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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路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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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3-26 13:05
標題:
归路37
I AM BACK.
(三十七)
傻子到底没有忍住,在婉儿身上又补了一炮,被肏的已经走不了路的小
妇人此时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让你不来救我,让你看笑话!”
“你还好意思说我,快坦白,你真的会武功么?以前的江湖是怎么闯荡
的,是不是随便个男人就能欺负你一次?”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的那些坏心思,又不许人家缠胸,我怎么会,怎
么会....”吭哧!说不过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着婉儿往宦娘新房里跑,来到前院时才发现客人已经散尽
,零散的几桌不舍离去的妇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带回去给自家的崽
子,让人不满的是云竹这个吃里扒外的居然还帮着人家打包。在胖墩儿艳羡
的目光中拧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么就你一人,柔儿呢?”
“妹妹去看人家闹洞房,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见踪影?”
闹洞房?新娘子可是刚被自己闹过,新郎还在后面的柴房昏睡,柔儿那
傻妮子别是闹不成新娘再闹了她,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自认一辈子操劳命
的傻子让云竹照看着婉儿,自己屁颠屁颠的往新房溜去,脚步当然要放轻,
万一人家洞房闹的正高兴自己打扰了人家该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导演,剧本没有按他的设想演出,柔儿衣衫整齐的酣睡在
宦娘身边,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桌上的红烛还未燃尽,闹洞房的人们都
哪去了?
“丫头,丫头?走,别睡这儿呀,这是人家新房,你还想帮人家洞房不
成?”傻子纯粹是担心宦娘跟柔儿告状,避免她们单独见面是最好的办法。
醒来的柔儿双眼有些疲惫,有些羞涩,还有种淡淡的迷惑,刚才最后那
人是谁?
二狗同样闹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好半晌才分清东南西北,自己刚才不是
正肏着那个小娘子么,怎么一转眼跑这儿来了?那两瓣大白屁股真叫个软,
夹的自己没肏几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没射进去却想不起来,看着身边刚才一
起占便宜的同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这么多人打晕
又丢出来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来那个仙女般的小妇人自己是无福消受,
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尝过滋味的就我一个,想起那高翘的圆臀主动套住自
己的肉枪,二狗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
柔儿同样在疑虑,她已经分不清那个让自己几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
个大着胆子要了自己的猥琐中年人,肉枪并没有相公的长,也比不上大龙的
粗壮,更比不上婉儿干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样的一根鸡巴呀,上面居然挂有
入珠,柔儿精通医理自然知道男人长成这样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柔儿甚至无
法回头去看他的模样就被那一下下让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巅峰,这样
的高潮还是第一次体会,让人迷醉的欲罢不能,花心酸软四肢无力,当男人
的龟头终于冲入自己的子宫时,柔儿已经无法抵抗,颤抖着再一次交了身子
后年轻的小妇人终于晕了过去....
傻子一无所觉,只是觉得柔儿的精神不太好,兴许是劳累了一天有些疲
惫,当夜一行人便没有离开。把新郎官背进新房并伪装现场是傻子亲自完成
的,不愁赵老汉会发觉什么,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时候宦娘却说什么也不出来
了,赵老汉有些生气,一口一个败家的婆娘叫着,脸上却笑开了花,同样不
肯见人的还有婉儿,借口柔儿姐姐不舒服她要陪着赖在车里不出来,云竹到
是落落大方,对于这个救了自己和胖墩儿的人始终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胆子
也太大了,相公还在旁边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两下没抽
动便放弃了打算,反正相公....这个死男人居然在一边偷笑。
来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云把他一个月的配额都用了,天知道是谁订的
规矩,貌似是云竹,可怜的孩子离月末还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边凑和
。傻子就没有这些限制,不过柔儿的异样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赖脸的
凑到跟前“老婆,你肿么了?”
整个吕府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凑上来溜须拍马的秦名被傻子当
头踹了个跟头,以为自己对沙丘的心思被发现了,吓的他语无伦次“老爷我
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都不关夫....啊....”
不长眼的结果就是又被补了一脚,“莫名其妙,闪开,你挡老子的路了。
”
秦名这才发现大夫人还被老爷抗在肩上,这时后面的云竹和婉儿也追了
进来“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你这是干什么。”云竹劝道
。
只是傻子这会明显处于王八之气四射的无敌状态,不知柔儿犯了什么错
惹的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无人敢上前劝说,傻子扛着柔儿进了自己的房
间,碰!房门被关上片刻后,啪啪的击打声和柔儿呼痛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快,快去清玉娘姐来,相公这次怕是真生气了,可不能让他把人给打坏
了,希望玉娘姐能劝的住他。”云竹吩咐道。
屋内,柔儿两片丰韵的臀瓣已经被打的有些红肿,傻子这回是真生气了,
这丫头太不知轻重,必须给个难忘的教训。“知道自己哪错了么?”
“相公,你轻些,好痛,柔儿知错了,柔儿应该通知相公的,让相公去偷
..偷看。”只是这次往常百试百灵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变的更加
沉重。
“偷看?就因为我没有看到就凑你一顿?你个败家的娘们,气死我了...”
傻子气恼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规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两口那
都不算事,可谁让你一下招惹那么多人的,都是乡下的光棍汉子,给头母猪都
狠不得捅两下的主,你自己长什么模样自己不知道么?他们要是排着队肏你,
把屄肏坏了怎么办?伤了你的身子怎么办?”
“人家,人家才没有让他们肏,说好了只能把精液射出来,不许插人家下
面的。”
“还敢犟嘴,那你怎么累成这样,昨天是我疏忽了没发现你的异样,可你
今天都还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以前你几时这样过了?”
“是,是他们不守信用”柔儿扭过脸,水汪汪的眼角含着泪珠,粉嫩的鼻尖
上一抹醉人的羞红“他们趁我不注意,就,就....”
圆熟的臀瓣轻轻的拱动着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来坚决不受柔儿的色诱
,“那不还是被肏了,那么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来?”
“你胡说,欺负我的分明只有一个,不,好像是两个人。”
“还敢撒谎,连几个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样,也许一屋子男人都有份
呢!”
“才不是呢,那个人好特别,相公我说了你别生气,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
本钱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那个上面有一个小肉瘤,刮的人家穴里酸死了,我
甚至都没法回头看他的长相就被他弄的泄了身子....”
话到这里柔儿羞的说不下去,傻子今天发火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心疼,
老婆多了难免会有照顾不周,偷吃一个甚至两个是愉悦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
找罪受,傻子寻思着要不要订个硬性规定,家里的女人不许同时服侍七个以上
的男人,考虑到老婆们联手揍人的威力,想想还是算了,由自己负责监控就好。
气消了大半,傻子摩挲着柔儿的圆臀“傻丫头,打疼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想偷吃随便勾引一两个就好,可不许一下招惹这么多男人,像我一样,把宦娘
往没人的地方一抱,吃干抹净后还不会被....” 坏,坏了!
嗯?柔儿眼角的泪珠还未擦去,可并不妨碍她两条纤细的柳眉挑了起来..
傻子从来没给夫人们分过大小,却也并不反对大家隐隐尊柔儿为大妇,那
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现在主心骨明显是已经被打的没了气息,焦
急中玉娘挺着宽厚的腰身被沙丘扶着来到了院中。待问明了缘由,其实根本就
没缘由,没人知道傻子为什么打人,婉儿是能猜到一些,可当着这许多人也不
可能说出来“还愣着做什么,乾儿你去把门推开,可不敢让他把妹妹打坏了”
一阵温暖的夏风吹过,马乾打了个冷战,踌躇,犹豫,婆娑着迈不开步,
直到屁股被若瑶狠狠的踹了一脚。年轻而俊俏的脸庞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木制的
门槛后,门开了....
眼前,是师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顾不的脸上被撞的生疼,马乾像
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师傅不关我的事,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踹我,我走
,我马上就走。”马乾很害怕,因为他发现师傅很生气,师傅的腿都在抖。
满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蝉,大家都在同情柔儿的遭遇,只有神兽大人好像颇为
满意“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老婆么,不听话就打,一个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
婆的样子成何....”体统俩字愣是没说出来,因为裘五发现他的宝贝闺女恼怒的
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视身不摇,立如松柏行如风,众人眼看着傻子威严的从身边走过,不
一会不知为何提着玉娘平时洗衣用的搓板回来了,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屋中,重
新关好了房门。
这是打算动家伙?几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为人虽然不怎么靠谱,可也
从没做过欺凌妇孺的事,柔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要这样对待人家,互相壮着胆子
大家一拥而上,终于撞开了傻子的房门....
扑哧!当玉灵第三次把嘴里的饭喷到桌子上后,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训她
两句,身边柔儿缓缓的看了他一眼....
家门不幸呀,裘五无奈的摇了摇头,刚为这小子难得的阳刚之气击节叫好,
转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让他怕成这样,也好,至少这样的性子
看来女儿是不会受欺负了。
最高兴的是玉灵,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让她看见傻子吃瘪就得意,对于这个
姐夫她可是没什么好感,当初就是他不让丑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计,
恩..好像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觉得这丫头今天有点奇怪,虽然自己丢了大人,可大家都忍着不敢笑,
这丫头怎么这么兴奋,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样,还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
恩?傻子终于发现了异样,这小姑娘的包包头哪去了,怎么梳成了妇人的发髻?
