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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终结 之 魔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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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cz0101
時間:
2014-2-1 01:39
標題:
民族终结 之 魔夜1-2
作者:scz0101
于2014年2月1日发表于:情缘书斋. 色中色.四合院
民族终结外传-魔夜1
九死一生的武士摇摇摆摆的行走在一片竹林间,浑身伤痕累累饥痛交迫,手
里紧紧握着自己的武士刀,身上的盔甲破破烂烂血淋淋的。
竹林向两边分开,现出一处幽静的庄园,武士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双目一亮,
拖着重重伤累的身躯一步步向前走去。
「大难不死……必有厚报……哈……哈哈」
——
青白色的烛光在圆形灯笼内摇晃,灯笼的两边垂摆两条蓝色丝带,丝带顶头
结了个花样,成千上万细密的蓝色丝线从花蕊的中心垂泻。
几乎一整块墙宽的屏风画里,毛绒绒暗绿色的诡异巨大妖蛛张牙舞爪,在火
红色的炎云中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人类。
灯笼的青白色烛光照在屏风画上,一闪一摇的,画里的妖蛛就好像活灵活现
般蠕动起来。
一声声磁性略低沉成熟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在房间里回荡,已是晚夜,房间
内只有灯笼内摇摆的青白烛光在透亮。
「呃……呃……呃……啊……呃……」
灰色的地毯上躺着一把未完全出鞘的武士刀,闪闪发亮的刀身上如朦胧的镜
面般映出扭动纠缠的身躯。
「呃……呃……啊……哦……」
涂着鲜红唇彩的双唇充满欲望的张开,露出唇内洁白整齐的贝齿和尖长颤动
的玉舌,高挺的秀鼻呼出迷人的鼻息。
健壮的男子浑身伤痕汗水淋淋,充满欲火般快速的在一个美人身上挺动,阴
柔低沉磁性的呻吟声不断从她妖艳的唇中传出。
粉红色的宫装散开在身下地毯上,女人躺在上面,柔美嫩白的肌肤与伤痕累
累的古铜色肌肤形成对比,修长洁白的两条长腿被破开,两腿中间传来一阵阵猛
烈的冲击,里面聚满了巨大的欢愉。
神情痴迷的裸身壮汉压在女人身上,两只宽大的手掌握着女人胸前丰满的乳
房,饥渴般的嘴唇迫切吸吮着一只乳头,深陷的脸颊代表着饥渴的程度。
一股股甜蜜的奶水不断的滋润着武士,武士似乎越来越生龙活虎了一般,而
身下压着的美人并不像怀有身孕。
女人双脚间不断承受猛烈的重击,嘴里无力般呻吟出阴柔低沉又成熟的呻吟,
因为呻吟而张开的红唇,不时的伸出尖长的舌头舔着发干的红唇,旋儿又缩了回
去。
「呃……呃……哦呃……啊呃……」
修长的玉腿缠上壮汉的熊腰,随着急切的呻吟渐渐的收紧,下身里面的蜜肉
缠裹得比之前更加的用力了。
「啊……啊呃……啊……呀呃……哇……」
灰色的房间,巨大的屏风画,两旁立着两支三条脚的棕色灯笼架,架上的两
只圆形灯笼透着青白色摇摆的烛光,光不强微微的照亮房内,也照着巨大屏风画
里处在炎云中的巨大嗜人妖蛛。
灯笼内的青白烛光,火红色的屏风画底色,灰色地毯上躺着呻吟着的肌肤嫩
白的女人,古铜色肌肤伤痕累累的壮汉,组合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似无力又徘徊房内的阴柔低沉之极的成熟女人的呻吟,急迫而又莽撞蛮横的
男人的吼叫,极端的尖锐快感快要把美人腐蚀般让她沉醉的呻吟与欢笑。
屏风画里的妖蛛像活着般眼珠发光盯着两人,不住的转动,无数的炎云包围
缠绕着妖蛛恐怖的巨大身躯,嘴里叼食着人类的残体。
「嗯……啊……真是无比的享……受……我顶不住……了……啊啊……」
美人呻吟中的颤抖红唇静止,在壮汉讲完话后,接着又开始呻吟,然后抿嘴
露出一抹神秘的诡笑。
「呃……还要……不要停……再给奴家……更多的快乐……这是你答应了我
的……呃……啊……呃……」
美人的呻吟越来越急迫,嫩白的身躯扭动得更加激情,夹住壮汉熊腰的修长
白腿愈加的用力收紧。
「老子……实在……是……顶不……啊……哦……啊……啊」
对着美人两腿间狠狠一撞,壮汉的腰臀不住的痉挛,粗大的手托住美人的后
脑勺抬起,并不洁净的大嘴强压下来的吻住美人的樱桃红唇,吸吮着红唇里的蜜
汁,下身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根又戳得更深,久久痉挛不停,大量的精液汹涌的射
出。
在武士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射得这么凶又这么大量的,该是这美人太极品
了。
「呃……啊……啊……你……好多哦……都给我……呃……啊……哇呀」
缠裹肉根的下身蜜洞里的嫩肉,发出前未所有的力道,在绞榨的过程中漆黑
的花心像一张带刺的樱唇用力的咬住肉根的头子,发出无比的吸力。
「呃……呃……冲到我……心里面来啦……呃……好强烈……爽呃……啊」
「啊……哇……干你这么爽……吸得好紧啊……你下面和有牙齿一样……喔
……喔……呼啊」
漆黑的花瓣紧紧的夹住肉根的根部,蜜洞里的媚肉浮出无数形状各异的肉刺,
以无规律的方式从四面八方包围射精中肉根,肉根的龟头被带刺般的花心吃到子
宫里,里面发出强大的吸力狠狠的加速榨取武士的精液,不竭泽而渔誓不甘休一
样。
「呵……呵……呵……奴家的肉……好吃吗?呃……你还射不够?那就再多
射……点东西出来……」
「嗷……啊……啊……啊……好痛……你……」
肉根插在美人下体深处的壮汉,突然大手抱住脑袋精神崩溃般吼叫起来,似
乎神经受到极大的痛苦折磨,又间杂从肉根处获得的极大快乐,壮汉神情扭曲口
水乱流,但是强壮的腰臀却还被两条修长的白腿死死的夹住,虽想抽出却万万不
能。
躺在粉红散开宫装上的美人,双脚死死夹住壮汉腰臀,风情十足的,魅惑扭
动着蛇腰还在榨取壮汉的阳精,长长的漆黑秀发散开在灰色的地毯上,与粉红的
宫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啊……啊……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唔……唔……放…
…放过我……啊」
「噗……噗……咯……咯……你可是食物……我能放过你吗?你不是很爽…
…不是吗?呃?不要多想……放心的射到我身体里……你会更加的快乐的」
与壮汉死死抵住的美人阴部里的神秘肉洞,在蜜洞的尽头,咬住肉根龟头下
沟渠的花心,那原来十分柔软的肉刺渐渐的变硬,锋利无比,慢慢的咬进沟渠的
肉里。
而包裹肉根龟头的子宫,越收越紧,同样的也长出尖利的肉刺扎进龟头,蜜
洞与子宫又空前的加大吸力绞榨,蜜洞里的肉根只停顿了一瞬,在精尽后,大量
的鲜血从肉根上无数被扎穿的肉孔中,以面向四面八方的角度对着蜜洞里的肉,
对着长着肉刺鲜嫩的子宫喷射出来。
极大尖锐的极乐带着死亡的枯萎与凋谢,上演着无情又香艳刺激无比的表演。
壮汉的精血不断的被美人下身里的诡邪淫肉吸取榨出,全身的肉囊迅速的萎
缩,精神受到无比的痛苦与折磨,在青白色摇晃的烛光照映下五官扭曲,生命一
点点的离他而去。
美人夹住壮汉的腰臀一个翻身把壮汉坐在身下,无骨般的蛇腰在长长泻地的
漆黑秀发衬托下,极有韵律的缓缓转动,竭泽而渔的榨取壮汉最后一滴精血。
细长的玉手抚摸着武士粗犷长满胡渣的脸,长长的指甲上涂着黑红色的蔻丹,
作出心疼的表情看着油尽灯枯的武士。
「这些年……打了这么多场仗……九死一生……辛苦你啦……今天奴家就是
来给你回报的」
「把你身上的厌弃……都喷进奴家的身子里……这样你就能安详啦……奴家
也快乐啦」
「人或者不就是为什么了寻乐么……如果只有痛苦而没有乐趣……那或者还
有什么意思……」
美人一手按在壮汉逐渐枯萎的胸膛上,一手穿过发丝绕到脑后撩起如云细密
的漆黑长发,细长斜飞的凤眸妖淫的凝视着屏风画里的巨大妖蛛,缠绕着妖蛛的
炎云在青白色烛光的映照下发出闪闪光芒,映在美人邪魔般的瓜子脸上。
「最后一滴……不要留……全都给奴家……啊……啊……奴家……好舒服…
…年轻气壮的就是比……一般人的有味道啊……」
「怎么……看你的脸色……是什么意思……舍不得生命吗……呃……哈哈…
…奴家不是拿快乐与你交换的吗……」
美人不堪一握的纤细蛇腰在武士胯间极快的转动,平滑的小腹突然深深的凹
陷下去,一股最强的吸榨之力使出,最后一滴精血被子宫榨取,壮汉已经变成了
可怖的干尸,只剩下皮包骨露出惊恐的表情,气息已断恨恨死去。
「男人……男人……你听得见吗……奴家很快乐……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
…你就闭上眼睛好好的歇息一会……吧」
屏风画里的妖蛛在炎云中,于画中动了起来,无数颗金光闪闪的眼珠发亮着,
盯着美人的下身与干尸胯部的结合点,嘴里无数颗螯牙撕裂着口中的人体肉身,
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徘徊在房里,久久围绕在美人的周身。
这些妖蛛的呜呜声如同美妙音乐般让美人陶醉,美人用一双修长洁白的双手
抚摸着自己的娇躯,夹着干尸肉根的翘臀依然缓缓的旋转,就好象武士依然活着
还在自己大脚根用力的冲刺般。
变成干尸的壮汉,脖子突然断掉脑袋滚到了自己的武士刀旁,刀与主人永远
的在一起了,只是不会再像从前那样。
美人站了起来,盯着自己的粉红宫装一瞧,宫装自己幽幽的飘了起来,缓缓
的穿回到了美人高挑苗条又丰满的迷人肉身上,肌肤上散发的光泽比见到壮汉之
前更加的迷人润泽。
屏风画里的妖蛛盯着美人半穿半披着粉红宫装露出的妖异肉体,两只丰满的
乳房露出,在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衬托下,美人的阴柔妖异的气质更加的明显。
「不要这样盯着奴家看」
似乎知道妖蛛想的是什么一样,细长的玉手拉住宫装的衣襟遮挡住露出的乳
房,妖蛛在屏风画里便急得四处乱转,低沉的呜呜鸣叫声不断的从妖蛛的嘴里传
出,美人嘴角扬起神秘的弧度,斜飞凤眸里的精光在炎云与青白烛光的映照下,
无比的冷漠与阴柔。
「呵……呵……呵呵……啊……呵呵……呃……咯咯……咯咯……」
粉色的宫装整齐的穿在美人的身上,扬起长长的袖摆向着干尸一扫,地毯上
的干尸便化成一滩粉末,袖摆又是一扬,精美的灰色窗子被打开,粉末随着一股
妖风吹向窗外,飘向那暗月无微沉沉乌云的天际。
美人看着画里的妖蛛,用衣袖遮挡住鼻与唇,斜飞凤眸里的眼珠子凝视着妖
蛛咕噜咕噜转动,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妖蛛见美人注视自己兴奋的
在屏风画里摆出各种展现的姿势。
衣袖缓缓的收回,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高傲的下巴微微扬起,嘴角
勾起莫名的弧线。
「阿雅……你学到了什么?……过来我这里……」阴柔低沉磁性的声音。
「是……」清丽脱俗的声音。
「是不是想学的更多的事情?」
「是……」
「你真是可爱」
屏风画后面转出一名清丽脱俗的美人,身上穿着蓝色有梅花的宫装,低着头
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来到丝丝夫人的身边。
「噗……呃呵呵……」
阿雅红着小脸不敢跟夫人对视,站在丝丝夫人身前感受到她无比强大的气势,
不得已的目光注视上丝丝夫人低胸的粉色宫装里露出的丰满乳沟。
阿雅一头棕色的长长秀发,一张清丽脱俗的小瓜子脸,一双清纯又妩媚的凤
眸,还有阴柔平和的一字眉,与丝丝夫人斜飞入鬓的柳眉形成鲜明对比,挺直的
鼻梁没有夫人的那么气势十足但清纯秀丽,嘴唇没有夫人那么性感但也清丽可人,
再加上乖顺温柔的性格,一直很讨夫人的喜欢。
丝丝夫人身材高挑,发如黑瀑垂直飘逸,肤如脂玉,眸如晓月,唇如绛丹,
有着颠倒众生的美貌,头上的墨霞玉冠歪斜到了一边,长发斜泻飘扬。阿雅是清
丽脱俗,清纯非常,不染凡尘一般,一双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琼鼻,桃腮
含嗔,吐气如兰的樱唇,白皙如凝脂的脸颊甚是清纯,嫩滑的肌肤如霜如雪,身
姿纤弱能翩翩起舞。
把阿雅搂在胸前,丝丝夫人搂着阿雅的纤细腰肢,两人的胸部隔着衣物相贴,
