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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11樓B座 作者:咖啡加茶(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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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k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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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7-27 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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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11樓B座 作者:咖啡加茶(老樹)
夜未央系列之11樓B座
作者:咖啡加茶(老樹)
認識她是華燈初上後不久。在Babykiss。
本來沒有打算在這個時間去,剛好時間碰到了真空,想見的幾個人紛紛有了
約會,不想見的自然又永遠不想見,因此,去那裡算是百無聊賴下的最好選擇。
其實說穿了,也是希望能在那裡有所收穫。
Babykiss什麼時候都有人,就像中國什麼都缺,唯獨不缺人。
我坐下來不久就看到了她。其實她就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先我而來。我這
樣坐算是有意識,既可以不近不遠的打量她,又能夠注意到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目
標。她是不是和我有同樣的想法我不得而知,至少,我發現每隔一會兒,她的眼
光都會有意無意地朝入口處張望。
她是在等人?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等待的不是愛人,就是情人,絕對不會
是老公。她也許跟我一樣,在等待著一個心底希望出現的人。想到這裡我有些悲\r
哀,這樣的地方容不得的是夫妻,而這樣的地方恰恰最多的也是已婚的人。我有
些自嘲的苦笑,這樣的想法有點替古人擔憂。
我已經不再頻頻地將目光投向入口,我的目光更多的是長時間停留在她的身
上,以及她的臉上。
長長的頭髮看似隨意飄垂在圓潤的肩頭,其實是專業的剪髮師精心修飾的傑
作。穿著裁剪很簡又很得體的黑色長裙,無袖加V字胸領,簡約的風格。
從我的位置只能大約看到領間裸露的一小片微隆的肌膚,感覺上很有手感又
包含著應有的分寸。下巴很好看,從鎖骨一直延伸上來的一條彈性柔和性感卻不
張揚的曲線,在下巴處做了個稍顯俏皮,又有些勾引的彎度。
她的唇部做了相當的修飾,我料想本身的底子會更好,這樣的修飾相反的不
能顯示出唇部的線條之美,反而成了某種程度上的掩飾,對此,我做了個連自己
都不易察覺的表情。
裙裝的下擺應該是不對稱的,所以,當她的一條腿很自然隨意地搭在另一條\r
腿上的時候,黑色的長裙斜斜的垂下,而這條腿就自然的露了出來,這一刻,我
的心底產生一種驚艷的感覺。原本在這裡,在這樣的燈光,這樣的氛圍裡,很多
事情看起來都要比其他地方扭曲一些,包括女人的大腿。
我懷疑她是否刻意的這樣做,我又覺得我這樣的想法多餘,看上去她的表情
並不在意。我轉眼又釋然,這樣的環境中一個人無論有什麼樣的表現和作態都是
可以理解,正常的。而我,更多的是有種想從那裸露的位置繼續延伸下去探詢的
衝動。馬上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將目光回到了她的臉上。
她會有多大?三十,還是四十?還是介於之間,我不能肯定,對於女人的年
齡我基本是保留不去猜測的權利。
她的臉不是我刻意要留戀的地方,能夠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神。我忽然有種感
覺,這眼神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至於它應該出現在某個地方,我並不能確定。總
之,不是這裡。這樣一來,多多少少的我產生一些想瞭解她的衝動,這已經是短
短的幾分鐘裡我產生的第二次衝動。
到這一刻,我意識到她已經是我潛在的物件。基本上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今
天晚上,她就是我的目標。
面前盛著BlackLabl3號的酒杯,只有大概不到一小口。
我喜歡BlackLabl,尤其3號是我的至愛,瀰散的煙草味隱藏著曠野的味道,
代表的是含蓄中暗藏的釋放。
她在喝什麼!無色的酒液在她兩隻手指捻著杯把輕輕搖動的杯中不緊不慢的
晃動。跟音樂的節奏不太吻合。已經有些迷亂的空間裡蕩漾著一種介於藍調與節
奏布魯斯之間的音樂。主音除了薩克斯,似乎還有某種非洲手鼓的輕輕伴隨,低
沉不失悠揚。
我想我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上前去搭話。正暗自思忖間,這個時候不知從哪
裡走出一個男人,走到她身邊。那男人的龐大身軀擋住了她大半個身體,從我角
度只能看得到三分之一的上半身和臉。
男人低聲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女人不時的嘴角輕輕一翹,一言不發。緊跟著
男人有些失望的聳了聳肩走了。其實他們交談的時間並不長,而且是男人在說女
人在聽,可我還是顯得很不耐煩。
我正要站起身來走過去,發現她先我一步從座位上起來。難道她準備走了?
我有些失望,屁股又回到座位上。女人將杯子裡剩餘的透明液體喝了下去,朝我
這一邊轉過身。她目光稍微得一巡視,就朝我走了過來。
「我的酒已經喝完了,你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聲音猶如音樂中伴隨著薩克斯的鼓聲,有些低沉。
「為什麼是我?」
我這樣問自然有我的目的。而且,對於她的主動,我有些措手不及。
她輕柔隨意的對著我一笑,然後身子很輕盈的一側就坐在我身邊的位子上,
我馬上感受到了她身體傳過來的香水味道,這是類似第五大街的一種香水味道。
幽香中暗藏著危險與致命地誘惑,至少廣告上是這麼形容No.5。
「從進來到現在你一直都在注意我,我猜想你是不是有興趣請我喝一杯?」
這口吻不像是經常上酒吧的人說的。獨自來酒吧的人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期望
不過在一般情況下,老鳥是不會這樣做的。可是,我並沒有想過揭開她的面具,
