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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第五章-婚礼的泪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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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anchou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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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0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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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第五章-婚礼的泪与血
作者:三臭
是否首发:否
字数:10056
五、婚礼的泪与血
冬天的田野很干净,干净得像处女,杂草很少。一阵刺骨的风扫过,能看见
裸露的大块大块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浑圆
的大腿。
我和梦婵起早披着大衣爬到山顶去看冬日,冷冽的风钻进脖子里,凉得打颤。
不过我抵不住娇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窝不躺,跑来这边受这份罪。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像水洗一般碧透。转眼间一丝光亮从巨大的蓝色罩杯钻
了出来,把田野边际镶上了一道金边。太阳很努力的从那个缝隙挤了出来,红彤
彤的似一张小孩的笑脸,很灿烂,很温暖。
我从后面抱住梦婵的腰,让她轻轻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后背也贪省力气
的靠在大大的树干上。
冬日的阳光照在田野上,给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纱衣。梦婵的脸
也给染成了金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阳光。
我突发奇想,如果在这人迹罕至的山上干一炮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我
用力搓搓双手,摩擦生热,然后一只手潜入梦婵的内裤里。
梦婵穿着吊裆裤,裤裆肥大,而裤脚的收尾很紧。我轻松的进入里面,用温
热的手掌轻轻摩擦她的外阴,不一会儿,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湿了旁边
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顺,被水打湿了软塌塌的贴在她的两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坏了。怎么都不节制一下呢?」梦婵把头转过来,侧着脸
埋怨我。
我就势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让她说话。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伸长舌头
直入她的口腔。梦婵早已老马识途,很熟练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头顶在我的
舌系带,刮擦我舌头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只手隔着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虽然隔靴搔痒,但也
好胜于无,她衣服穿的厚实,我不方便从她衣底进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
了。
舌头被她咂得生疼,我赶紧退了出来。吻了吻她有些冰凉的面颊,然后转到
她小巧的耳朵上。
梦婵的耳朵小巧白嫩,垂着一对金闪闪的耳环。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都十
分匀称,像是刻刀雕出来的艺术品。
我的舌头卷了起来,然后努力插入她那细小的耳洞,当然是进不去的,不过
在外围打转也不错。梦婵的耳朵很敏感,不一会儿耳朵就通红了,像打了鸡血,
细小的血管因为充血而微微显现出来,可爱极了。
我让她趴在树干上,用双腿岔开她的双脚,然后把她的裤子扒下一截,她雪
白的屁屁就暴露在这寒冷的天气下。
拉开自己的裤门襟,掏出热烘烘的鸡巴,把它递给梦婵,让她牵引着塞入她
的阴道。温热的腔道里与外面截然相反的温度,让我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意境。
我怕娇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脱掉自己的大衣,盖住裸露在外的两人的肌肤,
寒冷的气流直钻我的身体里,不由的抖了一下。
梦婵好像已经沉浸在欢愉中,发出的呻吟之声也比平常大多了。这里离村庄
那么远,即使大声叫喊,山下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此时,前面远处的田野里已经有少许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里估计不用怎
么忙活田间的作物吧。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抛开世俗的道德,抛开人体的羞
耻,啊!我出生的时候就是这般赤裸裸的,现在身体虽然没有赤裸,但精神已经
坦荡荡了。
在最后的关头,我忍住强烈的快感,拔出阴茎,把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她面团
般的屁股上。
用手抹掉精液,随手涂在大树上。整理好衣服后,我们说了一堆的情话。
「丫头,我要爱你一生一世!」我深情款款。
「不够!我们起码要相爱三生三世!」梦婵环住我的腰说,忽然又想到什么
似的,站起身来,然后从自己头上连拔了三根头发。然后又要让我也拔三根。
「丫头,你怎么了?」我看她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顺从她的意,拔下三根
来。
「老公,我们把它们打成结,不就是代表三生三世吗?」梦婵煞有其事,头
头是道,还从口袋里拿出了她平时吃的薄荷糖盒子,把里面的糖果倒了出来,并
把打了结的头发塞进去。
「老公,我们把这个埋在这颗大树下吧!」梦婵好像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我看她这么认真,也很配合她。找来一块尖锐的石头,在大树下挖了一个深
深的洞,把糖果盒放进去,把土盖好,又抓来一把风干过的沙土和枯叶做伪装。
梦婵看见这边大树这么多,而且都长得这么像,叫我刻上记号,以免以后找
不到。她说,就刻上「三生三世结发夫妻」,然后署名:「婵仁之恋」。
我兴致勃勃的照做,把字狠狠的刻进去,入木三分!树干被划破了伤口,少
许的树汁流了下来。我一时又觉得好像哪里出错,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但梦婵高
兴愉快的样子感染了我,我把那一丝怪异抛到脑后。
我亲了亲她的笑脸,然后相拥一起下了山。
梦婵不挑食,农家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不过母亲的厨艺不是盖的,简单的
炒萝卜都能让你吃出肉味。
唯一让她不满意的是上厕所了,所谓厕所,就是一踩踏式的茅坑,还没有门
挡着,但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除非进入到里面。茅房里只有一个蹲坑,在如
厕的时候,如果有人要走近时,里面的人总会咳嗽一下,提醒外面的人。
厕所里不必用水冲,秽物能顺着斜斜的便道滑下去,所以蛆虫免不了爬上来,
吓得梦婵都不敢上厕所,每次都要我陪着她。
梦婵是个孝顺的媳妇,帮着母亲煮饭、洗衣、喂鸡,好像事事都很新鲜,事
事抢着干,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稀饭煮成干饭,白衬衫染成红衬衫,喂鸡的时候
还被鸡啄。公主般的命是做不来这些的,母亲总是怜惜她娇贵的身体,不让她干
活。
在老家呆了一个多星期,我们就开车回X 市了。梦婵家里一共3 辆车,一辆
奔驰,是她父亲的座驾。一辆奥迪A4是她父母公用的车,大多是明月在开。而这
辆雷克萨斯车是梦婵梦娟姐妹合用,不过现在几乎已成梦婵和我的专车了。
梦婵是我隔壁学校某某大学的学生,学的是服装设计,然而只差最后一年就
毕业,她却怀孕了,到现在就有了我们的女儿。我劝她婚后再去把学业上完,她
一直不肯,说有我和女儿就够了,她读大学也没意思。
而梦娟竟然是我同校的师妹,她是读财务的,怪不得以前都不知道她,我在
学校里除了学习就是和苏洵美泡在一起,很少与人交流,没见过她也是正常吧。
宝贝女儿缠着她妈妈喝奶,女儿蓁蓁现在已经长成粉嘟嘟可爱的样子了,我
看着她们俩,思索着今后的事。以后可能没那么多时间陪伴她们,我的事业还没
起步,手里拿得出手的就一份文凭而已。
车子到家,梦娟开的家门。她还是那么羞涩,不怎么敢看我的脸。她现在与
梦婵相比,除了衣服不一样外,乳房可能稍微比她小。毕竟梦婵刚生产,还在奶
孩子。
梦婵一直想去做头发,想改变她的样子。但我不让,我不许她把这么美的秀
发弄成卷毛或则黄毛红毛的。自然的样子才是最美的,梦婵在我严重声明下,就
不敢去做了。女为悦己者容,如果弄巧成拙,岂不是违背她的初衷?
进了门,家里人都不在,估计都上班去了。梦娟刚毕业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就先在他们父母为她们姐妹俩开的服装店上班。今天我们回来,特地在家里等着
的。那家「柳梦衣橱」就像给她们过家家一般,可见她们父母对她们不是一般的
溺爱。
「小娟,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啊?」梦婵看见梦娟在那边盯着我发呆,好像
很不悦。
「哦,再看吧,不行的话就去爸的公司上班。」梦娟回过神来,去接梦婵手
上的女儿,「姐,宝宝让我抱上去吧。」时下已经快到中午,桌上也简单的准备
了一些饭菜。梦婵换了一套居家服,而我也脱下外套,招呼梦娟一起吃饭。
我和梦婵相依而坐,梦娟坐在对面。说实话,我对梦娟的感觉很奇怪,她就
像妻子的影子一般,双胞胎长大后还能长得这么像的少有,而梦婵和梦娟却像一
个模子刻出来,脸蛋手臂都无一点斑点和痣,如果她们穿上一模一样的衣服,还
真的辨别不出来。
梦婵胴体洁白无暇,不知道这小姨子是不是也这般。其实两人还是有区别的,
梦婵性格明亮大方,梦娟羞涩可人;梦婵拿筷子是用右手,而梦娟刚好相反,是
个左撇子。
我看过她们俩之前照的所有照片,两人从小到大都是穿一样的衣服,两人手
腕上都戴了手链,梦婵是戴的是金色,而梦娟戴的是银色。我猜想,不会连她们
父母也分辨不了她们谁是谁吧,只能依靠手链的颜色?
好像从我回来后,再也没见过她们穿过一模一样的衣服了。陪她们两个姐妹
逛街的时候,我建议她们跟以前一样,着一样的衣衫,可是梦婵死活不让。虽然
带了一对双胞胎去逛街已经够风光了,但她们着装不一,震撼的场面还是没有想
象般的大。
我给梦婵夹了一个鸡腿,梦婵会心一笑,她很享受我给她的关怀。看着默默
扒着饭的梦娟,忍不住也给她夹一些菜在她碗里,不能这么冷落小姨子,起码人
家还给我们做饭呢。
这时,我脚下一痛,被踩了一脚。我看着梦婵的脸,她还是一副专心吃饭的
样子。我想起古龙的一句妙语:世界上不吃饭的女人可能有几个,可是不吃醋的
女人一个也没有。我知道梦婵之所以吃醋,那是她爱着、关心着、在乎着我。
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脚勾住妻子的脚,两个人的脚缠在一起,互
相摩擦,时而轻碰,时而碾压,玩得不亦乐乎。
餐桌上我们却各吃各的,有点「食不言,寝不语」的意味。
中午的时候,我再打了一遍电话,通知被邀请的各方朋友来参加婚礼,再有
一个礼拜,我们就要在这边再举行一次婚礼了。人生大事,繁文缛节,琐琐碎碎,
但结婚之事,事无小事。你如果没有请别人,下次别人也就不会请你,很多人就
这样老死不相往来。
吃过饭后,岳母打来电话,说是已经派人采买了一些结婚用品回来,等下让
我帮忙去接应一下。
我们打算在别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别墅室内宽阔,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
布,树木鳞次栉比,花园式的小区,风景独好。
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开进庭院,从车上走下两男一女。经过介绍才知道他
们是岳母公司里采购处的员工,两个男的,一个姓黄,一个姓张,那个女的姓陈。
看他们的干练的样子,想来岳父招来的员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们把东西抬进一楼的仓库里,然后招呼他们喝茶。三人好像还有事,
连口茶也没喝就走了。
买过来的东西有烟花爆竹、喜字红贴、气球彩带、塑料鲜花等,都是一些非
食品类的,酒水饮料会在前一天送过来。这次是请专门的厨师过来打理的,餐饮
全部包给他们来做。
我、梦婵、梦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时间把楼上楼下都布置得花团锦簇,喜气连
连。
净几明窗贴着大红喜字,各个房门都挂上了鲜花,楼梯的扶手用彩带系上气
球。大门口弄了两个圣诞树,树上却挂着结婚的祝福卡片。
在给气球打气的时候,梦婵梦娟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一时不慎爆炸开来。我
故意在她们身旁刺破气球,两个小丫头吓得四处躲藏。我们互相追逐,仿佛回到
了童年时代。
当我抓住其中一人时,恶魔之爪已经覆盖在娇挺的乳球之上,使劲一捏,好
像有点不对,乳房不是那种奶孩子时涨涨的饱满,而是软滑挺翘。
「姐夫,呜……」梦娟转过身,满脸通红,羞涩的看着我,却一动也不敢动。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里一荡,椒乳坟起隔着奶罩子竟然
这样的柔韧幼滑,手感极好!
