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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高粱地裡露水濕 01-13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小峰    時間: 2014-3-30 16:37     標題: 高粱地裡露水濕 01-13 作者:不詳

【內容簡介】 他說不清,玩仇人家的女人是快樂還是發洩仇恨?但他一個也不會放過!頭頭們領著隊裡的姑娘媳婦們進高粱地幹活兒,他卻溜到頭頭們的家裡也去幹活兒。幹活也是報仇,楊磊落終於找到竅門兒,原來頭兒們的女人們活計很好......。那是一個親情,愛情和友情都被扭曲的時代。而扭曲這些的正是冠冕堂皇外衣裡的變態慾望。但在新的時代到來之時,楊磊落終於明白,強大的成長會才是征服一切的根本......




正文 第1章:躁動的夾皮溝

  夾皮溝,說小了是一個村子,說大了是一個鎮。長白山支脈末端,兩座不大的山中間狹長的地帶。

  夾皮溝這個地名很容易讓人產生邪惡的遐想,但這種遐想卻似乎有理有據的。其一,是這裡的地貌形狀神似女人的那道溝兒,而且溝底有一條河叫「月月河」溝口有和很大的水泡子叫「迷魂泡」這樣的巧合和形似,很神奇地和女人那道溝的結構不謀而合了;其二,這裡的男人和女人都很躁動,據說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做那事兒,其根源是這裡的女人大多都患上一種怪病:內陰騷癢症,沒有哪種藥可以根治這難以啟齒的怪病,只有靠男人的東西緩解;據說女人的這種病是男人傳染的,而男人的傳染源至今也沒有找到,是個迷。

  男人說女人騷野,女人怪男人作孽,但誰是誰非,一直也說不清道不明,最後貌似找出罪魁禍首,這裡的水土太騷--騷土造就了孽根!

  關東叫「夾皮溝」的地方很多,千萬不要對號入座,當然不是《林海雪原》小說裡的那個夾皮溝了!

  真正的夾皮溝,應該是這個叫「夾皮溝」的小山村。本來夾皮溝裡的事就已經很躁動了,卻偏偏又經歷了那個人妖顛倒,慾望扭曲的躁動時代北方盛夏的早晨。

  「咣--咣--咣--」

  懸掛於村口大樹上的一口古鐘雄渾地響起來。接著,勤快的村婦便打開了院門,男人們也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從屋裡走出來。這時,村裡又響起了生產隊長信二嘎子的大嗓門:「楊愣子,你帶領第一組到村南頭玉米地施肥,曲大牛你領著『四類分子』到北窪去給黃豆打農藥,所有婦女隨我去西山的高粱地除草……」

  霎時,腳步聲,農具的撞擊聲,雞鳴狗吠聲,野男少婦之間的打情罵俏聲,充塞了街頭巷尾。

  大隊支書楊北安家的院門卻還沒有開,早晨生產隊出工的噪雜忙碌,幾乎是與支書家無關。但草房大山上的煙筒卻已經升起了裊裊的炊煙。

  外屋灶台的木頭鍋蓋上升騰著白色的熱氣。紮著花圍裙的女主人姚麗娟正在灶台邊忙碌著一家人的早飯。三十九歲的姚麗娟,雖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無論從體態和容顏,都像是一個三十歲的婦女那般風韻動人,或許這與她當教師的職業有關吧,很少經歷隊裡那些婦女那般風吹日曬雨淋的;她白淨的面皮上幾乎沒有什麼皺褶,一雙大眼睛裡面還隱藏著大姑娘那種水汪汪的神韻。

  今天是禮拜天,不用去學校上班,孩子們也去上學,她比以往起的稍微晚了一些,但她做早飯的動作卻相當的嫻熟麻利,足以證明她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勤快的家庭主婦。姚麗娟早已經將玉米麵饃饃貼進鍋裡,正削土豆,準備做一鍋土豆湯。

  東屋的門開了,守寡的小叔子媳婦崔花花走出 ]二十幾歲的崔花花是個標誌的美少婦,中等個頭,細腰翹臀,胸前的兩個奶子像兩座小山一般差點就把襯衫撐破,奶孩子的女人是一生中奶子最飽滿的時候;崔花花的瓜子臉雖然不算是白淨的那種,但一團紅暈時刻彰顯著少婦的美妙神韻,尤其是她的一雙不大不小的杏眼,格外神采迷人。雖然是住在一個房子裡,但以前她和姚麗娟家不是一個鍋灶,而是各自過各自的日子,自從崔花花的男人楊北生死後,楊支書和姚麗娟就讓這個弟媳婦合併到一起吃飯了,過著一家人的日子。由於崔花花的孩子不滿一週歲,孩子又不省事兒,很多時候都是姚麗娟做飯的,這讓崔花花很是過意不去,她總是要趁孩子不鬧的時候搶著做些家務。

  崔花花見大嫂姚麗娟又快把早飯做好了,就很愧疚地說:「大嫂,我來做菜吧,你快進屋去洗臉收拾吧!」

  姚麗娟發自心底同情這個結婚不到一年就失去男人的可憐女人,她從來不計較自己要多做家務,更不計較自己和丈夫白白養活這個不掙工分的崔花花。姚麗娟見崔花花又是一臉愧疚地出來幫忙,就笑了笑,說:「花花,不用你的,我已經快做好了,今天週日,不著急,你還是把孩子看好吧!」

  崔花花還要堅持去搶姚麗娟手中削土豆的刀的時候,她東屋裡的嬰兒卻哇哇地大哭起來,崔花花無奈地只好回東屋哄孩子去了。

  大隊支書楊北安一臉陰沉地從裡屋走出來,他一邊整理藍色的列寧服,一邊對姚麗娟說:「我不吃早飯了,我要著急去鎮裡開會!」

  楊北安是個四十歲的男人,高挑個,身體偏瘦,眼神銳利而深沉。

  姚麗娟停住手中削土豆的活計,疑惑而關切地問:「咋又去開會啊?昨天不是已經去鎮裡開會了嗎?」

  楊北安皺著眉頭,一臉的陰雲,說:「每天都要傳達學習上面的精神,我感到了山雨欲來的氣候,難道你在學校裡沒聽到什麼消息嗎?」

  姚麗娟美麗的眼神裡也是一團陰鬱,說:「當然知道一些了昨天我看了最新的報紙,北京正搞一場轟轟烈烈的革命,說是『炮打資產階級司令部』,一些省市也開始動起來了,紅衛兵串聯,學生造反,說是揪出來不少反革命,最可怕的是,據說地方的各級黨委都成了『資產階級司令部』,地方幹部都打成『資本主義的當權派』,被批判,被揪斗一些老師也被批成是『反動學術權威』,『臭老九』,據說亂的很啊,不知道我們這裡會不會?」

  楊北安歎著氣說:「你想能逃得脫嗎?這些年的每次運動,哪個角落能逃脫得掉呢?」

  「我們這裡很偏僻嗎,說不定就被忽略了唄!」

  姚麗娟畢竟是女人,總是抱著僥倖的心裡看問題。

  楊北安搖著頭,說:「不要幻想逃過了,聽說上面的紅衛兵已經串聯到咱們縣城了,縣城已經亂起來了,學生都開始停課鬧起來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鎮上的。鎮上接連不斷的開會就是一個徵兆啊。或許鎮裡的某些核心人物已經接到指令了,正在暗地裡醞釀著什麼。這兩天啊,牟書記的老婆柳桂枝活動詭秘,一直找咱大隊的大隊長曲海山在密謀著什麼他們的一些談話總是背著我,我似乎預感到了一場風暴的來臨!」

  提起大隊長曲海山,姚麗娟的心裡就一陣緊縮。曲海山就像一頭潛伏的野獸,隨時都有吞了自己的危險,就像十七年前對自己強姦未遂的那種可怕。一種預感讓姚麗娟心裡陰雲密佈,她抬眼看著楊北安,提醒說:「上面的運動,咱沒辦法,但你要多提放曲海山那個小人,每次運動來的時候,他都會費盡心機陷害你!這些年來,他一直記恨著當初我沒嫁給他那個仇!」

  楊北安雖然心裡是陰霾密佈,但他還是安慰姚麗娟,說:「沒事的,你不要想多了。大大小小的運動咱都經歷過了,咱對黨忠心耿耿,當幹部堂堂正正,有什麼可怕的?」

  姚麗娟點了點頭,說:「總之要加小心啊,今天我進城去舅舅那裡探聽一下風聲,看縣城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也做個心裡有底啊!」

  楊北安「嗯」了一聲,沒說支持也沒說反對,就出去了。

  做好了一鍋土豆湯,姚麗娟開始去裡屋招呼孩子們吃飯。這是一棟四個房間的草房,灶台和廚房佔去一間,東屋一間住著崔花花,西屋兩間住著楊北安一家,裡套間是三個孩子住著,外套間是楊北安和姚麗娟夫妻的居室。

  姚麗娟掀開裡間的門簾子,開始叫孩子們起來。「磊落,起來小蕊,起來!磊森,起來!太陽都照屁股了!」

  十四歲的女孩楊蕊和十二歲的男孩楊磊森都乖乖地起炕了,開始揉著眼睛去洗臉。唯有十六歲的楊磊落還賴在炕上。

  姚麗娟把玉米饃饃和土豆湯都擺到桌上了,楊蕊和楊磊森還有他們的小嬸崔花花已經坐到了飯桌邊了。崔花花目光溫熱地盯著裡屋的門簾子,她似乎期待看到楊磊落的身影。見楊磊落半天沒出來,就問姚麗娟:「大磊咋還沒出來吃飯?」

  姚麗娟急忙又來到裡間,見楊磊落還只穿著一個大褲頭睡在炕上。楊磊落雖然只有十六歲,但他發育的極其成熟,那健壯的體格就像成年小伙子那般高大魁梧,尤其是他睡著的時候,褲襠裡頂起的高高的帳篷,可以想像裡面的東西很壯觀,完全具備一個成年壯實的男人的晨勃的強勁雄姿。

  姚麗娟開始晃動著楊磊落結實的肩膀,叫道:「大磊,快起來,你妹妹和弟弟都起來了,你幹嘛還賴在炕上!」

  大磊是楊磊落的小名,他叫大磊,他弟弟楊磊森稱二磊。

  楊磊落總算睜開睡眼揉著,嘟囔說:「媽,今天是禮拜天,又不上學,你就讓我多睡一會唄!」

  「不上學也要吃飯啊!」

  「我不想吃飯,只想睡覺,我中午一起吃好了!」

  楊磊落還是半閉眨著眼睛。

  「大磊,我一會要帶二磊和小蕊進縣城,去你舅老爺家,順便給你們買點筆和本子什麼的,你去不去啊?」

  姚麗娟又這樣提醒他。

  楊磊落閉著眼睛很堅決地說:「我不去了,你帶他們去吧,我繼續睡覺好了!」

  「那你就睡吧,最好是睡一天!」

  姚麗娟嗔怪地說了一句,沒有再強迫他起來,就去外屋吃飯去了。

  楊磊落每個禮拜天都要賴在炕上多睡一會的,週日之外,他都是在生產隊的大鐵鐘響起的時候必須起床。今天鐘聲響起的時候他也條件反射般地醒來了,但睜開眼睛,意識到今天是禮拜天,就又閉上眼睛。他媽媽叫他的時候,正是他回籠覺睡的正香的時候。但經過媽媽這樣一攪合,他此刻雖然閉著眼睛,卻很難再睡實成了,外屋的動靜還是可以朦朧聽得見的。

  後來似乎他媽媽帶著小蕊和二磊出去了,又聽到小嬸崔花花收拾碗筷的聲音,之後外屋就沒任何動靜了,卻隱約聽到東屋小嬸哄孩子的美妙聲音。不知為什麼,每次聽到小嬸的任何聲息,他都是那樣的神往和激動。他甚至猜測著一會小嬸會不會來他的屋子裡?

