁,不是因爲考試題目,而是因爲股間也被椅子
上那根縱向深陷股間,壓迫整個從陰唇到會陰甚至菊穴的細杠,折磨到痛苦不堪。
在這樣的心煩意亂之下,最後一題占了總分30% 的題目,也宛如大魔王般
地存在着…
(陰蒂手淫……陰道手淫……高潮的特色……這什麽鬼啊……)直到這裏,
我心中終于不禁咒罵出聲。
關于高潮,課本上寫了很多「外在變化」,像是什麽大小陰唇充血而腫脹變
大約20% 、陰道入口會每0。6~ 1秒收縮一次、……等等諸如此類的,但是
對于感覺的描述,課本上隻簡單說着「因人而有所不同」,前面的叙述,也沒有
将陰蒂手淫及陰道手淫區分開來。課本上完全沒有的東西,如今考出來,卻是要
由我們自己自身的手淫高潮經驗,将之文字化寫成這一題的答案…
問題是,我們每次的高潮,大多都是在極爲羞恥下,有人在場的情況下,被
迫命令手淫到高潮,早已被羞恥感填塞的小腦袋瓜子,加上我在達到高潮的那一
刻都會短暫昏厥過去的體質,等清醒後,哪還記得什麽高潮的詳細感覺?
就算是坐在舒服的椅子上,都不一定能寫得好的題目,還因爲已經在這種全
身重量壓迫在股間已經兩、三個鍾頭的情況,感覺都已經坐到瘀青了,正常在寝
室房間寫作業時,坐不到一半時間就要先站起來,但是此刻的我們不但不敢站起
來,甚至連扭動下身,稍微舒緩股間的疼痛,都會被助教當場斥罵并羞辱一番了
…
我也早已漸漸坐不住了,但也不敢在大家都在安靜考試的時候,引來助教那
足以令全班都聽得到的責罵與侮辱聲,如此除了丢臉羞愧之外,其他同樣處于焦
躁痛苦的同學們作答的思緒受到幹擾,也會怪罪我的…
(高潮…高潮的感覺……)在這樣的痛苦之中,要去想着高潮時的感覺,根
本極爲困難,更遑論要把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描寫下來,而要區分出陰蒂、陰道
手淫下的高潮,已經是不可能的任務了。
我開始後悔着,之前學姊也曾每天晚上睡前讓我們躺在床上練習手淫,我們
雖然照着做,但總因爲太過羞恥,而根本沒有投入,加上太過疲累的緣故,高潮
的當下幾乎倒頭大睡,甚至連原本放在私密部位的手都還沒力氣移開,常常就維
持着一手摸着陰蒂、一手摸着乳房的羞恥模樣睡得不省人事…
明明有那麽多次的練習機會,學姊也沒特别規定要手淫哪裏,但我們五個姊
妹的手淫部位卻都清一色隻有陰蒂,而陰道的手淫,唯獨隻有學校規定我們這項
作業,要練習的那次而已…
因此,陰蒂手淫還有一點點的印象,陰道手淫的高潮是怎麽樣卻完全無法想
起。
(沒辦法…先寫我會的吧……嗯……感覺…全身發紅發燙…心跳加重加快…
…呼吸…呼吸也變得熱起來……身體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跑……嗚……)我仔細回
想着那片段殘存的感覺,但是所能想到的都是在高潮爆發前夕的「高原期」狀态,
而光是那種感覺就難以精确的描述出來…
腦袋裏一直回想着高潮的過程,(如果能夠重現那種感覺就好了…)絞盡腦
汁也想不出更多可以完善形容的焦躁狀态下,幾乎快要磨光理智的我,在自己完
全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左手偷偷地往桌子下面伸去,撩起幾乎是鋪在大腿上的裙
子,直到手指觸碰到陰蒂,一股熟悉的電流傳将上來,才讓我驚覺過來。
驚慌當下,我一擡起頭,剛好與臉上毫無笑容的助教四目相交,這一對望讓
我更吓得背脊發寒,趕緊裝作沒事地把左手伸回來。好在助教似乎沒有發現我剛
才的行爲…
(我到底在幹嘛…竟然…想在考試的過程……旁邊坐着同學的情況下…偷偷
自慰……)一想到自己剛才這種荒唐羞恥的行爲,讓我再也無法靜下心來思考。
這最後一題,我也隻有草草胡亂寫了一堆文不切題的「高潮心得」,對于高潮當
下的感覺,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了。
幸好,視覺上的差異,在午課要我們對着鏡子實作這兩種手淫,看着鏡中的
自己那副恥樣之時,也默默地學到了幾項要點,才能爲我這慘不忍睹的最後一題,
稍微補回一點分數……
窗外,下課鍾聲響起,早上的筆試終于結束…
我們不管有沒有寫完,都被迫停止動筆,靜靜坐在椅子上,等候助教一一收
走那由我們自己寫成的,滿是淫亂羞辱字句的答案本。我們沒有助教的命令,都
還不敢随便起身,也還不敢跟旁邊的同學讨論考試題目。
(至少…可以讓大腦休息一下了……)連同我在内,不少的女孩都直接趴在
桌子上,閉上眼睛養精蓄銳,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麽累的一場考試,甚至以前升學
考也不如現在這般。我在心中挖苦自己,以往的所有大小考試,全都沒有這次的
考試,那麽用心作答的…
等到助教清點完考卷,确認沒有缺少後,其中一個助教帶着考卷離去,其餘
的助教之中,有一位帶頭的助教對還沒得到片刻休息的我們說:
「現在,全體幼奴,找到妳們的直屬同學,到教室外面排成五行,準備進行
下午的考試!」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2-17 04:53
第三十章 幼奴考試(中)
才剛考完早上的筆試,接着就要緊接着進行下午的實作考試,别說沒有讓我們
吃飯的時間,幾乎就連喘口氣、伸個懶腰的時間都不給。然而,這種不顧我們感受
的強硬作風,卻沒有如想象中引來大量的抱怨與不滿,每一位經過四個小時的考試
及椅子摧殘後的女孩們,恐怕已經逐漸承認自己這種低賤身分的事實,死心絕念任
由對方擺布了…
我跟晴晴、小乳頭、小芬、萱萱等人會合,所對到的每一雙眼睛都是紅紅腫腫
的,我自己也不知剛剛落淚又拭淚這樣反複着多少回,想必自己的雙眼沒比她們好
上多少。
光是要我們寫下來,就已經這麽難受了,下午的實作測驗,又會有多少極盡羞
辱我們的難題,是我們全都不敢想象的,現在的我們,互相牽住身旁姊妹們的手,
雖然都沉默無語,卻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心注入一股暖流,彼此打氣着,希望下午的
考試能熬得過去。
等到大家都排好隊伍,成爲五行六十列的細長縱隊之後,助教看了看面帶緊張
害怕的我們這些女孩,忽然冷笑了一下,說:「見到跟自己同直屬的同寝室友,卻
連打招呼都不會,感情這麽差,要不要互相甩對方幾個巴掌呢?」
助教這麽一說,我們才驚覺,每次見了面都要用舌頭打招呼這規定,因爲平常
上課日都是五個姊妹走在一起,羞辱與共,所以不用特意在課堂上打招呼,不過剛
剛一整個早上,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寫着自己的考卷,彼此被安排的座位都離得遠遠
的,直到此時才能聚在一起,按照我們所學的「禮節」,已經該要在見面時先打聲
招呼了。
害怕我們真的被罰要互打耳光,我們趕緊同時圍成一圈伸出舌頭,在空氣中交
叠纏綿着。與一對一的打招呼方式略有不同,這種一齊圍成圈打招呼的方式,雖然
可以省掉一個一個打招呼的麻煩,但是每條舌頭在空氣中胡亂扭動,碰到的舌頭主
人是誰,也未必分得出來,有時同時與兩三條舌頭接觸,比起一對一舌吻的腥膻色
情,這種畫面還要更顯得淫亂變态。
而且,越多條舌頭同時打招呼,就需要花更長的時間才能解脫,所以雖然不用
一個一個纏綿悱恻,但是實際上所花的時間卻是有增無減…
也因爲這些原因,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床的打招呼,甯可一次一個一個地輪流
道早安,要不是因爲害怕被罰,我們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大雜燴般瞎攪和在一塊。
哪知,助教們也知道我們刻意避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而我們越是想逃避
的,他們就越是要逼我們去面對…
「很不錯嘛…看來妳們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也不陌生了。待會,每一題開
始以前,先記得向主考官『請安』,再跟身邊的同學像這樣打聲招呼,不用想着一
個一個來了,那麽麻煩瑣碎的事情,是要做給主考官看嗎?」
我們都聽得一頭霧水,打招呼不是隻有在見面時才需要嗎?爲什麽會變成每一
題開始之前都還需要這樣重複打招呼的動作呢?
心中隐隐約約感到不妙的同時,助教也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
我們三百個女孩所排成的五行縱隊,被分别命令朝五處不同的方向前進,也就
是說,原本我們排在同列的姊妹們,此時卻都被各自跟着自己的隊伍被帶往不同的
方向。
等我這一行的隊伍,被帶到了一個定點之後,我環視了一下其他女孩,在場扣
掉我的五十九位女孩當中,竟沒有幾個我熟識的,有些雖然叫得出名字卻沒什麽機
會講到半句話,有些甚至還對我有所敵視,而當中,最讓我不滿的,是那個讨厭鬼
「菲菲」,竟然好死不死地也在我們這一隊伍裏。
「妳們這些低賤的幼奴,學姊們有沒有告訴妳們,下午的考試要怎麽考嗎?」
帶領我們過來的助教,雖然沒有剛剛帶頭訓斥的助教那麽兇巴巴的,但是對我們講
話也是很不客氣。
我們之中,有些人回答「沒有」,但大多數人卻隻是默默搖頭示意…
「跪下!」那助教突然莫名其妙地對我們怒吼,我們當中有些人吓得雙腿一軟
,「叩」的一聲,膝蓋狠狠撞擊地面。其他女孩,包括我,卻仍然錯愕地站在原地
。
我旁邊的女孩早已恭敬地跪下,看我愣着站在那,偷偷拉了拉我的裙襬,我才
趕緊回過神,想清楚了自己此時的身分是什麽,趕緊跪了下來。
然後,我才終于想到,我們會被罰跪的原因…
「知道我爲什麽叫妳們跪下嗎?」助教指着一位女孩大聲斥問,那位女孩是剛
剛最後一位下跪的。
「知…知道……回助教,幼奴知道…是剛剛回話時,忘了先說『回助教』,也
忘了用奴自稱…」那位女孩機靈地回答。
助教的臉色漸緩,但仍大聲地說:「錯!是因爲妳們犯賤!個個都是欠肏的賤
貨!我命令妳們跪下還需要理由嗎?自己再說一遍,妳們個個是什麽?」
「回助教,我們個個都是…欠肏的…賤貨……」我們六十個女孩很沒默契地,
念得七零八落,但是确實每個女孩都這麽說出口,承認自己是賤貨…
助教并沒有命令我們站起身,我們也隻能繼續跪着,聽候助教說明着這複雜的
,下午的實作考試的規則…
實作考試,因爲幼奴人數衆多,不可能擠在同一間教室進行,所以必須分成五
區,分别在校園的五個角落進行。我們這一區,就我們這六十個女孩,直至考試結
束之前,都不會有機會碰到其他區的同學。
而就算人數從三百減到剩六十位學生,仍然是多到無法同時進行同一題考試,
因此,學校安排了一個非常巧妙繁瑣的方式…
我們每個女孩,各自領取了一本「作答本」…
作答本的内頁,都被彌封起來,不拆開封印便無法翻開來閱覽。作答本的封面
,除了有一個要填入我們名字的格子之外,還印有校園一角的地圖,剛好就在我們
這一區的範圍内,地圖上還有若幹地方,标示着從1到10的數字編号。
「妳們有玩過跑關的『大地遊戲』嗎?待會就是要妳們一邊逛着校園,一邊跑
到各處去進行考試。妳們手上的作答本,上面地圖的編号順序,就是妳們的考題順
序。每位幼奴的作答本,上面的順序都不一樣,所以妳們在每一題遇到的考試戰友
都不一樣,記得像剛才那樣,好好打聲招呼,聽到了沒有?」
「回助教,幼奴聽到了…」我們得到了教訓後,都齊聲回答着,但是每個女孩
的表情都現出困窘之色。
原來是這樣的安排啊…所以我們在第一題遇到的,要考同一題的同學,彼此打
過招呼後,答完題就又各自分散,等我們到了下一題,旁邊一起作答的,已經是不
同的女孩,所以就要再次打一次招呼。這種美其名是要讓我們認識更多同學,能跟
更多同學互動的方式,其實隻是讓我們被迫跟在場大多數的陌生同學們,都得要進
行那種淫亂變态的多人舌吻打招呼罷了…
「最後,在考試正式開始之前,還有三點要特别注意!第一,這一場考試共有
十題,每題考試時間三十分鍾,中間會有五分鍾左右的時間,供妳們趕到下一個試
題地點,一定要按照自己手上的答案本,封面上面的編号順序進行,如果走錯地方
或是遲到沒趕上的,該題一律零分計算,所以自己算好時間,距離遠的就用跑的趕
路,否則如果拿到一兩個零分,嘿嘿!估計妳們在這學校也不用混了!」
「第二點,這十題當中,有幾題的考試方式,需要妳們的直屬學姊幫忙輔助,
妳們要記住,她們在考試過程當中,不是妳們的直屬學姊,而是考題、是教具,是
測驗妳們幼奴的打分依據。如果考試時心軟的話,給你們成績的主考官,可是絕不
手軟的。」
「第三點,答案本的彌封,絕對禁止自己拆開,妳們每到一個考題定點,就把
答案本交給主考官,他就會根據妳的表現,把成績跟評語打在上面,并會二次彌封
後才交還給妳,如果妳們的答案本,有哪一頁的彌封有毀損迹象,明天的『分班』
,妳的名字會出現在『牧場』的名單上,聽懂了嗎?」
「回助教,幼奴聽懂了…」
「那好,等鍾聲響起,就各自移動到自己的第一題考試地點…」助教才剛講完
沒多久,遠方就傳來「當當當」的鍾聲,正式宣告我們的實作考試開始。
我們六十個女孩紛紛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後,便各自拿着手上的地圖,
朝着編号1的地點前進。
原本還擠成一團的數十個女孩,頃刻間朝着四面八方分散開來,而最後,跟我
走在同一條路的,也隻有另外五位不常打過照面的女孩。
「她們…她們的第一題,也是跟我同一個地方嗎?我等等要跟她們…用那種方
式舌吻嗎?」我一想到此處,還是心生惡心,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情況,可能還
得跟全班我最讨厭的菲菲,像那樣親昵地打招呼,其他煩惱瞬間都變成小事了…
這一路上,我們雖然沒什麽開口聊天,也沒那心情說些什麽,但是我們都會時
不時偷偷打量對方,有時眼睛不小心對上了,都會一陣尴尬地别開視線,然而,不
斷重複之後,漸漸地,從尴尬轉移視線,變成了會禮貌性地點頭示意,到後來又變
得會不約而同朝對方露出微笑,後面這一段路,雖然仍沒有讓我們閑聊的機會,但
是卻不會那麽見外陌生了。
因爲知道待會的第一次問候有多親昵,我們看着彼此的感覺,都變得非常詭謎
,帶有一點緊張的心跳加速,也讓我們都快忘了考試題目才是最需要關切的。
終于走到了編号第一号的地點,那裏很克難地,擺了一兩張長桌子,有三位助
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們六位女孩則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兩位比較機伶
的女孩當即跪下,我們其他幾個女孩也跟着一起下跪。
第二個代表開始考試的鍾聲還沒響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們當成空氣一般無視
我們的存在,繼續忙着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們也不敢動靜,端正地跪坐着,不
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雙眼甚至連擡頭看助教在做什麽都不敢,隻敢把視線與桌子
底下助教們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過了約一兩分鍾,終于再次響起當當鍾聲,助教們也像是這時才發現我們的存
在般。
我們仍沒有絲毫動靜,還不知道要考的是什麽,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動作,
直到坐在正中間的助教,開口冷冷地說了一句:「賤奴,忘記怎麽向人請安了嗎?
」
我們六個女孩一聽,才會意過來,争先搶後地以手腳并用的方式,往前爬進桌
子底下,一個女孩對着一隻助教的腳,親吻着助教們腳趾前端的地面。
像這種比直接親吻助教的腳趾還不如的,親吻地面的方式,我們早已在這幾周
,經過不下百次的練習,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麽羞恥難爲情了,有時甚至還會忽
然想起,才會驚覺這種動作有多麽恥辱肮髒。
縱然每位幼奴,都已經有數十次以上的吻地經驗,但是其實仔細觀察,每個女
孩在動作上還是會有些許不同,就連時常一起練習的,我跟其他姊妹們的這種吻地
方式,都沒有完全一模一樣了,不同直屬家族之間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緊鄰在我身旁的那個女孩,動作就比我标準了許多,不僅整張臉要緊挨着助教
的腳,離地面還得有一小段距離,每一下親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發出「啵」
一聲的親吻聲響,而不是随便用嘴唇沾吻觸碰就能交差了事。而我們的臉與助教的
腳掌距離,更是難以抓捏,太近、太遠都不恰當。那個女孩的位置,就剛好是拿捏
得宜的位置。鼻子幾乎抵在助教腳趾尖的最前緣,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聞到助
教從腳趾縫及腳底飄來的淡淡臭味,眼睛貼齊腳趾,距離得近到不管怎麽轉動眼珠
,都隻會看到助教那肮髒的腳趾與趾縫上的污垢。比起動作不那麽标準的我,還能
用眼角餘光看見她的動作,她卻完全無法發現到我的偷瞄,盡入眼裏的全部隻有助
教醜陋的腳趾而已。
因爲我跟她親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腳,所以對比起來,我的動作就變得
很拙劣。本來我要做到這樣的吻地動作,已經是要完全抛棄羞恥心才做得出來,壓
根沒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随着越來越「認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現在又是一場
「考試」,成績好壞的競争感全浮現上來,我竟也開始試着調整自己的姿勢與動作
,試圖能做到跟那個女孩一樣标準…
可惜,她那标準的動作,仍然有瑕疵。我們需要靠得離助教的腳那麽近,還有
個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嗚─」「咿──」幾聲女孩們因爲驚吓與痛楚而發出的叫聲下
,助教們一腳一個,隻要稍微擡腳往前一踢,就能準确無誤地踢中每個女孩的臉蛋
,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們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瞧瞧妳們這下賤的模樣!」助教們沒好氣地訓斥着一臉無辜委屈的我們,還
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做得不好…
「妳們是親吻地闆親上瘾了是吧?嘴巴隻顧着親吻,卻連最基本的向我們請安
的話都忘記說了?」助教說着,我們才恍然大悟,剛才也不知是哪個女孩率先帶頭
,爬向助教的腳前就低伏上半身去親吻地面,一時心急的我們,沒有時間細想,也
毫無質疑地盲目跟着那個女孩做同樣的動作,因此六個女孩,竟沒有一個想到要先
恭敬地向助教請安…
「不用再請安了!妳們前面浪費的時間越多,後面考試作答的時間就越少,這
題事先的請安部分,全都沒有分數!現在繼續下一個步驟。」助教殘忍地說着,并
拆開了我們的答案本的彌封,用筆在上面作上了記号。
我們心中一陣委屈,明明剛才屈辱地親吻地面那麽久,卻因爲這一小小疏失而
全都沒有分數,剛剛在我旁邊那個動作很标準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
然而,現在還是考試時間,也不容許我們沮喪了。剛剛助教說的「下一個步驟
」,卻沒明講要幹麻,因爲吻安的悲慘結局而一時失措的我們之中,總算有女孩腦
筋比較清楚一點,帶着大家圍成一圈,然後一起伸出舌頭,六條舌頭開始在空氣中
互相碰觸舔舐。
(嗚……還…還是好羞……)六個幾乎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視下,做
着這種就連閨蜜親友之間都未必能夠忍受的害羞行爲,而且規定是除了舌頭之外,
身體各處都還不能碰觸到彼此,所以我們就連想互相牽手給予對方勇氣與鎮定都沒
辦法。有時,自己的舌頭,會像是夾心餅幹的中間層一樣,被兩三條舌頭包圍、夾
住,沾附在舌頭表面各處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的唾液,有時甚至還會接從正上
方纏綿的舌頭間滴落下來的涎絲。如果把每個女孩的唾液,染上不同的顔色,那現
在我們的舌頭上,一定都是斑駁着一塊一塊,分不出哪一種顔色占比較多一些。
這種親吻方式,因爲需要密集地圍成一圈,五、六個女孩同時一起舌吻,就已
瀕臨極限,而因爲人數較多,時間也被無理地延長,迄今爲止,我們都已羞到快喘
不過氣來,但這還隻是這種淫亂行爲的前半段而已…
随着時間過去,每條舌頭上的口水都漸漸幹涸,因爲不能縮回口中重新濡濕,
所以舌頭表面漸漸幹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幾乎呈現無水的幹燥的狀态,這
種打招呼的動作,從原本的互相濡濕,變成了互相刮磨,舌頭上的觸感,也從原本
像泥鳅般的濕滑,變成了又幹又粗糙的怪異觸感,随着每條舌頭不規律地滑動,交
換的東西,也從唾液,變成了舌苔…
(不行…到極限了……)這一定是我們每個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從彼此劇烈顫
抖的身體與淚眼汪汪的哀羞模樣,都能看出我們要繼續維持這般的動作,不把舌頭
縮回半點,已經是用了最大的努力與堅持才能辦到的事。每一下的舌頭相交,已經
不再是羞恥,而是一種惡心、可怕的感覺,從雞皮疙瘩、寒毛直豎,到最後每一下
的碰觸,都像是有一股惡寒在體内産生一樣,忍不住地打起冷顫,但是其他的感覺
雖已到了極限,舌頭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因爲如果偷懶被助教抓包,延長這種惡
心行爲的話,隻會讓我們更加凄慘而已…
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了,助教允許我們結束這行爲的指令了。我們紛紛縮回舌
頭,誠摯地謝過助教,那一條已經疲累不堪的舌頭,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裏的感
覺了。
「因爲這是妳們的第一題,所以有比較充足的時間能夠這樣吻安語打招呼,後
面的題目,這些動作依然要做,但是應該不會像這次這麽久了。」助教饒有興緻地
看着我們臉上還沒從剛才漫長的招呼狀态下回複的表情時說着。
我們再次回複成跪成一橫排的姿勢,我們的作答本也同樣按照我們的排列順序
放在助教們的桌前。
「現在一個一個報名字,從妳開始。」助教指着最右手邊的女孩,每當她講完
名字,助教向她确認是哪個字之後,便會寫在我們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輪到我旁邊那個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喚小楓,楓葉的楓。」
那女孩平靜地回答着。
「下一位!」助教說着,此時已經輪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
…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脫口用「我」自稱,換得助教不悅地将手上的筆摔在桌
上,才趕緊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開我的作答本劃記上幾筆,估計又被扣分了…
「哪個『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問。
「『艹』字頭的…」我還沒發現到自己差點犯了極嚴重的失誤,還是旁邊叫小
楓的女孩,驚訝地趕緊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讓我驚吓過來:「回助教…是英文
字母那個『z』…」
「連自己的名字都講不好嗎?看來将來是個低賤的劣質品了…下一位!」助教
已經懶得花時間在我的名字上,繼續問着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淚,垂頭喪氣着,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數年的綽号,在宿舍姊
妹之間也都是這樣的,雖然我在其他公衆場合,都會記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潮到
睡着的『zz』」,但是此時的情緒,都還沒從剛才那長時間的多人打招呼下複原
過來,又突然受到驚吓,導緻完全忘了名字這件事了…
等到我們全都報完名字之後,那位坐在中間的助教,開始說着:「好了,現在
開始第一題的考試,我是妳們這一題的『主考官』,之後的每一題,稱呼時記得,
别叫錯了。」
「考試題目中,有六題是考妳們的『生活行爲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
午課課程内容,另外四題是考妳們的『基本性奴技能』,也就是後面兩周的午課課
程。妳們,很幸運地,第一題剛好是最簡單的,『儀态』的考試…」聽到要考我們
的儀态,原本已經跪得很端正的我們,又下意識地跪得更标準一點…「也就是,妳
們在第二周的午課,剛開始學習到的東西。待會,我每下一個口令,妳們就一個動
作,沒有聽到下一個口令就不能停下,聽懂了嗎?」
「回助教,我們聽懂了。」六個女孩齊聲回答。
「現在,聽口令,『站!』…」隻有簡單的一字一口令,我們像是受過訓練的
狗一樣,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當然,既然是「儀态」,那麽站也不是原本
輕松的随便站着,而是要保持挺胸、翹臀,同時卻要把視線放低,不能與主考官直
視,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性奴的優勢」全曝露出來。
「哦?」我感覺到我前方的主考官發出一聲驚訝的贊歎,雖然視線不能看着他
腰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無法看到他的臉,但我也猜得出他的這一聲贊歎,是針
對我的,畢竟我在儀隊社這幾周,除了要受到催大乳房的藥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
儀态端正的儀隊社,在短短幾周就已經針對我們的儀态有很嚴格的訓練…
也因此,這一題考試,雖然前面還沒開始考試之前連連失常,但正式出題時,
我也開始發揮出應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說着。既然是要考儀态,我們的跪姿也不敢那麽随便,而
是每個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膝蓋要打開多少、腳掌的角度怎麽擺等等
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課,就已經受到助教矯正,當時姿勢不良時還會直接被
打屁股懲罰,如今看來,反倒慶幸當時助教們的嚴格要求,我們這時的跪姿,已經
達到讓主考官滿意點頭的标準。
『站!』又是一聲口令,我們又回複爲剛才的站姿。這一題,看來就是要這個
樣子不停變換動作,而完成的吧…
『坐!』
性奴真正的坐姿,其實是「跪」口令的跪坐姿态,而我們聽到「坐」的指令,
并不是說可以舒服地坐下來什麽都不理,而是要以M字開腿坐的姿勢,将裙底的風
光若隐若現地曝露在面前的主考官眼中。
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其實是很有難度的。開合程度過與不及都不行,要讓自
己裙裏沒有内褲阻隔的小穴私處,能讓主考官們能看得見,卻無法很仔細地看清楚
,雙腿也不是直立而是要朝外八字傾斜,角度的拿捏程度,就連上半身要前傾還是
後倒,一樣角度的拿捏也是暗藏玄機的。之前上課時,我們還能對着牆上的鏡子做
調整,此時在我們眼前的,隻有三位主考官們色瞇瞇的眼睛,我們隻能憑借着自己
以前的練習,去衡量那個感覺。
『跪下!』看似又是要我們跪坐的指令,但是主考官此時的口令卻激動許多,
已經有所經驗的我們,馬上猜出這并不是要我們「跪坐」,而是要我們「罰跪」。
其實跟跪坐的姿勢差異不大,最明顯的差異是雙腿更開,屁股也不再坐在腳跟而是
高跪姿翹起屁股、胸部也要更挺,不是理直氣壯,而是要方便主人懲罰女奴時的鞭
打動作更爲方便。
『站!』、『前待令』、『後待令』、…待令動作,我們上完課後也很久沒有
再遇到過了,所謂待令,其實是要等待着被人使用的姿勢,不過實際上,大多數的
女奴們都是直接在跪坐姿時,就被命令開始提供使用服務,隻有要更進一步羞辱女
奴,才會動用到這些指令。
之後的動作,像是「走」、「跑」、「跳」,甚至「跪爬」、「扭臀」,每一
個身爲奴的基本儀态,都被充足檢視着,最後,又要我們再次做着「吻安」的親吻
地闆動作。知道這是考題,我們也竭盡所能地賣力演出,距離近到鼻頭都可以點到
助教未修剪的腳趾甲尖,眼睛也隻能巴望着那肮髒的腳趾與趾縫,每一下的親吻搭
配着呼吸,親一下地面,腳臭味就會随着竄進鼻腔内,搭配高翹過頂的屁股,還得
跟着節奏律動用力搖擺,這種低賤到連狗都不會的動作,讓我們幾個外貌尚有姿色
的青春少女,又禁不住潸潸落淚。
終于,在這樣經過長達半個小時,被考查着各種性奴儀态之後,鍾聲再次當當
響起,也宣告我們第一題考試結束。
主考官們最後再簡單地記下我們最後吻安的表現,貼上第二層的彌封,直到我
們交出答案本之前,這彌封都會緊緊封住我們第一題的作答成績,如果被拆開破壞
的話,後果可不隻是該題零分而已。
最後,我們再次恭敬地向主考官吻地感謝,并與另外五位女孩揮手道别,四散
着朝向自己作答本上的地圖編号2地點前進。
這一路上,也會遇到其他在不同的試題間穿插移動的學生,有些邊走邊哭,有
些衣衫不整,有些面容憔悴、甚至還有渾身濕答答的…這還隻是第一題而已,看來
剛才那些女孩遇到的,是比我的第一題要困難許多的考題,而我待會也會一題一題
接受考試的…
越接近第二題的地點,就越是遇到與我走往相同目的地的女孩,與剛才的五位
同學,沒有一個重複的,而這些就是我待會要一起舌吻、一同考試的戰友…
「妳好,妳的第二題是不是也在前面那一題?我也是耶!很高興認識妳,我叫
…」還沒到達考試地點,一名陌生女孩便主動跟我們其他相同目的地的同學們「打
招呼」,當然不是舌頭伸出來的那種…
「好了…現在我們都先稍微認識了……待會的『打招呼』…也不會那麽尴尬了
…」還在猜疑着那女孩爲什麽這麽主動先跟我們打過招呼,直到她這麽腼腆地說着
,我們才露出會心一笑。而大家這麽有默契的一笑,才聯想到自己在某一處考着第
一題前所受到的苦,我們每個女孩也都在另一處受到同樣的屈辱。
這樣子的感同身受,化解了我們彼此間的疙瘩陌生,就連到達第二題,結束完
向主考官的吻安而開始用舌頭打招呼時,也不再像第一題那樣煎熬痛苦。
而第二題開始,我們這種請安、打招呼的時間,也壓縮了許多。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化妝』,平常都是由學姊替妳們化妝,但是看了這
麽久,也該學會一點了吧?妳們就自己給自己及身邊的同學,好好化妝打扮,讓自
己更像一群欲求不滿,想勾引主人的小賤貨,現在,開始!」
我們這幾周的化妝,并不單純隻是在臉上下功夫而已,而當主考官發給我們每
一個女孩,考試所需要用的化妝工具時,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于是,我們開始考試後,所有女孩的第一個動作,竟是脫去自己的制服及裙子
,赤裸裸地站在主考官面前。
性奴的化妝,臉部隻是基本中的基本,最重要的,還是要給自己的性部位上妝
,這點,我們每天都從學姊替我們的化妝時領教到了。而我們在宿舍時因爲本來就
沒穿衣服,還可以省去脫下衣服的麻煩,如今卻因爲穿着幼奴的制服,而還得先脫
下來才行。
脫下制服上衣,我那原本就快把上衣鈕扣撐壞的,還戴着乳托的大胸部,才剛
被釋放就自動彈了出來,頓時我的模樣與其他女孩都出現了差異,那些女孩們不禁
多癡癡打量了幾眼,使我難爲情地别過臉去。
我們的化妝考試是兩兩一組,我剛好是分到剛才那主動先介紹自己的同學,結
果此時的我,才發現她其實也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但也多虧有她剛才的勇氣,我
們才能較心平氣和地接受着上咿題還難以忍受的打招呼方式。
在臉部的化妝時,我也看不見對方替我化得如何,隻能完全信任對方,如果她
要在我臉上塗個大花臉,我也沒有卸妝工具可以去除,隻能自認倒黴,但是這也關
乎到我跟她的分數,所以她替我化妝時是很全心投入的。我看着這一幕她專注的神
情,忽然想到,萬一很不幸地,是由讨厭鬼菲菲跟我一組的話,那我們兩個的臉上
一定都會變成鬼畫符的…
一想到這,我就由衷感激地接受她替我的化妝,并投以同樣的努力去替她上妝
。
化完了臉部的妝,再加上考試開始前的吻安與纏舌問候,這短短的三十分鍾,
已經過了将近一半的時間,然而,真正的重點部位,現在才要開始。
在我們幼奴每一天的早上化妝,學姊總是用固定幾種化妝工具,每天重複地替
我們化妝,唯獨一種,是每周僅有周一的那麽一次,其他日子都不需要的化妝,而
今天雖然還不是星期一,但我看向我的股間,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而剛剛瞄到化
妝籃子裏,出現了那關鍵物品時,更是确定這一事實…
那個女孩,此時拿在雙手的,正是整個化妝過程中,最令我羞恥的,一柄剃毛
刀,與一條刮胡膏。
「嗯…ZZ…我…幫妳…用掉下面的毛毛…還是…妳自己…嗚…」畢竟是這種
羞于啓齒的事,換作任何人也不知如何開口詢問。
「妳幫我就好,謝謝…」我說着,因爲每次都是學姊替我們刮毛,我也還沒給
自己刮過毛,一來怕弄傷自己,二來讓别人下刀,自己也可以不用去面對這份羞恥
。
那位女孩也是第一次替别人除毛,我都能感覺她握着的剃毛刀在我的恥丘上不
安地微微顫抖,好在那剃毛刀上有防剃傷的多重設計,加上剃毛膏的潤滑保護,恥
丘上的毛不留半點地被剃除,并沒有弄傷那重要的部位。
剃除了恥丘,最難的還是股間、陰唇肉縫周圍兩旁,那裏不但更爲嬌弱易傷,
爲了方便對方看得清楚容易剃毛,我也必須将整個陰戶曝露在她的眼前,自己撐起
腰臀,大張雙腿,私處對着那個女孩的臉面,這種羞恥狀态弄得我們兩個女孩都很
難爲情。她替我的股間毛根部位抹上剃毛膏,雖然有很好的保護作用,但是特意制
成透明膏狀的剃毛膏,不但無法遮掩,使用時還免不了要用手指在私處塗抹搓磨,
直到均勻塗布在初長成的短毛上。不知道爲什麽,光是這樣被看着、被觸碰着,下
體竟漸漸開始感覺到濕潤,而可以直接看到我私處裏面的她,很可能也已經發現了
。
(嗚……)這種誇張的淫行,竟是我們的「生活」考試,讓我的心中再次發出
悲鳴。
終于,我的恥毛全都被學姊以外的女孩,再次剃除了之後,輪到我剃掉了那女
孩的恥毛,因爲自己剛才的經曆,那個女孩是如何哀羞,我也都感同身受,盡量避
免與她對上眼。
剃毛結束之後,這一場考試時間也已經過半,我們給自己的乳頭、乳暈,塗上
了粉嫩鮮豔的粉紅妝,陰戶的上妝,又需要勞煩對方的幫忙。陰蒂、大陰唇、小陰
唇、會陰等等各個容易漏掉的角落,就連肛門口周圍的皺折也不能疏忽大意。這些
細節結束了之後,剩下的時間,才開始大範圍的部位,乳房、恥丘、臀部等等,除
了讓這些部位更爲光亮引人之外,也要把原本皮膚的色差勻化,接着還有腳,腳心
塗上去角質膏,腳背跟腳趾也要經過一番打扮…
「時間到!」早了鍾聲幾分鍾的時間,主考官先宣布這一題的「作答」結束。
剩下的直到鍾聲響起的時間,我們要一一緊鄰桌子,給主考官們審視化妝的結果,
而後還要一一躺平、平趴在桌子上,讓主考官方便檢查我們的陰戶、臀部、腳掌以
至全身上下的化妝成績。
等我們領回自己的作答本之後,鍾聲已經響過半分鍾了,而我們卻還全身赤裸
,我們這時才知道爲何剛才會有衣衫不整的女孩在試題間穿梭,就連向主考官吻地
緻謝的時間都快沒有了,趕緊套上制服衣裙,各自飛奔趕往下一個考試場地。
第三題,我算是最後一個趕上的,到了的時候其他女孩都已經跪坐姿準備就緒
,也來不及像剛剛那樣先行正常地打招呼化解尴尬。我隻能趕忙跪在最邊邊的位置
,還好我剛跪定沒多久後,考試開始的鍾聲才又響起。
在吻安、舌頭招呼的考前例行事項時,我留意到我身旁的女孩的異樣,雖然她
全身已經幹了不少,但是她的頭發仍有點濕淋淋的,而且從她身上,也飄來了很香
的氣味,像是剛晨洗過的一樣。
搭配今天考試的項目,要猜測其中有一題,是要我們當衆洗澡,也不爲過了。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性表演』技巧中,最最基本的項目,『手淫』。
」主考官宣布着,我也在前兩題的生活能力考試後,終于碰到了一題考驗我們性技
巧的項目了。
手淫,雖然才學了一周左右,但是由于每天晚上的練習,我的動作也不陌生,
隻是又要脫去制服上衣及裙子,擺出羞人的M字腿動作,一手撫摸身上像是胸部之
類的其他性感帶輔助,最重要的那一隻手,伸向了自己剛被剃完毛的股間。
這次在我們面前注視着的,不是課堂上鏡子中的自己,也不是躺在床上練習時
的夢夢學姊,而是要給我們打分數的主考官們。在我旁邊的,也不是熟悉到彼此沒
有秘密的姊妹們,而是完全陌生,剛剛舌頭還糾纏在一起的女孩們。不過,手淫的
動作,卻已經像是本能似的,在主考官的一聲令下,手就自動自發伸去愛撫着跨前
那一顆帶給我們幸福的小豆豆。嘴巴也不用人叮囑,就下意識地發出了呻吟之聲,
大腦馬上就被這種羞恥而快樂的性快感所掩蓋,唯一的理智,就隻剩下用來抑制頭
想往後仰天的生理本能,而要正對着前方,用那近乎吸毒後的迷離恍惚眼神,去「
勾引」着這些觀賞的主考官們。
「哼!真是一群變态淫亂女,這樣的賤貨,明明是考試,卻這樣爽起來了。說
她們不久前還是正常的女高中生,鬼才願意相信呢!」主考官冷冷諷刺着。果然就
有幾個女孩們中招,那一點點快要消失殆盡的理智與幾經催殘破碎的羞恥心再次回
到我們身上,一想到自己此情此景,原本那像是上了瘾的背德快感,此時完全轉化
成強烈到快喘不過氣的羞恥感…
(我…我在做什麽……)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迷戀這種「當衆手淫」的感
覺到如此之深。會偷偷在床上趁着姊妹熟睡之時,在她們旁邊偷偷慰慰這種事已經
夠荒誕了,這時在主考官跟其他女孩面前,還這麽沉溺其中,不全然是爲了考試,
更大一部分竟是體内長眠的某種東西,像是被喚醒了般,隻要那東西一醒來,我的
理智反而像是睡着了般,能讓整個身心靈都投入在這種「自我愉悅」之中。
在之前連自慰都沒什麽經驗,頂多隻會簡單摸着陰核尋求刺激,就已經像是做
錯事的小女孩般感到羞恥自責,在來到這所學校後,長期的各種啓發、羞恥心的壓
抑崩解下,終于在某一堂的午課,被宣告着要學習手淫之時,那種與以前交相輝應
的背德感,與在學校的種種課程融合爲一、爆炸開來,以前越是保守的性觀念,這
一解放的威力就越有多強。
在主考官說完這句話後,理智幾乎被喚醒了的我們,有些女孩的動作忽然變得
僵硬不協調,也沒臉再對着主考官露出那種淫媚表情而别過頭去,還有把腳合攏一
點、動作停頓的、……等等。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沒有逃過主考官的眼裏,除了在
自己的作答本上被多畫上幾筆之外,我們還是不能停止手邊的動作。
隻是,因爲剛才那一陣驚醒,此時的我們,再也沒有人能沉溺在手淫的快感之
中,就算同樣有性刺激讓我們無法壓抑地感受到這種背德的性歡愉,但是理智依存
的狀态下,想到剛剛主考官鄙視我們的眼神,這會是以後世人看着我們的目光嗎?
随着我們的呻吟聲漸漸響亮,我們都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高潮邊緣,我想
起了早上筆試的最後一題,高潮的感覺…明明考試已經結束了,那一題所帶來的後
遺症卻在此時高潮将屆時發作,我竟然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細細品嘗着這原本一帶
而過的高潮瞬間…而後,正式到達頂端,在我的不自覺抽搐、顫抖,高亢的呻吟聲
也完全變調、變響亮之外,從我的眼角,微微流出了一滴,剛才的屈辱感與羞恥心
凝聚而成的淚珠…
「有叫妳停下來嗎?」主考官看着我停止手上動作,怒斥着。雖然高潮了,但
是手淫卻是沒得到允許就不能停下來,以往在寝室手淫到高潮就算過關的我,也才
隻是習慣性地停了一下手上的撫摸,就又被扣分了。
高潮後會有一段時間,陰蒂會變得格外對痛很敏感,身體還沒從高潮餘韻消退
又要繼續轉而往上爬,這樣對身心長久以來會是很大的折磨與負擔,不過憑借身體
的适應本能,等我們像學姊一樣受了這一年的訓練,要不這樣摧殘自己的身體,反
而會感到不對勁,甚至會有僅僅做到一半的感覺…
不過,我還來不及達到第二次的絕頂高潮,就被迫暫停了。我們在主考官的命
令下,改變姿勢,開始着用手指抽插自己小穴的「小穴手淫」。
不單隻有我,這一動作讓其他女孩也都變得生疏不少,畢竟我們可以自己選擇
的話,誰會想用手指侵犯自己那仍鮮少被入侵過的最重要的部位呢?隻是此刻不但
要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得到快感,還要讓主考官能看得仔細,包括自己的手背不
能擋到别人直透入股間的視線,動作也是絲毫馬虎不得,而因爲高才的高潮而早已
潮濕的小穴,也能較不痛楚地,包覆住那入侵的幾根指節。
這種異物插入小穴的感覺,對比昨天午課眼見學姊的遭遇…恐怕…将來不久…
也不再像這樣那麽「輕松」了…
第二次的高潮,是源自于小穴手淫,所以高潮時,小穴極速收縮抽搐,甚至好
像有什麽膣壁肉往上擡升等等的細微變化,在我不自覺地特别關注高潮感覺時,感
受也比以往明顯許多。
還沒來得及第三次高潮,結束的鍾聲就響起了,我們的手淫,從被迫開始,變
成被迫停止,不管是在欲求不滿、甚至高潮即将爆發的邊緣,都不能再多一下的撫
摸。
主考官打好我們第三題的成績,還回我們的作答本,我們也開始趕緊穿回制服
…此時我發現,其他女孩們都在偷瞄着我的下體…
「怎…怎麽了嗎?」我不安地問着,同時低頭看着我自己光溜溜的下體,與其
他女孩們的作比較,才恍然大悟。
因爲其他女孩的前兩題都跟我不同,所以還沒考過「化妝」,下體也還沒有再
次被除毛,雖然經過這五天,恥毛也都還沒真的長出來,但是我那白皙找不着半點
毛頭的恥丘卻格外明顯。
在我們繼續穿回制服的時候,幾個剛剛還完全陌生的女孩,竟開始聊起自己的
前兩題作答…
「ZZ,妳的下面…嗯…是不是有化過妝…」其他女孩們的視線剛剛都隻有集
中在我那無毛的下體,此時仔細打量我,才發現我臉上跟身上都有化妝的迹象,畢
竟這才是每天上課時呈現的臉蛋,所以乍看時沒半點不協調。
「嗯…妳…是不是也有被考…『洗澡』?」我問了問在我旁邊,身上仍飄着沐
浴乳及洗發精香味的女孩。
「是啊…那是我的第一題…還差點來不及完成……有點困難,要注意喔……還
有…剛剛妳怎麽了……看妳……哭得最傷心耶…」那位女孩一臉憂心忡忡地望着另
一個眼眶仍嚴重紅腫的女孩,明明過了半個小時,卻還沒消腫,剛才一定遭受極大
的傷心事。
「我剛剛也有看到…妳剛剛走來的方向…那些女孩的臉色也都很差……」另外
一名女孩,指了指其中一個方位,我也才想起,我在移動過程中看到邊走邊哭的女
孩,也是從那裏走過來的。
「不…我沒事……其…其實……」那女孩還待說些什麽欲言又止,直把我們逼
急了…
「妳們很閑嘛!還站在這讨論考題?要不要直接待在這不用考了?」主考官不
悅地說着,吓得我們噤聲鳥獸散,不過在我前往下一題的考試地點時,也順便打量
了那哭得傷心的女孩是從哪一題過來的。
「第五、第六…咦?」原本我以爲那兩題隻是位置離得很近,這時一看才發現
根本重叠在一起,另外,在校園另一側的第九、第十題,也是同樣的情況。不僅位
置重叠,就連題号也是連續着的,實在不像是偶然,難道是要接連着考?
隻是,這種問題,從這地圖上怎麽樣也看不出端倪,我還是先乖乖地去考第四
題,再說吧。
而到了第四題的考試地點,不用助教解釋,我也猜到要做什麽了…
第四題的考試地點,剛好是在校園裏一塊操場空地的中間,我們六個女孩的背
後幾步之遙,各有一個連接着塑料水管的水龍頭,旁邊還放着若幹沐浴用具,水龍
頭附近的泥巴地面都還有一灘一灘的水窪。
看來我剛剛偷問來的考題,如今就要接受應考了。
主考官似乎也知道,要我們在三十分鍾内完成這一題的整個「作答」程序,已
經很趕了,更别說還有一堆前面的例行吻安及幼奴間的打招呼,所以我們的吻安、
舌吻都是匆匆帶過,直接就讓我們進入到考試主題:「洗澡」。
以往,都是學姊們,清潔我們這些沒有身體觸碰權利的幼奴學妹們,更早之前
,就隻是平凡的我們、平凡的洗澡方式,唯一自己洗過比較特别的,就隻有入學儀
式前的身體清潔,比起當時,我們的清潔程序隻是有增無減。
脫去衣物,放在不會被水濺到的泥土地上,轉身背對主考官,跪爬着姿勢到達
水龍頭前,再次轉過身來。我們平常就算會看到姊妹們、其他同學們的洗澡過程,
但至少還能在浴室裏,助教也不怎麽會來打擾、偷看,此刻卻是要我們在這一大片
空地的戶外,當着男性的主考官之面前洗澡,洗澡過程還會被審視、打分數,這種
羞辱感讓我恨不得被洗澡水淹死,但是在主考官命令開始之後,我還是隻能屈服地
開始作答。
轉開水龍頭,拿起塑料水管淋濕自己,流出來的竟是會讓人發抖的冷水,但是
才剛開始就已經感受到時間壓力下的我們,誰也沒有因此退縮,而被冷水淋得直顫
抖的身軀,也讓這青春胴體更加迷人。
接着,先是普通的洗澡程序,洗頭、洗澡,這種平凡的動作,卻要在戶外進行
,在這廣闊的外面,雙手還得不停滑過自己身上各處,變成這種充滿淫色的畫面,
不僅如此,明明是洗澡,卻要因爲得鍛煉出身體碰觸就有感覺發出呻吟的敏感體質
與誠實的身體,每當沾滿沐浴乳的雙手,滑過那些敏感帶時,都會下意識地低吟一
聲,但我們的動作都沒有因此停頓,等到全身抹好沐浴乳後,再拿起水管,打開水
龍頭,用水把全身沖洗幹淨。
此時,雖然還沒到日落時分,但是偶爾吹來的一股涼風,讓渾身濕答答的我們
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顫抖。
接下來,我開始塗抹豐胸膏,按照學姊每天要對我做的方式,按摩着那早已超
出全班平均大小的胸部,僅管我前面的動作比不少的女孩們快,但是要處理這一對
大胸部,卻花了将近比一般女孩多了兩倍的時間,以至她們進到下一個清潔下體的
程序時,我的都還不能把豐胸膏沖洗掉。
終于,我也可以跟那惱人的豐胸膏說再見,心中祈求着這效果不要再顯著之時
,也跟着開始清洗自己的下體。
下體,從陰蒂必須剝開包皮清洗陰蒂核的深層部位、陰唇的每一個皺折也都得
不能放過、接着清洗到小穴裏面,在剛剛手淫考試時,好不容易幹掉的小穴,此時
又再次受到手指的入侵,在倒入适量的膣屄清潔劑,無情地當人面前清潔着最隐私
的部位,接着,這些剛剛清洗過了的部位,還得擦上專用在女陰、乳暈至乳蒂等位
置的藥膏。
這一題的主考官,也不是那麽閑着,剛才點名問了其中一位同學,豐胸膏根豐
胸按摩的要訣,此時卻是點中了我,回答這藥膏對女陰的效果。
「回助教,幼奴現在擦的…擦在小穴上的藥膏,是要讓幼奴的小穴抑制黑色素
生成沉澱,這樣的幼奴才能在日後被長久使用之下,小穴才不會變得黑黑的而保持
粉嫩…」
我回答着之前學姊一一講述、教導我們的藥膏功能。學校的性奴們,也都是靠
着這些研究開發出來的高級藥物與保養品,喪失原本是身體保護機制的黑色素,換
得的是在校内幾乎被侵犯不下千次的她們,卻還能維持符合她們年紀,甚至更爲粉
嫩的女陰及乳頭乳暈顔色。
而我們至今還不會受到如學姊那樣被過度使用,也有一部分原因要歸功這種藥
膏,自開始擦拭到生效、發揮保護作用,需持續擦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校方
才會決定,讓幼奴們在這五周可以讓小穴度過這最後的平靜時光…
這藥膏不僅僅是抑制黑色素的生成,還有些微「漂染」我們整個陰戶及乳蒂的
功能,雖然沒有像學姊一樣用那種專門漂染的藥劑那麽明顯,但持之以恒的塗抹,
也是讓我們的下體、乳尖,那色澤竟還比剛入學時還要可愛、好看許多。
結束了下體的清潔後,終于輪到了我們最不願面對的,肛門深處的清潔,在裝
有我們清潔用具裏面,看到了浣腸藥劑與注射筒,便也知道我們是逃不過的了。在
平時的晨洗,這都是最後步驟,但是由于要花費一點時間讓肛門充分吸收那藥劑效
果,所以我們這次選擇剛清潔過乳房、小穴後,便優先選擇先給自己浣腸清潔直腸
深處。對于這種被灌腸,又當衆排出惡臭糞水的羞恥經驗,我們每天都這樣經曆着
,每次腸子幾乎快要被液體炸裂而劇烈絞痛,也已經不在意被人看到自己拉屎的畫
面了,而每次排洩過程中,那背德與解放的快感,讓我們不露出如癡如醉的爽快表
情都很困難…
隻是,這一次的我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灌完腸等待藥劑發揮作用,可以拉出
來之前,我們繼續清潔着會陰、股溝,接着輪到也是我們女奴重要部位的雙腳…受
過這五周的性奴教育,讓我們學到了一個之前從來都不知道、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的知識:"腳,是女人專屬的『第三性器官』"。這也意味着,我們的私處、我們
的胸部,會怎麽受到蹂躏,我們這一雙時時刻刻隻能穿着高跟鞋的細嫩玉足,遲早
也會受到相同的對待…
而我們,現在需得仔仔細細地清潔,将手指伸進每一個趾縫徹底清潔,腳底用
一種可以刮除死皮與角質化皮膚的工具,弄到整個腳掌變得通紅爲止。我們每天在
腳上的去角質化作業可從不曾少過,每一雙腳早已平滑柔順,沒有半點粗糙,我甚
至擔心如此長久下去,可能連腳紋都會被抛光而變得毫無抓地力了…
清潔腳部的徹底程度,甚至還遠過于身體其他部位,但是随着腸子開始不安地
躁動,提醒着我們該把腸子裏的浣腸藥劑排出來了。
水龍頭的後方,有着一區的泥土地,被挖了一個小坑洞,裏面放着一個鐵水桶
,做爲我們的「糞坑」,先前考過這題的女孩們,已經先拉出不少量漂着軟糞的糞
水,但是站在那上面,卻沒有聞到我們想象中的惡臭…事實上,經過這幾天隻喝奶
,又天天清腸子,我們早已将腸道内的環境改善了不少,甚至快要像剛出生不久的
小嬰兒那樣幹淨,這當然是爲了,讓自己的肛門變成菊穴時,不會将侵犯那裏的手
指、性玩具,甚至肉棒等等弄髒,而讓腸道漸漸喪失原本功能變成幹淨清潔的性器
的改造手段…
不管味道如何,看到其他人留下的排洩物,仍然令我們尴尬,而自己也将在這
排出體内的糞水,則更是令我們感到一絲恥辱,不過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的我們,倒
是沒有太多掙紮,就紛紛把體内的穢物一洩而淨。
而每個女孩在瘋狂排洩後,也會因爲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而雙腿發軟乏力。此
時,鍾聲也剛好響起,我們排洩後殘留的微量糞水漬,也來不及沖掉、身上還在滴
着水,就得以這種狀态穿上衣服與裙子,趕往下一個試題位置。
我們一樣按照慣例吻謝主考官們,剛接過主考官給我的作答本,濕答答踩在泥
土地面而又弄髒的雙腳,隻能用舌頭舔掉腳底的泥土,直接套進鞋子裏,然後是把
裙子穿上去,還有制服上衣也是身體還沒擦幹的情況下就穿了上去,連鈕扣都還沒
扣就急着往下一個目的地前進,同時仍拼命要扣起那早已快扣不上去的胸前扣子…
此時,意外發生了,因爲那件衣服的材質,本就是很容易縮水的,現在全身濕
答答地穿上它,感覺變得比脫下前還要緊非常多,扣子也更難扣上,在我匆促之間
用盡全力一扯之下,鈕扣竟然從衣服上爆開,掉落下來。
我看着那脫落的鈕扣,愣住了…
事實上,其他幾個胸大的儀隊社同學,早在幾天前上課時,上衣胸前的鈕扣便
扣不上,但我還是一直死撐硬撐地直到現在,這鈕扣脫落,不知道是不是一種解脫
,但是要這樣明明有穿衣服,卻像是故意不扣胸前的扣子而表演上空秀的穿法,讓
我一時之間也很難适應,失去包覆的乳房整個裸露在外,随着跑步的振動搖晃還在
不停跳動,不管怎麽想遮都遮不住…
隻是,趕路的時間壓力下,我也顧不得這一些了,接下來的兩題,每次看到其
他作答過的同學都快痛哭流涕的,而今我也要去見識到了。
鍾聲響起,我才剛好到達定點,氣喘籲籲地流了滿身汗,剛才的洗澡完全是白
洗了。
「妳差點遲到了啊…如果再慢個幾秒,妳這兩題都要一起抱鴨蛋了。」主考官
冷冷地說,在我跪地之時,吻安才正要開始,一但其他女孩開始向主考官吻安,我
就算趕過來也無法應考了…
在我們六個女孩,一起向助教吻安,也同樣一起打過招呼後,這一題的考試正
式開始,我也才終于有時間偷偷環顧四周。
而我在此時,也發現除了跟我一起,剛剛跪趴在這三位助教的雙腳前,親吻地
闆請安的其他五位女孩之外,在一旁還跪了另外六位,似乎早就在這等待的女孩,
隻是那六位女孩,臉色都不太好看,有些甚至已經不停落淚了。
那六位女孩,現在應該是要進行另外一題…就是我們等等的下一題?在那裏面
,我發現了一個前幾題還跟我一起作答的女生,此時的面容也比剛剛差得多,然而
,讓我最爲驚吓的,卻是我還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見的那個女孩,「讨厭鬼」菲菲,
她也是在一旁待命的女孩之一,而她原本的臉色雖然好不到哪裏去,但是看到了我
那一瞬間,她的眼睛卻像是有那麽一瞬間閃爍出光芒,臉上也出現令我不安的奸詐
笑容…
不隻如此,在主考官們的身後,竟還有六位女孩,全身赤裸,排成一列地平躺
在地上,不過從她們那遠比我們這些幼奴都還要挺拔的雙峰,以及完全發育成性感
女人味的身材,加上她們的手腳,都是被鎖在地上…雖然她們的眼睛及上半臉,都
被面罩蒙住,無法認出她們是誰,但是想起最初助教所說的話,也能猜到,這六位
不是我們這種的幼奴考生,而是要擔任我們考題的直屬學姊們…
我們還不知道這一題是要怎麽考,主考官們發給了我們,一人一瓶600cc的瓶裝
水。
「喝光它,越慢喝完的,後面可是越不好受喔!」主考官暧昧不清地說完,就
留我們跪在原地,過去處理旁邊那六位正要作答下一題的女孩們去了。
雖然還摸不着頭緒,但是知道沒有聽話照做的下場,也逼迫我們隻能揣着不安
的心,紛紛把手上那一瓶的瓶裝水喝完。
「聽着,妳們剛剛喝的那一瓶瓶裝水,裏面加了不少利尿的成分,所以不管妳
們剛剛有沒有偷偷失禁過了,都應該會在這三十分鍾以内,就感覺膀胱被尿液占滿
,就像現在的她們一樣。」其中一名主考官一邊對我們說明,一邊指向菲菲等人,
她們正排成一行,往擔任考題用具的學姊們的方向走去。
「她們現在正要接受的,是『排尿』的考試,這也是妳們的下一題,妳們要怎
麽先偷看同學考試、怎麽偷學,都沒有關系,但是妳們現在也有妳們的考試:『清
潔』。待會考完『排尿』的幼奴,會過來挑選妳們其中的一個女孩面前站着,妳們
要做的,就是用妳們的舌頭,去清潔排尿過的她們,那肮髒污穢的下體。」
(什…什麽?)一聽到我們的考試題目,讓我們幾乎都驚呆了…雖然,每天晚上
的如廁時間後,從晴晴開始,我們五個姊妹們都已經勇于不用靠學姊,而是用自己
的舌頭替其他姊妹們清洗,但那是爲了替學姊分憂,才被迫自己接受的,我可從來
沒有試過或想過,要去舔舐其他的女孩…
不單隻有我,其他的考生們也頗有微詞。
「等…等一下……助教……這…這不是我們午課教的啊?」其中一名女孩終于
忍不住抗議着。
「确實,受限于小便次數的限制,平時妳們又都還包着尿布,所以就連安排『
排尿』的實作課程都很費力,不過已經讓妳們的直屬學姊清理那麽多次了,難道還
學不會嗎?總不至于要學姊替妳們清理一輩子吧?」主考官的助教并沒有強勢威壓
我們反對的聲音,反而改以像是「講道理」的方式要說服我們。
「可…可是……」那女孩也怕自己再沖動地口不擇言,隻會給自己招來更多的
不幸。
「哼哼哼!更何況,妳們的學姊,現在可抽不出身啊?後面的排尿考試,已經
開始了哦!」主考官忽然露出邪惡的笑容,要我們看向他的後方。
另外兩名主考官助教,正在看着第一位進行『排尿』考試的女孩作答,隻見她
此時跨過躺在地上的學姊,半蹲半站的姿勢張開着腿,不忍心地别過臉去,雙手将
自己的陰戶撐開,維持這個姿勢,直到一名主考官冷冷地說:「放尿」之時,才讓
憋久了的黃澄尿液不受阻礙地,從股間縫隙流了出來。
流出來的尿液,像小型的黃金瀑布般,在空中畫了個弧線,最後墜落到下方一
個承接的小漏鬥裏面,而底下的漏鬥嘴,卻被躺在那女孩正下方的,其中一名直屬
學姊,那小小的嘴巴給含着…
「!!!!!!」第一次看着這駭人至極的一幕,我們幾個都吓傻了。那位「
排尿」考試作答中的女孩,也終于忍不住地哭得唏哩嘩啦,對自己此時的行爲感到
既痛且恨,卻又得屈辱地把自己的尿液,不停地注入漏鬥之中。
漏鬥盛滿了尿液,另一頭也漸漸漏入學姊的口中,馬上學姊的嘴巴也被尿液填
滿,積蓄的尿液無法從嘴巴吐出來,隻能從另一個「出口」離開嘴巴。「咕噜」一
聲,滿嘴的尿液,都進到學姊的肚子裏。
「爲什麽?那位學姊……應該不是『衛生服務社』的啊……她明明是…我們社
團的…學姊……爲什麽還要……嗚嘔──」我旁邊的女孩激動地說着。
「哼!是誰告訴妳,隻有衛生服務社的社員才能喝尿的?她們隻是要在社課的
周六,當妳們全部的人的尿壺,以及用自己的身體,維護全校的衛生環境,否則每
個年級兩、三百個賤奴,全部的尿都要給她們喝,不脹死她們才怪!所以,雖然隻
有衛生服務社員的賤嘴,需要當我們助教們的尿壺,但是妳們自己的尿,是要妳們
自己用嘴巴處理的喔!做性奴的,還不懂『自我清潔』嗎?」
我們本以爲,隻有衛生服務社,需要做這種喝尿的變态行爲,所以還在爲不用
進到那可怕的社團而沾沾自喜…沒想到……
「喂!誰準妳漏尿了?都已經要脫離幼奴階段了,還不會自己控制自己的屎尿
?」有個女孩可能因爲飽受驚吓而小便失禁了,她跪着的地闆有一灘液體往外擴散
開來。
「現在在妳們體内積蓄的尿液,可是等一下考試要用的工具啊!再拿一瓶水給
她,尿道塞也一起拿過來!這些還不會控制大小便的小賤奴們,有必要借助工具的
幫助了。」
「呀啊啊──不……我…我會憋住的……對不起……」女孩抗拒着使用尿道塞
,趕緊向主考官求饒,并順服地又把一整瓶600cc的水灌入肚中。
相較于喝着尿的學姊,現在還能喝着水的我們,實在是幸福無比,可是這瓶水
,看那個女孩喝來,卻好像變得特别苦澀難飲…
剛才第一位排尿考試的女孩作答結束,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喂!哭夠了沒?自己選一個同學,讓她幫妳清潔幹淨!」主考官說着。
那位女孩臉上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爲了自己剛才所做的罪惡之事而既内疚又
委屈,如今心情都還沒平複過來,又要自己選另外一個同學,讓她去舔自己小便過
還十分肮髒的下體。
原本還十分怨恨着要讓我們舔那沾有殘餘尿液的下體的那些同學,看到這女孩
的痛苦不亞于我們,才讓我們回想起,第一次這樣給學姊清潔下體時,自己的愧疚
與無奈…我們同樣都是幼奴,我們不願意,她們也是不情願…而且她們是舔過上一
批排尿考試的同學了,待會也會出現,要讓我們挑選來清潔下體的女孩…
那個女孩,在我們當中,選了一名女孩,爲她清潔,嘴巴還不停念念有詞地說
着:「對不起…對不起……」那位女孩也同樣感受到她的痛苦,連眉頭都不皺,就
探頭去舔淨對方的私處。
之後,結束「排尿」考試并被舔幹淨的女孩,又要去給主考官檢查,主考官用
了一種紫色的燈光,仔細地照射女孩的股間各處,隻要上面還有一點點尿液中的成
分,都會被顯影出來。而「清潔」考試完成的女孩,被帶到了旁邊預備,等候著作
答下一題的排尿考試。
第二位排尿考試的女孩,也把她膀胱裏的尿液,全注入了另一位擔任尿壺的學
姊口中,并過來挑選了下一位女孩替她「清潔」。
接着,第三位是剛才在别的題目跟我一起考試的同學,她跟我對上了眼,我們
倆都害羞地别向一旁,這麽一對眼,她就不好意思挑我爲她清潔,可我在轉過頭不
經意看到在進行排尿考試那邊的女孩方向時,卻讓我吓得差點心跳暫停…
我差點沖口而出「選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位女孩剛選定了我身旁的
女孩,而她,就如同前面幾個女孩一樣,雖然會感到惡心、千百個不願意,但仍然
很盡責地,替對方把下體舔得幹幹淨淨。這不僅是幫助對方清潔,也是爲了自己在
這一題的分數…
我忽然覺得全身發寒。待會輪到我作答,恐怕就沒辦法那麽盡職盡力了…此時
進行排尿考試的,正是「讨厭鬼」!!而她也一直在觀察我們這邊,在上一位女孩
沒有挑中我時,她臉上的惡意笑容更是燦爛無比,像是絲毫不在意當着主考官面前
,把尿液排入躺在地上用口盛接着的學姊上。因爲我已經知道,她結束考試後,接
下來會做什麽了…
果然,輪到她挑選爲她清潔的女孩時,她連想都沒想地,就站在我的面前…
屬于我的作答時間開始,比其他人更羞辱百倍的作答開始…
一知道有這得來不易的機會,她竟甯願兩敗俱傷地,在排尿過程中,「不小心
」松開了撐着左右陰唇的手指,雖然隻有一瞬間的閉合,但也因爲這樣,排放出來
的尿液因爲碰到陰唇的阻擋而激射亂濺。她因爲這失誤被扣分,也因爲這失誤而讓
下體變得比其他考生還要髒。濕淋淋的下體,上面的可不是像我剛才洗澡後的清水
,全是尿啊!!
「主考官,她不肯替我清潔!」我才隻是片刻的遲疑,讨厭鬼竟然就這麽對主
考官說着。
「幼奴ZZ,被挑選到了就快點作答!」主考官無情地說着。看到讨厭鬼跟我
的反應,他們也都猜到我們兩個女孩的關系「有點不好」,但是助教們原本就以羞
辱我們爲樂,如今有個幼奴主動羞辱其他幼奴給他們看戲,他們又怎麽會錯過這場
好戲呢?
(嗚……)看着那令人惡心的下體,能不把肚子裏面所有的東西全吐出來就已
經是極限了,更别說是要去舔它…讨厭鬼的下體,就算是剛洗過,很幹淨的狀态,
我也是連碰到都嫌髒,如今卻要去舔那剛排尿過的,兩邊陰唇上甚至還有懸着幾滴
快要滴落的尿珠,就算是之前舔過的姊妹們的下體,全部通通加起來,也沒現在眼
前這個這麽地髒。
我惡狠狠地擡起頭,與讨厭鬼對上眼,卻驚訝地發現,她正居高臨下地,充滿
鄙夷地看着需擡頭看她的我。因爲我們這些「清潔」考試的,必須采跪坐姿态,才
能用自己的臉貼及她們的下陰。我們的頭頂,頂多隻有她們的肚臍高度,盡管我們
都同樣是幼奴,但是在這個時刻,我的确必須低她一等,成爲她的清潔工具…
「幼奴ZZ,數到三妳再不作答,妳這一題就零分計算,那個…幼奴菲菲,妳
再選另一個女孩幫妳吧!重複的也沒關系,誰叫這一批考『清潔』的幼奴少一位呢
……,一!」
聽着這番話我幾乎要心碎了,若再這樣賭氣下去,我隻會零分,讨厭鬼本身卻
沒什麽損失…
「二!」
我緊閉着眼,把臉湊近那飄着異臭味的下體,看來讨厭鬼還沒考過「洗澡」,
那下體的臭味是從昨天早上的晨洗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清洗的臭味…
「三!」
光是把臉湊近,仍不算是「作答」,主考官喊出三的同時,我也豁出去般,伸
出舌頭,舔到了那肮髒的陰戶,一股惡心的電流從舌尖竄入口中,跑上大腦,接着
又往下傳遍了全身…
「舔幹淨一點啊!做都做了,還不做徹底,拿低分的是妳,可不是我啊…」讨
厭鬼小聲地對我說着,開始享受我的口舌服務。
「哦──嗯──哦──」随着我的舌頭,在替她清潔陰戶的時候,讨厭鬼竟然
還趁勢發出誇張的呻吟聲,好像我舔得她很舒服的樣子。像她這樣淫蕩地叫着,主
考官非但不說什麽,反而還會滿意她有貫徹「敏感處受到刺激就要叫出聲」的訓練
宗旨,而我,隻覺得自己就像是替她口舌服務一樣,内心的屈辱更是如火焰般熾燒
着…
(就這樣咬下去吧……)我腦海裏這麽想着…
原本還像是屈服地舔着、清潔着那發出舒服呻吟的讨厭鬼,但我突然一狠心,
張口咬住她的大陰唇,在她的哀嚎與叫罵聲中,我像是隻瘋狗一樣,緊咬着她最嬌
弱的部位不松口,用力一拉扯,在讨厭鬼像是殺豬的尖叫聲中,一塊血淋淋的肉被
我咬了下來……
……然而,這些隻是我的幻想而已…我雖然恨不得發生像腦中所想的情節,與
她塗個兩敗俱傷,但是她頂多被我咬下一塊肉,我卻可能會馬上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被送去牧場,可能我的姊妹們,尤其是夢夢學姊,都會連帶受到懲處…
這些可能的後果,都不是我想要的。就像之前晴晴說的一樣,那個讨厭鬼,根
本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跟她鬥…
最後,我隻能怯弱地當個懦弱女子,乖乖地把讨厭鬼的下體舔了個遍,除了陰
戶之外,小穴前端、會陰等處,也都是可能沾到尿液的地方,反正舔都舔了,如果
還隻有舔一半,這麽辛苦、這麽羞辱,還要因爲沒舔幹淨被扣分的話,那麽這一切
的恥辱就白受了。
因爲這樣的賭氣心态,加上我滿腦子都在幻想着惡毒的劇情,不知不覺中,我
反而幫那位我最恨、最讨厭的死三八,舔得最爲賣力、最爲幹淨,甚至沿着會陰都
快舔到她的肛門了。
隻是,我終究還沒舔到她的肛門,就被一個突發狀況給中斷…
「呀──」在我的整張臉幾乎埋在她的私處最底下之時,忽然有一股溫熱的黃
金色液體,從她的小穴口附近噴濺流出,在正下方的我,還沒及時反應過來,整張
臉就被那騷臭的液體淋濺滿面,甚至因爲驚吓而開口尖叫,導緻那液體還有不少流
進口中…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2-17 04:54
第三十一章 幼奴考試(下)
面對着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連閃避都因爲整個人都跪在讨厭鬼的身體下方難以移動,直到移出那沾滿尿液的臉龐時,讨厭鬼也早已尿完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因爲清理得太久又太舒服…我又突然有尿意…一時舒服憋不住……就……」讨厭鬼對着被她尿了滿面的我吐舌頭扮個鬼臉,嘴上雖然說着道歉言語,但是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表情。剛剛才排尿考試結束的她,如果真的有尿完,又怎麽可能還會失禁?唯一的合理解釋,搭上她那邪惡的表情,早已如此顯然…
我已經無法竭制心中的怒火,擡頭惡目瞪視着仍高高在上的她,嘴角周圍全是那賤貨肮髒的尿液,讓我就連破口大罵都不行。
「ZZ,妳别生氣嘛…反正洗澡的時後就能洗掉了啊…聽說好像有一題就是讓我們洗澡…妳該不會洗過了吧?…哎呀…那隻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我目露兇光,那賤貨卻還嘻皮笑臉,我已經按捺不住,想爬起身給那賤貨好幾個耳光…
「妳幹什麽?!」一直在旁邊看戲的主考官,看我想站起身子,才終于對我大吼,而那個死賤貨,我還來不及站起身子,就已經先躲得遠遠的。
「她…她……」我指着她,明明想忍住,但是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滴下來,在這所學校這幾周,雖然眼淚從沒少過,但是卻很少有像這次一樣,流下憤怒至極的淚水。
「她沒排尿幹淨,我們也會把這狀況反映在她的『排尿』成績上,現在妳若還想拿到『清潔』題成績的話,就給我繼續跪候着!」主考官「大公無私」地說着,并再命令那死賤貨改挑其他女孩清潔,我則是要再清潔排在後面、剛完成排尿考試的另一個女孩,我剛剛受盡的委屈苦楚,完全枉然了。
被鬧得這麽一出,主考官們也差點招架不住,但所幸這兩題原本就不需花那麽長的時間作答,加上我在給那賤貨清潔之時,下一個女孩也同樣繼續排尿考試,隻是後來變成我跟另一個女孩要同時一起清潔而已,并沒有耽誤到她們完成排尿考試女孩們趕往下一題的時間。
而我看着那賤貨,竟然連最後的吻謝主考官,都還挂着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别說尿在她臉上,就連逼她舔我的尿都沒機會,看着她笑笑離去,我卻得跪在旁邊等着下一題的排尿考試…滿腔的郁悶怒火又讓我無從發洩起…
更難受的是,跪我旁邊的,其他跟我同樣等着排尿考試的女孩們,雖然都目睹了整個經過,也覺得對方很過分、我很可憐,但是滿臉尿液的人是我,她們怕受到波及跟不想聞到尿騷味,臉都轉到了另外一方,還肯跪在我旁邊,已經是她們最大的極限了。
此外,剛才激動之中,整個大腦全被憤怒等情緒蓋過,此時平靜下來,那利尿劑與一整瓶的水,所産生的尿意,也迅速地脹大起來。
在等待着要來作答下一題而陸續趕來的同學過程中,我們已經知道之前跪在這裏的那些女孩們,爲什麽會擺出那樣的表情,憋尿到極限又害怕着要把膀胱内的尿全排進學姊們口中的我們,都已經躁動不安地等待着。
五分鍾過去了,開始考試的鍾聲再次響起,在那三位助教的腳前,又已經跪齊了六位女孩們,虔誠恭敬地趴在地上親吻着助教腳尖前的地闆。
考了這麽多題,我還沒像現在這樣跪在旁邊去看着其他女孩去做這動作,比起第一次學習到現在,我們的動作熟練、自然許多,就連屁股的扭動都不會顯得生硬不搭,但也因爲這樣,給看的人的淫賤程度也更進一層了。
不過,憋尿憋得發脹的我們,此時忍耐力已經快要到極限,後頭她們在那邊舌頭纏綿,我們也快要沒有注意力去看了。
終于輪到我們了,主考官将我們一一領去我們的「尿壺」前,并給當先可以排尿的女孩一支漏鬥。我們難得可以自己選擇要用哪個尿壺,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
雖然我們可以自由選擇,但是當我們走近後,卻又發現,那些躺在地上要接我們尿液的學姊們,不但眼睛被蒙、耳朵也被耳塞完全阻隔聲音,就連她尿尿的地方,也有一根細細的橡膠塞子塞在那裏。我們所尿進去她口中的,她都隻能吞咽下去,累積在肚子裏,而她們因爲喝下太多尿液而脹滿的膀胱,卻是毫無出口…
像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也很有默契地,排在前面的同學們選過了的學姊,我們就不再去選,至少把我們的尿液都分散開來,才不會把學姊們的膀胱撐爆。但是,我算了一下,整個考試下來,每個學姊都還是得喝到十位來自不同學妹們的尿液才行…
我因爲剛才差點遲到的緣故,被排在第五位作答,而剛才不小心失禁的女孩,不但要多喝下一整瓶,遠比她剛才漏的還要多出數倍的水之外,還隻能排在末位,看着她那快要憋不住了的痛苦扭曲的表情,感覺膀胱也快爆炸的我想必也沒好上多少,輪到我時,也隻剩下兩位學姊,我随便就挑了一位,走上前去,拿起漏鬥插在學姊的嘴中,漏鬥嘴剛碰到那位學姊,她就知道又有學生要應考,主動把嘴巴張開含住漏鬥嘴,靜待液體灌入。
我迅速脫下自己的裙子,早就快要「尿裙子」的我,也不在意自己這着急的模樣。不過接下來卻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我們這些女奴的排尿,就連何時排尿,也得聽從助教的指令。我張開雙腿,維持半站半蹲的艱辛動作,雙手的食指撐開兩片陰唇,讓整個陰戶暴露在空氣中,涼風吹拂過去使我發出一陣機伶,快要憋不住的尿似乎滲出幾滴在外了…
「放尿!」在我憋得快崩潰的時候,主考官終于說出這口令,我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松開那已經快失去功能的尿道肌,尿液化成強力水柱般,趁虛通過,把剛放松下來的尿道瞬間撐開,在排洩的快感與背德感交織傳遞下,從我的股間排放出來的金黃尿液,在空中畫出一條拋物線,最後流進了下方的漏鬥中。
我們的「排尿」,也不是随便尿就沒事了,這場考試,也并不是單純要我們聽口令尿在學姊的口中就算完成…
雖然學姊拚命吞咽,但是漏鬥本身的尺寸就不大,沒多久就快要滿溢出來,此時的我就必須憋住自己尚未完全淨空的膀胱,硬生生中止排洩,直到大多數的尿液都流進學姊口中,被吞咽下去後,還要等主考官重新再說一次「放尿」後,才能把剩下的尿液再次排出。
相對的,如果主考官命令我們「放尿」,我們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内把體内的尿液排出來的話,那麽則視爲我們已經「淨空」,就算實際還滿脹着尿意,也隻能等下次恩準的排尿時間才能解放。
這些「放尿」口令,我們雖然聽得清楚,躺在地上,耳朵被摀住的學姊們,卻是無法查覺半點動靜,而眼睛被蒙的她們,就連是哪個學妹把尿排入她們口中也不知道,她們唯一能做到的,就隻有在品嘗着每個女孩味道略有不同的尿液之時,乖乖地當着這場「排尿」考試的考試用具「尿壺」而已…
對于我們這些還沒完全掌握生活機能的幼奴們,因爲還不熟,所以才要有這排尿的考試,我們常犯的錯誤,除了上半身後仰不夠,無法讓前方的主考官看清尿液從尿道出來的那一幕之外,因爲不能蹲低,與漏鬥其實有數十公分的落差,常常會不小心尿灑在外面,也就是學姊們的臉龐…甚至有時尿太急,沒有來得及止住,也會讓學姊吞咽不及而讓尿液從漏鬥上滿溢而出,淋濕學姊們滿臉。
對比于我們,已經是「前輩」的學姊們,卻沒有犯下任何屬于她們自己的失誤,不但一邊喝一邊吞咽都沒有中斷、嗆到,就算尿直接打在她們臉上,她們也不吭一聲,甚至連把頭轉向都沒有,僅管臉上到處都是前面的考生作答失誤留下的積尿,她們在休息時仍沒想過要把臉上那些肮髒的液體,而她們後腦勺所躺的地方、她們的秀發,更是早已被這些金黃液體浸濕,她們仍盡責地當好一個考具,就像是沒生命的物體般…
看到我跨下的學姊那副模樣,又讓我想到剛才自己被那賤貨狠狠羞辱之事,本來以爲是奇恥大辱…但是…學姊們……難道一直以來都這樣承受着…?
在我的思緒,又被拉到剛才的意外之時,我的「排尿」作答結束,過去給一位同學舔洗着殘餘的尿珠,那位女孩也是苦着臉去做這種惡心的行爲,而且臉上幹掉卻仍散發尿的騷味,讓那女孩對于要舔我的下面,更是厭惡之形洋溢于表。
等到最後的女孩也結束作答後,再跟主考官吻謝,各自離開之後,我似乎有聽到她們在談論着我的事情…
到了下一題,其他跪我旁邊的女孩,也吓到了,更還對我皺着眉頭,掐住自己的鼻子,還用另一隻手想把我臉上的氣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跟她們解釋剛剛發生的事,就要跟她們「熱情地」打招呼。我似乎變成那些女孩眼中,最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
這一題,考的是我們午課最後需要實作練習的課程内容:「摳小穴」。與手淫雖然相似,但是意義上卻是完全不同。小穴手淫是要給主人及賓客觀賞的「性表演」,這個摳小穴,卻是爲了要把剛被使用過的小穴,裏面的主人或賓客的精液,挖出來,讓自己的小穴能幹淨地給下一個人使用的「服務準備」。通常這動作已經代表要使用我們的人不隻一人,要有被多人輪奸的準備,但是在學園裏卻是常見、常用,幾乎離不開的技能。
不過,現在提這些都還過早,我們也還沒有要被使用,小穴裏面也沒有精液可以摳。之前的午課,我們也隻是純模拟練習,怎麽挖都隻有空氣與淫液,但是那種練習方法,能否練習幹淨,卻是無法判斷的。
主考官們命令我們脫衣躺平,把腿張開。這一個下午,我身上這件制服上衣跟裙子,已經不知道這樣穿穿脫脫幾次了,而我那已經收不進去的雙乳,也不知道被多少位女孩們偷瞄過無數次了。
等我們按照主考官的指示躺好,打開雙腿露出私處後,一名主考官開始在我們每一位女孩的小穴口及小穴前壁周圍,塗上一種橘黃色的膏體,最後,更拿一支小的注射器,把稀釋過而不那麽黏稠的橘黃膏體,直接注射在小穴的深處。
「可以了,直到作答結束前,妳們就盡量把小穴的東西摳出來吧!記得摳出來的東西都要舔幹淨,那東西是可以吃的不用擔心。現在,開始。」
在敏感的小穴上,塗上那黏黏的膏體,那種黏答答的不适感傳來,都讓我們恨不得能好好洗個澡。但是這卻是不可能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在開始聲令下,拚命地用手指去摳弄自己的小穴壁,試圖把小穴那黏黏的膏體與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全都清掉。
沒多久,因爲手指摳弄小穴這猶如手淫甚而過之的劇烈刺激,使我們的身體從原本的不快變成充滿快感,到得後來,甚至忘我地發出叫床般的呻吟。
這邊,其實有個小矛盾點。我們做着這個動作,其實是不該發出這種愉悅的呻吟,但是我們目前的訓練,也還停在「讓身體誠實發出聲音」的階段,所以舉凡各種對敏感帶的刺激,都要能敏銳地接收、傳送到大腦後,會反射性地轉成悅耳的呻吟聲音從嘴巴發出,要能訓練到就算隻是微風吹拂自己的小豆,也會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機伶,才算是标準的完成訓練。而後,則要就着這個身體體質,再把自己的意志鍛煉到要憋住不能在這種清潔小穴的行爲時擅自發出這種享受快樂的聲音令要使用的主人不悅,但這是之後才要進行的訓練了…
就像是同樣要我們的性器官都高敏度化,輕微的刺激就足以達到高潮,但又要我們鍛煉成可以長時間忍住這般劇烈的性刺激與性快感,由主人掌控我們絕頂高潮的權利…性奴學園的訓練,很多都是這樣矛盾的雙面訓練,也才會以這般長時間,制作出質量皆有中高以上水平的女奴商品…
對于我們的發出聲音,主考官并沒有表示意見,頂多在我們的作答本上畫上了我們也看不到的注記,是被加分還是被扣分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我們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現能否讓主考官滿意,但是與隔壁的戰友卻是可以偷偷參考的。從眼角餘光,雖然看不到她們摳弄小穴的手指,但是其他動作,例如挖出來沾滿手指的橘色膏體,以及自己下體分泌的淫液,我本來是想将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巧看到旁邊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頭像舔棒棒糖般仔細舔舐着,才想起我們把這些令人羞恥的東西吃進嘴裏的方式,也是這麽腥膻淫亂…
而我們摳弄的情況,因爲是初次實際有東西讓我們摳,完全缺乏經驗的我們隻能粗暴地亂摳亂弄,不隻是爲了成績,也是怕如果沒有摳幹淨,自己的小穴這樣黏黏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而主考官們也沒有特别去在意我們摳弄小穴的手指标不标準,事實上,剛才的準備,早已讓我們動作标準與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較外層、厚厚的、主考官剛剛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來得靠手指去摳着小穴摳出,而且必須要到能直接摳到小穴壁好幾下,那些黏在小穴壁的膏體才能摳幹淨。
較内層稀釋過的,雖然比較有流動性,但是仍然會黏在裏面的小穴壁,那部分手指很難摳弄到,隻能用小穴深處分泌的淫液把它們「洗出來」,所以,我們還必須把自己的身體刺激到感覺連連,甚至有産生小穴抽搐,幫忙把裏面的淫液往外擠出,就更好了。
畢竟,這本來就不是主戲,而是使用與使用間隔的清潔動作,主人們也不會在意女奴這樣摳弄小穴的手技,隻要能清理幹淨就好。所以,我們的考試也很符合主題地,隻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小穴,且确實地舔入口中,這之間的過程也就沒那麽講究了。
結束了這一題的作答,我們一一給主考官檢查自己的下體後,穿回衣服,繼續往各自的第八題前進。剛走幾步,我所擔心的果然發生了,小穴裏的黏膏沒有清理幹淨,走動時感覺下體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經結束作答,我也隻好認了…如果洗澡的考試可以晚一點考到該有多好…
而且,現在也不是自責上一題做不好的時候,也快沒有這種力氣了…沒吃過午餐,又經過了四小時左右的考試與趕場,早已饑腸辘辘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後三題還能不能撐住,但是到了第八題的考試地點,我也終于明白,爲什麽考試前不讓我們先行用餐…
第八關,我們又有了三個學姊擔任考題工具,她們同樣被面罩與耳塞封住視覺與聽覺,嘴巴也戴上口球,無法說話也無法合嘴。不僅膝蓋跪地,雙手也被鎖在地上,搭上胸前那搖搖晃晃、脹大的乳房,使她們像是一隻隻乳牛一樣,四肢着地等待榨取。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吮乳』、『擠乳』,現在,每個幼奴挑好一個乳房。」三位學姊,剛好三對乳房,供我們作答。其中一個學姊的乳房格外巨碩,就算沒有記住所有的特殊班級學姊,但是有這麽大的乳房特征的,也就隻有「ㄋㄟㄋㄟ」學姊了。
她的乳房不僅是我所見過最大的,甚至還沒有因爲大而下垂,就連像現在這樣四肢着地,懸挂搖晃着的乳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樣前端吃重下垂、乳房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樣拉長變形的醜樣,而是仍然維持完滿飽足的,因爲懸挂略微下沉的乳房,卻沒有因此而變形,反而因爲胸肌部分受過嚴格的改造與鍛煉,而不需藉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種姿勢下,讓這一對乳房維持着高挺巨碩的飽滿形狀。
隻是,我後來選擇的,是另外一個中等乳房大小的學姊,說是中等,其實比儀隊社的夢夢學姊的乳房要小一号,甚至跟我這位幼奴學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當然,我們這些儀隊社的社員,盡管才是一年級生,那乳房卻已經算是「接近水平」了…
首先,是從「吮乳」開始考起。我們必須要把這些學姊們的乳房,用口舌刺激直到催出「奶陣」爲止。
我跪在那個學姊的右邊,正對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學姊左乳房考試的女孩,雖然之前沒什麽跟她講到話,但是剛才她卻是跟那個賤貨讨厭鬼同一批「排尿」考試的女孩之一,清楚整個意外過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雖然還是有點抗拒我臉上還未散盡的尿騷味,但至少還心不甘情不願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組用同一位學姊進行考試作答。
而我們中間夾着的,即将接受我們摧殘的,那位學姊的乳房,經過前面每一組的考生們的摧殘,原本的雪白肌膚,卻變成一塊又一塊的淡粉紅與白色交隻在一起,除了飽受榨乳的摧殘外,還有另一部分是乳房受到長時間的刺激的快感,而産生因興奮而皮膚泛紅的「潮紅」現象。
而且,我們還發現,每個學姊們都有被注射催乳針的痕迹,明明這樣用藥劑強制催乳,對學姊們的傷害與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課中見識過了,可是爲了擔任我們的考試工具要密集産乳下,她們還是貢獻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痛苦,想換得我們這些學妹們的考試順利。
我一明白這一點,心中一陣酸苦之下,把頭埋進了學姊狗爬姿勢的身體下方,面朝上地,輕輕用牙齒叼住她的乳頭根部。敏感處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學姊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我維持着牙齒輕輕把整個乳頭叼在嘴裏,并用舌頭去磨擦、挑動着乳尖,果然在這樣的刺激下,那個學姊的反應完完全全被逼了起來。
另一方面,在我對面的女孩,采取的則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個乳頭連同乳暈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卻長時間不放開,像是去拔罐時那吸住不放開的罐子一樣。而且在這樣吸住的狀态維持數秒後,卻不是松口,而是又吸得更緊,使原本好不容易要習慣這吸力的學姊,又因爲這突然的刺激,口中發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嗚嗚之聲。
視覺、聽覺被暫時剝奪的學姊們,相對的在觸覺上會變得異常敏銳,加上她們原本的高敏度化的體質,在這長達一個下午的幼奴考試實作中,不同于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擔任「尿壺」的學姊,這三位擔任「乳牛」的學姊,所受到的乳房刺激,以及被強迫榨取新鮮剛産的乳水,光是想象都于心不忍。
别說每一組考試的幼奴,刺激方式各異,就連此時,左右乳也是同時、卻不同步地,受到來自兩個直屬家族所教的,性格迥異的刺激方式,大腦一次同時接收兩種不同的刺激訊号,所産生的卻是遠超出兩倍以上的成效,在這眼前一片黑,耳邊無聲響的「密閉」狀态下,這刺激無預警、源源不絕地産生,不知何時才會停止,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是怎麽方式的新鮮刺激,學姊們那超出負荷的大腦,唯一能下達給身體的指示,就是藉由剛注射的催乳針的幫助,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覺到,學姊的乳房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不但稍微脹大了些,也變得沉甸甸了些,就連乳頭也勃起、腫大了一圈,我改用含着吸吮的方式,從我吸吮的部位,滲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時,我感覺自己的肚子也開始咕噜咕噜地叫着。這雖然不是熟悉的口味,但是主要成分還是跟我常喝的夢夢學姊的乳汁差異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知道終于可以填飽肚子的生理本能,也開始不停傳遞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饑餓訊息。
我就着吮乳之勢嘗了幾口後,轉而繼續給已經快要「通乳腺」了的乳頭更多的刺激。因爲要引出「奶陣」,所以不能隻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乳汁,雖然這樣的方式也是有機會引出奶陣,但是這種強硬地吸吮方式,長期下來卻會給乳房造成傷害。而且學姊們想必之前已經好幾次被引出奶陣了,乳汁也早已過度生産,如果可以用較少的吮乳量完成作答,我們也不忍這樣摧殘學姊們。
在這樣子的數番刺激下,我感覺到學姊突然一陣酥麻般地顫抖,同時大量的乳汁湧入我的嘴巴,我趕緊松口,果然看到學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陣子的乳房,此時雖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乳汁,從乳頭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經早一步引出乳陣的戰友們一樣,上前領了一個杯子,在底下盛接着因奶陣而不停流出的乳汁,并在我的作答本上寫下我這一項目的表現成績。
接着,這題考試還沒結束,我還必須改用擠乳的方式,把那已經接了不少的乳汁的杯子,給擠到全滿。
我回想起,以前夢夢學姊知道我們還不敢直接吸吮乳汁時,都會自己默默借助榨乳器具,把自己的乳汁無感情地榨擠出來。而後,我們開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學姊懷裏,嘴對乳頭的方式,像小嬰兒一樣吸吮母乳,學姊們也就不常要這樣用機器去榨出自己的乳汁了。而後,過沒幾天,又學到了把學姊當作牲畜般,用雙手軋榨、擠握出乳汁,這或許沒有像趴在學姊懷裏吮乳那麽羞,但是對學姊來說卻也是很沒人性的做法,所以我們後來也不常用這方式,習慣吮乳的我們,早已忽視了用手去擠榨夢夢學姊乳房的感覺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雙手一前一後地,把那位學姊的乳房包圍住。比起乳房較大的夢夢學姊,這位學姊的乳房好握許多。我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剛引出奶陣的乳房是最容易再擠出乳汁的,隻能狠心地攥緊拉曳,在乳汁傾注而出下,學姊也又發出難受的嗚嗚聲。
杯子的大小,就跟學姊之前用機器榨取時,所端來給我們的杯子大小差不多,但當時她兩邊乳房隻拿來一杯,如今卻是兩邊乳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奶陣前浪費掉的,也不隻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别提這是第八題的考試,前面七位考生如果題目都一樣,這已經是要她們左右兩邊乳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乳量了…
這也無怪乎,她們需要被注射那麽多次的催乳針。
奶陣的勢頭消退,擠出來的乳汁量也不再那麽多,此時作答時間也快結束了,我們杯子裏的乳汁離全滿還有一小段距離,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輕柔喚醒學姊們的奶陣,此時卻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躏摧殘着已經快要乳汁排空的乳房。
然而,我才擠到八分滿左右,鍾聲卻已經響起,這題的作答終究是「未完成」…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數女孩們手上的杯子,也都隻是接近全滿,就連乳量驚人的「ㄋㄟㄋㄟ」學姊那一組,也都隻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主考官們沒說什麽,或許早也猜到現在學姊們的狀态,很難擠出多餘的乳汁,在我們每個女孩的作答本上最後寫下幾筆,彌封起來後,交給把杯中乳汁一飲而盡後,向他們吻謝過的我們。而爲了我們辛苦奉獻自己雙乳的學姊,我們卻連一句道謝也不能說,說了也聽不見…
第九、第十題,我的最後兩題,都是在同一處考試,就跟「清潔」、「排尿」一樣…我喚起這不好的記憶,希望不會再遇到那個賤貨…
我越是這麽想…就越是天不遂人意…
等我先到達第九題的考試地點,跪地等候其他女孩時,看着那些陸續抵達的女孩之中,竟出現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個賤貨…
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題或下一題,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題……
而她看到我的存在,驚訝的表情不亞于我,擺着一張臭臉,刻意選擇離我最遠的位置,還故意大力在面前揮手招風,像是要把從我這邊飄過去的尿騷味給趕走。
不知道我們兩個關系的另外四位女孩,也不知道我這麽悲慘是誰害的,看到那賤貨這動作,對我的反感也被跟着搧動起來了。
我曾一度想直接沖上前去,賞那賤貨剛剛沒打到的耳光,但是這樣隻會讓另外四個女孩對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麽做,我都已經輸了…
吻安後,接着還是最讓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
要我跟那賤貨打招呼?想都别想!我沒把她舌頭咬斷就是被她咬斷舌頭,在這種水火不容的交情下,還要故作親昵地用舌頭互相纏綿,這對她跟我都是地獄般的折磨…
而且,在剛剛受到她羞辱之後,現在又要我跟她這樣近距離接觸,這簡直……這簡直……
太棒了!!