「对不起对不起,摸错地方了。额,不不不!是摸错人了。」我慌不择言,
手接着像触电一般缩回,心头一阵狂跳。
对这小姨子,我其实没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为她长得太像妻子了,我总对
她敬而远之,适当的保持一定的距离。梦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没过多的接触。
这一次阴差阳错下,才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
梦娟红着脸没再说话,这时梦婵才从楼梯下来。刚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
串到楼上去了。看着我们的神情,她一阵狐疑,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妹妹
不会这样脸红。
我赶紧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窝上挠痒痒,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
坏。我偷袭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发现梦娟没往这边看,才笑
骂着说:「净欺负我,坏蛋!」我见她的注意力被我引开,才放心下来。
晚上,岳父岳母都回了家,岳母很喜欢蓁蓁,说她好久没看见宝宝了,想死
她了。她用光洁的额头轻轻顶住女儿的小脸蛋,痒得小女孩儿直笑。
我们在饭桌上再次商谈了一些结婚的细节,保证万无一失。
晚上梦婵不让我碰她的身子,说是月事来了。我无奈,不过最近房事太频繁
了,可能在国外压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欲望完全释放出来。
深夜,我烦躁得睡不着觉。梦婵和女儿都睡得很安稳,女儿只要不是饿醒或
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楼,楼下的浴室里竟然亮着灯。他们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
豪华。一个浴缸都大得像小游泳池,里面还有梳妆台,长条椅。放东西的柜子,
还有一个按摩的躺椅。
浴室门没有关紧,微微的亮光从门缝中泻出。我本来想到庭院走走的,刚要
打开大门,这时竟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贱狗!你皮痒了?」声音很小,但这
句粗俗的言语竟然从这个知书达理的家中传出,我一时以为听错。我身子顿了一
下,没有去拉门把。侧耳倾听,清喉娇啭,嘤然有声,只是声音很小,断断续续。
我往浴室门走近几步,想凑到门缝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里面肯定是岳
父岳母吧,人家在行敦伦之乐,而你是他们的女婿,算半个儿子,你能这样做吗?
如果偷看了,不仅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爱你的娇妻。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紧张的情绪,还是不看了。偷窥的恶趣味很爽很邪恶,
但怎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刚下定决心要转身离开,但这时一声「贱狗!」
却清晰的再度传进我耳朵。
好奇害死猫,可见好奇这个毒药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迷糊糊的像被
牵引的人偶,不由自主的把门缝拉大了一点,极目望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岳母明月穿着一身黑色的蜘蛛网衣,邪恶的蜘
蛛网包裹住体态丰满洁白无瑕的肉体,高贵的女人仿佛被世间最肮脏丑陋的秽物
所玷污。丑陋的交错的丝织爬满了圣洁的胴体,给人一种极其淫荡邪恶的感觉。
她仿佛化作蜘蛛精,两个洁白硕大的乳房被两张蜘蛛网给兜住,两粒暗红的
乳珠破出蛛网从中央挤出,像婴儿微微吐出的舌头。离乳房越远,蛛网的密度越
疏。整个娇躯都被蛛网给包住,密的地方像丝袜脱丝,疏的地方像丝袜扯破。透
过大大小小的缝隙,能见其淫肉泛光。小小的肚脐眼里还串了一个金属圆环。
岳母明月像个女皇高高在上,她手拿皮带,一下一下的拍在地上跪着的丈夫
柳董贤。岳父柳董贤像一条狗一般四肢着地,头垂了下去。由于是背对着我,看
不清他的表情。岳母明月却是一脸的淫荡与鄙夷。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她白嫩的脚背上,然后命令脚下的丈夫去舔。我只看见明
月雪白的脚丫在他头部的动作下,一隐一现。从我这边是看不到柳董贤舔她妻子
脚丫的样子。
明月手托自己的乳房,伸出舌头轻舔,呻吟声连连。她纤长浑圆的玉腿一勾,
脚弯箍住她男人的脖颈,使得柳董贤的头靠近她的下阴。
柳董贤小狗听话般把头埋进明月的下腹,明月舌头伸出檀口,无意识的润湿
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双玉手如爪子般抓住男人的头发,欲求不满般用力把男人
的头颅当做龟头往下体塞。
一会儿,他们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便双双站起来。柳董贤从旁边梳妆台
上放着的香蕉掰了一根,然后剥开皮,我以为他饿了,要吃水果。却看到他从桌
上拿起一瓶东西,从中倒出液体然后涂在香蕉上,多余的就抹在明月那已经翘起
玉臀的肛门上。
只见柳董贤先用手指捅了捅明月的屁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剥开的香蕉一点
一点的挤进她的股间。到最后,五寸左右的香蕉竟然尽根没入她的肛洞之中。后
门还可以这样玩啊?两位前辈真是前卫。
随后,柳董贤举枪挺入玉人的体内,拉住明月的手,来了一式「老汉推车」。
两人喘息着,挺动着,我想,没什么好看了,就要转身走人,没想到才5 分
钟左右,柳董贤的身子就软倒在明月的后背上。
明月大怒,转身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脸上。「贱狗!你鸡巴是泥做的吗?怎么
扶不起墙来?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对不起啊,老婆,要不,我用手给
你弄弄?」柳董贤满脸愧疚。
「死去!要是能用手,还要你那根屌何用?」明月拍开他的手说。「躺下!
你这贱狗!张开嘴,我要惩罚你!」柳董贤乖乖躺在地板上,张开大嘴。我不知
道岳母是要怎么惩罚岳父的,不由得好奇。
明月看见柳董贤躺好,然后双腿跨在他的头顶上,慢慢的蹲了下来。她用力
的掰开她的屁股缝,在蹲下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岳母的屁眼竟是紫红色的,下体
一丝毛发也没有,估计被她剃掉,我暗暗猜想。
我以为她会坐在柳董贤的头上,却是不然,她翘起屁股,离他男人的前额还
有10公分。明月把头趴下,好像要核准位置的样子。
然后我看见,她微微使力,好像要大便一般,之前被埋进去的香蕉一寸寸的
吐出,带出了一小圈肛窦出来。她命令道:「吃进去!」我大吃一惊!平时这么
恩爱的夫妻竟然对丈夫做这样的事情,这已不是性爱游戏了,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只见地下可怜的男人,张着嘴,一节一节的吞了下去,虽然吃的是香蕉,但
从肛门里排出来的,仿佛还是热烘烘的,像那个什么?
我胃里一阵翻滚,逃也似的上楼去。
这下,我更睡不着了。这是怎样的一对夫妻呢?在外男尊女卑,在内女尊男
卑,人前恩爱,人后淫乱。那样的一对夫妻竟然能培养出这样一对优秀可人的双
胞胎?
也许,人都有自己阴暗的一面。只要这份阴暗不对外人产生影响就无关大碍。
我把今天所见所闻深藏心底,在心中努力的把岳父岳母从低贱的地面重新拉
回仰望的天空。他们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轻视他们,他们有自己的隐私,你不必
太在意,你只需要知道他们是你妻子的父母,也是需要你去孝敬。
我做着心理暗示,然后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岳父岳父早早的去上班了,好像年底赶工,怪不得天天起早。
我迷迷糊糊的走进二楼的浴室,二楼的浴室没有像楼下的那个那么大,我,
以及梦婵姐妹都在这边梳洗。
里面是梦婵,她好像是要刷牙的样子。我看见她也一脸迷糊,头发蓬松着,
睡衣不小心撩开了前襟的一截,白花花的乳肉亮晕了我的眼。
我摆出饿狼扑食的样子,紧盯那块雪白,光滑的肌肤冰凉凉的,如玉般晶莹。
我伸出老长的舌头,舔舐着。
「大仁哥,有你这样饥不择食的吗?我们都还没有刷牙洗脸呢!」梦婵伸出
玉手轻轻挡住胸前,不让我得逞。
「丫头,你好朋友今天走了吗?」我抬起头问道。
「好朋友?家里哪里来人了啊?」梦婵一脸不解。
「好朋友就是大姨妈!」我翻了个白眼。
「额,昨天刚来的月经,一般要来4 天。」梦婵恍然大悟,但说出的话,却
让我像打了霜的茄子,无力的低下头。
我苦命的老二啊,你还要3 天才能吃到肉。我突然想到,梦婵的小嘴还没被
我开发过呢!
