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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奴 01-03 作者:重口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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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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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3-19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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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奴 01-03 作者:重口之皇
陸奴
作者:重口之皇
序
「比起我們小時候,這些年來這生活也還是沒怎麽變啊。」「是啊。」
「想吃飯的時候還是隻能喝粥,大冷天也隻能披着件薄薄破破的工衣」「是
啊」
「唉,這苦日子不知啥時是個頭。」
「等吧,現在國家不是說在我們這邊搞什麽改革開放嗎。」
「什麽國強家富,改革開放,都是屁話。」「小黃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麽
年代?」
「還是工人階級領導一切的年代嗎?」
「我們是什麽身份,就算深圳現在滿地都是金,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光榮的工
人後代撿啊。」
「唉,阿陳你說的也在理。」
「就是啊,現在這社會變了,毛主席的年代一去不回了。」
「就拿前些天來說。」
「我和我老婆去國營百貨逛,看見了以前讀書時一位被壓迫的很慘的官二代
同學。現在可威風了,摟着個摩登女,200 快的金鏈子,想都不想就買下來送給
她。」
「害得我老婆羨慕死了,還挪揄我沒用唠叨了半天我。」
「唉,是這樣的了,誰叫咱投不了做官的爸媽呢?誰叫咱窮呢?」
這是一間國有的五金廠,兩個灰頭灰臉的年青工人吃完午飯後,正蹲在一角
「感慨」着生活。就在兩人談的入神時,電機房門口傳來一把很兇的呼喊聲:
「你這兩混蛋,休息了這麽久還不快進來趕工,别以爲你們是接老子班的,廠裏
不敢處分你們。」
「唉,這雞巴華,拿着雞毛當令箭。」
「算了,回做工吧,雞巴華那貨畢竟是廠長的兒子,又是我們的車間主任。」
說完這兩個「工二代」就懶散的向車間走去。
我叫陳自強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五金廠工人,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下班,買
菜,回家。雖然比較乏味,而爲了柴米油鹽,偶爾也會和三五個工友抱怨一下政
府社會,但我還是覺的很滿足的,原因是我娶到一個很美麗的老婆。
可能大家會奇怪我這種要樣沒樣要錢沒錢的工二代也能娶個美妻。最主要的
還得感謝政府。我老婆叫阿花,她雖然長的很嬌美動人,然而她卻是個貧窮人家
鄉下人的閨女。在我們這年代想農轉非最快的辦法就是嫁人或娶妻。雖然我隻是
個工人家庭的窮貨,但好歹也算是城裏戶口。阿花從小就很讨厭鄉下一腳牛屎一
腳泥的生活。相親時雖然她是一直用沒報好感的眼光看着我,但最後還是爲了這
一紙脫鄉進城的戶口嫁給我了。
我們結婚快3 年了,那時我剛滿20歲,阿花比我小兩歲,第一次看見她我就
愛上她了。雖然我知道阿花她是目的性的嫁給我,但我相信隻要我對她好對她百
依百順,她慢慢的也會對我好的,果然相處久了,漸漸的她被我的好打動了,從
一開始的隻有我主動和她過性生活,她有時也會對我主動了。
我們小兩口結婚這3 年來除了有時爲了錢銀,阿花會抱怨我一下,就從沒有
過吵嘴皮。因爲當時的大陸畢竟普片還是窮人多,貧富的差距不大。
我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下班回家和她親熱,撫摸着她嫩滑的肌膚,親吻着她
香甜的小嘴。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以爲這種幸福會直都永遠的。
就在我一直滿足于現狀的時候,這個社會變的太快了,快的我最後還是「丢」了
她,這個我一生最愛的女人。
這個傷心的重口故事就從1985年我的老家深圳開始。
(序完)
第一章
這天是我難得一月的工休日,我問阿花拿了家用後,就高高興興的去買菜了。
我每月賺的錢都是給她保管和用的。每天她都會許我一塊錢的零花,由于是我昨
天剛領的工錢,有兩百三十多塊。,所以阿花很大方的許給我二十塊買菜錢。這
些年來我早摸準了她的口味,從市場回來時我大包小包提的都是她愛吃的菜。她
看着我的體貼,對我微微的笑道:「你别都買我喜歡吃的,也買點自己喜歡的啊。」
我也開心的笑着答:「老婆大人愛吃的,就是我愛吃的。」她還是帶着笑意
說:「呵呵賣口乖,一會就好好獎勵你吧。」
她說的獎勵就是和我行房。我高興的不得了的就樂樂地進了廚房,爲她烹調
美食了。由于平時我工作的時間很長,家裏的家務都是她包攬的,所以我一放假,
我就不準她做事。這點她也是很樂意的。我煮好豐富的晚餐出來時,阿花正翹着
腿閉着眼睛坐在凳子上聽着收音機。由于是大熱天,又是在家裏,所以阿花穿着
很松動的隻遮到膝蓋的短裙子和一件寬寬的露出肩膀的T 恤。看着她那美豔的容
顔和白嫩的美腿,再加上她那豐滿的上圍,我就是捧着菜盤,雞巴也充血的硬了
起來。幸好她是閉着眼睛,并沒注意到我的囧樣。
看着她那優雅高貴又有點野性懶散的坐姿,我心裏直開心的很,娶到個這麽
美,這麽好的老婆真好。我把菜都擺好後,看她還是閉着眼在聽收音機。我就知
她是睡着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跟前,越走近我越覺得她是那麽的高貴。
雖然是不忍心吵醒她,但菜涼了就不好吃了,再加上我的性欲望此時很高亢很希
望早早吃完飯我們兩人可以雲雨一翻。于是我輕聲地說:「老婆,吃飯了,菜涼
了不好。」她帶着睡意應了一句:「哦,你先吃吧,我再小歇一會。」我小聲道:
「吃完再歇吧,老婆大人覺的累,吃完飯,我一會再好好幫你按摩一會。」最後
抵不了我的「糾纏」,阿花還是順了我。
因爲房子小,所以飯桌也很小,我們一直都是對坐着吃飯的,剛剛睡醒的她,
那嬌美的容顔再配合上那由于剛睡醒還紅熨紅燙的吹彈即破的兩頰,還有那雙朦
胧着也散發出美的丹鳳眼。我直邊吃邊入迷的看着她。「你老盯着我看幹嘛?不
正經吃飯。」終于她注意到了,于是用那甜美的聲音問道。
我樂樂的傻笑着說:「老婆你真美,比大劇院的電影裏的女明星還美。」
「呵呵,又賣口乖。」女人都是最喜歡聽贊美的話的。「老婆,你還記得前些天
我們一起去看的那部香港電影嗎?」趁着她開心我就提出了一個對我自己來說很
浪漫的話題。「哪部?談戀愛那部嗎?」「是啊,裏面不是有個鏡頭是他們一起
吃飯時,那女主角喂男主角吃魚的嗎,你還記得嗎?」聽我這樣問,我那精明的
老婆就知我的意圖了。「記得,你想我也喂你吃是嗎?」「是啊,是啊。」我一
聽有戲興奮的答到。「呵呵,可以,但你吃過我的口水,以後什麽事都要聽我的
啊。」其實就算她不這麽說,一直以來我也是對她百依百順的。我忙興奮地答道:
「好的,好的,老婆叫我做什麽,我都照做。」「呵呵,來張大嘴,阿。」老婆
像征的舔了幾下她筷子上的肉,就夾向我嘴裏。這一刻的溫馨,很多年以後我都
還記得。
其實我色迷迷的看着她的美态,吃飯時從頭到尾我的陽具都是勃起的,她雖
然看不見桌子下我那隔着褲子勃起的陽具,然而她看見我那「饑渴」的表情,她
也壞壞的笑着,不時用她的美腳撩我的褲裆。搞的我一直亢奮不已。
我等她吃完最後一口飯就立馬撲起來走到她面前,半跪着撫摸着她的美腿說:
「老婆,我受不了了,快……快。」看着我的心急狀,她呵呵的笑道:「你這壞
相,真急,好吧。」她翹起她的美腿接着說:「來,先親親。」每次我們行房前,
她最喜歡的就是我親吻她的美腿或撫摸來進行調情。我就急忙捧起她的美腿,駕
輕就熟的一輪狂舔狂吻,我吞着口水用舌頭來回的撩弄着她那美豔白嫩的腳趾,
搞的她癢癢的發出夢呓的「啊,啊」的呻吟聲。
我最喜歡聽的就是她的這驕美的叫聲,所以我很賣力的繼續伺候着她,舔了
好一會她的香香的腳趾後,她終于受不了了直接輕輕的撥了撥我的頭發。這是說
明她的穴穴想被操了的一種暗示。我那充血的澎湃的雞巴早就很難受了,我急忙
站起來抱起她就向卧室快步走去。一上到床上,我們就各自用最快的速度,脫了
個精光。
然而世事就是這樣的無常,就在我準備和她天翻地覆的大搞一翻時,由于受
不了她那淫美的攻勢,我那不争氣的雞巴,在和她那濕滑的美穴短兵相接了兩下
後,真的就兩下。就洩出了濃精。由于射精後我的雞巴還會象征似的硬一兩分鍾,
