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魔臨都市之孽戀(未刪節1-2卷80章) 作者:瀕死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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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1:49
標題:
魔臨都市之孽戀(未刪節1-2卷80章) 作者:瀕死的狼
第一卷 甦醒
第01章 仙子的追殺
華夏國歷1986年秋在華夏國的西南方,存在一個古老的山脈,有江將其分之,水流甚急,山澗之間儘是湍急的轟隆聲,除此之外,靜謐安逸。在山脈無盡的深處,江的源頭,那奔騰不息的江水也變成了一灣清泉,叮咚脆響。山腰處蕨草叢生,野花爛漫,動物自由穿行其間,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
這只是一個時辰之前的畫面……
如今碎石遍地,大大小小的不計其數,厥草鮮花皆已經伏倒在地,似是剛被狂風肆虐,動物的殘肢血跡夾雜其間。溪河橫斷,一塊巨大的長形岩石斷塊阻攔其間,碎石斷裂處痕跡很新,似是剛從某處搬來。臨溪的灘地上還有一座簡陋的茅屋,整體已經坍塌,用來鋪頂的野草四散各處,還有著一絲綠意,顯然是才蓋沒多久就遭到了破壞。
極目窮處,一片破敗。
坍塌的草屋前站立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衫,身材挺拔,不過衣衫襤褸,眼球裡佈滿血絲,滿臉的憔悴;女的身材曼妙,一襲薄紗藍衫貼在身上,肌膚似雪似玉,容顏絕世不可侵犯。地上還躺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白色的雪紡連衣裙污跡點點,四處可見裂縫,裸露出大片的肌膚,懷裡有個嬰兒,不知何故,兩人都似沒有知覺,女子長髮遮住了臉龐,看不清模樣,不過那裸露的肌膚光滑似水,年紀應該不大。
不遠處,一條髒兮兮的土狗,蹲在地上,伸著舌頭,靜靜的注視著站立的男女,溪水打濕了它的尾巴也不察覺,神態悠然自在。
站立的一男一女已經沉默了一段時間,氣氛有些沉悶與微妙。
「逍遙魔君,兩年前強行開啟空間之門,已經消耗了你絕大部分的功力,這兩年之間我們鬥了無數次,你居然能堅持到現在,我不得不佩服你,在仙界估計也沒人能超過你了。」
最終還是那美貌的女子先開口打破了僵局,不過眼望他處,神色淡然,像是在與空氣說話。
男子輕歎一聲,自嘲的笑了笑,道:「百花仙子,我現在就像喪家之犬,哪經的起你的誇獎。」
聽這二人所言,他們居然不是凡胎肉體!若有人有幸能看到兩人之前的打鬥怕是更會瞠目結舌,一個時辰的較量,沒有刀光劍影,然而信手拈來的法術,光華四射的招式,當真是驚天動地,氣吞山河!
人跡罕至之地,多有驚世駭俗之事。
「500年前,你觸犯天規被流放沒有靈氣的『萬古空間』,若不如此,你的修為怕是更為深不可測。不過如今你走到這一步,都是你當初藐視天庭的代價,也怪不得誰。」
百花仙子想起逍遙魔君的真實實力依然心有餘悸,若不是他強行穿行空間,自己無論如何是奈何不了他的。
「藐視天庭?那自有藐視它的理由……」
逍遙魔君聞言一笑,滿是嘲諷,正待細說又突然揮了揮手,接著道:「算了,這個不值一提,至於那次觸犯天規而被流放,你當真以為是我和蓮花觸犯了『天界無情』這條規則?」
百花仙子心裡一驚,妙目望著逍遙魔君,等待他的解釋。
「因為……我給天帝戴了綠帽子,哈哈哈!」
「……」
百花仙子不可思議的看這大笑的逍遙魔君,一時震驚的無言以對,那個母儀天下的女人怎麼和他……
逍遙魔君沒有賣關子,雙手負在背後,沒有理會百花仙子的驚詫,接著說道:「『天界無情』?何其可笑的四個子,憑什麼整個仙界就只有他能有女人?當年我和蓮花兩情相悅的事情傳開後,他奈何不得我,卻私招蓮花入宮,以要將她逐出仙界為要脅,逼她委身與他,蓮花是個天真爛漫的女子,對我用情至深,自是沒有答應他。」
「自作多情。」
百花仙子雖出口諷刺,心裡卻也明白蓮花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她不明白眼前這個曾經放蕩不羈、目空一切的男人到底有何等的魔力,讓仙界諸多小仙女對他念念不忘。
逍遙魔君沒有注意到仙子的臉色,對百花仙子的諷刺不置可否,莞爾一笑,「由於那時我和蓮花的事情也只是傳言,那老色鬼怕我找他的麻煩,打算讓我們各自做苦修百年的懲戒讓事情就此揭過,但我逍遙魔君如何能讓別人覬覦我的女人,自然是給了他一點小小的報復。我和蓮花早就對天庭膩煩了,她想去一個只有我們二人的地方,我也便遂了她的意,於是便故意讓老色鬼知道我和他女人之間的事,老色鬼一怒之下才讓人查實了我和蓮花兩情相悅的傳言,這才將我們流放。」
「既然最後是遂了你們的意,那你為何還要穿行到人間?」
百花仙子雖然不恥他所說之事,但驚訝於事情的真相,便開口問道。
「我不過是想來人間看一看而已。」
百花仙子不以為然,收拾好剛剛過於起伏的心情,回復那清冷的神情,質問道:「我看是想到人間風流是真,不然為何不見蓮花?」
百花仙子說著看了看地上的女子,發現她肚子裡居然又有了生命的跡象,臉色愈加不快,接著罵道:「無恥!」
「她是個好姑娘,很像蓮花。我帶著她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她特殊的體質能幫我恢復功力,我也不能堅持到現在。不過就兩次,居然都中招了……」
逍遙魔君看著地上的女子,眼神裡充滿了憐愛,接著苦笑道:「在『萬古空間』,那裡滿目儘是黃土,夕陽永不下沉,五百年過去也沒有絲毫的變化。蓮花幾乎耗盡她的法力才幻化出一塊小小的蓮池,說要為我舞蹈。我一生無拘無束,在那裡呆了五百年,自會有膩煩的時候,而蓮花沒有了法力,如何能承受穿行空間時的凶險。」
逍遙魔君說完就逕自在那女子旁邊坐下來,用手撥開那遮住臉龐的髮絲。先前兩人大戰,為了避免傷及那白衣女子和嬰兒,逍遙魔君用法術封閉了他們的神識。那是一張怎樣傾城傾國的面容,即便看了兩年,消磨魔君依然能感受到自己心間的悸動,那是多久沒有的感覺了……
百花仙子所問的答案很簡單,但結果卻越來越沉重,也許他再也回不去了,而在那個孤獨寂靜的空間,沒有自己,她又該如何獨處。
百花仙子心裡有些淒淒然,想不到蓮花為了取悅他耗費了那麼多的法力,愛情真有那麼大的魔力嗎?蓮花曾經是她最美最得意的弟子,司管天庭的蓮池,不知怎麼就被逍遙魔君蠱惑了內心,在天庭宣佈將二人放逐萬古空間時,蓮花也同時被逐出門,想到這裡,百花仙子語氣裡更是鄙夷,認為是眼前的男人害了蓮花一生。
「那敢問逍遙魔君現在有何打算?」
「打算?」
逍遙魔君無力的自問,越來越清晰的結局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鎖,「現在我還能做的了主嗎?」
的確,若是逍遙魔君隨著自己返回天庭,那麼等待他的唯一結果是被封入「誅仙大陣」永世不得自由。雖然如此,但百花仙子還是沒想到逍遙魔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眼前的男子失神的望著遠方,那眼神充滿了哀傷與疲憊,哪還有當年在天庭那輕浮自傲的模樣。
「『誅仙大陣』多年沒有開啟,想不到如今輪到你,也不知道那八十一位上仙又要耗費多少法力。」
逍遙魔君想起仙界亂闖異界的後果,以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不免對那九九八十一上仙引發的誅仙大陣感到忌憚,皺著眉問道:「憑什麼他們掌握著穿行空間的法門,想讓誰去哪就去哪?我不求他們,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強行打開空間之門,來這玩玩都不行?」
「那會亂了異界的平衡。」
百花仙子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知道規矩既然立了就得遵守。
百花仙子的回答其實就是逍遙魔君對天庭最大的藐視。在天庭的種種規矩下,眾仙幾乎都沒有了自己的思想,盲目的順從,從不會去質疑,從不會去反抗。
「萬物陰陽皆有平衡,『萬古空間』難道就沒有嗎?行事種種,皆依別人制定的規矩,不敢有絲毫逾越,與狗何異?」
山風拂動,百花仙子的青絲遮住了眼,「這些口舌之爭,你還是留著去與玉帝說吧。」
逍遙魔君搖頭微笑,又問:「我有一事不明,為何是你下界來追捕我?」
「我自己向玉帝請求的。」
「哦?」
「因為我有件事情想弄清楚。」
百花仙子突然不復剛才的清冷,胸脯起伏的有些急促。
500年前,百花仙子做過一個夢,一個令她難堪萬分的春夢,那夢更像一個事實,但她不敢這麼去想,只有不斷的告訴自己那是個夢。幾百年過去,如今依然猶如事實一般記憶猶新,而主角就是眼前的男子,想起這個,她的臉又不禁紅暈隱現,因為那些畫面太過羞恥。
「什麼事情?」
逍遙魔君疑惑的問道。
其實在百花仙子說有件事情想弄清楚的時候,逍遙魔君就意識到不秒了,若是當年的事情敗露,那麼今天自己賴以脫困的法門想必也已被她識破,如今唯有激怒她,讓她失去理智方好應對。
「在你被放逐前不久的那次蟠桃宴後,你是不是去過我的百花宮?」
這個壓在心頭多年問題終於說出,百花仙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聲音的顫抖。
「哈哈,那次仙子並沒有飲多少瓊漿玉釀,不知為何會醉的那般深,我還猜測是仙子抹不開面子,故意配合呢。」
「無恥!」
伴隨著百花仙子的厲喝,還有一道淡藍的光華自她掌中發出,在空中形成一個圓形,以電光火石之勢,彭的一聲砸在逍遙魔君的胸口。
一口血霧自逍遙魔君口中噴出,在空中有著妖冶的光芒。
逍遙魔君感覺自己撐不了多久了,先前的大戰已經耗費了他僅有的一點功力,幸好借助百花仙子剛剛的攻擊才強行將魂魄與肉身分離,「我愛你,你卻不給我機會,我唯有那般……」
借助百花仙子那剎那的失神,逍遙魔君強行將自己的魂魄分離出肉體,射向旁邊的一隻土狗。
那土狗是地上女人的寵物,兩年的時光,她和小孩唯一能解悶的東西。以往的逃亡生涯,逍遙魔君都會帶著這兩人一狗,現如今再也顧不的其他了。
太陽已經落山,晚霞似火,逍遙魔君依然能體會到靈魂在灼燒的痛楚。
「又來這套?還想騙過我嗎?」
百花仙子頭也不回,似是又想起那些極為難堪的事情,高聳的胸部急喘,面色煞白。
那天晚上,當百花仙子從那高高的雲端跌落下來時,依然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的下身抽動,內心就開始有一種恐慌的預感,睜開眼睛果然從被高舉的雙腿間看見了讓她永生難忘的一幕……
那次他就是魂魄與肉身分離,讓自己的一掌輕易的將肉身擊成灰燼,不留一點痕跡,讓自己自欺欺人的誤以為是一個夢。也許是自己明明知道卻不敢面對,就像如今,在知曉了答案以後,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憤怒,更多的只是不堪那晚自己在他面前那羞恥的反應。
百花仙子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魂魄鑽進土狗的身體,拈起手指一聲輕呵,「來!」
指間憑空出現一道符紙,直指那條土狗,「這是我從老君那討來專門對付你這招的!」
泛黃的符咒像一道利刃般射向土狗,然後貼在了狗頭上。早已凌空飛起正要逃竄的土狗就像是突然被人束縛了手腳一般,就那樣突兀的跌落地面,隨後渾身抽搐,卻還是極力的想爬起,無奈那不受控制的腿腳已不能支撐它的身體,一次次的倒下,一次次的哀鳴,溪水浸濕了它全身的毛髮,倒是可憐的緊。
「哈哈哈,百花仙子,我很欣賞你那次的反應哦!」
逍遙魔君控制不了土狗的身體,卻用他的神識凌空喊道,語氣輕佻卻透著疲憊。
百花仙子瞬間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不曾想這傢伙死到臨頭還口花花,想起那羞人的事情,厲聲說道:「你住口!」
「想困住我?嘿嘿,我就是灰飛湮滅也不會讓你們來控制我的自由!」
逍遙魔君倒是聽話的沒有再說那件事,語氣突轉悲涼。
百花仙子想不出他還有什麼能脫困的法子,哼道:「哼!現在由不得你!」
「有機會碰見蓮花的話,告訴她……不要等我了。」
逍遙魔君沉著聲,見成功將自己的魂魄分出一縷,這才是自己今天逃生的真正希望。
成功與否都在此一舉,逍遙魔君再也興不起調侃的念頭,想起那喜在蓮上輕舞的女子,只覺的自己現在落魄的連狗都不如。
「不要指望!她早已被我逐出門了。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要禍害她!」
「畢竟她曾經也是你的門下,對你一直都很恭敬。」
逍遙魔君聞言苦笑,操縱著魂魄在土狗的身體裡高速的運轉,感覺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時,又開口說道:「再見了……仙子,我會想念你那一刻的模樣的。」
百花仙子自然知道他說的那一刻是什麼意思,聞言爆怒,正待接話,卻發現土狗的身體在不斷的膨脹,一絲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升起,「傳說中的爆體?形神俱滅!」
然而等不及她開口制止,卻見「砰」的一聲……
漫天的血雨,遮住了晚霞。
百花仙子怔怔的望著血肉橫飛的畫面,不敢相信那個曾經在仙界瀟灑狂妄的男人就這樣死在了自己面前,那個曾經肆意羞辱自己的男人就這般的形神俱滅,如此的決然。然而百花仙子沒有察覺的就是,在土狗爆體之際,一縷微弱的魂魄鑽入地下,緊接著那女人懷裡的嬰兒身體有了輕微的顫抖,隨後又平靜下來。
霞光鋪滿大地,山澗空靈悠遠。微風起,衣袪飛。
第02章 美艷的媽媽
華夏國歷2001年南方寧海市某高檔社區。
9月初的天氣雖說沒有了盛夏的炙熱,但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的晨光依然讓方言對戶外的溫度有些擔心。揉揉朦朧的眼睛,看了看床頭的鬧鐘,方言起身關掉空調,走到窗邊將鵝黃的窗簾掀開一點空間。下面人工湖裡已經有父母趁著早晨還不是很熱的氣溫帶著小孩在那劃木舟,湖水波光粼粼,在陽光下似是金魚的鱗片,岸邊柳樹下的長椅上有老人在那閒聊,沿岸的卵石路上有人在赤足晨練。
一切如往常一樣。
方言搖搖頭想驅散腦海裡依然殘留的那個夢,那個不時出現的詭異的夢,總是在方言即將要忘記時又突然而至,夢中的那連綿不盡的群山,還有看不清面容的女人。
「唰」的一聲,方言將窗簾向兩邊掀開,陽光立時散漫四處,有粘附在窗簾上的細碎微塵,躍進晨光中翩翩起舞。
出了房間準備洗漱的方言聽見廚房有隱約的聲響,知道那是媽媽方茹在給自己和小丫頭準備早餐,便想過來道聲早安。廚房裡的婦人正在忙忙碌碌,身形在移動間依然擋不住它的曼妙迷人。上身寬鬆的雪紡襯衣,下身長及腳跟的碎花長裙,長髮隨意的束在腦後,耳畔兩縷微卷的青絲觸碰著溫潤的耳珠,隨意的一身家居服都是無限的風情。
任誰都不會相信方言眼前的婦人已經34歲了,更是一個16歲孩子的媽,然而這是事實。
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極美的瓜子臉不施粉黛卻如嬰兒的肌\膚般嫩滑,黝黑的眼眸配上那長長的睫毛是那般的勾魂奪魄,又讓人似是沉入一汪清泉,晶瑩透徹,楚楚動人。挺翹的瑤鼻,鮮紅柔嫩的芳唇,修長柔嫩的玉頸,高聳豐滿的胸\部,盈盈一握的纖腰,渾圓挺翹的肥\臀,無不讓人垂涎三尺。體態曲線的優美,溫潤嫩滑的肌\膚,那一顰一笑的神態,清純的如鄰家女孩,惹人憐愛的同時又不失婦人的嫵媚動人,當真是讓人沉迷。
加上那傾國的容顏,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早啊,媽。」
方言怔怔的看入了迷,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方茹回頭看著斜靠在牆上的兒子,嘴角不自覺的就溢出了甜甜的笑容,滿是疼愛,「起來啦。」
「嗯。」
方言說著就走到方茹的身後,摟住那美艷動人的身體,下巴擱在美婦人的肩上,臉頰輕輕摩挲著那嫩滑的面龐,享受著那動人的觸感,「在做什麼呢?」
「給緣緣烤三明治呢。」
方茹早已習慣兒子對自己如此親密的姿態,心裡滿是作為母親的驕傲,不過還是出言笑道:「都這麼大了,還是這樣膩著媽媽,羞不羞啊。」
「這有什麼好羞的,誰讓你這麼美麗,就是喜歡粘著你。」
方茹身上如蘭的香氣使方言迷醉,不禁悄悄深吸了一口,然後說道。
「瞎說,媽媽都要老了。」
方言聽著媽媽微嗔的語氣,那光滑似水的臉頰上泛著微紅,有著一絲羞赧的神色,隨即說道:「出門別人都說你是我姐姐,哪裡老了?我同學都沒你顯的嫩。」
「你這孩子,嫩什麼嫩,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雖然方茹的臉色有愈加羞紅的趨勢,但是也明白兒子的話並沒有多少誇張。在附近,她的美貌是出了名的,有人笑說,若是方茹去拍電影,所有的女一號都會黯然失色。單從肌\膚來說,說她18歲比說她20歲更讓人相信,說她34估計別人都懶的理你。唯一能讓人迷惑的就是她舉手投足間自然散發的氣質與風情,這是小女孩所沒有的。
「實話實說,誰會笑話?」
方言不覺得自己媽媽在容貌氣質上誰給任何人,在方茹腹部輕撫的雙手感覺著那份溫軟平滑,貼著那挺翹柔軟的臀肉,這都讓方言有些心猿意馬,「不管怎麼樣,媽媽在我眼裡都是最美的女人。」
方茹是個性格恬淡的人,從不主動向人展示她的膚如凝脂,她的絕美容顏,她的迷人風情。面對無數的讚美與追求,她總能淡然處之。在外人眼裡,她像那空谷的幽蘭,優雅清香,又像那瑤池的仙子,神聖不可侵犯。他們癡迷她的容顏,癡迷那悠然純潔的氣質以及自然散發的嫵媚。
她溫暖安靜,也只有在家人面前才會偶爾露出一絲如少女般的情懷。
今天方言的心裡話又讓她想起當年的少女情愫。然而在她最美好的年紀,她遇見了他,以及隨之而來的兩年淒慘的生活。在那山脈深處逃亡生涯的開始,伴隨著她的只有無盡的恐懼與絕望,即便發現他目光裡對自己的愛戀,方茹依然恨他恨的咬牙切齒,直到一個新的生命的孕育……
15年過去,如今想起,方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多少的恨意。都隨風去吧,方茹如是想著,只要言言和緣緣在自己身邊就好。
「媽。」
發現方茹怔怔出神,眼眸有些暗淡,方言在那晶瑩的耳畔邊輕呼。
收回始終在媽媽小腹處輕撫的雙手,交叉穿過那高聳的胸部,將那讓人著魔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裡,以致那飽滿的雙峰都被擠壓的變了形,微開的領口間有白膩的乳肉若隱若現。
「啊?」
回過神的方茹有點慌亂,不知道方言說了什麼。
「想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沒什麼,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偶爾想起便有些入神。」
方茹很快穩住自己的情緒,兒子的懷抱讓她感到溫暖而安心,不由得調整了一下身形,更舒適的靠在方言懷裡。方言現在大概有175公分的身高,而165公分的方茹正好到他的眉心位置,耳畔滿是方言那熱熱的鼻息,讓她感覺癢癢的。
「你長大了呢,比媽都高這麼多了。」
享受了片刻溫馨,方茹偏頭微笑的看著方言那俊秀中透著一絲剛毅的臉,有些感概,那些他蹣跚學步的日子似乎就在昨日,而現在卻已經比自己高了。
方言抓住方茹撫摸自己臉頰的手掌貼在臉上,感受著那掌心傳來的溫度,「當然了,不長大怎麼保護你。」
「是啊,媽媽等著寶寶的保護呢。」
方茹很欣慰,一時間有想哭的衝動,對方言兒時的暱稱不禁脫口而出,聲音膩膩的,像極了一個柔弱的女人對男人肩膀的依賴。
方言聽的心裡一陣發熱,癡癡的看著眼前柔美異常的女人。
見方言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方茹倒是有不好意思了,隨即拍了拍方言的手背微笑道,「好了好了,去洗漱吧,再把緣緣喊起來,馬上就吃飯了,等會你們還要去報名呢。」
「嗯。」
方言還沒回過神來,本能的應了聲,放開方茹準備出去,猛的又折回來,在方茹的臉上狠狠親了口,然後笑著道:「媽媽,我愛你。」
在華夏國,10幾歲的孩子還親吻自己父母臉龐的很少,然而方言卻把這個習慣從嬰兒時期帶到了現在,方茹早已習慣,也許哪天突然沒有了,才會真的不習慣。
以前方言要親的話,方茹都會有所準備,被兒子突然襲擊倒是第一次。方茹又羞又氣,看著已經衝出去的背影,嬌嗔的說道:「牙都不刷就親!」
「很乾淨的!」
得意的聲音從衛生間傳來。
方茹哭笑不得,笑罵了句,「這臭寶寶。」
方言在衛生間洗漱好,拿著梳子晃進妹妹的房間。淡青色的牆壁,米色的窗簾、嫩綠的床單等等,滿眼都是粉嫩的顏色,一如少女的嬌柔。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那種少女獨有的味道。掃了一眼床上那睡相不老實的女孩,方言卻是沒有喊她,逕自走到一閃鏡子前,用梳子招呼自己的頭發來。
「這丫頭,裝這麼大的鏡子,衛生間那麼大的都不夠她臭屁的。」
方言看著眼前長寬各接近3米的鏡子,幾乎將這小房間的一面牆壁佔滿,當初搬進來就費了很大勁。鏡子的四角貼著她自己的,和方言的,還有一家三口的照片。
「不過確實蠻好使的!」
方言喃喃自語著,仔細的梳著自己的頭髮,想起那幾個死黨的約定,又不禁覺的好笑,「看哥們這回不驚艷死你們!」
方言的幾個死黨約好報名的那天要與平時不同,最好能驚世駭俗,最後評分,誰的最普通誰就中午飯店請客外加KTV一條龍。這邊方言隨著手上的動作漸慢,那多年未曾出現在華夏國的髮型逐漸成型,白色的頭皮形成的直線居中,平時黑亮不長的碎發此時均勻的分向兩邊。
我艸,居然是個中分頭……
第03章 可愛的妹妹
方言仔細的梳好頭髮,走向那小丫頭的同時還不忘回頭瞅瞅,看看有沒有什麼疏漏,確定效果應該不差後,輕輕的走到床邊。
床上的方緣依然睡的香甜,空調被早已被踹落在了地上,整個嬌小的身體除了上身一件白色貼身的小吊帶,極具美感的肩部裸露在外。下身一件粉色的小內內再別無他物,白嫩嫩的大腿肉晃的方言都有些眼花。小丫頭整個人橫趴在床的中間,懷裡抱著枕頭,一隻腿向上收起,膝蓋部擱在枕頭的一角上。由於雙腿分開,方言能清晰的看見小丫頭下身那布片底下神秘地帶的凸起,14歲的小丫頭,那裡居然很飽滿。
方言手裡捏著兩根剛落下的頭髮,躡手躡腳的爬上小姑娘的床,輕輕的側躺在她的身邊。有時候方言也不得不羨慕小丫頭,幾乎繼承了媽媽方茹所有的優點,再大些估計也是個禍害眾生的小妖精。
眼前的小姑娘粉嫩光滑的臉蛋就像剛出水的豆腐,還有些許的嬰兒肥,眉目似如畫,長長的睫毛上下觸在一起,小瓊鼻隨著呼吸輕微的扇動,幾根髮絲搭在那薄薄的紅唇上,有著別樣的誘惑。兩條蓮藕白臂裸露在外,那蔥白水滑的小手腕,修長滑膩的美腿,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小丫頭該是夢到什麼氣憤的事情,嫩紅嫩紅的小嘴略微的嘟起。方言笑了笑,捏著指間的髮絲在小丫頭粉嫩的臉頰上輕輕的拖動,滑過薄薄的眼簾,滑過精巧的瓊鼻,滑過那粉嫩的紅唇。
「嗯~~」方緣觸電似的輕顫了下,然後隨意的在臉上摸了摸,偏了一下頭換了個方向,囈語出聲,甜甜膩膩的。
方言也賊笑著換到這邊,繼續騷擾著方緣。可憐的小丫頭,一會臉朝這邊,一會臉朝那邊,小手都在空中揮舞了,想趕走討厭的蚊子還是什麼的,就是死活不睜眼,如此幾次下來,方言都想把那髮絲塞進她的鼻孔了。
見小丫頭沒有睜眼的跡象,方言也懶的動了,坐起來直接一巴掌拍在那翹翹的小屁屁上,啪的一聲脆響,「死丫頭,起床啦!」
「啊~」方緣一聲驚呼,小手撫摸著被打的地方,睡眼朦朧的抬起頭,嘟著嘴嬌滴滴的說道,「哥,讓我再睡會嘛。」
說完頭居然又垂了下去,又立馬抬了起來,瞪著大眼睛盯著方言的頭髮,不可置信的說,「天吶!你這是什麼髮型啊,玩復古?」
方言揚了揚眉,雙手輕撫分向兩邊的頭髮,有些得意自己的創意,「帥吧?」
「腦子沒燒壞吧?想當漢奸了?」
「說什麼呢?不懂欣賞!」
「的確是很衰……」
方緣有些無語,然後閉上眼睛再一次趴到床上,「不管你了,我還要睡覺,哥,你就讓我再睡會嘛!」
方言不理她的撒嬌,伸手揉了揉方緣的頭髮,起身將地上的空調被撿起來扔到床上,然後關掉空調,「行,1秒鐘。」
「嗯~~,不嘛!」
嬌綿的語氣讓人直不住的心癢癢。
「誰讓你昨晚瘋到那麼晚!」
剛才側臥在床,方言估計髮型有了些許的凌亂,說著又回到鏡子前,用手指撩來撩去的。
方緣在床上翻了個身,仰躺著將枕頭抱在懷裡將蓋在頭上,好像這樣就能躲過去,嘴裡嗡嗡的說道:「那……那不是陪你看的嘛!那麼血腥的電影,還有那麼多羞羞的畫面,不是陪你我才沒興趣看呢!」
方言聞言愕然,驚詫於小丫頭顛倒黑白的本領,明明是她本人的電腦不用,卻霸佔著哥哥的電腦還非要陪她看什麼恐怖片,一部接一部,最後連美國的R級電影都出來了,折騰到凌晨兩點多。
「嗯,對,是我要你陪我看的,我有罪,以後啊,打死也不會這樣了。」
方言淡淡的說完,完了還輕歎一聲,做心酸異常狀。
方緣嗜睡,但這時也的確是睡意大消,坐起身將枕頭抱在懷裡,撅著嘴嘟囔道,「小氣鬼,再說了,也不知道是誰佔了便宜。」
方言準備瞅瞅小丫頭身上那所謂的『便宜』,發現被枕頭擋住,不由作罷,接著將額前幾根不聽話的傢伙制服,「別廢話啊,趕緊的,再不起來我可要脫褲子打了啊!」
「哼!再敢打我就把你打架的事情全都告訴媽!」
「別啊!」
方言剛好整理完頭髮,這時立馬換了一副笑臉,一步竄到方緣面前,「得!我美麗可愛的小公主,你愛睡多久就多久。」
「哼,沒有誠意。」
小丫頭別過臉去不方言,兩只可愛珠潤的小腳在床沿晃晃蕩蕩,接著都囔道:「以前的那套呢?"方言聞言單膝跪地,手捂胸口,垂頭獻媚的說道:「尊敬的公主殿下,作為您的騎士,我將終身侍奉您左右。」
方言在學校並不是喜歡打架,只是打的比較多而已,或者說是被迫的,至少方言自己是這麼認為的。方言在方緣面前如此作態,倒也不是真怕被方茹知道,只不過是逗逗小丫頭,屬於兄妹間的一種無須言明的遊戲。
「這還差不多!」
方緣得意的笑著,將枕頭甩開,見方言一起身立馬跳到他的身上,摟著脖子雙腿纏在腰上,「騎士先生,抱你的公主殿下去刷牙吧。」
十四歲的方緣身高已經有160公分了,胸前兩個乳鴿也初具規模,冬筍一般將小可愛頂起,透過薄薄的有些透明的布片,方言可以清晰的看到眼前盡在咫尺的粉紅筍尖。
「好像又大了點嘛,來,讓騎士聞聞公主殿下的奶香。」
方言說完就埋首在小丫頭的胸前,蹭著那兩團軟肉,貪婪的呼吸著那讓人瞬間迷醉的罄香。
「啊!死變態哥哥,又來!」
方緣俏罵出聲,卻也不推開方言的頭部,而是紅著小臉拚命揉著他的頭髮,「讓你又佔我便宜,讓你佔我便宜,看我不毀了你這超級難看的髮型。」
兩人就這樣從房間裡一直鬧到衛生間,方緣一直不肯下來,莫說臉是方言幫她擦的,就連牙都是方言幫她刷的,不過作為報答,小丫頭重新給方言梳了大中分,還上了發膠,女人出手,其『靚麗』程度自是更是一籌。
方茹做好早餐從廚房拿出來,正好看見方緣衣衫清涼的掛在方言身上。
「死丫頭,你哥都那麼大了,穿衣也不避著點。」
面對鬼精靈的女兒,方茹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兒女、以及自己之間的親密一直是她的驕傲,家庭的溫馨總是能給她莫大的溫暖和力量。這時看見方言的中分頭,呆了一會立馬噗哧笑了出來,又道:「你這又是什麼名堂呢?」
方緣挽著方言的脖子,被他雙手托住的屁屁扭來扭去的,剛在衛生間已經知曉了緣由,這時還是忍不住的調侃,「嘻嘻,媽,哥這是走復古風呢,今年流行。」
「不是流行,是即將流行。」
方言目視著小丫頭,一字一句,然後耍帥的甩了一下頭髮,不過上了發膠的頭髮卻是紋絲不動。
「是嗎?」
方茹也笑著打趣,然後神情嚴肅的考察了一下,「嗯,是蠻好看的。」
不過說完自己倒是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媽,哥這個樣子去學校,會有一幫花癡哭死的,你也不怕將來找不到兒媳婦。」
方緣說著還對方言做著鬼臉,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囂張氣焰。
方言可不管媽媽就在面前,啪的一聲,就在小丫頭的屁股上來了一巴掌,「找不到你就別嫁人了,跟我過!」
「啊!」
小丫頭誇張的大叫,屁股急劇的扭動表示抗議,「老媽,你也不管管他,居然當著你的面打我!」
「就你貧!」
方茹笑著拍了下方緣纏在方言腰間的光滑大腿,不理她欲哭無淚的委屈模樣,「還不去穿衣服吃早餐,有你喜歡的薺菜三明治呢。」
方茹在對待兒女的問題上,無論是學習還是生活習慣,從來都是開放的心態,只要不是傷害到他人的事情,一般都是聽之任之。她自己在寧海市擁有十三家的連鎖花店,每年至少上百萬的收入,這幾年也為方言和方緣存了不少錢,至於以後要他們能不能成為成功人士什麼的,這些想都沒想過,她只需要他們一生平平安安、幸福快樂。
今天是九月一號,中學開學的日子,方言今年要升高二,方緣則是升初三。方言他們吃完早餐,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門。
「媽,我們走啦。」
方緣換了一身白色連衣裙外,梳著兩個辮子放在肩前,說不出的純潔可愛。
「嗯,路上小心,上午我去花店看看,你們中午要是回來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回來給你們做飯。」
方言寵愛的摸著方緣的頭髮,然後搭著她的肩膀,「媽,中午我帶丫頭和同學一起吃,可能下午晚點才能回來。」
「那成,出去玩要小心,錢帶了沒?」
「媽,我可是哥的私人錢包,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方緣得意的對方茹說著,又轉身摟住方言的腰,兩團嫩肉無意識的貼著方言胸口,仰著俏臉對著方言,嬌氣的說道:「是不是啊,哥。」
方言出門很少帶錢,該到用錢的時候都是找方緣,說起來的確是他的私人錢包。
「是啊,最喜歡的就是小丫頭了!以後誰娶了你就有福了……」
方言寵愛的捏著方緣的臉蛋,又引得小丫頭撒嬌的將上身扭來扭去,表示對最後一句不依,「才不嫁人呢,一輩子跟著媽媽和哥哥。」……
第04章 校花死黨林梓玉
從家出來前,方言電話聯繫了三個死黨約好了集合的時間地點。
方言家所在的這一片基本上算是個富人區,同屬於一個大的財團所開發,五個高檔綜合社區外加兩個別墅區,沒有什麼寫字樓和工廠,平時顯的很是安靜。方言他們就讀的學校「靜安中學」是個私立學校,同樣屬於那個財團團,用來作為他們興建住宅區的配套設施,被這片住宅區包圍,教學水準在整個寧海是也算比較有名。
那三個死黨有一個住方言家隔壁的別墅區,另兩個在學校另一邊的同一社區裡,和方言家是對角的位置。
學校比較近,出了社區沿著大道直行,在第一個路口左拐就到了,總共大概百米的距離,所以方言和方緣平時都是走路上學。
夏末的寧海市陽光依舊炙熱,但方言行走的這條路兩邊都是高大的懸鈴木,延伸到路的盡頭,繁茂的枝椏在街道的上空交匯,遮天蔽日,有細碎的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砸下,斑斑點點的亮斑在路面上忽隱忽現。微風拂動,這街上就感覺格外的涼爽。
「哥,梓玉姐在那呢。哇,比我那短褲還短呢!」
沒走幾步,方緣就指著街邊懸鈴木下的一個女孩有些興奮的說道。
方緣嘴裡的梓玉姐就是方言的死黨之一,全名林梓玉,是幾人中家庭條件最好的,父親是某集團副總,母親是銀行的高級職員。
方言順著小丫頭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女孩正在樹下埋頭盤弄著手機,嘴裡咬著手指指甲,單肩掛了背包。女孩比方緣要高,大概168公分左右,齊肩的短髮,一個小辮沒有梳在中間,而在左邊耳朵的上方,顯的極為跳脫。上身一件白色的寬鬆T恤,胸前有黑白的人物圖案,下身卻是一件發白的牛仔短褲,泛著毛邊,腳上穿著帆布鞋。
方言注意到了小丫頭所說的「短褲」真是短的不能再短了,都快與襠部齊平了,整個修長白皙的雙腿裸露在外。穿短褲的比比皆是,比她更短的也有,但以她十六歲的年紀,配上那張青春稚嫩的臉,卻能給人異常的驚艷。
方言瞇著眼睛一直盯著那雙腿,心想這妞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直到眼前出現小丫頭晃動的手掌。
「看傻了吧!」方言見小丫頭一臉鄙視加質問的語氣,笑道:「你回去把你的也剪短點。不過太短的話就不許穿出來了,在家我一個人看就行了。」
方緣見方言壞笑著看著自己,皺著鼻頭說,「哼,才不給呢!」
嘴上這麼說,方緣在心裡其實已經在想該怎麼剪了,再短也只是在家穿,頂多只有大變態哥哥和媽媽能看見。
林梓玉正在埋頭髮短信,眼角的餘光發現身側出現兩個人影,接著那熟悉的聲音傳來,「禍害啊禍害,你就不怕有人流鼻血過多掛掉了?」
「有也是活該,誰讓他們看的……」
林梓玉抬起頭準備看看這傢伙準備了什麼出人意料的裝扮,立馬發現了那典型的漢奸頭,一秒鐘的目瞪口呆,旋即一陣爆笑。
「哈哈,你……你真……真有才!」
林梓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手捂著肚子喘了半天才收住笑意,「我說,茹姨怎麼會讓你出門的啊?」
方緣拉著方言的手甩來甩去,然後摟在懷裡,有些得意的說道:「我媽才不管他呢,別說是個髮型,就是裸奔都沒意見。」
「也是,茹姨寵你們真是寵到骨子裡了。」
林梓玉不無羨慕的說著,接著苦著個臉又道:「唉,我媽要是能這麼對我就好了,就我這衣服,剛就沒敢讓她看見,還是吃完飯換了偷偷溜出來的,喏,換的褲子還在包裡呢,回去之前還得換回來。」
方言依然眼露精光的盯著那嫩滑的大、腿,「不行,我得摸摸。」
方言說著就將在小丫頭胸蹭來蹭去的手抽出來,搓來搓去,作勢要摸的樣子。
「啊,去死!」
林梓玉驚叫一身,往後退了一大步。要是平時在家,估計也就便宜了他,不過如今在街上,林梓玉可不想被人圍觀。
方緣這時出聲聲援,「梓玉姐,不能便宜這大色狼。」
「臭丫頭!」
方言笑罵著方緣,將她拉到自己懷裡,趴在她的背上,雙手從胸前摟住,下巴磕著方緣的頭頂,「唉,那幫人要是看見,估計腦子一熱,校花榜又得重新排名了。」
在方言他們讀書的學校,有一群好事者分別給初中部和高中部評出了四大校花,初中部排名第一的就是方緣,而林梓玉在高中部排第三,據說當初那群人在林梓玉是第二還是第三的這個問題上有過很大的爭執,後來是某人沉默半天來了一句:「林梓玉……好像胸、部小了點。」
從而奠定了這個排名。
方言也覺的林梓玉的胸、部小了點,只有包子大小,小丫頭都比她大。
林梓玉也知道那個傳言,聞言臉色微紅,鬥氣似的挺了挺胸,發覺還是沒什麼效果。想起方言多次有意無意的打自己小乳豬的注意,有次還伸進去揉捏了幾十分鐘不放手,結果到第二天還有淡紅的抓痕,氣的瞪了一眼方言,不過就讓他那一次偷襲成功,其他時候還是保護的很好,每次失敗,方言都是一副頹喪的表情,想起這些,林梓玉又有些得意的沖方言吐著口型,「再小也不便宜你!」
「梓玉姐,你說什麼呢?」
方緣不知內情,疑惑的問著林梓玉。
方言倒是看懂了,挑釁的看著林梓玉,「某些人得意忘形,結局肯定會很悲慘的。」
「哼!」
林梓玉挑了挑眉表示不屑,將方緣從方言的懷裡拉出來,「緣緣,我們走,不理你那個色狼哥哥。」
「別啊!」
方言從後面跟上插在兩人中間,然後摟著兩人的肩膀,問林梓玉,「你怎麼在這等?不是說好在避風塘集合的嗎?那倆傻B呢?」
「在避風塘呢,煩和他們一起,暑假學了抽煙後就整天叼根煙在嘴裡,以為有多瀟灑,跟他們一起嗆都嗆死了。」
「裝B是男人的本性嘛,要體諒體諒,你說是不,緣緣?」
見林梓玉咬牙切齒的樣子,連粗口都出來了,也知道被毒害的不輕,方言打著哈哈為他們辯解,實在是自己也和他們在一起抽過,不過那幾次林梓玉回外婆家去了,不在現場。
「咦~~,你說髒話,我沒聽見我沒聽見!」
方緣捂著耳朵閉著眼睛,掩耳盜鈴的模樣實在可愛的緊。
「你也有參與吧?」
見方言的模樣林梓玉就猜了個大概,又哼了聲道:「莫裝B,不然會被雷劈的。」
方言嘿嘿一笑,湊在林梓玉耳邊悄聲道:「你有逼,可以不裝,關鍵是我們沒啊。」
林梓玉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明白方言的話有多下流後,小臉紅的像蘋果,看著他早已跑出老遠,想咬他幾口都不成了,氣的直跺腳,「死方言,你齷齪無恥下流!我就是有……有那個,也不會便宜你!」
方緣疑惑的看著跑遠的哥哥,再看看正怒吼的林梓玉,「梓玉姐,我哥說什麼了啊?」
「哼!你哥就是個大色狼死變態!」
林梓玉覺的自己臉蛋發燙的厲害,剛剛怒氣上頭,差點就喊出自己有那啥了,現在想想,要是萬一被人聽去,那還不丟死人,如此越發覺的方言可恨,什麼話都說,下流死了。
第05章 妹妹那裡肉肉的
正如林梓玉所言,方言三人在避風塘找到那倆人時,倆人正坐在小隔間的座位上吞雲吐霧,煙霧瀰漫,人型都差點看不清,朦朦朧朧的,大有駕鶴西去的架勢。
坐在左側的叫蕭鋒,據說是他父親癡迷天龍八部的原因,而這小子到是爭氣,長的比較粗曠,從小立志要混黑道,如今也正超著這條道上走,林梓玉他們勸過幾次,沒有效果後也就作罷。坐在右側的叫劉艷陽,白白淨淨的,戴個眼鏡,同蕭峰家一樣,父母是做生意的。
林梓玉和方緣進來後就不停的咳嗽,捂著口鼻趕緊打開窗戶。
「抽抽抽,得了肺癌就哭吧!」
「哈哈,方言你……,等會等會。」
方言他們一進門,蕭峰就瞅見了那中分頭,正待取笑幾句,忽然就瞪大了眼睛,生怕看不清似的,用一隻手扇著眼前的煙霧,目光一直盯著林梓玉那白嫩細膩的大、腿直到她在窗戶邊立定,連方言那風、騷的中分也不顧了。
「不行了,誰有紙,流鼻血了。」
旁邊的劉艷陽愣愣的轉過頭看著捂著鼻子的蕭峰,又看看方言,指著他失魂落魄的道:「你……你……一邊去,別惹我笑!」
接著回味似的重新盯著那修長白皙的雙腿,用手指機械的抬了抬眼鏡,咕嚕一聲,喉結上下動了動,「我說梓玉,為了一頓飯錢和唱K,你不至於吧,下這麼大的血本?」
「行了行了,跟沒見過似的。」
林梓玉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揮揮手假裝不耐煩的樣子,將劉艷陽拉起來,「去去,叫幾杯果汁進來,等會跟蕭大俠坐一起,我和媛媛坐這邊。」
「哥們被徹底的無視了……」
方言無奈的搖搖頭,搶在林梓玉的前頭,搶先佔據了沙發靠牆壁的位置,然後拉過方緣坐在自己腿上,圈著腰,將頭埋在她肩上,「丫頭,哥傷心死了,快安慰安慰哥。」
「嘻嘻,哥,誰讓蕭峰哥和艷陽哥都跟你一樣是大色狼呢!」
方緣湊著方言的耳朵悄悄說著,又問對面的倆人道:「蕭峰哥哥,你和艷陽哥哥今天跟平時看起來差不多嘛!」
「嘿嘿,別急媛媛,不比你哥的中分效果差!至於劉艷陽嘛,他是悶騷界的一朵奇葩,等會就知道了。」
蕭峰賤笑著,顯然是對自己很有信心。
隔間不大,兩張類似沙發的高背軟座和一張長桌都貼著牆壁,每邊坐兩個人顯的寬鬆,三個人就有些擁擠。林梓玉剛被方言搶了裡面的位置,在他手臂上作勢擰了兩下後,無奈在旁邊坐下,翹著腿,白嫩光滑的大、腿肉就在方言的眼皮子底下,連那淡黃的絨毛和細細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方言剛想著在桌子底下偷襲一把,手上閒不住的方緣就拿著他的手掌在她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拍打著。青春稚嫩的肉體,加上少女自然散發的馨香,即便隔著衣服依然能讓人有著無限的想像力,那挺翹柔嫩的小屁屁隨意的一下輕微扭動,方言便感覺下面有了反應,頂在方緣的臀溝裡讓人酥酥麻麻的。
「我那是內秀,你個莽夫懂個毛!」
這會劉艷陽端著果汁進來,接了話頭,將果汁分給方言三人。
「謝謝艷陽哥哥。」
小丫頭人漂亮嘴也甜,接過果汁就甜甜的喊了聲,然後將自己的那份送到方言嘴邊,「哥,嘗嘗我這個。」
「唉,真是有福氣啊!」
看著這個畫面,林梓玉三人異口同聲的感慨,對他們兄妹二人的親密早已見怪不怪,如今都只剩下羨慕的份。
「躲牆角羨慕去吧……」
方言不忘得瑟一下,嘴裡含著吸管,雙手在桌子底下輕輕撫弄著小丫頭的大、腿,那腿根部的嫩肉即便隔著裙擺依然能感覺到那份滑膩。
「得!改明兒我去認個妹妹。」
劉艷陽說著在蕭峰旁邊坐下,又對方言說道:「剛在外面看見你們班的那個陳思思了,倒是少見啊,居然會來這裡。」
蕭峰聞言白了他一眼,「你管她!」
方言他們四人是初中的同學,升到高中後並不都在一個班,方言在一班,蕭峰和林梓玉在三班,劉艷陽在四班。剛劉艷陽所說的陳思思是方言班上的班花,同時也是高中部校花榜第四。陳思思家裡條件不是很好,但成績非常優秀,是作為免費生被靜安中學挖來的。因為家裡窮,陳思思平時都穿的比較樸素,難聽點就是土,但是如此依然能評上校花,可見其天生麗質。
有人說,如果陳思思能稍加打扮,也許能撼動校花榜第一的陳妃蓉。
「你這樣可不對啊,不能因為你寫了封情書給她,然後石沉大海就對人家有怨念。」
林梓玉小口吸著果汁,不忘調侃一下蕭峰。
「蕭大俠,心還不夠寬吶!」
劉艷陽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蕭峰的肩膀,又接著道:「聽說高三的有一幫人揚言要拿下她。」
避風塘開在學校的旁邊,自然做的就是學生的生意,消費也不是貴的離譜,但以陳思思家裡的條件,她是絕對不會主動到這裡來的,是以劉艷陽剛在外面見到她就有些奇怪。
「那孩子性子弱,對誰都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懂的拒絕別人,估計是被人強迫來的。」
作為同學,方言知道陳思思的性子,不過沒怎麼交往,不是很熟。
看著蕭峰渾身不自在的樣子,方言又笑道:「聽說她收到的情書沒有一百也有五十,都沒回,也不只是你蕭大俠一個人。」
蕭峰見又扯到他頭上,笑著打哈哈,從桌面上的煙盒裡抽出幾根煙,給方言和劉艷陽沒人發了根,「揭過揭過啊,抽煙抽煙。」
方言的雙手在小丫頭的腿跟處摸摸揉揉的,很忙碌,抽空將煙拿起放到嘴裡,然後叼著往前湊。
「丫頭,點上。」
林梓玉一把將煙從方言的嘴裡奪下來,扔進了垃圾桶。
「媛媛,別伺候他,讓他一個人得瑟去!」
「就是就是!」
蕭峰倆人剛被林梓玉瞪了一眼,訕笑著將煙收起來,然後異口同聲的符合。倆人實在是瞅著眼紅啊,那麼美麗如精靈般的小丫頭,對自己哥哥還那麼乖巧,怎麼就不坐在自己懷裡呢,實在是不平衡的緊!
「嗯~~」方緣臉蛋上突然升起淡淡的紅暈,嗯的一聲,似是被三人調侃後的羞澀而回應林梓玉的要求,又像是受到刺激時的一種呻吟。
方言嚇了一跳,剛剛不小心就碰到了小丫頭腿間那飽、滿的凸起,指尖輕觸就陷了下去,肉肉的感覺。
「行了,小丫頭都被你們說的臉紅了,亮亮你們的準備吧,等會還得去學校呢。」
方言趕緊打岔,面無異色的忍受著小丫頭悄悄在自己腰間的蹂躪,手指卻依然不願從那裡開,隔著棉織的裙擺,輕輕的按壓著那塊軟肉。
360度!
嘶~~~,方言在心裡倒抽一口涼氣,腰間那裡估計沒有幾天不會好了。方緣擰一下,方言就報復性的在那神秘地帶的飽、滿處按一下,陷下去,彈上來,再按下去。另一隻手摟著小丫頭的腰往下壓,用那個男性的象徵在那臀溝裡死命的頂,好讓那兩瓣柔嫩的臀肉將之夾住。
兩人你來往,搞的小方言都快充血爆掉了。
「還是媛媛好,我怎麼就沒像你這麼個妹妹呢!」劉艷陽唉聲歎氣的感概,接著撩起T恤的下擺,將運動褲的鬆緊拉下一點距離,指著那露出的一末紅色,「都看見了吧?」
紅內褲!
尼瑪,果然是悶騷!
「噗!」
林梓玉一嘴還沒來的及嚥下的果汁當即就噴了出來。
「啊!」
方緣一聲驚呼,臉色緋紅的扭頭趴在方言的肩上。眾人以為她是害羞,其實是方言再次不小心,手指壓進了那道縫了,淺淺的,卻依然能感覺到那細縫旁的兩塊唇瓣驚人的飽、滿和細嫩。……
從避風塘出來後,方緣去了自己的初中部班級,一路上手提著雙肩包擋在小腹前,好遮住棉質裙擺上那一時半會消失不掉的褶皺。再說另外四人,方言、劉艷陽、林梓玉三人遠遠落在後面,沒有和蕭峰走在一起。蕭峰是第一個進避風塘的,然後坐在那沒動,幾人都沒想到秘密就他背後。方言的中分差點引起一眾小女生的尖叫,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驚訝的;林梓玉的短褲,讓路過的每個男生都斜著眼睛卻做目視前方狀,然後悄悄的嚥著口水。
一個校草,一個校花,面對路人的指指點點,再望著蕭峰T恤背後那個大大的「操」字,方言和林梓玉感覺自己弱爆了,在蕭大俠面前連渣都不是啊!
「喂,你們快點啊!」
蕭大俠一喊話,後面三人立馬轉身,看天的看天,看手機的看手機,在地上找東西的找東西……
看手機的方言是真收到一條短信,「變、態哥哥,回去你死定了!」
第06章 校花陳思思的『胸『器
在高二(一)班教室門右邊的樓梯上,方言遇見了陳思思。
165公分的身高,典型的鵝蛋臉,白膩裡透著一絲紅潤,細眉如柳葉,眼睛如一汪清泉,水靈的像是隨時都能滴下水來,如此看來,絕對是清純美麗絕佳的鄰家女孩。但一身沒幾個人穿的校服,白色的長袖襯衫,黑色的運動長褲,黃色的廉價球鞋,在一群可算是富家子弟的學生中,當真是有些不協調。不過更為不協調的不是她的衣著,而是那對相當有規模的兩團乳肉,行走間同那中規中矩的馬尾辮一樣,居然輕顫輕顫的。
陳思思看見方言後明顯楞了一下,然後就略低著個頭,腳步稍微加快,高低錯落間,乳團顫的比在平地上稍加厲害,便在和方言即將錯身而過的瞬間,方言突然站到了陳思思的前面。
彭的一下,兩人結實的撞到一起。
果然很大!很軟!
「啊!對不起,對不起。」
陳思思不問方言為什麼突然站在了她面前,卻是驚呼一聲,連忙道歉,瞬間臉紅的像蘋果,手足無措的樣子,更是不敢看方言那十分有趣的中分頭,就怕自己會笑出來。
方言覺的蠻搞笑的,就笑著問:「你就不問我為什麼故意撞你?」
「啊?」
陳思思吶吶的,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過她絕對不會去想方言這般是為了體驗一下她胸前的巨大,居然又開口道歉,「對……對不起。」
「算了。」
方言也不打算再逗她,笑著搖搖頭,編了一個可以讓她接受的理由,「下次碰見同學,至少是我,起碼大家互相打個招呼嘛!」
「哦……我……我下去買點東西。」
「順便幫我買把梳子和袋裝的洗髮水,回來給你錢,我在天台等你。」
本來方緣那小丫頭的包裡是帶著梳子的,就是為了讓方言進班級前將頭髮梳好,至於那發膠,因為還是夏末,在學校天台的水池下洗洗也不是問題。
陳思思是校花,性子弱,成績好,班裡能和她玩到一起的女生幾乎沒有,不是小心裡的妒忌她的成績和美貌,就是嫌她土說不到一起。男生到是有很多跟她套近乎,不過目的都很明顯,就像在臉上寫著「做我女朋友」一樣。
「好……好的。」
面對方言這樣的說法,她倒是能接受,剛在班級裡,就有已經看到方言髮型的學生在那宣傳,陳思思也聽見了,只是不慣與男生打交道,此時拘謹的很,吶吶的說完就微低著頭,匆匆從方言身邊走過。
少女的體香像鴉片一樣,絲絲縷縷的鑽進鼻孔,讓人不禁骨酥筋軟。
方言上了天台,陽光刺眼讓人眩暈,藍天白雲顯得有的遙遠,有初秋的味道。俯身在齊胸高的護欄上,下面的學生來來往往,或興奮或苦悶,表情單一而簡單。
這是一個簡單的世界,或者說是簡單的一群人。
陳思思過了很久才來,相必是梳子和一次性的洗髮水有些難找,在這富家子弟雲集的學校,沒有住校生,有幾個店會賣這些,尤其是洗髮水。其實方言不過是找個理由,他平時是碎發,洗過之後隨意甩甩,等干了就行,幾乎沒刻意去梳過。
陳思思上來的時候,喘的有些厲害,嫩滑如玉的臉蛋紅撲撲的,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在陽光下泛著光澤,胸前兩團乳肉起伏的樣子格外勾人。
「旁邊店裡沒……沒這些,走遠了點。」
陳思思歉意滿滿的樣子讓方言覺的這孩子單純的一塌糊塗,接過那蔥白玉手遞過來的東西,笑了笑,道:「謝了啊,多少錢?」
「10……10塊錢。」
陳思思很想說算了,但是她的零花錢接近於零,10塊錢不是個小數目了。
方言在袋裡摸了摸,拍了下額頭,「差點忘了,我身上沒帶錢,明天給你,成不?」
「哦。」
陳思思嘴裡答應著,心裡卻想著方言氣質不俗,不像是缺錢的人,可千萬別賴她的帳,但是人家說了明天給,自己也不好反對。
方言見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又笑道:「要不這樣,我妹妹等會會來找我,她身上有錢。」
「不用不用。」
被人看穿心裡,陳思思別提有多尷尬,連忙揮手表示自己沒別的意思,又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小臉急的通紅,像三月的桃花。
方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別忙著下去,再幫我個忙。」
方言說著就走到水池邊,將洗髮水撕開,扭頭見陳思思還愣愣的站在那裡,又笑道:「過來啊!幫我將衣領提一下。」
陳思思從來沒想過會有同學這般的對她說話,沒有刻意的討好,沒有綿裡藏針的暗諷,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樣,雖然霸道,卻又是那麼的自然而親切,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說話。陳思思心裡有一剎那的異樣,就像春風蕩進心裡,有萬物生長般的美好。
她只是個十六歲的學生,本身並不孤僻的她,同樣渴望友情。
「嗯……好的。」
陳思思回過神來,有著一絲羞澀,小跑著到方言身邊,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著那短袖襯衫的衣領,往上提了提,防止沾上泡沫。
有絕美少女伺候洗頭,雖然只是提個衣領,但在靜安中學,能享受到陳思思這般對待的,方言絕對是第一人。不免得意之間,手上的動作大了點,分明觸碰到了那隻小巧細緻的玉手。
「弄你手上了吧?」
「沒事,你洗冷水不涼嗎?」
「我們男孩子可沒你們女孩子那樣嬌慣。」
「哪有,其實夏天我大多也是用涼水洗頭呢。」
陳思思的臉上不禁有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心說我才沒你說的那般嬌慣呢。幾分鐘的時間,她就覺的兩人之間的隔閡在慢慢的消失,很奇妙的感覺。
「好了,放下吧。」
方言衝過頭髮,讓陳思思將衣領放下,然後隨意的甩甩頭,水珠在空中四射,有些砸到陳思思的身上。
「你不找東西擦擦嗎?」
「這不是沒東西擦嘛,我妹妹和我鬧彆扭呢,東西都在她包裡。」
方言抹了抹臉上的水珠,想起那條短信,又道:「小丫頭皮著呢!」
陳思思笑了笑,整齊潔白的牙齒煞是好看,「你妹妹我見過,很漂亮呢!」
方緣那小丫頭經常沒事就跑到方言的班級,還裝的特乖巧淑女,幾乎都認識她。大校草方言的妹妹,又是那麼一個粉雕玉鐲的小美女,誰會不待見?更何況她是初中部的頂級校花。
「你也很漂亮啊!」
方言隨口一句,結果發現陳思思臉立馬又泛著紅暈,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敢直視他,輕咬著纖薄的粉唇,清純的一塌糊塗。
「哪有……」
「虛偽了啊!」
陳思思扭扭捏捏的,對於校花的名頭,她還真是不敢承認,性子弱的人必是敏感的人,她知道有很多人看不起她,為了保護自己,她覺的真沒必要在校花的名頭上爭什麼。
「真沒有嘛。」
陳思思急的不禁輕輕跺了跺腳。
方言見她嬌憨可愛的模樣,調侃了下也不再逗她,似是不經意的接著道:「剛才在避風塘好像看見你了。」
提起這個,陳思思的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滿是委屈的說道:「他們非要我去,我……我是不想去的。」
說道最後,聲音漸不可聞。
「誰啊?」
「劉子皓他們。」
劉子皓也是方言他們班上的,成績不怎麼樣,不過長的高大帥氣,泡女孩倒是有一手。
「你要不想去,他們還能拉你去不成?」
方言又甩了甩頭髮,水珠有些濺到了陳思思的臉上,對她笑了笑表示歉意,又道:「你性子太弱了。」
「他們說暑假作業沒做好,又不敢在教室裡問,說是怕被老師抓到,就讓我去避風塘教教他們。」
「這麼俗套的理由你也信吶?」
方言走到陰涼的地方,靠在圍欄上,對陳思思招招手,示意她也到這邊來,「你要懂的拒絕別人。」
「老師不是常說要互相幫助嘛,我就不好拒絕了。」
陳思思諾諾的說著,就像是犯錯了一樣,走到方言身邊,也學他的樣子靠在圍欄上,頓時覺的自己也有些灑脫。
「唉,你該多和人交往交往,總是一個人,難免會有人欺負你。就像劉子皓他們今天讓你去避風塘,明眼人都知道是為了什麼,估計沒人幫你說話吧。」
方言這話其實說到了陳思思的痛處,不是她不願意和別人交往,而是她不知道怎麼和別人交往,總是會害怕惹別人不高興。
方言見陳思思略低著頭,腳尖輕蹭著水泥地,又笑道:「當然了,這是我個人的意見,也不見得就是對的。」
陳思思聞言突然轉頭看著方言,怔了一會又羞澀的轉過去,輕聲道:「你說話就和我爸爸一樣,小學的時候他就和說應該要多交朋友,不能一個人獨來獨往,然後又告訴我那是他個人的想法……」
方言倒是沒想到他爸爸也說過這些,笑哈哈的說:「我們都是成年人嘛,不會將自己的世界觀強加給別人的。」
「你成年還早呢!」
陳思思略嘟著嘴又笑了,水靈的眼睛有了一絲的嫵媚,挺直精巧的鼻樑下,那纖薄的粉唇鮮艷欲滴,纖巧的脖子白膩光滑。
這一瞬間,陳思思如那清晨沾露的花苞,含蓄而美麗。
-----------------------今天是艸蛋的日子,下班的時候聽許巍的《旅行》突然就傷感的不行,下一曲居然是《因為愛情》尼瑪,當時在地鐵上差點就沒扛住!
另:情人節,忌擼管!
第07章 成了校花的小爸爸
方言承認在某一瞬間他看呆了,被陳思思那清純如水般的眼神裡的一絲嫵媚攝住了心神。
夏末的天氣不再霸道,輕風襲來便會有絲絲涼意,額前的髮絲擦著眼簾,在眼珠前來回的往復,將眼前女孩那如花般的面容分割成一幀一幀的照片,那無邊的保護欲毫無預兆的向方言襲來。
「雖說才十六歲,但是心裡年齡估計足夠做你爸爸了。」
「瞎說什麼呢……」
被方言盯的有些害羞,陳思思心裡還有別樣的說不清的感覺,眼前的陽光男孩如刀削般的臉上透著堅毅,眼神深邃又充滿柔情,似乎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方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人靠在背光的圍欄上寂靜無言,樓下的喧鬧都似乎悄然遠去,一切靜謐安詳。微風徐徐,空氣中混合著洗髮水的味道和少女的體香,抬頭可見悠遠的天空,那棉絮般的白雲,都能讓人心間一下子開闊許多。
悠然時光,讓人不覺時間的流逝。
當陳思思突然想起還要去教室拿東西時,她嚇了一跳,隨即又羞紅了臉,第一次和男孩子單獨在一起,還忘記了時間,於她可是絕無僅有的經歷。但是當她看向方言的時候,男孩一臉悠然的望向遠方,目光如水。
陳思思從沒想過男孩子也會有如此安靜的樣子,莫名的深邃而迷人。
「方……方言,去教室吧,班主任可能都已經到了。」
從不遲到的陳思思有一點點的焦急,又不想丟下方言而自己先跑,那矛盾的模樣讓方言不禁莞爾一笑,道:「你先去吧。」
「你不去嗎?」
「我等會,學費已經交過了,至於那什麼『須知』,年年都差不多的東西,不拿也罷。」
「哦……那我先……先走了。」
當陳思思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那輕柔而充滿感情的聲音,讓她如遭雷擊。
「自信、勇敢點,現在的你已經足夠優秀和美麗。」
陳思思回頭見方言微笑的看著自己,那眼神裡滿是鼓勵和期盼。那一瞬間,陳思思覺的眼前的男孩,漸漸幻化成了早已去世而面容變的模糊不清的父親。
「真的嗎?」
「至少在我眼裡是。」
嬌羞的陳思思讓方言的心格外柔軟,上前一步扶住女孩的肩膀,凝視著她,「有什麼可怕的呢?至少我……會保護你!」
陳思思頓時腦海裡一片空白,她忘記了是多少年前自己的父親也說過同樣的一句話,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為什麼開始朦朧,眼前男孩的模樣開始模糊,然後那眼淚就無端的流了下來,滑過臉龐,在嘴角留下鹹澀的滋味。
瞧著那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方言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捧住那嫩滑溫潤的臉蛋,用拇指拭去淚痕,輕柔的說道:「小笨蛋,聽到沒有!」
「知道了,小爸爸。」
「嗯?」
陳思思無意識間喊出來的稱呼讓方言目瞪口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發現陳思思也睜著大眼睛盯著自己,滿是不可思議加震驚的神情。
「啊!我喊錯了喊錯了!」
「是嗎?剛喊的什麼來著?再喊次看看。」
「不……不行。」
「小爸爸是吧?蠻好啊。」
「你別說了,我真……真的是喊錯了「我覺的挺好,來,乖女兒,讓爸爸抱抱!」------------------因為蕭大俠被老師告知要請家長,方言、林梓玉他們下午的K歌行便少了一人。
蕭峰那傻B堂而皇之的穿著那件衣服去了教室,整個班級的轟動讓他很有成就感,彷彿置身於武林的中心,那一刻,他甚至覺的當真是喬峰附體。話說能來靜安中學這所高檔的私立中學教書的老師,大多都不是老古板,有個地下戀情什麼的,頂多也就拐彎抹角的提點提點,斷不會行那棒打鴛鴦之事,但蕭峰身後那個字卻不在容忍之列。
蕭大俠的班主任姓馮,全名馮麗琴,是個接近40歲的熟婦,風韻猶存。本來她進教室之前心情相當不錯,因為她們班在上學期的期末考當中表現不凡,但是當她進了教室,看見一臉志滿意得的蕭峰以及他身後那個字時,眉頭立馬皺成了川字。
可憐的馮麗琴只是說了一句作為老師應該的說的話,「蕭峰,去把衣服換了。」
可是我們傻B的蕭大俠,不知道是故意還是腦子短路,將T恤後背部分向胸前扯了扯,確定那個字還是那個字後,一臉茫然的居然來了一句,「老師,不能操嗎?」
當一句話有歧義的時候,人們會主動忽略它的本意,至於那些語境、停頓,更是不會在乎。於是,『老師不能操嗎』就成了蕭大俠整個高中生涯的名言。
午飯當然是主動認輸的劉艷陽請客,在他們即將要去的那家歌廳附近。
「你們不知道,當時蕭大俠那句話出說來後,整個教室都笑噴了,他們馮老師沒撐住,立馬就哭了,還罵他流氓,可我們的蕭大俠還一臉茫然的問她怎麼了,可笑死我了。」
劉艷陽他們班散的比較早,就在林梓玉和蕭峰他們班隔壁,路過的時候正好看見那一幕,趁上菜的時間,一臉繪聲繪色的給方言描述著蕭峰的偉績。
「都是你們一群男生的齷齪心思,有什麼好說的。」
林梓玉瞪了劉艷陽一眼,挪到方緣身邊,兩人腦袋湊在一起,「媛媛,你手機給我用用。」
離方言遠遠的方緣拿出一款粉紅的翻蓋手機,上面吊著史努比的掛飾,遞給林梓玉,「做什麼啊,梓玉姐。」
「等會告訴你,有個莫名其妙的人,煩死了。」
劉艷陽見林梓玉沒注意到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給方言看了看,然後對包間門那邊使了個眼色。方言自是心神領會,起身對方緣和林梓玉道:「我們去買點飲料,你們坐會兒。」
林梓玉抬頭看了看劉艷陽口袋的凸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想抽煙就明說唄,藉口真爛!」
方言被劉艷陽訕笑著推出門,關門前看見小丫頭鄒著鼻頭對他揮了會小拳頭。方言不由一笑,看來這小傢伙還沒消氣呢。
第08章 妹妹的初吻
方言和劉艷陽進來的時候,包間裡多了兩個男人,看樣子也在十八九歲的年紀,只是一身奇異的服裝,長的遮住眼睛的頭髮,流里流氣的神情,一看就知道是蕭大俠的前輩。
兩人分坐在林梓玉的旁邊,一人翹著二郎腿,手肘擱在桌子上,指間還夾著香煙,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林梓玉,尤其在那雙雪白滑膩的雙腿上流連忘返。另一人彎著腰,手肘撐在膝蓋上,兩手之間在玩弄著打火機,不停的轉著圈,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梓玉和方緣。
「哥!」
方言一進門,方緣就跑到了方言身邊,絲毫沒有因為上午被他戳那隱私地帶的憤慨,用那初具規模的嫩嫩軟軟的兩團乳肉夾住了方言的手臂。
「怎麼了?」
方言見小丫頭晶瑩剔透的小臉上滿是慌張與惱怒,林梓玉也是在看見他進門的時候,有些緊繃的身體才突然放鬆下來,那雙潔白玉致的雙腿並在一起,雙手下意識的擋在小腹處,如此情況,不用說也知道肯定與那兩個男人有關係。
「他們……」
「喲,真有男朋友啊!」
方緣還沒說完就被抽煙的男子打斷,甩了一下頭髮,又自以為瀟灑的對林梓玉說道:「那成,既然你現在沒時間,那你吃完飯先別走,我來找你。」
「我沒事,在這陪陪你們,免的你們等不及先走了。」
玩打火機的男子笑嘻嘻的接道,意思卻是還要在這看著等同夥回來。
抽煙男要不是還有事在身,估計連強搶民女的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可不是,剛剛匆匆忙忙走錯包間,一進來就眼睛一亮,兩個禍國殃民的小姑娘,水嫩水嫩的,那襠下就立馬起了反應。眼前漂亮的跟小妖精似的小姑娘,光看著就能讓他興奮啊,肌、膚嫩的能掐出水來,那粉嫩纖薄的小嘴唇,玉白光滑的修長雙腿,忍不住就想去舔溜幾口。
見林梓玉無視他的樣子,抽煙男也不生氣,又自作多情的笑道:「不用怕,就出去玩玩而已。」
火機男見朋友忘記了那個漂亮的近似妖媚的小丫頭,連忙回頭看了看站在方言身邊的方緣,挑了挑眉,輕佻的補充了一句。
「還有你,小妹妹。」
「呸!誰是你小妹妹!」
方緣連忙呸了一聲,將方言的手臂摟的更緊,鄒著鼻頭,大眼睛睜的圓鼓鼓的小模樣別提有多可愛。
「吃完飯後更沒時間。」
方言的到來讓林梓玉一顆噗通亂跳的心安穩下來,身旁的兩個男人越發顯的厭惡,那色迷迷的目光讓人噁心,就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方言,這裡蒼蠅多,我們換個地方吃飯。」
林梓玉不是怕事的人,性子比較跳脫,外加家裡條件好,妖嬈青澀中自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配上那嫩滑俏麗的臉蛋,卻是愈發的迷人。
在林梓玉起身的那一瞬間,抽煙男突然就伸手擋在了林梓玉身前,嚇的林梓玉小臉通紅的匆忙後退,見那笑的賤兮兮的模樣,便知道抽煙男本身就沒打什麼好主意,怕是和那個死方言一樣,想打她那兩團包子似的乳肉主意。
若是以往碰見類似的事情,恰好蕭大俠又在場的話,那麼現在絕對不是這幅畫面,先不論結果如何,但那兩男子的臉上肯定是已經挨了一拳。是以方言覺的自己打架幾乎都是被迫的,絕大多數都是因為蕭大俠的火爆脾氣所致,能用拳頭解決的,絕不會多說一句。
「你他媽、的誰啊?」
站在方言身後的劉艷陽見方言遲遲沒有動作,以為是因為蕭峰不在場讓方言有些膽怯,便率先開口。只是他那白白淨淨的樣子,即便是怒吼出來也沒有什麼氣勢。
火機男慢慢的轉過頭,很裝B的用冷冷的目光盯著劉艷陽,收起打火機,從屁、股口袋裡掏出一把彈簧刀,噌噌的彈出再收起。
劉艷陽心裡頓時大罵蕭峰那傻B,早不惹事晚不惹事,偏偏今天又碰見狠角色了。林梓玉看見那彈簧刀時,明顯有些驚慌。
抽煙的男子斜眼撇了一下劉艷陽,似是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又繼續嬉皮笑臉的對著林梓玉。小姑娘美人薄怒的樣子讓他的心就像起了火一樣,恨不能立馬將這小妖精壓在身下蹂躪一番,現在天大的事情沒有眼前的小妖精大了,一切等他瀉了火再說,不然那裡都要撐斷掉了。
「姑娘,既然你嫌這裡環境不好,不如跟哥去別的地方吃去?然後哥帶去你迪廳玩玩,保證你High的回來後連他們姓什麼都忘記了。」
這時,方言悄悄的鬆開了被方緣用乳肉夾住的手臂,即便不捨的那軟綿綿的觸感,也明白再不出手,那抽煙男估計色令智昏,就得的對林梓玉動手動腳了。不經意的挪到抽煙男的身後,再看看劉艷陽,那小子果然在注意他,忙對他悄悄使了個眼色,看了看他腿邊的凳子。
火機男亮刀後的效果讓抽煙男很滿意,本來從穿著氣質上來,抽煙男就看出來他們是學生,是以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靜安中學誰不知道?都是一群嬌生慣養的主。真要動起手來,他們未必敢動刀子,都是剛從學校出來的人,哪有多大的膽?不過是嚇唬人罷了。
「走,哥帶你找樂子去。」
抽煙男覺的自己再也忍不住,說完就伸出手想去樓林梓玉,帶出去趕緊發洩發洩是正經,小姑娘都要面子,事完了還會說出來?就當他伸出去的手即將碰到林梓玉的腰間,以為那光滑水嫩的動人肉體即將要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他不緊真的瀉了,渾身打了個冷顫,那不堪用的地方流出了一股液體,眼角的餘光還似是看見一副詭異的畫面,那個白白靜靜的男學生似乎是舉著凳子。
沒等抽煙男反應過那詭異的畫面代表什麼,彭的一聲,隨後便是同伴的慘叫聲傳來。
「啊!」------------------------出了這麼檔子事,幾人也沒心情去唱K了,從飯店回家的路上,方緣還驚魂未定,一直膩在方言的身上不肯下來,弄的前方的計程車司機不時的從後視鏡裡瞄幾眼。
林梓玉也去了方言家,她還得將那褲子換回來,方言家離她家最近。幾人在廚房隨便泡了點面解決了午飯的問題,林梓玉在方言家一直比較隨意,加上方茹不在家,就更放的開,吃了面,辣的滿頭大汗之後就去了衛生間洗澡。
剛在那飯店,火機男和抽煙男被方言他們用凳子砸的滿地打滾。剛開始那抽煙男忍住背心傳來的劇痛,瞪著個眼還想起來反抗,只是剛抬頭就被方言一腳踹趴下去了,再後來莫說動刀子,哪怕是一秒鐘都不肯將手從頭上挪開,最後連林梓玉和方緣都上去一通發洩,出了一身香汗。
只不過方言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在不久的將來,將為他掀開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差點將他吞沒。
客廳的沙發上,方緣又膩到了方言身上,圈著他的脖子,雙腿分開,面對面的坐在方言的大、腿上,那水嫩的臉蛋輕輕蹭著方言的脖子。
「怎麼了小丫頭?還在害怕?」
方言見小丫頭回來後就不怎麼說話,柔聲的問,雙手卻若有若無的輕揉著方緣的兩片臀肉,感受著那胸前乳肉的擠壓,嬌小動人的身子似乎在做無意識的配合,不住的輕扭,所帶來的卻是極致的享受,讓人骨酥難耐。
「嗯。」
軟糯糯的聲音在方言耳邊響起,童聲稚嫩,那份隨之而來的誘惑卻是更強。
也是,方緣以前見過方言打架,不過只有一次,還是遠遠的看見,遠沒有今天盡在眼前所帶來的衝擊強烈。在飯店那會報復抽煙男的時候,小丫頭正憤怒當頭,也只不過是提著裙子專揀有肉的地方踢,力量小的可憐,生怕踢死了人一樣,而且踢一腳就躲到方言後面,看看沒事又出來補一腳。
方言將小丫頭的身體扶正,雙手捧著那還有些嬰兒肥的溫潤細膩的臉蛋,抵著她的額頭,「有哥哥在,誰都不能欺負丫頭。」
「那你呢?」
小丫頭微嘟著嘴,滿是委屈的模樣,眼裡卻是晶瑩閃爍。
光潔的額頭,近在咫尺的美麗臉蛋晶瑩剔透,近乎透明,泛著微微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像像兩把扇子,挺直精巧的鼻樑下那粉嫩的紅唇,開合間呼出的如蘭香氣,膩白如玉的頸脖,一切都在誘惑著方言。
方言忍不住的就湊上去,用嘴唇在那面龐上輕啄,貪婪的呼吸那摻雜著體香和溫熱氣息的味道,用鼻尖輕輕的磨蹭著珠玉般的耳垂,一路下滑到白皙的頸脖,流連許久,最後又向上,直到碰到了那薄薄的酸軟紅唇。
「當然只有哥哥能欺負你……」
話音未落,方言就含住了那溫熱的薄唇,輕輕的吮吸。
甜甜的夾雜著慾望的味道讓方言欲罷不能,剛伸出舌尖想要頂開那珠玉般潔白的貝齒時,兩邊耳朵傳來的拉扯感讓他放開那嫩滑的薄唇,抬頭正見小丫頭怒氣騰騰的望著自己,然後突然俯身咬住了方言的肩膀,嘴裡模糊出聲。
「大變態哥哥,上午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現在又……又……你陪我初吻!」
方言忍著那撓癢癢般的撕咬,緊緊的將那動人嬌柔的身體抱進懷裡。小丫頭的稚嫩肉體柔若無骨,體香醉人,無一處一散發極致的誘惑,方言恨不能將她壓在身下肆意的馳騁,但最終也只能將她摟進懷裡,希望能揉進身體裡面。
第09章 校花林梓玉的哀羞1
林梓玉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方言正在客廳看電視。
「媛媛呢?」
林梓玉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向方言,剛出浴的修長苗條身軀有著別樣的動人,「剛就聽見你們鬼哭狼嚎的,幹嘛呢?」
方言將手裡的遙控器扔開,手臂搭在沙發的靠背上,想起小丫頭剛那稚嫩俏皮魅惑的樣子,下身就又是一熱,「跟我鬧著玩呢,也去我媽臥室的衛生間洗澡去了。」
方緣是被嚇去洗澡的,若不是如此,方言估計都把她的那小胸罩給扒出來了。
剛開始方緣在方言肩膀上的確是咬的不重,不過卻死不鬆口,口水都將那一塊衣衫打濕了。方言一邊揉著她的臀肉,一邊哄她放開,不料她越咬越重,就連方言隔著裙子搓揉她的那團乳肉都不鬆口。方言當然也不客氣,隨即就將那雪紡連衣裙的下擺撩起,雙手伸進去,隔著小內內抓捏那兩瓣挺翹嫩軟的臀肉,指尖偶爾輕觸那腿間異常飽、滿的凸起。
方緣終究不是方言的對手,當方言那雙手游離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小文胸揉捏那兩團乳肉,逗弄那乳尖的兩個敏感的小點,大有要將小文胸翻開的傾向時,方緣終於鬆了口,稚嫩的小臉紅暈密佈,隨即就是對方言一頓狂風暴雨的拳打腳踢,最後丟下一句,「大色狼,我去洗澡了。」
就匆匆的溜走了。
「我以為小丫頭還沒緩過神來呢。」
剛出浴的林梓玉俏麗的臉蛋還有著緋紅,上身還是那件略顯寬鬆的白色T恤,下身卻是換了一件發白的牛仔七分褲,穿著方言的一雙人字拖,珠玉的腳趾露在外面。
方言看著美麗動人,青春氣息十足的少女,仔細打量了會,問道:「你T恤怎麼不換?」
「就帶了褲子,怎麼換?」
林梓玉在方言身邊坐下,伸著懶腰,嬌聲綿軟的感慨了句,「洗個澡真舒服。」
方言琢磨著林梓玉的話,又笑著問:「那你內衣豈不是也沒換?」
「要你管!」
林梓玉見方言那色迷迷的目光,白了他一眼,想起中午的事情又是一肚子火,嗔道,「都怪那兩個臭流氓,害我出了一身汗。」
「誰叫你踢的比劉艷陽還猛?再說了,誰讓你那短褲那麼誘惑人?」
方言一邊笑道,一邊順勢躺在沙發上,頭枕在了林梓玉的大、腿上。
「幹嘛呢?」
林梓玉見方言無賴的枕著自己的大、腿,推了推沒什麼反應後也就作罷,白了他一眼,接著道:「他們以後會不會來學校找我們麻煩?」
方言聽林梓玉的語氣裡透著擔憂,也不奇怪。雖說最後見識了抽煙男兩人不過是色厲內荏的角色,但是這樣的人也最難纏,不遇見真正的狠角色,始終以為老子是天下第一,所以林梓玉的擔憂也不無道理。不過這些事情方言自不會跟林梓玉還有小丫頭說,想起自己那個神秘高貴的乾媽,方言一切就都不放在心上了。
方言側躺著,一手伸到林梓玉的背後,攬著她纖細嫩滑的腰肢,一手玩弄著她那T恤的下擺,「別擔心,那兩個水貨,我和劉艷陽都能搞定,再說了,蕭大俠在外面也認識不少人,回頭讓他打聽打聽。」
林梓玉聞言倒是安心不少,不過還是氣鼓鼓的,亂揉著方言的頭髮發洩一通,「煩死了,怎麼會碰見那種人!」
「拿我發脾氣幹嘛!」
方言放下林梓玉的衣衫下擺,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林梓玉的大、腿外側,放回去的時候卻是鑽進去,手掌貼著那滑膩水嫩的腰肉,微涼微涼的,手感極為舒適,「少看了你一下午白嫩嫩的大、腿,我損失才大呢!」
林梓玉還在十六歲的年紀,正是嬌柔的美麗就如含苞欲放的花朵,身體猶若有著自然的花香,飄進方言的心脾,害得他的心一陣狂跳。
「嫩你個頭!」
林梓玉對方言的口無遮攔早已是領教了,不過還是小臉微紅,瞪著他,「還不把你的臭手拿出來!」
「我傻啊?總的找點補償吧!」
方言無賴的回了一句,將頭埋進林梓玉的小腹,雙手鑽進T恤,貼身撫、摸著那沁涼的水嫩肌、膚。
「死色狼,老想著佔我便宜,你比他們還流氓!」
林梓玉抓著方言的雙臂往外拉,見沒有效果後,就想著站起來,讓這個大色狼摔到地上好了。哪知剛將屁、股抬起一點一點,就被方言一個突然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林梓玉頓時雙腿一陣亂踢,誰知正好便宜了方言,輕輕一勾便將那雙本不在沙發上的修長雙腿勾了上去,然後纏在一起,絲毫不能動彈。
方言壓著少女青春動人的肉體,雙手在衣衫裡游離,看著少女那緋紅的臉頰,羞憤的神情,不免有些得意。
「快放開我!」
林梓玉雙臂曲在胸前,惡狠狠的瞪著方言。
方言嘿嘿一笑,「就不放。」
「你……無賴!」
「我說過某人得意忘形會死的很慘的,怎麼樣?」
方言那得意無賴的模樣讓林梓玉恨的牙癢癢,又沒什麼辦法,那雙在腹部游離的雙手不時帶給她一陣微弱的電擊感,渾身不由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哼!給你五分鐘,再敢抓……抓紅,我咬死你!」
林梓玉一聲嬌哼,輕咬著櫻桃般的粉唇,認命般的偏過頭去。
方言嘿嘿一笑,雙手沿著那嫩滑的驚人肌、膚逐步往上,那軟滑的觸感讓人酥麻,每滑過一寸肌、膚,方言幾乎都能感覺到身下少女嬌、軀輕微的顫抖。
「嗯~~」在方言終於握住那兩團包子大小的乳肉時,一聲極其輕微的呻吟從林梓玉嘴裡發出,整個身體也是突然變的僵硬,雙手圈住了方言的脖子,臉頰更是羞紅,依然是偏著頭,不肯正視方言。
「居然不帶文胸!」
方言發現自己沒有碰到阻礙就直接抓住了那團柔嫩略帶一點硬硬的乳肉。揉著那嫩滑無比的乳肉,雖說規模不大,但軟軟彈彈的,也是極致的享受,便出口笑道。
見方言手上佔著便宜還出言調笑,林梓玉氣的不顧與方言對視的羞澀,雙眼略帶迷離的瞪著他,「流了那麼多汗,還怎麼穿!」
「不穿也好,省的我麻煩。」
方言笑著道,又想起剛剛林梓玉說的話,狡黠的問:「你剛說就帶了一條褲子,那不是內、褲也沒穿?」
「關你什麼事!」
見方言猜到自己的秘密,林梓玉嚇的趕緊將方言的脖子往下一壓,貼著自己的胸口,「還有四分鐘的時間。」
林梓玉也是第一次在家之外的地方行這不穿內衣之事,她本是愛潔的人,洗澡換下的衣服卻是很難再穿上身,T恤沒換是實在是沒辦法。T恤的前面有黑白的圖案剛好遮住胸口,還穿了牛仔褲,方言家離她家就八九分鐘的路,雖然沒有被人發現的危險,但第一次做這樣羞人的事情,還是讓林梓玉有些忐忑,哪知現在就讓方言知道了,是以趕緊提醒他還能在自己的胸前肆虐四分鐘,好轉移他的注意力。
這樣的技倆哪能瞞的過方言,埋首在林梓玉的胸前嘿嘿一笑,兩人緊貼的身體卻是讓雙手壓著那兩團乳肉沒有了活動空間,只能捏住那兩顆米粒般的凸起輕搓慢揉的。
「死方言,別……別搓,難受死了。」
異樣的感覺讓林梓玉的身體不住的扭動,似乎又有一點渴望。
方言捏著那乳尖,感受身下少女的顫動,自己也血流上湧,「你這樣抱著我,我手都伸展不開,讓我怎麼弄?」
「那……那你還想怎樣?」
「小奶子嫩軟滑膩的像水一樣,我要看看廬山真面目。」
「不行,死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林梓玉強硬的說著,將方言摟的更緊,不給他掀開衣服的機會。
方言聞言一笑,突然又是一個翻身,將林梓玉擠進沙發的裡面,一條腿壓在她的腰間防止她防抗。兩人都側躺著,林梓玉的雙手也用不了了大力,方言輕易的就將兩上緊貼在一起的胸部拉開一點距離,抽出壓在沙發上的手臂從林梓玉的腋下穿過,繞到T恤的下擺處,抓住衣服就往上拉,另一隻手仍然揉捏著那團乳肉,時而逗弄一下那硬硬的乳尖。
「啊!死方言!」
林梓玉被方言用膝蓋壓在腰間不能動彈,只能放棄圈住他脖子的方法,掐著方言腰間的軟肉來報復。
方言疼的齜牙咧嘴,但怎麼也知道此時不能放開,於是也報復性的捏住那乳肉頂端小小的顆粒,指間稍一搓拽就從米粒大小變成黃豆那麼大,硬硬的。
「嗯~~」方言捏住猛的一提,林梓玉立馬整個上身都迎了上去,似是不堪痛楚,先前晶瑩如玉的俏臉卻是紅艷欲滴,薄薄的紅唇微張,卻是想叫沒敢叫出來,一聲呻吟悶在喉嚨裡。
第10章 校花林梓玉的哀羞2
林梓玉控制不住的一聲呻、吟,在方言腰間的手又不自覺的圈住方言的脖子,雙手時而插進方言的碎發裡。
沒了林梓玉在腰間阻擋的雙手,方言順勢將那T恤往上一拉,露出了林梓玉胸腹大片嫩白的肌、膚,晃的方言一陣眼花。那平坦嫩滑的小腹,精緻凹陷的小肚臍,纖巧如柳的細腰,小半個乳球像白瓷碗一樣倒扣在胸前,被拉倒腋下的T恤堪堪遮住那乳肉的頂端。
半遮半露的少女酮體讓方言更是血脈賁張,顫巍巍的手掌握住那白膩晶瑩的乳肉,任它在掌中肆意變換著形狀,頂尖的那一粒硬硬的凸起摩擦著掌心。
「小妖精,奶、子真嫩!」
方言揉捏著乳肉,湊在林梓玉的耳邊輕輕的呢喃。
林梓玉晶瑩剔透的耳珠被那火熱的氣息一吹,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讓她頓時止不住的一陣顫抖,「死……死方言,別……淨說下……下流話。」
方言舔著那細巧緋紅的耳垂,「下流的還在後面呢!」
方言放去林梓玉的耳垂,一路用鼻尖蹭著嬌柔的軀體,一邊貪婪的呼吸著那醉人的處、女體香,來到那依然半遮半掩的胸前,雙手從T恤裡抽出,捏住那下擺慢慢的往上拉,直到那細嫩的能看見血管和青筋的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啊!」
林梓玉突感胸前的涼意,知道那從未見人的小乳鴿現在已徹底的暴露在方言面前,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讓她驚呼出聲,想圈住方言的脖子將他拉上來,卻不想那雙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搭在方言的肩上,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
方言癡迷的看著眼前讓人瘋狂的景色,白嫩的乳肉向前挺著,那淡粉色的乳、暈幾乎沒有顏色,兩顆小小的乳、頭由於暴露在被空調吹的涼涼的空氣中,加上剛剛的挑逗,已經硬硬的勃起,小如米粒。
「你摸……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快放我起來吧。」
林梓玉閉著眼睛不敢看自己袒胸露乳的畫面,見那暴露的乳肉半天沒有被觸碰,只有溫熱的鼻息噴在上面,暖暖的,才好奇的睜開朦朧的雙眼,「啊!不要!」
一聲軟糯的求饒,卻擋不住那柔嫩的乳肉被方言那溫暖的口腔含住。
林梓玉的乳、房只有包子大小,方言一口就幾乎將之全部含在嘴裡。那嫩嫩滑滑的一團軟肉含在嘴裡有說不出的舒爽,少女的奶香充斥著鼻腔。
「方言,你……說話不……不算話!」
林梓玉被方言含的一陣酥麻,渾身軟若無骨,嘴裡說著羞憤的話,雙手卻下意識的將方言的腦袋往自己的胸前按,那一波一波的奇異感覺襲擊著她的靈台,既想將方言推開,又想永遠這樣繼續下去。
「嗯~~~」方言在那嬌嫩奶、頭上的一陣輕咬,讓林梓玉終於忍不住的呻吟出來。
「討……討厭,別咬,難受死了!」
方言不管那魅惑的聲音,繼續含著那軟嫩的乳肉肆意蹂躪,一隻手在另一團乳肉上抓揉,捏住那乳尖提提拽拽。林梓玉哪裡受過這樣的刺激,感覺腹部一股股的暖流在慢慢的彙集,漸漸有流出之意,但方言在蹂躪那兩團乳肉所帶給她的異樣感覺依然在一波波的向她襲來。
「好……好方言,五……五分鐘到了吧,讓我起來吧。」
軟語哀求,少女的聲音清脆悅耳,卻是讓方言更加的瘋狂,恨不能將那香香的小奶、子整個吞下去,時而整個含住吮吸,時而咬住奶、頭輕啄,時而用舌尖逗弄那粉嫩的奶、尖。
「方……方言,快……快別咬了,我要上衛生間。」
方言聞言吐出那沾滿口水的乳肉,用手掌握住,繼續的揉搓,看著林梓玉那紅艷欲滴的臉蛋,雙眼朦朧中帶著那妖嬈的魅惑,性感而鮮嫩的薄唇微微張開,隨著一陣陣的輕喘,那如蘭的香氣四散瀰漫,侵蝕著方言最後的清明。
「你還挺敏感的嘛。」
「什……什麼?」
平時跳脫的林梓玉此時也羞的不行,按住那只依然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掌,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方言,「你……你下來,我要去……衛生間。」
「不用去,頂多就流出來一點點,又不是尿。」
「死方言,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下流。」
本來林梓玉以為是尿急了,聽方言的話才想起自己在書上看到的,那是因為快感而流出某種液體,頓時又是羞的不行,一口咬在方言的肩膀上,「我咬死你,讓你欺負我!」--------------隱藏------------方言不禁無語,怎麼都喜歡咬人,於是貼在林梓玉的耳邊狡詰的說道,「不僅是現在這樣的欺負你,還要干你!」
「啊!」
林梓玉鑽進方言的懷裡,縮在那一動不動,耳根都染滿了紅霞,「我怎麼會認識你這個流氓啊,儘是下流話!」
林梓玉剛剛說完,就感覺方言的手掌突然貼在了自己的腹部,才發覺自己的牛仔褲扣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了,拉鏈也被拉下去了一點點距離,小腹有些微微的涼意。感覺到不妙的林梓玉,想用雙手趕緊遮住最後那片沒被方言蹂躪的私密地帶,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方言感覺林梓玉要有所動作的時候,手掌沿著那水嫩的肌膚猛的鑽進去,貼在了小腹上,指尖碰觸到稀疏柔軟的毛髮,果然沒有穿內褲!
「你……你……」
林梓玉以為他玩弄一下上面就夠了,誰知道他還真打那裡的主意,一時間驚慌失措,失聲道:「死方言,不准……不准碰那裡。」
方言嬉笑個臉,神情猥瑣的道:「這不是還沒碰到嘛。」
見方言的手掌果然沒有下滑的趨勢,只是在用指尖逗弄著那些毛髮,那掌心的溫度很燙。
「好方言,下面別碰好嗎?」
林梓玉用雙手壓著那只在自己隱私地帶上面一點點處作怪的手掌,再也顧不得羞恥,看著方言軟玉哀求,「頂多以後上……上面隨……隨便你玩。」
說道最後卻是輕不可聞,十六歲的絕美少女,沒有經歷過性事,終究是放不開。
方言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幾根軟軟的毛髮,輕輕的拉拽,感受著林梓玉下腹一挺一挺的躲避那輕微的痛感,又狡黠的笑問,「行是行,不過你說的是上面哪裡啊?」
「就是那……那裡。」
林梓玉見危險暫時解除,剛剛那緊急關頭鼓起的勇氣又一洩而光,紅霞佈滿臉龐,輕咬著薄唇躲在方言的懷裡,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那裡是哪裡,我不明白。」
方言嘴裡逗著林梓玉,那已經探進牛仔褲的手掌也在慢慢的向前鑽,指肚觸碰到的那阜肉軟軟的。
「就……就是胸……胸部啦。」
「不對,我可不是這麼稱呼的。」
「那是哪裡?」
林梓玉自己也給弄糊塗了,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方言,發現他正壞笑著看著自己,一下子明白過來,「就是奶子,死方言,死變態,這下你滿意了吧!」說完鑽進方言的懷裡,想張嘴咬方言的胸部,又覺的太過曖昧,才用拳頭在方言身上錘來錘去。
哪知林梓玉用來錘人的手正是剛剛按住方言手掌的那隻,方言不停往前鑽的手掌失去阻力,頓時向前進了一大步,幾根手指壓住了那兩瓣嫩嫩的唇片,沒有小丫頭的那般飽滿,卻也有著圓潤的凸起,嫩嫩滑滑黏黏的,有些許的濕意。
「啊!死變態,你又說話不算話!」
林梓玉又趕緊壓住那只作惡的手掌,只是已經沒了多大的意義,方言依然可以用手指在那唇縫間來回的滑動,而他的確就是這麼做的。
方言用中指在那被唇片包裹的細縫中上下的滑動,笑道:「我是說以後不摸,沒說現在不摸啊。」
「你……」
「真嫩,比你的小奶子還嫩!」
方言看著林梓玉氣極的模樣,想起上午她說的那句話,又貼到她的耳邊,輕笑道:「現在你的屄不還是便宜我了嘛。」
方言的下流話讓林梓玉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滿臉通紅的用雙手摀住耳朵,再也顧不得下面了,「我不聽我不聽!你個死變態,自己一個人說去!」
方言笑了笑,手指在那縫間滑動,撥弄著兩片嫩滑的唇片,「你就不怕我真把你給幹了啊?」
「你敢!」
林梓玉聞言果然放下了捂著耳朵的手,滿面羞色,狠狠的盯著方言。
方言手指來到那銷魂的小洞洞門口,打著轉,試探性的往裡鑽,緊緊的,一個指甲的位置還沒進去就感覺那門口的一圈軟肉在不住的收縮,彷彿要將手指夾斷一樣。
「嗯~~~」敏感地帶被不斷襲擊,小腹處剛剛稍微褪去的壓迫感如今更加強烈,林梓玉輕咬薄唇一聲嬌喘,渾身一個顫抖,腰身不自覺的弓起來,不過依然盯著方言,生怕他突然就狠心的將手指鑽進去。
「不會真進去的,就在外面打打轉。」
方言見林梓玉那明顯不信任自己的表情,將手指從那洞口撤離,改為逗弄那縫隙上端的小豆豆,就像挑逗林梓玉那乳頭一樣,搓搓揉揉的,卻發現林梓玉喘的更厲害,嘴唇越咬越重,齒痕的地方有些泛白,雙眼也愈發的迷離,方言覺的可能是給她的刺激太過強烈了。
「乖,真不會進去的。」
見林梓玉快將嘴唇咬出血了,也要忍住那強烈的快感,方言又湊過去,幾乎碰觸那薄薄的紅唇,那溫熱帶著酥香的鼻息碰在嘴上癢癢的,「是不是比剛才的感覺要強烈?好多水出來了!」
「不知道!嗯~~~」不用方言說林梓玉也體會到了,如果說剛才是清風細雨的話,那麼現在就是狂風暴雨的前奏,隨時都有可能爆發。這麼丟人的問題林梓玉怎麼會如實回答,一鬆牙送他三個字,又偏過頭去不看他那充滿慾望的眼,只是被方言在那小豆豆上一捏,又是忍不住的一聲呻吟,似乎下身也流出了更多的滑滑的液體。
「梓玉。」
方言突然一聲輕喚。
林梓玉又疑惑的轉過頭來,「嗯?」
「我想要看看你下面。」
方言的手雖然在裡面肆虐了不短時間,但那牛字褲實在是難脫,不然方言早就給她脫掉了,拉鏈拉開了,但一個手掌覆蓋在那上面,方言是連一根毛都沒看見,只能用掌心手指去感受,這會實在是想看看林梓玉的那裡究竟是什麼模樣。
「死方言,你給我留一點面子好嗎?」
林梓玉羞的都快哭出來了,今天自己身上哪裡沒被他摸,被他抓的,這會連最後的一點尊嚴都不想留給她。
見林梓玉的眼淚真在眼眶裡打轉了,方言倒是一陣心疼,一隻手將她摟進懷裡,在她下身肆虐的手改為輕揉慢撫,整個陰唇被手掌覆蓋,又別是一番滋味,柔聲道:「算了,等以後你願意了再給我看吧。」
「想的美!」
見方言那突然變乖的模樣,林梓玉倒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方言也笑了,凝視著林梓玉,抹去那臉頰上的淚珠,「你遲早渾身上下都是我的!」
說完就突然含住的眼前那櫻桃般的紅唇。
林梓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搞懵了,有些不知所措,瞪著大眼看著方言輕輕吮、吸自己的嘴唇,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方言,「這是我的初吻耶!」
方言嘿嘿笑著,「我也是,你不吃虧。」
其實當然不是,就在這張沙發上,他也奪走了小丫頭的初吻。
「你……」
面對方言的無恥,林梓玉實在是有些無語。
「隨便你,是接吻還是讓我看你下面,隨你選。」
林梓玉對自己這樣失去初吻有些憤慨,不過面對那個更加羞恥的要求,只能氣極的瞪著方言,然後認命般的攬住方言的脖子,揚起頭,閉上眼睛。
「死變態,就便宜你一次,被緣緣看到你就死定了!」
「放心好了,小丫頭死愛乾淨,沒半個小時不會出來的。」
「牙齒鬆開!我要嘗嘗你的小香舌!」
「不行!嗯~~~」-------以上隱藏---------林梓玉被方言放開的時候,整個人都酥軟了,紅唇微腫,她不知道那一吻究竟有多久,似乎很久很久,又似乎很快就過去了,至於是什麼滋味,她只知道在方言含住她的舌頭時,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加上那下面越來越強烈的感覺,連方言是什麼時候把她抱到衛生間的都不知道,只是隱約知道方言有一陣在她那裡發了瘋似的揉,然後接著就是一陣眩暈。
林梓玉在衛生間擦過下面那濕的一塌糊塗的地方,正好方緣洗好澡裹著浴巾從方茹的房間出來,跟在衛生間門口的林梓玉打過招呼後就去了自己房間換衣服,林梓玉趁這個機會趕緊收拾了東西出了門。只是剛出門,她一個電話,又把方言叫出去了。
方言出門一看,林梓玉正坐樓道的階梯上。
「怎麼啦?」
「你背我回家!」
林梓玉扶著扶手慢悠悠的站起身,指使著方言站到跟前,「蹲下來。」
方言依言照做,背起林梓玉後,又問:「到底怎麼啦?」
「都是你!」
林梓玉生氣的揉著方言的頭髮,然後才摟著脖子,貼著方言的耳朵,小聲抱怨道:「褲子那裡磨人,本來就幾步路到家,忍忍就過去了,現在被你那……那樣,路都走不了了!」
「啊!」
「還不都是你!一走路,那……那裡就……」
林梓玉突然咬了一下方言的耳朵,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我知道你懂的!」
方言自然是明白了,無非是那裡被他玩的太敏感了,再不穿小內內,直接與牛仔褲進行摩擦,那肯定是受不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0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1:51
第11章 女靚母媚
方言和方緣打了聲招呼,背著林梓玉行走在那被懸鈴木遮蔽的大道上。清秀不失堅毅的男孩,害羞不減純美的女孩,在那林蔭大道上悠悠踱步,輕聲細語,不時有清脆婉柔的笑罵聲,粉飾著那青春洋溢的美好時光。似乎這般的組合,在中學時代總是那麼的引人注目,在那過往路人的目光裡,總有著回憶的閃光。
「方言,你以後想做什麼?」
林梓玉趴在方言的背上,一路上隨手扯那低垂下來的樹葉。
「這個……我沒想過。」
方言楞了一下,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一時到不知道怎麼回答。
林梓玉拿著一片梧桐樹葉,輕輕撓著方言的耳朵,「難怪你成績不行,都高二了,還沒想過。」
方言四人之中,林梓玉和劉艷陽的成績最好,在年級裡都能拍的上號,方言與那聰明伶俐每次都拿年級第一的的方緣不同,自小成績就不行,一直都是中等偏下的水準,至於蕭峰蕭大俠,比方言更爛,幾乎是沒有什麼下降的空間了。
「呵,成績好不好什麼的,我也沒想過。」
方言躲避著耳朵上的騷擾,托著林梓玉的腿彎向上顛了一下,「我想,只要我手腳健全,總歸是能養活自己的,也不會給我媽和小丫頭添什麼麻煩。」
方言的話裡透著一絲難言的落寞,讓林梓玉莫名的有些難受,圈住方言的脖子,伏在他的肩上,柔著聲,「沒志氣!我看吶,都是茹姨把你寵的。」
雙手搭在方言的胸前,指間搓轉著那葉柄。
方言笑了笑,「聽我媽說,我小時候好動,對新事物都特別好奇,但總是只有三分鐘的熱度,家裡剛買電視那會,幾乎是不睡覺,整天都要看電視,傻傻的看,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就幾乎不看了,其他的新東西也幾乎都是如此。」
「難怪你從幼稚園拿了幾朵小紅花之後,就一直呆頭呆腦的。」
「等你們考了大學,不出寧海還好,出了寧海,我就是孤家寡人了,或許蕭大俠還能陪陪我。」
方言雖是隨意的一說,不過林梓玉聽在心裡不由的還是一陣發酸,將方言的脖子圈的更緊,「瞎說什麼呢,寧海是華夏的經濟中心,怎麼會往別地兒考,到時候我們都還在一起。」
「別啊,哪兒合適就往哪考。」
方言知道林梓玉在安慰自己,又笑道:「等你們走了,我就一個人去旅行,我小學的時候就在想這個事情,總覺的有一天我會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不過每次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又捨不得我媽和小丫頭。」
林梓玉嚇了一跳,「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曾經做夢夢到一個地方很多次,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但我總想去看看。」
方言皺著眉頭,想起那夢裡的群山,那神秘的女子,卻又不知道怎麼和別人說。
「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你怎麼去找?」
林梓玉摸了摸方言的額頭,又接著道:「茹姨真是把你寵壞了,她要是知道,還不得哭死啊。」
「以前還小,我媽肯定不會同意我一個人出門,所以想偷偷的走,現在大了,我想我媽會同意的。」
方言又笑了笑,見可以看見林梓玉家別墅那歐式的屋頂,又道:「快到了,下來吧。」
「背到門口。」
林梓玉用雙腿夾了一下方言的腰身,像騎馬一樣,不過又引起那敏感的下身一陣酥麻,「嗯~~,我……我不管你夢見什麼,但你……你要敢一個人走,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方言有些莞爾,那時候他們都大了,總會有自己的前程去奔,不過林梓玉突然膩膩的聲音讓方言又忍不住的調侃道:「又碰到了?真是又嫩又敏感啊!」
「你……」
感覺到林梓玉又揪住了自己的耳朵,方言趕緊道:「好了好了,被你媽看見就慘了。」
「哼!」
林梓玉嬌哼一聲,倒是沒繼續蹂躪方言,雖說別墅區裡面行人很少,也不怎麼打交道,但被人看見太過曖昧的畫面也不好。
方言送林梓玉到她家別墅門口的時候將她放下來,林梓玉讓方言進去玩會,一如既往的,方言死活不進去。
「我媽又不吃你,你怕什麼呀!」
方言嘿嘿一笑,「你媽是誰啊?那是銀行高管,那氣勢,嘖嘖,瞪我一眼我可抗不住!」
方言、林梓玉、劉艷陽、蕭峰四人都經常的串門,家裡大人都認識他們,不過來的最少的就是林梓玉家,大多數在林梓玉家的時候,她媽都不在家。
「是嗎?方言,阿姨就這麼不招你們待見啊?」
方言和林梓玉站在那白色的木柵欄前扯皮,不想那別墅的門就突然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美艷的熟婦,正是林梓玉的媽媽蘇雅晴,此時立在門邊,促狹的看著方言說道。
美婦盤著長髮,一身黑色的絲質裝扮,襯的那嫩白的肌、膚更是潔白如玉,顯得高貴典雅,透過那薄薄的布片,隱約看見那豐腴的肉體。長袖的絲質襯衫,領子上有著花邊,領口開的很大,黑色的抹胸上端露出少許的乳肉,擠成了一條深邃的縫;絲質的長褲勾勒出那異常豐滿挺翹的臀部,寬大的褲筒下是黑色的高跟水晶涼鞋,露出十個塗抹蔻丹的晶瑩腳趾。
蘇雅晴雖年近四十,不過由於平時保養得法,再加上生活富裕,養尊處優,如今依然姿色秀麗,皮膚細嫩潔白的如同少女,風情萬千卻又如三十左右之少婦。方言真正不怎麼來林梓玉家的原因就是因為蘇雅晴拋去在外面的那個女強人的形象後,在家裡實在太媚了,媚的讓人隨時都有上去操她的衝動。
「蘇阿姨,我和梓玉說笑呢。」
方言撓著頭,訕訕笑著,心想這會還真走不掉了。
蘇雅晴抿嘴笑了笑,又媚惑妖嬈的橫了方言一眼,「那還不進來坐會,跟阿姨說說話,阿姨還想向你媽請教保養的法子呢。」
「蘇阿姨哪還用的著問我媽,您皮膚好的都跟梓玉一樣了。」
方言嘴裡奉承著,腳下跟著林梓玉往屋裡走。
被年輕的小伙子誇讚,蘇雅晴有些難為情,「小傢伙,亂說什麼呢,來,快進來。」
林梓玉沒穿小內內,走路有些不便,慢慢的挪到門口,不想進門抬腳的時候那嬌嫩地帶又被摩擦了一下,頓時沒了力氣,一個踉蹌撞到了身側的方言,此時蘇雅晴正站在門口迎他們進門,突然就被方言跌撞過來,兩人便貼了個結實。
「呀!死丫頭,走路都走不好!」
蘇雅晴趕忙扶住方言,免的兩人都跌倒在地,突然感覺下身那裡貼著個堅硬的凸起,即便隔著褲子,依然能感受到那裡的溫度。
「嘻嘻,沒注意沒注意。」
林梓玉想起自己被方言用手玩到這個程度,對他恨的直咬牙,見蘇雅晴和方言抱在一起還沒分開不會注意到自己,羞澀的趕緊走開,邁著彆扭的小步,「媽,我先去換身衣服。」
蘇雅晴沒注意到林梓玉那奇怪的步伐,實在是因為自己也太難為情了,方言也有些尷尬,不僅雙手扶住了蘇雅晴的腰肢,上身擠壓著蘇雅晴胸前的那兩團碩大,下身更是頂著那柔軟豐腴的飽滿陰、阜。
「蘇阿姨,對……對不起。」
因為畢竟不是方言的錯,蘇雅晴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不過是有些難為情,見面前的男孩面無愧色,那眼神居然還在自己胸前露出的那一抹乳肉上流連,此時已經被壓成餅的乳團讓那露出的部分都快連到一起了。
蘇雅晴除了難為情之外,見方言被自己吸引,心裡莫名的有些快意,打趣著笑道:「還看!還不把手鬆開。」
「哦,什……什麼?」
方言看那抹膩白的乳肉看的有些走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鬆開那扶著蘇雅晴腰肢的手,抹著鼻子,心想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蘇雅晴見方言青澀的模樣,倒是沒有再笑話他,撩了撩耳邊的髮絲,笑道:「別站門口了,進來坐吧,阿姨給你倒茶去。」
蘇雅晴隨手關上門,逕自去給方言沏茶,嘴裡嘀咕著,「才多大的年紀,下面就那麼硬那麼大了。」
望著背身而去的蘇雅晴,那婀娜的身影搖曳間有無限的風情魅惑,豐滿挺翹的臀肉在走動間扭動,方言就覺的呆這真是受罪,能看不能碰的。
第12章 童顏巨乳的人妻
因為方緣一個人在家,方言在林梓玉家喝了杯茶就回來了。其實蘇雅晴挺喜歡方言的,雖然成績不怎麼樣,但有禮有節的,人也陽光大氣,聽他說妹妹一個人在家,也就沒留,只是囑咐他以後有時間就來玩,不用怕她什麼的,方言自是滿口答應。
走到六樓的家門口時,方言遇見了對面的鄰居湯倩,一個童顏巨乳的人妻,身高只有155公分左右,除了胸、部過於巨大之外,其他的地方還是相當協調。一頭染成金黃的波浪長髮,整齊的劉海下是圓圓嫩嫩的娃娃臉,容顏卻是極漂亮,大眼睛總是滴溜溜的轉,兩顆小虎牙更是可愛至極,一身雪紡的紅色及膝連衣裙,肩部是吊帶的設計,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乳溝微露,精緻的鎖骨,還有玉白的潔背,性感迷人的小腿下是白色的繫帶高跟涼鞋,走在瓷磚上,啪嗒啪嗒的脆響。
湯倩二十二歲,今年五月才結的婚,六月份搬過來的,因為她丈夫劉耀宗看見方茹總是眼冒精光,是以方言和劉耀宗的關係並不怎麼融洽,不過湯倩腦子比較簡單,從平時看來,她也不知道他丈夫私底下還覬覦著別的女人,整天稀里糊塗的。
「倩姐,在家呢。」
雖然和劉耀宗關係不怎麼融洽,不過不關湯倩的事,既然在門口遇見了,打個招呼也屬正常。
「是方言吶。」
湯倩剛鎖好門,回頭見方言和她打招呼,不經意的將那LV的小包包打開,在裡面隨意的翻幾下又關上,又很苦惱的道:「唉,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有個從美國回來的同學,非要請我去喝藍山咖啡,這不,正出門呢。」
方言知道這個童顏巨乳的人妻有三個典型的毛病,貪小便宜,虛榮,還有個就是愛顯擺。
方言笑了笑,也不戳破,「那咖啡好像很貴的樣子,沒喝過呢。」
「是嗎,我倒是喝過幾次,味道還不錯吧。」
湯倩一邊踢踏踢踏的下樓,一邊隨意的說著,裙擺下露出的半截小腿細長白潔,無意間看見門口的垃圾袋沒有拿下去,撩了撩頭髮,又朝準備進門的方言道:「對了,方言,我門口的垃圾你幫我扔一下。」
湯倩夫妻倆都是熱門單位的公務員,公公是某科室的主任,加上劉耀宗長的有些猥瑣,平時對湯倩是百般寵愛,當真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口裡怕化了,是以湯倩平時說話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有那麼點盛氣凌人的味道。
方言楞了楞,還沒開口,那湯倩又道:「行了,就這樣啊,我還趕時間。」
說完就啪嗒啪嗒的下樓去了。
方言看她孩子氣的臉上有著不協調的高傲,覺的蠻搞笑的,答應了一聲,「知道了。」
方言進了門,小丫頭正躺在在客廳發上看書,聽見開鎖的聲音,起身問方言。
「哥,你剛和誰說話呢。」
「對面的湯倩。」
「哦。」
方緣又躺了下去,稚嫩的身體差不多都陷進了柔軟的沙發裡。
洗了澡後,方緣換了一身白色T恤加淡青色的短褲,可愛中有著有一絲的妖嬈,頭枕在沙發的扶手上,身體筆直的躺在那裡讓修長白皙的雙腿更顯迷人。
「看什麼呢?」
方言換了大褲頭出來,走過去將小丫頭拉起來自己坐下,讓方緣枕在自己腿上,手上去翻著小丫頭手裡書籍的頁面,「《蘇菲的世界》專門介紹你們女孩子用的那東西?」
「什麼呀!盡知道瞎說!」
方緣無語的用書脊敲了一下方言,扭了扭身體,好讓自己躺的更舒服點,又做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唉聲歎氣道:「哥,你沒救了,這是哲學書。」
「嘿,哥只要保護好小丫頭不被人欺負就行了。」
方言訕笑著摸了摸鼻子,然後將手搭在方緣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摸,又道:「等丫頭以後出息了,再接濟哥哥也是一樣的。」
「哼,才不接濟你呢!媽說你比我還聰明,就是不想學。」
小丫頭撅著個嘴,顯然是對方茹的說法不以為然。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心裡卻是想著,以後一定會掙很多很多的錢給一直寵著自己的哥哥用,如此這般的想著,嘴角就不自覺的出現的了幸福的微笑。
「想什麼呢,這麼高興。」
方言見小丫頭嘴角洋溢的笑容,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又逐漸向上移動,入手皆是柔嫩彈彈的觸感,非常舒服,最後來到那沒帶文胸的乳肉下緣,輕輕觸碰。
見大色狼哥哥又想佔自己便宜,方緣皺著鼻頭在方言作怪的手上揪了一下,「想你以後落魄的樣子!」
瞪了方言一眼,不再管那個大變、態哥哥,又自顧自的看書去了。
「嘿嘿,有聰明的小丫頭子在,哥想落魄都落魄不了。」
方言手掌逐漸握住整團乳肉,嫩嫩軟軟的像水一樣,慢慢的揉捏,那乳尖的小豆豆不一會就硬挺了起來,將T恤頂出個小點點。
「哥,討厭死了,老是佔我便宜。」
方緣氣鼓鼓的將方言那在自己胸前作惡的手拿開。
方言嘿嘿笑笑,見方緣又去看書,無恥的又將手掌撫上去,那軟嫩的乳肉揉起來是何等愜意,讓人骨酥難耐。
「呵呵。」
方言掌心不小心擦到了那嫩嫩的乳尖,惹的方緣一陣酥麻,笑出聲來,「哥,別玩啦,我還要看書呢!」
「你看你的,哥玩哥的。」
方言無恥的說著,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方緣見他無賴的樣子,撅著嘴不理方言,任他在自己的胸前玩弄,書頁翻的嘩嘩作響,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嬌嗔道:「哥,你這樣子,我怎麼看嘛!」
方言指間搓著那嫩嫩的乳尖,笑道:「那就別看了,跟哥說說話。」
「哼!」
方言拿這個色、狼哥哥實在沒話說,氣的將書摔在沙發上……------------方茹回來的時候大概快下午五點了。
方茹有十三家的連鎖花店,都有熟手打理,自己並不怎麼操心,一般方言和方緣在家的日子,她也基本都在家,去花店也只是去總店看看,今天因為一些帳務問題回來的有些晚了。
進門換鞋的時候沒聽見什麼響動,以為方言兄妹倆還沒回來,進去一看,不由啞然失笑,兄妹倆居然在沙發上睡著了,小丫頭疊羅漢一樣趴在方言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腰,青春稚氣的臉蛋壓在方言的胸口上,嘴角還有一點口水流出來,打濕了方言的衣衫。
「這兩孩子,這樣也能睡著。」
方茹輕輕走過去,蹲在方言的頭部旁邊,靜靜的看著眼前兩個孩子的面容,心裡覺的溫馨的緊,不由的看的癡了。
正式秋末的季節,中午總是要小憩一下才能保證下午的精神,方言兄妹倆沒有午睡,下午在沙發上鬧了一陣,漸漸睡意襲來,倆人居然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方言感覺自己睡了很久之後,悠悠醒來,睜開眼睛就發現一張美艷無比有著淡淡笑容的俏臉,近在咫尺,正是自己的媽媽方茹。方茹穿著一身灰色無袖的棉質束身T恤,柔順的貼子身上,將高聳的乳團包裹的緊緊的,像是要破衣而出,下身一件長級腳踝的紅色碎花長裙,白色的小高跟涼鞋,一身清新的打扮,此時蹲在地上,雙手托著下巴,以一個三十四的女人做出的這樣的小女孩姿態,沒有一絲一毫的做作,配上那絕世的容顏,卻是十足的風情萬種,迷惑眾生。
因為方茹蹲在地上,T恤的領口比較低,方言躺在沙發上都能看到那胸口的一片乳肉和那深邃的乳溝,白白嫩嫩的。
「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喊醒我。」
方茹依然雙手托著下巴,嘴角滿是笑容,輕聲細語猶若天籟,「寶寶睡的那麼香,媽媽不忍心呢。」
「是嗎。」
方言眼神久久盯著方茹那傾國的容顏,忍不住的就伸手去撫摸那溫潤白皙的臉龐,「媽,你這個樣子真美,又可愛。」
方茹笑著將方言伸過來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用手壓住,臉頰輕輕的摩挲那溫熱的掌心,「寶寶嘴真甜呢。」
方茹絲毫不知道自己走、光了,因為蹲在地上,膝蓋將裙擺抬的高高的,雖然膝蓋並在一起,不過小腿微微分開,方言還是能看見那臀部到膝蓋之間的嫩白圓潤的大、腿肉,是那麼的光滑細膩,黑色的內內有著蕾絲花邊,包裹著異常豐腴飽滿的軟肉,被雙腿夾的更是突出。
方言手掌感受著方茹那溫潤嫩滑的臉頰,水潤細膩,在那勾人的腿間流連一番後,狡黠的輕笑道:「媽,你走、光了。」
方茹楞了一下,隨機低頭看看下面,俏臉微紅,連忙起身,「臭寶寶,居然笑話媽!」
方茹那嬌嗔羞澀的模樣讓方言異常心動,忍不住又出言調戲,「很好看呢!」
「死言言,說什麼呢!」
方茹作勢欲打方言,半途又收了回去,滿臉紅霞的嗔道:「寶寶,以後可不能再和媽開這樣的玩笑。」------------------------------說明:到目前為止,前三十萬字(第一卷)主要的女性都已經出場,我列一下。
方茹-主角方言的媽媽。
方緣-主角方言的妹妹,初中部校花榜第一。
林梓玉-主角方言的死黨之一,高中部校花榜第三。
陳思思-主角方言的同班同學,高中校花榜第四。
湯倩-主角方言的鄰居,童顏巨乳的人妻。
蘇雅晴-林梓玉的媽媽,美艷熟婦。
第一卷主要的女人大多就是這些,精彩的肉戲基本是圍繞這些女人,高中部另外的兩個校花和其他女人也會提及,不過涉及她們的肉戲可能不會多,等第一卷之後再慢慢展開和其他女人的關係。
在翠微看過某些人的書,有些真是無語,居然拿我幾年前看過的H文改改名字就發,在肉戲這點上,我可以保證不糊弄大家,最多就是借鑒借鑒,不會讓你們看的時候會覺的和某書很像。目前公眾章節都是點到即止,有刪節的都會有「隱藏」兩字提示,以後出合集的時候會有完整的。
另:因本人水準的限制,所在在寫的時候有些糾結,生怕寫不好,所以更的速度可能不快,白天上班,晚上才有時間寫,有喜歡的朋友可以養一養,謝謝大家的支持。
再另:昨天收到鮮花,差點震精了,終於知道有人在關注了,拜謝!
三另:求推薦,求收藏,求鮮花(此項可忽略,有就丟點,沒有也無所謂)
第13章 課間調戲陳思思
開始上課的那天,方言讓蕭峰去打聽了一下抽煙男,這片在外面混的還不錯的人都說沒這倆號人,加上這麼些天來也沒見他們來找麻煩,方言幾人也就漸漸淡忘了此事。
轉眼到了九月中旬,天氣開始轉涼,早晚都有人穿起了長袖。
早上方言起床的時候,方茹已經將早餐做好,正在頂層的花房給花澆水。當初方言家這個樓盤期房開盤的時候,開發商為了增加吸引力,在六樓本是複式的結構之外,留了一大片的空地,大概有60個平方的面積,宣稱可隨戶主自己選擇建造內容,最後由開發商來承建。
很多業主都是選擇完整的複式,也有業主選擇就留著那片空地不做改動,可以做一個露天的陽台,用已有的那個小複式空間做一個小酒吧,可以邀一幫朋友來喝喝酒,在陽台上弄弄燒烤什麼的,倒是情調十足,是以很多個夜晚,這裡的戶主可以見證都市紅藍綠女的醉生夢死。
方茹選擇了建一個小花房。
方言沿著樓梯上來,不再是炙熱感覺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溫和。四方的花房用的是巨大的玻璃幕牆構建,稜稜角角的地方在陽光下有著七彩的反光,空氣裡瀰漫著花草的芬芳。方茹彎著腰身正在給一些盆栽灑水,烏黑柔順的長髮束的很低,隨意的放在肩前,在陽光下有個黑亮的光澤,那挺翹的臀、部在紗裙下更為明顯,一截性、感白膩的小腿露在外面,在陽光下晶瑩剔透,腳上是白色的平底鞋,一身打扮就像18歲的鄰家女孩一樣。
方茹剛直起身,擦拭著額頭沁出的細密汗珠,突然就被人從背後抱住,雙手按在了她小腹的位置,方茹笑了笑,回頭看著疼愛的方言,「寶寶,在花房可別這樣膩著媽,被人看見了笑話。」
雖然花房有夏天遮陽用的布捲簾,不過早上方茹都已經將之收起來,這會通透的很,方言在方茹嫩滑的臉蛋上蹭了幾下,下、身有意無意的磨蹭幾下那軟彈的臀肉,貪婪的聞過方茹柔軀上沁人心脾的芬芳後,聽話的將方茹鬆開。
「媽,我來幫你澆水吧。」
「嗯,寶寶真乖。」
方茹柔聲蜜語的誇了下方言,將水壺遞給他,隨後坐在旁邊的一張搖椅上。
整個花房除了花盆和一些修剪器具外,有一張石桌和三個石墩,旁邊有一張搖椅,那張搖椅是方言用來看夕陽的。方言經常做一個同樣的夢,夢裡黃沙遍地無窮盡,天邊有著永不陷落的夕陽,紅霞漫天如血。自那以後方言就喜歡看夕陽,或者不是說喜歡,是一種莫名的情節,他自己也說不清原因,每次躺在那搖椅上,晃悠悠的看著那紅色的圓盤消失在地平線的那頭時,方言都會有一絲絲的落寞,不知從何而來。
方茹躺在搖椅上前後輕蕩著,柔順的紗裙貼在身上勾勒出那妖嬈動人的曲線,一張傾國的面容在晨光下晶瑩如玉,鬢角的髮絲在微風中蕩漾,吹到嘴角被濕潤的粉唇粘住,模樣清純如水卻有著難言的誘惑,若是方言看見又定會是一陣騷動。方茹靜靜測躺著,用掌心墊在臉下,看著方言認真的給一盤新開的吊蘭灑水就是滿心的柔情,「寶寶,最近在學校怎麼樣?」
「還不是那樣。」
方言沒有回頭,將吊蘭旁邊滴水觀音的一片泛黃的葉子掐掉,「受萬千少女景仰,紅著呢。」
「不知羞,哪有你樣這誇自己的。」
方茹嬌笑出聲,又覺的方言說的有趣,調侃道:「那平時也不見你帶其他的女同學來家玩啊,好像就只有梓玉一個女同學來過吧。」
「媽,你要是現在就著急兒媳婦,今天我就給你帶個回來。」
「瞎說什麼呢,才多大的人。」
方茹嗔怪的看了一眼方言,見他澆好花笑嘻嘻的走過來,也知道他在說笑,於是起身招呼方言,「走,下去吃早餐,媛媛還沒起來呢吧?」
「上來的時候已經喊過了。」
方言將水壺放到架子上,走過來讓方茹攬著自己的胳膊往樓下走,一邊又道:「小丫頭看起來懶的要死,怎麼讀書就那麼好呢。」
「可不許這麼說你妹妹,小丫頭讀書認真著呢。」
方茹掩著嘴想笑,走動間那豐腴堅挺的乳肉不時擦著方言的胳膊,下樓梯的時候更是將方言的手臂摟在懷裡,緊緊貼著那豐滿的乳肉,一上一下間,讓方言充分體會到了那軟彈的碩大,此時的方茹還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舉動,早以讓身邊的兒子心猿意馬了。------------方言到學校的時候,教室的人差不多已經到齊了。
「嘿,方言,今天咋來怎麼晚?哥們可是已經背了一篇英語課文了啊!」
「不應該啊!方言,老實說,昨晚擼了幾次?」
方言在班裡算不上老師喜歡的好孩子,屬於比較頭疼的一列,但絕對是每天班裡來的比較早的人之一,無奈他的成績又不好,是以平時班級裡幾個玩的比較好的見他踏著鈴聲進門,就是一頓調侃。別看方緣喜歡賴床,那是因為她知道會有人喊她,作為初中部的第一校花,成績也是第一,還是靜安中學有名的才女,她總是在家裡說自己亞歷山大,吃了早飯就風風火火的往學校趕,連累方言總是被同學取笑,說什麼來的那麼早,難不成在偷偷學習?
早上方言對方茹說的被萬千少女景仰,其實真就是一個笑話。方言雖然是校草,人也比較隨性,但有時又有些痞痞的,加上成績不行,打架也是常事,在奉行好生差生涇渭分明的中學時代,方言在班級裡能說的上話的女生還真是不多。
早上從花房下來的時候,方言被方茹那胸前的碩大摩擦的浮想聯翩,腳下沒注意,一個踉蹌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連累方茹把腳給扭了,這才來的晚了。方言本是不想來的,不過方茹堅持說沒多大事,不讓他留在家照顧。
「都滾蛋啊!來晚一次就讓你們得意,有本事考的比我好啊!」
方言幾乎沒帶過書包,光手晃悠悠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將幾個取笑自己的同學一把掃開,也就是教室的最後一排,貼著窗戶,可以看見學校的操場。
「嘿,我要是天天來的像你那麼早,那全校第一還有人和我搶嗎?發起狠來,可是連我自己都害怕!」
有那平時比較調皮的,說著半個屁股又粘上方言的桌子。
又有人恥笑他,拿高中部第一校花來說笑,「我艸,你個J\B要是能拿第一,那陳妃蓉還不得哭著求著跟著我啊!」
坐後面的不儘是成績墊底的,但也不會是成績好的,方言這一片基本都是一類貨色,前面乖學生提起都鄒眉頭的,最大的長處就是吹牛打屁。
上課預備鈴都響過了,這幾個人還在那吹的口水直飛,前面自有好學生看不過去,「你們沒聽見都打鈴了嗎?還那麼大聲!你們不學習,別人還要預習功課呢!」
站起來怒視這幾人的正是一班的班長,一個胖胖的女生,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瞅了一眼方言,讓方言一個機靈,馬上轉過頭去,卻見坐第二排的陳思思正好轉頭過來,送了方言一個幸災樂禍的微笑,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儘是純純的色彩,迷人的緊。
方言心說這小妮子,自從上次在天台一番交流之後,就拿自己當是好朋友了,不過和其他人還是那樣,畏畏縮縮的不知如何自處。
「艸,成績好就是牛B哦,可以隨便嗆人。」
幾個水貨被班長一頓嗆,都萎靡的趴在桌子上,還有人在那小聲的嘀咕。
上課對方言來說也不儘是無聊的事情,興起就聽一聽,不想聽的時候大多是透過那玻璃,望著遠方的天空發呆,或者看看窗下操場上體育課的美女。還是第一節課,操場上空空蕩蕩,教室裡老師在黑板上寫字,粉筆與黑板摩擦時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吱聲,方言實在提不起興趣,只好盯著不遠處的銀杏,雲朵從樹梢飄過,一切安安靜靜。
這個時節,有葉子開始泛黃。
下課的時候,方言晃到陳思思的座位旁邊,見她同桌不在,就老實的坐下。陳思思正在看書,典型的好孩子模樣,發現方言坐過來後,嘴角微揚,露出那潔白的貝齒,「被罵了吧。」
方言第一次坐到這裡和陳思思說說笑笑的時候,在全班引起了轟動,那個怯怯懦懦的陳思思居然和男生聊的火熱,還是方言這樣某種意義上的差生,真是讓人跌破眼鏡。自那以後,很多自比方言不差的人都躍躍欲試,跑過來千方百計的搭訕,不過都鎩羽而歸。
陳思思有幾次也讓方言不要坐過來,很多人看笑話讓她有些抗不住,不過方言厚臉皮,對那些閒言碎語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陳思思也實在沒辦法。
「又不是第一次,習慣了。」
陳思思說的自然是班長吼他們的事情,見他不放在心上,輕咬著筆套,稍顯扭捏的樣子又道:「你早上怎麼來晚了,以前我每次進教室,你都已經在了呢。」
「起晚了唄。」
方言拿著陳思思的圓珠筆在指間轉著圈,完了又在她的書上亂塗亂畫,陳思思急的連忙把書搶過去,「幹嘛呢!」
聽著陳思思那嬌憨的聲音,方言嘿嘿一笑,拿過一張紙,唰唰寫了幾個字遞給陳思思。
「你那裡磕著不疼嗎?」
陳思思看著紙條上的這行字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疑惑的看著方言,見他用筆悄悄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頓時臉紅到了耳根,立馬直起腰。
陳思思喜歡略趴在桌子上看書,那對於中學生來說異常挺翹飽、滿的胸、部就經常磕在桌子的邊緣,方言見她兩團乳肉被磕的都變形了,就寫了那字條調笑了一下她。
「你又亂說話!」
陳思思匆匆寫了幾個字,將紙條丟給方言不敢看他,做認真看書的樣子,只是那握筆的手一動不動,眼神也有些渙散,等方言又將那紙條塞回來,看也不看就塞進口袋,眼角餘光發現方言起身走開,才悄悄的從口袋裡拿出那紙條。
「乖女兒,可別把那磕壞了哦,小心我哪天來檢查。」
「呀。」
陳思思心裡嬌呼一聲,臉上又是燙的很,心說他怎麼老拿上次自己的口誤說事,還老說些不好的話。做賊一樣的將那紙條揉成一團塞進口袋,悄悄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自己之後才鬆了口氣,不過還是低著個頭,做了壞事被抓的樣子,嬌柔羞怯的模樣讓人喜歡的無以言表。----------------
第14章 林間邪惡
中午方言他們在學校食堂吃飯的時候看見陳思思,那純潔柔媚的小麗人依然還是嫩臉微紅的嬌柔模樣。
「哥,這個給你吃。」
「臭丫頭,五花肉就給我!」
「嘻嘻……」
這幾天靜安中學在籌備迎新會的事情,作為初中部不論是成績還是美貌以及才情都是第一的方緣自然有節目,林梓玉也有個民族舞的節目,這幾天都趁著中午的時間在學校排練,方言幾人也難得的體會一下學校食堂的飯菜,幾個死黨和一個精靈般的妹妹,圍在一起自然又是一般熱鬧,兩個如花般的小美女湊在一起,自然也是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方言,週末出去玩吧。」
蕭大俠其實一點都不像喬幫主,除了學習樣樣精通,開學小半個月收了點性子,這會又騷情難耐,吃飯的時候提議出去瀟灑瀟灑。
方言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將那白花花的五花肉放在盤子裡,一口青菜下去,居然澀澀的,鄒著眉頭,「去哪玩?」
「嘿嘿,到時候就知道了。」
看蕭大俠賊眉鼠眼得意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
林梓玉白了他一眼,「你提出的能有什麼好地方?八成又是什麼酒吧之類的。」
這小半個月,林梓玉少不得被方言抓住機會就蹂躪一番,那可憐的兩團小乳肉倒是有加快成長的趨勢,一件純棉的T恤被那乳肉頂的圓滑圓滑的,外加一條修身的牛仔褲,包裹著那挺翹的臀肉和豐腴修長的秀腿,配上那純美秀麗的白膩加紅潤的俏臉,迷人的很。
「得,要是那樣,我可不奉陪。」
正在戳著牙齒的劉艷陽聽林梓玉一說,覺的可能超大,跟他擺了擺手。
也不怪劉艷陽和林梓玉反對,實在是上次被他帶去迪廳給搞怕了,在裡面打了一架差點進了局子。
「別啊,上次那是選址失誤,這次絕對不會,再說了,哥幾個有事也不怵啊!」
蕭大俠一聽就急了,獻媚的表情尤其噁心,見方言沒說話,又可憐兮兮的看著方言,「是不?方言。」
「不行不行,上次我哥回來腰上都青了一大塊。」
方言還沒說話,方緣就急不可耐的表示反對。小丫頭對方言可護的緊,上次看見那塊青淤,差點沒心疼死,這會見蕭峰又找哥哥去那裡,自然是一百個不同意。小丫頭對蕭峰張牙舞爪的,又緊張兮兮的看看方言,大眼珠在整齊的劉海下滴溜溜的轉,樣子萌的要死。
「去個毛啊,你個傻B在那裡忙著揩油,哥們幾個差點被人打死你都不知道!」
方言將筷子往不銹鋼的盤子裡一扔,想起上次的情況就一肚子火。
「哈哈。」
劉艷陽一聽就笑的不行,拍著方言的肩膀道:「算了,那女的和如花誰更漂亮我現在還分不出,說起來蕭大俠那也是在遭罪。」
「瞧你們那德性!」
林梓玉也放了筷子,掏出紙巾遞給方言一張,見不遠處過來一男孩,嘀咕了聲,「天吶!又來了。」
蕭峰虎著個臉還想蠱惑,聽見林梓玉嘀咕,回頭一看,「艸,還真他、媽、的癡情啊!」
方言這個四人幫因為蕭峰的關係,全校都比較聞名,敢追林梓玉的還真不多。來人正是那不怕死的一個,是林梓玉和蕭峰一個班的,蕭峰倒也不好搞他,據說成績不錯,在學校混的也還行,籃球打的挺炫,正是那種少女癡迷的類型,不知怎麼的就吊上林梓玉了。以前一直發匿名短信給林梓玉,被林梓玉用方緣的手機套出名字後,就開始光明正大的追求,被拒絕N次還是不言放棄,臉皮倒是也厚。
「我回去看看媽怎麼樣了。」
方言摸了摸方緣的腦袋,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林梓玉,又對幾人道:「你們慢吃,我回家一趟,先走了。」
不像方言他們離家近幾乎都在家吃飯,陳思思因為家離的遠,是以每天中午都在學校的食堂吃,幸好學校對她這種挖來的尖子生有午餐券,不然以她家的條件,在靜安中學這種富家子弟雲集的學校,光一頓午餐就夠頭疼的。
因為大多數的學生都選擇回家吃飯,所以中午的時候靜安中學比較安靜,陳思思剛從食堂出來,這會正獨自一個人行走在學校湖心小島的林蔭小道上。小徑蜿蜒曲折,細細碎碎的陽光從密集的樹葉間落下,火紅的楓葉枝椏伸到小徑上,少女穿行其間,靜謐而美好。
陳思思在一條長椅上坐下,抬頭看看上空四處伸展的枝椏,有不知名的鳥雀在跳躍其間,思緒也隨之飄的很遠。
「嘿,乖女兒。」
突然響起的聲音將陳思思驚的一跳,側過頭才看見方言不知什麼時候就坐在了自己旁邊,正一臉悠然的看著自己,雙手沿著椅背展開,左手正在自己背後,像是被他攬住肩膀的樣子。
「呀,方言,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啊,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陳思思用小手拍著胸口,一臉的受驚模樣,水靈靈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明若秋水,顯然是沒聽清方言剛喊她什麼。
方言剛才在食堂看見陳思思吃完就對林梓玉他們說回家先出來了,一路跟著陳思思來到這裡,想沿路和她說說話,哪知這妞不知道在想什麼,全然沒注意到後面有人,方言見她靜若處子的模樣,倒也忍到了現在,再說在後面欣賞那圓臀輕擺柳腰曼妙的模樣也愜意的很。
「跟你半天了,但是我的乖女兒眼裡沒我這個小爸爸啊。」
「在外面,別那麼大聲亂說。」
陳思思伸出手想去堵方言的嘴,又覺的太過曖昧,半路上收回來,周邊四顧,生怕被別人聽了去,那小臉通紅,眼波流轉的清純模樣格外勾人。
這林子在學校的湖心小島上,兩邊都是小拱橋連接,這會根本沒人,有人過來的話,也能從林木間的小縫隙可以看見,不過方言見她羞怯的模樣就忍不住想逗她。
「你喊一聲,我就不大聲說。」
「不……不行。」
「那我喊了啊。」
本來看見方言心裡莫名的很開心,哪知他就知道拿這羞人的事出來說,陳思思嚇的趕緊求饒,小手搭在方言的手背上輕輕搖晃,「方言,別鬧了好不好?」
「不行!」
方言斬釘截鐵的回絕,一臉的無賴模樣,任憑那嫩滑的小手在自己手背上輕撓,微涼微涼的極為舒爽。
陳思思見方言豪不動搖,輕咬薄唇很是為難,小手抽回來鉸在一起,臉上的紅暈慢慢擴散到頸部。雖然上次覺的方言很像自己印象當中那個漸漸模糊了的父親的影子,但現在沒有沉浸在那段回憶裡,想喊出來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小……小爸爸。」
陳思思發現自己竟然喊出來的時候,猶自不敢相信,卻立即用雙手摀住緋紅的臉,好似鴕鳥。
「什麼嘛,像蚊子叫一樣,根本就沒聽清。」
陳思思聞言小腳在地上一陣輕跺,恨不得想咬方言幾口,想到他向自己求饒的畫面,陳思思心裡就一陣偷笑,小女孩的心思莫不奇怪,完了又想起方言和自己耍賴呢,好半天才鬆開手掌,轉過頭,微撅著個嘴無限委屈的看著方言,輕聲細語的控訴,「你……你耍賴!」
「是你太小聲了好不好!」
方言無賴的笑著,一把將陳思思拉過來,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將她的手和腰一起圈住,「你在我耳邊喊一次。」
「啊!你別這樣,快放我下來。」
這下可把陳思思嚇的不輕,她哪曾和男生如此親密的接觸過,嬌柔迷人的身子在方言懷裡不住的扭動,又不敢大聲喊叫,一張俏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方言體會著少女軟玉哀求中那純純的誘惑,柔若無骨的嬌軀帶來的那份軟彈觸感,鼻腔中充斥著少女自然的幽香,盡在咫尺的嫩白皮膚,那玉白性感的頸脖上有著淡黃的絨毛,挺翹的臀肉在那敏感的地帶一陣摩擦,一切都讓方言的心尖一陣發熱。
發現越掙扎方言就圈的越緊,陳思思只好放棄,只希望這會沒人到這邊來,又是軟語哀求,「方言,別鬧了好不好,被人看見就……就……」
「你知道怎麼樣才會自由的。」
方言用臉頰輕輕蹭著陳思思嫩滑的面容,在她耳邊吟吟低語,「不喊也行,那我先檢查檢查乖女兒那裡有沒有被磕壞。」
方言說完就一手握住了那團乳肉,輕揉慢捏,果然是比小丫頭和林梓玉的大的多,軟軟彈彈,一個手掌都不能完全覆蓋,若不是有文胸,估計一抓下去乳肉就會在指縫間四溢。
「方言,別……別,我喊,你快停……停下來。」
陳思思被解放的一隻手趕緊壓住方言那只作惡的手掌,哪知完全阻止不了,依然在自己的乳肉上活動自如。
方言手上動作不停,卻是悠悠然的道:「嗯,我等著呢。」
「小……小爸爸。」
陳思思湊著方言的耳朵,萬分羞澀的喊出幾個字,完了粉嫩的玉手在方言的肩上一陣輕錘,嬌滴滴的聲音有著無限的魅惑,「臭方言,臭爸爸,你滿意了吧,就知道欺負我……」
那略帶嬌氣的軟語傾訴,粉嫩似水的臉龐上有著孩子般的純真。
看著少女的眼睛裡晶瑩閃亮,方言放開那異常軟膩的乳肉,將陳思思擁在懷裡,「我有時候是不是很霸道?」
「嗯。」
陳思思埋首在方言的肩上不敢正視他,想起方言那安靜的模樣,又軟語呢喃,「不過你上課時候的樣子很好看,很安靜。」
方言聞言一怔,卻是不知道這小妮子上課居然都看自己,笑道:「那是發呆好不好!」------------------
第15章 客廳親情
方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半了,在那小島上和陳思思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客廳的背投正開著,是動物世界的畫面,有那充滿磁性的低沉聲音傳來。方茹正在沙發上,沒有盯著電視,正在翻著一家人的相冊,一臉的柔情蜜意,不時輕笑出聲,聲若百靈初啼,一隻腳搭在醬色的玻璃茶几上,倒是顯的那蓮足格外的潔白。
「媽。」
方言換好鞋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小跑到方茹的身邊,那醉人心扉的幽香隨之撲面而來。
「寶寶!」
方茹又吃驚又是驚喜的看著方言,彎腰要將相冊放到茶几上,並沒有因為一直腳放在茶几上顯的艱難,那隨意的動作,可見腰肢的柔軟,「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方言將那相冊接過來放好,蹲在方茹旁邊,「媽媽腳扭了,一個人在家我可不放心。」
「你倒是懂的心疼媽媽。」
方茹嬌笑嫣然的撫、摸著方言的頭髮,將那受傷的腳抬到方緣面前,「看,都好的差不多了。」
方茹今天上身一件棉質的背心,露出兩側白膩水滑的玉肩,精緻性、感的鎖骨下面可見隱約的奶溝,背心的料子極為綿薄,柔順的貼在身上,完美的展現出那風韻迷人的身段,兩團乳肉似是要破衣而出;下身一件波希米亞風格的長裙,白底紅花相間,典雅而迷人,那圓潤的臀肉即便是坐在沙發上也可見非常的挺翹,一小截光滑嫩白的小腿在裙下更為誘、惑;一隻腳平架在茶几上,修、長的美腿有著完美柔順的曲線,前端腳趾如珠玉般整齊的排列,那掌心的肌、膚如同嬰兒般粉嫩。
因為早上方言已經用冰塊敷過,現在看來倒是沒有明顯的傷痕,方言小心翼翼的將方茹那只受傷的腳搬到自己腿上,膩滑白嫩的肌膚入手一陣沁涼,在那腳踝處隱約還能發現一點點紅腫。
「媽,腫全消了呢。」
方言用手在那微紅的地方輕輕按摩著,不遠處那晶瑩剔透的腳趾在輕輕的舒展。
方茹對這點接觸自是不放在心上,看著寶寶蹲在那裡心疼自己,心裡滿是甜蜜,柔聲道:「都是寶寶的功勞呢,早上肯定遲到了吧。」
「沒呢,不過是踏著鈴聲進門的。」
遲不遲到的,方言當然不會在意,要不是怕方緣遲到,再一個方茹也不讓他呆家裡,方言今天肯定不會去學校,「就算遲到了也沒關係,和媽媽比起來,那些都不值一提。」
「知道寶寶最好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走路有些不方便罷了。」
方茹掩著嘴輕笑,玉手搭在方言的肩上,「來,不用捏了,坐媽媽身邊來。」
方言小心的將方茹的腳放到茶几上,然後站起身來,「媽,你中午沒吃吧,我去把早上留下的粥熱一下。」
早上方言就擔心方茹不方便做飯想留在家裡,方茹就說留一點瘦肉粥中午隨意對付一下,這會才十二點半,方茹估計還沒吃。
「媽不餓呢。」
方茹哪知道方言中午會回來,加上她本也就不怎麼餓,這會想拉住方言,已經被他跑進廚房了,看著方言那初顯挺拔的身軀,方茹心裡又是一陣寬慰。
將那瘦肉粥在微波爐裡轉了兩分鐘,精緻的瓷碗燙燙的,方言端出來的時候不讓方茹自己捧著。
「媽,我餵你吧。」
正在調整坐姿的方茹聞言嗔笑道:「把媽當什麼了啊!有那麼金貴嗎?」
方言卻是不管,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將小勺送到那粉嫩的櫻唇前,「乖,張嘴。」
方茹微微一怔,臉上有了淡淡的紅暈,見方言那副認真的模樣,無奈的湊上去,嬌聲輕語,「臭寶寶,對媽媽也這麼霸道!」
說完那粉嫩欲滴的薄唇微微張開,將小勺的前端含進嘴裡。
方茹上身前傾,更多膩白的奶溝暴露在方言的眼皮底下,乳肉如同豆腐一樣白嫩光滑,清晰可見那白嫩的肌、膚底下細小的青筋,光潔紅潤的臉蛋上風情隱顯,那紅唇一開一合間更是極強的誘、惑。
從小到大,第一次被兒子餵食,方茹心裡自是羞澀的很,卻又有著一股難言的甜蜜,那稀鬆平常的瘦肉粥也似乎變的格外的美味,一大碗的粥很快就消失大半。
眼見那小勺又伸到自己嘴邊,方茹自然而然的張開小嘴想要含住,哪知這次方言卻是輕輕往回收了收,方茹張著小嘴又往前湊了湊,卻見方言又往回收了收,然後逕自送到他自己嘴裡去了。
「呀!臭寶寶!」
方茹哪知會被方言如此戲弄,一時間嬌羞難抑,粉拳輕砸著方言的肩膀,小女兒的姿態十足。
「嗯,中午沒吃飽,見媽媽吃的那麼香,肚子又餓了呢。」
那似乎還沾著方茹口水的湯勺讓方言在嘴裡含了半天,似乎有股清香的味道,將那粥盡數嚥下,才抽出來笑嘻嘻的道。
「活該!」
方茹撒嬌似的在方言身下掐了一下,收回手卻又是滿面柔情,只是那紅潤一時間難以盡去,艷麗不可方物,「學校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本是不錯的,不過和媽媽做的飯比起來就難以下嚥了。」
方言皺著眉頭,似是對那味道不堪忍受,小勺子盛了點粥又送到方茹的粉唇邊。
方茹正欲張嘴,又警惕的看著方言,不再往前湊,見方言柔情的看著自己,才剜了他一眼,紅唇微張含住湯勺,一嗔一怒間,自然而發的魅惑感十足。
「那你也吃一點吧。」
方茹感覺自己的肚子有微微的脹感,見那瓷碗將要見底,也驚詫於自己居然吃了那麼多,「媽可吃不了那麼多。」
方言自然知道方茹的飯量,也知道她吃的差不多了,是以也不拒絕方茹的提議,於是兩人你一勺我一勺的,來來往往。頓時間,客廳裡嬌嗔柔語,兩人很快將那剩餘的瘦肉粥收入腹中,渾然不顧那湯勺在彼此的嘴裡進進出出過。
一碗粥兩人自是吃的親情滿滿,方茹靠著沙發上輕輕揉著腹部,看著在方言從客廳到廚房跑進跑出的模樣,又忍不住笑道:「寶寶,媽媽吃多了呢。」
「是嗎?我幫你揉揉。」
方言將廚房收拾好,在方茹身邊坐下,彎下腰,將手放在方茹的小腹部輕輕揉摸,隔著那綿薄的布片,入手一片光滑細膩。
那輕柔的力道正好,讓方茹一陣舒心,甜蜜的觸摸方言的臉龐,輕聲細語的道:「寶寶真好。」
「媽,我下午不去學校了。」
方言揉著揉著就突然來了一句。
方茹微微一怔,將方言扶正,看著那平淡如水的眼睛,柔聲問:「為什麼啊?被老師說了嗎?」
「沒有啊,就是不想去。」
方言洩氣似的往沙發上一靠,又道:「沒意思的很。」
方茹對方言是在是寵溺的不得了,聞言也只好微笑道:「不去就不去吧,在家陪媽說說話。」
說著又拿起那相冊,翻將起來,送到方言面前,「你小時候可淘氣了。」
方言聞言坐正,順勢攬住方茹的肩膀,讓她斜靠在自己的懷裡,看著方茹翻開的那張照片,還是自己小學的時候照的,那時候小丫頭還在讀一年級。照片裡方言拿了著玩具水槍,正在對著曬在外面的被子上噴水,小丫頭穿著一襲白裙,頭上戴著紅花,一臉崇拜的站在旁邊看著方言。
方茹也不反對方言對自己這般的親暱表示,在方言懷裡輕輕的扭動,調整了一下姿勢,「那時候還是小不點呢,現在就這麼大了。」
方言摟著方茹那軟若飄絮的肉體,烏黑亮澤的頭髮有著洗髮水的香味,透過那V型的領口,大片膩白的乳肉映入眼簾,乳、溝深不見底,就像黑洞般將方言的目光吸引進去就收不回來,那心間的燥熱讓方言頓時就覺的呼吸變的粗重。
第16章 同床共枕
回憶噴湧時,大多沿著幸福與甜蜜的軌跡。
當方茹忍不住用那嫩白的玉指去觸摸那開始泛黃的照片上兩個精緻的可人兒時,欣慰、甜蜜混合在一起裹著那晶瑩的淚珠,從那光滑細膩的面龐上落下。
一滴晶瑩的液體滴在那膩白圓潤的乳肉上,終於讓方言將目光從那深邃的乳、溝裡艱難的撤出,懷裡美人傾城的容顏上已是淚痕兩條,「媽,你怎麼哭了?」
「沒……沒事,媽是高興的。」
方茹怔怔的回過神來,臉上依然還留有幸福的微笑,卻不耐羞澀,匆忙用手背去擦那滾燙的淚珠。
方言將方茹的手拿開,逕自用手掌捧著那細膩圓滑的臉蛋,拇指拭去那珠玉般的水滴,笑靨如花的美人讓他骨酥魂飛,「嗯,不哭。」
下巴輕輕揉著方茹的額頭,皮膚沁涼如水,那肉體的馨香混著洗髮水的味道讓人迷醉。
「寶寶……」
方茹呢喃出聲,揚起頭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是那麼的俊朗迷人,有著溫柔與剛毅,那掌心的溫度更是直暖人心,讓她忍不住的按住那大大的手掌,用臉蛋去輕輕磨蹭著。
心裡充滿溫情總會讓人變的格外嬌柔,方茹又挪了挪,側躺在方言的懷裡,半個身子緊貼著他的胸前,枕著他的肩頭,那蓬勃而有力的心跳傳入她的耳朵,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向她襲來,聲音不知不覺的就變的更為綿柔,如春風化雨般,「寶寶長大了,能夠給媽媽依靠了呢。」
懷裡的美人是那麼的讓人驚艷,舉手投足皆如詩如畫,一顰一笑間那純純的帶著嫵、媚的誘、惑猶如仙子般讓人沉迷,傲人的身材渾然天成,美艷如仙毫無瑕疵的臉孔,一切都似視覺上的鴉片,洋溢著少女的純真和少婦嬌媚的滋味,動人的肉體騰挪間那摩來擦去的觸感,真是不知不覺讓人墜入深淵。
「媽,你真美!」
方言用手指撫去美人額頭上的青絲,忍不住的就垂下頭用臉頰去磨蹭方茹那光滑如玉般的面容,嫩滑至極的感受,手掌在那軟泥般的側腰上來回撫動,觸及乳根。
方茹欣然接受方言對自己這般的親暱,不過被他如此言真意切的讚美,方茹的臉上還是浮上了紅霞,嬌羞的縮了縮脖子,玉手玩弄著方言胸前的紐扣,「等寶寶以後結婚了,就不會再這樣說了呢。」
「媽媽,我娶你好不好?」
方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自以為是方言自小沒有父愛而有些戀母才說出來的調皮話,柔情滿滿的撫、摸著方言的臉蛋,「寶寶放心,媽媽以後一定幫你找個溫柔漂亮的女朋友,不過寶寶這麼優秀,說不定不用媽媽操心呢。」
方茹在方言面前永遠是那麼的溫柔細膩,如水一般的包容著他,只是就在剛才,她沒有注意到方言那一刻的渾身僵硬。方言鼓起勇氣才說出來的話,被方茹隨意的掩蓋過去,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方言這會卻再也提不起勇氣,只好將方茹緊緊的摟在懷裡,隔著綿薄的布料上下撫、摸著那光滑的脊背,那側壓在他胸前的一團乳肉軟軟彈彈的,已經完全變形,從V型領口擠出了差不多小半個,就在方言的眼皮子底下,膩白異常。
「媽,我抱你去睡會吧。」
夏末的中午時光時間依然讓人感覺軟綿綿的,方茹有午睡的習慣,這會倒正是在那個點上,想想就點了點頭,不過又嬌笑出聲,「媽媽今天真幸福,被寶寶照顧的感覺很好呢。」
「那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方言一手托住方茹的後背,一手從她的腿彎下穿過,摟住豐腴緊致的雙腿,整個身體輕若無骨,觸手皆是柔嫩的肉肉,就像一片葉子,在方言心裡蕩漾,惹人憐愛的緊。
「寶寶不乖,又來逗弄媽媽,以後結婚了,還不知道會不會記得媽媽呢。」
方茹輕扭著身軀,櫻桃小嘴微微嘟起,卻是罕見的跟方言撒著嬌。
一身背心加長裙的打扮很明顯是妙齡女孩的裝扮,但在34歲的方茹身上卻沒有一點點的不協調,反而是將那份純美發揮到極致,誰讓她看起來更像十八歲呢。此刻的方茹被方言穿抱起,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溫潤如玉的臉上掛著幸福和甜蜜的微笑,眼神裡滿是淡淡的羞澀和柔情,當真是小女兒的姿態盡顯,讓人骨酥難耐。
「媽,你這是在撒嬌嗎?」
方茹嫩臉一紅,倒是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有些失態了,見方言戲虐的神色,反而賭氣似的道:「怎麼了,媽媽不能在寶寶面前撒嬌嗎?」
「能,當然能,最喜歡媽媽這個樣子了。」
方言笑著用鼻尖蹭蹭方茹的額頭,親暱的緊,那小女孩的模樣讓他心間癢癢的不得了,那胸前乳肉若有若無的磨蹭更是讓他血脈賁張,從客廳到主臥的短短距離,方言多想永遠也走不完,那下、身堅硬的凸起才能時刻磨蹭著那豐腴嫩軟的臀肉,不過大床終究出現在了眼前,方言小心翼翼的將方茹放在她的那張大床上,「媽,小心點。」
「好了,寶寶也去睡會吧。」
方茹墊著枕頭躺好,長髮鋪散在兩側,柔美的像花朵一般,見方言蹲在了床邊柔情的看著自己,嬌柔的笑道:「難道媽媽睡覺也需要寶寶看著啊。」
「媽,我們有多少年沒在一起睡過了啊?」
「讓我想想。」
方茹輕咬著薄唇,居然俏皮的伸出蔥白的手指在眼前默數著,完了輕歎一聲,嬌聲綿軟的道:「有11年沒在一起睡了呢。」
「都十一年了啊!」
方言驚歎一聲,突然就笑著爬上了床,「那我今天要和媽媽一起睡。」
「呀!」
方茹嬌呼出聲,還來不及阻止,方言就已經躺在了自己身邊,不過看著方言那高興加期待的模樣,男大當避母的話卻是怎麼也不忍說不出口,心道這次就由著他吧,畢竟寶寶也很久沒在自己身邊安睡了,自己也懷念的很。
「臭寶寶。」
方茹忍不住的側身捏了捏方言的鼻子,想起他小時候的調皮模樣,又寵溺的道:「來,讓媽媽抱著寶寶睡。」
「嗯。」
方言求之不得的將腦袋埋在方茹的胸前,攬住她柔軟的腰肢,臉頰被那兩團豐碩的乳肉夾住,溫軟如水,如花的香氣在鼻腔裡游戈,四腿貼在一起,滿是豐腴嫩滑的肉感。
「好了,寶寶乖,睡吧。」
方茹輕撫著方言的頭髮,嘴裡輕柔呢喃,宛若小時候哄他睡覺一般。
第17章 慾望掙扎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方言都以為自己漂浮在雲端,那膩白軟嫩的乳肉就在眼前,鼻翼嵌在那深深的奶溝裡,幽靡的奶香充斥著鼻腔,碩大的乳肉夾著他的臉頰,令他窒息卻甘願就此死去。
方茹早已睡去,那悠然均勻的呼吸像是根羽毛一樣在撩撥著方言的心扉,乳肉輕輕的起起伏伏,若有若無的在為方言做臉部按摩。
「寶寶~~」方茹夢中淺淺的一聲囈語,搭在方言腰間的手不由自主的使著力,將方言往懷裡緊了緊,似是要將他揉進身體裡。細小的動靜讓方言有絲絲的緊張,一直在那豐腴挺翹的臀肉上輕揉慢捏的手掌安靜下來,但那軟的一碰就會陷下去的觸感依然讓他經軟骨酥。
方言覺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濃濃的奶香讓他變的燥熱,待方茹安靜下來後,輕輕的將方茹的手拿開,身體緩慢的向上移動,鼻尖從那潔白嫩滑的肌、膚上滑過,直到那精美無暇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即便看了很多年,方言依然覺的媽媽的美讓人驚歎。
光潔的額頭,纖薄的眼簾粘在一起,那睫毛微微翹起像一把扇子,極美的瓜子臉不施粉黛卻如嬰兒的肌、膚般嫩滑,挺翹的瑤鼻,鮮紅柔嫩的芳唇水潤異常,嘴角有微微的弧度,美麗可愛至極,所有的一切無一不讓人癡迷瘋狂。這竟然是一個三十四歲的女子,那如天仙一般的面孔上,卻是嬰兒般的肌、膚,不僅有著少女的純真,還有著熟婦的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結合的天衣無縫。
從沒有如此的近距離,從沒有如此的從容,方言漸漸看的癡了……
「寶寶~~」直到方茹再一次的夢囈出聲,方言才收回那癡迷的眼神,目光順著那水潤欲滴的紅唇緩緩下滑,從那玉白的頸脖、圓潤的香肩上、豐滿碩大的乳團、柔軟盈握的腰肢、隆起的臀肉、豐腴修長的雙腿上一一掠過,是多麼完美的曲線,凹凹凸凸之間,盡顯美人的婀娜多姿,異常的誘人。
均勻而帶著幽香的呼吸噴打在方言的唇邊,如濃烈的迷藥,讓方言咕嚕一聲,那口水隨之嚥下,終於慢慢的抬起了手,顫微微的朝那能掐出水來的嫩滑臉蛋伸出了手掌。
或許是不忍,或許是內心道德的羈絆,也或許是害怕,方言終究是在手掌朝那豐滿碩大的乳肉進發時,突然收住了手,痛苦的閉上眼睛……
方茹感覺自己好久沒有睡的這麼的深了,是那麼的安然,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當那充滿純真與魅惑的雙眼緩緩睜開時,她還一時想不起來自己身處何地,只是覺的自己應該就在天堂。
「呀~~」剛睡醒的緣故,方茹有短短的恍惚,待發覺眼前那張俊逸的面孔時,才一聲嬌媚的驚呼出來,隨即又用玉手遮住了紅唇,然後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寶寶睡覺的樣子好可愛啊!」
方言安然入睡的樣子讓方茹心裡溫情滿滿,嘴角不知不覺就有了迷人的弧度,用手指調皮的捏了捏方言的鼻子,見他努嘴皺眉的樣子,方茹像小孩子一樣忍不住的偷偷笑了笑,不過看他又重新熟睡的樣子,方茹終究是疼方言疼的厲害,不忍再打擾他,就那麼的癡癡的看著,滿心的甜蜜。
過了好久,方茹才想起要起床,早上扭到的那隻腳已經感覺不到疼通,心說應該不用寶寶照顧了,瞬間又感覺到有那麼點絲絲的失落。
剛剛看方言看的入神,這時準備起床的方茹才發現自己是以一種什麼的姿勢被方言擁在懷裡,紅霞瞬間佈滿了臉頰。
頭枕著方言的胳膊,整個上身依偎在方言的胸前,緊緊的貼在一起,可能是兩人睡覺亂動的關係,身下那側的背心帶子已經滑落到胳膊上,有一個乳團已經完全露在外面,白色的抹胸上緣大片的乳肉被擠出,被方言的身體壓成了餅,纖腰被方言攬住,一條腿居然架到了方言的小腹上,壓著一個硬硬的凸起……
「羞死人了,幸好寶寶沒看見~~」方茹羞紅著臉,心裡喃喃的嘀咕,輕咬薄唇,輕輕的將腿從那火熱的凸起上撤下,小心翼翼的將方言攬住自己腰肢的手掌拿開,這才緩緩的起身,整理好抹胸,嬌羞的將帶子提到肩上。
那一舉一動的嬌柔與風情,無不散發著讓人酥軟的誘惑,幸好方言沒看見……--------------「媽,你腳好了呀,哥呢?」
方言下午沒去上課,導致方緣這小丫頭放學回來的路上又被人搭訕了,雖然那是同班同學,依然還是讓方緣煩不勝煩,那些搭訕的藉口也太爛了些,不過小丫頭平時在學校都是乖乖女的形象,不滿又不能表現在臉上,是以回到家就想興師問罪,見方茹一個人在廚房忙碌,客廳也沒哥哥的影子,於是嘟著嘴滿是不爽的問道。
「怎麼了?是誰又欺負我們的小公主了?」
方茹見方緣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在和哥哥鬧脾氣呢,一邊收拾著廚房,一邊巧笑嫣然的回著方緣。
「方言同學未經本公主批准,擅自曠課,導致本公主孤身上路被宵小搭訕,罪大惡極,理應受罰!」
方緣那俏皮可愛的模樣讓方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你想怎麼罰他?」
小丫頭將書包丟在沙發上就要去方言的房間,嘴裡稚聲清亮,「那就是……死啦死啦滴!」
方茹笑著搖搖頭,兩個孩子在家永遠是這般的鬧騰,卻又親暱的不得了。
「媽,我哥人呢?不在家?」
方茹見小丫頭從方言的房間伸出小腦袋,滿是困惑的樣子,再想想寶寶等會要被小丫頭報復的樣子又忍不住嬌笑,最後朝自己房間的方向怒努嘴,示意方緣去那找。
「在你的房間?媽,他在幹嘛呢?」
小丫頭隨意的一問,讓方茹又想起起床時尷尬的模樣,臉上泛著些許的紅潤,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幸好小丫頭也沒多想,說完就氣勢沖沖的殺進了她的房間。
耳朵劇烈的撕扯感讓方言睜開眼睛,眼前精緻漂亮的像瓷娃娃一樣的面孔差點貼到自己的臉上,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
「說!為什麼曠課不向我申請?」
「死丫頭,快放開!」
方言狠狠的在小丫頭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嫩嫩軟軟的感覺粘上去就不想離開,「還向你申請?有那本事把我接下來所有的請假申請都批了!」
即便小屁屁已經落入魔掌,被肆意的揉來捏去,方緣依然騎在方言的身上不下來,弓著身體,手肘撐在床上,揪住兩邊耳朵不放,「想的美,都批了我怎麼辦?誰陪我上學,誰陪我回家?」
方言一聽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雙手揉捏著那已經相當挺翹的臀肉,笑道:「又被人搭訕了?」
說完猛的在那小屁屁上一按,將小丫頭壓到自己身上,那柔嫩的乳肉暫態貼到了胸前,用額頭頂著那柔白光潔的額頭一陣輕揉,「誰讓我的小丫頭長的那麼漂亮!連哥都想把你吞下去呢!」
「哼,每次都是那幾個藉口,也不嫌煩!」
方緣想起那同學獻媚的樣子,自己還得虛與委蛇,裝作不明白他的意思,在路上尷尬的不得了,於是心裡又是一陣惡寒,氣又撒到方言身上,「都是你,都是你!」
完了就想去咬方言的鼻子。
不過小丫頭沒咬到方言的鼻子,反倒是被方言略一躲閃,被他噙住了粉嫩粉嫩的下嘴唇,輕輕的吮、吸,口水絲絲滑滑的,微甜中帶著少女的清香。
方緣也不示弱,猛的張開嘴露出潔白的貝齒就要咬他的上嘴唇,嚇的方言趕緊放開那柔嫩的唇瓣,待她不注意又突然含住,於是兩人你來我往,方緣揪住方言耳朵的手也變成圈住他的脖子,玩的不亦樂乎。
「好了好了。」
方言主動放開那瓣柔滑的嫩肉,牽出一條閃閃亮亮的銀絲,「為了表示本騎士的歉意,公主殿下接下來一個星期的洗臉、刷牙,都歸本騎士來伺候了。」
「這還差不多!」
小丫頭得意的扭扭腰,撅著嘴得意的很,又突然道:「你怎麼跑到媽房裡來睡了?還睡到現在,太陽都落山了。」
方言一個挺身,抱著小丫頭就下了床,嚇的方緣趕緊用雙腿圈住他的腰,掛在他身上。
「別說是太陽下山,就是月亮出來也比不上某人從日落睡到日落。」
「那是特殊情況好不好!」
那還是兩年多以前的事情,小丫頭剛小學畢業,暑假要參加一個少兒芭蕾舞比賽,或許是因為方言和方茹會去現場,小丫頭那段時間瘋狂的練習,雖然最後如願以償的拿到了一等獎,不過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累的夠嗆,那根緊繃的神經忽然鬆開,回來就直接倒在床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自那以後,方茹就捨不得小丫頭再去練舞,上了初中方緣也就放棄了,偶爾還會在房間跳一跳。
方言見成功的轉移話題,嘿嘿笑著,抱著小丫頭就出了方茹的房間。
方緣哪裡知道她哥就在那張大床上做了多麼痛苦的思想掙扎,幾乎耗盡了他的精神,睡到現在也是情理之中。
吃晚飯的時候,方言無意間發現方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臉上有些潮紅,暗道難道是發現自己沒睡前的一些小動作了?想起那嫩滑的臉蛋所帶來的觸感,方言心裡不免又是一陣蕩漾。不過好在方茹很快又恢復了以為在家溫柔如水的樣子,溫情脈脈的給兄妹倆夾菜,這才讓方言放下心來。
「媽,我也要吃雞腿!」
見方茹給哥哥連夾了兩個雞腿,小丫頭紅潤潤的小嘴嘟的老高,兩個小腳在桌子下面一蕩一蕩的,俏皮可愛的模樣格外惹人喜愛。
「吶,這個給你。」
方茹苦笑著給方緣也夾了一塊。
小丫頭眼珠子一轉,突然就將方言的整個飯碗搶了過來,然後跑到方茹身邊坐下,「嘻嘻,我要吃哥的這碗。」
方茹看的目瞪口呆,心說這倆孩子是越來越會鬧了,以往只會搶搶菜,現在卻是連飯碗都一起搶了,愣愣的看著方言,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飯碗,連忙用手摀住,「可……可不要搶我的啊!」
方言嘿嘿一笑,見沒識破只好撓撓頭,拿過方緣的飯碗一邊吃一邊道:「媽,後天我們學校迎新會,我就不去了,和你去花店。」
「不行!」
不待方茹回應,小丫頭就急不可耐的發言,撅著嘴看著方言,「我有節目耶!你都不去?」
方茹也疑惑的看著方言,紅艷欲滴的小嘴上沾上了點點油漬,小巧粉嫩的舌頭微微伸出一舔,「對呀,丫頭不是有表演嗎?你去花店做什麼?」
被方茹無意識的動作搞的一陣戰慄,方言呆了呆,道:「我這不是給她減輕壓力麼。」
「什麼呀!就這水準的表演,本公主還不是信手拈來,隨意的發揮就夠他們驚艷的了,還談什麼壓力!」
小丫頭氣鼓鼓的表示不滿,跑到方言身邊,騎到他腿上,粉嫩的小拳頭在他面前揮了揮,「哼哼!你要是敢不去……」
方言絲毫不懷疑小丫頭的魅力,粉嫩粉嫩的小人兒,漂亮的一塌糊塗,光是看著就讓人驚艷。
「行行行,到時候一定去!」
面對如此精緻迷人的小丫頭,方言還能說什麼呢?雙手扶住那嫩軟的腰肉,防止她掉下去。
小丫頭得意的扭扭身軀,又對方茹道:「媽,把碗拿給我。」
「幹嘛呢你?還想賴在你哥身上吃啊!」
方茹瞪了小丫頭一眼,又忍不住笑出來,還是將飯碗遞給她。
「哥,我要你餵我吃,以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第18章 逗逗女兒
九月中旬一個週五的下午,靜安中學在大禮堂舉行的每年例行的迎新會,顧名思義,就是為了歡迎新一屆的初一和高一的學生。
方言陪小丫頭在學校吃過午飯,小丫頭要去大禮堂做準備,方言自是去了教室。如他所料,就只有陳思思一個人在那,正在收拾東西要回家的樣子。
「怎麼?你不去看那什麼迎新會了?」
方言一屁、股坐在陳思思同桌的桌子上,小妮子埋頭收拾東西,極美的鵝蛋臉上有著些許的紅潤,晶瑩剔透,水靈的似乎隨時都會滴水的大眼睛忽閃忽閃,馬尾辮在後面一甩一甩的,清純專注的姿態蠻勾人的。
「不去了,人太多了,我回去還有事情。」
正準備回家,方言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心裡有點小小的高興,不過自那天在小島上被方言襲胸,還喊了他爸爸,陳思思這幾天都不大好意思看方言,躲躲閃閃的,一照面就羞紅了臉,羞怯的小模樣讓方言心尖兒直顫。
方言笑了笑,搶過陳思思手上一本正要裝進書包的教科書,逗著她,「今天陪爸爸去看看。」
「又瞎說什麼呢,被人聽見多不好。」
陳思思見他開始那副無賴的模樣,幸好這會兒教室沒人,整幢樓靜悄悄的,輕咬鮮嫩欲滴的薄唇,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想把方言手上的書搶下來,被他左手換右手的始終拿不到,「方言,給我。」
「陪我去就給你。」
方言說要她陪他一起去時,陳思思就有點心動了,不過女孩子的矜持又讓她不好意思一口答應,這會被方言無賴的模樣弄的沒辦法,咬咬牙就道:「好了,小爸爸,我陪你去總可以了吧,你把書給我,我收好。」
方言嘿嘿一笑,把書遞給她,坐到陳思思的屁、股後面,摟住她的腰,「嗯,女兒今天比較乖。」
陳思思聽見這曖昧的稱呼就羞澀的不行,冷不防又被方言貼上來,連忙嬌羞萬分的哀求道:「方言,你……你別這樣。」
微微掙扎一番,見方言越抱越緊,無奈放棄,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書包。
凳子本就小,方言大半個屁、股都懸在空中,緊了緊陳思思的腰,又往前聳了聳,敏感的小方言貼著那嫩彈的臀肉,雙手隔著襯衣在平滑的肚子上四處遊走,下巴擱在圓潤的香肩上,少女的清香幽幽飄散。
「早上劉子皓找你什麼事?」
劉子皓開學之際成功將陳思思忽悠到避風塘後就有些得意洋洋的,以為陳思思對他有那麼點感覺,上課後就天天往她身邊粘,哪知陳思思不但不怎麼理睬他,更是和方言越走越近,那幾乎從未笑過的臉卻經常對方言展開,讓他更是莫名的怒火中燒,有幾次還故意的和方言嗆上。
被方言用鼻翼輕輕觸碰著嬌嫩的耳珠,讓陳思思微癢微癢的,稍稍側過頭,又被那火熱的鼻息噴在脖子上,感覺更是怪異了,「他說下午請……請我去避風塘。」
方言一怔,剛陳思思就說下午有事請,「你答應他了?」
「沒……沒呢。」
聽方言略顯僵硬的語氣,陳思思忽然就像犯錯的孩子,低著頭,收拾書包的手也停了下來,緊緊的壓在書包上。
「那你說下午有事?」
陳思思小嘴微嘟,委委屈屈的小模樣,「我媽媽在菜場賣菜,下午不用上課,我想去幫幫我媽。」
「這樣啊。」
方言雙手又開始活動,少女嫩滑的肌、膚即便隔著衣服也能體會到綿軟細膩,「他沒糾纏你?」
方言語氣軟和下來,讓陳思思也不再那麼緊張,輕聲細語的說,「我說吃完午飯就回家,下午還有事,他就沒說什麼,笑笑就走了。」
「那我估計他在路上堵你呢。」
陳思思嚇了一跳,有些擔心的看著方言,水靈靈的眼睛裡水波流轉,煞是勾人,「不……不會吧。」
方言笑了笑,手指挑起陳思思校服襯衫的下擺鑽進去,零距離的貼著肚子上的嫩肉,沁涼細滑的,「也許吧,不過不管怎樣,想打我女兒的主意,得先過我這一關。」
在教室裡被方言肉貼肉的突然襲擊,陳思思嚇的趕緊彎下腰,抵在桌子邊緣,按住了那正想往上鑽的手掌,臉上紅艷欲滴,喃喃細語哀求,低不可聞,「方言,別……」
方言感覺那壓著自己手的手一點力量都沒,隨意的就可以突破,不過也不想在教室過於的逗她,見她又將那頗具規模的乳團磕在桌子邊緣,笑道:「腰直起來,別把那給磕壞了,我就這樣,不會往上去的,你收拾東西,完了我們去禮堂,去晚了可能就沒位子了。」
「哦。」
怯怯懦懦的陳思思小聲答應,慢慢直起腰,按住方言作惡手掌的手,想拿開又害怕方言突然往上鑽,無措的樣子的格外清純可愛,「方言,你……你說話要算話。」
「嗯,乖女兒就放心吧。」
方言哼哼唧唧的,雙手就在陳思思肚皮上游戈,嫩嫩軟軟的感覺讓人熱血上湧。
「方言,收好了,我們走吧。」
陳思思羞澀緊張的將東西收拾好,方言那掌心的溫度熱熱的,貼在肚子上很舒服,想多享受會又萬分的害羞,覺的自己還是中學生,和方言這樣很不好,小聲的提醒著方言可以走了,不過見方言沒什麼反應,依然在自己的脖子間磨磨蹭蹭的,又喊,「方言,方言,小爸爸……」
「嗯。」
最後一聲立竿見影,方言嗯的一聲,抽出手掌站起身,拉著陳思思軟軟涼涼的小手,「走,跟爸爸看表演去。」
「方言,別……別牽手行嗎?」
方言見陳思思羞怯的模樣,自是知道為什麼,到了樓下估計人就來來往往的了,以她的性子定然是不會讓自己牽手的,不過又想逗逗她,老這麼羞答答的模樣可不行,別人看見了就會琢磨一些事情出來,放下陳思思的手,唉聲歎氣的道:「我始終沒有淪為一名優秀的中學生,靠的就是臉皮厚的堅強品質!你得向我學習!」
陳思思呆愣了一下,覺的方言說的有趣,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嬌聲細語的道:「才不和你學呢。」
「走,下樓去吧。」
方言見她笑了,對她招招手逕自走在前面,還一邊搖頭歎氣的。
陳思思小跑兩步跟上方言,「方言,你說劉子皓要是在我回家的路上等我怎麼辦?」
「涼拌。」
「和你說認真的呢。」
陳思思少有的嬌憨憨的語氣,見方言還是笑瞇瞇不作聲的模樣,居然難得的撒起了嬌,「小爸爸,你就教教我嘛!」
那軟糯糯的聲音,帶著少女的清脆,就像一道炸雷般在方言耳邊響起,一時魂飛天外……
方言被小丫頭交代要早點去,搶個好位置,不過方言和陳思思到的時候去已經差不多快坐滿了。其實迎新會除了相關的兩個年級,其他年級並不是必須要來,不過每次都有校花級人物上台表演,是以每次都人滿為患。禮堂雖大,座位也容不下全校的學生,是以想去而又晚到的學生只好就站在過道中了。
一下午不用上課,蕭大俠上午放了學就不知道鑽哪去了,劉艷陽和他們班的一個女學生坐在一起,看見方言打了個招呼後,又見色忘義的和那女孩交頭接耳去了。因為劉艷陽,那女孩方言也算認識,劉艷陽那小子正在追的姑娘,不過那小子悶騷,就是不肯明說。
禮堂裡嘈雜的很,一群等著看校花表演的牲口都異常的興奮。方言和陳思思在後面找了兩個空位坐下,前後左右都有人,女生居多,也是考慮到陳思思臉皮薄,坐在男生堆裡難免不好意思。
「方言,你妹妹的節目是第幾個啊?」
「聽說是壓軸。」
這邊兩人說著話,感覺整個禮堂突然就安靜了許多,方言奇怪的四處看看,直到回頭發現從大門口走進來的兩個身影。也難怪禮堂會突然安靜許多,以方言每天面對方茹那種傾國傾城的面孔,也不免在心裡說聲,好靚的兩個妞。
第19章 和校花的矛盾
正進入大禮堂的兩個女孩,正是靜安中學高中部校花排名第一、第二的陳妃蓉和柳菲,兩人是表姐妹。
陳妃蓉是一個和方緣一樣妖孽般的人物,美貌和學習都勇冠年級第一,看上去柔弱骨感卻又四體比例勻稱的身材,雙肩瘦削卻能凸現身姿挺拔,皮膚白皙嬌嫩,宛若凝脂滑膩,一米六六的身高雖然不算出眾,卻使她達到了身體最和諧的比例。高鼻樑、瓜子臉、眉如新月、眼似桃李杏元,眼波流轉間脈脈含情,如斯精緻的五官古典美人的經典的詮釋。
可以說,她的美是一種將單向化的美,延伸到了一中飄渺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去。
再看旁邊那位柳菲,就是以胸、部優勢在與林梓玉的校花排名戰中勝出,和陳思思的規模有的一比,一米六五的身高,走在陳妃蓉身邊不相伯仲。相比陳妃蓉的美,柳菲卻是一種均衡藝術的美,在她身上,沒有單獨存在的美,而是美得真實、渾然,有些巧奪天工。
陳妃蓉因為是高三,所有沒參加此次的迎新會,而愛出風頭的柳菲因為排練的時候扭到了腳而錯過了這次演出,據說因此還大發了一次脾氣。兩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吸引了足夠多的目光,去的方向居然是方言那邊,就在他斜前方的兩個空位上坐下來,柳菲的目光發現方言時,明顯是楞了一下,隨後瞅了瞅了旁邊的陳思思,好半天才若無其事的坐下來。
這一下方言的旁邊有三位高中部校花,那一剎那,方言明顯感覺到有無數的眼神像刀片一樣射向這邊,艸,以他的臉皮,居然也有些抗不住。
方言倒沒有在眾目睽睽下上去搭訕的準備,沒料到那柳菲卻回過頭,疑惑的問著陳思思,「你怎麼沒有回家?」
「啊?」
柳菲莫名其妙的一問,讓根本不認識她的陳思思有些發楞。
柳菲神情有些奇怪,轉過身去拿出手機就撥了一個電話,隨後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喂,你哥還在那等?她人還在學校呢!和方言在一起。」
方言和柳菲認識,但關係比較緊張。
在靜安中學高中部,有兩個比較出名的四人幫,一個是方言、林梓玉四人,另一個就是柳菲和三個男孩。兩個四人幫都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之間幹過幾架,互有勝負,後來架不打了,照面就當沒看見。
方言聽到還提到了自己,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在柳菲這個四人幫當中,有個叫劉同升的,是劉子皓的堂弟。劉子皓平時和他們走的比較近,估計那小子真在陳思思回家的路上等她,還跟柳菲他們說了,是以這會柳菲見陳思思出現在禮堂,就告訴了劉同升。
見陳思思求助的看著自己,方言敲了敲了柳菲的肩膀,「是不是那劉子皓的事?」
「關你什麼事!」
柳菲回頭看著方言,一陣白眼又轉過身去,嬌氣的很。
「我艸!」
雖然兩幫人互相看不順眼,但方言哪知這妞這麼不給面子,嘀咕的罵了一句。
不想著柳菲耳朵倒是尖的很,回過頭來怒視著方言,「方言,嘴巴放乾淨點!」
方言摸了摸鼻子沒理他,待她轉過身去又偷偷超她豎了個中指,惹的陳思思一陣偷笑。
那邊陳妃蓉卻是用眼睛的餘光看見了方言的動作,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告訴柳菲,在她這種文靜優雅的優等生眼裡,很是反感方言這類人。
「菲菲,我們坐前面去。」
「怎麼了表姐,這兒不挺好嗎?」
「算了,那就坐這吧。」
那柳菲和陳妃蓉說著還不忘偏過頭,大眼橫了方言一下,讓方言心裡又是咯噔一下,心說老子又怎麼你了?
其實柳菲和方言之間並沒什麼深仇大恨,在初二的時候方言這個四人幫還不成型,那時林梓玉還沒加入,和柳菲他們四個人關係也還可以,柳菲還經常找方言他們一起玩,後來林梓玉加入方言這伙,柳菲就開始有些異常,和林梓玉鬧了幾次莫名其妙的矛盾後,兩幫人就開始對立。
禮堂越來越嘈雜,漸漸人滿為患的時候,校長才挺著個啤酒肚悠悠然的上台,開場白一如既往的冗長枯燥,無非你們是未來的希望,要珍惜現在的時光等等,聽的方言一陣瞌睡,陳思思見他耷拉著腦袋,就拿手指偷偷的戳他一邊還偷笑。
表演正式開始,也沒什麼大的看頭,無非是一些唱歌、詩朗誦、小品什麼的,林梓玉出場的時候全場出現了第一次小高潮,背心加短裙的裝扮稍顯火辣,帶著幾個女生跳了一段動感十足的舞,引的下面一群畜生發出淒厲的尖叫。
「哼!」
方言在尖叫吶喊的同時,聽見了前面柳菲那微微的轉身朝他藐視的一眼後一聲冷嘲熱諷的嬌哼。方言在女生堆裡,大聲喊起來格外顯的躁耳,那陳妃蓉又止不住的皺眉。
方言懶的理她們,繼續吶喊助威,見陳思思文靜的坐在椅子上,用肩膀撞了她一下,「鼓掌啊!」
本來方言大喊大叫就引的旁邊一眾小心眼的女生側目,坐在她旁邊的陳思思頗覺的有些難為情,這會被方言攛掇又不好拒絕,知道林梓玉是方言的好朋友,只好低著個頭掌心拍在一起都聽不見響聲,那嬌羞清純的模樣讓方言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了。
「你不嫌吵啊?」
柳菲又突然回頭,皺著眉頭有些厭惡的看著方言,不過方言臉皮厚,反倒是將旁邊的陳思思嚇了一跳。
方言咧嘴一笑,「我樂意,不就是沒能參加表演嘛,你呀,也不用嫉妒。」
「你……」
柳菲氣極無語,胸口起伏的厲害。
陳妃蓉見表妹受窘,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菲菲,我們走吧,沒什麼好看的。」
說完就拉著柳菲走了,整個過程看都沒看方言一眼。
這邊兩人剛走,就有眼尖的男生馬上過來搶了位置,嘻嘻哈哈的想引起後面陳思思的注意。
壓軸的就是壓軸的,小丫頭出場的時候,禮堂的禽獸們沸騰了,一襲白色及地長衫的小丫頭美麗異常,天仙一般可愛美麗的小人兒將一曲古典舞演繹的纏綿悱惻,一堆禽獸們在下面口水直流……
「哥,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
從禮堂出來,方言、林梓玉、方緣還有陳思思四人就一起往回家走,陳思思回家和方言是同一個方向,在到方言家之前倒也順路。介紹了陳思思給林梓玉和小丫頭認識,兩人都是活絡的主,小丫頭嘴又甜,左一個思思姐,右一個思思姐,陳思思倒也沒有和其他不認識的人相處那般的緊張。
走在高大的懸鈴木下,身邊圍著三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幽幽的清香縈繞鼻間,方言實在是愜意的很,手臂被小丫頭抱在胸前,貼著那嫩彈的乳肉,磨磨蹭蹭的要人小命。
「我的小丫頭誰能比,一出場就聽見一堆禽獸嚥口水的聲音。」
「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啊!」
林梓玉想一腳踢在方言屁股上,卻被他嘿嘿的躲過去。
「就是就是!」
小丫頭可愛的撅著嘴,又對陳思思道:「思思姐,你可得小心我哥,他就是個大色、狼!」
推著單車的陳思思心裡真是一百個同意,嘴裡卻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了好話,「方緣,你哥人很好的。」
說完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臉紅了。
林梓玉嬌哼一聲挽住陳思思的胳膊,多會兒的時間,就顯的親密的很,「你呀,不要被他的表面所騙到,靜安中學最壞的就是他!」
「兩個臭丫頭,有必要這麼抹黑我嘛!」
方言氣的想笑,正要給林梓玉頭上來一巴掌,就看見前方大概50米的地方,柳菲那個四人幫和劉子皓一起五人正在樹下,眼睛看著這邊。------------------------說明:六萬字了……我自己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實話說不太滿意,不過文筆差是一時半會改不了的事情,最不滿的是情節推進的太慢(不是那啥的情節啊……因為水準有限,有些時候想寫主線,不過寫著寫著就偏了。理論上這是公眾章節的最後一章,還有一點點事情沒弄清楚,主線也要再理一下,太亂了,可能會在上架前停更一兩天,抱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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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校花林梓玉之第一彈(一)
方言推著單車,陳思思跟在旁邊,眼睛盯著腳尖手絞著襯衫的下擺,有些緊張的嬌俏模樣。林梓玉帶著方緣已經越過他們五人的位置,還不時擔心的回頭望望,方言對她們擺擺手,讓她們先走。
「別怕,真要打起來,你就騎車回家,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陳思思抬起頭,俏臉紅潤滑膩,神情略微緊張,「那你怎麼辦?」
「跑唄!」
「啊……」
陳思思有些驚訝,以為方言會說些逞勇鬥狠的話,不過這樣的方言才讓她感覺兩人更為靠近,又低下頭,喃喃的道:「都是因為我,方言,對不起啊。」
「說什麼呢!我可是你爸爸!」
方言笑嘻嘻的用腳尖在少女修長筆直的小腿上輕輕一觸。
「才不是呢!」
陳思思嬌羞的很,微嘟著嘴,有些小小狡猾的笑道:「要是也只是小爸爸。」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雖然陳思思放的不開,但遠處劉子皓自然能看見她與平時的不同,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開心,與和他在一起時的怯懦推諉當真是天壤之別。
「方言,你管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
兩方人還有幾米的距離,劉子皓神色不耐的就說了話,手指上夾著煙,剛點上的樣子。在路上等了半天沒等到陳思思,聽柳菲那邊消息說和方言在一起,自然明白又是方言從中作梗。
「多不多的你說了算?」
方言將單車挺好,將陳思思拉到身後,悠哉的看著劉子皓。
「艸,囂張個毛啊!」
說話的叫陳超,柳菲那個四人幫中的一個,個頭不算高,只有1米73,不過脾氣比較火爆,剛說話就被人拉了回去。拉陳超的是個大高個,大概有1米85的身高,手上還顛著個籃球,是校籃球隊的隊員,靜安中學有名的校草,叫董鋒。柳菲則和劉子皓的堂弟劉同升在稍遠的地方低聲說著什麼。
方言看了陳超一眼沒搭理他,知道他火爆的脾氣,和他說幾句不對路估計就得打起來了,又看著劉子皓,「說吧,堵這準備幹嘛呢?」
劉子皓吸了口煙,不料平時本不吸煙的他為了壯膽一下子吸多了,嗆的連連咳嗽,樣子狼狽的很,方言都不忍心看,那邊陳超和董鋒都皺了皺眉。劉子皓人長的確實不錯,但要說在靜安中學的影響力,那差的就不是一個檔次了,不過泡女孩子的本事倒是比方言厲害,據說高一的時候就分了三個女朋友,有個還懷孕了。
好半天劉子皓才順好氣,臉被憋的通紅,指著方言氣勢洶洶的,「我追陳思思你在中間搗什麼亂?」
陳思思被人當提及追求自己,嬌羞的不行,怯懦的對劉子皓道:「我……我現在不想談……談朋友。」
「什麼叫搗亂?」
方言聽著就好笑,要不是柳菲幾人在這,他估計也沒那膽堵自己,在陳思思的肩上輕拍了幾下,示意她不要害怕,又對劉子皓道:「你能追我就不能追?」
「你……」
劉子皓沒想到方言會這麼說,臉色憋的更是難看,「那林梓玉算怎麼回事,她不是你馬子啊?」
這會柳菲和劉同升也走了過來,柳菲背靠著梧桐樹,靜靜的盯著方言,不知道在想什麼,雙手抱胸,那規模本就相當壯觀的乳肉被手臂托著,更是吸引眼球。
方言笑了笑,不屑的道:「誰說林梓玉是我女朋友了?走的近就是男女朋友?那柳菲算是誰女朋友啊?」
「別他、媽、的往菲菲身上扯啊!」
陳超和劉同升幾乎是異口同聲,那陳超頓時就想上前,結果又被柳菲給拉住。
「艸,柳菲是你家的啊,你說不能說就不能說?」
「方言,你也別狡辯,林梓玉和你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
柳菲依然還是雙手抱胸,略帶嘲諷的看著方言,「至於我,你還管不著。」
方言雙手插在口袋裡,吊兒郎當的回道:「我可沒想管你,不過我和林梓玉的事情我也懶的和你們解釋,她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你們怎麼說怎麼算,至於陳思思,我追定了。」
柳菲見方言那模樣不像是假話,心裡莫名的就一緊,疼疼的,「你和林梓玉真不是那關係?」
方言沒說話,淡淡的看了一眼柳菲,除了胸前大了許多,依然是幾年前認識的那個模樣,美麗非常。
「菲菲,別和他那麼多廢話,直接搞他丫的,早看他不爽了。」
陳超脾氣估計又上來了,嘴裡的煙抽的啪嗒啪嗒的。
柳菲聞言瞪了一眼陳超,「你不打架會死啊!」
柳菲在他們四人當中當真是被像公主一樣的供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三個都喜歡她。這陳超被柳菲一吼,果然就老實很多,憤憤的將煙頭甩在地上不說話。
「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沒的話,我們可就走了啊。」
方言轉身攬住陳思思的肩膀,對著幾人說道,看劉子皓那小子的時候,那小子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見方言真準備推著單車走人,那劉子皓就急了,「不行。」
說完就看著他堂弟劉同升,眼神裡有著求助的神色。
「怎麼的?」
方言已經推著單車了,示意陳思思跟著自己,見劉子皓還是那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又對柳菲幾人道:「要動手最好就趁現在,等會蕭峰過來了,誰能佔便宜還說不定。」
劉同升本來就是劉子皓喊來的,這會只好頂上來,「艸,他來又怎麼了!照樣搞你!」
「隨便啊!」
方言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柳菲一直在看著方言,咬著薄唇,「算了,我們走吧,人家追誰關我們什麼事情。」------------9月中旬的下午,陽光也變的懶懶散散的沒什麼力度,植滿高大梧桐的大道上涼風襲襲。
方言騎著單車,身後的陳思思在大庭廣眾之下卻是不敢扶著他的腰,小手緊緊抓著後面的坐凳。想起剛剛的場面,心裡還在撲通撲通的跳。
「方言,剛都嚇死我了,我以為他們會打你呢。」
「別怕,你爸爸我可是能以一敵四,那柳菲就交給你了。」
「吹牛!」
陳思思見他又口無遮攔,偷笑著在他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又擔心的道:「劉子皓以後不會再找我了吧?」
方言回頭掃了一眼陳思思,笑道:「他也得有那臉啊!估計他以後見你都得繞著走。」
兩邊的行人、樹木在快速的倒退,陳思思不由得一陣恍惚,以前自己都是獨來獨往,覺的有錢人家的孩子都是很難相處的,總是會害怕,如今和方言在一起,也沒覺的和普通家庭有太多的不同,看著方言那寬闊的後背,莫名的就覺的安心,嘴角不自覺的就有了弧度,笑顏如花。
「嗯,小爸爸還是蠻厲害的嘛。」
「那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報答下爸爸啊?」
「啊……還要報答啊?」
陳思思自然聽的出來方言話裡戲虐的語氣,霞飛雙頰的同時故作委屈的疑問,手裡卻是拿著口袋裡鑰匙,用尖尖的那一頭,突然在方言的腰間一扎,「嘻嘻,這樣總行了吧?」
「啊……」
陳思思扎的不可能用力,方言也只是配合的驚叫一下,逗的後面美少女咯咯的直笑,真是她從未有過的笑聲,透著輕鬆與愜意,毫無防備。
學校離方言家本就不遠,騎著單車更是快,目送陳思思騎著車走人後,方言在社區的門口看見了林梓玉和方緣,兩人一臉焦急的模樣,看見方言都跑了過來。
「哥!」
小丫頭淚眼朦朧的,顯然是嚇到了,上來就急急的問:「哥,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方言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攬住她的肩膀,笑道:「不是和你說了不會有事的嘛。」
小丫頭看方言是不像挨打的樣子,擦擦眼,嘟著紅嫩嫩的小嘴,「哼!他們要是敢欺負你,我就告訴乾媽!」
方言笑了笑,又問林梓玉,「你們怎麼在這等著呢?」
林梓玉白了他一眼,心說還不是擔心你嘛,道:「他們找你到底什麼事情?」
「陳思思的事,那個劉子皓老纏他,我看不過去。」
「我看你是看上人家了吧!」
方言訕笑著,對著方緣道:「你先回家,我送你梓玉姐回去。」
那個劉子皓和劉同升家都和林梓玉家在同一個別墅區,林梓玉一個人回去說不定還會碰到,雖說打女人的事情他們還做不出來,但出言挖苦幾句還真說不定,林梓玉碰見他們搞不好會因為今天的事情吵起來。
「我也要去!」
方緣剛剛怕的要死,生怕哥哥被人欺負,這會非常的不想和方言分開,就想膩在他身邊,緊緊的抱著方言的胳膊,那兩團嫩彈無比的翹肉無意識的在上面磨來磨去。
方言倒是喜歡這等軟軟嫩嫩的觸感,不過想起去林梓玉家自是有另一番享受,捏了捏小丫頭嫩膩晶瑩的小臉蛋,笑道:「丫頭乖,哥馬上回來,你先回去,媽在家呢。」
小丫頭嘟著粉嫩嫩的小嘴,不情願的小模樣格外惹人喜愛,好半天才鬆開方言的胳膊。
第21章 校花林梓玉之第一彈(二)
兩人行走在剛剛過來的路上,方言幾次想去拉林梓玉的手,都被少女輕巧的躲開,然後衝他挑挑眉,給他一個得意的微笑。
「方言,我看柳菲剛剛就是故意幫你,以陳超他們的性子,柳菲不在的話,他們肯定得和你打起來。」
「打起來也不怕,你個拖油瓶不在身邊,我發揮自如起來,別說是四個人,就是--兩個人,我也得跑。」
林梓玉白了他一眼,一個小跳步,腳下壓著方磚的線條,後面短裙的裙擺一起一落的,那嫩白異常的大、腿肉忽隱忽現的,勾人的緊。
「那陳思思怎麼辦?你不追她了?我看吶,柳菲還對你念念不忘呢!」
剛剛和她說了詳細經過,這會拿著他要追陳思思的話打趣他呢,一說到柳菲,神情又是一轉,滿是不岔。
方言氣惱的在那挺翹軟潤的臀上一拍,軟嫩的臀肉立即掌心陷了下去,「人家跟我們都成死敵了,還念念不忘!」
「呀!你……」
林梓玉驚嚇的摸著翹臀,四處望望,又是純情又是嬌媚橫眼瞪著方言,「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想什麼,當年不就是用你的杯子喝水了嘛,她就那麼大反應,她冬天能戴你的圍巾,我就不能用你的杯子啊。」
方言聞言苦笑,道:「好了好了,管她什麼想法,我們梓玉小姐才是最大的!」
「哼!」
林梓玉滿臉得意的嬌哼,又是一個跳步,小手在背後鉸在一起,「方言,你乾媽是誰啊,聽你和媛媛提過幾次,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嘛。」
「說了你也不認識。」
看著林梓玉雙手背在後面,一步一跳的,青絲上下飛舞,渾身青春純美的氣息洋溢,方言就想上去抱住少女嬌美的身體,好好疼愛一番,「不過呢,那倒真的是一個傳奇。」
「有那麼懸乎嗎?」
林梓玉在馬路上跳著格子,給自己設置著規則,二十步沒錯後,自己甜美的笑了笑,然後看著方言,伸出那青春嫩白的小手。
少女滑嫩細膩的小手握在掌心,方言心裡就是一蕩,想起那個神秘的乾媽,笑道:「你知道我是讀初中的時候才搬到這邊來的,之前一直都住在我乾媽那。在我的印象中,無論寒暑總是一襲綢緞長衫,很古典優雅的樣子,不對不對,應該是仙子的模樣,永遠是那麼的冷清、高貴、聖潔,反正啊,我是有點怕我乾媽。」
「還有你怕的人啊?」
林梓玉笑嘻嘻的,純美無暇的臉上滿是春分般醉人的微笑,「既然你乾媽這麼好,你怎麼就沒受一丁點兒影響呢?臉皮賊厚賊厚的。」
方言將猶自詰笑的少女拉到身邊,攬住那柔嫩圓潤的香肩,捏了捏那嫩滑晶瑩的俏臉,入手細膩滑嫩,「總之那時候早上5點得起來陪她打坐,打坐你懂吧?就是找一綠樹成蔭鮮花繁茂的地方,往那一坐,觀雲海聽松濤,說是集天地靈氣,上午小丫頭就跟著她學舞蹈,下午還經常被她抓著去伺弄一些花花草草,我媽花店裡的花都從我乾媽那裡來的。」
「真的啊。」
林梓玉拉著方言的手在背後一晃一晃的,抿著嫩紅水潤的薄唇,「好神秘哦,不過那豈不是有很多很多的花,成片成片的?在什麼地方啊,你帶我去玩好不好?」
「豈止是成片,那簡直就是花的海洋,整個小島都瀰漫在濃烈的花香中。」
小妮子神色飄忽、癡情幻想的可愛純美模樣讓方言心裡綿軟異常,突然襲擊似的在那嫩膩的臉蛋上啄了一口,「我乾媽不讓外人過去,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帶你上去的。」
「呀!死方言,也不怕被人看見!」
林梓玉用手摸了摸沾了口水的臉頰,撅著小嘴瞪了方言一眼。
到林梓玉家的路上倒是運氣好沒碰見柳菲那幫人,蘇雅晴今天不在家,只有一個30多歲的保姆在客廳收拾衛生,方言就堂而皇之的歲林梓玉去了她樓上的房間。女孩子的房間總是香氣四溢,都是粉嫩的色調。林梓玉跳舞出了一身的汗,一回家就去洗澡了,方言橫躺在她床上,拿著床頭的一本雜誌亂翻著。
「身上髒死了,又往我床上躺!」
林梓玉洗好澡進來見方言又賴到自己床上,用正在擦頭的毛巾在他腿上抽了一下。
剛洗澡出來,一身背心加熱褲的林梓玉,裸露出來的肌、膚都還泛著粉紅色,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光潔修、長的雙腿無比的性、感。難得單獨在一起,方言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機會,拉住林梓玉的手朝懷裡一帶,林梓玉暫態就趴到了方言身上。
「啊!」
嬌羞的林梓玉用小粉拳不停的敲打著方言的胸腔,雙腿在空中不停的擺,好半天掙脫不開,氣的揪住方言的臉蛋,「又想做壞事!」
林梓玉雖說被方言佔了很多次便宜,但每次都會比上次增加一點讓她羞怯的要死,到目前為止,整個上身都已經失守,下、身也只是沒看見而已,該摸的都摸了。
「你敢說你不爽?」
方言色迷迷的盯著林梓玉,那背心雷根本沒帶文胸,此時趴在方言身上,擱著薄薄的兩層布片,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乳肉的嫩彈,那嫩紅的薄唇近在咫尺,微微開闔之間,呼出的芬芳就直接噴在方言的嘴裡。
「爽你個頭啊!」
方言嘿嘿一笑,一個翻身將林梓玉壓在身下,雙腳亂蹭脫下鞋子就擁著林梓玉到了床中間。
被方言壓在身上,林梓玉也知道逃不掉他的玩弄了,雖說每次都舒服的很,但還是嬌羞萬分,「死方言,我頭髮還是濕的!」
「拿毛巾墊著。」
方言將剛才看的那本雜誌放在林梓玉的頭下,又用她剛擦頭髮的毛巾鋪上,將他的雙手壓在腦袋兩邊,盯著那眼波流轉的雙眼,「等會還有別的地方也會濕的!」
林梓玉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哪裡,「你……你下流!」
剛說完就被方言堵住了嘴。
兩人雖然接吻好幾次了,但每次剛開始的時候林梓玉都是緊閉著貝齒,這會方言含了一會那嬌嫩的唇瓣,用舌尖掃著那牙關,也放開了林梓玉的手,轉到少女的腰部,將那背心的下擺往上拉,直到那軟中帶硬的小酥乳暴露在空氣中,一手握住後揉揉捏捏的,敏感的小肉團瞬間就開始發脹,那細細的乳尖也開始變硬。
「嗯~~」林梓玉果然一聲嬌聲呻吟,張開了那纖薄的紅唇,讓方言的舌尖鑽了進去,頓時就是一陣亂攪,在她的口腔內四處出擊,追逐著她那檀口中那比綢緞還有嫩滑的,比醇酒還要芬芳的一縷丁香,含住後久久不放,時輕時重的吮吸。
一時間兩人的口水也在他們兩個的口中激盪回轉,一會你渡給我,一會我渡給你。
好半天方言才放開那香甜嫩滑的小舌頭,抬起頭看著身下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美少女,臉上紅潤細嫩,口中不住的喘氣,連兩人純間連著的那一條淫靡的銀絲也無暇去管。------------------以下隱藏----------------「爽嗎?」
方言戲虐的看著面色緋紅的林梓玉,青春純美的少女呼吸急促,粉嫩的紅唇上有著水漬,誘惑的很。
林梓玉還沉浸在剛剛那火熱激情的熱吻當中,渾身輕飄飄的,卻是媚眼如絲的橫了方言一眼,「噁心死了,盡把口水往我嘴裡吐。」
方言笑了笑,低下頭去輕輕含著唇瓣,雙手捏住兩團嫩彈的乳肉,手指撥弄著嬌嫩細小的乳頭,「小奶子又大了不少。」
「還不都是你這死變態玩的。」
林梓玉羞澀的天使面孔不敢正視方言那炙熱的眼神,雙手插入方言的頭髮,青春稚嫩的聲音飽含魅惑,「呀!別那麼用力!」
方言放開那滑嫩濕潤的唇瓣,一路下滑來到那軟膩的胸前,隔著綿薄的布料啃咬著那凸起來的乳頭,身下青春純美的少女哪經得起如斯的挑逗,一聲聲嬌吟在喉嚨裡婉轉,如同強烈的迷藥般灼燒著方言的神經。
「嗯~~,方言,輕……輕點,別……咬。」
「來,手抬起來。」
方言捏著背心的下擺,拉到林梓玉的腋下。
林梓玉嬌羞萬分的微抬藕臂,那背心一下子就被方言脫下,拿在手裡放到鼻前貪婪的呼吸著,那色中餓鬼的模樣讓林梓玉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想到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心裡一陣撲通直跳,又是期待又是嬌羞。
青春柔美的少女此時就只有一件熱褲遮著下身,上身赤裸而散發的那一片膩白膩白的肉色讓人眩暈,少女的肉體是多麼的柔嫩細膩。
方言趴到少女的胸前,那兩團還不壯觀的乳肉被少女嬌羞的用雙手遮住,指縫間儘是膩白的乳肉,讓方言看的兩眼放光,「把手拿開,讓我看看小奶子到底有多大了。」
林梓玉心跳的厲害,不過方言的話就像是有魔力一般,雙手不由自主的就顫微微的拿開了,頓時那小瓷碗般精緻雪白的乳肉就暴露在方言的眼前,是那麼的雪白,那麼的細嫩,米粒大小的乳頭鑲嵌在那白肉的頂端,泛著淡淡的粉色,幾不可見顏色的乳暈分佈在四周。
「真美!」
方言不由得讚歎造物主的神奇,少女鮮嫩的乳房是那麼的勾人,忍不住的就低頭用嘴包裹住。
最近經常被方言玩弄,兩團嫩肉已經不能被他一口吞下,那乳根始終露在外面。方言只好大力吸著那鮮美的嫩肉,用牙齒輕輕咬著,舌尖不停的舔弄著那嬌嫩細小的乳頭。
「嗯~~~,方言,你……你慢點,咬……咬壞了你……以後玩……玩什麼啊!」
林梓玉渾身燥熱的不行,下身有股股的熱流,方言那火熱的舌頭舔弄乳尖讓她陶醉沉迷不已,鼻腔裡嚶嚀不止。
少女肉體的嫩滑,體香陣陣,一切都似漂浮在雲端,方言嘴裡放開乳肉,嘬住那嫩嫩的乳頭一陣猛吸。
「呀!~~~」少女頓時刺激的小身子緊繃,嬌媚的淫叫出聲,雙手按著方言的頭,想將方言的頭按進胸腔裡。
「方言,好……好方言,別這麼玩……玩我,好羞人吶。」
方言不理少女婉轉哀怨的哀求,雙手捏住乳根,讓那細嫩的近乎透明的乳肉更加突出,嘴巴兩個乳頭上輪流戲弄。直到那嬌嫩的乳肉變的通紅,細小精緻的乳頭硬的發脹,淡淡的乳暈周圍儘是清晰的牙印,口水嘖嘖的,淫靡非常。
啃食了好久,方言才放下那香軟的乳肉,咂咂嘴,滿口都是那乳肉的嫩香,側躺著,一腿壓在美少女的大腿上慢慢磨蹭,嫩軟滑膩的肌膚如絲綢般,湊在林梓玉的耳邊,「小妮子,感覺怎麼樣?」
美少女俏臉紅艷欲滴,耳邊又是他那灼熱的鼻息,下身又是一陣癢癢的,「你討厭死了,咬那麼重,全都是牙印!」
「又沒人看見,怕什麼。」
方言嘿嘿笑著,一手從林梓玉的脖子底下穿過去,肩膀抵在床頭,一手則逗弄著美少女那嬌艷欲滴的唇瓣,「你的小奶子可只有我能玩,我就是把它吞到肚子裡也沒關係。」
「你臭美!」
林梓玉白了方言一眼,卻不防被方言將手指插進了他的嘴裡。
「髒死了,唔~~,」
「乖,別動。」
方言用手指在那誘人的小嘴裡輕抽慢插的,指尖逗弄著那嫩滑的小舌尖,林梓玉呆呆的含著那作惡的指頭,想起男女間真正的性愛動作,自然知道方言是把她的嘴當那裡呢,羞澀的閉上眼睛,任由那手指在自己嘴裡活動,淫穢的逗弄著自己的小香舌。
方言看著美少女在自己逗弄下那嬌羞的迷人模樣,再看看那赤裸的上身,乳肉白一塊紅一塊的,那水漬還沒幹,順著那小蠻腰下去,小腹起伏間與熱褲有了縫隙,延伸進去看不透徹,修長白嫩緊致的雙腿微微的相互摩擦著。
「梓玉,我想操你!」
方言在耳邊的一句輕語,讓徜徉在未知世界的林梓玉嚇的頓時回過神來,吐出方言的手指,撅著嘴求饒的看著方言,「不行!還……還有,以後不要說的那麼下流,操啊操的,難聽死了。」
說道最後真是漸不可聞,那麼下流的字眼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美少女嬌羞的不行。
「那我至少要看一看!」
方言在林梓玉眼前晃著那跟濕漉漉的手指,上面沾滿了她那香甜可口的津液,然後神情猥瑣的放進自己嘴裡,輕輕吮吸。
「噁心死了!」
林梓玉扭過頭去不敢看他那下流的眼神,心裡卻是莫名的一陣興奮,又悠悠轉過頭來,咬著薄唇,「你真只是看一看,不打別的主意?」
方言抽出手指,手掌貼著林梓玉的胸前,沿著那嬌嫩的小奶子一路下滑,鑽進那熱褲裡,挑起內褲的伸了進去,指尖碰到稀疏柔軟的毛髮,再往下是那軟軟的阜肉。
「你說呢?」
「今天就便……便宜你一次!你要是還敢打其他的主意,看我不……」
林梓玉咬著粉嫩的紅唇,嬌羞無限的告誡著方言,卻被他的手指突然伸進那敏感細嫩的肉縫裡,頓時一個激靈,渾身觸電似的一陣輕顫,嘴裡呻吟出來,「嗯~~~」嬌聲魅惑,如同仙樂。
方言在那濕濕的肉縫來回撫弄一陣,懷裡少女柔嫩的身體早已酥軟。將林梓玉的上身放好,矮著身來到少女的胯間,慢慢的解開熱褲的紐扣,連同那棉質的白色小內褲一同往下拉……
當少女身上再無片縷,渾身細膩白嫩的酮體赤裸裸的暴露在方言眼前時,方言覺的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除了眼前性感圓潤的肉體再別無他物。清純美艷的絕美面孔,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翹挺嬌軟柔潤的處子酥乳,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豐腴園潤的挺翹粉臀,筆直修細的雙腿。
少女的身體,當真是嫩的無以復加!
輕輕的拿開少女遮擋在下身緊要出的手掌,那迷人的緋色風景讓方言忍不住的口水直咽。稀疏的毛髮短短的,柔順的貼在那白膩的阜肉上,還是初生的淡黃色,兩片白白膩膩的軟肉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在那縫隙的當口才隱約能看見一抹粉紅,水漬已經沾滿整個陰唇,泛著淫靡的光澤。
「梓玉……」
正嬌羞難耐的美少女,雙手不知該放在何處,只好緊緊抓著床單,聽見方言那低沉顫抖的聲音,殷桃小口魅音迷惑,「又……又怎麼了?」
「你的小屄屄很濕了呢!」
「討……討厭!」
那難以入耳的下流話飄進耳朵,讓林梓玉又是一陣酥麻,那嫩嫩的肉縫好像沁出了更多的水分,急的連忙又用雙手遮住,「讓你不要說……說下流話的。」
「那你說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
林梓玉感覺自己遮擋的雙手被扒開,那嬌嫩的地帶立即感應到了一陣火熱的鼻息,想到方言就湊在那裡仔細的看,心裡又是刺激,又是嬌羞萬分,「你……你看好了沒有。」
方言將少女嬌嫩緊致的大腿架到自己肩上,雙手扶住柔軟的如同扶風弱柳的纖腰,頭部湊在那道細縫跟前被兩條大腿根部柔嫩光滑無比的軟肉夾住,眼前近在咫尺的兩片稍顯豐腴的大陰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在微微的開闔,不斷有新的水漬滲出。
「還沒嘗過呢。」
方言說完就低下頭,徹底的吻上了那片想了很久的嬌嫩地帶。
「呀~~~」被一片濕漉溫熱的口腔包裹,那暫態傳來的電擊讓林梓玉腦子一片空白,本能的雙手想要推開方言的頭,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更像是要將之往下按一樣。
「死變態,那……那裡髒!」
「一點都不髒,香香甜甜的呢!」
沒有一絲絲的異味,還有一股股淡淡的清香。
方言貪婪的用嘴巴蹭著軟軟的陰唇與阜肉,將那稀疏柔軟的陰毛舔的濕濕的,吮吸著兩片嬌嫩的陰唇,用舌尖分開,在那溝壑裡上下舔溜,充血勃起的小豆豆在齒間輕咬,舌尖還時不時的想伸進那緊致無比的小肉洞。隨著水份的越來越多,方言開始猛吸,大口大口香甜的陰精被含在口中,然後吞下。
「嗯~~~,方言,別……別吸了,我……要尿……尿尿。」
方言自是不理,少女柔嫩的身體就像毒藥,加上那嬌綿悅耳、從那小嘴與鼻腔中透出來的嚶嚀與呻吟,都讓方言不可自拔,埋首在少女的胯間一陣瘋狂的舔吸。
嬌嫩的少女哪曾經歷如此激烈的挑逗,小腹出那熱流越積越多,終於在方言大開大合式的攻擊中達到頂峰。
「方……方言,我……我……」
敏感的美少女綿軟無力,話還沒喊完就渾身緊繃,雙腿緊緊的圈住方言的脖子,雙手死死的擰著床單,整個腰身微微抬起,一陣控制不住的熱流從小腹處噴薄而出。
被方言玩弄多次,也有過輕微的高潮,但相比這次,林梓玉才感覺到那傳說中的飄飄入仙是什麼滋味。
方言被噴了一臉的蜜汁,又爬到了林梓玉跟前,手掌依然還在那陰唇裡輕勾慢滑的,戲虐的看著面色緋紅,渾身還依然不住輕微抽搐的少女,「梓玉,我可是被你顏射了呢!」
林梓玉看著方言臉上那閃閃發亮的水漬,羞的想找條縫進鑽進去,「你……你活該!」
方言狡詰一笑,突然俯身含住林梓玉那紅艷嫩濕的薄唇,一陣輕輕的吮吸,沿著那潔白挺直的脖頸一路下滑,舌尖從那白膩的奶溝中間拖過,在精緻小巧的肚臍眼上打著轉,吻著平滑軟彈的小腹,含著稀疏柔軟的陰毛拉扯,最後回歸到那令人瘋狂的白嫩鮑谷。
「把腿分開點!」
方言沉聲下著命令,將那白皙光滑的大腿往兩邊推,直到林梓玉奈何他不得,被迫無奈的雙手勾住腿彎,成M字型,大大的張著粉胯,將那水漬潺潺的嬌嫩陰戶徹底無比的展現在方言的面前。
這樣的姿勢另林梓玉羞恥無比,顫著聲,語帶哀婉的道:「你……你又想做什麼?不……不是已經看……看過了嗎?」
「裡面可是還沒看呢!」
方言淫蕩的一笑,雙手手指捏住那兩片粉白粉白的花瓣,向兩邊緩緩的分開,露出鮮紅的肉溝,上方小巧的豆豆硬硬的矗立,泛著淫靡的光澤,中間原本似有似無的小肉洞也在陰唇的拉扯下微微的張開,隱約可以看見那裡面不住蠕動的艷紅肉壁。
「梓玉,好像看見你的處女膜了哦。」
「膜你個頭啊,死方言,你看好了沒有!」
淫蕩無比的姿勢讓林梓玉渾身酥軟,通體紅熱,下身那蜜洞更是在方言的下流話中更為敏感,不斷的有透明的水漬從中湧出。
「還要一會會,我要仔細看看。」
方言用舌尖輕輕鑽探著那嬌嫩的蜜洞,又是引得林梓玉一陣陣的輕顫,喉間呻吟不斷。
「嗯~~~,別……別鑽進去……」
「你自己用手掰開。」
方言引導著林梓玉的雙手從臀下繞過來,滑倒陰戶上,用那纖白的玉指向兩邊拉扯著柔嫩豐腴的大陰唇,自己卻是偷偷的解下褲子,將那火熱硬挺的肉棒釋放出來。
「就在洞口,不會進去的。」
方言偷偷的要將肉棒的龍頭抵住那濕滑的洞口,又怕林梓玉的手指碰到會被發現,遂又道:「再分開一點。」
林梓玉萬般無奈的執行著方言的命令,又覺的有種難言的刺激,雙手漸漸使力,將那嬌嫩的花瓣分的更開,連她自己都感覺到那蜜洞的開口被拉扯的更大。
「嗯~~~~,好……好燙,你舌……舌頭怎麼那麼……那麼燙。」
不同於剛才方言舌頭的溫熱,現在卻是被一根火熱的東西貼住洞口,那刺激一時間像電擊一樣擊遍她的全身,雙手再也拉扯不住那柔嫩無比的花瓣,讓它們閉合在一起,夾住了一根火熱的棒子。
「因為那是我的--雞巴!」
方言沉聲說完,下身向前一頂,輕輕的,肉棒隨之進入一點點就被那無比緊致的腔肉夾住,不能再進分毫。少女的私處是多麼的嬌嫩,方言一貼上去就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就射了出來。
「啊!」
林梓玉一身嬌呼,下身疼的像是要撕裂般,腰身高高的挺起,含著肩膀,雙腿夾住了方言的腰身,胯部卻是向後縮。
「死方……方言,你……你……說好不進……進去的。」
那聲音婉轉哀怨,嬌嫩美麗的少女黛眉緊蹙,看樣子是疼的厲害。
「還在洞口呢,你要不看看?」
「滾,誰要看!痛死了,你……你快把那臭東西拿開!」
方言的肉棒連頭頭都沒完全進去,看著少女痛苦的樣子,緩了緩,不進不退,雙手在圈住腰身的柔嫩細膩的大腿肉上來回撫摸,再滑倒那平滑軟膩的小腹,逗弄著那稀疏的毛髮。
「先歇會,讓它也嘗嘗你下面那水的滋味。」
方言嬉笑著,雙手撫摸著那光滑細嫩無比的肌膚,緩緩的俯下身,眼前少女極美的臉蛋上有著淚水,微微皺著眉頭,水汪汪的眼睛裡橫波流轉,小巧精緻的鼻翼在微微的扇合,櫻桃小嘴呼出的芬芳鑽進方言的嘴裡。
「方言,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這樣?」
林梓玉眼淚瑩瑩,委屈萬分的看著方言,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下身那柔嫩無比的小洞洞傳來的撕裂感一陣一陣的。
方言雙手輕撫著少女柔滑細嫩的肌膚,從那光滑筆挺的脊背又繞到胸前,握著那嫩軟的酥胸輕揉滿捏,湊在那晶瑩的耳邊,含住那細小透明的耳珠,喃喃道:「不是今天這樣想,是早就想了。」
「你……你煩死了,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都痛死了!」
身下少女顫抖的身軀在方言溫柔的撫摸逗弄下開始慢慢平復,眉頭也開始打開,「才進去那麼一點點就這樣,等會要是捅破你的處女膜,你還不得死過去啊。」
方言撫摸著少女柔順的青絲,含住那嬌嫩的紅唇,「忍一下就好了,書上都是這麼說的。」
親吻就像蜻蜓點水般,輕輕的印在林梓玉的唇瓣上,那種纏綿無盡的觸感讓美少女有些無可自拔,渾身綿軟無力,又被他霸道地將舌頭突入齒關,吮吸那滑溜細嫩的小舌頭,吞嚥著甜美無比的口水……
「梓玉,我要開始操你了。」
良久,方言放開了那已經有些紅腫的粉唇,盯著猶在喘息不止的美少女。
林梓玉又是害怕又是嬌羞,趴到方言的肩上,「你……慢點,我求……求你了。」
方言扶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纖腰,下身開始慢慢使力,但那腔道是那麼的緊湊,每前進一分都是那麼的困難,那死死的框住方言的肉棒,快感一波一波的像他襲來。
「嗯~~~~」林梓玉被那火熱的肉棒往敏感嬌嫩的洞洞裡鑽,強烈的痛楚伴隨著複雜的感情讓她忍不住張口咬住方言的肩膀,喉嚨裡滿是婉轉魅惑的嬌哼。
整個頭部已經進入那緊張無比的腔道,被那不斷蠕動的肉壁摩擦,幸好敏感的少女下身在不斷的分泌著透明的水分,不然都會擦破幾層皮。
「方言,你……你進去吧,這樣我……我更怕。」
林梓玉一直在等待著真正被撕裂的那一刻,無奈方言遲遲不動,只在那洞口緩緩的推進,這讓林梓玉女的神經在不斷忍受著摧殘。
方言大手抓捏著少女豐腴嫩軟的臀肉,「你小屄屄夾的我都快斷了,進不去。」
「真下流!」
林梓玉心裡暗呸了聲,嬌聲嗔怒道:「真夾斷才好呢!讓你欺負人!」
方言用肉棒在那已經開始慢慢潤滑的洞口來回抽插,已經開始觸到那層彈彈的膜,感受著懷裡的少女那輕微的顫抖,翹臀一迎一合的,「現在讓你囂張,等會把你捅爛。」
「臭方言,你……你敢!」
林梓玉薄怒的警告,小口狠狠咬在方言的肩膀上。
「啊!」
方言一聲悶吼,下身突然用力一挺。
「嗯,啊~~~~」林梓玉還沒來的及吐出方言的肩肉,下身就被徹底的貫穿,一聲嬌呼悶在喉嚨裡,哀婉淒涼,卻不敢大聲的叫出聲來,但是那一瞬間,她真的有種身體被人從中間撕裂的感覺,又有一種被異物堵住身體的難受感覺,一點也不像聽說的那麼舒服。
林梓玉默默的忍受著,淚珠又忍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百般滋味湧上心頭,所匯聚成的就都深深埋藏在了那感情複雜的一聲悶哼裡。
「死方言,你……你滿意……意了吧!」
方言無暇回到少女的話,只覺的肉棒被那肉壁死死的包裹住,難動分毫,「梓玉,你裡面真他媽的緊!」
那全身沸騰的血脈加熱到激情的頂點,方言感覺自己就快控制不住想要抽出來時,卻被林梓玉死死的用雙腿圈住腰部,雙手摟著他的雙肩不讓方言的棒子離開那嬌嫩的肉洞。
「別……別動,痛!」
少女如泣如訴的哀求,動人的呢喃讓方言緩緩喘息的身體稍顯平靜,看著眼中含淚少女,那嬌柔的模樣美艷似花,柔嫩酥軟的身體溫香如玉。
方言輕輕啄著那晶瑩的淚珠,「梓玉,我進入你的身體裡面了,你感受到了嗎?」
「終於遂了你的意,你高興了吧!」
那火辣辣的疼痛無時不在提醒著少女已被異物侵入,那飽脹的填充感讓她的額頭出沁出細密的汗珠,兩人融為一體的感覺又讓她心裡異常的激動,夾雜著少女莫名的惆悵。
「真要遂我的意,那我的東西就存在你小屄屄裡面永遠不出來了。」
林梓玉對他屢罵不止的粗話無可奈何,秀眉微蹙的嗔道:「你想的美,就今天這一次,以後都別想再進去。」
「你就這麼狠心?」
林梓玉白了他一眼,薄怒道:「我的初吻,我的第一次,哪個不是被你騙去的?」
「不給我,你還想給誰?」
方言雙手撫摸著少女的全身,感受那溫香軟膩的肉體,滑向那纖弱滑膩的腰肢和那挺挺的秀色小酥胸,「我也是第一次。」
聽著方言霸道的言語,小肉洞還塞著那火熱的粗長肉棒,內心就莫名的一陣激盪,臉上卻是不信的神色,「你那麼下流,誰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剛剛都差點射出來了,不是第一次,早把你捅的哭天喊地了。」
林梓玉聞言嬌羞難耐,小粉拳在方言的胸前捶打著,「死方言,你怎麼就這麼下流!」
「嘿嘿,誰讓你這麼漂亮,看到就忍不住的想操你。」
「呸呸呸!我不和你說話了,你自己一個人說去。」
「你不說話,我干你和干豬有什麼區別。」
「那你干……干豬去。」
就這麼對著話,林梓玉此時感覺火辣的痛楚似乎消退下去了,隨著而來的是陣陣春水外湧和陣陣傳來的酸酸麻麻的刺激感,似乎在提醒她準備好了。
「死方言,你……你動一下吧,塞在裡面難受死了。」
「這是你說的啊。」
方言說著就開始慢慢的抽動,有了更多的水分,腔道雖然還是異常的緊致,卻也不是剛才那般的霸道。
只是方言一動,林梓玉體內那種酸麻感就會讓自己有種失禁的感覺,非常的難忍,卻又紅著臉不好說出來,只好死死的抓住方言的肩膀,指甲幾乎都要陷進去。
「要停一停嗎?」
「不用……你慢點。」
感受到少女的緊張,方言緩緩抽動,「別太緊張,放鬆一點,不然容易受傷。」
「嗯。」
林梓玉嬌羞無比的應了一聲,心中默念著,既然已經如此,那就盡量的使自己能夠放鬆一些,讓他更深的探入自己的身體。
方言開始拋開顧忌,勾過少女的螓首,吻住那嬌嫩無比的雙唇,瘋狂的伸進去,不停的攪動。
林梓玉似乎也是被這激情的氣氛所感染,攬著方言的脖子,雙手叉進他的頭髮,熱烈的回應方言的吻,不停的吸著方言伸入她嘴裡的舌頭。此時的少男少女已忘記他們依然年幼,只是單純的男女本能而已。他們只想擁有對方、佔有對方的身體,初嘗性愛自愛的二人腦海中只有性和欲,方言漸漸加快速度在林梓玉體內狂野的馳騁。
「嗯……嗯!慢……慢一點,方言……好奇怪的感覺啊。」
第一次的結合讓林梓玉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當漸漸適應快感,令人迷醉的感覺又夾雜著另一種失控的感覺,禁不住地呻吟出聲,那如泣如訴的聲音如春曉翠啼,杜鵑泣血般的婉轉動人。
「是不是很舒服?」
「嗯,舒……舒服,啊……好……奇怪啊,明明你這麼下流,卻又……忍不住想要你繼續這樣……」
單純的林梓玉並不明白自己生理上正常的反應,有些抗拒,有些迎合,甚至不知道怎麼舒緩宣洩表達自己的快樂,強忍著尿意甚至雙腿都有些顫抖了,還是忍著盡量的不要叫出聲來。
「那你就是天生要被我幹的,是不是,梓玉?」
方言始終注視著林梓玉的一舉一動,看她又難受又舒爽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你亂……亂說。」
林梓玉在半空中飄蕩,本能的否定方言的話。
「真的不是?」
方言放慢速度,將肉棒抽到洞口。
極致的充實突然消失,頓時讓林梓玉的下面瘙癢無比,就想有個東西盡情的在裡面馳騁,而有什麼東西能比的方言的肉棒呢?