  少年的情懷總是那樣莫名其妙,似乎小嬸的存在已經成為他精神上的一種溫暖的希冀。之後,楊磊落就在一種遐想中又睡實了。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泡尿給憋醒了。似乎這泡尿已經憋了很久,把他身下的那個本來就特大的寶貝給憋的像個擀面杖,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咋會這麼大,這麼硬呢?

  似乎那泡尿就要開閘而出,他身體一激靈,急忙爬起來,穿著大褲衩就往外跑。他家的茅房在後面的東北角,是用土坯打成的,有一個進出的小門兒。

  楊磊落連眼睛都沒睜開,憋得難受,在距離茅房很遠就把那個巨物掏出來,迷迷糊糊地闖進了茅房。

  他進了茅房的時候,眼睛還沒完全睜開,他雙手捧著那個大寶貝就要開閘,可突然間他覺得自己的蘑菇頭頂在一個柔軟灼熱地方。他驚愕地徹底睜開眼睛,驚叫了一聲。他的寶貝頭兒正頂在一個蹲在茅房裡的女人的面頰上,但此刻他的寶貝似乎即將開閘放水。

  正在他驚慌不知所措間,他的棒硬的寶貝卻被那個女人的溫熱的小手給握住了




正文 第2章:女人的怪病

  蹲在茅房裡撒尿的女人不是別人,就是楊磊落的小嬸子崔花花。 事實上,崔花花也不完全是在撒尿,而是藉著撒尿的遮掩在用手指摳自己的那個裡面。崔花花這種自慰倒不是因為自己沒男人了,才用自慰解決寂寞,而是她最近得了一種怪病,小溪裡面騷癢難耐,而且騷癢的地方還是小溪深處的某個地方,用手指完全伸進去也只勉強能夠得到,很費力還不能完全解癢。

  說起這種怪病也是見怪不怪,夾皮溝屯得這種病的女人很多,可以這樣說,結了婚的女人幾乎十有八九都會得這種病。沒出閣的大姑娘卻很少得這種病,如果姑娘得了這種病,那就說明這個姑娘不貞潔,已經和男人發生過那事兒。這種病在夾皮溝屯已經流行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據說是從解放前就有流行了。說是怪病,其實也沒啥可怪的,近些年有些女人已經去大醫院看過了,診斷的結果其實就是內陰瘙癢症,只是一種普通的婦科病而已。奇怪的是,就是這種貌似普通的婦科病,卻沒有誰真正治好過。女人一旦患上這種病,就開始躁動不安,都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摳,但只能解決一時,由此患上這種病的女人都很渴望和男人做愛,因為唯有男人的硬東西在裡面衝撞,才是最好緩解瘙癢的辦法,男人一夜幾次的抽插,就可以緩解女人第二天一天的瘙癢。

  夾皮溝屯的女人很瘋狂,這是在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據說很多女人大白天的就逼著自己的男人做愛。

  為什麼夾皮溝這個地方流行這種怪病,似乎誰也說不太清,種種推斷都只是猜測而已。但這種病只是已婚的女人得,未婚的姑娘很少得這種病,由此人們得出這樣的結論:這種病是男人傳給女人的,但男人為啥能傳給女人這種病?幾十年間也沒找出確切的答案。這是一種奇怪的婦科病,雖然可以肯定是男人傳染給女人,女人又傳染給沒得病的男人,但男人感染上卻沒有太明顯的症狀,肌皮上起些小疙瘩,龜頭上有點癢,但可以忍受,絕不像女人那樣癢的厲害。

  有男人的女人得了這種病,女人們還可以讓男人的硬東西戳進來,戳到女人那個深處解決那裡面的瘙癢,但像崔花花這樣沒有男人的女人患了,就會很糟糕很殘忍的,只能是用自己的手指去摳,但更多時候手指還到達不了那個深處。

  更讓崔花花鬱悶羞愧的是,她在有男人的時候還沒得這種病,可是男人死了半年多了,她卻又得了這種病,這要是說出去,誰都會認為她不守婦道了,男人死後又和別的男人有那種事兒了。所以她又不能和任何人說她的了這種病,只能很痛苦地忍著,只能偷偷摸摸在每次瘙癢厲害的時候用自己的手指去緩解。

  她怎樣得上這種病的,她自己似乎很清楚,但那個恥辱的秘密卻又不能和誰說起,她每天每夜都處在被瘙癢折磨的苦悶裡。

  雖然這種病不是時時刻刻騷癢的忍不住,但一天之中有幾次發作厲害的時候,就讓她難受的要死,尤其是夜晚發作的更厲害。夜晚還可以自己有辦法緩解,把房門插上躺在炕上,自己把手指深深地插進去,雖然不能完全解除瘙癢,起碼可以緩解到能忍受的程度。可是大白天的就難堪死了,她和大伯哥一家住在同一個房子裡,大白天的又不能插門,她根本不敢在屋子裡自慰,只能去茅房裡藉著方便的借口,蹲在茅房裡鼓弄一陣子。為此,她每天要去茅房很多次,糟糕的是那時候每家只有一個茅房,不分男女廁所,去茅房還要躲開大伯哥家的那些口子人。

  今天姚麗娟領著兩個孩子去縣城走了以後,崔花花在收拾碗筷的時候,那裡面就又開始劇烈瘙癢了,她急三火四地收拾好碗筷後就想去茅房,這時候她的孩子又在搖籃裡醒了,大哭大叫的。她只能忍著癢去哄孩子。儘管異常焦躁難耐,她還是要忍著,耐心地給孩子吃奶水,慢慢地把孩子哄睡了,又放在搖籃裡。

  崔花花進到茅房裡,急不可耐地褪下褲子,先顧不得撒尿,就開始用手指插進自己的小溪裡去,很不理想的是她小手很小,就算是最長的中指也只是勉勉強強地夠到那個瘙癢的深處。她費力地,全神貫注地緩解著自己的瘙癢,連外面有人來的腳步聲都沒聽到。

  當她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楊磊落已經迷迷糊糊地闖進來了。

  崔花花驚愕不已地抬頭看的時候,一個熱乎乎的硬東西正好頂在她的面頰上,確切的位置是觸到她的嘴唇上面,那個紫紅粗壯的大怪物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連上面青筋暴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個張開的大頭頭像一個紫色的大蘑菇。

  崔花花驚叫一聲,抬眼看巨物連接著的人,見楊磊落正叉著腿站在面前,雙手捧著那根帶著兩個蛋蛋的大東西,正要從那裡面往出噴水。

  眼看著楊磊落那個大東西的馬眼裡就要噴出尿來,那樣會尿在她的臉上,甚至是嘴裡。她也顧不得害羞了,急忙把手從自己的小溪裡抽出來,抬手就握住了楊磊落的那個硬物,緊緊地握著。那個大東西已經把她的小手掌盈滿了,而且感覺那上面的血管在騰騰地亂蹦著。

  楊磊落頓時也驚得腦袋先是一片空白,但他的硬東西被崔花花溫熱的小手握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和衝動激盪著他。他紅著臉,慌亂不堪地叫道:「小嬸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在茅房撒尿啊你也不看有沒有人就闖進來你」崔花花幾乎羞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但她唯恐他的硬東西裡開閘噴到她的臉上,就還是緊緊地握著,同時向一邊推著。

  她握的越緊,楊磊落就越衝動,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奔湧向那個地方,他叫道:「小嬸,你快鬆開,我受不了啊!」

  「鬆開了,你會尿到我的臉上,你快點站到一邊去!」

  她驚慌地叫著,手卻越發握的更緊。

  楊磊落那個東西被她握著,想挪到一邊去也做不到,就急亂地叫著:「小嬸,你不鬆開我咋能站到一邊去啊,快鬆開!」

  崔花花終於從慌亂中清醒,是啊,自己還握著,他怎麼出去?就在她要鬆開他的那個活蹦亂跳的大東西的時候,她下面的瘙癢卻猛然強烈起來,她有了一種強烈的渴望:要是這個大東西戳進自己的那個深處,那該是多麼的解癢啊!






正文 第3章:茅房裡的遭遇

  崔花花衝動地想像著這根碩大的東西進入自己的深處的神奇感覺,竟然握著他的東西不撒手。楊磊落那上面血管的激盪膨脹和他裡面的尿液相互作用著,他幾乎受不住了,叫著:「小嬸,你快鬆手啊!」

  崔花花頓時醒悟了,狠狠地驅逐了自己罪孽的想像,急忙紅著臉把楊磊落的東西放開了。楊磊落急忙轉身出了茅房,捧著自己的那個衝動不已的硬東西,對著牆根嘩嘩地放水了。

  撒完尿,楊磊落臉紅脖子粗地也不看茅房裡的崔花花,就跑回屋子裡去了。楊磊落跑回屋子裡,就又上炕了,把被單子蒙住頭。他心裡狂跳著,臉上發燒,他像是做了啥虧心事,又像是偷了別人什麼東西那樣忐忑羞愧。但同時另一種感覺也在衝擊著他,那就是身下那個東西的異樣衝動,似乎自己的那個玩意還被那隻小手握著,那種血液奔流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他十分留戀嚮往那種感覺。那是他的寶貝第一次被別人的手那樣握著,而且還是那個他喜歡的女人的小手。

  但腦子裡心靈裡更多的還是羞愧,他幾乎不知道怎樣再面對小嬸子。

  楊磊落仔細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唯恐小嬸進來面對他。過了很久,他聽到了腳步聲,聽到了開門的聲響,顯然是小嬸子進屋了。他擔心小嬸子會走進自己的房間,他手裡捏著一把汗。但聽了一會,感覺小嬸子似乎是進自己的東屋了。

  楊磊落總算鬆了一口氣。

  楊磊落躺在炕上,還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味著自己那個東西被小嬸子握住的感覺,在這樣的感覺刺激下,那個東西竟然又悄悄昂起過了很久,他似乎聽到了東屋的開門聲,之後西屋的門也開了,他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頓時又緊張起來:難道是小嬸子來找自己算賬來了?自己是不是很流氓,調戲了小嬸子?

  腳步聲臨近,他似乎嗅到了小嬸子身上的芬芳氣息。楊磊落卻屏住呼吸,一點聲息也不敢出,就把頭蒙在被單子裡。

  楊磊落感覺自己頭上的被單子被一隻手掀開了。崔花花那泛著紅暈的桃紅面孔映入他的眼簾,那是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正羞澀地注視著他。

  楊磊落無奈,只得惶恐地坐起身,低垂著眼神,說:「小嬸,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在裡面」崔花花雖然臉色也一團紅,但眼神卻是坦然的,看著他,說:「誰說要怪你了,你又不是故意的,要說怪,你還應該怪我呢,我還摸了你了呢!」

  楊磊落更加回味著被她握著的美妙感覺,但他嘴上卻說:「那是我觸到你的臉上你才摸了我的,你都沒嫌我髒呢!」

  「那東西有啥髒的啊?男人都有的!」

  崔花花的臉紅得像牡丹花兒。

  楊磊落見小嬸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裡安穩了很多,他開始有勇氣抬眼看著她,發自內心地說:「小嬸你握著我的時候,我真的有說不出的舒服呢!」

  崔花花低垂下眼神,顫著聲音說:「大磊你的玩意咋那麼大呢,都嚇我一跳,你才十六歲,就那麼大的東西。你死鬼小叔的可沒你那麼大,比你的小多了呢!」

  崔花花想著他的那個奇特的大東西,身下的那個地方似乎更加瘙癢,她難免不去想像這個大東西戳入自己深處的爽快,她肯定那個東西足以到達自己其癢無比的那個深處,想著,臉就越發紅。但她馬上心裡罵著自己:畜生,不要臉的女人!