在其他場合下,我可能連「點到爲止」都惡心得快吐了,但就這一次,我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跟她的舌頭黏住不放,我臉上那由她造成的尿騷味,反而成爲我在此時戰勝她的武器。其他女孩都想避開我,我卻隻是死黏着那賤貨,終于讓她忍不住大叫出聲:「滾開啦!妳這肮髒鬼!」
由她發難,也理所當然是由她挨罵,我隻是展現我的「友好」而已,看着她瞪我的表情越臭,嘗到複仇快感的我,總算氣消了大半。
回歸這兩題的考試,我們其實抵達考試地點,就知道這是要考什麽了。
在這個考場,助教們的前面,我們剛剛跪候位置的正後方,鋪着一大片的塑料墊片,而墊片上,放着一、二十種,形形色色的「玩具」。
我們這一題的考試也很簡單,一起擠在那塑料墊片上,玩玩具,就這樣而已。
那些玩具,理所當然,是專門給我們這些幼奴玩的「性玩具」。
我們再次脫下制服上衣與裙子,主考官也把墊片拉到我們剛剛跪着的位置,以方便就近觀賞。我們跪坐在墊片上,墊片的長寬約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納六個女孩其實有點擁擠,但也是足夠空間讓我們伸展、平躺,變換各種姿勢等等。
考試作答開始,我們沒有被規定要做什麽、也沒有被規定是否要達到高潮或怎麽樣,直接放任我們在這「遊樂區」玩樂,唯一的指示,就隻有「好好玩吧!」這讓人摸不着頭緒的考試提示。
實際上,這雖然是要讓我們自由玩着性玩具,但是這一題要答得好,并沒有那麽單純容易…
我們知道,我們要自己主動挑一個性玩具來「玩自己」,但是這種事情在宿舍姊妹間都要很久才能有那羞恥度辦得到,現在盡管是考試,但是面對着這些不熟…還有個甯願當空氣的女孩面前,并沒有那麽容易,尤其是,挑了的第一項玩具,更會被記住一輩子…
…我之前也是因爲想說不要刺激下體而随意拿了個可以刺激乳房的性玩具,結果至今卻仍被姊妹們拿着那性玩具揶揄…
如今,我們所面對的性玩具,比起學姊替我們買來擺在宿舍房間的,還要多非常多種,可是已經是第九題,前面女孩們玩過的「痕迹」,都還留在玩具上…
還在僵持着沒有動靜的我們六個女孩中,總是要有個比較大膽突破的女孩帶頭,她伸手拿起一根像是羽毛般的性玩具,開始羞恥地搔癢着自己的乳頭…
「嗯──唔──呼呵呵──嗯──」自己挑弄自己的乳頭,已經夠羞恥了,卻還要随着身體的感覺發出呻吟,這是我們玩着性玩具時,同樣要跟着練習的一環。
不過,有那位女孩的勇敢邁出第一步後,我們其他五位女孩,也不落于人後,紛紛拿起自己手頭旁的性玩具起來,自玩自的。整個「遊樂區」,瞬間充滿我們六個女孩們的「歡樂聲」。
主考官們靜靜享受着看着我們遊玩的這一幕,僅管今天已經連看數個小時,但這般「溫馨可愛」的場景,實在是百看不厭。因爲隻有這一題考試,是不需要對我們下過多的指令,完全可以放任我們席地而坐,玩着各式各樣的玩具,也會帶給主考官們各種驚喜。
而我們,既然是要「玩」,也不能太當成考試看待,而是要無視主考官們的存在,把自己想象成是坐在地上、專心且開心玩着玩具的小女童。
然而,我們早已不是小女孩,卻還比小女孩不知羞地完全赤裸、寸縷未着,用身體所把玩的玩具,更是正常女童完全看不懂的東西,這就是我們此刻的模樣,我們不再是那種純真無邪、不懂世故的「幼童」,相反的,我們這些「幼奴」,将會成爲的,是性觀念完全被扭曲,淫亂程度也會遠超出常人想象的變态性奴…
如今,拿着這些玩具,表情還會有點羞澀緊張的我們,也隻有這樣,才有一點小女孩的樣子吧…
我本來想一樣挑個吸乳罩的玩具,但是今天整場考試下來,我這胸部已經太過吸睛,如果又挑了這種玩具,一定又會引來閑話。索性就拿了一顆小型跳蛋,假裝自己是拿到新玩具而開心興奮的小女孩,卻像是不懂其動作意義地擺起了M字腿,把玩具抵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打開開關。馬達聲與跳蛋震動的刺激下,讓我也跟着這頻率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其他的女孩們,也都在玩着各自的玩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裏。就算有部分是被逼迫的,但是每個女孩玩着手上的玩具,随着越玩越久,臉上如癡如醉的表情,也不再全然是裝出來的。
我也從原本的隻是把震動跳蛋,輕輕押在敏感的小豆上,就刺激得讓我理智斷線、不由自主地發出響亮的呻吟,但是一段時間過去後,竟開始對這樣的刺激感到不夠滿足,而按壓的力氣更大了一些。就算助教們沒有看出我的手指多了一些力道,卻也能從我的呻吟聲變得更高亢而推測出來。後來,瀕臨高潮時,我更是握住跳蛋在小豆豆周圍繞圈子,讓刺激從點變成了一個面,同時做好身心準備,準備迎接這一波的高潮感受…
就跟每次的手淫高潮或在宿舍玩玩具到高潮一樣,剛開始時總是感到羞恥,但到了後來,理智以及一切,全都已經被快感給淹沒。心中總是自暴自棄想着,(不管怎麽樣,現在這一切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逃也逃不了,既然如此,就幹脆好好達到一次高潮,就這一次就好…)
終于,腦袋像是一陣炸裂般,累積下來的快感一次爆發,達到了一次過于強烈的高潮,然後,筋疲力竭的我,又開始感覺前方視線變得模糊,腦袋嗡嗡聲響像是要炸裂似的,身體想動卻完全乏力,連擡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在半昏半醒之中,品味着這高潮之後的餘韻。
迷迷蒙蒙之中,就連周遭其他女孩的玩樂聲都變得虛渺遙遠,在一片咿咿啊啊聲之中,似乎還參雜着幾名男人的聲音,說着什麽「…考試…」、「…睡着…」、「…特色…」等等。
直到我再次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還在考試中,其他女孩們都不知道換過幾個玩具了,而我不但手還握着那個震動中的跳蛋,除了兩腿之間多了一小攤水之外,剛才張嘴昏厥的時候,口水也不自覺從嘴角流出來,讓我無法想象剛才自己的高潮更變成怎麽樣的淫亂模樣。
心中酸苦與自責,外表卻要因爲這場考試,都已經努力到這了,絕不能擺出與玩玩具的開心表情不搭的臉色,我又伸手挑選了下一件玩具…
雖然沒有明講,但是我們在宿舍房間玩玩具時,學姊也希望我們能「多多嘗試」各種各樣的玩具,而不要隻顧着玩同一種。要我們玩什麽玩具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顧客們觀賞我們的童玩之樂時,究竟想看到了些什麽…
也因此,我們也在無形之中,得學習怎麽樣在自己玩玩具的過程中,也要帶給觀衆們更多的視覺刺激…
「同學…我這玩具…可以跟妳那個玩具…交換嗎?」我雙手捧着剛才玩到高潮的跳蛋,詢問着另一位女孩,她手上也拿着一根沒看過的奇怪器具,那奇特的外表,也引起我的好奇心。
「嗯…好啊……」面對我這突然的要求,她雖然有點意外,但也沒有太多的訝異。每個女孩其實在自己的宿舍裏,都要學習跟自己的直屬姊妹們「交換」手上的玩具,這給觀看者的感覺,絕對會比從地上挑選玩具還要生動許多。
而我接過了那奇怪的玩具,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那是一個類似打蛋器的造型,握把處頂端延伸出的數十條柔韌的鋼絲,各自繞了一個弧線後在頂端彙集,但是這并非黏在一起的,而是可以像開花一樣往外散開…
「那叫『八爪按摩器』…」跟我交換這玩具的女孩,小聲教導我:「是…是要按摩…我們的…胸部的……」我這時才注意到她的乳房,都有幾條紅紅的細長條痕,從乳房根部延伸到乳頭附近。
在那女孩的指導下,我把那打蛋器抵在自己的乳房上,繼續往裏面推之後,整個乳房周圍都被那些鋼絲緊緊「抓住」。
「可…可以了……接着隻要…嗚……拉出來……咿嗚嗚嗚嗚……」那女孩邊說着,邊玩着那剛跟我交換來的跳蛋,導緻後面說話聲已經被不自禁發出的呻吟取代。
我也輕輕一拉動握把,把八爪按摩器往外拉動。
「!!!」才剛動一丁點,胸部就傳來巨大強烈的奇妙觸感,每一根細鋼絲都像八爪魚一樣吸附在我的乳房上,在輕微的拉動下,就像是好幾隻觸手同時從上下左右各方搔刮,那遠比用手指揉捏抓撓的感覺還要強烈數百倍,衆多纖細的刺激點,彷佛像是透過皮膚,直接搔在神經元上,胸部頓時酥麻,讓從未體會到這種快感的我,竟忘我地大聲呻吟。
不過,等刺激一停下來,我一想到剛才的恥态,又羞到恨不得找地洞鑽。那一聲呻吟,與以往還會先意識到才發出的呻吟不同,竟是身體本能的最誠實反應。就算我們對于要發出叫床呻吟聲,是越來越不矜持,但是還是會稍微加油添醋,才有辦法擺脫一切而發出僅算半成品的呻吟,剛才那一聲,卻完全像是要昭告天下,自己此時有多爽、多享受的淫蕩呼喊…
相較于我的羞恥,主考官們卻像是對之深表贊許,我偷瞄到一名主考官打開我的作答本,邊微笑邊記錄着。沒辦法了…就算是爲了成績吧…反正這抓附在胸部的玩具也總是要拿下來…
隻不過,之後卻也沒有辦法發出那樣子的忘我呻吟,雖然那連續的刺激讓我整個乳房好像酥麻快要失去感覺了,卻沒有最初體驗時的抛棄矜持…
我趕緊放棄了這一個差點害我堕落下去的玩具,改交換到一隻「不求人」,那并不是搔背的,做成手指形狀、細長且彎曲許多的它,自然是要讓我們,不用求人,也能用這玩具手指輕松搔弄小穴,替手淫時難以碰到的深層部位或困難角度「止癢」…
接着,我又換到另一個沒看過的玩具,那是一片大概手掌大小的貼布,内側有許多細短堅韌的「毛」。根據跟我交換的那個女孩所說,那是要拿來貼在股間的「會陰」部位…
有别于前面的小穴與後面的菊穴,在這之間的會陰卻常被忽略,就連我還沒見識到之前,也不曾想過,這學校竟然就連讓我們玩這地方的玩具都有…
那個女孩也熱心地教導我這新玩具的玩法,看她似乎很了解的樣子,我才忽然想通,我們宿舍房間裏的,是夢夢學姊買的,不管是從他那時留下的舊玩具,或是我們要搬進來時特地買給我們玩的新玩具。而其他的女孩們,也都有屬于她們自己直屬姊妹間的玩具。在這裏,我們除了要玩玩具、交換玩具之外,還要教其他沒看過這玩具的女孩要如何上手。這樣才能貫徹「分享玩具」的喜悅。
那個女孩幫我把那一整面都是毛的貼布,貼在我的會陰上,剛好前緣剛觸及陰唇的交會處,後緣離菊穴不過半指寬,整個貼布内側順服地緊貼在整個會陰。
雖然那貼布内側表面看起來濃毛密布,讓我擔心會不會太過刺激難受,卻很意外的沒有太多的搔觸感,就算緊緊貼住,都不會覺得有太多細毛被壓在會陰上。
隻是,這才隻是準備就位而已…那貼布的中間是一層小氣囊,那女孩教我從外側往内一壓。
「呀啊啊啊──」遠超出想象中的強烈刺激,從那常被忽略的敏感帶之一:會陰,整個傳遞上來,沒做好準備的我,竟又發出一聲嚎啕呻吟。
那貼布裏面就像是個半充飽氣的充氣玩具,内側的每一根毛都是一體成形。原本因爲氣沒充飽而呈現疲軟的狀态,卻在那一陣按押後,所有氣體都往毛的方向跑,那些毛瞬間從原本貼伏壓扁的狀态豎起,直接了當地搔拂過整個會陰面,且細毛頂端還有很小的小洞,飽脹的空氣最後全從豎起的短毛頂端的小孔排出,孔徑越小,噴出來的風力就越強,敏感地帶突然被萬毛搔刮,又有成千上萬的小孔再噴射強力的氣流,雖然不至于把人往上吹起,但是因爲這刺激,讓我整個人往上半身縮了一下。
明明不是陰蒂、小穴甚至陰唇受到的刺激,但是那強烈的感受竟不亞于斯。我幾乎一下子就到了高潮周期中的「高原期」階段,恐怕再多玩幾下,就真的要在玩會陰就玩到高潮…這種羞恥淫蕩的事情,我是萬萬沒辦法接受的…
良久,等到我漸漸平複下來,看到主考官們都饒有興緻地打量着我,想到我剛剛的反應,恐怕瞞不過閱曆豐富的他們,羞得我趕快撕下這會陰貼布,不敢在玩下去。
此時,這一題作答結束的鍾聲也終于響起。
(剩最後一題了…)我們心中同時浮現這想法。
最後一題的題目,其實我們剛剛也早就看到了…就在那三位主考官的背後,同樣有着另外三位主考官,背對背地面向另外一側。
在那裏,前面六位女孩同樣在玩着玩具,也不停傳來妩媚嬌喘與放縱叫床的「玩樂聲」,隻是與我們這邊的情況有些不同…
那六位女孩完成了她們的第九題,也就是我們即将要作答的第十題考試,拜謝助教後,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與鞋子,各自趕往她們的第十題。
但是,玩樂聲并沒有停止…
我們衣服、鞋子也都沒穿,反正到了這一題又要再脫一次也隻是浪費時間,幹脆就一手拎着制服、一手拿着鞋子,走向我們的第十題,跪在那三位主考官面前,吻地請安。
因爲這一題的作答戰友,都是我們第九題的原班人馬,所以不用再那麽羞恥尴尬地跟對方打招呼,倒是我們結束吻安後,偷瞄到那些剛聚在一起,要作答我們第九題的那些女孩們,雖然第一題就已經同爲戰友打過招呼,此時分散又再次會合,卻仍得要經過這一番濕濡問候。
我們也沒閑暇餘力去在乎她們了…在我們的後方,我們的第十題,已經在那一邊呻吟着、一邊等候我們了…
我們三百名幼奴,被分成五組分頭進行,而照顧我們的六十位直屬學姊們,也同樣分成五組,每一組都有十二位學姊擔任考題工具,輔助我們作答…
到目前爲止,「吮乳與擠奶」考試的「乳牛」有三位、「排尿」考試的「尿壺」有六位,還剩下的三位學姊,此時也正躺在我們身後鋪設的墊子上。
與前面兩次遇到的學姊們一樣,她們也都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看不見也聽不到,不同的是,她們的手腳并沒有被鎖在地面上,但也不表示可以自由活動…她們的雙手皆被反綁在背後,雙腳也被反折後将大小腿綁在一起,雙手雙腳的繩子還被用另一條短繩子系在一起,使她們隻能四馬攢蹄、手腳朝天、胸腹貼地趴在地上。
在這種痛苦的捆綁姿勢下,她們被用開口環撐開而合不攏的小嘴之中,卻不停發出妩媚淫蕩的呻吟。
她們的下體,不管是小穴還是菊穴,都各被一隻能發出各種震動模式的性玩具堵得滿滿的,陰蒂、乳頭所貼的電擊貼布,也在規律地放電,每一下的電擊刺激都會使身體早已呈現過度亢奮的她們彈動起身子,再重重墜地,絕望且無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的電擊。
她們的身上各處敏感帶被這樣刺激着,早已香汗淋漓,不知道維持這種興奮卻得不到解放許可的狀态已經持續多久。
「好了,最後一題的考試已經開始了。别在這發楞!前面有三個『娃娃』,妳們每兩個幼奴一組,替這幾個『娃娃』們打扮、裝飾,想想剛剛自己玩得多開心,就也讓這些娃娃感受到同樣的開心,好好疼愛她們吧!」
這一題,同樣是要我們玩「性玩具」,不過卻不是要用在我們身上,而是要用在我們眼前這三位,早已虛脫到快要昏倒的,可憐的學姊「娃娃」們…
在她們身旁,還散落着一地的「性玩具」,不過跟我們剛剛所玩的完全不同,如果現在擺在她們周圍的,就是「成人的玩具」,那麽我們剛剛所玩的,就隻是「小孩子的玩具」那種程度而已…
我們剛才玩的那些玩具,很少有「侵入式」的性玩具,都隻是用在身體表面各處,卻沒有像是要插入小穴、肛門的假陽具,更不會有什麽會放電的危險玩具。
然而,擺在學姊們周圍的,光是奇形怪狀、面目猙獰的假陽具,就不曉得有幾個了,有些快要跟嬰兒的手臂一樣粗、有些表面還長有刺毛、甚至還有真空吸盤的…我們無法想象,小穴裏面放進了這些東西會如何…
「怎麽還呆着不動?動作快點!還是妳們想要體驗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會怎麽樣嗎?」主考官說着。我們聽到後都吓得不敢遲疑,我跟另外一個女孩跪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兩邊,那個娃娃還處在下體受到三處不同的刺激之中,似乎還沒感受到我們的到來。
「這些娃娃,應該也『充電』完畢了,可以把她們身上的東西先拿下來,記得考試完之後要再幫她們裝回去。」主考官指示着我們。
我跟那個跟我同一組的女孩互望了一眼,看着她愁眉苦臉的表情,想必我的臉上也沒好多少。
這些學姊們,與之前擔任尿壺與乳牛的學姊們不同,就連我們的休息、換題時間,也必須要帶着這些玩具「充電」,充完電後,又要被新的幼奴把玩着,等于這一整個下午的考試時間,她們都沒有過半刻的休息。全身被自己的香汗、口涎、愛液等等液體浸濕透徹的她們,讓三點電擊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們的呻吟聲不曾停過,卻也已經這樣喊了數個小時,早已快要沒了聲音,但是她們身體所顯現的反應,足以證明這些東西帶給她們的性刺激,隻會源源不絕地累加上去…
我們幾個女孩開始動作,先是替學姊們移除那三點的電擊貼布,因爲承受電擊,學姊的三點變成了快如小西紅柿般大小的那麽又紅又腫。接着,我們要移除學姊們下體兩穴所插的電動假陽具,還在震動中的假陽具,竟然找不到開關位置…
「那個是要硬拔出來的喔!」主考官貼心地提醒。我們隻能一奴抓着一隻假陽具露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陽具頂端還在瘋狂運作、震動的狀态下,硬生生拔出學姊的小穴與菊穴。
拔出來後,我們的「考題用具」發出了一聲婉轉動聽的輕吟,知道自己又要成爲新的幼奴學妹們作答的工具,看不到我們的臉,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就連是哪個幼奴學妹要在自己身上作答也不知道,唯一被無窮挑起的「觸覺」感官,也在剛才的充電中變得比平常敏感數倍。
我們各自看着手上那還在兇惡運轉的,長相猙獰的電動假陽具,兩隻的運動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這隻,是像直進直出抽插的方式,朝着頂端伸縮震動,而那個女孩所握着的電動假陽具,卻是頂端與中間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樣地S形扭動。很難想象剛才學姊們的兩穴,都被塞入這可怕的物體,而在我們還在看着那電動假陽具發愣時,剛才關不掉的它們卻漸漸自動停下來…
「這是靠壓迫感應的,放入的膣穴與菊穴壁肉緊緊包夾住它們時,它們就會開始運作,所以如果洞被撐大了,或是選到不對的尺寸,這些玩具也就不會震動了,嘿嘿!妳們的學姊們,這一年來可是淘汰好幾次那些已經滿足不了的舊玩具,現在已經要這樣的尺寸才能讓她們玩了。」主考官看着我們疑惑的表情,解釋着。
「快點!還發什麽愣!妳們要玩是放在妳們面前的那一塊『美肉』,而不是手上那一支!但如果那麽想玩,我也可以破例準許妳們把它塞入自己的洞裏…」另一個主考官不耐煩地說着,吓得我們不敢再呆愣猶豫,趕緊把手上那已經遠高于男人平均尺寸的假陽具扔得遠遠的。
眼前,躺在我們面前,手腳卻被壓在身後的學姊,在我們替她移除充電玩具後,終于獲得片刻休息地大口大口喘着氣,但是還沒完全恢複,甚至連剛才的快感都還沒消退,我們就被迫要把她周圍滿地的性玩具,套用在她身上…
因爲是兩個幼奴共享一個「玩具娃娃」,所以我們的「各自作答」,讓娃娃們可以同時感受到被兩種不同的風格玩弄着。擺在地上的玩具,遠超出我們幼奴的認知範圍,除了幾隻猙獰程度不亞于剛才從學姊身上拔出的那兩隻振動陽具的一堆奇形怪狀的假陽具之外,對于刺激其他敏感帶的玩具,也跟我們剛才玩的都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個真空乳罩,那跟我在宿舍時常「玩」的振動乳罩有點像,不過我常玩的震動乳罩,是用手動泵把空氣擠走,讓大乳房緊貼在罩壁上,再開啓震動開關,享受乳房被震到酥麻的快感。可是我要玩在學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機器強力抽氣,真空程度遠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乳罩裏面,還有另一個小吸盤,是要貼在學姊的乳頭上,打開開關後,不僅是乳房整個被吸住,就連乳頭也像是要被吸盤吸入真空管般拉伸着,在機器強行運作下,不平衡地胡亂搖動,就像是被人緊緊捏住乳頭拉長後,還被亂扯亂拽般地蹂躏着。
另一方面,跟我同組的女孩,正拿着一支奇怪的儀器,那支儀器的手柄約二十公分長,柄尖有一個上面布滿尖銳的針的小轉輪,可以貼着皮膚,像鋸輪一樣轉動着。
這種被稱爲「瓦滕貝格輪」的,原本是用于神經系統的醫療器材,因爲是透過軋着皮膚,測試其神經反應的靈敏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給予敏感地帶刺激與強化敏感度的性玩具。我們在課本上也有稍微讀過,那女孩也覺得那是比較正常,至少不會給學姊帶來太多痛苦的玩具…
然而,我們還是太天真,或者說是太小看學校開發、改良這些性玩具的技術能力…
才剛把那鋸輪壓抵在學姊另一邊的乳頭上,輕微一轉動,鋸輪旋轉之下,不但那些尖銳的針紮着那腫脹、興奮勃起的乳頭上,像是觸電般的反應,那個鋸輪的本身,竟也會微微放電…
「唔嗚嗚───哦──哦──」戴着口銜的學姊,發出一聲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楚的叫喊,那已經被提升至正常人數倍以上敏感的乳頭,在點狀針紮挑起敏感神經的同時,尖端放電直接電擊神經元的刺激,遠遠超出剛才貼着電擊貼布那隔層皮膚電擊的刺激,對于在這生活了一年的學姊們,仍然難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學,或許也是被手上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給吓到了,聽到學姊的這聲叫喊,自己也吓得趕緊扔掉手上的電擊瓦滕貝格輪…
「妳是在嫌棄玩具還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撿起來!」主考官不悅地命令着那女孩,她隻好無助地把剛剛那已經猶如是刑具等級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們的學姊之前沒讓妳們玩過這玩具吧?這不隻是要用在她們的乳頭上面,現在給妳來個随堂考試,把學姊們身上所有的敏感帶,用這玩具『指出來』。如果指漏了,我就現場幫妳複習,也讓妳體驗一下當娃娃被這玩具玩的滋味!」
這句話讓那女孩吓得差點哭出來,無助地握着玩具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學姊們身上的性敏感帶已幾乎遍布全身,從頭皮到腳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到那個點,有些卻是要經過「摸索」才能找到,對于已經「近開發完成」的學姊們來說,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帶是很輕而易舉之事,但是我們這些幼奴自己的性敏感帶都還有許多處于未開發階段,根本就還無法正确抓到那個點,更遑論每個人最敏感的那一點又不盡相同,但唯一的共通點是,對于這種針紮電擊的刺激都格外敏感與脆弱…
「别爲難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沒時間玩其他玩具了。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讓她舒服地高潮才行喔!」旁邊的主考官突然地開口替那女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專攻學姊最敏感的陰蒂小豆。學姊那顆剛剛處在充電狀态的那顆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腫脹着,把旁邊的包皮都給撐了開,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中。
剛才的對話,被塞住耳朵、蒙住雙眼的學姊,根本無從得知,也不知道對方将對自己最嬌弱的部位下手,隻不過今天的她們早已不是「女人」、甚至連「女奴」也不是,而就隻是一件物品、一個考試用具,不管自己要怎麽被折磨、玩弄,甚至是摧殘破壞,她們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隻要主考官沒有制止,她們就連被玩壞了也得不到一絲憐憫。
早已有此覺悟的學姊們,擔任了這考題的用具已經超過五個鍾頭,用在她們身上的,每樣都是遠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僅管每一個玩她們的學妹們下手不重,但是積累下來,早已讓她們體力與身體漸漸吃不消。她們也早已被玩到無法去計算、思考這一批是第幾題的考生,滿腦子除了痛、羞恥、快感之外,已經沒有半點理智,但是在這麽長期的摧殘下,她們仍盡忠地不發半點怨言,口中隻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性刺激溢于言表叫喚出來。借由叫聲的判斷,主考官們不用細看我們的動作也能替我們這一題打上成績。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們都興緻勃勃地,要看着我們這一組的「作答反應」,面對不知情的學姊,那個女孩隻能無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貝格輪向學姊的下體,那腫脹通紅如小西紅柿的陰蒂移去…
「嗄啊啊啊啊啊───」滾輪剛在那上面滾動的瞬間,學姊就渾身劇烈一顫抖,同時嘴邊發出各種感覺交雜而成的美悅之聲。這種痛苦與刺激,就連她們也完全沒預料到…事實上,這些擺滿地的玩具,是二年級以上才有機會接觸到,可是就連她們,也還不敢玩這些這麽刺激的玩具。
盡管,前面的女孩們,也有過拿着這瓦滕貝格輪去刺激、電擊學姊們的乳房與乳頭等敏感處,卻從未曾想要去電擊學姊們的陰蒂。那個女孩會被這樣命令,也隻是主考官看膩了隻刺激乳頭的單一玩法,既然是最後一組了,他們也會想來一點「特别的」,才會造成學姊此番的痛楚快感,還有那女孩滿腹的罪惡感…
事實上,我們也要事後很久才會學到…這種玩法是錯誤的!!
瓦滕貝格輪,是用來測試、開發一些敏感部位的神經反應,一年級會接觸到的,就連我們之前早課所學到的性玩具内容章節,隻講到一般,用來開發性器官部位的敏感度,隻需要一般的針紮滾輪就可以了…因爲二年級的學姊們,要開發的敏感帶不僅是這些生來就很敏感的,其中還包括大小腿内側、胳肢窩、腰腹、手臂内側、鎖骨等等,還沒有那麽敏感的部位,所以才會有這電擊強化的功能…
把這種拿來開發神經反應較弱的「強化輪」,拿來刺激學姊們那早已過度開發的性最敏感地帶,也難怪學姊們會如此吃不消。我們的錯誤玩法,導緻了學姊的痛苦與我們的愧疚同時,也曝露了我們對于性玩具的「不完全認知」…
然而,錯已鑄成,那女孩也全沒意識到,隻能違心地執行主考官的命令要求:用這殘忍的玩具,玩弄學姊的陰蒂直到學姊高潮…
這對于她來說,這命令絕對遠比要拿這可怕的兇器去襲擊學姊全處的敏感帶要慈悲許多,所以也沒想太多就答應了。隻是,我們卻又忘了另一個學到的知識:性奴們沒有選擇高潮的權利,隻有在主人允許及命令下才能高潮…
原以爲用這玩具就能輕易讓學姊高潮解脫的她,卻沒想到,學姊們被阻去聽覺與視覺接收訊息的她們,在無聲無色的幽閉黑暗中,隻能恪守本分地忍住高潮的強烈生理本能。确實,要在這長達數個小時,來自不同女孩不同刺激手段而完全不高潮是不可能的,這期間她們忍不住高潮的次數也已經快要十根手指數不清,但那每一次的高潮之前,勢必都是要她們竭盡全身最後一絲力量忍耐,終于把耐力完全用盡之後,才會出現的絕頂高潮。在那之前,她們隻能不停積蓄着這股高潮能量,讓身體像是緊繃的橡皮一樣,處在弄壞、斷裂的邊緣,負擔着這一切。
如果隻是全身的敏感帶玩過一次,那女孩現在早可玩其他玩具而不用這樣摧殘學姊了,可是現在卻成了要用這玩具單獨刺激學姊的陰蒂到高潮,這不僅每一秒都是過酷的摧殘,而且不知道自己「應該」高潮的學姊,隻是感受到那女孩用這玩具殘忍地不停折磨自己嬌嫩的小豆,讓自己産生過量的快感負荷,但是就算知道自己要高潮才能結束這折磨,她們也會把自己的身體拖垮到快要壞掉的瞬間,才會讓那近乎死亡威力的高潮徹底爆發出來。
…相較于那個女孩的「表現」,我這邊的作答情況反而就相對平凡無趣了,我挑選的真空乳罩,在學姊的一邊乳房上肆虐着。我其實早就想快點關掉那抽真空的開關,但是卻發現那儀器的開關鈕隻能打開,開啓後再怎麽按都沒反應,而是要等到把罩内的空氣幾乎抽盡,抽不到東西後,才會自動感應關閉,此時學姊的乳房已經整個被吸住,拔不下來,中間的乳頭甚至整個被吸進去裏面較細的管子裏面拉長,經由乳罩的振動與兩個管子間的相對運動,就像是一雙巨手三百六十度地抓捏住乳房周圍同時,另一隻細小的手指去掐住乳房頂端那顆小乳頭,彼此不協調地捏揉着…
不受控而産出的乳汁,從乳頭頂端被吸進了管子内,使原本透明的管子内壁變成了乳白色…
到此,我這一個玩具算是玩完了,因爲那女孩的緣故,三位主考官都把不少的焦點放在我們這一組,我也不敢摸魚偷閑,趕緊挑選了另一個玩具,像是細針一樣的東西,不過仔細一看發現那其實是兩根很細的細針黏在一起,在其中一端會合着,上面還有一個可以按壓的機關,按下去後,兩根細針的尖端就會朝兩旁分開…
「哦?妳選到個好東西了喔!那個玩具是要撐開娃娃的『乳腺』用的,把它塞進娃娃的奶頭上面的小孔,然後按下尾端的開關,就可以把娃娃的奶頭撐出一個小洞,嘿嘿!那奶水不用刺激,就會自己慢慢流出來了喔!」主考官解釋着這邪惡玩具的玩法,我聽了幾乎臉色慘白,但是看着我想扔下玩具,主考官惡目瞪視了我一眼,我知道我還是逃不掉,必須用這「玩具」來玩弄學姊…
學姊的右乳房與乳頭被真恐乳罩緊緊吸附、左乳頭也被玩具撐開上面的孔任由乳汁流出,她的陰蒂被放電的瓦滕貝格輪嚴重摧殘到一次絕頂的強烈高潮,接着,她的小穴與菊穴,也在我們的「暴力玩法」下,塞入了兩種不同風格的假陽具,她那早已紫青的屁股蛋,在我們用各種棍鞭搧打下,又多了幾道痕迹…
直到鍾聲響起,我們停下動作那一刻前,屈居于主考官的恐吓之下,竟然對眼前這些一直照顧我們的學姊,玩弄摧殘到幾要暈厥的程度…
主考官們前來檢視我們在學姊身上的作答情況,高高在上的他們,竟真把學姊當成一塊肉一樣,連蹲下來檢視都不肯,而是用腳踢動、撥弄着學姊讓她轉身,并一腳踩在她們身上固定住,我們看着趴倒在地上,手腳被綁在身後從沒解開,身上還留有我們替她上的裝飾品的學姊們,被男人的髒腳踩在臉上、踩在乳溝處、踩在臍下、恥丘處、踩在屁股上…每一個踩的部位都是如此刻意要把學姊的尊嚴與人格踐踏粉碎…盡管隻需跪在一旁等候着主考官打分數,但不允許擡頭必須低頭看着學姊與那一雙腳的我們,感受到那每一腳彷佛都是踐踏在我們身上的痛苦屈辱…
終于,打完了分數,我們也暴力地把娃娃身上的「裝飾品」拆卸下來,把原本的假陽具及電擊貼布裝回去「充電」。兀自體力還在恢複中的學姊們,似乎也沒意識到考試已經告一段落,而是繼續在無聲黑暗下,孤獨品嘗着等待的恐懼…
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後一頁同樣上了彌封,發還給我們。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裏會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早已因爲這一整天的考試身心俱疲的我們,隻求能快點回到宿舍房間,好好躺着先睡上一覺…結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終于可以回去休息,而是…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裏會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2-17 04:55
32-33
第三十二章 身體鑒定(上)
今天是我們幼奴生活最重要的日子,從早到晚,我們都經受着難以忍受的身心折磨…
早上的紙筆考試,被迫忍着劇烈的羞恥,在淫辱的試題券上作答着滿滿的違心言論。就算明明不是真心這麽想着的,但是爲了要拿到分數,還是得不停思索着該如何回答,才能夠匹配我們現在的淫蕩身分……就算知道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但這種由自己作答寫出來的,自己的筆迹,卻成爲我們堕落沉淪的證明…
在受夠連續數個小時,對于大腦,對于心靈的羞辱摧殘後,中午的我們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就得繼續接着進行實作考試…
比起早上的考試,這對我們的摧殘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有早上的理論,在下午的實作考試都不停地驗證着我們的淫蕩與凄涼。在那一整場總共十題的考試之中,我們早已不像一般女孩該有的清純,甚至連最底限、身爲女孩子該有的身分、格調,在那一連串的跑關考試中已經蕩然無存。當着主考官面前如廁、洗澡、自摸、手淫、互舔下體清潔…甚至還要卑躬屈膝地跪在陌生男人跟前親吻着他們腳趾前肮髒的地闆,扭着屁股擺出不要臉的姿勢…種種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肯做的事情,我們滿心的不願意,但是做出這些事情的、擺出那些姿勢的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永遠無法欺瞞自己的事實…
最後,拖着高潮多次,因爲過長的羞辱感導緻幾乎疲乏無力的身體,心力交瘁的我們,也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自己是要多麽地低賤淫蕩,才能完成這從早到晚的考試。
一直到了考試結束後,我們仍然沒有片刻的喘息時間,就又被趕到禮堂,去進行着接下來的「活動」。而原本以爲已經不會比現在更累、更慘的我們,在開始面對這一個夜晚之時,也無法如此樂觀了……
…
我們到了禮堂,交出了手上的作答本,進到了禮堂。裏面已經有其他先行抵達的同學們在不安地等待着,我也很快地跟其它姊妹們會合。
「莉莉,妳的上衣……咦?…怎麽……」晴晴找到我後,走上前要向我打招呼,本來還想開我的上衣鈕扣爆開的玩笑,不過她一走近,發現到我臉上飄散的異味後,動作硬生生地僵住了。
在剛剛的考試中,被讨厭鬼尿在臉上,雖然随着時間的經過,微風的吹拂與汗水的洗滌,使臉上的尿騷味已經比最初時淡去了不少,但是畢竟連洗臉的機會都沒有,一進到空氣不流通的室内空間,跟我靠得近了還是會聞到那股騷臭味…
而原本還打算撲向我,給我一個大大擁抱的晴晴,鼻子都快貼到我臉上,當然沒有聞不到那股異味的可能。就算不知道事情詳由,不知道是讨厭鬼惡意欺淩羞辱我,但也稍微猜測到我剛才在考試過程中,被某位同學尿到臉上的奇恥大辱…
「莉莉……妳剛剛……發生什麽事了……」晴晴顯得有點無措,看着我提不起精神的臉色,像是怕得罪、刺激到我似的,不安地問着我。
「沒事……隻…隻是一點……意外……」我勉強笑着回答,但是就算沒有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很醜。我雖然說是「意外」,心中卻很明白這根本是讨厭鬼惡意造成的,而我之所以不告訴晴晴,自己悶在心裏,隻是擔心晴晴爲了替我争這一口氣,又跑去跟讨厭鬼吵架甚至動起手來,這絕對是我所不樂見的發展。
事實上,今天發生的這一起意外,當時在旁邊目睹這一切的助教主考官們,完全沒有要爲我們主持正義,在旁邊看到我被讨厭鬼故意羞辱的同學們,也隻顧着自己沒事而不願淌這渾水,讓我明明是個受害者,卻像是做錯事受處罰一樣被孤立無援…而後,當我要跨在學姊臉上,把自己的尿順着漏鬥排入她的嘴巴時,才讓我弄清楚殘酷的事實……我今天所受到的恥辱,早已是我們未來平凡無奇的生活模樣…
「莉莉……别哭了……」
我回想到剛才那一幕的種種,心中的酸苦再次湧現上來,不自覺又情緒激動哭了起來。晴晴無法完全知道我真正難過的點,但是任何一個女孩被人尿在臉上的羞辱感,都足以大哭數日無法忘懷了,看到我突然激動落淚,晴晴隻是用力抱住我、安撫着我。
「不要……我…我的臉…很…很髒……」感覺到晴晴的臉貼在我那飄散着尿臭味的臉上蹭着,對自己臉上的肮髒惡心感,使我抗拒着晴晴如此的親昵舉動,但是晴晴抱得更緊,臉頰也更加用力地磨蹭着我的臉頰,像是要把我臉上殘餘的尿騷味蹭一點到她臉上似的。
而我也從原本滿滿的抗拒心态,漸漸的軟化了下來,晴晴的臉頰磨蹭得我的臉頰熱呼呼的之外,也像是有一股暖流進到了我原本冰冷的心靈,不知道爲什麽,被晴晴這樣抱着,我對于今天的羞辱、未來的恐懼,都減輕了不少…
而後,我也跟其他姊妹們會合,晴晴怕我再次受到刺激,替我擋掉了其它姊妹們的驚詫與疑惑,而她們也全體幫忙我,甚至借自己的淚水幫我擦洗掉臉上的尿味,這樣的方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已經比我剛進來時,心理上比較感覺不到自己滿臉的尿騷味了。
而在我們重聚一起時,其他比較晚到的同學們,也陸續走進了禮堂,今晚的活動也即将開始…
「各位同學們,大家好啊!」Julic教官的聲音,從前方的台上傳來。在我們聊天之時,Julic教官已經默默上台,這也表示着今天活動的準備階段已經完成,而我們短暫的休息時間也要結束,即将面臨新一番的羞恥之事。
幾個女孩們還記得答好,但隻是零零落落的幾聲,其他的女孩多半都沒這興緻,不僅是考試後身心俱疲到難以提勁,更是因爲此時此地勾出大多數女孩最恐懼的一段回憶…數周前的每個女孩們,都是在這裏,被這位教官,一一叫上台去,進行處女膜檢查的…
Julic教官也早已料到台下這樣的反應,但也不以爲意,繼續簡單地寒暄幾句,像是「考試怎麽樣?會不會很困難?」之類的沒人想回答的問題,之後也切入了正題…
「接下來,今晚的活動,」Julic教官一說到這,台下的同學們的動作顯然都停住了,三百位女孩全都專注地聽着後續的事項。
「或許,有些同學的直屬學姊們,已經有稍微透露這一場活動,也有不少直屬學姊,應該是希望以白天的考試爲主,要妳們先别在意今晚的活動,那都沒關系,不過妳們要有個概念,今天晚上的活動,重要性完全不輸給妳們今天一整天的幼奴考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聽到這,我們幾個女孩們都開始不安起來,白天那已經把我們羞辱到毫無尊嚴、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考試,我們光是要再次經曆都會做惡夢了,今晚的活動,竟然還比那場考試還要重要?!
「在學園的生活中,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的長處與短處,每個學生的表現、學習能力與潛質都不一,所以,爲了提供給顧客們詳細的學生資料,妳們在學園中,要時常接受四種考核方式,分别是『筆考』、『實考』、『測量』、『評鑒』。每一種考核方式,都有它所适用的範圍。就好比妳們今天的幼奴考試,所要考核的,就是妳們對于課本理論、實際實作的考核:筆考與實考,這兩者皆能反應各位的學習能力與用心程度,隻要有心,就算是長相平凡、身材普通的一般學生,也能靠着這兩項拉高自己的成績,提高自己的競争力。将來畢業時,才有主人願意買下妳喔!」
一聽到「有主人願意買下妳」,我們不少女孩的身子都震了一下,就算早已成爲闆上釘釘,難以挽回的結局,但是就現在要我們接受這一事實還是有點太過于遙遠不切實…
「然而,另外兩項考核,」Julic教官不理會我們的反應,繼續說着:「測量、評鑒,這就是比較殘忍的部分,不像前兩個是隻要努力就能有所表現,而是絕大多數是天生造成的,比方說,奴奴一直很努力聽課、很努力學習,所以她的筆考跟實考都可以考得很好,但是,就算她再怎麽認真學習,她的身體特色,像是奶子沒有辦法變圓挺或變有彈性,或是小豆沒有辦法變更大更敏感,這就是她的身體限制,也就是這兩項考核的範圍。」
「可是…教官,奴奴應該可以透過身體改造,來改變這些項目吧?」奴奴舉手發問。她雖然直接被教官拿來舉這些羞辱的例子,但她并不在意,甚至還有點得意能被拿來舉例。
「沒錯,學校裏面的研究所,就是一直緻力于開發這些能夠改變身體特質的藥物及機械,希望能夠讓原本素質不佳的學生也能搖身一變,成爲内外兼優的模範生,不過,改造項目很多還會受限于體質差異,要能夠改造到完美的程度,除了辛苦之外,更要投注大量時間與金錢,所以在起跑點上,還是會輸給原本剛進來就有極高素質的同學,就像妳們的安安學姊,她也是各項都很優秀,也嘗試過身體柔軟度的改造,雖然比一般學姊還要優秀了,但還是沒辦法像另一位思思學姊那樣能夠自我口交的柔軟度,而思思學姊在功課表現隻在中上,卻因爲這身體特質的獨特專長,很快就被直購下來,成爲繼安安學姊之後的第二位有主之奴,才升上二年級就被買走的她們,可都是非常難得的喔!」
早先一步被買下,已經找到畢業後「出路」的安安學姊及思思學姊,一直是學姊們眼中的「榜樣」,就連夢夢學姊跟我們談及此事,眼神中也帶有一絲憧憬與向往,我們這些幼奴,也在這幾周的耳濡目染之下,漸漸地可以感受到這有主人垂憐買下自己的感覺,是多麽幸福…不過這種幸福對于我們來說,仍然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完全接受。
Julic教官繼續解說着「測量」及「評鑒」這兩項考核,由于這兩項是跟身體素質比較相關,就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高矮美醜,難以改變或扭轉;每個奴的身體素質,從身材比例到私處形狀等等的特征,也都是随人而異。而透由考核的方式,才能把每個奴的身體素質數據,透明地呈現給廣大的顧客群們,供他們挑選自己喜歡的類型。
而在教官的解釋下,我們才頓時想起,早在入學注冊的第一天,我們就已經經曆過「測量」的考核了,當時的我們被迫兩兩一組,互相幫彼此量測身上各個身體數據,而這些數據也全在我們幼奴課本其中一本上,讓全班同學之間能夠「深入認識」。而今晚的活動,就是要讓我們體驗一下,我們尚未有過的正式「評鑒」了…
「評鑒」與測量不同,它所呈現的并不是「數據」,而是一種「感覺」,比方說,胸部的測量數據,從最基本的胸圍、乳房圍、乳頭高度等等的數據,都能一五一十地精準量測出來,但是,乳房形狀及挺拔程度、乳暈顔色深淺等等,卻不是數字能夠呈現的,而且不同的人來鑒定,也會得到不同的結果。
也因爲是以感覺爲考核基準,比起沒有生命的測量數據數據,對于越是閱曆豐富的老手,評鑒的結果有更高的參考價值。
也因爲其「主觀性」及「高參考價值」,曾經有些學姊們懂得利用這一點,而試圖賄賂、收買負責評鑒的助教爲她拿到更好的分數,也導緻如今的評鑒爲求「公平性」,而…
「待會,每位同學都上前領取這張表,」Julic教官拿起一張紙,遠遠看去,紙上沒有什麽表格,隻看得到像是商品上面有的條形碼貼紙。「這紙上面的号碼就是妳們今天評鑒的『代号』,待會評鑒過程中,這代号将取代妳們的名字,不管是正在接受評鑒或是在旁邊等待,都不準說出自己或其他同學的名字,就算是私底下聊天,也同樣得以代号稱呼,明白嗎?」
爲了避免作弊情形發生,整場評鑒之中,我們連名字都不能有,而就隻剩下一組号碼,這讓我覺得自己更不被當人看待…或許早就不是了吧……
我拿到的号碼是「0129」,白紙上除了右上角寫着我的代号之外,中間就隻有五排各三張,共十五張上面印有我的代号及黑白相間的條形碼貼紙。
領到白紙後,還得讓助教幫忙我們進行「轉換」,才算是完成領表程序。轉換方式很簡單,就是先用電子掃瞄儀器,感測讀取到我們陰蒂内的芯片後,再輸入我們的代号,轉換程序也就完成,之後我們接受完評鑒,也隻要掃瞄貼在評鑒表上面的條形碼貼紙,計算機就會讀出我們的數據而自動轉換。
在确定無誤後,助教接着又拿出一支油性簽字筆,命令我們轉身背對他,主動撩起裙子,讓他在我們白皙的屁股蛋上,用清晰顯眼的大字,寫上我們的代号。
「待會,每一次的評鑒之前,都要讓鑒定師先确認号碼身分。好了,妳可以走了!」助教說着,故意用手搧打了我被寫上「0129」的臀部一下,發出清脆響亮的拍擊聲。
(真是的……既然要寫……寫在其他地方就好了……幹嘛寫在這地方……)我隻能在心中埋怨着,卻對助教的作爲絲毫無法違抗。
過沒多久,其他姊妹們也都有了專屬的代号,我們将注意力轉到了手上貼滿條形碼的紙表上。
5*3排的條形碼貼紙,每一排貼紙上面寫的數字編号分别是「0129-1」、「0129-2」、…、「0129-5」,而同一排的三張貼紙卻都是同一個編号…同樣的貼紙會分成三張,難道這意味着……
「走吧……别研究了……」晴晴阻斷了我的思考,制止我繼續研究那些編号的玄機。
「晴晴,妳不怕嗎?」萱萱一臉不安地問。
晴晴頓了一下後,搖搖頭說:「說不怕是騙人的…不過……至少這次不像剛剛的考試,我們還是可以走在一起…互相給對方勇氣……至于這什麽評鑒…隻是要被品頭論足一番……我們之前也已經受得夠多了……不是嗎?」
晴晴的話語之中其實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恐懼,不過她還是強自鎮定地說完。
另一方面,小乳頭則在忙着安撫小芬。這場評鑒我們之中最無法忍受的,還是害怕與陌生人接觸互動的小芬…
「我……我沒事……」小芬的臉色雖然很蒼白,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地說着,「我已經答應學姊…要勇敢……堅強……」小芬如此說着,但說到後頭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幾乎快要聽不到的程度。
其實,剛才的實考,雖然我們沒問,但是從我們對小芬的了解,也知道她要獨自一人考完,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了,雖然不知道她考得如何,但也相信她已經盡最大努力做到了。
而此刻看到小芬這樣,我們也不再耽擱,怕再拖下去隻會把小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給磨光,我們五個女孩,也一起朝向「評鑒」的第一關卡走去…
雖然我們是在禮堂領表,但是評鑒的場地卻不在這,而是在周圍的其他幾間建築物裏,我們順着助教的指引,走到了其中一間小教室外,裏面就是評鑒的第一道關卡,此時教室窗簾都被拉上,門也緊閉着不露半點縫隙,完全看不到裏面的情況。而門外已經排了幾位先到達的女孩,正在門口跪候着。
我們五個女孩也跟着跪在隊伍的後方,等待着隊伍的前進。在教室走廊昏暗的燈光下,還有一旁兩三位助教走動巡視下,跪候隊伍的女孩們根本不敢暢所欲言地聊天,頂多幾個細聲耳語,反倒讓現場的氣氛弄得充滿緊張,我們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晴晴,我們……」我正要跟排在前面的晴晴耳語交談,卻被她「噓─」了一聲。
「我們不能叫喚名字,忘了嗎?我是『0127号』。」晴晴适時地提醒我,還好剛剛我的失言沒有讓在旁邊巡視的助教聽見了。
「唔……抱歉…我差點忘了……待會我們進去…小…我是說……0130号……嗚……」我本來是想跟晴晴讨論等等保護小芬的方法,但是隻能用代号稱呼,讓我講得别扭,到後頭也講不下去了。
晴晴也理解我的心情,便沒再說什麽了。現場再次陷入沉寂,心中的惶恐也漸漸攀升。
評鑒一次都是三個女孩同進同出,每一組進去評鑒的三位女孩,都要過了十五分鍾以上,才會從另一扇門走出來,在助教的監視下,不發一語、毫不逗留地快步離開現場,我們無從詢問裏面的情況如何,但每一位走出來的女孩們,都一臉差勁地整理衣裙,低頭離開,我們也能體會到這教室裏面所發生的事情絕對不好受…
跪等了近一個小時,才終于輪到我們排在門邊,在晴晴跟我的前面,還有一個落單的同學,不安地摳着指甲。
明明前面等待的時間這麽久,但是要輪到我們跪在門前時,卻覺得裏面的女孩好快就出來了,看着另一扇門再次開啓,剛才排在我們前頭的三位女孩匆忙走出,也意味着要輪到我們走進這扇門了。
「進去吧!别忘了禮儀了!」助教沒好氣地說着,催促着我們。我跟晴晴回頭以眼神跟其餘三人暫别,保持着跪姿爬進了教室内。
外頭走廊的燈光昏暗,教室内的燈光卻非常明亮,除了大燈全都開到最亮之外,還加了不少額外光源。原本教室的桌椅,大多被移到兩旁叠了起來,中間騰出來的空間,擺着三堆各由四張桌子并在一起的方台,以及方台後方各有一張高級椅子,各坐着一個穿着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
看到這樣的排場,我們三個女孩,也已經學到了要如何機伶一點,趕緊各自選好跪在一位鑒定師面前,恭敬地磕頭說着:「幼奴0129号向鑒定師請安,懇求您評鑒幼奴這卑微下賤的肉體。」同時,也要不停親吻着男人跟前的教室地闆。
這些男人嚴格說起來不算是助教,而是學校特别從外面請來的「鑒定師」,平常與學園互動不多,更是對我們這些學生們毫無熟識,這是爲了避免評鑒人員與部分學生熟絡了後會故意放水,另一方面也是能比助教更專精于評鑒考核的專業上。
隻是,不管是不是助教,隻要對方是個人,我們這些次一等身分的奴們,就得同樣恭敬地向對方吻安,更别說是左右我們質量的分數,考核我們有沒有瑕疵的這些鑒定師們了…
「妳說妳是…0129号?讓我看看吧!」我面前的鑒定師懶洋洋地說着,我意識到他是要确認我的号碼有沒有造假,盡管羞恥,還是盡快轉過去翹起屁股對着他,撩高裙子露出寫有相同編号的雪白厚臀。
然後,鑒定師拿去了我的第一排的「0129-1」條形碼貼紙,貼在他們自己準備的一張上面有密密麻麻表格的紙上,那才是我們在這一關所要進行的考核項目…
接着,另外多出來的兩張相同的條形碼貼紙,也讓給另外兩位鑒定師貼在他們手上的表格紙上,雖然我們請安時是各挑選一個鑒定師吻安,實際上卻是要同時面對他們三人的評鑒…
「好的,我想妳們應該都是第一次接受評鑒,之前也還沒到其他關卡先評鑒的經驗,所以我簡短說明一下。我們這一個評鑒項目,是『視覺』的評鑒,妳們長得怎麽樣、臉蛋、身材、比例勻稱性、皮膚外表有沒有瑕疵等等的,都會仔細地經過我們的鑒定。待會擺好姿勢後,我們三人會一一鑒定同一個學生,另外兩個還沒輪到的學生,就先維持同樣的姿勢不要亂動,更不可以交談聊天!越乖乖配合,就可以越順利、越早離開,否則妳們拖得久難過,跪在外面等待的同學也不好受。聽懂了嗎?……現在,上桌。」
所謂的上桌,就是要我們爬到桌子上,同樣保持跪着的姿态。被限制在僅由四張桌子靠并在一起的狹小空間上,讓我更有一種被當作是商品的羞辱感…
隻是,這場羞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首先,是從「臉蛋」開始。我們雖然是在桌子上,但是因爲是跪坐姿,頭的高度也剛好跟鑒定師們差不多,他們很輕易地就能夠觀察到我們的臉。
從最旁邊的那一位陌生女孩「0233号」開始,三個鑒定師圍站在她的桌子四周,開始仔細打量着那女孩的面容姿色。
就連正常的情況下,如果被陌生男人盯着瞧,都會有點不舒服了,此時卻是要被三位男人「鑒定」,看着對方高姿态、不把自己當人看的眼神,讓0233号開始不安地躁動着身子。
更有甚者,評鑒還一點都不馬虎,所謂的臉蛋評鑒,也不是随便看一下臉就完事…
「把頭轉正,看着我的眼睛。」其中一個鑒定師下令,要0233号正面直視着鑒定師,與其四目相交,這樣才能評鑒出那女孩的眼睛瞳仁美麗動人與否,以及眼神如何…
「張開嘴巴!」不久,另一個鑒定師說着,要0233号張開嘴巴,鑒定口中的牙齒長的情況等等的。
「現在閉上嘴巴,把舌頭伸出來。」又一位鑒定師命令0233号竭盡所能伸長舌頭,還要按照指令一會向上一會向下,就像是考驗着我們幼奴間用舌吻彼此問候的方式所需要的技巧…
「笑一個讓我看看。」對于已經被羞辱到快哭出來的0233号,這種要求露出笑容的命令,更是折磨人,我跟晴晴不敢太明目張膽地轉頭瞧着她,但還是會用眼角餘光偷瞄她的狀況,隻看到她勉強牽動嘴角向上揚,但是不停抽搐的臉頰卻讓她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三位鑒定師紛紛在0233号的評鑒表格上頭寫下一些文字記述,終于走離了那女孩,朝向排在中間的晴晴「0127号」圍站着。
剛才0233号女孩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也陸續發生在晴晴跟我身上…我并沒有因爲前面兩位女孩的示範而得以進步,反而因爲漫長等待的身心煎熬,才剛輪到我就差點哭出來。
不過,在臉蛋鑒定,最後要我露出笑容的時候,我卻能擺出比起另外兩位女孩更加自然一些的笑容…這全多虧了儀隊社團這幾周的訓練,我們都得花很多時間練習微笑……将來就算要在衆人面前進行腥膻表演,或是受到欺淩羞辱,儀隊成員的招牌笑容,必須要練到去蕪存菁才算合格,而雖然我還無法達到這地步,但是比起另外兩個女孩來說,我已經算是出色許多了。
「儀隊社的,是嗎?」其中一個鑒定師問。就算他不認識我們,卻也不是對學園全然無知,單從我努力擺出的笑容跟胸部遠高過平均值的雙峰,就可以猜到了。
面對鑒定師的詢問,我也隻能微微點頭承認,此時那幾位鑒定師們露出一臉邪惡的笑容。
「接下來是『胸部』鑒定,通通把上衣掀起來到脖子處!」那位鑒定師突然說。
「嗚……」臉蛋的鑒定結束,我們不但無法解脫,還要更進一步往地獄更深淵陷落…雖然早就猜到被鑒定胸部、私處等隐私部位,一定是逃不掉的,但是真要面臨這場羞辱,也不是我們任何一個女孩能夠承受的…
我還沒有動靜,鑒定師們仍站在我周圍沒有要走開的意思,看來這次的胸部鑒定,是要從我這邊開始的…
「我有叫妳脫下來嗎?把上衣的衣襬拉起來就好!這麽愛曝露,真是有夠淫賤的。」鑒定師忽然朝着晴晴怒吼,晴晴原本打算把整件上衣脫下來,也硬生生停住了動作。
「還有妳,妳是奶子大到手舉不起來了嗎?快點把衣服拉高。」剛對晴晴怒吼完的鑒定師,轉而對我動怒,我也不敢再耽擱,隻能将雙手抓住上衣的下擺,将整件上衣往上撩,直到乳房從撩起的衣服下方完全暴露出來爲止。原本就已經有點太小的衣服,使得這撩起衣服的舉動更加艱難,更别提這種要脫不脫,明明穿着衣服卻要把衣服掀高到幾無遮掩效果的行爲,還不如幹脆脫下來還比較不會自找罪受。
「手臂舉高!都擋到我們的視線了,還要怎麽鑒定!」
我們三個女孩都同樣的姿勢,手臂擡高、手指揪住上衣向上掀起露出胸部,率先接受鑒定的隻有我一人,但另外兩個女孩以這種姿勢晾着也是十分不好受。
我被迫豐滿的乳房,很快便「色誘」了那幾位鑒定師,眼睛直盯着我的胸部瞧,絲毫不避嫌也不害臊,我将臉别向一旁再也看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幾乎快要無力繼續拉住衣服了。
短短十數秒被這樣望着胸部,對我來說卻像是度秒如年,而等到終于被瞧個夠了,這場羞恥的夢魇卻才要更加兇厲…
「這麽大、看起來又這麽軟的胸部,應該可以『乳搖』了吧?左右扭動,搖一搖奶子讓我看看。」一名鑒定師又提出無理的要求說着。
(嗚……不要……)我在心中委屈地叫喚着,不願遵照着鑒定師的命令搖晃胸部,結果鑒定師一巴掌就打在我的乳房上。
「叫妳搖妳不搖!叫妳搖妳不搖!…」鑒定師每說一次,我的乳房就被挨了一下打,雖然力道不大,但已經足以讓乳房被搧動、碰撞另一邊乳房,一下一下打來,乳房也跟着搖晃不止。
「呀啊啊……停下來……别打了……我搖…我搖……」迫于威逼與羞辱,我隻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抵抗,認命地機械式左右扭轉身體,帶動雙乳搖晃。
「再快一點、搖大力一點!」鑒定師仍不滿意我的表現。我隻能依言加快速度跟扭轉的幅度,羞恥到把臉埋進撩起來的上衣裏面眼不見爲淨。
「可以了…」我不知道搖了多久,其中一個鑒定師才準許我停下,我像是當機的機械一樣,動作頓時僵住,拉起來遮住臉龐的上衣也不敢放下來,埋在上衣後面的面容早已哭得涕淚直流。
已經如此凄慘的我,隻乞求他們能快點轉移目标到晴晴或另一個女孩身上,别再鑒定我的胸部…
「奶子看得差不多了,現在要鑒定妳的奶頭,快點讓奶頭勃起來。」乳房的鑒定暫告一段落,但我仍還沒被放過,隻不過是把注目的焦點從碩大的乳房,移轉到了頂端那兩顆粉豆上面…
「嗚………」我哽咽地發出低聲哀鳴。不等鑒定師再次催促,便主動地依令将雙手各騰出一根手指,開始撥動自己的乳頭。
早在胸部鑒定的開始之際,乳頭就已經因羞恥而略微充血脹起了,但這點程度顯然無法令鑒定師他們滿意,他們想看到的是那兩點粉紅完全充血腫脹勃起的模樣,自己的視線雖然用衣服擋住,但是乳頭敏感的觸覺感受到冰冷的手指的撥弄刺激,無法不去想到自己正在做的羞辱事情,很快的,乳頭就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
比起乳房的鑒定,乳頭的部分其實就單純很多,或者說是很容易就一目了然,不像乳房還有什麽乳型、彈性等等的鑒定,但饒是如此,原本受到道德約束而不該裸露的胸前兩點,如今卻是要這樣讓人評鑒,還是要用自己的手弄到激突勃起,就算是已經漸漸适應這種校園時常要有的全裸生活,内心的羞恥屈辱感仍然是很強烈的…
乳頭以及乳暈的大小、徑長、乳頭勃起高度等等的,其實是屬于「測量」的數據範疇,考核鑒定也隻是稍微看順不順眼而已,真正需要好好鑒定一番的,就是像乳房需要鑒定乳型一樣地,鑒定着乳頭、乳暈的形狀是否勻稱、與乳房的整體比例等等…
在儀隊社的幾次社課,觀察着其他社員們的乳房變化,就讓我了解到這一點,我們的乳房在藥物改造下變得脹大,但是乳頭、乳暈卻不是改造的主要目标,便就放着它們自然發育,于是就會發現有些女孩們的乳暈确實随乳房的膨脹而跟着脹大,有些女孩們的乳暈卻沒什麽變化,在成長碩大的乳房下反而像是小了許多。
學姊曾說過,這些都是看個人的體質而異,不過哪一種的會比較有賣相,在不同的顧客群眼中也完全不同,所以學校并沒有用強硬統一的方式去改造每個學生的乳暈,而是提供各種不同的「樣式」任客人挑選。
而我……算是比較适中的……這或許是比較好的結果,因爲不管太大或太小,都很容易被其他同學看第一眼就引起注意,不過擺在現在的乳頭及乳暈的鑒定上,就是需要鑒定師們花費更多的時間,才能給與客觀的評價。
乳頭、乳暈的顔色,主要有紅潤程度、深淺程度,這鑒定過程也是很折煞人的…就算是鑒定師,也是很難用眼睛分判出顔色相近的物體,更難以用文字或言語來表達那微妙的差異,因此,鑒定師們用了一種非常客觀、公正的方式來評鑒:色卡。
一位鑒定師拿出了串成一環、厚厚一叠顔色相近的色卡,那些顔色從淡粉紅到嫣紅、灰褐色都有,而色卡上面都有寫下編号,鑒定師們仔細地把顔色跟我的乳暈相近的色卡挑出來,抵在我的乳暈旁邊仔細比較兩邊的差異,再随着深或淺更換色卡。
直到三位鑒定師都同意現在壓在我的胸部上的色卡,分别跟我的乳暈、乳頭顔色相符後,才終于結束了我的乳色鑒定…
我的胸部終于被鑒定完了,隻是鑒定師們也沒說我可不可以放下衣服就轉身走向晴晴,我既怕自己衣服一放下來又被鑒定師斥責怒罵,又看到晴晴她們剛才等待我的鑒定也一直是這樣的姿勢,我也不好意思先休息,結果我雖然鑒定完了,卻還是維持原姿勢等待着晴晴她們的胸部鑒定。
我繼續維持這樣的姿勢等待晴晴的鑒定,她似乎沒有心思察覺。她剛才雖然不好意思直接看我如何接受鑒定,但是眼角餘光還是會瞄到一點,加上鑒定師的口令,已經讓她知道即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奈何再怎麽勇敢堅強,要受到這樣的屈辱,還是讓她緊張不安。
晴晴并沒有像我一樣直接把臉埋進自己撩起來的上衣内,不過她也幾乎是緊閉着雙眼不願面對。鑒定師們倒也沒有要求晴晴的臉部表情如何,畢竟現在是胸部的鑒定。
隻是,就跟儀隊社的我一樣,舞蹈社的晴晴,那獨特發育的胸部也馬上就被認出來。
「舞蹈社的嗎?」那一位剛才認出我是儀隊社的鑒定師,同樣問着晴晴,晴晴勇敢地點了點頭。
「你們要認住了,儀隊社所追求的胸部是要能大到能夾住儀槍進行表演,所講求的是『大』、『軟』,所用的改造也是謹以此爲主要考慮,所以上一個女孩的奶子才那麽松垮垮的;舞蹈社的卻不同了,雖然同樣要求『大』,但更重要的是要有随着舞蹈彈動的『彈性』與『紮實感』,所以不會一剛開始就像儀隊社的奶子那麽大,但這樣的大小也夠淫賤的了。」
「哈哈!我了解了,如果儀隊社的騷奶子是軟趴趴的生面團,舞蹈社的就是蒸熟的大饅頭,對吧?」
那幾個鑒定師,竟然就這樣當着晴晴的面、用我們三個女孩都能聽清楚的音量,高聲談論起我跟晴晴兩個女孩、兩個不同社團的胸部差異,晴晴激動地身子微顫,像是快哭出來似的,我也心如針紮一樣刺痛,明明是被迫弄成這樣的大乳房,明明是爲了滿足這些男人的色欲……結果,我們還要因爲這樣無可挽回的大乳房,被恥笑爲淫賤…
「喂!把胸挺起來啊!長了這對騷奶子的賤貨,還怕給人看嗎?」鑒定師說着,晴晴的胸部鑒定已經開始了,我趕緊把頭别向另外一邊,偷偷把眼角的淚水擦拭掉。
有那麽幾分鍾的靜默無聲,晴晴的乳房鑒定在我别開的視線之外進行着,明明羞辱到快哭出來,晴晴仍然一聲不吭地強忍淚水。
「這大小的乳房,是不是可以乳搖了呢?」鑒定師突然開口問,但是話隻這樣說了一半,并沒有把下句說出來。
隻是,有了我剛才的不快經驗,晴晴也明白,要輪到自己左右晃動自己的乳房取悅這些男人們的眼睛…這種羞辱對她來說真的還比殺了她還痛苦,但是她還是強制地讓自己的身體照着鑒定師們的意思,開始左右搖晃起來。
「搖用力一點!妳直屬學姊是沒喂妳喝飽奶嗎?再大力一點!」
一名鑒定師不停這樣催促着晴晴,我終于忍不住偷瞄了晴晴一眼,卻發現她已經很用力在搖了,但是畢竟乳房的大小跟彈性都還沒發達到如鑒定師所希望看到的可以互相撞擊彈動的程度,所以晴晴怎麽努力都達不到鑒定師們的要求。
「别搖了,舞蹈社的奶子不是這樣玩的。」那位顯然有經驗的鑒定師忽然開口,制止了剛剛還一直責罵、催促晴晴左右搖動身體的鑒定師。
「剛才也說過,儀隊社是軟趴趴的奶子,左右搖動拉扯的話,因爲慣性跟不上身體的動作變化,才會一直奶子相撞,舞蹈社這麽有彈性的奶子,用搖的不明顯,要用彈跳的……喂!『0127』号,妳下來站着,立定跳幾次讓我們瞧瞧!」
本來隻偷瞄一眼就轉開視線的我,聽到鑒定師要用新的方式玩弄、羞辱晴晴的胸部,又不安地轉過頭來偷瞄,雖然不敢正對着看到晴晴的臉,但能清楚感受到,晴晴聽到這命令時,全身劇烈顫抖了一下,像是比起要她乳搖還要難以忍受千百倍般。
隻是,她也不敢遲疑,緩緩地從桌子爬下來,站回地面,看着眼前三個男人的六隻眼睛都盯着自己的乳房瞧,心知躲不過的晴晴,隻能幹脆緊閉雙眼,一臉覺悟地原地跳了一下。
「哇嗚──」幾個男人們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像是炸開鍋似的高談闊論著:「真是厲害的彈性啊!隻這麽一跳,這奶子就能跟着彈跳好幾下!」、「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原來這才是舞蹈社婊子騷奶子的看點啊!」、「了解了吧?雖然大小稍輸,不過我個人認爲還是舞蹈社的奶子最可口,這還隻是新生,如果進一步改造,光是走路就會看到這兩顆肉彈跳啊跳的,每次表演都超引人注目的。」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又不能公然用手摀住耳朵,隻能想辦法讓自己分心,但要做到對這些淫言穢語充耳不聞根本沒有可能。晴晴也是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但這些鑒定師們根本不會疼惜難得這麽嬌弱的晴晴,反倒繼續要她重複着立定跳的動作,等到三個鑒定師都看夠了,打了分數後,因爲過度的羞恥而早就快跳不動的晴晴,才終于被趕爬回桌上,晴晴爬上去的過程還腿軟踉跄了一下,終于勉強振作,爬上去繼續完成乳頭的鑒定。
接着輪到最後一位女孩0233号的乳房鑒定,不過她既不是儀隊社也不是舞蹈社,乳房沒什麽特色也隻有平常的大小,甚至連還沒被藥物改造的我的乳房都比現在的她略大一點。面對這樣的乳房,剛剛興奮過頭的鑒定師們顯然就意興闌珊了許多。
「這小奶子,應該也不用看搖不搖得起來了吧?」那名喜歡看我們乳搖的鑒定師悶悶不樂地鄙棄着。
「還是試試看吧!爲了公平起見,我們可是被請來客觀地做考核鑒定的。」那位有經驗的鑒定師說着。
于是,晴晴剛才經曆過的兩種不快的遭遇,0233号女孩也全都經曆了一遍,不過就像先前鑒定師所預測的一樣,沒有辦法吸引人。
「媽的,這種小奶子,妳到底有沒有認真按摩奶子把它搓大啊!」那位鑒定師到最後不耐煩,竟然直接斥責起來。
「我……我……」那個女孩也很無辜,明明她的胸部比我們更加符合這年紀女孩子應有的大小,但如今彷佛我跟晴晴的乳房尺寸才是正常的,她的隻有落得嫌棄的份。
「不然試試看另一種方式吧!妳後腿伸直、屁股翹高,然後把上半身伏低,趴在這桌上。」有經驗的鑒定師教導着那個女孩,要她憑着隻有腰際高度的桌子彎伏上身,後腿仍要保持,變成背部朝天花闆、頭到屁股都幾乎水平,像是趴在桌子前準備讓人打屁股的羞辱姿勢…
彎腰伏低上半身的結果,也讓原本嬌小的乳房,因爲乳房的重量而垂落下來,确實比站直時要大了一點,隻是這樣的羞恥度實在太過了…
然而,這還不是真正最羞辱人的…
「這樣子應該可以了,現在開始前後搖晃自己的身子,假裝有個人在後面推妳一樣!」鑒定師說着。那可憐女孩不敢違抗,隻好依言前後扭動身體。
像是垂吊着下墜的乳房,也随着身體的晃動而前後搖晃。
(這…這姿勢……)我隻看了一眼,就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但那一幕已經映入我的腦袋中,不停浮現閃爍着。那樣子的動作我們其實并不陌生,在前一天的午課,學姊示範被使用的過程中,就有好幾次是像這樣子的姿勢被使用的…
「什麽嘛!這樣還是可以啊!」剛才還不耐煩的鑒定師說着,充滿興緻地不停催促着那可憐女孩再搖快一點,甚至還威脅要将手放在她屁股上幫忙推動、加速。
由于有一個鑒定師就站在那女孩的正後方,褲裆幾欲碰到女孩短裙快遮掩不住的屁股蛋,搭上女孩自身的行爲舉動,變成以一種引人想入非非的男女交歡姿勢呈現。害怕這些鑒定師們真的在自己的身體上亂來,0233号女孩隻能加快動作,但是沒有其他外力施加,單純自己這樣模仿被從後面使用的姿勢,也是另外一種痛苦的羞辱。
終于,鑒定師們看夠了、評鑒完了,那女孩才終于得以休息,剛從躬身站直的她還搖搖欲墜差點跌坐在地,但她也總算是艱辛地爬回桌台上,結束了她的乳頭鑒定……
我們三個女孩的胸部鑒定,花了許多的時間才終于完成,可是迄今爲止,隻有鑒定上半身的臉蛋與胸部,下半身更重點的部位,都還沒開始……
(終于要輪到那裏了嗎……)在我們終于可以放下已經舉到發酸發疼的雙臂,讓上衣回歸遮掩胸前部位之後,我也暗暗猜想得到,下一個要被檢查的,就是我們的下體……
「接下來是『腳』的鑒定,通通在台上『坐好』!」
鑒定師突然宣布,讓我愣了一下,原本做好要脫裙子準備了,卻被這出乎意料的命令打亂了原本的思緒。
其實,稍微想一想也知道,股間下體的鑒定絕對不可能僥幸跳過,之所以會先從腳的鑒定開始,隻不過是要把精采的留在後頭而已…
(待續)
第三十三章 身體鑒定(中)
鑒定師命令我們「坐好」,我們這幾周的學習至今,也已經不再懵懂無知傻傻亂坐…
說是「坐好」,絕對不是要我們正襟危坐,更不是要我們淑女般高雅端坐,而是要以M字腿的淫蕩坐姿,直接屁股與腳掌齊高地坐在桌子上。
在課堂上練過好幾次這樣的坐姿,已經可以很自然地擺出标準的姿态,像是腳的開合程度、紀要微微打開雙腿讓腿間春光微露,但又不能開到讓股間大剌剌地暴露,身體還要配合對方的高度、位置,來調整自己後仰的角度,爲的卻是要讓對方能夠更清楚地看到自己那若隐若現的神秘地帶…
原本應該練熟的我們,此時坐起來卻十分别扭,以前是坐在教室地闆,對着鏡子的練習,雖然有時鏡子後方會有巡堂的助教注視着,或是全裸坐在宿舍的床上,對着學姊練習……就算同樣都感到羞恥,也沒有像現在這般坐在桌子上,直接當着鑒定師的面擺出這種姿勢的恥辱來得強烈。
不過,我們雖然還沒學會完全地抛棄羞恥,卻早已學會服從……或者說是,學到了放棄反抗…就算心中還是羞恥到不想做下去,不過也不敢有半點遲疑,因爲如果動作慢了,被察覺的話,也隻會受到更多的羞辱或處罰,還會連帶害到我們的直屬學姊與其他姊妹而已……
在鑒定師命令我們坐好時,盡管内心像是快被羞恥感撕裂成碎片,但是從外表上,卻是很乖順地移動身子,調整坐姿到我們應有的模樣。
頃刻間,三位長相清純幹淨的年輕女孩,穿着學生制服的水手服及超短的校裙,卻個個都開成M字腿坐在桌上,短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現,裏面沒内褲而能直接看到的神秘地帶,更像是要挑逗看的人深入秘境般,散發着誘惑的氣息。
等到我們都坐好後,鑒定師們也繼續開始了他們的鑒定工作。
「按照順序,這次從妳先開始吧!」一名鑒定師指定着要從晴晴的腳開始鑒定。
雖然說是輪流,不過胸部的鑒定是從明顯大過其他女孩的我開始、腳的鑒定則是從身高、腿長都算是中上等級的晴晴開始,實在也不免讓我猜想這不單純隻是湊巧而已…
不過,反正遲早都要發生,那三個鑒定師直接在腳呈M字型的晴晴面前,正中央對着她的位置,注視着她的雙腿及雙腿之間的女性神秘地帶。
(嗚……)我雖然不忍望向此時身心煎熬甚巨的晴晴,也能感受到這份壓力。光是要我維持這姿勢對着空氣,都讓我要繃緊神經全神貫注,才能克制那股想要夾緊雙腿的沖動持續湧來。
光是這樣就這麽不自在的我,無法想象、但卻待會也要體驗到,晴晴此時要這樣與自己的内心交戰,羞恥感不是直接爆發而是像剝皮一樣一層一層剝開到内心的煎熬,是何等痛苦屈辱之事…
由于我們每個女孩的桌前都還擺着一張椅子,三位鑒定師們其中一人坐在晴晴桌前的椅子上平視着,比起另外兩個站着俯瞰的鑒定師,從那裏可以完全命中晴晴的下體。
旁邊的我望過去,都能感受到晴晴顫抖發軟的雙腿,原本就要用極大的毅力才能固定住的雙腿,不動還好,動起來就像是本能性地想要閉合起來,但是才剛要合起來,又被晴晴用那漸漸殘薄的意志力克制住、再次強行張開到該有的角度,等待着鑒定這漫長煎熬的過程結束…
本來是那麽勇敢堅強的晴晴,此時的動作竟像是個别扭的小女孩一樣,雙腿像是想獲得目光卻又羞于世人一樣,欲拒還迎地勾引着鑒定師們那直欲掃射進晴晴身心深處的銳利眼神。
不過,不管晴晴的心态是如何,那些鑒定師們此時的目的卻是要鑒定晴晴的腳,對于鑒定師們來說,晴晴此刻呈現M字、簌簌顫抖的婀娜纖細的腿型,比起M字中間的神秘地帶更加吸睛許多。
鑒賞完M字腿型後,鑒定師們也開始要晴晴随着他們的指令變換姿勢…
先是左腳保持M字腿屈膝的樣子不變,右腳則是從腿根到腳背都打直放在桌上,鑒定師們則是分站左右,像是渴望地看着盤中美食一樣打量着晴晴那伸直的修長美腿。
終于,晴晴的右腿,從纖纖玉趾到健康結實的大腿,每一寸肌膚都被仔細地鑒賞過後,鑒定師們又命令晴晴把腿擡起來。
晴晴努力地擡起右腿,直到腳掌幾乎正對着坐着的鑒定師的視線才被允許停止,辛苦維持着這個姿勢的晴晴,心知肚明在這樣的動作下,她那本來就若隐若現的股間将更加暴露在鑒定師們的視線内。對晴晴來說,要自己慢慢擺出這種姿勢,被人一層一層剝開自己心靈的恥辱感,真恨不得直接被這些男人扒個精光地視奸羞辱還來得痛快一些。
然而,這仍然隻是晴晴内心狀态,從她的角度,無法分辨出男人們的視線爲何,隻覺得好像會時不時瞄着自己的下體瞧着,但是那些鑒定師們,卻是極爲貫注地鑒賞着晴晴那隻右腳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就比大多數女孩要勝過一截的晴晴的長腿,穿上超短裙、還在這樣擡直的姿勢下,更是在視覺上大大加分;原本在清潔時容易被忽略而常洗不幹淨的雙腳,在學園這五周以來,也在學姊每一天幫我們晨洗時被仔細清潔過;原本要時常撐起體重、走路時不停與地面、鞋面磨擦的腳掌,更是在每天擦上的藥膏及口水催化分解下,将角質與死皮等粗糙處漸漸移除,留下的是幹淨潔白又光滑無瑕的足弓。
對自己的雙腳,還停留在「很髒、很臭、很醜」等既定印象的我們,也很少去欣賞、研究自己的腳掌,很難去想到,在我們常常看到的腳背、腳趾之後,那總是看不到的另外一側,已經漸漸被改變,變得充滿性的魅力,甚至在某些特殊愛好者眼裏,恐怕還比全身任何一處更加撩情誘惑…
晴晴要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很痛苦很羞恥了,鑒定師們還要晴晴做一些腿部的動作,雖說是鑒定的完整性,但也更增加晴晴的苦難。
像是随着鑒定師的口令,一會腳背要打直到跟腿部形成一直線,一會又要把腳掌扳到最大,好讓鑒定師們可以觀察晴晴腿部的肌理曲線變化;整隻腳靜止擡在半空中,隻有對着鑒定師們的腳趾要像是各自有生命一樣恣意蜷曲扭動;最讓晴晴難受的,是要擡起來的那隻腿,像是踩着空中腳踏車一樣繞圓運動…
這如果是躺在床上,舉高雙腿做這動作,就像是女孩子常用的瘦腿運動一樣平淡無奇,但此時穿着都快遮不住身體的短裙坐在桌上,一腳還呈屈膝M字坐,另一隻腳正對着男人做着這動作,感受到因爲這動作而短裙一直因爲重力下滑至腿根,晴晴也知道自己的下體早已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對面那幾個睜大眼睛看着的男人們視線内,這種動作還像是以腿代替手不停招睐着他們的眼光…
晴晴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舉動别說是跟妓女沒兩樣,甚至連最下賤的婊子也未必肯擺出這低俗淫蕩的騷态…
終于,鑒定師們像是觀察夠了,要晴晴換腳,改以右腿變回M字腿般的屈膝姿态,左腿則是伸直,重複一次剛才右腳已經做過一次的鑒定,同樣的屈辱感也再次襲上晴晴的心窩。
等到左腳如法炮制地也鑒定完成後,還以爲要結束的晴晴,卻被鑒定師抓住雙腿往前拉,直到靠近桌緣快要摔下去時,一名鑒定師壓住晴晴的上半身往後仰躺在桌台上,晴晴的雙腿被兩位助教一雙手抓住一隻地,擡高到腳底朝天的鉛直程度。像這樣的姿勢,穿着的短裙也别說可以遮掩下體了,從腿根甚至屁股蛋都被看光了的晴晴,雙腿本能地想夾緊卻無能爲力,隻能伸手壓住中間最重要的部位,但是透過遮不住半點私密處的裙緣,觸摸到股間的剎那,晴晴更加意識到自己暴露程度,早已沒半點保留,羞恥之情更讓她瀕臨崩潰般變得脆弱。
而鑒定師們,也不是沒來由地讓晴晴擺出這種羞人的姿勢,而是要觀察晴晴的後腿,從腳踵接着的腳踝、後小腿、膝蓋窩、大腿後側甚至到腿根與屁股蛋相連的部位,因爲被男人們這樣瞧個精光的晴晴,内心的羞辱與不安全體現在已經發軟到自己伸不直的雙腿上,以膝蓋窩爲中心不時的顫抖抽動,也盡收入鑒定師們眼裏。
終于,晴晴的腳部鑒定終于結束,鑒定師們打完這一部分的評量後,才走向那位0233号女孩方向,在鑒定師們直接松手放開了雙腳的箝制後,晴晴的雙腿竟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地垮了下來,仍維持躺着姿勢的晴晴,還在不停地哭泣顫抖着,雖然晴晴的雙腿鑒定已經結束了,但是像困在自己蓋成的羞恥牢籠中走不出來的晴晴,直到那位女孩的鑒定結束,鑒定師們都已經繞過晴晴從我這邊走來時,晴晴仍然沒有調整回原來的心情與坐姿。
難得看到晴晴竟如此脆弱傷心,我完全沒有想取笑她或是瞧不起她的心态,甚至爲她此時的傷心而感到心痛,一直以爲她能永遠那麽勇敢堅強的我,直到前一晚她對我吐露她的内心世界後,也已經知道這種她剛被逼迫進行的舉動,正好是刺中她最脆弱的一塊軟肋。
隻是,我也顧不得爲晴晴感到難過,那些鑒定師們就已經朝我這邊靠過來,輪到我的腳要被鑒定了,鑒定才剛開始,我才深深體會到這腿部鑒定的羞恥度…
坐在教室地闆上與坐在桌上,是完全不同的羞辱感;對着鏡子與對着人這樣M字開腿坐,也是完全不同的羞恥程度;但是真的有人坐在自己M字開腿正前方盯着自己瞧時,那種恥辱才是沒經曆過就無法言喻傳達的強烈。
盡管已經給自己的心靈打了好幾次預防針,盡管已經不停做好心理建設:「自己的身體,早在宿舍時、在課堂上,就被一大堆人看光光了」……但是,以往暴露的除了我自己以外,還有身邊多數的同學們一起,分攤着助教們的目光焦點。迄今爲止,一直都是這樣欺騙、說服自己才撐過來的,就連考試要我們手淫也是一樣……
這一次,卻是怎麽樣也欺瞞不了,就在我的面前,有三個男人就正對着擺出這淫蕩姿勢的我超近距離地瞧着,而且還不是平常助教那種輕浮的恥笑表情,他們雖然有時也會說話羞辱我們,但一直都是很認真、嚴謹地鑒定着我們身上每一角落……這樣反而讓我們感覺更糟!