丝丝夫人身材高于阿雅,所以呈现夫人胸部压着阿雅胸部之势,阿雅的胸部也没
有夫人的大,显得丝丝夫人更加的成熟和风韵十足。
互相搂着的两人,嘴对着嘴,吐出两根香滑的尖长舌头,舌头慢慢互相交缠
卷绕,挤落丝丝甜汁般的津液。
鼻翼贴着鼻翼,尖长的红色玉舌互相交缠打着转,吸食着对方的津液,嗅着
互相的迷人鼻息,发出各自动人的呻吟。
丝丝夫人细长的双手慢慢解开阿雅的宫装,两条纠缠许久的红舌依依不舍的
分开,之间连出一条津液细丝。夫人殷红的嘴唇充满成熟气息,阿雅粉红的嘴唇
充满清丽的美好。
分开的两舌间连着的丝线断裂,丝丝夫人双手攀上阿雅的双乳,细细的品尝
把玩,又低下头伸出尖长的红舌挑逗阿雅幼嫩的奶头,感受到刺激与快感,安雅
仰头呻吟出清丽的声音。
「你已经受不了刺激了吗……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尖长的红舌画着圈舔弄着阿雅的粉红奶头,细长的玉指托住阿雅不
算大的乳房,夫人的长长漆黑发丝垂泻于脸与乳房之间,发丝如瀑布般晃荡着。
丝丝夫人的舌头时快时慢,阿雅被挑逗得身体越发的炙热,清丽的呻吟声不
住的传出。
「啊……啊……夫人……阿雅……好舒服……好想要」
尖长的红舌一路往下游走,留下一条津液的美妙痕迹,尖长的舌尖钻入阿雅
无毛的下阴,不急不缓的在上面挑弄着,阿雅的珍珠立刻发硬了。
「味道真是清香……阿雅……你可有一个宝贝哦……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啊……啊……尊贵的夫人……你怎么能……」
尖长的红舌突然变得更长了,携带着丝丝夫人的欲望无情的钻入了阿雅的下
体宝贵的肉洞,阿雅无法自拔的再次大声呻吟出来,身体深处的花心竟然被丝丝
夫人的舌尖插中,欲望被无情的点燃。
「啊……丝丝夫人……不要……这样……啊……哦……哪里是……」
(快点……快点……让本夫人……品尝……你的花蜜吧……呃……呵呵呵…
…)
丝丝夫人静静的吻住阿雅的下身花瓣,斜飞的凤眸盯着清丽的阿雅,在阿雅
体内的长长红舌却如一条翻江倒海的长龙般翻搅不停,蜜穴内大量的花蜜分泌出
来,空气中充满清香的气味,舌头上品尝到了香甜的味道。
丝丝夫人斜飞凤眸两眼冒光,像吃到美味般,双手紧紧的摁住阿雅的翘臀。
丝丝夫人的舌尖变硬了一些,如肉根般开始往阿雅的花心口钻探,阿雅舒爽
得刺激得全身颤抖,已经受不了了。
「啊啊……啊……夫人……不能再进去了……好麻好酸……呃……太深了…
…」
(不钻入进去……怎么会品尝得到……最好的花蕊蜜糖……咯咯咯……)
丝丝夫人变硬的舌尖用尽力气重重一击,直戮进阿雅体内最深处的子宫,舌
尖受到了子宫口的紧紧夹击,子宫深处的爱液对着长长舌尖喷出,释放了阿雅的
欲望,满足了丝丝夫人的贪婪与戏弄。
「啊……丝丝夫人……插到心上来了……啊……哇……我不行了……呀……」
(呵呵呵……呃呵呵呵……这味道真比那些臭男人的……更好呢……阿……
雅……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在阿雅达到高潮的同时忽然又快速的抽回了长长的红舌,红舌又幽
幽的缩回了成熟迷人的红唇内,阿雅不习惯的露出饥渴难耐空虚的目光,这正是
丝丝夫人想要的。
房间里,烛光与画里的炎云发出的光映照着两人,画里的妖蛛在不断的贪吃
着数不尽的人类,发出呜呜的低沉鸣叫声,而两人像早已习惯般见怪不怪了。
丝丝夫人抬头瞧着阿雅,缓缓的优雅立起身子,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无风自
动漂浮起来,斜飞的凤眸射出摄人的目光,阿雅深深的被丝丝夫人的魄力所吸引。
「阿雅……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背上的风景」
丝丝夫人又恢复了之前磁性低沉高贵威严的气质与声线,阿雅动人优美的转
过身去,青白色的烛光照在苗条美妙的美背上。
阿雅披肩长发下的美背上是一幅可怖的纹身,一只张牙舞爪的妖蛛压着一个
全身苍白裸身的美人下半身。美人似在无助的挣扎,长长的黑发四处飞散,荡着
丰挺的乳房,玉手无助的挥舞着,无数蓝色与红色的丝带缠绕着这位美人。
——
战争,有人类的地方就有战争,随着个人团体甚至民族价值观的不同,又或
是对于资源财富权利美色的贪婪,战争发生了。
战争席卷大地,带来了死亡,大地荒凉,死尸遍地,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弱
民无主可依,只留下无尽的杀戮,在消灭最后一个敌人之前战争永不会停歇。
无数的怨念,无数的悔恨,无数的仇恨铺天盖地,乌云遮住日月,终年不散。
一主生往往就是一主灭,弱民等来的是无尽的暴政与迫害,权利不停的更迭,
贪婪夺取侵略不停上演,山林叶落尽,河里鱼无饮,动物只见骨,人心只见恶。
孤魂野鬼,邪魅魍魉,妖魔鬼怪遍地皆是……
丝丝夫人站在遍地枯骨野狼不断嚎叫的荒地上,这里曾经是一处热闹的地方,
现在热闹早已不再,这里只有死亡的气息,无数的势力反复的争夺这个地方,弱
民早已被杀尽,财物早已被洗劫一空,滋生遍地的孤魂野鬼游荡着,它们也开始
杀戮,它们也要报复。
一株上千年的大树,树枝宽阔无比,却无一片叶,树皮都被人抢着扒光煮着
吃了。
这样的情景,却独受丝丝夫人喜欢,她爱这样的感觉,她就习惯乌云遮日月,
大地遍地荒凉,尽死难生。
丝丝夫人像是迎着洛水送来的夜风,一袭粉红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飘逸,
俯眺清流,从容自若,冷酷残忍的目光出自斜飞凤眸,阴柔低沉的磁性魔音源自
妖感的红唇,华丽优美的舞姿运用的无与伦比,煽情诱惑的动作无穷无尽。
站在千年枯树顶端的枯枝上翩翩起舞,难得一露的月亮成为了背景,野狼的
嚎叫成了配音。
一头漆黑过身的秀发,秀发无风自漂浮,满头珠翠,她脸上轮廓极美,清楚
分明得有若刀削,眉目如画,肤色晶莹,柔美如玉,阴柔之极,诱人之极。
一对深邃的斜飞凤眸,勾人魂魄,一个抛臀的动作后全身慢慢韵律的扭动起
来,双手在头顶上不断的慢慢转动作出各种舞姿,蛇腰无骨般仿佛能轻易的折叠
扭动。
玉面向皓月,丝丝夫人欣赏着难得一露的月儿,细长玉手抚摸优美颈脖,玉
首抬起散发如流扇浮动,高挺的鼻梁下妖魅的红唇张开,尖长的舌尖慢慢伸出,
露出兴奋妖邪的目光舔着自己颠倒众生祸乱人间的红唇。
双手摊开,长长的云袖随风起舞,玉首轻摇,过身的漆黑秀发便铺天盖地扬
起。
深深的阴柔气质深不见底,斜飞的凤眸露出的目光,是冷漠的也是无情的,
但在这乱世,不是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生存下去么?
「呃……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啊」
丝丝夫人背手屹立在千年枯树的顶端,纤细摇摆的枯枝承载着丝丝夫人修长
美腿上的红色绣花鞋,她静静的赏着淡淡月光,无数的思绪开始缠上心头,斜飞
的凤眸里的神采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平静。
短暂平静过后,又将是怎样的事情会发生呢?
她看着,她听着,她期待,和无尽的渴望着。
民族终结外传-魔夜2
身穿战甲的兵尸横七竖八地散坐在硝烟过后战场上,徐徐微风吹过,早成骷
髅的遗体上的头颅,被吹落。
天上盘旋着大量的秃鹰,它们在叫着,徘徊着。还有的秃鹰在地上,寻找着
寄盼着,还能从无数的士兵遗体上寻到一丝肉味。
黄昏照遍大地,田里颗粒无收,人畜难寻,战争却不断的一场接一场,有数
千士兵参战的战场,有上万士兵力参战的战场,有十数万士兵参战的战场。
风萧萧,野茫茫,无数战死的士兵被遗弃在曾经奋战的战场上,给他们收尸
的是秃鹰,是野鹰,和恶狼,就是没有他们的君王。
无数破损无法使用被焚烧掉的战车,散发的焦味余烟,陪伴着战死的他们。
战争的胜利者用战争满足欲望,并吞,扩大,杀伐,烧杀淫虐,永不会停息。
失败者,失败了,被消灭,被掠夺,自己的所有都再不为自己所有,连自己
都烟消云散了。
沉重的身体,低垂的眼皮,模糊的视线,干枯的嘴唇,双手紧握刀柄,刀尖
一次次插进前进的泥土乱石上。
刀身沾满的鲜血早已干枯,完成了战争使命的武士刀已经变成了士兵的拐棍。
四郎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绝望的看着战争后留下的一切,虽然视线已经模糊,
破烂简单的竹甲还穿在身上,浑身遍体的各种刀伤历历在目伤痕累累。
四郎用刀当拐棍一步一瘸的慢慢向前走着,嘴里不断的念着「宝剑为国筑为
皇成,注定为国生为国灭……」
两条泪水在脸上洗出两条泪痕,握住刀柄的双手死死的握紧,抬头看着天上
围着自己盘旋的野鹰,还有凄厉般的黄昏。
就像曾经一样,几只追随四郎的野鹰从四个方向从天空俯冲下来,想要结果
四郎的生命以此来保证自己的生存,这样的事情野鹰已经干了无数次。
在即将欺身之际,四郎手中的武士刀的突然敏捷的划出几束刀光,野鹰身上
震落的羽毛便随着被削开的数只鹰身坠落在地。
舞刀的时候刮起的刀锋吹袭四郎额前的刘海,露出更胜鹰视的目光,然而又
一闪而没。
四周的野鹰见同类被击杀,纷纷逃飞,刀锋又插入泥地重新支撑沉重的身体,
四郎大口的喘着气。
「老子……还没死……我的肉还轮不到……你们来吃……」
看着四处浑身插满利箭穿着破烂竹甲的战友尸体,还有那些敌人,他们惊恐
的表情,是多么的不干,多么的悔恨,多么的痛苦。
不远处的地方,无数的野鹰叼食着他们,嘴里发出呱呱的丑恶之声。
天上发出轰隆隆的雷声,四郎抬头仰望,乌云已经密布满天,几声震耳欲聋
后,倾盆大雨倾泻下来,鹰们早已飞走,只有被抛弃战死的士兵遗体依然还在哪
儿,四郎浑身被淋湿。
看着鹰群飞向一片竹林,四郎也加快尽可能的脚步,一步步向那个方向走去。
——
不知怎会存在的茂密竹林里,一个女子手里紧抱着采来的蘑菇袋子在逃跑,
后面追着三个强盗般的士兵,嘴里发出癫狂的笑声。
满脸惊恐的女子一会就被追上包围,装着辛苦采摘来的蘑菇袋跌落草地上,
蘑菇散落滚了出来。
「呀……呀……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嘿……想往哪里跑……哈哈哈……」
惊慌意乱的女子被三个匪徒兵包围,嘴里不断发出惊叫声,绝望声,还有救
命声。
女子朝着一个空档想要往哪里跑,只是动作哪有匪徒兵的速度快,被后面的
一个匪徒兵冲过来两手掐住纤细的腰肢腾空举了起来。
抓住女子的那个匪徒兵似乎是最强壮的,围过来的剩余两个匪徒兵在老大享
用完之前并不敢太放肆,只不停伸长饥渴的脖子闻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普通农家女的淡红色衣袍,被三双臭手在上面贪婪的抚摸,袍子里的女子肉
体在僵硬的扭动,伴随三人的狂浪的笑声与女子哭声,飘向远方。
掐住纤细蛇腰的大手,一路往上摸,来到胸上两团柔嫩的乳肉上,感受着女
子诱惑的肉体滋香味,巨大的性欲在三人心里燃起熊熊烈火。
女子被靠在老大的怀里,两只滑嫩白皙的乳肉被老大不停的摸抓,普通农家
女淡红色衣袍里的蛇腰不停扭动挣扎着,裙子被撕裂,里面的白皙修长的玉腿被
用力的扒开。
老大的脸一会埋在女子的漆黑盘起的秀发里,一会用舌头在女子的脸上纤细
的脖颈上舔吸,接着用手粗鲁的把盘起的如云秀发撩开,秀发突然如倾泻的瀑布
般散开来。
「好久……好久……不知道肉味咧……啊哈哈……哈……小美人啊……小美
人……你今天可要满足我们三个……哈哈哈……」
「不……不……啊……不要……」
老大坐在大石头上,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根被女子的肉臀夹在中间,肉根受
到极大刺激般兴奋的跳动着,女子的内裤被撕烂丢弃在了一边。
别外两个人发出龌龊凶残的笑声,一人扒开女子一条腿做M 状,女子最神秘
宝贵的私处暴露在三人不同视角的眼内。
从女子的语言动作上来看,女子性格柔弱胆小,挣扎一会就用尽了力气,剩
下无力痛苦凄厉的哭声。
身上的淡红色衣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袍下的美妙白皙肉身时隐时现,更
加的增加了美态,也更加的加深了三人的凌虐的意念。
被无奈扒开的白嫩长腿间,只见神秘私处白白的一片,原来女子是一个白虎,
嫣红的阴唇不停的蠕动像似害怕般的,肉臀下压着一根长长的壮硕肉根,是老大
的。
「喂……你们两个狗腿子……这美妞下面……可迷人不……」
老大抱着女子美妙的背臀看不全身上美人下体的美景,问着两个狗腿子女子
