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極品女人的另類生活 01-05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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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半仙儿
時間:
2014-5-26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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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女人的另類生活 01-05 作者:不詳
第一卷黑色歲月
第1章我最初的記憶
我的乳名叫菅囝囝,菅如雪這個名字是我上初中時才取的。四歲以前,我幾乎沒有什麼記憶,只有三件事情記憶清晰,以至於我在之後的一生中都無法忘記。
第一件事,我剛滿三歲時的一個悶熱的晚上,我被一陣「啪啪」響聲驚醒,我坐起來看見了一幕令我驚異的鏡頭,只見我的媽媽正坐在我的父親胸膛上,兩只手抽打著父親的臉頰,她竭力壓抑著自己的笑聲,不時往父親的嘴裡吐一口痰 或者唾沫,父親則不停地小聲叫著「媽媽」。一會兒,媽媽背對著我把自己的肛 門放在父親的嘴上,父親拚命在媽媽的肛門上吮吸著,很快,我就看見媽媽金黃 色的屎一節一節慢慢落進父親的嘴裡,父親吃屎和媽媽的拉屎配合得天衣無縫, 媽媽拉完了,父親嘴裡一隻剩下最後的糊狀的稀屎,最後媽媽端過來自己剛尿得 一老碗黃橙色的尿,父親坐起身,雙手接住,「硄當硄當」幾大口就喝得一干二 淨了,媽媽往父親嘴裡啐了一口唾沫笑嘻嘻的問「兒子,香不香呀。」父親一邊 磕頭一邊回答,「香,太香了,媽媽。」媽媽正要準備將自己的一隻腳塞進父親 嘴裡時,突然發現了我,媽媽顯然吃了一大驚,她慌忙丟下父親,手腳並用,快 速爬到我身邊,把我摟進懷裡說:「我的寶貝女兒什麼時候醒來了,怎麼一聲不 響的?剛才,媽媽和你爸爸在玩親密遊戲,媽媽和爸爸的這種事情你既然看見了, 在外面千萬不要亂說呀,如果亂說會被別人恥笑的,其實別人家的父母也都是這 麼玩的,記住媽媽說的話了嗎?」我自然很聽話的點了點頭說「媽媽,我不會亂 說的,因為你和爸爸這麼玩,只是為了給我生一個弟弟。」媽媽和爸爸聽後,都 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件事,是在這件事之後兩個月的一天清早,天還沒有大亮,我提前醒來 純粹是被尿逼得,我找不到床下的尿盆,只得急匆匆的往外跑,這時,我聽到了 清脆的耳光聲,我循著耳光聲往前走了三十多步,眼前的一幕使我驚呆了。只見 在我家廁所的外面,我的祖父只穿著一條深藍色短褲,跪在我媽滿面前,媽媽正 胳膊掄圓了抽打著他的黑瘦臉頰,一邊打一邊罵:「你這條老狗,天不亮就把我 驚醒了,遲一會兒就把你餓死了,昨晚我那一大碗嘔吐物還沒把你這老狗吃飽, 你是上輩子的餓死狗啊,氣死我了,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你這老狗越發沒有王 法了。」也不知打了多少耳光,媽媽也可能是沒有勁了,她仍然不解氣,又用自 己指甲在祖父的臉頰上使勁掐出了三道血口子,祖父疼得呲牙裂嘴,卻不敢叫出 一聲。媽媽的氣這才消了許多,她將自己的鼻孔伸到祖父的嘴上面,祖父慌忙張 大嘴,只見媽媽一夜的淡黃色濃稠鼻涕從兩個鼻孔先後飛進了祖父的嘴裡,媽媽 又使勁擤了幾下鼻涕,便又往祖父的嘴裡咯了好幾口濃稠的痰液,祖父竟然興奮 地叫著「老祖宗」不斷地磕著響頭。媽媽將地上的屎盆子踢到祖父嘴邊說:「這 是我和你的小祖宗一夜給你這老狗精心釀製的美食,還不快點吃。」祖父對著屎 盆子裡我和媽媽一夜的屎尿磕了三個響頭後,就把整個臉埋進屎盆子裡面,大口 的連吃帶喝起來,媽媽這時候發現了發呆的我,她先是一驚,馬上就恢復了平靜, 她招手把我叫了過去,指著正趴在屎盆子裡吃屎的祖父說:「囝囝,你現在該明 白了媽媽為什麼不准你叫他爺爺,他其實根本就不是你的祖父,五年前,也就是 媽媽剛嫁給你父親的那一年,他沿街討飯,湊巧在咱家門口餓昏過去,被媽媽發 現,媽媽不可能見死不救呀,於是就把他救活了,他一醒過來就跪著不起來,不 停地磕響頭,求我收留他,我實在是可憐他,一想反正家裡也沒有老人,於是就 收留了他,誰知媽媽好心沒有好報,他竟然多次偷看媽媽洗澡,媽媽忍無可忍, 打了他個半死,開始媽媽是硬著心要把他趕出去的,可最後經不住他的苦苦哀求。 以後的幾個月似乎很平靜,在媽媽生下你的那一個月,不能出房門,你的外婆忙 著洗你的尿布,於是你外婆就在天一亮把屎盆子放在門外面,讓他拿到廁所倒了。 半個月後,你外婆由於拉肚子,急匆匆跑到廁所,意外的發現了這條老狗正把臉 埋在屎盆子裡面大口吞吃著我和你外婆的一夜屎尿,你外婆當時顧不上辱罵這條 老狗,只是急忙用腳踢開他的頭,把一泡稀屎拉進屎盆子裡,這才一隻腳踩在他 的後腦勺上罵道:原來你是一條愛吃屎的狗,我已經有十多年沒再見到了,你這 吃屎狗,愛吃屎,你就早一點說嘛,省的我和女兒那麼麻煩,從今晚開始,你就 做我和我女兒的馬桶吧。這老狗聽後竟然興奮地給你外婆磕了半天的響頭,感激 涕零。你外婆把這件事隨即對我說了,媽媽也不好反對,心想這樣一來也省下了 一個人的口糧,於是從那天以後,這老狗就只能依靠媽媽和你外婆的屎尿加上你 的屎尿活命了,有時怕他餓死,媽媽和你外婆就想辦法嘔吐出一些還沒有消化的 食物給他吃,現在你想怎麼做,你就自己拿主意吧。」我雖然沒有完全聽明白媽 媽的話,但畢竟大概意思是明白了,我沒說一句話,一腳踢在這條老狗的耳朵上, 「滾開,我要尿尿。」媽媽放心的笑了,「寶貝,不如讓這吃屎狗把自己的臉放 進屎盆子裡,你直接尿到他的臉上不是更好玩嗎?」那老狗快速的就按照媽媽的 指令做好了,嘴張得大大的。不到四歲的我確實感到了好玩,我於是蹲在他的臉 上有意在他的臉上亂尿,最後的一點才尿進他的嘴裡,隨後我又掙了半天,拉出 了兩節細細的深黃色粘稠的屎,看見他吃得非常香甜的樣子,我高興的笑著,彎 下腰,使勁往他的嘴裡擤了兩股膿鼻涕,「謝謝小祖宗的賞賜。」聽到老狗這句 話,我興奮的往他嘴裡咳了幾口痰液,接著就用我的小腳在他的臉上胡亂踩踏了 半天。開始的一個月,由於覺得非常的新鮮和刺激,老狗被我玩弄折磨的只剩下 一口氣了,好在我對他的興趣隨後也減弱了,他才撿回了一條狗命。
我之所以對老狗的興趣減弱,恰恰是第三件使我終生不能忘懷的事情。我的 家的歷史是很複雜曲折的,49年以前,村子風水最好的宅地幾乎都是我家的, 祖父當時蓋了設計很講究的中西相結合的一排排漂亮的房子,,祖父在逃亡台灣 之前本來是是要帶上我外婆和媽媽的,外婆偏偏趕在這個時候已經八個月的身孕, 祖父不敢多做耽擱,撇下外婆和媽媽,攜帶他的老婆和一兒一女逃往台灣,臨走 時,他所能做的無非是給外婆盡可能多的留一些金條以及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 49年以後,這些房子全部分給了村子裡的窮人,由於我的一大家人在村裡的口 碑普遍相當好,再加上縣上負責這一片土地改革的領導對我的外婆產生了無法抑 制的愛戀之情,所以就手下留了很大的情面,使得祖上的老宅邸得以完整留給了 我們,至於我外婆和媽媽在我出生以前的故事,我還是以後放在合適的時間段再 慢慢說給諸位聽吧。