我像大灰狼一般盯着眼前的小红帽,「丫头,你说,你能忍心让我忍这么久
吗?」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翘起的阴茎上。
「大仁哥,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弄。」梦婵看见我坚硬的下体很是不忍心。
「丫头,你还没用嘴吃我鸡巴呢?要不,你用嘴巴试试?」我引诱着她。
「这下面这么脏,我可不要!」梦婵很嫌恶的撇撇嘴。
我心里一堵,有点不痛快。我把你肛门都亲过了,你还嫌你老公鸡巴脏!以
前苏洵美都是很乐意为我效劳,我这正宗的老婆却嫌我。我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你爱要不要。」我转身就要走开。
梦婵可能没见过我这样对她冷淡的态度,一下子慌了。「老公,我……我试,
我试,我试!」梦婵忙不迭的赶紧反悔。
「别,你这么不情愿,我看算了!」心里还是不爽,自己老婆给自己口交,
天经地义,在我的思想里,这是夫妻之间的乐事,就像性交一样。被她拒绝了,
就像是无端被拒绝性交一般的难受。
梦婵急忙上前一步蹲下,抱住我的大腿,抖抖索索的掏出我的鸡巴,然后含
了进去。她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打湿在我的阴茎上。从来没有口交过的她,很
生涩,只知道把鸡巴嘴巴里塞。由于悲伤哭泣,口里的鸡巴塞得太里面,呼吸不
畅,一下子呛得眼泪更加急,连鼻孔都呛出液体。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
「丫头,别这样,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说你。」我轻轻推开她的头,取了
块毛巾,把她一脸的泪水和鼻涕擦掉。
「呜……老公,以后……以后别这样对我好吗?我如果做错事,你打我,骂
我,千万不要不理我啊!」梦婵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好,以后不会了,是我不对,老婆别伤心,别难过!刚才是我不好。」我
怜爱的捧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眼泪,温热,苦涩。泪水流到她的嘴巴,我尝到了一份爱意,脆弱的心,深
情的爱。
我们激烈的亲吻着,这时卫生间门外传来梦娟的声音。「姐姐,你好了没有
啊?」我想放开梦婵,但梦婵却用手大力箍住我的脖子,嘴巴紧贴我的嘴,像怕
失去我一般,要从我口中钻进去,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外面的敲门声不绝,门内的激情也不歇。终于,外面的人放弃了敲门,好似
发现了什么。但门里的两人依然火热,爱到情深处,已超然物外。
唇分,我用手轻轻擦拭她残留的泪痕。抱住她,不住的轻声跟她说对不起。
梦婵还是固执的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这次从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嫌恶,只
有对我浓浓的爱意。她手口并用,努力的吞吐,但我下体怎么弄也不射精,弄得
她快再次哭出来。
我赶紧想一些刺激的事情,想到昨晚岳父岳母的淫荡样子,好像感觉越来越
好,这一刻我把身下的人儿当成了岳母明月,高贵的的女王模样却在吸我的老二,
我粗大龟头在她的檀口里一隐一现。梦婵明亮清纯的眼神已经化作她母亲的媚眼,
像狐狸精的眼,不,是蜘蛛精的眼!我的神啊,太刺激了,飞了,我飞了。
阴精止不住的射在梦婵的嘴里,她赶紧吐出阳具,但精液还是一股一股的射
在她纯洁无暇的脸蛋上。
「啊!」我从心灵深处通过我的喉咙把叫声喊了出来,那是一种背德的快感,
一种邪恶的精神撞击,如蚀骨般的深切。
「这么多,老公你昨天受苦了。」梦婵把精液用手刮进她的嘴里,然后艰难
的咽了下去。
我看到她刻意的讨好我,心里一阵难受。我怪自己太自私,怪自己太狭隘。
我赶紧用毛巾把她脸上的液体擦掉,我舍不得自己的妻子这样作践自己来讨好我。
把她的脸清理干净,看着她娇艳的嘴唇,我再次深吻下去。我知道她刚刚吃
了我的东西,虽然有点恶心自己的东西,但我要用这种方法告诉她,我是在乎她
的,我连我自己的精液都不怕。
挤了牙膏,我用我的牙刷给她刷牙,她则用她的牙刷给我刷牙,我们甜蜜的
互相给爱的人服务。
打开卫生间的门,梦娟触不及防冲了进来,这丫头,在偷听!我扶住她,让
她站好。
梦娟闹得满脸通红,跟我们解释说她的牙刷毛巾都在这个卫生间,要进来刷
牙洗脸,刚好碰到我们开门。
我和梦婵笑笑,说你用吧。可能这时的好心情已经让梦婵忘记了妒忌,如果
在平时,连我跟梦娟说笑,她都会暗暗吃醋。
结婚的日子真的来临,感觉像第二次结婚般。
岳父岳母让公司的员工来帮忙,男员工充当着服务员,风度翩翩的手托碟子,
把一杯杯红酒递给来往的客人。女员工充当着礼宾小姐,聘聘婷婷的站成两列。
客人从中间的道上走过,都忍不住回头看她们,实在是因为她们穿得太少了一点,
这冬季里,少见呢。
我老家只来了父母,已经安排他们内堂了。我和岳父岳母都在门口迎客。他
们那边的亲朋好友,我这边的同学朋友,有的走路,有的开车过来。看来大家混
得各有高低。
我的伴郎是郑贤宇,而他的女友李素殷则是伴娘。这两人打扮得比新郎新娘
更帅气,更艳丽。臭小子,你们是不是要喧宾夺主啊?我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
膀,他龇牙咧嘴的一笑。
本来岳父岳母是要让梦娟给新娘当伴娘的,但妻子不让,这才让身材火爆的
李素殷当了伴娘。
我看见梦娟有点不开心,偷偷的安慰她:「你姐就是这样,爱吃你的醋,别
跟她一般见识!」梦娟甜甜的叫了我一声「大仁哥」,我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她
脸上的阴霾才消散。
在《婚礼进行曲》的奏乐声中,梦婵穿着那套洁白的婚纱,手挽着她的爸爸,
然后踏着音乐从红地毯的那端走到我身边。
岳父把梦婵的手,交到我的手上,然后用力的握住我和梦婵的手,好像要嘱
托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会儿后,他才站到旁边。
我挽住梦婵的手,站在主席台上。台下的父母以及岳父岳母,他们看我们的
眼神好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一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和梦婵一起站在年长的神父面前,神父捧着《圣经》讲了一通的耶稣,然
后千篇一律的问道:「新郎,你愿意娶这位柳梦婵小姐为妻吗?
我看着梦婵的眼睛,深情的说:「是的,我愿意!」神父接着问:「无论她
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
吗?」我说:「是的,我愿意。」神父转向梦婵,梦婵重复我说的话。
最后神父说: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梦婵娇羞的看着我,一脸的幸福与期待。在这一
刻,她是世间最美的。我们互相交换戒指后,我手轻捧她的头,准备一生一世只
爱这一个人。爱情的花朵终于怒放,两张唇,两个人,两颗心彼此贴近。
倾情的一吻,被闪光灯抓拍进去,这一刻,已是永恒。
当我们面相观众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两年不见,她憔悴了许多,但一对乳房却比之前更加丰满了,足有36F ,鼓
涨涨的,好像要破衣而出,我都怀疑,她娇弱的身躯是否能支撑这样一对大乳房?
她乳房到现在还能变大?难道是被那个男人滋润的。我心中一阵阵的抽痛,
卿本佳人啊!
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睛,接着蓄满泪水的眼眶终于溢出了清泪,一大颗,
一大颗,像珍珠般的掉落下来,打在她大大的胸脯上。
她没有用手去擦,任由液体沾湿胸前的衣服。她的双肩不受控制的颤抖,她
的手捂住心口,好像忍受着莫大的悲伤。
她张开口,好像要喊出声,周围已经很多人注意到她了,都奇怪的看着她,
有的人还过去关心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理。
她就要大声喊出来了,快喊出来了!这一刻,我很心痛,我的心也像要飞出
去一般,但我又有点担心她破坏了这个婚礼。
她好像喘气喘不上来的样子,大张着口,泪眼巴巴的望着我,深情的看着我,
终于,她喷出了一大口血!
我拍开妻子的手,用最大的力气冲了上去,我冲了上去,从别人的手里强行
接过已经昏迷的她,抱住她丰满的娇躯,然后急步的奔向外面!
身后已经乱成一团,他们应该在呼喊,可能是妻子梦婵,可能是我父母,也
许可能是别人。我耳中已经听不到了,我像要救最亲的人,我心无旁骛!
(未完待续)
作者:
luichen
時間:
2014-1-20 23:59
幫轉繁
【妻毒】第五章-婚禮的淚與血
作者:三臭
是否首發:否
字數:10056
五、婚禮的淚與血
冬天的田野很乾淨,乾淨得像處女,雜草很少。一陣刺骨的風掃過,能看見
裸露的大塊大塊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渾圓
的大腿。
我和夢嬋起早披著大衣爬到山頂去看冬日,冷冽的風鑽進脖子裡,涼得打顫。
不過我抵不住嬌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窩不躺,跑來這邊受這份罪。
天空還是一片淺藍,像水洗一般碧透。轉眼間一絲光亮從巨大的藍色罩杯鑽
了出來,把田野邊際鑲上了一道金邊。太陽很努力的從那個縫隙擠了出來,紅彤
彤的似一張小孩的笑臉,很燦爛,很溫暖。
我從後面抱住夢嬋的腰,讓她輕輕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後背也貪省力氣
的靠在大大的樹幹上。
冬日的陽光照在田野上,給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紗衣。夢嬋的臉
也給染成了金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陽光。
我突發奇想,如果在這人跡罕至的山上幹一炮那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啊!我
用力搓搓雙手,摩擦生熱,然後一隻手潛入夢嬋的內褲裡。
夢嬋穿著吊襠褲,褲襠肥大,而褲腳的收尾很緊。我輕鬆的進入裡面,用溫
熱的手掌輕輕摩擦她的外陰,不一會兒,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濕了旁邊
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順,被水打濕了軟塌塌的貼在她的兩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壞了。怎麼都不節制一下呢?」夢嬋把頭轉過來,側著臉
埋怨我。
我就勢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讓她說話。舌尖頂開她的貝齒,伸長舌頭
直入她的口腔。夢嬋早已老馬識途,很熟練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頭頂在我的
舌系帶,刮擦我舌頭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隻手隔著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雖然隔靴搔癢,但也
好勝於無,她衣服穿的厚實,我不方便從她衣底進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
了。
舌頭被她咂得生疼,我趕緊退了出來。吻了吻她有些冰涼的面頰,然後轉到
她小巧的耳朵上。
夢嬋的耳朵小巧白嫩,垂著一對金閃閃的耳環。耳輪分明,外圈和裡圈都十
分勻稱,像是刻刀雕出來的藝術品。
我的舌頭卷了起來,然後努力插入她那細小的耳洞,當然是進不去的,不過
在週邊打轉也不錯。夢嬋的耳朵很敏感,不一會兒耳朵就通紅了,像打了雞血,
細小的血管因為充血而微微顯現出來,可愛極了。
我讓她趴在樹幹上,用雙腿岔開她的雙腳,然後把她的褲子扒下一截,她雪
白的屁屁就暴露在這寒冷的天氣下。
拉開自己的褲門襟,掏出熱烘烘的雞巴,把它遞給夢嬋,讓她牽引著塞入她
的陰道。溫熱的腔道裡與外面截然相反的溫度,讓我感受到冰火兩重天的意境。
我怕嬌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脫掉自己的大衣,蓋住裸露在外的兩人的肌膚,
寒冷的氣流直鑽我的身體裡,不由的抖了一下。
夢嬋好像已經沉浸在歡愉中,發出的呻吟之聲也比平常大多了。這裡離村莊
那麼遠,即使大聲叫喊,山下的人也是聽不到的。
此時,前面遠處的田野裡已經有少許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裡估計不用怎
麼忙活田間的作物吧。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拋開世俗的道德,拋開人體的羞
恥,啊!我出生的時候就是這般赤裸裸的,現在身體雖然沒有赤裸,但精神已經
坦蕩蕩了。
在最後的關頭,我忍住強烈的快感,拔出陰莖,把滾燙的液體噴射在她麵團
般的屁股上。
用手抹掉精液,隨手塗在大樹上。整理好衣服後,我們說了一堆的情話。
「丫頭,我要愛你一生一世!」我深情款款。
「不夠!我們起碼要相愛三生三世!」夢嬋環住我的腰說,忽然又想到什麼
似的,站起身來,然後從自己頭上連拔了三根頭髮。然後又要讓我也拔三根。
「丫頭,你怎麼了?」我看她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順從她的意,拔下三根
來。
「老公,我們把它們打成結,不就是代表三生三世嗎?」夢嬋煞有其事,頭
頭是道,還從口袋裡拿出了她平時吃的薄荷糖盒子,把裡面的糖果倒了出來,並
把打了結的頭髮塞進去。
「老公,我們把這個埋在這顆大樹下吧!」夢嬋好像在做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我看她這麼認真,也很配合她。找來一塊尖銳的石頭,在大樹下挖了一個深
深的洞,把糖果盒放進去,把土蓋好,又抓來一把風乾過的沙土和枯葉做偽裝。
夢嬋看見這邊大樹這麼多,而且都長得這麼像,叫我刻上記號,以免以後找
不到。她說,就刻上「三生三世結髮夫妻」,然後署名:「嬋仁之戀」。
我興致勃勃的照做,把字狠狠的刻進去,入木三分!樹幹被劃破了傷口,少
許的樹汁流了下來。我一時又覺得好像哪裡出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夢嬋高
興愉快的樣子感染了我,我把那一絲怪異拋到腦後。
我親了親她的笑臉,然後相擁一起下了山。
夢嬋不挑食,農家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不過母親的廚藝不是蓋的,簡單的
炒蘿蔔都能讓你吃出肉味。
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上廁所了,所謂廁所,就是一踩踏式的茅坑,還沒有門
擋著,但從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除非進入到裡面。茅房裡只有一個蹲坑,在如
廁的時候,如果有人要走近時,裡面的人總會咳嗽一下,提醒外面的人。
廁所裡不必用水沖,穢物能順著斜斜的便道滑下去,所以蛆蟲免不了爬上來,
嚇得夢嬋都不敢上廁所,每次都要我陪著她。
夢嬋是個孝順的媳婦,幫著母親煮飯、洗衣、喂雞,好像事事都很新鮮,事
事搶著幹,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稀飯煮成乾飯,白襯衫染成紅襯衫,喂雞的時候
還被雞啄。公主般的命是做不來這些的,母親總是憐惜她嬌貴的身體,不讓她幹
活。
在老家呆了一個多星期,我們就開車回X 市了。夢嬋家裡一共3 輛車,一輛
賓士,是她父親的座駕。一輛奧迪A4是她父母公用的車,大多是明月在開。而這
輛雷克薩斯車是夢嬋夢娟姐妹合用,不過現在幾乎已成夢嬋和我的專車了。
夢嬋是我隔壁學校某某大學的學生,學的是服裝設計,然而只差最後一年就
畢業,她卻懷孕了,到現在就有了我們的女兒。我勸她婚後再去把學業上完,她
一直不肯,說有我和女兒就夠了,她讀大學也沒意思。
而夢娟竟然是我同校的師妹,她是讀財務的,怪不得以前都不知道她,我在
學校裡除了學習就是和蘇洵美泡在一起,很少與人交流,沒見過她也是正常吧。
寶貝女兒纏著她媽媽喝奶,女兒蓁蓁現在已經長成粉嘟嘟可愛的樣子了,我
看著她們倆,思索著今後的事。以後可能沒那麼多時間陪伴她們,我的事業還沒
起步,手裡拿得出手的就一份文憑而已。
車子到家,夢娟開的家門。她還是那麼羞澀,不怎麼敢看我的臉。她現在與
夢嬋相比,除了衣服不一樣外,乳房可能稍微比她小。畢竟夢嬋剛生產,還在奶
孩子。
夢嬋一直想去做頭髮,想改變她的樣子。但我不讓,我不許她把這麼美的秀
發弄成卷毛或則黃毛紅毛的。自然的樣子才是最美的,夢嬋在我嚴重聲明下,就
不敢去做了。女為悅己者容,如果弄巧成拙,豈不是違背她的初衷?