下面如何如何的美景。
「好看……太好看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肉花儿……嘿嘿……
还会动呢……嘿哈……是不是想要我们老大的大棒子了啊?」
「呜呜……呜呜……不是……不是……不……呜呜……啊」
女子早已力气耗尽,性格也懦弱,只不停的无力哭着,挣扎的也越来越微弱
了。
胸前的乳房被无情的挤弄,痛感一阵阵的袭来,微弱的扭动挣扎反而引起抱
着他的老大,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粗大的肉根被蛇腰下的圆圆臀肉不断主动与
被动的摩擦着。
「你们两个……快点帮我把她的……淫水……吸出来……老子要干进去啊…
…」
「嘿嘿……老大……可真是一个会疼惜女子的男人啊……哈哈……」
看着两腿间袭来的男人的恶脸,女子无可奈何的微弱哭闹扭动挣扎着,突然
男人的舌头舔上了自己宝贵的地方,女子脸上染得更红了,头一偏长长的秀发挡
住脸,无力的哭着,在痛着呐喊着。
嗅着女人最宝贵地方的香味,强盗兵的脸整个贴上女人的下阴,肮脏的脸与
白皙幼嫩的女子皮肤所接触,一瞬间男人好像吃到山珍海味一般。
又臭又长的舌头不断的要往花瓣里钻,又激起了女子认为可耻的感觉,靠贴
着老大的美背与肉臀的不自觉动作让老大欲火中烧。
不时的肉臀与长长的肉根摩擦,明的暗的带给了两人强烈的舒爽。
女子被长长秀发遮住的脸,眉梢眼角忽然荡起春意,如波浪般向着整张玉容
扩散。
全身上下的淡红色衣袍被扯得稀烂,大半的美白肉身露出来,身上每一块皮
肤都被摸个遍,两条长腿被死死的作M 状被扒在圆圆的肉臀两边,一阵阵的快感
从下身的舔弄袭上心头。
大雨早已停止,竹林里鸟语花香,空气潮湿清新,伴随着落日的注视,三个
男人兴奋的狂叫,女人无力羞耻的挣扎与哭闹声传遍这里。
女人身上迷人的香味越来越浓,三人淫虐的兴致越来越高,月亮慢慢的代替
了落日的工作,爬上了天空的顶端。
三个男人,老大盘坐在大石上抱着女子几乎裸着的美白肉身,粗大的肉根被
女子裸露的圆圆臀肉坐压着,一个男人的脸帖着女子的下体不停的舔着,另一个
抓着女子白皙的长长玉腿又摸又添。
下体一波波的刺激终于把女子体内的爱液激发出来,不来则已一来惊人,大
量的爱液不停的被男人吸出吃进口里,又吞进肚里。
「呜……呜……多……好多水……甜……呜呜……」
「好样的……水既然来了……你就跟我滚开……该是老子享用大餐的时候了
……哈哈」
老大一脚用力的踢开在女子腿间吸舔的人,接着又是一拳锤倒享受女子美腿
的人,两人都在兴头上谁都不服气爬起来就准备跟老大翻脸。
「妈的……你们两个是想造反是吧……爷今天就弄死你们两个……哼哼」
「你他妈是什么老大……只顾自己……虐待我们两个……吃的喝的都他妈被
你占尽了……我们今天两个人就做掉你……然后在把这个美人做个……压寨夫人」
「有胆就来……少说废话……能弄死我算你们本事……就怕你们没有那个…
…本事……来啊……一起上啊……」
三人已经剑拔弩张,老大被女人圆臀夹压着的粗大肉根最后前后的用力摩擦
了几下,两手在女子的蛇腰与乳肉上狠狠的抓了几把,然后把女子往旁边的草坪
上一推,只见女子「啊」了一声在草坪滚了几回便瘫软在草坪上斜趴着。
三人拿起了武士刀端着架子渐渐的靠近,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而且都很了
解彼此,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上谁也不敢马虎。
透过额前散乱的长长秀发,秀发后面的脸静静的观察着,脸上再也没有一丝
一毫的害怕惊慌,就像看戏一下看着三个为争夺自己而互相残杀的男人,一股股
变态兴奋的心情涌上心头,下体里的蜜穴也开始痉挛般莫名的翻搅。
(慢……慢……这样的天气……适合看戏……酝酿情绪……跟着呼吸同样空
气……)
三人中,老大是最高大强壮的,武功也最强,两人只是一般,所有两人要联
合起来击杀才有可能击杀掉老大,只是,三人的心里都在害怕。
「呀……」两人举起武士刀交换了眼色,围着老大一起冲了过来,老大强壮
的身体鼓起浑身的肌肉,在无数伤痕的衬托下,黑的发光。
「嗬……呀」老大挥动比两人都长的武士刀正面硬拼两把刀,刀锋相撞,两
人虎口麻痛,差点刀都拿不稳。
女人在秀发遮挡住秀气的瓜子脸上,一双斜飞的凤眸闪出兴奋的目光,男人
用生命来争夺自己,这样的刺激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的,长长的笔直白腿一个战
抖夹得更紧了。
一条尖长的红舌携着黏液在秀发后慢慢的伸出,殷红的唇,在热得发热的唇
上性感的舔了一圈。
(慢……慢……时间在老去……我的美丽……隔着距离……收到寄来的忧郁
……)
老大看准两人走神的瞬间,迅捷的冲上去一个肩撞震飞一人,同时拿着武士
刀的右手往另一人脸上一挥。
被撞飞的那人撞在大石上,头裂身亡。被老大刀劈中脸的男人,整个脑袋被
斜着劈成两半,上面的那半脑袋慢慢的斜斜滑落到滚到草地上。
看着两人的惨死,浑身被鲜血染红,老大歪起嘴角露出凶残的冷笑,刀身上
反射着月光的折射。
「跟老子斗……只有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哈哈」
老大把长长的带血武士刀插进身旁的草地,摊开两只强壮无比的手臂,抬头
望着淡淡的月光,癫狂的大笑起来,然后目光在笑声中慢慢的移到了斜爬在草地
上的美人。
美人眼睁睁看见老大杀掉两人,惊恐乏力的在草地上拼命爬着,想要逃离,
脸上充满惊恐慌张,歇斯底里大哭大叫着。
老大看着在草地上爬动的女人肉体,一扭一扭的,下身的肉根硬得更厉害了,
在老大眼里,美人好像不是在逃命,而是在勾引自己一样。
老大志得意满的一手叉腰,一手在自己的肉根上套动起来,目露凶光的看着
草地上爬行的美人儿,盯着那一扭一扭的蛇腰,一翘一翘的圆圆肉臀上的臀浪,
老大咬牙切齿发出凶残的表情动作。
「跑……你能跑到哪里……在这个乱世……一个女人……只能依靠强大的男
人生存……难道你不明白吗?」
「啊……啊……救命呀……你不要过来……滚开……放过我……不要碰我啊
……」
老大慢慢的把全身上下的武装衣物一件件脱下,悠闲自得,看着在草地上趴
行的女人就和一只逃命瘸腿的小白兔一样,老大一直在咬牙切齿,脸部还不时的
抽动,上面有着深深的伤疤。
懦弱的女人没有爬出多远,老大几个快步就跑了上来,一个猛扑就恰到好处
的压在了想要操干征服拥有的女人美背上。
男人伸出臭臭的舌头歪着脸在害怕的女人小脸上舔着,用一只手抓住女人的
两只手腕并在头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肉根把龟头插进女人的臀沟里寻找着,寻
找着入口,女人身体的入口,男人想要进入女人体内的门。
「啊……啊……放开我……不……不……不要……啊……呜呜……」
「挣扎……你再挣扎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只有跟我……跟强壮的
男人在一起……给他操你的肉体……再为他生出女儿……长大后再教会女儿服侍
他老子……才是女人的命运与使命吗?啊?啊?」
女人已经耗尽气力,只有不停的哭泣,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反抗了,老大极为
高兴女人能安静下来,这样他就能准确的找到这个美人下体的神秘入口,再插入
到这个白嫩肉体里面,去占有,去征服,去淫虐她。
肉根对准了女人下身柔嫩润滑的体内入口,一路穷追猛打般的插进了女人的
身体,女人发出凄厉无奈的哭叫,却依然不能唤醒老大的放弃罪恶的行为。
老大抓住美人儿微弱抵抗挣扎中的蛇腰一抬,让女人呈跪爬的姿势,满是伤
痕缺了两根指头大手在女人白嫩滑润起伏优美的美背上抚摸,一手抓起女人长及
臀部的漆黑如云秀发一扯。
女人的脸痛苦的因为被扯起秀发而仰起,淡淡的月光照在泪河滚滚的秀美瓜
子脸上,斜飞的凤眸眯着眼哭泣着,还不住的摇摆想要挣开,挣开这一切。
「妈的……爽啊……这身体比我玩过最好的……婊子……的肉……都他妈的
嫩啊……水灵灵……还有香味扑鼻呢」
老大双手抓住挣扎的蛇腰,腰在大手的掐住下是那么的纤细,仿佛一用力就
可以掐断。突然,已经插入一半的肉根凶猛的剖开柔嫩白皙的臀肉,剖开一切阻
挡,深深的插进女人的体内,纤细的蛇腰受不了刺激激烈的颤抖。
「啊呀……呜呜……别这样……不要……你不能……呜……呜……」
「什么不能……老子……想干就干……在这个世界上……那些皇帝将军们…
…土匪山霸们不都是这样做的吗?你们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恶人你们是好人…
…他们为恶……你们为善……那么什么是善呢?懂吗?你懂吗?善就是弱小
懦弱……被杀戮被统治就是善的命运……那些恶人……哦……也包括我……你看
……我们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吗……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操就抓最美
的女人过来……哼哼……你现在不是也在我身下……被我长长的枪操你的最宝贵
的身体吗?」
「女人就是贱……女人天生就喜欢找强大的男人不是吗?嗯?呜……呜……
妈的……好爽……你里面的肉好会榨啊……啊……啊……要射了……」
脆弱的纤纤蛇腰连着圆圆的翘臀,承受着不断插入的长长肉根的抽插捣弄,
像似追逐肉根的男人味一次次的承受男人的攻击,这种攻击同时在女人的肉体内
与肉体外同时进行着,带来了羞辱也带来了快感,一种被淫虐的心理是有的女人
天生具来并喜欢的,这样的女人往往天生媚骨。
笔直的嫩白长腿如羊羔哺乳般跪在草地上,长长的肉根凶猛的在两片半圆形
的臀肉中冲击,一波波的接连攻击着女人的肉体内部,男人想要攻破女人体内的
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养育男人的摇篮,女人的子宫,这个神秘的器官成了养
育生育男人的最初的摇篮,还成为了男人追逐女人最终的目的地,因为男人有一
种天性,就是想要回到养育生育男人最初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女人的体内深处,
男人无时不刻都想要回到这个地方,子宫是男人心里最终的归宿地。
女人的下体的紧紧的缠着侵入的长长肉根,舍不得般的握紧,舍不得般的榨
取,坚韧不拔的渴望,渴望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出给自己的酬劳,当男人在女人
下体射出滚烫的精液,女人会感觉到被烫伤般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不能……射……不能……在里面……求……」
两只圆润丰满的乳肉在跪伏在草地上的女人胸前晃荡,一双大手抓住了它们,
用力的捻弄,蛇腰逃避般不停的弯曲舒张着,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啊啊……哇……能不能在你的洞……里射……是老子说了算……你没有话
语权……你的肉体就是我的财产……老子想操就操……狠狠地……狠狠地……干
你……在你里面射精……插你的花蕊……直到插穿它……捅进你的子宫……我的
家园里……啊……啊……射了……啊……好舒服……」
老大突然翻转女人的身子,变为仰躺,肉根还插在里面,老大俯下身子压住
女人,强壮的胸膛狠狠的摩擦女人胸前一对嫩白丰满的乳肉,大嘴伸出臭臭的舌
头舔着女人的喉管,下体死死的顶住身下女人长长的两腿间,屁股的肌肉不停的
蠕动,一发发强烈的臭精液在女人下体内顶着女人的花蕊,顶着它射精。
「喔喔……爽啊……太他妈……爽了……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嗯……呀……呀……啊……雅……啊……我……呃……呃……」
「给老子接好你想的精液……那可是让你传宗接代的神水……用你的子宫狠
狠的吸我……吸我的根……啊啊……好强烈的快感……啊……」
阿雅颤声呻吟着,雪白的玉臂抱紧身上的男人,娇美玉体在他的狂暴冲击下
阵阵地颤抖,复杂的泪水自玉颜上流下,努力抬起纤腰,迎合着男人的猛烈冲击。
阿雅柔弱的肉体内,被迫的承接着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的精液,一波波的精
液在体内的尽头,顶着自己女人的花心,精液不停的从男人身体里射出,灌进自