再加上這次是她在上我在下她騎着我操的,所以她一時也還沒差覺,繼續「啊…
…啊」的浪叫着,我那剛射完精的雞巴,在她那腰肢快速的扭動下,在她那濕滑
的穴穴裏是那麽的酸痛。可我不敢有任何不滿,隻求它能堅持到她滿足爲止,當
然是不可能的了。
還不到一分鍾吧,老婆終于發現了下體的空虛感。瞪着我露出很不滿的神情。
我最怕的就是她生氣,我立刻怯怯的向她道歉:「老婆大人,是我不好,照舊好
嗎?」我們每次行房在她還沒高潮時滿足不了她時,我都會用一個方法彌補的,
就是讓她坐在我臉上我用嘴繼續伺候她的穴穴。雖然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但隻要
能讓她開心,我什麽都願意做。
她領情的用力的坐了上來,我立刻伸着舌頭深舔着她那濕潤的美穴,好一會
我剛才的精液也從她的美穴裏流進了我自己的嘴裏,雖然覺的惡心,可是次數多
了,我也不太在意自己吃自己的精液。基本上我們十次行房有八次,到最後我都
要這樣來滿足她的,隻是這次我射的太快。平時少說也能堅持幾分鍾。老婆這次
也同樣很領情我的服務,她大力的按着我,示意我深舔她的美穴。這次足足舔了
不知多久,我的舌頭都發麻了。她才「啊……啊……啊……」的發出滿意的聲音。
每次聽着她滿足的嬌喘聲,就算再辛苦我都會覺得自己幸福極了。滿足後她酥軟
地翻下身子趟在一旁,也并沒對我說什麽。就閉目養神。
此刻看着她那紅嫩白滑的美臉,我明知故問憨笑的說:「老婆大人,對不起
了,您還滿意嗎?」「嗯。」滿足後疲憊的她冷冷的應了我一句。我接着說:
「那您,好好休息,我去收拾完飯桌,再上來陪您睡。」「不用了,地幾天沒刷
了,還有幾天的衣服也沒洗。」「你把家務活幹完先吧。」「哦,是的,是的,
我這就去。」我笑着說。她并沒再理睬我,翻轉身子側卧着,臨下床時,我又親
了親她的美腿,就樂樂的去幹家務了。
其時我是想親她的臉的,然而她以前對我說過我的嘴是很髒的,隻配親她的
腳或穴穴。她是很愛幹淨的人,所以我們結婚這麽多年來,我還從沒親過她的臉
或嘴。
她幫我口交那是更沒可能的了,再說在那個年代,工人家庭出身的我也不懂
得雞巴原來還可以放進女人口裏的。
幹完所有的家務活後,差不多快晚上六點多了,我就急忙的又做起晚飯來。
此時她還在睡。怕她累,準備完晚飯後,我才輕輕的哄醒她。此時差不多快晚上
八點了,由于她最喜歡的一部香港電視劇《大亨》快播了,她也就沒懶床,迅速
的穿好衣服,也沒怎麽理睬我,出來象征色的扒了幾口我精心準備的晚飯,就拿
着凳子急忙的出了門去隔壁老張家和别的鄰居們一起看電視了。當時我們的小區
裏就隻有老張這一戶人家有海外關系,能托人買便宜的走私電視的。所以每晚,
大家飯後都會去他家看那個被大陸人稱爲「天堂」的香港的電視劇。
我在家裏收拾了一會,也跟着去了。那狹窄的的小屋裏,大大小小的少說擠
了有十多二十個街坊鄰居,本來我想坐到我老婆旁邊的,但去晚了擠不進去,就
隻好找了個能看到她的位子坐了下來。我是每一刻都想看着她的,就是如此的喜
歡和愛她。
「哇,這人真壞啊。」「是啊,這種事都做的出來。」「唉,他要是早知道,
該多好。」「對啊………」鄰居們七嘴八舌的讨論着電視的劇情,我老婆也是其
中之一。每每看着她入迷的看着,高興地說着這些電視劇情,我都會覺得很開心,
因爲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她開心。
「香港,真美啊,跟我們這就隔了一條河,真想去看看。」
這是我老婆看見電視裏那燈紅酒綠的香港夜景的感慨。一個叫七嬸的鄰居嘟
着嘴接道:「你家阿陳還那麽年青,哪天他升上廠長了,叫他帶你去。」「他?
靠他帶我去香港?可能要到下輩子吧。」我老婆并不知我也在場,所以說的很那
個。說完後,她才看見我在憨憨的看着她笑着。她先是有一丁點愧疚,然而看着
我的憨态,她轉瞬就向我投來鄙視和不滿的眼光,而我深知自己是沒出息,給不
了她富足的生活。這一刻我竟低頭的不敢注視她。
看完電視回到家裏,她還是很悶悶不樂的沒說什麽,我隻好小心翼翼的說:
「老婆大人,你放心,以後我會很努力工作的,存夠了錢就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玩。」聽我這麽說,她也沒好意思再發什麽悶氣,就說:「就看着辦吧。」「去,
給我打盤水來,洗洗腳睡了。」她接着道。
見她不再悶悶不樂了,我忙和她開玩笑着說:「是的,小的這就去。」看見
我這麽聽話和滑稽,她「噗」的笑了。隻要她開心,我心比吃了什麽都甜。我迅
速的打了一大盤的熱水,蹲到她腳前,就熟練的爲她輕揉按摩洗腳。雖說中午剛
射完,但年青的我,精力還是補足的很快的,按摩着她那白嫩的美腿,看着她那
嬌美的腳趾,我的性欲又點燃起來了,但不知她樂不樂意,于是我咽着口水輕問
道:「老婆大人,我能再親親你的腳趾嗎?」她俯看着此刻已經跪了下來如奴隸
一樣爲她洗腳的我一眼說:「死相,你那裏還行?可别一進又痿了。」我忙笑着
說:「不會的,中午時是因爲,幾天沒和你那個才那麽快的。」看着我的憨笑她
也驕媚的說:「随便你了。」說完就擡起她的美腳,老實不客氣的向我的嘴送來。
我當然是一口就含住,猛舔起來。
這一次的性愛确實如我所想的,很有持久性。足足做了有十多分鍾,才重重
的在她那濕滑的美穴裏發射。但還是沒讓她滿足,所以我就又照例的繼續用嘴伺
候她讓她滿意爲止。
雖然日子比較貧苦,也過的有點委屈,但隻要能和她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快
樂的事,所以我每一天每一刻都很珍惜。可是有些事并不是你珍惜就能保護得了
的。該失去時,怎麽樣也挽回不了。爲目的開始的婚姻,到了最後也會因另外的
目的而破滅。就算我是如何的愛她,如何的任勞任怨,到了最後得到的也是這幾
個字:感情不合,和平分手!
愛不是單方面的,更何況是愛一個不懂愛,隻看重物質的人。
時間過的很快,社會也變的很快,轉眼就又三年了,改革開放在我們這裏進
行的風風火火的,這幾年的工夫,以前很多的綠油油的農田和大山都變成了高高
的時尚的豪華大夏,以前的透着香香軟軟的春泥味的好像有生命力的泥巴路都變
成了硬亮硬亮的死氣沉沉水泥國道。
在夏天,在街上,仿佛每個女人都想向人們展示她們傲人的身材,腿長腿白
的穿着鮮豔的高跟鞋和超短的裙或褲;上圍豐滿線條結實的則穿着露出一小半酥
胸的緊身服。着裝嚴實的婦女很難看到了,除了一些剛到深圳的外地人。
雖然我還是和我老婆住在小區的小房子裏,但由于單位改組了,我的人工也
漲幅很大,所以日子過得比以前是富足了很多,當然這隻是我這種很容易滿足的
人的一廂情願的想法。生活上的細節開支基本上我的人工是綽綽有餘的了,但我
老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很喜歡攀比的人,看見隔壁家阿梁的太太帶着閃閃的金
鏈子和戒指,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買,看着阿張的夫人騎着時尚的日産摩托車,
就算她很少出門也要我問同事工友借錢買給她。
當然,這些年來老婆就是我心裏的天,就算她要什麽我都會不惜一切的滿足
她,所以到現在,她對我還是沒有多大的抱怨。隻要她要我做的,我從來都不會
拒絕。跟我說不生小孩,怕痛。我答應。跟我說她不去工作的很累,我答應。她
跟我說家裏錢都歸她管,我答應。她跟我說以後家務活都得我幹,這點我怕她會
累着,更是答應。隻是我這無數的答應和順從也并沒換來她對我的好,漸漸的反
而基本上我就成了她眼裏的一個奴才或奴隸。也把她寵成了一個不好的女人。
現在的我上班時間也有了很大的變化,是行政班,所以有很多空餘的時間在
家裏忙這忙那的,老婆則比我還要忙,每天她都到門口的士多店裏和鄰居太太
「開台」,雙休日我整天在家的情況下,她則招呼她們一起到家裏來打牌,因爲
此刻我會候在一旁爲她們恭候茶水。就好像今天,剛吃完中午飯,老婆就拿起電
話「按」「按」「按」的叫上牌友們了。我則很乖巧的幫她搬好椅子桌子。沒一
會她們就來了,是隔壁老公剛做了包工頭的梁太太,老公也是和我一樣打份國家
工的張太太,和老公是幹部的黃太太。
「嘩拉」「嘩啦」「嘩啦」的麻将聲在我這小房子裏蕩漾着。這些年來由于
我早已是街知巷聞的「老婆奴」了,所以對我哈着腰站在老婆身後的窩囊相,她
們都是見怪不怪的,隻是那包工頭的老婆梁太太總是會例牌的一邊摸麻将一邊用
一種鄙夷的聲調說:「阿花,你就好了,老公對你這麽好,整天在家伺候你。」
而我老婆則說:「你才好呢,嫁個老公那麽能幹,我家這沒用鬼,伺候的再好又
有什麽用。」這時我隻能哈着腰笑笑,「我老公也是沒本事的,可他卻從沒在家
對我好過,更别說伺候了。」那個老公和我一樣也是打份國家工的張太太則是一
臉厚實和羨慕的說道。「阿花,還是你家阿陳好,我那男人,當了幾天小幹部就
去外面搞三搞四了,唉。」老公是幹部的黃太太說。
這時我老婆則說:「呵呵,有本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了,這死鬼要有本事
了,也一樣。」我一聽忙緊張的摸着頭皮說:「老婆,我不會的,真的。」看着
我的憨态哈着腰的解析,直引得這些太太們哈哈大笑。「是了,知道你了,還不
快去給大家倒茶水,站在老娘身後不叫不動的。」我老婆有點嬌怒的說。