當時緊挨著我家宅邸左邊的就是後來和我媽媽結婚的父親,右邊是比父親大 一歲的他的親叔叔,父親的親叔叔娶妻早,八年之間,就生了五個女兒。此時我 的父親才終於求得了媽媽的點頭同意,開始準備結婚,其實媽媽這一年僅僅十七 歲,由於地主出身,學習成績雖然優異,上大學也只能是她這輩子的一個美夢了, 在這種情況下,媽媽只能選擇自己最放心的男人了,而父親就成為她當時情況下 的唯一的選擇,她也顧不得外婆的反對,和父親結婚了。第二年媽媽生下我的時 候,父親親叔叔最小的女兒也已經三歲了,我父親姓焦,但我並沒有隨父親的姓, 而是隨了媽媽的姓,而媽媽從一開始就是隨了外婆的姓,好在外婆的這個姓在離 我們這個村子不遠的另一個村子就有這種姓的人家,所以,大多不知底細的人是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的外婆會是一個日本人,外婆這時候的中國話已經說得非常 嫻熟自如了。父親親叔叔的小女兒名叫焦妮,她從我一出生,似乎一天不看我一 眼,就無法入睡,幾乎天天往我家裡跑,外婆和媽媽似乎也很喜歡她,只要家裡 有好吃的總是第一個就給她吃,當然,後來我過了一歲,就完全取代了她的地位, 但無非是她比我的待遇稍差一點而已。
在我三歲多的時候,我記得當時玉米開始揚花,田野到處是綠油油一片一片 的莊稼,焦妮把我引到村外玩耍,在玩一個抓石子的遊戲時,我一次也贏不了, 便犯了小姐脾氣,伸出小手就打了小姑姑焦妮一個耳光,並坐在地上「哇哇」大 哭,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打小姑姑,小姑姑雖然感到很突然,但看見我很委屈的 樣子,便慌忙想盡辦法哄我,甚至抓住我的小手往她臉上打,見我仍是不停地哭, 小姑姑實在沒轍了,突然注意到我流出鼻孔的清鼻涕,於是就用嘴親住我的鼻孔, 用勁往自己嘴裡吸起來,我連同鼻孔的鼻涕都被她吸進了自己的嘴裡,我忍不住 破涕為笑了。然而小姑姑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我非常意外。
焦妮吮吸乾淨我鼻孔裡的鼻涕後,我笑嘻嘻的問道:「小姑姑,你是不是非 常喜愛吃我的鼻涕呀?」焦妮毫不臉紅的說:「是的,囝囝,我的確非常愛吃你 的鼻涕,這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你以後有了鼻涕,願不願意給我吃呀?」「哈 哈,小姑姑,你原來和我家的老賤狗一樣的下賤呀。」「老賤狗,你家裡誰是老 賤狗?」「就是我那個祖父呀,其實,聽我媽媽說,那個老賤狗根本不是我的祖 父,而是幾年前在我家門口被我媽媽收養的一個要飯老頭。沒想到,這個老頭會 這麼下賤,從一開始就偷吃我外婆和我媽媽的屎尿,後來被我外婆發現了,他就 給我外婆不斷地磕響頭,不斷地哀求我外婆,非要做我外婆和我媽媽的馬桶不可, 我外婆見他實在太下賤了,實在太愛吃屎喝尿了,只好答應了他的苦苦哀求。
從此以後,他就成我外婆和我媽媽的專用馬桶了,他的每頓飯就只有我外婆 和我媽媽的屎尿,後來,我媽媽生了我,我的屎尿也都給那個老賤狗吃了。小姑 姑,你說他下賤不下賤呀?」焦妮聽了,並沒有任何的驚訝,反而語調平靜的說: 「是很下賤,可是,囝囝,你可能還比知道,我其實在兩年以前,就開始做了你 外婆和你媽媽的小馬桶了。因外在兩年前,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我 的父母從很小的時候就是你外婆的馬桶了,後來你外婆生了你媽媽以後,我的媽 媽就做了你媽媽的專職馬桶了,這種關係在解放以後一直持續著。我是在兩年前 的一個晚上下半夜起來尿尿時,無意中從我父母的對話中得知了這個秘密,我這 才明白,我的父母每天一大早第一件事就去你家,原來是完成他們做馬桶的使命。
於是,我開始留心我父母的行跡,很快我就發現了你外婆和你媽媽往我父母 嘴裡尿尿拉屎的場面,我當時就跑進去,跪在你外婆和你媽媽面前,要求她們答 應我做她們的小馬桶,並威脅說,如果不答應我的請求,我就把這件事讓村子裡 的每個人都知道,你外婆和你媽媽就只有答應我了。從那以後,我每天至少能吃 上一碗你外婆或者你媽媽的屎尿了,有時還會是你的屎尿呢。看來你外婆和你媽 媽並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所以,囝囝,我和那個老賤狗一樣下賤,也是個愛吃屎 的吃屎狗,不過,當我每次吃你外婆和你媽媽的屎尿時,我就能明確的感覺到那 是我最最幸福的時刻了。你現在已經完全知道了我的真面目,我也沒有別的過分 要求,我只求你不要拋棄我,哪怕以後只把我當吃屎狗一樣看待,如果你能答應 以後每天往我的嘴裡尿尿拉屎,那我就會更加感激不盡了。」
我此時的確被焦妮的話驚呆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我問道:「你為什麼會愛 吃屎呢?那多臭啊,你為什麼不會感到噁心呢?」「囝囝,這你就不懂了,當你 瘋狂迷戀崇拜一個人時,你就不會覺得她身上的任何東西是骯髒的,相反,外人 認為是最骯髒的東西,你卻會覺得是最珍貴最甜美的東西了,所以,我每次吃你 外婆和你媽媽的屎尿時都會在萬分感激之下,以萬分恭敬的心情,吃得十分的香 甜。」「不管你怎麼解釋,我還是無法理解,不過,我可以和你繼續來往,但我 不會但應你,讓你做我的馬桶,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是叫你姑姑的,而且我從心 裡是喜歡你的,所以,你以後就不要再說這句話了。」「囝囝,你如果因為這一 點的話,那從現在開始,你乾脆做我的小媽媽,把我看成是你的女兒算了。」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萬一讓我外婆和媽媽知道了,如何是好?」「小媽媽, 你的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父母其實早就是你外婆的孫子 和孫女,是你媽媽的兒子和女兒了,而你外婆早就稱呼我重孫女了,你媽媽也早 就稱呼我孫女了。當然,我在她們面前還有一個專用名稱,那就是小馬桶。」我 的心裡開始起了變化,想做她的主人的念頭突然產生,如果往我的小姑姑嘴裡尿 尿拉屎,那一定會是十分刺激和好玩的。於是我假裝無可奈何的樣子說:「真的 是這樣嗎?那好吧,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我要再不答應,怕你會傷心。好吧, 我以後就做你的媽媽吧。」「哎呀,小媽媽,我真是叫我愛的都快要發狂了,讓 女兒趕緊給你磕三個響頭吧,這樣才能將我們的母女關係確認下來呀。」焦妮說 完就跪著磕響頭,嘴裡同時喊著媽媽,我此時的心裡感道絲絲的甜蜜,不由自主 的捧起她的臉抽打了十幾個耳光後,笑著說:「我的女兒真乖,你既然給媽媽行 了大禮,媽媽也總得有些東西賞賜你呀,來,把你的狗嘴張大。」焦妮激動得張 大嘴,享受著我的痰液和唾沫吐進她的嘴裡最為醉人的時刻。接下來,焦妮躺在 了地上,在她的不斷哀求聲中,我的一泡尿淋在了她的臉上,一部分則直接尿進 了她的嘴裡。焦妮隨後緊緊吸住我的屁眼,我感到屎就要出來了,就大聲罵道: 「小賤狗,趕緊躺著別動,媽媽給你製作的美食馬上就出來了,你只准張大嘴, 不許吞吃。」我今天的屎比往日要多了許多,並且沒有昨天那麼乾燥,只是比稀 屎更粘稠一些而已。由於焦妮不能吞吃,所以,我的這泡屎很快就把她的整張臉 盤全部覆蓋住了,她使勁用鼻孔吸了幾下,鼻孔邊的一些屎被她的鼻孔吸進去了 一點,從而可以呼吸了。我十分有趣的欣賞著小姑姑這張被我的屎覆蓋著的臉, 濃濃的臭味直衝我的鼻孔,一陣噁心的感覺使我慌忙張開嘴,一股又一股令我更 加噁心的嘔吐物就從我的嘴裡噴湧而出,噴到了焦妮的臉上的一層屎的上面,面 條、菜葉以及從胃裡嘔出的粘液噴得她滿頭滿臉。我直到實在什麼都嘔不出來了, 才往她臉上亂七八糟的骯髒物上使勁擤了幾下鼻子,吐了幾口粘液,便後退幾步, 看著這個已成為我的小馬桶的小姑姑最最下賤最最骯髒的模樣。我的心裡第一次 升起了高人一等的優越念頭,這個念頭隨著我年齡的一點一點的增加將會變得越 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