剛才,被那樣鑒定臉蛋和胸部時,就已經讓我被這種視奸的感覺盯得頭皮都發麻了,鑒定師們就像是真正在鑒定着一個物品的價值、有無缺陷瑕疵一樣看着,這種不管是美好之處、醜陋之處,都要翻出來的仔細度,使我們這些被鑒定的女孩,不管真的有小缺陷也是、或者完美無瑕也是,都隻有滿滿的難受,就算真的在鑒定拿到好分數,我們也隻會愁容滿面…
況且,看臉雖然感覺惡心至少還不至于太過羞恥;看胸雖然已經羞恥到哭哭啼啼至少還可以把上衣遮住視線鴕鳥心态,這次鑒定腳時,我卻隻能别過臉去,咬住顫抖的下唇強自忍耐着,就像剛才晴晴一樣,甚至動作比她還扭捏許多…
(嗚……既然是要先鑒定腳……爲什麽要擺這種姿勢……)我心中浮現這個想法,就更難維持現在的姿勢。
明知鑒定師們主要是盯着自己的雙腿看,但是自己此時穿着短裙、M字開腿,雙手支在身體的左右兩側靠近背的樣子,使身體微微後仰,股間也跟着提高更容易進入到鑒定師們的視線範圍,雙膝不自然地顫抖着,不能并攏卻又不能太開,使整個私處若隐若現…如果開一點大剌剌裸露出來還比較大而化之,明明稍微并攏一些些,就能夠保住大半春光不那麽輕易外洩…
要以這樣的角度坐好,是午課學到的、好幾晚在宿舍房間由學姊監督下,好不容易才能練習到自然呈現出來的姿勢,但是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大概就像是賤到骨子裏的騷貨,才能夠一坐就坐得這麽剛剛好吧…
(隻…隻是看腳……不…不會注意到的……)才隻是這樣被看了幾秒鍾,我就已經因爲劇烈沖腦的羞恥感而慌亂了神,隻能趕緊想些借口來說服自己,然而,這反而一腳踏進了心理陷阱,就因爲鑒定腳還得自己擺出這種姿勢,如果直接鑒定下體而這樣露出,還沒像現在這樣羞辱人…
而且,雖然想着是鑒定腳,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腳腕被視線包圍,然後視線沿着腿部往上爬到小腿、膝蓋、大腿,跟着腿部姿勢寫了一個M字,最後進到腿根,兩邊的視線在裙内若隐若現的股間交織在一起……
(不……不行……受不了了……)自己心神慌亂而在腦裏幻想出來的畫面,反而成爲壓垮脆弱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已經發軟顫抖的雙腿,膝蓋發自本能地微微向内靠攏了一些……
啪!
「膝蓋張開一點,誰叫妳縮起來的?」這細微的動作瞞不過瞪着我的雙腿瞧的鑒定師們,其中一位鑒定師伸手一巴掌拍打在接近腿根的大腿内側說着,我累積的羞恥感也一瞬間爆發潰堤。
那個鑒定師拍打在我大腿内側的手還沒移開,反倒惡心地撫摸起來,還一邊說着:「哼!觸感倒是不錯嘛這雙腿!摸得我都羨慕起來了。」
「嗚……」那雙手越摸越接近股間,越來越滑向敏感的地帶的觸覺,讓我更加本能想要夾住雙腿,但是這隻會受更多的屈辱,我隻能強壓着本能反應,硬是往反方向的外側張開。
「太開了,妳就那麽想讓人看看妳的騷屄嗎?」那個鑒定師又挑剔着說,其他兩位鑒定師也都笑出聲來,留下羞恥尴尬的我,顫抖的雙腿也不知道要怎麽調整角度才好。
「算了,先好好鑒定她的腿,騷屄就先等等吧!」另一個鑒定師說着,那位鑒定師才終于把手掌從我的大腿移開。
(啊……果然是有那裏的鑒定……是逃不掉的……)會知道要鑒定私處早已是意料中的事,但還是心中埋怨着爲什麽不先從那裏開始,這樣縱然一下子就看光了會非常羞恥,但之後的腳的鑒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麽羞人了…
我的腿部鑒定,除了剛開始這插曲外,其實跟晴晴以及另一個女孩相差無幾,而且也沒有花上太多餘的時間,大概對這些鑒定師來說,腿部也不算是太重點的鑒定部位吧…
隻是,雖然快速,鑒定過程卻也沒有絲毫馬虎,每個姿勢、每個動作,都必須要做到位才肯放人,而比起從旁邊偷看另外兩個女孩做着那些動作,輪到自己做時才真正體會到其難處與羞辱程度…
像是那個要一隻腳M字腿固定,另一隻腳要擡腿像是騎腳踏車那樣「招手」般的淫蕩動作,本來以爲隻有視覺上的羞辱感,但是一做起這動作,發現大腿腿根連帶着拉扯到股間肌肉運動,不但會讓小穴口微微開合動作起來,而且因爲帶動氣流使風灌進來,一陣一陣微風吹拂的沁涼感,更加提醒自己裙底風光外洩的事實,才做了幾下就羞恥到做不下去的我,反而遠不如最深惡痛絕這種煎熬的晴晴……
最後,我與先前的女孩們同樣躺在桌上,雙腿被高舉對着天花闆,被細細評賞完腿後側的曲線後,我也知道腳部的鑒定終于要結束了……
「接下來要鑒定『性器』,自己把裙子掀起來,腿張開站好!」
(終于……要輪到那了……)也不知道是羞恥還是解脫,如果先鑒定完下體才像剛才那樣鑒定腳,那鑒定腳時的羞辱根本不算什麽,因爲早已經被看個透徹了……
不過如果相反過來,先鑒定腳時就羞恥到想自盡了,之後再鑒定私處卻不會好上多少……
(嗚……這高度……讨厭……)我順着鑒定師的命令,開腳站立在桌子上,掀起裙子,因爲上一個的腳部鑒定是我最後,現在鑒定師們還圍在我周圍,所以能很清楚感受到這「恰當」羞恥的高度…
第一次接受這「視覺鑒定」的我們,不知道這已行之有年的鑒定程序與過程,經過無數次的改善與調整,才有今天的标準流程,不過從臉蛋一直到現在的性器鑒定,我們也确實感受到這場鑒定過程中滿滿的惡意安排…
要我們爬上桌子接受鑒定并不是沒道理的,除了讓自己更像是個物品一樣,另一個更重要的理由,是要方便鑒定師們能很方便地看着我們的身體各部位。
臉蛋鑒定時,在桌上跪坐姿,剛好跟站着的鑒定師們差不多同高,可以讓他們面對面地看着實則上是跪在桌子上的我們;胸部鑒定時,從原本跪坐變成大腿與小腿呈直角的高跪姿,多出了二、三十公分高,剛好讓胸部暴露在鑒定師眼前;腳的鑒定時,雖然桌子的高度沒有高到讓我們的腿剛好呈現在鑒定師眼前,不過坐在桌前的鑒定師卻能将我們的美腿一覽無遺,更甭提在我們伸直腿努力擡高時,腳掌「剛好」隻能擡高到鑒定師們低頭俯視時,能直接看到整個腳掌掌面的程度。
而現在,要開始鑒定下體,所擺出的也是适合鑒定下體的姿勢…
兩腿張開站着,用手把礙眼的裙子撩起來,露出股間的姿勢,其實我們也不陌生,甚至還比剛才鑒定腳時的M字腿姿勢還要能接受。問題是,站在桌子上的我們,這樣的姿勢,剛好讓自己的下體很靠近鑒定師們的眼前,以往還需要他們低頭探望或是蹲下身子才看得清楚的股間,此時卻能以舒适的姿勢一覽無遺。
而且,不是要我們脫下裙子,而是要我們自己用手掀起裙子,平時一大半時間都光溜溜的我們,對全裸這讓人羞恥的事情都快習以爲常的我們,用手抓着裙擺向上撩起露出私處的指尖觸感,從緊抓着裙子的手指及裙子後緣也跟着被拉高到露出半個屁股蛋,時不時的摩娑搔癢感,都不停地提醒自己「主動暴露」的不要臉舉動。
而當鑒定師們湊上臉來,觀察着我的陰阜處時,被命令開着的雙腿下意識瑟縮顫抖了一下,費了好大的精神意志才阻止那不停想要夾緊雙腿或蹲下來用膝蓋遮住羞恥部位的沖動。
(嗚……羞死人了……明明…明明被看好幾次……怎麽還……)我的下體像是能感受到鑒定師們如刀般的目光切割刺穿着,巨大的羞恥感席卷而來,從股間處沿着脊髓像是千百隻蟲子般爬上來的惡心寒意,讓站立的我雙腿開始顫抖起來。女性最私密的性器官被這些男人鑒定着,盡管不停說服自己那隐私早已被瞧過千百回了,但是對這巨大的羞恥感仍無濟于事…
這同樣也是學校設計安排的圈套之一,别說我們這些才剛入學沒幾周,上課還有幼奴制服穿的新生,第一次被這樣鑒定顯得扭扭捏捏。就連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早已習慣不着寸縷,而且看過她們裸體的恐怕也不隻數千人,但每次被鑒定時,仍有不少學姊也仍會像現在的我們一樣這麽不自在…
畢竟,「被看光」、「被欣賞」跟「被細看」、「被鑒視」,其實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比方說,彼此每天都至少要見一次面的好朋友,如果靠到鼻子幾乎相碰的近距離被看着,也會感到不自在;而單純被欣賞,跟被品頭論足,更是感覺完全不同。
如果以往被看見這些私密部位,是滿滿的羞恥,那麽被看了後還要被這樣評論鑒賞,甚至廣傳散布,那就是更爲嚴重數倍的屈辱了…
我無法阻止那些鑒定師們的視奸,隻能把頭别向他處,努力不去想着此時正被鑒定的事情,但實在是辦不到,甚至當眼睛找不到分心的目标,腦裏開始不停浮現着自己赤裸的下體模樣,就跟臉蛋上總會有一些自己比較不中意的部位,長久以來因爲害羞與怕弄傷而一直不曾細看的私密處,在這幾周卻因爲除毛揭開神秘面紗,更因爲一直是上課、生活、清潔甚至化妝的重點部位,我們漸漸開始會想去觀察自己那害我們不淺的女性器官是怎麽模樣,也開始對它有着滿意與不滿意的點。
滿意的點被鑒定師們察覺出來,固然是羞恥難堪,但如果不滿意的點被剝露出來,更是血淋淋的羞辱了。
鑒定的過程中,鑒定師們并不像助教那樣喜歡搭配言語羞辱,而是很專心緻志地,像是鑒賞着一塊寶玉般認真投入,這或許讓我好過了一些,但是那種無聲無息的注視,所帶來的身心煎熬也是異常地劇烈。
「把陰蒂包皮剝開,露出裏面的蒂核讓我瞧瞧。」鑒定師突然開口命令我自行将陰蒂包皮剝開,把裏面的陰蒂頭露在外面。
(爲什麽要連這種細節也……)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動,鑒定師們就會親自動手,怎麽樣也無法逃過的話,縱然感到羞恥,我還是甯願自己動手,騰出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撥弄陰核周圍的包皮。
陰蒂是極爲敏感嬌弱的部位,以前第一次做這動作時,都非常緊張害怕,爲了好弄一點,還得先稍微愛撫過讓它充血勃起變大後,才能小心翼翼地剝開包皮,盡管如此,當手指甲不小心稍微刮到陰蒂頭的瞬間,強烈的刺激感還讓我差點失禁地叫出聲來……
而今,我已經可以在視線被裙子遮住的情況下,輕松地靠手指摸索、剝開包皮裸露出裏面極爲敏感的陰蒂頭,剛露出來的這一嬌嫩部位被一股涼風吹拂讓我打了一陣機拎,而在今天一整天的恥辱狀态下,加之現在的肉體鑒定,它也早已不知充血勃起多久了。
鑒定師們還沒有下一個指令,不過倒像是有了動作,把一叠好幾片的色卡湊近我的陰蒂頭,雖然沒有直接碰觸到,但已經近到陰蒂頭都能隐約感覺到異物在旁邊的存在感。
「嗚……」有了前面的經驗,就算不用親眼看到,我也猜到現在是要用色卡鑒定出陰蒂頭的顔色……
(這種事情,到底知道了又能做什麽……)我這想法在心中不停糾纏着,而一想到自己就連陰蒂的顔色都要被紀錄下來,那直刺入骨的羞恥感,竟還帶動着讓原本就勃起的陰蒂更加充血腫大…
無法看到陰蒂變化的我,也能從自己的身體感受中察覺,而三人六眼都一直盯着該處瞧的賤定師們,更是絕無忽視錯過的道理,就在我驚覺時,鑒定師們幾乎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讪笑,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但是我已經羞恥到想一頭撞向牆壁的程度了。
在我還沒從那劇烈的羞恥回複之前,鑒定師們又有新的指令,說是鑒定完了外陰部,接着要鑒定「内陰」部位,要我變換姿勢坐在桌上,雙手抓着雙踝向後躺……
這種姿勢,雖然可以稍微把白皙無毛的恥丘遮住,但是卻會讓股間原本隐密的部位,從陰唇的開始處到會陰甚至肛門等等,整個都暴露在鑒定師們的視線範圍,小穴口更是直接對向鑒定師的眼前,這模樣甚至比以往像是小便姿态那樣開腿蹲在助教身前還被看得清楚,加上自己躺在桌子上、自己抱腿固定縮成一團的模樣,更像是放在盤子上誘人享用的美肉般的恥辱…
況且,還有另一個,我現在不想被看到這姿态的重要原因…
「喂!看看這女孩的騷屄,竟然濕到出水了。」
(!!!果然……被發現了……)一聽到鑒定師興奮地喊叫出聲,我也猜到他要講什麽了,整個小穴因爲像是做壞事被抓包的羞恥感般收縮了一下,讓其他的鑒定師也跟着又發出一聲嗤笑。
其實,如果冷靜下來思考就會知道,早在之前張開雙腿的外陰鑒定…不…更早之前在腳的鑒定時,就不難發現那裏已經因爲過度的羞恥而泛濕,鑒定師們早已心裏有數,隻是故意隐忍不說,要在我擺出這種姿勢下才說出來給我更羞恥的一擊,也才能直接觀察到因爲被揭穿的我,那巨大的羞恥感對股間私處的影響。
在這樣的羞恥感中,我感覺小穴壁像是受到刺激般,無法控制地用力收縮了幾下,連帶着淫液的分泌也更爲旺盛…
鑒定師們首先仔細觀察着大小陰唇的形狀、皺褶、尺寸比例,之後,又開始拿出色卡确定大小陰唇的顔色…
(嗚……算了……都給知道……也無所謂了……)有了前面乳頭、陰蒂的顔色鑒定經驗,我也早猜到自己的陰唇顔色也不會被放過,但無法改變一切的我,因爲過度的羞恥讓我無法目睹自己的私處被比色鑒别的過程,隻能擡頭帶着淚水模糊的視線仰望着天花闆。
好不容易,像是确定顔色了,色卡從我的股間移開…
「把陰唇撥開,讓我們看看裏面的騷樣。」鑒定師又下了無情的羞辱指令。
要撥開陰唇露出小穴深處給人瞧,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但這次做起來卻特别地羞恥,習慣被助教羞辱的我們,反而對這種「正式場合」心有疙瘩。不過想歸想,卻又不敢不依言而行,自己不久前才因爲不肯配合乳搖而被以更羞辱的方式達成目的,鑒定師們用色卡比對完陰唇顔色時還沒有去觸碰過我的下體,如果我因爲違抗指令而變成要他們親自動手,所感受到的屈辱隻會有增無減
不過,自己将兩片肉瓣輕微撥開後,從已經濕透的小穴壁,一絲淫液從敞開的小穴入口處往外流下。
果然,在這樣的羞恥下,自己的股間被完全視奸的巨大羞辱,讓小穴的液體分泌更加泛濫,在鑒定師的鄙夷恥笑之下,我也更加羞愧難擋。
(怎麽會這樣…那裏……竟然這麽濕……以前不會這樣啊……難道我真的……)在鑒定師一邊眼帶鄙視地繼續着鑒定的同時,我也開始不安地想着。在課堂上學到的,下體會分泌俗稱淫水的「巴氏腺液」,主要是作爲性交時的潤滑及滋潤保護陰道的功用,而且(盡管這可能是故意讓我們感到更卑賤的錯誤觀念)越是淫蕩的女孩,因爲越想着性交,所以分泌也就越旺盛…
當然,Julic教官及助教們也沒打算告訴我們,其實我們每天晨洗時塗抹的膣屄清潔劑,就有刺激巴氏腺的發達及分泌腺液功能…
更具體來說,膣屄清潔劑的功效,不僅僅是對小穴那平常不敢過度清潔的重要且易受感染的器官進行徹底的清潔,更重要的功效就是讓小穴能适應未來的過度性交生活,最重大的功能就是阻止黑色素生成沉澱,不會讓小穴在過度使用後變黑變醜,另外也有像是讓腺體活化到稍微刺激就開始分泌腺液以方便随時被使用、甚至腺液的酸堿值、成分也會稍微受到影響,變得不利病毒或黴菌的孳生,以免染上陰道疾病…
總之,學校除了對學生極盡羞辱調教之能事外,其實也研發出并使用了許多保養、維修方式,确保商品的質量,這樣也才能賣出個好價錢…
鑒定師們嘲笑我下體泛濫的模樣,也隻是很短暫的時間而已,在我思緒還停留在那一陣恥笑而無法思考時,鑒定師們反倒已經敬業地開始鑒定着我的下體。
一陣強亮光線的餘光照射到我的眼睛,使我從剛才的羞恥思緒中回複過來,卻看見其中一名鑒定師拿着小型手電筒往我的小穴内照射,其他幾個鑒定師也都把臉湊近我的小穴口往内看。
「嗚……」下意識想要合起來的我,要忍着多麽強烈的羞恥,才能繼續保持這姿勢。
(又被看光了……裏面……)雖然處女膜檢查時小穴内的模樣也有被攝像播放在屏幕上,但攝像頭隻是遠遠架着,還能麻痹自己,加上當時想合攏雙腿也受限于開腳台無法如意隻能任其欺辱,這時給三個男人湊近着臉瞧着,鼻息每次吹拂在敏感的股間,下體的肌肉都會下意識收縮一下,更别說那巴不得合攏還要強行張開的雙腿,明明有「自主權」卻必須自己作賤自己,羞辱感也要更加濃厚。
況且,還有更讓我在意的羞辱事……
鑒定師又取出了對應小穴膣肉顔色的色卡,小心翼翼地探進小穴之中,擱在膣壁旁比對顔色。
「喂喂喂!妳這騷屄淫水泛濫,都把色卡弄得又濕又髒了,是要後面鑒定的女孩騷屄也沾到妳的淫水嗎?」
「!!……」
鑒定師故意羞辱地大聲說着,早已經感覺到自己小穴還在不停分泌液體的我,也相信了這句話的準确性,但是聽到鑒定師這樣直截了當地抖露出來,帶來的沖擊彷佛讓心髒停止跳動了一下。
(這種事情……幹嘛要講出來……)我内心低聲嘀咕着,但卻無法反駁這尴尬又羞辱人的事實,同時想到待會這沾上自己下體分泌的淫液的色卡,會碰觸到晴晴跟另一個女孩的小穴内,也對自己這越來越容易濕的下體開始從羞恥多增添了一點自責愧疚。
尤其是,當我也終于意識到,這色卡可能也已經沾過更之前接受鑒定的無數女孩的下體淫液,那種直透入骨的惡心感,更讓我對此耿芥于懷。就算晴晴事後怎麽解釋她自己不會在意,現在我所感受到的惡心感,也變成像是個巨大石頭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可以了,回複成坐姿吧!竟然擺成這副騷樣任人看,真是賤到骨子裏了。」鑒定師挖苦我說。我這才發現,除了說話的鑒定師之外,另外兩個鑒定師已經先一步走向晴晴了。剛才被那巨大的羞恥屈辱與惡心感壓得喘不過氣的我,完全無意識地熬過了小穴顔色後剩下的鑒定。
我趕緊恢複成跪坐的姿态,心裏仍然沒有太大的放松感,随着晴晴與那位女孩的下體跟我同樣屈辱對待,我也才發覺,小穴肉壁的比色之後,鑒定師還會一直把頭埋進股間不停地瞧着我們的小穴内,甚至連放大鏡都用上了。隻是剛才我因爲心不在焉而完全沒有感覺,但是晴晴跟那女孩被這麽看着時,彷佛我也正被那樣瞧着的羞恥又席卷而來,但至少我是安靜地度過這關,相較之下,那女孩還被鑒定師「褒揚」地問着:「有沒有人對妳說過妳小穴很好看?」…
等到下體都鑒定結束,我們又都恢複成跪坐姿态,鑒定師又宣布着:「接下來鑒定屁股,轉過去把屁股翹高,裙子拉起來!」
屁股的鑒定,又是從晴晴開始,我們其他女孩也得提早先擺好姿勢,背對着鑒定師們的位置雙手撐地擡起屁股,羞恥又不甘願地等着。就跟前面各個部位的鑒定一樣,絕不隻是單純擺着給鑒定師們看光光而已…
「屁股擡高一點!扭大力一點!前面兩個示範給妳看了還學不會嗎?!」鑒定師兇狠地對我說着,還用手搧打了我的屁股一下。
晴晴與另一位女孩的屁股鑒定,都已經很順利結束,最後也輪到我要受着早先她們兩人受到過的恥辱。掀起裙子到背脊處,壓低上半身到頭跟胸部幾乎都壓在桌面上,感受着裙子一絲一絲地往下滑落與微風吹拂着冷飕飕的屁股,被鑒定完屁股的曲線後,開始要我們搖着屁股,鑒定屁股的扭動姿态。
雖然扭屁股的姿勢,已經是每次吻安時都要附上的标準動作,但是畢竟跪在地上,屁股再怎樣也高不到哪去,對着後面的空氣或其他助教的膝蓋扭屁股縱然羞恥,但是一來心裏明白扭屁股的動作不會被觀望得那麽仔細,二來還有更羞辱的親吻助教腳前的地闆讓我「分心」……
現在卻全然不是這麽一回事,因爲是在桌子上對着鑒定師們,加上他們還爲了看得清楚特地彎低身子,從上俯視從下仰視甚至直接對着我扭動的屁股瞧,沒有其他轉移注意的方法,大腦不停接收着「扭屁股被鑒定」的訊息,讓我扭動時一直在腦裏幻想着被看光光的畫面,加上早先晴晴第一個被鑒定這樣扭屁股,狠下心來大力扭動達到标準後,還被鑒定師鄙視地說就連最低賤的婊子都不會這麽淫亂扭屁股狠狠羞辱恥笑一番,也讓剛剛的那女孩以及現在的我,重複着這動作時更加别扭。
(什麽嘛……又要我們搖又要笑我們……我又不想……)我想着想着,心中的不甘願又更加劇烈與矛盾,動作變僵了之後,屁股又挨了一下打。
跟前面的鑒定有點不同,屁股的鑒定過程,鑒定師們好像一有不滿就會用手打我們屁股…不過也對,畢竟我們都把屁股擺在他們眼前讓他們伸手就能輕易打到了……
我決定不去「胡思亂想」,認命地當個砧上魚肉般任人宰割。沒多久,鑒定師終于命令我停止扭動屁股,但我還沒從屁股鑒定這一項目解脫,而是才剛要進到重頭戲而已…
「把屁股撥開,讓我們鑒定妳的屎眼!」鑒定師重複着剛才對晴晴還有那女孩說過的話語,命令我像剛才的她們一樣,自己把兩邊屁股往左右撥開露出股溝及肛門,供他們鑒賞…
雖然早知道這一切的到來,但是才剛頭下屁股上地大力扭了好一會的屁股,早已血液倒沖回頭顱而感到昏脹的我,一想到剛剛偷瞄到晴晴擺出這姿勢的畫面,腦袋變得更暈了。
啪!
「呀─」
片刻的猶豫,換得的是鑒定師又粗暴地搧打了我的屁股一下,這次的聲響比前幾次都清脆響亮,力道更是遠比之前幾次都大,痛得我禁不住發出一聲哀叫,同時屁股火辣辣的感覺也讓我意識到,可能上面已經浮現清楚的掌印。
這其實才是屁股鑒定時常挨打的原因,被打屁股已經夠丢臉了,如果還要被打我們屁股的人看到挨打後留在上面的印子,就更是讓我們想往死裏去了。
如果再不行動,可能屁股又要挨打,然後可能還會由鑒定師「代勞」……前幾次失敗的遲疑與小反抗讓我預測到之後可能發生的慘狀,加上這一打也讓原本還暈頭轉向的我清醒了些,也認清了現實一些…
我一手按住一邊的肉臀,朝左右兩側掰開,股溝與中間的肛門徹底曝露在外面、映現在鑒定師們的眼前。
一股微風吹拂過去的刺骨感,讓敏感的肛門忍不住收縮夾緊了一下,有位鑒定師發出了聲嗤笑。少了臀肉的遮蔽,肛門的任何一縮一放都無法逃過鑒定師們的眼睛。
而且,明明是自己都嫌髒的肛門,鑒定師們卻看得像是饒有興緻般,甚至還越湊越近,直到三個鑒定師們的頭都幾乎快貼上我的屁股縫隙,三人不同步呼出來的鼻息都能清楚傳遞到肛門處,使敏感的它不時地受刺激而加速縮放動作,我滿腦子很想就幹脆把肛門夾得緊緊的,這樣就不會因爲受到刺激而重複縮放,但是之前那女孩就試過了,換到的下場是除了更長的鑒定時間煎熬外,還直接被鑒定師嘲弄地用手指戳了幾下幫助她「放松」…
什麽都不做,呈現最自然的模樣讓鑒定師們鑒定完成,才是最不受罪的結束方式,但這說得容易卻很難做到,各種矛盾不停猛襲着羞恥心,如果什麽都不知道還好,但是剛才那女孩鑒定時的反抗,還讓鑒定師「好心」地講解他們的鑒定工作:
「這樣子屎眼的近距離鑒定,是要看妳們的屎眼……以後應該叫「菊穴」還啥的,開到什麽程度了,現在是未熟的花苞狀态,以後進進出出的,不免會被擴大、會被拉出一點點的肉,花蕾就會慢慢盛開,如果疏于提肛,就會變成一個小丘,塞回去又會慢慢滑出來,哼哼!像那樣的劣質品,妳們的學姊可出過不少個,這項目分數奇慘無比,還有沒有賣相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當時一聽臉都綠了,除了知道這鑒定項目的用意外,也再次被警示着一殘酷的事實,我們未來的生殺大權,全掌握在這些鑒定師們的評鑒上…
一個冰冷的東西抵着我的肛門旁邊,我被這冷不防的刺激弄得顫抖了一下,終于要進到最後一步了…鑒定師們又同樣用色卡,鑒别着我的肛門周圍皺褶的顔色…
…「不要!!……不要連那裏也……」我們之中第一個被這樣鑒定肛門顔色的晴晴,出乎意料地激動反抗着,比起乳頭、小穴顔色,肮髒的肛門,周圍是什麽顔色也要公諸于世,這對于一些女性來說更是無法接受。
當然,晴晴那反抗,在三位鑒定師們的掌掴光臀下,很快就被制暴,無從阻止地被查驗出肛門皺褶的顔色…
「還羞什麽?等妳屁眼徹底開苞後,妳連屁眼裏面是什麽顔色都别想瞞過我們,到時如果還這麽不安分,幹擾我們判斷的話,就把妳裏面的肉壁挖出來鑒定!」鑒定師最後惡狠狠地說着。
有了晴晴以身試法失敗後,那個女孩跟我除了做好被鑒定肛門顔色的心理準備之外,連反抗之心也強壓下來了。
(至少……這已經是最後的項目了……)我心中終于有點期盼之事。晴晴跟那個女孩都是在肛門顔色被鑒定出來後結束了屁股的鑒定,想必我也是如此…
然後,應該……沒了吧?
我們雖然在這裏每一秒都像是一世紀般漫長,但也有所感覺,自己在裏面待的時間已經跟之前幾組女孩們所花的時間差不多,甚至更久了……
而且,臉蛋、胸部、私處、屁股,甚至腳……全身上下每一處顧客們在意的重點部位也都被鑒定過了……雖然一想到這就深深感到濃厚的恥辱感,但是竟也會爲了自己全身上下重要的地方被鑒定完了而感到一股解脫感…
「好了,都下來吧!」鑒定師已經鑒定出我的肛門顔色,并沒有展示着那張跟我肛門一樣顔色的色卡炫耀地告訴我這是「我的顔色」,而是靜靜地書寫下我剛剛的鑒定結果,那些數據,大概會送到各個學校的顧客手中吧……有我們全身上下鑒定結果的數據……
不過,換得的,是我們終于可以爬下這由桌子構成的展示台,離開這會讓我連做好幾晚惡夢的鑒定儀式,那些我不認識的男人們,會把我們看成怎麽樣的商品,我現在已經連想都不願想。
等我們三個女孩都爬下桌子…我要站起身子才發現自己雙腿早已因爲長時間的巨大羞恥而發軟,需要一手扶着自己剛剛跪在上面長達二、三十分鍾的桌子,才能穩住身子不癱坐在地。
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如此,我們就這樣一手撐着身體,艱難地蹲下身子,另一隻手打算拿起一腳的高跟鞋穿上去的時候…
「現在,把身上衣服全脫了,爬到桌子上,進行全身的身材鑒定。」鑒定師故意留到此時才說着,看着我們一臉驚愕不敢置信的表情。
其實,如果我們不是被那漫長煎熬的巨大羞恥感沖昏腦袋的話,至少會有一個女孩想起來,之前離開這房間的女孩,都是衣衫不整甚至還沒穿着好的狀态,比我們現在這樣還狼狽不少…
隻是……到了這個時候,才下這種命令……
如果一剛開始就要我們脫光光爬上桌子,接受身體各裸露部位的所有鑒定,雖然同樣很羞恥,但絕對會比我們剛才所經曆過的輕松許多,我們就算沒完全察覺,也能夠感覺到,剛才鑒定過程有很大一部分的羞恥,是來自于自己要掀上衣、撩裙子等等,刻意讓本來應該遮羞的衣服遮蔽不住自己的某些部位,這種淫賤的行爲上…
脫光衣服全裸的模樣,在這幾天的課程、生活中,早已不再陌生,甚至全裸暴露在别人視線内的時間,還遠比有衣服穿的時間多…所以就像是剛才胸部鑒定,晴晴第一個想到的是整件脫掉,我們的思考模式早已随着校園這幾周的生活方式産生了改變。
此時的我們,一臉氣惱與受騙上當的表情,卻通通都僵在那裏還沒有作爲,倒不是因爲不敢脫,而是抗議着既然要脫,爲何剛才鑒定時還要我們這麽麻煩的穿著衣服鑒定,習慣全裸生活的我們,完全不會「感激」鑒定師們讓我們能多穿着那幾無用處的衣服一會……
我們都還愣在原地的當時,鑒定師們還恣意笑着,我們的反應早已被他們料到…或者說,我們現在的錯愕反應,就跟之前所有組接受鑒定的女孩們一模一樣。
隻是雖然我們的反應鑒定師們早已心中有底,并不表示他們就會默許我們這遲疑的行爲…
最後結束屁股鑒定,呆站在他們面前的我,成爲了他們儆猴之雞…
一名鑒定師伸手抓住我的衣領兩邊,用力向左右一扯,早已被胸部撐爆扣子,布料又薄得可以隐約透視裏面的制服上衣,竟被鑒定師徒手扯破,當我反應過來時,胸前從衣領開始往下被撕裂到肚臍處,這件衣服終于徹底失去了遮蔽功能…
我馬上從錯愕狀态回過神來,衣服被撕破露出胸部,還是讓早已習慣露胸部的我,驚吓到反射性用雙手遮住乳房。此時另一名鑒定師又伸手拉扯我的裙子,心知如果再拖拖拉拉,這條裙子也要成爲遮不住屁屁的破布,我趕緊哀嚎求饒,一順手把裙子脫了下來。
接着,那件已經破爛的制服,也再次離開我的上身,我們也遵照鑒定師們的命令,把脫下來的衣服留在地闆上,赤身裸體地爬上桌子接受最後的身材鑒定…
鑒定師開始圍繞着我的桌子緩緩轉圈走動,把我的全身三百六十度地鑒定了個遍,我也被迫不停變換姿勢,從跪坐、高坐、伏低身子翹起屁股等等,幾乎剛剛個别項目的所有姿勢都重新擺了個遍,還有一些本來應該是性感美豔、在脫光衣服做起來卻顯得淫蕩色情的肢體動作,好不容易終于結束了我的身材鑒定。
接着,輪到另一位女孩的身材鑒定,在我剛剛突然被暴力撕破衣服後,晴晴跟她也不再遲疑地脫下全身衣物爬回桌子上,隻是一直忍耐着羞恥,靜待着鑒定師的到來。全身脫光光跪坐在男人面前,感受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視奸,對于每個女孩子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心理創傷,但是我們不但要習慣,還要強制自己變換姿勢,讓原本看不清楚的部位或姿體更加清楚、協調。
終于,就連晴晴的身材鑒定也順利結束後,一名鑒定師走向教室的後門,打開上面的門鎖,在我們之前完成鑒定的女孩都是匆匆從這扇門離開,我們知道終于可以逃脫這可怕的場所,全都不敢動靜,依舊全裸跪坐在桌上,屏息以待。
「妳們的鑒定結束了,現在限妳們十秒鍾内滾出這間教室!」鑒定師突然說着,剛才還一直鑒定我們身體的每一處,現在卻視我們如垃圾般急着把我們趕走…
「否則如果沒離開,等這門重新鎖上後,還留戀在這裏的就跟後面進來的女奴一起,重新接受一次鑒定,剛剛的鑒定就不算了!」
一聽到這,我們全都吓傻了,但馬上又被鑒定師口中吐出清楚的「十、九、…」喚醒,幾乎要摔下桌子似地趕緊爬下桌子,一手撐着桌子,一手忙着把衣服跟裙子穿好,還在發軟顫抖的腳也不停試圖套進跟鞋裏…
「五、四、…」眼看十秒的倒數将盡,我們的衣服連穿都還沒穿好,但唯恐剛才的忍耐與努力全付諸流水,也顧不得穿到一半,半套半拖的衣服,就匆匆忙忙往後門跑去。
這裏面,跑得最狼狽的應該是我了。已經被扯破的上衣,倒是很輕松就能穿上,不過裙子也在剛才的用力拉扯中扯壞了,雖然沒有破成一塊布,不過裙頭卻被扯松了,彷佛大了好幾碼的不合身裙子,幾乎不用手拉住就會往下滑落,加上匆忙之餘連鞋子都還沒穿好,跌跌晃晃的就得往教室後門奔去,還好我離門的位置最近,但也很快被晴晴跟那個女孩超前,直到鑒定師倒數到「一」時,才勉強步出教室,而門也在我背後傳來「砰」的一聲關上,幾乎隻差幾根手指的距離就會撞擊到我的後背…
而在我們從教室後門離開後,教室前門也打開,原本排在我們身後的,小芬、小乳頭、萱萱三個女孩,也在我們還沒看到她們之前,進入了那間教室,開始着我們剛才經曆過的可怕羞恥的鑒定……
(原來……難怪前面的女孩都這麽匆匆忙忙的……)我終于恍然大悟,還以爲之前的女孩都是迫不及待想逃離,卻原來是被逼着匆忙離開,才那麽狼狽…
「莉莉……」晴晴小聲說着,也完全忘了要以代号稱呼彼此的規定,幸好助教們都在另一邊管理着等候鑒定的女奴們,完全沒瞄向我們的意思,倒是那些跪候在那的女孩們,都一臉充滿好奇與恐懼地直盯着我們兩個女孩瞧。
跟我們一起接受這項鑒定的那個女孩,早在離開門後就溜之大吉,不想在這裏多待一秒,而我們卻陷入該不該等另外三個姊妹而陷入躊躇。
那些跪候的女孩們越來越浮動,她們很輕易就能一眼看出我那破破爛爛的衣衫,甚至早一點來,排在最前排的幾個女孩,也都察覺這衣服跟裙子在進入教室時還不是這模樣,是在裏面才被扯破扯壞的,随着時間過去,那些女孩不停在腦裏幻想着鑒定的模樣,氛圍也開始漸漸躁動不安起來…
「妳們是全都鑒定完了嗎?站在那發什麽呆!」負責管理秩序的助教眼看大家越來越不安分,終于理睬鑒定完還呆站在門口的我們。
我跟晴晴當然沒有傻到去解釋着我們要等現在正在接受鑒定的萱萱她們,如果助教要我們「進去裏面等」那我們就完全自找罪受了…
「(走吧……)」晴晴用很小的氣音,甚至隻有唇語的音量說着,一手牽着我的手,另一隻手幫我抓着那一松手就會滑落的裙頭,跟我一起緩緩走離這間教室…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2-22 04:29
性奴訓練學園
第三十四章 身體鑒定(下)
我跟晴晴被助教趕離了剛剛接受身體鑒定之地點,直到轉過彎離開走廊後,
才終于停下腳步,兩個女孩在黑暗的牆角内,雖然看不清彼此的面龐,卻都同時
悲傷地相擁流下淚來。
剛才那短短一、二十分鍾内,我們所受之屈辱,早已超出我們的承受極限,
然而,雖然是已經完成了那一大串的全身鑒定,但這還隻是羞恥的起始而已…我
們剛才的鑒定結果,是會被公開給校外不知道有幾千、幾萬名的顧客們知曉,在
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我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們,就要掌握到我們剛才受盡
屈辱而被鑒定出來的結果…
被知道身體的數據,雖然早先數周前被測量時就感受過了,但當時報出來的
、接收到的,隻是一堆量化的數據,再加上當時是女孩間互相測量,實際上數據
也非精準,就算羞恥,主要也是當這些數據收集成冊後,加上照片發給每一個同
學,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角落數據,都被測量出來、被全班的同學知道的羞
恥…
而今的鑒定,不但是由還比助教更專業的「鑒定師」負責,被當成無生命之
物般鑒賞、評定後,還不會像女孩彼此之間會互相安慰打氣,反而還會被挑剔某
些缺陷或不足而更被挖苦羞辱一番,那些原本被誇獎都會覺得羞愧欲死的事情,
被嫌棄起來的話,羞辱感要猶勝數萬倍。
再者,更讓我們崩潰的一點,是因爲這場身體鑒定的活動,還‧沒‧結‧束!
适才分成五列各三張的條形碼貼紙,會各三張是因爲有三個鑒定師,而會有
五列……盡管希望渺茫,我跟晴晴仍還是求盼着,是分别代表身體的五個部位:
臉、胸、腿、下體、後面……雖然我們剛開始被鑒定時,鑒定師隻撕去了第一列
貼在表格上,但我們還一度認爲鑒定師們「很主動」地把其他關卡的鑒定師們該
鑒定的部位也鑒定完了……
然而,等到我們拿回貼紙後,徹底夢碎…四列的貼紙仍然好好地貼在我們拿
回來的表上面,我們剛才受盡委屈與恥辱所換得的,隻是整個鑒定過程的五分之
一而已…
也就是說,不是單一部位,而是全身上下裏裏外外的每個部位,都還要被重
複評鑒四遍……
既然如此,爲什麽要這麽麻煩?直接給十五個鑒定師圍起來一次鑒定個夠,
不是省事很多嗎?爲何還要分一到五個關卡?或者…會有不同的鑒定?但是我們
全身從頭到腳也都被鑒定過一輪了,幾乎每個毛孔都被鑒賞過的仔細程度,還能
增加什麽被遺漏的部位?
這些問題,我跟晴晴都壓根不肯去想、不想去面對,在等待另外三個姊妹的
鑒定過程中,我們一想到剛才我們所經受的羞辱,姊妹們也同樣正在遭遇着,牽
動到适才種種充滿委屈恥辱感的情緒,眼淚就更是掉不停。
…
不知哀傷了多久,等我們心情漸漸平複了之後,開始思考着一個困難的抉擇
:該不該等小乳頭、萱萱,以及小芬她們三人出來…
雖然我們在這傷心難過了好一會了,不過離她們鑒定結束的時間應該還要至
少十幾分鍾以上,在這段期間内我們躲在這,如果被碰巧經過的助教發現就糟糕
了,況且,剛結束鑒定出來的她們也一定需要像我們一樣的時間發洩情緒,哭過
一場,我跟晴晴好不容易才走出來,看到她們,彼此再次相擁而泣,一定又會把
剛才的負面情緒再次爆發,這樣不但安慰不了她們,反而更不知該怎麽面對接下
來的鑒定…
況且,每一次都這樣互相等待對方,也不是辦法,我們現在隻希望能趕緊結
束這一切後,回到宿舍去;隻希望能在獨有我們姊妹彼此以及學姊之間的小地方
,還比較自在…
「走吧……」晴晴低聲說着,雖然我們都沒有開口跟對方讨論自己的想法,
但是卻極爲默契般有了同樣的決定。
「嗯……」我發出輕微的聲音應答,伸手牽住晴晴的手,兩個女孩給足對方
勇氣,一起走出最艱難的第一步後,要繼續走下去就不太難了。
(反正全都被看透一輪了…再多看個幾遍有什麽差别……)我心裏自暴自棄
地這麽想着,剛才還那麽抗拒排斥,如今情緒宣洩完了之後,比較能夠坦然面對
,反正自己的身體會被稱贊驚呼的會被譏笑嫌棄的部位,在剛才都被發掘得差不
多了,也都要公開給不知有數千、數萬名顧客們知曉了,管它還要鑒定幾次還幾
十次,差異也不大了…
……在抵達下一個鑒定地點,進去裏面接受第二項身體鑒定前,我真的一直
這麽天真的以爲……
…
到了外面标示着「2」的下一站鑒定關卡,門口同樣跪了一排等候鑒定的女
孩們,但是比起剛才第一個鑒定關卡要少了許多,而且我們也發現每次進去裏面
的三個女孩,都花不到剛才鑒定一半的時間就從教室離開,雖然臉色就同第一次
鑒定後跑出來的我們臉色一樣難看……
「看來我們這次的鑒定師鑒定比較馬虎的樣子…」我在跪下後偷偷趁巡視的
助教不注意時,轉頭向排在我後方的晴晴小聲地說着。
「噓─快轉回去,小心不要被助教發現了。」晴晴說着,但臉上也難掩那多
出來的一絲放松與開心。那種度秒如年的身心煎熬,既然明知躲不過,都會希望
長痛不如短痛,羞辱的時間能越短越好,否則像剛才那樣,在旁邊等其他女孩被
鑒定,也是一種可怕的淩遲。
而且,每一組的鑒定時間短,還有個好處;萬一我跟晴晴剛好被分開成兩組
了,先被鑒定過的我,結束後也能留下來等晴晴出來,再一起去下一關卡,而不
會耽誤太長的時間。
不過這個假設倒也沒有發生,等到我前方剛好三個女孩走進教室去,輪到我
要跪在教室門口當隊伍的排頭時,就知道下一組就是我、晴晴、以及排在我們後
方的女同學了。
這樣子跪在教室門前,原本就因爲跪姿矮人一截的我,看着那教室門,想到
裏面正在發生、也是我們即将面對的事情,就更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及那扇門的厚
重感,晴晴看出我的不安而偷偷握住我伸向背後的手,感受到晴晴手掌的冰冷但
仍努力給我打氣的勁力,讓我稍微安心了點。
而在我們後面,等等要跟我們一起進去的女孩,似乎有點不甘願于這樣的結
果,她顯然是跟排在她後面的幾個女孩們是一起的,卻因爲扣除我跟晴晴後剩下
一個空額得由她遞補,這也讓我不得不爲自己兩次都還能跟晴晴同一組而感到慶
幸。
在那幾個女孩之後,也已經有更多的女孩也同樣跪候排隊,我跟晴晴有趁助
教不注意時回頭張望了一下,卻沒看見小乳頭等人。她們的第一關鑒定應該早結
束了,不過因爲每一關都有好幾個不同的據點,她們也有可能是選到了跟我們不
同的據點,甚至是先跳過第二關到第三或第四關等等的,都是有可能的。
(反正回宿舍後,就能跟她們碰到面了……大概又得合力安撫最怕與生人接
觸的小芬了吧……就連我們都受不了了……)我一想起她們,就不由得替小芬感
到擔憂,剛才結束下午的考試見到她時好像就已經有點情緒不穩了,卻沒安慰到
她幾句就被趕來進行身體鑒定…我開始有點後悔剛才沒有留下來等候她們出來……
忽然,我眼前的門無預警地打開,同時教室的另一扇門也打開來,走出了剛
才從我面前這扇門進去了的三個女孩,這一次的鑒定真的比第一關還要快上許多
,我甚至還沒做好萬足的心理準備,就輪到我們了。
縱然還是充滿緊張不安,但是助教就站在我身旁,想臨陣退縮是絕無可能的
,我也隻能硬着頭皮,帶頭與後方的晴晴,以及後面那位落單的女孩跪爬着進到
教室門内。
等到我們三個女孩都跪爬進教室後,教室門應聲關閉,而我在此時才發覺不
對勁…
這間教室裏的鑒定師不隻三位,而是有十位左右…我稍微點算了一下,才發
現這間教室共有九位鑒定師。
而被清出空間的教室中央,也陳列了三個鑒定台,但那并不是由幾張課桌拼
湊出來的,而是就一大塊像是床闆一樣,長度足有兩公尺,寬也将近一公尺的木
闆,底下墊着幾張課桌撐高,約有站着的男人的腰身高度。
而更讓我們不解的,是課桌前,隔着要給鑒定師們坐的椅子之間的地闆上,
也同樣擺了一塊木闆,那木闆的尺寸就跟放在課桌上的木闆相同,隻是上面明顯
多了許多鑒定師踩過的鞋印,但又好像有被什麽東西擦拭過一樣…
「還呆在那幹嘛?不懂規矩嗎?」一名鑒定師沒好氣地問,打斷了我們的錯
愕與思考,我們才回過神來,匆匆爬過去向鑒定師們「吻安」。
有了剛才的鑒定經驗,我所體認到的一大哲理,就是這些鑒定師們能左右我
們的「命運」…不管是接下來的鑒定還是長遠以後的出路…
會有這麽多位鑒定師,其實也很明顯了,待會是我們一個女孩就要面對三個
鑒定師,不再像剛才那樣還得等鑒定師去鑒定其他女孩,這樣看來,時間會比上
一關還短,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那麽多位鑒定師,我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向哪一位吻安而亂成一團,直到
有位鑒定師拿走我手上的表格,撕下一張「0129-2」的貼紙,我才知道是由鑒定
師決定要鑒定我們之中的哪一位,對于那位鑒定師,我更是不敢偷懶地認真吻安。
啪─
屁股突然挨了打,把我從吻安的情緒中吓得愣住了。
「妳的号碼呢?」鑒定師不耐煩地說,我才想到證明我身分的字還寫在我屁
股上,得給鑒定師看呢!一方面自責着自己緊張到忘東漏西,才多受此辱,另一
方面也暗自委屈,難道不能知會一聲就好,有必要馬上就搧打屁股嗎?
沒多久的時間,我的第二位、第三位鑒定師也已經确定人選了。我跟在那三
位鑒定師的腳後,跪爬到了最裏面的鑒定台旁,而晴晴跟另外那位女孩也同樣選
好了三位鑒定師,也被紛紛帶到自己的鑒定台前。
比較遺憾的是,我跟晴晴剛好是在兩邊,而那個女孩則是在中間的位置,不
過比較值得欣慰的是,每個女孩的鑒定師都分開的話,應該不會被互相比較、誇
長譏短了吧?
「爬上去跪好!」我這邊的一個鑒定師當先說着,但不僅是我一人,晴晴與
那位女孩也是同樣被趕上羞辱的鑒定台,等候着新一番的身體鑒定……
「這一關的鑒定項目是『觸覺』,妳們就當自己是沒生命的玩偶,不要抵抗
不要掙紮,那麽就可以很快結束,否則影響到鑒定的結果好壞,就是妳們自找的
了。」
我并沒有聽清楚後半段,隻是聽到前面什麽「觸覺」的…才猛然驚覺不對勁
。剛才第一關好像開始前也說了什麽視覺鑒定…
在我還沒從驚慌中回過神,鑒定就已經開始了,其中一名鑒定師忽然伸手撫
摸我的臉頰,吓得我反射性地瑟縮了一下。但那還不是最恐怖的地方,第二個鑒
定師竟然伸手隔着那破爛幾乎遮不住的制服上衣,一手一邊地碰觸我的胸部,而
第三位鑒定師更是過分地一手鑽進我跪着夾緊的大腿内側、另一隻手繞到我的背
後去,隔着裙子撫摸着我的屁股…
「呀啊啊───」忽然被三個男人上下其手,吓得我扭動身子抗拒起來,想
伸出手阻擋,但是第一位鑒定師在我還來不及伸手前就先狠狠地賞了我一下耳光。
「妳如果不想被鑒定就給我滾出去!賤畜!」那位鑒定師惡狠狠地說着。
「嗚……」我被吓得不敢再有反抗,不單隻是因爲那一巴掌打疼了我也打碎
了我反抗的勇氣,那鑒定師罵我的「賤畜」也提醒了我,被學園淘汰的話會有什
麽樣的下場…
「這位大哥,别這麽光火嘛!這賤奴雖然『行爲不檢點』,但是倒是頗有姿
色的,不然您先來試試看摸摸這奶子消消氣,雖然還隔着衣服,但觸感也是一流
呦!」正在隔着幾乎快倘開的上衣,亂摸我胸前雙峰的那位鑒定師,也幫忙打圓
場。
(觸感?……觸覺……原…原來是這麽回事……)
聽到鑒定師這麽一說,我才恍然大悟了這場鑒定。第一關鑒定說是視覺鑒定
,不過鑒定師解說清楚,加上第一次被這樣鑒定的我們都羞到無法去思考,自然
也忘了那是什麽鑒定來着。這一次聽到是觸覺鑒定,第一反應還以爲是要測驗自
己的觸覺,但是如今聽到鑒定師稱贊我的胸部觸感很好,加上想起剛才的鑒定項
目及過程,才整個貫通起來…
說是觸覺鑒定,并不是指我們的觸覺…而是這些鑒定師們的……更正式來說
,是未來要購買、使用我們的顧客們,對我們的觸覺…就像剛才的視覺鑒定,也
是評鑒我們身上每個部位帶給顧客們的視覺享受程度;觸覺鑒定,就是我們身上
每一寸肌膚,将來顧客們摸到時,會是怎麽樣的觸感…
也就是說,上一關鑒定的助教們還能對我們留手,盡管緊盯着我們瞧,甚至
整張臉都快貼到我們身上,卻幾乎沒有伸手觸碰我們的身體……而今這關的鑒定
,恐怕……全身每一處所有隐私部位,剛才是怎麽被看的,這一次就怎麽被摸的
了……
「不用了,我先鑒定這張臉吧!看她長這一副賤樣,臉部倒也是滿細皮嫩肉
的嘛!」剛才盛怒的鑒定師,此時也稍微和緩了一點,但是按在我臉頰的手,已
經不再像是單純的撫摸,而是用拇指跟食指掐住我兩邊臉頰,使我被迫醜陋地嘟
着嘴。
而另一方面,另外兩個鑒定師的觸覺鑒定也在持續着,隻是力道也越來越加
重,鑒定我乳房的鑒定師,那雙手從原本單純輕輕觸摸,到後來開始揉、捏、掐
,甚至還用擰的,招呼着我的乳峰;另一方面,那個在鑒定我下半身的鑒定師,
倒是還一直摸着我的大腿内側與隔着裙子的布料在屁股上遊走,始終還沒探進去
裙裏直接觸碰最重要的部位…
啪──
又一下的巴掌聲,不過不是我挨打,而是晴晴…在毫無預警之下,不知道她
也犯了什麽樣的錯,被鑒定她的鑒定師惡狠狠搧了一耳光。
這一變故使我好奇地往她那邊張望,隻見她滿臉錯愕,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裏
惹怒了鑒定師,但是那個鑒定師不由分說,又是一巴掌甩在晴晴另一邊的臉頰上。
看着晴晴那疑惑恐懼,又像是屈辱地快要哭了的表情,使我不忍觀看地想轉
頭移開視線,然而又連兩下的巴掌聲,這次換成在中間的女孩,也同樣被搧打了
兩下耳光……
然後,等我轉回頭時,卻發現那個還在鑒定我臉頰的鑒定師,一臉兇惡地看
着我…
啪──
原本已經挨過一下巴掌的單邊臉頰,又再次被甩耳光,臉頰火辣辣地疼,讓
我被巴掌力道甩轉過去的頭一時别不回來…
啪──
鑒定師沒有任何一句言語,第二下耳光又打在我的另一邊臉頰。就連幼奴課
程都是打屁股居多,從小到大更是沒挨過幾下耳光的我,這兩下足以讓我把淚水
都飙出來了。爲了怕再多挨耳光,我趕緊轉頭朝正,不敢再偷瞄旁邊動靜,大概
晴晴也是因爲偷看一眼我這邊的狀況才會被鑒定師無情地打耳光懲罰,然後那個
女孩跟我都是出于好奇與驚吓,朝晴晴那邊望去才…
不過,在我推測到一半時,那個鑒定師的一個動作,讓我改變了想法…
他一手掐着我一邊被打腫了的臉頰拉拽搖晃,像是教訓犯下大錯的小孩一樣
,但沒說什麽訓詞,就又換手掐着另一邊的臉頰做同樣的動作…
我的心沉了下去…得到了比剛才更合理,但卻更不堪的答案……我們每個女
孩剛才被甩的那兩下耳光,并不是做錯事而受罰,隻不過是鑒定的其中一個項目
…而從鑒定師現在的動作來看,就隻是要評鑒将來有人要打我們耳光或掐住我們
的臉頰時的觸感如何……
「喂!我這邊鑒定好了,你們的怎麽樣了?」鑒定我臉頰的鑒定師說着,催
促另外兩個人加快進度,此時鑒定我胸部的鑒定師已經開始在隔着衣服布料去挑
逗我胸前那兩點,而另一位鑒定師也透過裙子對我的兩邊臀部不停摩娑,如果還
沒有要直接觸碰裏面部位的話,應該也都已經告尾聲了。
「快點吧!這種隔着衣服的有什麽好摸這麽久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鑒定風格嘛!這貨的奶子又大又軟,把這上衣的布料撐
鼓了的觸感,應該也不會比直接觸摸差上多少…可惜這衣服都破爛成這樣了,竟
然穿着這樣的衣服上課,真是個賤貨。」
「嗯!我這邊也是,這裙子都被扯壞了,光是這樣穿着跪好都一直往下滑露
出股溝跟屁股蛋,要不是看過其他正常的裙子,還以爲這學園每個學生都穿得像
這暴露狂一樣不要臉呢!」
(嗚……我又不是……)我心中委屈地訴苦着。還好鑒定師們隻是私底下小聲
交談着,晴晴跟那個女孩以及那邊的鑒定師們應該沒聽到,不過夾在他們中間的
我卻聽得一清二楚,卻又無法反駁自己的衣服變成現在這樣,讓我更感到自己的
卑賤…
沒多久,他們另外兩位鑒定師也在隔着衣服摸過我的腰隻、或是順着大腿向
下直接摸到小腿、腳踝後,都完成了各自專司部位的觸覺鑒定,于是三個鑒定師
彼此間交換部位,換剛才鑒定我胸部的鑒定師去摸我雙腿與屁股;摸我臉頰的鑒
定師則補上來摸我的胸部,而我的臉的觸覺鑒定,則由剛才對我屁股跟雙腿伸出
鹹豬手的鑒定師補上…
「喂!妳剛也打太狠了吧!臉頰都打腫了,觸感都不準了啊!」那位鑒定師
剛碰上我的臉就皺眉說着。
「像她那種『淘氣鬼』個性不就是喜歡被打嗎?憑我多年經驗敢打包票,這
賤貨将來臉被打腫成豬頭的時間還比消腫的時間多,就直接這樣評吧!」那位鑒
定師一邊摸着我的胸部一邊不經意地說着。
「嘻嘻嘻!既然如此,這耳光打起來的觸感就特别重要了!」那鑒定師笑笑
地說着,忽然鞭炮似地一連打了我好幾下耳光。
啪─、啪─、啪─、啪─、啪─、……
面對這不停地左右開弓,原本那火辣的疼痛才稍微輕緩一點的臉頰又被這一
連串的巴掌打得疼痛起來,我痛得叫出聲、流下淚,甚至想伸手去擋,仍然無法
阻止鑒定師賞給我的一下又一下的耳光。
終于,兩邊臉頰都被打了五下還六下後,鑒定師才滿意地停下手,我的臉頰
感覺都已經紅腫了起來,痛也已經痛到麻木像是沒有知覺了。
「差不多了,再換下一處吧!」面對被打到哭哭啼啼的我,鑒定師們卻像是
根本不在意一般,繼續仔細地鑒定着我身體各處的觸覺,然後再次換手,我的臉
頰也被第三位鑒定師又打了好幾下耳光,但已經像是麻痹般隻覺得陣陣刺痛而沒
太多痛覺了。
晴晴跟那個女孩也差不多完成了這三輪的鑒定,而我這邊臉上以及身上有穿
衣服的部位,也都被那三個鑒定師們摸遍了。在他們簡單地在他們的表格上寫下
我的初步鑒定結果與成績後,我也知道更屈辱的事情要發生在我們身上了……
「現在把衣服全脫了,在鑒定台上躺平别動!」鑒定師不帶感情地命令着我。
(嗚……我就知道會這樣……)早在看到這木闆時,我就猜想到這可能要我
們躺在上面,但最初還以爲隻是躺在上面像個展示品一樣被鑒定而已,卻沒想到
是要被摸的……
晴晴與那個女孩顯然也是收到同樣的命令,開始寬衣解帶,而我想退下桌子
再轉身去脫衣服,但身體稍微往後方挪動就看到鑒定師那一瞬間兇狠的目光,不
敢再退的我,隻好認命地直接在台上,當着鑒定師們的面,先把早已幾無遮掩功
能的制服上衣脫掉,再顫抖地站起身子,脫掉下面的裙子,赤裸着全身。
「還依依不舍什麽?衣服扔下來,然後在鑒定台上躺平。」其中一個鑒定師
指了指他身旁,要我把上衣跟裙子都扔到他腳邊,這樣随着他們遊走動作,那些
還要穿在我身上的衣物,就會像條破布一樣随他們踐踏弄污…
不過,比起那快跟破布相差無幾的衣物,我自己的身體都自身難保了…
脫下衣服露出裸體後,全身又再次一絲不挂,但是這些鑒定師們也不像是助
教一樣色瞇瞇地盯着我看,而是不帶感情地,像是看着一件沒生命的物品般,隻
是用手指指了指那足以讓我躺平的木闆,我不安地挪動身子平躺下來,呼吸因爲
緊張與恐懼而越來越急促,但我還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三個男人、六隻手,又
再次碰觸到我身上的各個部位…
(嗚……)我緊閉雙眼羞到不敢睜開,雙手原本想要虛擋着鑒定師們毛手毛
腳的肢體觸碰,卻被一名鑒定師抓住我的手舉到過頭頂伸直的位置,我知道自己
不能擅自把手伸回來,隻能繼續保持這姿勢,彷佛是無形的繩索綁住我雙腕往我
頭頂的方向吊一樣, 而此時那位鑒定師,雙手就從我的雙臂開始往下摸,内胳膊
、腋處、肋部、側腰等等,一直遊走到大腿處才停下來,雖然不是直接侵犯我的
隐私部位,但是很多也是怕癢的神經密集部位,光是這樣遊走幾遍都覺得身上寒
毛都要直豎起來了。
比起這一雙在側邊滑移的手,另一雙手則是一手摸着我的發梢與額頭,像是
溫柔的男友在撫摸情人的頭的甜蜜動作,另一隻手卻是在我的臉頰、鼻子,甚至
雙唇等處亂掐亂捏,這種不協調的對待讓我無法不去忽視這雙手的存在,同時越
摸越下面,這樣下去就越來越接近我的胸部了。
還有一雙手,是在我的雙腿間遊移,比起剛才跪坐姿,伸直了的雙腿更是能
有足夠的摸法來滿足鑒定師們對我雙腿的觸覺鑒定,從腳掌與腳趾開始毫無保留
地往上摸之外,還常會用一隻手挪動我原本伸直的雙腿,甚至把整隻腿擡起來,
去撫摸我原本貼在闆子上的雙腿後側,一點一點緩慢地朝雙腿根部的股間遊移。
由于羞恥到閉緊雙眼,在黑暗之中自我逃避,卻隻能被動地從身體觸覺一點
一點地察覺那幾隻手移動的方向、目的與企圖而更加惶恐緊張;更糟糕的是,因
爲少了視覺,身體對于觸覺也更加靈敏,光是這些非重點部位被男人們這樣觸碰
都敏感到讓人不安,我更害怕着身上那些重要部位,被這些大手恣意觸碰的那一
刻到來…
也因此,當那三雙手,漸漸滑向本是不該給他人碰觸的部位時,我更像是被
釘在砧闆上的魚一般,想要彈動、扭動掙紮的沖動,但在那些手的強行施壓下,
我最後擺出的姿勢,卻隻能完美地體現出自己任人宰殺烹煮的模樣…
雙手不僅被平舉過頂,手肘跟肩膀處還被往下壓,使得胸部被迫更加挺立;
雙腿不但擺成了經典的M字開腿,兩腳腳踝還被抓着掰開擱在我躺着的平台兩側
,使我無法如願地合攏雙腳,膝蓋也緊緊屈着,使大小腿貼合在一起後,還被往
我軀幹的方向推壓,導緻臀部、下腹部也被牽引着微微向上擡,就這樣的姿勢,
除了痛苦難受之外,我的整個股間從恥丘到肛門,也會完全被一覽無遺…
況且,如果隻是被看光光那也就罷了,這次的鑒定可是要被摸遍的啊!
當第一雙手,從我的腰脅兩側一路向下摸到接近臀部的位置後,忽然向中間
合攏直接觸碰到我的肚臍下方的陰阜恥丘處,甚至一隻手指已經按壓在恥丘下方
的陰蒂上。
「呀啊─」因爲來得突然使閉緊雙眼的我完全來不及反應,私密部位被男人
的手這麽一摸造成的刺激使剛才累積已久的恐懼、緊張與羞恥等情緒一瞬間爆發
出來,吓得我驚呼一聲;身體反射性地想反抗這一雙毛躁的雙手,但是另外兩個
鑒定師早就料到我這反應,結果還在鑒定我雙腿的鑒定師直接用雙手撐住我的雙
腿,強制阻擋那雙發軟的腿潛意識想并攏抵抗的反射動作,另一位鑒定我臉蛋的
鑒定師也伸手壓住我那剛就被壓制在上方的雙手,結果我唯一的掙紮,就隻有手
腳都被固定的情況下,勢單力薄的軀體象征性地左右扭動,但是連翻身都辦不到
隻能左右扭腰的狀況下,身體中線的肚臍至會陰一帶,卻根本沒有遮掩或阻擋的
方法。
在另外兩個鑒定師協助固定我的姿勢下,已經觸碰我恥丘處的雙手更加毫無
阻礙地,開始恣意地「鑒定」我那白皙光滑的陰阜以及陰阜下方那顆小肉荳。
「咿……」敏感部位不再隔着衣物而是被鑒定師那雙手惬意撫摸挑撥,使得
身體對于受到刺激時反應越來越誠實的我,不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盡管隻有很
輕微的,但是卻也清楚地被我身旁那三位鑒定師聽到了,隻是他們仍然沒有任何
反應,甚至連觸覺鑒定的工作也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比起剛才視覺鑒定的那幾位鑒定師們還會用言語羞辱、嘲笑,激起我的羞恥
心,這幾位鑒定師顯然沉穩、專業許多,大概之前也已經鑒定過無數個跟我一樣
反應的學姊們,早已得心應手,就連哪個步驟可能我會出現怎麽樣的反抗也都胸
有成竹…
不被當人類而是像一個無生命的物品般對待,光這樣被摸着,對我們的摧殘
程度還勝過又抓又捏的蹂躏;鑒定師們的沉默無聲,卻讓我們感受到比助教們狠
狠羞辱還要巨大的屈辱感,這場鑒定到後來,我忽然有種怪異的想法,今天早上
強迫自己作答那些作賤自己的筆試題,今天下午逼迫自己在主考官們面前做出淫
蕩無恥的行爲,都還比此時此刻被當成一個物品,什麽都不用做卻也什麽都不能
做,還要「幸福」許多了……
被這樣無生命地羞辱對待下,終于,我内心的某處,妥協了……
「哦?」黑暗中聽到一位鑒定師…不知道是正在鑒定我陰阜部位還是抓住、
固定我雙腳的鑒定師…發出一聲輕微的驚訝聲。就連我剛才無謂的抵抗與敏感部
位突受刺激的一聲呻吟,都無法使他們分心,但是我行爲上微細的變化,卻讓他
們不禁發出聲音。
至于是怎麽樣的細微變化,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也許是臉部緊繃的表情變得
和緩,也許是原本就很不具威脅的微薄抵抗變成象征性的薄弱矜持而已…前一刻
還内心波瀾的我,此刻卻彷佛平靜了下來。
鑒定師們也掌握到我這變化,終于不再由另外兩位鑒定師努力固定我手腳而
隻讓一人鑒定,先是箝制住我雙腿的兩隻大手松開了力道,轉而繼續遊移觸摸着
餘下的大腿内側部位,漸漸探入股間。之後,壓住我雙臂的重量也頃刻間消失,
變成輕柔卻詳細的觸摸、從上臂往胳肢窩的方向,但卻不像先前那雙手繼續往下
到腰脅部位,而是開始往身體中線靠攏,目标是在我胸間的兩座巨峰…
沒一會工夫,鑒定師們的六隻大手,全都落在了我身上各處私密部位。
第一個鑒定師的一隻手在我那不久前再次給一同考試的同學去毛的光滑恥丘
,享受那未熟練除盡而略帶刺紮的觸感,另一隻手則是挑撥、按壓,甚至小心地
剝開覆蓋在陰蒂外的薄皮,每一次的觸碰、每一次的玩弄,都像是通電般傳來痛
苦與愉悅交織着羞恥與快感的錯亂感。
第二個鑒定師,剛才還在鑒定我雙腿的那雙手,此時也同樣滑入我的股間私
密處,不過鑒定的部位卻是更裏面的會陰、陰唇…甚至還幾度将手指探入小穴口
處摳弄、摩擦,就連後面的肛門口處的菊蕾也同樣逃不掉被觸覺鑒定的命運。
第三個鑒定師,所鑒定的部位就「單純」得多了,摸遍…甚至掐過…我臉上
每一寸細嫩的肌膚後的雙手,在我剛才抵抗掙紮時壓制我雙臂,等我放棄反抗後
,那雙手也就順理成章地往軀幹滑動,最後停在我的乳房上,仔細鑒定着從乳根
到乳首的「女性第二性器官」。
少了幾雙大手的箝制,我依舊維持原本的姿勢,隻是緊閉着雙眼,牙齒緊咬
至嘴唇,死命地忍耐着這巨大的羞恥,以及在三個男人的觸覺鑒定下,一波波襲
來強烈的性快感。
(會放棄抵抗,逆來順受…)我内心一直這樣試圖催眠着自己,(不是願意順服
……隻是因爲…因爲…這樣……才能早點結束這一切……)
這種想法其實并沒錯,在剛才身體掙紮扭動時,另外兩個鑒定師還得被迫暫
停鑒定工作,拘束壓制住我,這隻會無意義地延長這種鑒定的羞辱時刻。但是,
如果我又因爲這樣的觸覺鑒定所産生的快感而發出呻吟聲,那我就真的羞恥到無
地自容了。
(再一下子……前面的……也都很快…就快了……結束後…就解脫了……)明
明前面等待時看着前面進進出出都覺得很快,但是輪到自己時才體會到什麽叫做
度秒如年。盡管如此,我也隻能不停地這樣想着,鼓勵自己,刻意不去想着後面
還有三關,可能又是完全不同的鑒定内容;刻意不去面對更爲殘酷的現實:這種
屈辱隻會在未來三年的學園生活如影随形,甚至變本加厲地纏着我們……
好不容易,每個鑒定師們都鑒定完自己專司的部位,但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
有,那幾雙大手又緊接着轉移目标,原本鑒定着陰阜及陰蒂的雙手往下滑到股間
、鑒定雙乳的雙手也沿着肚皮漸漸往下滑到恥丘,而原本還在仔細觸摸着我陰唇
美一瓣皺褶的雙手,則是從我的身體離開,但是在數秒之後,我的臉龐也感受到
那一雙手再次的觸摸…
觸覺鑒定不能像視覺鑒定一樣,三個鑒定師的六隻手不可能擠在同一個部位
,所以才會用輪流着的,對我們而言,像是身上三處敏感私密部位都被摸了個遍
,但是對每一位鑒定師而言,卻隻有鑒定三分之一而已;也就是說,同樣的鑒定
,還得再重複兩遍以上…
就這樣,身體一遍又一遍地被摸遍,但我并沒有因此而習慣觸覺鑒定,反而
因爲每次的變化而更加感到羞恥,第二位鑒定我臉部的鑒定師,是剛鑒定過我股
間的,剛摸過那地方的手指,沒經過清潔就摸在我臉上,湊近鼻子時都能些微地
聞到還殘留在手指上,那裏的味道,剛才探入小穴口的手指,被淫液沾得濕濕的
後,又直接抹在我的臉上;盡管緊閉雙眼,但是知道那些液體的來源,聞着那淡
淡的異味,使我更加感到恥辱萬分;而身體在這樣連連的刺激與羞恥下,也導緻
下體的分泌更盛,結果在惡性循環下,越後面的鑒定反而越屈辱…
…
「我這邊差不多了,你們呢?」終于,在第三次被摸遍這些敏感部位後,其
中一個鑒定師停下手,問着另外兩位鑒定師們。
「我也差不多了。」「嗯。」另外兩位鑒定師回應着,也紛紛停下手邊的鑒
定。
(結束了……?)老實說,我并不确定這個想法是否正确,雖然看前面的女
孩們在這一次的鑒定比第一個視覺鑒定要快得多,但是在這裏每一分每一秒都被
無限拉長的狀态下,我早已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了,卻隻隐隐覺得自己過早的期
望隻會落空狠狠墜落。
「翻過去,輪到背後的鑒定。」鑒定師沒有感情的聲音對我說着。
(嗚……果然…沒那麽快……)我雖然原本就沒有太大的期待,但是聽到還
有後續之後,心情還是重重沉了一下。
在狹小的平台上,我艱難地轉過身子,改成平趴的姿勢。鑒定師們看我趴好
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麽,又繼續着他們的鑒定工作。
背後的鑒定,雖然不免俗地頭發、肩膀、背部等處都是鑒定範圍内,甚至還
有鑒定師詳實地用手仔細地觸碰我後肋骨的部位,或是腿部的腘窩及腳踝等處,
但是身爲女奴的我們,背後最重要的、最需要花時間鑒定的部位,當然還是可愛
又性感的屁股蛋了…
(嗚……)我把臉整個埋在手臂下,裸體趴在平台上的屈辱感,在我的屁股被
數隻大手惬意地觸碰、撫摸、揉搓、捏掐、搧打,甚至又再次塞進股溝等行爲助
長下,也被不停地放大。
總算,在我屈辱到眼淚簌簌地直接滴落到平台上,形成兩個小水灘之時,鑒
定師們的手也漸漸地抽離開我的臀部…
我還沒有臉面與膽量把頭擡起來查探;黑暗之中,隻聽得鑒定師們的腳步聲
往後退了幾步,坐到椅子下,同時傳來紙筆繕寫的聲響。
(應該……結束了吧……)
大腦被羞恥感占據而無法思考的我,隔了好幾秒才發覺鑒定師們已經從我身
旁離開,還維持着全身光溜溜趴在桌上屁股朝天的屈辱姿态,卻不知道該不該起
身或是繼續鴕鳥心态地把臉埋在下面,直到屁股突然被搧了一掌…
「還趴在那幹麻?起來了!」鑒定師沒好氣地說着。
我緩緩爬起身子,從趴姿改成跪坐姿,卻看了看鑒定師指着他們身前,與我
正跪着的平台間所鋪設在地上的木闆,示意我從課桌上的平台下來。
我剛才脫下的制服上衣及裙子,就被鋪放在地上那塊木闆上,就像是踏墊一
樣,在幾個鑒定師踩踏下,白色的制服上衣都沾了好幾道肮髒的鞋印。
該直接穿上這已經被踩得這麽髒的制服…還是要冒着受罵受罰的風險把上面
沾上的髒鞋印拍掉…正當我還在猶豫時,那剛才一直被當腳墊的制服,卻又被鑒
定師們踢到一旁,露出底下的木闆。
「在這裏躺好!」
「咦?……」看到這塊擺在地上的木闆平台,我已經隐隐約約覺得這一個地
獄般的鑒定還沒結束,但是卻對這莫名其妙的指令弄胡塗了,如果我們身上還有
哪個地方沒被摸夠、沒被摸遍…在這比地闆高沒多少的木闆上,整個身子躺平後
都還不及鑒定師們膝蓋高,這樣的高度差之下,鑒定師們不深深彎腰或蹲下來,
也根本碰不到我啊…
就在我還百思不得其解,隻能依令在木闆上躺好之後,身邊的動靜卻打斷了
我淩亂的思緒…
鑒定師們又回去坐在椅子上,并開始脫去他們的鞋子、襪子,露出了他們的
光腳,朝着一伸腳就可觸及的我靠過來…
(!!…該…該不會……不…不要啊啊啊!!!)在我還來不及感到豁然開朗
之前,就先被更巨大的羞辱以及惡心感取而代之,其中一個鑒定師的一雙赤腳,
已經踩在我的肚子上,雖然并不是很用力地踩踏,但是自己的身體被别人肮髒的
腳踩在地上,是每個女孩…不…是每個人都無法接受的……
而且,如果是用力把我踐踏在地,也還比較痛快一些,但是鑒定師這樣做不
是要羞辱或是傷害我,而隻是忠實地繼續進行着他們的工作:觸覺鑒定。隻不過
剛才被手摸遍了,這次連我們被踩在腳下的觸感如何,竟也不被放過。
也因此,鑒定師的那一雙腳并沒有出什麽力氣把我壓在地上,反而隻是輕輕
碰觸着,就像是剛才用手碰觸我的身體一樣,然後,開始向周圍遊移、摩擦,觸
碰着我身體的更大範圍,并漸漸往股間靠去…
在我心理還在深深抗拒着第一雙大腳的同時,第二位鑒定師的雙腳也伸過來
,一腳一邊地,踩在我的雙乳上。
「咿嗚……」我難受地發出一聲悲鳴。盡管鑒定師因爲是坐在椅子上而不至
于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腳下兩顆肉球上,不過他腳下的力道仍然比迄第一位鑒定師
要大上許多,不但把我的乳房踩壓變形,還直接在上面磨蹭,或是随意地前後搖
蕩着腳掌,拖曳、牽動着其下的乳峰被迫跟着搖晃。
原本是女人都引以爲傲的乳房,如今卻被男人的腳掌這樣糟蹋,羞辱蹂躏程
度勝過雙手好幾倍以上,但就在我才正要因爲這極盡屈辱之事羞到大哭出聲之前
,眼前一幕卻讓我不敢再張開嘴巴……
第三位鑒定師伸來的一隻腳,緩緩朝着我的視線範圍内逼近,等到我察覺對
方落腳目标,那惡心肮髒的腳底闆,已經幾乎籠罩住我的所有視線。
意識到接下來将要發生之事,我卻絲毫沒有抵抗的餘地,隻能認命地緊閉雙
眼、咬緊雙唇、往鑒定師的相反方向别過臉,等待着這一隻腳,踩到我的臉上……
(嗚……好髒……好臭……好惡心……快點……快點結束啊啊啊……)我強忍
着内心的陣陣惡心欲嘔的不舒服,努力憋住呼吸不去聞鑒定師那隻腳飄散出來的
異臭味,更刻意地想忽略那貼在我側臉的腳掌就直接不規則地蹭着臉頰扭動,而
腳掌前方的五根肥短腳趾也在我的鼻子、嘴巴上不停地卷曲、伸直。
其實,這樣子用臉跟腳掌做近距離接觸之事,早已不陌生了,甚至每天出入
宿舍房間時,也都得以舌頭去舔舐、清潔腳底下的髒污,雖然當時一剛開始也覺
得難以忍受,但畢竟是自己的腳,盡管要用舌頭舔那種地方會覺得很惡心,不過
也還好平常都是穿着鞋子,不用擔心會打赤腳在外面亂走而把腳掌弄得更髒。況
且,我們在每次舔舐着腳掌時,其實都有偷偷耍點小心機,比方說,我們都隻是
伸長舌頭,用最少部位的舌尖去接觸腳面,嘴巴根本沒碰到腳掌過;此外,我們
每次舔腳底時也都是努力憋氣,憋不住而必須喘口氣時,也都會擡頭遠離腳掌,
再用嘴巴大口地吸進新鮮空氣,那些微的腳臭味連嗅都不想嗅到半點;更重要的
是,我們每次的清潔,也隻有舔着固定的腳窩處,腳趾跟趾縫是連靠近都不敢,
結果那一部位,還是每天早上學姊用舌頭叫我們起床時,「順便」替我們清潔的。
也因爲以上種種原因,導緻我們本來應該已經熟悉把臉貼在腳底的行爲,此
時卻格外惡心抗拒。肮髒的腳不隻整個腳掌緊緊貼在臉上,腳趾也像蟲子般地蠕
動飄散出令人作嘔的異臭味,受制于人的我更不可能自己選擇把頭挪移開來吸進
清新的空氣,甚至連張開嘴巴都怕腳上的污垢會直接掉進去的我,也被迫隻能用
鼻子嗅進鑒定師的腳臭味。
而且,鑒定師也很惡意地,好幾次彷佛把腳擡起來,讓我錯以爲這場噩夢終
于告一段落的時候,又再次踩了下來,有時甚至踩到我的臉變成凹頰嘟嘴的醜陋
狼狽樣;而我能别開臉去用後腦勺向着鑒定師,也不是他好意成全,而是先讓我
可以被鑒定那一側的臉頰,在他腳掌的撥弄下,我最終還是隻有被迫把頭轉正,
直接正臉被一腳踩着蹂躏、以及轉向鑒定師,一邊被踩着臉頰一邊被欣賞着那緊
閉雙眼、緊皺眉頭,臉部卻被踩到變形的滑稽模樣…
當然,不單隻有臉部被這樣鑒定着。雖然因爲第三位鑒定師的這一腳,迫使
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臉上的種種異樣,但是其餘兩位鑒定師們的鑒定也持續
進行當中,鑒定下體的鑒定師,還三番兩次把腳的前掌部位往我的股間伸,甚至
還有幾次把腳趾探進小穴入口處,或是用未修剪的趾甲搔刮着敏感部位的陰唇、
會陰等處。鑒定乳房的鑒定師,雙腳也同樣越來越不留情,雙腳彷佛是雙手一樣
踩着那兩顆肉球亂動,使得乳房像是被雙手握住揉捏、推擠般,不停擠壓變形;
他的腳趾也同樣在乳尖處爬動着,甚至用兩根腳趾夾住我的乳頭亂拽亂拉扯,或
是像踩熄煙蒂那樣用力跺着…
做爲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私密的下體、最自豪的雙乳、最重要的臉蛋,同
時被三個男人的腳踩在地上踐踏、蹂躏着。這已經不是屈辱感所能形容的了,比
起之前在這所學校碰到的恥辱之事,這一次的不再是羞恥,更多的是被「踐踏」
,不管是身體哪個重要部位、還是自己身爲一個人的尊嚴與人格,都被狠狠踏成
碎片而無法修複…
這一次,我對于受到「遭踏」是什麽感覺,深深了然于心了…
…
終于,觸覺鑒定結束了,當然,這也是在我身體那三處被輪流給三位鑒定師
踐踏過後才結束的。
我沒有印象自己什麽時候獲允,從一直躺着的木闆上起來,在無意識的恍惚
狀态下,身體早已習慣以跪姿代替十幾年來習慣的坐姿;當我那肮髒被踐踏過的
制服上衣跟裙子,被扔向我同樣肮髒被踐踏過的身體時,我也沒有什麽想法地,
習慣性地穿上它,絲毫不在意那衣服上顯而易見的鞋印,也許,這更适合現在的
我吧……
晴晴跟另一位女孩也同樣穿好衣服了,每個女孩都雙眼紅腫、淚痕未幹,就
都被半催半趕地驅離這間教室。
這一次,我離開後,并沒有躲在牆角哭泣,已經沒有想哭的沖動,甚至不知
道自己爲什麽該哭泣……
腦袋裏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複着剛才觸覺鑒定的種種細節…正确來
說,從剛才被鑒定師們的腳「摸過」之後,思緒就好像停擺了。
就算那三雙腳已經從自己的臉龐移開許久,也已經走出了那間教室遠離那些
鑒定師們,但是他們的腳臭味卻像是那雙腳還在我鼻側一樣能清楚地嗅到…在室
外吸進去的空氣也沒有那麽清新幹淨…我知道我的臉如此,乳房跟私處也是如此
,全部身體都是如此。
「莉莉…」走出教室後,晴晴一直擔憂地看着面無表情的我。她剛才也受到
跟我一樣的對待,甚至對于更有自尊心的她,人身連同人格一起被踐踏在地的屈
辱,恐怕隻會更強烈。這一點,從她那幾無血色,憔悴憂愁的面容,就能清楚看
得出來。
但是,盡管内心有多難過,堅強勇敢的她,還是很快就強自振作,然後,發
覺到了我的異樣…
晴晴剛才叫了我一聲,卻發現我像是沒聽到似的,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下
更是着急,趕緊抓着我用力搖了幾下,這一搖,倒是把我從恍惚狀态中勉強拉了
回來。
「莉莉,妳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好嗎?」晴晴問我。看到我
回神,晴晴緊張的表情才稍微和緩了一些,她大概擔心,我會像昨天的小芬一樣
,因爲過大的沖擊而懵了吧…
我并沒有開口回答,隻是微微搖了搖頭,雖然稍微回過神來,但是很大一部
份的思緒仍陷在剛才的泥淖中。
在剛才恍惚狀态時,有那麽片刻,我好像有種豁達的感覺…當時,我不知道
怎麽有這樣一個想法,好像這一具髒臭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講得更玄一點,
彷佛有一瞬間,我好像靈肉分離一樣,突然不會爲自己的肉體被糟蹋而感到痛苦
難過…
這種詭異的感覺,當然隻是我自己的錯覺,在被晴晴打斷之後,就更無法達
到如此忘我之境,但那一瞬間的超脫,卻像是核爆般對我早已傷痕累累的心靈産
生了很大的沖擊。這幾周以來,不管是課堂上,課本裏,甚至于在宿舍聊心時,
學姊的一些言談内容中,都不停潛移默化地灌輸我們「放棄人類身分而成爲物品
」的可怕思想,但平時還能保有一點理智且備受幼奴身分保護的我們,還能堅守
着這最後一道防線,直至今天,一連串精神摧殘的高壓狀态下,之前那被偷偷植
入的觀念卻在此時「受用」了…
恢複一點理智的我,也知道剛才那想法有多麽可怕,但是活在此處此刻的我
們,這又是多麽地真實,宛如無法質疑的真裏一樣。也因爲這樣,我竟無法抗拒
自己繼續朝着這一塊想去,隻能讓自己沒辦法靜心細思。比起恍神狀态不小心達
到那樣的境界,我如果在此時休息,滿腦子繼續這樣想着,恐怕真的會被拉過去…
當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失去此時那種「不在乎」的勇氣,而得重新面對
後續的鑒定……
…
我的這些心事,晴晴完全不知道,或許我說出來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卻選
擇沉默…太難解釋清楚、更難以啓齒…
晴晴也并沒有多問,就是怕我又陷入剛才六神無主的狀态,牽着我的手小心
翼翼地帶領我走着,還不時回頭查探我的狀态,他那種不放棄我的暖意,反倒讓
曾有一度快要自暴自棄的我更難以正視面對着她。
第三、第四個鑒定關卡,相較于前兩個鑒定關卡,似乎簡單輕易了不少,這
可能也有部份歸功于我那快要「看破紅塵」的心态吧…
第四關卡的「聽覺鑒定」,說穿了其實就是要鑒定我們從上周的午課就一直
在練的「呻吟聲」,比起其他幾個感官上的鑒定都很難靠練習彌補不足,這比較
算是個特例。不過,它的鑒定,也沒有那麽馬虎…
聽覺鑒定是在密閉的小空間内進行,而且一次隻有一個女孩獨自入内接受鑒
定,在同樣先向鑒定師們吻安後,被帶入到那個小空間,小空間裏面,同樣是一
個平台,幾乎占據了大半空間,鑒定師們要我全裸後躺下,并在簡單的拘束後,
先是拿了個帶鎖的眼罩,剝奪我的視力,說是這樣可以讓我對身體的感覺更敏銳
,更能清楚如實地發出聲音;接着,在黑暗之中,我從身體的觸覺,明白了自己
被戴上了一個耳罩…更正确來說,應該是帶有麥克風的罩式耳機,那耳罩的隔音
效果成功地阻斷了我跟外界聲響的交流,而且在我不小心發出一點輕微的叫聲時
,耳邊卻清楚傳來我的聲音來看,我待會在接受聽覺鑒定時,也能自己鑒定、欣
賞着自己的浪叫聲,給人聽起來是什麽感覺……
躺在冰冷的平台上,看不到、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隻有自己因爲緊張而越
來越明顯急促的呼吸聲,從耳機清楚傳來,我一想到自己的聲音會這麽如實被聆
聽着,又不由自主地産生了不必要的羞恥…
在這樣煎熬了不知道多久,乳房忽然被一雙手用力一捏,因爲無法察覺外界
變化,毫無預警的我,緊繃的身體敏感部位受到突然而來的刺激,反射性地發出
一聲帶點淫靡的哀叫聲,從耳邊傳來連自己都無法置信的淫蕩聲音,比起以往姊
妹們一起練習的叫床呻吟聲不同的是,這耳機清楚傳達了沒有其他姊妹們的聲音
參雜在一塊的,純粹隻有我自己的叫聲,加上與外界其他聲音隔絕,也讓這一點
點的叫聲被放大到宛如全世界都聽得到,忽然被這聲音吓到而羞恥爆發的我,發
出到一半的叫聲戛然而止。
接着,乳房同樣部位,又被以不同力道捏了一下。這次有心理準備的我,硬
生生地嘗試忍住叫聲,但就連不自禁發出的一聲,小到我都沒意識有發出的「嗚
─」,都能透過嘴邊的麥克風清楚收音,透由耳機傳到我耳裏…
我聽得清楚,跟我用同一音源的鑒定師們,也一定能清楚聽到,不過我卻沒
辦法聽到他們的半點聲音,黑暗中也看不到半點動靜,在這種接收不到其他信息
的情況下,不安的情緒讓身體更加緊繃,更加敏感,進而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兩邊的乳房,輪流被捏了幾下,我一直咬緊牙關強忍着不去發出那會聽得我
恨不得撞牆自盡的叫聲,也彷佛是把每晚的練習成果全功虧一篑…
不過,看不見鑒定師們的表情,也讓我升起了另一層不安…如果我要繼續這
樣頑強下去,這一個鑒定成績一定慘不忍睹,也會讓前兩次的鑒定前功盡棄。
(如果因爲這樣而換來更爲可怕的後果……)内心這樣揣測的我,也知道自己
遲早要發出聲來,如同以往的「發聲練習」一樣,但是此時發出聲音,前面的忍
耐彷佛也變得不堪…
捏過幾次乳房後,鑒定師們停下了動作,漫長的等待下,看不到鑒定師們的
表情及動靜,也讓我更加惴惴不安,甚至一度以爲自己的頑強反抗讓鑒定師們放
棄了我,一想到這項鑒定分數挂蛋的嚴重後果,焦急得都快要哭出聲來…
「咿呀啊啊──」忽然,右邊乳頭被不知何時伸過來的兩根手指用力一掐,
敏感充血的乳頭突然傳來這帶有些許快感的劇烈疼痛,使得猝不及防的我自然而
然地發出哀嚎聲,也同時把适才累積的壓力一股釋放出來。
(好痛……嗚……還是叫出聲來了……)其實剛才的叫聲,因爲痛楚遠大于快
感,所以幾乎隻是因爲疼痛的喊叫,沒有混雜什麽淫浪聲,所以聽起來并不會像
剛才那麽羞人,但這麽一喊,等于是前面的矜持也差不多破了功,更讓我找到能
銜接上這關鑒定的機會。
而後,鑒定師們繼續掐捏了幾次我的乳頭,不過力道輕了許多,我也才了解
到,原來鑒定師們都在透由不同的力道,施加在我身上各處的敏感部位,然後鑒
定着我在經過身體反應後所發出的不同聲色與音量。而當力道從粗暴變得溫柔,
疼痛也掩蓋不住快感時,也就是我理所當然地要開始發出淫蕩呻吟的時候了……
「嗯──」「嗚──」「呀啊啊───」「哦───」在每天晚上都得聽着
學姊的呻吟聲當搖籃曲入睡下,其實也讓我不知不覺學到了很多不同的發聲方式
,而今被這樣鑒定時,不同的部位,不同的力道,甚至不同的刺激方式,我也不
知不覺地發出了各種不同的聲音。
我發出的聲音,當然也都透過麥克風與耳機,回傳到了我的耳中。那已經不
像是清純的女孩會發出的聲音,反而跟我們每晚聽的搖籃曲有幾分相似。被迫聽
着這種聲音的我,就算想要克制,但是身體的感覺被帶上來,聽着自己所發出的
淫叫聲,也反而更加助興,結果到得後來,我也顧不上什麽貞潔與矜持,隻想補
足一剛開始被掐乳房時的失分表現。
不過,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最前面憋得下來,隻是因爲乳房被揉捏這種程度
的刺激,對于每天都要豐胸按摩的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甚至因爲乳房變大
後,神經密度被迫降低,使得敏感度還不如以前小胸部時代,也是我能保有理智
不淫叫的原因之一,而像我現在這樣,能随着不同的刺激,叫;或不叫,綜比之
下,還比一些「爲叫而叫」的騷賤劣奴,要好上許多了……
等我的身上各個敏感部位,都被鑒定師們的雙手刺激過後,這鑒定卻還沒結
束。接下來,我感覺到乳頭的一陣酥麻,馬上聯想到鑒定師們開始使用了道具,
現在可能正在用震動跳蛋壓在我的乳尖;電動馬達聲我完全聽不到,但是震動所
傳來的酥麻感卻讓剛才累積的快感更加張狂,比起用手的刺激,跳蛋刺激雖然比
較固定、比較單調,但是卻因爲它能一直持續不停地運作,導緻我沒有剛才可以
歇息的時間,淫叫聲也更是不絕于耳…
最後,一顆跳蛋,直接壓在我股間前的小肉荳上,迅速積累的強烈性快感,
讓我意識到鑒定師們的企圖,是要鑒定我被刺激到高潮的叫聲…一想到自己高潮
時的浪叫,會如此清晰地傳到自己以及鑒定師們的耳中,已經無法保持理智與平
靜的我,竟還叫得更加忘我,在快要瀕臨高潮之際,我幾乎聽不清楚耳邊傳來自
己的聲音,反而跟每晚入眠前,耳邊傳來的學姊們的淫叫聲聯想在一起,難以分
辨……
…
結束了聽覺鑒定,我的視覺與聽覺終于重獲自由,剛才的鑒定又達到兩次高
潮的我,拖着疲累的身子,穿回幾乎大半時間都不在我身上的制服後,離開這一
個小空間,繼續找下一個鑒定關卡地點,沿途聽着夜晚的微微風聲,彷佛還傳來
剛才耳邊饒梁餘音,良久不絕。
…
在我受過視覺、觸覺、聽覺的鑒定後,也猜想到剩下的可能就嗅覺之類的,
結果在到達第三個鑒定關卡,果然如我所猜測的,但隻有其中一半…
第三項鑒定,是「嗅覺」及「味覺」一起的…
而且,這也是準備起來最麻煩的一個鑒定…
…
鑒定的地方分成兩個隔間,我們在等候鑒定時,就可以先進入教室裏,在外
隔間待候鑒定,等輪到我們時,再進去内隔間。
然而,在外隔間等候的我們,卻有如身受刑責般折磨…
這間教室不但門窗緊閉、密不通風,幾乎待不到三分鍾就開始全身不停地冒
着汗;再加上,每個女孩在等待的過程中,助教還會發給我們一杯微燙的開水,
命令我們喝光它,雖然知道這絕對不是單純的開水,但是我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隻能在助教的監視下一飲而盡,而在喝完的數分鍾後,身體就開始有了些奇怪
的反應,不但身體好像暖爐一樣開始發熱,汗腺越來越發達般幾乎浸濕了制服上
衣,而且下體也同樣越來越濕…不單純是因爲汗水而已……
「0129,輪到妳了!」在這間悶熱的教室隔間等了将近半個小時,助教總算
點了我的号碼,終于輪到我要鑒定了…能早點擺脫這酷刑間雖然我求之不得,但
此時我卻忽然想要……
進到内隔間,同樣是一次隻有我一人接受三位鑒定師們的鑒定。同樣吻安過
後,這鑒定也正要開始。
第三關的鑒定,雖然要一次鑒定兩種項目,而且前面的準備跟等待時很麻煩
,但是實際鑒定卻非常簡單與迅速…鑒定師們先是湊上前來,對着汗濕衣衫的我
的全身,像狗一樣不停地嗅着、聞着,彷佛不願讓從我身上散發的氣味飄散掉半
點似的。
「嗚……」盡管隻是被這樣聞着,還是讓我不舒服地閉緊眼睛,那三位鑒定
師跟之前碰過的那幾位相比,不但行爲急躁粗魯,就連長相都猥瑣許多,是那種
會讓任何女生看到都感到不安的癡漢樣,加上現在這已經超出色情範圍而有點變
态的鑒定方式,也是讓在這學校待了五周的我深感不适。
同時,剛才在外隔間時悶出一身汗的我,此時仍然香汗淋漓,加上那杯水後
身體宛如動情般發熱發燙,所熏出來的屬于少女的體香,與汗臭味交織混雜在一
起,連自己都能清楚聞得到的令人害羞的氣味,此時卻被三個大男人緊貼着鼻子
狂嗅,被他們包圍在中間站着而沒有退路的我,此時羞恥發抖的楚楚可憐貌,反
而更增添他們的獸性。
在身上部位被「粗略」地聞過一輪後,鑒定師們竟開始毛手毛腳地伸手脫去
我的衣物…跟之前還要我們自己寬衣解帶的鑒定師們不同,他們很粗魯地,就把
我身上的制服上衣、裙子、鞋子等,通通再次從我身上移除。我不敢反抗也不敢
亂動,隻能閉着眼感受到他們的暴力對待…
然後,全身赤裸的我,依舊閉着雙眼站在原地,但是身邊的動靜卻停止了…
原本把我包圍的三位鑒定師們,此時卻像是轉移目标般把我晾在那裏幹等。帶有
點不安與疑惑的我,實在無法這樣多煎熬片刻,隻能悄悄微睜雙眼,瞇着眼偷偷
地看,卻看到那三個鑒定師,剛好一人一件,竟都把臉貼在我剛脫下來的衣物上
仔細地聞着,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呀啊啊──」比起自己的身子遭受同樣的對待,看到他們就連從我身上脫
下來的衣服、裙子,甚至鞋子内側,都不放過的時候,更加讓我感覺反感惡心,
尤其那套制服,還是每天都得穿着一整天,傍晚回宿舍後又都沒有什麽清洗,而
是悶在宿舍玄關的長方形衣櫃中,直到隔天上學前再次穿上,平日幾乎沒有清洗
過,就連假日也好像隻是馬馬虎虎随便洗過而已,結果就是,上面積累了越來越
濃厚的「體味」,已經遠比我們身上散發的還要濃郁許多…
此時,被一群鑒定師們像癡漢一樣聞着的的變态行爲,讓我聯想起那衣服的
味道,更是受不了這一幕的沖擊。
「喲?小美人,看不出來,妳的腳這麽美,腳味卻這麽濃啊?」拿着我剛脫
下的鞋子鑒定的鑒定師,把整個口鼻都埋進去裏面聞着,還嘲笑着我說。
「嗚……」被他這麽一說,我羞得恨不得找個洞鑽,因爲我絕對有理由相信
他說的是事實,幾周下來,我大半時間也都得穿着這雙惱人的高跟鞋,就連回到
宿舍,也得換上室内拖鞋行走,幾乎沒有機會讓腳透透氣,加上今天也從早上就
穿着這雙鞋到處走,雖然中途穿穿脫脫的,但是還是留下了不少氣味,而适才在
等待時全身冒汗,更是達到「最後一根稻稈」之效。
「嘻嘻!腳味算什麽?你待會聞聞這裙子,騷得透徹呀!不曉得吸了多少她
的淫液了。」另一個鑒定我的裙子的鑒定師說着,還故意當我的面伸出舌頭舔了
裙子内側,絕對會沾到我下體分泌液體的地方。看着這一幕,我竟感覺頭皮發麻。
「這上衣也不是蓋的,瞧這娃兒長得可愛卻有這麽大奶子,連衣服扣子都撐
破了,還有這專屬于少女酥胸的氣息,已經有淡淡的奶香了,說不定,現在就能
擠出奶了。」在嗅着我的制服上衣的鑒定師也不甘示弱地加入話題,還刻意地用
力大聲嗅了嗅制服上的胸部位置,一臉陶醉地閉眼享受那氣味。
(嗚……好…好丢臉……好好鑒定就好……幹麻…講出來……)看着鑒定師們
這樣鑒定着自己穿過的衣物而發表感言,被這般言語羞辱的我,又希望鑒定師們
能夠像前面觸覺鑒定那樣,把我當物品一樣對待就好,更怕現在鑒定師們這樣高
聲談論,外隔間等待的其他女孩們會不會聽到…
而且,我原本以爲鑒定師們是爲了羞辱我才刻意裝成很享受的樣子,但是漸
漸地發覺我錯了。那三位鑒定師,以及其他負責同一關卡的鑒定師們,其實都是
有這種特殊癖好的「老手」,也因爲這樣才有資格成爲鑒定師。他們并不隻是忠
于工作,更多的是他們對于這方面的性癖,更使得他們不願放過任何一點那上面
的氣味。而就在我的面前,他們每個人都輪流交換、聞完我身上脫下來的三種衣
物,我接受鑒定到現在,終于第一次有這機會以「旁觀者」的角度,看着鑒定師
們鑒定着「我」。
隻是,衣服聞完後,我的身體當然也不能幸免于難…
「好了,前菜享用完畢,輪到主菜了。」其中一個鑒定師說着,三個人再次
把我圍在中間。
然後,比起剛才被隔着衣服嗅着,還要更羞辱變态百倍的事情,也終于落在
我身上…
因爲不單隻有嗅覺鑒定,還有味覺的鑒定,因此我的身上各處,不僅先被聞
了遍,也被每個鑒定師舔了遍…
發梢、浏海、額頭、眼睑、臉頰、鼻尖、雙唇、下巴、耳廓、耳後、後頸、
……,光是臉部,就有這麽多部位,甚至還被迫吐出舌信,讓鑒定師們輪流吸吮
過…這種比舌吻還難以忍受的行爲,雖然在我跟姊妹們如此打招呼是害羞居多,
此時卻是滿腹的惡心感。
接着,身體也同樣任何部位都沒被放過,胳臂、腋下、肩胛、鎖骨處、乳房
、乳頭、……,幾乎從頭到腳底闆都被不停地聞過、舔過,我不像是個女孩,甚
至也不像個女奴,而更像是一塊美肉,被這些饑餓的豺狼們盯上之肉…
無庸置疑地,他們在我的下體,也花了最多時間鑒定,除了去舔着我的陰唇
等外陰部位,還瘋狂吸吮着我小穴分泌的液體,甚至發出大聲的「籲──籲──
」吸吮聲,一點都不排斥那種異味。
被這樣舔下體,也就隻有如廁後的清潔時,會讓學姊或姊妹們這樣幫忙清理
,但是此時被這樣舔弄着,不但讓我覺得惡心外,身體竟還漸漸起了反應。當時
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舔女陰」其實也如男人的「舔肉棒」一樣,是口交的一環
,隻是除了清潔外,從沒想過怎麽會有人願意這樣舔那連女生都嫌髒嫌臭的私處。
「嗚……别……别舔了……再舔下去……會……會……」感覺到身體拉了緊
報,迫使我終于忍不住地想開口制止那個還在舔我下體的鑒定師。
「會怎樣?」那個鑒定師停下嘴邊的工作,明知故問。
「嗚……會……我……」我尴尬羞恥地轉過頭去說不出話來。
「會尿失禁,對不對啊?」鑒定師惡意地發出讪笑聲,繼續說着讓我懷疑自
己耳朵的變态話語:「那就直接尿在我臉上吧!少女的『聖水』,也是很棒的滋
補飲料喔!爲了這個目的,剛才要妳們喝的水,才會在催情的春藥外,還加了點
利尿成分,妳們在這也憋尿好幾個鍾頭了,應該不會沒有庫存吧!來吧!讓我品
嘗品嘗!」
「喂!也留一點給我嘛!我也想嘗嘗看她的尿味,是不是就跟她一樣騷。」
另一個鑒定師說着。
自己的小便,竟然會被這樣「争搶」着,讓我第一次這麽地目瞪口呆。事實
上,在這比較多接觸到的,都是擁有絕對支配欲的男人支配者(Dom),而我們被迫
當順服的臣服者受到各種調教課程及語言羞辱,卻還沒有遇過這種會想被女人淋
尿的特殊嗜好者,當然,我們今天稍早的如廁考試,已經當着便器學姊的面尿在
她臉上,但是那想也知道學姊是被強迫的,如今這些鑒定師們卻搶着要當那個我
死都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鑒定師們争到了後來,竟決定取來了個容器,要我直接尿在裏面,而他們再
分着品嘗,鑒定我的尿味…
小便過後,自己親手遞出那還溫熱的淡金黃色液體,液體稍微飄散出的氣味
,讓我更加感到反胃,而我剛小便後弄髒的下體,清潔工作,也有鑒定師們搶着
效勞,隻是以往讓學姊或姊妹們這樣舔幹淨自己的下體時,我都替她們覺得惡心
、肮髒,認爲是因我的緣故弄髒了她們,此時被男人們舔着,卻是替自己覺得惡
心,髒到頭皮發麻,甚至覺得沒被舔過還比舔過後要幹淨。雖然這麽想,但我全
身上下早被濃厚黏稠的液體覆蓋過,有些早已風幹了,但是那惡心感仍然殘存着
。那些液體,是自己的汗水,還是三個鑒定師中哪個人的口水,早已分不清楚。
鑒定結束後,我也不想看他們怎麽品嘗我端給他們的液體,趕緊穿上剛才被
他們玷污過的衣物鞋子,就急忙往外跑…
…
這兩次的鑒定,雖然都是單獨一人接受鑒定,晴晴也都早我一步進去受鑒,
但是每次我出來時,都會發現她在外面不遠處等我出來…
我們并沒有傻到去聊自己剛才的鑒定經驗,反正也知道個大概,我經曆過的
她也都有碰上,而更細節的部分,多分享也隻是作死自己而已…
剩下最後一個鑒定,總算稍微松了一口氣,不過第五關的鑒定,在我們之前
找其他關卡時,幾乎繞遍了大半個校園活動範圍,卻都沒有看到類似的标志…
「莉莉…妳覺得……最後一個鑒定…是什麽……」晴晴跟我一邊搜尋着第五
關鑒定關卡時,一邊不安地問我。
「剛才…我在等妳時,一直在想…視覺、聽覺、觸覺、嗅覺跟味覺,…這學
校還有什麽花招?」
确實,五種感官都鑒定過了,作爲一個有聲有色又有氣味的物品,難道還有
哪種鑒定漏掉的?