  楊磊落更加難為情,掩飾著說:「那是尿憋的,要不沒那麼大的!」

  崔花花抿嘴兒笑著:「你淨胡說,尿要是能把那東西憋大了,那男人就沒小東西了。你的真的太大了!」

  楊磊落還是不好意思,說:「不會是把你嚇壞了吧?」

  崔花花羞怯地咯咯笑著:「傻瓜,你啥也不懂,女人哪有被那玩意嚇壞的?不和你說了,我是來找你吃飯的,你早飯還沒吃呢,我已經把飯菜給你熱到鍋裡了,你快去吃吧!」

  楊磊落見小嬸不但沒怪罪他,還是像以往那樣疼愛他,照顧他,心裡頓時暖融融的。說實話,他對小嬸似乎要比對他媽媽還親,小嬸總是這樣細心地關心他。通過今天的這樣意外的尷尬事,他覺得和小嬸子的關係更加親近了,似乎彼此已經沒有任何隱私了。楊磊落很愉悅地下了炕,隨小嬸去外屋吃飯去了。

  小嬸從鍋裡端出熱氣騰騰的玉米饃饃,還為他盛了一碗土豆湯。外屋的飯桌已經撤下了,小嬸就讓他在鍋台邊吃,還給他搬了一個小木凳。楊磊落體質好容易餓,每頓的飯量都很大,他幾乎是狼吞虎嚥的在吃著。

  崔花花則是坐在旁邊的一個木凳上,目光溫和地看著他吃飯。楊磊落一邊吃著,一邊忍不住去偷偷看崔花花。他覺得小嬸坐在那裡看著他的姿態和神色,簡直是一個美麗女神的雕像。崔花花穿著一件棉布花襯衫,或許為了給孩子吃奶方便,襯衫的扣子敞開著,裡面是一件跨欄白背心,兩隻勻稱飽滿奶子把背心撐起老高,清晰可以看見那兩個尖尖的美妙輪廓。背心領口隱現著那道深深的乳溝。

  楊磊落的眼神總是情不自禁地落到小嬸的胸前。楊磊落有個連他自己都臉紅的嗜好,就是特別喜歡看女人的奶子。他的意識裡,女人最美的地方就是胸前,尤其是哺乳孩子的女人的奶子最美,而且他覺得小嬸的奶子是天下最美的奶子了。

  崔花花似乎也察覺到了楊磊落的眼神在盯著自己的胸前看,頓時又臉紅了,她嗔怪地說:「你在看啥呢?」

  崔花花這樣問的時候,又情不自禁地想起茅房裡的那一幕,楊磊落的那個神奇的大東西在她的意念裡不可驅逐地復現。而且她的眼神也忍不住偷瞄楊磊落的那個地方。無形中又更加勾起她裡面的奇癢





正文 第4章:少年的寶貝

  楊磊落被小嬸這樣一問,頓時臉紅起來,急忙把目光從她的胸前移開了,他急忙遮掩著自己的慌亂,說:「小嬸你真美,我總想看你!」

  崔花花的臉色更加桃紅,眼神卻是溫暖,說:「我哪裡美了,你的媳婦不是更美嗎?」

  楊磊落滿臉疑惑,扭頭看著小嬸,問:「小嬸,你說啥呢?我哪裡有媳婦啊?」

  崔花花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哎呦,你還不承認啊?難道馮冬梅不是你的媳婦?」

  她所說的馮冬梅是鄰居馮四海的女兒,馮四海是大隊的會計。

  楊磊落顯得很慌亂,就說:「小嬸,你不要胡說了,馮冬梅是我的同學,人家才十六歲,怎麼會是我媳婦呢!」

  崔花花撇著嘴,說:「她咋不是你媳婦了,你爹和她爹,在你們小的時候就給你們訂了娃娃親了,屯子裡的人誰不知道啊?」

  「小嬸,訂娃娃親那是舊社會的事情了,新社會哪裡還有娃娃親啊?那是我爹和他爹口頭上說的,那能管用啊?」

  楊磊落還是很侷促地辯解著。

  「雖然新社會不提倡娃娃親了,但要是你和馮冬梅長大了都願意,那就管用的!起碼兩家父母是同意的,都有那個意思,那你們就能成兩口子啊!」

  「可是,長大了的事兒,誰說的清楚啊?起碼不能現在就說她是我媳婦啊!」

  楊磊落雖然在辯解,但語氣裡顯然也存著一種期待。

  「可是,看你們現在那個形影不離的親密勁兒,已經像個小兩口兒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承認了!」

  崔花花不依不饒地追問著揭穿著。

  「我們經常在一起,那是因為在一起唸書,每天一起上學放學的,接觸當然多了。可是,我們還沒有長大啊!」

  楊磊落心裡當然知道自己確實喜歡模樣漂亮的馮冬梅,但他還是不肯當著小嬸的面承認。

  「哎呦,你還沒長大啊?你的個頭都快到一米七了,你死鬼小叔長到二十幾歲也才一米六十多呢!」

  崔花花說著,眼巴眼望地看著楊磊落健壯的身軀。

  「個子高,也不能代表就成年了,我的個頭高,那都是因為我練武功的結果!」

  楊磊落似乎總想掩飾自己的極度早熟的特徵。

  「練武功就能長個子啊,那你那個大鬍子師傅,都六十多了,還沒你個頭高呢!」

  楊磊落急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是強調說:「我才十六歲呢,怎麼算成年?」

  「十六歲還小啊?我大舅他十六歲的時候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你十六歲竟然說還是沒成年?」

  崔花花說的狀況也是實話,在過去,十五六歲就娶媳婦的男人不足為怪。

  「小嬸,我連鬍子都沒長呢,咋就是成年了呢?」

  楊磊落極力不想承認自己成年,就是忌諱他和崔花花的親密,如果崔花花認為自己成年了,說不定就會為了避嫌,不像以往那樣和自己親密無間了。

  「你說不成年就管用啊,男孩子是不是成年,不用看別的特徵,看一個地方就知道了!」

  「看哪裡?」

  楊磊落一時沒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就是就是你褲襠裡的那個東西啊!」

  崔花花雖然說得臉紅,但眼神還是不自覺地瞄著楊磊落那個地方。

  楊磊落又開始慌亂緊張了,因為他又想起茅房磊被小嬸握住那東西的尷尬情形,他使勁嚥下嘴裡的最後一口玉米饃饃,急忙放下筷子,下意識地用手摀住自己的那個地方,呼吸急亂地說:「小嬸我的東西還沒成熟呢!」

  「啊?你還說你的那玩意沒成熟?要是再成熟了,你褲兜子裡就裝不下了的。你死鬼小叔都二十好幾了,那玩意還沒你的半截長呢!」

  崔花花的眼睛溜著楊磊落的褲襠,意識裡又膨脹著那個大東西,似乎她的小手掌裡還在存留著那個東西活蹦亂跳的感覺。

  楊磊落被說的難為情,窘在那裡說不出話來。更讓他難堪的是,褲襠裡的那個不爭氣的東西,似乎有靈感能聽到她的話,竟然支愣起來,已經把前開門支起挺高了。他下意識地用手去捂著。

  崔花花眼睛盯著他的細微的動作,忍不磚咯笑著說:「你捂著也沒用,我已經看見了,還說你沒成熟呢,大白天的那玩意就那樣了」楊磊落臉色通紅,窘迫地說:「小嬸你不要取笑我了!」

  崔花花想像著他的那個東西,竟然勾起了剛才已經緩解了的瘙癢症,裡面一陣劇烈的難忍,她忍不住用手去隔著褲子揉。但這個動作被楊磊落看見了,他好奇地問:「小嬸,你在幹嘛?」

  崔花花臉紅心跳的厲害,急忙把自己的手拿開了,慌亂地說:「我去看看孩子醒沒醒一會我回來涮碗啊!」

  說著,就很急亂地跑回東屋,哐地把房門關上了。

  楊磊落很好奇崔花花剛才的動作和神色,他眨著眼睛一直看著小嬸美妙的背影消失在東屋門裡。

  楊磊落沒等崔花花出來刷碗,就自己把碗筷刷了,然後把灶台收拾利索。他做完了這一切,還不見小嬸從東屋出來,也沒聽見她哄孩子的聲音,楊磊落有些好奇,就湊近東屋的門想聽聽小嬸在裡面幹什麼。

  楊磊落側耳細聽,讓他吃了一驚,他似乎聽到了小嬸的低低的呻吟聲。他越發好奇,忍不住輕輕地試探著把房門推開一個縫,他單眼往裡面一瞄,頓時驚呆了





正文 第5章:小嬸的秘密

  炕沿邊懸掛著一個像小船形狀的搖籃,嬰兒正靜靜地躺在搖籃裡熟睡著。 崔花花並沒有哄孩子,而是自己正坐在炕沿上,褲子和內褲都褪到膝蓋以下,叉著白花花的雙腿,她的一隻手正在她的胯間的那個私密處費力地往裡面深入著,嘴裡還忍不住發出低吟聲。

  楊磊落頓時血液衝動又無限好奇:小嬸這是在幹嘛呢?難道沒有男人的女人都做這事嗎?那又為啥大白天的做?

