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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風流才子沈仲春 發文:仿為(fang) [打印本頁]

作者: 墨風    時間: 2013-12-22 22:10     標題: 風流才子沈仲春 發文:仿為(fang)

風流才子沈仲春  作者:仿為(fang)


              風流才子沈仲春
               (fang手打)


作者:仿為(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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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原刊於1970年代中出版的地下盜版淫書「中國式戀愛」一書的前半
部,若干文字經手打順過。盜版封面印出作者為「未央生」,也就是「肉蒲團」
的主角,看起來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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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雖然這是一轉眼便可能過去,但是這短短的
一刻時間,正是最讓人留戀的。

  可不是,從西山後面那些太陽的餘暉,反映得蔚藍的長空,是那樣的火紅,
將幾片白雲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織錦了。

  遠處一對對的歸巢倦鳥,掠過夕陽,正比翼飛翔著,慢慢的落在枝頭上,准
備結束忙碌的一天。

  山上的野花經過一日太陽的曝曬,顯得有些憔悴的模樣,然而只要經過一夜
的雨露滋潤,明天可能會開得更鮮艷、嬌媚呢。

  這一座小小的山丘,桃花塢的名頭可是遠近馳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一位年輕俊秀的人,也在留戀於這一刻,陶醉於眼前美景,負手在小橋流水
間,靜靜的聽著腳下淅瀝流水,緩緩流去。

  太陽終於整個沒入山後,東方一輪新月慢慢升起,垂掛於天邊,令大地如且
同披上一層薄薄的輕霜。

  一名書僮走上前來恭敬的輕聲說:「公子,太晚了,我們該回去用飯了。」

  輕輕歎息一聲,在書僮領路之下,隨著回到那座桃花仙館去了,這可是誰啊,
年紀輕輕卻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原來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春啊,別號桃花散人,去年中了秀才,因
身患隱疾,無法醫治,所以每當花好月圓之際,總會自怨自艾,空有一身才學、
風流瀟灑的容貌,家道殷實,中饋猶虛。每當想到年華易逝,溫柔不住住何鄉這
句話,便覺得心如針刺。

  書僮將飯菜送上,請公子用膳,一面勸慰說:「公子,你這樣愁眉苦臉,茶
飯不思,會壞了身子的,如今秋季老期已近,不如明日就啟程至往南京應試,順
道遊覽山水如何?」

  仲春沒有作聲,只是稍稍點頭算是答應了。

  第二天,沈興一清早就去雇了一支烏蓬船,主僕兩人草草拾奪一番,便上路
了。

  一路上但見垂楊挾岸,花開似錦,還有三五村姑,坐在大木盆中,兩手划水,
嬉笑歡唱著採蓮歌謠,采收蓮子紅菱,見到這些活潑生動的景象,仲春心中的愁
懷也減去大半。

  然而到了夜裡,仲春的心情除即轉為落漠、傷痛,身上的殘疾,讓他對於名
與利失去了興致,當他想到前人名句:「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
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技。」然而自己卻無折花工具,便感歎不己。

  如期進入考場,三場瀟灑的隨意揮筆一就,草草結束的回到寓所。

  仲春本不願留在南京,面對六朝金粉、鶯鶯燕燕,也只能徒呼負負、空歎不
已,急著便要回鄉。

  然而書僮沈興可不樂了,他正與客棧的女侍正待男有情、女有意,此時一去,
豈不落空,於是就慫恿著主人,出外結交一些本地文人雅士,同時遊覽名勝,待
發榜高中之後,再風光回鄉好揚眉吐氣、光宗耀祖一番。沈仲春一聽也頗有道理,
於是一整衣冠,獨自出門去了,留沈興在客棧中計劃苟且之事。

  南京也是文采風流、人物俊秀之地,沈仲春漫無目標的一路走來,不知不覺
到了黃昏時分,也不知走到了那兒,正待找人問路,忽見一條弄堂間鑽了一位髒
道士,背後一隻葫蘆,瘋瘋顛顛的突然大笑高歌起來,走到沈仲春面前,突然停
下來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後將背上的葫蘆取下,往牆上一掛,哈哈大笑一聲,就
鑽入了葫蘆中。

  沈仲春只當是眼前一花,人影已渺,以為是自己眼花,然而牆上仍掛著一隻
葫蘆,難到是自己有緣遇到了神仙了?

  一想到神仙這兩個字,心中被活潑起來,自己這個隱疾早已藥石無效,除非
是神仙相助,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必是沈氏歷代祖先積德,
好讓這殘缺子孫亦有救,於是對著那只葫蘆長揖到地,說道:「弟子沈仲春,在
此拜見老神仙了。」

  可是那葫蘆仍高掛牆上,一點動靜也沒有。

  久久沒有見到回音,不免有些為難,然而想到機會稍縱即逝,如此好機會,
豈能輕易放過,於是平日眼高於頂的江南才子,為了沈氏一脈,也放下身段,跪
落於地面,頻頻叩首,口中喃喃重複著:「老神仙,您要救救我啊!」

  巷子裡仍是空無動靜,只有沈仲春聲聲的祁求,他已是下定了決心,如果求
不到老神仙,就跪死在這兒不走了。

  突然頭頂響起一陣洪亮的哈哈大笑,隨即有人說:「你這個酸秀才是怎麼搞
的,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大吵大鬧,搞得我這個小老兒都無法好好睡覺,去,去。」

  沈仲春見道士現出真身,雖受到一頓好罵,心裡卻多增了幾分希望,一把抱
住道士的腳,口中更是叫道:「道士老神仙,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脈啊!」

  那道士端詳了他一番,輕輕歎口氣說:「真是桃花孽障,看在相見有緣,我
就成全你吧。」

  沈公子一聽便立刻跳起身來滿口道謝,將道士帶回寓所,支開書僮。

  道士先為他把了脈,然後叫他將褲子解下,現出了褲中的寶貝,白嫩嫩的如
同將死的春蠶,僅小指頭般大小,還包皮過長,道士看了後不住的搖頭,仲春還
已為是沒救了,急得就要哭了出來,道士見他可憐,當下安忍他說:「你也不要
太難過,看你的情形的確很嚴重,但也不是沒有救,小老兒也只能捨身救人了。」

  仲春感激得又跪了下去向道士叩頭了。

  道士將長袍下擺拉開,露出胯下壘壘厚重的一團,一面對他說:「我將本身
純陽骨髓傳給你扎根基,然後以手術加以輔助通氣血,過一陣子就可以見效了。」

  仲春見他如驢馬般的陽具,在道士運氣之下立刻一鼓作氣的暴長起來,立刻
叫沈仲春用口含住,然後再一運氣,全身骨骼格格作響,沈仲春連忙吸好,只覺
得一股熱流衝入喉中,香生齒頤、全身舒暢,道士又從下部搓出三粒泥丸,再從
葫蘆中取出三粒紅丸,叫他和溫酒服下。

  最後取出一塊圓鐵,讓沈仲春將自己那玩意兒擱在桌上,先是輕輕的敲,然
後越來越重,最後將那玩意兒打得又紅又腫,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後用膏藥
將其包起來,同時在他身上各穴道脈門敲打一番後,才讓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
個口訣後,要他好好養息三天,不可胡思亂想,否則會走火入魔、前功盡棄,而
且會半身不遂。

  沈仲春便在枕上連連道謝,而道士如同一陣輕煙,飄然而逝。

  三日時間,沈仲春緊緊守住心神,一心背頌著道士指導的口訣,轉眼間就過
去了,到了第4天清早,沈仲春清晨起床,迷濛之間感到全身發熱,小腹下面更
是熱流四竄,驚奇的用手一摸,膏藥之中是硬熱而粗長,連忙叫著沈興送上溫水
毛巾,將膏藥刮洗過之後,現出其中的真身,真覺得是鼎足而三,兩手握住細細
一量,足足有八九寸長,雄赳赳、氣昂昂,他簡真是心花怒放,開心極了。

  一旁的沈興呆在一旁看著,半晌才開口說:「恭喜公子重獲新生,我沈興也
為您高興。」

  沈仲春也一吐過往的怨氣說:「狗奴才,你可知道士別三日要刮目相看嗎?」

  沈興連忙應了幾個是,公子又說:「你脫下褲子來,我們比比看如何?」

  沈興被逼之下,只好脫下褲子,真是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沈興不過就是平常人般大小,平日在沈仲春跟前說長道短的,說自己在路邊
小解的時候,別人家的姑娘太太的,會斜眼偷偷看他那話兒如何如何的,如今兩
下相比,竟然是小巫見大巫,一個氣宇軒昂,一個是垂頭喪氣了,不可同日而語。

  一面比一面將平日張揚的小廝揶揄了一番,穿上褲頭,依著道士的口訣運氣
一週身,將分身收了下來。

  沈仲春一旦身懷異物,心裡不禁開始躍躍欲試,看看這玩意兒的威力如何?

  才一入夜,就催著沈興帶他出現花街柳巷玩玩兒,沈興一聽主人難得有這麼
一份遊興,當然樂得奉陪,到時也少不了分些好處沾沾光呢。

  主僕倆身戴停當,由沈興帶路,直直走到夫子廟邊最為高級的妓院紫仙別館,
此乃南京第一的迷人銷金窟,裡面的姑娘,可是比千金小姐還高貴,一個個都是
花枝召展的狐狸精迷人的很,只要有銀子,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她們也
會不客氣的在你身上無休的索求,直到床頭金盡則是翻臉不認人。

  沈公子一進花叢,自群雌粥粥當中選中了一位最美麗最風騷,身材最為豐滿
的姑娘,沒被選上的姑娘,一個個醋意十足對著被選中的姑娘,生氣的嘟著嘴,
鼻子裡不服氣的哼了兩聲,都賴著不走開,十多雙眼睛盯著他兩人看,到底是婊
子愛俏,遠遠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說了:「哎,這冤家還真俊呢!」

  一旁聽到了的姑娘都笑將起來。

  被選中的姑娘笑逐顏開的拉著沈公子進入繡房,請他入座之後,一屁股就坐
進了他的懷裡,先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蓮子,公子邊吃邊說:「這是什麼,怪甜的。」

  姑娘拋了一個媚眼,嬌聲說:「這是如意寶珠。」

  公子見她這麼俏皮,便將她摟得更緊,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那姑娘輕聲說道:「我叫碧玉。」

  隨即反問一句:「怎麼稱呼公子您啊?」

  「姓李,行三。」沈仲春假報了姓名,碧玉忙叫了聲:「李三公子!」

  還來不及應呢,嘴就被兩片嘴唇緊緊蓋住,那條香舌兒順勢的送了進來,頂
得他心裡著了急,手腳不知讓放在那兒好,碧玉一見,便知這人是個初出茅廬,
新鮮滑嫩的童子雞,越發使出全身解數,一連哼了幾聲,把公子迷得入骨、醉得
欲死。

  碧玉可是位風月場中老手,懂得如何應付那些新人,她把房中的燈火挑得更
光亮,再替他脫去了衣裳,看到了他雄壯的分身時,心裡感到了些驚奇,但是她
見多識廣,倒也不十分在意。她自己卻故意留著胸前一個肚兜,和下身不到三寸
寬的布片兒,全都是大紅色,上面繡著兩副毛髮畢現的春宮圖片兒。

  她顫動著乳波臀浪,扭著腰兒,一雙高挺的乳房看似搖搖欲墜,底下一片輕
沙一時飛起,妙處更是若隱若現。沈公子那曾見過這般的春色怡人,張口結舌的
在那兒出神,早已忘了自已姓誰名誰了。

  碧玉斜斜的倚在床榻,玉手一揚向他招了一招嬌媚的說:「嗯,公子,您過
來看看我嘛。」

  沈公子這時才如夢初醒的走了過來,抖動的雙手,將她胸前的肚兜及底下的
褻褲解了開來,立刻出現一具雪白的燈下美人,精赤條條的,高高的乳房、細細
的腰身、滿滿的肉門,呀,這那裡是人呢,明明就是歡樂的祭品,將人帶入極樂
世界,樂而忘返。

  肉與欲的誘惑,令沈公子全身熱血奔騰,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立刻點燃成
為燎原之勢,那根歷經改造過的陽具,一跳再跳,昂昂然盤根錯節的粗筋滿佈、
表面凸凸凹凹,龜頭大得有如紅柿子一般,油光亮亮幾可見人,肉厚結實,梭角
像厚厚的鋼刀一樣,這威勢可要嚇煞人了。

  碧玉一看可愛到極點了,她本就愛大傢伙,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俊美的
人,又是這麼的有本錢,用手一抓一量,哎呀,這個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
公子被她這麼一握,那陽具變得更加暴跳如雷,搖頭幌腦的像是要擇肥而噬了。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亂刺,毫無章法的久久還在外面滑來滑去,不得其門
而入,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陣的嬌笑:「哎呀!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成了老鼠拉
龜,不知從何而入了?」

  說著,吐了兩口口水在龜頭上抹了抹,再抹些在自己陰戶上,然後讓他的大
龜頭磨著陰核兒,再叫他握著自己兩隻肥大的乳房,不一會兒自己感到陰中騷癢,
流出了些浪水,將陰戶及陽具都潤濕了些。

  碧玉不禁扭著腰對他說:「李公子,您可以插進去了,可要慢些兒來喲,奴
家怕會吃不消呢!」

  沈公子聞言就開始慢慢的挺入,才進了個龜頭,就讓她有些緊痛,可是公子
吃到了甜頭,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氣的盡根而入,堅硬如鐵、其熱如火的陽具,
狂風驟雨般的一抽一插,猛進急退,大龜頭下下的吻著那花心兒。

  經過一陣脹急痛之後,便漸漸的感到好過了,覺得他的陽具是普天之下最好
的一根,長、大、硬、直,整個的塞進了花道,漲滿了陰房,吮吻著花心,「啊、
唉!」她不由自由的叫出聲了,扭擺著細腰,搖動著肥臀,急急的拋高那肥漲飽
滿的陰戶,迎著陽具上下拋挺,一時間,整間繡房裡全是淫言浪語,再加上肌膚
撞擊的責責、蓬蓬聲響成了一片。