這樣一直過了至少兩個鐘頭,我才准許她吞吃。我看著她用自己的小手一點 一點把臉上的屎和嘔吐物往自己嘴裡撥著,她的小嘴不斷咀嚼吞嚥著,臉上的吃 完了,她又自行用手清理出自己頭髮上的屎和嘔吐物,一點一點塞進自己的嘴裡, 她吃的是那麼的專心致志,那麼的貪婪香甜,絲毫看不出哪怕是一點點的噁心的 神情。最後,她跪著跟在我的身後,來到一條小河旁,洗乾淨自己的臉和頭髮, 就在我的面前跪好,我站著,一隻腳踩在她的頭頂上問道:「吃屎的小賤狗,你 真的非常愛吃我的屎嗎?」「是的,媽媽,女兒真的非常愛吃你的屎。也非常愛 吃你嘔吐出來美食。」「哎呀,你這個吃屎狗,真是下賤得讓我無語了,好吧, 既然你愛吃我的屎到了這種癲狂的程度,那以後就做我的隨身小馬桶吧,你同時 還要做好我的隨身小痰盂這份工作。」「實在太感謝媽媽給女兒這麼大的榮耀了, 女兒將一生一世做你最最滿意的隨身小馬桶和隨身小痰盂,即使到了下輩子,女 兒依舊還是你的隨身小馬桶和隨身小痰盂,請媽媽現在就答應女兒,生生世世都 不要拋棄你的這個隨身小馬桶和隨身小痰盂。」「好吧,媽媽答應你地請求了, 媽媽會永遠記住這一天的。起來,跟媽媽回家吧,記住,不要讓村裡任何人發現 我和你的這種關係。」「女兒記住了,請媽媽一百個放心吧。」
我和小姑姑的這種特殊關係從這一天就正式開始了,小姑姑幾天後,就被外 婆和媽媽答應和我住在一起睡在了一起,真真正正成為我的隨身小馬桶和隨身小 痰盂了,而我的外婆和我的媽媽在這件事上不但沒有責罵我,反而還誇獎了我, 說我小小的年紀就知道自己的金貴身份了。
(第一章完)
第二章我另類生活起始的那一天
我一開始把小姑姑用作自己的馬桶和痰盂,純粹是覺得好玩,覺得十分的刺 激,至於尊貴的感覺我當時的確沒有,真正使我有尊貴感覺的是半年多後的一件 事了。
記得那天早上,我外婆和媽媽不知有什麼事都出去了,我的女兒,也就是我 的那個小姑姑焦妮也被她的父母叫回家了,我的家裡當時就只剩下我和廁所裡的 那個老賤狗了,我對老賤狗早就沒有什麼興趣了,心裡總覺得玩一個要飯的老頭 沒有什麼意思。我做完媽媽留給我的數學作業,一時無所事事,就在我感到百無 聊賴的時候,我的家裡突然來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陌生男人,這個男人一米八的 個子,烏黑的頭髮向後梳著,油光發亮,有點長的臉很容易讓人想到馬臉,細而 長的眼睛,細而長的鼻子,薄而長的嘴唇,長而窄的下巴,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上身穿著灰色的中山裝,裡面是一件十分乾淨的白襯衣,下身是一件深藍色的制 服褲子,腳穿一雙白色的絲光襪子和一雙?亮的黑色皮鞋,五官搭配在一起反倒 顯得相當的協調,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相當有知識有地位的 男人。
我仰著小臉看著他問道:「叔叔,你找誰,是我外婆,還是我媽媽?」這個 男人目光異樣的看著我我說:「啊,你就是囝囝吧,聽你媽媽常常提起你,今天 終於有幸一睹尊顏了,啊,真是個人間少有的小仙女啊。」我聽不大懂他那文鄒 鄒的話,也對他的目光感到一絲不舒服,於是,我把臉扭到一邊再問:「你到底 找誰呀?我外婆和媽媽都不在家,你如果找她們,就下回再來吧。」這男人也覺 察到了我的不高興,於是連忙說:「我是來找你媽媽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 你媽媽,所以,我是無論如何也要等你媽媽回來的。囝囝,你可不要見外,我可 是在沒有見到你之前就非常非常喜歡你的呀。」「你這人說話可真怪,沒有見過 我,怎麼可能喜歡我呢。」這個男人毫無顧忌地說:「因為我在十幾年前就是你 媽媽的乾兒子了,既然是你媽媽的乾兒子,當然就會無條件的喜歡她的女兒了, 所以呀,你有後叫我大哥就行了。」我一下子被他的話驚呆了,「你說,說什麼? 你是我媽媽的幹,乾兒子,你都多大了,我媽媽才剛過二十歲,怎麼會有你這麼 大的乾兒子呀,簡直是笑話。」「哎呀,囝囝,誰規定乾兒子一定要比自己的干 媽小呢,我知道我現在不管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那就等你媽媽回來了,不 就一切都清楚了。」我這時想到了小姑姑做了我女兒後激動無比的神情,也有些 相信他的話了,「可你為什麼要給我媽媽當乾兒子呢?而且,你剛才也說了,早 在十幾年前,你就是我媽媽的乾兒子了,那時我媽媽才幾歲呀,這也太令人不可 思議了呀。」「囝囝,這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你媽媽那時的確只有五歲,比你 現在也就大一歲吧,可我那時對你媽媽的崇拜實在是到了用語言無法形容的地步, 你可知道,為了做你媽媽的乾兒子,我克服了多少困難嗎?我是在她的房子外面 跪了整整三十個夜晚,才打動了她的心,最終收下了我這個乾兒子的,當然,我 必須說明一點,我最初是你外婆的乾兒子。這樣一來,我自然就變成你外婆的干 孫子了,這十幾年來,我對你外婆和你媽媽的孝敬程度遠遠勝過了任何親生的兒 子,所以她們別提有多疼愛我了。」想到我和小姑姑的特殊關係,我對他的感覺 不自覺地比剛開始時好了許多,「大哥,我就信了你所說的吧,那請屋裡坐吧, 我給你倒杯水去。」
進了我家客廳,這個男人剛在椅子上坐下,見我要端開水壺,就連忙起身說: 「讓我自己來吧,,你還太小,不方便。」我也就隨他去了。等他手拿倒了開水 的杯子坐回椅子後,我問:「你現在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啊,我的名字, 對,對。是該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不過,我現在一共有三個名字,一個是我父母 給我起的名字,一個是你外婆給我起的名字,一個是你媽媽給我起的名字,你想 知道那個名字呀?」「你這人可真怪,名字也要我外婆和我媽媽給你起,那就一 同告訴我吧。」「好吧,不過,你聽了可別驚訝呀。」「你這人可真囉嗦,一個 簡單的名字,我能有什麼可驚訝的,快點說吧。」「是,是,嗯,我姓苟,不是 豬狗的狗,聽你媽媽說,你已經認了不少的字了,三字經裡的「苟不教」的苟, 你該認得吧,那個字就是我的姓,所以我的父母給我起名叫苟懷禮。」我一聽, 忍不住「噗嗤」一聲大笑起來,「狗懷裡,還有這麼可笑的名字,那如果姓豬的 話,就是豬懷裡了。」我說完又大笑不止。不小心連鼻涕都噴了出來,這個男人 連忙掏出很乾淨折疊的很齊整的白色手絹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就不客氣的順勢把 鼻涕擤到他的手絹上,他將沾著我的鼻涕的手絹小心的折疊了兩下,又小心的放 進中山服上面的內兜裡,這才解釋說:「這個禮,不是裡外的裡,而是禮貌的禮, 你的外婆給我起的名字是狗吃屎,因為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外婆的時候,就離不開 她的屎尿了,所以她就給我起了這個和我十分相稱的名字。你的媽媽給我起的名 字自然就和吃屎有關聯,叫馬桶狗。」我睜大了雙眼,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一個看上去這麼有地位的人怎麼會是這麼下賤的貨色呢?我十分鄙夷的看 著他說:「這麼說,你原來是一個從骨子裡就十分下賤的貨色了。」聽了我這句 極具侮辱性的話,苟懷禮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點著頭說:「囝囝,你您 這回可算是說對了,我正是一個從骨子裡就很下賤的貨色,這也是我認識您外婆 後才意識到的,認識您媽媽後,我更加明確了自己追求下賤角色的強烈願望,我 同時也十分清楚,我只在特定的對象面前才可能下賤,也就是說,我必須在自己 選定的對象面前才會下賤,而這個令我無限崇拜和無限迷戀的對象在我認識您以 前,也就只有您的外婆和您的媽媽。」