而且,怎麽樣都找不到這件定關卡的地點,也讓這第五關的鑒定更加神秘…
我們繞了十幾分鍾後,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隻好跟助教求助。
「哦?妳們完成前四個鑒定了啊?」助教聽完我們的問題後,有點驚訝地說
着。
「嗯…所以我們想問…第五項鑒定的地點在哪裏…」晴晴不安地開口,助教
不知爲何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我們,讓我們都感到很不舒服…
「在禮堂那裏,第五個鑒定全部都在那邊。」助教簡短地回答着,又瞄了我
們一眼,帶着詭異的惡意笑容轉頭離開,留下愣在當地的我們。
約過了數十秒鍾,晴晴才當先回過神來,輕輕對我說:「走吧…」
最後一項鑒定,鑒定結束就可以回宿舍找學姊取暖訴苦了…原本應該迫不及
待,但是一層又一層的神秘感,也讓我跟晴晴忽然害怕起這最後一項鑒定…
這層神秘感,直到我跟晴晴都進到禮堂後,都還沒有消失…
禮堂的一樓大廳,就是我們進到校園第一個進來的室内廣場,而我們就是在
這裏接受處女膜檢查的…
此時的這裏,也聚集了幾十個女孩,她們也同樣是完成前四項鑒定,要進行
第五項了的,而在此等候的同學們…不過,這裏還不是鑒定的地點。
真正的第五項鑒定地點,是在地底下,當初我們準備被奪去初夜那晚的婚禮
時,被帶下去化裝打扮的地下室,那裏同樣有非常空曠的空間,要容納全一年級
三百個幼奴也沒問題。
不過,因爲每個女孩鑒定的進度不一,而且爲了避免太過擁擠,第五個鑒定
,還是得分批進入。
而在這邊負責維持秩序的,就是從我們四散各處接受其他鑒定時,就在這邊
與衆多助教們協助布置第五個鑒定地點的Julic教官了。
教官要我們排好隊,稍微清點了一下之後,說:「各位在現場,已經鑒定完
前面四個,要來進行今天最後一項鑒定的同學們,妳們非常幸運,剛好可以第一
批接受這一項重要的鑒定。我們一次以六十個同學一起帶下去,每一次大約得花
一個小時的時間,鑒定結束離開後,才會帶第二批同學下去,因此,如果再慢一
點,就隻能等前面的同學們鑒定結束,才輪得到自己了。而妳們鑒定結束後,也
可以回幼奴宿舍,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得搬到正式的女奴宿舍了喲!」
這時,還有幾個女孩們,三三兩兩成群地走進來,倒沒有一次是所有直屬一
起到達的。
我稍微環顧了一下,也沒看到小乳頭等其他人,大概因爲她們在第一個鑒定
就慢我們一輪,後續排隊等候鑒定時也耽擱了吧…
「好了,剛好滿六十位,可以帶下去啰!記得,下去時,可以先把剩下的三
張,寫有5号的條形碼貼紙,先貼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樣比較方便……還有,雖然
妳們應該看不到鑒定師們,不過還是要大聲地,跟鑒定師們請安,并懇請他們的
鑒定喔!」Julic教官用那一貫的充滿朝氣的聲音,說着讓人難懂的話語。我跟晴
晴緊張的對望一眼,但人群已經開始走動,沿着樓梯下到地下室,我跟晴晴此時
就算卻步也沒有退路了…
在地下室裏,所有的燈光都被打開,把原本陰暗無光的地下空間照得光亮。
我們的眼前,馬上映入了,數十個龐大對象:婦科診療椅。上一次,我們就是輪
流被趕上去這張椅子上,接受處女膜檢查的。
不過,當初隻有十張,而今卻有六倍之多…總共六十張的椅子,十張一列,
兩兩頭對頭地并排,共擺了整整三大列,而每一列之間所留的走道,則是方便旁
邊的人行走穿越用的。
「把貼紙貼在屁股上後,就自己挑選一張椅子坐下來待命,動作快!」助教
催趕着我們,我們幾個女孩,對這種椅子都有極爲恐懼的印象,不過以現在的我
們的「道德标準」來說,就算重複十次處女膜檢查,也不算什麽了…
「走吧…」晴晴牽着我的手說着,這一關的鑒定,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但是
看這排場也能猜想得到一定跟私處有關,可能…要被窺探裏面吧…但不管是怎麽
樣,這也沒有逃避的可能,除了坦然面對外,也别無他法了。
我跟晴晴随便挑了個相連的椅子,坐下。除了鞋子外,衣服跟裙子都不用脫
,而且因爲空間的關系,椅子跟椅子間也都緊靠在一起,也就是說,我跟坐在隔
壁的女孩,幾乎肩與肩的差距不到半公尺的距離,甚至在雙臂都被固定在身子兩
側時,手掌部分還能碰到、牽住對方的手…
助教們雖然有五、六位左右,但面對我們六十個女孩,仍稍嫌人手不足。我
跟晴晴在等待的過程中,索性先将腳放到開腿台上,年僅十八歲的我,對于這張
椅子的排斥感,要不是因爲有很糟的第一印象,恐怕都比生産多次的産婦還要輕
微了…
到目前爲止,這一關的鑒定比起前面的還輕松不少,不但是許多女孩一起受
鑒定,而且我身邊就是晴晴,沒有被分散的可能,比起之前就算跟晴晴一起受鑒
定,也是分成三個平台遙遙相望,甚至怎麽左看右看,視線也都會被鑒定師們圍
繞遮蔽,還不像現在可以握住對方的手,依偎打氣。
不過,等輪到我被助教固定,雙腿綁在開腿台上,手臂也同樣綁在身子兩側
,再用座椅上的拘束皮帶綁住身子,确定我除了頭部能自由轉動外,其他身體都
受拘束的情況下,助教将我的椅子往後推,使我從坐姿變成躺姿,而雙腿及屁股
也從向下變成朝向前方的走道,甚至有點朝天…我心裏的緊張感覺又升起來了。
在我之後,輪到晴晴也同樣被固定後躺平,兩個女孩這樣躺在這裏轉頭互望
,眼裏隻有彼此,要不是下半身正以猥亵的姿勢翹臀開腿而陰戶大開下,我跟晴
晴還真像是兩個躺在同一張床上聊心事的閨蜜一樣。
等到我們都被「安置」在椅子上,也都調整好姿勢之後,助教們開始拉啓天
花闆上的簾幕…不知是何時裝設上去的,但那些簾幕剛好可以遮蔽我們的腰部以
下的部位,把我們腰部以下的部位都擋在布簾外,看不到走道的變化,而同樣的
,在走道間穿梭走動的助教,除了看到幾十個女孩排成一排的私處及雙腿外,也
看不到我們腰部以上的,臉蛋、胸部甚至肚臍等部位…
(原來…教官剛剛說的「看不到鑒定師」,是這個意思啊…)我心裏忽然有種
豁然開朗的感覺。比起要尴尬、羞恥地跟鑒定師們對望,或是死命地閉着眼睛,
像這樣一條布簾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困難,但是…學校又怎麽會這麽爲我們設
想?
「最後這一項鑒定,是『功能鑒定』,也就是要鑒定妳們的『用途』,爲了
避免有一些花枝招展、擅用狐媚姿色勾引男人的賤貨,影響到鑒定師們的客觀公
平性,所以就把妳們的身體部位遮擋起來,隻露出有需要被使用的部位。現在,
這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好好享受吧!」
「記得取悅鑒定師們,說不定會有好成績喔!」
「哈哈哈!終于盼到這一天了,真想在旁邊觀賞這一幕。」
「該走了,上面應該也又聚集了不少女孩,等最後一批時,再問問看教官能
不能在旁欣賞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當鑒定師啊!這麽多幼嫩的貨色…」
「别忘了,他們也是得照規矩的……」
助教們邊說着邊離開地下室,聲音也越來越小到完全聽不見,但是剛開頭的
幾句卻聽得清清楚楚,如雷貫耳…
(功能鑒定?用途?……!!難…難道是……)忽然弄懂這個鑒定,不是單
純的窺陰這麽簡單,而是要……
此時,其他女孩們,也開始交頭接耳,幾十個細微的聲音加起來,也像是會
讓人耳鳴般的嗡嗡作響。
「晴晴…難道……」
「嗯…其實…我剛才…就有猜到……在等妳時……我想起昨天學到的…被使
用……還有教官當時說的話……跟學姊…不過,因爲這隻是我當時胡亂猜測,怕
會吓到妳,才都沒告訴妳……」
「怎麽…所以…妳早就知道了?」我驚訝地問
「嗯…也不算是知道…隻是…進來這裏…看到這些椅子,加上教官剛剛說的
話,就有個底了……對不起……」晴晴似乎在爲自己瞞着我的事感到歉疚,但真
正讓我震驚的還不是這個…
「晴晴…妳……」我說到一半,忽然說不下去,我不知道要怎麽問晴晴,她
是如何知道坐上來會被使用後,還能裝作無事地跟我相鄰而坐…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此時,一群人再次從樓梯走下這間地下室,也讓我不
用想要怎麽轉移話題。雖然我看不到下來的人,不過從腳步聲判斷,那些正在走
下樓梯的人數,遠比剛才下來的助教多了好幾倍,最後,他們陸續走進了這間地
下室,這間陳列了六十位女孩下體部位的地下室…
「各位同學們,鑒定師們進來啰!還記得我剛剛說的什麽嗎?要有禮貌、有
禮貌!大家快點跟鑒定師們問安。」Julic教官像是哄誘小孩跟長輩打招呼的方式
對我們說着。
我們之中,有幾個女孩确實跟那些看不到的鑒定師們請安,但是絕大多數,
包含我跟晴晴,還沉浸在自己的恐懼與羞恥當中。
「唉!這樣還是不行……不然這樣吧!還是跟以前一樣,如果鑒定師挑中了
妳,會打妳的屁股一下,妳再開口請安就好了。……那麽,這邊就交給您們了喔
!」
「沒問題,這些就是今年的貨色嗎?有些看起來都滿鮮嫩的,應該不少『處
』吧?」
「是的,裏面隻有少數在進學校前有過經驗,其他就隻有剛來的第一天賣處
,之後這幾周不但禁止任何人侵犯之外,也有命令她們的直屬細心照料她們的小
穴,所以甚至比進來時的處還要好。」
「嘻嘻!每年這一趟,總是不虛此行啊!Julic妳也越來越有模有樣了,看來
我的眼光果然不錯餒!」
「哪裏…這都要感謝您的提拔……」Julic教官聲音有點慌張地說,她沒料到
對方會提及自己的往事,但還是很客氣恭敬地說着,接着一陣腳步上樓聲,證實
了教官離開了我們。這裏,除了我們,就剩下不知道有多少位,要鑒定我們用途
的鑒定師了…
然後,開始了這整場鑒定下來,最痛苦折磨的等待時間…
鑒定師們的腳步聲此起彼落地傳來,我們的心靈也被這些腳步聲弄得近乎崩
潰,一想到自己要被這些鑒定師當中的某位侵犯,時隔五周曾一度淡忘自己被破
處那夜的恐懼與羞恥,如今随着幼奴生活的告結,又再次重溫當時那女孩子最恐
懼的夢魇…甚至更糟,在衆多女孩齊聚一堂的情況下,那種羞恥感還比單獨一人
被強暴更加勝過萬分。
身旁的晴晴,也緊緊拉住我的手,雖然在室内,但是她的手卻比剛才在外面
時還要冰冷,她也一樣很害怕,害怕被再次玷污的一刻到來。
鑒定師們似乎不急着開始鑒定,而是在我們這幾排的陰戶間穿梭着。布簾很
有效地隔絕了我們兩邊的視線,我們完全看不到鑒定師的長相與模樣,他們也隻
能看到我們裙子下的陰戶模樣,這樣的設計是避免鑒定師們在鑒定我們的「那裏
」時,因爲我們的臉蛋或身材而影響準确度,他們要做的,就隻是評鑒我們的「
那裏」好不好用…或者說是,用起來舒不舒服而已。
也因爲鑒定師們的表情完全被擋在簾外,看不到他們目光指向何處的我,隻
要聽到有腳步聲靠近,都繃緊神經暗自祈禱,祈禱着自己不要被選上,就算自己
知道這遲早避不掉,就算這樣過一秒也隻是多一秒的煎熬,但是能拖過一點算一
點,在我那永遠無法達成的心理準備之前,也不希望這噩耗突然降臨…
啪!
「呀啊啊───」在我左斜方隔了四、五人距離的一個女孩處,先是隐約傳
來一陣拍打聲,接着那位女孩便忽然發出一聲驚叫,把這繃緊到極限的恐懼的沉
默氣氛打破,接着,又沉默了數秒鍾之後,隻聽着那女孩用哭腔嗓子緩緩說着:
「幼…幼奴…0052号…請…懇請…鑒定……」
啪!
「嗚嗚……鑒定……幼奴的……小穴……嗚嗚嗚嗚嗚……」那個女孩說到一
半終于嚎啕大哭,這一陣哭聲,更是牽動了許多女孩的心事,結果像是傳染病一
樣,從那女孩爲中心向外傳播。
然而,在一片哭泣聲中,卻聽到那女孩的方向,先是傳來了那個女孩的痛苦
尖叫聲,雖然馬上又被哭聲取代,但是那哭聲卻變得有節奏性地頓挫,每次停頓
,彷佛還能隐約聽到與剛才拍打聲截然不同的另一種「啪啪」聲,而那個女孩原
本的純哭聲,也漸漸變調成一種詭異的哭吟……
我們都心知肚明那女孩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又感覺那麽不真實…
「莉莉…他們真的做了……要在這裏……把我們……嗚嗚……」堅強的晴晴
,說到這裏時也完全說不下去。就算猜到要被侵犯,但是也絕料不到是在這樣的
場合,在自己的同學們都躺在自己周圍,就連說悄悄話都聽得到的距離,這麽近
的狀态下,要被布幕外的男人們侵犯…
盡管我們所能看到的,每個女孩都整整齊齊穿着制服的水手服上衣,頭對頭
躺在一起,跟一般的高中、大學女同學們班級出遊投宿飯店睡一起的畫面,沒什
麽差異,但是被布簾遮蔽的地方,我們身體藏在我們都看不見的那一部分,卻正
要進行世界上最荒淫羞恥之事…
不久,第二、第三個女孩,相繼成爲落難者。鑒定師們并沒有依照順序,而
是挑選自己看上眼的小穴進行鑒定,也因爲這樣,還沒輪到的女孩們,接下來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緊張與恐懼之中,而小穴受到「寵愛」的女孩們,則得在自
己的同學…甚至是閨蜜好友…的身邊,羞恥地行苟且之事,如果是一同受鑒定那
也就罷了,但是如果相鄰的兩個女孩,一個受了鑒定,一個還在等待,那不管是
對雙方哪一人,都是極爲殘酷沒人性的極大羞辱與制造嚴重的尴尬場面…
我跟晴晴,還有我另一邊的女孩,都還沒開始被鑒定,但是我另一邊女孩的
再隔壁那位,已經開始被鑒定了。除了她的哭叫聲從凄慘痛苦漸漸轉調爲淫靡放
蕩外,那清脆的啪啪聲,更是讓我大概會作上一個星期的噩夢…
不過,我們的惡夢,才正要降臨…
「嗚……」晴晴忽然倒抽一口氣,發出一聲低嗚聲,同時原本握住我的手劇
烈顫抖一下…
「幼奴…0127号……向鑒定師請安……懇請…鑒定師……鑒定……幼奴……
用途…」晴晴到最後越說越小聲,但是還是得讓鑒定師能聽到才算通過,當然,
在她旁邊的我,更是聽得清楚,也證實了我在發現她動作異常時的不安猜測…
我趕緊别過臉去,害怕與晴晴眼神交會,還沒受到鑒定的我,此時陷入了極
爲尴尬的局面,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我的旁邊将遭受到鑒定,受到侵犯,而我
不但無法阻止,甚至還得在旁邊目擊…或者該說是聆聽…這一切……
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跟她躺在一起,現在及以後,該怎麽面對她,
甚至後悔自己沒想太多就選在晴晴旁邊這個位置,我還甯可跟她離得遠遠的分開
鑒定,甚至分成不同批鑒定,或者…
「莉莉……」晴晴微弱的聲音傳來,她竟然還能提起勇氣,轉過頭來面對我
,而不因爲她的羞恥及我的尴尬而把之間的相處搞僵…
「妳能…借給我力量……幫我度過這關嗎?……」晴晴的聲音微弱地不像是
她的聲音,她的雙眼淚汪汪地注視着我,一臉哀愁地緊皺着眉頭,她看我的眼神
帶有些許歉疚,像是她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但這根本不是她的錯啊!
我正要開口說點什麽安慰、鼓勵晴晴,晴晴卻忽然緊閉雙眼,眉頭也比剛才
更皺成一團,同時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很低微的「嗚──」,臉上表情滿是痛苦與
羞恥交織,與我相握的那隻手抓緊得像是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似的…
(難道……晴晴已經……被……)當我意識到這殘忍的事實,意識到自己最
要好的朋友,在我的面前幾十公分處被侵犯,就算早知道這一刻即将到來,但真
正面對時,還是那麽難以承受,彷佛自己的嘴巴裏被插入吸塵器,把我肚子裏的
空氣全都抽空似的,也讓我感覺像是要把胃裏的東西給倒抽出來的陣陣作嘔感,
但沖到食道的卻是滿腹的苦水…
而等到晴晴的表情,從緊皺眉頭變得和緩一些後,微微睜開雙眼的她,卻比
剛才更加憂愁許多,也已經轉過頭去,不敢再跟我對望一眼。
我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更不知道如果開口要說些什麽,才能化解此時這可怕
的尴尬,到最後,我還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從晴晴緊握住我的那隻手,彼
此之間的連系之間,也同樣緊握住她,試圖給她一點我那僅剩不多的勇氣。
「嗚……」晴晴的嘴邊又傳來一陣痛苦與羞恥交雜的低吟,她并不像其他大
多數女孩受到侵犯鑒定時那樣哭喊大叫,就算是在這種場面,她還是能勇敢地忍
耐住自己内心的恐懼與恥辱,就算在好友面前,她依然是如此堅強地,經曆着對
所有女孩來說都是最殘酷可怕的噩夢…
經過幾次的這般間隔性的低吟後,從晴晴的腰部以下部位,布簾遮住的某個
地方,也開始出現肉體拍打碰撞的「啪啪」聲,頻率從慢漸漸轉快,而晴晴的呻
吟聲,甚至整個呼吸喘息,也在不知不覺間與那聲響的頻率同步…
這種感覺真的很難以形容的詭異,自己的好友,看起來就像好好地躺在隔壁
,但是底下布簾的另一端,她的重要地方,卻正在被人侵犯,而且還是我跟她都
看不見長相、不認識的陌生男子,爲的還是被「評鑒」…這種作夢也難以想象的
,天馬行空荒誕之事,竟就在我身邊真實上演…
而且,繼晴晴之後,我也得面臨着跟晴晴同樣的境遇,晴晴此刻是怎麽樣的
心情,我也馬上就要親自體驗了…
在我另一邊的女孩,早在我關注晴晴時,也已經開始接受鑒定,在我身旁一
左一右,各有個女孩被做那種事情,而我這邊還沒有什麽動靜,這對我來說,實
在說不上是好運,明知遲早都會降臨,卻遲遲還沒發生,換得的隻是更痛苦的煎
熬而已,而且…雖然不願承認…這樣也讓我有點受傷…每個女孩都同樣把自己最
羞人最私密的部位展示出來了,我卻一直沒被挑選中,難道是因爲我的那裏,比
其他女孩更遜一截嗎…
當我還在胡思亂想之際,晴晴那快要把我緊握出勒痕的手,忽然更用力地出
了一下力,同時她的身體劇烈震動了一下…不…是持續震動很多下,接着呼吸也
從急促變得緩慢,早已變調成嬌吟的叫聲也跟着呼吸拉長拉慢…
已經有數次高潮及看到晴晴或其他姊妹高潮經驗的我,也知道晴晴剛才達到
了一次高潮,不過…以往我們是自己刺激自己高潮的,晴晴這次卻是在被侵犯時
達到了高潮…
底下的「啪啪」聲,也從剛才加快的節奏忽然停頓了下來,漸漸地沒有動靜
,反倒是剛才還被蓋住的,一個粗重的呼吸聲,忽然變得明顯。難道…已經完事
了?晴晴已經…徹底被玷污了?
不過,晴晴漸漸從高潮中恢複時的表情,卻像是帶有些驚訝,甚至還有一絲
的困惑不解,似乎發生了什麽她預料不到之事。随着時間的經過,她的身體狀态
漸漸從剛才受刺激的狀态下退潮,但是還保有一點餘韻而臉頰、身體還有微微潮
紅的可愛的她,不管是從此刻的模樣或表情,都不像是剛被人施暴過的模樣。
晴晴都已經被鑒定過了,我卻還沒被輪到,這除了讓我剛才無法控制自己地
胡思亂想貶抑自己外,也讓我跟晴晴之間變得極爲尴尬而難以打破這沉默,隻能
等晴晴從高潮餘韻中完全恢複,由她開啓話題比較容易化解這冰冷的尴尬,但我
卻還沒等到那一刻,下體卻忽然傳來異樣…
有東西…我認出了那是别人的手指…此時在觸摸着我剛才一直空在那裏的陰
戶…
「嗚──」面對這突如其來、毫無征兆的觸摸,我的神經瞬間變得緊繃,于
此同時,貼在我屁股上的标簽貼紙,忽然被撕去了一張…
(不會吧……怎麽……選在這個時候……輪到我了?……)意識到自己也将要
受鑒定的我,潛意識地勉強擡起頭,朝着下體處望去,但卻隻看到那條遮蔽雙方
視線的布簾。
啪─
「呀啊──」一聲清脆的搧打聲,伴随着屁股傳來火熱的痛楚,自己的屁股
被那不知長相的鑒定師打了一下,催促着我請安。
「嗚……幼奴莉…不對…幼奴0129号……向鑒定師大人請安…懇請鑒定師…
…評鑒……幼奴……」我一邊懷着緊張、羞恥、不安與恐懼,說着這違背本心的
請求,一邊腦筋混亂地,在心裏暗想着:(哪有人擺出這種姿勢請安的啊…)
晴晴稍微恢複了後,并沒有第一時間查覺我的狀況,因爲下體被手指觸碰、
标簽貼紙被撕去,都是很靜默地進行着,看不到布簾另一端的我們,沒親自感受
到,是不會知曉的。直到我被打了一下屁股,晴晴才像是被驚吓到一樣,同時我
說出的話語,也向她證實了我将要經曆與她相同之事…
不過,我跟她不同的是,我并沒有那麽勇敢與堅強,此時的我一點也不想、
也不敢,轉頭面向晴晴,甚至如果有這個機會,我一定恨不得離她遠遠的,也絕
不想在她的身旁,被不知名的男人侵犯…
但這終究是不可能達成的渺小心願,我完全不敢面對晴晴,更不想猜測她是
什麽樣的表情,但是轉向另一側也隻會尴尬地看到旁邊那位還沒鑒定完的女孩被
侵犯當刻的模樣,無處可看的我隻能閉着眼睛不安地等待。不過,在黑暗之中,
我卻能感受到,晴晴剛才在高潮時放松的手,又再次緊緊握住我正忍不住顫抖的
手。
從我說出請求鑒定之後,大概過了十幾秒的時間,這之間的每一秒,都像是
一年一樣地煎熬着…
終于,布簾外的身體,再次傳來遭受碰觸的反應,不過第一個被碰觸的部位
卻不是想象中的股間私處,而是被綁在兩邊分腿台被迫拘束分開的雙腳。鑒定師
一手一個地抓住了我的兩邊腳腕,借力讓他的身體能更舒服地靠攏過來。
然後,我私處前面的陰蒂部位,傳來了被灼熱的圓柱粗物的側面壓住的觸感
,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刺激,電流傳來使我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
看不到對方的模樣,更看不到對方即将對我行兇之兇器,使我完全無法預測
接下來的一秒鍾會發生什麽事。畢竟雖然是要變成以性爲生的性奴,但這十八年
來唯一一次性經驗就隻有破處那次,還是雙方都相當沒經驗胡亂進行的,更何況
,在進入正戲之前,我也早被那些羞恥的前戲給搞得無從思考,僅憑耳機的教學
步驟一一完成,結束後更不可能回憶、複習當晚所發生之事。因此,此時此刻,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的我,卻也的确如學姊所認爲的,「純潔無知」…
不過,這次純潔無知的,隻有女方而已…男方那邊,不知道當了幾年鑒定師
,甚至有多少次性經驗可能早數不清,對付我這種入門新手,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嗚……」我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嗚咽聲,倒不是因爲痛苦,而是一種奇特的
感覺。那個鑒定師并不像是之前「老公」那樣說插入就插入,而是先用他那根發
燙的柱狀物,抵着我的小肉荳,畫圓似地摩擦,這不像是侵犯,反而像是替我做
我每次自慰時做的事情,隻是比起手指要粗大、溫暖得多了…
而我…明知道對方即将侵犯我,而且還是用那個現在正在幫我慰慰的物事,
但是出于身體的本能生理反應,在剛才緊繃羞恥的過程中已經醞釀許久的我,竟
然在他的東西摩擦下,先啓動了性興奮反應,甚至連插入都還沒有開始,我的身
體就快要被快感給占據了。
(嗚……不行……怎麽可以……)我把眼睛閉得更緊,努力不去感受下體傳來
的感覺,但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這麽引人想入非非的東西這般按摩,又
怎麽不去注意、怎麽不去往色色的方向思考?更糟糕的是,看不見對方兇器,隻
能憑空感受、構想的情況下,我竟沒辦法不去想着那即将侵犯自己神聖地帶的兇
器,尺寸到底有多大…而鑒定師竟也像是早猜到我會有這樣的「好奇心」,一直
用它按抵在我的敏感部位,那所傳來的刺激是那麽劇烈,但是對于觸感卻是過度
敏銳,随着我自己的身心狀态與腦中思緒漸漸被性快感淹沒,在對方動作也随之
增大、加重的錯覺下,小肉荳解讀下來的那物事,竟有半個手臂那麽粗長…
「咿唔──」在性快感不停累積下,鑒定師突然改用那根物事的最頂端用力
一頂,突然的刺激,竟讓我先忍不住發出一聲充滿快感的呻吟聲,音量大小雖然
有刻意壓抑,但是還是清楚傳到我耳中,同時我也确定身旁的晴晴跟另一個女孩
一定也有聽見,甚至連布簾外的鑒定師都聽到了…
幸好…晴晴她就算知道,也不會嘲笑或鄙視我;幸好…另一個女孩現在正處
在鑒定結束前的最關鍵階段,根本無暇注意身邊人的變化;幸好…我跟鑒定師之
間,剛好被布簾隔着,如果被發現我光是這樣就被弄到舒服地發出呻吟聲,一定
又會被全班同學恥笑的…
不過,鑒定師似乎也玩鬧過了,我的情緒也已經被帶往「那個方向」,甚至
就連即将被侵犯一事,也變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
感覺到鑒定師那物事的抽離,在剛才的呻吟聲就被吓清醒了不少的我,也隻
是知道對方已經準備要正式侵犯我了,但是對于這一件事有什麽想法或感觸,卻
早已全然被剛才那段前戲所喚醒的性欲及快感弄得無法思考。唯一有的一點,是
身爲女性要被侵犯時都會有的,發自内心最深沉的哀傷感吧…
忽然,那東西抵在了我的陰戶處,磨蹭着小穴口旁邊的兩片陰唇,因爲剛才
的前戲及長時間的羞恥而早已充血腫大的陰唇,對于碰觸摩擦刺激也格外敏感。
那個鑒定師把那物事仍在陰戶的最外面摩擦,一方面繼續挑逗着我的本能肉欲,
一方面藉由不停泌出而濕漉漉的小穴口處液體潤滑,等一切準備就緒後,那根就
抵在陰戶門前,準備攻破城門長驅直入了。
「嗚──」我一感覺到那東西開始往前頂,陰戶也被擠得朝兩邊分開,火熱
的柱狀物前面一小截已經被小穴口的壁肉包圍住,到此爲止還算輕松,但是當那
東西再深入一點時…
「呀啊啊啊───」盡管很努力地想要憋住叫聲,但是下體被撕裂的劇烈痛
覺,卻讓我完全沒有辦法像晴晴那樣忍住叫聲。
雖然處女膜數周前就被撕裂永遠無法複原,但是破處時最大的撕裂痛,卻是
來自于撐開原本緊窄的小穴,所牽動那密布在小穴壁肉那些密集又極爲敏銳的感
覺神經;有些女孩處女膜因爲騎腳踏車或一些意外不小心先「破了處」而沒感覺
,卻在初夜時沒見紅卻痛到好幾天走路不方便,也是這個原因…
而我,雖然在五周前的初夜,就已經名副其實地破了處,不再是清純未經事
的女孩了,但那也就才唯一一次,況且在這五周,在學姊協助的細心呵護及一些
藥效下,不但很少有撐開小穴…尤其是較深層部分…的膣壁,更是在一些藥物、
身體調教下,小穴内也越發敏感越發緊窄,經過整整五周的「保養」,這小穴雖
然不是完璧也不會再「落紅」,但是論緊窄度、敏感度,卻是比破處之夜當晚更
像個處女的小穴,當然,疼痛也是更勝當時…
鑒定師似乎也感受到超出預期的阻力,這一次并沒有一攻而破,大約進到一
半,像前頂的勢道也已被擋了下來。而此時的我,感覺像是一把劍從下往上刺穿
身體,或者像是有一把線鋸從我的跨下向上鋸開,随着時間過去一直往上擴大。
這樣的痛苦,是我剛才以爲隻有巨大的羞恥之外,絕對料想不到的。
鑒定師慢慢将那根兇器往外抽,每抽出半點,我下體的肌肉好像也跟着被拉
出來般,但是原本撕裂般的痛楚也和緩了些,等到退出一大半,鑒定師又忽然用
力往前一頂。
「呀啊……」下體再次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但是比起剛才第一次的硬上,這
一頂撞除了痛楚之外,還有另一種不同于痛覺的感覺也随之傳遞上來,就連叫聲
也有一點變調,多了些微的妩媚氣息。
這一點的變化,自然沒有瞞過鑒定師的雙耳,他的動作再次變化,從長驅直
入的硬頂,變成小穴口附近徘徊的淺層抽插,比起小穴深處,小穴口的感覺其實
是快感遠高于疼痛的,加上每次小穴手淫跟晨洗的小穴清潔,都是集中在小穴口
進去不深處的膣壁上,所以這樣的淺層抽插,對我來說,疼痛的感覺已經幾乎完
全被快感取代,而鑒定師偶爾深深的一頂,除了喚醒被刺入的疼痛之外,所感受
到裏面被塞滿的「滿足感」,也越來越明顯。
而我的叫聲…原本還是痛苦的哭喊與尖叫,卻也不知道從何時變得幾乎是叫
床般的呻吟聲,粗重急促的呼吸,不知不覺間已經與對方的抽插頻率達成和諧,
最初好像是他的動作配合我淩亂的呼吸頻率,但是到了後來,卻是我呼吸的節奏
,像是被他的「指揮棒」控制住了。
我上一次的經驗,那位拿走我初吻、初夜,還要我稱呼爲「老公」的男人,
也是跟我一樣還沒有經驗的處男,所以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就連抽插頻率最基本
的「七淺一深」或是幾淺幾深的,也是在學姊透過耳機教導下,再轉由我口講述
後才會,而且充其量也是很機械式的固定頻率抽插,完全沒有想過更改節奏。但
是這個鑒定師就是個中老手了,不但能很精确地抓住我的狀态變化,适時改變節
奏,甚至在沒看到我臉上表情變化下,光是從小穴内那物事感覺到壁肉蠕動或收
縮的變化,以及我明明刻意壓低音量的呻吟聲轉折,知道該以怎麽樣的方式達陣。
而我,明明是被侵犯、被施暴的,此時卻因爲大腦完全被性欲及快感填滿,
加上剛才疼痛過後,大腦反而将之轉換成一種飄飄然的感覺,與高漲的快感結合
後,像是飄在雲端的感覺,現在唯一剩下的意識,就是在這種既羞恥卻又滿足、
既難過卻又享受的錯亂矛盾之下,跟之前一樣,達到那種會讓我昏厥過去的高潮
吧……
不知不覺,鑒定師抽插深淺的比率也越來越大,從七淺三深、五淺五深、…
,到最後每次都是長驅直入插到底,速度也從緩慢推進推出,變成電動馬達般不
停地快速抽插,少了陰毛緩沖的我,在與鑒定師的下體肌膚碰撞,發出的「啪啪
」聲不絕于耳,每一聲「啪」的同時,下體受撞擊的痛覺、小穴口附近的敏感部
位被對方的陰毛搔到、紮到的刺覺、還有小穴深處被撐開、異物頂進去填得滿滿
的撕裂痛及脹滿感…種種感覺,每一下、每一下,都在提醒着我正被侵犯的事實
,但是應該悲傷的我,同時卻又因爲性快感而感到一陣令我内疚的歡愉感,隻是
現在的大腦早已顧不得這些了…
沒多久時間,我已經完全無法感受到下體之外的其他感覺,甚至睜開雙眼也
無法聚焦看清眼前的景象,比起初夜已經有了好幾次高潮洩身經驗的我,知道自
己又将要爆發一陣高潮。
終于,鑒定師忽然像是要把我貫穿似的,用力深深一頂,幾乎頂到底的子宮
頸還沖撞着裏面子宮的沖擊力,使得我的大腦忽然一陣翻白,原本緊閉的雙眼眼
睑也像是無力般放松,但卻也無法完全睜開,眼球也在眼皮虛掩下往上翻起,從
恍惚的狀态失去緊閉雙唇的力道,微張的嘴唇間發出的吐納聲全是叫淫般的呻吟
,下體好像被什麽東西炸裂一樣,那股暖流也朝着四處散開,直到全身都熱得發
燙出汗,小穴壁還包着對方物事而不停痙攣着,但是每一下的痙攣卻不是感覺到
痛,而是在填滿之下再次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新的快感再次産生。
這一下高潮,像是用盡了我全身力氣般,癱軟下來的我,除了無法止歇地繼
續嬌喘外,彷佛連說一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全身唯一還有體力去感知的,就隻有
還在我下體内,把我害成現在這樣的兇器。
然而,因爲高潮即将進入颠峰及高原期,而變得更加充血、敏感及緊窄的小
穴内壁,也更能感受到對方兇器的溫度、粗大,以及與心跳同頻的搏動,越來越
明顯…
在高潮時小穴劇烈收縮下,它都一直待在裏面,享受着壁肉更加緊密的包覆
及頻繁的蠕動,在我達到一波強烈的高潮後,它也像是變活了似的開始更加脹大
、搏動,而在高潮後的片刻休息中恢複神智,也恢複理性不再像剛才被性快感沖
昏頭的我,思緒被拉回到現實後,才猛然驚覺,想起自己此刻還是被侵犯的,而
且,依照從下體傳來的感覺及猜測,對方已經要把肮髒之物,注入到我的身體裏
面……
從高潮時的天堂,瞬間被拉回地獄,這種落差使我像是一腳踩空般的墜落,
甚至自責起剛才身體受到侵犯還會起這麽強大的生理反應,現在的我,就連開口
稍微乞求對方别射在裏面的立場都完全消失,隻能認命地接受地獄之門打開的那
一刻…
不過,正當對方就快要射精,甚至我都有預感接下來下一秒就會噴發到我小
穴深處時,鑒定師卻忽然趕在射精之前,迅速地将它抽離我的小穴,抽離我的身
體,然後就沒有後續了,我就連對方有沒有射出,都無從得知……
布簾後,再次恢複寂靜,仍然擺着同樣淫蕩姿勢的我,隔了好一段時間,才
意會到這個鑒定已經結束,也厘清了剛才晴晴所困惑、驚訝的表情,是爲了這麽
一件事。事實上,那堂午課看着學姊被二、三十位助教使用,每一位助教都會把
侵犯後的證明,發洩在學姊身上,就算沒在裏面,也會在她身上的某一處。因此
,我跟晴晴都完全不明白,爲什麽鑒定師會「使用」到一半就中途放棄,還是在
最重要的時候…
剛才侵犯我的鑒定師,貌似已經走遠了…這一個鑒定,大概暫時告一個段落
了吧……我想這樣安慰自己,卻怎麽樣也沒有鼓舞作用…
每一關卡的條形碼貼紙都有三張,要給三位鑒定師分别鑒定過了才可以,當
然第五關也并不例外…
剛才,鑒定師隻是撕去了一張…我隻是給第一位鑒定師鑒定而已…也就是說
,這場鑒定并未落幕,甚至隻是剛開始而已……
在我身旁的晴晴,已經開始第二輪的鑒定,第二次被侵犯,被不同的鑒定師
……
而我,也在呼吸心跳都還沒從剛才高潮中回到正常水平之前,屁股上貼着的
貼紙,又一張被突然伸來的一隻手撕了下來,又再一次被迫向看不見的鑒定師請
安、請求鑒定……
作者:
joeychua1216
時間:
2018-8-9 23:00
此篇小說非常棒,和一般調教文不同,作者採漸進式調教非常吸引人,讓腳色們慢慢接受自己的身份很有帶入感,希望能看到更多此系列作品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2-6 07:51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五章> 幼奴宿舍,最後一晚
第三十五章 幼奴宿舍,最後一晚
(……終于……結束了………)
當第三個鑒定師,在布幕後面抽插着我的「用途鑒定」将告一段落,趕在射精前一刻抽離後,我的腦袋裏隻剩下這一個想法。
雖然看不到下體此時的狼狽模樣,但也可想而知。剛才連續三次的鑒定,不隻三次的高潮次數,明明性經驗不多(正确說法是隻有那麽一次),也還保有接近處女身甚至更緊窄的小穴,突然就迎來三輪抽插,雖然三次都是中途停止,但那也是對方即将高潮的前一瞬間,相當于三次性交經驗,導緻從那裏傳來了原有的撕裂般的痛楚外,現在更多的是陣陣的腫痛感。
終于……結束了……
一整天,從幼奴考試後銜接着接連五場的鑒定,幾乎沒給我們喘口氣調适心理的機會,就這樣「被觀看」、「被觸摸」、「被聆聽」、「被舔舐嗅聞」,直到現在的「被使用」,整整五種不同的鑒定,終于畫下了尾聲……
但,這卻讓我完全沒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相反的,這隻讓我更感受到一種悲哀感。雖然今天的鑒定結束了,但是真正的地獄生活,才正要開始而已……
我還沒自己回複意識,就突然被驚擾回神過來,最後一個鑒定師的鑒定,與前面兩位不同的是,他鑒定完成後「射出來的東西」,不再那麽無聲無息不知所蹤,而是直接射在我的肚子上。在經過三次的用途鑒定後淩亂無法整理的衣衫,雖然擋住大多數的黏濁液體,但是仍然有部分直接透過那早已破爛了的制服上衣流到我的肚皮上,而那些被擋住的更多的液體,則順着地勢高低差,緩緩地向着裙子流去……
這一件穿了五周的幼奴制服,終于還是被玷污了……我們的身體,也是………嗎?
等到我聽到腳步聲,确定我的第三位鑒定師離開了之後,我腦裏又開始浮現自己剛才無法抑止的胡思亂想…
這樣被鑒定的我們……該算是……被侵犯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那麽不尋常,我也不得不重新解讀自己原本對于「強暴」、「受侵犯」等等的字義解釋。剛才的我們,雖然是被陌生男人發生交媾行爲,但是在他們的解釋,這卻是「鑒定」,而他們也的确很專業地,在鑒定過後就抽走了,也沒有真的「玷污」了我們。況且,這還是由我們自己主動開口請求「被鑒定」,如果剛才的鑒定等于侵犯,那豈非變成是我們自己開口請求對方侵犯我們?
況且,剛才連續三輪的鑒定,鑒定師不但沒有徹底弄髒我們女性的那裏,反而是我們還從中獲得了高潮,相比之下,自己彷佛成了剛才的鑒定中受滿足的一方,如果剛才的鑒定是強暴,那我們剛才的高潮,是将我們的靈魂連同肉體一起出賣了?
最後一個我們不願承認剛才是被強暴了的理由,是因爲剛才連續三輪的鑒定,如果真的是強奸行爲,那我們剛才就等于是被輪奸了……
對于任何一個女生來說,被強暴已經是足以毀一生的嚴重事态,輪奸更是足以讓大多數不夠勇敢的女生内心世界徹底崩塌甚而走上尋短一途。來到這所學校已經五周的我們,雖然早已不可能回到以前單純美好的生活,不過也不敢去直視最黑暗的底線。比方說,來到這裏之前,我們認爲當妓女是最糟的情況,來到這裏之後,才發現我們的未來比妓女要悲慘許多;後來,我們漸漸認命于成爲某個金主的性奴,一生以侍奉他爲唯一目标,但又曾幾何時想過,自己要侍奉的恐怕不隻一個主人。
就像我偶爾想象着自己被買走後的生活模樣,會浮現在我幻想畫面的,也都是奪走我初夜的老公,如果幻想對象是奪走我「後面的那裏」第一次的男人,或是那些樂于欺淩、羞辱我們的助教,就算比較貼近事實,但現階段無能爲力改變的我們,這麽做也隻會自找罪受。
這是出于大腦的一種防衛機制,也可以說是在生活「壓力」太大時,逃避現實的一種本能反應,如果不這麽想,大概早就精神崩潰,撐不到現在了。
能夠逃避現實到現在,幾乎全都要「歸功」于學校,學校雖然殘酷地想把我們作爲人最基本的人權、人格尊嚴乃至人性完全泯滅,但是卻又不急于一時,相反的,我們在這幾周,還被要求保有一些底線…比方說,對于一個要訓練成女奴過其一生的我們,幼奴制服就是個很神奇的存在,學姊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裸生活,将是我們未來校園生活的寫照,但我們卻是,而且還是被迫,穿上這一套遮羞布,就好像是将原本呈現自暴自棄的我們,硬生生又拉回以前的人類身分,時時提醒着我們自己原本是會穿衣服的。也讓我們過了五周至今,在宿舍全裸面對姊妹們之時,竟還會因爲暴露着身體而仍然有一點羞恥難爲情。
除了有衣服穿之外,我們幼奴身分所受到的「人權」保護,像是禁止助教或任何人侵犯,也是完全不符合我們未來身分的奇怪規定,而且别說是被助教侵犯了,在這五周的課堂之中,我們雖然都得在助教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些羞恥低賤的動作,甚至還在他們面前手淫到高潮過,但卻很少有身體上的接觸,更正确的說法,是除了做不好挨打之外,也就隻有第一周社團博覽會被迫坐在助教的懷前當他的娃娃,還有每周四的公開放尿時被像個小女孩一樣,羞恥地給助教抱着小便,其他情況下,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助教卻是幾乎連碰都沒碰過我們的身體…
這些專屬于幼奴的特權,剛開始的我們都沒體會到,也難怪夢夢學姐在我們成爲幼奴的第一天,就要我們好好珍惜這麽一段幼奴時期,對照着昨天午課,學姊在我們面前示範着自己如何「被使用」,才讓我深深感覺到不妙,畢竟我們這五周不但沒被侵犯過,學姊們被傳喚使用時甚至都要回避我們,我們頂多幻想學姊被一個男人侵犯就感到毛骨悚然,更别提當天那場景,學姊被輪流使用的狼狽模樣,最後那累得走路要人攙扶的嬌弱模樣……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是絕對無法想象的凄慘可悲。
而在這之前,真的從來沒想過,學姊可能是被輪奸嗎?當然有!隻不過,那樣的念頭每次隻要一啓動,都會強制轉移念頭,當每天的壓力越來越大,精神狀況越來越異常,越來越感到絕望的時候,大腦總會逼迫自己隻朝着正面思考,避免掉更多的負面情緒,甚至……
甚至還曾經想說服自己,當性奴或許并不太壞……
而且,還不隻一次這樣想着,尤其是每天晚上與姊妹們聚在一起談心時,總會有這麽個恐怖的想法……
(注:在番外篇「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後半段劇情會有說明,這一段所述的「保護機制」,其實是因爲女奴們的飲食中被偷偷添加了一種治療精神疾病類的藥物,這一類藥物會強迫大腦産生快樂感麻痹自己,使女奴們經曆一整天的課程後,不會在深夜因爲思考越來越負面而崩潰、反抗甚至自尋短見,爲此,主角們的幼奴時光常常可以沉溺于一時的快樂而忘掉現實中的絕望感。不過這類藥物有個副作用,因爲是會影響大腦思考的藥物,長期服用會影響智力與判斷力,也會造成記憶力減退,所以如果持續服用三年直到從學園畢業,腦袋裏剩下的知識就隻有在學校裏反複學習、練習的一切性奴知識與技能,完全無法回複到原來的自己,在現實世界也無法以正常人的方式打理生活甚至生存在人類社會了。)
…
身邊的異動突然将我拉回了現實,剛才我的鑒定結束之時,其他女孩們有些仍然還未完成三次鑒定,甚至在我身旁的晴晴,明明第一、第二輪都比我早開始,但是她的第二輪鑒定卻比平常的鑒定時間持久許多,導緻我的第二輪鑒定結束後,她卻還正被鑒定中…後來,等到我的第三輪鑒定結束,陷入沉思後,她也終于結束了自己的三輪鑒定,從她那不知道幾次高潮後發紅發燙的臉頰、迷離失神的雙瞳、被汗水浸濕的發梢,甚至不知何時流出嘴角的涎絲,我從沒看過、也不曾幻想過這麽樣的晴晴,在我印象中那麽勇敢堅強不妥協,爲了我們仗義相挺的正義化身,此刻竟然如此狼狽不堪…我從沒看過晴晴這麽不像晴晴,而看到她現在這模樣,比起剛才她在我身邊第一次鑒定,我意識到她在我眼前被鑒定師使用、侵犯的時候,還要讓我難受。
晴晴還沒完全回過神來,我有點賭氣地,将臉轉過另一頭,旁邊另一位女孩的模樣也跟晴晴同樣狼狽,估計我的狀況鐵定也沒好上多少,但盡管如此,我仍不想看着跟我們同樣狼狽的晴晴,如果是小可、是萱萱,或是小芬變成這樣,我心裏也不會那麽難受,看着這麽樣的晴晴,就像是昨天晚上攙扶着被多次侵犯的夢夢學姊時一樣,有種内心的重要支柱傾倒、内心世界崩塌的絕望感。
而且,我會賭氣轉過臉去,另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爲我還在生晴晴的氣,氣她明明知道這最後的鑒定是什麽,也不跟我說清楚,也不要求跟我「分開坐」,也不懂得把自己躲得遠遠的,不要讓我看到她的慘狀…明明已經結束了,但是開口請求鑒定師鑒定自己那裏的話語,卻像是夢魇般仍盤旋于耳畔久久不去,不是我的聲音,是晴晴的聲音…
我竟有點羨慕其他三個姊妹們,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現在鑒定的結果怎麽樣,但是這最後一關的鑒定,我還甯可是自己孤身一人面對,也不願看着好友被這樣鑒定。
漸漸的,晴晴原本的喘息平複了許多,我知道她已經從剛才的失神狀态回複過來,雖然是後腦勺對着她,但是奇怪的第六感讓我知道,她此時正望着我,不過我仍然不願轉過頭去,索性不理睬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樣鬧别扭,明明是她先挑好位子後,我才沒有多想直接坐在她旁邊的,難道要她開口趕我去找别的位子坐?或是直接跟我言明這第五場鑒定可能是要被使用,讓我面對這恐懼的「單純臆測」?
不過,這也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在乎」的問題,晴晴因爲在乎我而沒有無情地趕我走,我也因爲在乎晴晴,所以現在才會這麽受傷,甚至自己同樣也被侵犯卻沒有這麽嚴重,因爲這樣,才會賭氣不想看着對方。我甚至不想看到現在的晴晴是什麽樣的表情,最怕轉過頭去會看到那種無助、委屈,甚至認錯了的,不該屬于她的表情。
我身邊另一位女孩目前仍仰望着天花闆失神,但是我也怕她察覺我面向着她時的尴尬,後來決定死閉着雙眼,什麽也不看,腦海裏也盡量不去想着剛才鑒定的事,但後來卻發現這太過困難,這一天從早到晚十幾個小時,竟像是有十幾年之久,我都快忘了開始幼奴考試之前的生活是什麽模樣,而且回想起前幾日的宿舍時光,晴晴永遠是會出現在裏面的,繼夢夢學姐之後的最重要主角…
就在我還沒擺脫這窘境時,我們這些女孩們的鑒定總算是都結束了,鑒定師們紛紛離場後,轉而走進來的幾個腳步聲,開始輪番替女孩們解開手腳的束縛。
當我感覺到雙腳的束縛被解開,終于能夠從開腳台座上放下來時,仍然遲疑了一兩秒沒有動作的我,忽然前方的布簾被揭開,出現在布簾後的男人,對着我就是一番嘲笑:「怎麽?還沒爽夠,舍不得把腳放下來啊?」
簡單一句話,馬上激起我的羞恥心,趕緊臉紅地把腳從開腳台上放下來。雖然助教們早就習慣這樣用言語羞辱我們,但這一次卻幾乎是命中了要害,在我剛才沉思着是不是被侵犯未果,這無心插柳的一句羞辱,反倒再次把剛才的矛盾再次抛進我的腦袋中。
如果說,剛才是被侵犯,那大概也是史無前例,令人匪夷所思的侵犯過程了,我們是自己坐上這位子,自己把腳放上去…而且還都是自作聰明地,也沒等到助教的指令就先動作了,如果這是侵犯,那我們的行爲也真的變成了婊子;而且侵犯過程,從開始到結束,我們也看不到對方的模樣,對方也隻看到我們下半身的樣子,我們連對方是俊是醜也不曉得,唯一知道的是他們那裏的尺寸,這種比一夜情還要詭異萬分的情節,我們還甯可像是在酒吧喝茫或被下藥,醒來後發現不知被誰占了便宜的完全無知狀态,也比這種隔着布簾,與簾外看不見的男人進行最親密接觸的行爲,要好上許多。
另一方面,如果單純看成是被鑒定,似乎合情合理許多,畢竟如果是被侵犯了還要被打分數,那我會想一頭撞死在牆上。而且鑒定師們确實很專業、不帶個人情緒地,「鑒定」了我們那裏的用途;也沒有因爲精蟲沖腦而做出其他的變态行爲;甚至還刻意不弄髒我們的裏面,留給下一位鑒定師幹淨的空間,同時也是爲了更準确的鑒定。
如果承認了自己是被侵犯,那麽剛才發生的絕對是最低賤的侵犯行爲;如果不承認剛才的過程是被侵犯,而是單純的被鑒定,那麽,就等于是認同自己是貨品,自己的那裏是貨品,而那種宛如侵犯的行爲,是我們這些貨品将來的正當使用方式…
助教解開了我雙手的束縛,我終于能從這婦科診療椅中坐直身子,這時的我,感覺到全身像是快要散架了般,才驚覺剛才的鑒定過程,實際上消耗的體力遠比想象中要多出許多。
而這時,我也才能檢視剛才被鑒定過後的,下面的狼狽模樣…
也許是爲了不影響後面的鑒定準确度,前兩輪的用途鑒定,最後鑒定師們洩欲時,不但沒有射在我們的裏面,甚至連沾染到我們身上的迹象都沒有,不過第三輪的鑒定師就沒有這一層顧慮了,雖然可能受限于規定而同樣沒有發生直接内射,但卻直接射在我們的幼奴制服上,衣服與裙子上被弄得黏糊糊又濕答答的一大塊,有些甚至還流到了肚子、腿根等處,一想起這些肮髒白濁液體的真面目,就讓我恨不得把那些東西洗掉,但别說是清水了,就連能夠擦拭掉那些髒污的衛生紙,我們都無法得到手,相反的,我們此時所穿的制服上衣與深藍色裙子,還得充當抹布,将那些流到座椅上積成一攤的黏稠液體擦幹淨,以便留給下一批接受鑒定的可憐女孩們…
結束了簡單的清潔後,仍舊穿着沾染了惡心黏稠物的白色上衣與深藍色裙子,甚至肌膚都能感覺到那些液體滲透過布料沾黏到我們身上,我們也同樣被污染了。
然而,當我要穿上鞋子時,才發現到前兩位鑒定師所留下東西……當腳一伸進去鞋子内,從腳趾到前腳掌感覺到奇怪東西傳來的濕熱觸感時,馬上就猜到那是什麽,我甯可永遠不要知道的答案…
前面兩位鑒定師把使用過我們所産生的東西,一左一右地射入了我們的鞋子内,雖然有些被鞋子吸收,不過濕熱的感覺仍然從腳掌與腳趾的觸感明顯感受到,而且因爲曆時稍久,部分已經凝固幹涸成膠凍狀顆粒,讓腳趾所感受到的觸感更加古怪與惡心。
從腳的最底部傳遞上來的惡心感,使我恨不得想脫下這一雙鞋子,不過在周圍幾位助教虎視眈眈監看着我們一舉一動之下,而在旁邊的晴晴像是屈服了般,将另一隻腳也穿上鞋子并站起身,我也隻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掙紮,跟着穿好鞋子站了起來。
因爲是高跟鞋的關系,黏稠液體多半都蓄積在最低處的前腳掌及腳趾位置,偏偏我們站了起來後,整個人的重心也幾乎都落在前腳掌與腳趾上,等于是兩腳踩在了那兩灘比爛泥還惡心污穢許多的液體上,更讓我們寸步難行。
而且,雖然早已不是處女身,但是還沒有太多次性經驗且又保養得當的下體,原本也早已恢複最初的緊窄度,如今忽然被輪番三次的鑒定,也弄得我們宛如破處之夜般,下體像是再次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過度的體力透支,更是讓多數女孩走路時像是站不穩般跌跌撞撞,需要互相攙扶才有辦法勉強邁出腳步。
我跟晴晴也是如此,靠着彼此扶着對方,勉強擡起酸軟無力的雙腿,在雙腳浸踩着濕黏鞋面的不舒服觸感下,緩緩走出這地下室。
在爬樓梯的時候,我還一度擔心上樓後會不會遇上了剛才鑒定我的鑒定師…不,就算遇上了,甚至是面對面碰上了,恐怕也認不出來,而我真正擔心的,是看到了那一群鑒定師們,而我剛才是被哪幾位鑒定師使用過都不知道的,那種自我貶低與猜疑感覺。
慶幸的是,回到了一樓的大廳,那裏隻有一堆女孩們,排在我們下一批進行鑒定的其他同學們。她們不少人本來都還在竊竊私語着,看到我們的出現,便戛然而止,目光焦點全放在我們身上,臉上充滿着各種疑惑、緊張、恐懼等表情。我并沒有跟她們任何一人對上眼,甚至也沒有想過去探尋其他姊妹們是否也是準備接受鑒定師使用的待宰羔羊之一。就像這所學校一貫的強硬作風,我就算看到了她們,或是偷偷告訴她們第五關會是怎麽樣子的鑒定,都無法改變這即将到來的事實,都無法改變我們悲慘與絕望的命運……
…
「莉莉?」晴晴有點擔憂地呼喚着我,這是我們結束鑒定後她第一次叫着我,而我并沒有回應她,腦袋裏的思緒卻轉得飛快。
此時的我們已經走出禮堂,朝着幼奴宿舍走去,感受到夜晚冷風的吹拂,體力也漸漸回複,剛才的一切彷佛已經成了過去,但同樣的想法卻一直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
「莉莉,妳别這樣,對不起嘛……」晴晴委屈的聲音,讓我更是難受,我也不是責怪晴晴,更沒有理由責怪晴晴,隻是我實在不想看到這樣需要攙扶着的晴晴,不想看到被男人強暴侵犯的晴晴……就跟午課時眼睜睜看着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使用一樣,彷佛肺裏的空氣被抽空了似的,晴晴雖然也跟我們一樣都是幼奴身分,但是她那一向勇敢堅強又常爲了我們仗義相挺的性格,實在無法讓人不對她産生倚賴感,而且也因爲這樣,當她剛才在我旁邊被侵犯時,所帶給我的沖擊甚至不亞于學姊在午課示範被使用時帶給我們的震撼與驚恐。
晴晴看我沒有回應,她也沉默了。以往像這樣的時刻,就算說不出半句話,但也應該會彼此相擁一起哭一起顫抖,在早先第一關鑒定結束時也是這樣子的……
不過,現在不這麽做,甚至還會互相保持一些距離。大概是因爲覺得……自己的身體髒了……或者……
當時的我,完全無法形容那種感受,更加無法弄清楚這一切的原因。隻清楚地意識到,我們幾個女孩們的幼奴心思,變得「不一樣」了。
前幾周的幼奴生活,我們别說是被侵犯,連被男人觸摸、碰觸的次數都很少,會有這樣身體親密接觸的,反倒都是與自己的學姊、姊妹們之間比較多。不管是嬉鬧遊戲,還是課程中的一部份,或是好幾次傷心難過之際,彼此也會不計全裸地緊緊擁在一起,而舌頭與舌頭在空氣中纏綿的打招呼、晨洗時讓學姊摸遍、清潔我們全身、甚至練習用舌頭舔着姊妹們小便後的那裏簡單清潔,更是我們每天的日課之一。
相較下,雖然我們做這些事情時常常有助教在旁環伺窺看,但也隻是視奸着我們裸露的胴體及那些淫賤的行爲,并沒有踰矩。也因此,當我們在這鑒定過程中,所有能夠與男人親密接觸的行爲都發生了後,像是把這幾周以來的底線徹底打破,也是我們正式淪爲任何男人都能随意侵犯、使用我們的開始。
我會這麽在乎晴晴被侵犯多過于自己被侵犯,其實是因爲我自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甚至還是以「一般的好朋友」那樣看待着晴晴,因爲我跟她在成爲奴…不,是進到校園之前,就先在校車上認識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普通的女孩子,也共同度過了那一段最讓女孩子們喜歡且平凡的聊天時光。對我來說,與晴晴及小可彼此之間的友誼,跟其他進到學校後認識的其他姊妹們不同。就好像是從未交過男友的閨密,忽然知道對方脫離單身時那種驚喜交加,既是祝福對方又擔心會影響彼此間友情的複雜心情……隻不過在這裏,就沒有半點「祝福」之感,隻有一種過去純粹的友誼被染色、變質的惆怅感。而且,這還是在我身旁發生的,我卻對此完全幫不上任何忙。
而我不搭理晴晴,也絕對不是因爲讨厭她,而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盡管這遲早都會發生,但這就像是最要好的朋友在自己身邊被強暴過後,再次見到她總會浮現那可怕的一幕而不知該怎麽面對她,該怎麽回到原本沒任何負擔的友誼關系…
隻是,我沒料到的是,這樣的沉默,不但對我們的友誼回複毫無幫助,甚至會在日後帶來更大的波瀾……
……
一路上,我滿腦子想着的,隻有趕快回到幼奴宿舍。剛入住時還不習慣甚至害怕着在宿舍的每一件日常,但如今,那裏卻成爲我們的庇護所,每天羞恥的課程結束後,能夠躲在裏面,沒有外人隻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小小的心靈歇息處。今天發生的一整天的事情,一整天的委屈與羞恥,跟學姊傾訴的話,或許會減輕不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晴晴,回到宿舍房間大家席地而坐,也會化解現在的尴尬的,而且,早一步完成所有鑒定的我們,也要等着後面等待接受第五關鑒定的小芬、小乳頭、萱萱等三人回來,一起相擁依偎着。
而且,今天晚上,也是我們在幼奴宿舍的最後一晚了。直到幼奴階段即将結束之際,我才感受到幼奴階段的幸福與美好,但錯過的一切,已經來不及珍惜了,唯一剩下的,就隻有在這最後一夜,在我們可能因爲分編宿舍及班級而分開之前,在這最後一晚,好好與學姊及姊妹們相陪……
不過,這些原本的期待,卻在我們進到幼奴宿舍後,甚至還沒走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前,就完全破滅…
早在我們走上幼奴宿舍的二樓,就聽到了種種不詳的呻吟聲,從各個幼奴房間中傳來。走得近一點,更會聽到我們剛剛在第五關鑒定時如同惡夢般的身體碰撞聲,夾雜着男人興奮的呼吸聲和女人嬌喘的呻吟聲,從每一個幼奴房間内傳來。
我們沿途經過的宿舍房間,因爲沒有門的關系,隻要轉頭都能毫無遮掩地觀看到内部全貌,平常我們經過時,基于好奇都會偷瞄裏面一眼,這一次我們卻是連看都不敢看,閉眼摀耳快速經過,就算如此,裏面會是什麽樣的光景,也是可想而知。
幼奴宿舍「男人不能進到宿舍房間」、「學姊被使用都要在一樓會客室,不能在房間或是幼奴學妹們面前被使用」等等不成文的規矩被打破了……
這意味着什麽,我心裏忽然豁然,我們的「幼奴保護」,已經接近失效了……
在進到我們的房間之前,我還希望能有奇迹,希望隻有住在二樓的學姊們慘遭使用,或是位于三樓比較内側的夢夢學姊能逃過一劫,甚至在快要到達房間時,沒有傳來如其他學姊誇張的呻吟聲都讓我感到一線希望之光,但當我們走到門口,看到裏面慘狀的時候,内心瞬間被打入深淵谷底……
宿舍房間裏,除了學姊之外,還有其他人們,一些在學校裏有見過或是沒見過的男人們,不隻一人,而是約四、五人,把學姊團團圍住。
那些男人,有的還穿着上衣,有的則是打赤膊,但是底下的褲子都已經脫下來。學姊跪趴在地,高度還不到那些男人的腰部,埋在數雙肉腿之間,努力翹着的屁股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插入,嘴巴也因爲含着另一個男人的陽具而無法發出呻吟聲,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從側邊往下趴伏着身子,壓在夢夢學姐的背上,雙手環繞着夢夢學姊的胸部,亵玩着她那一對乳房,剩下幾位目前沒有明顯侵犯夢夢學姐的男人們,則是或用手或用腳地撥弄着夢夢學姐,且從他們還微微喘氣的狀态推測,他們也是剛才使用過夢夢學姐的美肉後,短暫休息籌備稍後續戰的體力而已……
「哎呀?妳看看誰回來了?」裏面的一位助教,當先發現了傻愣在門口不知所措的我們,所有助教都停下動作轉頭看向我們,就連快要被男人淹沒的夢夢學姐,也透過男人粗壯的大腿間縫,與我們眼神互相交會。
「進來啊!是不認得自己的窩嗎?」夢夢學姊沒有開口,反而是助教們催促着我們入内。
我跟晴晴仍然沒有動作。
「喂!妳這個學姊怎麽當的?快招呼學妹進來啊!」位在學姊身後,正在從後面使用着的助教說着,他的下體仍然與學姊的下體相連。看到我們沒有動靜,他一邊說着,一邊拉着學姊的身體蹲坐下去,學姊從原本的跪趴姿變成坐姿,而那男人仍于學姊的身後,他們的下體也依舊相連着,也因爲這樣的姿勢,使原本位于背後的相接部位移到身前,清楚映在我跟晴晴眼前。
「嗚……晴晴、莉莉,别站在外面了……進……進來吧……」學姊羞恥地說着。她或許是最不希望被我們看到現在這模樣的,滿面淚痕與汗液而濕漉漉的(其實更多是被人舔過殘留的唾沫…),身上重要或敏感部位都留着如掌印、掐痕等而一塊一塊地泛紅或髒污,甚至還有已經幹涸的精液黏附在全身各處,下體處更是凄慘地一片狼藉,底下積累的一小攤水窪,是汗液、唾液、愛液等等身體分泌出來的液體混合而成,而且從附近地闆有被舔過的痕迹看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流出來積累成水窪,被學姊舔幹淨後,再次積累而成的了。
看着學姊這副模樣,我還得強迫自己站穩腳步,才能抑制想退後一步的沖動,但是在我身旁的晴晴,卻是緩緩地踏出了一步,盡管隻是一小步,卻已經越過房門了。
有了晴晴當帶頭者,我也比較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其實這一切也跟以往的模式相同,但是這次我的心境卻有極大的不同,以往雖然是走向恥辱,但至少還不至于被直接侵犯,這次卻像是要自己送入狼口之中……看着晴晴如此,我也更加佩服,更加不舍晴晴那非凡的勇氣及決心。
晴晴跟我雖然是一前一後走入房内,但實際上也是靠着互相無聲的扶持與打氣,如果沒有晴晴帶頭,我恐怕沒勇氣跨出第一步,晴晴也是感受到我的跟進,才可以勇敢地繼續往前走。
但是,晴晴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不,應該說是停下了動作,已經走進裏面的她,照理說應該像以往一樣,脫下那穿了一整天的室外高跟鞋,換上同樣高跟的室内拖鞋……
「!!!」我忽然了解晴晴呆住的原因,也到此時才想起一件事情,一件應該是很羞恥,但我們卻早已習以爲常的行爲:「舔腳」。
對于這件我們每次更換鞋子時都得進行的「清潔」行爲,早已沒有最初的惡心與屈辱,漸漸的,我們也真的把這當成是一種清潔方式,就像動物也會用舌頭舔舐自己的腳爪清潔或梳理獸毛一樣,或許這樣說服自己,才能讓自己不顯得低微卑賤吧……
但是,現在的我們,一想到要舔腳底,霎時之間的惡心感疾擁而上,甚至比第一次要我們舔自己的腳底還要讓人反胃……
我們的鞋子裏面,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麽濕了,但剛才這一路,我們的腳都是踩在鑒定師們的精液上走過來的,此刻還有些沾黏在我們腳底或腳趾部位……
如果我們此時入内,脫鞋子之後,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得用自己的舌頭,把那些沾附在我們腳上的髒東西……舔入口中……
那一瞬間,我更加感受到這些男人們滿滿的惡意……就算不能直接射入我們體内,卻仍然不肯放過我們嗎?