己的子宫里。
极端的快感让男人不停的射精,忘乎所以。身下的女人却突然热情了起来,
两条长长的白腿剪住男人的熊腰,蛇腰在男人身下带动圆圆的翘臀不住的抛送,
催促勾引男人继续射精,控制加强男人顶弄自己肉体的力道。
在女人看不见的下体内,蜜肉群起蜂拥紧紧握住男人的肉根,蜜肉上面长出
各种各样的肉刺,在男人的肉根上刮着,男人受到前未所有的刺激,激吻住阿雅
的红唇,下身死死顶住阿雅的大腿中间。
阿雅性趣激动,一双细长的玉手在男人的头上,虎背上,大大的臀部上抚摸,
感受身上男人的味道,剪住男人熊腰的雪白长腿力度越来越大了,大到身上男人
感觉到痛楚。
「嘶……嘶……阿雅……你哪来的……力气……夹的我好痛……喔……又好
爽……」
阿雅这时的表情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显得极度的风骚放浪起来,男人在
阿雅体内还在继续射精。
「你难道不喜欢这样……你们男人不是喜欢骚一点的女人吗……啊……好烫
啊……你的精……烫的我好舒服……」
「啊……哦……你下面那张……嘴……吸吮得好厉害……我的精好像全部都
要被你……吸干……了……啊……」
「烫我……烫吧……再烫一点……这些还不够……还要更多……再用力……
对啊……击中花心……那是子宫口……插进……捣进……穿进去……哦……
穿进来……在我体内……狠狠的占有……女人的子宫……希望被男人占领…
…子宫不就是男人的摇篮吗……再回来最初的地方……」
男人这时见射精不止,发觉不对劲,震惊不亦,想要挣脱,但是阿雅死死的
抱住他,修长的白腿死死的剪住他的熊腰。
「啊……你是妖怪……啊……你不是人……放开我……啊……啊……哇…… 」
「能带给你无比的快乐……你还要求这么多……啊……啊……精……男人的
精……我要……我还要……更多……你快点射给……奴家……啊……」
男人只挣扎了一会便像力气被抽干般无力压在阿雅身上,惊恐充满脸上,但
是肉根上却传来更强烈的极端快感,男人的眼神越来越黯淡,眼角泛起泪光。
阿雅剪住男人的熊腰控制着继续顶弄自己的下体花瓣,体内的蜜道上的肉刺
渐渐变硬,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肉根里,大量的血液被肉刺上的管道吸入肉里,最
后传输进阿雅体内最深处的子宫。
玉腿用力一压男人的臀部,里面的盆骨被压裂,肉根又再深深的插进一些女
人的体内,肉根终于挤开了花蕊进入到更凶险的子宫,龟头一挤入子宫,子宫口
便死死的咬住龟头下的沟渠,子宫口里也长出尖利肉刺同样深深的刺入了沟渠。
子宫似乎有生命般知道了肉根闯进来了一样,团团的握紧侵入的龟头,子宫
壁上的肉刺先是软软的刮扫敏感的龟头,刺激龟头射出最后的精血。
男人知自己行将就死,但是极烈的快感从龟头上辣辣的传来,男人翻起了白
眼,浑身颤抖的压在柔弱的女人裸体上。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却
不再像从前……」
男人精元即刻耗尽,阿雅心知肚明,下体内的柔嫩子宫死死的缩小榨取男人
最后的精元,扫刮龟头的柔软肉刺这时变硬,狠狠的刺入龟头,就和吸管一样,
疯狂的吸取男人的精血,女人的子宫经历着不断的膨胀又不断的缩小的过程,是
子宫在消化又被充满。
蛇腰上平平的肚皮,一会而鼓胀,一会而平复,一会儿就不停的蠕动。
一条紫黑色长长的舌头从阿雅的红唇里伸出,钻入男人臭哄哄的乱发里舔着,
钻入男人臭哄哄的大嘴里纠缠男人的大舌头,只见尖长的紫黑色长舌圈住男人的
大舌头三圈,然后使出无比的力道,男人的大舌头被齐根拔断,鲜血喷出。
尖长的紫黑色长长妖舌卷住男人的大舌头带进自己的樱桃小口,抿上性感的
红唇,嘴里发出细嚼声,细嚼慢咽的享用老大的舌头,阿雅斜飞的凤眸里射出阴
毒与痴迷的目光。
在虚空之中阿雅的周身都有电流通过,嗤嗤啦啦地发出阵阵响声,一道道的
闪电,弯弯曲曲,如树枝般,在虚空中蔓延开来,将虚空割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
区域,随即又迅疾消失无踪。别处,却又有新的闪电产生,源尖不断地产生出来。
「怎么样……奴家的肉体美吧……你爽到了没有啊……呃哈哈哈……可是…
…奴家的肉体……你一辈子只能享受一次……呃……啊……呀哈……我浑身
如烈火般在燃烧……啊……啊……啊……哦呵呵……」
在阿雅准备最后吸光老大的精血之时,敏锐的察觉到有人靠近,警觉的细耳
倾听,一会后,嘴角勾起妖艳的弧度。
——
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里,一路上从死尸身上搜到一些还能吃的干粮,刚才
的暴雨也让四郎补充了水分,这时腰上挂着三个羊皮水袋以防不时之需,勉强打
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
突然隐隐约约的听见女子的救命声,声音越来越大,四郎寻着救命声一步步
向前走去。
穿过十数排竹林,终于看见了人,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可怜女子缩坐靠在一
块大石头边,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尸体,上面各插着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
鲜血染红。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惊恐的低着头,长长的秀发遮挡住了被灰尘弄脏的
脸,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场。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死的……你」
「呜呜……啊……呜呜……他们强奸奴家……最后为了独占……奴家……他
们互相残杀……呜呜……好痛苦……啊……啊」
四郎听这么一说,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观察了一下三具尸体,把哭得断肠般
的女子慢慢搂到怀里,女子像见到亲人般,紧紧的搂抱四郎大哭起来,那哭声要
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轻轻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
背,女子身上穿着被撕的破破烂烂的淡红色衣袍。
伏在四郎怀里的阿雅,低着头,脸藏在长长乱发里,但是乱发后的脸非常的
镇静,嘴里却能哭出凄厉绝伦的哭声,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断的在四郎身上轻轻的
嗅着,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压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后便没在继续,尖长
的红舌舔着因为受到男人气息刺激发干的嘴唇,当然这些举动都是在长长的秀发
遮掩后进行的。
(这个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个人的精纯……计划或许就能……嘻……
嘻……)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呜呜……呜呜……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处……可是我受伤……不能
行走……」
「在那个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怜了……」
「就是那个方向……我与母亲躲藏在这片竹林里生活……没有想到……今天
……呜呜……啊呜……呜……」
「唉……这个是什么世道……何时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么……东西」
「这……我也说不清楚……我认字不多……听很多人这么说就跟着念……我
问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也讲不清楚……就说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着竹林,四郎慢慢的背着受伤的女人,向竹林的深处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随着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时颠簸着,而这正是阿雅想要
的,她恨不得立刻就与这位正派风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这位善良的男人压在自
己身上,狠狠的操干自己扒开的两腿中间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体,弄伤自己
的子宫也在所不辞,不,应该阿雅就是期盼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感受着胸腹贴着压着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长的玉腿故意不知羞耻的过分紧
紧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觉女人的腿夹得自己太紧了一些,和阿雅提出来,
阿雅装着已经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没有理会四郎的抗议。
四郎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这会可能已经累极昏睡了,就不再
提此事,用沉稳的脚步一步步朝着竹林深处的深山里走去。
阿雅的瓜子脸侧贴在四郎背上,脸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体里的秘道已经又
分泌出些许液体,生怕被四郎察觉,下体的花瓣突然便紧紧的闭合起来。
女人刚好调整自己身体的角度,下阴部位刚好贴磨在四郎的腰上,随着四郎
的走动,不断的与四郎的腰摩擦着,这让四郎的脸红了起来,但是想着没办法,
继续向竹林深山行去。
阿雅的体内最火热的地方,子宫受到男人气息的吸引,仿佛有生命般剧烈的
收缩,斜飞的凤眸里的眼珠子骨碌咕噜乱转,女人强忍着下体里的生命体的骚动,
凤眸里射出妖魅贪婪阴毒的目光。
(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老大的精血还没有吸干……那两个虽然质量并不好
的两份精血……也因为你而放过了……呀……真是可惜哦……本来还想他们三个
一起来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觉你身上的精血远远的比他们的精纯多啦……和你
的精血相比……他们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该先让奴家遇见你才好啊……夫
人交代的任务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计划也能……)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小家伙……来的这么晚……害得奴家陪那三个臭狗
屎……演了那么长的一段大戏……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过啊……奴家也有爽
到哦……演演戏啊……可比与他们三个臭狗屎交配感觉刺……激多了耶……)
(丝丝夫人可是一只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钟意玩弄纯情男……慢慢的把他
们玩弄到死……还有啊……夫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我是不如她的啦……不
过夫人好像有什么秘密呢……似乎计划着什么事……情)
(只要你能缠上丝丝夫人……我就能摆脱夫人的控制……到时候或许能回报