「哦,是的,是的。」我答完,又是惹來她們的大笑。我就是這樣畢恭畢敬
的伺候着她和她們打牌,雖然是窩囊了一點,但我的内心是開心的,我就是這樣
的愛她。
今天老婆的手氣不是很好,被人糊了很多把,所以心情也很差,送走她們後,
她馬上怒目的瞪着我,我知道自己又該當她的出氣筒了,因爲這些年我們的關系
一直再變,從最初的夫妻關系到「上下級」關系再到現在的「主奴」關系。
隻要是我們單獨兩人,老婆心情一不好時,這種「主奴」關系就會出現。看
着她怒瞪着我,我立刻怯怯的哈着腰走進她跟前,「啪」的一聲,她驕怒着扇了
我一句耳光說:「你這蠢貨知道自己今天做錯什麽了?」雖然我不太清楚自己哪
做的不好,但在老婆發怒的高貴的威嚴下,我摸着有點疼痛的臉「噗」的一下就
例牌的跪在她面前等候她「發落」。
她繼續用那冷豔的目光瞪着我說:「自己反省,反省的不好,今晚你就出門
外睡。」聽她要趕我出去,我才怕起來,忙乞求的說:「老婆大人,您别發火,
是我錯,我不該這麽懶,要你叫我才去爲你們倒茶水。」
「嗯,繼續說。」老婆邊說邊像沙發走去。找到了能讓她滿意的說法了。我
就膝行着向她的方向邊走邊繼續「檢讨」
「我不該,在聽到您的咳咳聲時,還沒反應過來爲您拿痰盂裝痰。」老婆懶
散的坐下,翹起她的美腿擡擡了我的臉說:「嗯,繼續說。」
這幾年老婆的穿着也跟大多數女人一樣,穿的是很能突顯美的服飾,超短裙
配合着她的美腿,就這樣在我眼前撩動了一兩下,我的雞巴就硬了,但現在我們
的關系已不是從前了,更何況此刻我在「檢讨」
「我不該,看見她們糊您牌了笑的時候,也跟着陪笑。」我繼續說着。這時
我老婆彎了彎腰,拿下穿在她美腳下的白皮小拖鞋,我一看這手勢,就知我是說
到重點去了。也知自己要接受的懲罰了。
果然她大聲的罵道:「你這蠢貨,知道自己錯在哪就行了,把臉擡起來。」
我順從的照做,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她,希望一會她拿拖鞋扇我的臉時能輕手一點,
因爲早些天我也因爲做錯事,菜煮的不好,被她扇的臉都腫了。
然而我的目光乞求法是沒用的,「啪」「啪」啪「老婆毫不留情的就甩起拖
鞋,向着我的臉猛扇,還一邊罵道:」你這蠢貨,窮鬼,真想不懂老娘當年怎麽
會嫁你這麽個賤貨。「我不敢作聲更不敢抵抗的讓她罵和打,直到她消氣爲止,
足足扇了我有二三十下吧。
被她虐打的同時我的雞巴充血硬的不得了,看來我真是賤啊。
她停下手後我才敢忍着臉上的腫痛小聲的說:「老婆大人,别打累了您的手,
您打了一天麻将了,累了吧,我去打水給您洗腳,再伺候您睡吧。」看着我如此
的卑微下賤,她的悶氣也就解了一點。她還是瞪着我沒說什麽隻是「咳」「咳」
了兩聲,我就習慣性的張大嘴等着,這些年來我除了還是好像以前那樣伺候她外,
還變成了她的私人痰盂了。她的香痰吐進我口裏,我想都不想就吞下去。
讓我吃她的口水,我就聽她的話,一直她都是天真的這麽想的。隻有我自己
知道,我是因爲愛她珍惜她和天生比較賤,才如此對她。跟口水無關。
經過懲罰後,老婆還是「原諒」了我,讓我伺候她洗腳睡覺,當然今時不同
往日了,操老婆的穴是要我做的很好,才能進行的。
平時隻有我發工錢都給她那一天或她想買什麽我去問工友同事借錢滿足她那
一天又或者她有需要時,才能操操她的美穴,其餘時間都是我自己打飛機搞定的。
伺候她洗完腳,我看得出來她今晚是不需要我操穴的了,所以我就很機靈的
說:「老婆,您先睡,我去洗衣服好嗎?」打了一天的牌再加上剛才打我那麽久,
她也有點累了,所以也懶得理我,就躺下來說:「滾吧!」
「哦」「哦」我應着聲,恭恭敬敬地端着她的洗腳水向洗衣間走去。剛才爲
她洗腳時我的雞巴就硬的不得了,此刻馬上拿起她穿過的還有很大尿味和含着的
她的體香的内褲,放到臉上狂聞着,打起了飛機。因爲還不夠刺激,我又在衣盤
裏翻到她換下來的套在她美腿上的絲襪,直接放進嘴裏吸吮着她的腳香。雖然是
打飛機,但在我無窮的幻想下,這次的射精也是很亢奮。搞完一切上床時,老婆
早已睡的很沉了,我就這樣輕摟着她那光滑白嫩的胴體,也舒服的幸福的進入了
夢鄉。
雖然這幾年老婆對我的态度發生很大的變化,然而隻要能和她一起,生活在
我們的小天地裏,我就很心滿意足了,所以我一直對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
珍惜,因爲幸福的定義是每個人都不同的,對我而言和老婆永遠在一起就是我想
要的幸福,無關苦樂。
可是老天并沒滿足我這卑微的人的小小的對幸福的願望,就在一年後也就是
1989年的那個六月,由于我的無用滿足不了她的對物質的欲望,另到我們最後還
是分開了。
第二章
第二章開始正式進入這篇文章的重點有過度中國夢的人請繞道,因爲中國夢
隻是一句謊言而已。
沉浸在幸福中的我,不知不覺中和老婆阿花已經過了七年了,雖然她對我的
感情态度每一年都在轉變,越變越差,但這絲毫沒影響我對她的愛。我仍是死心
塌地的去愛着她。可能我真是她口中說的天生的賤骨頭吧!
又是一年的夏天,今天特别的熱,房子太小所以也特别的悶焗,受不了悶焗
的老婆就約了兩個鄰居太太一起去逛街了,我則在家裏聽從她出門時的吩咐認真
的在做着家政活,搽地;抹窗;洗門;做完一系列的家務大概用了兩個小時吧,
我就大汗淋漓了。
看了一下時鍾快是晚飯時間了,一想老婆也快回來了,于是我打開了那台新
買的彩電,一邊聽着電視聲一邊爲她準備她喜歡吃的晚餐。
由于這些天特别的悶熱,老婆的心情也變的很差,經常會虐打我出氣,所以
我每天都很認真的爲她煮好吃的,盡量令她心情愉快一點,哪怕真的是一點。
可我這一次還是分了神,因爲在煮着她最愛吃的蝦仁炒蛋時,電視裏傳來了
這樣的聲音:「現在是晚上六點三十分,本台記者在現場爲大家直播一些流氓學
生群體在天安門廣場的絕食活動……」我清楚的記得,這天是1989年的6 月3 日。
本來這幾年來由于我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所以對國家的政治已經不太熱心了,
然而聽到這樣的新聞,我卻是高度的緊張起來,因爲我的親弟弟就在清華讀着書,
父母臨終時對我的囑咐我從沒忘記,這個世界除了我老婆外,我弟弟就是我最關
心的人。所以我立刻沖出廚房認真的看着這個新聞。
注視着電視機前那一張一張天真的無邪的且沖滿正氣的稚嫩臉孔,這些是
「流氓學生」?那一刻的我迷糊了。但迷糊歸迷糊,在這數不清的人頭中我急忙
的搜索着弟弟的身影。那一刻雖然還不知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我的心情卻是非
常的緊張。盯着電視看的眼睛都模糊了,還是沒看到弟弟的身影,我隻有撥了個
電話去他的學校,然而也是沒法接通。那一刻我的心不期然地燃起了一股不安感,
就好像幾年前失去父母時的感覺一樣。腦袋突然間變的很空白,隻能呆坐着繼續
注視着新聞。
不知過了多久,老婆大包小包的提着新買的東西回到了家,廚房也傳來了煮
糊了菜的味道,我才清醒過來。我怯怯的看着她,她也一臉怒火的看着我,走近
我身前就給了我一巴掌再嬌怒的說:「你這蠢貨,飯都做不好,惦着在這看你奶
的電視。」由于此刻我的心情極其的沉重和不安,我并沒回應她,隻是默默的向
廚房走去。然而早習慣了對我虐待的她卻還是怒罵着要我跪下。可是此刻的我真
的無心再接受她的懲罰和虐打。隻是當沒聽見一樣繼續走着。
看着我這樣的反應,她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那一晚成了我自從成爲
她奴隸以來唯一的一次逆她意而沒被懲罰的一晚。可我卻一點也不開心。睡覺時
老婆還是有意的用腳猛蹬我來出氣,可我也是照樣的沉默着,因爲那不安感一整
晚的困擾着我。
果然沒過幾天噩耗就傳來了,其實第二天我一早起來就注視着新聞,然而卻
出奇的一整天的新聞都是播着國家的喜訊,根本就沒了昨天也就是6 月3 日那天
發生的事。直到幾天後單位的領導找我,我才知在6 月4 日的那天晚上我弟弟因
爲也是「流氓學生」的一份子,也參加這次「反黨反人民」的「叛國」活動,而
被「英勇」的解放軍解決了。
我記得那天還是很熱,可是到中午時卻下起了大雨,從接到這條噩耗回家的
路上,我的全身都淋濕了,但還是沒我的臉濕。因爲那眼淚一直都沒停過。「哥
哥以後我讀完書出來,争取做一個國家幹部。」「哈哈,小小年紀就想當官享福。」
「不是的,我想做官是因爲我想爲人民做多一點好事,令百姓的生活好起來。」
「哥,你知道嗎,我們國家之所以這麽窮,是因爲貪官太多了……」「民工
的兒子長大了也是民工嗎?…………」想着弟弟的抱負,想着弟弟的善良,我的
淚沒法止住,心在一步一步的沉下去。突然我很恨他,恨他爲什麽不和做哥哥的
我說一句就去做了「流氓學生」就去幹這「反黨反人民」的「壞事」。但我更恨
我自己……
一邊想着和弟弟的往事一邊流着淚走着,回到家時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跟
着他死了。然而我那早被我寵壞了的老婆,卻絲毫的沒顧及到我此刻的變化和所
發生的事,看着憔悴的我,每天還是照舊的對我無理的謾罵着或虐打着。可是從
那一刻開始我再沒理睬她,就算我還深愛着她,可那時我的心太累太痛,已經死
了。