  楊磊落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忍不子大了扶門的力度,沒想到門扇很鬆,竟然被哐地推開了,他自己隨著慣力竟然撲了進去。

  崔花花被這突如其來的楊磊落的闖入,驚得慌亂不堪,她急忙抽出正深入到下面的手指,其忙起身提褲子,嘴裡責怪地叫道:「大磊,你咋不打招呼就進來,你」她覺得自己的臉在竄著火苗苗。

  楊磊落當然也驚慌不已,囁嚅著說:「我我也不知道你在幹啥,我不是故意的!」

  崔花花提上褲子,坐到炕沿上鎮定一會兒,就低垂著眼神,說:「你看見了也就看見了,但你不要和任何人說起,你說了我就和你沒完!」

  楊磊落漲紅著臉,卻是滿眼疑惑,囁嚅著問:「小嬸,你這是在幹嘛啊?」

  崔花花眼神異常慌亂,說:「我沒幹啥啊你不要胡亂問,你根本不懂的!」

  「小嬸,就因為不懂,我才問的呢,你就告訴我,你在做什麼?難道你有事對我也隱瞞嗎?」

  既然撞見了,楊磊落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今天小嬸的一些行為太反常了。「我我不想告訴你,告訴你也白費你也解決不了!」

  崔花花這樣說的時候,竟然很躁動地動著雙腿。

  「小嬸,你咋知道我解決不了呢?你有啥難處,我會幫助你解決的!」

  雖然他不確定她有啥難處,但預感到她是很難受的樣子。小嬸有難處自己當然不能看笑話了。

  崔花花羞澀地游移著眼神兒,想了一會兒,低聲說:「我告訴你怎麼回事,你要向我保證不和任何人說,也包括你的媽媽!」

  楊磊落毫不猶豫地說:「我保證不和誰說,就我自己知道好了,小嬸,你就說吧!」

  楊磊落說著就坐到她的身邊去了。

  崔花花躁動不安地動著身體,似乎是在忍受著什麼。她眼神羞澀地斜溜著身邊的楊磊落,聲音很低地說:「我我得了那種怪病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楊磊落一時懵懂,問:「什麼怪病啊?」

  「就是咱們村裡很多女人都得的那種病啊裡面瘙癢難忍,我剛才就是犯了那病,就忍不住用手去摳了!」

  崔花花終於艱難地說出了原因。

  楊磊落驚愕不已。他當然知道她說的那種病了,村子裡很多女人都得了那種病,他還知道得了那種病的女人都變成騷女人。而且這種病還不能治好。他張大嘴巴看著崔花花,又問:「小嬸,你什麼時候開始得的這種病啊?」

  「也就是最近吧,還不超過十天呢!」

  崔花花低聲說。

  「啊?最近得的?小嬸,你怎麼能得這種病呢?」

  楊磊落確實有些驚訝。雖然他才十六歲,但他對屯子裡流行的這種女人病的很多信息還是有些瞭解的,大多數人都根深蒂固地人認為,這種病是男人傳染給女人的,也就是說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傳染的,可是,小嬸已經沒男人了,誰傳染的?小叔已經死了半年多了,小嬸的病卻是最近得的,難道她和別的男人有過那事兒?楊磊落的心裡頓時陰暗起來。在他的意念裡,小嬸是那樣的純潔美麗,她怎麼會和別的男人有那事兒呢?

  崔花花滿臉的羞澀緊張,她低著頭都不敢看他質詢的眼神,好久才說:「我知道我的病是怎麼得的,可是我真的說不出口兒啊!」

  楊磊落更加懷疑敏感,眼神火熱地盯著她,衝動地問:「你說不出口?你不會是和別的男人亂搞了吧?咱們的家的男人和女人,都沒有得那種病的,你為啥得了?」

  崔花花頓時惶恐,顧不得羞澀,看著他叫道:「大磊,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和別的男人亂搞呢?我是那種女人嗎?」

  說著,她的眼角急出了淚水。

  「小嬸,我當然不願意相信你是那種女人,可是你的病是怎麼得的?誰都知道,這種病是男人傳給女人的,沒出嫁的姑娘從來是不得這種病的,你已經沒有男人了,你的病怎麼得的?」

  楊磊落當然更著急,他幾乎有心亂如麻的焦灼。如果小嬸是那樣不貞潔的女人,他實在不能承受的。

  「大磊,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和誰有那事兒的!」

  崔花花似乎很委屈,又有口難言,急的開始抽泣,晶瑩的淚珠沿著他的面頰滾落。

  楊磊落見她那樣可憐的樣子,心裡在雜亂地湧動著什麼,就緩和語氣,說:「小嬸,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樣的女人,可是你確實得病了啊。你不是說你知道自己的病身怎樣得的嗎?那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清楚,我當然要懷疑你了!」

  崔花花抽泣了一會兒,似乎鼓起勇氣,抬眼看著他,說:「大磊,我雖說沒有和男人亂搞,可是,我卻經歷一件可怕的事情,不知道是被人還是被鬼給強姦了!這件事我和你說了,求你千萬要保守秘密,不能和任何人說,包括你的媽媽!」

  楊磊落真的急得受不了,就說:「你看你,又來了,你咋這樣不信任我呢?你和我說的私密事,你不囑咐我,也不會去亂說啊!」

  崔花花又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最後鼓起勇氣說:「那我就告訴你吧」





正文 第6章:墳地裡悲情

  也就是在七八天前,崔花花的嬰兒整夜哭鬧不止,身為村醫的公爹楊萬吉給孩子檢查了很久也沒檢查出啥病 ]後來鄰居馮四海的媳婦給崔花花出了個主意,建議他去找屯裡的董大神給看看「外科」(就是衝著鬼魂的邪病)崔花花不得不信,就瞞著著大伯哥一家人,抱著孩子偷偷去找董大神看了。

  董大神藉著仙氣給看了一陣子,就說是衝著孩子死去的父親楊北生了,說是楊北生是想要孩子去和他作伴。這可嚇壞了崔花花,懇求大神給想個「破法」大神掐算了一陣子,說這不難,只要給孩子扎個紙草糊的替身,去楊北生的墳前燒了,就可以破解了。

  崔花花當然照辦,就花錢讓大神給紮了個孩子的替身。這天中午,家裡又沒有別人,趁著孩子睡覺的機會,崔花花讓隔壁的馮四海老婆給看一會兒,她就拿著那個替身和一把鐵鍬,就去了死鬼男人的墳地。

  楊家的墳地在半里地以外的西山坡上,那裡面埋的不僅僅是楊家的墳塋,還有屯子裡其他人家的墳塋,墳地四周是樹木和莊稼地。楊北生是去年冬天被雷管炸死的,到現在入土也就半年多,墳塋上的蒿草都是今年春天新長出來的,黃土的痕跡還很明顯。

  佇立在死去丈夫的墳前,崔花花頓時傷情百轉,淚流滿面。她思念男人又悲慼自己的命如此苦,婚後一年多,孩子還沒出生,男人就意外去離她而去了。多少次夢裡她還重溫著和男人一起度過的那些短暫的恩愛時光。

  崔花花傷心地哭著,腦海裡不可抑制地浮現著有關男人的一些片段往事生產隊的院子裡。

  「喂,那個新來的女社員,你過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崔花花!」

  「呵呵,崔花花?這名字和你的人一樣美麗啊!真的像一朵花兒啊!你就是新搬來的崔德的女兒吧?今天是第一天上工?」

  「嗯哪,我是第一天上工,我是來報道的,我要參加生產隊的勞動,掙工分!」

  「那好啊,你今天就和二組的婦女去西山割黃豆吧,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勞動!」

  「你是誰啊?我幹嘛要聽你的啊?」

  「呵呵?原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啊?那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楊北生,是夾皮溝二隊的隊長,這回你知道了吧?」

  「啊?你就是隊長啊?」

  「咋了?難道我不像隊長嗎?」

  「隊長不是信二嘎子嗎?」

  「信二嘎子是副隊長,怎麼了?他說他是隊長了?」

  「我是說你才多大啊,就當隊長了?」

  「難道隊長還有年齡限制嗎?我多大也比你大4你這態度,好像有點不服氣似地呢?」

  「沒有啊是人家還不知道你是隊長嗎!這回知道了」半年以後的月月河邊。「北生,昨天信二嘎子托人去我家提親了,他要娶我!我今天找你商量商量!」

  「你想嫁給誰,是你自己說了算,你想嫁給信二嘎子,我也沒權利不讓你嫁!」

  「我要是想嫁給他,那我還找你說幹嘛?」

  「你不想嫁,那就明確拒絕就好了,這有什麼難的?」

  「可是,人家媒人不和我說啊,是向我父母提親的,我父母又不知道我和你好上了,說不定會答應人家呢!」

  「你為啥不和你父母說呢?你把我們的事和你父母說了,難道你父母還能不願意嗎?」

  「就算是我父母願意,那也不能我們上桿子托媒人啊,哪有女方家托媒人的啊?你要是真的想娶我,那就也托媒人去和我父母說啊!」

  「那好吧,明天我就托媒人去你家,這回你該放心了吧?」

  「你要找個有份量的媒人啊,不然的話還說不成呢。你知道信二嘎子托的媒人是誰嗎?」

  「是誰啊?」

  「是大隊長曲海山,我父母會聽他的話的,我們來夾皮溝落戶,都是曲海山給安置的,你會知道吧?所以你要眷啊!」

  「切,曲海山有啥了不起的啊,我明天就讓我大哥去你家提親,我大哥是支書,還比曲海山大一級呢,看你父母答應誰?再者說了,你的婚事幹嘛你父母說了算啊,又不是舊社會了!」

  洞房之夜。

  「花花,你今夜已經是我媳婦了,幹嘛睡覺還不脫衣服?你不至於那麼害羞吧?」

  「人家哪裡是害羞,是害怕啊!」

  「怕什麼?姑娘總會做女人的,那是很快樂的事兒,過了今夜你就知道做女人的好滋味了!」

  「人家既然嫁給你了,還怕什麼做女人啊?我是不能讓你今晚動我的,我身上正來例假呢!我娘說了,女人來例假是不能讓男人做那事兒的!」

  「啊?哪有這麼巧的事啊?偏偏趕上這幾天來例假?這不是折磨人嗎?」

  「我有什麼辦法?誰讓你選的日子好了!怪不得我的,但這也不錯,這叫三喜臨門啊!」

  「那我怎麼辦?」

  「忍著唄,我身上已經來四五天了,說不定明天就走了呢,嘻嘻,好飯不怕晚嘛!」

  初冬的一個夜晚。

  「北生,今晚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了,再要就得生完孩子滿月以後了!」

  「為啥啊?那要多久啊?」

  「我娘說了,女人懷孩子的最後一個月,不能讓男人上身的,那樣會弄壞孩子的。我再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不能再讓你上了!」

  「你娘說的就是真理啊?我咋沒聽說呢?要兩個月以後再能要啊,我忍不住啊!」

  「難道你就不怕弄壞我們的孩子?這可是你的孩子啊!」

  「我動作輕一點,沒事的!」

  「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那今晚也不讓你上了!」

  「好好,我答應,今晚就是生孩子之前的最後一次了,總可以了吧?」

  可是,沒出半月,男人楊北生就在給生產隊崩糞的勞動中被雷管炸死了,再也沒有回來。此刻崔花花寸斷肝腸地哭叫著:「北生,我答應你等我生完孩子後讓你隨便親近,可是你卻那樣悲慘地離開了我!」

  崔花花正在男人的墳前悲痛欲絕的時候,她卻猛然聽到背後的高粱地裡傳來一陣嘩嘩的響聲。在這遠離屯子的墳塋野地裡,那樣的響聲讓她毛骨悚然。她急忙回過頭去






正文 第7章:難道被鬼姦污了?