那个光头终于注意到自己了,玉灵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颈扬的
更高,虽然心中害羞,可还是不肯退让的回瞪过去,“看什么,我已经是他的人
了!”
“呃...呃...咳咳...咳咳....”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几个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团,柔儿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婉儿不明所以,几个留守的妇人尤其是敏瑶已经哧哧的笑出了声。
见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刚刚缓过口气,连忙摆手“姐夫,我没有,
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敢。”
这话让玉灵出离的愤怒“你怕他作甚,咱们的婚事是父皇亲自许的,为什么
你要听他的,昨天你欺负人家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扑!刚喝口水顺顺气便全喷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柔儿
看着玉灵的眉眼,这小丫头的动作神态也不像是....将她拉到一边,把明显知
道些状况的敏瑶也叫过来,傻子也想听听,奈何还在缓刑阶段,只能去欺负小
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圆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对于血气方刚的小虎
实在是种煎熬,衣服不敢脱,手也不敢乱放,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欲念沉沉
睡去谁知醒来时....少女赤裸的胴体像八爪鱼般紧紧的箍在身上,柔软滑嫩的
肌肤如丝似锻,关键是不知这鬼丫头何时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早晨又正是精
力充沛的时刻,所以....
“你把她办了?”傻子问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样子,就骗她说圆房就是夫妻两个光
着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总算逃过一劫。姐夫,不能继续这样了,我真的是,
真的是....”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见今天早上他是经过一翻怎
样的挣扎才坚持住禽兽不如的立场。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两情相悦他也没必要在中间横生事端,
所以他决定从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开玩笑,哥当初是学法律的,
十四岁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强奸!只有叉叉党的干部才能例外。
这时女人堆里也传出了几声娇笑,玉灵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丑八怪居然骗
她,原来只是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圆房,早知道当初宫里的嬷嬷来给自己讲
课时就不赶走她们了,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个秃头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
己。回府,必须马上回将军府去,回去了不怕丑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围城之道便是里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进来,玉灵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
那个光头扣住了,听说以后晚上还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岁。青麒想进
,奈何敏瑶的房门紧闭,硬闯是不敢的,名分上她毕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挠腮
却无可奈何。
偏偏这事还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欢敏瑶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带脚的把若瑶
也给办了这算怎么回事,武青麒没有傻子那么厚的脸皮,实在是张不开嘴。柳
家兄弟的馄饨摊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卫赖着不走,早就已经
混的烂熟,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家主子三天两头的往这宅子里跑,
聪明的总能看出个一二,如今已经是见怪不怪的趋势。
“哟,你家那位又来了?”柳二瘸着条腿熟练的打着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们的日子可不好过,挨罚的都好几个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吕家的药那是效力十足,你们几个可得多抓点。”
“抓什么药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看见不顺眼的人就
把他关在府里不许出去,说什么大家一起憋着,这快一个月,兄弟们眼都绿了,
看见厨房的胖婶都恨不得解了裤子往上扑呀。”
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来,眼看着他落寞的离去
,若瑶反身进了屋子“姐姐,你真的忍心不见他么......”
鉴于家里不友好的气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
麻烦的事情,去洛阳府尹提人。实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
,罪名是当街斗殴,傻子是抱着花钱买人的心态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军阵
上下来的汉子,下手没有不黑的,秦名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个倒
霉挨揍的是谁?
这是要反了天么,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顶着一双熊猫眼,鼻血长流,发髻
胡乱的散开,衣衫被扯破了数处,蹲在牢房的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的身边,同样
坐着一位彪形大汉,模样比秦名更为凄惨,傻子一看居然认识,是小虎身边的校
尉,叫王启年的那个,什么人能把他们打成这样,难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阳府打交道的机会不少,亲自抓捕秦名的那个捕头傻子也认识,罪
名不大,当街斗殴而已,有刑部员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干脆,“说吧,谁干的,
咱家的人可不吃亏。”
秦名晃动着大脑袋,不肯张嘴。这斯不是个怕事的,什么人让他也不敢说,
难道真是咱们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个达官显贵对一个小小员外郎的家奴又
怎么只会打一顿了事,何况连王启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经的边军校尉,以小
虎此时的威望什么人也不应该捡这个时候对付他。
傻子的脑袋善于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秦名显然要直接的多,“老爷,您就别
问了,我,我们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个跟头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来,王启年,你来说,你不想我把
这事告诉你家将军吧?”
自己的模样看来还不够凶悍,只能搬出小虎来吓唬人,王启年一听果然怂了,
眼前这位虽然只是号称将军的姐夫,可感觉上将军他爹怕是也没这么嚣张,连秦
名这混蛋都那么怕他,这要是真被交给将军问出所以来,王启年不怕死,可实在
是丢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无人,膝盖一软王启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错,是我趁
唔.唔.唔....”
眼前的两个混蛋让傻子越发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启年的的嘴,还挤
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打听别人隐私这种事傻子最喜欢,老子的瘾上来
你们不说还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惹得老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身上的伤确实是
两个人互殴所致,也算不得严重,二人酒后无德为了一个妓院的粉头儿大打出手
,以他和王启年的交情算不得什么大事,老爷为何如此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被
官府的人抓了丢了他的脸面?
脸值几个钱?傻子才不在乎那个东西,气就气在你说家里那些个嗷嗷待哺的
....呃,是吧,你说你还出去找,出去也没错,男人么总是贪点新鲜的,可你居
然不去照顾自家的生意,千金楼不能去么?实惠又便宜,运气好的还能中云竹那
个超级大奖,所以傻子很生气,结果就是楼头盖脸的把两个人一起揍了一顿,原
因还没法说。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觑,老爷打完收工走了,这就算是瞒过去了?王启年
有些愧疚的看着秦名“是哥哥对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见你在草丛后面
压着个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个红头发的姑娘,她是将军的嫂子,要知道是她
借我个胆子也不敢,我一路行军来洛阳早就不知肉味,将军管的又严,那天实在
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说是没有理由教训他的,可
刚才王启年酒后失言自己还是忍不住动了手,多年的袍泽早已是过命的交情,一
起也不是没有玩过女人,可那是街边的流莺,怎么能和沙丘相比。家里的每个夫
人都是天香国色,性格也是极好,穿的又比寻常的女子单薄些,说不冲动那是骗
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马车上跟大夫人冲动了一回,可那只是身体的需要,幸好柔
儿的性子善良,没有和老爷告状,换在别人家里只这一次就有足够的理由把自己
打杀掉。沙丘就不一样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红色的靓颖在自己的心中留下
了怎样的印迹,老爷也就罢了,毕竟人家才是正经夫妻,如今王启年这小子居然
也品尝过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涩的同时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不过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王启年接着说道“将军叫他姐夫,你连他的女人也
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个婆娘,别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不过那滋味你别
说,确实是....”看秦名瞪眼,王启年果断住嘴。
这件事分不清对错,秦名不敢告诉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过,只是架不住某
个无良的老爷,非常不小心的在家里透露出秦名去逛窑子还被人给打了。这便成
了大家嘲笑的对象,云竹还隐晦的表示了以后想了可以去千金楼,可以福瑞。傻
子成功从坑里爬了出来,秦名掉了进去。
由于小虎夫妇经常来家里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龙合住的权利让给了小虎,
反正那两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时分,秦名独住的房间门被打开,沙丘顶着一头
火红的长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咣!的一声,一瓶明显是药酒的东西被拍在桌
子上,沙丘转身就要离去。这可要了命了,自从被老爷揭发,沙丘已经一天没整
眼看过自己,秦名觉得很冤,想拉住那一双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动作。
短裙下是两条充满活力的修长大腿,浑圆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拢成纤细的蛮
腰,沙丘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诱人的活力,就连每次和婉儿比较后就不断碎
碎念的乳房仿佛也有了涨大的迹象,只是秦名无暇顾及这些,男人们都是一个样,
刚刚笑话完老爷,现世报马上就落在了自己头上,沙丘生气了,只要不是白痴都
看的出来。“夫人,我,我能解释。”
这个木头终于肯出声了么,真是气死了,自己哪点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
还要出去找,因为在意所以心疼,因为在意所以心软,沙丘本来都想原谅他了,
可这一声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处,转过身已经泪流满面“你,你始终当我
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没资格管你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说罢就要离去。
娇小的身子无法挪动分毫,因为一个男人已经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揽入了怀中
,“沙丘别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出去找女人”感
受到男人臂膀的颤动和语气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扑入秦名怀中
不停的踢打“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你还叫夫人,说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来
找..找....”沙丘脸红的说不下去
“可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秦名努力维护着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证明。”
“你怎么证明?”