我把自己關進房間自閉了差不多有一個月。也就是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失去
了工作也同時失去了她。
自從我自閉那時起,她整天的都不在家,要不就是約牌友打牌,要不就是逛
街,雖然這些年家裏的生活好了很多,可是因爲她一直以來的揮霍,所以家裏并
沒多少存款,再加上我失去了工作(因爲我是「流氓學生」的親屬,所以單位決
定開除我)
在她亂花錢的這一個月時間裏,家裏就基本窮的米都買不起了。也就是在這
時候她結識了那個改變了她一生的壞男人,來自香港的叫李文的男人。李文是一
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比她大十多歲,是隔壁老梁家的一個親戚,很多年前就随着大
逃亡潮去了香港。後來在那邊從事一些非法的「人蛇」(也就是偷渡客)勾當發
了點财。我老婆是去玩麻将時認識他的,也是因爲認識了這個人後沒多久,我老
婆就毅然的和我離了婚,然後我就沒再見到過她。然而他們後來發生的事,我也
是過了十多年後在一次世界頂級富豪的聚會中,無意中知道的。
從我自閉那時起,老婆除了在家睡覺時會罵罵我或打打我,可是看我沒任何
的反應,就漸漸的也沒再怎麽理睬我了。每天都是去打牌或逛街,回家的時間也
一天比一天晚,到最後基本是隔天才回次家。那時的我由于心情還是沒法開朗起
來,所以也從沒過問她。這種日子過了大概有一個月左右吧,悲痛中的我漸漸的
想通了很多事,可是就在我剛從悲痛中走出的時候,我的老婆阿花,卻一改以往
的态度,很心平氣和的對我說:「陳自強,我們離婚吧。」雖然我自閉了一個多
月,可是我對她的愛從沒變過,聽着這對我來說有如世界末日的話,我整個人都
癱軟了,我馬上變回之前的奴性,對着她跪下,懇求着流着淚說道:「老婆是我
不好,冷落了你一個月,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看着我的狗樣,
她并沒半點的心軟冷冷的說道:「哼,你以爲我是爲這個和你離婚的?坦白告訴
你,老娘現在認識了一個香港的男朋友,他能給我夢寐以求的生活。」我繼續流
着淚靜靜地聽着。她也繼續冷冷地說:「就算你沒發生這樣的事,老娘也一樣會
走的,誰稀罕和你這種窮鬼過一輩子。」越說越冷:「老娘和你這又窮又賤的蠢
貨過了這麽多年了,你也該滿足了,婚是離定的了。」那時的我雖然不清楚這一
個多月的時間發生了什麽事,但從她那冷酷無情的語氣中,我知無論我怎樣的哀
求她,都是無法改變她的決定的了。我隻有低聲地抱着最後的希望問了一句:
「老婆,這些年來你從沒愛過我嗎?如果有,可以和我說說你和他發生的事情嗎?」
她俯視着在她腳邊跪着的我想了一會兒冷冷的笑着說:「蠢貨,我從沒愛過你。
但我那優秀的男朋友,你想知我們的事,我倒可以讓你知。」她說完後,「崩」
的一聲,我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心好像玻璃一樣碎掉的聲音。她接着繼續說道:
「你想看老娘會愛怎樣的人,想看那是一個如何優秀的男人,今晚去春風街的麻
将館,自己看吧。」她走了,整間小房子又或整個世界隻剩下我一個想做奴隸都
沒資格的人,繼續跪着候着……
不知跪在地上多久了,直到聽到挂鍾響了八下,我才漸漸的意識過來,雖然
感覺很累,累得站不起來,但我還是想着她,就算爬着我也要去弄清楚這件事。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左右,晚上的九點多,我拖着軟疲的步伐去到了她說的那間麻
将館。由于天生的懦弱怕事,我隻敢站在門外看着,在對角處的一個角落裏我看
到了她。她如小貓一樣的溫順地被一個樣子三十多歲,長的很強壯和俊俏的男人
摟着,那男人一隻手在摸着牌,一隻手則在她的大乳房上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
臉頰有很紅的紅暈,從她那不安的眼光中我感覺到此刻她或許有點抵觸,畢竟在
大庭廣衆下被人這樣玩弄着她還一時不習慣,然而她的身體卻還是沒有絲毫的反
坑那個男人。這時我注意到旁邊玩牌的原來也是我那些鄰居們,那幾個女的隻是
譏笑着裝作看不到我老婆的醜态一樣,在「認真」的玩着牌。又或許在我自閉的
這段時間裏她們已經習慣了眼前的景象吧。
七月的天氣還是異常的悶熱,但站在門外的我,看着這些情景,卻不自覺的
在打着冷顫。随着時間的過去,一小時候那男人的手,已經在我那穿着超短裙的
老婆的陰道裏玩弄了,這時雖然聽不到,我卻清楚的看到我那嬌美的老婆的嘴在
動着,應該是說「别這樣」她終于有點反抗了,可是那男人向她投去一個很不滿
的眼光後,她又很臣服的任由他玩弄了。
我一直站在門外直到淩晨他們打完牌,麻将館關門時怕被熟人看到才走進黑
暗中,繼續觀察。一撥一撥的人從館裏出來,可是我沒看到我老婆和那個男人。
又繼續等了一會,我才從黑暗中出來,看見麻将館還是亮着燈,于是我就又走進
窗口看着,也就是這一看我的心才徹底的死了。隻見館裏隻剩下他們兩人,我老
婆此時已經脫了個精光,隻穿着那對紅豔的高跟鞋跪在那個男人面前在賣力的爲
他口交。看着她香汗淋漓的賣力的吞吐着那男人的雞巴,我又想起了以前她對我
說的話,她說最怕髒的了,我們一起這麽多年來,别說她爲我口交,就是和我親
嘴都是一隻手的手指次數。
那男的很享受的樣子,閉着眼睛,用手按着她的頭,嘴裏不知在說些什麽,
大概是讓她繼續賣力的舔吮他的肉棒之類的話吧。這時我也看清了,那男人的雞
巴,足足有我的一倍大和長。就這樣我一直心痛着站在門口看我老婆怎樣去伺候
那個男人。直到她吞食了那男人的精液後,好像還有什麽後續的事情,我實在看
不下去了,才心碎的離開。
那晚我就坐在家門前一夜沒睡,第二天,很早我老婆就回來了,看着家門前
一副落魄相的我,她隻是冷冷的說道:「我回來收拾東西的,滾開。」我看着她
一臉的憔悴樣,知她昨晚也不是過的很好。本來我還想繼續的哀求一次她,但想
起她昨晚和那男人的事。我還是默默的讓開讓她進家收拾東西,再默默的看着她
離去。
我隻是做夢都想不到那一次和她的見面,要等到十多年後才再見到她。
地點是東京,那是一間号稱亞洲最頂級的會所,隻有身家超過十億美元和有
性變态的富豪才能入會的。
這間會所是我常來發洩變态性欲的地方,因爲我除了是會員外也還是股東之
一,所以一有新貨到,我的手下總會提前幫我預約。
今天我和兩個富豪級又有相同愛好的老朋友,早早的就來到會所,雖然以前
我有點奴性,但十多年後的我由于十多年前的遭遇和這十多年來的境遇,已經完
全的變了個人,此時的我已是一間垮國金融狙擊集團的老闆,在業界以冷酷無情
而被人稱爲,撒旦一樣的男人。因此我這些年來一直是幻想着自己是皇帝的身份
玩弄女奴爲樂的。
喝着紅酒聊了一會,會所裏的職員就牽着3 個新來的女奴,恭敬的向我們走
來,由于女奴們是低着頭爬着來到我們跟前的,所以直到她們爲我們舔完鞋子,
擡起頭打招呼那一刻我才看清我眼前光着布滿鞭痕的身體,一對大白乳上挂着乳
環,身上還紋刻着最低級女犬這幾個字的女奴。
是她,以前那個我最愛後來變成最恨的女人,阿花。
但這十多年來我已經鍛煉成了天塌不驚的心态,所以我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
頭,打量着這個十多年沒見的賤貨。臉還是如以前一樣的嬌美,隻是多了一股淫
賤下流的氣息。身材還是保養的不錯,隻是多了很多被人虐打的「工傷」。她此
時則是吃驚的看着我,身體在顫抖着,可能她做夢也想不到會在此時;在這樣的
壞境下見到我,她也想不到以前那個天天被她虐待,最後還被她如狗一樣抛棄的
一無是處的男人,今天會擁有這樣的身份。
我的兩個朋友各自牽着自己的女奴進了房間,由于我是熟客又是股東,看着
我一臉不悅的神情,那職員自覺的退去門角處。那一刻天地間,仿佛又剩下我和
她了,隻是身份完全的對調了。
接觸到我那冷冷的目光,她再不敢擡頭看我。而我的思緒此刻也是混亂的很,
所以一時間氣氛變的很靜很靜,良久,我才想通了一些事,于是站起來狠狠的給
了眼前這個我深愛過的賤貨兩巴說:「我暫時對你沒興趣,滾。」她顫抖着熟練
的下賤地給我舔了舔鞋子。就低聲的說了句:「是的。」就迅速的爬着走向她在
會所裏的主人身邊了,也就是不遠處在恭候着的那個男職員身邊。
那男職員也是慣例的拿出皮鞭狠刷了她兩下就命令她學狗叫着爬離大廳。看
見我一臉不悅的站在那裏,那個男職員罵走了她後,就恭敬的哈着腰快步走向我
面前說:「陳董,您看……」由于我心情極度的不佳,沒等他說完,我就扇了他
一句耳光說:「操你媽,這種貨色你也帶來見老子。」他是極度的怕着說:「陳
董,對不起,我是二貨,您别生氣,我馬上安排别的……一級的給您。」因爲我
由此至終并不是不滿我那賤貨前妻,隻是一時間有點感觸和迷惑才會發怒,所以
我接着說:「不用,你給我說說剛剛那女的什麽來曆。」
那男職員被我的話說的一頭霧水,但他還是恭敬的哈着腰說:「陳董,這個
小人也不太清楚,剛才那個女奴是前些天剛被人從中國香港運來的,在這的名字
叫香港女犬3 号。」他接着說:「陳董您知,這些女奴都是外務部負責的,山田
部長或許會清楚一點。」聽他說完,我想了想也是。就沒那麽大脾氣了說:「你
給我叫山田過來。」他馬上畢恭畢敬的去了。
過了一會又胖又矮的山田,哈着腰微笑着向我走來,精明的他注意到我的心