他的話真的是句句讓我吃驚,加上突然間 對我的尊稱,使我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叫苟懷 禮的男人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地說:「我的意思是,十幾年後,我又非常幸運的遇 上了一位讓自己無限崇拜的主人,您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剛才在看到您的那一霎 那之間,就產生了一定要做你的吃屎狗的強烈衝動了,求您千萬別生氣,我也不 是現在就逼著你答應做我的主人,您可以慢慢考慮,但我深信,您最終會成為我 的主人的。」我站起身,更加鄙夷的打量著他說:「我真是沒有想到,一個看上 去冠冕堂皇,衣冠楚楚很有地位的男人,原來竟會是一個比豬狗還要下賤的貨色。」 他聽了我的話竟然很得意很開心地說:「我的主人,您看人真是太準了,我的確 在外人面前有身份有地位,許多人羨慕我,許多人尊敬我,還有不少人巴結我, 在我面前卑躬屈漆,因為我是這個縣的堂堂一縣之長,二十多萬人的父母官呀, 地位雖說不上太高,但也不算太低。但是,在您外婆和您媽媽面前,我一直就是 一個比豬狗還要下賤的貨色,現在,不管有多困難,我都要成為您最下賤的吃屎 狗,因為這是我獲得幸福的唯一途徑呀。小主人,一個奴才如果不足夠的下賤, 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奴才,也根本不能成為他的主人的合格滿意的奴才了。」我 不由自主的突然站上椅子,對準他的臉咯了一口濃痰,「你這個專門吃屎的吃屎 狗,真是做的夠登峰造極了,政府也真是瞎了眼,怎麼會讓你這種貨色坐上縣長 的寶座呢。」這個自稱是縣長的男人反應極快地跪在了我的面前,連著就磕了三 個響頭,「謝謝主人的賞賜。」我的濃痰在他的鼻樑骨上很緩慢的往下流動著, 我這時突然產生了想羞辱面前這個有地位的男人的強烈念頭,並且我馬上就在自 己心裡作出了決定。我坐到椅子上,笑著說:「你一心想做我的吃屎狗的念頭既 然這麼強烈,我也不打算讓你這麼難過了,現在,我決定臨時收下你這個吃屎狗 了,等我確認你足夠下賤後,再正式做你的主人。」苟懷禮沒有想到會這麼容易 的就達成了心願,一時高興的流出了幸福的淚水,「主人的大恩大德奴才一定銘 記在心,奴才一定會好好表現,,保證叫主人滿意。」說完又磕頭不止。我用自 己的一隻小腳托住他的下巴,笑嘻嘻地說:「主人先要給你一點見面禮了。」話 音未落,我的雙手就在他的兩邊臉頰上狠命抽打起來,足足打了上百個耳光後, 我擰住他的耳朵問:「賤狗,舒服嗎?」「太舒服了,主人,求主人怎麼高興就 怎麼調教奴才吧,主人高興了,奴才才可能幸福啊。」「哈哈,你這個下賤的吃 屎狗,說的話還真讓主人開心,先把你臉上主人賞你的美味瓊漿吃了吧。」他一 聽馬上就用手把自己鼻樑上的濃痰撥進嘴裡,那十分幸福的品咂神情使我不得不 開始相信,他對我的崇拜和迷戀的的確確已到了不可遏制的程度,我把一隻小腳 蹬在他的面盤上說:「吃屎狗,那你就好好表現吧,首先我也給你起個名字吧, 嗯,乾脆就叫狗屎堆吧,說一遍,你現在的名字叫什麼?」「奴才現在的名字叫 狗屎堆,這個名字太好聽了,謝謝主人賞賜奴才這麼好聽的名字。」
我被他的話弄得心裡更澤潤了,忍不住大笑了一會兒說:「我現在心情很好, 所以決定做你的小媽媽,還不趕緊磕頭謝恩。」這個一縣之長慌忙磕頭,一氣就 磕了上百個響頭,我隨後一隻腳托起他的臉,另一隻穿著布鞋的小腳塞進他的嘴 裡用力抽插了十分鐘左右,笑著問:「狗屎堆,感覺如何呀?」他的嘴角雖然流 出了一些鮮血,但是他的眼神依然充滿了對我的極度崇拜和迷戀,從心裡十分感 激地回答道:「主人,奴才活了四十年,還從來沒有過剛才那麼美妙的感覺,奴 才真不知如何才能報答主人如此珍貴的禮物了。」「你這個下賤的狗屎堆,讓主 人不知不覺就有點喜歡你了,你想回報,那就好好把主人的鞋舔乾淨。」「是, 主人。」縣長狗屎堆激動得連忙雙手捧住我的一隻小腳,伸出舌頭,在我的布鞋 上舔舐起來,從鞋面到鞋底,他舔舐吮吸的十分仔細認真,十幾分鐘後,他又換 了我另一隻小腳貪婪舔舐,我鞋底上的塵土和骯髒物被他一點一點吮吸進嘴裡並 嚥了下去。
接下來,我又把一隻腳放在地上,享受著他小心認真舔舐的愉快感覺,另一 只腳則踩踏著他撐在地上的手背和手指頭,他竟然沒有流露出一點疼痛難忍的神 情,舔舐的動作也沒有一秒鐘的停頓,而他的手背的確被我的鞋底磨去了一小塊 皮,如此對我的無條件崇拜,讓我真的產生了一絲感動。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我把雙腳踩在他的後腦勺上,使勁踩塌了一會兒後說: 「狗屎堆,給我叫喚一會兒,讓我聽聽像不像狗的叫聲。」由於我的腳踩在他的 頭頂上,所以他的嘴緊貼著地面,叫聲也就不流暢了,我在他的頭頂跺了幾腳說: 「揚起你的狗臉,大聲叫喚。」我隨即把雙腳從他的頭頂移開,這個堂堂的縣長 真的仰著臉賣力的「汪汪」的叫開了,那下賤的模樣惹得我大笑不止。我起身走 過去,「趴好,你這個狗屎堆看起來挺壯實的,讓主人騎上一會兒,看舒服不舒 服。誰讓你停下來了,給我一直叫喚,不准停。」在他的汪汪的叫聲中,我狠狠 抽了他十幾個耳光,就騎在了他的脖子上喊了一聲「駕」,他就開始在客廳轉起 圓圈,同時連續不斷地汪汪叫喚著,好在我身體很輕,他馱著我一口氣轉了半個 多小時的圓圈,直到我玩膩了,才從他的脖子上下來。
我接下來令他平躺在地上,我的雙腳在他的臉上盡情的踩踏了十多分鐘,便 又令他在我面前跪直了,我脫下我的布鞋,用鞋底在他的兩邊臉頰上狠抽了也不 不知幾百下,直至那張臉變得腫脹紫紅我才住了手,開始用鞋底抽打他的嘴巴, 每大三下,就問一句。「狗屎堆,你的嘴巴賤不賤呀?」「主人,奴才的嘴是世 上最賤的。」我又打了三下問:「你說說,你的嘴是怎麼個賤法呀?」「主人, 奴才的嘴賤到想做您的痰盂,想做您的馬桶。」我又打了三下問:「你是不是可 以做到只為吃我的屎而活著呀?」「是的,奴才活著只是為了吃您的屎。」我的 鞋底在他的嘴巴上又抽打了三下問:「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想吃我的屎呀?」「是 的,奴才現在實在太想吃主人的屎了。」我又打了三下問:「那你說說,你想吃 我的屎想到什麼程度?」「主人。奴才想吃您的屎已經到了嬰兒渴望母親的奶汁, 豬狗渴望主子的屎尿的賞賜那樣如饑似渴的地步了。」我又打了三下說:「你這 吃屎狗,說的話一句比一句下賤,看在你這麼渴望下賤的份上,我決定滿足你這 種最最下賤的強烈渴望,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專門吃我屎的吃屎兒子了。」苟懷 禮一聽,又激動的熱淚盈眶,連續不斷地給我磕響頭,連續不斷地喊著「媽媽」, 我揪住他的頭髮,往他的嘴裡咯了幾口痰液說:「把你的上衣全脫了,然後給我 躺好,媽媽已經給你釀製好了美食,你最最幸福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等這個狗屎堆脫了上衣仰躺在地上後,我用自己的粉紅色襪子蒙上了他的雙 眼,然後脫下自己的褲子,脫下粉紅色的褲衩,將自己細嫩的陰部放在了他的嘴 邊,這賤貨竟一下子把我小小的陰部吞進了嘴裡,我一想,,反正已經收下這個 賤貨了,就忍住沒有發作。時間不大,我的尿液就急匆匆地進了他的嘴裡,這個 賤貨看樣子早就被我的外婆和我的媽媽調教的很專業了,吞嚥的速度很快,我的 一泡尿一滴也沒灑到外面。
當我把自己的屁眼放在他的嘴上時,我立即感受到了他非常強烈的吮吸動作, 那舌頭在我的屁眼裡頭捲來捲去的感覺真是奇妙無比呀,以前,小姑姑也經常舔 我的屁眼,但她畢竟只比我大二歲,嘴小力氣小,根本沒有過今天這種強烈的刺 激和舒服的感覺。我最後用了第一次對待小姑姑的方式羞辱了這個所謂的堂堂一 縣之長,當我的一泡屎蓋住了這個賤貨的臉盤,屎的上面又覆蓋了一層我的嘔吐 物時,我的心裡第一次升起了至尊無比的感覺,我一個年僅四歲的小女孩,就可 以令一個一縣之長對我崇拜到如此地步,那麼,在我以後的人生裡,隨著我年齡 的不斷增長,還會有什麼樣的男人和女人不對我無限崇拜和迷戀呢?