秦名证明了,就是方法有点累。沙丘轻轻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丝乳白色液体
,把羞红的俏脸埋在秦名壮硕的胸膛上,“讨厌死了,像牛一样。”
秦名傻笑着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软的肉棒卡在少女的两腿中
间,这才说道“信了吧,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宫里还一片温热,刚才抵受不住冲击又用嘴为他吸出来
许多,粮食存的这么足不可能去外面找过女人“那相公为什么说你和那个什么王
校尉去外面找女人,还打起来了?”沙丘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啊,不,不关你的事。”秦名的犹豫让沙丘看出了些端倪,
秦大哥怎么会为了我和别人打架?自己除了家里人很少和外人接触,那个王校尉
虽然见过几次可并无交集,初次与秦名见面时便是他和那个王校尉一起调戏自己
,当时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处时那个王校尉可是在一边全看到了
,想到这里有些脸红,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现在和秦大哥的关系,口无遮拦的
说了什么?
少女的直觉拥有恐怖的正确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启年不只口无遮拦而已,“
秦大哥,是不是那个姓王的说了什么?”
“你,你都知道了?”秦名如遭雷击,此时最难的就是他,一边是自己心爱的
女人,一边是有过命交情的袍泽,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连累的她还失身给了别
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启年那小子性命难保,慌乱中沙丘只是问了一句他便认为
事情已经泄漏,慌忙中一把搂紧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别怪他,他也是憋
的狠了才会冒犯你,看在他救过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谅他这一次。”
????“秦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他冒犯我?”
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沙丘从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瞒着她,“到底怎么
回事?快告诉我。”....“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说么,也罢,
毕竟我不是你的亲人,你的秘密我是没资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后多保重....”
秦名投降了。
随着秦名的述说,沙丘的笑容从得意变成疑惑,再变的凝重,最后听到那个
军中的汉子扑到树丛后那个刚刚交合过的少女身上时,啊的一声轻吟“你,你是说
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后没回来过,从后面压住我的是,是....”沙丘的脸已经臊成了
红布,发丝在汗水的浸染下微显凌乱的披散在耳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在情
人的眼前,一颗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这纷乱的关系,兄弟和女人,哪边更重要些?他说不出
那种可断手断脚,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话,又不知怎么安慰沙丘,毕竟这些事总是
女人吃亏,气氛有些尴尬,许久后“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
“夫人..沙丘..”秦名一着急便有些语无伦次,“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有护
住你才使得你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错,只是那王启年是我过命的兄弟,你能不能
不要怪他。”
秦名的话让沙丘稍微心安,女人总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会嫌弃自己,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样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子..脏?”
“啊,不..不要舔了..那里好脏的..真的脏..噢,噢..人家可让你欺负死了
....你故意的..欺负,噢..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啊,别,别把舌头伸进去
..啊..”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沙丘受到了秦名惨无人道的摧残,少女无助的爬
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满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开,阴户还红肿着,所以这次主
攻的方向换成了菊花,不是用鸡巴,用嘴。
阵阵的酥麻随着神经传遍了全身,怎么可以舔人家的那个地方,连相公都只
是一触即走,他居然想把舌头伸进去,知道秦名想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无论怎样
都不会嫌弃自己,沙丘的心被难言的情绪所包围,红着脸才转过头还未说话,娇
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与此同时,一颗硕大的龟头也顶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
作者:
羊羔
時間:
2014-3-26 14:16
喜迎大大重现归路,真乃我辈小狼的福气啊!眼看归路一更,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精神倍儿足!还是最钟爱傻子后宫中的柔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作者:
z863658487
時間:
2014-3-26 14:40
欢迎回来,怎么最近是要补偿沙丘妹子的戏份吗,连和王启年的那一发都拿出来说了,还以为会在更之后的某一时刻变成沙丘妹和王秦三人大战时才说明。数数手指,玉灵妹的虚岁也快到16了吧(我是萝莉控...),呵,快点让她明白夫妻房中事吧。
作者:
whezcc
時間:
2014-3-26 15:07
终于更新了,泪流满面
作者:
jupiterhoho
時間:
2014-3-26 17:59
老大,你又回来啦!欢迎之至啊!刷了一个多月的春色满园,总算迎来心中开的最艳的一朵!
作者:
siheyuanfrank
時間:
2014-3-26 19:13
最近四合院和口味的太少了,幸亏大大更新了,不然真没什么看的了
作者:
lyds
時間:
2014-3-26 19:43
(三十七)
傻子到底沒有忍住,在婉兒身上又補了一炮,被肏的已經走不了
路的小婦人此時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讓你不來救我,讓你看笑話!」
「你還好意思說我,快坦白,你真的會武功麽?以前的江湖是怎麽闖蕩的,
是不是隨便個男人就能欺負你一次?」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的那些壞心思,又不許人家纏胸,我怎麽會,怎麽會
....」
吭哧!說不過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著婉兒往宦娘新房裏跑,來到前院時才發現客人已經散盡,零
散的幾桌不舍離去的婦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帶回去給自家的崽子,讓人
不滿的是雲竹這個吃裏扒外的居然還幫著人家打包。
在胖墩兒艷羨的目光中擰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麽就你一人,柔兒呢?
」
「妹妹去看人家鬧洞房,你跑哪裏去了,半天不見蹤影?」
鬧洞房?新娘子可是剛被自己鬧過,新郎還在後面的柴房昏睡,柔兒那傻妮
子別是鬧不成新娘再鬧了她,都不是讓人省心的主,自認一輩子操勞命的傻子讓
雲竹照看著婉兒,自己屁顛屁顛的往新房溜去,腳步當然要放輕,萬一人家洞房
鬧的正高興自己打擾了人家該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導演,劇本沒有按他的設想演出,柔兒衣衫整齊的酣睡在宦娘
身邊,屋內彌漫著淡淡的藥香,桌上的紅燭還未燃盡,鬧洞房的人們都哪去了?
「丫頭,丫頭?走,別睡這兒呀,這是人家新房,你還想幫人家洞房不成?」
傻子純粹是擔心宦娘跟柔兒告狀,避免她們單獨見面是最好的辦法。
醒來的柔兒雙眼有些疲憊,有些羞澀,還有種淡淡的迷惑,剛才最後那人是
誰?二狗同樣鬧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好半晌才分清東南西北,自己剛才不是正肏
著那個小娘子麽,怎麽一轉眼跑這兒來了?那兩瓣大白屁股真叫個軟,夾的自己
沒肏幾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沒射進去卻想不起來,看著身邊剛才一起占便宜的同
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這麽多人打暈又丟出來的定是神
仙般的人物,看來那個仙女般的小婦人自己是無福消受,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
嘗過滋味的就我一個,想起那高翹的圓臀主動套住自己的肉槍,二狗的下身依舊
堅硬如鐵。
柔兒同樣在疑慮,她已經分不清那個讓自己幾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個大
著膽子要了自己的猥瑣中年人,肉槍並沒有相公的長,也比不上大龍的粗壯,更
比不上婉兒幹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樣的一根雞巴呀,上面居然掛有入珠,柔兒精
通醫理自然知道男人長成這樣對女人意味著什麽,柔兒甚至無法回頭去看他的模
樣就被那一下下讓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巔峰,這樣的高潮還是第一次體會
,讓人迷醉的欲罷不能,花心酸軟四肢無力,當男人的龜頭終於沖入自己的子宮
時,柔兒已經無法抵抗,顫抖著再一次交了身子後年輕的小婦人終於暈了過去.
...傻子一無所覺,只是覺得柔兒的精神不太好,興許是勞累了一天有些疲憊
,當夜一行人便沒有離開。
把新郎官背進新房並偽裝現場是傻子親自完成的,不愁趙老漢會發覺什麽,
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時候宦娘卻說什麽也不出來了,趙老漢有些生氣,一口一個敗
家的婆娘叫著,臉上卻笑開了花,同樣不肯見人的還有婉兒,借口柔兒姐姐不舒
服她要陪著賴在車裏不出來,雲竹到是落落大方,對於這個救了自己和胖墩兒的
人始終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膽子也太大了,相公還在旁邊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
己的手不放,抽了兩下沒抽動便放棄了打算,反正相公....這個死男人居然
在一邊偷笑。
來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雲把他一個月的配額都用了,天知道是誰訂的
規矩,貌似是雲竹,可憐的孩子離月末還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邊湊和。
傻子就沒有這些限制,不過柔兒的異樣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賴臉的湊
到跟前「老婆,你腫麽了?」
整個呂府都籠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湊上來溜須拍馬的秦名被傻子當頭踹
了個跟頭,以為自己對沙丘的心思被發現了,嚇的他語無倫次「老爺我知道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這都不關夫....啊....」
不長眼的結果就是又被補了一腳,「莫名其妙,閃開,你擋老子的路了。」
秦名這才發現大夫人還被老爺抗在肩上,這時後面的雲竹和婉兒也追了進來
「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麽,你這是幹什麽。」
雲竹勸道。
只是傻子這會明顯處於王八之氣四射的無敵狀態,不知柔兒犯了什麽錯惹的
他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無人敢上前勸說,傻子扛著柔兒進了自己的房間,碰!
房門被關上片刻後,啪啪的擊打聲和柔兒呼痛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快,快去清玉娘姐來,相公這次怕是真生氣了,可不能讓他把人給打壞了
,希望玉娘姐能勸的住他。」
雲竹吩咐道。
屋內,柔兒兩片豐韻的臀瓣已經被打的有些紅腫,傻子這回是真生氣了,這
丫頭太不知輕重,必須給個難忘的教訓。
「知道自己哪錯了麽?」
「相公,你輕些,好痛,柔兒知錯了,柔兒應該通知相公的,讓相公去偷.