  他們整夜的盡力迎送,共同寫出生命中最光榮的一章,男的是乍得甜頭、女
的是滿載而歸,說不盡恩愛風流,談到情深時,公子又再次提槍上馬、短兵相接,
玉門關春風再度,碧玉也是挺陰急迎,兩片肥厚陰唇翕翕而動,一收一縮,一開
一合,緊緊咬住陽具根部,花心緊貼龜頭,肉肉相貼的磨擦、碰擊,盡情享受著
男歡女愛。最後以粗壯的陽具,將碧玉搗得魂飛天外,不知丟了多少次,才雙雙
擁抱睡去。


                (二)

  沈仲春食髓知味,一連跟著碧玉睡了好幾夜,夜夜春宵苦短、朝朝歡樂難當。

  閱人無數的碧玉,也可是位風塵高手,在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樣,同時
向他解說不同的女體要如何應付,陰戶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部位生的低的又該
如何刺進,如何善用陽具進行頂、點、刺、挑,何時適用九淺一深之法,何時該
用九長一短,那沈公子也是天縱英才一點便通,當下就施行起來,配合了重生的
超凡入聖的陽具,常常將嬌嫩的碧玉插得個俏語不斷、淫津亂流。

  雖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將沈公子繫在紫仙別館中,然而鴇兒
愛鈔的嘴臉,讓沈公子感到不耐,於是他在紫仙別館的蹤跡就越來越少了,碧玉
也只得感歎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兒,辜負了自己一番諄諄教導之心,只希望在送
往迎來的客人中,再能出現另一個奇能異士,好填補心中及體內的那股空虛。

  沈仲春自從得到了碧玉的性愛啟蒙之後,心中暗想:「憑我這俊俏的面孔、
風流的儀態,總要配得相襯的美人兒,我如今十八歲了卻中饋猶虛,更何況現已
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大丈夫,床第上擺弄個三妻四妾都不是問題,如今身在南京城,
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何不暗自探訪一番,或許也可成就幾許好姻緣。」

  於是便獨個兒手搖折扇,信步前行,迎面走到不遠的一座廟,門前停了兩乖
的轎子,幾位轎夫就在那大樹下談天。

  待他走近廟前,抬頭一看,只見高高的懸著一塊黑底金字的橫牌,正中寫著
紫竹庵三個大字,他順著路走進去,來到大門邊,聽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說道:「
各位爺們,請讓一讓路,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

  沈公子讓到一旁,但見兩位侍女扶著一位老太太,後面跟著一位千嬌百媚的
小姐,緩緩的慢步行來,金蓮輕擺,使他看得垂涎三尺、魂飛天外,好半晌,才
從心裡叫了一聲:「好呀!果然生得美,如果能夠跟她一夜春宵,我沈仲春就是
死也甘心了。」

  便看著她那張宜笑宜嗔的粉臉,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轎,轎夫一聲吆喝抬起來就如飛走了,沈公子呆呆的站
在那兒出了一會神,向旁邊的人一打聽,原來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
人家是侯門深似海,豈能讓自己亂闖,如果以晚輩求見,也不可能通到內房,前
思後想,真的把個聰明才子給急壞了。

  為了這個美人兒,不斷的前思後想,回到寓所仍是長噓短歎,背著雙手走來
走去,茶飯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單相思來,一連好幾天,夜裡做夢還會叫著王小
姐的閨名呢,書僮沈興看到公子如此消沉,也是為他著急,深恐他一病不起。

  公子也要沈興到王翰林府第鄰近,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許了人家沒,以及府
中近日的情形,結果沈興沒有問出什麼頭緒,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買一位婢女。

  聽到這個消息,公子想了一天,終於給他想出個妙計來,他叫沈興上街買了
兩套女人的衣裳,自己穿著打扮起來,又吩咐沈興如此這般依計而行。

  王翰林的官府,在南京地方可以大富大貴的人家,您看他家裡的房間是一間
接著一間的,庭深院廣,牆高門大,就憑人家門前兩隻石獅子,就會把人嚇倒了。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與沈興裝成了兄妹的模樣,一到了王翰林的家
門口,便並排的坐在那兒嗚嗚的哭了起來,聲音如鬼哭神號,立刻就驚動了門房
王科,跑出來一看,問他們為何哭得如此傷心,沈公子一見有人來問,更是裝模
做樣的哭的傷心。

  沈興假裝十分傷心的樣子,擦著一把鼻水、一把眼淚的說:「老伯伯,我們
是從蘇州來投親的,如今親戚不知搬了那兒去了,娘親一急就去逝了,我們身上
連買棺材的錢都沒有,兄妹兩人才會在此傷心難過。」

  王科也是老實人,聽了這些話也覺得可憐,於是對他們說:「我們家老爺近
日想買一個婢女,看了幾位都沒有中意的,我看你的妹妹人長得伶俐的,不如我
領她給老爺看,如果看中意了,也可以給你幾十兩銀子,好給你娘辦後事。」

  沈興假意的叩頭千謝萬謝,沈公子就低著頭跟著王科進入府中。

  王科將他帶到了書房外,自個兒入內稟報,老爺聽了後有些不放心,便要王
科帶去看老太太,結果老太太一見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歡,老爺也依了太太的意
思,告訴王科到賬房處領了五十兩銀子,交給沈興後也寫了張契條,另外也賞了
五錢給王科買酒吃,老家人自然滿心歡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樁好事,這陰德可
積得不少啊!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個名子叫女愛,請侍女三春帶去侍候小姐,這麼一來把
個沈公子給喜得全身酸軟,連走路都像飲酒一般,到了繡樓,仲春一見小姐,便
跪在地上叩首,嘴裡不住的祝禱:「小姐在上,新來婢女女愛,祝小姐身體健康、
四季平安、諸事如意、福壽延綿、百瑞並臻、千祥雲集。」

  他這說一句就叩一個頭,嘴裡念個不停,淑美小姐看了極為過意不去,連忙
說:「女愛,不要對我這樣叩頭,快點起來吧。」

  沈仲春一聽,心裡反而不樂了,原來他是藉著叩頭為名,正在細細品鑒淑美
小姐的三寸金蓮啊。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則是早已笑彎了腰,指著她對小姐說:「小姐,你看她成
了叩頭蟲了。」

  淑美見她長得眉清目秀,手腳粗大卻也無傷大雅,在整個府裡要算他第一了,
只可惜了一雙大腳,就是美中不足,便問他說:「女愛,你會刺繡女紅麼?」

  仲春搖搖頭說:「不會。」

  春桃在一旁接下:「那麼你這人是沒什麼用了。」

  仲春搶著說:「這可要怪我媽媽不好害的,讓我到隔壁人家去聽學,如今追
悔也來不及了。」

  淑美一聽她讀過書,卻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對他說:「我這裡有個上聯
——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給我對上好嗎?」

  公子隨即一口答道:「風送花香到畫屏。」

  淑美一聽,覺得他的才學還要高過自己。

  但她還是有點兒不服,又問他懂不懂棋琴書畫,仲春彈了一曲鳳求凰,又畫
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飯後小姐又和他走上幾盤棋,公子當然是樣樣俱能,件件精
通,讓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體投地,甚至還要拜他為師。如此一來,沈仲春
的心便更加熱烈起來,心想,只要守在這裡,魚兒一定會上鉤跑不掉的。

  這時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寢後,也催著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
房間就寢。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進房便準備脫衣就寢,公子見狀便走上
前說:「春桃姐,讓我服侍你脫好麼?」

  春桃覺得新來的婢女頗識趣,要來侍候我這個前輩,於是就任由他動手。

  於是公子像是得了一個異寶似的,先替她脫去了上衣,裡面只有一片抹胸,
僅僅圍著兩隻高挺的乳峰,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著,接著幫她脫下褲子
來,露出了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修長渾圓,讓人愛憐。

  仲春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嬌笑的說:「女愛,你將燈息了,我們
快來睡吧。」

  仲春笑著對她說:「我是沒有亮就不敢睡的。」

  說著也將衣服脫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臉說:「姐姐,你的身上
好香啊!」

  春桃笑著說:「嗯,你這個人,叫你睡了,還囉嗦個什麼勁,明天還要起個
早呢!」

  仲春拉著她的一隻手,笑嘻嘻的說:「姐姐,你今年幾歲啦,有沒有許婆家
呢?」

  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說:「今年十七歲,還早呢!」

  說完便朝裡面一翻身。

  春桃人長得也是青春美麗,體態豐腴,如今她一翻身過去,便越顯得曲線畢
露,那個圓圓大大的豐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癢癢的,便又握住她
的香肩說:「姐姐,我睡不著,咱們談談好麼,說真的,我早就想要個丈夫了,
有時看到了俊俏的後生,晚上都睡不著呢!」

  春桃聽了格格笑罵道:「你這個騷丫頭,想丈夫想呆了,難道你嘗過滋味不
成?」

  仲春說:「我雖沒嘗過,但是也聽過、見過。」

  他一面講,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裡,輕撫摸她小巧玲瓏的菽乳,一手往來
按住了高高墳起的肥肉。

  他接著說:「姐姐,我家隔壁張三哥洞房花燭的那天夜裡,我偷偷的躲進他
的房子後面,姐姐,那張三真是個急色鬼,一進房就摟著媳婦兒猛親個不停,先
把她的衣裳脫個精光,在紅燭下好白的皮膚,就像姐姐的一樣,張三哥又將自己
的衣服脫了,我一看心裡就打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他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搖
頭擺腦的,跟眼鏡蛇一個樣兒,姐姐,你想想該有多粗多長啊?」

  他已將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褲子也脫了下來,整個人赤裸裸的,讓沈仲
春軟玉溫香的抱個滿懷。

  春桃聽著也是嘻嘻的笑個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劃,說道:「姐姐,那
玩意兒在這裡呢。」

  春桃被他說得春情大動,嬌軀又被摸後酸癢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
上打了一下說:「女愛,你壞死了,我不要聽嘛。」

  仲春順勢把個小指頭,輕輕塞進她小腹下粉紅色的肥縫中,春桃輕輕的哎了
一聲,仲春便繼續說:「張三哥硬要他媳婦兒握弄他的那玩意兒,她只是輕輕一
把便放開,我看張三哥給他一握之後,那玩意兒更跳動得厲害,他便抓住張三嫂
兩隻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騎馬一樣,那條眼鏡蛇便慢慢的鑽進了她的身體
去了,張三嫂先還是小聲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後來就親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
個不停。」

  仲春一面說著一面手指開始輕輕抽插起來。春桃此時就更加難過了,一面聽
他說得天花亂墜,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難耐。

  看準了時機,公子又對她說:「姐姐,那時候我看真是難過死了,恨不得找
個俊俏郎君玩玩,姐姐,今兒夜裡,就讓我做個丈夫,學著那個樣子玩玩可好?」

  他說著,另一隻手更加緊在乳上摸捏起來。

  春桃被他弄得癢癢的,便在他臉上劃了一道,笑罵道:「呀,你這個騷丫頭,
什麼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還不是一樣兒,難道你身上就有帶把的?」

  仲春說:「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還強過百倍!」

  春桃初時還是不肯,但是後來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觸手便是一根
硬硬的東西,把她嚇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顫抖做一團,心裡卜卜的亂跳。

  她心裡想叫,可嘴裡卻叫不出來,停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不、不、不
好了……」

  沈仲替春趁著她驚愕之際,已將嘴壓著她的兩片芳唇猛吻,並且柔聲對她說
:「姐姐,不要怕,我乃是蘇州來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廟前見到你家小姐太美了,
因此才男扮女裝假意賣給王府,想藉此親近你家小姐,將來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
結連理,也少不了你的好處哩。」

  春桃一聽,原本身旁的人兒是蘇州才子沈仲春啊,居然為我家小姐如此的顛
狂,想他風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來到了這兒,我春桃也不可錯過了這個良機,
於是對著他嬌笑說:「公子既然這麼多情,我春桃也會想辦法幫著你一把,只是
這樣幫你,公子要怎樣謝我呀?」

  仲春嬉皮笑臉的挺著下身的玩意兒說:「就請姐姐吃這個吧!」

  春桃只是不依,要沈仲春對前程下了個毒誓,將來一定要納春桃為妾,才讓
他將自己上下衣脫了個精光。


                (三)

  雖然房內的油燈不亮,但也照得人臉紅紅的,春意盎然,情慾交織。沈公子
已把燈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間的磨練,已經讓他十分內行,
一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隻乳峰則用嘴咬著,舌尖抵緊那
粒乳兒,吮著吸著,下面那個大龜頭便磨擦在她那兩片肥唇的陰唇上,讓春桃不
住的輕歎不已。

  如此的交纏摸索,讓兩人情慾大熾,仲春那根陽具已硬到了極點,其熱如火,
春桃只覺得被他頂得全身發熱,淫水開始緩緩溢出,且是越流越多,連屁眼也感
到涼涼的了,在慾火上衝之際,頭兒昏昏的左右搖動不已,媚眼兒也閉得緊緊的,
十足渴望著男歡女愛的少女羞態呢。

  公子待她到淫興高峰之際,在陽具及陰戶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潤滑,再對春桃
柔情的說:「姐姐,忍著點,痛一下之後就會苦盡甘來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時覺得他的那條眼鏡蛇,一絲絲的往自
己小肚子下方鑽,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針刺著一般,一針接著一針,最後是無數根
針刺,哎啊!最後不是針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鋼刀在割肉了。

  「哎喲!」春桃輕聲呼痛著:「好哥哥,你這樣就不是在愛我了,而是拿一
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公子說:「姐姐,誰說我不愛你,正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會這樣做呀,再忍耐
一會兒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這冤家在外面還留了一大截,如今怎麼可能容得
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讓它再進去胡鬧。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這玩意兒,
一發起脾氣來,非得痛飲個大醉之後,再狂吐一番才會過癮,否則就不能算是好
男兒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時要憐香惜玉,不能再莽進了,於是便使出從碧玉那兒學
來的絕活兒,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點般吻著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兒,
雙手撫摸著那對乳房,龜頭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來,春桃被疼痛澆息的慾火
又被鼓動得燃燒起來,而且是更為旺盛,卡住陽具的手也鬆了開來,腰兒又開始
輕扭了,浪水也又流動了。