(第二章完)
第三章對小姑姑一家的例行調教
外婆和媽媽回來的時候,苟懷禮正在吞吃我拉在他臉上的屎和嘔吐在他臉上 的嘔吐物。外婆一隻腳踩在他的肚子上踏著,笑著說:「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呀,看來,我的地位又要升一格了,總不能同時給我女兒和我的外孫女當兒子吧, 那樣太不合情理了,以後就叫我老祖宗,一心一意給我女兒做孫子,給我外孫女 做兒子吧。哈哈,你這個吃屎狗,還真是纏上我們祖孫三代了。」
苟懷禮吃完臉上的屎和嘔吐物後,就跪在外婆和媽媽面前磕頭,稱呼自然相 應的變了。媽媽和外婆對著苟懷禮那不太乾淨的髒嘴幾乎同時咯了幾口濃痰,苟 懷禮快速的用舌頭捲進了自己的嘴裡。媽媽開口了,「你這個叫人噁心的賤貨, 這三年來還是第一次來我家吧,你既然敢破壞我給你定下的規矩,一定會有什麼 特殊的理由,等會兒再給我說清楚吧。你這麼有身份的堂堂一縣之父母官既然遠 道而來,我們總得熱情招待你一頓,省得你過後抱怨說餓著獨子回家。」媽媽說 著從桌子上拿過來一個木板子照著苟懷禮的瘦臉就抽了十幾下,打得苟懷禮的臉 頰赤紅赤紅的,動也不敢動一下,吭也不敢吭一聲。媽媽又一腳踢在苟懷禮的下 巴上,苟懷禮仰面倒在地上,竟然沒敢喊一聲,「你這個吃屎的賤貨,還不快點 把屎盆子拿進來。」苟懷禮趕緊爬起來,連聲說著「是」,就跪著爬了出去,時 間不大,又雙手捧著屎盆子跪行進來,他在外婆面前一邊哀求一邊磕響頭,「求 老祖宗賞賜重孫美食。」外婆笑道:「老祖宗家裡可沒有什麼山珍海味呀。」 「對重孫子來說,老祖宗的香痰、香唾、香鼻涕、香尿、香屎還有嘔吐出來的飯 菜就是賤狗最最香甜的美食了,求老祖宗可憐可憐我吧。」外婆哈哈大笑著說: 「那你就耐心等待我和你奶奶給你慢慢釀製吧。爬到廁所等著去。」苟懷禮連聲 答應著,雙手捧著屎盆子跪行出去了。
我和外婆媽媽來到餐廳,小姑姑的母親季秀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做好了午飯。 季秀月個子雖然只有一米六零,但身材很苗條,人也長得很秀氣。她比我外婆小 了六歲,比我媽媽大了十歲,從輩分上應該和外婆是平輩,自然應該是我媽媽的 長輩,但實際上,她早在十歲她的男人早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外婆的孫子和 孫女了,外婆有了媽媽的第一天,他們兩就是媽媽的兒子和女兒了,二十餘年來, 他們兩既是外婆媽媽的私奴,又是外婆媽媽的家畜,可以說,外婆和媽媽的鼻涕 痰液屎尿嘔吐物有百分之六十都賞賜給了他們倆。她從四九年以後,就成為我們 家的專用廚子了,即使在她結婚以後,每天也總是先給外婆和媽媽做好飯,才回 去給自己家做飯,在生五個女兒的時候,總是在最後幾天被外婆罵回去,孩子剛 滿月,她就又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了,在她的反覆教導和熏陶下,她的四個女兒 已經徹底適應了我們家的家畜的生活,當然,她還不知道,她的小女兒幾個月前 已經是我的女兒了,已經吃了我幾個月的鼻涕痰液屎尿和嘔吐物了。
今天的飯菜還挺豐盛的,有土豆燉豬肉,白菜燉粉條,炒雞蛋,紅燒茄子, 涼拌豆芽,爽口蘿蔔絲,蒜泥茄子,糖醋黃瓜,還有一瓶白酒。看來今天一定是 個特殊的日子。果然,我們一家人坐下後,外婆對我說:「囝囝,今天陽曆九月 二十九日,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三十年前的今天,我和你的老外祖父老外祖母 來到了中國,二十年前的今天,我生下了你的媽媽,所以,今天也是你媽媽的生 日,你可一定要牢牢記在心裡呀。」我點著頭認真地說:「是,外婆,孫女一定 記在心裡。」
季秀月給外婆和媽媽斟滿酒,恭敬地分別放在外婆和媽媽的面前,自己趕緊 鑽到桌子底下,給外婆和媽媽舔腳。她一手捧著外婆的腳,一手捧著媽媽的腳, 這邊舔幾下,那邊舔幾下,外婆和媽媽一邊親暱的嬉笑碰酒,一邊不時的把自己 的腳塞進季秀月的嘴裡,抽插一會兒。外婆和媽媽都比較能喝酒,時間不大,一 斤酒就喝光了,我這時候已經吃飽了,於是伸手拽出小姑姑的母親,照著她的臉 就抽打了幾十個耳光,然後,我一口一口咀嚼著用嘴餵她吃飯,不時賞她幾口混 著飯菜的唾沫。就在這時候,小姑姑和她的四個姐姐放學回來了,我怕小姑姑露 餡,趕緊讓她的母親稱了一碗米飯,往米飯上放了幾樣菜,就拉著小姑姑的手來 到我媽媽的房間,我開始一口一口把飯菜咀嚼成糊狀吐進她的嘴裡,一碗飯就這 樣餵她吃完了,我在她的哀求下,努力往她的碗裡尿了多半碗尿,然後又往碗裡 使勁擤鼻涕咯痰吐唾沫,看著她喝完了混著我鼻涕痰液唾沫的尿液,看著她給我 磕完了響頭,我賞了她十幾個耳光,就拉著她的手又來到餐廳。
進了餐廳,我看見外婆的屁股壓著小姑姑的母親,媽媽的屁股壓著小姑姑的 大姐焦鳳,小姑姑的二姐焦花舔舐著外婆的腳趾頭,小姑姑的三姐焦雪舔舐著媽 媽的腳趾頭,外婆和媽媽一邊咀嚼一邊往小姑姑的四姐焦月嘴裡吐著嚼爛的飯菜, 餵飽了焦月,又喂焦雪,餵飽了焦雪,又喂焦花,餵飽了焦花,又喂焦鳳,餵飽 了焦鳳,又餵她們的母親季秀月。焦妮最後哭鬧不休,外婆和媽媽只好也餵了她 幾口,最後又分別往她嘴裡吐了幾口唾沫,焦妮才歡天喜地的和她的母親姐姐們 跪成一排,向外婆媽媽和我叩頭謝恩。外婆媽媽和我一齊過去,分別賞了她們母 女六人各十個耳光,母女六人這才一齊磕了三個響頭,跪著爬出了廚房。季秀月 送走五個女兒,馬上就又爬到外婆腳下,外婆揪住她的頭髮,往她的額頭臉蛋鼻 梁鼻孔嘴唇吐了一些唾沫說:「就這樣收拾廚房吧,洗涮完碗碟筷子鍋灶後,把 我和你媽媽的褲衩襪子下乾淨,在把我和你媽媽的那幾雙鞋舔乾淨,然後,跪在 晾曬鞋襪的地方,恭候我和你媽媽的檢查。對了,那老賤狗今天的飯食就交給你 了,你餵不飽他的話,就讓你幾個女兒放學回來後幫你的忙。」小姑姑的母親滿 臉掛著外婆的唾沫忙活開了,外婆媽媽和我出了餐廳來到了廁所。
(第三章完)
第四章政治陰影下的聲明書及特殊調教
在廁所的坐便椅上,老賤狗被固定在上面嗷嗷待輔,看樣子是餓的不行了, 但他的嘴裡塞著媽媽和外婆的爛襪子,一聲也吭不出來。座便器的一旁,跪著苟 懷禮,他的整個頭埋在屎盆子裡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外婆和媽媽都笑 出了聲,「這個吃屎狗,還挺會享福的。」媽媽說著一腳踏在他的後腦勺上, 「快點醒來吧,吃屎狗,奶奶和你老祖宗給你把午飯做好了。」媽媽的腳移開, 苟懷禮仰起臉說:「奶奶,您把我的好夢打斷了。」媽媽笑問:「你又做什麼好 夢了?」「我夢見小媽媽正在往我的嘴裡嘔吐美食呢。」「你這個吃屎狗。有了 小媽媽。就把我和你老祖宗丟到腦後去了,是不是呀。」「絕對不是的,奶奶, 不過,小媽媽是您最疼愛的女兒,您總不至於和自己的女兒爭風吃醋吧。」這句 話惹得我和外婆媽媽把眼淚都笑出來了。媽媽抬腳托起苟懷禮的下巴問:「別再 浪費時間了,告訴奶奶,你今天想怎麼個吃法?」「奶奶,就和以前一樣吧,我 就喜歡您和老祖宗直接往我嘴里拉屎尿尿嘔吐,反正頭底下有屎盆子,不用擔心 灑到外面。」「那你快點躺好吧,奶奶的尿憋不住了,你不要先急著喝尿,喝漲 了肚子,還怎麼吃屎呢?聽到沒有?」「聽到了,奶奶。」苟懷禮仰面躺下,脖 子高高墊起,以保證他的頭懸在屎盆子的上面,媽媽顧不得讓自己的母親了,快 速褪下褲子,剛蹲在苟懷禮的臉上,幾乎是雪白色尿液急促的噴湧而出,淋了苟 懷禮個滿頭滿臉,媽媽長出了一口氣,把位置讓給自己母親,外婆的尿液有點發 黃,尿速不急不慢,全淋在了苟懷禮的臉上。媽媽問我,我這會兒哪裡會有屎尿, 連忙搖頭,媽媽便說:「囝囝,既然他是你剛收下的兒子,你就想法給他點吃的 吧,」我說道:「媽媽。女兒現在沒有東西給他吃。」「你給他嘔吐一點也行啊。」 「我這會兒吐不出來,媽媽,你和外婆先來吧,女兒一會兒聞到了你們的屎味, 就可以嘔吐出來了。」媽媽便對外婆說:「媽媽。你不用起來了,直接往他臉上 拉屎吧。」外婆笑著說:「女兒,媽媽的屎已經都出來了。」我和媽媽看時,見 一條金黃色的屎的一頭已經落到了苟懷禮的鼻樑上,而另一頭還在外婆的肛門裡, 這條屎在苟懷禮的臉上盤了三圈才斷了。接下來幾條屎長短不一,外婆的屁眼最 後擠出來幾小塊冒著細小泡沫的糊狀屎,苟懷裡的臉此時只能看見兩個鼻孔了。
媽媽拉的屎和外婆的顏色一樣,但媽媽這幾天肚子有點不舒服,拉的屎全是 糊狀,大量糊狀屎從苟懷禮臉上緩慢落進屎盆子裡,苟懷禮的鼻孔也完全被媽媽 糊狀屎堵住了,他又不敢張嘴,只好用鼻子拚命呼吸,把自己鼻子周圍的糊狀屎 通過鼻孔吸了進去。