「嗯~~~,別……別出去,方言你好討……討厭……非要這麼……羞辱我……是……我是天生被你……你幹的。」
林梓玉俏臉通紅的說完,自己猶不敢相信,但那肉棒抽出去所帶來的空虛是那麼的清晰,令人難以忍受。
「這還差不多。」
方言又猛的一插到底,揉捏著少女胸前一堆香酥的嫩乳,「現在什麼感覺?」
「嗯~~,有點想……想尿尿。」
「雖然我也第一次,但那肯定不是尿,沒事的,不用忍,想噴就噴,理論上應該叫春水。"方言不好笑出聲來,只好強忍著笑意猛烈的動作。
「哦……」
被方言教導這些,林梓玉羞紅著臉,但心理上還是有些抗拒這種即將失禁的感覺,但那如波濤洶湧般的快感襲來,如同自己置身於海灘上,身體不斷被海水沖刷、拍打,身體也漸漸的沉入水中,才明白做愛所帶來的快感是如此的美妙和不可抗拒。
「嗯,好……美,真的,方言,真的好美,嗯~~~,啊~~~,方言,你再……快點。」
聽著少女動情的呻吟,方言興奮的加快著抽插的速度,「好梓玉,喜歡不喜歡我干你。」
林梓玉這會再也顧不得嬌羞,那鋪天蓋地的快感已經將她淹沒。
「喜……歡,喜歡……你……你干……幹我!」
滑嫩又緊縮的處女身,給方言帶來了身體和心裡疊加起來的成倍快感,每次抽插,他的肉棒都會被少女曲折的陰道內的一股滑膩的熱流包涵,讓他感到通體舒暢,那種緊湊、浸潤的銷魂滋味直讓人魂飛天外。
「啊……好方言,你……太用力了……怎麼會……啊……好奇……怪……嗯~~~方言……好舒服……」
林梓玉如泣如訴的釋放著自己內心真實的快感,下身柔軟濕熱的皺皺嫩肉不停的蠕動擠壓包裹著方言的粗長肉棒,雙手緊緊的圈住方言的脖子。
「梓玉,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嗎?啊……好緊,好爽,你的小屄屄好緊,裡面暖洋洋的,你感覺到我在裡面動了嗎?」
方言大開大合的猛烈抽插,整根進去再整根出來,雙手揉搓著少女胸前小兒挺翹的酥肉,讓乳肉在指間不斷的溢出。
「啊……方言……好羞……人,你……好下……流,不過……好……舒服……嗯……又來……又來了,太快太……大力了……你的……好大……好熱……好燙……裡面都快被你……燙壞了……」
林梓玉嬌聲婉轉,只覺自己身上滑膩膩的都是兩個人的汗液和體液,隨著翹臀在不斷的迎合,體力也在嚴重的流失。
猛烈的抽插下,那快感急速的累積,方言一把將少女從床少抱起,托著林梓玉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大力的搓揉,每一次撞擊都深深的撞到少女的那嬌嫩的子宮口,用棒頭抵住那鮮美柔嫩的花心死命的旋轉研磨。
林梓玉氣喘吁吁的,雙腿夾著方言的腰部,雙手在方言的背上胡亂的撫摸,「啊……太深……太深了……好……好像……忍不住……嗯……方言……你幹的太深……太快……太舒服了……我要尿……尿了……」
「啊!梓玉……我也快了……你再忍一下……我干你……我要操你……以後你還讓我……操你嗎?」
在方言的輾轉狂插之下,林梓玉肉洞裡的嫩肉激烈的蠕動收縮著,陰道壁也開始出現抽搐了,腦海一片空白,那淫詞浪語卻是隨口而出,「嗯,要……要……你想操就……操,你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這可是你說的,啊!」
方言死命的按著少女的臀部,開始最後的衝刺。
「嗯~~~~來……來了……啊……好……好舒服……尿……尿了……好方言……我要尿……要尿了。」
少女一陣失色的呻吟,身體開始緊繃。
「啊……啊……我也要射……射了,我要射到你……你屄屄裡了!」
一股強勁有力的春水擊打在已經萬分敏感的肉棒上,激的方言再也忍不住那滔天的快感,那濃烈炙熱強勁無比的精液衝擊而出,強勁而有力的擊打在林梓玉柔嫩敏感的花房上。
「啊……啊……好……好燙……」
本來已經噴過的少女被那滾燙的濃精一陣擊打,頓時一陣更為猛烈的快感向她襲來,暫態就讓她飄到了那雲端。------------以上隱藏------------暴風雨般的激戰過後,兩人氣喘吁吁的並肩躺在床上,方言溫柔的攬著少女的肩膀,一邊親吻著她緋紅的玉頸,幫助她平復那尚未平息的喘息。
第22章 柳菲解圍
從林梓玉家出來,方言感到渾身都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寸寸肌膚都充滿了力量,身體裡似乎有一道暖流自上而下,循環往復,不斷的滋潤著自己的身體。腦海裡不知是幻覺還是什麼,好像有顆閃閃發亮的小光球,有雞蛋大小,不斷散發出霧靄一樣的稀薄氣體,然後被方言的腦海吸收,每吸收一點,方言就感覺渾身更加的充滿力量,四肢更加的靈活,耳清目明,神識更加的敏銳。
方言搖搖頭莞爾一笑,自己怎麼會看見腦海裡的東西,肯定是幻覺,難道是剛剛爽過了頭,不過想起林梓玉那無比嬌肉嫩滑的身體,方言的下身立馬又有了反應,似乎比剛才更加強烈。
剛剛兩人躺在床上溫存很久,林梓玉才在那極致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緋紅柔媚的嬌柔模樣讓方言差點再一次將她正法,幸好方緣那小丫頭打電話來催,問方言怎麼還不回去,方言才悠哉游哉的穿了衣服出來,當時林梓玉那小妮子還睜著個霧濛濛的媚眼,渾身還在輕微的抽搐。
卻說林梓玉待方言走後,才漸漸真正的從那讓人瘋癲的快感中清醒過來,看著凌亂無比的床單上,四處氾濫的水漬和鮮紅的血跡,林梓玉才想起剛剛和方言那段激烈的鬥爭,頓時羞的用空調被蓋住了頭,久久不敢出來。直到下身傳來陣陣痛楚和涼意,才俏臉通紅的咬著薄唇坐起,慢慢的分開那依然赤裸的雙腿。
真是一片狼藉,花瓣紅腫,溪溝裡有濃白的液體正娟娟流出。
「啊!」
寂靜的別墅傳來一聲驚叫,似要穿透人的耳膜。
方言正要出別墅區的大門,那保安雙眼微瞇的盯著他,讓方言莫名其妙,正好接到了林梓玉的電話,剛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驚天的怒吼。
「死方言,誰讓你射-進-去-的!」
那尖利的嘶叫差點震破方言的耳膜,只好遠遠的離著耳朵,待聽不見什麼聲音時才放到耳邊,不過顯然那邊已經掛了,嘟嘟幾聲就沒了聲響。
方言嘿嘿笑了幾聲,得意的看了那保安一眼,雙手插在褲子口袋,晃悠悠的出了門。
或許剛剛在林梓玉身上盡情的馳騁一番讓方言有些得意忘形,也或許是因為在別墅區剛出來有些麻痺大意,總之方言感覺後面有人在快速靠近的時候並沒有當回事,當他意識到那匆忙或者是小跑的腳步就在自己腳後跟時,想扭頭回看一眼時已經晚了。
方言還來不及去想自己的感覺為何如此的敏銳老遠就察覺後面有兩個人時,「砰」的一聲,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我艸!」
方言捂著被擊打的後腦,往前攛了幾大步,才痛苦的蹲下身來,咧著嘴吸著涼氣咒罵了聲。偏過頭,四隻腳出現在眼前,再抬頭一看,尼瑪!正是那四處打聽沒有消息的抽煙男和火機男,都穿著破洞的牛仔褲,瘦腰的短袖白襯衫,尼瑪,要多裝B就有幾多俗。
「小子!還記得哥幾個吧?」
抽煙男率先發話,顛著羅圈細腿,手裡還拿著半截磚頭,在掌心一拍一拍的。
後腦實在是疼,腦袋內部還有種奇怪的絞痛感,不僅剛以為是幻覺的那光團還在,現在還有許多莫名其妙的,一副一副凌亂的畫面在腦海裡突然出現,又是一閃而過,像是極度快進的電影,畫面無序而模糊。
「不會是把腦子砸壞了吧?」
方言心裡暗暗嘀咕著,揉了幾下,拿到眼前看了看,還好沒與出血。
「日!偷襲算個幾吧啊!」
方言極為不爽的道,又意識到和這種混混說這種話實在是對牛彈琴,慢慢站起身,伸出手掌在兩人跟前虛擋著,「今天算我倒楣,不過你們剛這一下也不輕,腦震盪都說不定,不我們之間的事情就此揭過,如何?」
方言倒是真心想把這事解決了,雖不是怕他們,但這種混混老惦記著你也不是個事,就有心認慫,好漢還不吃眼前虧,何況腦子裡現在就像是在翻江倒海,亂著呢。
火機男這回倒是先點了根煙,裝B超絕的吐了個煙圈,「嘿嘿,揭過?哥幾個可是在醫院躺了還幾天,吃的饅頭鹹菜,長這麼大,就沒有這樣的血淚史啊!」
「孫子,你就裝吧,還血淚史!就那麼幾下,頂多週身青紫,還醫院趟著!不過你們遲早會在外面被人砍的血淚成屎!」
方言在心裡暗罵,嘴上卻是獻媚的道:「那天我們是衝動了點,兩位大哥莫怪,莫怪。」
抽煙男兩人本不是在這一片混的,那天被打耽擱了正事,回去被他老大一陣狠揍,後來當真是去了醫院躺了還一段時間,這不前兩天才出來,在學校門口晃悠了兩天沒遇見,這不打算要放棄了,哪知今天又正好到這邊辦事,結果得來全不費工夫,撞見最可恨的那小子獨自一人,還把後腦勺亮堂堂的獻給他們。
「艸!一句衝動就玩事了啊!」
抽煙男想起那天的遭遇就一肚子灰,心說著小子落了單還這麼不懂事,不拿個幾千萬把的就妄想把事情揭過,頓時一腳就踹向了方言的肚子。
方言雖說有意認慫,但還是時刻細心注意這兩人的動作,抽煙男一抬腳就立馬後退了一步,堪堪避開。
「還他、媽、的躲!」
抽煙男當真是尷尬的要死,一腳沒踹上,還差點因為失去平衡攛倒在地上,頓時臉都綠了,手裡的磚頭就照直超方言砸來,腳下隨即跟上,一個飛踢打算洞穿眼前那小子的胸膛。
方言一側身閃過那飛來的磚頭,上身微仰手舉胸前想卸過抽煙男飛踢的力道,哪知一碰到他就像是在推一堆棉花,輕而易舉的將凌空飛起的抽煙男推開幾米遠,彭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被摔到堅硬的地面,抽煙男當真是痛的想死,渾身跟散架了似的,忍著痛趴在地上扭頭一看,見火機男瞪著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火就直往上竄,對著火機男破口大罵。
「我艸!你站那吃屎啊!」
火機男愣愣的回過神來,看著方言不自覺的就嚥了一下口水,腳下都感覺使不上力了。好半天火機男才畏畏縮縮的準備好架勢,見方言一副入神的樣子,好似沒在注意他,才一陣小跑,大腳蹬在了方言的腰上。
「嗎……嗎的!」
可憐的方言依然沉浸在剛在那奇跡般的一推中,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雖說剛從林梓玉身上下來就感覺渾身充滿力量,但猶不敢相信這麼強悍啊,剛在只是卸力,要是正兒八經的使全力,那還不把他給打到馬路對面去啊!如此這般還沒回神,旁邊伺機出手的火機男一腳正中他的腰間,終於回過神來,但也後退幾步跌倒在了地上。
「還敢還手?嗎的,老子今天非他、媽、的廢了你。」
抽煙男見同夥一擊得手,忍痛爬了起來,吐了一口唾沫,戾氣倒是比那天見漲,彎腰要撿起那塊磚頭。
方言雙腳快速後蹭幾下準備起身,視野的前方,抽煙男兩人的後方,別墅區的門口,正走出一男一女,然後就怔怔的看著這裡,一臉吃驚。
兩人正是柳菲和董鋒。
因為劉同升家就在旁邊,也就是和林梓玉家同一個別墅區,柳菲他們與方言分開後,他們這個四人幫就去了劉同升家,打了會牌柳菲就無聊的很,和董鋒剛從別墅區門口出來正準備各自回家,就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幕。
「在這,兩個人,快點,別讓他們跑了!」
柳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清那個跌倒在地的男孩是方言後,就心裡一緊,那兩個小團伙之間莫名其妙的矛盾瞬間就拋到到了九霄雲外,神思急轉,立馬對著別墅區裡面焦急的虛喊了幾聲,只想著快點救方言,不能讓他被別人打了,要打也只有她能打。
董鋒正等著看笑話呢,讓他去幫方言是絕對不可能的,聽見柳菲的話下意識的超別墅區裡面看了看,根本就沒人,才意識到她是虛晃一槍,準備給方言解圍呢。
「菲菲,你幹嘛呢!」
董鋒有些不解,有些生氣。
「你別管!」
柳菲清冷著臉,矗立原地眼神複雜的看著正爬起來的方言。
那抽煙男倆人聽見後面的喊聲,以為有人過來幫忙,嚇的丟掉磚頭就跑,那速度絕對可以衝刺百米十秒的成績。方言站起身晃了晃腦袋,那一幅幅突然迸出的無序畫面倒是消失不見,不過後腦還是疼的厲害,靠在旁邊的一顆樹上,輕輕揉著後腦,微喘著氣。
「你沒事吧?」
柳菲走到方言面前想嘲諷他幾句,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反而感覺到自己聲音裡的一絲顫抖。
也得虧柳菲正好看見了,不然抽煙男倆人最後還不知道要慘成什麼樣,當然了,方言自己也不清楚。
「沒事,想不到在學校我們跟仇人似的,你居然還會幫忙。」
方言咧嘴笑了笑,長時間沒有正常的往來,在這種情況下說話有些尷尬,有心緩解一下,自嘲道:「是我的話,今天估計就看熱鬧了。」
「也許吧,畢竟你一直都那樣無情無義。」
方言心裡暗罵一聲小妮子,心說這話太重了吧,當初說要絕交的可是你自己,臉上卻是訕笑著,「那自是不能和你們比,慚愧慚愧!」
見方言那嬉笑的模樣,柳菲心裡又是生了邪火,冷哼一聲,「我走了,你自己在這呆著吧,保不準等會再被人打,那就沒人再幫你了。」
少女挺拔修、長的身子曼妙,挺翹風雨的臀肉在走動間搖曳生姿,長長的馬尾辮一顛一顛的,說不出的清純動人、婀娜柔美。
「謝了啊,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1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1:54
第23章 湯倩受窘
在林梓玉家逍遙了個把小時,路上又被抽煙男倆人耽擱了半個小時,回到社區門口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外面上班的小年青們有的已經下班回來,門口行人絡繹不絕的,倒是比白天要熱鬧的多。
「方言!」
方言還在想剛才的事情,一路上將雙手翻來覆去的看,也看不住什麼名堂,又以為是幻覺,在半路上還折了幾根樹枝去驗證,平時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未必能折斷的樹枝很輕易的就在雙手間斷裂,這下更糟了,真是越發的奇怪加匪夷所思了。
一路上想著事情也沒個頭緒,到了社區門口就索性不去煩惱了,想起家裡那位傾國的麗人,嫻靜的氣質和豐腴的身姿,此時應該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等著自己回去了吧,肚子難免就有了些反應,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一聲嬌呼。
方言回頭一看,正是隔壁那位童顏巨乳的人妻。白色的雙座賓士,小巧張揚不失典雅,那張美麗至極的娃娃臉從車窗處伸出來,戴著一副醬紫色的大眼睛,幾乎罩住了半個臉,俏皮可愛的很。
「倩姐啊,怎麼啦,有事?」
湯倩對方言招招手,手腕處的珠鏈在陽光下七彩迷離,「你上來,我帶你過去。」
方言愣了一下,心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看著車裡那妖嬈的婦人,長著娃娃臉,聲音也嗲嗲的,配上那可愛的酒窩和虎牙,二十二歲的人妻卻更像個小朋友。
從右邊車門上車坐好,等湯倩發動車子,方言笑道:「倩姐,平時主動要坐你的車子可都是不讓的啊,今天是怎麼了?」
湯倩平時愛護著車子愛護的緊,加上眼光一直朝上,不怎麼看的起方言這樣的一家平民,哪會讓他坐在自己的愛車,這時聞言倒是有些尷尬,撩了撩垂在耳畔的微卷青絲,笑道:「怎麼會呢,那幾次的確是倩姐不方便帶你。」
「是嗎?我還以為倩姐怕我弄髒了你的車子。」
方言自是開玩笑,每次逗逗這個人妻都覺的蠻有趣的。
湯倩腦子不愛想事,居然順口接了一句,「當然怕了,車子很貴的呢。」
說完才覺的有些傷人,笑瞇瞇的像是哄小孩一樣看著方言,又道:「不過呢,倩姐可不是說你哦。」
方言笑了笑說沒事,那邊湯倩就以為自己遮掩過去了,又獻寶一樣的道:「方言,你是不是第一次坐這麼貴的車?」
方言真是無語死了,心說我媽那是不願太高調,才買了豐田的花冠,典雅又不高調,再說了,就這賓士雖貴,但乾媽的資產足以買一堆過來當玩具玩了。
「還真的是第一次坐呢。」
方言奉承一句,那湯倩的臉上立馬有了得意的神色,又假裝含蓄的不表現出來,孩子樣的小心思讓方言真是心裡直癢癢的,忍不住的就想調教調教。
方言笑了笑不再說話,心說這女人還真是自我,剛剛上車時還偷看自己的鞋子,那眼珠子機靈的轉來轉去,還真把他當那鄉下來的了,也不想想方言家裡有個那麼顧家的女人,方言無論是穿著還是氣質上,哪個不比他老公強百倍。
車裡儘是女人身體加香水的味道,清雅如蘭,很是好聞,方言靠在椅背上,眼睛卻是斜盯著開車的女人。一頭微卷的長髮披在肩上,肉肉的俏臉紅潤光澤,鼻樑高挺美觀,紅唇上塗著透明的唇彩,閃亮閃亮的,胸前的那對巨乳,安全帶從中間錯過,將乳肉襯的更是豐滿突出。一身紗質長裙微微透明,翹臀陷進座椅依然能看出它的挺翹飽、滿,及膝的裙擺由於坐著向上收縮,露出性感美麗雙腿上黑色的綿薄絲襪,腳上紅色的小高跟艷麗非常。
明明長的像娃娃一樣,又渾身無一處不散發著成熟的風情,當真的饞人的很。
車子開到地下車庫,方言正準備說聲謝謝走人,那湯倩又嗲聲喊道:「方言,你幫我把這個拿一下。」
方言回頭一看,算是明白為什麼讓他坐車了,感情就是為了讓他將一袋大概20斤左右的米給扛上去。
湯倩虛抬了一下那副大眼睛,理所當然的指著那袋米,「小心點別撒了,單位發的泰國米,貴著呢。」
「這才多重啊,有20斤沒?」
方言看著那袋米就笑了。
湯倩心說你怎麼這麼不明白事呢,白帶你回來的啊?咳嗽兩聲,撥弄著手腕上的珠子就當沒聽見。
方言有些無語,不過想起一個時尚小巧的女人扛袋米上樓的確是不怎麼雅觀,莞爾一笑,夾起那袋米就走,湯倩拿著那個出門必帶的LV小包,小步曼妙的跟在後面,鞋跟磕在地上一聲聲的脆響。
「放哪?」
第一次進湯倩家,方言也不知道廚房的位置,停在門口就問後面的湯倩。
「呀呀,換鞋換鞋!」
湯倩彎腰要從鞋櫃裡拿新拖鞋,那渾圓的臀肉異常挺翹,裙擺上拉導致半截大、腿盡顯玉潤光滑,在黑絲下更是誘惑無比。等拿出一雙新拖鞋轉身遞到方言腳下,那低開的領口垂的很低,頓時那兩團異常挺翹豐、滿乳團就徹底暴露在方言的眼前,雖然被黑色的蕾絲文胸包裹著,但那一半白膩的乳肉暴露在空氣中依然能讓人心魂蕩漾。
見方言換好鞋子,湯倩直起身,指著廚房的位置道:「放廚房去吧。」
方言收斂住想操她的衝動,將米送到廚房放好,不知道那湯倩去做什麼去了,大聲喊了一句,「好了。」
「行,你回去吧,出去把門帶上。」
聲音不是很清晰,應該是在房間裡。
「這女人,謝謝也不說聲。」
方言嘀咕了句,準備換鞋走人,卻是看見主臥的門虛掩著,裡面有細微的聲音傳出來,想起湯倩那對豐、滿的巨乳,強烈的好奇心油然而生,將門開開又砰的一聲關上,然後朝著那臥室走了過去。
手掌貼上那門的時候,方言並沒有感覺自己有多緊張,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輕輕推開一點縫隙,房間裡窗簾應該被拉上了,顯的有些暗暗的,不過對於方言欣賞映入眼球的景色卻是絲毫沒有的影響。
身材嬌小豐腴的湯倩正在脫著裙子,雙手將肩帶輕輕一撥,那裙子就似水般沿著肌、膚滑下鋪在地上,頓時那玲瓏豐腴的背影伴著挺直光潔的後背肌膚就呈現在了方言眼皮底下;最要命的是那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從後面看就只有一根細細的帶子,深深陷進臀溝裡幾不可見,俏臀圓潤挺翹,兩個肥肥的屁、股瓣白膩光滑,真是要人小命;俏臀下露出的那雙筆直勻稱的雙腿渾圓迷人,穿著薄如蠶翼般的高黑絲絲襪,使至小腿的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
方言忍不住的嚥了一下口水,掌上漸漸使力將門推的更開。
退下裙子,湯倩那柔嫩白滑的雙臂又繞到背後,輕輕一按,那黑絲的蕾絲文胸就應聲脫落,兩團異常豐碩的乳肉頓時彈跳開來,即便方言處在背後的方向,依然能從側面看見那乳肉異常的飽、滿豐碩,上下跳動間,讓人怦然心動。
絲毫沒有察覺門口有人的湯倩側身將一條腿踩到床墊上,雙手輕搓著絲襪的開口處,慢慢的退下那無言的極致黑色誘、惑,雪白細嫩的大、腿肌膚越露越多。整個動作優雅輕緩,勾人至極,尤其是側身後,那胸前的碩大可以說是毫無遮攔的被方言的目光所包裹,那般巨大卻不見絲毫下垂,依然是挺翹異常,頂端那黃豆大小的乳尖點綴其中,還是粉、嫩的顏色。
湯倩可是對自己的美貌自信的很,換身衣服都在自我欣賞,想起外面男人看見自己時那掉魂似的眼神,心裡不免就一陣得意,退下絲襪後伸展著雙臂,低頭盯著自己傲人的身材,情不自禁的就轉了兩圈,只是在自戀後抬頭的一霎那,看見了倚靠在門邊,用手指摸著的下巴,輕搖著頭的男孩,嘴裡居然還嘖嘖有聲的模樣。
「啊!」
此時就身穿一件細小內褲的湯倩,一聲驚叫之後,下意識的就用雙手遮住了那傲人的雙峰。
「你……你……怎麼沒走?還在這……偷……偷看,你想幹……幹嘛?」
驚慌失措的湯倩有些語無倫次,遮住雙峰卻是將那直被一塊小小的布片包裹的私、處展露給了方言,緊要位置還是鏤空,那片黑色清晰可見。
「看你換衣服啊。」
方言無辜的看著湯倩,很是無恥,不過平時高傲虛榮的人妻此時一臉的驚慌失措,方言就忍不住的想逗她。
「你……你。」
湯倩想不到這小色鬼居然這麼光明正大的偷看自己換衣服,說話還理直氣壯的,好像該自己換衣服給他看似的,「你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可要報警了啊!」
「報警說什麼?說你讓鄰居扛米上來,然後伺機偷窺你換衣服?」
方言笑了笑,依然斜靠著門邊,用手指了指湯倩的下面,「光知道擋上面,下面怎麼不擋,你這小布片穿著跟沒穿有什麼不一樣啊?要不你脫下來我比較比較?」
聽著方言那輕佻的語氣,湯倩恨不得殺了他,說報警只是嚇唬嚇唬他,真要報警那名聲可不就毀了,趕緊拿了床單遮住了身體,「你……你快走,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不……不然,有你好看!」
「我知道你等會要說你公公是政府什麼什麼主任,老公認識很多什麼大人物。」
方言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笑了笑道:「行,我怕了,我回去吃飯了,你慢慢換衣服。」
方言剛轉身又突然回頭,嚇的湯倩一臉驚慌,後退了幾大步。
「別嚇著,就是想跟你說聲。」
「說……說什麼?」
方言見麗人死死抓著床單擋住傲人的身體,臉色泛白,警惕的看著自己,那種欺負她的快感更為強烈,指著湯倩的胸前,突然襲擊狠狠的捏了一把,戲虐的道,「你這裡很大,奶炮很合適……」
第24章 美妙滋味
夕陽的落日餘輝,讓一切都充滿了懷舊,哪怕是斷頭台。
方言忘記是在那本書裡看過這樣一句話,蜷縮在花房那搖椅上前後輕輕的蕩漾,失神的看著遠方那一片模糊的昏黃色,只覺的夏末的時光便有了秋日蕭索的跡象,突生悲涼。
黃沙遍地無窮盡,天邊有著永不陷落的夕陽,紅霞漫天如血的夢;山脈連綿不曾絕,身後有神秘追逐的女子,最後依然是紅霞漫天的夢。
一切,都似曾真實的過往。
昨日被抽煙男從背後偷襲,後腦勺到現在還有輕微的疼痛,然而在這充滿昏黃色彩與濃烈花香的花房中,方言卻是無暇顧忌這些。他在想著昨晚的夢,並不是以往經常出現的那兩個,而是一個嶄新詭異的夢,昨天被偷襲時,腦海裡突然蹦出的畫面,在夢裡全部清晰的一一重現。
以前做夢,清晨起來大多都會記不清細節,但這一次,那夢清晰的讓方言並不認為它是夢,而更像是一段真實存在的回憶。夢裡不似人間,四處高大的靈山秘境,腳下雲霧繚繞,更似電視裡的仙境,只不過要更加美好。夢裡的自己自己一襲青衫,在天空中自在飛行,各種仙術信手拈來,連那法門的口訣都似真的存在。
方言有一瞬間的恍惚,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是夢裡的世界和現實的世界,哪一個更加的真實。
「寶寶。」
方茹蓮步輕輕、娉婷優雅的到了花房,方言失神無助的蜷縮在搖椅上,那股難言的哀傷模樣讓她心疼的不得了,嬌聲綿軟的呼喊,柔情填滿了她的心房。
方言緩緩的轉過頭,眼前的婦人柔順亮澤的長髮披在肩前,上身一件綿薄的雪紡襯衣,在霞光下微微透光,可見那白色的抹胸和纖細的腰肢,襯衣下擺束在長裙裡,黑色的寬腰帶平添一模艷麗,碎花的長裙輕輕飄蕩,遮住了腳踝。
柔和明亮的婦人像個俏麗的少女一樣溫存、恬靜,方言心間自然升起一股柔情,輕喚道:「媽。」
「寶寶。」
方言一聲無力的呼喚讓方茹心尖兒就是一顫,柔情蜜意瞬間在心裡氾濫,在搖椅邊屈身蹲下,輕輕撫、摸著方言的臉頰,柔聲細語的問:「可以告訴媽媽在想什麼嗎?」
夕陽西下,西天的晚霞揮動著絢麗的紗巾,整個城市都在朦朧膜糊間,染上了瑰麗的色彩,像童話一般精緻,又像夢一樣美麗。霞光穿過玻璃幕牆照射在方茹如嬰兒般嫩滑的臉上,有些緋紅的光暈,讓恬靜優雅的絕色婦人在頃刻間就變的是那麼的羞澀而又嫵媚。
看著婦人因為關切自己而眉梢間爬上了一絲憂愁,方言忍不住伸手去撩撥婦人耳畔的青絲,指間碰觸著那晶瑩細膩的耳珠,「媽,你相信輪迴嗎?」
「怎麼會想這些?」
方茹微微一怔,將方言撩撥自己髮絲的手掌握在手裡,貼著自己的臉頰,感受著那掌心的溫度,又柔聲道:「媽媽可沒想過這些,不過想來應該是有的。」
方茹那滑膩溫潤的臉頰撫、摸起來無比的舒服,方言忍不住的就輕輕的用掌心磨蹭起來,微笑道:「每個人就只有一個靈魂,輪迴的話,下一世還是一個人,但世界上每年的人口都在增加,那麼多出來的人是怎麼來的?」
方茹又是一楞,覺的方言說的也有道理,眼波橫流微笑著,像是花中的仙子,整個花房都黯然失色。
「那……那應該就是沒有輪迴吧。」
「若是沒有,人生便只有幾十年,『永遠』也便是這麼長。」
方言微微歎氣,黯然神傷的模樣,拇指輕輕拭去微風吹到婦人嘴角的髮絲,又柔聲道:「媽,到那時候,我們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是啊,幾十年後就都分開了呢,甚至連思念都不成了。」
被方言一說,方茹也覺的幾十年後都化做一捧黃土,莫不是一件很哀傷的事情,情不自禁的將方言的手摟在懷裡,柔柔的笑道:「想想不能和寶寶在一起,還真是有些傷感呢。」
方言直起身投入婦人的懷裡,腦袋擱在方茹的肩上不再說話,頓時那清淡的體香沁入心間,比花香美妙萬倍。
方言憂愁的模樣讓方茹心疼不已,攬著方言的肩膀輕輕的搖晃,仿若十幾年前逗弄懷裡的嬰兒一樣,「為什麼寶寶每次看夕陽的時候都會這麼的敏感呢?」
「有嗎?」
方言喃喃出聲。
「不僅敏感,還很脆弱的樣子呢。」
方茹柔聲輕訴,那股子溫婉賢淑的性子發揮的淋漓盡致,看了看玻璃幕牆外那天邊即將被天空抹去的紅霞,有著如夢似幻的色彩,不明白這景致為什麼對方言有著別樣的魔力,又溫柔的笑道:「媽媽要把簾子放下,免的寶寶老是觸景生情。」
方茹姿態優雅的將花房的簾子一一放下,回身過來的時候,方言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滿是無言的柔情。
一時間靜謐的空間,溫馨瀰漫。
「不怪媽媽吧?」
方茹蹲在方言的面前,微笑著將方言的手臂重新抱進懷裡,見方言輕輕搖搖頭後,有柔情似水的道:「看著寶寶心情不好,媽媽也很難過呢。」--------以下隱藏--------被婦人無邊的溫柔包裹,方言的心也便的異常的柔軟,手臂碰觸到那柔軟的乳房,看著眼前清麗脫俗、純美的似小姑娘一樣的女人,方言就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脫口道:「媽,我想親你。」
「早上不是親過了嗎?」
突然被方言轉到這上面,方茹雖說有些羞澀,但也高興他不再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俏皮的捏捏方言的鼻子,自己又咯咯笑出聲來,多少蕩去了剛剛那傷感的氣氛,撫摸著方言的頭髮,柔情蜜意的看著,然後微抬螓首,閉起眼睛側著臉,調皮的接著笑道:「好吧,給寶寶親。」
等會了一會也不見那溫熱的嘴唇粘到自己臉上,方茹奇怪的睜開眼睛,見方言嘴角微揚的盯著自己,問道:「寶寶,怎麼不親?」
「我說的是這裡。」
方言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唇瓣。
「寶寶又不乖了!」
方茹俏臉微紅,細聲細語的怕傷害到了方言,疼愛的摸著他的頭髮,「寶寶大了,就不能親媽媽那裡了。」
「為什麼不能?」
方茹以為方言在撒嬌呢,也沒在意,將方言攬入懷裡,輕聲道:「寶寶乖,每天親媽媽的臉還不滿足嗎?」
「即便是幾十年後,我們就再也不會在一起了,這樣也不能親嗎?」
方言輕聲自語的模樣讓方茹又是一陣心疼,微笑道:「好了,媽媽讓寶寶親,只要寶寶高高興興的。」
「真的?」
方言一下子就驚喜的直起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茹,眼前絕美的麗人哪像三十多歲,明明就還是個青春少女的模樣,肌膚嫩滑似水,晶瑩剔透的,似是吹彈可破。那眉目之間隱含的一絲風情又是那麼的媚惑,婉約淡雅的性子讓人又無比憐愛。
「只能親一下哦!」
方茹溫情的捏捏方言的鼻子,俏臉有著淡淡的紅暈,說完就合上雙眼,螓首微抬,將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送到方言面前。
眼前婦人眼簾微闔,長長的睫毛觸在一起輕輕打顫,鼻翼微微的扇合,肌膚嫩滑晶瑩,潤澤的粉唇微微呶出,嘴角有著溫馨的笑容,無一不讓方言心潮澎湃,猛的將方茹轉過身來,仰躺在自己懷裡。方茹被方言的動作嚇了一跳,眼簾顫的更加厲害,不過終究還是沒有睜開。
方言一手抱著方茹白潔的頸部,一手從胸前穿過攬住香肩,俯下頭開始輕吻方茹的青絲,鼻尖蹭著光潔如玉的額頭,嘴唇慢慢的滑向眼簾,從那挺直的鼻樑上拖過,在嫩滑的臉蛋上輕啄。
被方言柔情無比的憐愛,方茹是羞的滿臉紅霞,但方言還沒有親到自己的嘴唇,又不好睜開眼起來,只好閉目任由他摟著自己,那火熱的唇瓣在自己臉上啄來啄去。雖說羞澀,但方茹也不否認有說不盡的甜美,正當她漸漸癡迷在方言溫柔無比的親吻當中時,突然發現方言使勁把她往懷裡攬,以致她感到他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已經將豐滿的雙峰擠壓的不成型了。同時,他的嘴唇也漸漸來到了唇邊,那火熱的鼻息噴在臉上,心裡癢癢的。
方言摟著方茹玉頸的手掌在那耳畔輕輕撫摸,捏捏那嫩嫩的耳垂,輕柔那光滑玉潤的頸脖;從胸前穿過的手臂重重擠壓著那飽滿豐碩的乳肉,軟軟彈彈的觸感要人小命。嘴唇再一次吻上婦人的青絲、含過她的耳垂、碰過她的眼簾、啄過她的臉蛋,然後在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方茹等的那一刻終於過去,羞澀的睜開眼,推著他的身子說細聲道:「寶寶,滿意了吧。」
「還不夠呢!」
方言狡詰的一笑,將方茹摟的更緊,灼熱的嘴唇重新壓上那小巧的櫻唇,重新開始細細品味那香甜的唇瓣。
方茹還來不及阻止,粉唇就被那火熱的大嘴包裹,相比剛剛的那輕輕一碰,現在才像真正的吻,火熱而有富激情。婦人嬌弱的手臂輕輕推著方言的頭部,嘴裡嚶嚀出聲,直到那持續的熱吻帶來一股股的熱流通過櫻唇傳向她的全身。
方茹安靜了下來,停止了扭動和掙扎,那火熱的吻似乎吸走了她全身的力氣,渾身軟綿綿的,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了方言的頭。
「媽,把嘴張開點還不好。」
方言一刻也捨不得放開那香甜溫潤的粉唇,舌尖在方茹的牙關四處亂頂,始終打不開緊閉的貝齒,只好含著嫩滑的唇瓣含糊的說道。
「寶寶,還……還沒好嗎?」
方茹嬌聲呢喃,卻是順從的張開了嘴,任由方言的舌尖猛的鑽進自己的口腔,頓時四片嘴唇連在一起,那調皮火熱的舌頭在自己嘴裡四處亂闖,追逐吸吮著自己的舌尖。
方言含著婦人鮮紅柔嫩的小小香舌,貪婪的吞嚥著她嘴裡香甜的津液,在方茹胸前的手臂稍微後撤,讓自己的手掌可以碰觸那豐滿彈軟的乳肉。
方言活動的胳膊讓方茹有些擔心,最後那手掌停在了自己左側乳房的乳根處不再移動才放下心來,然後繼續沉浸到方言那火熱霸道的吻裡,感受著他那有力的擁抱,一切都是那麼的妙不可言,她從沒體會過!
認識她的人都知曉她傾國傾城的美貌,誰又能想到這個眼睛是倆孩子媽的女人,依然還保留著初吻呢?
「媽,你轉過來。」
持久的低頭熱吻讓方言的脖子有些酸,依依不捨的放開方茹的粉唇香舌,將婦人扶起來。
方茹還沉迷在方言身上特有的誘人氣味當中,那激情的熱吻更是讓她頭暈暈的,沒有戀愛過的她自然不知道這就是春情蕩漾,任由方言將她扶起身然後轉過來,面對面跨坐在方言的腿上,最後被他有力的擁進懷裡,再次用火熱的唇堵上她的櫻桃小口。
「媽,你的嘴唇好香好甜。」
方言吻的狂熱,雙手更是在方茹光滑似玉的脊背上上下撫摸,用胸膛擠壓著那柔軟豐碩的堅挺乳肉,那軟綿綿的肉感讓人渾身酥麻,嘴裡還不忘含含糊糊的稱讚一下方茹的小香舌。
「嗯……」
方茹喃喃細語,方言每次狂熱的將她的舌尖吸進他的口中時,似乎都讓她失去了思維能力,她什麼也不願去想,只讓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片刻間,呼吸就越發的急促,渾身嬌軟無力,那種如癡如醉的感覺,讓她處在極度的興奮當中,漸漸的忘記了矜持,雙手緊緊圈住方言的脖子。
方茹動情,方言更是興奮,舌頭在婦人連連嚶嚀的嘴裡四處亂攪,雙手已經滑到婦人那飽滿挺翹的肥臀上,輕輕掰著那兩片肥美的臀肉,又按著方茹的臀肉將她的下身往自己早已硬的發脹的肉棒上抵,直到堅硬的肉棒隔著布片抵在一片綿軟上。
方言見方茹情動的連自己侵襲她的其他都放都不自知,放開那潤澤無比的粉唇,含情脈脈的看著已經媚眼如絲,眼波流轉的方茹,蠱惑著道:「媽,把舌頭送到我嘴裡來。」
方茹迷濛著雙眼,只覺得眼前的方言是那麼的高大,胸膛是那麼的溫暖,一時間芳心激盪,情不自禁的媚聲嬌吟,寶寶……」
然後張開嘴,吐出自己粉嫩香滑的舌頭,慢慢送進方言的嘴裡,任由他肆意的吮吸。
方言含著方茹主動送來的香舌,肉棒頂著她那異常飽滿的私密地帶,頂一下就陷進去,頂一下又陷進去,愈發的發狂。方茹也大張著嘴,還讓方言的舌頭能更加隨意的肆虐自己的口腔,小香舌隨著方言的舌頭遊走,讓他隨時隨地的都能輕易的含住。
「媽,哥,你們在上面嗎?」
就在方面的快感即將累計到頂點時,樓下傳來了方緣的喊聲,隔著樓層聽不太清,但也足夠將方言從慾望的深淵拉回來,不用說,小丫頭馬上就會上來。
方言手忙腳亂的將依舊有些恍惚的方茹扶起拉,輕輕拍打著那嫩膩的臉頰,「媽,媽,媛媛上來了。」
「寶寶,怎麼停下來了……啊?媛媛上來了?」
「馬上要上來了。」
「都是你,壞寶寶……」
婦人瞥了一眼花房的入口處,還沒見小丫頭的影子,不過那階梯上腳步聲已經清晰的傳來,頓時嬌羞萬分的捶打著方言的胸膛,媚眼含春,柔聲膩膩的小女人模樣。--------以上隱藏--------整個晚上,方茹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偶爾觸及到方言的眼神,俏臉就不自覺的染上紅暈,那嬌羞柔弱的樣子格外的美麗。
方言剛從廚房洗了蘋果出來,看見方茹身穿蛋黃的棉質睡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頭髮隨意的挽起,俏臉紅潤滑膩,上身的曲線在寬鬆的睡衣下依然優美,小腿曲起平放在臀邊,線條迷人,光潔的腳丫上點點粉紅,清雅脫俗的很。
「媽,這廣告有那麼好看嗎?」
小丫頭在房間裡做作業,方言是連書包都從來不帶的人自是沒有作業一說,這會便到客廳陪方茹看電視,見她盯著插播的廣告都看的眼睛不眨,忍不住開口笑道。
「什……什麼?」
方茹一時沒聽清,等反應過來更是嬌羞的不行,捏著小粉拳作勢要打方言,嘴裡嬌嗔道:「臭寶寶,又來笑話媽。」
方言卻是厚臉皮的不閃不躲,見婦人氣嘟嘟的收回粉拳,順勢往沙發上一躺,頭枕在了婦人豐腴柔嫩的大、腿上,將自己咬過的蘋果遞到方茹的嘴邊,「媽,吃蘋果。」
「不吃!」
婦人嬌羞萬分的回絕,見方言兀自托著蘋果在自己面前,臉上滿是哀求的表情,噗哧一聲又笑出來,眼波流轉,微嘟著嘴,嬌俏萬分,捏了捏方言的臉頰,膩著聲嗔道:「看你還敢不敢笑話媽。」
方茹說完就將自己耳畔的髮絲撩到耳後,賭氣似的在那被咬過的蘋果上輕輕咬了一小口,櫻桃般的小嘴唇紅齒白,微張間呵氣如蘭,那一顰一笑間散發的純美妖嬈,方言在下面看的如癡如醉。
上床之前,方言接到了蕭大俠的電話,說是明天去唱歌。
「尼瑪,除了唱歌還能不能有的別的什麼?」
「我艸,帶你們去酒吧又不去,這會可別賴我,騷陽提出的,上次你們不去沒去成嘛!」
「梓玉呢?」
「你說她能不去嘛!就數她最好這口。」
「那行吧,剛好明天有事情跟你說。」
方言本不怎麼喜歡唱歌,不過林梓玉他們幾個都挺好這個,上次沒去成,估計都憋著呢,既然三比一了,方言也不好不去,剛好明天和蕭峰說一下抽煙男的事情。
掛了電話躺到床上又開始想昨天的事情,和林梓玉纏綿後,腦海裡開始出現那雞蛋大小的光團,如今已經到了第二天晚上,依然還在散發著稀薄的霧靄,方言如何也不能再以為是幻覺,好在它並沒有給方言帶來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一些列驚人的好處讓方言有些膽顫心驚。
比如力氣突然就大了很多,週身輕盈無比,渾身總似有股熱、流在週身運轉,舒爽的很。想也想不出個頭緒,終究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方言也略微放心,思緒瞬間又轉進昨晚的那夢裡,一切都還是那麼的清晰。思來想去搞的頭都大了,最後方言都想試試那仙術的口訣是不是真的管用,恰好睡意襲來才作罷。
莫不是如此,方言只怕今天又會睡不著,而會陷入極大的驚愕當中了。
剛剛閉上眼睛迷迷糊糊之間,房門就被人推開,小丫頭把腦袋進來,輕的聲的問:「哥,你睡了沒?」
「睡著了。」
正要睡著被人弄醒,方言沒好氣的回道。
小丫頭躡手躡腳的關上門,赤腳小跑過來,利索的爬上床,稚聲細語,「嘻嘻,今天我要和你睡。」
被小丫頭嬌嫩無比的身子貼著,玲瓏的曲線勾人心魄,鼻間都是那沁人心脾的體香,讓人不禁骨酥筋軟的,方言一下子就睡意全無,氣在小丫頭的臀肉上一巴掌拍下去。
「又作什麼怪呢?」
方緣摸著被打的PP,委屈無比的看著方言,嬌聲膩膩的道:「哥,你打疼丫頭了……」
第25章 激情釋放
新的一天來臨,方言隱約聽見外面有汽車的喇叭聲傳來,緩緩睜開眼,透過米黃的窗簾,光線隱隱綽綽的,看樣子天還沒大亮。
九月下旬,早晚的天氣開始轉涼,夜晚需要蓋一床薄毛毯才能睡的安然。迷迷糊糊間,方言想掀開那柔軟的絨毯,才想起昨晚小丫頭跑過來了,鬧了很久才睡去。
這一清醒,立馬感覺到空氣中瀰漫著少女肉體的自然香味,沁人心脾;少女的頭枕在方言的胳膊上,粉嘟嘟的小嘴貼著方言的頸脖,悠然自在的呼吸間,那清香溫柔的鼻息噴在敏感的頸脖上,讓人瘙癢難耐;少女柔滑的藕臂環在方言的胸前,肌、膚晶瑩的隱約可見那細小的血管;極為柔嫩的肉體貼著方言的身軀,胸前盈盈一握的小酥乳抵在胸膛上,說不出的彈嫩;下肢橫跨在方言的腹部,曲起的小腿壓著方言那早晨尤為堅硬的凸起,三角地帶那飽、滿的嫩肉貼在方言的腿上,讓人血脈賁張。
方言小心的將方緣修長的滑腿挪下來,略動了一下位置,讓小丫頭平躺在床上,自己微抬起身,悠然自得的打量著眼前安睡的少女。柔順亮澤的黑色長髮散鋪在腦下,粉嫩光滑的臉蛋就像剛出水的豆腐,還有些許的嬰兒肥,長長的睫毛上下觸在一起,小瓊鼻隨著呼吸輕微的扇動,粉嫩欲滴的小櫻唇勾魂奪魄,美的真如同精靈。上身大部分露在絨毯外面,一件貼身綿薄的小可愛,渾圓玉潤的小香肩清新動人,如冬筍般翹挺的小奶子將衣衫頂出兩個清晰的小點,勾人心魄。
方言忍不住就伸出手指,開始觸碰著那嫩滑如水的臉蛋,輕輕撥弄著那粉嫩的紅唇,沿著美白如玉的頸脖一路下滑,在那翹挺軟彈的小酥乳的乳根處輕輕劃著圈。--------以下隱藏----------綿軟彈嫩的乳肉讓方言一陣陣酥麻,手掌不自覺的握住整團乳肉,輕輕的揉捏,讓它在掌心肆意的變換著形狀,奶尖的那粒粉嫩在以不可見的速度膨脹發硬,在方言的掌心摩來蹭去。
「哥,你醒了啊。」
小丫頭熟睡之間,依稀感覺胸前在被人玩弄,陣陣微弱的酥麻感讓她睜開了眼,朦朦朧朧的看見自己胸前被熟悉的手掌覆蓋,正在肆意的揉搓,果然是變態哥哥又在玩弄自己的小乳鴿。
小丫頭歎了口氣,愁眉苦臉的又道:「哥,別玩了,讓丫頭再睡會好不好嘛。」
剛滿十四歲的小丫頭,說話間還有著一絲絲的童音,聽起來稚嫩異常,那軟語哀求在方言的耳邊想起,更是激發了他的慾望。用手指捏住那已經硬起來的小乳頭,慢慢的搓轉,輕輕的提拉。
「再睡都成豬了。」
「哪有……」
方言笑了笑,將薄薄的絨毯掀開,小丫頭貼身的小可愛向上收縮,露出精緻小巧的肚臍和平滑水嫩的腹部,纖腰細細,粉紅的小內褲緊緊包裹著有人的三角地帶,清晰可見那陰阜的飽滿凸起,修長光滑的雙腿異常挺直,線條極為優美,像是精緻的瓷器。
從小可愛的下擺將手掌伸進去,貼著水潤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上,終於肉貼肉的握住那團膩滑嫩軟的乳肉。
被方言多次玩弄小乳鴿,方緣也早已習以為常,但被他伸進衣服裡面還是第一次,連忙壓住那色色的手掌,嘟著嘴表示很不滿。
「哥,你討厭死了,誰讓你伸進去的。」
「不進去,怎能體會丫頭小奶子的美妙。」
小丫頭身量未豐,純純的外表下,眉眼卻有著一絲天然的風流,眉若細柳,目似含露。一張芙蓉粉面上還有些許的嬰兒肥,點綴著瓊鼻櫻口,顯的可愛嬌俏,那粉嫩的小手沒有絲毫力度,方言的手掌在衣服裡面幾乎還是活動自如,又捏住那嬌嫩的小乳頭。
感受著小丫頭嬌軀輕微的顫慄,方言指間更是用力,搓著提著,肆意的玩弄。
「哥,癢癢的,別玩了好不好。」
方言自是不理那軟糯糯的哀求,俯身用嘴唇隔著綿薄的布料含住那另外的一個奶尖,慢慢的吮吸。
方緣見自己的哀求毫無效果,大色狼哥哥越來越過分,只好任由他玩弄著自己的小寶貝,雙手輕輕放在哥哥的頭上,嘴裡膩聲嗔道:「變態哥哥,連妹妹都這樣玩。」
方言聞言嘿嘿一笑,抬起頭,鼓惑著道:「丫頭,把小可愛脫掉好不好。」
「不好!」
小丫頭嬌聲反對,見方言又垂下頭含住自己的小乳頭輕輕的咬來咬去,有種難言的快感,又癢又酥的,嬌羞的閉上眼睛,喃喃細語道:「我要睡覺了,要脫你自己脫。」
方言聞言捏著小可愛的下擺,慢慢上拉,寸寸滑膩晶瑩的逐步暴露在空氣中,方緣嘴裡說著讓哥哥自己脫,但到了腋下時候,閉著眼睛自動的舉起手臂抬起頭,讓哥哥順利的將小可愛脫下丟到一邊。
十四歲的小少女,身體非常的幼嫩,肌膚晶瑩剔透,一碰就像能掐出水來,水潤光滑的就像絲綢,白膩膩的看著人眼花。那幼嫩的小乳房,挺挺翹翹的,絲毫不因為躺在床上而變形,白膩的兩團軟肉上方,淡淡的乳暈還只有一分錢的硬幣大小,粉嫩粉嫩的乳尖鑲嵌其中,方言看著就直嚥口水。
方言雙手從小丫頭的肩頭輕輕地滑下,慢慢的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著,沿著性感精巧的鎖骨下滑,伸到胸前,用手指兒在她那筍尖兒一樣隆起的一對乳尖上輕輕打轉。
「丫頭,知道這是什麼嗎?」
方言騎在方緣身上,雙手握著小酥乳慢慢揉捏,指間夾著乳頭輕搓,俯身在她如珠玉般的耳邊,咬著她的小耳垂輕聲問道。
方緣渾身一哆嗦,那一對軟彈的小寶貝正被哥哥握住揉捏,頂端粉色的小粒粒被他雙指夾住,不由得身子一縮,又是一陣戰慄。
「告訴哥,這個是什麼呀。」
方言又問了一遍,手指來回的搓動著那敏感的小嫩乳頭,小丫頭忍了一陣子終於抵不過,微微張開檀口,童聲稚嫩,吐氣如蘭的輕聲道:「哥,你……你討厭死了,那是乳頭啦。」
「丫頭真乖。」
方言很滿意小丫頭的表現,又變搓弄為捏揉:「好丫頭,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嗎?」
頸脖上被哥哥火熱的鼻息噴的癢癢的,既然口子已經開裂,小丫頭也沒有開始那麼羞澀,渾身燥熱的,好像說出那些害羞的事情好像就能舒服一點:「變態哥哥,那是丫頭將來給生小孩餵奶用的。」
「不對不對。」
方言的嘴唇從耳畔來到那紅唇處,輕柔的含住一片嫩嫩水潤的香甜唇瓣。
「那還能做什麼用嘛?」
「當然是專門給哥哥玩的,要餵奶也只能喂哥哥。」
方緣聞言嬌羞不已,卻是隱約覺的更加情動,「臭哥哥,才不餵你呢。」
被哥哥含住下半個唇瓣,說話模模糊糊的,張口間就被一條火熱濕潤的舌頭鑽了進來。
不同於以往兩人都只吸吮對方的唇瓣,這次被哥哥的舌頭鑽進去,四處狂亂的攪動,方緣頓時就感覺到了真正接吻的美妙,一陣陣微弱的電流直擊她的大腦,自然反應般的用自己的小香舌迎接著方言,任他肆意的含弄。
含夠了香甜的粉嫩舌尖,咽夠了清香的美味津液,方言用舌頭舔著小丫頭嫩嫩的肌膚,一路下滑來到胸前,含住胸前那兩顆粉粉嫩嫩的乳頭,用舌尖不住的來回掃蕩,只感覺那香甜的乳頭物彷彿是入口即化,鮮美異常。
小丫頭微微喘息著,手掌插進方言的頭髮裡,一陣狂風暴雨似的口舌相爭,胸前現在也被方言舔弄的又舒服又難受,渾身酥酥麻麻的,下身也似要尿尿一樣的難受,又癢癢的,那感覺無以名狀。
嘴裡含著嬌嫩的乳頭,手掌也開始沿著腰腹下滑,隔著內褲按在那夢想已久的飽滿凸起上,真是異常的軟嫩。
「嗯~~~,哥……」
女孩子最最寶貴的地方被人觸摸,那瞬間帶來的電擊讓小丫頭魂飛天外,一聲嬌膩膩的呼喊從那粉嫩的小口中輕吐而出。
方言吐出嘴裡嫩嫩的小乳頭,舌頭又沿著腰腹的如水肌膚輕舔而過,引的小丫頭在身下一陣陣的戰慄。火熱的舌尖滑過平滑的小腹,來到那已經潤濕的三角地帶,似乎在散發著熱氣,清香的氣味讓方言血脈賁張,一口含住那包子似的飽滿,「嗯~~~,哥……丫頭好像要尿……尿了。」
方言無暇為小丫頭解惑,將她兩條修長美白的雙腿架到肩上,埋首在那深谷,一陣瘋狂的啃咬舔弄,將粉色的小內褲弄的濕淋淋的,不知道是方言的口水還是小丫頭的愛液。
柔媚的小丫頭在方言狂亂的舔弄下,只覺得自己小肚子裡忽然的那麼一熱,下面一酸,好像要撒尿一樣,連忙要將方言推開,嘴裡膩聲嬌吟。
「呀~~~哥,停……停一下,真的要……要尿了。」
變態哥哥沒有推開,倒是在她的軟糯魅惑呼喊聲中,一股水流急速的衝出下身,隨後便失神一般渾身輕微的抽搐。
方言倒是有些後悔沒有早早的將小丫頭的內褲脫下來,以致那香甜的陰精幾乎都被布料擋住了,咂咂嘴,將粉紅的小內褲拔下,將小丫頭最後的神秘地帶暴露在空氣中,也讓方言第一次看見了傳說中的極品美穴-饅頭屄。
小丫頭才剛滿十四歲,不知道是她太幼小的原因還是那裡根本就不長毛,總之現在是光光滑滑的,若是本身就不長毛,那她這小屄屄當真是極品中的極品了。饅頭屄本就難見,再加上白虎,更是難得其一,方言盯著那極品的寶貝,總算是明白了小丫頭小小年紀,為何那裡卻是異常的飽滿,瞬間感覺自己的鼻血似乎都要流下來了。
十四歲的小少女,幼嫩無比的陰戶朝方言挺立著,沒有一根毛髮,哪怕的絨毛都沒有,乾淨的讓人看一眼都想死去。兩片飽滿的花瓣像包子一樣,居然還緊緊的合在一起,白白嫩嫩的,中間有條微微凹下去的小溝。方言死死盯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寶貝,白嫩至極的軟肉因為剛剛的噴發已經水漬潺潺。
方言又吻了上去,輕輕柔柔的,精美的寶貝粉嫩的就像一觸就會壞掉。
方緣漸漸從剛才的高潮中回過神來,發現哥哥已經脫掉了在的內褲,那未經人事的嬌嫩地帶又被他含在嘴裡,一陣陣酥麻復又傳來,令她心驚膽顫。
「哥……哥,不能再來了,剛……剛才差點都……都死掉了。」
方言充耳不聞,終究難掩自己內心的激動,用舌尖挑開閉合的花瓣,在那溪溝裡上下舔溜,吞嚥著小丫頭依然還在沁出的香甜愛液。因為花瓣合的太緊,方言感覺舌頭被夾的活動不便,隨即用手指頭剝開粉嫩無比的飽滿肉瓣,露出裡面粉紅的景致。
「丫頭,你的小屄屄好美啊!」
「呀~~~,哥你好……好變態,什麼話都說,我是你妹……妹妹呢。」
方言說著還用指尖在幽幽溪谷中上下撥弄,頂端有一粒粉嫩的蚌珠,閃閃發光。細小的蜜洞時開時合,輕輕的蠕動,方言就忍不住用指頭在洞口輕輕的打轉,揉弄,輕輕的往裡鑽,試圖突破洞口的緊湊。
「嗯~~~哥,疼!」
被哥哥在那嬌嫩敏感的洞口輕輕的磨蹭,弄的她渾身火熱酥麻的,很不自在,裡面癢癢的,希望有跟東西能進去撓撓,但當方言要將手指伸進去時,小丫頭才知曉那洞口是如此的小。
「丫頭,幫幫哥好不好。」
方言感覺自己再不瀉出來的話,那堅硬無比的肉棒會充血爆掉,又不好真的將小丫頭破身,雖說房間的隔音很好,但萬一小丫頭忍不住聲音大了,被方茹發現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只好打著其他的主意,快速退下四角的內褲,拉著小丫頭柔嫩的小手握住了那火熱的堅挺。
「呀!」
方緣第一次接觸男人的那東西,那粗粗的肉棒燙人的很,嚇的趕緊放開,又被方言引導著握上去,在手心裡直跳直跳的,頓時羞澀難言,「討……厭,我不會啦!」
「我教你!」
方言將小丫頭拉起身,讓她跪趴在自己張開的腿間,那直挺挺的肉棒就在她眼前,自己則是微仰之後雙臂撐在床上,準備好整以暇的看著小丫頭給自己打飛機。
「好……好醜!」
小丫頭和方言一起睡過很多次,打打鬧鬧之間經常碰到那長長粗粗的肉棒,今天第一次見到哥哥的這個東西,那眼前直挺挺的肉棒似乎還在散發著熱氣,上面青筋暴露,頂端有個小口,有黏黏的東西不斷的滲出。
想著哥哥還在等著自己,無奈的順著他的意思握住肉棒,那粗長滾燙的感覺讓她感覺心間一跳一跳的,不過實在不會,求饒的看著方言,嬌聲嗲嗲的,「哥,我真的不會啦!」
方言握住那嫩滑的小手,上下輕輕的撫弄,「就這樣,上下套弄。」
「這……這樣嗎?」
方緣小手輕輕的上下套著,肉棒上面那個紅色的溝溝時隱時現的。
「嗯,再快點。」
見小丫頭慢慢體會到要領,方言便讓她自己發揮,手掌又伸到小丫頭的胸前,握住了一團酥軟帶硬的乳肉,意淫的笑道,「丫頭,你小奶子嫩,小屄屄也嫩,全身上下都嫩,美的讓人發狂。」
如此面對面的被哥哥言語猥褻,方緣的臉頓時就紅霞密佈,垂著頭不敢看他,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嘴裡嬌聲嗔怪,「哥,你討厭死了,儘是說難聽的話。」
方言嘿嘿一笑,腳掌也開始往方緣的下體伸去,指頭碰到那溫熱嫩軟的飽滿陰戶,便開始在那用腳趾輕輕的逗弄。
「丫頭,要不是在家,我肯定會把你給操了。」
「別說了哥,難聽死了。」
小乳房被哥哥捏在手裡,敏感嬌嫩的乳頭被他用手指夾住輕輕的搓拽,下面那更加嬌嫩的處女地更是被腳趾逗弄的水漬潺潺,一陣陣的酥麻感又重新襲來,手上漸漸控制不住力量,突然就大力了些,擦到了那紅紅的肉冠。
「嘶~~」方言倒吸一口涼氣,剛剛那一下差點就讓他射出來,終究還是因為快感沒到達頂點,那躍躍噴射的精液又縮了回去。
哪知小丫頭像是從中撲捉到了什麼,開始一下一下的摩擦那敏感的肉冠,似是在報復自己對她渾身上下幾處敏感點同時的玩弄。
「丫頭,哥……哥不行了,要……要射了,再……快點。」
手上揉搓了軟嫩的小奶子,腳趾在小丫頭肥嫩的小穴上逗弄,堅硬的肉棒被她快速的套弄,那幸福抽搐的一刻終於來臨,精關一鬆,一股濃白的液體噴薄而出,盡情的擊打在毫無防備的小丫頭嫩滑俏麗的臉上,一股一股的,連綿不絕。
看著小丫頭閉著美目,手上還猶在不停的上下套弄,沒見過男人噴射的模樣,如激烈突兀的射精嚇了她一跳,又手足無措的不知怎麼辦,只好不偏不閃的用美麗至極的小臉承受那滾燙的精液,那皺著眉頭,精液塗滿了俏臉的淫靡模樣,讓方言便覺的那噴射的感覺久久不能停歇……--------以上隱藏----------小丫頭出了一身的香汗,起身看看客廳沒人,就匆忙跑去了衛生間洗澡,方言躺在床上給林梓玉打了個電話,問她什麼時間匯合,少不得被她陰陽怪氣的嗝應他幾句。想起那天情不自禁的內射,以及林梓玉這兩天跟自己通電話都沒好氣,方言就苦笑著搖搖頭。
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將床單換掉。拿著床單來到陽台,方茹正在晾著衣服,一身乳白的家居長裙,裙擺在膝蓋上面的位置,露出小半截膩白圓滑的大、腿,剛出來的晨光照在她身上,將長裙照的通亮,黑色的抹胸,盈盈一握的柳腰,肥美翹挺的碩臀,豐腴性、感的曲線讓方言盡收眼底。
「寶寶,睡的好嗎?」
聽見後面熟悉的腳步聲,方茹柔聲問道,回頭微笑的看著方言,玉指撩著耳畔的青絲,純美不可方言。
「嗯。」
方言甜甜的應了聲,聽著方茹的柔聲蜜語,心裡沒來由的就感到幸福。
「媛媛呢,你喊了沒有?」
方茹不知道小丫頭昨晚又跑他哥哥的床上去睡了,隨意的問著,轉身接著將最後一件衣服晾好,一身曼妙的曲線在霞光下誘、惑無比。
「嗯,在刷牙洗臉呢。」
雖說方茹知道小丫頭經常會跑到他的房間睡覺,但這次方言自然不會說出來,走到婦人的身後,下巴磕在方茹的圓潤的香肩上,嬌氣的道:「媽,親親。」
每天早上例行的被方言親一下臉頰讓方茹心間也溫馨的很,不過在陽台上還是讓她有些羞澀,不經意的看看四周,嬌聲嗔道:「也不看看在什麼地方!」
方言呵呵一笑,將床單塞進洗衣機,「媽,等會吃了早飯我出去玩,和梓玉他們一起。」
「嗯。」
方茹自是不會過問方言的這些事,見他將床單塞進洗衣機,又問:「不是前兩天才換的嗎?」
方言低頭找洗衣液,隨口回道:「不小心給弄髒了,我自己來洗。」
「髒了?怎麼……」
方茹剛問了半截就意識過來,方言已經長大了,估計是晚上做了一些羞人的夢。嬌生慣養的方言幾乎沒做過家務事,這會笨拙的在洗衣機上亂按,讓方茹又是嬌笑出聲,將方言輕輕的撥到一邊,動作溫柔無比,「還是我來吧。」
看著滾筒裡的床單有處沾著濕痕,方茹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輕巧俐落的倒入洗衣液,設置好洗衣機,滿含深意、巧笑嫣然的又道:「寶寶長大了呢。」
方茹一心認為方言是晚上做了羞人的夢,要是知道小丫頭昨晚就在她哥房間裡睡的,不知道會想到哪裡去。
「不羞不羞,寶寶是大孩子了。」
方言羞臊的撓撓頭讓方茹又是掩著嬌艷欲滴的紅唇輕笑不止,拉著方言進屋,嘴裡戲虐的安慰。
一進屋,方言就一把將方茹拉進懷裡,圈著軟嫩纖、細的腰肢,用胸膛擠壓著那豐碩軟彈的乳肉,「媽,現在可以親了吧。」
「臭寶寶,就知道你會這樣。」
方茹笑著捏捏方言的鼻子,被他擁在懷裡感覺異常的溫暖,想起昨天下午在花房,不禁又些嬌羞,側著臉頰膩聲道:「快親,媽媽要去給寶寶準備早飯呢。」
「媽媽,從今天開始就不是親臉了。」
「那親哪裡?」
「親這。」
「呀~~,臭寶寶,昨天不是……」
婦人一聲驚呼,急忙含含糊糊的出聲提醒,然後就被人徹底堵住了嘴,只留下一片哼哼唧唧的反抗聲音,若不可聞。
週日的KTV總是爆多的人,在這片富人雲集的地方,來的也大多是小有資產的年青人,是以整個歌廳的裝修相當豪華,牆面上儘是各種顏色的細小水晶方塊,照的人眼花,紅紅綠綠的燈光又平添一絲曖昧。
方言和林梓玉先到,開好包廂買了零食,包廂門一關,方言就被林梓玉給壓到了沙發上。
林梓玉今天上身白色T恤,套著一件青色背帶短裙,線條優美的小腿裸露在外,腳穿白色的平底帆布鞋,整個人顯得純美活潑。被如此明媚動人的少女壓在身下,清楚的感受著那柔弱無骨的身體,清雅的幽香撲鼻,即便能看見少女的殺氣,方言依然覺的是一種享受。
「你氣死我了!」
「那天是爽過頭了,下次一定注意。」
林梓玉咬牙切齒的看著方言,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哪有一絲的愧疚,氣的揪住方言的耳朵死命的旋轉,「還下次!以後都不要想了!」
「不就是內射嘛!」
方言疼的齜牙咧嘴,狠狠的在少女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你……你還嘴硬!」
林梓玉是個跳脫的女孩,有主見有脾氣,但在方言這個無賴面前,所有的都不管用,剛剛還是滿腔的怒氣,又突然洩掉了一般,撅著嘴委屈無比的拉扯著方言的耳朵,「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見少女有軟下來的跡象,方言也配合的輕撫她光滑細膩的背部,柔聲道:「行行,好梓玉,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沒有下次,都疼死了。」
林梓玉放開方言的耳朵,趴在他的胸前,又去捏他的臉蛋,還是那副委屈的小模樣,惹人疼愛。
「那是開始,後來你不也挺那個的麼。」
「才沒有呢!那裡都腫了,這兩天走路都不利索。」
林梓玉想起前天那銷魂蝕骨的滋味,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嘴裡卻是不承認,又氣嘟嘟的看著方言道:「還不都是你!」
方言自是不理這讓人浮想聯翩的指責,戲虐的笑道:「某人總說我下流,我可記得那天某人可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哦。」
「死方言!沒有沒有才沒有呢!」
林梓玉一時間羞澀的將頭埋進方言的胸前不敢見人,她隱約記的自己在某種極強的快感下順著方言說了很多下流的話,後來想想又覺的不可能,自己怎麼會說出那些話呢?這會被方言提及,想來應該是真的了,直羞的想找條縫鑽進去。
「要不要我說出來給你聽聽?也許就想起來了。」
「不要不要!」
林梓玉撒嬌般的在方言身上扭動著,又軟語哀求,「好方言,別……說,好丟人的。」
方言笑了笑,將少女緊緊圈在懷裡,那嫩嫩的酥乳研磨著胸膛,帶來陣陣的酥麻,手掌情不自禁的就沿著脊背往下滑,輕揉滿捏著裙擺下的臀肉,嘴裡柔聲問道:「你說那天偷偷洗床單差點被你媽發現咱倆的事情,後來沒再問你什麼吧?」
林梓玉任由方言的手掌在自己的臀肉上肆虐,嘟著嘴道:「還說呢!那天她去我房裡,就說有股味,這兩天還老盯著我走路。」
方言也只是聽說少女破身後的幾天走路會不便,聽林梓玉這般說,應該是真的,又笑道:「那裡現在好了沒,還是腫的嗎?」
說著手掌就撩起裙擺鑽了進去。
「還有一點……」
林梓玉嬌羞的輕咬粉唇,指間玩弄著方言衣衫的紐扣,一句話還沒說完,被方言突襲自己的嬌嫩地帶,嚇的趕緊道:「方言,別……別,蕭峰他們等會就到了。」
「沒事,他們又不知道在哪個包間,會打電話來問的。」
方言寬慰著少女,隔著布片撫摸那異常嬌嫩的軟肉,挑起布料的邊沿鑽進去,用手指開始撥弄著那兩片嫩嫩的軟肉。
「你……你真是下……壞死了!」
林梓玉見方言不為所動的無恥模樣,在他胸前揪了一下,本想說他下流的,又反應過來立馬改口,埋頭再不敢看他那色色的眼神。
第26章 風雨欲來(一)
少女敏感的身體哪經得起的方言肆意的玩弄,蕭峰打電話來問在哪個包間的時候,林梓玉已經差不多又要體會到那神仙般的滋味了。
「方言,蕭峰他們來了,你別……別玩了。」
方言聞言抽出已經濕淋淋的手指,狡黠的看著林梓玉潮紅粉嫩的俏臉,「來,吃掉。」
「去死!」
林梓玉被那濕淋淋的手指羞的無地自容,看著方言那猥瑣的模樣,氣的狠狠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噁心死了,要吃你自己吃。」
「噁心?可是你自己的東西哦。」
「你……懶得理你,大變態!「」少女從方言的玩弄中解脫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廁所,下面濕濕的感覺很難受,卻是要去處理一下。方言起身收拾收拾衣衫,在包間的門口等著蕭大俠和騷陽。歌廳的隔音很好,剛剛在裡面完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這會開了門站門口,立馬有意隱約的鬼哭狼嚎聲傳來,讓方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倩倩,這裡很高級的嘛。」
「還好吧,這就我離我家近,不然帶你們去更高級的地方。」
「哇,楚楚你看,倩倩自從結婚後就財大氣粗的不得了啊!」
方言倚靠在門邊,打量著彎彎繞繞的通道,拐角傳來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噠噠聲和女子脆脆的交談聲,有個嗲嗲的聲音很像隔壁的湯倩。
不一會三個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方言的面前,稍前面的那個郝然就是童顏巨乳的湯倩,暗紅的緊身短裙,將玲瓏妖嬈的身體包裹的曲線畢露,欲要破衣而出的高聳豐碩乳團,往下忽然收縮的柳腰,再往下又是挺翹的肥臀,將裙子撐的平滑緊繃,高級的肉色水晶絲襪包裹著那線條優美雙腿,乳白的細高跟鞋套在小巧的嫩腳上,配上那副娃娃臉,當真是純潔中夾雜著妖媚,迷死人不償命。
旁邊兩個清麗的女人看上去年紀和湯倩差不多,大概在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其中一個身材嬌小,比只有一米五五的湯倩高一點點,臉上有隱約的細小斑點,看起來比較俏皮;另外一個女人卻破為不俗,恬淡婉約的純美模樣,很像港台的女明星周慧敏,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在她們當中顯的有些鶴立雞群,柔順亮澤的長髮披在身後,一身白色的碎花長裙長及腳踝,白色的平底細帶涼鞋,晶瑩剔透的腳趾並在一起,整個人清雅脫俗,讓人一見如沐春風。
「啊!……方……方言,你……你在這幹嘛?」
湯倩輕扭著柳腰,身邊兩個是她大學時的室友,不同於她一畢業就結婚嫁入小小的『豪門』,自己更是憑藉公公的關係做了熱門部門的公務員,而她的兩個同學則還在為了工作上的不如意煩惱。憑湯倩那虛榮的性子,雖說不至於看不起自己的同學,但內心小小的得意還是有的,正有心在好友面前顯擺一下,哪知就看到了那張可惡的臉。
「到這來能幹嘛,當然是唱歌啊!」
方言好整以暇的回道,那目光有意無意的掃蕩著湯倩那挺翹的巨乳。
湯倩想起那天的羞辱,憋紅著臉又不好發作,方言那猥瑣的目光更是讓她氣的直咬牙。
「小帥哥,你認識我們倩倩啊。」
身材嬌小的女子挽著湯倩的胳膊,笑著問方言。
方言莞爾一笑,「倩姐美名遠揚,在我們社區可是名人呢。」
「是嗎?」
女子呵呵一笑,對眼前帥氣的男孩頗有好感。
湯倩嬌哼一聲,看著說話的女人,又拉著旁邊一直靜若處子的女子,「哼!南南、楚楚,我們走,別理這個鄉巴佬!」
方言聞言一笑,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說鄉巴佬,望著離去的三個背影,湯倩那挺翹的肥臀扭動間媚惑無比,笑喊道:「城裡人,走好啊!」
湯倩聽了身子一怔,想起自己也是農村出來的,頓時有些尷尬,只好拉著兩位姐妹走的更快,惹的那個身材高挑的嫻靜女子忍不住掩嘴輕笑,回頭若有若無的看了方言一眼,那乾淨純美的小模樣讓方言小心肝一顫。
這邊三人剛進了遠處的一個包間,蕭大俠蕭峰和騷陽劉艷陽就來了,劉艷陽還帶著那個正在曖昧不清的女同學,叫周芳芳。
「梓玉呢?」
蕭峰見方言一個人,進了包廂開了罐啤酒,咕嚕咕嚕的一通猛灌,玩了才打著飽嗝問方言。
「去衛生間了,馬上過來。」
方言回著話,從騷陽手裡接過一根煙,那周芳芳還用眼瞪劉艷陽,騷陽一陣訕笑,方言看的超劉艷陽直眨巴眼,心說這差不多成了嘛,又將周芳芳引進來,笑道:「芳芳同學,劉艷陽同學都是被我們帶壞的,你要怪就怪我們,別瞪他。」
周芳芳也是靜安中學的大美女,只是名氣沒四大校花的大,梳著兩個小辮搭在肩前,一身休閒的雪紡白色修身長襯衫隱約可見裡面白色的文胸,袖口挽起,下身淡藍色的修身牛仔褲,整個人看上去清純靚麗,頗有鄰家女孩的味道。
「我才不管他呢!」
周芳芳被方言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細聲嬌嗔了一句,逕自坐到沙發的一角,接過方言遞給她的飲料,擰開小口抿著。
「那天柳菲他們堵你,真沒打起來?」
蕭大俠也點了根煙往沙發上一趟,吞雲吐霧的翹著腿問方言。那天林梓玉本事打了電話喊了他和劉艷陽的,後來沒打起來又讓他們不要過來了,這幾天沒見面,蕭峰又問上了。
「沒,這事就算了,明天去學校見著柳菲她們就當沒這回事,那天她還幫了我一個忙。」
柳菲四人都在一個班,就是在劉艷陽的班上,平時沒少因為騷陽和他們嘴角,要因為這事再打起來,騷陽日子又不好過了。
方言說著示意蕭峰跟自己出來,關上門又道:「那天碰見我跟你說的那倆小混混了,在街上幹了一架,是柳菲解圍的。」
「艸,沒吃虧吧?」
「沒。」
方言沒沒打算說後腦挨了一磚塊,搖搖頭到:「剛打來,碰見柳菲他們了。」
「她幫你,不能吧?」
蕭峰圓睜著個眼,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隨即又是一副賤笑,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方言又道:「我就說那妮子對你有意思呢!」
「滾蛋!」
方言抬腿要踹蕭峰,被他笑著躲開,「那倆小混混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這片的都沒見過他們麼,你問的人靠譜不?」
「我艸,還要怎麼靠譜?都快問到寧海市的老大頭上了!」
方言知道蕭峰在吹牛,不過憑他在外面認識的人,既然都說沒見過,那這倆小混混有可能真的不在這片混,方言就不知道自己這夥人怎麼就那麼倒楣碰見了。
「總之你再找人問問,老被人惦記著,感覺很不好。」
「行,我知道。」
蕭峰噴了一口濃煙,狠聲道,「被老子找到他們,非給他廢了不可!居然欺負我兄弟頭上。」
方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後面有熟悉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林梓玉已經過來了。
「你們在說那天的兩個混混?」
林梓玉從洗手間出來,見方言和蕭峰在門口說話,走近一聽好像是在說那天覬覦自己的兩個流氓,「方言,你們一說我又想起來了,那天你從我家走後,我好像看見有兩個流里流氣的人在我家附近轉悠,現在想想,很像那兩個人。」
「哪天?」
方言聞言一愣,心說這兩人色膽還真越來越大,都盯到林梓玉家門口了。
林梓玉本想說就是你在我身上馳騁的那天,想起那些香艷旖旎的事情心裡又是一顫,蕭峰在面前又不好說清楚,沒好氣的道:「就是星期五!」
方言心說那不是自己和他們打架的那天嘛?又問林梓玉,「我走後多長時間?」
「怎麼了?」
林梓玉見方言慎重的模樣也不免有些後怕,要是被那兩個流氓跟蹤了那還了得,皺著眉頭想了想,「大概1個小時左右吧。」
方言沒和林梓玉說自己那天在街上和他們打了一架的事情,現在想來應該是自己走後,他們倆又轉進別墅區裡面去了,既然盯上了林梓玉,那事情就大了。
「沒啥,進去吧。」
方言拍拍林梓玉的肩膀安慰著,對蕭峰使了個眼色,三人才進了包間。
包間裡劉艷陽正在和周芳芳說著悄悄話,腦袋湊在一起親暱的很,不知道說什麼逗的周芳芳咯咯掩著嘴直笑,見這邊門開開,才有些羞澀的往旁邊坐了坐。
「騷陽,和大美女說什麼呢?」
蕭大俠一貫的混混模樣,往沙發上一靠就開始打趣劉艷陽和周芳芳。
「管的著嗎你!」
劉艷陽朝嘿嘿直笑的蕭峰豎了根中指,跑去和林梓玉一起點歌。
「我們在一起說話隨意慣了,你也別在意。」
方言朝周芳芳笑了笑,見她拿著飲料瓶在手上轉來轉去,有些放不開的樣子。
周芳芳笑著搖搖頭,性子綿軟的很,「沒事。」
「不去點歌嗎?」
方言掃開蕭大俠橫架在沙發上的腳坐下來,前面林梓玉和劉艷陽在搶歌,嘰嘰喳喳的。
「算了,我聽你們唱就好。」
「可別,我們都是聽他們倆唱。」
方言皺眉的擺擺手,指著劉艷陽和林梓玉道。
方言害怕的模樣引的周芳芳嬌俏一笑,「我聽劉艷陽說了,你不怎麼喜歡唱歌。」
方言點點頭敷衍的笑笑,靠在沙發上又開始想抽煙男的事情。不過此時的方言哪會知道,整個寧海市正在醞釀著一場極大的風暴,並且會波及到他,最終改變了他的一生。
第27章 風雨欲來(二)
就在方言他們在KTV唱歌盡情釋放青春年少的熱情同時,寧海市某獨幢別墅裡氣氛卻是有些凝固,兩個三十多歲的健碩男人身著黑色的西裝,站在一個身穿白色圓領唐裝的中年男人左右兩側。
「林建斌還是沒有消息嗎?」
中年男人坐在一張籐椅上,手上捧著紫砂壺,聲音低沉,心氣平穩中卻透著一股威壓。
「還沒有。」
左側西裝男子雙手疊在一起,略弓著身,畢恭畢敬的,「已經安排人在他家附近了,只要他回家,我們第一時間就會收到消息。」
「已經過去四天了,如果明天之前還是沒有找到人,把他老婆和女兒帶來吧。」
「明白!」
中年男人的語氣裡帶著不可置疑,右側的西裝男子還是猶豫著上前一小步,躬身低頭小心翼翼的道:「老闆,聽下面的人說,負責在林建斌家盯梢的人前兩天讓兩個小青皮去打探具體位置,那兩個小青皮與一個認識林建斌女兒的男學生打了一架,後來我們查了一下,那個學生好像是方少爺。」
中年男人渾身一怔,握著紫砂壺的一抖,有茶水晃濺出來,「確定?」「應該不假。」
「他們什麼關係?」
「是不是男女朋友不清楚,但是初中起就在一起,關係比較緊。」
中年男人輕嘬了一口茶,沉凝片刻,對後面微微擺擺手,待兩位西裝男子退出書房後才緩緩起身。
想起那個如仙子般高貴不可侵犯的神秘女子,中年男子的眉頭就擰在一起,十幾年來她就一座山一樣壓在他的頭上。傳聞她的身手深不可測,有幸見過的人早就成了她最信任的部下。雖說十幾年來她幾乎不再過問寧海市的地下世界,但那些關於她的傳說依然像神話一樣被人津津樂道。
書房裝修復古,楠木的書架上書目繁多,兩側的柱子上雕刻有五爪金龍氣吞山河,展翅雄鷹振翅萬里,當真是氣勢非凡。
突然「砰」的一聲,紫砂壺被砸在堅硬的書桌上,頓時四分五裂,茶水四濺,那覆在碎片上的手掌卻紋絲不動,力道十足的讓那青筋暴漲。
「花夫人……哼!13年沒見你出手,不知道如今還有多少人願意做你的狗,既然和方言那小子粘上關係,那我就來試試你這朵沒人敢碰的花有多扎人!」……
卻說方言在KTV兩小時淒慘的經歷,若不是有林梓玉那清脆悅耳的嗓音和周芳芳婉柔如水的清唱偶爾作下調劑,只怕方言要被劉艷陽和蕭峰的嘶吼折磨瘋掉,耳朵裡一直在嗡嗡的鳴響,好不容易呆到結賬的時候,在外面好死不死的又遇見了湯倩幾人。
興許是湯倩也唱了不少,臉上還有著些許興奮的潮紅,配上那迷死人的娃娃臉,平添了一份俏麗;那個臉上有雀斑的女子見過方言還偷偷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長的貌似周慧敏的高挑女孩還是一副溫婉如水的模樣,惹來憐愛的很。
「嘿,方言,美女,童顏巨乳啊,我艸!」
蕭峰一眼就瞅到了湯倩一行人,那童顏巨乳還帶著嬌媚的小模樣頓時讓他眼睛放光。
劉艷陽鄙視的橫了他一眼,偷偷觀察了一下和林梓玉在一起說話的周芳芳,小聲道:「瞧你那品味,旁邊那個高個子才是真美女,破有我家芳芳的氣質。」
「你還要不要臉啊?人家周芳芳答應你啦?還你家芳芳……」
蕭峰立馬回擊,又勾著方言的肩膀,指著湯倩道:「那妹子很面熟啊,好像在哪見過。」
「我家隔壁的!」
方言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剛剛出來湯倩就看見他們了,翻了個白眼故意不搭理他呢。
「我日,我說怎麼那麼面熟呢!」
蕭峰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又感慨道:「你小子真有福,身邊儘是禍國殃民的角色。」
想來是這倆二貨對人家指指點點的,那湯倩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呢,這會突然轉身怒道:「流里流氣的,看什麼看!」
「誤會誤會,這位姐姐,方言不是你鄰居嘛!讓他過去給你打招呼呢。」
蕭大俠嬉皮笑臉死性不改的樣子,哪知被方言羞辱過的湯倩聞言越發的火大,將幾張紅色的鈔票拍在櫃檯上將裡面的收銀員都嚇了一跳。
「誰跟他是鄰居!你全家跟他是鄰居!」
蕭峰這下蒙了,拉著個臉問方言,「我說方言,你不會是搞過她吧?咋這麼大火氣?」
這會林梓玉和周芳芳聽見聲音也走了過來,問方言他們怎麼回事,方言笑了笑說沒事,說不用理她就行,不過幾人從湯倩面前走過的時候,那蕭峰還是賊心不改的偷偷瞄了幾眼。
「還看!沒見過美女啊!」
方言笑了,心說這湯倩還真是自信的一塌糊塗,於是故意板著臉對林梓玉道:「唉,你怎麼就這麼醜!害哥們幾個被笑話了吧!」
林梓玉和方言是何等的默契,聞言立馬委委屈屈的道:「對不起了嘛!我們這等姿色怎能和這位姐姐比呢。」
湯倩平時不大動腦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那個看起來漂亮的近似妖孽的小姑娘怎麼就被方言那小色狼說丑了。那邊貌似周慧敏的女子則聞言掩嘴輕笑,水靈的眼睛碧波蕩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林梓玉出身不凡,那容貌比湯倩還要美上幾分,只是稍顯青澀,差一點成熟女人的嬌媚罷了,就是周芳芳若是有了幾分狐媚,和湯倩比起來恐怕也不逞多讓。
方言見湯倩還在愣神,對著他們又喊了一句,「美女!」
「嗯?」
湯倩迷迷糊糊的,下意識的反應以為是喊自己。
「倩姐,真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喊你的,我喊你旁邊那位的。」
方言嬉笑著臉,又對那高挑女子道:「這位姐姐,去倩姐家玩的時候可以去找我啊,就住她家隔壁。」
「你……」
湯倩再傻也反應過來方言是在耍她呢,面子上擱不住,拉著身材嬌小的那女子氣道:「楠楠,我們走,幾個臭流氓!」
「楚楚,走啦!我們倩倩可是真生氣啦,嘻嘻。」
見湯倩有不管好友的樣子,嬌小女子趕緊拉上來那個被稱為楚楚的美貌女孩。
高挑美女覺的這個人也不像湯倩說的那麼壞,挺逗的,看了一眼方言,明眸裡帶著淡淡的笑意,跟上湯倩和好友的腳步,披肩的長髮隨風起舞,裙擺飛揚。
「楚楚……」
方言被那淡淡的一眼電了一下,默念她的名字,心想還真是人如其名,楚楚動人的很。
第28章 柳菲心碎
週一的上午,方言坐在教室的後方,窗外傳來的涼風習習,歷史老師在講著三國典故,那昏昏欲睡的感覺實在難以抗拒。窗外操場上有班級正在上體育課,活動的人群有著典型的青春期躁動,男男女女吵吵鬧鬧的追來追去。
方言知道是小丫頭的班級,瞇著眼掃了一圈才在看臺的邊上找到了那個靚麗無比的身影,想想早晨玩弄著那白膩溫軟的兩團乳肉,撥弄揉捏著那異常墳起的下、身,弄的小丫頭嬌呼嚶嚀不止,最後在方言口舌並用的一通狂轟亂炸中噴了老大一堆水,癱成一堆泥。
不過方言自己也在那纖細嫩白的小手中又激烈噴發了一回,如今回味起來,依然愜意的很。
夢中的時間總是流逝的很快,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方言被一陣焦急的拍打喊醒。
「周芳芳?」
方言揉了揉眼睛,四班的周芳芳怎麼跑來自己班級喊自己,心裡楞了一下便立馬反應過來,「是不是劉艷陽和……」
「方言,你快去看看,劉艷陽和陳超他們打起來了。」
方言還沒說完,周芳芳就面帶慌亂的說明了緣由,正好證實了方言的猜測。其實方言早上午是不想來的,想起董鋒那天看到自己被抽煙男倆人打倒在地上,說不定會在班級故意宣揚此事,就有些擔心和他們一個班的劉艷陽聽見了不爽和他們起衝突。
方言剛起身準備過去,只見劉子皓那小子坐在位置上笑的賤的很,看來是知道方言被打的事了,擺明了在那幸災樂禍。方言心說反正是打起來了,多這一個也不多,逕直走到劉子皓面前,一腳踹在他凳子上。
「你、媽、的笑個幾吧啊!」
鋼管的凳腿被方言給踹的變了型,那劉子皓也一下子失去平衡,臨倒前想扒住桌子,誰成想連桌子一起都給帶倒了,書本紙筆散了一地。
「方言!你……」
劉子皓沒想到方言會對他來個突然襲擊,倒在地上狼狽的很,爬起來指著方言質問,卻是不敢還手,哪想成方言鳥都不鳥他,給了他一腳後就當他不存在一樣,和周芳芳就從他身邊過去了,把個劉子皓氣的臉通紅。
班裡的學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的目瞪口呆,平時看起來很霸道強勢的劉子皓就這麼被方言給羞辱了一番,還不敢還手,頓時看向這花花公子的眼神就有些鄙視。
劉子皓哪受過這等氣,指著已經快出門的方言就喊道:「你也就在我面前充充大頭蒜,有能耐那天別被人打的像條狗一樣癱在地上!」
方言聞言回頭眼睛直直的盯著劉子皓,那小子居然慫到居然連三秒都沒堅持住,就把眼神轉向了其他地方。
「方言,先別管他,快去我們班吧。」
周芳芳拉著方言要走,情急之下也沒注意,竟然將方言的胳膊拽在胸前,貼著那軟嫩無比的乳肉。
方言回過頭來,心裡立馬咯噔一下,手臂上那柔軟的觸感銷魂的緊,低頭一看,正貼在周芳芳那頗具規模的胸前,軟軟酥酥的非常挺翹。
「呀……」
周芳芳見方言望著自己的小乳鴿,立馬將方言的手放開,俏臉染上了一層紅霞。
方言笑了笑就走了,四班和方言的一班之間也就大概20米的距離,小跑幾步就到了,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吵吵鬧鬧亂哄哄的,桌子椅子到底的聲音不斷,好嘛,林梓玉正好柳菲扭在一起,你抓我頭髮我抓你衣服,哪還有校花的樣子;另一邊劉艷陽掐著劉同升的脖子將他抵在牆上,蕭大俠一貫的勇猛,尼瑪,正一挑三呢。
方言進門讓蕭峰分了一下神,頓時被人高馬大的董鋒抓住了機會,一拳揮在了他臉上,蕭峰踉蹌幾步沒站穩,幸好扶住了旁邊的一張課桌。
或許是方言來了,因為方言要真打起來比蕭峰還狠,柳菲這個四人幫可能感覺到一點壓力,想先解決一個是一個,那陳超不知從哪拿出一根鋼管,照著蕭峰的腦袋就揮了下去。
方言本來準備先拉開林梓玉和柳菲的,以往兩人吹鬍子瞪眼從沒動過手,今天倒是像倆潑婦一樣,拉拉扯扯的不成樣。看著陳超揮下的那根鋼管,方言暫時也顧不得林梓玉兩人了,那鋼管要是砸下去,蕭大俠今天非得出血不可,頓時一個大步衝上前,一腳蹬在了陳超的腹部。
「彭!」
那陳超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向後飛去,連撞了幾張課桌才應聲跌落。
「我艸!」
方言自己心裡也暗罵了聲,想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用了那麼大的力,自那天和林梓玉一番水乳交融的交流後,力氣大了不少,到底大了多少方言自己心裡也沒個底,不成想居然有這效果。
董鋒幾人也是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恨恨的看了方言一眼後就跑去看陳超了。
柳菲正抓著林梓玉的頭髮,方言那凶狠凌厲的一腳她沒看見,不過見陳超躺在幾張倒掉的課桌之間沒了聲響,眾人都像怪物一樣的看著方言,哪還不明白陳超是被方言打的。
一直以來,柳菲都以為自己很好的控制著兩個團體矛盾的那個度,和解未嘗不是她所希望的,自從前兩天方言說林梓玉和他不是那種關係的時候,她雖不盡信,但那種希望忽然就變的強烈,而且在她幫過方言後,也自以為離和解這天已經不遠了,但是看著陳超躺在地上沒了動靜,只怕是傷的不清,她也明白兩個團體估計是永遠都走不到一起來。
柳菲不明白兩個小團體一直都是小打小鬧的,為什麼突然今天會鬧成這個樣子,那種希望被破滅又不能和人訴說的委屈讓她想哭,眼神裡頓時充滿了幽怨和憤怒,那晶瑩的淚珠忍不住的就落了下來。
「方言,你個白眼狼,那天我怎麼會幫你,今天算……算你狠!」
方言有些無奈,總不能和他說我和林梓玉搞過之後力氣大增沒控制好吧,撓撓頭將林梓玉拉過來,示意蕭峰去看看那個陳超,別真個打出問題來就麻煩了。
萬幸那陳超只是一時閉過氣去,柳菲幾人在旁邊又搖又喊的,慢慢的就睜開了眼,不過看那痛苦的樣子,傷的應該也不清。--------------說明:最近幾天寫的都不多,非常抱歉。
上個週末本來是準備一天兩更的,結果家來來人,一個字沒寫,把三章存稿都發完了,現在每天寫一點發一點,越急寫的越慢,唉!
有喜歡的朋友可以先養著,對不住了……
知道自己更的慢,所有鮮花什麼的就不求了,等字數多了大家再給點哈。
謝了!
第29章 柳菲亮底
那陳超最終還是吐了口血,把當時看熱鬧的一眾小女生嚇的直尖叫,隨後被送去了醫院,一檢查才發現最下面的一根肋骨斷了,所幸沒刺到內臟。
事情鬧的比較大,當時校長、主任什麼的全來了,看著呼嘯的救護車開來又開走,校長第一次覺的白色是那麼的扎眼,當時臉都氣綠了。靜安中學建校八年來第一次出現這嚴重的鬥毆事件,不像公立中學,有什麼事都可以遮掩過去然後當沒發生,在這私立中學,校長也不過是一個高級打工者,被董事會知道了,被撤職都是有可能的,不管怎樣,這次看來少不得要給他的履歷簿上抹上一點污跡。
「開除!參與的全都開除!」
這個是校長離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吐沫橫飛,近似咆哮。
方言對於被開除沒什麼太大的想法,只是連累林梓玉他們,心裡終究有些愧疚,回教室等待結果的路上,得知情況跑來的小丫頭哭的跟淚人似的,林梓玉、劉艷陽也都有些黯然,只有蕭峰還偷偷的朝方言伸大拇指。
「梓玉,瘙陽,對不起了。」
讀書對方言來說一直是可有可無的事情,但林梓玉和劉艷陽他們的父母明顯對他們有著殷切的希望,方言想安慰安慰林梓玉,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融進了那最沒力度的三個字裡面。
「說什麼呢你?」
林梓玉撇撇嘴,幽怨的看了一眼方言,腳下踢著路上細碎的小石塊,歎了一口氣,「開除也沒什麼,大不了轉學唄。」
劉艷陽在方言肩上給了一錘,勉強的笑道:「就是,多大的事兒。」
在靜安中學要開除學生也有正規的程式要走,林梓玉他們去教室上課並等待最終結果的時候,方言獨自去了校長室,還沒敲門,就聽見裡面有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
「校長,能不能不要開除他們?」
「還不開除?難道要等到鬧出人命?」
校長渾厚略帶沙啞的聲音還飽含著憤怒,平息了一會又道:「陳妃蓉,你是我們學校的驕傲,他們這些人呆在學校對你們認真學習的人本身就是一個壞的影響,平時不好開除,趁這次事情清除幾個,也是為了給其他學生創造一個好的環境,對那些不學好的毛刺勢必也是個警告。」
「事情都是因為方言,開除他一個人就行了,柳菲是女孩子,頂多是和他們走的比較近點,開除的話是不是太過了。」
「陳妃蓉,現在陳超進了醫院,等他父母鬧到學校來,我這個校長還能不能做的成都說不定,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開除幾個害群之馬,也算是我為你們做的最後一件好事。」
「校長,柳菲是我表妹,他們幾個人的情況我也比較瞭解,陳超的父母最近都在國外,或者不驚動他的父母也有可能,只要他們私下……」
接下來沒聽見校長的聲音,沉默了表示他在考慮這件事情,方言心想他可以不用進去了。
在門外聽了一會方言自然知道裡面的正是校花榜第一的陳妃蓉,想不到她還挺關心柳菲,這麼快就跑過來求情,不過貌似對方言是特別的反感。方言沒和她打過交道,自然不明白是因為什麼,也沒放在心上,自己開除就開除,只要林梓玉幾個人沒事就好。
柳菲這一幫人家裡多多少少都有些背景,校長做出開除的決定其實更多的是想到自己可能會下崗的一種報復,現在聽到有遮掩的可能,自然是心裡燃起了希望。
果然一分鐘左右,校長那渾厚的聲音再次傳來,「如果他們自己私底下能解決好,減輕一點處分也不是不行,畢竟我們做老師的,引導學生走向正道也是本質工作。」
方言笑了笑離開,話還真是人說的……
第三節課下課的時候,柳菲找到了方言。
方言坐在地上抽著煙,背靠在天台的圍欄上,天高雲淡顯得悠遠而深邃,但眼前美麗的女孩有些冷淡,粉嫩纖薄的紅唇微抿,純美柔滑的臉蛋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柳菲,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是有意的,對不住了。」
「現在說這些沒意思。」
柳菲抿著鮮嫩的紅唇,兩年的時間形同陌路,再一次兩人單獨在一起,想不到卻是這種情況,柳菲面無表情心裡卻如刀絞般的,「校長已經改了主意,不會再開除我們,你把陳超的藥費出了,這事暫時就這麼算了。」
「不是開除我一個嗎?」
方言聞言有些疑惑,那陳妃蓉明明說的是開除他給其他人機會啊。
柳菲微微詫異,有些疑惑的看著方言,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表姐……」
「我去了校長辦公室,在外面聽見的。」
柳菲自然不會告訴方言是自己和表姐求的情,淡淡的道:「既然你都聽到了那我就不多說了,你媽那麼慣你,別知道你的處分後到學校來鬧就行了,還有陳超的藥費得盡快。」
方言都想好了,就算學校不開除他,他也打算退學了,至於藥費也不是問題,這幾年方茹給他的零花錢幾乎都沒用過,一直都用的是小丫頭和林梓玉他們的錢,但陳超傷的比較重,想來要花的也不少。
「多少錢?」
「三萬吧。包括後面養傷、複查還有藥錢,多的會退給你的。」
雖說這些人家裡條件都不錯,但柳菲知道這個數目對於還是學生的他們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看了方言一眼,又道:「沒有那麼多的話,可以先把今天欠醫院的錢給結了,以後的再慢慢想辦法。」
方言算了算,大概差不多,不夠的話再從小丫頭那裡拿點,「三萬是吧,行,下午拿給你。」
柳菲楞了一下,隨即想起他幾乎從不帶錢,這幾年零花錢應該攢了不少,以前兩個小集體還沒分開的時候,方言也不少花她的錢,又嘲諷的笑道:「我都快忘記了,你從來不帶錢的,都花的你妹妹和林梓玉的錢吧。」
「錢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她們需要的話,全給她們都行。」
方言莞爾一笑,隨手將快燒到手指的煙頭彈開。現在兩幫人估計真成死敵了,想起面前美麗非常的少女以前曾在自己的身邊絢麗多姿的存在過,心裡不免也有些傷感,自己又打算退學,以後見面的機會可能就很少很少了,於是又朝柳菲道:「以前也用過你不少錢,下午一起帶來給你吧。」
柳菲嬌軀一怔,方言的話就像一盆涼水澆在她那脆弱的心上,是要分的清清楚楚麼?眼前的男孩不像是說笑,那臉上有著讓人心疼的自嘲與落寞。
「用了多少你記得清嗎?」
「總之不會少你的。」
學生之間的矛盾在方言做出退學的決定後忽然就覺的幼稚起來,開玩笑似的接著道:「我決定退學了,以後你們少欺負一點劉艷陽。」
「退學?」
柳菲懷疑自己聽錯了,自己給他求情被表姐罵的頭破血流,他自己居然要退學,看他那副認真的樣子,氣憤無比的道:「不是說了校長已經改變主意了嗎?你退學算什麼?逞英雄是嗎?你不考慮你的前途嗎?」
「我成績不好你也知道,呆在學校也沒什麼出息。」
柳菲居然會生氣,倒真在他的意料之外,林梓玉的猜測又浮上了他的心頭,隨即又搖搖頭,心說都快成死敵了還想這些。
柳菲心裡泛苦,自嘲的笑道:「我倒忘了,你媽那麼寵你,養你一生也沒問題,至於前程什麼的,還真是不用考慮。」
方言聞言不由的苦笑,心說我都快什麼了,不讀書不代表就在家混吃等死啊,不過類似於前程之類的話從柳菲嘴裡說出來未免顯得有些裝老成,純美嬌嫩的外表,性格也跳脫的很,渾身上下都有著少女的青春活力,讓人看著就想將她壓在床、上好好蹂躪一番。
方言稍稍打量著眼前絕美的少女,莞爾一笑,調侃道:「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跟我談前途,未必太沒說服力了吧?」
「你……」
柳菲氣的俏臉通紅,那已經頗為挺翹的兩團乳肉在白色襯衫下微微起伏,隱約可見白色的文胸,不過她接下來做的事情卻是讓方言嚇了一大跳。柳菲本是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袖襯衫,下身一件紅白相間的格子短裙,白色的長筒襪,配上那嫩膩光滑的臉蛋,很有日韓學生妹的味道。
只見柳菲咬咬牙走到方言跟前,雙腿站在他兩腿的外邊,將下、身微挺在他的眼前,突然就將裙擺撩起來,手指將那白色內褲底部勾到一邊,頓時露出少女那粉嫩異常的兩瓣嫩肉,阜肉上的黑色毛髮稀疏短小,柔順的貼在一起,呈小小的倒三角形。
「看清楚有沒有長齊!」
嬌羞悅耳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那從未讓人窺視的少女寶貝第一次完全裸露在男人的面前,那傳來的微微涼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顫。
方言坐在地上,柳菲就這麼挺身將下、身湊到他眼前,神秘美麗的少女嬌嫩地帶頓時就近在咫尺,都快貼到鼻子上了,別說那兩瓣嫩肉,就是那毛有幾根都能數清楚。
方言怔怔的看著眼前別緻美麗的景色,一片膩白中點綴著一團黑色的芳草,急促的呼吸似乎都吹動了那稀疏的毛髮,那兩瓣粉嫩的唇瓣合在一起,中間凹陷下去,隱約可見那粉紅的溝壑,或許是女孩的緊張與嬌羞,那花瓣微微的開闔,顯得誘惑至極。
方言覺的自己的胸口發悶,那潔淨嫩膩的軟肉讓他呼吸變的沉重,鼻間充滿了讓人骨酥脛軟的清香,忍不住想伸出舌頭好好去舔一舔。
「數清楚了沒有?」
柳菲臉上有著潮紅,語氣卻是依舊忿忿的不肯示弱。
方言伸出手在那黑色的毛髮上輕輕的撫、摸,滿手儘是柔滑的觸感,讓人魂飛天外。
「這怎麼數?」
方言嚥了嚥口水,說話都顯得艱難,「再說了,多少才算長齊了?」
方言的觸摸讓柳菲羞怯萬分,隨著他輕輕撩撥那稀疏柔軟的髮絲,一陣陳微弱的酥麻感從那裡傳上來,忍不住的就渾身緊繃,嘴裡依然堅定的道:「那你慢慢數,數清為止!」
少女的聲音帶著顫音,方言一抬頭,那烏黑透徹的雙眼已經霧水朦朧,紅唇在齒間已經泛白。
「算你厲害,長齊了,可以了吧。」
方言歎口氣收回手,不成想這小妮子剛烈至斯,又慚愧自己剛剛佔便宜的心理,見她還緊緊的將內褲拉開,向自己坦露著那膩白間泛著粉色的嬌美嫩肉,只好又伸手過去將那握住內褲邊緣的手指鬆開,碰到柔軟墳起的阜肉和異常嬌嫩的花瓣,別說方言,就是柳菲也是心裡又是一陣酥麻,少女尤其不堪,嬌軀一個激靈下,那花瓣開闔間流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
第30章 思思情湧
最終的處分在上午放學之前由教務主任到各班級通知,結果是方言留校察看,其他都是記過的處分,並在下午放學前召開全校大會通報批評。
方言對這樣的結果自然無可非議,心裡還有點感激陳妃蓉,若不是她,方言還真沒有說服校長的信心,畢竟他和蕭峰這幾個人在靜安中學實在是老師頭疼的對象,看見眉頭就自動的擰在一起。有幾個女老師搖頭歎息之後還總是拿他和方緣做比較,相對於多才多藝、漂亮精緻的近似精靈、成績一直名列前茅的小丫頭,方言真算是渣到了極點。
決定了退學,方言中午回家的時候就沒有告訴方茹在學校的事,打算晚上再說。小丫頭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哥哥受了處分還要開會批評,心疼的不得了,方言問她還有多少錢的時候,急急忙忙就把這些年攢下的錢全都拿給了方言,一共有一萬一千多。
下午方言去學校去的比較早,進四班教室的時候柳菲已經在坐在座位上等著了。性格一直開朗活潑的美少女,終究是被上午自己的舉動給羞臊的不行,方言把錢交到她手上時,小妮子晶瑩剔透的臉蛋上暫態染上了一抹緋紅,水靈純澈的眼睛始終不敢看方言,唯唯諾諾的接過錢就離開教室去了醫院。
方言回到自己的教室時,裡面已經有了幾個早到的同學,陳思思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盯著書本發呆。
「方言。」
方言進教室的腳步聲讓陳思思回過神來,水靈的能滴出水來的大眼滿是關心的望著方言。
自上午打架出事以來,陳思思一直沒和方言說上話,在那種極其引人注目的情況下,陳思思實在是羞怯的不敢去找方言,心裡急的不行,中午吃過飯就早早的趕到教室,希望方言也能早點來,這會教室裡雖說也有了人,但那急切的想要安慰方言的衝動終於壓制不住,嬌聲細語的喊住了方言,那幾個同學一副看熱鬧的表情也顧不上了。
中午的校園很安靜,天台尤其如此,遠處傳來的犬吠都顯得很空靈。
方言靠在牆上,雙手插在兜裡,眼前的少女柔美清純,白皙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潤,眉目如畫,眼波流轉,在學生中顯得有些異常堅挺的乳團將襯衣撐的平滑,修長的雙腿並在一起沒有絲毫的縫隙,粉嫩欲滴的紅唇開開合合,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麼要對爸爸說的?」
陳思思嬌柔羞怯的模樣總是讓人心生憐愛,方言笑了笑,揉揉小妮子的頭髮,觸手儘是光滑柔順的觸感。
「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取笑我。」
方言逗小孩一樣的調侃,讓陳思思微嘟著嘴,聲音不覺就嬌柔膩膩的,「你……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方言笑了道,將陳思思拉到自己跟前,鼻間傳來少女身體的幽香,清香醉人,雙手輕扶著那柔軟纖細的腰肢,「我不好好的在你面前嘛,沒啥好擔心的。」
陳思思任由方言的手掌在自己的腰間輕輕撫、摸,那掌心的溫度讓她異常安心,聽著方言輕柔的話,怒努嘴道:「都留校察看了呢,還說沒事。」
聽著少女少有的嬌憨語氣,方言心裡就癢癢的,將陳思思拉倒自己懷裡,狡詰的笑道:「說起留校察看還真是有些傷心,乖女兒想怎麼安慰爸爸呢?」
「討厭……」
陳思思粉拳在方言的胸口輕輕錘了一下,有些羞澀的不敢抬頭,好半天又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紅色的紙幣,捏在手裡要遞給方言,「我聽他們說了,你要給陳超支付藥費是吧,我就這麼多,你……你拿去吧。」
方言看著那幾張有些破舊卻被壓實的很平整的紙幣,心裡著實有些酸澀。陳思思家裡條件不好,這幾百塊錢還不知道是攢了多長時間才存下來的。
將善良嬌柔的女孩擁進懷裡,胸膛擠壓著柔軟挺翹的乳肉,輕撫著那光滑的後背,整個動人的嬌軀柔若無骨,方言心裡一陣陣的躁動,「你收起來吧,錢我都已經給他們了。」
陳思思心裡可沒有學生有幾萬塊錢的概念,以為方言是問蕭峰他們湊的,又認真的道:「你是借來的吧,我這些你拿著,先把他們的錢還了。」
說著說著就意識到這幾百塊錢實在是杯水車薪,聲音不由的就漸漸的弱了下來,「雖然很少,但還一點是一點。」
「瞎說什麼呢。」
方言又感動有好笑,捏捏少女那精巧的鼻尖,又道:「幾萬塊錢我還是拿的出來的,收起來吧,你都給我了,你用什麼?」
方言不像是說謊的模樣讓陳思思放下心來,不過又被他捏自己的鼻子,嘟嘴將錢收好,「你怎麼有那麼多錢?都是你媽給你的嗎?」
「差不多吧,我平時也不怎麼用錢,我媽、乾媽給的壓歲錢、零用錢之類的,這幾年下裡下來,今天全花了。」
「那麼多錢……」
幾萬對現在的陳思思來說真是一筆鉅款,雖說不是她的錢,但因為打架而花掉,也不由得讓她有些小小的心疼,猶豫了半天,又小心翼翼的對方言道:「方言,你以後不要打架了,可以嗎?」
「心疼錢了?」
方言笑了笑,用胸膛輕輕磨蹭著少女挺翹柔軟的乳肉,一手在後背腰間輕撫,慢慢觸及飽、滿的臀肉,一手的手指在襯衫的第二粒紐扣上撥弄。
「才不是呢,打架受傷了多不好。」
方言的輕微挑逗讓陳思思不甚嬌羞,雙手捏著方言衣服的下擺,聲音柔柔膩膩的,好半天又小聲細細的道:「因為打架把錢花掉也挺可惜的……」
方言悄悄的將那粒扣子解開,撥開領口露出少許膩白滑嫩的乳肉,精緻的鎖骨下面奶溝淺淺,逐步延伸而更加深邃勾人。
望著少女殷切的眼神,那裡水波流轉清澈無比,方言忍住在那潔白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爸爸答應你了,以後不在學校打架了。」
「外面也不可以。」
陳思思躲閃不及被方言得逞,額頭上傳來微微的濕意,微嗔的錘了方言一下,心裡羞澀又有些甜蜜。
「哈哈,乖女兒真厲害。」
「哼,小爸爸就會騙我。」
發現方言話裡的陷阱,讓陳思思有些小小的得意,狡黠柔媚的看著方言,那嫩滑紅潤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清純。
方言捏捏少女小巧的下巴,手指沿著修長玉白的頸脖緩緩下滑,停在那誘人至極的奶溝裡,左右翹挺的乳肉被文胸擠壓,那細小的縫隙暫態將方言的手指塞住,前進不得。
「方言,別……別這樣,會有人……會有人上來的。」
陳思思雙手將領口合起來遮住洩漏的春光,哀求的看著方言,希望他能將手抽出去。
「這裡是天台的出入口,進出的必經之路,有人上來我們會聽見的。」
方言色色的笑著,手指輕輕按著那軟軟的乳肉,觸手儘是滑膩膩的柔嫩,真是讓人銷魂。
陳思思聞言咬著鮮嫩的薄唇,垂頭看敢看方言,雙手卻是顫顫巍巍的放開,又不知道該放哪好,最後又絞著自己衣服的下擺。
第31章 別緻享受
少女的身體柔嫩而充滿活力,方言手指在那滑膩的乳肉上輕輕按壓,陷下去又立馬彈上來,水嫩的仿若是稍微重一點就會沁出水來。
白色簡單的純棉文胸彰顯著少女的青澀純淨,緊繃著乳肉又凸顯著少女易於常人的碩大,方言每將文胸的上邊緣往下撥一點都顯得異常的困難,但隨著方言持久的努力,那膩白柔嫩的乳肉越露越多,摸在上面如棉絮般柔軟,如水般絲滑。
陳思思一直微微哆嗦著,方言的觸弄讓她心裡怦怦直跳,隨著自己那從未示人的寶貝有著完全暴露在方言面前的危險,終於呢喃著想要抗拒。
「方……方言,我們這樣不……不好。」
少女軟語哀求,方言萬般憐惜的從那嬌挺的肉團上離開,將青春動人的軀體攬進懷裡,輕撫著少女柔順亮澤的髮絲,柔聲道:「我明天要退學了,以後不會再欺負你了。」
那厚實的胸膛、寬大的肩膀剛讓少女感到一絲嬌羞後的溫暖,便被那下面隨之而來的話震驚的如墜冰谷。
「為……為什麼?不是說了是留校察看嗎?難道學校還是要開除你?」
少女抬頭怔怔的看著方言,極美的鵝蛋臉上有著慌亂,剛剛羞澀的潮紅都還沒退去。
「是留校察看,我自己決定的。」
陳思思水靈的眼眸開始有霧氣瀰漫,聞言以為是自己不讓方言玩自己的胸、部而讓他生氣了,焦急的細聲詢問道:「那是……是我……我讓你不高興了嗎?」
方言莞爾一笑,捧著少女柔滑的臉龐,純澈的眼睛裡能看見自己的影子,「瞎想什麼呢?高中一年多的時間,認識你是最大的收穫了,尤其是欺負你的時候,每次都開心的不得了。」
「你沒欺負我,就算是欺負,也是我願……願意的。」
方言說認識陳思思是高中最大的收穫,陳思思何嘗不這樣想。以前到學校來就是上課、下課、回家,單調的重複近乎麻木,自從認識方言後,每天她都多了一份期待,期待在學校看到他的影子,期待他到自己的課桌旁逗自己說話。每日重複的學習枯燥無味,只有在偶爾回眸時看見課桌上的方言才有一絲絲的溫馨和釋然,無論是他和旁邊同學吹牛的樣子,還是上課呆呆入神神色黯然的樣子都讓她少女的一個芳心怦怦直跳。
若在以前,陳思思定會在心裡嬌羞無比的想方言總是欺負她,無論是嘴上還是手上,但這會再沒這概念,一心只想打消方言退學的念頭,那晶瑩的淚珠也忍不住的滑落。
方言用手指輕輕輕輕拭去那濕濕的淚痕,冰涼冰涼的,「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在學校呆煩了,我比較笨,學習不好,考大學也沒什麼指望,要是考一些垃圾學校,不念也罷。再說了,我老是欺負你,要是連累你最後考不上大學,那罪過就大了。」
「不會不會,不會影響我的,你也不笨,你只是沒認真去學習。」
陳思思急的直搖腦袋,雙手摟著方言的腰,堅挺柔軟的乳肉若有若無的摩擦著方言的胸膛,「以後我可以幫你補習,現在高二學年才剛剛開始,還來的及的!」
方言笑了笑,捏捏少女柔滑細膩的臉蛋,「算了,我對讀書真沒什麼興趣,還有啊,以後我不在了,可不要讓別的男孩隨便的碰你。」
「不會的,我就只認識方言,要碰也只會讓你……你碰。」
陳思思說著就鼓起勇氣將乳肉緊緊的抵著方言的胸膛,可以清楚的感覺那翹挺變成餅狀,嘴裡柔聲膩膩的軟玉哀求,「方言,你不要退學好不好?」--------配合諧神,以下隱藏--------------方言看著少女青澀純真的模樣兒,柔笑道:「就是退學了,我家在這附近,要過來看看乖女兒也方便的很。」
陳思思微皺眉頭,將螓首埋在方言的胸前,有些羞澀又些哀怨的喃聲道:「那小爸爸要說話算話。」
方言撫摸著少女玉背上光滑柔嫩的肌膚,擁著她坐到地上,少女雙腿分開的跨坐在他大腿上,方言可以清晰的感受少女臀肉的柔軟,笑道:「來,讓爸爸欣賞欣賞乖女兒的嫩肉。」
陳思思大窘,美麗青春的軀體蜷縮在方言的懷裡不敢直身,膩聲道:「壞爸爸,別說這些話,羞人死了!」
方言滿懷溫香,貼著她滑嫩的臉蛋摩挲,雙手就繞道她的胸前,隔著文胸揉捏那團碩大的嫩乳,軟嫩飽滿的感覺讓人酥麻難耐,嘴裡輕佻的問道:「怎麼就長這麼大呢?」
陳思思嬌軀一陣輕扭,羞慚的嗚嗚出聲表示不依。
方言心中充滿溫馨,迫不及待地把少女嬌軟盈盈、柔若無骨的上身扶正。陳思思又羞又怕,一番微弱的抗拒之後,一張嬌美如花的俏臉脹得通紅,雙手不知所措的搭在方言的肩上。方言將剛剛解開的第二粒扣子扣上,在陳思思羞怯疑惑的目光卻是將第三粒和第四粒扣子解開,引導著少女的雙手捏著兩邊衣襟向兩邊拉開,露出那白色文胸包裹下的豐滿嬌挺的乳房,肌膚白膩水潤,仿若一掐就會出水。
第二粒和第五粒扣子還扣著,第三粒和第四粒卻別解開,自己還將衣服拉向兩邊向方言敞露著從未示人的乳房,如此羞恥的姿勢讓陳思思不堪嬌羞的滿臉通紅,抓著衣襟的雙手禁不住的微微顫抖,垂著頭不敢看方言。
「又大又嫩!」
方言用指尖觸壓著文胸外面的乳肉,嫩嫩滑滑的很是酥軟。看著嬌靨暈紅、麗色無倫的少女,鼻間充斥著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香,方言不由得欲焰高燃,一雙手在那翹挺碩大的雙乳上逐漸加重的揉捏,此時艷若桃花、美麗清純的少女還是第一次與男孩子如此曖昧的粘在一起,垂首看著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肆意變化的形狀,不由得嬌羞無限,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不敢直視方言,只有任其在自己的身上任意輕薄。
隔著文胸終究不怎麼過癮,方言又引導少女的一隻手來到文胸的上邊緣,鼓惑道:「來,把它撥開,把奶子露出來讓爸爸好好看看。」
「不……不要。」
陳思思羞怯萬分,手上卻是順著方言的意思,慢慢的將那罩子撥下來,頓時一個粉嫩的大白兔就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剛剛獲得自由還在顫顫巍巍的,劃出一道弱弱的乳浪。
比林梓玉的大上不少,方言一手都掌握不住,抓下去乳肉在四指間溢出,頂尖那顆粉嫩嫩的乳頭被夾在之間慢慢的變硬。軟膩柔嫩的乳肉捏在手裡當真是極致的享受,方言忍不住的就慾火高漲,指尖在那淡淡的乳暈上打著轉,捏著粉嫩的乳頭輕輕提拉。
「嗯~~」敏感的乳頭被方言玩弄,陳思思就放心一顫,鼻腔裡嚶嚀出聲。
方言自己將另外那半個乳罩扒下來,一手一個的握住抓捏,待那白嫩的乳肉上漸漸出現紅色的抓痕才將頭部湊過去用嘴含住一顆粉嫩的乳頭,舌尖逗弄著那已經硬硬的小豆豆,時而用牙齒輕咬。
「小爸爸,別……別咬。」
方言正吮吸輕咬的過癮,滿嘴都是少女粉嫩的肉香,感覺少女柔軟的郊區在輕微的顫抖,抬起頭捧著少女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少女那水靈靈的大眼裡水波蕩漾,霧濛濛的很是媚惑。
「喜歡爸爸這麼玩你的嗎?」
方言用手指挑著少女精緻的下巴,迫使她正視著自己。
陳思思眼神躲躲閃閃的,最後索性閉上雙眼,雙手依然拉開著衣襟,將雙乳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方言面前,纏著聲道:「我……我不知道。」
少女嬌羞的姿態格外惹人疼愛,方言邪魅一笑,雙手漸漸下移滑過那挺直的優美玉頸、細巧玉潤的細削鎖骨,再一次握住了那翹挺、嬌軟柔潤處女乳房,引的少女又是一陣嚶嚀。雙手稍作揉捏就繼續下滑,沿著側腰來到那修長玉潤的大腿上,從裙擺下鑽進去,頓時那柔滑無比的大腿肉就方言火熱的手掌撫摸的一陣戰慄。
陳思思自從認識方言之後,就開始悄悄的注意起自己的穿著來,不再是天天例行的運動褲,偶爾也會白襯衫配上一條黑色的及膝百褶裙。本就天生麗質的少女稍作打扮後立馬增添了幾份純美,藉機和她搭訕的男生更是絡繹不絕。
「唔,方言,別碰那裡。」
被方言在自己最嬌嫩寶貝的地方輕輕的一戳,陳思思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卻引的方言更是過分,整個手掌壓上去,上下慢慢的搓動。
「乖女兒,這裡有人碰過嗎?」
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陳思思讓方言真想就在這裡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馳騁一番。
「沒……沒。」
少女軟糯的嬌吟像是春藥一般,方言一手在下面隔著內褲搓揉著嬌嫩的處女嫩屄,一手向上再次握住嬌挺的乳房一陣瘋狂的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趙倩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全身最重要的地方同時受襲,陳思思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讓方言那火熱的舌頭鑽進了自己的口腔,捲住了自己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看著懷裡絕色純美、千嬌百媚的小少女,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的,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方言不由得色心大動,嘴裡吮吸著少女香滑的小舌尖,指尖搓揉拉拽著粉嫩的乳頭,手掌從內褲的邊緣鑽進去,按在了那已經溫熱潮濕的花瓣上。
「嗯~~~」一聲輕輕羞澀嚶嚀,陳思思芳心一顫,彷彿有一根柔軟的羽毛從自己那最嬌嫩最寶貝的處女地帶拂過,有一點癢,還有一點麻。陳思思又羞又急,長這麼大還從末有過男人撫摸過自己,更何況撫摸的是一個女人最寶貴最聖潔最敏感的處女地帶,終於忍不住的放開了一直拉開的衣襟,雙手搭在方言的肩上,似推似拒的。
「乖女兒,讓爸爸看看你下面好不好。」
方言放開少女的紅唇,看著雙頰火紅的少女問道。
陳思思被吻的有點窒息,也不知道剛剛被迫吞了方言多少的口水,這會嘴角還有著晶瑩的亮澤,只曉得被他吻得、被他揉得、被他摸的芳心連連輕顫,如被電擊,嬌酥無力,酸軟欲墜。
陳思思嬌靨羞紅,俏臉生暈,又羞又怯的,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沒有開口拒絕方言。
「你想看……就看,別再問我了好不好,好羞人的。」
「真的?」
「嗯……」
少女輕輕的答應了聲,方言哪還忍的住,將少女扶起來,雙手鑽入裙子將白色的純棉內褲褪下來。陳思思羞怯無比扶著方言的肩頭輕抬蓮足,讓那白色的小內褲徹底的從自己身下離開,再被他牽著裙擺慢慢的坐下來,下面一陣微分襲來,垂的那嬌嫩敏感地帶一陣微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跌坐在方言的腿上。
方言又引導著陳思思的雙手來到那鋪在自己小腹上的裙擺處,「牽起來。」
陳思思輕咬著薄唇,聽話的將裙擺掀起,將自己最最珍貴的少女寶貝暴露在方言眼前。
相比林梓玉,陳思思的陰毛就稍顯濃密,但十六歲的少女依然還是很稀疏短小,稍顯黑黑亮亮的整齊的貼在陰阜上,呈漂亮的三角形,下面兩瓣略顯飽滿的唇肉呈粉嫩的顏色,中間一道縫隙有隱約的水漬閃光,縫隙的上端有顆吐出來的小豆豆,粉粉嫩嫩的小巧可愛。
「真漂亮。」
少女的嫩屄看起來總是那麼的嬌嫩,方言忍不住的就伸手過去,摸摸那捲曲柔滑的陰毛,指尖滑進那縫隙裡。
「小爸爸,別……別摸好嗎,好奇怪的感覺。」
少女的軀體在自己的撫摸下戰慄連連,聲音裡都有著顫音,方言邪笑著用一隻手撥開那粉嫩的花瓣,一隻在那鮮紅的溝壑裡上下滑動。
「告訴爸爸,是什麼感覺?」
「癢……」
「那摸這裡呢?」
方言手指劃到上面的小豆豆出,指尖輕輕一捏。
「嗯~~~「少女一個激靈後嚶嚀出聲,「小爸爸,別……別逗我。」
方言看著少女純潔美麗的如花嬌靨,那碰觸的鼻息急促而幽香,開始用拇指按住那墳起的陰阜,食指和無名指撐在嬌嫩的花瓣兩邊,中間開始在那細滑柔軟、溫潤嬌嫩的溝裡上下滑動,時而在那細小的洞口打轉,嘗試著鑽進去勾弄那蠕動的處女腔壁。
「小……小爸爸,好癢,別……別玩了。」
少女不堪挑逗,螓首伏在方言的肩上一直顫個不停,牽著裙擺的雙手也顯的很無力,慢慢的垂下來導致方言都看不見那嬌嫩的花瓣了。
方言抽出手指,將少女的螓首扶正,濕濕的手指在那嫩滑的臉龐上滑動,鑽進那水潤欲滴的紅唇裡,輕輕的抽送。
「幫爸爸射出來好不好。」
想著方言剛剛玩著自己那裡的手指現在就在自己嘴裡,那淡淡的異味讓陳思思羞的無地自容,卻是不敢吐出來,任他用指尖逗弄著自己的舌尖。
「我……我不會。」
方言一笑,抽出手指撥弄著那粉嫩的嘴唇,然後解開自己的腰帶,拉開拉鏈釋放出早己劍拔弩張的肉棒,彈在了少女平滑的小腹上。陳思思被那火熱的東西一燙,本能的往後退了一點,卻是被方言托著屁股又往前挪了挪,那最嬌嫩的處女地帶貼住了那炙熱的棍狀物。
陳思思一個激靈還想躲開卻是被方言按住了屁股後退不得,顫著聲道,「小爸爸,好……好燙,不……不要在這裡好嗎?」
陳思思以為方言要在這裡給她開苞,自然是嚇的不輕,嬌羞的哀求著方言。
「爸爸當然不在這就要來你,你幫爸爸射出來就行。」
方言引著少女的雙手鑽進裙下,握住自己的肉棒。
得知方言不會選擇就將自己開苞,陳思思微微放心,掌心傳來的那份火熱又當她開始犯難,不知道怎麼辦才能讓方言射出來。
「小爸爸,我……我不會。」
方言掀起鋪在小腹上的裙擺,陳思思的雙手就像是握住一個怪物一樣,害怕的鬆開又怕方言不高興再畏縮縮的輕輕握住,不知所措的模樣格外勾人。
方言本就是想讓她給自己打飛機,牽起群擺後就道:「我教你,你先將你的小屄屄掰開。」
「啊?」
方言突如其來的粗口讓陳思思錯愕了一下,才反應過說的是自己那裡,嬌羞無比的放開手裡的肉棒,顫巍巍的依著方言的吩咐將自己嬌嫩的花瓣向兩邊分開,「行……行了嗎?」
「再分開點。」
少女聽話的將花瓣一點點分開,那細小的洞口裡鮮紅的腔肉在輕輕的蠕動。
「好了,就這樣先別動。」
方言見那嬌嫩無比的花瓣分開的很大了,水漬漬的泛著淫靡的光芒,吩咐好陳思思後就將裙擺放下,然後托著她翹挺的臀肉慢慢的將少女嬌嫩的花瓣靠近自己的肉棒,待到那溫熱濕滑的嫩肉將自己的肉棒壓在小腹上,分開的兩瓣唇肉夾住自己的肉棒後才讓陳思思將雙手放開。
「嗯~~~。」
純潔美麗的處女嬌哼一聲,一雙晶瑩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終於獲得自由,圈住了方言的脖子。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方言那炙熱的肉棒貼住,一顆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砰砰」直跳,緊張的似要跳出喉腔一樣。被自己兩瓣唇肉夾住的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跳的,極不老實,陳思思內心深處居然有了一些淡淡的渴望,顫聲問道,「小爸爸,這樣就可以了嗎?」
「當然不夠!」
方言說著就托著少女的臀肉向上慢慢的聳動,利用那軟滑無比的花瓣摩擦自己的肉棒,「向這樣上下動,來,讓爸爸享受一下女兒的小屄屄。」
「別……別說這些話。」
陳思思被方言的粗話羞的垂頭不敢看他,屁股卻是依照方言的指示,開始上下的聳動。
聞著少女幽香無比的體香,感受著少女飽滿的乳肉在自己的胸膛上磨來蹭去,就是下面的幅度太小。方言在少女翹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乖,再快點,幅度再大點。」
陳思思嬌羞萬分的依方言吩咐開始上下快速的聳動,用自己嬌嫩的花瓣他的棒子上下摩擦,螓首埋在他的肩上,那火熱的棍子時不時的就會擦到她的小豆豆,每一次讓她如遭雷擊,渾身酥軟的不行,那貼著肉棒的洞口都湧出了不少的水,她羞的不敢和方言說。
「我……我沒勁了。」
陳思思停下來喘著氣,剛剛小豆豆連續的被棒子狠狠的摩擦讓她渾身緊繃的一陣抽搐,下面更是流了一堆水,不過那種強烈的酥癢刺激當真是直透進芳心,讓她芳心一片空白。
聽著少女急促的喘息,方言知道她是經歷了一次小小的高潮,看著少女如花般的容顏,上面潮紅慢慢,有著春意蕩漾時的媚惑。
「那讓爸爸來。」
方言雙手托著少女的臀部開始慢慢的聳動,剛直起身的少女扶著方言的肩頭,胸前依然還暴露在空氣中的乳肉泛起一陣陣波浪,頂間那粉嫩的乳頭在方言面前上下顛簸,方言想含住,卻是沒夠找,只好鼓惑陳思思道:「乖女兒,把奶子送到爸爸嘴裡來。」
下面重新傳來的酥麻讓陳思思一陣陣的恍惚,聽話的一手托住一隻白膩翹挺的嫩乳送到方言嘴裡,頓時被他含住了乳頭就是一陣親咬。
「小……小爸爸,別咬,下面好……好癢。」
「以後只能給爸爸咬,知道嗎?」
方言含住著嬌嫩的乳頭捨不得突出,嘴裡嘟囔著。
「知……知道,只給小爸爸咬。」
陳思思渾身軟綿綿的,下面和胸前不斷傳來的快感讓她又有些想尿的感覺,但那直達內心深處的舒爽卻讓她本能的希望這種感覺越強越好,抱著方言的頭,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胸裡。
聽著少女軟膩的嬌吟,身子像軟泥一般的柔軟,含著粉嫩嫩的小乳頭,鼻間充斥著乳香,下面緊緊夾住自己肉棒的嫩滑花瓣在摩擦間更是讓他瘋癲,方言感覺自己下面一陣猛跳,有要射精的跡象,趕緊吐出那嬌嫩的乳頭,將臉埋在雙乳之間狠狠的磨蹭,下面更是托著少女的臀肉開始快速而激烈的聳動。
「呀~~,小爸爸,慢點,慢……點,你的棒子好……好燙,小屄屄都快被燙壞了,我感覺要尿……尿出來了。」
體會著方言大開大合間帶來的快感,那酥麻激烈的電擊一直擊打著她的芳心,讓她忍不住也開始配合方言聳動自己的屁股,用自己敏感嬌嫩的唇肉夾著方言的棒子上下摩擦,一時間也顧不得嬌羞,竟然說出來從未說過的浪語。
「乖女兒,下次我就在這裡給你開苞好不好?」
「好……好,小爸爸說……說在哪就在哪。」
「想爸爸操你嗎?」
「想……想小爸爸操我。」
聽著懷裡清純的少女此時無比淫蕩的話語,方言一陣瘋狂的聳動過後,那強烈的快感終於累計到了頂點,腦子裡轟的一聲,開始了激烈的噴發。
「啊~~~,小爸爸,我……我又尿了!」
小腹處被少女溫熱的水流擊打,方言乘著剩餘的慾望又是一陣狂烈的聳動,直顛的懷裡的少女陣陣直叫,那長長的髮絲在螓首高抬間飛舞……--------配合蟹神,以上隱藏--------------陳思思收拾好衣服才發覺樓下學生的喧鬧聲已經漸漸大了起來,想起自己剛剛忘記一切的配合他做羞恥無比的事情,那臉上的紅霞更是氾濫,漸漸染紅了那修長玉潤的脖子。
下午最後一節課開了全校師生大會,方言、蕭峰他們第一次站到了操場的主席台上,下面黑壓壓的一片嘈雜的很,校長還沒來,教務主任不時的看看手錶。
「方言,剛外面朋友給了我消息,你說的那兩個人最近是在這一片出現過,不過後面好像有大人物。」
趁著校長還沒來的時間,蕭峰給方言說了剛剛得到的消息,那教務主任往這邊看一眼,蕭大俠便立馬乖乖的站好。
劉艷陽稍稍往兩人這邊湊了一點,悄聲的問:「大人物?什麼意思?」
方言也皺著眉頭,「有幫派的影子?那他們是準備呆在這片了?」
「說不好,我朋友說最近過來一些人,你說的那兩個也在其中,不過是最下層的那種角色,這幫人不和其他的勢力有衝突,老實的很,也沒在這片搶地盤的意向,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走了。」
方言沉思一會,歎氣道:「走了最好,再遇上要是打起來被學校知道,估計你們是真要被開除了。」
方言已經和他們說了要退學的事情,三人死活不同意,不過方言決定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不好勸,都說晚上去方言家吃飯,怎麼也不能讓方茹答應他。方言一個人出了三萬塊錢讓他們也是生氣不已,林梓玉更是將方言胳膊咬的通紅,最後將一張兩萬多的存摺甩給方言,說是不要就忍垃圾桶去。那個周芳芳下午還單獨找到方言,用報紙包了四千塊錢,方言死活沒要。
林梓玉站在最外面的位置,見三人嘀嘀咕咕的也開始往他們這邊挪,恰好那教務主任回頭,瞪了他們一眼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老實,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等會有的你們說的!」
方言幾人立馬挺直身姿目視前方,稍遠處的柳菲等人也乘機往這邊看,董鋒、劉同升臉上都是憤恨的神色,這次面子丟盡了不說,陳超更是被打的半死。
「嗎、的!遲早搞死那個方言!」
劉同升輕聲自語,柳菲聽在耳裡頓時就鄒了眉頭,瞪了劉同升一眼,「你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
「那就這樣算了?」
劉同升心裡憋著火,平時幾人寵柳菲都寵的厲害,這會也顧不得了,怒聲的頂了一句。
「那你還想怎樣?你也想進醫院,還是你直接向去坐牢?」
兩人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幸好教務主任還在注意著方言幾人,董鋒出來插了個話,冷聲道:「現在說這些沒用,等超子從醫院出來再說。」
劉同升也知道是這個理,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柳菲心裡卻是傷感,心想人家都要退學了,你們還能拿人家怎麼樣?
校長姍姍來遲,事情解決的還算滿意,說話間也沒有了上午時的那股怒氣,言語間儘是對學生的殷切期望,說的情真意切,但下面根本沒幾個人在聽,因為這件事可以少上一節課,在操場和可以要好的同學嘰嘰喳喳而不怕被老師發現,說不定還要感謝方言他們呢。
第32章 林家有險
開完批鬥大會已經快下午五點了,方言幾人還有小丫頭走在一起,出了校門方言回頭看了幾眼,蔥鬱的林木,紅色的復古教學樓,青春洋溢的學生穿行其中,這才發現對準備要離開的學校還有著一絲的不捨,甚至剛剛在主席台上讀檢查都覺的有著一絲的趣味。
陳思思推著單車有些失神的看方言一行人,斜陽將他的影子拉的長長的,雙手懶散的插在兜裡,在回首的那眼神裡,深情而平靜,有著莫名的落寞,陳思思心裡頓時就空落落的。
「小爸爸,希望你明天來的時候會改變主意,不要退學……」
望著漸行漸遠的背影,陳思思咬著薄唇,心裡輕聲企盼。
陳妃蓉和柳菲一路小聲的說著話,柳菲一直低著頭,玉手扣在背後,長長的馬尾一顛一顛,格子短裙下修、長白嫩的雙腿在夕陽下有著迷、人的光澤;校花榜第一的陳妃蓉一摞書摟在胸前,遮住了那傲人翹挺的小酥乳,白色的連衣裙遮不住身姿的曼妙,走動間說不出的優雅純美。
兩個校花走在一起,一個美的飄渺,一個美的渾然天成,俱都青春甜美,身材傲人,路過的男生無不側目。
「菲菲,這次我幫你瞞著小姨,你以後和陳超那些人別再走的那麼近了。」
柳菲邁著小碎步,小聲嘟囔著,「表姐,其實他們人都挺好的。」
「整天就知道打架、抽煙,還好?」
陳妃蓉有些怒其不爭的瞪了一眼柳菲。
柳菲知道表姐對他們沒什麼好感,纏住她的胳膊,撒嬌的說道:「好了好了,表姐,以後我不准他們抽煙、打架,你就別再說了好不好嘛?」
「你呀!」
陳妃蓉有些氣餒,這些話都不知道和柳菲說多少回了,每次柳菲都撒嬌胡攪蠻纏的,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前方方言一行人的背影出現在視野裡,又對柳菲道:「不過那個方言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別說他!總是自以為是。」
見柳菲氣鼓鼓的嘟著嘴,眼神卻不從那背影上挪開,小腳走路間一踢一踢的,陳妃蓉噗哧一聲,笑道:「不知道是誰從初中開始就因為他在家胡亂發脾氣,姨還老是問我,讓我都開始莫名其妙的討厭他了。」
「表姐~~~」柳菲撒嬌的搖晃著陳妃蓉的胳膊表示不依。
「表姐今天可是打算替你出氣的,想不到他自己居然要退學,讓我枉做了小人,唉。」
陳妃蓉想起曾建議校長只開除方言一人,這會臉上有了點愧色。
「算了表姐,我們不說他。」
柳菲想想自己連下面有幾根毛都被他數過了,頓時又羞的不行,恨道:「最沒良心的就是他!」
卻說方言一行人到了方言家,早已得知寶寶幾個同學要過來吃晚飯的方茹已經燒好了大半的菜,聽見開門聲就從廚房出來,拿了乾淨的拖鞋給他們換上。
「茹姨好。」
蕭峰幾個在方言家沒什麼拘束,進了門都異口同聲的喊茹姨,因為是方言的朋友,方茹待他們也極好,是以蕭峰他們喊起來也親切,沒什麼生分感。
蕭峰他們第一次進方言家剛看見方茹的時候,都被她傾國的容顏給看呆了,還問方言什麼時候多了個姐姐,死活不相信看見的絕世美人是他、媽,最後是方茹多次的解釋才讓他們相信,不過還是對方茹肌、膚保養的如同少女一般表示不可思議。
「好好,都進來吧,寶……言言,你去給梓玉他們拿些飲料,媽廚房裡還有幾個菜沒燒好。」
方茹甜甜的答應著,將幾人迎進門,吩咐方言招待他們,匆匆又去了廚房,剛剛差點在外人面前喊了寶寶,讓她的小心肝居然撲通撲通直跳,似是有種曖昧被人發現的羞怯。
蕭峰換好鞋,接過一罐可樂,搖頭歎息的道:「方言,我真服了茹姨,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一點都沒變,我媽那可是三天兩頭的去做保養,還老抱怨說昨天多了幾條魚尾紋,今天又多了幾個黑頭。」
「就是,我媽還老說要來向茹姨請教駐顏之術呢。」
林梓玉來的多,就當自己家一樣和方言一起打開了冰箱,挑了一瓶橙汁。
「都歇著啊!」
方言笑罵,遞給劉艷陽一瓶果汁。
小丫頭整天都悶悶不樂的,雖說方言自己不在乎什麼處分,但她還是心疼的很,這會見方言給每人都拿了飲料,又嬌聲嬌氣的說話了,坐在餐桌的椅子上踢著小腳,完全不像平常在學校時的嫻靜模樣,「哥~~,我的呢?」
方言笑了笑,拿了一瓶純淨水給小丫頭,有心要安慰她,捏著那晶瑩柔膩的小臉蛋,「讓他們喝垃圾飲料去,我家丫頭喝純淨水,永遠水嫩嫩的更精靈似的。」
「哼~~」大色狼哥哥老是捏她的臉,小丫頭皺著鼻頭嬌哼了聲,心說兩人都那樣了,還老把她當小孩子一樣。
飯還沒好,方言將幾人都拉到自己房裡,蕭峰和騷陽在那玩著電腦,小丫頭則陪著林梓玉再一次的翻著方言小時候玩的東西。
方茹在廚房燉著湯,身後的推拉門被打開,回頭一看正是方言,有些俏皮的小聲笑道:「寶寶,媽剛才差點就喊出來了。」
絕美異常的婦人笑靨如花,曼妙的身姿在家居長裙下依舊娉婷婀娜,膩白水潤的肌膚吹彈可破,眉目如畫,素顏純淨,將鄰家女孩的清純柔美和妖嬈婦人的嫵媚嬌俏揉合的天衣無縫,一切都似渾然天成,勾魂奪魄。
「聽見了就聽見了,我是媽媽的寶寶,媽媽也是我的寶寶。」
方言將推拉門關好,從身後將方茹摟住,湊在那晶瑩的耳珠旁輕聲道。
嬌柔豐腴的身軀充滿彈性,擁入懷裡就似飛絮般美好,那沁人心脾的芳香鑽入鼻間,幽香如蘭讓人沉迷,下巴擱在那珠園玉潤的香肩上,耳畔那細細的金色絨毛清晰可見,性感美白的頸脖潤滑嫩膩,無一處不散發了迷死人的美感。
「臭寶寶,瞎說什麼呢,也不羞!」
方茹嗔怪的在方言按在自己小腹處的手背上拍了一下,頸脖處被方言的鼻息噴的癢癢的,「還不放開媽,被他們看見又該笑話你了,說我多麼多麼慣著你。」
方言嘿嘿一笑鬆開方茹,打開砂鍋嘗了嘗鮮美的雞湯,「媽,好了。」
「你這孩子,也不怕燙著。」
方茹甜甜的笑罵著方言,心裡溫馨而又甜蜜,又問,「梓玉他們怎麼今天來吃飯了,週末怎麼不來?」
「他們有事找你商量呢。」
「找我有事商量,什麼事啊?」
方茹有些疑惑,將燒鍋下的爐火關掉,用方言剛才用過的湯勺也嘗了嘗雞湯,輕輕點了點頭。
方言猶豫了會,還是開口說道:「媽,我打算退學。」
「退學?為什麼啊?」
方茹可是嚇到了,方言成績不好她是知道的,她也從沒要求過他考出什麼成績,這會突然聽到退學兩個字,心裡還是一驚,怕方言在學校受了什麼委屈,將湯勺放好,心疼的道:「寶寶,怎麼會想到退學啊?是不是在學校受委屈了?」
方言心說學校有誰能給自己委屈,自己不給別人委屈就算好了,笑著安慰道:「媽,沒你想的那麼誇張,就是我自己不想讀了。」
「寶寶,你肯定有事瞞著我,不然也不會現在突然提出,這開學還不到一個月呢。」
方言經常打架的事從沒對方茹說過,這會也不好再隱瞞今天的事,實在是鬧的太大了,遲早都是要知道的,「我今天在學校打架了……」
「啊?」
方茹驚呼一聲,目光暫態就開始上下打量著方言,關切慌亂的眼神讓方言有些愧疚,扶住方茹圓潤的肩膀,道:「媽,我沒事,不過被我打的那個人進了醫院。」
方茹這才將一顆突然提起來的心放下,又是疼愛又是責備的道:「你這孩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媽怎麼辦啊?」
方言撓撓頭不說話。
「進醫院的那孩子怎麼樣,嚴重嗎?」
方茹終究是寵方言寵的太厲害,不忍心責罵,又問道。
「沒什麼大礙,過幾天就出來了。」
方茹舒了口氣,又問:「寶寶就是因為這件事要退學嗎?學校是怎麼處理的?」
「學校給了我留校察看的處分,我也不怎麼喜歡讀書,我想乾脆退學算了。」
方言靠著櫥櫃上,眼前的婦人滿是憂愁的看著自己,淡眉如線,星月般璀璨的眼眸裡水波流轉,玉潤滑膩的臉蛋晶瑩剔透,水潤欲滴的鮮嫩紅唇微抿,長髮盤起更像頸脖的玉白性感,整個人美艷不可方物。
方茹輕輕歎了口氣,「那梓玉他們來就是想勸我不要同意你退學?」
「嗯。」
方言應了聲,猶豫著又道:「媽,其實進醫院那學生你也見過,就是讀初中的時候和柳菲一起的幾個男孩中的一個,後來因為梓玉和柳菲處不好,兩幫人就開始鬧矛盾,吵吵鬧鬧的幾年了,弄到現在這個樣子我覺的快沒意思的,加上我在學校也不怎麼讀書,多多少少會影響到別人,惹人嫌還不如在家呆著呢。」
方茹瞧著方言認真的模樣,也知道這次應該是下來決心,咬著薄唇,好半天才道:「那隨你吧,不過我估計小丫頭肯定不會同意,你得自己去說服她。」
方言聞言倒真是覺的頭疼,本來怕小丫頭知道了在學校就開始鬧,就交代林梓玉他們先不要說,不過那小丫頭鬼精鬼精的,得知林梓玉他們要來自己吃飯後就覺的有事情,回家的路上就一直拐彎抹角的打聽,差點被腦子簡單的蕭大俠說露了嘴。
方言正在頭疼呆會怎麼跟小丫頭說的時候,不遠處的別墅區林梓玉家,蘇雅晴卻是被眼前幾個身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人嚇的半死,那凶神惡煞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2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1:56
第33章 戶外激情
蘇雅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招惹到了這些煞神,自己回家一進門就發現保姆蜷縮著倒在地上沒有聲響,注意一看才發現身上捆綁的繩子,嘴上粘著黃色的膠布,蘇雅晴意識到不好,還沒來的及尖叫就被一把匕首抵在了喉間,冰冰涼涼的泛著寒光。
左右兩邊各閃出一人,拿匕首的男子額頭上有一道刀疤,透過墨鏡依然能感受到那目光的寒冷。這時從旁邊的側廳裡又出來兩個男子,都是同樣的裝扮。恐懼襲擊著蘇雅晴的芳心,她不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麼的,但很明顯不是小偷。
「你……你們是什麼人?」
恐懼讓蘇雅晴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匕首的男子將刀尖微微上挑,頂著蘇雅晴的頸脖,螓首上抬讓那膩白圓潤的頸脖更顯迷、人,「這個你等你男人回來後可以問他,現在嘛,就老老實實的,不然可別怪兄弟們管不住手腳!」
「建斌幾……幾天沒回來了,你……你們是找他的?」
蘇雅晴為了不讓那刀尖刺破自己的肌、膚,仰著頭說話有些不方便,兩手攤開更是不敢亂動。
「哼……」
拿匕首的男子不置可否的哼了聲,見她還比較老實,那高聳飽、滿的乳團由於緊張而起伏的厲害,收回刀,指著客廳的沙發,「坐那上面去吧,別耍什麼花樣,免的自己受苦。」
一身職業裝將蘇雅晴的身材包裹的前凸後翹的,黑絲小西裝裡面的修身襯衫似要被乳團撐破,領口開的比較低,隱約可見少許嫩白的乳、溝,黑色的短裙包裹著豐滿翹挺的臀肉和豐腴圓潤的大、腿,高級的肉色絲襪更顯雙腿的性、感,高跟的細帶水晶涼鞋,露出十個塗抹蔻丹的晶瑩腳趾。
由於長期養尊處優的,年近四十的蘇雅晴依然如同二十八九的少婦一般姿色秀麗,皮膚依舊光滑嫩彈水潤十足。如此凶險的情況下,依舊可見那迷死人的風情萬種,讓幾個大老爺們都暗暗的嚥著口水。
從側廳出來的一個男人,用手指摸著下巴,神情有些猥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蘇雅晴,恨不得看到那衣服裡面去,「就是,哥幾個可是好久都沒開葷了,惹火了哥幾個,保不準會做出些風流事。」
其他幾個男人也笑了起來,不過好在都沒動手的跡象,蘇雅晴坐到沙發上,將領口攏了攏,雙腿緊緊閉在一起,不給他們窺見春色的機會,以免勾的他們火起。
「我先生若是有什麼事情得罪了幾位,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
蘇雅晴小心翼翼的組織著語言。
「我們也想好好談,可你先生不給我們機會,我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我先生說他在外面參加學術會議,不知他各位有什麼過節?」
林建斌是一家藥業集團公司的副總,同時也是集團首席的藥物學家,蘇雅晴不明白老實巴交的林建斌怎麼會和眼前的這幾位有了矛盾,如今都私闖民宅挾持家人了,那保姆蜷縮在地上沒有聲響,應該是暈厥過去了,事態有些嚴重,蘇雅晴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會心裡也不免突突的。
「會議?呵,我看是躲起來了吧。至於我們之間有什麼過節,等你們見面自然就明白了。」
說話的男子一屁股坐到蘇雅晴旁邊,用匕首挫著指甲,嚇的蘇雅晴臉色泛白,往旁邊挪了挪。
「那你們現在來我家是什麼意思?」
男子瞟了一眼蘇雅晴,嘴角有這個一些邪魅的笑,「帶你和你女兒去我們那小住幾天,等你先生和我們合作之後,你們再回來。」
「不……不行!你們這是綁架!是違法的!這是法治社會!」
『綁架!』,蘇雅晴想到這兩個字後就慌了神,自己的一番警告貌似全無效果,驚慌失措的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啪!」
一個巴掌甩在蘇雅晴的臉上,嘴角立馬出現了一絲血跡,一名男子氣勢洶洶的站在蘇雅晴面前,「騷娘們,還想報警!信不信哥幾個把你輪了!」
手機摔在了地板上,蘇雅晴捂著臉,有些懼怕的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男子。
「算了,給她綁起來。」
拿匕首的男子顯然是幾人的小頭目,吩咐一聲其他幾人就拿了繩子將蘇雅晴白皙的雙手捆在了背後,那翹挺的雙乳顯得更加突出,其中一人就像伸手去抓兩把,被拿刀的男子瞪了一眼又訕訕的收回手去。
不怪他如此小心翼翼,實在是上頭交代這事很重要,不允許出現一點差錯,碰見個這麼妖嬈的婦人,自己下面也硬的厲害,若不是上面交代,自己怎麼也得先洩洩火才行。
蘇雅晴心裡驚恐萬分的同時,也明白這幾個人綁了自己依然還不走,顯然是要等林梓玉回來呢,下午聽說她要去方言家吃飯還說了她一頓,現在看來倒是暫時躲過一劫,如今通知不了她,只希望林梓玉那幫朋友會送她回來,也許事情還有些變數也不一定。
卻說方言在飯桌上說了要退學的決定後,方茹在廚房被打了預防針沒什麼表示,但方緣可是驚呆了,一口菌菇還包在嘴裡都來不及嚥下,大眼睛睜的圓鼓鼓的,不可思議的盯著方言,三秒鐘的時間,小丫頭就明白了林梓玉他們為什麼會來自己家吃飯,頓時就炸開了,一口菜噴的方言滿臉都是,那淚水嘩嘩的只趟,哭著鬧著說方言不管她了。
林梓玉他們看見方緣的架勢算是明白白來了,三個人加起來也抵不上小丫頭的氣勢啊,於是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後就老老實實的吃飯,把那艱巨的任務算是交給了方緣。
林梓玉幾人出來的時候,小丫頭還趴在自己的床上淚眼婆娑的不理方言,連方茹花都不管用。
在別墅區門口,蕭峰和劉艷陽與方言兩人分開一起回家,方言自是起了一些壞心思,即便知道這會蘇雅晴肯定在家,也還想在到林梓玉房裡瞅個機會爽一爽。
「你說你做的什麼孽,緣緣都哭成那樣了。」
蕭峰和騷陽一走,方言就牽住了林梓玉那蔥白如玉的小手,林梓玉也沒反對,拉著方言的手晃蕩幾下就抱在了懷裡,貼著自己那小酥乳,一邊開口指責方言。
林梓玉也明白方言其實四人當中最有主見的人,既然決定了退學,那十有八九就真的會退學,自己和蕭峰他們去說服方茹,也只是抱著一絲絲的希望。
「沒事,等會回去哄哄就好了。」
方言嘿嘿一笑,用胳膊蹭著林梓玉那愈發挺翹的小酥乳,無意間的一瞥,發現上次自己和林梓玉逍遙一番出來後莫名其妙盯著自己的保安似乎又在盯著自己,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林梓玉道:「你們這保安是不是換了?」
林梓玉疑惑的看了一眼方言,隨意的道:「好像上個星期換的吧,問這個幹嗎?」
林梓玉家的別墅區住的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人,進出管理的都很嚴格,每個戶主及其家人都有進出的證件,非戶主進去得要裡面住戶領著才能進。上次林梓玉說發現貌似抽煙男倆人在她家附近轉悠,那他們是怎麼進來的?憑那兩小混混,認識裡面人的可能性不大,就算認識那也不會在外面轉悠。
「沒什麼,看著覺的面生。」
方言覺的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哪不對,下午蕭峰說那幫人在這片不惹事不佔地盤的,肯定是有些事情要處理,跑到林梓玉家門口晃悠算什麼?難道他們要辦的事情和林梓玉家有關係,一路走著快到林梓玉家時,方言那種感覺卻愈發的強烈。
此時的林梓玉家裡,其中一名男子接了個電話,幾聲後掛掉,湊在那小頭目的耳邊,「他女兒回來了,不過上頭交代要注意的那男孩子也來了。」
這幾個人在幫會裡也說不上重要角色,不明白為什麼上頭交代要注意那個男孩子,不過這既然來了,自然是要拿個主意。
小頭目冥思一會,對其他幾人道:「濤子、小武,你們兩個先藏一下,小六,你和我在門口。」
說著話,被喊做濤子和小武的兩名男子閃身進了側廳,小頭目和小六則是抓著蘇雅晴的衣領將她提起來推到門口,「你女兒回來了,領一男孩子,你在門口把那男孩子打發走,別和我耍花樣,小心你們母女在地下團聚!」
其實四人在蘇雅晴家已經等了半天,這會都晚上九點多了,一直沒讓蘇雅晴打電話將林梓玉喊回來就是怕她在電話裡亂說。
聽到有人送梓玉回來,蘇雅晴就知道那人肯定是方言,心下稍微有些安定,想著等會如何將自己家的情況透漏給方言,好讓他去報警。
「老實點!」
蘇雅晴神色轉變沒逃過小頭目的耳目,將匕首重新抵上了蘇雅晴的頸脖。
夜晚的別墅區燈光幽暗、寂靜無聲,林梓玉和方言晃蕩在幽靜的小路上,踩著平整的草坪,路邊的雲竹繁茂異常,在小路上空交匯,兩旁的掛燈式仿古路燈昏黃昏黃的,將小小的空間照的像童話世界一樣。
林梓玉不說話,摟著方言的胳膊,想著方言以後就不會在學校了,心裡有些傷感,只想和方言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溫馨與曖昧在空氣裡瀰漫,在夜色裡慢慢滋生成一絲情慾。
胳膊一直磨蹭著少女那嬌柔嫩軟的乳肉,方言心裡早就慾火焚燒了,眼瞅著這裡幽暗無人,繁茂的雲竹將他們與外界隔絕開來,方言心裡就在活動了。
「來,坐會。」
方言在一張長椅上坐下,拉著林梓玉坐到自己腿上。
「方言,你想好退學後做什麼了嗎?」
如此曖昧的坐在方言懷裡讓林梓玉還是有些許的嬌羞,只好扯著其他的話題。
方言手掌迫不及待的握上來那酥軟的乳肉,隔著衣服輕揉慢捏的,「可以幫我媽去看看花店啊。」
林梓玉在方言胸前輕輕錘了一下,螓首靠在方言肩上,任他玩弄自己的小寶貝,不過那廝明顯有些得寸進尺,在外面揉了一會就手掌就從衣服下擺處鑽了進去,粗暴的將文胸拉下來,肉貼肉的捏著那粉嫩的小奶、子。
「討厭,會被人看見的!」
林梓玉咬著薄唇,嘴裡嗔罵著方言,卻是沒阻止他,然後面對面的跨坐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心想這樣一來,即便有人過來也看不見自己正被他玩弄小寶貝,只不過方言下面那堅硬的凸起,正好頂在她那最嬌嫩敏感的地方,讓林梓玉心裡也有些莫名的期待。
「梓玉,又大了!」
手裡綿軟無比的乳團似乎比上次又大了些,聞著少女醉人的體香,方言忍不住就輕咬著那晶瑩透明的細小耳珠,嘴裡呢喃輕語。
林梓玉被他玩的心裡癢癢的,躲著他那火熱的雙唇與鼻息,嘴裡媚聲細語道:「你三天兩天的玩,能不大嘛!」----------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梓玉,我們就在這打一炮怎麼樣?」
「滾,死色狼,被人看見了我還有臉在這裡住下去啊!」
「這裡又沒人,只要你不要喊的太大聲,沒人會發現的。」
方言鼓惑著林梓玉,聞著少女的體香就想去找那紅唇。
「嗯……不……」
林梓玉想閃躲,可方言的動作卻比她快,趁她張嘴抗議時舌尖早己靈活探入小嘴,將她的甜美嘗個徹底。
「別……別這樣。」
被方言濕熱的火舌舔吮著口腔裡的嫩肉,滑過貝齒吮住自己抵抗的小舌,纏著、繞著、狂肆吸吮著、奪取她全部氣息。
「嗯……」
林梓玉被吻得快不能呼吸,想張嘴喘氣,卻被方言侵入得更徹底,粉舌被他吮纏著。林梓玉不由得輕喘,口鼻充斥著他的氣怠,雙手不由得抵著他的胸膛想推開他,可掌心觸到的火燙肌膚卻彷彿也傳導到她的身體,讓她推拒的小手虛軟,不由自主地撫著他好摸的肌理。
不同於她的柔軟,溫潤的掌心能感受到屬於男人的剛硬,可卻又帶著如絲般的光滑,讓她感到訝異又好奇。
方言狂猛地吮著林梓玉甜美的小嘴,勾住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著、纏捲著。熱切地吻著小嘴,舌尖翻攪著檀口,滾燙的身體與她的柔軟緊緊相貼,燒起了灼灼慾火。慾望燃得旺盛,讓方言有些無法控制。
嘴裡含著香舌,手上開始在衣服裡揉著那兩團嫩軟的小奶子,那如絲般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用力地抓捏乳肉,放肆地搓揉著香酥柔滑的奶子。林梓玉很快就在方言的襲擊下失去反抗,被方言從乳緣下方捧起一隻綿乳,指尖輕撫著自己那嬌嫩的乳頭。
「嗯……」
細微的嚶嚀從林梓玉吮咬的小嘴裡逸出,微瞇著水眸,奶子因為方言掌心的熱度而變的敏感,粉色的乳頭開始輕輕綻放。被方言狂熱的吻給熏的迷迷糊糊的林梓玉,早已忘了反杭的意念,舌尖不由自主地與他交纏,酥軟的奶子開始蹭著方言火熱的手掌,希望他揉的更猛烈些。
「唔~~~」方言被林梓玉軟糯的呻吟給弄情慾高漲,抬起頭,火熱的黑眸跳躍著火花,「梓玉,現在想我操你嗎?」
方言嘴裡吐著粗語,手指卻在衣服裡夾住粉嫩的乳頭,兩指輕扯旋轉,讓粉嫩的蕊苞在指間轉為硬挺的果實。
「不……不行。」
林梓玉迷濛般的水眸瞅著方言,似拒絕似挑逗,微喘著香氣,那嬌嫩的唇瓣被他吻得火辣的疼,泛著一層水潤,粉舌情不自禁的輕微探出,輕輕地舔過唇瓣。
方言被小妮子無意間撩人的動作給撩撥的慾火狂竄,咬牙問她:「梓玉,今天我是操定你了,你越不同意,小心等會我把你捅爛在這裡。」
「不要……」
林梓玉可知道方言的兇猛,嘴角嬌聲求饒,方言火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濕熱的觸感讓她輕吟,不由自主的上去主動的吻住了方言。
方言含了那香甜的唇瓣一會,就將林梓玉的衣服掀上來,露出那兩團粉嫩嫩的小奶子。方言激動的湊過去在乳頭的周圍以舌尖輕輕繞圈,再張嘴含住嬌嫩的小乳頭,輕輕吮含,以舌尖彈弄,而大手則握住另一團嫩乳,恣意搓揉著柔軟酥胸,手指跟著舌尖一同扯弄著乳尖。
「唔~~~方言,你好討厭……」
被方言含住酥乳,林梓玉就開始無法思考,對奶尖的逗弄讓酥麻、尖銳的快意迅速席捲她的全身,小嘴只能吐出如棉花糖般甜膩的細吟,雙手熱切地撫著他的頭部,手掌插進他的頭髮裡。
見林梓玉開始動情,方言用舌尖掃過粉嫩的乳頭後抬首看著少女,再一次問道:「梓玉,現在想我操你嗎?」
方言很霸道,等待林梓玉回應的時間裡,雙手瘋狂的揉著她嬌嫩無比的乳肉,膩白滑嫩的乳肉被他剛又舔又咬的,水嫩的乳頭還泛著晶亮唾液,猶如綻開的花蕊,雪白乳肉也被他吮出點點吻痕。
林梓玉心裡早就答應了,但方言老實那麼下流,讓她這麼好回答,只好用自己的身體表達自己的意願,嘴裡不住嚶嚀,雙眼迷濛的看著他,甚至拱起酥胸任他玩弄的更加方便。
「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方言又含住一隻乳頭,以舌尖彈弄,雙手也緩緩地往下移動,指腹滑過滑膩的肌膚,從小腹處鑽進去,在陰阜上挑逗似地拉扯那稀疏的陰毛,而牙齒則對著奶尖輕輕一咬。
「嗯~~~」林梓玉輕吟出聲,乳尖被他咬輕疼,可小腹那裡又被他撩撥的像是火燒,她受不了他的手指拉扯自己的陰毛後就開始撥弄自己的花瓣,林梓玉不禁想要閃躲,貝齒輕咬,吐出微弱卻又誘人的抗議,「方言,不要……會癢……」
「那你說出來!」
方言唇舌也放開嬌嫩的乳頭,濕熱的舌尖舔過乳緣,緩慢地往下移,一口一口輕啃著,化為濕滑的痕跡。
「好方言,別逼我嘛……」
林梓玉輕喘求饒,無奈方言的動作太撩人,她禁不住就像說出方言要她說出的話。
「嘿嘿,上次你可是比這更浪的話都說出來了哦。」
方言在花縫間撩撥的手指開始探入花瓣間的溝壑,在兩片花唇間肆意揉弄,突然就鑽進那了細小的洞裡。
「別……別」方言的動作太突然,林梓玉只覺的自己那裡敏感地收縮,有著輕微的疼痛,羞人的濕液在他的手指搓揉下開始從深處溢出,「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我等著呢。」
方言嘿嘿一笑,手上繼續活動著,開始在洞口慢慢的抽插,為等一下自己的肉棒進去坐準備。
搔癢般的滑弄讓林梓玉嬌軀一陣輕顫,下腹不由得緊縮,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方言,我……我想你……操我!」
終於說了出來,林梓玉也嬌羞的同時也鬆了口氣,感受到他在自己浪語下的輕顫,林梓玉也莫名的泛起一絲淫亂的興奮。
手指間沾著少女那豐潤的愛液,方言眼裡掠過一抹火光,他抽回手指,讓林梓玉看著指間的粘稠,「梓玉,你的小屄屄好敏感……」
被他下流的展示自己的蜜水,還泛著淫靡的光澤,然後邪惡地伸出舌尖舔過指上的水漬。林梓玉睜著大眼瞪著他的舉動,羞得身體都紅了,「死方言,你怎麼老這樣……太、太邪惡了啦!」
林梓玉嘴裡這樣說著,暗地裡卻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著他將手指的稠液舔進嘴裡,能感受到他眼裡的強烈慾望。那舔著手指的舌尖,彷彿是在舔著她……林梓玉不禁覺得口乾舌燥,身體也頓時覺得好熱,小腹勾起陣陣悸動,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
見林梓玉害羞的模樣,卻又略帶飢渴地看著他的可愛模樣,方言不由得輕笑,抽出手指毫不猶豫的塞進林梓玉嘴裡,貼著她的面首,不顧她目瞪口呆的訝然表情道:「梓玉,你真迷人,乖乖含著,可不准吐出來哦。」
「唔……」
林梓玉搖著頭想要甩開那邪惡的手指,卻被方言按住了腦袋,指頭更是深入,撥弄著自己的舌尖。
「死方言,你……你壞死了!」
好半天方言才抽出手指,還在林梓玉面前展示那濕濕的口水,想到自己居然吃了自己下面流出的東西,林梓玉就是一陣嗔罵,卻是又被方言含住了唇瓣。
「嗯……」
在方言嘴裡嘗到自己的甜膩味道,林梓玉還是不太習慣,可又避不開他的唇舌。
方言滑溜的舌尖在少女的嘴裡攪弄著,舔過頰邊的嫩肉,纏住丁香小舌放肆地勾纏。方言愛極少女嘴裡的甜美還有那細細的喘息,極能勾動他的情慾。熾熱的手掌又開始四處遊走,在柔嫩的奶子上一陣揉捏後,又滑倒少女的下身,手指撥開已經滑膩的花瓣,在那細小的洞口逗弄似地徘徊,撩撥著兩片嫩瓣,拇指地尋找著細小花核,以指尖輕拈,恣意揉弄。
「方言,你……操我吧,別玩了。」
林梓玉嬌羞哀求,嬌嫩敏感的私處因方言的玩弄而傳來酸酥快意,呼吸又開始變得更凌亂,舌尖開始與方言的舌頭激烈的交纏,激吻出的激情睡津液流出了兩人的嘴角。
「別急,等下肯定會操的你飛上天,不過現在洞口還小的很,我用手指先開發開發。」
方言在少女腿心間的手指更加肆意的撥弄花肉,沾著潤滑的愛液,找到那蠕動的洞口才探入一小指節,緊窒的花壁立即一縮,將粗指緊緊吸住。
「梓玉,你的小屄好嫩好緊啊!」
方言享受著少女的濕熱包裹,指間開始艱難的抽送。
「啊~~~慢……慢點!」
林梓玉的身體因情慾而戰慄,感覺到方言長指的進入,微微的疼痛讓她小腹不由自主的發力,花壁裡面本能的收縮,卻是將那手指含得更緊。
「寶貝,真緊,輕點夾,要斷了……」
林梓玉長的清純絕美,憑一副長相就足以迷死任何男人。方言受不住她的嬌吟,艱難的移動長指,拇指也開始壓擠著那稚嫩花核,少女粉嫩的兩瓣花瓣也將手指緊緊吸住,每一次抽動都摩擦著花壁,勾勒出澤澤水液。
在那酥麻的快感下,林梓玉只剩下了喘息,攬住方言的脖子怕自己掉下來,雙腿在方言的抽送下一開一合,那氾濫的水液讓方言的粗指變的更加方便抽送,沒過多長時間,方言就開始在少女的嫩屄裡開始放肆的抽送,雖然那細小的腔道依舊緊窒,但方言感覺應該差不多了。
「嗯~~~啊~~~,方言,可以……可以操我了!」
迸發的情慾控制著林梓玉,渾然忘我地開始扭著嬌胴,抬起雪臀迎合著方言長指的抽送,水潤的愛液被長指攪送而出,腿心佈滿薄薄水液,手指每一個進出都發出羞人的水澤聲。
方言一手在少女的嫩屄裡抽送,一手掀起少女的裙擺,看見少女的內褲被撥到一邊,那細小的花核早被揉得紅腫艷紅,兩片膩白粉嫩的花瓣隨著長指的抽送而開合,吐露著嫣紅的嫩肉。
「梓玉,聽到了嗎?」
方言吮著林梓玉的薄唇,長指進出得更用力,要讓她聽到淫浪的水聲。
「不……不要,好方言,別……別羞我。」
聽到那羞人的聲音,林梓玉緊緊閉上眼,可明明覺得羞窘,身體卻不由得戰慄,泛著一種莫名的興奮。
「嫩屄好緊,而且好濕……」
「別說了……」
林梓玉羞窘地咬著紅唇,也感覺到自己下面水漬的濕潤,整個腿心都瀰漫著濕熱愛液。
方言放開林梓玉的一隻嫩乳,在下面抽送的手指也拿出來,卻是引得少女的翹臀緊緊的跟過來,一陣嬌吟哀求,「好方言,別……別出去。」
方言嘿嘿一笑,解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肉棒用少女的裙擺蓋住,「別急,你不是不讓我說嘛,那我就用雞巴來嘗!」
「什……啊!」
方言的長指剛剛離開,林梓玉正感覺裡面一陣空虛,隨即小屄屄立即感到一股炙熱的氣息開始靠近,一根火熱的棍子鑽進了那細小的洞口,疼痛加炙熱的觸感卻讓她一震。
「放鬆,先別夾,等我全部進去再夾。」
方言才只進去一個頭頭,就感覺被那緊窒的通道給包裹的難以前進。再次鑽入裙下開始撥弄著花瓣,揉捏著上面的花核,肉棒慢慢的用力擠入,而舌尖則是含住少女嬌嫩的唇瓣,逗弄著滑溜的香舌。
隨著方言的溫柔撫慰,少女開始慢慢的放鬆,跟著方言手指的律動開始向前挺著,腫脹的花核也被狎玩著異常敏感,加深著她的快意,讓她無法抗拒那巨大的肉棒。
「唔……嗯啊……」
連番的撫慰讓林梓玉忘了反抗的意念,姜妙的呻吟從小嘴裡不斷逸出,卻被方言粗長的肉棒突然兇猛的進入。
「梓玉,好寶貝,你的嫩屄真是緊到我受不了了。」
「慢……慢點,太大了。」
林梓玉忍不住的咬住手指,感覺到在身體裡面的巨大,伴隨著那疼痛有一種別樣的快感開始瀰漫,強烈的電流從私處散開,讓她有種快往下墜的感覺。
方言察覺到花壁的收縮,攬住少女的纖腰,開始慢慢的向上挺著肉棒,少女那醉人的呻吟從被咬著的指間洩出,嬌軀戰慄著,一陣愛液熱情地噴灑而出。方言趁此時少女的嫩屄裡蜜水氾濫,大手捧起圓臀,將早已勃發疼痛的肉棒抽回到水潤的洞口,勁腰一沉,將火熱的雞巴用力捅入林梓玉嬌嫩的小屄屄裡。
「啊!」
比手指剛硬好幾倍的肉棒在充實的同時讓林梓玉也忍不住皺眉,緊窒的甬道也因為刺激變得更加緊繃緊窄,將方言的肉棒吸附得死緊,讓方言感到不可言喻的銷魂快感。
「梓玉!你是不是想把我夾斷啊!」
方言的聲音低啞,濕潤又水嫩的嫩屄讓他的肉棒更是粗硬了幾分。
「沒……沒有,是你的太……太粗了。」
方言隱忍不住慾望,在緊窒的花壁裡一陣研磨後開始加快進出的速度,享受著稚嫩花壁的窄小吸附沒,「梓玉,是不是喜歡我操你。」
「嗯……」
灼熱的抽送讓林梓玉微微擰眉,有點疼,卻也有點麻,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忍不主咬住唇瓣。不適的微疼漸漸被快意所取代,她的喘息漸濃,嬌胴緊貼著他,手臂環住他的肩背,熱情地扭臀迎向方言。少女的熱情換來的是方言更加猛烈的進出,濕潤的愛液滋潤著肉棒的抽送,讓他的進出更是順暢。
「啊……方言,好……舒服!」
「哪裡舒服?」
「裡面,那裡面,啊~~~好深,你的太大了~」緊緊的包裹讓方言發出舒服的低吼,隨著他用力的頂弄,兩團嫩乳也隨之彈弄,搖出炫目乳浪,隨後那被掀起的衣服落下,遮住了春光。
方言粗暴的掀開衣服含住一隻綿乳,大口吸吮著雪白乳肉,咬著滑膩乳尖,輪流啃吮著兩團嫩肉。窄臀更是瘋狂擺動,往上撞擊著柔軟花心,豐澤的愛液不停流淌,潤澤著他的進出,也染濕兩人的下腹。快感不停累積,在嬌胴中波波爆發,隨著他的聳弄帶來次次高潮,花肉的蠕動早己綿密,將肉棒層層咬住。
「啊,方……方言,慢點,又要尿了。」
而方言又咬又舔的胸乳變的更加綿軟,乳尖因快感變得硬挺,被方言的嘴含著,以齒尖輕啃著,林梓玉受不住席捲而來的尖銳快意,腳趾早已蜷曲,纖指緊扣著方言的肩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理。
肩上的疼痛讓方言衝刺得更猛烈,享受著花壁的痙攣收縮,注視著少女陶醉的暈紅臉蛋。清秀的小臉因情慾而透著女人的妖媚,臉頰泛著緋紅,雙眸早已迷濛,胸前原本雪白的一片儘是他留下的痕跡,而在下面,就連她最美麗的嫩屄也被方言的肉棒貫穿著。
「梓玉,舒服嗎?」
「舒服,好舒服!」
林梓玉的胸前全是方言留下的痕跡和氣味,承受著他的衝刺,酥人的呻吟立即從小嘴逸出。
「哪裡舒服?告訴我。」
方言命令道,勁腰動得更劇烈。
「啊……」
林梓玉有些受不了,太多的快感讓她幾乎快崩漬,嘴裡吐出方言渴望的淫詞浪語,「小奶子……舒服,小屄……屄也舒服,方言,用力,操……操我!」
「操你哪裡?」
方言撞擊得更加用力,手指鑽人裙擺揉捏著那花核。
「操……操我的……屄!」
十六歲的清純少女在方言的玩弄下吐露著讓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詞浪語,隨著方言的肉棒劇烈的抽送,讓她明明無法承受,卻又不由自主地享受。
「叫我的名字。」
方言用力扯著花核,肉棒深深頂弄,貫入她的緊窄,享受著她迷人的濕滑。「快叫我的名字,讓我操你!」
「方言,操我!」
「再叫!」
方言粗魯的揉捏著少女的花核,幾個抽送間又是用力一個深深的貫入。
「啊!」
林梓玉嬌吟一聲,小手緊抓著方言的肩頭,隨著他狂猛的衝刺,她受不了地搖頭,瘋狂地喊著「方言,操我,操我!把我操死算了!」
她不停喊著方言的名字,嫩屄裡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深沉的進出,過多的快感讓身體輕顫。
林梓玉覺得腦子已經暈沉,小嘴只能下意識地逸出低吟,身體本能地享受著歡愉,她已經來過一次高潮,但方言依舊在她的嫩屄裡面快速的衝刺。
「梓玉,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屄裡面!」
「不……不要!會……會懷孕的!」
方言強忍著激烈的噴射慾望,按著林梓玉的屁股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肉棒,好讓肉棒深深的插進少女的花心裡,「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麼時候?快說,我忍不住了!」
林梓玉剛輕吐出一個數字,方言一陣低沉的怒吼,開始了激烈而持久的噴發……
第34章 仙術初現
林梓玉趴在方言肩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渾身酥酥的沒一絲力氣,高潮的餘韻依然讓她沉醉,那美妙的滋味當真是如同成仙一樣,讓人腦子裡一片空白就像死去,三魂七魄都不知道飛去了哪裡,不過剛才實在是顛的太厲害了,這會還在喘著粗氣。
擁著少女此時尤為綿軟的身子,柔弱無骨的如同一團水,方言心裡卻是翻起裡了巨浪,上次和林梓玉纏綿後出現的那一幅幅凌亂的畫面再次開始出現,比上次更多更快的在腦海的一閃而過。腦海裡那雞蛋大小的光團以前都是散發著稀薄的霧靄,現在卻是瘋狂的旋轉,開始有濃郁的霧氣開始瀰漫,慢慢的變成紫色,隨著那紫色霧氣的越來越濃郁,方言感覺自己身上又有一道暖流在週身上下流竄,那隨之而來的就是感覺渾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難道和梓玉纏綿之後就會這樣?」
方言心裡有個大大的問號。
一陣喘息之後,林梓玉想起剛剛自己一些放浪無比的話,心裡頓時羞澀的不行,心裡怪著方言,老是欺負她讓她說一些下流的話。激情慢慢退去才發覺下面有些疼痛,暗道都是方言那大變態,都快把她弄死了,慢慢的騰挪著身子想要起來,才發現方言那話還在裡面,根本就沒出去,這會還在慢慢的膨脹,火熱火熱的,有要再次馳騁沙場的跡象,這可把林梓玉嚇了一跳。
被方言那話不已經的一次跳動,敏感無比的地方暫態傳來一陣酥麻,林梓玉又忍不住的嚶嚀一聲,「嗯~~~,方言,別……別來了。」
「什麼?」
方言還在想著那奇怪的事情,頸脖處被林梓玉的喃喃軟語吹的癢癢的。----------配合蟹神,以下隱藏----------「討厭,那裡面!」
林梓玉翹挺的屁股微微挪動著,方言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麼,笑著頂了幾下,少女剛剛才從雲端上下來,這會隨意的抽動都讓她敏感無比,頓時又呻吟出來,「嗯~~~,啊~~~,好……方言,別來……別來了,都快被你……你搞死了。」
方言邪惡的一笑,揉捏著少女飽滿軟彈的臀肉,嘴裡輕佻的道:「我在裡面泡的好好的,是你的小屄屄要去夾它,我當然有點反應了。」
林梓玉這會還比較清醒,不過也顧不得方言下流無比的言辭,趕緊解釋道:「我沒……沒夾!是那裡……裡面自己在……動。」
「嘿嘿,那就是想讓我操你呢!」
方言說著又抽動了幾下。
林梓玉渾身無力的圈著方言的脖子,在外面和方言做這樣羞恥的事情讓她更加的敏感,小穴裡的嫩肉總是不由自主的蠕動,怪不得方言想梅開二度。
「方言,今……今天就別……別再玩我了,都很晚了,再不回去我媽該……該著急了。」
方言想了想也是,等會到她家再找機會,猛的頂幾下將少女頂的一陣嬌哼,才將那又變得堅硬無比的肉棒從那緊致無比的小肉洞裡退出來。
「啵~~。」
一聲若有若無的聲響,在林梓玉耳裡當真是淫靡無比,俯首在方言肩上羞的不肯起來,等下面那嬌嫩的小肉洞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正要流出來才呀的一聲直起身,焦急的對方言道:「讓你別射在裡面你非要射,流出來把衣服弄髒了怎麼辦,你快幫我把裙子牽著!」
方言一手攬著少女的纖腰防止她從自己腿上跌下去,一手牽著裙擺遮擋著根本沒可能會有的他人目光,裙擺下自己暗紅的肉棒硬直筆挺,因為剛才瘋狂的抽插,林梓玉嬌嫩無比、粉白滑膩的兩瓣唇肉也變的粉紅亮澤,唇瓣微微分開,蜜汁塗滿了整個小穴,稀疏短少的陰毛濕嗒嗒的,泛著淫靡的光澤。
「好醜!」
林梓玉雖說和方言已經做了兩次,但看見方言的肉棒卻還是第一次,那沖天筆挺的肉棒顯得有些猙獰,頭頭上水漬漬的。
「再醜還不是把你的小屄屄給操了!」
「呸,不理你!」
林梓玉啐了方言一口,雙手從腿彎下鑽過去,雙手準備扳開自己那被方言插的有些泛紅的花瓣,意識到方言這會肯定在偷看,俏臉佈滿紅暈的抬頭對方言道,「眼睛閉上,不許偷看!」
「干都干了還不許看啊。」
方言笑了笑,又道:「快擦,等會就流出來了。」
「你……哼!」
林梓玉也知道方言這會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嬌哼一聲開始低頭處理,剛剛雖說方言的那東西丑,卻又忍不住的去偷看,心想這麼長這麼粗的東西怎麼能進到自己那麼小的洞裡。
「還看!都流來了!」
方言知道她在偷看自己的肉棒,也不點破,還示威般的在她眼前抖了抖,不過少女看的有些入神,那微微的開啟的花瓣中間有濃白的精液開始流出,方言不得不打斷她。
「呀!」
被方言喝醒,林梓玉都想找個縫鑽進去,眼看那濃濁的精液就要滴到裙子上,趕緊用那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紙巾堵上,但那綿綿不絕的精液慢慢將紙巾濕透還不見流光的跡象,林梓玉嬌羞不滿的嘴裡嗔怪道:「死方言,怎麼射那麼多,裡面好像還有很多。」
「你不是說要把你填滿嘛!」
「滾!我才不會說那些話!」
林梓玉最怕的就是方言提及自己在快感中迷失自己時說出的淫話,這會肯定是不會承認,將那濕透的紙巾扔掉,拿出一張新的,一手將兩瓣嬌嫩的花瓣撐開露出那粉紅的溝壑,那小小的洞口在輕輕的蠕動,將方言的精液慢慢的擠出甬道。
方言看著這無比淫靡的畫面,給林梓玉出著餿主意,「小屄屄使點力,往外擠。」
「討厭死了,以後你都別想射裡面。」
林梓玉沒功夫理他,說著卻是將手指慢慢的伸進那肉洞裡去,輕輕的掏挖,大股濃白的精液隨著那蔥白的手指進出而被帶出來。------------以上隱藏----------好半天林梓玉才清理乾淨,地上紙巾丟了好多張,最後還被方言逼迫著幫他擦乾淨的那話兒,那滾燙的堅硬被握在手裡的時候,林梓玉恨不得給他掐斷。
這兩人在著搞的混天地暗的,卻不知把蘇雅晴家裡的幾個人急的要死,早就打電話來通知說她女兒回來了,這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連影子都沒見著,別墅區門口的人也說沒出去。
小六忍不住將客廳落地窗戶的窗簾掀起一腳,外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疑惑的看著小頭目,問道:「老大,他們該不會在外面搞野戰吧?」
「扯什麼蛋呢!」
小頭目瞪了小六一眼,哪裡知道那兩人還真被小六猜著了,沉思一會又道:「去把這婆娘的手機拿來。」
小六將蘇雅晴摔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看了看還沒壞,遞到蘇雅晴手上。
小頭目用匕首頂了頂蘇雅晴頸脖上白嫩的肌、膚,陰沉著道:「給你女兒打電話。」
蘇雅晴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上次就發現林梓玉偷偷的洗床單,房間裡還有股那種味道,這會和方言在外面晃了一個多小時還沒回來,莫不成真在外面做那事?那也太大膽了!心裡對方言頓時就是又氣又恨,本來還指望他發現這裡的危險去報警,真要是女兒這麼小就被他弄上、床,那算個什麼事……
在那個幽暗無人的角落,林梓玉都收拾好後,又被方言摟在懷裡,那寬厚的胸膛讓林梓玉覺的很溫暖很安心,也想在賴會再回家,兩人都不說話,林梓玉體會著兩人世界的甜蜜,方言則是想著腦子裡那些奇怪的事情,不過手機鈴聲突然想起,顯得有些突兀。
「媽,怎麼了?」
林梓玉慵懶的接通電話,聲音也是軟綿綿的。
「我們在家附近呢,馬上就回來。方言?你……你怎麼知道他送我回來的呀?」
林梓玉身子依在方言的懷裡接著電話,臉上突然就紅了,又道:「媽你說什麼呢?我和方言只是一般的朋友,他送我回來,就讓他進去喝杯茶嘛,再說了,你不也經常誇他嘛。喂,喂……」
「怎麼啦?」
方言其實也聽到一點,好像是蘇雅晴知道林梓玉現在和方言家旁邊晃悠,說是一個中學生晚上在外面不安全,讓他別在外面晃悠,趕緊回紫雲路十八號的家什麼的,然後就斷了。
「問我是不是和你早……早戀呢,說話吞吞吐吐的,說是要你回什麼路,莫名其妙的,沒說清就斷了。」
林梓玉俏臉有些微紅,一向生活優越的她沒有發現蘇雅晴的異常,倒是又嗔怪的對方言道:「都是你!上次偷偷洗床單被我媽發現,她肯定懷疑我們倆已經那個了。」
方言家不在紫雲路上,這會也一頭霧水,也沒多想就笑道:「我還想著等會去你家找機會再搞你一次呢,看來是不行了。」
「呸!說什麼下流話呢。」
林梓玉掐了方言一下,臉上爬滿了紅暈,好在燈光幽暗,方言看的不太清。
方言將林梓玉送到她家門口不遠處的地方,林梓玉對方言揚揚手就走了過去,蘇雅晴站在門口伸出半個身子不說話,神色有些古怪,林梓玉一進門那大門就砰的一聲被關上。
方言搖搖頭苦笑,心說想要和林梓玉纏綿的話得找蘇雅晴不在家的機會了,轉身準備回去,想起剛蘇雅晴在電話中說到的紫雲路十八號,突然一震,那裡好像是派出所!
「艸!肯定有事情!」
方言心裡暗罵一聲,剛林梓玉進門的時候他就覺的奇怪,身子還有部分在門外面,突然就竄進去了,不像是自己走的,更像是被人拉進去的。
「有幫人在這片地上有大事情要辦,抽煙男兩人在林梓玉家附近轉悠,保安換成他們的人可以讓他們隨意進出,監控也會失去作用!」
方言心裡嘀咕,從進別墅區看見那保安開始方言就覺的不對勁,這會突然將一切事情聯繫起來,渾身出了一身冷汗,「難道蘇雅晴讓自己去紫雲路十八號是讓自己去報警?」
方言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有幾分真假,如果是真的,那保安肯定有問題,難怪蘇雅晴知道自己和林梓玉在一起。方言這會也顧不得真假,趕緊朝別墅區門口跑去,路過那保安室的時候才放慢腳步,神態安然的往外走,果然發現那保安偷偷盯著自己。
「嗎的,看來真有問題!」
方言又暗罵一聲,等走出了那保安的視野才開始加速,沿著周邊的鐵質柵欄一陣狂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翻入進去的地方。
以前週末方言幾人趁蘇雅晴不在家要到林梓玉家來玩,每次都要林梓玉出來接,後來蕭峰就找了這麼個監控被樹枝擋住的地方,翻進去走個分把鍾就到了林梓玉家,比從大門進緊多了。蕭大俠一直得意他的這個創意,不僅不用林梓玉出來接,還省了路。若是被他知道今天被方言用上了,怕是要仰天長嘯幾番,自誇一番自己的英明神武。
方言輕鬆的再次翻進別墅區,林梓玉家的燈火通亮,但所有的窗簾都被拉上。跑到林梓玉家的牆角,貓著腰貼著牆慢慢大廳的落地窗戶,裡面傳來隱約的聲音。方言心裡此時也不得不感激腦子裡那奇怪的光團,以前就算是把耳朵貼進牆裡也不會聽見裡面的任何聲音,如今自己莫名其妙的耳聰目明的很多,連這隔音超好的別墅裡面的聲音都能聽個大概。
「我操!跟哥幾個耍心眼!」
小頭目怒目圓睜的盯著倒在地上的蘇雅晴,讓她打電話給她女兒時他就在擔心,怕她會不要命的說出情況壞了自己的大事,聽到她嘴裡說出那莫名其妙的紫雲路十八號,他就覺的有問題,雖說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但哪有人要別人回家會說出具體門牌號的。
當機立斷的掛掉蘇雅晴的電話後,小頭目立即給了蘇雅晴一巴掌,那鋒利的刀尖頂破了蘇雅晴柔嫩的肌、膚,開始沁出鮮紅的血珠。好在她女兒回來並沒有什麼異樣,門口的人也說那小子很正常,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那股怒火卻是壓制不住。
蘇雅晴跌倒在地展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那媚惑無比的臉蛋和成熟嫵媚的風情,讓一幫男人早已慾火焚身,這會又多了一個漂亮的和妖精似的美少女,心說事情基本上算是成功了,小頭目又想發洩怒火,這會也免不得開始打兩個女人肉體的主意,腳下不自覺的就開始走向蘇雅晴。
啪的一聲,小頭目又是一個巴掌甩在蘇雅晴的臉上,「你個賤貨,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怕是不知道哥幾個的手段。」
「嘿嘿,大哥,早說先辦了這娘們了,讓哥幾個忍到現在,憋在裡面都快斷了!」
旁邊的小六覺的大哥開始打這娘們的主意,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蘇雅晴看出男人眼神裡的熊熊慾火,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一步一步的挪著往後退,「你……你別過來!」
「你們不要打我媽!」
林梓玉本個身子還在外面的時候就被人拽進門,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自己的雙手就被綁在了身後,眼見自己媽媽被打,搖搖晃晃衝過去卻是被人伸腳絆倒在了地上。
「嘿嘿,小騷貨,等哥幾個先把你媽送上天再來伺候你!」
絆倒林梓玉的是濤子,見小丫頭那嬌嫩無比的清純模樣,心裡早就氾濫開來,一臉的淫笑。
方言在外面聽的真切,聽聲音裡面至少有三個人,踹門而入肯定是不行,報警等員警來的話,估計蘇雅晴母女早就遭了凌辱。方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著各種可能的辦法,最後繞道側面廚房處一個可以進出的小門,轉了轉卻發現那鎖在裡面給鎖死了。
方言心裡急的不行,手掌搭在鎖把上真想給它擰斷,他自信剛和林梓玉纏綿後自己有這樣的實力,但要是被裡面的人發現,怕是會讓他們有了防備,那樣蘇雅晴母女可能會更危險。
方言神思急轉,不過腦子裡亂糟糟的,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進去,心裡暗罵一聲,情急之下連那次做夢出現過的仙術口訣都默念了出來。
「艸,給老子『開』!」
那次在夢裡出現過的很多法訣方言並沒有當回事,他自覺在這個現代這會,那些東西根本是不可能的,除了那次睡前有過稍稍的想嘗試一下的想法,以後就再沒了這個念頭。然而就是這他認為很可笑的東西,卻讓他呆在了原地,那鎖-居然開了!
第35章 輕鬆退敵
鎖開了!鎖開了?
那輕微的響動之後,鎖把在手裡旋轉了90度,哢嚓一聲……
方言還來不及思考這不可思議的事情,腦海裡突然傳來一陣如針扎般的刺痛。刺痛短暫而激烈,方言疼的彎下了身子,待那刺痛消失才緩緩的起身,略一喘氣開始審視自己,腦海裡濃郁的紫色霧靄變的稀薄不少,那雞蛋大小的光團則在快速的旋轉,重新散發出紫色的氣霧,似乎在進行著某種補充。
方言穩穩神,心說這些都不是現在要考慮的事情,得趕緊去林梓玉才是,裡面似乎又傳來蘇雅晴的尖叫和林梓玉的哭喊,方言輕輕推開門進去,大廳的燈光通過廚房的磨砂玻璃門灑在有著紫色籐蔓式樣的瓷磚上,柔和而美麗。
「你……你別……別碰我!」
「騷娘們,還挺烈的啊!不過哥就喜歡你這樣的,你越是反抗的厲害,等會就會飛的更高,哈哈!」
「嗚嗚~~,你們別……別欺負我媽媽。」
客廳傳來的聲音讓方言有些焦躁,小心翼翼的將廚房的推拉門拉開一點縫隙,只能看見大客廳的部分角落,目光所及之處只看見了三個人。
林梓玉被綁在了上樓的樓梯扶手上,純美似玉的俏臉上淚珠滾滾,眼神裡滿是恐懼,旁邊一個黑衣男子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別的大廳裡面的位置,方言估計蘇雅晴就在他眼神所在的方向,另外一個人離方言現在的位置最近,背對著他坐在一張長型的桌子上,一隻腳支著,面前煙霧繚繞。
「老實點,我可不敢保證我大哥的刀子會不會突然扎進去。」
一名男子尖利而邪惡的聲音從拐角傳來,似乎就在方言不遠的位置。
先前聽聲音,方言確定他們裡面至少有三個人,剛剛說話的男子不是自己現在所看到的兩個,也不屬於那個低沉的聲音,那麼裡面應該是四個人。方言悄悄的將門越開越大,那邊蘇雅晴似乎很是驚恐,傳來的聲音都在顫抖,「你……你不能這樣……我……給你們……錢,只要你……你們放過……我和我……女兒。」
那嗓子尖利的男人接過話,「哈哈,你說你也快四十了吧,水靈的還跟小姑娘似的,這肉嫩的,這奶、子翹的,嘖嘖,操你一回減個幾年壽命也值啊!還有你女兒,今天能弄上一回,就是死也瞑目啊!」
「大哥,你就別玩情調了,哥幾個這麼憋下去搞不好會陽痿啊!」
背坐在方言眼前的男子猛吸了一口煙,用手掌搓了自己褲襠間的位置。
站在林梓玉旁邊的那男子聞言一陣淫笑,摸著下巴打量著林梓玉,然後阿諛諂媚的對方言看不見的位置說道:「大哥,我實在忍不住了,先過過手癮行不?」
「艸!玩吧!給我留個頭遭就行!」
那男子聞言一陣狂喜,雙手樂的直搓,「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說完就目光淫邪的盯著林梓玉,哪裡有機會玩這麼嫩的漂亮小姑娘,頓時興奮的哈喇子都流到嘴角了。
「你……你別……過來!」
林梓玉雙手被綁在樓梯扶手上,臉色煞白一片,驚慌失措的盯著眼前醜陋無邊的男人,小屁屁在地上一陣後挪,卻哪裡退的了半分。
方言看林梓玉就要遭到侵犯再也憋不住了,手掌成刀蓄滿力量,突然將推拉門完全打開衝了出去,一個箭步就衝到了背對他坐著的男子身後,一個掌刀順勢砍在他的脖子上,男子眼看兩個女人馬上就要演上一出活春宮,注意力全在那上面,脖子上突然傳來的一陣劇痛,頭部隨之微微一仰,讓他還來不及呼喊,身子就軟軟的從桌子上摔倒在地,那殘存的一點意識裡,一道風從自己的身後刮過。
和林梓玉在外面野戰之後,方言就覺的渾身充滿力量急待發洩,一個掌刀下去,方言有自信那男子肯定爬不起來了。一擊得手,方言毫不停頓的衝向林梓玉旁邊的男子,眼角的餘光終於看見了蘇雅晴和另外兩位男子,蘇雅晴躺在地上,一個男子抓著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部上方,另一個則是蹲在她的胸側,用刀尖慢慢挑著蘇雅晴塑身襯衫的紐扣,已經挑到了倒數第二顆的位置,透過上面微微開合的兩襟,隱見膩白的肌、膚。
方言頓時明白了先前其中一名男子所說的情調,心裡不禁有些佩服他真能忍,搞了半天什麼都還沒看到!
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一個嬌俏純美的少女,兩個女人吸引了四個男人所有的注意力,等方言衝到樓梯前時居然還沒人回過神來,尤其是那名按著蘇雅晴雙手的男子,他可算是與方言面對面,但那雙賊眼發現方言時,眼神裡除了錯愕之外全無其他反應。
先前濤子被方言砍翻在地時有一點點的聲響,小武被林梓玉迷的神魂顛倒的,連看都懶的去看一眼,這會覺的後面似有一道勁風,剛回頭就看到一隻拳頭,直砸他的面門。
「啊!」
小武慘叫一聲,身體直接飛起撞到了樓地扶手上,哢嚓一聲,那木質的扶手瞬間斷裂幾根,可憐的小武摔倒在樓梯上又滾下來,接著就沒了聲音。
「方言!嗚~~,方言……」
林梓玉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剛剛那醜陋無比的男人就快要摸到自己的臉了,方言就從天而降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焦躁恐懼後的巨大驚喜讓她再也忍不住,淚水嘩嘩的直流。
「艸,大哥!是那小子!」
小六總算是醒過神,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的大哥,然後才放開蘇雅晴的雙手,從後腰裡掏出一把匕首。
「嗎、的!」
那小頭目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冒出來的,扭頭看見自己兩兄弟在眨眼間就生死不知,也明白這小子有些難對付,上面交代要注意著小子,這時候自己能不能跑掉都不好說,哪還能注意這些,惡狠狠的咒罵一聲,直起身直接朝方言刺來。
「方言,小心!」
方言的到來讓林梓玉不再害怕,剛剛危機時分,她不知道自己在心裡呼喊了多少次方言的名字,直到眼前高大的男子憑空出現,心間那甜蜜的依戀瞬間充滿了她的心房。
方言隨手拾起一根斷裂在地的木棒,剛好擋住那小頭目凌空刺下的一刀,刀尖扎進木棒裡讓那小頭目有了短暫的空檔,方言一腳朝他小腹踹去,被還是被他躲過去,擦著那依然還很堅硬的分身而過。
「尼瑪!怎麼沒踹斷那褲襠裡的棍子!」
方言心裡暗罵一聲,已經被抽出去的匕首又橫掃而來,迫不得已低頭一個貼地翻滾,起身的時候正好在那小劉面前,一個肘擊在他的頭上。正要衝過來幫忙的小劉哪想到方言會突然翻滾到自己面前,一個肘擊在太陽穴的位置,跌跌撞撞幾步就倒在了地上。
「喂!喂!是公安局嗎?有人綁架,快來人!」
蘇雅晴重獲自由之後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報警,方言雖說進來就解決了兩人,但在他眼裡畢竟還是個孩子,通著電話,那第三人也倒在了地上,讓一心想要看到員警才有能有安全感的蘇雅晴也不禁愣了神。
「臭婊子!」
小頭目惡聲咒罵一句,得知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心想得盡快解決眼前這小子,然後讓在附近等著的兄弟把車開過來,只要在員警帶來之前將蘇雅晴母女帶走,任務也不算失敗。
方言架打的不少,但真正動刀幾乎沒有,所以說只有一些最最基本的拳腳功夫,或者說連功夫都算不上,知道眼前的小頭目算的上是老手,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去死吧你!」
小頭目揮舞著匕首就朝方言衝過來,順勢將一個花瓶掃向方言。方言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擋那花瓶,肚子上就被那隨之而來的一腳給蹬個正著,一個踉蹌後退幾步扶住客廳的沙發勉強沒倒。若是以往,方言這會得被踹個狗吃屎,自從和林梓玉有了那層關係之後,這段時間以來,身體似乎越來越結實,剛剛小頭目全力的一踹也只是讓他感到一點點的吃疼。
「小心!」
這回卻是蘇雅晴母女異口同聲,一個聲音嬌媚婉柔,一個清甜純美,都是那般悅耳,方言這個時候還想,要是在床、上能同時聽到那該是怎樣的享受。
關鍵時刻開小差讓方言有瞬間的走神,等那泛著寒光的匕首近在眼前時才堪堪一個側身,匕首擦著方言的胳膊而過,帶出一道血痕。方言趕緊收斂心思,順勢倒在沙發上然後一腿掃在了小頭目的腰間。
小頭目原本只是以為眼前的小子有幾下自己都看不上眼的手腳功夫,那掃來的一腳根本就沒在意,心想挨他一下正好讓自己可將他制服在沙發上。但那看似輕飄飄實則勢若千軍力大無比的一腳卻是將他掃翻在地連滾了幾個跟頭,直到腦袋撞到了牆壁才停下來。
「麻痺的!」
小頭目被撞的頭暈目眩的,心裡又是暗罵一聲,頭還沒抬起來,如同小六一樣,太陽穴上突遭重擊,眼前一黑,世界頓時清淨了……
第36章 唇舌激戰
突如其來的綁架將林梓玉和蘇雅晴給嚇的不輕,即便在方言將四人都放倒在地後還心有餘悸,臉色煞白煞白的,好半天再回復一點血色。蘇雅晴雙手本來是綁著的,急著打電話將關節給扭了,事後才覺的疼的厲害。
給哭成淚人似的林梓玉解開繩子,小妮子一下子就衝到方言懷裡,「嗚嗚,方言,你要是不來我就被他們給毀了!」
「你林梓玉只能給我方言操,其他人想碰你一下手指都是妄想!」
方言輕撫著林梓玉的後背,咬著她珠玉般的耳根細語安慰。
「討厭!」
林梓玉羞怯的錘了方言一下破啼而笑,抹了抹淚水從方言懷裡出來跑到蘇雅晴身邊,「媽,你沒事吧?」
林梓玉不知道媽媽關節扭了,想給她解開繩子將蘇雅晴拉扯的很疼,媚聲嬌呼出來,「呀!輕點輕點。」
「怎麼了?」
聽見蘇雅晴柔媚無比的哀呼,方言也蹲到了麗人身旁。
「手腕的關節扭傷了。」
蘇雅晴坐在電話機旁的地上,嘴裡吸著涼氣,那妖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方言,今天真是多虧你了。」
「嘿,梓玉我是好朋友,應該的。」
方言應著聲繞道蘇雅晴的側身,小心翼翼的解著繩子,目光卻陷進了蘇雅晴的胸前。小西裝早已被人給脫下,剛那小頭目已經用刀尖挑開她襯衫的3粒扣子,就只剩下最下面的一顆勉強的將兩襟連在一起。本來躺在地上即便扣子都沒了也很難看見什麼春光,但蘇雅晴現在坐著,方言在他的側身位置,那衣襟大開,頓時將那半罩杯的文胸的一半徹底的暴露在方言的視線下,堪堪遮住乳尖珍珠的文胸將大片膩白柔膩的乳肉襯的更是雪白無比,可以清晰的看見那皮膚下面細小的青筋。
「尼瑪!那麼大!那麼白嫩!」
方言心裡嘀咕著,偷偷嚥著口水,蘇雅晴的乳肉可不是林梓玉能比的,至少是小妮子的兩倍大,更加的飽、滿。
「媽,他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綁架我們?」
「我又哪裡知道,說是你爸爸和他們有什麼事情。」
「爸爸?我打電話給他,幾天都不回家,還害得我們差點被綁架!哼!」
林梓玉疑惑的很,跑去拿自己的書包,剛好在那準備欺負她的男人腳下,生怕他突然醒來,畏怯的拿起書包就趕緊又跑到方言這邊。屋裡躺著四個剛剛還要強暴她們母女的男人,即便都已經不省人事,林梓玉還是緊緊的挨著方言才覺的安全,看著那俊朗堅毅的面孔,心裡就喜歡的緊。
林梓玉撥著手機,裡面一直是嘟嘟的忙音,連撥了幾次還是如此之好放棄,無奈之餘看了一眼方言,發現那廝目光看的好像是自己媽媽的胸、部,直勾勾的眨都不眨。
「死方言!」
林梓玉氣極的在方言腰間掐了一下,嘟著對蘇雅晴道:「媽,打不通。」
被林梓玉方言偷看蘇雅晴傲人的乳肉,方言也不好再磨蹭,利索的解開繩子後蘇雅晴就站起身,不動聲色的將衣襟攏了攏,雙臂抬在胸前壓著,一邊輕輕的揉著手腕,「下午我打過,也是打不通,死老林,不知道在外面惹了什麼禍事,出門前還跟我說是開學術會議!」
「員警怎麼還不來,讓他們就這樣趟在這裡,萬一要是醒了這麼辦?」
四個男人姿態各異的倒在地上,幾把匕首散落四處,林梓玉看著又是一陣後怕,緊緊摟著方言的胳膊,也顧不得他剛剛還偷偷看自己媽媽的乳、房,嬌聲細語的哀求,「方言,你可不許走!」
「瞎想什麼,要走也得等員警來啊。別怕,我給他們都綁起來,就算是醒了也沒事。」
方言揉了揉少女柔順的頭髮,撿起剛剛用在蘇雅晴母女身上的繩子就要去幫人,林梓玉自是一步不離的跟在後面。
有了先前對兩人關係的懷疑,這會少男少女親密模樣落在蘇雅晴眼裡也不是太刺眼,不過還是咳嗽幾聲,看了一眼林梓玉道:「死丫頭,小荷還被綁在側廳裡,去給她解開。」
小荷就是蘇雅晴家的保姆,被人綁了好幾個小時,嘴上還粘著膠布,林梓玉去給她解繩子的時候發現地上多了一灘水,顯然是被嚇的尿了褲子。
將四人綁好,方言又去廚房尋了冰塊給蘇雅晴敷手。員警的到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據說在路上被被幾輛車給堵了,這更讓蘇雅晴眉頭深鎖,明顯是綁架她的那幫人所為。
關於一個才十六歲的少年如何擊倒四名成年男子的問題讓方言很是頭疼,無奈比劃了幾下讓員警更是不信,那蹩腳的功夫也就街頭小痞、子的水準。不信歸不信,有蘇雅晴母女作證,總不能拿他當劫匪一樣對待,和蘇雅晴母女兩人一起去警局做了筆錄,最後還驚動了方茹。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方茹開著那輛紅色的豐田皇冠,路上靜謐開闊,昏黃的路燈將夜幕染的浪漫非常。
「寶寶,媽今天都快被你嚇死了。」
接到警局的電話讓方茹第一反應就是方言出了事,當時就嚇的手腳冰涼,方言就是她的命根子,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一般的疼愛。
「媽,這不是沒事嘛。」
方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方茹美絕人寰的面孔,那嬌嫩如玉的臉蛋上還隱隱有著淚痕,「媽,你哭了?」
「還不是你害的!員警打電話到家裡,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
方茹有些嬌羞的白了方言一眼,那純美妖嬈的模樣讓方言的小心肝直顫直顫的。
「我也不想啊,誰知道他們要綁架林梓玉的,正好碰見總不能不幫忙吧。」
方茹也知道方言說的有道理,不過臉色還是有些憂色,柔情似水的看著方言,「他們既然是有組織的,肯定還有其他人,我怕他們以後會找上你。」
「媽,放心吧,再不濟還有乾媽在哪嘛!」
方言也有些擔心,不過自不會在方茹面前顯露出來,手掌搭上方茹的大、腿輕輕拍了拍道。
「哼,要是被你乾媽知道不僅在學校打架,還和綁匪打了交道,還不得剝了你的皮。」
方茹嬌哼一聲,嘴角有著柔和美麗的弧度。
想起對自己異常嚴厲的乾媽,方言不由得訕笑,手掌在方茹那嫩滑的腿上輕輕撫摸,那綿薄的布料下柔嫩軟彈的肌、膚讓人心癢。
警局離方言家也不算遠,夜晚的道路空曠,方茹難得的開到了一百二十碼,車子拐進社區,方言看了看自己家的位置,客廳的燈亮著,不由的開口問道:「媽,這事緣緣知道嗎?」
「還說呢,丫頭哭了一個晚上也不見你回來,哭的更凶,我出門前已經累的睡著了。」
方茹將車子在地下車庫挺好,溫情氾濫的幫方言解開安全帶,那翹挺的乳肉在方言的胳膊上輕輕的擦過,「下車吧。」
方言裝作無意的活動身體,手臂故意在那柔軟的讓人酥麻的乳肉上磨蹭了幾下才下了車,嘴裡唉聲歎氣,「唉,明天估計又得被蹂躪了。」
「活該!」
方茹掩嘴輕笑,挽著方言的胳膊,「走,跟媽回家。」
一路上胳膊在那嫩軟翹挺的乳肉上蹭來蹭去,讓方言渾身酥的腿軟,好不容易進了家門,等方茹將門關上就一把將方茹摟住抵在了牆上。----------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呀!臭寶寶,幹嘛呢!」
被方言突然摟在懷裡,方茹還不忘輕聲細語的怕吵醒了小丫頭,嗔怪的看著方言。
方言嘿嘿一笑,方茹那柔軟無比的身子像是一堆棉絮,那軟彈碩大的乳團抵在胸前更是讓人骨酥筋軟,「媽,現在已經是凌晨了。」
「凌晨怎麼了?」
方茹雙手搭在方言的肩上,純澈的雙眼滿是疑惑。
眼前絕美的婦人水嫩清純的像是少女,眉宇間又有著婦人的嬌媚,那微微開啟的唇瓣間呼出的香氣似是直接吐在方言嘴裡,清香的味道讓方言幾個小時前才噴發的慾火急劇的升騰。
方言手掌在方茹的腰間輕撫,嫩滑的肌膚讓人瘋癲,慢慢的湊近那嬌嫩欲滴的粉唇,略帶邪魅的笑道:「過了凌晨我就可以吻你了。」
自從上次兩人在花房忘我的舌吻後,方言便將每天親方茹的臉頰改成濕吻,方茹幾次反對無果後便無奈的接受,開始的第一天方言便將方茹抵在牆上吻了半個小時,把方茹那嬌嫩的紅唇都給吮吸的腫了,舌尖更是被他含的麻木,若不是怕被已經起床的方緣發現,方言還不會放開她。
方茹寵方言算是寵到了骨子裡,反對不行後便由著他,只不過她始終將方言的行為看成是兒子對母親的依戀,她自己也會覺的異常的溫馨和甜蜜。不過對於他無止境的汲取自己的津液,瘋狂的吮吸自己的舌頭,方茹給他定了個規則,每天只許一次,每次不能超過10分鐘。
只不過方茹有些自欺欺人,方言沒一次能守規矩。
「臭寶寶,怕了你了。」
方茹那俏麗嫩滑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在方言的肩上輕輕錘了一下,捏捏他的臉蛋又嬌笑出聲,閉上眼睛將紅唇送到方言的嘴邊,被他那火熱的鼻息噴在唇上,身子不禁一陣酥麻,嬌聲道:「快吻,完了去睡覺。」
傾國傾城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裡任自己輕薄,方言如何不激動,微喘著氣,顫抖著身軀開始用嘴唇輕觸那嬌嫩的唇瓣,逐步含進嘴裡,用舌尖掃蕩緊閉的貝齒,嫩軟濕滑的粉唇嬌嫩欲滴、甘甜無比。
「媽,把嘴張開。」
方言含著濕滑的唇瓣嗡嗡細語,待方茹輕啟貝齒便將舌頭鑽進去,開始挑逗那靈巧的小香舌,在那甘甜的口腔裡四處攪動。被方言的唇瓣一沾上,方茹就跌進了深淵,意識在慢慢的喪失,只知道隨著方言的舌頭追逐,吮吸彼此的舌尖,吞嚥著彼此的唾液。
兩人激烈的舌吻忘記了時間,只剩下那渾濁的若重若輕的喘息。好半天,方言的舌頭才慢慢的離開,口水連在兩人的唇間形成閃亮的銀絲。
「媽,把舌頭送進來。」
方言說完就微張著嘴,等待著方茹的舌尖。
方茹早已醉眼朦朧,攬著方言的脖子,聞言乖巧的輕吐香舌,慢慢的送進方言那火熱濕滑的口腔裡,方言已經不滿足於方茹嬌嫩的紅唇,扶在那嫩滑纖細腰間的雙手慢慢上移,在那乳根出來回撫摸,時而捏捏那柔嫩彈軟的乳肉。
「嗯~~」被方言含著舌頭讓方茹說話很不方便,但感覺到寶寶的手居然揉起了自己的乳房,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模糊的掙扎道:「寶寶,別……別鬧。」
方言充耳不聞,那甜膩膩的聲音在方言看來更像是一劑春藥,含著那香滑無比的舌頭吮吸的更加猛烈,可憐的方茹幾乎沒經歷過什麼情事,在方言凌厲的攻擊下慢慢失去了反抗,變的有些意亂情迷,心裡模糊的想著,只要寶寶的手不伸進衣服裡,那就由著他吧。
如此想著,方茹便安心開始享受寶寶帶給她的甜蜜,舌尖迎合著方言火熱濕潤的舌頭開始糾纏,方言一推出她就追出去,兩人濕濕的舌尖在空中打著轉,然後又被一方吸進嘴裡。
方茹穿的是一身白色的雪紡襯衫,下擺紮在長及腳踝的碎花長裙裡,白色的高跟涼鞋,整個人看起來淡雅純美。被抵在牆上方茹無處可退,方言可以輕易的聳動自己的肉棒,隔著布料去碰觸方茹那平滑的小腹,充滿彈性。
方言在方茹那碩大柔軟的乳肉上揉捏了一陣後,手掌慢慢的沿著側腰下滑,撫上那翹挺肥碩的臀肉,抓在手裡一陣揉捏,飽滿的臀肉嫩軟異常,讓方言骨頭都輕了幾分。飽滿的臀瓣在方言的手裡肆意的變化著形狀,那若重若輕的揉捏讓方茹禁不住的就嬌吟出來。
「嗯~~寶寶,安心的吻媽媽,其他的地方別……別碰!