  她的臉兒現出了一絲笑容,媚眼也拋了過來,公子便把握住這千金一刻的機
會,將她腰兒摟緊,暗中一運氣,藉著又多又滑的淫水,撲通一聲的長驅直入,
一下子刺個盡根,不但是那處女膜給穿個對破,而且還結結實實的頂到了花心,
春桃是一個痛、一個驚、一個癢,「啊呀!一聲,就差一點了昏了過去,全身都
顫抖了起來。

  仲春既然先入為主了,自然也不會客氣,一連的抽插個數百個回合,依常理
來看,人是肉做的,那個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彈得破,如今被這麼根大東西塞進
去,一開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頂弄,人早就該死了過去,可是天下間可就很
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這春桃可就是個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沒一刻工夫之
後,就如同換了個人似的,雖然嘴裡還是唉啊個不停,然而卻可以分別出來,先
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則是爽快的浪語。

  夜越是深沉,遠遠傳來數聲犬吠,三更將盡,公子仍是勇氣百倍,不停的顛
倒起伏,兩隻手不斷的緊緊揉弄著春桃的乳房,肩上架著兩條雪白的玉腿,上身
微微向前傾,二膝就在她豐滿肥美的屁股兩邊,那根陽具筆直的挺起來,頭大尾
束,對準陰戶一下又一下的插進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來,又急又快,又猛又狠,
連帶著那兩片肥厚陰唇,也著一翻一進,發出漬漬、蓬蓬規律的聲音,和著床板
的吱扎聲,勝過美妙的絲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霧,額上不斷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
開,陰戶也拋得更急,抑湊著陽具一開一合,緊緊的裹住根部,好讓大龜頭狠狠
的吻著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時是初御處女、精神百倍,春桃則是初嘗滋味、花徑迎賓,濃情蜜意
之際精門稍放,稍事溫存喘息一番,又是一個提陽猛刺,一個拋陰急迎,當中還
顛鸞倒鳳的翻了許多花樣,由二更抽送到四更,兩個人洩了又洩,就才精疲力盡
的睡下。

  在這以後,春桃這個騷丫頭就越發顯得淫蕩了,那個地方呀,就如同一隻沒
長牙齒的老虎一般,一到晚便夾上了那根肉筋,整夜都在陽具上轉圈圈,連睡著
了都不肯放手呢。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可以王淑美這位千金小姐啊,當下嘴裡雖是有得吃,
但眼睛還緊盯著眼前的肥肉,吃不到嘴心裡癢癢的,夜間便將腔熱血發洩到春桃
身上,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寵幸,於是這一對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歡。

  淑美小姐在這個家中也是頗為寂莫的,無兄無弟、無姐無妹,幸好有新近買
來的女婢女愛,人又聰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她入府以來,每日不是下棋、
彈琴,就是賦詩、繪畫,兩個人相互唱和,親熱得如同是親生姐妹一般。仲春每
每乘機捉住她的纖纖玉手,或是有意無意的碰到她的小腳兒,嘴裡還不斷的訴說
一些讚美艷羨的詞兒,鬧得淑美是既靦靦又心中暗喜。平時也不時說些風流才子
巧遇佳人的故事,其間還穿插著許多香艷的言詞,弄得這位淑美小姐芳心動盪不
已,情懷難禁。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歲了,正值情竇初開,平時頗愛看書,也知道流傳千
古的風流事跡,如紅拂私奔,文君與司馬相如等等,每當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之
際,心裡不免就怨起爹娘,為何不早些為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

  仲春日日對著名花,早已心猿意馬,平日間有意無意的碰碰小姐的肩,或是
偷偷站在她的身邊,聞著她散發出的處女體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濃郁,
心中是急切,時時都在動腦筋,思量如何能夠順利的竊玉偷香,與淑美小姐共赴
天台,享受那魚水之歡。然而在小姐還不知道他是男兒身的情況下,當然不會在
他身上用情,不過是空想一場。

  身為江南第一風流才子,沈仲春公子的聰明才智當然是高人一等,從經驗中
體會出一條絕妙好計,那就是拋磚引玉的辦法。

  公子先與春桃商量過這一個計策,如果計成之後,將可以順利娶到小姐,同
時也可以將春桃陪嫁入沈府。但是如果計策失敗,與小姐無法結成連理,那麼沈
仲春也只能黯然離開此地,與春桃恐怕也難以再見了。春桃早已一顆心放在公子
身上,一聽後果如此嚴重,就答應配合設計了。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這天晚飯後,淑美小姐撫琴,仲春吃簫,兩人合奏了
一曲鳳求凰,曲罷仲春愣愣的看著淑美小姐的芳容,讓個千嬌百媚的淑美小姐好
不自在的嬌聲說:「女愛,你為何如此盯著我看?」

  仲春說:「小姐,你真是好美,彷彿一柔出水紅蓮,如果我是男人,當為終
生為你顛狂欲死呢!」

  淑美雙頰羞紅的說:「你想到那裡去了?」

  接著又輕歎一口氣說:「自古紅顏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終身將托付於何人,
如果未來的郎君有你這般的才華風采,我也是終生無憾了。」

  仲春聽了之後,心裡幾乎開了花,他真想當下表明自己是蘇州的沈仲春,繼
而一想,這樣做或許太危險了,若是小姐就翻起臉來,很果不堪設想,應該是挑
起她的情慾,然後情不自禁的自願上鉤方為良策。

  夜已深沉,春桃請小姐就寢後回到外間寢室,故意讓房門大開,仲春等春桃
進房後,將油燈挑亮,首先替她脫了衣服,自己也上下脫個精光,兩人赤裸裸的
對立著,你看著我的肉柱高舉、顫顫抖抖,我看著你的雙峰插雲,搖搖欲墜。兩
人情濃的擁抱在一起,仲春緊的摟著她的細腰,春桃將兩座高挺的乳房,緊緊的
磨擦在他的胸膛上,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發出的聲音好像放鞭炮
似的嗶嗶啵啵,十分引人測目。

  咦!這三更半夜的是誰在這兒爆火花兒啊,哎呀,不得了耶,這下子又是山
搖地動,樓房好像都跟著搖了起來。

  淑美小姐因仲春的一番淫言引動春心,正在不安穩的做著春夢,卻被一種陌
生的聲音所驚醒,一下子睡不著了,從大開的房門,透過鄰室的燈光,聽到女愛
和春桃兩個人不斷呻吟的聲音,也聽到她們在床上不安的翻動,好像她們都生病
了,而且是一種急病。

  急忙起身,連外衣也沒來得及披上,才走到了門口,又被一種奇怪的聲音嚇
著了,她聽到了春桃在高聲叫著:「沈公子,仲春哥,你真好呀,再往裡送啊,
我要上天了!」

  小姐一時嚇得手腳都軟了,身體緊緊的依著房門,再向前看,哎啊!眼前的
美麗的奇景,是肉山倒、是迭羅漢,她的粉臉立刻漲得通紅,心跳加速,張嘴想
叫卻又叫不出來。

  仲春在這一夜裡,故意的討好著春桃的心,特別賣弄著自己的才能,雙手緊
抱著粉腿,提得高又分得開,陽具下下對準陰戶猛刺,不時研磨著她的花心兒,
使得春桃的淫興更是勃發得厲害,淫言俏語的叫床聲自然是格外響亮,這也都在
他的計劃之中,屆時他「拋珠引玉」的吵計,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淑美小姐這時也漸漸清醒了,她早覺得得女愛可疑的地方太多了,女孩兒家
怎怎的不會女紅,偏偏琴棋書畫又那麼的好,人也長得英挺軒昂,至少從那一雙
大腳上可以看出來啊,如今再一聽到春桃叫他沈公子,仲春哥,可不就是近日文
聲大噪的的那位才子沈仲春嗎?突然一個念頭自腦海掠過,男人家的可愛,不單
是面貌長得俊美,學問高深,而身下的那玩意兒也是很重要,持久耐戰才是正道,
若是銀樣臘槍頭,才一交鋒就完了,那麼嫁給這樣的人,一輩子算白活了,也沒
提閨房之樂了。

  淑美小姐早已仰慕了沈仲春的文采風流,見識過了他的學識人品,唯一不明
白的就是他內裡的事,一旦關心起來,不僅十分的好奇,偷偷的走過來藏於帳後,
只見他伏在春桃身上,她的小腿貼著肚上,不停的起起落落,衝撞出陣陣漬漬、
啪啪的浪聲,春桃那丫頭兒,不斷的扭著細腰、顫著肥臀,淫哼不已,忽然她浪
叫道:「親哥哥,好情郎,奴家有些喘不過氣了,你停一停好嗎?嗯,嗯……」

  語氣黏忽忽的要膩死人了。

  仲春揉著她的一隻乳房得意的說:「騷丫頭,今夜不到一頓飯工夫你就飽了
啊,也可以,你就先給我吮吮吧!」

  春桃聽了便說:「我的好人兒,奴家先給你吮一下,喘口氣之後再插插吧!」

  仲春便翻過身仰躺在床上,春桃立刻伏在他的小肚子上,握住那根高高舉起
的陽具,急急的套了幾下。

  這下子淑美小姐可就看得清楚了,那是一根堅硬又長大的陽具,全身暴滿著
青筋,一條條像龍盤著玉柱一般,頂諯則是紫金髮亮的龜頭,光滑而結實,下面
有條很深的溝子,根部四周都是四壓壓一片的陰毛。

  經過春桃用纖手一陣的套弄,又用小嘴兒吸了幾下,便得更加長大暴長起來,
也無法放在嘴裡了,只好用舌尖來舔舐著四周,一面用手抓著下面的兩顆卵兒,
而仲春也伸出手玩弄著她的香乳,另一隻手的手指則插著陰,戶很快的兩人的欲
火又興旺起來。

  仲春拍拍她的豐臀說:「姐姐你坐在我身上弄吧!」

  春桃便分開了兩條腿,將那巨大的龜頭頂著下身嬌小的陰戶,看似不可能插
得進去,但是她就一坐一沉,「唧!」的一聲居然一根又長又大的東西,給她全
部吃個精光,淑美小姐看得倒抽了口氣,接下來看著她上下挺動發出了漬漬亂響。

  看著看著,淑美小姐覺得小肚子下熱騰騰的,有說不出的酸癢,忽然又感覺
腿肚子上涼涼的,伸手向下一摸,啊!怎的濕淋淋的一手全是水,怎麼自己流了
尿都沒知覺?她想走,但是全身軟綿綿的,行不得也哥哥,於是心裡更急了,整
個嬌軀靠在床沿直發抖。

  仲春早就曉得她來了,故意不點破,全力施展的讓春桃大聲淫言俏語的來挑
動她,在有意無意之間將她的慾火點燃起來,急劇的燒遍全身。待見到淑美小姐
漸漸不支的時節,仲春立刻跳下床來,見小姐半裸著嬌軀,便緊緊摟住她接了一
個吻,舌頭還塞入那櫻桃小嘴中,淑美小姐嬌羞的把他推開,想拉下臉來,但心
中又有所不忍,長長的歎了口氣。



                (四)

  仲春先看她有拒絕之意,隨後又是猶疑不決,心中又生出無限的希望,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兩條玉腿說:「小姐你終於來了,可想死我沈
仲春了啊!」

  接著便將當日廟前看到她驚為天人、神魂顛倒,於是設法改裝賣身到王府,
前前後後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而這一切都是為了接近王小姐,淑美小姐聽了之
後也不禁動容,落下了幾許情淚,輕聲的說道:「真是桃花孽障,我前世的魔星
……哎呀,冤家,你快放開我,那裡污死了。」

  原來仲春話一講完,臉就貼進了她胯下那鼓鼓脹脹的肥穴間,滿嘴猛吸狂吮
;一旁的春桃則笑嘻嘻的過來,扶著小姐的香肩說:「小姐你就給他嘗嘗鮮吧,
他最喜歡這樣了。」

  說著便為小姐解去衣裳,仲春也拉下了她的褻褲。

  此時的淑美小姐全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了,像是一尊最為「性」潔的女神,
皮膚白嫩得似雪一般,該高的地方高高的挺起,該細的地方細小幼嫩的,該大的
部分也是圓圓突突,全身上下充滿了春情風韻,讓人十分沉醉。

  仲春緊緊的摟著她粉一般的嬌軀,不住的上下撫摸,同時伸長了舌頭舔舐吮
吻細緻的肌膚,從雙頰、香肩一路吻到小腹,最後停在她那高高墳起的地方,一
陣陣迷人的異香衝了出來,十分的誘人,一面聞一面吻,進一步的往下到了那未
經人事的小穴,與其稱為小穴倒不如稱為小縫,一條殷紅色的肉縫,被柔軟的臀
肉緊緊的包圍著,頂端突起一粒花生般大小的肉蒂,縫中滲出白糊似的淫蜜,他
一口嚥了下去,他聽到那位老神仙說過,這處女淫蜜可是最滋陽補身的,所以一
點也不可浪費,仲春摟著她的肥臀,舌頭忽上忽下的吮吻著,頂端花生般的肉粒
開始變大變硬。

  不知何時春桃已將燈火重新挑亮,屋中光明了許多,照在三個人身上光滑滑
的白裡透紅,更添增了幾許妖艷。在仲春努力的舔吮過之後,淑美的小穴就像花
苞綻開一般,慢慢的盛開了起來,美!仲春在看了這種景象,心中就只有這個字
在心中蕩漾,唐詩中的這麼兩句:「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可不
就是當下的寫照嗎?

