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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 06-53章(大結局)+後記+番外篇 作者:金銀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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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7-13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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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 06-53章(大結局)+後記+番外篇 作者:金銀妖瞳
【盛世淫風錄】6-8 作者:金銀妖瞳
第六章 最難消受富姐恩
任江海開著車,跟在楊秀珠的車後面,沒多久就開到了楊秀珠任院長的兩江
市人民醫院,隨著這些年兩江經濟的突飛猛進,作爲大醫院的人民醫院也得到了
極大的發展。近些年來大興土木,醫院的建築面積比以往擴大了將近一倍,作爲
主體建築的新建綜合樓更是氣派非凡,走進大堂,金碧華麗的大吊頂水晶燈照耀
下,一派耀眼生輝,若不是有那一個個面帶愁容、滿臉陰雲排隊等在那裏的病人,
還會讓人一不小心就以爲是進了五星級的大賓館。
楊秀珠昂首大踏步走在前頭,一路上遇到的醫院人員紛紛向她問好,楊秀珠
神色淡然,隻是偶爾跟人點點頭,任江海跟在她的身後,上了電梯,一路直向院
長辦公室而去。
進了院長辦公室,楊秀珠關上門,然後脫下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回過
頭來,對著任江海一笑,說道:「江海,你先坐一會,我進去給你拿。」
任江海在沙發上坐下,沒多久,楊秀珠就從裏間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棕
色的瓶子,遞給任江海。任江海接過一看,裏面是一整瓶小小的藥丸。
楊秀珠笑著對任江海說道:「這可是我們醫院的最新成果,純天然成分提煉
的,有了它啊,不管你一晚上折騰多少次,隻要在睡覺前吃一片,保管你第二天
還是精神抖擻的!」
楊秀珠的本職是個護士,嫁給周人方之後也沒丟下本職工作,隨著周人方在
官場的步步高升,楊秀珠在醫院裏頭也是春風得意,從護士、護士長一路做來,
到現如今貴爲兩江市人民醫院的院長。雖然她已經過了退休年齡多年,卻一直讓
院裏以有特殊才能爲由續聘。楊秀珠有非常豐富的醫療保健知識,醫院裏面又有
國際一流的資源和儀器以及國內頂尖的醫護人才供她使用,因此兩江官場的高層
裏頭有一個半公開的秘密:胡院長手頭有一些絕對安全的保健品,男人吃後在床
上會變得威猛異常,至少也能年輕個二十年……
「這麽厲害?那太好了,大姑,咱這就試驗試驗?」任江海把藥瓶接過來,
摟著楊秀珠親了一口,接著就要打開。
「別開!」楊秀珠趕緊阻止了任江海,「這藥有個副作用,裏面含有很強的
安眠藥成分,吃完之後馬上就會犯困,能讓你睡上好久呢!藥效就是在你身體完
全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才起作用的。」楊秀珠笑了笑,「你可別到外面說去啊,
這藥的材料難找得很,我們也才做了不多的幾瓶,連我家老周我都不讓他知道呢,
省得讓他拿去禍害別的女人。」
「行了,大姑,這個我能到處說去麽?」任江海把藥瓶珍而重之地放進衣服
口袋裏。
「江海啊……」楊秀珠坐下來,坐在任江海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大腿,說
:「東西是好,但是身體還是你自己的,你也要量力而行啊,別太糟踐自己的身
體。」她噗嗤一笑:「你丈母娘胃口有多大,我一向是知道的,就連你大姨,以
前那麽保守的一個人,這幾年給你弄得,也都成了個大騷貨了……你啊你,真是
個小混蛋。」
任江海嘿嘿一笑,沒有接茬。他頓了頓,突然臉色一轉,沈聲說道:「大姑,
我讓你幫忙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嗎?」
楊秀珠一聽他問起這話,神情也馬上變得嚴肅了起來,她看著任江海,搖頭
說道:「那件事情,雖然還沒結果,不過……有些眉目了!」
「哦?怎麽樣?快說說。」任江海馬上就變得極爲關切,連忙問道。
任江海之所以對這事這麽關切,是因爲他讓楊秀珠去查的事情,是一件事關
人命的大事,而且跟他們兄弟兩個,更是有著密切的關係。
兩年前,兩江大學的年輕講師劉富源,因爲不滿任氏兄弟的飛揚跋扈,毅然
寫信揭發他們倆的各種不法行徑,結果任江海痛下狠手,強行將劉富源的名字加
入到兩江市志願援藏青年教師的名單中,將他送到了青藏。
而就在去年,任氏兄弟得到了學校的報告,劉富源在青藏得了很嚴重的高原
病。想想也將他折騰得夠嗆了,任江山就建議,不如就讓劉富源回兩江算了,醫
治好後,再做打算。任江海也沒有意見,於是劉富源才得以從青藏回來,學校安
排,將他送進了兩江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照料。
劉富源回來的時候,任氏兄弟還特意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病情,發現他病雖然
不輕,但也絕非緻命那種。可是誰能想到,就在入院幾天之後,醫科大學那邊突
然傳來驚人的消息:劉富源病死了!