進了門,家裡人都不在,估計都上班去了。夢娟剛畢業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
就先在他們父母為她們姐妹倆開的服裝店上班。今天我們回來,特地在家裡等著
的。那家「柳夢衣櫥」就像給她們過家家一般,可見她們父母對她們不是一般的
溺愛。
「小娟,你工作找得怎麼樣了啊?」夢嬋看見夢娟在那邊盯著我發呆,好像
很不悅。
「哦,再看吧,不行的話就去爸的公司上班。」夢娟回過神來,去接夢嬋手
上的女兒,「姐,寶寶讓我抱上去吧。」時下已經快到中午,桌上也簡單的準備
了一些飯菜。夢嬋換了一套居家服,而我也脫下外套,招呼夢娟一起吃飯。
我和夢嬋相依而坐,夢娟坐在對面。說實話,我對夢娟的感覺很奇怪,她就
像妻子的影子一般,雙胞胎長大後還能長得這麼像的少有,而夢嬋和夢娟卻像一
個模子刻出來,臉蛋手臂都無一點斑點和痣,如果她們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還
真的辨別不出來。
夢嬋胴體潔白無暇,不知道這小姨子是不是也這般。其實兩人還是有區別的,
夢嬋性格明亮大方,夢娟羞澀可人;夢嬋拿筷子是用右手,而夢娟剛好相反,是
個左撇子。
我看過她們倆之前照的所有照片,兩人從小到大都是穿一樣的衣服,兩人手
腕上都戴了手鏈,夢嬋是戴的是金色,而夢娟戴的是銀色。我猜想,不會連她們
父母也分辨不了她們誰是誰吧,只能依靠手鏈的顏色?
好像從我回來後,再也沒見過她們穿過一模一樣的衣服了。陪她們兩個姐妹
逛街的時候,我建議她們跟以前一樣,著一樣的衣衫,可是夢嬋死活不讓。雖然
帶了一對雙胞胎去逛街已經夠風光了,但她們著裝不一,震撼的場面還是沒有想
象般的大。
我給夢嬋夾了一個雞腿,夢嬋會心一笑,她很享受我給她的關懷。看著默默
扒著飯的夢娟,忍不住也給她夾一些菜在她碗裡,不能這麼冷落小姨子,起碼人
家還給我們做飯呢。
這時,我腳下一痛,被踩了一腳。我看著夢嬋的臉,她還是一副專心吃飯的
樣子。我想起古龍的一句妙語:世界上不吃飯的女人可能有幾個,可是不吃醋的
女人一個也沒有。我知道夢嬋之所以吃醋,那是她愛著、關心著、在乎著我。
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腳勾住妻子的腳,兩個人的腳纏在一起,互
相摩擦,時而輕碰,時而碾壓,玩得不亦樂乎。
餐桌上我們卻各吃各的,有點「食不言,寢不語」的意味。
中午的時候,我再打了一遍電話,通知被邀請的各方朋友來參加婚禮,再有
一個禮拜,我們就要在這邊再舉行一次婚禮了。人生大事,繁文縟節,瑣瑣碎碎,
但結婚之事,事無小事。你如果沒有請別人,下次別人也就不會請你,很多人就
這樣老死不相往來。
吃過飯後,岳母打來電話,說是已經派人採買了一些結婚用品回來,等下讓
我幫忙去接應一下。
我們打算在別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別墅室內寬闊,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
布,樹木鱗次櫛比,花園式的社區,風景獨好。
一輛白色的金杯麵包車開進庭院,從車上走下兩男一女。經過介紹才知道他
們是岳母公司裡採購處的員工,兩個男的,一個姓黃,一個姓張,那個女的姓陳。
看他們的幹練的樣子,想來岳父招來的員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們把東西抬進一樓的倉庫裡,然後招呼他們喝茶。三人好像還有事,
連口茶也沒喝就走了。
買過來的東西有煙花爆竹、喜字紅貼、氣球彩帶、塑膠鮮花等,都是一些非
食品類的,酒水飲料會在前一天送過來。這次是請專門的廚師過來打理的,餐飲
全部包給他們來做。
我、夢嬋、夢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時間把樓上樓下都佈置得花團錦簇,喜氣連
連。
淨幾明窗貼著大紅喜字,各個房門都掛上了鮮花,樓梯的扶手用彩帶系上氣
球。大門口弄了兩個聖誕樹,樹上卻掛著結婚的祝福卡片。
在給氣球打氣的時候,夢嬋夢娟都躲得遠遠的,生怕一時不慎爆炸開來。我
故意在她們身旁刺破氣球,兩個小丫頭嚇得四處躲藏。我們互相追逐,仿佛回到
了童年時代。
當我抓住其中一人時,惡魔之爪已經覆蓋在嬌挺的乳球之上,使勁一捏,好
像有點不對,乳房不是那種奶孩子時漲漲的飽滿,而是軟滑挺翹。
「姐夫,嗚……」夢娟轉過身,滿臉通紅,羞澀的看著我,卻一動也不敢動。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裡一蕩,椒乳墳起隔著奶罩子竟然
這樣的柔韌幼滑,手感極好!
「對不起對不起,摸錯地方了。額,不不不!是摸錯人了。」我慌不擇言,
手接著像觸電一般縮回,心頭一陣狂跳。
對這小姨子,我其實沒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為她長得太像妻子了,我總對
她敬而遠之,適當的保持一定的距離。夢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沒過多的接觸。
這一次陰差陽錯下,才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
夢娟紅著臉沒再說話,這時夢嬋才從樓梯下來。剛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
串到樓上去了。看著我們的神情,她一陣狐疑,明顯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妹妹
不會這樣臉紅。
我趕緊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窩上撓癢癢,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
壞。我偷襲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發現夢娟沒往這邊看,才笑
罵著說:「淨欺負我,壞蛋!」我見她的注意力被我引開,才放心下來。
晚上,岳父岳母都回了家,岳母很喜歡蓁蓁,說她好久沒看見寶寶了,想死
她了。她用光潔的額頭輕輕頂住女兒的小臉蛋,癢得小女孩兒直笑。
我們在飯桌上再次商談了一些結婚的細節,保證萬無一失。
晚上夢嬋不讓我碰她的身子,說是月事來了。我無奈,不過最近房事太頻繁
了,可能在國外壓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欲望完全釋放出來。
深夜,我煩躁得睡不著覺。夢嬋和女兒都睡得很安穩,女兒只要不是餓醒或
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樓,樓下的浴室裡竟然亮著燈。他們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
豪華。一個浴缸都大得像小游泳池,裡面還有梳粧檯,長條椅。放東西的櫃子,
還有一個按摩的躺椅。
浴室門沒有關緊,微微的亮光從門縫中瀉出。我本來想到庭院走走的,剛要
打開大門,這時竟然聽到浴室裡傳來一聲「賤狗!你皮癢了?」聲音很小,但這
句粗俗的言語竟然從這個知書達理的家中傳出,我一時以為聽錯。我身子頓了一
下,沒有去拉門把。側耳傾聽,清喉嬌囀,嚶然有聲,只是聲音很小,斷斷續續。
我往浴室門走近幾步,想湊到門縫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裡面肯定是嶽
父岳母吧,人家在行敦倫之樂,而你是他們的女婿,算半個兒子,你能這樣做嗎?
如果偷看了,不僅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愛你的嬌妻。
我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緊張的情緒,還是不看了。偷窺的惡趣味很爽很邪惡,
但怎能對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剛下定決心要轉身離開,但這時一聲「賤狗!」
卻清晰的再度傳進我耳朵。
好奇害死貓,可見好奇這個毒藥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迷糊糊的像被
牽引的人偶,不由自主的把門縫拉大了一點,極目望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岳母明月穿著一身黑色的蜘蛛網衣,邪惡的蜘
蛛網包裹住體態豐滿潔白無瑕的肉體,高貴的女人仿佛被世間最骯髒醜陋的穢物
所玷污。醜陋的交錯的絲織爬滿了聖潔的胴體,給人一種極其淫蕩邪惡的感覺。
她仿佛化作蜘蛛精,兩個潔白碩大的乳房被兩張蜘蛛網給兜住,兩粒暗紅的
乳珠破出蛛網從中央擠出,像嬰兒微微吐出的舌頭。離乳房越遠,蛛網的密度越
疏。整個嬌軀都被蛛網給包住,密的地方像絲襪脫絲,疏的地方像絲襪扯破。透
過大大小小的縫隙,能見其淫肉泛光。小小的肚臍眼裡還串了一個金屬圓環。
岳母明月像個女皇高高在上,她手拿皮帶,一下一下的拍在地上跪著的丈夫
柳董賢。岳父柳董賢像一條狗一般四肢著地,頭垂了下去。由於是背對著我,看
不清他的表情。岳母明月卻是一臉的淫蕩與鄙夷。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她白嫩的腳背上,然後命令腳下的丈夫去舔。我只看見明
月雪白的腳丫在他頭部的動作下,一隱一現。從我這邊是看不到柳董賢舔她妻子
腳丫的樣子。
明月手托自己的乳房,伸出舌頭輕舔,呻吟聲連連。她纖長渾圓的玉腿一勾,
腳彎箍住她男人的脖頸,使得柳董賢的頭靠近她的下陰。
柳董賢小狗聽話般把頭埋進明月的下腹,明月舌頭伸出檀口,無意識的潤濕
她嬌豔欲滴的雙唇。一雙玉手如爪子般抓住男人的頭髮,欲求不滿般用力把男人
的頭顱當做龜頭往下體塞。
一會兒,他們似乎厭倦了這樣的遊戲,便雙雙站起來。柳董賢從旁邊梳粧檯
上放著的香蕉掰了一根,然後剝開皮,我以為他餓了,要吃水果。卻看到他從桌
上拿起一瓶東西,從中倒出液體然後塗在香蕉上,多餘的就抹在明月那已經翹起
玉臀的肛門上。
只見柳董賢先用手指捅了捅明月的屁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剝開的香蕉一點
一點的擠進她的股間。到最後,五寸左右的香蕉竟然盡根沒入她的肛洞之中。後
門還可以這樣玩啊?兩位前輩真是前衛。
隨後,柳董賢舉槍挺入玉人的體內,拉住明月的手,來了一式「老漢推車」。
兩人喘息著,挺動著,我想,沒什麼好看了,就要轉身走人,沒想到才5 分
鐘左右,柳董賢的身子就軟倒在明月的後背上。
明月大怒,轉身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臉上。「賤狗!你雞巴是泥做的嗎?怎麼
扶不起牆來?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對不起啊,老婆,要不,我用手給
你弄弄?」柳董賢滿臉愧疚。
「死去!要是能用手,還要你那根屌何用?」明月拍開他的手說。「躺下!