  於是他輕輕的將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了,哎呀,眼前又展現了一幕奇景,
好一個迷人的地方,方圓不及一寸,中央盛開著一朵花兒,露滴牡丹、嬌艷無比,
仲春用舌尖輕輕一勾,啊,那些花瓣不住的一開一合,再將舌尖往花蕾裡一刺,
淑美小姐可就全身都軟了,不知如何是好。

  淑美小姐想要叫他將那話兒塞進自己下面,但是未經人事的女兒家帶點害羞
的心理,不好意思明說出來,只有頻頻低哼著,腰兒輕擺、臀兒慢蕩,把個飽脹
的陰戶,緊貼著他的嘴上。

  仲春細細的將她的淫蜜暢飲一番,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唇,又狠狠
的在花唇上吻了兩下才站起身來,後退一步好好的鑒賞品味她的肉體了,哎呀,
像粉一般的嫩,雪一般的白,胸前高高挺起兩座玉峰,那麼的飽滿而肥軟,輕輕
的摸上去真是滑不留手,撫上了頂端兩粒艷紅的乳頭,一嘴吸進真是香甜可口。

  仲春此時玩到情興大起,喚了春桃過來,高點紅燭,將燈移近床榻,讓春桃
丫環在旁邊服侍並一面狎玩嬉戲。仲春則是將小姐壓在床上,準備大動起來。看
著身下這未經人事的嬌美女娃,正被自己狎玩著,一股興奮感正強烈的襲捲全身,
恨不得將自己的肉棒能夠在淑美的小穴中馳騁,但他忍下了這股衝動,因為他知
道淑美這朵嬌嫩小花,是必須小心愛護的。

  估量淑美濕潤的小穴,已經準備好接受自己的到來,於是手握著自己炙熱的
肉棒,慢慢的送進了淑美的小穴中。

  「啊!疼啊……」在一陣疼痛之後,淑美心中已明白,自己已成為身前男人
的女人了,不過她心中沒有絲毫後悔,反倒有深深的滿足感。仲春看淑美那痛苦
的表情中心有滿滿的疼惜,於是他靜靜的等著淑美習慣了他的存在之後,才慢慢
的抽送他的肉棒。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後,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著他的肉棒也感到
逐漸好過了些,被他抽送了百數十下之後,陣陣磨擦所帶來的快感,淫水也流得
愈多了。

  「仲春哥……這……啊……」忍不住張口呻吟著。仲春看著淑美已經習慣了
自己之後,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以加快達到高潮的時間。

  淑美苦盡甘來後,緩緩的疏了一口氣,一邊將方纔緊張的心情放下,可是另
一邊卻將肥滿飽漲的陰戶卻挺得更高,一時腦海中閃過常言道的:「玉不琢、不
成器。」可不是嗎,如今我這玉戶被他如此這般的一琢一磨,可要成了什麼器了?

  啊呀,難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

  想到這兒不禁春風一笑,是那麼的嫵媚動人,嬌艷入骨,那麼的迷人魂魄,
仲春見到了美人一笑,心中一陣得意,也更加奮力,他現在改用了九長一短之法,
每次都是深深的、狠狠的、重重的送進去,使他那根長大粗硬的陽具全根盡入,
結結實實的頂住了花心,漲滿了整個陰戶,龜頭後方的稜溝,在一進一出時,像
是一把鋼刀刮著四周的肉,攪動著四漫的淫蜜,而鼓動出來的聲音也越發響亮,
更為令人銷魂。

  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被仲春挑起的熊熊慾火,可是解鈴還需繫鈴人,極需
仲春一身的長處,來彌補身上的那些空洞地,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動,豐滿的屁股
也鼓舞著,肥滿漲飽的陰戶更加挺的高、拋得急,迎著他粗大的陽具,讓它研磨
著花心,小嘴中儘是含混的「好哥哥、親丈夫」淫言俏語。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
淑美已是高潮不斷,只能不斷的呻吟著以解放自己心中那股痙攣的快感。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用嘴吸著咬著另一隻艷紅的乳頭,一下又一
下發狂的猛力衝殺不已。

  夜愈加深沉,已是黎明的前奏,兩人劇烈的迎送,已達性愛的最高點,仲春
將軟玉溫香的小姐緊緊摟著,那個大龜頭已經在跳動了,一次、兩次、變成了無
數次,一股忍不住的快感,讓仲春將他的一股陽精,格格格的直洩花心深處,將
她充滿到全身軟綿無力,只剩氣喘如絲,讓她首度嘗到了生命中最寶貴的精華。

  雲散了、雨收了,一時的山搖地動也停歇下來,淑美小姐柔順的依在他的懷
裡,像一頭小白羊,頻頻的喘著氣,在一陣歡愛之後一對愛人就這樣相擁著在床
上互訴情語。淑美側著粉臉吻了吻仲春的臉頰,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軟的陽具,套
弄了一番,吃吃的笑道:「仲春哥,今宵人家的身子給你破了,以後就是你的人
了,以後該怎的處?」

  仲春聽她這麼一陣戲謔,心中一蕩又跳起身來騎坐在她身上,那話兒又「唧」
的一聲,塞進了她腹下,不住的抽動起來,好一陣瘋狂、急驟的抽送之後,才緩
慢下來甜言蜜語的說:「好姐姐,你放心,我會盡快的請我授業恩師來貴府說媒,
選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後,我們便可日日夜夜尋歡作樂了。」

  淑美嘟著嘴兒說:「誰稀罕你那玩意兒,大老粗一個,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

  仲春一聽停下身來,訝異的問道:「你可是不喜歡?」

  淑美小姐耐不住騷癢的扭了扭腰身,動一動屁股,將那陰戶高高的拋起,低
聲的說:「我既然失身與你,就不可再跟別人了。」

  仲春打趣的說:「姐姐如不吃醋,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氣弄個十人八人,也不
是難事。」

  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說:「倘若你有本事,就儘管弄,我決不吃醋!」

  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輕輕拍擊三下,算是為據,說道:「我們算是擊過
掌了,你可不能後悔呀!」

  說著又像旋風般動了起來。

  時間飛逝,不知不覺秋去冬來過了個年,沈仲春住進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陣
子了,其間秋試早已發榜,沈仲春居然高中瞭解元,然而報喜的人卻像無頭蒼蠅
般,千找萬找就是找不著新科的解元郎討賞。原來我們的沈解元此時早已樂不思
蜀,一得閒便纏著淑美小姐那兩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兒,死去活來的不肯放,而小
姐也是覺得難分難捨,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著人幹好事,到底也不是長久之計,
此時更希望趁著他金榜提名時前來提親,必然是水到渠成,於是不斷的催他早日
回去央人前來說親,仲春也滿口答應了,於是趁著元宵佳節,王府的人全都在外
廳看燈,後園裡靜悄悄的一個閒人也沒,便由春桃領著他到了後院角門,讓仲春
摸索的溜出去了。


                (五)

  火樹銀花,燈開如晝,仲春身著女裝的走到人潮之間,隨波逐流而去,在黑
夜裡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陣子之後,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兒了,
只好隨著人潮移動,一直來到一座高大的門牆外,兩腳酸軟,再也走不動了,暫
時歇歇腳,同時看到園裡八仙過海的燈兒,精巧的製作,上面游龍似的人物,令
人嘖嘖稱奇。

  在觀看院中的小樓,陽台上並排兒坐著兩位美人兒,生得真是粉臉朱唇、花
容月貌。仲春心想,真是桃花運不斷啊,才出了一個風流窩,又見到了兩位天仙
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將這二位美人弄到手,該當是多麼好艷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著女子的衣服,走入內堂應當是無所顧忌,於是便偷偷往裡
走去,這時卻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攔下問他說:「姑娘,這裡是我們家主人內眷
的住所,你怎的跑進來了?」

  仲春假裝著急的哭道:「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著哥哥出來看燈的,卻被沖
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過來,有請大叔指點女子則個。」

  那管家聽他這麼一說,就帶著他去見夫人小姐再予定奪,仲春見了夫人隨即
乖巧的跪下叩了頭,先問明了這戶人家姓羅,接著也攀親帶故的說自己也姓羅。

  羅夫人看著她丫環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個主意留他在家
裡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後,再派家人尋找他的哥哥,仲春一聽,可真是喜從天降,
連連向夫人小姐叩頭道謝不止。

  這時夫人介紹了兩位小姐,一是女兒羅秀芬小姐,另一位則是外甥女於慧珠
小姐,于小姐因為母親有些小恙,便起身謝過姨母,要回家去了,臨行時還叫沈
仲春這個西貝姑娘到她家玩玩,並且說明了自己的住所,仲春一一牢記在心,准
備搞定此間的羅家小姐之後,再去於家來個得隴望蜀。

  羅夫人又坐了一會兒,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則領著仲春
進入了閨房,又坐在房內談談笑笑一陣,仲春乘機的捉住她的一隻玉手,調皮的
說:「秀芬姐姐,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應該說花兒像你才對呀!」

  秀芬聽到她這般的誇讚自己,也是喜不自勝的嬌羞一笑說:「你也長得很美
麗啊,可惜那雙腳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仲春乘勢的將她一抱,在她身上聞聞說:「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
是男人,應該不應該放過你啊?」

  秀芬抽回了身子,手指點著他的額角說:「騷丫頭,你是春心動了呀?」

  停了停又說:「時候不早了,該睡了吧。」

  仲春一聽,心裡已是樂開了花,秀芬小姐已經上床睡了,仲春也睡上床,輕
輕挨近她,秀芬小姐因為今天是元宵節,陪著母親多喝了幾杯酒,已是醉入夢鄉,
仲春將她輕輕摟著,一顆心卜卜的跳得厲害,可不是嗎,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
在一塊兒,再加上溫香暖玉抱個滿懷;他可不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魯男子,
可真是一個改造過家當的偉丈夫呀,所以手腳先不規距起來,輕輕的解開秀英小
姐的貼身褻衣,哎呀,新剝的雞頭肉,香暖猶如塞上酥!

  磁石的反應是異性相吸,如今沈仲春與羅秀英當然是異性了,不過一個是熟
睡了暫時失去反應,一個則是太興奮而加速了反應。

  他的手撫摸著那嫩滑柔細的肌膚,漸漸的逼進了那兩座高山,只覺得觸到手
的,像是一團棉花,軟棉棉的;傳入鼻中的,則像是含苞蓓蕾,香噴噴的,樂得
他不斷的摸弄輕揉。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來了,的熱血加速運行,慾火不斷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
肉柱兒,昂頭高舉,已頂到她的身體了。仲春再輕輕的將她的褻褲脫了下來,秀
芬小姐成為一位裸體橫陳的玉美人了,他也迅速的脫去衣物,光溜溜的貼著她的
玉體,還拉著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熱鐵硬的肉柱,聞著她幽幽散發出來的醉人香
氣,令人情願終生長住在這溫柔鄉中。

  將床邊的燈重新挑亮,回頭望秀見芬小姐橫在牙床上,幽林起伏、山高水流,
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銘:山不在高、蕩魄則行;水不在深、蝕骨則靈,斯是玉體、
維吾德香。於是又在秀芬嬌軀上下其手了。

  稍帶酒氣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臉泛紅,醉態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
醉鄉,而且還做著一場春夢呢!這時仲春取了只花枕墊在她的玉臀下,再托起二
條粉腿架在自己肩上,兩手握弄著她的豐乳,底下那話兒已經吻住那肥厚的肉門
了,藉著口涎的潤滑,不斷的暗中運力,挺腰硬進,只覺得那裡是緊、暖、香、
干、淺,五美俱全的極品陰戶,肥漲飽滿,四周肉壁挾得人骨軟筋酥,受不了這
種肉慾的刺激,再一次強力的進攻,一個悶聲的「唧」,彷彿裂布般的感覺,那
根硬熱粗長的陽具,長驅直入之後,連一絲也沒留在後面。

  秀芬隱約的覺得刺痛感,還沒張開睡眼,已經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長
硬熱的肉根兒緊塞著,哎呀!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著肉粒兒,而那條鮮嫩
肥縫中,也流出血來了。她還以為是睡夢中,不斷的輕輕哼著,細細的呻吟,突
然那些痛苦過去了,接著而來的便是透骨的舒暢,使人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欲求,
想要更多的磨擦碰擊,一度放開的神經又再度的緊張起來。

  咦!深夜中那兒傳來的魚兒戲水聲啊?還挾雜著咕咕唧唧的浪潮聲,銀燈高
挑,刺眼的亮光照著人眼兒也張不開來,迷濛中人影搖動,胸口上像給什麼東西
壓著,連呼吸也感到困難,她緊握著粉拳,卻感到全身無力,彷彿身體已不屬於
她了,不禁又歎息了一二聲,從眼角流下來幾滴品瑩如玉的淚水來。

  他本想來個速戰速決,生米煮成熟飯後,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
小姐像是無限委屈的哭了起來,淚珠頻拋恰似一枝梨花春帶雨,愈加令人憐愛,
於是他發狂的吻著她的嘴唇,撫弄她的粉乳,低聲的訴說:「姐姐你實在是太美
了,使我無法克制住慾火啊,我那頑皮的活寶也不聽我的話,一頭便鑽入你的肥
縫裡去,如今舒服些沒?」

  一面說一面又沒頭沒腦的抽送了數百下,秀芬小姐聽到這番話,從睡夢中驚
醒,這是事實不是做夢,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兒來的野男人,
穿著女子的衣服混進我家,還將自己清白之軀給姦污了,今後那有臉再見人啊?