  這是一個無風的天氣,高粱棵子裡的嘩嘩響動特別明顯,而且崔花花清晰地聽到了高粱地裡的一陣腳步聲。但她回過頭去看的時候,卻什麼也沒看見,高粱棵子的晃動也停止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崔花花開始心驚肉跳的,她不敢耽誤了,就開始燒替身。她一邊燒著替身,嘴裡叨念著,讓男人不要再回家折磨自己的孩子了。

  在燒完替身臨走的時候,她當然要最後一次為丈夫的墳添幾鍬土了。

  她來到墳塋左邊時驚呆了:墳塋側邊有一個碗口粗的狐狸洞。她嚇得手都在顫抖。但她還是咋著膽子想把那個洞口用土填上。就在這時,洞口裡探出一個毛茸茸的頭,上面有一雙閃著藍光的眼睛正對視著她。

  崔花花嚇得眼前發黑頓時昏厥過去,人事不省。

  這時,從旁邊的高粱地裡鑽出一個蒙面的男人。那個男人色迷迷地笑著,俯下身去。

  不知過了多久,崔花花才從墳地的荒草裡醒過來。她感覺身體有些涼颼颼的,撒尿的那個地方還有點火辣辣的疼痛。她睜開眼睛檢查自己的時候,驚嚇差點又昏過去。她發現自己的下身完全赤裸著,褲子和褲衩都捲縮在腳脖子那個地方,外衣的已經大敞四開,裡面的線衣也被摟到上面,兩隻奶子白花花地露在陽光下。

  她忽地坐起身,意識到已經發生了什麼。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撫摸自己的那處隱秘,果然沾了一手粘糊糊的液體,那是男人身體裡的那玩意。她腦袋嗡地一聲:自己昏迷的時候已經被人給糟蹋了!她驚怵地四處望望,竟然一個人影也沒有。

  她羞愧地提上褲子,整理好衣襟,慌忙站起身四處尋找著,還是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唯有四處的墳塋和高矮錯落的樹木。她頓時毛骨悚然:難道是被鬼給幹了?她又想到了把自己嚇暈過去的那隻狐狸,本能地向那個墳塋的洞口望去,那個毛茸茸的腦袋和燈泡一般的眼睛早已經不見了。

  她汗毛孔都咋起來,抓起鐵鍬,邁著鬆垮的步子慌亂地奔出了墳地。走出了那片恐怖的墳地,上了大道,她的心裡才安穩了一些。但她一直在羞愧戡亂的想著這件可怕的事情。竟然在丈夫的墳前被人給糟蹋了,丈夫是不是在眼睜睜地看著,他會痛不欲生的I他為什麼不出來阻止呢?靈魂不是很有法力的嗎?後來她想不出所以然來,就這樣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丈夫從墳塋裡出來了,來親近自己。被自己的男人干了,沒什麼的!

  但崔花花自己知道,這樣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的,肯定不是鬼,也不是自己的男人玷污了自己,是另外的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是誰,長什麼樣子,自己都一無所知,自己就稀里糊塗地被姦污了。崔花花簡直是窩囊死了,欲哭無淚,這恥辱的事情又不能和任何人說,說了也沒人信,只能被懷疑是自己不貞潔,勾引了別的男人。

  如果是僅僅是這樣的恥辱,沒人知道自己壓埋了,也就罷了,最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幾天以後,她就開始感覺自己的陰道深處奇癢無比。崔花花頓時墜入可怕的深淵裡。她知道自己是得了那種可怕的怪病了,一個沒有男人的寡婦得了這種病,會被人怎樣說?她就算被折磨死了,也得忍著,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但奇癢難耐的時候,她也想到了一個訴說的人,這個人就是楊磊落。可是還是鼓不起勇氣說,今天自己的隱私被楊磊落發現了,她也就索性下定決心和他說了。

  楊磊落聽完小嬸的述說,驚愕的目瞪口呆。他皺著眉頭,問道:「你真的認為,是遇見鬼了,或者是我小叔魂靈顯現了?」

  崔花花屈辱地搖著頭,說:「哪裡會有鬼神啊,肯定是遇見壞人了,我仔細想了想,就算是我不被那隻狐狸嚇昏過去,那個壞人也會對我下手的,只不過是他省了些力氣!」

  「可以肯定,你的餐是那個男人傳染給你的了?」

  楊磊落有沉思著問。

  「那是啊,發生那事兒以後沒幾天,我就開始癢的厲害,就是那個男人傳染給我的!」

  崔花花說著又下意識的去用手去揉那個地方。

  楊磊落凝著眼神,仔細想了一會,說:「這個男人能傳染給你那種病,說明這個男人就是咱夾皮溝的男人了?」

  崔花花也點了點頭,說:「我想也應該是」「那你能猜測到會是誰嗎?」

  楊磊落心裡恨死這個糟蹋小嬸的男人了,他要是知道是誰,非整死他不可。

  崔花花低著頭仔細想了一會兒,覺得沒任何頭緒,就說:「我怎麼能想到是誰呢,我又沒看見那個人,我當時已經嚇昏過去了!」

  「可是,那個人把你都那樣了,你會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崔花花臉紅得像雲霞,囁嚅著說:「我朦朧中感覺有點疼,可是我還是沒醒過來啊!」

  「那你去墳地的路上,有沒有遇見什麼人啊?」

  楊磊落迫切想揪出這個禍害小嬸的男人來,就仔仔細細地問著。他想著小嬸被那個男人給糟踐的情形,心裡就刀扎一般難受。

  崔花花仔細回憶著,突然間心裡一陣緊縮,說:「我去的時候確實遇見人了。當時是生產隊社員中午收工的時候,隊長信二嘎子領著社員回來,正好遇見我去墳地!」

  「信二嘎子?」

  楊磊落頓時警覺起來。  





正文 第8章:寡婦的難言之隱

  楊磊落聽崔花花說在去墳地的途中遇見了信二嘎子,頓時疑雲密佈。 楊磊落雖然還是一個十六歲的中學生,呆在家裡的時間並不多,但他是一個心細又記事的男孩子,一切與他家有關的大事小情的,他心裡都有譜,別人說過的話總會記在心裡,不是什麼事過耳就忘的那種不記事的少年。所以,有關小嬸和信二嘎子的糾葛,他也知道大致的來龍去脈。他知道信二嘎子曾經和小叔爭過崔花花,那個時候在大隊長曲海山的極力攛弄下,崔花花差點就和信二嘎子訂了婚事,要不是自己的父親楊北安出面去崔家給小叔提親,崔花花父母迫於支書的面子和壓力,才答應把崔花花嫁給小叔,那說不定崔花花早已經是信二嘎子的媳婦了呢。當然,崔花花最終嫁給小叔楊北生,也不完全是父親的功勞,主要還是崔花花真正喜歡的是小叔。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沒有小叔的存在,崔花花肯定也會遵從父母的意願嫁給信二嘎子的。

  信二嘎子在和小叔爭奪崔花花的情戰中最後失敗,他心裡注定會耿耿於懷。在生產隊裡,他一直在和小叔明爭暗鬥,心裡也從來沒放棄對崔花花的垂涎和覬覦。

  自從小叔意外的被雷管炸死以後,信二嘎子便又開始對崔花花心存失而復得的邪念,明裡暗裡蠢蠢欲動。

  就在不久以前,大隊長曲海山又偷偷地找到崔花花,舊話重提,還是提媒讓崔花花改嫁給信二嘎子。雖然崔花花當時一口回絕了,但她是不是發自內心的回絕,誰也不可預測。因為崔花花回絕不想改嫁的理由是,孩子還小,男人剛去世不到一年,暫時還不能改嫁,等以後再說吧!崔花花這樣的回絕顯然不是毅然決然的,她並沒有說以後不改嫁,也沒說以後改嫁不嫁給信二嘎子。從情理上講,崔花花才二十一歲,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想讓她一輩子守寡在楊家,那根本不現實的,誰都知道,崔花花只能是暫時不改嫁而已,這個暫時會是多久,只有崔花花自己知道。

  楊磊落是個早熟早懂事的男孩子,他心裡也明白,崔花花遲早有一天會離開楊家的。雖然這是不可改變的現實,但崔花花離開楊家的現實,對楊磊落 ]他簡直不敢想像,這個家裡如果沒了小嬸,他會怎樣度過?毫不誇張地說,那會是暗無天日的日子。他對小嬸的依戀情感,甚至要超過他對媽媽的依戀,而且這種強烈的依戀,還遠遠超越了對媽媽那種單純親情,親情之外還有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只是隱隱約約地悸動在他少年的情懷裡。甚至在小叔死後,他意識到小嬸遲早會離開這樣殘酷的現實後,他時不時地衝動地這樣想過:如果自己長大娶了小嬸,那樣她就可以永久地留在楊家了。但這樣的荒唐的想法又讓他臉紅,讓他懊惱和自責,但這樣的想法卻時隱時現地潛伏在他少年的情懷裡。

  楊磊落不希望崔花花離開楊家,更不能容忍任何男人玷污她,這是他一種近乎與自私的卻是本能的意念。情竇初開的少年的意念,總是那樣的執著,毫無理由的。他今天聽到小嬸被一個男人姦污了,還得了那種難受又羞恥的瘙癢症,他的心靈猛然遭到了可怕的摧殘和打擊。尤其是當他懷疑這個糟蹋小嬸的男人有可能是信二嘎子的時候,一種巨大的警覺和恐慌,更是讓他心裡陰霾密佈。

  楊磊落呼吸急促地看著崔花花,又問:「你是說,你去墳地的路上,遇見信二嘎子了?」

  崔花花見他這樣激動的樣子,有些慌亂,就說:「是啊,我是遇見了,可是不光他自己啊,還有很多男女社員呢!」

  「那他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楊磊落又緊張地問。

  「他只問了我去幹嘛,我告訴他是去墳地給孩子燒替身,然後他就問為啥燒替身,我就和他說了孩子得了邪病的事兒!」

  「那再之後呢?」

  楊磊落不錯眼珠地盯著小嬸。

  「再之後他跟著那些社員回家了,我也就去墳地了」崔花花被楊磊落的接連追問弄得異常慌亂。

  楊磊落大人一般沉思著在屋子裡踱著步,突然間又回到炕沿邊,看著小嬸,說:「小嬸,我敢肯定,那個侮辱了你的男人,就是信二嘎子!」

  崔花花更加臉紅心跳,說:「你咋就肯定是他呢?當時他已經和社員一起走了啊!」

  「這有啥奇怪的啊,肯定是他回到家裡後,又回來了唄,又去了墳地,躲在高粱地裡盯著你。你不是說聽到了高粱地裡有嘩嘩的響動了嗎?那肯定是他那時候進來了!」

  楊磊落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偵探一般有理有據地分析著。

  崔花花凝著眼神想著,胸脯劇烈起起伏著,說:「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可能是他,可是我真的沒看見這個人長啥樣」楊磊落猛然興奮起來,眼神閃亮著說:「小嬸,只要找到到目標就好辦了。這樣吧,我去和我爹說,讓他把鎮裡的公安找來破案,你就說是信二嘎子在墳地裡強姦了你,那樣就會把他抓起來的!」

  崔花花緊張的臉色煞白,急忙擺手說:「不要啊,那樣可不行的,你可別去和你爹說啊!」

  楊磊落有些驚詫,問:「小嬸,你啥意思?難道你不想追究信二嘎子的罪孽?」

  「不是我不是不想追究,可是,哪有你想的那樣簡單啊,一來我們只是懷疑是他幹的,也不確定啊,二來,就算是他幹的,也沒啥證據,他也不會承認啊,一旦沒有結果,那不是打不到狐狸惹了一身騷嗎?到那時全屯子都知道我被強姦了,那我的名聲就完了,還咋活啊?」

  崔花花急的都差了聲兒。

  楊磊落撓著腦袋又想了一會兒,說:「不驚動也行,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去暗地裡把信二嘎子抓到一個地方,狠狠地打他,讓他承認這件事是他幹的,到那時再報案就有結果了!」

  崔花花更加惶恐,說:「你這不是孩子話嗎?你憑什麼抓人家,打人家的?那樣做不但揪不出他的罪證來,反倒你是犯法了,你會被抓起來的,那樣還會連累你爹啊,你爹可是支書,你要是犯了錯,那他可就被人抓住把柄了,曲海山還正犯愁找不到你爹的毛病呢!」