任氏兄弟都吃了一驚,劉富源這樣死掉,這筆賬勢必要算在他們兄弟頭上。
於是兄弟兩個找人調查了那件事,都說劉富源是死於高原病的並發症無疑。畢竟
人命關天,從此這件事讓他們兄弟兩個不能不耿耿於懷。直到不久前,楊秀珠從
張紅英那裏聽到了這件事,覺得事有蹊跷,就主動提出要把他們重新查清楚這件
事,任江海當然也就答應了。
這時候楊秀珠歎了口氣,說:「我查過那姓劉的病曆,他那時候雖然已經病
得不輕,但那種病,老實說,以他那個年紀來說,不應該會有生命危險才對。」
「是啊!」任江海點點頭,「那天我和江山才見過他,雖然離得遠沒看得很
清楚,但是那時候他看上去還清醒得很,誰知道還沒幾天,就說他不行了。」
「所以我就想把醫大醫院當時負責的醫生找來問,你猜怎麽著?」
「怎麽了?」
「那天負責他的那個醫生,不久之後就辭職了,聽說是移民去了加拿大。」
任江海看了楊秀珠一眼,沈默了一下:「那……還有護士呢?」
「說起來你不信……當天負責照料他的那個護士,在一個月後就遭遇了車禍,
也死了!」
「這……怎麽可能?」任江海倒抽了一口冷氣,說。
「是很難以置信,對不對?」見任江海不斷點頭,楊秀珠接著說:「所以我
基本可以肯定,這件事絕不簡單,那人的死絕不會是因爲病曆上寫的那些病,而
是另有原因!」
「你是說……有人下手把他給……」
楊秀珠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那倒也不是,畢竟嘛,人有時候有些隱性疾
病,自己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寫在病曆裏,也有可能是那些病才是緻命的原因,
不過嘛,想想後來發生的事,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太大。」停了一下,她又說道:
「這話現在也不是結論,畢竟那人都燒成灰了,除非能找到他的骨灰來做鑒定,
不然一切就隻能都是猜測而已……」
「嗯,我知道。」任江海隻能表示同意。
就在這時,任江海的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是張剛打來的。任江海看看手
表,已經過了下午五點半,就約他六點半一塊吃飯,有事到時再細說。
*** *** *** ***
從楊秀珠那裏出來,任江海走上電梯,向下而去。走到第一層的大堂那邊,
突然眼角一閃,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隻見那人風姿淡雅,坐在大堂一
旁等待的椅子上,竟是王月萍!
任江海一愣,走了過去,這時王月萍顯然也看到了他,大驚失色,一下就站
了起來。還沒等兩人說話,一個聲音從任江海旁邊傳了過來,「啊?這不是……
任處長嗎?」
轉過頭一看,任江海見眼前是一個高大魁梧、臉色蠟黃的中年男人,竟是王
月萍的丈夫:老丁。老丁是學校的司機,經常給校長張紅英開車,自然也認識任
江海,隻見他雖然面有病容,但是身體矯健,隱約還能看出當年身爲軍人的一些
風采。
「哦,是老丁啊。」任江海見狀,笑了笑,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說:「怎麽
啦?帶你夫人來看病?」
老丁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說:「不是……是我自己,這肺啊,
老毛病了。」
「哦……」任江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你啊,是煙抽太多了吧?」
老丁又是讪讪一笑,沒有說話。任江海又跟他說了兩句,就轉身走了,臨走
時他看了王月萍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王月萍看得臉色一變,但沒有說什麽。
到了跟張剛約定的地方,任江海坐下來,等了不到十分鍾,就看到張剛笑嘻
嘻地走了過來。令他意外的是,許雪竟然也在那裏,跟張剛一起進來了。
「任處長,你好啊!」張剛笑着跟任江海問好,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你小子,還是這德性,也不讓你老闆先坐。」
「喲,喲!對,對……來來來,老闆娘,您先請坐。」張剛說着站了起來,