.偷看。」
只是這次往常百試百靈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變的更加沈重。
「偷看?就因為我沒有看到就湊你一頓?你個敗家的娘們,氣死我了...
」
傻子氣惱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規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兩口
那都不算事,可誰讓你一下招惹那麽多人的,都是鄉下的光棍漢子,給頭母豬都
狠不得捅兩下的主,你自己長什麽模樣自己不知道麽?他們要是排著隊肏你,把
屄肏壞了怎麽辦?傷了你的身子怎麽辦?」
「人家,人家才沒有讓他們肏,說好了只能把精液射出來,不許插人家下面
的。」
「還敢犟嘴,那你怎麽累成這樣,昨天是我疏忽了沒發現你的異樣,可你今
天都還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以前你幾時這樣過了?」
「是,是他們不守信用」
柔兒扭過臉,水汪汪的眼角含著淚珠,粉嫩的鼻尖上一抹醉人的羞紅「他們
趁我不註意,就,就....」
圓熟的臀瓣輕輕的拱動著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來堅決不受柔兒的色誘,
「那不還是被肏了,那麽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來?」
「你胡說,欺負我的分明只有一個,不,好像是兩個人。」
「還敢撒謊,連幾個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樣,也許一屋子男人都有份
呢!」
「才不是呢,那個人好特別,相公我說了你別生氣,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
本錢和普通人不一樣,他的那個上面有一個小肉瘤,刮的人家穴裏酸死了,我甚
至都沒法回頭看他的長相就被他弄的泄了身子....」
話到這裏柔兒羞的說不下去,傻子今天發火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心疼,老
婆多了難免會有照顧不周,偷吃一個甚至兩個是愉悅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罪
受,傻子尋思著要不要訂個硬性規定,家裏的女人不許同時服侍七個以上的男人
,考慮到老婆們聯手揍人的威力,想想還是算了,由自己負責監控就好。
氣消了大半,傻子摩挲著柔兒的圓臀「傻丫頭,打疼了吧?以後可不許這樣
了,想偷吃隨便勾引一兩個就好,可不許一下招惹這麽多男人,像我一樣,把宦
娘往沒人的地方一抱,吃幹抹凈後還不會被....」
壞,壞了!嗯?柔兒眼角的淚珠還未擦去,可並不妨礙她兩條纖細的柳眉挑
了起來..傻子從來沒給夫人們分過大小,卻也並不反對大家隱隱尊柔兒為大婦
,那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現在主心骨明顯是已經被打的沒了氣息,
焦急中玉娘挺著寬厚的腰身被沙丘扶著來到了院中。
待問明了緣由,其實根本就沒緣由,沒人知道傻子為什麽打人,婉兒是能猜
到一些,可當著這許多人也不可能說出來「還楞著做什麽,乾兒你去把門推開,
可不敢讓他把妹妹打壞了」
一陣溫暖的夏風吹過,馬乾打了個冷戰,躊躇,猶豫,婆娑著邁不開步,直
到屁股被若瑤狠狠的踹了一腳。
年輕而俊俏的臉龐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木制的門檻後,門開了....眼前,
是師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
顧不的臉上被撞的生疼,馬乾像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師傅不關我的
事,不知是哪個倒黴催的踹我,我走,我馬上就走。」
馬乾很害怕,因為他發現師傅很生氣,師傅的腿都在抖。
滿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蟬,大家都在同情柔兒的遭遇,只有神獸大人好像頗為
滿意「終於有點男人的樣子了,老婆麽,不聽話就打,一個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
婆的樣子成何....」
體統倆字楞是沒說出來,因為裘五發現他的寶貝閨女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視身不搖,立如松柏行如風,眾人眼看著傻子威嚴的從身邊走過,不
一會不知為何提著玉娘平時洗衣用的搓板回來了,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屋中,重
新關好了房門。
這是打算動家夥?幾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為人雖然不怎麽靠譜,可也
從沒做過欺淩婦孺的事,柔兒到底犯了什麽錯他要這樣對待人家,互相壯著膽子
大家一擁而上,終於撞開了傻子的房門....撲哧!當玉靈第三次把嘴裏的飯
噴到桌子上後,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訓她兩句,身邊柔兒緩緩的看了他一眼.
...家門不幸呀,裘五無奈的搖了搖頭,剛為這小子難得的陽剛之氣擊節叫好
,轉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為了什麽讓他怕成這樣,也好,至少這樣的性
子看來女兒是不會受欺負了。
最高興的是玉靈,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讓她看見傻子吃癟就得意,對於這個
姐夫她可是沒什麽好感,當初就是他不讓醜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計
,恩..好像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覺得這丫頭今天有點奇怪,雖然自己丟了大人,可大家都忍著不敢笑
,這丫頭怎麽這麽興奮,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樣,還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
..恩?傻子終於發現了異樣,這小姑娘的包包頭哪去了,怎麽梳成了婦人的發
髻?那個光頭終於註意到自己了,玉靈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頸揚的
更高,雖然心中害羞,可還是不肯退讓的回瞪過去,「看什麽,我已經是他的人
了!」
「呃...呃...咳咳...咳咳....」
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幾個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團,柔兒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婉兒不明所以,幾個留守的婦人尤其是敏瑤已經哧哧的笑出了聲。
見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剛剛緩過口氣,連忙擺手「姐夫,我沒有
,你別誤會,我真的不敢。」
這話讓玉靈出離的憤怒「你怕他作甚,咱們的婚事是父皇親自許的,為什麽
你要聽他的,昨天你欺負人家時可不是這麽說的。」
撲!剛喝口水順順氣便全噴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柔兒看
著玉靈的眉眼,這小丫頭的動作神態也不像是....將她拉到一邊,把明顯知
道些狀況的敏瑤也叫過來,傻子也想聽聽,奈何還在緩刑階段,只能去欺負小虎
。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圓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對於血氣方剛的小虎實
在是種煎熬,衣服不敢脫,手也不敢亂放,好不容易壓下了心中的欲念沈沈睡去
誰知醒來時....少女赤裸的胴體像八爪魚般緊緊的箍在身上,柔軟滑嫩的肌
膚如絲似鍛,關鍵是不知這鬼丫頭何時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
沛的時刻,所以....「你把她辦了?」
傻子問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樣子,就騙她說圓房就是夫妻兩個光著
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總算逃過一劫。姐夫,不能繼續這樣了,我真的是,真的
是....」
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見今天早上他是經過一翻怎樣的掙紮才
堅持住禽獸不如的立場。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兩情相悅他也沒必要在中間橫生事端,所
以他決定從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
開玩笑,哥當初是學法律的,十四歲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強奸!只有叉叉
黨的幹部才能例外。
這時女人堆裏也傳出了幾聲嬌笑,玉靈臊的頭都擡不起來,醜八怪居然騙她
,原來只是光著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圓房,早知道當初宮裏的嬤嬤來給自己講課時
就不趕走她們了,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個禿頭還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回府,必須馬上回將軍府去,回去了不怕醜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圍城之道便是裏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進來,玉靈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
個光頭扣住了,聽說以後晚上還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歲。
青麒想進,奈何敏瑤的房門緊閉,硬闖是不敢的,名分上她畢竟是嫂子,急
的抓耳撓腮卻無可奈何。
偏偏這事還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歡敏瑤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帶腳的把若瑤也
給辦了這算怎麽回事,武青麒沒有傻子那麽厚的臉皮,實在是張不開嘴。
柳家兄弟的餛飩攤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衛賴著不走,早就
已經混的爛熟,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家主子三天兩頭的往這宅子裏跑
,聰明的總能看出個一二,如今已經是見怪不怪的趨勢。
「喲,你家那位又來了?」
柳二瘸著條腿熟練的打著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們的日子可不好過,挨罰的都好幾個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呂家的藥那是效力十足,你們幾個可得多抓點。」
「抓什麽藥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麽了,這幾天看見不順眼的人就
把他關在府裏不許出去,說什麽大家一起憋著,這快一個月,兄弟們眼都綠了,
看見廚房的胖嬸都恨不得解了褲子往上撲呀。」
他們在這裏胡說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來,眼看著他落寞的離去
,若瑤反身進了屋子「姐姐,你真的忍心不見他麽......」
鑒於家裏不友好的氣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
麻煩的事情,去洛陽府尹提人。
實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罪名是當街鬥毆,傻子是
抱著花錢買人的心態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軍陣上下來的漢子,下手沒有不
黑的,秦名作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個倒黴挨揍的是誰?這是要
反了天麽,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頂著一雙熊貓眼,鼻血長流,發髻胡亂的散開
,衣衫被扯破了數處,蹲在牢房的角落裏一言不發。
他的身邊,同樣坐著一位彪形大漢,模樣比秦名更為淒慘,傻子一看居然認
識,是小虎身邊的校尉,叫王啟年的那個,什麽人能把他們打成這樣,難道是青
麟的人?刑部和洛陽府打交道的機會不少,親自抓捕秦名的那個捕頭傻子也認識
,罪名不大,當街鬥毆而已,有刑部員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幹脆,「說吧,誰
幹的,咱家的人可不吃虧。」
秦名晃動著大腦袋,不肯張嘴。
這斯不是個怕事的,什麽人讓他也不敢說,難道真是咱們得罪不起的?可要
真是那些個達官顯貴對一個小小員外郎的家奴又怎麽只會打一頓了事,何況連王