  秀芬小姐越想越氣,恨不得將身上這野男人碎身萬段,然後自己再上吊自盡,
於是拚命喊叫:「哎呀,來人呀,採花淫賊呀……」

  仲春一聽,敢情這位小姐驚怕得發了狂,再叫下去保準要出人命了,便一手
按著她的小嘴,一面將她緊緊摟著,誠惶誠恐的央求著她說:「小生是蘇州沈仲
春,姐姐你可惜我對你一見鍾情,如今緣證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負義之人,
只要姐姐不棄,仲春情願終生在你腿彎子裡打轉服侍你,鞠躬盡粹,死而後已。」

  正在掙扎的小姐一聽到沈仲春三個字便靜了下來,水汪汪的媚眼兒,深深的
注視著眼前的人兒,果然長得俊美。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
聽說人長的俊俏,文才也出眾,看到這個偷香竊玉之輩,就不想信他是個知書達
禮的才子,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說:「你這個採花賊,好大的膽子,還敢冒那才子
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棋、詩、畫樣樣精通,有本事就拿出這些絕學給我
看看。」

  仲春見她要考自己的才藝,便笑起來說:「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們可算
是天上的一對、地上的一雙,我還另有一手絕活讓好終身受用呢。」

  說完又不住的挺動起來,秀英用手將他一把抵住,蹙著眉心說:「如果你如
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給你,否則……」

  「姐姐不用懷疑,如今夜深人靜,拂琴擾人清夢,且日後再說,如今我先吟
一首詩給你聽聽,再畫上一幅畫給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說:「姐姐,我就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詩吧。」

  說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雙峰夾一溪;

  洞中泉滴滴、戶外草萋萋。

  有水魚難養,無林鳥可棲;

  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芬聽了後,低聲罵了一句:「好個下流才子,狗嘴裡真是長不出象牙來。」

  又輕輕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見他不假思索,見物思情的順口吟來,倒也有些
才情。

  停了一會兒接著又催他說:「你的淫詩我聽過了,現在要看看你的畫。」

  一面扭著腰兒,一個勁的要他起身作畫,仲春無奈,只好狠狠的抽插幾下後,
抽出了陽具,二人赤身的來到案邊,秀芬替他磨墨鋪紙,一面有意無意的瞥著那
根仍然高舉的陽具,仲春看了看她便說道:「姐姐,我畫一幅金童玉女給你看可
好?」

  秀芬說:「快畫,莫囉嗦!」

  仲春呵呵一笑便開始做畫,沒一刻就已畫就,請秀芬鑒賞。

  秀芬靠近他身邊,趨前一看,只見那金童玉女畫得真像他們兩個一樣,真真
一絲不掛,男的握著乳房,女的握著陽具,並牢牢的盯著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
懷裡,媚眼如絲,一手撥開陰戶對著陽具,作勢要套進去的模樣。秀芬粉臉一熱,
嬌聲說道:「你真是壞死了!」

  仲春乘勢將她抱在懷中親了個嘴兒說:「姐姐打要將它留下來,待我們洞房
花燭之後做個紀念。」

  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肉條上抓了一把說:「都是這肉筋兒害人。」

  說完格格的笑個不止,仲春跟著將她撲上床,接著陽具又故地重遊,全根盡
沒、雷霆掃穴了。

  現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
怒放、兩廂情願的歡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做起這件風流韻事,也
越發的賣勁,使得沈公子越發的爽快,她的眉眼兒已經細瞇的像一條細縫,腰兒
扭擺得更急,那兩片肥厚的肉門兒,一開一合、一張一收,緊緊的咬著那玉柱兒
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隻發狂的野馬,飛馳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
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頂得那麼的重,直達花心,次次是那麼的急,來回抽
插,漸漸的、慢慢的,精神愈來愈緊張了,那肉柱兒也愈粗大愈堅硬了,全身的
血脈如同沸騰一般,慾火燒到了頂點,兩個人都感到身體就要暴裂開來。

  房裡只剩下喘息和斷續的呻吟聲,浪花碰擊到沙石的聲音,終於仲春長長的
嚧了一口氣,將她緊緊一抱,那個大龜頭吻住了花心一陣跳動,一陣熱熱的淫精
像錢塘潮般的轟擊著花心深處,秀芬小姐彷彿得到了玉液瓊漿,挾緊肥漲飽滿的
陰戶,一點兒也不讓他流到外面去,這樣她也顫抖著得到充份的滿足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又溫存了一會,仲春才將秀芬小姐的腿分開一些,將那
根仍然堅硬如鐵的陽具輕輕抽出,一時間落英繽紛,殷紅滿席,小心的替她擦拭
一番,再抱著她共入夢鄉。

  仲春在羅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著他快些去央媒說親,好早了平生
宿願,仲春在嘗盡新鮮後,也覺得理當如此,於是兩人情意綿綿的,從初更到三
更,男歡女愛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隔
天清晨,與羅小姐及未來的丈母娘一一拜別之後,才一事不煩二主的,由帶進來
的那住管家,將這位未來姑爺的西貝故娘,一路護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交回
給沈興這位西貝哥哥。


                (六)

  仲春回到寓所後,變身回男裝後,自然免不了一番解元及第的應酬,拜謝授
業恩師之時,也敬請恩師前往王府及羅府說媒。忙活了幾天之後,就想要獨個兒
出城走走。

  仲春出得城來獨個兒玩了半天,將近黃昏時才待要轉回,此時突然覺得腹痛
如絞,心下想著當真不好了,舉目四望,但見一叢紫竹林邊有一座蓮花道觀,急
忙緊走兩步,見到黑色的大門,上面的銅把擦得雪亮。

  仲春上前懇急的打了幾下銅環,半晌聽到一聲開門聲,探出了一位小道姑,
年紀輕輕的頂多不過十七八歲,臉兒好嫩白,透著幾分紅潮,一對大眼兒水汪汪
的,轉呀轉的好靈活呀。二條兒彎彎的,長長的睫睫毛眨呀眨的,自有一股迷人
的勁兒。

  她朝著仲春看了一眼兒,見他面貌英挺,穿著一件舉人袍,便知他是新近南
京高中的貴人,嬌羞的對他一笑問道:「公子爺可以在城外遊玩的疲乏了,想到
小觀來坐會兒歇歇?」

  仲春連說是是,小道姑又在他的臉上多看了兩眼,一面領著他入內,仲春沒
想到這麼一座小小的觀堂,會有如此絕色的道姑,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主意,這小
道姑也讓算是我仲春的夫人了,於是他趨前一步與她走個並排兒,偷偷的摸著她
的一隻手說:「女師父的法名叫什麼呀?」

  小道姑朝他望了一眼,低下頭嬌笑的說:「啊!你這個人怎的這麼沒規距,
我不知道,你問我們當家觀主好了。」

  輕巧的抽回手後急急的在前引路,仲春被她逗得心癢癢的沒得抓兒,心中欲
火升起,原來的腹痛也變得無影無蹤。他聽說南京有許多的姑子廟、女道觀都是
暗藏春色,會「賣」給重金捐獻的施主,莫不是這道觀也是如此?頓時色膽一生,
連忙整一整衣冠,輕搖漫步的走著,越發顯得他是一位風流的俗世公子了。

  公子被讓進一間極精緻的客房中,四壁掛著江南名士的字畫,當中一幅便是
他自己畫的呂純陽的仙風道骨圖,那是去年南京楊員外出重金央人到蘇州求他畫
的,沒想到竟然給送到這座蓮花觀之中。隨意的觀看一回字畫,吃了幾個香茶,
便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一看來的是一位廿五六歲的妙齡道姑,單掌當胸的向
他稽首,微笑著說道:「公子爺一向可好?」

  雖是短短的一句問話,但是由她口中說來卻是又甜又嬌、情意綿綿,使人聽
來不自覺的像是吃了一帖開心果,骨軟筋酥的一跤跌在雲堆裡,就要昏醉下去啦。

  他一眼正見到那道姑正笑嘻嘻的上下對他不斷的偷偷打量,啊!像兩股電流
匯在了一起,產生滋滋的火花,那道姑「咯咯!」的一聲輕笑,款擺著腰兒,輕
啟蓮步的走到他跟前,端起那杯香茶在自己的唇上一呡,看了他一眼輕聲的說:
「公子爺貴姓大名,可喜歡這香茶啊?」

  一面說一面來個媚笑,然後將那杯香茶送到他的唇上,仲春見她十指纖纖,
雪白細嫩,粉臉含著媚眼,半羞半喜的兩片小唇兒,香氣逼人,哎呀!她還故意
將二隻玉手放在他的肩上呢。

  如今這蘇州才子沈仲春,可不是以前那吳下阿蒙了,經過風月場中碧玉的調
教,附加了偷香竊玉、談情採花的實戰經驗,無論是外在的儀表堂堂、風流俊俏,
或是內在的硬熱粗長、耐久不倒,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要經過與他的一夜春
風,不由得你不愛他、不由得你不恨他、不由得你不想他,最後忍不住輕輕喚他
一聲:「小冤家呀,你可把奴家給害苦了!」

  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獵艷經驗,對於男女姿態的掌握,如何才算是美妙動人,
雙方互動之際,該在什麼時候快,什麼時候慢,才能讓快感加深,也是在享受歡
樂時,不斷精益求精,以期待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而在未上床前,如何掌握契機、
深知女子風情、適時創造氣氛,如今也是拿手絕活。

  於是仲春握住了她的一雙玉手,放在臉間嗅了一嗅,爽朗的笑了一聲,然後
瀟灑的說:「小生乃吳門書生新科解元,姓沈名仲春,別號桃花散人,只因羨慕
六朝金粉勝地,今日出城遊玩,路過貴寶觀,叨擾了香茶,卻還沒有請教仙姑的
法號呢!」

  那道姑抽回了那雙玉手,深深的注視著解元郎一番,然後如同春花大綻,輕
搖著嬌軀,金鈴似的響起一陣的嬌笑,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說道:「啊,好一個可
人兒,我還以為是從那兒飛來了一隻鳳凰呢,原來是新科的解元郎,真是聞名不
如見面、見面不如上床,不過……」

  仲春上前抱住了她的腰,急急的接道:「不過什麼,我可以替仙姑接下去,
是不是我人長的俊美,骨子裡是不是夠紮實嗎?哼哼!我告訴你吧,可別小看我
是文弱書生,內裡可是不折不扣的真金不怕火煉,任你如何燒煉錘打,保證只硬
不軟。」

  說著便要抓住她的手,往下摸摸自己的寶貨,而那道姑似乎沒那麼急著想知
道,反而推開他的手,遠遠的站著輕聲說:「貧道法號真妙,今日天色尚早,解
元郎急什麼啊!」

  說著便領著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邊咬著他的耳根子膩聲說:「公子爺吃
了那杯茶,該多歇一會兒,待我做完晚課再來陪你。」

  朱唇在他的嘴上深吻一下,便扭著肥大的屁股出去了。

  仲春四顧著真妙的房間,可比那些有錢人閨女的房間還好,異香滿室、紅羅
紗帳、錦繡被褥,他坐在繡榻上,隨意翻弄一下,忽見繡枕中滑出了一幅春宮秘
戲圖,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女的就是那位嬌美如花的道姑,在她背上伏著一個
男人,唔!這是什麼把戲啊,難道是一曲後庭開花,而這畫兒又是那的一手細緻
工筆呢?

  在客房的一杯加料香茶,一落肚便直透丹田,如今加上畫裡人兒的無言誘惑,
哎呀!簡直是一團烈火,下面的那話兒,硬赤赤的快頭將布褲兒給頂穿了,索性
伸手將下身脫光好讓它透透氣兒,之後一個人就迷迷糊糊的昏腄過去。

  仲春在睡夢中被一陣淫蕩的笑聲所驚醒,同時感到自己下身被什麼東西給裹
住,好緊好暖,異樣的暢快,讓魂兒都要飛了,一種肉慾橫流的誘惑,讓人永遠
願意沉醉下去而不願清醒,無意識的狠狠往上挺了幾下,便聽到一聲驚叫,嬌聲
罵道:「啊!解元郎小冤家,怎麼那麼的狠心,刺得我疼死了。」

  仲春剛一張眼,只見到一對雪白的豐乳,貼在臉上蕩來蕩去,嘴一張便被一
只乳頭塞了進去,軟綿綿、滑雪雪的,像一塊好香好甜的軟糖。輕咬著那粒乳兒,
緊緊的吮著吸著,重新閉起眼睛,品嚐著這人間仙果,那像一粒蓮子在嘴裡滑來
滑去,叫人恨不得和著口水吞下肚去。

  仲春像一個尋寶者,兩手到處探索著,突然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像是探
險家發現了世外桃源,這會兒他的手有點兒抖了,那是一片平滑的人類發祥地,
芳草細密,稀稀疏疏的點綴著這自然美景,順流而下便是小小的山丘,倒也飽漲
滿滿的,山的中間隱隱約的裂開了一條縫,叫人不容易看清楚,再下去就是深溝
的盡頭了,也是人類的出生聖地,那兒的花朵又美又香,使得所有的男人一來此
地,都一再的留連忘返。

  仲春的手緊按著那團滿滿的肥肉上,摸著摸著又輕輕的捏了一把,被探索的
嬌軀感到有點兒酸了,更是軟棉棉的依著他更加緊貼,他沿著那縫兒一探,只聽
到「吃吃」的笑聲,笑得那麼甜、那麼蕩,細腰兒連連的扭了幾扭,小肚子挺了
又挺,無形中更幫助他手指的探險了,輕輕一滑,又感到了另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於是慢慢的往那癢處搔著,輕輕的逗弄她那嬌嫩的花兒。

  沒有多久時間,她竟像著了魔一般,半閉著媚眼兒,頻頻的扭擺著細腰,貼
得更緊,挺得更急,啊!那些淫水已不斷的往外流了,整隻手都浸濕啦。

  忽然她突然打了個寒戰,急急的站起身來笑著說:「啊!公子爺,你使壞,
我不來了!」

  仲春張眼一看,原來眼前就是那個給自己開門的道姑,她也脫得一絲不掛,
曲線畢露,正橫著他一個媚眼,又是一聲嬌笑,摸揉著自己那個肥滿陰戶。仲春
再低頭一看,伏在自己小肚子上的,是那位真妙仙姑,一想到真妙兩個字,身體
便酸軟了半截。她正握著自己粗硬的陽具,讓小嘴含著,一吐一吸嘖嘖有聲,又
用香舌舔著莖上突起的粗筋,馬眼兒,這樣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
軟筋酸,差一點兒便要洩出陽精來,他打心底的叫著,真妙,這真是妙啊!