因為這樣一來,樂趣會少很多。再者說了,她故意扮成很熟識這裡的樣子也很吸
引人。
我很快的衝她笑了笑,「需要喝點兒什麼?」
「你說呢?」她看了我一眼,很快地又把目光偏了偏。
我想了想,招手讓服務生過來,「給這位小姐再來一份她剛才要的。」
服務生來回看了一眼,馬上就說:「再來一份Tequila?要加冰嗎?」
誠如我所預料!我點點頭,「不加冰。」跟著我又補充了一句:「我的也加
一份。不加冰。」
服務生答應了一聲,把面前已經空餘的酒杯端走。這期間,她一直注意地看
著我,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
「有什麼不對的嗎?」我隨口問她。她輕輕地搖搖頭。
「一個人?還是在等人?」
她繼續地搖搖頭。搖頭代表著是還是不是?我實在看不明白她的表情,從她
的眼神中我無法獲得一丁點兒我希望得到的資訊。
「你挺聰明。」忽然又開口。
她肯再次開口是件好事。一個再有魅力的女人在眼前,如果她不說話,也架
不住我會瞌睡。「我不是很聰明,我只是喜歡多看看,多觀察觀察。」
「也包括觀察我?」有些審視。
我不置可否,衝她笑了笑算是回答。
「你現在又看出了什麼?」
「噢,我到目前為止就還只看出了一點。」
我說到這兒的時候,她迅速地看了我一眼,目光緊跟著閃開。那表情說不上
是不是有興致。「你對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我盯著她說道。
我並不在乎她是不是有興致,該說的話我是不會不說的。
她又笑了起來。這一瞬間,我終於從她的目光中發現了一種我可以意會的愉
悅。
「這樣的話,你應該跟很多女孩子說過吧?」
我沒來得及回答,這時候服務生把酒端了上來。服務生在把托盤放上來的時
候,她率先端起了其中的一杯。卻不是幫她要的Tequila,而是BlackLabl。
服務生剛準備開口,我馬上擺了擺\手制止了他。
「我們交換。」一笑,有些頑皮。
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老實說,對於她的自做主張我沒有感到不快。相反,
她的自作主張讓我對她的興趣更加濃厚。
「先生,還有什麼需要的?」服務生站在原地沒有走,他的徵詢提醒了我。
「噢,是這樣,請幫我拿一小疊精鹽,是精鹽。」怕他聽不請,我特意重複
了一遍。嘈雜的環境裡,精鹽很容易被誤認為精液。
「好的,請您稍等,馬上為您送上。」
她看著我似笑非笑。端起酒杯在面前輕輕地搖了搖,才放在嘴邊抿了一小口。
「沒有變,還是那種泥土的味道。」
好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發現我注視著她,便笑了
笑接著道:「真的,獨一無二。」
一小碟精鹽很快的擺在了我面前。\r
瞅了瞅檯面上的這碟子精鹽,又看了看我,那表情似乎在說「你準備怎麼使
用它?」
「馬上你就明白。」我扯了一張濕紙巾擦了擦手,「剛才粘了酒水。來,把
手給我。」
「左手還是右手?」
「無所謂。」
她伸出了右手。她的手臂輕盈沒有多餘的脂肪,手臂的膚色在暗昏偏藍的燈
光下有些蒼白。我握住了她的手。手很柔軟,手指修長,有些冰涼。將手翻過來
讓手背朝上。然後,我挑了一點點鹽點在了她的手背上,抹勻抹開。
「來!」我端起酒杯。
並沒有抽開,而是安靜的讓我拿著她的手,「為了什麼?」
我沉吟了一下,「就為了獨一無兒的泥土味道,怎麼樣?」
「好。」
杯子輕輕地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一響。分開。各自杯中裝著的輕盈液體抖晃
著律動。
我先端了起來,喝了一小口,讓醇郁的酒液在嘴裡化開。就在她的注視下,
端起手,低下頭,伸出舌頭把她手背上的鹽舔掉。舌尖接觸到皮膚的時候,我感
覺她的手輕輕的動了動。
再次抬起頭,我發現她的眼神中有幾分驚異和幾分迷惑。
「嚇著你了嗎?」
「Tequila是這樣的喝法?」
這樣問我的人並不止她一個。我笑了笑回答,「Tequila應該怎樣喝?」
她沒有說話,而是把手上的酒杯舉到嘴唇邊,慢慢的傾斜著酒杯,讓琥珀色
的液體流入口中。動作非常的優雅。
「你經常這樣泡女孩子?」
「為什麼這麼問?」酒杯拿下來沒有放在台上,而是端在指間。輕微的晃動
就能讓透過來光線扭曲變形。
「你的舉動看起來很老練。」
就這麼簡單嗎?我又笑,「我不是經常在這裡出沒的人,只是今天晚上有些
特殊。我是打算泡一個看起來稱心的,可還沒開始……」說到這裡我沒說下去,
而是迷著眼睛看著她。
「是我壞了你的計劃!」
她的眼神中瞬間地閃過一絲狡彗!為什麼你不說我想泡的就是你。我索性不
開口,只是看著她。
她也在看著我。看了我有大約有四五秒鐘,她忽然開口,「我們…走吧。」
察覺我剎那間流露的遲疑,她笑,「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我的確有些遲疑。如果可能,我當然不會拒絕跟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上床,
光是讓我驚艷的那一雙大腿就值得我這樣想這麼做。
「那為什麼我們還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緊跟著,她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一雙雪白的長腿
在裙下擺動,直接挑逗著我的神經。\r
事情總是感到有些不對的地方,好像快了點兒,也直接了點,這中間缺少了
點可資玩味的空間。可看著她,心裡有些彆扭的情緒又不是那麼地強烈。她說的
是我們!證明她腦海裡此時只有我們。暫時先不去想。我站起來結帳。還沒到門
口就已經看到她。
「這曲子很好聽。」她對我說。我側耳聽了聽,「好像是昨日依舊?」
「不是好像,就是昨日依舊。我們走吧。」
出了大門,她停下了腳步。夜晚的霓虹閃爍,荒誕而迷離。
「我去開車,你在這裡等我。」
我開著本田從車場出來。在人來人往的熙熙攘攘中我一眼就找到了她。剛才
取車的時候我還有點吃不準她是不是會走。原來,她還在門口翹首以待。我自嘲
的一笑,她若是真的走了,大不了我再回去,或者乾脆今晚就孤家寡人罷了。
「去哪裡?」
上了車之後,我問她。她抬腿上來的一剎那,我看到了白淨修長的大腿,隱
約也看到了那大腿的根部被白色包裹的暗處。她知道我在看,但似乎並不在意我
的窺視。
「我家。」很乾脆,接著又把地址告訴了我。
那一帶我很熟,她給我的位址原本就屬於本市相當不錯的一個高檔住宅小區
點點頭,我把車開上了路面。
車靜靜開。坐在車裡的兩個人卻誰都沒有再說話。其實這個時候我應該說點
兒什麼來調節一下氣氛,畢竟接下來有可能會跟坐在身邊的這個女人相處一個晚
上。可不知為什麼能夠讓我開口的興致並不高。我乾脆打開音響,希望通過音樂
沖淡一下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沉默和寂靜。
「關了好嗎?我想安靜一會兒。」
我飛快的用眼角掃了她一眼,擔心她會有什麼不適。她靠在座位上,頭枕著
後枕,面色很平靜,至少在她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真是一個有些奇
怪的女人!