  楊磊落焦躁地皺著眉頭,顯得很無奈地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究竟想咋辦啊?」

  崔花花蠕動著水潤的杏眼,說:「我也沒想咋辦啊,我不想聲張這件醜事兒了。別說沒辦法找到那個人,就算是真的找到了,把他抓起來,我受到的恥辱也抹不掉了,我的病也得上了,反倒被屯子人都知道了,又該添油加醋地傳開了,我還怎麼活?」

  「小嬸,難道你就想這樣忍氣吞聲地壓埋這事了?」

  楊磊落顯得很抑鬱很失望。

  「嗯哪,不這樣還能咋樣?不能聲張的。眼下最要緊的不是找到那個強姦我的人,而是我不知道怎樣忍受這種可怕的病!你還是幫我想想辦法吧!」

  崔花花說著,似乎下面又瘙癢起來,她顯得坐臥不安,當著楊磊落的面又不能去用手摳。

  楊磊落看著小嬸那種難受的要死的樣子,心裡揪痛,就著急地說:「我當然想幫你,可是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崔花花難受得都流出眼淚來,悲慼地說:「人家別的女人得了這種病,都有男人給減輕一些,可是我一個寡婦也得這種病,只能忍著,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忍下去啊!」

  說著就嚶嚶地哭起來。

  楊磊落最見不得小嬸受啥委屈,心裡很難受,就問:「那男人怎麼才能減輕你的癢啊?」

  崔花花抹著眼淚,扭動著身軀,低聲說:「如果男人的那個硬東西,戳到女人很癢的那個地方,戳疼了,那樣肯定會減輕很多的!要不,屯裡那些得了這種病的女人們,咋會大白天的也和男人做那事兒呢!」

  楊磊落的心潮猛然激盪起來,他為了小嬸可以赴湯蹈火的。他紅著臉看著她,憋了半天,說道:「小嬸,如果那樣能減輕你的癢,那我來給你減輕吧!」

 


正文 第9章:特殊的幫助

  崔花花頓時眼神一亮,像是在乾渴難耐的沙漠裡看到水,她馬上又想起茅房裡的一幕,想像著他那根奇大無比的硬東西戳到自己那個其癢無比的深處會是怎樣的慰藉!身下此刻難以忍受的折磨讓她無限渴望那個東西野蠻地戳著自己的那個深處的癢。她眼神火熱地看著滿臉通紅的楊磊落,說道:「大磊,你真的不嫌髒?願意給小嬸解癢?」

  楊磊落低垂著眼神,點著頭,說:「我願意,你根本不髒你是我心目中最純潔的女人!」

  「可是,不行啊,那樣我的病會傳染給你的!」

  崔花花呼吸急促地叫道。

  「小嬸,我不怕傳染的,男人沒事的。我都聽爺爺他們說過,男人得了這種病,是可以忍受的,不像女人在深處,自己夠不到,男人好解決,撓撓就可以了!」

  楊磊落說的這些依據,都是他偷聽爺爺談論這種病的時候說的。

  崔花花被身下的難受和心裡的渴望交織折磨著,她目光灼熱地看著這個少年。「大磊,你真的對我太好了,可是你小小的年齡就被我給傳染了這種病,我是罪過的,我真的不能!」

  「小嬸,我不是說過了嗎,男人沒事的,只要你能減輕痛苦,我什麼都願意做!」

  楊磊落這話確實發自內心的,為了小嬸他什麼都捨得。

  崔花花呼吸急促地眼睛瞄著楊磊落的褲襠,身下的瘙癢更加劇烈男人,無限的渴望就要淹沒她的理智。就在這時,炕沿邊搖籃裡的嬰兒「哇」地一聲哭了。

  崔花花立刻從意亂情迷中醒過來,她忍著瘙癢,急忙去推動搖籃,試圖讓孩子在晃悠中繼續睡去。搖籃在崔花花的眼前有節奏地悠晃著,她看著搖籃裡嬰兒,剛才那無邊的躁動開始退去了。孩子在搖籃的晃動中又睡去了。冷靜下來的她,那裡面的瘙癢也似乎減輕了很多。

  楊磊落卻是一直站在她的面前,滿臉通紅地等待著她的行動,見崔花花只是看著自己,眼神溫熱地不說話,他就又問道:「小嬸,我真的想幫你,我不怕傳染!」

  崔花花立刻為剛才自己的齷蹉想法感到羞愧,就摀住滾燙的面頰,說:「大磊,你不要胡說了,我就算是癢死了,也不會讓你幫的!」

  楊磊落為她的神色改變有些吃驚,就問:「小嬸,你為啥不讓我幫呢?我是你最親近的人啊!」

  崔花花顫聲說道:「你還是孩子,你不懂,這種事兒不是誰和誰都可以隨便做的,只有是兩口子才可以做那種事兒,如果我讓你的東西進到我的那裡面,算怎麼回事啊!」

  「可是,你沒有男人啊,你又那樣難以忍受,我來幫你怎麼了?」

  楊磊落這個時候身下的東西也被刺激得起來了,一種潛意識的本能讓他的思緒昏聵。

  「你不要在說了!總之,你不是我的男人,我就不會讓你進去的!」

  崔花花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可怕失控。

  「那你忍受不住怎麼辦啊?小嬸,我看著你那樣難受,我真的不忍心的!」

  楊磊落明顯看到小嬸的雙腿在扭動著,顯然是在強忍著。

  「我如果有一天忍不住了,就會去嫁給一個男人的!」

  無限的難忍讓崔花花說出這樣的話。

  楊磊落身體一顫抖,他最恐懼的就是她有這樣的想法,他真的不可想像這個家裡沒有小嬸,自己還怎麼活?楊磊落呼吸急促地說:「要是你真的想找個男人那我就做你的男人好了!」

  「啊?混蛋,你在胡說什麼?」

  崔花花頓時驚愕不已,看著他。

  「我沒有胡說,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在我的心目中,就想娶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做媳婦,我」楊磊落呼吸異常灼熱。

  「我我是你的小嬸,你不能有這樣混賬的想法!那是亂*倫的!」

  崔花花慌亂地叫道。

  「可是,我的小叔已經不在了,你遲早要再嫁人的,你還不如我長大了娶了你呢,這怎麼算是亂*倫呢,你要是嫁給了別的男人,也就不是我的小嬸了啊!」

  「就算是那樣也不行啊,我都二十一歲了,你才十六歲,不般配的!」

  崔花花簡直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給擊昏了。

  「不就是相差五歲嗎?那算什麼啊,兩口子差五歲的多得是啊,我爺爺和我奶奶就差五歲呢!」

  楊磊落臉紅脖子粗地辯解著。

  「可是,你還沒有成年呢,你還是個孩子啊!」

  「等我成年了再娶你還不行啊?再有二年,我就是十八歲了,到那時我就娶你!」

  「你不要胡說了,再說我就要生氣了!」

  崔花花被這個熾熱如火的少年弄得神智一團混亂,她無奈地叫道。

  「小嬸,我真的怕你改嫁,離開這裡,那樣我真的沒法活,看不見你,我心裡就什麼也沒有了啊!」

  楊磊落發自內心地叫道。

  「好好,我不改嫁了,我就在這個家裡,總可以了吧。但你以後不要再胡說要娶我的話了,要是被你爸媽聽見,那樣我倒是沒法活了!」

  為了安撫這個衝動的少年,崔花花只能這樣說了。

  楊磊落當然是半信半疑她的話,但他也沒更好的辦法,只能去千方百計地想法留住小嬸。他看著她還在難受的樣子,說:「可是,你的病怎麼辦?你剛才說了,只有男人才可以解決,你又沒有男人,你又不讓我來幫忙,那樣你忍不住的時候,不還是要找男人嗎?可是,我不會讓你找其他男人的!小嬸,你就讓我幫你吧!」

  崔花花處在極其矛盾的混亂中,她真的渴望他的大東西為自己解解癢,又內心不能原諒自己的骯髒想法,她眼睛瞄著他褲襠裡已經支起的大帳篷,無限的渴望瀰漫著,她終於怯生生地說:「你真的想幫我,那你可不許後悔啊,這可不是簡單的事兒,你要想好!」

 


正文 第10章:另外的辦法

  楊磊落心裡劇烈地湧動著,只要能幫助小嬸接觸痛苦,只要能讓她留在楊家,他什麼都在所不惜,他衝動地說:「我不會後悔的,只要你好受了,我就什麼也不在乎!」

  崔花花眼見著他褲襠裡的那個東西在動著,她多麼渴望那個大東西戳進自己那個癢的難耐的深處去,她胸脯劇烈起伏著,忍不住已經站起身,就要奔赴到楊磊落的跟前,把他的那個東西掏出就在這時,搖籃裡的孩子又醒來,哇哇地大哭。崔花花猛然又回到理智的狀態裡,她又開始推動搖籃,眼睛盯著搖籃裡可愛的孩子,母愛的情操淹沒了先前的迷亂的渴望。但這次孩子卻怎麼悠也不睡了,一直哭著。崔花花只得把孩子從搖籃裡抱出來,掀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兩個飽滿的大奶子來,將一個乳頭塞在孩子的小嘴裡。孩子頓時止住了哭聲。

  楊磊落就站在崔花花的面前,眼睛盯著她白花花的奶子,身下更加莫名衝動。此刻他倒是像也感染了種病,那個地方癢癢的脹脹的感覺。他又急切地說道:「小嬸,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讓誰知道的!」

  崔花花給孩子餵奶的這功夫,不知道是轉移了注意力,還是身下那種發作的高潮過去了,裡面的奇癢可以忍受了,她也開始冷靜。她看著楊磊落,說:「大磊,我還是不想連累你,這種事被人知道了,你找媳婦都難了,那個馮冬梅就不會做你媳婦了!」

  「我不管那些了,她愛做不做唄,我娶不上媳婦更好,那就不娶了!」

  楊磊落執拗地說道。

  「還有啊,如果讓你爸媽知道了,那我們兩個就都沒臉在這個家裡了!」

  崔花花冷靜後還是想打消這個罪孽的念頭。

  「小嬸,我們不會讓他們知道的,平時我不也是經常在你的屋子了嗎?沒人會注意的,我每天放學都來幫你!」

  「大磊,你還是想想想別的辦法吧,如果實在不行,你再來幫我!」

  崔花花似乎想起了什麼,凝著眼神。

  「別的辦法?還有啥辦法?」

  楊磊落有些警覺地看著她,不會是要找別的男人吧?