  這時仲春的肚子發出了咕咕的一陣響,站在一旁的小道姑便笑了起來,走過
去推了真妙一把,她說:「姐姐,公子爺的肚子餓得叫冤了,讓他吃過飯後再替
咱們賣力吧!」

  真妙聽了便走下身來,那個小道姑就緊緊拉著那根粗壯堅硬的陽具,一面拉
一面笑說:「啊!好長好大,公子爺,我們吃飯去。」

  說著,她又急急的套了幾下,仲春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膝上,連連在她的粉臉
上親吻了幾下。然後就看著滿桌的酒菜只是不吃,真妙看了看他笑著說:「公子
爺,你是嫌我們的菜弄得不好嗎?」

  仲春伸手摟住她的細腰說:「仙姑,你做的菜看起來真可口,本來我也餓了,
但是,如今獨對名花,飽嘗秀色,我的肚子反而不餓了。」

  真妙狠狠的打了他一下,嬌聲嗔道:「啊!你這個小冤家,真會油腔滑調、
亂嚼舌根,我可不依,要吃飽了才可以歡喜個通宵呢!」

  便又對著那位小道姑說:「九空妹妹,這位公子爺可真難伺候,你就餵他吃
吧!」

  仲春一聽就笑著問道:「哎啊,小道姑,你怎的叫九空啊?」

  她格格一陣蕩笑,輕打了他一下說:「我呀,為什麼叫九空呢,你可聽好了
:一是父空、二是母空、三是兄空、四是弟空、五是塵空、六是聲空、七是色空、
八是錢空,九是……」

  她歪著頭想了一下,忽然笑著拍了一拍自己肥漲的陰戶說:「啊,有了!九
是我這個地方老是空著啊!」

  仲春和真妙被她逗得都大笑了起來。



                (七)

  九空拿著一隻雞腿給公子吃,又感到側身坐著不方便,就轉過身來與公子面
對面的坐著,啊呀,看她的樣子簡直騷得出水來,笑嘻嘻的握住他的粗大陽具,
又握又套,使那根風流棒越發的昂昂然堅硬高舉,九空一見佯驚的叫道:「姐姐
你看,這條狗鞭子還想要吃肥肉呢!」

  真妙低頭看了看,臉上也有些變色說:「妹妹,你當心這條狗鞭子,可會刺
破你的膽喲。」

  仲春聽到她們譏諷自己的家當兒,決心要使些手段,她吃點苦頭,嘗些厲害,
便抱緊她的腰,準備挺陽硬刺。而九空則趕忙將兩腿盡量分開,成了個一字形,
雙手將陰戶一撥,啊豁然開朗,那些淫水便像泉水般滴流出來。

  天還是好好的,屋子裡怎的下起雨來了,仲春假裝朝屋頂看去說:「屋子漏
水嗎?怎的我的兩條腿都濕透了。」

  九空咬著他的耳根罵道:「這是我使的法術下毛毛雨啊。」

  突然的,一個扭擺著腰兒下沉,一個鼓氣挺陽上刺,像一串的爆竹,又像旱
天裡的一聲暴雷,一時間,九空如同負了傷的小白羊,全身顫抖著,小嘴裡不住
的哼著:「哎呀,痛,痛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這冤家還留著五六寸在外面呢。真妙也湊近來看,
才塞進一個大龜頭,就擠得九空的陰戶漲突突的,更加飽滿了,裡裡外外水洩不
通,嗯!這浪淫婦,如今是不會下雨了。真妙整好她的身子,使她端端正正的坐
在陽具上,又輕拍了公子一把埋怨說:「哎!你這個冤家啊,真是夠狠的,九空
雖不是個處女,但也不曾接近過男人啊。」

  她又嬌媚的說:「你不相信是吧。」

  便自床頭取來一根白綢子做成的假相公給他看,頂端猶如杜鵑泣血般,佈滿
著點點元好,真妙又說:「九空平日目高於頂,對於那些與我雙修的常客都看不
上眼,今日也是有緣,一眼就看中了你,才願意委身相就。」

  仲春這才相信,於是對她更為憐愛了。

  九空幽怨的伏在他的肩上低泣著,淚眼斑斑,直直的落在公子的身上,而他
也痛在心裡,便緊緊的擁抱著她,撫摸著那雪白細嫩的肌膚,柔情蜜意的說:「
我的好妹妹,我知錯了,我發誓,要好好的讓你一輩子和我過幸福快樂的生活,
好妹妹,原諒我的粗魯吧!」

  說著兩眼也潮濕了,那情淚也落在她的乳峰上了。

  這時真妙可真要替九空歡喜了,深知這解元郎可是多情種子,言出必行,說
得到就做得到,如果九空果真跟了他,日後自己多少也會有些好處,別的不說,
自己的兩片肥肉,也會被塞得鼓鼓的。想著想著,不由得臉上笑開了,便對他們
說:「好啦,好啦!你們就別鬧孩子氣了,解元郎既然要接你回去,今兒個便算
是定情,我也把那瓶從來未開封的春宵苦短酒拿來,為你倆助興。」

  說著便從床後取出酒來,注滿了三大杯,九空早已是依著他笑咪咪的轉悲為
喜了,當然囉,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從今以後她可也是位解元夫人了,啊,現在
她的下身還緊緊咬著那根大雞巴不放呢。

  三個人兒端起了杯子,彼此祝福的干了,真妙再給他們注滿,九空搶過杯子
說:「親哥哥,這杯我來敬你好嗎?」

  仲春雙手捏著她那對高聳的乳峰笑著點點頭,九空先幹了一大口含在嘴裡,
然後嘴對嘴的送了過去,這樣兩人又吃了兩杯,真妙也陪著吃了一杯,這正是酒
落歡心人更嬌、愛愈深、情更重,玉人在抱但願永不分離。

  那些春宵苦短酒一落肚,便不斷的在四肢百駭間翻轉,為那春情慾火、火上
加油,情慾狂潮、推波助瀾,陽兒在跳,花兒在燒,唔這一對壁人兒,男的眼兒
冒火,女的騷媚入骨,卻成了上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嘴吐舌,水乳交融的交
卷一塊兒,二部曲:摸乳摟腰,數不清的輕憐蜜愛,三部曲:挺陰坐陽,欣欣然
如高水流水。

  仲春感覺到她的淫水流出來了,且是十分豐沛,連整個兒陽具都濕潤了,她
的陰戶也越覺得肥漲飽滿起來,於是公子緊握那兩隻豐乳,不住的撫摸著,捏弄
著兩粒乳頭兒,如此讓九空更是春情勃發,花心騷癢難忍了。

  她瞇起了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兒,直直的盯著他的雙眼,細腰兒輕輕的擺動著,
粉白的肥臀,不停的擺動著,旋轉著向下研磨,兩片肥厚的陰唇也越發的分開了,
緊緊的挾住他的大龜頭,一吐一吸如同魚兒蕩水了。

  她緊咬銀牙,小嘴兒急速的呼吸著,輕輕的呻吟,體內的酸痛騷癢,使得她
的魂兒都快要飛了,而慾火的焚燒,使得她更加需要硬實的東西,填塞那個第九
空虛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深沉坐下,每次都發出長長的低微「哎呀」歎息,底
下的兩件寶貝兒也發出「唧唧」聲加以應和。

  他溫柔的、多情的,輕輕的挺動著陽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兒便又
退了回來,再接再厲、淺嘗即止,她撥開陰戶,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終
於一個鞠躬盡萃,一個忍辱負重,兩人高度合作下,一絲一分的將距離拉短了,
待到那根粗硬長大的陽具,整根兒送了進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陰戶爆滿了,
兩人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彼此緊緊的相互擁抱著,達到了兩人最親密的結合。

  啊!那真是一隻最完美的肥漲飽滿的陰戶了,它有著緊、暖、香、干、淺的
好處,將陽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來,她也讚歎著他的陽具,粗長、硬熱,塞滿了
陰戶的每一個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燒,那大龜頭不停的跳動,不斷的點著那花心
兒,像一支羽毛輕輕的搔著、搔著,她已經忍不住了,呻吟聲也更為響亮了。

  他隨著她慢慢的展動身形了,緩緩的送進去,她也輕輕的迎下來,彼此忍耐
著慢動作的徐徐吐套,就這樣經過一盞熱茶的時間,維持著互相磨擦、點刺,裡
面搔癢的感覺稍退,但是二人的慾火則加劇的飛騰,同時一縷縷的妙感更為加深
了。

  不斷的、不斷的,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後她好似閃電般的夾住陽具忽起
忽落,那模樣真是狠,嘴兒叫著、腰兒扭著、臀兒顫著,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
根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進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來,
那個大龜頭沖激著淫水,連續的發出規律的「嘖嘖」淫聲來。

  真妙看到兩位扭股糖似的膠在一起,九空那個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經又快又
急的,扭得像一團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兒是上,那兒是下了,只是聽到那
聲聲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聲,再一看地上水汪汪的一片,心中不禁一陣狂騷,
用手一摸陰戶,啊!全是水淋淋的,暗自嗯了一聲,咬咬下唇,走到仲春身旁拉
著他的手說:「小冤家,你們演這個把戲,可把我看得急死了,你替我插插這裡
吧!」

  說著,便抓緊他的手,往小腹下摸去,仲春乘勢並指一送,便開始抽抽插插
的搔弄起來。

  九空那條細腰兒,一開始就扭個沒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腰仿
佛要斷了似的,雖然是盡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熱、漲滿,裡裡外外是
都舒服了,但是仲春坐在那兒,陽具多多少少的留了個根在外面,心裡覺得似是
美中不足,好似仍欠缺什麼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九空急喘的說:「好哥哥,親相公,我們到床上去弄吧。」

  仲春便把她輕輕抱起,她則雙腿相扣緊纏著他,腰兒扭得更急、肥臀轉得更
猛,狠狠的套了幾下,讓那插入是更深更為貼切了。

  仲春將她放平在床上,再將一隻枕兒墊在她的屁股下面,如此一來她那肥嫩
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起了,九空握著他的粗長陽具,往裡一帶,仲春一伏一挺,
她也急急將陰戶拋高「滋」的一聲便送了進去。

  這次可是全根盡沒,外面真的一絲兒也不留了,大龜頭結結實實的刺進花心
裡去,仲春一挺再挺,她也一拋再拋,啊呀!真好似吃辣椒,越流汗是越過癮啊!

  仲春緊握著兩隻高挺的豐乳,一按一摸,陽具則是不停的抽插,她則是將他
緊緊摟著,粉腿大開,腰兒急擺,肥臀狂送,陰戶越拋越高,淫聲浪語也越來越
大,兩人短兵相接,屋子裡戰得是烏天黑地,時間是珍貴的,尋歡的人兒更是一
分兒也不肯放過,更何況在這銷魂蕩魄的時候,最是希望能化為永恆。

  兩人插弄良久,九空媚眼已漸漸失神,遍體香汗真流,四片唇兒緊貼著擁吻,
從喉間發出的哼唧聲是那樣的低沉、那樣的微弱。

  仲春忍著最後一口氣,奮力的重插十餘下,那酸麻不已的大龜頭跳得更厲害,
終於「格格格!」一串珍珠似的淫精自馬口噴出,直直衝向花房深處,九空連連
的打著寒顫,一陣身心舒暢,酸軟的癱在牙床上。

  仲春放開九空,用力拔出陽具,誰知這陽具還是一樣的硬熱、粗長,而陰戶
則是扣得太緊,猛然一下又讓九空痛的快昏過去。

  另一邊的真妙早已在一旁等不及了,媚眼拋呀拋的,一邊吃吃浪笑,手還緊
扣著自己的陰戶。二條粉腿早已大張,陰戶翕翕然的一分一合,亮晶晶的淫水也
溢滿出來。

  看著她的淫蕩模樣,仲春猛撲過去,一挺陽具「滋」的一聲,又是全根盡沒,
兩人是輕車熟路,當下急急抽送,真妙輕哼一聲,將他狠狠摟著、鉤著,肥臀挺
得高陰戶也拋得急,兩片肥厚的陰唇,緊緊的咬住陽具根部。

  在這一夜裡,他一根堅硬粗壯的陽具,在加料香茶及春宵苦短酒的助威之下,
直將兩人四片的香嫩肥肉乾得又紅又腫,淫水也不知流了多少,他則是雄赳赳、
氣昂昂的,讓兩人此起彼落的洩了又洩,真弄到雞鳴五更,才昏昏睡去。


                (八)

  蓮花觀在南京也是頗有名氣,各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是認識的,在仲春開
出了條件之後,真妙兩人與他互相商議一番,做出了一個好計策,原來真妙在這
觀中,專修陰陽雙修之術,也早已是閱人無數了,每當看到風流俊俏的人物,就
會在奉茶之中加個少許讓人發春的藥,好與這騷艷的觀主共參極樂之道,如今要
進入大戶人家的閨房中,釣出那千金小姐,倒也可以用到這味好藥。

  三人商議已畢,真妙便交給九空一包藥,交待她如此這般去辦,九空蕩笑的
對著仲春說:「這又便宜你了。」

  九空匆匆的來到了於府,見過於老夫人後,便說昨夜呂純陽祖師爺托夢給她,
說于小姐近日會有點小災,最好搬到小觀住上幾天。接著又來到了小姐繡樓,私
下說了些女人家的體己話,同時暗地裡做了些手腳,投下了發春藥。

  果然在九空辭別後不久,於慧珠小姐便感到了不舒服了,初時還不甚在意,
只是身體發著熱,下身總是濕潤潤的,但到了第二天及第三天,情形變嚴重了,
只覺得全身不自在,手足無力,腰兒懶散不勝,精神恍忽,綺念頻生,說是病吧,
勉強還可以吃得下飯,說不是病吧,又怎會如此的難過?