很快,她住的地方到了。
停車場並不在住所的下面,而是在另一邊,發展商這樣做純粹是為了遷就地
形。我們從停車場出來的時候,她很自然的挽著我的手臂。
進入大樓後,我發現值班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老頭的頭髮已經半白,
而眼睛上掛著一副老花鏡,從我們一進來,鏡片後的眼睛就一直看著我們。不知
為什麼,他這樣看著我和我們,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你好啊,付伯。」她很熱情的衝著老頭打了個招呼。
電梯一路上到十一樓處停了下來。她挽著我出來,朝B座走去,走到門口從
精巧的LV手袋中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門打開,迎面就看到一副巨大的牆畫。畫風是屬於後現代寫實主義風格的作
品。我不禁輕輕地「咦」了一聲。
「進來吧,這裡有拖鞋。」
我關上門,接過她遞過來的拖鞋,「你也喜歡這樣的風格?」
「什麼?」
她忙著換拖鞋,沒有注意到我說什麼。等她換好了,我才用手指了指幾乎布
滿整牆的那副畫。
她一笑,「是一個朋友送的。我不怎麼懂欣賞,只是剛好覺得那塊牆的位置
不錯就掛在那裡了。你很喜歡嗎?」
「很喜歡。我家裡也有同樣的一幅,真是很巧。」我笑著說。
「真是很巧。」她隨口回答,「說不定就是同一個人的作品呢。你要不要先
洗個澡?」
她的話又把我拉了回來。我點點頭,「也好。」
到了這時,我才有機會打量她的住所。客廳寬大,會客與餐廳分開,而裝潢\r
的風格是簡單而隨意,單看眼前能見到的部分,就蠻符合我的審美標準。到是情
趣很相投,有了這樣的想法,樣看著,無形中感到與她的距離又近了些,內心不
免有些期待接下來的內容,剛才在車裡激起的些許不快不知去了哪裡。\r
「你……」我是想問是不是一起,又覺得這樣問有些貿然,所以打住。
「你先洗吧,我不是太習慣和別人一起洗?」
別人!我對她而言的確是別人。我們之間只可能有一夜的關係,天亮時分各
走各的路,兩不相干。
進了衛生間,我發現,衛生間的佈置與格局同我想像的很接近,就連洗漱用
品的擺放都跟我平素的習慣相似,我不禁有些驚異。\r
這世上真有兩個興趣愛好這麼接近的人嗎?起碼到目前為止,在對於家居的
要求上面我們是非常接近的。本來脫了衣服進來的那一剎那,我還在想,她會不
會趁這個機會摸我的口袋,從中瞭解我的身份,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能夠將
衛生間打造的有如此風格的人不可能會從背後探察別人的隱私。
真是有意思!這個還不知道她名字的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快要差不多洗完的時候,她打開了門。我只是隨手帶上的,並沒有扣住。
她已經換上了睡衣,睡衣是套頭的式樣。手裡抱著的衣物又進一步的擋住了她胸
前的春色。
對於她的貿然進入,我不覺得不快。現在看到我跟一會兒看到我效果沒什麼
不同,或許,她這樣做是提前做心理上的適應。我自認為我的體格與強壯度基本\r
上能夠應付大多數女人的挑剔,所以,我看到她進來並沒有躲閃,也不覺得有任
何尷尬,而是繼續擦我的。
她的目光很快的在我胯間掃了一眼,似乎是不經意地,然後才走進來把手上
的東西給我,「這是睡衣,不知道合不合身。來,我幫你擦吧。」
我接過她手上的睡衣,將它隨手搭在衣物架。依她所言轉過身體。她走上前
很利索的幫我擦拭,包括前面,擦到胯間的時候,她用兩根手指輕輕捏住,給我
仔細地擦乾淨。我注意到,她的目光蘊藏著淡淡的笑意。
「你在外面坐一會兒,想去臥室也行,不過泡好的茶在客廳的茶几上。我也
洗一下,身上都是汗。」
現在進臥室好像有些失禮。我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說道:「我還是在客廳等你
吧。」
「隨你。」
我這樣說著可我的腳步卻沒有動。我發現她已經把睡衣撩起來,準備從頭上
脫下去。她的肉體毫無遮攔的出現在我面前。
一眼所見的結果讓我慶幸。白皙玲瓏的身體。豐挺驕傲的胸乳。兩粒暗紅色
的鮮嫩乳頭。沒有任何贅肉堆積的腰腹。筆直看起來沒有一絲多餘脂肪的雙腿。
胯間聳起初濃密烏亮的陰毛。我的身體瞬間有了生理反應。
睡衣脫下後的她發現我還沒有走。目光所及,忽然有些羞澀的一笑。順手就
在我的下體捏了一把,「不老實,在外面乖乖的等我。」跟著把我推出了衛生間
我笑了笑,抱著睡衣出到客廳。如她所說,茶几上放著一杯泡好的茶。
聞著杯中飄逸而出的香味我已經猜到,是我非常喜歡的碧螺春。
睡衣的尺碼長短合適。難得!她老公的身高跟我差不多。
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件黑色的睡衣,黑色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
輝。新浴後的她散發著一股冒著清爽的性感。
睡衣幾乎是透明的,透的出內裡的真空。我毫不費力的在她身上找到了我所
希望看到的一切。令我有些奇怪的是她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扭捏,彷彿我的注
視理所應當,而這樣的穿著她就是預備著讓我欣賞的。到目前而言,事情的發展
簡直出乎我的預想,我暗想今晚一定會是個美妙的夜晚!我有些蠢蠢欲動。
「茶的味道怎麼樣?」說著很自然的坐在我身邊。
「非常好,是我喜歡的口味。」
「喜歡就好。」
沒有過多的表示,她輕輕的靠在我身上。我也就很自然的摟著她,感覺她的
身體很輕也很柔和。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敞開的睡衣裡軟白又飽滿的兩隻乳房。
它們安靜的起伏著並且無畏我的注視。
她又看了我一眼,忽然淡淡地笑了笑。我發覺她的神態中多了些曖昧。還沒
等我過多深入的分析,她就垂下了眼簾。柔軟的手伸進了睡衣,摸到了我的胸膛
手指輕輕的在皮膚上滑動著。睡衣散了開來。皮膚有些輕微的麻癢。她側過臉來
貼在了我的胸部。感覺到皮膚上傳來另一種不一樣的酥癢,還有微熱的暖暖的氣
息。
我注意到造成這一後果的是她嫩紅靈活而濕熱的舌頭。在胸膛上不停的來回
的遊走著,舒爽了我的同時也把脆弱的慾望挑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來看
著我,目光裡似種迷醉的火苗跳動著,輕輕微啟的唇近在咫尺,上面的唇膏早也
擦拭乾淨,露出本來的曲線,我沒有多想,攬著她將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親吻可以拉進彼此。漸漸地她放鬆了自己躺在了我的懷裡。我的手自然而然
伸進黑色的睡衣,握住她胸前渾圓飽滿的一團乳肉。我一邊親吻她,一邊來回盡
情把玩揉捏著兩團豐實的乳肉。乳頭漸漸地在我的指間甦醒堅挺。
她忽然動了動。大概是我下體的熱度和硬度讓她有些不舒服。我於是將她拉
起來,還想繼續品嚐她的體味和皮膚的味道,她阻止了我,「先讓我看看它,我
想看看它的樣子。」
這一刻,她有些像是個頑皮的小孩。從我懷裡迅速的就鑽出來,很自然的滑
到我雙腿之間。沒有脫掉我的睡褲,而是直接從尿口就把陰莖掏了出來。我的陰
莖早已怒漲,龜頭青紅漲圓,莖身上青筋畢露。
她看著它,那雙眼睛眨也不眨。嘴巴湊上去對著它吹了一口氣,就看到它跳
動了一下,她的臉上忽然綻放出溫柔的笑容。又吹了一口,它便又是忍不住地跳
了一下,她於是伸手握住它,小手只握住了一小部分,大部分外露的繼續對著她
張牙舞爪著。
「先幫你口交?」
在這個時候擺明了就是可以隨心所欲的,不必徵求我的意見。內心多少有些\r
詫異,可還是點頭示意。充血的龜頭離她的小嘴只有幾公分的距離,是個男人都
會想將充血的陰莖插入她的小嘴。
我可以想像,在這樣的小嘴中,絕不是單純的妙不可言就可以簡單說明的。
「它流眼淚了。」她忽然笑了起來,一臉的興奮。\r
那不是眼淚,那是慾望的像征!\r
伸出一根手指在頂端粘了一些透亮的液體,然後輕輕的一拉,似乎這樣在龜
頭與手指之間就會扯出一條絲線。她又望著我,臉上似笑非笑著,慢慢的就把那
根粘了我分泌的手指放在嘴唇上。輕柔的塗抹。不經意間,手指沒入兩片粉潤的
嘴唇間。
腎上腺的激素瞬間大量分泌。我感到血呼得湧上頭頂。忍不住想將隱隱作痛
的陰莖就這麼插入她的小嘴,讓她好好的給我吸一吸。
「等等……」她似想到什麼,在龜頭上親了一口,就起身站了起來。
還要搞什麼!也罷,且看看她有什麼花樣使出來。
她也不多說,走到飯廳一側的酒櫃前。打開酒櫃,從裡面拿出了一瓶酒。從
外型和包裝上我分辨出那是一瓶正宗的tequila。
我正有些迷惑不解的,她已經回到我身邊,將酒遞過來,「打開它。」
我雖然迷惑,可我還是接了過來,「酒來了,可杯子沒拿,你不打算就這麼
喝吧?雖然這麼喝我不反對。」
搖搖頭,她笑盈盈地,「不是。」
接過打開的酒,她喝了一小口,在我面前蹲下。我一錯鄂,她已張開紅唇,
一屢酒液澆在在我怒漲的器官上。原來如此!那器官不自主的一陣聳動。溫涼的
酒液順著莖身流淌到股溝,有一絲涼意!