  崔花花又給孩子換了另外一個奶子,然後看著楊磊落,說:「你難道忘記了,大伙都說你爺爺能治好女人這種病,都說他有一本寶貝醫書,上面就有治這種病的藥方,聽說他年輕的時候,治好不少女人的病啊!」

  楊磊落皺著眉頭,說:「都說爺爺能治這種病,可是他已經發誓不治女人的病了。就因為當年他給一個女人治了這種病,差點就喪了命,從那以後,他就開始恨得這種病的女人了,他死活也不治了!」

  「那是他不給外人治,如果是咱家裡誰得了這病,他能眼看著?」

  崔花花眼神裡閃著一道亮光。

  「可是,咱們楊家這些年也沒有得這種病的人啊,爺爺也不允許咱家的人得這種病啊,要是真的有人得了這種病,爺爺還不殺了他啊,還會給治療啊?」

  「我現在不是就得了這種病嗎?我也不是和男人亂搞得的,我也是不情願的啊!」

  「小嬸,你啥意思啊?你不會是讓爺爺來給你治病吧?」

  楊磊落有些驚愕。

  「當然不是了,我怎麼敢說我得了這樣的病呢,你說的對,他要是知道我得了這種病,還給治啊,那就會把我驅逐出門的!我是在想啊,你去求他,就說你得了這種病,他說不定就能把那種要給你的!然後你就拿那藥來給我治啊!」

  「啊?說我得了這種病,那他還不打死我啊?」

  楊磊落頓覺脊樑骨都冒涼氣,他知道爺爺對得這種病的人有多深惡痛絕。

  「你是他的心尖寶貝兒,你又是男人,他打你罵你,是可能的,但他絕不會眼看著你患那種病不給你治的,他還指望你傳宗接代呢,如果你把這病再傳染給你未來的媳婦,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當然知道嚴重性!」

  楊磊落仔細想了一會兒,也是啊,爺爺不會把自己怎樣的,打就打唄,為了小嬸挨打又算什麼呢?但他還是為難地看著崔花花,問:「那我該怎麼說呢?他會問我這病是怎麼得的啊!」

  崔花花凝神想了一會,說:「那樣你就只能豁出去了,就說你和村子裡的哪個爛女人有過那事兒了!」

  楊磊落嚇得一哆嗦,叫道:「那他還不打死我啊?」

  「他不會打死你的,難道你為了我連挨打受罵都不能忍嗎,還說你什麼都為我可以做?你不會是就想用你的那玩意幫我吧?」

  楊磊落被說的難為情了,狠了狠心說:「那行,我就去試試,就算打死我也沒啥的!」

  楊磊落猶猶豫豫地向爺爺住的那趟街走去。爺爺楊萬吉一直在楊家的老房子住,他圖清淨,不肯和兩個兒子一起住,三年前奶奶去世了,孩子們極力主張他來一起住,但他還是死活不肯,他在老房子開著自己診所。他靠著自己祖傳的醫術,這些年一直行醫,很少去生產隊裡勞動,現在老了,就更不去隊裡幹活掙工分了。

  楊家的老房子也是三間土坯的茅草房。門楣上還掛著一個牌匾:「楊家診所」楊家診所在三里五村都是很有名的。

  楊磊落懷著忐忑,站在爺爺的房門前幾乎沒有勇氣進去。就在這時,他聽到屋子裡傳出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大叔,我癢的要命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男人那玩意不中用!」

 


正文 第11章:小白鞋發賤

  楊磊落好奇屋子裡的女人是誰,因為女人那番話讓他聯想到剛才自己和小嬸在家裡發生的那一幕。難道這個女人也讓爺爺用那玩意幫他的忙?可是爺爺是對得這種病的女人是深惡痛絕的啊!

  楊家老房子的窗欞是老式的梯子蹬的方格樣子,但正中間有一個鑲嵌玻璃的小窗口,楊磊落小心地潛伏到那個小窗口下,探頭探腦地往裡窺視。

  屋子裡那個女人大約有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容顏卻還有些光澤,女人的容貌是不美不醜的那種,但她的身材卻凹凸有致的很騷野,是一眼就能勾起男人慾望的那種身材,尤其是胸前鼓鼓的,裡面的奶子肯定是大號的。大奶子的女人在楊磊落的眼裡就是美好的女人,楊磊落對女人的奶子情有獨鍾,他評價女人的標準,奶子大小是第一位的。

  楊磊落當然認識這個在屯子裡很招風的女人,她外號叫小白鞋。至於為啥叫小白鞋,楊磊落也不知道,也沒必要去考究,因為屯子裡的人有一多半都有外號。小白鞋的男人馬田也有外號,叫「二豆包」這個外號的依據很明顯,就因為他的臉長的圓圓的,其形狀像粘豆包。

  小白鞋正叉著腿坐在楊萬吉對面的椅子上,一隻手還在褲襠處不斷地摳著。

  楊萬吉雖然六十多歲的,卻是一個紅光滿面身體很健壯的老人。他坐在自家的炕沿上叼著一個不長不短的煙袋,煙袋鍋裡冒著白煙。楊萬吉狠狠地噴了一口煙霧,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著對面的小白鞋,很不客氣地對小白鞋說:「像你這樣的女人不值得可憐,癢死你活該,你不得這種餐是不對的,說不定被多少男人睡了呢!」

  小白鞋對楊萬吉這種尖刻露骨的話似乎沒多大難堪,而是顯得很委屈地說:「大叔,你這話是在冤枉我啊,一個屯子住這些年,誰啥樣你該清楚,我以前哪裡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還不是這種病給折磨的?不找男人受不了啊!」

  「難道你自己沒有男人?得這種感覺病的女人多的是,也沒見像你那樣隨便去找別的男人去解癢!」

  楊萬吉盯著她那副不以為恥的樣子就惱怒。

  小白鞋尷尬地笑了一聲:「大叔,你都不知道啊,二豆包那玩意小的可憐,根本夠不到我的裡面去,你最清楚這種病了,主要是最裡面癢的厲害啊!」

  說著,小白鞋竟然隔著自己的褲子,使勁摳了兩下,雙腿扭動著,樣子很淫蕩。

  楊萬吉行醫這些年,總能接觸到患這種病的女人,大體都很失態,他也不足為怪,就冷笑說:「你要是不得這種病會那樣癢嗎?你說你不是爛女人,那我問你,你的病是怎麼得的?你不會說是你男人給你傳染的吧?我相信二豆包他是沒機會接觸別的女人的,他絕對不會先得這種病的!」

  小白鞋蠕動著眼睛,有些窘迫,她低垂著眼神,說:「我沒說是我男人傳染的,可是我當初和別的男人有那種事也是被迫的啊。60年那件事,大伙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當時全家都餓死兩口人了,為了不讓我十六歲的女兒不被餓死,我就去大隊食堂偷了兩個饅頭,就被大隊長柳奎抓到了,他威脅我說要批鬥我,我沒辦法就和他發生那事了,之後他又禽獸般地睡了我女兒,那次的事誰都知道我是被迫的,為了不讓我女兒餓死啊!」

  「你就不要說那件事了,那件事當然我知道,你不會說你的病是柳奎傳染給你的吧?在這三里五村的,誰有那種病,誰沒有那種病,我基本都清楚。我相信柳奎那個時候身為大隊支書,他是不會有那種病的,你的病會是他傳染給你的?」

  小白鞋被揭穿的說不出話來,但過了一會兒,還是狡辯說:「誰知道他有沒有那種病呢,反正他是除了我男人以外,柳奎是第一個得到我的男人,在那之前,我可是好家兒女呢!」

  楊萬吉雖然也承認小白鞋在開始的時候確實不是一個很風騷的女人,但在他的意念中,得了這種病的女人,不管啥理由,就是爛女人,不值得同情的。於是他哼著鼻子說:「既然你不肯說你的病是誰傳染給你的,那我替你說出來吧?你的病是曲海山傳染給你的,我說的不錯吧?」

  小白鞋又垂下目光,顯得很尷尬,就低聲說:「這事當然也瞞不過你的眼睛,可是我和曲海山發生那事兒,也都不是我情願的啊。柳奎上吊死了以後,連四清工作組都犯了錯誤,當時你家我大哥不是工作組的組長嗎,也受到處分。但那個時候,人們都把柳奎的死追加到我的身上,說我揭發柳奎姦污我們母女是故意捏造的,當時大隊長曲海山就找到我,嚇唬我說,要追究我的責任,但他暗示,說要是我和他好上了,他就給我壓埋這件事,我一個女人家有什麼辦法,只能順從他了。自從和我和曲海山發生那事兒後,就得了這種病,這也是事實兒,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呢?」

  「那後來呢?後來你不僅僅是和曲海山有那事吧?你和屯子裡多少男人有那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屯子裡的人也都知道,你還在這裡和我裝啥貞潔啊?」

  楊萬吉毫不客氣地戳穿他。

  「大叔,我承認我已經不是好女人了,我跟的男人很多了,可是那也是在我得了這種病之後的事啊,得了這種病,我實在難以忍受,就想找男人給解決,特別是想找那些玩意大的男人,我不那樣的話,我怎麼忍受?我的男人又不中用!」

  說這些的時候,小白鞋的臉上也是一赤一紅的,眼神都不敢看樣萬吉。

  不管她怎樣說,也消除不掉楊萬吉發自骨子裡的鄙視和厭惡,他不屑地看著她,說:「既然那些男人能解決你的瘙癢,那你就繼續找他們啊,幹嘛還來找我治病?」

  小白鞋眼神濕漉漉的看著楊萬吉,說道:「大叔,就因為我不想再做那樣的爛女人了,我才想把這病治好的,如果我那裡面不癢了,我幹嘛還讓那些男人上啊!大叔,看在我們還有親戚的份上,你就把那藥給我吧,我不白用,我給錢的!」

  說道這裡,小白鞋眼睛裡波光一閃,浪聲說,「你要是不稀罕錢也行大叔你已經沒老婆了,像你體格這樣好,肯定夜裡憋的慌你只要吱一聲,我就來陪你睡!」

  楊萬吉本能地心裡一陣湧動,看著她,低聲問道:「像我這樣六十多的老頭子,你也看得上眼兒?」





正文 第12章:引誘

  見楊萬吉有些心動的樣子,小白鞋有些出乎意料,這個老古董的男人一向是不近女色的,今天咋會這樣的神色了呢?但她馬上又不奇怪了:一個降的男人哪有沒那方面要求的?他老伴已經死好幾年了,說不定憋的要死呢,平時只是裝出 想到這裡,小白鞋一陣欣喜,急忙從椅子上起身,一副媚態地來到炕沿邊,抓住楊萬吉的手,浪聲說:「哎呦,看大叔你說的,你哪裡老了?就你這身板子,比我家二豆包都要硬實呢,我還怕你看不上眼人家呢,只要你願意,我隨叫隨到,要不現在人家就給你一次?」

  楊萬吉剛才只是生理上的本能衝動,與他厭惡的觀念是兩回事,他狠狠地甩開了她的手,罵道:「滾一邊去,你發賤沒發到正地方,我楊萬吉是你想的那樣男人嗎?」

  小白鞋臉色通紅,訕訕地退了一步,但她還是不甘心地央求,說:「大叔,就算你什麼也不圖,就當可憐可憐我吧,好歹我們還有親戚呢,我求你就給我那個藥方吧!」

  楊萬吉也不好意思再過分貶斥她,就緩和了點語氣,說:「你聽誰說我能治這種病,有什麼藥方了?」

  小白鞋急忙說:「大伙都這麼說嘛,說你年輕的時候治好了很多女人呢。別人不說,單說曲海山的娘,信大美的那種餐是你給治好的啊!這事誰都知道啊!」

  提前當年的信大美,當時就像刀子戳到楊萬吉哦傷疤上,他頓時臉色難看,大聲罵道:「滾!你給我滾出去!」

  小白鞋像是大晴天的猛然頭頂響了一聲炸雷,她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急忙說:「你不給治拉倒唄,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啊?我走」說著就慌慌張張地出了屋子。小白鞋無限羞愧懊惱地剛出外房門,正好和迎面而來的楊磊落相遇了。楊磊落先前是在窗下偷聽的,當屋子裡發出爺爺的一聲怒罵,小白鞋往外溜的時候,他也急忙離開了窗下,他要裝出剛來的樣子。