啟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經的邊軍校尉,以小虎此時的威望什麽人也不應該撿
這個時候對付他。
傻子的腦袋善於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秦名顯然要直接的多,「老爺,您就
別問了,我,我們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個跟頭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來,王啟年,你來說,你不想我
把這事告訴你家將軍吧?」
自己的模樣看來還不夠兇悍,只能搬出小虎來嚇唬人,王啟年一聽果然慫了
,眼前這位雖然只是號稱將軍的姐夫,可感覺上將軍他爹怕是也沒這麽囂張,連
秦名這混蛋都那麽怕他,這要是真被交給將軍問出所以來,王啟年不怕死,可實
在是丟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無人,膝蓋一軟王啟年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錯,是我
趁唔.唔.唔....」
眼前的兩個混蛋讓傻子越發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啟年的的嘴,還擠
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麽秘密?打聽別人隱私這種事傻子最喜歡,老子的癮上來
你們不說還不行了!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惹得老爺發這麽大的脾氣,
身上的傷確實是兩個人互毆所致,也算不得嚴重,二人酒後無德為了一個妓院的
粉頭兒大打出手,以他和王啟年的交情算不得什麽大事,老爺為何如此生氣,難
道是因為自己被官府的人抓了丟了他的臉面?臉值幾個錢?傻子才不在乎那個東
西,氣就氣在你說家裏那些個嗷嗷待哺的....呃,是吧,你說你還出去找,
出去也沒錯,男人麽總是貪點新鮮的,可你居然不去照顧自家的生意,千金樓不
能去麽?實惠又便宜,運氣好的還能中雲竹那個超級大獎,所以傻子很生氣,結
果就是樓頭蓋臉的把兩個人一起揍了一頓,原因還沒法說。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覷,老爺打完收工走了,這就算是瞞過去了?王啟年
有些愧疚的看著秦名「是哥哥對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見你在草叢後
面壓著個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個紅頭發的姑娘,她是將軍的嫂子,要知道是
她借我個膽子也不敢,我一路行軍來洛陽早就不知肉味,將軍管的又嚴,那天實
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說是沒有理由教訓他的,可
剛才王啟年酒後失言自己還是忍不住動了手,多年的袍澤早已是過命的交情,一
起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可那是街邊的流鶯,怎麽能和沙丘相比。
家裏的每個夫人都是天香國色,性格也是極好,穿的又比尋常的女子單薄些
,說不沖動那是騙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馬車上跟大夫人沖動了一回,可那只是身
體的需要,幸好柔兒的性子善良,沒有和老爺告狀,換在別人家裏只這一次就有
足夠的理由把自己打殺掉。
沙丘就不一樣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紅色的靚穎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怎
樣的印跡,老爺也就罷了,畢竟人家才是正經夫妻,如今王啟年這小子居然也品
嘗過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澀的同時又有些奇怪的感覺。
「不過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
王啟年接著說道「將軍叫他姐夫,你連他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
就娶個婆娘,別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不過那滋味你別說,確實是....」
看秦名瞪眼,王啟年果斷住嘴。
這件事分不清對錯,秦名不敢告訴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過,只是架不住某
個無良的老爺,非常不小心的在家裏透露出秦名去逛窯子還被人給打了。
這便成了大家嘲笑的對象,雲竹還隱晦的表示了以後想了可以去千金樓,可
以福瑞。
傻子成功從坑裏爬了出來,秦名掉了進去。
由於小虎夫婦經常來家裏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龍合住的權利讓給了小虎
,反正那兩口子也禁止同房。
入夜時分,秦名獨住的房間門被打開,沙丘頂著一頭火紅的長發面無表情的
走了進來。
咣!的一聲,一瓶明顯是藥酒的東西被拍在桌子上,沙丘轉身就要離去。
這可要了命了,自從被老爺揭發,沙丘已經一天沒整眼看過自己,秦名覺得
很冤,想拉住那一雙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動作。
短裙下是兩條充滿活力的修長大腿,渾圓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攏成纖細的蠻
腰,沙丘的身體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誘人的活力,就連每次和婉兒比較後就不斷碎
碎念的乳房仿佛也有了漲大的跡象,只是秦名無暇顧及這些,男人們都是一個樣
,剛剛笑話完老爺,現世報馬上就落在了自己頭上,沙丘生氣了,只要不是白癡
都看的出來。
「夫人,我,我能解釋。」
這個木頭終於肯出聲了麽,真是氣死了,自己哪點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
還要出去找,因為在意所以心疼,因為在意所以心軟,沙丘本來都想原諒他了,
可這一聲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處,轉過身已經淚流滿面「你,你始終當我
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沒資格管你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
說罷就要離去。
嬌小的身子無法挪動分毫,因為一個男人已經從後面把她緊緊的攬入了懷中
,「沙丘別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出去找女人」
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顫動和語氣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終於忍不住轉過身撲入秦
名懷中不停的踢打「說了沒人的時候叫我名字你還叫夫人,說了你要是忍的辛苦
了就來找..找....」
沙丘臉紅的說不下去「可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
秦名努力維護著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證明。」
「你怎麽證明?」
秦名證明了,就是方法有點累。
沙丘輕輕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絲乳白色液體,把羞紅的俏臉埋在秦名壯碩的
胸膛上,「討厭死了,像牛一樣。」
秦名傻笑著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軟的肉棒卡在少女的兩腿中
間,這才說道「信了吧,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宮裏還一片溫熱,剛才抵受不住沖擊又用嘴為他吸出來
許多,糧食存的這麽足不可能去外面找過女人「那相公為什麽說你和那個什麽王
校尉去外面找女人,還打起來了?」
沙丘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啊,不,不關你的事。」
秦名的猶豫讓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麽會為了我和別人打架?自己除
了家裏人很少和外人接觸,那個王校尉雖然見過幾次可並無交集,初次與秦名見
面時便是他和那個王校尉一起調戲自己,當時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
羞處時那個王校尉可是在一邊全看到了,想到這裏有些臉紅,莫不是那人不清楚
自己現在和秦大哥的關系,口無遮攔的說了什麽?少女的直覺擁有恐怖的正確率
,所不同的就是王啟年不只口無遮攔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個姓王的說了什
麽?」
「你,你都知道了?」
秦名如遭雷擊,此時最難的就是他,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邊是有過命
交情的袍澤,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連累的她還失身給了別的男人,捅出去又怕
王啟年那小子性命難保,慌亂中沙丘只是問了一句他便認為事情已經泄漏,慌忙
中一把摟緊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別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會冒犯你,
看在他救過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諒他這一次。」????「秦大哥你在說什麽
,什麽他冒犯我?」
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沙丘從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瞞著她,「到底怎
麽回事?快告訴我。」....「你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你真
的不說麽,也罷,畢竟我不是你的親人,你的秘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秦大哥你
以後多保重....」
秦名投降了。
隨著秦名的述說,沙丘的笑容從得意變成疑惑,再變的凝重,最後聽到那個
軍中的漢子撲到樹叢後那個剛剛交合過的少女身上時,啊的一聲輕吟「你,你是
說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後沒回來過,從後面壓住我的是,是....」
沙丘的臉已經臊成了紅布,發絲在汗水的浸染下微顯淩亂的披散在耳邊,紅
唇輕啟,媚眼如絲,在情人的眼前,一顆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這紛亂的關系,兄弟和女人,哪邊更重要些?他說不出
那種可斷手斷腳,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話,又不知怎麽安慰沙丘,畢竟這些事總是
女人吃虧,氣氛有些尷尬,許久後「對不起。」
兩人異口同聲。
「夫人..沙丘..」
秦名一著急便有些語無倫次,「該道歉的是我,是我沒有護住你才使得你被
人淫辱,都是我的錯,只是那王啟年是我過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話讓沙丘稍微心安,女人總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會嫌棄自己,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樣了,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身子..臟
?」
「啊,不..不要舔了..那裏好臟的..真的臟..噢,噢..人家可讓
你欺負死了....你故意的..欺負,噢..是我錯了..是我說錯話了..
啊,別,別把舌頭伸進去..啊..」
就因為說錯了一句話,沙丘受到了秦名慘無人道的摧殘,少女無助的爬在床
上,肥臀高高翹起,滿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開,陰戶還紅腫著,所以這次主攻的
方向換成了菊花,不是用雞巴,用嘴。
陣陣的酥麻隨著神經傳遍了全身,怎麽可以舔人家的那個地方,連相公都只
是一觸即走,他居然想把舌頭伸進去,知道秦名想表達的意思,那就是無論怎樣
都不會嫌棄自己,沙丘的心被難言的情緒所包圍,紅著臉才轉過頭還未說話,嬌
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與此同時,一顆碩大的龜頭也頂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
作者:
8253048
時間:
2014-3-26 19:52
我擦了个去,等得好辛苦,赶紧赶紧地,把老婆搂过来同看。
作者:
FQYY0201
時間:
2014-3-26 20:06
终于又看到归路了~
想不到上次草丛上沙丘的居然是王启年
不知道戳破这层窗户纸后
沙丘的淫穴是否又会迎来第三位访客?