在老賤狗給外婆和媽媽舔舐屁眼時,我用廁所裡的一個專門刮屎的木板刮去 苟懷禮臉上的屎,在外婆和媽媽濃臭的屎味的熏陶下,我一陣噁心,中午吃的飯 全部嘔吐到了苟懷禮的臉上。媽媽隨後走過來,臉俯在苟懷禮的臉的上面,食指 塞進嘴裡扣了幾下,大量的嘔吐物就從媽媽的嘴裡噴湧而出,亂七八糟還沒有消 化的飯菜肉末胃液覆蓋了苟懷禮的整個臉。外婆在同一時間,把一個漏斗插進老 賤狗嘴裡,把自己的嘔吐物全部嘔吐進漏斗裡,老賤狗拚命地用嘴吸著,漏斗裡 的嘔吐物幾分鐘後就被老賤狗幾乎全部吸進了肚子裡。媽媽和我的嘔吐物在苟懷 禮的臉上停留了十幾分鐘後,才被媽媽刮進了屎盆子裡,苟懷禮翻過身子,對著 屎盆子磕了三個響頭,得到媽媽的允許後,才將自己的整個臉埋進屎盆子裡,狼 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外婆和媽媽不時的抬腳踏在他的後腦勺上,看著他快要不行 了,才鬆一下腳,如此反覆玩弄了十幾分鐘,媽媽和外婆就走出了廁所,我一直 等到苟懷禮把屎盆子舔吃的非常乾淨了,便往屎盆子裡尿了一泡尿,讓他用我的 尿洗淨了臉,最後喝了我的這泡尿,苟懷禮的午飯結束了。
苟懷禮洗乾淨了頭和臉,穿戴整齊,跪在了媽媽面前。媽媽笑著撫摸著他的 臉問道:「孫子,吃飽了沒有啊?」「吃飽了,奶奶。」「好吃不好吃呀?」 「奶奶,雖然非常好吃,就是孫子不能天天吃到啊。」媽媽笑了,「這也沒辦法 啊,誰叫你的官做得這麼大啊」「奶奶,我乾脆辭官不幹了,專門給您和老祖宗 還有小媽媽做便器算了。」媽媽一聽,抬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你再敢 胡說八道,看我不打爛你的狗嘴。眼下的形勢太變幻莫測了,我們一家人還要靠 你這個父母官來保護呢,你如果有心的話,等你退休了,還害怕做不了我們一家 人的便器?」媽媽說完,咳嗽了幾聲,苟懷禮的嘴早就張得大大的,媽媽靠近他 的嘴,連著往裡面咯了幾口痰說「你這個吃屎狗,也太貪吃了,下回來時提前給 奶奶打個招呼,奶奶一定多給你準備一些。」苟懷禮激動得連著給我媽媽磕響頭, 「謝謝奶奶對孫子的疼愛,孫子一定至死也不忘記奶奶和老祖宗和小媽媽的大恩 大德。」媽媽又賞了他幾個不輕不重的耳光,收了笑臉問道:「好啦,廢話就別 說了,現在告訴奶奶,你今天突然來我家,到底有什麼緊急的事啊?」苟懷禮跪 直身子,也一臉嚴肅的回答道:「奶奶,這件事真的是十萬火急呀。奶奶,這段 時間,您一定也從報紙上和廣播裡聽到過文化大革命這回事吧?」「蠢貨,奶奶 又沒有生活在天外,剛才奶奶不是已經說了嗎,奶奶好幾天前就覺察到這次政治 運動的苗頭對我們這樣的人家似乎十分不利,怎麼,你現在有什麼更具體的消息 嗎?」「奶奶,孫子剛開始也弄不清楚文化大革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現在, 孫子開始弄清楚它的可怕和恐怖了。縣裡的其他村子都已經鋪天蓋地般的動了起 來,由於我給奶奶所屬的這個公社的主人打了招呼,所以,您們這個村子才沒有 多大動靜。奶奶,這次運動的主要對象是走資派和地富反壞右,有些村子的局勢 已經開始失控,發生了斗死人的顯現,看眼下這情形,孫子可能要頂不住了,現 在已經有不少的人在暗地裡把目標對準了孫子,說不準,孫子什麼時候就被他們 整下去了。孫子的安危無關輕重,但奶奶一家人在孫子心中再就是神聖不可侵犯 的偶像了,早就勝過孫子的生命不知多少倍了,所以,孫子一定要利用還在位子 上的便利,給奶奶一家人某劃出一條萬千之策。」媽媽摸著苟懷禮的臉蛋充滿疼 愛地說:「我從六歲認識你不到一個月就做你的母親,到現在已經十幾個年頭了, 還能不知道你對我們母女的赤誠之心,你雖然比我大了許多,但在我的心裡,你 早就和是我的親生兒子,即便現在你改口叫我奶奶了,你依然還是我的親兒子, 你只要高興,那麼,你到死都會是我的親兒子的。別哭了,我本來是非常不高興, 你這次做我的女兒的兒子的這種行為的,但我怕你傷心,硬是忍住沒有發作,現 在你既然那麼強烈的渴望這麼做,我也不打算說什麼了。總之,做你的奶奶,我 心裡並不怎麼開心,但我相信你依舊會像以往那樣把我當做你的親媽媽一樣去孝 敬的。我想,我的媽媽當年由你的母親變成你的奶奶,一定和我現在的心情是一 樣的,怪不得我媽媽見到你認她的外孫女做母親那麼高興,純粹是讓我也感受一 下她當年的心情。不說這些了,我問你,我的成分自從嫁給我丈夫後,不是已經 變成貧農了嗎?」
苟懷禮抹著眼淚說道:「哎呀,奶奶,您想的太簡單了,現在一些喜歡斗人 的人,會想出各種各樣的鬼點子,何況,我們這邊也的確有讓他們抓辮子的地方。 這第一就是老祖宗目前的成分還是地主,特別是老祖宗的身份,畢竟有少數人還 是知道老祖宗是日本人啊。還有,老祖宗的丈夫和奶奶您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 49年都跑到台灣去了,這些都會成為他們對老祖宗下手的把柄,而老祖宗和奶 奶又是親親的母女關係,所以很自然就會牽連奶奶不得安寧了,奶奶不得安寧, 我的小媽媽怎麼辦?她還太年幼啊,這就讓孫子更加的心急如焚了。」媽媽聽到 這兒,也有些不安了,」那你快點把你的萬千之策說給我聽聽呀,你這個吃屎狗, 可真要急死我了。張開嘴,奶奶給你潤潤嗓子。」媽媽說著就往苟懷禮嘴裡吐了 好幾口唾液。
苟懷禮如獲至寶,細細的品味著,媽媽氣得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賤貨, 快嚥下去說正題啊。」「奶奶,再賞孫子一口香痰吧。」「沒有。」媽媽嘴上這 麼說著,還是往他的嘴裡咯了一口混著唾液的清痰。苟懷禮拚命品味了一會兒才 開口說道:「奶奶,孫子現在也不敢保證孫子的辦法就是完全之策,但孫子一定 會不惜生命保護奶奶一家人的」「哎呀,誰要你繼續表忠心了,你這個吃屎的賤 貨,還不快點說。」媽媽急了,這次是狠狠扇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是,奶奶, 孫子這就說。」苟懷禮跪得更直了,好讓媽媽打起來更順手,媽媽只好再抽了他 幾個耳光,苟懷裡這才接著說:「奶奶,咱們眼下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老祖宗的戶 籍轉到您家的戶口本上,這樣一來,老祖宗自然也就是貧農了。」
媽媽笑道:「還是我的兒,不對,現在是孫子了,還是我的孫子聰明,那你 就趕緊安排辦理吧。」「奶奶,這件事您千萬別擔心,孫子走時,您把家裡的戶 口本和老祖宗的戶口本給孫子就行了。但是,僅僅這樣還是遠遠不夠的,所以這 第二點就是,您一定要說服老祖宗寫好三份聲明書,一份是聲明斷絕與日本的父 母兄弟姐妹及親屬的一切關係,另一分就是聲明斷絕與丈夫的的一切關係,第三 份就是聲明斷絕與女兒的一切關係。奶奶您也要寫好三分聲明書,一分就是聲明 斷絕與日本外祖父母的一切關係,另一份就是聲明斷絕與父親及同父異母哥哥姐 姐的一切關係,第三份就是聲明斷絕與母親的一切關係。至於奶奶的妹妹怎麼辦, 咱們隨後再做……」
苟懷禮說到這兒,臉上已經挨了媽媽幾個響亮的耳光,「不許你再胡說八道 了,你這個吃屎的下賤的東西,真是狗膽包天了,竟然敢說出這種話。我媽媽十 月懷胎生下了我,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成人,你這個賤狗,竟然要我和我媽媽斷 絕關係,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算我瞎了眼,錯看了你。」
苟懷禮等媽媽打夠了,罵夠了,這才十分恭敬地說:「奶奶,您千萬別生氣, 要是傷了身子,讓孫子怎麼活呀。奶奶,您聽孫子給您慢慢解釋,您和老祖宗斷 絕一切關係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呀,孫子擔心以後的形勢會比我現在所想像的更加 可怕,更加難以控制,孫子萬一自身不保了,老祖宗的安危就無法保證了,那時, 這個聲明就成了奶奶的護身符了呀。」「呸,你放屁,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竟會給我出這種不要廉恥的壞點子,我到時候寧可和我媽媽同受苦難,甚至一同 去死,也絕不會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不顧人倫的無恥勾當。」媽媽的一頓耳光之 後,苟懷禮並不擦去媽媽吐在他臉上的唾沫,依舊很冷靜的接著說:「奶奶,您 一定要冷靜下來,認真考慮一下。在老祖宗和小媽媽之間,孰輕孰重?小媽媽可 是老祖宗和您的全部希望啊,老祖宗萬一有個閃失,還有您為小媽媽遮風擋雨, 您如果只想到您和老祖宗的母女親情,從而仍將自己也處於危險的境地,那您的 親女兒我的小媽媽還有誰來保護啊,?奶奶,求您一定不要失去理智,只要我們 能夠使您的親女兒我的小媽媽健康幸福的成長,那我們什麼樣的犧牲不能付出呢? 只要是為了您的親女兒我的小媽媽,老祖宗和奶奶您一定會付出自己的全部,包 括生命,這一點,孫子一定不會說錯的,求奶奶三思啊。」