  小白鞋先是愣了一下神兒,見面前這個人高馬大的少年是楊磊落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嬉笑著問:「大磊,你今天咋沒上學呢?」

  楊磊落也站住打量著她,說:「二嬸兒,你沒老咋就糊塗了?今天是禮拜天上啥學啊?」

  楊家和小白鞋的男人還有點偏親,小白鞋又是媽媽的老鄉,論起來楊磊落管她叫二嬸。雖然楊磊落心裡也鄙視這個很亂的女人,但他骨子裡對女人還是會客氣的。

  小白鞋咯咯一笑:「哪裡是糊塗啊,我家也沒學生,也不知道禮拜幾,整天也不記得幾是幾了。」

  說著,她冷不防就拉住楊磊落的胳膊,低聲說,「大磊,你過來一下,二嬸和你說幾句話!」

  然後也不容分說,拉著楊磊落就來到房後的僻靜處。

  楊磊落估計她應該是為了爺爺藥方的事兒,但他卻看著她,故意問:「二嬸,你今天咋沒出工去隊裡幹活呢?」

  「我今天胳膊疼,幹不了活,已經向隊長請假了!」

  實際上,平時她也不是很靠譜地每天出工,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她家主要是靠她男人和她的女兒青草在隊裡掙工分。

  「那你是來找我爺爺看胳膊來了?」

  楊磊落雖然聽到了她讓爺爺給治瘙癢症的談話,卻只能裝著不知道。

  「我哪裡是來看胳膊啊,我是找你爺爺看那種病,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小白鞋拉他來要說的就是這事,她當然不能隱瞞了。

  「哪種病啊?」

  楊磊落裝著很不解的樣子。

  「嘻嘻就是女人那種瘙癢症唄!」

  說著,她又下意識地用手去撓褲襠,似乎這已經是她習慣的動作了。

  「哦?你也有這種病啊?可是,我爺爺他能治這種病嗎?」

  楊磊落今天也是為這事來的,但他要裝作一無所知。

  「你爺爺當然能治了,當年他已經治好了很多人了,可是虎吧的他這些年就不給別人治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小白鞋似乎想先試探一下這個少年的底細。

  「我哪裡知道呢,興許是他已經沒有那藥方了唄!」

  楊磊落急忙又問,「二嬸,你拉我來到底啥事啊?」

  小白鞋急忙直奔正題,說:「我那裡面癢的要死了,想找你爺爺給治病,可他死活也不肯給我治,還狠狠地罵了我。我想求求你,去幫我說說,你是他孫子,你說話肯定管用的!」

  楊磊落急忙擺著手,說:「我可沒辦法啊,我爺爺不治這種病已經很多年了,誰說也沒用的!」

  說著他就想走。

  小白鞋趕忙又拉住他,一副詭秘的樣子,低聲說:「寶貝兒,如果你能幫我弄到你爺爺的那個藥方,我會報答你的!」

  楊磊落本想一走了之,但他突然想起要通過她印證一件事兒,就又站住,想和她閒扯一會兒,就問:「你能怎樣報答我?」

  小白鞋一臉的輕浮,眼神蕩漾著,問:「你長這麼大,有沒有沾過女人呢?」

  「我才十六歲,還沒娶媳婦,咋能沾過女人呢?」

  楊磊落知道她又要引誘自己了,但一種莫名的衝動,他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了她。

  「那你想不想嘗嘗操女人的滋味兒,那種滋味可好了,你嘗到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小白鞋循循善誘地說。

  「我當然想了,可是我沒女人啊,咋嘗?」

  楊磊落似乎真的很好奇那是怎樣的一種滋味。

  「寶貝兒,要是你肯幫我拿到你爺爺的藥方,那二嬸我就讓你操,二嬸還不老,很懂那種事的,保證讓你舒服!」

  小白鞋說著,眼睛不自覺地瞄著楊磊落的褲襠。

 


正文 第13章:讓她傳染給自己

  楊磊落正是青春萌動期的少年,加之他特別早熟,對男女那種事異常的神往,經小白鞋這樣一挑逗,雖然心裡噁心這個女人,生理本能卻不可抑制,褲襠裡的那個本 ]但理智告訴他不能招惹這個女人,可是他又想印證一件事,就順著她的話茬問:「你不是有那種病嘛,我和你那樣了,會不會傳染給我?」

  小白鞋急忙說:「你一個男人怕啥?男人得上那種病還是很舒服的感覺呢,癢癢的,自己可以撓啊,一點也不像女人這樣難受的,再者說了,你得了這種病,你爺爺可以給你治啊,這是正好的事啊,那樣你就可以吧藥方弄到手了!」

  「二嬸,女人的那種病真的也可以傳染給男人嗎?」

  這才是楊磊落想印證的事情。

  「當然會傳染了,這病的病根是男人傳染給女人的,然後女人又傳染給男人,男人又傳染給另外的女人,要不為啥咱屯子裡得病的人那麼多呢!」

  楊磊落確定了女人確實可以傳染給男人這種病,他的心裡砰然一動:自己就這樣空口說自己得了那種病,爺爺也不能相信啊,如果自己真的得了這種病,那爺爺說啥也會給自己治的,那樣自己就能得到這種藥了。可是要想自己真的得這種病,就務必要和有這種病的女人發生那樣的事兒,那麼,自己何不趁著這個機會,讓小白鞋把她的病傳染給自己呢?這樣想著,生理的本能也在更強烈地反應著,他那根東西已經硬的很厲害了。

  小白鞋見楊磊落在那裡癡迷遐想的樣子,就趁熱打鐵地說:「寶貝,你不要猶豫了,操女人的滋味可好了,你嘗過一次就想下一次了,今天二嬸就讓你做男人!」

  楊磊落身體不果然在躁動著,看著她,說:「可是,我沒把握能在爺爺那裡拿到藥方,所以我還是不能和你那樣的!」

  小白鞋扭動著更加躁動的身軀,有些飢不擇食地說:「沒事的,就算你沒辦法弄到你爺爺的藥方也沒事,我也不會後悔的,只要你答應我去找你爺爺想辦法就可以了,那我現在就讓你舒服!」

  這也是小白鞋的實際渴望,就算是沒有求他的這種交易,她也特別渴望讓像楊磊落這樣的強壯的小生荒子給鼓弄一番,而且,她眼睛已經瞄到了他褲襠支起的帳篷,估計那裡面的東西一定是很大很大的。

  楊磊落生理上無限衝動著,心裡又真的想讓小白鞋把那種病傳染給自己,就頓時覺得血流加快,呼吸急促,他問道:「二嬸,那我們去哪裡做?」

  小白鞋左右踅摸了一會兒,就拉著楊磊落來到茅房旁邊的一個旮旯裡。小白鞋被對楊磊落的渴望撩撥得裡面瘙癢猛烈發作,她恨不能立刻將他個硬東西吞進身體裡去。小白鞋急三火四地就脫褲子。

  當楊磊落終於看到小白鞋胯間那黑乎乎的一團毛,和那毛從裡的紫褐色的溝的時候,他突然間想到了小嬸崔花花。今天在茅房裡他第一次看見小嬸的這個地方,但小嬸的那個地方要比小白鞋的好看,那裡是紫紅的,不像她這樣紫褐色的,瞬間他想到了骯髒。

  猛然間,他又後悔了。自己還是個沒沾過女人的童子,怎麼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這樣一個女人呢,那自己也太不值錢了,就算自己想得那種病,也可以去找小嬸子啊,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小嬸子,那才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也值得啊。

  想到這裡,楊磊落把自己解開的腰帶又扣上了,他呼吸急促地說:「二嬸,今天我不能要你等我真正拿到爺爺的藥方再說吧,拿不到我不能沾你的便宜的!」

  說完,他就慌張地逃離了。

  小白鞋頓時被懸在那裡了,就像一個乾咳的人先是看到了水,然後那水又猛然消失了。她難受地扭動一會身軀,猛然自己叉開雙腿,彎下腰去,把手伸進褲襠裡,用自己的兩根最長的手指,狠狠地戳進她的那道溝溝裡,嘴裡發出一陣乾渴的吟叫!

  楊磊落狂躁不堪地快步進到爺爺的屋子裡,呼吸還有些急促,面色發紅。楊萬吉很詫異地審視著他,問:「大磊,你怎麼了?」

  楊磊落急忙掩飾說:「剛才我被三迷糊家的大黃狗給攆了,他媽的!」

  楊萬吉滿眼疑惑地看著他一會兒,就問:「今天咋有空來看你爺爺來了?你這小雜種是不是忘記你爺爺了?」

  楊磊落平息著剛才的躁動,擠出兩聲笑,說:「今天禮拜天嘛。平時我想看你來,哪有那個時間啊?」

  楊萬吉還是滿腹狐疑,問:「你小子今天不會是有啥事吧?」

  他似乎從他剛才的不正常的神色上感覺到什麼。

  楊磊落是來辦大事的,也不想虛偽,就囁嚅著說:「爺爺,我真的有要緊的事來求你?」

  「啥事?說吧,我就知道你沒事不會來嘛!」

  楊萬吉說著又拿起煙袋,開始往煙袋鍋裡攆旱煙。

  楊磊落心嗵嗵亂跳,鼻尖都冒充熱汗,他不知道這個謊言出口會遭到怎樣的霹靂閃電。他艱難地掙扎了好久,終於牙一咬,低著頭,說:「爺爺,我是來找你治病的?」

  「治病?怎麼了,感冒了?」

  楊萬吉仔細打量著他。

  「不是我得了那種病!」

  楊磊落終於說出話來,既然來了就得說。

  「哪種病?」

  楊萬吉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他做夢都不會想到那種病會和楊家有關。

  「就是屯子裡女人都得的那種瘙癢症」楊磊落說完這句的時候,汗珠子已經落下來。

  「啊?」

  楊萬吉像是遭雷擊了一般瞪大眼睛。好半天,他叫道,「你是怎麼得的病?」

  「是我不久前,和小白鞋發生那種事兒了,之後就癢的厲害!」

  楊磊落在來的時候還糾結自己說和哪個女人亂搞得的病,遇見小白鞋後,這個角色就順理成章了。

  「你個不要臉的雜種!」

  隨著楊萬吉聲嘶力竭的怒罵聲,他的人也奔過來,抬手一煙袋鍋子,就刨在楊磊落的腦門子上。

  楊磊落頓覺腦袋翁地一聲,他感覺應該刨出包來了。但這樣的遭遇是他預料之中的,他只能用手揉著,嘴裡也不出聲。

  「你是怎樣和那個爛女人搞到一起的?」

  楊萬吉怒吼著問。

  「她主動找我的,我忍不淄上了她!」

  楊磊落忍著額頭的疼痛,乾巴巴地說。

  「啪啪」楊萬吉抬手就是兩個嘴巴,打得楊磊落眼睛直冒金星。但他還是忍著。他是練過武術的人,比別的人要抗打。

  楊萬吉像陀螺一般在地上轉了數圈,突然來到楊磊落面前,盯著他足有十秒鐘,警覺地說道:「小子,你不會是騙我吧?你說你得病了,那好,把褲子脫下來,我檢查檢查!」

  楊萬吉此話一出口,楊磊落頓覺此計應該是失敗了,他有些後悔剛才沒有上了小白鞋。看來,下次自己真的要確實被傳染了以後再來找爺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2 10:3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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