不過,慶幸的是,那些包圍學姊的助教們,卻也并不知情,他們雖然都是一臉鄙笑地看我們,但是那也是因爲故意在我們面前展示着正在被自己糟蹋的──我們的學姊,看着我們驚恐害怕的表情爲樂。而我們此時的呆立,也隻是驅使他們更加樂于當我們的面蹂躏學姊。
既然如此,我們如果拖延越久,隻會讓學姊更受罪、我們更屈辱、也更讓那些助教們看破我們的心思……
「走吧……」我走向前牽住晴晴的手,坐在一旁換下了鞋子,當着助教們的面,伸出舌頭舔舐着自己的腳底,不過怎麽舔都隻有舔腳後跟附近的部位,也幸好是高跟鞋,鑒定師們射進鞋裏面的污濁液體,早順着鞋面高低流到腳指部位,隻要能瞞過助教,别往那兒舔,就還暫時不會舔到那些髒東西。
晴晴也注意到了我這種作弊的方式,也不敢遲疑地跟着坐在我身旁,還刻意幫我遮擋了助教們的視線,緩緩脫下高跟鞋,埋頭舔着自己的腳丫子,盡管快要習以爲常,但在宿舍房間内做這種事時,都會投機取巧地隻輕舔着腳後跟部位,腳趾附近幾乎不會去舔到,這次還是頭一回被助教們盯着,但卻有更強大的理由逼我們一定得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混過去。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紅到發燙,不單隻是因爲這樣被看着的羞恥感,更多是因爲怕穿幫的緊張感,我們爲了不被抓包,舔得甚至比平常更久,舌頭也不再隻是随便點到爲止,如果不是因爲腳掌前半段還有一點濕黏惡心,我們甚至将半張臉貼上去都在所不惜。
就算不用轉頭去看,我跟晴晴都能清楚感受到,助教們直視我們的目光。我曾想過快點結束,但是又怕這樣草草了事會「被指導」,晴晴也是一邊舔着一邊用手遮住前腳掌,不讓助教發覺我們遺漏清潔的部位。
宿舍房間幾乎鴉雀無聲,唯一的聲音是學姊在被使用時發出的陣陣婉轉悅耳的呻吟。
在我們還在不知是否該結束舔腳、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些動靜。有位助教像是發覺我們的秘密似的,開始朝我們走近。
(被發現了?!)當我心中不安地想着,一直埋藏在腳掌前的臉偷偷瞄了一眼朝我們走過來的助教,自己臉上那一副像是做錯事小女孩的表情,反而更加讓助教懷疑有異。而對上他雙眼的我,變得要繼續舔或立即停下來都會顯得不對勁,更加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聲音,将原本彷佛空氣都要凝結的寂靜徹底打破。
「不…不行……賤……賤奴……嗚……忍……呀啊啊───高…高潮……啊啊啊───」
夢夢學姊忽然無法克制地大聲浪叫了起來,而此時正插着她小穴的男人,也感覺到了來自學姊下體的異樣。
「操!這賤貨竟然就這樣高潮了!喂!我有準妳高潮嗎?」
「籲──籲──賤…賤奴……錯了……籲──因…因爲……被學妹們……看到……賤奴的……賤樣……忍不住……嗚……懇請…請助教……賜罰……」夢夢學姊拖着剛憋了不知道多久一鼓作氣爆發高潮後,近乎虛脫的身體,有氣無力地說着。
多虧夢夢學姐這「及時」的高潮,也讓原本朝我們走來的助教轉移了注意力,回過頭針對未獲準而擅自高潮的學姊。
面對着這突發的狀況,我一時也愣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晴晴卻突然抓住我的手,同時她也停止了繼續舔腳底的口活,趕緊換上室内拖鞋,結束這随時會被挑出毛病的舔腳清潔。
「賤奴……懇請助教們……賜罰……呀啊───」夢夢學姊比起剛高潮後稍微恢複了點元氣,又再次說出希望被懲罰的懇求,但說到一半,她的兩邊乳頭就被一名助教的雙手手指狠狠掐住,痛得她發出一聲叫喊,但任憑誰都聽得出來學姊因痛發出的叫聲,裏面成分卻是痛苦與快感各半,甚至快分不出她是因爲痛苦慘叫還是快感的浪叫了。
「哼!還知道領罰呢?瞧妳這叫的,剛才是想被罰故意高潮的吧?真是個下賤的胚子。呸!」助教仍不放過學姊,用言語羞辱過後,還一口唾沫吐在她的眉心處。
學姊此時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直視,我跟晴晴也不敢在這樣的可怕氛圍下多待半刻,穿好室内拖鞋後,就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地朝内隔間奔去。
然而,天不從人願。在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兩個全裸的女孩子,又怎麽可能從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們身邊經過而不受到注意?在我們還沒進到内隔間,就被一個助教識破心事,用那半裸的龐大身軀,阻擋在我們前面。
「喂!妳們兩個幼奴,進來也不打聲招呼,就想躲進去裏面啊?過來這邊!」擋在我們前面的助教說着,不少助教們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我們兩個無助的女孩身上。
「晴…晴晴……莉莉……來這……跟助教們……吻安……再……進去……」夢夢學姊一邊呻吟一邊說着,插在她下體的肉棒又再次恢複了抽插運動,而且爲了要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般,每一下都用力直頂至底,沖擊讓學姊全身一震,同時帶給仍被用手指緊掐住的乳頭更大的痛苦與刺激。
聽到學姊這樣說,我跟晴晴也明白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還沒結束,隻好心有不甘地緩步朝着學姊及助教們的方向走近。一路上我們走得很慢,也完全不敢擡頭望向學姊與助教們,隻敢低頭緊盯着地闆,但走得再慢也遲早會抵達助教們的位置,助教們惡心的光腳也進入我們的視線範圍内。
接下來,我跟晴晴同時以熟練的動作,跪在助教的腳前約半步的距離,異口同聲地說着:「幼奴莉莉(晴晴)向助教請安……」然後趴伏下身子,高翹的屁股微微地扭動着,低賤地親吻着助教腳趾前不到十公分處的地闆。
短短數周時間,我們對這低賤的「請安」方式,已經從原本的屈辱排斥,變成一種融入生活的日常行爲,甚至爲了今天的幼奴考試,就連動作也越來越要求标準。
不過,這種已經習以爲常的低賤行爲,卻已經快要配不上我們的低賤程度了……
「怎麽?還在親吻地闆啊?都已經快要不是幼奴了,是不是該靠近一點了啊?」那位看着我們跪趴在他腳前卑賤地一邊扭臀一邊親吻地闆的助教,仍然不滿足地說着。
我跟晴晴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親吻地闆這種吻安方式,其意義是當第一次面對主人,或是主人第一次引薦的好友時,因爲身分不熟,就連用嘴巴碰觸對方的腳指頭都配不上,才會先以親吻地闆代替。直到獲得主人的恩準後,才可以進一步地,直接親吻主人的腳趾向他請安。
在實際的使用量上,親吻地闆的「不熟識」狀态其實爲期不長,反而較多時候都是親吻腳趾甚至整個腳背的「熟絡」狀态,不過爲了讓剛認識的主人有好的印象,以及向主人的朋友打招呼時不丢主人的面子,最初的吻地請安方式,也被安排在幼奴時期進行紮實的學習與頻繁的練習,直到像現在的我們一樣,就算内心屈辱也能在接受指令下立刻以這般标準的姿态親吻地闆向男人恭敬地請安,才配得上這所學校出産的性奴優良質量。
結束幼奴階段之後,我們也不算是新生了,對于這所學園的助教們,盡管之前從未見過面,他們也能以協助教育之名侵犯、使用我們,甚至糟蹋、蹂躏我們,而我們也「不需要」對他們裝陌生,虛假地親吻着地闆,而是能夠「升級」去親吻他們的腳趾及趾縫部位。
此時,在我們前方,接受我們恭敬親吻地闆請安的助教,就是這個意思。他要我們擺脫幼奴身分,直接親吻在他的腳趾上。
這樣的變化對于我們來說,也許是「性奴地位」的提升,但是這樣子的提升,卻絕對是我們不想要的,尤其是近距離看着助教那肮髒的腳丫子,趾甲未經修剪,趾縫也因爲腳汗的累積而有不少污垢,湊在他的腳前還能隐約聞到從他腳上傳來的異臭味。我們每天舔舐清潔自己的腳時都舔不下去的部位,現在這雙比我們自己的還要髒上許多的男人的臭腳,更是讓我們光是幻想着用嘴唇親吻的畫面,都會感到一陣作嘔。
「怎麽?不願意親嗎?」那個助教略有不滿地說着,将腳往我們親吻的地闆處湊近,吓得我們反射性地躲避開來,這樣的舉止當然讓他更加不悅。
我跟晴晴知道自己闖禍,繃緊神經等着接受那位助教的大發雷霆,旁邊卻有一位助教先制止了他。
「算了吧!嚴格說起來她們也要明天才算是正式離開『幼奴』的身分,現在逼她們做這種事還太早,不如就……」那位幫我們說話的助教講到一半,就朝着夢夢學姊使了使眼色,那位原本還想對我跟晴晴發怒的助教,也立即意會過來。
「我倒差點忘了,兩個幼奴還不成熟,這邊卻有一個熟透的賤奴啊!」他說着,将整隻腳擡到夢夢學姐的面前。
助教沒說任何話,夢夢學姊卻随即領悟自己該做的事情,先是恭敬地逐一親吻着助教五根腳趾的趾甲與趾尖交會處,接着就當着我們的面,從最旁邊的腳趾,伸出舌頭舔着,從趾甲、趾縫,甚至腳趾趾節處常卡有腳垢或腳汗的部位,都舔了幹淨,之後甚至還将整根腳趾含入嘴裏,就如同我們每日爲了喝奶吸吮着學姊的乳頭一樣用力地吸吮着。
「哼!反正再過不久,妳們也要變成這副賤樣了。」那位助教在學姊恭敬地服侍下,才稍微解氣地對我們說着。
「真是的,别把那兩位幼奴給吓壞了,都沒動靜了,妳們還隻像那位助教請過安,還有我們呢!」另一位助教說着,言下之意是要我跟晴晴像剛才一樣,向在場所有的助教們請安之後,才肯放過我們。
于是,我跟晴晴,就這樣重複進行着同樣的親吻地闆請安的動作與姿勢,對于他們來說,這其實已經是平淡無趣的例行性事項,對我們來說,這卻是必須做到不能讓人挑剔的日常生活的一環。
早晚,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姐此時一樣,一邊被使用,還要一邊用口舌侍奉着任何一個助教的臭腳,用此時的我們甯死也不肯做的方式……
等到我們都向所有助教吻安過一輪之後,助教們也又有幾位在學姊的體内洩過了欲,稍作休息的他們,也開始把主意動在羞辱我們跟學姊身上。
「話說回來,妳們兩個幼奴,應該還沒吃晚餐吧?今天辛苦了一整天,負責照顧妳們的學姊,現在是不是該喂飽妳們了呢?」其中一個助教假好意地說着,其實是想看我們趴在學姊的懷裏吮乳的色情畫面。
「嗚……賤奴知錯了……晴晴、莉莉,讓妳們餓着了,來吧……賤奴夢夢……乳汁口味……」夢夢學姐勉強說着不連貫的話語,助教們也讓出了一個空間,不再把夢夢學姊團團圍住,我們此時也才能正面與學姊對上眼,一看到她的模樣,我們的心更加低沉許多。
不知被這樣淩辱多久的她,跟前一晚被多次使用後的狀态一樣,過長的高潮壓抑突然一口氣爆發,使她理智斷線般有些神智不清,高潮餘韻尚未消退,她的臉頰仍泛着潮紅,但從她近無意識下吐出的呻吟聲,卻又顯示出剛達到高潮爆發沒多久,尚未完全冷卻的身體,又再次被強制催化到瀕臨高潮的狀态,這種完全沒有休息機會地被糟蹋蹂躏對待,對身體來說是極爲傷害的。不知道被這樣摧殘了多久的學姊,微張的柔唇輕輕地吐着嬌喘及呻吟,雙眼早已失去了原本閃亮的光芒,變得略帶空洞的迷蒙眼神完全沉浸于背德的快感之中,淪爲性欲枷鎖下的囚奴,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也像是順着助教命令的引導,本能地喚着我們喝她的奶,自己恐怕還沒完全意識到自己剛才講了些什麽。這副模樣讓人見之猶憐,卻也讓原本就大發獸欲的男人們看了後更無法把持,換來更多的淩虐與糟蹋。
學姊的乳頭,除了被剛才的助教掐紅掐腫了之外,還看得到上面殘留的一點唾沫幹涸後的痕迹,而她的乳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躏過的紅斑、掌印,夢夢學姊不隻要喂飽我們,這對乳房在我們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喂過這些助教們了……
看着已經被摧殘至此的夢夢學姊,讓原本就羞恥到百般不願意當着助教們的面去吸吮學姊乳汁的我們,更加沒有辦法接受。
「我…我們不餓……」晴晴搶先說着,事實上我們從進到學校以來,靠着學姊那微薄的乳汁量,要喂飽我們五個剛滿成年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都沒有填飽肚子過,但是我們更不想爲了那一點根本喝不飽的乳汁,讓學姊更加受苦外,更讓我們受到助教們的恥笑羞辱。
「不餓啊?真是可惜呢!這麽好喝的乳汁,之後也沒什麽機會喝到了喲!」那位助教竟沒有強迫我們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種替我們感到婉惜的口氣說着,就放過了我們。這讓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卻自己把頭埋進夢夢學姐的左邊乳房前,張口就吸吮着學姊那早已飽受摧殘的乳頭。
「咿呀啊啊──」那個助教并不像我們會擔心弄疼學姊,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了力道吸吮,甚至爲了更快品嘗到乳汁,還直接用牙齒磨着學姊敏感的乳頭,學姊宛如觸電般弓起身子,在随後助教一陣一陣咕噜咕噜的吞咽聲下,從學姊的乳頭泌出的乳汁,已确實一點一點地進到了助教的腹中。
看到這畫面,我們才明白,助教是因爲自己也想喝,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我們。而原本打着「不想讓學姊受苦」理由拒絕的我們,看到學姊被這樣更加無情地對待,也讓我們彷佛變成爲了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慘學姊的幫兇……
「那麽,想上廁所嗎?妳們的鑒定剛結束,應該沒有機會小便吧?要不要我們破例恩準妳們上一次廁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誘導性地詢問我們。其實說是讓我們上廁所,在昨天之前的我們或許還會天真的以爲那是助教們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廁所實作考試,也讓我們清楚知道這一殘酷的事實:助教們口中的廁所,指的是夢夢學姊的嘴巴……
「不用了,剛才鑒定……嗚……」原本,如果我們錯過了晚上的如廁時間,要我們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經沒有尿布可用的我們,甚至還得被迫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小便,那一區域是我們房間裏的「廁所」,幾乎每位姊妹們都憋不住在那使用過,就算覺得肮髒不衛生甚至羞恥,但也比随地便溺要好上許多了。
現在,這麽多助教在場,我們如果想小便,大概他們也不會讓我們有機會在那角落地闆上解便,非得要我們直接尿入學姐的口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滿漲尿意的情況下上床睡覺,萬一尿床了,也隻會造成學姊以及共睡同一張床鋪的姊妹們更多的困擾與尴尬而已。
幸好,在剛才鑒定時,其中還有一項是要鑒定我們的「尿味」,我們也在那個時候把膀胱排空了。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隻不過當我想要以這理由拒絕時,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的惡心感又讓我再次忍不住幹嘔連連。
「哼!真是礙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們尿在學姊的嘴裏無望,也沒有再強逼我們擠出膀胱在這一兩個小時内再次産生的尿液,而是直接把我們趕開。
于是,連我們自己都幾乎無法置信地,除了吻安之外幾乎沒有受到什麽更多羞辱的我們,就成功通過了這一關,獲準進到内隔間就寝了。
而做爲補償,夢夢學姊當然也就繼續要受到他們的淩辱與糟蹋,甚至在我們正要踏入内隔間之前,一名助教還故意用我們都能清楚聽見的音量,提議要夢夢學姐最近新學的「靈蛇鑽」,侍奉着在場所有助教們一輪。
我跟晴晴早在兩周前,就成爲學姊「靈蛇鑽」的作業練習對象,知道那是一門要用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對方肛門内的,既屈辱又惡心的技能。不隻是負責用舌頭奉仕的人,就連接受這樣被舌頭舔那肮髒地方的我們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無法理解爲什麽有人會喜歡這種事情,爲什麽會去發明這麽樣個變态又惡心的東西。
我們并不想看學姊将舌頭伸進那些男人們的屁股内,是怎麽樣的畫面,也不想去看學姊的舌技在這兩周内進步了多少,趕在助教們催促開始之前,就躲進了内隔間,直接趴卧在那熟悉而溫暖的床鋪。然後,我與晴晴又開始不約而同地哭泣起來。
就今天一天,我們已經不知道哭過幾次、崩潰過多少次了。不過這次跟之前爲自己的屈辱而哭泣不同,更爲難過、也更爲絕望。
下午的考試,我們雖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進行着各種羞辱的行爲或表演,但那畢竟隻是被觀看着,助教們就算一臉色瞇瞇的,卻并未真正伸出狼爪,隻是因爲忍受不住那種羞辱,在跑關時哭了幾次。
晚上的鑒定,我們如同砧上魚肉任人宰割,經曆不同的鑒定師種種鑒定,不被當人看的屈辱,也讓我們崩潰嚎啕大哭好幾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關,最後的用途鑒定,更是近乎摧毀了我們崩潰的底線,不被當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閨蜜在身旁被糟蹋卻無法幫上什麽忙的無力感,讓我鑒定結束後彷佛像是被抽幹空氣似的快要無法呼吸。
不過,之前的一切,還沒有此時所感受到的無窮盡般的絕望感來得強烈。在結束了一天的羞辱後,終于能夠回到宿舍,幾乎把僅剩的最後一點堅強,都寄托在學姊上,希望她做爲我們精神上之依托,能爲我們的心靈帶來片刻的甯靜,希望至少在幼奴階段結束之前,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我們與學姊在最後的「寝室談心」時刻,能把握住最後這段相聚在一起、隻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幸福感」。
哪知道,進到了宿舍後,發現這微薄的期許全落了空,換得的卻是無窮的絕望感。
雖然我們進宿舍後,沒有被助教們刁難,頂多進行着我們幼奴時就不停在做着的一些事情,舔腳底清潔、吻地闆請安,就連助教要我們喝奶或小便,都非強制地放過我們。但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而在我們眼前學姊那凄慘可憐的模樣,才是我們未來的正常樣子。平常在我們眼前雖然偶爾會顯露疲态,但大多時候都是精神奕奕,打扮光麗的學姊,上次在我們面前這麽狼狽,就在昨天午課上被無數個助教示範使用時,虛脫到站也站不穩、原本晶瑩的雙眼也罕見地變得迷茫無神,我本來以爲學姊那天是爲了我們才被過度糟蹋成這副模樣,結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們眼前被數個助教蹂躏至此。這也讓我們認清了現實,學姊那模樣,會成爲我們以後的「常态」。
況且,我們前一秒還在抗拒着的所有淩辱,下一秒卻都發生在夢夢學姊身上,而且還要更加劇烈……
我們光是腳底沾到男人們污濁的精液,就惡心到頭皮發麻,學姊卻是被淋滿全身各處;我們冒着被助教發現的風險避開不去舔舐的殘餘精液,學姊卻要把男人的寶貝含入嘴裏套弄到直接被射在裏面爲止;我們看到助教伸過來的腳都會反射性地躲避不願親吻下去,學姊卻得順服地将每根腳趾全方位親吻舔拭還吸吮過一遍;我們不願當着助教們的面屈辱地去吮吸學姊的乳汁,學姊卻不知得用那對乳房喂哺多少位男人,而且個個都還無情地摧殘學姊那嬌嫩到我們輕輕碰觸都會像觸電般不禁一震的乳頭…
看着被這樣摧殘至今的學姊,讓我們不再懷疑她爲什麽會有那麽混濁無主的眼神,甚至意識到她其實需要多努力,才能在我們面前維持開朗、聰慧、可靠,又有一點調皮的形象。
(未來的我們,也會變成這樣嗎?)
這種想法不停地沖擊着我内心脆弱之處,我無法想象、更不願面對自己的眼神變得像夢夢學姐剛才那樣,這之間是要曆經多少苦難摧殘?這之後還有多長的絕望日子要過?一想到這,在幼奴期間時常會突然想起又強迫自己漸漸淡忘的,對未來的絕望感,再次油然而生。
這一次,卻沒有學姊來安慰我們了……今後,我們脫離這學園生活最「歡樂」的幼奴階段後,也沒有人會來安慰我們了……
從現在起,我們除了互相擁抱哭泣外,就真的無能爲力了……
……
不知哭了多久,我們也終于哭累了。今天從考試到評鑒,在外奔波一天,承受多次的淩辱及高潮的身體,實際上也早已疲憊到彷佛一閉上眼睛就會陷入昏睡。
然而,我們躺在床上聽着那熟悉的搖籃曲同時,學姊本人卻還在隔壁房間被衆多男人們淩辱,偶爾傳來的男人們的嘲笑及學姊不清楚的呻吟聲交雜一塊,讓我們摀住耳朵仍覺得那聲音就在耳旁不停缭繞,而擔心助教們随時會闖進房間對我們不利,更讓我們懷着不安的心輾轉難眠。
況且,除了我跟晴晴以外,另外三位姊妹們也還沒回來,這也是我們所擔心的。
不知道其他人受過那一番羞辱後,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崩潰大哭,尤其是小芬,明明最怕與生人接觸,卻要被這樣經過一輪又一輪的鑒定…從第一關鑒定之前就跟她分開,不知道鑒定後的她會不會像昨晚被迫目擊學姊遭淩辱時那樣失了神,不知道就這情況下回來後看到學姊再次受辱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們唯一所能盼望的,是隔壁那些男人們對學姊的淩辱能盡快結東,今天的一切惡夢能趕快過去……不過,今天的結束,也将意味着更恐怖的明天即将開始……
事實上,在我們進房間後沒多久,那些助教們就在學姊的靈蛇鑽奉仕結東後,心靈與性欲均得到最大的滿足後,就在恥笑與羞辱學姊的說笑聲中離去,這讓在内隔間聽着外面動靜的我們都稍微松了一口氣,期許着待會學姊休息片刻後,至少可以進來跟我們道聲晚安……
不過,當我們還懷着這微薄的期望,等待學姊從剛才被過度摧殘的狀态恢複之前,就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是一個陌生男人像是在我們房間外興奮的叫喊聲:「這裏、這裏!這邊空着沒人用呢!」随後又是一連串的腳步聲,就算沒有看到,光是聽那些登門踏戶的腳步聲,也能推估進來的這一批人數至少有三人以上,他們一邊說着淫言穢語,一邊走進了房間,還沒休息夠的夢夢學姊,又得迎來新一輪的被人使用與蹂躏。
夢夢學姐這一整晚至今,就是這樣度過的。那些助教們并沒有長達數小時的持久戰力,但在人數上比女奴們多上數十倍,導緻他們能夠以車輪戰的方式輪流上陣,而學姊們每結束一輪的侵犯後,幾乎得不到休息,就得繼續被新來的生力軍攻占。幾乎看不到盡頭的漫長黑夜,不知何時會被操壞的身體,近乎絕望的淫欲生活,才是這所學園内所有女奴們的日常寫照。
剛才還有片刻休息的夢夢學姐,已經是極其幸運的了。有些時候是前人還沒離開,後面的人就等不及地上門躍躍欲試,或是走了一群人後還會留下一兩位流連忘返的助教,霸占着她直到來了一群人接續爲止,甚至有時助教們離開前還會随手拿出一旁學姊爲我們準備的小玩具,留在學姊的體内,代替着他們繼續讓學姊的身體在「最佳狀态」保持暖機,導緻學姊幾乎沒有休息的機會。
我們躺在床上,不停聽着隔壁傳來的各種聲響,進進出出的腳步聲,女人呻吟、浪叫、悲鳴聲,男人辱罵、恥笑、獸喘聲,全部交織成一塊,我們光憑聲音,無法推斷學姊此時受到怎樣的屈辱或折磨,也已經數不清侵門踏戶、前來羞辱學姊的有多少位男人了,随着時間慢慢推進,這場淫戲彷佛是要延續到黎明破曉方才結束。
不過,那畢竟隻是我們因害怕及難過之下,感覺度秒如年的時間膨脹,實際上我們回到宿舍也還不到一個小時,門外就傳出異狀…
在男人們一陣哄叫聲後,外面就突然變得靜默許多,久久無法入眠的我們,更是被剛才的騷動吓得睡意盡消,不清楚外面發生什麽事,想下床偷看一眼又膽怯不敢行動的我們,被忽然跑進來的人影吓到差點叫出聲來。
「晴晴、莉莉?」萱萱的聲音夾帶着明顯的哭腔,漆黑的房間隻看得見人影輪廓,但已能從身高、體型辨别出,走進來的是萱萱、小乳頭、小芬三人。
她們也結束了所有的鑒定回來了…
「太好了,妳們在這裏,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看到她們回來,我跟晴晴雖然稍征松了一口氣,但心中沒有半分的欣喜之情,她們結束了鑒定,那也意味着她們也在最後的用徒鑒定中,經曆了如我們剛才被拘束在開腳台上,分别讓三位看不到長相的鑒定師給…
我不安地往小芬的黑影處望去,雖然看不清她的臉部表情,不過從她瑟瑟顫抖的身影,也能輕易看出她此時内心的難過與痛苦。
接着,我們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我内心掙紮着,像是想要找出什麽話題來打破這可怕的沉默,至少在這一晚,在我們姊妹們彼此之間還能聚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在我們還能受到幼奴不受侵犯保護下的最後這一晚,不該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然而,現在的狀态,卻是說什麽都不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沒有一件有半點回憶起來的價值,甚至沒有半點值得一提之處,隻求能快點忘記,又有誰會主動提起、将難以愈合的傷痕撕裂更嚴重呢?
況且,原本最懂得安慰我們的夢夢學姊,如今卻在我們外面的房間正被蹂躏、淩辱着,我們這一陣沉默下,她被侵犯所産生的聲息又源源不斷地傳來,讓我們本來就沉默尴尬的氣氛變得更加雪上加霜。
…
後到的三人,也已相繼爬上床鋪,小芬就剛好睡我旁邊,不過她卻是轉過頭去,自始至終都背向着我而隻向着小乳頭,這并不全然因爲剛才鑒定時我跟晴晴沒等她們,更多的原因還要歸咎于那一晚我在夜裏偷偷自慰被她發現…她雖然沒有說出來而悶在心裏,但自從那次之後,她好像有意無意都會像這樣回避我的眼神,我好怕被她誤會成我是那樣「樂在其中」的女生,但如果自己率先開口卻又像是急着澄清反倒更加可疑,況且從那次之後至今,也幾乎沒有機會讓我可以私下向她解釋。
不過,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此刻的左右爲難,剛接受身體鑒定摧殘遍了的我們,無論是小芬或者是我,都暫無餘力去在意我那一晚的偷偷自慰,但是錯過今晚,萬一明天又來不及解釋清楚就分到不同寝室的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可能就會被她誤以爲是「喜歡偷偷自慰」的那種女生,尤其對于小芬這種怕生的女孩,總會把心事藏在内心深處不會輕易說出來的話,這恐怕會在我跟她之間的心中留下疙瘩…
或許在他人眼裏有點可笑,此時此刻的我,就算被誤會了又如何?就算現在向小芬說明、澄清,她了解了之後又能如何?早晚有一天,我、還有她、還有所有的姊妹、同學們,大家也會變成我現在極欲潎清的那種模樣,也會像現在正在外面受淩辱的學姊,明明是被極端羞辱與糟塌,發出的卻是痛喊夾雜歡愉呻吟的淫蕩模樣;明明是被賣去當性奴,卻能屈就滿足于有個好主人微薄幸福的卑賤模樣…
或許,我并不是想跟小芬解釋;或許,我想說服的隻是自己的内心。因爲破處之夜那一晚,我不小心在被陌生男人侵犯時,「享受」了高潮,從此班上有一票同學都會私下對我指指點點,所以更讓我無法忍受自己在身邊姊妹們的心目中也變成那樣……不過,那又能怎麽樣呢?在這所學校,這五周之内,我們又已經變成怎樣了?最初搜身被命令脫光衣服時又羞又怕得半死,現在卻早已習慣了這樣整天在别人面前全裸的生活;當初被強迫獻身于男人時羞恥地恨不得一頭撞向牆壁,現在卻把那對于女性極大屈辱的行爲,用「鑒定」這更貶低的說法去解釋;當初我因爲被侵犯還會高潮到昏過去而遭受鄙夷,但是現在,光是跟我同一批、一起接受用途鑒定的那些女孩們,包括晴晴在内,都不隻高潮過一次以上的…
坦白講,現在的她們,早已沒有嘲笑、鄙視我的資格,之所以還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也隻是因爲這樣能讓她們覺得自己還沒那麽卑微低賤、還能讓她們認爲,至少她們還不是被踩在最底層…
所以,晴晴就決計不可能因此嘲笑或瞧不起我,因爲她知道我跟她一樣,跟大家都一樣,唯一的不同是我當初選到的「老公」對我很溫柔,會被她偶爾拿來糗我一下,但決不會惡意攻擊我,甚至還會替我擋在身前爲我承受羞辱。
小芬…也不會因爲這樣就看不起我吧…她現在刻意避開我的視線,隻是因爲尴尬,而她最不擅長處理這種尴尬,才會害怕面對我…而如果她真的把我當成是喜歡偷偷自慰的女孩的話……
我心中一陣酸楚,但也得到了一個合适的答案:「我也毫無辦法去否認這一個已成既定的事實」……
……
在糾結着該不該跟小芬解釋及豁然開朗後,我也不知在何時沉沉睡去。
辛苦、疲累又恥辱的這一天,看似就要這樣結束了…或許明天一早,學姊又會像以往一樣,隐藏自己的所有委屈、假裝沒事一般地,用每天早上那屬于學校裏的性奴們獨有的,用舌頭舔我們腳底闆的方式,叫我們起床吧…
所以,當我再次感覺到從腳底傳來,那熟悉的搔癢感時,就算還沒睜開雙眼也知道是學姊的舌頭正在我腳下滑動,也不再犯下當初時常會反射性蹬腳卻踹在學姊臉上的無心之過,而是直接坐起身子,雙眼迷蒙地睜開,打算迎來這「全新」的一天…
「莉莉,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妳了?」學姊刻意壓低音量說着,此時我也才發現目前天色猶暗,離天亮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其他女孩們也還在沉睡着…
學姊舔舐着我的腳底,也并不是要叫我起床,而是在幫我清潔前腳掌部位。
我跟晴晴在進房時的舔腳清潔,刻意不舔前腳掌與腳趾縫這件事,學姊果然知情…不,不僅如此,她恐怕還是因爲怕我們穿幫,才會故意忍不住高潮,換取助教們轉移注意力,我們才能逃過那一劫。
「學姊,那裏……」我原本還想說那地方髒,那地方還有鑒定師殘留幹涸的精液,但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停住。學姐還怕什麽呢?精液?腳趾垢?我們剛才抗拒不願舔的所有肮髒東西,學姐早已在我們面前演示過、舔過無數遍了…
學姐柔聲喚我躺回床上後,她又繼續爲我舔着腳趾縫處。以往不情願讓視線多停頓一秒在這畫面,總會尴尬地别過臉的我,此時此刻,卻偷偷地瞄着學姐,看她細心地替我舔去腳底的髒污,溫柔地把我的腳底、腳趾等處都清潔幹淨,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動作來說,她不但沒有半點的抗拒排斥,甚至是很「主動」地爲我們做這件髒活,這跟她爲助教們舔腳底、吸吮腳趾時的「順服」感覺截然不同;如果奉仕助教時是女奴的「奴役」展現,此時服務我們就是母性的「慈愛」展現了。
面對這種「慈愛」多半時候的我們都是尴尬、回避,甚至難以忍受,不過,經過這五周的「适應」,我們也不再如當初那麽抗拒,甚至當我們即将脫離學姊的保護傘,正式獨立面對一切侵犯與淩辱之前,我反而會想設身處地,思考着如果我是夢夢學姐,做着這樣的事情,是怎麽樣的心情?又是怎麽樣的訓練,才讓我們會在接下來這短短一年内,變得這麽「卑微」,還能對剛認識沒多久,毫無血緣關系的學妹們視如己出般做出許多犧牲奉獻。
然後,我才想到,夢夢學姊其實常常都會跟我們聊起她這一年的辛酸史,但是多半時候我們根本沒有心情聽進去,總覺得那是離我們還很遙遠的将來,光是幼奴課程那一點點羞辱就已經快壓得我們喘不過氣,回到宿舍後隻想放松地享受姊妹之間彼此陪伴、互吐苦水的休閑,連作業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完成,像極了貪圖玩樂、還不懂得思索未來的小學生。而現在回想起來,竟對于當時沒有好好「學習」而感到有些後悔。
所謂的幼奴階段,其實就是這樣一個很詭異的狀态,我們還不被當作是「奴」,但也已經不被當成「人」的過度狀态。而我們在這段期間,身心也漸漸成熟到足以面對今天這一連串羞辱與考驗,雖然仍有數次的内心崩潰瓦解,也數次淚崩哭倒在地,但到最後還是主動地完成所有的考試、鑒定,甚至力求表現,這是剛入學被動地服從每一個指令時的我們無法想象的,而會開始爲将來的性奴生涯煩惱、沉思,也是我們蛻變成奴,心态轉變上的重要轉折點。
除了心态上,我們的肉體,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在這段期間起了不少變化,其他姊妹們的胸部,雖然沒有我跟晴晴那麽明顯,也都在每天晨洗時的胸部按摩與藥膏催化下漸漸豐滿;每周固定整理儀容的「剃毛」,讓我們下體遮羞的恥毛,長度不再超過半個指節,無法實際觀察到變化,但是每當撫摸那些新長出來的僅數毫米的短毛,似乎也漸漸不再像當初那麽刺手,這也是毛物柔軟精漸漸起到改造毛囊的功效;每天的浣腸不但讓體内的廢物每天一早都能順利排盡,也改變了原本的如廁作息,相較于仍會時常憋尿到失禁的小便,我們卻從來沒有二号的便意過;而身爲女奴最重要的身體部位:性器,雖然一直沒有被使用,但是在經過這幾周的開發,還有膣屄清潔劑中其他成分的催熟下,我們的下體其實已比第一次破處時還要适合被使用了,不但越來越容易受到羞恥挑動而分泌淫水,甚至在被侵犯也能連連性高潮,對于多數破處之夜沒有半點歡愉的女孩來說,這樣的變化,更加凸顯身體正「誠實」地朝着性奴轉變。
而我們的幼奴階段過程中,「直屬學姊」的存在也變得至關重要,她不但得照顧我們、安撫我們的心靈,同時溫和漸進地引導我們成爲性奴,教會我們許多課堂上難以管控,但卻是女奴們都該有的,私底下的「言行舉止」,也讓我們習慣于女奴的起居生活。
另外,學姊們對我們也還有一些「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比方說,她舔着我們的腳底時會偷偷用藥膏替我們去除腳底過度增生的角質,讓我們的腳底更加光滑、柔軟與誘人。而她照料着我們的起居時,也肩負着監督我們學習的責任,并且做爲直屬學姊的使命,她除了向助教們報告我們的成長與學習狀況外,還必須想方設法「提拔」我們,讓我們在全年級三百多位新生之中脫穎而出,讓助教們留下一點印象,或是讓我們能受到關注,拉擡我們的「人氣」。
在校園裏,「高人氣」的女奴,除了受歡迎之外,在學習、生活上,同樣也可獲得更多的資源,其他姑且不說,要成爲特殊班級的女奴,若沒有達到某程度的受歡迎是絕不可能的。而且越是沒有人氣的女奴,缺少表現機會,也越是不容易受到顧客們關注,也越容易被淘汰。具有一定熱度的女奴,就算無法像安安學姊直接被下單,但是就算站上拍賣會的展示台上,夢夢學姊自己也有成功被拍賣的自信。
所以,讓我們變得有人氣,應該是爲了我們好……吧?這問題的答案,恐怕連學姊自己也不清楚,就像是讓強迫孩子自幼學習一堆才藝,雖說是爲了他的将來,但同時也是扼殺他們本應無憂無慮的童年…
對于學姊們來說,把我們推銷出去,雖然是爲我們性奴的将來做打算,但同時也在扼殺我們每天回到宿舍還能保持的一點清純……
「喂!這間的賤奴是死到哪去了?」門外又傳來男人的喊叫聲,不隻是我,就連夢夢學姊也吓了一跳,停止了舔腳動作。
又有助教來光顧夢夢學姊了。
夢夢學姊保持着原本的跪姿,爬出内隔間,我也摀住耳朵,實在不願去聽到門外夢夢學姊被使用的呻吟或慘叫聲。
不過,這次卻與先前有些不同。
「賤奴夢夢,向舍監大人請安。」夢夢學姊說完這句話就沒了聲音,就算看不到,但是已經習慣性奴請安方式的我,也知道學姊此時的沉寂,是正在用自己的嘴唇去親吻着助教的腳趾。
「放心吧!我不是要來肏妳這塊老肉的,去叫妳們家的幼奴晴晴出來!」男人的聲音傳來,讓我内心又是一驚。晴晴?舍監要找晴晴?難道是她犯了什麽錯誤要受罰嗎?
「回舍監,幼奴晴晴……已經…過就寝時間了……」夢夢學姊的聲音傳來,聲音比剛才小聲許多,也不安許多。
「那好,我隻是來通知妳們一聲,妳家的幼奴晴晴被我選上了,讓她準備明天讓哥爽快一下,懂了嗎?」
「啊……」學姊的驚呼聲傳來。
「回答?」
「是……賤奴明白……賤奴會把她…把幼奴晴晴……調整好……最佳狀态……把她最好的一面……呈給舍監大人…用以感謝您對她的……恩賜……」夢夢學姊嘗試壓低聲音不讓内隔間的我們聽到,不過要答複舍監又怎能輕聲細語?結果,她不安的話語,仍然字句清晰地傳入我耳中。
助教得到學姊的這番答複後滿意地離去,但我原本就還沒從今天一整天的淩辱中平複的心情,此時卻又掀起更巨大的驚滔駭浪。從舍監與學姊的交談,就算沒有明指,但是也不難推測出這段對話的内容:(舍監看上了晴晴,打算在她脫離幼奴時,使用、侵犯她了!)
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這猜測中發現破綻,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舍監嫌棄學姊老,就表示心中所向的是更加幼嫩的鮮肉,我們這些還沒被過度使用的美肉……
而且,除了舍監說是要讓他爽快一下,學姊也說會把晴晴呈給…
(!!!)剛開始,聽到助教們跑來說要見晴晴,整顆心還挂在晴晴那邊懸着,事後回想着助教與學姊間的對話内容,原本就已經沉重的心情,更像是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
望着在我身旁,仍在熟睡的晴晴。今天的一天,她也累壞了。雖然我跟她接受了同樣的考試與鑒定,但是鑒定過程仍有不少地方是她比我還要辛苦的,光是用途鑒定就有一位鑒定師耐久力驚人,幾乎讓晴晴在短短的期間内高潮了兩、三次而毫無休息,也讓她的用途鑒定比我早開始卻又晚結束。
結果,在她睡得香甜的時候,外面卻已經有助教指名要使用她、要侵犯她,或許這對于即将邁入性奴的我們來說,并沒有什麽過于特别之處,或許會像今天的用途鑒定,她也隻會比我們早幾分鍾被使用而已……但是,當助教前來指名使用晴晴時,也正式宣告她即将面對逃不過的命運,她已經早我們一步結束幼奴階段了。
另一方面,剛才那一段簡短的對話,讓我忽然有好多話想問夢夢學姐,讓我内心忽然多出許多疑惑,讓我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
隻要學姊進來,我一定會迫不及待開口問她,我一定會趁着其他姊妹們,尤其是晴晴,都熟睡的時後問她。晴晴被助教點名要被使用,我們都無能爲力,不過學姊剛才的對話,卻好像是被選上是備感榮幸之事;不僅如此,助教剛才也像是前來報喜一般「恭賀」學姊有一位幼奴被選中了。而最引我遐思的,還是學姊那句刻意壓低音量,所說的那段話,她像是做了錯事一樣怕被我們聽見,如果隻是助教亂選點中的話,學姊應該不會這麽「心虛」。
(或許……隻是被逼迫這麽回答的…會壓低聲音,是怕吵到我們,吵到熟睡的晴晴……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她有個好眠吧……)我内心産生了這樣的理由,其實也能合理解釋剛才那番對話讓我耿耿于懷的疑點,現在隻要學姊走進内隔間,在我問她時她能說出類似的答案,我懸着的心至少也能安定許多……
不過,學姊一直沒有再走進來,也讓我的心越來越不安,越來越無法克制地往負面方向去思考。
當然,我絕不會認爲是學姊「背叛」了我們,她一心一意都在爲我們好。隻不過,對于還沒适應性奴生活的我們,讓我們早日成爲能獨當一面的性奴,也是對我們好的一種方式。像是我們的作業,她都會嚴厲督促我們紮實完成;像是我們的豐胸按摩或晨洗清潔,她也從不混水摸魚,一定要确實地在我們胸部按摩足夠時間、用手指滑移過我們體内體外所有部位徹底清潔。
當然,我内心清楚,學姊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就像剛才她也是知道我們不願意去舔腳趾還有腳趾上的精液,甚至冒着被責難的風險讓自己高潮轉移助教們的注意力,除此之外,代替晴晴說謊所受的「制裁」,讓她至今仍然需要被送去任人使用、蹂躏以償還自己身價貶值,對客人或學校所造成的損失。這樣舍己爲我們的學姊,就算真的是她把我們呈給助教,也一定是被迫這麽做的。不過,學姊她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究竟是要以多麽矛盾的心态面對我們?如果不解開這疑惑,知道這一切的我又要怎麽面對學姊?怎麽面對其他姊妹跟晴晴?
學姊仍然沒有再進來過,而我最後也隻能抱着這種不安與疑惑,輾轉了好一會後才終于緩緩回到夢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2-17 04:01
性奴訓練學園 第三十六章 身體觸碰權
……
當我再次感受到腳底的搔癢感,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天亮的時候了,其
他姊妹們,也已先後陸續醒過來了。
我坐起身子,學姐見我清醒了,先跟我微笑打聲招呼,接着又轉頭去「舔醒
」在我身旁,其實早就在我之後跟着醒過來的晴晴。
這其實是我們幼奴的規矩之一,每天一早,不管我們是否已經提前醒過來了
,都得由學姐舔過我們的雙腳喚醒我們,我們才能真正地起床,否則如果到了中
午學姐還沒來舔過我們的腳底,我們也得在床上待到中午。
雖然受到這樣的「起床拘束」,不過因爲平日與周六的起床時間幾乎都是黎
明時分,還沒睡飽的我們有時連多賴床一會都是奢求,很少會有比學姊前來舔醒
我們的時間還早起床的。唯一比較常發生這樣狀況的,原本可以睡到自然醒,在
床上等待學姐進來舔醒我們的周日,也因爲學姊被處罰每個周日得被送到各個顧
客那邊補償,也讓夢夢學姊沒有機會跟我們一起睡到天亮,而她在出門前也已經
悄悄舔醒過我們,隻是我們還在「賴床」,也因爲這樣,我們周日早上醒來時也
不算是擅自下床,這是學校不影響我們幼奴成長的「作弊方法」。
今天,是我們當幼奴的最後一個周日,夢夢學姊也獲準在最後這一天陪伴着
我們,除了讓我們幼奴階段做個完美的收尾之外,也是因爲今天有許多事情,是
直屬學姊不能不在場的。也因爲這樣,這一天也成爲五周以來,罕有的讓我們睡
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的飽足狀态。
「早啊,莉莉。」當我跟其他姊妹們以舌吻道過早安後,輪到晴晴時,她也
如往常地先口頭上說聲早安,才開始了這令人害羞的舌吻動作。
每一天、每一次,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就算還不能全然接受,至少也能漸漸
習慣了。尤其我跟晴晴漸漸把舌吻當成真正的打招呼時,纏綿的動作越來越自然
,纏綿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不過,這一次,我的舌頭剛接觸到晴晴,心中忽然想起昨天深夜裏,夢夢學
姊與助教間的對話,而晴晴此刻略顯害羞的臉龐就近在我眼前數公分之遙,内心
忽然一陣波瀾,原本纏綿的舌頭反射性地收縮回去。
那一瞬間,晴晴的表情似乎有點詫異,但是那一瞬的表情稍縱即逝,轉而繼
續向其他姊妹們打招呼,反倒是我一個人尚未從錯愕與惆怅中回神過來。
幼奴階段最後一次與晴晴的打招呼,竟然是這麽短促地結束掉。
雖然,這樣的打招呼方式,讓人害羞又尴尬到難以接受,不過随着時間漸漸
習慣的我們,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反而清楚反應出彼此間熟稔程度。我與晴晴的
打招呼,應該都比其他女孩久,這就像是越熟的朋友,越不介意身體碰觸的關系
。而且這有如舌吻般交換唾液,适應之後,也從惡心尴尬變成一種奇妙情愫交流
的親密象征。每一天被迫這樣打招呼,也催化着我們姊妹之間更緊密的友誼關系
。
所以,對于我這樣打招呼沒多久就提早中斷,對晴晴來說,早已不算是解脫
,反而是一種友情上的傷害……
晴晴并沒有表現出很在意的樣子,但是她一定明顯感覺到與以往的不同,前
一天被小可偷瞄到我自慰時,她也是跟我接觸了一下就把舌頭縮回。對于已經熟
到不能更熟的閨密之間,這一點點的差異是完全藏不住的。
隻不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既然已經結束了日常的打招呼,如果要再
以這種方式打招呼反而更加明顯、怪異,我想解釋也不知該從何解釋起,更不知
道該如何啓齒告訴晴晴她即将被使用的殘酷事實。
「都醒了嗎?那我們要下去晨洗了哦!」藏着同樣心事的夢夢學姊,似乎也
在刻意回避晴晴與我的目光,不過原本一人照顧我們五個,時常分身乏術的夢夢
學姊,就算對于個性比較勇敢成熟的晴晴「疏于注意」也不會引起懷疑。
接下來,一切如同以往的日常作息,穿好我們在這宿舍唯一的「服裝」高跟
鞋之後,就由學姐帶領着,到一樓的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
不過,到此開始,與往日已經有點不同了。
一樣是由夢夢學姊敲門,我們一樣跪在後面,維持親吻地闆的姿勢等候舍監
開門,但是當舍監開門放學姊進去時,卻也喝令我們跟在學姊後面,魚貫爬進舍
監室。
這也是我第一次進到舍監室,看到内部的情形。
因爲舍監室的房間是兩三個房間打通的,所以裏面很寬敞,約有樓上我們房
間的兩倍大小,而在裏面,共聚集了十來位負責管理幼奴宿舍的舍監,還有約五
組左右,跟我們一樣被自己的直屬學姊帶進來,第一次體驗舍監室内部情況的幼
奴家族們。
「賤奴夢夢,過來這邊。」其中一個舍監看到夢夢學姊帶着我們入内後說着
。夢夢學姊仍舊維持跪姿艱難地爬行着,跟在後面的我們也不敢起身,隻能低頭
緊跟在夢夢學姐的身後。
「賤奴夢夢帶領幼奴晴晴、小乳頭、莉莉、小芬、萱萱,進來見習,懇求舍
監大人賜與賤奴晨洗時的身體觸碰權。」夢夢學姊說着,趴伏着身子親吻、請安
着那一位舍監的腳趾部位。
「舔!」舍監說着,擡高了前腳掌。學姐立刻領悟過來,微微吐出舌頭,像
寵物般乖順地用舌頭舔弄、奉仕着舍監的腳趾縫各處。
我們幾個幼奴們被晾在後面,看着學姊這樣順服地舔着助教的腳趾,這畫面
倒也不陌生了,但每次看到這一幕我們都還是會忍不住别過臉去。
此時,當我擡起頭,不小心望向舍監的臉,與他目光對上,吓得趕緊再次低
下頭,原來雖然舍監一直在享受着學姊的奉仕服務,但是眼神卻都一直盯着我們
,在那享受着我們的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該輪到幼奴們了。」學姊将舍監的單腳舔過了一輪後,舍監享
受夠了,也命令學姊停止舔拭的動作,而是改爲頭朝舍監地躺在地闆上,學姊那
張美麗的臉龐充當爲那剛被自己唾液濡濕的腳掌的踏腳墊,助教的另一隻腳,尚
未沒被學姐舔過,還很肮髒的腳,踩在學姐的乳房上,兩隻腳趾夾住了學姐的乳
頭搖晃、拉扯着,帶給學姐不少的刺激與痛楚。
而剛才一直跪在後面看着學姐受苦難的我們,也成爲接下來的主角了…
「輪流過來,像剛才妳們的學姐一樣,一個幼奴負責親吻、舔拭一根腳趾,
舔得我舒服就放過妳們,不然就繼續看妳們學姐受辱吧!」舍監對我們說着,踩
在學姊乳房上的髒腳腳趾也在惡心地扒抓着學姊那雪白的乳峰。
(嗚……)聽到這樣的指令,其實我并沒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猜到我們脫
離幼奴時的第一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學習直接與助教的腳趾接觸,這點早可從學
校要我們練習吻地闆請安的每一細節從中推敲,要一個奴在禮儀上做到讓所有類
型的主人都滿意,這種随時、輕易就能彰顯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爲,幾乎是每個
奴都要能夠駕輕就熟的基本禮節。
不過,當這一刻實際到來之時,我們還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以往幼奴的請安方式,親吻地闆,在行爲的解讀上是「連碰觸到主人的身體
,盡管隻是一根腳趾,也沒有半分資格。」所以先要以親吻地闆的方式,直到取
得主人的恩準後,才有資格去親吻主人崇高的腳趾。在行爲意義上,是比親吻腳
趾還要卑賤屈辱的,而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親吻腳趾,站在女奴的立場應該是
個突破性的「殊榮」,不過來自于身體本能對腳肮髒的排斥感,還是讓我們害怕
這一刻的到來。
不過,從舍監腳趾的狀态及學姐的乳房凹陷程度推斷,助教并不隻是輕放而
已,而是真的很用力地踐踏在學姐寶貝的乳房上,于此同時,另一隻踩在學姐上
的腳,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臉上磨蹭,把原本學姐舔過留下的口水重新塗在她的臉
上之外,也同時殘忍地把學姐踐踏到毫無半點尊嚴可言。
排在我們五人中最前面的晴晴,理所當然地成爲我們當中第一個體驗舍監那
隻臭腳的「幸運者」,也因爲這樣,在沒有更多的抗命或猶豫之下,比我們都勇
敢的晴晴,就像是認命般,跪爬到學姐的乳房旁,隻要一俯身就能親吻到舍監的
腳了。
在那隻腳的正上方,晴晴呆跪了十幾秒的時間,一直低頭看着那還在不安份
地扒抓着學姐乳房的腳爪,跪在她正後方的我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但她應該正
一臉嫌惡,卻又得勉強自己屈就地,做最後的心理準備吧…果不其然,在幾次的
深呼吸後,晴晴終于狠下心來,彎腰俯身将臉貼在舍監的腳上。
從晴晴的正後方,我其實看不見她此刻正進行之屈辱行爲,但是舍監的「指
導」卻不停地清楚傳至我們所有女孩們的耳中…
「這麽急着就舔下去了?我有允許妳舔了嗎?不會先吻安嗎?請安的話語呢
?别隻親吻同一個部位,順着趾甲往趾跟親。妳的屁股呢?翹高一點,忘了怎麽
搖啦?連最基本的吻安也沒學好嗎?」
一連串的「指導」訓話,不停地糾正着晴晴那原本練得熟悉,如今卻憋扭起
來連連出錯的吻安行爲,直到她終于能夠标準地一邊親吻着舍監的腳趾,一邊對
着後方我們像小狗般扭動屁股的屈辱姿态,幾乎無可挑剔後,位在她身後的我,
卻比剛才更加羞恥。
我們通常吻安都是橫向排成一列,對着後面的空氣或是助教們扭屁股,但是
很少有機會這樣從後方看着前面姊妹們的扭屁股動作。經過數周的練習,我們扭
動屁股的動作早已不是最初的随便搖一搖而已,而是極盡散發出淫猥色情的訊号
,搖擺屁股的姿勢、幅度、節奏等,都有被雕琢、修飾過一番,這樣的扭屁股方
式,彷佛是迫不及待想讓人從後面插入一樣。就連身爲女生的我,也能從晴晴這
種扭屁股動作,感覺到一股充滿挑逗的危險魅力。
親吻了遍後,舍監與晴晴兩人都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不過晴晴的扭屁股動作
一瞬間亂了節奏,也能感覺到晴晴全身的一陣顫抖。接着,就再也聽不到親吻時
發出的「啾啾」聲,取而代之的是舌頭舔舐物體的微弱聲響。
「有準許妳屁股停下來嗎?繼續扭!在妳們這群幼奴直到能豪不刻意地,自
然擺弄這種卑賤模樣取悅他人之前,都得持續練習這副騷樣!」因爲從親吻改成
舔舐,極大的恥辱讓晴晴扭屁股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卻又馬上遭受訓斥。
彷佛即将脫離幼奴之際,助教們對我們也不再客氣了。
短短的一根腳趾,晴晴也被迫屈辱地舔了兩、三分鍾,對于後面等待的我們
來說或許不算漫長,但是已經有多次受辱經驗的我們,都知道這短短幾分鍾的時
間,對于正受此屈辱的當事人來說都是度秒如年的。
而當晴晴終于被獲準停止舔舐動作,忽然被當成已令人厭煩、玩膩了的玩具
般趕到一旁後,也終于輪到我要當那位度秒如年的當事人了。
我跪爬到舍監那隻以學姊的乳房墊着的髒腳前面,學姊那原本白皙的乳房早
已留下了不少的髒印,可見這隻腳原本驚人的肮髒程度;此外,光是隔了近半公
尺的距離,也能嗅到從腳上飄來的惡臭味,五根短小惡心的腳趾中,隻有大姆趾
被晴晴的口水完全濡濕、清潔了一番,比其他腳趾要幹淨一些,我們其他人準備
要舔的那四根腳趾的膚色竟還比舍監的正常膚色黑上一點。
(好肮髒…到底有沒有好好洗幹淨…)看着這像是好幾天沒用水洗過的髒腳,
我心中不免升起這樣的怨念,尤其看到那幾根腳趾惡心蜷曲、扒抓着已經被踩髒
,黑一塊紅一塊的腳墊,更是差點克制不住幹嘔的沖動。
舍監看我一直沒動靜,也并不急着催促我,甚至也不勉強我,而是加重學姊
乳房上及臉上兩隻臭腳的力道,近距離看着的我,能清楚看見乳房凹陷程度更爲
嚴重,也聽到學姊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吟。明知道對方是要我采取主動屈服,卻
對此完全束手無策,掙紮了一會兒後,還是隻能屈服在舍監的淫威之下,将臉往
那肮髒的腳趾靠。
不過,還沒碰到對方的腳趾,卻先被他踢了回來。同時,學姊的痛苦呻吟也
更加大聲一些。
「妳這賤奴是怎麽教的?怎麽每個幼奴連請安都不會?」舍監一邊冷冷地說
着,一邊加重踩着學姊半邊臉頰的腳的力道,學姊的嘴都都擠到嘟了起來,讓人
看得又是可憐又是滑稽。
「嗚…對不起…幼奴ZZ,向舍監大人請安,請…請求舍監大人…賜給幼奴
…身體的……觸碰權……」生澀地說出要身體觸碰權的請求後,我也就着對學姊
愧疚之意,一股作氣地低頭下去,馬上就對着那剛才還極度排斥的腳趾狂吻。
(等等…我在做什麽?)原本因羞恥、緊張甚至愧疚等強烈情緒沖昏頭的我
,隻當成平日吻安時,像是對着地闆一樣亂吻一通,等到稍微恢複一點理智後,
才驚覺自己此時已經不是在親吻那熟悉的地闆,這一回神讓我頓時感到遲來的惡
心感。
不過,對于我剛才那一陣亂吻,舍監卻似乎是頗爲滿意,甚至還忘形地拍打
我的屁股提醒我剛才忘記扭動屁股的疏忽。
(嗚……)因爲剛才排在晴晴後面,知道現在對着在我身後的萱萱扭屁股,
是多麽淫蕩低賤的模樣,但是被這樣搧打屁股也同樣有極度的羞恥,如果不照着
舍監的話做,也隻會延長我維持這羞辱姿勢的時間,也隻會讓學姊多受一些苦痛
而已。最後,我也像晴晴一樣,馬上就屈服在舍監的淫威之下。
另一方面,我也開始親吻起,舍監那肮髒的腳趾。
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這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時那麽難以接受,甚至這也
不是第一次爲之了……入學儀式那天,我也有被逼迫着,将那位買下我屁股的第
一次的「主人」,那肮髒的腳給舔了個遍。如果從這樣去想,現在還那麽排斥親
吻助教的腳,好像有點「妓女裝純潔」了……
(才不是這樣……)我内心努力做着最後的抵抗,(當時…完全是被逼的…
…那可怕的電擊項圈…皮鞭…還有上鎖的皮内褲跟上面的按摩棒……)
五周前的入學儀式中,我們其實早已被迫體驗一部份的正式女奴生活了,甚
至當時連親吻地闆都被省略而直接親吻剛見面的主人的鞋面,套用現在的性奴知
識,我們反而是被貶低到連碰觸主人身體都不配的地位,五周後終于爬回女奴該
有的地位,但比起當時,心境也完全不同,不再是因爲被鞭笞或電擊等殘忍手段
而屈服,也不再隻是當成一時的羞辱,這一主動親吻,也注定了我未來的一生,
都要用嘴唇奉承着男人們異臭的雙腳,用舌頭奉仕着肮髒的腳趾,過着這種低賤
性奴的生活了。
舍監并沒有針對我的親吻給任何批評,隻是配合着我的動作,移動着腳趾讓
我從趾甲到腳趾關節甚至趾根與腳掌前緣處好一會,幾乎麻木了之後,舍監忽然
擡起前腳掌,我還沒會意過來繼續維持着親吻動作,卻被他的腳趾撥撞了一下。
「吻上瘾了啊?以後多得是讓妳親個夠的機會。現在,也該好好舔一舔了。
」舍監說着,将極力撐開的第二趾向着我翹起。
(嗚……終于還是……)我心中閃過一絲悲哀,但出乎意料地并沒有太大的
抗拒心态,内心除了羞恥之外,就隻有滿滿的凄哀感,在剛才親吻了這根腳趾各
處之後,我已經沒有勇氣擡頭看着高高在上的,這隻腳的主人,隻能繼續維持低
頭之姿,看着那隻還枕在學姊乳房上的髒腳,已經把原本雪白的「腳墊」踩得青
一塊紅一塊的,更是最後一根說服我盡快接受事實的稻草。
終于,我緩緩伸出舌頭,用舌尖碰觸了那剛才已被我吻了無數次的腳趾。
接下來,我所感受到的屈辱,就進入到另一個層次了…
用嘴唇去親吻對方的髒腳,固然已經夠惡心了,不過幸好也隻是外面嘴唇的
接觸,隻要心想着結束後偷偷抹去就好,嘴唇也不會嘗到味道,而腳臭味在我們
吻地闆、鼻尖幾乎貼着腳趾尖時也在不知不覺間習以爲常了,所以感受到的還是
自己受到低賤對待的羞辱感比較強盛。
一旦伸出舌頭舔,那可就不一樣了…
舌頭才剛接觸到對方的腳趾,一股鹹味從敏銳的舌尖傳入口中,就使我的身
體打了一陣寒顫,要極力克制才能壓制原本作嘔的感覺。雖然平日我們也被迫習
慣于舔舐自己腳底闆的清潔方式,但是我們都偷懶不去舔前腳掌部位,也是因爲
那邊在每天穿着高跟鞋行走下比腳後跟多出數倍的腳垢與汗味,饒是如此,要我
們完全适應隻舔自己腳後跟部位的時候,就已經需要好幾天的心理建設才能完全
接受這樣的清潔習慣了。
完全沒有利用每次清潔機會嘗試去舔腳掌前緣地帶,現在就有如報應般,讓
我以及所有女孩們都對此時的行爲異常抗拒。
如果隻是舔着自己的腳趾倒也就緊閉雙眼伸出舌頭随意舔舔就能交差了,現
在舔的助教腳趾,不但像是很久沒清潔般又髒又臭,腳趾關節處還長着稀疏的短
毛,趾甲也沒有好好修剪地卡着黑色的趾甲垢,腳趾縫更像是沒有扳開清洗似地
「内容豐富」,而我們除了舔到完全幹淨、舔到舍監滿意喊停爲止,不但不能停
下來,甚至連閉目逃避面對的微薄希望,剛才晴晴被責罵并挨了屁股一下打,就
爲我們演示了這樣的逃避心态完全行不通。
這些也就罷了,已經如此屈辱地低頭翹屁股,邊淫蕩地對着後面的姊妹們扭
着光腚,邊舔着肮髒惡心程度榜上有名的地方,對方還很不安分地扭動着腳趾、
扒抓着被當成腳墊的夢夢學姊的胸部,這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舔着一隻不停蠕動的
毛蟲般更增添惡心之外,看着那曾經是女人的「驕傲」、也是我們的「食糧」、
如今已經被踩得如此肮髒不堪的乳房,也不難聯想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麽樣子。
當我在這樣的屈辱感遮蓋了整個情緒,還在不停黯然神傷的同時,卻也在不
知不覺間把我所負責清潔的第二腳趾徹頭徹尾地舔過了遍。畢竟一根腳趾本來沒
兩下就能整根舔過一遍了,就連晴晴剛才舔的大拇趾,比其他腳趾大了兩倍有餘
,也早在短短幾秒間就舔幹淨了,之所以還會這麽久,隻是爲了讓我們更加屈辱
,才會讓我們繼續重複舔舐着早已被濡濕清潔過的部位。
舔過第二輪後,心中的反胃感才終于沒有一剛開始那麽嚴重,剩下的就隻有
心理上的屈辱感而已了。
這樣子接下來應該會連屈辱感也漸漸适應,也會輕松許多…但是當我重複舔
了第五次、第六次後,屈辱感卻又油然而生。
(讨厭……都舔了幾次了……嗚……還不結束嗎……)我心中開始浮現了這
樣的抱怨,雖然我也清楚,我還沒比晴晴舔的時間久,甚至我開始舔到現在可能
也隻有短短一兩分鍾内的事而已,但是當我完全習慣于舔着那不再如原先那樣肮
髒的腳趾時,腦袋裏卻也不可避免地萦繞着想早點解脫的想法。
「妳若是想這樣舔一輩子,那我也由得妳,隻是妳的學姊要這樣被我踩在腳
下一輩子了。」當我舔到第十遍時,舍監突然如此冷冷地說着。
「咦?」我被舍監無預警說出的這句話吓得擡起頭,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做錯
了,但舍監隻是慵懶地用點頭示意我往他的另一隻腳看去。
在那,夢夢學姊秀麗的臉龐仍被正面踩在舍監的臭腳之下,甚至嘴巴還被舍
監的腳趾堵住,但是受到如此對待的她,卻仍靜靜地、專心地,伸出香舌順服地
重複舔着那早已被舔過無數次的趾縫處,幾乎被腳掌遮住視線的雙眼中,雖隐約
透有屈辱羞恥之色,但卻也是恭敬注視着舍監的髒腳,并沒有半點厭惡之情。
甚至,她都還沒發現我已經在偷看她的舉動看得出神,在她舌頭舔到一半時
,舍監故意将腳趾挪移了一兩公分,她的臉頰及舌頭也反射性地配合着移動,要
把自己「還沒」舔幹淨的部位再舔個仔細。
「看到沒?賤奴就是要賤成這副模樣,以爲妳亂舔一通随便敷衍了事,我會
沒發現嗎?妳前面的幼奴還對于低賤的身分有自知之明,像妳這種抱着苟且心态
的劣奴,還留着何用?」
舍監越說越生氣,到後面竟然還直接擡起腳朝我的臉用力一踹。
「咿呀啊啊──」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臉部…更正确來說是嘴唇及下颚部
位,就被踹了一腳,痛得我叫出聲來,退了開去,看到舍監不悅的面容感到不知
所措。
「……賤奴的錯……賤奴……沒好好教導……唔…」夢夢學姊發現我惹了舍
監不快,趕緊開口爲我求情,卻被舍監整隻腳半個腳掌塞入口中,痛苦難受的她
,也隻能發出唔唔之聲。
「當然是妳的錯!作爲懲罰,給我好好地含着、好好地吮着!妳的直屬幼奴
們沒完成她們第一次請求身體觸碰權之前,就别想松口!」舍監一邊說,竟還意
猶未盡地擡起原本壓在學姊乳房的髒腳,擡高約十幾公分後,又狠狠地往下一踩
,學姊的乳房剛從壓迫中得到短暫的解放,又再次被更狠的力道擠壓變形。學姊
痛得弓起身子,卻又被踩回地面,隻能不停發出郁悶的唔唔聲響,一夜未排出的
乳汁,竟在這樣的來回踐踏中,自乳頭尖端激射而出。
在我們都看得吓呆了的同時,舍監卻忽然擡起那被學姐的乳汁濺濕的腳對着
我們,說道:「話說回來,妳們這些幼奴,今天也應該還沒喝過奶吧?就着這些
濺在腳趾上的乳汁,把它舔幹淨。」
舍監說着,但卻不是針對我,我剛才惹得舍監不快時,早已被趕了開去,直
直地退到隊伍最後排。而原本排在我後面的萱萱,看着被我惹怒的舍監,更是不
敢怠慢,趕緊跪爬過去,學着我跟晴晴前面的動作,先親吻後舔舐着舍監的第三
根腳趾。
幼奴們的動作彷佛與先前一樣,但是自萱萱之後的姊妹們,用舌頭舔腳時嘗
到的味道,除了原本腳垢的鹹臭味外,還多了學姊乳汁的微微甘甜,而一旦把沾
在上面的乳汁舔幹淨了,舍監又會加重力道,踩得學姊的乳房再次流出乳汁,再
次将腳「弄髒」爲止,而幼奴們就必須再重複着把那些乳汁再重新舔入口中。
被趕到隊伍最後面的我,早已不忍目睹最前面的萱萱及學姊,因爲我的緣故
而多遭受的苦難,我也無法面對晴晴,明明有她身先士卒、已經爲我們先忍住屈
辱,把最麻煩的大拇趾舔幹淨了,而且按照舍監的說法,她還是一開始就知道要
「恭恭敬敬」地完成這屈辱的工作……
不隻是排我身後的剩下三個姊妹們受到波及,就連晴晴也被我害了。原本她
埋頭用心地舔舐着舍監的腳趾,也隻有她與舍監知道,我們也不會緊瞧着她這種
羞恥的行爲是否标準。但是剛才因爲我的敷衍,反而害晴晴被無端拉進來跟我比
較,于是除了我被批評苟且敷衍之外,她剛才認真執行命令的行爲,也被誇爲「
低賤」了…
早已盈眶的淚水,再次不争氣地奪眶而出。這一次,已經不知道是因爲剛才
的屈辱行爲,或是心中對于剛才的悔恨所引起的了……
……
在我被舍監訓斥過後,後面的姊妹們個個都被迫把皮繃緊,不敢再有什麽違
逆或投機,結果反而讓這一切的過程順利許多。萱萱、小乳頭兩個女孩,都沒被
舍監挑出多少毛病,就安全過關了。直到最後的小芬,才又碰到了點麻煩……
倒不是因爲她舔得不夠好,而是她無法像前面的我們一樣,無恥地對着身後
的我們扭屁股招搖……
其實,這并非隻是她有這困擾,或許晴晴排第一個還沒發現,但在她後面的
我,直接正面對着她扭動屁股的畫面,深深了解到這樣的姿态,羞恥程度早已遠
超過本人所認爲的程度,甚至沒有讓我們親眼看着一個女孩在我們身前跪趴着翹
起屁股搖晃,我們也難以想象這樣羞恥的極限到哪裏。一個女孩的私密部位,從
股間從小穴肉瓣到菊門都清楚映現在眼前,而且因爲本身的屈辱還漸漸讓下體充
血潮濕,菊門也因爲羞恥的不自然收縮卻更顯淫猥……
而微張的雙腿,也能從中間的縫隙看到因爲趴低上半身,初發育受重力下垂
的雙乳,也在扭腰擺臀的動作下跟着晃動,而在晃動的胸部正下方,則是隐約能
看到一張女孩的下半臉龐,雖無法看到臉部全貌,但是已經足夠清楚地看到女孩
親吻、舔舐着放在雪白柔軟的肉墊上的髒腳短趾。這樣的畫面,就算是看到謎片
裏的女優被這樣屈辱對待,都難以承受了,更甭提那還是自己現在最親近的、唯
一還能彼此依靠慰藉的同寝姊妹們。當然,百般不願觀看這一幕的我們,在舍監
的威逼之下,别說轉過頭或閉緊雙眼,就連眨眼時間久一點都會受到訓斥了
小芬也是如此,被迫紮實地觀賞了小乳頭的股間春光,被迫欣賞過小乳頭的
淫蕩演出後,輪到自己做着這種行爲,免不了會把剛才的畫面,代入成自己正做
着這種事情。在前面的我們,挨了幾下屁股打後,知道繼續消極反抗隻會徒增羞
辱,隻能選擇屈從地做着那種淫蕩動作,但是小芬卻得多挨更多下的打罵,甚至
直到舍監将雙手從屁股滑進她的股間,威脅再不做就會上報教官,到時朝會的公
開懲罰,要她當着全校師生做着這樣的行爲直到合格爲止,才吓得她一邊流淚一
邊生澀地擺弄出,與自己舔舐男人腳趾相配的這種屈辱的姿态。
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體請求權」……或者該說是,除
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女孩,都已經完成了她們的部分……
等到小芬也終于過關之後,我們五個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夢夢學姊依
然被舍監一腳踩乳一腳堵嘴地踐踏在地,舍監先是用那被我們一群幼奴們舔舐過
無數次腳趾部位的髒腳,一邊無心地撥弄着夢夢學姊的乳房,一邊看着我們五位
幼奴緊張模樣取樂。
夢夢學姊的乳房,再度流出乳汁,再次把舍監的腳弄髒。
「就剩妳了,該怎麽辦才好呢?」舍監懶洋洋地說着,雖然他說這句話時是
看着我們大家,但我知道其實是針對我說的。
「妳的其他室友們,都已經完成自己的身體請求權了,剩下妳一個,如果身
體連碰都不能碰,隻好找幾個哥哥們幫妳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監說。
我聽了後,原本就不怎麽好看的臉色變得更慘白一些,不停地搖頭卻不敢出
半點聲音。我知道這句話決不是開玩笑的,這五周我們沒有請求身體觸碰權,每
次晨洗時是真的連自己身體都不能碰到一下,學姊除了要幫我們清洗全身之外,
每當我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膚,不隻是敏感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
等,都會被學姊搧打那隻逾矩的手背薄懲,這幾周以來,也有其他同學因爲嚴重
犯規,她的學姊也隻能秉公提報校方,在公開懲罰時親自将直屬幼奴叫上台當衆
打屁股懲處的……
在這樣耳濡目染下,我們也意識到,「身體觸碰權禁止」并不是恫吓,沒獲
準是真的連碰一下都不能;學姊偶爾聊天時也會偷偷透露,學校雖然禁止女奴們
未經授可就碰觸自己的身子,但是對于女奴自我清潔又特别要求。如果學姊們的
身體觸碰權請求,有不被獲準觸碰的部位,就隻能請其他學姊們代勞清潔,如果
連這樣都被禁止,那就真的隻能請求舍監的幫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輔助
」。
舍監的意思,就是不給我身體觸碰權,恐怕連夢夢學姊都不能幫我晨洗了。
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隻有請舍監幫忙……雖然這五周以來,都是由學姊幫我
們洗澡,我們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體從外到内都任由學姊摸遍的羞恥感,但是同
樣的事情轉交由男人幫忙,絕對是天壤之别,光是昨天觸覺鑒定,被三個男人的
六隻手摸過一輪就全身寒毛直豎了,晨洗時更是須徹底清潔,不但要将沾着沐浴
乳的手滑過全身所有部位、還要用雙手對乳房又搓又揉數分鍾的豐胸按摩,甚至
要将手指伸進小穴清潔小穴肉壁的每個角落。學姊爲了減少對我們的羞辱已經盡
量溫柔又迅速完成了,換成其他懷有惡意的男人,不隻是晨洗時間會被延長數倍
,過程也一定會更加粗暴與羞辱。
「那好,給妳最後一次挽救機會。」舍監又懶洋洋地開口,豎起腳掌改以後
腫壓在學姊乳房的姿勢,把整個腳掌對着我,「舔吧!自己想想該怎麽做,就怎
麽做。再做錯了,待會找個有空的舍監幫妳一邊洗澡一邊教育吧!」
看着那一隻腳,剛才被我們五個幼奴舔過一輪的五根腳趾,在清潔過後,又
被從學姊乳頭流出來的乳汁弄濕,然後又「不小心」踩到地闆幾次,濕濕的腳趾
更容易沾染塵土。結果就是,前面辛苦舔幹淨的腳趾,早又變得髒兮兮的了,而
在腳趾之下,更大面積的腳掌,是連清潔都沒清潔,被塵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
清腳掌原本的顔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監一眼,從他的表情,其實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他要我把他這一整隻腳舔幹淨,連腳趾到腳掌,舔到他滿意爲止……
這樣的下場,比剛才要我單舔一根腳趾,還要屈辱許多,但是我也隻是猶豫
了幾秒鍾,就比剛才還要豁達地跪爬過去,重新請求了身體觸碰權,伸出舌頭從
他的大拇趾重新開始舔舐清理。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邊屈辱地流着淚想着,一邊卻兢兢業
業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着舍監的腳趾,有了剛才的教訓,其他姊妹們跟現
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們平日舔着自己的腳掌時,爲求速成而随便舔過就想
交差的惡劣心态導正,鄭重地面對自己這一工作。
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是羞辱;當着别人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自己腳掌,
這種肮髒不要臉的行爲,隻有滿滿的羞恥而已。但是如果舔腳的跟被舔腳的,不
是同一人,那麽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對我們來說,是猶勝于羞恥的屈辱感,對
于被舔腳的人,卻是無上的尊崇與優越感。對方并不是滿足于清潔,而是滿足于
征服,看着一個美人,比寵物還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帶着淡淡少女的體
香,湊上前嗅聞着自己的臭腳,清麗脫俗的臉蛋,卻恭敬地伸出舌頭舔自己腳上
肮髒的污垢。這樣的視覺沖擊,才是身爲一個男人最高級的享受,至于對方有沒
有幫自己清理幹淨,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沒有這點認知的我,隻想着自己逃避羞辱,卻沒有顧慮到對方是
否有在優越感上面獲得滿足,自己是否有對此行爲付出足夠的敬意讓對方擁有尊
榮無上的地位。所以,我剛才雖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潔,甚至把整
根腳趾每個部位都胡亂舔了好幾遍,直到整根腳趾幾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蓋一層
,但那全是因爲我以爲舔幹淨後就可以快點結束這種屈辱,所以剛開始被說成「
敷衍」時我是滿腹的委屈。
在我被趕到後面,無顔面對學姊、晴晴及其他姊妹們,隻能把視線往旁邊瞄
時,才領悟到我剛才的錯誤……
在這舍監室,并非隻有我們五個幼奴正在努力地請求身體觸碰權,還有其他
幼奴們,同樣在侍奉着其他舍監,努力讓他們高興。當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們
一樣,嘗試着舔舍監的腳趾幫他清潔,但是并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樣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監一邊懶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腳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學姊
臉上,另一隻腳卻往前伸展,那位學姊的幼奴們,得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貼住舍監
的腳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臉往前頂,直到舍監伸直的腳漸漸屈膝到一個程度後
,舍監再将腳往前出力伸直,推着女孩們貼在腳上的臉回到原位後,再開始另一
輪的循環。這種像是某種奇特的單腳伸展運動,她們雖然不用像我們一樣要伸出
舌頭把腳上的髒東西舔入口中,但是她們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亞于我們。
如果這樣的行爲,還能夠解釋爲伸展運動,另一邊有位舍監與幼奴間的互動
,就沒有這麽明顯的目的了…那位舍監正坐在椅子上,雙腿伸直墊在如牝犬般四
肢撐地的學姊背上,幼奴們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蹭着舍監的腳掌,就像一隻隻乖巧
溫順的寵物敬愛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們三百位幼奴當中頭發最
長,幾乎快到腰部的女孩……明明留着如此長、難以照顧的頭發,卻還保養至宛
如模特兒或明星般的烏黑亮麗及滑順感,讓她得到不少身邊同學稱羨的眼光,從
她的一些舉動或聊天中,也感受得到她很爲這麽一頭長發感到驕傲。然而,當我
偷瞄過去時的她,卻得用自己引以爲傲的長發,貼着舍監的髒腳滑動,舍監還會
故意旋動腳掌,把她的長發與自己的臭腳糾纏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幾家幼奴們與舍監的互動情形之後,我也終于明白,這次請求
身體觸碰權,被舍監命令做的事情,就算衆家幼奴不盡相同,但其實都有一個簡
單直接的目的:要我們自己用臉去貼近舍監們的腳。
雖然昨晚的觸覺鑒定時我們的臉部都被三位鑒定師、六隻腳掌輪番踐踏過了
,可是這次卻是要我們自己主動把臉貼上去。對于我們這些還沒學到什麽能力足
以取悅主人的幼奴,用這方法卻能簡單地考驗我們的「誠意」與「敬意」,也能
讓技巧生澀的我們,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顔面、自己的尊嚴,送給對方踐踏,藉此
讓對方獲得優越感。
隻怪我剛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學的慘況,隻沉浸
在自己的羞恥屈辱小圈圈内。其實幼奴教育已經好幾次灌輸我們這樣的觀念了,
手淫不是自己羞恥地自慰到高潮,而是要讓觀衆們目睹自己的一切行爲與變化過
程;我們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們親吻地闆,而是要讓不熟的主
人能感受到我們的敬意與不敢觸及主人身體部位的規矩。
「進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現,終于認知到自己地位了嗎?」舍監說
着,同時将已經被我完整舔過一輪的腳掌往下踩,剛好踩在湊近舔拭的我臉上。
我這回不但不敢亂動掙紮,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滿腦子想起剛才被舍監用腳
抵住臉龐推前推後的幼奴。
(相較之下,我這樣還比較好一點了……)我心中靠着這樣的信念努力克服
心理的障礙,繼續伸着舌頭輕柔地舔着嘴前的腳窩。
然後,我又不經意發現了一個細節,平時我們舔着自己的腳掌,不隻希望自
己的舌頭與腳底接觸面積盡量縮小,就連臉部與腳掌也是離得越遠越好,在羞恥
與惡心感驅使下,這原本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不過同樣的想法去舔别人的腳
掌,也很容易被對方察覺。我剛才也是努力伸長舌頭,好讓臉龐能盡可能拉離對
方的腳趾與趾縫,才有較多的新鮮空氣能緩解那股腳臭味帶來的嘔吐感。直到現
在腳都貼到我的嘴唇上,舌頭幾乎吐不出來,我又不敢把臉挪開,就這樣舔了幾
次,才發現這兩種舔法的差異。
又舔了一會,等到舍監終于把腳挪開,我也早被腳臭味熏到淚都流出來了,
他也終于滿意我的表現。在這之前,我已經不知道重複把整隻腳舔過幾次,但是
也發現當我把整個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後,根本不會像我剛才那樣滿腦子數着舔
了幾次。
「看在妳後面表現如此低賤的份上,這回就先放過妳們。」舍監說着,同時
擡起腳,在我頭頂輕輕一點,不過并不是因爲不滿我的表現,而是恰恰相反,從
他腳部不靈活地在我後腦勺滑動的行爲,我片刻後才驚覺這看似羞辱我們的動作
,其實是如同哄慰或誇獎時,用手摸頭的親密行爲,不同的是,舍監以腳代手,
說出來的話語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誇獎」時反倒興起一種異樣的恥辱感。
不過,當舍監終于把硬塞進學姊嘴裏的腳移開,示意夢夢學姊起身回複跪坐
姿态後,我們才終于有如獲大赦的放松感。
「那麽,該來決定妳們第一次請求的成績了……」舍監忽然說着,并一一點
名我們,一邊說着不同的身體部位,像是「胸部」、「肚子」、「屁股」等,就
連我也被點名「腿」。我還沒搞懂是什麽意思,就被學姊催促着一同向舍監謝安
後,就以跪爬方式離開舍監室了。
…
離開舍監室後,我們才終于能站起身子,此時舍監室門外還有許多比較晚到
的幼奴們也是由學姊領隊準備進去請求身體觸碰權,我一想到日後也要這樣低聲
下氣地讨好、巴結舍監,才擁有觸碰自己身體的權利,對我們未來生活的想象,
彷佛又悲慘了許多。
而且,剛才那樣子的表現,換得的也不是完整的觸碰權利,舍監最後對我們
指名的部位,隻要稍微思考,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果然,進到浴室後,夢夢學姊要我們先一一複述我們被點名的部位,那些部
位,是我們辛苦求來的,每個人能碰觸的部位……
「咦?不是『不能碰』,而是『隻能碰』嗎?」被點名可以碰觸「恥丘」與
「小穴」的萱萱驚詫地問,她原本以爲被點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将自己的私處
交由學姊代勞了,哪知卻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麽,我也隻能碰自己的雙腿而已了…」我也失望地說着,盡管知道自己
剛才表現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們好過,但是如果隻有腿部可以自己清潔,其
他胸部、臀部、股間等部位還要交給學姊的話,那根本與幼奴時期沒什麽兩樣嘛
……
「不,完全不一樣。」當我說出心中的想法,夢夢學姐突然慎重地說:「這
一次,學姊不能幫妳們了,妳們已經不是幼奴,就連學姊也沒有碰觸妳們身體的
權利,妳們必須要自己完成這次的晨洗。」
「但是,我們其他部位……都不能碰啊!」我們還不了解學姊的意思,但學
姊卻指着浴室另一端,要我們望向其他早我們先進來晨洗的幼奴們。
這間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沒有隔間,所以每天晨洗時,我們也都要這樣
無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學看到、也會看到其他同學們洗澡的畫面。
不過,反正本來在這宿舍内都沒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樣全裸的女孩們看見
自己的裸體早已見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學姊洗澡的樣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
守己,沒必要給對方尴尬或難堪,也幸好我們的水龍頭位置是在角落,隻要别左
顧右盼就能與其他同學避開不必要的互視。
因此,雖然每次進入浴室時,都已經有早先開始晨洗的女孩們,但是我們也
早已練成了能夠在不看那些同學的情況下走到我們的洗澡地點,從頭到尾面向牆
壁地完成晨洗。就連剛才走進來的一路上,我們也沒有留意到其他同學們的晨洗
有什麽不同。
但是,此時學姊讓我們偷瞄其他同學們的例行晨洗之後,我們才發覺,今天
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往學姊們兩隻手忙不叠地幫五位幼奴清洗全身各角落
的畫面已不再,甚至每個學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監看着幼奴們手忙腳亂地清潔身
子外,就沒有其他動作,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不過,更吸引我們目光的,并不是躲在一旁的學姊,而是此時正羞紅着臉,
「獨立」清潔自己身體的幼奴們。更正确來說,是「合作」清潔彼此身體的幼奴
們。
有些幼奴,尚能正常地觸碰自己的身體部位,像是有正在洗頭的、搓揉胸部
豐胸按摩的、甚至自己用手指伸進小穴清潔的。這些都是我們晨洗課程熟練的動
作,但是有更多的幼奴們的正進行着使我們大爲震撼的行爲:幫其他幼奴清潔身
體。
有些幼奴是單方面地接受其他幼奴的清潔,例如有一位幼奴正以M腿坐姿坐
在地闆上,雙手隻能撐在後面讓自己身體能稍微向後仰,而負責清潔的幼奴則一
手用兩根手指撐開她的陰唇,将小穴口大大曝露在空氣中,另一隻手将手指沾上
那瓶專爲我們的小穴調制的清潔劑之後,便伸進小穴内替她清潔。也有些幼奴們
是互相幫對方清潔的,而且是同時清潔不同部位,例如此刻正有兩位幼奴面對面
站着,其中一個幼奴正幫對方的恥丘、小穴周圍,塗抹那種讓新長出來的毛發漸
漸變得細柔純白的「毛物柔軟劑」,而對方正也幫自己的胸部抹上豐胸劑,各自
都一臉羞矜地,幫對方按摩着彼此私密、本不想給人觸摸的部位。
而我們之所以會這麽震撼,不單隻是看着這比以前學姊幫忙時更爲淫猥的晨
洗畫面,也是因爲我們看到這一幕後就馬上理解,爲什麽我們每個幼奴被獲準觸
碰的部位都不同,以及學姊們置身事外的原因。
「明白了吧?所以呢,這次學姊就沒辦法幫妳們,得靠妳們彼此的默契了。
」夢夢學姐勉強擠出一陣苦笑,曾經身爲幼奴的她,其實也知道我們此時的心境
,讓學姊幫忙洗澡跟讓朝夕相處、一起上課的同學們洗澡,感覺還是有一些不同
的。
雖然我們有時在寝室玩開了會互虧彼此的身材,受過一番心理調适訓練後,
也不會在乎當着姊妹面前碰觸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手淫了。不過,我們卻很少、
非常少,會去碰觸對方的身子,上完廁所的清潔下體,會是固定幾個姊妹之間幫
忙,但也隻是最基本、最簡單迅速的清潔觸碰,會這樣是除了減輕學姊的負擔之
外,更是怕認真清潔我們下體的學姊反而把我們的下面越舔越濕……
除此,以及安慰彼此的擁抱之外,就幾乎沒有别的碰觸了,這俨然成爲我們
一再退守至底的最後一道防線。如今,卻是要我們大規模地觸碰彼此身上所有細
節角落部位,甚至連看到都會羞恥難爲情的部位,幫對方徹底清潔幹淨……就算
姊妹們不會介意,但是我們心底卻很清楚,這樣互相洗澡的清潔方式所醞釀出的
羞恥感,久而久之,就連我們姊妹間的「純友誼」也将會變質…
「學姊,我…其他都沒關系……就那裏…唯獨那裏……可不可以不要請萱萱
……」小芬低聲懇求學姊,就算沒有明講是哪個部位,但是同樣身爲女孩的我們
馬上就知道小芬在意的點,而萱萱也是我們五個女孩中,唯一獲準清潔私處的。
「當然不行!」學姊突然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小芬也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
回答,隻是默默低頭不講話。對她來說,雖然已經跟我們熟悉了,但是要跨過那
道界線讓我們碰觸她的全身各處每一吋肌膚,甚至連裏面也要被摳弄、清潔,她
所要克服的心理恐懼,也比我們大上許多。
但也正因爲這樣,學姊更不得不在我們即将脫離幼奴階段之前,強迫她去适
應這一切……畢竟,已經被助教刁難無數次的學姊們都清楚,自己的身體部位,
不管如何低賤懇求助教,也幾乎沒有機會可以完全開放給自己碰觸了。今天還是
跟小芬朝夕相處一個月以上的我們,将來,碰觸她私密處的,有可能是交情不深
的新朋友、也有可能是從沒交談過的陌生同學,甚至是助教或顧客等,如果光是
現在就适應不良,小芬的未來絕對令人堪慮。
或許小芬也早就清楚這殘酷的現實,才沒有繼續哀求而是選擇咬緊牙關忍耐
。雖然一直不敢面對人群的她,乍看之下顯得有些膽怯,但是另一方面,她其實
也有很堅強、勇敢的一面,才能讓她順利挺過昨天那一連串考試與鑒定中,不可
避免的被視奸、被觸碰以及被侵犯。
「那好了嗎?計時要開始了哦!」夢夢學姊說着,啓動了定時器的開關,就
算是假日,我們也是得在一小時的時限内完成所有的晨洗過程。
這一場令我們手忙腳亂的晨洗,也拉開了序幕……
以前隻有學姊一人,要爲我們五人清洗,現在我們卻有五個人可以分工,按
照道理來講應該會更加快速,但是我們錯了。因爲每個姊妹都隻能碰觸自己身體
的一小部分,其他部位要由不同的姊妹負責清潔,加上我們其實還沒什麽「幫别
人洗澡」的經驗,各司其職的結果,反而亂成一團。
我們成爲幼奴後,晨洗的步驟也變得越來越複雜,不僅要格外注重一些重要
部位的徹底清潔,還有很多瓶瓶罐罐的東西,需要我們一一塗抹在身上各部位,
所以每次的晨洗,實際上都得沖洗全身兩三遍才算完成。
因此,對這種全新的晨洗模式還沒有概念的我們,也得不到學姊的指導或建
議,隻能盲目摸索着我們認爲可行的方式……
首先,得先脫掉我們腳上的高跟鞋,雖然我們都是穿着高跟鞋進到浴室,但
是晨洗前都是由學姊幫忙我們一一脫下高跟鞋置于高處以免被水濺濕,現在學姊
不能幫忙了,我們下意識地要自己動手脫鞋子時,卻先被學姊制止,因爲脫鞋子
會碰觸到腳踝、腳掌部位,所以我們五個女孩之中,僅有獲準觸碰腿部及腳的我
,可以幫大家脫鞋。
這才隻是一開始,但是不管是一一辛苦地蹲下來幫姊妹們的腳從高跟鞋中暫
獲自由的我,或是隻能擡起腳讓我更好進行的其他女孩,都可以感受到不方便。
然而,當我們開始各自清洗各自可以觸碰的部位時,被限制身體觸碰權的惡
夢才正式開始。
我能夠觸碰的部位隻有腿部跟腳的部位,再往上到臀部或跨間的重要部位卻
已經不是我可以碰的了。剛開始我們先約好先清潔自己的身體,再分配要怎麽互
相配合幫忙,但是我一邊彎腰搓洗自己的雙腿時,一邊偷瞄其他的姊妹們,她們
也都隻有一小部位可以碰觸,而且幾乎沒有重叠,除了胸部是晴晴跟小乳頭都被
允許可以碰觸之外,其他如背部與屁股,我們五個女孩當中隻有小芬可以碰觸;
萱萱可以碰觸的部位是小穴與恥丘處,但是更往上的肚臍處又換成晴晴被允準的
部位,而側腰及頸部以上又是小乳頭才有權利觸碰。
我們根本别無選擇,既然要全身清潔,那麽自己是勢必要被所有姊妹們觸碰
自己身體代爲清洗的,隻是不同的部位由不同的姊妹效勞而已。
沒多久功夫,當小乳頭洗好自己的頭之後,也開始幫萱萱先洗頭跟洗臉,而
我也蹲下來幫晴晴清洗雙腿。
(晴晴的腿,真的好美……)當我湊近着用雙手在晴晴的雙腿上塗抹沐浴乳
搓揉時,心中不禁生起這感歎。晴晴的雙腿并不細,甚至在女生的标準來說還有
一點肉肉的,但卻是很結實的肌肉線條,晴晴原本的膚色雖然也不算白皙,但因
爲配上這樣的膚色,也讓這雙腿更散發出陽光女孩般的運動氣息。
這些,雖然我平常也看慣了,但是如果沒有這樣挨近觀察、觸碰晴晴的腿,
感受到她雙腿的緊實肌肉感,我也還不會注意到這麽細緻的線條感。
我腦海中突然閃現過昨天晚上的身體鑒定,男人們會對我們的身體這麽細究
,恐怕不是沒有理由的羞辱而已,也隻有這樣仔細品鑒,才能更深刻感受到優劣
之别。
當我們其餘四個女孩,兩兩一組地幫對方洗澡時,剩下最難以接受這種身體
觸摸的小芬,也并沒有閑着……我們雖然各自被分配到不同的獲準觸碰的部位,
小芬也一樣被獲準觸碰背部、屁股,以及屁股内側、股溝部位從肛門直到會陰處
,隻要别越界到萱萱專職的小穴陰唇處,都是她可以碰觸的部位。
乍看下好像小芬可以碰觸的部位很多,但是我們的晨洗教育,「背部、臀部
這些部位,自己是清洗不幹淨的。」所以,小芬雖然可以幫我們把這些部位洗得
很幹淨,但是從我們的教育看來,不管她如何把背部跟屁股清潔多少遍,都不能
算是「清潔完成」。
如此一來,小芬如果要洗自己的背部及臀部,隻有兩個方法,一個是去央求
其他同學,其他直屬學姊的幼奴,互相幫忙搓洗對方的背部與屁股;這對于小芬
來說絕對是最不願面對的情況,因此,學姊教了小芬,第二個方式,這也是學姊
們如果無法互相幫對方清洗這些部位時,最常使用的方式。
所以,當我們四個姊妹們在彼此幫忙對方清洗隻有自己可以碰觸的部位時,
小芬也在清洗自己的背部與臀部,但靠着的卻不是自己的雙手,而是…牆壁……
小芬依照學姊的指導,将沐浴乳率先塗抹一點在跟自己的背部一樣高的牆壁
上,然後背部緊貼着牆壁開始上下磨蹭,讓自己的背部沾上牆壁的沐浴乳後,達
到「搓洗」的效果。
看着小芬那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我們實在不忍心多目睹一眼,也隻好更專注
于自己的清潔工作。
我幫晴晴先把雙腿抹上沐浴乳,将她的雙腿各個角落、腳背、腳趾、腳掌甚
至腳趾縫,都像我剛才爲自己清潔時一樣清洗過一輪之後,就輪到她幫我清洗胸
部了。我幫她洗腳時還不覺得怎樣,但是輪到她時卻開始顯得扭扭捏捏了。
「莉莉……我要開始啰…」晴晴将沐浴乳倒一點在手上,低聲地說着,我一
想到要讓晴晴清洗我的胸部,早已感到不亞于被男人碰觸時的羞恥感,心中微微
埋怨着晴晴不該多此一問讓我們更顯難爲情,但還是微微點頭同意,并羞紅着臉
用手遮住緊閉着的雙眼,任由晴晴因沐浴乳而冰冷且滑順的手掌,落在我的兩邊
胸部上。
比起剛入學時幾乎都差不多的胸部大小,甚至當時我還不是五個姊妹中胸部
最「有料」的,但是拜我加入儀隊社所服用的藥物所賜,我的乳房在短短五周的
驚人成長,讓我的胸前已經與其他姊妹們完全不同層次……
不隻是此刻仍穿在我們胸前的金屬乳托,不但沒有遮掩效果,環繞在兩顆雪
白肉球的銀亮細圓環,更像是一對淫靡的裝飾品,而受到金屬乳托矯正形狀的雪
白肉球,也像是被人用雙手從外往内擠壓一樣,在中間弄出一條與我年齡不相稱
的深邃乳溝。或許這樣帶有成熟性感的乳房與乳溝,曾經是無數少女憧憬期盼能
擁有的,但是這對我來說隻有二十四小時不止歇的不适以及搓洗時要掰開來清洗
乳溝處的羞恥麻煩而已。
除了視覺上之外,就連觸覺上也……
早在之前的愛撫課程,我可以公然地撫摸、抓揉自己胸前兩顆肉球時,我就
可以明顯體會到,自己的胸部觸感已經跟之前還沒發育成如此時截然不同,以前
如果稍微用些力推壓,還能感受到乳房底下的肌肉或肋骨等硬硬的部位,但現在
伸手用力揉擠抓捏,都隻有軟綿綿的觸感,爲了讓我們儀隊社的巨胸更讨人喜愛
,我們除了被過度、過快地催熟之外,還沒有像晴晴那樣一邊發育一邊增加彈性
,就像是沒有面筋的生面粉團一樣,大概最後熟成之後的完成品,觸感比起饅頭
會更像是蛋糕那樣柔軟吧……
當然,這其實是不可能的。夢夢學姊的乳房就能完美說明這一切,她的胸部
雖然也曾經曆過儀隊社剛開始對新生過度快速的豐胸催熟時期,但并沒有出現像
我的胸部現在急遽膨脹的柔軟感,但這或許是因爲她的乳房多了「餡料」在裏面
所緻……
不管未來如何,此時此刻,我卻是讓晴晴觸碰、撫摸着這樣的乳房。
那種特别的觸感,相信晴晴也一定感受得很清楚,我雖然全程不敢看晴晴的
表情,但是從她雙手生澀地在我胸部滑動繞圈的觸覺也能感應到。有這兩顆摸起
來這麽柔軟、舒服,尺寸又這麽「剛好」比手掌大上一些的物體,換做任何一人
可能都會忍不住先抓捏幾下,對于手掌,這樣的觸感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如果真的被晴晴這樣抓捏一下,我大概會羞恥到想一頭撞向小芬剛摩蹭過的
那面牆壁,幸好晴晴也知道我内心的羞恥與難堪,所以不僅克制住抓捏的沖動,
甚至還盡力讓手指不要碰到我的乳房,而是改用掌心的部分将沐浴乳均勻抹遍我
的兩顆乳房上面各處。
清洗乳房,雖然羞恥感比清洗雙腿要大上許多,但是速度也快上許多,幾乎
花不到我剛搓洗晴晴一條腿的時間就幫我的乳房進行初步清潔,改清潔我的肚子
部位。但我并沒因此感到解脫,剛才的一切還隻是初步的清潔,晨洗過程遠不僅
如此,像是最讓我們痛恨的項目之一「豐胸按摩」,到時,我的胸部還是逃不過
被晴晴雙手搓揉抓捏的命運。
總算,當我的前面上半身都讓晴晴幫忙塗滿沐浴乳後,我們幾個姊妹們也交
換彼此的工作,我先幫小乳頭清潔雙腿、小乳頭也騰出雙手幫顫抖的小芬搓揉胸
部,晴晴則是幫忙萱萱,重複着她剛才幫我的清潔工作。
接着,小芬幫我搓洗背部,這在我們練習幫彼此晨洗時就有發生過了,但是
更往下的屁股部位的互相搓洗,小芬就不那麽常練習了。但之前的她還能求助于
其他姊妹們,現在卻隻能由她自己搓洗,甚至不隻有屁股外面,就連裏面原本我
們晨洗練習可以自己清潔的股溝都隻能由她清潔,在每天隻有這麽一次晨洗機會
後,那裏時常都會有些異臭,小芬要幫我們掰開屁股清洗裏面,除了羞恥之外,
惡心感也是另一個必須克服的心理障礙。
她也不知道下足了多少的勇氣,才終于将手滑進我的股溝縫内,而當我無預
警地感受到她的手指摸過我的肛門口,雖不至于探入清潔,但是被小芬摸到這麽
樣一個私密、敏感且又肮髒的部位,我又再次湧現一股比剛才被晴晴摸胸部時更
強烈的羞恥感,而更讓我與小芬都尴尬的是,因爲這羞恥感導緻我不由得縮緊肛
門,這樣的變化也剛好被手指正拂過該部位的小芬知曉了,而她可能也因爲被吓
到了一下,仍埋進我屁股内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更讓我羞得無地自容。
比起被人清洗私密部位的我,小芬所感受到的羞恥并不比我少,甚至還高過
于我。被别的女孩子摸我的那個地方,縱然羞恥,但是早已被學姊摸過無數次,
隻是換成與自己同樣身分的姊妹觸碰而已,但小芬她卻是要從被摸的人改成要主
動伸手的碰觸者,而且要碰觸的又是那種連我們自己都不想多碰的肮髒部位,設
身處地來想,她會是怎麽樣的心情呢?