给你胜比丝丝夫人那千年蜘蛛精还爽的服侍哦……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已
经等待太久太久了……几十年……几百年……我也记不清……了)
四郎背着阿雅渐渐走进竹林深山里,只是他没有看到,身后的经过的竹林在
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渐渐的透明,然后又消失掉了。
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竹林,从来就没有过,这里只是一片乱坟岗……
[
本帖最後由 scz0101 於 2014-2-1 01:55 編輯
]
作者:
kanec
時間:
2014-2-1 08:26
=幫轉繁排版=
民族終結 之 魔夜1-2
作者:scz0101
於2014年2月1日發表於:情緣書齋. 色中色.四合院
民族終結外傳-魔夜1
九死一生的武士搖搖擺擺的行走在一片竹林間,渾身傷痕纍纍飢痛交迫,手
裡緊緊握著自己的武士刀,身上的盔甲破破爛爛血淋淋的。
竹林向兩邊分開,現出一處幽靜的莊園,武士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雙目一亮
,拖著重重傷累的身軀一步步向前走去。
「大難不死……必有厚報……哈……哈哈」
——
青白色的燭光在圓形燈籠內搖晃,燈籠的兩邊垂擺兩條藍色絲帶,絲帶頂頭
結了個花樣,成千上萬細密的藍色絲線從花蕊的中心垂瀉。
幾乎一整塊牆寬的屏風畫裡,毛絨絨暗綠色的詭異巨大妖蛛張牙舞爪,在火
紅色的炎雲中張開血盆大口吞噬人類。
燈籠的青白色燭光照在屏風畫上,一閃一搖的,畫裡的妖蛛就好像活靈活現
般蠕動起來。
一聲聲磁性略低沉成熟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在房間裡迴蕩,已是晚夜,房間
內只有燈籠內搖擺的青白燭光在透亮。
「呃……呃……呃……啊……呃……」
灰色的地毯上躺著一把未完全出鞘的武士刀,閃閃發亮的刀身上如朦朧的鏡
面般映出扭動糾纏的身軀。
「呃……呃……啊……哦……」
塗著鮮紅唇彩的雙唇充滿慾望的張開,露出唇內潔白整齊的貝齒和尖長顫動
的玉舌,高挺的秀鼻呼出迷人的鼻息。
健壯的男子渾身傷痕汗水淋淋,充滿慾火般快速的在一個美人身上挺動,陰
柔低沉磁性的呻吟聲不斷從她妖豔的唇中傳出。
粉紅色的宮裝散開在身下地毯上,女人躺在上面,柔美嫩白的肌膚與傷痕累
累的古銅色肌膚形成對比,修長潔白的兩條長腿被破開,兩腿中間傳來一陣陣猛
烈的衝擊,裡面聚滿了巨大的歡愉。
神情痴迷的裸身壯漢壓在女人身上,兩隻寬大的手掌握著女人胸前豐滿的乳
房,飢渴般的嘴唇迫切吸吮著一隻乳頭,深陷的臉頰代表著飢渴的程度。
一股股甜蜜的奶水不斷的滋潤著武士,武士似乎越來越生龍活虎了一般,而
身下壓著的美人並不像懷有身孕。
女人雙腳間不斷承受猛烈的重擊,嘴裡無力般呻吟出陰柔低沉又成熟的呻吟
,因為呻吟而張開的紅唇,不時的伸出尖長的舌頭舔著發乾的紅唇,旋兒又縮了
回去。
「呃……呃……哦呃……啊呃……」
修長的玉腿纏上壯漢的熊腰,隨著急切的呻吟漸漸的收緊,下身裡面的蜜肉
纏裹得比之前更加的用力了。
「啊……啊呃……啊……呀呃……哇……」
灰色的房間,巨大的屏風畫,兩旁立著兩支三條腳的棕色燈籠架,架上的兩
只圓形燈籠透著青白色搖擺的燭光,光不強微微的照亮房內,也照著巨大屏風畫
裡處在炎雲中的巨大嗜人妖蛛。
燈籠內的青白燭光,火紅色的屏風畫底色,灰色地毯上躺著呻吟著的肌膚嫩
白的女人,古銅色肌膚傷痕纍纍的壯漢,組合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似無力又徘徊房內的陰柔低沉之極的成熟女人的呻吟,急迫而又莽撞蠻橫的
男人的吼叫,極端的尖銳快感快要把美人腐蝕般讓她沉醉的呻吟與歡笑。
屏風畫裡的妖蛛像活著般眼珠發光盯著兩人,不住的轉動,無數的炎雲包圍
纏繞著妖蛛恐怖的巨大身軀,嘴裡叼食著人類的殘體。
「嗯……啊……真是無比的享……受……我頂不住……了……啊啊……」
美人呻吟中的顫抖紅唇靜止,在壯漢講完話後,接著又開始呻吟,然後抿嘴
露出一抹神秘的詭笑。
「呃……還要……不要停……再給奴家……更多的快樂……這是你答應了我
的……呃……啊……呃……」
美人的呻吟越來越急迫,嫩白的身軀扭動得更加激情,夾住壯漢熊腰的修長
白腿愈加的用力收緊。
「老子……實在……是……頂不……啊……哦……啊……啊」
對著美人兩腿間狠狠一撞,壯漢的腰臀不住的痙攣,粗大的手托住美人的後
腦勺抬起,並不潔淨的大嘴強壓下來的吻住美人的櫻桃紅唇,吸吮著紅唇裡的蜜
汁,下身埋在美人體內的肉根又戳得更深,久久痙攣不停,大量的精液洶湧的射
出。
在武士的記憶裡,還從來沒有射得這麼凶又這麼大量的,該是這美人太極品
了。
「呃……啊……啊……你……好多哦……都給我……呃……啊……哇呀」
纏裹肉根的下身蜜洞裡的嫩肉,發出前未所有的力道,在絞榨的過程中漆黑
的花心像一張帶刺的櫻唇用力的咬住肉根的頭子,發出無比的吸力。
「呃……呃……衝到我……心裡面來啦……呃……好強烈……爽呃……啊」
「啊……哇……幹你這麼爽……吸得好緊啊……你下面和有牙齒一樣……喔
……喔……呼啊」
漆黑的花瓣緊緊的夾住肉根的根部,蜜洞裡的媚肉浮出無數形狀各異的肉刺
,以無規律的方式從四面八方包圍射精中肉根,肉根的龜頭被帶刺般的花心吃到
子宮裡,裡面發出強大的吸力狠狠的加速搾取武士的精液,不竭澤而漁誓不甘休
一樣。
「呵……呵……呵……奴家的肉……好吃嗎?呃……你還射不夠?那就再多
射……點東西出來……」
「嗷……啊……啊……啊……好痛……你……」
肉根插在美人下體深處的壯漢,突然大手抱住腦袋精神崩潰般吼叫起來,似
乎神經受到極大的痛苦折磨,又間雜從肉根處獲得的極大快樂,壯漢神情扭曲口
水亂流,但是強壯的腰臀卻還被兩條修長的白腿死死的夾住,雖想抽出卻萬萬不
能。
躺在粉紅散開宮裝上的美人,雙腳死死夾住壯漢腰臀,風情十足的,魅惑扭
動著蛇腰還在搾取壯漢的陽精,長長的漆黑秀髮散開在灰色的地毯上,與粉紅的
宮裝形成鮮明的對比。
「啊……啊……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唔……唔……放…
…放過我……啊」
「噗……噗……咯……咯……你可是食物……我能放過你嗎?你不是很爽…
…不是嗎?呃?不要多想……放心的射到我身體裡……你會更加的快樂的」
與壯漢死死抵住的美人陰部裡的神秘肉洞,在蜜洞的盡頭,咬住肉根龜頭下
溝渠的花心,那原來十分柔軟的肉刺漸漸的變硬,鋒利無比,慢慢的咬進溝渠的
肉裡。
而包裹肉根龜頭的子宮,越收越緊,同樣的也長出尖利的肉刺扎進龜頭,蜜
洞與子宮又空前的加大吸力絞榨,蜜洞裡的肉根只停頓了一瞬,在精盡後,大量
的鮮血從肉根上無數被扎穿的肉孔中,以面向四面八方的角度對著蜜洞裡的肉,
對著長著肉刺鮮嫩的子宮噴射出來。
極大尖銳的極樂帶著死亡的枯萎與凋謝,上演著無情又香豔刺激無比的表演
。
壯漢的精血不斷的被美人下身裡的詭邪淫肉吸取榨出,全身的肉囊迅速的萎
縮,精神受到無比的痛苦與折磨,在青白色搖晃的燭光照映下五官扭曲,生命一
點點的離他而去。
美人夾住壯漢的腰臀一個翻身把壯漢坐在身下,無骨般的蛇腰在長長瀉地的
漆黑秀髮襯托下,極有韻律的緩緩轉動,竭澤而漁的搾取壯漢最後一滴精血。
細長的玉手撫摸著武士粗獷長滿鬍渣的臉,長長的指甲上塗著黑紅色的蔻丹
,作出心疼的表情看著油盡燈枯的武士。
「這些年……打了這麼多場仗……九死一生……辛苦你啦……今天奴家就是
來給你回報的」
「把你身上的厭棄……都噴進奴家的身子裡……這樣你就能安詳啦……奴家
也快樂啦」
「人或者不就是為什麼了尋樂麼……如果只有痛苦而沒有樂趣……那或者還
有什麼意思……」
美人一手按在壯漢逐漸枯萎的胸膛上,一手穿過髮絲繞到腦後撩起如雲細密
的漆黑長發,細長斜飛的鳳眸妖淫的凝視著屏風畫裡的巨大妖蛛,纏繞著妖蛛的
炎雲在青白色燭光的映照下發出閃閃光芒,映在美人邪魔般的瓜子臉上。
「最後一滴……不要留……全都給奴家……啊……啊……奴家……好舒服…
…年輕氣壯的就是比……一般人的有味道啊……」
「怎麼……看你的臉色……是什麼意思……捨不得生命嗎……呃……哈哈…
…奴家不是拿快樂與你交換的嗎……」
美人不堪一握的纖細蛇腰在武士胯間極快的轉動,平滑的小腹突然深深的凹
陷下去,一股最強的吸榨之力使出,最後一滴精血被子宮搾取,壯漢已經變成了
可怖的乾屍,只剩下皮包骨露出驚恐的表情,氣息已斷恨恨死去。
「男人……男人……你聽得見嗎……奴家很快樂……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
…你就閉上眼睛好好的歇息一會……吧」
屏風畫裡的妖蛛在炎雲中,於畫中動了起來,無數顆金光閃閃的眼珠發亮著
,盯著美人的下身與乾屍胯部的結合點,嘴裡無數顆螯牙撕裂著口中的人體肉身
,發出低沉的嗚嗚聲,徘徊在房裡,久久圍繞在美人的周身。
這些妖蛛的嗚嗚聲如同美妙音樂般讓美人陶醉,美人用一雙修長潔白的雙手
撫摸著自己的嬌軀,夾著幹屍肉根的翹臀依然緩緩的旋轉,就好像武士依然活著
還在自己大腳根用力的衝刺般。
變成乾屍的壯漢,脖子突然斷掉腦袋滾到了自己的武士刀旁,刀與主人永遠
的在一起了,只是不會再像從前那樣。
美人站了起來,盯著自己的粉紅宮裝一瞧,宮裝自己幽幽的飄了起來,緩緩
的穿回到了美人高挑苗條又豐滿的迷人肉身上,肌膚上散發的光澤比見到壯漢之
前更加的迷人潤澤。
屏風畫裡的妖蛛盯著美人半穿半披著粉紅宮裝露出的妖異肉體,兩隻豐滿的
乳房露出,在長長瀉地的漆黑秀髮襯托下,美人的陰柔妖異的氣質更加的明顯。
「不要這樣盯著奴家看」
似乎知道妖蛛想的是什麼一樣,細長的玉手拉住宮裝的衣襟遮擋住露出的乳
房,妖蛛在屏風畫裡便急得四處亂轉,低沉的嗚嗚鳴叫聲不斷的從妖蛛的嘴裡傳
出,美人嘴角揚起神秘的弧度,斜飛鳳眸裡的精光在炎雲與青白燭光的映照下,
無比的冷漠與陰柔。
「呵……呵……呵呵……啊……呵呵……呃……咯咯……咯咯……」
粉色的宮裝整齊的穿在美人的身上,揚起長長的袖擺向著幹屍一掃,地毯上
的乾屍便化成一灘粉末,袖擺又是一揚,精美的灰色窗子被打開,粉末隨著一股
妖風吹向窗外,飄向那暗月無微沉沉烏雲的天際。
美人看著畫裡的妖蛛,用衣袖遮擋住鼻與唇,斜飛鳳眸裡的眼珠子凝視著妖
蛛咕嚕咕嚕轉動,誰也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而妖蛛見美人注視自己興奮的
在屏風畫裡擺出各種展現的姿勢。
衣袖緩緩的收回,露出高挺的鼻樑和殷紅的唇,高傲的下巴微微揚起,嘴角
勾起莫名的弧線。
「阿雅……你學到了什麼?……過來我這裡……」陰柔低沉磁性的聲音。
「是……」清麗脫俗的聲音。
「是不是想學的更多的事情?」
「是……」
「你真是可愛」
屏風畫後面轉出一名清麗脫俗的美人,身上穿著藍色有梅花的宮裝,低著頭
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來到絲絲夫人的身邊。
「噗……呃呵呵……」
阿雅紅著小臉不敢跟夫人對視,站在絲絲夫人身前感受到她無比強大的氣勢
,不得已的目光注視上絲絲夫人低胸的粉色宮裝裡露出的豐滿乳溝。
阿雅一頭棕色的長長秀髮,一張清麗脫俗的小瓜子臉,一雙清純又嫵媚的鳳
眸,還有陰柔平和的一字眉,與絲絲夫人斜飛入鬢的柳眉形成鮮明對比,挺直的
鼻樑沒有夫人的那麼氣勢十足但清純秀麗,嘴唇沒有夫人那麼性感但也清麗可人
,再加上乖順溫柔的性格,一直很討夫人的喜歡。
絲絲夫人身材高挑,發如黑瀑垂直飄逸,膚如脂玉,眸如曉月,唇如絳丹,
有著顛倒眾生的美貌,頭上的墨霞玉冠歪斜到了一邊,長發斜瀉飄揚。阿雅是清
麗脫俗,清純非常,不染凡塵一般,一雙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瓊鼻,桃腮
含嗔,吐氣如蘭的櫻唇,白皙如凝脂的臉頰甚是清純,嫩滑的肌膚如霜如雪,身
姿纖弱能翩翩起舞。
把阿雅摟在胸前,絲絲夫人摟著阿雅的纖細腰肢,兩人的胸部隔著衣物相貼
,絲絲夫人身材高於阿雅,所以呈現夫人胸部壓著阿雅胸部之勢,阿雅的胸部也
沒有夫人的大,顯得絲絲夫人更加的成熟和風韻十足。
互相摟著的兩人,嘴對著嘴,吐出兩根香滑的尖長舌頭,舌頭慢慢互相交纏
捲繞,擠落絲絲甜汁般的津液。
鼻翼貼著鼻翼,尖長的紅色玉舌互相交纏打著轉,吸食著對方的津液,嗅著
互相的迷人鼻息,發出各自動人的呻吟。
絲絲夫人細長的雙手慢慢解開阿雅的宮裝,兩條糾纏許久的紅舌依依不捨的
分開,之間連出一條津液細絲。夫人殷紅的嘴唇充滿成熟氣息,阿雅粉紅的嘴唇