她湊上來伸出嫩滑的舌頭,以舌尖在酒液浸過的地方慢慢的輕舔。
「Tequila有這樣的喝法?」我輕顫著問她。
「Tequila應該怎樣喝?」她停下來,瞄了我一眼,又把舌尖落在我的敏感上
上帝!我無語。受不了她輕觸慢撩的器官僅靠著無奈地抖動妄圖擺脫,可怎\r
及她香舌追逐的速度。不一刻的功夫,那酒液便被她舔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r
酒精似乎滲入了皮膚,又衝了上來,讓我的大腦混亂,呼吸急促。
似得意她的想法,給了我一個柔媚的笑。那臉不知是否酒力的作用,更加顯
得嫣然紅潤。
她又輕抿了一小口,這次她沒有將酒吐在我的陰莖上,而是合著酒液將頂部
碩大紫圓的龜頭含在嘴中。「唔……」歎息一聲,我禁不住一陣顫抖。
雖在事先我已做好了享受的心理準備,可顯然到此刻我才發現,我的準備遠
遠不夠充分。
只被她吸吮了幾下,就有毛孔張開,渾身舒泰的反應,小腹似燃起了烈火。
舌頭轉動的位置無一不是我敏感的地方。只短短一根煙的功夫,彷彿有股東西硬\r
是要從體內,順著她口舌出沒的位置噴薄而出。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的按住她的頭,示意她輕點兒。若是還沒有開始就
已經丟盔洩甲,可不是一個激情而又浪漫的開端。她有意放慢放輕嘴部的動作。
即是如此,我還是覺得忍無可忍,不得不忍痛將陰莖抽出來。又伸手拉起她。
「去臥室,想讓你狠狠地、用力地幹我。」仰望著我,吐氣如蘭,眼波中春
色濃郁,臉兒紅透。
寬大柔軟的床適合睡眠,同樣也適合做愛。
將她丟在床上,順手就剝下睡衣。白羊也似的她把身軀一擰,剛好遮住了腿
間的無限風光,只將豐美圓潤的臀部亮給我。
「不要,不要親下面,會瘋的……」
似乎知道我馬上要來做什麼。可惜這樣的話聽到耳中更像是「來吧,親我的
下面讓我瘋狂!親它……」聽在耳中只是說不出的誘媚。
張開的大腿之間亮閃閃的水已經沾濕了肥嫩的陰唇,我自然的嗅了一口,除
了本來動人的體味之外,多了淫臊性靡。沒有多餘的雜質味道,足以證明她懂得
保護自己並習慣清理。柔嫩的肉溪晶瑩閃亮,潤濕的花露佈滿其間,誘惑著我去
品嚐。而我也真的很想品嚐。
一般而言,對陌生的女人我從不會施展口交,純粹是因為衛生和個人習慣的
原因。我認為口交只能是給最親密的人。只是我面對她,我卻發現我沒有遲疑。
可能事先留下的良好印像讓我沒有去防備她,或從內心已認可了她。這一刻,她
張開的陰部純粹地引誘著我去做的時候,我竟是歡欣鼓舞。
她發出聲音,從一開始的不耐的呻吟到後來忍禁不住的歡叫。狂亂焦灼的哀
吟讓我更加的賣力。她雪白的屁股不停地篩動,似乎是想要擺脫我的舌尖,又似\r
乎嫌我不夠深入。蜜穴內大量的分泌著微酸而馥郁的淫水,整個人似陷入癲狂。
「進來吧……」她的聲音顫抖,變成嗚咽,「求你,快點進來……」
我終於插了進去,那裡是我沒有想到的彈性與緊。她卻有些不同的反應,單
單只我插進去的瞬間,她似乎就有了一次高潮。我能很分明清晰的感覺到陰道肌
肉組織的包裹和持續的蠕動。
「不好意思,我……我真是丟人的很。」她面紅嬌羞著說。
「我喜歡這樣的你。」我柔聲,並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對,我喜歡這樣的你
真實表白,一點都不做作。
「能不能輕一點,有些漲……」
可不一會兒,她首先違背了自己的話。主動要求我快一點,深一點。興奮的
表情在身體的各個部位隨處蕩漾。我有些驚異的發現,我與她之間的動作竟然是
特別協調。好像我們之間不是第一次,我們之間猶如多年的夫妻。怎會有這樣的
切合程度,突然的發現簡直讓我又驚又喜。
交合愉快的進行著,而我也漸漸的到了需要發射的邊緣,我有些猶豫是不是
可以發射進去的當兒,就聽到她開口。
「你…你可以射進來……」她喘息著。
有了她的恩准,我開始放心大膽的衝刺。很快的,尾骨一陣酸麻,粗大的陰
莖開始抖動。我虎吼了一聲,竭盡最後的力氣,又抽插了數下,猛得一插,將陰
莖深深的刺入她的陰道深處。頂著柔嫩的花心吐出火燙的激流。隨著激流奔騰而
出,快感席捲了全身。
「我……天哪……到了……又到……啊……」
她身子一挺,忽然緊緊抱著我,跟著柔軟的肢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體味著瞬間爆發的無比快感,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一波波的快感
密集擁擠到一起,直讓我錯以為身在夢中。「恩……」我再次重重地哼了一聲。
身下的女人又一次攀上了高潮,一動不動。除了陰道有節奏的脈動著一下又
一下的握緊肉棒。濃厚的喘息聲在房間裡瀰漫。彼此凌亂的心跳重重的敲擊著對
方,又感受對方。積鬱多日的火山終於爆發,換來的是全身上下的酣暢淋漓。有
一瞬間,我陷入了恍惚。
她又「啊」了一聲,深深的鬆了口氣,才重重的癱軟下來。
我準備翻身躺下的時候,她一把拉住了我,「先別出來,
就在裡面放一會兒,抱著我,抱著我?」我只好抱著她。
「趴在我的身上,就……就這樣抱著我,抱著我一會兒。」
她的話語以及身體語言無不讓我感受到她對我的一種依戀。這樣說我當然是
非常願意的,本來剛射完的我很想躺下來透口氣,可趴在她身上休息同樣是不錯
的主意。於是,我摟著她靜靜的在她的身體上趴了一會兒,這才翻身下來,而還
沒有完全消腫的器具脫離她身體的瞬間,又讓她忍不住輕輕地發出一聲嬌吟。
「來,趴到我身上來,我抱著你。」
我對她說著的同時把一條胳膊張開。她將身體一側,頭一抬鑽進我懷裡,頭
枕著胳膊,半個身體全部貼上來。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房間裡只剩下彼此還
有些激動難平的呼吸聲。
「三年了,整整三年沒有試過這樣動人的滋味了。」
她的話懶散而滿足,還有些感慨的成分,讓有些懶散的我打起精神。首先,
她口中所說的這個三年就讓我有了疑問,「那麼你的老公呢,難道這三年的時間
裡面,他就沒有…」可能性很多,因此,接下來的話我沒有說。
「三年前,他死了。」她很平靜的回答我。
我呆了片刻,有些懊惱自己的鹵莽。
「沒什麼。」
她轉過臉看著我,那臉上還有著高潮後未散的餘韻,「你相信嗎,這三年裡
面,你是第一個我肯帶回家來的男人。」
「也許,你等的就是我呢?」我這樣的話不無調笑的意味。\r
「也許。」她似乎不以為意,「對我的身體,你滿意嗎?」\r
我想了想,輕輕地一笑,「可能……不能用滿意這個詞來說明,不過,我暫
時又找不到其他合適的詞,姑且先按照你說的,我滿意,我非常滿意。」
我不想說,其實,那更像是一種融化的感覺,既滿足又震撼!