拉開一個椅子,從許雪擺了個「請坐」的手勢。
「得了得了!」許雪一笑,坐了下來,說:「公司的事,剛好忙完了,就過
來一塊吃個飯,别客氣了。」
張剛,是任江海親信張岚的侄子,也就是韓莉教授的獨生兒子,這小子今年
才二十三歲,從小就不學好,雖然說是書香門第出身的,但書讀得一塌糊塗,中
專沒讀完就跟着一群社會青年在外頭混來混去,她父母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韓莉自從跟任江海上床之後,就跟他提起過這個寶貝兒子的事情,任江海一見張
剛雖然沒什麽學曆,但人倒是個精靈鬼,而且從小在外頭混,社會上的門道都非
常熟悉,是個場面上的人物,就把他推薦給了許雪,在仁昌集團給他安排了份工
作。這一次,因爲教學樓施工的事,任江海想起張剛對這一行裏頭的貓膩比較了
解,就想讓他幫忙去監督一下工程的進展。
既然是任江海開口,又有許雪的同意,張剛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這頓飯吃得非常快意,張剛吃完,就笑着向兩人告退,自己先走了。這小子知道
任江海跟許雪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自然不想再在這裏充當電燈泡……
張剛一走,任江海跟許雪兩人相視一笑,任江海輕輕捏了捏許雪的手,說:
「雪兒,我們……」
許雪把頭湊到他的耳邊,笑着低聲說道「今晚……你跑不了了,嘻嘻。」
*** *** *** ***
任江海是被透過窗簾的明亮光線照醒的,睜開眼睛,隻覺得腦袋裏面還是一
陣混亂,他使勁甩了甩頭,突然看到一頭淩亂的長發就趴在自己的胸口,往旁邊
看去,是一具豐滿雪白的赤裸胴體,女人嬌豔的臉上還帶着微笑,一隻手放在他
的胸前,而另一隻手卻握着他晨早朝氣勃勃的雞巴。這個豐腴豔麗的女人正是許
雪。
這時候許雪也醒了過來,看到任江海睜着眼睛看着自己,微微一笑:「你醒
啦。」
「雪……這……這是哪兒啊?」任江海茫然地看着許雪,思緒還沒有理順。
「我家呗,還能是哪?昨晚你喝得都癱在那裏了,還是我擡你進來的。」
「哦……」任江海終于有點想起昨晚的事情了,昨晚他跟許雪在外頭買了一
些酒,兩人來到她家裏海喝了一大通……他看了看四周,牆上挂着許雪的藝術照,
還有她和林家偉的婚紗照,沒錯正是許雪和林家偉夫妻兩的房間,任江海在這裏
和許雪睡過好多次,也算是非常熟悉這個房間了。
「家偉呢?」任江海問。
「誰知道呢!」許雪輕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
許雪跟任江海自然都不知道,昨晚林家偉回家之後,看到自己的老婆跟任江
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沉睡着,就默默地替他們關上門,走了出去。
這時候任江海注視着懷裏赤裸的許雪,一會後,突然撲哧一笑。
「你傻笑個什麽勁兒啊?」許雪被任江海笑得有點摸不着頭腦。
任江海伸出手把許雪赤裸的身子摟在懷裏,「雪兒,昨晚開心嗎?」
「你呢?陪我這個無聊的女人喝酒,悶壞了吧?」
「那哪能呢?」任江海想說幾句話讓許雪開心開心,但他畢竟不像他弟任江
山那樣口舌伶俐,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麽是好。
許雪掙紮着想要擺脫任江海的摟抱,「得了吧,你們男人都是死沒良心的!
都是見一個喜歡一個!」
任江海把雙臂锢得緊緊地,不讓許雪亂動,「你知道的,這麽多年了,我心
裏頭都有你。」
許雪的眼眶一下紅了,她停止了掙紮,将頭靠在任江海的胸前,強忍着不讓
眼淚掉下來。「那你……,那你當初又不理我,去娶别的女人?」
「那都是命啊,雪兒……不過我們現在不也挺好嗎?我們現在想一起就在一
起,想和誰玩就和誰玩,我老婆和你老公又都管不着……」
「好個屁啊!」許雪突然伸手,在任江海胸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你這死沒
良心的,你以爲我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是因爲誰啊!要不是因爲你先娶了鄭露,