  老夫人一聽說女兒病了,更是急得不得了,連連請大夫抓藥,親自守在於小
姐房間一刻不離,然而小姐的病情一直不見起色。

  待在觀裡的仲春,胯下的玩意兒在蓮花觀雖是狡兔不止一窟,但心裡頭仍舊
是惦記著外面的佳人,三番兩次的催著九空去於府打探,真妙算計著情勢該是可
以了,於是差了九空再走一趟於府,一到了那兒,老夫人見著她就哭了起來說:

  「我們於家就只有慧珠一個,只因她老子在京裡做官,很少回來,所以她沒
有弟妹,我們是要她來繼承香火的,如今這麼一病,於家香火就危險了,九空小
師傅,就請你將她帶到貴寶觀,好讓呂純陽祖師爺給她消災降福吧。」

  說罷老夫人又淚流滿面,九空一面安慰著她,一面替小姐整理衣裳,坐著兩
乘轎子,很快的就回到城外的蓮花觀。

  說也奇怪,于小姐才到了觀裡,便感到舒服多了,原來先前下的發春藥,經
過幾日之後,藥性也漸漸散了,真妙先替她點上香火,對著呂祖師爺的神像祈禱
道:「祖師爺,您的女弟子於慧珠來叩見您了,但願祖師爺天降神威,今夜能降
福給她,將病好好的治一治,于氏一族都感恩不盡了。

  于小姐連連的叩了三個響頭,上香時,還好像見到神壇上,那風流瀟灑、玉
樹臨風的呂祖師對著她微微一笑,嚇得她連忙低下頭去,由九空陪著進入了淨室。

  在神壇上裝神弄鬼的沈仲春,看見小姐進了淨室,便從神座上跳了下來,一
面脫下那件八卦道袍,一面摟著真妙親吻,二人嘻嘻哈哈的笑鬧著,這僻靜的所
在,早已成了他們的淫樂窩了。

  真妙、九空兩人侍候著慧珠小姐吃過晚飯,又給她預備了蘭湯,沐浴更香,
更在下身那隱密處,撲上了不少香粉,慧珠看著她們在自己身上如此這般的打理,
害羞的不得了,九空輕笑著說:「于小姐,說不定今兒夜晚祖師爺下凡塵為你治
病,怎麼可以輕慢呢?」

  慧珠聽了頓時滿臉通紅,輕輕說:「出家人出口如此輕狂,也不怕遭到報應?」

  真妙接著說:「呂祖師最擅長那陰陽之道,若是他真要報在你的身上,可不
要吃了甜頭,就忘了我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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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原文跳過本段至結束,手打加料約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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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這靜室中佈置得喜氣洋洋,桌中高燒著紅燭,照的滿室皆春,慧珠小姐
在真妙的服侍下,在靜室的繡床上躺下,不覺倦意襲來,讓她昏昏欲眠。腦中一
片茫茫之際,忽的嗅到一陣異香的氣味,矇矓之中,純陽祖師在兩位仙女的陪同
下,在雲霧繚繞間出現在靜室之中。

  這正是仲春在裝神弄鬼所扮做的呂祖師,雖沒有真個仙風道骨,但也是一派
風流飄逸,只是那一雙色眼彷彿要冒出火來,果然純陽無比,慧珠看到了過來要
為她降福的西貝呂祖師,臉上不禁浮起了幾片紅雲,在燭火的映照下,更添幾分
嬌艷。

  仲春直直的盯著靜靜躺在床上的佳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仔細一看:一
雙蘊含千言萬語的大眼,小巧的鵝蛋臉、可人的艷唇,全身散發獨特的氣質,如
此的溫柔、如此的寧靜,這不是慧珠小姐是誰!仲春望著小姐嬌羞的一面,心神
不禁一蕩,是了!眼前這位麗人便是近日來百般思念的佳人。仲春放出低沉的聲
音說道:「慧珠施主,小仙今夕要與你了結一段夙緣,且先為你渡上一口真氣。」

  接著再無遲疑的往慧珠芳唇吻了上去。

  慧珠則是婉轉相就那仙人渡來的一口真氣,果然氣勢恢弘,讓慧珠打從心裡
升起一股暖流,通往四肢百脈,最後彙集到小腹下,她接受著仙人的唇,依在仙
人的懷中,感覺仙人寬厚的臂膀,深深體驗仙人山高海深的熱情,內心澎湃不已。

  兩人的唇仍緊緊相接,口內的舌互相糾纏,西貝仙人的手輕輕將慧珠的薄紗
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體香散發出來,傳入仲春鼻中,令他神魂顛倒再也把持
不住,輕巧的將慧珠的衣裳完全脫去,僅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兒裹住慧珠小姐那
迷人體態。

  慧珠感到西貝仙人的大手伸來要將自己蔽身之物脫去,掩不住少女的害羞,
忙將身子往後移。但這卻方便了仲春行事,他隨手一拉,那令人又愛又恨的肚兜
兒,毫無困難的被褪下,慧珠一驚,趕緊以手遮蔽胸口,那西貝仙人就是不依,
拉住慧珠的手,眼睛直盯著慧珠的玉體猛看。真是一個完美的香玉體,好一個合
藉雙修的妙鼎爐!

  挺翹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散發處女氣息,雪白的胸脯上輕微顫抖的櫻桃,
讓仲春狂亂不已。纖細的柳腰、修長的大腿,穠纖和度。仲春情意大動,再度與
慧珠的熱唇相貼,吻向慧珠的臉、耳朵,輕輕說道:「慧珠施主,小仙今晚要為
你結上一樁善緣了。」

  慧珠本被西貝仙人的熱唇挑逗的煩躁不已,現又聽到如此話語,更是面紅耳
赤,她感覺仙人的手正溫柔地點動著自已的奇經大穴,不斷的撫摸自己的胸,輕
輕的畫圓,不時捏捏挺立的乳頭,那更是令人全身酸軟,從未經歷的美妙感覺。

  她感覺到自己的在體內竄動的絲絲熱流,紛紛化作了下體的春水。

  仲春看到慧珠迷惘卻又舒服的眼神,益加愛的瘋狂。他轉移陣地,以口覆蓋
住慧珠雪峰上的小櫻桃,有時吸吮,有時伸出舌頭輕輕彈動可愛的櫻桃,慧珠終
於拋開少女的矜持,口中耐不住的輕歎一聲。原來仲春的手已不安的觸碰慧珠的
秘密境地,裡頭冒出大量的晶瑩泉水,沾濕了仲春的手。

  慧珠受不住如此的挑逗,伸手環抱仲春,以細如蚊鳴的聲音,不好意思的說
:「大仙……」

  那仙人參透慧珠欲語還羞的表情,馬上知道她已充份準備好接受渡化,於是
後退了兩步,在兩位仙女服侍下的解開了身上的道袍。慧珠瞇著雙眼,看著那仙
人俊俏的面容,雪白如玉的胸腰,果然健美無比。

  尤其值得稱道的是,在那兩腿之間沉甸甸的藥囊之上,倒插了一把形狀特異
的仙人拂塵,那長度比一般拂塵短,漆黑的曲毛也是短短的,可是那柄兒則忒是
粗壯,柄兒末端鑲了個大大的龍珠兒,火紅平滑的光可照人,上面還鑽了個孔兒,
中間凝集了一滴晶瑩的仙液精華,白玉似的柄柱兒上,盤繞著幾條青龍,整支拂
塵神氣逼人,像是活著一般的跳動不已。兩旁的仙女對這件仙器真是艷羨不已,
對那拂塵上上下下的撫摸,紛紛在塵柄上獻出虔誠的親吻。

  慧珠看到仙人胯下一柱擎天的神器,臉上紅霜又加上一層,當仲春在兩位仙
女的扶持之下重登繡榻時,她只覺仙人的身體已輕輕壓在自己身上,與仙軀的肌
膚相貼,更讓她意亂情迷。兩位仙女則站在旁邊護法,用纖纖玉手,在兩人交纏
的身軀上撫弄不已。

  仲春將自己的陽根對準慧珠的私處,將那龍珠在花唇上滾動一番,讓上面裹
上了厚厚的一層瓊漿玉液,慧珠被這一陣不緊不慢的研磨,心中更是空虛的發慌,
下身無意識的微微扭動。接著聽到仙人沉聲道:「慧珠施主,小仙將為你打通生
死大關,其中難受之處,施主可要忍一忍啊!」

  慧珠含羞的點點頭。仲春更不猶疑,將神氣無比的拂塵柄直搗花宮。

  「呀!」慧珠掩不住元紅被奪的衝擊,一聲尖叫。

  仲春急忙停止急急的問道:「慧珠施主,可是很痛?」

  耳聽仙人的體己關懷,又感覺仙人的那話兒充實著自己內部的空虛,慧珠一
陣心神激盪,疼痛也隨之減輕,她微微的搖頭:「感念大仙的關愛賜福,慧珠很
是榮幸!」

  兩旁的仙女也大加盛讚慧珠小姐的勇敢,說她深具慧根,同時在她雙頰上,
獻上祝福的輕吻。

  仲春憐惜地看著慧珠,輕輕的前後擺動,他感覺美人私處的嫩肉,緊緊的裹
住自己的陽根,那麼的溫暖,他快爆發了!但他仍怕弄痛慧珠,依然慢慢的動作。

  反倒是慧珠,痛楚稍減,快感接踵而至,仲春輕輕的摩擦自己的肉壁,只覺
下體癢癢的,僅可略為添補她的空虛,卻無法完全滿足。她渴望的迎合仲春,希
冀能得到多一點的撫慰。

  仲春如今也不是吳下阿蒙,感受到慧珠的主動,心中的理智完全潰堤,狂亂
的加快速度、加深幅度。慧珠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滿是情慾,而腦海
中已是一片空白。

  慧珠嗯嗯啊啊的呻吟著,仲春在狂亂中仍不忘照顧其它的地方,貪婪的舔著
慧珠跳動的乳房,撫摸著細腰豐臀。慧珠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湧了
上來。仲春加快速度的響應,面對晶瑩剔透的玉體,加上下體的衝擊。慧珠全身
抖動,所有的深閨春怨隨著初度高潮急衝而出,花房中大量陰精狂噴出來。仲春
的陽具感受到處女元陰,忍不住也衝出了大量神妙精元加以響應。

  仲春擁著慧珠喘著,兩人臉上皆滿溢幸福的微笑,初經雲雨的慧珠小姐,在
仲春的輕拍細撫中昏昏然就要睡去,矇矓間看到繡床兩旁仙女的衣裳,如雲彩般
的四散紛飛,雪白的聳乳、細腰、豐臀在燭光下,扭動出妖艷的風情,耳中傳來
急急的嬌喘:「大仙!我也要……」

  梗在下身的硬物被抽出,懷中的重壓也消失,慧珠終於可以平靜的進入了黑
甜鄉,渾然不知身旁將有另一場好戲等著上演。

  真妙及九空二人在一旁扮夠了仙女,看著這場精彩絕倫的破處好戲,心中早
已是凡心大動,這時只想做墮入紅塵的淫娃浪女。

  兩人見到慧珠於仲春的撫慰下,在高潮餘韻中昏昏睡去,急忙脫去身上衣飾,
身上縷縷輕紗,紛紛飛落,兩人衣帶俱解之後,但見玉乳如波、芳草菲菲。兩人
將仲春從床上扶起,九空取了一方白巾,憐惜的為他擦拭著仍然堅挺陽具上,來
自慧珠小姐的點點元紅及斑斑淫精,真妙則迫不急待的伸出嫩舌在纍纍陰囊上舔
舐著,然後順著青筋密佈的陰莖,一路舔到紫紅髮光的龜頭,一面費盡口舌,一
面用手搯弄著自已小腹下早已沸騰的陰戶。

  仲春胯下則仍是一柱擎天的坐在床上,將兩人接上床,左搖擁右抱好不快活。

  九空湊上將香舌度到仲春的嘴裡,就與他親到了一起。真妙含住了陽具猛吸
了一會兒,就迫不及待的跨上身,扶住那高挺的肉棒,對著濕淋淋的屄洞就坐了
下去。

  九空將仲春的臉壓在她的腿間又牽著他的手去摸她的豐乳,仲春見她一張浪
屄,艷若鮮花,情不自禁的就舔了下去,那淫水則一陣陣的淋下來,讓他吸個不
住。

  真妙套了一會兒,便全身發抖,洩了身子,翻倒在一旁。九空也不客氣,上
來又弄個不停。一旁的真妙喘息一陣後,又在仲春和九空結合的所在,含吸那沉
甸甸的春卵袋以及舔舐著九空的花唇。

  仲春也射了數次的陽精,然而硬熱的陽具卻一點都不會軟,讓他可以一弄再
弄。最後則是讓兩位淫娃並趴著,從後面一個一個浪屄輪流插弄。兩個婦人淫聲
浪語,翹著白花花的屁股,爭著要仲春來幹。這一戰,也干了個把時辰,仲春也
在每個美女屄洞中灌滿了陽精,眾人流出的汗水淫液,沾得褥子上濕淋淋的,最
後他也累得不能再動了,躺在一堆兒喘息了一會,方才起身。為酣睡於繡榻上的
慧珠小姐蓋好錦被後,離開靜室到真妙房中安歇。


                (九)

  金雞破曉,躺在繡床上慧珠小姐的藥也散了、夢也醒了,想起昨夜種種,雙
手在身上一陣摸索,發現錦被下的自己身無分縷,而且陰中生楚,知道一身清白
已被人所竊,不禁心生酸楚,豆大的淚珠滑下了粉頰,此時耳邊一陣銀鈴似的笑
聲傳來,有人走進了靜室,來到眼前則是真妙在說話:「慧珠小姐,夜來呂大仙
的親臨賜福是否受用啊?」

  慧珠一聽此言,不禁怒火中燒,瞪起杏眼喝道:「休要在此裝神弄鬼,我與
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勾結匪人來壞我清白?」

  「喲,怎的生氣啦,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貧道為你牽了條好紅線,
為你安排了好良緣,怎麼被你說成勾結匪人呢?況且咱們新科解元沈仲春公子怎
麼能夠被人說成匪人,」真妙頓了一下:「要嘛,說是淫賊還差不多。」