方茹軟綿綿的話語裡沒有一絲一毫的力度,方言發現媽媽沒有生氣後,手掌從臀肉上離開,來到那纖細的腰間,輕輕的將衣襟抽出,手掌鑽了進去。
「寶……寶,不……不要!」
方茹模糊著反抗著,嘴裡卻還是與方言激烈的交纏著,不斷的將方言度過來的口水嚥下。
方言手掌貼著方茹水嫩柔膩的如同嬰兒的肌膚一路上滑,終於隔著抹胸按在了那飽滿柔嫩的乳肉上,「媽,好大好軟。」
「臭寶寶,別羞媽媽,媽就這樣讓你玩一次,可不能再使壞了!」
還有一層抹胸的遮擋,方茹心裡略微緊張之外也沒有去阻止方言的手揉捏著自己的乳肉,反而是這樣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又是一陣戰慄,那種和寶寶熱吻的衝動越發的強烈,攬著方言的脖子,再一次投入到那溫情激烈的熱吻當中去。
方言怎會就此滿足,方茹的意亂情迷讓他更加的大膽,掌心能清晰的感受到奶尖的那一粒硬硬的凸起,禁不住的就開始用指尖在那上面專注的搓捏。慢慢變硬變大的乳頭在方言的玩弄下更加的激凸,方言一邊揉捏的軟嫩的乳肉,一邊夾著小巧的乳頭一陣搓轉。
「寶寶,別……別這樣,不能這樣對媽媽。」
「媽,可是你說的就這樣讓我玩的啊!」
「媽……媽讓你揉……揉,沒讓你捏那裡啊。」
「媽,我聽不懂,那裡是哪裡啊?」
方茹剛剛嚥下一口兒子的口水,香滑的舌頭還被他含在嘴裡,捨不得從裡面抽出來,呢喃道:「別玩媽媽的乳頭,寶寶乖,媽媽會受不了的。」
方言不再說話,方茹一向賢淑文雅,那兩個字居然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可見真是被方言吻的稀里糊塗了。方言覺的機會難得,料定自己就是再過分一點媽媽也不會生氣,於是吮吸著方茹香酥的舌頭時,將抹胸猛的往下一撥,頓時那豐滿碩大的乳肉就彈跳出來,那小巧發硬的乳肉在方言的手心一陣摩擦。
「啊~~~」嬌嫩無比的乳頭被方言掌心摩挲,方茹頓時如遭雷擊,還來不及出言阻止兒子的玩弄,那一道強烈的電擊就讓她渾身酥軟下來,像一灘軟泥一樣徹底癱倒在方言的懷裡,若不是他扶住了,方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
方茹紅唇微腫,周邊滿是方言的口水,在方言懷裡喘息了好一陣,才從剛剛的那一陣酥麻裡回過勁來。
方言抓捏著那兩團乳肉揉捏的很是快意,豐滿的乳肉嫩膩彈軟,被方言揉的變形後又快速的恢復原狀,放開方茹的紅唇後,方言垂頭用臉頰在方茹的胸前磨蹭,濃烈的乳香讓他瘋狂,正待要將方茹的衣服脫去要看一看那團碩大柔嫩的乳肉廬山真面目時,方茹終於按住了他作亂的手掌。
「寶寶,別鬧了,去睡覺吧。」
方茹的臉上還有著潮紅,但那美眸裡卻開始變的純澈,迷情漸漸退去。
方言戀戀不捨的將手掌撤離那滑嫩的乳肉,眼神裡還有著不甘,方茹看在眼裡,摸著方言的頭髮溫柔的笑道:「寶寶,媽媽也很喜歡和你親密的樣子,比如和寶寶親親,就讓媽媽很甜蜜很溫馨,但有些事情鬧過了,媽媽就不好面對你了,別生媽媽的氣好嗎?」
第37章 逍遙生活
方言最終還是退學了,連方緣一哭二鬧三上吊般的威脅都沒能阻止,當然了,作為小丫頭最後無奈同意方言退學的條件,方言必須每天接送她上下學。
方言把陳超打傷進了醫院讓校長動怒要將他們開除,究其原因是怕陳超的父母鬧到學校被董事會知道,那樣一來,其結果就是他很有可能做不了校長了,於是把開除當成一種報復。後來是陳妃蓉居中調和才免去被校董事會知曉的危險,既然能私下解決,校長再蠢也不會開除他們,因為開除學生是要告知董事會的,那樣一來被董事會查明原因,他自然還是沒好果子吃。
到校長室遞交退學申請的那天,校長差點驚掉了下巴,錯愕的看著那張申請書,心說麻痺的,老子昨天是借坡下驢沒開除你,還賣了一個人情給陳妃蓉,現在打架風波已經過去,你再退學豈不是誠心害老子?你讓老子怎麼和董事會說?一肚子的怒火不好發洩,還得苦口婆心的勸解方言收回退學的念頭,一堆警示名言、心靈雞湯搞的口乾舌燥,那一刻他甚至覺的自己彷彿是聖人在世,無奈方言就是不改口。
最後方言也懶的和他囉嗦,將申請書丟在那辦公桌上就走了,心說管你同不同意,我反正是不會來上課了。
時間很快到了9月末,方言退學在家已經快一個星期了。那天和林梓玉再度纏綿之後,腦海裡突然迸發的景像在夜晚再次形成詭異的夢,夢裡不再是無止境的靈山秘境,目光所及的遠處開始出現一些巍峨的宮殿,空中有仙人自在飛翔。方言曾再次陷入那個夢境,他迫不及待的想像看清那些恍惚的面孔,想要問清楚他們自己是誰,但夢就在他即將靠近他們的時候突然結束……
方言在家的時間也不算太無聊,偶爾去方茹的花店幫幫忙,大多時間都是和方茹在家說說話,練練功,對,就是練功,詭異的夢裡有很多清晰的武功套路和仙術的法訣。和那次開鎖的時情況一樣,方言每嘗試一個簡單的仙術之後,腦子都會有針扎般的疼痛,仙術越複雜疼的越厲害,腦海裡那紫色的霧氣就消耗的更多,但隨著方言的練習,那刺痛感似乎有減弱的趨勢。
大多的時間方言在練習那些武功套路,幾日下來倒也有些收穫,不說身輕如燕,至少對付綁架蘇雅晴的那幾個人可以輕鬆解決。
「寶寶,下來幫媽一下。」
方言在花房熟悉著幾個通俗易懂的套路,外面細雨濛濛的帶著初秋的一絲涼意,方言用毛巾擦了擦身上汗,從通氣孔灌進來的一陣清風夾雜著濕意,讓人舒爽的很。從花房下去到了客廳沒看見方茹的身影,方言又拐進主臥,方茹正在套被子。
「媽,怎麼了?」
「來,幫媽牽一下。」
方茹將耳畔垂下的青絲撩到耳後,不經意間那嬌柔嫻靜的風情讓人心神一蕩,將薄薄的絨被一角遞到方言手裡,又輕柔的道:「天涼了,該給你們換被子了。」
方言牽著被子的兩角,笑道:「媽,你也太誇張了些吧,這才什麼時候啊,我蓋那絨毯就夠了。」
「好好,寶寶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感冒了可別來找媽媽。」
方茹嬌柔一笑,將被子整理好,輕輕撫平一些褶皺,柔軟的軀體隨著腰身的下彎更顯的美臀的翹挺,渾圓的美腿更加修、長玉潤。
「嘿嘿,要是冷的話我就來媽媽床、上睡。」
方言無賴的一笑,隨意倒身躺在了床上。
方茹嗔怪的推了一下方言,「臭寶寶,剛剛流了很多汗吧,快去洗洗。」
方言躺在床、上用手支撐著頭部,看著眼前美麗的婦人,臉如皓月、膚如雪脂,烏黑長髮披在香肩,既帶著少女青澀之美又帶著少婦成熟之美的容貌秀麗無倫。身材更是婷婷玉立,小蠻腰婀娜纖細沒有一絲贅肉,胸前一雙翹乳傲然高聳,滑嫩玉潤的修長美腿曲線完美。
一身白色的圓領針織長衫,配上那嬌嫩晶瑩的面孔,精緻翹挺的瓊鼻,粉嫩欲滴的雙唇,讓明眸善睞的她帶著夢幻般的清雅氣質,更加的惹人憐愛,真是造物主精心塑造的絕色嬌娃。
「媽,我又想親親了。」
「不行。」
美人薄怒,臉上卻是染上了一絲酡紅。最近方言越來越過分,不僅不顧每日接吻時間的限制,甚至連次數的規矩都有不再遵守的跡象,讓她又羞又惱,最讓她羞憤是她在自己,居然每次都在他的強迫下堅持不到十秒鐘就開始欣然享受。
「別生氣,嘿嘿,我去洗澡。」
方言嬉皮笑臉的,起身在偷偷在方茹的臉上啄了一下才跑去了洗浴間。方茹在背後嬌聲嗔罵,望著心愛的寶寶又不禁面帶笑容。
方言洗了個澡後打傘出了門,這幾天方言退學在家,林梓玉卻是被迫暫時休學,那天被抓的四個綁匪口風很緊,只說想綁了她們要贖金,但蘇雅晴和方言幾人自然知道不會就此簡單,加上林建斌現在還沒有消息,蘇雅晴就向銀行告了假,林梓玉也不敢去上學,兩人都呆在家裡不敢出門,是以方言經常過去陪陪林梓玉。
一個星期過去了,林建斌只打過一次電話回家,得知蘇雅晴母女差點被綁架才說了實話,不過也沒和蘇雅晴說透,只說有幫人想從他手上搶東西,現在在外面避一避,讓蘇雅晴和林梓玉都不要再出門。方言過來的時候,蘇雅晴和林梓玉在下面看電視,方言一來,林梓玉就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爸爸最近有消息嗎?」
一關上門方言就將林梓玉摟進了懷裡,手掌鑽進衣服裡面,直接握住那小巧酥軟的乳鴿。
「別鬧,我媽在下面呢。」
林梓玉橫了方言一眼,壓著方言在自己胸前作惡的手,想著爸爸這兩天又了沒消息又有些憂愁,「電話總是打不通,方言,你說我爸爸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別擔心,你爸沒打電話回來,估計是怕被有心人追查到電話的所在地。」
方言嘴裡安慰著林梓玉,手掌卻是在衣服裡四處活動,那嬌嫩的乳肉在掌中變換著形狀,尋到那已經硬翹的乳尖,用手指夾住輕輕一提,「奶、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去死!」
羞憤的在方言的下面捏了一把,終於讓他鬆開魔掌,彎著身子疼的齜牙咧嘴的,林梓玉看的咯咯直笑,卻又沉默下來,繞過他身邊往前走:「別擔心……你說的倒是很輕巧!」
「那不是怕你著急嘛。你爸手上有他們要的東西,所以他們不會對你爸怎麼樣的。」
方言跟在林梓玉的身後,下面被她嫩嫩的小手一捏,輕微的疼痛消失之後卻是更加的硬勃,再一次將少女綿軟的身子擁入懷裡,手掌貼著肚皮鑽進寬鬆的睡褲裡。
「呃,你……」
方言緊緊摟著少女不讓她掙脫,哀求的道:「這幾天你媽都在家,我都快憋死了。」
「憋死了活該!整天就知道想這些事!」
林梓玉白了他一眼,也沒再拒絕他在自己最嬌嫩的地方肆意的撩撥,「別扯……毛!」
方言輕輕拉扯那稀疏的毛髮,指尖在那粉、嫩的溝壑裡肆意撥弄挑逗,「不管你媽了好不好,你再不讓我操一次,我那裡就得爆炸了!」
「壞了最好,每次都把人家搞的半死!」
見林梓玉不為所動的模樣,方言真急了,「我說真的呢!」
「我媽在家我怎麼敢啊!萬一我忍……忍不住叫……叫出來,被我媽聽見再闖進來怎麼辦?」
方言其實也怕被蘇雅晴逮個正著,每次和林梓玉來樓上都被她用眼角的餘光盯著,這會說不定在下面正豎著耳朵呢。這幾天在家被兩個國色天香的女人勾的火氣,今天下雨還來找林梓玉,其實更多就是想找她瀉火,這會憋著不能發,可真是愁死人。
第38章 全套服務
想要在林梓玉身上發洩出來,方言總會有很多的想法。
「梓玉,你幫我吹吧。」
「吹?吹什麼?」
「就是用嘴那啥的……」
臨窗的書桌前,方言擁著林梓玉坐在一張椅子上,少女柔嫩翹挺的臀肉若有若無的磨蹭著那火熱的棍子,在臀溝裡一跳一跳的很是活躍。方言左手揉捏著那酥軟的乳肉,指間夾著嬌、嫩的乳尖,右手在睡褲裡撥弄著那已經濕潤的花瓣,微弱的熱氣噴在他的手指上,少女柔嫩的身軀微微的顫抖,鼻腔裡不時嚶嚀出聲,如同仙樂。
「你怎麼老是那麼下流?」
林梓玉明白過來方言說的是什麼,臊紅了臉啐了他一口,本來被他玩著自己的身體,忍著那份很是酥麻的舒爽,看著窗外綿綿的細雨如織如絲,林梓玉還感覺蠻愜意的,這會被他破壞氣氛,惱道:「你要真想,自己解決去。」
方言手指撥弄著那濕濕的花瓣,溫溫熱熱的嫩滑至極,「幫我吹的話,你不會叫出來的,那樣你、媽也發現不了。」
「不行,又髒又噁心的!」
林梓玉還是斷然拒絕。
「來之前我洗過澡了。」
林梓玉回頭瞪著方言,俏臉微紅的質問道:「死方言,你來找我就是想著這事吧?」
「哪能呢,不是看你在家無聊嘛。」
無言矢口否認,唉聲歎氣的用臉頰摩挲著少女嫩滑晶瑩的臉蛋,「你要是長的丑點該多好,也不用見著你就想搞你。」
被方言變著法子誇自已,林梓玉心裡高興的很,只是他臉皮太厚,儘是粗口,什麼話都說,這段時間都被快他給說的習以為常了,股溝裡那火熱的棍子確實是硬的可怕,看來方言真是憋的厲害,心裡軟了下來,嬌羞萬分的猶豫著道:「要不我用……用手幫你吧。」
想著那白嫩嫩的小手給自己打飛機,方言心說總比憋在褲襠裡好,正待答應,外面敲門聲響起,林梓玉驚的立馬從方言懷來站起裡,「啊!」
的一聲嬌哼,突然俯身用手按著小腹,大眼圓鼓鼓的瞪著方言。
方言看著指間那幾根短小的毛髮,還是初生的淡黃色,促狹道:「我可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起來也不說聲。」
「媽,來了!」
林梓玉朝門外虛喊了聲,下面那塊地方是何其的嬌嫩,剛剛被扯的疼的很,見方言那備懶模樣,氣的用腳去踢方言,卻是被他輕巧的躲開,「死方言,以後再和你算賬。」
蘇雅晴見門打開,目光不由得就開始打量兩人的衣服,穿著都還算整齊,有些責備的對林梓玉說道:「你這孩子,就知道窩在房裡,也不知道招呼人喝茶吃水果。」
「阿姨,不用客氣的。」
方言暗道好險,幸虧林梓玉把持的住,蘇雅晴剛剛明顯就是捉姦的眼神,想著指間還是濕漉漉的沾著她女兒的蜜水,趕緊在背後的書桌上摸到一件林梓玉的外套擦了擦。
林梓玉也心跳的厲害,若是自己和方言在做那事,等穿好衣服再來開門得要半天,不由一陣後怕,心裡小鹿直撞似的,更何況自己剛剛就那人任方言玩弄,和上、床也沒什麼區別,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看蘇雅晴,「就是,媽,和他客氣什麼。」
「死丫頭,怎麼說話呢!」
蘇雅晴嗔怪的數落著林梓玉,又猶豫著道:「我和方言說點事情,你下去看會電視。」
林梓玉心裡頓時一緊,小臉有些焦慮,「媽,說什麼啊?」
「聽話,我有些事情問問方言,馬上就下來。」
「哦……」
方言心裡也直打鼓,大概知道蘇雅晴要和他說什麼,待林梓玉出去帶上門,「阿姨,我……」
方言想著坦白從寬,卻是被蘇雅晴揮揮手打斷。
「別緊張,阿姨又不吃人,坐吧。」
看出方言有些拘謹,蘇雅晴笑了笑,指著那張他和林梓玉剛坐過的椅子讓方言坐下,又道:「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了,經常過來陪陪梓玉,那丫頭在家都快呆的發霉了。」
方言搞不清蘇雅晴到底想說什麼,只好訕笑著接道:「我在家也沒什麼事,正好可以過來和梓玉說說話。」
「是嗎……」
蘇雅晴在想著怎麼開口,倒是開始顯的有限心不在焉,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問道:「你和梓玉現在是什麼關係?」
「就……就是好朋友。」
蘇雅晴笑了笑,「你們都十六歲了,對異性開始好奇也很正常,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方言臉色很尷尬,心裡卻想著你女兒都被我搞過幾次了,早就不是好奇那麼簡單了,我現在對你倒是蠻好奇的。
蘇雅晴是個雍容高貴的時尚婦人,也是個美艷的女強人,一顰一笑間卻又有著風情萬種。最近發生的一些事讓她眉宇間多了一些憂色,卻絲毫不影響她嫵媚嬌柔的氣質,更添了一份知性的優雅。純黑色的塑身襯衫讓酥胸高聳,領口間隱約透出白色的抹胸,奶白色的絲質長褲包裹著高翹的肥臀,雙腿筆直圓潤,要命的是這婦人在家還穿著細高根鞋,越發顯得雙腿修長。
「你和梓玉有過性行為嗎?」
蘇雅晴這次直奔主題,和一個小男孩討論著個話題,讓熟透了的她也有些羞澀。
「有……」
「到了什麼程度?」
方言在蘇雅晴的臉上沒看見驚訝的神色,看來是真的早就懷疑了,不過看著婦人那美艷無比的面孔,眉若新月,眼眶裡蕩著漣漪,如少女般嫩滑的肌、膚,那紅艷艷的雙唇水嫩欲滴,方言心裡忍不住的就興起了一些邪惡的想法,想要逗逗她。
「拉手算嗎?」
蘇雅晴一愣,心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拉手算的上性行為嗎?只好更直接一點,「我說的是身體上的接觸。」
「拉手不也是身體上的接觸嘛。」
「你!」
蘇雅晴可不信眼前的小子純潔到這種程度,憤憤的道:「我說的是類似於接吻、觸摸乳房下\體等等!」
方言心裡捏了把汗,心說可別把她惹毛料,只好老實的道:「能做的都做了。」
即便蘇雅晴心中隱隱有所猜測,但聽方言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可思議,才剛剛十六歲的少男少女就敢開始偷嘗禁果,心裡不禁有些氣惱,「連禁果都吃了?」
聽著蘇雅晴說的那般委婉,方言頓時想笑,不過想歸想,真要笑出來那還了得,「是……」
「你們……」
木已成舟,蘇雅晴也知道說什麼都晚了,只好問道:「有做安全措施嗎?」
「沒……」
「沒?」
蘇雅晴氣極想笑,看著方言那供認不諱的模樣,也顧不得言辭的粗俗了,嘲諷的問道:「不帶套射進去是不是很爽?」
「嗯……」
方言想著蘇雅晴遲早會知道,索性她問什麼就答什麼,剛剛想都沒想就應了聲,話說出口才反應過來蘇雅晴話裡包含著怒氣,急忙改口,「啊!不是不是,阿姨,我們不是不想戴安全套,是……是不好意思去買。」
方言說的自然是假話,他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他壓根就沒考慮要戴那東西,不過蘇雅晴聞言臉色卻是緩和了點,「不好意思那還做?梓玉還在讀高二,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第一次是太激動了,第二次在外面野戰方言卻是算好了的,畏畏縮縮的回道:「阿姨,我們是算……算好日子的。」
「哼,懂的還不少啊!」
蘇雅晴心說現在的孩子怎麼什麼都懂,自己聽著都臉紅,嬌哼一聲,但事以至此,只好又道:「你們現在都還小,梓玉還在讀書,你雖說沒有讀書了,但又些責任你還是承擔不了的,所以你們不能沉迷這種事情,以後即便要做,也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方言心裡狂喜,這樣是不是代表蘇雅晴已經默認他可以和林梓玉上、床了?至於那些要注意什麼的,自是略過,趕忙答應道:「是是,阿姨,你放心,以後我們會注意的。」
蘇雅晴心裡雖然很生氣,但方言還算老實沒有不承認,總算是讓蘇雅晴剛剛對他的極差印象又回復了一點點,但和發現這事以前的印象比起來還有不小的差距。看的出來梓玉對他好的很,蘇雅晴也知道這個年齡的少女是勸說不了的,最後說道:「你們以後若是要那樣,就在家裡,外面的旅館髒的很。還有,既然你們不好意思買安全套,那要用的時候就到我這來……來拿。」
方言還處在剛剛的喜悅當中,聞言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雖說蘇雅晴有著監視他們做、愛次數的想法,但自己搞她女兒她提供場地之外還提供套子,當真是全套服務邪惡的很,剛剛萎下去的小方言頓時又硬了起來。
第39章 馬騎公主
雖說蘇雅晴在某種程度上默認了方言和林梓玉的關係,但林梓玉暫時還沒那麼大的膽子當天就去驗證一下,聽聞媽媽和方言說的內容後,臉上紅霞密佈羞怯的不行,死活不讓方言再呆在這裡,弄不好他等會就會找蘇雅晴去要安全套。
從林梓玉家出來,外面的細雨依舊,天色比較灰蒙,路過保安室的時候,方言看了一眼那新來的保安。上次的綁架事件結束後,那保安就不知所蹤,看來應該是那幾個綁匪的同夥。後來蘇雅晴還給方言辦了一張別墅區的出入證,免的他每次過來還要林梓玉出來接。
方言看看時間快十一點半了,靜安中學馬上就要放學,想起那個粉雕玉鐲的小精靈,方言笑了笑就走向學校。細雨滴滴答答的落在透明的膠布傘上匯成細流,街上行人寥寥,放眼望去儘是寂靜的景象。
「哇,方緣,你哥哥又來接你啦!」
下課鈴一響,等老師夾著書離開就有一些活躍的學生緊隨其後出了教室,有幾個和方緣比較熟的小女生看見方言站在外面,就衝著還在教室的方緣調侃。
小女生們青春稚嫩的很,渾身都洋溢著活力,明媚鮮活的像是林間飛鳥。
方言臉皮厚,笑了笑道:「你們要是願意,以後接你們也成啊。」
幾個面嫩的小女生被方言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自有那開朗的主依然笑的嬌滴滴的,撇著嘴道:「我可不敢,跟緣緣搶她寶貝似的哥哥,她會把我吃了的。」
方言見過說話的小姑娘,貌似是坐在方緣後面的,平時也是個跳脫愛鬧的性子,邪魅的笑道:「沒事,我先把你吃了,她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
方言這話說的就有些下流了,一眾小姑娘給臊的不行,說話的那丫頭也羞紅個臉,瞪了方言一眼,啐道:「美的你!」
說完又朝教室裡喊道:「媛媛,我們先走了。還有,你哥在這耍流氓呢,你也不管管他。」
等教室人都快走的差不多了,方緣還在教室沒出來,方言進了教室,小丫頭大眼睛裡水波流溢的,正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的等著呢。
「丫頭,怎麼啦?」
方言揉揉小丫頭的長髮,柔順滑溜的很,那精緻絕美的小臉蛋上水潤經營,漂亮的像個精靈。
「哼!看見漂亮女孩子你就走不動路!」
小丫頭嬌哼一聲,有著一絲絲的醋意,直起身橫著方言,居高臨下的道:「本公主要回家了,馬來!」
方言這還不明白?立即蹲下身,嘴裡配合道:「請公主上馬。」
方緣等人走的差不多才準備回家,打的就是讓方言駝她回去的想法。趴到方言的背上,待他起身之後捏住兩邊的耳朵,嘴裡膩聲道:「你說你是白馬呢還是黑馬?」
「當然是白馬啊,就算是黑馬那也得染成白馬,這樣才能配的上我的小公主嘛。」
方言將背上那香噴噴的柔嫩身子顛了顛,在那翹挺的臀肉上拍了拍,「騎好啊,外面下雨,等會你打傘。」
「哼,別把自己當王子啊,除了本公主,可沒人稀罕你!」
「那倒是,還真沒見過公主會讓馬騎她的。」
「哥,你討厭!以後別想再佔我便宜!」
學生們都走的差不多了,也有幾對偷偷戀愛的在雨中打著一把傘,看見一個男生在學校明目張膽的駝著女生,旁若無人的穿行在安靜的校園裡,絲絲細雨落在那白色透明的雨傘上,傘下少女明媚絕美的小臉上洋溢著甜蜜幸福,那幾對都不禁側目,又有些羨慕嚮往。
下午方言和方茹去了花店總店,在寧海市老市區的靈清路上。
靈清路很短,大概只有五十米的長短,但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辮子朝代,洋人大量湧入寧海關口後在靈清路的一頭建了一座天主教堂,以至於青石板鋪成的靈清路一直免受戰火的洗禮,到了現代,教堂逐漸成為那個年代的一個縮影而作為古跡保留下來,靈清路也就一直沒有擴建成交通路道,加上教堂修建了圍牆,更是讓靈清路成了死胡同,如今青石板依舊,兩旁是哥特式的建築,在細雨的陰天,沒有車輛的行跡顯得很是安逸。
方茹的花店就在最裡面貼著教堂圍牆的地方,按理說這路是條死胡同,不會有什麼生意,但方茹還真就是怕總店的生意太好才搬進裡面的。有了十三家連鎖店後,方茹就漸漸放手讓下面跟了她很久的人去打理,而這總店從街口搬進來也基本只做一些老客戶的生意,連送花的服務都不提供。
這裡只是方茹怕方言和小丫頭上學後自己在家無聊而留下來消遣的地方,也會在這清算一些帳務上的問題,人太多了她不喜歡。
方茹將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方言打著傘懷擁佳人行走在瀟瀟細雨中,心間除了溫馨還是溫馨。
「老闆,剛老遠看見你,以為是哪來的金童玉女呢!」
下雨天花店裡更是不忙,幾個小姑娘百無聊賴的在門口說著話,老遠就看見一對氣質絕佳的男女相擁而來,似那壁畫中人兒不沾人間煙火,待走的近了才發現是老闆過來了,想想也是,除了老闆誰還能如此傾國傾城。
「是嗎?」
被店員說笑,方茹也有些羞澀,剛剛被方言攬著在同一個傘下,自己似乎有些怦然心動的感覺,很甜蜜。進了店裡幫方言擦了擦肩頭的雨水,那柔情似水嫻靜淡雅的模樣又引得三個店員齊聲打趣,「我說大少爺,真不知道你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三個店員分別叫小芬、莉雅、小靜,都在這店裡做了幾年了,方茹隨和的很,是以時間久了,三個人也不把她當老闆,方言來的時候總是開開玩笑。
那個小靜最是喜歡八卦,眼睛亂轉一通後就拉著方言道:「大少爺,剛剛對面那肖老闆又來了,問老闆在不在呢。」
小靜說的肖老闆在花店的對面開了個慢吧,也有些年頭了,早幾年妻子去世後就開始對方茹展開追求,方言剛知道這事的那會幾乎每次方茹過來都會跟著,然後等肖老闆進來就把他轟出去,這幾年大了些,加上方茹也沒那意思,方言也就不再做這些幼稚的事情,不過小靜顯然都還記得那些趣事。
「然後呢?」
方言知道她是太無聊了,就想找些事情鬧鬧,無意間看了看對面格調清雅的酒吧,正好從裡面走出兩人,一身俗不可耐的打扮,吊兒郎當的自以為很帥,正是那抽煙男和火機男,方言看清那兩人之後心裡一震,心說在這也能碰見你們。
小靜沒有發覺方言的一樣,自顧自的橫他一眼,故意神秘的道:「他擺明著對老闆還有想法啊,我可告訴你,他最近來的可是挺勤快的,萬一要是老闆真對他動心了可別怪靜姐沒提醒你啊。」
「可別亂說,不然方言回家又和我鬧了。」
方茹嬌柔的橫了一眼小靜,想著肖維明這幾年對自己的癡情,心下多少有些感動,但實在說不上喜歡,看方言怔怔的模樣以為他又想歪了,心裡莫名的一緊,趕緊拉著方言的手溫柔的笑道:「可別信她那張嘴,走,幫媽算帳去。」
「媽,我去買點東西,等會過來幫你。」
方言拿著傘就要走,後面方茹以為方言生氣了,心裡頓時急了,在門口拉住方言,悄聲道:「寶寶,買什麼等會回去的時候媽開車帶你去買不行嗎?這會下雨呢。」
見那兩人越走越遠,方言心裡有些急,隨口就說了個理由,「去給梓玉買些東西,她現在都不出門的。」
方茹要著粉嫩欲滴的薄唇,臉上儘是那令人瘋癲的柔情,「寶寶,媽和那個肖維明沒什麼的。」
方言怔了怔,笑道:「媽,我就是去買點東西,我都長大了,你們之間有沒有事情我能看的出來。」
方言說完就撐開傘就跟了上去,留下方茹在門口一副嬌柔委屈的模樣,方言的解釋非但沒有讓她放心,而是以為寶寶在和她賭氣,心裡不知怎麼的就疼疼的。
在介面拐角的地方方言追上兩人,只聽那抽煙男道:「艸,就這破酒吧還那麼火,說個話都細聲細氣的,玩他們什麼情調?還不是喝了酒就去開房?媽、的!連個跳舞的地方都沒,想舞揩點油都不行!」
「嘿,人家玩的是那啥,對了,是曖昧,就是想和你搞,還不明說的那種。」
肖維明的酒吧是慢吧,在一群熱衷小資情調的年輕人中很有口碑,來的大多是一些有錢的大學生和白領,是以女人的品質非常高。這兩人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風聲,很明顯是想過來找機會看能不能弄個高級貨色,不過兩人的品位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在那一群自以為講究高雅的女人眼裡更是土的掉渣,很明顯剛才在裡面肯定是吃了鱉。
第40章 人妻湯倩之第一彈
方言跟著抽煙男兩人走了大概一百米的距離,然後坐上了公車,十分鐘後在一條繁華的大道上下了車,七拐八拐的居然一會拐進了一片破舊的正待拆遷的民房區。那兩小混混滿眼都是色慾,上車就只盯著女人看,顯然是剛才在肖維明的酒吧被勾起了火無處發洩,渾然不知後面有人跟蹤到了車上。
綁架案後方言也向公安局提供了這兩人的線索,只不過找到這兩人詢問的時候什麼都不承認,說是根本不認識那四個人,也從來沒去過那別墅區,那保安突然失蹤,裡面所有的監控畫面都沒有了,員警也找不到他們參與的證據,無奈之下只好放了他們,聽蕭峰的那些朋友說,那以後他們這幫人好像就退出了那片。
方言跟在兩人後面想看看他們和什麼人混在一起,找個頭目盯一盯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現在他藝高人膽大的,也沒怎麼怕,沒有打草驚蛇就是不想讓那幫人有所防備。哪知道這兩小子跑去了一個路邊的小髮廊,不到十分鐘就十分萎靡的出來了,到了一個破舊的出租房倒頭就睡覺了。
方言頓時有些洩氣,心想先回去以後再說,憑著記憶回到剛那繁華的大道,不過這會站在馬路邊有些頭疼。方言老改不掉身上不帶錢的習慣,退學後方茹就給了他一張信用卡也幾乎沒帶過,剛剛方言跟蹤抽煙男兩人過來身上沒錢坐公交,還是動用了夢中那神奇的仙術從抽煙男口袋裡順了兩塊錢,那一瞬間的刺痛險些讓兩人發現他。
這會又面臨這個難題,心說又要再來一遍了,找個有錢人下手也算劫個富,身後正好就傳來了汽車剎車聲,一兩黑色的切諾基停在了不遠處,從車上下來一男中年男子,隨後就有一個靚麗的身影跑過來迎接。男的長相富態,大概五十歲左右,頭髮稀疏的很,挺著個啤酒肚;再看那女人,身材比較矮小,一身職業裝,白色的襯衫配黑色的短裙,胸前真是巨大,撐的那襯衫的紐扣都似快要繃斷,豐、滿肥大的臀肉被短裙緊緊包裹,圓潤筆直的雙腿上是肉色的絲襪,隱現那光滑白嫩的腿肉,腳上細高跟鞋看上去充滿風情。
方言心說怎麼看著眼熟,往上一瞅發現了那張娃娃臉,尼瑪!不是童顏巨乳的湯倩是誰!方言不由得感概寧海市作為華夏國最大的城市,今天怎麼就這麼小呢?
久拖不決的拆遷問題終於談妥,陳國華心裡也鬆了口氣,手下的人提議出來慶祝慶祝,他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將幾個年輕人打發去了別的地方,自己卻是讓司機開車送到了這裡。一下車看見那極品嬌娃,心裡不禁就熱了起來,多久沒有的感覺讓他顯的有些激動。
「小湯,今天任務完成的不錯啊!」
「科長說笑呢,都是你的功勞,我只是跑跑腿,根本沒起什麼作用。」
湯倩有些不已為然,心說和那些窮鬼彈拆遷補償的問題不是浪費時間嘛,按她的想法早就該抓起來了,害的她和同事跑了好多次,今天若不是開發商已經同意他們的要求,什麼時候能解決好說不定呢。
湯清那傲嬌的模樣可沒逃過陳國華的眼睛,心裡更是火熱難耐,心想小辣椒玩起來才有意思,「嗯,知道謙恭就證明你是個好同志,我很看好你。」
陳國華有些色迷迷的眼神讓湯倩得意的同時又有些不舒服,平時在科室裡面就發現他找機會想對自己對手動腳的,還以為她不知道,這會沒看見其他同事的影子,心裡有些不詳的預感,問道:「科長,其他人呢,不是說來唱歌慶祝嗎?我包間都頂好了。」
本來今天湯倩和另外的兩個同事是到方言剛去的那片要拆遷的地方簽協議的,回去的路上接到科長電話說是讓她去預定一間K歌房慶祝一下,另外的兩個同事先回去匯報了。湯倩為了彰顯自己的見多識廣,又不花自己的錢,當然是撿貴的地方選,三千多的包間費用,還有那一千多的紅酒就點了七八瓶。
「哦,他們去了陵縣的度假村,今天看來就我們兩個人了。」
湯倩心裡咯噔一聲,「啊?我們倆……倆啊。」
「怎麼?別看我年紀大,你們年輕人玩的東西我可是都很熟悉。」
陳國華看出湯倩眉宇間的那絲猶豫,趕緊領頭走向那KTV,嘴裡接著道:「我最近可是迷上了這個,現在時間還早,你陪我去玩玩。」
湯倩現在想死的心都有,跟上去怕被老色鬼給欺負了,不跟上去又怕他給自己小鞋穿,雖然自己公公跟他打了招呼,但縣官不如現管,自己畢竟是在他手下做事,這些事情又哪好意思跟公公說,再說了,那公公看自己的眼神也好不到哪去,湯倩一直認為自己國色天香,傲氣的很,今天當真是第一次為自己的容貌感到煩惱。
方言將兩人的對話都聽在耳裡,那老色鬼眼睛裡的慾火都快噴出來了,哪個看不出來?那陳國華都已經走遠了,湯倩還在原地咬著嘴唇為難的樣子,方言不由的開口笑道:「喂!要不要幫忙?」
「方……方言!你怎麼在這?」
湯倩給嚇了一跳,臉上剛剛那為難的模樣瞬間就換成了鄙夷,「我們科室的人出來慶祝活動,要你一個小流氓幫什麼忙?都是政府工作人員,別看見了嚇的話都說不出來。」
方言沒想到這腦袋短路的人妻這會還在神氣,笑道:「那行,你們去慶祝吧,別等會慶祝到床、上去了。」
「小流氓!說什麼呢你!」
湯倩俏臉氣的通紅,不過想想自己要真是跟那老色鬼進去的話,能不能完整的出來還真說不好,但要讓自己求這個小流氓,她還真開不了口。
「隨你吧,我走了!」
「等……等下。」
見方言真要走,湯倩猶豫了會還是喊住了他,嘴裡卻是說道:「看你也不像是來過這種地方的人,今天我就帶你見識見識,可不是要找你幫什麼忙啊!」
陳國華走了進了歌城的門才回頭,發現湯倩跟了過來,嘴角出現一絲淫邪的笑意,那旁邊的男孩子已經自動被他忽略了。先一步進了預定好的包間,陳國華打量著這被燈光染的紅紅綠綠的小空間,心裡就籌畫開了等會怎麼講那嬌娃弄上手,先是隱晦的點一點,若是同意最好,若是不同意,自己該怎麼敲打她都做了一番計較,實在不行,灌醉了強來也不是不行,難不成她還能說出去?
只不過他在裡面愜意的抽著煙,心裡盤算著等會要如何折騰的時候,湯倩進來了,身邊還跟著個男孩子,仔細一看,可不就剛在外面的那個,他還以為是路人甲乙丙丁呢。
「小湯,怎麼回事?他是誰啊?」
見陳國華的臉上有著怒氣,是那種如意算盤落空後的一種憤怒,湯倩越發覺的自己今天若是一個人陪他唱歌,估計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自己那麼嬌貴的身體,怎麼能讓他這個老色鬼玩弄。
「科長,他是我家的鄰居,反正今天我們就兩個人,人少不熱鬧,剛在在外面正好遇見他,我就把他帶來了,等會帶他一起回去。」
「胡鬧!我們科室的活動,他一個外人參與進來算什麼?你趕快讓他走人!」
方言笑了笑,心說著老色鬼真是急不可耐了,對那陳國華禮貌的喊了聲叔叔,「叔叔,你別怪我倩姐,我沒來過這麼高檔的地方,是我求她帶我來的。」
陳國華心中一怒,沉聲道:「你們這個年紀應該更多的把心思放在讀書上,玩的機會以後有的是!」
方言連聲應是,手上卻是在背後做了一個奇怪的印訣,心裡默念那口訣。
湯倩以為方言沒見過什麼世面一進來就露怯了,心裡怕他扛不住老色鬼的氣場先跑了,突然發現他好好的卻突然一個踉蹌險些跌倒,趕緊扶住他,「你怎麼搞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沒事沒事。」
方言穩了穩神,手臂被湯倩抱在懷裡,貼著那爆乳,真是軟彈的厲害,不過方言暫時沒功夫享受,用眼角的餘光偷看那老色鬼,發現他此時正擰著眉頭用手捂著下身呢。……
陳國華走了,那下面突如其來的疼痛將他折磨的冷汗連連,以為那裡出了問題,哪裡還有玩弄湯倩的心裡,和她說了句科室還有事就從匆匆去了醫院。
老色鬼一走湯倩就恢復了神氣,偌大的包間就她和方言兩人,雖然今天方言幫了她的忙,但上次偷窺她換衣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怒氣還沒消呢。
「方言,我覺的剛才我們科長的話說的對,你現在應該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
湯倩不知道方言退學的事情,這會只想把他打發走好把自己的幾個好姐妹喊來,到時候就說是自己開的這包間,想想又能顯擺一下,心情又好了許多。
湯倩的小心思方言還不知道嗎,悠哉游哉的往沙發上一靠,「我說倩姐,卸磨殺驢的事情不大道德吧。」
「什麼卸磨殺驢,我是為你好,你現在不好好讀書,以後怎麼找的到體面的工作,就更別說考公務員了。」
「公務員總得知恩圖報吧?」
被方言點破,湯倩有些小尷尬,指著桌子上的一些零食道:「行行,那桌子上的零食你隨便拿吧。」
「我就這麼好打發啊?」
這麼一說湯倩又來氣了,心說你一個鄉巴佬還想怎樣,那零食是她平時都不怎麼捨的吃的,今天公款消費才點了一堆,「你吃過嗎你?這都不行你還想怎樣啊?」
方言嘿嘿一笑,起身坐到湯倩身邊,見她皺眉頭的模樣更是輕佻的說道:「你讓我操一次,今天這事就算抵消了。」--------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操我?」
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堂而皇之的說出那個字,湯倩明顯是楞了一下,待反應過來,一張娃娃臉瞬間就變的通紅,指著方言罵道:「你……你……流氓!就你還想操……還想那個我!也不去照照鏡子!」
看著動怒的湯倩,方言毫不示弱地盯著她,「要是我告訴你們科長,今天是你故意拉我進來防備他的,你猜他會這麼想?」
面對這點威脅湯倩自然不會膽怯,越是怕就越會遭殃,但心裡還是禁不住的想道,那老色鬼要是知道了,自己要麼讓他玩弄,要麼就得捲鋪蓋走人了。要知道她那部門可是很多人盯著,陳國華上面還有人,自己的公公也不敢怎麼得罪他。
「你要說就說去,現在你給我滾!」
方言嘿嘿一笑,發現湯倩的聲音有著一絲害怕,起身點唱了一首征服,選擇了原唱。
湯倩見方言不為所動,還悠然的去點歌,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卻也不想真將方言激怒了,心裡想著怎麼拿點好處堵住他的嘴,等那歌聲一響起,湯倩才意識到不妙。
音量開到很大,方言弄好後徑直走了湯倩,貌美如花的人妻畏縮縮的在沙發裡,眼神有著恐懼。
「你……你別過來!」
方言一個叢身將湯倩壓在身下,剛湯倩說的話被影響的聲音蓋過去,邪笑道:「剛說什麼?沒聽清!」
湯倩這會才知道眼前的小流氓是要來真的,嚇的用雙手推搡著他的胸膛,顫聲道:「方言,你……你不能這樣,我老公認識……」
方言沒等他說玩就一把按住了人妻胸前的一堆碩大,「我知道你老公認識不少大人物,你現在就叫他們來啊,看看他老婆是怎麼被我操的。」
湯倩的臉上飛紅一片,發出一聲嬌斥:「你、你流氓!」
手上推搡著方言在他胸前肆虐的雙手。
方言幾下就解開了湯倩襯衫的紐扣,一隻手將她的雙手鉸在一起壓在頭頂,另一手將人妻胸前黑色的蕾絲文胸扒下,那兩團異常碩大的乳肉彈跳而出,發出一陣陣的乳浪,頂尖的乳頭卻是細如米粒,還是粉嫩的顏色,乳暈也很小。方言忍不住的就用手覆蓋上去,真是嫩軟細滑,讓人魂飛天外。
「流氓!你不能這樣對我!」
胸前已經失守的湯倩急得都快哭出來,雙手被他壓住,只能下身一陣陣的猛挺,想將方言掀下去。
「哈哈,我就和你說實話吧,要怪就怪你老公,居然在上樓的時候想佔我媽的便宜,你就給他還債吧!」
方言自認不是一個正直的人,但也從沒想過做一些強暴女人的事情,前幾天和方茹上樓的時候碰見湯倩的老公劉耀宗,那廝在錯身而過的時候想去摸方茹的臀部,被方言抓了個現行。劉耀宗那猥瑣的男人能娶湯倩這麼一個童顏巨乳的嬌美女人居然還不知足,打別的女人主意也行,但將色心使到方茹身上,方言自然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既然守著湯倩不用,那他就幫他用用。
湯倩心裡對劉耀宗真是一陣咒罵,想不到他居然在打對面那個狐狸精的主意,「那是他的事情,你找我幹什麼!」
「找你當然是操你!心思打錯了地方總得付出點代價,我就給他頂綠帽子好了。」
「你……你!」
湯倩氣極無語,想不到剛剛在外面他就打算對自己施暴,自己以為陳國華是個老色鬼,這下走了個老的,卻引來個小的。湯倩一頭金黃的波浪長髮,整齊的劉海下是圓圓嫩嫩的娃娃臉,容顏極是漂亮,大眼睛總是滴溜溜的轉,兩顆小虎牙更是可愛至極,這會正怒視著方言,在像孩子一樣的臉上顯得有些不協調。
方言在那飽滿的胸前揉搓了一會就將手掌壓在女人那三角地帶,「你要是配合的好你就少受點罪,不配合的話,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門,讓你老公來接你,順便看看你屄裡面流著別人精液的樣子。」
「我自己脫!」
湯倩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包間裡音響開的那麼大,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會聽的見,還不如順從他當是被鬼壓了,自己也少受點罪,要真是被自己丈夫知道自己失身給別人,那下場估計更淒慘。
方言放開了湯倩,目睹著那白璧無瑕的玲瓏嬌軀宛如美神維娜絲降臨人間,高聳的G罩杯美乳在活動間一彈一跳的,纖細的腰枝沒有一絲贅肉,只是身材嬌小的湯倩再配上一副圓嘟嘟的娃娃臉,在方言看來就向是長著一對巨乳的小學生。
湯倩既然決定順從方言,心裡也算是平靜了下來,這時知道要和他發生關係,才稍加打量了一番方言,和自己的丈夫比起來當真是帥氣了不知道多少倍,陳國華那老色鬼就更是不能比了,那健壯的胸膛看其來充滿了力量,邪魅的眼神裡有著說不出的魅惑。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湯倩盡然對接下來的事情居然有些隱隱的期待。
「內褲怎麼不脫?」
湯倩還想留下一點東西遮住自己從未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暴露過隱私地帶,聞言咬著鮮艷的紅唇,狠心將那黑色的小布片給退了下來,然後往沙發上一躺。
「開始吧!」
方言等會還要去花店,也不想浪費時間調情,脫了衣服就壓到了人妻的身上,但湯倩那副挺屍的模樣讓他有些生氣,捏住那乳頭一陣猛烈的搓揉,「別繃著個臉!」
敏感地帶被襲擊,湯倩一個戰慄,嘴裡還是倔強的道:「我都這樣任你玩了,你還想怎樣?」
「操!」
方言罵了一聲,將手伸到人妻下身玩弄起湯倩那嬌嫩的如同少女的陰戶地帶。
「嗯~~,別!」
等方言的手觸到自己的陰戶,湯倩才感到一絲真正的恐懼,難道她今天真的要失身於這個小流氓嗎!萬一他以後還找上自己怎麼辦?被丈夫知道了這麼辦?想到這裡,她又開始掙扎。
湯倩的掙扎讓方言一陣火氣,將那白嫩嫩的身子猛的翻轉過來,在那挺翹的臀肉上狠狠抽了幾下。
「啊!別……別打!」
一陣耀眼的臀浪讓方言看的眼花繚亂,忍不住又輕輕的拍了下去,那凝脂瞬間顫動了幾下,溫溫熱熱的,滑極了。
「嗯~~」湯倩在發現在方言凌辱的拍打下居然有了一絲絲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來,頓時羞的滿臉通紅,發現方言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嬌嫩的陰道裡面居然又是一陣蠕動,有水流了出來。
「你還挺特別的嘛,這樣也有快感!」
方言調笑著人妻,雙手開始在那滑膩的臀肉上抓捏,最後鑽進居然開始泛著水漬的嬌嫩花瓣裡。
湯倩羞的想死,將頭埋進了沙發裡不再掙扎。
方言下了沙發,將湯倩的雙腿放到沙發下,命令道:「跪在地上,雙腿分開。」
有了剛剛的經歷,湯倩害怕自己要是反抗的話,說不定還會出現什麼羞恥的事情,聽話的跪在地毯上,上身趴在沙發上。
方言將湯倩緊閉的雙退分開,手指探入她光澤的倒三角陰毛叢中翻開粉嫩的大陰唇,露出紅嫩的小陰唇,連尿道口和陰道口都袒露無遺。
「呀~~~」湯倩和自己丈夫做愛都是很規矩的姿勢,這會像狗一樣的跪在地上翹著屁股,將那嬌嫩的陰戶展露在方言的面前,心裡的那股羞恥之下,蜜道裡居然又滲出了點點水漬。越是這樣她越是不堪,極度的羞恥當中,一股尿泉從下體噴出,居然失禁了!
自己竟在這卑鄙的小流氓面前失禁!湯倩羞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卻還要忍受著方言的對自己的玩弄。發覺方言的手指居然伸入了自己嬌嫩的通道中輕輕抽插著,讓她羞恥萬分的是她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愛液淫水開始從穴內緩緩流出。
方言輕笑幾聲,抽出手指將那濕淋淋的水漬抹在了湯倩肥碩膩白的翹臀上。
「我要開始了哦。」
方言提醒了聲湯倩,那白嫩的身子瞬間有些緊繃。方言將肉棒抵在那嬌嫩的花瓣上面,輕輕的在那縫裡滑動,手指撥弄著還是粉色的花瓣,已經被剛才的尿液和蜜汁打的濕濕的,往上是乾淨粉紅的菊洞,周圍分佈著細密的褶皺,洞口輕輕的扇合。
「要是等不及的話可以求我。」
方言將肉棒在洞口研磨,就是不進去,引的人妻那白膩的臀部向後一頂一頂的,想要把方言的肉棒套進去。
湯倩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敏感,被方言撩撥的知道陰道裡很空虛,迫切的需要擔心進去填充,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道:「求你了,別……別玩了,開始吧。」
「求我什麼?」
「求你和我……做愛。」
方言充耳不聞,依然在那洞口研磨,一首開始捏著那晶瑩的花核,一首又開始輕輕的拍打那溫熱滑膩的臀肉,欣賞著那一波波的浪潮。
方言每拍一次,湯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戰慄,扭著臀部躲避卻是讓方言的肉棒在洞口研磨的更厲害,小豆豆上傳來的酥麻更是引來一波波的快感。
「方言,我忍不住了,求你操……操我吧。」
聽著以前傲氣的人妻終於開始吐出那個字,方言嘿嘿一笑,腰腹猛的用力,徹底的湯倩依然粉嫩的小屄給貫穿。
「啊~~~輕……輕點~」婦人綿軟的嬌吟讓方言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被緊窒的陰道包裹的舒爽異常,「小屄還真緊!」
「我才……二十二,去……年才結婚,當然……緊了。」
當真是頭腦簡單的人物,連這事都說的出來,方言聽的卻是陰莖暴漲幾分,進出之間將那粉嫩的花瓣帶進去,又將裡面嫩肉帶的翻出,豐滿的翹臀撞擊在他的小腹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好舒……服,方言,你……好……長,都頂到最……裡面了。」
「我以前說的你的奶子打奶炮很不錯,今天想不想嘗試一下。」
「別……別,方言,我已經對……對不起我丈……丈夫了,你就別再羞……羞辱我了。」
方言在那翹挺的臀肉上恨恨的甩了一巴掌,發出一聲脆響,「連嫩屄都讓我操了,還說什麼對不起你丈夫的。」
「別……別打,方言,別打……」
方言恨恨的抽送幾下,又將湯倩的身體轉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命令道:「自己動!」
湯倩咬著紅唇,雙手撐在方言的胸膛上,一坐下來才發現方言的肉棒真的是很長,自己的陰道根本裝不下,只好小心翼翼的上下套弄。
「啊!」
湯倩被方言猛的頂了一下,一聲驚呼後朝那兩人交合的地方看去,那肉棒盡根而入,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都被自己的蜜汁打的濕濕的。
「方言,你……太長了,都插到肚子裡去了。」
「以後還插你好不好?
「不……不要,你說過……就今天的。」
湯倩坐在方言的身上起起落落的,胸前的雙頭上下顛簸,讓她感覺很累禁不住就抓著方言的雙手按到自己胸前,「方言,玩……玩這裡。」
想著自己的陰道被丈夫以外的人徹底的貫穿,還主動要求他玩弄自己的乳房,湯倩想著自己是不是墮落了,怎麼會如此的淫蕩。
方言揉著那對大奶子,看著滿面潮紅的湯倩,娃娃臉上兩個酒窩很明顯,紅唇在呻吟間微微開闔,隱約可見兩個可愛的虎牙,真像一個小孩子,一陣邪惡的衝動在方言心頭升起,道:「以後你丈夫不在家,就喊我,知道嗎?」
「喊你……做……什麼?」
「你說還能有什麼?當然是去操你!」
「不……不行,就今天……讓你……操一次!」
湯倩上下起落的很忘我,陰道裡慢慢積聚的快感就要將她淹沒。
方言狡黠的一笑,托起湯倩的屁股不讓她落下來,「以後要是不行的話,那幾天也算了,反正還沒射,也算給你老公留點面子。」
「別……別,方言,你都已經操了,別中途停止好不好。」
湯倩想著既然方言的肉棒已經進了自己的陰道,那就是失貞了,說其他的還有什麼用?按著方言的胸膛想要坐下來填補陰道裡的空虛,但她一個弱女子怎能抵的過力大無比的方言,肉棒的頭頭始終停在洞口,不能進去半分。
「你答應了我就進去。」
「不……不行。方言,別這樣好嗎?頂多等會我幫你乳……乳交。」
「就是肛交都不行!」
「啊~~~」湯倩見方言毫不動搖,甩著頭髮一陣亂甩,像小孩子發脾氣一樣,那陰道裡的空虛快讓他瘋狂了,一陣嬌吟後終於屈服,「我……我答應你……以後還……還讓……讓你操!只要我丈夫……不在家,我就……讓你操!」
湯倩的屈服換來的是方言粗長的肉棒,那順便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她深深的嚶嚀一聲,「恩~~~,好……好舒服!方言……我為什麼……會被……你玩……玩的……這麼……淫蕩!」
湯倩漸漸無力的趴在方言的胸前,方言只好自己用力在那緊窒的陰道裡用力的抽插,「和你丈夫不是這樣嗎?」
「不……不是,我和……他都很……很少做愛的……他每次……兩分……種就射了,一點快感……都沒有,後來我對這……這事就……不怎麼感興趣了,不像……你都快把我……操死了!」
「難怪你的屄還這麼緊,看來是留給我操的。」
「是,就是……留給你操的,我……的屄就是給……方言操的……操……操我!用力……用力的操我!讓劉耀宗……見……見鬼去吧!我要和……方言做愛,一直做……做到死!啊~~~方言……我要高……高潮了……再用力……啊!要……尿了……」
徹底屈服的婦人淫蕩起來還真是將方言嚇的一跳,本就很緊窒的陰道裡面一陣猛烈的收縮,緊接著噴出一道水流擊打在方言的龜頭上,讓方言倒吸了以後涼氣。
「我也……也要射了!射在裡面行不行?」
「啊~~~~我尿……尿了,方……方言,射……射到我的屄裡,快射……射死我!」
婦人緊窒陰道的裹挾,那蠕動的嫩手像是無數個小手在摩擦著自己的龜頭,加上婦人淫蕩的呻吟讓方言再也忍不住,精關大開,一陣激流衝擊在湯倩此時極為柔嫩敏感的花心上。
「啊~~~方言……好……燙!好……舒服……要上天了!」
第41章 歌廳餘韻
事後的湯倩軟的像是一灘爛泥,赤、裸著身體纏在方言身上,過去了許久那白膩的嬌、軀依然在輕微的抽搐,那包裹著巨大小方言的粉嫩甬道還在自發的蠕動。
包間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腥味,還有音響喇叭不斷重複的『就這樣被你征服』,讓湯倩逐漸開始恢復的理智變的有些可笑,她想起來穿好衣服給方言一耳光,卻又發現此時的自己實在對這個以前根本瞧不上眼的男孩興不起恨意。
「天吶!我怎麼會這樣?湯倩啊湯倩,你可是有丈夫的人!怎麼辦怎麼辦……」
湯倩心裡似是一團亂麻,沉默著不開口想逃避,但被方言壓在身下,那依舊硬挺的火熱還在自己的那裡面跳動,讓她怎麼也不能忽視自己已經失貞的現實。和丈夫劉耀宗的婚姻說不上幸福,但帶給她的種種虛榮卻是她一直嚮往的,丈夫在那方面的平庸讓她以為自己對『性』看的很淡,但方言讓她知道了自己究竟有多敏感。
剛剛被欲、望裹脅的自己說出了太多放浪的話,以至於她現在想起來都還能感受到那種羞恥到極致的一種變態的刺激。湯倩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如此輕易的就臣服在一個小男孩身下,埋首在那厚實的胸膛前,那清晰有力的心跳聲讓她有種錯亂的感覺,忍不住的就開始拿他和丈夫劉耀宗做比較。
無論湯倩怎麼自欺欺人,她都悲哀的發現,自己的丈夫劉耀宗在各方面拍馬都趕不上方言,或許只有那公務員的身份和有個做科室主任的爸爸能幫他挽回一點劣勢。
事實既然已經發生,那就瞞著不讓丈夫知道,以後才不會像剛才說的那樣任他去玩弄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身體,「小P孩要是再強來,自己就……就咬他!哼!都怪這小P孩,今天糗大了。他居然還把東西放在自己的那裡面,怎麼還不走?怎麼辦?我自己起來嗎?他那麼重,壓著自己怎麼起來啊?乳、房都給他壓扁了!推開他嗎?還是開口求他讓自己起來?呀~~~好丟人啊!」
心裡如此嘀咕著,眼皮前方言那厚實胸膛在搏動間又讓她看的入神,光滑緊致的肌、膚,上面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想起剛才兩人瘋狂的場面,湯倩怎麼看都覺的那晶瑩的汗珠有些淫、靡,恨恨的就想用手去掐方言,但也只能想一想,她哪敢啊,正羞臊的不行,連纏在方言腿屁、股上的雙腿都不敢放下來,攬著他脖子一動都不敢動的,只能巴望著方言永遠都不要再說話,最好是馬上起身出去。
「呀!這小P孩,剛剛才射的,怎麼現在又那麼硬!」
被小方言又一次偶然的跳動嚇的不行,湯倩意識到兩人還緊緊的連在一起就更加臊的慌,但又不好意思先起來面對方言,難道兩人就一直這樣下去?他那東西在自己裡面泡著會不會想再來一次?
「真是討厭死了!小P孩,怎麼還不走?知不知道我腿勾著你的屁、股很酸耶!」
方言趴在人妻的身上好半天沒說話,實在是被腦子裡的現象搞的有些分神,同林梓玉纏綿後的現象一樣,那雞蛋大小的光團就開始向吃了興奮劑樣的瘋狂旋轉,紫色的霧氣也越發的濃郁。但真正讓方言在意的是那些紛至遝來的模糊片段,他渴望在晚上的夢裡遇見可以對話的人,他想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想想過去不少時間了,再不回去媽媽估計該著急了。方言從那玉潤白膩的頸脖間抬起頭,正好發現人妻嘴唇在心嘀嘀咕咕的,那嘟著潤澤小嘴、眼神憤憤不平的俏皮小模樣像極了小孩子要糖吃被罵的樣子,配上那副圓嘟嘟的娃娃臉,方言心裡又是一陣邪惡,心說這哪裡是二十多歲的婦人,明明就是個小孩子嘛!
啪的一聲,方言在湯倩那白嫩肥美的臀肉上拍了一下,笑道:「嘀咕什麼呢?」
「啊!你……你不准……打我,我……沒……沒嘀咕什麼。」
湯倩在心裡正罵得過癮,哪知道都被方言看見了,一張粉嫩水潤的臉蛋紅暈密佈,與那高潮後還未退去的緋紅摻在一起,美艷無比。
方言嘿嘿一笑,又拍了一下那嫩、滑圓潤的大、腿,「還不把腿鬆開,今天沒功夫接著逗你,得閃人了,快點,小心我反悔啊!」
「逗我?小P孩!把我都這樣了還說是逗我,你怎麼不回去逗你媽去!」
湯倩羞憤的不行,把她都玩成這樣了居然說是逗自己,又不敢真說出來,只能心裡嘀咕著解解恨,羞臊的撤下勾著方言屁、股的雙腿,那火熱的東西抽出時一陣摩擦,讓她又是一陣酥麻……
方言讓湯倩給他仔細的清理了一翻才出了歌廳,回到花店的時候,小靜三個人在打紙牌,見方言回來就喊他一起打,方言笑著說還要幫你們老闆做事就離開找方茹去了。花店有間隔室,是方茹用來休息或者處理一些帳務問題的時候用的。房間雖小但傢俱卻是一應俱全,空氣裡瀰漫著方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媽,在想什麼呢?」
方言進來的時候,方茹正對著面前的一對帳目發呆。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方茹就忍不住的有些哀怨,這麼多年除了照顧他和方緣,她對哪個男子笑過呢?她不明白為什麼如此的怕方言誤會自己和別的男人有染,禁不住的就膩聲問道:「寶寶,你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生什麼氣?」
在方茹旁邊坐下,方言有些疑惑。
「就是媽媽和肖維明的事情。」
「你們真有事啊?」
方茹那嬌俏哀怨的小女孩模樣讓方言看的心尖一蕩一蕩的,忍不住的就想逗逗他,只是婦人那眼眶裡晶瑩閃爍的像是要哭,頓時嚇的安慰道:「媽,逗你呢!那肖維明連小靜姐都看他不上,就更別說你了。好了,別哭啊,乖。」
方言像花小丫頭一樣的哄著方茹,讓婦人嬌羞的同時破涕而笑,嬌嗔道:「臭寶寶,沒大沒小的。」
「嘿嘿,誰讓媽媽就跟小女孩一樣呢。」
「臭寶寶,還說,就知道欺負媽媽。」
方茹在方言面前有時就是像小姑娘,說話還帶著嬌氣,捏捏方言的鼻子又柔情似水的道:「媽這輩子就守著你你媛媛過日子,以後可不許嫌棄媽媽是個累贅。」
方言一把將婦人擁進懷裡,那淡雅的體香飄進鼻間,嬌軟的身軀柔的像團水,胸前那碩大柔嫩的乳肉讓人骨酥難耐,「怎麼會呢?我也不結婚了,就守著你和小丫頭。」
「盡瞎說,哪有不成家立業的。」
方茹和其他的父母一樣,甚至更加過分,說起以後的事情總是跑不了要說娶媳婦的事,也不想想他現在才十六歲,方言不想說這個,就隨口道:「和尚多的是!」
「又亂說!」
方茹柔情蜜意的用手指壓在方言的唇上,眼波蕩漾著深深的憐愛,「不是說去買東西嗎?怎麼光手回來了?」
方言一陣尷尬,心說這個你問湯倩就知道我買了什麼,「沒找到合適的,以後再說吧。剛不是說要我幫你做帳嗎?都做完了嗎?」
「你這一去兩個多小時,媽還以為你生氣了,什麼都還沒做呢。」
方茹從方言的懷裡掙開,理了理桌子上的檔,將一部分放到方言的面前,「你幫媽算這個,都是小靜他們幾個的業績,可別算錯了。」
小靜三人都算是老人,除了固定的工資外,方茹還給了她們一份銷售業績提成,加上其他分店的一些盈利和支出帳目,有熟人打理都分的很清楚,也沒多少的內容。
幫方茹清算好數目,方言起身伸了個懶腰,剛剛和湯倩一翻抵死的纏綿,身上又開始積蓄著巨大的能量,不活動活動總是不得勁,方茹看過來,未施粉黛卻依然嫩膩細滑的臉上有著令人心醉的柔情,以為方言是累了,柔聲道:「寶寶,累了吧。」
「媽,我有那麼嬌貴嗎?」
方茹笑的像小女孩一樣,水嫩的粉唇微微開闔間香氣四溢,雙手托著下巴柔情蜜意的看著方言,聲音嬌柔柔的,「寶寶不喜歡讀書,這些都是數字,所以媽媽會覺的你累嘛。」
「那也得看和什麼人在一起啊。」
方言笑了笑走到方茹背後,雙手搭在那圓潤的香肩上,輕輕的揉捏,「媽,你歇會,我幫你捏捏。」
「嗯,寶寶真好。」
方茹甜甜的應了聲,聲音軟糯嬌憨,和方言在一起她總是不自主的就變成了小姑娘模樣,性子開始變的綿軟柔情,方言的每一次關懷都讓她倍感心醉,將手中的筆放下,全身放鬆的靠在椅背上,微仰著頭,可以看見方言垂下的那俊朗又不失堅毅的臉龐,方茹看著看著不由得就笑了,像花一般美麗輕柔。
方茹閉著眼睛不說話,靜靜的享受著方言在自己肩頭那輕重合適的揉捏,渾身有著說不出的舒服。方言開始捏的很用心,但方茹的領口在揉捏肩膀時也逐漸拉扯的越開越大,胸前那翹挺的兩團乳肉開始若隱若現,那膩白的乳肉光滑白嫩,讓人看一眼就覺的魂飛天外。
第42章 前後夾擊
和湯倩的一場激情歡愛將方言那詭異的夢充實很多,他終於走到了那巍峨的宮殿附近,「南天門」三個古體燙金大字讓他震驚了很久,一根根粗壯的玉柱分列兩旁,直至宮殿的前方,玉柱高聳異常,起於繚繞的迷霧,目光所及之處依然不見其頂端,似是貫穿天地,威嚴無比。
電視裡的南天門似乎有四大天王,但方言在夢裡只發現兩個鬍鬚滿臉的守衛,很是面熟的樣子,夢裡的方言想過去問話,但那二人無論如何都沒有半點反應,似是看不見聽不見。
見過了才發現一切都似曾相識,又不能延伸出去知道更多的東西,但方言再不輕易的認為這只是一個夢,他覺的那也許就是他的過去,特殊的原因讓他以某種形態再次回到那個世界,那個世界有神奇的法術,有上天入地的仙人……
夢裡的方言止步於南天門,除了兩個守衛再沒發現其他的面孔。醒來後的方言很想找湯倩或者林梓玉在合、歡一次,但湯倩這段時間都和他丈夫一起出門再一起回來,明顯有反悔的跡象,方言雖然有些迷戀那動人的肉體,不過既然報復過了,人家也沒有再繼續和他纏綿的意思,方言也就不再打她的主意,畢竟那天說過的話更多的是為了怎加一點氣氛。
至於林梓玉就不說了,蘇雅晴在家的時候她始終有些抹不開面子。
夢裡的事情暫時不去管它,現實的生活還在繼續。方言依舊在練習著武功套路和神秘的法術,各有進步。期間方言又去找抽煙男兩個搓人好幾次,不過每次跟蹤都是跟到了髮廊,讓方言頗感無奈,沒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讓方言有些隱隱的擔心,牢裡的那幾個綁匪依然還是嘴硬,不過好消息是林建斌回來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渾身濕透狼狽的像是乞丐一樣回了家。
林建斌已經辭去藥業集團副總的職位,這幾天都在家,不過有些神神秘秘的。林梓玉在家呆了十天後終於重新回到了學校,走出家門的那天她有種重獲自由的快、感,到了週末就迫不及待的召集四人幫殺進了市中心的遊樂園。
四個人加上方緣一輛計程車坐不下,蕭大俠喊了輛黑車,小丫頭自然是坐在方言的腿上,林梓玉在副駕駛座上指點方向,看著那聲音裡透著激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坐牢坐了幾十年剛出來一樣。
「尼瑪!往外面坐點,老子剛吃下去的飯都快被你擠出來了。」
企鵝車空間小的很,蕭峰和方言骨架都蠻大,劉艷陽被夾在中間左右不能動彈,蕭峰那廝還老是動來動去,搞的他有些火大,左邊方言抱著方緣將她護的好好的不好說,怨氣自然就撒在了蕭峰身上。
方言將小丫頭又往懷裡摟緊了些,笑道:「騷陽,你家芳芳怎麼沒來?」
「就是啊,來了可就得坐你腿上了。」
蕭大俠沒心沒肺的嘿嘿一笑,也往外邊挪了一點點。
劉艷陽活動空間稍微大了點,噓了口氣甩甩頭髮不無得意的道:「我那是怕她擠著了!」
「你就吹吧!芳芳可是跟我說沒答應你呢!」
林梓玉回頭鄙視的看了一眼劉艷陽。
劉艷陽臉皮也厚,渾然不顧林梓玉的諷刺,「嘿嘿,我們之間不用明說,說出來多俗啊。」
蕭大俠做嘔吐狀,又神秘兮兮的問劉艷陽,「你和周芳芳到哪步了,那個了沒?」
這廝明顯就是故意的,加上上司機個個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劉艷陽有點扛不住被當眾問這樣的問題,罵道:「低俗!我們之間是純潔的愛情,『愛情』你懂嗎?」
「艸,歸根結底不就是做、愛嘛!」
蕭峰是個直腸子,說完反應過來車裡還有兩位少女,訕笑著解釋道:「口誤口誤啊!都當沒聽見!」
前面的司機一陣爆汗,心說大城市的孩子真他、媽牛B,這才多大就這樣口無遮攔,差點讓他把車子開到綠化帶上去。
「蕭大俠,你真是沒救了!」
林梓玉臉上有著淡淡紅暈,想著自己都被方言玩過幾次了,也實在沒立場說蕭峰。
方言也附合的道:「丫頭,我們別理他!」
「哼!哥,你比蕭峰哥哥壞多了!」
小丫頭臉紅的湊在方言耳邊細聲嗔怪。
也不怪方緣說他,方言的左手此時正在小丫頭的屁、股底下做著怪呢,由於他和方緣靠著左邊的車門,也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發現。方言在下面報復性的扣了一下,小丫頭頓時就打了一個寒顫。
車子進了還沒進市區就停在裡路邊,原來是劉艷陽和周芳芳說逛街的時候她已經出了門,這會一直在路邊等呢。又多了一個人,小企鵝自然是坐不下,騷陽此時才體現出他的本性,剛在車上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現在看見周芳芳居然真的提議讓她坐她腿上。
別說周芳芳羞紅了臉沒答應,司機也不會同意,本來黑車跑市區就很危險,這會帶六個人被抓到就是找死,收了林梓玉一百塊的車費就跑了。
週末的寧海市哪路公交都人多,方言他們上去的時候別說座位,人不貼人就算不錯了。劉艷陽自然想當護花使者,不過周芳芳剛剛被這廝鬧的有點害羞,這會不敢和他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上了車後就扶住了椅背,剛好在先護著小丫頭上車的方言旁邊。
「擠死了!」
林梓玉雙手擋在胸前鑽到方言旁邊,拽著他的胳膊就開始嘀咕。
這幾個人家裡條件都不錯,學校又在家附近,有事不是坐家裡的車就是打車,所以除了和同學出來玩都很少坐公交,這會車上擠的很,林梓玉這個大小姐就有些受不了了。
蕭峰不知道林梓玉和方言已經發展到上、床的地步了,扶著扶手張開一條胳膊,笑的很猥瑣,「來,我罩你!」
「滾!」
林梓玉瞪了蕭峰一眼,又道:「等會回去打兩輛車,你出錢!」
小丫頭被方言安穩的護在懷裡舒適的很,聽了林梓玉的話再看看哥哥寵溺自己的樣子就很甜蜜,攬著方言的腰就衝他作撒嬌的表情。
「哥,回去獎勵你。」
小丫頭聲音輕輕的,方言俯身讓她湊在自己耳朵旁重說了一才次才聽清,笑問:「什麼獎勵?」
「回去就知道了。」
小丫頭扭扭捏捏的有些羞赧,胸前一對小乳鴿在方言胸膛上蹭來蹭去,磨的小方言繃在褲子裡難受的很,頂在小丫頭平滑柔嫩的小腹上又讓她取笑了一番,「哥,羞羞!」
「還不是你害的!回去要你好看!」
方言捏捏小丫頭的小瓊鼻,觸手的肌膚細滑水潤。
小丫頭得意的超方言做著鬼臉,美麗至極的小臉晶瑩剔透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雙眸澄澈水靈,睫毛整齊修、長,小嘴粉、嫩欲滴的,整個就是一小精靈,此時正鼓著嘴得意的對方言挑釁,俏皮可愛的一塌糊塗,柔軟清香的身子貼著方言的身體磨蹭的更是厲害。
這邊兩人溫情滿滿的,劉艷陽瞅著旁邊的周芳芳也開始打起了主意,一點一點的往她身上貼,不料還沒碰到就被周芳芳給識破,瞪了他一眼,小聲嗔怪道:「劉艷陽,別作怪!」
「人多,被擠過來的。」
騷陽訕訕的解釋,還是往她身邊蹭,平時玩情調,這會那悶騷勁又起來了。
「你……」
周芳芳見他那無賴模樣就不理他,側著身子往方言旁邊挪了挪,稍具規模的乳肉有一個貼到了方言的背上,一心提防劉艷陽的她還沒意識到,一點點的往方言身上貼,等方言扭頭看了一眼她胸前的位置才發現自己主動讓方言吃了不少豆腐,但左右都是人,後面的劉艷陽又調皮可惡的很,她也沒地方退,只好任由自己的乳肉抵著方言的背部,偏頭過去不敢看他。
方言懷裡是小丫頭,後面是周芳芳,被幾團嫩肉前後夾擊,當真是痛苦無比。小丫頭還老和他撒嬌,小身子在他懷裡一扭一扭的,連帶著他也在扭來扭去的磨蹭著周芳芳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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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3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1:58
第43章 乾妹芳芳
好在遊樂園不是很遠,公交跑了二十分左右就到了,周芳芳的尷尬也終於解除,下車的時候方言意猶未盡的還老是偷偷瞅她那兩團肉,周芳芳發現後羞紅了臉,撅嘴皺眉的衝他揮揮拳頭,對劉艷陽氣的暗暗直跺腳,心說都是他害的。
大清早的出來,蕭峰還沒吃早飯,一行人先去了園外的麥當勞。
「騷陽,柳菲他們沒欺負你吧?」
蕭大俠吃起漢堡來像幾百年沒吃飯,方言他們幾個都不和他一桌,在旁邊的高凳上喝著飲料,想起那陳超也住院快半個月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欺負騷陽也得有那本事啊,找死差不多!」
旁邊蕭峰聽見方言的話就搶著回答,一嘴的青菜肉沫什麼的噴了一桌子。
「艸!安心吃你的東西!」
方言罵了他一句,見劉艷陽在笑蕭峰那二、B樣,估計和柳菲他們之間是沒什麼事,又問道,「那陳超現在怎麼樣?」
「聽說好的差不多了,現在正在恢復階段,估計再過半個月又生龍活虎的了。」
騷陽一邊說著一邊用吸管搗著冰塊,又問方言,「沒再問你要錢吧?」
方言搖搖頭,笑著對周芳芳道:「等陳超回來,你可得看著劉艷陽一點,他們要是說我們什麼壞話就讓他們說去,咱一概不理他們。」
「我管的了他嗎?我又不是他什麼人!上次打架之前我就勸他,他有聽一句嗎?」
周芳芳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林梓玉和小丫頭在吃霜淇淋,聞言瞅瞅劉艷陽,笑道:「貌似怨氣很重啊……」
劉艷陽嬉皮笑臉的朝周芳芳獻媚道:「那不是他們說方言怎麼樣怎麼樣嘛,你要不勸,當時我可能就不是打架而是殺人了!」
「就你那樣還殺人?能在哥手下堅持5秒不?」
蕭峰吃完了漢堡,過來撐著騷陽的肩膀,一邊喝飲料一邊打嗝,又道:「你也就能欺負欺負你家芳芳。」
「滾你的,我欺負她做什麼?」
「嘿嘿,那不是還有種欺負就是愛情的體現嘛。」
這廝說話有些下流,那周芳芳頓時就臊紅了臉。蕭峰被方言踹了一下,笑著跑了出去,林梓玉剛好吃完霜淇淋,起身直接拿著方言的橙汁喝了一口,然後看看時間道:「芳芳,別理他,媛媛,走,我們進去玩。」
周芳芳看到林梓玉喝方言的橙汁像是發現什麼姦情似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滴溜溜的轉。其實她是參與這個四人幫的時間還不長,蕭峰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心裡大多都認為林梓玉和方言兩人之間有些曖昧。但要是方言跟他們說已經將林梓玉給弄上、了床,那絕對還是會將他們驚掉下巴的。
小丫頭坐在高凳上,小腳懸在下面一甩一甩的,小舌頭慢慢舔著霜淇淋,配上那絕美無比的臉蛋,那姿勢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才十四歲的小姑娘,當真是有著長大後傾國傾城的資本。
「哥,草莓的。」
小丫頭挽著方言的胳膊,一手將霜淇淋送到方言嘴邊,待他咬了一句後又用舌頭輕舔,跳下凳子,跑到林梓玉身邊悄悄問道:「梓玉姐,芳芳姐姐是艷陽哥的女朋友嗎?」
「嘻嘻,劉艷陽心裡是這麼想的,可周芳芳還沒同意呢,不過我看差不多。」
林梓玉小聲給她解釋,又疑惑的問,「你問這個做什麼啊?難道你們班那個終於打動小丫頭的芳心了?」
和林梓玉被他們班某個男生執著追求的同時,方緣班上也有個男生追她追的緊,老是找各種理由和她搭訕又不明說,方言他們幾個都知道那男孩子,有幾次碰見還自來熟的喊方言他們哥哥姐姐,把林梓玉樂的要死。
「才不是呢!」
小丫頭嘟著嘴表示不可能,又道:「那你和我哥兩人的關係看起來比他們倆好多了,那你是不是我哥女朋友?」
「啊?」
林梓玉可沒想到會繞到自己身上來,猶猶豫豫的道:「我和你哥是死黨,初中就一起玩,那不一樣。」
小丫頭已經十四歲了,對男女學生之間的曖昧已經能看出一點了,心裡對林梓玉的話雖然不盡信,但還是暗道:「不是最好!」
「你們倆嘀咕什麼呢?」
方言從後面過來問話,正好給林梓玉解了圍,將話岔過去就拉著周芳芳走在了前面。
因為來的早,遊樂園還沒什麼人,省去不少排隊的時間。林梓玉和劉艷陽都是喜歡刺激的主,什麼驚險玩什麼,什麼過山車、自由落體、急流勇退都是從出口出來又從入口進去了,蕭大俠平時看起來豪氣的很,但在遊樂園就成了乖孩子,連過山車都不敢玩,一個人跑去打氣槍去,一打一個准。
小丫頭說她有一點點的恐高,就拉著方言去坐了旋轉木馬,非要和他坐一起,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周芳芳過來了。
「你怎麼不玩那些了?」
木馬剛好停下來,小丫頭又拉著方言開始新的一輪,將小丫頭扶上去,方言一個翻身上馬問周芳芳。
「太刺激了,玩多了受不了。」
看周芳芳滿臉紅暈的嬌俏模樣,估計剛剛也尖叫個不停,這會也坐上木馬,笑道:「好久沒坐過這個了,上次來好像還是小學的時候。」
方言笑了笑沒說話,結束後小丫頭又拉他去鬼屋,問周芳芳去不去,小妮子咬著嘴唇害怕又嚮往,最後還是點頭同意。
鬼屋肯定是沒鬼的,不是是幾條狹窄曲折的小路,配上陰森的音樂,再加上詭異的燈光,方言沒一點感覺,倒是兩個小姑娘每碰見一個人偶或者假骷髏都尖叫不已,直往方言懷裡鑽。方言也樂的如此,兩個嬌嫩動人的身體都清香柔軟,在懷裡一陣磨蹭就讓人骨酥難耐。
「好恐怖,那骷髏嚇死人了!」
一出來看見陽光,周芳芳長噓了一口氣,小手直拍著稍顯翹挺的胸、部,小丫頭還死死拽著方言的胳膊不放,也跟著周芳芳附和,「就是,那個披著黑布吊在洞頂的就跟真人一樣呢。」
「有那麼誇張嗎?」
方言摸摸小丫頭柔順的青絲,將她一把抱起來,笑道:「丫頭不怕,有哥在,一切牛鬼蛇神都不敢欺負我家丫頭。」
小丫頭雙腿圈著方言的腰掛在他身上,頑皮的捏著他的臉蛋,咯咯直笑的,「你就是那牛鬼蛇神!我要代表正義的力量收了你!」
三人說說鬧鬧的已經單獨行動將近一個小時,方言看看時間就說去找蕭峰他們,沒人在旁邊看,估計林梓玉和劉艷陽兩人玩的也不得勁,正想著林梓玉就打了電話過來,問了方言在哪裡後就說在碰碰車的地方集合。
「哥,我要吃糖葫蘆。」
去找林梓玉他們的路上,看見有賣糖葫蘆的,方緣就叫開了,拿了錢遞給方言。方言買了三根,遞給周芳芳的時候,小妮子還不好意思吃。
「謝了啊。」
見方言一個大男生都吃了,周芳芳也不再矯情,剝開糖皮咬了一口,問道:「你是不是沒錢了?怎麼都是你妹妹在掏錢給你花。估計你是因為上次打架的事情把錢花完了吧,心疼不?」
方言一笑,上次的事情將他和方緣的錢幾乎都花完了,但方茹知道這件事,自然是不會讓他們缺錢用的,對於錢的事情,方言也懶的解釋,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道:「我家丫頭是個富婆,有錢著呢。」
「我的錢就是我哥的錢,我哥的錢就是我的錢。」
小丫頭牽著方言的手,走路一顛一顛的很得意,還要咬方言的糖葫蘆,等吃了一個又將自己的給方言啃。
「是嗎。」
周芳芳和方言他們一起就玩過幾次,不過這對兄妹的關係的確是好的讓人羨慕,「你們關係真好,我小時候就想有個哥哥或者有個弟弟,照顧別人或者被照顧,我想肯定很都很幸福。」
方言撇撇嘴笑道:「獨生子女都這樣,要是真有了,估計就不這麼想了。」
「誰說的,我要是有弟弟,我對他肯定比你對方緣還好。要是有哥哥的話,肯定也比你寵方緣還寵我。」
「要弟弟沒有,要哥哥還不簡單,現在你面前就有一個。」
方言也就開開玩笑,哪知周芳芳卻驚喜的道:「真的?那……我認你做乾哥哥,我做你乾妹妹,行不?」
方言楞了一下,「乾妹妹?……」
「對啊,是你自己說的哦,可不許反悔!」
眼前的周芳芳高挑柔美,一張標準的瓜子臉廓上,尖尖的下巴線條好像刀削一樣的簡潔,長長的如扇子一樣眼睫毛下,眼睛忽閃忽閃的,宛若清水幽泉,集合著美女精緻和柔美的特點。那妹妹二字不是重點,關鍵是方言看著少女修、長純美的身體,滿腦子就是那個干字。
看著那翹挺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走遠,方言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旁邊的方緣,小丫頭就眼淚朦朧的,將方言給嚇了一跳。
「小公主,怎麼啦?」
「哥,你討厭死了!你怎麼不拒絕她?」小丫頭的聲音充滿幽怨,純澈見底的雙眸有淚珠晶瑩閃爍,受盡委屈的小模樣讓方言憐愛不已,笑著將她抱起來,讓她雙腿圈住自己的腰,「哥那是和她開玩笑呢。」
「可她不是開玩笑!」
小丫頭在方言的身上一陣亂錘,忽然就莫名的哭了出來,「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要找個新妹妹是不是?」
「哥都恨不得把你揉到身體裡去了,還要怎麼喜歡你?」
方言柔情的輕輕啄去小丫頭的淚珠,鹹鹹冰冰的,又笑道:「就是想找的話也找不到啊,誰能比的上我家小丫頭,誰有我家丫頭漂亮?」
方緣終於破涕而笑,蔥蔥玉手拉扯方言的耳朵,膩膩的道:「本來晚上要給你獎勵的,現在取消!」
「我都還不知道是什麼獎勵就取消了,這也太殘忍了吧。」
「哼,誰讓你讓我傷心了。本來是想給你……」
方言做可憐狀,不等小丫頭說完就哀求道:「丫頭,別說出來,萬一真要是我想的那種獎勵的話,你取消掉會讓哥傷心的去跳樓的。」
「就說就說!」
小丫頭在方言懷裡一陣亂扭,然後湊在他的耳朵上說了幾個字,方言那臉頓時就跨了下來,暗道周芳芳太他、媽壞事了,方緣說的獎勵就是方言一直蠱惑小丫頭而沒得逞的事,結果被周芳芳三言兩語給攪和了。
尼瑪!方言暗罵了句,心說下次要不要從她身上討回來?不然太氣人了!
接下來玩什麼方言都提不起勁,看向周芳芳的眼神更是幽怨的像是深宮怨婦,林梓玉發現了就悄悄問他,「嘿,幹嘛呢?那可是是劉艷陽的女朋友,別亂打主意!」
「打你個頭!」
方言沒好氣的回她一句,又道:「今天不管你媽的警告了,我們去開房,再不用,你那裡都得生銹了!」
林梓玉聞言羞赧的給了他一腳,罵道:「方言你個死色狼,你那裡生銹還差不多!」
說完又怕被人聽見,看看其他幾人都沒注意才放心,嗔罵了一句:「我玩碰碰車去,懶的理你個變、態!」
第44章 銷魂獎勵 有隱藏
從遊樂園回家,方言好話說盡都沒能讓小丫頭回心轉意,鐵了心不給他獎勵了。林梓玉那邊因為綁架事件的影響,她爸媽都讓她早點回家,也沒讓方言得逞。
一天被三個女人撩撥,方言積累的火氣很大,回到家更是要面對方茹那傾城傾國的女人,無奈之下只好到花房耍了幾套拳,不過汗出了一身,那噴薄欲出的欲、望卻是沒有絲毫的減退。到了睡覺的時候,方言躺在床上唉聲歎氣的,練習了幾次夢中的仙術,那清晰的刺痛感終於讓小方言有了消褪的跡象。
法術這種在現實社會如同妖孽一般的存在,除了第一次開鎖時讓方言有片刻的驚訝之外,就再沒有讓他有任何的驚駭,彷彿在常人眼中不可思議的法術出現在他身上是那麼的理所當然,方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更多的時候,他認為夢中的自己與現實中的自己是同一個人,那樣一來,即便自己能起死回生都不是什麼驚奇的事。
相對於神奇的法術,方言更期待能解開夢中的謎團。
如今的方言可謂是耳聰目明,不說方圓多少多少里,至少在自己家這個範圍,任何的響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就在方言準備閉上眼睛睡覺時,小丫頭房間裡傳來了下床的聲音,沒過多久,方言的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一個小身影悄悄鑽了進來,一身纖薄潔白的睡衣,長髮披在身後,赤足走在地板上,在透過窗簾的暗淡月色下如同精靈。
「哥,你睡了沒?」
「沒呢。」
「嘻嘻,我就知道你睡不著。」
小丫頭躡手躡腳、輕聲細語的爬到方言床上,那清香柔嫩的小身子頓時就貼在方言身上,讓他那剛消褪的烈火再一次的燃燒,而且更加的炙熱兇猛。
「是不是看哥哥可憐,準備把取消的獎勵再恢復啊?
「哼!想的美!」
小丫頭嬌哼一聲,爬上方言的身體,用髮梢在方言的鼻子上撩撥。
方言痛苦的笑了笑,胸前被那酥軟的乳鴿貼著真是要命的很,雙手忍不住就按上那翹挺的小臀上輕輕揉捏,滿手柔嫩的軟肉讓人心神蕩漾。
方緣知道色狼哥哥肯定會不老實,沒有阻止,乖巧的伏在他胸前,稚聲輕語道:「哥,你以前說過會保護我一輩子的,你還記不記得?」
方言微微一怔,想起那曾經的美好,柔聲道:「保護你和媽是哥唯一能感受到生命重量的事情,怎麼會忘記?」
「那除了媽,你只准疼我一個人,寵我一個人!」
小丫頭似是被感染,小身子向上挪了挪,緊緊攬住方言的腰背,喃喃細語中透著深深的依戀。
「都聽丫頭的,哥只寵小公主一個人,永遠把她捧在手心。」
「嗯~~」方茹閉上眼睛美美的嬌吟一聲,伏在方言的胸前嫻靜安詳,希望就這樣直至地老天荒,好半天才抬起頭,稍顯羞赧的看著方言道:「哥,你不是很想我給你那……那個啊?」
雙眸澄澈、眼波蕩漾,齊長的睫毛扇開,嫩滑晶瑩的臉蛋上還帶著稍許嬰兒肥,粉嫩的紅唇水潤欲滴,微微開闔間有清香的氣息吐出,柔順亮澤的長髮散在肩前,純美的像個小精靈的小丫頭在方言眼裡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
「嗯。」
方言輕輕應了聲,那聲音在顫抖。----------配合蟹神,以下隱藏----------「那你把眼睛閉上。」
小丫頭軟糯的聲音傳來,方言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身上壓著的柔軟身體慢慢自己挪到胯間。方言抬臀讓四角短褲在那沁涼的小手中褪去,小腹上有垂下的長髮在輕輕的觸摸。
方言睜開眼睛的時候,小丫頭正在看著自己翹直的肉棒出神,那柔軟的黑髮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披散開來,與自己的腿間黑色映成一片。
「哥,你偷看!」
方言一睜開眼就被小丫頭發現,羞的那正準備伸出的粉嫩小香舌立馬縮了回去。
方言雙臂枕在腦下,笑道:「丫頭給哥口交,哥怎能不看。」
「討厭!哪有讓親妹妹給哥哥做這個的,變態哥哥!」
小丫頭啐了一口方言,看著那猙獰的肉棒,有些犯難,膩聲道:「哥,你的這個那麼粗,丫頭怎麼幫你啊?」
「用你的舌頭先舔一舔,或者像和哥哥接吻一樣,吻它。」
方緣皺著鼻翼,可愛的橫了方言一眼,握著炙熱的肉棍,那蒸汽氤氳的猙獰模樣,讓她有些懼怕,但想著這是哥哥的東西,又覺的有些可愛,那碩大的棒子被兩手環繞,都不能完全將它掌握,熱熱的很舒服。
方緣跪在方言的腿間,知道哥哥在看,就將垂下的髮絲撂倒後面,好不遮擋他的視線,先是輕柔的套弄了一會兒,想起哥哥許多次親吻自己的屄屄,方緣終於忍不住心中的衝動,綿密的細吻落在了方言的龜頭上。
「哦……」
看著漂亮的像精靈似的小丫頭親吻自己的肉棒,方言爽的身子後仰。
方緣聽著哥哥的呻吟,知道他很舒服,心裡也有著莫名的開心,終於張開櫻桃小嘴將那堅硬似鐵的肉棒頭頭含進嘴裡,「哥,嗯……嗯……是這樣嗎?」
小丫頭含糊的問道,一邊不停吸吮,小嘴張的很開。
初次享受到小丫頭櫻唇的親密服侍,方言心理上得到了無比滿足,「丫頭,真好……哥哥很舒服……讓丫頭給哥口交……真美……」
方言直起身,手掌從小丫頭低垂的睡衣領口伸進去,找到了兩團沒有遮攔的嫩肉,輕輕的撫弄其中一個椒乳,還伸出手指撥弄小丫頭的乳頭。
「嗯……哥……別玩……丫頭的那裡……丫頭會分心的……」
小丫頭婉轉嬌吟,酥乳上傳來的酥麻的感覺讓她有片刻的分神,忘了還在吸吮方言的肉棒。
方言的肉棒被小丫頭無意識的咬了一下,聞言笑道:「哥就是要看著丫頭幫哥口交,還要玩著你的小奶子。」
說完方言一手按在了小丫頭的螓首上,讓肉棒慢慢的深入到方緣的口腔裡。
方緣被粗粗的肉棒堵的有點窒息,掙脫開來,撒嬌著說道:「壞哥哥,這麼大,還進去那麼多,你想把丫頭窒息死啊?」
方言用直翹的肉棒敲打著小丫頭晶瑩嫩滑的臉蛋,龜頭在那粉嫩欲滴的紅唇上頂來頂去,淫淫的笑道:「快,再接著含。」
小丫頭橫了他一眼,重新跪伏在方言的雙腿間,捋了一下頭髮,粉嫩的紅唇慢慢的把沾的滿是自己口水的肉棒含了進去,只留下一半在外面。
看著少女的小嘴張到極致,紅潤的腮幫子鼓起,白嫩粉紅的一片中有根稍顯黝黑的粗長棍子在那小嘴裡進進出出,方言享受至極的『啊』了一聲,抓了一把小丫頭那酥軟的奶肉後,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埋首進了小丫頭的胯間。
「丫頭!今天怎麼想著要給哥哥獎勵?」
說出心中的疑惑,方言迅速的退下小丫頭的睡褲,露出那幾位飽滿的兩瓣嫩肉,緊緊的合在一起,像是白白的饅頭,中間微微凹陷下去,形成一條緊密的細縫,整個嫩屄周圍沒有一根毛髮,光潔無比,粉白細滑的讓人瘋狂,稍上方是粉嫩的菊洞,小巧無比,周圍佈滿著細細的褶皺。
方言仰起頭嗅了嗅,一股清淡的香氣若隱若現。
「人家……想讓哥開心嘛!」
方緣吐出一直含在嘴裡的肉棒,改為用手揉捏,伸出舌頭,無師自通的對著龜頭來回撥動,嘴裡含混不清的說著。
方言輕輕的用舌尖舔弄少女粉嫩的陰唇,再用手指分開,露出藏在裡面嫩紅溝壑和微微翕張的小肉洞。
「是你饞嘴……想嘗嘗哥哥雞巴的味道吧!」
「討厭!丫頭就是想讓哥哥開心嘛!再這樣說下次就不這樣幫你了!」
方緣嘴裡嬌嗔著,不過還是盡心含弄著方言的肉棒。
「那哥就把你小屄給操了,玩你下面的嘴!」
「你敢!才不給你這個變態哥哥操……操呢!」
被方言經常的調教,方緣已經習慣了方言的粗言浪語。第一次為哥哥口交,動作有些生疏,卻極為用心,加上麗質天成,沒幾下,她就通過方言的反應,大概掌握了其中的訣竅。
感覺到小丫頭的齒感漸漸消失,龜頭和馬眼被她輪番轟炸,刺激程度越來越強,方言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連忙說道:「丫頭!呼!含進去!」
「恩~壞哥哥,你別舔我的那裡!丫頭的屄屄……好癢!」
吞吐著方言粗大的肉棒,下面被他斷斷續續的舔弄,方緣的小屁股就微微扭動起來像躲避那讓人酥軟的快感,隱隱的又渴求著方言能給她更多的刺激,花徑深處一陣蠕動,絲絲春水順著甬道流出來。
「小屄屄流水了呢!」
方言吞吐著方言的肉棒,那碩大的龜頭讓她的腮幫子有些發酸,吐出來休息會兒,改用手掌握住上下的套弄,舌頭在龜頭的馬眼上輕輕吮吸,媚眼如絲的打量著自己正在伺候的肉棒,嗔道:「還不是你玩的,老是讓丫頭尿尿!」
方言舌尖挑著那細細的陰道口,笑道:「那不是尿,是淫水!」
「就是尿就是尿,尿給你著個大色狼哥哥喝!」
聽著小丫頭軟糯的童音,舔著著那飽滿的嫩肉,方言真是魂飛不知何處,想著自己終有一天會操進眼前這緊窄的陰道,在那緊窒的花徑裡抽插,熱血就止不住的上湧。左手撐開那飽滿的花瓣,右手用手指戳進那開始泛著水漬的陰道。
「啊!哥,疼……別進去……」
被方言冷不丁的塞進一根手指,雖然只進去了一個關節,但方緣還是疼的冷汗連連,再也顧不得將她的小嘴塞的滿滿的肉棒,吐出來哀求道。
「丫頭,哥先幫你開發開發,不讓等哥操你的時候,你會受不了的!」
「不……不要!疼死了!」
才十四歲的少女,那陰道和何其的緊窒,方言進去的是小拇指,但依然被夾的進退不能,層層的窒肉緊緊的包裹著外來物,感受著少女身體的緊繃,方言伸出舌尖,第一次舔弄那粉嫩的菊洞。
「呀!哥~~你真的好變態耶!那裡髒……」
方言不去理會,繼續逗弄著那迷人的菊洞,小小的洞口在方言的舔弄下不由自主的收縮,舌尖抵住洞口趁勢想要往裡鑽,「你不讓哥玩你的屄屄,那哥就玩你這裡!」
埋首在方言的胯間,眼前就是他濃密的陰毛和粗長的肉棒,一根調皮的毛髮鑽進小丫頭的鼻孔,癢癢的讓她氣呼呼的在肉棒上拍了一下。
「哥,你討厭死了!你還要怎麼玩啊?你又摸又咬的不算玩嗎?非要進去才算嗎?」
「那當然!」
方言退出手指,雙手掰開小丫頭的臀瓣,讓那乾淨粉嫩的菊花在他眼前展露無餘。
看方言依舊在自己羞人的地方流連,那靈活的舌尖有鑽進去的趨勢,方緣膩聲軟語的哀求道:「哥,你玩丫頭的屄屄吧,你想進去就進去,別玩那裡了好不好?髒死了!」
方言聞言放開小丫頭的臀瓣,道:「那裡遲早也是哥的,你的小嘴,你的奶子,你的屄屄,你的屁眼,都是哥的!」
方言霸道的宣言在讓方緣一陣陣的戰慄,嗔道:「臭哥哥!有你這麼玩親妹妹的哥哥嗎?」
「那有幫哥哥含雞巴口交的妹妹嗎?」
方言反問道。
小丫頭被他說的有些羞臊,嗔道:「不理你了。」
「快接著含雞巴,哥先用手指到丫頭的屄屄裡探探路,免的哥真操你的那天,插進丫頭的屁眼裡去了。」
方緣含住碩大的龜頭,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含糊的道:「那你輕……輕點,丫頭怕……怕疼!」
「放心,哥會很溫柔的。」
方言再次將手指送進去,抵到一層薄薄的膜時才停止前進,輕輕觸碰著那少女純潔的象徵,又道:「丫頭,感覺到了嗎?這就是你的處女膜。」
連綿不斷的春水潤澤著方言乾燥的手指,在脹痛的同時,方緣也感到一股異樣的快感,嘴裡更是用心的含弄著方言的肉棒,讓那粗長的棍子在她的嘴裡來回的進出,粘著口水有著淫靡的光澤。
「哥,你小心點……別弄破了!」
方緣年紀還小,但也知道女孩子那裡面都有一層處女的象徵,她也從來沒想過以後要嫁人,只想膩在方言身邊,用自己嫩滑細膩的臉蛋磨蹭著方言的肉棒,故意撒嬌的嗔道:「要是破了……丫頭以後還怎麼嫁人呀!要是嫁不掉人……你得照顧我一輩子。」
方言一手揉捏著少女嫩滑如脂的臀肉,一手手指在那饅頭屄屄裡面緩慢的進出,飽滿的花瓣順著指頭翻進翻出,帶出點點春水,淫靡的一塌糊塗。
「丫頭漂亮的像個小妖精、小精靈,哥怎麼捨得你嫁人,哥會把你拴在身邊一輩子!小屄屄永遠只能給哥哥操!」
方緣聽的很是甜蜜,雙眸瞇在一起,看著眼前的肉棒也覺的美味無比,朝聖般的含進嘴裡,細心溫柔的一陣吮吸,極盡可能的將其吞入口腔,鼻尖觸碰濃密的陰毛,龜頭頂到了她的喉管。
「嗯~~」方言倒吸一口涼氣,肉棒被小丫頭盡根吞沒,龜頭更是進入她的喉管,就像是被女人的陰道包裹,溫熱濕潤的腔道隨著小丫頭喉嚨的吞嚥在陣陣的蠕動。此時的方言真想看看小丫頭的模樣,盡然能全部吞下去,不過方緣馬上就將肉棒吐了出來,一陣陣的咳嗽,看來是強行如此,被嗆的不行。
方言暫時也顧不得玩弄那肥碩的嫩屄,將小丫頭反轉過身來,坐起來看著滿臉紅潮的方緣,道:「再來次,哥看看你的深喉!」
說著就將小丫頭的螓首按到自己的肉棒前。
方緣深呼吸了口氣,再次將方言的肉棒吞進口腔,粉嫩的小嘴隨著肉棒的逐漸深入而張開到極致,嚴絲合縫的沒有一點點空隙,再次被方言的龜頭碰到喉管,小丫頭一陣乾嘔,卻是堅持著沒將肉棒吐出來,而是吞嚥的更加用力,慢慢的進入食道。
「嘶~~」方言看著眼前的畫面不住的吸著氣,小丫頭精緻美麗的面孔佈滿紅暈,雙眸裡眼珠向上翻起,鼻翼在急促的開闔呼吸著少量的空氣,隨著肉棒的盡根而入發出不斷的嗚咽聲,整個身體都因為缺氧在顫抖,喉嚨本能的蠕動想要呼吸空氣,卻是更加緊窒的包裹著侵入的肉棒。
這就是靜安中學初中部排名第一的校花,那個多才多藝、成績頂尖的校花,那個漂亮的近似精靈、臉上還有著點點嬰兒肥未褪盡的十四歲的校花,此時正在含著男人的肉棒極盡的討好著玩弄她的男人,以前的純美靚麗都消失不見,有的只是對男人的深深迷戀。
「嗚~~~」即便被窒息的厲害,小丫頭還是堅持著,一邊嗚咽著一邊看著方言,看到他舒服的渾身緊繃才滿意的將肉棒吐出來,帶出大口大口的唾液,閃閃亮澤。
還來不及擦去嘴角流下的口涎,方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乖巧的問方言,「哥……舒服……嗎?」
「舒服的都想死了!」
方言剛剛差點就射了,扶著肉棒在小丫頭純美的臉上塗鴉,讚道:「丫頭真棒!」
「剛剛差點都插到丫頭的胃裡面去了,哥,你的棒子好長!」
得到方言的肯定,方緣心裡暖暖甜甜的,握著方言在她臉上塗鴉的肉棒,用細滑嫩膩的臉頰輕輕摩挲著,「要是進到丫頭的屄屄裡,那豈不是要插到肚子裡面去?」
「那就從下面的嘴進,上面的嘴出,把你整個人都串在哥的雞巴上!」
「討厭!」
方緣鄒著鼻頭嬌氣的錘了方言一下,因為剛才的兩次深喉,小嘴渾身都還沒緩過勁來,趴在方言的小腹上微微喘著氣,手指撫弄著方言濃密的陰毛,膩聲道:「哥,你的毛毛好多哦。」
「要不要分點給你?」
方言心疼小丫頭剛剛的表現,溫柔的摸著她的柔順髮絲。
「才不要呢,有毛好醜!」
方緣膩聲軟語,湊上去用舌尖舔著方言的肉棒根部,毛髮也被含進嘴裡,含糊的道:「哥,你說丫頭的屄屄上以後會長毛嗎?」
「現在還沒長,估計以後就都不會有了。」
「哥,我還有一個多月才滿十四歲,那你現在算不算是猥褻幼女?」
方言一愣,隨即笑問道:「哪有你這麼能勾人的幼女?奶子也不小,小屄屄也肥的很,床上也放的開!」
「嘻嘻,那都是哥把丫頭玩成這樣的。」
小丫頭坐起身,面對著方言岔開雙腿,露出那饅頭一樣的嫩屄,手指撫上去,問方言道:「真的很肥嗎?」
方言被小丫頭無意識下流露出的媚態給勾的火起,肉棒剛剛趁著方緣休息的時間才軟化一點點,現在瞬間又堅硬無比,一把將拉倒自己腿間,按著她的螓首就往肉棒上湊。
「哎呀!哥,別急啊……讓我休息會嘛……不然進去那麼深會憋死我的,嗚~~~」小丫頭還沒說完就被方言的肉棒給塞進嘴裡,幸好沒深及根部,讓她勉強的還能呼吸,正待她想用舌尖去逗弄那滑滑的龜頭時,方言按著她的腦袋慢慢抽插了起來。
「哦~~~」被方緣溫熱的口腔包裹,方言的肉棒像是回家了一樣,頓時就精神無比,在那濕濕熱熱的小嘴裡橫衝直撞,直插的小丫頭一陣白眼直翻,嘴裡不住的嗚咽,大量透明的口涎隨著肉棒的進出而被帶出來,在圓潤小巧的下巴上掛的老長。
先前都是小丫頭自己把握力度,現在方言自己來,肉棒在她嘴裡肆意的進出,小丫頭頓時就不知道怎麼配合了,弄不好牙齒就咬到了肉棒,疼的方言直皺眉,但依然戀戀不捨的盡情抽插,只把小丫頭的小嘴當成女人的陰道。
「注意點,哥要射了……」
方緣聞言就閉上眼睛,等待方言在肉棒抽出來然後射到她的臉上。已經幫方言打過好幾次飛機,每次都是用那細滑晶瑩的臉蛋去承接方言的精液,這次她以為方言還是會射在她臉上,所以聞言就閉上眼睛等待那滾燙的濃精噴射到自己的面容上。
「啊!」
方言一聲低吼,龜頭上一陣陣的酥麻讓他不想再忍,突然就將小丫頭的螓首緊緊的按向自己的胯間,粗長的肉棒再一次盡根而入,被那緊窒的食道裹了幾次後才稍稍抽回,抵著下丫頭嫩滑的小香舌一陣強烈的噴發。
「嗚~~~」方言突然的口爆讓方緣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本能的就想吐出肉棒,但方言緊緊的按著她的腦袋,直到那濃濃的精液灌滿她的口腔才放開。
嘴裡滿是方言的精液,小丫頭只能用鼻腔呼吸著空氣,小臉被憋的通紅,胸口在急劇的起伏。橫了一眼方言,怪他將髒東西射到自己嘴裡,急忙起身要找紙巾吐出來,卻被方言拉住。
小丫頭對著方言一陣比劃,示意她要去吐掉,方言淫淫的笑道,「哥哥的東西怎麼能隨便吐掉?丫頭乖,吃下去。」
「嗚~~」小丫頭見方言不放開她,氣的在他身上一陣亂打,鼓著嘴不知道怎麼辦。
「把嘴張開,哥看看有多少。」
方言將小丫頭拉到自己跟前。
方緣鼻腔裡哼了一聲,揚起頭,小心翼翼的微張嘴,怕那東西會流出來。
方言看見小丫頭口腔裡滿滿的精液,笑道:「你不吃的話,哥下次射給別人吃!」
小丫頭聞言果然急了,幾口就將方言的濃精嚥下,急道:「不行!不准給別人吃!」
「那哥天天射給丫頭吃,當作夜宵還不好?」
見小丫頭中招,方言愛憐的將她擁入懷裡,「告訴哥,味道怎麼樣?」
「哼!難吃死了,臭臭的!」
小丫頭攬著方言的脖子,也知道方言剛在戲弄她,委屈的張嘴湊到方言鼻前,「你聞,臭死了!」
「那下次哥哥不射到你嘴裡,射到你屄屄裡怎麼樣?」
「討厭!」
方緣嘟著嘴埋首在方言的胸前,好半天又膩聲道:「其實不臭的,但是味道怪怪的,有點腥!」
「丫頭,現在你的嘴讓哥給操了,下一個就是你的屄屄了,想不想先練習練習?」
方緣攬著方言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懷裡,童音稚嫩的軟糯無比,「才不要呢,剛剛累死了!」
方言見小丫頭嘴上說不,但也沒多少拒絕的意思,笑著將小丫頭扶正,岔開腿面對自己坐著,已經褪去睡褲的雙腿修長圓潤,肌膚雪白似雪,晶瑩剔透的滑如凝脂。
方言喜歡的都是皮膚好的女孩子,方茹和方緣就不用說了,那肌膚白膩的沒有絲毫的瑕疵,晶瑩透明的嫩滑無比,比嬰兒的肌膚更為嬌嫩細滑;陳思思和林梓玉也是皮膚好的女孩子,光潔雪白的很是嫩膩,尤其是林梓玉和方言做了幾次之後,那皮膚更勝往昔,有向方茹和方緣靠近的跡象。
方緣任由方言將自己擺弄成淫蕩的姿勢,雙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將下面的少女嫩屄毫無遮攔的展現在方言面前。
「丫頭,把屄屄掰開,哥進去試試。」
小丫頭撅著嘴,攬著方言的脖子不放開,笑道:「我不!要來你自己來!」
方言笑了笑,一手將小丫頭緊緊合在一起的兩瓣軟肉分開,一手扶著依然堅硬的肉棒抵住細細的肉洞,往裡面鑽進一點點,「丫頭,疼嗎?」
「疼!你的棒棒太粗了,剛剛手指在裡面都有些疼呢!」
看著少女微皺的眉頭,方言吸了口氣,又往裡面鑽了一點,異常的艱難,道:「你不要緊張,不然會把哥的雞巴給夾斷的,放鬆,哥會慢慢的!」
方緣也朝下面看了一眼,頓時就被那裡的淫靡景象給羞的滿臉紅暈,自己兩片白嫩的花瓣被方言用手指撐開,溝壑裡嫩紅嫩紅的,小豆豆閃著晶瑩的亮澤,陰阜異常飽滿的凸起,周圍白嫩嫩光滑滑的沒有一根毛髮。方言的肉棒頭頭整抵在一個小洞口,洞口因為龜頭的碩大而被撐開,嫩紅的肉壁被拉的近乎透明。
見那肉棒幾乎都還在外面,方緣咬著薄唇,喃喃的膩聲道:「才進去那麼一點啊……」
「因為丫頭的屄屄太嫩太緊了……」
方言說著就咬牙將肉棒用力的往花徑裡面裡,總算是將龜頭塞進去,倒是小丫頭被突如其來的撕裂感給嚇的不輕,眉頭深鎖,嘴角嬌哼不斷。
「哥,疼~~~」少女身體緊繃,雙腿也不由自主的收縮,方言能體會到少女的痛楚,雙手圈住少女的腰肢,慢慢的用力往裡鑽,用嘴唇咬開少女睡衣的幾粒扣子,含住那粉嫩的乳頭,含糊的道:「哥再進去一點點,到處女膜的位置就停下來。」
「嗯,那哥……你……輕點……不能把丫頭的屄……屄給玩壞了……」
被方言含住乳頭,絲絲的快感從方言齒間的乳頭上傳到方緣的心裡,總算是能稍稍抵擋下面的那陣陣痛楚,忍不住的就將方言的頭按到她的胸前,手掌托著乳肉的下緣,將嫩嫩的奶肉送到他的嘴裡,喘息著道:「哥,丫頭剛剛吃……吃了你的奶,現在丫頭也餵你吃……吃奶……」
「嗯,丫頭的奶子好嫩好香,哥真想一口吞下去。」
「不……不要,吞下去丫頭就沒……沒奶子了,那哥就沒的玩……玩了,丫頭還想著每天都喂……喂哥吃奶呢,喂一輩子,讓哥天天……吃丫頭的奶子……
「那你要不要哥每天都射給你吃?」
方言趁著小丫頭一陣淫詞浪語,肉棒又是悄悄實力,終於觸到了那層處女的象徵。
「要……要吃!丫頭……天天都要吃……吃哥射……射出來的奶……」
方緣抱著方言的頭一陣歡浪,手掌插進了他的頭髮裡,只有這樣才能抵擋下面傳來的痛楚,感覺到方言的肉棒在自己的花徑裡越進越深,那疼痛也越發的強烈,伴隨著異常的飽漲感讓她渾身僵硬。
「哥……丫頭的屄屄裡……又脹又疼……你的棒棒……是不是進……進到丫頭的屄……屄裡去了?」
方言放開小丫頭的乳頭,微喘著氣,看了一眼兩人交合的位置,道:「丫頭,你看看,哥的雞巴終於進入你的屄屄了。」逕
方緣雙眸微閉,挺直的鼻樑和光潔的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晶瑩似玉的臉頰上紅霞似火,鼻息稍顯急促而短暫。垂首看看被方言插弄的地方,肉棒的頭頭已經完全沒入了花徑,兩瓣飽滿粉嫩的陰唇夾著粗長的棒身。
迷濛的雙眼裡儘是滿滿的幸福,方緣笑的甜甜的,膩聲道:「哥,你的棒棒在丫頭的屄屄裡,我們連……連在一起了!」
看著那淫靡的畫面,方緣感到一種別樣的幸福,方言的肉棒進到她的屄屄裡面了,粗長的肉棒將兩人連在一起,就像兩人化為一個整體一樣。
「丫頭,想不想哥全部進去,操破你的處女膜?」
「會很疼的呢!哥……你真變態……老想著玩弄丫頭的屄屄,不過丫頭是哥的,你要真是想玩,那你……你要慢一點,丫頭最很怕疼的呢!」
小丫頭軟糯糯的聲音帶著點點稚嫩的童音,聽起來讓人覺的就是小孩子。
方言見小丫頭完全沒了主見,笑道:「你現在還小,哥真要把丫頭給操了,那要疼幾天的,上學估計都困難,還是過段時間等媽媽不在家、你又放假的時候吧。」
方緣埋首在方言的胸前,撫摸著他健碩的胸膛,喃喃道:「嗯~~,哥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配合蟹神,以上隱藏----------第二天方言洗被單的時候又被方茹給發現了,婦人少不得又揶揄了幾句,小丫頭瘋的沒怎麼睡好,趁方茹不注意偷偷回了自己的房間補覺去了,因為是星期天,也不用擔心會上課遲到。
方言現在幾乎不怎麼需要睡眠,瘋了大半個晚上現在依然精神飽滿,向方茹索取了那柔情蜜意、讓人身心俱酥的每日一吻後,吃了早餐再次去了那抽煙男的住處。方言打算再跟最後一次,反正林建斌已經回來了,這次要是還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他也打算放棄了。
到了抽煙男兩人的住處時已經快上午十點,破舊的民宅區有些嘈雜,很好的掩護了方言在抽煙男的屋前晃蕩來回。抽煙男很明顯沒有睡好,滿眼都是血絲,不過現在正在洗臉梳頭似乎正要出門。
「我艸的!大清早的就去讓人去砸場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抽煙男梳好了頭後將梳子隨手一扔,開門伸了個懶腰,腳下踢了一下門口的空可樂罐,似乎怨氣很重。
火機男比他同夥起色要好一些,不過也是那獐頭鼠目的猥瑣樣,見抽煙男發脾氣,倚在門口點了根煙,賤笑道:「嘿嘿,昨晚那娘們不錯吧,讓你放了幾炮?現在萎成這樣……」
抽煙男被同伴說到了痛處,上次在飯店被那幫小P孩給打了一頓後,那傢伙的功能似乎衰退了不少,昨晚那小髮廊好不容易新來了一個良家,被他折騰了好幾個小時那東西也沒徹底的硬起來,不硬就不硬,最要命的是它居然拿射了,看著那幾滴清水一般的液體,抽煙男心裡一陣悲涼,心說老子不行啦?
「滾你、嗎、的!就那模樣還值得老子折騰?」
抽煙男自是要充一下胖子,心裡卻是恨的牙直癢癢,又道:「上次怎麼就沒把那小妖精給綁了,不然老子搞不死她!」
「她媽也是個妖精,看那騷樣就讓人受不了。」
「嗎的,怎麼就被那個小子給破壞了,不然兄弟幾個在那娘倆身上放上一炮,不是要爽死?」
「得了吧,真要是綁回來了,也輪不到我們去佔便宜。」
抽煙男也知道同伴說的是實話,他們在幫會裡的地位還太低太低,嘴裡卻是不服氣,道:「艸,湯總能和一口吧!」
「哈哈,你要真能喝到湯,那估計也是大哥幾個射進去的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極盡意淫,讓方言終於確定他們與綁架的人是一夥,不過也讓他跟在後面一陣火氣,暗罵道:「有湯也只能是老子射進去的,你們他、嗎、的沒資格喝!」
意淫著蘇雅晴被自己射進去的旖旎畫面,方言一時間也有些走神,差點就將兩人跟丟了。
第45章 百花集團
寧海市大寧路。
車輛雜亂,行人穿梭,作為寧海市最混亂的幾條道路之一,大寧路向來都是魚龍混雜的黑暗之地。低檔的店舖,大肆招攬客人的小髮廊和洗腳店,招牌陳舊的小旅館,道路邊濃妝艷抹的女子以及流里流氣的小混混。一間裝修俗氣的迪吧裡,抽煙男和火機男坐在毫不起眼的角落裡。
「老大,這次搞誰?」
有耐不住氣的小混混開口問。
「唐啟姚!」
貌似頭領的男子30多歲,一身健碩的肌肉,胳膊上有赤龍的紋身,說出名字後見一票手下都有些震驚,罵道:「怕個鳥啊!」
「慶哥,那姓唐的實在難對付啊!」
又一小混混向老大進言,向旁邊的弟兄們瞧去,眾人都是為難的模樣,「姓唐的那幫人太厲害,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最好還是讓『蛇組』的兄弟出面。」
「他們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難道我們上百號人還搞不過一個姓唐的?」
「到底有多厲害厲害我不知道,但是上個月,我的確是見過他一人挑翻十五個。」
說話的小混混想了想,心有餘悸,又道:「那還是他沒動傢伙,空手就解決我們十幾個弟兄,加上他手下的幾百號人,我們也不夠看啊!」
「這次有消息說他現在獨身一人在金樽洗浴中心,這樣也怕?」
「一個人倒是可以。」
小混混面上一笑,「慶哥,我們也是為你考慮,我們兄弟幾個折了不要緊,就怕搞不定他壞了你的大事。」
小混混口中的慶哥全名陳大慶,是寧海市地下幫派「黑龍堂」下屬『鼠組』的一名老大,在警方的眼裡是個厲害角色;而他們口中的唐啟姚則是另一個地下幫派「雷霆會」下屬「火組」的老大,「火組」在「雷霆會」中充當著衝鋒陷陣的角色,在整個寧海市的地下世界有著很大的名聲,那唐啟姚更是以一身高深功夫聞名。
上午的時光迪吧並不做生意,方言不好跟進去,只好在對面的一家盜版光碟的店裡挑挑揀揀,視線始終注意著迪吧的門口。一路跟著抽煙男兩人過來,這次他們口中暴露了不少的資訊,似乎是林建斌手中掌握了能讓他們發大財的東西,本來他們想綁架蘇雅晴和林梓玉以逼迫他同他們合作,不過綁架失敗後,似乎有另一個幫會插手其中,以致於暫時沒時間去理會林建斌,想來林建斌能回去也是因為如此。
「小伙子,是不是想找那種片子?想要哪種你說,日本的,歐美的,我們這都有!」
看方言挑了半天也沒在哪張片子上注意力超過十秒,老闆一看就心說又是個騷動的少年,想買A片又不好意思。
方言爆汗,自己看上去是那種悶騷的人嗎?跨著個臉回道:「不買,我就看看。」
老闆聞言會意的一笑,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個紅色的袋子,從裡面抽出幾張碟,「小伙子,最新的,絕對無碼!」
方言無語,正待出去卻正好看見那封面上一個相貌頗為不俗的女人正含著男人的那東西,眼神有說不出的迷離與騷媚。
「多少錢一張?」
「十塊一張,二十塊三張!」
「拿三張。」
這幾次出門跟蹤抽煙男兩人方言都老實的帶了錢坐車,想不到在這盜版碟的店裡還用上了,想想昨晚自己那裡被咬的不輕,方言心說正好買回去給她參考一下。
在方言等待的同時,陸陸續續的有人進入迪吧,剛買好碟,抽煙男那一幫人從迪吧裡出來,加上外面沒進去的,好幾十人分別進了幾輛麵包車。方言打了輛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在金樽洗浴中心的門口停下來,抽煙男那好幾十人下了車就魚貫而入,並有人把守住了門口。
金樽洗浴中心的對面是百花大廈,四十五層,寧海市十年前的地標建築之一,如今算不上高樓,但在寧海市依然有著不可低估的霸氣,皆因它的所屬者百花集團,它的財力在全國的財團中都數一數二。
方言進去過,因為那是他乾媽的產業。
抽煙男一幫人進去了大概五分鐘後,一個男子揮舞著滅火器要衝出金樽洗浴中心卻被鎖起來的玻璃門擋住,身後追來的人不給他砸門的機會,棍棒和片刀一齊朝他身上招呼。男子見出路被堵,一個轉身將滅火器砸在最近的一個混混身上,小混混隨即倒在地上沒了動靜,其他人似乎被這兇猛的一擊所嚇倒,圍著男子怯怯不敢上前。
男子頭上流著鮮血,從那額頭上順流而下,將他那張凶狠的面孔襯的無比猙獰。很快,更多的人從裡面衝出將男子團團圍住,方言隱約看到了抽煙男的影子,縮在後面一瘸一瘸的,似乎受了傷。
方言還不知道抽煙男這個黑龍會今天到這裡來砸場子與林建斌有沒有關聯,如果有的話那麼那麼被圍的男子估計就是雷霆會的成員了。方言看著那玻璃門的長鎖默念了一句口訣,噹啷一聲,那鎖應聲而落,背靠玻璃門的男子向後一個踉蹌,不明白被鎖的大門怎麼會突然開開,但眼前絕佳的機會他可不會錯過,揮舞著滅器官將跟的最近的幾個混混逼退,一個轉身疾步而跑,剩下黑龍會的那幫混混緊緊的追在後面。
方言沒有再跟上去,轉身進了百花大廈,那個所有大學生心目中理想的工作地點。前台是個很漂亮的女子,看見方言的時候笑容滿面的問了一句:「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我找你們總裁。」
從方言的面向上看不會有20歲,氣質雖然突出,但看上去也不像大富大貴人家的孩子,前台就有些錯愕,「找我們總裁?那您有預約嗎?」
「沒有,你打電話給他,就說方言在下面。」
「先生,您不是開玩笑吧?我們總裁很忙,他現在在上面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方言沒有趙青山的號碼,皺了皺眉,道:「那算了,打擾了!」
就在方言與前台對話時,不遠處一個小型的會客室裡坐著幾位年輕男女,其中兩位正是湯倩的室友,被稱為南南和楚楚的兩人。畢業已經三個月,這兩人也找了幾份工作,但都不是太如意,如今兩人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投了百花集團的簡歷,沒想到居然會被通知讓她們前來面試,相約早早的趕過來,那南南的臉上到現在都還有著興奮。
「喂,楚楚,你看前台那裡,是不是上次和倩倩嗆嘴的那個?」
葉楚楚正在心裡思考著面試有可能會碰到的問題,聞言透過落地的玻璃窗向前台看去,「嗯,是他。」
「難道也是來面試的?不過倩倩不是說他才讀高二嘛。」
葉楚楚看著室友好奇的模樣莞爾一笑,似明媚的春分般讓小會議室裡的幾個男人都看花了眼,那輕柔的聲音更是讓人如墜溫柔鄉,「他什麼都沒帶,應該不是面試,可能是找人吧。」
「唉,找的誰啊,怎麼那麼好命能進百花上班。」
劉楠歎了一口氣,又道:「要是能認識百花的領導層就好了,可以幫我們介紹進去。」
「就算認識,倩倩對他那麼凶,他也不會幫你啊。」
葉楚楚笑著戳破室友的幻想,讓劉楠一時間哀怨無比,轉過身來道:「我也只是想想罷了,你想想,倩倩不給好臉色的人,會認識什麼大人物嗎?唉,我怎麼就沒有倩倩那般好命呢……」
葉楚楚笑著搖搖頭,室友的想法她並不怎麼認同,沒有愛情的婚姻在她眼裡沒有任何的吸引力,哪怕能帶給她再多的金錢也不會讓她隨隨便便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想起自己的男友,葉楚楚心中不禁一陣甜蜜,4年的風風雨雨走過來,兩人依然不離不棄,這才是她想要的。
「那個是不是趙青山?」
「有點像。」
「什麼像?就是趙總裁好不好!」
這時有個男子對著前台拿處指指點點,有幾個人在一起議論,剛剛還只有那個男孩在那的前台再一次吸引了劉楠和葉楚楚的目光,看見了讓劉楠無比興奮的一幕。
第46章 偷襲人妻
趙青山剛剛與百花慈善基金的負責人談了一個援助專案,正下樓準備和老友去小酌幾杯時,剛好看見了正準備轉身離去的那個背影。
「老盧,那位是不是有點像方少爺?」
盧祥友是百花慈善基金的負責人,與趙慶山有十幾年的交情,同屬於百花夫人的旗下,算的上是百花夫人最老的一批跟隨者,對方言算的上是非常熟識。
「是很像。」
盧祥友望了一眼,走向了前台,「剛那位先生過來有說什麼嗎?」
前台的美女有些詫異,「那位先生說是找總裁,但是他沒有預約。」
趙青山皺皺眉頭,又問:「還說了其他的什麼嗎?」
「他說他叫方言,說您知道……」
前台看趙青山的臉色也知道可能壞了事,連忙將方言說過的話複述一遍。
方言出了百花大廈的旋轉門,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沒見到趙青山也沒什麼,下次到乾媽那裡再問好了,即便從小她就不讓自己參與一些地下世界的事情,但關乎到林梓玉的父親,被罵了也沒是沒辦法的事情。
「少爺,留步。」
方言聽見背後的聲音便知道是趙青山,轉身待他走到身邊喊了聲,「趙叔叔好,還有盧叔叔,想不到能在這看到你。」
「我也是沒想到,少爺可是難得主動上門找我們。」
盧祥友笑著接話,神色有些慈愛。
回到公司,趙青山親自給方言泡了杯雨前龍井,「少爺,自從你和茹夫人從島上搬過來,我們見面的機會可就少了。小夫人性子溫和喜歡安靜,我們也不好冒昧去打擾,倒是少爺你也不來找我們,上一次見的時候,少爺還在讀初三是吧。」
趙青山在華夏國商界裡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但無論趙青山在商界有著怎樣的地位,在方言面前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雖然方言和方緣是小夫人所生,但花夫人一直視如己出,那偌大的財團以後肯定會落到方言頭上。不過趙青山和盧祥友這批最老的跟隨者,算的上是看著方言長大的,對他一直疼愛有加,說起話來也沒有太多的拘束。
「趙叔叔還有盧叔叔,你們都是大忙人,我過來只會給你添亂。」
盧祥友笑道:「少爺,你還是經常去給我添亂吧,你突然出現我心裡就打鼓,萬一要是哪些不長眼的欺負到少爺頭上,夫人還不剝了我們的皮啊!」
盧祥友算是他們那幫人最放的開一位,經常會和方言開開玩笑。趙青山免不得對盧祥友翻了個白眼,問道:「看樣子少爺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嗯。」
方言喝了一口茶,組織著語言,「我有個同學前段時間差點被綁架,剛好我在現場,好像是因為她父親手上有什麼東西很值錢,現在好像有幫會介入其中,我今天路過這裡,上來是想讓趙叔叔找一下唐叔叔,問問看是怎麼回事,要是能讓那些幫會不再去打擾我同學最好。」
方言不知到他乾媽究竟就多少的產業,僅憑他知道的財富就數目驚人,那些什麼富豪榜的名單在他眼裡就是個笑話。在寧海市,方言知道他乾媽還有個身份,那就是寧海市地下世界的王者。十五年前,一個女子赤手空拳打下一片天空,成就了黑道上最為神秘的傳奇。
方言知道他乾媽並不是商業上的奇才,但是她的追隨者甚多,當年那些小小的產業都放心的交給趙青山這幫人打理,到如今成為這樣的龐然大物,其實更多的還是趙青山這幫人的功勞。她也從不考慮背叛的問題,所有的事情幾乎都不過問,但趙青山這幫人對她的崇拜與敬畏,方言可謂是知之甚深,與其說是敬畏不如說是一種精神上的信仰!
如今百花財團實力越發雄厚,觸手伸進各個領域,每個領域都有專人負責,趙青山就是百花集團的行政總裁,盧祥友專職負責各類百花慈善基金,而方言剛剛提到的唐叔叔,全名唐龍剛,是寧海市地下世界超然的人物。無論他們有多成功,在公眾的視野裡有多耀眼,但在他們心裡,永遠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夫人的追隨者。
「有這種事?」
聽見和少爺有關,趙青山的眉頭就擰在了一起,自語道:「這老唐是怎麼搞的?」
盧祥友神情也開始變的凝重,一切和少爺有關的危險事情讓他們自發的都謹慎起來,問方言道:「那幫人有對少爺怎麼樣嗎?」
方言想了一會,那天晚上那幫人顯然是知道自己與林梓玉在一起的,但應該不知曉他的真實身份,拋開乾媽不說,以唐叔叔的地位,在寧海市敢對他出手的小混混早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哪還能在牢裡逍遙。
「他們應該不認識我。」
「那就是說他們對你動手了?」
方言的話裡隱藏的意思很明顯,趙青山和盧祥友都聽了出來。他們知道方言自小和夫人打坐煉氣,但拳腳功夫是沒的,那些人要是對少爺動手,少爺肯定會吃虧。
看他們的表情方言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方言又補充道:「我沒什麼事,在學校我好歹也算是一狠角色,幾個玩的好的同學一起遇見的,將他們打了一頓送派出所了,我沒吃虧。」
方言當然不會將真實情況說出來,要是被他們告訴乾媽,少不得又要被罰。
趙青山兩人這才放心,不過還是立馬撥了一個電話,「喂,老唐嗎?你給老子過來!什麼?在島上?……」
方言聽到這裡便知道唐叔叔在乾媽那裡,頓時對趙青山做了個噓聲的表示,示意他不要說出自己和這事有關,趙青山明白過來少爺自小就有些懼怕夫人,不敢讓她知道他過問地下世界的事情,便對著電話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後天?那好,到時候你到我這來一次。沒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等趙青山掛了電話,盧祥友對方言莞爾一笑,「少爺,你怕夫人還是怕的厲害啊!」
「我是怕乾媽知道我過問這些事情又逼我去跟她學習琴棋書畫……」
趙青山也笑,這個少爺對什麼事情都能淡然處之,唯獨在夫人面前才有些小孩本色,「你唐叔叔後天過來的時候,少爺要不要過來,我去接你?」
「別,還是我自己來,萬一被我媽知道了,少不得又要擔心。」
「哈哈,小夫人對少爺那真是沒話說。」
從趙青山的辦公室出來已經快十二點了,趙青山兩人提出要請方言去吃飯,方言說再不回去小公主估計要發脾氣了,趙青山兩人相視一笑,便不再挽留,但死活要讓司機把方言送回去。從前台路過的時候,那美女看見方言像是看見金子一樣兩眼放光,那笑容甜的和蜜一樣,躬身行禮恭敬的不得了。方言笑了笑,自是不會糾結於那點小事,說到底人家那是負責任。
剛坐上那輛全球限量的勞斯萊斯,小丫頭就打了電話過來,問他怎麼起來就沒見人,方言自是好好安慰一番了小丫頭,說是馬上回家才讓她平息怒火。
方言這邊剛走,劉楠和葉楚楚就從旁邊的一家首飾店走出來,劉楠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嘴裡嘖嘖出聲,「我的乖乖,趙青山居然親自幫他開車門!」
「這下好奇心滿足了吧。」
葉楚楚揶揄的看了一眼室友,見她還是那副花癡的模樣,笑道:「好了,走吧,人家都走遠了。」
湯倩隔壁的男孩認識大名頂頂的趙青山和盧祥友,而且兩人看起來對那男孩更是恭敬異常,葉楚楚對自己所看到的事情也感不可思議,但她不像劉楠,她不認為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面試出來在這個首飾店一直等,完全是被室友強行留下來的。
「不行不行,我要去倩倩家,找他給我開開後門,要是能進百花,就是做他情人也行啊。」
葉楚楚對今天的面試還算滿意,不過聽室友的話顯示是對自己沒什麼信心,笑道:「人家才高中呢,你就是要獻身也要等人家長大吧。」
「大姐,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小P孩都早熟的很啊,說不定人家早就身經百戰了,你以為都像你那麼保守啊!」
葉楚楚見她繞道自己身上,有些羞赧的啐了一口,「你走不走,我可是要回去了!」
葉楚楚說著就轉身朝公車站走去,心裡卻在想著剛剛劉楠說的話,想著自己每次拒絕男朋友後他黯淡的神情,暗道:「難道我真的是太保守了嗎?將完美的自己在結婚的那天交給他難道不行嗎?」
方言回到家上樓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湯倩和他的丈夫劉耀宗一起下樓,這個點出門應該是出去吃飯,方言對那劉耀宗自是沒好臉色,不過還是意味深長的對湯倩招呼了聲。
「倩姐,出門呢?」
湯倩也沒想到會碰見方言,那園嘟嘟的娃娃臉上有著點點紅暈,眼神稍顯慌亂。
「倩倩,別理他!」
上次想占方茹一點便宜被方言識破,劉耀宗當時是有些尷尬,但過了這麼多天早就將那事拋在了腦後,早就看方言不順眼,每次自己看方茹他都是那副死死盯著你的表情,讓他很是不爽,也不顧生命鄰居不鄰居的了,直接不給他面子。
「哼!」
湯倩聽了丈夫的話後似乎意識到沒什麼好怕他的,這段時間那老色鬼陳國華經常去醫院,就算方言對他說出真相估計也沒時間去挖空心思騷擾她,至於方言會不會告訴丈夫自己和他那樣過,湯倩認為就算說出來劉耀宗也不會相信,如此一來湯倩對方言的懼怕也就愈發的減弱,上前挽著劉耀宗的胳膊,嬌哼一聲從方言面前走過,那肥美的翹臀一扭一扭的,高跟鞋走在瓷磚上噠噠直響。
上次在歌廳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今依然記憶猶新,但湯倩這些天面對丈夫總是感到有些愧疚,於是就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讓人沉迷的滋味,不過每次看見方言她都能感到下面不由自主的一陣緊縮,會自發的流出一些水來,從方言身邊擦肩而過時,那種熟悉的身體氣息更是讓她一陣戰慄。
「小P孩,求姐姐還有可能給你點豆腐吃吃,還想像上次那樣,沒門!」
湯倩心裡暗暗想著,突然感覺臀肉是被人狠狠抓了一下,剛想尖叫出聲,幸虧反應快,用手掩住了嘴,回頭媚惑無比的瞪了方言一眼,發現他正笑瞇瞇的將手掌放到鼻子前聞了起來,湯倩頓時渾身一陣酥軟,幸虧扶住了劉耀宗才沒跌倒。
「咋的了倩倩?」
「沒事,腳崴了一下。」
看見兩人貌似親熱的模樣,方言哈哈一笑,那劉耀宗被戴了綠帽子還不自知,當真是有趣的很。
第47章 校花媽媽(一)
下午的時候,林梓玉一個電話又將方言喊過去了。
林建斌四十多歲,有些微胖,帶個厚底眼鏡,為人有些老實敦厚,方言一直疑問他是怎麼講蘇雅晴這個媚婦追到手的,方言來的時候林建斌夾著一個黑色的公事包正要出門。
「方言來啦,叔叔正要出去辦點事,讓梓玉和阿姨招待你,快進去吧。」
「沒事的,叔叔,你忙吧。」
和林建斌打了個招呼,蘇雅晴也聞聲到了門口。
林建斌的回來讓蘇雅晴也回復了往日的嫵媚,身穿一件乳白色的針織開衫,下面是開叉的黑色短裙,豐胸高聳,從短裙開叉處裸露出來的包裹著肉色透明絲襪,乳白色的高根鞋,一切都顯得那麼端莊嫵媚,骨子裡面又透著雍容華貴賢淑高雅的氣質,柔和在一起格外勾人。
將方言迎進門,蘇雅晴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柳腰款擺,豐腴肥美的臀瓣在黑色短裙裡包裹得緊繃繃的,更加渾圓翹挺,透明絲襪下面的肌、膚十分白、皙,在室內陽光照射下泛起迷、人的光澤,彎身倒水時那豐、滿的大、腿和絲襪的蕾絲花邊也若隱若現,配上乳白色的高根鞋,是那麼撩人,渾身上下洋溢著成熟美婦的丰韻和風情。
自從綁架事情後,保姆也已經辭職掉了,現在方言每次來都是蘇雅晴親自伺候,將茶放到方言面前,「喝口茶再上去吧。」
以方言的厚臉皮聽見這話也禁不住有些臉紅,訕訕的道:「梓玉讓我過來,說是有什麼事情。」
自從上次和方言開誠佈公的談了一次後,方言至今還沒有在家和林梓玉發生過關係,這也讓蘇雅晴對他的印象有些改觀,本來以前就挺喜歡他的,如今蘇雅晴也漸漸的拿他當女婿看了,不過兩人都還在十六歲,實在小了些。
「你們年紀都還小,我看著你們也是為你們好。」
「阿姨,我知道的。」
方言喝口茶老實的回著話,腦子一緊張不知怎麼又說了一句;「最近我和梓玉一次都沒搞。」
和林梓玉以及小丫頭粗言粗語說習慣了,方言說出口就暗叫不好,偷偷的看蘇雅晴,那美目流轉間有些嗔怪的樣子,水潤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
蘇雅晴心裡啐了一聲,心說這小子當著丈母娘的面怎麼什麼話都說,撩撩耳畔的青絲掩飾尷尬,想起自己也有些事情問方言,道:「梓玉在房間裡,你等會過去,先幫我個忙。」
方言還是第一次進蘇雅晴的臥室,一進來就被她關上了門拉上窗簾,似乎是不想林梓玉知道,房間的光線一下子變的有些幽暗,方言少不得色心上湧,有意無意的打量著這個嫵媚熟婦的臥室。
蘇雅晴找方言是有正事,沒想過什麼曖昧,關上門就拉開了衣櫃的抽屜,看見自己那滿那抽屜的內、褲才知道有些不妥,趕緊從最裡面掏出一個小小的瓶子,然後匆匆的將抽屜關上。
時間算短,但方言還是看見了,心說這女人真是有夠妖媚的,那麼多鮮艷各異的內、褲,大多都是纖薄蕾絲的,有幾條幾乎就是細細的帶子。
「方言,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蘇雅晴臉上有點淡淡的紅暈,下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將房間染的昏黃,那種色澤更為蘇雅晴美麗的滑嫩臉上欽上了一層層淡淡的雅致光輝,顯得越發的嫵媚迷人,有點似妖的感覺!方言的心整個就顫了起來,看著婦人有些失神,被方言盯的有些嬌羞,讓蘇雅晴的臉上更呈現迷人的色澤,更顯得有嬌艷如花,燦爛如霞!
「方言!」
面前站著的可是未來的女婿呢,蘇雅晴嗔怪的喊了方言一聲,等他回過神來才又將袋子遞到他面前,「幫我看看。」
「這是什麼?」
方言有些小尷尬,接過袋子仔細的端詳。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是梓玉爸爸帶回來的,你叔叔總說那件事情過去了,但他已經把工作辭了,這幾天還老往外跑,還神神秘秘的,我問他就說是趁現在閒著和老朋友見見面。」
方言看著袋子裡類似麵粉一樣的東西,小心的打開聞了聞,不是麵粉的味道,「不是麵粉。」
「是不是麵粉還需要問你?」
見方言說了句廢話,蘇雅晴忍不住的就嬌、媚無比的嗔怪了句,又覺的有些曖昧,趕緊又道:「他偷偷放在抽屜的最裡面,我是無意中才發現的,我怕是毒品!」
蘇雅晴的話讓方言心裡一震,他知道林建斌的事情已經有兩個幫會牽扯進去,那麼這個類似麵粉的東西很可能真的就是毒品。
「阿姨,我也沒見過毒品,也許不是的。」
「你們這些孩子都還算聽話,怎麼會見過那些東西,我也沒指望你能知道這是什麼,不過我聽梓玉說蕭峰在外面認識一些人,你看能不能讓蕭峰帶一點點這個東西去問問,或許會有人知道。」
蘇雅晴說著說著聲音就帶了點哀怨,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讓她有些心力交瘁,現在丈夫回來了,但帶回來這個不明不白的東西讓她那脆弱的心又緊繃起來,觀察幾天也不像是有毒癮的樣子,不過看見這不明不白的東西始終是個心病。
「行,我讓他去問問。」
方言自然不會讓蕭峰沾這東西,萬一好奇之下染上了毒品那不屌大了,反正兩天後要見唐叔叔,可以問問他。見蘇雅晴有些恍惚的坐在床邊上,針織衫裡灰色的低胸緊身棉衣襯托的肌、膚潔白嫩滑光澤無比,在暗淡的光線中簡直有些兒耀眼,酥、胸上飽漲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低胸的領口使渾圓潔白的乳肉邊緣隱隱顯露在外面,讓人不僅浮想聯翩。
「嗯。」
蘇雅晴收回心神,發現方言在偷窺自己的胸前,連忙咳嗽聲,將針織衫攏了攏,又道:「萬一真是毒品,帶著不安全,你讓他可千萬要小心。」
「這個曉的。阿姨,那我去……去梓玉那裡了。」
方言對成熟婦人的碩大乳團有些戀戀不捨,不過聽見外面的有極其輕微的腳步聲走過來,想必是林梓玉直接穿著襪子走在地板上,蘇雅晴可沒方言那般變、態的聽覺,還沒發覺尷尬已經朝她襲來。
蘇雅晴正待答應,正好響起了敲門聲,傳來林梓玉那輕靈的聲音,「媽,你在裡面嗎?」
緊接著門就被她推開,看見方言和媽媽在裡面一時怔住了。
「方言,你什麼時候來的?媽,你們做什麼呢?」
蘇雅晴這會尷尬的想找條縫鑽進去,方言是被林梓玉喊來的,但進來的時候林梓玉在房間寫作業並不知道,這會被她發現方言來了沒去找她,而是和她的媽媽獨處一室,門窗都關好,那氣氛誰看了都覺的有些曖昧。
「梓玉,媽……」
蘇雅晴一時嘴拙不知道怎麼解釋,又不想女兒知道自己的爸爸可能帶了毒品回來,一張臉漲的有些醉紅。
方言趁林梓玉不注意收好那袋子白色粉末,道:「梓玉,我找阿姨拿……拿安全套。」
「呀!」
林梓玉其實也沒多想,見方言居然是找媽媽拿安全套,俏臉羞臊的通紅,「你討厭死了!」
嬌嗔一聲關上門就跑了出去。
「阿姨,我……我只是找個藉口。」
蘇雅晴也明白方言所說的是唯一能讓林梓玉相信的理由,畢竟是自己親口對他說過要做就找她拿套子,想必他也對梓玉說過,「沒事,幸虧你想了這麼個藉口,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和梓玉解釋,要是讓她知道他爸可能沾上毒品,這個家又不得安寧了。」
「那阿姨你要不要真拿個給我,不然梓玉還是會問的。」
蘇雅晴紅暈上臉,不過也知道方言說的是實話,轉身彎腰拉開一個抽屜,隨著那細細的下晚的動作,成熟婦人那豐、滿肥碩的臀肉翹挺的無以復加,本來就不長的裙擺上拉,完全露出大、腿上絲襪的蕾絲花邊,有兩根細細的帶上向上伸進短裙裡。
「咦,去哪了?」
蘇雅晴渾然不覺背後的男孩正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己的臀肉,好久沒有和林建斌合歡過,這會連安全套都忘記放哪了,手在抽屜裡翻動間,那翹挺的臀肉也在輕微的扭動,讓身後的方言看的直嚥口水。
方言盯著那媚惑的蕾絲花邊和白膩的大、腿肉,頓時覺的氣血上湧,不知哪來的勇氣,上前用小方言緊緊貼在蘇雅晴的臀肉上,也彎下腰壓著蘇雅晴平滑的背部,「阿姨,我來幫你你找。」
「啊!」
被方言突然貼上來讓蘇雅晴一時間手足無措,臀瓣間嵌進來的棍子硬直火熱,「方言,不用,我自己找。」
「阿姨,不用客氣。」
方言一手扶著蘇雅晴的肩膀上,小方言在被兩瓣柔軟肥美的臀肉夾在裡直讓他瘋狂。
感覺方言的那東西在自己的臀、溝裡聳、動,蘇雅晴發現自己久曠的居然有點點的酥軟,雙腿有點打顫就想直起身,不過被方言的上身壓著卻是不能如願,加邊沿與衣櫃之間就只有一個人行走的空間,面前又是牆壁,蘇雅晴真是等於被方言堵在這個角落,唯一能改變這種姿勢的可能便是像向側倒在,不過那樣會更尷尬。
「方言,你別這樣壓在我身上,我腰都直不起來了。」
方言故意用手按著蘇雅晴的肩膀,壓著她的上身不讓她起來,用小方言在那豐腴肉感的臀、溝間磨蹭,翹挺肥美的真是彈性十足,「安全套找到了嗎?」
「沒……你那麼重別壓著我,我站不住的。」
「那我摟住你,我們接著找。」
方言說玩就用按著婦人肩膀的手繞到她胸前,摟著那酥軟的上身,手掌剛好按在那軟軟彈彈的豐碩乳肉上,「好阿姨,快點找,好多天沒和梓玉那樣,我覺的怪難受的。」
被方言按住自己的胸乳,蘇雅晴再顧及他的面子也想發火了,聞言心底又是一軟,以為他是迫切的想和梓玉上、床,並不是有心的騷擾自己。
「那你老實點。」
蘇雅晴嗔怪的說了一句,又開始在抽屜哦的翻騰,沒找到又打開下一個抽屜,想著自己和未來可能是自己女婿的人如此曖昧的貼在一起,任他那火熱的棍子在自己臀、溝裡聳、動,手掌還在著自己的乳肉,一種禁忌的感覺襲向她的心間,一股股熱流正不斷的上湧,腿間那好久沒被滋潤的花徑也似乎變的無比敏感,有正在沁出。
又是嬌羞又是緊張,讓蘇雅晴的手都開始顫抖,找起來更是渾渾噩噩,在抽屜裡一陣翻騰後才發現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要幹什麼,那的盒子已經被她翻來撥去的折騰了幾個回合猶不自知。
「在……在哪呢?」
蘇雅晴本能的說著話,好讓氣氛不是那麼的靜謐曖昧,渾然不知自己的聲音已經開始軟膩魅惑,撓的方言心癢無比。
方言已經看到那安全套的盒子,不過他現在正色心大起,自是希望這樣的時間越長越好,故意出手關上那抽屜,嘴裡卻是道:「這裡沒有那就再看看下面那個抽屜。」
「哦……」
蘇雅晴恍恍惚惚的根本沒意識到方言的陰謀,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後將那個正裝著要找的安全套的抽屜關上,拉開最下面的一個抽屜,因為位置低,婦人的上身也隨之彎的更加向下,越發覺的站不穩,「方言,扶……扶好了。」
婦人的聲音像是浸了水,有著讓人說不出的酥媚,方言聽的直接反應就是下面那裡更加的硬直,聳、動間時不時的會聳到裙擺下面去,終於一次猛的聳、動,將蘇雅晴的裙擺頂的捲到了臀瓣上面,徹底露出那絲襪的蕾絲花邊,還有讓鼻血直流的黑色蕾絲內、褲後面的一根細帶子,大片白膩的臀肉間那黑色的一條線有著極其強烈的視覺衝擊,差點讓方言直接就射了出來。
第48章 校花媽媽(二) 有隱藏
林梓玉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臉上還有著淡淡的紅暈,剛剛被方言在媽媽面前提起安全套的事情讓她嬌羞無比,心裡一直在罵方言無恥和大色狼,雖說如此,但她依然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在慢慢的沉淪,身體也在慢慢的酥軟,花徑裡面也在微微的泛著濕意,一切都在等待著方言的到來。
「大色狼,怎麼還不來……」
林梓玉握著筆盯著書本,神情恍惚的卻不是在做作業,想著等會要被方言玩弄,哪還有心思看書,一直在留意身後的房門,時刻在期待著方言推門走進來。
「難道是媽媽不想給他?」
林梓玉一個人在房間裡嘀咕,卻不知自己的媽媽和方言在房間裡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貼在一起,已經魂飄不知何處了。
方言用自己的火熱硬挺的東西在那肥美彈嫩的臀、溝裡磨蹭,手掌揉捏著那酥軟無比的乳肉,聽聞那句顫顫巍巍的「方言,你……你扶好了。」
方言發現了婦人聲音中的淒艷哀婉,近乎呻、吟般的撩人嬌啼。
恰好翹直的小方言將那裙擺給頂到臀瓣的上面,露出黑色的丁字褲和兩瓣肥膩白嫩的臀肉,丁字褲那細細的帶子嵌進深深的臀、溝裡,若隱若現的調皮的很,方言頓時熱血上湧,呼吸愈發的急促起來,終於色令智昏的一手繼續壓著蘇雅晴的肩膀,一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那早已劍拔弩張的小方言,擠進那白嫩柔軟的臀、溝裡,被禁錮已久的小方言突然陷入柔嫩異常的包夾中,爽的方言立時吸了口涼氣,打了個輕顫。
「阿姨,求你了,你快找,我都快忍不住了。」
「嗯~~~」一聲淒婉纏綿的嚶嚀似是在回應著方言又是嬌媚的呻吟,那火熱滾燙的棍子塞進她的臀、溝,讓蘇雅晴在一個猛烈的電擊下渾身緊繃,一時間呼吸紊亂,雙腿也直打顫,本來在翻騰安全套的手也撐在了抽屜的把手上,「方言,阿姨真的站……站不住了!」
蘇雅晴哀婉嬌吟般的輕訴,讓方言頓時慾火焚身,胯下緊貼著那柔嫩肥美無比的臀肉,上身再次伏趴在蘇雅晴的背上,雙手探到胸前放肆的從那低胸的領口是伸進去,直接鑽進蕾絲文胸裡面去了,那半罩杯的文胸被方言的手掌一撐就順勢脫落到乳根的位置,等於是將一團乳肉毫無遮攔的送入方言手中。
方言狠狠揉捏這那嫩滑軟泥般的乳肉,也算是將蘇雅晴的上身勾住,讓她不至於有跌倒的可能,「阿姨再……再找找,你別……別停下。」
方言越是催促蘇雅晴就是焦急緊張,連帶著下面那敏感的花徑都在一陣陣的收縮,讓她有近乎在自慰的感覺,渾身都綿軟無力,連方言已經在毫無阻礙的搓揉她的乳肉都無暇顧及。
「阿姨,我雙手扶著你,你安心快點找。」
「嗯~~」蘇雅晴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方言聞言更加放心的一手握住一團乳肉,肆意的揉搓讓它們在自己的掌間變幻成自己渴望的形狀,胯間已經不再是磨蹭著那柔嫩無比的臀肉,而是在逐漸加重的撞擊。方言此時若能看見蘇雅晴的正面,就會發現婦人已經嬌喘噓噓、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膚酡紅嬌潤,眼神嫵媚中帶著春意,嬌艷誘人無比。--------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感覺著婦人嬌軀變得火燙,方言一手扶著蘇雅晴,一手開始尋找陷在臀溝裡的黑色帶子,手指勾上來後上下的拉扯,引的蘇雅晴一陣嬌喘,屁股隨著方言的拉扯一上一下的無意識的配合著,兩瓣唇肉徹底的露在外面,濃密的陰毛佈滿在凸起的陰阜上。
「方言,不要……這樣……」
蘇雅晴感覺到自己的臀後有一件東西正在變得越來越硬,心中羞到了極點,方言作惡的拉扯著她的丁字褲,腿間那小小的布片成了一根繩子陷進陰唇中間,來回的摩擦的敏感的唇肉,讓她更是酥爽的無以復加。
方言其實一直都竭力控制著呢,肉棒在臀溝裡抽送遠沒有在陰道裡抽插來的有快感,玩的純粹是那份刺激。伸手在蘇雅晴的陰唇上摸了一把,那氾濫的水漬已經滴到地板上。
「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觸那秘密地帶,還是自己未來的女婿,蘇雅晴一個激靈隨手抓住了一盒東西,然後扶住了抽屜。覺察到來自身後的壓力,這壓力偏偏落在她最隱秘的地方,讓她感到羞澀難當的是,她竟然有著強烈的反應,她感覺她的體溫正在一點點上升,體內的水分似乎被溫度蒸騰出來,壓搾出來。
方言將那丁字褲撥到一邊,手指撥弄著那艷紅的唇肉,扶住自己的肉棒塞進兩瓣陰唇中間。
「方言,不……不要!」
蘇雅晴慌忙向前移動,卻被方言猛的使力拉的向後一頓,這股力量無疑又加大了方言肉棒的衝撞力,蘇雅晴感覺到方言的龜頭抵著自己陰道口就要衝入禁區,有些許的疼痛,卻又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花徑裡一陣收縮,更多的蜜汁隨之噴發出來。
「方言……我找……找到避孕套了!」
方言一怔,避孕套明明在另外一個抽屜裡,蘇雅晴怎麼會找到?也該蘇雅晴運氣好,混亂中抓到了盒子居然是避孕套,還是林建斌有次隨手拿起然後放在了這個抽屜裡。
趁著方言微微愣神,蘇雅晴掙脫開來,將盒子遞給方言,「給……給你!」
方言往床上一坐,指著自己的肉棒道:「阿姨,我不會戴,你示範一次給我看看。」
想著剛剛差點被方言進入自己的陰道,那麼教他戴套應該算不上什麼了,蘇雅晴咬著薄唇拿出一個套子撕開,蹲在方言的跨間,顫顫巍巍的扶住方言的肉棒,那炙熱的溫度讓她又是一陣酥癢,強穩住心神,正要幫他戴上時,那龜頭的馬眼突然噴出一道濃白的水線,擊打在她的臉上……--------配合蟹神,以上隱藏--------「砰」的一身關門聲讓蘇雅晴恢復了點點的意識,似乎才想起剛剛和方言都做了什麼,臉上那液體似乎還是滾燙的,胸前開始傳來陣陣的疼感,下面更是濕濕的很粘人。
蘇雅晴顫顫巍巍的直起身,渾身依舊酥軟的沒有力氣,扶住了衣櫃才勉強沒有跌倒,站到鏡子前才看清楚自己的模樣,俏臉緋紅的春情很濃,臉上那濃白的液體還在順著紅潤細滑的臉蛋往下流,頭髮上,睫毛上,鼻子上,嘴角上到處都是,兩團完全裸露在外的乳肉上有著清晰的抓痕,可見剛剛被蹂躪的是多麼的慘烈,緊身的短裙被掀到腰間露出黑色的蕾絲布片,透過那鏤空的花紋,大片黑色的發毛清晰可見,被春水打濕正泛著淫靡的光澤。
「天吶!我都做了什麼?」
蘇雅晴哀歎一聲,無力的坐在了床上。
卻說方言拿著安全套進了林梓玉的房間,小妮子一動不動的坐著那裡做看書狀,方言從那緊繃的肩膀就能看出她的緊張。
「做作業呢?」
方言坐到林梓玉的屁、股後面,攬著少女纖細柔嫩的腰肢。
林梓玉一沾上方言的身體就是一陣酥軟,聞著那熟悉的男子氣息,直覺的有些昏昏迷醉,卻仍強迫自己看著那已經模糊的字眼,嘟著水潤欲滴的小嘴,「當然了,誰像你啊!」
「別看了,我在你媽那拿了這個。」
方言說著就一手撫上了少女嫩軟的酥乳,一手將蘇雅晴給他的安全套送到少女的眼前。
「你……你下流!」
林梓玉見到那小小的四方袋子一時間嬌羞無比,拍了一下方言的手背,「你拿了也沒用,我才不和你那個呢!」
方言狡黠的一笑,將安全套丟在林梓玉的書桌上,雙手鑽進粉紅的睡衣裡蓋住那盈盈一握的小乳團,輕輕的搓揉,「連文胸都沒帶,是不是就等著我進來了?真的不要?」
「人家在家戴那個做什麼!」
林梓玉被方言揉的一顆芳心七上八下,想要又不好意思開口,更何況媽媽還在家裡,「你揉吧,你就是把它揉破了我也不要和你那樣。」
「那你等會可別求我!」
方言說著就手掌鑽進了少女的褲子裡,直達那的三角地帶,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那裡的濕意與溫熱,方言用手指輕輕的一壓,林梓玉就忍不住的一聲嚶嚀,「嗯~~~,壞……方言!」--------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小屄屄都濕了呢,還說不想!」
林梓玉氣的直想咬方言,嬌哼道:「就算濕了,也不是想你!」
方言嘿嘿一笑,抱著少女扔到床上,撲上去就是一陣纏綿悱惻的熱吻,吻的少女嬌喘吁吁,雙眸春情點點。方言淫笑著出去少女的衣服,再度撲上去,手掌直接蓋上少女的腿間嬌嫩花瓣。
「方言,你還沒戴套子呢!」
林梓玉的臉上露出少女的嬌憨之色,親暱的用白玉般的食指點著方言赤裸的胸膛,「不戴套子就不給你進去!」
「我才不戴,就是要射在你的屄屄裡!」
「我媽知道了會罵死我的!」
林梓玉其實也不大想方言戴,想起媽媽的警告,苦著臉有些幽怨。
方言嘿嘿一笑,「你現在還是安全期,射進去應該沒事,再說了,我有辦法控制不讓你懷孕!」
少女杏眼圓睜,道:「真的嗎?」
「真的!」
好多天沒和方言親熱,林梓玉也想念的很,柔聲羞道:「那你來……來吧。」
「來什麼?」
「討厭!不理你了!」
方言嘿嘿一笑,「嘿嘿,想我操你吧,那要等會!」
方言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愛憐的輕吻著林梓玉的肌膚,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向下推移,當那濕熱的唇,滑過少女身上一個、又一個性感地帶。
在方言溫柔的親吻下,林梓玉只覺自己的身子都快要化成水向下流淌,顧不得哀羞,膩聲道:「好方言,玩我吧……好嗎?」
「別急,寶貝兒,等會我會操的你求饒的!」
方言剛在蘇雅晴的臉上射了一發,這會不是很急,嘴唇在林梓玉的肚臍附近打轉。
「嗯……方言……癢!」
林梓玉雙眼微閉,享受著方言帶給她的溫馨、快樂,純美的臉上泛起了甜蜜的嬌紅。
方言的手臂挽起了林梓玉的雙腿並將它們分開,將那少女粉嫩的屄屄徹底的展現在自己面前。
「梓玉,想不想我親你的屄屄?」
方言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少女的陰蒂上舔了一下。
「嗯~~~臭方言,你壞死了,非要人家說那些話。」
林梓玉一個輕顫後紅著臉回道。
方言用舌尖舔弄著少女嫩紅的溝壑,陰道洞口有微微的熱氣噴出,「那你說不說?」
「我媽在家呢……被她聽見怎麼辦……而且你說的話下流的要死!」
林梓玉輕輕扭動的嬌軀,不由的嬌嗔道。
被林梓玉一說,方言還真發現外面有細細的腳步聲,在林梓玉的房門前停了下來,頓時臉上一陣淫笑,道:「寶貝,門是關的,你媽知道我在操你,肯定會走的遠遠的,說說嘛,我想聽聽。」
「方言,我都被你帶壞了!老是做賤我!」
林梓玉沒好氣道,咬著薄唇猶豫了半天才順著方言的愛好,輕聲說出那些羞恥的字眼,「好方言,梓玉想你親她的屄屄嘛……」
「這才乖嘛!」
方言輕輕的咬了一下少女的豆豆,引的少女身體一陣緊繃,「梓玉,接著說,求我操你!」
方言說著就將肉棒頂在少女的陰道門口。
林梓玉看到方言猙獰的凶器已經殺氣騰騰的聳立在的花瓣中間,數日禁慾後的喜悅讓她沒法拒絕方言要求,將一雙修長勻實的美腿微微屈起,等待著方言的寵幸。
「方言,操我……操我的屄屄……」
「嗯~~~,小屄屄還是那麼緊那麼嫩,等得急了吧?梓玉。」
方言毫不費力的找到入口,沒有任何猶豫的將腰部一挺,徹底的進入少女的嫩屄裡面。
「嗯,方言……你輕點……」
幸虧剛剛流了一點水,不然被方言碩大的肉棒如此兇猛的次進來,林梓玉不疼死才怪。
方言將肉棒泡在少女的屄屄裡面不動,雙手撫上了林梓玉嬌嫩的乳肉,「先泡會,梓玉,你的奶子真是一天一個樣啊,現在一隻收都蓋不住了!」
「人家還沒方緣的大呢……」
林梓玉說出口才想起方緣是方言的妹妹,有些不好意思,要是知道方緣早就被方言全身上下都玩過了,不知會做何感想。
方言也是一個愣神,發現林梓玉並不是發現什麼的樣子才放心下來,啃咬著少女粉嫩的乳頭不覺的就用上力。
「嗯……啊……方言……你動一動嘛……裡面癢……」
方言聞言將肉棒緩緩的抽出,卻是讓少女誤以為他要退出,急的雙腿纏住方言的屁股,嗔道:「好方言……別出去……操我……操我的屄屄。」
方言聞言一笑,腰間猛地用力,將肉棒狠狠的插進少女緊窒的陰道,雙手攬住少女的臀部,開始正真的抽插。
「嗯~,好方言,你操輕點……嗯……就是那裡……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啊、啊、啊……好深……操到最裡面了……頂到了……嗯……」
只要一進入狀態,林梓玉就會表現出那與中學生身份極為迥異的騷浪風情,那杜鵑泣血般的婉轉嬌啼,雙目微閉雙手緊抓被角的動人嫵媚,一切在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身上體現,讓方言情不自禁的更加賣力抽插,陰囊不斷的拍擊著少女粉嫩的花瓣。
「啊……好舒服……方言……你操的我好舒服……小屄屄好舒服……我喜歡你操我……梓玉喜歡讓方言操……」
方言聽到林梓玉如此動情的浪叫聲,也不禁心頭一場火熱,想起蘇雅晴正在門外偷聽,那份刺激更是強烈。他變換姿勢,躺倒床上讓林梓玉騎在他身上主動挺腰擺動,然後毫不客氣的噙住少女雪白嫩膩的乳肉,不時的圍繞著淡淡的乳暈打轉,又不時輕咬粉嫩的乳頭。
「梓玉,你的奶子好甜!」
少女的酥乳散發著濃郁的乳香,不同與淡淡的體香,那份獨特的奶香更能讓人瘋狂。
林梓玉紅著臉喘氣道:「那你天天來吃……梓玉的奶子就是給你吃的……是專門長給方言吃的……」
林梓玉興奮地跨坐在方言身上,不斷的上下擺動著腰部,此時又雙手托著嫩乳送到方言嘴裡。
「哦……哦……方言,梓玉好舒服……啊,頂到子宮裡了,要尿尿了……」
一陣忘我的起伏,林梓玉體力消耗甚多,快要堅持不住了,少女柔軟的身子向後仰去,用雙手支撐在床上,背部像一張弓一般,繼續的坐在方言身上活動著。
方言看著少女她已經嬌喘連連,身上可見細密的汗珠密佈,「梓玉,累了吧,不過才剛剛開始呢!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要被我操的丟盔卸甲!「方言說著順勢撲倒少女,狠狠地壓在那柔嫩的身上,不再是和風細雨的抽插,而是如同狂風暴雨般毫不停歇的陣陣狂猛抽插。
「啊、啊、啊,方言……別這麼大力……小屄屄要被你插壞了……這樣會把小屄屄操壞的……啊……要尿了……要尿了……啊,方言……好方言……你操死梓玉了……梓玉的屄屄快被你操爛了……啊……不要啊……操到子宮裡了啦……方言……再操小屄屄就要壞掉拉……以後你就不能在操梓玉的屄屄了……啊……要死了……尿了……」
林梓玉躺在床上,背部弓起全身陣陣痙攣不已,雙腿更是如同樹籐般的緊緊與方言的兩條腿糾纏在一起,陰道內的嫩肉更是快速的陣陣抽動,花徑深處高潮帶來的陰精不斷噴射,直到那水流的差不多時,背部也慢慢的落下,只有身體還在不能自控的抽搐著。
「方言……別操了……尿了好多……」
少女在強烈的高潮過後,出現了片刻的失神。
方言才剛剛有點射精的衝動,看著少女無力的嬌柔模樣,放緩了抽插動作,幫助她平息高潮後的餘韻。
「梓玉,舒服嗎?」
「嗯,從來都沒有這麼舒服過……方言,你快把我操死了!」
林梓玉說話還有著顫抖,摟住了方言的脖子,主動地送上了的小香舌,她現在只想要方言吻她,想把子揉進方言的身體裡。
良久唇分,少女的身體漸漸平復下來,一身嫩滑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嬌嫩無比。
「我還沒射,再來次好嗎?」
方言問道。
「嗯。」
這個時候哪怕方言讓她去死,少女估計都不會拒絕。
方言微笑著將少女翻過身來,讓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像不像狗?」
方言見少女乖巧的順子自己的意思擺成羞恥的姿勢,壞笑著問道。
少女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方言,鼻翼微皺,可愛的瞪了他一眼,道:「才不像呢……」
方言先是在少女嫩白的臀肉上一陣親吻,在雪白的臀肉上嘬出了幾個紅印,掰開臀肉,露出那粉嫩乾淨的菊花狀小屁眼,下面是嬌嫩的陰唇,因為剛才的激烈抽插而微微的分開。
方言跪在少女的身後,一手扶著肉棒,緩緩的擠入少女濕滑溫熱的陰道,因為雙腿合在一起,少的陰道比剛才更加緊窄,夾的方言一陣陣戰慄。
「梓玉,我要來了!」
說著就將肉棒衝進少女的陰道深處,被層層蠕動的嫩肉緊緊包裹。
少女一聲嬌哼,因為方言的插入讓身體前傾,胸前的小奶子劃出一道微若的乳浪,「嗯……慢點……」
「小屄屄太會夾了,是不是想把我的雞巴夾斷啊!」
「哪……哪有……是你的太粗了……加上梓玉的屄屄本身就很小……不是我要夾的……」
方言嘿嘿一笑,扶著少女的臀肉,在上面輕輕的拍打,「寶貝,夾吧,夾的越緊,我操的越舒服!」
「嗯~~~好方言……梓玉也舒服……屄屄裡好舒服……」
方言掰開少女的臀瓣,手指撫上那粉嫩的菊花洞,壞笑道:「操這裡也會很舒服的哦……」
「嗯……嗯……不要……那裡髒的……嗯……別……別碰梓玉的屁眼……髒……」
少女沒有絲毫防備,被方言突然玩弄起菊洞,一時間羞澀無比,一種別樣的刺激讓她全身酥麻,如同電流過境一般,那種劇烈的快感,讓她幾乎有失禁的感覺,菊洞更是不自禁的收縮。
「梓玉,你的小屁眼在動呢,一收一縮的!」
「好方言……別看那裡……你操梓玉的屄屄……快……快操……梓玉的屄屄喜歡你操……」
為了避免方言打那菊洞的主意,林梓玉再也不顧僅有的一絲矜持,大聲的浪叫著。
方言放開少女的臀瓣,在上面一陣揉捏,道:「梓玉,你知道你現在有多淫蕩嗎?就像是被操的小母狗一樣,不對,是小母馬,被我騎的母馬!」
「嗯……嗯……梓玉是方言的母馬,要讓方言騎一輩子!」
方言拍打著少女的臀肉,笑道:「你現在這麼淫蕩,就不怕你媽媽在門外偷聽嗎?」
蘇雅晴在門外聽了很久,她實在不敢相信平時看起來清純的女兒在床上會是如此的淫蕩,這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嗎?完全就像是一個蕩婦。但方言和林梓玉兩人層出不窮的淫詞浪語讓蘇雅晴體會到了一種極強的刺激,忍不住的就在外面自慰了起來,剛剛方言的話讓她一個激靈,渾身隨之緊繃,陰道裡一陣收縮,高潮的前奏讓花徑無比的緊窒,手指插在陰道裡差點就被吸住拔不出來。
卻說林梓玉爬跪在床上,方言的抽插已經讓她丟掉了羞恥,「我不管了……就算媽媽在外面……我也要方言操我……要方言操我的屄屄……」
「那下次我們不關門,就開著門操你怎麼樣?」
「嗯~~~好……好……梓玉的屄屄是方言的……方言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啊、啊、啊……方言……我又要尿了……快……快操我……快操梓玉的屄屄……嗯、嗯,用力……啊……就是那裡……操我……操我的屄屄……啊……方言……梓玉又要尿了……死了……」
少女的浪叫加上陰道裡嫩肉急劇的收縮,讓方言也是快感連連,按著少女的腰肢一陣猛烈的衝刺,吼道:「等會,我也要射了!」
「嗯……快射……梓玉要來了……快射到梓玉的屄屄裡……快……啊……好燙……方言你的精液好多……好燙……梓玉的屄屄要被你燙壞了……啊……還有……好燙……滿了……好方言……你把梓玉的屄屄灌滿了……都是你的精液……好燙……」--------配合蟹神,以上隱藏--------終於聽到方言一聲怒吼和梓玉聲嘶力竭的嬌啼,蘇雅晴也渾身緊繃的一陣嬌喘,下面一陣一陣的緊縮蠕動,噴出一道接一道的水流,那極致的快感居然比她以前和林建斌的任何一家歡愛都要強烈。靠著牆壁急促的喘息,蘇雅晴的一張臉漲的通紅,想想先前被方言射了一臉,現在更加羞恥的在女兒門外一邊偷聽他們做那種事情一邊自瀆,下面還出了一堆的水,蘇雅晴真是羞憤欲死,草草的收拾一下就跑進了自己房間,只是嬌軀無力,那步伐凌亂的無比。
從在林梓玉的體內再次射出那噴薄的慾望泉水時,方言就一陣神清氣爽,渾身有說不出的舒坦。發現蘇雅晴在門外偷聽讓方言感覺無比的刺激,動作間不知不覺就更加的兇猛,導致敏感的少女被摧殘的不輕,綿軟滑嫩的嬌軀全身上下都染成了粉紅色,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讓她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到現在還在一陣一陣的抽搐,導致那下面的花徑也是一陣自發的蠕動,讓小方言有再次衝鋒陷陣的慾望。
「方……方言,我是不……是死了?」
林子玉渾身軟的像灘泥,趴在方言的胸膛上一動都不想動,回味那銷魂蝕骨的快感餘韻,依然不敢相信男女的事情盡然可以快樂至斯,手掌輕撫著方言沁出細密汗珠的肌、膚,那種濃烈的、方言所獨有的男子氣息衝進鼻腔,耳朵裡是那強勁有力的心跳,一切都讓她迷戀無比。
「嗯,死了好幾回。」
方言輕輕觸摸著少女光滑似玉的脊背,沿著那優美的曲線下滑,覆上那翹挺的小肥臀上。
哪怕現在方言要將她整個吃進肚子裡,林梓玉也不會反對,任他在自己的臀肉上揉捏,嘴裡膩聲輕柔勾魂,「好美,真的像死過去一樣,腦子裡一片空白。方言,總有一天我會被你玩死。」
本來清香無比的房間現在混合著酸腥的味道,米黃卡通的床單上到處都是水漬,少女一絲不掛的身體白嫩晶瑩,渾身上下曲線優美毫無瑕疵,此時八爪魚般的纏著方言,和那精壯健碩的身體緊緊的絞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溫度。
「就算要把你玩死,那也要等玩膩的時候。」
方言手指滑進那嬌嫩的花瓣間,勾了一點蜜水後將指頭送進少女粉嫩無比的小嘴裡,勾弄著那滑滑的舌尖,看著那蕩漾著水波、有著滿滿愛戀的嬌美眼眸,「到那個時候,少說也要一百年吧!」
想著方言作惡的手指上面有著自己流出的東西,林梓玉羞赧的無以復加,不過聽著方言別樣的情話,強忍著羞澀,乖巧的含著那濕濕的手指慢慢吮吸,一雙媚眼忍不住的又瀰漫起了霧氣。
「你玩吧,一百個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讓你玩,直到把我玩死。」
看著十六歲的少女突然展現出別樣的媚惑,方言那還泡在花徑裡的棍子忍不住的又挑了挑,戲虐的道:「那現在呢?」
林梓玉那裡還敏感的出奇,在方言戲弄般的挑逗下又是一陣緊縮,那火辣辣的疼痛都擋不住那隨之而來的快、感,含著方言的手指迷糊的應道:「嗯,都隨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
方言怒吼一聲,一個翻身又將少女壓在了身下,一場狂風暴雨再次來臨。
這次的戰爭持續的時間格外長,蘇雅晴原本在門外偷聽到方言已經射了,以為他們很快就會出來,畢竟床上的狼藉要拿出來洗,在樓下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影下來,踏著細碎的步伐再次小心翼翼的上了樓,耳朵貼著林梓玉的房門,頓時又被裡面傳來的陣陣浪語給嚇到了。
「這兩孩子,一點都不知道節制!方言那臭小子也是,就算你很厲害、那裡很大!但梓玉都洩了那麼多回了也不知道憐惜人!更何況自己就拿了一個套子給他們,那現在豈不是……」
蘇雅晴在門外聽著,心裡就又始犯嘀咕,正準備敲門提醒他們,不過被方言射在臉上的事情讓她有些猶豫,她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生氣嗎?畢竟自己沒有反抗,又有什麼立場發脾氣?當沒發生過嗎?那方言以後要是變本加厲怎麼辦?
「唉,要不就隨他吧,他愛怎麼樣就這麼樣。」
蘇雅晴如此想著就準備下樓,頓時又被自己剛剛的想法嚇了一跳,他是自己未來的女婿,自己剛剛居然迸出任他對自己胡來的想法,天吶!蘇雅晴心裡一聲驚呼,她實在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第49章 寶寶不乖(一) 有隱藏
從林梓玉的房間出來後,方言沒看見蘇雅晴,正好他此時有些心虛,沒打招呼就出了門。
蘇雅晴站在自己房間裡窗戶後面,掀起窗簾的一角,看著方言頭也不回的跑了,婦人忍不住掩嘴輕笑,「這小子!還算有點實誠,居然還知道心虛。這樣也好,以後都不好意思看見我,也省的我去操心怎麼面對他。」
敲門進了女兒的房間,裡面濃烈的酸腥氣味熏的蘇雅晴一陣皺眉,想起方言超乎常人的勇猛和那碩大無比的棍子,婦人又是在一陣臉紅,臉上燙燙的似乎還殘留著方言射出來的髒東西。
「媽……」
方言一走,林梓玉就開始收拾床鋪,雖然渾身軟綿綿的沒一點力氣,但心想這狼藉一片的樣子要是被媽媽看見那就羞死了!看見蘇雅晴進了房間,林梓玉真是想找條縫鑽進去,剛剛是很快活,但現在方言走了,她終於要面對蘇雅晴,想起自己在家裡就被方言那樣的折騰,不知自己那無比放蕩的喊叫聲有沒有被媽媽聽見,一時間羞臊的手足無措,連床單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手這裡拉拉那裡扯扯,想遮住那羞人的痕跡。
「死丫頭,知道害羞還讓方言把你給那樣了!」
蘇雅晴終究還是心疼女兒的,也不忍心看她那拘謹的模樣,上前撥開女兒道:「我來吧,你去把窗戶都打開,通通風。」
「不用,媽,我自己來。」
林梓玉哪好意思讓媽媽看見自己與方言歡愛的痕跡,這時也顧不得害羞,擋在蘇雅晴的身前不讓她動手。知道女兒害羞,蘇雅晴也不堅持,轉身要去打開窗戶。
蘇雅晴剛剛已經看見那床單上四處氾濫的水漬,心裡有開始暗罵方言能折騰,從床上凌亂無比的樣子也能看的出女兒被他欺負的有多慘。不過她也算是間接體會到了方言的厲害,真不知道是女兒的福氣還災難,看著女兒臉上晶瑩剔透的泛著潮紅,水靈靈的大眼裡水波蕩漾,小嘴粉艷欲滴的,似是比平時更是美上幾分,蘇雅晴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那是被方言滋潤的後果,一時間芳心亂亂的,居然有些羨慕起女兒來。
「呸呸呸!」
蘇雅晴心裡連啐幾聲責怪自己瞎想,搖搖頭將那些可怕的念頭驅逐出去,來到林梓玉的書桌前正要推開窗戶,突然看見了書桌上完好沒有開封的安全套。
「這混小子!居然一開始就沒戴!」
蘇雅晴俏臉氣的通紅,心裡一陣暗罵,心說我忙活了那麼大半天、還被他射了一臉才找到的東西,他居然轉身就丟在了這裡!
「梓玉!」
「嗯?怎麼了媽?」
聽見蘇雅晴聲音裡有著點點怒氣,林梓玉疑惑的轉過身看著她,發現那個安全套才支支吾吾的低頭解釋道:「方言說我是安全……安全期,不用戴……戴那個,他還說他最近學了什麼功夫,可以控制受……孕。」
「狗屁的功夫!你就跟著他胡鬧吧!」
蘇雅晴氣極無語,剛剛還想著方言後面一次沒戴這個,自己要買點藥給女兒吃,哪知他根本就戴這個的打算,想想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一切都是方言那混小子的錯,又柔聲問林梓玉,「他說的那什麼功夫,可信嗎?」
「我……我信,他雖然有些胡鬧,但不會騙我的。」
「唉,你都快被他給迷掉魂了!」
方言快要到家的時候才想起那個安全套還忘記在那書桌上了,要是被蘇雅晴看見少不了又要挨訓,剛才打電話給林梓玉就收到她的短信,說是那東西被她媽發現了。方言一陣頭大,心說怕什麼來什麼,上了六樓,好死不死的又碰見湯倩和劉耀宗下樓。
劉耀宗依然是那副正眼都懶的看方言的模樣,湯倩本來抬頭挺胸、目不斜視像只驕傲的小天鵝,看見方言就禁不住的嬌哼一聲攬住劉耀宗的胳膊,從坤包裡掏出一副墨鏡戴上,金色的波浪捲發在身後一顛一顛的充滿風情,柳腰款擺,步伐恣意,圓圓的娃娃臉上有著隱隱的得意,兩個精緻的酒窩點綴在那白、皙嫩滑的臉蛋上,可愛無比,嬌小協調的身材卻有著異乎常人的碩大乳團,行走間上下波動,勾人的很。
湯倩當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在與方言擦肩而過的時候嘴裡還哼哼有聲,哪知再一次被方言突然襲擊,那翹挺肥美的臀肉再次被他抓捏在手裡,更為過份的是,他抓住了那肥嫩的臀肉沒有放手,而是另外一隻手伸出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倩姐,等一下。」
劉耀宗不無嫌惡的看著方言,渾然不知方言一隻手正在湯倩的翹臀上揉捏,有些目中無人的道:「幹嘛呢你?」
「我找倩姐幫個忙。」
方言無害的笑了笑,左手在湯倩的背後作著怪。
湯倩實在想不到方言會如此的大膽,雖然劉耀宗在她的左手邊並看不見,但湯倩還是嚇的一動不敢動,更不敢出言呵斥方言,只好挨著劉耀宗的身子盡可能的擋住他的視線,被方言或輕或重的揉捏下,湯倩緊張的渾身緊繃,下面那裡隱隱傳來一陣酥麻,連說出來的聲音都有些嬌顫。
湯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方言一碰上就如此的敏感,只期望他快快讓自己走,要是被劉耀宗發現就慘了,終於卸下那傲嬌的面孔,軟語輕問,隱隱帶著哀求,「你有什麼事?」
方言放肆的揉著那團軟彈的嫩肉,絲質長褲薄薄的面料讓他的手掌猶如直接貼在那臀肉上,柔滑無比,笑道:「哎呀,剛準備讓倩姐幫我帶點東西回來,現在想起來家裡還有,就不用麻煩你了。」
「有病吧你!」
劉耀宗聞言直接怒聲開罵,心說:「麻痺的!耍我們呢!」
方言嘿嘿笑著也不理他,收回手掌當著湯倩的面又是一陣貪婪的吸聞,臊的人妻滿面潮紅。
「打擾兩位了啊,走好,我回家了!」
進了門換好鞋子,方茹正在客廳裡看電視,電視聲音很小。見方茹沒動靜,方言繞到沙發前才發現傾國傾城的女人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用一個手掌托著晶瑩膩滑的臉蛋,嘴角還有著微微的笑意。一身淡黃色棉質家居連衣裙,柔順亮澤的黑髮披散在肩頭,濃淡適宜的柳葉彎眉,長長的睫毛下平時一雙如同秋水一般的大眼睛此時闔在一起,精緻的小瑤鼻,溫潤纖薄的紅唇水嫩欲滴。
即便是方言每天都要面對,但此時已然驚為天人!
「媽……」
方言蹲在方茹的面前,雙手按在那豐腴軟彈的大、腿上,一聲輕喚沒能將她從夢中擾醒,那鼻息依舊輕緩溫暖,胸前在微微起伏,酣睡間依然有著優雅賢淑的氣質,有幾根青絲沾在嘴角,又平添無限風情。--------配合蟹神,隱藏四百字左右--------正夢見和寶寶在一起開懷玩耍,方茹的心間滿是暖暖的愛憐與快慰,那唇瓣間傳來溫熱濕潤的熟悉觸感,方茹下意識的就配合起動作,和寶寶無數次的舌吻讓她早就習慣那火熱的雙唇在自己的嘴上啃咬吮吸,張開粉嫩的雙唇將那調皮火熱的舌頭迎進來,含住又放開,互相追逐間吸嚥著彼此的津液。
「寶寶,又不乖哦。」
被方言久久的神情熱吻,方茹終於醒來,將正含弄自己舌尖的方言輕輕推開,黏在一起的唇瓣分開時帶出一段混雜在一起的唾液,形成閃亮的絲線,連在一起久久不斷。
「媽,我還沒吻夠。」
每天一次,一次不能超過十分鐘的規矩早就被方言拋到了九霄雲外,但上次強襲方茹的乳團被她平靜的拒絕後,方言也只能在親吻上打著注意,在家的時候幾乎抓住機會就將方茹擁進懷裡,然後便是一段纏綿悱惻的唇舌交戰,無不以方茹的嬌喘吁吁而告終。
「這是今天第三次了,還不夠,你想把媽媽吻死啊。」
方言撒嬌般的鑽進方茹的懷裡,擁著那纖細柔軟的腰肢,胸膛抵著那豐碩翹挺的乳肉,「就是不夠,永遠都不夠。」
「那媽再讓寶寶親一次。」
方茹疼愛的摸著方言的臉蛋,在那火熱的唇上輕輕一沾,輕柔的笑道:「這下寶寶該滿意了吧。」
「這太簡單了,不行,媽,我要吃你的舌頭。」
方茹羞赧的揪揪方言的鼻子,嬌嗔道:「寶寶乖,不鬧了,媛媛在家呢。」
「我不管!」
方茹噗哧一聲輕笑出來,「寶寶不知羞,和媽媽耍無賴。」
「只要能吃到媽媽的小香舌,無賴就無賴。」
「就知道欺負媽媽。」
方茹柔媚的輕斥,要將方言推開,膩聲道:「臭寶寶,快起來。」
「那等媛媛上學的時候,我要摸你這裡。」
方言說著就用手掌覆在那豐滿的乳肉上。
「呀!」
方茹嬌呼一聲,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潮,按住那蓋住自己乳房的手掌哭笑不得的柔聲道:「不是媽媽不答應你,是你總是不老實,上次媽媽讓你不要伸進衣服裡面,你是怎麼做的?再說媽媽和寶寶再親密,有些事情也不能太過了,媽媽都答應寶寶想怎麼吻就怎麼吻了,你還想怎麼欺負媽媽?」
方言嘟嘟嘴,嘟囔道:「那我下次不伸進去就好了!」
「寶寶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呢?」
方茹看著方言那黯淡的眼神,憐愛的將他抱進懷裡哀歎一聲,無奈道:「臭寶寶!媽媽答應你了。」
「真的?」
「媽媽有騙過你嗎?」看著方言像小孩子得到心愛玩具的驚喜模樣,方茹巧笑嫣然的直羞他,又道:「好了,別壓著媽媽了,等會媛媛看見又說我偏心只寵你不疼她了!----------配合蟹神,以上隱藏----------方言從未如此強烈的期待方緣去上學,想著媽媽答應他的事情,他一早起來就有些魂不守舍,連昨晚那詭異的夢都無暇無思考。
「哥,大清早的,你在想什麼呢?」
到了學校門口,方緣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哥哥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讓她很是不高興。
「嘿嘿,沒想啥。」
方言有些得意,望著小丫頭手上的優酪乳,又似笑非笑的道:「好喝不?」
「挺好的呀。」
小丫頭天天都喝這個,不明白方言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看著他那猥瑣的眼神,再看看那吸管裡面白色的奶汁,終於明白方言是另有所指,一張粉嫩的臉蛋頓時紅暈密佈,嬌嗔道:「哥,你討厭死了!」
在小丫頭一陣撓癢癢般的拳打腳踢中逃竄開,方言又加快了步伐,恨不得現在立馬就飛回家中……
第50章 路遇妃蓉
這幾天方茹都如實著兌現著她的承諾,讓方言爽的都快找不到北的同時又開始不滿足起來,總想著方茹能一步一步的下降她的底線。
這天方言一早送過小丫頭去學校,就準備去趙青山那裡,昨晚他給方言打了電話,說是唐龍剛已經從島上回來,問他是過來百花大廈還是他們去方言家,方言當然不能讓方茹知道自己和趙青山他們有私下的接觸,不是不能,而是怕她一問之下自己不忍心撒謊將實情說出來後讓她擔心。
「方言。」
背後一聲嬌柔的呼聲,方言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轉過身看著陳思思推著單車站在不遠處,臉上晶瑩剔透的有著高興的表情,嬌柔青澀的鄰家女孩在清晨的微風中,亭亭玉立的似是一朵水仙。
「乖女兒,幾天不見,來讓爸爸抱抱。」
方言送小丫頭上學的時候也會經常去找陳思思,每次都要逗的她紅霞上臉嬌羞無比才甘休。
好幾天沒見方言,陳思思總覺的心裡像是少了什麼似的,沒有他在身邊調笑撩撥自己,雖然沒有了那種嬌羞難堪,但總是靜不下心來,剛老遠就看見方言心裡就驚喜不已,特意等他將方緣送進學校才跟上來,哪知一上來就被他調笑,小臉頓時就紅了,俏麗純美。
「學校門口呢,別大聲說。」
陳思思微嘟著嘴,將單車推到方言身邊。
方言張開雙臂站在那裡,看著少女白膩裡透著一絲紅潤的柔嫩臉頰,柳葉細眉下的雙眸如一汪清泉,蕩漾著層層漣漪,水靈的隨時都能滴下水來。
「我還等著呢!手都酸了。」
陳思思和方言在一起多了也知道他就喜歡言語上佔自己便宜,心裡甜絲絲的,強忍著羞赧微仰著臉,神色俏皮可愛的看著他,「就不!」
「那我可強來了啊!」
方言作勢要撲過來。
陳思思甜甜一笑,往後小退一步,嗔怪道:「小爸爸,別鬧了,被人看見會亂說的。」
這會學校門口人來人往的,陳思思又是校花,這會停下和方言說話就吸引了不少目光,方言也只是逗逗他,聞言也不再堅持,笑道:「這次就算了,下次要還的。」
「嗯。」
陳思思輕輕的應了聲,臉上嬌嫩的肌、膚泛起紅暈,又猶猶豫豫的對方言道:「這個週末是我生日,我……」
「請我吃飯?」
「嗯。」
陳思思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見方言替她說出來,嬌羞的應了聲後又怕方言會拒絕,雖然方言對她很好,但畢竟她家條件不好,平常吃喝的東西對方言他們未必有吸引力。
「你喊了幾個人了?」
見方言沒一口回絕,陳思思抬頭看著他輕柔的道:「現在就和你說了。」
「那別和別人說了,就我一個人!」
方言有些霸道,不過陳思思本來就沒想過要請其他人,聞言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嗯,就小爸爸一個人。」
「想不想要驚喜?」
方言看著清純柔美的少女狡黠的一笑,那眼神裡有著期待又不好意思現在問的嬌柔模樣格外勾人,示意她湊過來,方言貼著那粉嫩透明的耳珠輕聲又道:「到時候爸爸給你……」
「給我什麼?」
陳思思不知道方言賣什麼關子,最後兩個字沒聽清。
「……!」方言依然沒說出來,只是對少女做出了那兩個字的口型。
「啊!」
陳思思何等聰慧,加上上次在天台說過這個事情,頓時就明白過來方言說的是何等羞恥之事,一張柔美的臉蛋紅霞密佈,連耳根都成了紅色,一聲輕呼之後就嗔怪的道:「討厭死了!我走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少女靚麗背影,方言莞爾一笑,雙手插在褲袋裡晃悠悠的轉身離去,趙青山派來接他的車子應該就在不遠處,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左轉幾步路方言就看見了那輛勞斯萊斯。
陳妃蓉早上出門就眼皮直跳,想起最近轉學來的那個紈褲子弟,眉頭就不由自主的深鎖,一向是無神論者的她也免不得開始祈禱不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但快要到學校的時候,她所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薛洋帶著幾個男生攔住了她。
「陳妃蓉,昨天晚上我在電影院門口可是等了你一晚上。」
薛洋無疑是一個長的很帥的男生,一米八的身高,體型不瘦不胖恰到好處,做為寧海市副市長的公子,家庭的優越帶給他一種獨特的氣質,只是那嘴角始終如一的一抹笑意帶著絲絲的邪氣。
薛洋的步步逼近讓陳妃蓉反感非常,將幾本資料書抱在胸前向後退著,毫無懼意的看著薛洋,「我並沒有說過我會過去!」
「陳妃蓉,薛洋請你是看的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自有那看中薛洋家世的哈巴狗衝上來替他說話,被薛洋揚手打斷才瞪著陳妃蓉退到後面。薛洋笑了笑,想伸手去摸陳妃蓉那嫩滑細膩的臉蛋,被她一個後退躲過去,薛洋也不以為意,笑道:「我知道你們女孩子都喜歡玩矜持,不過我沒什麼耐心,今天晚上我還在那個電影院門口等你,來不來你自己決定。」
「對不起!我是不會去的!」
被陳妃蓉毫不猶豫的拒絕本就在薛洋的意料之中,不過他並不生氣,又道:「現在到晚上時間還多,先別急著做決定,說不定白天會發生一些事情讓你改變主意也說不定。」
薛洋的話明顯是有所指,陳妃蓉聽的也不禁暗自憂心,早就聽說薛洋以前在寧海一中就是個花花公子,玩了不少的女學生,這次轉學來靜安中學也是因為涉嫌酒後強、奸一個高一的女學生而被學校開除,在拘留所呆了幾天就被他爸爸用錢將事情擺平,最後送到了靜安中學。
薛洋也是高三,剛好分到陳妃蓉的班上,第一次見到陳妃蓉的時候就驚為天人,原本對來靜安中學的牴觸心理也一掃而光,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眾所周知,當天就開始糾纏陳妃蓉。陳妃蓉是高中部的第一校花,自然是他們班的寶,有人看不過去就說了薛洋幾句,但中午放學的時候那人就被人蒙頭教訓了一頓,緊接著關於薛洋的種種傳說開始在靜安傳播,漸漸的就沒人敢招惹他了。
「薛洋,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現在不想談男女關係,你這樣子只會讓我越來越瞧不起你!」
「瞧不起我?呵,這個無所謂。」
薛洋雙手插在兜裡,向前靠近陳妃蓉,邪笑道:「至於想幹什麼,當然是你想幹你!」
「你……流氓!」
陳妃蓉不想理他,怒斥一聲就想繞過薛洋去學校,剛走幾步就被幾個哈巴狗擋住,身後的薛洋笑聲傳來,「急什麼?」
「薛洋,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陳妃蓉回頭怒視著薛洋,柔嫩細膩的臉蛋因為氣憤而變的微紅。
「報警?我又沒怎麼你,碰都沒碰一下,報警抓誰啊?」
薛洋聳聳肩毫無畏懼,指著旁邊停著的一輛機車,又道:「從今天開始,你坐我的車進學校,我要開始宣誓對你的主權!」
陳妃蓉見他霸道無恥的模樣,內心焦急如焚,她實在想不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街上薛洋就敢如此的耍流氓,看來那些關於他在寧海一中的傳言可信度很高,正待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時,一個稍微耳熟的聲音傳來。
「想宣誓主權,至少也得問問我吧!」
陳妃蓉尋著那個聲音望去,只見方言也雙手插在兜裡吊兒郎當的晃悠過來,在陳妃蓉身邊停下,道:「怎麼?又背著我勾搭小白臉啊!這種垃圾貨色你也看的上?」
陳妃蓉知道方言是在替她解圍,但這廝在她眼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言語間還在佔她的便宜,一張柔美無比的俏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你比他也只強那麼一點點。」
薛洋轉學過來的時候方言已經退學,自然不知道這個突然殺出來的小子是哪顆蔥,但方言在靜安名氣太大,那些哈巴狗沒一個不認識他的,不過他們幾個都是高三,之間幾乎沒打過交道。見方言過來沖大頭蒜,有人就站了出來。
「方言,沒你什麼事,閃遠點!」
方言懶的理他,看著同樣在看著他的薛洋。聽見有喊他方言,薛洋也就知道是誰了,高二兩個四人幫之一的一份子,傳聞因為將人打進醫院而退學,和兩個校花有些曖昧關係,還是初中部有第一美女和才女之稱的方緣的哥哥。
對於方言說他是垃圾,薛洋其實自己也不否認,不過他不在乎,口舌之爭不是他的愛好,就看最後誰能將誰踩在腳下,對他而言,方言無疑就是一隻螞蟻,揮手就能讓他飛灰湮滅。
「你就是方言?關於你的傳說很多啊!」
「還行吧,不過今天估計還要增加一條。」
方言流露出的鎮定和自信讓薛洋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他走向自己新買的機車就意識到不好,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聽見「砰」的一聲,方言一腳踹在了白色的機身上,機車應聲飛了出去,撞到路邊的綠化池才又「砰」的一聲停下,後視鏡斷裂飛到老遠,扶手也變了型,中間的機殼凹下去一大塊,後輪子在空中兀自打著轉。
「艸!」
方言的囂張讓那些哈巴狗忍不下去了,有人捏著拳頭就衝了過來,只是方言輕輕的一腳,那人就像機車的命運一樣飛了出去,最後躺在地上只剩哀嚎的份。
方言能打在陳超入院的時候就人盡皆知,但那幾個哈巴狗也不知道居然如此厲害,看似輕飄飄的一腳卻威力不凡,被他一招給嚇住,都猶猶豫豫的不敢再上前。
「你很叼!我記住你了!」
薛洋的臉色終於有些難堪,望著方言的眼神戾氣十足,看了一眼那已經報廢的機車,丟下一句話後轉身而去。
等那幫人都走的乾乾淨淨,陳妃蓉終於對方言說了聲謝謝,方言笑了笑接受了少女謝意,道:「這就是那轉學來的?」
方言聽蕭峰和林梓玉他們說過,說有個轉學生在靜安中學裝逼的不得了,不過沒招惹到蕭峰幾個的頭上,是以也沒怎麼在意,想不到今天第一次見就結了仇,還是為了一個對自己貌似很不感冒的人。
「嗯,他爸爸是副市長,你今天幫了我,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自己以後小心點。」
「副市長還看不上我這樣的小角色。」
權利並不能讓方言產生敬畏之心,這麼說也只是和陳妃蓉客套,省的她想著法子來寬慰自己。
「總之你注意點,還有,以後別下那麼重的手,陳超還沒出院呢!」
方言知道陳妃蓉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鬧出把人送進醫院的事情,從陳超以後,方言對力量的控制好了很多,剛剛那一腳看上去那人被踹的厲害,其實不會留下大傷,不過他也懶的和陳妃蓉解釋。
「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陳妃蓉現在的感覺很奇怪,方言在她眼裡一直是那種逞兇鬥狠的壞學生,是屬於欺軟怕硬的角色,以她的觀念,今天薛洋騷擾自己是方言這類人絕對不願意管的事情,拋開他的家庭背景不說,當時他們有四五個人,方言一個人居然會來幫助她解圍,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或許他不知道薛洋的背景,也或許他真的很能打,陳妃蓉只能這樣跟自己解釋,但自己剛剛告訴他薛洋的背景後,她從方言的眼神裡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驚恐與後悔,有的只是對一切的淡然,與自己道別後,那臉上立馬換成了一幅平淡如水的表情,彷彿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他人生當中微不足道的一段插曲,蕩不起任何的漣漪。
秋日的清晨寧靜而詩意,陽光溫和而柔情,一束束光線在空中有著五彩的斑斕,任何流動的景象都可以形成記憶裡一幅幅平淡而又難忘的畫面。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在晨光下有著柔和的輪廓,陳妃蓉第一次覺的方言並不是她所認為的那樣庸俗無知,而是一種超乎他年齡的悠然與深邃。
第51章 再見楚楚
趙青山的司機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但他不知道方言是何許人,只是他是老闆的貴賓,喊他少爺。方言上車後他也並沒有出言套近乎,老實的做著司機的本職工作,一路平穩的將方言送到百花大廈。
前台小姐顯然對方言印象深刻,這次不等他道明來意,偏直接對方言說趙總裁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一直笑的無比燦爛,恭敬無比的將他送進電梯後才深深噓了口氣。
「哎喲喂!我說少爺,你可想死我了!」
方言一進趙青山的辦公室就被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抱入懷裡,嘴裡嘶嘶聲不斷,像是見到幾輩子沒見面的兒子一樣。
「我說唐叔叔!這樣有損你的威嚴!」
方言有些哭笑不得,雖然這熊抱包含了很多的親近,但每次見面都是這樣,一點創意都沒,還被框的呼吸都有點困難。
「嘿嘿,P的威嚴,在夫人面前我那是作死!」
唐龍剛大概四十歲左右,在寧海市地下世界綽號「佛爺」跟隨花夫人前就是道上有名的煞星,一身外家功夫深不可測,因此很是目中無人,自從被花夫人以一招將他制服後就死心塌地的追隨,往日聞名寧海的煞星成了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笑面虎。
「你知道就好!」
趙青山笑了笑,將方言迎到紅木座椅上坐下。
因為權力或者利益而產生的尊卑一直是方言所牴觸的。除了方茹之外,方言並不習慣被別人伺候,無奈他們自小就是這一套,說多少次都沒用,不過十幾年下來,多少都有了些親情,方言老實的在椅子上坐下,笑道:「趙叔,你老是這個樣子……」
唐龍剛也癟癟嘴出言符合,道:「就是,少爺是實在人,搞那些虛的沒意思。」
「行了,少在少爺面前賣乖,今天找你來可是有正事的。」
趙青山笑著指責唐龍剛。
唐龍剛聞言也老實的坐好,將查到的事情一一向方言道出。
林建斌對於寧海地下世界重要性的體現,是在七月份的一個下午,專職為藥業集團開發新藥的林建斌偶然間發現了一種新的毒品,它的毒性比現在最純的海洛因還要毒上幾分,更重要的是它成本低,運輸更為隱秘,對於一種新出現的毒品,警方在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多的檢測手法,這就讓林建斌的研究成果成了地下世界的一塊香餑餑。
林建斌是個老實人,但老實人也有著對錢的渴望,當集團主席希望他能將新型毒品的技術轉讓給他時,林建斌意識到了它的價值,開始了與黑龍會的談判。但黑社會的人不講道義,他意識到黑龍會有將那技術據為己有的想法並且不會給他很多報酬的時候,他聰明的躲了起來,直到綁架案的發生,他才又聯繫上了雷霆會,希望將技術轉讓給他們,並且出面解決他家人所面臨的困境。
「聽說林建斌和雷霆會也還沒有談好,但被人橫插一槓子,黑龍會顯然是不甘心,前幾天唐啟姚被黑龍會的人圍攻就是因為這個。」
大致了說了一遍,唐龍剛有些口乾舌燥的,喝了一口清茶潤了潤嗓子。
趙青山平時並不參與寧海地上世界的事情,但唐龍剛是他十多年的好友,多少對地下世界的事情有些瞭解,「你那同學的爸爸也是個榆木腦袋,黑社會的生意也敢做……」
「嘿嘿,你還別說,要是那毒品技術是真的話,倒真值不少錢,也難怪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唐龍剛混跡此道,自然知道那東西的真實價值。
趙青山笑哼一聲,道:「就怕拿了錢沒命花!」
「現在有些人不聽我的,我也懶的去管他們。」
唐龍剛靠在沙發上,笑的有些陰森。
十五年前花夫人獨自一人打下整個寧海市,唐龍剛就是隨後被推出來的代言人,替她節制各個幫會。十幾年過去,隨著花夫人退居幕後的時間越來越長,各幫會也習慣了唐龍剛對他們的各種要求,但在應付的同時也開始慢慢的自立,黑龍會和雷霆會就是最具代表的兩個。所以唐龍剛雖然是寧海地下世界的佛爺,但他並沒有自己的幫派,更像是一個太上皇,更多的是在各幫會間起到一個調解的作用。
方言聽了一會算是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從口袋裡掏出那個裝著白色粉末的袋子,遞到唐龍剛面前,問道:「是不是這個?」
趙青山和唐龍剛看見那白色的粉末都是一震,不管它是不是林建斌研究出來的那個毒品,但方言拿出來表明他已經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多年前,在他們眼裡如神一般存在的夫人就嚴厲警告他們不要讓方言參與黑社會的事情,如今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他們的預料。
唐龍剛打開袋子,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鼻前聞了聞,皺皺眉頭後又抹在了牙齒上,好半天才神情嚴肅的道:「雖然我沒見過這種東西,但它肯定是毒品。」
唐龍剛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以他在寧海地下世界的地位都說沒見過的毒品,想必這應該就是林建斌搗鼓出來的東西了。
「少爺,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是林建斌放在家裡的,她老婆無意間發現就和我說了。」
唐龍剛將袋子封號,沉吟一會道:「少爺,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了。」
方言知道他們是擔心被乾媽知道這些事,笑道:「放心,我們都不說,我乾媽不會知道的。」
唐龍剛搖搖頭,又道:「夫人知道了我們都得掉層皮,但這不是主要的。黑龍會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搞的,已經不怎麼將我放在眼裡,行事都高調的很,很多夫人當年立下的規矩在他們那裡已經沒有了約束力,前段時間綁架林建斌妻女的就是他們所為,雖然最後被少爺破壞,但他們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林建斌。」
方言心裡一突,難怪林建斌這段時間在忙著工作移民的事情。這還是上次去林梓玉那裡知道的,是她無意間在林建斌的公事包裡發現的申請表格。正和方言如膠似漆的時候,林梓玉自然是不希望移民,心急之下還沒問她爸媽就將方言找了過去,哪知方言那天在她身上折騰了兩個小時才有機會說出這個事情,要是知道連她媽都被方言給顏射了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被蘇雅晴發現毒品,又被林梓玉發現移民申請,方言心說這林建斌還真是夠粗心的,不過這也讓讓言意識到,關於那次綁架,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方言將林建斌打算移民的事情告訴唐龍剛二人,趙青山一聽就笑道:「這林建斌還算有點腦子,還知道拿了錢後就跑路。」
不過唐龍剛卻是搖搖頭,道:「雷霆會不是黑龍會的對手,移民需要時間,就怕黑龍會解決了雷霆會再去找他麻煩的時候他的申請還沒通過。」
「少爺和他家的關係?」
唐龍剛對方言如此積極的參與到這件事情裡來有些疑問,這也是趙青山所想知道的。
方言臉上有些熱,道:「我和他女兒的關係不錯。」
唐龍剛兩人自然聽的出來少爺是什麼意思,聞言都皺了眉頭,以少爺的性子,既然是他女朋友的家事,少爺就絕對沒有不管的可能。雖然林建斌一家條件不錯,但和夫人比起來明顯不夠看,很明顯的命不當戶不對,但方言從不在意這些,所以誰也不能保證她不是將來的少夫人。
「要不這樣,讓林建斌將那技術給我,要多少錢我給他,以後黑龍會和雷霆會不管誰勝誰負,最後都來找我,和林建斌再沒關係,他黑龍會再囂張,這點面子應該還是會給我的。」
趙青山聞言點點頭,道:「這倒是個法子。」
從百花大廈出來的時候,方言碰見了熟人,那個長的很像周慧敏的女孩,印象當中好像叫楚楚。不過兩人就在那次的KTV見過面,沒什麼交情,加上趙青山和唐龍剛送自己下樓,一直在身邊交待個不停,方言也不好主動上去打招呼。
等方言走遠了,葉楚楚才回頭看了他一眼,她知道方言剛才看到她了,但她不想和他說話,一個是因為還沒熟到見面非要招呼一聲的地步,二個是因為趙青山在他旁邊。她今天是來複試的,以趙青山對方言的恭敬,自己和方言打招呼意味著趙青山會記住她,這樣對她來說無異於走後門。
「喂,你猜那個小帥哥是什麼身份?」
「我怎麼知道?不過看趙總對他的樣子,肯定是來頭超級不凡啦!再說唐先生和盧先生都是趙總的貴賓,他們都對那小帥哥畢恭畢敬的,想必是個大官的孩子。」
「切!你沒見市長什麼的來參觀考察,我們趙總都不出面的啊!」
「也是,該不會是中央領導的孩子吧?」
兩個前台在那裡嘰裡咕嚕的討論著方言的身世,葉楚楚聞言一笑,湯倩可是對她說過,方言家是個單親家庭,媽媽是開花店的。對於方言為何能讓趙青山這樣在商界能呼風喚雨的人小心翼翼的對待,想必肯定有些隱情,不過這些葉楚楚都不關心,那些都太過虛無縹緲,在她看來一點都不真實,只希望今天的複試能憑自己的本事過關。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4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1:59
第52章 校花媽媽(三)
蘇雅晴所在的華夏工商銀行離百花大廈並不遠,方言在勞斯萊斯上閉目想了一會林建斌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到了銀行行的門口。自從前兩天方言和蘇雅晴在她的臥室玩的忘乎所以後,兩人還沒見過面,方言剛剛打電話給蘇雅晴要說林建斌的事情,蘇雅晴出乎意料的讓方言去她的辦公室。
蘇雅晴一身黑色的職業小西裝,內襯白色的襯衫,領口有紫色的小領結,淡妝清抹讓容顏的嬌艷尤勝往昔,成熟性感迷人的要死,胸前兩團飽漲的乳團尤為誘人,撐的襯衫平滑的沒有一絲褶皺,肌膚雪白中透著一絲粉嫩,配上那紅潤細滑的臉龐,卻是另一番誘人。
下身黑色的短裙將挺翹的臀肉繃的緊緊的,雪白的雙腿裸露在外,被高跟的黑色皮鞋襯的越發的修、長豐腴。三十九歲的婦人看上去身材依舊完美,氣質柔媚典雅,一顰一笑依然令人動心,舉手投足間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婦的風情。
蘇雅晴很媚,這是方言上次大膽侵犯她的原因,每次看到她,方言都會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動。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下,方言眼睛一閉,腦海中似乎就會浮現出她各種風情媚惑的樣子,然後就會想著將她壓在床、上好好的操一次。
「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蘇雅晴臉色沒有任何的異常,似乎上次的事情沒有發生,將方言迎進來給他倒了杯水。她原本想讓方言將知道的事情在電話裡告訴她的,但在電話裡聽到方言的聲音有些緊張,蘇雅晴就莫名的想見到到他,看看他見到自己究竟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方言進來時眼神的躲閃讓她很是滿意,再次有了把控局面的感覺,將純淨水送到方言面前,又道:「事情問的怎麼樣了?」
「問清楚了,是毒品。」
方言還是有些拘謹,畢竟是林梓玉的媽媽,上次絕對是被色慾沖昏了頭腦。
蘇雅晴的手頓了頓,即便是有著那最壞的心理準備,聞言也是一陣恍惚,手掌撫著額頭一陣搖晃,被方言急忙扶到旁邊的單人靠椅上坐下。蘇雅晴穩了穩,對方言擺擺手,輕聲無力的道:「我沒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方言小心的組織著語言,盡量將這件事的嚴重性壓低,不過蘇雅晴還是聽的臉色泛白,說話聲都帶著顫音,「你是說,上次的綁架事件還遠遠沒結束,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報復?」
方言猶豫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給她一點心理準備,平時也會更加的小心。
「天吶!我們兩口子賺的錢已經夠多了!他還想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蘇雅晴現在對林建斌可謂是氣的咬牙切齒,嬌軀不禁微微的顫抖。
「阿姨,林叔叔現在在準備工作移民,看來他也是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
「移民?」
蘇雅晴一震,又急忙問方言,「你聽誰說的?」
「難道梓玉沒和她媽媽說?」
見蘇雅晴明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方言心裡暗道,是他交代林梓玉先不要問她爸爸,沒想到連她媽都沒說,不過既然方言說出來了,只好老實交待,「是自己偶然發現林叔叔的申請表格的。」
「這丫頭!對你倒是比媽媽還親!」
「梓玉估計是以為你知道。」
蘇雅晴聞言心裡苦笑,難怪最近林建斌神神秘秘的,問他就三言兩語的搪塞過去,原來是在和黑社會交涉,還準備躲到國外去。
蘇雅晴越想越氣,突然將桌子上的檔掃了一地,憤聲道:「他要是想移民就自己一個人走,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我和梓玉就呆在華夏哪都不去,寧海呆不下去就換個城市,我就不信我養不活我們娘倆!」
蘇雅晴有寧海工商銀行一枝花的稱號,在總部做了十幾年才爬到這高管的位子,除了出眾的美貌外,還有著過人的頭腦,在理財上有著極強的天賦。
方言毫不懷疑蘇雅晴能輕鬆的養活她自己和林梓玉,不過見她氣憤異常的樣子還是將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阿姨,你別急,蕭峰在外面認識一個人,他老大說是可以買下林叔叔的技術,以後那些涉入其中的幫會有事就找他,和林叔叔再沒關係。這樣一來,林叔叔也不用再移民了。」
蘇雅晴是成年人,對蕭峰能接觸那個層面的人顯然是有些懷疑,不過方言要說自己認識那樣的人估計蘇雅晴更會當他是開玩笑,要不就是被人騙了。
「真的?」
剛剛畢竟是氣話,十幾年的夫妻哪是那麼容易說分開就分開的,雖然蘇雅晴自己也覺的方言說的事情很不靠譜,但還是燃起了一絲希望。
方言對唐龍剛還是很有信心的,點頭道:「嗯,這事可以先和林叔叔說下,讓他自己出面去和他談。」
「現在也只有先這樣了。」
蘇雅晴沉思一會,才唉聲歎氣的道,發覺腦子裡混亂的像是一團亂麻,漲漲的很不舒服,又道:「死老林,鑽錢眼裡去了,害的我們娘倆跟著後面受罪,人都開給他氣死了!嗯,頭漲的厲害,方言,你幫我按按。」
方言站在椅子後面將熟婦的頭擺好位置,輕輕的揉著太陽穴,眼神卻死死的盯著那因為仰靠著椅背而顯得的愈發堅、挺渾圓的乳球上,恨不得上去捏兩把,兩條白膩的大、腿緊緊的並在一起,一條細縫延伸進了短裙裡面,讓人不禁遐想聯翩。
雖然被林建斌的事情攪的心煩意亂,但被方言或輕或重的揉按,蘇雅晴還是舒服的直哼,雙眸微闔,鼻腔裡透出微弱的嚶嚀聲,暫時拋開了煩心事,靜心的享受著方言的服侍。蘇雅晴細微的呻吟在聽覺超級敏感的方言耳裡,無疑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心尖上撩撥,讓人癢癢的壓制不住。
白嫩紅潤的臉蛋,紅艷似火的雙唇,豐腴嫩軟的嬌軀,若有若無的肉香,無一不在勾起方言熊熊的慾火。在太陽穴上操弄的雙手漸漸下滑,撫上了那細膩紅潤的臉頰,觸手的肌膚如同少女般嬌嫩水滑。手指忍不住的就勾上了那火般的紅唇,溫熱清香的氣息噴在指肚上,讓人不禁骨酥筋軟。
方言手上的動作蘇雅晴知道的一清二楚,見他越來越過分的開始逗弄自己的雙唇,才瞪了他一眼,道:「怎麼?還想欺負阿姨?」
方言汗顏的同時,蘇雅晴也覺的說的太過曖昧,想起上次的事情臉上就有了緋色,趕緊又道:「上次和梓玉,你為什麼不戴安全套?」
方言老老實實的收回手,喃喃道:「阿姨,你拿給我的那個是小號的,你也見過我的那個,太大了,套子戴……戴不上。」
方言早就想好了這個藉口,心說幸虧林建斌那東西不大,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呢,難道和她說自己能運功殺死那些精子?蘇雅晴可不是林梓玉,方言自信沒可能說服她。
「……」
蘇雅晴沒想到這出,想想方言那東西是要比林建斌大很多,粗長炙熱的很是猙獰,自己初見時不也是被嚇了一跳嗎,真不知道梓玉怎麼受的了她,想起這些,蘇雅晴心尖兒居然一陣觸動,禁不住就開始幻想那東西要是在自己的花徑裡進出會是什麼感覺。
蘇雅晴意識到自己在想一些極為羞恥的事情,連忙搖搖頭將那些邪惡的念頭驅逐出腦海,又道:「回頭我去買盒大的。還有,你和梓玉都是年輕人,衝動的同時也要節制一下,畢竟還在十六歲,正長身體呢!」
「我們也不多的……一個多月才三次。」
聽著方言的嘟囔,蘇雅晴又是生氣又是好笑,「你一次幾個小時,誰受的了啊?上次你還在我臉上射了一次,在梓玉身上又折騰了幾回,你是牛啊!梓玉還不被你玩死!還有,做就做,說一堆那麼難聽的話做什麼?小小年紀這麼那麼下流,讓梓玉也跟著你一起瘋,哪還像一個學生,滿嘴說出來都是……」
本來兩人都沒再提那臥室的事情,蘇雅晴也是一時氣極才說了出來,這會全倒出來才發現氣氛的尷尬,好在要說出那些淫、詞浪、語時及時打住,不然還不得羞死。
「阿姨,你偷……偷聽啊。」
蘇雅晴正尷尬呢,哪知道方言著混小子還抓住了其中的疑點,發現自己的外面偷聽,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不止偷聽了,還一邊聽一遍自、慰,那自己豈不是要找條瘋鑽進去。
「誰偷聽了?是你們自己不注意,叫那麼大聲,想讓整個別墅區都知道你們在做那事啊!」
蘇雅晴猶自狡辯,感覺臉蛋火辣的很,跟自己的未來女婿討論這些事情讓她嬌羞的同時,又隱隱感到一陣刺激,下面那敏感的花徑居然在一陣陣的收縮,癢癢的難受的要命。
方言自然知道蘇雅晴在說謊,邪魅的笑了笑,道:「阿姨,上次射在你臉上,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別說了。」
蘇雅晴心說哪壺不開你提哪壺,連忙打斷方言,卻發現越是這樣自己越是敏感,雙腿不由自主就開始輕輕的磨蹭,要減輕那花徑裡的酥癢。
「我怕你生氣,這幾天都不敢去找梓玉。」
「阿姨知道你是無心的,不會放在心上的。」
「那就好。」
方言還站在蘇雅晴的旁邊,自然發現了熟婦那白嫩的雙腿在若有若無的摩擦,臉上更是紅潮上湧,雙眸裡水霧瀰漫,一時間嬌媚的無以復加,方言看的都呆了,心說難道梓玉的媽媽這樣敏感,說幾句就有了反應?疑惑的問道:「阿姨,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什麼,你先回去吧,阿姨還要工作。」
蘇雅晴既然開口趕人,方言也不好再留在那裡,只是剛被那蘇雅晴那副媚態給勾的火起,小方言被裹在小小的空間裡難受的很。卻說蘇雅晴待方言出去後,立馬反鎖上辦公室的門,嬌軀酥軟的靠在門,慢慢的坐到地上,媚眼如絲,胸口微喘,分開雙腿,猶豫掙扎了半天還是將手掌鑽了進去,觸碰到那依舊嬌、嫩敏感的花瓣,蘇雅晴不禁渾身一陣戰慄,倒吸一口涼氣,腦子裡全是方言那東西的畫面。
第53章 乾妹房間
面對方言的建議,林建斌說要考慮考慮,方言和蘇雅晴都不明白他要考慮什麼,不過既然有解決的可能,蘇雅晴也就沒怎麼逼他,方言只希望他考慮的時間不要太長,以免黑龍會解決了道上的對手再來找他麻煩就又多了很多事。
轉眼到了週六,方言想著是不是要去找林建斌好好說說,畢竟夜長夢多,正準備打電話給林梓玉問她爸在不在家,手機就先響了。
「三哥,在家不?」
周芳芳輕快明媚的聲音似是小鳥晨啼。
最近周芳防給他打過幾次電話,偶爾晚上還要發很多的短信,方言倒是沒想到一大清早她會打來電話,笑道:「嗯,在家呢。」
「快來我家,和劉艷陽他們都說了。」
方言還沒來的及問她怎麼回事就被掛了電話,不過聽她那略帶興奮的語氣想必不是什麼壞事。這段時間周芳芳和林梓玉他們愈發的熟悉,加上她本就是活躍的性子,漸漸說話也隨意了很多。
上次在遊樂場周芳芳認了方言做乾哥哥,把蕭大俠嫉妒的不行,劉艷陽心裡也有些酸溜溜的,最後還是蕭大俠死纏爛打的非要周芳芳也認他做乾哥哥,周芳芳也看出方緣很不高興,才順水推舟按照年齡給他們排了個順序,蕭峰十七歲最大,劉艷陽比方言大月份,都是十六歲,所以方言就成了三哥。
方言推開小丫頭的房門,臨近期中考試,小丫頭可是認真的很,正在窗前的書桌上做作業。
「哥,陪我看書。」
方緣回頭看是方言就嘟嘴膩聲嬌氣的道。
方言坐到小丫頭的身後,擁著那青澀稚嫩的身體,撲鼻而來的是沁人心脾的清香。寧海十月中旬的天氣已經有了涼意,方緣穿上了長袖的休閒襯衫,外套一件青色的小馬甲,下面卻是一件紅格子超短裙,膩白光滑的雙腿修、長細嫩,耀眼的很。
方言笑了笑,一手按在小丫頭那平滑的腹部,一手的手指在小丫頭胸前熟練的解開一粒扣子,手掌順勢就鑽了進去,「看書還要陪,我陪你還能看得了書嗎?」
「色狼哥哥,又欺負我的小兔子!」
方緣嘟著粉、嫩的小嘴,調皮的在方言伸進去的手背上了拍了一下後就不再管他,將方言按在她腹部的手臂摟到懷裡,轉頭對方言撒嬌道:「哥,你先陪我看書嘛!」
柔嫩無比的乳肉在掌中肆意的變換著形狀,頂尖那細小嬌嫩的奶尖慢慢的變硬,方言揉搓著乳肉,用手指夾住那乳尖輕輕的提拉,笑道:「別看了,哥帶你去玩。」
「去哪?」
「周芳芳家。」
一聽是周芳芳家,小丫頭就不高興了,嬌哼一聲放開方言的手,偏過頭去繼續看書,道:「不去!」
「那我一個人去了哦?」
「你也不許去!」
方緣有些生周芳芳的氣,好幾次三哥三哥的喊都被她聽到,這會聽說要去她家,醋勁大著呢。不過方言還是哄的小丫頭咯咯直笑,接到林梓玉幾人的電話後就隻身出了門,明天是陳思思的生日,順便上街買點東西。
周芳芳家就在方言家隔壁的社區,幾人中算是最近的,方言也沒等他們就直接過去了。周芳芳父母都是大學老師,相比較來說,家裡條件在林梓玉這幾人中算是最差的,但也是最有文化氣息的,家裡裝修的古色古香,牆上有很多的字畫,書房有很多的藏書,很有人文氣息。
方言來的時候周芳芳在廚房摘菜,聽見門鈴聲跑出來開門,常常的馬尾束在腦後隨著步伐搖擺,袖口挽起,手上還有著水漬。
「三哥!」
少女臉上紅暈亮澤,一件白色的T恤外加藍色的外套,胸口兩團乳肉頗具規模,下面淡藍色的修身牛仔褲,一身裝扮顯得青春洋溢。
「你爸媽不在家?」
「嘻嘻,怕我爸媽吧。」
周芳芳俏皮的揶揄著方言,又笑道:「快進來,都不在家呢,去我外婆那裡了。」
「我怕他們又問我學習上的事情啊……」
方言有次看見周芳芳一家三口,打了個招呼就被她爸問到了學習上,方言當時沒說退學隨口應了幾句。
周芳芳笑了笑,將方言拉到廚房,「劉艷陽聽說我爸媽去了外婆家就要來我家玩,想想每次出去玩都是你們請我吃飯,索性把你們都叫來,中午就不出去吃了,我買了菜,自己做。」
周芳芳公開場合還是喊他們名字,偶爾拿大哥二哥三哥什麼的名頭出來說事,私底下也就方言這個三哥喊的勤快。
「我可沒掏錢,有你在場的都是騷陽付的錢。」
「那次糖葫蘆是你出的錢!呀,不對,是方緣的錢!」
周芳芳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擺擺手又道:「不管了,既然沒出過錢,那你就幫我洗菜,等到了中午直接就可以做了。」
「你會做飯不?別到時候炒的菜全是一個名字,都叫一塌糊塗啊!」
「哼!小看我!」
方言平時在家也幫方茹做這些,現在倒是能幫上一些忙,拿了一些青菜到水池裡洗,一片片的掰開將泥土洗去,周芳芳看他洗的像模像樣,從後面貼著方言的後背,扶著他的肩膀探頭向前看。
「三哥,想不到你還蠻像家庭婦男的嘛!」
「對新世紀的好男人來說,這還不是小菜一碟。」
少女柔嫩軟彈的乳肉貼在背上,無意識的輕輕磨蹭,將方言弄的有些魂不守舍,平時礙著她和騷陽曖昧的關係不好去主動佔她便宜,這會送上門來卻是沒狠心走開,靜靜享受著少女那柔嫩無比的嫩乳。
「吹牛!那你切土豆給我看看!」
周芳芳說著就將洗好的土豆拿給方言。
以前方言也就只是會切,不過最近因為那夢境的緣故,身手靈活了許多,拿過菜刀就上演了一次專業廚師的水準,那刀起刀落的速度,土豆絲的細長均勻,都讓周芳芳在後面驚的目瞪口呆,上身完全趴在了方言背上,嫩乳毫無距離的貼著他。
「哇!三哥你好棒!你教教我!」
周芳芳搶過菜刀繞到方言的前面,拿著土豆躍躍欲試,等方言從後面擁住她,雙手牽引著她那白嫩的玉手,「先切片,再把土豆片攤開,要首尾疊在一起,手指壓住……」
擁著周芳芳的身體,鼻腔裡滿是處女的幽香,沁人心扉,青澀柔嫩的身體讓人迷醉,方言那下面頓時就不老實起來,慢慢的頂到了少女的臀肉上,即便隔著牛仔褲,那觸感依然是無比的嫩彈。
周芳芳學的很認真,臀肉被什麼東西若有若無的輕戳也沒在意,嬌聲道:「切的沒三哥好呢!」
「多練習練習就好了。」
用小方言在少女的臀瓣下輕輕的磨蹭,握著那嫩滑如白玉的小手慢慢的切著土豆片,「你和劉艷陽現在怎麼樣了?」
被方言問及和劉艷陽的事,周芳芳切土豆的速度明顯就慢了下來,小聲道:「就那樣啊……怎麼問這個呀。」
「我聽梓玉說騷陽終於和你明說了啊,你答應沒?」
「哪那麼容易,我還得考察考察。」
周芳芳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說完又嚷嚷道:「別說這個,教我切土豆,不然等會切到你手了可別怪我!」
「這不在教嘛,改明兒你拜我為師算了,我一手絕活全教給你。」
「嘻嘻,我才不呢!又不是要做廚師。」
周芳芳見方言不再說她和劉艷陽的事情才又活躍起來,感覺臀肉上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戳的越來越厲害,忍不住伸手摸了過去,「三哥,什麼東西啊?」
周芳芳握著那粗粗的棍子,轉過身看了一眼才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東西,頓時羞的小臉通紅,連忙放開在方言胸前捶了一下,「三哥,你討厭死了!」
「那啥……晨勃。」
都九點了還晨勃,方言也真是會找藉口,不過也知道鬼都不會信,說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周芳芳橫了他一眼,臉上紅潮密佈,更顯少女的清純柔美,將他推出廚房,「好了好了,我一人來,不用你幫忙了,你要不看電視,要不去我房裡玩電腦。」
方言不怎麼看電視,陪方茹的時候才看一會,聞言就直接問周芳芳房間在哪,開門進去一看,果然是少女的房間,清香撲鼻而來,明亮純真的色調。
「等會他們來了你就出來。」
周芳芳交代一聲就關上了門。
方言坐在電腦桌前,剛開機房門又被打開,周芳芳也沒看他就直接跑到床邊將什麼東西塞進被子下面,然後紅著臉又跑了出去,方言莞爾一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床上的文胸,白色的,很純很誘、惑。
劉艷陽是除方言外第一個到的,周芳芳開門前讓方言從自己房間出來,隨後就是蕭峰和林梓玉踏著騷陽的腳後跟到了。因為林建斌想移民的事情,林梓玉這幾天心情都不是很好,見到方言就愈發的幽怨,礙於其他人在場,也不好過分的粘著方言。
騷陽來了就嘰嘰喳喳的格外興奮,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半個主人,端茶倒水伺候的周周到到,完了還從口呆了掏出一副牌。
「你們打牌,我去幫芳芳。」
菜都洗的差不多了,周芳芳聞言從廚房洗了手出來,「不用,都洗好了。」
四人打八十分,林梓玉和方言一家,騷陽和周芳芳一家,把蕭大俠無聊的四處亂看,最後問周芳芳:「我說妹子,你家有電腦不?」
這廝喊的倒是順口,周芳芳也習慣了,不過聞言還是有些猶豫的道:「有,在我爸書房裡。」
「你房裡沒有啊?」
蕭大俠明知故問,笑的賊兮兮的。
劉艷陽聞言就罵道:「滾!我還沒進去過呢!人家女孩子的房間是你大老爺們隨便進的嘛!」
方言看著周芳芳一眼,被她躲閃過去,這會才明白剛才為什麼交代他等人來就從她房間出來,原來是怕被他們看見,心說這妮子對他這個三哥還是有優待的啊!