終于,她的手從我的屁股中間抽離,就算她沒有照我們之前晨洗課程那樣,
用雙手掰開我們兩邊的屁股肉,去清洗屁股内側每個角落,但能做到這樣,對她
來說,甚至對我們每個女孩來說,都算勇氣可嘉了。
接着,輪到我幫小芬清洗腿部及腳掌。比起碰觸别人,受到碰觸更是小芬的
不拿手項目,盡管隻是雙腿而已,但是當我湊近用手觸摸時,仍能感覺到她雙腿
傳來微微地顫抖。剛才小乳頭幫小芬清洗胸部時,我正好蹲低身子在旁清洗小乳
頭的雙腿,也不知道小芬是怎麽捱過來的,現在看着她顫抖的雙腿,感覺好像随
時都會忍受不住的脆弱,也讓我不敢更進一步地詳細清潔,也是很快就幫小芬把
雙腿洗過了。
另一邊,晴晴跟萱萱剛幫彼此清洗完各自負責的部位,小芬也幫忙小乳頭洗
完她的背部與臀部,我們的第一輪晨洗在這一片混亂之中也終于要洗好我們每個
部位了,我其實就隻剩萱萱的腳還沒洗到,而且在我剛讓小乳頭清洗完後,也隻
剩股間小穴處還沒給萱萱清洗了。
不過,股間的清潔,才是最麻煩的。其他地方都隻要撫過,讓身體各處都沾
上沐浴乳後,再用水沖洗幹淨即可。隻有一些比較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像是腳
趾關節處及趾縫處,才需要多花點功夫搓洗。
小穴周圍的陰唇皺褶處,也是其中之一被視爲容易藏污納垢而需仔細搓洗的
身體部位……不過與腳趾、趾縫不同的是,那邊隻要每次都有乖乖清潔的話,其
實是不會有什麽髒污存在(但也因爲我們還沒開始被使用),之所以要格外清潔
,除了那是我們的重要部位之外,也爲了羞辱我們之便而訂下的殘酷規定。
爲了避免清潔那裏的尴尬,平常學姊在幫我們晨洗時,都會無差别地認真清
潔、搓洗我們身體的每一處,如此雖然我們小穴周圍也一樣要仔細清潔,但是總
不至于被凸顯出來而更顯羞恥。甚至若不是我們在晨洗的教育課程中有學到的話
,我們也沒發現那裏需要格外清潔一事,同時也能更快習慣于這種全身性被人摸
遍的羞恥感。
而今,基于姊妹間的尴尬與羞恥感,我們也盡量減少幫其他姊妹們清洗時的
身體接觸,幾乎每個都隻達到最低标準的要求,不會像學姊一樣徹底清潔所有部
位。這樣雖然能減少彼此羞恥的時間,但是也讓必須花額外工夫清潔的小穴陰唇
皺褶,反而變得明顯,也讓我們姊妹之中負責清潔那裏的萱萱成了受罪羔羊。
當我幫萱萱洗好雙腳,輪到她替我清洗下體時,我也如同前面先洗過下體的
姊妹們一樣,從原本站姿改成M字開腿坐。對這種羞恥姿勢不陌生的我,所感受
到的羞恥感竟還是因爲對萱萱擺出這模樣讓她清潔我的下體,如果換成對一個陌
生男人擺出這種不知羞恥的姿勢,我可能已經比正常女孩少掉許多羞恥感了。
「莉莉,我要幫妳洗了喔…」萱萱輕聲對我說着,一想到要以這種姿勢被洗
那裏,我已經羞恥到不敢睜開眼睛,隻能閉緊雙眼點頭示意知道了,沒多久,就
有一雙手碰觸到我的恥丘處,一雙比起我們身體習慣受到觸碰的,還要小一些的
雙手。
我們的身體在這五周以來,正逐步走向對觸覺越來越有感覺的敏感體質。小
穴内就不用說了,但是就連陰唇外圍的股間與陰阜部位,如果動作稍微粗魯一點
也會像是有一股電流直達腦門般,如果力道再大一點,那股電流就會在腦袋裏某
個部位炸開來,雖然那威力不至于達到高潮,但卻也會有一種奇特的舒暢感,若
沒有留神憋住的話,甚至會忍不住呻吟出來。
比起學姊的熟練迅速,個子比較嬌小的萱萱,動作也顯然生澀許多。有過幾
次自己晨洗經驗的她,也查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知道每次清洗那些部位,身體
就會開始有點反應,所以晨洗練習時都會小心控制力道,避免在課堂上呻吟出來
遭助教恥笑。但是現在她卻事再清洗我們的身子,完全無法根據我們所感受到的
狀況調整力道,太重或太粗魯可能會害我發出聲音、太輕又會洗不幹淨甚至拉長
這段羞恥的時間。直到此刻,萱萱跟我們其他四人,才真正體會到每次學姊幫我
們晨洗時是件多麽累、多麽困難的苦差事。
等到外陰的恥丘與三角地帶清洗幹淨,輪到股間的小穴外圍及陰唇等,比恥
丘要敏感數倍的部位,而且那也不是清潔恥丘時随便摸了個遍、沾上沐浴乳後就
能了事的。滿是皺褶的大陰唇,是必須要一手輕輕掐着穩住、另一隻手用手指搓
揉過每一個皺褶角落的各處死角。那樣的刺激程度,每次學姊替我們清洗時我們
也都會忍不住發出呻吟,這次輪到萱萱代勞,雖然洗得不像學姊仔細,偷偷省略
了不少細節,但是生澀的動作卻也讓她的手指在幫我清洗陰唇時,手指甲不小心
劃到了敏感部位,導緻我除了突然發出一聲清楚到藏不住的呻吟聲外,全身也會
像觸電似地一顫,然後在萱萱連連的道歉之後,滿懷着尴尬、羞恥與歉疚地繼續
讓她幫忙清潔。
洗完了小穴外圍,讓萱萱用溫和的水流把陰唇上的沐浴乳沖洗幹淨,剩下的
小穴部分,因爲不能用一般的沐浴乳,以免破壞裏面的酸堿或菌落平衡導緻染病
,所以暫時逃過了一劫。
饒是如此,因爲剛才對身體各處敏感部位的刺激,其實已經讓那裏變得不安
份,不但陰唇明顯地因充血而變得紅潤脹大,甚至還透有點不是來自外在沖水或
沐浴乳造成的液體光澤;小穴裏面更是早已濕得一蹋胡塗,幸好這裏是浴室,隻
有我才心底明白那些液體不完全是在洗澡時不小心流進去的,否則如果被發現我
一邊讓萱萱清洗小穴外面時,還一邊有不明液體從小穴裏面滲流出來,我會羞恥
死的…
幸好,還不用清潔裏面;但是,也隻是暫時還不用……
…
我全身上下各處都已經由不同的姊妹們幫忙擦上沐浴乳沖洗過了,就連一個
愛幹淨到有強迫症的潔癖女孩标準來看,也已經是無可挑剔了。不過,我們的晨
洗程度卻遠大于此,甚至從現在才要正式開始而已。
當我們五個女孩都在一片混亂下互相幫彼此完成第一輪清洗後,還抱有渺茫
的期望能到此爲止,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默默地拿出那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洗
劑遞給我們,依然沒有要幫我們完成後續的清潔的時候,心情還是沉了下去。
接下去的晨洗時間,我們又得用那些豐胸膏、毛物柔軟精、膣屄清潔劑等擦
遍全身私密部位,而且不是由學姊,而是由我們自己……正确來說,小乳頭跟晴
晴負責幫我們擦抹豐胸藥膏及按摩胸部;萱萱幫我們塗抹毛物柔軟精清潔恥丘三
角部位及陰唇周圍等原本長有陰毛的部位,還須伸手指進我們的小穴内用膣屄清
潔劑搓洗裏面的每一個角落;就連小芬,也要幫我們進行最後、最肮髒的浣腸清
潔……唯一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接受她們幫助的,隻有我一人……
負責豐胸按摩的有小乳頭與晴晴兩人,我們剛才是給誰清潔乳房的,就由誰
幫忙按摩,才不用多受一次羞恥與尴尬。但是這兩者還是有差别的,乳房搓洗還
可以推圓拂觸完成,但是豐胸按摩是要把藥膏搓揉到顔色改變至完成爲止,如果
單靠手心推圓輕拂的方式按摩,不但要很久很久才能達到标準,延長這種折磨的
時間,也會趕不上時限内完成。因此,每次學姊也都是十指并用,又揉又捏地,
剛開始幾次當我們胸部還小的時後,都幾乎覺得要被攥壞了,随着豐胸膏發揮功
效,胸部明顯發育起來之後,學姊更好抓捏,但是因爲配合胸部成長需要更多量
的藥膏及更長時間的按摩,她那一雙手也别無他法地對我們的乳房更加大肆且粗
暴地按摩着。也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們每個女孩自己按摩都要超過五分鍾才能完
成變色的藥膏,在短短兩三分鍾内顔色就能達到及格的翠綠色。也讓學姊能來得
及趕在一小時的時間限制内幫我們五個女孩完成整個晨洗。
有過幾次自我豐胸按摩經驗的我們,都明白要讓豐胸膏快速變色,不靠抓捏
是不行的,但是隻知其門而不得其道的我們,就算狠抓狠捏,仍然要比駕輕就熟
的學姊多出兩倍以上的時間。尤其面對我跟晴晴這樣的大胸部,就算用近乎攥壞
乳房的力道亂搓揉抓捏十分鍾,也才隻是讓墨綠色的藥膏變淺一些,結果就是,
當晴晴好不容易完成她的乳房豐胸按摩,幫我進行到一半時,小乳頭早已幫自己
及小芬完成,而原本是由晴晴幫忙在胸部塗抹沐浴乳的萱萱,也隻好改由小乳頭
幫忙。
(原來是這樣……因爲舍監早就知道胸部需要比較久的時間按摩,才會安排
由兩個幼奴負責啊……)什麽都不用做也不能做的我,在被晴晴抓捏自己成長到
D以上的乳房時,想通了這個道理……
完成了胸部的按摩後,剩下的兩個藥劑,毛物柔軟精、膣屄清潔劑,全由萱
萱代勞。她先完成自己的部分後,便一手倒上毛物柔軟精,一手在手指上淋上膣
屄清潔劑,開始在我們每個女孩的股間上下其手。
毛物柔軟精的作用部位是在毛根處,前一天的考試再次剃除恥毛的我們,也
已發現那些剛長出沒多久就被剃除的新毛,已經沒有最初幾次剛長的毛粗,甚至
漸漸也不再那麽紮手刺人,毛囊似乎已經開始萎縮了,光滑的恥丘原本還有「粗
大」的毛孔,如今卻變得更加滑順好摸。夢夢學姊的下體被永久除毛,不用再以
毛物柔軟精改造早已不存在的毛囊,而我們在未決定自己要不要也像學姊一樣,
讓我們的下體永遠像個稚齡女童般白皙無毛度過餘生之前,這樣的剃毛與毛物柔
軟精地擦拭塗抹,都是未來必須一直伴随我們生活的累贅。
外陰就已經如此羞恥,小穴内的清潔更是讓我甯可一頭鑽進自己的小穴内…
每一次學姊幫我們清洗小穴内壁,我們都如同受到指奸一樣的煎熬,剛開始
幾天小穴還不習慣手指插入,加上學姊求快而粗暴的動作,緻使我們完全是被學
姊的手指無心地侵犯着,讓我們既屈辱又羞恥卻也無可奈何。後來,學姊與我們
之間的默契漸漸找到平衡點,她知道要如何控制力道減輕我們的不适,我們也從
每天的晨洗以及小穴手淫等羞恥行爲中,讓不久前還是完璧的小穴習慣了手指進
出抽插甚至在敏感的肉壁上磨擦的感覺。但是,這好不容易建立的平衡點,卻也
持續沒多久又再次失衡,這次,是往我們的小穴傾斜……
膣屄清潔劑,除了調整小穴内的酸堿環境,提早預防外在菌類入侵小穴内造
成婦女疾病甚至性病之外,也對小穴進行了藥物的小改造,裏面的漂色成分,讓
我們的小穴入口處甚至比剛來時還要顯得粉淡嬌嫩,加上裏面的一些催情成分,
讓小穴變得更容易分泌淫液滋潤,原本我們在學姊的小穴指奸下是痛楚遠大于快
感,若不是借助清潔劑的潤滑還隻能在近乎幹涸狀态的小穴内粗暴地摧殘敏感的
肉壁,可最近的小穴清潔已經不再這麽痛苦,稍微接觸、搓洗幾次,小穴分泌的
淫液就已足夠潤滑整根手指,從此更無阻礙地進出穿梭。不僅如此,我們的小穴
也比剛開始的一整天羞恥狀态下,還要變得更加敏感,結果我們雖然習慣了一整
天的羞恥行徑,但是下體卻比之前羞恥感最強烈時期還要潮濕,而這也成爲我們
的另一份羞恥感來源,尤其是當我們長時間坐在椅子上,裙底什麽都沒穿任由股
間淫液溢流,起身時不少女孩的裙子底部還留着一小塊的不明液漬,或者如果是
撩開裙子光着屁股坐在長椅上,起來時還會有一小攤液體,雖然不明顯,但是卻
足以讓旁邊的人察覺到,也足以羞死自己了。
這麽敏感的小穴,其實應該我們五個女孩都一樣有此困擾,但是那也都藏在
自己心底,就像鴕鳥心态一樣當成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想去揣測其他女孩的下
體是否也這麽容易潮濕。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小穴肉壁已經變得每次學姊
用手指搓過幾次就會滲出不少量的淫液,這麽隐私的事情,會被萱萱以這種方式
知道……
萱萱也是從沒想過,她會像現在這樣輪流用手指指奸我們,讓自己的手指沾
滿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淫液。看着她每次清潔完一個女孩的下體後,都要很謹慎
地将沾滿前一個女孩淫液的手指,用水沖洗到幹淨後,才會幫下一個女孩清潔小
穴。雖然是怕我們後面清潔的女孩被殘留的淫液沾上小穴覺得惡心,但是一想到
自己的小穴淫液「玷污」了萱萱的手指,就更覺得對她心生愧疚。
隻是,比起這些羞恥、屈辱甚或愧疚感,讓萱萱清潔下體的我們,卻面臨更
嚴重的事态,變得敏感的小穴,被萱萱的手指不熟練地搓洗着裏面的肉壁,除了
淫液藏不住之外,節節攀升的快感更是一大麻煩,就連應該對身體反應「誠實」
的我們,此時連氣都不敢吐,稍一哼聲呻吟,都會被萱萱或其他姊妹聽到,造成
更多的尴尬,一想到這,我們更加不敢松懈而必須繃緊神經忍耐,如果在萱萱手
指的刺激下忘我高潮,那我們再也無法回到原本的相處狀态了。
幸好,雖然中途有幾次搓摩的刺激感,還是讓我忍不住呻吟一聲,也差點因
爲快感的累積而進入瀕臨高潮的狀态,但是畢竟萱萱的清潔不如學姊徹底,時間
也較爲短暫,好不容易連同我在内的幾位姊妹們都成功忍住不高潮,隻是處在即
将高潮的身體,要從炙熱的狀态冷卻,也還需要一點時間恢複。
接着,輪到最後的腸道清潔,另一個體内清潔,隻是這次幫我們清潔的人換
成小芬……
等到萱萱幫我們清潔完下體,我們也能告别這一間讓我們充滿五周羞恥回憶
的浴室,離開之前,還得由我一一幫各姊妹們把濕答答的雙腳稍微地舔幹,才能
幫她們一一穿回高跟鞋。經過剛才被舍監羞辱過後,要舔其他姊妹們剛洗過還帶
有沐浴乳香味的雙腳,并不是太大的難事,但是那種羞恥感卻并不亞于剛才邊扭
屁股邊舔舍監那隻髒腳。而姊妹們爲了不讓我舔腳時蹲太低導緻不舒服,都會在
能維持平衡站立的狀态下,盡量将單腳擡高到原本的膝蓋部位,而我在從底下往
上舔淨她們白嫩的腳掌,全程我隻敢緊閉着雙眼,旁人或許以爲我害羞,殊不知
這角度反而讓我能看到姊妹們的股間春光……
終于,穿好鞋子後,我們也要離開浴室了,但是晨洗其實尚未結束,晨洗最
後的腸道清潔,都是要移動到廁所那邊進行,以方便我們排洩,平時那邊都會有
一位學姊幫忙協助幫我們注射灌腸液,而今,卻是得由小芬代勞。
其實小芬就隻有這一個工作。我們拿的注射筒上面有時間刻度,我們隻要按
照自己的習慣,決定灌腸液的量,如果量越多則越快可以排洩、量越少則必須憋
得越久。小芬所要負責的,就隻有将我們遞給她的注射筒,在我們轉過身翹起屁
股對着她後,将它插進我們的菊穴,推送液體讓那些灌腸液進到我們腸道,進行
腸道内的徹底清潔。
看似簡單,但其實是很惱人又沉重的工作,自己也曾無數次被這灌腸液迫害
的小芬,也知道自己負責這項工作将是多麽地折騰,她首先必須先用自己的口水
潤滑注射筒最前端,才能順利将它塞進我們緊閉的肛門内,接下來,還得一手抵
着活塞不讓它滑出來,另一隻手得用力推送活塞讓液體進入我們體内。推送速度
又很難拿捏,推得太快會對還沒适應的姊妹們造成極大的痛楚,推得太慢也會拉
長痛苦的時間,而且過程中還必須要抓住正被灌腸的姊妹,才能防止對方忍不住
往前傾而使注射筒滑出前功盡棄。好不容易把灌腸液送入後,還要先協調好,在
拔出注射筒之前,對方一定要夾緊,否則拔出注射筒的瞬間很容易噴出肮髒的灌
腸液,到時不僅會濺到幫忙灌腸的小芬,如果漏出太多,還得整個重新來過。
而且,我們被灌滿超量的灌腸液,肚子翻攪痛得倒在地上打滾時,小芬還會
對我們感到愧疚,明明她自己在幫我們完成這勞累的腸道清潔後,還得艱苦地把
灌腸液推進自己的腸道内,清潔自己的腸道,這過程還沒有人能幫得上手,她自
己努力地一手握着注射筒,一手盡力伸到最後抓着活塞往前推,但是因爲灌腸及
姿勢造成的痛苦,導緻她一時失去氣力松開原本握住注射筒的手指,在注射筒直
接掉落地面伴随着早先被灌入的灌腸液噴出,小芬之前的努力完全前功盡棄,她
就這樣重來了五次左右,才好不容易改用少量的液體成功,但這也意味着當她看
着我們已經完成灌腸趕着排洩時,比較晚開始還灌得比較少量的她卻得獨自多受
這樣的苦難長達更多的時間。
之後,等我們都完成灌腸後,再由小芬幫我們把屁股内外被灌腸液噴濺到的
部位擦拭幹淨,我們第一次互相合作的晨洗到此才告一段落……
……但是以爲就這樣結束的我們,實在是太天真了……
……
我們完成晨洗,跟學姊會合後,原本以爲她會帶我們回到房間休息或聊天,
或者帶我們出去久違的周日散步,至少讓我們擺脫這種互相幫對方洗澡的尴尬氣
氛,讓我們可以忘掉這一切。
不過,她卻是帶着我們,走回到舍監室,在我們還不知所措時,她已經要我
們像剛才一樣跪下,并敲了舍監室的門。
「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直屬幼奴們,懇請舍監大人們幫忙檢查晨洗狀況。
」夢夢學姊再次請求着門的另一端的舍監們,但卻是我們從沒聽過的要求。
其中一個舍監,與剛才我們請求身體觸碰權時不同的舍監,打開了舍監室,
看了看學姊及我們之後,懶洋洋地說着:「洗完了?有按照規定,不該碰的沒亂
碰吧?」
「回舍監大人,賤奴沒有違反規定去碰觸幼奴們身體半點,也有好好監督幼
奴們乖乖清潔。」
「那麽,她們有清潔幹淨嗎?」
「賤奴……懇請舍監大人檢查。」夢夢學姊再次說着。我們聽着都傻了,長
達五周的晨洗,完全沒有過這樣的前例,難道這也是我們脫離幼奴後要每天面對
的?
不過,舍監對于要檢查我們是否有清潔幹淨,似乎也是意興闌珊,他先是瞄
了一眼舍監室内的狀況,再轉過頭對我們說着:「舍監室裏面沒有空間了,到門
口前的正廳進行吧!」
舍監室裏面,确實是「客滿」了,比我們晚起床的幾個幼奴直屬們,都還在
裏面請求身體觸碰權呢!
當我察覺到舍監關上舍監室的門時臉上有點不舍且不願的表情,我突然想通
,他是比較想讓請求身體觸碰權的幼奴們奉仕,而他雖然同意了幫我們檢查晨洗
,但是從他臉上不悅的表情來看,我們大概得把皮繃緊一點了……
…
「好了,開始吧!」舍監頭也不回地走到正門大廳,我們幾個也陸續跪爬跟
上,剛到了之後還來不及休息片刻,舍監便開口命令道。
「請先讓賤奴做示範……」夢夢學姊說着,先是再次趴低上半身吻安後,便
改成站姿……正确來說,是「前待令」的動作。
對于這動作,我們雖然不算非常熟練,但也已不陌生,那是我們幼奴課程學
到的基本姿勢之一。雙手高舉過頂後,在腦後互相抓住上臂,使得腋下與胸前完
全曝露在衆人的視線之中;同時,雙腿張開,腰部稍微向前傾,讓肚臍、三角地
帶、恥丘、陰蒂等部位也同樣一覽無遺,甚至股間微微張開的陰唇及小穴的入口
,從低一點的地方也能清楚看到。
這樣的姿勢,幾乎是我們心中認爲羞恥度前幾名的淫靡姿勢,但它的姿勢還
不如它的意義令人屈辱,這樣的姿勢其實是待令動作,當主人命令我們擺出這種
姿勢,就表示會有進一步的指令,如果沒有,女奴就得一直維持這種羞人的姿态
站着。
幸好,這樣的姿勢,我們雖然在課堂上學到,卻在平時生活很少擺出這種羞
人的姿勢,反倒是跪姿跟M字開腿坐姿幾乎占據我們日常生活的大半時刻。我們
會記住這樣的姿勢,還是因爲擔心考試時出題考到,才在考前幾天複習的。
此刻,看着夢夢學姊擺出這樣的姿勢,等待着舍監檢查晨洗結果,也讓我們
在之前跪姿或各種奇怪的姿勢被鑒定後,真正地認識了「待令」的正确使用時機
。
不過,舍監卻沒有要檢查夢夢學姊的意思,而是轉頭面對我們。
「還發什麽愣?是看不懂還是聽不懂?」舍監突然嚴厲地斥責我們,吓得我
們不敢遲疑地跟着擺出這羞恥的姿勢。
「請舍監大人……幼奴小乳頭……懇請舍監大人……檢查……」還是小乳頭
反應比較快,趕緊先照着學姊剛講過的話開口請求舍監,才躲過一次差點挨罵的
危機。
然後,就理所當然地,小乳頭成了第一個接受檢查的對象……
晨洗檢查,也就隻是舍監湊近或看或聞或摸地,檢查我們剛才的晨洗是否有
洗幹淨。比起昨天完整的身體鑒定來說其實是小兒科了……如果沒有被刻意挑毛
病的話……
「妳這胸部是誰洗的?豐胸膏的藥效還沒完全吸收就用水沖掉了,連這一點
都不懂嗎?」、「妳的腋下是有沒有洗啊?還有一點點的狐臭啊!」、「妳的腳
不是剛洗過嗎?怎麽還有腳臭味?是妳天生就一副臭賤貨嗎?」……諸如此類的
,每被挑出一個沒做好的地方,除了責罵之外還會被抓捏或踢踹或是被吐一口口
水在上面羞辱,而挨罵挨罰的不隻是我們,就連負責幫那部位清潔的也同樣挨了
罰,有些責罵确有其事,但是更多的感覺是雞蛋裏硬要挑骨頭。
好不容易檢查完了前面,等到舍監說好之後,我們雖然知道還有後面沒檢查
,也早猜到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但是當夢夢學姊擺出「後待令」姿勢示範給我
們看時,我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如果前待令是我們目前所學動作中羞恥程度名列前茅,最高卻也隻能拿第二
名,而第一名、最羞恥的動作,大概我們每個女孩心中都會一緻投給「後待令」
動作。
與前待令相同的是,這動作一樣是待令動作,等候下一步指示或命令。不過
這卻是以「後面」爲主。如果可以那樣讓我們背對着主人站着,就算是雙手高舉
像是被搜身一樣,羞恥程度都還沒有這實際姿勢的十分之一。
這樣的姿勢,我們也無法像剛才那樣馬上擺出來了,每個女孩都得要經過一
番羞恥感與恐懼感的天人交戰後,才強忍屈辱地擺出這種姿勢。
先是背對着舍監,雙腿大開,比剛才前待令時還寬,甚至快達到肩膀的兩倍
寬了,然後,維持膝蓋不彎曲,上半身卻向前彎,像是伸展運動的前彎動作,直
到我們能透過自己打開的雙腿間看到身後的景象,并将雙手抓住雙腳腳踝,完成
待令動作,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與M字開腿坐姿不同的是,這種方式不僅讓股間從肛門到小穴甚至陰蒂與恥
丘部位都大大曝露出來,M字開腿坐還可藉雙腿稍微遮掩一下胸部,這種姿勢因
爲雙腿大張無法遮掩,而且因爲向前彎的緣故,兩邊乳房受重力影響下墜,之前
胸部尚未成長到這麽明顯時還沒有這麽強烈的羞恥感,如今我們從自己雙腿間看
向後方時,有一部分視角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雙乳垂吊晃動的淫靡模樣,就
算這姿勢乳房不會像前待令那樣被看得仔細,但是我們更不願意自己的胸部呈現
出這樣的畫面。
況且,這動作也跟前待令一樣……不!是更爲直接地……讓我們等待着下一
步,以這種姿勢将自己股間大大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在我們初學時也都猜到下
一步是要做什麽的了。比起坐姿的M字開腿坐,這樣的前後待令其實都隐含一種
「準備好了」「随時可以侵犯我」這樣淫賤的性暗示動作。
現在做這動作還不是爲了要被侵犯,而是要被檢查,檢查我們的背部、屁股
、後腿等身體部位是否有用心清潔幹淨,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股間部位絕對會是
唯一且最重要的檢查點,所以負責小穴清潔的萱萱與屁股、肛門清潔的小芬,成
了最大的苦主……
「妳的陰唇有沒有每一個皺褶都搓洗過?有沒有藏污納垢?」舍監一邊翻撥
着小乳頭的大陰唇一邊問。見無人回應後,竟用力掐扯起來。
「呀啊啊──有…有……都洗遍了……呀啊啊──」敏感部位被弄痛的小乳
頭發出哀号,隻能連聲說有。
「又不是妳自己清洗的,怎麽回答這麽笃定?愛說謊的賤種!」舍監仍然不
滿意小乳頭的回答,或者說是在等萱萱的回答。
「回……回舍監大人……幼奴……把小乳頭的……下面……确确實實清理幹
淨了……」萱萱也随即了解自己要跳出來幫小乳頭解圍,也顧不得羞恥與尴尬了
。
「回答得這麽不清不楚,『幼奴誰』?『下面哪裏』?『怎麽樣的确确實實
法』?連講話都不會講?再給妳一次機會,回答!」
「嗚……回……回舍監大人……幼奴萱萱……有把幼奴小乳頭的…陰……陰
唇……每一片……每一個皺褶細處……都用手指……好好搓洗過一遍了……」
「這還差不多……難怪,才搓洗一遍,對于妳們這些肮髒低賤的東西是洗不
幹淨的。下次要多搓幾遍,明白嗎?回答!」
「是……是的……多謝舍監大人教導……」
小乳頭剛被檢查完,舍監開始檢查我的股間,甚至還湊近鼻子聞我小穴的味
道,然後很誇張地嗆咳起來。
「妳這賤屄,爲什麽聞起來有一股騷味?」舍監邊咳邊質問我。
「我……」突然被這樣羞辱,讓我恥到不知該怎麽回答,當然的,負責幫我
清潔小穴的萱萱,再次被點名當代罪羔羊。
「妳有沒有确實清潔裏面?還是這屄天生就是臭掉的?如果這樣賣出去隻會
損了校譽,直接送到牧場工作算了!」舍監惡意地說着,吓得我跟萱萱都臉色慘
白,我們當然明白「送去牧場工作」其實是被貶爲牲畜做苦工的意思,但是現在
變成要萱萱在承認自己沒确實清潔及承認我是天生臭屄這兩個殘酷選項二擇一。
萱萱也隻能回答前者。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舍監卻沒有繼續刁難萱萱的失職,而是繼續檢查其
他姊妹的下體。
終于,萱萱自己的下體也被檢查了,但是畢竟是她自己可以清潔的部位,清
潔起來絕無手軟顧慮,也比較清楚自己的哪裏沒清幹淨,導緻舍監還真一時挑不
到毛病,但是當他不肯放棄地用雙手撥開萱萱的屁股,想要更徹底檢查時,馬上
就發現新的目标而見獵心喜。
「妳這股溝裏面是有沒有清洗?爲什麽還有臭味?」其實别說是舍監,就連
我們這幾個女孩從雙腿間透出來的頭,都能隐約聞得到那種異臭味。
那裏是小芬清潔的部分,而我們幾個女孩心底清楚,小芬雖然克服自己得江
手伸進我們股溝内清潔的心理恐懼,但是跟之前學姊幫我們清潔時會先用手掰開
我們的兩邊屁股,将一隻手掌伸進去後再夾起來,用心清潔屁股内側部位的方式
不同,小芬其實隻有針對股溝最深處那一條縫,勉強伸進股溝内清潔肛門周圍而
已。
這樣的清潔作業當然是不完整的,但是我們也不忍苛責或勉強要求已經近乎
崩潰極限的小芬,更沒想到我們今天的晨洗還要特别接受檢查……
「說!妳有沒有将屁股掰開來,清潔屁股内側?回答我!」舍監知道了我們
都是由小芬幫忙清潔屁股部位,早就注意到小芬嚴重内向、懼怕與人接觸的「壞
習慣」後,舍監更是故意以比之前任何一次斥責還要嚴厲的語氣威吓着小芬。
「我……我……」小芬被吓得完全不敢回答,她如果直接回答有或沒有還比
較好一點,而她現在這樣卻也更顯作賊心虛的模樣。
想當然耳,原本舍監隻針對我們的小穴部位居多,倒也沒想要碰我們肛門附
近的打算,在小芬這樣不打自招後,他第一次依序掰開我們五個姊妹的屁股仔細
檢查,果然我們四個女孩都一樣有屁股沒洗幹淨的嚴重瑕疵,唯獨小芬自己的屁
股沒有這樣的問題。
我們自己清楚,小芬是真的害怕與我們太親密的身體接觸,但是換成旁人,
隻怕會認爲小芬這樣是自掃門前雪的卑鄙行爲。
然後,懲罰下來了,我們所有沒洗幹淨、被挑剔的部位,都要挨棍子,負責
清潔該部位的女孩也要連坐罰。
比方說,我的胸部被嫌沒有将乳房内側好好清潔,除了自己的乳房要各挨五
下打之外,幫我清潔胸部的晴晴也同樣受罰;小乳頭的腳趾被檢查出還有黑垢,
所以我跟小乳頭的大腿後各要挨十下及五下打;我的小穴被說帶有騷臭味,所以
我跟萱萱的股間部位要第一次挨鞭打了……
最慘的,當然是清潔被檢查最詳細的萱萱,還有被抓到嚴重玩忽職守的小芬
,萱萱雖然每次被抓到有一個姊妹的下體沒清潔幹淨,股間隻會多打個三下左右
,但是因爲我們每個姊妹都有被挑出毛病,或輕或重加起來,她也得挨十下左右
,結果反而比我們任何一個姊妹挨打得多;小芬就更不用說了,舍監彷佛是想整
死她似的,我們每個女孩的屁股都要挨十下打,她也要爲此疏忽讓屁股承受跟每
個女孩同樣的挨打次數,共要被打四十下,除此之外,舍監還對她下了殘酷的命
令,讓她挨屁股打時,要把臉頰夾進去我們每個女孩的屁股内,要她自己好好聞
一聞自己的清潔有多麽草率敷衍。
「舍監大人,這……」夢夢學姊剛覺得不妥想出聲替小芬求情,這樣的懲罰
樣子,其實跟她在靈蛇鑽的練習過程中相似,她也當然知道這會是多麽地屈辱與
難受,但是她才剛開口,就在舍監的狠瞪之下收嘴了。
「妳管教的幼奴沒規矩,我都還沒跟妳算總賬,現在妳也想沒規矩了?去!
去拿棍子過來!我要在這看妳怎麽管教妳的直屬!」舍監說着,言下之意是要讓
夢夢學姊負責擔任執行懲罰的角色。
夢夢學姊不敢再怠慢,明知道舍監是故意刁難、放大,但是小芬畢竟也有不
對的地方,況且原本身爲賤奴就要有的自覺,自己的對錯不是由自己的行爲決定
,而是要由舍監、助教、主人等身分比自己高的統治者說話決定的。
相較之下,夢夢學姊反而比較自責,她當然也有注意到小芬沒有按晨洗的步
驟去清潔其他姊妹們的屁股内側,但是一來小芬的身心狀況當時已是極限,二來
那部位其實也很難清洗幹淨,甚至學校的安排也沒打算讓女奴們把那裏洗到全無
異味,否則也不會在洗完屁股外面後才去清潔腸道裏面,就算弄到全無異味,也
很容易在浣腸後沾染新的異臭味。就像要女奴清潔小穴内側,用的膣屄清潔劑卻
是讓女奴的小穴更容易分泌淫液的催情成分,剛開始幼奴們還不會明确感覺到,
但是等到小穴變敏感了,怎麽搓洗怎麽滲出淫液,根本沒有清潔幹淨的一天。
舍監最初的目的隻是要刁難、羞辱,所以小芬如果直接回答有,可能也不會
被發現,就算直接回答沒有或忘記了,也隻是像其他女孩那樣承認自己沒清潔好
而受懲罰,可偏偏小芬這種欲言又止的心虛模樣,才會演變成最糟的結果。
現在,看着小芬吓得跌坐在地掩面痛哭的模樣,縱然心疼,但是身爲幼奴的
監護人的學姊也隻能秉公處理,就算想幫,但是身爲賤奴身分的她,要自保已自
顧不暇,等到她代爲懲罰完我們,下一個就輪到她要被刁難了……
等到學姊拿來細木棍,遞給舍監,舍監卻隻是微微一颔,示意由夢夢學姊代
爲懲處,并對着還坐倒在地的小芬說:「就先從屁股的懲罰開始吧!剛好擺出這
樣的姿勢是再好不過了。妳站起來,從最旁邊這位幼奴(指了指晴晴)開始,自
己把頭塞進去她的屁股内!直到打完十下屁股報完數後才能探出頭,聽懂了嗎?
」
小芬依然坐在地上哭泣,也不知道是否有聽到,但舍監已經不留情分地把她
強拖起來,要把她的頭硬塞進晴晴的屁股内。
我們瞧得心疼又焦急,害怕小芬會再像上次那樣吓到陷入恍神狀态,甚至在
這更爲巨大的羞辱下,還會比上次更嚴重,夢夢學姊在旁瞧着更是心痛,她雖然
在這所學校一年,也曾被迫把自己的臉塞進其他同學的股間,但那也是經過長時
間的調教後,仍須花很久的時間與很大的心力調适,才有辦法接受這種事,如今
卻要還是幼奴的小芬,而且還是最怕與人接觸的小芬……
我們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小芬頑強抵抗也檔不住舍監的粗暴蠻橫,受此
牽連而要第一個讓小芬的臉塞進自己屁股内的晴晴更是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眼
看她的臉已經快被強押在晴晴的屁股上,小芬又哭又尖叫到瀕臨崩潰之際……
「報…報告舍監大人……幼奴晴晴……是……屁股……天生……就很臭……
洗…洗不幹淨……跟賤奴小芬無關……請……請處罰幼奴就好……請别處罰她…
…」
不知是哪來的靈光乍現,晴晴突然說出這段話,盡管聲音不是很大聲,但也
足以讓我們其他五個女孩以及舍監都聽得清清楚楚,我們其他三個女孩都不敢置
信地望向她,學姊更是驚吓到目瞪口呆,就連舍監也一時愣住而停止動作。
甚至連晴晴自己,也在話說出口後才驚覺自己說的是多麽屈辱之話。當時她
腦海裏閃過萱萱被迫回答的二擇一問題,若要解救小芬清洗不幹淨之罪,就隻能
選另一個選項,承認自己那裏天生就這麽臭了。
「哦?妳剛才說什麽?再清楚地說出來啊!」舍監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馬上
就拉回主導權。現場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幾位同學們進出,或是同樣接受晨洗檢
查,剛才因爲小芬的哭叫聲,早已吸引他們的注目了,而晴晴的聲音雖然被蓋過
去,但是我們的異狀也讓其他女孩及舍監們都轉頭過來看着我們,而且現在小芬
的哭叫聲也小了不少,這時要晴晴清楚說出來,其實就是要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
到,聽得到晴晴說自己屁股臭這種屈辱羞恥之話語。
況且,舍監也知道,晴晴剛一定是被逼急了才口不擇言地脫口而出,現在冷
靜之後,一定也在深深懊悔自己剛才亂說話之舉,更沒有那一瞬間的勇氣說出這
番話了。
「嗚……」果然,晴晴在舍監再次追問下,退縮了。因爲說了這麽羞恥的話
,讓原本就頭低身體高的她,更加覺得血液直往腦袋沖而滿臉通紅,從雙腿間看
到其他同學都在往自己的方向瞧,能清楚地瞧見自己股間與胸部的方向……
她也開始後悔起來,一切就如同舍監的猜想一樣,那一瞬間确實也不知道是
從哪裏來的勇氣與膽量,才說得出這種羞恥且會造成自己麻煩的淫猥話語。現在
要她當着所有人的面再說一次,這……
然後,晴晴看到了跌坐回地上,因爲哭泣未止而微微顫抖着的小芬……
「回舍監大人……幼奴晴晴……屁股……臭……洗不幹淨……不是小芬的錯
……」
出乎我們與舍監意料的,晴晴再重複一次,而且雖然語帶顫抖與猶豫,說出
來的一字一句卻清晰到整個大廳的男人與女孩們都聽見了。
這就是晴晴,她就算當時隻是一股熱地脫口而出,她就算隻有那一瞬間的勇
氣做出沖動之事,她就算事後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做錯了、惹麻煩了,但是隻要
朋友需要幫助,憑她的情深義重,她還是會硬着頭皮照着她當初的想法做下去,
就像她當時爲了不讓我獨自一人全裸而受盡嘲諷,就算脫下衣服隻是一瞬間的勇
氣,之後即使内心退縮,仍然有情有義地繼續陪伴我,而不是趕緊穿回衣服棄我
而去。同樣的,這次看到小芬這樣,晴晴隻道她話都說出口了,如果退縮了不但
沒實質上幫到忙,還會瞧不起自己。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勇敢與堅強的晴晴。
舍監也沒想到晴晴竟然敢這樣直接對他「挑釁」,看透了每個怕事膽怯、隻
求别輪到自己受羞辱的膽小的女孩們,也有對其他同直屬的室友們幸災樂禍,希
望舍監都找别人麻煩就好的自私的女孩們,晴晴這類的女孩倒不是沒有,但是一
來原本就很少有女孩可以這麽有勇氣與膽量,二來她們多數也在後面的課程中,
因爲過度無情的調教及無限擴大的肉欲下失去了自我。光是在這所學校五周的時
間,就有多少原本很有正義感的女孩們都學會了委曲求全、學會了自保,哪時會
有像這樣挺身而出的。
對于晴晴這樣的勇氣與義氣,舍監忍不住想贊賞,但是随意誇獎一個女奴,
尤其是還沒成形,将來還得形塑爲身分地位最低賤的賤奴商品,是非常忌諱之事
,相反的,他應該是要羞辱她、懲處她,把她兀自堅韌之心屈折征服,否則将這
樣的奴賣給顧客很可能會惹麻煩的……
「很好,想不到今年一年級新生混進一個屁股臭到洗都洗不幹淨的劣等奴,
這傳出去對我們學校的名譽有損,反正估計妳也賣不出好價錢了,留着也是浪費
校園資源,我看妳就别當奴了,待會直接去牧場報到吧!」舍監故作無情地說着
。
晴晴全身劇烈一顫,幾乎快要站不穩摔倒在地。舍監看着這樣的晴晴,心中
産生一種征服的滿足感。其實舍監并沒有要把晴晴淘汰,隻是要威吓她,讓她爲
自己的沖動付出一點代價。誠心忏悔連連道歉也好,想方設法讨好舍監也行,隻
要屈服,後面的調教之路就順遂多了。
舍監自己也很清楚,「牧場」、「牲畜」、「淘汰」、「退學」等字眼,對
于見識過牧場環境的我們這些幼奴來說,是多麽地震撼。甚至我們之中不少人會
認真學習性奴知識、通過幼奴考試,甚至甘願被各種羞辱侵犯,都是因爲有個可
怕的底線擺在那,隻要我們不堕落到牲畜的地步,那怕是要我們被陌生男人侵犯
,我們也不在乎了。
「嗚……」晴晴發出了一聲低嗚,就像舍監所預測的一樣,她對于自己被宣
布要去牧場當牲畜這件事,确實受到不少驚吓。然而,當舍監冷冷地問:「還有
什麽身爲奴最後的話要說的?」期盼能聽到晴晴鋪天蓋地的跪求饒恕時,晴晴卻
在一番欲言又止後,說出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話語。
「嗚……回……回舍監……昨…昨晚……鑒定……鑒定師……說…幼奴晴晴
……屁股……臭……他……他…喜歡……」
沒有預料之中的跪地求饒、沒有期待出現的聲淚俱下,晴晴卻是用着更巧妙
的方式響應了舍監前面的恐吓與刁難。
不僅是舍監,其他的姊妹們也被這神來一筆的回答弄得啼笑皆非,就隻有跟
晴晴同樣接受過嗅覺、味覺鑒定,卻又沒有一起鑒定而不知道晴晴鑒定情形的我
,此時忽然豁然開朗。
昨晚負責這一部分鑒定的三個鑒定師,确實是一副猥瑣變态模樣,不僅認真
地享受着我們身上所有汗臭味、腳臭味甚至股間的騷臭味,也完全不遮掩地大肆
評論着,最後甚至還稱呼我排放出來的尿爲聖水而争相搶奪試喝。
晴晴是早我一步進去被鑒定的,鑒定後她也絕口不跟我分享剛才發生之事,
不過我一想起那三位鑒定師的行爲舉止,這一切卻又彷佛說得通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今年還真的得了個寶了啊!」同樣出乎我們意料之外
的,被這麽頂嘴的舍監,卻突然大笑了起來。晴晴雖沒有朝他所預期的方向進展
,但是卻讓他更滿意許多。
确實,在這一圈子内,也有不少喜歡異臭味的,各種奇怪性癖的顧客光顧,
所以舍監根本不擔心晴晴開口說出自己「劣處」所造成的貶值影響,甚至可作爲
另類的亮點,舍監剛才的刁難,隻是要羞辱她、威吓她,并略施薄懲以達惕尤。
哪知道,晴晴卻将腦筋動到了鑒定時被「稱贊」的事情,拿來合理化自己的「劣
處」,反而達到加分之效。這其實才是這所學校的女奴們最應該學習的一個觀念
:「如何找到自己的優點并特化、強調、表現出來」,否則在這每年都會拍賣上
百位女奴的學校中,沒有個人特質的女奴又要如何吸引顧客購買呢?
晴晴也是因爲當時鑒定被這樣稱贊太過印象深刻,才會在剛才焦急着該如何
救小芬時,靈機一動脫口而出吧……
「怎麽樣?其他的幼奴們,妳們的賤屁股也是天生就是這麽臭嗎?」舍監轉
向我們逼問。我們縱然羞恥,但一想到小芬要被罰把臉塞進我們屁股内,也隻能
紛紛承認了這羞恥之事。
總算,小芬要把臉埋進我們屁股内的懲罰成功收回,但是依然要跟我們一樣
挨棍子,其他部位的懲罰也同樣得進行着,這次的懲罰,也打破了幼奴幾乎隻有
屁股挨打的「福利」。第一次被打了乳房、下體、大腿,都比屁股還要痛上許多
。尤其是下體部位,就算學姊有控制力道了,一棍打下去後我還是忍不住夾緊雙
腿哭了出來,學姊隻能先懲處其他女孩,等我那裏比較不痛了,才又繼續挨下一
棍。
好不容易,我們所有該受罰的部位,都挨完棍了。夢夢學姊先替我們逐個檢
查每個女孩挨打後的狀況。我共有乳房、屁股、小穴、大腿後側四個部位挨打;
在學姊幫我檢查之時,我也跟着确認自己挨打部位。
一低頭,就能看到那對巨乳上布了數條木棍責打後的痕迹,打完後倒是不會
太痛,甚至比起豐胸按摩的掐捏,挨這幾棍并不算什麽,隻是留着清楚的棍印,
讓原本就很引人注目的乳房,像是在昭告全校挨過打一樣丢臉;最痛的地方還是
來自于小穴,學姊雖然沒有用力抽打,但是細木棍掃過股間敏感的陰唇及會陰,
讓這痛苦也在股間蔓延開來,甚至連肛門部位都好像在隐隐作痛;挨最多下的是
屁股,因爲小芬漏洗了我們的屁股内側,每位姊妹們的屁股都挨了不少棍,雖然
我們在這幾周幼奴課程也有過幾次被叫上台打屁股的經驗,但是通常都在十下以
内,也從沒有一次是所有女孩們都同時挨屁股打的,挨打完後,我雖然看不見自
己的屁股狀況,但是也能從其他的姊妹們屁股上一條一條棍子打過後印出的紅印
,猜測自己的屁股狀況也是如此令人羞恥的模樣。
因爲除了難以打出紅印或是有受傷危險(例如小穴)的部位之外,規定每一
下都是要打出紅印才算數,所以我們的身上挨了幾下打,大腿、屁股、胸部上面
都是看得出來的,唯獨隻有小芬,她的屁股挨打次數是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加總
,整個紅成一片,已經看不出是挨了幾棍了。
接着,學姊開始替我們在擦藥,但我們并沒有欣喜之情,因爲這藥并沒有辦
法減緩我們的疼痛或加快複原,反而是讓我們挨打的紅印稍微發炎、惡化,反而
更加紅腫,也持續更久,原本不到半天就能消去的紅印,抹上這藥膏後就要多個
一兩天才會完全消失。
果然,等到學姊擦完藥膏後,我們被擦過藥膏的部位并沒有感受到清涼感,
反而更加發熱,以前屁股也就算了,這次連敏感部位都被打被擦藥,從那裏傳來
的不适感讓我下意識地想伸手揉撫胸部舒緩痛苦,還好學姊制止得快,否則依照
學校禁止我們随意觸碰自己敏感部位的規定,我可能會直接依違規現行犯受到新
的懲罰了。
「好了!剛洗完澡,又挨過打後的嬌嫩小穴,應該是最佳狀态了吧?趕緊拍
個照片,然後回房間做好準備!……待會,鐵定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哈哈哈!
」
舍監留下這句話便滿足地笑着離開了,與他剛開始接手我們晨洗檢查時的态
度大相徑庭。
學姊剛聽完舍監最後說的話,像是被雷劈中一樣愣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了半
晌後,才回過神來,先要我們恢複M腿坐姿,她則是走去取來了相機,幫我們的
小穴各拍了張清晰的特寫。
(又要拍攝那裏了…嗎?)我心中想着,卻沒有太過激烈的情緒反應,反而
回想起當初進到校園時,小可在搜身檢查的不配合,作爲懲罰要我幫她拍攝下面
的模樣時,還羞恥到什麽樣了。如今,卻已經司空見慣了……
不隻是我,其他幾位姊妹們在要被拍攝小穴特寫時,也沒有什麽強烈的情緒
反應了。反正我們身體各處,早已不屬于我們的了,就連本物要給誰看見、給誰
觸碰,都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可以決定的了,若還會在乎那些照片的流向,說出來
也隻是受人恥笑而已……
如果在拍攝下體的照片,這一次比較有感觸的,是當我們剛要坐下去時,挨
打紅腫的屁股,碰到冰冷的地面,傳來的不是熟悉的沁涼感,而是另一陣痛楚,
更加深提醒着我們,剛才晨洗前後所發生的羞恥事情。
然後,冷靜下來思考,也都得到一個相同的結論,我們剛才的檢查會被挑出
這麽多問題,剛才的晨洗會羞恥到頭暈腦脹又洗得亂七八糟,終歸最主要是因爲
身體沒有觸碰的權利,就連學姊也不能觸碰我們,才需要由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觸
碰我們的身體……這讓我們第一次請求後,也慎重地認識了身體觸碰權的重要性
。否則像今天這樣的羞恥不但每天都會上演。
甚至…今天讓彼此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碰觸,卻仍受到那麽多下懲罰…以後
「合格」的晨洗,與姊妹或同學間的接觸,還會比今天更加「親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9-22 07:17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晴晴的(被)使用初體驗
我們在剛才晨洗結束、挨完打、拍攝完下體後,被學姊帶回了宿舍房間。剛
才經曆的事情還心有餘悸,晴晴更是剛進到房間後,還來不及坐下,就被學姊一
臉嚴肅地叫喚至内隔間單獨談話,想必是爲了剛才她貿然逞英雄出言頂撞舍監一
事,又要被學姊責罵了…
看着學姊罕有地不苟言笑的表情,晴晴離去前雖然勉強對我們擠出一個微笑
,但也感受得出她的緊張,我們知道,舍監剛才的出言恫吓,其實是多麽可怕卻
又現實的一件事。我們也知道,自己将來都要靠出賣自己的肉體,尤其是最隐私
的下體部位,過着這種悲傷的生活,所以那裏給人的印象直接決定于我們的身價
,如果我們因爲那裏發臭而賣不出去,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卻又真實無比,更慘的
是,萬一真的如此,真的賣不出去,就會被趕去牧場,過着牲畜般遠比現在當一
個奴還要絕望黑暗的生活,這也是我們最不願發生的,最嚴重的事态,我們這五
周被迫接受幼奴的角色,過着低賤卑微的每一天,也不是因爲我們的堕落或沉淪
,最主要的還是因爲學姊帶我們去見識的牧場景象太過駭人,明白這一點的我們
,才會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選擇當一個性奴,至少被人買走還有機會碰到好的買
主,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牧場内就真的是生不如死,直到最後一點生存價值也被
壓榨到不剩丁點爲止了。
這五周以來,我們都是這樣撐過來的,所以如果舍監真的要把晴晴淘汰爲牲
畜的話,那她這五周的努力,還有她之後的日子……
原本就因爲屁股挨打的火辣灼痛,讓我們無法安分地光着屁股坐在冰涼的房
間地闆上,此時更加坐不安穩了。
更糟的是,我們除了屁股以外,還有不少部位也都挨了打,尤其是我幾乎所
有該被打的地方都被打了……胸部、股間、大腿等,雖然那些部位沒有像屁股被
打那麽多下,但畢竟多數都是敏感嬌嫩的部位,第一次挨打加上藥膏催促發炎惡
化之下,傳來的痛楚也絲毫不遜于每天課堂上因爲回答不出問題或是作業成績不
好而被打慣了的屁股,尤其是股間部位,現在已經發炎到雙腿都沒辦法夾緊,甚
至爲了有效緩解痛楚,我們早已屏棄女孩該有的矜持,先是從跪坐姿态盡己所能
地分開兩邊膝蓋,讓股間還能保持朝下張開,到後來跪得累了改成坐姿時,未着
寸縷的我們,還敢對着姊妹們的面改以M字腿坐姿,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曝露
出來,以換取更好地通風,原本每次被微風吹拂私處,傳來的涼意提醒着我們自
己的下體正不知羞恥地暴露着,總是會浮現罪惡與羞恥,但剛才被助教恐吓,想
起如果沒當成性奴的悲慘下場,我們的心境彷佛也催化成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
」,再加上被鞭打後的下體原本灼熱的痛楚在微風的涼意下得以冷卻減緩,此時
對這種暴露的背德感,更是覺得妙不可言。
說我們完全沒沉淪堕落于淫欲之中,恐怕是連我們自己也無法相信了……
過沒片刻時間,學姊忽然無預警地從内隔間走出來,來不及換回正常坐姿的
我們,那比平常更大膽開放的淫蕩坐姿就直接呈現在學姊的眼前。
盡管夢夢學姊并不以爲意,但是下意識對自己不雅姿勢還是會感到些微羞恥
感的我,仍然有點做作地改回正常坐姿,心中慶幸還好晴晴沒跟着學姊一起出來
,否則如果被晴晴看到這樣,我的羞恥感絕對會比現在更高出數倍……
(晴晴……)我一轉念,想起晴晴的處境,原本想回複正常女孩都嫌下賤的
「矜持」坐姿的動作,卻硬生生僵住了,腦海裏竟浮現一種惡魔般的聲音,要自
己保持這種更爲低賤讓人不齒的姿勢,給學姊看、給全校看,這樣,才更像是性
奴一點……曾幾何時,在長期且密集的性奴思想教育,搭配姓奴與牲畜天與地的
落差下,我竟在「無師自通」下,學會了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了……
而且,剛才舍監的恐吓,以及對晴晴未來的擔憂,更加合理化我這種惡魔想
法,彷佛我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晴晴更有機會從牲畜的地獄中得到救贖……
這種荒誕的想法,其實隻是一瞬間的事,等到學姊一步步走近,我也早已恢
複到平常在宿舍時該有的坐姿,隻是因爲挨打的陰戶,疼得讓我無法完全并攏雙
腿而已。而等到學姊一一檢視我們挨打的部位,一一輕拂我們疼痛的地方以求舒
緩時,我們也恢複成那個知道害羞的女孩了……剛才那種恐怖的想法,應該已經
被我抛到九霄雲外,不會再想起了……吧?
「學姊……晴晴她……不會有事吧?」萱萱低聲詢問出我們每個女孩都迫切
關心的問題,晴晴到現在還沒出來。雖然我們在外面并沒有聽見任何聲音,表示
學姊并沒有大聲斥責或訓話,但是從學姊臉上不甚好的表情,加上一直還沒出來
的晴晴,我們也猜想得到事情的嚴重性。
「唔……」學姊微微地支吾着,并沒有給我們任何回應,看到學姊這樣,我
們的心彷佛懸在空中不踏實,好像随時都會踩空墜落似的。
「學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要怪晴晴……我……我去跟舍監說……
向他領罪……都是我……」小芬失落地說着,被打最多下屁股的她,屁股已經不
隻是紅腫了,現在就連坐都坐不好而隻能以跪姿的方式,更符合現在的她心中強
烈的自責與愧疚感。
「沒事了,都過去了……」學姊看到小芬這模樣,原本緊繃的表情才稍微和
緩下來,不過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實在很難讓我們信服「都過去了」這
樣的說法。
「那麽,晴晴她……」我不安地問,眼睛飄向内隔間門口處,晴晴依舊沒有
走出來。
「先讓她獨自一人靜靜吧……」學姊看出了我想進去内隔間陪伴晴晴的意圖
,勸止了我,「關于晴晴,學姊有一件事要跟妳們宣布……」
稍微提振起精神的學姊,檢查完我們的狀态後,也找了個空位席地而坐加入
了我們,如同往常一樣。但是此刻的她卻反常地深鎖眉頭。
「剛才,學姊會把晴晴叫進内隔間單獨談話,也不是要責怪或訓斥她,而是
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先讓她知曉,也必須讓妳們知道,以免待會被吓到…
…」夢夢學姊說着,像是對我們說,但又有點像是自言自語,我們還是頭一次看
到對某事如此難以啓齒的學姊。
正當她還在想着要怎麽告訴我們「關于晴晴的事」時,晴晴卻悄悄地走出内
隔間。
「學姊……還是讓我自己來說吧……」
晴晴的面容有些憔悴,但是當我轉頭望向她時,她卻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然
後走到我身旁,我們也很快地騰出一個空間讓她坐下。她的眼眶紅紅的,還微微
泛着淚,像是受到了什麽沖擊,但卻忍住沒有掉下淚來。
「莉莉、萱萱、小芬、小乳頭……我……我被『選上』了。」
「被選上?」正當其他幾個女孩還一臉茫然時,隻有我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
情,幸好坐在我旁邊的晴晴并沒有轉頭看向我,才沒有發覺我神色有異。
「被選上……要被使用了……被舍監們……就在待會……」晴晴故作輕松地
說道,但是斷斷續續的語句仍掩藏不住心中的緊張、恐懼與羞恥感,就算知道這
一刻遲早會降臨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但是突然被宣布要早我們一步被使用,就
算是勇敢堅強的晴晴……不!正因爲是這樣的晴晴,對她的沖擊一定也更爲巨大
。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麽突然?」萱萱驚詫地說着,其他幾個姊妹們
也都一時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畢竟昨天也才結束幼奴考試,被鑒定下體
功能時還沒被使用完全就得以結束,原以爲至少還有幾天的緩沖,才會正式像學
姊一樣以性奴的身分被使用,怎麽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要我們進入備用狀态了
,而且「被選上」是什麽意思?晴晴說她被選上,要被使用了,那麽我們其他人
也會嗎?
在其他姊妹們還在恐慌的氣氛之中,隻有我一人,因爲昨晚舍監進來指名要
使用晴晴時唯獨我一人還醒着,所以還不至于疑神疑鬼擔心輪到自己,但是想到
晴晴要被使用仍然讓我的心糾結在一塊。滿腦子浮現的,都是昨晚舍監與學姊間
的對白。
而夢夢學姊也在此時,緩緩地向大家解釋這整件事的原由。
在這所學園裏的助教們,依其專長不同而分司其職,有人負責道具開發或設
計;有人負責商品(女奴)改良研發;有人負責授課或協助;也有人負責行政工
作的;除此之外,還有部分比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爲親戚是學園重要顧客而得
以在這學校謀得一職,或是性技娴熟、專門負責處理女奴們性技能方面的助教。
每個助教所負責之業務性質不一,但卻有幾個共通點:他們都有「督導、訓練這
些學生們成爲獨當一面的性奴」之義務;以及「在符合規定下使用這些學生們」
之權利。因此,在這所學園的學生們,除非已經被其他客人買下,否則她們的「
所有權」都歸學校所有,她們作爲學校的「所有物」,隻要助教們看上,幾乎都
可以不受限制地用他們跨下的「教鞭」行使他們的權利與義務。
已經生活一年的夢夢學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種時間場合及地
點,被教育或使用了。不管是在課間或是課後;在寝室内或是戶外;在讀書時或
是玩樂時;甚至在吃飯時或是睡覺時;……太多太多了,幾乎随時随地都有忽然
被使用的可能性。
唯一的例外,就隻有我們這五周的「幼奴」時期,因爲身心尚未完臻成熟,
所以我們在這五周幾乎與「被使用」絕緣,不單隻是沒有助教會侵犯我們,甚至
連在我們眼前侵犯學姊這種事情都會盡量避免發生,我們也才能在溫火炖煮的環
境下撐到現在。
也因爲這樣,「幼奴宿舍」的舍監們,也與其他助教有極大的差異。他們不
但無法像其他舍監一樣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反倒因爲幼奴們須比其他女奴們更費
心留意與照顧,所以也無暇出去找其他學生解欲,而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們到舍
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也因爲要減少在她們股間留下肮髒的精液被幼奴學妹們發
現進而影響她們的學習,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她們名器之
機會,也隻有晚上會客時間跟其他助教們争搶了,而在這之前,那些助教們一整
天的時間都有機會享受其他二年級成熟女奴們,各種不同主題的服務奉仕。幼奴
宿舍的舍監們,卻隻有幹巴巴瞧着的份,而且這所宿舍的房客,都還是最青春、
嬌嫩,幾乎是最幹淨的新鮮貨,要隻能看而不能摸,甚至連靠近她們都要避免,
整整五周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忍受得住的。
也因爲這殘酷的條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爲衆助教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屎
缺。不過,總教官當然明白那些男人們要的是什麽,所以開放一個特殊獎勵給這
些辛苦的舍監們,那就是當這些女孩們脫離幼奴階段之際,每個舍監都可以挑選
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将會是那女孩脫離幼奴階段的第一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這或許還沒什麽,畢竟這些女孩們不管進來時是不是處女,她們
的第一次是勢必作爲商品賣給顧客們了;就算當上她們的第一位使用者,也不可
能得到她們的完璧之身,況且忍了五周卻也隻有其中一位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
那些女孩們的第二次、第三次,馬上就被其他助教搶着要,也才隻是被多使用過
一次,應該沒那麽大的差異吧?
不過,這「德政」卻讓原本沒人想當的幼奴宿舍舍監,突然變成不少人搶破
頭的熱門選項,畢竟這些女孩們都是新鮮貨,基于嘗鮮心态的他們,能搶到一個
不錯的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足以讓他們向同伴炫耀,當上幼奴舍監後,雖然
無法立刻侵犯她們,但卻可以有足足五周的時間可以觀察她們,從中挑選上等貨
色,以前要搶到一個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不一定搶得到,更不可能有時間讓
自己挑三揀四的,而現在有了這項福利,讓舍監們可以輕易地挑選自己所看上的
貨色,相對的外面的人就算搶破頭,實際上也都隻能選其他被挑剩的貨色,雖不
緻太差,但要到令人驚豔的等級也更加困難了。
那麽,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這麽多嗎?這答案絕對是肯定的
,以一個幼奴來說,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進入這所學校前毫無性事經驗,人
生到目前爲止也就隻有那麽一次破處之夜的女孩,多不勝數。那一夜被奪去的貞
操,雖然已經拿不回來,但是這些年輕女孩們的青春肉體,在五周時間不再被侵
犯過半點之下,早已恢複原本處女時的彈性與緊窄度,而且因爲課程及藥劑的催
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發生變化,發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适合于被侵犯,如果
不是處女情結的顧客,對于第一次使用權的興緻甚至不亞于破處的興緻,學園偶
爾也會販賣部分女孩們結束幼奴後的第一次使用權給外面顧客,但畢竟不像破處
之夜正值畢業學姊們的拍賣會時期,顧客固然少了許多,也隻有偶爾的情況會安
排顧客到場領取自己買下的第一次使用權了。
除了幼奴的身體之外,心靈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被使用時
,幼奴那羞恥的表情、生疏的行爲、稚嫩的奉仕表現,都是第二次以後無論如何
都難以重現的可愛畫面。那隻有品嘗過的饕客才知道的個中滋味。
而且以一個幼奴來說,就像是奪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腦海裏難
以忘懷,就算後面被無數的男人做過同樣的事,印象都一定遠不及自己獻出第一
次的男人;比如夢夢學姊,她在這所校園一年的時間,至少有半數的助教都用過
她了,她偶爾走在路上也會認出曾經與哪些助教發生過關系,但是每當不小心撞
見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會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況,也會特别感到羞恥與
屈辱,這就像是個印痕一樣深深留在她的記憶裏了。也正因爲這現象,才會有些
金主們,打從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後幾乎買下了她的各種第一次,第一次破處
、第一次的後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對幾乎買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
每個女孩們,尤其是已經認命當一個性奴,隻求有人購買飼養的這些學生們,都
一定會對他産生一種異樣情愫的。
總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選一名幼奴,成爲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實是非常好
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對于「鑒定」還沒過多要求時,那些舍監們甚至還可以親自
爲那些幼奴們進行功能鑒定,然後将自己的熱精直接灑進她們的體内。不過,因
爲有些好勝心強的女奴們曾經用自己的身體賄賂過助教以換得更好的鑒定分數,
加上助教們與之相處久了多少會參雜個人情緒,加上學園的女奴商品事業越做越
大,對于質量鑒定更加馬虎不得,基本上已經不會讓助教們擔任鑒定師的工作,
而幼奴舍監們原本可以享有真正插入幼奴們久未被入侵的小穴,也就這樣被取消
了。這對于舍監們來說是有點虧,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鑒定也特化成很單純的用
途鑒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會射在體内,甚至就連幼奴們都看不到自己的鑒
定師長什麽模樣,所以這個第一次使用權,也仍然保有其價值,也持續沿用至今
,最後也發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這一段往事,學姊并不是完全知曉,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說不清。但
是,她卻很清楚被選上意味着什麽,也知道接下來将會有怎麽樣的事情降臨在晴
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實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每天早上請求身體觸碰權時,
都還得盡自己「監督」幼奴學妹們之責,更須向那些舍監們「推銷」自己的幼奴
;表現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爲了被大力推銷的重點,這種彷佛出賣信任自己的
學妹們,每次做這種事時,學姊都會感到強烈的良心譴責,但是迫于生存,也隻
能說服自己「這其實是一種榮耀」,隻不過就像學姊對我們「望女成鳳」的心态
一樣,注定是要把我們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選上,内心五味雜陳的學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該爲她高興或憂愁,該
對自己行爲給予譴責或嘉許。不管是何者,學姊她親手把我們推向性奴之不歸路
,以及自己這種行爲之低賤至極,都已經是無從辯駁的了。
剛才在内隔間,學姊其實是帶着贖罪的心情,對晴晴深感抱歉,難得的是,
晴晴竟然接受了這一無法挽回的事實,隻是想先一個人靜一靜,讓自己做好心理
準備去面對待會的「被使用」。這正是晴晴最吸引人的特點……
……
在夢夢學姊解釋完「被舍監選上」是怎麽一回事後,其他幾個姊妹們情緒也
不再那麽激動恐慌,反而是平靜下來,我們都知道,這時的我們如果還神經兮兮
的,隻會帶給晴晴更大的心理壓力。我們原本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該怎麽安慰現在
的晴晴,但她卻堅強地接受了這一事實,反而比我們還要鎮定許多,甚至在一片
沉默之中,還是她率先開口打破沉默的。
「學姊……我……肚子餓了……可不可以……」
晴晴紅着臉害羞地說着,盡管已經對自己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不陌生了,但是
仍然是令人難爲情,幸好原本學姊都會要求完整地講完,這次學姊一弄明白晴晴
想說的話,就沒等晴晴說完,莞爾一笑地說:「想喝奶了是不是?來吧!學姊喂
妳。」
「學姊,别再這樣說了……」每次被這樣回應的晴晴或我們,也都更加感到
羞恥與難爲情,盡管知道學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這樣回答,但還是會忍不住咕
哝着。
在我們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漸成熟,對于最基本的「喂奶」也都有
在逐漸産生變化。
從最初期,我們在宿舍房間裏,覺得饑腸辘辘時,不用我們主動提起,學姐
也猜到我們餓肚子了,爲了避免尴尬與羞恥,她都會貼心地走出宿舍房間,在哺
乳室内獨自或是與其他學姊們協力,榨滿一到兩杯的乳汁,再帶進房間供我們自
行飲用;當我們在課堂上學過該如何直接貼在學姊的乳房上吸吮乳汁後,學姊就
要我們在宿舍房間内練習直接吸吮乳汁,隔沒幾天,當我們都習慣這種羞恥的哺
乳方式後,學姊也幾乎不再預先榨出乳汁讓我們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兩顆
肉球,喂給我們最新鮮、沒有接觸外面空氣的母乳;就算再怎麽不甘願,當我們
肚子餓到難受之時,我們也别無選擇地,隻能把臉埋進學姊的胸部,哀羞地吸吮
我們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糧了。
原本以爲這五周都要如此羞恥地填飽肚子,哪知道在這樣持續約一周時間後
,我們的進餐方式又更加羞恥。但這次不是喝的奶或是喝奶的方式,而是要我們
「主動開口」。
以前,學姊都能在我們餓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動将乳汁榨好,或是主動詢
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我們雖然害羞,至少隻要稍微點點頭示意,學姊就會自動
獻上自己的雙乳供我們羞恥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約就在我們肚子有點餓了,等待着學姊主動問
我們是否肚子餓了的時間點,學姊卻忽然宣布,從今天起,她不會再主動詢問我
們是否要喝奶,而是要我們自己肚子餓就自動自發地開口要求。這樣強硬的态度
轉變,當然不是學姊真正的本意,但她從那一天開始,就真的再也不會問我們「
是否肚子餓了」、「要不要喝奶」之類的話語推我們一把,而要我們自己主動提
出想喝奶的要求。
學姊态度轉變的那一夜,我們當然開不了口說出如此羞恥的請求,最後換得
的餓着肚子就寝,我們也都可以接受,畢竟原本單靠夢夢學姊一人的乳汁,不管
再怎麽分泌,喂飽一、兩位小嬰兒或許有餘,但要喂飽五位實際已成年的十八歲
女孩子,根本是天方夜譚。我們每次的吮乳,其實也都隻是爲了可以充饑……不
!連充饑都辦不到,更準确來說,就隻是讓腸胃裏有些東西不至于餓壞肚子而已
。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餓而盡早入睡,換得不用當着學姊及其他姊妹們的面直
接開口提出喝奶要求後埋進學姊的懷裏吮乳,其實是非常劃算的交換。
隻不過,我們的這點小心機,早就被教官及助教們料中了。隔天夜裏,我們
正打算采取相同策略時,學姊卻先告訴我們,作爲昨天夜裏沒有照顧我們飲食之
懲處,她剛才被注射了一倍劑量的催乳劑,雖然沒有搭配乳房揉捏按摩的催化,
但是在藥效漸漸生效之下,她的雙乳會因爲不停生産乳汁而越來越脹痛,如果我
們不把那些乳汁吸吮排空,那麽她得忍受這樣的脹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乳汁
排空,然後隔天晚上要再注射雙倍劑量的催乳劑,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脹痛…
…如此反複直到我們肯開口提出喝奶的請求,或是她「主動哀求我們提出喝奶請
求」爲止……
學校這般強硬,不把學姊當人對待的殘忍手段,很快就讓我們放棄不必要的
矜持,在開口請求學姊喂我們喝奶得到許可後,忍着屈辱與自責的眼淚幫學姊把
乳汁吮空。而且因爲藥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兩個小時,學姊再次脹奶,我們
又得再開口要求一次……
隔天,學姊又被施打了同樣劑量的催乳劑,這樣的懲處得持續三天,那三天
夜裏,我們早已不再堅決抗拒着提出這種羞恥要求,但是這并不表示我們已經可
以厚顔無恥地開口向學姊讨奶,每次要主動提起,都還是會天人交戰一番。對于
開口要求的說詞,學姐也都會很細心地教導我們要講完整,而且每個姊妹們都必
須親口說出來,不能隻靠比較勇敢的晴晴開口替我們請求。
就這樣訓練了幾天,我們的「吮乳請求」訓練又更加升級,這是夢夢學姊及
與之要好的思思學姊商讨後決定爲我們兩家直屬進行的「課後輔導」,要我們不
隻是對自己的直屬學姊開得了口,就連對其他直屬學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屬學
姊一樣請求吮乳;這本來不是課程内容,隻是學姊們聽說有一年就這樣出現在幼
奴訓練的考題,爲了避免我們到時無法應變而被扣分,才有了這項跨直屬的合作
教育。雖然幼奴考試時并沒有真的要我們提出吮乳請求(主要也是因爲擔任考試
用具的學姊們都被封住眼耳,隔絕外界的聲色刺激。)但是也因爲有這樣的合作
教育,當我們面對不是自己熟悉的學姊乳房時,也比較能接受直接貼近吸吮對方
乳房這種羞恥行爲了。
而今,考完試後,雖然我們本來該有的「禮貌」仍不能忘記,但是至少在這
還算是幼奴的時期,也可以暫時不須像考前備戰狀态對所有細節均講究,再加上
夢夢學姊内心對晴晴的愧疚使然,才會這麽快就同意了她未說完之請求。
接着,喝奶的過程,晴晴及我們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雖然晴晴把臉湊上去
學姊的乳房時,像是有什麽心事般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又将臉埋進學姊的
懷裏,像個小嬰兒一樣,羞恥地吸吮着學姊的乳頭。(後來晴晴有偷偷跟我透露
,她是想到昨晚學姊那乳房被助教粗暴吸吮的畫面)
不過,因爲學姊剛才晨洗時,必須将早晨第一泡奶排空之緣故,晴晴這一次
的吮乳其實不大順利,看她還得吸吮得比平常稍微用力,乳汁卻也不像以往一樣
流入她的口中,甚至還要用我們之前在課堂上學的,一隻手托住學姊的乳房輕柔
地按摩着刺激乳腺,才終于喝到比較充足的乳汁。而我們其他四個姊妹,雖然也
是從昨天晚上餓到現在,但現在學姊幾乎被榨幹的乳房,要喂足我們五人根本是
不可能的,所以我們也隻能先讓給待會要被舍監使用的晴晴先補充些體力,這大
概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
晴晴好不容易喝飽後,我們也又回複到以往的圍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時光
。夢夢學姊今天也很難得地可以留下來陪伴我們度過這個「假日」,也算是我們
結束幼奴階段、離别之前最後一刻值得留念的相處時光。
不過,我們卻也不是那麽地悠閑自在,除了晴晴即将被使用的事實像是揮散
不去的烏雲一直籠罩着我們心情之外,我們對于脫離幼奴之後的彷徨感也即将達
到最高點。
而爲了減緩這種對未來的性奴生活彷徨無助的我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
趁學姊還能陪伴着我們時,央求她跟我們透漏未來的生活模樣……
在幼奴階段,很多我們覺得極不合理的屈辱對待,處在當下已讓我們難以承
受,但這跟我們所窺學姊們「成熟賤奴」生活之一斑,我們這五周已經過着天堂
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從我們習以爲常的幼奴生活所發生的變化,就讓我們數度瀕
臨崩潰極限,而這些,都還隻是個開始而已,更準确來說,這些其實都還不算是
開始。我們會這麽無法忍受今天的改變,認真檢讨會發現是我們在幼奴階段的「
偷懶」與「學習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第一次要舔舍監那肮髒的腳趾,光是回
想仍然讓人連連作嘔,但是結束後我們回到宿舍,舔着自己的腳掌清潔時,卻發
現原本再怎麽幹淨我們都堅決不讓舌頭碰到的,自己的腳趾與趾縫部位,這次卻
舔得下去了,而且還覺得這好像已經不算什麽難事……要是我們之前的舔腳清潔
,都能這樣确實清潔腳上每一處,我們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舔一個男人的髒腳趾
,也不會這麽排斥了。
就像是我們晨洗時的身體接觸,第一次要被學姊之外的每個姊妹們,碰觸身
上本不該給人觸碰的部位,但我們在寝室其實有很多練習機會,學姊也曾建議我
們玩過一些比較刺激煽情的「小遊戲」,但我們都因爲上完課早已身心俱疲的身
體爲由拒絕,而都是以圍成一圈的純聊天爲主。與其他女孩們全身赤裸地在宿舍
過着共同的恥辱生活,在這所學校雖是平凡一事,但就我們的以前認知,這早已
是匪夷所思了。更别提觸碰其他姊妹們身上私密部位這種「踰矩」之事,我們基
于自己也不想被碰觸的心情,盡量避免發生,就算是在這所學校、就算是這麽要
好的姊妹們……不!正因爲是在這樣的學校裏面、正因爲是交情日漸深厚的姊妹
們,這種身體接觸更需要被禁止,否則我們在這所學校唯一締結下來的純真友誼
,一定會變調的。
這一個早晨,隻是讓我們看清,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學習進度,是有多麽地落
後我們應有之标準;也讓我們明白很重要的一點:我們當時覺得難以跨越之障礙
,學校一定有辦法逼我們自己越過界線,而且跨越過之後,那彷佛也變成沒什麽
了。
學姊,也是這樣一次一次地被迫越過界線,才會在我們面前這麽沒底線地屈
辱地過着賤奴生活吧……她是這所學校的優等生,許多當不上「直屬學姊」身分
而隻能進入主題班的其他學姊們、甚或是被淘汰爲牲畜的學姊們,她們未必就真
的不認真或不願面對現實。就像以前學校裏成績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隻是每
個學生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爲自己的學業打拚;既然如此,在這所足以影響未
來一生的學校,又爲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對自我嚴格要求,也能考進特殊班級呢?