充滿清麗的美好。
分開的兩舌間連著的絲線斷裂,絲絲夫人雙手攀上阿雅的雙乳,細細的品嚐
把玩,又低下頭伸出尖長的紅舌挑逗阿雅幼嫩的奶頭,感受到刺激與快感,安雅
仰頭呻吟出清麗的聲音。
「你已經受不了刺激了嗎……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尖長的紅舌畫著圈舔弄著阿雅的粉紅奶頭,細長的玉指托住阿雅不
算大的乳房,夫人的長長漆黑髮絲垂瀉於臉與乳房之間,髮絲如瀑布般晃蕩著。
絲絲夫人的舌頭時快時慢,阿雅被挑逗得身體越發的炙熱,清麗的呻吟聲不
住的傳出。
「啊……啊……夫人……阿雅……好舒服……好想要」
尖長的紅舌一路往下遊走,留下一條津液的美妙痕跡,尖長的舌尖鑽入阿雅
無毛的下陰,不急不緩的在上面挑弄著,阿雅的珍珠立刻發硬了。
「味道真是清香……阿雅……你可有一個寶貝哦……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啊……啊……尊貴的夫人……你怎麼能……」
尖長的紅舌突然變得更長了,攜帶著絲絲夫人的慾望無情的鑽入了阿雅的下
體寶貴的肉洞,阿雅無法自拔的再次大聲呻吟出來,身體深處的花心竟然被絲絲
夫人的舌尖插中,慾望被無情的點燃。
「啊……絲絲夫人……不要……這樣……啊……哦……哪裡是……」
(快點……快點……讓本夫人……品嚐……你的花蜜吧……呃……呵呵呵…
…)
絲絲夫人靜靜的吻住阿雅的下身花瓣,斜飛的鳳眸盯著清麗的阿雅,在阿雅
體內的長長紅舌卻如一條翻江倒海的長龍般翻攪不停,蜜穴內大量的花蜜分泌出
來,空氣中充滿清香的氣味,舌頭上品嚐到了香甜的味道。
絲絲夫人斜飛鳳眸兩眼冒光,像吃到美味般,雙手緊緊的摁住阿雅的翹臀。
絲絲夫人的舌尖變硬了一些,如肉根般開始往阿雅的花心口鑽探,阿雅舒爽
得刺激得全身顫抖,已經受不了了。
「啊啊……啊……夫人……不能再進去了……好麻好酸……呃……太深了…
…」
(不鑽入進去……怎麼會品嚐得到……最好的花蕊蜜糖……咯咯咯……)
絲絲夫人變硬的舌尖用盡力氣重重一擊,直戮進阿雅體內最深處的子宮,舌
尖受到了子宮口的緊緊夾擊,子宮深處的愛液對著長長舌尖噴出,釋放了阿雅的
慾望,滿足了絲絲夫人的貪婪與戲弄。
「啊……絲絲夫人……插到心上來了……啊……哇……我不行了……呀……
」
(呵呵呵……呃呵呵呵……這味道真比那些臭男人的……更好呢……阿……
雅……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在阿雅達到高潮的同時忽然又快速的抽回了長長的紅舌,紅舌又幽
幽的縮回了成熟迷人的紅唇內,阿雅不習慣的露出飢渴難耐空虛的目光,這正是
絲絲夫人想要的。
房間裡,燭光與畫裡的炎雲發出的光映照著兩人,畫裡的妖蛛在不斷的貪吃
著數不盡的人類,發出嗚嗚的低沉鳴叫聲,而兩人像早已習慣般見怪不怪了。
絲絲夫人抬頭瞧著阿雅,緩緩的優雅立起身子,長長瀉地的漆黑秀髮無風自
動漂浮起來,斜飛的鳳眸射出攝人的目光,阿雅深深的被絲絲夫人的魄力所吸引
。
「阿雅……轉過身去……讓我看看你背上的風景」
絲絲夫人又恢復了之前磁性低沉高貴威嚴的氣質與聲線,阿雅動人優美的轉
過身去,青白色的燭光照在苗條美妙的美背上。
阿雅披肩長發下的美背上是一幅可怖的紋身,一隻張牙舞爪的妖蛛壓著一個
全身蒼白裸身的美人下半身。美人似在無助的掙扎,長長的黑髮四處飛散,蕩著
豐挺的乳房,玉手無助的揮舞著,無數藍色與紅色的絲帶纏繞著這位美人。
——
戰爭,有人類的地方就有戰爭,隨著個人團體甚至民族價值觀的不同,又或
是對於資源財富權利美色的貪婪,戰爭發生了。
戰爭席捲大地,帶來了死亡,大地荒涼,死屍遍地,孤兒寡母無依無靠,弱
民無主可依,只留下無盡的殺戮,在消滅最後一個敵人之前戰爭永不會停歇。
無數的怨念,無數的悔恨,無數的仇恨鋪天蓋地,烏雲遮住日月,終年不散
。
一主生往往就是一主滅,弱民等來的是無盡的暴政與迫害,權利不停的更迭
,
貪婪奪取侵略不停上演,山林葉落盡,河裡魚無飲,動物只見骨,人心只見惡。
孤魂野鬼,邪魅魍魎,妖魔鬼怪遍地皆是……
絲絲夫人站在遍地枯骨野狼不斷嚎叫的荒地上,這裡曾經是一處熱鬧的地方
,現在熱鬧早已不再,這裡只有死亡的氣息,無數的勢力反覆的爭奪這個地方,
弱民早已被殺盡,財物早已被洗劫一空,滋生遍地的孤魂野鬼遊蕩著,它們也開
始殺戮,它們也要報復。
一株上千年的大樹,樹枝寬闊無比,卻無一片葉,樹皮都被人搶著扒光煮著
吃了。
這樣的情景,卻獨受絲絲夫人喜歡,她愛這樣的感覺,她就習慣烏雲遮日月
,大地遍地荒涼,盡死難生。
絲絲夫人像是迎著洛水送來的夜風,一襲粉紅長衫隨風拂揚,說不盡的飄逸
,俯眺清流,從容自若,冷酷殘忍的目光出自斜飛鳳眸,陰柔低沉的磁性魔音源
自妖感的紅唇,華麗優美的舞姿運用的無與倫比,煽情誘惑的動作無窮無盡。
站在千年枯樹頂端的枯枝上翩翩起舞,難得一露的月亮成為了背景,野狼的
嚎叫成了配音。
一頭漆黑過身的秀髮,秀髮無風自漂浮,滿頭珠翠,她臉上輪廓極美,清楚
分明得有若刀削,眉目如畫,膚色晶瑩,柔美如玉,陰柔之極,誘人之極。
一對深邃的斜飛鳳眸,勾人魂魄,一個拋臀的動作後全身慢慢韻律的扭動起
來,雙手在頭頂上不斷的慢慢轉動作出各種舞姿,蛇腰無骨般彷彿能輕易的摺疊
扭動。
玉面向皓月,絲絲夫人欣賞著難得一露的月兒,細長玉手撫摸優美頸脖,玉
首抬起散發如流扇浮動,高挺的鼻樑下妖魅的紅唇張開,尖長的舌尖慢慢伸出,
露出興奮妖邪的目光舔著自己顛倒眾生禍亂人間的紅唇。
雙手攤開,長長的雲袖隨風起舞,玉首輕搖,過身的漆黑秀髮便鋪天蓋地揚
起。
深深的陰柔氣質深不見底,斜飛的鳳眸露出的目光,是冷漠的也是無情的,
但在這亂世,不是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生存下去麼?
「呃……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啊」
絲絲夫人背手屹立在千年枯樹的頂端,纖細搖擺的枯枝承載著絲絲夫人修長
美腿上的紅色繡花鞋,她靜靜的賞著淡淡月光,無數的思緒開始纏上心頭,斜飛
的鳳眸裡的神采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平靜。
短暫平靜過後,又將是怎樣的事情會發生呢?
她看著,她聽著,她期待,和無盡的渴望著。
民族終結外傳-魔夜2
身穿戰甲的兵屍橫七豎八地散坐在硝煙過後戰場上,徐徐微風吹過,早成骷
髏的遺體上的頭顱,被吹落。
天上盤旋著大量的禿鷹,它們在叫著,徘徊著。還有的禿鷹在地上,尋找著
寄盼著,還能從無數的士兵遺體上尋到一絲肉味。
黃昏照遍大地,田裡顆粒無收,人畜難尋,戰爭卻不斷的一場接一場,有數
千士兵參戰的戰場,有上萬士兵力參戰的戰場,有十數萬士兵參戰的戰場。
風蕭蕭,野茫茫,無數戰死的士兵被遺棄在曾經奮戰的戰場上,給他們收屍
的是禿鷹,是野鷹,和惡狼,就是沒有他們的君王。
無數破損無法使用被焚燒掉的戰車,散發的焦味余煙,陪伴著戰死的他們。
戰爭的勝利者用戰爭滿足慾望,併吞,擴大,殺伐,燒殺淫虐,永不會停息
。
失敗者,失敗了,被消滅,被掠奪,自己的所有都再不為自己所有,連自己
都煙消雲散了。
沉重的身體,低垂的眼皮,模糊的視線,乾枯的嘴唇,雙手緊握刀柄,刀尖
一次次插進前進的泥土亂石上。
刀身沾滿的鮮血早已乾枯,完成了戰爭使命的武士刀已經變成了士兵的拐棍
。
四郎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絕望的看著戰爭後留下的一切,雖然視線已經模糊
,破爛簡單的竹甲還穿在身上,渾身遍體的各種刀傷歷歷在目傷痕纍纍。
四郎用刀當拐棍一步一瘸的慢慢向前走著,嘴裡不斷的唸著「寶劍為國築為
皇成,注定為國生為國滅……」
兩條淚水在臉上洗出兩條淚痕,握住刀柄的雙手死死的握緊,抬頭看著天上
圍著自己盤旋的野鷹,還有淒厲般的黃昏。
就像曾經一樣,幾隻追隨四郎的野鷹從四個方向從天空俯衝下來,想要結果
四郎的生命以此來保證自己的生存,這樣的事情野鷹已經幹了無數次。
在即將欺身之際,四郎手中的武士刀的突然敏捷的劃出幾束刀光,野鷹身上
震落的羽毛便隨著被削開的數隻鷹身墜落在地。
舞刀的時候颳起的刀鋒吹襲四郎額前的劉海,露出更勝鷹視的目光,然而又
一閃而沒。
四周的野鷹見同類被擊殺,紛紛逃飛,刀鋒又插入泥地重新支撐沉重的身體
,四郎大口的喘著氣。
「老子……還沒死……我的肉還輪不到……你們來吃……」
看著四處渾身插滿利箭穿著破爛竹甲的戰友屍體,還有那些敵人,他們驚恐
的表情,是多麼的不甘,多麼的悔恨,多麼的痛苦。
不遠處的地方,無數的野鷹叼食著他們,嘴裡發出呱呱的醜惡之聲。
天上發出轟隆隆的雷聲,四郎抬頭仰望,烏雲已經密佈滿天,幾聲震耳欲聾
後,傾盆大雨傾瀉下來,鷹們早已飛走,只有被拋棄戰死的士兵遺體依然還在哪
兒,四郎渾身被淋濕。
看著鷹群飛向一片竹林,四郎也加快儘可能的腳步,一步步向那個方向走去
。
——
不知怎會存在的茂密竹林裡,一個女子手裡緊抱著采來的蘑菇袋子在逃跑,
後面追著三個強盜般的士兵,嘴裡發出癲狂的笑聲。
滿臉驚恐的女子一會就被追上包圍,裝著辛苦採摘來的蘑菇袋跌落草地上,
蘑菇散落滾了出來。
「呀……呀……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嘿……想往哪裡跑……哈哈哈……」
驚慌意亂的女子被三個匪徒兵包圍,嘴裡不斷發出驚叫聲,絕望聲,還有救
命聲。
女子朝著一個空檔想要往哪裡跑,只是動作哪有匪徒兵的速度快,被後面的
一個匪徒兵衝過來兩手掐住纖細的腰肢騰空舉了起來。
抓住女子的那個匪徒兵似乎是最強壯的,圍過來的剩餘兩個匪徒兵在老大享
用完之前並不敢太放肆,只不停伸長飢渴的脖子聞著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
。
普通農家女的淡紅色衣袍,被三雙臭手在上面貪婪的撫摸,袍子裡的女子肉
體在僵硬的扭動,伴隨三人的狂浪的笑聲與女子哭聲,飄向遠方。
掐住纖細蛇腰的大手,一路往上摸,來到胸上兩團柔嫩的乳肉上,感受著女
子誘惑的肉體滋香味,巨大的性慾在三人心裡燃起熊熊烈火。
女子被靠在老大的懷裡,兩隻滑嫩白皙的乳肉被老大不停的摸抓,普通農家
女淡紅色衣袍裡的蛇腰不停扭動掙紮著,裙子被撕裂,裡面的白皙修長的玉腿被
用力的扒開。
老大的臉一會埋在女子的漆黑盤起的秀髮裡,一會用舌頭在女子的臉上纖細
的脖頸上舔吸,接著用手粗魯的把盤起的如雲秀髮撩開,秀髮突然如傾瀉的瀑布
般散開來。
「好久……好久……不知道肉味咧……啊哈哈……哈……小美人啊……小美
人……你今天可要滿足我們三個……哈哈哈……」
「不……不……啊……不要……」
老大坐在大石頭上,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根被女子的肉臀夾在中間,肉根受
到極大刺激般興奮的跳動著,女子的內褲被撕爛丟棄在了一邊。
別外兩個人發出齷齪凶殘的笑聲,一人扒開女子一條腿做M 狀,女子最神秘
寶貴的私處暴露在三人不同視角的眼內。
從女子的語言動作上來看,女子性格柔弱膽小,掙扎一會就用盡了力氣,剩
下無力痛苦淒厲的哭聲。
身上的淡紅色衣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袍下的美妙白皙肉身時隱時現,更
加的增加了美態,也更加的加深了三人的凌虐的意念。
被無奈扒開的白嫩長腿間,只見神秘私處白白的一片,原來女子是一個白虎
,嫣紅的陰唇不停的蠕動像似害怕般的,肉臀下壓著一根長長的壯碩肉根,是老
大的。
「喂……你們兩個狗腿子……這美妞下面……可迷人不……」
老大抱著女子美妙的背臀看不全身上美人下體的美景,問著兩個狗腿子女子
下面如何如何的美景。
「好看……太好看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肉花兒……嘿嘿……
還會動呢……嘿哈……是不是想要我們老大的大棒子了啊?」
「嗚嗚……嗚嗚……不是……不是……不……嗚嗚……啊」
女子早已力氣耗盡,性格也懦弱,只不停的無力哭著,掙扎的也越來越微弱
了。
胸前的乳房被無情的擠弄,痛感一陣陣的襲來,微弱的扭動掙扎反而引起抱
著他的老大,生理反應越來越強烈,粗大的肉根被蛇腰下的圓圓臀肉不斷主動與
被動的摩擦著。
「你們兩個……快點幫我把她的……淫水……吸出來……老子要幹進去啊…
…」
「嘿嘿……老大……可真是一個會疼惜女子的男人啊……哈哈……」
看著兩腿間襲來的男人的惡臉,女子無可奈何的微弱哭鬧扭動掙紮著,突然
男人的舌頭舔上了自己寶貴的地方,女子臉上染得更紅了,頭一偏長長的秀髮擋