打牌打到十一點,方言和林梓玉兩人輸了3輪,騷陽陽吵著問他們要錢,先前說好了100塊一局,方言想耍賴,不過林梓玉白了騷陽一眼就掏給他三百塊,劉艷陽笑嘻嘻的接了錢就要給周芳芳。
「拿著,算是今天的開銷。」
周芳芳看到方言和林梓玉兩人看戲的眼神,有些羞赧的道:「我不要,平時出去玩都是你們花錢,再說今天在我家也沒買什麼,就買了些菜,才幾十塊錢。」
「他給你就拿著嘛,都是一家人,是不是?」
林梓玉打打牌心情也好了很多,關鍵是和方言在一起就莫名的一顆心的都撲到他身上,這會也打趣著騷陽和周芳芳兩人。
周芳芳臊紅了臉,嗔道:「誰跟他一家人!」
說完小妮子就跑進了廚房要準備做飯,劉艷陽賤笑著跟了進去。
蕭峰在書房下載了CS,在那打的正過癮呢,騷陽在廚房粘著周芳芳,林梓玉就問周芳芳能不能進她房間玩電腦去,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方言跟了林梓玉進了周芳芳的房間,反手反鎖上門。
「你進來幹嘛!」
林梓玉見方言也跟進來怕周芳芳不高興就有些嗔怪的說方言,不過她其實就是想把方言引進來,好單獨相處。
方言將林梓玉嬌嫩柔軟的身體攬入懷中,笑道:「進來干你!」
「別鬧,在別人家呢。」
方言可不管這些,反正門反瑣了,他們幾個人都有事,應該不會過來敲門,如此想著雙手就輕巧熟練的開始上下襲擊林梓玉。
林梓玉一身格子襯衫長襯衫,衣擺長及臀下,下面一件米色的七分褲,齊肩的短髮整齊柔順,整個人顯的青春跳脫,自從被方言滋潤過後,肌膚更顯白膩透明,有直追小丫頭和方茹的趨勢,剛滿十六歲的少女,眉宇間已經有了稍許的成熟媚態,配上青春稚嫩的臉,卻能給人異常的驚艷。
方言揉搓著少女越發翹挺的小奶、子,一手下滑就來到了那三角地帶,隔著褲子輕輕在那花瓣地帶撩撥著,「門反鎖了呢。」
衣服還完好,林梓玉也就沒制止方言輕度的騷擾,撅嘴道:「反鎖了也不行,要是周芳芳過來開門發現打不開,我們又半天才能開門,那她肯定知道我們在她房間裡沒做什麼好事。」
方言其實也沒想在周芳芳的房間裡和林梓玉真槍實彈的打一仗,不過是打著林梓玉小嘴的鬼主意,「那不脫衣服。」
「流……流水了怎麼辦?再說你總是讓我說些下流話,被他們聽見了還不得羞死!」
方言知道這些顧慮,讓林梓玉先說出來不過想講條件,「那我們就不做,你幫我吸出來。這樣衣服也不用脫,我收起東西就可以開門。」
「又想那些變、態的事!」
林梓玉嬌羞的啐了一口方言,渾身被他揉的酥軟,緊緊的依偎在他懷裡,臀、溝裡小方言已經火熱硬挺,看來他真是想的厲害,好半天才輕聲問道:「你真想?但我不會。」
「這個簡單。」
方言坐到周芳芳的床沿上,釋放出小方言,堅挺筆直的朝天豎著。林梓玉猶猶豫豫的走到方言跟前蹲下,看了好幾次,還是覺的太大了,猙獰的嚇人。
「就是這臭東西!老欺負我!」
方言讓林梓玉跪在他張開的雙腿間,牽引著那白玉班的嫩手握上小方言,炙熱的溫度讓她嚇了一跳,匆忙放開後看著方言期待的眼神又顫巍巍的握住。火紅中帶點黝黑的棍子,稍前方就是少女格外晶瑩白嫩的俏美臉蛋,雙眸水波蕩漾,粉嫩欲滴的雙唇,小手蔥白似玉,一切形成強烈的對比。
「當然要欺負你,還要干遍你全身上下。」
方言邪笑著就按著林梓玉的頭一點點的往小方言上湊,少女急促溫熱的鼻息噴在那敏感的頭上,讓小方言更顯強大,在碰到那粉嫩雙唇一瞬間,一陣強烈的刺激讓方言爽的差點沒忍住。
第54章 口爆梓玉
十二點的時候,周芳芳燒好了所有的菜。
「你去喊梓玉他們吃飯吧。」
周芳芳解下圍裙,想起這會方言肯定和林梓玉一起在她的房間,怕劉艷陽過去喊的話肯定會趁機進她房間,又道:「還是我去喊吧,你去喊蕭峰。」
折騰了近一個小時,小方言還沒射出來,林梓玉兩個腮幫子酸的不得了,口水順著嘴角滴在地板上,想著時間過去了很久,說不定周芳芳他們隨時都有可能過來敲門,雙眸就忍不住的看著方言,希望他趕緊射出來。
被方言一下頂的太深觸到了喉管,林梓玉一陣反胃急忙將那棍子吐出,咳嗽幾聲對方言道:「別作怪!快點射出來,不然被他們發現我們在芳芳家做這事,我還怎麼活啊!」
「他們進不來,頂多會亂想,不會知道你幫我吹的。」
方言撫、摸著少女的髮絲笑道。
「討厭死了!」
林梓玉白了他一眼,和方言的幾次經歷,每次一開始她都要矜持半天,但那些羞怯總是會消失的很快,然後就會完全的投入進去,她總是怪方言,說是他將她帶壞了,什麼下流事,什麼下流話都順著做出來和說出來了。
想到這些,林梓玉就氣憤的在那沖天翹直的棍子上拍了一下,卻不想那東西一下子向前彈出,打在她的俏臉上,那上面沾滿了被她的口涎,在俏麗純美的臉上留下一條濕痕。
「啊」林梓玉輕叫一聲,極美的雙眸瞪了一眼方言,然後沒有絲豪的猶豫,再一次跪到方言的雙腿間,一口含住圓大的棍子頭,生疏的吸吮起來。
雖說少女還很不熟練,牙齒經常咬到棍子,但方言按著少女的螓首,看著少女那純美無比的臉蛋,那誘、人的小嘴被自己的棍子撐的大大的,嘴角溢出亮澤的水漬,雙眸裡水霧瀰漫,棍子被溫熱濕潤的口腔裹著,方言早已爽的找不到北。
這時敲門聲想起,林梓玉嚇的就要起來,卻被方言按住了腦袋不能掙脫,那棍子進出的更深,已經抵到了她喉嚨上的粘膜,直讓她一陣陣做嘔白眼直翻。
「別動,馬上要射了!」
方言說完就一陣快速的抽、送,整根棍子盡沒在那溫熱的口腔裡,那無比刺激的感覺終於到了頂點,抵住少女的喉頭就是一陣無比猛烈的噴發。
林梓玉哪經歷過這些,那兇猛快速的液體瞬間就灌滿了她嬌嫩的口腔,想掙脫又不能,螓首急的直擺動,眼淚都嗆出來了,不知不覺就嚥下去很多。
方言終於釋放完,抽出小方言轉身從被子底下掏出那白色文胸就一陣亂擦,玩了又塞進去,再轉身過來的時候,林梓玉還跪在地上用小手掩著嘴不知道怎麼辦,要是她看見方言居然用周芳芳的文胸擦那裡,少不得要咬下他一塊肉。
「吞下去。」
方言湊在少女的耳邊輕聲蠱惑,然後就要去開門。
「三哥,你們幹嘛呢?」
周芳芳見門終於開了,探頭朝裡面看了看才進了房間,看見林梓玉粉臉通紅,眼角還有這淚痕,道:「梓玉,你怎麼哭了?」
被方言毫無商量的開門,林梓玉在周芳芳進來前就趕緊爬起來,嘴裡還含著方言噴出來的東西,急的羞憤欲死,只能用手擋著,這會被周芳芳問,再也沒辦法,只好一口全部吞下,「沒……沒什麼。」
林梓玉那淚水是被方言剛剛嗆的,不好解釋只希望周芳芳不要再問,哪知周芳芳又上前一步,用手指點了一下她嘴角殘留的白色精華,問道:「喝牛奶了啊?紙巾在桌子上。」
林梓玉恨不能找條縫鑽進去,幸好周芳芳還純潔的很,拿了紙巾給她,說了一句,「飯做好了,可以吃了。」
就出了門。
「都是你!」
周芳芳一出去,林梓玉就發飆了,對方言一陣拳打腳踢,臉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方言抓住少女那白、嫩的小手,戲虐的笑道:「味道怎麼樣?是不是比牛奶還好喝?」
「好喝你個頭!噁心死了!」
林梓玉橫了他一眼,張嘴要去吻方言,俏皮的嗔道:「那你自己也嘗嘗,看是不是好喝!」
方言躲過去跑出門,氣的林梓玉在後面一陣窮追猛打。讓騷陽去喊蕭峰,結果看他玩的起勁也手癢上去玩了一把,方言進來的時候騷陽還在DAST2地圖上混戰,拿個狙擊躲在角落猥瑣的很,結果被對方的高手從一個角落跳出門幾來給劃死了。方言笑了騷陽幾句,那廝急的要報仇,吃飯都不管了,方言出來幫周芳芳端菜,小妮子一直抿著嘴偷笑。
「笑什麼呢?」
「沒什麼。」
周芳芳嘿嘿低笑,又湊到方言身邊小聲問:「三哥,你和梓玉是不是在談朋友啊?剛剛梓玉為什麼會哭?」
方言橫了她一眼,調笑道:「許你和騷陽談就不許我們談啊?」
「我們才沒談呢!嘿嘿,三哥,剛剛肯定欺負梓玉了,不然梓玉不會哭的。」
小妮子像是撞破他們的戀情似的,得意的很。
周芳芳還沒經歷過性事,對男女之事還瞭解的不多,頂多以為方言和林梓玉兩人在偷偷的戀愛,要是知道林梓玉在床、上被方言玩的淫、蕩模樣估計會直接暈倒,還有方言事後拿她的文胸擦那棍子了,要是被她知道,估計都羞的找條縫鑽進去。
方言知道這妮子純著呢,笑問:「那騷陽有沒有欺負過你?」
「他敢!」
少女嬌聲喝到,臉上有著淡淡的嬌羞,嘟著小嘴白了方言一眼。
周芳芳做飯的水準還不錯,五人都吃的有點小撐,加上都是同齡人,氣氛格外的活躍,蕭峰和騷陽都喝了幾瓶瓶酒,連周芳芳和林梓玉都每人喝了一瓶,方言早就發現自己對酒精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不過陪著他們樂,也喝了兩瓶。酒足飯飽,在客廳說說話後騷陽就搶著要去洗碗,蕭峰翹著二郎腿拿牙籤戳著牙齒,林梓玉坐在方言旁邊靠著楠木的長椅不想動。
「方言,聽說薛洋那傻B好幾天沒來上學了。」
自那天方言和薛洋在街上衝突後,薛洋就再沒去學校,不過方言和他幹上的事情已經在靜安傳遍,蕭峰這幾天都對那小子多了一些關注,防止他報復。
「鳥人一個,他老子遲早要被他害死!」
方言從不仗勢欺人,但自小就見識過乾媽的手段,無形中形成的那種自信讓他對一切都看的很淡。乾媽對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尤為憎惡,不管你什麼背景,只要被她知道,定然是以對方的家破人亡而告終。
「市長的公子,可不好搞。」
蕭峰也算是半個道上人,但顯然沒方言這份自信。
「你們自己注意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聽說那小子就是個色胚,在寧海一中不知道玩了多少女生!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他還看不上眼。高三就就陳妃蓉能拿的出手,也該她倒楣,怎麼就分到她班上去了。」
林梓玉見說道到妃蓉,也知道方言和那個薛洋衝突是因為她,有些醋溜溜的道:「這樣不是很好嘛!給了某些人英雄救美的機會。」
剛剛還被方言口爆,不過這會林梓玉也暫時忘卻了那份羞憤,更何況那是方言噴出來的東西,現在若是想起,免不得還能體會到一種別樣的刺激。
「我說方言,你不會也是想打她的主意吧?」
蕭峰也笑著揶揄方言。
方言白了他一眼,沒繼續這個話題,問道:「下午幹嘛?就這麼坐著?」
「誰知道呢,等會問騷陽吧。」
等周芳芳和劉艷陽從廚房出來,蕭峰就問下午怎麼安排,騷陽提議去溜冰。附近新開了一家溜冰場,蕭峰就喜歡這類熱鬧的地方,周芳芳沒過去也有些躍躍欲試,林梓玉是去不去無所謂的,方言見周芳芳有些興奮也不好反對,估計那小妮子被家裡管的緊,難得去一次那樣的場合。
第55章 給你揉揉
幾人出了門就直奔「賓城」溜冰場,週六的下午人比較多,大部分都是學生,靜安中學的就有很多,不過大多是面熟的那種,真正的熟人倒是沒看見,也有家長帶著幾歲的小孩過來玩的。溜冰場場內比較喧鬧,一些新手摔倒後的各種尖叫聲此起彼伏。
騷陽和蕭峰等人都是個中好手,林梓玉玩過幾次,照顧自己沒問題,方言以前的水準比林梓玉好一點,比蕭峰和騷陽就有所不及,不過現在身體的控制能力早已今非昔比,稍微熟悉一下後就感覺容易的多,各種動作都能輕而易舉的做出來,不過沒想在他們面前顯示出來,只是在林梓玉身邊慢悠悠的護著她。
周芳芳穿上鞋後就直不起身,蹲在地上呀呀直叫不能動,騷陽瀟灑的站在她面前一個快速的衝刺後轉身,滑回到芳芳面前一個剎車,伸著手示意周芳芳扶住起來,方言和林梓玉看著就會意的一笑,心說那廝提出來溜冰恐怕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小心點,這裡面有人會故意找些新手嚇唬,讓他們摔倒看笑話。」
方言牽著林梓玉的手沿著扶手慢慢的滑動。
有方言護在身邊,林梓玉可不在乎這些,揚揚小拳頭,道:「哼!誰敢嚇唬我,我就……」
話還沒說話,對面一個看起來估計還在讀小學的小子高速的向林梓玉衝過來,沒有變道的跡象,林梓玉緊張的扶著扶手不敢動彈,直到那小子快撞上來時才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緊緊抓著方言的手臂。
等了好半天發現並沒有被撞上來,林梓玉睜開眼才發現方言護在自己身前,那小子已經滑到另外一邊去了。
「沒事呢!」
少女笑著噓了口氣。
方言笑了笑,剛那孩子也不是有多壞,只是想在美女面前表現一下。慢慢的林梓玉也找到一些狀態,被方言牽著沿著周邊慢慢滑,周芳芳在騷陽的攙扶下總算是站了起來,雙手搭在後退的劉艷陽的手心上,顫顫巍巍的小步挪動著。
「呀!你慢點!」
周芳芳小心翼翼的挪動,掌心裡都是汗,讓劉艷陽退慢點。看方言牽著林梓玉姿態悠閒的滑過來,又笑道:「梓玉,好難啊!」
「玩過幾次,慢慢的就好了。」
周芳芳朝方言和林梓玉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看了一眼,道:「感覺兩隻腳都不受控制,好恐怖啊!」
方言也笑了笑道:「有騷陽在,準保你來過三次後就能滿場的溜圈了。」
「方言,你滑的好像也很好啊。」
在劉艷陽面前,周芳芳很少喊方言三哥,其實不止是騷陽,有熟人在,周芳芳一般也不會叫。
方言笑道:「就像切土豆一樣,生下來就會。」
「又吹牛!」
周芳芳想起早上的自己抓住他棍子的一模,俏臉又有點發熱,不敢再和方言說話。
蕭峰在場中心和一幫玩的比較好的開始開火車,方言看見了就讓林梓玉挨著扶手小心點,然後就滑到了場中心排在最後面。蕭峰開始加速,一隊人繞著場地快速的飛馳,方言後面陸續有高手接上,慢慢的隊伍越接越長,方言就給夾在了中間。
一些技術不怎麼好的這時候都只好老實的在邊上活動,生怕被撞了,騷陽也想上去,不過要照顧周芳芳,這會正引著她在邊上慢慢的向前滑。周芳芳小心翼翼的挪步,時不時看看隊中間的方言,姿勢有飄逸的美感,帥的不行,林梓玉也停在旁邊,雙手罩在嘴邊興奮的向方言吶喊。
開火車人越多越不好控制,一個人動作沒到位就可能連累全隊人。一隊十幾個人水準不可能一樣,所以開火車只要領頭人不停下來,最後結果必然是摔倒,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蕭大俠當火車頭,這麼風光的事情怎會輕易停下,還在不停的加速,尤其在拐彎的時候,那步子交叉的不要太頻繁,終於讓他後面第三個人沒跟上,拉扯著第二個人被甩了出去。
前面的掉了隊,只會讓後面牽著他們衣服的人更慘,步伐被打亂後,後面快速跟上的人一時緊張,到處亂竄躲避摔倒在場上的人,然後又引發下一個沒控制好的人,形成惡性循環,一時間整個溜冰場到處都是摔倒的人。
不過到方言為止,他很好的控制住了步伐,帶著他後面的人轉向繞過前面跌倒的人,慢慢的減速停下再環顧四周,在他前面的貌似就只有蕭峰一個人沒事,這會滑到了劉艷陽那邊,正在喝水。
方言滑過去坐下,接過林梓玉遞過來的純淨水,灌了一口,對蕭峰罵道:「你T媽的跑那麼快做什麼?」
「哈哈,可別怪我,是後面的沒跟好!」
方言也知道蕭大俠愛表現,橫了他一眼,又對劉艷陽笑道:「可把騷陽憋壞了,以前他最喜歡的就是故意拖後腿,看一堆人摔在一起就格外興奮。」
蕭峰也知道劉艷陽有這嗜好,附合道:「他也就欺負欺負新手,每次想陰我都把自己給摔出去了!」
「你扶我去坐下歇會,腿都直打顫了。」
周芳芳笑了笑,讓騷陽引她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
劉艷陽也是想在周芳芳面前表現表現,待她坐下後就朝蕭峰喊道:「麻痺的!再來,我就不信搞不倒你!」
「來就來,WHO怕WHO!」
蕭峰就喜歡有人和他鬧,又問方言,「方言,你還來不?還有梓玉,一起玩嘛。」
「可別!我才不去丟人呢!」
林梓玉嚇的直擺手,開火車的確還不是她能玩的。
兩個女孩子在這裡,梓玉只能照顧自己,周芳芳還得人照顧,方言聞言也搖搖頭,「你們去吧,我看著她們。」
蕭峰和騷陽兩人在場中間溜圈子吸引人,方言在邊上教林梓玉怎麼轉彎。林梓玉學的不認真,更多的是和方言在那打鬧,巧笑嫣然的格外快活,鬧了一陣時雙腿交叉時沒注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看的周芳芳在旁邊直笑。
臀上的嫩肉疼的很,林梓玉坐在那裡等方言拉他起來,嬌嗔道:「疼死了!屁、股都快摔沒了。」
「來,我給你揉揉。」
方言將林梓玉拉起來,手掌在那嫩軟無比的乳肉上捏了一把。
在公共場合被方言偷襲,林梓玉嬌羞的四處看看,發現應該沒人看見,嬌媚的橫了方言一眼,哼道:「滾!」
有周芳芳在旁邊,林梓玉可不許方言言語上太過分,扶著方言的手被他拉起來,想揉揉被他捏的乳肉又不好意思,只好揉揉臀肉,坐到周芳芳身邊。
「梓玉,你經常和他們來這種地方啊?」
看著方言和林梓玉之間打打鬧鬧的,周芳芳心裡總是感覺有些羨慕。
林梓玉見方言也坐過來,小手搞怪的揉揉他頭髮,嘴裡嬌笑出聲,又對周芳芳道:「也不多,每次都是蕭大俠和劉艷陽要來,我和方言都是陪玩的。」
周芳芳笑道:「我爸媽要是知道我來這種地方,肯定要說我。」
林梓玉噗哧一笑,道:「這個你去羨慕方言吧,他媽什麼都不管他,把他都寵到骨子裡去了,我們看著都嫉妒!」
「扯我幹嘛!」
方言拍了一下林梓玉的腦袋笑道,又往少女的身邊湊了湊,攬住她的肩膀。
從初中開始,方言和林梓玉兩人之間就開始勾肩搭背的,雖然在公眾場合,但這點接觸林梓玉倒是沒放在心上,早就習慣了。
「本來就是嘛!」
林梓玉鄒著鼻翼嬌氣的看了一眼方言,奪過方言手上的礦泉水瓶,喝了幾口,兩條小腿在長椅下面一晃一晃的,俏皮可愛的很。
周芳芳見林梓玉和方言兩人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還喝著方言喝過的水,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然,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還是有些驚訝道:「梓玉,這……這是方言喝過的水啊?」
「啊,沒……沒注意。」
被周芳芳點出來,林梓玉還是有些不還意思,有些羞赧的將礦泉水塞回給方言。
第56章 人妻請客
被周芳芳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林梓玉又拉著方言教她轉身,很快又在方言的逗弄下忘記了剛才的尷尬,打打鬧鬧的嬌聲陣陣,方言自然少不得在那柔嫩的身子上到處偷襲,惹的林梓玉幾次被他捏到敏感的地方,嬌、軀暫態無力時,有幾次差點摔倒,最後還是方言無恥的襲擊她腿、跟間的嬌嫩花瓣,讓她一下子沒控制好,摔倒在地上。
林梓玉剛摔倒坐在地上,手掌上沾了些灰塵,方言倒了些礦泉水給她洗乾淨後就換了鞋說是去下衛生間。林梓玉一走,旁邊的周芳芳就往這邊挪了點。
「三哥,你和梓玉看起來甜蜜的很嘛!」
沒看到方言挑逗林梓玉,但兩人始終黏在一起,那份親熱別提有多顯眼。
「羨慕?」
方言喝了口水,挑眉笑問道。
陳思思見方言沒有否認,更是確定他們在早戀,俏皮的笑道:「是啊!羨慕的很呢!」
「我和梓玉之間又沒人傳什麼,倒是你和劉艷陽現在是公開的一對,羨慕我們怕是搞錯了對象吧?」
方言和林梓玉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靜安中學的傳言的確比較少,那是因為他們從初中開始就這樣,剛開始是傳的凶,後來兩人一直這樣沒什麼變化,如此對那些喜歡八卦的學生來說就漸漸沒了什麼吸引力,遠不如劉艷陽和周芳芳這種剛剛開始露出水面的有吸引力。
周芳芳鼓起腮幫子,微微嗔道:「都和你說了,我還沒答應他呢,什麼一對一對的,那些亂說的人討厭死了。」
在方言眼裡,周芳芳的表現自是出自少女的矜持,笑了笑沒說話。
周芳芳見方言那副模樣就忍不住的想用腳踢他,不過溜冰鞋很重,沒能如願。別人都以為她和劉艷陽已經在談戀愛,但周芳芳自己心裡清楚,她和劉艷陽離那一步還有些距離,雖然對劉艷陽是有些好感,但一直躊躇沒有答應的真正原因是她對劉艷陽不自然。方言幫林梓玉洗手的事情,周芳芳看在眼裡,心裡還真是止不住的有些羨慕林梓玉。
剛剛林梓玉摔倒直到坐到自己身邊,整個過程周芳芳一直注意著,除了方言問她疼不疼之外並沒有說什麼,但方言將林梓玉扶過來後就逕自去了放水的地方拿了礦泉水過來,而林梓玉直接就彎腰伸出雙手,掌心朝上,初時周芳芳還不明白林梓玉要幹什麼,等方言將純淨水倒在林梓玉的掌心,等她搓洗後再倒水給她沖洗乾淨才明白過來,人家這是何等的心有靈犀,是那麼的自然,根本不需要明說就知道對方需要什麼。
在周芳芳眼裡,這才是真正的戀人。
劉艷陽和蕭峰已經拉了一隊人馬開始在場之間開始熱身,周芳芳沒有看,而是對方言笑了笑道:「三哥,你教我溜冰。」
方言看著少女伸出的白嫩小手,沒有拒絕。
周芳芳在方言雙手的牽引下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臉上有著稍許興奮的表情,又道:「三哥,你可得看好我,剛剛劉艷陽就讓我摔了一下,疼死了。」
「學這個就得不怕摔,你看蕭峰和騷陽現在的樣子,當初可是摔的昏天地暗,在溜冰場就是四處移動的坑,被人罵的可憐。」
捏著周芳芳溫熱柔嫩的小手,掌心有微微的濕意,方言就說著騷陽他們以前的糗事,好讓她不那麼緊張。
「是嗎?」
周芳芳一直看著自己的腳,聽方言說的有趣,抬頭看了看他,笑道:「那你呢?」
「不是和你說了嘛,我天生就會。」
「不說拉倒!回頭問劉艷陽去,肯定是你摔的比他們還慘又不好意思說。」
小妮子嘟著小嘴柔媚的噓著方言,滿臉的不信。
方言笑了笑,「不信就算了。來,我放手,你自己滑滑看,不要怕摔倒。」
「不……不行,三哥,你別放開我!」
小妮子嚇了一跳,方言突然放手讓她站在那裡不知所措,下意識的就想抓住方言,剛伸手邁腳就一個不穩,摔了個四腳朝天。這下比林梓玉摔的厲害多了,方言都能聽見那臀肉與地板撞擊的沉悶聲,趕緊上前拉她。
「沒事吧?」
「三哥,你欺負人!屁、股都快裂開了!」
周芳芳疼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忍不住就嬌氣上來了。
聽她還有功夫罵人,方言也知道沒什麼事,將她拉起來扶好,故意調笑道:「要不我給你揉揉,算是補償?」
「討厭!」
周芳芳哪知道方言這麼厚臉皮,什麼話都說,想起早上還抓過他的那個東西,硬硬直直的,這會突然意識到自己發現之前,那東西豈不是一直在自己的臀肉上戳來戳去?頓時臉上羞紅似火,羞赧的嗔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要揉就揉梓玉的去!」
方言嬉笑道:「嘿嘿,你不是喊我哥嘛!」
周芳芳氣道:「喊你哥還這樣欺負我?那要是方緣,你也這麼對她?」
方言一愣,有些不明白周芳芳的意思,難道是提醒自己該注意點?想起和騷陽的關係,自己這麼和她說話的確是有點過了,尷尬道:「別生氣,開玩笑的,」
周芳芳鼓著腮,不經意的揉揉自己的臀肉,疼的直皺眉頭,看了不遠處走過來的林梓玉一眼,又轉過頭道:「三哥,原來你這麼壞,小心我告訴梓玉去!」
周芳芳摔倒劉艷陽也看見了,這會也不顧開火車了,從中間直接抽身而出滑過來。方言看見就對周芳芳笑道:「跟梓玉說沒事,不能和騷陽說,要不他得以為我挖他牆角呢!得!我也不逗你了,騷陽來了,讓他給你揉。」
「呸呸,什麼挖牆角!難聽死了,我還沒答應他呢!」
這個時候周芳芳不想聽他將自己和劉艷陽扯到一起,莫名的就氣憤起來。
方言笑道:「早晚的事!」
「滾!懶的理你!」
小妮子好像真是生氣了,小臉繃在一起。
方言沒心沒肺的,以為小妮子跟他鬧著玩呢,道:「還有沒有尊卑?怎麼對哥說話呢?」
周芳芳沉聲回道:「又不是真哥!」
方言楞了一下,笑了笑不說話,剛好劉艷陽過來,就將周芳芳交給他,道:「摔的厲害,趕緊安慰安慰。」
周芳芳說完也後悔了,偷偷看了一下方言,見他片刻的呆滯後又回復那備懶的模樣,芳心又是氣又是委屈的,沉聲道:「我不玩了!我和梓玉說話去。」
「我說兄弟,你把我家芳芳咋的了?」
劉艷陽看著有些不明所以,問方言道。
方言不知道怎麼說,只好道:「我哪知道,你哄哄唄!」
劉艷陽也沒放在心上,聞言就坐倒周芳芳旁邊。周芳芳不知道是真生氣了還是摔怕了,女孩子都愛面子,覺的在很多人面前摔倒很丟人,接下來都一直和林梓玉老實的坐在那說話。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一進來的時候就吸引了很多的目光,這會兩人坐在那裡,就有些膽子比較大的上前邀請帶她們滑,不過都被一一拒絕。
兩個女孩子不玩,騷陽和蕭峰熱情都少了很多,很快就結賬走人。出來後騷陽又提議去電影院看電影,方言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還要去給陳思思買件禮物,就推說回家有事先行離開了。
在街上的時候,方言居然接到了隔壁那童顏巨乳的湯倩電話,說是要請他吃晚飯,在離家不遠的一個酒店。電話還是上次在歌廳的時候留下的,加上這段時間湯倩的表現,方言本以為兩人以後不會有什麼交流,想不到今天居然會請自己吃飯。
「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怎麼想起請我吃飯了?」
「有事情找你,你……你來了就知道了!」
電話裡湯倩的聲音怪怪的,沒有了以前的份盛氣凌人,方言想了會,晚上也沒什麼事,道:「行!到時候別跑啊!」
約好時間湯倩就掛了電話,顯的有些迫不及待,方言看著已經被掛斷的手機笑了笑,道:「現在知道怕我了?」
想起湯倩那人妻的身份,那張娃娃臉上風、騷的表情,還有那極度敏感的肉體,方言的下面居然有了反應,心說:「自己送上門的可別怪我。」
第57章 挑逗湯倩
給陳思思選了件禮物,在元祖頂了份生日蛋糕,趕到湯倩說的那酒店門口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還沒進去就又接到了湯倩的電話。
「方言,你來不來?」
電話裡人妻的聲音依舊嗲嗲的近乎童音,沒有了往日的那些傲嬌,多了些懼怕。
方言笑了笑,問道:「對了,忘記問你,你老公在不在?」
「不在。」
電話那頭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不過馬上又是一副緊張的語氣,「你……你想幹嘛?」
方言笑了笑掛掉電話,找到那個包廂的時候,在門外就聽見一個女生在嘰嘰喳喳,不是湯倩的聲音,推門進去,才發現是上次在歌廳見到的那兩位,那個叫楚楚的,方言前幾天還在百花大廈看到過。
「小帥哥!你好慢耶!讓我們三位女士等你,太不夠意思了吧!」
見方言進來,那個被湯倩叫做楠楠的就開口叫道。
湯倩看了一眼方言,眼神躲躲閃閃的,小聲嘀咕了句:「就是!讓我們三個美女等!」
葉楚楚對方言笑了笑,文靜賢淑的溫柔模樣,算是和方言打了招呼。
方言毫不客氣的拿張椅子坐下,笑道:「不好意思,在街上,打車花了300塊才趕過來的,誰給報了吧?」
那個劉楠也有些自來熟,笑道:「沒問題,我給你報了。」
方言笑了笑沒說話,湯倩自他進來就不怎麼敢正眼瞅他,偶爾偷偷打量一眼還帶著奇怪的神色,旁邊的楚楚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坐在那裡似蓮花般高潔,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淡雅美麗。
三個女人當中除了湯倩與方言有一夕風流之外,劉楠和葉楚楚與方言之間都還談不上有交情,更何況湯倩算是被方言給凌辱了,請他吃飯的可能性為零,那麼今天能在這吃飯必然與另外兩個女人有關係。不過酒都喝了幾瓶了,兩人也沒開口明說的意思,方言自然不會問,老老實實的吃菜。
「來,小帥哥,我再和你喝一杯。」
劉楠一晚上都找著各種理由和方言喝酒,這會又來了。
旁邊的葉楚楚眉頭微皺,道:「楠楠,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別喝了。」
「你別管,你現在在百花上班,倩倩是公務員,就我一個人還在那破公司,什麼時候我才能買房啊!」
劉楠似乎有些怨氣,打斷葉楚楚後又對方言笑道:「別管她們,我們喝!」
三瓶紅酒差不多都是被方言和劉楠喝掉了,方言現在是千杯不醉,但劉楠明顯已經有了醉態,但方言不會理會這些,就酸醉趴下了也用不著他去操心。倒是劉楠剛說葉楚楚在百花上班,方言聽在心裡,心說難怪會在百花大廈看見她。
看了一眼純美嫻靜的葉楚楚,方言對劉楠笑道:「別帥哥帥哥的喊,我叫方言。」
「我知道,但你就是帥嘛!」
劉楠渾然不顧,又問湯倩,「你說是不?倩倩。」
湯倩正在偷偷的打量方言,聽聞劉楠說他認識百花的總裁趙青山,她打死都不相信,這時被劉楠突然問話,有些措手不及,喃喃道:「我……我怎麼知道!」
方言邪魅一笑,道:「帥不帥她不清楚,但有一點她肯定知道!」
方言的故弄玄虛讓葉楚楚也有些好奇,湯倩更是羞恥無比,馬上就想到那次在歌廳的事情。
劉楠好奇的問道:「倩倩知道什麼?」
「倩姐,要不要告訴她?」
湯倩雖然心裡直砰砰跳,害怕方言會說出什麼過份的話來,羞怯的道:「別……別亂說!」
方言將椅子往湯倩旁邊挪了挪,手掌撫上桌子底下那嫩滑的大、腿,隔著水晶絲襪,那嬌嫩的肌膚傳來沁涼的觸感。湯倩見他挪過來就預感不好,這會被他摸著大、腿嚇的渾身一個激靈,雖說在桌子底下有桌布擋著,不用擔心葉楚楚和劉楠會看見,但畢竟幾人圍著一張桌子近的很。放在被方言凌辱以前,湯倩肯定會站起來給他一巴掌,但現在她是沒那個膽量出言呵斥方言。
方言見人妻一副淒楚的模樣,湊到那晶瑩的耳根處,輕聲道:「倩姐,晚上我們要不要重溫一次舊夢?」
「你們幹嘛呢?說什麼悄悄話?」
劉楠見方言還沒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和湯倩咬著耳朵說什麼悄悄話,有些不滿。
葉楚楚也有些不解,以前從湯倩的口中得知她對方言可是沒什麼好話,還叫他小流氓,雖說今晚是為了幫劉楠才約他出來,但也不會一下子就熟到這個程度吧。
湯倩現在可是羞憤的要死,又不敢表現出異樣被兩位室友發現,直能緊繃著身體,道:「方言,坐……坐好了。」
方言笑了笑坐好,手掌漸漸摸進腿根,被湯倩的圓潤嫩滑的雙腿夾住。湯倩真怕方言等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來,趕緊起身說是要去衛生間。
湯倩一走,方言沒了調戲對象,也不再接著那話題,道:「喝的也差不多了,這杯喝完咱撤吧。」
「別啊,還早的很呢。」
劉楠有些急了,不再拉方言喝酒,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猶猶豫豫的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有些難為情的道:「方言,今天找你,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的。」
方言心說總算是說出來了,但也有些納悶總麼會找到自己頭上來,能幫她什麼?不過還是問道:「什麼事情?能幫的一定幫。」
「就是……就是……」
本來想的好好的,真要開口,劉楠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想想葉楚楚和湯倩兩人現在的工作,狠下心道:「上個星期我去百花集團面試,沒能進複試,我知道你認識百花集團的趙總裁,你看……」
聽到這方言心裡就是一怔,隨即又想起在百花集團看到過葉楚楚,想必是那次被她看見自己和趙青山在一起。方言朝葉楚楚看了一眼,見她神情並沒有任何波動,似是根本和她無關。
那劉楠可沒注意到方言心裡在想些什麼,接著道:「你看能不能幫我說說,讓我去那上班……」
難怪劉楠剛才一直抱怨自己的工作,原來打的是這主意,至於和趙青山的關係也不是見不得人,方言心想被你們看見了就看見了,聽劉楠說完,將杯子裡的紅酒一口喝完。
「對不起,這事情我幫不了你。」
劉楠沒想到方言會一口回絕,小臉頓時煞白,言語裡連起碼的禮貌都沒了,直呼趙青山的名字,道:「為什麼?那趙青山對你不是很好嗎?我去面試那天,還看見他親自幫你開車門,讓我去那上班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原來不是葉楚楚說的,方言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葉楚楚,發現她跟本沒看自己,正拉著劉楠的胳膊讓她不要激動。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想去百花上班,但既然你沒通過面試,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假如是你的能力不夠而沒通過面試,我讓你進去上班那是對百花的不負責。據我所知,百花的每個員工都是通過正規的面試進去的,一個蘿蔔一個坑,就算你能力夠了,我讓你進去那是對原本應該呆在那個崗位上的人一種不公平。」
葉楚楚好奇的看了一眼方言,那沉著的面孔上絲毫看不出他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隨性中透著一股凜然。雖然劉楠是她的室友,但葉楚楚此時不得不對方言的話表示認同。
劉楠此時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原本她以為方言給她說句話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樣她就可以和葉楚楚一樣,進入那個被寧海大學生視為第一選擇的百花集團。正待她不知道所措時,方言又接著道:「對不起,我去下衛生間。」
方言一出去,劉楠就木然的跌坐了椅子上,憤憤道:「他怎麼這樣?這個小忙都不幫!」
葉楚楚是極為贊成方言的話的,從小到大她所獲得的一切都是通過她自己努力得來的,但劉楠是她的室友,有些話不好明說,只好安慰道:「算了,你就先在那公司做著,等找到好的再跳槽。」
劉楠苦著臉,道:「楚楚,等會倩倩回來,你們一起幫我說說,好不好?」
葉楚楚不好拒絕,幸好等湯倩回來後,三人左等又等也不見方言回來,才知道方言已經付過賬走人了。
第58章 寶寶不乖(二)有隱藏
從酒店出來,方言真是有些頭大,自小他就挺煩這樣的事,不是他不願意幫助別人,而是那些人根本不是有困難,他們不需要幫助,要的只是虛榮與捷徑。
回到家已經快九點了,方茹聞到了方言身上濃烈的酒氣,皺眉道:「又不乖!怎麼喝那麼多酒?」
見小丫頭不在客廳,方言一把將方茹攬進懷裡,堵上那鮮艷潤澤的雙唇,好久才放開,笑道:「比紅酒還香甜。」
「臭寶寶!」
方茹俏臉微紅,在方言的身上輕錘了一下,嗔道:「快去洗澡,難聞死了!」
在衛生間洗好澡,進了小丫頭房間,方緣在檯燈下做作業,回頭看了一眼方言沒理他,似乎有些生氣。方言坐到小丫頭身後,手掌撫上那嬌嫩的乳鴿,隔著衣服依然能感覺到那驚人的嫩彈。
見小丫頭還是自顧自的看書,方言笑問:「怎麼啦?又是誰惹我們公主生氣了?」
「豬惹我生氣了!」
「我手上的小乳豬?」
方言笑問,手掌鑽進衣服,讓那嫩膩的乳肉在手掌中肆意的變換著形狀。
「我說的就是你!」
小丫頭總算是回頭,哀怨的看著方言,立馬又聞到方言口中的酒氣,更是嬌氣無比的道:「出去就是一整天!還去喝酒!你還想的起來有我這妹妹沒?」
「丫頭最乖了,不生哥哥氣。」
方言用額頭抵著方緣的額頭,用鼻尖揉著那小巧挺、翹的瓊鼻,手掌得小丫頭的腋下一陣亂撓,「生氣就不好看了,笑一笑,讓哥見識一下公主的魅力!」
「咯咯……」
被方言撓的癢癢的,方緣忍不住的就咯咯直笑,等他停下來,小臉晶瑩剔透的染上一絲紅潮,格外的勾、人,膩聲道:「討厭!不准撓我癢癢!」
方言笑道:「好好,不撓,哥陪丫頭看書!」
「哼!」
方緣轉過身跨坐在方言的腿上,攬著他的脖子,撅著嘴道:「以後每個晚上你都要陪我看書!」
方言自是滿口答應,想到小丫頭的床上去躺會,道:「行,那你做作業,我去你床上看小說。」
「不行,我要坐你懷裡做作業,你要抱著我,沒有的本公主的命令不能鬆開!」
漂亮精緻的像精靈一般的小姑娘,誰不想時刻的抱在懷裡,方言是怕自己忍不住會干擾她看書,得令後只好依然坐在她身後,緊緊的貼著那柔膩嫩軟的臀肉上,貪婪的聞著小丫頭身上勾人心魄的清香,手掌忍不住又鑽進衣服裡面,上下齊發,一路進攻那綿軟的嫩乳,一路從小腹處鑽進睡褲……
快十二點的時候,方茹敲了敲方緣的房門才將兩人分開。
「媛媛,今天怎麼還沒睡覺呀?」
方茹探進半個身子柔聲輕問,臉上有著暖暖的笑意,絲質的睡衣如水般光滑。
小丫頭坐在書桌前不敢回頭,臉上紅潮氾濫,「媽,馬上就睡了。」
方茹不疑有它,見方言也在這裡,柔聲笑道:「要不要煮點東西給你們吃?」
方言道:「媽,不用了,你去睡吧。」
「嗯,你們也早點睡,別瘋到太晚。」
兄妹倆在家打鬧慣了,方茹話裡自是沒什麼深意,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等方茹一關上門離開,小丫頭就緊張兮兮的問方言。
「哥,媽不會是發現了吧?」
方言笑了笑,又坐回到小丫頭身後,道:「沒有。」
「嚇死我了!」
「晚上還去我房間不?」
「大色狼哥哥,你就知道想那些事!」
小丫頭嬌憤的白了一眼方言,剛剛驚魂未定,原本打算等晚點再偷偷過去的,現在也不敢了,又道:「不去,被媽知道了就死定了!」
沒了指望,方言也只好老實的回房睡覺,剛躺上床手機響了,短信的提示等在黑夜裡一閃一閃的。
「三哥,下午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是周芳芳的短信,方言大概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回了一句:「沒有啊,為什麼不高興?」
周芳芳早就上了、床,只是想起下午的事情就輾轉難眠,還是忍不住給方言發了短信,預料中的不承認,周芳芳又發了條:「我說你不是親哥……」
「本來就不是啊,又沒說錯。」
盯著手機螢幕上行字,周芳芳抿著嘴唇有些委屈,手指快速的翻動著:「還說沒有不高興!記得清楚著呢!」
方言當時真沒生氣,只是有片刻的失意,想想他和周芳芳還沒熟到那份上,有些話是說的過火了點,看著周芳芳的短信,笑著回道:「真沒,瞎想什麼呢!」
「那你為什麼不去看電影?」
「我下午是真有事,晚上九點才回家。」
湯倩的事情雖說是後來才知道的,但起碼沒說謊。
好半天那邊沒了反應,方言以為那小妮子睡著了,冷不丁手機又響了。
「那我當時說你不是親哥的時候,你心裡是什麼感覺?」
方言猶豫了會,回道:「雖說大家喊著玩的,但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失落吧。」
又是半天沒反應,足足過了十分種,周芳芳才回復了過來,「三哥,對不起,我不該耍小脾氣,我當時只是想氣氣你,誰叫你老是說我和劉艷陽。還有,我可不是喊著玩的!」
方言看著短信笑了笑,準備讓她睡覺的時候,短信又來了,「三哥,明天下午教我溜冰!就我們兩個,我可不想我摔跤的樣子被他們看見。」
明天陳思思生日,方言可是期待的很,就回道:「明天有事情,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等下次你有時間的時候吧。」
「哦,說話算話,去的時候我找你。三哥晚安!」
其實周芳芳還有件事情想問方言,那就是她文胸的事情。下午回來的時候,發現那上沾著點怪怪的東西,有著白色的晶體痕跡,很明顯是白天才有的。周芳芳確定方言看見自己將文胸藏在被子底下了,雖說不確定那上面是什麼東西,但很有可能是就方言弄上去的,想起他偷偷的看自己的文胸,周芳芳一張俏臉就染上了紅暈,最終還是沒好意思問方言。
第二天方言起的很早,在花房打了幾套拳才聽見方茹起床的聲音。練功出了一身的汗,洗了澡出來,方茹還穿著那件絲滑的睡衣盤腿坐在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咬著蘋果,一邊翻看著一本旅遊雜誌,抬頭看到方言只裹著一條浴巾出來,風情無限的撩起垂在耳畔的青絲,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快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
十月下旬的天氣已經比較涼,不過方言現在差不多寒暑不侵,在浴室洗好澡擦都沒擦就直接披上浴巾,顯示出上身健碩的肌肉,肌、膚上還有著點點水珠。
「等會就換。」
方言說著就走到方茹面前,又問:「怎麼早上就吃蘋果。」
方茹將雜誌放下,柔笑道:「今天星期天,媛媛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呢,早飯會晚點。」
方言撲到方茹身上,道:「我也要吃!」
「呀!臭寶寶,頭髮還是濕濕的呢!」
方茹輕聲喊道,推拒著方言阻止他往自己身上湊,見他眼饞蘋果的樣子又噗哧笑出來,調皮的像個少女一樣,咬了一口蘋果道:「就不給寶寶吃!」
方言嘿嘿一笑,道:「那就別怪我用強了啊!」----------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哼!就是不給!呀~~~」方茹以為方言會去搶她手上的蘋果,哪知方言看上的是她嘴裡的那些,話剛說完就被方言堵住了嘴,舌頭霸道往她口腔裡鑽。早已熟悉彼此的氣息,四片嘴唇一粘上就不再容易分開。方茹嘴裡的蘋果肉早已被方言吞下去,但依然含著她的香舌大力的吮吸,不斷的將口水渡到她的口腔裡。
「嗚~~~壞寶寶!」
良久,方言終於放開那滑嫩的香舌,方茹的臉上有了點點紅潮。
方言呵呵的笑著說:「媽,你還想不想吃蘋果?」
方茹捏了捏方言的鼻子,微笑道:「別以為媽不知道寶寶在想什麼,又在打媽的歪主意!」
方言從方茹手裡拿過蘋果,見她沒有反對,而是閉上眼睛微仰著頭,紅唇微張,等著方言將他咀嚼過的蘋果送到她的嘴裡。閉目等待的方茹柔美嫻靜,一身絲質的睡衣比不過肌膚的光滑如玉,體型纖美,皮膚晶瑩細嫩,雪白豐潤,線條柔和。
看著方茹那粉嫩香潤的嘴唇依然微張,方言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咬了一口蘋果,嚼了幾口後粘上方茹的嘴唇,用舌尖送入方茹的口腔。擁著婦人嬌嫩的身體,吮吸著方茹的口涎,方言的慾望瞬間就湧動了起來,輕柔的抱住方茹,然後躺了下來,婦人整個人身體伏在了方言的身體上,那圓潤柔軟的兩個豐滿嬌嫩乳團也壓在了方言的胸膛上,讓方言無比的舒爽。
「媽,好吃嗎?」
方茹睜開眼睛,手掌撫摸著方言的臉頰,溫柔如水的笑道:「好吃,寶寶喂的蘋果好甜,媽媽還要吃。」
「我要吃媽媽的舌頭,比蘋果甜多了!」
方言用手指撫弄著婦人的雙唇,那溫熱濕滑的感覺讓人心癢。
方茹聽話的又閉上眼睛,吐出小香舌,慢慢的送到方言嘴裡,含糊道:「寶寶,吃吧,等會媽媽也要吃寶寶的。」
方茹安靜了下來,身子軟綿綿地,如小貓依人般偎依在方言的懷中,丁香半吐,任由方言對它的渴求,鮮紅的小舌伸進了他的嘴裡,讓他吮啜,隨著他的吸吮,陣陣微弱的電流傳向她的全身,情不自禁的開始嚶嚀著。方言舔吸著方茹鮮紅柔嫩的舌尖,手掌插進她的青絲中,一陣撫弄後下滑到平滑的脊背上,隔著絲質的睡衣依然能感覺到婦人肌膚的嫩滑,經過收縮的纖腰,撫上那飽滿豐腴翹挺的臀肉。
「嗯~~~」感覺到方言的手掌按在她的臀肉上,方茹一聲嬌媚的嚶嚀。每次和方言深吻,方言身上那獨有的男性氣味都讓她有些頭暈暈的,很容易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想全身心的去感受寶寶對自己的膩愛。
方言吐出方茹的舌尖,在空氣中與它追逐打轉,兩個靈巧的舌尖在空中忘我的彼此嬉戲。手掌揉捏著婦人嫩軟的臀肉,讓方言渾身酥麻的神魂顛倒、如醉如癡,下面的肉棒早已硬的能穿透一切障礙,隔著浴袍頂在方茹的腿間,那裡一片柔軟。
方茹的精神和軀體都沉浸在興奮之中,在寶寶面前總是會很容易就失去了矜持,忘記了一切顧慮,一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方言的腰,突然就將方言的舌頭吸進嘴裡,使勁吮吸他的舌尖,品嚐著寶寶送過來的口水。方言自然不甘受制,反攻般的含住方茹的香舌,舌頭在方茹傳出陣陣呻吟的櫻口中,上下左右地攪動著。
「嗯~~寶寶……」
方茹張大嘴,讓方言攪動的更深更瘋狂,把自己紅嫩的小舌迎上去,貼著他的舌頭,隨著他上下左右移動著。
方言揉捏著方茹臀肉的雙手又爬上了婦人的胸部,隔著睡衣揉搓著那對豐滿翹挺的乳肉。方茹早已將胸部對方言開放,但只能隔著衣服摸,方言抓捏著那兩團乳肉,讓它們在自己的掌中變型。
「寶寶……輕點……輕點揉……」
自從同意方言觸摸自己的胸部,方茹發現自己又掉入了一片泥沼,寶寶的手掌似乎有著魔力,總是輕易就將她一種陌生的渴求激發出來。
「媽,你的好大好軟!」
「不能和媽媽說……說這些話……」
兩人誰都不放開彼此的唇舌,貪婪的吮吸著對方的味道,說話時都不曾停止。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兩人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方言才放開方茹的粉唇,婦人的雙眸有著迷離的色彩,四目交投時,含情脈脈的無以言表。望著方言那俊逸的面孔和迷戀自己的眼神,方茹覺的是那麼的溫馨,芳心不由的一陣激盪,情不自禁的一聲呼喚:「寶寶!」
「媽!」
方言微微喘息著,望著眼前傾國傾城的美人在自己身上流露出深深的溫情,方言堅硬的肉棒也似乎有造反的趨勢,頂著方茹雙腿間異常飽滿的唇肉,深深的陷了進去。
方茹能感覺到方言的勃起,但她認為方言是無意的,也不想打破這個美好的瞬間,輕微的動了下了身體,不料那扇十幾年未曾開啟的玉門卻被方言堅硬的肉棒給頂開了,頂端陷進了那溝壑裡,磨擦到了上方的小豆豆。
「嗯~~~」方茹渾身似是被電擊,咬著紅唇一聲呻吟。
隔著浴袍和睡衣,除了柔軟之外,方言並沒有太多的觸感,但想到自己的肉棒頂進了媽媽的那裡,那種刺激讓他的血液都快速的流動起來,下身忍不住的就聳動起來。
方茹的嬌軀輕輕顫了一下,膩聲道:「嗯~~~,寶寶,不要亂動!」
方言也不敢做的太過分,聞言停止了聳動,雙手揉捏著方茹的乳肉,「媽,能把裡面的抹胸拿掉嗎?」
方茹趴在方言的身上,微微喘氣間呵氣如蘭,靈動的雙眸有著點點春意,溫情的看著葉楓。
「寶寶,你又想要犯規了嗎?」
方言笑道道:「把抹胸拿掉,外面不還是有睡衣嘛。」
方茹憐愛的摸著方言的臉頰,下巴磕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柔聲道:「寶寶,媽媽的睡衣很薄的,拿掉抹胸就……」
方言聞言勉強的笑了一下,揉捏著方茹乳肉的雙手也漸漸沒了力量,平淡的道:「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方言淡淡的語氣讓方茹的芳心一陣緊縮,輕輕的歎了口氣,道:「寶寶真是霸道,媽不同意你就生氣嗎?」
「沒有,媽,你亂想什麼呢。」
方言扶著方茹的身體想要起身。
方茹很無奈,攬住方言的虎背不放開他,幽怨的道:「寶寶,抱媽媽進臥室,媽把抹胸脫下來。」
「媽,我真沒生氣……」
方茹看著方言口拙的樣子噗哧一聲笑出來,柔聲道:「不管寶寶有沒有生氣,媽媽都想讓寶寶摸……」
方言就穿著浴袍抱起方茹進了她的臥室,裡面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將方茹放在床上,婦人就蓋住被子在裡面一陣悉悉索索的,最後將抹胸拿出來放到床頭,有些嬌羞的看了方言一眼,掀開了被子。
「寶寶~~~」方言呼吸困難的爬上了床,伏在方茹的身上,身下婦人的軀體似乎在那一瞬間又著微微的顫抖。沒有了抹胸的束縛,方茹的乳團更叫的渾圓飽滿,將薄薄的睡衣頂起兩座山峰,頂端有著兩粒明顯的凸起。絲滑的睡衣柔順的貼在婦人的嬌軀上,勾勒出完美的體型,吊帶的設計讓方茹圓潤的香肩裸露在外,肌膚欺霜賽雪,胸部高聳挺翹,纖腰盈盈一握,小腹平滑無比,與緊閉的雙腿構成一個迷人的三角地帶。
方茹嬌羞的如同少女,臉若桃花,在方言爬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就有些酥軟,等方言的兩個大手掌蓋住自己的乳房,終於忍不住上身弓起,一陣似仙樂般的嚶嚀,「寶寶,吻媽媽!」
絲質的睡衣薄如蟬翼,方言握著兩團乳肉忘情的揉捏,頂端的乳頭不時的被他的掌心摩擦,越發的硬挺,聽聞方茹的呼喚,顫聲道:「媽,我現在想吃奶!」
不等方茹拒絕,方言就垂下頭含住一顆乳頭,隔著綿薄的睡衣輕輕的撕咬,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方茹一陣陣的戰慄,嬌哼道:「啊……寶寶,只能摸,不可以咬的,你可以吻媽媽的……」
方言隔著睡衣含住一個乳頭,含糊道:「我就要吃媽媽的奶,咬媽媽的乳頭!」
「嗯~~~寶寶,你都十六歲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咬媽媽的那裡呢……」
方言咬著一顆乳頭不放,一手揉捏著另一團乳肉,指間夾著那嬌嫩的乳頭輕輕提拉,含糊道:「那你把我當小孩子吧,還在喝奶的小孩子。」
「嗯~~~啊……寶寶就是個小……小孩子……不然怎麼會……會這樣膩著媽媽……」
方茹抱著方言的頭,被他一陣或輕或重的含咬弄的渾身酥麻,心說摸和咬有什麼區別呢,只要他不要再做其他過分的事情,那就隨著他吧,如此一想,心中的防線悄然撤去,膩聲道:「寶寶……咬……咬輕點……媽媽會受……受不了的……」
「媽,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像棉花一樣軟,我天天都要吃你的奶!」
方茹聽著方言的胡言亂語,嬌憤道:「寶寶不要說那些難聽的話……」
在方言肆意的啃咬下,方茹的胸前被他的口水打濕了一大片,白色的絲質布料暫態變的透明,細小的乳頭和乳暈清晰可見,竟然還是如同少女般的粉紅。
方言朝聖般的捧住那團乳肉,讓嬌嫩的奶肉緊緊的貼著布料,讓那顆粉嫩的乳頭高高凸起,然後用舌尖在上面打著轉。
「寶寶……別……別作弄……媽媽……」
方茹被方言玩的如同電擊,有說不清的暖流在身體裡亂竄,情不自禁的按著方言的頭,死死的貼在自己的乳肉上。
方言不滿足這點突破,嘴裡含弄著嬌嫩粉紅的乳頭,手掌開始沿著小腹下滑,蓋在了那早就想要觸摸的女性最寶貴的地帶,和小丫頭一樣!方言心裡一陣驚呼,有沒有陰毛方言不知道,但那唇肉的異常飽滿嬌嫩,在掌心下就像壓著一塊饅頭,顯現和方緣一樣是個饅頭屄。
「呀~~寶寶,不要亂摸……那裡不可以的……」
方言已經有些心神迷亂,渾然不顧方茹的警告,依然用手掌在那飽滿風雨的軟肉上輕輕按壓,陷下去立馬又彈上來,嬌嫩軟彈無比。
身下婦人在微微的掙扎,方言想到一個辦法,一把解開自己的浴袍,頓時渾身赤裸,用肉棒頂替手掌的位置湊上去,然後攬住方茹的螓首,「媽,舌頭吐出來,我要吃你的香舌!」
方言綿軟的熱吻很及時,方茹果然沒有再反抗,完全沉浸到了與方言唇舌交流裡,嘴裡嗚咽陣陣。待方茹渾然忘我的開始吮吸方言的舌頭時,方言的雙手從婦人的螓首上離開,再次握上那對嬌嫩的乳肉,揉捏一陣後滑道臀肉上,悄悄的將方茹睡衣的下擺往上拉。
方茹還不知道此時的方言已經解開了浴袍,只顧著與他的舌頭交纏,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裡,下身的衣擺已經被拉到臀肉的下方也不自知,修長的雙腿光滑嫩膩,與方言的大腿零距離的貼在一起。
終於將方茹的衣服下擺拉倒腰間,方言的肉棒壓在婦人的內褲上,其他的地方都是沁涼的肌膚直接接觸,可惜方言現在要吻著方茹的舌尖不能看一眼,那早已堅硬無比的肉棒在那飽滿的花瓣上慢慢尋找著縫隙,然後嵌進去慢慢上下滑動摩擦。
「寶寶,不要……碰媽媽那裡……」
睡衣的吊帶在一陣纏綿悱惻的熱吻中已經滑倒了臂彎,方言幾經拉扯才讓兩根帶子脫離,胸膛在方茹的上身一陣磨蹭,那睡衣慢慢的就滑落到了腰間,與剛剛拉上來的下擺疊合在一起,此時的婦人除了一件內褲,幾乎是身無寸縷。
「嗯……寶寶……等下再吻媽媽,媽媽的衣服……好像滑掉了……」
方茹思維一片混亂,隱約覺的有根火熱的棍子嵌進了自己的花瓣中間,那花房深處配合的沁出一股股汁水,胸前似乎也肉貼肉的貼著方言的胸膛。
方茹掙扎的想要起身查看自己的衣服,但那綿綿不絕的酥麻電擊讓她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在方言的背上一陣亂拂,直到抓到方言緊繃的臀肉……
方言的身上一絲不掛,剛剛還在的浴袍已經不見蹤影,方茹明白過來時嚇的頓時清醒過來,「寶寶,你的浴袍呢!」
「剛剛不小心就自己解開了……」
方言只能這麼解釋,但方茹推拒的方言的胸膛,「寶寶,你先起來,別壓著媽媽。」
方言無奈的翻身讓方茹坐起來,看到方言胯下那直挺挺的肉棒,嚇的驚呼一聲,「臭寶寶,還不遮住!」
方茹的震驚還在後面,用手遮擋住眼角不去看方言的肉棒,卻發現自己的睡衣全部圈縮在腰部,兩團乳肉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也岔開在床上,白色的小內褲也裸露在外,中間那凸起的地方有明顯的凹痕,顯然剛剛感覺到的東西是真實存在的,那就方言的那根東西。
方茹害羞的臉上紅潮密佈,不動聲色的將睡衣的吊帶拉上來,見方言還是那般直挺挺的仰躺在床上,粗長的肉棒沖天直立,方茹忍著羞澀將浴袍蓋上去,看著高高的凸起更是尷尬,「寶寶,起來吧,媽媽要去做飯了。」
方言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沒想到媽媽沒有生氣的跡象,看著她時眼神躲躲閃閃的,胸前那片濕濕的地帶依然透明,將兩顆嫩嫩的乳頭映的清晰異常。
「媽,你這裡。」
方茹順著方言指的方言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才發現那微微的涼意下,兩顆粉紅的乳頭清晰可見,「呀!壞寶寶,把媽媽的衣服都弄濕了。」
第59章 校花陳思思之第一彈(一)有隱藏
上午的時候,陳思思害怕方言找不到她家又給他打了個電話,一次次的叮囑讓方言直納悶,心說自己的記性有這麼差嘛!方言到了陳思思家附近的時候才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老舊的社區,七拐八彎的巷道也沒有路名,最後沒辦法,問了三個人才找到。
「我錯了!」
方言見到陳思思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三個字。
陳思思柔美的笑了,小臉上滿是對方言的揶揄,嘻嘻笑道:「很難找吧,和你說了還嫌我煩。」
方言撓撓頭,跟著陳思思進了屋。一樓的兩室一廳,面積大概只有50多平方,兩個臥室加客廳都很小,幸好前面圈了個小院子,放著一堆土豆洋蔥什麼的。陳思思的媽媽在菜市場賣菜,家裡四處可見一些容易儲存的蔬菜,客廳稍顯凌亂,傢俱也都很老舊,牆壁上的白漆有些斑駁,相框裡貼著一張80年代的黑白照片和幾張彩色照片,方言從那黑白照片裡看到了四個人,其他的都是三個人。
黑白照片裡的陳思思很好認,小時候就是個美人胚子,一個中年男子長的也很不錯,那依偎在身邊的女人更是美艷,和陳思思有幾份相像,懷裡還抱著個嬰兒。其他的照片都少了那個男人,隨著年齡的增長陳思思出落的越發純美,那個嬰兒也大了,是個非常可愛的小姑娘,美的和陳思思有的一比。
「你還有個妹妹?」
陳思思將方言拿過來的蛋糕放進廚房,聞言應到:「是啊,叫唸唸。」
方言笑了笑,道:「一個思思,一個唸唸,倒是很好記,也很好聽,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你又沒問過我……」
少女的聲音有些憨厚輕快。嗯,
明知陳思思今天要讓他那個,但方言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實在是那照片上的小姑娘漂亮的緊,「人呢,不在家嗎?」
「平時週末都是我去幫我媽的,今天我生日,她就過去了。」
方言點點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快12點了,又問:「那你等會不是要給阿姨他們送飯?」
「不用的,早上出門就帶過去了,那裡有微波爐,也有煤氣灶,熱下就可以了,也可以做飯。」
陳思思說著端了杯水給方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道:「我家條件不好,你別嫌棄啊。」
方言接過水,笑道:「你見過有爸爸嫌棄女兒的嗎?」
「知道小爸爸最好了!」
陳思思甜甜的笑了,臉上有著在方言面前才會有的嬌憨。
陳思思去準備飯菜,方言就進了少女的房間,一陣處女的芬芳撲面而來,十幾個平方的臥室在窗戶的兩邊各擺著一張單人床,中間靠窗的是一簡易的書桌,貼著牆壁的地方擺了一排書,有陳思思的,還有一些小學六年級的,看來那個唸唸還在讀六年級啊。
方言不用問就知道哪個是陳思思的床,因為床頭有本高二的教科書。方言在那張床上躺下,被子和枕頭上都是少女的肉香,讓人不禁心神蕩漾,裡面還有幾件長換洗的衣服,包括幾件純面的白色文胸和內、褲。
陳思思進來喊方言吃飯的時候,方言正在翻看著一本雜誌,見他躺在自己床上,有些甜蜜,又有些嬌羞。
「小爸爸,可以吃飯啦。」
方言放下雜誌,將少女拉過來趴到自己身上,那在學生中異常碩大的乳肉擠壓著他的胸膛,看著那少女嫩滑細膩的臉蛋,清純中有些羞澀的純美模樣,笑道:「我想吃你!」
「方言,別羞我好不好。」
陳思思家是社區最裡面的一棟,後面就是圍牆,不過窗戶沒關,陽光照射進來總讓陳思思羞怯的不行。
「行,那我們先吃飯,等會再做正事。」
陳思思隱約知道方言所說的正事是什麼,一時間羞澀不堪,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不敢再說話。
陳思思做飯的水準無疑比周芳芳高出許多,色香味俱全,讓方言吃的直誇陳思思。每誇一次,陳思思就臉紅一回,不過心裡卻是甜蜜的很,渴望被方言肯定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有了的想法。
因為是生日,陳思思也陪方言喝起了啤酒,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都淺嘗輒止,倒也很快樂溫馨。陳思思好多年沒有正緊的過過生日了,今天和方言單獨的呆在一起吃飯,心裡甜甜的,開心的很。
「來,這杯我敬你,祝乖女兒越來越漂亮!」
「謝謝小爸爸!」
陳思思喝酒有些上臉,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更是水波蕩漾,聞言舉起玻璃杯和方言輕輕碰了碰,又害羞又開心,那嬌俏純美的模樣勾人小命。
方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一串藏銀的手鏈,遞給陳思思,道:「生日禮物!」
「不是買了蛋糕嗎?」
陳思思猶豫著要不要接,在她眼裡方言帶著蛋糕來她就很開心了,再說方言買的東西肯定不便宜。
方言知道陳思思是怕這東西很貴,笑道:「蛋糕能做生日禮物嗎?不貴的,來,戴上看看。」
「多……多少錢啊?」
「才200多塊,要是我妹妹和林梓玉,她們肯定看不上眼。」
方言說瞎話呢,林梓玉和方緣都還是學生,也沒那些攀比的心思,時常見到喜歡的小東西就買,一些裝飾用品也都不貴,這會只不過是被方言拿來打消陳思思的顧慮。不過陳思思還嚇了一跳,兩百塊夠她買好多參考書了。
「小爸爸,太……太貴了。」
小爸爸這個稱謂不知何時已經喊的很順口,只要是私下無人,陳思思也不會再等方言強迫她就乖巧的喊出來。
方言氣的在陳思思的腦袋上來了一下,故作生氣的道:「再不戴上我可要生氣了啊!」
陳思思羞怯的躲了一下,弱弱的道:「那等……等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陳思思說著就跑進了房裡,將方言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說戴個手鏈還要換衣服?不過等陳思思出來的才大概明白一點,估計是希望能在生日這天讓自己看到最漂亮的她吧。
剛剛還是黑白相間的校服外套加黑色運動長褲,這會換成了一身藏青色似襯衫又長裙的衣服,圓領上有著桔黃色的蕾絲邊,肩頭有稍許的蓬鬆,袖子設計的比較短,袖口微微收縮,在手腕上方的位置。說它像襯衫是因為有著開襟和紐扣,說像長裙是因為長及膝蓋,露出纖美的小腿,白色的平底帆布鞋。
一個剛滿十六歲的樸素女生,以前給人的一直是那種鄰家如孩的純美感覺,這一刻揉進了一些小家碧玉的嬌俏,很美!真的很美!
方言心想這也許是陳思思最貴的一件衣服,忍不住讚道:「很漂亮!」
「才沒有呢……」
陳思思嬌柔的回了一聲,純美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拿起那串手鏈小心的戴上,潔白的皓腕配上那古典雅致的藏銀手鏈,給人一種極強的視覺衝擊,格外的漂亮。
「小爸爸,我戴上了。」
陳思思將皓腕輕舉,示意自己很聽話。
第60章 校花陳思思之第一彈(二) 有隱藏
看的出來陳思思也很喜歡那手鏈,戴上之後就時不時看幾眼,覺的它很漂亮的同時,更認為是將方言戴在了手腕上,想道這些心裡就開心柔軟的不行。
本來方言帶來的蛋糕是準備讓陳思思晚上和她家人一起吃的,不過陳思思說她媽媽並不知道今天會有男同學過來幫她過生日,萬一要是問起來可能會不高興,所以吃完了飯,方言就將蛋糕拆開,點上蠟燭讓陳思思許了願。
陳思思在切著蛋糕,方言從後面擁著少女很有肉感的身軀,下巴磕在那圓潤的香肩上,用臉輕輕摩挲著少女極為嫩滑細膩的臉蛋,貪婪的嗅著少女淡淡的體香,雙手在她平滑的腹部撫、摸。
「告訴我,剛剛許了什麼願?」
陳思思嘟著粉、嫩的小嘴,嬌憨純美的柔聲道:「不能說的,說了就不靈了呢。」
「和我有關不?」
見陳思思不說,方言只好側面套著話。
「嗯。有小爸爸,有我媽,還有我妹。」
方言感受到懷中少女的善良,不禁也有些感動,想起她妹妹的事情,又疑惑的問道:「現在不都是獨生子女嗎?你們家當初被罰款了吧?」
少女切蛋糕的手稍稍頓了一下,輕聲應道:「嗯。我媽說我爸骨子裡認為傳宗接代要靠男孩子,我出生後就一直希望我媽再生個,等偷偷將小妹生下來後就罰了很多錢,後來還想生,不過沒多久就去世了。那時候我六歲,才上小學一年級,小妹才兩歲,家裡因為罰款沒什麼錢,媽媽帶著我們四處給飯店打短工……」
陳思思說的有些輕描淡寫,但方言還是感覺道少女身體的異樣,不等她說完就將少女的身體轉過來,那水靈的大眼裡已經是水霧瀰漫,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乖!別哭,以後我照顧你保護你!」
「我知道的,小爸爸一直在保護我……」
陳思思說著那眼淚就忍不住滾了下來,俏臉梨花帶雨的,像是晨露粘上嬌嫩的花苞,格外嬌弱惹人憐惜。方言雙手捧住那張極為純美的臉孔,稍稍的低下頭,伸出舌頭從她的下頜開始,一直向上舔。陳思思順從的閉上雙眼,讓他在自己的兩個眼簾上來回親吻,將自己的淚水吞入肚中。
吻乾淨了淚水,方言抵著少女光潔的額頭,柔聲道:「再哭可就成小花貓了。」
「你才是小貓呢……」
陳思思破涕而笑,在方言的胸口上輕輕錘了一下就撲到他懷裡,方言身上極為濃郁的獨特氣息和那強有力的心跳總是能帶給她很強的安全感。
輕撫著少女平滑的脊背,待她平復下來,方言將少女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一手攬住她的腰。陳思思還是將頭埋在他的肩上,抬起手腕看著那美麗的手鏈,然後舉到方言眼前,膩聲道:「很漂亮呢!」
「和你人比,差的遠了!」
「你就會哄我!」
陳思思一陣嬌羞,身體在方言的懷裡輕微的扭動,好半天又膩聲道:「不過我開心的很……」
「作為報答,你餵我吃蛋糕吧!」
陳思思俏皮的撅著小嘴,臉上還有這剛剛喝酒後的一些酡紅,與嬌羞的紅暈摻雜在一起,格外的勾人。
「嗯。」
一聲膩膩的回應,起身拿起一小塊蛋糕送到方言嘴邊。不過方言卻沒有張嘴的跡象,看著陳思思直笑,道:「這樣可不行。」
「為什麼啊?」
少女水靈的雙眼睜的大大的,說不出的靈動。
「你要用嘴喂!」
陳思思垂下頭,捧著那盤蛋糕,安靜安靜的不說話,好久才湊到唇邊,抬起頭時,那粉嫩潤澤的雙唇上沾了一點白色的奶油。
在方緣、林梓玉、陳思思三個人當中,方緣無疑是在方言面前最放的開一個,偶爾還會使點小性子,大多的時間基本都是方言要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林梓玉是性子看起來的最烈的一個,但方言略施手段就會欲拒還迎,最後徹底的迷失自己,隨著方言一起瘋狂;陳思思是最放不開同時也是最乖巧柔順的一個,永遠是那副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讓人無比憐愛。
看著純真柔美的少女羞怯無比的將雙唇送到自己嘴邊,純澈的雙眸裡揉合著愛戀,那粉嫩無比的唇瓣上沾著點點白色奶油,方言的心也是一陣陳的顫動,柔軟無比。迷迷茫茫的少女,真是讓方言又憐又愛,只想把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永遠的去保護她呵護她。
方言輕輕含住那柔嫩的唇瓣,奶油的甜膩遮不住那唇瓣的甘甜,少女溫熱而稍顯紊亂的鼻息輕輕噴打在臉上,讓方言不禁一陣酥麻,含著那濕滑的唇瓣久久不捨放開。
「好吃……」
方言放開少女的雙唇,那上面的點點奶油早已被他舔食乾淨,口涎佈滿那柔嫩的雙唇。少女的眼神開始迷離,胸口在微微起伏。
「還……還吃嗎?」
少女嬌柔的問,臉龐紅霞點點。
方言柔情一笑,雙手開始出擊,「你說呢?」
陳思思的一顆心現在全在方言身上,不知不覺的就感覺胸口有一陣涼意,往下一看,衣襟的扣子不知什麼時候就被方言從中解開兩顆。和那次在天台的時候一模一樣,因為乳肉的翹挺,前襟向兩旁打開著,滑嫩的乳團在文胸的包裹下向前挺著,方言的手正在那上面活動,不多時文胸就已經被掀到乳團的上方。
陳思思羞怯無比,但也沒去去阻止方言對自己乳肉開始零距離的抓捏,又將蛋糕湊到自己嘴邊,不再是沾一點奶油,而是輕咬了一口後抬起螓首,等待著方言來啄食。
方言又含住了少女的雙唇,用舌尖將那些蛋糕勾到嘴裡,一手攬著少女的柔軟的腰肢,一手在那翹挺滑膩的雙乳肆意揉搓,柔嫩無比的乳肉在他火熱的掌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飽、滿白膩的乳肉總是在指縫間溢出,那兩顆小小的粉嫩乳尖由於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而輕微的勃起。
--------配合蟹神,以下隱藏--------
「爸爸餵你好不好?」
蛋糕早已嚥下,方言含著少女的唇瓣輕輕的吮吸。
「嗯。」
陳思思微閉著雙眸,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開闔,鼻翼微微扇動,呼吸急促,任由方言的舌尖在自己的牙關上掃蕩,這是她第一次與方言接吻,根本不知道怎麼配合,嘴裡只是本能的嚶嚀出聲。
「乖女兒,把嘴張開。」
方言咬了一口蛋糕,在嘴裡咀嚼幾下成立泥狀,看著少女乖巧的張開嘴,湊上去用舌尖送進那溫潤的口腔。陳思思含著方言送過來的東西,濕濕的一團,還沒嘗到是什麼味道就嚥了下去,實在是羞澀的不行,不知不覺就被方言餵了很多,摻雜著他的口涎,一起送入了腹中。
方言含著少女的舌尖,追尋著檀口中那比綢緞還有嫩滑的,比醇酒還要芬芳的一縷丁香,雙手也開始漸漸在陳思思身上活動起來,滑向那纖弱滑膩的腰肢和平滑的小腹。
「好不好吃?」
方言含糊的問著少女,手上繼續動作,讓少女跨坐在自己身上,解開衣襟下面的幾粒紐扣,將衣擺向兩邊分開,露出純棉的白色內褲,中間陰阜的部分微微凸起。方言用手指將內褲撥到一邊,露出一片稀疏的黑色陰影,修長的美腿閃亮的有些奪目,那雪白晶瑩的膚色幾乎瞬間讓他的血液沸騰了。
陳思思現在就像夢境裡一般,任由方言親吻著自己,然後傻傻的把唇湊了上去,把舌尖送到他嘴裡,被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的掠吻,那種纏綿無盡的觸感無可自拔,渾身綿軟無力的時候,他又霸道地將舌頭突入齒關,吮吸她的小舌頭,吞嚥著她的口涎……
「好……好吃。」
感到腿間的微微涼意,還沒來的及往下看,陳思思就感覺到自己嬌嫩的花瓣被方言用手指分開。
少女的嫩屄是何其的誘惑,方言愛不釋手的撥弄著那粉嫩的兩瓣嫩肉,上方凸起的陰阜白嫩飽滿,按上去軟軟的,陰毛烏黑柔順光滑,點綴在一片雪白中間,下面就是粉紅的花瓣,分開粉嫩的花瓣,裡面的溪溝已經有微微的濕意,細細的陰道口在微微的開闔,引得裡面的肉壁也是一陣陣的蠕動,似乎知道即將到來的侵略一般。
方言用手指在溪溝裡撩撥,笑問:「還記得上次在天台,爸爸是怎麼射出來嗎?」
「記……記的。」
想著等會就要給這個純美的少女開苞,方言的肉棒就不斷的漲大,「那就再做一次,讓爸爸享受一下乖女兒的小屄屄。來,爸爸先幫你把內褲脫下來,你再幫爸爸把雞巴放出來。」
「小爸爸,別……別說那些話好不好,太羞人了。」
陳思思低垂著頭,面對方言的污言穢語實在是羞怯的不行,嘴裡顫聲反抗,不過動作卻是在配合著方言,抬臀讓方言將她的內褲脫去後,再次坐倒方言的大腿上,手上又去解方言褲子上的拉鏈,白嫩的小手伸進去,立馬碰到一根炙熱硬直的肉棍,陳思思嚇的縮回了手,猶豫一會又伸進去,將方言的底褲往下拉,讓那猙獰的肉棒彈露在空氣中。
陳思思握著方言粗長的肉棒,那滾燙的溫度讓她一陣陣的戰慄,弱弱的問方言,「還……還像上次一樣嗎?」
「嗯,用你的小屄屄夾住。」
陳思思這次沒再說方言口出穢語,輕咬著薄唇,雙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將嬌嫩的花瓣向兩邊分開,露出粉紅的溝壑和極嫩的軟肉。同上次在天台一樣,陳思思分開自己的陰唇,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那花瓣拉扯到極致,完全露出那細小的洞口和裡面鮮紅的腔肉。
方言手指在那溝裡摸了一把,滑過那敏感的豆豆,惹的少女一陣酥麻下放開拉扯著花瓣的雙手,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合攏。
「小爸爸,別逗……逗我。」
陳思思低垂螓首,再一次的分開雙腿,用手分開陰唇,將那少女最為寶貴的地方完全展露在方言面前。
方言依法炮製,托著陳思思的臀肉將少女的嫩屄靠近自己的肉棒,利用那兩瓣極嫩滑的唇肉夾住自己的肉棒後壓倒在小腹上,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
炙熱滾燙的肉棒嵌在自己的陰唇間,陳思思在嬌羞的同時,又忍不住的去想那東西真的好熱,貼著自己真的很舒服,從那裡開就就似乎有一道道的暖流竄進自己的身體。
「小爸爸,你那東西好……好燙。」
陳思思攬著方言的脖子,雙眸裡儘是濃濃的水霧,身體開始上下的聳動,利用自己的陰唇給方言帶來快感。
方言正拿著蛋糕用上面的奶油在陳思思嬌嫩的乳頭上輕輕劃撥,聞言笑問:「那是爸爸的什麼?」
陳思思看著方言那邪魅的眼神,羞赧的閉上雙眸,輕咬著紅唇不說話,只是下面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有些魂不守舍,渾身酥軟的禁不住就想撲進方言懷裡,但知道方言正在玩弄她的胸部,只要直著腰身將那翹挺的乳房挺立在方言的眼前,好方便他的玩弄。
方言在那粉嫩無比的乳頭上塗滿了奶油,雙手捏著少女雙乳的下緣,讓本就翹挺的雙乳更是突出,白膩晶瑩的肌膚下細細的血管清晰可見,看著無比嬌嫩的少女,方言也感覺自己的呼吸一陣急促,張嘴就含住那沾滿乳頭的一顆乳頭。
「嗯~~~」陳思思一聲勾魂蝕骨的嚶嚀,她現在是羞臊極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滿腦子一片空白,急促的呼吸,使得乳房也隨著不停的顫動,雖說並不是第一次被方言這樣玩弄,但是敏感的乳肉沾上那涼涼的奶油,再被方言含進嘴裡又吸又咬的,下面的陰戶上還貼著方言的大肉棍,在動情的摩擦,偶爾會擦到那更加敏感的豆豆,幾處同時受襲,讓她有些不堪挑逗。
「小爸爸,別咬……別咬。」
方言突出早已勃起的乳頭,上面晶瑩亮澤的沾滿了口水,粉紅的乳暈周圍佈滿的輕輕的牙印。
「知道今天爸爸要給你開苞嗎?"方言終於停止玩弄那對柔嫩的乳肉,陳思思也嬌喘著伏在方言懷裡,輕聲羞怯道:「知……知道。」
「爸爸現在忍不住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嗯。」
少女應了一聲,聲音弱不可聞。
因為陳思思先前換衣服的緣故,房間的窗簾早已拉上,方言抱著半裸的少女放倒在床上。陳思思一直閉著眼睛不敢看方言,直到方言三下五除二將她的衣服剝的乾乾淨淨,惡虎撲食般的壓倒她身上,兩據赤裸的肉體貼在一起,才睜開那水靈的雙眸,發現方言正在含笑的看著她。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爸爸的女人了!」
陳思思心裡一陣震動,雙手摟住方言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雙乳之間。
剛滿十六歲的少女,身體發育在同齡人種算是很早熟的,如花一樣的容貌、青春靚麗,修長勻稱的身材、細嫩柔滑,白皙似雪的肌膚。乳房碩大挺翹,雖然沒與湯倩那樣的巨大,但也非常堅挺飽滿,粉紅嬌嫩微紅的乳頭向上微翹,十分的精緻誘人。纖細的腰肢,鼓鼓的臀部,渾圓富有彈性。潔白的陰阜下,小屄屄被被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緊緊包著,只露出一條迷人的小縫。
「乖女兒,來,先和爸爸接吻。」
嗅著方言那股強烈的男人氣息,陳思思感到一陣陣的眩暈,直到現在赤裸的躺在床上,那種即將失身的感覺才越發的清晰起來,迎著方言那熱切的目光,少女滿臉羞紅的微微點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微微翹起飽滿圓潤的櫻唇,準備迎接方言的熱吻。
當一場完整的性愛由接吻開始,那濕熱的雙唇一起時,陳思思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流襲遍全身,令她顫抖不已。雙唇被方言緊緊的吸住,彼此的唾液和氣息密切的交織著,被方言的舌尖撬開微合的牙齒,靈活的追逐著那嫩滑的粉舌,最後纏繞在一起。
在方言的強大攻勢下,陳思思顯得是那麼的笨拙,只是被動的接受著方言的熱吻,覺得有些喘不過氣,快要被方言整個吞掉了,但是又有著隱隱的興奮,接吻的感覺竟也是那般的美妙,那麼的炙熱,那麼的瘋狂。
過了許久,方言才停了下來,默默的望著身下純美的少女,陳思思喘息著撐開眼,嬌羞的叫了聲︰「小爸爸……」
方言又俯下身,把雨點般的吻,撒在陳思思的臉上,頭髮上,耳朵上,甚至脖頸上,雙手開始撫摸少女白嫩細膩的身體,從胸部滑到小腹,探進雙腿間,最後停在了少女嬌嫩無比的小屄屄上。
少女被方言撫弄的不禁紅雲滿面,有些嬌羞有些慌亂,用細弱蚊鳴的聲音說著︰「小爸爸……」
聞著那濃郁的奶香,方言一手揉搓著那對學生來說很是飽滿的乳房,兩指揪捏那硬硬的粉嫩乳頭,一手撩撥著那稀疏的陰毛,輕輕的拉扯下少女的身體會微微弓起迎合,滑倒那兩瓣唇肉保護的肉縫間,二指小心的分開微微濕潤的大陰唇,中指的一個指節輕柔的插入緊小的肉洞中,前後活動著,以闊大洞口的直徑。
「啊,小爸爸,我……我……好怪的感覺。」
越來越多的淫水從陳思思的陰道內分泌出來,她雙眼緊閉,屁股輕輕的扭動著。
「沒事的,那時正常的反應,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方言一手繼續搓揉著少女的奶子,那綿軟細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讚道:「乖女兒,你的兩個奶子很美!」
陳思思有些窘迫,聞言羞的想要用手摀住雙乳,但很快就被方言輕易的挪開了,笑道︰「不要害羞,讓爸爸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方言非常的興奮,動作越來越大,少女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捏下,不斷扭曲成各種誘人的形狀,嬌嫩的粉色小乳頭也愈發的充血膨脹,越來越硬。
癢癢的伴隨著酥麻的感覺不斷的刺激著陳思思的神經,嘴裡止不住的呻吟出來,當方言再一次用嘴噙住一顆嬌嫩的乳頭吮吸,不斷的用牙咬著、用手捏著、用舌頭舔著,那一波波的快感幾乎將她淹沒。
但方言不滿足這些,過了一會,嘴唇開始向下移動,溫柔的啄著少女晶瑩剔透的嬌嫩肌膚,逗弄那小巧精緻的粉色肚臍,含住那稀疏柔順的陰毛,最終來到那噴發著熱氣的小屄屄上。
方言不慌不忙的撫摸著少女膩白滑嫩的大腿,舌尖在粉嫩的花瓣上輕輕的拖過,微笑著說道︰「乖女兒,你的屄屄很嫩,很漂亮,來,讓爸爸好好的看一看。」
陳思思的臉不禁又紅了,方言的命令總是有著一股魔力,讓人心甘情願的接受,慢慢的分開腿,將那少女最迷人的東西挺顯在方言的面前,被他火熱的鼻息噴打在那敏感的唇肉上,少女渾身一陣激靈。
感覺方言撩撥的自己的花瓣,中間有條濕熱的東西在上下舔溜吮吸,陳思思便知道那是剛剛還在她嘴裡的舌頭,羞道:「小爸爸,不要……不要親那裡,髒……」
「沒關係,乖女兒,你的小屄太迷人了,一點都不髒,爸爸會好好疼它的。」
少女鮮嫩濕紅的小嫩屄近在眼前,方言有些氣血上湧,呼吸也開始粗重,含著少女的小豆豆,隨後用濕熱的舌頭靈巧的分開大小陰唇,像肉刷子一樣不住舔吸著的陰道的內壁。
一股越來越強的快感通過方言的舌頭傳遞到大腦,進而傳遍全身,一種難以言語的舒暢讓陳思思分泌出更多的春水,不停的湧出,全都被方言吞進了嘴裡。突然少女感到陰戶一陣的空虛,睜眼一看,原來爸方言已跪在了她的雙腿間,正微笑的看著她。
看著方言胯下那紅色中帶點黝黑的大肉棒,猙獰的模樣讓陳思思感到一絲慌亂,一種壓迫,還有些期待,呼吸不知不覺間也急促起來。
方言嘿嘿一笑,重新撲在少女的身上,堅硬的肉棒貼著少女的嫩屄,那種刺激的感覺讓兩人都有片刻的酥麻。
「乖女兒,感受到了嗎?」
到了這種地步,陳思思也知道方言所說的開苞馬上就要來臨,在方言柔聲追問下,羞怯的回答道︰「嗯,小爸爸……你……那裡……好熱……好怕人。」
「那你幫爸爸把雞巴送進去,送進你的小屄屄裡。」
方言引導著少女的小手握住肉棒,用龜頭輕輕的頂著那嬌嫩的花瓣,一種即將到來的風雨讓少女感到渾身一震,有些緊張起來。
「小爸爸,我怕……」
方言看出了少女的不安,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溫柔的愛撫著,安慰道:「別怕,爸爸會很溫柔,會帶給你快樂的。」
少女的雙頰似火,有著迷人的紅暈,水靈的雙眸裡滿是濃濃的水霧,聽著方言溫柔的細語,顫顫巍巍的用手翻開自己的花瓣,握著方言的肉棒抵住自己的肉洞。
「小爸爸……太大了……進不去。」
握著方言粗大的肉棒,少女的眉頭微鎖。
方言嘿嘿一笑,忽然一用力,將龜頭擠入緊窄的陰道口內。
「乖女兒,爸爸要進來操你了!」
從未有東西入侵過的花徑一下子被方言突破進來,那股脹痛讓少女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別……別說,疼……我……有點怕。」
方言也沒有野蠻的一下子全部進去,龜頭被洞口緊緊的夾住,利用少女剛才流出的淫水慢慢的向裡推進,只是異常的困難,好久才觸碰到那處女膜。
「小爸爸,你……慢點,裡面好漲,還疼……」
少女早已緊張加疼通的雙眉緊鎖。
方言用肉棒頂了頂少女的處女膜,道:「乖女兒,現在後悔還來的及,等會爸爸就要操破你的處女膜了,這樣你以後就只能給爸爸操了!」
「小爸爸,我是你的……」
嬌柔的少女柔聲輕訴,螓首埋在他的肩上。
方言聞言壓抑了半天的情慾就忍不住的要爆發,堅硬的陽具在已經相當濕潤的嫩屄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因為太粗,讓少女的粉嫩陰唇被極度的撐開。
「啊!小爸爸,輕點!」
陳思思的身子猛的向上彈起,死命抱住方言的頭,雙腿纏上他的腰間。撕裂般中的疼痛伴隨著強烈的滿漲感,讓她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時又感到一陣異樣的快感。
方言也暫時停止了動作,看著清純美麗的少女被開苞時流下的眼淚,「乖女兒,你的嫩屄太緊了,爸爸沒忍住。疼的厲害嗎?」
「不……不疼。」
陳思思說話都顯的艱難,眼角的淚花止不住的落下。
方言趴在清純美麗不可方物的少女身上微微的喘息,少女的陰道實在太緊,裹得肉棒都有被夾斷的可能,禁不住的就像狠狠的衝刺,但看著少女嬌柔痛苦的模樣,他又實在不忍心。
在方言一陣溫柔的親吻、撫摸下,陳思思才慢慢的緩過氣來,淚珠連連的呻吟道:「好爸爸,結束了嗎?」
方言不由得一笑,道:「才剛剛開始呢,剛剛是爸爸捅破了你的處女膜,你現在就是爸爸的女人了。」
「那你……慢……慢一點。」
少女紅著臉點點頭,然後合上眼,緊咬著嘴唇,靜靜的等待著,有著極盡的嬌柔,不過總算是從剛才的劇痛中平復下來。
方言笑了笑,問道:「你喊我爸爸,那我們是不是在亂倫?」
「哪……哪有,你……別亂……說。」
方言吻著少女紅潤的櫻桃小嘴,溫柔的笑道:「乖女兒,爸爸就是想和你亂倫,就是想操你,忍一會,爸爸會讓你快樂的!」
說完方言便開始了緩慢的抽插,身下的少女立馬又變的敏感,有疼痛,但更多的是一中極為舒爽的酥麻,「啊,小爸爸,輕……輕點,你的太……太大了!」
「什麼東西太大?」
隨著方言每一次的抽動,雖然緩慢,但陳思思都覺得自己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無法忍受,「好爸爸,別羞……我,我……不知道。」
陳思思的哀求之聲讓方言一陣的氣血上湧,下面開始加速抽動,湊在清純美少女的耳邊,輕聲問道:「說,爸爸會高興的!」
陳思思雙手死命的抓著方言的虎背,雙手都要刺入他的背部肌肉當中去了,方言的要求讓她羞的想找條縫鑽進去,但又不想違背方言,只好忍著羞澀,輕聲呢喃。
「就是小爸爸的肉棒太……太大了。」
「這才乖嘛!不過以後要叫雞巴,知道嗎?」
陳思思嬌羞的沉默一陣,還是順著方言的意思說了出來,「是……是小爸爸的雞……雞巴太大了。」
方言也感覺到少女抓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緊,不由的鬆開緊摟住的細腰,雙手將陳思思一雙修長玉腿牢牢抓住,然後大力的往她胸前按去,這樣就更加凸出少女那極為誘人的嫩屄了。
「別……別這樣……好羞人……」
陳思思嬌柔的身子被方言弄成一個躬形,隨著他逐漸加快的挺撞,那種隱隱的疼痛感覺漸漸消失,換來的卻是那說不出的舒爽感覺,想起方言方言剛剛說的亂倫兩個字,強烈的羞恥感加上那因為抽插而帶來的酥麻混合在一起,形成讓她難以抵禦的刺激,引暴了她體內的春水狂湧而至,大量的淫水淹沒了她和方言交合的地方。
方言也感覺出少女身體的變化,便欲加猛烈的抽插起來,撞擊著少女的臀肉發出啪啪的響聲,那猶如狂風暴雨般的動作,直讓躺在身下的陳思思一陣芳心亂顫,呼吸急促,有些不能把持。
「乖女兒,告訴爸爸,喜歡爸爸操你嗎?」
清純的陳思思被方言帶入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嘴裡不斷的呻吟,鼻腔裡連綿的嚶嚀,源源不斷的蜜汁表示她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思考能力,只知道聳動著臀部,配合著方言的抽插。
「小爸爸,別……別羞我,我不……不知道,嗯~~~,小爸爸,你慢點,頂到太裡面了……」
「嘿嘿,你不說我就插到你肚子裡面去!」
陳思思嬌哼一聲,「嗯~~啊,輕點,小爸爸不……不要太快了。」
方言快速的聳動著肉棒,雙手握上那對在胸前劃出陣陣乳浪的奶子,一陣肆意的揉捏,夾住那粉嫩的乳頭輕輕的拉扯,「好女兒,快說,爸爸就喜歡聽你說這個。」
「啊!」
乳房又被方言抓在手裡褻玩,陳思思僅剩的一點理智也消失無蹤,羞怯的雙手掩面,喊道:「喜歡,喜歡小爸爸操……操……我,我是小爸爸的,只讓小爸爸一個人親,一個人……操!嗯~~~,太深了,小爸爸……我好……像……要尿了,你……操……慢點。」
此時的陳思思不再感到一絲疼痛,而是那無窮的快感和極端的舒爽代替了一切,哪怕是被方言擺弄成極為淫蕩的姿勢也顧不得了,嘴裡不住的呻吟,「啊……好舒服,小爸爸你……你真好,思思……喜歡你,喜歡你……操我,喜歡小爸爸的大……雞巴……操我。」
方言一邊奮力挺撞著身下純美的誘人玉體,看著平時無比清純的少女說出無比淫蕩的話語,淫淫說道:「乖女兒,喜歡爸爸的雞巴操你哪裡?」
「下面……就是下面。」
「不對,爸爸是怎麼說的?」
「好爸爸,思思……喜歡小爸爸的……雞……雞巴……操我的……小屄屄,小屄……屄裡……好舒服,小爸爸……讓思思的屄屄……好舒服。」
在方言堅強的巨大肉身不停的征伐之下,陳思思的心房被迅速的推上了性愛的最巔峰,在那無窮無盡的慾海裡盡情的暢遊。
方言淫淫的看著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校花美少女,在想起林梓玉和方緣無不任自己玩弄,一種強烈的幸福感在心中升起。陳思思在靜安是個出名的校花,雖然因為家境的原因顯的有些樸素,但追求他的男人遠比看不起她的男人多的多,此刻竟然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肆意淫弄著,這種心情是任何人都無法感受的。
方言忘情的聳動,肉棒退了出來,緊接著再深深的插進去。就這樣一進一出的抽插,讓少女承受著那反覆的衝擊,一波一波的快感往上湧,讓陳思思覺得身子像是要飛了,鼻腔裡滿足的嚶嚀著,用力的抓著床單,雙頰紅暈似火。
方言不知疲倦的動作,額頭上已經佈滿細密的汗珠,但仍忘我的插著身下少女的嫩屄,力量越來越大,間隔越來越短,每次都頂進了少女的子宮。
「從此以後,你的屄屄只能給爸爸一個人操,知道嗎?」
陳思思已經嬌喘呻吟得有些嘶啞了,但還是被一股股春潮激的浪語連連。
「思思的屄……屄是小……小爸爸……一個人的,只會給……給小爸爸一個人操,嗯~~~,小爸爸,思思屄屄裡……好奇怪,像……是要尿了,小爸爸……快停下,等會再操……操思思。」
少女的陰道在第一次是何其的緊窄,方言也是被裹的快感如潮,聞言更是一陣瘋狂的抽插,道:「那是高潮!不用停,爸爸要看女兒高潮!」
「啊!小爸爸……你會把思思……操……操死的!嗯……啊……尿了!小爸爸,思思高……潮了,被小爸爸操……操的高潮了,小爸爸看……看到了嗎?思思……被你操……操的高……潮了!」」清純的陳思思終於在方言的狂風暴雨下瀉了身,一波波的淫水沖擊在方言的肉棒上讓他一陣陣的戰慄,陰道裡的腔肉快速的收縮蠕動,終於也裹的方言精關大開。
「啊!爸爸射了,乖女兒,爸爸射到你屄里拉!」
「呀~~~小爸爸,好燙,思思的屄屄都快被你燙壞了!啊~,又……又來了……小爸爸……思思要死了!」
伴隨著少女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方言也是爽的骨酥筋軟,用肉棒緊緊的抵住少女的陰道,將噴發的一波波濃精盡數灌進少女的花心深處。
第61章 幼幼唸唸
陳思思好半天才從那陣高潮的痙攣中回過神來,摟著方言的脖子呵氣如蘭,身無寸縷的嬌軀白嫩晃眼,肌、膚滑如凝脂。方言把手輕輕的按在少女的嬌嫩紅腫的花瓣上,白、皙軟嫩的非常滑膩。
「是不是還疼的厲害?」
少女初經人事,有些不堪鞭撻,方言的輕柔碰觸都讓她有著清晰的痛楚,柳葉彎眉微皺,點了點頭,「嗯,還有些疼……」
上次和方緣之間顧及到她會上學不方便而沒有突破最後一關,方言事後倒是從以前那些詭異的夢中找到許多功法,類似於用真氣修復人體受損的地方,和林梓玉那次沒帶套,也是因為他用功力事先殺死了那些將來有可能成為他兒子或者女兒的精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方言已經是個殺人犯了。
方言手掌輕撫著少女粉、嫩滑膩的花瓣,運氣催出一道暖流沿著手臂直達少女的陰部。陳思思的兩腿忽的向中間夾住,被方言溫熱的手掌壓住的嬌嫩花瓣上,傳來陣陣暖流,沿著花徑流遍她的全身,下體的那些痛楚很神奇的在漸漸消失。
「嗯~~~」少女一聲悶悶的嚶嚀,舒適的閉上眼睛,埋首在方言健碩的胸膛上……
方言的心跳,濃郁的男子氣息,緊繃的肌肉,掌心的溫度,一切關於方言的東西,在陳思思眼裡都是那麼的讓她迷戀,讓她忘記身處何方,只覺的心在隨風飄蕩。
時間在兩人溫情的事後愛撫中悄然流逝,半下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只有書桌上有著一片昏黃的亮影;微風從窗戶的縫隙中鑽進來,將窗簾的一角掀起,書桌上攤開的課本書頁在起起伏伏;空氣中瀰漫著少女淡淡的體香,摻雜著一絲情慾的味道;外面馬路的汽車喇叭聲隱約可聞,遠處的犬吠漸遠漸近,此外便是少男少女平穩安逸的呼吸聲。
「小爸爸,幾點了?」
即便萬般迷戀這一刻的美好,陳思思還是睜開了水靈靈的雙眸,膩聲輕問。
方言柔撫著少女的長髮,看著那純美嬌柔的面孔,在那光潔白玉般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三點半了。」
陳思思從方言的懷裡起身,激、情過後的清醒讓她又變的有些羞怯,在方言欣賞的目光中,萬般羞澀的穿回那套校服。床單早已狼藉一片,象徵少女純潔的點點落紅如繽紛落英。
方言用陳思思的毛巾在衛生間洗了澡出來,院子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方言穿過有些狹窄的廚房,眼前就是一樓的戶主唯一有優勢的地方。院子不大,大概有10個平方,堆砌著土豆和蔥頭,上方有雨棚,廚房與院子之間有幾階台階,用來洗衣服的水池就在台階的右手邊。
少女正在院子裡的水池裡洗著床單,袖口挽起,露出兩段藕臂,柔順亮澤的長髮束在腦後,依舊青澀的臉龐紅潤細膩,水靈的大眼純澈見底。
方言倚靠在牆上,給了少女一個微笑,點上剛從客廳順來的一根煙,問道:「你、媽抽煙啊?」
「不是呢,經常有種菜的送菜過來,是給他們抽的。」
方言點點頭,直接坐在水泥地上,被陳思思看見就放下手裡的床單要拿椅子給他坐,方言對她擺擺手,「別客氣,坐地上自在些。」
陳思思聞言也不堅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滿是青春少女的青澀氣息。微笑著用手臂撩了一下耳畔散落的頭髮,又接著洗床單,洗到那紅色的斑駁處正好被方言瞅見,少女免不得又是一陣嬌羞。面對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少女的心溫柔如水,一顆芳心再也容不下別人。
陳思思家的社區有些年代了,客廳和房間的地面都是水泥地,牆面也斑駁的很,每層樓的陽台外面都是伸出來涼衣服的鐵架子,衣服被單之類的隨風飄蕩,整個社區方方正正的沒有什麼吸引眼球的設計,綠化和管理都很差,估計過不了幾年也得拆遷。
看著少女蔥蔥玉手在水池裡翻騰搓洗,方言吐出一口煙,笑道:「洗衣做飯都是個好手啊!」
陳思思抿著嘴唇,柔聲道:「我媽在家的時間不多,我和小妹有空就幫著做飯洗衣服。」
方言笑了笑,這些都和家庭條件有關係,方緣和林梓玉估計就沒洗過衣服,做飯就更別提了,估計連蔥蒜都分不清。陳思思在這方面無疑是有些早熟的,甚至對她的性格都有些影響。
兩人說說笑笑的,陳思思洗好床單後掛到院子裡的一根鋼絲上,方言幫她牽好拉平,兩人倒是有些默契,像是在一起生活多年的夫妻,讓少女的芳心憑空又多了些甜蜜。
「其實這床單不該洗的,這可是你和爸爸的見證。」
床單上的水跡在陽光下有著五彩的斑斕,那些情愛巔峰時留下的諸多痕跡都已不見,方言不免歎息一聲。
陳思思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咬著薄唇,眼睛裡水波流溢,「被我媽發現了不好……」
「姐,我回來了!」
方言準備回去的時候,客廳傳來了清脆的童音。
不一會,一個身材嬌小的身影竄到了院子裡,一身紅色的運動校服,紮著馬尾,細密微翹的烏黑睫毛,兩個眼睛黑亮而清澈,和陳思思一樣的鵝蛋臉,衣著也很樸素,但擋不住那天生的美麗,白白、嫩嫩的,漂亮的像是電視上的小人兒,與陳思思站在一起,真是一對極品姐妹花,就是年紀都還小了些。
方言打量著這個儘是青澀與天真的幼嫩小姑娘時,陳唸唸也在打量著他,與她姐姐柔弱的性子不同,小姑娘看上去就古靈精怪的,一雙大眼在方言身上滴溜溜的轉。
「姐,他是誰啊?你同學嗎?」
「嗯。方言,這是我妹妹。」
陳思思向方言介紹了一下,不過沒想到妹妹會這麼早回來,有些尷尬,問陳唸唸道:「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今天不是你生日嘛!菜市場沒什麼人,媽就讓我先回來了。」
小姑娘說著話也不忘瞅著方言,問道:「你是不是叫方言?」
方言微微一怔,道:「你怎麼知道?」
「我姐在家都不怎麼說班上的事情,就提到過幾次方言的名字,我記下了。」
小姑娘有些得意,又上下打量方言,然後看看陳思思,問方言道:「你和我姐是什麼關係?」
「同學啊。」
方言回道。
陳唸唸俏皮的眨眨眼,問道:「確定只是同學的關係而不是早戀?」
「唸唸,別亂說!」
陳思思聽見妹妹有些口無遮攔,連忙喝止,只是因為心虛,白、嫩的臉龐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陳唸唸朝方言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嘻嘻,姐,我說著玩的嘛!」
陳思思看著還在滴水的床單,心裡一驚,不知道被妹妹又會想到什麼地方去,趕緊推著她進了客廳,讓小姑娘嘴裡咿咿呀呀的一陣嬉笑。
陳唸唸比陳思思稍矮,大概一米五五的樣子,不過對十二歲的六年級小學生來說,也算不上矮了,尤其是胸前那對凸、起,明顯與林梓玉高一的時候一般大小,臀、部微翹,也有了一些勾人的弧度,不知道林梓玉看見了會不會羞愧至死,好吃好喝的長到高一才和人家六年級一個水準,幸虧與方言有了實質性的突破後,身材大為改觀。
想想陳思思的乳團在同齡人中間也是很突出,再看陳唸唸的,想必都有遺傳的因素,因為從照片上看,陳思思她媽媽過去胸前就很壯觀。
方言心說又是一個早熟的娃,既然陳思思的妹妹回來了,方言也不好再繼續呆下去,跟陳思思說了聲就準備回去,那陳唸唸活潑跳脫的有些自來熟,聞言要送方言出去,說是怕他在社區裡迷路。
「你回去吧,不用送。」
出了門見陳唸唸真的跟上來,方言笑著對小姑娘說道。
陳唸唸雙手在背後絞在一起,小腳走路時一跳一跳的,可愛的很,「你什麼時候來的呀?」
「上午。」
方言也沒多想,隨口就回道。
「是我姐讓你來的嗎?」
「嗯。」
方言笑著看了陳唸唸一眼,那大眼睛裡有著狡詰的光芒。果然,小姑娘一蹦一跳的跑到方言的前面,面對著他一步一步的後退,道:「上午就來了,現在都四點了,就你們兩個人,普通的同學說出去誰信吶!你和我姐肯定在早戀!」
方言說謊道:「其他人比我先走了幾分種,我正準備走你就回來了。」
「我才不信呢!我姐在今天之前從沒帶同學回來過。」
陳唸唸撅著嘴道。
方言倒是沒想到這小姑娘思想前衛的很,還在六年級就一點都不避諱這個話題,笑道:「我要是和你姐早戀,那你豈不是要喊我姐夫?」
「嘻嘻,承認了吧。」
陳唸唸有些得意,繼而又是一副認真的表情,揮了揮粉拳,「你要是欺負我姐,我就……我饒不了你!」
才十二歲的小姑娘,大眼睛充滿靈氣,走路蹦蹦跳跳的,說話時滿是稚嫩的童音,嘟著水嫩的小嘴故作老成的模樣格外俏皮。
方言莞爾一笑,「行了,逗你玩呢!我是想追你姐,不過你姐不同意。」
陳唸唸歪著腦袋看著方言,道:「也是,我姐老實著呢。」
方言聞言心裡直樂,心說你姐是老實,不過在床、上都快被我干死了!
「不過你長的也蠻帥的,比我們班劉思宇好多了!」
陳唸唸安慰著方言,提到那個什麼劉思宇的人時,臉上明顯有著厭惡。
方言一愣,道:「你們不會在小學就開始早戀了吧?」
陳唸唸啐了方言一口,道:「什麼呀!那個劉思宇家裡有錢,每天換新衣服,以為自己有多帥,傲的死!我們班的女生都不喜歡他。」
像陳唸唸這麼大的小姑娘,世界觀還沒被太多的虛榮所腐蝕,愛恨分明的很。得知方言不是姐姐的初戀對象,對方言的好奇心也不再那麼強烈,又送了幾步就回去了。
第62章 花房情思
方言從陳思思家的社區出來的時候,太陽西下,在彎彎繞繞的巷道裡有著虛虛實實的光影,周圍老舊的樓房,木質的窗戶上紅漆已經剝落,過道上凌亂的雜物,各種電線電路雜亂無章,從窗口伸出的鐵架上掛滿了顏色各異的衣服,隨風輕舞飛揚。
獨居老人的咒罵聲,婦人的呼喊聲,小孩的哭鬧聲,還有不知從哪裡飄出很老舊的流行音樂,所有的摻雜在一起,嘈雜而不真實。嬉鬧追逐的小孩童貞未泯,有著簡單的歡快;腳步匆匆的婦人目光渾濁,表達著對生活的麻木;幽怨刻毒的老人滿臉皺紋,充滿歲月的痕跡。
方言感受著這陌生的畫面,那一張張的臉,近似生命的軌跡,想起那次和方茹所說的生命輪迴,抬頭看看那天邊的夕陽,一切又似乎變的有些傷感。
坐公交在靜安中學附近下車,方言本想去林梓玉家問問林建斌的事情考慮的如何,想起林梓玉在家也不好問,被她發現什麼倒是又說不清。
靜安中學前大道上的梧桐樹葉已經開始泛黃,空氣變的乾燥,落葉被風乾,往昔流淌著生命養分的筋脈變成了稀稀疏疏的細碎紋路,踏上去嘶嘶脆響,像是骨頭的斷裂。
陳超、董鋒、柳菲三人從劉同升家的別墅區出來,看見前方不遠處那個雙手插在口袋,行走在夕陽下的身影頓時就讓陳超臉色劇變,彷彿再次聽見那天自己肋骨被踹斷時所發出的沉悶聲響。
「媽、的!是方言那小子……」
陳超低聲罵了句,從路牙上掰下一塊磚頭就要衝上去。
柳菲看見方言的背影時有微微的愣神,見陳超的模樣急忙攔住,「超子,算了!」
「算了?」
陳超有些詫異的看著柳菲,眼神裡有著憤怒。
陳超從醫院出來有一陣時間了,一直在家養傷,但徹底恢復還是前幾天的事情。被方言踹斷肋骨,這件事讓陳超感覺丟盡了面子,連上學都有些抗拒,總覺的同學看他的眼神很奇怪,這時看見方言,那怒火就急劇膨脹。
柳菲理解陳超的不甘,也認為方言很薄情,但無論如何,再也不希望他們打起來。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有多少次自己在默默注視,期待他回頭笑著向自己走過來,向從前一樣,搶自己的零食,弄亂自己的頭髮,然後攬住自己的肩膀說:小妞!給哥樂一個!
那是曾讓她心動的男孩,但現在,近乎陌路……
「他醫藥費出了,也退學了,再鬧下去沒意思。」
董鋒雙手互拋著籃球,看了一眼方言,然後道:「超子,我看就聽菲菲的吧。」
「操!醫生說老子搞不好會有後遺症,就這麼便宜他了?」
面對陳超的憤怒,董鋒給他連使眼色,朝柳菲努努嘴,奈何陳超一時理解不了,惱道:「別嘰嘰歪歪的!一句話,搞不搞?你們要是怕他,我一個人上去!」
陳超是幾人中脾氣最火爆,也是最血性的一個,說完不等董鋒和柳菲表態,拿著磚頭就想衝上去,哪知方言好像聽見他們說話一樣,此時正面對著他們站在路邊,似是在等著他們過去。
「他幫了我表姐一次,你要是真去找他,我不阻攔,但我也不會參與。」
柳菲說完就轉身走了。
即便隔著很遠的距離,柳菲依然能感覺到方言眼神裡的波瀾不驚,平淡的看著他們似乎是在看一群路人,柳菲討厭他這樣的表情……
董鋒看柳菲稍微走遠,對陳超道:「剛菲菲在這我不好說,方言畢竟幫了她表姐一次,當著她的面會讓她為難。」
「那就這麼算了?」
陳超也覺的他說的有道理,但就這麼放過方言,心裡很是不甘。
董鋒笑道:「誰說算了?下次等菲菲不在的時候再搞他!」
這兩人在那說著話,方言也站在那等了很久了,如今的他耳聰目明,對周圍事物的變化有著極強的感知能力,早在陳超發現他後所說的第一句話時,方言便聽見了。方言在那裡等,他知道陳超肯定有怨氣,遇見了也好,把事情說開了,免得憋在心裡等哪一天突然爆發,又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陳超三人的對話方言都聽在耳裡,看見陳超和董鋒憤憤不平的轉身跟上柳菲,想著明兒上課可別找劉艷陽的麻煩。
在外面呆了一天,臨近家門時,方言才有了些忐忑。早上的事情後,方茹雖然沒有生氣,但那一碰到一起就躲開的眼神,讓他心虛的同時又有些後悔。
「方言……」
門還沒打開,對面的湯倩就聞聲開了門,探出半個上身,一件白色的長袖衫下乳團極為高聳,下面長裙曼曼。童顏巨乳的人妻沒有往日的高傲,眼神閃閃爍爍的張口欲言又止。
方言還在想著早上的事情,沒有調戲她的心情,想著有可能和昨晚的事情有關,問道:「怎麼了?」
「昨晚楠楠說她請客,她把錢給我了,你等下,我拿給你。」
方言昨天去給陳思思買生日禮物,剛好帶了信用卡,吃了劉楠一頓飯還沒答應幫她,走的時候就把賬結了。湯倩轉身進了屋,不一會兒就又出來,手上一遝紙幣,遞給方言,羞羞怯怯的。
「她一定要我給……給你。」
方言沒多說什麼,接過錢道:「下次我請你們。」
看著方言開門進屋,湯倩有些微微的詫異,怎麼今天的方言和以往不一樣,別說手腳上佔她便宜,好像連話都懶的多說幾句,劉耀宗不在家,剛剛還擔心他趁機進屋呢。
湯倩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嫩滑細膩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著,心說還是以往那般的性感迷人啊,這小色狼怎麼就改性了?心裡嬌哼一聲:「哼!耀宗難得不在家,這難得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活該你吃不到我!」
小婦人扭著豐、腴動人的身子進了屋,渾然不知剛才那一剎那,內心深處對方言凌辱她的一絲渴望。
因為方言早上的惡劣行徑,方茹一整天的精神都有些恍惚,腦子裡總是會浮現早晨的那一幕幕令人不堪的畫面,是自己太過寵溺他?還是他太過嬌慣?方言的行為早已逾越了底線,然而從他出生那一刻起便是她的全部,成為她生命所承受的全部重量,無論如何也興不起一絲一毫的生氣念頭。
在一步步的墜落嗎?即便兩人之間的親密是多人的讓人沉醉,方茹還是有些莫名的恐懼。
靜靜沉思,那被溫馨籠住的往昔,依然不曾變質,而現在的彷徨徘徊,緣起何時?
方茹蜷縮在花房的搖椅上,外面的世俗喧囂幾不可聞,空氣裡飄蕩著花草的清香,深秋的夕陽透過玻璃幕牆變的清冷,染著霞光的雲彩飄蕩,有著風的軌跡。沒有那熟悉的氣息與聲音在身邊縈繞,一切都變的有些不真實,眼前似乎有方言的影子在穿梭,往日種種被甜蜜籠罩的記憶,猶清晰,可觸摸……
大凡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因心的靠近而溫暖,也因心的顧忌而憂傷。
身體有著微微的涼意,方茹將懷裡方言的靠枕抱的更緊,抱枕上面殘留著獨屬於方言的味道,絲絲縷縷的飄進心間,一顆心瞬間就會變的柔軟,似是被他環抱在懷,讓她感覺到令人平靜的溫暖,如此便安靜而充實,嘴角有了上揚的弧度……
十多年來,感情上一直平淡如水的方茹猶如沉睡在湖底的女神,給人留下的永遠是美輪美奐的虛影,不可觸摸。然而,在2001年十月下旬的一個下午,一顆石子投向了那平靜的湖面,驚醒了女神沉睡多年的夢,悠然醒來,那湖面蕩起了層層的漣漪……
方言上樓的聲音很輕,但方茹還是聽見了那熟悉的節奏,內心深處的那股柔情不由自主的迸發,直到那看見便讓她心安的身影出現在花房的門口,她才明白,方言便是她所有喜怒哀樂的源泉,在間接的控制著她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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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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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2:00
第63章 沒有名字
方言蹲在搖椅旁,傾國傾城的婦人依然蜷縮在搖椅上,長髮散在肩前,肌、膚白淨似水,蛾眉顰笑若飛若揚,櫻唇似初綻的花瓣,不施粉黛亦是人間絕色。周圍清香馥郁,一身素白的亞麻長裙蓋住曼妙的身軀,若隱若現的曲線柔美,渾身似是覆蓋一層淡淡的清霜,氣質安靜淡雅,如仙子出沒花間。
兩人相對無言,但都能從對方的眼裡發現那濃濃的柔情。
「怎麼不說話?」
方茹先打破了沉默。
方言笑道:「看不夠,也不想煩著你。」
「是不是以為媽媽會不高興?」
看方言謹小慎微的模樣,方茹也知道是因為早上的事情,揶揄了一聲,又道:「寶寶大了,有那些衝動也在所難免,媽不怪你……」
「媽,你是說我以後都可以……」
方言以為自己聽錯了,正要問清楚時,方茹用玉指按在他的唇上,「不說這些,跟媽說說別的,一天沒看見你人影,是去同學家玩了嗎?
「嗯。」
沒得到明確的答案,方言多少有些失望。
方茹笑了笑,很甜美,用掌心摩挲了方言的臉龐,「寶寶和媽媽生分了很多呢,一個字都不願多說。」
「怎麼會呢。」
方言看了一眼玻璃幕牆外的天空,遙遠而深邃,讓人心也變的空靈,看著方茹嫻靜舒雅的模樣,方言只覺得有她相伴,人生是那麼的安逸。「今天一個同學生日,讓我過去吃飯。」
「是梓玉他們嗎?」
「不是梓玉他們幾個,是我以前班上的同學,媽應該不認識。」
方茹在搖椅上輕輕挪了挪,側躺著面對方言,「是女同學吧?」
「嗯。」
方茹笑了笑,純美的像是青春年少的鄰家姐姐,「寶寶蠻招女同學喜歡呢,以前有柳菲,不過好久沒見過了,現在是梓玉,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
「再漂亮也不及媽媽的美。」
「寶寶就會哄媽媽。」
方茹心裡甜甜的,笑容柔美嬌俏的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拉過方言的手臂抱在懷裡,用臉頰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以前寶寶總是會在躺在這椅子上看日落,心情也會不好,那時候媽媽看在眼裡會很心疼,又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今天媽媽也看了一次,夕陽真的很美,會讓人想起一些幸福甜蜜的過往……」
手臂被夾在兩團豐碩的乳團間,儘是綿軟酸嫩彈觸感,方言老實的沒有趁機亂動,輕聲道:「很多年前我就做過一個夢,那夢裡的世界很陌生,但讓人難忘,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無盡的黃沙,天邊有著永不落下的夕陽,這也是我經常會在這裡看日落的原由。」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方茹柔情的注視著方言。
方言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但我總感覺那裡是我曾經呆過的地方。」
方茹輕笑出聲,看著方言的眼裡有著絲絲的哀傷,又心疼的將他攬進自己的懷裡,撫、摸著他的頭髮,溫情的道:「你一直和媽媽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別多想,那只是夢而已……」
方茹自然不知道這夢代表著什麼,若是被方言的乾媽知道,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媽,別擔心,我都懂的……」
方言埋首在那柔軟的胸膛上,鼻腔裡儘是濃郁的乳香,那溫軟的感覺讓他直想沉睡在那上面永不醒來。
「那你知道媽媽當時在想什麼嗎?」
方茹摟著方言的腦袋,胸前的擠壓讓她有些呼吸困難,但還是心醉的想將方言整個揉進身體裡,輕聲細語的道:「媽媽當時在想,任何東西再美,若是寶寶不在身邊,那便都失去了意義……」
-------第二天上午,方言正準備找蘇雅晴問問林建斌的事情,唐龍剛也打來了電話問,說是黑龍會與雷霆會的爭鬥已經白熱化了,過不了多長時間便會徹底的分出勝負,到時候林建斌要是還沒考慮好,事情將會比較麻煩。
方言又去了蘇雅晴所在的華夏工商銀行,見到方言,美婦人就嘮叨的嗔怪起來。
「週末怎麼不去找梓玉?我也想找你說說你林叔的事,今天是週一,行裡事情多,你倒是跑過來了。」
方言坐在婦人辦公桌前的一張轉椅上,茶杯裡翠綠的清茶芳香四溢,「阿姨,週末梓玉在家,我不想讓她知道太多,免的沒心思上課。」
「你倒是懂的替她考慮……」
蘇雅晴白了一眼方言,那種自然散發的嫵媚妖嬈讓方言心裡一蕩。
方言笑了笑,道:「其實主要原因是我怕看見梓玉就忍不住要和她那樣……」
蘇雅晴聞言俏臉微紅,暗地裡啐了他一口,心說就你們瘋起來說出的那些話,要是被林建斌聽見,以他寵溺梓玉的性子,還不得扒了你的皮,想想自己沒能阻止他們小小年紀就發生性、關係,還被這未來的女婿給顏射了,差點就進了那只有一個男人進去過的花徑,不僅不害臊的在門外偷聽,更為羞恥的還做出那讓人無地自容的自慰動作,直至那有生以來最為強烈的一次高潮。
蘇雅晴有些羞臊難耐,從抽屜裡拿出一盒安全套,扔給方言,故作平靜道:「前幾天買的,一直沒見著你,下次和梓玉再做那事,記的給我戴上,要是被我知道你還是哄她不讓你戴,那你以後就別再想找梓玉!」
方言苦笑,道:「阿姨,我可沒哄她。」
「行了,你當我是梓玉那般好騙啊!」
蘇雅晴有些惱怒的打斷方言,不想在和他說些羞人的事情,免的自己等會又來了感覺,上次就是等方言走後就癱坐在門後自瀆了一次才將那股邪火發洩出去。調整好心態,蘇雅晴又正色道:「這幾天我也問過你林叔,讓他趕緊把那惹禍的東西交出去,他總是推說再考慮考慮,我都不知道他要考慮什麼,那東西是正經東西嗎?萬一被員警知道他拿那技術做交易,不是比販毒更惡劣嗎!」
站在方言的角度也很是不解林建斌為什麼看上那些錢,以他們夫妻倆的能力,掙的錢足夠花銷了,在寧海也算的上是富裕人家,有身份有地位的,非要攪進違法的事情究竟是為了哪般。
方言也不好去問林建斌,畢竟每個人的世界觀不一樣,他方言可以做到是錢財如無物,不代表別人也能。販賣製作毒品的技術,毫無疑問也是重罪,更何況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型毒品。方言和蘇雅晴兩人更傾向於將東西交給員警,但沒有這麼做的顧慮是擔心黑龍會的報復,現在的期望就是希望唐龍剛能完美的解決這件事。
方言對唐龍剛有著絕對的自信,或者說是對他乾媽有著絕對的自信,殊不知有些人已經開始拚棄花夫人當年立下的規矩,不再拿唐龍剛當作寧海地下世界真正的領袖看待,以致這件事情的後續發展完全超乎了方言的預料。
不過此時的方言還是認為唐龍剛能輕而易舉的解決這件事情,聽著蘇雅晴抱怨的言語,安慰道:「蘇阿姨,別擔心。」
「我能不擔心嗎?」
蘇雅晴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方言,輕咬著紅艷的櫻唇,又道:「移民的事情你林叔叔好像還在繼續申請,我是怕他根本就沒考慮我們的建議,還想著私底下貨比幾家,把那份技術賣個他認為值得的價錢!雖說蕭峰認識的那個什麼老大也不見得靠譜,但無論多少錢,給了他就是他們的事情了,現在他攢在自己手上,萬一那幫人要是喪心病狂起來,我和梓玉怎麼辦?」
「移民的事情沒停下來?」
方言有些詫異,他以為林建斌會認真打算這件事,畢竟解決了也不用到國外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給外國人欺負。看著蘇雅晴那哀怨神傷的模樣,估計林建斌還真是想蘇雅晴說的那般打算的。
第64章 熟婦蘇雅晴之第一彈(有隱藏)
林建斌一向很老實,這是他當年能追到蘇雅晴的重要原因,但同時也很固執,連蘇雅晴有時候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蘇雅晴抿著嘴唇,輕聲道:「我昨天翻了他的公事包,裡面有很多的移民政策介紹,有幾份還做了備註,我看他肯定是同時申請了幾個國家的工作簽證……」
方言對這些事情不太懂,不過從蘇雅晴提供的資訊看來,林建斌想走的意思很明顯,而且很急切。
「要是能移民出去也好,丟的乾乾淨淨的,不用擔心將來還會牽扯到其中。」
蘇雅晴橫了方言一眼,上身挺了挺,要翹挺的乳團更是突出,「你說的倒是輕巧,小孩子懂的什麼?在歐美有幾個看的起我們國家人的?在國內好好的,幹嘛要到國外去受人白眼!他要走就走,反正我和梓玉就呆在華夏哪都不去!」
「沒那麼誇張吧,那邊畢竟是法制國家,講究人人平等的……」
方言訕訕的笑道。
蘇雅晴聞言更是氣憤,道:「你就那麼希望我們移民?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也是個沒良心的,把梓玉玩了就想甩了是吧?」
方言苦笑,剛說移民出去也好,不過是順嘴就說出來了,林建斌真要是把林梓玉帶出國,他自己還不同意呢!
「沒有的事,蘇阿姨,我就隨口一說,你別放在心上。」
「哼!」
蘇雅晴嬌哼一聲,低頭翻開了銀行的一些檔,過了一會又抬頭看著方言道:「你回去吧,晚上我找你林叔攤牌,看他是要我們母女倆還是繼續執迷不悟!」
沒有聽見方言起身出去的響動,蘇雅晴又抬頭看了一眼,見方言還是端坐在那裡,手裡居然在把玩著那和避孕套,蘇雅晴白皙細膩的臉上頓時就然上了一絲紅暈,配上那天然嬌媚的臉蛋,紅艷欲滴的雙唇,當真是風情萬種。
「怎麼還不走?」
只要是上班,蘇雅晴都是一身職業裝,合身的剪裁讓那成熟風韻的身段包裹的曲線畢露,皮膚細嫩光滑的如同妙齡少女,水嫩紅潤無比,職業小西裝敞開著,白色襯衫被兩團乳肉撐的緊繃,隨時都有裂開的危險,扣子之間會有小小的縫隙,能隱約看見黑色的文胸和一抹膩白的乳肉,曲線在纖腰處收縮,盈盈一握,又在臀、部突然隆胸,形成美妙的弧度,翹臀被短裙包裹,肥美豐碩的讓人看著就像捏一把。
方言看著細腰長腿,風情萬千的蘇雅晴,方言有些隱隱的騷動,不知怎麼就壯了膽子說了句,「蘇阿姨,我還不會戴著這個呢,你教教我吧!」
「你!」
蘇雅晴被氣的一時語塞,看著方言那副認真的模樣,氣道:「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讓我在這裡教你戴那個?再說上次不是教你了嗎!」
「上次不是沒戴上去就射了嘛……」
「不會就自己摸索去!」
方言不說還好,一說出來蘇雅晴就想起了那射在自己臉上濃白腥臭的東西,俏臉更是火熱緋紅,內心深處泛起了絲絲漣漪,居然有點興奮的感覺,連忙夾緊了雙腿。
方言現在在蘇雅晴面前是愈發的放肆,尤其是知道她偷聽自己與林梓玉的床事後,心裡總是會升起一些邪惡的想法,聞言站起來,作勢欲走的樣子,笑道:「也行,到時候還是不會的話就乾脆不戴了,反正我和梓玉都不想戴這東西。」
「你敢!」
蘇雅晴惱羞的拍了一下桌子,胸口在微微的起伏,讓那高聳的乳團更是壯觀,面對方言的無恥,蘇雅晴真是天人交戰,內心在劇烈的掙扎著,終於輕咬紅唇,顫聲道:「給我坐下。」
蘇雅晴起身到辦公室的門口將門反鎖上,娉婷婀娜的身姿在行走間盡顯熟婦的妖嬈,扭腰擺臀的讓方言在身後看的直嚥口水,黑色絲襪下白膩的長腿更是勾人的緊。
「還等著我……我給你脫嗎?」
想想自己要在辦公室裡給方言戴那東西,蘇雅晴就羞臊的不行,內心那隱隱的衝動是更是讓她芳心大亂,說話間漸漸沒了盛氣凌人的味道,嬌顫顫的很是心慌。
方言沒想到蘇雅晴真的會中招,原本只是一些邪惡想法作祟的他,現在卻是更加的大膽,聞言邪魅一笑,將褲子褪下,露出那早已勃起的肉棍,猙獰恐怖的衝著蘇雅晴直點頭。
蘇雅晴不是沒見過方言的那東西,但今日再一次近距離的直視之下,那粗長的棍子依然讓她內心悸動無比,心想這東西要是進了自己的花徑裡面,那還不得將子宮都搗爛啊!不過梓玉小小年紀那裡肯定還幼嫩的很,她的那裡都能吃的下去,那我應該也沒問題。
蘇雅晴蹲在方言的雙腿間,盯著那巨大的男性象徵,心思情不自禁的就有些亂了。打開避孕套的盒子,從面拿出一個撕開包裝,羞恥地用一隻白嫩肉感的小手握住方言巨大的棍子,炙熱的溫度讓蘇雅晴內心一陣顫慄,那粗長的棍子還在手心裡跳動,很不安份。
「別亂動……」
蘇雅晴一手固定住方言的欲、望之源,一手將準備將避孕套往那光亮的頂端上套。方言能清楚的看見婦人眼神裡火熱的欲、望,那喉嚨在情不自禁的蠕動,臉上有著糾結的神色,不用想方言也知道婦人會如此,正式如狼似虎的年紀,見了年輕充滿活力的巨大棍子,有幾個心裡能正常的?
「阿姨,你握輕點,要斷了……」
蘇雅晴聞言羞憤欲死,「呸!誰握的緊了?斷了才好,免的梓玉老是被你欺負!」
「我可沒欺負她,梓玉也說舒服的很呢!」
婦人溫熱清香的鼻息噴在敏感的棍子頭上,方言的那裡免不了又是一陣跳動,那紅艷的雙唇就在稍上方,更是讓他血脈賁張。
提到女兒讓蘇雅晴更是不堪,下面的花徑裡竟是更加的騷癢難耐,似乎正有蜜汁慢慢沁出,「老實點,再廢話就不教你了!」
方言的目的顯然不是要蘇雅晴教他帶避孕套,看見婦人那煎熬的模樣,他心知吃掉蘇雅晴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在蘇雅晴將避孕套堪堪要套上頂端的時候,方言突然將婦人的螓首往下一按。蘇雅晴吃驚之下,小嘴本能的張開要喊,卻是讓方言的男性象徵順勢進到了她溫熱濕潤的口腔裡。
「唔~~~」方言的突然襲擊讓蘇雅晴措手不及,待反應過來時,方言的那東西已經進去小半根。婦人杏目圓睜,臉上佈滿紅霞,連耳根都染上了一層迷人的紅暈,強烈的男子氣息熏的她有些意亂情迷,殘留的理智讓她嘴裡嗚咽哀求,雙手推拒著方言的身體,但隨著方言久久的按著她的螓首不放,蘇雅晴漸漸放棄了掙扎……
「好阿姨,我忍不住了,幫我射出來……」------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因為呼吸不便,蘇雅晴的口涎已經沿著嘴角溢出,想著自己居然在辦公室含著女兒男朋友的肉棒,那種禁忌的刺激讓她一陣酥麻,久未被滋潤的小穴裡一陣蠕動,愈發的想要男人的撫慰。
殘留的一絲理智讓蘇雅晴想要拒絕方言,但含著他的肉棒,內心那種衝動卻也是越來越強烈,終於抵不住那慾望的誘惑,認命的閉上美眸,慢慢的含吸套弄起來。
「啊~~,很舒服……蘇阿姨,再深點……
既然已經含住了女兒男朋友的肉棒,配合與不配合都是一個性質,蘇雅晴也漸漸沉迷進那偷情的刺激,開始時不時地捧起方言睪丸輕揉擠壓,並張開嬌唇含住粗圓的大龜頭用舌頭來回舔弄稜角、吸吮馬眼。蘇雅晴的動作還算到位,但很生疏,顯然口交的實戰經驗不足,不過好在她已經熟透,既然做了,那動作都放的很開,大膽的很。
方言當然不會只滿足於讓蘇雅晴為他口交,但是他知道眼下為他吸吮雞巴的熟婦是林梓玉的媽媽,想要把她弄上床,那需要細細品味、慢慢誘導才能征服她的身體,所以他沒有馬上提出更多的要求,而是一邊享受起熟婦的口交,一邊伸手進了婦人敞開的衣襟裡,握住那一團豐碩的乳肉。
「嗯~~~」蘇雅晴看上去很嫵媚,但實際上並不是一個很開放的女人,但她同樣有身理上的需求,和林建斌已經有很久沒有性生活了,在方言的一步步誘導下,終於含住那粗大的肉棒,現在手掌又伸到了她胸前,那時重時輕的揉捏讓她渾身都有綿軟的跡象,興不起一點點反抗的意識,內心正在一步步失陷。
「蘇阿姨,你的乳房好大好軟……」
方言享受般的言語讓蘇雅晴更是的羞澀地用小嘴含住他肉棒的最前端部分,香舌捲住粗圓的龜頭地用力吮吸,來回扭頭增強他的刺激感,雙手則搓弄著粗長的陰莖和碩大的陰囊。
「噗哧!噗哧!」
婦人一陣快速的吮吸之下,發出一陣陣的動人韻律,又時不時吐出龜頭,香滑的舌尖舔住粗壯的莖身,一雙媚眼總是忍不住的就是瞅方言,那種無意識下所流露出的騷媚讓方言恨不得立馬就來個霸王硬上弓。
「蘇阿姨,你吹的比梓玉好,梓玉老咬到我的雞巴……」
蘇雅晴聞言一怔,那種難言的羞恥讓她臉上像是火燒一樣發燙,嘴裡卻是更快的上下含吸,並輕舔著龜頭稜角的最外緣,然後再張開紅唇將龜頭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覆刺激著方言的肉棒。婦人的動作逐漸加快,雖還有待鍛煉,卻已讓方言很是享受。
「感覺來了!快……」
方言嘶嘶的吸著涼氣,胯下的肉棒開始輕微抽搐,蘇雅晴連忙更加努力地吮吸龜頭、搓弄陰莖、揉壓陰囊,小嘴和雙手並用地竭力伺弄,準備迎接他的強烈發射!
以方言現在的水準,單單是口交還不足以讓他那麼快射精。不過想想蘇雅晴是林梓玉的媽媽,弄了她女兒,現在又讓她給自己吮吸肉棒,那難言的刺激讓方言也是有些按耐不住,同時為了更早的摧毀蘇雅晴的防線,方言還是不打算再忍,還是伸手抱住婦人的螓首,挺起肉棒深深插入蘇雅晴的嬌唇小口中猛顫了幾下,龜頭馬眼一開,長久而強烈地噴出滾燙的精液!
方言的射精量驚人,蘇雅晴原本打算先接住等會再吐掉的,但此時發現口腔根本裝不下那麼多精液,大量的白濁色濃液從她的唇角漏出。想要吐出方言的肉棒卻是被他進的更深,噴發的更是有勁,龜頭抵在喉嚨的粘膜上。
「唔……嗯~~~」蘇雅晴一陣嗚咽,喉嚨自發的蠕動下,那濃濃的精液順勢滑進了食道……
蘇雅晴被嗆的眼淚口水一起飛,終於等到方言抽出肉棒,「啪!」
的一聲擊打在自己的臉上,馬口上幾滴未被婦人嚥下的濃精都塗抹在了嫩滑紅透的臉上。
方言邪魅的地幫蘇雅晴擦拭掉臉上的精液,婦人的上衣在剛剛忘情的給方言口交時已經被揭開,兩團肥美嫩膩的乳肉暴露在空氣中,艷紅的乳頭早已勃起,像是水晶一樣點綴在白嫩異常的奶肉頂端。一把將被剛剛的口爆弄的魂不守舍的婦人拉到自己腿上,張嘴含住她胸前的一顆櫻色乳頭吮吸起來、一手從那黑色的短裙下面伸了進去。
方言的手很快就摸到了蘇雅晴的腿根,這一摸又是讓他心裡一蕩,原來婦人同那天一樣,又只穿了個細小的丁字褲,一根帶子陷了花瓣中間,濃密的陰毛大部分都露在外面,兩瓣唇肉早已被打濕,溫熱滑膩。方言手指撥開兩片肥厚的花瓣包著的細帶,玩弄著已然充血腫脹的陰蒂,不一會婦人的花瓣間就更加的泥濘不堪,淫液緩緩而出,豐臀下意識的隨著方言的手指扭動著,騷態畢露。
口中充滿方言精液滋味的蘇雅晴面如紅霞,飽滿翹挺的乳肉頂端的乳頭被吸得充血翹勃,周圍的一圈乳暈也漲得紫紅,下體的陰毛也被他肆意的梳刷變濕淋淋一片,花唇微開流淌出一股股小溪般的蜜汁。
「方言……不……不要再弄了……這樣下去……我會忍不住……」
蘇雅晴情不自禁的微喘著,全身酥麻難受的想要死去。
聽著婦人那低沉魅惑的哀求,方言卻是更加的興奮,並將剛在她口中射過一次精的粗長肉棒頂在她的臀溝裡。
蘇雅晴又羞又驚地發現,那根剛剛發射過的肉棒不但沒有變的軟塌,反而更加堅硬火燙!難怪最近偷聽的那次,他和梓玉就來了幾次!
「蘇阿姨,你太美了,剛射完我又想了,你說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
「我想進到蘇阿姨的小穴裡……」
「不……不行。」
蘇雅晴已經熟的流汁,身體也敏感的很,一旦被勾出慾火,除了讓她洩出來,其他的辦法難以壓抑。眼下她的身體就處於情慾爆發的狀態,剛才的口交有沒有讓方言滿足她不知道,但至少既法滿足她自己的性慾。
婦人的拒絕並不堅定,方言邪笑一聲,將婦人抱起放到她辦公桌後的單人沙發上,作勢就要推出她的短裙。
「不……不要,方言……我們不能這樣……」
蘇雅晴推拒方言的雙手是那般的無力,方言很輕易的就將那短裙褪下,細小的丁字褲被扒掉,露出早已泥濘不堪的整個陰戶,濃密的陰毛覆蓋在白嫩飽滿的陰阜上,下面艷紅肥厚的唇瓣微張,光澤閃亮的陰蒂嬌嫩無比。
方言將蘇雅晴的雙腿架到沙發的扶手上,將婦人擺弄成可以肆意抽插的淫蕩姿勢,順勢將肉棒的龜頭部分貼近她的下體,分開茂密的陰毛頂住小穴的入口來回摩擦,還用手指輕輕捏住嬌嫩的陰蒂揉搓玩弄,並挑逗道:「阿姨,我忍不住了,讓我進去吧,我會很溫柔的。」
慾火焚身的蘇雅晴只覺得強烈的空虛感和酥癢感已經遍佈全身,渴望性交的本能使她再也無法忍受,秀美柔媚的臉蛋被熊熊的慾火和背德的羞恥燒得通紅,在無奈中含羞道:「好……好吧……但是……但是只能有這一次……」
方言苦笑了一下,心說都這樣了還嘴硬,伸手緩緩分開蘇雅晴兩瓣濕潤的唇瓣。
婦人沒有抗拒,緊張地閉上雙眼,等待著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還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那種背得的刺激加上性慾的灼燒讓她更是敏感,此時方言輕輕的說了一句,「阿姨,放鬆點,我要來了!」
方言說完就將婦人的臀部拉倒單人沙發的邊緣,肥美的陰戶直挺挺的在他的肉棒前方,雙手托住婦人翹美渾圓的雪臀,早已劍拔弩張的肉棒龜頭沾滿小穴口流出的愛液慢慢侵入,堅挺如鋼棍般的一寸寸地頂進除了林建斌外從未被其他男人插入過的美穴中。
雖已為人妻並育有一女,但蘇雅晴很久未有性愛,加上天生麗質和健康保養,她的身體仍嬌美得像未婚少女,小穴也如同處女般新鮮緊窄。方言的肉棒插入得並不順利,每進一寸都感到被花徑內的肉壁緊緊箍住,但同時又感到像被無數只螞蟻細咬的強烈刺激。
方言深吸一口氣,胯下肉棒在插進三分之一後猛地發起突擊,幾乎盡根插入,一下頂入了蘇雅晴的陰道最深處。蘇雅晴渾身猛顫紅唇大開,美眸圓睜,香舌吐出,羞澀的嬌呼:「方言……你插、插進來了!好大、好硬,插到最裡面了……老林,對不起……可……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蘇雅晴陰道的緊窒讓方言有些意外,那緊箍的感覺讓他渾身酥軟,深吸一口,把婦人一對長腿扛在肩上,肉棒緩緩抽出,龜頭抵住穴口不再插入,只是在兩片花瓣中間划動,雙手不停的在裹著黑色水晶絲襪的大腿內側撫摸。
蘇雅晴剛被方言凶狠的一插給酥爽的魂飛天外,正等著那銷魂一插,哪知現在他又呆在廟門口也不進廟,只是不停敲門,搞得百爪撓心,差點就忍不住要求他了,又急又氣之間,一把拉住方言的衣領,將他拽趴在自己身上,那肉棒也順勢長驅直入,將緊窄的陰道填了個滿滿當當。
「嗯~~~」蘇雅晴只覺得比剛才那一下還要充實,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雙腿筆直伸向天上,嚶嚀一聲,一股蜜汁噴了出去,竟然洩了一次!
方言趴在蘇雅晴白嫩豐滿的肉體上,細嫩肥美的乳房依然還翹挺在外,含住殷紅的乳頭也不急著抽插,含糊的淫笑道:「蘇阿姨,你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了?」
「嗯~~~誰……誰高潮了……」
蘇雅晴閉著眼睛不敢瞅方言,嘴裡呻吟不斷,雙腿圈在方言的屁股上。
「我的東西比林叔叔的大嗎?」
蘇雅晴羞臊無比,膩聲輕語道:「別……別說他……」
方言嘿嘿一笑,腰間開始用力,肉棒開始在蘇雅晴的陰道裡進出,花徑裡的蜜汁被肉棒不斷的帶出,花瓣緊貼著肉棒,甬道裡的嫩肉被龜頭刮得酸麻萬分,蘇雅晴再再忍不住,沉悶嬌媚的呻吟起來。
「嗯……啊……方言……舒服死了……嗯……你太大了……頂的太深了。」
蘇雅晴不愧是寧海市商業銀行的一枝花,呻吟叫床叫的也是抑揚頓挫,婉轉嬌啼的霎是好聽,方言聽的頗為享受,又將婦人的雙腿盤在腰上,托住渾圓翹挺的白膩臀肉,更猛烈的抽插著,看著林梓玉的媽媽就這樣風騷的在自己身下呻吟,伴隨著肉棒進出陰道時發出的咕唧聲,方言只覺的渾身血流加速,讓人瘋狂。
「阿姨,告訴我,我和林叔叔誰的更好?」
「呀~~~」蘇雅晴被一陣打樁似的抽插給干的心神恍惚,再也不顧羞恥,顫聲道:「你的大……又粗又長……比你林叔叔的大多了……都進到阿姨的最裡面了……啊……好舒服……嗯……慢、慢點……嗯……太長了……進到肚子裡去了……」
方言揉捏著婦人軟泥般的臀肉,肉棒在泥濘的陰道裡快速進出,嬌嫩紅艷的唇肉帶的翻進翻出,淫靡的很,「那你喊聲老公給我聽聽!」
因為是在上班時間,門外不時的有人走過,所以蘇雅晴一直不敢肆意的喊叫,在辦公室被女兒的男朋友插入陰道,環境的驚險加上背德的刺激,現在又聽見方言無理卻勾人的要求,那刺激無比的快感沖的她幾欲發狂,拚命向上頂著屁股,用手掌蓋住嘴巴,「啊……老公……我的好老公……我不行了……不行了!」
蘇雅晴的甬道突然收縮,竟然又洩了一次。
蘇雅晴短短時間洩了兩次,可見最近飢渴的程度,方言卻是戰意正濃,將婦人反轉過身來,讓她高翹著肥臀俯在沙發上,然後從身後又猛的插進去,一陣快速的撞擊下,蘇雅晴雪白的臀肉被撞擊得有些發紅,陰道裡肉棒幾乎每下都插到子她的宮口,正抵嬌嫩的花心。
蘇雅晴連洩兩次,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任由方言盡情的折騰,嘴裡不住的膩聲呻吟,「方言……你……你怎麼還不完啊!阿姨都沒力氣了……唔唔……嗯……太長了……又頂到子宮裡去了……」
方言在婦人白嫩翹挺的臀肉上拍了一下,道:「阿姨,要喊老公……」
「別……別欺負阿姨……」
蘇雅晴剛洩過,此時有些清醒,想想方言和女兒的關係,咬著紅唇忍受著方言的抽插,道:「你……你是梓玉男朋友……我……我怎麼能喊你老公……」
「那我操你就沒關係嗎?」
婦人在方言的抽插下,胸前的一對碩乳劃出一道道的乳浪,臀肉也在方言的撞擊下顫動不已,方言一手握住婦人一團嫩膩的奶肉,一手揉捏著細滑柔軟的臀肉,胯下的肉棒進出的更是快速,瘋狂抽插下,肉棒猶如電鑽般在蘇雅晴的陰道裡橫衝直撞。
剛剛洩身的蘇雅晴被方言無恥的淫話又勾的火起,頓時又是嚶嚀陣陣,媚語嬌啼,「嗯~~~方言……好老公……你好厲害……插的好深……」
「干的你爽嗎?」
「嗯~~~爽……老公幹的我很爽……都干到我的子宮裡去了……啊……嗯……老公……快點……再快點……我又要洩了……啊……再洩就要死了……老公……我都快被你干死了……你太厲害了……梓玉怎麼受的了你……啊……老公……再快點……」
方言嘿嘿一笑,猛地把肉棒撥出了陰道,「那你求老公操你,再說些好聽的話!」
蘇雅晴正在醞釀新的一波高潮,小穴裡忽然就空虛下來,急的小腿亂蹬,想起那次偷聽他和梓玉的性交時的淫詞浪語,什麼羞恥什麼道德就被慾望給擊的粉碎,張嘴求道:「老公……別……別出去……求……求你干我……」
方言趴在蘇雅晴的耳邊,笑道:「好阿姨,再來,叫的好我就繼續!」
「方言……快……快干我……別折磨我……老公……快干我……快插到我的小穴裡……」
方言依然只是用龜頭在婦人的陰道口淹沒,蘇雅晴此時慾火中燒,也顧不得許多,只盼著方言的那肉棒趕緊回來,張嘴叫到,「好老公……親哥哥……我的親老公……快干我……操我……狠狠的操我……操老婆的屄……快操……老婆的屄屄好癢……」
方言心滿意足,整根肉棒猛的插了進去,又操了幾百下,干的蘇雅晴快翻了白眼。
「好老婆,我要射了……」
「快……老公……射到老婆的騷屄裡……快死……射死你的騷屄老婆……」
方言又是一陣猛插,道:「我是你老公,你可不是我老婆!你不讓我射進梓玉的小屄屄裡,怎麼輪到你就要射進去?」
「那是什麼……不管是什麼……快射……射到我的屄裡……我上了環……不會懷孕……」
「我把你女兒操了,那你就是我丈母娘啊!」
「嗯,是是是……我是你丈母娘……好女婿……好女婿老公……快射到你丈母娘老婆的屄裡……啊……好燙……老公……我又洩給你了……」
「啊~~~」蘇雅晴在極端亂欲的情況下又洩了一次,方言也是強虜之末,射精的慾望在蘇雅晴淫蕩的呻吟中也愈發的強烈,終於啊的一聲怒吼,再次射出那濃濃的精液,灌滿蘇雅晴的第一次承接林建斌之外男人精液的子宮。------------配合蟹神,以上隱藏--------------------說明:最近更新的很少,抱歉了。
我是個工科男,晚上應酬之類的事情很少,所以沒做到起碼的一天一章不是沒時間,而是寫的實在是有點糾結。我盡量在推倒一個人前插一些過渡的情節,這樣看起來才不會很突兀,不過很顯然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有時候寫了幾千字,自己回頭看都看不下去,所以就刪掉重來,如此反覆,又糾結又慢。
接下來我會放低要求,盡量更新快點……
星期五還是星期幾,我忘了,編輯讓我發合集的時候低調點,有些納悶,我已經夠低調了,什麼都不求,也不去打廣告,正常的VIP章節裡過份的東西貌似也沒多少啊……
不管怎樣,還是希望拿了合集的朋友千萬不要網上傳播了,我搞點煙錢,別給禁了……
今天帶老婆去看3D的鐵達尼號,尼瑪,真是字母最3D,最精彩的還給減掉了,勸說下衝3D去的朋友就不要去給美國佬送錢了……
第65章 一封情書
無論蘇雅晴的內心再怎麼糾結彷徨都改變不了已經給方言的事實。
從單人沙發上睜開眼睛時,時間已是上午十一點半,蘇雅晴依然渾身酥軟,衣衫還是凌亂的暴露出大片膩白的肌、膚,乳團和肥碩的臀肉上紅色的抓痕密佈,雙腿架在沙發的扶手上,腿、間那艷紅嫩膩的花瓣微微張開,甬道的深處還在緩緩流出濃白的液體,辦公室空氣中的腥臊氣味濃郁異常,可見剛才戰況的激烈。
蘇雅晴雙手無力的推拒著方言後就趴在她身上的身體,那噴發了兩次的小方言依然還堅硬如初的抵在她的小腹上,那變、態的強悍作戰能力真是讓蘇雅晴又驚又怕!
「方言,起來,別壓在我身上……」
美婦豐腴白嫩的身體讓方言頗為迷戀,不同於少女的青澀稚嫩,蘇雅晴渾身上下都似乎在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味道,每一寸膩白的肌、膚都充滿肉感,歡愛之後那綿軟的身軀和慵懶魅、惑的風情都讓方言心動不已。
方言從蘇雅晴的身上起來,小方言惡作劇般的還在那嬌嫩紅艷的嫩膩花瓣上輕輕掃過,一陣電擊襲向美婦的心中,渾身禁不住的直戰慄,仰著脖子嚶嚀出聲。
「嗯~~~,別作怪!」
方言甩著剛剛衝鋒陷陣的小傢伙爬起來,那上面還沾著蘇雅晴的一些汁水,從茶杯裡倒了些水清洗了下,用紙巾擦拭乾淨才放入牢中。
蘇雅晴畢竟年長了方言許多歲,臉上除了一些尚未褪去的緋紅,並看不出什麼其他的神色,平靜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從辦公桌上拿了幾張抽紙在腿、間輕輕擦拭,因為花瓣的紅腫,嬌嫩地帶格外的敏感,那摩擦所帶來的酥麻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無奈方言噴發在裡面的東西又深又多,外面的一點剛擦完裡面的又出來了,只能咬著紅唇苦苦堅持,心裡暗罵著方言,今天可是把她害慘了!
蘇雅晴沒有避開方言,那勾人的動作都被他看在眼裡,勾的又是一陣火起。
「蘇阿姨,我走了。」
方言怕再不走又會忍不住,忙避開那誘、惑的一幕。
蘇雅晴見方言那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子,內心居然有了一絲報復的,雙腿張的更開,直挺挺的朝方言展示著自己的秘密花園,兩指故意的分開艷紅嬌嫩的唇瓣,露出那正娟娟流出濃白液體的洞口。
「嗯~~,等會,到飯點了,我帶你去吃飯。」
方言又忍不住的偷偷看了一眼,立馬被蘇雅晴那淫、靡放、蕩的動作吸引,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唾沫,咕嚕一聲格外的清晰。
「不……不了,我還得去接方緣放學。」
蘇雅晴聞言心裡免不得有些哀怨,又意識到自己的心思正在朝著徹底背叛丈夫的路上飛馳,頓時驚醒過來,急忙收緊分開的雙腿,想想自己剛剛放、蕩的動作,一張本來就紅潤的俏臉更是火熱羞紅。
「行,你走吧。」
蘇雅晴撩弄著自己耳畔的青絲,掩飾著內心的那些慌張與尷尬,等方言正要打開反鎖的門時,蘇雅晴在身後再次開口道:「方言,我們今天的事情希望你出了門就忘記,還有,不要讓梓玉知道,要是被她知道一絲一毫,我繞不了你!」
方言暫時肯定是不會說的,不過既然已經破了蘇雅晴的,那麼將這對母女花一起弄上、床的念頭就不止一次的蹦出來,一步到位自然是不可能,要徐徐圖之……
趕到靜安中學的時候正趕上學校放學,方言接了小丫頭,在校門口看見了一直在左顧右盼的陳思思,很明顯是在找他。陳思思回去的路和方言回家是順路的,加上林梓玉四人一起離開,林梓玉是離學校最近的,進了別墅區後就剩下三人,一起到了方言家小區的門口,方言讓方緣先回去,他則是陪著陳思思又走了一段。
陳思思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又是那種柔弱的性子,一旦對人產生依賴,陷進去就很出爬出來。昨天被方言給壞了少女純潔後,現在的一顆心更是都繫在方言的身上,這才一天不見就想念的很,上午上課都有點恍惚,滿腦子都方言的樣子,連那床、上癡纏一起的曖昧鏡頭都時不時的浮現腦海,又羞澀又甜蜜。
現在方言走在身邊,陳思思一顆少女的芳心滿滿的,推著單車走在方言的裡側,時而碰觸到他的身體,那獨屬於方言的氣味飄進鼻腔,讓那柔嫩紅潤的俏臉上有著開心與溫婉的模樣。
「昨天我妹妹沒問你什麼奇怪的問題吧?」
方言笑道:「連姐夫都喊了。」
「呀!你都和她說了啊?要是被我媽知道我和男生走的太近,肯定是罵我的……」
昨天方言回去後,陳唸唸就想著法子想從姐姐嘴裡套話,被陳思思好不容易才抵擋過去,聽方言說連姐夫都喊了,那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唇舌。
方言揉揉少女的長髮,調笑道:「逗你玩呢!什麼都沒和她說,就說了我追你,你沒同意。」
「臭爸爸,盡嚇我!」
陳思思聞言鬆了一口氣,撅著小嘴膩聲嗔怪。
美少女小聲嘟囔的純美模樣讓方言心裡柔情氾濫,攬住她的肩膀,道:「你妹妹一點都不像你,很開朗,也很可愛。」
這一片本來就比較安靜,現在大街上沒什麼人,陳思思也忍著羞澀享受著與方言的親暱,那寬大的手掌覆蓋在肩頭,透過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暖意。
「唸唸回去也說了小爸爸很多好話,說你很帥呢……」
「是嗎?」
方言笑著問,其實這話陳唸唸在方言面前就說過,方言故意調侃陳思思,又問道:「那你怎麼看?爸爸帥嗎?」
陳思思微撅著粉、嫩的,看向方言的眼裡滿是俏皮的笑意,輕聲道:「不帥,一點都不帥!」
「好啊!敢說爸爸不帥!我看怎麼修理你……」
「呀~~~,別撓我癢癢……小爸爸,快停下……」
陳思思被方言撓著腋下,癢癢的感覺,逗的她咯咯直笑,連忙求饒。
方言收住手,捏了捏少女嫩滑的臉蛋,笑道:「看你還敢不敢對爸爸不敬!」
「哼!小爸爸壞死了。」
陳思思水靈的雙眼瞪了一下方言,嫩膩的臉蛋上有著淡淡的紅暈,突然停下腳步,讓方言扶住單車,從書包裡掏出一封信,交給方言。
方言拿在手裡翻看了一下,信封上除了陳思思三個字外什麼都沒寫,問道:「什麼東西?」
「別人給我的……」
陳思思又推著單車,大眼閃閃爍爍的不敢看方言。
三個字明顯是男孩子的筆跡,再看著少女輕咬薄唇的嬌柔模樣,方言就大概知道是什麼東西了,笑道:「情書啊,幹嘛給我?」
少女現在眼裡幾乎就只剩下方言了,哪裡還能存下其他男生的半點影子,因為陳思思沒有手機,有些比較內向的男孩子就只能通過這種古老的方式傳遞著情思,既不會嚇到她,又避免了當面直言的尷尬,還有著那麼一點點的文藝氣息。不過陳思思收到這封信的時候,連打開的想法都沒有,被方言拿去了第一次,她心裡就有了是他女朋友的想法,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些東西要交給他。
「我不想看……」
少女何等的乖巧,方言免不得心裡有些小小的得意,笑道:「那行,以後再有人給你寫情書,你就交給我,等哪天我一封一封的讀給你聽。」
少女捏著粉拳在方言身上輕輕捶了一下,膩聲道:「討厭,我才不要聽呢……」
「這樣啊,原本我也寫了一封,既然你不想聽,那就都丟了吧……」
「不……不行!」
少女看著方言促狹的眼神才知道又被他騙了,皺著鼻頭揪了一下方言的胳膊,膩聲道:「討厭,又騙我……」
方言不反對別人別求美女的天性,像小丫頭的追求者就不少,林梓玉班上也有個不怕死的角色,這些在方言眼裡都是那種比較老實的學生,不會玩什麼下作的勾當,但像劉子皓和薛洋那樣充滿侵略性的就不行。方言也沒興趣知道是誰給陳思思的寫的情書,隨便折了下就收進口袋。
第66章 寶寶不乖(三)(有隱藏)
少男少女膩在一起時總會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等方言發現已經配她走了半小鐘頭時才讓陳思思趕緊回家,畢竟她回去還有段路,來回加上吃飯的時間,今天估計是沒時間午睡了。
回去的路上,方言順手把那封情書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什麼東西呢?該不會是寫給陳思思的情書被拒了吧?」
方言回頭一看,周芳芳背著小手正笑瞇瞇的打量著他。剛剛方言和林梓玉他們一起出校門周芳芳就看見了,直到社區門口又看見方言和陳思思兩人單獨走了,陳思思是靜安的校花之一,也難怪她會想到那上面去。這會正在這等著,想要笑話方言背著林梓玉勾搭其他女生呢,還有就是前天在溜冰場的事,雖然短信裡說過了,但她還是有些怕方言會生氣。
方言看了周芳芳一眼,道:「是情書不假,不過不是寫給陳思思的。」
「真是情書啊?那是寫給誰的?」
聽說真是情書,周芳芳明顯來了興趣,女生總是對這些事情有著恐怖的探知欲。
方言垂頭看著腳尖,猶豫不決的樣子,最後還是看著周芳芳,認真道:「是我寫給你的……」
周芳芳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伸手道:「那拿來!我看看!你要是敢追我,我就答應你!」
「額……」
方言撓撓頭,現在才覺的和周芳芳開這樣的玩笑不太好,訕訕笑道:「寫的不好,以後重寫……」
周芳芳白了他一眼,道:「三哥,話不要隨便說,我可記著呢……」
「行行,算是你那天對哥不敬的回報。」
方言笑道。
「小氣……」
周芳芳自然知道方言說的是那天溜冰的事情,嘟著小嘴輕聲嘀咕,又瞇著雙眸得意的看著方言,道:「小心我告訴梓玉,說你送某某人回家……」
方言笑了笑不說話,和周芳芳一起沿著她家小區門口的花壇踱著步。
「陳超現在回來上課,和騷陽沒起什麼衝突吧?」
方言心裡真是心酸這小子,一個人深陷敵圍啊!
周芳芳小手背在後面邁著小碎步,柔順亮澤的長髮束在腦後,嫩滑的臉蛋上有著健康的紅潤,上身一件米色的衛衣,下面一條修身的牛仔褲,將少女的凸顯青春靚麗,身材高挑。
「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那個陳超和劉同升老是在劉艷陽面前陰陽怪氣的,要不是我和柳菲攔著,估計都打了好幾回了,蕭峰今天沒上課,也沒敢告訴他……」
方言皺皺眉,道:「回頭我去找柳菲他們,你先看著騷陽一點。」
周芳芳踢了一下路邊的小石子,幽幽的道:「怎麼你們男生老是喜歡打架……」
方言故意甩了一下頭髮,嚴肅道:「不打架怎麼吸引女生的注意力!」
方言當然是在亂扯,不過他不知道是,很多女生還真是這樣,總喜歡壞壞的男生。
周芳芳不屑的道:「切!那你說吸引幾個了?」
方言嘿嘿一笑,道:「算了,不說這個,你們快期中考試了,讓騷陽認真點,別到時候考差了,我們去他家又會被他、媽給臉色看了。」
與周芳芳分開後,方言回家的時候飯菜已經熱了好幾遍,方茹自是沒說什麼,方緣則是給了他一個懲罰,讓他餵她吃飯,方言對小丫頭自是好的沒話說,一勺一勺的將那小肚子填的滿滿的,坐在餐桌前差點就下不來。
方茹都看在眼裡,不過打他們小時候就習慣了兄妹兩人肆無忌憚的嬉鬧,再說她和方言更過分的事情不都做過嘛,沒有立場去說他們兩人,倒是看在眼裡覺的溫馨的緊。婦人笑容淡雅的安坐在旁,一身白色的家居長裙,長髮盤在腦後,插著一根溫玉的鑽子,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像是青春少女般粉嫩晶瑩,又似二十四五的花信少婦般嫻靜舒雅。
「緣緣,吃了那麼多,別躺著,起來走走。」
小丫頭吃了滿滿一大碗,這會正坐躺在沙發上撫著小肚子,聞言稚音輕靈,道:「哥喂的好吃嘛,嘻嘻,下次還要……」
方茹笑著搖搖頭,瞪了一眼正在吃飯的方言,嗔怪道:「看你把她給寵的!」
方茹嘴裡責怪著方言,自己卻是將鯽魚的刺都剔乾淨了才將那鮮嫩的魚肉送到方言碗裡,那份寵溺比之方言對方緣有過之而無不及。
方言抬起頭咧嘴一笑,對著方茹眨眨眼,道:「媽,要不你也餵我吧。」
「別鬧,好好吃飯,不然菜又涼了。」
方茹柔笑著將菜盤都移到方言面前,然後繼續安坐在那裡,柔情的看著方言,將耳畔垂下的青絲撫到耳後,那動作的優雅似是。
方茹飯量很小,幾乎正餐都是小半碗飯,每次吃完都在旁邊默默的看著一對兒女,看見他們吃著自己做的飯菜,聽著他們言語間的嬉鬧逗趣,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就會更加的強烈,溫馨與安逸充滿心間,讓人不知不覺就會沉浸在一種如風般的輕盈夢境,是如斯的美妙。
方言一吃完飯,小丫頭就要回房間午睡,膩著方言要他在旁邊陪著,在方茹幸災樂禍的笑聲中,方言抱著小丫頭放到她床上,整個房間都是粉嫩的色調,沁入心脾的清香瀰漫在空氣中。
等方緣褪去外衣躺下,方言就躺到她身邊蓋上棉被,小丫頭在裡面一陣翻騰,側身枕著方言的胳膊,將頭埋在他的臂彎裡,一條腿架到了方言身上,手掌在他的胸膛上輕撫,童音稚嫩的道:「哥,班上有人給我寫情書了!」
方言心說現在都流行復古了?陳思思上午就收到一封,想不到小丫頭也有同樣的遭遇。據方言所知,小丫頭班上至少一大半的男生都暗戀方緣,不過方緣鬼精著呢,都不等他們說出來就會躲開,收到短信也會當作沒看見,然後照常和他們說話,弄的很多男生知難而退,事後關係也沒那麼尷尬,只有極個別的比較執著,就是有次方言沒和她一起回家被人在路上搭訕的那個。
「是那個戴眼鏡的?」
「嗯,當初全班同學的面給我的,當時真是尷尬死了!」
方言笑了笑,摸了摸她的柔髮,道:「難得人家癡情呀……」
「你還說!癡你個頭!」
方緣皺著鼻翼,可愛的要死,輕捶了一下方言,腦袋稍微挪了挪,溫熱清香的鼻息貼了方言的頸脖,讓他酥癢酥癢的。
方言將少女的身軀往懷裡攬了攬,突起的一對小乳團緊緊的抵在他的胸前,「在哪呢,我看看。」
「我當時就扔到垃圾桶了……」
方言心裡不禁為那娃感到可憐,心說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那得有多丟人啊,懷裡的小丫頭言語裡似乎也有點歉意,方言在她平滑玉潤的脊背上撫、摸了幾下,安慰道:「算了,別想了,睡覺吧。」
「嗯。」
方緣膩聲應著,小手從他的胸前下滑,一下子鑽進方言的褲子裡,握住了一根那火熱的東西,調皮的又道:「哥,等我睡著了才准走……」--------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小丫頭的玉手嫩滑細膩的很,方言的肉棒立馬就有了反應,像是沉睡的巨龍突然驚醒。方言原本不想對方緣出手的,害怕耽擱了她午睡,如今那肉棒被沁涼的小手握住,看著小丫頭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幼嫩無比的臉蛋精緻美麗,一股邪火猛的就竄了上來,手掌順時就鑽進小丫頭的內褲,手掌蓋住那異常飽滿的像饅頭似的嫩屄。
「讓你睡覺,你抓住我那裡做什麼?」
方緣雙腿稍微分開,以方便方言在她的腿間活動,握住那根肉棒輕輕的套弄幾下,笑道:「嘻嘻,哥,你的棒棒好大哦……」
「現在還小著呢。」
方言用舌尖舔著方緣的眼簾,慢慢的下滑,含住一片細滑香甜的唇瓣,又笑道:「放進你的小嫩屄裡會更大!」
「丫頭的屄屄只會讓一個人進去,哥,你要想進去,就得永遠愛護我寵著我,就像今天餵我吃飯一樣。」
小丫頭伸出舌尖任方言褻玩,小手插進方言濃密的陰毛裡輕輕的揉搓,時而會揉弄那兩個睪丸,自從方言帶回幾張碟片後,方緣明著說不看,私底下卻是觀摩了好幾回,現在對如何讓哥哥獲得快感有了很大的進步。
方言撥開兩瓣肥厚幼嫩的陰唇,手指那溝壑裡滑動,細小的陰道口慢慢的有水漬沁出,手指慢慢的鑽進甬道,又抵到了那片依然完好的處女膜。
「就是不寵你,你也別想從哥身邊跑掉,哥還要把你調教成一個淫娃蕩婦呢!」
「咦~~,哥你好變態哦!調教親妹妹,想把丫頭變成你的性奴嗎……」
小丫頭嘟著小嘴,鼻尖調皮的蹭著方言的臉,又膩聲道:「不用等以後,丫頭現在就被你玩成小蕩婦了,才十四歲不到就被你全身上下都玩過了……」
手指在小丫頭幼嫩的陰道裡緩慢的進出,那緊窒的腔肉陣陣蠕動下有著無比強大的吸力,讓方言真想不顧一切的現在就用雞巴插進去,血流加速下慾火越發的膨脹,埋首在那香酥的胸前,亂拱著一對青澀嬌嫩的奶子。
「嗯~~~,哥,癢……」
「下面還有兩個洞哥沒真正進去呢,等哥插進你的嫩屄和屁眼後,那才算真正的玩了一遍。」
「噁心死了,屁……那裡才不會讓你進去呢!」
方緣皺眉嬌嗔,身體因為方言的玩弄開始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方言抬頭看著臉色開始泛紅的小丫頭,淫笑道:「那可由不得你!」
「就不給你玩那裡!嗯~~~,哥,你的手指小心點……」
被方言捅到處女膜,方緣打了一個寒顫,伴隨著陰道裡的充實和那或輕或重的摩擦,一道道微弱的電流開始在身體裡亂竄,方緣撒嬌的握著方言的肉棒一陣報復性的套弄。
「真的不給?」
方言在那幼嫩陰道裡插弄的手指抽出來,突然就按到了小丫頭嬌嫩的屁眼上,嚇的方緣腰身後挺,卻是怎麼也躲不開,只好乖巧的伏在方言懷裡,一手將小吊帶的下擺掀起來,剝下小文胸,露出一團白膩嫩滑無比的奶肉,粉紅的小乳頭微微勃起,晶瑩剔透的閃著亮澤。
方緣一手托住自己的乳根,捧著細嫩膩白的奶肉,將小巧精緻的粉紅乳頭送到方言嘴邊,膩聲哀求道:「哥,吃丫頭的小奶子,別玩丫頭那裡……」
小丫頭臉上的嬰兒肥還未褪盡,說話卻是被方言影響的穢語連連,身材也是初顯女人的風韻,那團白嫩細滑的奶肉像是冬筍般翹挺,淡淡的粉嫩乳頭只有米粒大小,都貼著方言的臉蛋,近在咫尺,讓他差點流了鼻血。
方言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小丫頭的嬌嫩乳頭,讓這精靈般的小人兒頓時一個激靈,渾身似是被電擊一樣在輕微的抽搐,鼻腔裡嚶嚀陣陣。
「嗯~~~,哥,丫頭的小奶子好……好吃嗎?」
方言笑了笑,將小丫頭攬進懷裡,手掌也從她內褲裡抽出,撫摸著她的頭髮,「好吃,不過再玩下去的話,哥真可能會忍不住現在就把你給操了。好了,丫頭乖,睡覺吧,下午還要上課呢。」
「嗯。」
方緣甜甜的應著,在方言的嘴上嘬了一口,膩膩的道:「丫頭的小奶子永遠都只給哥一個人吃。」
「手也拿出來,抓著那東西怎麼睡?」
方緣的小手依然還留在方言的內褲內,聞言一陣扭動,撒嬌道:「不嘛,我就要這樣睡。」
說玩那小手又插進陰毛裡輕輕的摩挲。
方言一陣苦笑,不過也由著她去了,好不容易才哄著她安靜下來。--------配合蟹神,以上隱藏--------等小丫頭睡著,方言很是費了一番力氣才脫身,從她房間出來的時候,方茹還在廚房收拾,看見方言過來,笑著問:「媛媛睡了?」
「嗯。」
方言從身後摟住方茹的身體,頓時滿香在懷,一片溫軟,觸手皆是嫩膩異常的滑嫩。四週一切都很靜謐,只有方茹手上的碗碟輕觸間有脆響傳來,透過廚房紗窗的微風輕柔撫過,令方茹那垂在耳畔的幾縷青絲,在風中撩撥著方言的面龐。周圍沒有奢華的裝飾,沒有高雅的格調,但是無言的相擁之下,讓兩人心底滿懷著柔情,充滿著浪漫,在秋季的中午,慵懶而溫暖的斜陽下,給人一種似真似假的夢幻感覺。
昨天的插曲曾讓兩人都心懷忐忑,但在花房的一番彼此袒露內心,那份流淌在兩人之間的一種默契的溫情卻有更加氾濫的趨勢。--------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擁著方茹那溫馨醉人的身軀,方言僅僅只有片刻的老實,剛剛被方緣就是一番撩撥,那心中早就似一團火,而現在那肉棒更是硬的像是鐵棍一般,頂在了方茹兩瓣肥美翹挺的柔軟臀肉間。
方言攬著方茹纖腰的手掌慢慢伸到前面,撫摸著柔嫩平滑的小腹,嘴唇湊在婦人晶瑩的耳垂旁,輕觸著那溫潤如玉的耳珠,那上面居然還有這細細的淡黃色絨毛,整個嬌軀都在散發著醉人的清香。
「媽,我又想親你了。
「早上親了一個小時,把媽的舌頭都吸麻了,明天在親好嗎,寶寶最乖了是不是?」
方茹手上在清洗著碗碟,面對方言隨時都有可能提出的要求,她也知道自己剛才的一番話根本就沒有說服力。果不其然,方言的一雙手慢慢的上移,從她的腋下穿過,蓋住了她胸前的那對翹乳。
「嗯~~」方茹不由自主的一聲呻吟,如同仙樂。
無論是方言的唇舌還是他的手,對方茹來說都有著無比的魔力,總是能讓她輕易的就能感受到一種奇異的酥麻。自從昨天的一番交流後,這已經是方言第五次握住了她的乳肉,他總是抓住一切兩人獨處的時機,然後就肆無忌憚的親吻吮吸方茹的香舌、揉捏她的乳肉。
「好寶寶,別作怪,媽在洗碗呢……」
方言不為所動,舌尖舔弄著方茹的耳珠,手掌隔著綿薄的家居裙揉捏著那豐滿嫩軟的奶肉,或輕或重,不多時就能感覺到乳尖的那粒凸起,想著媽媽終於朝著他最終的目標放開了一大步,方言的肉棒就不可避免的更間火熱堅挺,像是要戳破方茹臀溝間的布料一樣。
被方言那羞人的東西頂在自己的臀溝裡,方茹還是有著難言的羞澀,又不好說明,只好輕扭著嬌軀,顫聲道:「寶寶,等媽媽收拾好,呆會陪媽媽午睡,現在別亂動,好嗎……」
方言壞笑道:「媽昨天嚇到我了,等會要給我補償。」
「哼!壞寶寶。」
方茹用濕濕的手指戳了一下方言的額頭,又道:「媽都任你親吻,讓你碰我的胸部了,你還要怎麼樣?」
方言抱緊方茹清香柔軟的軀體,肉棒在那臀溝裡不經意的頂了頂,什麼也沒說,只閉著眼睛摩挲著婦人嫩膩的臉蛋。
方茹溫柔一笑,趁著方言暫時老實下來的功夫,趕緊將碗碟刷洗乾淨。
收拾好廚房,方茹被方言抱進她的臥室放到床上,兩人擁在一起,方茹倚在方言的胸前,手指撫摸著方言的嘴唇,呢喃著:「寶寶真的長大了呢,都開始長鬍鬚了,以後媽媽也有依靠……」
方茹滿是溫情的一聲歎息,在那一刻,心中滿滿的深情像是有了依托,有著無盡的喜悅。
方言沉浸在方茹對自己的柔情蜜意裡,看著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禁不住伸手撫上她那柔美滑嫩的臉頰。
方茹握著方言摩挲自己臉蛋的手掌,眼睛凝視著他,繼續呢喃道:「寶寶長的真好看,難怪那麼多漂亮女孩喜歡和你在一起。」
方茹的眼神有些癡癡的,有些隱隱的情絲。
兩人對視,方言自然也將方茹的美麗瞧在眼裡,輕柔道:「誰都沒有媽你漂亮,我要在你身邊一輩子。」
「嗯?」
方茹激動的聲音隱隱在顫抖,紅唇湊到方言的嘴邊,膩聲輕語,「寶寶以後終究是要結婚的,到那個時候媽媽就不能總在你身邊了……」
方言正待要說永遠都不結婚,方茹伸出玉手擋在方言的唇邊,然後閉上眼睛,微微仰首道:「寶寶,吻媽媽!」
幽靜的臥室,瀰漫的如蘭的香氣,風華絕代的婦人傾情訴語,方言如何能拒絕這樣的要求,聞言將婦人的身體攬進懷中,張嘴覆蓋住那香甜濕潤的唇舌,手掌將長裙的下擺慢慢的向上拉,緩緩露出結實修長的白膩雙腿,接著就是小巧的白色棉質內褲,純潔的如同青澀的少女,中間一塊有著明顯的突起,可見陰阜的飽滿,方言向下看了一眼,因為嬌羞,方茹雙手交叉的虛擋在那片讓男人瘋狂的地方。被兒子看到自己的內褲,方茹自然是羞澀萬分,臉上開始有著淡淡的潮紅,方言將一切都掃進眼裡,婦人還是那麼靜靜的閉著眼睛,伸出舌頭與方言嬉戲。方言內心一陣情動,雙手插進衣服裡,裡面沒有文胸,直接就扣住了一對豐碩翹挺的柔嫩乳肉,在手心裡滿是滑膩柔嫩的觸感。
「嗯~~~寶寶……輕點……不要捏……媽媽會疼的……」
被方言肆意的揉搓著自己的乳肉,兩顆嬌嫩的乳頭被他捏住搓轉,方茹能清楚的感覺自己嬌嫩乳頭在方言的戲弄下開始變的硬勃,從那裡傳來一陣陣的酥麻,讓人恐懼又是渴望。
方言吐出方茹細滑的粉捨,三兩下除去衣服,只穿著一條四角內褲跨坐在平躺的方茹身上,那早已怒脹的肉棒隔著布料頂在方茹的腿間飽滿處,輕輕一觸就陷了進去,方言此時還不敢過分的肉棒去騷擾方茹最神秘的地方,但只這輕輕的一頂,那份酥爽依然能讓他魂飛天外。
「嗯~~~」方言很舒服,方茹同樣也很心慌,那種奇妙的陌生感覺讓她有些欲罷不能,鼻腔裡一聲軟糯的嚶嚀。
方言捏起被圈在婦人腰間的長裙下擺,慢慢的上拉,方茹嬌羞的閉著微微抬起上身,讓自己的上身在褪去長裙後赤裸裸的展現在方言的面前。長裙被方言隨手一甩,摔倒衣櫃上緩緩滑落,映入方言眼睛的是大片大片的膩白。婦人的肌膚欺霜賽雪,無一處不是溫潤白膩,細嫩光滑的如同嬰兒的肌膚。
方言還是第一次毫無遮掩的觀看方茹的上身,胸前那一對飽滿堅挺的乳肉飽脹渾圓,白晃晃的兩團肉因為剛剛脫衣服的動作還在微微的顫動,頂端兩顆細小的乳頭居然還少女的粉紅色,乳暈也是小小的一圈,淡不的幾乎肉眼看不見。婦人只穿著一件內褲躺在兒子的身下,那玲瓏渾圓的雙峰,修長結實的雙腿,都盡情的被他用眼睛掃蕩著,腿間還抵著他那炙熱的棍子,那種背德的行為讓她心裡有著點點的刺激。
空氣裡飄著婦人身體上散發出的淡淡蘭花香味,還有一絲的乳香,沁人心脾。
方茹知道方言在看她的身體,心頭忍不住就一顫,不禁睜開眼向他望去,頓時被方言盯著她乳肉的火熱眼神給激的心頭一蕩,嬌聲細語道:「寶寶……別看……」
此刻婦人正半裸在方言的面前,如清水芙蓉,滿身都是天然的嬌嫩風姿。方言驚歎於每次多看到方茹的一點肌膚都能發現格外的美麗,聽著她的膩聲軟語,情不自禁地雙手握住那對乳肉,俯身吻住了方茹。
「媽,你真美!」
方言吮吸的方茹香甜的唇舌,輕輕揉搓著那隊奶肉。
方茹一陣酥軟,閉上眼睛接受兒子溫柔的濕吻,張開小嘴讓他溫熱調皮的舌頭輕輕地滑進自己的嘴裡,本能地配合著方言的動作,舌尖隨著他的舌頭一陣攪動,吞嚥著彼此的津液。許久,方茹在含住方言的舌頭,給他溫情的含弄,含糊道:「寶寶,以後要天天這樣的吻我,媽媽喜歡寶寶的吻,喜歡寶寶的舌頭鑽進媽媽的嘴裡……」
「嗯。」
方言應著,手掌在方茹的乳肉上一陣忘情的揉搓,那高聳入雲柔軟而有彈性的乳肉在他的掌間肆意的變換著形狀,方茹被兒子玩弄的本能地喘著香氣氣,雙手則使勁地在方言的背部漫無目的地上下撫摸。
「嗯~~~寶寶,輕點……」
方言放開婦人的舌尖,凝視著那對水波蕩漾的雙眸,輕輕的笑了一下道:「媽,我想親你的奶子。」
方茹羞赧的偏首過去,雙眸緊閉,輕咬紅唇,明顯是一副任他施為的模樣,嘴裡軟膩細語:「寶寶……不要用力咬媽媽的那裡,好嗎?」
方言上次隔著衣服咬她的乳頭還歷歷在目,這會自己坦露著胸乳任他輕薄,方茹也不知道心裡怎麼就升了一股莫名的慾望,希望方言能用的他的溫柔包裹住她……
方言點了點頭,盯著方茹胸前那對在自己手上被蹂躪的奶肉,飽滿白嫩的讓人直流口水。週身上下皆是一片雪白而晶瑩,白嫩的就像是剛出水的豆腐,嬌嫩的似可以捏出水分來一樣!方言繼續用雙手揉搓方茹的奶肉,俯身用嘴唇含住一顆粉嫩的乳頭,道:「媽,以後我要天天吻你,還要吃你的奶!」
方言低頭含弄間,方茹才敢睜開眼睛,看著在自己胸前忘情吮吸的方言,一雙水靈靈的清澈眼眸裡蘊涵了濃濃的深情,一抹嬌柔甜蜜的笑容爬上她的臉頰,讓她那花兒一樣嬌艷的容顏看起來更加的純美多情。
第67章 寶寶不乖(四)(有隱藏)
秋季的午後時光依然延續著夏季中午的困頓,整個寧海市的噪音都似乎降下了好幾十個分貝,在方言家這篇城郊結合的小富人區更是顯得靜謐,像是輕盈的羽毛漂浮在空氣裡,悠閒而寂寥。
「嗯~~~,寶寶……」
方茹的聲音似夢似幻,柔美輕靈的像是從遠方飄來,又帶著一點點嬌顫,似是在壓抑著某種讓人羞澀難言的感覺。
若不是方言的聽覺異常的靈敏,方緣起床的聲音被他發覺,說不定小丫頭找方言送她去上學找不到人會闖進方茹的臥室。方茹一直沉浸在一片異常甜蜜的氣氛當中,自然是忽視了方緣這個不穩定的因素存在,直到方言突然起身穿好衣服才恍然明白過來,一張俏臉更是羞紅。
「我先送媛媛去學校,等我回來。」
方茹拉過被子蓋住身體,含羞帶嬌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我要睡覺了,誰要等你……」
婦人的嬌柔純美中帶著自然的妖嬈媚、惑,完美的揉合在一起,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協調,看上去是那麼的迷人。光滑細嫩的如同少女般的臉蛋上有著迷人的緋紅,一雙純澈的美眸中水波蕩漾,精巧的鼻樑高挺,鼻翼在微微的開闔,纖薄的紅唇粉艷欲滴,溫潤如玉的下巴,修長白嫩的圓潤頸脖,即便身體被薄被遮住,但依然能隱約的看出那胸前的高聳,身形的修長,線條的柔美……
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配上那溫婉優雅的性子,當真是人間尤物。
方言柔情的一笑,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婦人這時的眼神才轉過來盯著他離開的方向,臉上慢慢出現羞赧的微微笑容,像是瑤池裡的蓮花,純美不可方物。
方言送小丫頭出門的時候,天氣開始變得有些陰暗,極遠處有烏雲開始向寧海市的上空飄來,方言回家的半路上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秋風吹過來,有陣陣的涼意。
柳菲、董鋒和陳超三人結伴從家裡去學校,老遠就看見方言用手遮在頭上一路小跑。方言也看見了他們,原本就像找他們說說,但現在下著雨,剛剛傘在小丫頭手上忘記拿過來,這會去找他們有些不方便,只好當作沒看見。
「呀!」
方言平時也不怎麼刻意去留心周圍的動靜,加上方茹還在等著他,方言的一顆心早就飛回去了,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在林梓玉家別墅拐角的地方就一個沒留神撞到了一個人,一個身體香酥柔軟的人,胸前的乳肉也頗有規模。
一個女生的驚呼,隨後便被方言撞倒在地,雨傘甩在旁邊。
方言看見地上女孩的面貌,心中不禁搖了搖頭,心說以她對自己的觀感,說不定會認為自己是成心的。不過盯著少女雪白的肌、膚,渾身誘人的曲線,絕美的臉蛋在方言盯著她時也升起了一抹粉紅色,瑰麗無比,方言暗道誤會就誤會吧,畢竟自己剛無意中吃了她的豆腐。
「額……沒注意,你……你沒事吧……」
方言伸手要拉陳妃蓉起來,靜安高中部的第一校花意外的沒有拒絕,被方言拉起來後,在衣服上拍了拍,道:「沒事,倒是你,沒事好好的跑什麼。」
「沒帶傘……」
方言將陳妃蓉的傘拾起來給她,短短的功夫,少女的臉上已經落了許多水滴,沾在長長的睫毛上,閃亮晶瑩的很是美麗,水嫩的肌、膚上點點珠玉,楚楚動人。
陳妃蓉向方言靠近點了,小傘遮不住兩人,肩膀都露在外面。
方言對淋雨沒所謂,急著回去是在想著方茹,這會和一向漠視他的陳妃蓉站在一起尤為彆扭,交情也沒到那種閒話隨口就來的程度,挪了挪腳步,道:「你去學校吧,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吧,又不遠。」
少女淡雅如水,隱含著一絲絲的冰冷。
方言連忙擺擺手,道:「不用不用,我皮糙肉厚的,再說雨也不大,淋淋也沒關係。」
陳妃蓉抿了抿纖薄粉潤的嘴唇,道:「菲菲昨天去我那裡,說到過你和陳超他們的事,看樣子他們幾個還是想找你麻煩,我看你還是注意一些……」
方言笑了笑道:「我也想找他們說清楚,剛才也看見柳菲他們了,不過在下雨就沒招呼他們。」
陳妃蓉點點頭,還是那副冷靜平淡的模樣,「我去學校了。」
「嗯,再見。」
方言真是難得在一個女生面前如此的老實,連他自己都覺的彆扭,和陳妃蓉分開後又想起還在家裡的方茹,一顆心頓時又砰砰的跳起來。
方言回到家的時候,頭髮上已經濕濕的了,在衛生間用吹風機吹乾後才進了方茹的臥室。方言微微有些失望,因為婦人的眼簾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的波動,顯然是進入了夢鄉。
方言輕輕的走到床前,蹲在方茹的頭部旁邊,凝視著這個美的不似人間女子的女人。
婦人柔順黑亮的長髮如花一般鋪在枕頭上向四周散開,中間是白淨晶瑩的俏臉,如同被花瓣拱衛的花心,上面還有著淡淡的紅霞,水嫩紅潤的格外嬌美,水潤的雙唇泛著迷人的光澤,輕輕的闔一起,嘴角微微上揚,有著甜甜的微笑。薄被遮住鎖骨以下的地方,露出優美的頸脖和圓潤的香肩,一雙裸露在外的白嫩胳膊橫擱在胸前,壓在高聳的乳團上。
方茹就像是入睡的女神,像雲中飄逸的仙子,像林中飄飛的精靈。方言癡癡的看著,那份騷動不已的衝動也漸漸的褪去……
夢短暫而甜蜜,方茹在一陣悠長的呼吸中悠然醒來,恍惚中感覺自己似是被人攬在懷中,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有著她熟悉的溫暖與氣息,不由自主的就在那懷裡縮了縮,讓自己徹底的被那份溫馨與柔情包裹。
方言的呼吸悠長而平緩,沉睡時面部的表情柔和中帶著剛毅,寬厚的胸膛裡有著心跳的律動。方茹發現自己總是看不膩,每每看到方言如此的模樣,心中總是有股柔情在氾濫,忍不住伸手就去撫、摸方言的臉頰。
「寶寶……」
方茹輕輕的呢喃,手指在方言的臉頰上如微風般撫動,在那厚厚的嘴唇上流連。
方言其實已經醒了,方茹在他懷裡挪動的時候就醒了,一直沒睜開眼就是想看看方茹會做些什麼,那手指在臉上撫動讓他有些癢癢的,溫熱清香的氣息噴在他的頸脖上更是讓他渾身酥軟,再也忍不住,突然就張開嘴,含住了方茹的手指。
「呀~~」方茹一聲嬌呼,她哪裡知道方言在裝睡,顯然是被嚇著了,想想自己剛才迷戀般的觸摸他的臉龐,心中有著難掩的羞赧,紅暈悄然爬上俏臉,連頸脖和耳根處都有著淡淡的粉紅,心跳不知不覺的也有些加快。
看著方言可惡的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婦人一陣嬌羞,粉拳在方言的胸膛上一陣亂捶,嗔道:「壞寶寶!居然裝睡作弄我……」--------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方茹柔情氾濫的嬌嗔著,聲音輕柔軟糯的甜美無比,讓方言渾身輕飄飄的,感覺身體一下子就起了反應,突然就抓上了方茹胸前的一團奶肉。
方茹在被子裡的身體還是那般半裸,只穿著一件內褲,嬌嫩的身子緊緊挨著方言的身體,堅挺的乳球擠壓著方言的胸膛,似乎真是聽了方言的話,要等他回來繼續玩弄。方言也還是一件內褲,那硬長的肉棒就夾在方茹的大腿根部,貼著那飽滿嬌嫩的花瓣。
「嗯~~~,臭寶寶,又使壞……」
方言這一突襲才讓方茹從剛剛的柔情氾濫中回過神來,腿間夾住的炙熱終於讓她知道自己剛剛覺的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是為什麼,暗自羞臊自己居然連方言的那東西放在她的腿間都不自知,連忙不動聲色將那東西放開。
「媽,你喜歡我對你使壞嗎?」
方言吐出婦人的手指,輕輕調笑。
方茹一陣羞赧,咬著紅唇不說話,方言嘿嘿一笑,手指夾住方茹嬌嫩的乳頭一扯,婦人立即嬌喘嚶嚀出來,嗔道:「討厭,寶寶一點都不乖,在媽媽面前老是這麼霸道!」
方茹的粉拳在方言的胸膛一陣捶打,像是小姑娘一樣的撒嬌,惹的方言一陣發笑,道:「媽,你有時候真像丫頭,一撒嬌就像小女生一樣可愛。」
「哼!寶寶是媽媽的,難道媽媽在寶寶面前撒嬌都不可以嗎?」
方茹挺著鼻子嗔道。
方茹說的可是心裡話,因為她有時候看見方緣在方言面前撒嬌,然後被會被方言寵溺沒邊沒際,方茹是看在眼裡,一絲羨慕嫉妒在心裡,她多麼的希望也可以像方緣那般在方言的面前嬌慣,然後享受他的憐愛。
方言捏了捏方茹的鼻子,笑道:「當然可以。」
被方言像對待方緣一樣的寵溺,婦人的心中一陣甜蜜,嬌俏的笑了笑,埋首在方言的頸脖間,呼出的氣息溫熱清香,手掌輕輕的在那寬大厚實的胸膛上滑動著,清澈的眼眸中開始閃爍著絲絲的春情,相對於對外面男人的不假辭色,但方言總是能輕易的就將她融化。
方茹無疑是恬靜淡雅的,只有在方言的面前才會有小女孩一樣的嬌憨,方言揉捏著婦人的乳肉,看著她那被幸福沁潤的笑容,一雙手纖柔嬌嫩,摸在他的身上,柔軟舒服,令方言消魂蝕骨,有些情不自禁的就像去觸摸方茹腿間的飽滿。
手掌從渾圓的乳肉上慢慢下滑,經過纖細的腰肢,撫上腰胯,下滑到那平坦柔軟的腹部,再往前一點,終於按上了那夢寐以求的嬌嫩地帶,隔著綿薄的內褲布料,手掌下依然是一片飽滿軟嫩的觸感,比之小丫頭的嫩屄更為豐腴肥美,陰阜的地方也沒有毛髮的摩挲感,應該也是個白虎加饅頭屄。
方言內心一陣激動,暗道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都是如此的極品,如何不讓他瘋狂……
「寶寶……不要摸媽媽的那裡……」
被方言用手摸上那片地方,方茹的雙腿幽然收緊,將方言的手掌夾在中間,望向方言的眼神裡帶著絲絲的哀求。
方言決定狠狠心,道:「為什麼?媽,你全身上下我都摸過親過了,為什麼就那裡不行?」
「寶寶和媽媽做的事情已經很過份了,我們接吻,讓寶寶玩媽媽的乳房,除了那裡,寶寶親媽媽身上任何地方都沒關係,但如果媽媽不阻止你摸那地方,我們說不定會做出錯事的……」
方言有些洩氣,道:「我們彼此取悅對方,能做出什麼錯事?」
方言說著就牽著方茹的小手伸到自己的腿間,按在那怒火勃發的肉棒上。
方茹雖說有了兩個孩子,但還是第一次觸摸男人的肉棒,嚇的要縮回手來,但被方言死死的按住,不能移動分毫,那炙熱的溫度和跳動的躁動讓她心驚的同時又有著點點好奇,因為這是方言的東西。
方茹哀求的看著方言,道:「寶寶,我們真的不能太過了……」
方言被婦人夾住的手掌猶在不老實,食指陷進飽滿的花瓣間,尋到一條溫熱濕濕的溝壑,在那裡面的輕輕的滑動,婦人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逐漸緊繃。
方言按著方茹的玉手在自己的肉棒上研磨,妥協道:「媽,我知道你說的錯事是什麼,就是男人的肉棒放進女人的那裡。我答應你,只要你不同意,我永遠不會讓我的這東西進去。」
得到方言的承諾,方茹才有了點點的安心,見他說的露骨,一張臉上又是緋紅一片,羞怯的白了一眼方言,膩聲道:「寶寶,把媽媽的手放開。」
「不行!」
方言一口回絕,更是抬起屁股神奇的磨蹭幾下就將內褲褪到腿彎,拉著方茹的手毫無阻礙的握上去。
「呀~~壞寶寶……」
方言嘿嘿一笑,道:「媽,幫我握住它!我答應你不會進去,但是我也要摸摸你的寶貝。」
方言不顧婦人的羞怯,有些霸道的掰開婦人的雙腿,手掌靈活自如的按在那片飽滿上,輕輕的揉搓。婦人在他肆意的凌辱下已經是羞憤萬分,握著他的肉棒想放開,卻又被他那期待的眼神給盯的心慌,最終還是沒能說服自己放開兒子的棒子,嬌羞的咬著紅唇,閉上眼睛,索性不去看他。
方言將方茹的一條腿架到自己的腰間,更方便自己在她腿間的玩弄,薄薄的內褲中間部分已經有了濕意,溫熱溫熱的,帶著讓人酥麻的濃郁清香。方茹羞恥自己被兒子擺弄成這副淫蕩的姿勢,握著他的肉棒,任由他伺弄著自己腿間的秘密,花徑裡本能的開始微微的收縮,股股春水慢慢的沁出。
「媽,你的手動一動……」
方茹僅有兩次性愛的經歷,可以說對這方面還生疏的很,但畢竟從各個管道上都瞭解到一些,握著方言肉棒的手開始慢慢的上下滑動,那粗長的程度讓她膽顫,炙熱的溫度讓她心慌。
方茹的動作無比的生疏,比之早已熟練的能將方言精液套出來的小丫頭差的不止一點半點,但就是這生澀的動作依然能讓方言魂飛天外,因為握著肉棒的是方茹,是他魂牽夢繞的女人,是他心中的女神。
方言淫邪一笑,掀開被子,方茹雪白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那修長圓潤的羊脂玉腿架在方言的腰間,在方言手掌活動的地方,方茹的蜜汁已經打濕了內褲,在內褲上留下一塊濕濕的痕跡,將布料變的有些透明,方言隱約看到那下面的一片嫩紅的肉色,映襯著自己在那裡肆虐的手指,讓方言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和遐想,靈魂隨著那片濕塊都而飛動了起來!
方茹的手掌在被子掀開的那一剎那就鬆開了方言的肉棒,羞怯的掩蓋要遮住腿間那一片溫暖的春色,輕柔的扭動了一下纖細的腰肢,想要收回架在方言身上腿。
「媽,別動!手放回去!」
方言很霸道,但方茹聽了之後居然渾身酥軟的沒有拒絕,憑著記憶重新找到肉棒的位置握上去,雙腿抖抖顫顫的,想收緊又怕方言生氣。
方言很滿意方茹的表現,手掌突然從內褲的邊緣鑽了進去,終於毫無障礙的摸到了方茹最秘密的地方,嬌嫩肥美的軟肉溫熱濕滑的,讓方言心魂蕩漾,欲罷不能。
「嗯~~~寶寶,不要……」
方茹睜開了眼,臉上紅暈點點,楚楚動人的看著方言,希望他能將手抽出來,卻是被方言在那溝壑裡撩撥的更加放肆,時而揉捏著那嫩滑的唇瓣,時而挑逗那上方的一粒珍珠,時而用手指在陰道口輕輕的試探,所以的動作都帶來一股股的電流,在衝擊著方茹的內心,一時間,婦人羞澀下的妖媚橫生,羞態怡然,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撲上去。
方言知道她擔心什麼,手指撥弄著方茹的兩瓣唇肉,笑道:「媽,放心吧,我的東西在你的手裡呢,不會飛進你的寶貝裡的。」
看著方言邪邪的表情,方茹才知道這個她無比疼愛的寶寶估計是早在就覬覦她的身體,想著自己握住兒子的肉棒上下套弄,下面一堆蓬鬆的毛髮時而會碰到她的手,每碰一次都是一次強烈的刺激,而兒子的手指卻在自己的秘密地帶流連忘返,帶出點點的蜜汁,那份禁忌的刺激讓她有些恍惚……
為了掩飾慌亂的內心,方茹柔聲道:「寶寶,現在你摸也摸過了,快把手拿出來……」
「媽,你的寶貝好肥好軟哦,摸起來好舒服的感覺!」
方言對婦人的請求充耳不聞,看著方茹的手抓在他的雞巴上,那淫亂的感覺讓他比和小丫頭亂情時更加的讓他興奮,「媽,握緊點。」
方茹恍恍惚惚的盯著方言的肉棒,火紅黝黑的直翹堅挺,上面有只細膩白嫩的玉手,正在上下輕輕的套弄著,下面是黑乎乎的一片,強烈的顏色對比讓方茹覺的那畫面在淫蕩的同時又有著一絲美感,情難自禁的就希望那玉手動的快些,而那玉手的主人似乎也聽到了她的心聲,果然套弄的速度快了起來,光滑的龜頭在掌心裡忽隱忽現,調皮的很。
「噗哧!」
方茹看著那調皮的龜頭一出一沒的,竟然笑了出來,如花般的笑容鋪展在那傾國的臉蛋上,頓時將方茹映襯的無比嬌艷。
「媽,你玩的很開心嘛!」
方言的揶揄讓方茹反應過來,那握著肉棒上下活動的手正是自己的手,也就是說她握住了親生兒子的肉棒,正在幫他手淫……
「臭寶寶,就知道欺負媽媽……」
方茹的臉是那麼的紅,雙眸裡閃爍著一絲絲的情慾,水波瀰漫的很是妖嬈。
方言的肉棒被方茹報復性的捏了下,那緊窒的刺激不亞於方言幻想著進入她的陰道,手掌在婦人的內褲裡面游離,隱約能看到大片膩白中帶著粉紅的嫩肉,光滑滑的沒有一根毛髮,方言在陰阜、陰唇上都摸索遍了,和小丫頭一樣,乾淨的很。
「媽,你那裡沒有長毛哦。」
方茹媚眼含春的白了他一眼沒說話,嬌柔羞怯的很是純美,方言在她腿間戲弄的手帶給她的奇異感覺越來越強烈,似乎有尿尿的衝動。她知道那可能是女人高潮前的前奏,一雙腿收收縮縮的有些緊張。
「寶寶……別摸了……媽媽感覺很奇怪……」
方言雖說答應方茹不會進去,但這樣還不能讓他滿足,反正那裡大片的風景的都看見了,褪去她的內褲只是更方便一點,方茹所說的感覺讓他更是興奮,想到就做,手掌從內褲裡抽出來,雙手扶上婦人的腰胯。
「嗯~~~寶寶……別拿出……」
方茹意識到方言的手真的抽出來時,身體對慾望的渴求讓她本能的哀求出聲,希望方言的手不要拿出去,只是還沒說完就反應過來,急忙收口,但心裡還是有著隱隱的失落。只是方言很快就讓她更加的羞臊,因為她的內褲被他很輕巧的剝了下來。
「呀~~寶寶,不要……不要脫……脫媽媽的內褲……」
即便被方言週身都摸過來,但對於自己的秘密毫無遮掩的展露在方言面前,方茹還是有著無比的羞澀,雙手又擋在了那三角地帶。
「媽,乖,別擋著。」
方言蠱惑著方茹,讓她平躺在床上,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後跪坐到婦人圓潤白皙的雙腿間,輕輕的拉扯她遮擋的雙手,小手綿軟無力的收收縮縮,最終被方言拿開,讓那嬌嫩的寶貝徹底的挺現在方言的面前。
「寶寶,別看……好羞人……」
方言沒功夫理她,眼睛盯著方茹那最寶貴的地方,連眨眼的時間都不想去浪費,那究竟有多美,方言搜索遍所有的形容詞都無法表達。
光滑白膩的陰阜高高凸起,兩瓣肥厚白嫩的唇瓣緊緊闔在一起,中間一道凹下去的細縫,隱現絲絲的粉紅,看不見裡面的真容,點點春水從細縫裡沁出,將兩瓣肉唇打濕,泛著淫靡的光澤,細縫的上端有顆粉嫩的豆豆冒出小小的頭,粉膩光亮。
方言倒吸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的鼻血馬上就要噴出來了,這是何等的美麗。
一般三十多歲的女人不注意保養的話,那裡早已會變成黑木耳,充滿褶皺和色素的積澱,沒有絲毫的美觀,誰能想到方茹三十四歲的年紀,那裡依然嬌嫩的像是是未開苞的少女,白嫩的顏色與大腿連成一片,只有中間那道細細的縫隙裡才能看見一抹嫩嫩的粉紅,陰道被完整的隱藏在兩瓣肥美的陰唇下,難堵真容。更何況方茹的寶貝是女人中少見的饅頭,比小丫頭的更加飽滿,像個白白的包子覆蓋在上面。
「媽,你的屄好嫩好美!」
「別……別和媽媽說下流話……」
方茹能聽到兒子話中的那絲顫音,可見他的激動,但那下流的辭彙讓方茹卻更是羞澀,無奈雙腿被他分在他的腰身兩側而無法閉攏,想著寶寶正在盯著她的寶貝肆意的觀看,那花徑裡盡然一陣劇烈的收縮,伴隨著一陣讓人心慌的蠕動,她的兩瓣唇肉也跟跟著動起來,微微的分開,陰道口噴出一道亮亮的水線,一道……兩道……三道……
「啊~~~~」方言看呆了,不敢相信婦人居然如此的敏感,被他看著就能高潮,還是潮吹!那溫熱的水流噴到方言的小腹上,熱熱的很舒服,方言忍不住用手抹了一把,送入口中,甘甜無比!
方茹還在剛剛那毫無徵兆的高潮中掙扎,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身體在微微的抽搐、痙攣,兩瓣濕濕的陰唇開開闔闔的,裡面的陰道口在期間總算是露出了真容,洞口粉紅的嫩肉在陣陣蠕動,無比的淫靡。
方言嚥了嚥口水,咕嘰一聲,喉嚨蠕動的聲音很響。趁著方茹失神的當口,方言終於趴到了婦人的腿間,吻上了那讓他朝思暮想的肥美鮑魚,一陣忘情的啃咬含吸,恨不能將它吞進肚子裡。
「嗯~~~寶寶……不要……媽媽好難受……不要親媽媽那裡……」
方茹渾身綿軟無力,美眸微睜,像是一道月牙兒,裡面迷迷濛濛的水霧氾濫,鼻翼在稍顯急促的扇動,殷桃小嘴輕吐,呼出陣陣溫熱清香的氣息,伴隨著細細弱弱的嬌美呻吟。
「我要吃!我天天都要吃!」
方言埋頭苦幹,霸道的宣誓,將方茹剛剛噴出的汁水吸的乾乾淨淨。方茹雙手無力的搭在方言的頭上,欲拒還迎的,雙腿不自禁的就圈住方言的頸脖,將方言死死的拴在她的腿間。
「嗯~~好癢,寶寶……你的嘴是要吻媽媽的的……怎麼可以親媽媽的那裡……」
「我要親媽媽上面的嘴,當然也要親媽媽下面的嘴!」
「不……不要……好髒的……寶寶,快起來……媽媽會受不了的……」
方言聞言嘿嘿一笑,道:「那媽媽也親親我的,這樣我們就公平了。」
方言說道做到,分開方茹白皙的大腿,起身反趴在方茹的身上,那堅挺的肉棒正好就在方茹的眼前,龜頭在她的唇上一擦而過,帶出一道極為強烈的酥麻感擊中她的心臟,一下子就變的更加的頭暈目眩,完全被這不可思議的母子激情畫面給怔住了心神。
「嗯~~~不要!寶寶……不要欺負媽媽……」
方言用粗長的肉棒肆無忌憚的在方茹嫩滑的臉上磨蹭,炙熱的溫度讓方茹的螓首左閃右避,時而被那龜頭擦到眼簾,時而在那嬌美的臉蛋上拖過,時而摩擦的她的紅唇。
「媽,你嫌棄我嗎?我都親過你的下面了,你為什麼不能親我的?」
「寶寶……媽媽不是嫌棄你……只是這樣太過分了啊……」
方茹一邊躲避著方言炙熱的龜頭,一邊張嘴說道,卻是被那龜頭尋到一個機會,恰好在方茹張嘴的時候嵌了進去。
「嗯~~~」方茹一聲慌亂的呻吟,肉棒被那溫熱濕濕的口腔突然含住,方言頓時一個機靈,爽的他雙腿緊緊繃在一起,沉聲道:「媽,別吐出來!」
方茹呆住了,含著兒子的龜頭一動不動,想不到她還是做出了這樣羞恥的事,望著方言的臀瓣和肉棒根部一片黑色怔怔的失神,終於,在方言重新埋首在他的腿間吸弄時,方茹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張開嘴,將方言的肉棒含的更深……
方言感覺到方茹的變化,總算是放心下來,剛剛他還有點擔心方茹會生氣,但現在的方茹顯然是只要方言不插進她的陰道就隨方言去了。方言不再多想,雙手抱住方茹肥美渾圓的柔軟香臀,手掌輕柔的在肥美的香臀上磨擦著,婦人纖柔白嫩的裸體在方言的逗弄下輕輕扭動。
方言用舌尖從方茹的小腹一直往下舔,滑過陰阜,用舌尖分開合在一起的唇瓣,滑進來拿到粉紅的溝壑,默默享受著這片以後只屬於他的溫潤桃源。在方言柔情的撥弄之下,方茹的寶貝如鮮花吐蕊,山泉奔湧,溝壑裡立刻又是一片泥濘。而方茹則是感受到方言的努力一般,也是盡可能的將方言的肉棒吞下的更多,又要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的牙齒咬到方言的肉棒。
想著以前純美嫻靜的媽媽終於對自己放開了身體,不僅可以玩弄著她的鮑魚,還讓她含住了自己的雞巴,方言的心理別提有多興奮。那溫熱濕潤的口腔細小多汁,讓方言泡的爽到了骨子裡,忍不住就用龜頭去逗弄方茹的舌頭,偶爾去戳戳方茹的臉頰,讓她嫩滑白皙的俏臉鼓起。
方言在下面也是努力探索,舌尖舔上一個圓潤如蚌珠般的小豆豆,在他輕輕的舔弄之下,方茹的身體有著微微的顫抖,含住肉棒的小嘴也會停止活動,然後鼻腔裡就會發出一聲嬌柔撩人的嚶嚀。
「嗯~~~」方茹很不習慣,她根本不會口交,含住方言的肉棒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俏臉憋的通紅,努力讓自己的雙唇大大的張開,讓方言的肉棒更多的進入自己的口腔,然後就不知所措,完全是在模仿著接吻的樣子用香舌逗弄著他的龜頭,殊不知一般的女人根本做不出這樣淫蕩的動作。
「寶寶,媽媽不行了,要憋……憋死了……」
方茹是害怕方言繼續逗弄她的小豆豆的話,她會忍不住再一次在方言面前高潮,趁著呼吸有點困難的機會,開口哀求。方言果然還是疼惜她的,聞言將屁股上抬,將肉棒從她的口腔裡撤出。
隨著肉棒的外撤,帶出一道道粘稠的唾液,掛在方茹的嘴角,閃亮而淫靡。
方言也側躺到方茹的身邊,手指撫上了方茹的粉嫩的唇瓣,接著就伸進她的口腔,逗弄著那香滑的舌尖,緩緩的抽插,「媽,我的東西吃嗎?」
方茹羞臊的不敢看他,嘴裡含著他的手指讓她又想起剛剛的畫面,那粗長的肉棒居然能伸進她的嘴裡,真是不可思議,不過那味道還是蠻好的,畢竟那是她心愛的寶寶的,沒有地方能讓她皺眉。
「臭寶寶,難吃死了!」
方茹閉著眼睛羞澀道,含著方言的手指含含糊糊的,又道:「這下你的壞心思都如願了吧,以後就再別羞媽媽了……」
方言抽出手指滑到方茹的腿間,湊在方茹的耳邊輕聲魅惑道:「媽,只要我不用小鳥插進媽媽的那裡,就不算違規,所以我要天天吃媽媽的寶貝!」
這也算一種另類的情話,方茹聽在心裡,在羞澀的同時居然有著淡淡的興奮,撅著小嘴想小姑娘撒嬌一般,道:「今天玩的還不夠嗎?寶寶為什麼總是那麼沒節制……」
「誰讓媽媽那麼美!」
方言嘿嘿一笑,手指在她的花瓣間上下勾弄。
「寶寶就知道哄媽媽……別摸了,媽媽又會忍不住的,剛剛被寶寶看見,好丟人……」
方茹輕輕的按住方言作惡的手,只是沒什麼力度,方言依然活動自如。
方言笑道:「怎麼會?媽,你不知道,剛才那一刻你有多美!」
方茹聞言一陣嬌羞,依偎在方言的懷裡不說話,被方言引導的用手握住方言的肉棒,「媽,幫我射出來好不好?」
方茹在方言的懷裡一陣扭捏,遲遲不肯動作,方言只好更加肆意的勾弄著她的鮑魚,道:「我就快射了,你幫幫我,不射出來會對身體不好的。」
這個理由夠好,方茹一聽和身體掛上勾,小手立馬有了動作,5分鐘過去,10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
「寶寶,你怎麼還不射……」
方茹光潔的額頭已經沁出細密的汗珠,小手也是酸脹無比,下身更是被方言玩弄的汁水連連,又有高潮的跡象。
「快了,媽,你再快點!」
方茹白了他一眼,臉色緋紅的嗔怪道:「都已經那麼久了,媽媽很累的……」
「那我看著媽媽的那裡,我自己來!」
方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方言的意思,方言已經分開她的雙腿跪坐期其間,手掌快速的在那肉棒上擼動,居然是在盯著她的寶貝自己手淫,頓時羞臊的將膝蓋合起來,驚呼道,「呀!寶寶……這樣好奇怪啊……」
「媽,你把腿張開點。」
「不……不要……」
「媽,快點,我要射了!」
方茹咬著薄唇,終於在方言霸道的命令下分開雙腿,讓自己嬌嫩的寶貝充分的顯露在方言的眼裡,讓他看著它手淫。不過方言還是不滿足,又充滿迷惑的沉聲道:「媽,用你的雙手分開你的寶貝,我要看著裡面,既然媽媽不讓我進去,那麼我幻想一下總可以吧,不要拒絕我!」
方茹聽著方言無比淫褻的話,嬌軀在顫抖個不停,內心在劇烈的掙扎,終於還是順著方言的命令,雙手從腿彎下繞進跨下,兩手手指捏住自己的花瓣,緩緩的分開……
「啊!」
「呀!」
一聲悶吼和一聲嬌啼同時響起……
方言看見婦人乖巧的分開那飽滿的花瓣露出那蠕動的陰道口時,一陣劇烈的快感升起,終於緊繃住身體,從龜頭的馬眼處射出一道濃白的精液,噴向空中……
而方茹則是為自己做出那麼淫蕩的姿勢而感到羞恥,想想自己居然翻開自己的寶貝,讓親生兒子看著它手淫,那肉棒距離自己的寶貝不過是幾寸的距離,似乎都能感受它的炙熱,那種極為背德的刺激,讓她再一次的墜入雲端,渾身一陣顫抖,接著弓身挺腰,十個珠圓玉潤的腳趾緊繃在一起,雙手在失神間死死的分開嬌嫩的花瓣,細小的尿道和陰道口都清晰無比,一股股清澈的水流從陰道口和尿道口同時噴射而出……
三道水流同時噴出,在空中交匯,久久沒有停歇,像是交叉的噴泉,淫靡美觀……
方茹以為自己死過去了,直到方言抱著她在衛生間一起洗了鴛鴦浴,又給她的床單和被子換掉,一起依偎在床上才緩緩的回過神。
「寶寶……媽剛才差點死了……」
方言撫摸著方茹赤裸的背部,輕柔道:「媽,要是我們彼此死在對方身上,會不會也很浪漫。」
「瞎說什麼呢!」
方茹嬌笑著捶打了方言一下,事後的慵懶還未退去,臉上還有著美麗的潮紅,緊緊的依偎在方言的懷裡,撫摸著他的胸膛,剛剛的一切都現在想來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但既然發生了,寶寶也沒有進入她的那裡,那應該不算亂倫吧?方茹心裡寬慰著自己。
第68章 雨中情意
這一天對方言來說是無比性福的,上午破了蘇雅晴的貞潔,下午更是神仙般的享受。
事實上,方言還是不滿足,不在方茹的堅守底線,而是因為方茹對某件事的恐懼。如此也提醒了方言,像這樣兩個人如此傾情的纏綿,也許是建立在方茹對他的溺愛上,是不是還包含著一絲情愛,方言並不確定,如果沒有,那麼兩人這樣的現狀,早晚有一天等方言再也控制不住時,方茹會被現實逼迫而產生憂慮,外界的阻礙幾近於零,更多的是內心對她的影響。
方言可以無視外來的影響,卻無法去平息她內心的波動,不管是因為溺愛還是對方言也有著一絲情動,現如今方茹的這個心結算是有了一點點鬆動的跡象,而往後所要努力的,只是慢慢的撕碎那擋在心前的道德障礙。
拋開這些不談,兩人膩歪了一下午後,兩個人也似乎變得更加的親密。整整一下午,屋外的風雨仍在繼續,有越發猛烈的趨勢,雖然天色越來越陰沉,相擁在一起的兩人也沒有去擔心這雨會不會將寧海淹沒。充滿清香的臥室裡,柔情笑語不斷,兩人彷彿又回到了方言小時候的那段時間,總是這般的依偎在一起。
旖旎笑語,秀腿粉拳,對於方言來說,畫面自然是香艷舒心。不過,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靜安中學的放學時間也越來越臨近,望著從窗簾縫隙裡所看見外界的那一望無際的雨幕,方茹心中也有點唏噓,因為時間過去的太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快的連她想繼續依偎在方言的懷裡都不得不按分鐘計算時間。
已經將近五點,方言萬般不捨的從家裡出來,剛撐開傘就接到了唐龍剛的電話。
「少爺,林建斌得快點做決斷了,黑龍會已經差不多將雷霆會全部吃下來了,雷霆會的幾大戰將死的死傷的傷,對黑龍會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我怕他們接下來就要找林建斌算賬了。」
唐龍剛的語氣難得的嚴肅,即便方言現在很不想提這些無關他和方茹的事情,但也意識到情況對林建斌來說越來越不利。
「怎麼會那麼快?唐叔上次不是說光一個唐啟姚就能支撐兩個月嘛?」
「唉,唐啟姚上次被黑龍會在洗浴中心突襲,原因就是他們內部有內鬼,這次也是因為有人洩露了他的行蹤,又被黑龍會給暗算了,現在生死不明。」
對於方言來說,自從發現與女人交歡之後,身體裡開始了有力莫名其妙的力量,加上那妖孽般的仙術,一般的黑社會他已經不放在眼裡,但他不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心中也沒有為自己做出明確的計劃,插手林建斌的這件事情,只是因為他是林梓玉的爸爸,想要給她一點幫助而已。
方言沒有想過憑一己之力去挑戰整個黑龍會,哪怕是他現在的本事足以撼動黑龍會,相對於在寧海的地下世界光芒奪目,他更願意永遠安靜的呆在方茹和小丫頭身邊,悠然自得的享受著她們的純美,看著她們的一張張因為自己而綻放的笑臉,那才是他幸福的源泉。
眼下的這件麻煩事,黑龍會、雷霆會的力量曾經對立,現在卻是一家獨大,唐龍剛作為寧海市的地下世界的佛爺,從和方言的幾次通話中,方言已經發覺他對事情走向的控制力度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強,而自己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只會幾下三腳貓功夫的小混混,現在的角色對他們來說無疑還是一股從未露面的神秘力量,只要不暴露,想要保住林建斌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吧。
林梓玉已經是方言的人,蘇雅晴嬌嬈的酮體也讓他享受不已,林建斌的頭上無疑已經戴了一頂綠帽子,現在還要幫他……
「這叫什麼事……」
方言心中低喃一聲,看看從天空中傾瀉而下的雨幕,水珠砸在地上,很快就濺濕了褲腿。方言將傘打的低一點,對電話那頭的唐龍剛道:「林建斌的老婆說今晚和他攤牌,加上雷霆會現在的狀態,他應該也會清楚情況,估計明天就會去找你的吧。」
「希望吧。不過我的話現在有人已經不聽了,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我也不敢保證,要是黑龍會實在太放肆的話,最後可能會驚動夫人。」
「別啊,讓乾媽知道了還不得扒我一層皮啊,唐叔叔你那麼能打,就是打也得打的他們聽話是不?再說了,我乾媽已經很多年都沒管這些事了,比不得唐叔悉心維持了十幾年那般有影響力。」
唐龍剛哈哈大笑,似是也想起了當年叱吒風雲的歲月,隨後一聲歎息,道:「唐叔老咯……夫人雖然多年沒有過問道上的事情,但只要夫人站出來說一句話,比你唐叔打的累死都管用。」
「那樣不止黑龍會慘了,我會更慘……」
方言苦笑著說道。
「嗯。我信。」
唐龍剛嚴肅點了點頭,然後又開懷大笑道:「想不道少爺還是這麼怕夫人,哈哈……」
「……」
雨滴砸在緊繃的傘面上,讓那邊的唐龍剛有些聽不清方言的說話聲,隨便說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後。方言收起手機歎了口氣,暗道怎麼就碰上林建斌這事,只能寄希望這事能圓滿的解決吧,否則林梓玉成了單親孩子,蘇雅晴成了寡婦,咦?那樣豈不是……
方言越想越邪惡,苦笑著搖搖頭拋開那些想法,快到靜安中學門口的時候,因為雨太大,許多家長都開著小車來接孩子,已經有早退的學生從校門出來,到小丫頭教室門口的時候,下課鈴剛好想起。
「媛媛,你男朋友又來接你了!」
幾個和方緣走的比較近的女生見到方言就開始起哄。
方言沒有事情的時候都會按時接送小丫頭上下學,她班上的學生幾乎都認識了初中第一校花的哥哥,那幫小蘿莉更是羨慕兄妹倆感情的親密,加上靜安中學流傳著方言不少的傳說,有些小花癡看著方言的時候眼睛都在放光,若不是小丫頭漂亮的讓很多小女生自慚形穢,說不定早就找她打聽方言的電話號碼了。
「喂,方言哥哥,你這個護花使者當的夠勤快的啊,這樣下去,我們緣緣會找不到男朋友的……」
有兩個小姑娘跑到門口調侃著方言,一個戴眼鏡的男孩子從他們身邊走過,看了一眼方言後低頭走進雨中,眼神裡有著無比的嫉妒與神傷,連傘都忘記撐開。
方言撓撓頭,暗道這娃是夠慘的,上午才寫的情書被當眾拒絕,現在就被人無意識的在傷口上撒鹽,別說是傘,就算是踏進刀山火海估計都沒什麼知覺。
「你們有男朋友嗎?沒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們暖暖被窩啥的……」
「呸呸呸!」
兩個小姑娘臉臊的通紅,瞪了方言一眼後就跑到方緣身邊告狀,「緣緣,你哥說話越來越下流了……」
小丫頭也醋勁十足的橫了一眼方言,紅著臉道:「誰讓你們招惹他的,活該!」
「媛媛,你哥電話號碼多少啊,老是對我們說下流話,我們晚上得騷擾騷擾他,喊他起床尿尿什麼的……」
「對啊對啊!天天晚上給他發騷擾短信,看他還敢不敢對我們說那些輕佻的話!」
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想要方言的號碼,不過小丫頭何等的聰明,看著幾個小妮子眼裡期待的冒著精光,就知道騷擾是假,估計想調情才是真,如此那號碼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給她們的。
「嘻嘻,你們打錯主意了,我哥早就有女朋友了……」
方緣笑著丟下這句話就跑到了方言身邊,不顧幾個同學在身後的無力狡辯,心中暗道:「管你們怎麼想的,反正我哥是有女朋友了,不僅全身上下都被他玩了,還吃過他的那個東西,你們就別指望了……」
方緣喜歡這場雨,這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讓方言在公眾的視野裡去背她,可以忽視四面八方所投射過來的異樣目光,盡情的趴在方言的背上,瓢潑的雨幕像是一道圍牆,將她和心愛的哥哥隔絕在一個獨立的空間,肆無忌憚的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雨絲打濕她的衣襟也不自知,只有那綿綿的笑語在空中蕩漾。
方緣被方言勾住腿彎,小腿在他的兩側調皮的拍打,攬著他的脖子,用她嫩膩的臉蛋磨蹭著方言的臉頰。
「哥,要是天天下雨,你會不會天天都背我?」
小丫頭身上有著淡淡的奶香,混雜著雨水濕濕的問道很是好聞,方言側頭在那白嫩的小臉上啄了一口,「只要丫頭喜歡,哥背你去上大學都行。」
方緣甜甜的笑了笑,將方言的脖子圈的更緊,膩聲道:「我們班同學很多都暗戀哥呢,還想從我這裡套你的電話,哼!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我才不給他們呢,哥是丫頭的,誰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方言笑了笑,道:「那些小P孩都還沒長毛呢,哥看不上眼!」
「我不依嘛!哥,你明知道丫頭沒有那個的……」
小丫頭嘟著嘴可愛的撒著嬌,已顯翹挺的小PP在方言的背上扭來扭去。
方言一手勾著小丫頭的腿彎,一手在那柔嫩的臀上拍打了幾下,笑道:「丫頭那裡要不是天生的,說不定比哥還多呢!」
方緣皺著鼻翼,小腳一陣急甩,「才不要,那樣好醜的!」
第69章 新的情況
關於林建斌的事情,方言並沒能猜到它的走向。
蘇雅晴與林建斌的攤牌並沒有取得意料中的效果,兩人大吵了一架,林建斌沒有絲毫的妥協,更是聲明不會和蕭峰介紹的那位見面,讓蘇雅晴不要再管這件事,說是很快就會解決,奈何蘇雅晴怎麼問他都不肯說出原油。
林建斌突然的轉變讓蘇雅晴措手不及,連離婚這樣的事情情急之下都說了出來,林梓玉也發現父母兩人之間的問題,接連幾天都和方言打電話說這事,心情不是一般的壞。
接連幾天的大雨讓整個寧海市的節奏都變慢了下來,直到靜安中學期中考試的那天下午,天空中才出現久違的陽光。方言在蘇雅晴工作銀行附近的茶室看到人婦的時候,妖嬈的婦人臉上有著一絲憔悴,方言敲門進來都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一直小口喝著茉莉花茶,雙眼失神的看著窗外的街道。
兩人自上次在辦公室裡一次激情後,現在還是第一次見面,方言進來前還有些忐忑,擔心蘇雅晴會不給他好臉色,現在看來除了那雙眸裡有一絲神傷外,並沒有一絲一豪的表現說明她還記得上次的事情,方言心說你倒是看的開,既然你當沒發生,那我也不用忐忑不安了。
「方言,你林叔想錢想瘋了!」
蘇雅晴言語裡還有著對林建斌的不滿。
方言在蘇雅晴的對面坐下,自己動手也倒了杯茉莉花茶,四溢的清香撲鼻而來,蘇雅晴靜靜看著方言做完這些,那變的有些柔弱的眼神中期待著方言能給他點意見。
方言喝口茶潤了潤口,猶豫著要不要將唐龍剛剛剛告訴他的事情告訴蘇雅晴。方言初聽到那消息時也是震驚不已,實在想不到老實的林建斌居然將他們都騙了。
方言頓了頓神,終於開口道:「蘇阿姨,我聽說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蘇雅晴有些結切,方言既然這個時候說起,那說明這事情肯定和林建斌有關。
「林叔其實早就和黑龍會談好了交易。」
方言見婦人的眼神裡有著一絲疑惑,又解釋道:「上次想綁架你和梓玉的人就是黑龍會的人,是寧海黑道上的一個幫會,其實在你和梓玉被綁架的事情件之後,林叔就已經向他們妥協了,這是他一直不想見蕭峰介紹的那位老闆的原因。」
方言不急不慢的說完,蘇雅晴明顯還是有些難消化,女人總是對黑社會這些東西感到恐懼,雖然之前她就知道林建斌因為那種毒品牽扯到了黑社會的一些事情中,但是絲絲縷縷清清楚楚的將它具體化到自己的身邊時,那種感覺卻是更加的直接。
「那……那他為什麼不和我們明說?」
當你認為事情的發展並不是在常規的道路上,幾乎都意味著另有隱情,蘇雅晴明顯有些慌亂。
方言呶呶嘴道:「當時寧海市的地下世界除了黑龍會還有其他的幫會,雷霆會就是其中的翹楚,實力僅此於黑龍會。因為一些特許的原因,寧海市有個一特殊的人物在協調著這些幫會,因此幫會之間沒有正當的理由幾乎是不會輕易有衝突的,那樣會遭到其他幫會的聯合討伐。黑龍會和林叔聯合布下這個局,為的就是將雷霆會牽扯進來,然後做出為了毒品而相爭的樣子,這樣其他的幫會也不會有什麼話說。」
方言看了一眼蘇雅晴,繼續道:「至於林叔沒和你說,估計是怕你擔心。」
方言沒說另外一個原因,因為牽扯到了他。
唐龍剛在寧海做了十多年的佛爺,並不是每天喝喝茶看看報紙,其實在每個幫會都有他的眼線。不過在黑龍會的眼線地位並不是太高,以至於在雷霆會幾乎覆滅的時候才探聽到林建斌和黑龍會早有交易的事情,而且黑龍會的高層明顯已經知道了方言的身份,這才是他們叮囑林建斌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的真正原因。
唐龍剛對這件事情也是很震驚,方言畢竟是夫人的乾兒子,黑龍會明知道方言的身份還依然敢將林建斌拖進泥潭,看來真是不把他唐龍剛放在眼裡了。
其實這件事情在方言眼裡也不是很壞,以前是擔心黑龍會會報復,現在變成了雷霆會罷了,至少雷霆會實力損失殆盡,威脅比黑龍會小的多。至於黑龍會和唐龍剛以及乾媽之間初顯的一些矛盾,這就不是他能關心的了。
「這個死老林,真要怕我們擔心就不要去賣那什麼技術!」
蘇雅晴嘴裡喃喃碎語,又問道:「那他移民也是做做樣子嗎?」
方言搖搖頭,道:「據說是真的想離開華夏,這也是當初和黑龍會談好的條件之一,幫他們解決了雷霆會後,他就會帶著你和梓玉離開華夏。」
蘇雅晴臉色又些難看,咬咬牙憤憤道:「我不走!他要是想走的話我們就離婚!」
這是蘇雅晴第二次動離婚的念頭,見方言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立即怒道:「你別亂想!就算我離婚,上次的事情你也不要指望還會發生!」
方言尷尬的撓撓頭不說話,蘇雅晴又想起什麼似的,很奇怪的看著方言,問道:「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別跟我說是蕭峰告訴你的,昨天下雨我沒去接梓玉,是他和劉艷陽一起送梓玉回去的,當時我問了一下他,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你根本就沒和他說過,是不是?」
方言心裡倒沒有多少的慌張,一直以來他沒明說也不是忌諱別人知道他的身份,而是為了避免劉楠那類人。再說了,就這樣和方茹、小丫頭生活在一起也很好,沒必要拿那些虛的名頭來嚇唬人。
方言無奈的笑了笑,道:「剛才我說過,寧海黑社會的各幫派之間有個協調的人。」
方言頓了頓,蘇雅晴聽的很認真,方言又接著道:「那個人是我乾媽的手下,道上人稱佛爺……」
「你……你乾媽的手下?」
她想不到眼前的男孩居然還有這樣的關係,那方茹看起來是多麼舒雅恬淡的人,怎麼會認識這人的人,蘇雅晴腦子明顯有些短路,又問:「你乾媽是誰?我怎麼沒聽說寧海有這麼厲害的女人……」
「百花島總聽說過吧。」
「百花島?你是說10幾年前被私人買下的那個離寧海20多公里的海島?」
方言的點頭默認讓蘇雅晴眼睛睜的圓鼓鼓的,方言說的事情太過不可思議,要知道百花島是華夏第一個被私人買下的島嶼,這在當時的華夏造成了非常大的轟動,傳言都說買主是個女人,但誰也沒見過,也沒哪個大財團站出來承認,直到百花集團的建立,以及這些年隨著百花各種援助基金的推廣,才有人慢慢的將當年的那個給島嶼取名為百花島的女人與這些聯繫在一起。
「那百花集團也是你乾媽的?」
「嗯,趙青山幫她打理的只是整個財團的一部分。」
蘇雅晴愣在了那裡,腦子裡一片空白,若方言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的這乾媽該有多少錢啊……
第70章 父女約定(有隱藏)
方言從茶室出來的時候,太陽躲進了雲層,天氣又是變的有些昏暗,抬頭看看,又有一片雨雲在緩緩的移動。蘇雅晴則還呆在茶室裡,還沒有從方言所說的那些事情當中回過神來。
林梓玉認識方言多長時間,她就認識方言多長時間,一直都認為他只是一個識大體,時而又很混蛋的小孩。好吧,她承認,說方言混蛋是因為上次在辦公室被他給誘惑的失去了人婦的貞、潔。方茹她也打過交道,嫻靜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又像純潔的鄰家少女,一直是與世無爭的模樣,雖說方茹的氣質絕佳,但她的低調亦是讓人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蘇雅晴實在想不到自己女兒的小男友竟然有著那樣非凡的背景,以至於這事在一定程度上讓她暫時忘記了林建斌的事情,腦子裡一直在回放著自己在方言身下婉轉承歡的畫面,隱隱的那種感覺又開始侵擾著她,情不自禁的就在茶室的包間裡,將手掌伸進了自己的短裙……
卻說方言離開茶室後,直接到了靜安中學,剛好下午的考試結束,方言將小丫頭剛送回家就被林梓玉給召喚過去了。路上碰見陳思思騎著單車,兩人自然又要膩歪一會。
「考的怎麼樣?」
因為離學校門口不遠,還有許多的學生來往,陳思思也不敢靠的方言太近,但能聞到方言的味道就已經讓她開心不已,紅潤的俏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幸福與嬌柔。
「下午考的數學,你知道我數學不是很好的。」
陳思思微微撅著嘴,看了方言一眼,又微笑道:「不過這次感覺還行,要是小爸爸沒有退學,肯定會比小爸爸好!」
「傲嬌了啊!我成績爛,跟我比哪有前途。」
陳思思嘟著小嘴有些小小的得意,也只有在方言面前才會與這幅可愛的表情,過來會又猶猶豫豫的道:「小爸爸,考試後有三天的假期,我想去商場買些東西,你能不能陪……陪我去。」
「當然可以啊,陪女兒是天經地義的嘛!」
「嗯!」
得到方言肯定的答覆,讓陳思思懸著的芳心落了下來,就像是上次生日的時候讓方言去她家一樣,即便已經和方言有了那層關係,她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方言笑著揉了揉少女的長髮,被她欲拒還迎的接受,那嬌羞的模樣勾的方言一陣火起,免不得又想起她生日那天的盤腸大戰,接著調笑道:「看你這樣,看來是真的考的不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我就怕因為我把你給那個了,會讓你在學習上分神。」
「你別亂想……」
陳思思顯然不想讓方言有這樣的負擔,但方言的愛護還是讓她心裡甜甜的,忍不住就推著單車像方言靠近了些,胳膊會時不時的碰到一起,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又是緊張又是甜蜜。
方言調笑道:「我可是看見你我就會亂想,誰讓乖女兒那麼漂亮呢!」
兩人說的亂想根本不是一個意思,但陳思思知道方言就喜歡言語上挑逗她,嬌羞的看了他一眼,臉上紅紅的道:「小爸爸壞死了,又瞎說……」
方言就是喜歡陳思思那羞怯的模樣,又道:「上次你說你、媽晚上一般都八點多回來是吧?」
方言問這個事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陳思思羞臊的瞪了他一眼,嗔道:「唸唸一直在家呢……」
方言皺皺眉,沉思一會,道:「要不我們改天去天台?」
陳思思實在是好意思看方言了,紅暈已經擴散在脖子上了,咬著鮮嫩的粉唇,半天才從那喉嚨裡擠出一個音符,「嗯……」
和陳思思分開再感到林梓玉家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方言少不得承受她一陣幽怨的眼神,還問他是不是在路上勾搭別的女生了。方言心說還真是被你猜到了,不過這話卻是不能明說,只好將少女拉道懷裡一陣逗弄,片刻之後就讓少女忘記了這事。
林梓玉這幾天因為蘇雅晴和林建斌之間的緊張關係鬧的很不開心,又不知道是他們是為什麼吵架,一直憋在心裡沒處發洩,只能找方言來訴說。林建斌和蘇雅晴都不在家,少男少女說著就說到了床、上。
「我正煩著呢,你還老想著這事!」
林梓玉撅著粉唇嬌嗔,不滿方言的急色,卻又隱隱期待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方言躺在林梓玉的床、上,少女被他攬在懷裡,外套早就被扒去,裡面一件白色綿薄的小吊帶,下面是一件小巧的印著米老鼠的白色小內內,中間的地方微微凸起。因為方言的撩撥動作,綿薄稍微透明的小吊帶已經幾乎蜷縮到乳團以上,粉紅的文胸被扔到了床下,露出一對嬌嫩無比的乳肉,細膩白嫩異常,晃的方言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在方言長期不懈的努力下,林梓玉的乳團終於有了這個年紀少女正常的水準,可能還有些略微超過,乳肉挺翹誘人的像是脆嫩的筍尖,頂端兩顆細小的奶、尖有著淡淡的粉色,周圍是一圈小小的粉暈,無一不是少女的粉嫩本質。白嫩細膩的身體上有著被方言抓弄的點點粉紅,本來純美的少女因為這些點綴在一片膩白中的粉紅,瞬間沾染上了意思妖嬈的氣息,變成了讓方言情動的可人兒。
因為被方言多次肆意的玩弄,在那激烈的歡愛中產生的騷、媚因素已經浸入到林梓玉的骨髓,慢慢形成一絲成熟女人的魅惑,並且成為她吸引男人目光的利器,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人的味道。那絕美清純中帶著一絲妖嬈的臉蛋,略顯翹挺的乳團,柔細的腰肢,渾圓的臀肉,修、長筆直的雙腿,無一不讓她們班的男生瘋狂。
就像此時被方言給扒的似裸非裸的,因為還沒有進入那真正的性、愛,少女還有著羞澀與清醒,那另無數少女羨慕嫉妒的嬌嫩青澀的胴體,配上那臉上迷惑無辜的表情,巨大的反差滿足了方言的癖好,心中燃起的慾望必須要通過狠狠地玩弄她才可以得到抒解。
方言在少女的胸前吸吮含弄了一會,那嬌嫩的奶、尖開始粉潤硬勃,沾著方言的口涎,泛著淫、靡的光澤。一切都還剛剛開始,方言繼續蹂躪那對只屬於他的奶肉,一隻火熱的手滑到了少女的腰胯上,逗弄著那小巧精緻的肚臍眼兒。
「呀,討厭死了,讓你過來陪我說話,你就想著怎麼玩弄我……」
方言嘿嘿一笑,含著嬌嫩的乳、尖含糊的道:「說什麼都沒這個管用,等會你就會同意我的話。」
「呸!」
林梓玉啐了他一口,身體已經被他玩的軟綿綿了,小臉上早已是桃紅一片,但嘴裡卻不能表現出分毫,猶自咬牙忍著那酥麻的感覺道:「早知道就不讓你過來了,就在電話你和你說。」
「電話裡說能有這樣的感覺嗎?」
方言嘴子咬著那嫩嫩的奶、尖一陣啃咬提拉,身下的少女立馬弓腰挺身一聲嬌吟,「嗯~~~,你……你討厭死了……」
方言用舌尖繼續在那山包上逗留,手掌則是下滑,鑽進林梓玉那白色的小內內裡,輕輕摩挲著那稀疏柔軟的毛髮。------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嗯~~~方言……疼……別……別扯我的毛毛……」
方言很喜歡女人陰阜的飽滿,只要一摸上去就會引發極強的慾望,林梓玉相對方茹和小丫頭來說,那飽滿有所不及,但她年紀還小,加上又是很嬌嫩細白,對方言來說,依然有著無比的誘惑力。
「你的毛毛好像多了點哦!」
方言將少女擺成一個大字,雙腿分的開開的,直挺挺的向方言展示著她嬌嫩的優美酮體,白晃晃的一片,細膩軟嫩,線條光滑性感,精緻優美的鎖骨,到兩團乳肉時突然上浮,頂端兩顆嬌嫩的乳頭已經傲然挺立,平坦微微下凹的肚子,小巧粉嫩的肚臍收縮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大腿極限的分開,內褲上的米老鼠嘴角上揚。
方言手掌在內褲裡活動,一邊調笑著,一邊繼續拉扯著那細軟的毛髮。
林梓玉被方言的話羞的無地自容,道:「跟你比還差的遠呢,你的就像亂草堆一樣,難看死了!」
「是嗎?我記的某人還吃過哦……」
林梓玉立馬想起了在周芳芳家那次,被他用那肉棒頂進食道裡,那蓬鬆茂盛的毛髮鑽進她的鼻腔和口中,那種被方言極限的玩弄所帶來的刺激讓她現在想起依然還是忍不住一個激靈,週身都起了淡淡的粉色,粉嫩嫩的,嬌艷無比。
「梓玉,屄屄已經很濕了呢!」
方言手指感受到了少女嫩屄的水漬,一根手指插入那銷魂地兒,感受那緊窒的陰道對自己手指本能的收縮。
林梓玉現在是屬於被動的撩撥,但是她的身體早已被方言開發的適應了他的挑逗,更是已經習慣了他的手指、他的肉棒在她的少女陰道裡進出。
「濕你個頭!」
少女含羞帶怯的掃了一眼方言,此時放在床頭的手機鈴聲響起。林梓玉拿起看了一下,是她媽媽蘇雅晴的號碼,不過現在幾乎全裸的被方言玩弄,少女正猶豫著要不要接,方言就問了,「誰的電話?」
「我媽的,肯定是要問我考試的事情。」
方言眼睛淫邪的瞇起來,手指在少女的陰道裡進出,笑道:「你怎麼不接?快接!」
「現在怎麼接啊!」
少女撅著嘴很不滿,想著自己現在正用陰道夾弄著方言的手指,要是這個時候和媽媽說電話,方言還在裡面進出,那得有多奇怪啊!