嫣然一笑,不出聲的望著我。手又一次的探到腿間握住了我的陰莖。上面還
粘著我們的混合物,她依然無所顧忌地把玩。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到閃爍其間的情
色。
撫摩著她渾圓豐滿的屁股,我輕笑:「又想了?」
眼神有些迷離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忽然坐了起來,很直接的就朝我小腹處趴附下去。陰莖又進入她消魂溫暖而
濕熱的口中。很用心很仔細的幫我清理吸吮。很快,陰莖耀武揚威昂揚起來。又
吸了一會兒才把它吐出來,輕巧的一翻身,張開雪白的大腿跨騎在我的腰部。手
扶著已經被她吃的堅挺濕亮的肉棒,分開肉唇,對準它慢慢的坐下去。
「唔……」輕哼了一聲。
眉頭微微的一簇,咬了咬下唇,似乎還是有些不適應的表情。發現我目不轉
睛的在看著,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還是太大了點……」
「摸我的奶奶吧。」
她說著把我的一隻手抓起來,往胸前搖動輕顫的一隻乳房上面按。
大手分別捉著她的兩隻乳房玩捏,感受著她身體的動作,這樣的畫面讓我的
心理和生理都有著非常愉悅的快感。水又多了,有一些已經溢出體外,混合著的
還有我剛才射出的精液。我無暇多去考慮,此時此刻,快感第一。
注視著兩人交合的位置,濕漉漉的肉唇被粗大陰莖的進出翻捲。沒有多長的
時間,她就在陣陣間歇性的顫抖中到了高潮。
爬俯在我身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面色猶如盛開著的桃花,聲音斷斷續
續,「我……我不行了,你來動吧。」
我暫時沒動,只是抱著她,撫摩著她。她光滑的肉體上蒙著一層細密的汗水
懷抱著這個連名字我還都不知道的女人,我忽然的有些感動。
********* ********* *********
女友的電話響起……
「什麼,你已經回來了!」我叫了一聲。還好是在自己的車裡。
我有些驚訝。出差在外地的女友比計劃中的時間提早了幾天。
「是啊,準備給你個驚喜,高興嗎?」女友問我。
電話那頭興奮而喜悅的聲音竟然有些感染了我。
「高興,當然高興。」我沉吟了一下,繼續道:「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剛進門,女友已經雀躍著撲進懷裡,「老公,想死你了……」
來不及多說什麼,嬌艷的紅唇已經送上,我當然不會拒絕。
良久,嘴唇分開,女友輕輕喘息著,「我好想你哦,你想我嗎?」聲音在發
軟,目光有些漂移恍惚。
我明白女友的眼神中飄動的是什麼。於是,對著她我故意做出一副飢渴的表
情並且說道:「當然想你,小弟弟都快憋死了。」
「是嗎?那小弟弟不是好可憐啊。」嬌羞地一笑,小手已摸到我腿間。
「噢,真的耶,小弟弟硬邦邦的呢。」 沒那麼誇張,只是半硬的狀態。
含情脈脈的看了我一眼,女友就在我面前蹲了下去。
「不先去吃飯嗎?」
「我想先安慰安慰小弟弟。」嬌俏的一笑,伸手將我的褲子拉鏈拉開。
粗大的陰莖掏了出來。女友小手扶著它,輕輕一擼將包皮拉下來露出龜頭,
「好可憐的弟弟喔,一定想姐姐了吧,姐姐好好疼疼你。」說著話,紅潤的嘴唇
在龜頭上親了一口,輕啟紅唇將它含進嘴裡。
不知怎得,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卻是那晚上的她口含著我陰莖的模樣,這麼一
想陰莖馬上怒漲了起來。
女友吐出來,誇張的笑道:「哇,真的是想姐姐了,輕輕一碰就跟姐姐這麼
親熱,看來真的是憋壞了喔,放心,姐姐馬上就讓你消火。」說著把前端又含在
嘴裡,嘴唇一動一動的吸吮,還努力的深咽。
我仰起頭,閉上了眼睛,感覺著女友剛才還在嘴裡滑動撩撥的舌頭對龜頭不
停的刺激。
那畫面不斷的變換著,一會兒是女友,一會兒是她,交替的畫面讓我感到更
加的刺激和興奮。我忽然按著女友的頭,腰胯朝前一送,陰莖猛得刺入女友的口
腔深處,射了起來。
女友一動未動的讓我在她嘴裡盡情的釋放著。
射完的我,身體的僵直才開始的慢慢的恢復靈活。陰莖還在女友的嘴巴中,
她慢慢抽出了一些,接著又吸吮了一會兒,確定我這一炮已經發射乾淨了,才將
有些鬆弛的器具吐了出來。
「舒服嗎?」
女友站起來,小臉上片片潮紅,一雙大眼柔情似水的望著我。我聞到女友嘴
裡散發出來淡淡的栗子味道。剛回來還沒來得及休息整理,就為我消火!我心裡
一熱,手臂一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心裡跟著想到為什麼不再早一點回來!