媽媽失聲痛哭起來,「這是什麼世道啊,這不是比活地獄還要可怕和恐怖嗎?」 苟懷禮也隨著奶奶「嗚嗚」地哭著。媽媽慟哭了一會兒,抹去眼淚說:「乖孫子, 你的話雖然也有道理,但我不能不顧根本,我不願意在良心受著煎熬的情況下, 以這種無恥的交易來換取自己和女兒的安寧,來苟且偷生。」
就在苟懷禮感到絕望的時候,外婆突然進來了,「子惠,不要再多說了,就 按你孫子說的做吧。」
媽媽吃了一驚,「媽媽,你咋進來了?」外婆生氣的在女兒頭上打了一巴掌, 「混賬東西,這是關係到我女兒和我外孫女一生的大事,我怎麼可以置身事外呢?」 外婆說著抽了苟懷禮幾個耳光,「你這個可惡的吃屎狗,如此重大的事情,竟敢 把老祖宗排除在外,你不想活了。」
苟懷禮慌忙磕頭,「老祖宗,重孫有罪,不能保護老祖宗一家人,真是罪該 萬死呀。」老祖宗很冷靜地說:「你有什麼罪?這是大勢所趨,我們個人又有多 大能耐呀,我們只需順其自然就行了。當然,該做的努力還是要做的,你已經對 我們夠忠心耿耿了,剩下的事就該我們母女來做了,拿紙和筆,老祖宗先寫。」
媽媽跪在了外婆面前,哭喊道:「媽媽,千萬使不得啊,媽媽,您如果硬要 這樣,那女兒倒不如死了乾淨。」外婆氣得臉色瞬間鐵青,照著女兒的臉使勁抽 了幾個耳光,「不知輕重的東西,你有種,你孝順,我養了你這麼大,你竟然以 死來威脅我,你就這樣孝敬我嗎?你這麼做,分明是在逼我死呀。子惠,媽媽如 果有了死的念頭,你到時候攔也攔不住的,你可不要逼媽媽,最好馬上給媽媽磕 頭認錯。」
媽媽知道外婆的脾氣,嚇得趕緊不停地給外婆磕響頭,哭聲漣漣地說:「媽 媽,女兒錯了,女兒聽您的話了。」「那還不快點給媽媽把筆和紙拿來。」媽媽 哭泣著向外婆屈服了。
外婆和媽媽各自三份聲明書很快寫好了,媽媽又拿出外婆和家裡的戶口本連 同寫好的聲明書一併遞給了苟懷禮,淚水依舊不斷地流著,「兒子啊,媽媽一家 的性命就托付與你了,我妹妹你也必須視同和我一樣,使她平安無事,她不但是 我媽媽的生命,也同樣是我的生命。」
見媽媽改了口,苟懷禮兩眼淚汪汪的也改了口:「媽媽,兒子求您千萬別傷 心了,您是我們活下去的希望啊,事情也不見得就這麼糟啊。」媽媽看見苟懷禮 臉上落滿了自己的淚水,也忍不住破涕笑了一笑,「好,媽媽不哭了,我兒子說 得對,也許並不像我們想得這麼糟,你看媽媽一難過,鼻涕也跟著多了,嘴張大 吧,媽媽都給你吃了吧,也算是媽媽提前給你的獎勵吧。」
媽媽這一次是把自己的鼻孔放進苟懷禮的嘴裡,任憑他拚命吮吸了半天,然 後自己又使勁擤了幾下,便直起身子,撕了一點衛生紙擦乾淨自己的鼻孔和鼻子, 將衛生紙塞進苟懷禮的嘴裡,對外婆說道:「媽媽,您看女兒剛才順口就叫他兒 子了,您就乾脆答應讓他繼續叫我媽媽吧,這樣我心裡也覺得親切和舒服。至於 囝囝嘛,他高興給我女兒做兒子,以後就叫囝囝小媽媽吧。」
外婆笑道:「那媽媽才三十多歲,就當起了老祖宗,你說媽媽心裡會高興嗎?」
媽媽連忙說道:「媽媽,反正狗兒子也不是我們生的,女兒覺得與倫理似乎 沒有多大的關係,以後乾脆也給媽媽當兒子,只不過為了區別,在稱呼您的時候, 在媽媽前面加上『親』字,您看怎麼樣?媽媽。」外婆將女兒摟進懷裡,在女兒 的嘴上親了親笑著說:「我寶貝女兒的話就是聖旨,媽媽當然要聽了。」「媽媽, 您又取笑女兒了,女兒要吃你的香痰。不,女兒就要吃嘛。」
外婆知道自己女兒的這個習慣一時兩時也改不了,只好往女兒嘴裡咯了一口 痰液,媽媽在嘴裡品咂了幾下,見苟懷禮仰著臉,張著嘴,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就順手將外婆的香痰吐進了他的嘴裡,「剛才媽媽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這麼做,兒子也覺得十分舒服,兒子其實早就有這種念頭,只是 不敢說出來。做夢也沒想到,媽媽竟會看到兒子的心裡頭。」
「你這個狗兒子,就是嘴甜。時間不早了,你趕緊走吧。那件事媽媽就不再 叮嚀你了。」
「媽媽,親媽媽,剩下的事就交給兒子吧,現在的形勢瞬息萬變,兒子不得 不趕回去了,請親媽媽和媽媽一定要保重貴體啊。」
外婆笑道:「趕緊走吧,你媽媽和你小媽媽有我這個親媽媽保護著呢,你就 不用擔心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另外,你自己也一定多加小心,你如果有 什麼閃失,叫我們祖孫以後依靠誰呢?所以,你一定要多提防暗箭啊。」
「太謝謝親媽媽這麼關心兒子了,親媽媽,求你和媽媽還有小媽媽在兒子臨 走時再賞兒子一點美味佳餚吧。」
外婆笑道:「你這個貪心鬼呀,好吧,那就在我們胯下領賞吧。」
我此時正在院子裡抽打著跪在我面前的小姑姑和她母親的嘴巴子,被母親出 來拽住胳膊一句話也不說,就拉近了她的臥室。
我看見我外婆正在往苟懷禮嘴裡尿著尿,苟懷禮吞嚥的實在太香甜,太貪婪 了。
隨後,苟懷禮又鑽進媽媽的胯下,這一回他用嘴整個包住了媽媽的陰部,我 只看見他喉結一動一動的,聽到他「咕咚咕咚」吞嚥的聲音,而沒有看見半滴的 尿液從他的嘴裡溢出來。
輪到我時,媽媽先將他的雙眼用自己的褲衩蒙上,這才允許我將陰部放進他 的嘴裡,我的尿之前已經賞給小姑姑和她的母親了,所以,並沒有多少,,好在 我小孩子鼻涕多,於是就把自己的鼻涕擤進苟懷禮的嘴裡。
我們送苟懷禮到了大門口,他兩眼淚汪汪的,依戀的神情讓我們心裡也不好 受,於是外婆媽媽和我又盡其所有,往他的嘴裡吐了大半天,苟懷禮最後嘴裡噙 著外婆媽媽和我的香痰,樂顛顛的走了。
我們誰也沒有料到,這一次竟成了他和我們的永別,等到下一次見面的時候, 竟是天人相隔了。若知接著發生了什麼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章完)
第五章梅子君的奇異奴性
形勢的發展遠比苟懷禮料想的還要迅猛和可怕。僅僅一個月的時間,苟懷禮 不但被推下了縣長的寶座,而且被脖子上掛著牌子站在了批鬥會的檯子上,批鬥 他的男女老幼任意的凌辱他,折磨他,臉上時常被人們吐滿痰液和唾液,兩顆 門牙被打掉了,一條腿被打折了。好在他已經將我們一家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 好在他的老婆沒有拋棄他,他才暫時得以苟延殘喘。
村子裡也開始發生著悄悄的變化,邪惡的環境滋生邪惡的靈魂,一部分和我 家並無任何仇怨,以前外婆和媽媽對他們也相當不錯的人在邪惡靈魂的支配下, 悄然發生了變化。第一個跳出來欲置我家於死地的,就是那個曾經為能吃上一口 外婆和媽媽的屎而感激萬分的大隊婦女主任牛紅花,她是我父親的舅父家族裡的 長輩,父親一直稱呼她大姨。她比我外婆大三歲,比我媽媽大了整整二十歲,但 之前一直在私下是我媽媽的秘密女兒。我媽媽一天不抽她幾個耳光,她就渾身不 舒服,但一夜之間,她突然產生了要做女主人的念頭,做起了外婆和媽媽跪在她 的腳下的美夢。
那天晚上,大隊就村裡如何開展文化大革命開會研究,牛紅華第一個發言, 把矛頭直指我家。大隊書記焦耀輝很感意外。他怎麼也想不到,平日那麼崇拜我 外婆和媽媽的牛紅華會突然變臉。他和牛紅華唇舌激辯了半天,誰也說服不了誰。 大隊副書記焦俊奇做了個和事老,建議把兩個人的意見一併呈報給公社,由上面 定奪。書記焦耀輝總覺得這樣會凶多吉少,但一時也提不出反對的理由,也只好 同意了。
散會後,書記焦耀輝馬不停蹄趕緊跑來把晚上會議的詳情告訴了外婆和媽媽。 媽媽氣憤地說:「我怎麼一直沒有看出,她會是這麼表裡不一的惡毒的女人。」 外婆很平靜地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媽媽雖然只有三十多歲,但該經 歷的也都經歷了,沒有什麼可怕的。」書記跪在那兒,滿眼淚水的說:「祖宗, 如果讓我看著您和我的媽媽受罪,我還不如把那個惡女人殺了算了。」外婆氣得 扇了他一巴掌,「放屁,你殺了她,你能活嗎?那以後誰還能一心一意保護我們 一家人?你殺了牛紅花,就能保證以後不會冒出個馬紅花狗紅花嗎?你現在需要 做的,就是做好心理準備,及時公佈苟縣長交給你的你媽媽的那三分聲明。書記 和媽媽聽了這話都哭出了聲,而此時的我睡得正香,一切渾然不知。
三天後,公社就對我們村子反映上去的情況,及時派出了一個二十歲剛出 頭漂亮姑娘,由她親自前來調查實際情況,並留住村子,指導文化大革命運動的 順利展開。
這個漂亮的姑娘名叫梅子君,別看她二十剛出頭,可已經參加工作整整八年 了,如今已是公社的副主任了。她一米七的個子,身材苗條,白皙的瓜子臉,烏 黑的剪髮頭,恰到好處的完美五官,經常掛著燦爛迷人的笑容,凡是看見她的人 們無不駐足顧盼,流連忘返。她的個性張揚,但又善於思考,正是她的這個特點, 最終挽救了我一家人避免跌入地獄。
當天晚上,,她召集了村子裡所有的大小領導開會,一是聽取大家的意見, 二是初步瞭解這個村的大致情況。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大會一開始,就出現了令 她意料之外的現象,百分之八十的大小領導竟然堅決反對批鬥地主婆子菅惠子, 而支持批鬥的只有婦女主任牛紅花等四五個人。針對這種情況,她臨時決定暫停 原先定於明天上午地主婆子菅惠子的批鬥會,一方面向公社及時如實反映情況, 另一方面,她決定自行核實一下菅惠子的真實情況。