你這賤狗!張開嘴,我要懲罰你!」柳董賢乖乖躺在地板上,張開大嘴。我不知
道岳母是要怎麼懲罰岳父的,不由得好奇。
明月看見柳董賢躺好,然後雙腿跨在他的頭頂上,慢慢的蹲了下來。她用力
的掰開她的屁股縫,在蹲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岳母的屁眼竟是紫紅色的,下體
一絲毛髮也沒有,估計被她剃掉,我暗暗猜想。
我以為她會坐在柳董賢的頭上,卻是不然,她翹起屁股,離他男人的前額還
有10公分。明月把頭趴下,好像要核准位置的樣子。
然後我看見,她微微使力,好像要大便一般,之前被埋進去的香蕉一寸寸的
吐出,帶出了一小圈肛竇出來。她命令道:「吃進去!」我大吃一驚!平時這麼
恩愛的夫妻竟然對丈夫做這樣的事情,這已不是性愛遊戲了,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只見地下可憐的男人,張著嘴,一節一節的吞了下去,雖然吃的是香蕉,但
從肛門裡排出來的,仿佛還是熱烘烘的,像那個什麼?
我胃裡一陣翻滾,逃也似的上樓去。
這下,我更睡不著了。這是怎樣的一對夫妻呢?在外男尊女卑,在內女尊男
卑,人前恩愛,人後淫亂。那樣的一對夫妻竟然能培養出這樣一對優秀可人的雙
胞胎?
也許,人都有自己陰暗的一面。只要這份陰暗不對外人產生影響就無關大礙。
我把今天所見所聞深藏心底,在心中努力的把岳父岳母從低賤的地面重新拉
回仰望的天空。他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輕視他們,他們有自己的隱私,你不必
太在意,你只需要知道他們是你妻子的父母,也是需要你去孝敬。
我做著心理暗示,然後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岳父岳父早早的去上班了,好像年底趕工,怪不得天天起早。
我迷迷糊糊的走進二樓的浴室,二樓的浴室沒有像樓下的那個那麼大,我,
以及夢嬋姐妹都在這邊梳洗。
裡面是夢嬋,她好像是要刷牙的樣子。我看見她也一臉迷糊,頭髮蓬鬆著,
睡衣不小心撩開了前襟的一截,白花花的乳肉亮暈了我的眼。
我擺出餓狼撲食的樣子,緊盯那塊雪白,光滑的肌膚冰涼涼的,如玉般晶瑩。
我伸出老長的舌頭,舔舐著。
「大仁哥,有你這樣饑不擇食的嗎?我們都還沒有刷牙洗臉呢!」夢嬋伸出
玉手輕輕擋住胸前,不讓我得逞。
「丫頭,你好朋友今天走了嗎?」我抬起頭問道。
「好朋友?家裡哪裡來人了啊?」夢嬋一臉不解。
「好朋友就是大姨媽!」我翻了個白眼。
「額,昨天剛來的月經,一般要來4 天。」夢嬋恍然大悟,但說出的話,卻
讓我像打了霜的茄子,無力的低下頭。
我苦命的老二啊,你還要3 天才能吃到肉。我突然想到,夢嬋的小嘴還沒被
我開發過呢!
我像大灰狼一般盯著眼前的小紅帽,「丫頭,你說,你能忍心讓我忍這麼久
嗎?」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翹起的陰莖上。
「大仁哥,要不,我用手給你弄弄。」夢嬋看見我堅硬的下體很是不忍心。
「丫頭,你還沒用嘴吃我雞巴呢?要不,你用嘴巴試試?」我引誘著她。
「這下面這麼髒,我可不要!」夢嬋很嫌惡的撇撇嘴。
我心裡一堵,有點不痛快。我把你肛門都親過了,你還嫌你老公雞巴髒!以
前蘇洵美都是很樂意為我效勞,我這正宗的老婆卻嫌我。我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你愛要不要。」我轉身就要走開。
夢嬋可能沒見過我這樣對她冷淡的態度,一下子慌了。「老公,我……我試,
我試,我試!」夢嬋忙不迭的趕緊反悔。
「別,你這麼不情願,我看算了!」心裡還是不爽,自己老婆給自己口交,
天經地義,在我的思想裡,這是夫妻之間的樂事,就像性交一樣。被她拒絕了,
就像是無端被拒絕性交一般的難受。
夢嬋急忙上前一步蹲下,抱住我的大腿,抖抖索索的掏出我的雞巴,然後含
了進去。她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打濕在我的陰莖上。從來沒有口交過的她,很
生澀,只知道把雞巴嘴巴裡塞。由於悲傷哭泣,口裡的雞巴塞得太裡面,呼吸不
暢,一下子嗆得眼淚更加急,連鼻孔都嗆出液體。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
「丫頭,別這樣,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說你。」我輕輕推開她的頭,取了
塊毛巾,把她一臉的淚水和鼻涕擦掉。
「嗚……老公,以後……以後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如果做錯事,你打我,罵
我,千萬不要不理我啊!」夢嬋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以後不會了,是我不對,老婆別傷心,別難過!剛才是我不好。」我
憐愛的捧住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眼淚,溫熱,苦澀。淚水流到她的嘴巴,我嘗到了一份愛意,脆弱的心,深
情的愛。
我們激烈的親吻著,這時衛生間門外傳來夢娟的聲音。「姐姐,你好了沒有
啊?」我想放開夢嬋,但夢嬋卻用手大力箍住我的脖子,嘴巴緊貼我的嘴,像怕
失去我一般,要從我口中鑽進去,仿佛要和我融為一體。
外面的敲門聲不絕,門內的激情也不歇。終於,外面的人放棄了敲門,好似
發現了什麼。但門裡的兩人依然火熱,愛到情深處,已超然物外。
唇分,我用手輕輕擦拭她殘留的淚痕。抱住她,不住的輕聲跟她說對不起。
夢嬋還是固執的把我的陰莖含了進去,這次從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嫌惡,只
有對我濃濃的愛意。她手口並用,努力的吞吐,但我下體怎麼弄也不射精,弄得
她快再次哭出來。
我趕緊想一些刺激的事情,想到昨晚岳父岳母的淫蕩樣子,好像感覺越來越
好,這一刻我把身下的人兒當成了岳母明月,高貴的的女王模樣卻在吸我的老二,
我粗大龜頭在她的檀口裡一隱一現。夢嬋明亮清純的眼神已經化作她母親的媚眼,
像狐狸精的眼,不,是蜘蛛精的眼!我的神啊,太刺激了,飛了,我飛了。
陰精止不住的射在夢嬋的嘴裡,她趕緊吐出陽具,但精液還是一股一股的射
在她純潔無暇的臉蛋上。
「啊!」我從心靈深處通過我的喉嚨把叫聲喊了出來,那是一種背德的快感,
一種邪惡的精神撞擊,如蝕骨般的深切。
「這麼多,老公你昨天受苦了。」夢嬋把精液用手刮進她的嘴裡,然後艱難
的咽了下去。
我看到她刻意的討好我,心裡一陣難受。我怪自己太自私,怪自己太狹隘。
我趕緊用毛巾把她臉上的液體擦掉,我捨不得自己的妻子這樣作踐自己來討好我。
把她的臉清理乾淨,看著她嬌豔的嘴唇,我再次深吻下去。我知道她剛剛吃
了我的東西,雖然有點噁心自己的東西,但我要用這種方法告訴她,我是在乎她
的,我連我自己的精液都不怕。
擠了牙膏,我用我的牙刷給她刷牙,她則用她的牙刷給我刷牙,我們甜蜜的
互相給愛的人服務。
打開衛生間的門,夢娟觸不及防沖了進來,這丫頭,在偷聽!我扶住她,讓
她站好。
夢娟鬧得滿臉通紅,跟我們解釋說她的牙刷毛巾都在這個衛生間,要進來刷
牙洗臉,剛好碰到我們開門。
我和夢嬋笑笑,說你用吧。可能這時的好心情已經讓夢嬋忘記了妒忌,如果
在平時,連我跟夢娟說笑,她都會暗暗吃醋。
結婚的日子真的來臨,感覺像第二次結婚般。
岳父岳母讓公司的員工來幫忙,男員工充當著服務員,風度翩翩的手托碟子,
把一杯杯紅酒遞給來往的客人。女員工充當著禮賓小姐,聘聘婷婷的站成兩列。
客人從中間的道上走過,都忍不住回頭看她們,實在是因為她們穿得太少了一點,
這冬季裡,少見呢。
我老家只來了父母,已經安排他們內堂了。我和岳父岳母都在門口迎客。他
們那邊的親朋好友,我這邊的同學朋友,有的走路,有的開車過來。看來大家混
得各有高低。
我的伴郎是鄭賢宇,而他的女友李素殷則是伴娘。這兩人打扮得比新郎新娘
更帥氣,更豔麗。臭小子,你們是不是要喧賓奪主啊?我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
膀,他齜牙咧嘴的一笑。
本來岳父岳母是要讓夢娟給新娘當伴娘的,但妻子不讓,這才讓身材火爆的
李素殷當了伴娘。
我看見夢娟有點不開心,偷偷的安慰她:「你姐就是這樣,愛吃你的醋,別
跟她一般見識!」夢娟甜甜的叫了我一聲「大仁哥」,我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她
臉上的陰霾才消散。
在《婚禮進行曲》的奏樂聲中,夢嬋穿著那套潔白的婚紗,手挽著她的爸爸,
然後踏著音樂從紅地毯的那端走到我身邊。
岳父把夢嬋的手,交到我的手上,然後用力的握住我和夢嬋的手,好像要囑
托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會兒後,他才站到旁邊。
我挽住夢嬋的手,站在主席臺上。台下的父母以及岳父岳母,他們看我們的
眼神好像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任務一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和夢嬋一起站在年長的神父面前,神父捧著《聖經》講了一通的耶穌,然
後千篇一律的問道:「新郎,你願意娶這位柳夢嬋小姐為妻嗎?
我看著夢嬋的眼睛,深情的說:「是的,我願意!」神父接著問:「無論她
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
嗎?」我說:「是的,我願意。」神父轉向夢嬋,夢嬋重複我說的話。
最後神父說: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佈:新郎新娘結為夫妻。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夢嬋嬌羞的看著我,一臉的幸福與期待。在這一
刻,她是世間最美的。我們互相交換戒指後,我手輕捧她的頭,準備一生一世只
愛這一個人。愛情的花朵終於怒放,兩張唇,兩個人,兩顆心彼此貼近。
傾情的一吻,被閃光燈抓拍進去,這一刻,已是永恆。
當我們面相觀眾的時候,我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兩年不見,她憔悴了許多,但一對乳房卻比之前更加豐滿了,足有36F ,鼓
漲漲的,好像要破衣而出,我都懷疑,她嬌弱的身軀是否能支撐這樣一對大乳房?