擁著她站了一會兒,剛才被打斷的話題被我重新提起,女友卻搖搖頭,羞笑
著:「剛才被那鬼東西灌了一肚子,現在還哪裡吃的下。」
我不禁啞然失笑,「不如這樣吧,你說,如果不吃飯的話,你又有什麼樣好
的建議?」
女友抱著我的腰,仰起小臉,笑吟吟地道:「誰說不吃飯的,人家只是說上
面的小嘴已經吃飽了,下面的小嘴巴可是餓了很久了,要你餵飽了才行。」
我輕輕點了點女友翹翹的鼻子,「就知道你這個小色貓會這樣說,可是不吃
飯人哪裡會有精神有精力讓你吃飽又喝足的?」
女友臉上滿掛著春色,聽我調侃的話,眉頭一皺,輕輕的跺了跺腳嬌嗔著
說道:「我不管嘛!人家都想了好久了!你舒服了,可人家還沒有呢,只要…只
要小弟弟有精神不就可以了。」
我笑了起來,故意說道:「這個不是你想就可以的,你看看,它剛才做了劇
烈的運動,現在還有些累呢,這可怎麼辦?」
女友白了我一眼,「想偷工減料的,可沒有那麼便宜的道理,我就不相信小
弟弟敢不聽姐姐的話呢。」這麼說著,眼睛衝我眨了眨,女友忽然地就退後了幾
步。
簡直沒有想到,女友居然在我的面前跳起了艷舞。對於我來說女友的這番絕
對是新奇而刺激的體驗。女友的身材高挑,前凸後挺,又卻是學習過舞蹈的人,
因此她的舞姿常常是我們閒暇無事時候的一道開胃點心。不過能夠跳艷舞實在是
我沒有料到的,而且,女友居然可以是跳得非常誘惑非常大膽又非常吸引人。
一張清純的面孔,堪稱魔鬼的身材,舞姿中呼之欲出的那份媚惑的妖冶,不
但是對我,更主要是對我的小弟弟的確是種良好的刺激。
女友的目光忽而注視著我,又忽而轉向我的胯部,似乎是受到了鼓勵。我注
意到了女友的目光中交織著絲絲羞澀和喜悅。有些難為女友的努力,又竊喜女友
臨時興起的創意。
還有精彩的部分這時才展開。女友的手伸到了衣襟的下擺,真絲襯衣從裙腰\r
處慢慢的扯了出來,隨著柔細柳腰的擺動,緩緩的向上,大片的雪白嫩肉亮了出\r
來。
脫衣舞!女友還真是有心。似乎被自己的表現所鼓舞,女友的神態愈發的顯
得放鬆,那股子裡原本就有的性感,隨著放鬆的心態一絲絲一縷縷\的以女友的身
體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同時,也把我毫不猶豫的包圍。
衣衫就在女友羞澀神態與放浪身影的剪切中越來越少,最後,女友變成了赤
條條的白色的魚,在我一刻未停的目光注視下,蕩漾著淫靡的味道游動到我的眼
前。豐滿翹挺的兩隻奶子掛著紅豆在舞蹈中輕顫,又搖曳而下。
呵!竟然可以用乳頭來觸摸我的龜頭。先左後右的來回觸摸挑逗。其實雞巴
已經在女友來到面前的時候漲起來,現在的挑逗不過是加深加強了它的粗硬度和
充血程度,快意是來自內心的。
我當然可以馬上伸手就握住女友漂亮的奶子好生的把玩一番,只是,我有些
不確定這個時候是否是最佳時機。女友的雙眼翻看著我,那裡面分明是濃濃的情
欲。這樣看著,我忽然又覺得無所謂考慮什麼時機不時機的愚蠢問題。
「濕了嗎?」我忽然就忍不住地問。
看著我,抑制不住有些嬌喘的女友也不說話,只是點頭。一雙手捧著奶子對
准我的怒漲男性輕輕合圍。我感到性器包括周圍的組織都有些酥麻。
「用嘴巴。」
我吩咐著女友,並且沒有等回應,就按著女友的頭把雞巴插進女友的嘴裡。
其後的性愛過程中,我們沒有多餘的話語。如果說有,那也是一種亢奮狀態
下的胡言亂語,也許根本不能稱之為語言。\r
從非常順利的插入女友濕滑泥濘的陰道中開始,我們就像專注於性的生物,
活塞運動代替了任何交流,也許此時此刻,性交才是最好的交流。\r
我曾有一刻以為,我會很專注與肉體的享樂和隨之而來的征服感。可是,在
臨到高潮的時候,她的影子又一次的疊加到女友翻騰迎合的雪白肉體上,我便
再也不能控制節奏和速度。幾乎是瘋狂的擺動,而身下的女友卻因此爆發出更加\r
靡亂的嘶喊。
「老公……我…到了……」女友的手指緊緊地扣在我的後背。
射了!就在女友痙攣僵挺的一瞬間,我射了。
恍然之間,我以為是我再次的射到她的身體中。
********* ********* *********
她的影子不知道怎麼搞得總是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只要是稍有餘暇的時間,
那身影,那呻吟,那扭動中迎合的萬種風情,都會一一在眼中浮現。
「我還可以再來看你嗎?」
「可不可以,還會不會來,你應該問自己。」這麼說著,臉上依然是恬靜柔
美的笑。
這樣的話是那天分手時的話,沒有肯定也沒有拒絕,但往往其中包含著極大
的可能,這也是這幾天我會有些煩躁的原因之一。問題不在於她,而在於我。我
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看看她這幾天過的怎麼樣,並且有沒有想過我。
冷靜中隱藏著火熱性感的她單純只是做愛的話我認為已經很完美。如果是去
跟她做愛,不去探討其他的內容,避免進入對方的世界,應該不會對彼此的生活
造成太大的影響。可是,我為什麼還要猶豫,猶豫的又是什麼呢?
自從上次之後,已經過去了很多天了。原本這種一夜情應該是很快就留在記
憶裡不被翻起的,可是,我知道我還沒有辦法做到,不是我想還是不想的問題,
而是能與不能的問題。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
晚上回到女友那裡,也沒有多的說什麼,反而是快快地吃了飯,稍是停頓了
片刻,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女友。
女友有些驚訝的望著我說:「還早呢,這麼急啊?」
「是的,我想操你了。」
我拉她的手按在我褲襠裡,用早已是硬邦邦的雞巴證明我所言非虛。
女友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羞紅著臉「咯咯」嬌笑著任由我把她剝得精光。有
些胡亂的把女友的大腿分開,女友的陰部還有些乾燥,可是我只是沾了些口水抹
上去,就分開嫩嫩的肉唇,將陰莖頂在陰道口,猛一用力插了進去。女友忍不住
悶哼了聲。
「死樣,也不知道輕點兒……」女友打了我一下。而我只用動作回應。手捏
著女友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地向她的深處挺進。
在一路毫不停歇的、對身下柔軟肉體的衝擊中,我終於要迎來高潮。我在最
後的那前夕,又大力狠狠的猛干幾下,就感到精關一鬆,火熱渾濁的液體毫不留
情的射入了女友的深處。激發的快感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發洩完的我重重地翻身躺在床上。本應該感到放鬆的我似乎並沒有得到放鬆
「你……你好像心不在焉的?」
「沒有啊,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我懶懶地回答。
「不是的,我感覺的到。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了……有了其他的女人。」
「哪裡有這麼回事,看我跟你這麼賣力的做,你都應該知道我不可能有其他
的女人。」
女友輕輕地「哼」了一聲,「希望你沒有騙我。」
「騙誰我都不會騙你。我要是有了一定會第一個告訴你。」說著在她屁股上
重重地捏了一把。其實,我心裡卻想說的是我明天一定要去她那裡,跟她好好的
聊上一聊。
「去你的,你敢!」女友一把打開我的手,爬起來光溜溜地走進衛生間。
對女友的埋怨我只有苦笑一聲,女友沒有說錯又有些錯,我不止是心不在焉
的那麼簡單。
我隨手拿起放在床邊布籃子裡的相冊。翻開相冊,裡面有我的相片,有女友