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考試,也更讓我認清這所學校所要求我們所扮演的,是怎
麽樣的學生角色;我們原本認爲是全世界女孩之恥的「奴奴」,在這卻像是足以
令全校女生「驕傲」的模範生;如果我們真的想拚到進特殊班級,像我們所依靠
的學姊一樣,就勢必得跟奴奴一樣勇于「自學」及「表現」,我們堕落地越多,
就越是優秀……
這觀念,其實我們也早就知道了,隻是一直不願面對,盡管已經過着羞恥的
幼奴生活,還是順着偷懶與逃避的本性,選擇最混水摸魚的方式生活着。結果就
是,我們現在即将脫離幼奴階段及學姊的保護,被迫成長堕落之時,才會對于未
來格外地感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們都沒有心情聊到考試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談,如今問起學姊
我們未來該怎麽調适時,姊妹間也不免提起考試過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們除了上課之外,放學下課後其他絕大多時間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
間,各個直屬家族之間甚少有互動往來,所以對于其他直屬家族們的「學習狀況
」也無法了解得很清楚。直到昨天的跑關考試,我們才驚覺,就算沒有像奴奴那
樣自甘堕落,但光是從考試過程偷瞄其他同學的作答時,也可以肯定她們不少同
學絕對有紮實地練習、雕琢過,否則所表現出來的姿态及氣質,都不是一時之間
能夠模仿出來的。
相較之下,我們雖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溫習考試科目,但是那完全是爲了考試
才讀的「臨時抱佛腳」,甚至還特意考前猜題,盡挑有可能考出來的章節做準備
,這樣就算猜對考題,但并不是全面的學習,筆試或許還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實
作考試時馬上就會被看破手腳了。
「确實……這五周下來,應該也有越來越多的幼奴,已經開始放棄掙紮,打
從内心承認自己的幼奴身分了。」夢夢學姊聽完我們闡述着考試表現優秀的其他
同學們時,幽幽地說道,「而且,每個直屬家族内,第一個放棄的幼奴,勢必要
面對來自其他直屬姊妹間的壓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們看到她的改變,這很快就
會像病毒一樣傳染開來,變成整個直屬家族都會朝着同樣的目标努力着。」
這才是幼奴時期需要有「直屬家族」的原因啊……除了讓學姊能近距離監督
、照顧我們之外,五個幼奴之間的羁絆與默契,也會連動地影響學習情形。我們
五個女孩之中,負責擔任「領頭羊」的當然非晴晴莫屬,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
身先士卒承受後,我們才有那勇氣跟在她後頭,但是……
我想起了考試前一晚,她對我的訴苦,她對我說她不甘願就此堕落,她說怕
她會在我們眼中變成那種不要臉的賤奴……晴晴雖然在動作行爲上不欲彰顯,但
她内心卻還是深深抵觸着自己身分的,她雖然勇敢地承受着所有羞恥與屈辱之事
,但從她的個性與價值觀來看,她可能還是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這種
事情的人。
「其實……」學姊剛才欲言又止地,讓我還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當學
姊開口後,像是下定決心地說着:「學姊确實有發現……妳們『學習低下』的問
題……」
學習低下?!這可是很嚴重的指責!尤其是在這所學校、在這種時候……
然後,學姊講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們的軟肋。我們舔腳都隻舔腳窩一帶
,舌頭幾乎從不伸向腳趾這小秘密,夢夢學姊果然早就觀察到了;還有我們有些
學習太過被動,太過猶豫,以至于有時表現出來就隻是麻木地如機械似的反複行
爲等等……
學姊說到這裏時,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剛才請求身體觸碰權時發生的狀況,羞
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
就這樣講了許多我們學習不足的地方後,學姊突然話鋒一轉地說:「這件事
情,學姊得在這裏誠摯地向妳們道歉,是學姊沒有盡督促與教導的本分,才會變
成現在這樣。」學姊忽然地自責,讓我們比起自己被斥責更加難受,紛紛要求學
姊别這麽講。
然後,經過一番檢讨,我們才終于知道學姊自責的原因,就是因爲以往的周
日休息時間,她沒辦法留下來陪伴我們複習的緣故。
之前幾周的每個周日,學姊都要被送去賠償顧客因自己貶值造成的損失,我
們五個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個不同的直屬家族,托由其他學姊們照顧。因爲跟她
們其他人比起來,我們幾個就像是外來的異客,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投以熱誠地
歡迎,但是幼奴之間仍然會有些芥蒂我入侵她們的私密領域,也更不可能在一個
外人面前不知羞恥地複習她們課堂所學。
因此,我們被托育照顧的直屬家族們,她們的直屬學姊也會在當天的周日放
棄一切的課程複習,轉而朝向一些比較休閑的聊天或遊玩方式度過,這樣不僅不
會讓我或她的直屬們産生多餘不必要的尴尬,也因爲能讓她的直屬幼奴們原本一
整天的羞恥複習可以偷懶,使她們對我的到來表現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爲夢夢學姊知道每個學姊光是照顧自己的五個幼奴就已經夠累了,
爲了不過度麻煩她要好的同學們,除了把我們五個姊妹分散給不同學姊照顧外,
也會盡量避免再次麻煩同樣的學姊,因此前三周我們所待過的三個不同直屬家族
,可能就都隻有那一次的周日可以清閑度過,但我們卻是在三周都沒有半點課業
壓力下,一直過着悠閑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試前。
錯過了最重要的周日複習時光,也少了許多學姊陪伴我們的機會。而學姊确
實常會耳提面命要我們平日下課後要好好複習之前所學,但我們每次下午的午課
結束都已經身心俱疲,隻想在寝室房間偷懶放松,學姊就算想督促我們,但是她
又很常在晚上難得相處的時光被叫去「會客」,回來時往往已經過了我們就寝時
間了,不用會客的日子,她也像是想彌補我們得不到她充足的關懷照顧般,寬容
着我們不愛學習的本性。在這樣層層相扣的原因下,才會轉變成「學習低下」的
嚴重事态。
幸好,當我們還在焦慮着會不會因爲之前沒有用功學習而被淘汰爲牲畜時,
學姊就馬上安撫我們,幼奴們的學習狀況本來就是良莠不齊,而且未來還有很長
的訓練要進行,除非有嚴重違例,否則不會因爲一時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剛才舍監不是對晴晴說……」我們想起舍監對晴晴的威脅,心中一
直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的小芬,難得地早我們一步主動開口。
「安心吧!這種事情決不是哪一個舍監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連教官也很
難輕易沒來由地淘汰學生,畢竟我們……他們還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錢的……」
夢夢學姐說到最後一句時,我們幾個心中同時浮現一陣酸楚。
「那麽……怎麽樣的情況,有可能會讓我們被淘汰?」小乳頭很犀利地問了
這話題。但我們也不能怪她如此,畢竟之前參觀牧場時,就有遇到好幾個學姊之
前的同學甚至是好友,因爲淘汰爲廢奴而在牧場等待變成牲畜的場面。
夢夢學姊突然被問到這問題,微微皺了皺眉,說:「一年級時期最不得大意
的是學期末的「升學考試」,也就是奠定将來是進特殊班級或主題班級的,最有
決定性的期末考,如果妳們在那之前的表現成績一直都有前幾名的話,當然可以
挑戰進入特殊班級,但如果成績隻在中間的話,或許放棄特殊班級、挑選一兩個
比較有把握的主題專攻,能夠讓備考壓力減輕不少;那天我們在牧場遇到的,學
姊以前的同學,全都是那次考試時沒考到主題班級才被淘汰的。」
學姊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一年級會被淘汰的,好像也就隻
有一些特别嚴重的事态,學姊就聽說前幾屆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嘗試逃離校園被
抓捕回來,當時似乎鬧得沸沸揚揚,連同直屬學姊的整家幼奴們都被淘汰了……
」
聽學姊這麽說,我們心中都松了一口氣。我們曾有無數次動過逃跑的念頭,
但幸好因爲這所學校位處偏僻,我們人生地不熟外還赤身裸體,這樣就算逃到外
面也很危險,加上學姊曾警告我們在這一舉一動都有被監視的可能,更讓我們不
敢造次。
我們這一放松的表情,被學姊看個正着,她也又露出微微笑容,看來我們曾
想着逃跑的念頭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麽,二年級之後呢?」小乳頭想繼續追問,但是這次連夢夢學姊也回答
不上來了,她畢竟也才正要過她的二年級賤奴生活而已。
後來,我們又把話題集中在一年級的階段,脫離幼奴階段後我們所要面對的
或是要提早準備的,而當夢夢學姊一一向我們預告未來這一年的行事曆後,我們
也才驚訝地得知,我們的性奴成長之路,到目前爲止幾乎隻能算是開步而已。
且别說一年級後面重要的兩次大考:「基礎學科」的期中考(約在第25周
附近開始)與「主題分班」的期末考(學期結束于第50周,考試在第51周進
行),還有最花費心思與時間準備的校園盛事「學園祭」(第30周),都是最
讓學姊們當時卯足全勁徹夜準備才順利完成的,我們未來的課程比起幼奴的大班
級簡單課程也會有不小的落差與變動,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舉凡「退宿」、
「采買學生用品」、「分班」、「抽宿舍」等等許多事情,都已經讓我們懷疑怎
麽現在還有時間坐在這聊天了。
「分班跟抽宿舍的事情,稍晚就會通知;退宿也是待會的事情……妳們不用
擔心,那是學姊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妳們隻要在退宿時『協助』舍監清點就可
以了。比較麻煩的是『采買學生用品』,學姊還沒機會帶妳們去學校裏的『販賣
部』參觀過吧?那裏面賣的東西可多着了呢!」
就算學姊不言明,我們也明白裏面賣的東西都是什麽樣子,導緻我們對于難
得的購物機會不但沒有半點興緻,甚至還隐約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進去參觀裏面的
樣子……
「然後呢……等到幫妳們買完學生用品,送妳們到新宿舍後……我們也就要
分别啦……」
「!!!」學姊還一派輕松地說着,但分别二字卻對我們内心投下極大的震
撼彈。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就要來臨,就算今天就開始考驗我們的獨立生活的請
求身體觸碰權及晨洗,但是我們仍希望學姊還能多陪我們一點時間……
「學姊,那我們以後……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嗎?」萱萱心酸地問着學姊
,我們五個姊妹之間,盡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還是隐約有程度上的差别,我跟
晴晴比較交好、小芬對小乳頭比較依賴、萱萱則是跟夢夢學姊更親密些,所以她
也成爲我們之中與學姊最難分難舍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會參考前幾屆的成果調整,所以我也無法保證,
不過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每周會有安排一個時段,可以讓我們像這樣同一個直
屬相聚在一起……」學姊說了一半,後面好像還要說什麽,卻沒再繼續講下去了
。
我們也無法承受在這種場合還要爲分别一事傷心,很快便結束了這話題,轉
而聊起一些比較開心的事情……
當然,進到這所學校以來,所接觸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其實都已經脫
離人類而是性奴的日常點滴了,我們所能聊得開心的事情,在我們不知不覺間,
也都已經全部都是建築在我們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
……
當我們在難得的悠閑周日,把握與姊妹間所剩無多的「寝聚」時光,漸漸忘
記目前的處境時,現實卻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暫忘記煩憂的假像。
先是圍成一圈的我們當中,面向着房門的小乳頭臉色突然有異,但她還來不
及出聲,就有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粗暴地從門口傳來。
「聊夠了沒?已經給妳們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準備了,是不是該叫賤奴晴晴過
來,讓哥哥爽一爽了呢?」
舍監無聲而至,幾乎是毫無預警的狀态,我們也還沒揣測出小乳頭表情變化
的原因,從我跟晴晴的背後,忽然傳來男人粗暴鄙俗的說話聲,着實吓了我們一
跳,但随即我覺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傳腦門,就
算沒聽清楚那不堪入耳的粗俗話語,光是聲音也讓我馬上就認出來,那是昨晚跑
來說要使用晴晴的舍監。
晴晴像是也意識到了,全身先是一顫,然後朝我的相反側回頭看向門口,向
是刻意不讓我看到她此時的表情。我也是朝另一側跟着轉頭,隻看到門口正站着
兩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剛才替我們驗收晨洗成果的舍監,但是他并不是說話的人
,否則我早在剛才被檢查時就認出來了。
于是,我将注目焦點轉向另一位舍監,即将成爲晴晴第一位「使用者」的他
,然後原本以爲處境已經不能再更糟糕的我們,才知道自己又錯了。
在這所學園,除了上課時的助教之外,舍監是我們最常碰到的男人,雖然我
們在宿舍的時間多半都是窩在房間内不出門,也沒有踏入過舍監室,但是在每次
進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廁之時,也會碰到幾位舍監,五周的生活下來,盡管沒
講過話,但對那些舍監們的長相多少都會留有印象。
如果要我們回答「對哪位舍監的長相或外表印象最深刻」,那麽這一位舍監
絕對是名列前茅,相信看過他的女孩們都很難不去注意到他的長相。并不是因爲
他長得有多麽俊俏帥氣,在這所學園裏的助教,有些長得普通,但也有不少人的
相貌是在水平之上,甚至還有男模、男神等級的,若不是處在這所學園,有這種
帥氣有型的助教在學校,愛慕追求者應該不少吧……
而我們會特别留意這位舍監,并不是因爲他令人賞心悅目,恰恰相反,他大
概是這間幼奴宿舍……不!甚至是這整所學園……外貌與長相皆倒數有名的醜陋
等級了……
說醜陋或許傷人,放在正常社會的标準,他就隻是稍矮、肥胖、大肚腩,在
加上頭頂秃了一塊罷了,但是因爲身處這所性奴學校的關系,加上我們進到宿舍
時都須全裸生活,被這樣長相抱歉的男人視奸着自己赤裸的身子,猥瑣色情的感
受也比其他男人增添幾分,讓我們被瞧得更是不舒服。
如果能夠繼續保有幼奴身分,不受侵犯的話,勉強還能跟他共處在這一間宿
舍吧…但是不管在學校裏面還是在外面世界,不管怎麽排名,他都一定會是我們
「最不願被哪個男人搭讪/纏上」第一名,甚至隻要看到他走近,都會本能地想
尋找可以閃避他的理由……
這樣的男人……這樣不受我們歡迎的男人,而今就這樣出現在我們房門前,
而最有正義感的晴晴,我在這所學校裏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不少同學仰慕對象的
晴晴,竟然要被這樣的男人第一個使用……
他那一臉癡漢樣,雙眼藏不住的猥瑣眼神,都讓人看得不舒服,而旁邊那位
舍監一臉看好戲的心态,也讓我們終于弄明白了他剛才離去前說的「有好戲可看
」,竟是指這一件事。
如果,換作是其他男人,甚至是那胖子舍監身旁那位剛才還鄙夷、羞辱我們
的傲慢舍監,都還會比較好一點。或者是一個更強壯一點的男人,更粗暴一點的
方式,就算真的是被強暴式地侵犯,可能都還比現在好。要晴晴被這令人反感的
矮胖舍監糟蹋,我們光是想象都覺得難以接受。
不過,殘酷的現實,導向了比原本我們所猜測的還要悲慘絕望的發展。
當我們還愣在那裏不知所措時,隻一瞬間的時間,夢夢學姊已經從原本陰部
貼着地闆的「輕松」坐姿,改成比較正式的跪坐姿,并輕輕拍了拍晴晴的肩膀。
晴晴回過神來,也馬上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回複成跪坐姿态,然後并沒有起身,
而是以跪爬的姿态,跟在夢夢學姊後方,前去門口迎接她的第一位使用者。
我們都還無法接受晴晴要被這男子侵犯,更加無法接受晴晴還要對這屈辱采
取主動。晴晴也不如剛才那樣的豁達鎮定,但仍是勉強地跪爬到門口。接着,夢
夢學姊跪在等着看好戲的舍監腳前,并指示晴晴跪在矮胖舍監腳前,一起恭敬地
向兩位舍監吻安。當然,早已不是幼奴的學姊跟即将脫離幼奴的晴晴,親吻的都
是舍監的腳趾部位,隻不過因爲學姊親吻的腳是穿在皮鞋裏,隻會吻到鞋尖與地
闆的交會處,晴晴親吻的腳穿的是露趾涼鞋,她的每一下親吻,就真的是吻在舍
監一樣肥短醜陋的腳趾上了。
「夠了夠了!」矮胖舍監急着催促晴晴停止吻安,他早已對後面的重頭戲急
不可耐了。
晴晴停止了彎腰親吻腳趾的動作,緩緩直起身子,但是雙眼仍緊盯着地闆,
不敢擡頭看着這即将占有他的男人。
「喂!妳這賤奴,昨晚說要把妳家的『小賤奴』調整到最佳狀态,供哥們享
用。怎麽樣?現在已經是最佳狀态了吧?是不是可以端出來讓哥嘗嘗了呢?」矮
胖舍監當着要被侵犯的晴晴面前,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着,晴晴更加難堪
地低垂着頭,緊張與屈辱以全寫在臉上。
「回舍監大人,賤奴已将……将小賤奴晴晴……調整成最……最佳狀态了…
…請舍監大人查驗……」因爲賤奴身分,被禁止随意擡頭這種踰矩行爲的夢夢學
姊,雖然是低着頭有點窘迫地,吞吞吐吐說完這句話,但是就算沒看到舍監的神
情,也知道光是這些話是不夠的,她也知道舍監此時在等的是什麽,但是她卻難
以把那些話說出口。
不過,那一點點的抗拒心态,卻在舍監輕輕一跺腳的動作下瞬間被突破,她
也隻能認命地,對自己守護數周之久的幼奴,下達了最殘酷的指示:「晴晴,把
妳的……把妳的那裏……給…給舍監大人看看……問問看舍監大人……是否滿意
……」
還不是直接開始被使用,還得先讓即将使用自己的舍監查驗自己的私處,看
他滿不滿意……盡管我們的私處不知道已經給多少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看過了,
但是此刻的晴晴仍感受到強烈的屈辱感,比自己賤賣肉體都不如之屈辱、被這令
人反感的舍監侵犯前還得先展示予他查驗之屈辱,以及自己須當着學姊及其他姊
妹們面前進行這連妓女都嫌下賤的龌龊行爲之屈辱等,就連一向勇敢堅強的晴晴
,仍屈辱地渾身劇烈抖顫,好不容易才勉強自己按照學姊的話,改成我們常用來
展示小穴的M字腿坐姿,用手指撐開自己的股間,将私密部位完全展示在矮胖舍
監眼前。
晴晴不想看到那舍監油膩膩的肥肉臉湊近自己股間細審的恥辱畫面,隻能把
頭轉向我們這邊,我們才發現晴晴緊咬牙關拚命忍耐,淚水卻早已骨溜溜地滑落
下來;我們幾乎所有姊妹們也早已心疼地眼眶泛淚,看到這一幕,我的淚水也跟
着不受控制地流落;我們先前一起度過了許多難關,但是這一次,學姊跟我們都
無法在旁陪伴她共同承受這份屈辱,在一旁陪伴她哭泣掉淚、試圖分擔她内心的
苦痛,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不錯嘛!挨打了是不是?真應該多抽打幾下,這樣小穴才更緊窄、更溫暖
,嘻嘻!使用起來也更爽。」毫不例外地,晴晴的私處很快就通過了舍監的查驗
,說是查驗,其實也隻是故意用個虛僞的詞來包裝着要晴晴暴露自己的小穴給舍
監大飽眼福之意圖罷了。
「嗚……」晴晴像是隻柔弱無助的幼小動物般發出一聲低聲的哀鳴,她的身
體顫抖着、抗拒着,但是卻又不得不做出這種羞恥行爲。有了昨天被鑒定師鑒定
的經驗,我們也不是無法想象晴晴讓自己的私處被一個男人近距離看着,是多麽
屈辱及惱人,也能感受到晴晴是需要多麽大的努力才能克制自己想合攏雙腿的沖
動,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又不是鑒定,晴晴現在是真的成爲自己跳上餐盤,任由眼
前的男人享用的美肉了。
「可以了,雖然我不是鑒定師,但這樣的小穴,由我來看,視覺上沒有A也
應該有B+等級了,那我就來用用看,小穴裏面是不是有外表上這麽緊窄呢?」
舍監淫猥地說着,終于同意晴晴不用再擺出這種羞辱的姿勢,但是面對即将到來
的劫難,恐怕晴晴還不希望這麽早進入到下一步呢……
「晴晴……問……問候舍監大人……想……在哪裏……怎麽使用……」夢夢
學姊引導着晴晴自己開口,問舍監這種羞死人的問題。這些其實在舍監到來前應
該要先教導過的,原本夢夢學姊告訴晴晴即将被使用後,想讓她一人在内隔間做
好心理準備,再進去教導她這些規矩,哪知道晴晴很快就選擇勇敢走出來,向我
們坦白,夢夢學姊也變得無法當着我們的面去教晴晴做這些事情。
「請……請問舍監大人……想在哪裏……怎麽樣地……使用……幼……賤奴
……晴晴…………」因爲過度羞恥屈辱,已經快要口齒不清的晴晴,艱難地說完
這一段話。
「地點嘛……就簡單行事,在這裏就好!」舍監像是早有主見,馬上就說要
在這裏、在這我們其他姊妹們還在的房間,使用晴晴……
舍監們的第一次使用權,其實并沒有規定地點,隻是大多數舍監爲了向其他
舍監炫耀自己挑中的好貨色,都會選擇帶到舍監室盡情享用,相較之下,如果選
擇在幼奴自己的房間直接使用的話,潛規則下反而會被其他舍監嘲笑自己選不到
理想的幼奴,才要這樣偷雞摸狗地使用這難能可貴的權利。因此,别說是晴晴跟
我們,就連夢夢學姊都沒料到,這舍監竟然說要在這裏直接使用。
「至于怎麽使用……嘻嘻!在這站着也不方便想,就先進來裏面再說吧!」
舍監說着,就不管跪在他面前的晴晴與夢夢學姊,徑自一大步踏進我們的房間裏
。
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剛才一直圍坐在房間中央的地闆,對于晴晴與舍監剛才
發生的事,我們看在眼裏,隻能對屈辱的晴晴感到同情,但是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一直到舍監指定要在這裏現場使用晴晴已經感覺不妙,等到舍監一腳踏進本來
屬于我們最後的個人空間時,我們幾個女孩也按捺不住,想趕緊溜回内隔間,誰
知才移動半步,就被舍監叫住。
「站住!想溜去哪?給我在這待着!今天妳們直屬出了一個優秀的幼奴被挑
中使用,妳們除了替她感到榮耀,也應該反省爲什麽不是自己被挑中!待會在使
用這幼奴時,妳們就圍在旁邊好好見習!這可是很稀有的機會教育呦!」說出這
些話的,卻不是要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而是旁邊那位看戲的舍監,隻是他這些
話也正中矮胖舍監的意。矮胖舍監那臉上的肥肉露出惡心的笑容,滿意地點了點
頭。
我惡狠狠地瞪着那看戲舍監的臉,他的表情卻一臉輕挑,他大概也知道晴晴
是我們五個女孩的領頭羊,宛如是小隊長的身分,所以才故意要在我們面前侵犯
、玷污她,作爲她剛才向舍監頂嘴的報複行爲……
晴晴剛才聽到「在這裏」時,就像是吓傻了般愣在原地,也沒意識到舍監已
經早她一步走進房間,直到另一位舍監要我們待會圍在旁邊看她被使用的情景時
才又吓得回過神來,顫抖得比剛才更爲劇烈。
「拜托……怎麽樣都好……不要在這裏……」晴晴終于娓娓地吐露請求,比
起她要被使用這一件事,在這種地方、當着我們姊妹們面前被使用,更是她絕對
無法接受的。
晴晴突如其來的「反抗」,雖然讓我們有點驚訝,但我轉念一想,其實是在
情理之中。就快要分班芬宿舍的我們幾個,以後見面聚會的機會也會少了許多,
她在我們離别前的最後一刻被狠狠使用的畫面,一定會深深烙印在我們所有姊妹
的記憶裏。考前一晚晴晴就曾向我吐露,自己内心的秘密,她怕的并不是被強暴
般的侵犯,而是害怕像學姊每次被使用那樣,違心背德地擺出一副投懷送抱的無
恥模樣,這是她最無法接受、最不能釋懷的「弱點」。
而且,如果是私底下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我們幾個姊妹──幾乎是她來
到這所學校僅剩的朋友與羁絆──面前,被這樣屈辱地使用着。可以預料,未來
的賤奴課程中,我們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給新認識的同學留下這種獨有「害羞
」的幼奴形象,而是彼此間争相展現淫蕩變态的低賤模樣,所以如果連我們心中
對晴晴的印象都扭曲了,那麽她的清純模樣就會在這所學校徹底被遺忘了。對于
實際上自尊心強烈的晴晴,這絕對是狠踩她的最後底線了。
但是,另一點讓我驚訝的,是晴晴這反抗,卻是這麽「軟弱」,其實以晴晴
原本的性格,早就該爆發、且應該更激動才對。在這五周的人性踐踏下,就算是
晴晴,其實也早已被各種屈辱與要挾,磨掉了太多原本剛毅的性格。入學當天跟
讨厭鬼起沖突時直接賞給對方一巴掌的晴晴,跟此時被各種不合理要求卻隻能顫
抖地哀哀求饒的晴晴,也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當然,心系着學姊及我們姊妹之間,怕波及到我們,也是她不敢爆發、隻能
哀求的主要原因之一。當我們彼此羁絆在一起,自己犯錯總會連累姊妹受累,尤
其是每次都會連坐罰地害到最辛勞的夢夢學姊,諸多此類的前例,讓晴晴也不能
像最初那樣無所牽挂地無畏無懼了。
也因爲心系着我們,有太多牽絆的她,這樣的哀求也注定是以失敗結尾……
「不想在這裏?是不想給妳的室友們看到這一幕嗎?沒關系!既然這樣就把
妳這些室友們趕去舍監室,那邊應該還有其他舍監可以幫忙讓她們對妳接下來的
遭遇『感同身受』的,妳就在這房間被獨自使用,妳的姊妹們就讓那裏的舍監混
合着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說完,竟開始佯裝動作,像是要把我們其他幾個原
本跪在一旁的女孩們趕出房間似的。
面對這樣的可怕威脅,晴晴果然屈服了。就算她低下頭沒說什麽,從我偷瞄
到她的表情變化也看得出來。
相較之下,那位即将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對晴晴的反抗倒是一點都不以爲
意,而是徑自走到晴晴讀書時所坐着的書桌前,直接坐到書桌上,雙手往後托住
桌面,随意地晃動騰空的雙腳,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晴晴的動作。
身旁的夢夢學姊輕輕拍了拍晴晴的手臂,并且以跪爬的方式朝着舍監的方向
爬去,晴晴也在回過神後,跟在學姊後面爬行。
(晴晴……)當晴晴屈辱地從我面前爬過時,我偷偷别開臉不敢跟她對上眼
,内心對這殘酷現狀的哀嚎恐怕并不亞于晴晴。同樣身爲一個女孩子,晴晴此刻
的境遇我們也知道有多麽悲慘,要一個原本很有個性的女孩,當着好朋友的面前
被淩辱、侵犯,還得自己主動貼上去乞求,而且還是被一個外表讓人看了反感的
陌生男人,這種比流莺還凄慘不如的遭遇,卻要發生在她的身上。而身爲她好朋
友、好姊妹的我,雖然能夠感同身受,卻完全無法替她分擔半點,相反地,還要
成爲親眼目睹她慘遭蹂躏的證人、更加撕裂她人格與尊嚴的幫兇。
終于,晴晴爬到了那個矮胖舍監腳前。依舊維持跪地姿勢的晴晴,因羞恥而
低垂的頭,被舍監以騰空的腳掌托起脖子,被迫正面「瞪」着将成爲第一個使用
她的男人。
「嘻嘻!終于可以得到妳了。果然不辜負我的期望,表情很是倔啊!」矮胖
舍監嘻笑地說着。晴晴雖然屈服于要被她讨厭的男人使用這一事實,但仍無法掩
藏那哀傷、恥辱的表情中帶有的氣憤不平,她雖然受脅于人而無法反抗,但内心
深處保有桀敖不馴之傲骨仍未盡失,舍監從觀察她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
不過,是真的不受影響?還是隻能裝出這副模樣,才能說服别人「自己還是
原來的自己」?面對着這個自己感到反感,卻得主動獻身的矮胖男人;不想屈服
卻要以最作賤自己的方式受他淩辱;嚴重的矛盾讓晴晴内心也同樣充滿混亂,原
本兇狠的眼神,也在舍監那不以爲意,甚至饒有興趣的輕佻表情下,漸漸破了功
。
這樣的僵持對晴晴沒半點好處,她現在的每秒如同被煎熬了一世紀之久,恥
辱與恐懼讓她要很努力才能裝出這種兇狠的表情,而越多看這長得矮胖又笑得猥
亵的男人一眼,對于待會要發生的事情更加感到絕望。
或許那個矮胖舍監也看出晴晴态度的「軟化」,原本不疾不徐的他,也終于
有了進一步動作,原本托着晴晴下巴的腳,也低垂下去,在晴晴身前晃啊晃着。
「脫下來!」矮胖舍監下了第一道指令,要晴晴主動幫他脫鞋子。
晴晴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在學姊擔憂眼神的催促下,緩緩地伸出雙手,替
舍監脫下那雙涼鞋。
替别人脫鞋,雖然有點羞辱人,但這還不算什麽,隻是晴晴很清楚,這簡單
的命令動作,其實已經替接下來的淫戲,按下了「開始」鍵了。
晴晴脫下舍監的涼鞋後,原本隻是随手一扔,任由涼鞋掉落在地闆上,還來
不及有進一步的動作,臉頰就被舍監的腳掌輕輕搧打了一下。
「我們的鞋子妳這賤奴摔得起嗎?給我重新擺好!」
那種搧耳光的方式并不疼痛,多的隻是羞辱而已,但是最羞辱人的并不僅如
此,當晴晴不管怎麽擺正,矮胖舍監都不滿意,最後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好心建
議下,才替這雙涼鞋找到最好的暫放之處:夢夢學姊的胸前。
在夢夢學姊依命令取來一對附有挂勾的強力乳夾後,晴晴被命令親手把這乳
夾夾在夢夢學姊兩邊敏感嬌嫩的乳頭,并且将手上那雙鞋,一邊一隻地挂在乳夾
的挂勾上。受到鞋子重量的影響,夢夢學姊的乳房被拉扯着往下一墜,因爲疼痛
加快感刺激而發出了一聲呻吟,一雙剛才被男人穿過的涼鞋兀自在胸前晃啊晃着
,已經說不上這畫面是淫靡還是下賤,但這都是此時夢夢學姊的寫照,也是我們
未來的寫照。
相較于夢夢學姊的巨乳被這樣粗暴地對待,在這五周也有不小成長的晴晴那
對乳房及比學姊更爲粉嫩的乳頭,則是成爲了矮胖舍監那騰空的雙腳玩弄的目标
,有時被舍監前後晃動的雙腳「不小心」輕輕踢到;有時被舍監晃累了的腳掌輕
輕托墊在上;有時就連乳頭也會被舍監雙腳腳趾夾住,各種的玩弄花樣,在糟蹋
着晴晴的「女性驕傲」。
先後看着舍監怎麽對待夢夢學姊與晴晴的乳房,本來正爲晴晴難過的我回過
神來,一臉擔憂地低頭望下自己那在短短數周間從一般水平成長到接近夢夢學姊
雙峰的兩顆肉彈,在這所學校生活了五周,又在昨天被鑒定胸部的視覺及觸覺時
,都讓我覺悟到在這裏,大胸部不是女人的驕傲,反而是永久揮之不去的夢魇。
現在發生在晴晴甚至夢夢學姊胸部的事情,以後同樣會悲慘地降臨在我身上。就
像晴晴雖然要被使用,但其實也是早我們一步被使用而已……
原本隻是單純地替晴晴此刻的遭遇擔心,不知何時開始,已經轉而替我們的
未來更憂愁了……
或許值得慶幸的是,這份憂愁并沒有持續太久,就被我身旁的異樣打斷。我
身旁的萱萱暗中用手指敲了我的腿幾下把我喚回現實。剛回過神的我差點脫口而
出詢問是什麽事情時,卻發現矮胖舍監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帶着淫猥輕佻的笑容
直視着我,吓得我及時将吐到一半的話語吞回去,才避免掉節外生枝。
此時的晴晴,也得到進一步指示,緩緩站起身子,并非獲得救贖,而是要幫
舍監脫去上衣。
衣服拉起,腰間與肚子上的肥肉就這樣在我們眼前暴露出來,因爲舍監此時
是坐着的,使他腹部的贅肉被擠壓分成三層以上,油膩膩又松垮垮的,更加令人
看得惡心反胃。而晴晴爲了幫舍監脫掉上衣,還得在舍監沒義務也沒意願的配合
之下,必須要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向着那團肥肉貼上去。
「嘻嘻!妳的騷奶子真的好軟喔!」矮胖舍監淫猥地恥笑着晴晴那對已經貼
在他肚子上的乳房,舍監的手仍搭在身後的桌上,盡管上衣已經從領口脫下來,
舍監的上半身基本上也算是赤裸了,但在這種姿勢下要從雙手脫下上衣袖口根本
是不可能的。
舍監也沒有要晴晴停手,甚至揚言如果中途放棄就視爲「反抗被使用」舉報
上去,就算舍監沒明言屆時會有什麽可怕後果,但是已經有自覺「被使用」是作
爲一個女奴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難想象連這都抵觸的女奴将面臨怎麽樣的下場了
。
不過,過程也不是這麽徒勞無功,晴晴畢竟還是很機靈的,試過幾次之後,
也早已知道舍監想要的是什麽,再試幾次把自己的性子磨得差不多了之後,也終
于肯順着舍監的心思,一點一點地改變動作。
當晴晴想幫舍監脫去上衣最後一步時,因爲舍監的雙手都擺在身後,使得晴
晴隻能緊貼在舍監身上,也因爲脫得不順利、雙手在這樣的姿勢下不靈活,所以
貼着舍監的上半身還必須配合動作,在他的胸腹之間摩娑着。
很快明白,這種身體與身體間的摩娑,才是舍監希望達成的目的後,幾番心
情調适下,晴晴才下定決心改變作法,仍假借着伸長雙手要去脫下舍監的上衣,
但其實動作的主體已經換成了自己的腰隻與胸部對身前肥肉的磨蹭,雙手的動作
反而變成隻是掩飾自己羞恥行爲的理由罷了。
果然,當晴晴積極想脫去舍監上衣時,舍監根本不願配合,但是當晴晴轉換
心态,消極動作時,倒是沒有花太多工夫,就将上衣從舍監的手腕處卸除下來。
然後,當晴晴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舍監原本還抵在桌面上的雙手,趁着晴晴
毫無防備之時,忽然從晴晴的兩邊腋下穿過,将晴晴緊緊摟住。
「呀啊啊──」對這忽然的變卦吓得不知所措的晴晴,當下第一個念頭是自
己正被一個讨厭的男人這樣袒裎相貼地緊緊摟住,身爲女性的防備之心使她伸手
想把舍監推開,但随即意識到這樣是不符自己奴的身分,動作才緩了下來,饒是
如此,大概還沒有過這樣被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裸抱過經驗的晴晴,一時之間也不
知所措,隻感受到因過度的羞恥而發軟的雙腿,已經漸漸支撐不住自己的體重了
。
「不是教過妳,脫下來的衣服不能随便亂扔嗎?把哥的上衣折整齊放好,咱
們也好辦事嘛!」矮胖舍監說完,竟将自己的肥厚嘴唇直接貼上晴晴的櫻色蜜唇
,激情地吻了起來。晴晴本能地感到惡心想避開,但自己的上半身卻被攬得死牢
,自己的雙手卻還兀自抓着對方的上衣,就算避開嘴唇不與對方接觸,對方也大
可能胡亂親吻、舔舐自己的臉頰、下巴、耳後、脖子等部位,馬上領悟舍監企圖
的晴晴,知道她自己得在這樣被舍監做着羞辱之行爲下,幫他把上衣折叠整齊方
能告結。
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晴晴被緊緊抱住,上半身無法自由活動,舍監還不
停對着晴晴狂吻狂舔,弄得晴晴滿臉黏答答的,根本無法好好看清楚在舍監的背
後上衣的折叠情形,更甭提隻要拂了舍監索吻之意,他就會更加扭動起來,使原
本折到一半的上衣再次弄亂。晴晴後來總算明白,自己隻有一邊接受舍監的索吻
,任由他吻在自己臉上或身上任一處,一邊順服地幫他把上衣折叠好,才可以完
成這一個任務。
……
雖然同樣都是男助教、同樣都是要被使用,其實怎麽個使用方式,并沒有我
們原本所認爲的那麽單一、制式化,就像周五的午課,學姊第一次在我們面前被
使用提供我們見習的情況下,我們也有發現不同的助教有不同的個性與嗜好,這
些都會在使用學姊的時候反映出來。不過當時或許是迫于課堂的時間壓力,所以
每個助教們還是很快就提槍上陣,甚至連上衣都不用脫,卻沒有像現在這個矮胖
舍監的使用那麽費勁,也不知道是因爲晴晴是第一次被使用,而要讓她更加進入
狀況才好正式開始,或是這個矮胖舍監自己的惡趣味,使得這場羞辱淫戲的前段
竟被拉得比之前學姊示範被使用時還要久上數倍。
但是,該來的遲早總是要來,早已認知自己逃不掉的晴晴,被舍監這一番刻
意繞道的擦邊球羞辱過後,也在不知不覺從「害怕到來」轉變成「渴望到來」。
因此,當舍監終于站起身子,要晴晴幫他脫褲子時,晴晴竟還有種松了口氣的感
覺。
隻不過,晴晴暫時松了口氣,卻輪到我們被另一個舍監盯上了……
「喂!妳這賤奴!叫妳呢!給我滾過來!」一直在旁邊看着晴晴被羞辱的舍
監,此時忽然拿出了一台攝像機,并指着小芬叫喚着她跪爬上前。
「就妳了!待會妳的好室友被使用的時候,妳就把使用過程的全部畫面好好
拍攝下來,聽懂了沒?拍得讓我們不滿意的話,這次的使用可不算數,妳可要用
自己的身體補償喔!」
竟然要我們自己拍攝好姊妹被使用的屈辱畫面……小芬不敢伸手接過攝像機
,卻也不敢抗命,羞恥又恐懼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矮胖舍監卻突然出言打斷
:「等一下,攝影師這角色,我有個更适合人選。喂!妳來當吧!記得把妳的好
姊妹拍好看一點喔!」
矮胖舍監一邊說着,眼睛卻一直注視着我,雖然未指名道姓,但意圖卻已十
分明顯,竟是要由我來拍攝。
(但是……爲什麽?)對于矮胖舍監突然換人的提議,我還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那個看戲的舍監已經把攝像機直接放到我的手上,讓我想推都推不掉。矮胖
舍監依舊緊瞧着我,眼神說不上來的詭異與惡意,像是針對着我似的。
「還愣在那做什麽?沒看到女主角已經等不及了嗎?嘻嘻!大概那騷屄也渴
望哥的大雞巴渴望壞了吧!」矮胖舍監說着,将注意力移回到晴晴身上,在剛才
我們被舍監要求攝像之時,晴晴已經迅速地跪下來,幫矮胖舍監解開褲頭,拉下
褲子,露出那略爲肮髒發臭的淺藍色三角内褲,裏面所包裹的一團東西已可看出
一個雛形。
「嗚……」原本看着那一團東西而羞恥的晴晴,還被矮胖舍監說成「等不及
」,更是讓她發出一聲羞鳴。她會這麽快解開舍監的褲頭,隻是怕會再像剛才一
樣受着長時間的煎熬,但是自己剛才所表現的樣子,還真的正如舍監所言的想快
點被使用……
而且,因爲剛剛一頭熱的晴晴,也沒特别在意舍監對我們所下的指令,等到
回過神來,發現要由我拍攝她被使用的過程,臉上的表情更是羞恥到我從未見過
的程度。
「怎麽了?怎麽停住了呢?繼續啊!還是妳也想跟妳們那發騷犯賤的學姊們
一樣,要脫内褲之前還要先聞一聞呢?」矮胖舍監故意說着。弄得我們幾個都再
次臉頰發紅發燙。在之前夢夢學姊的示範中,每一個即将使用的助教在脫下外褲
後,确實夢夢學姊都會隔着内褲去嗅聞他們胯下的異味,這當然不是學姊自己下
賤,而是一種「嗅覺烙印」的訓練課程,夢夢學姊現在也還在進行訓練中,才被
要求這麽樣的無恥行爲。
對于晴晴來說,要她聞胯下的異臭味或許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畢竟沒有
如學姊那樣「成熟」,閱棒經驗甚至屈指可數,要談到烙印又相差甚遠,況且矮
胖舍監待會還想繼續親吻晴晴的嘴、舔舐着晴晴的臉,這麽幹淨的臉如果留下異
臭味,也隻會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監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連脫内
褲也被允許用雙手,不用像學姊那樣隻用唇齒屈辱地一點一點幫忙褪下。
隻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脫下舍監的最後一件衣物,羞恥程度
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總算,像是鐵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監的授意下,雙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淺
藍三角内褲的兩側,輕輕往下一跩……
原本包在内褲胯下部位的東西,也直接在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對的位置露出
頭來……
「嘻嘻!怎麽樣?哥的大肉棒,長得是不是很猙獰可怕呢?這東西,待會就
要進到妳體内啰!」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一群少女們面前的矮胖舍
監,甚至還淫猥地晃動着身下那早已挺立充血的肉形兇器。
「嗚……」晴晴刻意不去理會舍監的言語羞辱,眼睛瞄向側邊不敢正面面對
着那根與舍監同樣醜陋的陽具。就這東西,竟然就要成爲晴晴下體的第一個使用
者了。
或許嚴格說起來,現在在晴晴眼前的肉棒,并不是第一支會進到晴晴體内的
,五周之前的處女膜檢查,确立了晴晴在進這所學校前還沒有過性經驗,但是守
了十八年的貞操仍在當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選的「老公」破處了;而後我們
的身體一直沒有男人的任何部位進來過,但是昨天晚上的鑒定時卻在看不見對方
的詭異狀态下,先後又被三個不同男人的「鑒定工具」置入。如此說來,眼前這
男人的肉棒,并不是第一個可以盡情享受到晴晴小穴的幸運兒,但卻絕對是能享
受到晴晴迄今爲止最全面、最屈辱的性奉仕服務,晴晴此刻的狀态,不僅哀羞程
度猶勝過破處之夜的夢魇,就連小穴也在這五周的細心呵護下,可能還比五周前
的處女狀态更爲緊緻敏感,相對的也能給男人官能上更舒服的刺激體驗。
相較于能提供最高質量服務的晴晴,那矮胖舍監的胯下巨物卻是……
說來也羞恥,我們雖然看過男人私處的次數遠小于已經閱棒無數的二年級學
姊們,但是這五周以來,我們竟已從幾乎沒有真實看過肉棒模樣,到現在已經對
那本來在我們女性的生活難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閱曆了,甚至直白地說,
除非是特殊行業的女子,否則恐怕已經沒有幾種女人在一生之中看過的比我們還
要多了。這當然是多虧「破處之夜」與「學姊被使用」的課程見習;那些形色不
同的陽具雖未曾放入我們體内,但是從它們各個駭人的外觀,我們也不敢想象被
那東西猛然抽插有多麽可怕。
相較之下,這個矮胖舍監的肉棒……卻彷佛稍遜一截了……
或許是因爲肚子上肥肉遮蓋到了的關系,或許是因爲他的肥胖體型相比之下
的視覺錯覺,這名舍監的肉棒明明已經充血勃起,但是跟當天使用學姊的那二十
多位助教相比,不管是長度或是粗度,都絕對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況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會選擇被這樣比較沒那麽可怕的東西
侵犯,但是如果說是被使用,這反而像是交到一個性能力較差的男友,卻還要滿
足他虛榮心的需求一樣令人難以啓齒的尴尬。一直不敢正面直視它的晴晴,不知
道是不是也發現面前的陽具稍有缺陷,面對矮胖舍監咄咄逼人地炫耀及逼問,隻
是緊閉嘴唇,說不出半點響應。隻是光是晴晴臉上的羞恥表情,就已經讓矮胖舍
監看得更是增添欲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這賤奴的騷屄跟哥的大雞巴都好好特
寫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我還未自報姓名,那舍監卻突然喊了
我的名字;乍時我還不覺得奇怪,一心擔心自己爲眼前的慘狀投入太多個人情緒
而影響拍攝質量,隻怕如果拍得不好,真的會害晴晴被白白受辱,隻能拿着攝像
機不停按照矮胖舍監的要求,直到他點頭滿意爲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咿呀啊啊───」晴晴還沒意識到舍監說了什麽,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
她上半身往後一壓,晴晴從原本的跪坐姿往後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
被舍監的雙手緊攬,而她的兩腿之間,也碰觸到舍監的胯下巨棒,對這無預警的
變卦吓得驚叫一聲的她,反射性地想掙紮,矮胖舍監卻又開始狂吻晴晴的嘴唇。
透過攝像機,看着晴晴粗暴掙紮,卻被更粗暴的舍監糟蹋的畫面,我發現自
己拿攝像機的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這樣下去會拍不好的,但是……
夢夢學姊大概發現我的異常,悄悄移動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輕拍我的背部安
撫着被眼前場景驚吓受創的我,其他姊妹們也過來或擁抱或安撫,甚至幫我扶着
攝像機讓拍攝的畫面不再晃動,姊妹之間的支持與陪伴,才讓我漸漸安心下來。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卻是我受到安慰……)在夢夢學姊與
其他姊妹們的幫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攝工作,但是内心升起了這種責怪自
己沒用的想法,現在最需要被安慰、被守護的,是晴晴,不是我啊!
另一方面,晴晴的驚叫聲也沒有剛開始那麽大了,但是她仍在掙紮、仍在抗
拒着。前面的心理準備到了最後仍然敵不過她長久以來建立的個性及價值觀,就
算要她接受成爲性奴的悲慘命運,也不是這短短五周就能讓她變成一聲命令就可
以主動獻身于自己看了就反感的男人。或許給她多一點的時間她就會順服許多,
但是舍監有如餓虎撲羊的态勢,隻是讓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這悲慘一刻的到來而
已。
隻不過,晴晴雖然還在抵抗着,但是她從剛才的驚吓中馬上恢複理智,也知
道如果反抗舍監的使用,那直到現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費,還會将自
己與姊妹們完全葬送到絕望深淵。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舊抵抗着舍監的強硬,但并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
較多的成分,是想藉由反抗,彷佛是要展示給别人看到,讓别人知道她在盡最後
的努力不讓自己沉淪;彷佛是要向世界哭訴,向世界宣洩她就算淪落至此也還乞
求着不會繼續堕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賦予的性奴身分已經得不到轉機,她這樣的反抗也得不到
命運的半點寬容,打從一開始,早已奠定她這樣的反抗隻是徒勞了,沒一會工夫
,她也被矮胖舍監給壓制在地。
「嗚……」晴晴正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被矮胖舍監壓在身下,她的雙手手腕被
舍監的雙手按壓在身體兩旁的地闆上,兩腿的大腿根部也同樣被舍監的小腿壓住
而難以動彈或掙紮,舍監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優勢,緊緊壓住了晴晴赤裸的
胴體,而晴晴唯一還能自由扭轉的頭部,則又再一次被舍監的唇舌熱吻狂舔地猛
攻。直到臉上的液體已經分不清是淚水、汗水,或是舍監的口水,将整張臉甚至
連頭發都濕糊成一片爲止。
接着,舍監更過分的,從晴晴的脖子往下舔,舔到了晴晴的乳房及乳頭、舔
到了晴晴的乳溝及肚臍,晴晴幾乎整個上半身,都成爲了舍監嘴下的美肉佳肴,
屈辱地讓舍監品嘗着少女羞恥的滋味。
在她被恣意品嘗的時後,負責攝像的我也不得閑,那一位看戲的舍監宛如是
導演一般,一直掌握着我該如何運鏡的主導權,一會從側邊拍攝着矮胖舍監伸出
舌頭接觸晴晴胴體的特寫畫面,一會從正上方拍攝舍監的臉埋在晴晴的酥胸,正
輕叼輕含那初長成的乳峰的癡迷畫面,還有晴晴一臉屈辱卻被迫看向鏡頭的羞恥
表情等等,将晴晴的第一次被使用,巨細靡遺地拍攝下來。
不過,唯一還未有的,卻是舍監跟晴晴兩人的下體,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卻
還沒有連接在一起,也意味着這一次的使用根本還沒開始。
那矮胖舍監的肉棒明明已經脹到微微發紫,但他卻沒有躁進地侵犯晴晴,而
隻是用着那比其他助教稍短一截的肉棒,在晴晴的陰戶入口處磨蹭着,讓晴晴的
敏感部位感受到肉棒傳來的熱度、感受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動、感受到肉棒即将長
驅直入貫穿自己體内的惡意,但卻沒有采取主動,比起嘴上不饒人的積極進攻,
他的下半身卻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着獵物自行送上門。
終于,舍監的舌頭與雙唇在晴晴的臉上到胸前、又從胸前到臉上,來回不知
道多少回,留下了遍布的唇齒之印及黏濁唾沫後,晴晴也完全失去反抗性,像是
洩了氣的皮球……不!更像是洩了氣的充氣娃娃……般,任由命運操弄着,任由
舍監如刀俎般對自己随意宰割。
矮胖舍監見狀,也終于要采取那一步了。他在晴晴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并放
開了原本壓制住晴晴的雙手,将自己肥胖的身軀從晴晴的身上移開,讓晴晴得到
短暫的自由。
「喂!攝影師!這一幕最重要,妳可要好好拍攝下來,從這個方向!把那賤
奴的騷屄跟表情一同拍進來!嘻嘻!拍不好的話,這一次的使用我可不認賬的喔
!」矮胖舍監指示我從晴晴躺直的雙腿上方,以大約三十度角的高度往下拍攝晴
晴的全身,确定可以拍到她因爲剛才的暴行而虛脫嬌喘的胸部起伏,以及那臉紅
不甘的屈辱表情,她剛才在我拍攝她被舍監吸吮乳房部位的羞恥表情時,曾恍惚
地用唇語偷偷求我不要拍攝,但這種徒勞的請求不但改變不了什麽,也隻讓我更
加對自己此時的工作産生罪惡與愧疚感,如今的她也知道請求無效,隻能移開視
線假設這攝像機不存在。
「嘻嘻!就這角度吧!喂!賤奴!妳可以開始了!」矮胖舍監确定了此時拍
攝的影像角度有達成他的期待後,便拍了拍晴晴的大腿命令道。
「嗚……」晴晴用力閉緊雙眼片刻,像是要強迫自己克服過來,終于在她慢
慢地睜開眼後,轉頭面向攝像機鏡頭,然後上半身維持躺姿,下半身卻擡起雙腿
,直到膝蓋貼在自己的上半身上方,并用雙手環抱着大腿,用手掌将大腿根部及
股間往左右撥開,露出了那因爲羞恥與官能刺激而充血的陰唇及濕潤的小穴。
「請…請吧……賤奴晴晴的騷屄……等候……等候舍監大人的大雞巴……等
候多時……歡……歡迎……随意……享用……」晴晴斷斷續續地說着不完整的請
求,這些話是剛才舍監在她耳邊教的,但是她剛才還處于恍神狀态,并沒有辦法
完整記住,隻記得個大概後再稍微整理後羞恥地陳述出來。
此時的攝像機畫面,舍監并沒有入鏡,剛才舍監對晴晴的教導也沒有拍到,
單從影片畫面來看,晴晴就像是很自動自發地,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呈現在畫面
前,并主動開口乞求舍監使用她所稱「恭候多時」的性器,這讓我心中更是一陣
酸苦,今天是因爲我們大家都在場目擊,知道整個過程,換作外人看到這影像畫
面,晴晴一定會被貼上淫亂、變态的标簽……不!恐怕任何辱罵字眼,恐怕都無
法用來诠釋她在鏡頭前呈現出的穢亂言行。
她這樣的請求,矮胖舍監倒也樂得接受。他也改以跪姿爬到晴晴的股間,先
故意挺直身子,讓自己的陽具在晴晴屈起的雙腿上方晃蕩着,讓晴晴看到那即将
進入自己體内的惡心肉棍一眼後,舍監也緩緩放低身子,在晴晴自己看不到,而
我卻被要求極近距離清楚拍攝的情況下,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兇器,終于刺入了晴
晴下體的小洞内。
「呀啊啊──」晴晴再次發出一聲悲鳴,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因爲心中意
識到自己又被侵犯的殘酷現實,她原本就快沒力的雙手也終于抱不住自己的雙腿
而松了開去,短暫獲得自由的雙腿馬上又被矮胖舍監的雙手抓住,在舍監将腰隻
用力向前一次推送之下,肉棒已完全沒入晴晴的小穴。
「喔喔喔──好爽!妳的屄,好緊,夾得哥好爽!!喔──」晴晴的哀号聲
襯托下,矮胖舍監卻反而忘我地呻吟起來,偶爾夾雜着呻吟聲所說出來的話語,
更是讓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戲的舍監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監與晴晴交媾的部位,我知
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攝那邊的特寫,隻能忍着羞恥與心痛,将攝像機的鏡頭帶到那
裏,晴晴剛被挨打發炎紅腫的小穴,此時已經被矮胖舍監的陽具刺入,那根陽具
雖沒有我們之前課堂上所看到的助教們來得粗大,但是對于晴晴那數周前都還未
被開發的嫩穴,仍然具有足夠的殺傷力,尤其是現在還在發炎狀态,我自己都能
感受到自己剛才挨打的股間傳來腫脹發熱的疼痛感,很難想象晴晴是怎麽一邊忍
受着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監的暴奸淩虐。
晴晴的下體,此刻的确是痛翻天了,原本就隻有在破處之夜被強行插入,經
過這五周的休息,少女的青春肉體馬上就讓那裏恢複了原本的彈性與緊緻度,而
在這幾周的調理下,那裏也變得越發敏感,而早上經過棍子打及藥物催促發炎的
意外插曲,更是讓晴晴的小穴變得比破處之夜更爲緊窄、尖敏,破處第一次之所
以會痛,并不是因爲那層薄膜,更大的因素是來自于陰道被撐開所帶來的撕裂感
,以及一些如陰道痙攣等不适症狀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雖然早已不是處
女,但現在的交媾行爲卻讓她受到比破處更加劇烈數倍的疼痛感。
舍監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壓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肉再次緊貼在晴晴勻稱
健美的胴體之上,舍監也又一次地向着晴晴身上每一處狂吻,隻是這次不同,除
了親吻舔舐之外,這次矮胖舍監的腰隻也配合着節奏緩緩地推送着。
「嗚──」原本還想因疼痛而叫出聲的晴晴,那雙嘴唇馬上就被矮胖舍監的
嘴唇抵住,導緻聲音出到一半卻喊不出來,舍監這回也不再需要壓住晴晴的手腕
,騰出的雙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胸前,開始放肆地蹂躏着晴晴那富有彈性的
乳房。
晴晴原本還想反抗,但是動一下都彷佛會讓全身更加劇痛,早已絕念的晴晴
,在幾番徒勞的扭動後,動作也漸漸減弱了下來,以至停止掙紮爲止。
同時,在我拍攝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卻被直接貼在晴晴臉上
的矮胖舍監觀察到了。
矮胖舍監微微擡臉,晴晴的朱唇才終于從舍監的漫長強吻中得以解脫,但以
驚叫喊不出聲的晴晴,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醜陋男人的嘴臉
,這個肥胖又秃頭的男人,此時正與自己在做着那種事,那種讓女人羞得要死的
事……
而且,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還是自己委屈請求的……
就算還沒看到成品,晴晴在剛才開口請求時,也猜測到我剛才拍攝的影像畫
面,自己會是怎麽樣的恥态,就算被逼迫的,但這也是事實,就算這不等于真實
,但是又有誰會替她平反申冤?如果這影像畫面散布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辯解
,在别人眼中,自己又與平日深深厭惡、以爲不齒的奴奴,有多大的區别呢?
這還隻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後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體的次數,但是像
學姊爲了像我們示範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幾次……隻是其中一天的一個下午…
…二十幾次………
在來自各處的疼痛、刺激、屈辱、恐懼等因素,夾攻着自己的身心狀态下,
晴晴已經快要無法如現在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體受不了、她的精神更是受不了
,她終于稍微能夠體會到,學姊們放棄自己人格尊嚴,成爲讓我們這些幼奴們看
得目瞪口呆的賤奴身分,是如何逼迫自己認同了……
……
晴晴的這一番心思,矮胖舍監或許無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臉上表情微
妙的變化,舍監自己卻也知道自己該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在舍監再出力一點,将跨下肉棒更粗暴一點地刺進晴晴
小穴更深處時,晴晴馬上又痛得發出悲鳴。
「求求你……輕……溫柔一點……痛……」晴晴終于受不了了,她的下體已
經痛得受不了,心靈更是瘡疤滿夷,一直堅強的她,終于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
示弱」。
對于一般的女孩來說,吐出這一番話或許沒什麽,不過依照晴晴以前的性格
,如果是被暴徒強奸,甯可痛死也絕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對方示弱,矮胖舍
監也知道晴晴是這樣個性的女孩,卻也更想駕馭這麽樣如此倔強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隻要再稍微提點一下。
「記住妳的身分,求别人是這樣求的嗎?」矮胖舍監說着,這次卻不教晴晴
如何開口請求。
「嗚……」在這幾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監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發
覺自己該如何正确地求助于眼前的男人,隻是還無法這樣主動開口請求,而是希
望能在舍監的命令下被動地複述那番淫猥話語。
舍監此時卻隻是點到爲止,讓晴晴自行發揮,雖然同樣羞恥,但這也是一種
妥協了。再者,舍監說完後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體的粗暴行爲,也逼得她别無
選擇。
「嗚……賤奴晴晴…懇請舍監大人…使…使用賤奴的……那裏時,輕…輕一
點,那裏…會痛……會…會被用壞…壞掉的……」晴晴刻意避開一些讓她更爲屈
辱的「關鍵詞」,隻盼能蒙混過關,但饒是說出這樣的請求語句,她也已經羞恥
到極限了。
「這樣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請求。」矮胖舍監故作猶疑後說道,就連
晴晴也沒想過對方會答應如此之快。
「不過呢,妳的請求得到我的批準了,妳說說看,該怎麽報答呢?」矮胖舍
監又接着說下去,臉上又浮現淫猥惡心的笑容。
「咦?報答……?」晴晴被這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們在幼奴時期,很
多事情都由夢夢學姊幫我們侍奉得盡善盡美,卻不知從未向我們要求回報的夢夢
學姊,在這所學校裏,如果需要麻煩助教們幫忙做些什麽事情,都需要提供一個
「報答」方式作爲交易籌碼,否則助教們可完全沒有義務幫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幫忙請求,就是每天上課時的協助了,這一點,我們幼奴時
期還不需要親自請求助教,但随後的課程中也很快就會面臨到了。
晴晴從沒想過自己這羞恥可憐的哀求,竟然還要再給舍監報答。明明這位要
求回報的舍監,已經使用着她、占據了她的身體、奪走她身上僅有的一點尊嚴了
。自己什麽都沒有了,竟然還需要報答這個自己獻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後,晴晴也發現,她竟想不到能怎麽報答舍監,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
給别人了。
在古代,以一個女孩子家來說,「以身相許」大概是最有誠意的報答方式,
獻上自己的身體與貞操給男人,是一輩子隻有一次的允諾與報答。現代的女性地
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這麽老套的報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國家的社會觀念
中,「獻身」依然是女性能給出的最大誠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連自己的身體自主權都被剝奪,身外之物更是連一件
衣服都沒得穿,哪來的東西能夠去報答舍監?就算說是要獻出自己的身體,但這
不就是現在已經落于舍監囊中,正被他操之在手的玩物嗎?
一無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經找不到有半點價值的交易籌碼,但如果拿不出東
西,這樣一定會被更加粗暴地對待。五周之間學姊爲我們股間、尤其是小穴的保
養,也讓我們都知道那裏是我們最重要、最不能受半點損害的部位;而現在,下
體傳來比破處時更加劇烈的疼痛,讓根本沒幾次性經驗的晴晴,面對之後每天被
使用的未來日常,無來由地産生擔心起自己的下體受傷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結
果。
幸好,這五周的幼奴教育也并非白學的,晴晴雖然無法想象自己如果每次都
被這麽粗暴對待會變成怎麽樣,但是她看着舍監那淫猥的眼神時,想起剛才的反
抗掙紮,也終于想起,她還有一樣東西,可以做爲回報的條件,這也是舍監真正
最想要得到的……
「我……賤奴…會…會乖乖配合……不會掙紮了……會…會讓您……更舒服
……更滿意的……」晴晴哀羞地吐露出這番言語,不會掙紮、乖乖配合,甚至讓
對方使用起來更舒服滿意,已經與被動地接受舍監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轉守爲
攻地帶給舍監更好的使用體驗。晴晴當然知道,這樣的宣言,相當于出賣了自己
的「靈魂」,自己幼奴時期一直捍衛着的某種信念,也是她們與學姊在被奴役過
程中最大的差别。
晴晴的突然開竅,讓矮胖舍監也微微詫異,他雖然對晴晴頗有興趣,私下像
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沒想到原本應該更難馴化的悍馬,如今卻被欺
成小貓般楚楚可憐樣。
舍監的詫異隻是一瞬間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獻上自己的靈魂,或是隻想安
然度過蒙混過關,到手的肥肉當然不能讓它溜走,況且舍監之所以答應得這麽爽
快,也是因爲他自己也感覺到,在那因發炎腫脹而比處女更爲緊窄、溫暖的小穴
,溫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撐不久也就要繳械了。放慢速度、減輕力道,說是爲了
女孩的嫩屄而同意請求,其實是爲了想延長這次使用時間的借口而已。
可憐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實被占了便宜,當舍監減輕速度與力道時,竟還
對眼前這讨厭的男人萌生一點感激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将自己的态度更加軟化
,要兌現讓對方有更好體驗的承諾。
「嘻嘻!把舌頭吐出來,讓哥能好好一親芳澤。」舍監看着态度轉爲配合的
晴晴,馬上就提出這羞人的要求。剛才舍監雖然對晴晴一陣狂吻狂舔,但是想更
進一步地與晴晴激吻時,卻因爲晴晴緊閉嘴唇、死咬牙關,加上如果強行把自己
的舌頭伸入對方嘴巴内,如果對方忽然發難或在掙紮反抗時咬了下去,那後果可
不是開玩笑的。如今,晴晴卻因爲自己剛才的承諾,必須要主動迎合舍監這種羞
恥的要求,緩緩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監馬上就湊上去一陣猛舔猛吸。
晴晴體驗了第一次主動與男人的舌吻,藉由每天早晨姊妹間的互相打招呼,
她的舌技竟不遜于一些從事口舌服務的特種行業女子,而眼前的面孔雖然是讨厭
的男人,但因爲羞恥異常而緊閉雙眼的晴晴,從這動作中聯想到以往每天與姊妹
們空氣舌吻的時候,如此雖然減輕了羞恥感,卻讓晴晴也同時産生每次姊妹如此
羞恥互動時都會産生的一種異樣感。
不,不僅是舌吻而已,就連她的下體适應了舍監比較輕緩的抽插力度後,疼
痛感已經減輕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蓋的另一種感覺,此時卻也越發地明顯。
在漫長的使用過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激,都是來自于身體各處的性敏
感部位,早已産生大量的快感訊号,隻是因爲晴晴強烈的反抗心态及強烈的疼痛
感,才勉強加以屏蔽,而今這兩個屏障消失,晴晴卻要開始窘迫地面對自己的身
體早已積累許多的性快感。
在五周的身心調教下,我們的身體不但越來越敏感,身體對于本能的性行爲
之反應也越來越誠實,第一次破處之夜還能因爲羞恥或疼痛而無法高潮的多數女
孩,經過這五周開發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鑒定時,被鑒定師單純抽插的純
粹之性行爲下就高潮的女孩已不在其數,當時躺在我旁邊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員。
而現在,晴晴的雙乳被舍監的雙手攢着、晴晴的嘴唇也被舍監的嘴貼着、晴
晴的舌頭更是被吸入舍監的嘴巴裏面,作爲交換的是舍監也将自己的舌頭伸入晴
晴的小嘴之中,如同兩條正在辦事的蛇一樣激情交纏着,這種種的性刺激,都催
促着此時下體被抽插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着自己是受到侵犯、奸淫,對性快感
帶有罪惡與無法諒解的态度,也早已轉化殆盡了。
查覺到晴晴已經動情了的生理反應,矮胖舍監這回也終于要堅持不住,态度
再次轉爲粗暴起來。
「等等……這跟說好的……咿──」晴晴被舍監再次粗暴的轉變吓了一跳,
盡管這時已經沒有那麽多的不适感,還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議對方的背信,卻發現
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語在何時已變得嬌軟煽情,說是抗議反而像是情侶間撒嬌耍
任性時的甜言蜜語般,而說沒幾個字,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發出一聲令旁人都聽
得臉紅心跳的呻吟。
「嘻嘻!哥用得差不多了,妳也快達到高潮了吧!咱們就一塊高潮,讓哥把
第一次使用完成的證明,射進妳的體内深處吧!」舍監說話時也已喘得上氣不接
下氣,但是他的激烈抽插行爲卻更加強烈了一些。
「高……高潮……證明……」被情欲與快感沖昏頭的晴晴,複述了幾回才理
解舍監的意思,但是她當下的反應卻不是頑強抵抗着被這男人在姊妹面前内射到
自己體内,反而是那不争氣的身體,竟在明白這件事情的時候,先一步地攀上了
性快感的峰頂,達到了一波強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寝室内,馬上被晴晴高潮時誇張的叫床聲充斥着,那
是我們前幾周訓練出來的成果,隻是在有理智時還能克制住,晴晴卻是在明白要
被内射,正要張口阻止、或求饒……之時,恰好到了高潮的時機點,也讓自己一
直隐藏的淫行适得其反地彰顯出來。
不過,這回舍監也沒餘力取笑她了,晴晴本來就緊窄過于常人的小穴,高潮
時的包夾力度,更是在一瞬間就讓舍監原本就快噴發的陽具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刺
激,在晴晴的高潮叫床聲中,舍監也在這樣淫靡的催化下,打了幾個顫,将自己
的子孫全射進了晴晴的體内……
「怎麽樣?有拍下來吧?」看戲的舍監問。早在他們兩人快結束之時,看戲
的舍監就悄悄指示我,從後方給矮胖舍監及晴晴的下體交媾之處進行特寫,也因
此,我成爲了他們兩人之外,第一個知道舍監射精的旁觀者,也依照看戲舍監的
指示,拍下了矮胖舍監子孫袋中一陣又一陣的收縮,我知道,每一次的收縮,就
表示有新一波的精液,就這樣被射進了晴晴重要的小穴之中……
……
結束了晴晴的第一次使用後,矮胖舍監與晴晴的身體也終于分開來了。晴晴
依舊躺在地上,别過臉看着地闆,暗暗流淚哭泣着,從她的下體,流出來的,有
自己與舍監的體液,帶有舍監精液,還有一些被其他液體沖淡而變爲淡粉紅的血
絲。剛才的粗暴對待下,晴晴原本紅腫發炎的下體,确實受了些輕微的皮肉傷了
。
另一方面,矮胖舍監則是拿着我剛才拍攝的攝像機,按着回放功能,滿意地
看着我所拍攝下來的春宮畫面,夢夢學姊則是趴伏在舍監兩腿之間,替他舔舐、
清潔着使用過晴晴後肮髒的惡心陽具。
「拍得不錯嘛!找妳拍這影片果然是正确的!」矮胖舍監說着。我們其他女
孩雖然沒有去看那影像的畫面,但是因爲音量是開着擴音的,就算沒有畫面,他
們剛才交媾時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加上時不時的呻吟喘息或晴晴的哀号慘叫、
舍監的淫穢言語,仍然像是魔音一般回蕩着整個房間,也讓我們腦海裏再次回放
剛才的慘狀。
「妳知道爲什麽我要叫妳拍嗎?」矮胖舍監突然對着我說。我心中一驚,想
起我剛才被他指名取代小芬,擔任這個拍攝晴晴慘遭淩辱過程的攝影師一事,這
也是我一直困惑至今仍未解之疑團。
「嘻嘻!讓哥告訴妳吧!原本,剛才被使用、被拍攝,現今正躺在那裏哭泣
的,可不是妳最要好的朋友,而是妳自己!妳的好友,可是因爲代替妳,才會被
哥指定使用的喔!」
(……!!!)舍監惡意的笑容盯着我看,盡管他是想看我聽到這消息時的
震驚與尴尬表情,但我仍無法掩飾住内心對這番話的沖擊與震撼。
然後,矮胖舍監開始源源說起,他是如何選中晴晴的事情經過……
我在入學上課第一天,因隙遭受助教們欺淩,導緻沒有拿到幼奴制服,那一
天被迫獨自一人全裸上課,那不僅讓我在班上坐實僅次于奴奴的第二号「風雲人
物」,就連其他助教、舍監們,也都耳聞過此事,我也是在這時,被矮胖舍監盯
上了。
不過,當天還沒過完,晴晴就馬上搶走了我的鋒頭,在不知何種原因下,她
竟然主動脫去自己的幼奴制服,主動在班上裸露,這樣前所未有的行爲,更是在
助教之間造成震撼。
矮胖舍監一直有個奇怪的性癖,他對于越是冥頑不靈、性格剛烈的女奴,就
越想要去征服她、駕馭她;也因此,他特别喜歡我們這些還沒讓身心堕落的幼奴
時期,從我們之中挑選他這一年最想征服的對象;而勇敢果決,爲朋友仗義相挺
的晴晴,也就因爲這樣而被他看上了。不是看上在同學之間更有人氣(其實也不
能說是「人氣」)的我,而是因爲幫我而出頭了的晴晴。然後從那天起,一直偷
偷觀察至今,才走到了今天這局面……
在舍監刻意的部分隐瞞、部分加油添醋的說法下,我們完全相信了,晴晴是
代我受罪的說詞,當然這是部分正确、部分被誤導的;晴晴的确是因爲我而被選
上的;但如果沒有晴晴,矮胖舍監也不會想指名我,對他來說,還有許多合适的
對象,我雖然是班上的風雲人物,但從舍監們眼中,也還沒有重要到足以将一年
僅有一次、苦忍了五周才有的特權,浪費在我的身上……
不過,矮胖舍監突然對我這些,除了加深我的自責與罪惡感,也是爲了接下
來的陰謀詭計鋪墊……
……
「好了!賤奴晴晴,休息得差不多了嗎?我要開始第二次使用妳了喔!」矮
胖舍監休息了片刻後,陽具也在學姊的清理下,變得幹淨外又再次充血勃起;他
也不管晴晴是否已經恢複體力,就突然開口如此說,并且朝着仍軟癱在地的晴晴
走去。
「!!!怎麽會……不是已經……被使用了……不是已經完成了嗎?」看着
矮胖舍監再次走向晴晴,原本還在自己對晴晴的罪惡感與自責沉溺的我,吓得口
不擇言地說着。
「怎麽?妳們沒聽說嗎?我們幼奴宿舍的舍監,雖然隻可以在現階段挑選一
個幼奴提早使用,但卻有三次的權限,就跟鑒定時一樣喔!……哼!要不是因爲
妳們無恥下賤地從事『賄賂』行爲,到現在我們還能在鑒定的時候,就直接挑選
自己喜歡的奴進行三次的鑒定内射了,哪像現在,一想到妳們封了五周的屄被其
他三個人鑒定過,就覺得惡心。」矮胖舍監對此說得有氣,這對于所有幼奴宿舍
的舍監來說大概都是一個令人遺憾甚至氣憤的變革,但是那已經是前幾屆的學姊
們所做的蠢事了,我們這些幼奴們卻反而得時時因此受到波及。
「可是……」我還想繼續抗議,卻被夢夢學姊制止了。
「别再說了,莉莉!這本來就是幼奴宿舍舍監們的權利……妳待會也在一旁
休息,别拍攝了……賤奴夢夢,懇求舍監大人,由賤奴拍攝吧……由賤奴夢夢拍
下……賤奴養育幼奴的……成長曆程……」夢夢學姊雖然殘忍地制止了我,任由
晴晴繼續受到第二、第三波的蹂躏與淩辱,但也馬上想到折衷的方式,隻能請求
舍監同意換由她擔任攝影師,試圖減輕我的壓力。
「喔!好啊!但哥們可沒必要教妳這賤奴該怎麽拍攝、取景吧?如果待會拍
得不滿意,可不是懲罰就可了事的喔!」矮胖舍監說着。
「是……賤奴明白……賤奴一定盡心竭力拍好,舍監大人第二次使用幼奴晴
晴的所有細節。」夢夢學姊心痛又緊張地說,她知道對于幼奴宿舍的舍監,第一
次使用權有多麽吸引人,這些影片就有多麽可以拿出去炫耀,也因爲這樣,舍監
才會自備攝像機、拍攝自己要的影像,莉莉所拍攝下來的影像也才會在結束後第
一時間就經由舍監本人确定質量。
「嘻嘻!那好,我們開始吧!賤奴晴晴!别睡了,起來給哥肏了喲!」矮胖
舍監走到晴晴旁邊,蹲下來拍着她的手臂喚醒她,明明像是哄着小女孩的語氣,
說出來的卻是讓任何女生都聽不下去的羞辱言語。
「不要……」晴晴回想起剛才被使用的各種身心折磨,一想到還要被這樣使
用兩次,什麽志氣勇氣都已快蕩然無存,竟像是小女孩一樣,輕聲吐露出軟弱的
哀饒。
「這可由不得妳!」矮胖舍監突然抓起晴晴的頭發,粗暴地把她拉起身子:
換作是平常的晴晴,突然被這讨厭的男人揪住頭發,吃疼的她會不會不顧後果地
一巴掌打下去都是個問号;但此刻的晴晴,卻在痛苦哀嚎聲中,被舍監強迫拉起
身子。
「嘻嘻!沒辦法,誰叫妳被選中了?若要怨怼,就怨怼她吧!」矮胖舍監用
眼神朝我這邊示意,晴晴也被舍監托住下巴朝我這邊看來,那眼神是那麽迷茫無
神,甚至都不知道她的雙眼有沒有辦法聚焦看得到我。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再這樣使用晴晴……)我内心的苦痛,在與
晴晴對上眼時更加爆發,但苦于無法阻止這一切,隻能轉頭望向舍監,他是唯一
有權可以改變一切的人,他是唯一有權力收回這一切的人。
然後,我發現那矮胖舍監也在看着我,帶着惡意的笑容看着我,尤其是在确
認我眼神中的求助訊号之時,臉上的笑容更加淫猥邪惡。
「要不然這樣吧!」矮胖舍監忽然松開剛才托住晴晴下巴的手,任由晴晴回
躺倒在地闆上,他的目光焦點突然落在我身上,臉上依舊帶着惡劣的笑意。
「嘻嘻!妳不希望妳的好朋友再被使用,但哥還可以再使用她兩次,而且兩
次都要用不同的體位跟方式,在賤奴晴晴的體内留種,這是哥這五周照顧妳們所
得到的權利,妳若是不服氣,就去找總教官說去吧!」矮胖舍監說到總教官,我
内心忽然一顫,對我們這些幼奴……不!對全學園的女奴來說……總教官是最讓
我們畏懼的人物了,就算我們真的敢因爲這件事情去請求她,我也看不到半點她
會同意或讓步的可能。
「不過,哥倒是想到一個方法,讓妳的好朋友晴晴不用『因妳而受苦』,」
矮胖舍監故意在最後五個字時加重語氣說道,看着我揪心的表情,更加滿意地繼
續說着他想到的方法:「妳想救妳的好朋友,那就來代替她吧!哥本來還可以使
用她兩次,隻要妳代替她,像剛才那樣,給哥使用一次,讓哥滿意之後,就放過
妳們,第三次的使用權也可以不用了!」
這一段話聽得我瞠目結舌,舍監竟然要我用自己的第一次被使用,來換得晴
晴暫時逃離第二次、第三次被使用?