第二天一大早,她昨夜寫好的特殊情況報告書被書記派了個人送去公社,她 一個人直接來到了我的家。
梅子君來的這個時候真是巧的很,我偏偏這個早上睡懶覺,外婆因為我父親 在學校被學生批鬥,他擔心我媽媽無力應付學校的那種場面,所以,一大早就去 了二十多里地的學校,家裡只有我媽媽一個人起了床,而她此時,偏偏剛走進廁 所,蹲在老賤狗的臉上,給老賤狗準備早飯。
梅子君先走進了我和媽媽的臥室,見床上只有我一個人睡的正香,她仔細端 詳了我一會兒,不知什麼原因,她一瞬間對我的小模樣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忍不住俯下身在我的小嘴上親了幾下,又在我的鼻孔邊使勁吸了幾下我呼出的氣 體,一時臉色紅潤,竟鬼使神差般的揭開我下身的床單,把臉深埋在我的我的胯 下,由於我是側睡的,她忘乎所以,竟然雙手掰開我的屁股縫,雙唇包住我的屁 眼,使勁吸了好幾口,這才舒暢的長出了一口氣,給我蓋上床單,悄悄地退了出 去。
梅子君來到我外婆房間,見沒有人,又在客廳和廚房轉了一圈,她正打算離 開時,卻隱約聽到了廁所裡我媽媽訓斥老賤狗的聲音,她循著聲音來到廁所,眼 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
梅子君看見了我媽媽正蹲在老賤狗的臉上,一股金黃的屎正排進老賤狗的嘴 裡,在老賤狗吞嚥的同時,我媽媽正背對著廁所的入口處訓斥著老賤狗,「你個 臭狗屎,我養你還不如養一頭豬,豬吃我一輩子屎,還懂得把自己的生命交給我, 讓我們一家有口福享,你吃了我們一家六年屎了,雖然沒有生過大病,卻也不見 長膘,你根本就不是個人啊,正常人的話,早就讓我們一家的屎噎死了,你卻越 吃飯量越大,越活越有精神,我們家最近可能有大的變故,一旦到時候不能再養 你了,你可怎麼活呀?」媽媽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放了幾個響屁,媽媽接著說: 「快點吃吧,你這個愛吃屎的老狗,要是灑到外面,我就真的要剝你的皮了。」
這兩句話尤其使梅子君震撼不已。看見老賤狗狼吞虎嚥的吃相,梅子君少女 時經常在夢裡夢見的情景突然在此時閃現在她的面前。那幾年在夢裡,她經常夢 見自己當時十分崇拜的僅大她八歲的女班主任笑嘻嘻的抽打她的臉,往她嘴裡擤 鼻涕,咯痰,吐唾沫,甚至往她嘴裡嘔吐,往她嘴裡尿尿拉屎,嬌美的雙腳在她 的臉上肆意的踩踏,她嘴裡還在呼叫著「媽媽」,就被女班主任的嘔吐物堵住了 嘴,她如同在吃山珍海味似地大口吞嚥。在夢裡,她竟然毫不費力的就吃完了班 主任的一大泡屎,吃完了還跪在地上對女班主任叩頭感激不已。這樣的夢使她好 幾次幾乎就要跪在了女班主任的腳下,對她說出自己最下賤的渴望,但最終還是 自尊和臉面戰勝了她的渴望,更令她擔心的是怕被女班主任訓斥之後告訴自己的 父母,因此,她最終沒有說出來,只是一個人偷偷地舔吃過幾次女班主任吐到地 上的痰液,她當時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陶醉了。
雖說八年過去了,但畢竟這類夢在她的心靈深處留下了深深地揮之不去的惆 悵和遺憾。這會兒突然地再次閃現出自己當年的夢境,急迫吃屎的念頭再一次從 她的靈魂深處湧現出來,她不由自主的說道:「媽媽,求您留一點拉到女兒嘴裡 吧。」她竟然把我的媽媽幻覺成了她當年的班主任。然而,就這輕輕地一聲,猶 如晴天一聲霹靂,驚得我媽媽尖叫了一聲,一下子就坐在老賤狗的臉上,又從老 賤狗的臉上就要仰面倒下。
梅子君眼急手快,從後面抱住了我的媽媽。媽媽的面孔正好靠住了梅子君的 雙乳上,和梅子君往下看著的臉相距不過半尺,兩個絕色美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到 了一塊。梅子君又一次驚呆了,一直以來,她自認為自己的漂亮是天下少有的, 剛才看見我的小模樣,就有些自歎不如了,現在看見我媽媽的美麗面孔,她才算 明白了,什麼才算是真正的美麗女人了。
兩個驚呆了,的美麗女人就這樣臉近乎貼著臉對望了近一分鐘,媽媽才從驚 愕中清醒過來,她一下子站起身,馬上意識到自己還光著屁股,可要提上褲子, 自己屁股上又沾滿了剛剛拉在老賤狗嘴上的屎。媽媽一時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 羞得滿臉通紅,氣惱的責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不聲不響闖進了人家廁所裡來?」
梅子君不知是昏了頭,還是被鬼纏住了,她腦子裡只有此時一個念頭,那就 是把自己的生命和靈魂獻給眼前這個雖然陌生,卻令她魂牽夢繞整八年的夢中聖 母,為她而活著。她什麼也不再考慮,就跪下連聲的認罪,「是我的錯,我有罪, 只要您能消氣,怎麼懲罰我都行」我媽媽做主人做久了,脾氣也就大了,經常不 可控制,所以,媽媽很自然地抬手就扇了梅子君一記響亮的耳光,「你這個蠢貨, 那還不快點把我的屁股擦乾淨,想看我的笑話。」梅子君這時也不知哪兒來的勇 氣,仰著臉,可憐巴巴地問:「我可以用嘴舔淨您的屁股嗎?」
媽媽愣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哈哈大笑了幾聲,「又是一個愛吃屎的母狗, 你以前吃過屎嗎?」梅子君這時候真的和一隻溫順的母狗一模一樣,「沒有,可 我經常在夢裡夢見自己吃屎,我想把自己的夢想變成現實。」「哦,是這樣。
我實話對你說吧,再美的女人,她的屎也是和臭的,我當然也不例外。所以 你要考慮清楚了,別一會兒舔一下就嘔吐,反倒惹我不高興。」「請您放心吧, 我確信自己沒有任何問題。」「既然這樣,那你趕緊給我舔乾淨吧。」媽媽說完 就把自己沾滿屎的屁股撅起來,梅子君雙手捧住了媽媽的屁股,在媽媽的肛門處 吞吃了一大口,細細品味了一會兒,她不但沒有噁心的感覺,相反,她產生了一 種奇妙無比的美妙感覺,她終於確認了自己在夢裡尋找了多年的主人,就是眼前 這個美麗無比的少婦。她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更加賣力的舔吃起來。
幾分鐘後,媽媽的屁股就被她舔吃的乾乾淨淨了。她依舊緊緊抱住媽媽的屁 股,把舌頭伸進媽媽的屁眼裡拚命吮吸。我媽媽那能不明白她的心思,於是就把 剛才沒有拉完的屎拉近了她的嘴裡。
梅子君是跪著跟在媽媽的身後爬進了我家的客廳。媽媽在椅子上坐下,喝了 幾口溫開水,指著地上有些渾濁的冷水說道:「這裡面是我早上扔進去的自己的 褲衩和襪子,你把他們撈出來塞進自己嘴裡,把上面的水用力吸進自己嘴裡,我 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愛我,有多崇拜我,然後才能決定是否允許讓你跪在我的面前。 先喝幾口裡面的水,把你的臭嘴涮洗乾淨。」
梅子君毫不猶豫的照著我媽媽說的做了。褲衩和襪子將她的嘴塞得鼓鼓囊囊, 媽媽微笑著欣賞了足足有十分鐘,突然抬手就抽了她十幾個耳光子,見她一臉感 激的神情,媽媽滿意的說道:「可以取出來了,別放進去,把你的狗臉放進盆子 裡,把裡面的香水全部喝了。」梅子君首先將自己的臉埋進髒水裡,用臉攪動了 幾下,這才像狗喝水一樣咕咚咕咚喝了起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半盆子的髒水 全部進了她的肚子,她依舊用舌頭在盆子底部舔著。媽媽有些動容,但很快壓抑 了自己的情緒,媽媽小聲說:「爬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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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6 15:0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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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hardbone
時間:
2014-5-26 20:34
三岁时候能记住这样的事,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多少也把岁数编大一点,这样才有真实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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