她乳房到現在還能變大?難道是被那個男人滋潤的。我心中一陣陣的抽痛,
卿本佳人啊!
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接著蓄滿淚水的眼眶終於溢出了清淚,一大顆,
一大顆,像珍珠般的掉落下來,打在她大大的胸脯上。
她沒有用手去擦,任由液體沾濕胸前的衣服。她的雙肩不受控制的顫抖,她
的手捂住心口,好像忍受著莫大的悲傷。
她張開口,好像要喊出聲,周圍已經很多人注意到她了,都奇怪的看著她,
有的人還過去關心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理。
她就要大聲喊出來了,快喊出來了!這一刻,我很心痛,我的心也像要飛出
去一般,但我又有點擔心她破壞了這個婚禮。
她好像喘氣喘不上來的樣子,大張著口,淚眼巴巴的望著我,深情的看著我,
終於,她噴出了一大口血!
我拍開妻子的手,用最大的力氣沖了上去,我沖了上去,從別人的手裡強行
接過已經昏迷的她,抱住她豐滿的嬌軀,然後急步的奔向外面!
身後已經亂成一團,他們應該在呼喊,可能是妻子夢嬋,可能是我父母,也
許可能是別人。我耳中已經聽不到了,我像要救最親的人,我心無旁騖!
(未完待續)
作者:
kanec
時間:
2014-1-21 00:10
=幫轉繁排版=
【妻毒】第五章-婚禮的淚與血
作者:三臭
是否首發:否
字數:10056
五、婚禮的淚與血
冬天的田野很乾淨,乾淨得像處女,雜草很少。一陣刺骨的風掃過,能看見
裸露的大塊大塊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渾圓
的大腿。
我和夢嬋起早披著大衣爬到山頂去看冬日,冷冽的風鑽進脖子裡,涼得打顫
。不過我抵不住嬌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窩不躺,跑來這邊受這份罪。
天空還是一片淺藍,像水洗一般碧透。轉眼間一絲光亮從巨大的藍色罩杯鑽
了出來,把田野邊際鑲上了一道金邊。太陽很努力的從那個縫隙擠了出來,紅彤
彤的似一張小孩的笑臉,很燦爛,很溫暖。
我從後面抱住夢嬋的腰,讓她輕輕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後背也貪省力氣
的靠在大大的樹幹上。
冬日的陽光照在田野上,給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紗衣。夢嬋的臉
也給染成了金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陽光。
我突發奇想,如果在這人跡罕至的山上幹一炮那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啊!我
用力搓搓雙手,摩擦生熱,然後一隻手潛入夢嬋的內褲裡。
夢嬋穿著吊襠褲,褲襠肥大,而褲腳的收尾很緊。我輕鬆的進入裡面,用溫
熱的手掌輕輕摩擦她的外陰,不一會兒,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濕了旁邊
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順,被水打濕了軟塌塌的貼在她的兩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壞了。怎麼都不節制一下呢?」夢嬋把頭轉過來,側著臉
埋怨我。
我就勢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讓她說話。舌尖頂開她的貝齒,伸長舌頭
直入她的口腔。夢嬋早已老馬識途,很熟練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頭頂在我的
舌系帶,刮擦我舌頭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隻手隔著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雖然隔靴搔癢,但也
好勝於無,她衣服穿的厚實,我不方便從她衣底進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
了。
舌頭被她咂得生疼,我趕緊退了出來。吻了吻她有些冰涼的面頰,然後轉到
她小巧的耳朵上。
夢嬋的耳朵小巧白嫩,垂著一對金閃閃的耳環。耳輪分明,外圈和裡圈都十
分勻稱,像是刻刀雕出來的藝術品。
我的舌頭卷了起來,然後努力插入她那細小的耳洞,當然是進不去的,不過
在週邊打轉也不錯。夢嬋的耳朵很敏感,不一會兒耳朵就通紅了,像打了雞血,
細小的血管因為充血而微微顯現出來,可愛極了。
我讓她趴在樹幹上,用雙腿岔開她的雙腳,然後把她的褲子扒下一截,她雪
白的屁屁就暴露在這寒冷的天氣下。
拉開自己的褲門襟,掏出熱烘烘的雞巴,把它遞給夢嬋,讓她牽引著塞入她
的陰道。溫熱的腔道裡與外面截然相反的溫度,讓我感受到冰火兩重天的意境。
我怕嬌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脫掉自己的大衣,蓋住裸露在外的兩人的肌膚,
寒冷的氣流直鑽我的身體裡,不由的抖了一下。
夢嬋好像已經沉浸在歡愉中,發出的呻吟之聲也比平常大多了。這裡離村莊
那麼遠,即使大聲叫喊,山下的人也是聽不到的。
此時,前面遠處的田野裡已經有少許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裡估計不用怎
麼忙活田間的作物吧。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拋開世俗的道德,拋開人體的羞
恥,啊!我出生的時候就是這般赤裸裸的,現在身體雖然沒有赤裸,但精神已經
坦蕩蕩了。
在最後的關頭,我忍住強烈的快感,拔出陰莖,把滾燙的液體噴射在她麵團
般的屁股上。
用手抹掉精液,隨手塗在大樹上。整理好衣服後,我們說了一堆的情話。
「丫頭,我要愛你一生一世!」我深情款款。
「不夠!我們起碼要相愛三生三世!」夢嬋環住我的腰說,忽然又想到什麼
似的,站起身來,然後從自己頭上連拔了三根頭髮。然後又要讓我也拔三根。
「丫頭,你怎麼了?」我看她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順從她的意,拔下三根
來。
「老公,我們把它們打成結,不就是代表三生三世嗎?」夢嬋煞有其事,頭
頭是道,還從口袋裡拿出了她平時吃的薄荷糖盒子,把裡面的糖果倒了出來,並
把打了結的頭髮塞進去。
「老公,我們把這個埋在這顆大樹下吧!」夢嬋好像在做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
我看她這麼認真,也很配合她。找來一塊尖銳的石頭,在大樹下挖了一個深
深的洞,把糖果盒放進去,把土蓋好,又抓來一把風乾過的沙土和枯葉做偽裝。
夢嬋看見這邊大樹這麼多,而且都長得這麼像,叫我刻上記號,以免以後找
不到。她說,就刻上「三生三世結髮夫妻」,然後署名:「嬋仁之戀」。
我興致勃勃的照做,把字狠狠的刻進去,入木三分!樹幹被劃破了傷口,少
許的樹汁流了下來。我一時又覺得好像哪裡出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夢嬋高
興愉快的樣子感染了我,我把那一絲怪異拋到腦後。
我親了親她的笑臉,然後相擁一起下了山。
夢嬋不挑食,農家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不過母親的廚藝不是蓋的,簡單的
炒蘿蔔都能讓你吃出肉味。
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上廁所了,所謂廁所,就是一踩踏式的茅坑,還沒有門
擋著,但從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除非進入到裡面。茅房裡只有一個蹲坑,在如
廁的時候,如果有人要走近時,裡面的人總會咳嗽一下,提醒外面的人。
廁所裡不必用水沖,穢物能順著斜斜的便道滑下去,所以蛆蟲免不了爬上來
,嚇得夢嬋都不敢上廁所,每次都要我陪著她。
夢嬋是個孝順的媳婦,幫著母親煮飯、洗衣、喂雞,好像事事都很新鮮,事
事搶著幹,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稀飯煮成乾飯,白襯衫染成紅襯衫,喂雞的時候
還被雞啄。公主般的命是做不來這些的,母親總是憐惜她嬌貴的身體,不讓她幹
活。
在老家呆了一個多星期,我們就開車回X市了。夢嬋家裡一共3 輛車,一輛
賓士,是她父親的座駕。一輛奧迪A4是她父母公用的車,大多是明月在開。而
這輛雷克薩斯車是夢嬋夢娟姐妹合用,不過現在幾乎已成夢嬋和我的專車了。
夢嬋是我隔壁學校某某大學的學生,學的是服裝設計,然而只差最後一年就
畢業,她卻懷孕了,到現在就有了我們的女兒。我勸她婚後再去把學業上完,她
一直不肯,說有我和女兒就夠了,她讀大學也沒意思。
而夢娟竟然是我同校的師妹,她是讀財務的,怪不得以前都不知道她,我在
學校裡除了學習就是和蘇洵美泡在一起,很少與人交流,沒見過她也是正常吧。
寶貝女兒纏著她媽媽喝奶,女兒蓁蓁現在已經長成粉嘟嘟可愛的樣子了,我
看著她們倆,思索著今後的事。以後可能沒那麼多時間陪伴她們,我的事業還沒
起步,手裡拿得出手的就一份文憑而已。
車子到家,夢娟開的家門。她還是那麼羞澀,不怎麼敢看我的臉。她現在與
夢嬋相比,除了衣服不一樣外,乳房可能稍微比她小。畢竟夢嬋剛生產,還在奶
孩子。
夢嬋一直想去做頭髮,想改變她的樣子。但我不讓,我不許她把這麼美的秀
發弄成卷毛或則黃毛紅毛的。自然的樣子才是最美的,夢嬋在我嚴重聲明下,就
不敢去做了。女為悅己者容,如果弄巧成拙,豈不是違背她的初衷?
進了門,家裡人都不在,估計都上班去了。夢娟剛畢業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
,就先在他們父母為她們姐妹倆開的服裝店上班。今天我們回來,特地在家裡等
著的。那家「柳夢衣櫥」就像給她們過家家一般,可見她們父母對她們不是一般
的溺愛。
「小娟,你工作找得怎麼樣了啊?」夢嬋看見夢娟在那邊盯著我發呆,好像
很不悅。
「哦,再看吧,不行的話就去爸的公司上班。」夢娟回過神來,去接夢嬋手
上的女兒,「姐,寶寶讓我抱上去吧。」時下已經快到中午,桌上也簡單的準備
了一些飯菜。夢嬋換了一套居家服,而我也脫下外套,招呼夢娟一起吃飯。
我和夢嬋相依而坐,夢娟坐在對面。說實話,我對夢娟的感覺很奇怪,她就
像妻子的影子一般,雙胞胎長大後還能長得這麼像的少有,而夢嬋和夢娟卻像一
個模子刻出來,臉蛋手臂都無一點斑點和痣,如果她們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還
真的辨別不出來。
夢嬋胴體潔白無暇,不知道這小姨子是不是也這般。其實兩人還是有區別的
,夢嬋性格明亮大方,夢娟羞澀可人;夢嬋拿筷子是用右手,而夢娟剛好相反,
是個左撇子。
我看過她們倆之前照的所有照片,兩人從小到大都是穿一樣的衣服,兩人手
腕上都戴了手鏈,夢嬋是戴的是金色,而夢娟戴的是銀色。我猜想,不會連她們
父母也分辨不了她們誰是誰吧,只能依靠手鏈的顏色?