情不是很好,一走近我,就向我行日式的招呼,也就是雙膝齊跪,向我磕頭,才
微笑着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聽小川(就是那男職員)說陳董殿下,對今天
的安排很不滿意……」看着他如此的謙恭,我心情好了很多,就沒怎麽爲難他,
直接說了自己的意思:「不是,我近來的心情都是時好時壞的,不關你們的事,
我隻是好奇的想清楚,剛剛伺候我的那個女奴的情況來曆。」
看我平和的語氣,山田松了口氣答:「哦,哦,那個是香港分所,上個月送
過來的,聽說是分所裏被調教的一級棒的女奴。至于她的來曆,小人也不太清楚。」
怕我會不滿,他接着說:「陳董殿下,要想清楚他的來曆,小人兩三天時間
就能幫您查清。」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就再沒什麽要求了,于是就吩咐他安排了
平時我虐慣了的一隻中國女奴給我。讓我發洩發洩。隻是在當天發洩的過程中,
我的心卻是很急懆的想快點清楚我前妻這個賤貨這些年來的遭遇。所以這次的虐
待女奴并沒給我太大的滿足感。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由于我的公司總部有點事,我收到山田爲我搜集的
厚厚的關于那賤貨的「情報」時,我已離開了東京,回去加拿大了。此刻我坐在
辦公室裏,安排了一個南非的白人大波女秘書安吉兒爲我吹喇叭,看起了這賤貨
阿花離開我後的這十多年的人生。
由于我是給了很優厚的賞金給山田的,再加上日本人辦事,不管什麽事總是
很認真的,所以這是一份詳細的接近完美的資料,除了有紙張的記載還有幾張光
盤。由于光盤無非是這賤貨如何伺候他人的内容,所以我并不急着看。
打開小本子裏的關于她這十多年的故事,直看着我既感慨又快意,同情善良
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如今的我就算看着她的這些非人的往事,隻是越看雞
巴越硬,越有快感而已。搞的再胯下爲我吹喇叭的安吉兒,還以爲她自己的技術
進步了。
以下是我根據資料再加上我神一樣的構思所描繪的當年這賤貨經曆的事情。
時間是一九八九年的十月份,阿花這賤貨在做了那個香港男李文的性奴幾個
月後,就如願以償的在他的安排下來到了香港,然而她一生的悲慘的命運就是在
踏足這個她眼中的天堂時開始的。
這裏原本是一個很貧窮的小漁村,附件還布滿了海盜的地方,在短短的幾十
年時間裏卻成爲了世界的金融中心,靠的除了是英國人的錢财外,還有的就是這
裏的人。香港人可以算得上是亞洲最勤奮的人之一,他們對生活對金錢的渴望和
追求,是高于一切的,所以香港人也是世界上最沒人情味的和人性的人,他們可
以爲錢出賣一切的東西,如友情,親情,愛情,反正感情在這個冷酷的時尚的都
市裏是一毛錢都不值的。
香港男李文雖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然而卻長着一副三十來歲的俊俏的
臉孔,長年來往返大陸,除了走私「人蛇」外,還欺騙了無數的如我那賤貨老婆
的女人去香港爲他做皮肉生意(也就是賣淫)。
我那賤貨老婆跟着他到達她心中的天堂那天,還來不急感受那「天堂」的空
氣,就被他帶到了一間安髒的小破屋裏。李文假裝溫柔的騙她道:「小花,你先
在這裏屈就幾天,我幫你搞好身分證後。我就帶你光明正大的去玩。」我那賤貨
隻有對着她眼中瞧不起的人例如我,才會有點小聰明,對着眼前這個又帥又壯又
是香港身份的男人,她則如豬的笨如狗的貼服。她高興的說道:「文哥,小花的
一切都給您了,您看着辦就行了。」李文這陰險小人,奸笑了幾聲。看着眼前這
溫順服從的大陸美婦,就地的又操了她一炮。
人傷心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慢,相反則如流水一樣過去。我那賤貨老婆
由于終于來到她向往的地方香港了,她的心情是出奇的愉快,雖然住的是小破屋,
吃的也不見得比大陸的好。然而對她而言卻是滿足的,幾天的時間在她眼裏很快
地過去了。
李文每天近傍晚時都會來這裏和她操炮,由于李文的雞巴超大和性能力很強
又油嘴滑舌的,這賤貨對李文算是服帖的很。這一天的傍晚這賤貨又例牌的穿着
性感的内衣褲,候在家内等着李文。果然不到一會門開了,一見李文進來,這賤
貨就高興的撲過去,隻是這次李文卻好像心事重重的并沒如以往一樣親她的香唇
和捏她的大奶。看着李文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我那賤貨老婆關心的溫柔地問道:
「文哥,您是不是有什麽事不開心?說給小花聽聽,讓小花爲您分擔分擔好嗎?」
李文作出一幅納悶的樣子說道:「唉,還不是爲了你那身份證的事。」一聽
是關于自己的身份證的事,我那賤貨老婆急忙追問着:「是不是,辦不了,如果
是,那我就成黑市居民了。怎麽辦?」這個賤貨還是關心自己多于關心别人的。
雖然她伺候的李文那麽好(比能給她深圳戶口的我好1000倍),但原因也是爲了
可以定居香港,過自己以爲的天堂生活。
李文聽着她着急的語氣,狡猾的眼珠子一轉道:「也不是辦不了,但需要你
付出點代價……」奸詐的李文欲言又止的說着,我那賤貨老婆就急忙的說:「隻
要能辦的好,我什麽都願付出的,文哥您就别吞吞吐吐了。」「好吧,是這樣的,
雖然我是個蛇頭,但我的後台也就是出入境事務局的李長官經常不買我的帳。」
李文看着我那賤貨老婆恭敬的聽着,繼續道:「我昨天爲你的事去找他,又
送禮又好話說盡,然而他被家裏的母老虎搞的心情很差。所以我還挨了他一頓臭
罵,不過最後他還是賣了個人情給我。」
賤貨繼續的認真聽着。「他知道這次辦身份證的是一個大陸女,他就說……」
李文又欲言又止的裝出一幅爲難相。「他說什麽,文哥你快說啊。」看着我那賤
貨老婆笨笨的一臉的着急态,李文強忍着笑說:「原來他的家庭不和睦是因爲家
裏的那個菲傭辭職了,還沒請到好的人手,他老婆做不慣家務所以常向他發脾氣。」
聽到這,就算是豬都明白了,我那賤貨老婆馬上道:「哦,那個李長官是想我去
他家做傭人,就幫我辦證嗎?」李文接着道:「對啊,我爲難的就是這點,你之
前好歹也是在家享福的人,也沒怎麽伺候過人。」我那賤貨老婆忙答道:「這怎
麽同,我以前在大陸嫁的是一個窮鬼,當然是啥都不願做的了,現在來到這麽高
級的地方(指香港),我一定會好好把握的。」
看了看李文她接着說道:「文哥,您就跟李長官說我去他家做他的傭人,隻
要他幫我辦好身份證,我什麽都願意幹的。」這賤貨的回應早已是李文意料之中
的事。但奸詐的李文還是補充的說道:「可以,但你千萬别得罪,他們兩口子啊,
要不然别說身份證,連牢都可能有的坐。」接着李文天花亂墜的介紹着他口中的
李長官如何如何的牛B.我那老婆則越聽越佩服他口中說的那個李長官。
媚上鄙下是很多中國人(注意是很多不是全部)的根本性格,然而很多悲慘
的故事都是由于這種可悲的性格所造成的。
這賤貨卻不知奸男李文口中的李長官并不是什麽出入境事務局的官員,那個
叫李強的男人隻是一個專門爲一家很高級的特别會所調教女奴的調教師,而他的
老婆也是會所裏的調教女王,那賤貨爲了進入這個心中的天堂不顧一切,卻邁出
了踏向地獄的第一步。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3-21 10:37 編輯
]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4-3-20 20:57
【陸奴】第三章
那天很早李文就去到那間小破屋找我那賤貨老婆了,「李長官今天休假,我現在就帶你去李長官家面試」我那賤貨老婆因為睡慣了懶覺,一時間還是躺在床上睡眼惺忪模模糊糊的答道:「哦, 哦。」李文看著她那困累的表情,一臉不悅的大聲說道:「小花,你還想不想要身份證。」聽李文突然的這麼吼叫著說,她立馬清醒了過來,只穿著條內褲就翻出被兜對著李文小聲的說:「文哥,我昨晚伺候的您太晚,所以今天才這麼累的。」看著眼前這嬌美的酮體,李文語氣稍稍緩和了的說:「快去,洗刷一下,精神點,我約好了李長官30分鐘內到他家的。」聽他這麼一說,我那賤貨老婆就迅速的照辦。李文坐了下來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梳洗和打扮,就點了根煙,一邊吸著一邊不時的奸笑著。
一番裝扮後,我那賤貨老婆,就跟著李文出了門。因為是去做傭人的關係,李文跟她說穿高跟鞋不妥,所以臨時在街道上給她買了一對白布平底鞋換上,看著她穿著緊身的連衣超短裙,那修長美白的雙腿再配著雙老土的白布鞋,這不倫不類的穿著,李文看著直捂著嘴偷笑著想:這大陸狗真夠蠢的。然而我那賤貨老婆卻還為李文的細心感動不已。
來到李強的住所時,在樓下李文這奸男,又帶著恐嚇的語氣提醒我那賤貨老婆:「小花,你一會要記住我昨晚教過你的事啊,要不惹惱了李長官和他太太就麻煩了。」我那賤貨老婆唯唯諾諾的說道:「是的,文哥您放心,小花牢記著。」
李強住的這間房子在當時的香港來說只能是一般的小洋房,但在沒見過世面的大陸賤女阿花眼中,它卻是用豪華來形容,地面鋪著洋磚,牆壁刷著粉白的洋漆,一盞在當時的大陸從沒見過的掛燈,閃亮的好像珍寶一樣閃眼,一進李強這屋子,我老婆那賤貨,就不自覺的張大了嘴。看著這土包子,旁邊的李文又忍不住捂著嘴笑道:「小花,前邊坐在沙發上的就是李長官和他太太香姐。快過去吧。」