我會去找那些臭男人?我會嫁給林家偉?你知道嗎?在我心裏頭,他連給你提鞋
都不配,你以爲我不知道他拼命讨好我就是爲了什麽?你以爲我是傻逼啊?我…
…我……」說到這裏,許雪的眼淚忍不住了,她緊緊地抱住任江海,大哭了起來。
任江海摟着痛哭不已的許雪,無聲地歎了口氣。其實和許雪相識多年,他又
怎能沒感覺到許雪對自己的情意?但是一直以來,他對許雪更多的是性欲上的迷
戀,而不是他對鄭露那種一見鍾情的愛。他并不介意對方在性生活上的經曆,他
的妻子鄭露在性方面的經曆就比許雪更要混亂得多,隻是感情的東西誰也說不清
道不明,隻能怪造化弄人吧……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嘴已經找上許雪的櫻唇,兩
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熱吻維持了足有數分鍾之久,等到兩人喘息着分開,許雪俏面含春地對着任
江海說道:「老實交代,我跟鄭露兩個,隻說上床,你更喜歡那個?」
任江海窘窘地傻笑,遲疑了一下,才回答說:「這個不能比吧……」
「拉倒把你,我就知道的,我年紀又比她大,當年你就是因爲這個不要我的,
現在我都過三十了,人老珠黃了,你更不會要我了。」許雪說,不過她看着任江
海的樣子,突然忍不住破顔一笑,「看你,着急得跟啥似的。」她指了指任江海,
「昨天喝那麽多酒,都還沒洗澡吧?看你身上都還是酒味兒,你不嫌髒還還嫌惡
心呢!還不快去洗洗!」說着走過去拿出一條大毛巾,遞了過來給任江海。
「洗洗,洗洗。」任江海接過毛巾,慌忙三步并作兩步,閃進了浴室裏面。
花灑的水嘩嘩地噴在任江海的身上,任江海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就在這時,
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全身赤裸的許雪站在門口,頭上戴着一個預防頭發弄濕的頭
套,「洗幹淨點,把那些味道都洗幹淨了……算了,還是我來幫你洗吧,别洗了
還是髒兮兮的。」沒等任江海說話,她已經一把取過任江海手上的毛巾,擠了些
沐浴露在上面,然後指着浴缸的邊緣:「挪,坐這兒,我給你擦。」
任江海順從地坐了下來,許雪蹲在地上,用毛巾在任江海的胸前用力搓揉着,
沐浴露很快變成了白色的泡沫。任江海看到許雪紅撲撲的臉蛋,心裏頓時一動,
就想伸手去摸她高聳的奶子。
許雪擡起胳膊,将任江海的手推開,「怎麽?昨晚喝了那麽多,現在還有勁
兒啊?」
「小意思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任江海笑着說。
「别動!」許雪說,「記住,别的女人的屄,你想肏也可以,我不管你,但
是你這輩子都不能忘記我,不能嫌棄我,知道嗎?」
「知道啦,我怎麽會忘記我的好雪兒呢……」任江海繼續伸出祿山之爪,這
次許雪終于不再反抗,任由任江海将她的奶子抓在手中。
「洗幹淨你這根害人的東西……」許雪臉上帶着笑意,将毛巾放到任江海的
雞巴上面,然後套住棒身,一下一下地前後套弄起來,在她的小手刺激之下,任
江海的雞巴馬上恢複了戰鬥力,一下就又擡起了頭來。
「來,讓我聞聞有沒有味道。」許雪叫任江海站起來,任江海挺着雞巴站起
身子,把龜頭送到她嘴邊。
她探頭小心地聞了聞,「嗯,」滿意地點點頭,又伸出舌頭嘗嘗,「嗯,蠻
幹淨的,沒啥别的味道了。」她像在檢查什麽器械,「上床去吧。」
兩人火速擦幹身子,走出浴室,一先一後光着屁股上床。
「你老婆和丈母娘他們啥時候回來?」許雪問。
「我老婆是明天晚上到機場,江山他們是後天。」任江海說。
許雪點點頭:「那還有整整兩天時間,這兩天裏,你就是我老公,我就是你
老婆,你要我做啥都行。」
在清晨陽光照耀着的大床上,許雪熱情萬分,她的四肢像章魚一樣地纏繞住
任江海,不斷挺起腹部,急急地催促着:「快!快來呀!」
任江海趴到她胸脯上,屁股輕輕一落,陽具沒至盡根。
許雪滿意地哼哼着,眯起眼看着任江海在她身上聳動,她的兩腿緊絞住任江
海的腰,嘴裏不停地「哎唷」,下身随着任江海的動作一次次向上擡高。
今天許雪的第一次來得很快,她一下子摟實了任江海,大腿狠命地夾攏,
「嗷!」地一聲,身體在床上劇烈地翻騰。
任江海待她完全平息才從裏面抽出,她兩腿大張,無力地撇開兩側,胸脯起
伏不止。