「有什麼不可以的,難道你媽還能聽見我用手指操你嫩屄的聲音?」
「呸!你怎麼那麼變態!」
林梓玉羞憤的捶了方言一下,臉上的潮紅更甚,一直響著的手機鈴聲讓她心慌慌的,咬著粉唇,猶豫了一會還是瞪了方言一眼,嗔道:「我接我媽說話的時候,你不許作怪!」
方言手指勾弄著少女陰道裡的嫩肉,笑道:「別管我,快接!」
少女的雙眸裡水波瀰漫,偏過頭去,終於接通了電話,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就感覺到方言的手指猛的在她敏感嬌嫩的陰道裡戳了一下,頓時讓少女一聲羞澀無比的悶哼從那緊閉的粉唇中溢出來。「「嗯~~~,媽。」
林梓玉都感覺到自己聲音裡的顫抖,羞惱的盯著方言。
不過方言絲毫不為她的羞惱所屈服,手指進出的更加放肆,一手捏上了林梓玉粉嫩的小豆豆,少女的幾處敏感帶同時受襲,還在和她媽說話的時候,那種羞恥伴隨著方言帶給她的快感摻雜在一起,嬌軀忍不住的就有些緊繃,喉嚨裡有著擋不住的嬌吟。
「我……我在家啊,媽……怎麼了?」
少女輕掩著嘴,害怕那羞人的浪吟被蘇雅晴給聽見。
聽見蘇雅晴果然如她所想是問她考試的事情,林梓玉就像趕緊掛了電話,免的方言等會做出更羞人的事情來,忍著方言故意的快速抽插,對著電話那頭的蘇雅晴的道:「挺……挺好的,媽,沒事我掛電話了啊,要去洗……洗澡呢。」
「嗯……好,媽媽再見……」
少女很急切的就把電話掛了,然後猛的起身將方言壓倒在身下,騎到他的身上,揪住他的兩個耳朵,氣道:「死方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方言怎會輕易的就讓少女給制住,隨意的一個翻身又將少女壓到身下,揉捏著兩團麵團似的奶肉,拉扯那嬌嫩的乳頭,笑道:「就是故意的你能怎麼我?要不你用你的嫩屄把我的手指夾斷?」
「死變態!」
林梓玉粉拳在方言的胸膛一陣捶打,然後氣喘噓噓的又道:「死方言……你要玩就快點……等會我媽就要下班了。」
方言聞言淫邪的一笑,放開少女的嫩乳,來到她的下身,手掌在少女的身體上拖過,那嬌嫩白皙的肌膚上立馬變有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可見少女已經是極度的敏感,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就等著方言的真正操弄了。
方言輕巧的褪去少女的內褲,那粉嫩的花瓣微微張開,嫩的像是嬌嫩的花蕊,一掐就會破,裡面閃亮的蜜汁從陰道口不斷的沁出。少女的身體總是無比的嬌嫩和乾淨,白皙的身體上看不出一點點的瑕疵,即便少女已經多次在身下婉轉承歡,但方言每次看見這妖嬈的軀體還是興奮的不行。
「等不及了?就不怕我等會把你操死?」
方言笑著先脫掉褲子,釋放出自己的肉棍。
林梓玉早已習慣方言的粗言浪語,挺著瑤鼻橫了他一眼,抓住他的肉棒一陣亂搖,「讓你作怪!讓你欺負我!」
方言淡淡笑著,等林梓玉將他的肉棒放開,就挺著劍拔弩張的雞巴送到少女的嘴邊,用龜頭磨蹭著她粉嫩水潤的唇瓣,道:「先含含,不然進去你會疼的。」
少女稍顯羞澀的瞪了一眼方言,張開小嘴開始含弄方言的肉棒,那炙熱的溫度讓她有些眩暈,情不自禁的就開始認真的吮吸,口涎順著嘴角流下,雙眸裡媚惑如絲。
方言一邊讓少女舔吸著自己的雞巴,一邊脫去自己的上衣。少女口腔的溫熱經湊,雖不及陰道的緊窒,關鍵是那份視覺享受,想想一個嬌嫩嫩的校花躺在自己的胯下,如癡如醉的為你口交,那粗長黝黑的肉棒在那粉嫩的小嘴裡進進出出,插的她白眼直翻,那是何等的享受。
等到肉棒硬直的無以復加,少女含吸的有些艱難,方言從那粉嫩的小嘴裡抽出肉棒,少女立馬大口的喘著氣,胸口起起伏伏的很是亮眼,兩團白皙的奶肉柔柔嫩嫩的,用掌心蓋住的話會有說不出的酥爽,尤其是那粉嫩的乳頭,小巧晶瑩的,讓人看著就像去咬。
看著方言笑而不語的已經清除掉彼此身上所有的衣物,被方言插弄過好幾次的林梓玉自然知道接下來意味著什麼。被方言放肆的玩弄幾次後,少女已經被調教的足夠敏感,可是才高二的少女本能的羞澀,面對眼前的方言,她是又羞又愛,想著他的肉棒等會就要插進自己幼嫩的陰道,心裡那份期待已是越來越明顯。
方言粗魯的將少女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肉棒對準那早已濕濕的嫩屄,雙手也沒有空閒下來,一寸寸的愛撫她細嫩白皙的大腿,遊走在被稀疏淡黃陰毛覆蓋的嫩軟陰阜上,對她進行著帶有濃厚掠奪信號的視覺姦淫。
「嗯~~~」終於,方言那淫邪的目光讓少女一陣酥麻,一絲透露著淫亂氣息的呻吟從她的嘴裡逸出,陰道裡專屬於他的愛液已經奔湧氾濫起來,連同子宮都因為方言的灼熱視線而瘙癢難耐,這一刻,她希望方言狠狠的插進來!
方言用龜頭抵在少女的嫩屄上研磨,手掌抓著白嫩陰阜上的陰毛一陣拉扯,道:「梓玉,屄毛又長了點哦……」
「嗯~~~別扯……」
方言的拉扯帶來輕微的痛楚,少女隨著他的動作挺著翹臀,眉頭微皺,雙眸似水,粉唇輕咬,俏麗細嫩的臉上緋紅朵朵。
「想要就就說出來!」
方言還是用龜肉研磨著少女嬌嫩的陰道口,就是不進去,逗的少女一陣陣的往上挺,讓她那細小的陰道套住方言的龜頭。
「別逗我……快進去!」
少女已經浪的不行,方言用手扶住自己的雞巴,一手的兩指分開那兩瓣粉嫩的唇肉,抵上那在陣陣收縮的銷魂窟,道:「梓玉,我要干你了,我要狠狠地干你!」
感覺到方言那大龜頭的觸碰,想著即將到來的快感,林梓玉的嬌軀滑過一陣輕細的顫慄,仰著頭,輕呤著,「好……好……干吧……」
少女從清純到淫蕩的轉變已經讓方言調教的很是從容,雪白的身體在扭動間帶來無限誘惑,方言扶住自己的粗壯異常的傲人肉棒慢慢擠進洞口,粗大的棒子慢慢入侵,花壁的緊窒有種讓他幾乎發狂的銷魂。
「嗯……啊……方言……好大好粗……」
少女陰道的空虛迅速被填滿,情難自禁的開始歡快呻吟,絕美的少女的臉蛋上開始出現醉紅,那是渴望幸福被滿足的味道,同時帶動嫩屄內的粉肉一陣陣收縮著。
方言就喜歡看見女人在他胯下的淫浪模樣,無論是方茹還是小丫頭,將她們變成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淫婦,是他的目標。少女的嬌吟讓方言有些失控,抓住她的臀部,一個深深地頂入又一個突如其來的抽出,爽的少女浪叫不斷。
「嗯~~~好舒服……」
方言反反覆覆的抽插,少女粉嫩的唇肉被帶的翻進翻出,陰道口帶出鮮美的花汁,使得方言肉棒進出的同時,那畫面更顯的格外淫糜。
「怎麼樣?梓玉,我操的你爽不爽,嗯?」
方言將少女修長的雙腿壓向她的胸前,俯身看著已經意亂情迷的少女,含住那粉嫩的乳頭,在齒間一陣含裹,胯間的肉棒進入陰道的速度與力度卻絲毫不見減緩,反而更加重了挺進的力度。
「討厭……啊……很舒服的啦……」
少女一陣嬌嗔,被方言用這種淫蕩的姿勢插弄,那放浪的快慰隨著方言雞巴的抽插越積越烈,身體隨著方言的節奏妖嬈地扭動了起來。
少女的身體本就柔軟,加上林梓玉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舞蹈,身子更是嬌軟,雙腿被方言壓的幾乎貼住了肩膀,但少女還是很輕易的做到了,雙手勾著自己的腿彎,臀部微翹,嫩屄盡情的朝方言挺著,讓他抽插的更方便,也因為這種姿勢,方言進出的更深,每次盡根而入時,都捅進了少女的子宮。
「啊……方言……你的東西好長……你都插到我的子宮裡了……」
方言聞言一笑,又狠狠的頂了幾下,道:「不插進你的子宮怎麼讓我的精液射進去,這樣你才能用你的小子宮把我的精液鎖在裡面,流都流不出來!」
少女的陰道像一個火燙的泥潭,粉嫩多汁,飽滿的陰道壁如同厚厚的肉墊般包住方言的肉棒擠壓著,又純又有浪的少女用她那嬌嫩的小屄屄,讓在她身上起伏的方言逍魂無比。
「啊……好……好舒服……方言……插快點……裡面好癢!」
從陰道深處傳來的滿脹感,讓少女尤不滿足,期待方言更加快速的操弄她,等待著那銷魂的感覺將她淹沒。
方言邪邪一笑,猛的將沉浸在慾望海洋中的純美少女抱起,雙手托住她的臀肉,讓她雙腿圈住自己的腰,整個過程那肉棒始終不從少女的嫩屄裡退出。
「啊……快幹我!方言……插我……」
片刻的停止讓少女急的眉頭緊鎖,雙手摟住方言的脖子,不用方言的誘導,她自己就開始說出那無比淫穢的話。
方言抱著少女下了床,一邊在少女的臥室裡漫步,一邊不再憐香惜玉的猛抽狠操起來,少女嬌嫩的臀肉撞擊在方言的小腹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啊……這樣好刺激……幹的好深……好舒服……方言……你操的梓玉好舒服……」
少女一陣無比淫蕩的喊叫,雙手在方言的肩頭上漫無目的的一陣亂摸,指甲深深的先進方言的肌肉裡。
「梓玉,你現在好淫蕩啊,才十六歲就這樣騷,以後那還了得!」
「嗯~~~騷也是被你玩的……梓玉被你玩的好淫蕩……現在都是一個小騷貨了……」
少女正在慾海裡徜徉,什麼樣的浪蕩話都能說的出來,更何況玩他的是方言,她心甘情願被他玩成一個騷貨。
方言抓著少女柔嫩的臀肉一陣揉捏,時而向兩邊分開,少女的騷媚讓他很有成就感,托著少女的臀肉一邊猛插,一邊道:「梓玉,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騷貨!」
「是……是……我是你的女人……十六歲還沒發育好就成了你的女人……梓玉是你的騷貨……只做你一個人的小騷貨……干我~~~插我~~~」林梓玉的騷浪讓方言血脈賁張,悶聲一陣猛操,粗長的肉棒閃電般的在少女的陰道裡進出,嬌嫩白皙的臀肉上被撞擊的粉紅一片,陰道口肉汁飛濺。
「我要在你家的各個角落操你,讓你家的每個地方都留下我們做愛的痕跡!」
方言的一陣猛插,讓少女的魂都死都操飛了,配合著方言聳動著臀部,厲聲叫道:「好……好……操吧……就是讓我死在你的棒棒上都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7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2:01
第71章 母看女演(有隱藏)
方言正欲打開林梓玉臥室的門,好讓少女的汁水淋遍她家的每個角落,此時別墅樓下大門處響起了開鎖聲,雖然輕微,但方言現在是何許人?那鎖眼轉動的聲響都清晰聽見,還有那細碎的腳步聲,鞋跟與地面的撞擊聲,方言知道是蘇雅晴回來了,頓時一股邪惡的念頭在心底升起,轉動少女臥室的鎖把,抱著赤、裸的少女走了出去……
不過少女明顯還不知道方言的邪惡想法,也不知道她的媽媽蘇雅晴已經進了別墅,很快就走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上……
時間倒退回一個小時之前……
卻說蘇雅晴從茶室裡出來後,下面有些微微的濕意,強忍著那股奇異的感覺沒在包間裡做出羞恥的事情,回到銀行的辦公室,那綿軟的座椅也似乎有著硬,坐的不舒服,盯著一堆報表,往日那一眼便能看出優劣的各種理財產品的組合,今日竟像是天書一般,各個字眼都在跳躍。
蘇雅晴懊惱的捶捶頭,門外有人敲門,進來的是她部門下的一個精算師,問她要不要審核一下他們小組最新排列的一個理財產品,蘇雅晴讓她將案子放在辦公桌上,起身沖了一杯咖啡,站在大大的玻璃幕牆前,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流,有一對小情侶很是親密的依偎在一起,蘇雅晴彷彿都能聽見那對男女的歡笑聲。
蘇雅晴揉揉的自己的太陽穴,暗道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自從看到方言心裡就一直很恍惚,在茶室裡是掩飾的好,這會獨自一人,腦子裡時不時就想起那天兩人在這辦公室偷、情的畫面,掃了一眼那張被當作床的單人沙發,似乎還有著當日留下的一點痕跡……
蘇雅晴歎了一口氣,晃了晃腦袋,這狀態是無論如何都做不了事情了,收拾了一下東西,拿起了車鑰匙……
「喂?」
剛到地下停車場,蘇雅晴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固定電話,一接聽裡面就傳來林建斌的聲音,「雅晴,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現在回家,這幾天你和梓玉最好都別出門,等過一段時間,我帶你們去加拿大……」
蘇雅晴忍著心底的怒氣讓他說完,淡淡道:「既然已經解決了,我和梓玉為什麼還要呆在家裡?林建斌,我蘇雅晴今天就把話和你說清楚了,你要是想走就一個人走,我和梓玉哪都不去!還有,走之前請你把離婚協議簽了!」
林建斌現在也是很苦悶,迫於家人的安全才向黑龍會妥協,與他們合作將雷霆會牽扯進來,現在雷霆會已經幾近覆滅,林建斌也以為事情終於結束了,只要等移民申請下來,他就可以帶著妻女躲到國外,至於那毒品最終會帶來什麼樣的恐怖後果,他現在無暇去顧忌。
然而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般順利,今天去與黑龍會的人見面,又得知一個讓他心寒的消息,雷霆會的第一戰將唐啟姚現在下落不明……
林建斌與唐啟姚並無交集,但他知道黑龍會告訴他這條消息的真實意思,那就是他又回到了最初,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那個逃脫的唐啟姚報復。林建斌並不敢對黑龍會宣洩不滿,只能通知蘇雅晴讓她回家看好林梓玉……
「雅晴,現在不是使性子的時候,等我回去,我會把所有事情都和你說清楚,你現在趕緊回去,讓梓玉不要亂跑。」
蘇雅晴氣憤歸氣憤,但也明白林建斌既然這樣說了,那證明事情很嚴重,她現在實在是懶的過問林建斌的事情,讓她母女無端的陷入種種險惡之境,心底不知道已經積蓄了多少怒氣。
「林建斌,你現在想做什麼我都不想管,但是你要是讓梓玉因為你出了一丁點的意外,我和你拚命!」
蘇雅晴說完就掛了電話,腦子裡一片混亂,胸口起伏的很急促,那高、聳的乳團似要破衣而出,那起伏間的誘、惑要是讓男人看見了,說不定就會在這地下車庫獸性大發。
想起梓玉今天期中考試,現在應該已經回家了吧,蘇雅晴趕緊給她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一直嘟嘟的聲響,似是敲打在她此時脆弱的心上。蘇雅晴以為出了什麼事情,頓時臉上就有些煞白,心裡對林建斌的不滿也更加強烈,幸好林梓玉的聲音接著就出現在電話中。
「嗯~~~,媽。」
少女的聲音有些奇怪,嬌軟輕顫的,不過蘇雅晴現在心裡亂的很,也沒想到其他地方去,急道:「梓玉,你現在在哪?」
「我……我在家啊,媽……怎麼了?」
知道女兒在家並沒有什麼危險,蘇雅晴緊張的心才放鬆下來,舒緩了一下氣息,道:「沒什麼,媽就是想問問你考試考的怎麼樣。」
「挺……挺好的,媽,沒事我掛電話了啊,要去洗……洗澡呢。」
「嗯,去吧。洗好了就別出去玩了,媽晚上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嗯……好,媽媽再見……」
蘇雅晴剛才著實受了點驚嚇,收起電話就像找林建斌發洩一下不滿,咬咬嘴唇又作罷。
蘇雅晴發動了車子,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家,將車在車庫停好,有了上次的教訓,蘇雅晴這次謹慎了許多,一直在留意周圍的人和事物,總算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心下稍安,掏出鑰匙打開別墅的門,換了鞋剛踏上樓梯準備去臥室換下身上的衣服,二樓女兒房間裡就傳來隱約的喊叫聲,是那麼的婉轉嬌啼……
蘇雅晴看看門口的方向,那裡果然擺著方言換下來的鞋子,便明白了那聲音的由來,俏臉止不住的就開始有些發熱。想起剛才林梓玉在電話裡的異常,頓時就明白了那聲音的嬌顫是為何,心裡暗啐了方言一口,居然在她和女兒打電話的時候都不老實!
倫理道德讓她知道自己應該要迴避一下,但內心隱隱的衝動卻是讓她踏出了繼續上樓的腳步。但是那房門啪的一聲被打開,兩個渾身赤、裸的身體頓時出現在蘇雅晴的實現裡。
蘇雅晴嚇了一跳,實在想不到他們會如此的大膽,居然出來做那羞人的事情。蘇雅晴躲在樓梯的拐角處,剛好他們兩人的視線不容易看到這地方。聽著兩人兩人交合時傳來的陣陣聲響,蘇雅晴猶豫著要不要走開,但這樣肯定會被方言發現。
林梓玉那哀啼般的呻、吟現在是清晰無比,伴隨著方言動作間傳來的肉體撞擊聲,讓蘇雅晴聽的是陣陣臉紅,內心的那股衝動毫無預兆的又開始向她襲來。方言和林梓玉結合的地方隱約可見,那另類的刺激讓蘇雅晴身軀變的不受控制,雙腿開始無力的顫抖,終於沒有走開,而是看向少男少女緊密連接在一起的地方,看了一眼就羞臊的偏過頭去,然後又咬著紅唇,再次將目光射向那裡……--------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方言知道婦人沒有走開,而是躲在那裡偷看,眼角已經掃到蘇雅晴的身影,故意引導著林梓玉說出更加淫蕩的話,下面的雞巴也是在少女的嫩屄裡進出的更加勤快,讓那兩瓣包夾肉棒的花瓣肆意的盛開,在肉棒進出間白紅兩種顏色急速的互換,那淫靡的咕嚕聲和啪啪聲混合在一起。
想著蘇雅晴此時正在偷看她的女兒被自己肆意的操弄,方言覺的更是刺激無比,操弄林梓玉方式也是愈發的放蕩。
「梓玉,你的屄屄還是那麼緊!夾的雞巴爽死了!真想把我幹死!讓你死在我的雞巴下!」
少女被方言插的眼冒金星,外界的一切變化她都已經無暇顧及,赤裸的嬌軀緊緊纏著方言健碩的身體,一頭齊耳的短髮翻飛,用兩團白嫩酥軟的乳肉磨蹭方言的胸膛,白嫩翹挺的臀肉急劇的起落,套弄著方言粗長炙熱的肉棒,那是她快樂的源泉。
順著方言的操弄,陣陣淫詞也是少女嘴裡脫口而出。
「梓玉的屄屄緊才能讓你操的舒服……我要一直緊緊的……讓你一直插梓玉的屄屄……你干死我吧!梓玉願意死你的雞巴下……把梓玉操死吧……插爛梓玉的屄屄……」
幾個月前還純潔無比的少女,被方言幾次的調教就變的這麼的淫蕩,方言心裡充滿著成就感,眼角的餘光發現蘇雅晴側身躲在樓梯的拐角處,正朝著他們這邊看著,方言甚至能清晰的聽見婦人紊亂的呼吸……
方言將少女放下,讓她扶著牆壁,然後勾起她的一天粉腿豎起,雙腿張成一個一字,方言相信這樣會讓蘇雅晴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肉棒在她的女兒嫩屄進進出出,示威一樣的舉著肉棒狠狠的捅進少女的嫩屄。
「啊……好深……方言……好羞人……讓梓玉的腿張的這麼開……不過你進的好深……讓梓玉好舒服……啊……好方言……插我……插死你的梓玉吧……」
此時的蘇雅晴真是看的目瞪口呆,只見林梓玉身體略微扭曲的側趴在牆上,與地板間大概有著60度的傾斜,一條修長筆直的白腿撐在地板上,另一條腿被方言握著高高豎起,兩腿居然形成是180度的直線,可見少女身體的柔韌性是無比的良好。腿間兩瓣嫩嫩的唇肉包夾著一根快速進出的肉棒,上方的白膩陰阜上有著一撮稀疏的細毛,早已被氾濫的淫水打濕,與方言茂盛的陰毛輝映成趣,時不時就糾纏在一起。
「這混小子,居然讓梓玉的舞蹈底子用在了這上面!小妮子也是,居然叫的那麼淫蕩,小小年紀就這麼的放浪,也不知道害臊!」
蘇雅晴心裡暗罵著方言,臉上羞臊的通紅,渾然忘記自己曾經在方言的身下也是這般的淫蕩。不過罵歸罵,婦人的眼睛卻是不捨得從女兒那翻飛的唇肉上離開,那在女兒花瓣間進出的粗長肉棒更是有魔力一般,吸引著她的目光片刻都不曾轉移,似乎又回想起那次辦公室,那碩大的肉棒也是這般在自己的陰道裡肆意的進出……
「混蛋!那裡……那麼大,我當時都有點受不了……梓玉還那麼小,那花瓣嫩的就和小孩子一樣……怎麼承受的住!難道真相把梓玉給插死?」
蘇雅晴嬌喘噓噓,靠著牆壁緩緩的滑坐到地上,儼然上次偷聽他們做愛時的模樣,一手情不自禁的就撫上了自己的乳肉,另一手從腿間伸了進去……
「嗯~~~」蘇雅晴揉著自己的乳肉,下面的手指一沾到那已經被汁水打濕的肉瓣時就一聲淺淺的呻吟,咬著紅唇讓那聲音悶在喉嚨裡,這個時候,她真的有點自己的陰道裡也有根東西在肆意的進出,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蘇雅晴發現自己第一個想到的居然就是方言,想到他用那巨大的肉棒,凶狠的插進自己的花徑……
「天吶!我都在做些什麼?」
蘇雅晴內心在呼喊,想著自己居然觀看著女兒的活春宮一邊自慰,還幻想著他男朋友的肉棒再次插進自己的陰道,這究竟是怎樣的羞恥?難道自己是這麼的淫蕩嗎?為什麼林建斌就從沒有給她這種感覺?
蘇雅晴的內心在劇烈掙扎,但眼睛卻依然還是死死的盯著少男少女結合的地方,眼眶裡已經是水波蕩漾,媚眼如絲,那淫靡的畫面對她有著無比的吸引力,即便那是女兒和她的男友。蘇雅晴看的很糾結,方言的肉棒插的少女嬌軀不斷的顫抖,一隻手也抓住了女兒的一團白嫩的乳肉,在肆意的揉搓,那粉嫩的乳頭也在被他手指捏住,戲虐的搓捻,一切都有著一種凌虐的美感。
婦人呼吸的粗重沒有逃過方言的神識,那含嬌帶媚的低吟讓方言更是興奮,提著林梓玉的一條美腿,肉棒猛的一捅到底,插的少女頓時仰起頭,甩著頭髮嬌啼陣陣。
「啊……插穿了……好深……子宮都要被插穿了……好方言……你真想把梓玉插死嗎……」
方言淫笑道:「寶貝這麼美,我怎麼會捨得將你插死,你以後還要做我的小騷貨呢,要是把你插死了,那我插誰去?」
「梓玉的屄屄就是給你插的……就是死了也甘願……你操吧……小騷貨願意……不要管我……狠狠的操我……」
少女長久的一腿獨立,又是被方言狂野的操弄,嬌軀早已綿軟無力,此時雙手虛弱的撐在牆壁上,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維持著雙腿的張開,想讓方言更舒服些。殊不知她這般不顧羞恥的為方言著想,卻是被她媽媽全部看在了眼裡,若是知道此時還有人在現場觀看,林梓玉打死也不會做出如此淫蕩的動作,更不會喊出那麼騷浪的話,即便這個人是她媽媽。
少女不知蘇雅晴已經盯著她花瓣間進出的肉棒看了很久,這個時候只想著取悅方言。而面對少女如癡如醉的要求,方言怎能拒絕,放開少女的奶肉,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拉的少女的螓首高高的仰起。
「好,那我就操你的小騷屄,還要操你媽,我要操你全家!」
「啊……操我……狠狠的操我的小屄屄……但不要提我媽……我媽你不能操……你不能操她的屄……你只能操梓玉的小騷屄……梓玉的屄屄才是讓你操的……」
蘇雅晴真是聽的羞憤欲死,一是因為女兒的淫蕩,二是兩人居然將她作為性愛的調劑,那混蛋對自己居然還是賊心不死!蘇雅晴想衝上去給兩人一巴掌,但那禁忌的刺激卻是像一劑毒藥,讓她又忍不住的想聽聽他們接下來還會說出什麼混帳的話!
「我就要操你媽……我要操你們母女……讓你們母女一起被我操!」
方言抓著少女的頭髮一陣怒吼。
此時已經超出正常的性愛,有了點凌辱的味道,但林梓玉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花徑在那一剎那有了可恥的反應,收縮蠕動的更是厲害。
「啊……不行……我媽不會讓你操的……你要是操了我媽……那我爸怎麼辦……」
方言淫蕩的宣誓,道:「操了你媽,我就是你爸!」
「啊……啊……不行……你不能操我媽……啊……方言……我要尿了……梓玉被你操的要高潮了……啊……操我……我要升天了……」
少女被方言一陣打樁機一樣的猛抽,早就堅持不住了,腳趾緊繃在一起,想狂亂的甩著她的短髮,又被方言抓的痛苦不堪,細密的汗珠佈滿她嬌嫩粉紅的酮體。方言說出的粗語第一次涉及到她以外的人,那個人還是她的媽媽,林梓玉嬌羞的同時心裡隱隱有著一股別樣的刺激,陰道內被方言這邪惡的想法刺激的一陣猛烈的收縮,接著就是渾身顫抖,然後緊繃,嫩屄裡急促的收縮蠕動,死死的夾住方言的雞巴,噴出一道道溫熱的蜜汁,全都擊打在方言的龜頭上。
少女從沒想過高潮會來的如此沒有徵兆和強烈,感覺自己的陰道在一剎那完全失去了控制,似乎只是在本嫩的蠕動包夾。
「啊……梓玉洩了……要死了……啊……方言……你操死梓玉了……」
嬌喘的不止是林梓玉,蘇雅晴的反應一樣沒逃過方言的神識,就是婦人在自己陰道進出的手指所帶來的聲音都被他一一聽見,忽然急促的進出和那喉嚨裡連續的低沉悶哼,方言知道蘇雅晴也要來了,三個人同時都有了洩身的感覺。
「小騷屄,夾緊……我也要射了……」
方言怒吼著,還不忘看了一眼蘇雅晴的方向,那個露出半個腦袋偷看的婦人嚇的連忙縮了回去,方言偷偷一笑,龜頭抵在少女的子宮口,開始一陣猛烈的噴射……
「快……快射……射到梓玉的屄屄裡……射到梓玉的子宮裡……讓梓玉的子宮鎖住你的精液……啊……好燙……燙死梓玉了……把梓玉的小騷屄都燙壞了……嗯,啊……我又來了……梓玉又來了……尿了……啊……」
伴隨著林梓玉一陣陣淫水的噴射和那哭天喊地的浪叫,蘇雅晴就可憐的多,一陣急促和沉悶的呻吟全部被壓制在喉嚨裡。
「嗯……」
第72章 偉大目標
足足有十分鐘的時間,三個人誰都沒有弄出一點聲響,有的只是彼此沉悶短促的喘息。
少女的身體早已癱軟在地板上一動不動,雙目失神的盯著天花板上方,細膩的臉蛋紅潤晶瑩,水潤的雙唇微張,呵氣如蘭,胸口起伏的像是白花花的波浪,嬌、嫩晶瑩的肌、膚上泛著層層淡淡的粉暈,炫目而美麗,赤、裸的酮體偶爾還會輕輕的抽搐痙攣,可見剛剛是多麼的激烈。
方言也是少有的感覺刺激之強,和少女的纏滿讓他的身體裡有著爆炸性的力量,但那花徑持續的收縮蠕動讓他留在裡面的小方言酥麻無比,有著緊窒的包裹感,那讓人骨酥痙軟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戀戀不捨,趴伏在少女已經開始圓潤的身體上,享受著那飄香的溫熱氣息,柔滑軟彈的細肉觸感。
蘇雅晴現在可謂是進退不得,癱坐在地板上不知所措,鼻翼在微微的扇動,依然細嫩如少女的臉上潮紅密佈,將婦人的媚、惑發揮到極致。
婦人胸前的襯衣半遮半掩,黑色的蕾絲文胸被扒拉到乳、根處,從衣襟間的空隙露出大片膩白的乳肉,飽、滿渾圓的很是酥軟,偶現兩顆鮮紅亮澤的珍珠,下面的黑色短裙已經蜷縮在腰間,那神秘地帶在雙腿的緊夾之下不見一絲春光,但小腹處只有一片小小的布料,連那毛髮都遮不全,兩瓣渾圓白嫩的臀肉緊貼著地板,臀瓣間隱現一根黑色的絲帶,陷進腿、根深處,白膩膩的一片中有著一條細長的黑,那風、騷的模樣刺眼而又撩人的很。
一灘汁水浸濕了絲帶打濕了地板,讓蘇雅晴臀瓣兒都感覺涼涼的很不舒服,想去衛生間收拾一下又被少男少女攔在去臥室的道上。正進退不得時,想起那兩孩子就那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地板上,心裡便一聲嘀咕,暗道:「都十一月份了,還這麼瘋,也不怕著涼!」
蘇雅晴百般無奈下,乾脆將文胸脫下來擦乾地板上的水漬,然後收進包包裡,再悄無聲息的整理好著裝,躡手躡腳的扶著牆壁又回到門口的地方。幸虧是棉底的拖鞋,在她極為小心的情況下,走在地板上幾乎沒有聲響。蘇雅晴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欲蓋彌彰的將別墅的大門打開又迅速的關上,「啪」的一聲。
她需要的只是這聲響。
「梓玉,媽回來了。」
蘇雅晴故意留給女兒反應的時間,意料之中的沒有聽見回答,又喊了聲,「梓玉,在家嗎……這妮子,難道還沒洗好澡?」
蘇雅晴的裝模作樣讓方言心裡直笑,但也明白這是她為了避免極度尷尬的不多手段之一。少女的神思還是有些恍惚,隱約聽見有人喊她,才神色迷茫的看著方言,雙眸裡儘是男孩的影子,有著化不開的濃濃情意。
「方言……是不是我媽喊我?」
方言咧嘴笑了笑沒有回答,下面邪惡的頂了頂,少女飽受摧殘的花徑立馬一陣本能的收縮,讓少一個顫抖,咬著粉、嫩的薄唇呻、吟道:「嗯~~~,方言……別弄了……剛我好像聽見我媽喊我了……」
蘇雅晴在下面聽的清清楚楚的,咬著牙暗罵著方言混蛋,但又不能直接上樓,女兒明顯還沒從那雲端上下來,這麼上去還是避不開。婦人羞憤難堪的朝樓上兩人糾纏的地方掃了一眼,只看見幾條光腿還癡纏在一起,於是掏出手機,隨意的撥弄兩下,裝作打電話的樣子,聲音很大。
「喂,小何嗎?有份新的基金組合在我的辦公桌上,你拿去複印幾份,給他們每人發一份好好研究一下,過幾天我們開會討論……」
這會林梓玉算是聽清楚了,就在她和方言身無寸縷的抱在樓上通往幾間臥室的過道上,而方言那依然火熱的棍子還插在她的花徑裡時,她的媽媽蘇雅晴已經身在別墅裡了。
「呀!我媽回來了,方言,快抱我進去!」
少女驚的雙目圓睜,眼神慌亂的就要爬起來,但方言壓在她的身上,加上她的身體還酥軟無力的很,只能求助於方言。
方言也知道蘇雅晴不等她女兒進臥室是不會上樓的,就這麼抱著少女下去?那顯然太過明顯,少女也不一定能承受的了,蘇雅晴也可能會扒了他的皮。
一場方言故意製造的驚險隨著他將少女抱進臥室而宣告結束,其效果還是很讓他頗為興奮和滿意的,雖然少女還蒙在鼓裡,並不知道她所有的淫、蕩模樣全都被她母親收在眼底,但是蘇雅晴在旁觀一場她女兒的活春宮後,聽著那禁忌的對話,對以後方言會讓她們母女同榻這件事情,多少會有些心裡準備吧……
靜安中學的期中考試在兩天後的下午結束,因為初三比高二要多考一門副科,劉艷陽和蕭峰幾人考完出來的時候,方緣還在進行著最後一場。約好了考完一起出去吃飯,蕭大俠和方言幾人便在靜安中學的操場上等候方緣。
天氣在連續陰沉了一段時間後,這兩天難得的都是艷陽高照,在十一月上旬有著讓人慵懶安靜的溫度。方言和蕭峰坐在欄杆上聊天,劉艷陽和周芳芳在不遠處的籃球場上打球,或者說嬉鬧更為合適。
「你最近老蹺課,忙什麼呢?」
蕭峰現在相當於道上人物,屬於社團的周邊人緣,因為黑龍會和雷霆會的神仙大戰,他所在的那個小幫會也趁機揀了不少便宜,這段時間拿下了很多以前屬於雷霆會的街道控制權。以往像他這種可有可無的角色現在就派上了用場,四處去沖場面,也算是有了頻繁露臉的機會。
「嘿,你不知道,最近兩個大幫會幹起來了,我們跟後面揀地盤,現在這片地地方幾乎都是我們罩的。」
方言倒不知道因為林建斌的事情間接讓蕭峰也牽扯進去,見他說起這些來顯然有些得意,方言踹了他一腳笑道:「麻痺的,是不是要喊你大哥啊?」
「嘿嘿,你還別笑,我說真的,以後靜安中學誰敢和我呲牙,我抽死他丫的!」
蕭峰得意洋洋的,從口袋裡掏出包煙,散給方言一根。
方言接過煙,用蕭大俠的zippo打火機點上,很久不抽,還有些不習慣。
「你也不怕以後在大街上被人砍死!」
蕭峰聞言倒是有些消沉,吐出一口煙霧,道:「你可別咒我!不過我聽說這次是掛了不少人,雷霆會那個傳說很能打的唐啟姚都生死不明。NND,還真像港片演的那樣!」
「那你還往裡攪和?真當你會降龍十八掌啊?」
蕭峰突然有一掃剛才的消沉,笑道:「怕是有點,但也熱血沸騰啊!想想以後手下幾百號人,指哪砍哪,多屌啊!」
「屌個毛!」
方言罵了一聲白癡,蕭峰訕訕的笑了笑,「俗是俗了點,架不住那氣勢很牛B啊!不過我也就想想,等我到那一天,說不定你們幾個早就發達了。」
方言沒接話,前面騷陽和周芳芳嬉鬧的聲音傳過來,劉艷陽那些悶騷的話方言聽的清清楚楚,周芳芳時不時的就白他一眼,偶爾還會瞅瞅方言這裡。
少女束著長長的馬尾,白嫩細膩的臉蛋因為運動有了一絲紅潤,更顯少女的青澀嬌嫩。一身綿薄的淡青色羊毛衫,緊緊貼著玲瓏起伏的身線,緊身的牛仔褲包裹著挺翹暈潤的臀肉,雙腿筆直修、長,並在一起時沒有絲毫的縫隙,用蕭大俠的話說,還是個處……
「劉艷陽,梓玉怎麼會考試都沒考完就去了她外公家?」
少女將手上的籃球拋給劉艷陽。
林梓玉在昨天上午就被蘇雅晴帶走了,去了京城的外公家,把林建斌一個人留在了寧海。方言接到林梓玉的電話時,少女哭哭啼啼的,方言問了蘇雅晴才知道事情的原委,為了避免唐啟姚一幫漏網之魚的報復,蘇雅晴乾脆就想著帶林梓玉回娘家住一段時間,還有就是在這看著林建斌執迷不悟的她也心煩。
劉艷陽哪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說出了蘇雅晴給林梓玉請假找的藉口,「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京城大學自主招生的一個面試,她外公外婆都是大學教授,有些路子。」
「哦。」
周芳芳應了聲,隱約覺的不對,她爸媽也是大學教師,多少有一些瞭解,不像其他不到高三就不關心這事的學生。現在並不是招生的時候,自主招生也沒有這麼早的,不過周芳芳沒將疑惑說出來,暗道回頭問三哥去,他和林梓玉偷偷摸摸的早戀,肯定知道真實情況,情不自禁的又看了看方言的方向,發現他正在抽煙,就用雙手罩在嘴邊,笑著喊道:「老師來啦!」
周芳芳和他們熟了以後,性子也是越發的放的開,經常會開一些玩笑。蕭峰和方言都很給她面子,裝作驚嚇的回頭一看,老師沒看見,倒是看見陳超和柳菲幾人向這邊走來。
第73章 考試結束
柳菲是幾個校花當中最會打扮的,最近頭髮還染了色,暗紫色的,燙的微卷,長長的披散在肩頭,走路的時候彈彈跳跳的,在陽光下會有炫目的光華。今天的裝扮也有些亮眼,上身白色的針織開衫,裡面一件暗紅的長袖襯衫,下面是一件紅白相間的超短裙,腳上有著白色的長筒襪,黑色的小牛皮平底皮鞋,很有日韓學生妹的味道。
在方言看到他們的同時,柳菲幾人也看見他們。方言發現陳超幾個眼色並不友善,不知道他們是偶然碰見還是刻意過來找他的。
「最近聽說那小子焉的很。」
蕭峰吧嗒吧嗒的抽煙,關於劉艷陽幾次和他們的口角也因為他的頻繁蹺課而不知,方言是打算解決這些事情的,想想也覺的沒和他說的必要,以他剛剛說的那架勢,要是知道騷陽被欺負,那還不得立馬衝過去,然後劈里啪啦的就又打起來了。
方言笑了笑,道:「靜安中學因為打架進醫院的不多,陳超多少算是折了面子,沒找回來之前誰好意思到處晃蕩。」
「他、媽的!那是他活該!嘴上不乾不淨的,以前沒鬧起來之前也沒那麼賤啊……」
蕭峰說著朝他們幾個掃了一眼,滿是不屑。
董鋒手上托著個籃球,幾個人倒是沒朝方言這過來,直接走向了籃球場。周芳芳和柳菲他們是同班的,以前關係也還說的過去,因為和方言這幫人走的比較近,現在也幾乎不怎麼說話。看見柳菲幾個人過來,她和劉艷陽嘀咕了幾句就準備到方言那邊去。
周芳芳想避開他們,但陳超幾人似乎是有意找茬,就在他們錯身而過的時候,劉同升和董鋒走在他們兩邊,將籃球在他們頭上拋來拋去,嘴裡還大笑出聲。
蕭大俠當時就想衝上去,方言拉了他一把,道:「算了,再打起來學校說不定真會把你們給開了,你無所謂,騷陽還要考大學呢。」
「麻痺的!要不是看柳菲以前跟我們還不錯,早打的他們回家去了,一個個居然還在那得瑟,以為是靜安的一號人物!艸,什麼玩意!」
蕭峰在道上廝混了幾天,現在眼界高了,陳超幾人還是單純的學生,他已經有些看不上眼了。
周芳芳和劉艷陽走過來,臉上多少有些不岔,騷陽還回頭看了幾眼,嘴裡嘟囔了一聲。周芳芳的一張俏臉因為運動紅紅潤潤的,光潔的額頭上有些許的細密汗珠,貼身的綿薄羊毛衫將少女的上身勾勒的曲線畢露,一對圓潤的乳肉格外的勾人眼球,讓人忍不住的就想捏兩把,品嚐品嚐少女的嫩乳。
小妮子因為打籃球手上髒髒的,一過來雙手就徑直伸到方言面前,方言愣了一下,見她朝旁邊的純淨水呶呶嘴才反應過來。
「就在草地上蹭蹭得了,用純淨水洗手,夠奢侈的!」
方言一邊倒水一邊笑道。
周芳芳白了方言一眼,道:「你怎麼不去蹭!」
劉艷陽笑著也擠過來一起洗,一瓶水很快用完了,周芳芳朝方言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然後哈哈笑著跳到一邊,穿上一件淡藍色的馬甲。
「我們去別的地方等吧。」
周芳芳穿上衣服就提議道。
「剛要不是方言拉著,那幾個傻B已經躺地上了。」
蕭峰很是不屑的說著,超周芳芳看了一眼,又笑道:「妹子,有大哥在這,別怵他們!」
周芳芳皺著鼻翼瞪了他一眼,道:「就是因為你在這,所以才不能在這等,你就是一個暴力份子!」
蕭峰對這樣的評價有些享受,調笑道:「妹子,你不懂哥的心啊!要不是心疼你,哥能正眼看他們不?騷陽的死活我都懶的管。」
「滾!你個二貨!」
女朋友當面被調戲,騷陽受不了了,一腳踹在蕭大俠的屁、股上,留下一個大腳印。
「沒大沒小!以後得喊大舅子知道不?」
蕭峰指著劉艷陽笑罵。
自從周芳芳認了他們做哥,蕭峰就挺喜歡拿這說事。
「得了啊!我還是她二哥呢!」
騷陽癟癟嘴,從蕭峰的口袋裡掏出煙,也點上了一根。
周芳芳在一旁鬧了個大紅臉,那次是想認方言做哥的,為了不讓小丫頭生氣才讓蕭峰和劉艷陽做了擋箭牌,心下有些幽怨,朝方言橫了一眼,才衝他們倆人道:「行了啊!再說我可就不認你們幾個了!」
「哪能啊,你這哥還沒喊幾次呢!」
蕭大俠嬉皮笑臉的,和林梓玉認識了好幾年,現在難得又多了一個美女在跟前轉悠,雖然不屬於他,但口頭上說說笑笑也蠻有意思是不。
方言一直在看柳菲他們幾個,聽著蕭峰幾人笑鬧,也笑道:「行了,小丫頭也快考完了,你們先過去等下,我找柳菲他們說點事情。」
「有什麼好說的,要打就打,懶的理他們還以為我們怕了他們!」
蕭峰不以為然的道。
劉艷陽心裡其實有些糾結,他本意也是懶的搭理陳超那幫人,但你不去招惹他們,他們卻主動的來招惹你,好幾次在教室都差點打起來。
「不行!你一個人去萬一要是打起來,你打的過嗎?」
劉艷陽還沒說話,周芳芳就開口回絕方言的提議。她不清楚方言到底有多能打,但明顯有危險的事情,她是怎麼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方言去冒險的。
方言無奈了搖搖頭,道:「行行!那一起走吧!」
方言想著還是哪次單獨找他們,和蕭峰在一起說不定會把事情鬧的更大。幾人一路打鬧的要去初中部等方緣,路上遇見一個方言以前班上的男生。
「方言,剛才薛洋帶著好幾個人進了學校,看上去不是學生,你注意點。」
薛洋自那次攔截陳妃蓉被方言給羞辱了一頓後就沒來過學校,想不到這考試都考完了,他人倒是出現了。--------說明:這章就這麼多了,晚上寫方緣的第一彈,構思YY去。
NOTE:這次不管有沒有二十章,合集會在五一前發出來,五一之後進入第二卷。發合集的時間大概會在星期五晚上或者星期六晚上七八點左右,盡量在星期五晚上發,所以想在五一前拿到合集的朋友,請在【星期六晚上十二點之前】把【訂閱截圖和翠微用戶名】發到我的郵箱,星期日開始放假,早上8點要走人,出去旅行。
沒能在我說的時間之前發郵件的朋友,只能等我回來才能拿到合集了,抱歉了啊,諒解萬歲……
第74章 迷情影院
方言已經退學,薛洋帶人來學校應該不是找他,很有可能還是打陳妃蓉的主意。
方言給柳菲打了個電話,小妮子還半天不接,最後等方言要掛的時候,才毫無感情的喂了一聲,方言也不在意,把薛洋的事情告訴她,讓她告訴她表姐注意點。小妮子在電話那頭好半天沒出聲,方言說完了就要掛電話,才聽的那邊一聲弱弱的謝謝。
靜安中學雖然有名,但大多是生意人的子女,無非是錢多,父母有從政的很少,像周芳芳這樣的知識份子家庭都不多,這樣一來,薛洋的背景在靜安中學來說就算的上是顯赫了,作為直轄市的副市長,是多少人只能在電視裡看見的人物……
方言沒將那紈褲子弟放在心上,但不代表蕭峰他們幾個也能像他這樣淡然,聽那學生說薛洋來了,還帶著不是學生的人,心裡多少有些擔心和他們撞見了會發生衝突。幸好直到小丫頭考試出來也沒見到那個二世祖,五人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麻辣涮。
晚秋的天氣漸冷,火鍋、麻辣涮之類的東西又開始走俏起來,不過吃麻辣涮一般都是小市民,嘈雜的很,但會顯的更隨意和熱鬧,作為學生,其實更樂意在這裡,沒有拘束又可以張揚個性。
小丫頭應該考的很不錯,出來就一直樂呵呵的,連一向不怎麼待見的周芳芳她都能甜甜的喊一聲芳芳姐。幾人在店裡的二樓找了一個臨窗的角落位置,可以看見下面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方緣乖巧的用紙巾將桌椅都擦了一遍,然後貼著方言坐下,一點都像在家的時候那古靈精怪的模樣。
周芳芳和劉艷陽點了菜去櫃檯付錢,店裡人很多,排了很長的隊,兩人靠的很近,騷陽就想趁機粘乎一下,被周芳芳發現後給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他,蕭峰和方言看的直笑。
蕭大俠對方言挑挑眉,「看騷陽那噁心樣,估計是憋壞了。你說周芳芳被他弄過了沒?不過看樣子應該還沒,腿合起來緊著呢。」
「艸!你真是閒的!要不你去問問周芳芳?」
方言沒好氣的掃了他一下,有小丫頭在身邊,他可不和蕭峰秀下限。
方緣雙手撐著下巴,微嘟著小嘴,可愛乖巧的裝作沒聽見,被方言調教過幾次,很多事情她都懂了,只不過有外人在場,才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小丫頭一身白色的帶帽線衣,在領口的位置還有兩個毛茸茸的小球球,裡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黑色的百褶裙,白色的長筒襪,紅色的圓頭小皮鞋,配上那劉海整齊的披肩長髮,長長的睫毛,精緻膩白的面孔,坐在那裡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公主。
在這個平民消費的地方,如此美麗的小女孩很是亮眼,來來往往的男人無不被她那精靈般的美貌所吸引,那小小年紀就出落的如此勾人,那長大了還得了,尤其是那些大叔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小丫頭被那些眼神給弄的不厭其煩,轉頭問方言,「哥,梓玉姐呢?」
方緣對林梓玉家的事情是一點都不知情,這次見林梓玉居然不在,心裡奇怪的很。
「去她外婆家了。」
方言揉了揉方緣的髮絲,對於林梓玉的事情不能和她說太多,搞不好就會在乾媽面前洩漏口風。小丫頭也不追問,從背包裡摸出了幾顆棒棒糖。蕭峰笑著搶了一根蘋果味的,方緣也俏皮的和他搶了一根鳳梨味的給方言,然後小腳在椅子下面晃來晃去,等著方言剝一根柳丁味的給她吃,嬌膩的像是小孩子。
蕭大俠看的只搖頭歎息,道:「方言,你說媛媛怎麼就這麼膩著你,每次看著我都眼紅。」
「關你鳥事啊!」
方言笑罵了聲,將小丫頭抱到自己腿上坐下,攬著溫潤的幼嫩身子,磨蹭著小丫頭細膩嫩滑的臉蛋,又道:「丫頭,咱們羨慕死他!」
方緣在他懷裡咯咯直笑的,將自己嘴裡的棒棒糖送到方言口中,把他的拿過來含著,「哥,我想吃你這個,我的給你。」
然後又朝蕭峰道:「蕭峰哥哥,你可以像艷陽哥哥一樣找個女朋友嘛。」
蕭大俠真是羨慕的想死,周圍一些一直偷看的怪叔叔們,驚的一對眼珠子都快掉到鴛鴦鍋裡了,真恨不得折壽幾年去代替方言的位置。
「想找也得有人看的上是不?」
說道女朋友,蕭峰這廝就給陳思思寫過一封情書,看上的就是她那一對嬌挺異常的乳肉,現在要是知道陳思思已經被方言給哄上了床,不知會作何感想,不過這小子大大咧咧的,對女人貌似沒方言那般在意。
小丫頭歪著腦袋,俏皮可愛的樣子,「艷陽哥哥都能找到,你也可以的。不過我哥不行,他現在是我的,不准找女朋友!」
蕭峰笑了笑,自然以為方緣像是嬌慣的小女孩對哥哥有著依賴,回道:「緣緣,那你以後就嫁給你哥算了,免的他去禍害其他人,這樣我機會就多了。以前柳菲跟我們玩,估計就是為了你哥,後來是梓玉,對你哥比我們好太多了,現在劉艷陽找了周芳芳,我看哪天也得被你哥勾搭過去!」
「哼!我哥才不會呢!」
雖然今天很客氣,但小丫頭心底可是對周芳芳忌憚的很。
方言將桌子上的一根牙籤扔過去,笑罵道:「瞎扯什麼呢!」
周芳芳和劉艷陽付了錢走過來,隱約聽見蕭峰說到她的名字,就問:「說我什麼呢?」
「說你和騷陽是天生的一對。」
蕭峰打著哈哈,這種實話可不敢隨便說。
周芳芳臉上出現一點羞紅,嘴裡罵道:「你才和他天生一對!」
完了還若有若無的看了方言一眼。
騷陽不管先前說的是什麼,但蕭峰這句話他喜歡,笑著就從兜裡掏出一包軟中華,坐好後給方言和蕭大俠每人發了一根,然後將煙放在桌子上,林梓玉不在,他們在抽煙上算是獲得了一些自由。
「方言,剛我們班上有人打電話給我,說是陳超他們和薛洋一夥人打起來了,又進了醫院。」
劉艷陽說的時候,臉上多少有些幸災樂禍,蕭峰一聽也是很興奮,總結了一句,「狗咬狗,嗯,不錯!」
方言的一雙手在小丫頭的雙腿上流連忘返的,隔著裙子撫、摸著少女那細嫩的軀體,聞言倒是愣了一下,問道:「為了陳妃蓉?」
劉艷陽點點頭,道:「說是薛洋把陳妃蓉堵在了教室,非要她跟他們出去玩,陳妃蓉要打電話都被他們把手機給摔了,據說當時班上還有其他人,不過沒一個人敢去告訴老師,然後柳菲她們不知怎麼就聽到了消息就趕過去了,再然後就打起來了。」
「都說女人是禍水,看樣子不假啊!」
蕭峰巴不得他們打起來,說完發現方緣和周芳芳都眼色不善的看著他,忙訕訕笑著解釋道:「我可不是說你們啊,緣緣乖著呢!還有芳芳妹子,也是個淑女,和陳妃蓉那類裝女神的女人不一樣。」
方言眉頭微皺,他心裡對柳菲多少有些放不下,雖然這兩年形同陌路,關係一度很緊張,但畢竟當年對他很不錯,連方茹都還記的她。
「誰進了醫院?柳菲和陳妃蓉呢?」
劉艷陽癟癟嘴,道:「薛洋帶的都是外面混的人,據說還帶了傢伙,陳超他們哪裡是對手,三個都進了醫院,當時是柳菲偷偷報了警,薛洋才帶著那些人走了。」
周芳芳聽的心裡都有些怕怕的,實在不敢想像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看看自己身邊的三個男孩子,他們也喜歡打架,但為什麼和薛洋那樣的人就完全不一樣呢?實在是太可惡了。
「就應該報警把他們都關起來!」
周芳芳心裡莫名的氣氛,或者是身為女生,有著同仇敵愾。
蕭峰笑了笑,道:「他老、子是副市長,哪個敢關?等著吧,事情不會就這麼完了,那陳妃蓉遲早要被他玩了。」
方言在桌子底下給了他一腳,罵道:「扯什麼蛋!趕緊讓服務員上菜,這鍋都燒半天了!」
因為考試結束的時間比較早,幾人吃完麻辣涮才八點不到,從店裡出來,劉艷陽又提議去唱歌。方緣幾天前就要方言考完試帶她去電影院看一部好萊塢的動畫片,小丫頭的要求方言怎會拒絕,就對騷陽說回家有事,加上林梓玉不在,多少缺乏了些趣味,於是就商定各自回家。劉艷陽當時拉著周芳芳低聲嘀咕了些什麼,周芳芳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方言,猶豫了會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就在那裡與方言他們分開,可能是去浪漫去了。
蕭大俠自然也不可能這麼早就回家,他們幫會最近的事情多著呢,劉艷陽兩人一走,他也打了個車跑了。
方言帶著小丫頭到了電影院的時候已經快八點半了,加上不是週末,人很少,直接買了兩張八點半的場次,選座位的時候發現這場好像十個人都不到,方言當時就有了一些邪惡的想法,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端倪,他還故意選了兩個中間的好位置。
進了放映定,剛好電影正式放映,黑漆漆的一片,藉著銀幕畫面的光線才隱約看到中間一排有幾個人,貌似是家長帶著小孩。方言看都不看自己選的那位置,拉著小丫頭直接坐到了靠後的位置。小丫頭跟在方言後頭,緊緊攥著他的手,幽暗的環境裡,方言的背影就是她的方向。
「哥,我們選的不是這個位置呢。」
一坐下,小丫頭就小聲提醒方言。
方言邪邪一笑,輕聲道:「我知道,那裡有人,這裡安全。」
方緣頓時就明白方言打的是什麼主意了,撅著嘴嘻嘻笑道:「哥,你好壞哦……」
方言嘿嘿一笑,拉著小丫頭坐到自己腿上,雙手伸進了方緣開禁的線衣裡,握上了那對幼嫩的小兔子,小巧翹挺的,方言的手掌堪堪蓋住,輕輕一揉,那嫩軟的感覺讓方言頓時就血脈賁張。
第75章 妹妹方緣之第一彈(有隱藏)
影院放映廳的銀幕上閃爍著各色卡通人物,簡單有趣的情節讓幾個小孩驚奇興奮的不斷嚷嚷出聲,方緣安靜的蜷縮在方言的懷裡,眼睛盯著螢幕一眨不眨,粉唇輕咬,幼嫩的臉上紅潤欲滴。
「哥,我們看電影,回去再玩嘛。」
小丫頭終於仍不住方言的騷擾,一聲嬌膩的軟糯童音輕飄飄的似是撩人的羽毛。
方緣膩在哥哥懷裡舒服的很,但方言那兩隻在她胸前活動的手一刻都不曾老實,攪的她螢幕上在放些什麼完全沒看清。不過小女孩心思還是甜甜的,螓首枕在方言的肩上,粉嫩水潤的雙唇微微上翹就湊到了方言耳邊,童音軟稚的求方言回去再玩,她還是有些想把這動畫片看完呢。
「回去有回去的玩法,這裡有這裡的玩法。」
小丫頭溫熱的鼻息似是一杯烈酒,燒的方言心裡火熱火熱的,雙手揉搓的更是用力。--------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哥,你輕點嘛,丫頭的小兔子都被快被你抓壞了。」
十四還不滿的小女孩,還有著未退的嬰兒肥,青澀稚嫩的,但那精緻絕美的臉蛋上已經有了一絲女人的妖嬈,純澈水靈的眼睛充滿靈氣,還蕩漾著一絲情動。
「是嗎?那讓哥哥看看,丫頭的奶子到底壞了沒有。」
方言咬著方緣的耳垂,手掌從方緣的衣衫下伸了進去,直接撥開小巧的文胸,肉貼肉的握上那對綿軟的奶肉,或重或輕的揉搓,那嬌嫩的小乳頭早已有了反應,被方言的掌心摩擦後是愈發的勃起。
「丫頭,哥給你檢查了一下,小奶子還是那麼的膩滑柔嫩,一點都沒壞呢。」
「哼!遲早會被你玩壞的!」
方緣嬌膩膩的哼了聲,那絕美清新的容顏因為稍許的羞澀而暈開了點點粉紅,將十四歲的小人兒襯托出一絲嫵媚。放映廳光線的幽暗絲毫影響不到方言,少女眼裡閃過的一絲嬌羞而又略帶魅惑的光芒都被他盡收眼底,精緻的小瓷人兒像個小妖精。
「玩壞了也不怕,哥還可以玩丫頭下面的嫩屄……」
方言邪惡的壞笑,雙眼肆意的在少女身上探索,那份灼熱的慾望毫無保留在方緣眼前燃燒著,空出一個手掌,慢慢下滑,有著鑽進方緣的裙子裡的架勢。
「哥,這裡有人耶,不能玩丫頭的下面。」
方緣聲音弱弱顫顫的,她可不敢大聲,萬一被中間幾排的人聽見,羞也羞死了。不過她的身體被方言抱在懷裡壓制得一動不能動,哥哥的那棒棒就硬硬的頂在她臀溝裡,正在若有若無的磨蹭,火熱火熱的,讓她的小屁屁好燙。
「小笨蛋,只要你小點聲,就是哥哥真把雞巴塞進你屄裡,他們也不會知道的。」
方言一邊說著邪惡的話,一邊把手伸進小丫頭的裙子裡,靈活的穿過內褲,修長的手指立馬按在了那飽滿幼嫩的光滑無毛陰阜上,稍下方兩瓣幼嫩肥厚的唇肉緊緊合在一起,中間的小縫隙裡有著絲絲的熱氣和潮濕。
方言輕佻的玩弄著小丫頭肥嫩的唇瓣,很快便感覺到那縫隙裡滲出了點點愛液,沾到了他的手指上。看著喊自己哥哥的精緻少女,因為自己的玩弄而屄縫裡沁出淫水,方言便是滿心的快感,真想就這樣將小丫頭壓在身下,讓肉棒進入那銷魂的小洞洞裡。
「嗯……哥……你好可惡耶……不讓丫頭看電影……就只想著玩丫頭的身體……」
因為被方言邪惡的玩弄著唇瓣,方緣的身體在不可自制的輕微顫動,百褶裙的裙擺在忽高忽低的起伏,可見方言在手在下面的肆無忌憚,短裙下露出白玉般的大腿,肌膚嫩膩光滑。
「哥,不要嘛……」
方緣嬌嬌軟軟的央求著。
小丫頭的哀求並不能阻擋方言對她的褻玩,反而在起著一種催情的作用,惹的方言眼睛在盯著那精緻美麗的臉蛋,邪惡的就將一根手指插進少女幼嫩的陰道,裡面早已是水跡潺潺,溫暖緊窒。
「丫頭,你真是個小妖精,哥隨便玩玩,你的嫩屄裡就水漫金山了。」
幼嫩細膩的腔肉將方言的手指含著,被那情動的花汁弄得濕潤潤的,陰道像是一張飢渴的小嘴含吸著方言的手指。那愈發氾濫的蜜汁隨著手指的抽打沁出,將兩瓣肥嫩的唇肉也浸的濕潤滑膩,小丫頭的臉上更是嬌艷欲滴,有著幼女不該有的魅惑,空氣裡瀰漫著少女甜甜的汁水香味,還有那身體幼嫩的奶香,一切都讓方言躁動不已。
「哥,你輕點嘛,手指好粗的耶……」
「那是丫頭的屄屄太緊了,等哥操你的時候,真擔心會把哥的雞巴給夾斷了,幸好丫頭屄屄裡的淫水很多……」
方緣微微的扭動下表示對哥哥說那是淫水表示不依,確實牽扯的陰道壁更加緊湊的摩擦著方言的手指。
「嗯……」
小丫頭嬌哼一聲,咬著薄唇將它留在喉嚨裡,雙手不由自主的攬住自己方言的脖頸,下面的陰道裡一陣哆嗦,又流出一股蜜汁。
「小妖精,可是越來越敏感了哦。」
方言手指在陰道裡進進出出,湊在方緣的嘴邊輕聲的調笑。
「嗯……」
方緣粉櫻色的唇瓣微張,又逸出一聲輕吟,靈動而又妖嬈的雙眸開始變得有些朦朧。
「真是哥的好丫頭,好公主。」
看著方緣情動的可愛迷濛模樣,方言那欲焰愈發的膨脹,緊緊的將小人兒摟在在懷裡,那浸潤的粉嫩櫻唇就在他的唇邊,似是在等著人去採擷!方言的左手依然在少女的陰道裡活動,右手稍稍固定方緣的螓首,雙唇馬上印上了那嬌嫩粉潤的小嘴,霸道的擒住了小丫頭香嫩甘甜的小舌頭。
方言的雙唇溫潤熾熱,有著淡淡的煙味,舌頭柔韌而霸道,灼熱的氣息讓方緣有些躁動,小手忍不住的就插入他的頭髮裡。唇舌的糾纏讓少女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彷彿靜止,在電影院著個陌生的環境,方緣有著莫名的不安與躁動,但方言那粗重的呼吸像是有著魔力,讓她不安的同時,又盡力配合了方言,她的這個變態哥哥。
「嗯……」
方緣總是承受不住哥哥狂熱霸道的激吻,輕輕的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在他不斷的索取、不斷的深入、不斷吮吸下很快就招架不住,幸好方言及時的放開了她,若不如此,她相信自己會死在哥哥的吻下。唇瓣的分離牽扯出絲絲銀液,慢慢拉長,閃亮而淫靡。
「哥,丫頭都快被你吻死了……」
方緣含嗔帶怨,而更多的則是甜甜的妖嬈。
「寶貝剛剛把爸爸晾著,自己卻舒服的睡著了。現在爸爸累得連車都開不動了,寶貝要幫爸爸恢復精神哦!」
方言邪邪一笑,抓過小丫頭的一隻手移到他的胯下,淫淫的道:「小妖精,把哥的雞巴放出來。」
「哼,哥,你好過分喔!難道你想在這裡壞了丫頭的處女膜嗎?」
「哼哼!哥倒是想,就怕丫頭會忍不住的大聲的浪叫,所以呢,丫頭還是用你的小嘴幫哥把精液吸出來吧。」
小丫頭撅著小嘴,嬌膩膩的道:「哥,你真的很討厭耶,那樣丫頭還在能看電影嗎?」
「難道這動畫片比哥哥的雞巴還吸引人嗎?」
方言邪笑著,手指勾弄著小丫頭幼嫩的陰道,讓那柔嫩的小人兒在自己的懷裡輕輕的顫動。
方緣輕哼一聲,知道如果自己不滿足這個大變態哥哥,他肯定會將棒子插進自己的陰道,雖然只會像以往一樣只插進去一小半截,抵著處女膜,但那樣自己會更加的不堪,別說看電影,就是眼睛能不能睜開都說不好。還是給哥哥口交吧,小丫頭心裡快速的做著考量,況且她自己也有點想念哥哥的棒棒了……
「丫頭,快點,哥的雞巴都等不急了。」
方言抽出了濕淋淋的手指,將小人兒放到自己的腿間。
方緣皺皺鼻頭瞪了哥哥一眼,蹲在他的胯間,溫柔解開了方言的腰帶,拉開拉練,一手將四角內褲剝下來,跳出了早己一柱擎天,散發的噬人熱意的粗長肉棒。
「真乖!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哥哥的雞巴哦,最後要讓哥哥的精液灌滿丫頭的小嘴。」
方言按著小丫頭的螓首,慢慢的靠近那劍拔弩張的雞巴。
方緣早已習慣方言變態的言語調教,妖嬈的丟給方言一個笑容,張開她那粉嫩的小嘴,貓著身子,含住了方言的巨大肉棒。
「嘶~~~」少女溫熱濕潤的口腔讓方言倒吸一口涼氣,一手按在了她的頭上,時快時慢的控制著她含弄肉棒的頻率……
口交的過程很漫長,漫長的讓方緣以為給哥哥含肉棒含到了第二天,腮幫子早已酸澀不堪,滿面都佈滿了紅潮,清澈的雙眸裡也因為給哥哥含棒棒而佈滿了情慾,健碩的大肉棒將她的小嘴堵得的沒有一絲空隙,龜頭也抵在了她的咽喉處……
「丫頭,你真是天生給要給哥口交的,才幾次就這麼熟練。嗯,對,就這樣,用力吸,等下哥會餵你喝奶的。啊……不行,哥現在就要射了,快含住……」
方緣感覺到哥哥身體的緊繃,龜頭更是插進了她的食道,引發了少女陣陣乾嘔,伴隨著那種窒息感讓少女也有些眩暈,乖巧的緊緊含住方言的肉棒,她要讓哥哥的精液一滴不剩的都射進她的嘴裡,再流進她的胃裡……
「嗯……」
濃濃的精液一陣陣的噴打在少女嬌嫩的喉頭上,強勁而有力,持久不歇,少女喉頭一陣急劇的上下蠕動,濃濃的精液瞬間被她吞嚥下去,但她吞食的速度明顯跟不上方言噴射的速度,開始有白色的奶狀物沿著她的嘴角流下……--------配合蟹神,以上隱藏----------從影院出來,方緣渾身軟綿綿的,水靈的大眼裡水波瀰漫,幼嫩的臉上緋紅未退,柔軟的身體酥軟的像是一灘泥,被方言從放映廳抱出來後,就一直膩在方言身上不下來,也顧不得旁邊打量著他們,嘴裡碎碎念的說現在的小孩真是大膽,就這麼旁若無人的摟在一起成何體統。
打了車回到社區,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了,圓月高掛,路燈繁多,社區裡依然亮堂的像是白晝,但白天時空氣裡的躁動都以安靜下來,路人寥寥,夜風清冷清冷的。
小丫頭掛在方言的身上,看著這周圍的樹蔭婆娑,月下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聞著哥哥身上的氣味,滿心的都是歡喜,嬌滴滴的要方言抱她上樓。
方茹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翻著一本雜誌,見方言回來就將雜誌放下,溫婉賢淑的將兩人的拖鞋拿到他們跟前,一身絲質的睡群在行動間勾勒著身線的完美,尤其是彎腰的那一瞬間,圓潤翹挺的臀肉更是勾人至極。
「快下來,也不怕把你哥給累著了。」
見到女兒膩著方言,方茹嗔笑著說方緣。
小丫頭勾著方言的脖子,等方言將她的小鞋子脫下,一雙小腳在空中上下揮舞,「不嘛,還要哥哥抱……」
「以後你上課,哥也抱著你好了,看老師不拿教鞭抽你!」
方言笑著在方緣柔嫩的臀肉上拍了幾下,然後將她放下。
小丫頭撅著嘴很不滿,眼睛一轉,搶著將方言要換的拖鞋穿在自己的腳上,呵呵直笑的跑開了。方茹看的一怔,隨即揶揄的看著方言,微笑道:「就知道作怪,看你把她寵的……」
方緣的鞋子方言哪穿的下,大半個腳掌還露在外面,只是腳尖鑽了進去,跑過去將方緣逮住,壓到沙發上就在她胳肢窩下一陣猛撓,時而還會碰到那酥軟的奶肉。
「咯咯,哥……哥,別撓了……哈哈,癢……癢……」
方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方茹在一旁看著,苦笑著搖搖頭,將方言拉開,道:「好了好了,鬧起來就沒完沒了,都多大的人了。」
「丫頭,起來把鞋給哥穿上。」
方言停下手,趁勢也倒在沙發上,手指挑著方緣柔順的長髮。
方緣氣喘噓噓的躺著,撅著小嘴看著老爺般的方言,「才不要!哥,以後不許再搞撓我癢癢!」
方茹一笑,也坐到沙發上,小丫頭膩過來,頭枕著方茹的大、腿。
方茹捏捏方緣粉嫩的小臉,寵愛道:「緣緣,電影好看嗎?」
方緣嘻嘻一笑,瞅了方言一眼,「好看呢,不過哥盡搗亂,就是不讓我好好的看。」
「你幹嘛不讓她看?」
方茹為方緣報仇似的,瞪了方言一眼,又對方緣笑道:「不理他,下次媽媽帶你去看。」
「嗯,不和壞哥哥去看!讓他一個人在家!」
小丫頭嘟著嘴附合著,小手在肚子上輕揉,至於怎麼讓她看不了,小丫頭才不會說出來呢。
「餓了嗎?媽給你們作點吃的去。」
看方緣揉肚子,方茹以為女兒是餓了。
「不餓,喝了好多奶,現在還脹脹的呢!」
方緣羞赧的應著,想起剛剛在電影院的事情,嫩臉上又浮現一絲紅暈,真的是喝的太多了。
「好好的喝那麼多牛奶做什麼,媽還以為你餓了呢,我看看,呀,小肚子還真是鼓鼓的呢。」
方茹自然以為方緣說的是牛奶,玉手在小丫頭的肚子上輕輕按了按,的確是有些凸起。方言在旁邊聽的就是一陣邪笑,尤其是小丫頭大大方方的說出來,想起那幼嫩的臉蛋在那裡活動的時候,心裡又是一陣火起,剛好腳背貼在方茹的臀後,那柔軟潤彈的肉肉感覺,當真是極致的享受。
方茹感覺到方言的不老實,含羞帶怯的橫了他一眼,因為方緣看不到,倒也沒再說什麼。
「媽,我去洗澡了。」
因為在電影院裡的活動,方緣還是出了不少汗的,這會在方茹的身上膩了會,想著等會還要溜到哥哥房裡,就想著要去洗的香噴噴的,她可不想哥哥說她臭臭的,雖然她的汗味實際上帶著一股奶香,好聞的不得了。
方緣剛起身的時候,方茹感覺方言貼著她臀肉的腳背老實了會,等小人兒消失在客廳,那腳又立馬貼了上來。方茹似嬌似嗔的一聲薄怒,晶瑩似玉的臉上紅暈乍起,絕美無比。
「寶寶又不老實了!」
方言嘿嘿一笑,猛的起身將方茹拉到自己壞裡,然後又倒在了沙發上,邪邪的道:「媽,我又想親你了。」
方茹嬌羞的在他胸膛上錘了一下,現在方言所說的「親」早已不是當初的只是親親臉了,所包含的內容讓方茹想想就會一陣戰慄,渾身暫態就酥軟了下來。
「緣緣在家呢,寶寶不許欺負媽媽!」
方言聽著浴室的門已經關上,小丫頭身體沉浸到浴缸裡的聲音都已傳來,根本不用擔心方緣會突然出來,手掌襲上方茹身體的某個部位,頓時掌心一片柔嫩。--------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呀~~」方茹一聲嬌呼,玉手按住了方言已經開始揉搓那乳肉的手掌,「可不許胡來,被緣緣發現了,媽就沒臉再見寶寶了。」
「小丫頭都在浴缸裡了,一時半會不會出來的,媽,你就安心吧。」
方言不為所動的繼續搓揉方茹那渾圓嫩彈的奶肉,嘴裡笑道。
方茹嬌柔的輕錘了方言一下,看著他眼神裡渴望的神情,芳心頓時就軟了下來,嬌笑著在他的臉上捏了捏,然後溫順乖柔的趴在方言的懷裡,任由他開始毫無顧忌的玩弄自己的乳房。
「寶寶,明天我們去看看你乾媽,好久都沒有回島上了,你乾媽肯定會說你的。」
「不是暑假才去過嘛,還是等緣緣放寒假的時候吧。」
方茹聞言一笑,那絕美的臉龐就像是嬌美的花朵,湊在方言的耳鼻,那溫熱清香的氣息讓方言沉醉,手上的力度就忍不住的加強,恨不能將婦人揉碎。
「都過去幾個月了,要是被你乾媽知道寶寶居然會這麼說,估計會傷心死的。」
方茹柔情蜜意的輕訴,手掌撫弄著方言的胸膛,乳肉被他搓揉的酥麻酥麻的,心下一股隱隱的渴望悄然升起,禁不住的摟住方言的脖子,又道:「乾媽那麼疼你,寶寶怎麼就是不願意去島上呢……」
方言想起乾媽一向的嚴厲,即便自己也是很想念那個總是一身長衫的仙子般的女人,但某種被禁錮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卻步,何況答應了陳思思,還要陪她上街呢。
方言訕訕一笑,道:「在乾媽面前我得裝老實啊,哪裡有在家裡舒服,可以抱著媽媽,可以親媽媽,還可以……」
說著方言的手就滑到了方茹的臀肉上,蓋住那翹挺柔軟的臀瓣,五指大張,盡情的抓捏婦人那柔嫩飽滿的軟肉。
「還可以盡情的欺負媽媽是不是?」
方茹嬌嗔的啐了方言一口,柔美靚麗的臉蛋上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絲絲的紅暈,攬著方言的脖子,感受他身體的溫度,嬌軀情不自禁的就尋找著更為舒適的姿勢,又柔聲道:「既然寶寶不想去那就不去,媽媽也很想每天都能讓寶寶親……」
方言聽著婦人柔柔顫顫的呢喃,手掌慢慢的勾起婦人的裙擺,那對修長白皙的大腿漸漸的暴露在空氣裡,白嫩水潤的沒有一絲瑕疵,黑色的內褲小巧性感,是方茹很少會穿的樣式,兩瓣臀肉大部分都沒被包裹,白膩膩的一片,腿跟間更是鼓脹,隱約可見白膩的唇肉。
方言的手掌滑進裡方茹的腿間,隔著內褲按壓那飽滿的花瓣,因為婦人腿並的有些緊,活動的很是不便,於是一手揉搓著方茹的奶肉,一手手指繼續努力的在方茹的饅頭處搔弄,嘴唇含弄著方茹晶瑩的耳垂。
「媽,腿分開點。」
「又做怪!」
方茹嬌嗔一聲,但還是乖巧的分開雙腿,每每想起那次在方言面前不僅高潮了,連尿都噴了出來,那種被他稱之為潮吹的現象都羞愧欲死,但只要方言一擁著她,那份深深的渴望便包裹著她,所有的羞澀與不安都便不能阻止她依偎到方言的懷裡。--------配合蟹神,以上隱藏--------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從婦人身上飄出的清香,和方言濃厚的男子氣息混雜在一起,糾纏著,像那兩具癡纏在一起而忘記一切的軀體,氾濫的柔情將兩人都裹進深不見底的深淵,但那裡對他們來說就是世外桃源,有陽光,有鮮花,有潺潺的水流,除此再別無他物。
時間悄然流逝,直到客廳突然想起了方緣的聲音,才將兩人從那甜蜜的夢中驚醒。
「媽,哥,你們在做什麼呢?」
方緣的聲音稚嫩純真,語氣裡似乎並沒有太多的疑惑與不解,只是習慣性的隨口一問,並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不過方言和方茹都是嚇的一怔,幸好沙發的靠背遮擋住了方緣的目光,只能瞅見沙發扶手上,方言臂彎裡似乎還有著一個有著滿頭青絲的螓首。
方言是沉浸在一片極致的享受中,忘記了要注意在衛生間洗浴的方緣,而方茹一直是渾渾噩噩的,等方緣的聲音響起時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著什麼。
「緣緣……媽剛才有點累了……就在這睡著了……」
方茹著實受了點驚嚇,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哦。」
方緣毫不懷疑的應了聲,渾然沒注意到那傳來的悉悉索索的的聲音,雙手捏著包裹自己身軀的浴巾就要到自己的臥室裡去換衣服,在門口時伸出半個腦袋,笑道:「嘻嘻,媽,哥的懷裡很暖吧,你以前還老笑話我鑽哥哥的被窩,現在你也一樣了,以後可不能再說我了。」
話音一落,方緣臥室的門就關上了,方茹那顆砰砰直跳的心才安穩下來,瞅著方言那張依然還在壞笑的臉,也不管那依然還凌亂著的衣服,揪住方言的耳朵就是一陣嬌嗔。
「臭寶寶,都是你害的!」
因為剛剛突發的危險,方茹再也不好意思呆在客廳,加上時間也很晚了,沒等方緣換好衣服出來就匆忙的去了自己臥室。
「咦?媽呢?」
方緣換好衣服出來沒看見方茹,只見方言雙手枕在腦袋下面,一個人仰躺在沙發上,立馬又膩到了方言的懷裡。
「去睡覺了。」
方言笑著回道,鼻子在方緣的身子一陣猛嗅,迷醉道:「真香!」
小丫頭巧笑兮兮的,手指捻了幾根頭髮,在方言的臉上輕輕撩撥著,「當然了,才不像哥哥身上臭臭的!」
「是啊,丫頭香香的,就連那裡流出來的東西都是香香甜甜的!」
方緣自然知道方言說的是什麼,撅著小嘴可愛的在他懷裡一陣亂扭,嬌滴滴的撒著嬌。因為沒帶文胸,那一對嫩乳揉著方言的胸膛,更顯少女的嬌嫩,「哥,你壞死了!」
方緣差十幾天才十四歲,這樣的小女孩,在絕大多數人眼裡依然稚嫩的如同還未見陽光的花蕊,乾乾淨淨的青澀,肌、膚細膩的近乎沒有毛孔,面容美麗精緻的讓人心悸,幼嫩柔媚的身子,還有那濕潤粉嫩的唇瓣兒,就像一個做工瑰麗的瓷娃娃。
方言看著美的不可方物的小丫頭,被她幼嫩的身子磨蹭著,眼裡不可避免的又開始泛起一絲異樣的光芒,湊到她晶瑩的耳珠旁,輕聲說了一句……------配合蟹神,以下隱藏--------「丫頭,哥今晚就把你操了,好不好?」
方緣愣了一下,方言以前總是說要等方茹不在家而她又放假的時候,現在雖然有三天假,但媽媽還在家呢。看著方言認真不似說笑的模樣,小丫頭嬌笑著輕聲道:「要是被媽媽發現了,我可說是哥蠱惑丫頭的!」
「就算說是哥強姦的丫頭都可以!」
「討厭!哥才不會強姦丫頭呢。」
強姦那個字眼一般是說壞人的,方緣才不認為哥哥是個壞人,最多是有些色色的,有些變態,但都是對她而言,小丫頭心裡也喜歡的緊呢。
「哥的雞巴迫不及待的要進入丫頭的嫩屄裡了,剛剛你要是不答應,哥估計真會強姦你。」
「才不給哥做壞人的機會,丫頭會答應的……」
「你知道哥的雞巴進入你的屄屄裡意味著什麼嗎?那是亂倫……」
方言看著小丫頭幼嫩精緻的俏麗,即便早已視她為自己的獨有,但真到這一刻就要來臨時,除了內心的狂熱與激動,方言多少有些異樣的感覺。
「知道,丫頭只知道喜歡哥哥,一刻都不想離開哥哥。」
方緣將頭靠在方言的懷裡,那健碩的胸膛和獨屬於哥哥的氣味都讓她迷戀不已,有喃喃道:「哥,你會一直疼丫頭嗎,丫頭害怕有一天會被哥哥煩,會被哥拋棄……」
「傻丫頭,你可是靜安中學的第一美女,哥還能找到像你這麼漂亮的小丫頭嗎?哥還說過,要慢慢的調教你,讓你永遠都離不開哥哥的雞巴,又怎麼會不要你。「「丫頭就是怕嘛!只要一想起哥哥有可能會不要丫頭,丫頭就會心疼的想哭……」
「哥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丫頭的,會永遠讓丫頭沉迷在哥的雞巴下。」
方言伸手輕輕的擦掉少女的眼淚,將嬌嫩的小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裡。
方言霸道的淫詞浪語讓方緣羞澀的同時又有著滿滿的甜蜜,心情漸漸的平靜,嬌膩的依偎在方言的懷裡,又被那漸漸沉重起來的呼吸勾的抬起頭,雙眸泛著霧氣,看著方言,膩聲輕問,「哥,你在忍著嗎?」
「嗯。」
「別忍,丫頭願意。」
「那哥可要來真的了哦!」
方言笑著將小丫頭抱起,附在那細嫩的耳珠旁,又壞心的一笑,邪魅的說道:「不過,丫頭要配合的喲,無論什麼淫蕩的姿勢。」
「壞哥哥!」
聽方言說的淫蕩,方緣還是嬌羞的嘟囔了一聲。
方言嘿嘿一笑,抱著小丫頭進了她的臥室,讓一直在哥哥房裡偷歡的方緣有一絲的不解,問道:「哥,怎麼不在你的床上啊?」
「不懂了吧?」
方言將少女放到床上,解釋道:「丫頭被哥開苞是會流血的,萬一明天洗的時候被媽媽發現血跡,還可以說是丫頭來月經了啊。」
方緣聞言一陣嬌笑,小手劃著臉蛋,「哥,你好壞哦……」
「一直是哥扒丫頭的衣服,今天你來。」
「嘻嘻,那我脫到明天早上,這樣哥就不能插破丫頭的處女膜了。」
少女嘴角嬌膩膩的,但動作卻是乖巧的順著方言。方言斜靠在床上,嘴角牽著笑意,看著青澀幼嫩的少女笨拙的給他脫衣服,解他的腰帶時候,解了了半天也解不開,一頭青絲傾了下去,擋住了他的視線,雙手忍不住就插進少女的頭髮裡將青絲向上推起,灼灼的目光盯著有些焦躁的少女。
撕扯了半天,方言的褲子連帶內褲都被脫下,高昂的肉棒彈跳而出,擊打在方緣幼嫩細膩的臉上,讓少女忍不住的低呼一聲,隨即便滿心歡喜的在那肉棒撓了幾下,作勢欲咬,報復它剛剛半天不出來。
「怎麼,才喝了奶不久,現在又想喝了?」
「哪有?」
方緣甜膩一笑,輕輕跨坐在方言的小腹上,那肉棒隔著薄薄的睡褲貼著她的花瓣,火熱火熱的,燙的她一陣戰慄,雙手捧著方言的臉,主動啟唇吻了上去。
少女溫潤細膩的唇一如往日那樣柔軟,讓方言忍不住的就開始吮吸,手指拂弄著方緣幼嫩細滑的臉蛋,又問道,「還想喝哥哥的牛奶嗎?」
「想。」
方緣壓著嗓子說著方言想聽到的內容,吐著舌尖讓他吸吮,含糊道:「丫頭每天晚上都想,都想喝哥哥的牛奶呢。」
方言很滿意,淫淫一笑,張開雙唇吻咬少女櫻桃般紅潤欲滴的唇瓣兒,又伸進她濕潤香甜的口腔,與那靈活的小嫩舌追逐糾纏。好久後才伏在她的耳側,道:「丫頭,我們開始吧。」
「嗯。」
想著終於要被哥哥進入自己的陰道,方緣還是有著一絲的羞赧。
方言揉了揉少女的長髮,色色地掃過方緣小吊帶下尖挺的酥胸,嫩嫩的乳頭早已凸起,睡褲包裹下的挺翹圓臀,以及修長的雙腿,誘人犯罪的像是幼嫩的花蕊。
「先幫哥舔一舔。」
方言的話對方緣來說總是有著魔力,那輕佻的命令讓少女乖巧的低下臻首,將那胯間聳立在一團黑草中的肉棒迎入口中。
「嗚……嗯……」
方緣極盡全力的將肉棒吞入口腔,水漾的美眸睜得圓圓的,時而會翹起看看方言的反應,他的每一次仰頭吸氣都是對她的鼓勵,不禁含吸的更是賣力,雙手也圈住肉棒的根部,上下的套弄著。
軟滑的小舌抵著前端細口和柔膩小手握著根部帶來的震顫快感讓方言一聲的低吼,猛的將少女轉過身來,埋首在少女的腿間一陣猛嗅,如花的香氣沁人心脾。方言三兩下就褪去少女的睡褲,再一次的將那幼嫩細白的少女嫩屄暴露在眼前,依然是那麼的迷人,整個一片白花花的嫩肉,陰阜飽滿凸起,嫩軟白膩的不行,花瓣飽滿細嫩,肥肥鼓鼓的緊緊的合在一起,像是綿軟的白面饅頭,中間微微凹下去的細縫有著淡淡的粉色,彰顯少女的青澀與幼嫩。
少女已經幾次在哥哥面前展露私處,早已沒有了當初的羞澀,反而張開雙腿,好讓他看的更清楚,嘴裡吸吮著哥哥的肉棒,含糊呻吟著。
「嗚……哥,好粗……你的棒棒好長……」
無助的嗚咽和呻吟配合著淫靡的口交,禁忌的關係則更加助長了火焰的燃燒,這一切都是絕佳的催情藥品。肉棒的粗長讓龜頭直抵少女的喉嚨,方緣乖巧的緊縮紅唇拚命吸吮著哥哥的肉棒,那是他哥哥的東西,誰都不能明白她有多麼的喜歡,恨不能吃進肚子裡去。
方言用舌頭舔著少女幼嫩至極的嫩屄,用手指分開細白嫩膩的花瓣,小小的陰道口開始沁出香甜的蜜汁,上麵粉嫩的珍珠傲然挺立,正等待著它的征服者去褻玩。
「嗯~~~」方緣一聲嬌吟,小豆豆被方言含住,還用牙齒輕輕的摩擦,那酥麻的感覺襲擊少女敏感的芳心,肉棒在她的嘴裡也愈發的鼓脹,小嘴漸漸包裹不住,口涎順著少女的嘴角不斷的流下,淫靡無比。
想著自己沾滿唾液的雞巴在妹妹小嘴裡進進出出的情景,一種被幼嫩少女純潔的外表下那淫蕩地竭力伺候所帶來的滿足感讓方言萬分滿足。方言按捺不住地又低吼了一聲,居然又來了強烈的射精慾望,可見方緣的那張小嘴是多麼的厲害。
「丫頭,好了。」
少女見嘴裡的肉棒突然撤去還有些迷惑,那迷濛的雙眼不解的看著方言,那媚惑妖嬈的模樣哪還想是平時在學校的那個學習頂尖,美貌純淨的第一校花,完全是一個被慾望包裹的淫娃娃。
少女嫩膩雪白的肉體在方言的一翻玩弄後已染成粉紅色,嫩屄的細縫裡溢出透明的愛液,打濕了那白嫩飽滿的花瓣,粉紅色的肉縫因為方言剛剛的舔弄而微微的張開,露出溝壑裡的粉紅嫩肉,似乎在誘惑著他去狠狠地蹂躪摧殘!
被這蠱惑人心地妖冶景色所引誘,方言將少女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手扶著自己的肉棒,龜頭湊到那白嫩的花瓣上摩擦了幾下,隨後頂級嫩紅的溝壑裡,抵住細小的陰道口。
「哥……要真正開始了嗎?」
方緣才從剛剛丟失肉棒的困惑中回過神來,那肉棒已經抵到了她的處女膜,那熟悉的溫度與陰道內的飽漲都讓她無比的酥軟,只是下一刻,隨著方言腰腹的突然一挺,那撕裂般的痛感像是要將她擊暈過去……
「啊~~~~」少女的驚呼被方言及時的堵住嘴唇而被悶在了嘴裡,但方緣在那一瞬間因為劇痛而帶來的失措讓他的雙唇被咬的泛白,少女的手指死死的掐進裡他的臂膀,螓首微抬,雙目圓睜,有清亮的淚珠滾滾而下,臉上煞白一片,額頭沁出了冷汗,渾身緊繃……
方言沒有讓小丫頭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捅破她的處女膜,是為了讓她少些對那種痛楚的恐懼,但如今看來,他或許是想錯了。望著少女珠線的般的淚痕,方言心裡疼惜無比,愛戀的含著少女的唇瓣,等她終於慢慢的鬆開時,才輕柔的舔去少女痛苦的淚水,雙手撫摸著她平滑玉潤的脊背。
「哥……好疼……」
「丫頭,對不起。」
方言歉疚的舔著少女的眼簾,那煞白的臉色也因為方言的溫情撫弄而開始便的正常,漸漸的有了一絲紅潤,但那陰道裡的腔肉依然死死的吸附在肉棒上,不肯讓他輕易的抽動分毫。
方緣哽咽的趴在方言懷裡,「不要和丫頭說對不起,無論哥哥怎麼對待丫頭,丫頭都喜歡。」
「那丫頭的屄屄怎麼還會想要把哥哥的雞巴夾斷?現在動都動不了,實在夾的太緊了!」
「哥,你好討厭,明知道不是丫頭的錯!」
方緣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看著自己和哥哥結合在一起的地方,肉棒還有半截留在外面,那粉嫩的花瓣被肉棒撐的向兩邊分開,但還是夾著肉棒的趨勢,陰道口也被撐到極致,嫩肉被拉扯的近乎透明,有著血跡滲出,不知是那裡被撕裂還是因為處女膜破裂而流出的。
「你還小,也許等大一些,或者就不會這麼疼了。」
方緣盯著兩人結合的地方一眨不眨,不理會方言的話,道:「哥,我們終於真正的連在一起了!」
「嗯,哥終於把丫頭給操了!」
方緣輕錘了方言一下,牽扯到陰道的傷口,眉頭又皺在一起,嬌嗔道:「被你這樣說,一點浪漫的感覺都沒有……」
破處雖痛,但方言認為女人都需要經歷這段苦楚,這樣才會將第一個男人記的深刻,方言絲毫不懷疑方緣所經歷疼痛的劇烈,既然已經感受到,方言便伸手撫上少女的嫩屄,一陣熱流順著胳膊從掌心傳遞到少女那嬌嫩的花瓣上,就像那次給陳思思修復傷痕一樣。
「嗯~~~」少女立即舒適的一聲嚶嚀,「哥,熱熱的,好舒服……鑽到丫頭的屄屄裡去了……好暖……」
方言自從從那夢裡學的許多功夫,但真正有意識的運用只有幾次,一次是幫陳思思,這次是幫方緣,都是給少女破除,方言想想也有些汗顏,但那所帶來的快感也是那麼的強烈,絕對的值得……
方言已經在陳思思身上用過一次,自然知道自己運功的後果,肉棒被陰道緊緊的夾住,但現在不用擔心少女的陰道會再一次撕裂,開始艱難的抽動……
「丫頭,是不是不疼了?」
「嗯,哥,好舒服……不疼了……但你的棒棒好粗……丫頭屄屄裡好脹……」
方言嘿嘿一笑,終於將肉棒抽到了洞口,腰腹一挺,又是突然一個衝刺,「那是因為丫頭的屄屄等著要讓哥的肉棒來操!」
「嗯……哥……你輕點……還是會有些疼的……」
少女幼嫩的陰道緊窒的讓人難以想像,方言沒前進一步都困難無比,直到幾十分鐘的努力後,那陰道裡才又開始分泌出濕滑的淫水,甬道也開始變的有些暢通,雖然還是緊的出奇,但總算是不用再擔心會把皮磨破了。
「哥……你的好粗好長啊……丫頭的屄屄裡面癢癢的……你幫丫頭撓一撓嘛……」
方言已經開始勻速的進出,看著身下妹妹的回應,被小人兒歡愉的呻吟所鼓舞,於是更加地賣力抽插,不僅僅為滿足自己的渴求,更多的是希望她也能夠得到那銷魂的快感。深深插入的肉棒被妖冶淫蕩的嫩肉像嘴唇在吮吸般咬住不放,縱使耐力極佳的方言也開始有點吃不消。
方言緩了緩,將少女的身體平攤在床上,然後扶起她的雙腿,龜頭在唇瓣間的溝壑裡研磨了一陣後才再一次的插入,而後再徐徐加快,每次都把肉棒頂端撞擊在子宮口。
此時的方緣已經被無邊的快感所俘虜,雙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根部主動的拉開花唇,任由方言這個親哥哥將粗壯的肉棒在自己體內瘋狂抽插,小穴內壁不斷收緊,像是一個在慾海徜徉的淫娃而不是一個才十四歲的幼嫩少女。
「哥……好舒服……丫頭的屄屄好舒服……好像要尿了……」
方言看著小丫頭的淫蕩模樣,全身狂顫的一陣猛插,每次都是一插到底,穿透了少女幼嫩的子宮,讓少女被媚態攪動的喘氣呻吟時,美目也翻起了白眼,頭髮甩來甩去,浪的不得了。
「哥……好美……你插的丫頭好舒服……屄屄要化掉了……」
感覺哥哥肉棒在自己的屄屄裡瘋狂的進出,方緣的嬌軀滑過一陣輕細的顫慄,仰著頭,輕呤著,那無限的誘惑讓方言也是激動萬分,扶著少女的膝蓋,粗長傲人的肉棒在少女的嫩屄裡抽插,那花壁的緊窒有種讓他幾乎發狂的銷魂。
「丫頭……以後哥晚上都操你好不好……」
「好……丫頭喜歡讓哥哥操……只要哥哥想操丫頭的屄屄……丫頭就會讓哥哥操的……」
因為飽漲的快感,少女歡快的浪叫著,同時帶動淫穴內一陣陣收縮著,在方言每一次深深地頂入又一個突如其來的抽出時,如此反反覆覆之間,帶出淫液無數,使得少女的嫩屄顯得格外的淫糜。
「那在教室裡操你也行?」
「討厭……啊……教室好羞人的哦……」
方緣嘴裡嬌嗔呻吟著,身子卻因為放浪的快慰而隨著方言肉棒在自己體內操干的節奏妖嬈地扭動了起來,只要操她的是方言,是那個讓她迷戀的哥哥,她幾乎可以允許方言對她做任何事,別說是教室,就是當著同學的面估計此時她也會答應。
「那就是不同意了?」
方緣緊窒的嫩屄讓方言覺得自己的肉棒插進了一個火燙的泥潭中,雖然多汁溫軟,但畢竟是是第一次,還不能讓他在裡面肆意的攪動,肉棒時不時的就會控制不住而頂到少女的陰道某處。
「哥好壞……明知道丫頭只是害羞……只要哥想要……丫頭在哪裡都可以讓哥哥操……丫頭還是小孩子……害羞是正常的嘛……」
聽著妹妹騷浪的表白,方言那滔天的獸慾猛然噴發,將身下的少女一同拖進那淫亂至極的亂倫世界裡。方言突然停止了動作,還把胯下的肉棒冷不防地抽了出來,然後仰臥平躺在床上。
「丫頭,想要哥哥的雞巴嗎?要的話,自己坐上來!」
「嘻嘻……那就是丫頭操哥哥了……」
方緣已經被方言操的完全忘記了嬌羞與人倫,好似一頭發情的小母狗般迫不及待地爬到哥哥身上,分開雙開蹲在方言的肉棒上方,雙手分開自己的嫩屄,看著哥哥的肉棒徐徐進入那淫水直湧的小屄屄裡,然後用雙手撐在方言強健的腹肌上,狂扭起腰臀用嫩屄的陰道擠壓肉棒,隨著那腰肢的扭動挺直,陰道裡的嫩肉也充滿節奏感地收縮蠕動。
方言雙手枕著腦袋,好整以暇的看著原本純美的小女孩臉上露出了說不出的淫妖氣息,但卻有著驚人的誘惑力,精緻絕美的臉上汗珠密佈,尚未褪去的小吊帶裡,白嫩尖挺的小子奶子也淫蕩的劃出陣陣輕微的乳浪,幼嫩的屄屄更像一張靈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著方言的粗長肉棒。
「丫頭,以後只准給哥哥操,只能喝哥哥一個人的精液,只能讓哥哥一個人的精液射進你的嫩屄裡!」
「嗯~~~,好……丫頭以後只給哥哥操……只喝哥哥一個人的精液……只讓哥哥一個人的精液射進丫頭的嫩屄裡……啊……哥……我要尿了……快……快操丫頭……」
初經性事的少女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實屬不易,一點都不像以往那般敏感的樣子,但終於在方言的操弄下被那累計的快感所擊倒,幼嫩的陰道裡刺激一直在加強收縮,嫩肉緊緊地夾緊肉棒,口中開始放肆的浪啼淫叫,隨即身體一身緊繃,彷彿被方言操得魂飛天外,嘴角口水直流,全身劇烈顫動著達到了高潮,趴在了方言的身上。
方緣是第一次,方言憐惜的也不想還與她再來個梅開二度,扶住少女的臀肉,一陣猛烈的上下拋弄後,少女居然又緊接著高潮了一次,連那尿道口都噴出來水注,就像那次方茹一樣,淫靡的景象也是刺激的方言悶吼一聲,肉棒死死的插進少女幼嫩的子宮,噴出了獻給妹妹嫩屄的第一發白濁濃濃的精液……------配合蟹神,以上隱藏--------第二天方茹起床的時候,屋裡寂靜一片,以為方言和方茹都還沒起來,便小心翼翼的在洗手間洗漱好,害怕吵到了他們,等想著去花房照看一下那些花卉時,才發現那張搖起上蜷縮著一個身影,雙目失神的看著花房外的天空,一動不動,似是人型的雕塑。
「寶寶,怎麼了?」
方茹曾經無數次的看見方言躺在那張搖起上觀看夕陽,那時伴隨著他的總是有很多她不能理解的落寞,但此時此刻,方茹看見的方言,比那時更讓她心疼……
第76章 恍然若夢
深秋的早晨,天色還未大亮,四周靜謐的彷彿可以聽見花瓣盛開的聲音,空氣裡有著灰色的霧靄,籠罩在寧海市的上空,讓一切都顯得朦朧而清冷。
方茹一向起的很早,她習慣了起床後為方言和方緣準備早餐,習慣了他們睡眼朦朧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然後膩膩的撲到自己懷裡,習慣了方言靜靜的從身後攬住她的腰,然後輕吻她的唇,習慣了他對自己的糾纏,然後彼此依偎在一起。
方言一直靜靜的蜷縮在那裡,哪怕是婦人溫柔的呼喊都沒有回應,只有那呆滯的雙眼在那一瞬間有著一絲波動,隨後怔怔的望著方茹,沒了往日看見她的那種發在內心的欣喜與愛戀,像是注視著一個路人……
方茹期待著方言在看見她時會有著如同往日那般炙熱而迷戀的眼神,那是她內心的渴求,她需要從方言的眼裡看到寶寶對她的依賴,這樣她才會感覺到有無邊無際的幸福包裹著她。然而方言陌生而呆滯的模樣傷到了她,芳心止不住的就一陣收緊,隱隱作疼,有著撕裂般的感覺。
方茹不知道昨晚還對她使壞的寶寶為什麼隔了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她急切的想要知道原因,她需要看到那個往日會迷戀她,會欺負她,會愛憐她的寶寶。
「寶寶,怎麼起這麼早在這坐著?媽媽還以為你在床、上做夢呢。」
方茹努力讓自己笑的像往日一般柔美,蹲在方言的身邊,輕柔憐愛的撫、摸著他的臉龐,希望他的面容能夠舒展,希望他會將自己攬入懷裡,希望他會告訴自己為什麼沒有欣喜的看著她而傷了她的心。
方言還是靜靜的無言,婦人溫熱柔嫩的掌心依然讓他感覺溫暖,那絕色純美的面容依然讓他癡迷,那絲質睡裙下線條優美的身體依然讓他想入非非,但……
林梓玉、陳思思、蘇雅晴、湯倩,方言心裡略一算計,在方緣之前他已經與四個女人有了的無距離接觸。從第一次與林梓玉開始,方言的身體便有了那奇異的變化,身手矯捷、耳聰目明不說,腦海裡更是有了那雞蛋大小的光團,會釋放出氤氳的霧靄,此後每一次性、愛,身體強大尤勝以前,那霧靄也是愈發的濃郁,在逐漸的縮小,每次隨之而來的那奇異的夢,讓方言見識了那神話中的景象,習得諸多拳腳功夫不說,更是窺見那奇跡般的仙術。
然則有一事始終讓方言不曾忽視,那就是夢裡所見,他始終認為那就是自己的過去,是真實的過往,而不是一個夢……
與以上四個人的多次交、歡,夢境裡從最初的靈山秘境到初現雄霸的靈宮寶殿,因不能言不能聞,方言也只是見過一些似曾相識的面孔,始終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直到昨晚與方緣的那一次,方言在欲、望得以宣洩之時,全身無數道在體內橫衝直撞,腦海的光團在飛速的旋轉,不斷釋放出不同往日的金色霧靄,那光團也最終縮小的只有開始的一半大小。
這些方言已經習慣,無非是這次比前幾次更加的猛烈罷了,讓方言震驚的是他似乎想起了前世所有的事情,在隨後而來的夢境裡他看見了一個女人,一個他面對了十多年的女人,現在人稱花夫人,也就是他的乾媽!
這一次的夢境無比的長,方言看見了乾媽,知道了以前的自己為何會對夕陽有著無比的敏感,那是因為夢裡的自己被放逐到那個『萬古空間』,那裡只有永不陷落的夕陽和黃沙,還有一個溫婉嫻靜的女子,蓮花仙子……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讓他無比驚愕的是夢裡的自己在強行撕開空間通道來到人間之後,有關方茹的一切讓他無所適從。夢裡的自己看中她萬里無一的體質,也為了躲避百花仙子的追殺,強行將方茹擄來以便療傷,兩次的療傷經歷讓這個世界有了現在的方言和方緣。
夢裡的自己是在百花仙子面前爆體而亡了,但方言在夢裡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看見了那一縷微弱的魂魄鑽進了嬰兒的身體……
夢很詭異所思,用方言所學的現代所有知識都不能幫他解惑,在花房枯坐一夜,思緒卻是更加的混亂。
「那麼現在的自己是方言還逍遙魔君?還是方言的,逍遙魔君的靈魂?與方茹的關係是『夫妻』還是母子?與方緣是兄妹還是父女?」
方言的眉頭緊鎖,依舊不言語,方茹不知道寶寶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只覺得他現在的這樣子很讓她心疼。
「寶寶,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傷心的事情都告訴媽媽好不好?不要憋在心裡,媽媽看見了會很心疼的。」
方茹從沒看見過方言如此的蕭瑟模樣,芳心止不住的就開始疼痛,將螓首埋在方言的胸口上,手掌輕柔的他的胸腔,溫婉柔順的像是少女。婦人柔情蜜意的輕聲訴說,方言身體的溫度還是讓她感覺那麼的溫暖,那熟悉的男子氣息還是如同往日一般讓她迷醉和眩暈。
婦人的身體芳香迷人,身軀嬌柔玉潤,從螓首後面看去,滿頭的青絲如水,頸脖處有小片的肌、膚在長髮的縫隙裡若隱若現,膩白圓潤如嬰兒般細滑,胸口丰韻柔嫩的乳肉貼著他的胸側,沿著平滑的脊背下去,翹挺的臀肉在絲質睡衣下面勾勒出圓潤飽、滿的曲線。
方言有些恍惚的閉上雙眼,若是往日,他早就會將婦人嬌美的身體攬入懷裡,但此時他的內心很慌亂茫然。他很想這個夢只是一個夢,一個虛假的幻想,但方茹從不主動提起方言的父親,百花仙子偶有幾次與她提起也是滿腔的憤恨,方言已然明白,這多半是真實的經歷。
「告訴她嗎?那麼自己還能和她在一起嗎?還能膩在她的懷裡享受她的柔情嗎?」
方言心裡默念,他知道方茹對於自己被逍遙魔君擄掠是多麼的恐懼與仇恨,若是告訴她,這一切恐怕都將消失,那麼他再也不能將如此絕色的婦人擁在懷裡。
到了現在,只有一點讓方言很安心,那就是他的心性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那個方言,只是多了一些或許是前世的記憶。無論夢境是多麼的真實,方言始終不能將自己和那個逍遙魔君疊合在一起,沒有一點的融入感覺,更別說代入了,就似是渾然不相干的兩個人。
「繼續如今的生活吧!」
方言心裡嘀咕,懷裡的女人還有依然在床、上酣睡的方緣才是他最重要的,離開她們是方言無論無何都不敢去想像的,若如此,人生還有何意義?睜開眼,伏在他胸前的婦人溫婉如昨,靜如空谷幽蘭。
這才是他最為珍惜的,勝過生命……
方言深深的呼吸一口那摻雜著婦人體香的空氣,手掌插進方茹的髮絲裡,輕輕的揉摸,緩緩開口道:「媽,我沒事,做了個噩夢。」
「寶寶,你嚇壞媽媽了。」
方言終於開口,只是語氣還略有些消沉,但方茹還是欣喜不已,抬頭看著方言,柔聲又問:「告訴媽媽,做了什麼惡夢。」
「夢見媽媽不要我了。」
方茹聞言心裡又是甜蜜又是酸楚,憐惜的雙手捧住方言的臉龐,輕聲呢喃道:「媽媽在怎麼會不要寶寶?媽媽永遠不會和寶寶分開的……」
方言笑了,婦人還是那麼的心思純淨,宛如純澈的甘泉。
「嗯。永遠不分開!」
方茹聞言也笑了,癡癡的看著方言,笑顏如花,純美不可方物。
昔日的寶寶的又回來了,方茹的一顆芳心總算是安穩下來。因為深秋的清晨氣溫較低,方茹身著薄薄的睡衣,剛才憂心心愛的寶寶,現在才發覺有絲絲的涼氣似乎在不斷的鑽進她的衣服裡,看著方言對自己伸開的雙臂,婦人略有羞赧,還是甜甜的伏在方言的懷裡,讓他緊緊的擁著自己,讓他的體溫溫暖著自己。
熟悉的身體,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氣息,一切都讓方茹心安與沉醉,在方言懷裡找到最舒適的姿勢,兩人一起蜷縮在搖椅上。隨著椅子的前後搖晃,方茹覺的自己也似在空中飄飛,但心卻是無比的安寧,除了方言,此時再也想不起他物。
「寶寶,今天還沒親媽媽呢?」
如是往日,即便方茹多麼的享受與渴望也不會主動提起,方言有些詫異,望向婦人絕美的臉龐,果然發現一絲紅暈……--------
說明:第一卷正式結束,鑒於本人第一次嘗試將一個不怎麼完整、不怎麼吸引人的故事以小說的形式寫出來,希望大家原諒我的不足。
我自己知道有很多問題,寫作的水準及更新都不給力,水準一時半會改不了,更新的事情也是比較操、蛋,實在是寫的不快。若還有寫下本書的機會,我肯定會存稿有三十萬了才開始發。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想拿個全勤獎,有一百塊大洋,會盡量不斷更的。
刪節的部分內容在發合集前有朋友已經看過了,也給了些意見,我自己回頭看看有些也不怎麼滿意,後期有時間的話會做修改的,現在還是以正常的更新為主。
好了,最後謝謝大家的支持,希望下卷還能見到各位,別都下架了啊第二冊 騎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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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7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2:01
第二卷 騎虎少年
第1章 再見唸唸
生活在繼續……
方茹還是嫻雅美麗依舊、風華絕代,一顰一笑間盡顯那絕妙的風姿,恬淡婉約的恰似春風中飄渺的飛絮,還會在方言性起時陪他溫存片刻,奉獻她所有的柔情蜜意;方緣也還是那般的古靈精怪,一次真正的性、愛之後,肌、膚更是水嫩,愈發的精緻美麗,在十四歲不到的年紀,還有著嬰兒般青澀稚嫩的同時,這個極品小蘿莉卻大有佔盡天下美色之意,只是依然會盡其可能的膩在方言的懷裡,撒嬌如同呼吸般習以為常。
方言也盡可能的不去想那些詭異的夢,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和往日一樣,時而與方茹避開方緣偷偷的享受一下別樣的刺激,時而逗逗小丫頭,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咯咯直笑。
一切都在重複往日的軌跡……
方言出門前小丫頭還在酣睡,方茹在門口將他的衣服整理一番,像是溫順的妻子。方言看著婦人絕色的臉龐,那清麗柔美的容顏不似人間應有,將雙手緩緩地覆蓋在那嫩滑無比臉龐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片刻後,才將目光轉開……
連續幾日都有大霧,方言出來的時候已經快8點,但霧還未散盡,陽光穿透稀薄的霧靄,顯得很溫柔很飄渺,周圍也變的空靈寂靜。
從靜安中學附近坐公交到陳思思家不遠處的一個十字路口下車,還未進入那個破舊的小巷,身後就有電動車的聲音傳來,方言也未在意,正待憑著記憶去尋找陳思思的家時,後面一聲清脆的童音想起。
「喂,是不是方言?」
話音剛落,一輛老舊的電動車停在方言身邊,車上坐著個身材嬌小的小姑娘,紮著馬尾,細密微翹的烏黑睫毛,兩個眼睛黑亮而清澈,白白、嫩嫩的很是漂亮,穿的還是第一次見面時的那身紅色的校服,胸口有著明顯的凸、起,小酥乳初顯翹挺的樣子。
方言看著小女孩,笑了笑道:「陳唸唸,我沒記錯吧?」
「嗯,沒記錯,你是方言,我也還記得你。」
陳唸唸不像她姐姐那般羞怯,小小年紀倒顯得很是大氣,沒有一絲的拘謹,笑起來時,雙眼像是初生的月牙兒,纖薄的溫潤粉、嫩微微嘟起,嘴角有著優美的弧度。
「大清早的,你騎著車幹嘛呢?才六年級吧?電動車都會騎了啊。」
「這車好簡單的,一學就會,有什麼好奇怪的。」
陳唸唸三年級的時候就會騎了,沒覺的有什麼奇怪,又對方言道:「我姐今天說要上街買東西,就讓我去幫我媽,剛騎車出來,忘記帶書課本過去了,現在回來拿呢!」
「你們姐妹倆倒是都很愛學習。」
陳唸唸撇撇嘴道:「不學習以後怎麼賺錢買大房子啊?」
方言想起這姐妹倆現在還睡在同一間房裡,便笑了笑沒再說話,那陳唸唸倒是想起什麼似的,盯著方言上下的看,然後似是窺見什麼私情似的叫道:「哦~~,你是不是來找我姐的?難怪她一大早就叫我起來!」
「想追你姐總得臉皮厚些,死纏爛打的試試看。」
方言也不否認,對小女孩聳聳肩,然後邁開步子開始折向那巷子,陳唸唸就慢慢的騎著車跟在旁邊,「哼哼!我看你們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同學關係,你也不是在追她,你們就是在早戀!」
方言就是笑著不說話,陳唸唸又道:「難怪我姐昨天晚上奇奇怪怪的,看書的時候也心不在焉,連我喊她好幾次都不知道。抽屜裡面還有個手鏈,總是等我睡著的時候就會偷偷的戴,還莫名其妙的就笑出來,笑的甜著呢,還以為我不知道!」
小女孩精的很,以陳思思憨厚的性子遲早會被她看出端倪,方言就笑著道:「最近有些進展,不過你姐還沒答應。」
「哼!你們就唬我吧,別以為我還是小孩子!」
陳唸唸不信的白了方言一眼,幼嫩的面孔有著健康的紅暈,像是青澀的蘋果,電動車慢慢的跟著方言難免難以控制,就又對方言道:「上來吧,我載你。」
方言也不拒絕,坐倒陳唸唸的身後,雙手扶著小女孩柔嫩的腰肢,纖細但不失肉感,身軀嬌小但充滿著小女孩肉嘟嘟的感覺,的抱在懷裡讓人很舒服,頸脖處也是嬰兒般的細嫩,有著淡淡的絨毛,身上還有著濃郁的奶香。
陳唸唸也是第一次載人,多少有些緊張,剛開始的時候不敢開快,導致平衡不好控制,有些歪歪扭扭的,嘴裡一直呀呀出聲,直到跑了大概二十米才漸漸穩下來。
「嘿嘿,技術還行吧!你抓好了,摔下去可別怪我!」
方言又往前挪了挪,胯、下貼著小女孩開始有著弧度的臀肉,軟軟的很舒服,「你姐怎麼不騎電動車去上學?」
靜安中學的學生有步行的,也有騎電動車的,還有家長接送的,但是單車很少,有也是那種很貴的山地車,是以如果陳思思騎電動車去上學也不會很奇怪,但她一直都是單車,所以方言才有此一問。
「她才不敢騎呢!我也是我媽不在家才敢偷偷的學的,現在我會了就不怎麼管了。」
說著說著就到了陳思思家的門口,少女早就在門口翹首以待了,沒想到妹妹和方言一起過來了,頓時臉上就有了羞澀,她可是對妹妹說是要一個人上街的,這下被戳破了,見到方言也不敢很歡喜的喊他了。
「姐,你不老實哦……」
陳唸唸瞇著眼笑話著姐姐,羞的陳思思雙頰火紅一片,嘟囔道:「哪……哪有,唸唸,你怎麼回來了?」
「我送姐夫過來啊!」
「別亂說!」
陳思思更是窘迫,等方言進來就慌亂的關上門,看著方言的眼神又是嬌羞又是尷尬的,矛盾的很。
「嘻嘻,姐,你就不要否認了!姐夫剛在路上都和我說了!」
「啊!」
陳思思嬌呼一聲,又慌亂的看著方言,急道:「方言……你怎麼能和唸唸說這些,讓你不要說的嘛。」
方言心下歎息,陳思思真是好詐,果然,那陳唸唸聞言就得意的笑道:「哈哈,姐,終於承認了吧!」
說完就跑進房間裡拿了一本書出來,又對方言兩人笑道:「我走了,姐,上街記得給我買發卡哦。」
姐夫這樣的稱呼不過是陳唸唸拿來打趣姐姐的說法,似乎也有方言上次對陳唸唸隨口一說的功勞,在方言和陳思思這樣的年紀,聽起來還是有些彆扭,不過陳思思還是在妹妹面前羞臊的不行,看著方言含羞帶怨的,更是想要去封妹妹的嘴。
陳唸唸一出門,陳思思便嗔怪的看著方言,「你都不提醒我一下……」
被妹妹輕易的詐出來,陳思思想著以後再也不能在她面前做個模範了,也沒有立場讓她不要過早的在學校早戀了,時時還有被媽媽知道的危險,心裡多少有些忐忑。
方言將陳思思的小心思都看著眼裡,笑了笑,道:「放心吧,唸唸要說的話在上次就會和你、媽說了。」
陳思思扭捏了一下,心裡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在方言的身邊不容她想其他的事情,一顆心很快就全部撲倒方言身上。陳思思所謂的去商場買東西其實只不過是逛逛,那些標價起碼在三百以上的衣服她明顯有些捨不得,在一個精品店給陳唸唸買了個發卡就拉著方言左轉右轉的到了一條小型的步行街。--------昨天下午六點回來的,匆匆把第一卷的最後部分寫了點就去睡覺了,今天下班回來寫了這麼多,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就先發了,現在去寫下一章,不能等明天再寫。
以後每章都在3K字以上,週末盡量雙更,不過有刪節的地方會比較慢,那些東西寫起來比較費時間。
第2章 情趣內衣
不論是不是休息日,寧海市的步行街總是人滿為患,在十幾年前這裡是寧海市極盡繁華的所在,但現在稍微有點錢的寧海本地人幾乎都不怎麼來這裡買東西,來逛的大多都是在本地工作的外地人,也還有很過來觀光的外地人,從這條街上穿過去就是寧海市一個著名的免費景點,摩肩擦踵的,稍有不注意就會和朋友走失。
這裡離靜安中學很遠,那裡的學生幾乎大多都是小富家庭,陳思思也不太擔心會遇見同學,小手幾乎被方言完全的攥著手心,時而還會十指交叉,被他著緊的護在身邊,在人群裡穿來穿去,一種肆意的親密讓少女心裡快活的很,偶爾看一眼身邊拿去自己身的男人,臉上就會浮現出甜甜的笑容。
男人對逛街有著天生的麻木,被陳思思拉著逛了幾個小時,以方言的體質也有些累了,陳思思倒是還有些意猶未盡,嫩滑細膩的小臉紅撲撲的,有些興奮的樣子。衣服只不過買了兩件,一件冬天的外套,一件修身的牛仔褲,加起來還不到300塊錢,都是在方言點頭的情況才買的,不然還不知道要貨比幾家……
「小爸爸,前面還有幾家店,有斷碼的鞋子賣,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方言攬著少女的肩膀,一手拿著袋子,本想說口渴要先去肯德基喝點東西,不過看見旁邊的一家內、衣店時,想起蘇雅晴似乎有很多勾人的內、衣,便想著身邊清純似水的少女穿上會是何等的誘、惑,笑了笑道:「行,我們去那家看看。」
「不是那家啦……」
陳思思順著方言的目光看過去,嬌嫩的臉蛋上浮現一絲紅暈,看著方言略帶戲謔的眼神,輕聲喃喃道:「那些我……我有的……」
「你有是你的,今天爸爸給你買幾樣不一樣的。」
「不用不用,小爸爸,進去會很尷尬的……」
「我想看你穿!」
這五個字讓陳思思安靜下來,水潤的俏臉上紅霞密佈,咬著鮮嫩的紅唇,垂著頭不說話,任由方言將她拖進店。滿目色彩鮮艷、風格前衛的讓一直穿著保守的陳思思羞怯的睜不開眼,何況還是和一個男生,她總覺的周圍有很多火辣辣的目光在注視著她。
陳思思雖然她在十六歲,但一米六五的身高在女人當中也不算矮的,白膩裡透著一絲紅潤的鵝蛋臉,細眉如柳葉,眼睛水靈的如一汪清泉,含羞帶怯的很是嬌柔,長長的馬尾,一身乾淨整潔的校服,都洋溢著青春氣息,肌、膚嫩滑似水,身線曼妙迷人,雙腿修、長筆挺,絕對是清純美麗絕佳的極品鄰家女孩,尤其是胸前的那兩團乳肉很有規模,高聳渾圓的很是翹挺,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去捏幾把。
相比較此時在店裡的幾位女士,陳思思可謂是天仙中的極品了,那幾位心不甘情不願陪在老婆身邊的男人在陳思思一進來時就被吸引了目光,那種看見水靈的小女孩時所表露出來的猥瑣心思躍然於臉上,但老婆就在身邊,又不好太過明目張膽的去看,那眼角的餘光總是時不時的撇向陳思思。
「方言,我們出去吧……」
陳思思真是如芒在背,無奈方言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拉著她自顧自的挑選著,「你看這套怎麼樣?」
方言挑的是一件紫色的情趣內、褲,幾乎就是幾根細細的帶子連在一起,只有在女人的三、角地帶才有一點薄紗的面料,還沒有方言的手掌大小,薄如蟬翼,有著肉眼可見的方格空隙,方言相信它遮不住任何的,忍不住就想著陳思思穿上會是怎樣的勾人。
「我……我不要……」
陳思思幾乎是看見那的第一眼時就拒絕了,在她眼裡那東西還能穿嗎?
「那這件買了!」
陳思思越是不想要的樣式越是讓方言興奮,也越能體會將來讓她穿上時的那份清純中異樣的妖嬈,又選了一件黑色的,同樣是薄紗的面料,但在重要部位有著黑色的絨球遮擋,拿在手裡讓陳思思看,「這件如何?」
「呀……你選的都是什麼呀……我才不要這些……方言,我們走吧……」
「嗯,那這件也要了!」
方言盡選一些尺度很大的看,讓旁邊一直在偷偷瞄陳思思的幾位男士在心裡大罵他,那少女看起來還小的很,就買那麼勾人的內、衣給她穿,再看看身邊的黃臉婆,和那純真絕美的少女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盯著陳思思翹挺的臀丘,暗道還要不要人活了?
「拒絕他!給他一巴掌!」
幾個男人無不在心裡給陳思思打氣,希望她能毅然決然的拒絕方言,但她始終一臉嬌憨羞澀的模樣,每當方言挑選一件極度的讓她看時,那純美嬌俏的臉上總是會紅潤欲滴,格外的吸引人,嘴裡似乎也在嘀咕著什麼,但哪能聽的清……
從店出來,陳思思都不敢抬頭了,臉紅到了耳根,連頸脖上都有著些許的粉紅。方言最終還是給她選了那兩件,錢當然也是他付的,比陳思思的兩件衣服加起來還貴,讓陳思思覺的很不值,就那麼小小的兩片布料,居然要那麼多錢!本來陳思思看見一件開襠的內、褲,她怕方言也會買下,趕緊趁方言還沒看見的時候拉著他跑了,真要那件也被他買了,別說穿,就是想想就讓陳思思羞臊的不行。
斷碼的鞋子最終也沒去買,在附件的一家肯德基找位置坐下,剛好也是中午的時間了,方言買了漢堡、雞翅什麼的就當是午餐。陳思思還是那副羞怯的模樣,不怎麼敢看方言,嬌怯怯的還有些嗔怪。
「行了,買都買了,就別撅著個嘴了。」
「那些都怎麼穿啊……」
陳思思嘀咕著,撇了一眼裝著內、衣的袋子,結果被塞在外套的下面看不見,但還是害羞的不行。方言將吃的東西推到少女面前,邪邪的笑了笑,「總歸是可以穿的,你回去慢慢研究,要不,我們一起研究?多少能給你點意見。」
「才不呢……小爸爸壞死了……」
陳思思將盤子裡的漢堡又放到方言的盤子裡,她食量小,兩個雞腿加上薯條,還有可樂,這些也就差不多了。方言還待逗逗她,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林梓玉的號碼,跟陳思思說了聲就跑去男衛生間了,大廳裡實在太吵。
「方言,我想你了……」
電話一接通就是這句。
林梓玉很少直接對方言說這些,平時幾乎都是大大咧咧的,只有在和方言做、愛的時候才放肆的喊叫。因為林建斌,給她原本美滿的家庭帶來了諸多變故,現在還躲到了京城,最近的性子多少變的有些嬌弱,想起以前和方言幾人在一起無憂無慮的時光,就愈發的想念方言,想念寧海的那些在自己身邊的人們。
「嗯,我也想你。在京城還習慣嗎?」
「不怎麼習慣。這邊很冷,不過在家也沒什麼,都有地暖的,我都不怎麼出門,也沒什麼人說話。」
林梓玉平靜的說著,頓了頓,又有些哀怨的道:「你都不怎麼打電話給我……」
少女的語氣有些消沉,方言最不會做的就是安慰人,只能靜靜的聽她說,讓她訴出那些幽怨,然後道:「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她的意思好像是等爸爸來京城的時候才回去,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什麼都不和我說。方言,你來京城看我好不好?」
林梓玉到現在為止都還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很麻煩,她爸爸在想移民,蘇雅晴也和他因為什麼事吵架,大家都在瞞著她。
去京城是蘇雅晴的主意,一個是暫時的避險,也有和林建斌鬧脾氣的意思。方言猶豫了半響,道:「嗯,過幾天我去看你。」
林梓玉還沒說幾句,電話不知怎麼就轉到蘇雅晴手上了,好半天沒聲,估計也是避開了林梓玉,半響才有那酥媚的聲音傳來。
「方言,梓玉他爸到現在都沒打過電話給我們,我也知道他不會主動和我說什麼,懶的問他。你乾媽不是很厲害嗎,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麼佛爺,你能不能找他們問一下,現在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蘇雅晴生氣歸生氣,畢竟十幾年的夫妻,雖然不復當初的那些甜蜜,但多少有些感情,這時候也只能希望能從方言這裡獲得一些關於他的消息。
「行,等會我問問。」
蘇雅晴在那邊歎了口氣,又道:「等寧海的事情結束了,我再帶梓玉回去,你也不用過來看她,才分開幾天就忍不住了?」
「只是看看而已……」
「你們那麼瘋,見面誰知道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蘇雅晴想起那天看見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居然把她當作調、情的佐料,幸好梓玉沒被她迷的神魂顛倒,要是答應他來那個自己,那還了得!不過蘇雅晴每次想起這些,內心都躁動不已,下面更是癢癢的難受,那份莫名的期待更是讓她夜裡都會被放、蕩不堪的春、夢所驚醒。
第3章 車上挑逗
對於林建斌的事情,知道他和黑龍會私下勾結後,方言就不再怎麼樂意插手這件事,但蘇雅晴既然說了,方言也不好放任不管,等蘇雅晴那邊掛了電話,立馬就打給了唐龍剛。
「少爺,正想打給你呢,是不是為了林建斌的事情?」
「嗯,唐叔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少爺,這件事情其實可以算是落幕了,唯一的不定因素就是雷霆會的唐啟姚了。前段時間雷霆會被一鍋端了,唐啟姚生死不明,大家都猜測他可能去外地暫避黑龍會的鋒芒,不過昨天有人在寧海看見了他。本來我想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說這個事情,那個林建斌還是注意點好,唐啟姚在道上是個很角色,講義氣,但也有仇必報,說不定會去找林建斌的麻煩。」
「他現在鐵了心要出國,估計也是擔心這個。」
方言到現在還是認為林建斌執意要出國就是為了和完全的脫離關係。
「不管怎麼樣,少爺您讓他小心點,我這邊也叫兩個人過去跟著他,有備無患。」
方言皺了皺眉頭,多少對林建斌將事情鬧到這地步有些不滿,考慮一下道:「嗯,謝謝唐叔。」
唐龍剛的提議自然沒問題,方言也不想時時刻刻都是關心林建斌的安危。收了電話從衛生間出來,陳思思在座位上喝著可樂,嫩的輕輕嘬著習慣,水靈的雙眼睜的大大的,怔怔的出神,那清純嬌美的模樣的讓從她身邊走過的男人們無不側目。
「想什麼呢?」
方言伸手在少女的眼前晃了晃。
陳思思嬌俏的看了方言一眼,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會有這嬌嬈的模樣,柔聲道:「沒想什麼,我都吃完了,你快吃吧。」
「下午有什麼安排沒?」
方言笑著問。
陳思思立馬想到方言也許會讓她穿上剛買的內、衣給他看,臉上又是羞紅似火,喃喃道:「我和唸唸說過了,下午去換她的……」
「唉,機會真難找啊。」
方言故作歎息,又對陳思思笑道:「你想不想?」
「想什麼?」陳思思大概知道方言說的是什麼,但哪好意思直接回答。
方言凝視著少女,那嫩滑細膩的臉上緋紅正在升起,「你知道的!」
陳思思咬著薄唇看了一眼方言,又立馬垂下頭去,好半響才喃喃道,「想……」
聲音輕不可聞。
「嗯,總算是沒讓爸爸白疼你。」
「別……別在這裡說,會讓人聽見的……」
陳思思四處看了看,周圍人來人往的,她有些害怕會有人聽見他們在這裡說羞人的事情,即便方言說的很隱秘。
從肯德基出來,方言和陳思思就準備做公交回去,是寧海市所剩不多的幾輛有軌電車,還是雙層的。方言攬著少女坐在上面一層,透過玻璃窗戶看著路邊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兩邊是老式的小洋樓和毗鄰的弄堂,電車的速度不快,叮噹叮噹的像是老舊的火車,在這沒有高樓大廈的地方,有種讓人身處舊社會的感覺。
「小爸爸,聽說阿姨是開花店的,我以後也想開花店呢。」
因為車慢,坐電車的人不多,上面就只有陳思思和方言兩個,少女也安心的讓方言攬著她的腰肢,螓首靠在方言的肩膀上,聞著他的氣息,看著他側臉的輪廓,溫順純淨的樣子。
「是嗎?我也沒什麼大志向,以後你開花店,我給你打工好了。」
「才不呢,盡取笑我……」
少女嬌膩膩的笑了出來,那溫熱沁香的氣息在方言的鼻前縈繞,惹的方言一把將少女抱到自己的腿上,驚的少女呀的一聲,最後還是乖巧的坐在方言懷裡,臉上少不得有了些羞紅。方言摟著少女的細腰,手掌從校服下面鑽進去,挑起綿薄的棉衣,貼上那細膩柔軟的肚子。
「等你高考之後,你可以去我媽的店裡做做兼職,只要有好的花源,其實也簡單的很,到時候你、媽可以試試,你還是安心的去讀書吧。」
「真的可以去阿姨的店裡做兼職嗎?」
少女對那些美麗的花草總有著莫名的喜愛,陳思思也不例外,忍受著方言撫、摸她小肚子的羞意,笑的很是嚮往,嘴角有著優美的弧度,笑鼻子翹挺精緻的,在陽光下有著晶瑩的光澤。
軟香溫玉在懷,那幽幽的體香不斷的鑽入鼻腔,方言磕著少女的肩膀,貪婪的聞了聞,少女白、嫩圓潤的頸脖近在眼前,耳垂晶瑩剔透的,有著淡黃的絨毛,長髮整齊的束在腦後,劉海在微風中輕輕拂動,修、長的睫毛微微翹起,臉上的肌、膚滑如凝脂,水嫩的吹彈可破。
方言心裡一陣感慨,真是清純似水的少女……
「當然可以,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說著方言的手掌就從少女的褲腰處鑽下去,在少女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手指已經滑過那墳起的,壓在了那嬌嫩的花瓣上,輕輕按了按。
「小爸爸,別……別在這裡……」
陳思思沒想到方言會在車上對她動手動腳的,雖然沒人看見,但車外人聲鼎沸的,在她眼裡等於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方言襲擊女生的秘密地帶,讓她多少有些難堪,雙腿不由自主的緊閉,將方言手指緊緊的夾住。
看著少女細嫩光滑的純美臉蛋,感覺著手指上傳來的酥軟嫩彈,方言邪魅一笑,將少女緊閉的雙腿分開一點,手指從內、褲的邊緣順勢就鑽了進去,觸摸到一片稀疏柔軟的毛髮,覆蓋在下面的是嫩膩的阜肉。
「我可是想了……」
方言幾乎是咬著陳思思的耳朵輕聲調笑,那火熱的氣息噴在嬌嫩的耳朵上,讓少女的身體一陣陣的酥軟,想起方言曾經對她的百般疼愛,還有那讓人難忘的極致快、感,身體免不了就不由自主的癱軟的方言的懷裡,只是臉上還是一片潮紅。
自從被方言開發過之後,少女似乎是更加的美麗,肌、膚更顯細嫩,晶瑩的吹彈可破,眉宇間也會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絲絲女人的嬌、媚,面容依然還是那青春純美的少女模樣,雙眸水靈純澈,時常一副無辜無害的清純模樣,配上那一副傲人的身材,前凸後翹的,絲毫都不衝突,揉合在一起,一切更顯嬌柔勾人。
「媽,我們去上面坐!」
電車的下面一層有小女孩的聲音傳來,陳思思幾乎是本能的一慌,柔柔弱弱的看著方言,希望他能將已經滑到花瓣間的手指抽出去。
「不管她!有點濕了哦……」
方言繼續在那嬌嫩的地方活動著,他們靠窗而坐,只要不是太注意,一般沒人會發現有一隻手從少女側腰那裡伸進了褲子裡。陳思思垂下頭,嫩唇輕咬,將衣服袋子拿起來放在小腹前,遮擋住那塊因為方言手掌活動而不斷起伏的地方,然後看著窗外,她實在不敢去面對即將上來的乘客。
「哇,好多座位啊!媽,我們坐這裡!」
「妞妞,別跑,小心點!」
上來的是一對母女,小女孩五六歲的樣子,粉雕玉鐲的很是可愛,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上來後就一跳一跳的跑道一個空位上,然後睜著大眼貼著玻璃對外大喊大叫,興奮的很,若不是電車開的很慢很穩,小女孩可不能在車上這麼跑。
後面跟著的女人一身暗黃的毛呢大衣,裡面一件大開口的黑色圓領棉衣,緊貼著身體,完美的勾勒出女人上身曼妙的曲線,一對適中的乳肉墳起,形成兩團渾圓的肉丘,下面一件白色的絲質寬腿長褲,絲滑柔順的長及鞋跟,在臀、部有著驚人的美麗弧線,腳上是艷紅的細高跟鞋,在褲卷下面若隱若現。
女人的年齡看不出來,從那細膩的肌、膚來看像是二十左右的樣子,但女兒都那麼大了,還有一頭絳紅的微卷長髮,卡其色的墨鏡遮住了小半張臉,手臂上挎著名牌的包包,行走間流露出來高貴典雅的氣質,那成熟的風情也遮擋不住,更像是個三十左右的貴婦。
女人上來就看到了方言和陳思思,少男少女甜膩的樣子讓她不禁莞爾一笑,想起了曾幾何時她也有著這樣的幻想,恍惚間還沒能體會到那傳說中的青澀早戀,女兒就這般大了……
方言看了女人一眼,暗道一聲很美,正好對上女人的目光,只不過有墨鏡的遮擋,只能從那嘴角那優美的弧度看出來她是在微笑,方言回報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隨即又專心的開始撩撥懷裡的少女,陳思思則是始終扭頭注視著窗外,只不過俏臉上紅暈密佈,雙眼迷濛,眼眶裡水霧瀰漫……
陳思思一下車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家去換內、褲,在車上被方言一陣撩撥,那沁出的蜜、汁差點將校服褲子都打濕,有一股幽幽的清香圍繞著她,兩瓣嬌嫩的花瓣更是變的敏感,行走間的摩擦多次讓她差點就跌倒在地,無奈之下只好被方言扶著腰肢才能正常的行走。
第4章 吻的滋味
陳唸唸果然已經在家了,陳思思一開門就從房間跑了出來,長髮披散在肩頭,柔柔順順的,一身粉紅的睡裙,胸口有明顯的墳起,小半截細嫩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幼嫩的肌、膚晶瑩剔透的,腳上一雙史努比的棉拖鞋,配上那幼嫩美麗的臉蛋,可愛迷人的不得了。
「姐,你們回來啦。」
陳唸唸趴扶著門框,看見方言摟著姐姐,隨即又驚歎道:「哇,都這樣了啊……」
陳思思趕緊從方言的環抱下撤出來,臉上羞紅似火的,避開妹妹的話題,問道:「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我在那打瞌睡,媽看見了就讓我回來,說你回來也不用急著去,半下午沒什麼人。」
陳唸唸說著就走出來,在方言面前停下,上下打量著他,又裝作老氣橫秋的道:「雖然你長的蠻帥,勉強配的上我姐,但早戀是不對的哦!」
方言一陣無語,看著小女孩那認真的模樣,道:「回去我就做檢討……」
「嗯,不錯,很有覺悟。」
陳思思在一旁羞澀的很,趁著妹妹不注意的時間進房間將那幾件不能見人的情趣內、褲藏好,然後拿了乾淨的內、褲去了衛生間。陳唸唸當然不會注意姐姐的異樣,大眼滴溜溜的一陣亂轉,然後拉著方言躲到牆角,小心翼翼的像是被姐姐聽見,雙手抓住方言的手臂,不知怎麼的就貼在了胸前,小聲的問:「你和我姐接過吻沒?」
方言暗道怎麼現在的小學生都如此的大膽了,說起這些來絲毫沒有難為情的樣子,眼神裡居然還有著點點的興奮。自己手臂上也傳來酥軟的觸感,掃了一眼才發現手臂貼在小女孩的小乳團上,應該是沒穿小背心或者文胸,嫩嫩軟軟的還帶著點硬。
「小奶、子發育的不錯!」
方言心裡嘀咕一聲,不過看著那幼嫩的面孔,忍不住又為一剎那的邪惡想法感到一陣惡寒。
陳唸唸顯然還沒這方面的心思,看方言不說話,急急道:「說啊!到底接吻過了沒有?是什麼感覺?」
「我說有,你信嗎?回頭問你姐去……」
陳唸唸雙眼睜的大大的,清澈的眸子黑亮如墨,小心翼翼、語速輕快的很是急切的樣子,不僅沒有一點小女孩的羞澀,臉上還有這一絲興奮,對少男少女間開始萌發的最初的情愫有著明顯的求知慾。方言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問他這個,不過陳思思貌似對這個妹妹很是忌憚,總是害怕陳唸唸將她和方言的事情在她媽媽面前洩漏出來,是以方言也隨口敷衍了幾句。
「問她肯定不會說的!」
陳唸唸還是不放棄。
方言斬釘截鐵道:「沒有!」
「哼!我不信!我姐那麼漂亮,你會不動心?都摟在一起了,肯定接吻過了!」
陳唸唸顯然是不信,姐姐在她眼裡可是大美女呢,方言不肯承認她也沒辦法,抓著方言的手臂在胸前一陣搖晃,那幼嫩的乳肉無意識的在於手臂磨蹭著,嬌滴滴的道:「你就告訴我嘛!我就是想知道接吻是什麼感覺而已,不會亂說的……」
方言都能感覺到小姑娘乳尖的那兩粒小小的豆子了,將手臂從她懷裡抽出來,微笑道:「你才多大啊,怎麼說這臉都不紅的……再說了,你要是想知道接吻是什麼滋味,找你們班男生試試就知道了。」
陳唸唸小腳一跺,鼓著腮幫子,氣氣的道:「電視上什麼沒有?不說拉倒!本來我還想在我姐面前說幾句好話的,現在嘛,哼哼!別想做我姐夫了!」
「那就是有!」
「當我三歲小孩呀!」
這會小姑娘說什麼也不信方言了。
方言也不在意,笑道:「要不你現在就試試?」
「怎麼試?」
陳唸唸本能的回了一句,待明白這裡就方言一個男生時,要試豈不是被他佔便宜?小姑娘終究不敵方言臉皮厚,出現一絲羞惱,道:「不要臉!你想的美!」
看著小姑娘跑回房裡,方言在身後一陣大笑,也想到陳思思的房裡去看看,不過和姐姐睡在同一間屋裡,陳唸唸剛在方言哪裡吃癟,這會自然是不讓他進去。
「唸唸,別鬧。」
陳思思換好衣服出來,見妹妹張開雙臂攔在房門口不讓方言進去,走過去要將她的手臂放下來。
陳唸唸嘟著嘴,就是不放方言進去,「姐,這可是女生的房間,不給男生進來!」
陳思思臉一紅,自從被方言給破了處、女身,少女的一顆芳心幾乎都放在他身上,對於方言要參觀她的閨房,即便還是有些羞澀,但也認為那是天經地義的,現在被妹妹一說,才發現自己似乎是表現的太明顯了,抿著薄唇看著方言也不知道怎麼辦。
「沒事,你等會要去你、媽那,我也回去了。」
方言對陳思思笑了笑。
陳思思柔柔的看了方言一眼,垂下頭不說話,只是小手拉著方言的衣角,那種戀戀不捨溢於言表,又不能責怪妹妹,只能沉默著站在方言的身邊,多少還能體會到他的氣息在自己的身邊縈繞。
方言說要回去,陳唸唸倒又覺的沒勁,嬌滴滴的哼了一聲就扭身躺到床、上去了,還不忘將房門虛掩著。陳思思抬頭看了一眼方言,臉上多少有些歉意,期期艾艾的,心裡只是想著能和方言多呆一會。
「我走了。」
「嗯……」
「不過走之前要留下點痕跡!」
陳思思剛剛應了聲,隨即就被方言毫無徵兆的抵在了牆上,然後是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少女略顯驚慌的看著方言,那壞壞的笑容讓她心裡一顫,緊接著雙唇就被一片火熱的唇舌給包裹,那熟悉的氣息依然是那麼的霸道,狂風般的掃蕩著她的口腔……
「姐,你們在幹什麼?」
陳唸唸不見他們兩人進來,卻聽見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頓時就想到他們會在外面做什麼,想起來偷看卻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急得在裡面團團轉,耳朵貼在門上,只能聽見陣陣微弱的喘息。
方言緊緊的抓著門把手,陳唸唸當然開不了門。陳思思本不敢在家如此的放肆的,發現妹妹出不來才乖巧的閉上眼睛,雙手揉捏著自己衣服的下擺,任憑方言肆意的啃、咬自己的雙唇,貪婪的吮、吸自己的舌尖,至於等會要怎麼和妹妹解釋,她現在不願去想,恨不得自己能融進方言的身體裡……
霸道而激烈的吻讓陳思思有些恍惚,在方言放開她雙唇時還依然沉浸在那片美好的世界裡,如同落葉漂浮在海面上無處著落,白皙的臉蛋上透著一絲紅暈,雙眸迷濛而嬌弱,鼻息短暫而急促,清純似水卻又摻雜著一絲媚、惑。
方言一手抓著門把手,一手早已伸進少女的衣衫裡,毫無阻隔的在揉捏著少女嬌嫩滑膩的乳肉,猶如凝脂般細膩,那頂端的小豆豆也調皮的突、起,磨蹭著方言的掌心。在那嬌嫩的乳、首上捏了一下,少女的身體有著敏感的反應,喉嚨裡有著弱弱的呻、吟,嬌軀也似觸電般的輕顫。
方言緩緩道:「都硬了呢!雖然很想嘗一嘗,不過你妹妹在家,今天就放過你了。」
陳思思咬著薄唇不敢看方言,胸前鼓起的衣衫下活動的手掌讓她渾身酥麻,小腹處有根硬硬的東西頂著,一切都讓她想起那次方言在她身上馳騁的畫面。
「等唸唸不在的時候,再……再讓你那樣……」
「要穿上今天買的那些哦!」
少女沉默著,最終還是輕輕應了聲,「嗯……」
從陳思思家出來,再一次的走過那有些雜亂的巷道,看著凌亂無章而又濃縮著人生百態的畫面,無數細碎的聲音揉合在一起,猛的就將人拉進一種近似分割的世界,方言覺的自己置身其中,格格不入。
逍遙魔君的記憶隨著時間的前行終究對方言還是有著一些影響,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會陷入一種孤立的世界,讓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方言看著周圍陌生畫面,搖搖頭,想起唐龍剛的那個電話,便想著去林梓玉家看看。林建斌的事情已經接近尾聲,最後的威脅來自雷霆會的唐啟姚,他真正需要報復的是黑龍會,然實力懸殊,林建斌此時只好充當著他用來洩憤的小角色。
第5章 喋血街頭(一)
方言回去的時候要路過一家三甲醫院,在公車上的時候就看見醫院門口的柳菲幾人,陳妃蓉也在,似乎是剛才醫院出來,站在路邊要打車的樣子。
董鋒手臂上綁著石膏吊在脖子上,劉同升的額頭上貼了塊紗布,到是陳超從外表看起來沒什麼事,幾人臉色上看不出什麼頹然的樣子,與柳菲有說有笑的,陳妃蓉手上拿著瓶果汁,站在旁邊安安靜靜的很文雅,長髮披散在肩頭,時而會被微風拂起遮住眼睛,在那撩撥的一剎那,會看見那純美中帶著清冷的臉上還是有著一絲笑容。
方言在旁邊的公交站下車,那邊劉同升倒是眼尖,看見方言後就低聲和陳超說著什麼,柳菲幾人也注意到他的目光,順著方言的方向看過來,明顯的都愣了一下。
因為現在還是期中考試放假的最後一天,學校關於怎麼處理陳超和薛洋這兩幫人還沒定論,不過以薛洋的家世,校董事會很有可能會和稀泥,頂多象徵性的給雙方一個警告。
「怎麼?幸災樂禍吧!」
劉同升挑了挑眉,語氣冷淡的很。
柳菲心裡對那天方言能通知她還是有些感激的,橫了劉同升一眼,對方言道:「那天謝謝你了。」
陳妃蓉又捋了一下髮絲,對方言笑了笑,並沒有太多感情的流露,道:「同謝!」
「沒什麼可謝的,他要找你不會帶那麼多人,說不定真正要找的是我。」
方言沒在意劉同升的態度,他過來打招呼也不是找不自在的,畢竟早就有意緩和一下關係,免的騷陽在班級裡不好做。
劉同升雙手插在兜裡,冷眼看著方言,「知道就好!」
「菲菲,我們走吧!」
有陳妃蓉在這裡,陳超也知道此時在方言身上找不回場子,再說了,劉同升和董鋒都有傷在身,真打起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不介意的話,等你們傷好了,我請你們吃頓飯吧。」
方言的話有些突兀,柳菲幾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互相看看對方,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方言淡笑道:「就算是為上次陳超住院的事情道歉,以後大家即便做不成朋友,也沒必要和仇人一樣。」
柳菲現在才知道自己沒聽錯,但方言這遲到的讓步再一次撕開那癒合不久的傷痕,瀰漫出滿腔的酸楚。看著方言認真的表情,柳菲沒有以前渴望的那種歡欣,卻有一種錯覺,感覺彼此之間的距離在他出口的一剎那被無限制的拉遠。
陳超三人倒是覺的很意外,上次被他折了面子不說,這次和薛洋之間也是被鬧的灰頭土臉,今天還來醫院換藥。本來他們在方言這個四人幫面前就不佔有什麼優勢,此時方言的提議讓他們有些不明所以。
劉同升儼然成了這個四人幫的發言人,冷嘲道:「沒吃過飯?」
「到時候我就一個人,你們要是有什麼其他的節目也行。」
方言的言下之意是到時候讓你們出出氣也未嘗不可。
劉同升要說的話被噎住,「你……」
方言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似乎無論什麼態度或者表現在他看來都無所謂。柳菲站在一旁注視著方言不說話,有時候她真是恨死了方言這幅雲淡風輕的樣子,這在她看來是一種距離。
「改天吧。」
真要做出什麼決定還是得柳菲說話,十六歲的小姑娘還不善於處理這些關於男人的意氣之爭,老是站在這裡氣氛也有些尷尬,對方言說改天,又朝陳妃蓉道:「表姐,我們回去吧。」
陳妃蓉抿嘴道:「五個人打車也不好打,你們先走,我另外打車。」
柳菲看看表姐,又看看方言,最後還是咬著嘴唇和陳超幾人上了一輛計程車。
陳妃蓉對方言和柳菲的之間的事情知道的七七八八,兩方能有一邊主動一些來改善關係,在她看來終究是好事。等柳菲他們消失在視線當中,陳妃蓉也沒有打車走的意思,任憑一輛接一輛無人的計程車總眼前溜過。
純美安靜的少女站在街頭,身材修、長曼妙,初顯女人的凹凸曲線,長髮在身後輕舞飛揚,一件紫色的外套,上面有著白色的圓形斑點,粉紅的針織衫,再裡面是一件藏青色的襯衫,鎖骨露在外面,精緻白皙,胸前一對B罩杯的乳丘顯的有些渾圓,配上那嬌美的容顏,總能在寒冷的季節為生活添加一絲色彩。
似是有些心意相通,方言也沒有坐車離去,兩人默契的沿著醫院圍牆外面的方磚路慢慢踱步。
兩次因為薛洋的關係,陳妃蓉現在對方言這類人的觀感有了很大的變化,今天能陪柳菲、陳超他們來醫院,以她以往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的,這之間的關係還得從上次方言幫他解圍開始,那個時候她便意識到,每個人生活的方式不一樣,不一定誰就比誰更加的純粹。
圍牆上纏滿了不知名的籐蔓,葉子在深秋的季節依然翠綠,陳妃蓉手掌在葉片上輕拂而過。
「已經欠你兩次了!」
方言知道陳妃蓉指的是什麼,笑了笑,道:「第一次我認了,這一回和我沒什麼關係。」
「要不是你告訴菲菲,我那時候都不知道怎麼辦了,薛洋真是夠無賴的。總之,你幫了我。」
「你家人知道這些嗎?」
「不知道。」
陳妃蓉搖了搖頭,有風吹著髮絲被含到嘴角,在一個未成年卻冷然傲世的少女身上畫出點點溫暖,「我不想讓他們操心我的事情……」
「薛洋下次再找你,你怎麼辦?」
陳妃蓉停下腳步,看著方言,緩緩道:「你會幫我嗎?」
方言笑了笑,繼續前行,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陳妃蓉也沒繼續追問,跟上方言的腳步,步伐輕緩靈動。方言以前比較喜歡活潑一點的女孩子,像陳妃蓉這類有女王潛質的女生不怎麼打交道,一時無話。陳妃蓉也是第一次單獨和一個男生走在一起,不過以她的性子,一切都隨本心,沒有什麼可在意的。
一男一女就這樣靜靜的一直走,畫面意外的很溫情,直到方言突然停下腳步。
「手機呢?」
陳妃蓉看著方言,眼眸裡劃過一絲疑惑,不過還是將手機拿給方言。方言用她的手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存好號碼後道:「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別客氣。」
陳妃蓉看了看手機上通話記錄,然後抬頭看著方言,「我以為你剛才已經答應了呢。」
「雖然你是靜安的第一校花,但這種事情,總歸是要考慮一下吧。」……
兩人在一直走到靜安中學的門口才分開,方言還要去找林建斌,去了林梓玉家門鈴響了半天沒人開門,方言沒有林建斌的號碼,找蘇雅晴要了號碼打去過倒是接通了。
林建斌說話有些不方便,周圍吵吵鬧鬧的很,方言得知他目前安全也就沒打算在電話裡說唐啟姚的事情,說話了明天來找他就掛了電話。
第6章 喋血街頭(二)有隱藏
三天假期過去的很快,對還在上學的方緣來說格外如此,這就意味著晚上不能再和方言鬧到很晚,不能再隨心所欲的宣洩著對彼此的迷戀。這幾天晚上,等方茹一入睡,小丫頭就偷偷的溜進方言的房間,不知疲倦的嘗試著那讓她想死在哥哥懷裡的滋味,每一次都是被方言折騰的精疲力盡才溫順的蜷縮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小肚子裡會裝滿了牛奶……
新的一天,天色還未大亮,方言的生物鐘很準時,朦朧間感覺胸前有溫熱濕滑的東西在掃蕩著他的乳、首,有些癢癢的,鼻腔裡滿是誘人的奶香味,身體貼著一具極為嬌柔細膩的身軀。
方言睜開眼,胸前有個小腦袋在活動,披散的長髮遮住了臉龐,被子滑落到少女的腰間,露出細膩光滑的脊背和消瘦圓潤的肩膀,肌、膚膩白細滑的像是牛奶,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晶瑩美白一片,有著柔和的光暈。
「小懶蟲,今天怎麼醒的這麼早?」
少女用舌尖舔了一下方言胸前的豆子,抬起頭,頭髮柔順的分到兩側,露出整齊的劉海下那精緻美麗無比的面孔,些許的嬰兒肥讓她看起來更是幼嫩可愛,粉嫩濕潤的薄唇上粘著幾根髮絲,長長的睫毛下雙眸黑亮如珠,靈動中帶著絲絲的嬌俏。
小丫頭嬌氣的望著方言,嘴角有著幸福的弧度,然後趴伏在方言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嘴裡膩聲細語,嬌道:「今天要上學了嘛,丫頭可是愛學習的好學生呢!作為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第一校花,丫頭很有壓力呢!」
「嗯,學習是很好,不過在家可是個大懶蟲!」
「嘻嘻,丫頭才不是,哥是大懶蟲!」
少女嘟著嘴,湊在方言的唇邊,只要稍微一動就能碰到,那濃郁的少女體香和那張口間噴出的芬芳氣息都是甜甜膩膩的,像是奶做的小瓷人兒。
方言雙手撫摸著少女平滑細膩的脊背,儘是嫩軟滑膩的觸感,在小丫頭的粉唇上啄了一口,溫熱甘甜的,揶揄道:「我看你是喝奶喝上癮了,怎麼?昨晚還沒喝飽?」
「哥,你好討厭!」
少女嬌膩膩的,在方言的懷裡扭著柔軟的小身子,腦袋縮到方言的頸脖彎裡,舌尖舔了一下方言的脖子,又稚聲輕語道:「昨晚喝的飽飽的,不過那是夜宵,現在是早上了嘛,丫頭要吃早餐!」
方言笑了笑,揉著少女絲滑的長髮,寵溺道:「別鬧,再睡會,不然上課沒精神,媽估計已經起來了,等會有真正的早餐吃,也有真牛奶……」
「我不……」
小丫頭膩聲軟語,小手下滑到被窩,找到那讓她如癡如醉的東西,慢慢的上下套、弄起、來,又道:「哥,你就疼丫頭嘛!」
方言在少女光滑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笑罵道:「都快成小淫、女了!」
「還不都是哥給弄的……」
「要是讓你同學知道你在床、上是這個樣子,估計會驚掉下巴,心說那個多才多藝的第一校花,才那麼點大就那麼的會勾人……」
方緣嘻嘻笑著,小手在那火熱的東西上報復性的捏了一下,「只會讓哥看見,其他人都沒有機會!」
「這還不錯,終歸是哥調、教的是不?」
方言笑著在那嫩軟的臀瓣上捏著,滑膩膩的,說著說著又想起自己那或許真實的身份,無論自己再怎麼不願去面對,那已經發生的事情卻是迴避不掉,眼前的小丫頭,從某種可能來說,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女兒。
方緣沒注意到哥哥有些走神,朝方言做著鬼臉,羞他道:「你還說我,誰知道你在家就是個大變、態呢?要是被人知道,哥,你就完了!」
「是嗎?」
方言恍惚中應了聲,然後那藏在心底的聲音不知不覺就脫口而出,「其實你不是我妹妹……」
方緣不明所以,還以為哥哥是在為他的變、態找著憋足的理由,閒著的一隻手捏住方言的耳朵,氣哼哼道:「那當然,我是公主,你只是我的侍從官,是公主的騎士!」
耳朵被扭轉了180度,也讓方言從那不可思議的過往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精緻美麗的小女孩,心想若是被她知道兩人真實的關係,會不會接受?
「嗯,我只是公主殿下的侍從!」
方言笑看著方緣,小丫頭氣乎乎的,在被窩的那隻手也活動的愈發快速,接著道:「公主殿下現在想要什麼服務?作為您的騎士,我將燃燒我生命的能量來侍奉你。」--------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我要騎士先生用棒棒侍奉公主,要餵她喝奶!」
才十四歲不滿的小人兒做著盛氣凌人的樣子格外的可愛,淫詞浪語從那粉嘟嘟的小嘴裡飄出來是那麼的自然。方言雙手揉捏著那滑膩酥軟的臀丘,慢慢往下探,伸到那迷人的神秘地帶,手指觸到一堆異常飽滿滑膩的嫩肉,肥膩膩的兩瓣花瓣緊緊合在一起,從那細細的縫裡透出微微的濕意。
「尊敬的公主,你的鮑魚已經濕了。」
「因為它在想念騎士的棒棒!騎士先生,快來吧,快疼愛你的公主!」
小丫頭說著就掀開被子,幼嫩白膩的身子有著牛奶般的光澤,手上握著方言的肉棒,下方是黑黑的陰毛,與那白嫩的小手有著強烈的對比。小丫頭一個側身,壓著方言胸膛的一對白膩的小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氣裡,直挺挺的向上翹起,有著小女孩完美的形狀。兩顆嬌嫩粉嫩的小乳頭微微的翹起,幾不可見的淡淡乳暈包圍著小乳頭,還有一些或深或淺的牙印遍佈在那膩白的奶肉上,可見昨晚兩愛瘋狂的程度。
「昨晚的牙印都還沒有消退呢。」
方言一手的手指繼續在方緣的腿間溝弄,一手握上那對小乳鴿輕輕的揉捏,滿是滑膩細嫩的柔軟觸感,兩指捏住那小小的粉紅奶尖,慢慢的提拉搓轉。
方言的逗弄讓小丫頭一顫一顫的,那敏感的奶尖每被方言蹂躪一次,她那白嫩的赤裸身體就貼著方言戰慄一次,忍不住就捧住自己的一團奶肉,送到方言的嘴邊,用那粉嫩的小乳頭劃拉著方言的嘴唇,膩膩的道:「騎士先生,公主的奶奶好吃嗎?」
「恨不得全部咬掉吃下去!」
方言說著就伸出舌尖在那粉嫩一場的小豆子上輕輕點了一下,那酥麻的刺激順著乳頭像電擊一般傳到方緣的大腦,一聲嬌膩的呻吟,「嗯~~~騎士先生……吃吧……吃公主的奶奶……」
方言受不了小丫頭夾雜著童真的淫蕩,那稚氣未脫的小模樣與迷濛的雙眸合在一起分外的勾人,張口含住半個小奶子,滿嘴都是濃郁的奶香,那滑膩的肉肉隨著方言的吸裹而流動,細嫩無比,彷彿一咬就會破。那逐漸硬起來的小乳頭與方言的舌尖你來我往,時而在舌尖上研磨,時而被它轉著圈兒撥弄。
「丫頭,小奶子越來越大了啊!」
去年的這個時候還是堪堪到A的尺寸,如今在方言頻繁的玩弄下已經有B的趨勢,不及陳思思快及C罩杯的尺寸,但比起林梓玉還是有著一點點的優勢,那在掌心裡盈握的樣子像是一團水嫩的豆腐。方言吐出白膩細嫩的奶肉,小乳頭上沾滿了方言的口水,閃亮晶瑩的很是淫靡。
「大了才好給哥哥餵奶嘛!」
方緣微微喘息著,抬起一條粉膩的玉腿,因為自小練習舞蹈,芭蕾是得過一等獎,那腿輕易的就抬到方言眼前,晶瑩如珠玉般的五顆腳趾近在方言的唇邊。因為雙腿的分開,腿間潔白肥厚的花瓣微微張開,那鼓起的饅頭般的嫩肉貼著方言的大腿,溫熱細膩的很是嫩滑。
小丫頭拉著方言的一隻手送到自己的腿間,按住那肥膩的花瓣,膩聲顫語,「哥,玩丫頭的這裡……」
方言用嘴唇含裹著方緣可愛的腳趾,一會吐出後用手將方緣架在他胸前的腿再向上抬起,腿間那光潔的一片白膩終於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乾淨,異常飽滿的陰阜上光滑滑一片,儘是幼嫩白膩的膚色,兩瓣厚厚的唇肉合在一起猶如倒扣的饅頭,泛著絲絲粉紅,因為雙腿幾乎分成一個一字,拉的花瓣微微的分開,露出裡面粉紅的溝壑,被沁出的蜜汁打濕而閃亮亮的,陰道口依然被花瓣保護其中不見其真容。
少女的幼嫩總是能勾起男人邪惡的慾望,方言用整個手掌蓋住那飽滿的饅頭,掌心儘是膩滑細嫩的觸感,輕輕的一揉,那份絲滑嬌嫩的觸感直讓人骨酥筋軟。
「還是這麼嫩!」
方言一陣感概,恨不能將那塊細肉割下來永遠放在手中把玩,「丫頭,你說今天上課的時候會想起哥玩你的嫩屄嗎?」
方緣扭動著臀部,讓自己的秘密地帶與方言的手掌充分摩擦,嘴裡嬌笑道:「拿著筆的時候肯定就會想著哥哥的棒棒在丫頭的屄屄裡進出,或許喝牛奶的時候也會想起哥哥在丫頭的兩張嘴裡射精的樣子。」
方緣在方言面前一直很放的開,這和她從小就膩著方言分不開關係,但方言還是被她脫口而出的一些浪蕩的話給勾的興起,手指分開嫩屄的唇肉,找到那小小的陰道口伸了進去。
「你有那麼粗的筆嗎?哥的手指也比你的筆粗吧!」
「嗯~~~」陰道內突然被手指充實,小丫頭舒服的長長呻吟一聲,陰道裡的嫩肉忽地收縮,將方言的手指緊緊的夾住,「那……那丫頭去買一隻比哥的棒棒還粗的筆……不過……那樣丫頭就寫不了字了。」
「沒事,哥用雞巴在你的嫩屄裡替你寫!」
方言哈哈一笑,突然一個翻身將方緣壓在身下,將她白皙的雙腿架到她的肩前,粉嫩的少女陰戶直挺挺的超前突起,兩瓣細嫩肥厚的花瓣又閉合在一起,「抱住腿,哥要疼丫頭了!」
方緣乖巧聽話的抱住自己的腿彎,讓那少女極為幼嫩的私處在方言面前毫無遮攔的展現。方言扶著自己的肉棒跪在那白嫩的屁股蛋邊,一手伸過去在小丫頭幼嫩肥美的陰戶上輕輕拍打了幾下,異樣的刺激讓方緣喉嚨和鼻腔裡不斷的溢出如同仙樂般的稚聲嬌吟。
「啊……嗯……哥……別打丫頭的屄屄……嗯……好奇怪……」
方言聞言一笑,手指在那細細的縫隙上拖過,慢慢的壓進去再從上往下的溝弄,兩瓣唇肉隨著手指的滑動不斷的分開合攏,始終包裹著方言的手指。
「哥……嗯……別玩了……快……快用你的棒棒……疼丫頭嘛……丫頭……想……嗯……喝哥哥的牛奶……」
方言剛才一直沒聽見方茹那臥室裡的動靜,應該是還沒起來,不過估計也快了,早餐做好的時候戰鬥必須結束,想著時間不多了,方言也不再逗弄小丫頭,雙指分開那沾著蜜汁的滑膩花瓣,露出那鮮紅的小陰道口,裡面的壁肉嫩嫩的透明,正在渴望的不斷蠕動。
方言扶著自己的龜頭抵住那小小的陰道口,方緣也感覺到哥哥的肉棒終於要進來了,抱著自己腿彎的同時臀部向上一頂,再加上方言的稍微一用力,龜頭立馬就陷進裡男人渴望的銷魂窟,那份緊窒的包裹感讓方言倒吸一口涼氣。
「嗯~~~哥……全部進去……丫頭要哥的……棒棒……全部進去……都插進丫頭的屄屄裡……」
方緣才被開苞幾天,那裡依然是細小的可怕,但不斷沁出的蜜汁以及對方言肉棒的渴望,讓她忍住那開始時的脹痛,她渴望方言的肉棒去充實她幼嫩的陰道。
方言扶助小丫頭的臀瓣,用力的向兩邊分開,肉棒同時用力向裡進攻,待到肉棒被盡根而入才放開方緣白嫩的臀瓣,充分享受著小女孩幼嫩陰道的緊窒,以及那黝黑的棍子插在一片白膩的嫩肉裡,烏黑的陰毛摩擦著細肉的視覺刺激……
「啊……哥……全部進去了……好脹……丫頭的屄屄好脹……全都是哥的棒棒……」
方言開始緩緩的抽動,嘴裡笑道:「現在才開始哦,等會別叫的太瘋,小心媽媽聽見。」
其實從開苞的那次起,方言都會用小小的法術阻隔這哥房間的聲音,不然以小丫頭那渾然不顧一切的浪叫,方茹早就該發現了。方言這麼說也只是想給方緣一種格外的刺激。
「丫頭才……才不怕……丫頭長大後要嫁給哥哥的……媽媽會答應丫頭的……嗯……會同意丫頭……給哥哥干的……啊……哥……快動嘛……快干……干丫頭……」
「真是個小妖精!」
方言聽的訝然失笑,肉棒再那銷魂的洞洞裡用力一頂,又是盡根而入。
「嗯~~~丫頭是哥哥的小妖精……專門給哥哥干的小妖精……啊……嗯……哥……干死你的小妖精吧……」
方言笑著抽動著雞巴,道:「這可是你說的哦!那哥就操死丫頭!」
「嗯……哥,你幹的……嗯……丫頭舒服死了……啊……好舒服……丫頭的屄屄……啊……棒棒太粗了……好長……好舒服……啊……好酥喔……啊……丫頭的屄屄要被哥的棒棒……戳穿了……」
「丫頭……我的小公主……啊……你的嫩屄真緊……啊……把哥的雞巴都快夾斷了……哦……愛死你的嫩屄了……嗯……」
聽到方言的讚美,即便是一種近乎變態的誇獎,方緣還是高興的要死,見方言的彎下身就將自己的雙腿架到他的雙肩上,雙手捧著方言俯下來的臉,送上她的香唇,方言知趣的馬上張口將小丫頭的小舌頭吸入嘴裡,用著舌頭糾纏著那粉嫩濕滑的小舌尖,讓唾液在彼此的口腔裡來回的傳渡,然後吞嚥。
秋末的早晨已經開始凝結寒露,但方言和方緣兄妹兩人,一番激烈的抽插與扭動後,兄妹兩人身上都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小丫頭臉上潮紅一片,雙眼迷濛的儘是慾望的火焰,只知道緊緊抱著方言的身體,讓他那炙熱的粗長肉棒更緊密的與她的嫩屄結合在一起。
方言放開小丫頭的舌尖,腦袋往下湊,找到一個粉嫩的乳頭,含入最終開始慢慢的吮吸啃咬,一邊用雙手抓著方緣細膩光滑的腰身,下面速度稍稍緩下來,用肉棒磨盤般的研磨小丫頭的嫩屄,龜頭頂在陰道的最裡面,觸碰著嫩柔的子宮內壁。
方言的幾處同時挑逗,讓方緣的身體又開始顫抖,忍住不的就開始搖擺起來,似乎是想要方言的肉棒進入的更深,進入她幼嫩的子宮,更讓她忍不住抱著方言的腦袋,挺胸讓自己的粉嫩乳頭在方言的嘴裡被含裹。
「嗯……用力點……哦……哥……丫頭還要……快點……要……丫頭要哥哥的肉棒……」
方緣被挑逗的明顯有些著急了,她兩條白膩膩的粉腿緊緊地纏在方言的腰上,兩隻光滑粉嫩的藕臂緊緊摟住方言的脖子。
「哥……不要磨了啦……啊……丫頭的屄屄……好癢……快操……操丫頭的屄屄……啊……酸死了……嗯……哥……不要磨了啦……啊……屄屄好癢……哥……求求你……用你的肉棒操丫頭……操丫頭的屄屄吧……」
被逗的難以自持的方緣,突然反過來將方言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雙嬌嫩白皙的小手撐著方言的胸膛,腰肢開始學著有節奏性的上下擺動起來,方言雙手扶住小丫頭滑膩的腰肢,這樣可以減少她力量的消耗,同時下身也開始有節奏的上下抽插起來。
「哦……好棒……哥……嗯……你的棒棒……操的丫頭好舒服……啊……丫頭舒服死了……嗯……我要哥哥的棒棒永遠都留在丫頭的屄屄裡……啊……棒棒干的丫頭……哦……好美……啊……」
方緣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自己的哥哥享受的模樣,心中一陣開心,嫣然一笑,突然湊到方言的耳邊,膩膩的媚聲輕語:「哥,你喜歡嗎?你說的要調教丫頭,是不是就是希望丫頭像現在這個樣子?哥,你喜歡丫頭在床上這麼騷嗎?嗯……以前丫頭都說哥哥變態……原來丫頭自己……也是個小變態……喜歡讓親哥哥操……嗯……喜歡喝親哥哥的精液……嗯……每次讓哥操丫頭……丫頭都幸福的像飛起來了一樣……嗯……哥……操丫頭……操一輩子……」
方緣童音軟糯,卻又帶著成熟女人的淫蕩嬌柔,那暖暖的氣息噴在方言的耳垂上,讓方言正在活動的肉棒更添幾分火力,掐著小丫頭的腰狠狠的頂了幾下。
「好丫頭……真想被哥調教成小騷貨?」
方言的這幾下讓方緣酥到了心裡,渾身一震顫抖,「嗯……丫頭……喜歡被哥哥調教……就是哥哥的小騷貨……是讓哥哥……操的騷貨……」
「小騷貨……嗯……愛死你的嫩屄了……哦……嫩嫩滑滑的……又肥又嫩……蜜汁又多……啊……夾的哥好爽……"方言用實際行動回應了方緣,他喜歡她在學校乖巧淑女的樣子,也喜歡她在家嬌氣可愛的樣子,更喜歡她在床上放蕩的模樣,她的配合與不符年齡的風騷讓他每次操她都酣暢淋漓。
「嗯……丫頭……你說的沒錯……哥就是個變態……一直在玩弄你的身體……現在又操自己的妹妹……丫頭也是個變態……是被哥哥帶壞的小變態……我們是一對變態的兄妹……」
方言雙手伸到方緣的小屁股下,雙手抱著小丫頭白膩的兩瓣小屁股蛋,配合著她上下的擺動著,他喜歡讓此時方緣的騷浪,在一個不滿十四歲的小女孩身上更是勾人,那主動上下擺動翹臀,讓方言的肉棒盡可能的更加深入她依然幼嫩的陰道,那所帶來的滿足感無比強烈,還有那幼嫩美麗的臉上所露出的種種銷魂蝕骨的媚態,更是讓方言慾火中燒。
方言突然猛漲的慾火,一口氣衝了出來,他半跪著抱起小丫頭的嬌軀,一下又一下從下方重重的抽插著方緣的陰道。方緣那被開發時間還不長的幼嫩陰道對方言來說有著無比緊窒柔嫩的擠壓感,以及陰道內濕熱的腔內吸吮,兩人無間的配合使得兄妹倆很快的雙雙攀上了慾望的頂峰。
「嗯……啊啊啊……哥……太快了……丫頭要忍不住了……啊……對對……再重一點……哦……哥……大棒棒哥哥……丫頭的屄屄好舒服……大棒棒哥哥……啊……你操的丫頭……好舒服……屄屄好爽……要舒服死了……」
方緣閉著雙眼緊摟著方言,粉紅的臉蛋上閃動著迷離的情慾!
「不對……不是棒棒……是雞巴……哥用雞巴操的丫頭……嗯……嫩屄好緊……夾的哥快受不了了……嗯……」
方緣搖晃著身軀,配合著方言,自己忍不住的向前聳動著小屁股,「啊……啊……啊……」
方緣興奮的叫著:「嗯……就是棒棒……是丫頭愛吃的棒棒……是丫頭的屄屄想要讓它操的棒棒……哥……好舒服……嗯……屄屄快被你插破了……我的大棒棒哥哥……大雞巴哥哥……丫頭要尿了……」
「啊……等等!哦……小寶貝兒……啊……等哥射的時候再尿……」
方言回應著方緣語無倫次的浪語。
「嗯……好棒……哥……你的棒棒還厲害……哥……丫頭快被它干死了!……嗯……好深……插到丫頭的子宮裡了……嗯……啊……好舒服……哥……再快一點……你要先射……射到丫頭的嘴裡……啊……快……再快點……」
方緣語無倫次的呻吟著,用一切她能想到的淫詞浪語刺激著方言,「啊……哥……干我……哦……用力的干丫頭……操丫頭的屄屄……哥……用力的干丫頭……」
「喔……好……那哥用力的操……操丫頭的嫩屄……再夾緊點……把哥的雞巴夾斷……啊……小寶貝兒……好緊……再說些淫蕩的話……"隨著每一下的深深插入,方言的雙掌也不停的揉弄擠壓方緣那一對嬌嫩柔軟的奶子,那淡淡的乳暈因為激情已經顯眼的粉紅。
「啊……哥……大雞巴哥哥……用力干丫頭……嗯……好舒服……丫頭的屄屄好舒服……丫頭喜歡讓哥哥干……喜歡讓哥哥操……只要哥哥想操……丫頭隨時都會滿足哥哥……啊……哥……丫頭好爽……嗯……啊……大雞巴哥哥……快干……快干丫頭的屄屄……丫頭的屄屄只給哥一個人干……嗯……好深……哥……戳破丫頭的子宮了……啊……好舒服……大雞巴哥哥……快射……先射到丫頭的嘴裡……」
看著小丫頭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蕩模樣,聽著那粉嫩的小嘴開闔間叫出令人爽到極點的淫聲浪語,一陣莫名高張的欲焰衝上方言的心頭,一股酸麻的感覺自脊椎處湧出,方言抱緊小丫頭的身體,正想讓每一次的抽插都深入她幼嫩緊窒的陰道,然後射出濃濃的精液時,方緣突然用力將方言壓倒在穿上,然後快速的讓他的肉棒從那翻紅的嫩屄裡退出,隨即轉過身體與方言頭腳相對,趴到方言的胯間。
「哥,快……快用你的舌頭讓丫頭尿……尿出來……」
一陣含糊急促的呼喊之後,方言的肉棒又進入一個溫熱濕潤的通道,並且在快速的前進,深深的插進方緣的喉嚨,而眼前一片白膩中那飽滿嬌嫩的像是剛出籠的饅頭一樣的嫩屄,兩瓣唇肉因為激烈的抽插而微微的分開,露出裡面粉紅嬌嫩的壁肉,正在不斷的收縮蠕動,帶出綿綿不斷的蜜汁,正是高潮的前奏,那淫靡的樣子讓方言有片刻的失神,然後張嘴一口含住,大力的猛吸……
「嗯~~~~!」
此刻的方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方言的肉棒似乎都快伸到她的胃裡,然後是一陣陣猛烈的噴射,股股濃精直接順著小丫頭的食道進入她的胃裡。
隨著彼此激烈的噴射結束,兩人的身體都癱軟下來,小丫頭還在不斷的抽搐,方言也閉著眼睛,喘息著有一下沒一下的用舌尖撥弄著方緣嫩屄的唇肉,細細品味剛才洩出的那些除了進入他的胃裡還遺留下來的甘甜。
方緣的腦袋擱在方言的胯間,雙眼滿是高潮後的朦朧,精緻美麗的小臉蛋上潮紅朵朵,鼻翼在不斷的開闔,呼吸急促,粉嫩的雙唇觸碰著那剛剛在她的陰道裡瘋狂抽插並且深入到她的喉管的肉棒,濃密的陰毛被她喊在唇間,輕輕的含著,慢慢的拉著。
彼此高潮後的撫慰讓剛剛激烈性交時充斥著淫詞浪語的空間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的喘息。不過,片刻後,方緣轉手躺倒方言的臂彎裡,小手又握住了方言剛剛疲軟下來的肉棒,小丫頭幾下隨意的套弄,那肉棒再一次的高高翹起,溫度炙熱,劍拔弩張……
「哥,丫頭的身體你玩起來舒服嗎?」
「你說呢?」
方言捏著小丫頭的瓊鼻,笑道:「都快爽上天了!」
小丫頭得意洋洋的握著方言的肉棒搖了搖,膩膩的道:「丫頭也舒服,剛才丫頭上面的嘴喝了哥的牛奶,現在丫頭下面的屄屄也要喝!」
方言正在撫摸小丫頭一對嫩嫩奶肉的手忽地停住,啞然失笑的看著她,道:「你瘋了啊!今天還要上課呢!再說時間也不夠了,等會媽做好早餐遲遲看不我們起床,會過來喊的。」
方緣笑嘻嘻的摟著方言的脖子,嘴裡呼出方言精液的味道,手上更是勤快的套弄方言的肉棒,腿間那依舊敏感的肥厚細嫩花瓣也開始磨蹭著方言的大腿外側。
「那你快點嘛!丫頭想讓哥射在子宮裡,丫頭要帶著哥哥的精液去上課!」
「真成了小騷貨了……」
方言啞然,禁忌的情慾一旦釋放出來,以前精緻可愛的像是瓷娃娃的小女孩兒居然在短時間內變得如此淫蕩,可是方言也很得意,方言在學校是完全的另外一個樣,如此時的淫蕩與柔情都在自己面前才會體現,看著小丫頭那嬌喘噓噓的媚態,被她握住的雞巴不由得振動了一下,又奮然抬起了頭……--------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因為是早上,方言是速戰速決的,不過出來的時候,方茹顯然已經做好了早餐,正在她的臥室裡整理著衣物,方緣又是偷偷的溜進衛生間,一切都像是昨天或者前天的重複。
吃過早飯,送小丫頭去了學校後回到家,方茹換了衣服正好從臥室裡出來,像是要出門。
婦人容顏傾國傾城,每換一次裝束都有著不一樣的風韻,早上是一身淡藍的家居裙,現在換了一件圍脖款式的米黃呢子大衣,圍脖設計的很精美大氣,鬆鬆垮垮的耷拉在肩頭,給方茹一向很文雅低調的風格增添著一絲時尚感,內襯著白色的低領針織毛衣,下面是黑色的打底褲,雙腿修、長筆直,從上至下,修身苗條的身姿展露無遺,凹凸間是無比的曼妙。
方茹的真實年紀從肌、膚上看不出來,嫩滑的如同嬰兒,白皙水潤的能掐出水來,只能從衣著和氣質上看出一絲端倪。方茹平時都是溫婉如水的性子,舉手投足間都是女性的優雅完美體現,看起來像是清純的鄰家少女,也似嫻靜的妙齡少婦。
見方言看著自己有些出神,方茹抿嘴微笑,雙手虛搭在肩頭,緩緩轉了一圈,柔聲問道:「寶寶,漂亮嗎?」
「嗯。」
方言應著,將鑰匙扔到沙發上,上前後面將婦人摟進懷裡,又道:「媽穿什麼都是那麼的好看……」
「寶寶嘴甜呢,不過媽媽喜歡聽。」
方茹柔順的靠在方言的懷裡,那著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腹部,螓首靠在他寬闊的肩頭。
方言揉摸著婦人平滑柔軟的小腹,湊在那晶瑩如玉的耳畔前,壞笑道:「媽媽、的嘴也甜,而且呢,媽最美的時候應該是在那個時候……」
「又羞媽媽!」
方茹明白兒子說的是什麼時候,臉上浮現一絲紅暈,有些嬌羞,嬌嗔著在方言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接著道:「以後不許說這個。」
方言笑了笑,嘴上不說,下面卻是頂了頂婦人翹挺圓潤的臀肉,羞的婦人軟語求饒,「寶寶不要鬧,媽等會有事情……」
「媽,你要去花店嗎?」
方言聞言停下那猥瑣的動作,緊緊的摟著婦人柔軟的身體。
「嗯,店裡有些事情,媽要過去處理一下,寶寶要不要去?」
方言很想和方茹一起去,但今天是靜安中學假後開學的第一天,昨天陳妃蓉還擔心薛洋會去學校,是以方言上午是準備隨時接聽陳妃蓉的電話的。
「我就在家好了,乖乖的等媽回來。」
方茹心裡倒是有小小的失望,現在的她是愈發的喜歡和方言膩在一起,剛才方言送方緣去學校的時間她就可以走的,在房間裡挑來挑去的換衣服,內心深處無非是想等方言回來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只是她自己還沒意識到罷了。
「那行,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方茹從方言的懷裡出來,面對著這個掠奪去自己所有心思的男孩,溫柔的笑道:「寶寶今天還沒親媽媽呢。」
方言求之不得,聞言低下頭朝著那粉潤的玉唇湊上去……
一陣和風細雨、情意滿滿的濕吻之後,方茹感慨時間流逝的太快,匆匆的出了門。
方言少有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感到有些無聊,在花房練了會那詭異的功夫,還有那不可思議的仙術,出了一身汗後去洗了個澡,完了又回到房間玩遊戲,一上午電話都靜悄悄的,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方茹打電話回來說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方言也出門去靜安中學,接小丫頭的時候找劉艷陽問了下情況,那薛洋上午似乎沒來學校。
前幾天薛洋帶人來學校找陳妃蓉的事情現在可謂是人盡皆知,一上午的時間靜安中學都在傳這事,如方言所料,薛洋和陳超幾人都被學校通報批評,不痛不癢的處罰。
下午的時候,方言去了林梓玉家,林建斌似乎對昨天答應和方言見面的事情不太上心,方言來的時候他腋下夾著個皮包,似乎正要出門,見方言過來才又放下皮包,給他倒了杯水,和蘇雅晴每次都用家裡最好的茶葉泡茶比起來,差的是十萬八千里。
方言在林建斌眼裡還是個小孩子,他甚至不清楚方言會什麼會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來,說是那次綁架他幫了忙似乎也說不過去。還有那次被被蘇雅晴發現自己藏的毒品,然後他就找了個什麼人要買自己的技術,直到現在他還和自己的妻子有著什麼聯繫,老是插手自己的事情,雖說看起來是在幫自己,但小孩子能知道什麼呢?
第7章 喋血街頭(三)
林建斌是個老實人,不太善言辭,給方言倒了杯純淨水也沒覺的有什麼不對,不等方言潤潤口,就有些急切的開了口。
「方言,你昨天說要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方言想著自己給眼前的男人戴了綠帽子,坐在一起也蠻尷尬的,就將從唐龍剛那裡聽來的事情一一說出來,林建斌似乎對唐啟姚在寧海市現身並不感覺太驚訝,畢竟黑龍會說他沒死,那麼他現身是遲早的事情,真要找自己報復,現在老婆孩子都不在,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
「這都是意料中的事情,所以我才想要移民出去,你蘇阿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她不想出去,連離……」
林建斌本想說蘇雅晴連離婚都說出來了,又想到在方言面前說這些似乎不大好,他哪知道方言幾乎知道所有的事情,自己遮掩的咳嗽幾聲,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又疑惑的問方言,「這些事情你都是這麼知道的?」
「你知道蕭峰在外面認識不少人的,我多少知道一些。」
相比較而言,蘇雅晴要比林建斌親切的多,畢竟是零距離接觸過了,所有面對林建斌的疑惑,他又拿蕭大俠出來忽悠了。方言也能看出林建斌神情的不耐,要不是看在他和林梓玉關係不錯的份上,估計林建斌都懶的理他。這位是個老實人,但再老實也沒耐心陪著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解釋著自己現在的處境,只能在心裡嘀咕自己的妻子,要是知道不僅自己的女兒被對面的男孩給弄上了床,就連自己的妻子蘇雅晴都被他搞過一次,估計他得起來掐死方言。
「方言,我知道你和梓玉關係很好,但你還小,大人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有些東西你接觸了也不好。」
方言心道你要不是梓玉的爸爸,誰有心思管你,垂頭喝水不理他。
「你蘇阿姨帶著梓玉在京城安全的很,我這邊的事情也弄的差不多了,等過段時間,這件事情會暫時有個了結的,那個唐啟姚我注意些就是了。」
唐建斌話裡透著一絲憂慮與無奈,方言也不知道林建斌所說的「暫時有個了結」是什麼意思,也沒去問的想法,問道:「林叔,梓玉和蘇阿姨要是打定注意不跟去國外,你怎麼辦?」
林建斌楞了一下,顯然是對方言如此直接的問題沒有準備,「都是梓玉和你說的?」
「梓玉知道的不多,蘇阿姨也沒和她說開,和我也說了一些,似乎也不大想出去。」
「唉!」
林建斌歎了口氣,皺著眉頭道:「國外不好嗎?怎麼就想不痛呢!方言,你蘇阿姨還和你說了其他什麼沒?」
最近蘇雅晴都沒打過電話回來,林建斌也知道她在氣頭上,但在心裡對這個妻子還是很愛戀的,最近被離婚這兩個字眼鬧的睡覺都睡不踏實,又不敢在事情結束之前打電話過去,那必然得面對蘇雅晴的怒火。好在移民的事情就快弄好,等到那時候自己飛去京城再當面說清楚,不信她就能放棄十幾年的感情留在國內。
方言的話裡話外都能聽出來他和蘇雅晴有聯繫,林建斌也沒往男女關係上想,便想著能不能在方言這裡知道一些關於蘇雅晴的事情。
「說了我和你女兒在床、上太瘋的事情!」
方言當然沒說出口,只是在心裡感覺有些搞笑,自己玩了他老婆和女兒,現在居然能面對面的坐在一起……
「還說了你最近都沒消息,讓我過來看看。」
林建斌其實想聽的就是這個,他現在在寧海孤苦伶仃的,需要的就是蘇雅晴的關心,哪怕是在別人面前的流露,這就說明她不是真的想離婚,只是一時氣話罷了。
林建斌忽然就覺的心情好了起來,從包裡掏出一包煙,很生疏的點上,猛吸了幾口,被嗆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顯然是最近煩躁之下才開始的。
「林叔叔,有個事情我想問問你。」
林建斌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煙霧,又咳嗽幾聲,「什麼事?」
「你和蘇阿姨的工資也不低,你當初為什麼將那毒品的製作方式拿去賣錢呢?不管怎麼樣,那畢竟是犯罪。」
方言問的其實是和蘇雅晴最初就有的疑惑。
林建鞞夾著香煙的手停在空中,那只揮著煙霧的手也緩緩的收回去,怔怔的看著方言,好半響才道:「誰不喜歡錢?我算是個藥物學家,我想知道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會有什麼樣的價值,這理由行不行?」
林建斌的神情告訴方言,事情絕對不會是他說的那麼簡單,不過林建斌已經站起身拿起剛才的那皮包,這顯然是要趕人了,方言是很識趣,起身道:「林叔,我就是隨便問問,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嗯,以後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要是你蘇阿姨和你聯繫的話,你就說我很快會去京城的。」
林建斌的反應有些過激,方言也不好在呆在這裡,道了別就離開了,剛出別墅區的大門,林建斌開著一輛奧迪就從他身邊駛過。方言只是習慣性的順著汽車前行的方向看了眼,路面上車輛不多,幾秒鐘的時間奧迪就已經跑出老遠。此時,別墅區大門的對面街道上,一輛黑色的桑塔納緩緩啟動,駕駛位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戴著墨鏡。
方言距離那車大概50米的距離,男人還刻意的隱藏自己的容貌,大冷天的戴著墨鏡,一般人或許看不清,但對方言來說,那幾乎相當於近在眼前。方言的第一反應是唐龍剛的人,因為唐龍剛說要讓幾個人跟著林建斌,所以方言也沒太在意,正準備要回家的時候,才感覺道一些不對勁,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他!
方言回頭再看時,桑塔納已經開出很遠了,方言仔細想想剛才看到的畫面,那個男人雖然只能看到半張側臉,但有著明顯的戾氣,直到那輛桑塔納跟上林建斌的那輛奧迪在一個路口轉彎,方言才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居然是唐啟姚!----------說下章節名的問題,實在是懶的想名字了,這幾天的章節名是一個段落。
第8章 喋血街頭(四)
唐啟姚的實力方言是親眼看見過的,那次被黑龍會的人阻擊在洗浴中心,雖然是在自己的幫助下逃脫,但一個人能在對方幾十人手下堅持那麼長時間,可見實力的恐怖,林建斌這種老好書生式的人物,碰見他估計也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方言還怕自己看錯了,立馬給唐龍剛打了個電話。
「唐叔,你說讓人跟著林建斌,有沒有什麼發現?」
「呵,少爺,我看你真把他看成未來岳父了啊!得,既然你這麼上心,我找幾個人讓他們現在就過去。」
唐龍剛在電話笑哈哈的,說著又解釋道:「不是唐叔我說話不算話,後來我想想還是直接盯著唐啟姚實在點,發現他有找林建斌的跡象比他突然出現在林建斌身邊要好處理的多。」
方言也明白是這個道理,真要安排人保護林建斌,唐啟姚只要找到機會估計就是一擊得手,遠比直接盯著他未雨綢繆要麻煩的多。
方言笑了笑,道:「那個唐啟姚身手那麼好,唐叔你下面的人能盯住嗎?」
「這個難說,他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狠人,不然也不會在黑龍會幾次暗算下全身而退。不過,少爺,聽你這麼一說,我又覺的找幾個人再跟著林建斌也很有必要。」
方言沒有和唐龍剛明說自己看見了唐啟姚,因為他要是知道了,是絕對不會讓方言在這件事情裡再前行一步,在這種時候,能讓他和林建斌接觸已是底線。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和趙青山等人都只是在給方言守著一片江山,保護他是他們無可推卸的責任,或者說是一種使命,因為他們是百花夫人的信徒,方言於他們而言,是一種近乎信仰的延續!
收了電話,方言便知道那人就是唐啟姚無疑,收了電話立即給林建斌打過去,要死不活的半天沒人接,連續打了幾次後倒是又接到唐龍剛的電話,說是唐啟姚跟丟了。
方言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原本只是打算和林建斌見一面,是以身上也沒帶錢,上了計程車方言也顧不得許多,說了一個大概的地址後,就直接丟了一個類似『魅惑』的仙術給司機,是來自他或者說是逍遙魔君的記憶。
自從方言從那夢裡開始學習各種仙術以來,方言也做過很多的嘗試,一直是把它當作一種閒暇時的自娛方式,今天還是第一次有目的而且很明確的知道會發生什麼的情況下使用仙術,這類控制人心神的仙術最為耗費神力,方言也高估了自己,發現自己在那一剎那完全喪失了意識,腦海裡一片空白。
幸好神識恢復清明時,那司機沉默著一句話都不說,從後視鏡裡能看到那呆滯的眼神,看上去效果不錯。
「用你最快的速度,當然是在不招惹交警的前提下!」
方言說完抓緊時間閉目養神,他明白自己現在的實力,正處於一種精神與肉體不匹配的虛弱狀態。在和方緣有了實質性的關係以前,這類神術方言是不會去嘗試的,直到完全擁有了逍遙魔君的記憶,才明白當時重傷在身的逍遙魔君抑或是自己為什麼會看上方茹的體質。原本方言腦海裡出現那雞蛋大小的光團就是在與林梓玉合、歡之後,而逍遙魔君打的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恢復功力的主意,只不過林梓玉和陳思思幾人都是普通的體質,是以方言當時恢復的很慢,直到和方緣的那一晚,一種洶湧澎湃的力量讓方言腦海的光團直接就消失大半。
方緣顯然是繼承了方茹所有的優點,連那罕見的體質都繼承下來,用逍遙魔君的話來說,那是千年難道一見的純陰絕脈,體內蘊藏著無法解釋的巨大能量,會在交歡時釋放出來,普通的男人必定命喪當場,而方言則是在吸收,納為已用。
當年逍遙魔君利用土狗爆體來迷惑百花仙子逃過一劫,但那一縷魂魄所殘留下來的神力已經極其虛弱,一直隱藏在方言的身體裡,直到第一次的性、愛才激發出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被方言吸收乾淨,不過和方緣幾次之後,如今也只還有花生粒大小了,只是如今方言的實力連當年逍遙魔君的百分之一都不到,不然也不會一個高難度的仙術之後就出現了後遺症。
閉目了一會,方言感覺精神好了一些,看著車窗外陌生的街道,方言也不知道林建斌會去哪裡,只能猜測他會去處理移民的事情,方言所在區的辦理移民簽證的地方有些遠,幸好開計程車的知道路。
「師傅,到了沒有?」
「馬上就要到了。」
司機的表情很木然,說話聲也只是一種無意識的回答,時間過去的不多,居然就要到了,看來這司機真是超水準發揮,車開的又穩又快。
方言仔細的看著前方以及左右的車流,還真是被他看見了林建斌的那輛奧迪,就在前方的不遠處,再一找,居然在計程車的後面發現了那輛唐啟姚的那輛桑塔納。方言心說這司機開的也太快了點吧,自己要是再晚一點睜開眼睛,車子恐怕就要跑他們前面去了……
「現在慢點,跟緊前面那輛奧迪就行。」
方言對司機發佈著指令,腦子裡在想著現在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是直接衝到林建斌面前告訴他?還是自己悄悄的跟在一旁?方言更傾向於一勞永逸,在那一瞬間,他居然動了殺人的念頭!
方言不想去承認這是手逍遙魔君的影響,打定注意後就跟著林建斌的奧迪到了目的地,方言讓司機將車停在路邊,自己則是下車在外面小心翼翼的晃蕩,避免被林建斌發現。那個唐啟姚也謹慎的很,似乎是沒找到什麼好機會,一直坐著車裡注視著林建斌的行蹤,在林建斌進去的一個小時裡,他的眼神就沒從那出入口離開過。----------有沒有感覺這章有些胡扯?嗯……就是關於神仙的那啥地方……唉,我很少看仙俠的書,所以有些東西完全是瞎寫,大家將就著看啊……
第9章 喋血街頭(五)
成、人的世界很複雜,有黑暗也有陽光,有善良也有狠毒,有人在做慈善,也還有人在犯著罪惡,但這一切在孩子的眼裡都不太能夠理解,他們有著的只有童真。
「妞妞,怎麼不開心啊?告訴媽媽,是想家裡的果果了嗎?」
大廳裡,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牽著一個婦人的手,頭上戴著紅色的毛線帽子,兩側拖著兩個絨球,粉雕玉鐲的臉上掛滿了小憂愁,小嘴嘟的翹起可以掛一個油瓶。小女孩身邊的婦人絕美,一頭絳紅的微卷長髮,有著欺霜賽雪的肌、膚,眉眼如新月,一對波西米亞風鑲水鑽的大圈耳環,一身黑色皮草馬甲搭配灰色的半身長裙,有著奢華高貴的氣息,身形高挑,凹凸有致的非常有型。
此時絕美的婦人正憐愛的看著小女孩,臉上有著微笑,像是湖面的清風,蕩漾著一絲柔情。
小女孩仰頭看著婦人,問道:「媽媽,妞妞要是出國了,果果會和我們一起去嗎?」
出國的事情已經考慮了很久,能做出這個決定也是因為不再想去忍受那壓抑的環境,但此時安雨真望著自己的女兒,心裡又開始在懷疑自己的決定,到時候自己是清淨了,但對妞妞來說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
「嗯~~~」安雨真蹲下身來,雙手捧著女兒的臉蛋,嘴裡哼聲不停,似是在考慮,然後又道:「等到了那邊,媽媽再給妞妞買一隻比果果還要好看的狗狗好不好?」
小女孩顯然有些失望,喊道:「我不要,果果最好看了!」
「那好吧,我們就把果果也帶過去。」
「哦~~~」小女孩高興的喊叫,「媽媽真好,這樣果果就不會孤單了!還有幼稚園的那些小朋友,媽媽都把他們帶過去好不好?」
安雨真笑了笑,心裡止不住的有些心酸,將小女孩摟在懷裡,道:「他們都是叔叔阿姨的寶貝,就像妞妞是媽媽的寶貝一樣,所以媽媽不能把他們帶走,但以後還會有其他的小朋友和妞妞玩的。」
「哦。那妞妞會給他們好多好多好吃的!」
「那媽媽就給妞妞買很多很多好吃的。」
安雨真揉揉女兒的頭髮正準備起身,卻突然「呀!」
的一聲,一個不穩,手掌正在地上才沒有跌倒。
「哎呀!抱歉抱歉!沒注意!」
林建斌剛剛因為在看手機沒注意腳下,腿外側被東西擦了一下才發現碰到了人,女人的驚呼讓他嚇了一跳,不過等看見那張晶瑩雪白的臉蛋時,頓時又被驚艷了一把。
「不好意思啊,沒事吧?」
林建斌說著就伸出了手想拉她起來,不過安雨真沒領情。
「沒事。」
安雨真淡淡的應了一句,她也確實沒放在心上,看的出來眼前的男人是真的沒注意,並不是那種登徒子故意來製造搭訕的機會。牽著小女孩的手,安雨真又恢復了那迷人的優雅,微笑著,「妞妞,走,我們回家。」
林建斌感覺有些尷尬,不過畢竟是有了蘇雅晴那樣極品的老婆,也算是見過極品美女的,訕訕的笑了笑就先行一步出了大廳。
卻說方言在外面晃蕩,最後進了馬路對面的一家哈根達斯的霜淇淋店,秋末初冬的季節,裡面依然還是有不少的妙齡女人。方言和林梓玉還有方緣都一起吃過這種霜淇淋,多少也知道這個牌子在女人心中的地位,不過對大冷天的吃這個,他還是有些難以理解。
方言沒帶錢,也沒想用仙術去順點過來,等會的情況還凶險未知,他可不想剛剛受創的精神力再受損耗。在店裡一直枯坐著,期間還有幾個很活躍的少女來搭訕,方言也順著她們口花花,就這麼坐了一個多小時,才從出入口看見林建斌的身影。林建斌事情辦的好像不怎麼樣,出來的時候嘴裡嘟嘟囔囔的,神色也不怎麼好看,手裡正在撥打著手機,不一會方言的手機就響了。
「方言,你先前打我電話的?手機放在包裡了,是震動,沒聽見。」
看來林建斌也不是故意不接電話,方言現在倒是不知道說什麼了,既然做了一些決定,那麼林建斌也就沒有知道的必要了。林建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著車又沿著大道朝前,絲毫沒有意識他已經被兩個人盯了很久。
唐啟姚的桑塔納原本停在一個三岔路口,林建斌的奧迪一走,這時他也跟著啟動,方言起身出了霜淇淋店,剛踏出門口,街對面就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呼。
「妞妞!不要!」
方言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街面上的車流不多,但就在其中一輛速度頗快的計程車前大概10米的地方,一個小女孩正從一顆樹下突然衝到馬路中間,奔跑著朝方言的方向而來。
「媽媽,快來!」
哈根達斯四個字小女孩還認不全,但她知道那裡有很好吃的霜淇淋,在看見的那一瞬間,她幾乎是本能的就衝了出來,正想回頭看看媽媽為什麼會喊叫時,她看見了那輛飛馳而來的計程車,以及裡面司機叔叔圓睜的眼睛和張大的嘴巴,只是她的小腦袋已經一片空白……
計程車已經響起裡刺耳的剎車聲,但已經太晚了……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尖叫。
方言衝了出去,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婦人驚恐絕望的面孔,以及那瞬間爆發出來的一種不顧一切的執念,隨後也衝向了小女孩。
「我日!」
方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本來只需救一個的,現在成了兩個。腰腹猛的一用力,方言瞬間就衝到了馬路當中,就在計程車的前燈位置撞到方言的腿上時,小女孩和婦人同時被他撲到在地,然後翻滾出去。計程車的剎車聲甚至還在持續,在路面上留下幾道黑黑的印跡,直到車輛完全停下來,那司機還在呆呆的看著前方……
「妞妞,妞妞!別嚇媽媽……」
安雨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車輪下翻滾開的,也不知道身邊為什麼會出現一個大男孩,妞妞就在他的懷裡。在她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死的時候,渾然不顧額頭上被地面擦出了幾道血痕,就到方言的懷裡去搶自己的女兒。
「媽……媽,妞妞害怕!」
小女孩被方言護在懷裡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顯然是受到了驚嚇,恍恍惚惚的說了幾個字就撲到婦人的懷裡哭了出來。
「不怕不怕,媽媽在這,妞妞不會有事的!」
母女情深,方言看著也覺的很感人,不過此時渾身感覺酸痛,右邊大、腿痛的尤其厲害,似乎撞到了骨頭,萬幸沒有斷。扶著計程車的外殼顫巍巍的爬起來,這時才有功夫打量一下剛才就感覺眼熟的母女。婦人依然跪在地上摟著小女孩痛哭,肩頭和腿部的衣服也幾處撕裂,露出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的嬌嫩無匹。----------本來還想多些點的,但實在是晚了,每天還要上班,睡覺去了。
第10章 喋血街頭(六)
圍觀的人群和車輛將馬路堵的水洩不通,救人或許是沒勇氣,但事後說起那份驚險,每個人都嘖嘖出聲,說的那個驚悚,猶如是他們自己親身體會。
看熱鬧是華夏人的天性,一群人指指點點的,尤其是一些男人,也不知道是在同情那對母女,還是渴望在那擦破的衣服縫隙窺見一絲春光,雖然看不見一些限制級的畫面,但那婦人從衣著和氣質上來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很像電視裡的小貴婦,能瞅瞅那雪白的肌、膚依然能讓他們興奮不已。
「妹子,還是趕緊帶孩子去醫院看看吧!」
有那婦人忍受不了丈夫看別的女人的那種炙熱的眼神,就提醒著安雨真,再說了,她不走,這路堵著車也開不過去。
「是啊,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放心!」
邊上有人附和,此時計程車司機終於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跑到安雨真身邊,「這……這位姑……夫人,你……你沒事吧?」
「不知道是你倒楣還是幸運,要不是那個男孩子,這對母女估計就難說了……」
邊上又有人在那感慨,也有人附和,「我都不知道那大男孩是怎麼跑過去的,當時就感覺身邊有陣風,然後這對母女就倒在了地上,最後居然有三個人躺在地上……」
「就是,你們可得好好謝謝人家!」
「那男孩呢?剛人還在呢?」
這個時候才有人發現那個大男孩已經不在了,頓時又是一陣嘰嘰喳喳……
安雨真摟著女兒驚魂未定,抬頭看了一眼司機,又看看懷裡的妞妞,突然就爬起來四處尋找,不遠處有個身影正鑽進計程車,只留下一個後背的身影。
「我……我送你們去醫院吧……」
發現母女看上去並無大礙,司機真是長噓了一口氣。
「我們自己會去的,不用麻煩你了。」
發現那個身影已經完全沒入了車裡,車子也在緩緩的啟動,安雨真只想趕緊離開這裡追上去,急急道:「我代替我女兒給你道歉,剛才是她不對,對不起!」
安雨真說完就抱著妞妞顫巍巍的擠開人群,嬌弱的身體摔在地上讓她行動很不平衡,但那眼神裡透著一股執拗,抱著小女孩跑的居然還不慢。
方言看著不斷的在怕打車窗的女人,那晶瑩如玉的臉上透著成熟迷人的絕色風姿,又有著一種如夢如幻的典雅高貴,那一瞬間,這張面孔終於與那天和陳思思在公車上遇見的女人重合在一起。
方言放司機停下車,搖下車窗。
「剛……剛才……是你救了我們!」
「然後呢?」
方言看著氣喘吁吁的女人,魔鬼般的高挑身材,半身長裙遮不住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有著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翹挺隆起的美臀上是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再往上是敞開的皮早馬甲下高聳渾圓的趐胸,渾身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是一個堪比蘇雅晴的絕色麗人,只是沒有蘇雅晴的那種骨子裡的騷、媚,多了一些高貴與典雅。
方言的回應讓安雨真有些意外,讓她準備好的那一堆感謝的話都憋在了肚子裡,那些關於什麼報答的話更是說不出口。
「我……」
方言笑了笑,隨意的道:「真要想感謝的話,就給我幾百塊錢吧,剛好身上沒帶什麼錢。」
「啊?」
安雨真真是懵了,剛剛還是一副淡淡的神色似乎一切都沒發生的男孩,怎麼突然就這麼直接,枉她剛才還擔心提錢會傷了他的自尊,再說他看上去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沒有?那算了!」
方言讓司機開車,安雨真急忙道:「等……等等!」
然後拉開車門就要上車。
毫無意識的司機忠實的執行著方言的命令,車輪已經在轉動,渾然不顧安雨真打開了車門要擠進來,方言心裡暗罵的同時,怕她抱著小孩會給車子刮倒,朝裡挪的同時忙拉了她一把,母女兩人一起撲進方言的懷裡。
「呀……」
安雨真一聲嬌呼,也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一些後怕。
方言還抓著婦人的一隻皓腕,忍不住就罵道:「艸!你不要命拉?」
「媽媽,你壓著妞妞了……」
小女孩被婦人壓在方言的腿上,小眉頭皺在一起。被救命恩人呵斥,女兒也被自己壓著,安雨真尷尬的連忙扭動著要起來,本來撲進來時貼著方言胸膛的一個乳球更是充分的擠壓了幾下,讓方言暗地裡很是酥爽了一把。
等安雨真將女兒攬著在自己身邊坐好,這才收拾心情面對著方言,臉上有著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怕你走掉……」
方言看看她,又看看那個小女孩,沒好氣的道:「不走杵在這裡讓人參觀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
安雨真連忙解釋,方言態度的惡劣她也不在意,看了女兒一眼,身上一絲傷痕都沒,連衣服上都沒有一點點的蹭破,那種後怕讓她渾身一震激靈,對眼前男孩的感激也愈發的深,又道:「或許你覺的沒什麼,但對我來說,你救了我和我女兒,我不可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安雨真想著剛才他似乎說出門身上沒帶多少錢,就想著要去翻自己的包包先拿點錢給他,然後再問他的具體情況,這時才發現剛才把包丟在車禍的地方忘記找回來了,透過車窗,似乎短短的時間,車子已經開遠了。
「真是抱歉,我把包丟在剛才那地方了,我身上沒錢了……能告訴我你的一些事情嗎?比如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樣可以聯繫到你?」
「我沒記錯的話,前面不遠應該有個醫院,司機師傅,到地兒放她們下去!還有,那啥別跟丟了!」
後面那句是針對林建斌的奧迪說的,得意於車禍的時候林建斌還沒走遠,居然還停下車觀望了一下才走,所以方言才能救了人之後還能盯住他,不然今天他還有沒命回家還說不好。方言說完就閉上眼睛準備不理旁邊的女人,剛才救人時他迫不得已在自己身上施展了一個小仙術,本就沒恢復好的精神力算是又受到一次小小的創傷。
方言的不配合讓安雨真有些無奈,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小女孩突然道:「大哥哥,我見過你!」
方言心裡咯噔一下,那時候這小姑娘就只顧著看車窗外的街道,想不到居然還能記得他,睜開眼看著貌似小時候的方緣一樣可愛的小女孩,揉揉她的頭髮,微笑道:「不是哥哥,是叔叔!」
「噗……」
安雨真噗哧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又覺的有些尷尬,便問女兒,「妞妞,你見過這位哥……叔叔嗎?」
「媽媽也見過的,那次媽媽帶妞妞坐好大好長的車,大哥哥也在車上,還有一個漂亮姐姐坐在他腿上……」
安雨真相信女兒說的又大又長的車應該是前幾天坐的有軌電車,因為妞妞沒坐過公車才帶她去坐的。安雨真仔細的看著方言,努力回想著那天的事情,才從那時對青澀早戀的一種感概中找到了眼前男孩的影子,那時他的確是和一個非常漂亮的少女很親密的坐在一起。
「你還記不記的?」
安雨真問著方言,她此時真有一種莫名的感概,人生當真是充滿巧合。
方言沒接她的話,卻是對小女孩道:「小朋友,以後要叫叔叔,知道不?」
「不對,叔叔都長鬍子的,大哥哥沒有鬍子。」
小女孩很是天真的望著方言,又問安雨真,「媽媽,妞妞說的對不對?」
「嗯,妞妞說的對。」
安雨真看了一眼方言,歉意的笑了笑,又道:「我叫安雨真,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喊我雨真姐,不用喊阿姨的。」
方言有種被人識破的尷尬,轉過頭去,發現前方奧迪的車影還在視線當中,一所醫院的十字標誌也漸漸清晰。
「前面就是醫院,你們在那下車吧,雖然你沒錢了,但我還有事,不能送你們回家了。」
方言說著又讓司機給抓了一把錢給婦人,安雨真也沒拒絕,只是覺的這計程車司機有些怪怪的,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又對方言道:「我手機也在那包裡,你電話能給我用一下嗎?我讓家裡人來接我。」
安雨真害怕方言會拒絕,接著又道:「剛才上車的時候,我碰到你口袋裡的手機了。」
方言本來對救人的事情就不放在心上,被人窮追不捨的要報答還真讓他不太自在,原本是想說沒有手機想拿司機的電話給她,聞言只好掏出電話,盯著眼前絕美的麗人,吻著狹小空間裡縈繞著幽幽清香,還有那誘、人的雙唇讓人垂涎……
「以後不許打我電話說今天的事,要是真想報答的話……小朋友,眼睛閉上。」
「嗯~~~」在雙唇粘在一起的那一刻,安雨真懵了,如深潭般的雙眸睜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孩……
第11章 喋血街頭(七)
婦人的紅唇溫潤濕滑,在微微開闔呵出如蘭的香氣,鼻息急促溫熱,似是呻、吟又似掙扎的哀嚎在喉嚨裡婉轉,低沉而勾人,額頭上蹭破的幾道細小的傷口有鮮紅的血珠滲出,深紅妖艷。
「大哥哥,好了沒有?妞妞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小女孩異常乖巧,不僅聽話的閉上眼睛,還用小手捂著,那稚嫩的童音讓方言撤掉按著安雨真螓首的手,放開她柔軟的香唇,另一隻已經快到觸到那渾圓高聳的乳丘的手也收了回來。
婦人依舊如墜夢裡,失神的看著方言,如皓月般的臉上紅潤細白,當真是膚如凝脂,線條優美至極的桃腮給人一種秀麗無倫的感覺,耳畔大圈耳環上的水鑽晶瑩閃亮,平添一絲典雅。皮草馬甲已經滑落半個肩膀,露出灰色的緊身棉衣,與肌、膚的雪白有著強烈的對比,胸前一對乳肉乳挺突俏聳,在微微的起伏,稍顯急促。
幾秒鐘的時間對安雨真來說,彷彿和是眼前的男孩接吻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唇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和口涎,鼻尖還縈繞著他的氣息,甚至連他含住自己唇瓣輕咬時的那種觸感都還無比清晰。
「你……」
「不要憤怒,就算是報答吧!」
乍看青春年少,沒有那種玩世不恭,透著點點的深沉與內斂,那種與年齡不符的霸道更是讓安雨真啞口無言,唇上還殘留著他的氣味,這讓她開始意識到眼前的大男孩在某種程度上居然像一個成年人一樣讓人捉摸不透,但不可否認,這很吸引人……
手上還捏著方言遞過來的手機,要打到家裡記錄下來嗎?然而他說了這吻便是報答,於她而言,與一個陌生的男孩子接吻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救了妞妞的情況下,究竟是故意的佔她便宜,抑或是輕浮的手段,即便讓她感覺到一絲屈辱,她也不能毫無顧忌的去給他一耳光。
「醫院到了,下車吧。」
安雨真看了看那所醫院,再看看他伸過來要手機的手,「等等,我打電話。」
丈夫應該在公司裡,家裡意料中的只有保姆,安雨真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方言,「家裡沒人,不過不麻煩你了,我們現在就下車。」
「大哥哥再見。」
小女孩不知道剛才那旖旎的一幕,也不知道媽媽現在的慌亂,只是對這個很好看的大哥哥喜歡的緊。
婦人再美,在不熟識的時候有的也只是慾望,但對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方言也是止不住的喜愛,對她笑了笑,「嗯,小朋友再見,下次不能在馬路上亂跑了哦。」
安雨真抱著女兒剛下車,後面就傳來關車門的聲音,偏過頭,計程車已經在幾米開外,在那一刻,她的心中甚至有一絲憤怒。說要打電話回家只不過是想留下他的聯繫方式,她也從不會因為自己的美貌而站在一個高度去俯視男人,但剛才那段時間裡,對一個欺辱了自己又迫不及待離開的男人,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待遇,有一種被漠視的不甘。
「媽媽,妞妞以後還會看見大哥哥嗎?」
「妞妞想看見的話就會看見的。」
小女孩的眼神清澈明亮,頓時讓讓安雨真剛剛的一絲不忿消失的乾乾淨淨,再看向那計程車的方向,已經沒了影子……
方言坐在車裡,眼睛雖然閉著,但腦子裡滿是剛才那女人的模樣,那典雅柔美的臉蛋,那濕潤香甜的唇瓣,那晶瑩膩白的肌、膚,那凹凸曼妙的曲線,一切都讓方言止不住的想去肆意的蹂躪。雖然對她的態度算不上友好,但方言不否認心裡對她的那種邪惡的渴望,是那種對精緻、高貴的東西的一種佔有慾,還有那種對人妻的邪惡破壞欲。
以前有湯倩,有蘇雅晴,現在又多了一個安雨真……
方言搖搖頭,拋開那些吞噬人心的欲、望,前方林建斌的奧迪依然在視線當中,唐啟姚的桑塔納依然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毗鄰的現代大廈漸去,開始出現一些九十年初期建造的小高樓,是灰濛濛的顏色,要不就是白瓷磚加藍色的玻璃,都已經開始被新的審美觀所拋棄。
車道從八車道到四車道再到雙行道,兩旁的建築也開始有些老舊雜亂,路邊攤隨意而凌亂的充斥著人行道,各種粗製濫造的招牌,街邊行人熙攘,有著繁華地帶不一樣的喧囂。
大寧路,寧海市最混亂的幾條道路之一,也就是當初方言跟蹤抽煙男和火機男來的那條路,還在這裡買了幾張島國的愛情動作片,讓方緣學習了不少。
不出所料,林建斌的車停在那家迪吧附近,進去之前居然還小心翼翼的超四周看了看。唐啟姚的桑塔納停在很遠的地方,不僅墨鏡依然戴著,頭頂上又多了一頂黑色的帽子,帽簷很低,幾乎遮住了他墨鏡下的雙眼。
初冬的季節天黑的很快,林建斌出來的時候還未到六點,但已經華燈初上,各種霓虹燈點綴著迷離的夜色。靜安中學放學的時間早已過了,方言少不得在電話裡安撫了一陣,順便告訴一聲不回去吃晚飯,掛了電話正好看見林建斌出來。
夜晚的降臨讓很多人終於有了自由的時間,街面上人頭攢動,然而生活的壓抑讓他們此時越發的躁動。各種偽裝成髮廊、洗浴的生理渲洩地開始忙碌,站街女不厭其煩的對每個路過的男人拋著媚眼,哪怕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
林建斌正不耐煩的在人流裡擠來擠去,奧迪車離迪吧並不遠,但因為人群的擁擠讓他很是不爽,甚至看不清車的位置。方言看著那密集的人頭和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所傳來的嘈雜,突然意識到,這對唐啟姚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果然,當方言再次看向那隱藏著殺機的方向,幽暗的車內看不清人影,但某個瞬間有一道刺眼的反光讓方言相信那是一把刀……----------這段劇情明天結束,看那標題,我自己都膩了。
第12章 喋血街頭(八)
唐啟姚在寧海市的地下世界有著極高的名聲,拋開他一身出色的功夫,方言也見識到他的隱忍,那種接近成功時的一種冷靜,像一隻獵豹,隱匿在黑暗裡,會在獵物露出破綻的那一剎那用那鋒利的牙齒撕破它的喉嚨。
任何人的成功都有理由,能在黑龍會的幾次狙擊中逃脫,更是雷霆會覆滅的情況下得以倖存,這不是巧合。
唐啟姚下了車,一隻手插在懷裡,眼睛盯著正朝奧迪車擠去的林建斌。周圍的人似乎都能感覺那凜冽的殺氣,在於唐啟姚擦身而過後會止不住的回頭再瞅一眼,近乎於對危險本能的恐懼,人群居然為唐啟姚分開了一條道路,像是巨劍劈開湖面,那裂縫朝林建斌延伸開去,直到林建斌的手觸到車門的那一刻,眼角的餘光裡,一個戴著鴨舌帽與墨鏡的男子立在那裡,插在懷裡的那隻手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在紅綠閃爍的霓虹燈下有著迷人的反光。
方言在司機的脖子上拍了一下,隨後也下了車,隱入嘈雜混亂的人群,留下在那裡茫然四顧的司機,陌生的地方讓他一陣恍惚,納悶自己怎麼不知不覺就跑到了這裡……
「你是誰?要做什麼?」
林建斌手掌搭在車門上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不會天真的認為這位只是個路人,在他的腦子裡立即浮現出一個名字,唐啟姚!