一套在當時大陸的普通百姓還沒見過的洋沙發上庸懶地坐著兩個人,雖然我那賤貨老婆不是那種怕生的人,然而在她聽過李文的介紹後,卻覺得那個李長官是個高不可攀的貴人,因此緊張的不得了,顫抖著恭敬地走向他們。低頭彎腰低聲的打招呼:「李長官,李太太您們好。」「抬起頭來。」一把年輕的又很有威嚴的女聲說道。我那賤貨老婆這才看清楚眼前的這兩人。(只是在她的眼中)男的比李文還年輕,也比李文帥氣精壯的多,眼神散發出一種冷酷和威嚴,女的則是美艷動人,那如雪一樣的白肌,豐滿性感的身段,配合著一身高級的衣著,給這賤貨一種從沒遇到的高貴的感覺。看著眼前這兩個給她「威嚴」和「高貴」感覺的香港人,我那賤貨老婆差點就緊張的跪了下來。
某國的人是公認的世界奴性最強烈的人種,從一句話中可以看出,「我自豪,因為我是某國人。」這個世界從沒有哪個國家的人會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除了某國人。也因如此,正所謂極度的自卑才會有極度的自尊。但某國的人的自尊永遠都是用在他們的同胞身上,遇到真的比自己優越的人時(他她們)的自卑心和奴性就會表露無遺。
「嗯,就(大陸)人蛇來說,長的還算過的去。」打量了我那賤貨老婆一翻後,李強說道。此時李文也已走近,陪笑著說:「是啊,長官滿意就行了。」此時李強的老婆也就是那個叫香姐的說:「長相,沒問題,但中看不中用的人蛇我見多了。」雖然滿是鄙夷的語氣,然而早就覺得低人一等的賤貨阿花,絲毫的沒有任何生氣的低聲地說:「李長官,李太太,您們放心,小女以前是在窮山村長大的,所以什麼活都幹過。」「呵呵,(大陸)人蛇基本都是窮人,是會幹很多粗活,但我們要請的可是會幹細心活的傭人。」香姐鄙笑著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那賤貨老婆一時間不懂怎麼應答。還好這根本就是一個調教女奴的局,於是李文笑著接道:「香姐,你就放心,雖然小花剛從大陸來,可她聰明的很,有什麼不會的,你教一次她就懂了。」說完還裝模作樣的用手碰碰我老婆作提示。這傻B賤貨,此時心領神會的說:「是的,是的,小花有什麼不會的,太太您教一次我就會了。」李強這時也發話說:「我看,就先請她吧,反正現在這麼難請傭人。」聽他這麼說,那嬌美的港女香姐也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用威嚴的語氣對我那賤貨老婆說:「好吧,那你就先在我們這試用一下。」聽到這句話,我那賤貨老婆如釋重負的彎著腰向她們兩人鞠躬,感恩戴德的說道:「謝謝,李長官,李太太。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李文的工作重點就是把一些愛慕虛榮的大陸女騙來,再引導她們入局,此時他又一次「光榮」的完成任務了,所以寒暄了幾句後就留下我那還在發著天堂夢的賤貨老婆離開了。
「別長官,太太的稱呼我們,我們可是比你年輕的多的。」李文一走,那個香姐就用教訓的語氣開始「教導」我那賤貨老婆。「是的,那我以後該怎麼稱呼您們呢?」那賤貨用唯唯諾諾的語氣問道。香姐看著眼前這大陸女土包子,鄙笑著說:「以後在家裡就叫我們女主人和男主人就行了。」沒等這賤貨回應,香姐接著道:「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千萬別做些另我厭惡的事,否則……哼哼。」語言中既帶有命令又有威脅,看著這在她心中高貴的港女,我那賤貨老婆卑微到極點的說:「是的,小花記住了,請李太……不女主人放心,我今後都會服從您們的。」看著這奴性很強烈的賤貨,李強這時也用命令的語氣道:「先試試為我們洗洗腳,這可是以前的傭人的強項,看你做的怎麼樣。」以前在家裡都是我伺候她洗腳的,所以她或多或少的都學會了一些。雖然幫人洗腳是很低下的活,可此刻在她眼中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她幻想著能給她光輝未來的香港官老爺和太太,因此這賤貨爽快的,立馬打了兩盤水來到他們跟前,自覺的下賤地跪下為他們洗腳。
在為李強的洗腳時,那個香姐特意的把腳扛放到這賤貨的肩膀上,雖然這賤貨一時間還沒怎麼適應,思潮有點起伏,然而這賤貨心想著可能這是香港的大人物的習慣,就還是很順從的為她乘腳。此刻的香姐看著這賤貨的順從,則是覺的輕鬆的很,因為閱奴無數的她,很輕易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奴性,在她眼中這賤貨,可說是女奴中的極品,應該不用費多大勁就能調教好的。也確實是如她所想。
所以當晚那個香姐就和李強商討如何,快速的讓我那賤貨老婆成為一隻合格的家畜女奴。
那晚他們商量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後,就都很滿意的含笑入睡了。是準備如何調教這賤貨的,在此就不一一細表了,因為以後就會說到。
這賤貨在這她眼中的貴人家裡,並沒如以往一樣貪睡,而是很自覺的早醒為他們煮早餐。然而李強和香姐可是睡懶覺的人,一直到中午時分才起床。這賤貨當然是不敢打擾他們的了,因此就做起一般的家務活。穿著性感的真絲睡衣的香姐和只穿著一條內褲渾身肌肉的李強中午睡醒時出到廳裡,看到這賤貨正在自覺的來回刷著地板,就假意的讚美說:「阿花,你可真勤快啊。」 女人看女人是沒有什麼的,然而看著李強這開放的穿著,我那賤貨老婆還是紅了臉,羞羞的答道:「女主人,男主人,這是小花該做的。」雖然還比較羞澀,但這賤貨卻被李強那強壯的身軀吸引著,一邊繼續刷著地板,一邊卻忍不住偷偷的看著這個又帥又強壯的「香港高官」。
而李強也是有意這麼穿的,目的就是想試試這賤貨的淫性。因為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就照著劇本發展下去。
看著這賤貨身穿連衣裙,腳穿著白布鞋,在來回的刷著地板,樣子滑稽得另這兩個男女暗笑。香姐這時走近她身邊說:「你這衣著太土氣了,也不太像傭人,先別刷了,跟我進房。」
聽到香姐這麼說,我那賤貨老婆就站起來乖乖的彎著腰,跟在她後面進了房間更衣。
那是一件很舊的灰暗顏色的緊身T恤,還是小碼的,這豐滿的賤貨只有脫掉內衣才勉強穿得上,而且還露出了一小闕肚臍,下身則是一條顏色鮮紅的比內褲長一點點的修身短褲子。照了照鏡子,這賤貨羞紅著臉說:「男主人常在家,我這麼穿可以嗎?」香姐則笑了笑說:「沒關係,我們香港人很開放的。別說在家,你就是平時上街也是可以這麼穿的。」香姐看了看還有點疑惑和羞恥的她,接著說道:「你這麼辛苦來到香港,想要快速的適應環境,首要就是從衣著上開始,一會我帶你上街,讓你看看香港的女人是怎麼穿衣的,你就明白了。」
「你先出去,我換好衣服就帶你上街。」香姐說道。
從房間出來時,看見只穿內褲在吃早飯的李強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那豐滿凸點的乳房,這賤貨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李強這時邊吃邊壞笑著說道:「這衣服還庭合身的。」這時的賤貨雖然很有奴性,但羞恥心也是很強烈的,聽到李強的話一時間只有羞怯的點頭笑笑。
「別站在那發愣,換好了衣服,就繼續擦地啊。來擦擦這邊。」李強又換上了命令的語氣,指著自己胯下的地板說道。雖然很不自然,但這賤貨是不敢違抗這個能給她香港身份證的男人的。她只好拿起抹布羞怯地走近李強身邊,再恭敬的跪下爬進那狹窄的飯桌底刷地。此時她由於離李強的雞巴部位很近,再加上李強只是穿了條內褲,因此那特有的男性氣味,濃烈的傳進她的鼻孔裡,刺激著這賤貨的荷爾蒙。在羞恥心和羞辱感的刺激下,這賤貨的下體賤賤地濕潤了。為了更好的羞辱這賤貨,李強那雙強壯的大腿還不時的有意地隔著衣服磨蹭著這賤貨的乳房。這賤貨雖想閃躲,然而桌底太窄,又不敢出聲反抗李強,慢慢地只好順從了。
感覺到這賤貨的奴性,李強也就變本加厲的放肆起來,突然地用手按住桌底下這賤貨的頭,往自己的雞巴部位壓來。因為聞著李強的男性氣味和被他磨蹭著乳房早就搞的淫性盡起的賤貨,竟自覺地隔著內褲親吻著李強那碩大的睪丸起來。此時換好了衣服出到客廳的香姐,看著這賤貨在桌底下做的「活兒」,和李強相互的壞笑著。這賤貨此時已是淫蕩的很,也沒注意到香姐出來了,過了好幾分鐘,香姐才假裝的「咳」「咳」的發出點聲音。一聽到她的聲音,這賤貨惶恐的羞紅著臉立馬從飯桌底下爬出來。由於這賤貨還不知這是一個調教女奴的局。所以她很怕香姐發現她剛剛為李強做的事。低著頭嚇的忘了站起來,跪爬著行進香姐跟前。
直到香姐裝模作樣的好像不知情的說帶她去買東西,她才放下心來。
說是上街買東西和帶她見見世面,其實也就是只去他們家不遠處的一個菜市場,一九八九年的香港雖然是比中國大陸要先進很多,但人的思想觀也還是挺保守,落後的。一路上這穿著出位和沒穿內衣的性感大奶賤貨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眼光。雖然她也注意到了路人的指指點點,但知道自己只是人蛇身份的她還是羞羞的跟在香姐身後默默的走著。