任江海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壺,倒了杯溫水,遞給了許雪。
「射了沒?」她喝了幾口,身子躺在任江海懷裏,睜開無神的眼睛看任江海。
「沒有,幹得不過瘾。」任江海裝作毫不顧忌地說着大實話。
「呵呵呵,」她笑了笑,「放心,時間還長着呢,好老公。」許雪掩口竊笑。
任江海說:「那就繼續來啊。」說着向前一撲,上身壓在她的胸口,下身一
沉,又捅了進去。
許雪輕聲哼了一哼:「這回一定要讓你射出來!」
「那可不一定哦。」任江海嘿嘿一笑,「要讓我射出來,你可得再浪點才行,
别一會就又求饒了。」
「你這家夥真壞,」許雪擰任江海一把,「說實話,每次讓你的大家夥肏進
去,我都擔心會不會讓你給肏壞了,你這家夥又不懂得輕點弄……」
「得了吧,哪次不是你要求我重點,再重點了,還用問?」任江海笑說,開
始緩慢地擺動身體。
「你還說,還說!」許雪笑着在任江海身上亂掐,「掐死你!看你還敢不敢
胡說?」
任江海不再跟她廢話,直接捉到她的兩隻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枕頭上。然後,
他像蛤蟆一樣趴着,撅着屁股上下掀動,許雪的腿盤繞住任江海的腰,小腿搭在
後面,随着起落,兩腳跟不停地敲打任江海的尾椎。
幹了不到二百下,她嬌喘聲聲,雙眼緊閉,臉别過一邊,兩片嘴唇像魚兒在
呼吸,上下展開,鼻孔張開,「呼呼!」地噴着熱氣。這時候任江海強力烏黑的
雞巴正肏在許雪洞開的屄洞裏,許雪的屄口仰口朝天,任江海碩大的雞巴一刻不
停地自上而下猛搗,一股股白色細膩的泡沫被搗騰了出來,在陰道口越積越多,
逐步向四周泛濫,漸漸淹沒了兩人大腿根之間的結合處。
許雪忽地拱起腰,肚子挺了出來,「啊!」地喊了一嗓子,接着身子一落,
肚皮又癟了進去,腹部肌肉一陣亂顫,陰道裏面的嫩肉一陣收縮,緊緊箍住任江
海的大雞巴。任江海眉頭一緊,一股強烈的射精緊迫感悄然掩至,雞巴在許雪的
屄洞裏面卡得死死的,欲拔不能,任江海急忙伏低身子壓在許雪身上,兩手抄進
她後背勾牢肩膀,丢開一切花樣技巧,快馬揚鞭,放開手腳猛操。
正在快樂得忘形的許雪猛然瞪大了雙眼,高潮中的屄洞敏感異常,雞巴的持
續強勁抽插引發了她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使得她的陰道不停收縮,嬌嫩的肉壁變
得血紅,洞穴裏頭連綿不絕湧出的白沫漸漸變得稀薄。
許雪的身體繃緊得像一張弓,頭向後仰去,兩眼翻白,兩條粉腿在半空亂踢
亂蹬,這是她即将抵達最高點的預兆。任江海索性跪直上身,兩手抄住她的屁股
平端起來一通急戳,她的長發拖在床單上,雙手死命地揪住身子下面的毛巾毯,
手指關節的皮膚由于缺血變成了白色,全身打擺子似地亂抖。
隻聽「啊呀!」一聲,許雪兩腳蹬了蹬,雙腿挺得筆直,陰道的裏面「呼!」
地沖出一股液體,熱熱的,淋到任江海龜頭上,那是她的陰精。緊接着,她身子
一哆嗦又噴出一大灘,然後張開嘴巴「唔!……」地吐了一口長氣,身體軟綿綿
地癱倒下去。
任江海挺了最後一下,把雞巴深深地埋在許雪的最深處,也跟着射了。射完
之後,任江海喘着氣躺在床上,許雪整個人仰面躺在那裏,也是大口地喘息着。
一會後,許雪掙紮地爬起身子,伸手找着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
「幹嘛去呢,不多休息會兒。」
「天都亮了,給你做點早餐去。」許雪說。
「做啥早餐啊,那麽累幹嘛,再歇會兒,我們到外面吃去。」
「外面的東西沒營養,我給你做點有營養的補一補。」許雪說完拿着衣服就
要穿。
「雪,這兩天就咱們兩個在家,我們就都别穿衣服了,要肏的時候也方便,
不是麽?」任江海淫笑着看着許雪白皙肥美的裸體。
「就你鬼點子多,你和你老婆在家時是不是也整天光屁股到處走啊?」
「豈止我跟我老婆,我丈母娘不也是麽?我們家平時就沒人穿衣服。」
「盡瞎扯……」許雪笑罵道。但是看着任江海熾熱的眼神,心想自己這個房
子的位置并不用擔心會被别人看見,許雪臉上一紅,但還是在任江海的嘴上親了
一口,然後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房間。
?? 任江海又在床上歇了二十分鍾左右,這才懶洋洋地起身,來到廚房,許雪已