好像從我回來後,再也沒見過她們穿過一模一樣的衣服了。陪她們兩個姐妹
逛街的時候,我建議她們跟以前一樣,著一樣的衣衫,可是夢嬋死活不讓。雖然
帶了一對雙胞胎去逛街已經夠風光了,但她們著裝不一,震撼的場面還是沒有想
象般的大。
我給夢嬋夾了一個雞腿,夢嬋會心一笑,她很享受我給她的關懷。看著默默
扒著飯的夢娟,忍不住也給她夾一些菜在她碗裡,不能這麼冷落小姨子,起碼人
家還給我們做飯呢。
這時,我腳下一痛,被踩了一腳。我看著夢嬋的臉,她還是一副專心吃飯的
樣子。我想起古龍的一句妙語:世界上不吃飯的女人可能有幾個,可是不吃醋的
女人一個也沒有。我知道夢嬋之所以吃醋,那是她愛著、關心著、在乎著我。
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腳勾住妻子的腳,兩個人的腳纏在一起,互
相摩擦,時而輕碰,時而碾壓,玩得不亦樂乎。
餐桌上我們卻各吃各的,有點「食不言,寢不語」的意味。
中午的時候,我再打了一遍電話,通知被邀請的各方朋友來參加婚禮,再有
一個禮拜,我們就要在這邊再舉行一次婚禮了。人生大事,繁文縟節,瑣瑣碎碎
,但結婚之事,事無小事。你如果沒有請別人,下次別人也就不會請你,很多人
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
吃過飯後,岳母打來電話,說是已經派人採買了一些結婚用品回來,等下讓
我幫忙去接應一下。
我們打算在別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別墅室內寬闊,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
布,樹木鱗次櫛比,花園式的社區,風景獨好。
一輛白色的金杯麵包車開進庭院,從車上走下兩男一女。經過介紹才知道他
們是岳母公司裡採購處的員工,兩個男的,一個姓黃,一個姓張,那個女的姓陳
。看他們的幹練的樣子,想來岳父招來的員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們把東西抬進一樓的倉庫裡,然後招呼他們喝茶。三人好像還有事
,連口茶也沒喝就走了。
買過來的東西有煙花爆竹、喜字紅貼、氣球彩帶、塑膠鮮花等,都是一些非
食品類的,酒水飲料會在前一天送過來。這次是請專門的廚師過來打理的,餐飲
全部包給他們來做。
我、夢嬋、夢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時間把樓上樓下都佈置得花團錦簇,喜氣連
連。
淨幾明窗貼著大紅喜字,各個房門都掛上了鮮花,樓梯的扶手用彩帶系上氣
球。大門口弄了兩個聖誕樹,樹上卻掛著結婚的祝福卡片。
在給氣球打氣的時候,夢嬋夢娟都躲得遠遠的,生怕一時不慎爆炸開來。我
故意在她們身旁刺破氣球,兩個小丫頭嚇得四處躲藏。我們互相追逐,仿佛回到
了童年時代。
當我抓住其中一人時,惡魔之爪已經覆蓋在嬌挺的乳球之上,使勁一捏,好
像有點不對,乳房不是那種奶孩子時漲漲的飽滿,而是軟滑挺翹。
「姐夫,嗚……」夢娟轉過身,滿臉通紅,羞澀的看著我,卻一動也不敢動
。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裡一蕩,椒乳墳起隔著奶罩子竟然
這樣的柔韌幼滑,手感極好!
「對不起對不起,摸錯地方了。額,不不不!是摸錯人了。」我慌不擇言,
手接著像觸電一般縮回,心頭一陣狂跳。
對這小姨子,我其實沒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為她長得太像妻子了,我總對
她敬而遠之,適當的保持一定的距離。夢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沒過多的接觸。
這一次陰差陽錯下,才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
夢娟紅著臉沒再說話,這時夢嬋才從樓梯下來。剛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
串到樓上去了。看著我們的神情,她一陣狐疑,明顯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妹妹
不會這樣臉紅。
我趕緊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窩上撓癢癢,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
壞。我偷襲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發現夢娟沒往這邊看,才笑
罵著說:「淨欺負我,壞蛋!」我見她的注意力被我引開,才放心下來。
晚上,岳父岳母都回了家,岳母很喜歡蓁蓁,說她好久沒看見寶寶了,想死
她了。她用光潔的額頭輕輕頂住女兒的小臉蛋,癢得小女孩兒直笑。
我們在飯桌上再次商談了一些結婚的細節,保證萬無一失。
晚上夢嬋不讓我碰她的身子,說是月事來了。我無奈,不過最近房事太頻繁
了,可能在國外壓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欲望完全釋放出來。
深夜,我煩躁得睡不著覺。夢嬋和女兒都睡得很安穩,女兒只要不是餓醒或
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樓,樓下的浴室裡竟然亮著燈。他們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
豪華。一個浴缸都大得像小游泳池,裡面還有梳粧檯,長條椅。放東西的櫃子,
還有一個按摩的躺椅。
浴室門沒有關緊,微微的亮光從門縫中瀉出。我本來想到庭院走走的,剛要
打開大門,這時竟然聽到浴室裡傳來一聲「賤狗!你皮癢了?」聲音很小,但這
句粗俗的言語竟然從這個知書達理的家中傳出,我一時以為聽錯。我身子頓了一
下,沒有去拉門把。側耳傾聽,清喉嬌囀,嚶然有聲,只是聲音很小,斷斷續續
。
我往浴室門走近幾步,想湊到門縫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裡面肯定是嶽
父岳母吧,人家在行敦倫之樂,而你是他們的女婿,算半個兒子,你能這樣做嗎
?如果偷看了,不僅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愛你的嬌妻。
我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緊張的情緒,還是不看了。偷窺的惡趣味很爽很邪惡
,但怎能對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剛下定決心要轉身離開,但這時一聲「賤狗!
」卻清晰的再度傳進我耳朵。
好奇害死貓,可見好奇這個毒藥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迷糊糊的像被
牽引的人偶,不由自主的把門縫拉大了一點,極目望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岳母明月穿著一身黑色的蜘蛛網衣,邪惡的蜘
蛛網包裹住體態豐滿潔白無瑕的肉體,高貴的女人仿佛被世間最骯髒醜陋的穢物
所玷污。醜陋的交錯的絲織爬滿了聖潔的胴體,給人一種極其淫蕩邪惡的感覺。
她仿佛化作蜘蛛精,兩個潔白碩大的乳房被兩張蜘蛛網給兜住,兩粒暗紅的
乳珠破出蛛網從中央擠出,像嬰兒微微吐出的舌頭。離乳房越遠,蛛網的密度越
疏。整個嬌軀都被蛛網給包住,密的地方像絲襪脫絲,疏的地方像絲襪扯破。透
過大大小小的縫隙,能見其淫肉泛光。小小的肚臍眼裡還串了一個金屬圓環。
岳母明月像個女皇高高在上,她手拿皮帶,一下一下的拍在地上跪著的丈夫
柳董賢。岳父柳董賢像一條狗一般四肢著地,頭垂了下去。由於是背對著我,看
不清他的表情。岳母明月卻是一臉的淫蕩與鄙夷。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她白嫩的腳背上,然後命令腳下的丈夫去舔。我只看見明
月雪白的腳丫在他頭部的動作下,一隱一現。從我這邊是看不到柳董賢舔她妻子
腳丫的樣子。
明月手托自己的乳房,伸出舌頭輕舔,呻吟聲連連。她纖長渾圓的玉腿一勾
,腳彎箍住她男人的脖頸,使得柳董賢的頭靠近她的下陰。
柳董賢小狗聽話般把頭埋進明月的下腹,明月舌頭伸出檀口,無意識的潤濕
她嬌豔欲滴的雙唇。一雙玉手如爪子般抓住男人的頭髮,欲求不滿般用力把男人
的頭顱當做龜頭往下體塞。
一會兒,他們似乎厭倦了這樣的遊戲,便雙雙站起來。柳董賢從旁邊梳粧檯
上放著的香蕉掰了一根,然後剝開皮,我以為他餓了,要吃水果。卻看到他從桌
上拿起一瓶東西,從中倒出液體然後塗在香蕉上,多餘的就抹在明月那已經翹起
玉臀的肛門上。
只見柳董賢先用手指捅了捅明月的屁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剝開的香蕉一點
一點的擠進她的股間。到最後,五寸左右的香蕉竟然盡根沒入她的肛洞之中。後
門還可以這樣玩啊?兩位前輩真是前衛。
隨後,柳董賢舉槍挺入玉人的體內,拉住明月的手,來了一式「老漢推車」
。
兩人喘息著,挺動著,我想,沒什麼好看了,就要轉身走人,沒想到才5 分
鐘左右,柳董賢的身子就軟倒在明月的後背上。
明月大怒,轉身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臉上。「賤狗!你雞巴是泥做的嗎?怎麼
扶不起牆來?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對不起啊,老婆,要不,我用手給
你弄弄?」柳董賢滿臉愧疚。
「死去!要是能用手,還要你那根屌何用?」明月拍開他的手說。「躺下!
你這賤狗!張開嘴,我要懲罰你!」柳董賢乖乖躺在地板上,張開大嘴。我不知
道岳母是要怎麼懲罰岳父的,不由得好奇。
明月看見柳董賢躺好,然後雙腿跨在他的頭頂上,慢慢的蹲了下來。她用力
的掰開她的屁股縫,在蹲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岳母的屁眼竟是紫紅色的,下體
一絲毛髮也沒有,估計被她剃掉,我暗暗猜想。
我以為她會坐在柳董賢的頭上,卻是不然,她翹起屁股,離他男人的前額還
有10公分。明月把頭趴下,好像要核准位置的樣子。
然後我看見,她微微使力,好像要大便一般,之前被埋進去的香蕉一寸寸的
吐出,帶出了一小圈肛竇出來。她命令道:「吃進去!」我大吃一驚!平時這麼
恩愛的夫妻竟然對丈夫做這樣的事情,這已不是性愛遊戲了,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
只見地下可憐的男人,張著嘴,一節一節的吞了下去,雖然吃的是香蕉,但
從肛門裡排出來的,仿佛還是熱烘烘的,像那個什麼?
我胃裡一陣翻滾,逃也似的上樓去。
這下,我更睡不著了。這是怎樣的一對夫妻呢?在外男尊女卑,在內女尊男
卑,人前恩愛,人後淫亂。那樣的一對夫妻竟然能培養出這樣一對優秀可人的雙
胞胎?
也許,人都有自己陰暗的一面。只要這份陰暗不對外人產生影響就無關大礙
。
我把今天所見所聞深藏心底,在心中努力的把岳父岳母從低賤的地面重新拉
回仰望的天空。他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輕視他們,他們有自己的隱私,你不必
太在意,你只需要知道他們是你妻子的父母,也是需要你去孝敬。
我做著心理暗示,然後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岳父岳父早早的去上班了,好像年底趕工,怪不得天天起早。
我迷迷糊糊的走進二樓的浴室,二樓的浴室沒有像樓下的那個那麼大,我,
以及夢嬋姐妹都在這邊梳洗。
裡面是夢嬋,她好像是要刷牙的樣子。我看見她也一臉迷糊,頭髮蓬鬆著,
睡衣不小心撩開了前襟的一截,白花花的乳肉亮暈了我的眼。
我擺出餓狼撲食的樣子,緊盯那塊雪白,光滑的肌膚冰涼涼的,如玉般晶瑩
。
我伸出老長的舌頭,舔舐著。
「大仁哥,有你這樣饑不擇食的嗎?我們都還沒有刷牙洗臉呢!」夢嬋伸出
玉手輕輕擋住胸前,不讓我得逞。
「丫頭,你好朋友今天走了嗎?」我抬起頭問道。
「好朋友?家裡哪裡來人了啊?」夢嬋一臉不解。
「好朋友就是大姨媽!」我翻了個白眼。
「額,昨天剛來的月經,一般要來4天。」夢嬋恍然大悟,但說出的話,卻
讓我像打了霜的茄子,無力的低下頭。
我苦命的老二啊,你還要3天才能吃到肉。我突然想到,夢嬋的小嘴還沒被
我開發過呢!