也就逛了一會,香姐突然說道:「唉,不知怎的,可能這段時間休息的不好,走了一會就腿累的很。」我那賤貨老婆馬上討好的說道:「女主人您覺得累,不如去前方休息一下吧。」「嗯,好吧。」香姐道。說著就帶著這賤貨去了一個很多人的公園裡,這賤貨剛想坐在香姐旁邊時,香姐就說道:「在我們這,不管是家裡還是外邊,主人坐著的時候,傭人都是站候著的。」我那賤貨老婆忙恭敬的說道:「是的,小花還不懂規矩。」看了這恭恭敬敬的賤貨一下,香姐又說:「喂,我的腿有點累,幫我揉揉。」由於是在公園裡,人來人往的,還殘存著一丁點的自尊心讓這賤貨遲疑著,這時香姐用很不滿的語氣大聲的說道:「怎麼,怕丟臉?別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能伺候我,可是你這大陸妹祖上修的德。」聽著香姐的語氣和話語,怕得罪她,會辦不好身份證,這賤貨那一丁點殘存的自尊都沒了,連忙跪下來說:「是的,是我不好,以後女主人吩咐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香姐這時又笑了笑說:「這就對了。」在路人很多的公園裡,一個嬌美服帖的美婦為一個妖艷美麗的女人揉腿,當然又是惹來不少人的駐目。
從街上回來時,這賤貨大包小包的幫香姐提著重重的貨品,由於天熱,加上剛剛又在公園裡為香姐揉了差不多一小時的腿,所以是大汗淋漓了,那佈滿脂肪的大奶子也是濕透了,那堅挺的乳頭在汗水的浸淫下,也顯得額外的凸出。回到家裡,看見李強還是只穿著條內褲,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李強那渾身古銅色的強壯的肌肉和帥氣的臉孔,在熱與欲的作用下,這賤貨的臉紅燙的很。當然這賤貨的一切神態,都被女王香姐和調教師李強注意到。
香姐命令著讓她進了洗手間洗衣服後。
就和李強商量著調教這賤貨的話題。「看來這次的這隻大陸狗的奴性極強,可能不用花上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調教好。」香姐對李強說道。李強想了想也笑著應聲:「嗯,我看調教這女奴的時間能縮少一半。」接著李強又說:「你看這次的調教,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隨便了,你決定吧。」香姐笑著說。李強隔著褲子摸著自己的雞巴淫笑道:「那好,這次這女奴有幾分姿色,就讓我先來吧。」接著他們就繼續耳語的這個那個的又商量了一會。
過了差不多有30分鐘,對這賤貨的調教行程一切商討敲定後,香姐就高聲的叫道:「阿花,出來。」還在認真地為他們洗刷衣物的賤貨,聽到呼喚當然是畢恭畢敬的快步走到廳前。「女主人,有什麼吩咐?」這賤貨討好地問道。坐在沙發上的香姐翹著腿說道:「我要回兩天娘家,就我老公自己在家裡,你該干的活兒,你可要認真地做好啊。」我那賤貨聽到能單獨的對著這個她心中又帥氣又是高官的李強幾天的消息,心情可說是愉快和興奮的很。忙答道:「是的,請女主人放心,小花一定不會偷懶的。」「嗯,去房間幫我拿那個粉紅的行李夾出來,我現在就要出門了。」香姐命令的說道。
香姐出門後到現在快過了一小時了,李強並沒如早前那樣要這賤貨羞恥的在他跟前幹活,而是繼續懶散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這賤貨則也很自覺勤快的在他們家裡忙這忙那的繼續幹著。洗好晾起衣服後,又幫他們收拾房間,再打掃好廚房的衛生後,才討好地來到李強面前說道:「男主人,小花已經做完家務活了。您要沒有別的吩咐,我想回房歇一會。」看著她那淫蕩中又略帶羞怯的眼神看著自己。李強從沙發上坐起來色色的看著她說:「做完就好,先別想著歇息,我有些話要問問你。」我那賤貨老婆本來就是想勾引討好李強的,聽他這麼一說,就恭敬地溫柔的說:「男主人,您有什麼想知的,小花一定言無不盡地說給您聽。」李強這時裝模作樣起來說:「聽李文那小子說,你原本是個有夫之婦,後來怎麼竟從了他?」我那賤貨老婆此時也嬌笑地低聲答道:「因為我本是被逼嫁給我那大陸丈夫的,我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遇到文哥後,他對我很好,所以……所以……」李強沒等她說完,就裝著板著臉孔說道:「所以你就背著丈夫,和他勾搭鬼混了起來,對吧。」「不是的,不是的。」一時還摸不準李強的脾性,我那賤貨老婆著急了起來。李強突然又收起了那嚴肅的臉孔,色笑地說道:「李文那小子,在我面前可不止一次地誇過你的床上功夫了,想必你在那邊一定伺候的他很好吧。」聽著李強這言外之意的話。我那賤貨老婆就羞澀的答道:「文哥怎麼和男主人說小花的私事呢。」「呵呵,我們香港男人的性格就是喜歡這樣,到處炫耀自己覺得自豪的事的。」李文答非所以的說道。
這還有羞恥心的賤貨,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應。李強也並沒等她回話,就伸出手指向她勾了勾說道:「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淫賤的大陸女,現在過來完成早前你沒做好的活兒。」(指吃早飯時,隔著褲子幫李強親吻雞巴的事。)這賤貨早就一心想討好眼前這個男人了,只是羞恥心的作用下和她以為那是李強的太太香姐在場下,不知該怎麼做,現在聽李強這麼一說,立馬馴服的走到他跟前,跪下親吻著李強的下體。雖然是隔著內褲,但在這賤貨的香唇不段地溫柔的舔吻下,李強的雞巴越發膨脹起來。好一會後李強終於脫下內褲,露出了那黑硬如鐵,佈滿青筋的超大肉棒,一把抓住這賤貨的頭髮,讓她深喉的口交起來。
那是這賤貨從沒見過的大雞巴,塞滿了她那櫻桃小嘴直抵喉嚨深處,然而這賤貨還是為了討好李強,強忍著嘔吐感,任由這大肉棒在自己的小嘴裡揉虐。好一會後,李強就用力的按住她的頭,「啊」的長歎一聲在她的喉嚨深處,射出了那一發濃厚的精液,由於是在深喉處的發射精液,所以濕滑的精蟲也就直接地流進了她的胃部。根本不會吐出來,事後雖然感到不適,但這賤貨,還是討好地舔著嘴唇淫賤地向李強說:「男主人您的小弟弟,真是威猛,射的比文哥的還多。搞的我全吞了下去。」李強並沒理睬她的刻意討好,說道:「你覺得我的精液好吃還是他的好吃?」那賤貨羞紅著臉的說道:「當然是您的好吃了。」「那好,以後每天,我都喂一泡給你這淫娃吃。」李強淫笑著說道。這賤貨淫賤的羞紅著臉說道:「男主人,您想怎樣對小奴都行,小奴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聽著她開始自稱為奴了,李強感到事半功倍的滿意,於是擼了擼那剛發射完的雞巴,露出那光亮的龜頭,讓她繼續舔弄。
身為一個高級的調教師除了對女人有一幅心狠手辣的心腸外,超強的性能力也是要有的,在這賤貨舔弄了龜頭一會後,李強的雞巴又硬繃繃了。舔著這又硬又大的肉棒,我那賤貨老婆就更賣力了。同時她的淫穴的淫水,就算隔著兩條小短褲也滴了出來。精明的李強瞧著這賤貨的淫態,就二話不說地粗暴的扯著她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按到沙發上,拉扯下她的小褲子。挺直雞巴向著她那濕透了的淫穴裡就是長驅直進的抽插著。被粗暴對待的賤貨,此時卻是高潮疊起,「啊……啊……啊」的浪叫著。李強那基本算的上有洋人尺度和寬度的肉棒,在這賤貨濕滑的淫穴裡縱橫著。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搞的這賤貨高潮了三次,最後還被他操的口吐白沫的翻起了白眼。在經歷了人生中最刺激的一次操穴工程,這賤貨對李強的態度從一開始的半欣賞半討好,變成了愛,至於這種愛是怎樣的一種愛,請耐心的繼續觀看後文。
由於現在家裡就他們兩人,滿意地洩慾完了的李強幹脆連內褲也不穿了。光著那赤裸的強壯的身體,就躺在沙發上休息了。我那賤貨老婆此刻也是剛被操的死去活來的滿足,也很累了,加上李強操完她後,並沒再吩咐任何事,就恭敬地在徵得李強的同意後,在李強睡的沙發的旁邊的地板上熟睡了。直到她那豐滿的大奶子,受到一股外力的壓迫時,她才醒過來。只見此時裸露著一身肌肉的壯男李強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那粗大的大腳則在她的大奶子上來回的揉搓著。由於此刻的她對李強已經有了那種依戀服從的感情,不敢挪開他的大腳只能低聲的下賤地說道:「主人,您睡醒了……」聽到她的聲音,李強也並沒看這個在他腳下的賤貨,只是看著電視說:「現在幾點了,我睡你也睡,還睡了幾個小時,你是準備要我去做晚飯嗎?」知道自己犯了錯,怕李強不滿,我那賤貨老婆連忙說道:「主人,是我不好,請您原諒,我這就去為主人準備晚餐。」說完剛想起來,然而李強的大腳此時更用力地壓在她那對大奶子上說:「我也不是很餓,一會我叫你去,你再去吧。」說著李強的另一隻腳,則踩踏到了這賤貨那淫美的臉上。下賤的本能反應,這賤貨開始自覺的溫柔地用嘴親舔起,李強那滿是汗味的大腳了。好像以前我伺候她那樣,她對著李強那粗壯的腳趾賣力的吮吸著。對這一切李強還是很滿意的。所以等到這賤貨的淫穴又濕潤起來時,李強又是狠狠的再給了她一次操到翻白眼的高潮。