的,也有我們兩個的合影,每一張相片都是一個階段,一個時期的總結。看著看
著腦海裡的一些記憶又彷彿昨天般的回閃,我不禁歎了口氣,我這樣對待女友是
不是有些過分。
忽然,我的眼光被一張相片吸引住,在那瞬間,我的呼吸有種停止的感覺,
又像是是被人在後腦重重的上打了一記,有些暈眩。
相片自然是女友的,可裡面的人物除了女友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讓我不可
思議的是,這另外的一個人居然是她。
相片有些發黃,而相片裡面的背景看著很模糊,不過又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覺
她們?這是怎麼的一回事情?看樣子她們似乎是很親密很相熟的,可是女友
怎麼會認識她,而且還照了相片。我呼地從床上坐起來,我決定問問女友。下了
床,我又有些猶豫,這樣去問女友萬一被女友誤會了怎麼辦?可是如果不問,我
實在是不能安靜下來,還是去問問的好,最多我裝做不太在意的樣子去問,應該
不會讓女友起疑心。
走到衛生間,我推開微掩的門,裡面女友在擦洗著身子,身上掛滿了沐浴液
化成的泡沫,美妙的身體若隱若現的很是誘惑,然而,此時的我心思完全不在她
身上。
「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這樣問的時候我是有意識的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
要那麼急迫和焦慮。
女友「啊」了一聲,才定睛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照片,跟著對我說道:「你有
神經病啊?」
什麼叫我有神經病?我是在問你她是誰,我只不過問你一個問題,跟我有沒
有神經病有什麼關係,而且,我有沒有神經病你不知道嗎?你應該回答我這個問
題。
「她到底是誰?」我壓住心底泛上來的不快,又問了一遍。
女友看出來我是認真的,雖然看著我的眼神依然是透著奇怪,但還是回答了
我的問題。
「她是小姨啊,你……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你不會連小姨都
不認識了吧?」
「小姨?」
女友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是小姨?誰又是小姨?可是,女友的
表情分明不是在跟我說笑的樣子。你在跟我搞什麼鬼!她分明是……但我怎麼可
能告訴女友。
我耐住性子,又問:「那……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你到底怎麼了?」她停下手上的動作,那分明是極為吃驚的一種表情。
我會怎麼!我沒有怎麼樣,就是想搞清楚她怎麼可能會和女友合影,又怎麼
可能是我的小姨。
「你說啊?」看著女友吃驚不小的樣子,我又追問了一句。
「她已經死了三年了。你……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不要嚇我啊!」
「死了?三年?」這絕對不可能。
「你胡說,我明明前幾天還見過她,還……」
我猛然收聲。在女友極端不可思議的注視下,我猛得關上衛生間的門。不行,
不對,我的思緒有些混亂。我一邊飛快的套著衣服,一邊腦海裡飛快的思索。這
簡直太奇怪了,女友怎麼會這樣說,女友為什麼會說她死了,她明明是……
女友從衛生間跑了出來,濕淋淋的身上還掛著沒有沖乾淨的泡沫。見到我穿
衣服,又吃了一驚,「你……你去哪裡?你幹什麼去?站住啊……」
我已經衝出了房間。
開著車飛奔在路上的時候,我稍微冷靜了一點,不是的,女友說的不是真的
一定是開玩笑!女友跟她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起碼是不可告我的企圖!我有
些後悔自己一時衝動的出來,可我轉念一想,找她問清楚這件事情也是一樣的。
我一定要當面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停好車,我幾乎是從停車場衝出來,直奔大樓。我看到月光下的小區馬路上
一個人急匆匆的朝樓裡走去,從背影上看好像就是她。我剛要張口喊,忽然想到
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好加快腳下的步伐。
等我衝到樓裡的時候,她卻已不見了。應該是進了電梯回家了,我這時候反
而不急了,只要她人在家就好,我知道她住在幾樓幾號單位。
今天值夜的不是那個付伯,是一個二十多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穿著小區統
一的物業管理制服,他一看到我,就一臉堆笑著對我打招呼。
「李先生,您回來了?」我正準備朝電梯去,聽到他的話又轉回來。
「你說什麼?」
他沒料到我會這樣問,而且態度又是極不友好,所以楞了楞沒有說話,表情
卻有些尷尬。
「你怎麼會認識我?」同樣的問題我換了一種方式。
他笑了起來,「李先生真會開玩笑,李先生在這裡住了很多年,是這裡的老
住戶,我怎麼會不認識?」
我心裡很有些不痛快!今天晚上是怎麼了,怎麼見到的人說的話都像是在同
我打啞謎。他一臉很淳樸真誠的笑容讓我有火氣還不好發。
把情緒忍了忍,我又問他:「那你知道我住在幾樓?」
他馬上想都不想的回答我:「11樓B座啊。」
我差點就大罵起來,腦中忽然想到了什麼,「付伯是你什麼人?」
我懷疑一定是付伯告訴過他,而現在付伯又不在,所以他才敢這麼講。他這
麼說要麼是開個低俗的玩笑,要麼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過,這種人就算
有什麼企圖,也多半是為了錢。因此,我說完之後,很鄙夷的衝他一笑。
我哪裡想到他接下來的回答卻讓我終於火冒三丈了,他居然回答我:「付伯
是誰啊,李先生到底是說什麼?」
混帳!還問我是什麼意思?
「付伯!你們這裡值夜的那個付伯啊,戴著眼睛,六十多歲的那個老頭!」
他一臉不解的神情,還撓撓後腦勺兒,半晌,才納納的說道:「李先生您別
激動,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李先生說的這個人是誰?我們物業部根本沒有什麼付伯,
而且,六十多歲,戴著眼睛,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們從不招這樣的人,這樣年紀
的怎麼能守著這麼大片小區,您別開玩笑了?」
「誰有興趣跟你開玩笑,那我問你,剛才進去的那個女人你總看見了吧。」
「李先生,您可真逗,就這一個多小時裡,我就看見您一個人回來,旁的人
我可一個都沒瞅著。」
我聽了這話,幾乎衝上去給他一下子。
他見我面色不善,忙笑了起來:「李先生,興許是您一時看花了眼睛也說不\r
定呢,您別急,有話好好說。」
還說個屁!我轉身就走幾步就衝到電梯跟前,聽著他還在喊,「李先生,李
先生,這有您的東西……李先生……」
電梯門這時候開了,我一閃身就走了進去。
電梯一路停在11樓,我還是嫌慢,一路上拚命地按開門鍵。
門一開我就衝了出去,直奔B座。來到B座的門前,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
己稍微的平靜了一下,這才準備敲門,忽然發現門開著一條縫兒,怎麼連門都不
關好?難道她剛才看到我了,因為是在公共場合不好意思才沒有跟我打招呼?