我像大灰狼一般盯著眼前的小紅帽,「丫頭,你說,你能忍心讓我忍這麼久
嗎?」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翹起的陰莖上。
「大仁哥,要不,我用手給你弄弄。」夢嬋看見我堅硬的下體很是不忍心。
「丫頭,你還沒用嘴吃我雞巴呢?要不,你用嘴巴試試?」我引誘著她。
「這下面這麼髒,我可不要!」夢嬋很嫌惡的撇撇嘴。
我心裡一堵,有點不痛快。我把你肛門都親過了,你還嫌你老公雞巴髒!以
前蘇洵美都是很樂意為我效勞,我這正宗的老婆卻嫌我。我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你愛要不要。」我轉身就要走開。
夢嬋可能沒見過我這樣對她冷淡的態度,一下子慌了。「老公,我……我試
,我試,我試!」夢嬋忙不迭的趕緊反悔。
「別,你這麼不情願,我看算了!」心裡還是不爽,自己老婆給自己口交,
天經地義,在我的思想裡,這是夫妻之間的樂事,就像性交一樣。被她拒絕了,
就像是無端被拒絕性交一般的難受。
夢嬋急忙上前一步蹲下,抱住我的大腿,抖抖索索的掏出我的雞巴,然後含
了進去。她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打濕在我的陰莖上。從來沒有口交過的她,很
生澀,只知道把雞巴嘴巴裡塞。由於悲傷哭泣,口裡的雞巴塞得太裡面,呼吸不
暢,一下子嗆得眼淚更加急,連鼻孔都嗆出液體。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
「丫頭,別這樣,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說你。」我輕輕推開她的頭,取了
塊毛巾,把她一臉的淚水和鼻涕擦掉。
「嗚……老公,以後……以後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如果做錯事,你打我,罵
我,千萬不要不理我啊!」夢嬋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以後不會了,是我不對,老婆別傷心,別難過!剛才是我不好。」我
憐愛的捧住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眼淚,溫熱,苦澀。淚水流到她的嘴巴,我嘗到了一份愛意,脆弱的心,深
情的愛。
我們激烈的親吻著,這時衛生間門外傳來夢娟的聲音。「姐姐,你好了沒有
啊?」我想放開夢嬋,但夢嬋卻用手大力箍住我的脖子,嘴巴緊貼我的嘴,像怕
失去我一般,要從我口中鑽進去,仿佛要和我融為一體。
外面的敲門聲不絕,門內的激情也不歇。終於,外面的人放棄了敲門,好似
發現了什麼。但門裡的兩人依然火熱,愛到情深處,已超然物外。
唇分,我用手輕輕擦拭她殘留的淚痕。抱住她,不住的輕聲跟她說對不起。
夢嬋還是固執的把我的陰莖含了進去,這次從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嫌惡,只
有對我濃濃的愛意。她手口並用,努力的吞吐,但我下體怎麼弄也不射精,弄得
她快再次哭出來。
我趕緊想一些刺激的事情,想到昨晚岳父岳母的淫蕩樣子,好像感覺越來越
好,這一刻我把身下的人兒當成了岳母明月,高貴的的女王模樣卻在吸我的老二
,我粗大龜頭在她的檀口裡一隱一現。夢嬋明亮清純的眼神已經化作她母親的媚
眼,像狐狸精的眼,不,是蜘蛛精的眼!我的神啊,太刺激了,飛了,我飛了。
陰精止不住的射在夢嬋的嘴裡,她趕緊吐出陽具,但精液還是一股一股的射
在她純潔無暇的臉蛋上。
「啊!」我從心靈深處通過我的喉嚨把叫聲喊了出來,那是一種背德的快感
,一種邪惡的精神撞擊,如蝕骨般的深切。
「這麼多,老公你昨天受苦了。」夢嬋把精液用手刮進她的嘴裡,然後艱難
的咽了下去。
我看到她刻意的討好我,心裡一陣難受。我怪自己太自私,怪自己太狹隘。
我趕緊用毛巾把她臉上的液體擦掉,我捨不得自己的妻子這樣作踐自己來討好我
。
把她的臉清理乾淨,看著她嬌豔的嘴唇,我再次深吻下去。我知道她剛剛吃
了我的東西,雖然有點噁心自己的東西,但我要用這種方法告訴她,我是在乎她
的,我連我自己的精液都不怕。
擠了牙膏,我用我的牙刷給她刷牙,她則用她的牙刷給我刷牙,我們甜蜜的
互相給愛的人服務。
打開衛生間的門,夢娟觸不及防沖了進來,這丫頭,在偷聽!我扶住她,讓
她站好。
夢娟鬧得滿臉通紅,跟我們解釋說她的牙刷毛巾都在這個衛生間,要進來刷
牙洗臉,剛好碰到我們開門。
我和夢嬋笑笑,說你用吧。可能這時的好心情已經讓夢嬋忘記了妒忌,如果
在平時,連我跟夢娟說笑,她都會暗暗吃醋。
結婚的日子真的來臨,感覺像第二次結婚般。
岳父岳母讓公司的員工來幫忙,男員工充當著服務員,風度翩翩的手托碟子
,把一杯杯紅酒遞給來往的客人。女員工充當著禮賓小姐,聘聘婷婷的站成兩列
。客人從中間的道上走過,都忍不住回頭看她們,實在是因為她們穿得太少了一
點,這冬季裡,少見呢。
我老家只來了父母,已經安排他們內堂了。我和岳父岳母都在門口迎客。他
們那邊的親朋好友,我這邊的同學朋友,有的走路,有的開車過來。看來大家混
得各有高低。
我的伴郎是鄭賢宇,而他的女友李素殷則是伴娘。這兩人打扮得比新郎新娘
更帥氣,更豔麗。臭小子,你們是不是要喧賓奪主啊?我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
膀,他齜牙咧嘴的一笑。
本來岳父岳母是要讓夢娟給新娘當伴娘的,但妻子不讓,這才讓身材火爆的
李素殷當了伴娘。
我看見夢娟有點不開心,偷偷的安慰她:「你姐就是這樣,愛吃你的醋,別
跟她一般見識!」夢娟甜甜的叫了我一聲「大仁哥」,我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她
臉上的陰霾才消散。
在《婚禮進行曲》的奏樂聲中,夢嬋穿著那套潔白的婚紗,手挽著她的爸爸
,然後踏著音樂從紅地毯的那端走到我身邊。
岳父把夢嬋的手,交到我的手上,然後用力的握住我和夢嬋的手,好像要囑
托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會兒後,他才站到旁邊。
我挽住夢嬋的手,站在主席臺上。台下的父母以及岳父岳母,他們看我們的
眼神好像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任務一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和夢嬋一起站在年長的神父面前,神父捧著《聖經》講了一通的耶穌,然
後千篇一律的問道:「新郎,你願意娶這位柳夢嬋小姐為妻嗎?
我看著夢嬋的眼睛,深情的說:「是的,我願意!」神父接著問:「無論她
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
嗎?」我說:「是的,我願意。」神父轉向夢嬋,夢嬋重複我說的話。
最後神父說: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佈:新郎新娘結為夫妻。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夢嬋嬌羞的看著我,一臉的幸福與期待。在這一
刻,她是世間最美的。我們互相交換戒指後,我手輕捧她的頭,準備一生一世只
愛這一個人。愛情的花朵終於怒放,兩張唇,兩個人,兩顆心彼此貼近。
傾情的一吻,被閃光燈抓拍進去,這一刻,已是永恆。
當我們面相觀眾的時候,我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兩年不見,她憔悴了許多,但一對乳房卻比之前更加豐滿了,足有36F,
鼓漲漲的,好像要破衣而出,我都懷疑,她嬌弱的身軀是否能支撐這樣一對大乳
房?
她乳房到現在還能變大?難道是被那個男人滋潤的。我心中一陣陣的抽痛,
卿本佳人啊!
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接著蓄滿淚水的眼眶終於溢出了清淚,一大顆,
一大顆,像珍珠般的掉落下來,打在她大大的胸脯上。
她沒有用手去擦,任由液體沾濕胸前的衣服。她的雙肩不受控制的顫抖,她
的手捂住心口,好像忍受著莫大的悲傷。
她張開口,好像要喊出聲,周圍已經很多人注意到她了,都奇怪的看著她,
有的人還過去關心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理。
她就要大聲喊出來了,快喊出來了!這一刻,我很心痛,我的心也像要飛出
去一般,但我又有點擔心她破壞了這個婚禮。
她好像喘氣喘不上來的樣子,大張著口,淚眼巴巴的望著我,深情的看著我
,終於,她噴出了一大口血!
我拍開妻子的手,用最大的力氣沖了上去,我沖了上去,從別人的手裡強行
接過已經昏迷的她,抱住她豐滿的嬌軀,然後急步的奔向外面!
身後已經亂成一團,他們應該在呼喊,可能是妻子夢嬋,可能是我父母,也
許可能是別人。我耳中已經聽不到了,我像要救最親的人,我心無旁騖!
(未完待續)
作者:
xangjie9007
時間:
2014-1-21 02:44
爱一个人很累,忘了吗,欺骗自己,大仁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
作者:
一定要註冊
時間:
2014-1-21 04:13
文詞很優,故事節奏很緊湊,每篇結尾都有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的感覺。還好一次發了五章,算是解了癮。不過前五章應該只是鋪墊劇情,感覺還有很多梗啊!
感謝大神的巨作!
作者:
殺夢生
時間:
2014-2-1 01:48
這故事還真的是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內幕啊~~
這岳父岳母這段也太刺激了! 再加上最後的婚禮插曲~
此篇可謂高潮迭起!
作者:
加菲豆
時間:
2014-2-8 13:12
婚礼的泪与血,使得豆看完才感觉那种蓦然回首,只见物是人非,新郎犹在,
新娘换人的悲催。大仁的幸福的,留学的资本只是为自己带来一个海龟的高级文
聘而已,而自己由于和梦禅的意外结合不单得到了女儿,更意外得到一个阔家的
资助,又帮自己家还债,又帮自己筹备婚礼。大仁好久没这么幸福了吧。在自己
父母家的新婚早晨,梦禅缠着自己和她共赏日出,记得,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
时的感悟。或是等高山而眺日出,在这个大仁的穷乡僻壤,两个情侣只能靠树干
而观日出了,看着日出,大仁不忘面对黎明对妻子发动新的攻击,甜蜜的性交伴
随着朝阳。
回到家里,面对自己妻子的双胞胎妹妹,大仁还是很有想法的,但梦禅的鬼
心思总是显而易见的,一样的两个女人,或许连其岳父母都无法分辨也未可知呢。
而大仁还是在扎气球的小插曲中无意成功逆袭了小姨子的乳房,果然手感好啊!
从她小姨子那句大仁哥的欢悦中,果然对大仁有好感呢,看来大仁有机会哦。
或许是在国外缺少女人抚慰吧,在妻子梦禅来例假的几天,可是把大仁憋坏
了啊,不得已霸王硬上弓刺激妻子为自己口交。好霸道呢。婚礼在女方再次补办
一次,一切的幸福都让大仁沉醉其中,直到自己在茫茫祝贺的人群中找到自己的
初恋,那位为自己出国付出巨大牺牲的前任爱人,或许是呕心祝福,一股血液从
她口奔涌而出,大仁慌张的脱开妻子的手抱住心爱之人离开礼堂……冤孽啊冤孽
写的催人泪下
作者:
劈柴居士
時間:
2015-5-11 06:40
破壞了女家主辦的婚禮,妻子報復的原動力?
鄭賢宇這對淫蕩夫妻會否乘虛而入,誘惑夢嬋出軌3P?
兩姐妹明顯有矛盾,以後的衝突會加劇嗎?
看夢嬋怎麼個『毒』法。對老公?對妹妹?
蘇洵美受了極大的委屈,心痛得吐血。
與大仁再度糾纏在一起,這三角關係難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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