經過一輪的暴操後,這賤貨對李強是越來越愛了,也越來越賤了,當晚還自覺的為李強舔腳的直到李強入睡。
所以第二天李強就對她說:「我發現你並不是做傭人的料,你簡直就是條母狗,在你離開我家以前,你就做我的狗奴吧,怎麼樣?」這賤貨當然是一萬個願意,伺候著眼前這個雞巴又大又強壯的帥氣男人,關於身份證的事,她可是漸漸的有點看淡了。
「作為狗奴就得有狗奴的穿著,把你的衣服脫掉,把這些換上。」這是第三天的時候了,李強對著這個跪在他腳下正在恭候著他命令的賤貨說道。
那是一套牽狗用的狗環和狗鏈,還有一條帶著假陽具的皮內褲和兩隻夾乳頭用的小鈴鐺。順從地換好這身裝備後,這賤貨就差不多開始墮入家畜道了。
李強又裝模作樣起來打量著眼前這個賤貨說:「嗯,還挺合身的啊。來你對著鏡子照照看。」穿著這些羞恥的物品,我那賤貨老婆一時還不是很習慣,所以有點牴觸地問:「主人,您看我穿成這樣,適合嗎?」看著這自尊還沒磨滅的賤貨,李文突然來氣的在她的美臉上就是一巴再惡狠狠的說:「你只是條大陸母狗懂嗎?作為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衣著,你不滿意,可以滾的。」一見李強發怒,這賤貨馬上又馴服了很多,低聲的說道:「是的,主人您要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您別生氣。」這一天也是那個香姐回來的一天,所以一進門就看到了這賤貨的衣著,看到香姐突然回來,因為自己那羞恥的衣著,我那賤貨老婆可是惶恐萬分。香姐注視著這個跪在李強腳邊,狗一樣的賤貨,皺著眉頭,裝著不知的問道:「阿強,這是怎麼回事?我剛出去兩三天,這大陸妹怎麼就這樣了?」李強則如之前他們計劃好的那樣回答:「我也不清楚,這大陸女,昨天突然對我感恩戴德的說要做牛做狗的報答我們幫助她,然後今天一起來她就穿成這樣了。」香姐這時也走近背著台詞的用冷冷的語氣說道:「大陸妹,你是不是想做狗伺候我們啊,還是你想趁我不在,下賤的想勾引我老公?」
聽著香姐不知是發怒還是什麼的語氣。我那賤貨老婆忙解釋道:「不是的,我只是如男主人所說的那樣。」接著這賤貨怕香姐不信又說道:「我是天生的賤貨,不配做您們的傭人,只配如狗的伺候您們。」那香姐也是老道的很,用半信半疑的語氣說:「反正也沒讓我捉姦在床,因為你們這些大陸人來到我們這也是以做奴隸為生的,這次就姑且信你,你可要記住自己說的話以後要像狗一樣伺候我們啊。」「是的,是的。」我那賤貨老婆忙磕著頭回應。高高在上的香姐和李強又相互著奸笑著。
他們互摟著在廳裡看電視聽音樂時,我那賤貨老婆則恭敬的跪爬在他們面前用背部為他們乘腳,他們喝酒吃飯時,這賤貨也是恭敬地爬在桌底下為她們乘腳。從那天以後在這房子裡這賤貨無論做什麼都是跪爬著進行的。只要聽到不管是李強或花姐的咳咳聲,這賤貨都會捧著痰盂,膝行上前,為他們服務,然而稍有做的有一點點不好的時候,香姐就會用拖鞋對這賤貨扇耳光;有時李強也會拿皮帶對她進行抽打,當然李強也還是久不久的對她暴操,香姐有時也會溫柔的假意的對她關心一下。就在這兩人不斷的羞辱凌辱和恩威並施的管教中過了十多天,這賤貨已經完全的貼服地成為了他們的狗奴才。每天他們一起床這賤貨就會自覺地用那櫻桃小嘴叼著他們的鞋子為他們穿上。香姐或李強每次上完廁所,這賤貨也會乖巧的爬向他們身邊為他們清理尿液,肛門的屎液,這賤貨也是下賤地舔吃乾淨。
又過了十多天的時間,李強和香姐輪流著替她灌輸著一些做奴的歪理,在這刺激和羞恥的日子中,這賤貨漸漸地忘卻了自己的目的(身份證的事),現在每次李強和香姐做愛時,這賤貨都會努力的為他們舔陰舔屁眼伺候他們。「來狗奴花,吃乾淨姐的陰道上的聖水。」「母狗伸長點舌頭,才能舔到我屁眼裡面啊。」…………
到了該交貨的時間了,詢問清楚這賤貨的情況後,李文就帶上會所裡的人來到李強的住所,這些日子以來這賤貨已經被李強和香姐,基本完美的洗去了自尊心和羞恥感了(注意是基本不是全部),因此再見到李文和另兩個陌生人時,這帶著乳環套著狗項圈的赤裸賤貨並沒太大的羞辱感。李文瞧著眼前這下賤的賤貨,奸笑著說:「小花,別來無恙啊。」這賤貨也如李強和香姐所教的淫賤地答道:「文哥,我已經不叫小花,我現在叫大陸母狗阿蓮。這名字是兩位主人給我起的。」看著這已經奴化了的賤貨,李文也就沒說什麼,竟直地走近她身邊,在她的淫穴裡搽上了一小搓的春藥說:「這倆位是我專從日本請來的性愛大師,你可要伺候好啊。」看著李文身後那一高一矮長相普通的兩人,這賤貨還不太感興趣的,但一聽是日本人又加上李文那春藥的作用下,這賤貨還是淫賤萬分地滴著淫水爬向,這兩人跟前,用那美麗的迷離的眼神,淫蕩的豐滿的肢體向他們挑逗著。
高個的那個看著這淫態萬千的美婦賤貨,向後退了一步說:「這只女奴看她的淫態,應該是合格的了,直接可以送她去接第一個客戶了。」那矮個的說:「相樂兄,這怎麼行,我們沒對她進行最後調教,萬一她伺候的客戶不好可會辱沒我們俱樂部的名聲的。」李文這時也哈著腰說:「是啊,淺野先生說的有道理。」「八嘎,我們高層說話,要你這支那豬插嘴。」那個叫相樂的高個子,瞪著李文給了他一句耳光道。李文不但不敢發怒,還直捂著臉道歉。在我老婆這賤貨的眼中李文算得上是很成功的人了,然而卻也是會讓人這樣的羞辱,另這賤貨對眼前這兩位日本人更崇敬了,而站在不遠處看著李文挨打的李強和香姐兩人則在偷偷樂著。
這是一個很龐大的特殊賣淫組織,總部設在日本,高層人員也全是日本人,李強和香姐和李文都只是這組織裡最低微的人物,然而大部份中國人(香港人也算半個中國人)的優點就是這樣,當看到跟自己同級的人被高級的人欺凌時,總是會發出一份幸災落禍的喜悅。
淺野用鄙夷的眼光看了看不遠處的李強和香姐兩人,好像他們命令我那賤貨老婆一樣命令他們道:「過來,說說這女奴的奴性現在去到上中下特哪個級別。」聽這個高層一說,他們兩人也哈著腰帶著笑走過來說:「淺野先生,不瞞您說,小的覺得這大陸母狗應該是去到中級了。」淺野也有樣學樣的學著相樂的樣子,給了這兩男女各一句耳光後說道:「八嘎,我要聽的是肯定的說話。」捂著臉子同樣的不敢有任何的不滿,還是那香姐有膽量點,鼓著勇氣低聲的說道:「淺野先生,我能肯定這大陸狗去到中級奴性了。」「嗯。」淺野也沒再說什麼。
此時跪爬著真的如狗一樣的賤貨阿花,對這兩個日本人,更是尊敬加畏懼了。想了一會淺野對高個子相樂說:「相樂兄,雖然這些支那豬說的如此肯定,這女奴到了合格的級別,但還是試試安全點吧。」那個高個子笑了笑說:「淺野兄,你有所不知,今天的這個客戶,是在下的恩師,什麼事情他會搞定的了。」「哦,你難道說的是……那個被我們全日本譽為SM之神的河內清三郎先生。」高個子笑著默認了。
也沒再對李文,李強和花姐這些低等人再說什麼,更不會詢問這已淪為女奴的阿花,淺野等人直接的就牽著這賤貨離開了她的「培訓基地」。雖然還不太清楚眼前這兩人的身份,但看著她的主人們也就是李強他們對這兩人的恭敬態度,這賤貨還是低賤的一聲不敢吭的,乖乖地任由他們如牽狗一樣牽著自己走。
那個年代的大陸別說汽車,摩托車都是比較少見的,來到香港後這賤貨才算開了眼界的看過很多小氣車,然而這次卻是這賤貨第一次坐上私家車,雖然不算是坐。那是豐田出品的七坐小車,裡面的空間雖稱不上寬趟,然而這賤貨跪伏著在淺野和相樂的跟前,也不算太辛苦。相樂比較悶一路上沒怎麼說話,淺野則不同,雖然他是一個相貌並不出眾的人,然而卻有著一把給人感覺舒服和不敢違抗的聲音。他用腳輕踏著我那賤貨老婆道:「你也是大陸偷渡過來香港想過上好日子的女奴之一吧?」那賤貨低聲的帶著畏懼的答道:「是……的……」看出她好像很怕自己,淺野笑著道:「只要你好好的在我們這裡為我們工作,你就會過上,你希望的好日子的。」沒等她說話,淺野接著道:「我們跟你們支那人不同,我們最討厭欺騙和背叛,你想要的身份證,我明天就可以幫你搞到,你在我們這工作只要守規矩,我們也會發很高的工錢給你。」淺野繼續說道:「除了你的自由外,我們不會控制你任何事,而且只要你在我們這工作到二十年以後,我們也會還你自由。」如果你隨便上街問一個中國人最想要什麼?十個有八個會說是錢,剩下的那兩個可能會說是外國國籍或什麼的,如果你問了十萬個中國人的話,可能會有一個會說:「自由。」人生最寶貴的其實也就是自由。可惜那賤貨不是那種萬中無一的智者,錢和身份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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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3-21 10:3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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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akuramoon
時間:
2014-3-26 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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