我推門走了進去,客廳的燈開著,沒有人。
「有人嗎?」
我喊了一聲,沒有人回答。真是個奇怪的人!我都已經進來了,你還不理我
是不是我沒有來看你,你生我氣了。不是我不來,是我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這
不我現在來了嗎?有什麼事情我們都能談開,都能解決,況且,我來是真的有事
情要找你解釋清楚。
我找了一圈,諾大的單位裡只有我一個人。到底人去到哪裡了?我滿頭霧水
的回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目光停留在茶几上,發現茶几上面鋪了厚厚的一層
灰。我的眉頭不禁一皺,怎麼連房間都懶得打掃了。
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是她,我連忙一躍而起,奔到門口。門一開,一個人
衝進來,我差點和對方撞在一起。
來人好像是被我嚇了一跳,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
而我,也被來人嚇了一跳,怎麼會是你?來得人居然是我的女友。我一下子
就楞住了。
女友氣喘吁吁,一臉驚魂未定的看著我。
「你……你怎麼知道這裡?」我不由地大聲的問她。
「我……我當然知道,這裡……這裡是咱們家啊。」
「什麼?」
聽到這回答,我幾乎要瘋了。樓下的值夜保安也說我在這裡住了很多年,現
在女友說這裡是我們的家,那……那她……。
我猛然退後幾步。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女友小心翼翼地問我。
「你……」你不是我的女友嗎?我忽然覺得這樣的答案不太確定,因為女友
居然這樣問我,而且,今晚到目前為止,似乎很多的事情都有點不對勁。於是,
我問:「你是誰?」
「我……我是你的妹妹啊。」女友一臉的悲哀。
「妹妹?」我的腦海裡咯噔了一下,迷惑的目光注視著女友。
「你,你……你到底是怎麼了?我是你的親妹妹啊,難道……難道你是真的
不記得了嗎?」女友說到此,身子更是軟軟地坐倒下去,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r
我怔怔的望著她,仔細品味著她的話,可是腦海裡轟轟隆隆的響個不停,根
本上我一點都不能集中注意力去思考。
忽然,我發現她的腳邊似乎有一樣東西,好像是紙,又不太像,我彎腰將她
揀起來,卻原來是一張相片。我只看了一眼,心就開始狂跳,這張相片居然跟我
在女友的相冊中看到的那張一模一樣,相片中的她依然掛著恬靜的笑容。
我忍不住抬頭又去看女友,我以為這相片是女友帶過來了的,並十分惱怒她
帶這相片過來的用意。腦海裡一片混亂,看著女友哭泣的模樣,和看著我的那雙
流露著驚恐的大眼睛,我更是怒火中燒,搶上前一步,我伸手將她從地上提了起
來,「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啊……」
女友尖叫了一聲,拚命地掙扎「放手啊,哥,你抓痛我了…快點放手啊…」
「說啊……」
我不但沒有放,反而更加用力的搖晃著她,「快說,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一
回事情?」
女友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忽然停了下來。我在這時卻發現走廊裡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就竟然是我遍
尋不見的她。
見到了她,心中湧出了一股狂喜,我立刻大聲道:「你去了哪裡?我正在到
處找你,你去了什麼地方?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擔了半天心?」
她輕輕的笑著,也不說話,只是朝我招招手。我不由自主鬆開了女友,抬腳
朝她走去。
「哥,你怎麼了?」女友一把抓住我。我猛得將她的手打開。
「哥,你去哪裡?你要幹什麼?」女友在身後大聲喊我,聲音中竟然透著說
不出的驚恐!
真夠煩的!你沒有看到她來了嗎?等一會兒我再跟你解釋。我朝她走過去。
我一定要向她問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為什麼她和女友會有合影,為
什麼女友會說她是那個什麼小姨,為什麼女友會說出這樣奇怪的話,為什麼!還
有樓下的陳伯為什麼不在,為什麼女友會說這裡是我的家……
我快到她身邊的時候,她忽然朝後面迅速地退去。
「你不要走啊!」
我心裡一急,原本準備停下來的腳下又跨了出去……
我感到腳下一空。跟著,我發現眼前周圍一切的景物變了。眼前地驟然改變
讓我大為驚駭。就在此刻,我聽到她對說:「別害怕,我在你身邊呢。」
果然,她這樣說著就出現在我的眼前,在她的臉上掛著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
明白意會的笑容。看到了她,我又不害怕了。
她笑著對我說:「我們又見面了。」是,我們又見面了。我跟著笑了起來……
********* ********* *********
「……昨晚,在我市某高檔小區的一幢高層建築發生一起墜樓事件,一名中
國籍男子從大樓的11樓跳下,當場死亡。現場發現一名自稱是其妹妹的中國籍
女子。警方已將這名女子帶走協助調查,到目前為止,調查還在進行當中……」
有感此條消息,遂揮就此文。
「樹老師,有您的一份快件。」
年輕漂亮的行政事務助理安走了進來,手上的是一份快件。快件交到了我的
手上,她沒有馬上就離開,而是站在我身邊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還有什麼事情。?」
行政事務助理安忙搖搖頭說:「噢,暫時沒有了。」說著她轉身走了出去。
走動之間,臀胯的擺動十分的優雅迷人。\r
看著安走出辦公室,關上了房間的門,我這才拿起快件。發送日期是今天,
寄出人的地址和姓名似乎被什麼打濕後搞得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顛了顛手
中的快件,輕輕薄薄的不知道裡面裝著些什麼。
我撕開易拉口,對著檯面張開快件的開口處抖了抖。一張照片掉了出來。
我拿起來看了看,照片裡原來是一對親密相依,對著鏡頭甜笑的女孩子,背
景有些模糊,看不出是哪裡。這是誰寄過來的照片,寄這個幹什麼?我眉頭皺了
皺。很隨意的把照片翻過來。哦,原來背面的空白處還寫著有字,那字體娟秀清
靈。
「無論如何,這已經是個發生過的故事了,照片送給先生。一為記憶,亦為
佐證!」
落款人「小姨」,應該是寫有日期的地方卻是模糊的。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3 17:28 編輯
]
作者:
sooth
時間:
2009-7-27 18:04
一開始看到標題
我還以為是藤井X的作品
想說怎麼會跑到院內來O_O
可是看到開頭就忍不住一頭栽進來
繼續的看下去
看到中間有點小迷惑
或許是我不夠聰明
看不出怎麼會這樣發展
又覺得似乎是鬼故事
一整個疑惑Orz
不過...真的很吸引人..^^
作者:
mf3256586
時間:
2013-10-23 09:03
標題:
夜未央系列之11樓B座 作者:咖啡加茶(老樹)
夜未央系列之11樓B座
作者:咖啡加茶(老樹)
認識她是華燈初上後不久。在Babykiss。
本來沒有打算在這個時間去,剛好時間碰到了真空,想見的幾個人紛紛有了
約會,不想見的自然又永遠不想見,因此,去那裡算是百無聊賴下的最好選擇。
其實說穿了,也是希望能在那裡有所收穫。
Babykiss什麼時候都有人,就像中國什麼都缺,唯獨不缺人。
我坐下來不久就看到了她。其實她就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先我而來。我這
樣坐算是有意識,既可以不近不遠的打量她,又能夠注意到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目
標。她是不是和我有同樣的想法我不得而知,至少,我發現每隔一會兒,她的眼
光都會有意無意地朝入口處張望。
她是在等人?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等待的不是愛人,就是情人,絕對不會
是老公。她也許跟我一樣,在等待著一個心底希望出現的人。想到這裡我有些悲\r
哀,這樣的地方容不得的是夫妻,而這樣的地方恰恰最多的也是已婚的人。我有
些自嘲的苦笑,這樣的想法有點替古人擔憂。
我已經不再頻頻地將目光投向入口,我的目光更多的是長時間停留在她的身
上,以及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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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3 17:3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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