「林建斌,今天我來送你上路!」
唐啟姚的語氣粗重而陰沉,一隻手按在林建斌的肩膀上,伴隨著那刺向其腹部的匕首,有著說不出的狠戾。周圍的人群總算是看清了那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為何會帶給他們不安,在閃亮的匕首映入他們的眼球時,無數的尖叫聲響起,隨即便是無序的混亂,夾雜著人群中的幾聲怒吼。
「是唐啟姚,兄弟們,操傢伙!」
這裡是黑龍會鼠組的大本營,無數周邊的成員混雜在這街道上,有那參與過狙擊唐啟姚的人終於認出了他。
唐啟姚明知道這裡是黑龍會的地盤,依然選擇在這裡出手,不能不說是藝高人膽大。若沒有方言的存在,唐啟姚刺死林建斌只需幾秒種的時間,在這擁擠混亂的街道上逃生依然可以相當的從容,還可以將接下來的一切混亂丟給黑龍會去頭疼。
「你……你別亂來!」
林建斌第一次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是如此的近,才那匕首的尖端隔著衣服抵到自己的肚子時,他才意識到或許再沒機會看見妻子蘇雅晴和女兒林梓玉了,那一瞬間爆發的對死亡的恐懼,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近乎配合的要讓唐啟姚接下來用利器刺穿他的小腹。
唐啟姚看見了林建斌眼神裡的慌亂和絕望,周圍有許多黑龍會的成員正拿著棍棒朝這裡衝來,被騷亂的人群阻攔的速度很慢。匕首已經突破了林建斌的羊毛衫和襯衣刺進了他的肌肉,再往前便是徹底的刺穿,那種即將手刃敵人的快、感讓唐啟姚再一次的用力,只是,剛才還勢如破竹的匕首此時再難進分毫……
「雖然我不想參與到你們的事情中來,但沒辦法,殺他的先過我這關。」
唐啟姚用的力氣很大,但被方言握住手腕時便如被焊住了一半,那鋒利的匕首停下了去勢,刀尖戳入林建斌的肌、肉進退不能。
「我倒是小瞧了你,跟了我那麼久,現在敢出來,肯定是有幾把刷子了。」
方言一陣尷尬,想不到唐啟姚早就發現自己跟在後面,「那你還敢出手?不怕被包了餃子?」
「我在這裡等了那麼久,有一點點的異常我早就走了,既然那麼常時間也沒看見黑龍會的老鼠出動,那你肯定不是黑龍會的人。」
方言承認唐啟姚分析的有道理,看來他是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唐啟姚笑了,嘴角有著詭異的弧度,「兄弟,說個明白話,日後我好找你敘敘舊!」
黑龍會的人已經快到跟前,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中的抽煙男和火機男,一陣時間不見,似乎又瘦了,不知道是不是迷上了林建斌送給他們的禮物。唐啟姚依然鎮靜的可怕,似乎絲毫沒將眼前的方言和黑龍會的那幫人放在心裡。
「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方言說完就捏著唐啟姚的手腕往外一抽,右腳控制力度踹向了林建斌的胸膛,讓他飛出幾米開外,脫離唐啟姚的近距離威脅之下。
「找死!」
眼見到手的獵物逃脫,唐啟姚怒吼一聲,藉著方言捏住他手腕的力量,稍微側身,抬腿掃向方言的腦袋,勢大力沉,很是凶狠霸道。方言放開唐啟姚的手腕,矮身後仰讓那粗壯的腿從自己的眼前掃過,褲卷擦到他的鼻尖,居然被抽的有些疼痛,可見其招式之快。
唐啟姚一擊沒有得手,後續攻勢立即跟上,趁著方言後仰的機會用手肘砸向方言的胸膛,只是他認為必然得手的續招不但被方言不可思議的扭身躲過,扭身時揚起的左腳更是掃到他的臉上。
「啪!」
的一聲,腳掌與臉蛋的親密集合,墨鏡被甩到地上,帽子也脫離了他的頭髮,唐啟姚踉蹌了幾下才穩住身體,看向方言的眼神終於認真起來,臉部的肌肉甚至是扭曲,有些猙獰。
「你究竟是什麼人?」
寧海市地下世界赫赫有名的打手在這個圈子裡都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唐啟姚自己自己記人的水準不算很差,但方言的樣子他一點印象都沒,而且年紀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穿著氣質上更是和黑社會不沾邊。要是讓他知道自己上次在金樽洗浴城的逃離完全是因為眼前這個男孩,不知他會做何感想。
唐啟姚承認自己低估了眼前這個男孩,但在黑龍會鼠族真正的精英到來之前,他不認為這次就沒了機會。唐啟姚裹裹牙齒吐出一口血水,一個大步上前蹬飛一個剛剛衝過來的小青皮,然後順勢踏著他的胸痛凌空躍起,揮舞著匕首在空中自上而下劃出一道斜線。
方言自從學習夢境的那些功夫以來,今天還是第一次與人實戰,他自己也不清楚面對唐啟姚究竟有多少的勝算,但總有股莫名的信心告訴他面前飛躍而來的男人只不過是會些三腳貓的功夫,猶如他在以前和蕭峰一起打架的時候。
心裡這股奇異的信心讓他不避不閃的直接出腳,在那匕首的軌跡堪侃要落到他的身上時,唐啟姚的身體變伴隨著一聲悶響而在空中翻騰著跟頭飛了出去,同時,陣陣紅色的液體從他的口中噴出,在空中形成妖艷的血雨。
方言自己不覺的,但那一腳的速度在旁邊幾個不怕死的觀眾眼裡簡直是快的不可思議,他們甚至是沒看清方言到底有沒有出腳,抑或是根據唐啟姚的姿勢而推斷出是被方言腳踹的。
唐啟姚在胸不遭受重擊的那一剎那便知道自己終於遇見的真正的高手,以前聽聞道上關於百花婦人的傳說他暗地裡還嗤之以鼻,心說一個女人能厲害到什麼地方,而現在的這個男孩終於讓他見識了什麼叫深不可測。
方言沒有停手,在唐啟姚還在空中翻騰的時候,他又鬼魅般的衝了上去,想著在唐啟姚落地的那一剎那再給他重重一擊,雖說並不想要他的命,但至少要讓他在床上躺個幾十年,抑或者讓黑龍會去撿這個便宜。唐啟姚終究是在道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大大小小的廝殺不知經歷凡幾,他明白在自己落地之前渾身都是破綻,方言的身體鬼魅般的消失讓他心生一陣絕望,但多年廝殺的本能讓他朝著可能的方向甩出了匕首。
幸運的是唐啟姚猜對了,匕首飛行的軌跡正是方言穿行的方向,這一片刻的阻擋不僅讓唐啟姚的身體接觸到堅實的大地,手掌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把黑色的物體,對著那隱約的影子,「砰!」
的一聲,子彈飛了出去……
人群終於在槍響的那一刻徹底失去控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尖叫的聲音越發的淒厲,彷彿那子彈下一刻就會鑽進他們的身體。唐啟姚呆呆的看著那個不受任何影響的影子衝到自己的身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第13章 無言浪漫
警報聲出現的離奇的快,騷亂的人群終於平息下來,愛熱鬧的本性讓他們忘記剛才的驚險,如今那也便成了一種談資,擠在人群裡伸長著腦袋看著被員警圈出來的空地,和周圍的人交流著剛才的現實動作片,沒有剛才的那危險,這一刻他們又充滿著探知欲。
為了避免被員警盯上,林建斌已經在警報響起時就被黑龍會的人護送走了,唐啟姚的屍體躺在馬路中央,眼睛圓睜著很詭異,不知是驚駭還死不瞑目,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身體的某個傷口滲出,慢慢的就染紅了地面。幾位員警蹲在屍體周圍,用布蓋住屍體後就細聲討論著什麼,旁邊還有血跡,滴狀的分佈很散,有人細看了下,然後站起來找周圍圍觀的人群低聲詢問。
「有誰看見具體經過的嗎?配合一下。」
有那膽子比較大的就在人群裡嚷道:「好像是地上這個人要殺一個開車的有錢人,然後另外一個人出來阻止,最後就打起來了。」
「還有很多小痞、子,不過幾乎都沒怎麼參與,主要是地上這個人和殺人的那個人在打。」
有了出頭鳥,就開始有人補充。
「長什麼樣子看見了嗎?」
「我……我沒看清,當時街上很亂,誰敢正眼去瞅啊?不過應該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可厲害著呢,和拍電影一樣!」
員警又問了幾次,大多都是同樣的回答,就叫出剛才比較活躍的幾個,道:「你,你,還有你,到這邊來下,做個筆錄。」
方言隱在圍觀的人群裡,看著員警詢問著那幾個人,然後有個頭目開始打電話吩咐在附近的幾個路口設卡,重點注意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身上很可能有槍傷。
華夏國表面上是沒有黑社會的,但地下世界早就是黑白參半,滲透在社會的角角落落,不同團體之間的械鬥更是家常便飯,但唯有一點,對槍支管制的極嚴,雖槍擊案時有發生,但嚴查依然是警方的主要方針。方言正是對這點的不瞭解,準備從容的找個地方處理傷口,這會聽見員警在現場的佈置,暗自罵了聲,捂著肩膀慢慢的從人群裡退去。
唐啟姚低估了方言的實力以致命喪當場,一個地下世界近似梟雄的人物就此隕落,而方言也正是低估了唐啟姚殺人的手段,匕首的速度是以人力擲出,再快也有極限,方言能夠輕巧的避開,以致於子彈以300米每秒的速度向他射去時,他居然有片刻的驚訝,電光火石間,他的反應再快也沒能阻止子彈射穿他的肩頭。
夜色迷離,新月彎彎,閃爍的霓虹燈色彩絢爛。方言用仙術止住從身體不停滲出來的鮮血,那傷口卻是難以癒合,興許和逍遙魔君從沒接觸子彈有關,方言搜遍記憶也沒找到有效的方法,若是冷兵器的刺傷,方言有很多的選擇讓傷口在瞬間癒合,但居然都對子彈效果甚慢!
平白耗費了許多的精神力,方言一陣頭暈目眩,好在傷口的大小終於收縮,流血也基本已經止住。衣服在回家前必須得換掉,找趙青山和唐龍剛等人就是找死,他們再寵愛方言也不敢將他受槍傷的事情瞞下來,必定會在第一時間告知百花夫人,若是如此,那最後的結果可能又是寧海地下世界的一場腥風血雨,方言還要乖乖的等待乾媽的教訓。
不過方言也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畢竟黑龍會有很多人看到了自己,那個火機男和抽煙男更是認識他,最後難免會被唐龍剛查出來,只是到那時槍傷痊癒,來個抵死不認就行了,畢竟他們誰也不知道方言有殺死唐啟姚的本事。
左右方向從老遠看過去就有警車的綵燈旋轉,前方的十字路口還沒有動靜,但已經有警車朝這個方向駛來,方言若無其事的上了一輛公車,在那輛警車到達這個路口之前,公車應該能順利的穿過去。幸好之前從出租上下來時順了幾十塊錢,方言往自動投幣的罐子裡塞進一張五元的,司機沒注意他,到是裡面的乘客有幾個注意到了,用很詫異的眼神看著他,畢竟坐公交的都是普通人,心裡也只有拿他當敗家的孩子看待。
車尾正好有兩個空位,方言走過去坐下的功夫,公車已經順利的在警車到達之前拐了一個方向,再往前穿過兩條街就是百花大廈的所在地。黑色的外套讓人看不出血跡,但濃濃的血腥味還是讓前面的一對情侶湊著鼻子在那亂聞,時不時懷疑的回頭看方言幾眼。
其實走回去是最安全的,但距離實在是太遠,而方言沒有打車的原因,是因為公車上目標不會太明顯,即便有人聞出一些怪異也沒人會去理你,頂多掩住自己的口鼻,做出租的話方言不敢保證在白天耗費巨大精神力的情況下還能成功控制一次,保不定會被司機直接送到派出所,而且計程車上很多司機都喜歡聽交通廣播,那裡經常會配合警方做一些宣傳。
公車在百花大廈那一站停了下來,方言看了一眼那高、聳的大廈,裡面依然燈火通明。沒人下車,卻是上來一位高挑的女子,身著一件淡藍色雙排扣呢子大衣,有一種低調的高雅,脖子上圈著黑色的圍巾,從領口處可以看見裡面純白色的毛衣,下面是黑色的打底褲,棕色的短靴。
衣著很美,但在那輕柔秀麗的絕美容貌面前,一切都成了可有可無的點綴,白皙細膩的肌、膚,有著如玉般閃爍的晶瑩光澤,長柔順飄逸,清秀至極的鵝蛋臉,眉目純澈清明,雙唇水潤細膩,面容清秀之餘,那身材更是婀娜曼妙,大衣下的隆起隱約可以窺見乳肉的飽、滿,臀、部的弧度也勾勒出迷人的曲線,露出的被黑色底褲包裹的小腿勻稱圓潤。
葉楚楚的美是靜態的,美到一種細微處的一種精緻漂亮,清純如水的氣質,小家碧玉的盡顯女人的柔感,像一件藝術品,輕輕盈盈的。
全車就方言旁邊有個空位,葉楚楚坐下的時候才發現方言,那一刻有著明顯的愣神。兩人見過幾次,但從未真正的對話過,之間還是那種很陌生的狀態,葉楚楚知道他和總裁趙青山關係不一般,也沒有主動攀談的意思,輕柔的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方言也淡淡一笑算是回應,他總能在葉楚楚的身上找到方茹的影子,那種淡淡如水的氣質極為相似,側目靜靜的欣賞那極美的面孔時,葉楚楚眉頭微皺,看了看方言,看來也是聞到了那股血腥的味道,隨後便發現了方言右肩上的那塊濕痕。
「停車!」
紅藍交替的閃光和公車驟然的停下,讓方言從美女身上撤回目光。門打開後上來一位員警,與司機低語幾句後就開始從前門往後巡視。
葉楚楚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再次看向方言肩頭那塊濕濕的地方,只見他面不改色的看著那位員警,很隨意的樣子,然後轉過頭溫柔的一笑,接下來居然攬住自己的肩膀,眼神裡有著說不出的溫情,卻不可抗拒。
葉楚楚微微的掙扎之後,還是順著方言的力量將螓首擱在他的肩膀上,有一種與他年齡不符的寬厚感覺,身上除了那血腥味還有著濃郁的男子氣息,心跳順著兩人接觸的地方傳到葉楚楚的心裡,會讓人覺的很安穩。
葉楚楚莫名的她就開始臉紅,如此親密的姿態,就是和男朋友之間也很少有,但兩人彼此間那不用言語表達的默契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悸動,從她自認為的初戀開始,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是那麼的讓人心如止水,即便是為了幫助他,抑或是他在剛剛殺了人,都不能阻止葉楚楚此刻內心的柔軟……
方言攔著葉楚楚的肩膀,用臉頰磨砂著她的頭髮,手掌隔著衣服依然能體會那身體的圓潤,鼻尖有著女人淡淡的體香在縈繞。員警走到了車廂的中間就停住了腳步,只是那犀利的眼神依然在每個乘客身上打量,方言微微垂頭嗅著葉楚楚頭髮上的香味,只留下一個側臉給那位員警。
員警最終還是一言不發的下了車,葉楚楚也將埋在方言頸彎的頭抬起來,晶瑩細膩的臉上染上了一絲粉紅,只是她假裝著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再沒有看過方言一眼,而是從包子拿出一本書垂頭靜靜的觀看,偶爾會用手指撩撥一下垂到眼前的髮絲,動作優雅脫俗。--------這章後面的橋段是不是很熟悉?哈哈,《暗戰》當年被我看了N片,劉德華和那女人在公交上相遇的情節至今是我看過的最浪漫的情節之一,後來聽說那段是法國的編劇寫的,不愧是浪漫到骨子裡的法國人啊!
我的實力有限,寫的肯定沒有那種感覺,現在說出來更是玷污了那個經典橋段,看過的原諒哈。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3:58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2:02
第14章 楚楚動人
方言在接下來的一站下了車,他不敢保證前面的那對情侶會不會突然報警。
夜色溫柔如水,月光清冷清冷的,肩膀上的傷痕已經不再滲血,那痛楚也還可以忍受,在路邊的綠化帶找了個不擋人的地方坐下,褲帶裡還有幾根煙,點上一根,居然有著以前沒有的爽快感覺,貌似在不知不覺間就似乎有了煙癮。
「你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葉楚楚輕柔的聲音響起,方言轉過頭看著她,「你家在這附近?」
葉楚楚搖搖頭,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下車。站在方言身邊,微風吹著她的長髮不時的遮住眼睛,卻不能遮擋那空靈純澈的眼神,沒有太多的關心的成分,也沒有虛偽的客套。
「沒什麼傷,對於男人來說,是小傷口,醫院倒是不用去。你回家吧,我抽根煙,馬上就走。」
葉楚楚點點頭,正準備要轉身離去時,方言又道:「能不能讓你幫個忙,幫我買幾件衣服?」
「什麼樣的?」
葉楚楚回頭問。
「我身上這樣的。」
方言苦笑,吸了一口煙,又道:「我自己也覺的這有些唐突,但我知道你們女人對衣服之類的東西會更加的敏感,現在這身是我媽給我買的,我想去買也沒有頭緒,而且我身上只有幾十塊錢,你要同意的話還得先墊一下。」
「聽倩倩說過你在家就是個少爺,現在看來不假。」
葉楚楚很是嫻雅的笑了笑,走到方言身後,在他的頸脖後面找到衣服的牌子,很低調的一個品牌,又道:「你這一件估計得要我小半個月工資了。」
「有嗎?是我媽上個星期買的,現在應該還有這款賣的吧。」
方言對衣服品牌之類的不太在乎,往往是方茹買什麼他就穿什麼。
「正好這附近有個商場有這個牌子的專櫃,你是在這等我還是……」
「就在這等吧。」
葉楚楚點點頭,輕輕應了聲就走了,一點都不矯情,自然而然的不會讓人尷尬,很舒服。方言望著那遠去的輕柔腳步,在清冷的夜裡,像是細雨濛濛中的水絲,踏在你的心上而沒有重量,然後慢慢的植入你的心靈。長髮在行走間起伏,夜晚的燈光柔和的鋪在她的側臉上,有著奶黃的光暈,在某一瞬間,那深藏於骨髓裡的高貴與聖潔,無關於出身,卻依然會讓人覺的自慚形穢。
方言長噓一口氣,雙指彈掉煙蒂,隨意的往後一躺,綠化的草坪繁密綿軟,正上方的新月在灰色的雲朵裡進進出出,周圍不斷的汽車鳴笛與混雜在一起的各種噪音慢慢的退卻,世界只剩下這個像乞丐般蜷縮在草地上的男孩。
殺人……
這兩個字出現在方言的字典裡不過短短的一天時間,從想法的浮出到唐啟姚躺在自己血泊裡,這個由想法到付諸行動的時間太過短暫,方言覺的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做好心理準備,至少在看著唐啟姚那圓睜的眼睛時,他有一絲後悔。方言從記憶裡知道逍遙魔君殺人無數,都是一些從他的道德觀來說該死的人,但方言認為自己不是逍遙魔君,無論是唐啟姚代表著黑、社會裡的罪惡,還是那些蠅營苟且的小人,方言不認為自己有收割他們生命的權利。
無關於道德與法律,方言只是覺的誰都不該成為誰的主宰,而逍遙魔君正是因此才最終叛逆於天庭……
方言也知道自己進入了一個牛角尖,法律的審判在這個社會是必需的,但他總認為,那是在有真正對任何人都公平的規則之後,而現在顯示不是,依然有各種不公與見不得光的交易隱藏在一張張笑臉之後。
在這之前怎麼辦?方言也不知道……
葉楚楚回來的很快,不僅買了同款的外套,還帶了棉衣,不過品牌就不一樣了,只是在裡面給他御寒用的。方言就在草地上脫、光了上身,右側的肩膀血跡模糊,粘稠的很難擦去。
「多少錢?」
方言一邊用換下的棉衣擦拭著血跡,一邊問葉楚楚。
「外套1380,棉衣120,剛好一千五。」
葉楚楚側著身子不去看方言赤、裸的胸膛,只不過眼角的餘光裡他擦拭血跡的樣笨笨的,雖然還是那樣的靜心靜氣、不急不躁樣子,但此時更像一個男孩,而不是與年齡不符的深沉。
「這就你小半個月工資啊?不是說百花那裡工資都很高的嗎?」
「反正是挺貴的了,棉衣我隨便買的,你將就著穿回去吧。」
葉楚楚笑了笑,轉過身看著方言將棉衣套在身上,先前染著血跡的地方有個指肚大小的紅點,隨著方言穿衣的動作一閃即沒,看不真切,又輕柔問道:「你傷口真的不要緊嗎?」
葉楚楚不問方言為什麼會受傷,方言也喜歡她的不刨根問底,笑著搖搖頭,「衣服很合身,還是女人的眼光比較犀利。這個週末你有事沒有?上次劉楠請我吃飯鬧的有些不開心,這週末我請您們吧,順便把錢給你,你要是不能來的話,我給湯倩讓她給你。」
「到時候再說吧。還有要幫忙的嗎?沒有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葉楚楚感覺方言上次並沒有什麼錯,只不過劉楠是她的朋友,也不好說什麼。
「嗯。」
葉楚楚轉身輕柔柔的走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方言望著那窈窕的身體在路燈下拉出長長的影子,喊道:「謝謝!」
葉楚楚停下腳步,回頭,水潤的雙唇間呵出淡薄的水霧,嘴角微微上揚,留給方言一個美輪美奐的微笑,輕柔靈動的嗓音響起,帶著幾分揶揄,道「你說話好老氣!」
然後拉上圍巾遮住口鼻,再一次轉身離去。--------我不知道其他的作者是什麼樣,但我有個明顯的毛病,就是現實裡會經常去琢磨主角的心理活動,這樣會導致腦子裡的進度會超過小說裡很多,晚上寫文的時候就會受白天的影響。往往現實裡過了很長的時間,但小說裡可能時間還停留在某個時段,最後的結果就是人物內心活動的脫節,要是更新的慢的話會更明顯。
這一段時間更新的少,但腦子裡主角已經走很遠了,所以如果這一段時間的文看起來有什麼不順的地方,請諒解。
另:想做標題黨,無奈想取個勾、人的章節名是那麼的痛苦,所以以後可能還出現前面的情況……
第15章 情愫暗生
方言坐公交到靜安中學附近下車,快到社區門口時,老遠就看見劉艷陽在周芳芳家的社區門口晃蕩。周芳芳父母都是大學教師,家教不能說嚴,對女兒早戀的事情雖然沒當作洪水猛獸,但發現了肯定會找周芳芳做一番長談,那種不壓制但嚴肅的態度,才十六七歲的周芳芳肯定也接受不了。
別人不說,至少方言最怵的就是喜歡和你說道理的人,看劉艷陽那猥瑣的樣子,八成是在偷偷的約周芳芳出來玩。果然,方言在進社區之前,周芳芳就出來了,劉艷陽笑嘻嘻的迎上去,兩人低聲說了幾句,周芳芳猶猶豫豫的樣子,最後還是看了看自己家的方向點了點頭,然後就壓著馬路朝方言這邊走來。
距離挺遠的,方言估計他們看不清自己,不過也沒站在這裡等著打招呼的意思,更何況騷陽這個時候不一定願意看見他。
客廳的燈光柔和,空調開著,溫度像是春秋時的早晚,舒適而愜意。從沙發上轉過頭來的婦人美的讓人窒息,絕色的臉上染著牛奶般的光暈,白皙剔透的沒有絲毫的瑕疵,掛著柔美至極的微笑,能讓人酥到骨子裡。一身簡單的素白麻紗睡裙,領口處露出點點鎖骨,一顰一笑儘是賢淑柔美,又帶著一絲自然的妖嬈。
方茹永遠是那麼的清淡如水,讓人覺的如夢如幻不可褻瀆的同時又會有鄰家女孩的自然親切。
「吃過飯了?」
「嗯。」
方緣不在客廳,若是以往,方言會深情的走過去將婦人攬進懷裡,去輕揉她溫潤如玉的身體,去呼吸她沁入心脾的芬芳,去品嚐她水潤甘甜的雙唇,而這次,方言只是靠著牆壁,含情脈脈的凝視著美麗至極的女人。
「這麼看著媽媽做什麼……」
方茹嗔怪的瞪了一眼方言,臉上浮現一抹酡紅,嘴角卻是有著盈盈笑意,溫柔愛憐是她對方言永恆不變的主題。
婦人主動向方言走過來,燈光照射著麻紗的睡裙,隱約可見那光潤圓膩的香肩,黑色的抹胸被一對乳肉撐的渾圓飽、滿,讓人想入菲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露出一小截,皓腕白膩纖細,裙擺下臀、丘依舊翹挺,雙腿間的布料貼著小腹形成一個不非常顯眼的三角地帶,在最下方有著明顯凸起,修、長白嫩的玉腿大半被遮,但小腿的細膩柔滑、嬌嫩玉潤讓人不會懷疑整條腿的修、長玉潤,那渾身可見的肌、膚都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瑩豐腴。
方言癡癡的看著人世間最美麗動人的女子,沉迷於那古典與現代美的完美柔和,永遠都是那麼的讓他心動。
「像是雲端上的女子,很美……」
方茹微微一怔,芳心甜蜜的同時有著異樣的羞赧,看看方緣房間的方向,然後柔聲嗔道:「亂說什麼呢!你乾媽才像是雲端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媽媽只是個普通人。」
方言不會戳破方茹無意識的道破乾媽的本質,從一個凡人的角度來看,他乾媽就是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比電視裡的那些仙女還要仙女。
「別煞風景好不好?」
方言無奈的笑了笑,伸手觸摸走到眼前的婦人那滑膩細嫩的臉頰,又輕聲道:「在我眼裡,媽媽就是最美的,沒有任何商量。」
方茹知道寶貝兒子對他乾媽有一種莫名的忌憚,也明知道他對自己那種濃濃的依戀,但聽他說出煞風景三個字,還是得意的笑了笑,心裡甜的像蜜,柔的像是水,然後像是個小女孩一樣,可愛的皺皺鼻頭,用臉頰磨蹭著方言的掌心,道:「知道寶寶嘴甜,你乾媽聽到會打你屁、股的……」
「那我打媽媽的補回來。」
「不給……」
方茹柔膩膩的一聲嬌呼,又突然為自己的小女兒態感到羞澀,眼神閃爍的不敢看方言,然後跑到沙發前去電視。螢幕裡在說什麼方茹完全聽不進,只覺的自己在方言面前愈發的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總是會想在他面前嬌慣膩語,甚至是渴望像方緣那樣可以在他身邊肆無忌憚的撒嬌。
「媽,我去洗澡了。」
「嗯。」
方言輕聲細語的應了聲,等方言離開了客廳,再摸摸自己的臉頰,居然火辣辣的……
站在冰冷的水注下,方言才感到那剛才湧起來的欲、望在慢慢的消退。
不是他不想將方茹擁進懷裡,實在是怕她會發現一些端倪,雖然衣服換了,傷口也癒合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些許的血珠滲出,仔細聞的話,還是會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若是被她發現,方言自己也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在槍傷面前,一切的解釋對方茹來說都是蒼白的。
如同她和小丫頭是方言生命的全部重量,方言同樣是她生命的意義。
在衛生間裡不用擔心會有各種的不測,方言放心的開始嘗試各種還沒嘗試的仙術,直到那傷口癒合的完好如初時才疲憊的躺進浴缸裡,用溫水浸泡著自己,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讓他又開始想逍遙魔君以前的很多往事,想百花仙子被他凌、辱而導致不死不休局面的那個夜晚,想還在萬古空間等待的癡情女子蓮花,想他遇見方茹之後的種種……
方言進了方緣臥室的時候,小丫頭正在做英語聽力的練習,直到方言直挺挺的躺到他的床上才發現哥哥已經回來了。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發現方言,小丫頭就把耳機丟到一邊,嬌滴滴的撲到方言的懷裡。
在溫水裡泡了一會,方言還是有著十足的疲憊,不敢去客廳膩乎方茹讓她擔心,只好來小丫頭的房間養養神。小丫頭的身體不到90斤,柔柔軟軟的很是嬌嫩,渾身散發著濃郁的乳香。
「洗了個澡的時間。」
方言閉著眼睛,將小丫頭抱在自己懷裡,下巴蹭著她的腦袋,鼻腔裡都是那洗髮水和身體的香味,聞起來讓人醉的想立馬睡過去,「香噴噴的小公主,真好。」
「那當然,哥哥身上臭臭的。」
「瞎說,剛洗澡的。」
方緣可不和他講道理,粉嘟嘟的雙唇湊在方言的唇邊,膩膩的道:「就是臭臭的,還有這裡,也是臭臭的。」
說著小手就伸進了方言的浴袍,抓住了一根軟軟的棍子。
「那你還天天吃!」
方言實在不想睜開眼,捏捏小丫頭的臉蛋,笑道:「別調皮了,把你的那什麼iPod拿給我,去寫作業,哥在這聽歌陪你。」
還在八點多,方緣也不敢現在就吃夜宵,咚咚咚的跑去拿了MP3過來給方言塞上,然後又跑去做作業,時而看看方言,小嘴咬著筆尖傻傻的笑,只不過在她將耳麥塞進方言耳朵的時候,方言就已經睡著了。
第16章 身份暴露
唐啟姚的死對於寧海市來說無疑連波浪都掀不起來,電視新聞裡也只是短短的數秒有提到說,在某路有男子械鬥,其中一人死亡。但在寧海的地下世界,還是掀起了小小的波瀾,畢竟唐啟姚一身的外家功夫在寧海罕有敵手,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做掉,除了黑龍會,目前還不知道是出自誰人之後,不過大多都算到了黑龍會頭上。
陽台上,方言接著唐龍剛的電話。
「少爺,唐啟姚死了。」
嘮了幾句家常之後,唐龍剛的語氣變的沉穩,方言也猜測不出來其他的資訊,也不確定他還聽到什麼消息,朝客廳裡看了一眼,方茹還在那看電視,偶爾會看看方言的方向,給他一個柔情蜜意的微笑。
「是嗎?被黑龍會發現蹤跡了?」
方言故作興奮,心裡還是有些心虛。
那頭的唐龍剛沉默了半響,道:「死在大寧路,那裡是黑龍會的地盤,也許是他們做的。不過,我聽說是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據傳不是黑龍會的人……」
唐龍剛這句話就充滿了試探的意味,方言也知道在黑龍會有唐龍剛安置的暗樁,火機男和抽煙男都認識他,還有林建斌更是熟識方言,唐龍剛想要查清楚是很容易的事情,興許他已經知道了,現在只是在確認。
「這麼屌啊,不是說唐啟姚很厲害的嗎?」
方言嘻皮笑臉的,那邊唐龍剛果然不再試探,道:「哈哈,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嘛!行,不打擾少爺了,我去找你趙叔喝酒去。」
收了電話,方言還是有些僥倖,既然遲早要被唐龍剛查到這件事,還是要早早做好被乾媽教訓的準備,最重要的是自己現在繼承了逍遙魔君的精神力,雖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方言知道,同為上仙的百花仙子一探便知,也許到那時,得知他是逍遙魔君的延續,以他們之間那說不出口的恩恩怨怨,會殺了他也說不定。
時間是晚上十點多,方言在小丫頭的房間裡睡了兩個小時被唐龍剛的電話吵醒,不過精神多少恢復了些。回到方緣的房間,小丫頭在收拾課本準備睡覺了。
「還跑到陽台去接,又是哪個女生?」
見方言進來,小丫頭嘟著嘴問。
方言笑了笑,在小丫頭腦袋上拍了一下,道:「瞎扯什麼,快睡覺,晚上別過去了,再過去你哥就得成人干了。」
「亂說,都是你自己盡想一些變態的事情好不好!」小丫頭想想那些不堪的事情,臉上多少有一些羞赧,不過在方言面前她才是是真實的自己,不一會就撲到方言懷裡,撅著粉嫩嫩的雙唇,嬌膩膩的道:「丫頭會乖乖的,不吃夜宵,也不吃早餐,就是想和哥一起睡嘛!」
方言摟著小丫頭綿軟纖、細的腰肢,啄住那嬌嫩的唇瓣,整個粉嫩的小人兒就像是精緻的瓷器,肌、膚幼嫩水潤的白皙晶瑩,連毛孔都難以看見,身上散發了濃濃的奶香味,胸前一對有A+的乳鴿嬌俏的挺在方言的胸膛上,沒有文胸的阻隔,格外的翹挺酥軟。
「哥到時候可忍不住,再說這一段時間床單洗的有些勤快,會被媽發現的……」
「……」
小丫頭嘟著嘴不說話,抱著方言的腰,腦袋貼在他的胸前,嬌滴滴的扭動著幼嫩的身子,賴在方言的懷裡不肯出來。
就在方言想法子讓小丫頭晚上不溜到他的房間想辦法時,唐龍剛、趙青山兩人已經在一家百花集團旗下的會所內對坐,一個水靈靈的侍應生拿著紅酒伺候在旁。
「我說老趙,你這日子過的倒是有模有樣啊!」
唐龍剛瞅瞅那二十左右的小姑娘,笑的有些猥瑣。
趙青山笑了笑,道:「和我可沒什麼關係,音樂學院的學生,都是自願過來的。不過說實話,女人嘛,有副好臉蛋就成功了一半。這裡來往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說不定就被誰看上,若是她也能對上眼,大家遊戲一番互不傷害,各取所需的,也沒什麼不對。」
旁邊那位小白菜也不尷尬,給兩人都倒上酒,笑著接話,「兩位老闆不要拿我們這些小女子開涮,都知道這裡不做那些齷齪的事情我們才來的。」
趙青山笑了笑沒接茬,讓她將酒放下,小白菜機靈的很,笑意盈盈的退了出去。
唐龍剛看著那在玻璃杯子紅的晶瑩的液體,有一種異樣的美感,拿起杯子晃動著,「好看是好看,也香,不過進口的味道實在不怎麼樣,沒有白酒帶勁,這什麼幾萬一瓶的,要我說還不如二鍋頭。」
「要不怎麼都說你是天生的土包子呢!」
趙青山無語的白他一眼,又道:「說吧,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唐龍剛道:「再等會,我在等消息。」
趙青山聽唐龍剛的語氣,意識到事情可能不一般。正好此時唐龍剛的電話響起,兩人對望了一眼,唐龍剛將手機的聽筒湊到耳邊,很長的一段時間,唐龍剛一言不發的,都是那邊人在講,直到掛了電話,唐龍剛還臉色陰鬱的沉默了一陣。
「少爺可能殺人了,也許還受了槍傷。」
趙青山晃動杯子的手忽然停住,問道:「槍傷!是可能還是確定?」
「林建斌你還記得吧?」
見趙青山點頭,唐龍剛接著道:「今天晚上六點左右的時候,有人想要做掉林建斌,最後卻栽在一個功夫極高的男孩子手裡,黑龍會有幾個小青皮見過那孩子,主要是林建斌,他說那是他女兒的同學,叫方言。當時那人開槍了,距離很近……」
「中槍了你還在這跟我磨嘰……」
趙青山起身就要出去,被唐龍剛拉著坐下,道:「先別急!我來之前打過電話給少爺,聽到了小夫人、小姐的聲音,以小夫人對少爺的寵愛,要是少爺中槍,肯定會找我們的。」
趙青山這才鬆了口氣,道:「那就不是少爺了?「「但林建斌口中的方言,應該就是少爺不假。」
「那難道是少爺自己給處理了?但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再說了,功夫極高,少爺也沒功夫啊!」
「唉,我也納悶這件事,死的那個人是我們道上最厲害的幾個打手之一,以我認識的少爺,十個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刀槍齊備的情況下,不僅殺了人還全身而退。」
唐龍剛煩躁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又問趙青山道:「會不會是夫人私底下傳授給少爺的?」
趙青山望著唐龍剛,心裡只能這麼想,「我們最好還是查實清楚,若真是少爺,這件事必須要讓夫人知道了。」
「夫人一向交代不要讓少爺摻和道上的事情,唉!看來我這次又要掉幾層皮了!」
唐龍剛一邊說一邊歎氣。
人命在趙青山兩人眼裡並沒有過多的去考慮,重要的是方言在這件事情中充當著什麼樣的角色。
第17章 寶寶不乖( 五)有隱藏
卻說方言好不容易將方緣哄上、床睡去,出來的時候方茹在衛生間洗漱也準備去休息了,方言走進去,湊到方茹的臉上啄了一下後就靠在牆壁上,笑意盈盈的看著絕美的婦人。
早就習慣方言的突然襲擊,方茹嬌柔的躲了一下沒躲開,嗔怪一聲,漱漱口吐出嘴裡的泡沫,輕聲問道:「媛媛睡了?」
「嗯。」
方言像是被提醒一般,走到方茹的身後,一手攬住婦人柔軟的腰肢,頓時軟香溫玉在懷,下、身貼著渾圓飽滿的豐腴臀肉輕輕的磨蹭,一手拿過方茹手上還沾著牙膏泡沫的牙刷,直接塞進嘴裡刷起來。
「呀!還沒洗乾淨呢!」
方茹嬌嗔一聲,見方言居然將自己的牙刷已經塞進了嘴裡,哭笑不得的又道:「也不嫌髒!牙膏都沒,你刷什麼……」
方言哼哼唧唧的,方茹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倒是身後臀瓣貼著的火熱已經頂著綿薄的麻紗布料,陷進了自己的臀、溝裡,火熱火熱的,那貼著她小腹的手掌也在不老實,揉揉摸摸的,一步一步的往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進發。
「老實的刷牙!」
方茹俏臉微紅的在方言的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卻也不從他的懷裡走開,用自己的杯子接了水,然後送到方言的嘴邊讓他漱口,像是乖巧的小妻子。
「寶寶,明天你小靜姐結婚,非要讓我也去,我推不掉,你陪媽去好不好?」
「晚上嗎?」
「中午,媛媛就讓她在學校吃點。」
方言自然是點頭答應,漱好口,等方茹將東西都擺放好,方言雙手摟著婦人,下巴磕在那圓潤的香肩上,用嘴唇觸碰那晶瑩剔透的耳垂,用臉頰蹭著婦人嫩彈滑膩的臉蛋,用鼻子貪婪的呼吸著婦人身上醉人的芬芳。
「小靜姐不該讓媽媽去的。」
方茹被方言溫熱的呼吸弄癢癢的,嬌笑著躲避方言的作怪,問道:「為什麼?」
「媽媽要是去了,到時候哪裡還有人看新娘子,……」
方茹總算明白過來,笑罵道:「別胡說,你小靜姐還是很漂亮的。」
方言嘿嘿一笑,下、身在那軟彈飽、滿的臀、溝裡上下滑動,道:「差距太大,沒的比較。」
溫熱的大手已經蓋住了兩團軟肉,輕揉慢捏間讓方茹心下一陣的酥麻,在那作怪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輕聲軟語的,道:「很晚了,去睡覺吧。」
方言嘴裡應著,手上動作卻是不停,又揉了一會才放開已經滿面紅霞的婦人。等方茹進了臥室,方言卻是上了花房,雖然精神還是有些虛弱,但在方緣房裡睡了兩個小時,現在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接近午夜,整個城市安靜了許多,天上的月亮也被烏雲完全的遮住不知所蹤,各家各戶的燈光大多都滅了,只有社區裡的路燈依然亮如白晝,站在七樓的高度,似乎是凌空矗立在一片黑暗裡。方言躺到搖椅上,空氣裡有著花草的清香,還有那泥土的一些腥味,涼風從開窗裡鑽進來,在這靜謐的環境裡,方言居然感覺到一股自然的味道。
睜著眼睛沒什麼睡意,腦子裡自然而然又想到那些事。
唐啟姚的死他已經不再去想是不是應該,再糾結事情也會有什麼改變,只是事後才覺得方式太欠考慮,如今能做的只有善後,沒有和唐龍剛明說,也是想拖延一點時間,好想辦法消除即將被乾媽知道後的各種凶險,唯一的好處就是林建斌似乎解放了,蘇雅晴和林梓玉可以回來了……
思緒正要飄到那對母女身上,想著她們各自的妖嬈,都是那麼的勾人時,樓下輕盈的腳步聲響起,有著熟悉的節奏。方言扭頭看著花房入口的方向,為了不嚇到方茹,方言先喊了聲,方茹沒想到方言會在上面,明顯有些驚訝,花房裡黑乎乎的,隱約可見搖椅上躺著個人。
方茹打開燈,見方言蜷在搖椅上正看著她,不過沒有她擔心的那種神色,才微笑著問道:「寶寶怎麼沒去睡覺?又在想什麼心事呢?」
「睡不著,你怎麼也上來了?」
「晚上可能要下雨,想著花房的天窗沒關就起來了。」
方茹將天窗關好,見花房現在亮堂堂的格外顯眼,又將簾子放下,然後蹲到方言身邊,柔聲道:「半夜溫度很低,穿那麼點,也不怕著涼。」
方言還是一身浴袍,雖然花房裡沒空調,但得益于于逍遙魔君,他現在的身體對冷熱似乎不太敏感,不過方茹還是憐愛的將他浴袍的兩襟收了收,倒是她自己,也還是那身麻紗的睡裙,一個嬌柔的女人,肯定會覺的冷。
「來,抱抱。」
方言朝方茹張開著雙臂。
方茹笑的像是純真的少女,側身躺到方言的懷裡找到最舒服的姿勢,雙唇幾乎貼著方言的頸脖,手掌撫、摸著他的胸膛,膩膩的道:「寶寶懷裡很暖呢。」
「那就躺一輩子吧。」
方茹怔了怔,然後喃喃細語,輕不可聞,「真的可以嗎……」
「只要你願意。」
方言緊緊摟住懷裡的婦人,讓她趴伏在自己的身體上,手掌在那平滑玉潤的脊背上上下的撫慰,睡前已經拿掉抹胸的兩對乳肉柔嫩綿軟如水的擠壓著方言的胸膛,雙唇開闔間那酥人的呼吸噴在他敏感的頸脖上。方言忍不住的就用雙唇去碰觸那細化水潤的臉蛋和絲滑柔順的青絲,用舌尖輕點那細嫩透明的耳珠,雙手也逐漸用力,恨不能將這柔軟磬香的身軀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方言輕輕回應,語音輕顫,可見是多麼的動情,方茹聽在心裡也是陣陣的心暖,攬著方言的脖子,緩緩的閉上雙眼,盡情的享受著方言依戀自己而帶來的安慰,享受著他強壯的身體包裹著自己而帶來的溫暖,享受著那心臟的跳動傳達到她的心裡時帶給她的無比心安,還有溫熱的雙唇輕啄她的臉頰時而帶給她的濃濃愛戀。
「寶寶,抱緊媽媽。」
蓮音輕吐近似呢喃,然後,一對纖薄的紅唇湊到方言的嘴邊……--------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我要吃媽媽的舌頭。」
方言輕聲魅惑,雙手掩著脊背下滑,撫過纖細柔滑的腰肢,蓋上那挺翹圓潤飽滿的臀丘,慢慢的揉捏。即便和方言已經深吻無數次,但在忘情的一開始就被方言如此要求,方茹還是有著絲絲的嬌羞,眼睛不敢真開,修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雙唇猶猶豫豫的開開闔闔,一朵緋紅在那絕美細膩的臉蛋上渲染開來,美艷無比。
「快,伸出來!」
方言雙手抓捏的愈發用力,那飽滿的臀肉在指縫間肆意,彈彈嫩嫩的手感讓人無比銷魂。雙唇觸碰著那嬌嫩的鮮艷唇瓣,在方茹每次迎上來的時候又撤回去,繼續蠱惑道:「快伸出來,然後送進寶寶嘴裡,讓我再嘗嘗媽媽舌頭的味道。」
方茹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張開雙唇,臉頰因為持續的羞赧而變得紅暈一片,那粉粉嫩嫩小舌尖小心翼翼的伸出來又突然縮回去,然後再一次慢慢的探出來……
「寶寶~~~」方茹讓自己的舌頭伸展在空氣裡,等待著被方言濕熱的雙唇包裹,然而遲遲沒有等到方言的回應,最後膩語出聲,有著小女生的嬌氣,睜開眼,發現方言正注視著她一陣壞笑,羞澀道:「呀~~~寶寶壞死了,盡逗媽媽……」
方茹埋首在方言的頸彎裡不好意思看他,雙手不斷的怕打著方言的肩膀,就像方緣在他懷裡撒嬌一樣。方言雙手從方茹的臀肉上撤開,捧住婦人的螓首,直視那滿是水霧的純澈雙眸,裡面有著嬌羞,躲躲閃閃的。
「現在送進來。」
方言說完就緩緩的張開嘴,等待著方茹將她的香舌送入他的口腔。
沒有剛才的一絲戲虐,方茹看見了兒子眼神裡的那絲深情,強忍著羞意再一次張開溫潤的唇瓣,吐出香舌送入方言的口腔。那細膩香甜的柔嫩香舌一進來,方言就用雙唇含住。太柔軟了,觸覺是若有若無,芬芳的氣息絲絲的幾乎鑽進方言的每一個毛孔……
「嗯~~~」被方言溫柔的包裹,方茹情難自禁的從喉嚨裡溢出一聲動情的嬌哼,方言溫暖健碩的身體圈住她,與她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一起,那種親密溫情的感覺讓方茹開始微微的顫抖,心中在渴望著更多。
方言吮吸著那柔軟甜美的舌尖,時而舌頭與之追逐,時而探到方茹的口腔裡四處攪動,那柔膩可愛的丁香小舌始終跟隨著他的動作四處遊蕩,帶著清甜的唾液,輕輕地送入方言的嘴裡。兩人都激動地顫抖著,啃咬彼此的唇瓣,吮吸彼此的舌尖,吞嚥彼此的唾液,那一對舌頭總是會輕易的就交纏到一起,時而在方言的嘴裡,時而在方茹的口腔裡,抑或者在空氣中也可看見它們的纏繞,整個世界彷彿都隨著那忘我的激吻而集中到了那方寸之間。
母子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方茹也開始激動的啃咬方言的嘴唇,每一次動作,鼻翼煽動間噴出香甜的鼻息,都讓方言激動不已,胯下的肉棒早就劍拔弩張,隔著浴袍頂在方茹的三角地帶,陷進一片異常飽滿的嫩肉裡。
方言將懷裡的如人翻轉半身,變成側躺,一手握住一團嬌嫩的奶肉,薄薄的麻紗睡衣擋不住那奶肉的柔軟和彈性,輕輕的揉搓幾下,那飽滿嫩軟的奶肉就會讓方言的手指深陷其中,同時又有著奇妙的彈性,隨著方言手上的不斷動作自如地變換著形狀,在方言稍微放鬆時,那奶肉就會輕易的恢復高聳與堅挺。
時間太長,方茹終於吐出已經被她吮吸很久的舌頭,喘著粗氣,不顧兩人唇瓣間連著絲絲道道晶瑩的唾液,深情的看著方言,「寶寶真厲害~~~,媽媽……快要窒息了……」
聽著方茹動人的嬌喘,方言嘴唇湊上去,輕吻著方茹的唇瓣,劃過柔軟的眉毛,輕啄光潔的額頭,含吸高聳的鼻尖,舔溜柔滑的臉頰,最後,慢慢地滑到方茹的脖子上,那滑潤的肌膚讓方言忍不住的想要輕輕地咬了一口,只是稍一嘗試,方茹便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媽,我想吃奶。」
方言手上繼續揉捏著方茹的奶肉,那敏感的乳頭早已立起,在方言的指縫間忽隱忽現。
方茹還在方言咬她脖子的那種刺激中喘息,「寶寶……媽媽……現在沒奶……那是你小……小時候……吃的……」
「我說的是媽媽的奶子,寶寶要吃媽媽的奶子。」
「嗯~~~」方言捏著嬌嫩的乳頭唐方茹又一次仰頭呻吟,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磨蹭,「寶寶……不要說奶……奶子……好難聽……」
方茹嬌喘陣陣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乳頭被溫熱的口腔包裹,雖然隔著睡衣,但那牙齒輕咬之間帶給她的酥麻讓她顧不得方言所說的是多麼的下流,酥胸一挺,雙手抱住方言的腦袋,緊緊的按向自己的胸前,膩聲哼道:「寶寶~~~輕點……別咬疼媽媽了……」
方言嘴裡含裹著方茹的乳頭,鼻尖充斥著酥人的奶香,另一團細嫩的奶肉磨蹭著他的臉蛋,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顆孤獨的乳頭已經動情的翹起,在方言的臉蛋上滑來蹭去。方言埋首婦人的雙乳間一陣亂拱,手掌同時下滑到婦人的裙擺下,慢慢的撩起薄薄的麻紗裙擺,手掌撫上那滑膩的大腿,一路向上皆是綢緞般的絲滑,直到到達婦人的腿根,手指觸到那飽滿的墳起,豐腴細嫩的噴著熱氣……
「啊……寶寶……嗯……寶寶又不乖了……又碰媽媽的那裡……嗯……媽媽會忍不住的……寶寶……」
「媽,忍不住就不要忍,好嗎?」
方言吐出婦人嬌嫩的奶尖,將方茹的裙擺完全的撩起來,露出白色的棉質內褲,薄薄的緊貼著方茹的身體,清晰的印出陰部的飽滿突起,是那麼的肥美,「媽,把腿分開……」
「寶寶……好羞人……」
方茹拒絕著方言的提議,即便是這幾天和方言已經袒露彼此的身體好幾次,含過他的肉棒,幫他手淫,讓他近距離的觀看自己的下身然後射出精液在自己的身上,還在他的逗弄下潮吹失禁,但母子間的禁忌還是讓方茹有著無比的羞澀。
嘴裡說著拒絕的理由,但在方言強迫性的開始要掰開方茹的雙腿時,方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絲毫的力氣抗拒,雙腿輕易的就隨著方言的動作分的開開的,架在搖椅的兩邊扶手上,女人最秘密的地方就這方言直挺挺的展現在空氣裡,雖然隔著內褲,但如此淫蕩的姿勢讓方茹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
「啊……寶寶……不要……不要這樣玩弄媽媽……好羞恥的樣子……」
方言充耳不聞,手指隔著內褲在那墳起的陰戶上滑動,原本像是嬰兒般緊閉的縫隙在方言的劃拉下隔著內褲印出一條凹下去的痕跡,那縫隙裡有著微弱的溫熱氣息,泛著點點的濕意。
「嗯~~~」方茹如同仙樂般的嚶嚀,咬著紅唇躺在方言的懷裡扭動。
方言一手揉搓婦人那對飽滿翹挺的綿軟奶肉,一手繼續隔著內褲撩撥那道凹下去的細縫,指尖儘是無比的嫩軟觸感,輕輕一按就有會陷下去,可見婦人陰阜與花瓣的肥厚飽滿細嫩。方茹雙腿架在搖椅的兩邊,兩天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格外的白膩細嫩,在燈光下有著玉潤的光澤,摸上去比絲綢更加的柔滑,大腿部更是白皙豐腴,越是接近女人的陰部越是白嫩的可怕,彷彿一碰就能像點在水面上會蕩起絲絲漣漪。
方言看著方茹在自己的撫弄下擺成如此誘惑的姿勢,呼吸不由自主的變的粗重,在陰阜上逗留的手指也愈發的放肆,兩指從內褲的邊緣探進再往上一提,那神秘的飽滿花瓣立即露出大半真容,白淨細膩的幾乎與腿跟部的細肉連成一色,比方緣的更加飽滿突起,兩瓣陰唇越往中間越是肥美,最後匯合,在中間形成一道細縫,微微凹下去,透著絲絲粉色,像是一個倒扣的微張著嘴的白面饅頭。
如此肆意的玩弄自己的媽媽,那美麗無比的景色讓方言呼吸粗重的同時,那兇猛的慾望也是愈發的強烈,內心有著邪惡的吼叫,方言忍不住將方茹用來包住陰部的內褲布料勾成一條細繩,讓它壓住那道細縫,再輕輕的提拉,最後慢慢的陷進去……
「寶……寶……不要……不要這樣戲弄媽媽……嗯~~~好寶寶……媽媽要羞死了……寶寶……不要……這樣好下流……好奇怪……媽媽感覺好奇怪……」
方茹閉著眼睛,反手勾住方言的脖子,臉上有著美麗無比的潮紅,睫毛輕輕顫動,嘴裡呻吟不斷,鼻腔裡嚶嚀柔媚,螓首在嬌哼間不時的揚起。渾身酥軟的感覺讓方茹提不起一絲力氣,任憑方言在她胸部肆無忌憚的揉搓,在她下面戲弄的手指也是無力抗拒,反而是心裡升起一股想要讓方言狠狠的將她揉進身體的想法。
「媽,你下面好美,沒有一根陰毛,乾乾淨淨的又肥又嫩。」
「不要說……寶寶……不要說這些……」
方言依然慢慢提拉著細繩,那摩擦間帶來的觸電般的酥麻讓方茹本能的想收緊雙腿,卻又被搖椅的扶手勾住腿彎而不能,只能讓那快感在體內一點點的累積,陰道裡不斷的沁出絲滑透明的汁水,將布條漸漸打濕。
「寶寶……再這樣媽媽會受不了的……好寶寶……放開媽媽好嗎?」
方言撥開那濕淋淋的布繩,兩瓣花瓣又立即合在一起,細縫間沁出閃亮透明的水珠,方言用手指輕輕的由下而上拭去,那指度與唇肉的摩擦讓方茹渾身一陣抽搐,又是嚶嚀陣陣,「呀~~~寶寶……好……好癢……別玩媽媽了……好……好嗎?」
方言邪魅一笑,手指往下一按,立即陷進那粉嫩的溝壑裡,裡面早已是泥濘一片,水漬潺潺,輕輕的上下劃撥,那肥厚飽滿的花瓣就會隨著方言手指前進的方向而微微的分開,露出裡面嬌嫩無比的粉紅嫩肉,一離開又會緊緊的合起來,嬌嫩的像是處女的陰戶,但是更加的肥厚,也是更加的美麗。
方言找到溝壑上方的一粒小豆豆,指肚按壓撥弄,軟中帶硬的滑滑觸感。
最為敏感的地方被方言褻玩,方茹一陣顫慄後,臀部本能的躲避又挺起,紅唇輕咬,呻吟不斷,「啊~~~寶寶……放過媽媽吧……媽媽會忍不住尿……尿出來的……」
平時溫婉賢淑的婦人被那蝕骨勾魂的快感持續的衝擊,母子間背德的禁忌行為更是讓她異常敏感,嘴裡開始吐出一些平時絕對不會說出的羞人浪語,絕美的容顏因為興奮後的潮紅更是增加的無比的妖嬈。
方言手指撥弄著那翹翹的小豆豆,又滑到婦人小小的陰道口,抵住那不斷收縮蠕動的洞洞,看著方茹在自己的玩弄下展露出來的無比嬌美,於是湊到那也開始泛紅的晶瑩耳珠邊輕聲細語的道:「媽,我就是要看你噴出來!噴出蜜汁或者尿……」
方茹第一次就在方言面前潮吹與失禁過,雖然自己沒看見,但方茹依然能感受到那時會是怎樣的不堪,自己居然在兒子面前忍不住的高潮,而且還是那麼極端的方式,潮吹與失禁……
「壞寶寶……不要……媽媽不要在寶寶面前這樣……會很羞人……媽媽不能在寶寶面前這樣……寶寶……好寶寶……快停下來……求求寶寶……媽媽的心肝寶寶……你答應媽媽……不會進去的……快停下……」
方茹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卻忍然不忘那最後的底線。方言咬住婦人細嫩晶瑩的耳珠,含在嘴裡輕輕的啃咬吮吸,一手掐捏著方茹細嫩敏感的乳頭,一手還停留在那細細的絲滑洞口,那蠕動間有著隱隱的吸力,似乎是要將方言的手指吸進去一般。
「手指進去也不行嗎?」
「不……不可以……不能進到媽媽的……那裡面……手指也不可以……」
手指在洞口逗弄,隨時都有可能突然插進去,方言胯下的肉棒更是劍拔弩張,渴望能夠進入那讓他朝思暮想的銷魂地,那是方茹嘴神聖的地方,也是方言做夢都想進入的地方。
「那我現在很想要,很想要,怎麼辦?媽媽,你會幫我的,是不是?」
方言在婦人的耳畔吹著熱氣,能感覺到懷裡的婦人絲絲的顫抖。
「我……我不知道……」
方茹含含糊糊的吐字不清,雙唇緊咬著不敢分開,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突然叫出來,但是方言在她胸前、下身以及耳畔的刺激讓她內心隱隱有股衝動,陰道裡更是空虛的要命,她忍不住想要答應方言的要求,又被那母子亂倫的念頭給嚇回去。
「既然媽媽還是不讓寶寶進去,那還是幫寶寶口交,好不好?」
方言邪惡的魅惑著方茹,那輕柔的聲音飄進方茹的耳朵裡像是有著魔力,只見婦人嬌羞不堪的一震嚶嚀過後,膩聲到:「寶寶好壞……壞死了……總是讓媽媽做這羞人的事情……寶寶……抱媽媽回……回房間……不要在這……」
夜晚的氣溫很低,花房也沒有空調,方言也怕繼續玩下午方茹會受不了,聞言嘿嘿一笑,挺身站起來將方茹面對面的抱在自己身上,婦人的雙腿本能的圈住方言的腰,雙手纏住他的脖子,螓首埋在他的肩上,方言一手托著婦人翹挺渾圓的臀部,在陰唇間勾弄的手依然還在繼續,在那滑嫩的溝壑裡撥弄,時而捏一捏那肥美的花瓣,每一次動作都讓方茹渾身止不住的戰慄,雙手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
樓道的階梯每下一階都會讓方茹嬌嫩敏感的陰戶與方言的手指接觸的更加緊密,那火熱的肉棒也戳在她的陰戶下方,一頂一頂的讓她拚命的忍住那份極度的刺激,生怕叫出聲來驚醒已經熟睡的方緣,要是被小丫頭發現媽媽和哥哥如此的行為,方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瘋掉。
方言打開了方茹臥室的空調,避免等會赤身玩弄的時候會冷到方茹。將方茹已經無比綿軟的嬌軀放到床上,手指從婦人濕淋淋的陰戶短暫離開,這也讓方茹稍稍的喘了一口氣……
方茹安靜的躺在大床上,她知道接下來要面對比剛才還要羞恥的事情,內心的嬌羞讓她緊閉著雙眼,方言脫她衣服的時候都只是一言不發的配合,等到感覺自己已經身無片縷時,才本能的一手遮住翹挺的奶肉,一手蓋住有著絲絲涼意的陰戶。
方茹的美是無可比擬的,像是遺落人間的仙子,一直是溫婉嫻靜與世無爭的性子,歲月也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絲毫痕跡,時而像是清純唯美的少女般婉約恬淡,時而又像是溫順嬌柔的少婦般妖嬈柔媚,一顰一笑都會牽動男人的慾望。
此時絕美的婦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副任方言玩弄的模樣,那光滑的肌膚在燈光下有著微微閃耀著的牛奶光澤,渾身有著優美有人的弧線,空氣裡瀰漫著婦人身體的體香。
方言早已扔掉自己的浴袍,赤條條的趴到方茹細嫩柔白的軀體上,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雙唇輕輕貼在方茹肩頭,輕輕碰觸,貪婪的吸著婦人的體香,然後張開嘴半咬半舔,雙手也沒有停著,一左一右的將方茹擋在胸前的玉手拿開,然後握住了那對乳肉。熟悉的豐滿,熟悉的光滑,熟悉的柔膩,但方言依然飢渴般的揉捏著,鉗弄著兩顆嬌嫩的乳頭,讓婦人在自己的身下觸電般地顫抖,感受在自己的玩弄下那異樣的緊張。
白膩的一團肉上點綴著粉嫩的小點點,可愛的翹起,被方言含進嘴裡時有著甜甜的奶香味,彷彿又想起小時候吃奶的感覺,有著極度的舒爽與滿足。舌頭沿著絲滑的肌膚一路下滑,最後來到那白膩的大腿根部,柔嫩至極的嫩肉讓方言不敢用力,生怕會在唇間被吸破。
婦人渾身無一處不白皙細嫩,就連本該陰毛密佈的地方也是潔白一片,突起的陰阜連著兩片極為飽滿的大陰唇,白淨細膩嬌嫩,隱現粉紅的長長細縫,凹下去的槽溝裡有著晶瑩剔透水珠。方言忍不住用舌尖輕輕地一舔,陰唇像是花瓣一樣微微張開,露出滑嫩的壁肉,一絲清亮的汁水緩緩地流出,進入方言的嘴裡。
方茹的手掌就不安的停在旁邊,這時又想要遮住那羞人的地方,軟語哀求道:「寶寶,別這樣,髒……」
方言用手將婦人的雙腿分開好讓自己更加方便的吸溜,手指分開那白嫩肥美的花瓣向兩邊拉扯,「沒有比媽媽這裡更美更乾淨的女人了,媽媽這裡是世界上最美最乾淨的屄。」
方茹大羞,「不許亂說……很……啊……很難聽……寶寶……嗯……不要玩媽……媽的那裡好不好……媽媽給寶寶那個……嗯……讓寶寶洩……洩出來……」
方言用舌尖在婦人的陰戶上舔溜含吸,一陣陣的刺激讓方茹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害怕等會又會在寶寶面前高潮加失禁,方茹也顧不得嬌羞,主動提出要幫他口交。
「幫我什麼?」
方言可不會輕易的答應,舌尖在那洞口打轉,每一滴的汁水都不放過。
「壞……壞寶寶……就是寶寶……在花房說的……說的那個……」
方言盡力掰開婦人的雙腿,那墳起的陰戶毫無保留的貼在他的唇上,鼻尖陷進軟軟的阜肉裡,「我可是忘記了,媽媽不說出來可不行哦!」
「嗯~~~啊……寶寶別弄了……媽媽說……說還不行嗎……臭寶寶……壞寶寶……就知道欺……欺負媽媽……」
方言淫邪一笑,「那就說出來。」
說完大嘴一張,將婦人整個的陰戶完完全全的包進嘴裡,猛的一吸,勾的婦人一陣大叫,「啊~~~寶寶……媽媽說……媽媽說……就是給壞寶寶……口……口交……」
方茹終於說出那浪蕩無比的話,只是那一刻無與倫比的禁忌刺激與慾望的累積卻是沒能在方言大力的猛吸下避免潮吹的結果,身體毫無預兆的突然一陣緊繃,隨後翹臀本能的死命向上頂起,嬌嫩肥美的陰戶與方言的嘴唇貼的嚴絲合縫,陰道內一陣劇烈的蠕動,大量不可控制的潮水猛烈的噴出……
「啊!寶寶……寶寶……媽媽要死……要死了……壞寶寶……臭……寶寶……又讓媽媽丟人……媽媽恨……恨死壞寶寶了……」
方茹的控訴不如說是異樣的嬌語,雙手插在方言的頭髮裡,這一刻再怎麼的羞澀不堪,她也捨不得方言的大嘴從她的陰戶上離開,她需要那持續的刺激,需要高潮時噴出水珠的難堪畫面直接避免於方言大嘴對她陰戶的包裹下。
在方茹噴完的那一刻,方言感覺自己的胃裡全是婦人的蜜汁,喉頭有被強勁的水珠擊打的痛感,但那無比銷魂的體驗讓他真是爽到了天上。高潮後的婦人無比的嬌美,潮紅密佈的臉蛋上滿是動情的媚態,雙眸水霧瀰漫更是楚楚勾人。
方言放開婦人濕淋淋的陰戶,坐到依然在嬌喘吁吁的婦人胸前,那炙熱滾燙的粗長肉棒就矗立在婦人的唇邊。方言雙手抄到婦人頭下,將她的螓首抬起,肉棒一寸寸接近那嬌艷的嘴唇,聽著方茹細微的喘息聲,看著她那絕美的臉蛋,方言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簡直要被熊熊的慾火融化了。
方言感覺到婦人呼出的氣息噴在那渴望宣洩的肉棒上,溫熱清香,刺激著方言的慾望,甚至讓那龜頭上的細小洞口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液體。
「寶……寶……媽媽都快被你玩死了。」
方茹媚眼朦朧,唇邊那劍拔弩張的肉棒近在咫尺,似乎都能感覺它的炙熱。
方言笑而不語,用龜頭輕輕摩擦婦人那嬌艷粉潤的下唇,那種透明的液體沾在上面,隨著肉棒的移動,一條晶瑩發亮的細線連在方茹的下唇和龜頭之間。
方茹一動不動的任方言做著無比淫穢的動作,直到那龜頭輕輕的頂開她的雙唇,然後慢慢滑入了一半。方茹認命般的閉上眼睛,張開嘴唇,讓方言的肉棒進的更深,牙齒輕輕地劃過龜頭的表面,那一刻方言興奮的抖動讓她內心有著無比的幸福感,但她不敢說出來,那會羞的她無地自容。
方茹不是口交的熟手,幾次都是方言在指導,事後似乎也不見多大進步,這一點與方緣有著巨大的差別。因為牙關起了一點屏障作用,方言的肉棒深入的有點艱難,但那牙齒無意識的輕輕地咬著肉棒,依然讓方言有一種心悸的快感。
肉棒最終隨著方言的努力還是進入的絕大部分,那粗長黝黑的棍子深深的插在媽媽的嘴裡,淫靡的畫面讓方言深深地吸了口氣,身體止不住的抖動。方茹的嘴巴隨著龜頭的深入而越撐越大,最後陰毛蓋住了她的雙唇。方茹沒什麼動作,但她的舌頭綿軟、溫暖,舌尖正抵在方言龜頭的精口上,隨著肉棒的深入,那咽喉裡因呼吸而帶起的溫暖氣流掠過粗大的龜頭表面,讓方言無比的舒適。方言開始慢慢地前後抽動肉棒,直到那龜頭可以碰到婦人的喉嚨內壁才不再前進。
「嗯~~~」方茹嚶嚀了一聲,顯然她對這樣的侵入還是有點不適應,好在她的舌頭終於主動蠕動起來,纏繞著方言的肉棒。
方言屁股往前一挺,肉棒深深地刺進方茹的喉嚨深處,抵在內壁上,方言按住她的後腦,免得抽插起來的時候方茹會本能的逃避他的攻擊。
「媽,好吃嗎?」
方言抽動著肉棒的同時不忘淫聲魅惑,只是方茹只能嬌哼般的悶聲回應,因為方言的每一次衝擊都能夠深入她的喉管,根本就說不出話,反而是那痛苦的嗚咽聲越來越多,言放慢動作之後嗚咽聲才慢慢的減少。
「以後要媽媽天天都要吃,好不好?」
方言用陰囊拍擊著方茹的臉頰,粗大的肉棒進出那濕潤小嘴的速度不可忍耐的越來越快,方茹雙手捏著方言臀部的肌肉,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裡,方言不清楚她的臉是是快樂還是痛苦的表情,只是暴躁的用肉棒衝擊方茹的小嘴,知道方茹睜開眼看著方言,流露出一絲絲的嬌羞與哀求。
方言放慢速度,慢慢將肉棒退出一半,方茹鬆了口氣,以為方言知道了她的不適,於是又羞赧的閉上眼睛。但她很快又失望了,因為方言緊緊地穩住她的螓首,然後又開始了向她喉管的進攻,陰毛不斷的衝入她的鼻腔,陰囊也很有節奏的撞擊著她的臉。
方言本不該這麼快,但每一次和方茹的纏綿都讓他格外的刺激,看著肉棒在她那嬌艷的紅唇間進進出出,婦人的臉腮也不斷鼓起,那亂倫的刺激讓他無比的敏感,婦人舌尖每一次舔到他龜頭上的洞口時,他都有著射精的衝動,然後就忍不住的讓肉棒深深的刺進她的喉管。
「嗯~~~」方茹可能也是感覺到方言要射精的衝動,方言的每一次衝擊都讓她很不適,窒息的感覺越積越強,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扭動,但她依然盡可能的張開嘴,讓方言進出的更順暢更舒服。
終於在方言感到腰部一麻時,肉棒深深的插進方茹的喉管,熾熱粘稠的精液就突然間洶湧而出,盡數噴灑在方茹的喉管深處,持續的噴發嗆得婦人眼淚都流了出來,只是徒勞地扭動著腦袋,那嘴巴想吐出又不能的模樣各位的勾人,最後無奈的任方言在她的嘴裡噴撒著精液。
方茹強忍著不適等待方言噴射的結束,那嘴巴也緊緊地吸住方言侵入的部分,然後方言的噴施遲遲不見結束,反而是精液的流出突然加速,很快她的小嘴充塞著方言的精液,然後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媽,喝下去!」
方言很興奮,肉棒在方茹的嘴裡又挺動幾下,讓婦人嗆的直翻白眼,兩邊的嘴角不斷的流出膿白的精液,但是,方茹的喉嚨開始一陣陣的蠕動,開始大口嚥下方言源源不斷的精液。
「媽,怎麼樣,味道好麼?」
直到最後的一滴精液流到方茹的嘴裡,方言才喘著氣抽搐肉棒,帶出膿白的一條白線,連在方茹的唇上。
「臭寶寶……好難吃……每次都……都讓媽媽喝……喝下去……」
方言嘿嘿一笑,將婦人的螓首放下,躺倒她的身邊將她摟進懷裡,淫笑道:「媽,我想讓你下面的嘴也喝寶寶的精液。」
「才不喝!」
方茹無比羞澀的捶打著方言,最後埋首在他的胸前,「不給寶寶進去……」
「那我進去不射也不行嗎?」
方言又蠱惑道。
方茹沉默了一會,突然嬌羞道:「不行不行不行,寶寶就是不能進去!」
「那媽媽再幫我口交一次,我又想要了!」
「啊!」
婦人的驚呼沒能阻止方言的獸性大發,隨後便又是一場背德的母子情戲……
第18章 小靜婚禮(一)
第二天早上,方言又接到唐龍剛的電話,說是要和趙青山來探望小夫人,方言心說他們可能是來摸底的,不過明面上沒有明確的婉拒,只是說自己剛好有事情找趙叔,而且中午要去參加一個婚禮,可以先去百花大廈轉一轉。趙青山說既然如此,那他們就在百花大廈恭迎小夫人。
即便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他們不要下樓來接,但方茹開著那輛花冠到達百花大廈的時候,還是看見趙青山和唐龍剛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天空陰沉沉的,隨時都有可能下雨,趙青山兩人手上還拿著傘。
「喂,什麼人物?還要總裁親自去接?」
「我哪知道,興許是市委書記什麼的……」
「當官的來視察會發通知的,我看還是上次那小帥哥……」
「喲,我看小妮子是春心動了吧,還小帥哥,上次把你嚇個半死你忘記了?」
「本來就是帥哥嘛,連總裁對他都笑臉相迎,那肯定是年少多金,極品的金龜婿了,而且和和氣氣的,一點都不像那些紈褲子弟……」
前台的兩個女人在那小聲議論著,伸著脖子看著趙青山佇立的方向,當一輛普通的花冠映入她們的眼球時,臉上不可自抑的出現一絲失望之色,她們原以為會看見什麼超級大人物呢。只是當趙青山和唐龍剛分別迎上去各自打開一邊的車門,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走下車,瞬間就吸引了兩人的目光,連方言都保被自動忽略……
方言下車的時候,唐龍剛不動聲色的扶了一把,方言當時就猜到他打的是什麼主意,想必是想知道他會不會受了槍傷。方言也不戳穿,神情自然的在唐龍剛的搭手下下了車。
「唐叔、趙叔,讓你們不要下來接,這個樣子可是有損你們的形象。」
「少爺說笑了,小夫人難得來視察一次,沒有去親自去接就已經很失禮了。」
趙青山笑著幫方茹打開車門,待那個依舊讓時間在她臉上靜止的女人下車,又感慨道:「十幾年了,我和老唐這批人都要老了,但在小夫人身上真是看不到時間的流逝。」
方茹笑了笑,如風般輕柔,走過去挽住方言的胳膊,緩緩道:「趙大哥千萬不要說視察,我什麼都不懂,就是陪小言來看看。」
「您人來了對我們就是一種激勵……」
唐龍剛馬屁還沒拍完就被方言打斷,道:「唐叔,停停停,有什麼話上去再說吧。」
趙青山點頭稱是,引著方言母子二人進了大廈,期間不動聲色的看了唐龍剛一眼,得到一個搖頭的答覆,看方言也不像有傷的樣子,心下長噓一口氣。
走過前台時,那兩個女人才真正看清方茹的長相,眼睛立馬就直了,眼前的女人像是一朵天山雪蓮,又似深谷的水仙,潔白無暇,已經不是單純用文字和語言能表達的美麗了,有一種透入骨子裡的恬靜與優雅。那精緻的無比挑剔的玉臉,有著蕩人心魄的絕美容貌,嬌嫩無比的肌、膚,晶瑩如玉般的細膩水潤,細嫩的就似初生的嬰兒。
「天吶,真有這麼美的女人……」
「完了完了,太受打擊了,居然漂亮到如此程度,讓自以為小有姿色的我情何以堪吶!」
同為女人的兩個前台,作為百花集團的門面,已經是頗有姿色了,但在看見方茹的那一刻,她們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美,一番頗受打擊的感概,其中一人又道:「小帥哥真有福,那麼漂亮的女朋友……」
「什麼啊!沒聽到你的小帥哥喊她、媽媽嗎?」
「什……什麼?他……他、媽?我還以為不是他姐就是他女朋友,瘋了瘋了,我想去死……」
「那些什麼明星,簡直就是渣啊……」
略過兩個女人不斷的感慨,卻說方茹一直挽著方言的胳膊,直到趙青山的辦公室,一路上有很多人偷偷的觀察方言母子,畢竟剛才趙青山在樓下接人,他們都在透過玻璃幕牆看在眼裡,自然對這個極美的女人感到好奇,只是那已經結婚的,晚上回去少不得要對老婆發幾句莫名的牢騷了。
還是趙青山親自給他們泡茶,據說是西湖的雨前龍井,不過方言和方茹更喜歡喝清水,也沒刻意的去學習什麼上流社會的行為習慣,是以品不出來這茶到底好在哪裡,只是那翠綠的嫩芽落在水底,看上去很漂亮,趙青山泡好茶剛想點根煙又立馬收起來,道:「小夫人,聽說你和少爺中午要去參加婚禮,有什麼需要我準備的嗎?」
「是我店裡的店員,給些錢就好了,不用太張揚。」
方茹笑著搖搖頭,「你們抽吧,不要緊的。」
「哪能讓小夫人吸二手煙,忍一下不會死人的。」
唐龍剛在旁邊道。
「小言也抽煙的,真沒事。」
方茹永遠都是那麼的溫婉嫻靜,一顰一笑讓人如沐春風,又對方言柔笑道:「別不承認,好幾次我都聞到你身上的煙味了。」
「嘿,我就偶爾抽一根,別人給的……」
方茹沒說過,方言還真不知道她都清楚,對趙青山兩人尷尬的撓撓頭。現在十六七歲的男孩子抽煙的很多,趙青山兩人也沒在意,只是笑著道:「少爺還是少抽的好,夫人就不樂意看見我們抽煙。」
「姐姐是個很自律的人,自然是希望她身邊的人沒有那些她認為不好的習慣。」
方茹輕聲細語的,又微笑的看著方言,揶揄道:「被你乾媽發現媽媽可不幫你。」
方茹的恬淡如水還是一如當年,絕世的容貌也是不減分毫,趙青山和唐龍剛看在眼裡都是無比的敬愛,不同於對百花夫人的近乎信仰,方茹給他們的感覺是那種人間最美好的如水溫柔,能融化人的心靈。
之後趙青山和唐龍剛在言語上有些試探,方茹不明真相,好幾次差點說漏都被方言給茬過去。方言找機會和趙青山說了劉楠的事情,至於葉楚楚的錢,現在去找她貌似不太合適。
從百花大廈出來,方茹依舊是挽著方言的胳膊,不明真相的幾乎都把他們當成一對男女朋友。
「媽,我平時在家練功的事情可不要讓我乾媽知道。」
「為什麼啊?剛才你唐叔好像就想問這個。」
方言自然不會說出真實原因,笑道:「練功沒什麼,但要是被乾媽知道我退學了,以前還在學校打架我就死定了,估計得拔了我的皮。」
方茹聞言掩嘴低笑,然後柔情蜜意的看著方言,細聲道:「寶寶不乖,在媽媽面前怎麼就沒這麼老實呢……」
「因為和媽媽親嘛。」
方茹心裡一軟,將方言的胳膊挽的更緊,膩聲輕語,「嗯,不管寶寶怎麼樣,媽媽都喜歡。」
方茹對方言的極度溺愛在言語間就表露無遺,十幾年來一直如此,方茹也沒有發現他像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只有在那濃濃的彼此依戀中才有一絲被道德不允許的危險,但這種危險並沒有讓方茹停止對方言的溺愛,反而是愈發的想將自己所有的柔情都釋放到方言的身上,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感覺到芳心的跳動。
第19章 小靜婚禮(二)
小靜的婚禮在一家三星級的酒店,方茹母子到場的時候似乎時間正合適,一對新人在酒店門口迎人。新娘一身潔白的婚紗,畫著淡妝,比平時看起來要精緻美麗許多,由於天冷,肩上披著紫色的披肩,倒顯得有些貴氣。那新郎看起來二十多歲,戴一副眼鏡,相貌不俗,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很是不錯,從外表氣質上來看,和小靜倒是般配。
「小靜姐,恭喜了!」
「呀!咱家方大少爺來啦!」
小靜剛迎進幾個親戚,回頭就看見方言,興奮的喊了聲,見方茹挽著他的胳膊,又愁眉苦臉的道:「哎喲,老闆,你一來我就後悔了!」
昨天方言還說這問題呢,這會小靜也意識到了,不過她性子跳脫比較看的開,也就說出來逗大家一樂。方茹笑了笑,將一個信封大小的紅包塞到她手裡,道:「別貧!拿著,她們幾個都來了嗎?」
「哇,好厚啊!」
小靜捏著那厚厚的紅包,少說也有一萬,高高興興的交給她男朋友,又道:「小芬和雅莉早就來了,被我喊來幫忙的。」
「那我們先進去了,不擋你的財路。」
方言和小靜之間經常會開些玩笑,今天來的人少不得都要送紅包,說是財路也不假。
「等下。」
小靜突然拉住方茹,看看四周,小聲的道:「老闆,告訴你個事,那肖維明也來了,本來我沒請他,不過他昨天下午突然給我個紅包,要是不喊他怪不好意思的……」
小芬和雅莉都是花店的店員,肖維明就是對面那個開酒吧同時對方茹有想法的男人。方言和方茹進到酒店一樓的大廳裡面,喜氣洋洋的,到處都是紅喜字和百年好合的標語。人還沒來齊,大概三十張桌子,坐的參差不齊的,雅莉和小芬也還在忙。方茹性子愛靜,離開飯估計還有段時間,方言和方茹就沒先落座,而是去樓上的咖啡屋找了個臨窗的位置。
「小靜姐男朋友很不錯。」
「是個大學生呢,去過花店幾次,人也很老實。」
方茹說著透過窗戶朝下面看了一眼,一對新人還在笑臉迎客,「是北方人,小靜媽媽給他們準備了房子,寧海在南邊,離北方好遠……」
「說的和入贅一樣。」
方茹看著方言笑了笑,又垂下頭,用小勺攪拌著咖啡裡的方糖,柔聲細語,有著絲絲的幽怨,道:「再過幾年,寶寶也得結婚了。」
方言這才明白方茹說的那些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心中頓時也有些酸楚,他何嘗不想與對面的婦人像樓下的那對一樣,握住婦人白皙柔嫩的玉手,有絲絲的涼意。
「媽,真的不能進去嗎?」
「什麼進去?」
方茹疑惑的看著方言,又突然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他還嘗試著說服自己呢。在這種公眾場合說那不堪的事情,雖然隱晦,但方茹還是一陣嬌羞,臉上浮現一絲紅暈,垂下頭將手抽回來,喃喃道:「寶寶,媽媽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不能那樣……」
方言洩氣的往後一靠,對面的婦人也感覺他的心傷,滿是柔情與歉意的看著他,主動握住他的手,輕聲呼喚道:「寶寶……」
方言微笑著將婦人的手捧到唇邊,輕輕的一吻,方茹被他盯著有些羞赧,臉上那紅暈讓她美艷的不可方物。
「媽,我會等的。」
方言輕柔的語氣裡有著無比的堅持,有著濃濃的期待,那滿是愛戀的眼神似乎能將方茹融化。那簡單的幾個字飄進方茹的耳朵裡,像是擊打在她的心上,猛的一顫……
婚宴在十二點準時開始,方言和方茹被小靜夫妻倆拉到一桌全是親戚的桌上,都是大叔大媽爺爺奶奶級別的人物。年紀大的人不怎麼喜歡扯酒,方言也樂的自在,昨晚本來就沒吃飯,半夜又在方茹房裡噴了幾發,早上喝了點稀粥,這會肚子是真餓了,不說話不喝酒,菜一上來就開始不停的吃。
「小伙子,你別只顧自己吃啊,給你女朋友夾點。」
每桌都有斟酒的人,是個五十左右的大叔,見方言一刻不停的大快朵頤就開玩笑似的提醒方言。小靜剛才忘記介紹方茹的身份,桌上人都以為是小靜什麼要好的朋友,文文靜靜的坐在那裡,漂亮的跟畫上人似的,很少動筷子,還大部分都是給方言夾菜,那種親密任誰都看的出來,再說肌、膚細嫩光滑的像少女一樣,看起來像是十七八歲,是以都以為她是方言的女朋友。
方言看了一眼方茹,奇怪的是她居然沒有解釋。方言知道方茹以素食為主,從剛上的一盤還沒人動筷子的扒翡翠素魚翅裡找到小蔓青的菜心,放到方茹碗裡。
「嗯,老婆,還想吃什麼,我給你夾。」
現在的年輕人都是老婆來老公去的,桌上人也不奇怪,倒是方茹紅著臉,在桌子底下踩了方言一腳,然後稍顯羞赧的將那小蔓青的菜心放入了口中,還皺著鼻頭瞪了方言一眼,儘是小女兒的姿態。
方言嘿嘿一笑,又四處找方茹喜歡吃的東西,嘴裡老婆老婆的喊個不停,也不管方茹在桌子底下不停的踩他的腳。就這樣鬧了一會,兩人的心情都似乎從先前咖啡屋裡的一絲惆悵裡走出來,最後兩人還給桌上幾個長輩敬了酒,方茹連稱呼都是隨著方言喊的。
話說開席時方茹一進來就吸引了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如此漂亮的女人在現實中他們還真是極少看見,這會兒一邊喝著酒還一邊偷偷往方言這邊瞅,有那大膽的就藉著給長輩敬酒的機會跑道方言這桌來說幾句。
肖維明沒有那麼孟浪,在酒席散去,方言母子倆又和新人說了幾句祝福的話準備回去時,他才從身後喊住了方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方言和肖維明算是情敵,但方言也不得不否認肖維明其實是很不錯的一個男人,不到四十歲,溫文爾雅的很是紳士,有一種的成熟穩重又不失優雅的魅力,還是個多金的主,實在是單身女人上佳的選擇。----------發現一章兩千字也補不到三十章了,欠下的放到下個月補吧……
汗,臉紅了……
第20章 情敵表白
小靜的結婚對方茹多少有些刺激,而肖維明來參加婚禮的原因正是希望如此,他和方茹都單身多年,他希望小靜的婚禮能重新喚起方茹對婚姻的渴望,他希望她的芳心會有一絲絲的波動,希望她可以敞開她的心扉允許男人的進入。方茹來了,結果也是他期望的,但他沒想到的是,方茹的那一絲惆悵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方言。
肖維明的聲音有些磁性,很好聽,方茹挽著方言的手回頭,看著肖維明笑了笑,道:「肖先生也來了啊。」
「嗯,算是不請自來。」
肖維明心下有些苦澀,從方茹的眼神裡他發現不了一絲一毫因他而起的波動,彷彿是在看一個路人,但他不想放棄,多年前第一次看見方茹時,他就確定自己被她嫻靜溫婉的氣質打動,被她絕世的容貌所傾倒,以至於幾年過去,愈發的不可自拔。剛才的酒席他一直盯著方茹的背影,他羨慕方言的身份,可以時刻伴隨在她身邊,嫉妒方茹對他的親密,可以享受她那如水般的溫柔。
方言雖說對肖維明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惡語相向,但明顯也沒什麼好臉色,這會居然跑到一邊抽起了剛才在酒桌上拿的一根煙。方茹被方言的孩子氣逗的心裡甜絲絲的,以前還不覺的,現在看見方言這個樣子,她總能感覺到心裡的一絲莫名的開心。
「我們要回去了,肖先生請便。」
方茹微笑著朝肖維明點頭示意,正待轉身離去,肖維明尤不放棄的道:「現在時間還早,不如去喝杯咖啡?」
「不了,我不怎麼喜歡喝咖啡。」
「那紅酒怎麼樣?我有幾瓶波多爾酒莊的珍藏!」
方茹微笑道:「這樣的話,小言和緣緣會不高興的。」
「那……那……」
肖維明還試圖找到一個可以打動方茹的想法,只是方茹已經轉身,堅定的離去。
看著遠去的那頭也不回的身影,肖維明腦子裡像是被火燒一樣,頓時失去理智,大喊道:「既然你很在乎他們,為什麼不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庭?他們需要一個父親!我相信我能夠做的很好!」
方茹停下腳步,回頭靜靜的看著臉脹的通紅的肖維明,「肖先生,你喝多了!」
肖維明的確是喝多了,酒精灼熱著他大腦的神經,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如此的直白,一種結果近乎悲涼的傾訴。此刻呆呆的看著佳人的身影從視線裡消失,一種無力加悲憤的感覺襲上他的心頭,最後,失魂落魄的癱坐在了地上……
天氣從昨天半夜開始陰沉,終於在第二天的下午飄下了雨滴,絲絲織織的連綿不絕。方言坐在花冠的副駕駛座上,看著雨刷在擋風玻璃上來回的掃動,心中有著絲絲的疼痛,是在他那種極強的佔有慾得不到實現時,不得不對一種最壞可能的預期,即便他知道方茹不會再婚,但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有些不能接受……
「好了寶寶,媽媽只是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
從肖維明一開始出現,方言的不開心就被方茹看在眼裡,這會還不樂意說話呢,方茹握著方向盤,小心的伸出一隻手在方言的臉上捏了捏,又嬌笑道:「寶寶乖,媽媽下次不和他說話了。」
「不是你和他說話的關係。」
方言歎口氣,看著方茹,「主要是想到也許有一天……算了,不說了。」
「怎麼不說了?」
「真的要聽?」
方言見婦人翹首以待的嬌俏模樣,壞笑了聲,道:「我在想怎麼說服老婆讓我進去……」
「要死了你!」
方茹一臉的酡紅,不知是剛才沾酒時染上的,還是因為方言說的下流,「壞寶寶,不許亂想,也不許再叫老……老婆!」
剛才在婚宴上眾人以為他們是一對,方言還老婆老婆的叫的歡,方茹是不想眾人又驚歎她的年齡,感概她與年齡不符的容貌才閉口不解釋的,另外,讓別人認為她和方言是一對,也讓她在心底有種異樣的感覺,類似於被壓抑很久的渴望得以實現一般,以至於她居然投入其中扮演起這個角色,最後與方言一起給長輩敬酒,有些忘乎所以。
這會又被方言喊出那個稱呼,彷彿撕開了那層彼此心知肚明的遮羞布,方茹自然是羞澀難耐,再加上那禁、忌的想法,更是讓她羞臊的想逃開,在方言腿上錘了一下就羞紅了臉不再理他。
方茹現在是不經意間就會在方言面前有種小女兒的姿態,這個時候就會有一種嬌嬌柔柔的純美可愛,與那種如夢似幻的溫婉典雅揉合在一起,輕易的就能勾起方言內心的那份佔有的渴望,方言心裡突然就有個想法。
「就今天,做一天的女朋友,現在都下午了,沒多少時間了。」
「不行!」
方茹拒絕的很堅定,依舊霞飛雙頰不敢看方言。
方言伸手過去搭在方茹的大、腿上,輕輕的揉摸,隔著褲子體會那份豐、腴的肉、感,越是接近腿、根就越是異常的柔嫩,「真不行嗎?」
「寶寶別鬧……」
方茹嘗試著將那隻手拿開,卻不想被他越鑽越靠近那裡,不得不夾緊雙腿,哀求道:「臭寶寶,以後再說好不好?現在開車,很危險呢……」……
因為小靜結婚,小芬和雅莉都過來了,花店就從其他的分店調了幾個人過來,方茹母子倆去花店看了一下,再回家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雨依舊淅淅瀝瀝的,方言拿著傘去了靜安中學,方緣已經發了好幾條短信給他,傾訴學校食堂的午餐是多麼的難吃,要讓方言好好補償她。
放學的時候,蕭峰和劉艷陽還有周芳芳一起,在校門口喊住了方言。
「你怎麼在學校?沒去給你們幫會開疆闢土?」
「嘿,昨天道上一傳說級別的人物被人給做了,動了槍,怕條子大掃蕩,老大讓我們最近收斂點,看著沒事,就回來上課了。」
蕭峰嘻嘻哈哈的解釋,倒是讓方言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件事都影響到蕭峰了。
「我看你也別跟著混什麼黑道了,搞不好哪天就是你。」
「我艸!別烏鴉嘴啊!」
蕭大俠瞪了方言一眼,又猥瑣的笑道:「最近吊了一個二中的小太妹,水靈的很,哪天帶給你看看!」
方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站在那裡等方緣和騷陽三人過來,周芳芳和騷陽之間似乎有所進展,經常看見兩人單獨在一起。
「你們說什麼呢?還避著我們。」
周芳芳笑著問。
蕭峰嘿嘿一笑,道:「兒童不宜!等哪天你和薩陽那啥了,就可以聽了。」
「滾!你們男生在一起還能說什麼好事情……」
周芳芳最近老被人調侃她和劉艷陽的關係,班上有個比較熟的女生甚至問她有沒有和劉艷陽上、床,這會看蕭峰那猥瑣的表情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羞惱的罵了蕭峰一句,把方言也順帶進去了。
「別亂扯!」
騷陽扭扭捏捏的,最近他可是很得意,在周芳芳面前又不好表現出來,扯開話題道,「打檯球去不?」
這個是蕭峰的強項,笑道:「走走走,緣緣和妹子都上,我一挑四。」
在檯球廳玩了一個小時,回到家剛吃過晚飯,方言就接到了蘇雅晴的電話,說是她和林梓玉已經回來了,讓方言現在就過去。
第21章 雅晴離婚(一)
蘇雅晴在電話裡的聲音有著壓抑的憤怒,在那含而不發的無限憤慨裡,以往柔媚婉轉的嬌音在絲絲的顫抖,方言不清楚蘇雅晴是為了什麼,但林梓玉和她的回歸,終究是讓他心裡很欣慰的事情,即便其中隱藏著見不得光的邪惡慾念。
剛按想門鈴,蘇雅晴就打開了門,似乎一直等在門後。
蘇雅晴比前一段時間要憔悴了些,但依然擋不住容顏的嬌媚,似乎是剛洗過澡,一頭柔順亮澤的青絲還有著水潤的光澤,一身珠白色的寬領低胸的傢俱服,兩臂潔白晶瑩的有著細膩的柔感,柔膩圓滑的香肩半露,渾身可見的肌、膚都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此時最吸引方言的還是從低開的領口望去,雙峰間那一道深似山谷的奶溝,挺立在胸前的一對巍巍顫顫的乳肉,飽滿脹實的格外堅挺高聳,有著女人熟透了的那種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阿姨……」
不理方言的問候,蘇雅晴臉色慌亂的仔細打量著方言,玉手伸伸縮縮的探向他的胸前,在他的胸膛上四處按摸,嘴裡顫聲問著:「你……你有沒有受傷?」
方言心說應該是林建斌和她說了前幾天的事情,想著沒必要讓她知道太多的細節,笑道:「好好的怎麼會受傷?」
「誰要你要去救他的?為什麼……」
蘇雅晴一個人在自語呢喃,紅艷的雙唇在微微哆嗦,雙手依然在方言的身上摸索個不停,直到確認他身上的確是沒有傷之後,才茫然著看著方言,「你……你真的沒事?」
方言道:「真沒事……」
得到方言肯定的答覆,蘇雅晴暗自舒了口氣,眼睛直盯盯的凝視著方言,那張剛剛慌亂中還帶著關心的嬌媚俏臉開始慢慢變的冷若寒霜,胸口起伏的有些厲害,領口處膩白的奶肉忽隱忽現,起起伏伏。
「門關上!」
面對還是那樣靜心靜氣不急不躁的方言,那份擔心逝去之後,蘇雅晴心底又驟然升起那莫名的怨念。
儘管詫異於蘇雅晴風雲變幻的表現,方言聞言還是老實的將門關上,想著有什麼事情等會就知道了,只是他這般想著,關好門後一轉身,一面玉般白嫩的巴掌裹挾著勁風直接甩在他的臉上。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
「誰讓你救他的?告訴我!」
毫無防備之下,方言被那一耳光打的還在雲裡霧裡,看著眼前憤怒的近乎咆哮的蘇雅晴,方言卻是無言以對,因為婦人眼角閃亮的水珠讓他明白那是一種愛護與事後極度的後怕。
「說啊!你怎麼不說話?」
蘇雅晴強忍著淚珠質問著方言,「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和你媽交代?怎麼和梓玉交代?他自己造的孽他自己去負責,你去逞什麼能!啊?你說啊!」
蘇雅晴此時有著各種複雜感情摻雜在一起的激動,自從下午接到林建斌的電話得知所有事情後,她便帶著林梓玉坐最快的一次航班飛回了寧海,她到現在還記得當時那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槍擊?殺人?
蘇雅晴覺的是林建斌抑或者是她自己將方言拖進了這趟渾水。
「蘇阿姨,別激動,我這不沒事嘛……」
方言扶住蘇雅晴戰慄的身體,掌心貼著她細膩滑潤的香肩,順其自然的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那翹挺渾圓的奶肉頂在他的胸膛上,異常的綿軟,撫、摸著蘇雅晴平滑的背部,方言柔聲安慰道:「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林叔叔就……」
「別說他!」
剛剛平息下來的蘇雅晴一聽到林建斌的名字就推開方言,臉上又出現一絲憤怒,哼了一聲抹去眼角的淚滴,接著道:「出了這麼大事情你怎麼不和我說清楚,為什麼你說唐啟姚死的時候沒說是你救了他?你可知道你殺了人!你想毀了你自己嗎?」
面對蘇雅晴一聲聲的質問,方言多少明白了一個女人面對這些時的脆弱,「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覺的沒必要,唐啟姚是黑、社會,沒誰願意去管他的死活,到最後會不了了知的……」
一個才十六歲的男孩殺了人後還能如此的冷靜,蘇雅晴不得不感到一絲震驚,想到他身後的背景,心下一陣苦笑,道:「算了,不說這個,你去梓玉的房間裡等她吧,她在洗澡,這段時間……謝謝你經常打電話安慰她。」
蘇雅晴已經是真心把方言當作女婿看待了,即便她女兒和他才十六歲,不然也不會在得知方言可能受傷並且殺了人之後如此的失態。
方言淡淡的笑了笑,正待上樓,又回頭問:「林叔叔呢?不在家嗎?」
「別說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這事你別管了!」
蘇雅晴對林建斌的憤怒似乎在那一聲槍響之後達到了巔峰,方言自然不好說什麼,進了林梓玉的臥室,地上和床、上都放著包包裹裹的還沒有收拾,幾件換下來的外衣隨意的扔在床、上。
林梓玉進來的時候方言正在翻看她放在抽屜裡的隨筆,是類似於日記的小文章,不是天天寫,有時方言來的時候,林梓玉會挑幾段念給他聽,大多是涉及方言的一些糗事,但死活不讓方言自己翻看。
「啊!你偷看我東西!」
林梓玉從背後伸手過去搶下自己的筆記本,扔到抽屜裡關上後才趴在方言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幽幽的道:「你壞死了!我都念給你聽過了還偷看!」少女身體嬌柔,清音空靈,體香醉人,方言摸著那如玉般絲滑的手背,笑道:「看看你有沒有寫其他的男人。」
「你才寫其他的男人呢!」
林梓玉氣鼓鼓的在方言肩膀上咬了一下後被方言轉身抱在懷裡,少女剛剛沐浴後的肌、膚水潤細嫩,吹彈可破的透著絲絲粉紅,潔白純棉的小吊帶上兩顆嫩乳完美的翹起,小豆豆頂著布料隱約可見其嬌嫩的顏色。
「怎麼回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
「本來我媽是準備週末回來的,不過下午接了我爸一個電話後就匆匆忙忙的回來了,問她也不說為什麼。」
林梓玉好幾天沒看見方言,那份想念透入骨髓,此時被方言抱在懷裡,那熟悉的氣息包圍著她,讓她無比的心安,微一抬頭就可看見那朝思暮想的面孔在自己的眼前,禁不住呢喃道:「方言,在京城的時候,我很想你。」
「嗯」方言在少女的額頭溫柔的一點,「我也想,想梓玉在小嘴,想梓玉的小奶、子,還有梓玉的……」
「討厭!」
林梓玉嬌嗔著錘打著方言,然後又膩在他懷裡喃喃道:「方言,我感覺我爸媽之間要出事。」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還是一家人,再怎麼瞞也會從平時的點點滴滴洩漏一絲端倪。方言不擅長怎麼去寬慰這個,起身找到吹風機給少女吹頭髮,一邊扯著從蕭峰或者劉艷陽嘴裡聽來的事情。
第22章 雅晴離婚(二)
林建斌幾乎是何方言同時得知蘇雅晴回寧海的消息。
唐啟姚的死亡終究讓林建斌受了些驚嚇,這幾天在黑龍會的堂口都有些神經兮兮的,不過最後的大麻煩終於消失,出國簽證即將解決,蘇雅晴的歸來,這都讓他心情不錯,唯有方言那天的表現讓他有點摸不準,黑龍會的高層對他似乎也有些隱瞞,但這都不重要了,在回家的路上,他已經在腦子裡組織著該如何向蘇雅晴解釋這一切,然後一家人出國去。
然而林建斌沒有想到了的是,等待他的是一場狂風暴雨,蘇雅晴幾乎是將客廳所有能扔的東西都扔到了他的身上,林梓玉從未見過蘇雅晴如此激烈的和林建斌爭吵,渾然不顧她的在場。
「吵吧,吵吧!恨死你們了!」
林梓玉哭著哀求無果,丟下這句氣話就打開門跑了出去。
蘇雅晴愣了一下,喊道:「梓玉……」
林建斌站在一旁,衣服被蘇雅晴拉扯的不成樣子,看著一眼林梓玉的背影,頹然的往地上一坐,拉扯著領帶摔在地上。
方言一直在做個旁觀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會正好是個機會,對蘇雅晴和林建斌道:「我去看著梓玉。」
說完就跑了出去。
有了這麼一出,蘇雅晴或許是吵累了,也或許是不想吵了,毫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林建斌,似乎是感覺到一絲寒冷,緊了緊衣服轉身上了樓,突然又停下來,看著下面客廳裡的凌亂,還有那個坐在地上的男人,緩緩道:「明天我們去離婚吧……」……
林梓玉哭的像個淚人,自她有記憶開始,父母兩人一直是恩愛有加,很少會有臉紅的時候。她也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事,但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她脆弱的芳心依然有些接受不了,畢竟才是十六歲的小女孩,滿腦子依然是幸福的期許。
「討厭討厭!再也不理他們了!」
跑到一個僻靜無人的角落,林梓玉才停下腳步,踢著低矮的綠化植被。
方言跟在後面,少女嬌氣的樣子讓他放心下來,坐到草地上點了一根煙,笑道:「小妞,過來坐會。」
林梓玉哽咽著走到方言身邊,直接坐到了他懷裡,嗚咽著像一隻小貓。
「方言,你說我爸媽會不會離婚?」
少女依偎著方言,緊緊摟著他的腰,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一絲安慰。
方言低頭看看淚眼婆娑的少女,那細膩滑嫩的小臉上淚痕道道,伸手抹去那掛在眼角的淚珠,柔聲道:「他們都是成年人了,該做什麼決定會自己考慮的,別擔心,說不定明天他們就好了。」
「要是沒有呢?」
「我也不知道。」
方言聳聳肩,少女純澈的雙眸看著他,有著往昔不曾有的柔弱,清純美麗的臉上哀愁點點。方言撩撥著少女額頭的劉海,道:「最壞的結果就是林叔和蘇阿姨離婚,即使這樣,你也不會失去他們其中一個,他們依然愛你,只不過不再生活在一起罷了。不管怎麼樣,我都在這裡,所以呢,不要太擔心,乖,小妞,給大爺笑一個。」
「噗!「林梓玉被方言那猥瑣的樣子逗的噗哧一聲,在他胸前錘了一下,「討厭!人家都難過死了,你還逗我!」
方言哈哈一笑,然後輕吻著少女潔白光滑的額頭。晚風清涼,少女衣衫單薄,方言在林梓玉額頭上留下自己的印記,然後緊緊摟著那柔軟的身軀,陣陣體香在鼻前縈繞。
「妞,要是你爸媽真的離婚了,你會跟誰?」
林梓玉小鳥一樣縮在方言的懷裡,手指撥弄著他衣服上的紐扣,聞言煩躁的甩甩頭,「我不知道,別問我,也不許說這個……」
「好好好,不說不說。」
方言笑了笑,接著道:「回去吧,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要去上課的吧?」
「不想去!去了也聽不進去!」
方言看了看天空,還是陰沉沉的,雨隨時都有可能下來。本來下午就下了一場雨,這會草地上還是濕的呢,剛坐下的時候還沒感覺,這會才發現屁、股涼涼的,林梓玉偎在方言懷裡不知情,只想著多好方言多膩一會,她需要方言的懷抱,需要他的氣息在身邊縈繞。
「再不回去的話,叔叔阿姨會擔心的。」
方言揉了揉少女翹挺的小臀、丘,笑道。
「我不想回去嘛……」
林梓玉直起身面對面的跨坐在方言腿上,扭身看了一眼自家的方向,距離太遠聽不見聲音,但從窗戶看見去,沒有走動的人影,也沒有雜物翻飛的跡象,想必是吵結束了,不過她開心不起來,撅著嘴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然後抓著他的手按在她那柔嫩的奶肉上,一字一句的緩緩道:「方言,操……我……」
「什麼?」
方言沒想到少女突然來了一句這個,剛剛哭的還像個小孩似的,現在居然就野外求、歡了。
「我要你操我!」
林梓玉重複了一句,臉上絲絲紅暈,淚痕依舊,「現在!立刻!馬上!」
興許是希望和方言的纏綿讓她忘卻所有不開心的事,少女一說完就霸道的堵住了方言的嘴,狂野的將舌頭伸了進去,那細滑香甜的小舌尖調皮的四處攪動,雙手也是激動的拉扯著方言的上衣,從未有過的主動,哪怕是在她的臥室都沒有……
「妞,在京城是不是想瘋了!」
再不制止一下,方言怕自己的上衣馬上就得脫光了,「等會,地上濕的呢!」
「啊?」
林梓玉收回舌頭,粉嫩的雙唇水漬水漬的,一時沒明白過來,用手摸了摸草地,然後皺著眉頭又道:「帶我去上次那個地方!」
草地的潮濕難不倒林梓玉,差點被綁架的那次就和方言野戰了一回,這會顧不得羞恥,只想著讓方言狠狠的弄她。
方言道:「那你起來先,屁、股都濕透了!」
「等等!」
方言一起身就被林梓玉喊住,委下身拉開方言褲子的拉鏈,從裡面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棍子,然後四顧一看沒發現有人窺視,從裙子底下褪去自己的小內、褲,塞到方言的口袋裡,「送給你了!」
此時的林梓玉有著與年齡不匹配的大膽與魅惑,一切妥當,握了握方言的棍子後跳到方言身上,雙腿纏住他的腰,一手攬著他的脖子,一隻手伸到腿、間,扶著方言的棍子送入自己的少女密道,隨著那物的深入,少女的眉頭微皺,咬著粉嫩欲滴的雙唇,鼻翼一開一闔的。
「嗯~~~~」一聲壓抑的嚶嚀,少女的螓首後仰,那欣長白皙的頸脖如玉。隨著棍子徹底的進入,林梓玉終於如願,密道裡熟悉的溫度與飽脹,讓她無比的充實。
「可以走了!」
少女微喘著氣,雙手摟著方言的脖子,抵住他的額頭,說話間那清香的氣息就直接噴入方言的嘴裡,「不准滑出來!在到達那個地方前,要讓我洩一次!」
聽著林梓玉的要求,方言笑道:「我看你真是憋瘋了!」
說著下身猛的一頂。
「啊~~」林梓玉嬌呼一聲,小屁、股本能的抬起,但對激、情的渴望讓她立即又坐下去,隨著方言的走動而默契的配合著……
第23章 閒話乾妹
夜色迷離,空氣清冷,人們生活在燈光聚集的地方,那燈光下面裡有勵志的故事,有溫情的畫面,有狡詐的陰謀,那些零碎的聲音黏合在一起隨著微涼的風吹到那無人的偏僻角落,撩起某個少女的格子短裙,偶爾響起婉轉低沉的聲音,伴隨著那起伏的身影,妖冶而又迷離。
角落,長椅,少男少女,野戰……
「嗯~~~,快……用力……」
少女彎腰趴在長椅上,雙腿分的很開,裙擺翻到腰間,嬌俏的臀、丘凌空向後翹起,白花花的兩片臀瓣完全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在幽暗的環境裡,依然是白的晃眼,雙腿勻稱筆直,線條優美至極。
姿勢是傳說中的狗狗式,少女還未曾體驗過,羞恥什麼的她現在不願去考慮,或者是被那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襲擊的一片空白,此時只覺的自己是大海上的一夜扁舟,隨著少男揉搓她的乳肉,撞擊她的臀瓣發出啪啪的聲響而無助的漂泊,伴隨而來的有一種無可抗拒的被征服感,那些平時讓她羞臊不堪的淫詞浪語一股腦的在腦子裡浮現,然後由那粉嫩的雙唇吐出來。
熱戀中的少男少女,最忘情的做著人類最本能的動作,在戶外毫無顧忌的宣洩著對彼此的渴求,肢體的糾纏帶給他們心靈上的溫暖,在那主動以及配合間,汁水四濺的畫面裡,有的不僅僅是欲、望,多少包含著各自的一些寂寞……
「嗯~~~射到最裡面去,不然等會沒有小褲褲會順著腿流下來的……」
少女丟了魂般的婉轉嬌啼連綿不絕,少男更是扶著白膩的臀肉低吼著肆意攻擊,戰鬥最後以少女的低聲尖叫和少女的急促喘息而結束,只不過各自持續的時間都很長,可見投入的徹底。
很長的一段時間,兩人交纏在一起只有各自的喘息聲,雙手漫無目的的四處撫、摸,撫慰彼此在那能吞噬人的快、感後的餘韻,直到少男看了看時間,才拍打著少女已經藏匿到裙擺下面的臀肉。
「妞,吃飽了吧?起來回家吧。」
林梓玉扭了扭酥軟的嬌軀,膩聲道:「等會,還沒力氣呢……」
「誰讓你剛才那麼瘋!」
方言捏了捏掌心細嫩綿軟的臀肉,笑道:「不過這姿勢不錯,有睥睨天下的味道,小狗狗,你說是不是啊?」
「狗你個頭!」
少女事後才想起剛才是多麼的羞恥,這會被他揶揄,氣鼓鼓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後爬起身,「好了,回家了啦!」
「真不穿了?」
方言一邊整理著褲子,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少女先前脫下的小褲褲在她眼前晃了晃。林梓玉沒去看那小褲褲,故意的瞥過臉去,走了幾步,發現下面除了先前自己噴出的水漬並沒有其他東西流出,小腹裡面有暖暖的東西在流動,支支吾吾的道:「不……不要了,反正你射……射的那麼深,又流不出來……」
今晚林梓玉的非常規表現讓方言很是受用,哈哈一笑後就抱起少女離開他們大戰過兩次的地方,因為那裙擺下面空蕩蕩的,方言一路上都猥猥瑣瑣的,手掌冷不丁的就鑽了進去,要撥弄那嬌嫩滑膩的唇瓣兒,少女幾次嗔怒都沒能阻止,最後只要由著他去,直到她家門口時,手指才從那裡面抽出來,臨走還將那濕淋淋的手指在少女粉嫩的嘴唇上抹了一下……
對於蘇雅晴和林建斌之間,方言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第二天下午就接到林梓玉的電話,說是他們離婚了,林建斌週末就會飛歐洲的某國。
生活在繼續,林梓玉在家低沉了幾天,終於在週五的時候去了學校,通知蕭峰和劉艷陽幾人晚上去她家吃飯,說是林建斌的意思,方言心說林梓玉應該是打算和她、媽留在寧海了,林建斌請他們去吃飯,多少有些托孤的味道。
週五的晚上周芳芳也去了,加上林建斌一家是七個人,林建斌親自下的廚,上桌的時候還繫著圍兜,林梓玉一直在旁悶悶不樂的,最後還是沒忍住讓淚珠滑落了臉龐,蘇雅晴看在眼裡也是不忍,最後還是沒有去安慰林梓玉,因為不知道如何安慰。
桌上擺放著啤酒,每個人面前都有杯子,平時喝啤酒就當開水的蕭大俠這會也不好主動犯賤,更何況還有讓他大氣都不敢喘的蘇雅晴在這,和劉艷陽乖的就和孫子一樣,快到結束時杯子幾乎都還是滿的。整個過程幾乎都只有林建斌在勸大家吃菜的聲音,一直沒誰主動說話,氣氛相當的沉悶和尷尬。
快要結束時,林建斌終於端著酒杯站了起來,看了看方言幾人,道:「你們都是梓玉的朋友,想必也都知道了我和她、媽的事情,以後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在學校就麻煩你們多多照顧了,感謝的話不多說,叔叔敬你們一杯!」
林建斌說完就仰著脖子一口喝完,那蕭大俠多少被這大老爺們感動,端著杯子認真道:「林叔叔,梓玉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您放心,只要我們幾個在,誰都不能欺負梓玉,有那不開眼的,嗎、的,我砍死他!」
方言剛好坐在蕭大俠旁邊,聞言差點把剛喝進口的酒給噴出來,在外面混了一段時間,蕭大俠現在張口是就一副痞、子味。奇怪的是林建斌並沒有多少的反感,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方言。
方言知道林建斌那一眼代表著什麼含義,那天的事情對林建斌來說終究是一種震撼,萬一有什麼人還想打林梓玉和蘇雅晴的主意,方言無疑是個保險。看了看一直低頭戳著碗裡青菜的林梓玉,方言也站起身。
「林叔叔,你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梓玉的。」
從林梓玉家出來,因為和方言順路,周芳芳就沒有讓劉艷陽送,兩人走在滿是梧桐落葉的街道上,一腳踏上去,腳下會有沙沙的響聲。在今晚之前的大部分時間裡,方言承認自己心裡多少有些期待蘇雅晴和林建斌會有今天的結果,雖然他沒有去推波逐浪,但今天在飯桌上看著林建斌幾次紅了眼睛,說話都似哽咽時,方言心底卻很難開心起來,和那邪惡的念想不衝突,只是感概一個男人對親情的眷戀,還有心裡對那邪惡慾念的一絲絲罪惡感。
「三哥,怎麼不說話?」
周芳芳一直在留意著方言,幾次故意踩到他的腳跟都沒反應,這次故意撞了一下他,然後踩到了他的腳尖,方言回過神來,淡淡的笑了笑,看著貼著自己臂膀的周芳芳一眼,「說句不好聽的,假如你爸媽要離婚的話,你能夠接受嗎?」
「能啊。」
周芳芳雙手背在後面,微笑著看著方言,不似在說笑。
方言想起林梓玉那哀傷的小模樣,疑惑的道:「說說,看你很不在乎的樣子。」
「婚姻嘛,若是沒有感情了,勉強在一起大家都不幸福,我不知道沒有愛情時怎麼樣能夠做到相敬如賓,但有了矛盾並且不可調和時,分開未必不是好事。再說我都這麼大了,他們離婚又不代表就不認為這個女兒,我可以今天去找我媽,明天去找爸,不開心肯定是會有的,但關係到他們兩個人的幸福,離婚只是再次追求幸福路上的一個小小的過程,沒什麼大不了的。」
方言詫異的看著這個才十六的女孩,上下打量了幾眼,道:「你想的倒是挺開的。」
「我瞎說的。」
周芳芳吐了吐舌頭笑道。
「不管怎麼樣,聽了你的話,我很高興。」
周芳芳一愣,驚道:「啊?三哥,你要和誰離婚啊?」
「去,瞎說什麼呢!」
方言笑著要去拍周芳芳的腦袋,被她笑著輕巧的躲開。方言剛剛還有一絲罪惡感,這會被周芳芳一說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對著周芳芳道:「為了表達我的感謝,你有什麼想法沒?」
周芳芳歪著腦袋看著方言,嘴角笑意盈盈的,問道:「真的?你上次說要教我溜冰,到現在都沒提起過吧?」
「shit!」方言拍了拍腦袋做氣惱狀,然後看了看時間對周芳芳道:「八點多了,現在去沒什麼人,滿場子隨便你溜躂,不怕你爸媽說話的話我們現在就去,敢不敢?」
周芳芳想想回去時爸媽盤問的樣子就有些猶豫,不過看著方言那狹促的樣子,道:「哼!有什麼不敢的,去就去!」
「啊?真去啊?你爸媽要是知道我大晚上的帶你去那種地方會扒了我的皮的,下次行不,這次換個別的……」
「你煩不煩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周芳芳頓了頓腳,突然就拉住方言的手就走,道:「走啦走啦,三哥,這次你可別想忽悠我!」
周芳芳就似害怕方言隨時會跑掉一樣,拉著方言的手一直不放開,雖然一路上說說笑笑的,但方言還是從那細膩柔嫩的掌心感覺到一絲潮濕,小妮子大冷天的居然流汗了。
第24章 偷襲翹臀
周芳芳拉著方言的手一直到了溜冰場才放開,手心的汗漬讓她猶帶著少女稚氣的俏臉微微泛紅,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靈動的大眼時不時的偷偷看一下方言。
方言本以為會沒什麼人,到的時候才想起來今天是星期五,還在門外就聽到那嘈雜喧鬧的聲音,進去一看,果然,全都是半大不小的小P孩,很多都是靜安中學的學生,男男女女的混雜在一起,互相追逐吵鬧廝打著。方言手肘搭在周芳芳的肩膀上,看著少女眉頭微皺的樣子無奈的聳聳肩。
「怎麼樣?要不咱改天再來,今天換個方式?」
因為裡面太吵,方言說話就湊到了周芳芳耳邊,那火熱的鼻息噴在她晶瑩細白的耳朵上,癢癢的感覺。
「不行!」
少女撅著嘴道,突然挽住方言的胳膊往櫃檯的地方拽,「別想跑!三哥說話不怎麼算話,等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方言仔細打量了一下,貌似沒看見高二的學生,還好還好,不然下個星期靜安中學傳出周芳芳移情方言的八卦就尷尬了。
因為天冷,周芳芳穿的衣服比較多,一身紅色的衛衣和藍白的牛仔褲,馬尾辮高高束起,走路間跳來跳去的,盡顯少女的青春熱情。不過方言的手臂上還是傳來少女奶肉的柔軟觸感,比目前的林梓玉貌似要稍微大點,算是發育的很好了,修身的牛仔褲下雙腿修、長圓潤,尤其那是小翹臀,挺翹翹的很有女人的感覺。
「盡抹黑我名聲,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方言由著周芳芳拉扯著自己,那胳膊少不得偷偷的在那柔嫩的胸肉上偷偷蹭了幾下,有著小女孩獨有的嫩彈,「要不我帶你去玩別的,遊戲機怎麼樣,就在樓下。」
「不行,你得教我這個!」
周芳芳說的斬釘截鐵,看了一眼方言的腳後問櫃檯要了兩雙鞋,遞給方言一雙後又拽著他到場邊的長椅上坐著換鞋。
「妮子,等會屁、股摔破了別怪我啊!」
方言一邊說著一邊換鞋,那邊周芳芳換好後小心翼翼的扶著方言的肩膀站起來,然後雙手撐在兩邊俯看著方言,臉上稍有羞赧,嗔道:「三哥,等會你必須得保護好我!」
「行行!絕對不會讓你摔跤。」
方言換好鞋,很自然的牽著周芳芳的柔嫩細滑的小手慢慢的滑動場邊有扶手的地方,一路有那愛炫的小毛孩看見美女就會像風一樣從周芳芳身邊飛過,嚇的小妮子閉著眼睛緊緊的將方言的胳膊抱在懷裡。
方言先面對著周芳芳,牽著她的雙手慢慢教她如何去移動腳步,該如何去協調自己的身體平衡,小妮子一直咬著嘴唇小心翼翼的,每按著方言的說法去執行完之後就會朝他甜美的笑笑,那有著小小的得意和真心的快樂在臉上蕩漾開來,無比的純美。
周芳芳雙手被方言握著,兩人面對面的距離很近,偶爾會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周芳芳每次抬頭都會發現那張熟悉的面孔就近在眼前,有著讓人沉迷的微笑,眼神裡滿是淡淡的溫柔,那種莫名的安全感讓周芳芳絲毫不用去擔心自己會摔跤。隨著方言的動作,周芳芳也會亦步亦趨的跟著挪動,那種默契讓二人似乎隔絕在這方寸之間的小世界裡。
「三哥,還是你教的好,上次劉艷陽根本就沒耐心。」
周芳芳笑的很是甜美,只是說完後似乎意識到什麼,臉上浮現一絲慌亂,眼神躲閃的垂下頭。方言沒在意小妮子的表情,笑著接道:「介不介意我問一下,你和騷陽現在怎麼樣了?」
「你介不介意我不回答!」
周芳芳抬起頭瞪了方言一眼。
方言沒好氣的笑道:「行行,你愛說不說,前幾天晚上我還看見某些人在社區外面壓馬路呢!」
「啊?三哥,你……你看見了啊?」
周芳芳羞赧的看了一眼方言,嘟囔著又道:「那你怎麼沒有和我們打招呼啊?」
「我傻子啊,要真和你們打招呼了,騷陽心裡指不定怎麼罵我呢!」
方言牽著周芳芳慢慢的後退,看她的腳步有些像樣了就腳下幾個擺動,帶著她稍微加快了速度,又道:「聽蕭峰說,你們最近進展不錯哦!」
「你們才進展不錯呢!」
周芳芳憤聲回應,被方言突然一加速,腳下的頻率忽然就有些不習慣,驚呼道:「三哥,你慢點!」
「不怕,摔不著!」
方言剛說完,周芳芳就看見他背後有個男孩子雙手背在身後,俯著身體像是百米衝刺一般向她衝過來,頓時嚇的也不去想方言會不會讓開,閉上眼睛就尖叫出來。
「啊!三哥……」
等周芳芳再真開眼時,發現自己並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被撞飛,而是撲在方言的懷裡,雙手摟著他的腰,緊緊的……
「沒……沒事啊?」
周芳芳諾諾的鬆開方言,嬌羞的不敢看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剛才那個男孩子沒事人一般還在繼續著那個姿勢繞著滿場飛馳。
方言還在回味著剛才兩人相貼時,少女那翹挺的奶肉柔嫩的觸感,見小妮子嬌羞尷尬的模樣,笑道:「就你這膽子,天生就不該來這地方,要不今天就到這?」
「你以為女生都像你們男生啊!」
周芳芳不滿的白了方言一眼,自己慢慢的滑倒場邊,喝了口水後脫掉衛衣,那高領的羊毛衫緊緊的貼著少女嬌柔的身體,勾勒出胸、部完美的弧線,袖口挽起,露出一段白皙的藕臂。剛才方言的揶揄讓周芳芳很不服氣,伸手過去讓跟過來的方言牽著自己,又道:「三哥,再來!摔倒我也認了!」
看著少女身線的優美,無一處不彰顯著青春的活力,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上次開的那個玩笑,哈哈一笑道:「沒事,摔到哪了三哥給你揉。」
「你……三哥,你討厭死了!」
上次因為這事兩人還有點小小的不愉快,見他又口花花,周芳芳掐了一下方言的手心,恨恨道:「你要是敢的話你就……就揉!」
方言果然訕訕的撓撓自己的頭髮,周芳芳橫了他一眼正暗自得意,誰知方言又道:「真的?」
「假的……」
周芳芳立馬回絕,放開方言的手,又道:「臭三哥!不要你教,我自己來!」
半個小時後,周芳芳已經摔倒兩次了,每次都是被對面飛馳過來的人嚇的腳下亂了節奏,要不是方言在旁邊將她拉起來,估計身邊一直不斷飛過的身影讓她要坐在那一晚上都起不來了。
「還來不?」
方言將她牽到旁邊,笑著問。
「回家!」
方言看看時間後點點頭,拉著周芳芳去換鞋的地方。
周芳芳原本還想再嘴硬一次,但剛剛摔的屁、股生疼生疼的,再說快十點了,再不回去估計的要遭殃。兩條腿似乎都使不上力,只好抱著方言的胳膊來支撐著身體,只是那胳膊被她無意識的夾在自己的一對奶肉中間。望著方言戲虐的笑臉,周芳芳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口咬在他的臂膀上,「臭三哥,看我摔跤很高興吧!」
方言呲牙裂嘴的配合著,道:「又不讓我揉,我高興什麼……」
「哼!」
到了場邊在椅子上坐下,周芳芳屁、股蛋兒麻麻的,換個鞋都小心翼翼的,嬌哼一聲,又氣道:「三哥,你要是想揉的話你就揉!」
方言看著小妮子那嬌俏純美的模樣,不復現前的嬌羞,笑問:「真的?」
「真的!」
周芳芳肯定的回應,繫好鞋帶,見方言正猥瑣的在那搓手,又緩緩道:「但我會告訴梓玉!」
方言一愣,沒好氣的說出剛才周芳芳的回答:「回家!」
看著方言愣愣的模樣,周芳芳哈哈一笑,拿起自己的衣服,示威般的站到方言面前,微微挺胸,那柔嫩的奶肉更加的翹挺,有著少女完美的形狀。
「三哥,這可不是我不同意哦……」
周芳芳得意的說完就轉過身,哪知那臀瓣上立即傳來一陣抓捏感,伴隨著方言的說話聲:「讓你得意,我就不信你敢和梓玉說我捏你的屁、股!」
「啊~~~」周芳芳羞得蹲下身,氣乎乎的瞪著方言,「三哥,你無賴!」
方言可不管,哈哈大笑後就跑了出去。
第25章 東窗事發
方言當然不可能把周芳芳一個人丟在那,出來後就馬路邊點了一根煙,斜靠著一顆懸鈴木看著溜冰場出口的方向,周芳芳一出來就看見了方言,氣呼呼的跑到他身邊,臉上紅撲撲的煞是美麗,嘴裡嘟囔著一堆碎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只是手指在方言的胳膊上好一陣蹂躪,直到方言呲牙裂嘴的求饒為止。
「好了好了!要不你也在我那捏一下,就當報仇?」
「去死,臭三哥,誰要捏……捏你那裡!」
周芳芳羞臊的放開方言,扭頭往回家的方向走。
方言小跑幾步到了周芳芳面前,轉過身一步步的後退,看著少女憋屈的樣子嘿嘿一笑,嘴裡叼著煙,故意將手掌舉到眼前,瞇著眼睛一副陶醉樣。
周芳芳見他那無賴的模樣,氣哼哼的要伸腳去踢他,被他笑著躲開,道:「不理你了!」
「別啊!」
方言笑著走到周芳芳的身側,揉了揉少女的腦袋。
「呀!別把我頭髮弄亂了!」
雖然嘴裡輕聲細語的嬌嗔,但對於方言揉她腦袋的動作,周芳芳心裡還是樂意去接受的,那樣會讓她有種被寵溺的感覺。周芳芳偷偷看了一眼方言,從他背後突然襲擊,也要去揉他的頭髮,於是兩人你來我往的,在馬路上又是一陣追逐嬉鬧。
「好了,不鬧了。」
見周芳芳羊毛衫下的一對形狀優美的奶肉起伏的厲害,方言停了下來盯著幾眼,又道:「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我送你回家。」
周芳芳氣息微喘,雙手撐著膝蓋,道:「三哥,你背我回去!」
「多大的姑娘了,怎麼和我家丫頭似的啊。」
方言笑了笑道。
周芳芳撅著嘴道:「緣緣是你妹妹,你那麼寵她,怎麼到我頭上你就那麼不樂意呢,那我那聲哥不是白喊了啊!」
方言心說丫頭都被寵上、床了,那能比嘛?不過還是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道:「上來吧,別怪我乘機佔便宜啊!」
「你敢!」
周芳芳穿好衣服趴到方言身上,雙手搭著他的肩膀。
方言把煙叼在嘴裡,挽著她的大、腿,滿手是皆是柔嫩的觸感,起身的時候顛了一下,在那翹翹的臀肉上一拍,道:「自己扶好,讓我把煙抽完。」
方言因為煙還沒抽完,就用一隻手罩在周芳芳的臀上托住她的身體,看上去似乎不是故意的,周芳芳俏臉微紅的就當做沒有這回事,摟著他的脖子不說話,胸前的兩團肉肉會在方言走動間上下的磨蹭著他的背部,好在接下來方言都老老實實的,周芳芳才慢慢的不再尷尬。
方言嘴裡的煙霧有時會飄進周芳芳的鼻子裡,這時她就會皺著眉頭屏住呼吸,看著那忽閃忽閃的火花,小妮子突然一陣壞笑,伸手就要去奪他的煙,方言就似未卜先知一般,輕易的就避開了,周芳芳白了他一眼,道:「這東西有那麼好嗎?一個個的都在那裝酷!」
「你嘗嘗就知道了,尼古丁的威力很強大!」
周芳芳不屑的撇撇嘴,實在不明白男生為什麼都喜歡抽煙,難道不像聞起來的那麼差?於是對方言道:「三哥,我試試。」
方言笑了笑,將手舉起來送到周芳芳眼前。小妮子小心翼翼的接過來,看著煙蒂上沾著方言的口水,心下就一陣羞赧,不過還是送到嘴邊,輕輕的吸了一口。
「咳咳~~呸呸……什麼怪味道,難吃死了!」
周芳芳咳的俏臉通紅惹的方言一陣大笑,接過煙送到嘴裡吸了一口,上面有著一絲淡淡的芳香,火光快到燒到煙屁、股時方言將煙蒂彈掉,空下來的手繞到背後勾住少女的大、腿,又是一顛,那柔嫩的奶肉磨蹭間帶來的酥軟觸感讓方言享受無比。
「就這一次,以後可別偷偷的抽,要不和騷陽那啥的時候還得先去刷牙。」
「你才和他那啥呢!」
周芳芳氣鼓鼓的揉著方言的頭髮,又細聲問道:「三哥,你和梓玉是不是已經接……接吻過了?」
方言暗道林梓玉都快成蕩婦了,笑問道:「難道你和騷陽還沒?」
「才沒有呢……」
周芳芳有時候也會懷疑她和劉艷陽的關係,看上去似乎是一對男女朋友,但她總覺的還缺點什麼,每次劉艷陽想要牽她手時都會讓她感覺很彆扭。甩甩頭,周芳芳把那些不想在這個想起的念頭拋開,又湊到方言耳邊,諾諾的問道:「三哥,上次你在我房間裡,是不是動過我……我被……被子下面的東西了?」
「什麼東西?」
「沒……沒什麼。」
周芳芳以為是自己想錯了,心說這樣也好,不然那多尷尬啊,哪知方言又來了一句,「哦,你說那個啊,白色的,嗯,很不錯,純純的感覺。」
「啊!真的是你動了啊!」
周芳芳真是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暗道自己怎麼就提起這個了,一陣嬌羞後把氣都撒到方言頭上,揪住他的連個耳朵,「壞三哥!誰讓你亂翻我東西的!」
「是你自己鬼鬼祟祟的往被子下面藏好不好?再說了,看了就看了唄,你不是喊我哥嘛,算是一家人了。」
「不行不行!以後不許亂看!」
「那你下次還藏在被子底下,我保證不看了!」
周芳芳一聽就知道方言還在逗她,嗔道:「你……你想的美,再也不讓你進我房間了!」
方言家這一片不比市中心,夜裡十點多的時光已經很安靜了,路上行人寥寥,路燈昏黃昏黃的,道路兩旁高大懸鈴木的枝椏有著斑駁的碎影,有一男一女貼在一起的影子穿行其間。
將周芳芳送到她家的社區門口時,方言將小妮子放下,「還要送不?」
小妮子似乎以為那文胸的事情還是有些羞臊,小臉白裡透紅的像是蘋果,讓人忍不住的就像去咬一口。因為害怕被熟悉的人看到,周芳芳就沒讓方言送她到樓下了,兩人在社區門口說了拜拜就分開了。方言在回去的路上收到一條短信,是周芳芳的。
「三哥,我媽正在訓我,好可憐……」
第26章 無良公公(一)
方言到了自己家樓下的時候,正好撞見隔壁童言巨乳的人妻湯倩,同行的有她老公和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方言似乎見過,想了想才記起那就是湯倩的公公,他們夫妻倆剛搬來的時候來過幾次。劉耀宗不省人事的樣子,似乎是喝醉了酒,老遠就能聞到酒氣。湯倩和她公公分在兩側架著他,只是劉耀宗腳下虛浮的很,三人一起搖搖晃晃的很是滑稽。
方言跟在後面,看著劉耀宗背後的兩隻手,那隻大手不時的去騷擾摟著劉耀宗腰身的白皙玉手,嘴角就有了意味深長的弧度。在湯倩三人要上樓的時候,方言繞到了前面,免的被他們三人把樓道給堵了,不過從湯倩身邊過的時候,免不得又在那翹挺渾圓的臀肉上捏了一把。
翹臀突然被襲,湯倩還以為是那個老不正經的公公又色膽包天了,以往都盡量躲著他,這會架著丈夫卻是迴避不了,手背都被他趁機摸了好幾回了,心中罵著老色鬼,暗道就當是被鬼摸了,只是該死的老公醉成這樣,等會他要是賴著不走怎麼辦?想到這個可能,湯倩心裡真是一陣驚懼,莫不是那老色鬼打的就只是這主意?
正在發愁的時候,湯倩看見方言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突然就竄到了自己前面,這才明白剛才臀肉的被捏是誰所為,一想到不是被那老色鬼佔了便宜,湯倩莫名的就有些慶幸,看著方言的背影,心裡頓時有了想法。
「方言。」
湯倩喊住方言,見他停下來又道:「我家電腦有點問題,好像是中毒了,你等會幫我看下。」
似乎是害怕方言拒絕,湯倩避開她公公劉建軍的視線,朝方言直眨眼,嘴唇還開開合合的做著口型。雖然看不出來湯倩在說什麼,不過方言不用想也知道其目的是什麼,看看劉建軍,那紅光滿面的臉果然陰了下來,明顯很不高興,有種計劃被打亂的慍怒。
「好的,我先回家一下,等會過去。」
方言剛說完,那劉建軍就對湯倩道:「倩倩,有什麼問題明天再拿去修,太晚了麻煩人家不好。」
「大叔,沒事的,我就住倩姐對面。」
方言笑道。
湯倩也嘟囔著,「爸,我晚上還要做報表呢。」
劉建軍哼了一聲,不滿的道:「什麼報表上班不寫要帶回來寫?明天再寫!陳國華要是找你的話,你就說是我是說的,爸爸這點面子還是有的,再說了,他這個領導也應該體恤下屬的嘛!」
陳國華是湯倩的上屬領導,和劉建軍算是老熟人,這點事情自然不在話下,不過電腦壞了和寫報表都只是湯倩找的藉口,湯倩原本的想法就是找第三者在場,好讓老色鬼有所顧忌不敢亂來,因為劉建軍是個電腦盲,隨便方言怎麼搗鼓他都看不出來是不是真有問題,只要方言拖上個把鐘頭,湯倩就不信劉建軍還呆的下去。
劉建軍是市府工商局某科的科長,算是半個官場中人,說起話來官腔味十足,還讓湯倩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湯倩不滿的呶呶嘴,心裡更是篤定剛才的猜測,一想到就那種可能,她就不免感到一陣恐懼,但那人是她的公公,是她所有優越生活的保障,即便再怎麼不滿,臉上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在心裡焦急的想著對策。
勢利的女人,總是獵人最好的目標。正當湯倩一籌莫展的時候,方言又給她解了圍。
「倩姐,本來我就想借你的筆記本刻錄點東西,正好可以幫你看看中毒的問題。」
劉建軍臉色又是一暗,本來架著劉耀宗就比較吃力,被方言這一攪和差點崴到腳滾下樓梯去,很是不爽的打量了一下方言,若不是他看上去還是學生的模樣,劉建軍甚至都想到兒媳婦是不是和他有一腿,在這給他演戲呢!劉建軍準備說我兒子醉了,你嫂子一個人在家,太晚了你去不合適之類的話,不過方言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就幾步並成一部跑上了樓。
客廳裡方緣正和方茹窩在沙發上說話,方言開門的時候兩人都扭頭看過來,小丫頭膩膩的喊了聲哥就跑了過來,等方言換好些就無比熟練的跳到方言身上。
「哥!去梓玉姐家吃飯都不帶我!」
方言笑著捏了捏小丫頭粉嫩精緻的鼻子,道:「平時都可以,今天不大合適。」
林建斌和蘇雅晴離婚的事情方言和方茹說了,小丫頭可不知道,嘟著嘴不高興的樣子讓方茹柔聲一笑,道:「媛媛,你梓玉姐家有事,不能怪你哥。」
「就是,小跟屁蟲!」
方言在方緣屁、股上拍了一下,「到睡覺時間了,哥抱你去睡覺。」
快十一點了,方緣已經有了睡意,不過還想在方言懷裡多膩一會,像考拉一樣掛在他身上,嘴裡嬌聲膩語的撒嬌道:「不嘛,我還要和媽媽說話呢。」
「小妖精!」
方言張嘴欲咬小丫頭的鼻尖,雙手托住那柔嫩的小屁、股,坐到方茹身邊,「媽,明天我不去花店了。」
因為小靜新婚還在放假,方言這幾天除了陪陪心情不好的林梓玉外,就是和方茹去花店幫幫忙。上次和柳菲說的請他們吃飯的事情,下午也有了回復,說是明天中午,似乎陳妃蓉也會去。葉楚楚的1500塊錢也還沒有還,那天忘記留個電話號碼,這不等會要去湯倩那裡,正好說話這個事,最好在明天晚上解決了。
方茹還以為是因為林梓玉的關係,點點頭微笑道:「嗯,梓玉她爸媽離婚了,心情肯定不好,你多陪陪她,讓她來家裡玩也可以。」
「啊?梓玉姐爸媽離婚了啊?」
方緣一直對外事都不怎麼關心,滿腦子都是哥哥方言的影子,驚訝的問了一句後又古靈精怪的道;「林叔叔長的不帥,肯定是蘇阿姨看不上他了!」
「瞎說!」
方茹嗔怪了一句,又疼愛的摸摸方緣的頭髮,笑道:「以後給緣緣找個帥帥的男朋友。」
小丫頭往方言懷裡一膩歪,雙手摟著他的腰,嬌笑道:「嘻嘻,我以後嫁給哥哥!」
「你哥還真是把你寵壞了,除了他,誰都不會這麼疼你了,還真只有嫁給你哥最好。」
方茹以為方緣是在習慣性的撒嬌,加上她年齡還小,雖然兩人有時候親密的過分,但在她眼裡,方緣還是個小女孩,一個不知情愛的小女孩。也正是她這種肆無忌憚的在方言面前撒嬌,讓方茹有時候都不免有些嫉妒,在那夢裡甚至夢見自己變成了方緣。
「媽也可以嫁給哥,以後我們三個人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方緣看似童言無忌的一句話讓方言心裡一蕩,再看看方茹,那絕美的臉上浮現一絲嬌羞。方言心中旖念橫生,方茹也不平靜,發現方言笑意盈盈的看著她時,才尷尬的對方緣笑罵道:「死丫頭,滿嘴胡說……」
「丫頭才不是胡說呢,哥,你說是不是嘛?」
方緣嘟著嘴在方言懷裡一陣扭動,那嬌嫩的小奶、子沒有文胸的束縛,在方言胸膛上磨蹭是有著令人酥、麻的舒爽,方言雙手在小丫頭的臀肉上偷偷的揉起來,笑道:「丫頭說的對,媽媽不懂事,咱不怪她。」
方茹見兩人越說越起勁,嗔罵了一句就眼睛看著電視不去理他們,只是臉上那美麗的紅暈暴露了她內心的羞澀與隱藏其中而不知的渴望。
卻說湯倩和劉建軍好不容易將劉耀宗給弄上樓,劉建軍就說累的夠嗆。湯倩將劉耀宗搬到床、上,給他解開外套蓋被子的時候,劉建軍進了她的臥室,逕自坐到床、上,神情自若的讓湯倩給他泡杯茶,說他要歇一會。
湯倩平時看起來笨笨的,但有時候又精明的很,劉建軍的說要歇一會,在她眼裡幾乎就是赤、裸裸的試探,哪有休息跑到兒媳婦床、上去坐著的,客廳裡椅子沙發一大堆。
第27章 無良公公(二)
不同於鄉村此時的月黑風高萬籟俱靜,城市裡的深夜只是比白天多了一層黑幕。在這黑幕下,故事依然在延續,有那美好的,也有那齷齪的,其豐富精彩程度絲毫不亞於白天,有了黑夜的掩蓋,更是多了一份曖昧或者保護。
「爸,茶泡好了。」
湯倩捧著精緻的茶杯放到客廳的茶几上,不見但劉建軍出來心裡就開始突突的跳,忐忑的走到臥室門口,只見劉建軍瞇著眼睛,很是猥瑣的在撫、摸著湯倩的一件外衣,像是在摸一件稀世珍寶。
湯倩心裡一陣噁心,扶著臥室的門框不敢進去,「爸,您到客廳坐吧,茶有點燙。」
劉建軍這會聽見了,有些尷尬的將手中的衣服放到一邊,不過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很快的就掩飾好情緒,緩緩道:「爸爸有些累了,不想動,你拿房裡來吧。」
「這……這不好吧。」
湯倩切怯怯懦懦的道。
「什麼好不好的!」
劉建軍沉著臉正想說她幾句,恰好醉酒的劉耀宗在床上翻了個身,嘴裡還夢囈出聲,讓劉建軍也意識到在這臥室似乎是不大合適,萬一行事的時候把兒子吵醒就不妙了,雖然晚上故意灌了他很多,但還是保險起見,隔壁不還是有間客房嘛。
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劉建軍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對站的遠遠的湯倩道:「倩倩,過來坐。好久沒過來你們這了,趁今天這個機會,陪爸爸好好說說話。」
「啊?……爸,您先……先喝茶,我把屋子收拾收拾,等會再陪您說話。」
湯倩訕笑著跑開,心說方言怎麼還不來?再不來的話那老色鬼保不準就要動手動腳了,幸好客廳有些凌亂,正好可以拖延一下時間,順便偷偷發了一個短信給方言。
劉建軍瞇著眼睛盯著在客廳裡移動的倩影,每多看一秒,心裡的那團火就燒的更旺。
那娃娃般的俏臉秀美嬌媚,兩個深深的酒窩平添一份純美,嬌俏玲瓏的小瑤鼻,一張櫻桃般鮮紅的小嘴,若隱若現的兩顆虎牙更是可愛無比。線條流暢優美的頸脖下一片膩白,兩團肥碩的巨乳不見絲毫下垂,異常的飽、滿,柳腰細細不堪一握,臀肉渾圓翹挺。因為個子不高,湯倩的雙腿並不顯修、長,但從她的整體上來看又是無比的勻稱。
行走間波動的卷髮,胸前臀後的乳波臀浪,指甲上的艷紅指甲油,曲線的玲瓏浮凸,一切都讓劉建軍怦然心動,更有那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滑膩肌、膚,嬌嫩得就像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讓他頭暈目眩、心旌搖動,嘴角情不自禁的就有了淫邪的弧度。
自從劉耀宗第一次將湯倩帶回家時,劉建軍就迷上了這個童顏巨乳的兒媳婦,結婚前劉耀宗的媽媽不是同意這樁婚事的,說是湯倩性子不夠穩重,虛榮心太強,最後還是劉建軍的點頭堅持才讓湯倩嫁入了劉家。
奈何劉耀宗的媽媽是個厲害角色,劉建軍一直沒找到什麼機會,這次他老婆回娘家,本想去某個會所好好腐敗一下,但在會所看見一個長相稍似湯倩的女人時,他那顆心思就活了起來。晚上把劉耀宗和湯倩叫出來吃飯,不動聲色的就將兒子灌倒,藉口不放心湯倩要開車還要照顧劉耀宗,然後就跟著過來了。
以劉建軍對湯倩的瞭解,他覺的自己今晚十之八九會如願,而且她事後不會對兒子透露半點,只要有了今晚的第一次,那以後還不是隨叫隨到?如此想著,劉建軍就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
「倩倩,別弄了,過來坐。」
劉建軍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湯倩偷偷看了看手機,還是沒有回音,心中暗道該不會是不來了吧?望著劉建軍那噴火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湯倩剛一落座,劉建軍就笑瞇瞇的握住湯倩的手,那份細滑柔嫩的觸感真是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看著眼前美麗嬌媚的兒媳婦,劉建軍再也不想忍耐……
老男人粗糙的皮膚在自己的手背上磨挲感讓湯倩驚醒過來,眼見劉建軍正朝她的上身撲過來,瞬間的恍惚之後,湯倩驚慌失措的退到一邊,「爸……太……太晚了……您還是回去吧。」
「爸今天不回去了,就在這歇一晚。」
劉建軍又上前抓住湯倩的一雙柔嫩白皙的小手。
湯倩恐懼驚慌之際下意識的要把手抽回來,無奈如何使力都掙脫不開,哀求道:「爸……你……你要干什……麼?……啊……快……快放手……太晚了……爸……你……你應該回去……回去了……」
在劉建軍暴露他的變、態渴望之前,湯倩對他還破為敬重,特別是剛結婚時對她無微不至的關心,利用關係幫她弄了個公務員當當。科長的職位對於湯倩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官,她總是會想公公在單位是多麼的威風。湯倩有時還經常想,要是她自己或者劉耀宗都像公公那樣做個科長,那該有多好,哪個同學會不羨慕?
「回去?哈哈,好兒媳,爸爸想你好久了,別怕!爸爸會疼你的……」
劉建軍一面握緊湯倩白嫩的玉手,一面淫笑道。
「不……不要,爸……你不能……不能這樣……等會還……還有人來的……」
湯倩一面羞紅著俏臉忍受著他的無恥調戲,雖然她虛榮,雖然她勢利,但她堅持著不讓劉建軍更靠近她一點點,她認為這是她的自尊,也或許是劉建軍長的太老了,沒有一點她嚮往的男人氣概,比如方言那樣的霸道……
湯倩沒有意識到這個時候的她心中又浮現了某個影子,每當劉建軍往過挪一點她就會後退一點,直到後背抵到沙發的扶手再無可退,她才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她不知道方言究竟會不會來,但終究開始有點絕望了……
「剛才那小子?一點都不識趣,他要來就讓他敲門好了,你只用好好的陪爸爸,其他的不要管,沒人開門,他自然就會回家了。「湯倩的退無可退讓劉建軍淫笑不止,看著嬌媚動人的兒媳婦此時的楚楚動人,那小巧玲瓏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劉建軍感覺自己呼吸都開始困難了,喉嚨在不斷的蠕動……
「爸……不要……不要……我是兒媳婦啊……爸……你……你不能這樣……耀宗還在房裡……他……他會知道的……
「耀宗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是他爸,讓你孝順公公也是應該的,乖,我的好兒媳,爸爸可是想死你了,做夢都想弄你一次!」
劉建軍拉扯著湯倩的手往自己的懷里拉,只覺對面的兒媳婦呵氣如蘭,一股女人的體香沁入心脾,胸前那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彷彿是要蹦出來,饞的劉建軍恨不能立刻撒開那衣衫,一睹自己覬覦已久的美味。
女人的力氣終究不和男人比,湯倩感覺劉建軍那噁心的氣息都快噴到自己身上了,他的上身也開始傾壓過來,越來越近,以致與湯倩認為今天晚上在劫難逃了。
「爸……我求求你……我們不能這樣……我不……不能對不起建斌,爸……不要……婆婆知道會……會不好的……」
提到劉耀宗的媽媽讓劉建軍稍稍怔了一下,但想想湯倩是不可能會說出去的,又放下心淫笑道:「你會和那個黃臉婆說嗎?會和她說爸爸是如何弄你的嗎?哈哈,倩倩,別看爸爸年紀不小了,但床、上功夫可是很厲害的哦!等會就讓你嘗嘗讓爸爸弄的滋味,到時候可別把屋頂都喊破了哦!」
劉建軍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向湯倩撲去,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兒媳婦光溜溜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的俏模樣,一想到多日的願望終將實現,胯下那物甚至都有些不能自制,感覺像是要射……
「啪!啪!」
就在那嬌挺柔軟豐聳的乳峰堪堪要壓到劉建軍的胸膛上時,客廳裡突然想起了清脆的掌聲。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4:00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2:03
第28章 無良公公(三)
覬覦已久的兒媳婦近在咫尺,瑟瑟發抖的身體玲瓏浮凸,嬌艷紅唇上的誘、人潤澤,幽幽的體香像是迷、情的毒藥,猶如娃娃般的面孔是更是讓人慾火中燒,一切都讓色慾熏心的劉建軍激動不已,以為即將要實現自己多日的淫夢,加上那現實的不容與不倫的刺激,劉建軍感覺自己還沒有碰到湯倩的身體,下面那裡就已經處在那欲、望即將噴發的臨界點,但那清脆的鼓掌聲突兀的想起,頓時將他硬的發疼的物體從最高點直接打擊成一天疲軟的小蟲。
「精彩精彩!真是教科書般的倫理大片吶!拿去奧斯卡,說不定能拿個小金人回來哦!」
方言斜靠著牆壁,好整以暇的看著醜態畢露的劉建軍。
「方……方言!」
湯倩一直在用雙臂推拒著劉建軍以避免他接觸到自己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絕望,在看見方言的那一剎那簡直激動的要哭出來,趁著劉建軍驚魂未定的功夫,推開他的身體從沙發裡逃開,站在方言的身邊對劉建軍道:「爸,很晚了,你回去吧……」
被方言給嚇的魂飛天外的劉建軍沒有去理湯倩,也顧不得下面那物會不會被驚的以後再也直不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方言,「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沒關好。」
方言雙手抱胸笑道。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劉建軍很難理解這個時候怎麼會沒關好門,一場期待已久的好戲正在上演卻被打斷,只能用怒吼來掩飾自己的醜惡,此時的他依然賊心不死,希望將方言趕出去再續虐情,「懂不懂禮貌?這是別人的家,是隨便能進來的嗎?你有沒有家教!」
方言聳聳肩,笑道:「我是來給倩姐看電腦的,你想做什麼就繼續好了,我又沒組織你。」
「你……」
劉建軍臉脹的通紅,氣的脖子都粗了。
「方言,別……別說了。」
湯倩拉拉方言的衣袖,這會她只想趕緊將劉建軍弄走,又對劉建軍道:「爸,您回去吧,耀宗還在房裡呢,把他吵醒就……「劉建軍揮揮手打斷湯倩,吐沫橫飛的道:「倩倩,你別說了,你把這小子給攆出去,趕緊!」
方言笑著不說話,眼光只盯著劉建軍看,那老色鬼醜事被人發現,現在心虛的很。湯倩也不可能將方言攆走,還指望他救命呢,要是走了,說不定最後還是得屈服於劉建軍的淫威,看看劉建軍又看看方言,最後轉身背對著劉建軍,索性不去理他。
「你……」
劉建軍見湯倩不聽他的命令,氣的渾身發抖,意識到自己在賴下去也不會如願了,恨恨道:「好,好,好……」
連說幾個好字,劉建軍臉色發白的終於甩門而去。
隨著那砰的一聲想起,湯倩一顆緊繃的心也終於安定下來,不過想到被方言發現如此尷尬的事情,又讓她此時不知如何自處,雙手絞在一起,眼神閃躲的不敢正視方言,臉上的紅霞卻越來越多,最後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嘴裡喃喃出聲。
「方言,謝……謝謝你。」
好半響沒聽見方言的聲音,湯倩又抬起頭,發現他正盯著自己,微微一怔,尷尬道:「方言,你是怎麼進來的?」
「不是說過了嘛,門沒關。」
「是……是嗎?」
湯倩朝門口看了看,不知道該不該方言的解釋,「你……你也回去吧,太……太晚了。」
兩個月前方言救了她一次,最後還是將自己給搭進去,而且過程極為羞恥。在那一段時間,湯倩發現自己恨不起來方言,但也沒花癡到主動送上門,偶爾會有一點小心思也給及時的壓下去,一如既往的在外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小驕傲,像個仰頭的小孔雀,只有看見方言時會有小小的懼怕,雖然如此,她還是不大看的起方言。
湯倩以為方言肯定是極為迷戀她的身體,不然那次在歌廳的歡愛也不會那麼的激烈,是以她才能面對方言時始終保持著女人對自身美貌的驕傲,然而心態的變化是從幾次被他從後面襲擊臀肉,卻再也沒有那種過分的要求時開始,她覺得方言似乎並不是那麼的渴望再次與她纏綿,於是奇怪的心態開始形成,從面對方言的小得意開始變有些不服……
直到從好友那裡得知方言居然和百花集團的總裁有莫大的關聯,方言才從她的心裡完成華麗麗的轉身,自此,她發現自己在她面前再也驕傲不起來。
方言也發現裡湯倩在他面前的轉變,以往那個勢利驕傲的小女人開始變的乖巧,伸手過去捏住那精緻不失圓潤的小巴,笑道:「說謝謝就可以了嗎?我還期待有其他的獎勵呢。」
「我……我丈夫在……在家……」
湯倩覺的自己真夠賤的,在方言說出獎勵兩個字時,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用自己的肉體去獎勵,想到了那次與他激烈的性、愛,想起了那讓人飛上天的快感。
方言邪笑著不說話,眼前的人妻一身高檔的穿著,有著比白領更細緻的妝容,艷紅的唇彩和指甲,處處都是時尚麗人的表率,身材的較小,再配上那與年齡不符的臉蛋,更有一種少女的清香體柔。
手指從那白膩的頸脖逐步下滑,那癢癢的感覺讓人妻的身體開始戰慄,雙唇微張,那艷紅的唇彩在燈光下有著迷離的光澤。手指輕輕觸摸著鎖骨,來來回回的終於滑進那微露的乳、溝裡,勾住綿薄的貼身線衫往下拉扯,那膩白細嫩的深溝逐步暴露,黑色帶著蕾絲花邊的文胸一點點的展現在愛方言面前。
湯倩就那麼站著不說話,任由自己的大半乳肉開始暴露在空氣裡,方言的手指開始在那深邃的溝裡肆意的流連。和風細雨的挑逗讓湯倩渾身猶若被螞蟻啃咬,雙腿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隨著方言指肚滑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而配合著戰慄。
「不……不要這樣……會被我老……老公發現的……」
湯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鼓起勇氣才說出這句話的,只知道自己的胸前已經完全失守,兩個粉紅的豆子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在方言的撥弄下可愛的翹起。
「發現會怎樣?」
方言笑問,突然用力一拉,將那黑色的文胸扯斷,人妻的身體也給帶到自己的懷裡,伴隨著一聲壓抑的嬌呼,然後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湯倩悲哀的發現,在方言這霸道的動作下,自己的下面居然有了反應,沁出了絲絲春水,那寬實的胸膛更是讓她感到慌亂,猶若那次在歌廳的被救,難道這次也會是同樣的命運?
方言拿著文胸在鼻子前聞了聞,有著濃郁的奶香。鏤空的樣式,相信不扯掉的話也會看見嬌嫩的紅豆,將文胸扔到地上,伸手褪去白色的針織開衫,裡面的綿薄羊毛衫因為剛才的動作已經有些變型,方言捏住下擺,慢慢的往上拉扯,懷裡的人妻求饒的看著方言,發現他戲虐的看著自己後,居然咬著紅唇配合的舉起手,直到上身再無寸縷,才知道用自己的雙手遮住碩大的乳肉。
方言毫不費力的前開人妻的雙手,讓那飽、滿白嫩的乳肉毫無保留的在自己的眼前展露,白晃晃的一片,有著牛奶般的光澤,讓人看著有著眩暈的感覺,那嬌嫩的小豆子矗立在兩團白膩的頂端,方言雙指捏住,慢慢的搓轉,壞笑道:「剩下的你自己來。」
此時的湯倩渾身只有一件及膝的短裙和意見黑色的打底褲,還有一件在男人眼裡可以忽略的丁字褲。湯倩下意識的雙手遮住那女人神聖的地方,彷彿方言的眼光能夠穿過衣服直達那敏感的地方一樣。
「不……不要,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湯倩心說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有這樣的享受,這樣的話他應該會答應的吧。
「你認為呢?」
方言一手握住一團嫩膩的奶肉,滿滿的填滿整個掌心,白嫩的奶肉從指縫裡溢出,粉嫩的豆子被夾在兩指間,另一隻手開始觸摸著人妻的腹部,指尖開始往裙裡鑽,「乖,收下腹。」
湯倩自然明白方言想幹什麼,哀求著搖著頭,卻被方言雙指捏住嬌嫩敏感的豆子猛的一拉。
「嗯~~~」人妻本能的一聲嚶嚀,小腹不由自主的一收,瞬間方言的手掌就鑽了進去,滑過小腹,滑過柔軟的毛髮,滑過細嫩的陰阜,到達那泛著濕意的花瓣之間,指尖一壓就陷進一處溫暖滑膩的銷魂地。
方言輕輕的一勾,湯倩就嬌吟一聲,雙手扶著方言,腳尖踮起,喉嚨裡溢出嬌柔的媚音,「方……方言,今天不……要,下次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再來……好……好嗎?」
方言笑著用手指插進那濕淋淋的洞洞,人妻更是極限的踮起腳尖,試圖脫離方言的手指,但高難度的動作讓她不住的顫抖,扶住方言才勉強的保持平衡。
「你說話可不怎麼算話。」
湯倩知道是上次在歌廳的就答應過他一樣的要求,羞的那張娃娃臉滿是紅暈,像是熟透的蘋果,水潤細膩的讓人看著就想咬,雙眸裡不可抑制的開始出現水霧,鼻翼快速的煽動,有著動情的表現,那艷紅的雙唇也一開一合的,不斷噴出幽香的氣息。似是認命一般,湯倩咬起紅唇,踮起的腳尖慢慢的落下,讓那淫虐的手指逐漸深入到那細小的肉洞。
「那你別……別打我。」
湯倩說出這句莫名奇妙的話時,方言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然後又想起這女人上次是怎麼失禁的,頓時笑出來,道:「那要看你怎麼表現哦。」
「你把手……手指拿出來……」
身材矮小的湯倩抬起頭,看著霸道的方言,雙手放在自己的腰間,等著那根已經勾起她欲、望的手指從身體裡撤出,伴隨著突然空虛下來的不適感,一聲悶在喉嚨的嚶嚀聲後,開始往下褪著自己的短裙……
第29章 人妻淪陷 有隱藏
至今與方言有過深入關係的不過幾人,湯倩在這其中佔據多少的份量,方言從未去認真想過,類似於責任的東西在他和湯倩之間滋生不了。在歌廳的那一場歡愛之後,兩人各自過著自己的生活,沒有交集,沒有對彼此的糾纏不清。方言其實挺樂意這樣的關係,沒有瑣碎的雜事纏繞,在彼此的身體上釋放出激情後各奔東西。
靠在沙發上,用手撐著腦袋,方言嘴角翹起,靜靜的觀賞人妻在自己面前的脫衣表演。
既然做了決定,湯倩剛才的那些羞臊與慌亂逐漸消散,只剩下一絲女人本能的嬌羞,開始在另一個男人面前,逐步的袒露那無數人覬覦的傲人身軀,而幾尺之外,丈夫鼾聲如雷……
「好了,那個等會在脫,先過來。」
方言邪笑著向湯倩招手。
即便湯倩沒有刻意的去展示自己的嬌軀,但那動作還是無比的撩人。原本就已經毫無遮掩的上身膩白一片,兩團豐滿的乳肉總會在人妻的動作間輕輕的晃動,和那盈握的腰肢一對比就可見其碩大,像兩座高聳的山丘,時而被雙臂夾出一道深邃的溝壑,兩顆粉嫩的奶尖在燈光下有著迷人的光暈。
隨著黑色打底褲脫離精緻粉白的腳趾,身材嬌小的人妻全身只剩下一條堪堪遮住神秘地方的T字形檔,細滑白、皙的雙腿上肌、膚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玉琢,又若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平時一對精光閃閃的雙眸,此刻含羞帶怯,像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貌若兒童的臉蛋線條柔美,點綴著可愛的酒窩,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精緻嬌俏的挺翹瑤鼻,秀美圓潤的下巴,顯得嬌弱嫵媚。
在室內柔和的燈光映襯下,平時驕傲傲慢的人妻就像一位不知性事的幼女,眼神裡有著無辜般的楚楚動人,雙唇微微抿起,雙手遮住腿間的秘密。
湯倩慢慢的挪動腳步走到方言跟前,那顫巍巍的雙乳立馬被大男孩握入掌心,一陣輕柔至極的揉捏,稍作流連便向下探去,指尖從那細滑的肌、膚上拖過,在小腹處的黑帶著上勾弄,然後再次下滑,稀疏柔順的毛髮穿過鏤空的花紋落入男孩的指間,輕輕的拉拽之下人妻的身體就會前進一點。
「方言,等會你小心一點,別太那個,萬一被我老公發現就……」
方言一笑,拿開那遮住神聖地方的玉手,凸起的陰阜在指尖下有著柔嫩的觸感,每按一下人妻都會不由自主的將臀部後撤,然後猶猶豫豫的又挺上去,讓方言開始隔著薄薄的布料開始在那溫熱的花瓣間勾弄,在洞口的位置輕輕戳著,布料陷進柔嫩的花瓣之間,勾勒出花瓣肥美的形狀,然後帶來陣陣酥麻的感覺,直擊心扉。
「開始吧。」
方言整個手掌蓋住女人的秘密揉了一會,然後按著湯倩的腦袋往下按,直到她蹲到自己的腿間,然後調整為跪下,「要全套的哦,你自己決定從哪一項先開始。」
不及方茹的溫婉純美,不及方緣的青澀精緻,不及林梓玉的青春活力,不及陳思思的乖巧柔順,不及蘇雅晴的嬌媚風情,但方言依然不會否認湯倩對男人的殺傷力,童言巨乳的女人不多,同時有一副嬌美面孔、一身傲人身材的就更少,還是一個少婦人妻,此刻跪在方言的腿間,像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
湯倩嬌羞的看了看方言,然後垂下頭,雙手伸向方言的胯間拉鏈處,輕輕的一拉後,探進一隻小手。即便有了心理準備,但那炙熱滾燙的棍子還是讓她嚇了一跳,受驚似的抽回又慢慢的伸進去,握住一根粗長的棍子,最後掏了出來……
「比你老公或者你公公的如何?」
方言的調笑讓湯倩羞臊的不敢看他,委委屈屈的道:「除了我老公,你是第二個,才沒有看過其他人呢的。」--------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我晚上要是不來,你公公是不是會把你給操了?」
方言的淫語調笑讓湯倩臉一紅,委屈的看了方言一眼,嘟囔著:「才不會讓他那……那個。」
「既然你公公無福享受她兒媳婦的身體,那就由我代勞吧。」
方言哈哈一笑,淫邪的道。
湯倩這會不再說反對的話,只是猶猶豫豫的道:「全……全套都有什麼?我和我老公都是很簡單的……」
「口交、乳交、肛交。」
方言手指勾著人妻的下巴,語氣輕佻,「除了你的嫩屄之外,還有這三樣。」
方言滿口都是污言穢語,湯倩聽的臉色羞紅一片,求饒道:「我……我都不會,而且肛……肛交太……太髒了。」
「你要是表現的好,這一項可以剔除。」
方言也很好說話,「至於口交和乳交,現在不會沒關係,過了今晚就會都會了。你這麼好的本錢,你老公就沒打過這主意?」
「他每次一兩分鐘就完事了,跟他做一點意思都沒有,我都好久沒和他那個了,口……口交和乳交他也……也說過,不過我才不伺候他呢。」
湯倩說著就托著肥碩乳肉的左右邊緣,身子往上一挺,就壓住方言粗長可怕的肉棒,讓它乖乖地被自己的白嫩雙乳夾住,紫紅的龜頭露在外面。
「好燙……」
感覺到方言肉棒發出的熱度,湯倩就驚歎了一句,抬頭見方言邪笑著一副享受的模樣,又羞臊的垂下頭開始她人生中第一次提供給男人的乳交,而那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肉棒在彈性十足的雙乳間不斷出沒著,龜頭時隱時現,偶爾會碰到人妻艷紅水潤的雙唇,每每如此,人妻都會本能的後退,然後怯怯的看一眼方言。
在人妻的努力下,原本白皙嫩膩的奶肉被摩擦的開始泛紅,奶尖的兩顆粉紅的豆子可愛的勃起。因為湯倩的生疏,方言也只是想體驗一下,所以目前的乳交並沒有給方言帶來多大的性刺激,不過童言巨乳的人妻背著他丈夫在咫尺之外給另外一個人做出這種有點羞恥的事情,方言覺得視覺衝擊之外,心理上也很滿足。
試想一個容貌美麗的美女,淒淒楚楚的跪在自己的腿間,袒露一身晶瑩似雪的肌膚,唯有男人的肉棒有著黝黑的異色,在那肥碩嫩白的大奶子間進進出出,這是何等的視覺享受。
湯倩始終保持著一個動作,時而會仰首看看方言,但見方言毫無情緒激動的徵兆,頓時覺的自己的第一次乳交很失敗,情不自禁的加快雙乳上下摩擦的速度。
人妻矛盾的心態被方言看在眼裡,摸著人妻的腦袋瞇眼笑道:「以後你會做得更好的。」
「嗯!」
湯倩覺的自己像是被激勵了一般,突升一股動力,在方言龜頭從雙乳間再一次伸出時,她馬上就低下頭,張開嘴巴含住龜頭,居然一邊替方言乳交,一邊替他口交,兩個專案一起來,而且非常的賣力。
「嗯~~~嗯~~~嗯~~~」湯倩已經撕開羞恥的外衣,專心的侍奉著方言,隔壁在打著呼嚕的丈夫已經被她丟到八國九州了。人妻瞇著眼睛,朦朦朧朧的瀰漫著水霧,臉上不可自抑的開始春情蕩漾,腿間的花瓣也有些騷癢,只好一邊侍奉著方言,一邊緩緩磨蹭著雙腿,好緩解那蝕骨的酥癢。
第一次口交,湯倩還不會什麼技巧,但A片也是看過的,憑著印象有樣學樣,居然很像那麼回事,臉頰都凹下去了,平時一對梨渦消失不見,由此可見她吸得有多賣力了,不過那張娃娃臉依然似是孩童,就像一個小女孩跪在方言的腿間啃食著肉棒。當然了,和真正的幼女方緣比起來還是很有差距,尤其是方緣的深喉,更是常人難以達到的高度。
難得湯倩收斂起平時的那份小驕傲,這麼的賣力,漸漸地,方言也來了感覺,龜頭被人妻舔得有點癢,被軟軟滑滑的奶肉包住的陰莖部分也隱隱傳來快感,忙說道:「小狐狸精,加把勁。」
一聽這話,湯倩立即吐出肉棒,皺著鼻翼嗔道:「我才不是狐……狐狸精!」
說完又將龜頭含入嘴裡,吸得更加歡暢,身子搖擺得更加的利害。方言雖然說她是小狐狸精,但人妻也從其中聽出了自己努力的結果,那就是方言有感覺了,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又過了十幾分鐘,湯倩感覺自己的嘴都快麻木了,而方言也終於有了射精的感覺,覺得陰囊正開始收縮。
「不是狐狸精那就是小騷貨吧,再快點,要來了!」
方言拿掉人妻捧住奶肉的手,讓自己的肉棒從飽滿豐碩的奶肉中解放出來,然後抓住湯倩微卷的絳紅頭髮,開始用力操著人妻的嘴巴,每次都是極盡所能的深入,頂的湯倩白眼直翻,口涎止不住的從嘴角流下,相比剛才的小部分在嘴裡抽插,人妻現在才知道真正的口交是何等的瘋狂。
「唔……唔……嗯……嗯……」
人妻不斷的嗚咽,龜頭不斷頂到她的喉結,有時候還插入她咽喉內,方言濃密的陰毛刺進她的鼻孔,嘔吐和窒息感讓她本能的推搡著方言的大腿。
「射了!」
方言低吼了一聲,渾身打了個寒顫,就將一股濃熱的精液送進人妻的咽喉內。
被方言按住腦袋,湯倩「咕嚕」一聲,喉結一陣蠕動,被迫將方言射進去的精液吞嚥進肚子裡,沒心思去體會那精液究竟是什麼味道,因為方言還插在她喉結處的雞巴讓人妻有點緩不過氣。
「唔……唔……」
人妻嗚咽不止,鼻翼快速的開闔呼吸著空氣,淚水從眼角滑落。好一會兒,湯倩才感覺到方言的肉棒停止了跳動,然後那堵住她喉嚨的肉棒慢慢的從她的口腔撤出。
由於射出的實在太多,湯倩感覺除了被自己吞嚥下去的,滿嘴都還是方言的精液,隨著方言肉棒的撤出,幾絲乳白色的精液就從嘴角溢出。湯倩記得A片裡女人嘴角掛精的樣子很淫蕩,害怕被方言也看到自己淫靡的樣子,忙伸出舌頭舔掉流出來的精液,將它們勾回嘴裡,滿滿的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嘴巴張開我看看。」
方言手指勾住人妻的下巴,邪笑著魅惑道,見人妻扭扭捏捏的張開嬌艷的紅唇,滿嘴的膿白液體隨著舌頭不安的蠕動而流動,滿意的笑道:「吞下去。」
湯倩合起嘴巴後沒有嚥下滿嘴的精液,而是有些哀怨的看著方言,卻被方言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啪」的一聲,劃出一道道的臀浪。
「啊!不……不准打我……」
湯倩捂著臀肉嬌呼,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將方言的精液全部吃進了肚子裡。
「不打你,你怎麼肯聽話?」
方言笑著將依然直挺的肉棒送到人前的唇邊,龜頭的馬眼在剛才滲出一點點的液體,「小騷貨,來,給舔乾淨了。」
湯倩這回不敢反對了,嘟著嘴哀怨的看著方言一眼,然後捧著依然堅硬如初的肉棒,猶豫了一會,終於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著肉棒的龜頭,將那精液一點一點地吃進自己肚子裡。
「別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以後你就會明白你今天吃的是什麼,到時候可別求著我給你吃。」
方言說的不是假話,自從有了逍遙魔君的記憶,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精液對女人的作用,食之可美容養顏,如若有人有幸天天得以食之,青春永駐容顏不老都不是難事。聽起來荒謬可笑,像是H書上可笑的杜撰,但事實就是如此。到目前為止,也就小丫頭方緣索取的厲害,經常是上下兩張嘴都要喝的飽飽的,如今愈發的精緻美麗,林梓玉和陳思思幾個無不是肌、膚更顯細膩水潤。
終於舔食乾淨,湯倩吐出方言的肉棒,心說他射也射了,接下來會做什麼呢?乳交和口交都有了,再來的話就是要進入自己的陰道了,難著這也要自己主動嗎?雖有不滿,但想到即將有東西填補自己越來越空虛的陰道,人妻的那裡盡然敏感的一陣收縮,沁出絲絲春水。
「怎麼了?想要嗎?」
人妻的那個顫抖沒逃過方言的眼睛,手掌伸到湯倩的腿間,那薄薄的小布片果然已經濕濕的了,春水沾到手指上,滑滑膩膩的。
看著方言指尖的晶瑩閃亮,湯倩羞臊的用手指撩了撩耳畔的青絲,奈何方言說的正中她的心坎,她是真的想要了,方言越是淫邪的看著她,她就愈發的想要有東西去充實她的陰道。
「方言,還剩……剩下最後一樣,我們開……開始吧。」
被迫的主動讓湯倩吞吞吐吐的說完就偏過頭去,羞臊的不敢看方言。
方言卻不理會她,瞇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人妻,等她疑惑的轉過頭時,猛的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淫笑道:「想要?可沒那麼容易!說說你想要什麼,說的好我們馬上就開始。」
「死小屁孩!我都主動求歡了還要怎麼樣?」
湯倩氣極的在心裡暗罵一聲。
湯倩躺著方言的懷裡咬著紅唇不說話,眼神躲躲閃閃的。方言哈哈一笑,手掌握住人妻肥碩白嫩的奶肉,肆意的揉搓一陣後,滑到那男人夢想的神秘私地。
面料上有著網眼的丁字褲讓大片的陰毛穿透而出,腰側有一個紫色的小蝴蝶結點綴,從小腹逐漸往下,布料越來越少,底部堪堪遮住嬌嫩的陰唇,後面側成了細細的帶子,深深的陷入臀溝裡不可見,兩瓣肥美白膩的臀肉完全暴露在外。
看著這性感至極的丁字褲,方言那種邪惡的性慾一下子又勾起來,時而手指捻著一撮陰毛提拉扯拽的,時而勾住小腹處布料的兩邊,讓底部的小布片縮成一根繩子,嬌嫩粉紅的陰唇暴露出來,讓那繩子陷進閉合的花瓣中間,然後輕輕的往上拽。
「嗯~~~」人妻果然受不了這折磨,嬌滴滴的一聲嚶嚀。
繩子卡進花瓣,讓兩瓣原本白嫩粉紅的唇肉分開,露出溝壑裡滑嫩粉紅的嫩膜般細肉,點點春水滲出,打濕了周圍的嫩肉,在燈光下有著淫靡的光澤。
「方言,求求你別玩了!」
湯倩快被那蝕骨的酥癢給逼瘋了,顧不得羞恥的哀求道:「我說……我說……我想要你的肉……肉棒插……插進我的小穴穴裡……」
方言淫笑著不說話,繼續拉著那根細繩,讓人妻在他懷裡不住的戰慄扭動,嘴裡呻吟不止。那份蝕骨難耐的酥癢讓湯倩都快瘋了,只覺的渾身上下一片燥熱,被方言褻玩的女人秘密花瓣處更是傳來陣陣的電擊,然後就是四肢百骸裡像是有無數的小蟲子在爬。
「方言,別……別折磨我,求……求你操……操我!」
「美人有命,怎敢不從。」
方言嘿嘿一笑,抱著人妻來到她和劉耀宗的臥室,將人妻白膩的身體放到床上,「要乖乖的哦,可別把你男人給吵醒了。」
湯倩剛才恍恍惚惚的,聽方言一說才意識到他居然想在自己丈夫的身邊玩弄自己!一個激靈,耳邊果然傳來劉耀宗如雷的鼾聲,扭頭一看,丈夫的那張豬肝臉郝然近在眼前。
方言撫著人妻的大腿,手掌滑入她的大腿內側,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經濕熱的陰戶上,丁字褲的繩子依然嵌在花瓣中間。湯倩扭臀掙扎,按著方言的手忽然坐起。
「方言,不能在這,我老公會……會醒的……哎呀!」
人妻壓制著自己的聲音求饒著,卻突然被方言的手指插入陰道,那讓人瘋狂的充實感讓湯倩一聲仙樂般的嚶嚀,柳腰一彎,飽滿的奶肉上挺。方言中指在人妻的嫩屄裡扣挖著,感覺到陰道壁上有一層層的嫩肉蠕動收縮,緊緊夾著手指,隨著進進出出的抽插,強烈的刺激讓人妻像癱了一樣軟綿綿的貼靠在方言身上,張著小嘴不停的喘氣。
「不能在這……這裡,太危險!我們去次臥好不好,隨便你怎麼玩……玩我。」
人妻嬌喘著求饒,劉耀宗的鼾聲讓她緊張的同時又讓她感覺無比的刺激。
「放心好了!聽你老公的呼嚕聲就知道睡的有多死,等會你叫的小點聲就是了,再說他醉的跟豬一樣,就算看見了怎這麼樣?」
方言睜著眼說瞎話,但湯倩還真就信了他的話,怯怯的看自了劉耀宗一眼,然後縮在方言的懷裡無奈的不再掙扎,任他恣意而為。見人妻終於妥協,方言將在她陰道裡抽插的中指緩緩退出,出於本能,人妻似乎有點失落的挺著陰戶往前一湊,希望能將方言的手指吞入陰道。
方言不予理會,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將人妻唯一在身的丁字褲扯斷扔開,用指尖撥開她濕滑的花瓣,在她粉紅嬌嫩的肉芽上輕柔的撫動,敏感處被逗弄,人妻挺動著濕淋淋的陰戶,亢奮的張大口想大叫,又趕緊摀住了嘴,唔唔的喘氣聲,那種被慾火焚燒時的媚態讓方言情慾高漲。
湯倩自動躺倒,雙腿曲起微微分開,如脂如玉的雪白玉體看的方言一陣眼花,迅速地撲上去,壓上人妻那無比美妙、柔軟嬌滑的雪白胴體,大大的分開她那纖美的秀腿,用龜頭頂住那濕濡淫滑的陰道口,先用手指掰開人妻嫩滑淫濕的大陰唇,龜頭用力一挺……
「唔~~~」敏感嬌媚的人妻感覺到一個又大又硬的龜頭已套進了她嬌小緊窄的陰道口,因為淫水早已氾濫,雙腿也已伸開到極限,讓方言藉著濕滑的淫液很輕易的就將整根粗壯的肉棒挺入她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腫脹,爽的人妻忍不住的尖叫一聲,「啊!輕……輕點!」
方言豪不猶豫地用力向人妻陰道的最深處挺進,「啊~~~」童言巨乳的的人妻一聲羞赧地嬌啼。
彷彿久旱逢甘露一樣,在方言身下的人妻一陣愉悅難捺的蠕動、輕顫,同時芳心嬌羞地發現,這舊地重遊的肉棒似乎比那次在歌廳裡又變得大了一圈,「它」更加充實,更加漲滿她嬌小的陰道。
湯倩情難自禁地、嬌羞怯怯而又本能地想要用雙腿圈住方言的腰,但近在咫尺的劉耀宗呼吸時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那種極度的羞恥感讓她強忍著那股衝動,同時也在擔心這才剛剛開始,自己要是那樣的話,勢必會讓方言進入的更深,那就要插到她的肚子裡面去了,自己那緊小的陰道保不準就會給他插破掉。
方言欣賞著人妻秋水般大眼睛裡的脈脈春情,用肉棒體會著她體內的緊窒和蠕動,慢慢的深入。只見湯倩在那挑逗般的來回中,櫻唇微張、香喘細細,一張娃娃臉上羞紅片片。一副欲拒還迎、羞羞答答的迷人嬌態,讓方言心神不由一蕩,俯身一低頭,含住一粒粉紅嬌嫩的乳頭,在上面輕吮、啃咬,一隻手撫握住另一團奶肉,兩根手指輕輕夾住那粒同樣充血勃起、粉紅可愛的嬌小乳頭,一陣輕搓揉捏。
「啊~~~方言……咬……咬的太……太重了……」
人妻不堪方言的褻玩,乳頭在方言的口中、手指間越發的硬勃,而且他那插在嬌小的陰道中的肉棒也開始連根撥出,然後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
「啊……輕……輕點……方言……你的好粗……插……插到最裡……裡面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4:00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2:04
第36章 母女並蒂(六)
方言上了教學樓的天台,修、長挺拔的身軀倚靠在欄杆上,冬日濕冷的寒風有著透入骨髓的涼意,頭頂的藍天白雲低矮似是可觸,陽光的溫度可有可無,只是給所有的東西染上一絲柔和的金色,在冬日萬物蕭條的季節,是很廖寂的色調。
樓下不斷有學生湧入教學樓,一群十幾歲的少男少女,臉上洋溢青春萌動的氣息。方言怔怔的看著,那以往堅毅的臉龐上有著絲絲頹廢。
「小爸爸,你怎麼了?」
悅耳動聽的細語響起,方言轉過身,看到那個熟悉的美麗清純身影,眼睛一亮,隱去那若有若無的傷感,嘴角漾起溫暖的微笑,然後將少女攬入懷裡,頓時一陣幽香開始在空氣裡瀰漫,淡淡的,甜甜的,香氣迷人。
「好久沒有抱抱女兒了,想爸爸不?」
少女的身軀柔軟,被方言寬大的胸膛包裹後更是柔若無骨,那水靈動人的雙眸蕩漾著滿滿的愛戀與柔情,「想,思思很想小爸爸。上課的時候想,在家的時候也想,想小爸爸會抱緊思思,做夢都會想。」
少女似是說道動情處,居然有晶瑩的淚水滑過那細膩的粉臉,細語呢喃的儘是相思,「思思喜歡小爸爸,不希望小爸爸不開心!」
少女郝然失去了理智,但是這種依戀的姿態足以讓所有男人嫉妒的發狂了,方言手指勾起那圓滑的下巴,淚水落到指尖上,純澈清涼。
「真的嗎?爸爸可是會考驗你的哦!」
少女羞澀的仰著螓首,望著方言嘴角那憐惜的笑容,道:「思思說的都是真的。」
在方言認識的所有女人中,陳思思無疑是最柔弱和乖巧的一個,讓人止不住的想要將少女狠狠的疼惜一番。方言輕柔的抹去掛在少女眼角的淚滴,淡淡一笑道,「究竟要何等的福氣才能俘獲我女兒的芳心,少女清音體柔,擁在懷裡暖溫酥骨啊!乖女兒,能擁有你,應該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人生幸事吧!」
「思思不要,思思只要小爸爸。」
少女呢喃般的訴說,一張粉、嫩細膩的臉蛋貼在方言的胸膛上,洋溢著滿足與幸福的微笑。方言仰頭深深呼吸一口,因為林梓玉而在胸中壓抑的煩悶似乎在少女的似水柔情中一掃而空。看著少女在自己懷裡的甜蜜模樣,方言邪魅一笑,一手撫、摸的那絲滑柔順的少女青絲,一手探入少女的胸前,握住一團柔軟的嫩肉。
方言的霸道和肆無忌憚是陳思思早就領教過的,面對方言開始揉搓她嬌嫩的乳肉,少女乖巧的沒有去抵抗,只是將臉深深的埋在方言的懷裡,好擋住那羞人的潮紅。方言靜靜享受著手中柔軟的嫩肉所帶來的刺激,少女的柔順讓他滿意又感動,手掌從領口伸進去,毫無阻礙的握住一團細滑柔膩的嫩肉,那綢緞般絲滑,如水般輕盈的觸感真是讓人骨酥難耐。
「下午蹺課好不好?」
陳思思不知道方言為什麼會讓她蹺課,她也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方言的話總是讓她癡迷般的不能拒絕,咬著粉、嫩的雙、唇,用那迷濛的雙眸看著方言,然後點點頭。
「那你先去樓下等我。」
方言說著就在少女嬌嫩的奶、尖上輕輕的一捏,勾的少女一個輕顫。方言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將手掌從少女的領口裡抽出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真香,讓人胃口大開,現在就想咬一口。」
陳思思羞怯的捶了方言一下,然後嬌羞無限的轉身走開,還依依不捨的回頭看了一下,最後依著方言的命令去樓下等他。在樓道上的時候,陳思思與周芳芳擦肩而過,兩人都對視了一眼,陳思思除了方言,對任何東西都不放在心上,安靜的走開,倒是周芳芳看看這個校花榜上排名第四的校花,貌似比以前更加漂亮了許多,再看看上天台的地方,若有所思。
「三哥。」
周芳芳上來一看,果然發現方言靠著欄杆站在那裡,看著自己一點都不驚訝,似乎是知道她要來。走到方言身邊,周芳芳小心翼翼的問道:「三哥,你是不是和梓玉吵架了?」
方言點點頭,總不能和她說我一個晚上把她們娘倆都給日了吧。
「肯定是你花心被梓玉知道了!」
周芳芳皺著鼻頭假裝很憤慨的樣子,湊到方言耳邊輕聲問,「是不是陳思思?」
少女淡淡的自然體香鑽入方言的鼻孔,眼皮子底下少女那白皙光滑的臉蛋吹彈可破,薄薄的粉唇有著勾人的潤澤。方言笑著將周芳芳的腦袋推開,道:「瞎琢磨什麼呢,管好你自己和騷陽就行了!」
周芳芳撅著小嘴很不滿,摸著腦袋上被方言推的地方,心裡暗自嘀咕道:「沒理的時候就拿劉艷陽說事!我可是還沒答應他呢!」
「還不服氣啊?」
方言笑著揉著少女的頭髮,然後勾住她的脖子將少女柔軟的身體勾到自己懷裡,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手臂圈著她的兩臂,「妮子,你說你們女生發現被人背叛了,心裡會想些什麼?」
「嘻嘻,癢死了。」
方言溫熱的氣息都噴在少女敏感的耳朵上,惹的少女晃著腦袋躲避。從那晚和方言一起去溜冰後,周芳芳就感覺自己和三哥之間親密了很多,就像現在這樣親密的被他圈在懷裡,第一次與男生如此近距離的黏在一起,雖然有一點點的羞澀,但她還是欣然接受了,也很開心。等方言說完,周芳芳雙手搭在他橫膈在她胸前的手臂上,「我哪知道,我又沒談過戀愛。」
「你也不怕騷陽聽見會跳樓啊!」
方言笑著捏捏少女細滑的臉蛋。
「呀,不准捏我的臉!」
周芳芳嘟著小嘴抗議,然後斜著眼緩緩道:「我和劉艷陽手都沒牽過,每次他想做一些親密一點的動作我都感覺很彆扭,為什麼和三哥之間就這麼自然呢?」
「真的假的?手都沒人牽過?」
方言睜著雙眼問道。
「我騙你做什麼?以為誰都像你和梓玉啊!」
周芳芳嬌俏的橫了方言一眼,又道:「三哥,你還沒說你和梓玉為什麼吵架呢,你和我說說,我幫你勸勸她。」
「還是乾妹妹好。」
方言將少女往懷裡緊了緊,手臂有意的去磨蹭周芳芳頗具規模的嫩乳,慢慢的擠壓。至於和林梓玉之間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說的,要是周芳芳知道自己把蘇雅晴弄上了、床,還不得嚇的跑掉,「沒用的,還是我自己和她說吧。」
「不說拉倒!」
周芳芳賭氣的道,方言有意無意的磨蹭她的嫩乳讓她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自己也只好裝傻,但臉上少不得開始出現一些紅暈,在那白皙的臉蛋上,平添一絲柔媚。
「三哥,快上課了,我得下去了。」
感覺方言的動作越來越明顯,周芳芳找了個理由。
「給三哥看看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再下去。」
「什麼?」
周芳芳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方言居然將她的領口牽開,一股冷風突然鑽了進去,周芳芳低頭一看,自己粉紅色的文胸和一片白膩的肌、膚盡在眼前,「啊!臭三哥!」
周芳芳尖叫著從方言懷裡掙脫開,捂著領口無比委屈的瞪著方言,眼睛裡有晶瑩的淚光閃現,小嘴微撅,「三哥你討厭死了!」
方言哈哈一笑,將少女又抓到自己跟前,扶著她的肩膀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好了,三哥下次不敢了!再說又不是第一次看見,」
「哼!」
居然又被他親了,雖然不是嘴唇,但周芳芳還是有些羞澀,「這和上次不一樣好不好!上次只是一件衣服,這次你都看到我的那個了……」
「行了,下去上課吧,哪天三哥再帶你出去玩,算是賠罪。」
周芳芳還是嘟著嘴,不過任由方言將她眼角的淚水拭去,「才不稀罕呢!臭三哥,就知道欺負我!」
第37章 母女並蒂(七)有隱藏
好不容易將周芳芳給哄好,方言下樓的時候,陳思思已經在那等了半天。離上課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了,校園裡漸漸的開始安靜下來,少女緊張兮兮的跟著方言身後,也不問他帶她去哪裡,只是垂著頭,雙手捏著衣角,像極了被誘騙了的少女。
好不容易出了靜安中學,陳思思才敢和方言並肩走在一起,時而回頭瞄一眼,小心謹慎的和做賊一樣,但是那份緊張過去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叛逆所帶來的興奮與刺激,小心肝撲通直跳的厲害。
看著少女那臉上泛著紅光,方言笑問:「是不是有點興奮?」
「嗯。」
陳思思嬌羞的看了一眼方言,點點頭,然後將玉手放進方言伸過來的手掌裡,「我第一次蹺課呢,剛才在學校都緊張死了。」
「這方面我算是你的祖師了,估計上課的時間和蹺課的時間是差不多的。」
方言笑著攬過少女的肩膀,接著又道:「不過今天的事情以後不會有了,你得乖乖的讀書。」
陳思思微笑著點點頭,嬌俏的皺皺鼻頭,「知道了,都聽小爸爸的。」
「不問我帶你去做什麼?」
方言問。
「做什麼都可以,只要是小爸爸要思思做的。」
對於熱戀中的少女來說,每一個季節都是春天,總似在開滿鮮花的草地裡肆意奔跑。她們會被對方一個溫暖的眼神輕易的感動,然後沉浸、陶醉其中,甘願甚至自喜對方對自己的索取,每一抹陽光,在她們眼裡,都燦爛到無法自拔。
愛,於她們來說,如斯精緻。於是,也被輕易的傷害,像是耀眼的水晶,崩的一聲就碎裂,如林梓玉……
蕭峰已經放棄從林梓玉嘴裡套出緣由,安慰人也不是他的特長,無奈的看著一眼時間,趁著老師還沒來趕緊走人,二中的那個小太妹還在旅館裡等著他呢,想著那一片白花花的肉體,蕭大俠猥瑣的一笑從後門溜走了。
「嘿,林梓玉。」
那個始終對林梓玉賊心不死的男生見蕭峰走了後就與林梓玉前面的男生換了座位,他不知道方言和林梓玉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認為這是他的機會。
林梓玉抬頭看了看他,然後面無表情的又垂下頭,男生也不以為意,又道:「你上個星期缺了幾天課,一些重點我幫你在筆記上圈出來了,或許對你有幫助。」
說著男生就將自己的筆記本放到林梓玉的面前,林梓玉拿過來翻開,第一頁,是方言的影子,第二頁,還是方言的影子,第三頁,依然是方言的影子,正在凝視著她,滿眼儘是落寞,那嘴角的一抹微笑是那麼的苦澀。
林梓玉覺的自己的眼睛又開始濕潤了,扭頭看著走廊上那身影曾佇立過的地方,空無一人,如她的心,空落落的可怕。從初二開始,她每一天的生活當中都有方言的身影,那些在一起的嬉笑玩鬧,像男孩子一樣與他粘在一起;那些在外人看來過份的同學親密,勾肩搭背的和他四處晃蕩,用著彼此的水杯、文具、圍巾、手套等等;那些趁著沒人時的一些偷偷曖昧,為牽手時彼此手心的溫度而羞赧,然後看著陽光讓自己眩暈;那些逐漸明晰的彼此愛戀,聽著他而溫柔時而下流的細語調弄,被他偷偷的佔自己的便宜;那些霸道瘋狂床、上纏綿,被他蠱惑的說出種種不堪的浪語,擺弄成種種羞恥的姿勢。
如今,那些統統都不再有,只剩下閉上眼睛時,方言趴在自己媽媽的身上,兩人抵死糾纏的畫面。
「謝謝你,不過我不需要。」
林梓玉用手背抹去眼角滲出的水漬,將筆記遞給男生。
男生有些尷尬的接過來,不在意開始有很多女生在交頭接耳的討論他對林梓玉的追求,男學生大多都在看著熱鬧,鼓起勇氣道:「林梓玉,方言不適合你,他已經退學了,你還要考大學,以後你們的人生會沒有任何的交集,最終會成為兩個世界的人。而且他和蕭峰兩個像小混混一樣,配不上你。」
「你給我閉嘴!」
林梓玉猛然抬頭,雙眸因為剛才的一番神傷而水霧瀰漫,原本嬌弱的表情此刻無比的寒冷,盯著男生怒道:「方言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說他,請你立馬從我眼前消失!」
「……」
林梓玉的這番拒絕不可謂不狠,男生猶猶豫豫的最終還是沒說什麼,站起來離開那個他一直期待的位置。以往高大陽光帥氣的男生在再一次的鎩羽而歸後變的有些蕭索,成為高二(三班)茶餘飯後談資的同時,也有很多女生開始注意這個男生。
卻說方言帶著陳思思回了自己家,面對完全迥異與自家貧寒的高檔住宅,少女顯然有些畏怯,因為方言家和她家比起來實在是差距太大了,乾淨、整潔、明亮的耀眼,滿眼高檔精品的傢俱家電,連空氣裡瀰漫著沁人心脾的幽香。
「小爸爸,你家好漂亮。」
少女吐吐舌頭的嬌俏模樣讓方言微微一笑,牽著少女粉、嫩的玉手,「我媽去花店了,家裡沒人,你不要拘謹。這些都是我媽收拾的,要是我一個人住的話,說不定比豬圈還亂。」
既然來了方言家,他的房間自然不會被陳思思放過,看著裡面整潔簡單的擺設,少女依然看的興趣盎然,這裡摸摸那裡碰碰,只是輪到那張床時,臉上才有著點點粉暈。
「你會彈吉他?」
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把木棉吉他,少女雙眸裡有著欣喜的閃光。
方言一笑,道:「彈的不怎麼樣,以前讀初中的時候和蕭峰學的。蕭峰你知道吧?」
「嗯,經常和你在一起。」
陳思思歪著腦袋看著吉他,又看看方言,略帶嬌氣的道:「小爸爸,我想聽。」
方言拿下吉他帶著少女上了花房,透明乾淨的玻璃幕牆在陽光下有著七彩的反光,像是夢幻的國度,裡面各色在冬日裡依然盛開的鮮花讓陳思思靈動的雙眸睜的大大的,再也合不上,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方言,然後閉上眼睛呼吸著空氣裡的花香,道:「好美。」
女人所謂的浪漫大多與精緻美麗的東西有關,如今陳思思眼前的一切都恰似一個少女對於浪漫的渴望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如何不讓她們心動。方言坐在搖椅上看著少女在花叢裡雀躍的像個孩子,笑而不語。
「真好。」
陳思思像花仙子般的在花叢裡流連一番後站到方言身邊,那白皙透明的肌、膚在陽光下有著晶瑩的亮澤,青澀純美的臉蛋上有著迷人的動人微笑。見方言抱著吉他已經準備好,陳思思想了一會喃喃的細聲問道:「小爸爸,我能點歌嗎?」
「當然。」
方言點點頭。
陳思思見方言點頭,細聲道:「《灰姑娘》可以嗎?」
方言一怔,隨即明白眼前的少女對自己無比清純美麗的不自信,又渴望自己能用溫柔愛戀包裹住她。想到自己因為林梓玉而做出的決定,方言憐惜的在那絲滑細膩的臉蛋上輕輕撫、摸過後,隨即開始撥動琴弦。
怎麼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我什麼都能放棄居然今天難離去你並不美麗但是你可愛至極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我總在傷你的心我總是很殘忍我讓你別當真因為我不敢相信你如此美麗而且你可愛至極也許你不曾想到我的心會疼如果這是夢我願長醉不願醒方言唱的並不好,節奏感也不強,但陳思思的眼眶裡已經含滿淚水,方言那低沉的嗓音的在她心裡就是細語訴說,彷彿有無邊無際的溫柔開始包裹著她,讓她的芳心此刻變的無比柔軟,沉溺於方言對她的保護裡。
「小爸爸……」
方言一放下吉他,陳思思就撲到了他的懷裡。
方言輕撫著少女柔順的青絲,笑道:「讓你蹺課過來,可不是讓你來哭的。」
說著手掌鑽入少女的領口,握住一團滑膩的乳肉,輕輕的揉捏,「其實呢,剛才唱的還真有些應景,原本讓你過來的一個原因就是想告訴你可能有一段時間看不見我了。」
「啊?為……為什麼?」
少女淚痕未乾的臉上有著慌亂和無助,方言淡淡一笑,透過玻璃幕牆看著一個遙遠的未知方向,十六年前,那裡曾經有過毀天滅地的鬥法,如今那些漂浮的神力可否還在?