經正在爐頭那邊煎着雞蛋。雖然身上的赤裸的,但是可能是怕油噴到身上,她還
是圍了一條做菜用的圍裙,從後面看過去,隻有一根布帶在後面打了個結,碩大
而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動作一抖一抖地,非常性感。
任江海走了過去,伸手捏着許雪多肉的屁股。許雪回過頭來,一笑,兩人接
了個吻。「快過去先坐下,我這就OK了。」許雪說。
許雪的廚藝非常出色,雖然隻是簡單的火腿雞蛋,但是做得非常的美味,比
起一點廚藝都不懂的鄭露來不知勝出多少,任江海一邊吃一邊贊歎。
「真那麽好吃?」許雪笑吟吟地看着任江海大口大口地吃着自己做的早餐。
「那當然,雪兒的手藝,沒的說!」
「誰叫你不要我去娶别人的?活該你一輩子吃館子。」
任江海實在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談下去,急忙低下頭,繼續吃着他的東西。吃
完之後,任江海把許雪摟在懷裏,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肥大的奶子。
「江海,你說我要是真能嫁給你,那該多好。」許雪一臉幸福地說。
「别想那麽多了,姐,都是命。」任江海輕吻着許雪的耳垂。
「别叫我姐,叫我老婆。」
「嗯,好老婆,我的好老婆。」
「嗯,好老公……雖然是假的,雖然隻有這兩天,不過我也滿足了……老公,
你說這幾天我們幹什麽好呢?」
「幹什麽?當然是幹你啦……」任江海嘻嘻說着,手已經伸到許雪的陰唇上
捏着。
「呵呵。」許雪笑着,「那也不能從早肏到晚啊,連着肏兩天,我還不得讓
你給肏死了啊?」
「那你說幹什麽好呢?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那好,今天是星期天,我要你陪我去Shopping,Shopping完我們一塊吃飯
看電影。」
「就這樣?單不單調點啊,拍拖的才幹這些吧?」
「不是嗎?江海,我就是要試試跟你拍拖的感覺,你說,你上次陪我看Sh
opping和看電影都是什麽時候的事兒了?」
任江海一愣,他和許雪這麽熟,平時基本沒想到這些,這時候讓她說起來,
才想起上一次他們兩個一塊看電影,好像還是他在京大讀書的時候,許雪去京城
找他,兩人一塊出去買了一整天的東西然後看電影,接着去一家酒店開房……
「你也想起那天的事兒了,對不對?」許雪癡癡地看着任江海。任江海看着
她的眼神,下意識地點點頭。「今天,我們就跟那次一樣……」許雪說。
「那好,聽你的。」
許雪親了任江海一下,說:「老公,那我去換衣服。」說着颠着大屁股一路
向房間裏走去,任江海嘻嘻一笑,從後面跟了過去。
因爲沒有合身的衣服,任江海隻好穿上昨天的髒衣服,而這時許雪卻對着整
個衣帽間滿滿的衣服犯起了愁。
「老公,你說我穿什麽内衣好啊?」
任江海看看許雪沉甸甸的大奶子,嘻嘻一笑:「老婆,外頭那麽熱,就别穿
啥内衣了,涼快!」
許雪白了任江海一眼:「不穿?那你不怕老婆我走光了啊?便宜了别的臭男
人。」
「怕啥?我老婆身材這麽好,不讓人看才真的可惜了。」任江海笑說。
許雪看看自己的胸前,說:「下面不穿可以,上面可不能不穿,醜死了。」
許雪的奶子太大,沉甸甸的,沒有奶罩烘托的時候就會自然地下垂,所以她
買的奶罩都是帶有強力承托成分的,她選了一個紫色的蕾絲胸罩穿上,任江海在
後面幫她把扣子給扣上,胸罩見強勁的聚攏提升效果使得許雪胸前的乳溝顯得極
深,非常性感。
任江海把鼻子湊到許雪胸前,深深地吸氣,嗅着她的幽幽奶香。許雪笑笑撫
摸着任江海的頭,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許雪又選了一件紅色的無袖緊身衣穿上,至于下身,因爲裏面不穿内褲,她
選了一條黑色的絲質七分褲,配上白色的涼拖鞋和臉上的太陽鏡,一派清涼的夏
日裝扮,顯得既成熟又妩媚。
*** *** *** ***
這一天兩人在市裏幾個購物中心裏大肆采購,許雪沒給自己買什麽東西,反
倒是拉着任江海到處選購,從夏裝、飾品到秋冬才用得上帽子、圍脖等等無所不
包,用她的話說是下次要做任江海的老婆替他購置衣物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所以現在有機會就一次買齊。任江海心裏感動,走過卡地亞的時候拉着許雪進去,