一想到晴晴剛才的慘狀,我們一心都在替她難過與同情,卻從來沒想過自己
取而代之的畫面會是怎麽樣……
「可……可是……報告舍監大人,這樣跟規定……」
啪──
夢夢學姊也對這交換感到不妥,正要表示意見,那個看戲的舍監很快就賞了
她一巴掌,夢夢學姊半邊臉頰馬上浮現鮮豔粉紅的掌印,低頭再也不敢發言。
「這主意不是很好嗎?一次換到兩次,我都覺得妳們賺到了呢!」看戲的舍
監打完夢夢學姊耳光後,也決定加入戰局幫忙矮胖舍監遊說着我,還故意捏了捏
學姊的乳頭,因爲一直吊挂着矮胖舍監的涼鞋,全由學姊的乳頭承受着重量,導
緻乳頭被拉伸,顔色也微微地發紫,如果再等晴晴被使用兩次,恐怕學姊的乳頭
也會受不了的。
「嘻嘻!怎麽?妳的好朋友這麽義氣相挺,爲了妳在班上衣服都可以脫了,
爲了妳才會被哥肏得軟倒在地,妳卻還在爲這種小事扭扭捏捏?反正出了這裏,
妳馬上也要給其他人肏,肏到屄都爛了也說不定,現在讓妳跟妳的好朋友,讓同
一根雞巴肏,讓哥擁有妳們的第一次使用,不是很值得紀念妳們的友誼嗎?而妳
現在還在這裝什麽聖女?如果這麽沒種就滾一旁去,省得哥看了掃興。」
矮胖舍監最後這番話,每句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樣,直接刺進我的心中。是啊
……晴晴爲了我,做過那麽多事,我又爲了她做過什麽?反正就像舍監說的,結
束了今天,我遲早也要面對今天晴晴這樣被使用的悲劇……
剛才就一直苦于沒辦法幫助晴晴,隻能在旁觀看,甚至加入舍監們成爲對晴
晴的加害者,這份苦,終于有機會解除了。内心的罪惡與對晴晴的愧疚,也可以
消失吧……
「我……」我想說話,卻發現喉嚨說不出聲音,隻好先吞了一口唾沫潤了潤
喉嚨,然後準備開口答應舍監的請求之時……
「莉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仍然倒在地上,尚未完全恢複體力的晴晴
,雖然背對着我,但是她激動大吼的聲音卻清楚且大聲地傳來。
「我警告妳!如果妳敢答應這種事情!我就再也不跟妳好!妳就不是我朋友
了!!而且我這一輩子也絕不會原諒妳!!!」
(!!)晴晴這番話,讓我原本就要開口同意的話語,硬生生吞了回去,當
矮胖舍監再次望向我時,我已經低頭沉默不語,更說不出自己想代替晴晴的響應
了。
「呿!想不到都這樣了,還這麽倔!」矮胖舍監見他的邪惡念頭,竟被晴晴
破壞,自讨了個沒趣,心中微微感到掃興之餘,卻對晴晴更加起了征服欲望。
本來,他也就隻盤算着要使用晴晴三次,倒也不是真的非要一箭雙雕享受我
跟晴晴兩人的第一次,剛才的提議隻是一時興起,本來可能也沒想過我會答應,
所以被破壞了也并沒有太大失落感,很快就釋懷了,但是卻是晴晴這樣吓阻了她
的好朋友,這就是他沒有料到的了。
然後,我就像是被當成空氣一樣無視,矮胖舍監再次轉向了晴晴,露出淫猥
的笑容說:「既然妳不要别人代妳,相信妳對後面兩次的使用,也做好覺悟了吧
?」
……
第二次使用,這回卻輪到舍監躺平在地闆上,晴晴則是被在旁看好戲的舍監
強硬地拉起身子,在直接放倒在矮胖舍監的大肚楠上。
「嘻嘻嘻!妳如果這麽想自己來,那就讓妳自己來吧!跨上去,自己騎上來
!哥就在這看妳表演呢!」矮胖舍監将雙手枕在腦後,看着有點不知所措的晴晴
,笑着說。竟是要晴晴自己跨坐在他的胯下,自動地被使用着。
這種羞恥的使用方式,晴晴并非不知,在學姊示範被使用的那堂午課,也有
不少助教是這樣被學姊奉仕服務的。對于男人來說,隻要這樣平躺什麽都不用做
,對于女方卻羞恥得多了,不但坐下前要先确定男人那話兒是否已經充分地充血
勃起,沒有的話得先用手或口協助讓它充分膨大、變粗變硬,才容易坐下去,坐
下之前還要一手扶住它、調整好角度,然後一點一點地用自己的小穴往下坐。過
程中,男方也不需要主動抽插,而是要全仰仗着女奴們扭動自己的腰隻,甚至自
己上下套弄着那根靜止的陽具,直到對方射精爲止。
我們尚未在課堂上正式學習過各種作愛的體位姿勢,不知道這叫作「騎乘位
」或比較正式的說法是「女上位」,當然也不知道這是經統計爲多數男人前往風
色場所時最喜歡的奉仕方式之一,但是看過學姊在我們面前示範過幾次的晴晴,
也見識過學姊騎坐在助教上頭,扭動腰隻主動迎合體内的陽具刺激,甚至到後面
激烈之時還要上下套弄,不但過程中乳房随着身體晃動的模樣被看得羞恥,還是
一個對女孩非常耗體力的使用方式,學姊每次做完也都氣喘籲籲快要累昏過去,
自己此刻已經快要累癱了,如果還要用這種方式被使用,自己一定會被折騰到筋
疲力竭爲止。
不過,矮胖舍監并沒有打算讓晴晴有太多的休息時間,他也不用着急,隻是
緩緩地說着:「快點騎上來吧!趁着哥的大雞巴還勃起的時候,不然如果軟垂下
來,妳的學姊可沒義務再次把它舔大,那可得由妳自己幫哥把它舔到勃起喔!」
「嗚……」晴晴發出一聲悲傷的低吟,她明白舍監說的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趁現在矮胖舍監的陽具兀自仍充血勃起的狀态,越快開始就能越早結束,如果等
到它軟掉,要自己像剛才夢夢學姊那樣去舔着那肮髒醜陋的東西,隻會比現在更
屈辱百倍而已。可是……
晴晴看着那根陽具伫立在那,剛才它在自己體内的暴行至今仍餘悸尚存,一
想到要再一次把它放入體内,而且這次還是得自己付出屈辱與苦力活,仍然讓晴
晴花了點時間做好心理準備,才下定決心一腳跨過舍監的身軀,調整好自己所站
的位置,并伸手去主動觸碰那根肉棒。
第一次觸摸到男人性器的晴晴,隻覺手握着的東西有種說不上來的惡心感,
它很燙、很硬,而且還有如同脈搏般的搏動,一想到這個東西曾經進入自己體内
,現在又要自己把它放進來,晴晴又感到一股惡寒。
然而,事已至此,晴晴也沒有其他選擇,隻能慢慢地蹲低身子,将自己的小
穴與手上棒狀物的角度對準,然後一咬牙地坐了上去。
「咿───」因爲早已乏力的晴晴,原本還想慢慢把舍監的陽具坐進體内,
但是維持辛苦的半蹲姿已經快要腿軟的她,在嬌嫩敏感的小穴,再次被陽具突破
了入口之後,一陣痛楚與性快感的交加刺激下,竟一腿軟直接坐倒,幸好坐下之
時還能勉強維持陽具進入的角度,否則如果坐不正确,壓折到舍監的寶貝,那可
不是鬧着玩的……
「嘻嘻!很順利的就進去了嘛!接着就看妳怎麽服務了,要怎麽扭屁股、怎
麽自己套弄,都随妳高興,隻要包夾得讓哥爽到射精,這第二次的使用就算完成
了。快點動起來!」
舍監這回是真的動都不動,甚至連自己擺動腰隻協助或是幫忙扶着幾乎連上
半身都坐不直的晴晴一把,都沒有半點意願。
得不到幫助的晴晴,隻能靠着自己嘗試與摸索,一邊回想着當時夢夢學姊的
示範,一邊移動身子,自己上下套弄着舍監的陽具。
這種方式,雖可由晴晴自己主導,但實際上根本沒其他路可選擇的她,這樣
的「主導」,隻是更加羞恥屈辱而已。尤其是在攝像機的拍攝畫面中,隻會看到
一個青春年華的少女全身赤裸地,騎乘在一個年齡明顯與自己不相稱的肥胖男人
上,像個淫賤的騷女般主動上下地套弄男人的肉棒。甚至爲了盡早脫離這種屈辱
的使用方式,即使知道這樣看起來會更加下賤,但晴晴還是得加快速度,來回不
停地起坐,像是把胯下的陽具當成氣泵一樣,不停地用自己的小穴「打氣」。
而舍監依舊将雙手枕在腦後,悠哉地看着晴晴被迫騎在自己身上,上下起坐
過程中晃蕩的雙乳(晴晴原本想用雙手遮掩卻被舍監喝止了)與女孩那羞恥屈辱
的表情,雖然下體傳來的快感遠不及自己主動抽插時的強烈,但是就這樣看着這
等難得一見的美景,也讓矮胖舍監更有興奮感。
(嗚……)才這樣自己套弄沒幾次,晴晴的喉頭發出一聲細微的哀鳴,不隻
是因爲動作的羞恥與下體承受的疼痛,更大的原因是因爲這種使用方式的辛苦與
勞累,也讓晴晴漸漸受不了了。
原本,這樣的騎乘位,對于女性的體力來說,就是一項很大的挑戰,情侶做
愛時男生還可以幫忙推一把,此時的晴晴卻是都得靠自己,而且還沒經過教育學
習的晴晴,隻能從之前學姊的見習中參悟,所以學到的不但是以蹲坐的屈辱醜陋
又累人的姿勢,就連套弄時也都是穩紮穩打的上下套弄,對于大腿的肌耐力更是
一大考驗;晴晴雖然曾經學過舞蹈,也有運動習慣,體力一直都是我們之中最好
的,但是這些特殊肌肉沒有特别鍛煉過還是無法持續太久,況且在剛才先一次的
被使用過後,其實晴晴也已經筋疲力竭了。
晴晴的體力耗盡,舍監當然也感覺得到,但是他并沒有憐香惜玉,甚至對晴
晴更加殘忍地要求,隻要晴晴上下套弄得慢了,舍監就會伸手去搧打晴晴的屁股
催促晴晴加速。
(嗚……這樣不行……已經……已經……)動作漸漸慢下來,被打屁股的清
脆聲響與痛覺不停從身後傳來,晴晴滿是憋屈與着急,她也知道自己必須加快起
坐速度,才能讓舍監成功射精,否則如果慢了下來,讓舍監的快感冷卻下來,那
就真的無法完成任務了。但是此時大腿已經酸痛到連自己的體重都無法支撐,更
不可能繼續起坐了。
終于,像是失去最後一絲力氣的雙腿,酸麻地跪倒在地,晴晴整個下體也完
全坐在矮胖舍監的身上,任由舍監不停地搧打屁股,晴晴卻再也沒有辦法好好地
起坐抽插了。
「快點啊!」舍監仍在無理地苛求着晴晴,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加劇,晴晴已
經沒有辦法再起身,随着屁股被搧打的震動,也傳到了此時正塞着舍監陽具的小
穴,帶來了被打屁股的疼痛外的些許性快感。
「不行……已經……沒辦法了……請放過我吧……」因爲不想面對這種被打
屁股卻會産生快感的背德羞恥感,晴晴隻得試圖再擡起腰隻,但身體已如千斤重
一樣根本擡不起來,舍監搧打屁股的力道還越來越大,迫使晴晴焦急地左右扭動
腰隻,卻發現這樣的扭動方式下,小穴内的陽具變成像是攪拌棒一樣,在自己體
内旋轉翻攪着,帶來與剛才直線抽插時截然不同的全新刺激。
于此同時,舍監也在舒服的一陣呻吟聲中,停下了手。
直到現在,晴晴才了解到,原來要刺激男人射精,并不是隻有簡單粗暴的抽
插進出小穴的方式,隻因爲之前夢夢學姊示範時爲求速成,且大多數助教也并不
甚鍾愛這種女性主導的騎乘位,所以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多數時間都隻是進進出出
的抽插動作;況且性奴訓練課程中對于騎乘位的要求,是要可以同時上下套弄男
人的陽具進出抽插同時,還要兼顧着腰隻有韻律的扭動及小穴的夾緊放松,隻是
礙于抽插動作而無法太大幅度地左右或前後扭腰,當時的我們也隻是迫于觀賞,
根本無心學習眼前的淫戲,更不會去仔細觀察細節了。
發現到這種較爲輕松而有效的方式能夠刺激舍監的陽具,晴晴像是摸索到一
片新天地般,馬上就改變作法,讓自己的腰隻取代大腿來應付舍監的肉欲。雖然
這一塊對于晴晴來說仍然很陌生,換做是我們恐怕連怎麽扭腰都不會,但是晴晴
之前是學過舞蹈的,對身體的韻律協調本來就有一定的水平,加上在她的認知中
,自己受到越是強烈的性快感,對方理應也會受到同等強烈的性刺激,所以晴晴
努力調整扭腰擺臀的動作,并仔細去感受着如何讓自己敏感的小穴因爲體内的陽
具攪動傳來最強烈的性刺激。
舍監的反應,也正如晴晴所猜測的,雖然舍監仍然像個死魚一樣躺着不願動
作,但是随着晴晴在自己主動的刺激下,快感漸漸達到高潮邊緣時,舍監的喘息
也越來越粗重,陽具在體内彷佛也變得更脹大、更發燙,甚至在小穴内的搏動也
更爲明顯。
再扭個幾下,矮胖舍監忽然伸出手來,摟住晴晴的後背往前趴倒,晴晴在發
出一聲吓到的驚呼聲後,也随即意會過來對方就快要射精了,看着眼前的男人醜
陋肥胖的面龐,想到自己主動讓他射精的行爲,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但是爲了
快點達成任務,晴晴在倒卧在舍監身上時,仍包夾着舍監陽具的小穴,繼續盡責
地在活動受限的姿勢下,盡力地扭動着腰隻。
「喂!妳這賤奴,不是說自己的屁眼很臭嗎?怎麽還這樣對着自己的室友們
一夾一夾地釋放着惡臭?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啊?」一旁看戲的舍監忽然從身後鄙
夷地說着。
(!!!)晴晴這時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原本也快從高潮前的快感淪陷
的表情,突然地扭曲起來。
剛才,爲了不想面對姊妹的目光,晴晴一直不願朝我們看過來,也幸好舍監
的躺卧方向讓她得以背對我們,完全不用去想着我們看到她被這樣使用時會是怎
麽樣的表情。
不過一旦背對着我們,不僅是打屁股時會完全被我們看到,甚至就連自己上
下套弄男人肉棒的淫蕩行爲也不受雙腿的遮掩而呈現在我們眼前,剛才直挺時因
爲主要是在身體下方,加上晴晴刻意地将重心往後壓,讓小穴部位往前傾,盡量
避免讓我們看到那裏的全貌,但是現在晴晴往前趴卧,股間的小穴及肛門都會往
後、往上挪動,直接正對着我們大大暴露出來。
如果是肛門被我們看到的話,其實過了五周的全裸生活也沒必要爲此感到害
羞了,但是此刻的小穴卻是硬生生含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唯獨這樣的畫面,是晴
晴不能接受被我們看到的……
晴晴回想起之前不久才看到的,學姊的小穴口,左右兩片大陰唇宛如門框、
小陰唇宛如門簾般,被粗暴地肏到紅腫泛濕,中間一根粗大猙獰的醜陋肉棒沒入
小穴内破門而入的淫猥畫面,然後代換到她自己的小穴模樣……
「咿──啊啊啊──」因爲這突然而急遽的羞恥感,使得晴晴下意識地将肛
門與小穴同時一陣收縮用力一夾,卻觸動了随時都有可能擦槍走火的闆機,矮胖
舍監在這突然用力的一夾下,順利地繳械,一股濃精再次直射到晴晴的體内,而
晴晴自己也還沒意識到這次的使用宣告完成,卻在小穴深處忽然被對方噴射出來
的熱精刺激下,也随即達到一陣不輸剛才的劇烈高潮……
晴晴越是不想展現在我們面前的事情,卻越是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現出來了…
…
……
完成了兩次使用後,矮胖舍監滿足地躺卧着,雙手把玩着躺在他身上,此刻
已經完全癱軟的晴晴,她在舍監的亵玩下動也不動,像是真人娃娃一樣,彷佛沒
有生命,卻又是那麽逼真可愛。
「好了,這第二次嘛……哥還算是滿意,接着這第三次嘛……」矮胖舍監說
着,偷瞄了我們一眼。我們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舍監的表情滿是求饒
之意,反而是當事人的晴晴聽到這句話全無反應,甚至有沒有聽到都讓人質疑,
但她此刻的模樣卻比任何的激烈反應更讓人心疼。
「好吧……就先到這,第三次使用就先留着,改天哥在找妳要吧,小賤奴。
」矮胖舍監再次拍打了幾下晴晴的屁股後,才終于将自己軟掉的陽具從晴晴的小
穴抽出。
矮胖舍監的「寬容」,雖然讓我們驚訝,但是得知晴晴能夠暫時逃過一劫,
對我們來說都是天大的恩惠了。當然,我們并不知道,實際上矮胖舍監的體力也
讓他難以在短時間内硬挺起來繼續第三戰,況且他今天會挑選晴晴也是爲了自己
的征服欲,而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了,如果繼續肏着宛如爛泥的晴晴,他也沒有太
大的興奮感。
「嘻嘻!哥表現得如何啊?」矮胖舍監一邊穿回衣服對着那一直在旁邊看戲
的舍監說道。
「哈哈哈!真是讓我大飽眼福了,看到那麽剛烈的新賤奴,被你肏得不成人
樣,一個婊子還想立牌坊呢!在你的胯下,馬上就讓她知道自己是什麽身分了。
」那位看戲舍監絲毫不在意身旁的我們及晴晴本人的感受說着。
等到穿好衣服後,矮胖舍監再次檢視着剛才由夢夢學姊操鏡拍下的影像畫面
,滿意地說:「不愧是有真的拍過A片的,運鏡起來好得沒話說,每個細節都被
拍攝進來了。嘻嘻!把這影片發布出去,相信妳這小賤奴的淫蕩模樣,很快就會
吸引一狗票的男人們争相使用了,但是要記得,哥是第一個使用妳的男人,哪天
見到哥要不忘本地讓哥回味一下妳騷屄的美妙滋味喲!」
矮胖舍監再次伸手去掐晴晴的乳房,但是晴晴仍全無反應。
「嘻嘻嘻!哥爽完了,也該輪到你了吧!怎麽樣?要不要現場也挑一個賤奴
肏啊?如果要說的話,那個小賤奴也很可愛,看她好像很怕與人接觸,她的第一
次一定會有很棒的體驗喔!」矮胖舍監真的把我們整間寝室的姊妹們都研究透徹
了?已經狠狠洩欲在晴晴身上的他,此時像是輕車熟路般,指點着剛才一直在看
戲的舍監挑選我們當中最怕生的小芬,吓得她臉色變得慘白。
幸好,那位舍監隻是冷冷看着吓得直發抖的小芬,冷冷地道:「我對那賤貨
沒什麽興趣,若要說到我看得上眼的貨色,我也早就選好了。這些頑劣不長進的
女孩,我可懶得放在眼裏。」
「那好吧!剛剛你幫我,現在換我幫你,是哪間房的哪個賤奴?這回輪到哥
大飽眼福了。」
聽到不是我們之中的誰要被那舍監使用,都讓我們稍微寬慰了些,就連被直
接說是賤貨的小芬,也在屈辱之下也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兩個舍監離開前,卻要帶走正在幫晴晴舔舐下體流出的精液的夢
夢學姊,在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下,夢夢學姊隻能将我們五個幼奴留在宿舍房間裏
,默默地跟了出去。
房間終于恢複甯靜,晴晴依舊背對着我們側卧在地,呼吸已從原本的粗重急
促,漸漸轉爲平靜;屈着雙膝蜷縮着身子,孩時不時地顫顫發抖着,讓原本堅強
的她此刻顯得如此嬌弱可憐;兩腿之間原本就已經被迫發炎紅腫的股間私密部位
,此時兩邊肉唇更加腫起,小穴卻被如同被撐開了般,比平常還要開露得多,從
裏面流出了包含晴晴自己及剛才舍監留下的分泌物,順着股間流落到地闆上。
我們其他四個女孩面面相觑,誰也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怎麽開口,甚至連大
氣都不敢喘一下,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驚動到晴晴。如果夢夢學姊還在的話
,或許情況會好一點,但是要我們四個還沒被使用的幼奴,去安慰一個在我們好
姊妹面前被狠狠羞辱、侵犯過的受害者,我們真的想不出面對這慘況還能如何去
安慰她。
現在的我們,隻能給她空間、給她時間,讓她平複情緒,甚至我們還希望她
此刻是失去意識的,這樣才不用爲剛才的事情感到屈辱難受,也不用因爲我們剛
才的袖手旁觀而感到尴尬與難堪。
不過,在我們猜測着一動也不動的晴晴此刻是否已經沒有意識昏迷過去時,
她的意識卻是非常清楚的,因爲過度的體力透支與強烈的屈辱感讓她身體像是脫
線木偶般癱軟在地,但是她的大腦此刻還是正常運轉着,不停在回憶裏重複播放
着剛才的可怕畫面……
我們的不安與籠罩整個房間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晴晴也同樣感受得到,但
是她這一次卻沒有辦法再像先前那樣陽光開朗地打破這壓得快讓人喘不過氣的氛
圍,反而在她經曆過賤奴身分的真實後,不隻是對自己的一些信念,甚至對于我
們先前相處、培養出來的友誼,也有了很大的改觀……
然後,在我們其他女孩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晴晴的内心,已經暗暗做
了一個決斷……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9-22 07:18
性奴訓練學園
第三十八章 抽宿舍
這一個周日,明明是難得一次夢夢學姊可以陪伴我們的周日;明明是考完幼
奴考試後,可以在進入更困難更羞恥的新課程前好好放松一下的周末;明明是我
們脫離幼奴階段的保護,即将離别分開前最珍貴的相處時光;明明是我們該期待
的……
這原本應該是我們期待的一天,卻成了我們過得最悲慘痛苦的周日了……
晴晴被使用後,雖然在側卧休息了片刻之後稍微回複了體力,但是她的情緒
仍未從剛才慘遭淩辱侵犯中平複回來,而是自己默默躲回内隔間去暗自神傷。而
我們完全無法出聲安慰她什麽,我們實在已經想不到有什麽字詞、有什麽言語,
能夠安慰到她。在适才晴晴受苦之際,隻能默默目擊這一切發生的我們,其實也
沒有資格去要求她停止哀傷。
原本,跪坐在我身旁的萱萱,還偷偷向我使眼色,希望一向跟晴晴交情最好
的我,能有辦法讓晴晴心情好一些,但是我隻能低着頭假裝沒看到萱萱的求助眼
神,心裏暗暗自責着,晴晴是因爲當時挺我而公然脫下制服,才被舍監看上;晴
晴也是因爲剛才要阻止我答應舍監代替被使用的要求,才必須在第二次被使用時
更屈辱地采取主動;而我不但幫不上忙,還被要求拍攝晴晴被使用的影像,成爲
加害晴晴的幫兇。當我低頭看着剛才步履闌珊的晴晴,走過之處的地闆上還沿途
滴着混有一點白濁的透明液體,就更讓我擡不起頭來面對晴晴。
如果,夢夢學姊在的話,她或許比較能夠幫忙安慰晴晴,甚至不用開口,隻
要有她在,我們總是能感受到一點安心;然而,她卻被舍監帶走了,而且我不能
不去臆測,學姊爲了讓我可以不用拍攝晴晴的第二次使用,貿然要求由自己掌鏡
,很可能是被帶出去懲處的理由。
學姊不在、晴晴受辱,被夾在外隔間,彷徨無助的我們,既擔心獨自在内隔
間的晴晴,卻又不敢進去探望,怕反而會刺激到她;望着房門口期待學姊盡快歸
來,身爲過來人的她比我們都更有資格也更知道如何安慰晴晴,但是又深怕出現
的不是學姊而是其他舍監們,也來「享受」他們的使用權,雖然脫離幼奴保護的
我們,都知道這種事遲早都得面對,但是在親眼目擊了晴晴剛剛才在我們面前被
使用、淩辱後的慘狀,我們都沒把握能承受跟剛才晴晴相同的屈辱與痛苦,更不
知道如果再有另一個姊妹同樣在我們面前被使用會不會把我們逼到崩潰……
明明剛才夢夢學姊告訴我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們這一個早上除了
晨洗跟看晴晴受辱之外,到目前爲止卻都什麽事都還沒完成。我們現在除了等待
夢夢學姊回來之外,什麽事也做不了……
終于,我們的寝室門口走來了一個人,替我們打破了漫長的僵局及低沉的氣
氛,來的人并不是舍監,但也不是夢夢學姊,而是與她交好的「思思學姊」。
「夢夢,該去抽宿舍了……咦?夢夢她……不在嗎?」思思學姊并沒有走進
我們的房間,而是探頭進來叫喚着夢夢學姊,卻看到了外隔間隻有我們四個幼奴
一臉哀愁的表情,她的臉上現出一絲疑惑。
「學姊她……剛剛被舍監帶走了……」小乳頭回答了思思學姊的問題,原本
期盼着是夢夢學姊本人歸來的我們,發現隻是要找夢夢學姊一起去抽宿舍的思思
學姊,也證實是隻有我們的學姊被舍監帶走;我們免不了地感到一絲失望與落寞
。
「這樣啊……」思思學姊有點失落地說着,看來是思思學姊原本已經跟夢夢
學姊約好,但是夢夢學姊因爲臨時被舍監帶走而無法守約,這時常會發生在她們
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學姊并沒有太驚訝。但是當思思學姊原本正打算要離開時,
卻注意到我們幼奴也缺少了一位,且其他人臉上顯然剛哭過的憔悴臉色釋放的求
助信息。
夢夢學姊并沒有告訴其他同學自己的幼奴被舍監選中了一事,所以我們剛才
發生了什麽恐怖的事情,思思學姊原本并不知情,但發生在這時機點,加上我們
的表情與少了一名幼奴,身爲過來人的她,其實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們會
這麽難過的原因,心中一陣酸楚,使她停下了腳步,輕聲地試探性問道:「妳們
……怎麽了嗎?」
……
晴晴進到内隔間後,就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悲傷情緒,跌坐在床旁,把臉埋
在床的邊緣哭泣了起來。她剛才所受的憋屈與羞辱,實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
之極限,直到此刻獨自一人處在這隔間,仍然無法大哭一場宣洩出來,而隻是淚
花撲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嚨哽咽不停抽噎,但平常堅強的晴晴,這樣的模樣反而
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哭了多久,更沒察覺到外面的異動,直到思思學姊悄悄地
走到内隔間的門口處,試探性地叫喚着一聲:「晴晴?」才終于讓她回過神來。
「思思學姊?妳怎麽會過來?」晴晴說着,她雖然極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悲傷
,但是仍無法掩蓋這一句話中明顯的哭腔。
「我可以進來嗎?」思思學姊詢問着晴晴的意願,事實上學姊們是不能走進
其他學姊及幼奴們的房間的,尤其是内隔間,更是屬于這些幼奴們的「私人領域
」,甚至連舍監都被禁止,所以這麽多周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學姊來「串門子
」。思思學姊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可能會受到懲處,但是聽完我們說明剛才發生在
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讓她不得不冒着風險走進來安慰這讓人憐惜疼愛的堅強女
孩。
晴晴不想再讓思思學姊聽到自己帶哭腔的聲音,所以隻是點頭示意。思思學
姊緩緩走進内隔間,看到了貼滿内隔間牆上的,夢夢學姊這一年來的「成長紀錄
」,其中還有幾張是跟思思學姊合影的。看着照片中的女孩從原本剛認識時的青
澀害羞漸漸轉變爲符合自己賤奴身分的淫賤模樣,讓思思學姊内心也是一陣酸楚
。
隻不過,她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要喚起内心的哀傷,而是要來安撫晴晴的,以
過來人的經驗。
我們下課後都隻能窩在宿舍房間内,學姊們也都要照顧自己的直屬幼奴,所
以我們除了自己直屬的夢夢學姊外,跟其他學姊雖有幾次見面之緣,卻沒有什麽
聊天認識的機會,夢夢學姊的好姊妹「小君」學姊及「思思」學姊兩位學姊,算
是少數跟我們幼奴也比較熟絡的學姊,其實夢夢學姊跟她們的友誼關系非常明顯
,從我、晴晴、小可在破處之夜前的化裝打扮,就是由夢夢學姊找她們兩位學姊
來協助,而同爲儀隊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團的夢夢學姊與小君學姊在社團休
息時間無話不談的友好程度,思思學姊雖是屬于舞蹈社的,但似乎試一年前入學
時就與夢夢學姊熟絡了,甚至夢夢學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學姊還親密,才會在不久
前跟她一起讓我們兩家幼奴交換練習吸吮對方學姊的乳頭。
而比起我們其他幼奴,晴晴與思思學姊的關系又更加緊密,因爲都是同爲舞
蹈社的學姊學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學姊不少的照顧,甚至因爲夢夢學姊每周日固
定要被送去顧客使用,必須将我們托付給不同學姊照顧時,總會由思思學姊幫忙
照顧晴晴,所以也是因爲這樣,思思學姊才甘願冒着被懲處的風險走進我們的内
隔間幫忙安撫晴晴。
而且,思思學姊或許也是最适合安慰此時晴晴的人選。比起夢夢學姊會讓我
們情不自禁地産生依賴感,思思學姊卻是截然不同的,已經被顧客購買下來,有
明确的未來主人的她,思維上須以主人之需求爲主,全心沉浸于學習該如何滿足
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于自己未來歸宿的她,也帶有一種獨立成熟的女奴氣質
,這在無形之中也會誘導着我們「成長」。
……
我們并不知道思思學姊與晴晴聊了些什麽,但是有學姊在裏面安撫晴晴,我
們也總算寬慰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慌亂無助,心情也終于能從剛才親眼目擊晴
晴被施暴後的震撼中漸漸平複下來。
不過,心情沉澱之後,仍不免再去想起剛才發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
比起發生當下震撼到無法冷靜思考,事後的反複回想,更深深體會到剛才晴晴經
曆的,是多麽可怕殘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爲這樣,當晴晴終于跟在思思學姊後面,低着頭緩緩地從内隔間走
出來時,我們除了替她感到心疼及松了一口氣之外,完全沒有因爲剛才她被侵犯
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還有各位……對不起……剛剛……」晴晴刻意壓低音量說着以掩
蓋話語聲中的哭腔與哽咽,不過話還沒說完,我們其他四人就團團圍住給了她一
個大擁抱,她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好了,如果沒事的話,學姊要先下樓了。」思思學姊看着我們互相抱在一
起的暖心畫面,也知道我們已經沒事了。她并沒忘記原本來這裏的目的,既然夢
夢學姊已經先被舍監帶走了,想必早她一步去「抽宿舍」了;其他學姊也都在思
思學姊安慰晴晴的時候出寝室,朝樓梯方向走去;思思學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遲
到了。于是,在我們帶着一些害羞及不舍地,向思思學姊感謝及道别後,她也走
出了我們的房間,朝着往樓下的樓梯方向奔去。
寝室裏,再次隻剩下我們五位,對接下來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們。
不過,我們的氣氛不再像剛才那樣低靡,雖然晴晴還不能像以往那樣開朗,
而是顯得沉靜許多,但她在我們面前經曆了剛剛那樣的事情之後,還能馬上鼓起
勇氣走出來面對我們,不讓我們擔心,光是這點所表現出來的勇敢與堅強,就已
經讓我們及大多數女孩都望塵莫及了。
我雖然知道這樣不得體,但是出于心疼、關心,甚至有點微微的好奇心,使
我偶爾都會無法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間的情況,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剛剛慘遭
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從平常随意的盤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雙膝也緊緊
并攏,把自己的股間完全隐藏在兩腿之間。
我們在聊天的話題上也碰到了困難,雖然我們姊妹之間已經無話不聊,但是
實際上,我們已經連續好幾天,都不再聊過這所學園以外的事物,原本還會回憶
起進入學園前的有趣經曆或共同興趣作爲比較輕松的課外話題,但到了現在,以
前還記得的事情也漸漸都說盡了,新的聊天話題卻隻能兜着我們的幼奴身分打轉
。原本,我們也慢慢适應這種令人羞恥的低賤、露骨的話題,但是在此刻大家卻
又對這身分感到敏感,既擔心會刺激到晴晴,也怕會勾起自己的悲傷情緒。結果
,雖然我們的氣氛比剛才好了許多,但是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開口地多。
我們五個女孩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虛耗着這個周日時光,也不知過了多久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吧,門外的走廊處開始傳來了一些動靜。
(會是學姊回來了嗎?)聽着腳步聲緩緩從遠走向近,我們的内心都産生期
盼,但這期盼馬上就落空,雖然腳步聲的主人還沒到達我們這邊,但是沿途傳來
他們的模糊的話語聲,雖然聽不清楚,但是卻能聽得出是男人的聲音。
然後,原本落空了的期盼,在腳步聲漸漸逼近的同時漸漸轉爲恐懼,我們五
個女孩一緻有默契地朝着房門的另一個方向退卻,在剛才親眼目睹舍監如何糟蹋
、使用晴晴,使我們對男人的恐懼更加深了許多,坐在小芬旁邊的我,甚至還聽
到她彷佛正喃喃自語地念叨着:「不要…不要過來!!」
不過,等到腳步聲走到我們隔壁一兩個房間,我們終于聽清楚舍監說了什麽
之後,才漸漸放下緊張的情緒。
「妳們幾個幼奴,該出來到樓下集合,準備『抽宿舍』了。」來到我們寝室
門口的舍監,隻簡短地抛下這一句話,就走掉了,并沒有在我們這多做停留,甚
至可能連轉頭朝我們寝室看一眼都沒有,而是繼續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樣的訊息。
聽着已經有比我們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們,陸續走出房間的聲音,我們也收
拾好心情,緩緩走出房門外。
在這所宿舍住了這五周以來,我們還幾乎沒有像這樣沒有學姊的帶領下走出
房間,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學姊陪同,學姊如果有事出去我們也都要被禁足在房間
内,甚至像每周日我們的學姊被送去服務顧客時,我們也要在房間等着夢夢學姊
預先托付幫忙照顧我們的學姊到來,才能跟着她走出我們的房間。
而每次夢夢學姊帶我們走出宿舍房間,通常都是要趕着晨洗或是如廁,從未
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們彷佛像是失了序的魚群般,各家的幼奴都走出了房間,
但是都不想當第一個走下樓的領頭羊,于是越來越多的女孩擠在走廊上,原本寂
靜無聲的走廊也漸漸變得吵雜起來。
我們走出來後,也撞見了在我們隔壁間的幼奴同學們,雖然當了五個禮拜的
「鄰居」,但是在宿舍時的互動反而還遠比在課堂上碰面的機會還要少。甚至有
些都還是我不認識的,不過當我轉過頭看向她們時,卻發現她們各自直屬間都在
竊竊私語着,但眼神都一緻地朝向我們五個女孩看過來。
那眼神雖然稱不上是帶有惡意,但卻看得讓人很不舒服,我原本還以爲又是
因爲她們又在心中鄙視我「ZZ」稱号的緣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時,卻發現
其他姊妹們也同樣地被周遭的女孩們不停偷看。
然後,當我忽然意識到,她們都會偷瞄我們的下體部位時,内心突然重重地
沉了下去。
「還傻站在這幹什麽?不會走路啊?」看到我們都站着不動的舍監,沒好氣
地催趕着我們走下樓,那些女孩們才終于心不甘情不願地朝樓梯方向走去。
「莉莉,妳也注意到了吧……」晴晴在我耳邊低聲地說着,「她們……都在
看…我的下體……」
「………」一時之間,我竟想不到該怎麽響應晴晴。
晴晴說得一點也沒錯,那些女孩的确是在觀看晴晴的下體,更準确來說,是
要從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中,找出與其他女孩不同的……
或許是因爲剛才晴晴被使用時的哭喊聲,傳到了隔壁房間被聽到了,或是舍
監進出我們房間時,經過别的房間剛好被其他幼奴發現,導緻她們都猜測到我們
之中有人被舍監侵犯,隻是不知道是誰,才會偷瞄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
雖然我們幾個女孩的下體都在不久前被鞭打而略顯紅腫,但是晴晴的下體與
我們的差異仍然一眼可見,比我們更爲紅腫嚴重之外,甚至還多了不少濕潤,而
最關鍵性的,還殘留在晴晴小穴周圍及大腿根部的,女人的體液及男人的精液混
合後幹涸留下的痕迹,更讓她完全無法推托掩飾。
「别在意她們。」小乳頭靠過來低聲對我們說着,顯然也注意到那些女孩們
偷瞄的目标,而走到晴晴的身前替她擋住視線。
「唔……」晴晴沒有進一步的回答,從她的表情,确實也沒有太在意這些目
光,但是卻像是另有心事般皺着眉頭若有所思。
(晴晴……?)看着晴晴這樣眉頭深鎖的表情,明知她内心藏了許多心事,
但是身爲她好友的我,卻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詢問,更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這樣的
晴晴。
而且,我們這次被舍監催趕下樓,是爲了要「抽宿舍」,一想到抽完宿舍,
我們姊妹分離就成定局,也讓我心情變得沮喪。
……
學姊曾跟我們說過,分班與分宿舍,是幼奴階段末尾的兩件大事,分了班之
後,我們不再統一在大教室裏上課,而是拆散成數個中小班級,讓每個女孩能受
到比較平均的教育資源,也讓學校能更容易管理每一個學生;分了宿舍之後,我
們也不再像現在這樣三百多個女孩睡同一棟宿舍,而是會有各種不同「風格」的
宿舍,也是以二至四位女奴一間爲原則,很少像我們這樣擠着五、六位女孩同寝
而居,更不可能像我們幼奴階段有學姊的照顧陪伴了。
分班是由校方決定我們的就讀班級,而且分了班級之後,就都是固定的了,
直到課程階段結束爲止,都不會再重新分班,加上爲了凝聚班級的向心力,不但
沒有跟其他班級并班上課的可能,各自上課地點又都離得遙遠,所以就算是如今
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拆散到不同班級,也隻能各自在自己班級上課,直到下課後
才有機會與其他班級的朋友、姊妹們碰面。
相對的,分宿舍則是決定我們下課後要與誰共度寝室生活。跟分班不同,爲
了有更全面性的訓練及「結交」到更多同學,宿舍确定後也并不是一成不變,每
隔幾周都會重新打散重抽宿舍。況且,雖是靠抽簽決定,但校方允許一定範圍内
的「自由」,比如說,我們确定住哪一棟宿舍後,可以自己選擇同房的室友,或
是在取得校方同意下與别人交換自己抽到的宿舍,甚至将來如果表現傑出,還可
獲準優先指定分配宿舍等等,比起強硬規定的分班方式,學校倒是給了我們住宿
上的不少彈性空間。
然而,比起分班,決定宿舍及室友,對我們将來的生活影響更大。這一點在
我們五個幼奴相處的五周以來,就更能強烈感受到,擁有一個跟自己合得來的室
友,還比擁有一群好同學,更加重要許多。畢竟是同寝而居、同床而卧,每天都
得整晚相處在一起,如果個性合不來隻會帶來尴尬與痛苦,更甭提在這所學校裏
的「室友」,絕對比其他地方的「室友」更加升級。像我們現在這樣彼此袒裎相
見已是基本,未來要面對的,可能是像剛才晴晴那樣,當着室友的面在寝室内被
使用的,更嚴苛的挑戰了……
……
我們緩緩地跟着人群走到了一樓,在宿舍大門處,我們終于見到了夢夢學姊
,與其他的學姊們,正跪坐成一排,此外,還有十多位助教站在周圍,而在帶領
我們下樓的舍監授意下,我們也按照指示走到自己的直屬學姊身後,跪成一排。
「學姊……」跪在夢夢學姊後面的我,馬上就發現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又
多了不少剛才被蹂躏過的痕迹,她的臉上也多了一點憔悴之容,不過盡管如此,
她看到我們時仍勉力擠出微笑歡迎我們。
不僅是夢夢學姊,其他學姊們也同樣能在身上尋到不少剛受過淩辱的迹象,
而且靠近她們後會發現她們此時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着,而她們顫抖的原因,在
我跪在夢夢學姊身後,聽到從她跪坐隐沒在屁股下的陰部傳來細微的馬達震動聲
響時,也找到了答案。
等到我們都就定位後,也要開始抽宿舍,決定我們未來的去處了。
在這所學園裏,抽宿舍的方式也很特别……
幾位助教搬來一個大紙箱,我們雖然還看不到紙箱内裝着什麽,但是負責解
說的助教馬上就告訴了我們接下來的流程:
「在這箱子裏,放的都是妳們平常愛玩的『玩具』,待會上前抽宿舍的幼奴
,選中一個玩具後,就把它塞進妳們的『體内』,」……助教說着,從紙箱裏面
拿起一個玩具向我們展示,原來是一顆跳蛋,看到玩具的真面目,我們自然也聯
想到這玩具塞進體内的意思了……「塞進去後,退回去待命,輪到下一個幼奴上
前,等到所有人都抽完後,就會公布妳們抽中是哪間宿舍了。」
那一位助教說完後,又有另一位助教跳出來補充說明:「這箱子裏面的玩具
,雖然都是妳們喜歡的跳蛋,但是實際上尺寸有大有小,妳們可以挑選自己喜歡
的,但是先抽的人可以比較早挑選,後抽的隻能選剩下的,所以我們爲了公平起
見,決定要看妳們對玩具的『熱愛程度』,來選擇讓哪位幼奴先出來挑選玩具,
也順便讓妳們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分離前,能好好陪她們玩樂一下。」助教說完後
,簡單地下了指令,所有在我們身前,原本端正跪坐着的學姊們,陸陸續續改變
自己的姿勢,雙腿仍然貴在原地,上半身卻向前趴伏,以手臂與小腿支撐身體四
肢爬行的屈辱姿态,讓她們的股間暴露在她們正後方的幼奴眼前。
而我也在看到夢夢學姊的小穴口,露出一根巨大假陽具的一小截握柄時,證
實了剛才疑問的答案。
「現在,自己的直屬學姊,都是妳們的『娃娃』,妳們就像昨天考試一樣,
用插在娃娃騷屄内的玩具,把娃娃玩到高潮後,經助教們檢查合格,就可以上前
挑選一個玩具,放進自己體内後就算完成了。而排在妳後面的幼奴,則要補上妳
們的位子,繼續玩弄娃娃,直到每個直屬幼奴都抽完宿舍,才算完成,所以動作
越快,不但可以越快挑選自己中意的玩具,還可以讓妳們的娃娃早點解脫;相反
的,因爲這是場競賽,所以排倒數的直屬家族們,是會有懲罰的喔!」
那位助教殘忍地說完這場遊戲規則後,就留下我們女孩們面面相觑,一時之
間卻都不敢動作。
「莉莉,别顧慮學姊……沒關系的……」夢夢學姊猜出了我的遲疑,低聲地
撫券着我對她施暴,于此同時,其他幾位跟我同樣排最前排的幼奴們,已經一邊
嗚咽着一邊強迫自己伸手握住她們學姊下體的假陽具,開始緩緩地一進一出地抽
插着她們的直屬學姊。
「學姊……對不起……」我低聲地說着,音量已經小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有沒
有發出聲音,這樣的音量學姊當然聽不見,這聲道歉與其說是要講給學姊聽,更
像是用來說服自己内心,然後,我也終于握住了那根在學姊小穴内的假陽具。
(咦?)我的手剛握住那根原本還在微微震動着的假陽具握柄處,卻馬上察
覺到奇怪之處,本來以爲是假陽具在學姊的體内震動肆虐着,但是握住握柄後卻
發現假陽具自己并沒有在震動,反而像是接觸到什麽正在瘋狂震動的東西,才導
緻它也在跟着微微震動着。
而那個震動中的禍首,竟還在學姊的小穴内,更深處……
不過,在當下我也并沒有去細思這件事情,随着越來越多幼奴終于狠下心親
手用手上的假陽具抽插照顧自己數周的直屬學姊,我迫于害怕落後甚至害到後面
的其他姊妹們,也隻能跟着開始将握在手上的假陽具,前後進出地抽插起夢夢學
姊的小穴。
當我拔出假陽具時,才驚覺插在學姊的假陽具雖然并沒有開啓震動,但是尺
寸卻是異常巨大,不管是長度或是粗度皆然。假陽具上還布滿着顆粒狀的小疙瘩
,不過表面早已塗布了一層學姊的小穴滲出來而沾附在上面的淫液,才讓我對學
姊的抽插行爲較能順利進行。
而當我插入假陽具時,當假陽具深深插入至底時,因爲過長的尺寸而無法完
全進入到學姊的體内,頂到在她小穴深處震動的東西,一陣酸麻的震動便透由假
陽具傳遞到我的手上,于此同時,學姊原本微弱的呻吟瞬間拉擡了不少音量,身
上的顫抖也更加劇烈,不難想象當我把假陽具插入學姊的小穴深處,一定會将她
體内震動的玩意兒頂往學姊的小穴更深處,直到碰到最底部的肉壁,那東西無情
的震動,也就會從肉壁向内部的髒器傳遞。之前上過幼奴基礎課程,教官用窺陰
鏡撐開、投射負責擔任教材的學姊的小穴内部,讓我們認識最裏面的構造,而現
在,我每一次把假陽具頂到底時,就是正在把那震動的玩具往小穴深處頂入,朝
着學姊的子宮口方向……
之前的道具課程,我們雖也有玩過震動跳蛋,但多半也隻是壓在陰蒂周爲或
是小穴口、陰唇等外陰部位,除非被助教強迫,否則沒有一個女孩會自取其辱地
将跳蛋塞入小穴内,就算放入了也會很小心拉住電線避免它滑入深處,而光是小
穴最外圍的肉壁被跳蛋的震動刺激,都會讓我們在沒多久後就忍受不住這種性快
感而在别人面前多次高潮失禁。對于身體被改造得比我們幼奴更加敏感的學姊,
所要忍受的,卻是小穴更深層,更嬌嫩的宮頸部位的震動刺激,而且雖然我看不
到那震動玩具的模樣,但是光是從假陽具接觸到它時傳到我手上的震動程度,也
能感受得到它的震動強度甚至還比我們用的跳蛋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從來沒想到過,一個女人如此嬌嫩隐蔽的部位,竟會被這樣殘酷暴虐的我們
,完全無法想象學姊是忍受着怎麽樣的劇烈刺激,不過當我這樣抽插不過十次,
夢夢學姊就已經像是壞掉般,再也無法壓抑強烈的性刺激而忘我地大聲呻吟,她
的面部表情也像是向我們演示被使用的午課教學,被輪流侵犯一整個下午至尾聲
時的崩壞模樣,但這還僅僅是前幾次的抽插而已。
看着夢夢學姊變成這個樣子,我幾乎無法再繼續對她的下體施暴抽插,雖然
迫于助教在旁監視着我們,不敢完全停下手邊動作,但是知道每次将手上的假陽
具往學姊的小穴深處頂時,就一定會把她體内大肆淩虐的玩具更往嬌嫩的宮頸處
推擠壓迫,帶來更劇烈的快感折磨,我也開始投機地隻插到小穴的一半深度就往
外抽,避免頂壓到震動玩具而造成學姊的負擔,這樣嘗試了幾次,雖然可以在助
教的眼皮底下蒙混過去,但被學姊意識到我的意圖時,已經說不出話的她,卻開
始誇張地扭動屁股,更加主動地迎合起我的每次抽插動作,甚至當我插入到一半
準備拔出時,她還刻意将自己的屁股朝我的方向頂,要讓那假陽具更深入一點,
竟像是依依不舍它被抽離身體般發騷淫蕩的模樣,除了讓我更加尴尬之外,也免
不了引起旁邊的幼奴們及助教們的注意。
(學姊,爲什麽……)查覺到旁人朝我這邊投射的眼神,讓我不敢再想着投
機取巧之事,但是看着已經瀕臨崩壞的學姊卻又是如此欲求不滿的行爲,更讓我
無法理解,明明被震動玩具無情肆虐着小穴深處宮頸部位,是那麽地痛苦折磨與
屈辱,但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幫她減輕痛苦負擔,但是卻像是殘忍
地奪走她的喜好……
難道,我現在對學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說的「玩樂」嗎?……
另一個讓我們不解的是,就算沒有辦法體驗學姊此時的身心生理狀态,但是
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學姊早已在絕頂高潮的邊緣,卻一直強忍不發,明明隻要讓
自己達到高潮,就能在高潮的巨大快感與愉悅感下得到解脫,不用再這樣強忍生
理上的本能反應而弄壞身子,也不用因爲落後他人而産生被懲處的擔憂恐懼,更
不用讓直屬學妹們看到這種崩壞的模樣而跟着身心煎熬……
不過,第二個問題并沒有讓我們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了。那是在其中一個
幼奴,終于成功地讓她的直屬學姊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帶有罪惡但同時也因爲
可以解脫這種淩虐自己學姊的煎熬而松了一口氣時……或者更正确的說法是,以
爲已經可以解脫時……
在嬌嫩的宮頸受到強烈的震動刺激下,學姊們幾乎是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聲
,六十多位學姊擠在這一小空間,頃刻間就讓此地像是淫亂地獄般,種種不同音
色但卻同樣是淫靡旋律的聲音從各位學姊口中發出,彼此交相輝映不停高漲地嘹
蕩于整個空間。
每位學姊們的呻吟聲此起彼落,幾乎快辨認不出哪些聲音是由哪位學姊所發
出,但每位學姊的呻吟聲也并非毫無變化,随着時間的推移,學姊們的狀态漸漸
發生改變,這也開始反映在她們的呻吟聲上面,不但呻吟聲之間的間隔越來越短
促,就連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對女性生理已經有不少知識、且也親身體驗無數次高潮的我們,很快就意會
到學姊「終于」就快忍不住而達到強勁的高潮了,學姊不停顫抖着的腰肢,幾乎
承受不住我們手上的玩具每次的進出;她們的表情雖然無法直接目睹,但是她們
的叫聲已經從原本像是成熟女性把持不住的愉悅呻吟,完全轉化成彷佛正強烈發
情而毫無智性的牝獸,别說此刻的她們還有沒有意識到學妹正目睹着她們這副模
樣,恐怕已經連自己人類身分都全然抛諸腦後了。
面對這樣的學姊,我們的内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隻要手上仍插在學姊小穴
内的假陽具,更加粗暴地抽插幾次,她必然可以達到絕頂的高潮,而我們也将能
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着已經被我們蹂躏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屬學姊,我
們光是繼續維持原本的抽插行爲都已經覺得自己正做着罪大惡極的壞事,又如何
狠得下心更加粗暴地糟蹋照顧我們如此之久的學姊?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學妹都是這麽想着的,相反的,有些幼奴們因爲急于從這
樣折磨學姊的煎熬中得以解脫,也顧不上學姊,況且如果不更加粗暴,學姊也會
繼續憋着強烈快感刺激直到身體崩壞爲止,看着已經像是緊繃的弦一樣蓄勢待發
的學姊,就算心中不舍甚至愧疚,但還是不自覺地加快手上的抽插動作。
就各方面來說,這些幼奴們的想法并沒有錯,甚至在現在的場合下,她們的
作法反倒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不過,正所謂「棒打出頭鳥」,那些女孩們急于擺
脫現在的困境,卻忘了她們該有的「禮儀」,或者更準确的說法是,她們忘記自
己身處在什麽地方的現實。
于是,當其中一個女孩,終于将學姊成功弄到高潮的那一刻,原本緊張的心
終于可以放松下來,看着學姊因爲過酷的強烈高潮發出整條走道都能聽見的誇張
呻吟聲,全身像是通電般不停抽搐着,原本靠四肢撐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斷了線的
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翹起的屁股,還在迎合着仍插在小穴内的假陽具,膣
壁一張一縮地夾動着學妹已經松開手的假陽具蠕動着,像是還在渴求着更多的快
感,而學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潮的快感填滿,旁若無人似地享受着這遠
超出女孩承受範圍之絕頂高潮。
那位成功将自己的學姊弄上高潮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爲其他同學們的目光
焦點,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學姐高潮的模樣看傻了眼、還有不少
是因爲她能成功讓學姊高潮而略感羨慕或忌妒。
不過,就在轉瞬間,那些原本還羨妒的目光,馬上就轉爲同情憐憫……
「報告助教……」那個幼奴不習慣成爲衆人目光焦點,無奈她的直屬學姊尚
在剛才絕頂高潮後的餘韻中徘徊尚未恢複理智,而在一旁巡視的助教卻又像是旁
若無睹,使得她隻能硬着頭皮主動開口說出羞恥之事。
「助教……我……成功讓……學姊……高潮了……能…能不能……」
當這位幼奴請示助教之時,身旁其他學姊還在用誇張的音量無節操地發出淫
蕩的呻吟,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話助教根本聽不清楚,但是當她大聲講着自己
把學姊玩到高潮,内心的罪惡感及羞恥心又讓她音量轉爲小聲。
但是至少,助教們聽到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并沒有因而同意放行
,反倒是一腳踩在仍維持跪爬姿态趴伏在地,剛剛經曆過絕頂高潮的學姊,鄙視
地問:「賤貨,聽說妳剛剛高潮了,有沒有啊?」
那位學姊剛從絕頂高潮後的恍惚中漸漸平複…不,實際上并沒有平複下來,
那個藏在她小穴深處的震動玩意兒就連剛才學姊高潮過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
動肆虐着她的身體,使得學姊的高潮餘韻尚未結束,卻又推波到另一個即将到來
的高潮邊際……不過她原本就在顫抖着的身子,被助教的腳踐踏,又被這麽一問
,更是劇烈地一顫。
「怎麽?有準妳擅自高潮的嗎?讓妳當學妹的玩具,就連賤奴該有的規矩都
忘了?」助教一邊說着一邊将腳踩着的位置從背部移往學姊的後腦勺,學姊順服
地把頭低到與地闆相觸,讓助教更輕松地踩着自己的頭顱,不敢作聲。
原本在一旁看着,期待能獲得解脫的幼奴,剛開始還對助教問學姊有沒有高
潮一事感到不明所以,後來恍然大悟後才發覺自己犯了大錯,吓得都快哭出來了
。
幸好,助教這次并沒有追究,或者該說是沒有當着幼奴的面當場追究責罰失
職的學姊,随着原本靜默的學姊終于又忍不住下體源源傳來的強烈快感而開始發
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助教也把腳從她的頭上拿開。
「看來還沒有高潮呢!那就再繼續努力吧!」助教最後對着幼奴說,完全把
剛才學姊極限爆發的絕頂高潮徹底抹消。結果隻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點,重新開
始玩剛剛從絕頂高潮耗掉不少體力的直屬學姊。
那個幼奴重新握住那隻假陽具傻愣在那裏,她的學姐已經又恢複翹屁股準備
迎合假陽具抽插的标準姿勢,仍舊是除了呻吟聲之外一言不發。原來做爲玩具,
學姊們别說是高潮等生理本能無法自行掌控,就連說話都同樣被禁止了。她們現
在的本職,就像昨天擔任幼奴考試的教具一樣,隻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與
助教取樂。
…
其他女孩原本還在急着讓自己的學姊高潮,但有了這血淋淋的案例示範,終
于學聰明了一點,趕緊争先恐後地向助教報備請求同意讓自己的學姊高潮,但換
來的卻是一連串的否決,比起沒見過學姊這樣絕頂高潮的幼奴們,助教們其實更
有所見識,知道學姊們極限到哪,也知道她們是否真的有到達極限。
這場看似是單純讓幼奴在離開學姊前這樣玩弄學姊,爲彼此留下一個難忘的
回憶之外,另一部分其實也是要考驗幼奴對自己學姊極限的認知與了解,也是爲
了讓學姊在最後給幼奴們上此一課,知道學姊們經過一年的訓練後所擁有的能力
。
在她們的訓練課程中,未經許可,沒到達極限就忍不住高潮,其實就跟正常
人憋不住尿而失禁尿褲子是差不多的概念。所以,在助教準許高潮前,學姊們就
得拚命忍耐到極限,這不僅是要表現給學妹們看,也是爲了不讓學妹丢臉,更是
爲了避免挨罰。
然而,真的到達極限,身爲玩偶的她們甚至喪失了主動開口請求高潮授權的
資格,這隻能由玩弄她們的幼奴學妹代勞,所以自己該如何讓學妹們知道自己快
要到達極限,成爲了學姊與學妹間的默契考驗,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經是極
限的身體,等待到學妹開口請求并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們需要傷腦筋的環節。
實際上,這本是學姊們的一門重要課程,強忍住瀕臨極限的身體不高潮,這
對于身體雖有不少負面影響,但卻是高潮控制課程的重點精華,以前是由她們在
接受刺激下自行忍住,但是後來發現在學妹們的面前她們能表現得更好,才因而
改成這樣的上課、考試方式。
隻不過,這樣的教育方式,雖能更激發出學姊們的潛能,但卻也讓學妹們感
受到猶勝前一堂課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會把學姊的身子弄壞的幼奴們,原本隻
是想趕快擺脫折磨學姊的愧疚感,到後來卻變成害怕自己成爲傷害學姊身體甚至
安危的兇手,從原本虛應式的請求高潮,到後面甚至變成聲淚俱下苦苦哀求,反
倒比認分當着玩偶而不爲自己身體訴苦的學姊們更擔憂她們了。
慶幸的是,助教們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壞這些高級的商品,在每個學姊們都
達到了極限之時,助教們也終于同意了她們的幼奴讓學姊們達到高潮的請求,并
讓學姊們在衆目睽睽之下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
夢夢學姊也同樣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觸電般不停抽搐顫抖着,嘴巴也喊到
快要聲嘶力竭之時,我終于獲準讓學姊達到高潮,全身累積的能量一次性地爆發
出來,她就像是下體爆炸般,高潮帶來的絕頂快感,從整個小穴,尤其是小穴深
處鄰近子宮的部位開始,瞬間朝向全身炸裂,讓經曆過無數次高潮經驗的她,這
一次的強烈高潮彷佛像是漩渦般将她卷入快感與性欲的深淵之中……
夢夢學姊的高潮持續了一分鍾有餘,但就算結束了高峰期進入到高潮後的餘
韻期,在她體内震動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說夢夢學姊并沒有真正從快感刺
激中抽離的機會,而當我懷着罪惡但又難免松了一口氣地拔出剛才不停抽插學姊
的假陽具後,在我身後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逼之下緊接在後繼續用同樣的假陽具
刺激尚未結束這一波高潮的學姊,更是徹底讓她沒有半點喘息的空間。
不過,我也暫時顧不得學姊與晴晴那邊的情況,結束了讓夢夢學姊高潮的任
務,我也被叫上前去「抽宿舍」了。
紙箱裏面所放着的,是多達數百顆色彩缤紛的跳蛋,而且正如助教所說,那
些跳蛋擁有不同的大小尺寸,從小至跟小指差不多細的,到将近我們的兩三根手
指粗的都有,且不隻如此,有些跳蛋的表面上甚至還有顆粒或軟刺,這些顯得猙
獰模樣的跳蛋造型,早已超出我們幼奴時期的「玩具」範圍了。
要讓我們從這麽多的跳蛋中挑選一個,先來的女孩們當然會馬上就選定最小
的、外表最圓滑的、樣式最普通的跳蛋,但是如果這些跳蛋的數量剛好跟幼奴數
量一樣,那麽後面挑選的女孩就一定得挑選前面女孩們挑剩的大顆跳蛋,我偷偷
瞄了剛才在我們五個姊妹之中排在最後面的小芬,心中又不免替她感到擔憂。
不過,我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替别人擔心了,在我後面已經有其他兩三位同樣
完成讓學姊高潮而可以來挑選跳蛋的女孩在等待了,而且有了前面女孩因爲猶豫
太久被助教嘲笑的前車之鑒,我也片刻不敢再耽擱,隻能随便挑選一顆看上去普
通的粉紫色跳蛋,挑選出來之後還得直接當着旁邊的助教以及後方排隊等待的女
孩們的面,把我選中的跳蛋放進我的小穴内。
紙箱内的跳蛋,不像我們平常玩的跳蛋玩具有一條電線連接到外面的震動開
關,那些全是無線跳蛋,隻有在跳蛋的尾端綁有一條細繩方便塞入小穴時可以取
出。而且那些跳蛋也都沒有震動,所以并沒有太多的麻煩,我就把那顆跳蛋塞入
體内,但是讓我自己驚訝的是,明明沒有受到什麽刺激,我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覺
間變得如此潮濕,導緻未經潤滑的幹燥跳蛋幾乎無阻礙地溜進小穴深處,直到剩
一小截細繩露在外面。甚至因爲我選的跳蛋比較小顆,當我要直起身子時還得稍
微夾緊小穴,才不會讓跳蛋在淫液潤滑下滑出體外,否則一定會被助教狠狠揶揄
一番的。
另一方面,在幼奴考試時見識到有那種塞入體内就會自動震動的假陽具或震
動跳蛋,在我将原本靜止的跳蛋塞入體内時,還擔心它會突然自己震動在我體内
恣意肆虐一番,但是它卻是出奇地靜止着,助教似乎也沒打算開啓開關讓它震動
的意思,就放我回去繼續等待了。
在衆位學姊第一次經曆過絕頂高潮後,精神及體力其實也無法再強忍快感到
同樣程度,而她們的身體卻不會因爲不久前的高潮而暫時降低敏感度,所以第二
次的高潮,要比第一次還要快上許多(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幼奴們也不敢再躊躇下
不了手,而是爲了讓學姊盡早高潮而拚命抽插着)在我回到隊伍沒多久,晴晴就
讓夢夢學姊再次達到高潮了。表情一臉愧疚的晴晴,放開了她手上的假陽具,起
身走向紙箱挑選她的跳蛋,而根本沒得到片刻喘息的夢夢學姊,又接着要被萱萱
以同樣的刺激,準備迎接第三次的絕頂高潮。
此時的學姊們,都已經高潮兩次甚至三次了,有些學姊早已叫不出聲來,有
些學姊雙臂快支撐不住身體而整個将胸部貼在地闆上的,甚至有些學姊都快昏厥
過去了,相比之下,我們的直屬,夢夢學姊,似乎比起她的多數同學都更能支撐
,不但保持着标準的姿态讓萱萱能直接抽插到最底部,當抽插速度慢下來時,她
還會更加扭動屁股,像是蕩婦催促、迎合着身後男人抽插的模樣,竟顯得還遊刃
有餘,而萱萱爲了不讓學姊擺出這更羞恥的淫蕩模樣,對于手上假陽具的抽插也
絲毫不敢怠慢。
晴晴選完跳蛋回來後,我曾小聲地問她挑選了什麽顔色的跳蛋,因爲抽跳蛋
等于是抽宿舍,我猜測有可能是跳蛋顔色相同或大小相同的同一間宿舍,至少除
了這些之外那些跳蛋上面也沒有其他記号辨别。晴晴隻是簡單地虛應我一下,阻
止我繼續這個話題。
沒多久時間,萱萱也讓夢夢學姊高潮了,輪到了小乳頭,此時的紙箱前已經
排了不少女孩,而且那些還沒抽宿舍的女孩們,在抽插自己的學姊時,也比之前
的幾位更加兇猛許多,當紙箱内的跳蛋越來越少,排在後面的女孩們也知道自己
吃虧了,她們能夠選的都是被前面的女孩們挑剩下來的,這已經無法改變,但至
少也不能落後給其他同樣在搶快的女孩們,至少也要早她們一步挑選好一點的跳
蛋,盡管這意味着要加重對學姊的暴行……
大家會陷入這樣的思維,或許是必然的,這也是學校在這場淩辱設計得巧妙
之處,剛開始學姊還沒被這樣施暴之前,大家都還會憐惜與不忍而不敢下重手,
但是當前面被強迫對學姊施暴,直到現在學姊們都一副崩壞的狀态,幼奴們卻反
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或許是想着反正學姊都變成這樣了,也或許是爲了讓學姊
能早點結束這一切,卻無意識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麽殘忍的行爲。就算偶有一兩
位幼奴意識到,但是基于不想落後,而且自己的遲疑反而會害到排在自己後面同
直屬的姊妹,結果就像小乳頭這樣明明内心深深愧疚,手上的動作卻不輸給其他
早已抛諸一切的幼奴們。
最後,輪到小芬時,夢夢學姊也不像原本那樣遊刃有餘,她的體力耗損得也
接近極限,幾乎是憑着意志讓她的身體能保持原本的姿态,讓小芬能順利地抽插
。已經有少數的學姊已經讓自己的所有直屬弄到高潮了,小芬也知道,如果自己
動作越慢,當未完成的直屬家族們越來越少,自己被注目的可能性也會越來越高
,這恰恰是小芬最難以忍受的,所以對于她最倚賴的夢夢學姊,此刻的她卻也隻
能一邊低頭重複念着對不起,一邊不敢停下手邊的動作,抓着假陽具不停地在學
姊的小穴進出着。
終于,每個幼奴們都抽完了跳蛋。學姊們完成了五次的絕頂高潮後也直接被
晾在一旁倒地休息着,她們的任務已暫告完成,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過她
們小穴深處的震動玩具卻還保持開啓的狀态,導緻不少學姊們明明已經昏迷了卻
還在快感的挑動下陣陣發顫。
而剩下來的,就是我們幼奴們的事了……
在我們都把跳蛋塞進體内之後,還不知道這将會如何開始、如何決定我們未
來的宿舍,助教們要我們整好隊跪排好,于是開始說明起我們未來要入住的宿舍
。
我們将來要入住的宿舍總共有五間,都是用号碼來區隔,「女奴第一教育宿
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每一間宿舍内容都不盡相同……
我想起之前學姊帶我們參觀校園時有提到,會稱爲「教育宿舍」,意味着我
們盡管下課回到宿舍,仍然要繼續被教育成性奴,換句話說,未來的宿舍,不隻
是讓我們休息,而是讓我們繼續學習……
不過,助教們并沒有說宿舍的内容,而是每間宿舍的入住人數、宿舍房間是
幾人一寝,還有……最讓我們驚訝的……是「住宿費」……
沒錯,我們要住這些宿舍,并不是免費的。早已身無分文的我們,住進宿舍
仍然要支付費用,至于該如何支付,我們早已心知肚明了。
不過,宿舍費用似乎比我們所想的還要複雜一點,除了每間宿舍的費用稍有
差異之外,能夠支付的方式還分成「點數」跟「次數」,而且還能選擇「單人支
付」或「整寝支付」,光是這些就讓我們聽得快頭昏目眩了。
簡單來說,「點數」的方式是花費點數入住宿舍,點數的獲取可以由打工賺
外快,或是被使用等方式獲取;「次數」的方式卻是很直接地,以自己被使用的
次數算入住宿費用,比如「一周五次」就代表那一周必須要被使用至少五次才算
是成功繳納住宿費用。另外「單人支付」跟「整寝支付」,則是我們同寝的室友
可以決定是各付各的,或是合并在一起計算,比如說三人一寝,可能的住宿費用
是「一人一周五次」或「一寝一周二十次」,選擇前者是那一寝三個人都要被使
用五次,選擇後者則是同寝三人隻要達到一周二十次,就算那二十次全都是同一
個女孩被使用也算付款成功……
「各自的寝室可以自己選擇喜歡的住宿費用方式,不過同一寝的住宿費用方
式必須相同,不能同一寝有人選『單人支付點數』有人選『整寝支付次數』,所
以挑選室友時要先讨論好要用哪一種方式付費。」助教最後補充着,不過我們多
數女孩聽到每周都要這樣被使用以負擔住宿費用,早已呆愣住了,幾乎沒聽到後
續助教所說的話。
但是,接下來助教說的,卻又馬上把我們拉回神。
「現在開始抽宿舍,首先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助教說到這就停住了
,并按下手上某物品的開關,我們原本還期待着助教會繼續說下去打破沉默,但
是這沉默卻是被突然好幾個幼奴不約而同發出的尖叫聲給打破。
跪排在我右手邊間隔了兩人的一位女孩,是最靠近我并且發出尖叫聲的幼奴
,我還不明所以地朝她望去,卻發現她已經滿臉通紅,動作也開始扭捏起來,還
一副忍耐着快哭出來的模樣。
隔了這麽遠的我無法也不便詢問她怎麽回事,但是她的直屬姊妹們定然也發
現她的異狀而湊近關心,在她略顯害羞及不安地說着一些話之後,她的直屬們也
開始躁動起來。
「好了,抽中第一教育宿舍的幼奴們,現在立刻站起來。」助教突然說着。
一些女孩們還疑惑地面面相觑,但卻有幾位女孩們在稍微遲疑之後緩緩站起身子
,緊接着,在我們三百位女孩之中,那些「抽中第一宿舍」的幾位女孩,彷佛在
我們其他人不知情的狀況下被告知抽簽結果,陸陸續續地站了起來。
「是跳蛋,」跪排在我身後的晴晴,偷偷将臉湊近我耳邊輕聲地說着:「我
們剛剛抽的跳蛋……在體内……」
這時的我也注意到,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子們都不自然地夾着雙腿,身體也在
微微顫抖着,有過幾次「玩跳蛋」經驗的我也看出了她們動作的怪異及原因,但
是我更擔心的是晴晴。
「晴晴…該不會妳也……」
「沒有……我還沒被抽到……」晴晴說着。此時約有三、四十位女孩站起身
來,助教們也開始慢條斯理地清點人數,過程中,那些女孩們體内的跳蛋看來并
沒有停止運轉,使得這些女孩得一邊忍受着體内跳蛋所帶來的快感刺激,還得一
邊在衆人的目光下充滿不自在地站着等待清點。
适才在介紹宿舍時,助教有說第一間教育宿舍是最小間的,幼奴僅四十位入
住,但是因爲是兩人一寝,所以跟其他宿舍相比,算是我們心中排名的第一名宿
舍。不過,我們這一寝的五個女孩們,卻沒有一位抽中……
等到清點人數無誤後,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們也被幾位助教們帶往别處,去處
理「登錄宿舍」事宜。
而剩下的助教們,則把焦點轉移到我們尚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身上。
接下來要抽的是「第二教育宿舍」,比起第一教育宿舍是隻有少數女奴能夠
入住的「兩人寝」宿舍,第二教育宿舍卻是恰恰相反,它不但是九十名幼奴入住
的大間宿舍,更糟的是它還是「通鋪」,十數名的女孩得擠在同一房間,不僅生
活及睡覺在一起,就連被使用時都同樣在那通鋪被其他室友目觀耳聽,可說是最
差勁的一間宿舍了。
偏偏這麽一間差勁的宿舍,卻得抽出九十位女孩入住,所以當助教按下手上
遙控器的開關時,幾乎所有女孩都在暗暗祈禱着下體不要忽然傳來惡魔般的震動
。
幸好,在一連驚呼尖叫聲中,我仍然沒有感覺到下體有什麽異樣傳來,看來
我抽到的不是這一間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二宿舍。我馬上跟身後的晴晴确認,
她也同樣還沒被抽中。
不過,正當我們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在我們的身後卻傳來小芬微弱而無助
的聲音:「怎麽辦?我……我……」
就算還沒回頭看,光從小芬的話語帶着她壓抑不住的怪異的呻吟聲,我們也
猜到小芬抽到第二宿舍,而她向我們求助,隻是要确認我們其他姊妹有沒有抽到
同一間宿舍。
其他抽中第二宿舍的女孩們,帶着種種複雜的心情及還在體内肆虐的跳蛋站
起身子,我們除了小芬之外的四個女孩都沒有動靜,竟然隻有小芬抽中這一間宿
舍。
知道這一間宿舍要十多位女孩睡同一間通鋪,又看着我們其他人都沒抽到這
間宿舍,小芬也明白她等于是要跟十多位同學、可能還都是完全陌生的同學們,
同住一房,怕生的她感受到的多少壓力可想而知,但她也隻能認命地站了起來…
…
然而,在她正要站起身子之前,在她前面的小乳頭卻拉了拉她的手臂制止了
她,悄悄耳語一番,并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麽之後,才站起了身子。不過,
這回站起來的卻是小乳頭。
在助教同樣清點站起來的女孩人數,走近我們的時候,小芬一直低着頭不敢
擡頭張望,她知道小乳頭是出于一番好意,也暗自責罵自己的無爲怯弱,而助教
就站在身旁時,做壞事般的心虛感,更是讓她蜷縮身子,完全不敢與助教對上眼
。
「可以了,這些抽到第二宿舍的幼奴們跟我來。」确定人數無誤後,連同小
乳頭在内的近百位女孩一樣被帶離現場。她們都是要去住第二宿舍的。而剩下來
的我們,人數已經隻有原來的一半左右,還得繼續等待後三間宿舍的抽簽情形。
「小乳頭跟小芬交換了……裏面那個玩具……」萱萱替沒有開口的小芬,小
聲地向我跟晴晴解釋:「因爲接下來剩三間宿舍,但我們還有四個人,也就是說
,應該至少會有兩人在同一宿舍,小乳頭剛剛有說希望我們可以把那讓給小芬,
讓她至少可以跟我們其中一人爲室友,也能讓她之後的生活不痛苦些,可以嗎?
」萱萱說着,我跟晴晴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這意味着很可能我跟晴晴抽到同一間
宿舍後得有一人讓給小芬,但是一想到小芬怕生的個性讓她處處都生活得比我們
辛苦,我們也都更加義不容辭了。
不久後,我們也發現這些擔憂其實是多餘的,因爲當助教按下控制第三間宿
舍的跳蛋開關時,萱萱跟小芬(其實原本是小乳頭抽中的)就同樣感受到小穴内
的跳蛋傳來的震動。第三宿舍總共入住六十位幼奴,四人一寝。所以除了萱萱之
外,還須找另外兩個同樣住在這間宿舍的女孩同寝,但比起要獨自一人面對十幾
位同學,睡在通鋪,小芬已經覺得這樣已經充滿幸福了。
而我們寝,最後剩下的,也就我跟晴晴了。
此時原本的三百位幼奴,隻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左右,位置空曠了許多,不
少幼奴的直屬家族也都隻剩下一兩位還留在原處。如果還有伴的,都互相偷偷地
牽着對方的手,祈禱着能同時抽到同一間宿舍,而隻剩下一人的,表情卻都是滿
臉的孤獨寂寞。
我也同樣伸手往後牽着晴晴的手,我們一寝姊妹,如今隻剩下她還有機會跟
我繼續當室友了,至少,至少希望我們還能住在一起……
然而,事實似乎故意跟我們唱反調,當助教公布抽到第四宿舍的結果時,塞
在我小穴内的跳蛋仍然沒有動靜,但是從我牽着的晴晴的手在那一瞬間突然用力
握住我的手,僅隻那一瞬間,就算晴晴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傳出驚呼聲,我也知
道她被抽中了……
然後,晴晴也知道了我沒有抽到這間宿舍,她原本牽着我的手忽然放了開來
。
感覺到晴晴的手從我的手抽離,我竟然立刻就有一股熱淚在眼眶打轉,也瞬
間能體會到,其他那些隻剩自己一人孤獨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落寞的心情。
當助教催趕着那些抽到第四宿舍的女孩們站起來時,我試圖喚住晴晴,我知
道隻要她站起來,我就沒有機會跟她多講一句話了,至少,至少把我内心還有許
多話,隻想對她說的話……
「不好意思……」這時,出乎我們意料地,在我們身旁一位女孩輕聲喚住我
們。
「妳們是不是抽到了……能不能……能不能……跟我交換……我…我看到跟
我同社團的…好朋友……也抽到了……我想…至少……」看着她周圍沒有其他同
直屬的姊妹,隻剩她孤伶伶一人,我們馬上就猜到她的其他室友們都先一步抽到
前三間宿舍,而她也隻希望能跟社團朋友住在同一間宿舍。而此時對于我或晴晴
來說,也正好是還能同寝的最後一線曙光。
不過,晴晴此時卻猶豫了。
「可是……」她還想在說下去,但是我的催促跟那個女孩的苦苦哀求,讓她
終于拗不過我們而點頭答應,并偷偷地取出塞在她股間震動着的跳蛋……
「咿呀啊啊啊───」那個女孩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退了開去,而我也立刻
察覺事情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女孩看到從晴晴小穴内取出的跳蛋上除了原本女性生理上分泌的液體之
外還混雜着少量隻有男性才會有的白濁黏稠物後,先是嫌惡地瞪了晴晴一眼,便
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我們,而我還來不及說些什麽,感受到對方惡意的晴晴也自暴
自棄般把那顆還在震動的跳蛋重新塞回體内,并站起身子,過程中也沒再跟我交
談過半句話。
我還想哀求那個女孩,讓我跟她的社團好朋友交換,不過一切都晚了,那個
女孩已經放棄找我們幫忙,而且在助教清點人數無誤後,晴晴也跟其他同樣抽到
相同宿舍的女孩們一起被帶離了。
原本擠滿人的入口大廳,此刻卻剩下連同我在内的六十位幼奴。我們都是第
五宿舍的舍友,這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了。還有不少同一直屬的女孩們因爲她們
還能同寝而難掩歡欣之情,而我卻是比其他孤獨一人的女孩更感郁悶與孤寂。
然後,在我們體内的跳蛋,忽然震動了起來,震動威力遠比我們之前玩的玩
具還要強烈許多。
明明隻剩下我們這些人,就算不用啓動跳蛋,也知道我們都是抽到第五宿舍
,但是我們體内的跳蛋仍然無情地跳彈震動着,我們也同樣要在助教的指令下站
起來等待清點人數,也切身感受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剛才忍受的屈辱與痛苦,
不少女孩,尤其是沒有其他同直屬的姊妹們陪伴的孤單女孩,竟還忍不住哭了出
來。
隻不過,在我們小穴内的跳蛋催化之下,原本應該是哭泣的聲音,但是當那
些女孩們尴尬羞恥地發現,她們的哀鳴中夾雜着淫靡的呻吟時,也立刻止住了哭
聲,隻敢默默掉淚來表達自己内心的屈辱。
…
人數清點完畢後,我們也跟抽到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同樣被帶離,不過因
爲前面先被帶離開的姊妹們并未回來,所以我們離開後,除了留下來善後的助教
們之外,這大廳也等于是空着了。
我們一邊忍着體内的跳蛋震動所帶來的快感,一邊走路時又要夾着腿避免跳
蛋滑落,這同時也讓體内的震動刺激更加顯著。助教帶着我們離開幼奴宿舍,走
了好一段路,過程中有幾個女孩因爲忍不住而達到一次小高潮,不過助教們這回
并沒有揶揄嘲笑那些女孩,反倒是不停地催促着因爲高潮而腿軟的女孩們繼續行
走。有些剛高潮還未消退的女孩,隻能靠着身邊的同伴扶着努力邁出腳步,才能
趕上助教們的步伐。
過程中,我極力地壓抑着體内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知道我自己高潮時是
一定會站不穩腳步,甚至嚴重的話可能還會陷入短暫的昏厥,這一定會害我再次
被助教針對,甚至給未來的新室友留下厭惡的第一印象的……
當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的時候,我們已經率先抵達我們的目的地,
我未來将要入住的宿舍:「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比起幼奴宿舍,女奴第五宿舍的外觀小了許多,不僅隻有兩層樓,宿舍長度
也隻有幼奴宿舍的一半左右,二樓更是隻有宿舍正中央一小塊區域才有加蓋,使
得宿舍呈現一種凸字形的形狀。
另外,我也發現在第五宿舍的正對面,就是晴晴即将入住的第四宿舍,比起
第五宿舍的矮寬構造,第四宿舍卻是一棟五層樓高,長度卻隻有第五宿舍三分之
一左右的瘦高形宿舍,第四宿舍的内部雖然還看不到,但是面向着第五宿舍的窗
戶,也不像是第五宿舍的一般房間窗戶,而是很大的落地窗,窗戶外面甚至還有
一小塊陽台,感覺就是比我們的宿舍要高級許多。
不過,那并不是我在意的點,就算第五宿舍裏面的住宿環境遠比第四宿舍差
勁,但至少也能替晴晴感到高興,而且既然兩間宿舍隻在對面,那麽不僅放學時
我們還能走在同一條路上回到宿舍,夜晚的宿舍時間或許還能約出來碰面聊天,
一想到這裏,我剛才的哀愁也寬慰了不少。
還有另一個讓我不再焦慮于跟其他姊妹們分開、單獨入住第五宿舍的原因,
是我發現除了我們原本同寝的姊妹以外,另一個友情深厚的好閨密,也同樣抽中
了這棟宿舍。
剛開始在幼奴宿舍,被助教命令起立等待清點人數時,我還專注在即将與整
寝的姊妹們分離的傷感、以及拚命忍耐着下體的強烈快感,導緻尚未留意其他寝
室同樣抽到第五宿舍的舍友有誰,再加上她的體型跟萱萱一樣嬌小不顯眼,所以
我直到被帶離宿舍,行進的過程中,才注意到正與她的室友「露露」并肩行走着
的小可。看樣子她們寝室也就她跟露露兩人抽到第五宿舍,那既然是三人一寝,
而且我跟小可熟絡又跟露露有過幾次照面,如果過去詢問能否同寝應該不會太冒
失,更何況從小可沿途一直悄悄左顧右盼地搜尋着未來室友的表情,更是讓我增
添了不少信心。
因爲我原本在小可的後方隔了一段距離,加上助教們都在旁邊跟監着,所以
我強力按捺住内心急于想追上去詢問小可的沖動,并一直暗暗祈禱着她不要在我
之前先找到其他室友,好不容易當我們抵達宿舍門口,隊伍的長度随着前面的女
孩們停下腳步而漸漸縮短時,我才隻跟小可隔了不到五步的距離,但此時助教已
經開始向我們宣布事情了。
助教所宣布的事情,大緻上就跟我們在幼奴宿舍時聽到的差不多,講到這間
宿舍是幾人一寝、收費标準有哪些等等,多數女孩還在拚命跟體内的跳蛋對抗,
早已無法專注于那位助教講了些什麽,好不容易,他才放我們進入到宿舍内部。
走進宿舍内部,在這間新的宿舍入口大廳,我們也很快看到了熟悉的置衣櫃
,看樣子我們在這間宿舍…不,應該是每一間宿舍内,都是标準的全裸生活了。
另外,這間宿舍因爲隻有兩層樓高,所以多數在幼奴宿舍有的設施,都在入
口大廳的對面側,比如廁所(比起幼奴宿舍小間許多)、浴室(跟幼奴宿舍的浴
室大小差不多,但是隻有左右兩側各一間)、舍監室(這裏的舍監室反而比幼奴
宿舍的舍監室要大上一些)等等,但是已經沒有看到幼奴宿舍專屬的「哺乳室」
,也意味着我們可以跟這五周喝習慣的學姊們的乳汁暫别了。而靠近入口、面向
第四宿舍這一側,則是我們的房間。雖然助教并沒有帶我們參觀我們的房間,但
是從走道看過去也能發覺那些房間的長度及寬度比起幼奴宿舍要小上兩倍左右,
以緻左右各十間房間,但卻跟走道對面的舍監室等少數幾個房間合起來同樣長度
。
我們來到這間宿舍的最主要目的,其實是要把我們入住這間宿舍的數據,設
定在我們的「學生證」上,這樣我們之後才有辦法「自由」進出這棟宿舍。當然
,因爲我們的身分,實際上也是無法自由地進出這扇大門……
我們在舍監室門口排成一排,在等待着把這些資料寫入「學生證」。說是學
生證,其實是一個芯片,一個被植入在我們最敏感的隐私部位、最嬌嫩的性器官
:陰蒂内部。這是在我們入學時植入的,之後我們每次進出幼奴宿舍大門也都要
靠着陰蒂内的芯片感應才能開啓幼奴宿舍的大門,不過那隻是「感應」到芯片的
數據,這次是要把數據「寫入」,其實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當輪到我進到舍監室,被助教指示爬上一塊平鋪的木闆,而且注意到
木闆在我平躺時的股間位置有一小塊明顯的水漬時,也猜想到排在我前面的女孩
們剛發生了什麽事了。不過這并不能怪她們,尤其是當我躺上木闆,更能切實了
解前面女孩們感受到的窘境。
在此之前,安放在我們小穴内的跳蛋的震動可從沒停過,長時間如此刺激之
下,我們的小穴早已淫液泛濫。助教等我躺平後,慢條斯理地用雙手掰開我的雙
腿,讓我的股間暴露在他們淫猥的視線下,這并不困難,至少對于已經受夠在他
們直擊我們的私處之下手淫到高潮這種羞恥經驗的我們這些女孩來說……不過接
下來,當那些助教伸手拉住微露在小穴入口處的跳蛋拉繩,把仍在震動的跳蛋緩
慢地拉出來的時候,我就沒辦法再保持剛才的「從容」。有過幾次小穴探索經驗
的我們,也漸漸摸透我們的私密部位,知道比起小穴深處,實際上小穴入口處的
肉壁更加敏感,尤其是對于異物進出時的觸覺更是敏銳,而原本跳蛋的尺寸雖不
至于有太大的刺激,但是跟之前的跳蛋不同程度的震動強度,卻讓這原本小不起
眼的跳蛋,彷佛變巨大了好幾倍。加上助教又惡意地緩緩拉出,讓我的小穴入口
處的敏感肉壁承受的強烈快感延長,原本就在拚命忍受性快感避免高潮的我,此
時也終于忍不住而達到一波不小的小穴高潮。
「怎麽?洩身了嗎?」那個助教色瞇瞇地說着,跳蛋也終于從我的小穴取出
,助教把它拿到我的眼前,故意展示給我看跳蛋上面沾附了一層滿滿的由我的下
體所分泌的淫液。
「嗚……」我轉過頭不去看着正上方那還在震動的跳蛋,以及随時會滴落在
我臉上的淫液,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力,就像是砧闆上的魚肉,一邊默默告訴自己
要習慣這種羞恥,一邊忍受着屈辱讓淚水在眼眶打轉……
(如果被自己的淫液滴落在臉上,我大概會淚腺失守哭出來……)我心想,
這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羞辱的事情,但是當我注意到那助教竟然當着我的面,伸
出舌頭舔掉那差點滴到我臉上的淫液時,我除了感受到更強烈的羞恥之外,更因
爲背脊一股惡寒而打了個冷顫。
「嘻嘻!滋味不錯嘛!将來可有得享用了。」那個助教說着拿開了跳蛋,開
始将重點放在我的股間前端,用那粗大的手指按壓、搓揉起我的小肉豆。
「咿──」剛達到一波不小的高潮過後,我的身體,尤其是原本的敏感部位
,都變得更加敏感,加上助教毛手毛腳的動作又很粗魯,讓我在快感之餘更多是
感到不适,忍不住想合攏雙腿,但是雙腿稍有動作就被助教搧打腿根制止住了,
換到的隻是助教惡狠狠的一瞪。
因爲我後面還有幾十位女孩在排隊等待,助教看我不再反抗後也繼續他的工
作,刺激着我的陰蒂。我知道他是要讓我陰蒂勃起,這樣一來,芯片感應的儀器
才能較容易偵測到藏在我們陰蒂内的芯片,所以爲了讓這折磨早點結束,我也隻
能強迫自己剛高潮過後的身體,把這粗魯的刺激轉化成另類的快感,漸漸地,我
也能感覺到下體再次傳來熟悉的發熱感,陰蒂頭也随着充血勃起而露出陰蒂包皮
外頭。
接着,助教取出了一個尾端連着電線的,長得像小手電筒的器具,那器具大
約隻有一根手指的粗細,而且前端還開了個豆子大小的洞,助教熟練地把那個孔
洞罩住了我裸露在外的陰蒂頭,不時地調整器具的角度及深淺,終于在那器具發
出了「哔──」聲後,助教才停止了動作。
「第一次芯片寫入嗎?」助教忽然帶着邪惡的笑容看了我一眼,我遲疑地點
點頭。老實說我之前已經有幾次讀取、寫入芯片的經驗,不過倒是還沒用過這種
器材,而且從助教那惡意的笑容,我也猜測到之後要發生的鐵定不會是什麽好事
。
「嘻嘻嘻!看妳這迷惘的表情,應該是還分不出來吧?之前幾次,像是測量
身體數據、考試評量等等,雖然都是寫入數據,但實際上隻是讀取妳芯片上的數
據,連接之後,把數據寫入在雲端系統而已,這樣也才能讓顧客們浏覽、知道妳
們的重要信息,所以實際上都隻是「讀取」芯片,當然會溫和許多……」
助教說到這就停住了,開始操作着那隻像手電筒的器具所連接的,一台小台
的工作計算機,等到按下「輸入」鍵後,才又繼續說着:「不過,像是宿舍門禁
系統、點數交易系統等等,可就不一樣了。對于顧客來說,他們并沒有興趣知道
妳們何時進出宿舍,或是當下的點數額是多少等等,所以學校針對這些比較不受
重視的東西,就沒有再另外開發系統或騰出雲端空間去儲存這些沒用的東西,這
一切也就變成會紀錄在妳們的芯片之中。嘻嘻嘻!接下來這可跟每次進出宿舍時
用芯片感應讀取截然不同,爲了要把信息輸入進去芯片,都必須用更強烈的脈沖
波,第一次都會爽到歪歪叫,甚至高潮失禁等也不稀奇,好好享受吧!」
助教剛說完,那台計算機突然發出一聲「哔─」,我還來不及反應,就因爲
陰蒂突然出現的強烈刺激所帶來的快感,馬上就達到了一波不比剛才弱的強烈高
潮,不同的是,剛才還有經過一段醞釀而緩緩被快感淹沒,這次卻像是被直接拉
上快感的高峰,隻那一瞬間,我也就思緒變得一片空白,昏厥了過去。
不過,助教根本沒打算讓我在昏厥中休息,馬上就把我叫醒,淫笑地把我趕
下木闆,木闆上靠着股間的部位,比我躺上去之前,水漬不但變得更多,甚至還
有一小攤積水,我剛剛竟然在寫入芯片的刺激中,在昏厥過程中失禁了,更可怕
的是,在我清醒後沒看到那攤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之前竟全無知覺。
助教對于我的失禁,沒有再更加取笑我,而是拿了旁邊一條抹布簡單地擦幹
,就把我趕出舍監室了。
我有點步履闌珊地走出去,此時也才能細細回想陰蒂内的芯片被寫入數據的
瞬間的身體感受,那跟以往将跳蛋按壓在陰蒂或用手搓揉的感覺都完全不同,我
隻記得陰蒂好像被什麽東西狠狠撞擊,或是從陰蒂内部深處有什麽東西爆炸般,
把整個最敏感的快感器官摧殘到絕頂高潮。直到此時剛才高潮的餘韻仍殘留着,
陰蒂比起剛才助教搓揉充血勃起時更加脹大,一時之間無法被包皮重新包覆住,
幸好在剛才強烈的高潮後,現在變得有點麻木,否則我恐怕走沒幾步就會因爲陰
蒂的摩擦而難以邁步前進,但饒是如此,我走起路來還是闌珊不穩,好不容易才
出了舍監室的門。
離開舍監室的女孩們,其實已經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幼奴宿舍,與抽到别間
宿舍的姊妹們及直屬學姊珍惜最後這段同寝時光,不過也有不少女孩們還留在舍
監室外面,爲了決定未來幾周在這棟宿舍的新室友。
我有了最佳的室友人選後,便一直希望能夠早點向她說起,深怕會被其他人
搶占先機,幸好我在走出舍監室後,很快就看到了小可的身影,而她也終于注意
到我,并朝我走了過來。
「莉莉,妳也抽到這間宿舍了啊?」小可的表情是開心的,但是不久前受過
陰蒂摧殘的她,原本的雀躍早被疲累虛脫埋沒了。
「嗯,我剛剛也有看到妳跟露露……」我有點笨拙地說着,剛剛激烈高潮後
的頭腦思緒仍未完全清醒,再加上這幾周因爲身處不同宿舍,與小可的交談次數
也越來越少,感覺也變得有些生疏了。
「對啊,我原本還擔心着,幸好是跟露露同宿舍……」小可聲音突然轉小,
但我卻依稀能聽見她些微的聲音說着:「還有妳……」
小可說這句話時略微臉紅,模樣甚是可愛,但此時她的身體卻是完全赤裸着
的,這樣的反差使得她的模樣呈現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五周前我們剛認識小可時,是在校車上坐在一起認識的,當時的我跟晴晴,
雖然都知道小可跟我們同齡,但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把嬌小、活潑,又長得有點娃
娃臉的小可,當成像自己的妹妹一樣。如今隔了五周,比起在校車上的初次見面
,此時的小可不但胸部有明顯的發育成長,幾乎坐實了「童顔巨乳」的形容,而
且原本天真無邪的模樣,也在這五周的幼奴課程「熏陶」之下,變得「成熟性感
」許多,這并不隻是外表,更多的是内在給人的氣質。
事實上,這樣的轉變是發生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的,不過因爲我對小可還懷
有原本的印象,此時才會感受格外明顯。
小可确實也沒有原本的活潑開朗,反而時常有一種與她的模樣不搭配的,心
事重重的表情,不過此刻的她,還是在我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率先開口
詢問我當室友的事宜。
「我原本想跟露露一起住,但不知道第三個人要找誰……如果妳能跟我們一
起住是最好的……莉莉……妳可以嗎?……」小可有點害羞地說着。
小可鼓起勇氣向我提出邀請,讓我稍微松了一口氣,在沒有太久的等待下,
我有點害羞地微微點頭示意。我們都了解,一旦我們成爲室友,每天下課後都要
這樣袒裎相見、每天早上起床要有一段香舌纏吻、每天晨洗都要有彼此肢體接觸
的可能,甚至每天還要像今天的晴晴一樣,當着彼此的面被使用、侵犯……
早先之前,我其實心裏有點難跨越這道障礙。不過,在剛才抽宿舍,确定要
與其他姊妹們分别時的惆怅感,也讓我更想把握住這次好不容易有個好朋友可以
同寝的機會,況且,就算是與不認識的女孩在一起,這些羞恥至極的行爲仍無法
避免,跟陌生女孩子這麽樣親密接觸,也隻會讓我們同寝之間更加尴尬難爲情,
而且此時包含小可在内的多數女孩們都在積極地從熟絡的同學之間尋覓新室友,
也讓我更不敢再遲疑。
「太好了……那我先去告訴露露,她原本還在邀請其他同學加入我們寝,如
果她知道你也在的話……妳要一起來嗎?」小可問。
「……嗯。」我微一沉吟後,點了點頭。其實我跟露露的初次見面并不愉快
,而後雖然小可有幫我們引薦,她也像是不在意當時的小過節了,但是不知如何
,露露總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隻不過因爲小可跟她似乎極爲要好,加上我
們之後成爲室友要面對室友間的「親密關系」,這種時候還是應該先跟她打聲招
呼,也才能确定她是否願意跟我當室友。
不過,就當我還在做好跟露露成爲室友的心理準備時,事情卻突然發生大翻
盤……
當小可帶着我要走去跟露露詢問合住事宜時,露露卻先抛出一個壞消息:「
小可,不好意思,剛剛我的社團朋友邀請我,她們也隻缺一人,所以……」
「怎麽可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繼續當室友嗎?」小可聽到這,已經
猜到露露可能已經先背棄她,答應與自己的社團朋友合住了,得知這壞消息,小
可難掩失落的表情說着。
「對不起啦!因爲我社團那邊的朋友也剛好二缺一……」露露一臉歉意地低
頭合掌作揖,不停地向小可陪罪。原本還嘟着嘴的小可也漸漸軟化了,似乎很吃
露露這一套。
「好吧……看來我們得回到原點,又要再重新找一個了……」小可最後也隻
能無可奈何地說着,帶着我轉頭就要離開。
「小可,等一下……」露露又突然叫住了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
「我不想跟叛徒說話!」小可半開玩笑地說着,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妳跟莉莉……确定要一起當室友了?」露露試探性地問道。
「是啊!我們兩個早在遇到妳之前就認識了。」小可說着,還故意用雙手緊
勾着我的手臂。
「不過小可……」露露欲言又止,不安地瞄了我一眼,我馬上意會過來,忙
說着:「小可,不然妳們先聊,我先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合适的室友喔。」
說是找室友,其實是想讓小可跟露露單獨談談,這是我從露露的眼神中讀出
來的訊息,隻不過當我走遠了之後,内心卻開始感到不安起來,不知道露露會跟
小可說些什麽。
(算了,如果是什麽重要的事,待會小可就會告訴我了,現在需要擔心的,
是第三位室友的事情,該找誰才不會讓我跟小可感到尴尬呢?)
我努力迫使自己轉移注意力,開始從現場的女孩之中,挑選适合的室友人選
。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爲我跟小可同時認識的女孩并不多,比方說我就有
看見幾位同爲儀隊社的女孩們,但是小可應該不認識她們,相對的,小可認識的
女孩,多半也是跟我尚無交集,想找到我們同時認識的女孩,或許隻有從最初我
們剛入學時圍成一圈的女孩們,但是現在卻找不到這些女孩……
畢竟這間宿舍,入住的女孩從原本的三百位縮少到六十位,而且随着時間過
去,一些比較積極的女孩們找滿室友後便相攜走回幼奴宿舍了,還留下來的隻剩
下不到原來的一半,而且随着時間過去還越來越少……
(沒辦法了,隻好看看要找儀隊社或小可的社團的朋友一起吧……)我再瞄
了儀隊社的夥伴們一眼,她們幾個也很明顯正因爲同爲儀隊社而決定一起合宿,
隻是人數上還敲不定,或許小可也能跟她們成爲好朋友?或是我跟小可社團的朋
友們或許意外合得來?畢竟在抽幼奴宿舍時,除了我跟晴晴、萱萱外,小乳頭跟
小芬幾乎是從零開始與我們變得熟絡,尤其就連小芬的内向怕生個性都成功克服
,跟我們成爲好姊妹了,我跟小可更沒有理由做不到……
在我還在盤算的時候,無意間朝小可跟露露的方向瞄過去,卻發現那裏隻剩
小可一人,露露早已經走了開去,但小可卻像是石像般呆站在原地,低頭像是在
思考着什麽,又或者完全沒在思考,而是整個人放空在那裏。
不知爲何又在我心中升起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我緩緩走向小可,但直到我
呼喚她之前她似乎完全沒意識到我的靠近。
「小可,怎麽了嗎?」我不安地問。從小可難看的臉色判斷,顯然是有什麽
很不好的事情發生。
「……」小可隻是全身一震,但并沒有回答我,甚至沒有擡頭看我。
「小可?」
「……莉莉……」在我第二次叫喚時,小可才終于回過神來。
「妳怎麽了?是不是剛剛露露跟妳說了些什麽?」我想關心小可,但是她隻
是搖了搖頭,不願多說什麽,而是繼續低着頭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樣子。
「好吧……那我們先讨論一下第三位室友人選喔……」我試圖轉移話題,繼
續說着:「我剛剛想過了,第三位室友可以找妳的社團朋友,或是妳認識的其他
朋友……」我刻意隻提她的社團好友,或許找她認識的人合宿,會讓她的心情不
再像現在這麽憂郁煩悶,但是小可卻突然叫住了我……
「莉莉……」
「嗯?」
一段沉寂之後……
「不好意思……我可能……還是……沒辦法跟妳……當室友了…………」小
可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還是能清楚聽到後半句。
「……咦?」
……
在走回去幼奴宿舍的一路上,我都是孤單一人走着,既沒跟未來的新室友們
走在一起,也沒有跟小可靠在一塊。不…更精确來說,這一路上我不但沒再跟小
可講過半句話,甚至還有意地保持距離。
(爲什麽…)我在心中暗自責怪着自己,(爲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小可在我前方大概隔了十公尺左右的距離,跟着她未來的新室友邊走邊聊着
,似乎把剛才與我起争執的不快一掃而空了。我并不怪她,也沒有立場去怪她,
真要說的話,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另一方面,露露也走在小可身旁不遠處,不過她也正跟她的新室友們聊得熱
烈,也全然不像是剛剛才對我說那種話的樣子。
結果,到頭來,變成隻有我是孤單一人,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每走一步,我
除了深深反省自己之外,也希望真有時光倒流,能夠倒回到不久之前,讓我可以
有機會挽救自己的過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與小可産生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
「爲什麽?爲什麽突然說沒辦法當室友了?!」
「莉莉,對不起……我……我還是沒辦法……」小可怯怯地說着,「我們可
不可以……就當一般的同學……當個好朋友就好了……」
「但是……我們剛剛才說好的,不是嗎?是什麽原因讓妳改變心意?是不是
露露跟妳說了什麽?」
「不……跟露露無關,是我自己……我……我還是……去找社團的朋友合住
好了……」
小可一臉怯懦哀求,低聲下氣地向我賠罪的模樣,反讓我更加不解。
與社團朋友合住,絕對不是小可原本的優先選擇,否則在我遇到她時她也不
會這麽彷徨于找室友一事,而且在不久前,她還是那麽期待跟我合住,怎麽突然
改變心意?況且她現在也不是先找到新室友人選才得被迫放棄我,而是打算放棄
跟我合住,再去找社團的朋友,這樣的反差也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露露也去找社團朋友、妳也去找社團朋友,就連妳也這麽讨厭我嗎?」我
激動地有點口不擇言地說着,這卻讓小可吓了一跳,雙眼圓睜地錯愕地看着我。
「沒有!我并沒有讨厭妳,真的!」小可舉起手起誓般說着,但仍然不肯給
我個理由,隻是繼續吞吞吐吐、要說不說的模樣。
這時的旁邊那些女孩們,有些也發現了我跟小可的争吵,紛紛轉過頭來看着
我們,其中幾個還在互相咬耳朵議論紛紛。那種被其他同學在背後指指點點的情
況,我所遭遇的次數已經多到不勝枚數,但是此刻卻對此格外在意。
「還是妳認爲,跟我在一起,會被其他人讨厭?會像我一樣會被其他人排擠
?所以不敢跟我同住?」我有點賭氣地說着,原本我心中的理智也很清楚,小可
不會是這種人,她不會這樣對我,但不知爲何,我這麽一說,卻像是說中了她的
心事,她全身一震,臉色也變得鐵青,原本還要說不說的,現在卻全說不出話來
了。
我看到小可的反應,内心彷佛有什麽東西沉墬了下去。
「我明白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回平淡,轉身便要離開……
「不是這樣的!」小可突然激動地說着,「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小可
說到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說錯話了,趕緊摀住嘴巴,但我還是聽出來了……
(「其他人」……所以妳也知道,其他人都在讨厭我,都在避着我……)我
沉痛地心想着。
「莉莉……對不起……不跟妳一起住,絕對不是因爲妳的原因……是……是
因爲我自己……」小可說着,終于像是要說出她的心事,但聲音卻漸漸小到我必
須湊近耳朵仔細聆聽才聽得清楚。
「其實……是剛剛……露露……提醒了我一點……我們的社團……以後……
會有社課外的練習作業……在宿舍……」小可斷斷續續,别扭地說着,「妳也知
道……我……我的社團…是什麽……如果以後……在…在妳面前……這樣練習…
…我…我不能……」
小可說完,我才想起小可所參加的,是以牝犬主題班爲目标的補習社團,所
以她所說的「社課後練習」,也不難想象會如同社團表演時的那些學姊們一樣,
學狗爬行、吠叫,學習各種犬技表演……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小可讨厭我或想故意疏遠我,聽到原來是爲
了這麽樣微不足道的小事,心情放松不自禁噗哧一笑。
小可擡起臉看向我一臉輕松的表情,她的表情卻出現了一些怨怼。
「所以,莉莉……」小可繼續說着,「妳可以理解,我沒辦法跟妳住……的
原因了吧……」
看着小可的難過表情,我幾乎可以體會她想跟我合住卻又對自己社團身分有
所罣礙的複雜心情,正想點頭表示贊同,但卻想到如果這樣,别說這一次了,以
後幾乎就沒有同寝當室友的機會,畢竟随着課程的深入,對于社團的課後練習也
隻會有增無減,這樣的理由也會一直存在着……
小可看我一直沒有反應,隻好率先打破沉默,說:「既然如此……那…我先
去找社團朋友了喔……妳……妳也可以……找妳的………」小可說到後來有點說
不下去,隻能回複沉默轉頭離開。
「等等,小可!」我忽然開口叫住了她。我心裏明白,小可對于自己的社團
,有着強烈的卑微感,但我隻想告訴她,不管是哪個社團,我都不會因此而瞧不
起她或是取笑她……
「我了解妳怕在我面前練習社課内容,怕會丢臉……但是,我保證絕不會對
妳怎麽樣的,不管怎麽樣……」
「不是這個問題,莉莉,妳還是不能了解嗎?」小可說着,語氣也多了點煩
躁。
「或者……或者我可以避開……當妳要做社課練習時……我可以躲得遠遠的
……不看妳、不打擾妳練習……又或者……」
「避開?躲得遠遠的?」小可的音量也提高了許多,「怎麽避?如果我像狗
一樣爬到妳面前,咬着一顆球,希望妳陪我玩丢球撿球的遊戲,妳要怎麽躲得遠
遠的?如果我的社課練習,要自己叼着牽繩,讓室友在宿舍附近遛,妳要怎麽不
打擾?」
「我…我……」面對小可的質疑,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麽響應,原本以爲隻要
不去盯着她看,不給她造成尴尬或困擾,就可以解決,直到我被這些問題問得答
不出來,才發現我原先想得太過天真了。
「我…不會在意……就算這樣……」我原本是想表達「我不會在意變成這樣
的小可」,但是剛才被我答不出來的嚴苛問題搞得有些慌亂的我,剛帶有點口吃
地把話說到一半,這句「不會在意」卻像是徹底把小可惹怒了。
「可是我很在意啊!!」小可生氣地說着,彷佛我剛剛的話重踩了她的底線
,「我早說過這不是妳的問題!是我自己不想!!」說到這,小可激動地哭了出
來。
看着原本嬌小可愛,那麽天真無邪般的小可,此時一臉又生氣又傷心的模樣
,我還想開口說着什麽,卻發現我的嘴唇隻能勉強動了動,但聲音卻已經完全出
不來了。
後來想想,我真的慶幸當時沒把話說出來,因爲我原本差點又失言反問小可
,爲何當初要選擇那個社團……
就這樣,小可轉過頭去負氣離開,不再跟我說句話,就連跟我道别都沒有了
……
我原本以爲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經是最糟的了,哪知後來露露走過來對我說的
一番話,更是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妳跟小可吵架了?」露露等到小可走開後,才悄悄走近詢問着我。
「嗯……」我簡單地發出一聲答複,已經沒有心情跟前來關心的露露解釋原
委。
不過,露露也不是爲了詢問我們爲何而争吵才過來的,她反而隻是沒來由地
罵了我一句:「妳怎麽可以這樣子對小可?」
身爲小可這幾周以來的親密室友,會替她抱不平倒是情理中的事,但是露露
突然這樣譴責我,也讓我很不是滋味,因爲這件事歸咎到底,還不都是因爲原本
答應跟小可一起住的露露,突然找了社團的朋友,也突然提醒小可社課後的練習
這些事情,才會搞到現在這局面。
「我不想再争辯這個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當然是妳的錯!」露露突然激動地說着,語氣還有點咄咄逼人,讓我原
本沮喪難過的心情也開始變得不悅。
「妳有資格說這些嗎?妳不也先抛棄了小可?」
「抛棄?」露露用高八度的音調說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莉莉,妳到
底知不知道,小可這幾周在我們室友間的處境?妳到底知不知道,小可爲了妳受
了多少辛苦?」
我原本正打算開口反駁,小可從沒跟我好好聊過她室友的事情,原本以爲她
隻是跟室友不熟,後來隐約感覺到她跟室友們感情不好,但是……露露後半句的
「爲了我」,卻讓我突然愣住了。
「小可果然都沒告訴妳吧……」露露看了我困惑的表情,原本激動的情緒才
和緩了一些,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起來:「老實告訴妳吧!小可她在剛開
學沒幾天,就跟我們寝的其他室友們鬧翻了。」
(怎麽會?嬌小可愛,個性又爽朗活潑的小可,就連小芬也能很快就跟她打
成一片,爲什麽卻會跟室友們……)早先之前,我都覺得不可能,甚至以爲是我
多心了,不過剛才露露的話,除了證實這想法之外,還隐約洩漏了一些線索……
跟我有關的線索……
「接下來我要跟妳說的,妳别讓小可知道妳已經知道的,否則她更無地自容
了……」
……
接下來從第五宿舍走回到幼奴宿舍的這段路上,我沒跟其他人講過話,也沒
多注意其他人一眼,整個腦袋裏隻是不停回響着剛才露露所說的那一番話,雖然
她在說的時候,因爲過于震撼而讓我好幾次腦袋幾乎空掉了,而漏掉了幾句,但
是露露所說的意思,卻是完完整整地保留下來了。
…簡單來說,就是在剛開學前幾天,我先被嘲笑初夜被陌生男人侵犯也會高
潮到昏過去、開學第一天還沒拿到制服成爲班上唯一一個暴露狂,而後還在助教
的惡意捉弄下,鑽進每個同學腳下的桌子爬行等等……
班上同學做出這些事情,自然變成每個幼奴女孩們聊起生活點滴的熱門話題
,然後,随着越來越加油添醋,事情越描越黑,我在她們口中也被說得越來越難
聽的時候……
如果是被晴晴聽到了,她或許會比小可更激動,慶幸的是她因爲跟我們同寝
,其他室友們也不會把我當成笑柄在背後談論我,但是小可就不一樣了,她的室
友們也完全肆無忌憚地随便造謠、渲染着……
于是,小可終于按捺不住,要制止她的室友們這樣污蔑、抹黑我……
搞到後來,終于一言不合吵了起來,其他不認識我的人當然不能體會小可的
心情,也不站在她那邊……
甚至,因爲在外面,我的一些行爲已經被傳得很難聽了,她們反而把跟我比
較親近的小可,「模拟」成我這一種人……
于是,我們前五周宛如過着生命中最後一段天堂時光的幼奴時期,對小可來
說卻并不開心。除了露露以外的其餘三人,都在處處排擠、欺負着小可……
不管是聊天時刻意忽略她、寫作業或學習時也從不與她讨論、大聲宣揚着小
可的身體數據并揶揄嘲笑她,甚至當小可排在最後一位上廁所時,前一位女孩還
故意拖延,壓縮小可能夠上廁所的時間,所以小可因此還因爲來不及上完廁所而
被叫上台去公開處罰等等……
相比之下,小可當時所捍衛的人,我,不但對此毫不知情,甚至跟小可聊天
時,還時常跟她提到我跟晴晴,以及其他室友的一些和睦相處的生活點滴……
「妳知道嗎?」露露最後直接向我坦白,「我其實并不喜歡妳,非常不喜歡
妳。隻是看在小可每天在宿舍房間孤單落寞的模樣,我盡量保持中立不跟其他室
友霸淩小可,也會陪她抒發心事,她就常常聊到妳的好,她堅信妳不會是其他人
口中說的那種人……所以我才會跟小可主動提及我想認識妳,妳知道當時的她有
多開心嗎?但我直到現在還是不喜歡妳,隻替小可感到不值……」
露露說的沒錯,等到她告訴我了這些事情後,我才發現,我對小可是多麽過
分,也才發現,我究竟害到了多少我身邊的朋友,不隻是跟我同住的晴晴跟夢夢
學姊,就連小可也因爲我而受到牽連……
所以,結束了這段不快的交談之後,我也沒有心力去找尋适合的室友了,或
者該說是,我到哪彷佛都被看成是「不适合的室友」,到後來,反倒是儀隊社的
朋友們主動找上我,她們原本似乎也因人數跟「住宿費」付費方式而遇到困境,
有了我這麽樣「有人收就好」消極心态,對其它被她們争論不休的事情都能完全
配合的同社團社員,她們的讨論也輕松了許多。
走回幼奴宿舍的路上,她們之中的幾位有過來問我要不要一起讨論,但我隻
是搖搖頭,她們也知道我剛跟其他女孩起争執,反正不管決定什麽,我也沒有其
他反對意見,所以她們也索性讓我一個人能好好獨處冷靜一下,等确定如何分配
後再知會我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我跟着人群,走回幼奴宿舍,如果不是原本走在前頭的女孩們停
下腳步,我都還沒意識到我們已經到達幼奴宿舍的門口了。
而此時,原本在最前面,要用自己陰蒂的芯片開門的女孩,卻焦急到手忙腳
亂,始終無法讓大門打開。
随即,才有女孩們意識到,我們的芯片,在剛剛寫入數據時,可能已經把宿
舍數據改成第五宿舍,原本可以通過的幼奴宿舍門禁,也被取消了。
幸好,當我們被困在宿舍外面,感到手足無措的時候,不久就有舍監發現我
們一行人站在外面苦等,好心替我們開門。我意識到,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走進
這間幼奴宿舍了。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