「想出去旅行,過年前會回來的,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
陳思思聞言才知道不是她所擔心的方言不要她,純真無比的笑了出來,「小爸爸,你嚇到我了。」
「那爸爸給你點補償,要不要?」
方言手掌逐漸用力,那團細膩的嫩肉在掌心裡肆意的變換著形狀,讓陳思思羞赧的不敢抬頭看方言此刻邪魅的笑容,喃喃細語若不可聞的道:「要……」
「說的再浪點!」
方言捏住那嬌嫩的奶、尖搓轉提拉,另個手掌滑倒少女的臀、肉上,肆意的抓捏幾把後勾起少女的下巴,望著那嬌羞無比的純美臉蛋,邪笑道:「說,你知道爸爸喜歡聽什麼。」------------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小爸爸又羞我。」
少女嬌羞萬分的嘟嘴嗔語,那羞羞怯怯小模樣格外的讓人慾念橫生,最後臉上升起一朵紅霞,閉上大大的水靈雙眸,細聲道:「思思想要小爸爸疼……」
陳思思呢喃著說出她認為可以讓方言滿意的話,但半天沒有聽見方言的反應,怯怯的睜開眼,見方言盯著她,嘴角有著邪魅的弧度,頓時羞的又鑽入方言的懷裡。
方言搓揉著那團滑膩的乳肉,捏著嬌嫩的乳頭慢慢搓轉,一手滑到少女的臀丘上,抓捏幾下後朝少女的私密進發,隔著少女的運動褲壓著那無比嬌嫩的軟肉,輕輕的按壓。
「乖女兒,這裡想爸爸嗎?」
「嗯~~~」少女一聲嚶嚀,埋首在方言的懷裡似是呻吟似是回答,「想……」
「想什麼?告訴爸爸。」
方言繼續用手指按壓著嬌嫩的花瓣,能清晰的感覺到兩瓣極為柔軟的嫩肉中一道細縫,布料隨著手指陷入其中,有著一條凹下去的線條。
少女蜷縮在方言的懷裡不說話,任由方言一手零距離的玩弄她的奶肉,一手隔著衣服褻玩只被他見過的神聖地帶,點點的酥癢和奇異的快感襲上少女的心頭,只想緊緊的縮在他的懷裡,享受方言帶給她的安全感和那讓人眩暈的溫暖。
「小爸爸,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見的。」
少女諾諾出聲提醒著方言此時在花房,透明的玻璃幕牆讓她都不敢抬頭,生怕會看見對面會有人在那指指點點,「去小爸爸的房間,好嗎?」
方言的神識在這個凡人的世界裡算是妖孽般的存在,有沒有人窺視自然一清二楚,「放心,爸爸才不會讓別人的男人看見乖女兒一點點的春光,你渾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只有爸爸能看能玩,知道嗎?」
「嗯,思思是小爸爸的。」
少女欣然回應,方言的霸道於她來說是甜的膩人的情話,抬起螓首看了方言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嬌羞和濃濃的依戀。
方言湊過去含住少女粉潤的唇瓣,舌尖輕易的就挑開少女的牙關,撲捉到那香滑甘甜的小舌頭,含住吮吸。少女開始是生澀的回應,只知道奉上自己的舌頭給方言品嚐,久而久之,也配合著方言的舌頭而默契迎合。兩人你來我往,輕柔的似是和風細雨,那傳遞的情絲讓少女幸福的似是身處天堂。
放開少女的唇舌,方言凝視著純美的少女,「爸爸現在想吃女兒的奶子了。」
少女還沉浸在剛剛那甜蜜的吻裡,聞言一陣羞赧,咬了咬粉潤的紅唇,朝花房外看了看,然後慢慢的拉開自己的外套拉鏈,雙手從背後鑽進衣服裡一陣摸索,最後拿出一件白色的文胸,是少女中規中矩的樣式。
方言拿過來聞了聞,濃郁的奶香味透入骨髓,讓人神魂顛倒。看著少女將棉衣緩緩的掀起,露出潔白的肌膚,嬌嫩水潤的似是能掐出水來,兩團飽滿直挺的奶肉開始從下面一點點暴露,很快就有小半個乳球展現在方言的眼前,那白皙細嫩的奶肉看上去是那麼的可口,有著牛奶般的光澤。
少女雙手捏著棉衣的兩側,拉倒奶球上就停下來,堪堪遮住粉紅的乳頭,露出一點點淡不可見的乳暈,這種半遮半露的誘惑更是讓男人瘋狂,盯著少女那無比嬌嫩的奶子和那勾人的半球弧線,方言覺的喉頭呼吸都似有些困難,嚥了一口口水,顫顫的伸出雙手,從下面握住,滿手都是滑膩柔軟的觸感,嬌嫩的吹彈可破。
「乖女兒,你知道你的奶子有多美嗎?」
方言享受般的握著那兩團嫩肉,少女含羞帶怯的樣子也是清純無比,「乖,送到爸爸嘴裡來。」
陳思思咬著薄唇將棉衣的一側再次上拉,徹底露出自己的一團奶肉,那點綴在峰頂的粉紅嬌嫩小乳頭悄然挺立。陳思思一手捧住那團奶肉,羞澀的送到方言嘴邊,但方言遲遲不張開嘴,無論那嬌嫩的乳頭在他的嘴唇上碰觸多少次都只是邪魅的看著她。
「小爸爸,吃……」
白膩飽滿的奶肉盡在眼前,皮肉白皙透明,幽幽的乳香撲鼻,淡淡的乳暈只有一毛的硬幣大小,分佈在那嬌嫩粉紅的乳頭周圍,方言忍著沒有一口含住那在自己嘴唇上磨蹭的奶尖,開口問道:「吃什麼?」
「吃……吃思思的奶……奶子。」
少女純美的臉蛋紅的似是要滴出血來。
方言得意的一笑,張嘴含住那顆清香細嫩的乳尖,敏感的少女頓時一個激靈,情動的一聲嬌呼,「嗯~~~小爸爸……」
輕靈如歌的呻吟讓方言血脈賁張,一口含住小半個乳球,鼻尖在那柔嫩至極的奶肉上磨蹭著,貪婪的呼吸著少女濃郁的奶香,恨不能將少女綿軟的奶子全部吃進肚子裡。
「啊……小爸爸……癢……輕……輕點咬……
少女仰首皺眉,欣長的頸脖拉的緊繃,清晰可見皮膚下面青紫的筋脈,然後抱住方言的頭,將整個柔軟的胸脯都壓在方言的臉上,方言在那嬌嫩奶尖上的啃咬讓她止不住的一次次戰慄。
鼻腔裡充斥著奶香,柔軟的奶肉磨蹭了臉頰,細嫩的乳頭在齒間流轉,少女嬌吟喘喘的清音,一切都讓方言慾火膨脹,一雙手也按耐不住的揉捏著少女的臀丘,那渾圓飽滿的嫩肉在掌心裡肆意的變換著形狀。
「乖女兒,把褲子拉開。」
方言吐出少女的乳頭,改用舌尖在上面逗弄,一隻後滑到少女的小腹處,作勢要鑽進去。
「啊……嗯……」
陳思思趴在方言的身上,乳頭上傳來的電擊讓她渾身酥軟無力,方言放在她腹部的手掌下一步要做什麼她很清楚,聞言嬌羞怯怯的用手肘撐在方言的頭側,腰身弓起讓小腹與方言之間留出一個空檔,同時不讓自己的乳頭脫離方言舌頭的逗弄,然後另一隻手勾著運動褲的鬆緊帶向下一拉,形成一道足以讓方言的手掌鑽進去的空隙。
方言放過少女濕漉漉的嬌嫩乳頭,將目光鑽進少女拉開的那道空隙,看見少女純潔的白色內褲以及三角地帶的墳起。
「還有你的小內褲哦!一起拉開,然後將爸爸的手請進去。」
少女的臉上羞紅似火,又一起勾住內褲然後照方言的吩咐拉開,頓時一陣冷空氣鑽進去,讓少女的小腹涼涼的。從方言的角度看去,目光直線抵達,少女稀疏的陰毛點綴在一片白膩的軟肉上。看著方言期待的眼神,陳思思聲若蚊音,道:「請小爸爸的手進……進去……」
方言滿意的笑著將手掌鑽入少女的小腹,直到那無數男生想要觸摸的地方,細嫩突起的陰阜上陰毛稀疏柔軟,用手指纏繞著,指尖偶爾輕觸到那嬌嫩的唇肉,「乖女兒,你的毛毛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初……初二的時候。」
陳思思輕聲回應著,同時勾住鬆緊帶的手指鬆開,頓時方言的手掌就被嚴實的包在少女的褲子裡,在一片黑暗中玩弄著少女的陰毛。
「看你奶子那麼大,我還以為你小學就發育了呢。」
方言淫笑著扯弄少女的陰毛,一手揉搓著那滑膩柔軟的奶肉,那嬌嫩無比的乳頭每被方言捏一次,少女就會戰慄一次,純美的臉蛋上紅暈蔓延開來,漸漸爬上那玉潤的頸脖,還有那晶瑩剔透的耳根,「爸爸玩的你舒服嗎?」
「嗯……」
少女一聲呢喃,羞的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方言用舌尖舔弄著少女的耳珠,蠱惑的輕聲道:「告訴爸爸,哪裡舒服?」
「胸……奶子。」
方言手指滑入少女的溪溝裡,撥弄著兩片細嫩濕滑的花瓣,最後陷入溪溝被兩片緊合的軟肉包住,「除了奶子還有哪裡?這裡舒服嗎?」
方言說著就用指尖撥了一下少女嬌嫩的小陰蒂。
「啊~~~別,小爸爸……」
陳思思無力的趴在方言身上,小腹處緊貼著,把方言的手臂夾在中間,「那裡也……也舒服……」
相對於方緣和林梓玉,陳思思無疑是保守的,若不是迎合方言的邪惡,以她的本性,估計一場性愛下來一句話都不會說。有了如今的表現,方言已經很滿意,撥弄著那細嫩無比的唇肉,在指間膩膩滑滑的感覺讓人酥到骨子裡,輕笑道:「乖女兒,你的屄好嫩,已經濕了哦~~~」方言說完就抽出手掌舉到少女面前,手指上有著晶瑩的水漬,亮晶晶的很是淫靡,陳思思看了一眼就羞臊的要死,垂著頭道:「小爸爸,別……別……羞死了。」
「想要嗎?」
方言抵住少女的額頭,凝視那水汪汪開始朦朧的雙眸。
少女雖然清純如水,粉潤的雙唇微張,如蘭的香氣呼出,但作為女人,那慾望已被方言撩撥的很旺,而且眼前的男孩眼神裡的期待讓她心慌的同時也與著興奮,雙唇開啟,膩聲勾魂,「嗯,要……要了思思吧。」
方言一笑,將少女的棉衣從坦露的乳肉上拉下,然後抱著少女從搖椅上起來,湊在她的耳邊柔聲道:「對面有人了,到爸爸的房間,讓爸爸好好的操操你。」
在樓梯上時,方言就又將手掌插入少女的內褲,摳弄著少女的嫩屄,少女不停的嬌喘嚶嚀,身體佝僂著不能直立,任憑方言時而粗暴的掀開她的棉衣啃食她的奶肉,時而拉下她的褲子讓小腹與嫩屄徹底暴露在空氣裡。十幾分鐘後到方言的房間時,兩人都已赤裸,少女渾身儘是牛奶般的光暈,沒有絲毫的瑕疵,只有一縷陰毛點綴在那片白皙細嫩的陰阜上。
將少女丟到床上,方言也立即撲了上去,陳思思已經被方言玩弄的春水不斷,方言的嘴一應上去就傳來吸溜的聲響,少女的陰毛摩擦著方言的臉部,時而被他含入嘴裡。
方言埋頭舔溜了一陣,抬起頭,將陳思思的兩腿往外分了分,稀疏的柔順陰毛被方言的口水打濕,溫順的趴伏在少女白膩柔軟的陰阜上,兩手扒開稍下方白白淨淨的嬌嫩花瓣,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小小的豆豆,儼然一隻肥嫩的鮑魚,屄洞嫩肉向下連著盛開著的菊花似的肛門,滿眼除了陰毛都是少女粉嫩的色調,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咬。
「小爸……爸,別……別看……羞死了。」
陳思思被方言細緻觀察的有些受不住,彷彿能感覺他的目光像是鑽進了她的嬌嫩陰道,不禁想要夾腿,卻被方言的嘴巴再次堵上那乾淨粉嫩的嫩屄。
「小……爸爸……」
少女渾身一抖,發出嬌呼。
方言吸溜了一陣,爬到少女的身上,「乖女兒,以後不要有那個『小』字,難道爸爸的雞巴不夠大嗎?」
說著拉著少女的玉手談到下身,握住那火熱的棍子。
「大……」
陳思思不是第一次碰觸方言的那東西,但還是被那粗長炙熱的棍子給嚇了一跳,想到那東西等會就要進到自己的陰道,不由得膩聲道:「爸……爸爸,你要疼……疼思思……思思還是有些怕。」
「乖女兒,爸爸會小心的,上次爸爸給你開苞還記的嗎?」「嗯,記……記得。」
「那爸爸現在就要操女兒的嫩屄了。」
方言用龜頭頂在少女的唇肉間,慢慢的上下滑動,「喜歡爸爸操你嗎?喜歡的就把你的嫩屄掰開,把爸爸的雞巴迎進去。」
陳思思咬著嘴唇不說話,雙手探到自己的下身,捏住兩瓣陰唇緩緩向兩邊分開。
方言坐直身體,將少女的雙腿曲起壓向兩邊,拉扯著少女的嫩屄向兩邊分開的更大,然後扶著自己的肉棒研磨著那粉紅的細肉,洞口的嫩肉在蠕動,似是在渴望方言的進入。
「爸爸,別逗思思了,進……進去。」
方言用龜頭不停的研磨著少女的屄縫,股股春水不停的滲出,很快就打濕了方言的龜頭。
「乖女兒,有沒有亂倫的感覺?」
方言猛的將肉棒刺入少女的陰道,那緊窒的腔道讓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少女更是眉頭蹙起,薄唇輕咬著,腰身向上弓起,雙腿依然分的開開的,保持著方言給她固定的姿勢。
「爸……爸,不……不是亂……亂倫……是爸爸疼……疼思思……」
少女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那個詞。
「爸爸就喜歡和你亂倫。」
方言嘿嘿一笑,雞巴再一次凶狠的刺入,完全的盡根而入,然後手掌壓在少女陰阜的位置,開始慢慢的抽動雞巴,「乖女兒,爸爸就是喜歡操你,喜歡操你的嫩屄,你喜歡嗎?喜歡爸爸操你的嫩屄嗎?」
女兒這次沒有回應,大概是方言說得太露骨了,只是被方言再一次兇猛的刺入後,哀求道:「啊~~~嗯~~~爸……爸……思思的……那裡……有點痛……爸爸輕……輕點……會玩死……思思的。」
方言只得緩下來,明白這才剛開始,要調教的話,效果最好的時候自然是她完全沉浸在慾海的時候。雞巴開始有規律的在少女的陰道裡溫柔的進出,幾分鐘後就鑽得身下的少女一陣麻酥,不停的開始喘氣,和風細雨的抽插讓少女開始無意識的迎合,方言抽出來她就挺起臀部迎上去。
方言得意的看著少女一步步走向慾望的深淵,將肉棒抽出,龜頭抵在洞口研磨著,不再進去。
「爸……爸爸……思思……受不了了。」
「怎麼了?」
方言故意給少女那種蝕骨的滋味,壞笑著追問陳思思。
「思思的那裡癢……」
方言淫笑著問:「哪裡癢?」
陳思思搖晃著螓首,長髮凌亂的鋪散在頭下,聲若哭泣的道:「就是爸爸玩……玩的地方……就是思思的屄……」
「呵,是不是想讓爸爸操進去?操進你的嫩屄?」
春水水已經順著少女的腿根留下來,打濕了床單。
「嗯……嗯……爸爸操……操吧……思思想讓爸爸操……操進去……操思思的屄……操重點……」
少女受不了那份蝕骨的酥癢,嬌羞無比的開始吐出方言渴望她說出的淫詞浪語……
方言邪魅的一笑,雞巴抽出來,將少女翻轉過身體,讓她的雙手扶著床頭的牆壁,一隻腳架在方言的胳膊上,這樣的姿勢將少女的陰唇拉得長長的,陰道變的更加容易深入。
「爸……爸爸……」
少女不明所以,卻被方言從後面貼住臀肉,架在他胳膊上的大腿也再次往外伸展,然後保持了那個姿勢不動。
「爸爸……這樣……思思站不住……」
「要自稱女兒!」
方言看著少女一身曼妙的曲線,以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袒露在男人面前,一手沿著少女的脊椎滿滿撫摸下滑,到柳腰時有著微微的下陷,再到臀丘時有急劇的隆起,兩瓣白膩細嫩的臀瓣翹挺的無比勾人。方言勾住少女腿彎的手伸到那濕滑的嫩屄上抹了一把,然後扶住她,「別動,爸爸想這樣操你。」
方言的手從少女的屁眼往前觸摸著,漸漸的滑過那隆起帶,兩片嬌嫩濕滑的花瓣拉扯的很開,陰毛稀稀拉拉地貼在陰阜上,嫩屄的粉紅溝壑完全暴露,小小的陰蒂傲然挺立,透著嫩紅的色澤,方言邪惡的用手摁住,少女就渾身一陣哆嗦。
「爸……爸爸……思……」
少女氣息有點喘,還沒說完就被方言捏住小豆豆,調笑道:「要說女兒,知道嗎?」
「嗯~~~思思……是爸爸的女……女兒……」
少女氣息越來越急促,連聲音都透著顫音,「女兒這……這樣子好羞……羞人……」
陳思思沒看過A片,但也大概知道這好像不是正常的愛愛姿勢。
「爸爸知道,爸爸就是喜歡看你羞怯的樣子。」
方言更瘋狂地揉搓著少女的嫩屄,讓少女嘴張得大大的,又不敢放肆的叫出聲來,只好自己摀住了嘴。方言心裡自然明白少女此時的感受,湊在她的耳畔蠱惑道:「爸爸要把你玩成一個淫蕩的女兒,做爸爸一個人的女兒,只讓爸爸操你,好嗎?」
「嗯……嗯……女兒只……只讓爸爸操……但……不要成為淫蕩……淫蕩的女兒……不然爸爸會……會不喜歡女兒的。」
少女似乎還不明白在床上時的惡趣味。
「喜歡,爸爸就喜歡淫蕩的女兒,天天操你,把你操成離不開爸爸雞巴的淫蕩女兒。讓爸爸這樣操你吧,操你的嫩屄,為爸爸而生的嫩屄。」
方言一手按在少女的脊背上,看著少女暴露出的花瓣,碩大的的雞巴靠過去,蹦跳了幾下,對準了少女合不攏的陰道口,惡狠狠地刺了進去。
「啊~~~爸爸……好深……進到女兒的肚子裡了」陳思思半弓著身子,扶著牆壁,方言一隻手往上扛起少女的大腿,斜著角度往上捅,捅的少女改為用手肘撐住牆壁,很快那裡就隨著方言的撞擊被磨成紅色。過了一會方言就捨不得了,匆匆插了幾下就將少女的腿放下來湊身後抱住她,少女心中被方言圈住不用自己去保持身體的平衡,轉過頭想要抱住方言,卻被方言含住了那粉潤的嘴唇,少女清香溫熱的鼻息噴在他的臉上。
方言的每一下重擊都讓少女的紅唇脫離他的口唇,「乖女兒。」
方言輕聲地叫了一聲。
「嗯。」
少女的目光是朦朧的,同時也是熱切的,每次方言的雞巴在她裡面律動,她都會回應似地用宮口鉗夾住,那是一種本能。
「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方言喘著氣問少女,手又不老實地摸在她的前面,捏住了陰蒂。
「啊~~~」陳思思長噓了一口氣,按住方言的手,沒有推開,而是跟著他的手掌活動,「知……知道,爸爸在操……操女兒……」
「說的再浪點!」
「女兒在和爸……爸亂……亂倫,方言爸爸在操……操思思女兒的嫩屄……女兒喜……喜歡讓爸爸操……喜歡讓方言爸爸操……操女兒的嫩屄……」
淫蕩無比的話說出口,少女就感覺陰道裡一陣急劇的收縮,支撐不住快要癱軟下來,方言急忙用雙手扶住才保持平衡。
「要來了嗎?要被爸爸操到高潮了嗎?」
方言繼續用從少女的身後狂抽猛插著,一隻手開始揉捏那綿軟的奶肉,另一隻撩撥著陰毛的手開始繼續尋找肉縫間的那粒豆豆。
「啊……爸爸……爸爸……」
少女突然發出較一聲高亢的嬌啼,然後全身抽搐。
方言將戰慄的少女放到床上,一隻手掀起少女的美腿,連連聳動著屁股,兩人性器的緊密集合,傳來陣陣啪啪的聲響。
「爸爸……方言爸爸……女兒要……要死了……啊……女兒的屄壞了……嗯……爸爸……你操壞女兒了……」
少女的高潮來得毫無預兆,一股股的春水猛烈的擊打著方言的龜頭,差點讓方言也繳械射精,那陰道內嫩肉的收縮蠕動更是要人命,彷彿不把男人的精液裹出來就不甘休似的。
「啊……爸爸……女兒尿了……」
少女的聲音嬌羞婉轉,聽的人心裡癢癢的,極為舒服。方言將雞巴泡在少女的陰道裡,等陰道裡的那股緊裹的猛勁過去。陳思思等那不可控制的春水噴完,羞澀地扭過頭,將身體橫躺,那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整個身體,自胸部到腿間,皮膚極為柔嫩,一片白膩晶瑩,因為方言的操弄而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少女胸前一對挺實的奶肉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不斷起浮著,兩顆粉嫩的乳頭更是艷麗,細細的腰身,平滑的小腹,柔軟烏黑的陰毛,毛根下的陰阜高高突起,下面一道鮮紅的小縫,從中而分,方言的雞巴直插到底。
方言貪婪地看著每一個細節,呼吸又急促起來,看著仰面躺在床上,面泛春潮紅霞遍佈的少女,那又白又嫩的皮膚,細細的小腰,大腿根處那縫隙一張一合,滲出的亮晶晶的春水,透出少女不為人知的騷浪,誘人至極,足以使任何男人見了,都想壓上去操弄一番。
方言俯下身,壓著那綿軟的奶肉,看著滿面潮紅的少女,「乖女兒,爸爸操的你舒服嗎?」
陳思思抱住方言的頭,將螓首埋進他的頸脖避開他邪魅的眼神,膩聲細語道:「舒服,爸爸讓女兒很舒服。」
「喜歡爸爸這樣操你的嫩屄嗎?喜歡和爸爸亂倫嗎?」
少女聽著方言赤裸裸的穢語不說話,但依然包裹著方言肉棒的陰道又開始主動的收縮,少女的臀部也開始上挺,套弄著方言的肉棒。語言的不堪化作動作的主動,方言得意的一笑,少女已然接受方言的淫詞浪語。
「爸爸還沒射,乖女兒倒是知道孝順,懂的用嫩屄夾爸爸的雞巴了。」
陳思思不堪嬌羞,方言的每一句下流話都在衝擊著她平時的世界觀,貼著方言的耳朵喃喃道:「爸爸,女兒會讓你也舒服的!操我吧,女兒想讓你操,思思是你的騷女兒,讓爸爸操的騷女兒……操我……爸爸……操女兒……操女兒的嫩屄……」
少女突然的轉變果然讓方言頓時血流上湧,雙手抱著她的嬌軀,大雞巴抽出來對準少女的嫩屄,身子一聳,「乖女兒,表現太好了。」
茲的一聲,方言的大雞巴全被少女的嫩屄給吞了進去。
「啊……」
少女嬌呼一聲,那種全身麻麻的軟軟的感覺再次隨著方言的刺入而到來。
「舒服嗎?」
方言問詢中雙腿一用力,向下一沉屁股,大雞巴又悄悄的溜出來,屁股一聳又套了進去。
「啊!爸……爸……」
少女的陰道口緊緊箍住方言的龜頭,臉上重新一副春意蕩漾的神色。方言感覺自己在陳思思配合的浪語下快感過快的積累,直起身扶著少女的腰身,只見她的兩片嬌嫩的花瓣,隨著肉棒的進入而紅肉翻騰,淫靡的一塌糊塗。方言將陳思思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讓少女的陰戶大開,雞巴次次送到少女的陰道底部。
低頭間,少女嫩屄粉肉外翻,這一進一出,一翻一縮,蕩漾著兩人無限的激情,方言看的慾火焚身,抽插速度猛然加快,啪啪的肉體撞擊,夾雜著少女春水的「噗嗤」聲,構成淫靡不堪的美妙樂章。
「爸……爸爸……操……操的太快……騷女兒又要……要來了……爸……爸……」
隨著方言抽插的節奏,少女的嬌呼再一次的急促高亢起來。
幾百次的狂操猛插百次後,陳思思嬌喘噓噓的浪語直出:「啊……啊……爸爸……你操死你的騷女兒了……騷女兒的嫩屄……要被你操……壞了……啊……爸爸……騷女兒的好爸爸……操死女兒了……」
方言感覺到少女的陰道一陣陣收縮著,知道她又要高潮,忙抽出肉棒伏在她身上。這時的少女,正在高潮當中欲仙欲死之際,被方言突然抽出,猶如從空中跌下,感到異常空虛。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瀰漫著濃濃的水霧和純情,膩膩的道:「爸……好爸爸……快操女兒……操騷女兒的屄……」
方言笑著「滋!」
地一聲,那火熱的肉棒再次插入少女那濕淋淋的陰道中,猛抽猛送,雙手粗魯的在少女的奶肉上、小腹上、大腿上,一切令男人銷魂的地方,展開摸撫、揉搓。
「嗯……啊……爸爸……爸……好舒服……爸爸……女兒喜……喜歡爸……爸操我……啊……好脹……爸……爸的那個好……好大……女兒的屄……屄裡滿滿的……爸……爸操我……操你的騷女兒……思思只給爸爸操……女兒永遠都只……只讓方言爸爸操……」
為了迎合方言,少女嬌艷的紅唇開合著,不斷的吐出與那清純的臉蛋不匹配的淫詞浪語,方言聽的也是心花怒放,肉棒進出的更是有力,插的少女春水四濺。
「爸爸的雞巴很大吧,乖女兒都快成真正的騷貨了,啊!操你,爸爸就是要和你亂倫,操乖女兒的嫩屄!」
「嗯~~~亂……亂倫……思思在和爸……爸亂亂……思思是騷……騷女兒……讓爸爸操的騷女兒……啊……方言爸爸……操……操思思……操思思的騷屄……它是你的……把女兒的嫩屄操壞掉吧……啊……爸爸……和思思亂倫的爸爸……你的雞巴……好大……操的女兒好……好舒服……嫩屄好舒服……」
隨著方言越抽越快,陳思思也是拋開羞恥又哼又叫,「啊!爸爸……好爸爸……騷女兒又尿了……」
這時候的陳思思全身一顫,一股火熱的春水又噴射而出,讓方言的龜頭被淫水一燙,全身忍不住一陣顫抖,小腹一緊,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像噴泉似的射到少女幼嫩的子宮內。
「爸爸……啊……爸爸射到……女兒的子宮裡了……」
高潮中,少女雙手死死的抓緊床單,任由方言將雞巴又頂進去幾分,體會著方言肉棒的一陣陣脈動和那股股精液的炙熱滾燙。
「騷女兒,爸爸要射滿你的子宮!」
方言吼叫著,努力鑽的更深,全身一陣抖動,直到最後的一滴精液也注入少女的子宮……
「騷女兒,爸操的你舒服麼?」
「舒服,思思是爸爸的女兒,喜歡爸爸操思思。」
高潮後的餘韻讓少女靜靜體會著性愛的美妙,方言側是在少女的耳邊不停的以言語刺激她。少女恍恍惚惚的聽不清楚,只知道靜靜的擁抱著方言本能的回應著,那熟悉的氣息和體溫讓她心安。
「爸爸,你的那個……好像還是硬……硬的。」
好久,陳思思才神思清醒過來,感覺陰道裡的肉棒似乎還是那麼的粗長,滿滿的充斥著她緊窒的陰道。
方言邪笑著坐起來,也將少女拉起來,一起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兩人粘在一起的陰毛,少女的陰唇像一隻小嘴含住了那根肉棒。
「爸爸,怎……怎麼了?」
少女看著那結合的地方羞臊的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方言要幹什麼,直到方言緩緩的抽出肉棒,才感覺那情景真是無比的淫靡,連忙閉上眼睛。
「騷女兒,看爸爸的雞巴被你的嫩屄夾住了……」
陳思思怯怯的看了一眼,一下子羞得摀住了雙眼,嬌聲道:「好羞人……壞爸爸,讓思思看這個。」
方言嘿嘿一笑,道:「這次我要騷女兒親眼看著爸爸怎麼操你的嫩屄……」
說著那已經退到陰道口的肉棒猛然插入,在少女的一聲嬌啼下,貫穿了少女的陰道……
第38章 母女並蒂(八)
方茹在回家的路上時給方言打了個電話,當時方言和陳思思還相擁在一起感受高、潮後的餘韻。得知方言的媽媽馬上要回來,陳思思顧不得渾身的酥軟無力,掙扎著要爬起來,只是少女那緊窒無比的洞洞讓依然泡在裡面的男性火熱又有了上馬征伐的兆頭,在陳思思嬌柔無力的動作間,那嫩嫩的腔肉收縮蠕動帶給方言無比的快感,忍不住翻身起來將少女又壓在身下狠狠的肆虐了一番才放過她。
結果自然是少女被方言給背下了樓,因為下樓的時候雙腿實在是站不穩。在樓道裡碰見提前下班回來的人妻湯倩,原本扭腰擺臀螓首微抬、皮鞋踏在瓷磚上噠噠響的走路姿勢在看見方言時突然緩了下來,頓時從嬌俏的時尚女郎變成了期期艾艾的小婦人,那肉嘟嘟的娃娃臉上兩個酒窩美麗的綻放。
「方言,我電腦又出了點問題,哪天你過去幫我看下。」
湯倩說完這話自己都嚇了一跳,那意思太過明顯了,看方言果然一臉的得意,頓時臉上染上了一些紅潮。方言自然知道電腦壞了是什麼意思,笑道:「行,到時候你發短信給我。」
說完就背著陳思思下了樓,「小姑娘才多大就知道談戀愛了,沒羞沒臊的!」
看著遠去的少男少女,那股子親密勁讓湯倩很不舒服,立在原地嘀咕著,「哼!小女孩有老娘這樣的身材嗎?能給他打奶、炮嗎?」
女人的嫉妒與醋勁讓湯倩尋找著自己在青春少女面前的優勢,看前胸前那對巨乳,人妻就開心的笑了,殊不知人家小姑娘在同齡人中也是巨大的存在,再加上年齡小,誰知道在方言的開發下會不會長到她那個規模,剛剛是因為趴在方言的背上沒看見。
靜安中學已經在上最後一節課,很快就要放學。將陳思思送到學校的車棚,少女一時還不能騎車,只好推著單車慢慢的先步行。想起方言和她說的要去旅行,意味著幾十天的時間再不能看見他,一路上真是一步三回頭,最後居然心傷到兩滴淚珠從眼角直落而下。
方言笑著對陳思思搖搖手,待少女推著單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才驟然收斂起那笑容,看了一眼某棵樹下正在看手機的男子,似乎又換了人,方言眉頭微皺,嘴角有著若有所思的弧度。
在小丫頭的教室外面等了幾分鐘就聽見下課的鈴聲,方緣也感覺到哥哥這兩天似乎不大高興,鈴聲一響就衝了出來,哪還有平時那股子在學校裝出來的淑女味。
「哥,你身上有女生的味道!」
小丫頭鼻子像狗一樣,在方言的身上嗅來嗅去。
方言笑著捏捏方緣那精緻的小瑤鼻,讓小丫頭嘟著粉、嫩嫩的小嘴,「你屬狗的啊!要不哪天試試小狗的姿勢?」
「才不要,你這大變、態!」
小丫頭嘴裡說著不要,粉臉上卻有著一絲興奮,靈動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然後又道:「不過要是本公主心情好的話,可以考慮讓你這變、態騎士給小狗狗喂點牛奶。」
見小丫頭說的隱晦卻又無比的淫、蕩,方言攬住方緣的肩膀哈哈一笑,想起那淫、亂的畫面,嘴角的弧度不可避免的變的有些猥瑣,邪笑道:「那公主什麼時候心情好就召喚騎士一聲,保準把小狗狗的兩張嘴喂的飽飽的。」
「方緣,你們家養狗了啊?」
「狗有幾張嘴嗎?」
幾個在方緣身後的同學剛剛跟上來,聽見兄妹倆奇怪的對話了就問方緣,把小丫頭臊的小臉粉紅不敢見人,手指在方言的腰上狠狠掐了幾下,然後拉著方言跑了,留下在後面看的莫名其妙的一眾小蘿莉。
與此同時,百花大廈總裁辦公室,唐龍剛自帶著一瓶二鍋頭在單人沙發裡小口瞇著,低頭處理檔的趙青山偶爾探頭就苦笑著搖搖頭,每每看見趙青山無奈的樣子唐龍剛得意的哈哈一笑,電話一響,唐龍剛看了看號碼,臉色頓時嚴肅起來。
「怎麼了?」
趙青山對放下電話的唐龍剛問道。
「我讓幾個人去跟著少爺,可能被發現了。」
趙青山一愣,詫異道:「你讓人跟蹤少爺?你腦子想什麼呢?」
「上次唐啟姚的死我們都知道和少爺有關,但他是怎麼死在少爺手下的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唐龍剛眉頭深鎖,灌了一口二鍋頭,呲牙吸著涼氣,接著道:「本來出了這麼大事我是應該告訴夫人的,但事情究竟是什麼樣的我都沒搞清楚,就這麼和夫人說還不得被扒掉幾層皮啊!」
「那你也不能對少爺做這種事情!」
「老趙,我這是迫不得已,也可以避免黑龍會自大的燒壞了腦子去找少爺的麻煩。」
唐龍剛不理趙青山的指責,沉聲又道:「前兩天少爺和幾個小毛孩在一個飯店的天台打了一架。」
唐龍剛見趙青山皺眉,笑著擺擺手,「別擔心,少爺一對三,明眼上看是落了下風,但實際一點都沒吃虧,像是在逗小孩玩。我手下那幾個回來都和我說,少爺可能深藏不露。」
「你的意思是說,少爺背著夫人學功夫或者是夫人心口不一偷偷教給少爺你們一直想學的東西?」
「不可能!」
唐龍剛道:「夫人當年和我們說過,她的一身本領都是女人才能學的。」
趙青山抽了口煙,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唐啟姚已經死了,林建斌也已經出國了,往後少爺也不會再牽扯其中,我看沒必要和夫人說了。」
「哼!」
唐龍剛冷笑一聲,「我原本也是你這想的,但最近黑龍會因為那種毒品在國內的地下世界聲名鵲起,再發展一段時間,保不定金三角的大人物都得來巴結他。而且,據說黑龍會最先嘗試那種毒品的人,有幾人出現了奇怪的反應。」
趙青山平時不怎麼關心地下世界的事情,渾不在意的問道:「什麼反應?」
「皮肉硬化,刀槍難入!」
唐龍剛一字一句道。……
回到家方茹已經在廚房做飯了,小丫頭趴在方言的背上不肯下來,小腳一甩一甩的把鞋子甩脫,然後把方言當馬騎到廚房。方茹對兄妹倆過份的親密無間搖搖頭,見方言臉上已經沒有了那些陰霾,輕柔的笑了笑。
「看你們鬧的,去玩吧,還有一會才能吃飯。」
方言走到方茹身後,貼著婦人清香的身軀,下面頂著在白色絲質長褲包裹下那翹挺渾圓的臀肉,下巴磕在方茹的肩頭,臉頰若有若無的磨蹭著婦人絲滑細嫩的臉蛋,呼吸間儘是方茹幽迷的體香。
雖說小丫頭在方言的背上看不見,但方茹感覺自己的臀肉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戳著,那種背德的不堪刺激讓她嬌羞無限的瞪了方言一眼,將兩人推開,「去去去,別打擾我做飯。」
方緣咯咯直笑的蹂躪著方言,雙手捏著他的耳朵,「小馬兒,駕!」
將小丫頭丟到她的書桌前,方言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林梓玉,「不管怎麼樣,希望晚上能見一面。」
幾分鐘後還是沒有反應,方言將手機隨手一扔,躺在沙發上閉目思考著自己或將面臨的危機。
從唐啟姚命喪自己手下之後,唐龍剛和趙青山顯然對自己開始有所重視,不是身份地位的重視,而是開始觀察方言不為人知的一面。以方言現在的能力,唐龍剛派來跟蹤或者是保護他的幾個人輕易就被他發現,就像那次和陳超幾人恩怨的解決,就始終有人在一旁窺視。
方言不知道乾媽現在知不知道那些事情,但從逍遙魔君的記憶裡得知,百花夫人一眼就會看穿方言迥異於凡人的地方,到時候會不會將他和逍遙魔君聯繫到一起就只能看天命了,而方言對此不抱任何希望。
事後靜下來心來想才知道那次關於唐啟姚的事情是多麼的衝動魯莽,一想到乾媽隨時都會駕臨,方言感覺頭都大了。雖然和小丫頭之間的纏綿讓方言現在的精神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大概有逍遙魔君巔峰時期的二成功力,但在百花仙子面前方言自知毫無還手之力。
逍遙魔君的自爆讓他當時不多的精神力全部分散在那片狹小的空間裡,方言現在就想打那些精神力的主意,畢竟那才是逍遙魔君的本源,每增加一點都有無數的好處,就似方言自小就有的那個詭異的夢,何嘗不是在驅動著方言朝那裡前進。剛好和林梓玉之間又發生這樣的事情,從她眼前消失一段時間未嘗不是好事,就如蘇雅晴說的,給她一點時間從那悲傷中走出來,至於以後還能不能接受自己,隨天意吧……
卻說林梓玉下課回到家的時候,蘇雅晴已經在廚房忙碌,聽聞開門聲就跑出來。
「梓玉,下課啦。你先看會電視,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蘇雅晴的語氣有些低聲下氣,發生這樣的事情讓她無顏面對女兒。林梓玉面無表情的從蘇雅晴身邊走過,發現她額頭上貼著一片創可貼時張嘴欲言,最後咬著嘴唇還是什麼都沒說。
將書包扔到書桌上,林梓玉無力的往床、上一躺,以往充滿靈氣與青春活力的雙目黯淡無光,失神的看著屋頂那白色的牆漆,腦子裡空白一片。手機短信的鈴聲突然響起,少女在一陣恍惚過後,看了一眼書桌上的書包,突然爬起來衝過去。
「不管怎麼樣,希望晚上能見一面。」
短短十幾個字,少女怔怔的看著足足有幾分鐘,眼角又開始有晶瑩的淚光閃現。那一切開心甜蜜的過往像是電影膠片一樣在腦子裡閃現,清晰而揮之不去。少女咬著泛白的嘴唇,打開窗戶舉起手機作勢欲扔,望著外面漆黑的夜空,遠處的燈光點點,忽然就感覺自己置身一個荒涼的世界,寂寞的寒冷開始包圍著她。
最終,那舉起的手臂緩緩的放下,少女趴在了書桌上,哽咽著開始哭泣。------今天被警告了,說章節名過火。這樣也好,不然我這標題黨做著也不心安,蘇雅晴和林梓玉母女那啥的情節在下一章結束,買嘎的,很快可以換章節名了。
第39章 母女並蒂(九)有隱藏
林梓玉下樓吃飯的時候雙眸還是紅通通的,以往那個活力四射的少女此刻安安靜靜的毫無生氣,蘇雅晴看在眼裡心如刀絞。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筷子在碗裡戳來戳去,桌子上的菜幾乎都沒動。兩人眼神偶有交匯時都會快速的避開,無數次之後,蘇雅晴主動開口,只是語氣畏畏縮縮的,生怕林梓玉會不高興。
「梓玉,離婚之前呢,媽媽覺的你爸爸……不夠負責任,不同意他把你帶走,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我走了你就可以和方言在一起了,是嗎?」
林梓玉抬頭看著蘇雅晴問道。
林梓玉語中帶諷,蘇雅晴立馬意識到自己說的有歧義,又道:「不是因為方……方言,是因為媽媽捨不得你離開。」
「那你現在的意思是希望我去爸爸那裡了?」
「不……不是。」
蘇雅晴被林梓玉弄的有些語無倫次,這幾天心裡一直亂糟糟的,看著女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芳心猶如被刀割,而這一切都源於她沒能擋住方言的誘惑,最可怕的是他恨不起來方言,「媽……媽的意思是,如果你覺的不……不開心,可以去你爸爸那裡住一陣,隨時都可以回來。」
「你不怕我和爸爸說你和方言的事情?」
「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媽媽還怕什麼呢?」
蘇雅晴苦笑一聲,憐愛愧疚的看著林梓玉,「一切都是媽媽的錯,媽媽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你和方言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上次我們差點被綁架,你爸爸回來後不久。」
蘇雅晴下意識的回答,又急忙辯解道:「梓玉,媽媽和方言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有過幾……幾次。」
「幾次?」
林梓玉追問。
和女兒談論著自己與她男朋友交、媾的次數讓蘇雅晴臊的想找條縫鑽進去,臉上佈滿羞恥的紅暈,張嘴小聲吞吞吐吐的道:「三次,不……不對,準確的說只有兩……兩次。」
「這是你和爸爸離婚的原因嗎?」
林梓玉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要說出來,盯著蘇雅晴再問道。
蘇雅晴苦澀的一笑,道:「即使沒有和方言的這些事情,媽媽還是會和你爸爸離婚的,和方言沒有關係。」
林梓玉沉默著不說話,蘇雅晴則是說道心傷處,眼淚似乎要溢出,連忙扭過頭去擦拭一下,然後轉過來又道:「吃飯吧,晚上你好想想,是去你爸爸那裡,還是我們搬家,只要你高興,什麼條件媽媽都答應你。」
蘇雅晴忍著淚水不停的給林梓玉夾菜,以往的那一幕幕家庭溫馨又湧上林梓玉的心頭,愛她的媽媽,疼她的爸爸……
方言在家吃過飯就出了門,一直沒收到林梓玉的回復讓他有些擔心少女依然沉浸在憤怒悲傷的情緒裡不肯見他。一路上方言思考著若是林梓玉同意相見應該怎麼去說,直到走到林梓玉的家門口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望著屋裡柔和的光線,方言走過去按響了門鈴。
門鈴響了很久都沒有反應,方言一顆忐忑的心卻忽然平靜下來,望著那緊閉的大門,方言平靜的接受了這樣的結果。這個世界上誰也不是誰的唯一,隨著時間的流逝,總會有另外一個男人出現,去撫慰林梓玉心中的傷痕。
正待方言要轉身離去時,屋裡傳來了腳步聲,在木質的樓梯上有著急促的頻率。很快,別墅的大門打開,外套白色羽絨馬甲、內襯粉色線衣少女出現在方言的面前,下面一件黑色百褶裙將少女的雙腿的優美線條完全暴露。少女還是那麼的純美,只是此時多了一些隱藏不住的悲傷,從那剪水雙眸裡,看到的儘是柔弱。
林梓玉沒有讓方言進屋,而是盯著方言看了幾秒鐘後抬腳向外走去。方言跟在少女的身邊,從蘇雅晴的那輛車旁走過時,方言突然道:「你、媽怎麼了?」
林梓玉一直沉默著就是想讓方言先開口,但她等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關於她、媽媽的,頓時雙眸裡充滿了悲憤的淚水,憤怒的看著方言,「你那麼關心她,怎麼不自己去問?」
林梓玉的反應倒是讓方言安心下來,心想蘇雅晴應該沒什麼事情,苦笑了笑,只是習慣性的又看了那車頭一眼。暴怒中的林梓玉順著方言的目光看去,只見蘇雅晴的那輛mini車頭的左側前燈已經完全破碎了,外殼也明顯的凹了進去,顯然是發生過碰撞。想起蘇雅晴額頭的那張創可貼,林梓玉呆立在了原地。
一個女人剛剛經歷婚姻的失敗,又被女兒撞破姦情,出了車禍後不去醫院而是回家給女兒準備晚飯,還要忍受女兒的冷言冷語,而這一切她都無處去訴說,一個人默默的忍受,只因她認為做錯了一件事……
林梓玉緩緩的從那被撞壞的收回視線,望著自家窗戶裡透出的光線,一絲悔恨湧上心頭。忍住跑回家的衝動,林梓玉對方言道:「對不起。不過你放心,我媽沒什麼大礙。」
兩人繼續在草地上慢慢行走,昏黃的路燈照在兩人的臉上,有著美麗的光暈,只是那份親密已經不再。
「梓玉,這件事情錯的是我,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接受。」
方言緩緩的道。
林梓玉扭頭看了一眼方言,冷冷的道:「我想知道你和媽上床是因為什麼,是情還是欲?」
「你只需把男人的心理往極無恥的方向去想就會知道答案。」
方言老實的回應,看著柔弱的少女強自做著一副冰冷無情的表情內心就抽疼不已,又緩緩道:「但多少有一些『情』的因素吧。」
少女的表情在方言說出後半句時有了明顯的緩和,但眼眸裡又開始有著說不盡的心碎哀傷,又問道:「那我呢?『情』的因素佔多少?抑或全部是『欲』?」
「如果我說的全部是『情』,你會信嗎?我自己都不信。」
方言的實話實說讓林梓玉顛覆了電視裡的那些花心男事後極盡甜言蜜語哄騙的招數,只是這個時候的真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女人從心底牴觸的,哪怕是花言巧語不能掩飾男人的本質,女人依然希望聽到男人說出他愛她。
林梓玉不能阻止自己的淚水滑落而下,眼前方言的身影都似乎變的模糊不真實起來,但方言上前扶住少女的肩膀,又輕柔的道:「首先我不信沒有慾望的情存在;其次,初二的時候,在你和柳菲之間,我選擇了你,你能告訴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少女淚眼朦朧的呢喃。
方言放開少女的肩膀,幫她逝去那冰冷的水珠,溫柔道:「對不起,現在我不會說出那三個字,因為我覺的那個字眼太神聖,現在的我們究竟理解了多少呢?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是幾十年後的某一天,我老的不能動的時候,在清晨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你,那個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說出……『我愛你』。」
「你這還是花言巧語!」
一番噁心的話卻是讓少女情緒更加的激動,但少女已經撤去那冰冷的外殼,在方言面前盡顯她此時的柔弱。
方言搖頭苦笑不做辯駁,道:「記得我有次和你說過,從小到大,我會經常做一個相同的夢,夢裡山脈綿延。以前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現在我知道了大概在什麼位置,而且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在那裡呆過。有人在那裡遺失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現在我準備去找回來。」
林梓玉心中劇震,「難道他想就這麼走了?想拋棄他們曾經擁有的那些時光?」
眼淚又止不住的開始在眼眶裡閃動,林梓玉負氣的道:「這是你的自由,沒必要告訴我!」
方言淡淡的笑了笑,道:「我知道我犯的錯很難被原諒,而恰好我知道了那個地方,現在離開一段時間,對你也好,對我自己來說,那也是我自小的一個夢想。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林梓玉又會是以前的那個林梓玉,哪怕是身邊出現一個男生,我都接受。祝福你,我美麗的女孩。」
說完方言就微笑著轉身,留下一個落寞孤寂的背影。在轉身的那一刻,然後一步,兩步,少女終於意識到那個男孩在真正的離她遠去,很快就會融進那黑夜裡,直至消失不見……
「方言,你混蛋!」
少女突然一聲聲嘶力竭的哭喊,然後似一陣風般的衝過來,幾次被草地上的凹陷給絆的差點跌倒,又掙扎著穩住那此時看起來無比柔弱的身軀,最後哭泣著撲進方言的懷裡……
「你混蛋你混蛋!你是不是想就這麼把我丟掉?你混蛋!我不許你丟下我!也不許你丟下我媽!」
少女撲在方言懷裡撕心裂肺的哭泣,雙手不斷的捶打著方言,那淚水鼻涕統統的抹在了方言的身上。
蘇雅晴坐在客廳盯著電視,不時的去看看時間。她有預感,林梓玉和方言之間到底會如何,這次意外的見面很重要。牆壁上掛鐘的指針噠噠的響,像是敲在蘇雅晴的心上一樣,女兒已經出去快一個小時了,就這麼一句話不說的跟著方言出去,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婦人剛準備要出去看看,門鈴突然想起,蘇雅晴忙跑過去開門,然後是方言抱著像樹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的少女走了進來。少女雙臂圈著方言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間,露出大片白、皙晶瑩的大、腿嫩肉,小臉上雖然還有淚珠的痕跡,但明顯已經破涕為笑,洋溢著悲傷後的喜悅,格外的美麗。
「媽,我原諒你們了。」
林梓玉突兀的一句話讓蘇雅晴愣在當場,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嘴角含笑的方言,「你……你們……」
女兒臉上的快樂讓蘇雅晴還一時沒從內心的那種欣喜中緩解過來,就被林梓玉接下來的一個動作驚的目瞪口呆,只見林梓玉慢慢的將鋪在她和方言小腹前的裙擺撩起,露出少女那紫色的內、褲,而那腿、間的小布片已經被縮成布條卡在一邊,陰阜上的毛髮油亮稀疏,少女那白嫩細膩的花瓣分開露出溝壑裡粉嫩的細肉,有一根從方言小腹前的拉鏈處伸出來的黝黑粗壯棍子直插其中……--------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媽,你看到了嗎?方言正在操我。」
林梓玉娓娓細語的模樣讓蘇雅晴手足無措,耳根紅紅的,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居然無意識的訕笑著道:「是……是嗎。」
林梓玉慢慢扭動著臀肉,讓她陰道裡的嫩肉摩擦著方言的肉棒,同時心酸的看著蘇雅晴頭上貼著的創可貼,細聲問:「車子我看見了,身上其他地方有傷嗎?」
「沒……沒。」
蘇雅晴此時才回過神來,訕訕的摸摸額頭,幾天來的壓抑在女兒的一句關心裡消逝遠去。不過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匪夷所思,女兒和方言顯然是和好了,但居然在自己面前明目張膽的做愛,還把兩人連在一起的生殖器亮給她看,那黝黑的粗長肉棒插在女兒白嫩細膩的幼嫩花瓣中間,是那麼的顏色分明,像是成年男人的巨棒插在幼女的陰道裡。
蘇雅晴此時沒什麼立場去告訴林梓玉不應該在自己面前做這種事,被林梓玉和方言看的窘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眼神躲閃的盡量不去看兩人結合的地方,但兩人動作間傳來隱約的咕嘰聲讓她尷尬無比。
「你……你們玩,我……我去樓上了。」
蘇雅晴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拋開,臉上臊紅似火,背後的林梓玉突然又道:「媽,以後方言也可以這樣操你,我不會再管了。」
「啊?」
蘇雅晴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林梓玉,「梓玉,你……你說……說什麼呢……」
林梓玉看著蘇雅晴那愧疚中帶著希翼的眼神,淚水湧上雙眸,微笑著,「等會我們去找你。」
蘇雅晴逃也似的跑進自己的臥室,靠在房門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顆芳心噗通直跳的似是在嗓子眼。想著自己女兒剛才說的話,蘇雅晴臉上就火辣辣的,手掌一摸,真是燙的嚇人。
方言一直沒有說話,但嘴角那興奮的弧度林梓玉看的一清二楚,等蘇雅晴一上樓,少女就嘟著嘴,臉上開始出現一抹羞紅,道:「丟死人了!臭方言,你以前操梓玉的時候老說起我媽,是不是就為了今天做準備!」
「沒……沒有的事。」
方言尷尬的笑了笑。
「還狡辯!」
林梓玉用力的收縮陰道,夾的方言眉頭一擰,少女得意的看著方言,又突然哀婉淒楚的道:「我不管了,你以後要是再想把梓玉丟開,我就死給你看!」
「不會,永遠都不會。」
方言撫摸著少女柔順的髮絲柔聲道。
「哼!你的那些齷齪念頭今天就可以實現了,很得意吧?」
方言笑著點頭,「有一點。」
「死方言!臭方言!就知道你是個大變態,把梓玉玩了還想著我媽!」
林梓玉撅著嘴捶打著方言的胸膛,跨下兩人結合的地方,有幾根陰毛被方言的褲子拉鏈夾住,少女扭動間被拉扯的生疼,「壞方言!還夾我的毛毛,等會要你好看!非讓我媽把你搾乾,看你還怎麼禍害人!」
看著少女蹙眉低頭解開那被夾住的陰毛,柔嫩細軟的白皙陰阜被拉扯的向上拎起,稍下方粉紅的花瓣夾住自己的肉棒,中間細膩嫩紅的溝壑水漬閃亮,方言哈哈一笑,道:「哈,等會可別哭天喊地的求我放過你們!」
蘇雅晴合衣靠在床頭,腦子裡一直亂糟糟的,樓下女兒和方言的隱隱說笑聲傳來,更是讓她心慌意亂。就在兩天前,女兒還和方言之間有著決裂的意思,但現在不僅和好如初,還公然在自己面前做愛,更要命的是兩人似乎也將自己牽扯到其中,聽林梓玉的意思是以後方言哪怕是天天和她上床都不會管了。
「等會我們去找你。」
上樓前林梓玉說過的話猶在耳邊,蘇雅晴仔細琢磨了下,腦子轟然炸開,想起方言說過的要一起玩她們母女,暗道:「梓玉該不會是連這個都答應他了吧?」
瘋了瘋了,蘇雅晴不敢再想下去了,腦子裡卻止不住的去想像自己和女兒一起在方言那粗大的可怕的肉棒下婉轉承歡的淫靡畫面,暗罵方言怎麼就把女兒迷成這樣,他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蘇雅晴閉上雙眼苦笑著搖搖頭,心說方言還真是有那麼大的魔力,不說梓玉從初中開始就和他膩在一起,就連自己第一次被他玩了之後,有幾個晚上沒夢見他在自己身上操弄的淫夢?
「絕對不行,就是梓玉同意也不行,哪有母女伺候一個男人的事情!太淫亂了!我一定要拒絕他們,方言要是用強,我就……就……」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蘇雅晴回過神來,見女兒果真上來找他,慌亂的不知道要不要讓他們進來。持續的敲門聲就似敲在她的心上,蘇雅晴心中兀自糾結,下床踱了片刻,咬了咬牙這才開口道:「進……進來。」
少女和方言還是那個姿勢,蘇阿姨雖然偷窺過幾次,卻不似今日這般讓人羞臊。看著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笑意與羞紅的女兒,還有方言那邪魅中帶著溫柔的表情,蘇雅晴紅唇微張,剛剛想著要表明自己再不會和方言有所糾纏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蘇雅晴感覺自己臉又紅的發燙,心也跳的厲害,慌亂的跑到床上拉過被子,也不說話,背對著二人躺下,耳中聽得兩人交合處的咕嘰作響,心跳的更厲害了。
蘇雅晴正擔心自己會不會心跳過快而死掉,卻被一隻手輕輕握住了胳膊,熟婦一激靈,正要往躲開,聽見林梓玉道:「媽,以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
蘇雅晴渾身猶如觸電般怔在當場,如果剛剛只是猜測的話,如今林梓玉的話已經再清楚不過。蘇雅晴紅唇開開合合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卻聽林梓玉又道:「媽,你和爸爸離婚了,梓玉不想你孤單,但想到你將來也許會和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在一起,梓玉就很彆扭,我不喜歡我們之間加入一個陌生人,所以我就讓方言……」
「但我們是母女,方言是你的男朋友,以前是媽媽錯了,但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
蘇雅晴翻身坐起,望著依然掛在方言身上的女兒,淒楚哀婉的道:「梓玉,媽媽保證不會再和方言有瓜葛,也不會再找其他的男人,媽媽有你就夠了!」
方言的肉棒在少女的陰道裡已經泡了有一段時間,那股脹脹的感覺也讓林梓玉隱隱有了酥癢的快感,和蘇雅晴說話時眉頭都會不自然的蹙起,忍著在媽媽面前與人做愛的羞臊,林梓玉現在成了促成她媽媽和方言之間繼續姦情的說客,與兩天前的夜裡看見兩人赤裸的糾纏在一起的歇斯底里,有著讓人驚詫的轉變。
林梓玉一手勾著方言的脖子,一手搭在蘇雅晴的香肩上,堅定而羞澀的看著她,「媽,我看的出來,你和方言之間互相都有感覺,既然都已經上過床,我也不再反對,那你會什麼還要拒絕呢?」
蘇雅晴聽女兒看的出來她對方言有感覺,臊的想找條縫鑽進去,心道:「自己不是沉迷於與方言之間激情無比的性愛嗎?現在機會來了,女兒也不會再管,自己為什麼不同意呢?自己真的想拒絕嗎?還只是不堪母女侍一夫的淫亂?」
「梓玉,媽……媽媽就算答……答應,那也不……不能我們一起和方言那……那個啊,被人知道了,你同學會這麼看你?」
「只要我們不說出去,又有誰會知道?」
林梓玉似是渾不在意蘇雅晴擔心的問題,看著蘇雅晴哀哀怨怨的樣子,少女忽然溫軟下來,再次掀開遮在與方言結合處的裙擺,將自己白嫩的花瓣包夾著方言肉棒的淫靡畫面完全的展現在蘇雅晴面前,「媽,你不想和方言之間這樣嗎?他很會玩女兒呢,每次都把梓玉玩的半死,你難道不幫我嗎?不想再試試被方言的雞巴插進屄裡的感覺嗎?」
蘇雅晴目瞪口呆看著方言粗大的變態的肉棒在女兒的陰道裡緩緩進出,將林梓玉的兩瓣嫩肉帶的翻進翻出,還有閃亮的春水,一切都是無比的淫靡,尤其是女兒口中吐出的淫詞浪語,自然中帶著無比的淫穢。
方言一直不說話,但也感覺不來點刺激的怕是不好說服蘇雅晴了,愛憐地摟著林梓玉美麗的身體,翻身躺了下來。整個過程方言的肉棒都沒有撤出少女緊窒嬌嫩的陰道,就那麼摟著林梓玉,輕手梳理著少女的短髮,而少女看了一眼猶在驚詫的蘇雅晴後,羞澀的緊緊閉上雙眼,面上一片潮紅。
方言挺動著肉棒,打趣地道,「梓玉,衣服可都是還沒脫呢!」
林梓玉睜開眼啐了方言一口,呶了呶嘴,方言轉頭看去,見蘇雅晴緊緊盯著自己,見方言看她後連忙伸手拉過一被子子,像鴕鳥一樣躲進去,緊張地道:「我……我什麼都沒……沒看見。」
林梓玉撅嘴揶揄道:「方言,我媽就在旁邊,你還敢把我玩的半死嗎?」
神色頗為得意。
方言淫淫一笑,「哼,你媽像是管你的樣子嗎?」
林梓玉看著用手摀住耳朵的蘇雅晴,「那你敢碰她嗎?」
少女說著就起了身,肉棒從陰道裡退出時發出啵的一聲,少女動手脫起衣服,當上身最後的一件小可愛從褪下,百褶裙褪去時,少女那還處在發育過程當中、略顯青澀的少女胴體就完全呈現在方言的面前,尤其是那細嫩白膩的小巧奶團頂端的粉紅豆豆和她胯間那細如一線的肉縫,白嫩突起的陰阜和稀疏的陰毛,晶瑩閃亮的春水打濕花瓣,帶給男人難以形容的視覺衝擊。
方言熊熊的慾火在胸中升起,感覺有些口乾舌燥,那剛從少女緊窒溫暖的陰道裡撤出的肉棒急需再進入一個溫暖的所在。然而少女雖然決定和母親一起侍奉方言,但真道脫光衣服的那一刻,心裡還是有著無比的羞臊,在方言淫邪的目光下,居然似蘇雅晴一般,鑽進了被子抱住蘇雅晴。
想著終於可以在一張床上玩弄這對母女話,方言就激起無邊的雄心色膽,一把掀開被子,嚇的蘇雅晴一聲尖叫,「啊……梓……梓玉……你快走……」
蘇雅晴現在是棄車保帥,生怕抱著自己的林梓玉惹的方言獸性大發,她心說自己還亂糟糟的沒想好呢,總不能就這樣被方言給那個了吧。
「梓玉,躲哪都不行,乖乖過來承受雨露吧。」
「不行,你先和我媽做!」
林梓玉不知是羞澀還是故意,反正是埋首在蘇雅晴懷裡不肯露頭。
蘇雅晴見林梓玉直接矛頭指向自己,嚇的花容失色,道:「梓玉,不……不要這樣。」
「今天一個都跑不了!」
方言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母女倆,突然就分開兩人躺倒中間,然後一手一個摟在懷裡,笑道:「阿姨,別反抗了,再反抗也改變不了你和我上過床的事實。」
原本在方言懷裡抵死掙扎的蘇雅晴聞言突然安靜下來,臉色煞白的看著方言,喃喃道:「是啊,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你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只是碰見一個邪惡的男人,所有的罪惡都是因他而起,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和惡魔抗爭。」
方言手掌輕撫著舒服滑膩慘白的臉,指尖抹去一滴晶瑩的淚說,「阿姨,向惡魔臣服吧,享受他的暴虐。」
說著方言就湊過去,吻住蘇雅晴那呼吸著芬芳氣息的櫻唇,舌頭也侵略性的挑開熟婦的牙關,伸進了她的小嘴當中,捕捉到婦人的小香舌,然後霸道的含住,糾纏在一起,肆意的品嚐著她的芬芳。
林梓玉抬起頭,神色複雜地嘴唇黏在一起的兩人,一個是她的男朋友,一個是她的媽媽。
蘇雅晴在陣陣自責當中被方言強吻,由開始的蹙眉抿嘴抵抗,到漸漸癱軟任由吮吸她的唇舌,到最後曲藝迎合,一切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熟婦徹底放棄了抵抗變成火熱的反應著,開始與方言雙後糾纏,肆意的品嚐著對方口腔裡的唾液,一雙柔荑緊緊的摟著他的脖頸,溫香軟玉般的嬌軀也緊緊的貼著方言,彷彿要跟他揉成一體似的。
「是啊,方言就是一個惡魔,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抵擋?」
蘇雅晴現在的腦子就剩下這一個想法。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黏在一起的嘴才依依不捨的分開,蘇雅晴張著艷紅的櫻桃小嘴嬌喘著,嬌媚的俏臉不再煞白一片,紅得像一個誘人的大蘋果。隨著熟婦胸脯的劇烈起伏,那黑色的職業套裝下的胸乳似是要破衣而出,讓方言的視線再也無法移開,不能自已的翻身壓到蘇雅晴身上,然後一頭埋在了她的胸前,用鼻端,用臉頰,在婦人高聳的雙峰間亂拱著。
一對極品的母女花就要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下,方言有些急躁甚至是粗暴的撕扯著蘇雅晴的衣服,片刻間,熟婦上衣的衣服就化成片片破布四處翻飛,露出一對豐碩飽滿的膩白雙乳,兩粒艷紅的乳頭傲然挺立。
方言一口叨住了蘇雅晴的一隻乳頭,同時右手蓋上了她的另一隻肥碩軟膩的乳肉。熟婦的體香讓方言如癡如醉,邪惡目標的終將實現,方言真是使出了所有能想到的手段,或抓或咬,或揉或捏,輪流照顧著蘇雅晴兩隻無比柔軟的乳房。
這兩天一直處在惶惶不安狀態的蘇雅晴,剛一放鬆下來,哪經得起方言如此的挑逗,那熟透了嬌軀輕輕的顫抖起來,嘴裡也洩出了膩人的嬌哼:「哼……啊……方言……不要咬……啊……嗯……」
蘇雅晴誘人的嬌哼聲分外的嬌媚,讓方言血脈賁張、慾火高漲的不能自制,想著要將母女兩人徹底的征服,方言強忍著滿腔的慾火,繼續耐心的挑逗著蘇雅晴。在方言的口舌和雙手的攻勢下,蘇雅晴胸前的一對碩大的櫻桃愈發的挺立,雪白的肌膚也漸漸的泛起一層朦朧的粉紅色。
蘇雅晴有些酥癢難耐的將方言的頭往她的胸前壓,一雙修長的玉腿無助的磨蹭著,黑色的職業短裙蜷縮到了臀部,露出大腿處的絲襪吊帶,向上延伸到女人最神秘的地帶。
「嗯……方言……啊啊……好麻……啊……好癢……方言……不要逗阿姨了……」
蘇雅晴櫻桃小嘴當中不時的發出讓人肉緊不已的嬌哼聲。
「阿姨,喊老公。」
方言吐出熟婦的乳頭,手掌滑倒蘇雅晴的雙腿間,隔著高級水晶絲襪觸摸著婦人絲滑玉潤的大腿,體會著婦人在自己的愛撫下的輕微戰慄。手掌毫無阻攔的探到了婦人的桃源仙洞,隔著內褲依然能感到一股濕熱,顯然是已經情動。
「不……不要……好羞人……梓玉還在旁邊……」
蘇雅晴滿臉紅暈,強忍羞意的拒絕方言的要求,而林梓玉在一旁看的早已經春情萌動,方言和自己母親的纏綿讓她有些心酸的同時又備感刺激,聽著方言無恥的要求,嘟著嘴在他的腰間狠狠扭了一下。
方言呲牙裂嘴的看著林梓玉,少女一絲不掛的蜷縮在一起,臉上潮紅比蘇雅晴更甚,雙眼迷濛,有羞赧有情慾,一隻手被夾在大腿根部,不用想也知道在幹什麼。
「乖,等我先辦了你媽再來疼你!」
方言在少女嬌嫩的乳頭上捏了一下,笑道。
林梓玉此時敏感無比,被方言突襲,伸長脖子一聲嚶嚀,「嗯~~~誰……誰要你疼……」
方言淫笑著,然後再看看蘇雅晴,熟婦的俏臉上多了幾分羞臊,眼神也躲躲閃閃的,更是不敢去看自己的女兒。那在方言挑逗後的眼神已經變得迷濛放浪,水汪汪一片,微厚性感誘人犯罪的紅唇微啟輕喘,氣息清香撩人。
方言轉移陣地,爬到蘇雅晴的下身,捧起她的右腿,慢慢用嘴唇和舌尖去品嚐她均勻雪白撩人的絲襪玉腿,一寸寸的滑過,享受般的隔著絲襪吸啜那白玉般的嫩肉。
蘇雅晴被方言挑逗的慾火焚身,俏臉泛著紅霞,艷麗迷人的同時充滿了誘人的風情,明媚妖嬈的雙眸此時半開半合,濕滑性感、線條優美的紅唇因動情而愈顯豐潤光澤誘人。
「方言……不要……」
感覺方言的舌頭已經滑倒自己的大腿根部,那自己紫色的情趣內褲肯定也被他盡收眼中,羞人的是那蕾絲的內褲有著鏤空的花紋,陰阜處的陰毛齊刷刷的穿透而過,此刻在方言眼裡肯定會覺的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方言舔著沒有絲襪遮擋的腿根細肉,視線已經固定在蘇雅晴那內褲的鏤空處所展現出來的陰唇,艷紅嬌嫩的花瓣已經反射著水光,豐腴的嫩肉靠近細縫的地方已經充血,微微開啟間裡面儘是水汪汪的艷紅。方言的舌尖忍不住點上去,撥弄、打圈,接著稍微向上移了一點,將注意力集中在小縫縫的上端,那若隱若現的嬌嫩豆子。
此時的蘇雅晴,臉上的表情漸漸恍惚了起來,雙眸水霧瀰漫,微張著香噴噴的小嘴,呢喃地吐出陣陣呻吟:「嗯……嗯……方言老公……不要當著梓玉的面……啊……老公……好老公……」
林梓玉一直在旁邊仔細的觀看,有羞臊有酸澀,當方言的舌尖向蘇雅晴的陰唇轉移時,少女的身體突然一陣緊繃,睜眼睜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男朋友舌頭的運行軌跡,直到那曾經吻過自己的嘴,親過自己下面的舌頭點到蘇雅晴的陰唇上,少女個渾身一個激靈,一種異樣的刺激瞬間襲上她的心頭,直到蘇雅晴那聲老公喊出口,少女頓時氣息急促,突然翻身爬到方言背上,用自己嬌嫩的奶子摩擦著方言的背部,嘴唇迷亂的輕吻著方言的肌膚。
「啊……嗯……老公……別……別舔了……好麻……」
蘇雅晴被方言折磨的慾火焚身,聲聲老公不自覺的脫口而出,渾然不知自己的女兒已然意亂情迷,一對母女就這樣開始了與方言的淫亂床事。
母女倆的表現讓方言也是血脈賁張,不想再忍的方言一把撕開蘇雅晴的內褲,慢慢的起身不讓林梓玉從自己的背上跌倒,然後分開蘇雅晴的雙腿,成熟嫵媚的婦人此時就剩下雙腿上性感的吊帶絲襪,腿間那濃密的陰毛烏黑油亮,覆蓋著整個陰阜,下方艷紅的花瓣微微張開,溝壑裡的嫩肉隱約可見。
方言一手分開蘇雅晴滑膩的花瓣,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頂在那露出來的猩紅洞口。
感覺方言的肉棒抵著自己的陰道,那炙熱的溫度和令人恐怖的粗大龜頭讓蘇雅晴有了片刻清醒,知道真正的肉戲即將開始,嬌軀輕顫了起來,內心深處即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迷醉地喃喃說道:「方言……不……不要……要不下次吧……太羞人了……」
「梓玉還等著今晚找個便宜爸爸呢,你說能下次嗎?」
方言在蘇雅晴那艷紅細膩的花瓣上輕輕一抹,然後起身扶著肉棒在熟婦那濕淋淋的溝壑間磨蹭,再扭頭看著林梓玉,笑道:「乖女兒,喊聲爸爸聽聽。」
蘇雅晴嚶嚀一聲,玉臉如火燒般羞紅,偷偷的看了一眼林梓玉,似乎發現她也是一臉震驚的表情,禁不住把頭垂的更低,嬌羞萬分地道:「方言……別……別這樣……梓玉爸爸才走幾天……她會傷心的……」
蘇雅晴嘴上如此說著,但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芳心深處卻被方言當著女兒的面說到涉及亂倫的話題而感到一絲興奮、緊張、刺激、羞窘,心中更是亂成一團不知所措。
而林梓玉才從那聲便宜爸爸的稱呼中回過神來,氣乎乎趴在方言身上,赤裸的胸部壓在他的背上,揪住他的耳朵怒罵道:「死變態!大色狼!原來你還想著這麼變態的事情!」
方言一個側身,將林梓玉甩到蘇雅晴身邊躺下,敏捷的壓上去用嘴封住林梓玉吐氣如蘭的小嘴狂吻,同時胯下那根殺氣騰騰的龐然大物突然刺進蘇雅晴濕漉漉的陰道。
「嗯~~~」母女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一聲嬌吟,只不過蘇雅晴的更加嬌媚婉轉,而林梓玉的被悶在喉嚨裡。方言的舌尖輕易的就探入了少女那香噴噴熱呼呼的檀口中,觸到她柔軟的舌尖並相互糾纏,品嚐著少女充滿了醉人香甜的香津玉液,一時間「嘖……嘖……咕……咕……」
之聲清晰可聞,三人的呼吸也隨著越來越急促和粗重。
「啊……方言老公……好大……好脹……」
即便有了幾次與方言性交的經驗,蘇雅晴的表情還是顯得有些痛苦,秀眉緊緊的皺著,牙齒緊緊的咬著,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指甲好像都快陷進去了。
「雅晴老婆,是你的屄太緊,跟處女似的。」
聽著蘇雅晴痛苦的嬌吟,方言也改了稱呼,很自然很隨意,三人似乎都沒覺的有什麼不妥。
方言放開少女有些發白的櫻唇,胯下在蘇雅晴的陰道裡緩慢進出,手掌揉搓著她女兒嬌嫩的奶肉,對少女淫笑著道:「等會就到你了,別急。」
林梓玉終究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看著自己男朋友與媽媽真的開始了做愛,心裡其實還是羞澀不堪,尤其是媽媽開始浪叫,與平時的端莊優雅大相逕庭,少女的眼睛就不知道該看哪裡,只好又緊緊的抱住了方言的頭,美眸禁閉,滿面潮紅,銀牙輕咬,嬌喘微微,神情迷濛。
「我們可以一起,我玩你媽的下面,你玩你媽的上面。」
面對林梓玉突然的嬌羞,方言自然又開始出鬼主意,拉著少女的雙手按倒蘇雅晴的雙乳上。
少女呼吸急促的看看方言,又看看美眸緊閉的蘇雅晴,退退縮縮的雙手終於在蘇雅晴的雙乳上停了下來。看著十幾年沒再碰過的乳房再一次的被自己握住,林梓玉的呼吸又開始急促,眼眸裡閃過一道精光,看了方言一眼,突然低下頭含著蘇雅晴的一個乳頭開始吮吸輕咬起來。
「啊……嗯……老公……咬……咬輕點……」
神識混亂的蘇雅晴不知道此時乳頭上傳來的痛楚是因為自己女兒初次學男人含裹女人乳房的緣故,而方言看的真是一陣火起,只見少女學著自己玩弄她時的手段,不時用舌頭輕掃位於頂端的乳頭,每當這個時候蘇雅晴就會發出類似於小貓的輕哼,如訴似泣,讓人肉緊不已。
方言的雙手也不停歇,一手繼續在蘇雅晴的小腹活動,時而抓抓陰毛,時而捏捏那嬌嫩挺起的陰蒂,一手則悄悄的迂迴到了林梓玉的兩腿之間,摸上了她的肉縫。少女本就被方言插了半天,又看著自己男朋友和媽媽的活春宮,早就春情難耐,陰道已經很濕潤了,方言也不客氣,中指充當探路先鋒,開始在少女的嫩屄當中抽送起來。
春心蕩漾,慾火焚身的蘇雅晴渾身幾處受襲,身體抖動得愈發厲害,只覺得芳心彷徨無依,如遭蟻噬,渾身酥癢不堪,口中禁不住嬌吟出聲:「老公……別……啊……嗯……太癢了……哼……受不了了……」
與此同時,林梓玉感覺到口中的乳頭也挺立的無以復加了,吐出了紅得發紫、腫脹挺立的乳頭,有些邀寵的看了方言一眼,然後轉而含住另一個乳頭,如法炮製的關照起來。而蘇雅晴更是呼吸急促,頭向後仰將胸部用力的向前挺起,一隻手按著林梓玉的頭向她的胸部壓,另一隻手卻急不可耐的往小腹下探去,用力的握住了方言按壓她陰蒂的手指,口中嬌喘著道:「老公……別逗我了……快……快操我……用力操雅晴的屄……」
感覺到蘇雅晴愈發的淫浪,林梓玉吐出熟婦的乳頭抬起螓首,掃了一眼滿面潮紅的媽媽,然後看著方言與她結合的地方,盯著那進出的肉棒,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少女目瞪口呆地看著方言把她媽媽玩弄地放浪形骸,露出了比起她不逞多讓的放蕩之情,她有點不敢相信,在方言的肉棒下,她的媽媽和她一樣,有著讓男人瘋狂的淫蕩。
方言一面狂力猛抽狠操蘇雅晴的陰道,手指摳挖著少女滑膩緊窒的嫩屄,並緩緩用舌尖的挑動林靜雲突起的花蕾,一邊用淫詞浪語逗弄著她們母女:「唔,又嫩又緊,肥美多汁,味香誘人,跟梓玉的一樣耐操!雅晴老婆,想不想讓梓玉嘗嘗你騷屄裡流出來的淫水?」
「嗯……唔……不……不要……那樣太淫亂了……」
媚態迫人的蘇雅晴羞得滿臉通紅,邊喘邊求饒著,春情氾濫、冶艷無比的俏臉上已寫滿了情慾春色,雙眸半閉,潔白的貝齒輕咬著濕潤的下唇,檀口呢喃嬌嗔浪哼不止。
方言摳弄著少女的陰道,抽出濕淋淋的手指俯身塞到蘇雅晴的嘴裡,指尖逗弄著熟婦濕滑的小舌尖,「雅晴老婆,嘗嘗你女兒嫩屄裡的春水,很美味的,以前可是只有我能嘗的哦。」
「唔……啊……不要……老公……不要……」
被逗得風情萬種的蘇雅晴呼吸急促粗重了起來,搖晃著腦袋想要吐出方言的手指,但檀口噴出誘人的氣息同時卻怎麼也甩不開那沾滿女兒蜜汁的手指。而林梓玉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媽媽,那剛剛從她的陰道裡撤出的手指此刻就在媽媽的嘴裡,那淫亂的刺激讓她一陣陣的戰慄。
蘇雅晴急促的呼喊讓方言加快了速度,終於撤出手指,抬起了熟婦的左腿架到自己肩上,同時抓著林梓玉的頭髮將她的螓首拉扯到蘇雅晴的小腹上方,那糾纏在一起的陰毛,進出的肉棒,艷紅的翻進翻出的花瓣都近在她的眼前。
「梓玉,看清楚了嗎?我正在操你媽媽的屄!」
林梓玉似乎沒有聽見方言邪惡的言語,沉默著不說話,但眼睛卻是一眨不眨,死死盯著那款無比淫靡的地方。以往和方言的性愛,她也不是沒見過方言的肉棒在自己陰道裡進出的畫面,但無論哪一次都沒有眼前的畫面震撼。她可以的清晰的看見方言和媽媽陰毛的髮根,也可以清晰的看見媽媽嫩膩花瓣的開闔和陰道口細肉的點點蠕動,還可以清晰的看見方言肉棒在媽媽陰道裡進出帶出的每一滴淫水。
「嗯……老公……好滿……好深……」
蘇雅晴現在完全沉浸在慾望的海洋裡,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滿足歎息。
方言非常快速的抽動著肉棒,蘇雅晴也配合著他的衝刺挺起她的陰部迎合著方言,小嘴裡不斷發出淫靡的呻吟:「嗯……老公……方言老公……你好棒……再深一點……對……對……就是這樣……頂到子宮了……哼……再來……啊……」
「雅晴老婆,你不僅身材保持的好,連屄都還那麼的緊,操了幾次還是可以和梓玉媲美,真是讓人受不了,太棒了。」
方言一邊用力的抽動著肉棒,一邊喘著粗氣道:「雅晴老婆,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爽……雅晴好舒服……老公你好厲害……操的雅晴爽上天了……」
蘇雅晴強忍著無邊的快感,咬著銀牙道:「方言老公……雅晴的屄太快活了……為什麼你總是那麼會操……雅晴會迷上你的……啊……老公……雅晴屄裡好滿……好舒服……」
不止蘇雅晴舒服,方言也是舒爽無比,肉棒被一層柔軟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著,而且還不時的蠕動著,讓人忍不住想射。而林梓玉不知何時已經伸出了舌頭,在蘇雅晴被方言插的不斷起伏的小腹上輕舔著,粉嫩的小舌尖慢慢的下滑,最後居然落在了方言和蘇雅晴結合的地方……
「雅晴老婆,快看看你的騷女兒在幹什麼!她在看老公的雞巴操你的騷屄!她在舔你的騷屄!」
蘇雅晴早就全身心的投入到方言帶給她的種種淫慾裡,她何嘗不知道女兒就在身邊,但也只有完全的投入到性愛中去才能讓她忘記那份羞恥不不堪。方言的呼喊在腦子裡迴旋了半天,恍恍惚惚的蘇雅晴才明白那句話在說什麼,睜開迷濛的雙眼,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的驚叫一聲。
「啊……梓玉……別……別……不要看媽媽那裡……不要舔……啊……老公……啊……啊……老公……雅晴完……完了……」
蘇雅晴居然就在看到女兒舔著自己與方言交合的地方時高潮了,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子宮深處湧出,正澆在方言已經非常敏感的龜頭上。
「啊!雅晴老婆,老公也射給你了!」
方言也沒想忍,想著要讓林梓玉看見她媽媽的陰道裡流著自己精液的換面,「啊」的大叫一聲,抵著蘇雅晴的嬌軀在她子宮深處爆發了。
方言和蘇雅晴的身體一陣顫抖,肉棒也在蘇雅晴的陰道內抽搐著,滾燙的精液不斷噴射而出,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幾十秒的時間,濃濃的精液將蘇雅晴的陰道、子宮全都灌滿了。
隨著方言漸漸軟化的肉棒從蘇雅晴的蜜穴滑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也跟著往外流出,顯得分外的淫靡。林梓玉看著近在眼前流出的渾濁液體,有淡淡的腥臊味,視覺上很淫亂刺激,聞起來更是讓人慾火難耐。
蘇雅晴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顫慄痙攣不止,雙腿大大的分開,艷紅的花瓣被方言操弄的暫時合不攏,猩紅的陰道口在不斷收縮蠕動,股股濃白的精液緩緩流出。蘇雅晴雙眸緊閉,小嘴微張著嬌喘不斷,俏臉上還帶著無比滿足和一絲淫蕩的神情,整個人依舊如癡如醉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
「方言……前幾次你和我媽也是這樣嗎?」
林梓玉從蘇雅晴那不斷流出方言精液的陰道處收回視線,茫然的問著方言。
方言點點頭,跪在床上將少女的螓首拉倒自己的胯下,那半軟半硬的肉棒輕輕觸碰著少女粉潤的雙唇,「想嘗嘗嗎?剛從你媽的屄裡出來的。」
看著方言肉棒上還沾著晶瑩閃亮的淫水,那腥腥的味道讓林梓玉感覺自己的呼吸無比的困難,胸口急促的起伏,鼻息綿密短暫,想著前一刻還在媽媽陰道進出的肉棒,這一刻就在自己的唇邊,少女似是被魔鬼俯身,居然慢慢的張開粉潤的雙唇,將那淫靡閃亮的肉棒吞入口中。
半晌過後,恢復神智的蘇雅晴睜開雙眸,又不禁為自己看到的畫面臊的滿面通紅,連忙羞愧難當的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發燙的俏臉。
「雅晴老婆,你也別害羞了,咱們這裡也沒有外人。」
方言輕笑道,慢慢的躺倒床上,胯下已經再次勃起的肉棒始終被林梓玉含在口中,拿下蘇雅晴遮住俏臉的手,方言又蠱惑道:「去幫幫你女兒,剛剛在你騷屄裡射了一發,現在她一個人想把我吸出來,那可是有點難度的。」
「別……方言……這太……太羞人了!」
蘇雅晴俏臉緋紅的哀求,奈何方言抓著她的頭髮,霸道的將她的螓首按到自己的胯間,然後朝林梓玉道:「梓玉,給你媽騰點位置。」
少女吐出濕淋淋的肉棒,口角牽扯著幾道銀絲,抬頭望著蘇雅晴,見自己的媽媽羞臊的不敢看自己,少女忽然道:「媽,你喊方言老公,那我怎麼辦?難道真要我喊他爸爸嗎?」
「我……我不知……知道。」
面對女兒的詰難,蘇雅晴羞臊的想死,眼神躲閃的更加不敢看林梓玉,直後悔剛才沒能抵擋住方言的玩弄。
「爸,你剛才說我媽是騷屄,那女兒呢?」
林梓玉石破天驚的稱呼讓蘇雅晴呆立的像個傻子,雙眼睜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梓玉,諾諾的道:「梓玉,你……你……」
不止蘇雅晴沒能在林梓玉那淫亂的稱呼中反應過來,就連方言也沒料到林梓玉會如此的乾脆直接。
片刻的愣神之後,方言哈哈大笑,看著模樣清純,但骨子裡開始透著淫蕩氣息的少女,方言對林梓玉道:「那你當然是個小騷屄了!是爸爸的騷屄女兒!」
說完方言就不給蘇雅晴說話愣神的機會,一手一個,壓著母女倆的螓首,讓那一個艷紅、一個粉潤的兩張櫻唇靠近自己的肉棒,直到龜肉被母女倆的櫻唇給夾在中間。
還是林梓玉先開始主動,不待方言壓著她腦袋的手撤去,就伸出粉嫩的小舌尖開始輕點方言光滑油亮的龜頭,同時眼睛直盯著蘇雅晴,「騷屄媽媽,爸爸可是在等著你呢!」
淫亂的稱呼讓蘇雅晴心裡又是一蕩,聞著方言肉棒上的濃濃氣息,感受著嘴唇碰觸到的地方那份炙熱,熟婦終於任命般的閉上眼睛,猶猶豫豫顫顫縮縮的伸出了舌尖。
方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叉開著雙腿,悠閒的看著母女倆在自己的胯下忙碌,想著幾個小時前自己還以為要與林梓玉漸行漸遠,而現在,母女倆居然在舔食同一根肉棒,事情的轉變可謂讓人大跌眼鏡。
幾分鐘過去,清純活潑的少女已經完全由以前在床上時才有的簡單騷浪進化到真正的淫亂;蘇雅晴也被現實給俘獲,終於放下在女兒面前的羞臊,開始與女兒一起服侍那個惡魔般的男人。
兩個香滑細嫩的舌頭同時在方言的龜頭上掃蕩,每當兩個舌頭接觸到一起時,蘇雅晴都會觸電似的避開,為了避免這種尷尬,她只好獨自一個人含住方言的龜頭,而林梓玉也轉移戰場,開始吸溜方言的肉棒下端,還有那兩個睪丸也時而被她含入口中。
剛剛在蘇雅晴陰道裡射精的肉棒,在母女倆的悉心此後下再一次的劍拔弩張,方言原本是想在蘇雅晴的嘴裡來一炮的,但少女似乎是忍了好久,在蘇雅晴偶爾吐出方言的肉棒,林梓玉發現那龜頭的馬眼處有液體滲出,少女就嬌氣的趴到方言的身邊。
「爸,女兒想要了!」
聽見林梓玉的話,蘇雅晴頓時就停止了動作,抬頭看著方言和林梓玉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辦,要知道她現在含的可是原本屬於她女兒的肉棒,現在女兒想要了,自己應該要停下來吧?
方言伸手到少女的胯下抹了一把,果然已經是春水氾濫了,將發愣的蘇雅晴拉倒自己的懷裡躺下,手掌撫上那飽滿柔嫩的奶肉,然後朝自己的跨下呶呶嘴,對林梓玉道:「你自己來。」
「討厭,又讓我自己來!」
少女嘟著嘴直起身,跨坐到方言身上,扶住那炙熱粗壯的肉棒,「自己來就自己來,以前都是爸爸操我,今天就讓女兒操一次爸爸。」
少女的聲聲浪語說的極其自然,方言滿意的一笑,揉搓著蘇雅晴的奶肉,讓她看著林梓玉的動作,直到少女一手分開自己粉嫩的花瓣,一手扶著方言的肉棒滿滿的坐上去,蘇雅晴才感覺今天的自己和女兒比起來是何等的遜色,尤其是少女對這極度淫亂的關係表現出的自然和騷浪,蘇雅晴真是滿心的感概,才十六歲的小女孩,怎麼就被方言調教成了這樣。
少女嬌嫩的只有一條縫的嫩屄,在方言的肉棒徹底的貫穿那緊窒溫暖的陰道時才被迫的分開,白膩細嫩的花瓣包夾著方言黝黑的棍子,那忍耐已久的慾火讓少女顧不得自己的陰道此時是何等的飽脹,蹙著黛眉開始慢慢的扭動腰部,上下的動作起來。
「啊……方言……好深……你的好長……嗯……好美……」
方言看著少女急切的模樣,笑著放開蘇雅晴的奶肉,雙手扶住了少女的柳腰,臀部開始配合著林梓玉的動作,而期待已久的充實感讓少女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讓蘇雅晴臉紅的叫床聲:「啊……方言……老公……爸爸……你好棒……嗯……太美了……」
少女口中的稱呼變來變去,聽的蘇雅晴羞臊的埋首在方言的臂彎裡,最後還是忍不住對那淫亂畫面的內心渴望,偷偷的看著在方言身上起伏的女兒,盯著她胸前一對不甚飽滿的白嫩奶肉,那頂端的兩粒粉紅的乳頭。
「剛才我操你的時候,玩你奶子的就是梓玉,現在你可以報仇了,光偷看有什麼意思。」
方言的這話不僅讓蘇雅晴羞赧不已,心中更是心虛,因為她好幾次都看女兒和方言的活春宮,但她也不認為方言話裡帶話。被方言一蠱惑,再看著女兒那對白膩柔嫩的奶子,蘇雅晴居然真的就伸出了手。
少女滿臉通紅、嬌喘微微的,很少主動讓少女生澀的扭動著腰部迎合著方言的上挺,熊熊的慾火灼燒著她的靈魂,輕抽慢插似乎已經無法讓她感到滿足了,剛準備加快起落的速度時,少女正好看見蘇雅晴伸過來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奶肉。
「嗯……媽……玩女兒的奶子……快……騷屄媽媽……快玩女兒的奶子……」
少女失聲叫了起來,雙重的快感自然讓林梓玉感覺分外的刺激和強烈,柳腰挺動的更加狂野,瘋狂的套弄著方言的肉棒,臀肉撞在方言的小腹上,「啪」、「啪」、「啪」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格外的響亮。
方言也感覺到少女的興奮,無邊的快感經由肉棒傳入大腦,然後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整個身體都像要飄起來似的。少女的嬌軀瘋狂聳動著,一頭秀麗的齊肩短髮隨著她螓首的扭擺而在空中飛舞著。
「啊……爸……爸爸老公……梓玉……受不了了……嗯……太深了……啊……這下太重了……啊……媽……騷屄媽媽……再重點……對……捏女兒的乳頭……啊……」
林梓玉有些語無倫次的嬌吟著,每次起落都是重重的坐下,以便讓方言的肉棒能夠更深入的進入她的體內。
隨著粗壯肉棒在少女的陰道內飛快出沒,『噗滋』、『噗滋』、『啪』、『啪』的水聲和肉體撞擊聲也此起彼伏,絲絲淫液也被肉棒帶得四處飛濺。
「啊……不行了……爸……啊……騷屄女兒……不行了……啊……太快了……啊……爸……爸……方言爸爸……女兒要死了……嗯……爸爸老公……這次太快了……嗯……騷屄女兒要飛了……」
隨著少女一聲高亢而悠長的嬌吟,林梓玉猛地起落幾次後,嬌軀突然趴伏在方言的身上,大量的春水也從少女的子宮深處噴湧而出,噴得方言的龜頭一麻,差點就讓他再次射精,好在方言及時深吸了口氣,將射精的衝動給抑制住了,母女倆都才一次,方言可不想早早的結束戰鬥。
達到高潮之後的少女雙眸緊閉,嬌喘微微,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雅晴老婆,咱閨女忍的太久,這次洩的太快,現在又該你了!」
「啊?」
蘇雅晴才從女兒那高潮時的浪態中回過神,聽聞方言的話頓時嚇了一跳。
少女抽搐著不能起身,那陰道的劇烈收縮讓方言差點爽的找不到北,伸出右手在少女胸前溫柔的愛撫著,同時伸出一手到躺在一旁的蘇雅晴的小腹下挑逗著她的情慾,為下一波的肉搏戰做準備……
第40章 媽媽撒嬌
林梓玉在某些方面和方緣有些相似,那就是在床、上一旦撕去羞恥的外衣,將會開放的讓人乍舌,不同於成熟婦人眼神的狐媚、動作的撩人,而是將少女的那份青澀稚嫩用最直接最淫、蕩的姿勢在方言面前展現出來,最後與其他各色女人的努力殊途同歸,讓男人體驗到那無與倫比的征服快感。
蘇雅晴是一顆熟透了葡萄,艷麗絕倫的臉蛋,一顰一笑間儘是妖嬈的媚惑,欺霜賽雪的肌、膚似綢緞般絲滑,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輕易的就能勾起男人的慾望,尤其是那高聳的雙峰和挺翹的臀肉,無一不是女人中的極品,床、上的騷、浪更是讓男人血脈賁張,那股子媚勁讓方言一直就是骨酥經軟的。
一直以來內心那邪惡的欲、望得意實現,讓方言晚上大開殺戒,在一對極品的母女花身上盡力馳騁,龍精虎猛不知疲倦。林梓玉終究還是個十六歲的少女,不堪方言的鞭撻,終於在第四次摟著方言哀啼的同時昏睡過去。蘇雅晴也被那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給蕩飛了魂魄,最後完全是女人的本能在驅使著她配合著方言的征伐,直到方言將那火熱的液體再次噴入她的身體才沉沉睡去。
一場長達三個小時的戰爭以蘇雅晴母女的慘敗而告終。
疲憊不堪的母女倆分躺在方言的兩側,幾乎是對稱的姿勢。各自將自己嬌嫩細滑的臉蛋貼著方言的胸膛,白膩柔軟的乳肉抵著方言的側身,兩人各有一條大、腿架在方言的腿上,腿間那滑膩柔嫩的花瓣貼著方言的大、腿外側。
在一對母女花熟睡的同時,那悠然綿長的呼吸噴在方言的肌、膚上,暖暖的讓方言很是舒爽。看著蘇雅晴和林梓玉凌亂的秀髮下那嬌美動人的俏臉,鼻尖那細碎的晶瑩汗珠,那瀰漫到頸脖處而消逝不去的潮紅,那大片白膩中帶著紅潤的細嫩肌、膚,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線,峰頂的粉、紅的奶、尖,以及腿、間若隱若現的黑亮毛髮和嬌嫩的花瓣,眼前的一切都讓方言亢依舊奮非常,那根被母女同時握著的棍子劍拔弩張,隨時有翻身上馬的可能。
方言忍著那噴薄的欲、望同時,也不得不感慨今晚的幸運,原本就做好林梓玉再也不會原諒他的打算,殊不知峰迴路轉,到最後居然實現了他處心積慮要引導這對母女共侍一夫的邪惡念頭。
雙手撫、摸著母女絲滑玉潤的後背,有著無比細嫩柔膩的觸感,想著前幾個小時前的現實,方言不勝唏噓……
方言回到家已經十二點了,客廳的大廳已經滅了,只有幾盞柔和的綵燈依然亮著。方言躡手躡腳的動作還是讓方茹聽到了動靜,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人根本就沒睡,臥室的門開著,一直躺在床、上看方言以前的一些作文等他回家,像極了柔順的小妻子等待丈夫的歸來。
「媽,這麼晚還沒睡呢。」
身上儘是蘇雅晴和林梓玉留下的味道,方言沒敢靠過去,但方茹卻是止不住臉上那極盡溫柔的淺淺笑意,一頭絲滑柔順的青絲從左側垂到高、聳渾圓的乳峰上,在婦人如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間,那髮梢滑落山峰,露出白色睡衣下粉、紅細嫩的奶、尖。
「寶寶不回來媽媽怎麼能睡的著。」
方茹像一陣和煦的春風,優雅的走到方言身邊,彎下身將方言換下的鞋放到鞋架上,那挺翹的臀、肉在睡衣下有著完美的弧線,「肚子餓嗎?要不要媽媽做點東西給你吃?」
「不用了,我不餓,真要吃東西,也是想把某人給吃了。」
距離如此之近,方言只好用仙術祛除那對母女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極為短暫的腦神經刺痛後,方言上前一步抱住正要直起身的方茹,小腹貼著那豐、腴翹挺的臀肉,「媽,晚上我和你睡。」
方茹轉過身面對著方言,那句要吃某人的話讓方茹嬌羞的像個小姑娘,嘟著粉潤的小嘴撒嬌的看著方言,嬌氣道:「寶寶又想什麼壞主意呢?」
說著雙手抱住方言的腰,將自己那對被方言褻玩過很多次的奶肉壓在方言的胸膛上,瞬間就變了形狀。
看著方茹那可愛無比的小女兒態,方言輕輕捏了捏婦人的精緻白皙的鼻尖,揶揄的笑道:「媽媽又撒嬌了哦。」
「誰讓寶寶老是欺負媽媽呢。」
方茹呢喃細語,任由方言捏過她的鼻尖後用指肚去觸碰自己的唇瓣。
自從和方言有了極為親密的接觸之後,方茹在方言面前不再只是那溫婉賢淑的媽媽,也不只是像恬淡純美的少婦,很多時候,方茹更似一個俏皮的小女孩,在方言面前開始頻繁的撒嬌。以前的她似洛河的女神,似瑤池的仙子,而此時此刻,她是從林中的小精靈。
奈何小女孩的純真嬌美出現在這個三十多歲的婦人身上,依舊是那麼的讓人神魂顛倒。
方言用指尖撩撥著婦人濕潤細滑的唇瓣,想著該如何說服她同意自己獨自出門遠行,在不說明原因的情況下想要讓方茹同意,方言感覺難度不小於讓林梓玉拉著她、媽媽一起承受自己的征伐。
「媽,去床、上等我,我先去洗澡,等會有事情和你說。」
方言一手撥弄著方茹的唇瓣,一手在她細嫩的臀肉上抓捏了幾把,讓婦人絕美的臉蛋上染上一絲動人的緋紅,撅著嘴哼道:「媽媽可沒答應和寶寶一起睡呢。」
方茹忍著沒問方言是什麼事,而是食髓知味般的繼續撒嬌,每每如此之後,她的心中都有著滿滿的小幸福,開心的像個懷春的少女。
「再撒嬌的話,等會我會忍不住吃了你,可別怪我!」
「嗯~~~!」
被方言在自己臀肉上猛的一壓,婦人感覺自己的腿、間頂進了一根粗熱的東西,正好卡在兩瓣肥肉間,那突如其來的酥麻感猶若一道電流擊打在婦人敏感的心間,忍不住一聲勾魂的嚶嚀。
「寶寶又使壞!媽媽才不會讓你得逞!」
方茹嬌羞的推開方言跑進臥室,等方言洗好澡進來時,婦人將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撅著小嘴對方言揮了揮小拳頭,像極了小女孩可愛的小伎倆,以為把被子全佔了就是勝利。只不過當言邪笑著撲到床、上時,婦人才尖叫著縮到被子裡,任方言在上面怎麼折騰都一直嬉笑著不肯出來,兩人打打鬧鬧的像是小情侶。
第41章 床頭夜話
兩個人鬧夠了,方茹從被子裡鑽出來,美麗絕倫的臉上有著粉色的紅潤,白皙的近乎透明的鼻翼扇闔著,因為被子裡空氣的不足,婦人氣息稍顯急促,胸口的乳肉上下起伏,白色睡衣下兩顆粉、紅的小點點在清晰可見,兩團白膩的乳肉在布料下輪廓分明,有著牛奶般的色澤。
「寶寶都不讓著媽媽點,是想把媽媽憋死嗎?」
方茹膩聲輕語,滑入方言的胸前,枕著他的手臂側身依偎著他,手掌輕撫方言赤、裸的胸膛。方言笑而不語,撫摸著婦人柔順的青絲,看著婦人胸前露出的那兩個可愛的小突起,睡衣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粉嫩的肩頸肌、膚,依稀可見一抹細嫩雪白的乳、溝。三十四歲的方茹,一身肌、膚宛如凝脂,嬌嫩的吹彈得破,過去的歲月似乎在她身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而這一切美麗,除了最後的一步,所有的都曾在方言面前綻放。
一人呢喃細語,一人溫默無言,濃濃的情絲在空氣裡流淌。
「這兩天寶寶看上去不開心,現在好了呢。」
方茹一邊觸摸著方言的胸膛,一邊輕聲問道:「現在可以和媽媽說說了嗎?」
方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方茹的命,那些抑鬱在心的所有細節自然是逃不過方茹的眼睛。兩人依偎著,幾乎緊緊相貼,方言只一件四角的內、褲,隔著方茹薄薄的白色睡衣,輕易的就能感受到婦人山巒般起伏的曼妙身軀,那麼溫軟,又充滿彈力,方言嘴角一挑,忍不住摟著方茹的肩膀又擠了擠。
「前兩天和林梓玉鬧彆扭,現在已經沒事了。」
方茹撫、摸方言胸膛的手怔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方言,雙眸一彎嫣然淺笑,「梓玉是你的女朋友吧?」
方言能看出來婦人那笑容底下一閃即逝的哀怨,愛憐的將方茹的螓首攬過來,用臉頰磨蹭著婦人絲緞般的漆黑長髮,飄進鼻腔裡的清香幽幽,沁人心扉。
「什麼女人在媽媽面前都會失去顏色。」
方言避而不答。
「小滑頭,就知道哄媽媽,嘴跟抹了蜜似的。」
方茹笑的秀美清雅,手指在方言額頭上一點,不再追問他和林梓玉的關係,哀歎道:「媽媽都三十多了,再過幾年就會芳華老去。」
方言手指觸摸著方茹絲滑如水的臉蛋,道:「美人慢慢變老,猶如夕陽下山,未嘗不是一種美麗。即使媽媽將來白髮蒼蒼,但在我心裡,始終是天下第一的女人。」
說完側頭,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方茹。壓在方茹頸脖下的手臂攬著婦人的香肩,另一隻手開始在婦人溫軟柔嫩的身軀上流連,從絲滑細膩的臉蛋到蔥白如玉的藕臂,拂過那纖、細的腰肢,最後蓋住那豐腴肥美的翹臀,輕輕的揉捏。
「寶寶真好……」
方言的動作讓方茹的臉微微一紅,那雙時刻透出溫情柔婉的剪水雙眸,就像會說話一樣,靈動純澈的讓人心神俱酥,「媽媽不奢望什麼,只希望在能一直陪在寶寶身邊就好。」
婦人每每說起這些都有小小的心酸,會情不自禁的鑽入方言懷裡,渴望那份緊密相貼給她帶來的溫暖。婦人緊緊依著方言,左腿曲起架在方言的大、腿上,睡衣拉扯的分開,露出白皙勝雪的大片腿肉,那優美絲滑的曲線直至蔥白的腳趾頭,隱現粉薄嫩紅的腳掌。
方言放開婦人的臀肉,手掌鑽進睡衣的下擺,貼住婦人大、腿上極為細嫩柔膩的肌、膚,「 媽……」
看著婦人臉上溫馨迷醉中帶著點點對未來的神傷,方言發現自己居然說不出口,想要獨自遠行的話到了嘴邊又縮了回去。自小就沒有離開過方茹的身邊,一直被她捧在手心寵膩著,嬌慣到幾乎所有的要求方茹都會答應,如今的兩人幾乎到了一天不見就會心神慌亂的地步,只要旁邊沒人,兩人就會親暱的黏在一起。若遠行,方茹會哭泣,方言難道就會捨得嗎?
「怎麼了?」
方茹微抬仰首,那絕美的面容因為方言活動的手掌而染上一抹醉紅,「寶寶不是說有事情和媽媽說嗎?」
「也沒什麼。就是想明天和媽媽一起去花店。」
方言看著婦人那溫柔如水的模樣,笑著搖搖頭。
其實方言自己也明白,即便收回逍遙魔君分散在那個山澗的精神力,自己也不是乾媽的對手,目的只是為了增加一些逃命的機會。這個世界上有方茹和方緣的存在,那是他此生最重要的東西,方言可不會視死如歸,是以只要有一絲的可能,方言都渴望去掌握。
只是想到方茹的依依不捨,方言就會猶豫,心中暗想,自己在唐龍剛的手下面前都掩飾的很好,應該不會被他發現什麼端倪吧?在自己與逍遙魔君的關係暴露前,乾媽即便不滿自己參與黑、社會的事情,突然降臨的可能性也不是非常大,也許來之前應該會先和方茹說一聲的,抑或是讓方言滾回島上受懲。
如此自欺欺人的想著,方言就暫時把這個念頭拋開,想著改天再找個時間對方茹說。
聽方言說要和她一起去花店,方茹的臉上就漾起甜美的笑容,「媽媽明天去花圃看看,花店就不去了,你小靜姐已經回來了。」
方茹的十幾家分店的鮮花供應都是由方言乾媽的花卉基地負責,大部分在島上,小部分在寧海市郊區的山腳下,方茹說的花圃就指這裡,方言也去過幾次。
「那中午不回來了?」
方言手掌慢慢滑進婦人的腿、根,觸到一片飽、滿柔軟的嫩肉,輕輕一碰,方茹就輕輕戰慄了下。
「寶寶又使壞!」
方茹撅著嘴嬌滴滴的,將方言作怪的手抽出來,然後拍了一下方言胯間似火箭一樣直挺的東西,嬌羞的笑道:「這個樣子醜死了,盡不老實!」
方言哈哈一笑,問道:「那不老實是因為誰呢?」
方茹羞赧的捶了方言一下,細聲問:「和媽媽去花圃嗎?去的話就讓緣緣一個人在學校吃點。」
「當然要去。」
剛從腿、根間撤出的手掌片刻又撫上了婦人的胸乳,開始肆意的揉、搓一堆柔軟滑膩至極的奶肉,奶尖粉嫩的小豆豆越發的突、起,方言用手指輕輕一夾就勾的婦人一個激靈,然後邪笑道:「我記得那裡好像有個溫泉山莊,雖然肯定比不上島上的溫泉,但我們可以將就一下嘛。」
方茹任由方言對自己的褻玩,捏住他的鼻子嗔笑道:「才不去那裡,寶寶肯定會不乖的。」
「真的不去?」
方言一個翻身將方茹壓在身下,那根早已劍拔弩張的火熱頂在婦人像饅頭一樣飽、滿的私地,隨後頭頭就陷了進去一點點,被一片柔嫩至極的軟肉包裹。婦人雖然覺的此時的姿勢就似在做那種事,但方言還穿著內、褲,自己睡衣也還安在,所以就算那肥厚的花瓣已經被頂的分開,方茹還是忍著沒推開又要和自己嬉鬧的寶寶,兩個人在床上又開始似孩子一樣的打打鬧鬧……
第二天,方言送小丫頭去學校的時候,林梓玉一身絳紫的風衣,圍著黑色的圍巾,站在一棵光禿禿的懸鈴木下,清晨的陽光從枝椏間傾洩而下,讓少女整個人都沐浴在一片金黃的霞光裡。少女細嫩的肌、膚白裡透紅,粉頰上漾著淡淡紅暈,如羽毛般纖長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清澈靈透、黑白分明的水眸,慧黠靈動的眼神表示著少女已經從前兩天的陰霾中走出,俏臉上重新散發出動人的光彩,如陽光般璀璨扣人心弦。
「梓玉姐早上好。」
小丫頭拉著方言的手搖搖晃晃的,甜甜的和林梓玉打著招呼。
「緣緣好。」
林梓玉笑著點點頭,然後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凝視著方言,眼神裡有著狡黠的光芒。方言也不說話,嘴角帶著優雅的弧度,與林梓玉對視著,直到林梓玉甜美一笑,朝方言伸出手,道:「帥哥,不介意我霸佔你另外一隻手吧。」
「榮幸之至!」
方言微一躬身,像是中世紀的紳士,然後牽住少女白皙光滑的玉手。
很奇怪的是方緣,對於與方言之間還算清白的周芳芳她充滿敵意,而對於林梓玉這個幾年前就出現在方言身邊的女孩卻是親近非常,哪怕是兩人平時的曖昧非常明顯,方緣也從沒有將她當作情敵來看。或許周芳芳在她心裡也不算是情敵,而那是那個乾妹妹的稱呼戳到她的驕傲處,在她心裡,方言只能是她一個人的哥哥,而哥哥也只能有她一個妹妹。
對於方緣,林梓玉只是認為她是方言的妹妹,被他牽著手也無可厚非,而自己,終將確定一直以來藏在地下的情愛。
兩個純美無比的少女分在方言兩側,默契的由牽手改為摟住他的胳膊,臉上洋溢著堅定的神情。這一天,方言同時牽著兩個校花走進靜安中學;這一天,林梓玉向所有人明確宣示她是方言的女人。
第42章 乾媽來電
靜安中學是個比較開放的私立學校,學生之間早戀的不知凡幾,但明目張膽到在學校相擁依偎的卻是不多見,尤其是校花校草級的傳奇人物公開秀恩愛,那更是鳳毛麟角。加上旁邊那個初中部的第一校花,那個精緻絕美的像畫中人兒的小女孩,那個讓無數男生魂牽夢繞的精靈,膩在男孩身邊,乖巧的象隻貓咪一樣。
在那一天,方言再一次在靜安中學成為熱門話題。
從靜安中學出來,方言猶能感受到當時的轟動,各種包含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猶如實質,像刀子一樣刺的他體無完膚。但在高二四班教室門口的走廊上,一個早到的少女怔怔的看著學校大門的方向,眼神空洞無光。
「三哥!」
周芳芳似乎是忘記了昨天在天台被方言猥瑣的看她胸衣的事情,在上學的路上遇見回去的方言,便透著一股小驚喜,微笑著和方言打招呼,見方言似乎沒了前兩天的沉悶神色,便古靈精怪的湊過來問:「看你很高興的樣子嘛,和梓玉和好啦?」
少女一身養眼的清純裝扮,手上戴著紅色的絨線手套,走路的時候手掌伸展五指大開,純美中帶著一絲俏皮。早晨的溫度不高,少女的俏臉微微泛著紅暈,粉潤的雙、唇開闔間呵出白色的水霧。
「嗯。昨晚忙了幾個小時,連她、媽都被我感動了。」
方言點點頭,想想昨晚蘇雅晴母女的活色生香,嘴角就有了淫邪的弧度,哪裡是感動,簡直是一床春水。周芳芳哪裡知道方言的猥瑣心思,見他那得意的模樣,打擊道:「瞧把你得意的,小心我告訴梓玉你和陳思思不清不楚的!」
「你今天穿的什麼顏色?」
方言突然問周芳芳。
「什麼?」
少女依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見他那色瞇瞇的眼神在自己的胸前打轉,頓時想起昨天中午在學校天台被他拉開領子看文胸的事情,純美的臉上染上一絲飛霞,逐漸蔓延向耳根。馬路上不時有三三兩兩的學生經過,周芳芳也不好大聲張揚,氣嘟嘟的瞪了方言一眼,咬牙切齒的道:「臭三哥!又耍流氓,討厭死了!」
方言能看出來周芳芳並不怎麼生氣,只是有著女生純純的嬌羞,在清晨的陽光下,少女明媚純澈的如春日的花朵。
「妹子,你老說起陳思思,是不是羨慕她啊?」
方言收起猥瑣的目光,笑問道。
周芳芳撅嘴白了方言一眼,沒好氣道:「我沒事羨慕她幹嘛?」
「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羨慕她的理由。」
方言手掌搭在少女的肩上,讓周芳芳小芳心噗通跳了一下,在學校附近的公共場合和男生勾肩搭背還是第一次,咬著粉潤的雙、唇四周看了一下,見似乎沒人注意這邊才讓放方言湊到自己的耳邊,只是很快少女就後悔了。
「你的奶子沒陳思思的大!」
方言的呼吸暖暖的,噴在周芳芳的耳畔上讓她有著心悸的感覺,一時間讓她恍恍惚惚的都沒聽清方言說的是什麼。等少女從那內心的悸動中回過神來,才知道方言說了多麼下流的話,耳根子一下被染紅,再看方言,早似一陣風般的跑開了。
「啊!臭三哥!」
少女氣的在原地直跺腳,慍怒的看著方言的背影從視線裡消失,然後才垂下頭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
方言回到家的時候,方茹正好將廚房收拾乾淨,兩人簡單收拾一下又下了樓。方茹要去的花卉基地在寧海市的邊緣,在一個臨海的低矮山上,開車過去大概要一小時。
花冠行駛在環城的高速上,方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難道老老實實的,車窗外的景色在冬日裡有些蕭索,僅有的一些長青植物也是灰濛濛的。出了外環,現代的建築漸漸隱沒,繁華都市的喧囂和人潮湧動消失,絢麗的色彩開始變的單一而樸素,天空蔚藍高遠,望著遠處天邊的朵朵白雲和天際下的連綿山峰,方言覺的心忽然就沉靜下來。
方茹開著車,時而看一眼安靜的方言,那張依然年少的臉龐無悲無喜,有著不符年齡的淡然,眼神深邃而悠遠,一切在方茹眼裡都是那麼的迷人,只一眼,便能讓她心安。不知何時,方言在方茹的眼裡不再只是個男孩,更多的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存在,給她一種可以依靠的安全感。
「寶寶,早上你送緣緣去學校的時候,你乾媽打電話來了。」
「什麼?」
方言驚了一下,見方茹奇怪的看著他才調整好情緒,笑問:「乾媽怎麼打電話來了,有什麼事嗎?」
「虧的姐姐那麼疼你!怎麼一說到她你就很怕的樣子?」
方茹輕笑著,純澈的雙眸中滿滿的溺愛,「這個週末是緣緣的生日,你乾媽讓我們回島上。」
方言拍了拍腦袋,心說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自從島上搬出來後,除了逢年過節也就是幾人生日的時候會回去。
「還有說其他的嗎?」
方言問道。
方茹笑著打量方言,「寶寶又做錯什麼事啦?」
看方茹的樣子,乾媽應該沒說其他的什麼事,方言稍微安心一點,皺眉道:「在乾媽面前我就沒有不犯錯的時候。」
「不識好歹,還不都是為了你好!」
方茹輕嗔一句,見方言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又掩嘴輕笑,「好啦好啦,寶寶不怕,媽媽會幫你的。真犯錯了的話,乖乖認錯就行了。」
方言勉強笑了笑,不同以往叛逆後的責罵懲戒,這次如果上島,乾媽很有可能會發現他身體裡的秘密,那將會和生命有關,更讓他恐懼的是,也許再也不能陪伴在旁邊的婦人身邊。從車窗外看去,那個曾經逃亡的遠方一片虛無,以方言的眼力依然看不見山脈的輪廓,但方言知道,在那虛無的背後隱藏著希望。
十幾分鐘後,花冠停在了山腳下一個度假山莊的停車場,山莊也是百花集團眾多產業中的一個小專案,因為毗鄰方茹經常會來的花卉基地,是以山莊的頭目是唐龍剛手下得力的人物,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就像方茹的十幾家花店,從未有人鬧過事一樣。
小頭目對方茹和方言自然是極盡所能的表現出恭敬,但方茹母子都是隨性的人,婉拒了他親自陪同的要求,母子兩人從山莊從不開啟的西大門出去,直接就進入了花卉基地。
第43章 綿綿細語
透明的玻璃花棚在鋪展在山腳下,鮮花爛漫的像是萬物甦醒的春天,空氣裡瀰漫著花草和泥土的芬芳,點點的水氳掛在玻璃上,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色的光芒,放眼望去似是童話的世界。
方言躺在半山腰的草地裡,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隨意的搖晃著,瞇著眼睛直視半空中的太陽,彩色的光暈層層疊疊,天空蔚藍悠遠,山風夾雜著海水的腥味輕撫而過,遠處偶有汽車的鳴笛聲傳來,卻更加顯的空谷的幽靜。
方言雙手枕到腦袋下,目光投向山腳下明亮美麗的花房,花房裡已經沒有了那清雅如仙子般的身影,只有一些花農在花叢裡忙忙碌碌。左側的草叢傳來沙沙的聲響,伴隨著方言無比熟悉的腳步旋律,輕柔的似是踏在心尖上。微一偏頭撥開草叢,方茹那純美不可方物的臉蛋就出現在方言的視線裡。
「寶寶倒是知道享受。」
方茹伸展著雙臂保持著平衡,光潔的額頭上有著細密的汗珠,絕美的臉蛋上泛著健康的紅潤,快到方言身邊時,伸出手朝方言道:「寶寶拉媽媽一把,都走出汗了。」
「我喜歡看你娉婷嫋嫋的模樣,還是自己走過來吧。」
方言微笑著不動,悠閒的看著方茹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身邊,婦人對方言的無動於衷很不滿,嬌嗔道:「等會讓蟲子咬寶寶一口!」
「我皮糙肉厚的無所謂,倒是我身上的蟲子有些想咬媽媽一口呢。」
「又亂說!」
方茹撅著嘴嗔怪了句,一絲紅霞被氣血的紅潤掩蓋,到了方言身邊,方茹挨著坐下,輕柔的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晴空萬里的日子讓遠處城市的繁華清晰可見,山腳下的度假山莊也是車來車往,但齊腰深的野草包圍著兩人,似是將空間分割,周圍靜謐安逸,猶若身處兩個世界。
「媽媽來過這麼多次,從來沒有想過坐在這裡看一看生活的城市,想不到別有一番味道。」
方茹悠悠的說著,那優雅純美的臉龐紅潤細膩,眉間一縷髮絲被微風輕輕撫動,空靈純澈的雙眸宛若一朵蓮花,微微揚起的唇角邊,那輕柔的弧度似在散發著淡淡的芬芳。
方言靜靜的聽著,靜靜的凝視著,然後攬住婦人的腰。方茹微笑著看了方言一眼,順勢側身躺下,螓首枕在方言的胸膛上,聽著那舒緩的心跳聲,頓時覺的自己的世界就被方言填滿了。
「媽,在一個地方呆久了,你會覺的厭倦嗎?」
「不會啊,媽媽性子淡,只要寶寶和緣緣都在身邊,呆在哪裡都一樣。」
方茹溫柔的笑著,腦袋尋找著更舒適的姿勢,「寶寶會覺的厭倦嗎?」
方言搖搖頭,「和媽媽一樣,只要我們在一起哪裡都可以。只是有時候會覺的遠方這兩個字很神秘,總想去看一看,就像書上說的,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雖然我現在不讀書了,但還是覺的這對心靈來說,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方茹翻轉著身體趴在方言的身上,溫婉如水般的看著方言,「難怪寶寶今天總是發呆呢,要不等緣緣放假,我們出去旅行,怎麼樣?」
方言只不過是在給方茹打預防針,週末就是方緣的生日,方言打算在那之前就出行,雖然小丫頭肯定會不高興,但與和乾媽見面的危險比起來,這些只能不去考慮了。
「我一個人去的話媽媽不放心嗎?」
方言笑問,看著眼前絕美的無法形容的婦人,那細嫩的肌、膚光潔嫩膩如同嬰兒,粉頰上漾著淡淡紅暈,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羽毛般纖長濃密的睫毛下雙眸清澈靈透,有著慧黠靈動的動人光彩,如陽光般璀璨扣人心弦,「等緣緣放假都快過年了,時間太短了。」
「寶寶是想一個人遠行?」
方茹這時才意識到方言似乎不是隨口一說。
方言有點不敢去看方茹的眼睛,他努力將自己的意願表達成年少的輕愁,讓那一點點微醺薄醉的悵然使婦人覺的這不過是自己為賦新詞強說愁,然而方言自己知道,他是真的渴望那遠方。幾年前的方言也許會在某個春日的夜晚,對著透明的玻璃窗,貼緊臉,不知所以的望一夜春雨,而現在的方言沒有了那無端的憂鬱,只為了自小就開始的那詭異的夢。
「不是媽媽不讓,但寶寶一直沒有離開過媽媽,媽媽會不習慣的。」
看著方言不說話,方茹又將臉蛋貼著方言的胸膛,幽幽道:「寶寶不在身邊,媽媽心都靜不下來。」
方言輕柔的撫摸著方茹柔順絲滑的青絲,體會著婦人身軀的柔軟清香,內心對乾媽的恐懼似乎暫時消失,然而在那遠方的山澗裡,空氣中遊蕩著另一個自己,似在聲聲呼喚。
第44章 細吻綿綿
自從和林梓玉的第一次性、愛之後,方言的人生就開始在一點一滴的改變,直到完全的恢復逍遙魔君的記憶,他意識到自己不再是個有著生老病死的凡人。這樣的結果在絕大多數人眼裡,未嘗不是一件讓人興奮到瘋癲的事情,然而於方言來說,這些並不能讓他方茹之間走的更近,那麼這一切於他來說都毫無意義。
方言曾想過,若是讓方茹知道自己的靈魂裡有著逍遙魔君的影子,她還會愛憐的寵溺自己嗎?還會閉上雙眸送上自己的舌尖嗎?而乾媽如果知道的話,那些疼愛還會在嗎?那些包含著殷切期望的責罵還會有嗎?也許到那一天,方茹會離他而去,乾媽會讓他的靈魂再次消逝。
方言一直很慶幸很早就從島上搬了出來,以他和小丫頭的感情,遲早會發展到那一步,若是還在島上,不等方言完全想起逍遙魔君的前世,興許就會被乾媽發現。如今過去了幾個月,不知真相的方茹依舊憐愛著自己,而時間的從容讓他很早就開始思考,最後決定去那遠方尋找逍遙魔君當年留下的東西。
方茹輕柔的呢喃猶在耳邊,方言能體會到那如少女初生情愫時的濃濃依戀,雙手不由得緊緊摟住了婦人,磨蹭著那絲滑柔膩的臉頰,髮絲間的幽香撲鼻。
「媽,你越來越像一個小女孩了!」
方言柔笑道。
方茹嘟起嘴,哀怨的看著方言,「都是被寶寶害的,哄起媽媽來就像哄小孩子!」
「再會哄也不能把我的蟲子哄到媽媽的身體裡。」
方言愁苦的道,一聲裝模作樣的歎息讓方茹嬌嗔著捏住他的鼻子,「壞寶寶,老是打那種主意!」
「媽,你是不想還是不敢?」
方言突然問道。
方茹怔了一下,埋首在方言的頸脖彎裡,幽幽道:「媽媽不能和寶寶那樣的,媽媽不敢……」
「每次我說要永遠陪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都說我以後我要結婚,那麼我們遲早會有分開的那一天的。」
方言輕輕觸碰著婦人晶瑩剔透的耳垂,在那耳邊柔聲細語,「也許我出去旅行,可是讓我們嘗試著分開一段時間,若我們彼此都能忍受……」
「不要,媽媽不要試!」
方茹打斷方言,抬起頭,眼眸裡閃動著絲絲恐懼,「不許寶寶丟下媽媽在家一個人出去,那樣媽媽會受不了的,至少在寶寶結婚前媽媽都不想試。」
「那以後呢?」
面對方言的追問,方茹搖著頭,「媽媽不知道……等你結婚了,媽媽可以照顧寶寶和寶寶的妻子,等你們生了小孩,媽媽還可以幫你們帶孩子,這樣媽媽就可以永遠在寶寶身邊了。」
方言撫、摸著方茹的髮絲,笑道:「那個時候誰都能看出來我們的關係,誰還會嫁給我呢?」
「那寶寶是不想再和媽媽這樣了嗎?」
方茹的眼眸裡晶瑩閃爍的,喃喃的道。
「每時每刻我都在想著說服媽媽讓我進去,你說我會不想嗎?」
「討厭!」
方茹破啼而笑,嬌羞的捶了方言一下,「媽媽都讓寶寶那樣了,為什麼還老是想著進……進去……」
「因為我想要一個完整的你!」
方言淡淡的道,神情中帶著無比的堅定。
方茹的神色再次黯淡下來,怔怔的看著方言,然後細聲道:「給媽媽一點時間考慮好不好?」
若是在以前,方言聽見方茹的這話絕對會興奮異常,但現在留給他的時間已然不多,怕是等不到那一天就會被乾媽再次追殺了。婦人終於再一次讓步,那被世俗不容的關係讓她說完臉上就浮現一層紅霞,靜靜地看著方言,對上他的目光,芳心止不住的悸動,最後緩緩閉上眼睛,朝方言送上了雙、唇。
方言吻了上去,捧著方茹的臉蛋,不等他正想伸出舌頭探索婦人的甜蜜,方茹已經主動把香滑的舌尖送入他的嘴裡。輕輕地吸吮著婦人的唾液,仔細地品嚐著她的香舌,最後情動的方茹默契的配合著,香甜的唾液在兩人嘴裡來回交換,舌頭也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兩人忘我的將對彼此的愛戀化成綿密的細吻,輕輕的喘息著、顫動著,直到氣短到窒息時才微微分開,火熱的目光對視著,然後嘴唇再一次緊緊的粘合到一起。方言全心感受著婦人柔軟的唇,雙手用力地摟著方茹的背,那種緊貼在一起的感覺讓他想將婦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然後直到天荒地老。
良久,方茹睜開迷濛的雙眸,膩聲道:「寶寶,媽媽喘不過氣了……」
「那媽媽考慮好沒有?」
看著婦人絕美的面容,那情動的紅暈讓方言心裡蕩漾著濃濃的酸澀。
方茹愣了一下,隨即嬌嗔著道:「寶寶好可惡,哪有那麼快的!」
「我實在是迫不及待了。」
方言苦笑著道。
「今天不行。」
方茹摟著方言的脖子,臉頰貼著他的臉蛋輕輕的磨挲,感覺自己拒絕的不再像以前那麼堅定,方茹害怕自己忍不住現在就會答應,接著道:「寶寶乖,別說話,抱緊媽媽。」
方言緊摟著婦人,輕不可聞的歎息一聲。
兩人相擁在草地裡,遠處傳來的聲音隱隱約約,太陽在天空的中央,陽光直射下來,有著讓人昏昏入睡的溫度,周圍草木繁盛,絲絲縷縷的微風從縫隙裡鑽進來,兩人獨處時的親密在毫無顧忌的氾濫,靜靜地傾聽著山谷裡的靜謐,那滿滿的愛戀積鬱在空氣裡,濃濃的化不開。
午飯的時間,兩人從山腰上走下來,走進度假山莊的時候,方言才突然意識到什麼。
「媽,你怎麼把車停山莊裡了?」
以前方茹來都將車停在花卉基地裡,為的就是不麻煩山莊的人,是以方言現在有此一問。倒是方茹聞言臉上出現一抹羞紅,眼神朵朵閃閃的喃喃道:「寶寶不是說要泡溫泉的嘛!」
方言昨天晚上也就隨便說說,想不到方茹居然答應了,要知道兩人坦誠相見的次數也不少了,方言甚至在事後幫方茹洗過澡,但一起戲水逍遙卻是沒有過。想到那份旖旎,方言的興奮全都寫到了臉上。
「寶寶可別亂想,媽媽才不會和你一起洗。」
見方言那期待的樣子,方茹更是嬌羞不已,四顧看了看,吃飯的地點除了山莊就只有不遠處的農家飯館了。以前帶方言來的時候都在那裡吃的,環境衛生都還過的去,不過既然決定要泡溫泉,勢必會讓山莊的頭目知道,那麼再不在這裡就餐就有些不給人面子了。
帶著方言進了山莊西北角一處典雅的閣樓,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築,山莊的頭目依然恭敬的伺候左後,親自幫他們安排了一個格調雅致的包間,坐在窗口可見山腳下遍野的花房,是個不錯的景觀位置。
方茹和方言對吃都比較隨意,點了幾個方言愛吃的菜,方茹就讓山莊的頭目去忙他自己的。二夫人和少爺蒞臨,上菜的速度自然是別人奢求不來的,無論是材料還是菜色,無一不是精挑細選後下過功夫的。
不過菜還沒上齊,包廂的門就突然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將腦袋伸進來,脖子上戴著很粗的金鏈子,手腕上露出某種紋身的一角。壯漢剛推門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厲色,但看見方茹的時候楞了一下,隨後那眼神裡就充滿了猥瑣,上下打量著方茹,嘴裡嘖嘖出聲。
「娘、的!我說這屋上菜怎麼這麼快呢,原來有個大美人兒啊!」
「先生,你走錯地方了吧。」
面對突然闖進來的男人,方茹的臉上有著隱隱的嫌惡。壯漢視若無睹,嘿嘿笑著走向方茹,「沒有沒有,我那桌有點擠,你們就兩個人,哥就在這湊合一下。」
「對不起,請你出去。」
即便是一陣溫婉如水的方茹,此時也蹙起眉頭,掩飾不住對壯漢無理的不滿。
壯漢似是沒聽見,走到方茹和方言對面而坐的桌子前,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方茹,而方言他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瞧一下。方言冷冷的看著壯漢,眼前的男人明顯是在打著方茹的主意了,那眼睛裡的精光閃爍,有著遮不住的淫、欲渴望。
「我說妹子,不要那麼急著趕人,哥又不是什麼壞人,怕什麼?知道龍哥不?道上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一向憐香惜玉?」
壯漢表明自己是道上人,無非是出於一種恐嚇的目的,在他第一眼看見方茹的時候,他就斷定這個女人絕不可能和這的老闆有什麼交情,實在是氣質不搭啊,試想誰會把一個美的像仙子般的女人和黑、社會牽扯到一起?
「妹子,今年有二十了不?要不哥給你介紹個男人?」
壯漢說著嘴角就抽起流里流氣的弧度,居然伸出了手朝方茹的臉上摸去,只是剛伸出來,還沒觸到那看起來可以掐出水來的肌、膚,手腕就被人捏住,似有千斤巨力,彷彿骨頭隨時都會被捏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啊!」
壯漢哀叫一聲,手腕被鉗才讓他開始正視一直被他忽略的男人,只是看到的陰冷眼神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心底突生一陣恐懼,待看到眼前的是一個才十六七歲的男孩時,頓時膽子又大了起來。
「作死呢!還不放開!」
壯漢怒吼著,手腕活動幾下沒有掙脫開,正準備朝那青澀卻透著一股寒氣的臉上轟上一錘,背後傳來了山莊頭目的厲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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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4:01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2:05
第45章 寶寶不乖(六)之溫泉浴(上)
山莊的負責人在幾年前是唐龍剛手下得力的人物,如今40來歲,在道上也算的上是見過大場面,人稱九德,至於是不是真名無人知曉,一些後輩見到都會客氣的喊一聲九爺,據說是家裡排行老九。九德年紀漸長之後開始接觸正當生意,接手山莊之前特意去方言家認了個臉熟,畢竟這座山莊最主要的服務對象就方茹。
本來方茹難得來一次,九德總想著能在左右聽用,奈何二夫人的性子恬淡,是以就在隔壁包間自己泡了壺茶,一邊抽煙一邊注意著隔壁的動靜,生怕會有人打擾到二夫人。
九德並不是杞人憂天,在方茹進來之前,黑龍會的幾個人就少有的在旁邊一個包間點了一桌大餐,在度假山莊這種多是有身份或者是有錢人來的地方,黑龍會的人出現讓九德不怎麼安心,尤其是最近黑龍會勢力大漲,漸漸不怎麼給唐龍剛面子,九德就有些擔心那幫人會鬧事。
在一根煙剛燒到屁、股的位置,隔壁就傳來了在黑龍會裡有著『大炮』稱呼的男子聲音,九德來不及將煙蒂掐滅就衝了出去。接近四十的年紀,有上頓沒下頓的苦過,為了求人給老、娘治病跪過,像狗一樣被人鄙視過,這些都沒有讓他留下過一滴眼淚,而那次去二夫人家拜訪的時候,當那個如仙女一般的女人將一碗熱茶端到他的面前,溫和的微笑著說,「家裡沒什麼好茶葉,你將就一下。」
的時候,九德第一次感覺到眼睛濕潤了。
九德進來的時候,方言正鉗住大炮伸向方茹的那支鹹豬手的手腕,而大炮的一隻拳頭已經握起,朝方言的臉上揮去。
「大炮,你他、媽的找死啊!」
九德怒吼著就飛奔著一腳踹過去,那個大炮倒也是個好手,一見後面有威脅立馬放棄攻擊方言的機會,一個矮身躲過九德的一腳,被方言鉗住的手腕在那一刻也突然的獲得解放。
「嘿,九爺啊,什麼事情勞您大駕?」
大炮嘻皮笑臉的揉著被捏的通紅的手腕,語氣與那聲九爺不怎麼協調,並沒有多少敬意,尤其眼神不經意的還是會瞄一下方茹。九德也知道不好明說方茹的身份,對著方茹和方言鞠了一躬後朝大炮冷冷道:「大炮,你想死的話我成全你。」
大炮隨即混不在意的笑道:「九爺,現在已經不是你那個時代了,你要是手癢,我可以陪你玩玩。」
「九德,算了。」
方茹不樂意看見這些打打殺殺的場面,眉頭微皺,「讓他出去吧。」
方茹的一聲九德讓大炮愣了一下,一雙賊眼在方茹和九德之間掃來掃去,最後笑道:「行,給九爺個面子,不過我們那桌上菜的速度你可得上點心,不然讓我眼熱的話,可說不好會不會來這加個坐。」
大炮笑著從包廂出去,九德面帶愧色的道:「二夫人、少爺,九德失職了,請夫人責罰!」
「九叔,你這樣我媽下次真不會來了。」
方言目視著大炮離去,聽著他腳步行走的方向。
讓人厭惡的大炮一離開,方茹的眉頭就舒展開來,方言說的話讓她輕柔一笑,「小言說的對,又不是你的錯。」
「九叔,那人什麼來路?」
方言問道。
九德聽說過夫人不怎麼讓少爺接觸黑、道上的一些事情,猶豫了一會道:「這件事情我會告訴唐爺的,少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夫人會怪罪。」
「你九叔說的對,你乾媽知道你說這樣的話又會說你了。」
方茹沒怎麼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從島上搬出來的這些年,各類癡迷她容貌的人都有,早就見怪不怪了。
「行,我不問了。」
方言苦笑著道。
九德又躬身鞠了一躬,「不打擾夫人和少爺用餐,九德先出去了。」
九德一走,方茹就輕嗔薄怒的對方言道:「寶寶,下次可不許你和別人動手。」
「媽媽只有一個男人能碰,顯然不是剛才那個蠢貨。」
方言冷笑著走到方茹身邊,從背後摟住她,磨蹭著那細嫩絲滑的臉頰,「媽媽是寶寶的,是嗎?」
「是,媽媽是寶寶一個人的。」
方茹笑著轉身,凝視著方言,撫、摸著他的臉,柔聲道:「寶寶受傷媽媽會心疼的。」
「那要是乾媽對我不好呢?乾媽很厲害,也許有一天她會讓我受傷。」
方言摟緊婦人的腰身,讓那柔軟的乳肉頂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下面某個不安分的東西頂著那極致的飽、滿。
「誰都不行,你乾媽都不可以。」
方茹不知方言話裡有話,以為他只是在像小孩子似的在撒嬌,笑道:「雖然你乾媽對你嚴厲了些,不過不會讓寶寶受傷的。」
方言笑著不言語,下面在那柔軟的肉上慢慢的研磨,隔著幾層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讓人銷魂蝕骨的柔嫩。方茹粉潤的雙、唇微撅,雙手搭在方言的肩膀上,被下面那硬硬的東西頂的俏臉一紅,嗔道:「又作怪!不鬧了,快吃飯,吃完媽媽陪寶寶去泡溫泉。」
「嗯,吃飽了才有力氣,不然媽媽一會就酥的不能動了。」
方言說的隱晦,但方茹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嬌嗔道:「寶寶壞死了,盡羞媽媽!」
「真美!」
方茹那含羞帶怯的嬌柔的模樣讓方言心裡一蕩,摟著婦人在椅子上坐下,讓方茹坐在他的腿上,「寶寶要和媽媽一起吃。」
方言說著就夾起一塊煎過的日本豆腐,放入嘴裡輕輕咀嚼了幾下,右手掰著方茹的腦袋,讓那鮮艷的雙、唇正對著自己,然後湊過去。
「寶寶,這是在外面呢……」
方茹呢喃著,在方言灼熱的目光注視下羞紅了臉,最後還是輕啟紅、唇,讓方言將那碎末似的豆腐送進自己嘴裡……
一個小時後,桌子上的菜幾乎被一掃而空,兩人口中傳遞的東西越來越少,但嘴唇黏在一起的時間卻越來越長,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糾纏,吞嚥著彼此的口水,直到九德在外面敲門問要不要再上幾個熱菜時,方茹才嬌喘噓噓的從方言嘴裡收回自己被吮、吸的快要麻木的舌頭。
「九叔,我們都吃好了,您別忙了。」
方言打發走九德,正要繼續去佔有婦人香滑甜膩的舌尖時,方茹伸出手掌擋在方言的純前。
「寶寶,好了,再來媽媽快要被你吻死了。」
方茹輕喘著,臉上佈滿了的美麗至極的紅潤,雙眸裡蕩漾著水霧,「怎麼不讓你九叔再上幾個菜?菜都吃完了,你還沒吃飯呢。」
方言笑道:「什麼都比不上媽媽好吃。」
方茹又是一陣羞赧,想著門外就有人,而自己和方言在裡面如此親密,心裡就砰砰的直跳。幸好包間的門早就反鎖了,不然方茹也不會這麼大膽,望著自己胸前在不斷起伏的地方,衣服下面那嬌嫩的軟肉被方言肆意的揉捏,頂端的兩顆最為敏感的豆豆時不時傳來似電擊般的酥、麻。
方茹嬌羞道:「寶寶乖,快把手拿出來。」
「那我們現在去洗溫泉?」
方言一隻手掌依然還在方茹的衣服裡肆虐,見方茹點頭才從下面抽出手掌,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媽,好香。」
「臭寶寶,不理你了!」
被方言那陶醉的表情勾的心裡一蕩,方茹感到一陣異樣的歡愉,是那種被心上人愛戀的滿足。嬌嗔著從方言的懷裡起身,整理好自己上身被方言弄的有些凌亂的衣服,尤其是裡面的抹胸,幾乎是被方言整個扒到了腰上。
從包間出來,方茹帶著方言去花冠的後備箱拿了準備好的東西,再跟著九德到了一間專門為方茹而建的溫泉浴池。足足有一百五十個平方的面積,雖然浴池只有大概二十個平方的樣子,但周圍種植著細細的景觀竹,有幽靜的石板小道在其間彎彎繞繞,躺椅方桌佈置在浴池的邊上,上方是透明的玻璃,沒人的時候讓眼光照射進來,有人的時候可以用遙控開光讓穹頂閉合。
方茹也是第一次來這洗溫泉,若不是方言昨天提了一下,她估計怎麼也不會有這想法。來的路上她就聽說這個池子是專為她而建,但一進來還是被裡面的樣子嚇了一跳。
「媽,這裡似乎不比島上差哦。」
九德一走,方言就打量著裡面的裝飾,用遙控將穹頂閉合,正中間冒著熱氣的水池在景觀竹林間若隱若現,柔和明亮的燈光適時亮起,碧綠的竹葉在燈光下有著鮮嫩的顏色。
「寶寶滿意就好。」
方茹柔笑著,對著些她並不在意,想著等會就要和方言在一個池子裡沐浴,婦人又開始有些忐忑,「寶寶,媽媽先去換……換衣服了,你的我放椅子上了。」
「媽,你什麼時候幫我拿的衣服?」
方茹嬌羞的看了一眼方言,「你送緣緣去學校的時候。」
「媽,你去換吧,我赤條條的下去。」
方言說著就開始動手,又笑道:「不過我看你也沒換的必要,反正等會……」
「才不讓臭臭寶寶那樣……」
方茹打斷方言的話,羞紅了臉跑開了,留下已經撲進浴池的方言,愜意的靠著閉目漂浮在水面,享受著溫泉的浸泡。
第46章 寶寶不乖(六)之溫泉浴(下)
方言漂浮在溫熱的水面,傾聽著方茹換衣服時的細碎聲音,腦子裡不可避免的會去想像純美不可方物的婦人在那動作間自然散發的一份風情,絕美聖潔的讓人不忍褻瀆;還有那讓人沉迷的不能自拔的雪白胴體,方言捻了捻指肚,似乎還殘留著那份嫩膩溫潤的觸感。
四周牆壁上的燈光透過著色的玻璃罩子,光線顯的格外柔和,在這幽閉的空間裡平添一份古樸的幽靜,只有方言在水面划動時的細細水聲。溫泉的水面不斷形成薄霧般的氤氳,在竹林間飄飄散散,翠綠的竹葉若隱若現如夢如幻,而方茹圍著白色的浴巾,像一個仙子一樣在竹林間穿過,邁著輕柔的步伐而來……
方言靜靜凝視著那美輪美奐的畫面,婦人的美瞬間擊中了他的心臟,讓他難以呼吸。
方茹就這麼在方言的注視下走過來,浴池邊的石板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赤腳踏上去有著微涼的溫度,也讓她略微緊張的芳心變的安定,優雅的解開浴巾,露出一身淡青色的內、衣,融入竹林的顏色,只有那乳白滑膩的肌、膚閃耀著如玉般的光芒。
方言挪到池邊,伸出手讓方茹扶住,婦人那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就頓時就暴露在方言的眼皮底下,高、聳渾圓的乳肉在文胸下依然翹挺,雙腿、間的交叉處更是誘人,那飽、滿肥嫩的軟肉在布料的包裹下有著讓人流鼻血的墳起,中間一條隱隱的細縫,可見那兩瓣嫩肉的肥厚。
「寶寶,別盯著媽媽看。」
方茹粉白的俏臉有著點點緋紅,在方言的注視下小心翼翼的將膩白如珠玉般的玉足伸進浴池,那溫熱的水溫讓婦人驚嚇般的縮回玉足,看了方言一眼,羞赧的又伸進去,直到沿著台階而下,整個身體浸泡在水裡,才將自己的身體依靠到方言懷裡,那寬大厚實的胸膛讓她感覺比溫泉還要暖。
方言攬著婦人柔若無骨的纖、腰,聞著婦人柔軟豐盈的身體散發出的淡淡乳香,頂著那柔細滑軟富有彈性的臀肉,貼著晶瑩如玉的耳珠,輕聲細語,「媽,這裡其實還是不錯的,真後悔以前沒來。」
「在島上的時候不是經常會泡嗎?」
「那時候媽媽可不會像這樣呢,都不和我一起。」
方言磨蹭著婦人細嫩的臉蛋,想著以後還有機會如這般的擁著懷裡的婦人嗎?
方茹微微轉頭,凝視著方言,喃喃細語道:「寶寶喜歡的話,以後還可以來的。」
「是啊,以後還可以來。」
方言自言自語,笑著將懷裡的婦人抱緊,某個火熱的東西頂著方茹渾圓柔嫩的臀肉,「等媽媽答應讓我進去,一定要來這裡體驗一下。」
「別亂說,才不要……」
方茹嬌嗔著轉過身,面對著方言,雙手摟著他的腰,想著讓臀肉逃離方言的猥褻,卻是讓那火熱的東西一下子插進自己的雙腿、間,頓時臉上羞紅似火,嗔道:「壞寶寶,衣服都不穿……」
「要不了幾分鐘又要脫,很麻煩!」
方言壞笑著,下面聳、動的更是放肆,「媽,你說是不是?」
火熱的棍子被婦人腿、根的大、腿嫩肉夾住,上面貼著一快柔嫩至極的軟肉,那令人銷魂的觸感讓方言忍不住戰慄了一下,原本撫、摸著婦人玉滑脊背的雙手也漸漸下滑,蓋上翹挺渾圓的臀肉,輕輕的揉捏,那根不老實的東西更是磨蹭著那塊軟肉,讓方茹粉白的俏臉佈滿紅潤。
「寶寶壞死了,又不老實!」
方茹說話的時候已經帶上了一絲顫音,婉轉空靈的似是仙樂,那呼吸間呵出的如蘭香氣噴在方言的鼻前,如同迷藥一般勾起他心中的那股邪欲,手上不自覺的就用上了力,讓那兩團嬌嫩的臀肉在掌間肆意的變換形狀。
「滑如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
方言說出一連串的形容詞,望著眼前婦人的柔美,那雙眸裡的點點水潤亮澤,輕笑道:「媽,我改怎麼才能形容你的美呢?」
方茹聽的心理甜甜的,又略有羞赧,微撅著粉潤的雙、唇,呢喃道:「寶寶,捏疼媽媽了!」
「是嗎?我的那裡也脹的發疼呢,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方言邪笑著,嘴角的弧度讓方茹俏皮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見他手上的力度放輕,方茹獎勵般的在方言臉上輕輕啄了一下,嬌笑著又道:「寶寶最乖了,才不會強迫媽媽的,是不是?」
婦人說著就轉過身體,拉著方言的雙手圈在自己的腰上,螓首依靠在他的肩上,面容貼著方言的頸脖彎,體會著他用那炙熱的東西有意無意的磨蹭自己的臀肉,自己也忍不住用鼻端去觸碰方言的脖子,聞著他身上獨有的男子氣息,絲絲縷縷的飄進心裡,那是她一切幸福的源泉。
「那要看媽媽等會的表現了。」
方言戲虐的笑著,撫、摸著婦人柔滑細膩的腹部,赤、裸的胸膛貼著玉滑如綢緞的脊背,聞著攝人心魂的幽香,想著如此動人的身體只屬於自己一個人,方言就禁不住的一陣興奮,恨不將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母子間的親暱在無人的幽閉空間裡肆意的萌發著,彼此都貪戀的汲取對方身上的那股味道,輕輕扭動著身體,在耳鬢廝磨間體會對彼此的深深愛戀。
面對如此迷戀自己的方言,方茹感覺自己渾身輕盈的就似要飛起來,滿心都是濃濃的幸福快慰,此時的她不會讓其他的任何東西佔據她芳心的一絲一毫位置,所有的都是方言,被他填的滿滿的。方茹情難自緊的微仰著螓首,雙手向上勾著方言的脖子,雙眸情動的開始迷濛,粉潤的雙、唇微張間潔白的皓齒如點點珠玉,香滑的舌尖若隱若現。
「寶寶,吻媽媽。」
方茹一聲近似呢喃的呼喚,同時閉上雙眸,將粉潤的雙、唇湊到方言的嘴邊,待觸到方言那溫熱的唇瓣時,主動的伸出香滑細膩的舌尖讓他品嚐。
即便很多次吮、吸那可口的甜膩,方言還是如同第一次般充滿著渴望,那永遠都享受不夠的親密愛意讓他如同在雲端飄蕩。溫柔的含弄著婦人濕滑的舌頭,方言的雙手也忍不住的開始活動,一手撫向方茹高聳渾圓的乳峰,一手向下探去,蓋住那讓所有男人夢想的地方--雙腿、根處的墳起。
「嗯~~~」婦人一聲嬌吟,那情動的音符悶在喉嚨裡依然是那麼的動聽。----------配合蟹神,以下隱藏--------那一聲嬌吟在方言是那麼的悅耳,裡面湧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春情,讓心裡火熱的方言更加的控制不住那不斷升騰的慾火。一手揉搓著方茹的奶肉,享受著那份柔軟綿彈,青色的文胸被磨蹭的褶皺四起,大片膩白的奶肉暴露出來,粉嫩的乳頭若隱若現,時而被掌心摩擦到,然後微微凸起。另一手按壓著婦人腿間那極為飽滿肥美的私地,滿手儘是柔嫩的細肉,薄薄的內褲阻擋不了那片嫩肉的細膩,輕輕一按就會陷下去。
「媽,把腿分開一點。」
方言含著婦人香滑的捨尖含糊的說著,而本在配合方言吸吮自己舌頭的婦人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慢慢將水下的雙腿緩緩的分開一些,讓方言的手掌徹底的蓋住自己的私地,讓他盡情的用掌心摩擦著那片嫩肉。
想著自己和方言在做著這個世界所不容的事情,讓他的手在自己媽媽的私處肆意的按摸,方言或輕或重的按壓揉擠,每一次都會讓她心顫。
婦人的配合讓方言奢求更多,揉搓奶肉的手掌開始不滿足,從布料下面慢慢鑽進去,滑進了深深的乳溝間。因為文胸的束縛,方言的手指深深的深深陷入柔膩溫暖的乳肉,可愛小巧的嬌嫩乳頭在他的指縫間滑動,慢慢地挺立起來。
被深吻著的方茹放開方言的舌頭,睜開迷濛的雙眼喘息著,美目含情地看著眼前的兒子,眼波蕩漾著春意,想著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從最開始的吻臉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除了男女間的最後一步,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做過了。雖然方茹知道這樣已經遠遠超越了現在社會的道德底線,但母子親密無間時所帶來的那份溫情讓她一步步的沉迷,每一次的親密接觸也會讓她自己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幸福。
「寶寶,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像我們這樣的母子嗎?」
婦人說著按住方言在她文胸裡活動的手,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
方言微微用力,將婦人柔軟的奶肉抓在手心,看著方茹微張的濕潤粉唇,明知故問的輕柔笑道:「我們怎麼了?」
「就是媽媽和寶寶太親了,不像母子……」
方言把頭埋到方茹的脖子上,輕輕啃咬著那白皙的頸脖,盯著那透明的近乎能看見血管的肌膚,方言就是像是吸血鬼般的在婦人的頸脖上四處襲擊,而手掌依然在文胸裡肆虐,下面隔著內褲撥弄方茹花瓣的手指挑起布料鑽進去,毫無阻隔的輕觸那柔軟肥美的唇肉。
「嗯~~~」方茹又是仰著脖子一聲嬌吟,潔白的貝齒輕咬著粉唇。
「我沒覺的有什麼不正常啊。」
方言嘟囔著,嘴唇在婦人的頸脖上輕啄,同時將方茹的胸罩扒下,頓時露出白得炫目的兩團渾圓,恰好在溫泉的水面上。方言轉身面對著方茹,湊上嘴去含起一顆粉紅的乳頭,輕吮起來,另一隻也不放過,一把抓住,又捏又搓,時不時用指尖掃一掃,用指甲撓一撓那嬌嫩的奶尖。
「嗯~~~」方茹輕輕的呻吟著,胸部已經完全暴露,便開始喘息著一手按住方言的肩膀,一手按住方言在她下面肆虐的手,臉上升起朵朵紅暈,眼神裡有著若有若無的媚惑和嬌羞,輕啟粉唇喃喃到:「寶寶壞,明知道原因還裝作不知道,你見過母子接吻的嗎?」
幾處女人寶貴的地方受襲讓方茹忍不住的輕輕扭動身體,「有,電視上國外的有很多。」
「他們是親……親臉,哪會像寶……寶寶吻媽媽的嘴唇,會把舌頭伸……伸進去。」
方茹嬌羞的說著,看著方言無比迷戀的含咬自己的乳尖,又呢喃道:「還會玩媽媽的乳……乳房……」
吐出婦人的奶尖,用舌頭在上面打著轉,讓那嬌嫩的粉紅硬勃的挺起,體會著婦人在自己的玩弄下陣陣的顫慄,方言抬起頭,凝視著婦人如水的雙眸,手掌揉搓著乳肉,讓那嫩膩的軟肉在自己的指縫間四溢,然後柔聲道:「那是因為媽媽的嘴很甜,舌頭也是又香又滑,還有這對奶子……更是極品,我恨不得能永遠含在嘴裡。」
「什麼奶……奶子,難聽死了。」
方茹輕輕的嬌嗔著,眼神從自己不斷變換形狀的乳肉上掠過,嬌羞不堪的埋首在方言的頸脖彎裡,膩聲輕吟道:「寶寶的嘴……嘴也甜,媽媽怎麼也吻不夠呢。」
「除此之外還有嗎?」
方言湊在婦人的耳邊,陣陣溫熱的氣息噴在那晶瑩的耳朵上。
「壞寶寶,就想著羞媽媽……」
方茹嬌柔的在方言的胸膛上垂了一下,明知道方言是故意要讓她說出那些羞人的事情,但摟著他的肩膀,那種濃濃的愛戀在她的心中環繞,就總想著能讓方言開心,因為那也是她幸福快慰的源泉,雖然那些事情讓人羞恥,但沉默半響,方茹還是用輕不可聞的聲音道:「還幫寶寶口……口交,讓寶寶射……射在媽媽的嘴……嘴裡……」
「然後全部吃下去了嗎?」
方言手指在婦人的花瓣裡勾弄,繼續輕佻而又柔情的問。
「嗯。」
愈發淫蕩的對話讓方茹後悔自己怎麼起了這個話題,又不忍心不回答方言,只好輕輕應了一聲。想著似乎還有更羞人的事情,婦人就有些緊張,頓時嬌軀全部縮入方言的懷裡,緊緊抱著他,似乎這樣能抵擋一些羞意,「寶寶,不要問……問了好嗎?」
兩人的下半身都泡在溫泉裡,但方言已經感覺到婦人濕淋淋的唇肉不止是因為溫泉了,手指在那溝裡滑動時,會帶起一絲感覺黏黏的水漬,那細小的洞口似乎也在蠕動。而兩人的上半身都已赤裸,婦人渾圓飽滿的奶肉緊緊抵在方言的胸膛上,那兩粒小小的突起有著清晰的觸感。
「但是我想聽。」
方言在婦人的耳邊蠱惑著,雙手探入水下,慢慢的將婦人的內褲往下褪。方茹很清楚方言的意圖,就像他下水之前說的,「一會又要脫……」
配合著方言將自己最後的一件布料清除掉,方茹依然埋首在方言的脖彎裡不敢看他,想著母子兩人渾身赤裸的貼在一起,小腹上被方言火熱的粗大肉棒頂著,那濃密的毛髮傳來沙沙的觸感,最讓她心悸的是,離那她努力保存理智不讓方言肉棒碰觸的聖地只有咫尺之遙。
「媽,我還在等著呢。」
方言用肉棒磨蹭著婦人柔嫩平滑的小腹,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抬起頭,在婦人目光閃爍想扭頭的時候,方言用手指按壓住婦人的濕潤的粉唇,隨後鑽進去,勾弄著裡面的舌頭,慢慢的抽插,「像這樣嗎?」
知道躲不過去,方茹眼眸裡儘是嗔怪的幽怨,含著方言的手指無奈的點點頭,等他抽出去時便不顧羞澀,像小女孩一樣嘟著嘴輕輕捶打著方言,臉上依然不滿著抹不去的紅霞,蔓延到晶瑩的耳後。
「媽媽會把寶寶射出來的全部吞下去,把胃灌的滿滿的。」
方茹鼓起勇氣說完就雙手摟住方言的脖子,撅著嘴看著方言,「這下寶寶滿意了吧!」
方言用腦袋抵著婦人的額頭,鼻尖磨蹭著方茹的鼻尖,笑道:「媽媽可是把重點忘了哦!」
「不說了!寶寶壞死了!」
方茹撅著嘴撒嬌,卻被方言盡在眼前的眼神盯著芳心一顫,彼此雙唇的靠近讓兩人的呼吸直接吹入對方的嘴裡,飽含著彼此獨有的氣息,方茹的一顆心頓時便柔軟下來,觸摸著方言的臉頰,輕柔的膩聲道:「最後一句,好不好?寶寶最乖了……」
「嗯。」
「媽媽喜歡寶寶精……精液的味道,喜歡寶寶射在媽媽嘴裡……」
方言那愛戀的眼神、輕柔的的回應讓方茹心裡的溺愛又開始氾濫,連剛才那句無比淫蕩的話都沒有感覺到多少羞恥,反而是那彼此的濃情蜜意有著讓人陶醉的架勢,所以,一句本已說完,但方茹卻又接著道:「媽媽喜歡寶寶的一切,不僅是剛才說的那些,媽媽還喜歡寶寶吻著媽媽的下面,喜歡寶寶讓媽媽達到寶寶說的那種高潮……」
方茹說的有些拗口,但方言如何不能理解其中所包含的愛意,溫柔的將婦人攬入懷中,享受著婦人身體的那份嬌柔。
「媽媽可是會噴潮呢!」
方茹沒有說話,紅著臉再次埋首。
方言的這句倒是沒有多少戲虐的成分,只是聽著方茹剛才的話想到那幾次婦人的潮吹,情不自禁的就說了出來。撫摸著方茹光滑如絲綢般的脊背,方言多少有些感慨,曾幾何時自己開始對絕美的方茹有著幻想,想不到如今大部分都已實現,而那最後一步其實已經不再重要,因為方茹的心已經交給了他,身體除了對他開放以外不會讓任何男人看一眼,所有的都只屬於他一個人。
兩個人沉默相擁著,溫柔的撫摸著彼此赤裸的身體,直到方茹從方言的懷裡抬起頭溫柔的看著方言,嘴角有著隱隱的笑意,像是初涉愛河的少女,蕩漾著甜甜的愛戀。
方言扶著方茹在水池邊比較低矮的台階上坐下,水面剛好沒到方茹的肩膀處。
「媽媽知道和寶寶這樣不對,但是媽媽又喜歡的快要瘋掉。」
將螓首靠在方言的肩上,手掌輕撫著他的胸膛,將溫暖的泉水浸潤他露在水面上的肌膚,婦人幽幽的說著,傾訴著那禁忌關係帶給她的困擾,輕柔的話語裡掩不住炙熱的情感。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其實就是這麼簡單,對不對的我們不要去管,又不會妨礙別人。」
被方言攬入懷裡,那熟悉的氣息和心跳再次讓方茹心醉,微抬著螓首,看著凝視著自己的方言,方茹點點頭,喃喃道:「嗯,媽媽什麼都可以放棄,就是不能沒有寶寶……」
「我們誰都不會離開誰,如果有,那也是短暫的……」
「嗯。」
方茹輕聲應著,沒有發現方言話中的深意,無限愛戀的看了方言一眼,手掌沿著他的胸膛下滑,罕見的主動握住那炙熱的粗長肉棒,自己也被那無比壯碩的棍子給弄的心悸,膩聲問:「寶寶,要不要媽媽幫你那……那個?」
一直蠢蠢欲動的肉棒被婦人嬌柔的掌心握住,還是自己的媽媽,雖然兩人在亂倫的路上已經越走越遠,但方言看著婦人那絕美的容顏,那粉潤的雙唇,那充滿溫情愛戀的眼神,還是覺的格外的刺激,「媽媽不幫忙的話它怎麼洩出來?」
方言慢慢的聳動臀部,讓肉棒在婦人的掌心裡抽動,攬著婦人香肩的手探到胸前握住一團嬌膩的奶肉,「我可不想看著媽媽這樣的尤物自己打飛機……」
因為下半身都在水裡,方茹只能用手,感受著方言的肉棒在自己的手心愈發的膨脹,粗壯的快要握不住,有些羞赧有些為難的看著方言道:「寶寶,太……太大了……」
「我可沒說是讓你幫我手淫……」
方言壞笑著,一手又鑽入水裡,直達方茹大腿根部那無數男人渴望的地方。
被方言觸碰那裡,方茹略顯嬌羞的將雙腿分開一點,問道:「那寶寶想要怎……怎麼樣?媽媽可不會在水你幫你口……口交。」
說到後面的聲音幾不可聞,但方言依然聽的清清楚楚,望著婦人嬌艷欲滴的臉蛋,方言壞笑著用掌心覆蓋住婦人肥美的唇肉,按壓那墳起的陰阜,前後來回摩擦著,肉嘟嘟的唇瓣和極為飽滿墳起的陰阜都傳來極致柔嫩膩滑的觸感,鮮嫩的猶如嬰兒的新肉。撥開婦人如處女般緊閉的花瓣,方言的手指滑進溝裡,然後被兩瓣肥厚的唇肉包夾住,靜止不動的話,方言能感受到指尖下婦人那細小洞口的收縮。
「有很多的方法。」
手指在那溪溝裡上下滑弄,不時撩撥著嫩膩的唇肉,望著婦人微微顫抖的身體和那疑惑的眼神,方言湊在婦人的耳邊,邪魅的道:「比如這裡,可以用媽媽的屄讓我射出來。」
方茹甚至無暇去顧忌那粗俗的字眼,聞言立即用手按住在自己的花瓣間肆虐的手指,「寶寶,這裡現在還不行,你答應給媽媽一點時間的……」
「我可沒說是進去這裡。」
方言用指尖觸摸著婦人花瓣間的甬道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細小的洞口似乎在緊張的收縮,柔軟又濕熱的蜜穴,敏感的肉壁輕輕蠕動,帶有一股不知名的吸力似是要將方言的手指吸進去,手指抽回來,繼續撥弄著婦人的兩瓣唇肉,才對方茹繼續道:「我說的是媽媽肥美的陰唇。」
「啊?」
方茹一臉的迷惑。
方言將一臉羞紅和疑問的婦人抱著坐在自己腿上,下巴磕在婦人的圓潤嫩滑的香肩上,直挺的肉棒被婦人夾在大腿中間,接近根部的大腿肉無比的嫩滑細膩,軟軟彈彈的,讓方言有種進入婦人身體的錯覺。
水面蕩漾著細微的波浪,方茹看不真切方言的肉棒,但從腿肉上傳來的觸感和溫度,婦人知道那已是她見過的極致硬勃。雖然剛才說了很多淫蕩的話,但主動要幫方言解決旺盛的慾望還是第一次,現在方言似乎想到了新的方式來玩弄她,難免讓婦人的臉上又是羞紅一片。
方言雙手繞到婦人的胸前,握住兩團乳肉,輕輕的揉捏,隨意的道:「媽,你同意嗎?」
「真的不會進……進去?」
方言手指搓轉著婦人的兩粒乳頭,玩了一會放開後,笑了笑道:「不會,你轉過身來試試看就知道了。」
方茹有些迷茫的起身,面對著方言再次分開雙腿慢慢跨坐在他的腿上,還是有些猶豫。因為此時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為了避免自己的那裡碰到方言的肉棒,方茹雙手搭在方言的肩上不敢太靠近他。看了一眼水下那不甚清晰的肉棒離自己的最後一塊聖地還有點距離,方茹悄悄鬆了口氣,誰知剛坐穩,方言雙手托著她的臀肉將她往懷裡一送。
「啊,寶寶,不要這樣。」
感覺自己的那裡第一次肉貼肉的接觸方言的肉棒,方茹驚呼了一聲,這個樣子在方茹心裡和真實的性交也差不多了。
曾經為了讓方言盡快的射出來,方茹答應過他近距離的欣賞自己那裡,也在他的手指下被他玩弄的春水潺潺,還曾在他眼皮底下噴出一股股潮水,更曾經讓他的肉棒在自己洞口的稍前方噴出濃濃的精液,但始終有一點,方茹不讓他用肉棒接觸那裡,為的就是怕方言一時忍不住,怕他在她還沒徹底放下包袱時就刺了進去。
第一次用肉棒零距離的貼著方茹的唇肉,那軟嫩細膩的觸感讓方言無比的激動,看著眼前美的讓人窒息的女人此刻赤裸的在自己的懷裡,母子的性器在這一刻也緊密的貼在一起,那背德的刺激讓方言悶吼一聲才忍住那股刺進去的慾望,「媽,別擔心,那麼多次我都忍過來了,只要你沒答應,我是不會進去的。」
方言摟著婦人的腰不讓她後撤,婦人的美讓他心醉,如花的嬌靨上洋溢著一點驚懼、一點嬌羞。
方茹低頭看著母子近乎相連的地方,突然就喘息起來,不斷生起的水紋讓那裡的畫面扭曲,但從那花瓣上傳來的炙熱溫度和觸感,方茹知道方言的肉棒已經與自己的花瓣緊緊的貼在一起了,甚至在方言輕輕的研磨下,那肥厚的唇肉被擠的分開,將方言的肉棒包夾住。
母子的關係,卻讓彼此的性器毫無距離的貼在一起,那猛烈的背德刺激讓方茹腦子裡忽然一片空白,小腹裡猛然一陣收縮,連帶著私處的兩瓣唇肉也在自動的開闔,像小嘴一樣吸附方言的肉棒。
「嗯~~~寶寶……媽媽好像要……要出來了。」
方茹剛說完,方言就感覺到婦人下面的唇肉在收縮,棒身接觸的洞口也在猛烈的蠕動,產生一道道吸力,緊接著噴出道道水流擊打在肉棒的棒身上,力道兇猛,顯然又是一次潮吹。婦人突然而至的高潮讓方言目瞪口呆,隨即就發現婦人咬著粉唇,雙手緊緊抓著方言的肩膀,指甲似是要掐如他的肌肉裡。
「啊~~~寶寶……媽媽……媽媽出來了……」
婦人的噴射足足持續了一分鐘,螓首早已埋在方言的頸脖彎裡,死死的摟著方言的背部,身體在一陣陣的抽搐痙攣,臀部若有若無的上下起伏……
等方茹慢慢的將喘息平復下來,她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似乎又在寶寶面前丟人了一次,而自己下面那無比敏感的唇肉依然包夾著方言的肉棒,而且方言正拖著她的臀肉,下上的起伏,讓肉棒和唇肉慢慢的廝磨,這是她才知道方言說的方法是什麼,如果是這樣不用插進去,似乎也未嘗不可,而且自己都洩了……
剛才猛烈的高潮讓方茹纏在方言身上,現在身體動了下,不小心將肉唇包夾的肉棒跳出來。
「媽,怎麼這麼快?」
方言說著又挺著肉棒要往那肥美的唇瓣中間擠。
方茹羞紅著臉不說話,手指在方言的肋下掐了一下,然後手掌探到水下,摸到自己的唇肉,用手指將又濕又滑的肥厚陰唇左右一分,夾住方言那朝上挺立的巨大肉棒,回味著方言剛才的動作,開始一前一後的摩擦。
婦人的動作幅度還是太小,幾乎不能讓感覺到那唇肉的研磨力度,雙手又拖住方茹的臀部,開始上下的拋動。
「嗯~~~寶寶……啊……」
才幾分鐘,方茹又開始雙手攬著方言的脖子嬌喘呻吟著。
既然方言說了不插進去,讓方茹自欺欺人的認為這樣讓寶寶射出來也不算男女的交合,想著母子之間彼此的性器官第一次這麼赤裸裸的、毫無間隔的接觸,她的內心本能的開始興奮,女人的羞澀讓她羞於主動,但方言托著她的臀肉上下拋動,讓自己分開的唇肉廝磨著他的肉棒,傳來的陣陣如電擊般的酥麻幾乎讓她瘋狂,還有那如同吸食毒品的禁忌快感也讓方茹忍不住開始主動搖擺著腰。
「媽,你自己動一會。」
看出方茹微微開始主動,方言撤開脫著她臀肉的手,抓住方茹胸前不停晃動的奶肉,有些粗暴的搓揉著。
沒了方言的托舉,方茹的稍稍主動明顯有點力量不足,感覺到下面的廝磨不再激烈,也沒發現方言有射精的跡象,方茹睜開雙眸,喘息的看著方言,「壞寶寶,想這麼羞人的法子……」
「到上面去!」
看著方茹明媚動人的模樣,那摻雜其中的嬌羞更是讓男人血流加速,方言突然抱起方茹從水池裡起身。
「啊~~~寶寶,你幹嘛?」
性器的接觸直接暴露在空氣裡,方茹雙腿圈著方言的腰,上身忙伏到他的懷裡,不讓那淫靡的畫面讓方言看見。
方言坐在水池邊的石板上,道:「水下看不見,媽,你都噴過一次了,我還沒射呢。」
言下之意是需要更多的刺激,方茹氣嘟嘟的在方言背上亂拍,嬌聲道:「壞寶寶,壞死了!壞死了!」
說完方茹就慢慢的直起身,雙手撐著方言的肩膀開始上下起伏,將方言的肉棒壓在他的小腹上,用自己的分開的唇肉再次包夾住那炙熱粗硬的棍子,肥美嬌嫩的唇肉,在於方言肉棒的摩擦中,透明的春水不斷的自那細小的洞口源源滲出,順著方言的肉棒流下,最後讓水池邊的石板上,那濕濕的一塊不知是泉水還是方茹的春水。
方茹不敢看下面那淫靡的畫面,只是在動的時候掌握不好速度,經常讓方言的肉棒不小心的彈起,抑或讓那前端的龜頭滑入了唇肉之間的細縫。每每如此,方茹會停下來,扭動著臀部讓方言的肉棒再次將自己的唇肉擠開嵌進去,只是好幾次還是差點讓那龜頭鑽進了洞口。
方茹在緊張之餘,無奈的放慢速度,微微的抬起臀部,讓淌滿了自己春水的肉棒彈起來,然後一手探入小腹處捏住方言的龜頭,這樣唇肉的上下摩擦時就不用擔心肉棒會亂動。
「寶寶,這樣可以嗎?」
方茹用玉手將方言的肉棒擺正回原位,款扭著她雪白的豐臀,再一次有節奏性的用她的唇瓣摩擦方言的雞巴,只是捏著龜頭的玉手不再抽回去。
方言點點頭,雙手依然肆意的揉搓著方茹的奶肉,看著她像妻子一樣服侍著自己,內心充滿了不知是感動還是愛戀,而兩人性器接觸的地方,婦人的唇肉粉白肥美,濕淋淋的花唇夾著雞巴如拉鋸似的來回磨擦,讓婦人的額頭開始出現細密的汗珠,俏臉上有著情動的紅暈,一聲聲的嬌吟從那喉嚨裡飄出,無論在心靈上與肉體上的衝擊,讓方言有著無法言喻的舒爽與滿足。
兩人就這樣研磨著,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啊,寶寶,不要插……插進去……」
方茹捏著龜頭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放開,龜頭再一次嵌入唇肉中間,巧合的是正頂著方茹甬道的洞口。早已在慾望頂峰的方言被那洞口的嫩肉一陣收縮似的蠕動,精液突然就要噴發。
「媽,別動,我不會進去的!」
方言將婦人的臀部後撤一點,自己扶著熾熱的肉棒頂開方茹又緊閉起來的私處,蘑菇狀的粗狀龜頭拱在肉縫間上下滑動,輕輕施力,毫不費勁的分開了兩片肥美鮮嫩如少女的肉唇,頂在那露出的細小洞口上。
「寶寶……這……這樣很……很危險的……千萬不要插進去。」
方茹是方言見過的最敏感的女子,尤其是剛才高潮過後的肉體更是敏感,現在被方言無距離的侵犯男人佔有女人的最終目標,方茹幾乎驚呼出聲,想要阻止,又想相信方言不會插進去,渾身也被淫靡的畫面給弄的渾身發軟,連搖臀閃躲的力量也沒有了。
方言用肉棒的頂端沿著方茹肉縫的條路,一上一下的用龜頭摩擦,不時輕輕那鮮紅的洞口,讓收縮蠕動的嫩肉去吸吮自己龜頭的馬眼。
「馬上要射了,不要動!」
方言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射出來,緊框著婦人的臀肉不讓她的唇肉離開自己肉棒的挑弄。
嫩膩的肉丘潔白一片,沒有一根陰毛,因為大陰唇的無比肥美,導致方茹的兩瓣花瓣分開後根本看不見小陰唇,因為它們幾乎都連成了一片,就似只有兩瓣肥嫩的花瓣,在沒有人光顧時會緊緊的合在一起,猶如一個倒扣的白饅頭,只是中間有一道細細的凹縫,會隱隱透出一絲異色,是那讓人血脈賁張的粉紅,一切嬌嫩的都似少女。
「媽,我們這個樣子像不像在做愛?」
方茹嬌羞的垂下頭,只見方言的肉棒頂端嵌在自己兩瓣肥美的花瓣中間,細嫩粉白的陰唇將它夾住,就似一張小女孩的嘴在吮吸他的龜頭。在一片膩白當中,一根稍顯黝黑的肉棒盯著讓無數男人垂涎的地方,方茹也被那淫靡的畫面看的心裡一緊,似乎要命的感覺又累積到了頂點。
「寶寶,好……好羞人。」
「媽,我要把精液射進你的陰道,你的子宮,所有的都灌滿,好不好?」
「不要,媽媽會懷孕的。」
「我記得沒錯的話,今天可是安全期。」
「嗯~~~」方茹嬌吟一聲,哭笑不得的錘了方言一下,「壞寶寶,連這個都算好了!」
方茹剛說完就看見方言突然開始自己套弄著肉棒,飛快的擼動著,只是那龜頭始終不曾離開方茹的陰道洞口。隨著方言的一聲悶吼,一道道滾燙的液體衝進方茹的陰道,擊打在那鮮紅的陰道內壁上……
第47章 前奏來了(一)
方茹挽著方言的手臂出來時,半下午的陽光突然映入眼簾,雖不炙熱,卻使婦人有片刻的眩暈,體力的消耗和身體的綿軟讓她腳下發虛,毫無徵兆的身體就要癱軟下去,幸虧被方言攙了一下才不至於跌到。
「夫人,您沒事吧?」
一直侯在外面的九德見兩人出來就迎上去,正好看見方茹腳下的那一次虛浮,隨即恭敬的問道。
方茹用手遮住陽光才從那恍惚中清醒過來,臉上浮現一絲不為人知的羞紅,「我沒事,只是在裡面呆久了,剛出來看見陽光有點不適應。」
「那就好,還請夫人多注意身體。」
九德直起身,依然低垂著頭,視線不敢直視在他眼裡如同仙子般的女人,彷彿看一眼都是褻瀆。他從沒見過像小夫人這般美的女人,像是江南煙雨中走出的仕女,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但一顰一笑間儘是溫婉柔美的風情,輕易的就能擊中你的心扉。
恰是這個如詩如畫的女子,作為他必須仰視的存在,卻是那麼的溫和,在那個寒冷的冬天,親手給他這個刀口上舔血的黑社、會份子端上了一碗熱茶……
「你一直等在外面?」
想著自己和寶寶在裡面親暱,而外面一直有人守著,方茹就不勝嬌羞,偷偷的瞪了方言一眼,俏皮的似是小女孩,又對九德道:「以後不要這樣了,都是自己人,太客氣了反而生疏。」
「這是九德應該的。」
方茹這樣說了,但九德卻不能這樣聽,依然恭敬的道:「夫人,少爺,我們唐爺來了。」
「為了中午的事嗎?」
方茹問。
九德點點頭,指了指山莊茶室的方向,「嗯,剛才夫人和少爺在泡溫泉就沒有打擾,在茶座喝茶呢。」
「你先過去,我們馬上就來。」
九德只是無意的一說,但在方茹心裡卻是像做賊一樣心虛,等九德先行離開,方茹挽著方言的手臂,身體依然酥酥、麻麻的,走路時盡量貼著方言保持著平衡,「寶寶,都怪你,害死媽媽了!差點出糗!」
婦人膩聲嬌嗔,玉手偷偷的掐了一下方言,粉、嫩水潤的臉上羞紅依舊,雙眸裡有著璀璨的光芒,那以往嫻靜典雅的面容如今變的更是靈動嬌媚,不變的是依然掛滿了濃濃的愛戀。
方言看在眼裡醉在心裡,壞笑道:「差一點就進去了呢,要不然比這還厲害。」
「還說!臭寶寶!」
方茹嘟著粉潤的雙、唇,沒有了平時恬靜溫婉,活脫脫的一個剛開始戀愛的少女,「那個進去了那麼多,都沒洗乾淨呢!」
「那就不要洗了,讓它永遠留在媽媽的那裡。」
方言停下腳步,將婦人擁在懷裡,手指觸摸著方茹的嘴唇,感受著那份溫潤細膩,邪魅的道:「這裡喝過牛奶了,下面也得嘗嘗是不是?」
「才不想嘗……」
被方言隱晦卻無比YD的話臊的俏臉通紅,方茹嬌嗔著推開方言獨自向前走去,過了一會又回頭挽住方言,柔聲道:「壞寶寶,等會可不能在你唐叔叔面前亂說。」
最近與方言的關係大大的超越以前的溺愛,方茹總是會擔心被人看出來點什麼,幸好她平時交際的圈子很小,除了在家就是花店,只不過她的內心又渴望著能夠無所顧忌的和方言親暱,而不僅僅是在外人面前繼續自己的婉約淡雅,她希望能夠像方緣一樣享受他的寵溺與嬌慣。
兩人也不急著去見唐龍剛,在山莊幽靜的青石板路上漫步,冬日清冷的陽光似乎也變的和煦,斜射而下讓兩人的臉龐都鍍上一層霞光,絢麗而燦爛。如此的溫馨總能輕易的讓方茹感觸到心靈最柔軟的部分,雙眼朦朧的偶爾看看身邊的方言,然後嘴角微微揚起笑靨如花……
唐龍剛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首先是關係到方言的事情,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將上次的事情告訴夫人,其次便是黑龍會愈發壯大的勢力和目中無人的姿態,還有那能讓人產生不可思議反應的新型毒品,這次更是直接惹到方茹的頭上,讓他出了一身冷汗,接到九德的電話後就匆匆趕來,大炮幾人已經不知去向,所幸小夫人沒出什麼事情,不然他就是死也不能原諒自己。
在茶室的門口等了一會就看見方茹挽著方言的手臂款款而來,唐龍剛急忙迎上去,「小夫人,少爺,我來晚了。」
「唐叔又說笑了,我記得不錯的話,你開車過來的話至少需要一個半小時,九叔說你早來了,估計路上沒少被扣分吧。」
方言攙著方茹進了茶室坐下,見唐龍剛面對自己並無異色,便不提他讓人跟蹤自己的事,打趣著唐龍剛笑道。
方茹微微一笑,將耳畔垂下的一縷清絲撂倒耳後,「你沒必要來的,那種人到處都是,你能管的過來嗎?」
「小夫人這麼說,我真是羞愧的要死了!」
唐龍剛面色尷尬的道:「以前夫人將寧海的地下世界交給我時,幾乎就是給了一個皇位給我,現如今小蝦小魚都敢在我面前呲牙,連小夫人都受到叨擾,龍剛實在是慚愧。」
「是嗎,怎麼會這個樣子?」
方茹一向不怎麼關心這些事,但對那個結拜姐姐在寧海的傳奇倒是一清二楚,類似於神話的存在,當年那些倖存下來的大佬能在雨裡站幾個小時就為了見她一面,可見其在當時的威望。
「有些人不知道夫人的手段,以為可以改朝換代了。」
唐龍剛冷笑著,想起黑龍會那個野心膨脹的人,眼神裡閃過一絲陰戾,又對方茹道:「最近可能有些不太平,為了安全起見,小夫人、少爺還有小姐最好是搬回島上住一段時間,等龍剛處理好這些事再回來,到時候龍剛一定向小夫人負荊請罪。」
「有這麼誇張嗎?」
方茹對唐龍剛的話並不怎麼放在心上,最為關鍵的是她知道方言在島上會因為他乾媽的緣故有些拘束,笑著看了方言一眼,揶揄道:「小言說回去就回去。」
「這件事情我會告知夫人的,想必夫人也不會讓小夫人和少爺小姐有什麼危險。」
唐龍剛說著看了一下方言,暗道一直猶豫不決的事情終究要向夫人說了,殺人對一個中學生來說,畢竟不是一件小事。
唐龍剛的話在方言的心裡倒是掀起了一些波瀾,有了黑龍會這個危險因素,加上自己要在小丫頭生日前離開,那麼方茹和小丫頭暫時搬回島上已是必然,面對乾媽隨時會打來電話要他們提前而不是等到方緣生日那天才上島,方言現在是要隨時準備離開了。
從度假山莊出來的路上,方言一直在想這些事情,看看駕駛座上的方茹,一臉的溫情蜜意,依然沉浸在一種不可敘言的情感當中,渾然不知方言心裡的糾結。方言心裡哀歎一聲,說服方茹放心的讓自己單獨出行是行不通了,他甚至想過假裝因為不肯讓他進入她的身體而負氣出走,但如此一來,自己離開後的方茹定然會終日生活在痛苦的陰影裡。
也許只有留下一張紙條說自己想去遠方看一看就回來,然後偷偷的離開,這樣方茹除了思念之外只會擔心他的安危而不會有太多的神傷。
方言如此想著,愈發覺的最後一種想法是迫不得已的最好辦法,只是還未上外環的高架時,路邊停的兩輛切諾基在看見唐龍剛的大奔時便橫在馬路中央,大炮的身影出現在其中一輛的駕駛座上,眼神玩味的看著唐龍剛的大奔和方茹的花冠,而方言的計劃也在這一刻便開始被打亂,最後的結果讓他興奮而又悲傷。
第48章 前奏來了(二)
度假山莊除了九德還有幾個也是當年跟隨唐龍剛的人物,是以這次大炮在度假山莊鬧事,唐龍剛是孤身而來,再加上他一身寧海含有敵手的外家功夫,多少有些自信。從九德的電話看來,大炮幾人會出現在在方茹面前也只是巧合,唐龍剛萬萬沒有想到這幾個以往給他提鞋都不配的小蝦小魚居然敢半路攔截。
有了方茹和方言在現場,唐龍剛不敢托大,看見大炮那張有恃無恐的臉時便被九德打了個電話。發現唐龍剛的舉動,大炮主動從切諾基上下來,雙手吊兒郎當的插在褲兜裡,搖搖晃晃的走到大奔旁,一手搭在擋風玻璃上,一手敲著唐龍剛的車窗。
「老佛爺,兄弟幾個想給你請個安呢!」
「老孟倒是好家教,有你們這麼請安的嗎?」
唐龍剛搖下車窗,點了一根煙,掃了一眼開始從兩輛車陸續下來的是十幾個人,冷笑著看著大炮,「是你們家孟爺的意思?」
大炮回頭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老佛爺說的什麼我可聽不懂,我們孟爺日理萬機的,可沒功夫操心我們的事。早就聽說老佛爺功夫蓋世,大炮雖然不才,倒是有幾個兄弟今天想請教請教。」
大炮這話一說完,後來跟過來的十幾個人無不笑著應和,唐龍剛冷笑一聲,推開車門,「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就在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在寧海市中心某別墅內,一個中年男子坐在古樸的書房裡,旁邊圓桌上的紫砂壺冒出嫋嫋青煙,濃郁的茶香撲鼻,身後立著兩個三十多歲的西裝男子。
「那幾個人過去了嗎?」
左側的西裝男子略垂著頭,道:「都過去了,去之前已經打過針,孟爺可以放心。」
被稱為孟爺的人捧起紫砂壺,手掌托住壺底,一手捻著蓋子慢慢的扇合幾下後才小口嘬了一口,「唐龍剛一身外家功夫可不要輕視,還有那個方言,上次唐啟姚居然會死在他的手上,至今還不知道他用的是哪路功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孟爺只是試探一下唐龍剛,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事情都由大炮擔著。」
右側的西裝男子沉聲應道,「現在孟爺有了新的毒品,誰也想不到會有如此的效果,寧海,不,全國的地下世界遲早都是孟爺的囊中之物。」
「那個女人應該是花夫人的結拜妹妹,不然唐龍剛不會那麼在意。那個大炮遲早要死在女人身上,不過這次倒是被他歪打正著了。」
中年男子說著站起身,看著書架上雕刻的五爪金龍,哈哈大笑,「哈哈哈!他唐龍剛何德何能竊居此位!我孟南元誓要取而代之!」
卻說方言和方茹坐在花冠上,外面的唐龍剛已經和十幾個黑龍會的嘍囉戰在一起。看著方言緊盯著外面打鬥的場面,方茹害怕他會衝動的跑出去幫忙,手掌按在方言的腿上。
「寶寶,你唐叔會處理好的,九德他們也應該會馬上趕來的,你別下去。」
開始時唐龍剛在十幾個人的夾擊中穿行自如,不時的給對方致命的一擊,短短的幾分鐘功夫,已經有五個人喪失了戰鬥力,如今依靠在切諾基的車身上喘氣,身體上的疼痛讓這幾人疼的呲牙裂嘴。剩下的還有七個人,拳腳功夫明顯不怎麼出色,很難給唐龍剛形成有效的危險,是以方茹才不怎麼擔心。
方言本來也不想下去,但是外面的情況越來越不對勁,雖然十二個人只剩下了七個,有三個也漸漸有不支的樣子,但另外的四個依然如打了雞血般興奮,同時也是十二人中功的最猛最不要命的,如此也被唐龍剛重點照顧,奇怪的是幾人在挨了他勢大力沉的幾擊之後依然完好如初。
方言仔細觀察那四個人,每次唐龍剛的拳頭擊打在他們的身上都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像是擊打在結實的牆壁上,而這幾人只會氣勢受阻倒退幾步,其他無任何反應。
「你們孟爺終於捨得讓你們出來了?」
唐龍剛也早就發現了不對,聯想到前幾天收到消息說黑龍會的新型毒品會讓人產生奇異的反應,有刀槍不入的恐怖實力,現在算是親眼目睹了,看看已經泛紅的拳頭,隱隱作痛。
趁著唐龍剛轉著圈遊走的時間,那三個猶在堅持的此時也氣喘噓噓,其中包括了大跑,互相看了一眼後主動退到一邊,而那四個分開到四個方向,將唐龍剛圍在中間。大炮在旁邊站定,手臂顫抖著點了一根煙,顯然是剛才被唐龍剛震的還沒緩過來,不過臉上卻神色興奮。
「老佛爺,剛才只是熱熱身,現在才是正戲,您老可要小心了。」
唐龍剛心裡一凜,看著漸漸圍過來的四人,終於意識到今天可能有些麻煩,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不出意外應該是九德幾人,但以他們的身手,在這四人面前也遲早會被累死。
大炮也猜到可能是九德他們在趕過來,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猛吸一口煙,狠聲對場上的四人道:「上!」
隨著大炮的一聲令下,四人同時出擊封住唐龍剛各種方向突破的可能,以強悍的身軀承受他凶狠的攻擊給同伴贏得出手的機會,如此看上去捨命的打法果然讓唐龍剛疲於應付,在九德幾人趕到的時候,背後已經被人擊中兩次,而那四人雖然幾乎都被他重擊過數次,但毫無異色,每次摔出去就會立即爬起來。
「唐爺!」
刺耳的剎車聲還未消失,九德幾人就推開車門衝了出來,力呼一聲後,二話不說就加入戰鬥,只是最後結果讓他們難以接受……
方言推開車門時,方茹伸出抓住他的手臂,那如秋水般的眸子裡充滿了不安和驚懼,搖著頭低聲哀求道:「寶寶,不要……」
不是方茹見死不救,而是在她眼裡,方言無論如何都比不上唐龍剛的,連他都在那四人手下吃虧,方言出去何嘗不會是九德幾人被打倒吐血的結果。
第49章 前奏來了(三)
九德幾人的身手比起黑龍會的十幾人無疑是高手,但在那四人暫時放棄唐龍剛轉而全力進攻他們時,那種不可思議的肉體抗擊打能力讓九德幾人很快就失去了戰鬥力,九德自己更是連吐幾口鮮血,在不知道第幾次承受腹部的重擊時,趴在地上再也沒爬起來。
因為九德的關係,唐龍剛獲得了片刻的喘息,毫無保留的攻擊讓他有些氣喘,沒有去幫助陸續倒地不起的九德幾人,只是為了在這短暫的時間恢復一些力氣,他、九德以及其他人,雖然暫時找不到克制黑龍會那四人的辦法,但若是要逃走卻是易如反掌,然而他們留下了,因為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後面花冠裡的兩個人,哪怕是付出生命。
望著四個又開始朝他聚攏而來的黑龍會份子,唐龍剛強行壓制手臂的顫抖,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一把沉寂多年而未飲血的殺人利器,在陽光下折射出寒冷的光芒。
在唐龍剛等人殊死較量的同時,花冠裡的母子倆,方茹的手溫熱細嫩,看似嬌柔卻在意識到危險時爆發出很大的力氣,緊緊的抓住方言的手腕不放鬆,那楚楚動人的絕美嬌顏晶瑩剔透的有著絲絲驚懼,膩白的無以復加。
方言朝容顏傾國的婦人微微一笑,將那潔白如玉的手拿開,在婦人的張口欲言中將車門關上。在離開之前,方言沒想到過出現這樣的事情,有唐龍剛在場,方言出手更是有所顧忌,然而九德已經重傷不起,唐龍剛也是有力竭的徵兆,黑龍會的大炮更是將目光頻頻的投向花冠,那目光裡充滿了淫、欲。
「少爺,你怎麼下來了?」
面對唐龍剛的疑問,方言笑了笑,「唐叔不是讓人盯過我嗎?雖然我實力不怎麼樣,但多少能纏住一兩個。還有,九叔的血可不能白流!」
方言在下車的那一刻就放下了所有,在唐龍剛面前展露自己的功夫並不可怕,因為他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以前的顧忌是怕他會向乾媽匯報,如今哪怕沒了唐龍剛這層關係,到了小丫頭生日的那天也必然會被乾媽知曉,如此也就沒有了再在唐龍剛面前隱藏實力的必要。
「如果那次唐啟姚的事情屬實,那少爺的功夫可不在我之下。」
方言不急不躁的樣子讓唐龍剛確定了他一直猜測的事情,少爺必然是有著一身功夫,打消勸他回到車上的念頭,用匕首指著黑龍會的幾人又道:「這就是林建斌弄出來的那毒品的副作用,少爺可要小心。」
方言眉頭微皺,早就發現這幾人的不對勁,卻沒想到居然和林建斌有關,頓時想起林建斌臨走前和他說的那句,原來『還沒有結束』的意思是指這些。
老實說,方言並沒有將幾人放在心裡,中午大炮想對方茹動手動腳就讓他憋了一肚子火,原本是想著等以後自己在與乾媽的交鋒中有命活下來時再去收拾他,現在到了這個地步,自然是不需要在方茹面前隱忍了。如此想著,方言便主動走入黑龍會四人的包圍圈,那風輕雲淡的樣子讓在一旁觀看的大炮想起了中午在山莊被那少年捏住手腕的時候,不知為何,心裡升起一股不妙的念頭……----------安雨真上次打電話給方言被他羞辱一番後,讓自己的丈夫薛偉明根據方言的電話去查他家的地址,那原本是一句氣話,想不到幾天之後安雨真還真就從薛偉明口中得知了那男孩的名字和住址。
「方言……」
安雨真心裡默念著那個名字,手上牽著妞妞,望著丈夫薛偉明不停的敲著門,居然莫名的有些緊張,似乎會害怕下一刻也許就會從門後面突然出現的男孩。
「是不是家裡沒人?」
安雨真問薛偉明,自己似乎也鬆了口氣,「偉明,要不下次再來吧?」
薛偉明聞言停止敲門,對安雨真笑道:「你明天就走了,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我和妞妞走了,你一個人來也可以的。」
安雨真剛說完,手上牽著的小女孩就嚷道:「不行不行,我要看大哥哥,妞妞不走!」
夫婦倆看著精緻的小女孩啞然失笑,薛偉明朝安雨真道:「你不是說他是個男孩嗎,說不定就在附近的靜安中學上學,可能還會認識小洋呢。」
聽丈夫說起薛洋,安雨真就忍不住皺了皺眉,「聽嫂子說薛洋在學校又鬧了幾次事,現在被大哥攆到京城去了。他年紀還那麼小,怎麼老是做一些混帳事。」
「算了,我們不說他。」
薛偉明失笑,知道安雨真不喜那個侄子,「還有一會才能放學,要不你帶妞妞下去玩會,我在這上面等,興許他家大人等會就回來了。」
「那行。」
安雨真點頭,矮下身摸著妞妞的頭髮,「妞妞,和媽媽下去玩好不好,等大哥哥回來了我們再上來。」
幾人說著就聽見樓道裡傳來啪啪的聲響,是高跟鞋踏在瓷磚上的聲音,隨即看見一個身材嬌小的都市麗人出現在視線當中,扭腰擺臀的很是妖、媚,一對碩乳顫顫巍巍的很是壯觀,醬色的頭髮在末端有著波浪捲,近似女童的臉上洋溢著莫名的開心,一對梨渦嵌在那粉潤細膩的臉頰上,嘴裡似乎還在哼著歌。發現方言與自己家之間的過道上有幾個陌生人,湯倩怔了一下,有些尷尬,趕緊把那句『就這樣被你征服』的調子憋了回去。
湯倩還以為是怎麼走錯了,看了看自己家的門口那墊子,確定沒錯之後問道:「你……你們找誰?」
「你好,我們找方言,你是他……」
薛偉明以為湯倩是方言的什麼人,趕緊笑著問道。
「哦,我是他鄰居。」
湯倩冷淡的回應著,看著美貌不輸自己的女人,尤其是那份高貴典雅的氣質讓湯倩對眼前的幾人稍稍有些不爽,手上還挎著新款的愛馬仕,那可是她目前最眼饞的東西,還有那個看起來是她丈夫的男人也是那麼的出色,溫文爾雅很有紳士的感覺,很明顯是個年少多金的主,自己的老公劉耀宗完全就不能比。
若是以往,薛偉明這樣的男人會讓她眼睛放光,會羨慕嫉妒恨那些佔有這類男人的女人,但現在,她會情不自禁的將所有男人拿來和方言比較,此刻面對溫婉典雅的安雨真,湯倩的心情就是:「哼!你男人可比不上方言!」
「你們慢慢等吧,早上他和他、媽出去了,不過在他、妹妹放學前肯定會回來的。」
湯倩說著似孔雀般的揚起頭,有些得意的從安雨真面前走過。
安雨真可不知道湯倩的心思,說了聲謝謝就帶著妞妞下了樓,剛才來的時候好像看見樓下就有小孩子的活動中心,在方言回來之前可以帶著妞妞打發一下時間。----------隨著一聲骨頭斷裂時的沉悶聲響從那堅硬似鐵的胸腔裡發出,黑龍會的四個吸食毒品後的怪人全部倒下,而方言好整以暇的揉了揉拳頭,不顧早已看的目瞪口呆的唐龍剛,朝不可思議的大炮等人微微一笑,卻散發著冰冷的殺氣,讓靠在切諾基上的八個人不禁嚇的渾身顫抖了一下。
「你別……別過來!」
大炮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槍,槍口對著方言色厲內荏的呼喊著。
此刻的大炮無比的後悔,原本孟爺在得到他的通知後只是讓他試探試探唐龍剛,他卻立功心切,也或者是色膽包天想要抓了那個女人,總之腦子一發熱居然就想這樣把唐龍剛做掉,直到方言出手之前他還是信心滿滿,想著就是拖也能把唐龍剛累死,哪知那個男孩一出手居然就似秋風掃落葉般將自己的憑仗輕鬆除去。
「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開……開槍了!」
望著躺著地上生死不知的同夥,大炮其實更怕的是那個男孩看向自己的眼神。
「少爺!」
「寶寶!」
在大炮掏出槍的那一刻,唐龍剛和方茹都同時驚呼出聲,方茹更是連一向不在外人面前透露的暱稱都喊了出來,聲音中透著驚恐。
方言看著已近瘋狂的大炮,猶豫著要不要讓他不唐啟姚的後塵,但方茹從車裡衝出來讓他一驚,大炮在看見方茹下車時眼神裡透出來的慌亂讓他的槍口不斷的在唐龍剛、自己和方茹之間轉換,方言可不敢冒險,子彈的速度他早就領教過,他沒信心假如大炮朝方茹開槍自己會阻攔的住,唯一保險的辦法就是自己給大炮更大的壓力。
方言將全身的真氣運轉到極速,慢慢的向前踏出一小步,大炮果然嚇的將槍口對準方言不再移動,「你……你別動!」
片刻的慌亂之後,大炮看見唐龍剛和方茹臉上的驚懼,心裡居然升起一股豪氣,覺的自己似乎又掌控了局面,槍口指著方言,腦子又開始發熱,對周圍的七人道:「你們去把那個女的抓過來!」
方言真想一巴掌拍死大炮,這個時候他還在打著方茹的主意,正在準備用仙術控制住大炮的方言也不得不改變策略,他不允許任何男人碰觸到方茹,不等那七人動作,方言腳下就突然一用力,身體似一道閃電般的衝出去。
隨著方言的身體化成一道幻影,大炮的雙眼在瞬間睜到極致想要看清楚方言的身影,但隨著那淡淡的影子從四面八方似有無數個幻影衝到自己面前時,大炮心裡一涼,恐懼如潮水般的襲像他的心頭,槍口慌亂的尋找著目標,就在雙眼被刀風刮的快要睜不開時,大炮賭博般的閉上雙眼,扣動了扳機……
「砰!」
「啊!寶寶!」
在槍響的那一刻,方茹淒厲的尖叫也開始在天空中迴旋……
花冠行駛在外環的高架上,方茹依然淚眼婆娑的,車速很慢,因為她要頻繁的看向副駕駛座確認方言就安全的坐在她身邊。在槍響的那一刻,她覺的自己似乎失去了靈魂,雙眸空洞而麻木的跌坐在地上,直到方言蹲在她的眼前,手掌上那熟悉的溫度覆蓋在自己的臉頰上,方茹才從一片空白中回到現實。
第50章 寶寶不乖(七)媽媽方茹之第一彈(上)
方茹和方言回家的時候正好小丫頭放學,順便去靜安中學接了方緣後方茹才收拾好一路的悲切,但小丫頭水靈的大眼睛還是敏銳的發現了什麼,在方茹和方言之間掃來掃去。
「媽,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啊。」
方茹哭過的雙眸還是有點紅,不敢回頭看方緣,笑著柔聲道:「緣緣,中午在學校吃的好嗎?」
「不好吃。」
方緣爬在前排的兩個座位之間,小腦袋湊在方言的耳邊用粉潤的嘴唇輕點著,將剛剛的一絲疑惑拋到腦後,嬌氣的哼道:「臭哥哥,把丫頭一個人丟在學校!」
「媽不在家我做的也不好吃,還不如在學校呢。」
方言笑著捏捏小丫頭的臉蛋,那細嫩的肌、膚吹彈可破。
方緣笑呵呵的不讓方言捏他,從座位中間的空隙鑽過去,膩在方言的懷裡。方茹正開車要進社區的大門,被方緣的動作嚇了一跳,看著猶自開心不已的方緣,苦笑道:「別鬧,媽媽開車呢。」
「嘻嘻,是哥拽我過來的。」
方緣面對面的坐在方言懷裡撒著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哥,你準備好送什麼生日禮物給丫頭了嗎?」
方言笑著在小丫頭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軟軟嫩嫩的很有彈性,「哥把自己送給你,滿意不?」
「才不要,哥本來就是我的!」
方緣嘟著潤澤的小嘴,翹挺的小屁、股在方言的腿上扭來扭去,卻是在花冠進入車庫的那一霎那陷入短暫的昏暗而沒有發現方言眼裡閃過的一絲悲傷。小丫頭精緻美麗的臉蛋近在眼前,身上散發著奶香,那溫熱磬香的氣息讓方言不禁將懷裡的小人兒摟的更緊了點。
「那你說想要什麼?哥給你買去。」
「那多沒有誠意啊,你自己去想!」
方緣嬌俏的說著,又朝已經將車停好的方茹道:「媽,還有你,你們不准像去年那樣合在一起買!」
「媽不和你哥一起買,行了吧!」
方茹無奈的笑著,等從車上下來才發現自己居然還是有些腿軟,那聲槍響似乎還在腦子裡盤旋,看看方言又不禁一陣後怕,心裡似乎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直到方言心有靈犀的投來一個溫暖的眼神,方茹才慢慢的安定下來。
方茹沒什麼說話的心情,方言就逗著小丫頭說說笑笑的,幾人走到自家那幢樓時,在不遠處的小型兒童樂園裡,方言就發現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個雍容典雅的絕美年輕少婦陪著一個小女孩在沙池裡玩著沙子,用玩具的鏟子將沙子一點點的裝進藍色的塑膠籃子裡,然後又倒出來,如此的反覆。
少婦紫紅色的頭髮在濕冷的寒風吹撫下有些凌亂,幾縷青絲不時的在面龐上輕撫而過,被少婦用尾指優雅的勾到耳後,隨意間透著溫婉典雅的風情。
兩人正是安雨真和她的女兒妞妞,大冷天的兩個人臉凍的都有些微紅,但依然玩的不亦樂乎。方言猜想可能是來找自己的,不想讓方茹知道自己會從車輪下去救別人,就讓她和小丫頭先上去,自己朝安雨真的方向走過去。
「媽媽,妞妞裝的沙子比你多。」
小女孩用粉紅色的鏟子鏟了滿滿一鏟的沙子,舉在安雨真面前,白嫩的小手微微抖動著。安雨真看在眼裡,將自己的鏟子和妞妞的鏟子放到一起比較,然後笑道:「嗯,妞妞最厲害了!」
安雨真母女倆玩的正投入,方言蹲在池邊看了一會居然沒被她們發現,本來方言對她們貿然來訪有些不爽,但看著安雨真發自骨子裡對妞妞的溺愛,就不由得想起小時候的自己以及方茹,那種真誠的情感總是會讓心變得格外的柔軟,就似蔚藍的天空中那朵朵白似棉絮的雲朵。
「妞妞,喊叔叔。」
方言突然出聲讓安雨真嚇了一跳,倒是妞妞發現方言後將鏟子丟下,高興的兩個小手掌直拍,「大哥哥,妞妞又看見你了。」
「嗯,又看見叔叔了。」
方言糾正著小女孩的稱呼,不過沒發現她有改口的跡象,又朝安雨真道:「你怎麼找過來的?」
方言溫和平淡的一句話讓安雨真愣了愣,在來之前她想過方言看見自己時的各種表情,有厭煩,有下流,有不符年齡的深沉,唯獨沒有想過他居然是如此的雲淡風輕,眼神裡透著不可琢磨的哀傷,像個孤獨的孩子。
「我丈夫去查了你的電話號碼,上面登記的是這個地方。」
安雨真說著就將妞妞扶起來,用濕紙巾擦擦她的手掌,又朝方言歉意的道:「我知道這有些冒昧,不過我們要是不表達一下我們的謝意,總感覺有些說過不去。」
「上次不是說過條件了嗎?你自己沒答應罷了。」
方言淡淡的笑著,倒是沒有多少淫、邪的意思。
「你……」
安雨真哪成想他又突然提起上次的事情,臉上浮現一絲慍怒,見他沒有自己當時想像的那副備懶模樣才好歹壓住滿腔的不岔。
方言對安雨真的反應置之不理,起身將她們的鏟子之類的小孩玩具拿起來,「實話說,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我並不想讓我家人知道,剛我媽和我一起回來的,幸好你沒在我家門口堵我。所以呢,現在你們見也見過了,可以回去了吧?真要謝的話,我也不想日你了,回頭我給你個卡號,你看著存點錢進去就可以了。」
「啊……」
安雨真這回沒在意方言說的那個髒字,見他認真的樣子,諾諾的道:「我老公在你家門口,會不會碰見你、媽然後說出來……」
「艸!」
方言無語的看了安雨真一眼,罵聲剛落,一個男子的呼喊聲就傳來,「雨真,他家人回來了,帶妞妞過來吧。」
「對……對不起啊,是我沒考慮周到,應該提前打電話給你通知一聲的,只是又怕你會說一些難……難聽的話。」
安雨真的朝方言歉意的笑著,招手將柳偉明喊過來,等他走到面前指著方言道:「這就是方言,你看見他、媽媽了?沒說什麼吧?」
「你好,我叫柳偉明,多謝你上次的援手,真是感激不盡!」
柳偉明說著就伸出了手,間方言絲毫沒有要握的意思,尷尬的笑了笑,又朝安雨真道:「我說了來意,不過那位女士似乎不太高興。」
方茹剛經歷過人生當中最讓她恐懼的一幕,這時聽說方言從車輪下救人,雖說是好事,但她哪能高興的起來。安雨真聞言看著方言,張嘴欲言又止的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看樣子他是不會邀請自己一家人去拜訪了。
「行了。」
方言將妞妞的東西放下,揮揮手道:「感謝的方式我也說了,就這樣,你們回去吧。」
方言的直接安雨真早就領教過,柳偉明倒是第一見這個年齡的男孩如此的不給面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安雨真,直到方言走遠了,安雨真才輕聲道:「是我們來的唐突了,算了,我們回去吧。」
方言回到家的時候,方茹在廚房裡準備晚飯,一直心神不寧的,見他回來就將他拉到廚房,細聲問:「寶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媽媽?」
方言將此刻柔弱無比的婦人攬入懷裡,輕撫著那絲滑柔順的青絲,湊在那晶瑩如玉的耳邊輕輕訴說,將關於安雨真的事情都告訴了方茹,當然其過程說的是雲淡風輕,似乎只是輕輕的一伸手就將那對母女從車輪下拉了出來,但是方茹似乎陷入了某種自己製造的困境,滿目的茫然。
吃過晚飯,方茹拉著方言在客廳看電視,挽著他的手臂,從那力度上來看似乎是害怕方言的離開,哪怕是小丫頭在她的臥室門口喊著讓他去陪她做作業都不鬆開,只是一直不怎麼說話,雙眸只盯著電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從那份掩飾不住的柔弱來說,似乎還是沒有從下午的槍聲中回過神來。
十點多的時候,方茹終於放開方言去了衛生間洗浴,方言去了方緣的臥室,陪小丫頭鬧了鬧將她哄上、床睡覺,出來後方茹似乎還沒洗好,回房間從網上搜了個銀行帳號發給了安雨真,然後躺倒了床上不想動,癡癡的盯著屋頂的一個黑點,讓它慢慢的渲染成巨幅的黑幕鋪展而下,然後遮住所有的視線。
下午最後是唐龍剛做的善後,九德幾人的傷勢看似嚴重,好在沒有傷到要害,而黑龍會的十二個人,估計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
只是唐龍剛在方言和方茹離開前說了一個提議,那就是希望方茹三人明天就搬到島上去,或許是被那突兀的槍聲嚇到,方茹沒有思考就直接答應了,她再也不希望看到方言有任何可能會面對的傷害。
突如起來的一場禍事讓方言的離期再次提前,今晚將也許是他的最後一夜,從來都是不急不躁的方言,在剛才從小丫頭房間出來的那一刻,差點流出了十幾年沒出現過的淚水。到這一刻,方言才真正的開始審視自己,才明白那衝動的後果是多麼的難以承受。
起身將腦子裡的那些關於方茹和小丫頭的甜蜜影像甩開,方言從書桌裡找到已經很久沒動過的筆和紙,開始書寫他的第一封情書,那是給小丫頭的禮物……
從房間出來,客廳的大燈已經熄滅,方言悄悄的走進方緣的臥室,將情書放進小丫頭的書包,然後蹲到床前,靜靜的看著精緻如瓷人兒般的小女孩,那細嫩晶瑩的臉蛋上有著隱隱的笑意,修、長的睫毛像是扇子一樣搭在一起,那悠然綿長的呼吸,那在空氣裡瀰漫著的奶香,一切都讓方言不可自拔,那濃郁的哀傷突然就從四面八方撲來。
從小丫頭的房間出來,方茹的臥室裡沒有一點動靜,倒是樓上的花房裡傳來搖椅與地面摩擦的極細微聲音。方言沒有隱藏自己的腳步聲,在方茹的注視下走到她的身邊,花房的燈沒開,漫天的星光透過玻璃幕牆,像是一幕鑲嵌著鑽石的穹頂。方茹那如秋水般的眸子在星光下不再有著璀璨的光芒,而是盈滿了層層水霧。
「媽,你怎麼了?」
方言蹲在搖椅旁,搭在婦人的手臂細聲輕問。
方茹凝視著方言,伸手觸摸著他的臉蛋,然後將螓首枕在他的肩膀上,膩聲顫顫的道:「寶寶,你知道媽媽有多害怕嗎?在那槍響的時候,媽媽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攬著婦人柔軟的身體,那熟悉的觸感和沁人心脾的幽香讓方言無言以對,忍住那欲要噴薄而出的淚水,方言緊緊的摟住婦人,雙、唇輕吻著方茹絲滑的青絲。
「寶寶,媽媽相通了。」
方茹抬起螓首,雙手捧著方言的臉龐,凝視著那如她一樣瀰漫著水霧的眼睛,「你不是一直想進到媽媽的那裡嗎?媽媽考慮好了,媽媽答應你,媽媽什麼都答應寶寶。」
方茹的話音一落,方言再也忍不住那淚水,任由它們從眼角沁出,順著臉頰滴落,有著冰冷的溫度。
「寶寶不哭,乖,寶寶最乖了。」
方茹用拇指擦拭著方言的淚水,自己的聲調卻也是忍不住的帶著哭腔,那晶瑩的水珠應聲而下。
方言從沒想過幸福和悲傷會如此的默契,會在他感受極致的幸福後又讓他面臨分離的悲切,只是一夜的時間,讓幸福太過短暫。------------說明:總感覺從恢復逍遙魔君的記憶開始就沒處理好方言的心理活動,寫完這一章我看了看前面的內容,有不連貫、突兀的感覺。
另外,最近真可能是到了一個困難期,沒什麼靈感,現在幾乎都不抒情了,對不住某個說我是小清新的讀者了……
第51章 寶寶不乖(七)媽媽方茹之第一彈(下)
夜涼如水,繁星點綴的黑幕在午夜將白日的喧囂摒棄,飄飄灑灑的星光清冷柔和,露水在花瓣上悄悄凝結,透明的花房在夜空中有著夢幻一般的安逸,類似一曲重金屬搖滾後的突然萬籟無聲,讓那時間在如夢似幻的現實裡緩緩的流淌而過。
方茹雙手捧著方言的臉蛋,拇指拭去的那淚痕在下一刻復又重現。婦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再沒見過方言的淚水,只是見方言靜靜的凝視著自己,晶瑩的閃亮從他的眼角滑落,眼眸裡有著無比的落寞和哀傷,方茹就心疼的快要抽搐,她不明白自己終於答應他了,他為什麼不是高興而是如此的悲傷呢?
「寶寶不哭。」
方茹哽咽著,呢喃著,溫柔如水般的湊過唇去,輕吻著方言的淚痕,卻任憑自己的淚水湧動滑落,如珠玉落盤般的落在方言的手背上,再四濺開來。
婦人的唇瓣柔軟而溫潤,對於方言來說,近在咫尺的臉龐有著花一般的容顏,帶著溫柔而清香的氣息,從那如綢緞般絲滑的青絲中,從那細嫩如凝脂的肌、膚中,從那朦朧如夜色的眼眸中,點點的散發出來。
「媽……」
「寶寶難道不開心嗎?媽媽終於答應你了呢。」
方茹終於吻盡那酸澀的淚水,抬起頭,聽著方言那輕柔的呼喚,抓起他的手掌貼著自己的臉龐,膩聲細語,而自己也慢慢的平復下來。
方言觸摸著那嫩、滑如水的肌、膚,輕撫那只為自己牽絆的青絲,將婦人的螓首按向自己的肩膀,體會著那溫熱氣息的吹拂,讓那濕潤的雙、唇碰觸自己的頸脖。
「開心,怎麼不會不開心呢?」
方言輕聲訴說著,聞著婦人身上散發的幽香,手掌輕撫睡衣下那平滑柔嫩的脊背,「開心的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
疼痛到窒息,因為那即將到來的別離……
「是嗎?」
方茹伸出手掌觸摸著方言的胸膛,那裡有她熟悉的溫度和跳動的節奏,只是她不知道明天會有什麼等待著自己,這一刻的她只想被方言寵愛,只想沉溺於那讓她陶醉的溫情,抬起頭凝視著方言,柔聲細語的問道:「那……寶寶為什麼還不抱媽媽下去呢?」
「真的決定了嗎?」
「媽媽今天終於明白了,對於媽媽來說,沒有什麼比寶寶更重要的了。」
方茹抓起方言的手按在的胸膛上,那柔軟細嫩的乳肉立即變了形狀,「感覺到媽媽的心了嗎?那只為寶寶跳動。」
在多少男人的眼裡,方茹是一個只會對鏡自顧輕撫髮絲的柔情女子,百般的追求不能擾動她的芳心,繁華喧鬧不能改變她的溫婉嫻靜,但腳步又永遠是那麼的輕柔,會像夢一樣縈繞在你的心頭。就是這在男人面前如同仙女一般的女人,卻在方言面前有著各種各樣的姿態,時而端莊典雅,時而賢淑溫柔,時而純美安靜,時而嬌羞嫵、媚,時而俏皮嬌氣。
而這一刻的方茹沒有多少的羞赧,那溫婉從容的樣子就似是世上最溫順的物體,又似乖巧柔順的小妻子,待到方言將她橫抱起來時,婦人的雙手自然的圈住方言的脖子,雙眸癡癡的看著他,濃濃的深情不可遮擋。
兩人沉默著對視著,捨不得讓對方的樣子從自己的眼前消失片刻,直到方言將婦人放到那張大床、上,方茹的臉上才浮現一絲紅暈,緩緩的閉上雙眸,順從於方言的擺弄,觸摸她小腿帶來的觸感讓她有著心理上的安慰和享受。
「寶寶,緣緣會……會不會發現?」
方茹突然睜開雙眸輕聲問著,雙手捏著睡衣的衣襟,終於在那令人不敢想像的事情發生的前一刻開始有些緊張。
方言嘴角微微上揚,柔情的笑著,靜靜的注視著方茹然後搖搖頭,小丫頭一向嗜睡的很,只要不是炸雷、地震的什麼的,是很難將她從睡夢中吵醒的。方茹其實也知道方緣睡覺的特性,見方言搖頭,那水靈的雙眸似是要沁出水來,輕咬薄唇點了點頭,將幾尺之外的危險從腦海裡拋開,雙手也舒展開來,拉著方言的手臂讓他更加的靠近自己。
隨著婦人的牽引,方言挪到方茹的身邊,大、腿外側碰觸到睡衣下那極為軟彈的腰身,伸出手,癡癡的輕撫著圓潤的大、腿,那輕薄的睡衣阻擋不住那讓人心酥的滑膩觸感。即便是觸摸過無數次,方言還是能感覺到自己手掌的顫抖,而方茹一直輕咬薄唇,默默的看著方言對自己的迷戀。
在方茹的注視下,方言跨坐到婦人的小腹上,慢慢俯下身,雙手貼著柔嫩細膩的肌、膚緩緩向上,越過渾圓柔嫩的乳肉,慢慢的向那潔白精緻的鎖骨處移動,勾弄著那似梨渦般的美麗凹陷,最後撫上婦人圓潤的香肩,撥下睡衣的肩帶。
沒有文胸或者抹胸的束縛,方茹堅、挺的乳肉隨著睡衣肩帶的滑落漸漸露出,那有著優美弧度的肉丘嫩膩的無以復加,細嫩乳白的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直到那兩顆小小的粉紅豆子出現,睡衣沿著驟然而下的弧線猛然脫落到乳根,兩團完美的讓人窒息的嬌嫩乳肉徹底的暴露,因為睡衣拖曳而過在空氣裡輕微的晃動著。
盯著那膩白嫩滑的奶肉,方言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開始不可控制的急促起來,看了一眼已然再次閉上雙眸的方茹,那細白絕美的臉蛋上紅暈朵朵,嘴角有著幾不可見的一些甜蜜的笑意。方言的喉結猛然蠕動了一下,吞嚥著喉嚨裡的唾液,然後伸出了顫抖的雙手……--------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方言雙手握住兩團奶肉,低頭溫柔地吻了一下方茹的嘴唇,然後又是一下,而方茹很快有了反應,摟著方言的脖子子,將舌頭探了出來。
婦人嬌嫩的乳肉在方言的揉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雖然方言無比的溫柔,但那嬌嫩粉紅的乳頭還是逐漸的變硬,開始挺立起來,在白膩的肉團上格外的惹眼。方言深情的吻著方茹,舌頭在她的口腔裡緩緩的攪動,似乎彼此都沒有以前的激情,但卻更加的溫柔,更加的甜蜜。
「寶寶,要了媽媽。」
兩人吻了很久,方茹無限溫柔的看著方言,呢喃著道。
方言微微一笑,俯身慢慢的下滑,伸嘴含住婦人的一顆乳頭,輕輕噬咬含裹著,聽著方茹聲聲的呻吟,方言吐出粉紅的乳尖,將方茹的睡裙逐漸的下拉,到內褲的位置時,一起勾住那白色內褲的。
等到所有的衣服都從尤物般的女人身上離開,方茹的大腿根部似乎因為即將到來的事情而濕透了。方言將手上的衣服遠遠地丟開,將頭湊到方茹的兩腿之間,欣賞婦人美麗裸露的陰戶,那麼的乾淨嫩白,那麼的肥美柔嫩。用舌頭輕輕舔舐緊閉的唇肉,舌尖鑽著中間的那一道裂縫。
「嗯~~~寶寶……」
當方言的舌頭挑開緊閉的唇肉在裂縫中來回蠕動時,方茹的呻吟聲再次止不住了。當方言嘗試著將舌頭探進那細紅的陰道口時,方茹的背都拱了起來,腦袋來回地晃動,顯得十分地情動。
方言的嘴貪婪地吮吸著婦人陰戶中流出的春水,舌頭就像肉棒一樣模擬著抽插動作,讓方茹本能的抬起臀部,好讓方言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嚐她美味的唇肉。
「寶寶~~~別用嘴……要了媽媽吧……」
方茹呻吟著,因為白天的事情,她需要方言盡快的進入她以往努力保護的最後一關,因為她需要方言進入她的身體時所帶來的安全感。
白天時的恐慌依然還有殘留,她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讓方言進入她的身體……
聽到方茹的請求,方言直起身來,默默的脫去衣服,然後伏在方茹的身上。這一刻的他似乎沒有太多的慾望,雖然他也渴望將肉棒插進婦人的陰道,但在此時此刻,似乎已經超脫了男女之間的性愛,像是兩人更加靠近的一個儀式。
方言一手勾著方茹的脖子讓她看著自己,一手分開方茹的大腿,然後握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將婦人的唇肉擠開,朝著濕潤的洞口,用力一頂。
「嗯~~~」婦人仰著脖子一聲嬌吟,眉頭微微蹙起,粉潤的雙唇被牙齒咬的泛白。
婦人的陰道出乎意料的緊窒,方言足足努力的十幾分鐘才將肉棒全部送進方茹的陰道,被層層的褶肉包裹,直抵花心深處。
「媽。」
方言深情的呼喚。
方茹的眼裡已經灌滿淚水,望著方言,「嗯?」
「媽。」
方言凝視著方茹,再一次的喊道。
陰道裡的充實飽脹讓方茹眉頭始終舒展不開,若不是方言格外的小心溫柔,她不知道自己的那裡會不會被撐破。雙手觸摸著方言的臉頰,婦人不知道他為何連聲呼喚,又回道:「寶寶,怎麼了?」
「我終於進來了,你感覺到了嗎?」
「嗯。」
方茹點著頭,淚水從眼角滑落流入嘴角,味道苦澀,但方茹的心理確實無比的幸福,「媽媽感覺到了,媽媽的陰道被寶寶塞滿了,一點點的空隙都沒有。」
「嗯,沒有空隙,徹底的結合了。」
想著和寶寶終於毫無距離的連接在一起,方茹就感覺無限的柔情在心底氾濫,激動的看著方言,「寶寶,你愛媽媽嗎?」
「還有誰能代替媽媽在我心中的位置嗎?」
其實什麼都不用問,母子兩人對彼此的重要性都瞭然於胸,但女人總是感性的,方言看著婦人渴望的眼神,輕柔的道:「誰都不能阻止我愛你!」
方茹哭著要吻方言,在他的唇上胡亂的吻著,顯的很激動,「媽媽也愛寶寶,很愛很愛,愛到心甘情願和寶寶做出亂倫的事情。」
「從現在開始,媽,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嗯。」
方茹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攬著方言的脖子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一樣,淚眼朦朧的盯著他,「媽媽是寶寶的女人,是寶寶一個人的女人。」
兩人說著心裡積鬱已久的情話,突然的放開讓彼此之間充滿了超脫一切的情感,性慾悄然隱去,方言的肉棒一直硬挺,只是在方茹的陰道裡始終不曾衝刺,一直緩緩的抽動著,直到那濃濃的精液灌滿方茹的陰道和子宮都沒有抽出來,她們更多的不是享受性慾,而是她們終於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當第二日清晨的一縷亮光從方茹臥室窗簾的一絲縫隙裡照射進來時,方言緩緩閉上一夜未曾合起的雙眼,讓黑暗繼續將自己包裹,他從未像現在這般的厭惡白天。
趴在方言身上的方茹依然還在沉睡,舒緩悠然的氣息噴在方言的胸膛上,一頭黑色的青絲像花朵一樣鋪展開來。方言輕撫著婦人光滑細膩的脊背,感受著那柔嫩至極的乳肉擠壓,在他的手掌滑到下面那翹挺的臀肉上時,方茹輕輕的嚶嚀一聲,隨後緩緩的抬起埋在方言胸前的螓首。
「天都亮了呢。」
以為方言還沒醒的方茹自言自語的呢喃著,凝視著男孩那平靜的面容,婦人滿心的歡喜、溫情便開始氾濫,眼神不知不覺的就陷入一種癡迷。感受著臀肉上傳來的輕柔揉、捏,婦人略有羞赧的又俯下身,埋首在方言的頸脖彎裡,手掌撫、摸著方言赤、裸的胸膛,享受著他身體傳來的讓人心安的溫度,嬌聲細語的道:「壞寶寶,睡著了還在作怪呢。」
「嗯……」
方茹剛說完就感覺到那依然還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突然跳了一下,飽脹的感覺讓敏感的婦人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咬住了薄唇。
「壞寶寶!是不是已經醒了?」
方茹雙手摟著方言,粉潤的雙唇湊在他的耳邊嬌嗔細語。
方言不是故意的,此刻的他更多的是為馬上要到來的別離而感到神傷,有反應完全是因為方茹在清晨那帶著點點軟糯的魅音和那柔軟至極的身體輕輕扭動時帶來的讓人骨酥經軟的觸感。睜開雙眼,眼前的婦人嬌靨如花,白皙粉、嫩的臉蛋上還有著為褪乾淨的潮紅,雙眸中迷霧依舊。
「這樣的時光怎麼捨得睡去?」
方言淡淡的說著,方茹不知其中的深意,羞赧的道:「那寶寶一夜都沒睡嗎?」
方言點點頭,將婦人緊緊的摟進懷裡,此時的他多麼的希望時光能停止在這一刻,他渴望著能讓婦人沁人心脾的幽香時時刻刻的在自己的鼻前縈繞,希望那滑膩至極的肌、膚能讓自己的手掌永遠的流連。然而即便方言再怎麼感慨,時間已然從他凝然的雙眼前流過了,悄無聲息的流過了,像是不可追回的夢,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最後的一夜,讓他擁有了一段甜甜的香,可供他在以後可能的落魄日子裡能夠回想昨夜的幸福,凝望那永不消逝的美麗。
也許,對將來的臆想未必會像自己猜測的那般淒楚,興許自己回來時,一切依如昨日。
「寶寶,媽媽快要呼吸不了了呢。」
方言奢望著以後的日子,不禁將懷裡的婦人抱的有些太緊,方茹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嬌膩的在方言的耳邊道:「媽媽得起來了,吃過早飯你唐叔就要來接我們了。」
方茹的一句話讓方言的心情再次的陷入深深的哀痛,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不捨的將懷裡的婦人鬆開,看著方茹酥、軟無力的挪動著自己身體慢慢的爬起來,在某個東西被動的抽出時發出一聲『啵』的聲響時,方言差點忍不住再次流淚。
不知方言內心痛苦的方茹倒是被那響聲羞的滿臉美麗的紅霞,嬌羞不堪的不敢看方言,匆匆的用被子圍住自己的身體,在衣櫃裡找了幾件衣服就躲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隨後便流動的水聲傳來。洗好澡後方茹就去準備早餐了,方言靜靜的躺在床、上,直到眼前的光線越來越亮,到了窗簾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的時候,窗外的各種喧囂聲也漸漸傳來。
離開的時間終於還是來了,方言坐起身,手掌撫、摸著還殘留著方茹體溫的床單,禁不住轉身趴在床、上,開始輕吻著,貪婪的呼吸著婦人遺留下的體香……
「媽,我下去買點東西,你等會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
方言洗漱好後走進廚房,在婦人的臉頰上輕輕一啄。
方茹不疑有他,甜美的笑了笑,「嗯,快點回來吃早餐。」
方言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昨晚寫的另一封信放在書桌上,最後走進依然還沒起床的方緣臥室,看著那精緻美麗的女孩,「丫頭,對不起,哥只能提前和你說聲生日快樂了。」
夢中的小丫頭似乎夢見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小嘴撅的很厲害,在方言說完後居然含糊的說了聲,「不要,不准哥哥丟下丫頭。」
方言一驚,正準備伸出觸摸小丫頭臉蛋的手猛然收了回來,若是將她弄醒,十有八九會纏著他給她刷牙洗臉,到那時也許就走不掉了……
走到社區的門口時,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回頭的方言終於忍不住停下腳步,就在他準備在看那個方向最後一眼時,眼角的餘光發現一輛賓士的房車出現在不遠處,正向自己駛來,坐在駕駛座的正是唐龍剛。
已經看見方言的唐龍剛招了招手,但方言沒有回應,只是驚駭萬分的呆立原地,因為他看見那房車的副駕駛座上坐了一個女人,一個他此時絕不想看見的女人,即便那個女人是那麼的美麗脫俗,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然而從那女人同樣圓睜的雙眼和不可置信的表情來看,方言知道自己也許已經被她看穿了所有秘密。
這一刻,方言的心如死水,連逃跑的念頭都暫時忘卻。
第52章 貴婦援手
當方言跌跌撞撞的跑到自己也不認識的街道時,口中不斷湧出的鮮血讓圍觀的路人不斷的聚集,形成密不透風的幻影,遠遠近近的看不真切,路邊的車流也因此有些堵塞,鳴笛聲此起彼伏。每當方言踉蹌的前行一步,圍觀的人群就後退一步,指指點點的嘈雜無比,讓方言本就頭疼無比的腦袋裡嗡嗡直響。
方言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遠,腦子裡渾渾噩噩的亂作一團,回首看了一眼,四周都是自己不熟悉的景象,陌生的人群漸漸圍攏過來,不像後面有人追擊的模樣。
癱瘓般的在一個牆角坐下,方言喘息不止的感覺呼吸有點困難,口腔裡滿是鮮血的腥味。不顧周圍的嘈雜,方言背靠著冰冷的牆壁,閉上眼睛平緩自己急促的呼吸,腦子裡不由自主的開始出現剛才的畫面。
十六年前的逍遙魔君擄掠方茹的目的,方言已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昨夜一場背德的纏綿讓方言切身體會到了方茹體內那蘊含的能量,和方緣同為千年難得一見的純陰絕脈,但那無法解釋的能量卻是更加的龐大兇猛,在兩人一起達到那欲、望的頂峰時,那洶湧澎湃的能量讓方言在那瞬間快要爆炸,第一次與林梓玉結合後腦子裡出現的光團也徹底的消失無蹤。
方言還來不及去體會那能量對自己的影響,乾媽的突然降臨就讓他在生死的邊緣跑了個來回。
現在的方言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達到了什麼程度,但十六年前的逍遙魔君在那山脈間狼狽逃竄的時候,被以前用七成能力都能收拾的百花仙子逼的爆體而亡,而現在的自己在乾媽的幾招之下就重傷若此,可以依然遠不是乾媽的對手,若不是不明所以的唐龍剛阻攔了一下拖延了點時間,隨後在方言房間發現信封的方茹慌亂的跑到了社區門口,方言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卻說安雨真昨天從方言家離開後,回去收到了銀行卡號不見帳戶名,不過她當時想著應該就是方言自己的卡,所以也沒太在意,和丈夫薛偉明商量了一下,準備轉50萬過去,在他們眼裡,這真沒多少錢。只是薛偉明讓會計轉賬的時候,才知道那是百花慈善基金對外接受捐款的帳號。
安雨真得知時沒有太多的驚訝,想起那個在自己面前時而輕浮下流,時而冷然霸道,時而安靜溫和的男孩,安雨真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他,印象最深的還是他對自己說的那幾句無比下流的話,像是個小流氓,但是,一個不將金錢看在眼裡的男孩,就算壞,又會壞到哪裡去呢?
那時的安雨真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有著優美的弧度。
讓薛偉明將錢存到那個慈善基金的帳戶後,安雨真覺的自己總算可以心無愧疚的出國了。第二天的上午,薛偉明沒去公司,安雨真收拾好東西後,帶著妞妞坐在丈夫的奧迪車內,車窗外不斷飛逝的景象讓她意識到自己終於要離開這片讓她神傷的地方了。
「雨真,這個月公司還有幾個重要的會議,下個月我再過去陪你們。」
安雨真看看了前面的薛偉明,笑了笑道:「快年底了,你還是把精力放在公司上吧,妞妞我會照顧好的。」
「不行不行。」
妞妞懷裡抱著芭比娃娃,努著小嘴道:「爸爸要經常去看妞妞的。」
前面的路稍微有些堵,薛偉明車開的比較小心,從後視鏡裡看著女兒稚嫩可愛的臉蛋,笑道:「妞妞乖,爸爸忙完公司的事情就過去陪你,平時要聽媽媽的話,知道嗎?」「妞妞最乖了,是不是?」
安雨真溫柔的將小女孩攬入懷裡,又對薛偉明道:「我哥要是再找你,你別搭理他。」
薛偉明道:「再怎麼說他也是妞妞的舅舅,也不算外人。」
「你就慣著他吧!總之我是不管了。」
安雨真面色冷淡的說完就轉頭看著窗外,恍恍惚惚的就想起幾年前的時光,那時候的自己無憂無慮,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樣憧憬著愛情,會在花絮紛飛的春天渴望浪漫。本是京城權貴家庭的安雨真在幾年前被稱為圈子裡第一女人,照理說出身這樣家庭的女子多少會有些盛氣凌人,但她一直純純的像是自古代穿越來的淑女,如此更是被一群公子哥捧為天人,而薛偉明就是其中之一。
安雨真自小就是家裡的公主,更是被身為高官的爺爺寵膩無比,在婚嫁上出乎意料的答應讓她自己做主。然而這一切都在老人突然病逝後開始改變,父親在隨後的一次站隊中站錯了方向被踢出權利的核心,叔叔伯伯幾個也不同程度的受到影響,那個哥哥更是不爭氣,以前靠著父輩的關係開了個皮包公司,老人健在抑或是父親還在原來的位置,他都可以也瀟灑的過一生,但天意難測,原本風光的家族似乎一個晚上之後就陷入了危機,人人都似無頭的蒼蠅在做著各種努力,但那頹勢依然在恐怖的漫步著。
最終,家族的危機將安雨真推到了風尖浪口……
「雨真,那個是不是方言?」
「什麼?」
安雨真有些茫然。
「那路邊有個人,似乎受傷了,看上去挺像方言的。」
「嗯?」
安雨真順著薛偉明的目光看過去,路邊圍了很多人,從空隙看過去似乎是有個人,至於是不是方言看不太清楚,不過既然薛偉明說了,安雨真心裡就有些突突的,「你把車停在路邊,我下去看看。」
撥開人群,那張不符年齡卻包含著讓人不解的堅毅的臉龐就出現在安雨真眼前。方言的嘴角還殘留著血跡,眼睛閉著,身體靠著牆壁一動不動的,雖說胸口還在不斷的起伏,但如此的模樣也將安雨真嚇的夠嗆。
「方言,你……你怎麼弄成這樣?」
熟悉的聲調和那動人的清香讓方言睜開眼睛,高貴典雅的絕美婦人神情慌張的蹲在他的面前,那動人的雙眸裡有著真摯的關心。
「怎麼在哪都能看見你?」
方言咧著嘴輕笑道。
安雨真不知道他怎麼還笑的出來,那淡淡的神情裡裹著讓人難以察覺的神傷,「你家裡電話多少?我打電話給你、媽媽。」
「不用。」
方言用手擋下安雨真握著手機的手,問道:「開車了沒?」
安雨真本能的點點頭將手機收起來,過去攙住方言的胳膊,道:「我先送你去醫院。」
圍觀的人群讓開一條路,不過男人的眼神都從方言身上離開了,轉而盯著這個貴婦人,一身高貴典雅的著裝不說,那臉蛋美的比電視上的明星還強,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的,從背後看去,棉裙下的翹臀有著誘、人無比的弧度,讓一圈男人的喉結似乎都在不由自主的蠕動。
第53章 那一抹白(一)
方言被安雨真攙扶著走出包圍的人群,婦人的身軀軟軟綿綿嬌柔如絮,胸前的乳肉磨蹭著方言的手臂,擠壓時有著渾圓嫩彈的觸感,身上飄散著淡淡的茉莉香水味,和那攝人心魂的體香揉合在一起,讓男人不自覺的有些緋色的幻想。
薛偉明及時的出來,一臉的詫異,不過二話沒說,與安雨真架著方言將他弄進車裡,裡面的小妞妞似乎也被嚇著了,瞪著圓圓的大眼看著方言。
「大哥哥,你怎麼了?」小女孩奶聲奶氣的問,方言在車後座坐好,困難的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血跡,對妞妞柔笑著弱弱的道:「叔叔累了,想睡覺了。」
薛偉明回到駕駛座,後面的安雨真將方言的安全帶扣好,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扶著他對女兒柔聲道:「妞妞,別打擾叔叔,叔叔累了,需要休息了。」
「哦,大哥哥你睡覺吧!妞妞不說話了。」
小女孩連忙搖頭晃腦的,眼睛裡滿是孩子的純真。
因為方言每次不管小女孩的稱呼總是自稱叔叔,導致現在母女兩人稱呼的方式也不一樣,不過似乎沒什麼不協調的地方,前面的薛偉明會意的一笑,看著安雨真,似乎是在詢問接下來怎麼辦。
安雨真看了看方言,雖然不知道他傷在哪裡,但臉色泛白,還有剛才嘴角的血跡,那份虛弱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俊朗的男孩沒有了以前的種種冷漠與讓自己難堪的言語,此時儘是讓人心疼的倦容與莫名的憂傷。
「偉明,先送他去醫院。」
安雨真咬著嬌艷的紅、唇,將目光從方言身上挪開,朝丈夫道。
「不用去醫院。」
方言聞言虛弱的揮揮手,看著安雨真,嘴角有著慘澹的笑容,「希望你們還沒往那卡裡存錢,那麼可以換一種感謝的方式,幫我在酒店頂一個房間,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都傷成這樣子了,我們怎麼能不管?我不會讓你去酒店的。」
此時的安雨真自然不會說錢的事情,讓薛偉明開車,最近的醫院和機場不是一個方向,等車掉了頭後,婦人又對方言道:「你家裡電話多少?我打電話給你、媽媽。」
「家裡嗎?」
方言淒苦的一笑,仰靠著真皮座椅,雙眼怔怔的看著擋風玻璃外的天空,「已經沒人了。」
「沒人?你、媽媽不在家嗎?那她手機號碼呢?」
安雨真可不知道關於方言身上那不可思議的一切,不過方言也沒說出來的慾望,這個時候的方茹和方緣應該已經在去往海島的路上吧。
「你別管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方言淡淡的說著,然後閉上眼睛,有些不近人情的道:「抱歉,耽誤你們的事情,不要送我去醫院,也不要送我回家,我想休息半小時,半小時後無論你們車開到哪裡,請將我放下來。」
「你……」
安雨真想不到方言如此的倔強,不去醫院,不讓通知家人,像是個叛逆的孩子,卻又透著點男人孤苦的味道。凝視著那張嘴角噙著淡淡愁苦味道的俊朗臉龐,眼前的男孩真的和同齡人不一樣,有著獨特的氣質很容易讓人銘記在心,落寞的面容讓那帶著點點青澀的臉龐瞬間完美硬化的像一個真正的男人。
以前的方言在她眼裡有著各種形象,但終究最深刻的還是感覺他是一個略顯流氣的男孩,那麼現在的他就是融合冷傲和固執的成年人了,尤其是那份連自己也震撼的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霸道與不可反抗,哪怕他和妞妞說話的時候是那麼的溫和而給人一種溫潤的假像。
前面的薛偉明和方言只匆匆的見過一次,還摸不準方言的性子,不過看上去不怎麼好打交道的樣子,這次也都是由安雨真和他做著交流,這時聽完他們的對話,詫異的同時又回頭等待安雨真的指示。
安雨真咬著嬌艷的紅、唇,看了一眼猶自閉目的方言,然後靜靜的朝丈夫做了個去醫院的嘴形。方言雖然閉著眼睛,渾身也虛弱無力的很,但似乎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扭轉身體側過身背對著安雨真,睜開眼,小妞妞好奇的看著他。方言沖小女孩笑了笑,然後就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象發呆。
半個小時還沒到,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方言研究看見醫院的紅十字,車速也慢慢的降下來。
「停車!」
方言突然出聲將旁邊一直以為他在睡覺的安雨真嚇了一跳,聽著那虛弱中卻帶著不可抗拒味道的兩個字,安雨真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道:「方言,你別固執好不好?」
「都已經到醫院門口了,若是沒什麼事,就當做次體檢也沒什麼不好的。」
薛偉明趁紅燈的機會回頭看著方言道。
方言彷彿似沒聽見一般,慢慢的扭動身體要起來,安雨真氣機的喝道:「你給我坐好!」
男孩依然不為所動。
慢慢的坐直身體,方言要將安全帶解開,但雙手依然無力,幾次未果,最後終於解開時卻被氣乎乎的安雨真將他的手和安全帶的口子握在一起不讓他動。婦人柔婉嫻雅的面容帶上了一點點的慍怒,酥胸起伏不定的。
「去醫院我可能會死!」
方言直視著安雨真的雙眸,緩緩的道。
方言一字一句極其認真的樣子不似在說笑,那個「死」字居然如此自然的就從他嘴裡說出來。安雨真愣在了當場,她不知道方言為什麼會受傷,認為原因不會逃過自己的幾種猜測,然後此時的方言讓她終於意識到眼前的男孩不是一種叛逆,也許在事情的背後有著自己根本想不到的故事。
在男孩那如寶石般的雙眸深處,似乎有著深不見底的黑影,安雨真覺的自己都快要被它淹沒,裡面沒有同齡人的淺薄,沒有那些年少的無知,到底是什麼,自己根本不懂。
婦人最終還是放開方言的手,怔怔的看著他無力的越過自己打開車門,無暇去顧忌他的手臂在自己高、聳渾圓的雙峰上拖曳而過,因為虛弱而輕柔,像是情人的撫、摸,讓她內心深處配合般的一陣戰慄……
下了車的方言舉目四顧,喧囂的街道,熙攘的人群,陌生的面孔,蔚藍乾淨的天空,如棉絮般潔白的絲絲雲朵。然而,他不知道該朝哪個方言邁動腳步,卻在抬頭的一瞬間,耀眼的陽光直射雙眸,天旋地轉般的眩暈感讓他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隨後『撲通』一聲,身體摔倒在路面上。
第54章 那一抹白(二)
仙女應該是什麼樣的?是否會嫋嫋的從雲霧中穿出,像花瓣一樣輕柔?抑或是儀態安詳,像清晨的露珠?
「你是誰?」
賓士房車停了下來,女子一襲薄紗白衣勝雪,邁著輕柔的步伐走到男孩面前,行動間衣袖飄逸,清風拂過,飄然如仙。女子神色玉潤,望著吃驚的男孩,輕啟檀口,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男孩似乎有些口乾舌燥,望著毫無表情的女子,「干……乾媽。」
「你是誰?」
似仙女一般的女子再問,那如同秋水般的眸子裡突然迸射出道道寒光,男孩禁不住一個寒顫,後退一步,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慌亂,笑道:「乾媽,我想……想你了,你怎麼也來了?」
女子站立不動,衣襟被晨風吹拂,薄紗緊貼著身軀,勾勒出一身無比曼妙的纖、細身材,肌膚似雪似玉,面容似被薄霧遮掩,虛幻而清冷,冷眼盯著男孩久久不再言語,任由黑亮柔順如烏緞般的長髮在風中飛揚,氣息飄渺。
「我去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
男孩說完就轉身要離去,他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連雙腿都有些不能控制,完全是本能的在邁著步伐。清風裹挾著女子輕柔的體香,絲絲縷縷的鑽進男孩的鼻腔,彷彿過了幾個世紀,那讓人迷醉的香氣依然不曾消散,腳步不知不覺的加快,但身後傳來輕柔中帶著冷厲、帶著嘲諷的聲音,讓男孩的腳步生硬的停下。
「想不到當年還是中了你的圈套,真是好心計!」
女子的身影如幻影般突然出現在身後,在男孩轉身的那一剎那,清涼雪白的玉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想跑?當年在天庭被你算計,十六年前又故技重施,現在呢?你打算如何?」
男孩的臉色慘白,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望著毫無表情冷冷盯著自己的女子,雙手在背後結出一個還來不急實驗的仙術,感受著澎湃的精神力在體內如猛虎般的奔騰,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女子的腹部。
砰!