讓她選一個手表當做禮物。許雪知道以任江海今時今日的經濟能力這些算不上什
麽,就興高采烈地選了一個新款的飛鳳腕表,同時給他買了一瓶男士香水當做回
禮。
晚上兩人吃過飯後去看電影,許雪知道任江海是個電影迷,就問他哪部片好
看,任江海看了看正在上映的片子,說有部《霍比特人》很不錯,他雖然看過了,
但是可以陪許雪再看一次。許雪說你都看過了就别再陪我看了,找部沒看過的。
她自己看了看然後說:「那部國産片是3D的,光聽說3D電影場面好看,我可
都還沒看過啥是3D的呢,我們就看這部吧。」
「啊你還沒看過3D 的?」當初《阿凡達》火爆全球,引發3D 觀影熱潮,
想不到許雪居然沒看過。
「我進電影院看的最後一部電影,是那年在京城看的,那部講冰山融化的,
叫啥來着……對了,叫《後天》!」
任江海默然,那是他在京大讀研究生的最後一年和許雪一起看的,原來那一
次之後,許雪再也沒進過電影院。
雖然看片名和簡介就知道這部片子絕對不止是地雷,很可能是顆導彈,但是
任江海還是不忍阻了許雪的興頭,兩人買了票,領了紅藍眼鏡後進了影院,一看
之下,任江海差點沒被惡心地吐出來,這部号稱國産3D 精品的電影的片子不僅
劇情雷人,台詞、演員簡直都一無可取,号稱3D 的鏡頭就像早年拙劣的皮影戲
背景一般……總之這片子遠不是天雷或者導彈可以形容的,簡直就是銀屏核爆炸
……任江海看了不到20分鍾,竟倒在座椅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被搖醒了過來,任江海一看,影院裏的燈已經亮了,原來片子已
經放完了,旁邊許雪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睡得香吧?你的呼噜身我們後面五排的都聽得到,嘻嘻。」
「啊?哦……」任江海摸摸臉,「我靠,這片子無聊得可以,你居然能把它
看完啊?」
「呵呵,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看到不喜歡的電影就開始睡覺……那時候我都
習慣了,經常都是我一個人把片子看完。」
「不好意思……我們走吧。」任江海看看,影廳裏面已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了。
車飛馳在高速路上,任江海握着方向盤,向着酒店的方向開去,這時候他感
覺到許雪的手已經在他的褲裆處撫摸着。
「怎麽了?等不及了?還一會兒就到了。」任江海笑說。
「嗯……」許雪哼了一聲,已經拉開了他的褲鏈,一隻手伸進去拉下他的内
褲,把他那碩大的雞巴拉了出來。許雪隻輕輕地捏了幾下,任江海的雞巴已經開
始漸漸地變硬。許雪倒向任江海這邊,伏下頭,用嘴含住了他的龜頭。
「啊……别……這是高速!」任江海隻覺得雞巴插在許雪的嘴巴裏,暖暖地
非常舒服,手猛地一抖,車差點就走岔了道。他連忙打醒精神,一邊讓許雪繼續
舔着自己的雞巴,一邊把車開到了慢車道,然後在下一次出口處下了高速。
許雪用舌頭在任江海的馬眼上掃了幾下,然後用嘴唇緊緊箍住他的龜頭,左
右擺動腦袋刷着上面的嫩肉,「舒服嗎?」她一邊吮着,一邊問。
「嗯……舒服……别動,到收費站了。」任江海把車開到收費站前,緩緩地
往前看。許雪低着頭,繼續舔着。
任江海把車窗拉一半,把錢遞給了收費站的女孩。女孩把錢收了,眼睛一瞥,
已經看到車裏的情景。近年來這種事看得多了,女孩見怪不怪,沖着任江海笑了
笑。
任江海笑着搖了搖頭,看到前面的栅欄已經開了,輕點油門,就開了過去。
一進到酒店的房間裏,任江海已經忍不住一把将許雪推向了牆壁,他蹲了下
去,一手就把許雪的七分褲拉了下來,許雪沒穿内褲的下體早就淫水直流,在又
黑又長的陰毛下,兩片厚厚的大陰唇上一片濕潤,任江海的嘴一下堵了上去,一
股強烈的尿騷味兒撲鼻而來。任江海絲毫不介意地伸出舌頭,在許雪的陰唇上大
力地舔着,許雪喉嚨裏發出「荷荷」的呻吟,手用力抓住任江海的頭發。
「老公……等會兒……讓我先去下廁所……」許雪呻吟着,「尿……好急
……等一下……啊……」
「老婆,你就放心尿出來吧,我幫你!來!」任江海見許雪被憋得滿臉通紅
的樣子,心裏大樂。他一邊繼續用舌頭刺激着許雪的大陰唇,一邊伸手捏住許雪
的屄口,兩根手指伸進去在她陰道裏來回抽送,而拇指的指甲則放在許雪的尿道
口輕輕挑着那個小洞。這樣子的刺激下許雪哪裏還能忍得住?她大叫一聲:「啊