  說罷,還吃吃的笑著。

  慧珠一聽到沈解元之名,倒是吃了一驚,沉吟了半晌,又接著說:「你休要
再蒙騙於我,沈解元文采人品是家喻戶曉,怎會做出這等齷齰事。」

  「哈哈,這你可就錯了,沈解元可是一位風流瀟灑的多情公子,偷香竊玉之
事可是最為拿手的,我這就叫他過來。」也不等慧珠應答,就走出門將等在門外
的沈仲春給拉了進來。真妙可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看到慧珠聽到了那位破了她清
白之身的,竟是新科解元沈公子,那一臉的憂愁憤怒一掃而空,轉而成為吃驚及
疑慮,兼帶著些僥倖的神色,深知那沈解元的名氣在她心中產生了大大的影響,
這時就得由當事人出面,好將整個情勢一口氣搞定了。

  只見我們的解元公,身穿簇新的舉人袍,輕搖著折扇,滿面春風走將進來,
對著繡床上的慧珠小姐長揖到地的說:「小姐在上,蘇州沈仲春在此有禮了,夜
來多所冒犯,敬請小姐見諒。」

  慧珠愣愣的看著這位似曾相似,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風流公子,聽他這麼
一說,眼眶兒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憐香惜玉的沈公子一見到慧珠小姐就要哭了,
連忙撲向前去,跪倒在床頭,一面叩頭一面陳述相思之苦:「請小姐恕小生一片
癡心,自從見到了小姐的芳容,短暫的邂逅後,就已讓小生驚為天人、神魂顛倒,
魂思夢想,如今能夠一親芳澤,實是十世修來的福氣,死也甘心。」

  慧珠聽這位風流公子對自己愛慕之情,當然是心下暗喜,但也不禁起疑道:
「奴家深居閨中,與你夙昧平生,怎可能與你相識?」

  沈仲春一聽,將臉抬起來湊近慧珠小姐說:「小姐仔細看看我的臉,倒是像
那一位啊?」

  慧珠小姐羞紅著臉,將公子的星眸劍眉、溫文儒雅的小白臉上上下下的瞧了
個仔細,心下暗讚賞,個兒郎果然是俊俏無比,然而的確有些面熟,像是在那兒
見過。

  於是仲春就花言巧語的訴說:「元宵之夜小生在人群中,見到慧珠小姐在羅
府高台上賞燈,深為小姐美貌所感,於是男扮女裝混入了羅府好近看小姐,當小
生被帶到美人面前時,與小姐相談甚歡,更覺得小姐的錦心繡口,當真是我這江
南第一才子終生的好匹配,後來竟然就為了小姐害起了單相思,無計可施之下來
到蓮花觀敬拜呂純陽祖師爺,指點一條明路。當真是祖師爺有靈,小生許願時為
真妙觀主聽到,深深感動於小生的一片癡情,於是為小生獻計,將小姐誘出於府,
才成就了我倆的良緣。」

  慧珠小姐聽了之後也不禁動容,深深為此感動,落下了幾許情淚,輕聲的說
道:「也難為你了。」

  仲春則是藉機更為靠近,一瞬間,兩片火熱的唇纏在一起,天崩地裂也無法
打斷他們纏綿的吻,更無法破壞彼此的深情。是的!自己終於找到可依靠的另一
半,而他正在自己的身旁,發誓永遠不棄不離。世上有什麼比這更快樂的?結束
了這深情的一吻,慧珠小姐這才算是以心相許了。

  然而這位心思慎密的慧珠小姐,對於多情解元郎所說的,還是有所懷疑,不
免還要盤問個清楚,於是說道:「奴家如今失身於你,也還虧你是有情有意,只
能對你從一而終,你就是奴家的相公了,有道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無論如何
奴家也得幫襯於你。聽你所言,其中必有諸多隱情,元宵之夜,為何會喬裝女子
前去羅府,而我那人比花嬌的表姐,想必也早已落入你那虎口了。」

  仲春暗暗讚歎一聲,好一個聰明伶俐的俏佳人,將我話中的機關盡都識破,
於是裝出一副苦臉道:「娘子可要小生長跪在這兒說嗎?」

  慧珠小姐這時才想起來,心愛的沈公子還跪在床頭,一時心疼無比,忙叫他
起身,仲春也不再客氣,起身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身上衣裳都脫了,
在慧珠還在遲疑不定,來不及阻止之際,已鑽進了慧珠小姐的被窩中,一對壁人
頭對頭的躺在鴛枕上,好似一對並蒂蓮,仲春將慧珠小姐摟定,輕輕一吻說道:
「這說來話長,還是躺下來說比較省力,娘子果然明察秋毫,小生是與你那羅家
表姐確實早已私定終生了。」

  一面說著,一面在錦被中上下其手的與慧珠小姐溫存,小姐似乎對於公子親
憐蜜愛的撫弄甚是受用,俏臉上現出迷醉的表情,口中說道:「大丈夫三妻四妾
也未嘗不可,我與秀芬表姐也是情逾手足,尋得一位良人,兩人共事一夫也是美
事。你倒說明白,為何會扮成女子?」

  仲春見那慧珠小姐泱泱大度,聽到自己和她表姐已先有私情,卻毫無醋意,
而且是一心向著自己,於是也放開胸懷,發揮說書人聽到後也要汗顏的口才,將
自己過往如何的不幸,如何得遇神仙改造神器,如何立志要自己尋得佳配,以造
就那流芳百世的才子佳人佳話,以及前前後後的尋芳獵艷,像倒豆子般的娓娓道
來,他刻意的細述把眾家美人推倒上床,極力擺佈的情境,細節更是繪聲繪影的
講得口沬橫飛、香艷無比,聽得慧珠小姐是津津有味,小腹下一陣陣的肉緊,臉
上更是紅雲密佈,蜜穴中淫液如潮。

  待仲春說書告一段落,仍不斷訴說著對那老道長的感恩之情,想必是純陽老
祖顯靈了,日後必然要多拜一拜。

  慧珠伸手向下探著了仲春下身火熱鐵硬的陽具,促狹的捏了一把笑謔的說:
「謝什麼謝,造就了你這根淫棍兒,可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呢?」

  仲春一聽可是心中一蕩,而慧珠這一著暗手,正捏著了他胯下巨蟒的三寸要
害,於是仲春接下了一招「打蛇隨棍上」,順著慧珠的玉手將巨蟒貼近她的嬌軀,
然後一招「打草驚蛇」,將那驚起的巨蟒,去尋那芳草萋萋之地,再來一招「引
蛇入洞」,將那巨蟒連頭帶尾的送入那極樂洞府,最後一招則是「畫蛇添足」將
慧珠小姐修長粉嫩的雪白雙腿高高抬起,招招見肉的死命插弄,慧珠小姐也是盡
力的擺弄著自己的水蛇腰,一陣驚天動地之後,做完了今日的晨課,躺在彼此的
懷裡喘著。

  接著又聽到了從靜室外傳進一如銀玲般的一串笑聲,真妙、九空兩人旋風般
的帶著早點進來,笑著向慧珠小姐道喜,慧珠小姐心下依然計較被她們所算計,
櫻桃小嘴一撅道:「沈公子已經答應要入贅我家,從今以後算是我家的人,你們
兩個不可再對他糾纏不清。」

  「喲!小妮子也不害臊,進了洞房就把媒人踢過牆啊。」

  仲春連忙掀開了繡被,露出了胯下仍然火硬的大傢伙,出來打圓場道:「莫
爭,莫爭,小生這會兒還未滿足,是得了隴兒又要望蜀了。」

  真妙、九空先前在靜室外面聽了一場好戲,早已是心癢難熬,如今一看到那
銷魂的妙物,忍不住將身上衣裳一脫,齊齊爬上繡床,貪婪的巴著沈公子,一個
向他索吻,一個搶著那粗硬的陽具吸吮不已,慧珠小姐身體往內一退,饒有興致
的看著他們三條肉蟲合演的活春宮。

  仲春撲住了九空,她也熱情的配合著,張開玉腿,緊小的屄穴一下子將大陽
具吞了進去。幼嫩的陰唇,被撐得大張了開來,隨著仲春的抽動,九空立刻就有
了反應,開始發出醉人的浪哼聲。妙娘見了,如何還能忍受,從仲春的身後,把
那一對軟軟的奶兒,壓在他的背上,同時幫著他推屁股。待九空丟了一回,仲春
便將大肉棒從九空的小屄裡抽出,仰身躺到床上,讓九空跨到臉上,他也著實愛
她那小屄,要好好的品嚐一下。

  真妙亦分開雙腿,跨到仲春身上,扶棍對著穴口坐了下去,一滑而入,看來
她竟早已是水漫金山了,一坐上來就上下套動,浪叫不斷。九空把她的妙屄湊了
上來,一股香味,迎面撲來。這味道數天前已經領教過了,只是沒有如此細細品
味,此時仲春的腦中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那紅紅白白的艷屄,兩邊推開,露出屄
心裡的嫩肉,他忘情的又舔又吸,九空也瘋狂的扭動她的腰身,嫩屄壓在仲春的
臉上亂磨,淫水打濕了滿臉。

  真妙套弄了一會,身輕體軟,連連的洩了出來。九空也好不到哪裡,被仲春
舔得淫言俏語不絕於耳。兩個人戰他一人不過,紛紛被打得倒地不起,慧珠在一
邊看得吃吃而笑,心裡瞧得動火但也覺得她們可憐,勸著仲春放她們一馬,誰知
仲春殺得興起,連那進來勸架的和事佬,也拉進來一棍子打了下去,挺著那八寸
風流棒,對著三人儘是猛抽毒打不已,一時之間真是哀鴻遍野。最後仲春興發如
狂,把三個婦人一字排開,在上面這個插插,那個抽抽,直把三個美女幹得浪叫
連連,淫聲溢於戶外。

  慧珠小姐看著仲春一人獨戰二位淫娃的連手夾擊,一枝長槍殺得兩員淫場猛
將棄盔卸甲的抱頭鼠竄,連自己加入戰團也被刺得全面潰敗,對於仲春旺盛的戰
力真是甘拜下風,然而心中也是一陣得意,得以嫁得文采風流、外表如此標緻、
內裡又是如此強悍的好丈夫。

  一場盤腸大戰之後,仲春終於滿足了三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稍事休息一番,
大夥兒才披上衣服,圍坐一桌用起早點來,慧珠關心自身與眾家姐妹的婚事,便
問起仲春的打算,沈公子道:「小生已請座師前往王府及羅府說親了。」

  慧珠小姐問清楚了說親細節,當下斷言沈公子師尊前往兩府,必然是出師不
利,仲春急急問道,難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氣、儀表不夠嗎?

  慧珠笑道:「如果說集公子的文采、名氣、儀表於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話,只
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況……」

  說到這裡,慧珠小姐的媚眼對著他的胯下飄了一下,粉臉一紅續說:「另一
點先撇在一邊,奴家是說王、羅兩府的小姐皆如同奴家一般,是獨生的掌上明珠
嬌嬌女,兩家都會想要為自家小姐贅入一位如意郎君,好生個兒子繼承王、羅兩
家的家業,不僅是王、羅兩府,就是我們於家,也是這麼想的。如今公子要座師
同向兩家提親,自然是兩邊都入贅不得的,自然是談不攏了。」

  仲春一聽,心下發急道:「若是兩邊都說親不成,這,這怎生是好,如今之
計該當如何,有請女諸葛為小生謀一計策?」

  慧珠噗吃一笑道:「虧你偷香竊玉時,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倒礙
手礙腳的,你啊,真是關心則亂。」

  於是慧珠為仲春做了一番分析,以沈公子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對王、羅、
於三府而言是燒香都求不來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願不願入贅,而王、羅、於三
府家大業大,也不求要靠半子養老,所求的是女兒生下個一兒半女的,可以繼承
家業,如今就該請媒人在這上面做文章:

  王淑美小姐當聘為正室,無論是生子生女,自是沈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議王
府將春桃認為義女同嫁過來,如果生了男兒則過繼給王府,至於於府及羅府的小
姐,日後生了兒子,自然可以分別過繼給於、羅兩府,如此這幾家的高堂當無異
議,倘若許下如此的條件仍是事有未偕,慧珠說到此處俏臉又是一紅:「那就將
咱們私定終生的事上告高堂,到時為了各府的顏面,也一定會成。」

  仲春聽了之後,心中大喜,也十分慶幸得獲心思如此玲瓏的才女青睞,與他
齊心的運籌帷幄他們的終身大事。於是使出渾身解數,與初嘗滋味的慧珠小姐在
觀中盤桓纏綿了兩日,把個於慧珠弄得欲仙欲死,幾度春風之後,仲春才在慧珠
小姐肯切叮嚀下,兩人依依話別。

  仲春回到寓所後,果然收到座師告知說媒不成的消息,座師說他興匆匆的前
往兩府說媒,想自己的弟子才貌如此出眾,這兩家應是倒履相迎,誰知王府、羅
府都告知是獨生女,幾家的高堂都盼著招一位好郎君入贅,如今要齊齊嫁入沈家,
心中大大的不捨,與本意不合,因此談不攏。

  仲春早已聽過于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沒有為這件不如意的事顯得喪氣,反倒
是安慰恩師,因此依于小姐的建議,請座師再出馬一次,說好說歹的媒合,最後
終談妥了,真真是皆大歡喜。

  幾經周折之後,終於一妻四妾,共同拜堂,新婚之夜每位新娘都這麼的想著,
今晚總算是名正言順的成為仲春的人了,終於和深愛的人在一起了,真是世上最
幸福的人了!正是:

  「洞房中,一床居然可以六好;

  大被下,新人個個皆出舊物。」

  洞房外星光燦爛,一輪明月高掛天際,彷彿祝福著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從
此仲春與眾美歡聚一堂,夜夜春宵,不知日月之飛逝。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3 15: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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