女子的腹部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女子輕緩的向後飄退,飄逸的如同仙女,只是在落地的那一瞬間有著微不可見的踉蹌,而男孩卻是像飄落的葉子,倒著疾飛出去,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最後重重的摔落在地。
從房車上下來的男子被眼前的一切驚的目瞪口呆,道:「夫人!那是少爺啊!」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女子的聲音中帶著點點苦澀,點點顫抖,似是在極力的壓制自己。而那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孩已聽不清他們的對話了,也不清楚地面有多堅硬,只是感覺身體似乎沒了知覺,雙眼哀傷的望著蔚藍的天空,鮮血在上方似是血霧般飄散。
「什麼意思?夫人,就算少爺有錯,這樣的懲戒也未免太重了!」
男子不能夠理解女子的話,又道。
「閉嘴!」
「可是……」
那男子似乎還要勸說,接著似乎看見了什麼人,又道:「夫人,小夫人過來了!」
「姐姐,你看見小言了嗎?」
一個焦急的聲音出現,卻還是那麼的輕柔悅耳,能夠撫慰人的心靈,男孩也有了點點反應,艱難的想要爬起來,直到佝僂著身體站立起來,那容顏傾國的女人剛好將四顧的視線停在男孩身上,那純澈的雙眸中瞳孔急劇的放大……
「啊,寶寶,你怎麼了?」
「別過去!」
「姐姐,你……」
「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他是小言啊!姐姐怎麼會這麼問?」
「是啊,你怎麼會看的出來。」
仙子般的女人一聲歎息,隨後又道:「你相信他就是逍遙魔君!是十六年前擄掠你的那個人嗎?」
一幕一幕的畫面在腦海裡不斷的重複,兩個女人的面容交替,在那個永遠如水般溫柔的婦人聽見『逍遙魔君』四個字時,婦人的身體如遭雷擊,暫態呆立原地,十幾年未曾聽見的字眼如此突兀的再次出現。在婦人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男孩時,從那驚恐的目光中,男孩意識到,往昔種種的幸福甜蜜似乎在那一刻統統離他而去……
「我不是!我不是!」
天地間奇妙的只剩下恬靜淡雅的婦人和男孩,置身於一片乳白色的空間裡,男孩在吶喊著,在撕心裂肺的吶喊著,只希望那個溫柔賢淑的婦人不要陌生的看著他,只是婦人不顧他的渴求,毅然的轉身離去,留下一個朦朧的背影,漸漸就要消失。
男孩哭喊著衝過去,一路跌跌撞撞的衝過去,終於拉住婦人的手臂,死死的抱住……
「方言,方言!」
悅耳輕柔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方言睜開眼睛,只見美麗如空谷幽蘭的安雨真坐在床頭,手臂被自己抱在胸前,細膩白、皙的臉蛋上有著淡淡的紅暈,微卷的長髮盤在腦後,幾縷髮絲垂在耳畔,雍容優雅,耳朵上的水晶吊墜在柔和的燈光下有著耀眼的光芒。
「做噩夢了嗎?」
安雨真輕柔的問。
方言放開安雨真的手臂,冷冷的問:「你聽見多少?」
男孩的脾氣安雨真也算是領教過了,不在意他突然的冷漠,撩撥了一下耳畔的青絲,笑道:「我進來幫你將被子蓋好,就聽見你說『我不是,我不是』。放心吧,其他的什麼都沒聽見。」
方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窗戶外的光線已不是自然光,看了看臥室,空間不大,但所有在視線裡的東西無不是奢華的品牌,不像是在酒店。
「這是你家嗎?」
方言問,見安雨真點點頭,又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現在是下午六點,你已經睡了八個小時。至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難道不清楚你下車後發生了什麼?」
方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依然還有些昏沉,但白天發生的事情大多都想了起來,看來是自己暈倒後,安雨真將自己帶回了家。
「謝謝!」
方言的這一聲倒是沒有多少的虛假成份,安雨真笑著搖搖頭,道:「相比你曾經做過的,這些都算不了什麼。你說過不去醫院,我就讓醫生過來了,雖然他不知道你會什麼會如此的虛弱,不過幸好,他說你的身體沒什麼問題。」
第55章 那一抹白(三)
似乎是方言下車前說的那個『死』字產生了效果,安雨真和薛偉明將昏迷的他重新弄上車後,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將他送到醫院,也沒有送他回家,更是不放心將還在昏迷的男孩送到酒店,最後只好回到了別墅,終究因為擔心方言的身體,薛偉明讓一個高中同學,也是某醫院的有名主治醫生到家裡來了一趟。
安雨真說完方言似乎又陷入了沉思,雙眼望著頭頂上方的水晶吊燈發呆。
男孩茫然的樣子有著點點頹廢,俊朗的外表下那似乎掩藏著很多故事,從認識到現在,安雨真沒有看到一個十幾歲男孩該有的青澀,反而在那下流、固執、冷漠中透著一股深邃,有著一份神秘色彩,加上偶爾流露出的迷離佈滿傷痕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少女殺手。
安雨真暗自想著,若是自己還是十幾歲的年紀,說不定會迷上這個男孩,就如那次在車上的一吻,雖是強迫,卻是她的初吻,多少帶著一點讓人心悸的感覺。
想想自己結婚幾年,連女兒都已經五歲了,依然保留著初吻,最後被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孩奪去,世事當真很可笑。
「你睡了一天了,肚子餓嗎?」
此時的安雨真有一種溫暖的氣質,套著一件乳白色針織開衫,內襯長及大、腿的連體筒裙,簡單又不失大雅,脖子上有一條精緻的小圍巾,嫵、媚雍容之餘透著股名媛范,優雅高貴中不失溫婉,這讓方言想起一個女人,一個同樣有著溫暖氣質的女人,雙眼瞬間瀰漫著一層淡淡的哀傷。
凝視著婦人那張絕美的容顏,方言自嘲的笑了笑,搖搖頭淡淡道:「不介意的話,幫我拿杯水。」
沒有了往日的刻薄與冷漠,安雨真倒還真覺的有些不習慣男孩此時的溫潤,讓他稍等一會,從樓下端了杯水進來時,方言已經從床、上起來,依靠在窗戶邊,看著別墅外窗外樹林發呆。
「你身體還要不要緊?」
看見方言從床、上起來,安雨真將溫熱的清水遞到方言手上問道。
方言搖搖頭,再一次的打量臥室,輕笑道:「你家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
「錢再多又有什麼用。」
安雨真苦澀的道。
方言起床後將窗戶開了一點點,清冷的晚風鑽進來,讓穿的不多的安雨真不由得雙臂環胸,渾圓堅挺的乳肉顯的更加突出,筒裙的領口處更是一片白膩,隱現白嫩乳肉開始隆起的弧線。婦人絕美的容顏在燈光下溫潤如玉,微風撩動她的青絲,一雙如水的眸子宛若明月。
在那片膩白處看了一眼,方言收回視線,對錢的態度,或許再沒有比他隨意的人。
大概七點鐘的時候,薛偉明帶著一捧玫瑰回來了,看見方言已經下床,便笑著問他身體是不是好多了,溫文爾雅的很有一股紳士的風範,說起話來也溫和的很,沒有有錢人那種骨子裡的傲慢,對安雨真的愛從眼神裡都看的出來,對妞妞更是寵溺。在方言眼裡,薛偉明算的上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就這樣,方言在安雨真家住了兩天,傷勢已經好轉的七七八八,一些讓人神傷的心情收拾好埋在心底。
薛偉明似乎很忙碌,早晨出去晚上回來,安雨真在家帶著妞妞,也會自己動手做做飯。兩天的相處下來,薛偉明一直和顏悅色的,安雨真也似乎忘記了方言以前對她言語上的猥、褻,小妞妞更是纏著方言,拿著一本又一本的童話讓方讀給她聽。
薛偉明不在家的時候,方言會和安雨真聊聊天,幾天下來,多少知道了這個家庭的一些狀況,兩家都似乎有背景的家族。如果方言平時能多留心一些政治的話,說不定會從雙方的姓氏就猜到他們背後讓人乍舌的權利。
「所以你為了不想看見自己的家人,想到國外去生活?」
安雨真家的別墅相比較林梓玉家更為奢華,面積也大的多,在二樓的廳外有一個伸出來的木質平台,有白色的圓桌籐椅,別墅周圍種植著各種樹齡很久的名貴樹種,讓處於鬧市的別墅有著別樣的幽靜,有樹枝伸到平台上,微風吹過便有細碎的沙沙聲。
方言和小女孩坐在平台的籐椅上,安雨真在一層落地玻璃門之隔的廳裡做著瑜伽。玻璃門開了一道縫隙,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有一搭的閒聊著。
「算是吧。」
安雨真一腳獨立,雙臂向上伸展,掌心在頭頂上方貼合,上身因為肢體的伸展有些緊繃,胸前的一對乳肉渾圓翹挺的,在白色的雪紡短衫下輪廓分明,原本腳掌貼著另一條腿膝蓋處的修、長美腿悠然抬起,上身逐漸壓下,一手繞到背後勾住抬起的腳背。
「偉明沒有涉足政壇,所以幾個叔伯也也多是和偉明的長輩套近乎,和我們不挨邊,主要是我哥哥,我爺爺在世的時候狐假虎威弄了不少錢,爺爺去世後很快就揮霍完了,現在三天兩頭的就來找我要錢,偉明看在我的份上不忍心拒絕他,我走了的話,他就沒地方鬧了。」
「你先生的確是個好人。」
方言笑了笑道。
安雨真保持著那個動作,身體的線條很優美,聽見方言的話後嫣然一笑,道:「你才十幾歲,怎麼說話就像個大人一樣。」
按理說方言應該要喊大哥大姐之類的,不過這幾天和安雨真聊天總是做著同齡人的樣子,居然讓婦人就這麼習慣了,只是偶爾看見他唇上淡淡的鬍鬚才意識到自己在和一個十幾歲的男孩說著生活的瑣事,平平淡淡的,從未有過的輕鬆坦然。
方言不說話,摸了摸正在極為認真翻看漫畫書的小女孩的頭髮。
「你現在不讀書了?」
「嗯。」
方言點點頭,盯著婦人胸前因為俯身而暴露出的一片膩白,還有那道深邃的溝,「腦子太笨,成績永遠都墊底的。」
「看不去可不像,偉明有個侄子也在靜安中學,不過他好像很少去學校,也不知道已經闖了多少禍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方言問道:「薛洋?」
「你認識?」
「看來你們家還真不是一般的富貴,隨便隨便被我知道一個,他父親還是寧海市的副市長。還有,你那裡嫩白的很,再看估計我就得流鼻血,那傷就白養了……」
方言指了指安雨真領口處的那片白嫩,等婦人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走光連忙將抬向後豎起的腿放下後,莞爾笑道:「和他見過一次,想騷擾靜安的校花來著,被我英雄救美了。」
「是那次在公車上看見的女生嗎?隱約記得很漂亮呢!」
方言光明正大的看,甚至還不忘提醒一下,安雨真突然有些喜歡這男孩的坦然,即便是帶著一股男人的本色,似乎壞壞的帶著一點可愛,安雨真喜歡這樣自然的味道。稍許的羞赧了一下,安雨真收了動作,將領口處重點處理一下,避開方言的目光將抹胸向上提了一點,遮住那開始隆起的弧線,然後將盤起的頭髮散開,披上有著碎花的披肩。
第56章 那一抹白(四)
方言沒有解釋陳妃蓉和陳思思誰才是公交上的女孩,看著安雨真赤腳走在暗紅色的地毯上,那嫩白的玉足輕柔柔的踏上去猶若翩翩起舞的羽蝶,白色棉質的瑜伽褲在襠部收的比較緊,勾勒著臀肉誘惑無比的曲線,那三、角地帶有著隱隱的墳起。方言沒發現內、褲的痕跡,想必裡面是那種比較勾人的款式。
安雨真拉開玻璃門,坐到妞妞的身邊,嬌柔的身體帶起一陣醉人的清香。疼愛的撫、摸著小女孩的頭髮,仰起清麗絕美的臉蛋,安雨真對方言到:「這樣的事情已經有很多次了,薛洋不太懂事,你最好別和他有什麼衝突。」
「洋哥哥嗎?妞妞不喜歡他!」
翻看著童話書的小女孩突然抬起頭,撅著小嘴皺著眉頭說了一句,然後又自顧自的看自己的童話去了。
方言和安雨真相視一笑,安雨真更是寵溺的將小女孩抱到自己懷裡,親著她的額頭嬌笑道:「妞妞最棒了,所有人都喜歡妞妞!」
小女孩開心的笑著,拿著童話書對著方言喊:「大哥哥,你念給妞妞聽。」
方言笑著起身走到安雨真身旁,「來,叔叔抱。」
廳裡面有暖氣,安雨真穿的不多,方言在她懷裡將小女孩抱起來時,手臂觸到婦人那細膩嫩滑的胳膊,有著微微的涼意。
「進去吧,別著涼了。」
說著方言就抱著小女孩先進了大廳。
安雨真望著和方言笑鬧的女兒,湧起一股溫馨,手指撩開被風吹到嘴角的髮絲,感覺著天氣的寒冷,心裡卻似有股暖流,雙手環胸,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從濃密的枝椏間照射下來的陽光,有著很久不曾感覺的明媚。
去國外的行程因為方言被耽擱下來,安雨真想去超市補充一些生活用品,本想去臥室裡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出發,不過見方言和妞妞在地毯打鬧,一時間起了點玩性,便蹲到小女孩的身邊,幫著她欺負著方言。
「妞妞,抓住叔叔的手。」
「啊!妞妞……快幫媽媽……」
「不行了不行了!方言,你力氣太大了!」
玩鬧了一陣,安雨真就氣喘噓噓的了,膩白的臉蛋上染上一層桃紅。
三人坐在地毯上,安雨真夾在方言和小女孩之間,被方言緊緊的圈在懷裡,渾圓翹挺的臀肉貼著方言小腹下的棍子,因為妞妞還在掙扎個不停,安雨真倒沒發現方言的那尷尬的硬、勃。
「好了,妞妞不要動了,你打不過叔叔的。」
安雨真柔笑著安慰小女孩,微一偏頭,問背後貼著自己的方言,「我帶妞妞去超市,你去嗎?」
方言將下巴磕在安雨真的肩頭,婦人微卷的長髮有著洗髮水的香味,膩白的脖子上有著淡淡的青筋痕跡,耳垂以及臉蛋晶瑩的近乎透明,無與倫比的細滑柔嫩,夾著那一抹艷、麗的紅暈,美艷不可方物,淡淡的體香和洗髮水的味道摻雜在一起沁人心脾,從婦人的領口望進去,還能隱約看見一抹如凝脂般的嫩白。
「你們去吧,我留下來幫你們看房子。」
「大哥哥也去,和妞妞一起去。」
小女孩不知怎麼的就從方言的手臂掙脫開來,跑到方言的身邊搖晃著他的手臂。安雨真依然被方言圈在懷裡,被妞妞一拉一拉的就隨著方言的手臂搖動,臉蛋不時的碰到方言的臉頰,被他那溫熱的呼吸噴在頸脖上,才意識到這個樣子有些不妥,似乎有點曖昧,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方言好像沒有了什麼防備。
安雨真想起來又不想做的太明顯而引起不必要的尷尬,不經意的動作一下,卻發現方言似乎抱的很緊,手臂從她的乳、根下交叉而過,後背與他的胸膛緊緊相貼,感覺倒是蠻厚實的,還有著異樣的溫暖。
妞妞還在拉扯著方言的手臂,嬌呼呼的讓方言和她們一起去超市,那晃動的手臂不時的磨蹭著安雨真的乳肉。因為做瑜伽時穿的比較單薄,乳肉每被方言磨蹭擠壓一次就讓安雨真清晰的感覺到點點的酥、麻,讓婦人暗自羞赧不已。
好不容易從方言的懷裡起來,安雨真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方言躺在地毯上又在和妞妞玩鬧,道:「老呆在家也不好,出去活動活動。」
「不去,你們女人買東西就沒有時間概念,男人跟在後面就跟傻子似的。」
方言看了安雨真一眼道。
「去!去!」
妞妞不答應了,抓著方言的手臂要拉他起來,但五歲的小孩能有多大力氣,又嚷著讓安雨真幫她,婦人笑著道:「妞妞在超市喜歡亂跑,你去了還可以幫我照看一下。」
看著天生麗質,保養得如同十六歲少女般嬌嫩的婦人,又不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鵝蛋臉、烏黑的秀髮微微燙卷,蓬鬆的披在肩膀上,渾身都有著內斂的性感。方言不得不承認,安雨真是個尤物。
「讓我親一下就去。」
安雨真一愣,見方言沒有以前的那種流氣才有些羞赧的嬌嗔道:「瞎說什麼呢,小孩子可別不學好!」
「媽媽,你就讓大哥哥親一下嘛!」
妞妞還不知道男女間的曖昧,聽聞方言的要求就急忙讓安雨真答應他,因為在她眼裡這要求輕易就能實現,因為媽媽總是親她。倒是安雨真被羞紅了臉,瞪了方言一眼,見他嘴角居然有著戲虐的弧度,正得意的看著自己,安雨真嬌氣的哼了一聲,道:「不去不行,快起來!」
方言本來是想著在養傷期間盡量不出門的,雖說唐龍剛等人不可能監視寧海的各個角落,但總歸是有著一份危險,不過方言最後還是答應了安雨真,母女倆實在是太能磨了,他真要是不去的話,估計妞妞真會哭著鬧著讓安雨真親他了。
第57章 強吻貴婦
安雨真換了一身粉、紅的呢子上裝,中世紀的淑女風格,袖口很寬的設計,露出潔白的皓腕;下面是羊絨的灰色短裙,將臀肉繃的渾圓翹挺,那弧線讓人忍不住想要是去撫、摸一番;一雙線條優美的纖、細長腿上是黑色的打底褲,復古的高跟鞋帶著流蘇,典雅又不失嬌、媚,尤其是因為肌、膚的細嫩水潤,看起來更加的明艷動人。
出門前安雨真特意圍了一條圍巾,因為她發現方言的目光似乎喜歡在他的領口處逗留,雖說沒有別的男人偷偷摸摸的猥瑣,但終究被他那火熱的眼神給盯的有些無奈。
出了門方言才知道安雨真家就在寧海的市中心,不遠處就高樓大廈林立,但別墅區隱藏在一片高大濃密的翠綠當中,幽靜的如同身處山間不覺塵世的喧囂。
「我還以為在郊區,看來你們比我認為的還有錢。」
方言坐在後座,為了不讓小女孩纏著他說故事就一直逗著她讓她唱歌,背安雨真教給她的一些簡單的詩。妞妞倒也很乖巧,尤其是背詩的時候更像一個小淑女。
安雨真從後視鏡裡看著女兒和方言,有些嬌嗔的道:「你就知道哄小孩子!」
不過臉上的笑意卻是隱藏不住,自己女兒是個小磨人精,在方言面前倒是乖巧的很。
真要買的東西也沒有多少,無非是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再有就是一些給妞妞吃的東西,不過進了超市,小孩子總是比較興奮,一會要買這個一會要買那個,方言跟在後面幾乎將整個超市轉了好幾圈,安雨真也似乎來了一些小孩子脾氣,帶著妞妞四處看,將一推車交給發方言負責,時不時的問他這個需不需要,那個要不要買,每每看見方言搖頭都會笑的很得意。
在推車裡的東西堪堪要溢出來時,母女倆才意猶未盡的饒過方言,不過路過兒童樂園的時候,妞妞進去了就不想走,最後安雨真去買了兩杯熱咖啡,與方言倆人坐在一旁,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妞妞在一群孩子中間像公主一樣醒目。
「你喝的習慣?」
方言指了指手裡的咖啡,問安雨真道。
安雨真不太理解,「嗯?什麼意思?」
相比較安雨真家的財富,這種超市的門店販賣的咖啡絕對是廉價的不能再廉價,方言其實也就隨便一問,見安雨真不解就沒打算說出來,不過婦人似乎想明白了,忍著一股笑意,問道:「你以為我應該喝什麼樣的?」
「我不太懂這個,不過貌似有種叫藍山的,我同學都說是裝逼利器。」
「怎麼說的那麼難聽!」
方言說的粗俗,不過安雨真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半天才收斂住笑意,用手指撩撥了一下耳畔的青絲,有著透明唇彩的雙、唇輕輕開啟,又道:「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家裡還真是有一些你說的那種藍山咖啡,回去你可以嘗嘗,我和偉明都不好這個,偶爾才喝點,算是附庸風雅吧,尤其是我,平時不怎麼喝,你讓我說出和現在手上的比好在哪裡,我完全不知道,只清楚口味有些不一樣。」
「你這個有錢人當的不稱職。」
方言搖搖手指撇撇嘴道。
「哪來的歪理?」
安雨真沒好氣的白了方言一眼,看了看在氣墊上跑來跑去的女兒,「妞妞和你蠻和的來的,對她幾個堂哥堂姐也沒對你親。」
「是嗎?」
方言不置可否,自小有小丫頭跟在身邊,對小孩子都是真心的寵愛,沒道理不親。看了看時間,方言朝妞妞招招手,「走了妞妞,下次再來玩。」
安雨真以前也帶妞妞來過幾次,哪次不是哄了半天才答應離開,誰知方言一喊,小女孩就笑著跑過來,「大哥哥,妞妞明天還要來!」
「行,明天還來。」
「天天都來!」
小女孩有些得寸進尺,不過還是讓安雨真看的目瞪口呆,不得不羨慕自己女兒在別的男人面前的乖巧。看著方言將女兒馱在肩上,伴著妞妞銀鈴般的笑聲,回想這兩天來的點點滴滴,安雨真體會到了一種自在,一種和諧的讓人心安的感覺,似乎處處都流淌著讓人沉醉的溫暖。
方言和小女孩一路笑鬧,安雨真推著推車跟在後面,盯著方言的背影,雖然真正的接觸不過才幾天,但安雨真已經感覺到自己對他的信任,會毫無防備的對他說自己的家事,會莫名其妙的說自己的心事,會情不自禁的拿他當一個成年人看待,因為方言表現出來的性子裡沒有孩子的稚氣,有的只是男人的深沉。
到了車庫方言才將妞妞放下來,幫著安雨真將推車裡的東西放進後備箱,發現安雨真似乎有些異樣的打量著自己,「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安雨真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一刻明艷的像是盛開的玫瑰,佔據了男人眼裡的所有顏色。等方言將後備箱關上,婦人戴上了墨鏡,讓典雅嫻靜的婦人平添了一種俏麗,「上車,帶你吃大餐去。」
吃過飯回去,妞妞已經在方言身上睡著了,兩人抱著小女孩送到她的小臥室,安雨真給女兒蓋好被子,轉身笑看著方言。
「不錯,以後會是個好爸爸。」
「你給我生啊?」
方言揶揄了一聲,嘴角有著邪魅的笑容。
一抹動人的紅暈染上婦人的面容,稍顯羞赧的瞪了方言一眼,「亂說什麼!走,和我拿東西去。」
去車庫將車裡的東西都搬回來放好,安雨真捧了兩倍果汁到了客廳,方言正靠坐在那張義大利的真皮沙發上,雙臂伸展搭在沙發靠背的兩邊,眼睛閉著,雙手的手指在輕輕的敲打。
「想什麼呢?」
等方言睜開眼睛坐好,安雨真將果汁送到他手上,見他笑而不語,便也坐到沙發上,喝了一口橙汁又道:「買了一堆東西,倒是忘記給你買一些換洗的衣服了。」
婦人將方言帶回來後,沒問他的一些私事,大概也知道他和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他暫住在自己這裡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下意識的便會認為方言會在這住一段時間。
方言搖搖頭,婦人卻是認為他客套,接著又道:「等妞妞醒了我們再出去。」
「你不打算出國了?」
方言突然問。
安雨真一愣,道:「你在這裡我怎麼走?」
「也對。」
方言點點頭,將果汁放好,又靠在沙發上,轉身看著安雨真,婦人臉蛋嫩白晶瑩的,有著無比佼美的容貌,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精緻的瑤鼻,雙眸清澈純淨,配上長長的睫毛,端坐在那裡,似少女,似貴婦。
手指觸摸著婦人微卷的青絲,用手指輕輕的纏繞著,方言道:「我傷差不多都好了……」
方言還未說完就被安雨真打斷,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容易讓人誤解,無暇顧及方言此時玩弄自己頭髮的曖昧,道:「可不是催你走,你安心的住下。至於出國,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什麼,又不是很想出去,只是迫不得已。再說,你在這的幾天,妞妞開心的很。」
「那你呢?」
方言手掌插入婦人的頭髮裡,凝視著那如水般動人的眸子。
方言問的放肆,這突如其來的類似於表白讓安雨真有些愣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被方言深邃的眼神盯的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躲閃的不敢正視他,諾諾的道:「我……」
婦人還未說完就感覺自己的雙、唇被堵住,傳來方言唇瓣那濕熱潤澤的觸感。被方言悄無聲息的將手上的果汁拿開,安雨真雙眸大睜,猶自不敢相信此時的事實,方言又強吻了她!
反抗來的不算遲緩,但安雨真推搡著方言的肩頭才知道自己的弱小,後腦被方言的手掌按壓著更是一動不能動,雙、唇被男孩的唇瓣包裹,在被他肆意的吮吸,時而用舌尖去扣著自己緊閉的牙關,溫熱的鼻息噴在臉上,讓婦人有短暫的眩暈。
「不……不要……方言……放開我……」
安雨真含糊的求饒著,聲音軟糯勾魂,帶著隱隱的哭腔,但方言沒有放開她,舌尖卻是趁著婦人開口的機會鑽進去。被濕滑的東西鑽進來,婦人更是一陣驚懼,雙手錘打著方言的肩膀,反抗的更加激烈,希翼他放開自己,只是男孩那近在咫尺的雙眼依然凝視著她,裡面深深的不知是何種情感,但安雨真卻覺的自己看一眼便陷進去了。
安雨真的反抗終究慢慢變的平靜下來,只是偶爾還會握著拳頭在方言的肩上輕輕的錘一下,伴隨著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悶哼,猶如嬌吟,讓人不禁骨酥筋軟。
方言雙、唇完全覆蓋著婦人的唇瓣,舌尖已經完全鑽入口腔,品嚐著安雨真口涎的甘甜。見婦人的動作舒緩下來,方言吻的也更加輕柔,凝視著婦人那開始迷濛的雙眸,含吮著那嬌如花瓣的唇瓣,逗弄著婦人那香滑的舌尖。
第58章 客廳激情(一)
十年前,安雨真高中畢業的時候收到109封情書,其中包括自己班上的三十個男生;六年前,安雨真大學畢業的時候,離校的前一天,所有的男生宿舍樓的陽台上都牽著一條橫幅,寫著『女神,你要幸福!』;五年前,安雨真結婚的那晚,京城二十多歲的公子哥大半爛醉如泥。
那晚的薛偉明也醉了,只是他在別人的眼中是一個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勝利者。他們的婚姻很多人都明白,於是,京城圈子裡比較癡情的公子哥開始真正明白權利的重要性,只恨自己的家庭不夠顯赫,以至於最後的結果有些讓人忍俊不禁,華夏國的首都又多了一群熱衷權勢的年輕人,他們開始腳踏實地的向上攀爬。
學生時代的安雨真活潑開朗,家世的顯赫沒有改變她的純真爛漫,正是因為沒有貴小姐慣有的自負,也沒有因為相貌的無比美麗而有著一絲一毫的傲慢,善良純淨的她成了學校男生心中的公主,敬仰的女神。
婚姻是某些人的殿堂,婚姻也是某些人的墳墓。
結婚後的安雨真明白了生活中很多無奈的事情,到那時才算真正的長大了,只是人變的消沉許多,直到妞妞的誕生才有所好轉,但以前那個純真爛漫的女人已經不見,她開始表現的像一個雍容賢淑的婦人,但更多的時候,她無悲無喜的開始孤獨。
沒有在數不清的追求者當中找到自己渴望遇見的人,沒能在學生時代談一場戀愛,沒能找到一個可以牽手漫步在夕陽下的戀人,至今都是安雨真的遺憾,所以才會有她第一次看見方言和陳思思親密的坐在一起是會心的微笑。
被方言強吻著的安雨真,腦子裡閃現很多學生時代的畫面,看著眼前的方言,心裡想著若是在讀書的時候遇見他,自己也許會喜歡上他吧,但現在居然被他再一次的強吻,初吻被他在婚後奪去是一個笑話,但此時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讓她有些寒怕,因為她覺的這種滋味有些甜甜的……
自從妞妞不明白大人的世界要自己親方言開始,安雨真就開始發現自己與方言之間滋生了淡淡的曖昧,那時候她不確定,或者說是不想、不敢去多想,只能用自己與這個男孩投緣來安慰自己,直到男孩剛才那突兀的一句『那你呢?』,在安雨真眼裡,這是隱暗的詢問。
不等她從那讓人心悸的感覺中回過神,方言吻住了她。
推搡的力度逐漸減弱,安雨真羞眼半閉,動人的身體在輕輕顫慄。方言一手摟著婦人的柔細的纖、腰,一手按著婦人的螓首,見她逐漸的無力,便放開她的唇瓣,低頭輕吻她柔滑的頭髮,含、吸她細白晶瑩的耳垂,觸碰她嫩薄的眼簾,舔舐她的臉蛋,最後再次回到那濕熱潤澤的唇瓣上後。
屈服於方言的霸道,沉湎於方言的溫柔,他的氣息籠罩著她包裹著她,漸漸地,安雨真的頭腦裡一片空白,撐拒的雙手終於不自主地徹底放鬆。婦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滯重,她安靜了下來,停止了所有的扭動和掙扎,身子軟綿綿地。
安雨真的吻技無疑是笨拙的,像是無知的小女孩,完全的任由方言主動,但女人有著接吻的天賦,當方言吮、吸過她的唇瓣,再一次用舌尖抵著她的牙關時,婦人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應,呢喃著張開了嘴……
方言含吸著安雨真鮮紅柔嫩的舌尖,手指插在她的頭髮裡摩挲著,吻的柔情,吻的浪漫。聞著方言特有的氣息,被動吞嚥著他度過來的口水,安雨真只覺的自己頭暈暈的,不知何時就已經失去了思維能力,好像知覺已被方言的雙唇吸走。
開始若有若無的配合,舌尖也開始知道躲避和伸出,婦人的反應讓方言的呼吸也開始漸漸急促,和風細雨的吻開始變的狂熱,霸道而充滿力量,狂吻時,安雨真整個的舌頭都被吸進了他的口中。
「嗯~~~」不斷發出悶悶嬌吟的安雨真,只覺的自己是怒海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方言的動作在沉浮,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方言的頭,手掌插入他的頭髮裡。
聽著婦人動人的嬌吟,方言更加的狂熱,將婦人壓倒在沙發上,舌頭伸向傳出陣陣呻吟的櫻口中,肆無忌憚的在裡面上下左右地攪動著。每當安雨真呻、吟一次都讓方言進的更深,到最後,安雨真為了自己不被窒息而死,本能的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嚥方言的口水,紅嫩的舌頭無措的四處翻動,卻始終被方言的舌頭貼住,要不就被含住,始終不曾逃開。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安雨真感覺自己就快死去時,方言終於放開了她的舌尖,微微抬起頭凝視著她,鼻尖頂著婦人的鼻端慢慢的研磨,貪婪的呼吸著婦人身上讓人銷魂蝕骨的幽香,享受著她在自己的吻下變得急促的呼吸,溫熱醉人。
「方……方言!」
望著方言那俊朗、稜角分明的臉龐,嬌喘噓噓的安雨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
方言嘴角勾起一絲邪魅,指尖逗弄著婦人的唇瓣,「那次我救你和妞妞的時候不算,這次很像是你第一次接吻。」
安雨真本來還沉浸在第一次真正的接吻所帶來的震撼裡,方言的話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忘記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在家和一個認識不久的男人接吻,那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且只有十六歲,哪怕自己早已默認他成熟的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但改變不了他是個孩子的事實……
「方言,你起來。」
安雨真眼裡的水霧突然散去,不再是那副朦朧的嬌、媚模樣,但被方言道破自己可笑的秘密,那絕美的臉蛋上還是不可抑制的再染上一層紅霞。
安雨真終究不是小女孩,沒有一驚一乍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不否認,不承認,婦人的態度讓方言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雖然這一家人看起來和和睦睦的,薛偉明對安雨真的愛也是毋庸置疑,但安雨真對薛偉明,在方言眼裡總是缺少了什麼。從前兩天和婦人的聊天當中,方言就大概猜到事情了的真相。
「我也該離開了,不過走之前,讓我教教你怎麼接吻吧。」
「嗯~~~」最後的一句安雨真沒聽見,因為方言說的『該離開了』讓她的心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還沒來的急問他為什麼,就再一次的被方言堵住了雙唇。
「唔~~~不……不要……」
清醒片刻的安雨真再次感覺到方言的霸道,抑或是那種滋味實在是太過讓人沉迷,也或者是自己並不是真心的抗拒方言,總之,安雨發現自己的反抗很快就又消失,一雙細膩柔嫩的手臂重新圈住了方言的脖子,喉嚨裡傳出陣陣的「唔唔」聲。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4:04 編輯
]
作者:
youke8
時間:
2013-9-29 02:07
第59章 客廳激情(二)
纏綿悱惻的吻讓安雨真不知自己魂飛到了何處,無論方言是溫柔的輕觸還是瘋狂的吮、吸,那份異樣的感覺都通過彼此啃咬的唇瓣、相互糾纏的舌尖,還有那綿綿不斷的口涎,一點一點的傳到她的心裡,那種美妙已經超乎了她的想像,然後順利的抽盡她的理智。
在方言慢慢的將安雨真濕滑香甜的舌頭從嘴裡吐出時,兩人的唇瓣似乎都有些紅腫,唾液連成銀亮的絲線隨著唇瓣的分離而拉長,彼此急促的呼吸在空中相遇。
安雨真絕美的嬌顏正因缺氧而漲得有些粉、紅,抑或是情動時的色彩,連耳根都有著動人的紅暈,艷紅的雙、唇微張,隱約可見那粉、嫩的舌尖還在不由自主的挑動,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嫩白的喉嚨處還在起伏著不斷蠕動,領口處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和粉、紅的上裝混在一起,更顯得細膩柔嫩。
此時的安雨真迷濛的眼神似是被濃霧遮掩,軀體的綿軟猶若無骨,肌、膚水潤細膩的似乎一掐就會沁出水來,不同於她平時的賢淑典雅高貴,此時的她更加具有女人的媚、惑,那是一種女人情動後的自然表現,都順從著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真實渴求,唯一違背的是道德的約束。
「知道嗎?現在的你能讓男人瘋狂。」
方言凝視著婦人,緩緩的說著,絲絲的顫抖讓聲音裡透著一股壓抑的痛苦。某一方面的安雨真與方茹有著極強的類似,柔情似水,溫婉嬌美,就連吻都有著方茹第一次被方言深吻時的節奏。
這一切不可避免的讓方言此時的腦子裡充滿了方茹的影子,那時而輕柔時而急切的吻,那甜膩的溫情,那滑如凝脂的肌、膚,那細嫩絕美的臉蛋,那曲線完美的雪白胴體,就連那寸草未生的阜地都在方言腦子裡不停的出現,尤其是在那火熱的棍子被緊窒的甬道包裹時,方茹的嬌吟,似是天堂的樂章……
方言那深沉磁性的聲音像是摻雜了魔力,連帶著絲絲顫抖,飄進安雨真的心裡時讓她止不住的顫慄,「方……方言,我……我們這樣對……對嗎?」
一手插在婦人的頭髮裡,輕柔的按動著婦人的螓首,方言嘴角上揚,邪魅的笑容裡包含著痛苦,目光從安雨真嬌艷如花的臉蛋上離開,一路往下,婦人胸口一對豐滿挺茁的乳肉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從安雨真露在外面可見的肌、膚,方言就可預見婦人雪紡襯衣下乳肉的豐盈柔軟和嬌嫩玉潤。
「對與不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只做我想做的。」
說完,方言看著依然氣喘吁吁的安雨真,緩緩地伸出一隻手,用一根手指輕輕勾住她優美秀氣的下巴,用輕佻的姿勢讓婦人看著自己。婦人躲閃的眼神讓方言邪魅一笑,同時,手指順勢落下,輕柔地撫過那線條優美無比、玉般白皙挺直的玉頸上,輕輕的摩挲著,一直向下,朝能男人渴望的地方撫去。
安雨真大概知道方言接下來要做什麼,隨著他指肚在自己肌、膚上一寸寸的滑過,那讓人戰慄的感覺讓她手足無措,芳心慌亂,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方言解開了她短裝領口處的扣子,然後一顆,兩顆……
「方言,別……」
安雨真按住方言已經解開她呢子上裝轉而開始解決雪紡襯衫的手,語聲輕顫,求饒的看著方言道:「不能再繼續了……」
安雨真的手沒什麼力氣,塗抹著透明指甲油的手指纖、細嫩白,方言輕易的就將雪紡襯衫的第二顆扣子解開,手指輕滑到領口間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輕柔地愛撫著,那細滑、柔軟和玉潤般嬌嫩無比的觸感讓他迷醉,手掌緩緩地繼續向下撫去,沿著那開始隆起的弧線,指尖鑽進婦人黑色的蕾絲文胸,按壓著那有著極致柔嫩的乳肉。
「有些事情比接吻要美妙一萬倍,會讓人上癮,你覺得我現在有停下來的可能嗎?」
方言沉聲說著,手上悄然一用力,文胸的一側應聲滑落到乳、根的位置,白膩膩的一團乳肉彈跳而出,猶如少女般粉、紅的奶尖已經微微硬起,泛著迷人的光澤。
直到這一刻,安雨真才真切的感受到危險的臨近,因為方言的手掌已經鑽進了文胸,不等她有所表態就用手背的力量將文胸翻開,繼而用一手握住已經暴露在空氣裡的乳肉。
「方言,你不覺得這樣已經很過份了嗎?」
安雨真的語氣裡已經帶了一點理性,或者說是冷淡。她承認對自己對方言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但只是接吻就已經讓她在清醒時備受煎熬,如今事態的發展已經超乎她的想像。她不能做到像方言那樣藐視世俗的約束,也從來沒有過出軌的念頭,性、愛於她來說,似乎從未在她的心裡興起過波瀾。
方言即將帶著她滑入深淵,安雨真彷彿看見了那下面黑洞洞的世界。
想要將方言的手掌挪開而未果之後,婦人死死地抱緊雙臂,不讓他的手掌在自己的乳肉上自由的活動。看著方言眼神裡依然透著的渴望,安雨真內心終於升起了一點點憤怒,想想方言的力氣,又是一陣傍惶無計。
安雨真的雙乳並不是非常碩大,和湯倩相比明顯要小一些,但美在它的堅挺、柔嫩,膩白細嫩的彷彿一碰就會破掉,更讓方言神傷的是,婦人那有著極致柔軟觸感的奶肉和方茹的是那麼的相似,連那奶尖都是在有著孩子的情況下,依然鮮嫩的如同少女。
自從受傷的那一刻起,方言便壓制著自己對方茹的眷戀。曾幾何時,方言以為短暫的分別不過只是思念的累積,會是甜蜜的,即便有些傷感,那也是帶著濃濃的溫暖,卻不曾想會是如此的蝕骨鑽心,彷彿毒入骨髓。
也許,是因為不是自然的暫離,而是被迫的逃亡,方茹的愛還在不在猶未可知,而這也正是方言恐懼的東西。
在強吻安雨真的當口,方言並不是將她當成方茹,只能怪婦人的完美讓她有著方茹的影子,此刻的方言彷彿覺的方茹就躺下自己的身下,方言的呼吸難免的又急促起來,而春光被婦人用雙臂遮住讓他有些暴躁。
「放開!」
低吼一聲,方言猛的將安雨真的雙臂拉開,粗暴的拉扯著那黑色、有著蕾絲花邊的文胸,伴著一聲斷裂的聲響,方言手一揮,布片被方言甩到身後,兩團膩白的嫩肉在空氣裡劃過一陣陣乳浪,頂端的粉、嫩像是鑲嵌在上面的珠寶。
方言突如其來的粗暴嚇的安雨真一時不知所措,那兩團只在結婚時在自己丈夫面前暴露過一次的乳肉,此時已完全的暴露在方言的眼皮底下,安雨真都忘記了去遮掩。
第60章 客廳激情(三)
方言呼吸粗重的盯著那兩團膩白的嫩肉,雙腿分跨在婦人的小腹上,下面某根火熱的東西已經開始躁動不安,貼著婦人柔軟的腹部,偶爾磨蹭到那神秘的阜肉,即便是隔著衣服,依然能感覺到婦人那一塊的嫩軟肥美。
俯下身,方言一手搓、揉著右側嬌嫩至極的乳肉,嘴唇印上婦人雪白的玉頸輕輕的啄吸,慢慢的下移,直到那粉、紅的顆粒被含入嘴中,濃郁的奶香撲鼻而來,被手揉、搓的那團奶肉在掌中肆意變換著形狀,方言每抓捏一下,那滑膩的嫩肉就從指縫中溢出。
被方言突然的暴戾嚇到的安雨真一直瞪大著眼睛,不知所措的望著方言在自己的胸前肆虐,直到最近那嬌嫩無比的奶尖被他含住齒間輕咬,而另一個被他用手指夾住不斷的搓轉提拉,那奇異的感覺通過那兩點傳到她的心中時,婦人才明白過來方言在做什麼。
「方言,你放開我!」
安雨真雙手推搡著方言的腦袋,想讓他的唇齒脫離自己的奶肉,卻是讓自己的奶尖隨著他腦袋的後退被拉扯,一陣陣的酥、麻夾雜的微微的痛楚讓她始終使不上太大的力氣,反而是那陣陣的酥、癢像是螞蟻鑽進了骨髓。
婦人的反抗不能阻止方言對齊乳肉的玩弄,不但整個身體被方言壓在身下,幾乎赤、裸的上半身更是被方言的唇舌和手掌肆意的玩弄,到處都是方言口涎濕濕的痕跡。雙腿的亂騰沒能讓方言退縮分毫,倒是那神秘的地方不斷的磨蹭著男孩欲、火的源泉。
安雨真的身體沒有崇尚竹竿美的那麼瘦,觸手一摸都會有嫩彈的觸感,稍顯人妻熟婦的豐腴,全身的肌、膚細白嫩滑,尤其是胸前那對挺拔而富有彈性的乳肉。方言吐出那嬌嫩的奶尖後,雙手分別從兩側握住嫩肉,向內揉摸擠壓,並不時的用兩個拇指去挑撥粉、紅的奶尖。
「方言!你快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見方言終於從自己的胸前抬頭,安雨真再一次的厲聲告誡。
方言彷彿是沒聽見,繼續把玩著婦人鮮嫩細滑的奶肉,那入手美妙的感覺讓他有一種錯亂的感覺,一時捨不得放開。看著方言放肆卻雙眼茫然的樣子,而安雨真覺的自己似是在和空氣說話,得不到他的任何反應。
安雨真低喝一陣後,意識到胸前的失守已經無可避免了,強迫兩個字她不願安在方言的頭上,因為她覺的自己有錯,那個吻給了方言太多的誤解。在她眼裡,即便自己對他有著好感,但做出這樣的事情終究是錯誤的,如今只希望方言早點對那兩團肉玩膩然後放過她,自始至終,安雨真都沒想過接下來會有更大的危險。
木然的看著方言,安雨真心底湧起一股酸澀,眼中似乎湧起了迷霧。將頭扭向一邊,婦人不再掙扎,強忍著淚珠從眼角滑落。
扭過頭去的安雨真算是認命了,不想看見方言在自己胸前肆意玩弄的淫、靡畫面,但是,奶肉被他肆意揉捏撩撥所帶來的酥、麻一樣感覺還是清晰無比的在她的心間蔓延迴盪,阻止眼淚的同時,那份壓制著感覺讓她幾乎不能自已。婦人絕美的臉上染上美麗的緋紅,無奈也是本能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那已經衝到喉嚨的聲音飄出來。
此時的方言已經茫然了,他分不清身下的女人到底是安雨真還是方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裡燃燒著一團火急需要發洩,而那最終的目的地所在,依然有著短裙的遮掩。
方言分出一隻手,探入到了婦人的腿、間,在安雨真還沒反應過來時,沿著打底褲下嬌嫩的大、腿肉觸摸到了那神秘的軟肉,輕輕一按,嫩肉立即陷了下去,中間的一道縫隙似乎在噴灑的絲絲熱氣。
「啊!方言,那裡不能碰!」
安雨真是真的嚇傻了,方言觸碰她的禁地讓她終於明白自己高估男女間的定性了,抑或是她對自己的魅力嚴重估計不足,當方言手指戳到那裡的一剎那,婦人覺的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偷情、不貞、出軌等等會讓女人感到羞恥的字眼一一浮現,「不要!方言,我已經結婚了!」
安雨真的求饒沒能阻止方言將那黑色的打底褲趁她扭動抬起臀部的瞬間給扒下,連帶著紫色的內、褲都脫到了膝蓋的部位。手掌再次鑽進去,已經微濕的唇瓣在手指的探訪下分開,嫩滑的唇肉將方言的手指夾住,絲絲潤潤的水漬暖暖滑滑的。
安雨真大喊著要起身,卻被方言然後抓住她後腦的頭髮,稍顯暴躁的將她拉下去。後腦傳來的絲絲疼痛讓安雨真有短暫的安靜,等她再一次的看向方言時,自己的短裙已經縮成一團圈在腰間,一片膩白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方言的面前,尤其是那當中的一片黑色,在安雨真的眼裡,此時居然是那麼的刺眼。
不僅是安雨真覺得自己毛髮很刺眼,連方言都被那一片呈倒三角形、烏黑油亮的發毛給怔在了當場。
「不是她……」
他所熟悉的那片地方寸草衛生,是一片乾淨膩白的肥美淨土。
茫然的眼神終於回復清明,方言輕輕觸摸著那片草地,指間有著沙沙的聲響,不濃密卻細長捲曲的毛髮集中在阜肉那一塊,其餘的地方儘是一片極致的膩白,稍稍往下的兩瓣唇肉沒了方言手指的騷擾再次的合在一起,中間的細縫裡隱約能看見小花瓣的一點頭頭和那讓人瘋狂的粉色,沾著點點的露珠而泛著光澤。
「方言,你再繼續下去,偉明會殺了你的!」
安雨真放棄用手去遮住那片雜色地方的念頭,方言用手指纏繞那根根毛髮所帶來的屈辱讓她連睜開眼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告訴他此時不放手的話,後果會是多麼的嚴重。
「你會告訴他嗎?」
不是方茹,但作為一個角色的尤物,安雨真依然有著讓男人瘋狂的本錢,方言放開那片黑草,食指下滑挑開兩瓣唇肉。看著閉上眼睛的婦人,方言哀歎一聲,放開婦人的腦後的頭髮,手指撥弄著那洞口嫩紅的細肉,按壓那縫隙頂端的小豆豆,道:「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也許會給你真正的自由也說不定。」
明明是他在性、侵著自己,為何說話的語氣卻是那麼的哀傷,似是帶著濃濃的讓人心酸的苦楚,不過安雨真管不了這些,只是被方言那似乎話裡有話的一句讓她一怔,問道:「什麼真正的自由?」
「雖然你沒和我說你和你先生之間的事情,但我看的出來,你們的結合應該只是政治聯姻。」
方言淡淡的說著,手指依然在那嫩紅的溪溝裡上下撥弄,時而捏一捏那粉白嬌嫩的花瓣,又道:「我倒是忘了,你們背後還有兩個家族需要你們在一起……」
安雨真沉默了,渾然不覺方言此時在玩弄她最神聖的地方,剎那間鋪天蓋地的哀怨席上心頭,過去的種種猶如電影鏡頭一一在腦海裡重現。雖然這幾年和薛偉明之間相敬如賓,最後的結果像是親人,但這不是她最初想要的,她曾經憧憬的是某個男孩會突然說出她隱藏的心事,會讓那份心有靈犀帶帶來的浪漫滋潤著她,就像此時的方言。
但青春已逝,自己不再是那個純真的女孩。
「就算如此,他還是會殺了你的!」
婦人突然提高了聲調坐了起來,只是那平時如百靈啼鳴的聲音已然激動的變調,緊緊盯著方言的雙眸中透著不知是委屈還是氣憤,還瀰漫的濃濃的水霧,似乎隨時都能滴出淚珠。
「是啊,雖然你不愛他,但他很愛你。」
方言說著,指尖頂在了那細小的洞口,伸進去一點點就讓方言感覺到那異常的緊窒,等會手指盡根而沒時,甬道猶如少女般死死的夾住入侵的手指。外物的入侵讓在洞房後就再沒性、生活的安雨真幾乎忍不住喊了出來,連忙咬緊雙唇抵抗那甬道裡充實的感覺,方言沒前進一點,她已經敏感的身體就會不住的顫慄抖動,腰身也在不由自主的向前拱,雙腿更是在情不自禁手微微合攏再分開。
「這是你如此對……對我的理由嗎?雖然是……是政治聯姻,但你……你錯了,我愛……愛他!」
安雨真從沒體會過如此的感覺,雖然沒什麼慾念,但身體被方言如此的玩弄,生理的自然反應可不是她的意念能控制得了的,每一個字從嘴裡吐出都似乎異常的努力。
方言緩緩抽動著手指,看著婦人咬著嘴唇,身體陣陣的輕顫,輕聲道:「你說謊!」
「沒……沒有!」
安雨真急切的回答著,下面被方言挑逗帶來的麻癢感覺,一陣強過一陣的衝擊著她,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甬道內在不受控制的收縮著,這讓她羞恥,讓她想不顧一切的夾緊雙腿,但哪裡能如願,每合攏一點就會本能的分開。
方言淡笑道:「是嗎?」
「是,我……我愛……愛他!」
安雨真回答的很肯定,她不想再讓方言有任何的誤會,幾句言不由衷的話算的了什麼。死死的盯著方言,婦人又道:「所以,請……請你從我的身體裡出……出去!」
方言莞爾一笑,將手指從婦人的甬道裡緩緩抽出,再沿著縫隙向上勾弄,用那帶出來的透明露珠浸潤著婦人自己的嬌嫩粉、紅的豆豆。
「嗯~~~」安雨真終於沒能壓制住這次的呻、吟,隨著方言的後撤,上身微微前傾了過來,咬著嬌艷的紅唇,眉頭微蹙,雙手搭上了方言的肩膀。
如此羞恥的反應讓安雨真恨不能找條縫鑽進去,那裡的突然空虛讓她居然有著對方言手指的渴求,自己的不堪讓婦人再次閉上眼睛不敢面對方言,直到那剛剛解放的地方再一次被方言的手指觸碰,隨後被分開的花瓣間嵌入一段炙熱無比的東西。
「啊!你……」
安雨真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畫面讓她腦子裡混亂一片,尖叫聲剛落,伴隨著方言一聲悶哼,自己那不能說出口的本能渴望被滿足了,那根黝黑醜陋的棍子是那麼的巨大堅硬,居然就那麼刺進了自己的甬道,雖然只是全段的一小部分,但似乎連甬道的最深處都感覺到了飽脹。
身體突然緊繃了起來,安雨真睜大著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方言,連此時面對方言分開雙、腿的姿勢都忘記變換,搭在方言雙肩的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肩肉。
最讓安雨真恐懼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雖然無比的悲憤、羞恥、絕望,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泛著水漬的花瓣夾住方言的棍子,嫩白粉、紅的細肉中突兀的黝黑,那份淫、靡像一把巨錘一樣狠狠的砸向她的心頭,殘酷的現實,讓婦人陷入了短暫的空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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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貴婦安雨真之第一彈(一)
下面傳來的隱隱撕裂感讓婦人回到了現實,已經近乎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安雨真抬頭直視著方言,那已經顯的有些成熟的臉龐讓她心裡五味雜陳。輕佻嗎?他曾經對自己說過不堪入耳的字眼;輕浮嗎?他曾經強吻自己奪去那可笑的初吻;暴戾嗎?他就這樣強行進入自己的身體。
曾經讓她反感的一切都在眼前的這個男孩身上找到,安雨真不禁想問自己,兩天的平淡安靜的相處,那個看上去已經變的溫潤的男孩,難道都只是一種幻覺?
「我和偉明的關係不需要向你解釋,但你現在的行為是什麼你知道嗎?這是強、奸!」
安雨真望著方言冷冷的道,紅艷的雙唇在微微顫抖,敞開的上衣讓胸前裸、露的雙乳悄然挺立著,雖然有暖氣,但粉、紅的奶尖也因為溫度略低而更加的勃、起,像是兩粒自發膨脹的小豆子,只是更加的可口和勾人。
「強、奸似乎有了過了,不過也沒什麼關係,以你的身份,我想應該不會去報警的。」
方言突然將炙熱的棍子又刺入一點,捏著婦人因為疼痛而本能仰起的下巴,無所謂的笑道,「比我想像的要緊的多,是不是你們只是精神上的『愛』,都沒有性、生活的?」
「哼!」
安雨真冷笑一聲,因為方言的更加深入,她的身體不可避免的有著本能的反應,這是她陌生的,不知道如何去掩飾的生理本能。鼻翼大大的開闔著,身體似乎也有些緊繃,婦人抓著方言肩肉的手也在逐漸用力,「我和偉明每天都會如此,不同的是,一個是配合,一個是強、奸!」
「也對,現在的你,似乎強、奸才更有味道!」
方言不去反駁女人的謊言,依然捏著那充滿靈氣的下巴,臀部向前一頂,緊窒的甬道又被他撐開一些。
安雨真的美就像是出水芙蓉,典雅高貴中帶著一絲隱隱的幽怨,宛如深宮中的妃子,此時的她的還有這一股冰冷不可侵犯的氣質,卻更是讓男人想狠狠去踐踏!
當一個女人的相貌、氣質、身份都達到一種極致,在沒有感情的基礎時,那麼男人從她身上能得到的最大快感就是征服她的肉體,讓她從神壇上墜落的那一刻,永遠是男人內心深處惡魔高呼的時候!
身體僵硬的安雨真流露出徹骨的悲哀,狠狠摔開方言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視線從兩團白膩的奶肉中間的深溝穿過,雙腿中央兩瓣粉白的唇肉被撐開的像一張女人的嘴,露出溝壑裡嫩紅的細肉和閃亮的水漬,中間那根從顏色上來說非常突兀的東西已經進去了大半根,隱見洞口周圍的嫩肉被撐到極致,原本粉、紅的顏色因為撐到極致而變得透明,幾乎隨時都會撕裂,兩人烏黑的毛髮已經在空中相遇,再進一步就會糾纏到一起。
男人的象徵像一把利劍,通過佔有女人的聖地而貫穿著她的身體,就像此時的方言。那黝黑的東西刺進一片白膩中是那麼的扎眼,而從留在外面那一小截的粗度來看,有著讓人恐怖的強大,以為自己的甬道能讓手指進去就是極限的安雨真,此時都不得不驚歎女人聖地的收縮性,只是似乎有些疼,有些脹,還有些莫名的感覺……
方言摟著她腰部的手似乎在持續的用力,一點點的讓他可惡的東西以幾不可見的速度進入她的身體。婦人的眼神幽怨而憤怒,狠狠盯著眼前的男孩,不知道自己對他諸多的印象中,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告訴我,為什麼?」
安雨真從那讓人震撼的畫面上撤開目光,瞪著方言問道。
方言雙手覆上圓潤飽滿翹挺的嬌臀,將婦人慢慢擠向自己的胸膛,聽著安雨真那本能的嬌哼被壓制在喉嚨深處,緩緩道:「你和你先生之間,什麼是真實的,是什麼謊言,你心裡應該清楚。原本我以為你會對我充滿戒心,畢竟在住到你家之前,留下的似乎都是男人本性中的污點,但這幾天,你的表現讓我有了錯覺。」
滿臉怒氣的安雨真突然怔住,兩人身體的緊密接觸讓她絕美的俏臉浮現一抹蒼白中的紅潤,就像是淒美的玫瑰,冰冷的心情讓她的哀怨、寂寞,突然似在夜空中綻放。
「果然是自己讓他誤會了……」
安雨真默念著,將一切錯誤都歸結到自己的頭上,她不明白只是對他有點點的好感,怎麼就會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許在那個被強迫的深吻時,自己就應該更堅決些,而不是沉醉進去。只是,那種讓人陶醉、讓人沉淪的感覺,作為一個沒有品嚐過戀愛滋味的女人,那讓人心悸的眩暈,自己真能……抗拒的了嗎?
方言感受著從婦人臀部傳來的美妙觸感,那緊窒的甬道更是死死包夾著入侵的怪物,溫暖的內壁褶肉在自發的蠕動,一點點的吸附著怪物,想要將它融化。
「那要是我告……告訴你,我對你沒有一點點的好……好感,只是你自己感覺錯了,你會從我的身體裡出去嗎?」
安雨真不復剛才的憤怒,怔怔的說著,似乎陷入一種迷茫,雖然此時的他被男人強行貫穿了身體,但似乎又有了一種聖潔的氣質,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連方言在持續的進入她的身體都沒反應。
婦人的話讓方言突然有些陰沉,即便能看出那點點的言不由衷!托著那柔嫩飽滿的臀肉,方言猛然的一頂。
「啊~~~」安雨真一聲嬌吟,嬌軀緊繃著,突然而來的猛烈疼痛讓她不得不再次回到現實,感覺方言那邪惡的東西似乎進入了她的小腹深處,微微動作都能讓她體會到女人的貞潔就這樣被徹底的破壞。
「難道這就是錯誤的代價?」
暗自呢喃著,似乎有一種認命的覺悟,全身僵硬的安雨真在被方言摟進懷裡時,兩人的身體緊密無縫的緊貼在一起,安雨真悲哀的發現,這又是一種讓她覺得無法忍受,或者說是無法抗拒的感覺。婦人緊緊咬住嘴唇,任由方言這樣貫穿著她的身體。
很矛盾的心理,婦人的表現似乎沒了抗拒,但這卻讓方言隱隱有些無趣,手掌鑽進敞開的衣服下,在那平滑如溫玉般脊背上肆意的撫、摸,聞著婦人身上幽幽的香氣,方言湊到那潔淨晶瑩的耳朵旁,輕佻的道:「其實在救妞妞的那天,我就知道遲早你會讓我給操了!」
剛剛才準備承受這次錯誤的代價,方言的這句話就讓安雨真直接墜入了地獄,瞬間被一片徹骨的寒冷包圍,片刻的震驚之後,那早已在眼眶裡盤旋的淚水,終於在決定要收起的那一刻,又止不住的轟然傾洩!
第62章 貴婦安雨真之第一彈(二)
安雨真自問自己從未和一個男人如此平靜的相處兩三天的時間,她任憑那種悄無聲息的曖昧在空氣裡流淌。也許她並未發覺自己已經開始享受那淡如水般的溫情,美妙與否已經不用去懷疑,從未經歷過男女間純真愛情的安雨真以為自己回到了幾年前的歲月,那個時候的自己一如少女般簡單。
但此時此刻,下體傳來的撕裂感和方言的那句話讓安雨真明白,從第一次真正接觸的那天起,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獵物而已,而自己認為的那份彼此默認的好感,卻是那麼的可笑。
「啪!」
安雨真毫無預兆的抽了方言一耳光,手掌與臉頰接觸產生的脆響讓方言有微微的愣神,婦人的頭抬起來,那如墨畫般的細眉下,秋水般的雙眸已經淚雨朦朧,說不出的淒婉。
「啪!」
又一記響亮的耳光!
安雨真的反應讓方言意識到那句話的殘忍,不只是言語上輕佻,似乎打碎了本就像瓷器一樣脆弱的曖昧。
「既然從那個時候起你就想著今天,那你還等什麼?繼續啊!」
安雨真盯著方言臉上那紅色的印記,哭泣著,怒吼著。
本已按上婦人翹挺的臀肉的雙手悠然鬆開,方言揚起頭避開安雨真哀傷而憤怒的眼神,長歎一聲。與耳光無關,他有足夠的時間去避開,但他沒躲,是因為婦人奔湧不息的淚水讓他突然對佔有安雨真失去了興趣。他知道自己親手將一個本可以用時間俘獲她真心的女人推開,並且是以那樣無法原諒的方式,兩個耳光……只是沒有一點份量的懲罰!
「抱歉。」
望著婦人梨花帶雨的絕美臉龐,方言柔聲道,目光裡帶著真誠的歉意。
「哈哈,你不覺的晚了嗎?」
安雨真冷笑著。
方言苦笑著不說話,雙手扶上那圓潤如玉般的膝蓋,想要將那刺進婦人身體深處的罪惡之源抽出來,剛撤出一點點,卻是被安雨真用雙腿圈住他的腰,再一次將那粗大的可怕的東西重新納入她的身體深處,因為動作過大,婦人隱隱的嬌哼一聲。
「嗯~~~!」
安雨真並沒有因為方言要結束對她的侮辱等而感到一絲開心,反而更加冰冷,「怎麼?你不是想操我嗎?為什麼不繼續?」
「鬆開吧,你贏了!」
方言看著安雨真,想要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見她僵硬的不閃不避,透著一股絕望般的心冷,方言手掌伸到半空又收了回來,道:「你可以恨我,但現在,我要走了。」
安雨真突然湧起一陣莫名的心疼,輕微,但很清晰。
眼前的男孩在短時間內給了她很多印象,而她自己,安雨真覺的很可笑,不過總算是讓她看清楚了方言,那是危險,陰森和虛偽,他的目的在薛偉明查到他的電話時就已經說的很清楚!
「想一走了之?那這次就當是徹底還清你救我和妞妞的恩情吧!」
安雨真雙腿緊緊纏住方言的腰部,雙手搭上他的肩膀,緩緩的向前挺著臀部,讓他那醜陋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開始有了速度,雖然很慢,但那無與倫比的充實與飽脹,讓安雨真將那帶來的疼痛在內心無限制的擴大,淚水奔湧的速度再一次的加速,「在這期間,那想怎麼樣就這麼樣,無論什麼要求我都配合!以後,你,和我的家庭之間,再無瓜葛!」
「你確定?」
方言問道。
安雨真鬆開被咬著發白的雙、唇,盯著方言毫不退讓,一字一句道:「不就是做愛嗎!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方言凝視著他似乎從為認真看過的絕美容顏,沒有昔日的霸道輕浮,只有一種純粹的男人看女人的欣賞,那份女人內心深處的驕傲,讓他開始後悔今天的行為。
「你不怕以後再也忘不掉我?」
安雨真似乎能感覺到自己芳心的猛然收縮,方言的詢問讓她感到無力的挫敗。她喜歡的一位女作家就說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而此時方言做的,抑或是自己要求他接下來做的事情,難道會在自己的靈魂深處刻上他的烙印?
「哈,你太高估自己了!」
安雨真嘲笑著,卻是知道自己嘴上絕不妥協,內心深處卻開始心虛恐懼!
「女人的漠視是男人無法忍受的,而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方言淡淡的說著,突然低頭咬住安雨真精緻的耳垂,道:「如果沒有你將我從街頭帶回來,也許我已經死了,所以你說的恩情已經沒有必要放在心上了,也就是說,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的急。」
「嗯~~~,你救了我們就是救……救了,那麼恩情就永……永遠存在,至於我帶你回……回家,哈……誰知道帶回一頭白眼狼!」
安雨真冷笑著道,耳垂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無法去漠視,下、體脹痛的同時傳來的酥、麻讓她不由自主的嬌吟,這更讓她羞恥,她實在無法想像才十六歲的男孩竟然成熟可怕的像是魔鬼!
方言還不知道安雨真已經轉了50萬到他給的那個帳戶裡面,只是聽著婦人咬牙切齒的言語,剛才熄滅的慾火不可抑制的重新點燃,有著暴戾的衝動。
「啊!」
方言拉住著安雨真後腦的頭髮猛然一拽,婦人吃痛的驚呼一聲,美麗的頭顱被迫後仰。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你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想操我嗎?操啊!」
安雨真聲嘶力竭的哭喊,任由方言粗暴的對待自己而沒有一絲的反抗,淚水順著眼角低落,伴著心碎的聲音,「操完給我滾!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
「那……如你所願!」
方言冷聲說著,一手拉扯著婦人的頭髮,一手探向胸前的一團膩白嬌嫩的奶、肉,「你可以將接下來的事情當成是一場遊戲,沒有屈辱,沒有對你先生的負罪感,那麼可以忘記的快一些。」
說完,方言就放開婦人的頭髮,揉搓著那嫩膩奶、肉的手輕輕一推,安雨真的身體就順勢倒在沙發上。方言解開婦人纏著自己的長腿,將那修、長筆直的玉腿壓向婦人的胸前,股間包夾著棍子的唇肉被擠壓的更加飽滿和突、起。方言一手壓著婦人的腿彎,一手伸向那一片膩白包夾著黝黑的地方。----------配合蟹神,以下隱藏----------安雨真的唇肉還是想少女一樣的粉紅,在方言沒有刺進去時,只微微張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露出點點對男人來說是天堂一般的色彩。而此時的那片風景地,唇肉被方言的肉棒撐的打開,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歸屬。
「我請你快一點!」
在方言癡迷女人下面的風景時,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的安雨真似乎能感受他目光的炙熱,想伸手去擋住自己的那片神秘地帶,在碰到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毛髮後,又頹然的將手收回去。
「這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射的再快都是你丈夫在時間上比不了的。」
「如果男人都像你這樣證明自己的強大,我無話可說!」
安雨真不知道男人做這種事情時,什麼樣的表現稱的上是優秀,想起自己和丈夫的唯一一次,他醉酒後的佔有,那次的時間似乎很多,還有,自己很痛,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感覺。
「你的屄很緊,像少女一樣嫩,也許會讓我稍微快一點。」
方言陰沉中帶著點戲虐的說著,肉棒開始在女人緊窒的陰道裡緩緩進出,目視著自己的肉棒在女人的唇肉中間隱隱現現,方言用手指撐開那唇瓣,勾弄著溝壑頂端的那一粒小小的凸起,「我猜,你現在有一點點的舒服。」
正被體內那莫名其妙的點點酥麻折磨的安雨真聞言一震,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而方言緊接著又道:「從你的表現來看,你很享受現在被操的感覺。」
方言現在的動作並不粗暴,肉棒在陰道裡的緩緩進出都讓差不多赤裸的安雨真害怕,美麗雪白的身體總是想在一陣莫名的愉悅中本能的想蠕動、輕顫,唯有方言那格外的粗大所帶來的飽脹讓她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他強姦。
似乎有些情難自禁,安雨真不想去應和方言下流的問話,雙腿卻嬌羞怯怯的想要分開,目的似乎是方便他進入的更深。覺的自己現在應該是屈辱的安雨真,咬著嘴唇強迫自己忽視那隱隱傳來的奇異感覺,如秋水般眼睛無神地望向屋頂,卻在她自己沒意識到的情況下,慢慢的覆上一層水霧。
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回應讓方言也失去在言語上挑撥她的想法,但看著女人咬的泛白的嘴唇和無意識中的身體扭動,方言嘴角就浮現一抹邪笑,終於在他的肉棒在陰道裡抽插十幾分鐘後,找到她格外敏感的地點,用龜頭一挑。
「嗯~~~」女人終於沒能忍住,嬌吟出聲的同時,螓首揚起,那欣長的美麗頸脖拉的緊繃,柳眉微皺著,紅唇微張,喉嚨裡還有沒發出來的持續悶哼,絕色的面容上已經佈滿的羞紅。在交合的時候,女人總是能屈服於生理上的感覺,安雨真說不清此時對方言有著什麼樣的看法,那不配合、不抵抗的態度在她身的欲拒還迎的時候就已經崩潰。
安雨真想將隨手抓到的抱枕蓋在自己頭上,那不想讓方言看見自己此時樣子的迷人嬌態,讓方言心神一蕩,俯身一低頭,吻住安雨真那鮮紅欲滴的香唇。
「不要!」
被方言突然的動作嚇的一怔,角色少婦不知是羞恥還是羞怯,臉蛋上佈滿了潮紅,本能地扭動螓首閃避,不想讓方言得逞。區別於兩人先前的熱吻,這時的她是在被強姦,猶如妓女在接客時不接受嫖客的吻一樣,安雨真認為這樣就能保留住自己的一絲絲的貞潔,哪知被他突然襲擊……
方言也不在意,放棄她的紅唇,一路吻下去,吻著那天鵝般挺直的玉頸,一路向下,輕輕啄過那雪白嫩滑的胸肉,一口含住一粒嬌小粉紅的早已硬挺的可愛乳頭。
「嗯~~~」安雨真的上身又是本能的挺起,一聲春意盎然的嬌喘。
已經覺的自己處在一種半夢半醒狀態的安雨真,聽到自己那嬌媚婉轉的呻吟,本就因肉慾情而緋紅的絕色臉蛋更是羞紅一片,同時痛恨著自己的不堪。
而方言用舌頭捲住一粒硬挺起來的嬌小可愛的乳頭,舌尖在上面柔卷、輕吮、狂吸,另一隻手撫握住另一團顫顫巍巍的奶肉,兩根手指輕輕夾住那粒同樣充血勃起的乳頭,一陣輕搓揉捏。同時,他那插在安雨真嬌小陰道中的肉棒也開始連根撥出,然後快速的一挺一送,在安雨真那天生異常嬌小緊窄的陰道內狂抽狠插,全根盡入。
「嗯……嗯……唔……」
在方言這樣多處的襲擊下,在性愛上相當於一片空白的安雨真如何能禁得起方言的挑逗玩弄。在方言肉棒兇猛的在自己的陰道內進出時,安雨真感覺到那炙熱粗壯的肉棒在強烈摩擦著自己陰道內壁的嫩肉,將那裡面刺激得一陣陣律動、收縮,然後更加夾緊方言進出的巨棒。
安雨真柔嫩無比、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不堪刺激緊緊纏繞在肉棒上,方言自然知道女人這樣的表現意味著什麼,放開女人的乳頭,扶著她圓潤潔白的膝蓋,看著安雨真似痛苦、似煎熬,實際卻是在忍受快感的嬌俏模樣,方言淫笑著大大的分開女人的雙腿,成了貼在沙發上的M字,而那在濃黑陰毛覆蓋下的粗壯肉棒進進出出的狂抽猛插時,腿根將女人潔白柔軟的臀肉撞得「啪!啪!」
作響。
「不是說無論怎樣都會配合的嗎?告訴我你現在的感覺!」
「沒……沒有感覺……若說有,那……那就是痛……痛苦!」
這時的安雨真秀靨暈紅,紅唇之間咬著抱枕的一角來避免那婉轉的嬌啼,只是一雙如藕玉臂卻在不安的扭動,身體在輕顫,雪白的一雙如蔥玉手痙攣的緊握著沙發皮面。
「嗯~~~啊~~~嗯~~~唔~~~」因為剛才的開口說話,抱枕被亂顫的身體拱落沙發,小手四處亂抓沒有找到後,那壓制不住的呻吟再次爆發,同時陰道內噴發出一道道暖流,出現了女人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這時的方言再次的俯身,覆住女人那柔軟的紅唇,安雨真這次的抵抗很微弱,方言很輕易的就含住了她小巧、玉嫩香甜的舌尖,一陣瘋狂的狂吻,而女人小嘴被封,只能通過鼻腔連連嬌哼,似抗議,又似歡暢的表達,最受雙手抱住方言的腦袋,手掌插進他的頭髮,胡亂的抓著。
這時,方言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安雨真嬌小的陰道內抽插了七、八百下,在感歎女人能堅持這麼久才噴發的時候,方言被安雨真分開的雙腿纏住了腰身,小腹突然的迎合起來,凌亂的向上頂著,目的不言而喻,要讓方言的肉棒給她更多的刺激,因為此時的安雨真體內積累的太多的快感,剛剛的高潮之後,似乎更大的一波接踵而來,就在要爆發的邊緣。
「不……不要……」
在方言放開女人唇舌的時候,安雨真雙手緊框著他的腦袋不想放開,最後被方言帶的直起了身,這樣的姿勢相當於坐在他的腿上,為了平衡,說不出是主動還是被迫,總之,安雨真摟住了方言的腰,將自己裸露在外的奶肉貼在他的胸膛上,陰道內方言的肉棒緊的更深,每次都深入她的子宮,「啊!輕……輕點……」
「總算說話了,你險些讓我對你失去性趣。」
方言拖著安雨真肥美的臀肉,肉棒一次次的撞擊女人陰道的最深處,「告訴我,我們現在在做什麼?」
「你……你在強……強姦我!」
「爽嗎?」
安雨真咬著紅唇不言語,卻受不了方言報復似了狠狠深入,強迫自己認為這是他的逼迫,「有……有一點……」
「要說你操的我很爽!不說的話,我也許在妞妞醒來時都射不出來。」
「無恥!」
安雨真怒斥著方言的卑鄙,但現在的她被一陣陣的快感包圍,似乎沒有太多的恨意,更可怕的是,安雨真的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說,放縱這一次吧,於你無關,都是被他強迫的。
「你操的我很……很爽!操……操我!啊~~~~」屈辱,此時的安雨真只有這一個感覺,不是被強姦,而是再他言語的刺激下,渾身一陣緊繃,陰道內一陣強烈的蠕動後,自己又出現了一次高潮,她知道自己陰道裡分泌出來的水分肯定打濕了方言的陰毛,因為她自己的小腹上感覺到熱熱的濕意。
女人的配合讓方言進出的更加有力,而連續兩次高潮的安雨真似乎陷入了一種癡狂,無意識的在配合著方言,手掌在方言的後背胡亂的抓著,留下一道道紅色抓痕,而臀肉在起起落落的,似在渴求著那讓她不顧理智和羞恥的、從沒在今天這樣感受深刻的快感。
方言的肉棒在安雨真的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陣趐麻,再加上女人連連高潮中,本就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夾住肉棒一陣收縮、痙攣,讓濕滑淫嫩的膣內黏膜死死地纏繞在壯碩的肉棒棒身上,然後一陣收縮、緊裹……方言感覺自己的精液已是箭在弦上,連忙抽出肉棒,將女人再一次的壓在沙發上,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粗長炙熱的肉棒往安雨真那火熱緊窄的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
「啊~~~」安雨真一聲狂啼,黛眉緊緊皺在一起,兩粒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處沁出……
這時,方言的肉棒深深插入女人緊小的陰道深處,巨大的龜頭緊緊頂在那嬌嫩的子宮口,這次沒有射,再來,還沒有,一次次的,方言完全是在瘋狂的爆發,直到一聲怒吼……
第63章 眾女之相(一)
靜安中學附近的一個別墅區,柳菲少有的沒有在週末的時候出去玩,天色在下午的時候有些陰暗,少女坐在外凸的窗台上,沙白的窗簾隨著微風飄蕩,不時的掠過少女披散的長髮。寧海的冬天,風中似乎總帶著的鹹潮,穿過層層的高樓吹到這裡,不斷有枯黃的葉子飄落和別墅區大塊白色的格窗讓少女感到一絲孤獨。
少女靠著牆壁,雙腿曲起,膝蓋上放著一本講述少年少女愛情和叛逆的小說,書頁在一張畫著男孩女孩牽手漫步在林蔭大道下的頁面上停留了很久。
「菲菲。」
陳妃蓉推開臥室的門走進來,窗台上的少女從那副畫上收回目光,看著陳妃蓉勉強的笑了笑,「表姐,你怎麼來了?」
房間裡有暖氣,但清冷的風從打開的窗戶鑽進來,天空的烏雲讓房間裡顯的有些陰暗,乳白的窗簾飄蕩著,此時顯的有些刺眼,少女曲坐在窗台上,不復以前的熱辣跳脫,有些顧影自憐的柔弱。
陳妃蓉走過去,將窗戶關上後也在窗台上坐下。
「聽小姨說,你要去京城?」
柳菲將下巴磕在合起的書上,偏頭看著窗外的天空,「嗯,明天就走。」
短短的幾個字,由少女的口中說出,帶著點點的憂傷和黯淡。看到柳菲膝蓋上那本書脊上名字,陳妃蓉大概想起裡那裡面書寫的故事,再看看安靜的少女,陳妃蓉小心翼翼的問:「是因為方言?」
「表姐,你可別亂說,免的我媽就不讓我去唱歌了。」
柳菲轉過頭來笑著陳妃蓉,只是那笑容多少有些慘澹。
陳妃蓉雖然還是十七歲,但她認為自己早就從那少男少女的純真當中走過,每每看著表妹她們肆意綻放自己的青春,多少會覺的有些幼稚,而與此相對的,就是自己似乎在成年人的世界裡慢慢的變的麻木。方言的世界是她好奇的,能和一幫狐朋狗友混的像個小痞、子,也能獨自行走在朝陽下人潮湧動的街道上,留下一個雙手插在褲帶裡的悠然而深邃的背影。
在說出方言名字的剎那,柳菲身體的片刻僵硬沒能逃過陳妃蓉的眼睛,大概的原因她也能猜到,前幾天那個叫林梓玉的女孩摟著方言的胳膊去上學的事情在靜安中學傳的很瘋,而那個林梓玉,似乎和柳菲是幾年的情敵了。
想到『情敵』這個字眼,陳妃蓉不由得一陣惡寒,感覺像是讓人反胃的偶像劇。
「娛樂圈的名聲可不怎麼好,而且你這樣一走,你們或許就真的沒可能了,想好了嗎?」
「放心吧表姐,經濟人很大牌的,是我爸的好朋友,不會讓我去參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
柳菲雙手放在下巴下,長髮披散在美麗的臉蛋兩側,多少有了些淑女味,只是眉宇間有著隱不住的憂傷,想起那個讓她神傷的早晨,當林梓玉摟著方言的胳膊出現在教學樓下,親密的像一對金童玉女時,柳菲就感覺自己幾年來一直渴求的東西像是一種奢望,「至於他,在那個早晨,我們就回不到從前了。」
做一個明星是柳菲經常掛在嘴邊的事情,她父親的好友在她還在讀初中時就開始在配合著說服她父母,只是因為一個男孩,她才感覺學校裡有自己割捨不下的東西,如今,那一切都已破碎消逝。
從柳菲家出來,陳妃蓉給方言撥了一個電話,提示已經關機。將圍巾緊了緊,呵著熱氣溫暖寒冷的手掌,抬頭望著愈發陰沉的天空,陳妃蓉發現自己似乎很久沒有去關注天空的顏色,是塗抹在天邊的絢爛光色,還是水洗一樣的蔚藍無垠,抑或是現在的陰暗,一切都似乎和自己很遙遠。
是父母的期望,還是自己看待這個世界的方式,陳妃蓉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那層殼是什麼時候開始形成的。看似懂事而認真,但她最近愈發感覺到那是另外一種頹靡,尤其是想著自己究竟想做什麼時,會讓人感覺到人生的無力,即便以後的生活在外人看來是精緻的、優雅的。
畢竟她是優秀的,想要體面的生活並不難,也許是因為柳菲的關係,陳妃蓉只是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空白。無論是酸甜苦辣,還是青春的張揚,似乎什麼都沒有。
「方言,我想去刺青,收到資訊回復我。」
突然想要去放縱的陳妃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要去刺青,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和方言說過,想要叛逆的時候就找他,而他似乎也答應了。發完短信的陳妃蓉吁了口氣,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方言正在一個流淚的女人身上發洩著欲、望。
在靜安中學的另一個別墅區,同樣是校花級別的少女,抱著靠枕蜷在客廳的大沙發上,手指在手機的按鍵上快速的按動,而旁邊坐著一個迷人的熟婦,眼睛盯著電視裡不停閃爍的畫面。
「梓玉,方言還沒消息嗎?」
蘇雅晴完全不知道電視裡在放些什麼,女兒剛才給方言打了電話,看她氣嘟嘟的將樣子似乎還是沒打通。
「沒呢,臭方言!」
林梓玉架在蘇雅晴腿上的雙、腿不滿的蹬了一下,將短信發出去後就將懷裡的靠枕扔開,氣哼哼的道:「媽,你說他是不是玩了我們母女之後就跑了。」
蘇雅晴俏臉一紅,沒敢去看林梓玉,有些尷尬的道:「他不是和你說過要去旅行的嗎?」
「哪有旅行手機都不開的啊?臨走前也沒和我說一聲,而且連方緣都說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林梓玉樣子看起來有些生氣,說的也只是氣話,前不久的危機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心神,她不想和方言之間再發生什麼事情,只是目前的情況似乎有些不正常。
「方緣不知道,他、媽總會清楚的。」
蘇雅晴有意無意的提醒了一句,看似漫不經心,但俏臉上的粉紅暴露了她依舊為那不倫關係感到羞赧的心。
母女倆和方言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蘇雅晴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和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而且現今想來,似乎都已經默契的接受,只是平時在家的時候,她還是不大敢主動提起方言,因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淫、亂,太讓人難堪了。
蘇雅晴自認不是一個保守的人,但也沒開放到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她暗罵方言是罪魁禍首,不僅成功將她拖下了水,更是讓她體驗了那種禁忌的快、感,尤其可怕的是似乎在她骨子裡種下了淫、亂的種子,每每想到和林梓玉一起在他的胯、下婉轉呻、吟,一浪接一浪的淫詞穢語,都讓她敏感的身體止不住的戰慄。
林梓玉可不知道蘇雅晴此時在想些什麼,想起那次和方緣的通話,幽幽的道:「緣緣說好像方言惹他、媽生氣了,茹姨很傷心,現在都回到他們以前住的島上去了,整天都悶在房裡不出來,電話自然也早就關機了。」
「鬧的這麼嚴重?」
蘇雅晴倒是有些詫異。
「哼!茹姨那麼寵他,肯定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出去旅行,然後他就偷偷的跑了!」林梓玉努力找著可以解釋的通的理由,突然就看著蘇雅晴,道:「媽,等他回來,我們把他吸乾,看他還敢不敢悄無聲息的亂跑!」
「死丫頭,亂說什麼!要吸你自己去吸!」
因為和方言偷、情被林梓玉抓個正著,自那以後蘇雅晴面對林梓玉總是有些心虛,雖然兩人已經一次伺候過方言,但蘇雅晴還是有種和女兒搶男人的尷尬,這個時候聽林梓玉光天化日之下,將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堂而皇之的說出口,蘇雅晴真是羞臊的想死,顧不得對心裡對女兒的一絲愧疚,啐了林梓玉一句。
「嘻嘻,媽,我的新爸爸可是很厲害的呢!」
蘇雅晴真是歎服現在孩子的開放,眼神閃躲的道:「你要喜歡就自己一個人去伺候你的新爸爸去!」
「女兒一個人可吃不下。」
林梓玉越說越興奮,小手指含在嘴裡,似乎在回味某些畫面。
蘇雅晴在林梓玉的腿上拍了一下,氣道:「你怎麼越來越騷了,才多大啊!」
「你這裡不想他的JB嗎?」
林梓玉笑了笑,用腳尖輕輕碰了碰蘇雅晴胯、下的那片柔軟,裝作很無辜的樣子道。
蘇雅晴抗不住了,窘窘的從林梓玉面前逃離,只是被林梓玉那三言兩語的話一勾,似乎腿、間就有了濕意。匆匆的跑到臥室,看著衣櫃上鏡子裡的自己,蘇雅晴忍不住開始端詳裡自己的面容,臉上有著抹不去的紅霞,白皙的頸脖往下,露出點點開始隆起的膩白嫩肉,那是方言數次蹂躪的地方。
搖搖頭,強迫自己將那些開始在腦子裡氾濫的淫、靡畫面驅散,拉開抽屜想換一件內衣。只是盯著玲琅滿目的各樣款式,蘇雅晴突然就想起來一件事,似乎自那晚之後,自己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不再是做飯,而是回到臥室換上一身能完美的勾勒自己身材的衣服,會帶上以前不曾有的明亮和性、感,會在唇上塗抹那魅惑的唇彩,會去在意自己的肌、膚夠不夠水潤,會期待著某個人的到訪。
蘇雅晴感覺這幾天的自己像是懷春的少女,因為誰?
「天吶!被這兩孩子害慘了!」
蘇雅晴哀歎一聲,無力的忘床上一躺。
第64章 眾女之相(二)
寧海市某甜品店。
店裡的東西不是很貴,但精緻明亮的風格,明顯走的是小資路線,當女人扭腰擺臀、高跟鞋與地磚的接觸發出啪啪的聲響時,它就注定與底層的人物無關了。
在臨街的落地窗前,一張橙色的高腳桌上圍著三個或明艷或恬淡的女子。
湯倩用對男人來說有著近乎致命唇色的雙、唇輕啜著乳白的霜淇淋,孩子般的臉蛋上兩個小酒窩可愛的綻放著。在寒冷的冬天吃霜淇淋,湯倩自己其實也沒找到它格外美味的地方,只是覺得這東西就該屬於她這樣的女子,讓人看起來或精緻優雅,或有著小女人的嬌氣。
「楚楚,商慶的工作找好了沒?」
不著痕跡的掃了一遍,發現店裡沒有比自己這裡氣場更強的地方,湯倩就有些飄飄然,說話的聲音免不得大了些。
葉楚楚自進店開始就一直安靜的喝著自己的熱果汁,聽著兩個室友的對話,多是說些男女之間的八卦,或是感慨自己最近的生活,每當兩人詢問葉楚楚意見的時候,她就平平淡淡的插一句。湯倩突然把話題引到男朋友身上,聲音還那麼大,讓葉楚楚有些措手不及。
葉楚楚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她還不太習慣將自己的私事在公眾場合拿出來大聲的討論。四周多少有些總是瞅著這裡的目光,卻不是因為湯倩的大聲,而是她們這一片的確是很吸引人的眼球,不止是男人,女人同樣需要去觀察那些或妖嬈或溫潤的美人,看她們的衣著,看她們的氣質與言行如何的統一,然後幻想著自己出現在男人面前會是怎樣的效果。
「還沒吧。」
朝兩個等著自己回應的室友勉強笑了笑,葉楚楚說的簡單,多少有些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
湯倩傻傻的,和朋友在一起沒有太多的心思,接著道:「這是他畢業後第幾次跳槽了?」
「我數數。」
在一旁抽著根荷蘭『黑魔』女士煙的劉楠接過話頭,下唇微伸噴出一口煙霧,扒拉著手指默念著,然後道:「好像已經四次了,沒有一次能堅持1個月。」
「不像話!」
湯倩皺了皺眉,抹著閃亮唇彩的嘴唇撅著,似乎在說自己家不聽話的孩子,「男人怎麼可以這樣,一點都不踏實!」
「不是你說的那樣,只是……以前的那些工作都不是他想做的。」
葉楚楚多少要維護一下自己的男朋友。
「笑話,既然不想做那還是去上班幹嗎?」
湯倩睜著大眼看著葉楚楚,有些不屑的道:「楚楚,我說了你別生氣,我看他就是眼高手低!跟我說什麼理想那太虛了,不管怎麼樣,生活得先有保障吧,最近幾個月是不是你在貼錢給他?」
葉楚楚低頭輕啜著果汁不說話,但那樣子已經說明湯倩猜測的是事實。
見自自己說對了,湯倩有些小小的得意,對劉楠道:「有次看他居然讓楚楚給他錢交房租!這樣的男人就該哢哢哢!」
說著還雙手叉在一起朝劉楠做著手勢。
「要不找方言……幫幫忙?」
劉楠說了句,朝葉楚楚看了看。
葉楚楚連忙擺手,對於湯倩對自己男友的誤解也不去辯解,道:「不用不用,商慶說有家公司對他有點意向,說不定下個星期就去上班了。」
「這倒是個好法子。」
話頭一開,湯倩就有些收不住,聽見劉楠的提議,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突然又道:「不行!我們女人生來就該是享受的命,但男人就得憑自己本事去賺錢養女人!再說了,方言家又不是做慈善的。」
湯倩就像維護自家男人一樣替方言想了,眼睛裡有著劉楠都能看出來的得意。其實劉楠也就是隨意一說,就她自己能讓方言幫忙進百花集團都是意外之喜,好在現在進去了,生活也滋潤多了。女人一但又了炫耀的資本,隨自信而來的氣質就會隨之改變,這不,在電視裡看見女人抽煙的姿勢覺的很女王,她也開始學上了。
本來湯倩也想試試的,但一想到也許有一天方言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如果他要吻自己,發現嘴裡有煙味的話會不會打自己的屁、股?湯倩告訴自己並不是想讓他打屁、股,而是他總喜歡那樣,討厭死了!而且被他一打那裡,自己就會忍不住要尿尿……
「算我沒說。」
劉楠舉起手示意自己說錯了。
「楚楚,反正你和他還沒做過,還是處、女吧?我勸你乾脆再找個,以你的條件,比他好的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湯倩說的很隨意,但葉楚楚臉上染上了點紅暈,道:「倩倩,別亂說。」
「嘻嘻,倩倩,要不你介紹幾個公務員給我們認識認識。」
劉楠笑道。
「行,我幫你們留意一下吧。」
湯倩欣賞著自己紅艷的指甲油,心裡卻想著,和方言一比,那些公務員算什麼,在你們還算計著寧海公務員的鐵飯碗和高福利的時候,本小姐可是和方言上過、床,體驗到作為女人真正的快樂了!
葉楚楚不想去打擊湯倩的優越感,輕柔的笑了笑,道:「我們回去吧,都出來一天了。」
「行,走吧!」
湯倩想著似乎好幾天沒看見方言的家人了,今天是週末,老公也不在家,興許回去能碰見方言,如此內心倒是有些突然而來的急切,嘴上卻道:「知道你要回去陪商慶,哎,對了,反正你們結婚還有幾個月,千萬可別在那之前讓他給騙上、床了!免的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現在的男人可都是霸道的很!」
生活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重複,但因為男女間彼此吸引的天性而增加了許多的色彩。葉楚楚是個安靜的女人,思緒永遠都在那幾處來回的飄蕩,男友、工作、家人,如此的簡單,也是她全部的色彩。在寧海這個離家很遠的地方,商慶自然就是最重要的,她理解他的理想……
從甜品店出來,葉楚楚坐上公交,身體靠著車窗,眼睛朝外,心裡想著商慶的事情。本來今天一早就準備去陪他的,結果被湯倩和劉楠拉出來逛街,湯倩剛才的一番話,還有天空上的陰霾,葉楚楚忽然覺得心裡多了一些莫名的隱憂,似乎是關於未來。當那個喊著自己楚楚姐的男孩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葉楚楚的嘴角才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第65章 眾女之相(三)
當豆大的雨滴從萬米以上的高空砸落而下時,陳思思望著頭頂的蒼穹,一望無際的陰暗和猛然接近眼球的雨滴,讓她的心情也沾上一絲透徹和寂寞。
「姐,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外面下雨了嗎?」
陳思思回到家時,陳唸唸午睡醒來,望著姐姐有點濕漉的髮絲問道,說完扭頭看了看窗外,雨滴急促。
「嗯。下雨的話菜市場沒什麼人,媽就讓我先回來了。」
陳思思點點頭,將馬尾辮解開,讓柔順的青絲順著細膩潤澤的臉蛋垂下,做到臨窗的書桌前,扭頭問依然窩著被子靠在床頭的陳唸唸道:「不是有同學讓你下午去她家玩嗎,還去嗎?」
「嘿嘿,下雨就不去了。再說了,一點意思都沒,我們班有個男生也去,那個人最討厭了,才懶的去。」
陳思思已經無數次聽她念叨那個男生是多麼的讓人討厭,笑了笑不說話。將課本打開,一串串的字元映入瞳孔,以往意義分明的東西此刻似乎顯的有些晦澀難懂,每一道筆劃的墨跡都似在不停的渲染,然後模糊成一片。
已經幾天沒看見方言了,也許他已經走了吧。以前不是沒有幾天不見的歷史,但這次,為什麼會感覺整個心都空了?
她從沒想過要融入方言、林梓玉、蕭峰以及劉艷陽的那個圈子裡,方言一人足以填滿她的內心。在一起時就只是兩個人的世界,是彼此的全部,她不想有其他人的插足而分開彼此的視線;分開後,哪怕方言轉身就上了另一個女生的床她都不管。
曾經的她,傻的只求兩人在一起時會有的甜膩。直到這幾天,方言和林梓玉的傳言在靜安中學發瘋似的傳播,兩人似乎正式公開了關係,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天生的一對,這終於讓陳思思感到了一絲憂傷,她期待著方言會出現在她的面前,然而幾天過去,再沒看見那個讓自己想一想都甜到笑出來的男生。
「姐,姐!」
陳思思從一片恍惚中回過神來時,感覺眼前有東西在不停的晃動,抬頭一看,陳唸唸已經從被子裡爬出來,一隻收撐在書桌上,上身前傾,一隻手掌在自己的面前上下招搖。
「發呆哦!我說你怎麼都不理我,喊了那麼多聲都沒反應。」
陳唸唸收回晃動的手掌,雙手撐著桌面,還穿著夏天那件無袖的睡衣,稍大的袖口讓裡面毫無遮掩的兩個嫩嫩的小奶、子完全的暴露在陳思思的眼裡,形狀是想剛破土的冬筍,細若米粒的奶尖,顏色淡不可見的乳、暈,肌、膚嫩膩晶瑩的,似乎比陳思思六年級的時候發育的還要勾人。
「回床、上去,別感冒了。」
將妹妹推到床、上,避開那古靈精怪的眼神,陳思思撩了撩耳畔的髮絲,再一次的在書桌前端坐下來。
「嘻嘻,姐,是不是在想姐夫?」
陳思思的預感果然應驗,自從上次和方言將她關在臥室然後在客廳熱吻的事情之後,陳唸唸似乎就坐定了兩人的關係,總是會在陳思思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爆出讓她羞赧的話。類似於『和姐夫接吻是什麼感覺』、『姐夫有沒有碰過你其他地方』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總是層出不窮。
「沒……沒呢,在想其他的事情。」
「別狡辯。」
陳唸唸又從床、上爬起來,趴在陳思思的背上,眼珠子亂轉著,透著股狡黠,「你不說我也知道,某人天天晚上睡覺可是不停的喊著方言、方言。」
「哪……哪有。」
陳思思諾諾的狡辯著,不過實在沒什麼底氣。
陳唸唸似乎早就料到姐姐的反應,見怪不怪,歪著腦袋,小嘴撅著,又道:「不過你念著姐夫的時候,還老是喊爸爸,姐,你很想爸爸嗎?」
陳思思嚇的差點將手裡握著的圓珠筆給掰斷,顫顫的問道:「還……還說了其他什麼嗎?」
「其他的倒沒什麼了。」
放開陳思思,陳唸唸自己忘床、上一倒,睡衣的下擺有一塊掀了起來,露出帶著紅色斑點的小內、褲,交叉的地方有明顯的墳起,似乎恥骨有些高,抑或是阜肉已經開始變的飽、滿,因為那塊地方的布料緊貼著肌、膚,是一整塊的突起。看了看似乎有些緊張的姐姐,陳唸唸沒多想,只是以為她是慣有的羞澀,又問:「姐,你很想爸爸嗎?我一點印象都沒呢。」
看陳唸唸不似在說謊,陳思思才稍稍放心一點,親生爸爸很早就開始模糊了,不知是什麼時候起,方言這個霸道的小爸爸就佔據了她所有的內心世界,每一次夢見他,最後的結果都是自己在他的身、下說出句句淫詞浪語,最後再承受他的雨露。
幸好說夢話的時候沒說出其他的東西,要是讓妹妹知道自己被方言那個了,做的時候還喊他爸爸,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陳思思這次的沉默倒是沒讓妹妹接著追問下去,而是側著身體,手掌撐著腦袋,「姐,你和姐夫早戀,是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很甜嗎?」
「等你長大了我告訴你。」
陳思思可不敢說,這次說了,下次她會問更加過份的問題。有時候陳思思都懷疑,現在的小學生有這麼開放了嗎?不過想起妹妹胸前的那對乳肉,似乎自己班上有些女生還沒那麼大呢。
「切!我們班有人去年就偷偷的接吻了,別以為我們真是小孩!」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總之,你不准早……早戀,最……最起碼,不能在高二以前。」
陳思思本想說在大學之前不准早戀的,但一想到這個做姐姐的不僅早戀,處、女膜也沒了,做那事的時候總是依著方言喊他爸爸,似乎有種淫、亂的感覺,如此一想就心虛的不得了。
「嘻嘻,知道了。」
陳唸唸嘻嘻一笑又鑽進被窩,眼睛注意著姐姐,一隻手掌卻在被子裡活動著,從睡衣的下擺鑽進腿、間,挑開布料,撫、摸著恥骨處嫩嫩的軟肉,那剛出頭的毛髮只有一節手指的長度,無比的稀疏柔軟。
陳唸唸偷偷用手指輕輕磨挲著那毛髮,心裡暗道:「毛毛都這麼長了呢,以後要不要找個像姐夫那樣的男朋友?」
第66章 眾女之相(四)
週末的時光大多是四人幫聚首的日子,自從周芳芳加入這個團體後,以往被她視為無聊的日子開始變的讓人期待。是那種氣氛還是那些人,周芳芳並不確定自己為什麼喜歡這四個人的小團體,只是覺的自己融入進去後,內心的一些東西變開始滋生,是那種看見鮮花或者陽光便開始聯想的改變。
方言的不知所蹤,林梓玉似乎也不想出門,周芳芳和劉艷陽、蕭峰三人去了附近的檯球室。幾人都不知道方言去了哪裡,林梓玉也沒和他們說太多,三人還只是青春年少的學生,有了方緣不清不楚的說明,他們也沒往多壞處想,頂多是年少的叛逆罷了。只是三人玩了一會,他們便明白了方言在這個團體中的位置。
沒有了方言,似乎人人都有些放不開,以往總是互相拆台的蕭大俠和騷陽都變的有些沉默,周芳芳更是覺的有些尷尬。大概一個小時後,周芳芳就提議回家。
三人出來的時候天上已經掛起了雨簾,在便利店買了傘,委婉的拒絕劉艷陽送自己回家的提議,周芳芳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邊的懸鈴木早就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褪去樹皮的枝幹顯得有些蒼白和蕭索,枝椏在空中伸展,雨水從中穿過砸在透明的傘面上,發出噠噠的響聲。
小心的避開路邊一灘一灘的積水,但鞋子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沾上一些污跡。望著空中連綿的雨幕,萬物都似沉寂下來,讓人心都變的安寧和敏感,周芳芳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又想起了方言。
想起那個兩人去溜冰的晚上,自己的手被那寬大而溫暖的手掌緊握,時而面對面挨著那高大的身軀,那些他獨有的氣味彷彿還在鼻端縈繞;想起兩人在這條路上嬉笑追打的畫面,那些清朗純粹的聲音在心裡迴盪,那似乎是自己第一次那麼的開心;想起自己趴在他的背上,第一次那麼親密的接觸在一起,以及他有意無意的觸碰自己的臀、部。
一切都還是那麼的清晰,一絲透著甜味的微笑在周芳芳的臉上綻放,連吸了他抽過的香煙後被嗆到的畫面都是那麼的讓人回味。
「三哥,我想你了。」
佇立在雨中,周芳芳給方言發了一條短信,她認為自己傳達的並不是一種曖昧,而是對妹妹對哥哥的一種想念,純純的感情似是真正的一家人。
腦子裡的畫面在慢慢的變換,那些讓人覺的開心的東西滑過,終究會讓周芳芳想起一些方言讓人憤恨的地方,比如那次偷偷動她藏在被子下的文胸,比如那次溜冰的時候揉自己的臀肉,比如在天台被他拉開領口看自己文胸的顏色,再比如那次他說自己的胸、部沒有陳思思的大。
「臭三哥!剛才是騙你的!」
周芳芳又在雨中停下,臉上有著淡淡的粉、紅,純澈的雙眸裡蕩漾著一絲羞赧,看著短信發送的提示,嘴角浮現一絲俏皮又帶著點點狡黠的弧度。
寧海市的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隱隱的有雷聲從遠處傳來,而在離寧海市一百多海裡的百花島上,依然是一片艷陽。
四季如春的百花島一如方茹離開時的美麗,島的背面林木蔥鬱遮天蔽日,米黃、翠綠、火紅、各色的樹葉摻雜在一起,有些絢爛之極的色彩,深入其中能體會到讓人變的空遠的幽靜,穿越在枝椏間的鳥雀啼鳴脆響悅耳,有清澈的小溪自半山腰開始流淌,有叮叮咚咚的脆響,無數的小溪在山腳處匯合,最後從臨海的岩石上突然的傾洩入海,猶如瀑布般壯觀。
百花島的南面猶如其名,沒有高大的樹木,漫山遍野的全是盛開的鮮花,有著無數的種類,小徑蜿蜒曲折穿行其間,無數的蝴蝶在花瓣間翩翩起舞,鮮花爛漫,連空氣裡都瀰漫著讓人陶醉的清香。
山頂有一座類似於別墅般的建築,但沒有寧海市裡那些別墅鮮明的色彩,樣式更為古樸,建築的大部分都被北面樹木的繁盛枝椏掩蓋,只有南面的一部分完全的暴露,但更多的又是平台,此時上面空空蕩蕩的。
回到百花島的方茹一直呆在她以前住的房間,房門緊閉,窗戶卻大開著。無力的躺在床、上,方茹的眼睛從打開的窗戶望出去,盯著橫亙在窗口的一根粗壯的枝椏。
往日的記憶像潮水般洶湧,自動抽出那些和眼前事物相光的片段,有個男孩,總是會從窗口爬到那枝椏上……
「你還在想他?」
百花夫人推門進來,見方茹依然還是那副了無生氣的模樣,聲音中帶著點點的慍怒。
「我想的是我的方言,不是他。」
方茹的聲音很虛弱,透著徹骨的悲傷。
「哼!」
百花夫人冷哼一聲,在發現方言的秘密後,她不是沒有想過方茹早已知道真相,但這幾天的方茹猶如一具軀殼,無論是清醒還是夢裡,喊的都是方言,甚至是小時候的膩稱--寶寶,百花夫人才放棄那些懷疑,望著了無生氣的婦人,語氣終究還是軟了下來,道:「現在的方言就是逍遙魔君,真正的方言……早在十五年前就應該死了!」
「不會的,他沒死,寶寶不會丟下我的。」
方茹諾諾的說著,腦子裡完全是方言的影子,她不能將他和十六年前的那個男人重疊在一起,但現實卻是像一把利劍,殘忍的插進她的芳心。
「媽……」
方緣推門進來,眼前的景像在這幾天已經發生過多次,望著有些嚴肅的百花夫人,小丫頭的眼眶裡不知不覺的就含滿了淚水,再一次的哀求道:「乾媽,我哥究竟去哪了,你告訴我好嗎?」
「我不知道。」
方緣終究還是以前那個她百般疼愛的小女孩,百花夫人的語氣不自覺的就帶了點柔情,撫、摸著小丫頭的長髮,緩緩道:「媛媛,聽乾媽的,把你哥哥忘了。等你長大了,乾媽再告訴你一些事情,那個時候你就不會再想他了。」
第67章 我要回去(一)
十四歲,原本青春無限無憂無慮的年紀,然而生日帶來的喜悅早已消失不見,壓抑和未知的恐懼從身邊點點滴滴的事情中隱現端倪,不知原因,不知結果……
「媽,乾媽說的十幾年前是怎麼回事?」
小丫頭在進來之前,隱約聽到一些類似於秘辛的事情,顯然她們兩個都沒有告訴她的打算。這幾天的事情於她來說,並沒有探其究竟的想法,她只想知道哥哥去哪了。在一個只要你呼喚就會出現在你身邊的親人,他的消失帶來的絕不僅僅只是不習慣。
方言塞在她書包的那封情書,若是在往常,她會幸福的想要死去,而現在,一切的色彩都似乎變成了黑白。
「十幾年前……」
百花夫人出去後,方茹依然安靜的躺在床、上,只是腦子裡似乎有些混沌,眼前也恍恍惚惚的看不真切,似乎有人在影在晃動,方緣的詢問也因為她的遲鈍讓原本就隱秘的事情更添加了一份不可告人的因素。
「和哥哥有關嗎?」
一直快樂幸福著的小丫頭,初嘗人生的苦痛就是如此的強烈,繞到方茹的眼前,蹲下身,小丫頭雙眸裡噙滿了淚水,精緻無比的面容上淒淒怨怨的,那嫩膩晶瑩的肌、膚透著一絲慘白。
「你乾媽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方茹避而不答方緣的問題,嘴裡呢喃著,目光渙散的看著方緣,撫、摸著那細膩嫩滑的臉頰,又道:「緣緣,對不起,媽媽不該在你生日的時候這樣。」
說著方茹的眼角就開始閃耀著淚花,一切都讓方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喃喃道:「哥哥還會回來嗎?」
方緣無疑是個精靈般的小女孩,在靜安中學的女生當中輕易的鶴立雞群,與嬌、艷無染,單純並可愛著,即便她在床、上是那麼的熱烈似火,然而疼自己的哥哥不在身邊,世界便開始不完整。
第一天,她沒能從方言的『不辭而別』中回過神來;第二天,她開始憂心忡忡的問方言的去向;第三天,她覺的事情變成了她難以承受的苦痛。在熱鬧非凡的周圍,她覺的自己開始像只破敗的殘荷,抑或者是那種脫離水源的魚,要窒息……
「媽媽不知道……」
方茹喃喃道。
方緣抓住方茹的手,哀求道:「我們去找哥哥好不好?」
就在小丫頭說完的剎那,方茹的雙眸閃耀過瞬間的光芒,卻又在瞬間黯淡下去……
百花島的海拔並不高,但站在最高的位置,依然能看見此時的寧海市上空密佈的烏雲。百花夫人一襲白色的綢衫,神色平靜的站在屋頂上,目視著那遠方。北面的山林間流淌著讓人微醺的暖風,吹拂著她的青絲如同飄渺的夢境;南面的花香濃郁沁人心脾,美麗的蝴蝶圍繞在她的身旁。
「不管方言是不是你的轉世肉身,既然刻上了你的烙印,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百花夫人默念著,想著那天早上的事情,自己終究是眼睜睜的看著他逃離了。真要殺他,以她的能力,方言那明顯還不足逍遙魔君的五成功力,是絕不可能從她的眼前逃離的。
她不清楚那是自己顧忌方言的肉身,抑或是放不開500年前的那一段讓人不堪的孽情。前者讓人信服,畢竟她看著方言長大,和方茹情同姐妹;後者讓人不堪,當年主動下屆追殺,除了內心的恥辱和憤怒,她不敢去承認還帶著某種讓人羞憤的下賤渴望,就如同在他形神俱滅之後自己亦然留在這個世界,因為有他的延續,已經誕生的方言和猶未降世的方緣。
一切都勾起她沉靜在心底的秘密,甚至是當初收方言做乾兒子都似乎帶著某種清晰的目的,這個決定至今都讓她覺的匪夷所思。
「雖然那天沒殺你,但並不代表你可以……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百花夫人再一次在心裡警告著虛無的對象,只是連她自己都覺的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堅定,這讓她恐懼。至此,因為逍遙魔君的凌辱而在幾百年後內心深處似乎已經癒合的暗色傷疤,再一次的崩開一道裂縫。
回到屋裡,方茹居然起了床,似乎正在等她。
「姐姐,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有什麼仇恨,但你真的確定小言就是他嗎?」
方茹說完就渴望的看著百花夫人,渴望著她的一絲猶豫,然而事情正如她所期待的,百花夫人似乎不敢去看她,「姐姐,你也不確定是不是?」
「十之八九!」
「那也還有一絲可能不是!」
方茹一直慘敗的臉上突然有了一絲血色,緊緊的抓住百花夫人的手臂。
「你不明白。」
百花夫人輕歎一聲,望著方茹充滿希翼的雙眸,道:「他最擅長的就是利用神識佔據別人的肉身……」
「如果小言真的是他,那他不可能還留在寧海十幾年,你說是不是?再說,以前你怎麼沒發現?」
方茹急忙又道。
「他在法術上的造詣深不可測,為什麼以前我沒能看出來我也不知道,至於他在寧海呆了十幾年,我想興許只是最近才讓佔據方言肉身的神識甦醒。」
「以你們之間的仇恨,他難道不應該是在第一時間離開的嗎?」
百花夫人看著方茹,凝神半響道:「至於他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我想,應該是為了你。」
「為了我?」
「你要知道,當年逍遙魔君擄掠你是為了什麼,因為你可以幫助他回復法力!」
方茹搖搖頭,她不願去相信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將自己交給方言,最後的結果居然是這樣。她還記得方言的溫柔,還記得他在自己耳邊的喃喃細語,還記得他深情的眼神,甚至是他的吻,他的觸摸,以及他留在自己身體裡的那濃白液體的溫度。
這一切,和16年前那個擄掠他的男人完全不同!
第68章 我要回去(二)
人一旦有情緒上的劇烈波動,尤其是感到心傷時,就容易沉湎往日的回憶,或心酸,或迷惘。
每個清晨的相擁,每一次的深吻,傳遞給她的是無盡的溫暖;那蜷縮在搖椅上的落寞身影,那山腰間草叢裡的深邃模樣,釋放著她內心無盡的柔情;四下無人時的傾訴愛撫,夜深人靜時的彼此渴求,氾濫的都是對彼此的愛戀。
情感的真實、自然與完美,在作為回憶時總是讓人心疼不已。這樣的時刻,那漸次浮現的畫面卻又不能去觸摸它的溫度,這讓人心神疲憊酸楚,久久凝視的虛影,畫面中的自己融入在那異常寬厚與溫馨的懷抱,幸福而溫暖。
那一刻,是那樣的自然和諧;這一刻,是那樣的朦朧虛幻!
「姐姐,我得回去。」
望著神色有些淒楚的方茹,百花夫人淡淡的神色裡帶著一絲慍怒,道:「為了他?」
幾天的時間,從被逍遙魔君擄掠的那一年開始,這十幾年來的點點滴滴都從方茹腦子裡浮現過。開始的兩年,在山脈裡的恐懼與絕望不消去說,肚子裡有了方言才堅持下來。後來逍遙魔君據說死的淒慘,然後隨著百花夫人來到寧海,方言和方緣慢慢長大,方茹的心思開始全部都被孩子佔滿,慢慢的體會到作為母親的快樂。尤其是最近的幾年,與方言之間愈發的親近,直到最近的幾個月,兩人的關係早已甜膩的超出母子的範疇,最終做出了讓世人不容的不倫之事。
終究是甜蜜的事情最讓人回味,這幾個月的絲絲溫馨都能讓方茹百般不捨,方言的點點變化也開始慢慢體會,似乎是從某一天起便突然開始練武,會突如其來的情緒低落,會說些讓人心酸的話,比如靈魂的歸宿和有無來生。偶然間會說起兩人如果分開怎麼辦,會問自己乾媽對他不好怎麼辦,一切都有著預兆。從說起要去遠行開始便愈發的明顯,直到方緣的生日避不開他乾媽似乎才下了決心。
從度假山莊泡溫泉回來路上發生的事情是意外,卻將一家人上島的時間提前了兩天,最終的結果就是方言默默的留下一封書信,卻沒想到他乾媽會來……
「姐姐,小言不是那個男人,我肯定!」
被百花夫人一問,方茹愈發肯定那是自己的兒子方言,對自己依賴、溫柔、愛戀,一如既往,未曾改變,和那個男人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即便說不清方言身上那變化的緣故,方茹還是能體會到那顆一直依戀自己的心,那是彼此交纏在一起、分不開的似水柔情,不似那個男人的不羈與桀驁。
「方言同樣是我乾兒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百花夫人看著窗外吹的沙沙作響的樹葉,各種顏色摻雜在一起,有著明艷的色彩,但奈何心裡卻是一片空虛,眼前儘是逍遙魔君的影子,「但現在的他不是!忘了他吧,他不是你的兒子……」
「不會的,寶寶一直未曾變過,他不會是那個男人,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如果是誤會,他就不會逃跑!」
百花夫人緩緩的說著,轉過身,方茹透徹的雙眸裡閃爍的渴望讓她不喜,「逃跑了,他就不會再回來。」
「姐姐,你和那個男人都是有大神通的人,也許是他生前在小言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小言現在發現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百花夫人心裡一凜,逍遙魔君的本事她是領教過的,奪舍重生的事情有失敗的可能嗎?想起十幾年前的那場大戰,身受重傷的他似乎虛弱至極,若是控制不好,那……
「如若不是,他總是會來這裡的,你回去做什麼?」
百花夫人的語氣已悄然軟化。
方茹能感受到百花夫人的變化,急道:「小言他受傷了,沒人照顧他。」
「放心吧,以他現在的能力,現在應該沒事了。」
雖然百花夫人這麼說,但一想到那天早上看見地上的血跡方茹就心疼不已,似是被人揪著般的痛楚,手掌捂著胸口,喃喃道:「小言沒離開過我,即便傷好了,但這裡會受不了的。」
不僅是方言受不了,方茹自己何嘗不是時刻體會著撕心裂肺的痛。
「現在的寧海有些亂,那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龍剛身邊的那幾個人還在醫院裡。再說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方茹一怔,想著方言現在獨自一人,不知在何處漂泊,眼角又開始掛著晶瑩的淚珠,咬著粉潤的雙、唇,呢喃著道:「萬一小言回家了卻看不到我,他肯定會傷心的,也許以後就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所以,我要回去等他……」
對於百花島的美麗、寬敞與環境的靜謐,方茹自然是喜歡至極。喜歡北面的自然之美和叮咚的清泉,喜歡南面的花海清香和飄飛的蝴蝶,喜歡山頂建築的樸素安靜,在這裡居住的十數年裡,與方言之間有著太多的生活片段,有他小時候調皮的煩惱憂傷和被自己寵溺時的歡樂。但此刻方言不在身邊,這一切都沒了意義,寧海的東一切便開始重新有種讓人難以割捨的情懷。
第69章 迷途思返(一)
就在方茹糾結於方言孤身在外,而自己現在才相信他的悔恨之中時,百里之外的方言在安雨真身上一陣瘋狂的馳騁後,終於伴著女人連綿不斷又壓抑不已的呻、吟聲發出了一聲怒吼。
男孩低沉渾厚的聲音似乎充滿了發洩的暴怒,吼的安雨真一陣心慌,似乎有著攝人心魂的力量。
隨著那注入身體深處的液體傳來滾燙的溫度,安雨真的渾身又是一陣緊繃,雙眸緊閉眉頭緊鎖著,粉潤的雙、唇咬的泛白,雙腿本能的圈在方言的腰上,雙手死死的扣在他跪在她臀下的腿彎上,上身挺起與沙發之間形成一道弧線,優美的像一張拉滿的弓,堅、挺細嫩的奶肉聳立,隱見淡淡的抓痕,粉、嫩的奶尖晶瑩剔透的,圓潤白膩的香肩泛著牛奶般的光澤,如絲綢般光滑細嫩的肌、膚上染上了點點粉、紅,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嗯~~~」情動的呻、吟依然是壓制不住,安雨真害怕這種讓人飄起來落不下去的感覺,那種身體本能的配合讓她羞愧欲死,雙腿緊緊的圈住方言的腰,想撤下來卻控制不了,而臀肉也不由自主的向上頂起,死命的頂起,有著讓人不可思議的力量,似乎只是為了讓那粗長的醜陋東西進入的更深更徹底。
婦人的身體在痙攣,在顫抖,雙膝不停的重複著收收合合的趨勢,小腹處的肌、膚劇烈起伏,甬道裡一股股的春、水沖刷著猶在噴射的作惡工具,嫩肉的每一次蠕動都讓方言的快感增加一份,讓那陷入肉裡的指甲所帶來的痛感都似微風拂過。
「是不是很美!嗯?」
男孩似乎在嘲笑,作惡般的聳、動那終於不再噴射的棍子,似是要將她貫穿。
不理他!安雨真覺得自己失去了意識,連身體顫抖痙攣的像篩糠一樣都無察覺,似飄在雲裡,她告訴自己這只是身體的迷失,與心無關……
偌大的別墅裡似乎只剩下兩人的喘息,夾雜著外面隱約可聞的雨聲。安雨真不想動,不想去思考,此時的感覺如若不是一種『享受』,那男女的性、愛如何能讓很多人為此追逐。即便不想去承認,但安雨真依然不能否認在這一天,在她被方言強姦的同時,她體會到了男女性、愛帶來的如毒藥般讓人沉迷的享受。
與愛無關,留下的即使是恨,這樣的感覺也總是讓人難以忘記,安雨真不得不想到,也許真的再難以忘記他了,這個可恨的如惡魔一般的男孩!
終於慢慢的平復下來,身體依然還偶爾的痙攣一下,沒有了那種淫靡的聲響,突然而來的安靜讓安雨真更加的不習慣,這讓兩人肌、膚接觸帶來的觸感更加的清晰,兩人連在一起的地方似乎濕漉漉的一片,身體裡他的東西依然炙熱的在跳動,填滿了裡面的每一處空隙,稍一動作就會發出一聲若不可聞的咕唧聲,安雨真明白,那是自己身體的甬道裡水太多……
「現在結……結束了,你走……走吧!」
方言扶著安雨真的膝蓋,分開圈在他腰上的雙腿,滑膩水嫩的觸感依然讓人享受。婦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在趕人的同時居然還將他緊框著,在方言扶上她膝蓋的那一刻,慌忙撤下修、長筆直、像瓷一般的玉腿,有著酡紅的臉頰上不可避免的有了一絲尷尬和羞赧,鼻尖的汗珠閃閃發亮,耳畔的一縷髮絲因為臉頰上的汗水而沾在嘴角,透著別樣的風情。
「啵~~~」清晰的聲響。
安雨真能感覺到自己隨著方言的拔出有著向上的迎合,她告訴自己那是身體的背叛,與感情無關。
被蹂躪了很久的洞口似乎有點閉合不起來,安雨真急忙曲起雙腿,擋住有可能暴露的淫靡畫面,卻不敢當著他的面去處理正在涓涓流出的液體,熱熱的,流過那有些火辣辣的嫩肉,讓人不禁一陣陣的酥、麻。
「既然做的這麼徹底了,容我喝杯水再走吧,你知道,你那裡面裝了太多。」
方言大咧咧的靠坐在沙發上,赤、裸裸的身體盡情的暴露在安雨真的面前,那優美的肌肉線條帶來的衝擊力讓她不敢直視,下面那依然劍拔弩張的東西亮澤的很……
尤其讓安雨真不堪的是方言眼神盯著的位置,即使沒有了先前的暴戾、陰冷、邪惡,反而有了一絲讓人不能理解的混沌、迷茫,安雨真想著他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子、宮裡灌滿可惡的東西就羞憤欲死。你個惡魔!將自己骯髒的東西灌滿我的身體,還要怪我讓你喪失了過多的水分嗎?
安雨真不知道自己的淚水什麼時候已經干了,也早已不復開始的暴怒,有屈辱感、有負罪感嗎?安雨真覺的在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配合下,顯的有些諷刺。
「喝完請立刻離開!」
安雨真不想再去大聲的呵斥咒罵,見他有些茫然的喝著先前的果汁,外面漸漸清晰的雨聲讓她開始擔心妞妞會不會醒來,於是冷冷的道:「如果你能在一分鐘後消失在我面前,那麼我會最後再感激你一次。」
方言面無表情的看了安雨真一眼,仰頭將果汁喝完,輕輕的將杯子放好,與玻璃桌面接觸時,外面的天空突然出現一道亮光,在安雨真稍稍愣神的時間裡,一聲讓人顫慄的炸雷突兀的響起。
「妞妞……」
安雨真呆呆的喃喃自語後,扭頭看著樓上的方向,不顧方言就在眼前,分開雙、腿,露出此時極為淫靡的部位,用被方言撕毀的衣服胡亂擦去那依然在不斷流出的白色液體和毛髮上的水漬之後,匆匆套上外套和短裙。
「希望我下來的時候,這裡沒有人!」
說完,婦人邁著明顯有些孱弱的步伐跑向了二樓,因為不著內衣,飽、滿翹挺的奶肉在外套下面肆意的拋動著,和那渾圓的臀肉一起,掀起陣陣乳波臀浪,而注視著這一切的方言,在婦人的身影隨著小女孩的驚呼聲而消失在門後時,他站了起來,慢慢的穿著衣服,有些茫然。
第70章 迷途思返(二)
電閃雷鳴,冬日裡少有的大雨傾盆。
匆匆的跑到樓上,預料中的景象,妞妞已經被突兀的炸雷給驚醒,赤著腳下了床,正咧嘴哇哇的哭著。安雨真將嚇壞了的小女孩摟在懷裡,細聲安慰著,感受著懷裡的小身板緊緊抱著自己,發抖的身體也安靜下來,啼哭變成了嗚咽。這個時候,安雨真當真是將剛剛被強暴的事實拋到了腦後。
安撫好小女孩,匆匆處理了一下那裡殘留的淫、穢痕跡,找了新的內、衣穿上。
望著空無一人的大廳,安雨真鬆了口氣,只是心似乎被捏住,有點呼吸困難的樣子。他睡過的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盛果汁的杯子被放到原處,似乎沒有了曾經的故事,若不是空氣裡殘留著若有若無的特殊氣味,安雨真甚至認為片刻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只不過是幻象。
悲切、憤怒、恥辱等等讓人絕望的情緒,奇怪的都消失的一乾二淨,說不出來的感覺,腦子裡本能的去反抗方言暴戾的樣子,優先會出現的總是那副被自己認可的溫潤的男孩模樣,甚至連自己當時的淚水是怎麼流出來的都不太肯定……
有了大人在身邊,不時響起的雷聲不再恐怖,妞妞想坐到沙發上看卡通,被安雨真臉紅的抱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找了抹布去清理義大利真皮沙發上殘留的水漬,過程自然是百味雜陳,原本以為會是一場讓人心碎的醜事,到最後居然不能抗拒的絞在他身上,還有那種讓人不敢去回味的感覺……
完了拿出自己很少用的香水在空氣裡噴灑了些許,小心翼翼的辨識著空氣裡的味道,安雨真幽幽的歎了口氣。
「媽媽,大哥哥呢?」
妞妞突然問。
正在判斷還能不能從空氣裡聞出一絲異味的安雨真咬了一下紅、唇,道:「方言叔叔回自己的家了。」
「那大哥哥還會來看妞妞嗎?」
不明所以的小女孩問的很認真,水靈純澈的眼睛圓睜著,就是這樣毫無塵垢的目光讓安雨真有些不能自己,道:「會……會的。」
幾歲的小孩還不理解大人的世界,但安雨真實在是心虛,總有著被人窺破事實的幻想。望著外面陰暗的天色,有水滴砸到窗戶上啪啪的響,掀開窗簾,望著密集的將所有遠視的目光都吞噬的雨幕,他走的時候似乎沒帶傘……
薛偉明比平時回來的早,進屋時發現安雨真佇立在窗邊,似是有心事的樣子。
「妞妞,幾天打雷有沒有嚇著?」
丈夫哄小女孩的聲音將安雨真從混亂的思緒裡拉回來,看著父女兩人的融洽歡樂,安雨真又多了一點負罪感。
「今……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說話的時候依然還有些心虛。
「又打雷又下雨的,不放心妞妞,就先回來了。」
薛偉明將妞妞抱起來,捏了捏小女孩的臉蛋,對安雨真道:「方言呢?」
找了個憋足的理由,說是方言和家裡緩和了關係,臨走前讓她給丈夫道聲謝,安雨真也不知道能不能說服丈夫去相信。好在薛偉明沒有太在意,反倒是聞到了絲絲縷縷的香水味,笑道:「怎麼用起那款了,你不是一直不怎麼喜歡的嗎?」
安雨真勉強笑了笑,沒有去解釋。
抱著妞妞坐到沙發上,沒注意安雨真的臉色有瞬間的異樣,薛偉明又道:「聽說外面最近比較亂,打砸搶劫之類的事情發生好些了,你和妞妞這幾天最好少出門。」
「出什麼事了?」
「不清楚,傳聞是什麼黑、幫的事情,鬧的比較凶。」
「哦。」
安雨真不關心這些,過去將丈夫懷裡的女兒抱過來,坐到和方言兩人曾連在一起的地方,那曾是水漬氾濫的場所,有些心虛後遮掩的心思,雖然已經清理過,但心臟還是止不住的跳的加速。
「既然方言已經回家了,你和妞妞打算什麼時候走,我讓人去頂機票。」
因為方言的關係,母、女兩人的出國計劃被打亂,現在再次提了出來。
「過幾天吧。」
安雨真有些走神,對丈夫溫婉的笑了笑,「還有個把月就過年了,索性年後再走也行。」
話一說出口,安雨真就嚇了一跳,似乎沒有經過思考就說了出來,腦子裡更是出現了那個男孩的影子……
卻說一家三口看上去和諧美滿的聚在一起,而前一刻從這離開的方言還沒有走多遠,甚至在街上和薛偉明的車子最近的時候只有十幾步的距離,兩人都沒有注意到。
暴雨傾盆,將一切生物從街道上驅逐,沒有了往日的喧囂擁擠,安靜的像是一座空城。雨水早已浸濕衣裳,視線被急促稠密的雨幕模糊,站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任憑雨水沖刷著自己,仰頭看天,陰暗的天色將世界籠罩,方言有種被遺棄的孤獨感。
肉、體的快感不能綁架靈魂,莫名奇妙的平添更多的思緒,一片的迷惘!此時此刻,站在街道的中央,寒冬裡的冷雨並不會讓他有絲毫的寒冷,卻讓自己在濕濕的衣服包裹下有種桎梏的感覺,不知道那短暫的靈魂抽搐是釋放還是迷失。
有些自責今天的所作所為,但事已如此,方言也不願再想下去。從口袋裡掏出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的手機,隨著動作似乎始終有一個類似肉眼不可見的罩子在包裹著手機,滴水不沾,即便有落下的雨滴,也在即將沾上的瞬間便消失。
開機,無數的短信,絕大部分是方緣和林梓玉的,也有周芳芳的,甚至有葉楚楚和陳妃蓉的,但沒有她--那個寵溺他到骨子裡的女人。
虛幻的寧靜,哀傷的現實!
朝著家的方言凝視,視線穿透雨幕卻被無數的高樓遮擋!轉身,終於朝著那個發生匪夷所思事情的山脈進發。
第71章 迷途思返(三)
雨一直下。
在綠皮火車離開寧海的邊緣時,雨滴漸漸變成晶瑩的顆粒砸在玻璃窗上,伴著鐵軌的轟鳴,再慢慢變成猶如飛絮般的雪花,漫天的飛舞,陰沉,乳白色,讓人壓抑又寂寥。城市的痕跡漸漸消失,寒冬裡的土地在天空下空曠而蕭索,鋪展到天際。
一段沉重的故事,幾個人的世界被綁架。
老式的火車,速度不快,空氣裡有些異味,各種身份的人混雜在一起,稍稍有些嘈雜,但格外的和諧,無論大人小孩,這只不過是一段回家抑或行往遠方的旅途,沒有了對彼此的防備,都變的格外的簡單,彷彿所有人都是可以信任的對象。
方言是靠窗的位置,對面的兩女一男和身邊的一男一女似乎是一起的,其中方言身邊這一對似乎是男女朋友。大概都在20歲出頭的模樣,大學生的打扮,稍顯張揚,身邊帶著畫板之類的東西,應該是藝術學院的學生。從上車開始就一直在嘰嘰喳喳,渾然不顧方言的存在,方言對面三人中間的女生還帶著吉他,這時停了話頭。
清脆的木棉吉他聲響起,《hi jude》披頭士的經典老歌。
女孩的音色不錯,沒有太多的唱功,沒有花哨的技巧,只是伴著吉他的節奏吐出一顆顆輕快的音符,乾淨而美好。方言能從玻璃中看到那女生的一身艷麗的衣服,和那聲音極其的不相襯,但聲音,真實的讓他覺得美好。
喀嚓一聲。
方言扭過頭,相機的長鏡頭從正對面的女生眼前移開,雙眸流動珠玉般流溢的光彩,很漂亮,很動人。中間彈吉他的女孩一邊唱著歌,看著方言有著笑意,再看看身邊的同伴,耐人尋味的眼神,然後垂下頭去撥動著琴弦。
「帥哥,發呆的樣子很有味道喔!」
拍照的女孩歪著腦袋,嘴角有著明媚的笑意,搖搖手上的相機,道:「不介意吧?」
方言淡笑著搖搖頭。
「學生?」
女生又問,將相機放進掛到脖子上,推開小桌上的瓶瓶罐罐,雙肘撐在上面,「看起來是了,不過年紀貌似不大,大學OR中學?」
「高中二年級,不過已經退學了。」
自來熟的女人似乎不好打發。
女生眼睛大睜,有著一絲顯而易見的興奮,道:「壞學生?」
「看起來可不像哦!」
彈吉他的女生唱完將吉他放到上面的貨物架,坐下來在身邊女生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笑著對方言道:「你要小心了,她可是專門欺負壞學生的!」
方言身邊的男生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兄弟,別在意,這兩娘們是流氓。」
「你女人才是流氓!不然怎麼會在操場那啥,喊的全學校都聽的見,嗯嗯,是吧?」
彈吉他的女生反擊,不見剛才的那份溫婉。
被調笑的女生坐在方言這一側的最外邊,渾然不以為意,雙手抱胸,道:「你敢嗎?」
「敢不敢的就看你捨得不捨得將他借出來了。」
方言正對面的女生對那位在操場圈圈叉叉的女生男友挑了挑眉。
這個女生無疑是三個女人中最出色的,相貌身材都要勝過一籌,言辭豪放,卻又不是男人能隨便駕馭的貨色。那男生果然舉手求饒,苦笑著道:「大姐,別拿我開涮,你要真想試,學校裡的男人排隊都能排到京城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
女生得意的哼了一聲,又盯上了方言。
「你隨便想個都比我說的要真實可信。」
「還和姐玩深沉呢!」
女生笑著不以為意,又問:「電話呢?留個,等姐哪天有時間給你介紹個水靈的妹子。」
「家裡窮,用不起那玩意。至於妹子就算了。」
女生的眼神愈發的具有侵略性,嘴角那邪惡的笑容讓方言覺的自己似乎是被盯上的獵物,兩個男生似乎都在看戲,看著方言的眼神有著明顯的同情色彩。現在的方言實在沒有說話的慾望,見那女生又要開口,再道:「還是讓你朋友彈彈吉他吧,真的很不錯。」
「妮子,誇你呢!」
女生朝那彈起吉他的女生擠眉弄眼的,不過還是不打算放過方言,「小盆友,和姐姐打牌怎麼樣?像你那麼乾坐著多無聊啊!雖然看起來很傷感、很憂鬱、很勾人的樣子,但才那麼點年紀,學大人裝模作樣的想引起幾個姐姐的注意,那可就失算了喲。」
方言聳聳肩,一副被你識破的模樣,道:「那我不裝了,我睡覺。」
「哇,好有個性!」
女生裝作花癡狀,倒是彈吉他的那位女生對方言笑道:「你別理她,沒人搭理她就安靜了,整天發春也不見認真看哪個男人一眼。」
「別信她,姐姐可是好人!」
女生朝方言拋了個媚眼,很熟練。
方言笑了笑,閉上眼睛,「我倒覺的她說的很可信。」
「你不會是看上這個姐姐了吧?」
女生故作誇張的問,用手指戳戳方言的手臂,「想不想嘗嘗這位姐姐的吻,很甜的哦!」
「甜你個頭,以後再趁我睡覺作孽,我就……」
彈吉他的女生說著又打住,氣呼呼的道:「算了,不想帶壞這小帥哥。」
「嘿,這位姐姐誇你呢!」
其實女生只不過是看方言有趣,打著打發無聊時光的主意,至於惡意倒真是沒有,只不過方言嘴角的絨毛讓她估算嚴重錯誤,這不只是一個看上去十六七歲的無害少年。
「你話就那麼多?」
方言睜開眼,望著正對面的女生輕歎一口氣,道:「也許我播下的種子正在某個女人的肚子裡發芽,但你……似乎還是個處吧?」
第72章 迷途思返(四)
「也許我播下的種子正在某個女人的肚子裡發芽,但你……似乎還是個處吧?」
聲音不大,不至於整個車廂的人都能聽見。
話一出口,周圍瞬間安靜下來,不相干的四人都圓睜著眼睛,目光在方言和同伴身上來回的掃蕩。女生毫無準備,被方言直接且比她更豪放的言語弄的措手不及,正待要爆發的時候,彈吉他的女生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於是,連鎖反應,另外三人各自都垂著頭,從肩膀猶如抽搐般的抖動來看,可見幾人憋的辛苦。
「有那麼好笑嗎!」
同伴的表現讓女生不滿的吼了句。
「終日打雁,今……今兒個被啄了眼吧!」
彈吉他的女生用手掌輕撫前胸,好半天才止住笑意,「讓你沒事就調戲小男生,今天看走眼了吧!說說,反被人調戲的滋味如何?」
「哼!小色狼一個!」
女生瞪了方言一眼,見他居然閉上雙眼若無其事的模樣,陰陽怪氣的笑道:「小弟弟,嘴上還是絨毛呢!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方言不說話。
「算了,姐姐不和你一般見識。」
再彪悍的女人也不能與一個男孩去爭辯自己究竟是不是處、女,抑或去杜撰一些男女情事的歷史,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孩被她看走眼了,看起來溫潤無害,實際殺傷力很強。
夜,火車撞擊鐵軌的聲音連綿不斷,在空曠、黑暗的原野裡四散飄蕩,愈發凸顯周圍的靜謐。
火車上的大多數人都以闔上眼,沒有入睡的也都在或苦或甜的思緒裡徜徉。方言靠在發硬的靠背上,微闔著眼睛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黑,靜靜聆聽像心臟跳動般的鐵軌聲,悄然之中就融入這夜色,彷彿能觸摸到它的脈搏……
兩男三女在晚上10點鐘的時候已經下了車,一個方言以前從未聽過的地方,很小的簡易月台,以至於他們一下車就暴露在寒風裡。當時昏黃的燈光能照亮的空間實在有限,讓幾人像是置身於小小的舞台上正準備演出。背吉他的女生在月台上揮舞著紅色的圍脖,大笑著目送方言的離去,似乎是很滿意方言曾經對她朋友的調侃。
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來分析,似乎是到去那裡采風。方言不懂藝術,但能看出他們生活的恣意,看著他們在寒風裡搓著手掌,臉上去有著遮不住的興奮、期待,以及彼此間的嬉笑怒罵,那是青春在燃燒的樣子。
幾個月前,他以及他的四人幫,也曾如此、或者是接近這樣的青春飛揚。
火車上陸陸續續的下了不少人,那幾人走後上來一對年輕的男女,坐在方言的對面。六人的位置坐了三個人,整節車廂也顯得空蕩。
「兄弟,睡了?」
方言斜望著車窗,能從那反光裡看出年輕的男人並不是想要與他聊天或者其他,年輕的女人姿色不錯,看上去柔柔弱弱很清純的模樣,此時正靠著男人的肩膀,而男人的目光裡卻閃耀著極為明顯的欲、火。
方言沒應聲,長久的靜坐不動讓人以為他早已睡去,微闔的雙眼卻從車窗路將男人放下心後開始將手伸進女人衣服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別這樣,有人呢。」
「沒事,他已經睡著了。」
男人的手要強行往衣服了鑽,見女人不太同意,又道:「回去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女人明顯的一怔,女人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桃紅,不知是羞赧還是處在結婚兩字的幸福中,扭扭捏捏的看了看方言,發現他並什麼反應後才讓男人的手掌鑽入她的衣領,緊接著就是眉頭微蹙,一聲夢囈般的呢喃。
「我睡……睡覺了。」
「嗯,到了我叫你。」
女人羞澀的配合讓男人很滿意,興奮的聲音壓抑在喉嚨裡顯的很尖細。
男人總是為自己的欲、望找著各種各樣的藉口,這都能讓別的男人認同,但結婚二字,讓方言徒然覺的氣溫下降很多。
離家越來越遠,身處從未聽過、到過的地方,在深夜傾聽著陌生人的夢囈呢喃,那些融在骨子裡的情開始氾濫成災,思念那些讓人幸福的滋味。而黑暗深處隱藏著遠處那遠古而冗長的呼喚,那些久遠的感覺像在這一刻彷彿昨日般熟悉,慢慢滲透到身體裡。
哪怕知道結局是讓俗世裡的人感覺到逆天,但因為百花夫人的存在,也因為方茹那日便開始滋生的芥蒂,不知此時兩個女人心裡的方言,所思所想,所有的東西都帶上了一種沉重,猶如花崗岩的質地,很堅硬。
對面的男人似乎有些忘乎所以,女人胸口細白的嫩肉大片的暴露在方言的眼裡。緊緊的閉上眼,那些往日裡算是一種春光的畫面勾不起此時方言的性趣。
又是一個停靠點。
沒有月台,只有一個大的石牌,上面寫著某某站,一根孤零零的路燈佇立在鐵路的外側。
按照火車行駛的時間,似乎離方言最終的目的地還有很遠,但方言下了車,沒有來由,似乎是一種本能。
第73章 迷途思返(五)
漆黑的夜,安靜的夜,悄無聲息地抹去人類氾濫的思緒,安撫著他們的靈魂沉睡。然而,始終有些人矗立在這混沌之中,遊走於真實與虛幻的邊緣,他們注視著自己曾經的夢境。有了黑暗的保護,那睜開的雙眸毫無神采,透著深深的悲切。
現在的處境於方言來說,無異於似夢魘般似真似幻的幻境。
腳步在雪地裡深深淺淺,沒有光線,沒有聲響,傾聽著四處肆虐的冷冽的寒風,帶來的似乎有遠方傳來的嚶嚀,靜靜聽,似能讓人心醉。停下來,用顫抖的雙手去觸摸明知是虛假的幻影,在這片貧瘠荒蕪的山野裡,那笑靨漣漪的畫面,緩緩蕩漾著徐徐擴散。
沿著鐵路的方向,不再有時間的概念,和寒風飛雪作伴,有火車駛過時才會停下來,看一看那透著燈光的車廂裡各式的表情。一路行來,飄雪斷斷續續,但大地早已被覆蓋,黑夜消逝後就是讓人刺眼的白。是的,刺眼!似乎只有分泌淚水才能抵禦那刺痛。
木屋,被遺棄的人。
華夏國的中部,群山已經開始縱橫交錯,在白茫茫的一片低窪山地裡,方言初看見鐵路旁邊那棟小小的木屋和坐在門口的男人時,第一時間冒出的就是這個念頭,那畫面透著深深的孤獨。
事實比方言猜想的要好,男人是鐵路的維修工和調度員,工作範圍就是眼前兩條鐵路交叉的地方,每天的工作就是檢查此處鐵路的每一刻螺釘,或者防止有人在火車來的時候穿越鐵道,於是拿著小紅旗站在路邊,等待著火車呼嘯而過。方言看不出他的年紀,像四十,也像五十,皮膚黝黑、粗糙、乾裂,歲月的痕跡在臉上刻畫的很深;一件破舊的軍大衣,邊邊角角的地方有棉絮冒頭,雙手插在袖筒裡,微微佝僂的身軀被包裹時,像是城市裡要飯的乞丐。
方言的出現讓男人很驚訝。
「既然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看上去是個懂事的孩子,少讓家裡人操心。」
男人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方言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只能猜測是在附近的某個車站或村子裡走過來迷路的,「是城裡人吧?這冰天雪地的天氣,你一個人在外面受的了?」
方言坐在一張簡易的木凳上,靠著用杉樹搭建的木屋,微笑道:「還行吧,就是走路有點不方便。」
「嘿,你們城裡人都金貴,怎麼會不冷。」
男人雙手依然插在袖筒裡,嘴裡呼出的熱氣像是煙霧,「孩子,屋裡有床被子,不嫌髒的話就先裹一下。看你鞋子都濕的很咧,要不脫下來烤烤?」
或者是少有和陌生人交談的機會,還是一個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出現的孩子,男人顯的有些熱心。
「有柴火嗎?我烤烤。」
「有的,你進來,我拿些給你。」
方言不想去拒絕男人的善意,起身跟著進了屋子,似乎有些漏風,感覺裡面的溫度和外面差不多。裡面的擺設也是極盡的簡易,除了一張床外,還有一些炊具,幾乎再沒有其他的物件。
「山裡窮,可不像你們城裡要什麼有什麼。這兒主要也就是遮風擋雨的地方,真要住人可不行。」
抱了一捆柴架好,點上火後,男人就著火點了一根煙,沒有過濾嘴。抽了一口後問方言抽不抽,意料之外的回應,男人也沒多說,笑著遞給方言一根,「還是少抽的好,有癮了就費錢。」
「沒癮,抽著玩的。」
一邊烘烤著濕透的鞋子,一邊抽著蕭峰他們看都不會看的劣質香煙,方言倒是感覺到心在慢慢的平靜下來。男人圍著火堆搓著雙手,眼前的男孩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過是個好娃,看著就知道比村裡那些傻小子有出息。
「我家就在那山梁過去,大概四五里地。」
男人伸手指了指屋外,「我家小子馬上要送飯過來,你就跟著一起回去,吃頓飯後去村長家打個電話給家裡。」
方言抽口煙,很辣,並不做熟練的樣子,「那麼遠還送飯過來?」
男人點點頭,道:「孬煙,幾毛錢一包,抽不習慣就不要抽了。」
男人嘴裡的孬煙已經抽到快燒到嘴唇!
地處華夏中部,各種經濟開放到了這偏遠的山村都只剩下了口號,男人一月600的工資在幾乎都是務農的村子裡算的上是高新。方言問他們為什麼不出去打工,卻被告知城裡人不好相處,也不知道身無一技之長的自己去城裡能做什麼,看著人們冷漠的表情,他們會恐慌,會沒有歸屬感。
滿大街的汽車,燈紅酒綠的生活,時尚男女的光鮮,與他們都格格不入。
「爸,梁老師受傷了!」
當一個小男孩跑進來時,方言正和男人說著他平時工作的內容,很簡單,也很枯燥。知道男人才三十多歲時,方言多少有些心酸,那一臉老相不知道要經受多少生活的重擔。
「咋搞的?傷的重嗎?」
男子顯然很緊張孩子嘴裡老師的傷勢,從小孩手裡接過裝在布兜裡的午飯就不停的問。
「送二狗子回家摔山溝裡了,好像腿斷了……」
「現在人呢?」
「在二狗子家呢。」
「不行,我去看看,得趕緊送醫院。」
男人說著就想走,發現方言這個陌生人還在這裡,「小兄弟,等會和我娃回去打個電話回家,我先走一步了。」
「爸,那這裡咋辦?」
「冰天雪地的,哪有人來這找死。」
男人走的乾脆,臨走的一句話讓方言有些臉紅。------------------NOTE:本來是打算再來一章就把這段主角的獨角戲結束掉的,現在看來一章可能不夠。明天後天網站封閉,也許可以來個大章結束掉。
另外,此章的一些情節並不是湊字數,這關係到第三卷在H書中可有可無的主線。
第74章 迷途思返(六)
方言沒有去男人村子裡打電話的打算,坐在火堆旁和有些膽怯的小男孩聊著那位梁老師。小男孩才九歲,身上的棉襖已經看不清原色,打著幾個補丁,腳上的雨靴大的像只小船,小臉凍的通紅,嘴唇上乾裂的可見血跡。
在方言看來,已經算的上是很邋遢了,沒有城裡孩子的那份靈氣可愛,但那股純真卻掩藏不住。小孩在村裡唯一的小學讀二年級,剛才說的那個梁老師是小學裡唯一的老師,出身大城市,卻在此堅守了八年。
「梁老師生病的話,誰給你們上課?」
「不上課,在家。」
說了會話,氣氛融洽了很多,小男孩回答著,蹲在火堆旁用木棍挑著火苗,玩的很開心。方言苦笑著點點頭,難怪男人那麼緊張那位梁老師的傷勢,還有那言語間發自肺腑的深深敬意。
叮鈴鈴~~~床頭的木櫃上,一部老式的電話機響起。方言本沒打算接,但想著也許和男人的工作有關,還是走過去拿起了電話。從電話那頭的聲音來看,每次通報火車要通過的資訊不過是例行公事,末了還說了句,「我以為沒人呢,這麼大雪你還守那?」
匆匆結束通話的接線員甚至都沒聽方言說一句話。方言放下話筒,看向一個角落,走過去,拿起男人的紅色小旗子。
幾分鐘後,一個少年站在雪地裡平舉著小紅旗,火車從身邊飛馳而過……
在離木屋大概四里地的村莊--趙家莊,大概只有四十幾戶,貧困是它的特徵!莊子裡的小學是方圓十里之內唯一的學校,所有的年級集中在一個教室上課,而這所因為唯一的老師受傷而停課的小學,在第二天重新開課。
一個成績慘不忍睹、主動退學的高中生,在華夏中部的一個偏遠山區,接過了受傷老師手裡的教鞭。很諷刺!但再沒有一個比他更合適的人願意來這裡。
幸好是小學,即便在剛開始的幾天很多村民都跑來看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新老師,看他在講台前用粉筆笨拙的寫字、看他面對學生莫名其妙的問題後皺眉抓頭的模樣而發出的善意笑聲,他依然堅持了下來。
從此,趙家莊多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冬去春來,在寒風開始變的嬌柔,在陽光開始有了溫度,在校門口的椿樹抽出了第一片嫩牙時,梁老師回來了。
方言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他站在教室的門口,神情複雜的望著講台前用笨拙的敘述方式給學生上課的自己。無關於道德,無關於良心,當任何一個人發現自己可以被替代時,心情多少會有些複雜。
教室裡有些沸騰,整個學校的支柱、信仰再次歸來,歡呼聲不絕於耳。
方言沒有任何的東西需要收拾,將教鞭放到講桌上,拍去手上的粉筆灰,朝那些純真的孩子們揮揮手。
「再見了……」
在所有平靜下來的孩子和那位梁老師的目光中,方言迎著春日的陽光,在鄉間的田野小道上越走越遠,像個孤獨的流浪者。有孩子跑回去告訴了家長,在方言站到那山梁時,回頭一望,學校前方矗立著黑壓壓的人頭。
「小老師怎麼都不和我們說聲就走啊?弄的我心裡酸酸的!」
「我家女娃就喜歡他,回家總是和我們念叨這位小老師。」
「小老師的衣服都髒的和我家娃一樣了,老是不讓我給他洗……」
「是個好娃,心地好!也不知道和家裡鬧了什麼事,這回梁老師回來了,小老師也該回家了吧。」
趙家莊的老老少少聚在一起,看著那個背影消失在山梁的那一邊。他們至今不知道他從哪裡來,叫什麼,只知道他除了在上課時說話外,問他什麼都只是笑一笑,溫潤的很。接近三個月的時間,他安靜的讓村民不覺得他的存在,就像大年三十的晚上,全村的人都在一片興奮當中,有人想起邀他去吃年夜時,他已經關了所有的燈,靜靜的躺在床、上。
那位去喊他的村民當時哭了,他沒讀過書,卻第一次體會到了那種被黑暗包裹時細膩的傷感。
腳步不停的方言依然能聽見山後面那些小孩的呼喊和哭泣聲,短短幾個月的教師生涯,他體會到了曾經無法想像的生命的苦痛,不是他,而是那些村民。相比較,此時他的人生,多少顯的有些矯情。
趙家莊沒有一個男人在外面打工,都守著那幾畝薄地。不是懦弱,不是固執,不是懶惰,他們勤勞的讓人心疼,他們只是眷戀著自己的家,然後將走出大山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代,他們對老師有著可怕的尊敬和愛護。他們在自己的土地上上演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戲,堅持著他們的執念,但沒有一個人為他們的堅韌喝彩。
方言覺的自己某段時間是個沉淪者和墮落者,總會在無人察覺的角落肆意的矯情,讓那些失意與無助麻痺自己。
第75章 迷途思返(七)
一路向西南,海拔越來越高,在中原初春的天氣也逐漸的再次變冷。
不吃不喝不洗的方言已經像個野人,長及肩膀的頭髮被污垢沾染後糾結在一起,在趙家莊就已經污濁的衣服如今比乞丐還不如。不顧陌生的人驚詫的目光,不理一些旅行者相機鏡頭的閃光,有路走路,無路跋山涉水,任憑那刺骨的溫度和帶刺的枝椏籐蔓侵襲自己。
慢慢的收拾著內心脆弱的情感,剔除那些矯情的部分,並沒有多少深沉的東西。無論何種結局,似乎都可以再次開始,只要生命還在,無非是時間的問題,如此一想,長時間積鬱在心間的那股濁氣似乎也一掃而空,渾身有著說不出的輕鬆。
當方言憑著夢裡或者說是逍遙魔君的記憶,翻山越嶺到達那有著清泉叮咚的所在時,山澗裡的積雪多已消融,留下斑斑點點的白色在枯黃的草地上。
當年的破敗景象早已不見,草屋所在的地方也不見痕跡,只有一些破碎的山石還突兀的躺在那裡。
空氣干冷凌冽,方言站在當年逍遙魔君爆體的地方,感受裡空氣裡流動的精神力,洶湧澎湃一如當年般始終不曾飄散。猶如多年的癮君子突然看見毒品,那一剎那,方言閉上眼睛,深深呼吸著,讓那絲絲縷縷的神力像認主一般鑽進自己的體內……
寧海市。
方言的離開對於這個繁華的國際性大都市來說是無足輕重的,但圍繞著他的女人卻是像天塌了般,幾個月的時間音信全無,足夠讓她們的想像充滿了離奇的苦難。
「梓玉,你怎麼過來了?」
在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方茹的內心有著強烈的渴望,放下屬於方言的抱枕從沙發上跑過去,開門的手都在顫抖。見是林梓玉,方茹一時還接受不了現實般呆愣的看著她,連說話都帶著顫音。
「茹姨……」
自從方言走了之後,林梓玉來的也比較頻繁,但方茹始終在期待著某個熟悉的節奏。少女最近清瘦了很多,依然是青春少女無比的靚麗,男生眼中渴望的校花妖孽,但像方緣一樣,多是黯淡的神情,只不過這次明顯有了點神采。
「茹姨,給你看樣東西。」
林梓玉懷裡抱著本書,似是雜誌,進來後關上門,拉著方茹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攤開雜誌,指著封面問道:「茹姨,這是方言!」
原本以為方言不過是偷偷跑出去旅行,就像他曾經對她說過的,只是渴望那遠方。但幾個月過去,方茹和方緣的表現都讓她明白事情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方茹沒有說話,在看到封面的那副照片時,她的目光就凝固了,那張絕美的臉蛋有些慘白,如星光般璀璨的眸子閃耀著淚花。一張火車上的近照,一個男孩的側臉,稜角分明的線條俊朗無比,望著窗外的眼神迷離渙散,卻遮不住那憂鬱的氣質,透著哀傷、茫然、驚懼。
「梓……梓玉,這……這……是從哪來的?」
「是寧海大學的校刊。」
林梓玉從方茹的眼神裡確認那封面人物就是方言不假,稍顯興奮的道:「是周芳芳的媽媽從學校帶回來的,被她看見就拿來給我了。」
本在房間裡做作業的方緣,聽見客廳裡的說話聲,出來時看見林梓玉和方茹坐在一起,似乎提到了哥哥的名字。
「媽,梓玉姐,你們在說我哥嗎?」
「緣緣,你過來看看,你芳芳姐下午拿給我的。」
林梓玉招手讓小丫頭過來,指著寧海大學校刊上的人物,「明天我們去寧海大學問問是誰提供的這照片,也許能有你哥的消息。」
「真的嗎?」
幾個月不見方言的小丫頭都快崩潰了,以往如精靈般的小女孩徹底的安靜下來,每天除了和方茹說說話,大多都是沉默寡言的。不似方茹還有照顧她的責任會強顏歡笑,小丫頭可是肆意的沉浸在那片哀傷裡,讓人看著心疼。
方言捧著那校刊盯著方言側臉的影像,如珠玉般晶瑩的淚珠就突然從眼角滑落,「媽,我們去找哥哥吧!」
「……」
方茹強忍著眼睛裡的酸澀,看著楚楚可憐的小丫頭,將她攬入懷裡,撫、摸著她的青絲,「媽媽現在就去問,然後把你哥哥找回來。」
三人似乎都有些急切,說著就去了周芳芳家,周芳芳的媽媽打電話聯繫了幾次,要到了學校裡負責校刊這一塊的某學生會成員聯繫方式之後,方茹幾人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寧海大學,最後在附近的某茶室,方茹見到了那位學生會成員。
「他去哪了我不知道,我們在中途就下車了。」
「那天有提過什麼地方嗎?」
「沒有,那小帥哥酷著呢,對我們可是愛理不理的。這照片還是我偷偷拍的,看著挺有味道的,我就推薦發到校刊上了。」
「那你們那趟火車是什麼車次?」
「這個倒還沒忘,是去XXX的。」……
方茹幾人最終還是沒有得到直接的消息,不過聽著方言在火車上的事情,三人都讓淚水打濕了眼眶。寧海大學過來的兩個女生郝然就是在火車上坐方言對面和旁邊彈吉他的女生,本來還想要方言的聯繫方式的,兩人看情況不妙後就知趣的沒提。
「大紅,那小帥哥說不定真是離家出走啊!」
「什麼說不定,那是100%!還真是巧呢,被他、媽看見了。」
被稱為大紅的女學生就是給方言拍照的人,全名王小紅,俗氣的和真人完全沒有一點匹配的名字,平時也霸道的不讓別人喊,只有身邊的幾個朋友偶爾能開開玩笑,因為她的氣場強大,慢慢的有了『大紅』這個身邊人才會喊的綽號。望著離去的三個背影,王小紅感慨的道:「兒子都那麼大了,居然看起來像和我們一般大,嘖嘖,那皮膚,絕對能掐出水來!小微,你說我們以後這麼大了,會不會滿臉皺紋?」
王小紅嘴裡的小薇全名黃雨薇,是她同寢的室友,不過同系不同專業。
「嘿嘿,天天自封寧海數一數二的美女,這下受打擊了吧!」
黃雨薇挽著王小紅的胳膊,做小鳥依人狀。
「難怪那小子對我們愛理不理的!唉,打擊不是一般的大啊!這三個,哪個不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尤其是小帥哥他、媽,那相貌,那身段,那曲線……難道不知道美到她那個程度是罪過嗎?」
「走啦走啦,羨慕也沒用,再說你也已經夠美了!」
「唉,我是為你操心,那倆小美女要是來寧海大學,你系花的位置就不保了!」
掃了一眼黃雨薇,王小紅又裝模作樣的點點頭,「不過你有一樣很明顯的優勢。」
黃雨薇笑著問:「什麼優勢?」
「奶、子大一點。」
「你個女流、氓!」
幾人平時口舌沒遮攔的慣了,黃雨薇也只是那俏麗的臉蛋稍稍紅了些,嬉笑著去撓王小紅的腋下,「看樣子你真是發春了!趕緊找個野男人先苟合幾次算了,免的你那未婚夫總惦記你的第一次。」
「都是處,你也別裝。」
王小紅大男人般的將王雨薇的腦袋勾到自己嘴邊,湊在她晶瑩如玉的耳邊小聲道:「要不晚上我們來試試那滋味?被男人的小鳥戳破也不一定就比手指強。」
「呀!你真是沒救了!要試你要別人去,我可不陪你瘋!」
王小紅笑了笑,繼續誘惑道:「唉,可惜了你那片粉、嫩,多漂亮的地兒,姐姐我看著都著迷!」
「迷你個頭!」
黃雨薇終究沒有王小紅那般豪放,見她堂而皇之的說自己的那裡,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下次再也不和你一起去浴室了,才知道你比男的還下、流!」
「哈哈,過獎過獎!」……----------NOTE:抱歉,本來想這一章讓母子見面好結束主角的獨角戲的,但是時間太晚了,只好每天再寫一章來結束了,諒解諒解!
第76章 迷途思返(完)
卻說方茹三人離開寧海大學,到了社區,林梓玉陪著方緣說了會話就回了自己家。
方茹在自己的臥室裡找到那封他臨走時留下的信,看著那一筆一畫流露出的濃情蜜意,還有字裡行間的隱晦提示,方茹的心猶如刀絞。那些不漂亮卻很乾淨的文字,沒有華麗的詞藻,簡簡約約的幾百字,卻讓方茹感同身受的像是在讀一段很長很長的故事,從開始到結束,彷彿幾萬年般久遠,而故事的主角,就是她和自己的--兒子。
方緣在自己的房間,沒有一點雜音傳來,這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方茹在自己的房間,也沒有一點雜音傳出去,也已經持續了很久。客廳的暖光燈開著,似在等待某個人的歸來,兩個房間有人卻安靜的可怕,整個屋子毫無生氣。
「寶寶~~」一聲呢喃,似是呼喚,又似滿腔無言的傾訴,在臥室的空間裡百轉千回。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城市的夜空亮起了霓虹燈,但在寧海,這個時間依然充滿著躁動,不似這棟屋子裡的寂靜壓抑。
一顆淚珠滴落在信紙上迅速的渲染開來,方茹緊張的用手拭去,看著那模糊了的字眼,用手指輕輕的觸摸,方茹能感覺到方言當時手掌貼在上面的溫度。
原以為有了方言的消息,滿懷希望的跑到寧海大學,最後的結果卻依然是讓人承受不了的未知,希望的破滅總會讓人痛上加痛。方茹捂著自己的胸口,那嬌嫩的乳肉綿軟而充滿彈性,曾經被他肆意玩弄的感覺再次清晰,不是對慾念的渴望,卻能讓人勾起回憶。
夜,莫名的焦慮和絲絲縷縷的哀愁填滿了心頭。
掀開窗簾的一角,方茹茫然失神的望著外面亮如白晝的『黑夜』,似有一種無邊無際的低沉吟唱包圍著她,仔細去邊聽,恍然就是和他在一起時的點滴呢喃和嬌、吟。此時的亮光遮罩了眾人的眼睛,不讓他們看見在本質的夜中湧動的暗流,以及那些在心靈深處迸發出最原始的對溫暖的渴求。
此時的方茹,輕而易舉的撕開那層黑紗……
冥冥中自有天意,方茹的目光不知何時停留在了西南的方向,彷彿那裡有著讓人無可抑制去追求的神秘。晚上在王小紅那裡,方茹並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資訊,此時看著那西南邊的夜空,想起那女大學生說的火車開往的目的地,方茹嬌、軀一震,腦子裡瞬間閃過很多畫面,原本呆滯無神的眸子裡閃耀出一絲亮光……
打開電腦找到那趟列車的資訊,看清楚它停靠的每一站,然後打開一張地圖,從那密密麻麻的地名當中尋找著可能出現的字眼。
最後,在那很多年都不願記憶起的地方附近找到了那個目的地。方茹不知道它們實際距離多遠,但從地圖上來看,那只不過一個指肚按下去的距離。
那裡地處高原,只有一個班次的列車,終點站是距離那座山脈最近的距離……
不知過了多少時日,高原寒冷乾燥的寒風逐漸消逝,拂面而來的微風和煦溫暖,恰似女人的溫柔。有過風,有過雨,有過絢爛的陽光,有過凝脂般的黑夜。那身影一直佇立在那,靜靜的,如雕塑般夢幻的藝術。睜開眼,蔚藍純淨的天空悠遠的讓靈魂都在顫抖,漫山遍野早已經開滿了白色的細碎花朵,萬物復甦的季節,連泥土都帶著芬芳。
渾身流動著不可思議的力量,輕輕的踏步,能清晰的感覺到腳下傳來的細微的聲響。方言環顧四周,空氣裡屬於逍遙魔君的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遠處草叢中俯臥著一頭猛虎,看向方言的眼神卻是無比的溫順。
逍遙魔君曾留下來的精神力,滋潤的不僅僅是現在的方言,還有曾經生活在這裡的萬物生靈。十幾年來,它們被無形的力量包圍,在裡面廝殺,最終剩下的強大存在,只有那頭猛虎。
方言凝視著那琥珀般的虎眼,猛虎毫無惡意的嘶吼一聲,在空蕩蕩的山澗裡傳播迴響,然後慢慢的起身,晃動著矯健的身軀,忽隱忽現的來到方言的腳下,再一次的匍匐下來。從此,平靜許久的山澗裡,開始出現一個少年騎虎的畫面,流連於山脈間,方圓幾百里都是他們肆意縱橫的天地。
直到某一天,少年的耳朵詭異的顫動幾下,望向某個方向的目光充滿了不可遮掩的神采。站在山樑上,等待了三天三夜的少年,望著那不再被樹木遮擋的窈窕身影,視線終於被淚水模糊。
當方茹看到方言的那一瞬間,以為看到的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幻想,她忘記了自己一路行來的種種艱苦,以為如此的相見是那麼的簡單,多日的渴望在她心裡形成了如奇跡般難以實現的願望,直到她觸摸到他座下那猛虎的毛髮,才有一點點真實的感覺。
山樑上的林風輕柔,空氣裡混雜著各種淡香,方茹癡癡的看著眼前的少年,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肉眼可見的污跡沾滿了全身,長髮散亂的披散在肩頭,和往日的方言形象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方茹還是一眼就分辨出來……
少年的淚水在臉龐上滑落,沖刷著灰塵,留下兩道清晰的痕跡。
「寶寶,是你嗎?」
方茹哽咽著,輕觸著少年臉龐堅毅的線條,肌、膚相觸,傳來熟悉無比的溫度。
雖然說服自己可以重來,但當方茹站到他面前時,方言還是覺的心臟跳動的厲害,方茹那深情如往日的稱謂讓他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
「你不認為我是曾經的那個男人嗎?」
「不,不,你不是!」
方茹說的很堅定,純美無比的臉蛋上泛著激動時的紅暈,「如果你是他,你有無數種手段得到我,會不顧一切的想要恢復以前的力量,而不是那麼溫柔的對媽媽,最後讓媽媽心甘情願……」
「也許,這是一種手段呢?」
方茹搖著頭,柔情似水的凝視著方言,任由自己的淚珠滑落,卻伸手去擦拭方言的眼角,喃喃道:「他不會有這樣的手段,他桀驁、自我、暴戾,卻永遠都不會流淚……」
「媽……」
若是方茹認為他是逍遙魔君,方言也曾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用他一生的時間去重新回到她的身邊,而現在,方言再不能想到比這更好的結局,百花仙子在此刻已無足輕重。
「寶寶,和媽媽回家吧。」------------
第77章 溫情歸來
高原之城不如沿海城市的繁華,因為建築的老舊而顯的有些灰濛濛,街道也是顯得有些雜亂,和純淨高遠的藍天有著強烈的對比。
方茹手上提著數個袋子,裡面裝著剛剛從商場掃蕩的衣服,所有的都是方言的。這些衣服在寧海也許入不了富人的法眼,但在這個小小的高原之城,也許是最貴的價格了。方茹不是用金錢來衡量『愛』,而是『愛』滿的快要溢出,本能的從各個細微處去包裹著方言。
自從見面的那一刻起,方茹就再沒有放開過方言,在這個誰都不認識的小城,更是肆意的挽著他的胳膊,像是小女人般依偎著方言。抬起靠著方言肩頭的螓首,方茹看著他,粉潤的雙、唇開闔時,嘴角掛著溫柔的微笑,雙眸裡滿是濃濃的柔情。
「寶寶,那些人勢利眼呢。」
婦人的柔情能融化堅冰,耳畔的一縷青絲被微風吹拂著在那如水的雙眸前飄蕩,有著一絲不食煙火的純澈氣息。
五月份的高原,晝夜的溫差雖然有點大,但白天的溫度和寧海差別不大。一身簡裝卻透著溫婉氣質的方茹,那綿軟嬌柔的身軀線條盡顯,渾圓的胸肉包夾著方言的手臂,清晰的傳遞著那份柔膩綿軟的觸感,側身軟彈的肌、膚和方言緊緊貼著,在行走間磨磨蹭蹭,溫熱的氣息噴在方言的頸脖上,這都讓他享受無比,尤其是那週身散發的淡淡的磬香,讓人靈魂都在陶醉。
「人之常情。」
方言笑了笑,伸手將那縷髮絲撩到婦人溫潤晶瑩的耳後,指尖在那滑如凝脂般的臉龐拖曳而過,那觸感讓人瘋狂,讓人心醉,「像我現在這個樣子,沒人把我當作乞丐攆出來就不錯了。」
幾個月都不曾梳洗過,現在的方言若是獨自一人,的確是十足的乞丐范。在商場買衣服的時候,沒有人在見到方言的時候不皺起眉頭,毫無顧忌的表達著那份嫌惡,只是在發現他被一個容貌與氣質都可以稱的上是仙子般的女人挽著胳膊時,所有人的眼球都差點驚爆,尤其是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在打轉,一臉的不可思議加惋惜、嫉妒、抓狂。
方茹絕美的容顏和嫻靜舒雅的氣質足以讓這個小城增添一抹亮色,像是從天邊而來,帶著聖潔的光輝,幾乎讓商場所有的女人都自慚形穢,但旁邊的男人實在太煞風景。兩人在商場旁若無人的表現,讓那些不甘的男人和善妒的女人,肆意的在他們身後指指點點,不乏無端的惡意猜測。
在這個社會,當一個人的穿著超出貧窮的範疇時,有幾個人還會去注意那個人在舉手投足所擁有的氣質。
「才不是乞丐。」
方茹停下來,嘴唇微微撅起,帶著少女般的嬌氣。看著渾身污濁的方言,方茹絲毫沒有在意,將自己如從花蕊中走出的潔淨身體貼著他,手掌輕撫著方言的臉龐,想著他在這幾個月所經歷的一切,心底又泛起一陣酸楚,喃喃的道:「你是媽媽的寶寶,比所有的男人都乾淨都出色。」
「但我自己似乎也問道一絲意味了……」
方言舉起手臂放在鼻前聞了聞,裝作很苦惱的樣子。
方茹嘟著嘴,瞪了方言一眼,嬌氣的道:「哼!就是小臭蟲。」
在外表上豪不相配的兩人,在街頭溫情脈脈的畫面又是引起許多人的駐足,方言不在意,但方茹卻不滿他們對方言的眼神,拉著方言找了一家酒店。前台似乎不願意讓方言這樣的人入住,一直恬靜如水的方茹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發了脾氣,最後在那女服務員驚詫的目光中,挽著方言,以一種宣示般的姿態讓酒店人員明白自己對這個乞丐般男人的在意。
三星級的酒店,環境還算讓人滿意,房間的浴室還帶著大大的浴缸。
「再低一點,濺到衣服上了。」
方茹一雙如玉般的柔荑在方言雜草般的長髮裡輕輕揉動,白色的泡沫慢慢的變的灰闇然後減少。
方言彎身在洗漱池邊,將頭再低了一點,嘴裡笑道:「這衣服等會都要扔到垃圾桶,濕了就濕了。」
「是呢,媽媽都糊塗了。」
方茹輕聲笑著道。
本來進了客房,方言是想第一時間洗澡的,但方茹以他的頭髮太髒為由,非要先給他清洗一遍。其實,方茹更多的是想體會到方言在她身邊的感覺,幾年前,她一直是這麼的替他洗頭髮。現在這樣,似乎能讓她多到氾濫的愛意多一個宣洩的管道。
即便現在的方茹滿心都被方言填滿,但長時間的分離,似乎讓方茹在對待男女的那件事上多了一絲羞澀,尤其是在這種讓世人不能諒解的關係上。因此,她沒有選擇在方言洗澡的時候和他一起,即便那樣更能幫助他清除那些長久積累下來的塵垢。
「好了,等會自己再洗一次就可以了。」
望著方言頭髮上的泡沫完全的侵蝕掉那些塵垢,方茹輕輕的揉動幾下後,撤出手掌交代著。
水溫對方言來說不重要,躺在寬大的浴缸裡,讓那些自己曾經無意去理會的塵垢慢慢的消失,方言閉上眼睛,腦海裡卻像跑馬燈一樣。自從和方茹相見的那一刻起,他始終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似乎是不相信結果會是如此的讓人心動。
隔著一道門,婦人那熟悉的呼吸節奏很清晰,浴室裡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
黑夜過去,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變成溫暖輕柔的光線,籠罩在雙人床的上空,空氣裡細微的顆粒翩翩起舞時泛著微黃的金光。在經過彷彿無比的漫長後,黎明的曙光帶著希望、帶著讓人激動的色彩,似乎又從新降臨到的這個世界。
方茹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她發現時間不再是昨日的那個下午,而自己已經躺在了方言的懷中。
經歷了與方言的生離死別,幾個月的時間,方茹的整個芳心都無時無刻不處在焦慮、驚恐中,這讓她心力交瘁,整個神經已經被折磨得無比的脆弱。在和方言見面的那一刻,方言的淚水不只是為了再一次的相見,也為了她那明顯憔悴的面容。精力嚴重的透支,靠著心中強烈的意志支撐著尋找方言的她,實在太累了。
經過一天始終不曾分開的相處,最後在酒店的客房裡確定自己是真的找到了方言之後,她那緊繃的心弦突然放鬆,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的睡去。
「睜開眼就能看到寶寶,真好……」
方言已經不需要睡眠,整整一夜都在凝視著那種讓他魂牽夢繞的面容,在方茹眼簾顫動的那一瞬間,世界的色彩是那麼的美麗。醒來就被方言溫柔的眼神包裹,方茹沒有感到一絲尷尬,這種睜開眼就能見到讓自己心安的畫面,讓她滿心都是無可抑制的幸福甜蜜。--------------
第78章 寶寶不乖
方茹躺在方言的臂彎裡,在睡夢中本能的尋找著嘴舒適的姿勢,手臂攬著他寬厚赤、裸的胸膛,身體盡可能的貼著他。兩人都側著身,方茹一睜開眼,眼前就是方言的臉龐,近在咫尺,能看清晰的看見他眼眸裡自己的影子。
這一晚,方茹睡的很沉,內心卻在寂靜的夜中經歷了很多,那些悲切,那些惆悵。最終,醒來時,又回到了往日的那些甜蜜。
「寶寶很早就醒了嗎?」
方茹歡喜的輕聲說著,柔柔的聲音帶著點初醒時的軟糯,手掌在方言的脊背上輕輕的撫、摸,慢慢的滑到他的胸前,那細嫩的掌心帶著她慣有的溫潤,拖曳過每一寸肌、膚時,方言都能感覺到絲絲的酥、麻。
「嗯,美人沉睡的模樣讓我捨不得闔上眼睛。」
「貧嘴。」
方言輕撫的手掌停下來,嬌聲嗔怪著,情人似的語氣讓她眼角眉梢都帶著點點嬌、媚,最後看著方言潔淨的面龐,笑道:「洗的很乾淨呢,現在要是去商場,寶寶會迷死人很多女孩的。」
「整個世界都在我的懷裡,還奢求什麼呢。」
方言緩緩說著,滿足的將婦人緊緊的攬入懷中,與那軟香的軀體貼的緊密。兩人的面孔本來就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被方言一摟更是讓彼此靠的更近,鼻尖接觸,眼睛裡除了近在咫尺的對方再無其他。兩人呼吸時的氣息都噴在對方的肌、膚上,那種讓互相都迷醉的味道鑽進心田,都化成股股暖流。
方茹的頭部緩緩往前湊了一點,閉上雙眼,粉潤的雙、唇在方言的唇上輕輕的一啄,然後退回來。沒有糾纏,沒有羞澀,只是情到濃處的自然表達。
觸摸著方言稜角分明的臉龐,凝視著他深邃不失溫柔的眼神,方茹能感受到他目光中所包含的對自己深深愛戀,緊貼的胸口處傳來他有力的心跳和炙熱的溫度,婦人綿薄的衣服不能阻止她的芳心在瞬間就湧起了無限的滿足和甜蜜。
方言平躺下來,婦人自然的將螓首埋到他的胸膛上,傾聽著他那熟悉的心跳節奏,讓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背後愛、撫。感覺到自己在方言的柔情攻勢下,似乎想起了往日的那些激情。不過此時的方茹沒有了昨天的那種小小的羞怯,現在的她只是覺得很安心。
「寶寶,以後再也不要離開媽媽了,好嗎?」
該傾訴的始終要來,昨日的相見讓彼此都有些敏感,除去見面時的一些詢問,然後兩人都默契的不去訴說這段時間彼此的神傷。
方言的一隻手在婦人的背部輕撫,衣裳下的肌、膚絲滑如綢緞,最後摟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而另一隻手輕輕的整理著方茹那醒來後有些凌亂的青絲。面對方茹低喃著的希翼,一時間,方言感覺自己滿腔想要說的話在這一刻都顯的不再必要。
「嗯,再也不分開,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媽媽的身邊。」
方茹嬌、軀有著微微的戰慄,抬起頭,將手指按在方言的唇上,「不准說那個字。」
見方言淡笑著微微點頭,方茹雙手捧著他的臉龐,又喃喃道:「寶寶還要陪媽媽走很遠很遠呢,誰都不能傷害寶寶,你乾媽都不行。」
見方言的眼神裡閃過一抹憂愁,方茹接著道:「等我們回去,媽媽陪你去見你乾媽。」
婦人的眼神溫柔而堅定,濃濃的情意讓眸子裡布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絕美的容顏在重歷幸福時,沒有了昨日的那四憔悴,溫潤細膩的似初生的嬰兒,或者要更加的水嫩,重新煥發出讓人驚歎的美。
盯著方茹那分分合合的水潤雙、唇,方言點點頭,柔柔的笑道:「媽,分開了187天,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嗎?」
方茹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潤,凝視著方言,緩緩的閉上眼睛,將雙、唇送到方言的嘴邊,呢喃的近乎呻、吟,「寶寶,來吻媽媽吧……」--------配合蟹神,以下隱藏--------方茹唇舌的香甜方言早已品嚐過無多次,但每次都依然沉醉其中。婦人烏黑修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飽滿的唇瓣水潤嫩滑無比,每一個男人無不渴望在上面啃咬,現在,這些都只有方言一個人能享受。
方言的動作很慢,很溫柔,輕輕地,幾個月的思念都融在這輕柔的細吻裡。最先開始的地方是婦人柔軟的眉毛,然後是一片光潔的額頭,再啄過那小巧精緻的鼻尖,最後是一片柔滑的細膩臉頰。
婦人的唇瓣最終被方言含在嘴裡,那甜蜜的芬芳吸引著他伸出舌尖去探索更多的味道,隨著婦人貝齒的分開,方言的舌尖便鑽入一處濕暖的甘甜所在,婦人柔潤濕滑的香舌本能或者是配合的迎上來……
「嗯~~~寶寶~~~」方茹喃喃呻吟著,母子兩人的吻在開始的和風細雨之後,在不知不覺間就開始變的狂熱,似乎要將分隔的這幾個月所失去的都要補回來,越狂熱,也越發的投入,不似母子,像是飢渴的戀人。
「媽,你想念我的吻嗎?每天例行的吻,過了187天,現在我要把它全補回來!」
方言呼吸急促,說話的同時仍然不放開口中被肆意吸吮的唇瓣和舌尖,雙手固定住婦人的螓首,舌尖在她的口腔裡肆意的攪裹。而方茹沉浸在這如癡如醉的感覺當中,方言的瘋狂讓她興奮,讓她迷醉,雙手本能的緊緊圈住方言的脖子,香舌不避不逃,任由他對自己的索取,任由他將自己的口涎吞入腹中。
每每聽到他喉嚨蠕動的聲音,每一滴他的唾液灌進來,她的身體都會本能的顫慄,雙腿之間更是莫名的酥麻。
「媽媽想,每天都在想,想著寶寶能夠吻媽媽,想著讓寶寶的舌頭在媽媽的嘴裡調皮。」
母子如此的深吻自然是世俗不容的,但兩人早已經歷多次,甚至渴求的更多。面對方茹的回應,方言能感覺到下面的肉棒已經堅挺的無以復加。雙手滑到婦人那飽滿挺翹的乳肉上,直接肆意的揉捏,肉棒更是隔著婦人薄薄的衣裳磨挲著她腿間的那片嫩軟。
「還有其他的嗎?」
母子兩人的舌尖都伸出口腔,在空氣裡纏鬥,方言一邊揉著婦人的乳肉,一邊引導著婦人在言語上更加的配合。
方茹迷濛著雙眼,絲毫不知自己此時與作為兒子的方言接吻的畫面有多激情,芳心一直在激盪著,情不自禁的含住方言的舌尖一陣吸裹,將他的唾液,瘋狂的收回到自己的嘴裡,最後下嚥,放開時,婦人媚眼如絲氣喘吁吁的看著方言。
「還有,還有很多,不止是寶寶的吻……」
方茹拿起方言揉捏自己胸肉的手,從衣服底下伸進去,鑽進胸衣下面,毫無阻隔的讓他握住自己的奶肉,「還有這裡,想念寶寶玩弄媽媽的乳房,也就是寶寶說的奶……奶子。」
曾經的方言為了照顧方茹的羞澀,很少會有過分的言辭出現,奶子一詞也只是說過幾次。
雖然最後兩個字輕的若不可聞,但方茹第一次表達出來還是讓方言的肉棒有戳破婦人衣服的架勢。婦人的臉蛋上已經佈滿了情動的紅潮,晶瑩的耳根下面都是淡淡的粉紅,凝視著方言興奮的模樣,方茹鼓起勇氣又道:「玩媽媽的這裡吧,它們是寶寶的~~~」方言喘息著,因為剛才的動作,婦人的上衣翻起,整個肚子都露在外面,肌膚光滑嫩膩的一直延伸到那的那因為手掌的動作而露出部分奶肉,雪白豐滿的奶肉,下緣有著完美的弧度,稍稍抬起手掌,就能看見掌心下面的那顆粉紅的奶尖。
三十四歲的方茹不失成熟的風韻,又有著少女般的純美,嫻靜溫婉的氣質更是動人。此時,沉浸在母子愛戀的交纏中,婦人的眉梢都似乎帶著點媚態,不施粉黛的素顏本就絕美,此時更是勾人。
方言覺的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下面的肉棒也是堅硬的無以復加。另一隻手也探進那胸衣下面,一手一隻的握在掌中,婦人奶肉的柔軟和彈性從方言的掌心傳上來,瞬間佔據了方言全部的意識,如此的光滑,如此的柔膩。幾次動作之後,胸衣徹底的滑落到乳緣上方,兩團耀眼的嫩肉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
「嗯~~~」方茹一聲嬌吟,那是方言的指頭掃過她的乳頭。
帶著羞澀,帶著情動,帶著快慰,看著方言的手指陷入自己飽滿的乳肉中,婦人也會驚歎自己奶肉的彈性,隨著方言手上的動作自如地變換著形狀,在方言手指沒有按壓到的地方,白嫩的乳肉像是要從指縫中溢出一般。
「媽,想要我吃你的乳頭嗎?」
在方言的玩弄下,方茹感覺自己的奶尖早已挺立,尤其是被他用雙指夾住拉扯搓轉時,看著那粉紅的乳頭,作為女人極為隱私的地方,現在被兒子肆意的玩弄,細小的堅挺被他擠壓的變型時,她就會觸電般的顫抖,然後腿間配合的滲出蜜汁。
「嗯。」
方茹輕聲應著,微微點點頭,在方言嘴巴湊上去的同時,她捧著一團奶肉,將頂端的乳頭主動送到方言的嘴邊,「最好寶寶永遠都吃不膩……」
在以前,方茹即使做出這樣的動作也會羞澀不堪,但在今天,和方言的再相見讓她有著極端的幸福與滿足,心裡充滿了甜蜜的慾望。看著方言將自己送上去的乳頭含入嘴中,方茹的呼吸第一時間變的粗重,溫軟的手臂地抱著方言的頭,似乎是本能般的將方言腦袋壓向自己的胸前。
「嗯~~~寶寶~~~輕點,別咬……咬疼了媽媽……」
方言自然能聽見方茹的嬌吟能聽見她急促的喘息聲,齒間輕咬的乳頭味美無比,他如何會放棄,只會吸吮的更加放肆。讓嬌嫩的乳頭在齒間流轉,舌尖不時的去逗弄頂端的小點點,鼻尖埋在婦人飽滿柔軟的奶肉中,臉頰被那嫩滑的奶柔摩擦,濃郁的奶肉充斥著鼻腔。
「嗯~~~寶寶好……好壞……咬的媽媽好……好癢……」
「哪裡癢?」
方言含糊的問道。
方茹咬著粉嫩的雙唇,嬌吟時的聲音帶著讓人酥爽的魅惑,「渾身都……都癢……肚子裡像是有蟲……蟲在爬……」
「是這裡嗎?」
方言將手按在婦人的雙腿間,按壓著那片柔軟。
「嗯……嗯……那裡也……也癢……」
方茹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抓住方言的手放到自己渾圓精緻的光滑大腿上,慢慢的往上送,直到抵達那片女人神聖的地方,「寶寶,媽媽的這……這裡也想……想你……」
方言能感受到今天的方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放的開,手指按壓著那片飽滿的嫩肉,吐出婦人被他的唾液浸濕的粉紅小乳頭,問道:「媽,你今天好像比以前大膽。」
「因為媽害怕,害怕沒有寶……寶寶在身邊的日子,只要寶寶高……高興,只要寶寶不要離開媽媽,讓媽媽做任何事情都……都可以……」
方茹說到情動處,眼角又滑落了淚珠,抓住方言的伸進自己的內褲,將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肥美陰阜上,「媽媽已……已經是寶寶的女人了,只要寶寶高……高興,媽媽願意這樣。」
婦人的深情讓方言心裡一陣甜蜜,掌心按摩著婦人肉嘟嘟的陰阜,手指壓在兩瓣肥美嬌嫩的唇肉上,那緊緊閉合的縫隙處冒著絲絲熱氣,點點的蜜汁膩滑無比。
「那能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方言輕輕啄去婦人眼角的淚珠,凝視著她覆蓋著水霧的雙眸,輕聲誘惑著道。
面對方言的提問,方茹還是有著稍稍的猶豫,那些羞赧更是明顯,眼神躲閃的不去看方言,最後諾諾的道:「那是媽媽的陰……陰部。」
「不對。」
「明明就是。」
方茹知道方言的小心思,有些嬌氣的回道,將他的鬧到按倒自己的胸前,不讓他死死的盯著自己,然後湊在他的耳邊喃喃的道:「媽媽只知道這種說法,好寶寶,乖寶寶,不要羞媽媽……」
「那我教你。」
「不要……」
方茹的奶肉被方言的腦袋壓的扁扁的,粉紅的乳頭還帶著他口水的光澤佇立在他的唇邊,舌尖微微一伸就能碰到。
「嗯~~~」被方言的舌頭在乳頭上突然的一掃,方茹又是一聲忍不住的嬌吟。
方言抬起頭,在方茹的耳邊輕輕嗅著,似是在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磬香,目的卻是在她的耳邊吐出幾個字眼,然後笑著問道:「聽到了嗎?」
「沒有,媽媽沒聽到……」
方茹雙手握住耳朵,閉著眼睛直搖頭,臉上泛著紅暈,嘴唇嘟起,很是羞臊她聽到的字眼,「寶寶太壞了,媽媽怎麼能說那種話……」
「媽媽想耍賴!」
方言在婦人花瓣間的縫隙上來回撫動的手指微微一用力,指尖便分開緊閉的雙唇,陷入那滑膩的溝壑中,然後被兩瓣肥美嬌嫩的唇肉包夾住,「要我再說一次嗎?」
「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襲,還是自己的兒子,方茹能體會到那種禁忌的額外刺激,仰著脖子呻吟一聲後,睜開迷濛的雙眼,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輕輕扭動著身體,小嘴撅著,類似小女孩似的撒嬌,「不要嘛,太羞……羞人了!寶寶~~~媽媽會羞……羞死的……」
「我還在等著哦。」
方言不為所動,手指繼續在婦人滑膩的溪溝裡撩撥,時而撥弄著她肥美的唇瓣,體會在方茹在他的玩弄下絲絲的顫慄。
方茹眼神裡有著哀怨,望著方言期待的樣子,嘟了嘟嘴無奈的道:「那只說一次,而且要在寶寶的耳邊輕輕的說。」
在兩個人的房間裡,方茹覺的說出那些羞死人的詞時,若是超過一定分貝就會被人聽見,就像是房間裡有另外的人,而在方言的耳邊說就會安全的很多。
「那好。」
方言手指在溪溝裡勾弄,婦人的陰道口已經在本能的蠕動,在方言的指肚滑過時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吸力。將耳朵送到方茹的嘴邊,「說吧,只讓我一個人聽到。」
「那是媽媽的……媽媽的嫩……嫩穴……」
「這個太文雅了,還有一個呢?」
「寶寶怎麼這麼壞!」
方茹嬌嗔著,雙腿亂踢了幾次,手指更是在方言的腰間掐著他的軟肉。方言告訴她兩個字眼,剩下的那個,她平時聽一聽都會覺的無比的羞恥,更何況要她對另外一個人說出來,而且這個人是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兒子,但自己又是這麼的愛他,甘願為他做出任何事,「是媽媽的……屄……」
能夠聽到平時無比純美、無比溫婉、無比賢淑的方茹吐出那個淫靡的字眼,方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奔騰,肉棒更是有爆炸的趨勢。而那個字眼一脫口,方茹便覺的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像是要燒起來般,尤其是看見方言嘴角那麼的得意的笑容時,她有種被自己兒子褻玩調教的錯覺。
方茹羞憤欲死的捶打著方言的胸膛,最後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壞寶寶臭寶寶,這下滿足的吧,媽媽都快成蕩婦了……」
「有誰能夠比媽媽更溫婉如玉,恬淡似水的?」
方言在婦人的耳邊誘惑低語,手指有意識的讓她感覺到自己在玩弄她下面的唇肉兒,然後霸道的道:「就算是蕩婦,也是我一個人的蕩婦,有什麼關係?」
方茹在方言懷裡安靜下來,靜靜體會著他玩弄自己神聖的私密地帶,聽著他霸道的言語,心中莫名的就開始軟下來,充滿了憐愛,手掌輕撫著他的胸膛,呢喃道:「寶寶壞~~~媽媽是寶寶的女人,但這樣子羞媽媽,媽媽會羞死的嘛,再說了,蕩婦都不是好女人,媽媽才不要寶寶不喜歡呢。」
已經習慣了在方言面前撒嬌,方茹開始分不清自己他的媽媽還是個依戀他的小女人,只知道這個時候的她,想要感覺對她的迷戀和愛。
方言微微挪動身體,攬著婦人的螓首,勾弄她陰部唇肉的手指也抽出來,手掌貼著肚子上那絲滑如綢的肌膚步步上滑,越過渾圓白膩的奶肉,輕輕觸摸著婦人潔白如玉的頸脖,一路上行按在她粉潤的唇邊,最後將還沾著她私處蜜汁的手指伸進婦人的口腔裡。
看著方茹水霧瀰漫的雙眸,還有滿臉的羞紅,方言微微一笑,手指撥弄著她的舌尖,輕聲道:「媽,告訴你一個實話,其實男人都喜歡『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雖然你平時恬靜溫婉的樣子已是極美,美的動人心魄,在床上含羞帶怯的模樣也讓我愛的發狂,但是偶爾也會想看看媽媽……如果淫蕩的話會是什麼樣子。」
每每方言溫柔的對她訴說時,不管內容,方茹的心裡就會充滿了溫柔和溺愛,此時看著方言吐露男人內心邪惡的一面,卻也不怎麼感覺到自己含著他玩弄過自己花瓣的手指有多麼的淫邪,反而眼裡已經佈滿了溫柔。
將方言塞在自己口腔的手指拿出來,將他的掌心貼著自己的臉龐,輕輕的磨挲,感受她迷戀的溫度和觸感,「那寶寶給媽媽一點時間,也許媽媽會習慣的……」
「嗯,不管媽媽怎麼樣,你的美都足以讓我迷失了。」
方言緩緩說著,垂頭在婦人那微張的粉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似是從剛才的某種淫邪中又回到了那濃郁的柔情之中。
方茹的抵抗力在這個時候往往都會徹底崩潰,何況是這次長久的分離之後,望著方言神情的雙眸,婦人滿心幸福的輕聲應和,道:「媽媽也喜歡你喜歡的發狂,寶寶~~~來愛媽媽吧。」
即便方言多次欣賞過方茹的裸體,但當婦人的衣服盡數被他褪去時,方言還是要感慨她那極致的美,是女人被創造出來後最耀眼的體現。那片白,那片細膩,那份柔嫩,那凹凸的曲線,那完美的比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眩暈,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的靈魂迷失。
看著身下那具完美的裸體,跪在婦人雙腿間的方言驚歎的搖頭,不可思議方茹的美。
「還沒看夠嗎?」
方言長時間的凝視之後,方茹滿心的歡喜滿足,略帶羞澀的問道。
方言搖搖頭,癡癡的道:「那也許需要一萬年吧。」
「寶寶又嘴甜了呢。」
方茹甜甜的柔笑道,下身私密的地方突然碰到一根火熱的東西,頂在她花瓣中間緊閉的縫隙上,被那火熱一燙,方茹渾身一個激靈,嬌吟出聲,「嗯~~~」方茹顫慄的同時,方言感覺自己的肉棒也頂到一片極為柔軟的地方,將目光投過去,發現肉棒的頂端觸碰到了方茹那白膩肥美的唇瓣中間,那一片是那麼的潔淨美白,只有唇瓣中間緊閉的縫隙處能看出一點點隱約的粉紅,此時方言黝黑的肉棒頂在那,是多麼的刺眼。
方言伸出手,蓋住婦人墳起的白嫩陰阜,是極為飽滿的柔嫩,手掌慢慢下滑,兩瓣肥美嬌嫩的唇肉平時像是倒扣的白饅頭一樣,此時隨著方言手指在中間的縫隙處稍稍用力,立即分開,露出裡面溝壑的粉紅和滑膩晶瑩,黝黑的龜頭也立即陷進去,隨後被美白的唇肉夾住。
「嗯~~~」隨著方言的動作,方茹喉嚨裡不斷的發出仙樂般的呻吟,卻始終溫柔戀愛的看著方言,帶著羞澀,粉唇輕咬著要注視方言那稜角分明的臉。
牽著方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方言用手指頭在她的溪溝的上下勾弄,看著那兩瓣唇肉分開有合集,道:「媽,我曾經從這裡的誕生。」
「嗯,寶寶就是從……從媽媽的那……那裡出來的。」
方茹柔柔的應著,方言肉棒的炙熱從她的掌心傳到四肢百骸。
「那裡面是我曾經的家。」
讓方茹緊緊握住他忍不住要跳動的肉棒,體會著頂端嵌在溪溝裡的溫暖包夾和滑膩,方言呼吸急促的有緩緩道:「也是我的……肉棒……現在……以及……將來的家。」
「嗯~~~」方茹能從方言的話裡聽出那份背德的強烈禁忌,亂倫的母子,是啊,自己早就在和寶寶做著亂倫的事情,但是自己愛他,是的,是那麼的愛他,只是,為什麼現在聽了方言的話後會感覺到格外的刺激呢?彷彿自己是在世人的注視下在和方言交合,在世人的指指點點中享受著他對自己的佔有。
方茹能感覺到自己下麵包夾著方言肉棒的唇瓣在自發的開闔,陰道裡也在強烈的蠕動,握著方言炙熱粗長的肉棒,婦人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渴望,「是……是,都是寶……寶寶的,是寶……寶寶以前的家,是寶……寶寶的肉……肉棒現在……以及將來的家……愛我……寶寶來……來愛媽媽吧……」
「那媽媽現在開始迎接主人的歸來吧!」
言語的刺激讓方茹渾身都在顫慄,絕美的臉上佈滿的了美麗的酡紅,胸口上上下下的快速起伏著。聽著方言的命令,方茹咬著雙唇將方言嵌在花瓣裡面的肉棒暫時拿開,另外一隻手探到分開的雙腿間,摸上自己的花瓣,將那肥美嬌嫩卻沾滿滑膩蜜汁的花瓣撐開,在方言的眼皮底下露出粉紅的溝壑。
唇肉分開的不是很厲害,像是女人張開的小嘴,但依然能清楚看見那溝壑裡的每一個角落,因為大陰唇的極為肥美,小陰唇在唇肉撐開時的拉扯下幾不可見,只有一片極為嬌嫩的粉紅細肉,彷彿覆蓋著一層薄膜,小小的洞口在開闔,可見裡面的猩紅肉壁在陣陣的蠕動。
方茹能感覺此時畫面的淫靡,一個媽媽握著兒子的肉棒,分開自己的花瓣讓他肆意的觀看女人神聖的地方,或者連那洞裡面的甬道都被他看見了吧……
忍著強烈的刺激,方茹握著方言的肉棒送到自己分開的花瓣中間,讓他那恐怖的不龜頭頂在自己的小小的洞口上,然後鬆開手,呢喃著顫聲道:「寶寶……進……進來吧……」
沒有進去時,觸感是那麼的柔軟溫潤,隨著龜頭的前進,那極為緊窒的感覺隨之傳來,婦人陰道小小的洞口被撐到極致,似乎隨時都會破裂。
「啊~~~嗯~~~寶……寶寶……慢點……」
方茹一直在準備著,但方言的前進讓她有些擔心。
一點點的前進,一寸寸的佔領,一片潮濕與火熱緊緊地裹著方言的龜頭,極端的快感讓他幾乎呻吟出來,忍著想一鼓作氣一插到底的慾望,方言始終在慢慢的推進,像小女孩緊窒的陰道似乎要將他的肉棒夾斷。
「到……到底了……」
方茹輕聲提醒著,聲音似是要滴出水來。
漫長的努力,方茹和方言的額頭都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婦人微微蹙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而她那溫暖的陰道完全包圍了方言的肉棒,似乎感到還讓那火熱的龜頭頂在最深處的一團嫩肉裡。
像對待幼嫩的處女一樣,小心翼翼的方言被龜頭抵住的那片嫩肉弄的差點爆炸,喘息著俯下身,握住方茹真真兩團柔軟滑膩的奶肉,體會著肉棒被婦人陰道內溫暖柔軟的嫩肉蠕動時的緊裹,「媽,我終於又進來了。」
「嗯,寶寶又進到媽媽的身體裡了。」
方茹憐愛的用手掌擦拭著方言額頭細密的汗珠,忍住那份戰慄,柔聲細語的道:「滿滿的,寶寶將媽媽的身體塞的滿滿的,沒有一點的空隙。」
說完就摟住方言的腦袋,吻住他的雙唇。
兩人又是漫長而深情的長吻,但方言的肉棒卻沒停下來,慢慢的抽出再插進去,知道那緊窒的腔道裡充滿了婦人情動的蜜汁,每一次來回的抽動,都會發出隱隱的咕嘰聲。
火熱的快感佔據了母子兩人的意識,方言能感到婦人陰道的緊窒和溫暖,而方茹能感到方言肉棒的粗長和炙熱,尤其是陰道裡的那份飽脹,隨著抽插幾乎讓他發狂,得益於陰道內的愛液橫溢,雖然飽脹,方茹卻不覺的疼痛,而是那種不可言語的快感。
方茹身體的反應是明顯的,陰道裡那些細小的肉芽,緊緊地咬住方言的肉棒,一圈圈的皺褶像是吸吮一樣,讓方言有著快要爆炸的感覺。
兩人就這樣在溫柔的交合中給彼此濃濃的愛,不知過了多久,方言放開婦人那甜美的唇舌,直起身,雙手握住婦人的一對乳肉恣意的揉搓起來,「媽,要我快點嗎?」
輕抽慢插的快感雖然沒有大開大合時的那麼強烈,但是卻有著許多細膩的感覺。每次方言抽出肉棒的時候,婦人的陰道深處都像在緊緊的吸著,不捨他的離開,而當他每次前進的時候,又好像要擠出婦人所有甘甜的蜜汁。
「嗯~~~寶……寶寶……來吧……媽媽可以受的了的……」
婦人的話音剛落,方言抽出的堅硬肉棒猛的一次盡根沒入,龜頭彷彿又觸碰到最深處那團若有若無的嫩肉。
「啊~~~」「媽,舒服嗎?」
聽著婦人從靈魂深處迸發的呻吟,方言肉棒開始加速著抽插,有了氾濫的蜜汁的幫助,不再像是開始時的困難。快感越來越強烈,方言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慢慢的,婦人的蜜汁順著方言肉棒的根部流出來,每次抽插都開始發出清晰可辨的唧唧聲。
方茹想無所顧忌的呻吟,而本性又在壓抑著她,張著小嘴一陣陣的吐出芬芳濕熱的氣息和那勾人心魄的沉悶嬌吟,「嗯~~~媽媽很……舒服……媽媽很……很舒服……」
「媽媽也讓我很舒服,裡面好緊好暖,像是小孩子一樣的緊,一吸一吸的,都要將我的肉棒夾斷了。」
隨著婦人蜜汁的越來越多,方言也感覺阻力越來越小。看著自己粗長黝黑的肉棒在婦人的陰道裡進進出出,美白粉嫩的一片純淨中,只有他肉棒和陰毛那突兀的雜色,而且每次進出時都將婦人洞口的嫩肉帶的翻進翻出,閃亮滑膩的蜜汁將溝壑、唇肉以及方言的陰囊都打濕,陰毛上泛著淫靡的光澤。
從方言的言語裡,方茹能想到在她的身體深處,自己的陰道是在如何對待他的肉棒的。讓兒子的肉棒在作為媽媽的她的陰道如此恣意的抽插,那種畫面一想就讓她心悸。
「嗯~~~啊~~~」方言似乎越來越快了,揉捏婦人乳肉的雙手也越發的用力,那嬌嫩的乳頭不知被他照顧了多少次,就像現在,方茹知道那兩粒奶肉又在他的指間拉扯。
「啊~~~寶……寶寶……媽媽好喜歡……好喜歡寶寶迷戀著媽媽……盡情的要……要媽媽吧……」
幾處敏感的地方同時受襲,方茹覺的腦子裡都快一片空白了,只是本能的在呻吟傾訴,內心深處似乎也在渴望就這樣永久下去。
「喜歡我這樣的玩弄你嗎?喜歡我這樣的操你嗎?媽,告訴我!」
「嗯~~~不……不要這樣說……啊~~~要……要來了……寶寶……媽媽要來了……」
方言呼吸急促著,胯下的肉棒再次加速,像是打樁機一樣,撞擊婦人臀肉的啪啪聲響不絕於耳,「但我喜歡這樣愛你,喜歡這樣要你,喜歡這樣操你,媽,告訴我吧……」
方茹咬著雙唇不說話,搖擺著螓首,方言嘴裡那淫邪的字眼像是一道閃電,將母子間的亂倫刺激瞬間推倒極致,強烈的心悸感完全包圍了方茹,腦海裡一片空白。感受著方言在自己陰道裡的瘋狂進出,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他那肉棒上面,逃脫不了母子亂倫對她的刺激。
方茹覺的自己快要忍不住就要吐出方言渴望她說出的那個字眼,但就在她張口欲言的同時,腦海中突然一片餛飩,然後是強烈的爆炸,緊接著只剩下一片空白,就像是一望無際的白雲,包裹著她無止境地下墜,下墜……
從未有過的眩暈和刺激,讓方茹緊緊咬著雙唇也不能阻止喉嚨深出迸發出來的呻吟,本能的仰起脖子,腰身弓起,小腹下面突然一陣強烈的抽搐,曲起的雙腿想合起又想分開,腳趾緊緊的繃直又勾起來……
「啊~~~寶寶~~~!」
方茹雙腿圈住方言的腰,嘴唇張開咬住了方言的肩肉,硬生生地壓抑住了那勾魂的呼喊,一股接一股的熱流從她的子宮深處湧出,擊打澆灌在方言正插到最深處的龜頭上,而方言小腹處卻被持續的暖流衝擊,久久不停歇。方言被方茹摟著,雖然看不見下面的盛況,卻知道此時的方茹再一次的噴潮,尿道口噴出的水線肯定很淫靡,也很美麗。
想著那美麗的畫面,方言感覺脊背一酸,不想再折騰這些天來一直緊繃著神經的方茹,頓時放開精關,將滾燙的濃濃精液猛地射進婦人的子宮深處。
「嗯~~~好……好燙……」
母子兩人痙攣著緊緊相擁在一起,房間裡只剩下了兩人的喘息,良久,方茹從方言的頸脖彎裡抬起頭,喘息著道:「寶寶,媽媽差點死了。」
「是你太敏感了。」
方言也在喘息。
「是……是嗎?」
方茹胸口起伏的厲害,她也知道自己很敏感,每次被方言玩弄的都會洩出很多很多,尤其是會像他說的那樣,噴潮,連尿尿都出來了。感覺到方言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裡依然很堅硬,敏感的陰道深處似乎再不堪那份飽脹,「寶寶剛……剛才不是射……射了嗎?」
「嗯。」
「那怎麼還……還那樣……」
「因為媽媽太美了,我永遠都要不夠。」
方茹羞澀的將螓首再次賣到方言的肩上,緊緊摟著他,撫摸著他的脊背,那上面佈滿了汗珠,「要不寶寶再……再愛媽媽一次吧……」
「不用了。」
媽媽撫慰了高潮後的婦人,讓她的身體不再痙攣的厲害,「再說媽媽的子宮,精液都裝滿了,再來可沒地方放了。」
「討厭。」
方茹羞赧的捶了方言一下,嬌羞無比的道:「還不是寶寶作……作怪,媽媽要去洗一洗,肚子脹……脹脹的呢。」「不要,就這樣,我的肉棒還想泡在裡面,媽媽也別想讓它流出來,一滴也不准!」
「壞死了!壞死了!」
方茹撒嬌般的嬌嗔,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肯定紅透了,「上次和這次,媽媽都……都是安全期,以後可……可不准這樣了。」
「不准怎麼樣?」
「不准在媽媽的裡面射……射精。」
方茹的聲音猶如蚊音,若不可聞。
方言哈哈一笑,道:「這可由不得媽媽,你還尿在我身上呢!」
「啊!討厭討厭!不准說!」
方茹抬起頭,撅著嘴不斷的捶打方言,最後氣嘟嘟的看著他,忘記那份羞赧,嬌氣的道:「那媽媽以後不讓寶寶操了。」
「什麼?」
「啊!沒有沒有,媽媽說錯了……不准看我……啊……」
方茹沒想到自己盡了多大的努力才沒說出那個讓她羞臊無比的字眼,卻在這個時候,在和方言打情罵俏似的言語中,無意識的說了出來,都那麼的清醒,那寶寶一定聽的很清楚,婦人這麼想著,搶先閉上眼睛,摀住耳朵一陣胡言亂語……----------以上為隱藏部分----------在人需要宣洩時,不管是愛還是其他,總能讓人忘記時光的流逝。
當方茹醒來時,雙眼依然有些迷濛,渾身的酸軟讓她看起來很慵懶,嬌柔的身體在被子下面每動一下都似激情的延續。扭頭,正午的陽光在穿透窗簾後依然有著不小的力度。
「幾點了?」
「12點多了。」
「媽媽不想動呢。」
方茹擁在方言的懷裡,用臉蛋磨挲著他的胸膛,用手指恰了方言一下,想著兩人現在身無寸縷的纏在一起,細聲的嬌嗔道:「都怪寶寶!」
方言笑了笑,婦人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每一寸接觸的地方都傳來細膩柔軟的美好觸感,手掌輕撫著婦人光滑細嫩的肌、膚,一道道暖流從掌心處傳遞到婦人的身上。
「嗯~~~」一聲微弱的嬌、吟,能聽出方茹那種舒服到骨髓的愜意。
「好點了嗎?」
「嗯。」
方茹弱弱的應了聲,渾身有著說不出的舒適,莫名的暖流在身體裡四處流竄,消除那酸到骨子裡的酥、麻,只是在某個通道裡,方言依然保留的存在,那漲漲的感覺依然強烈。抬起頭,方茹滿面儘是美麗的紅霞,雙、唇微啟,「抱我去衛生間……」
婦人剛剛經歷長途的跋涉和心理上的憔悴,方言並沒有太多的去索取,在衛生間規規矩矩的幫婦人清洗,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兩人早已習慣和喜歡的輕吻,或者若有若無的愛、撫。
兩人從酒店的大堂經過時,方茹依然是那麼的美麗溫婉,而完全換了形象的方言也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再沒人對他投以鄙夷的目光,只剩下對兩人那般般配的羨慕。方茹很滿意、也很得意這樣的效果,她喜歡看見別人見到方言時的認同和讚賞。----------------
第79章 二人世界
在高原的小城,沒有人認識他們,在相當於私、密的空間裡,方茹不用擔心任何的異樣眼神,拋開世俗的那層層顧慮,盡情的膩在方言身邊,施展著小女人般的嬌柔和賢淑。
「小心點,都拖到碗裡了。」
方言的長髮在吃麵的時候垂下來,髮梢總是要去招惹麵湯,每每如此,方茹就笑著將他的頭髮撂到一側。
方言煩惱的甩甩頭,還不是很習慣長髮的感覺,「等會去剪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是搞藝術的,讓我這高中都沒念完的人情何以堪。」
「就這樣也挺好啊。」
方茹笑著起身站到方言的身後,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皮筋,將方言的頭髮束起來,看著他那像女人一樣的髮辮,方茹自己也笑的樂不可支,趴在方言的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細膩的臉蛋磨挲著方言的臉龐,「看,多漂亮的小姑娘。」
婦人的胸肉密實的貼在後背的肩頭,有著綿軟的感覺。方言吃完最後一口,反身將方茹抱到自己的懷裡,「媽,我留鬍子怎麼樣?」
「什麼意思?」
兩人在獨立的包間,這種羨煞旁人的曖昧可以毫無顧忌的氾濫。委身在方言的懷裡,方茹能感覺到臀肉下面的炙熱和堅硬,嬌、媚中帶著點俏皮的橫了方言一眼,望著他嘴唇上方淡黃色的絨毛,笑道:「怎麼就想到留鬍子了?還是絨毛呢。」
十六歲的方言已經不同於同齡人,不急不躁的,總是平平淡淡的樣子,似乎很成熟和捉摸不透的氣質總讓人覺的他要大些,但總有人總會本能的發現他還是帶著點點青澀和稚嫩。
「那樣比較有男人味嘛。」
方言摸著自己初生的鬍鬚,「可以現在就刮,幾個月後應該就有效果了。」
「哪有你這樣的。」
方茹倒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
「真的,應該管用。」
「隨你了。不管寶寶怎麼想,媽媽都知道寶寶是個大男人了。」
方茹雙手捧著方言的臉蛋,微笑著說著,無意間的話語在此時卻帶著情人間的隱晦提示。方言壞壞的一笑,頂著婦人臀肉的利器向上挑了挑,「當然是大男人了,這點媽媽最清楚了。」
「又使壞!媽媽可不是那個意思,就知道亂想!」
方茹嬌嗔著要起來,卻被方言圈住腰身。方茹臉色緋紅,如星光般璀璨的雙眸裡水波蕩漾,「別搗亂,媽媽面還沒吃完呢。」
方言將婦人的麵碗拖過來,下巴磕在她的肩上,絲絲縷縷的香氣從方茹的身體裡散發出來,然後飄進他的鼻腔,婦人的領口微開,從方言的角度看去,有一抹白膩的胸肉有著勾人的弧度。
「我餵你吧?」
「不要!」
方茹嬌俏的瞪了方言一眼,也不再要從方言的懷裡起來,任他雙手在自己的腰間輕撫揉、摸,而且有著向上的趨勢。高原之地以麵食為主,但方茹覺的這次的面是此生吃過的最美味的,帶著幸福的甜蜜味道。
「啪!」
一聲輕響,是方茹拍了一下方言最終滑倒自己胸前作惡的手,扭頭看了看,發現是在包間,也就沒有去阻止他解開一粒扣子將手掌鑽進去,不過臉上還是有著一絲羞澀。回首看著方言,絕美的方茹容顏似花,黛眉微皺,「寶寶,媽媽吃不完了。」
方茹說著就捧著麵碗,用筷子纏繞著麵條送到他嘴邊,「幫媽媽吃點,太多了。」
「媽,你吃的可是太少了。」
方言手掌挑開布片,伸進去握著一團滑膩的軟肉,滿掌心的嫩滑細軟,輕輕的揉、捏,有著隨時溢出來的感覺。張開嘴接過麵條,咀嚼了一會,將嘴湊到方茹的唇邊。婦人的臉上紅霞突然更甚,卻還是配合的張開那粉潤無比的雙、唇,接過方言渡過來的食物,隨後唇舌又糾纏在一起。
在陌生的地方,兩人盡情享受著對彼此的愛戀。
吃完一頓時間超長的香、艷午餐,方言去剪過頭髮後,恢復了往日的形象,相比較的話,更多了一點淡定和從容,目光中總是含著莫名的深沉。
兩人漫步在小城的街頭,漫無目的,卻都是未曾體會過的滿滿快慰。方茹像是小妻子般始終挽著方言,幸福甜蜜的時光讓她煥發出從未有過的容光,是那麼的美麗,是那麼的攝人心魂,是那麼的讓人沉醉,比之西天開始出現的漫天晚霞都要美麗,反而是一層霞光包圍著她,襯托的方茹如夢如幻。
美麗的晚霞從樹木的枝椏間穿透而過,在柏油馬路上留下斑斑駁駁的碎影,方茹放開方言的手臂,牽著他的手掌,俏皮的在那碎影上跳來跳去,開心的就像是十幾歲的小女孩,在抬頭的一瞬間,燦爛的笑容在絕美的面容上鋪展,迎著火紅的晚霞,純美的不可方物。
只是,某個無意的抬頭,方茹看著山邊漸不可見的太陽,腳步突然停下來,臉上出現一絲黯然。
「媽,怎麼了?」
方茹搖搖頭,這裡的時光再美也不是她此刻能拋下所有去享受的,稍有些淒婉的輕聲道:「緣緣現在住在梓玉家,雖然你蘇阿姨會照顧她,但媽媽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那我們晚上就回去。」
方言按著婦人的雙肩,將那完美無暇的身體摟進懷中。其實他自己又何曾不擔心方緣,那個精靈一般的小丫頭,那具完美無瑕的幼嫩身體,那床、上的種種癡纏。六個月沒見,再相見是一種急切的渴望。
「嗯。」
方言的懷抱很溫暖,也讓方茹擔憂的心安穩下來。沉浸在兩人的世界裡固然讓人陶醉,但在想起方緣時會有種罪惡感,聽了方言的決定,方茹輕聲應著,嘴角又有著淡淡的甜美笑容。抬起頭,雙手攬住方言的脖子,凝視著他溫情脈脈的眼神,柔聲道:「那現在還是寶寶和媽媽的兩人世界。」
說著,婦人閉上眼睛,送上自己的雙、唇。在離寧海很遠的小城,在小城黃昏的街頭,在街頭蔥鬱的林木下,不去理會路人的駐足,不去理會有人心底的詆毀,兩人旁若無人的,在美麗的霞光下深情的吻在一起。
第80章 回到寧海
勞動節的假期過去,火車上沒有太多的人,不過方茹兩人去車站買票的時候,臥鋪倒是都訂完了,讓方茹準備包下來一間的想法落空,也讓方言心裡一些小邪惡沒了施展的地方,車廂裡比較空蕩,兩人的對面坐著一個中年男子,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樣子,不過有了方茹這樣絕色的女人坐在對面,男人的目光還是時不時的會偷偷的瞟一眼。這樣的事情方茹倒是不在意,只要是美麗的女人,被注視的時候總是很多,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方言也能忍受,只要不是那種猥瑣的視線,不然以方茹的姿色,得帶個面具才能避免了。
上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白天的一番情動耗費了方茹很多的精力,雖然經過方言的一份撫慰好了很多,但上車不久,加上生物鐘的關係,方茹還是靠著方言的肩膀沉沉睡去,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晨光透過車窗灑在她細嫩滑膩的臉上,帶著金色的光暈。
依然是昨晚入睡時的姿勢,方茹微微抬頭,方言的眼睛果然是睜開的。
「到哪了?」
婦人慵懶軟糯的聲音能酥到人的骨髓。
對面的男人還在熟睡,側偏著頭,嘴巴張的大大的,模樣比較滑稽。上車時兩人是母子的稱呼,這時到不虞對面的男人會看見,方言便在婦人粉、嫩水潤的雙、唇上輕輕碰了下,笑道:「才三分之一的路程。」
「感覺過了好久呢。」
方言的輕吻讓婦人微微的有些驚嚇,發現對面的男人不會看見後才放下心來,坐直身體,撩著耳畔的青絲,溫柔的笑著,「陪媽媽去洗漱一下。」
在車廂的連接處,火車撞擊鐵軌的轟鳴格外的清晰,伴隨著可以接受的晃動。
方茹在那裡洗臉、梳理著頭髮,方言走到車門處,點上一根煙。自從在趙家莊呆了幾個月之後,那種一塊錢一包的煙被方言接受,雖然依然沒什麼煙癮,但他覺的那種辛辣才應該是煙真正應有的味道。
漫長的行程,火車穿行在漫無邊際的原野上,有見過黃沙漫漫的戈壁灘,透過玻璃,方言看著那片遼闊的大地延續到天邊,多少能夠理解古書裡所謂的行萬里讀萬卷書和大漠孤煙的文人浪漫。
「在想回去的事情嗎?」
方茹洗漱好,手上還拿著毛巾和牙刷,見方面看著外面的世界沉思,便想著他可能在擔心回去面對姐姐的問題。方言搖搖頭,將煙蒂塞進火車鐵皮上的小煙缸,碾滅後將方茹攬到自己懷裡,圈住她的腰身,下面怒脹的凶器頂在一處極為柔軟的所在。
「別擔心,一回去媽媽就陪你去島上。」
方言點點頭,「只要媽媽不把我當作是他,那麼現在的結果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結局了。」
「不會有事的,以後也會更好,相信媽媽……」
方茹柔笑著,上身盡情的貼著方言的胸膛,無意識的讓他感覺自己胸肉的擠壓,她不知道自己的美在方言眼裡有多炫目,見他盯著自己的嘴唇作勢又要問下來的樣子,伸出空著的手掌壓在他的唇上,嬌笑著輕聲膩道:「寶寶可沒刷牙呢,剛還抽煙了,有煙味。」
話是這麼說的,但方茹手指按壓著方言的唇瓣,情不自禁的輕輕觸摸,她能感覺自己小腹上的凶器有更加怒脹的趨勢。早晨總是情、欲湧動的時候,懷裡婦人純美溫柔的模樣帶著點點嬌、媚,在方言眼裡是極致的誘、惑。方言伸出手掌,同婦人一樣壓上她的唇,手指撥弄著她的唇瓣,體會著那絲絲的嫩滑。
車廂連接處不斷有人穿過,但只要對面的那個男人還在熟睡,兩人就似乎無所顧忌。在方言的唇抵著自己的手指慢慢湊過來時,方茹最終挪開手指,微仰著螓首,粉、唇微張,主動送上自己的香舌……
五月份的百花島有著獨特的美麗。
北面的山峰上覆蓋著蔥鬱的綠色,在秋天慢慢變成火紅、金黃等顏色之前,盡情的釋放著春天的生命脈動,這種極為明顯的生命力在五月份達到頂峰;南面的山坡上,萬花盛開的畫面也動人心魄,幾百種美麗的蝴蝶盡情的飛舞,花香濃郁的讓人以為世界就該是如此的美麗。
一艘白色的郵輪上,方言佇立在船頭,看著北面隱約可見的瀑布飛砸在海面上,島上空靈的鳥鳴清脆悅耳。
「一直以來,你乾媽其實對你比對緣緣要好,或許是因為那個人的關係,她對你的那些嚴厲,都是害怕你會繼承他一些不好的東西。」
「我懂的。」
以前的方言雖然懼怕乾媽,但在那些嚴厲或者懲罰之下所隱藏的愛意他怎能感受不到,現在只不是更加的明確原因罷了。而且他有著逍遙魔君的記憶,從方言的角度來看,乾媽對那個男人有著她自己不肯去承認的情絲。十六年前她留在了人間,對待方言如同自己的兒子,這些都是帶著某種牽絆的。
人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堅持和執拗,並且以此默默感動著自己,若不是如此,在發現方言有可能就是逍遙魔君的那個早晨,方言絕對不會逃脫,而是會輕易的死在她的手下。
「等會告訴你乾媽所有的事情,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方茹牽著方言的掌心,輕輕的捏了捏,給她自己的溫柔和鼓勵。
「嗯。」
方言笑著點頭,即便不能讓乾媽承認自己『方言』的身份,現在的他也已經不是她能輕易的制服的了。
山澗裡的精神力被方言完全的吸收,像是本身就是他的本源,輕鬆的恢復到逍遙魔君巔峰時期的六成功力,後來加上和方茹的那次纏綿,分隔幾個月後的情動,兩人都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愛戀和迷情,完美的結合讓絕陰體質的方茹所釋放出的能量龐大到讓方言難以想像,直接將他的功力提升一成。
雖然還不能勢均力敵,但保住性命已經足夠。方言所焦慮的是百花仙子固執的認為他就是逍遙魔君,即便他有這樣的準備,打算做長久的努力然後重新開始,但終究不如在回去的時候就能牽著方茹的掌心。
島上很安靜,不似有人居住的樣子,但方茹知道從那個早晨之後,方言的乾媽便遣散了島上原有的一些花工和下人,連唐龍剛和趙青山等人都不許上島,而傳說中的花夫人,就安靜的生活在山頂的那棟建築裡,青燈古佛般,終日靜坐冥思。
很就沒有上島,沿著南面花海中的小徑,方言想起許多往日的畫面,隨處可見乾媽對他的嚴厲和期待,但那時島上充滿了歡聲笑語。
「我去找乾媽,你在這等我。」
在山頂建築的門廊上,方言深深呼吸著,方茹對他點點頭,在方言進去的時候,她在門廊處的白色長椅上坐下,滿心的忐忑。
推開熟悉的房門,端坐在一張蒲團上的熟悉背影映入眼簾,依然是那身她喜愛的薄紗白色裙衫,長髮盤在腦後,有著複雜的樣式,一根古樸的簪子橫插其中,整個畫面古典唯美。
現在的方言已經知道那是仙子的本色。
「你還敢回來?」
百花仙子紋絲不動,聲音卻似從四面八方壓來。
早在方言還未上島時,她就應該能感應到他的到來,一直沒有動作讓方言心裡開始便有了點點希望,但現在百花仙子冰冷的聲音傳來,方言能清晰的感覺到其中所帶的壓迫。
「上次我就不該逃走。」
百花仙子沉默著,方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好接著說道:「乾媽,這次來我就是想解釋清楚,現在的我並不是他,只是他殘留在我腦海的一縷神性甦醒了而已……」
坐在外面的方茹不停的去看時間,接近兩個小時裡,屋裡沒有任何的動靜,她無數次的想要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但都在起身的那一瞬間就止住了腳步,她害怕姐姐看到自己就會激發她對那個男人當年的恨。
寂靜的島嶼鳥鳴空靈,空氣中瀰漫著鮮花的清香,但現在的方茹沒有心情去感受,忍受著內心的煎熬,直到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一個身影直接擊穿木質建築的牆壁,木塊碎屑四處飛散,而那具身體直接飛到幾米開外,最後再次『砰』的一聲摔落在地。
「啊!寶寶……」
方茹哭喊著飛奔過去,趴在方言的身邊搖晃著他的身體。
方言沒有用任何的神力來抵抗,全身的骨頭此時都似散了架,痛苦的呻吟一聲,「嗯~~~,媽,我沒……沒事……」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方茹不斷的重複這一句,淚水似珠簾般不斷滑落,見方言掙扎了要起身,忙攙住他的手臂,「媽帶你回家,誰也不能再傷害你,回家,我們回家……」
「這點傷還傷不了他!」
百花仙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廊上,微風吹撫她的裙衫,飄渺如仙。
方茹太過關心方言,還沒意識到此時發生的事情意味著什麼,等到百花仙子接著厲聲斥責方言,「你才多大?竟然私自退學,整日廝混!你想做什麼?混吃等死嗎?」
方茹有些木訥的在百花仙子和方言身上看來看去,方言乾媽的話讓她有些發懵,不過剛剛斥責過方言,百花仙子的矛頭又指向了她。
「還有你!有你那麼溺愛和嬌慣的嗎?難道等你老了,還要你和緣緣來養他嗎?」
斥責雖然嚴厲,但在反應過來的方茹耳裡卻是無比期待的福音……----------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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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4 10:2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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