住臉,無力的哭著,在痛著吶喊著。
嗅著女人最寶貴地方的香味,強盜兵的臉整個貼上女人的下陰,骯髒的臉與
白皙幼嫩的女子皮膚所接觸,一瞬間男人好像吃到山珍海味一般。
又臭又長的舌頭不斷的要往花瓣裡鑽,又激起了女子認為可恥的感覺,靠貼
著老大的美背與肉臀的不自覺動作讓老大慾火中燒。
不時的肉臀與長長的肉根摩擦,明的暗的帶給了兩人強烈的舒爽。
女子被長長秀髮遮住的臉,眉梢眼角忽然蕩起春意,如波浪般向著整張玉容
擴散。
全身上下的淡紅色衣袍被扯得稀爛,大半的美白肉身露出來,身上每一塊皮
膚都被摸個遍,兩條長腿被死死的作M 狀被扒在圓圓的肉臀兩邊,一陣陣的快感
從下身的舔弄襲上心頭。
大雨早已停止,竹林裡鳥語花香,空氣潮濕清新,伴隨著落日的注視,三個
男人興奮的狂叫,女人無力羞恥的掙扎與哭鬧聲傳遍這裡。
女人身上迷人的香味越來越濃,三人淫虐的興致越來越高,月亮慢慢的代替
了落日的工作,爬上了天空的頂端。
三個男人,老大盤坐在大石上抱著女子幾乎裸著的美白肉身,粗大的肉根被
女子裸露的圓圓臀肉坐壓著,一個男人的臉帖著女子的下體不停的舔著,另一個
抓著女子白皙的長長玉腿又摸又添。
下體一波波的刺激終於把女子體內的愛液激發出來,不來則已一來驚人,大
量的愛液不停的被男人吸出吃進口裡,又吞進肚裡。
「嗚……嗚……多……好多水……甜……嗚嗚……」
「好樣的……水既然來了……你就跟我滾開……該是老子享用大餐的時候了
……哈哈」
老大一腳用力的踢開在女子腿間吸舔的人,接著又是一拳錘倒享受女子美腿
的人,兩人都在興頭上誰都不服氣爬起來就準備跟老大翻臉。
「媽的……你們兩個是想造反是吧……爺今天就弄死你們兩個……哼哼」
「你他媽是什麼老大……只顧自己……虐待我們兩個……吃的喝的都他媽被
你佔盡了……我們今天兩個人就做掉你……然後在把這個美人做個……壓寨夫人
」
「有膽就來……少說廢話……能弄死我算你們本事……就怕你們沒有那個…
…本事……來啊……一起上啊……」
三人已經劍拔弩張,老大被女人圓臀夾壓著的粗大肉根最後前後的用力摩擦
了幾下,兩手在女子的蛇腰與乳肉上狠狠的抓了幾把,然後把女子往旁邊的草坪
上一推,只見女子「啊」了一聲在草坪滾了幾回便癱軟在草坪上斜趴著。
三人拿起了武士刀端著架子漸漸的靠近,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兵,而且都很了
解彼此,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上誰也不敢馬虎。
透過額前散亂的長長秀髮,秀髮後面的臉靜靜的觀察著,臉上再也沒有一絲
一毫的害怕驚慌,就像看戲一下看著三個為爭奪自己而互相殘殺的男人,一股股
變態興奮的心情湧上心頭,下體裡的蜜穴也開始痙攣般莫名的翻攪。
(慢……慢……這樣的天氣……適合看戲……醞釀情緒……跟著呼吸同樣空
氣……)
三人中,老大是最高大強壯的,武功也最強,兩人只是一般,所有兩人要聯
合起來擊殺才有可能擊殺掉老大,只是,三人的心裡都在害怕。
「呀……」兩人舉起武士刀交換了眼色,圍著老大一起衝了過來,老大強壯
的身體鼓起渾身的肌肉,在無數傷痕的襯托下,黑的發光。
「呵……呀」老大揮動比兩人都長的武士刀正面硬拚兩把刀,刀鋒相撞,兩
人虎口麻痛,差點刀都拿不穩。
女人在秀髮遮擋住秀氣的瓜子臉上,一雙斜飛的鳳眸閃出興奮的目光,男人
用生命來爭奪自己,這樣的刺激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的,長長的筆直白腿一個戰
抖夾得更緊了。
一條尖長的紅舌攜著黏液在秀髮後慢慢的伸出,殷紅的唇,在熱得發熱的唇
上性感的舔了一圈。
(慢……慢……時間在老去……我的美麗……隔著距離……收到寄來的憂鬱
……)
老大看準兩人走神的瞬間,迅捷的沖上去一個肩撞震飛一人,同時拿著武士
刀的右手往另一人臉上一揮。
被撞飛的那人撞在大石上,頭裂身亡。被老大刀劈中臉的男人,整個腦袋被
斜著劈成兩半,上面的那半腦袋慢慢的斜斜滑落到滾到草地上。
看著兩人的慘死,渾身被鮮血染紅,老大歪起嘴角露出凶殘的冷笑,刀身上
反射著月光的折射。
「跟老子斗……只有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哈哈」
老大把長長的帶血武士刀插進身旁的草地,攤開兩隻強壯無比的手臂,抬頭
望著淡淡的月光,癲狂的大笑起來,然後目光在笑聲中慢慢的移到了斜爬在草地
上的美人。
美人眼睜睜看見老大殺掉兩人,驚恐乏力的在草地上拚命爬著,想要逃離,
臉上充滿驚恐慌張,歇斯底里大哭大叫著。
老大看著在草地上爬動的女人肉體,一扭一扭的,下身的肉根硬得更厲害了
,在老大眼裡,美人好像不是在逃命,而是在勾引自己一樣。
老大志得意滿的一手叉腰,一手在自己的肉根上套動起來,目露凶光的看著
草地上爬行的美人兒,盯著那一扭一扭的蛇腰,一翹一翹的圓圓肉臀上的臀浪,
老大咬牙切齒發出凶殘的表情動作。
「跑……你能跑到哪裡……在這個亂世……一個女人……只能依靠強大的男
人生存……難道你不明白嗎?」
「啊……啊……救命呀……你不要過來……滾開……放過我……不要碰我啊
……」
老大慢慢的把全身上下的武裝衣物一件件脫下,悠閒自得,看著在草地上趴
行的女人就和一隻逃命瘸腿的小白兔一樣,老大一直在咬牙切齒,臉部還不時的
抽動,上面有著深深的傷疤。
懦弱的女人沒有爬出多遠,老大幾個快步就跑了上來,一個猛撲就恰到好處
的壓在了想要操幹征服擁有的女人美背上。
男人伸出臭臭的舌頭歪著臉在害怕的女人小臉上舔著,用一隻手抓住女人的
兩隻手腕並在頭上,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肉根把龜頭插進女人的臀溝裡尋找著,尋
找著入口,女人身體的入口,男人想要進入女人體內的門。
「啊……啊……放開我……不……不……不要……啊……嗚嗚……」
「掙扎……你再掙扎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只有跟我……跟強壯的
男人在一起……給他操你的肉體……再為他生出女兒……長大後再教會女兒服侍
他老子……才是女人的命運與使命嗎?啊?啊?」
女人已經耗盡氣力,只有不停的哭泣,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反抗了,老大極為
高興女人能安靜下來,這樣他就能準確的找到這個美人下體的神秘入口,再插入
到這個白嫩肉體裡面,去佔有,去征服,去淫虐她。
肉根對準了女人下身柔嫩潤滑的體內入口,一路窮追猛打般的插進了女人的
身體,女人發出淒厲無奈的哭叫,卻依然不能喚醒老大的放棄罪惡的行為。
老大抓住美人兒微弱抵抗掙扎中的蛇腰一抬,讓女人呈跪爬的姿勢,滿是傷
痕缺了兩根指頭大手在女人白嫩滑潤起伏優美的美背上撫摸,一手抓起女人長及
臀部的漆黑如雲秀髮一扯。
女人的臉痛苦的因為被扯起秀髮而仰起,淡淡的月光照在淚河滾滾的秀美瓜
子臉上,斜飛的鳳眸眯著眼哭泣著,還不住的搖擺想要掙開,掙開這一切。
「媽的……爽啊……這身體比我玩過最好的……婊子……的肉……都他媽的
嫩啊……水靈靈……還有香味撲鼻呢」
老大雙手抓住掙扎的蛇腰,腰在大手的掐住下是那麼的纖細,彷彿一用力就
可以掐斷。突然,已經插入一半的肉根兇猛的剖開柔嫩白皙的臀肉,剖開一切阻
擋,深深的插進女人的體內,纖細的蛇腰受不了刺激激烈的顫抖。
「啊呀……嗚嗚……別這樣……不要……你不能……嗚……嗚……」
「什麼不能……老子……想幹就幹……在這個世界上……那些皇帝將軍們…
…土匪山霸們不都是這樣做的嗎?你們口口聲聲說他們是惡人你們是好人…
…他們為惡……你們為善……那麼什麼是善呢?懂嗎?你懂嗎?善就是弱小
懦弱……被殺戮被統治就是善的命運……那些惡人……哦……也包括我……你看
……我們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嗎……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操就抓最美
的女人過來……哼哼……你現在不是也在我身下……被我長長的槍操你的最寶貴
的身體嗎?」
「女人就是賤……女人天生就喜歡找強大的男人不是嗎?嗯?嗚……嗚……
媽的……好爽……你裡面的肉好會榨啊……啊……啊……要射了……」
脆弱的纖纖蛇腰連著圓圓的翹臀,承受著不斷插入的長長肉根的抽插搗弄,
像似追逐肉根的男人味一次次的承受男人的攻擊,這種攻擊同時在女人的肉體內
與肉體外同時進行著,帶來了羞辱也帶來了快感,一種被淫虐的心理是有的女人
天生具來並喜歡的,這樣的女人往往天生媚骨。
筆直的嫩白長腿如羊羔哺乳般跪在草地上,長長的肉根兇猛的在兩片半圓形
的臀肉中衝擊,一波波的接連攻擊著女人的肉體內部,男人想要攻破女人體內的
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養育男人的搖籃,女人的子宮,這個神秘的器官成了養
育生育男人的最初的搖籃,還成為了男人追逐女人最終的目的地,因為男人有一
種天性,就是想要回到養育生育男人最初的地方,這個地方在女人的體內深處,
男人無時不刻都想要回到這個地方,子宮是男人心裡最終的歸宿地。
女人的下體的緊緊的纏著侵入的長長肉根,捨不得般的握緊,捨不得般的榨
取,堅韌不拔的渴望,渴望男人在自己的體內射出給自己的酬勞,當男人在女人
下體射出滾燙的精液,女人會感覺到被燙傷般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不能……射……不能……在裡面……求……
」
兩隻圓潤豐滿的乳肉在跪伏在草地上的女人胸前晃蕩,一雙大手抓住了它們
,用力的捻弄,蛇腰逃避般不停的彎曲舒張著,重複著一遍又一遍。
「啊啊……哇……能不能在你的洞……裡射……是老子說了算……你沒有話
語權……你的肉體就是我的財產……老子想操就操……狠狠地……狠狠地……幹
你……在你裡面射精……插你的花蕊……直到插穿它……捅進你的子宮……我的
家園裡……啊……啊……射了……啊……好舒服……」
老大突然翻轉女人的身子,變為仰躺,肉根還插在裡面,老大俯下身子壓住
女人,強壯的胸膛狠狠的摩擦女人胸前一對嫩白豐滿的乳肉,大嘴伸出臭臭的舌
頭舔著女人的喉管,下體死死的頂住身下女人長長的兩腿間,屁股的肌肉不停的
蠕動,一發發強烈的臭精液在女人下體內頂著女人的花蕊,頂著它射精。
「喔喔……爽啊……太他媽……爽了……你叫什麼名字?」
「嗚嗚……嗯……呀……呀……啊……雅……啊……我……呃……呃……」
「給老子接好你想的精液……那可是讓你傳宗接代的神水……用你的子宮狠
狠的吸我……吸我的根……啊啊……好強烈的快感……啊……」
阿雅顫聲呻吟著,雪白的玉臂抱緊身上的男人,嬌美玉體在他的狂暴衝擊下
陣陣地顫抖,複雜的淚水自玉顏上流下,努力抬起纖腰,迎合著男人的猛烈衝擊
。
阿雅柔弱的肉體內,被迫的承接著身上壓著自己的男人的精液,一波波的精
液在體內的盡頭,頂著自己女人的花心,精液不停的從男人身體裡射出,灌進自
己的子宮裡。
極端的快感讓男人不停的射精,忘乎所以。身下的女人卻突然熱情了起來,
兩條長長的白腿剪住男人的熊腰,蛇腰在男人身下帶動圓圓的翹臀不住的拋送,
催促勾引男人繼續射精,控制加強男人頂弄自己肉體的力道。
在女人看不見的下體內,蜜肉群起蜂擁緊緊握住男人的肉根,蜜肉上面長出
各種各樣的肉刺,在男人的肉根上刮著,男人受到前未所有的刺激,激吻住阿雅
的紅唇,下身死死頂住阿雅的大腿中間。
阿雅性趣激動,一雙細長的玉手在男人的頭上,虎背上,大大的臀部上撫摸
,感受身上男人的味道,剪住男人熊腰的雪白長腿力度越來越大了,大到身上男
人感覺到痛楚。
「嘶……嘶……阿雅……你哪來的……力氣……夾的我好痛……喔……又好
爽……」
阿雅這時的表情就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顯得極度的風騷放浪起來,男人在
阿雅體內還在繼續射精。
「你難道不喜歡這樣……你們男人不是喜歡騷一點的女人嗎……啊……好燙
啊……你的精……燙的我好舒服……」
「啊……哦……你下面那張……嘴……吸吮得好厲害……我的精好像全部都
要被你……吸乾……了……啊……」
「燙我……燙吧……再燙一點……這些還不夠……還要更多……再用力……
對啊……擊中花心……那是子宮口……插進……搗進……穿進去……哦……
穿進來……在我體內……狠狠的佔有……女人的子宮……希望被男人佔領…
…子宮不就是男人的搖籃嗎……再回來最初的地方……」
男人這時見射精不止,發覺不對勁,震驚不亦,想要掙脫,但是阿雅死死的
抱住他,修長的白腿死死的剪住他的熊腰。