哦不对,应该是常驻宾客才对
还有把柔儿彻底干爽的那个人上集有提到过嘛?
感觉没什么印象了啊
是不是又是一个潜在的炮友?
作者:
David2012
時間:
2014-3-27 02:23
归路再现,大大重现江湖,普大喜奔,普天同庆呀。最近H书界静悄悄的,一片寂静,终于等来了大大的一声春雷。本来还以为柔儿会群P呢,结果只是被错奸或者迷奸,大场面木有了。云竹在外面接待竟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怪了个哉的。小公主竟然还要等,伤不起呀。苗疆姑娘难道要和秦名他们3P的节奏?本章肉戏不多,裤子都脱了,又得穿起来了。唉。过渡章节,木办法呀。
作者:
小峰
時間:
2014-3-27 10:44
大大终于回归,可喜可贺,坚持造就经典。
作者:
jaek
時間:
2014-3-27 11:35
字大大于等到你更新了,起
作者:
海海人生
時間:
2014-3-27 20:15
哇靠,遇见高手了,柔儿连那人的脸都没瞧见直接就被肉趴下了,此人妖孽,很大的一个悬念。哈哈,本尊也以为傻子王八之气发飙一次。谁知道本性难移啊。还是个怕老婆的怂货。看来这辈子注定是被后宫加绿帽子外在狠狠的踩上一脚,永世不得翻身了。敏瑶不见青麒是不是由于皇帝的原因?此章干沙丘的神秘人物出现,不是原想的皇子。原来是王启年。秦名多了个好连襟。看着沙丘的模样好像贱贱的,当然,傻子后宫遇见这种事情可能表情都贱贱的。看来沙丘又多了一个入幕之宾。发觉这一家女人有暗中较劲的势头。是否跟傻子相关的人物都要站队分派哇。当然有时候去别的队里插一下也是可以的嘛~~~大大回归是我等之福啊。
作者:
小峰
時間:
2014-3-29 10:07
超级顶
作者:
那年那月
時間:
2014-3-29 17:16
总算更新了啊,用了这一张来做铺垫,下面的内容肯定更加精彩了,期待啊
作者:
yyq178
時間:
2014-3-29 17:22
虽然没有很细致很H的场景描写,但是感觉很有韵味。就像金庸文一样。
作者:
waterkang
時間:
2014-3-30 04:12
哇,大神回来了!不管了,先回个帖再看书。
作者:
小峰
時間:
2014-3-30 16:20
个人以为游龙戏凤,归路,系列实乃近些年绿帽武侠扛鼎之作,文笔流畅,诙谐,架构组织繁而不乱,虽亦有大段H描写,但淫而不贱。文中个女形象鲜明,虽行淫荡之事,却露可爱之情。男主更是我等同道中人之楷模。135君努力吧莫要入宫,勤勉写作,让此文成绿界传说。
作者:
小峰
時間:
2014-4-3 10:14
发帖不易,且行且顶。
作者:
zwj940720
時間:
2014-4-3 13:11
憭批之蝏
作者:
江湖中人
時間:
2014-4-3 15:14
最喜欢看到的是柔儿的呢,可惜这章的戏份不多呢
作者:
封
時間:
2014-4-4 18:54
每次看大大更新总要撸一管
作者:
春江花月夜
時間:
2014-5-24 10:15
歸 路
作者:1357246
2014/03/26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叁十七)
傻子到底沒有忍住,在婉兒身上又補了一炮,被肏的已經走不了路的小婦人
此時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讓妳不來救我,讓妳看笑話!」
「妳還好意思說我,快坦白,妳真的會武功麽?以前的江湖是怎麽闖蕩的,
是不是隨便個男人就能欺負妳一次?」
「妳還敢說,要不是妳的那些壞心思,又不許人家纏胸,我怎麽會,怎麽會
……」吭哧!說不過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著婉兒往宦娘新房裏跑,來到前院時才發現客人已經散盡,零
散的幾桌不捨離去的婦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帶回去給自家的崽子,讓人
不滿的是雲竹這個吃裏扒外的居然還幫著人家打包。在胖墩兒艷羡的目光中擰了
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麽就妳一人,柔兒呢?」
「妹妹去看人家鬧洞房,妳跑哪裏去了,半天不見蹤影?」
鬧洞房?新娘子可是剛被自己鬧過,新郎還在後面的柴房昏睡,柔兒那傻妮
子別是鬧不成新娘再鬧了她,都不是讓人省心的主,自認一輩子操勞命的傻子讓
雲竹照看著婉兒,自己屁顛屁顛的往新房溜去,腳步當然要放輕,萬一人家洞房
鬧的正高興自己打擾了人家該有多不好。
衹可惜他不是導演,劇本沒有按他的設想演出,柔兒衣衫整齊的酣睡在宦娘
身邊,屋內彌漫著淡淡的藥香,桌上的紅燭還未燃盡,鬧洞房的人們都哪去了?
「丫頭,丫頭……走,別睡這兒呀,這是人家新房……妳還想幫人家洞房不
成?」傻子純粹是擔心宦娘跟柔兒告狀,避免她們單獨見面是最好的辦法。
醒來的柔兒雙眼有些疲憊,有些羞澀,還有種淡淡的迷惑,剛才最後那人是
誰?
二狗同樣鬧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好半晌才分清東南西北,自己剛才不是正肏
著那個小娘子麽,怎麽一轉眼跑這兒來了?那兩瓣大白屁股真叫個軟,夾的自己
沒肏幾下就要射了,衹是射沒射進去卻想不起來,看著身邊剛才一起占便宜的同
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這麽多人打暈又丟出來的定是神
仙般的人物,看來那個仙女般的小婦人自己是無福消受,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
嘗過滋味的就我一個,想起那高翹的圓臀主動套住自己的肉槍,二狗的下身依舊
堅硬如鐵。
柔兒同樣在疑慮,她已經分不清那個讓自己幾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個
大著膽子要了自己的猥瑣中年人,肉槍並沒有相公的長,也比不上大龍的粗壯,
更比不上婉兒幹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樣的一根雞巴呀,上面居然挂有入珠,柔兒
精通醫理,自然知道男人長成這樣對女人意味著什麽,柔兒甚至無法回頭去看他
的模樣就被那一下下讓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巔峰,這樣的高潮還是第一次
體會,讓人迷醉的慾罷不能,花心酸軟四肢無力,當男人的龜頭終于衝入自己的
子宮時,柔兒已經無法抵抗,顫抖著再一次交了身子後年輕的小婦人終于暈了過
去……
傻子一無所覺,衹是覺得柔兒的精神不太好,興許是勞累了一天有些疲憊,
當夜一行人便沒有離開。把新郎官背進新房並偽裝現場是傻子親自完成的,不愁
趙老漢會發覺什麽,衹是第二天送行的時候,宦娘卻說什麽也不出來了,趙老漢
有些生氣,一口一個「敗家的婆娘」叫著,臉上卻笑開了花,同樣不肯見人的還
有婉兒,借口柔兒姐姐不舒服她要陪著賴在車裏不出來,雲竹到是落落大方,對
于這個救了自己和胖墩兒的人始終心存感激,衹是他的膽子也太大了,相公還在
旁邊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兩下沒抽動便放棄了打算,反正相
公……這個死男人居然在一邊偷笑。
來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雲把他一個月的配額都用了,天知道是誰訂的
規矩,貌似是雲竹,可憐的孩子離月末還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邊湊和。傻
子就沒有這些限制,不過柔兒的異樣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賴臉的湊到跟前
「老婆,妳腫麽了?」
整個呂府都籠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殷勤湊上來溜須拍馬的秦名被傻子當
頭踹了個跟頭,以為自己對沙丘的心思被發現了,嚇的他語無倫次「老爺我知道
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都不關夫……啊……」
不長眼的結果就是又被補了一腳,「莫名其妙,閃開,妳擋老子的路了。」
秦名這才發現大夫人還被老爺抗在肩上,這時後面的雲竹和婉兒也追了進來
「相公妳放下妹妹,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麽,妳這是幹什麽。」雲竹勸道。
衹是傻子這會明顯處于王八之氣四射的無敵狀態,不知柔兒犯了什麽錯惹的
他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無人敢上前勸說,傻子扛著柔兒進了自己的房間,碰!