「啊……你是妖怪……啊……你不是人……放開我……啊……啊……哇…… 」
「能帶給你無比的快樂……你還要求這麼多……啊……啊……精……男人的
精……我要……我還要……更多……你快點射給……奴家……啊……」
男人只掙紮了一會便像力氣被抽乾般無力壓在阿雅身上,驚恐充滿臉上,但
是肉根上卻傳來更強烈的極端快感,男人的眼神越來越黯淡,眼角泛起淚光。
阿雅剪住男人的熊腰控制著繼續頂弄自己的下體花瓣,體內的蜜道上的肉刺
漸漸變硬,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肉根裡,大量的血液被肉刺上的管道吸入肉裡,最
後傳輸進阿雅體內最深處的子宮。
玉腿用力一壓男人的臀部,裡面的盆骨被壓裂,肉根又再深深的插進一些女
人的體內,肉根終於擠開了花蕊進入到更凶險的子宮,龜頭一擠入子宮,子宮口
便死死的咬住龜頭下的溝渠,子宮口裡也長出尖利肉刺同樣深深的刺入了溝渠。
子宮似乎有生命般知道了肉根闖進來了一樣,團團的握緊侵入的龜頭,子宮
壁上的肉刺先是軟軟的刮掃敏感的龜頭,刺激龜頭射出最後的精血。
男人知自己行將就死,但是極烈的快感從龜頭上辣辣的傳來,男人翻起了白
眼,渾身顫抖的壓在柔弱的女人裸體上。
「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卻
不再像從前……」
男人精元即刻耗盡,阿雅心知肚明,下體內的柔嫩子宮死死的縮小搾取男人
最後的精元,掃刮龜頭的柔軟肉刺這時變硬,狠狠的刺入龜頭,就和吸管一樣,
瘋狂的吸取男人的精血,女人的子宮經歷著不斷的膨脹又不斷的縮小的過程,是
子宮在消化又被充滿。
蛇腰上平平的肚皮,一會而鼓脹,一會而平復,一會兒就不停的蠕動。
一條紫黑色長長的舌頭從阿雅的紅唇裡伸出,鑽入男人臭哄哄的亂發裡舔著
,鑽入男人臭哄哄的大嘴裡糾纏男人的大舌頭,只見尖長的紫黑色長舌圈住男人
的大舌頭三圈,然後使出無比的力道,男人的大舌頭被齊根拔斷,鮮血噴出。
尖長的紫黑色長長妖舌捲住男人的大舌頭帶進自己的櫻桃小口,抿上性感的
紅唇,嘴裡發出細嚼聲,細嚼慢嚥的享用老大的舌頭,阿雅斜飛的鳳眸裡射出陰
毒與痴迷的目光。
在虛空之中阿雅的周身都有電流通過,嗤嗤啦啦地發出陣陣響聲,一道道的
閃電,彎彎曲曲,如樹枝般,在虛空中蔓延開來,將虛空割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
區域,隨即又迅疾消失無蹤。別處,卻又有新的閃電產生,源尖不斷地產生出來
。
「怎麼樣……奴家的肉體美吧……你爽到了沒有啊……呃哈哈哈……可是…
…奴家的肉體……你一輩子只能享受一次……呃……啊……呀哈……我渾身
如烈火般在燃燒……啊……啊……啊……哦呵呵……」
在阿雅準備最後吸光老大的精血之時,敏銳的察覺到有人靠近,警覺的細耳
傾聽,一會後,嘴角勾起妖豔的弧度。
——
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裡,一路上從死屍身上搜到一些還能吃的乾糧,剛才
的暴雨也讓四郎補充了水分,這時腰上掛著三個羊皮水袋以防不時之需,勉強打
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
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女子的救命聲,聲音越來越大,四郎尋著救命聲一步步
向前走去。
穿過十數排竹林,終於看見了人,只見一個衣衫破爛的可憐女子縮坐靠在一
塊大石頭邊,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屍體,上面各插著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
鮮血染紅。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驚恐的低著頭,長長的秀髮遮擋住了被灰塵弄髒的
臉,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場。
「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死的……你」
「嗚嗚……啊……嗚嗚……他們強姦奴家……最後為了獨佔……奴家……他
們互相殘殺……嗚嗚……好痛苦……啊……啊」
四郎聽這麼一說,也不知道做什麼好,觀察了一下三具屍體,把哭得斷腸般
的女子慢慢摟到懷裡,女子像見到親人般,緊緊的摟抱四郎大哭起來,那哭聲要
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輕輕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輕輕的拍著女子的後
背,女子身上穿著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淡紅色衣袍。
伏在四郎懷裡的阿雅,低著頭,臉藏在長長亂發裡,但是亂發後的臉非常的
鎮靜,嘴裡卻能哭出淒厲絕倫的哭聲,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斷的在四郎身上輕輕的
嗅著,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壓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後便沒在繼續,尖長
的紅舌舔著因為受到男人氣息刺激發乾的嘴唇,當然這些舉動都是在長長的秀髮
遮掩後進行的。
(這個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個人的精純……計畫或許就能……嘻……
嘻……)
「你的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吧」
「嗚嗚……嗚嗚……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處……可是我受傷……不能
行走……」
「在那個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憐了……」
「就是那個方向……我與母親躲藏在這片竹林裡生活……沒有想到……今天
……嗚嗚……啊嗚……嗚……」
「唉……這個是什麼世道……何時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麼……東西」
「這……我也說不清楚……我認字不多……聽很多人這麼說就跟著念……我
問他們是什麼意思……他們也講不清楚……就說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著竹林,四郎慢慢的背著受傷的女人,向竹林的深處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隨著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時顛簸著,而這正是阿雅想要
的,她恨不得立刻就與這位正派風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這位善良的男人壓在自
己身上,狠狠的操幹自己扒開的兩腿中間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體,弄傷自己
的子宮也在所不辭,不,應該阿雅就是期盼著這樣的事情發生。
感受著胸腹貼著壓著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長的玉腿故意不知羞恥的過分緊
緊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覺女人的腿夾得自己太緊了一些,和阿雅提出來,
阿雅裝著已經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沒有理會四郎的抗議。
四郎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這會可能已經累極昏睡了,就不再
提此事,用沉穩的腳步一步步朝著竹林深處的深山裡走去。
阿雅的瓜子臉側貼在四郎背上,臉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體裡的秘道已經又
分泌出些許液體,生怕被四郎察覺,下體的花瓣突然便緊緊的閉合起來。
女人剛好調整自己身體的角度,下陰部位剛好貼磨在四郎的腰上,隨著四郎
的走動,不斷的與四郎的腰摩擦著,這讓四郎的臉紅了起來,但是想著沒辦法,
繼續向竹林深山行去。
阿雅的體內最火熱的地方,子宮受到男人氣息的吸引,彷彿有生命般劇烈的
收縮,斜飛的鳳眸裡的眼珠子骨碌咕嚕亂轉,女人強忍著下體裡的生命體的騷動
,鳳眸裡射出妖魅貪婪陰毒的目光。
(就是因為你的出現……老大的精血還沒有吸乾……那兩個雖然質量並不好
的兩份精血……也因為你而放過了……呀……真是可惜哦……本來還想他們三個
一起來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覺你身上的精血遠遠的比他們的精純多啦……和你
的精血相比……他們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該先讓奴家遇見你才好啊……夫
人交代的任務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計畫也能……)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小傢伙……來的這麼晚……害得奴家陪那三個臭狗
屎……演了那麼長的一段大戲……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過啊……奴家也有爽
到哦……演演戲啊……可比與他們三個臭狗屎交配感覺刺……激多了耶……)
(絲絲夫人可是一隻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鍾意玩弄純情男……慢慢的把他
們玩弄到死……還有啊……夫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演員……我是不如她的啦……不
過夫人好像有什麼秘密呢……似乎計畫著什麼事……情)
(只要你能纏上絲絲夫人……我就能擺脫夫人的控制……到時候或許能回報
給你勝比絲絲夫人那千年蜘蛛精還爽的服侍哦……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我已
經等待太久太久了……幾十年……幾百年……我也記不清……了)
四郎背著阿雅漸漸走進竹林深山裡,只是他沒有看到,身後的經過的竹林在
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漸漸的透明,然後又消失掉了。
其實,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竹林,從來就沒有過,這裡只是一片亂墳崗……
作者:
reye2005
時間:
2014-2-21 03:08
这篇写得非常好,很讶异竟然没有其他人回覆。
作者在第一章展开的是日本风格的秘术类型小说,对丝丝夫人以交合吸乾武士精血的描述是这一类秘术/忍术的经典写作模式:利用妖异的气氛让读者感受到"性"的活力与快感,"性"不是小说本身的重点,而是构筑诡异气氛的重要元素(类似的巨作可以叁考日本作家山田风太郎的「忍法帖」系列。)
有趣的是第二章後段开始,作者加入了"倩女幽魂"的元素,描述受丝丝夫人控制的阿雅,为丝丝夫人完成任务、希望摆脱丝丝夫人控制。这中、日两种元素的结合,是此文类中比较少见的,令人期待後续发展。
一个小建议:其实第一章就有许多线索,描述丝丝夫人和蜘蛛的关系,甚至暗示丝丝夫人是蜘蛛精,包括姓名(蜘蛛吐丝)、和屏风上巨蛛对话,阿雅背後出现的刺青等,似乎没有需要在第二章的结尾处,直接挑明丝丝夫人是千年蜘蛛精,有时候朦胧的线索反而可以增加读者的悬念,而想要继续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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