房門被關上片刻後,啪啪的擊打聲和柔兒呼痛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快,快去清玉娘姐來,相公這次怕是真生氣了,可不能……讓他把人給打
壞了,希望玉娘姐能勸的住他。」雲竹吩咐道。
屋內,柔兒兩片豐韻的臀瓣已經被打的有些紅腫,傻子這回是真生氣了,這
丫頭太不知輕重,必須給個難忘的教訓。「知道自己哪錯了麽?」
「相公,妳輕些……好痛……柔兒知錯了,柔兒應該通知相公的,讓相公去
偷……偷看。」衹是這次往常百試百靈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變的更
加沉重。
「偷看?就因為我沒有看到就湊妳一頓?妳個敗家的娘們,氣死我了……」
傻子氣惱的又打了叁下,「咱家的規矩妳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兩口那都
不算事,可誰讓妳一下招惹那麽多人的,都是鄉下的光棍漢子,給頭母豬都狠不
得捅兩下的主,妳自己長什麽模樣自己不知道麽?他們要是排著隊肏妳,把屄肏
壞了怎麽辦?傷了妳的身子怎麽辦?」
「人家,人家才沒有讓他們肏,說好了衹能把精液射出來,不許插人家下面
的。」
「還敢犟嘴,那妳怎麽累成這樣,昨天是我疏忽了沒發現妳的異樣,可妳今
天都還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以前妳幾時這樣過了?」
「是,是他們不守信用」柔兒扭過臉,水汪汪的眼角含著淚珠,粉嫩的鼻尖
上一抹醉人的羞紅「他們趁我不注意,就,就……」
圓熟的臀瓣輕輕的拱動著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來堅決不受柔兒的色誘,
「那不還是被肏了,那麽多人,妳就不怕自己受不下來?」
「妳胡說,欺負我的分明衹有一個,不,好像是兩個人。」
「還敢撒謊,連幾個人都分不清了,看妳累成那樣,也許一屋子男人都有份
呢!」
「才不是呢,那個人好特別,相公我說了妳別生氣,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
本錢和普通人不一樣,他的那個上面有一個小肉瘤,刮的人家穴裏酸死了,我甚
至都沒法回頭看他的長相就被他弄的泄了身子……」
話到這裏,柔兒羞的說不下去,傻子今天發火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心疼,
老婆多了難免會有照顧不周,偷吃一個甚至兩個是愉悅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
罪受,傻子尋思著要不要訂個硬性規定,家裏的女人不許同時服侍七個以上的男
人,考慮到老婆們聯手揍人的威力,想想還是算了,由自己負責監控就好。氣消
了大半,傻子摩挲著柔兒的圓臀「傻丫頭,打疼了吧?以後可不許這樣了,想偷
吃隨便勾引一兩個就好,可不許一下招惹這麽多男人,像我一樣,把宦娘往沒人
的地方一抱,吃幹抹凈後還不會被……」壞,壞了!
嗯?柔兒眼角的淚珠還未擦去,可並不妨礙她兩條纖細的柳眉挑了起來……
傻子從來沒給夫人們分過大小,卻也並不反對大家隱隱尊柔兒為大婦,那可
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現在主心骨明顯是已經被打的沒了氣息,焦急
中玉娘挺著寬厚的腰身被沙丘扶著來到了院中。待問明了緣由,其實根本就沒緣
由,沒人知道傻子為什麽打人,婉兒是能猜到一些,可當著這許多人也不可能說
出來「還愣著做什麽,乾兒妳去把門推開,可不敢讓他把妹妹打壞了」
一陣溫暖的夏風吹過,馬乾打了個冷戰,躊躇,猶豫,婆娑著邁不開步,直
到屁股被若瑤狠狠的踹了一腳。年輕而俊俏的臉龐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木制的門檻
後,門開了……
眼前,是師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顧不的臉上被撞的生疼,馬乾像中
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師傅不關我的事,不知是哪個倒霉催的踹我,我走,
我馬上就走。」馬乾很害怕,因為他發現師傅很生氣,師傅的腿都在抖。
滿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蟬,大家都在同情柔兒的遭遇,衹有神獸大人好像頗為
滿意,「終于有點男人的樣子了,老婆麽,不聽話就打,一個大男人整天一副怕
老婆的樣子成何……」體統倆字愣是沒說出來,因為裘五發現他的寶貝閨女惱怒
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視身不搖,立如鬆柏行如風,眾人眼看著傻子威嚴的從身邊走過,不
一會不知為何提著玉娘平時洗衣用的搓板回來了,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屋中,重
新關好了房門。
這是打算動家伙?幾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為人雖然不怎麽靠譜,可也
從沒做過欺凌婦孺的事,柔兒到底犯了什麽錯他要這樣對待人家,互相壯著膽子
大家一擁而上,終于撞開了傻子的房門……
「撲哧!」當玉靈第叁次把嘴裏的飯噴到桌子上後,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
訓她兩句,身邊柔兒緩緩的看了他一眼……
家門不幸呀,裘五無奈的搖了搖頭,剛為這小子難得的陽剛之氣擊節叫好,
轉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為了什麽讓他怕成這樣,也好,至少這樣的性子
看來女兒是不會受欺負了。
最高興的是玉靈,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讓她看見傻子吃癟就得意,對于這個
姐夫,她可是沒什麽好感,當初就是他不讓醜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
計,嗯……好像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覺得這丫頭今天有點奇怪,雖然自己丟了大人,可大家都忍著不敢笑
,這丫頭怎麽這麽興奮,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樣,還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
……嗯?傻子終于發現了異樣,這小姑娘的包包頭哪去了,怎麽梳成了婦人的發
髻?
那個光頭終于注意到自己了,玉靈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頸揚的
更高,雖然心中害羞,可還是不肯退讓的回瞪過去,「看什麽,我已經是他的人
了!」
「呃……呃……咳咳……咳咳……」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幾個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團,柔兒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婉兒不明所以,幾個留守的婦人尤其是敏瑤已經哧哧的笑出了聲。
見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剛剛緩過口氣,連忙擺手,「姐夫,我沒
有,妳別誤會,我真的不敢。」
這話讓玉靈出離的憤怒,「妳怕他作甚,咱們的婚事是父皇親自許的,為什
麽妳要聽他的,昨天妳欺負人家時可不是這麽說的。」
撲!剛喝口水順順氣便全噴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柔兒看
著玉靈的眉眼,這小丫頭的動作神態也不像是……將她拉到一邊,把明顯知道些
狀況的敏瑤也叫過來,傻子也想聽聽,奈何還在緩刑階段,衹能去欺負小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衹是不能圓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對于血氣方剛的小虎實
在是種煎熬,衣服不敢脫,手也不敢亂放,好不容易壓下了心中的慾唸沉沉睡去
誰知醒來時……少女赤裸的胴體像八爪魚般緊緊的箍在身上,柔軟滑嫩的肌膚如
絲似鍛,關鍵是不知這鬼丫頭何時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沛的
時刻,所以……
「妳把她辦了?」傻子問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樣子,就騙她說圓房就是夫妻兩個光著
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總算逃過一劫。姐夫,不能繼續這樣了,我真的是,真的
是……」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見今天早上他是經過一翻怎樣的掙
扎才堅持住禽獸不如的立場。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兩情相悅他也沒必要在中間橫生事端,所
以他決定從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開玩笑,哥當初是學法律的,十四歲
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強姦!衹有叉叉黨的幹部才能例外。
這時,女人堆裏也傳出了幾聲嬌笑,玉靈臊的頭都抬不起來,醜八怪居然騙
她,原來衹是光著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圓房,早知道當初宮裏的嬤嬤來給自己講課
時就不趕走她們了,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個禿頭還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回府,必須馬上回將軍府去,回去了不怕醜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圍城之道便是裏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進來,玉靈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
個光頭扣住了,聽說以後晚上還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歲。青麒想進,奈
何敏瑤的房門緊閉,硬闖是不敢的,名分上她畢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撓腮卻無可
奈何。
偏偏這事還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歡敏瑤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帶腳的把若瑤也
給辦了這算怎麽回事,武青麒沒有傻子那麽厚的臉皮,實在是張不開嘴。柳家兄
弟的餛飩攤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衛賴著不走,早就已經混的爛
熟,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家主子叁天兩頭的往這宅子裏跑,聰明的總
能看出個一二,如今已經是見怪不怪的趨勢。
「喲,妳家那位又來了?」柳二瘸著條腿熟練的打著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們的日子可不好過,挨罰的都好幾個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呂家的藥那是效力十足,妳們幾個可得多抓點。」
「抓什麽藥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麽了,這幾天看見不順眼的人就
把他關在府裏不許出去,說什麽大家一起憋著,這快一個月,兄弟們眼都綠了,
看見廚房的胖嬸都恨不得解了褲子往上撲呀。」
他們在這裏胡說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又再次被哄了出來,眼看著他落寞的離
去,若瑤反身進了屋子,「姐姐,妳真的忍心不見他麽……」
鑒于家裏不友好的氣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
麻煩的事情,去洛陽府尹提人。實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
罪名是當街鬥毆,傻子是抱著花錢買人的心態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軍陣上
下來的漢子,下手沒有不黑的,秦名作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個倒霉
挨揍的是誰?
這是要反了天麽,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頂著一雙熊貓眼,鼻血長流,發髻
胡亂的散開,衣衫被扯破了數處,蹲在牢房的角落裏一言不發。他的身邊,同樣
坐著一位彪形大漢,模樣比秦名更為凄慘,傻子一看居然認識,是小虎身邊的校
尉,叫王啟年的那個,什麽人能把他們打成這樣,難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陽府打交道的機會不少,親自抓捕秦名的那個捕頭,傻子也認識,
罪名不大,當街鬥毆而已,有刑部員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幹脆,「說吧,誰幹
的,咱家的人可不吃虧。」
秦名晃動著大腦袋,不肯張嘴。這斯不是個怕事的,什麽人讓他也不敢說,
難道真是咱們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個達官顯貴對一個小小員外郎的家奴又
怎麽衹會打一頓了事,何況連王啟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經的邊軍校尉,以小
虎此時的威望什麽人也不應該撿這個時候對付他。
傻子的腦袋善于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秦名顯然要直接的多,「老爺,您就
別問了,我,我們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妳家摔個跟頭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來,王啟年,妳來說,妳不想我
把這事告訴妳家將軍吧?」
自己的模樣,看來還不夠凶悍,衹能搬出小虎來嚇唬人,王啟年一聽果然慫
了,眼前這位雖然衹是號稱將軍的姐夫,可感覺上將軍他爹怕是也沒這麽囂張,
連秦名這混蛋都那麽怕他,這要是真被交給將軍問出所以來,王啟年不怕死,可
實在是丟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無人,膝蓋一軟王啟年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錯,是我
趁唔。唔。唔……」
眼前的兩個混蛋讓傻子越發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啟年的的嘴,還擠
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麽秘密?打聽別人隱私這種事傻子最喜歡,老子的癮上來
妳們不說還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惹得老爺發這麽大的脾氣,身上的傷確實
是兩個人互毆所致,也算不得嚴重,二人酒後無德為了一個妓院的粉頭兒大打出
手,以他和王啟年的交情算不得什麽大事,老爺為何如此生氣,難道是因為自己
被官府的人抓了丟了他的臉面?
臉值幾個錢?傻子才不在乎那個東西,氣就氣在妳說家裏那些個嗷嗷待哺的
……呃,是吧,妳說妳還出去找,出去也沒錯,男人麽總是貪點新鮮的,可妳居
然不去照顧自家的生意,千金樓不能去麽?實惠又便宜,運氣好的還能中雲竹那
個超級大獎,所以傻子很生氣,結果就是樓頭蓋臉的把兩個人一起揍了一頓,原
因還沒法說。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覷,老爺打完收工走了,這就算是瞞過去了?王啟年
有些愧疚的看著秦名「是哥哥對不起妳,那天我喝多了酒水,衹看見妳在草叢後
面壓著個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個紅頭發的姑娘,她是將軍的嫂子,要知道是
她借我個膽子也不敢,我一路行軍來洛陽早就不知肉味,將軍管的又嚴,那天實
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說是沒有理由教訓他的,可
剛才王啟年酒後失言自己還是忍不住動了手,多年的袍澤早已是過命的交情,一
起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可那是街邊的流鶯,怎麽能和沙丘相比。家裏的每個夫
人都是天香國色,性格也是極好,穿的又比尋常的女子單薄些,說不衝動那是騙
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馬車上跟大夫人衝動了一回,可那衹是身體的需要,幸好柔
兒的性子善良,沒有和老爺告狀,換在別人家裏衹這一次就有足夠的理由把自己
打殺掉。沙丘就不一樣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紅色的靚穎在自己的心中留下
了怎樣的印跡,老爺也就罷了,畢竟人家才是正經夫妻,如今王啟年這小子居然
也品嘗過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澀的同時又有些奇怪的感覺。
「不過妳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王啟年接著說道:「將軍叫他姐夫,妳連他
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個婆娘,別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不過那
滋味妳別說,確實是……」看秦名瞪眼,王啟年果斷住嘴。
這件事分不清對錯,秦名不敢告訴沙丘,衹希望能就此揭過,衹是架不住某
個無良的老爺,非常不小心的在家裏透露出秦名去逛窯子還被人給打了。這便成
了大家嘲笑的對象,雲竹還隱晦的表示了以後想了可以去千金樓,可以福瑞。傻
子成功從坑裏爬了出來,秦名掉了進去。
由于小虎夫婦經常來家裏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龍合住的權利讓給了小虎,
反正那兩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時分,秦名獨住的房間門被打開,沙丘頂著一頭
火紅的長發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咣!的一聲,一瓶明顯是藥酒的東西被拍在桌
子上,沙丘轉身就要離去。這可要了命了,自從被老爺揭發,沙丘已經一天沒整
眼看過自己,秦名覺得很冤,想拉住那一雙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動作。
短裙下是兩條充滿活力的修長大腿,渾圓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攏成纖細的蠻
腰,沙丘的身體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誘人的活力,就連每次和婉兒比較後就不斷碎
碎唸的乳房仿佛也有了漲大的跡象,衹是秦名無暇顧及這些,男人們都是一個樣
,剛剛笑話完老爺,現世報馬上就落在了自己頭上,沙丘生氣了,衹要不是白痴
都看的出來。「夫人,我,我能解釋。」
這個木頭終于肯出聲了麽,真是氣死了,自己哪點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
還要出去找,因為在意所以心疼,因為在意所以心軟,沙丘本來都想原諒他了,
可這一聲,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處,轉過身已經淚流滿面,「妳,妳始終
當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沒資格管妳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說罷就要離
去。嬌小的身子無法挪動分毫,因為一個男人已經從後面把她緊緊的攬入了懷中
了,「沙丘別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妳生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出去找
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顫動和語氣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終于忍不住轉過身撲入
秦名懷中不停的踢打「說了沒人的時候叫我名字妳還叫夫人,說了妳要是忍的辛
苦了就來找……找……」沙丘臉紅的說不下去
「可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秦名努力維護著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證明。」
「妳怎麽證明?」
秦名證明了,就是方法有點累。沙丘輕輕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絲乳白色的液
體,把羞紅的俏臉埋在秦名壯碩的胸膛上,「討厭死了,像牛一樣。」
秦名傻笑著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軟的肉棒卡在少女的兩腿中
間,這才說道:「信了吧,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宮裏還一片溫熱,剛才抵受不住衝擊又用嘴為他吸出來
許多,糧食存的這麽足不可能去外面找過女人,「那相公為什麽說妳和那個什麽
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還打起來了?」沙丘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妳……啊,不,不關妳的事。」秦名的猶豫讓沙丘看出了些端
倪,秦大哥怎麽會為了我和別人打架?自己除了家裏人很少和外人接觸,那個王
校尉雖然見過幾次可並無交集,初次與秦名見面時便是他和那個王校尉一起調戲
自己,當時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處時那個王校尉可是在一邊全看
到了,想到這裏有些臉紅,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現在和秦大哥的關係,口無遮
攔的說了什麽?
少女的直覺擁有恐怖的正確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啟年不衹口無遮攔而已,「
秦大哥,是不是那個姓王的說了什麽?」
「妳,妳都知道了?」秦名如遭雷擊,此時最難的就是他,一邊是自己心愛
的女人,一邊是有過命交情的袍澤,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連累的她還失身給了
別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啟年那小子性命難保,慌亂中沙丘衹是問了一句他便認
為事情已經泄漏,慌忙中一把摟緊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妳別怪他,他也是
憋的狠了才會冒犯妳,看在他救過我命的份上妹妹妳就原諒他這一次。」
……
「秦大哥妳在說什麽,什麽他冒犯我?」
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沙丘從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瞞著她,「到底怎
麽回事?快告訴我。」
……
「妳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
……
「妳真的不說麽,也罷,畢竟我不是妳的親人,妳的秘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
了,秦大哥妳以後多保重……」秦名投降了。
隨著秦名的述說,沙丘的笑容從得意變成疑惑,再變的凝重,最後聽到那個
軍中的漢子撲到樹叢後,那個剛剛交合過的少女身上時,啊的一聲輕吟:「妳,
妳是說那天妳被面猴叫走後沒回來過,從後面壓住我的是,是……」沙丘的臉已
經臊成了紅布,發絲在汗水的浸染下微顯凌亂的披散在耳邊,紅唇輕啟,媚眼如
絲,在情人的眼前,一顆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這紛亂的關係,兄弟和女人,哪邊更重要些?他說不出
那種可斷手斷腳,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話,又不知怎麽安慰沙丘,畢竟這些事總是
女人吃虧,氣氛有些尷尬,許久後,「對不起。」兩人異口同聲。
「夫人……沙丘……」秦名一著急便有些語無倫次,「該道歉的是我,是我
沒有護住妳才使得妳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錯,衹是那王啟年是我過命的兄弟,妳
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話讓沙丘稍微心安,女人總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會嫌棄自己,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樣了,妳會不會覺得我的身子
……臟?」
「啊,不……不要舔了……那裏好臟的……真的臟……噢,噢……人家可讓
妳欺負死了……妳故意的……欺負,噢……是我錯了……是我說錯話了……啊,
別,別把舌頭伸進去……啊……」就因為說錯了一句話,沙丘受到了秦名慘無人
道的摧殘,少女無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滿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開,陰
戶還紅腫著,所以這次主攻的方向換成了菊花,不是用雞巴,用嘴。
陣陣的酥麻隨著神經傳遍了全身,怎麽可以舔人家的那個地方,連相公都衹
是一觸即走,他居然想把舌頭伸進去,知道秦名想表達的意思,那就是無論怎樣
都不會嫌棄自己,沙丘的心被難言的情緒所包圍,紅著臉才轉過頭還未說話,嬌
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與此同時,一顆碩大的龜頭也頂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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