……啊……啊……我不行了……我出來了……尿了……尿了……啊……」任江海
看她尿口一哆嗦,忙抽身向旁邊一讓,許雪一股熱尿頓時噴薄而出,強力地噴灑
出來,這泡黃色的尿熱氣騰騰而且勁道十足,直接就噴到房間的地毯一片濕潤,
整個房間裏頭頓時滿布着尿騷味兒。
「啊……啊……啊……」許雪大口地喘着氣,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老婆,你可真行,這泡尿撒得好猛,哈哈!」任江海大笑起來。
「還笑!還笑!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壞蛋……壞老公!壞老公!」許雪的粉拳
輕打着任江海的胸膛。
「哈哈,好啦,你也等我一下,該我去尿尿了,尿完了咱們再接着玩。」任
江海說着就要向廁所走去。
「老公……」許雪紅着臉拉住了任江海,在他的耳邊輕輕說:「老公,要不
……你試試尿我嘴裏?」
「什麽?」任江海心頭一喜,在外面玩時他偶爾也拿那些女人當做小便器,
但那些都是一些下賤的女人爲了錢或者其他目的而奉承他才肯做。而富甲一方的
富姐許雪竟然肯爲他……
沒等任江海回過神來,許雪已經把他的褲子都脫了下來,手捏着他的兩個睾
丸,嘴巴含住他的雞巴用力舔着。任江海緊閉着眼睛享受着,隻覺得自己的尿意
越來越強烈……幾分鍾之後,他大吼一聲,一手抓住許雪的頭發向後面一拉,一
手将自己的雞巴從許雪的嘴巴裏抽了出來。許雪知道他就要尿了,嘴巴大張,舌
頭像狗一樣長長地伸出來。任江海吼了幾聲,将自己濃烈熱燙的尿水直接射到了
許雪的臉上和嘴裏!許雪「呼呼……」大口吞咽着黃色的尿液,任江海看着這個
願意爲自己付出一切的女人,心裏頭波濤洶湧……
浴室裏,兩人都已經将身上的尿液洗掉,躺在浴缸裏靜靜地休息。任江海将
許雪擁在懷裏,「老婆……」他輕聲的呼喚着。
*** *** *** ***
外頭喧嚣的舞曲依舊震耳欲聾,不時傳來衆人聲嘶力竭的嘶吼。洗手間的燈
光晦暗,看着鏡中的自己,迷迷糊糊的,有點像是在夢境中的感覺。
林家偉把水潑到自己臉上,水冰涼,但是人卻沒有變得跟清醒一些,心反倒
是像是被這水冷卻了一般,也是一陣冰涼。
安裝在家裏的針孔攝像頭,将發生在自己卧室裏的一幕一幕都忠實地傳輸到
電腦顯示屏上,自己的老婆許雪,在那個叫做任江海的男生身下呻吟着,将那份
連自己這個做丈夫的都沒有見識過的淫态,一一展現在那個男人的眼前。
「哐當!」一聲巨響,林家偉掏出口袋裏的手機狠,狠地砸向了眼前的鏡子,
玻璃的碎片頓時嘩啦嘩啦地掉落了一地,在他的眼前幻化出無數的自己,那張本
來俊秀的臉這時候扭曲着,猙獰可怖。
? ? 盡管早就知道自己老婆跟任江海的特殊關系,但是每次親眼看到這兩人肆無
忌憚地在自己眼前做那些事,林家偉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被鋒利的刀劍挖剮
似的……但是在那兩人的面前,他卻依舊不得不假裝視而不見,甚至于要強顔歡
笑……
「老闆……您……您是怎麽了?」一個身穿着紅色旗袍,濃妝豔抹的女人打
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來。林家偉就是金豪夜總會的老闆,這個穿着旗袍的女人則
是這裏的服務員,剛才林家偉進來的時候讓她守在外面,不許讓任何人進入這個
洗手間。
林家偉瞪着通紅的眼睛看着那個女人,她胸前的銘牌上寫着「小瑜」兩個字,
也不知道是真名還是藝名。小瑜的長相一般,眼睛長得很媚,但可惜一張嘴大了
些,影響了整個人的美感,論長相在這家夜總會百多個女服務員裏頭她屬于不大
起眼那種。身爲老闆的林家偉在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她。
「過來!」林家偉低聲命令小瑜,「把門鎖上!」
小瑜遲疑了一下,還是聽從老闆的命令把門關上了,然後戰戰兢兢地走到李
宇銘身邊。林家偉一把将她抓了過來,用力地按在洗手台上,然後伸手把她的旗
袍向上掀起,掀到一半的時候旗袍卡在小瑜大腿上,林家偉使勁一拉扯把旗袍撕
了開來。
「老……老闆……不……不要啊……」小瑜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了,雖然她
做這一行的有時候難免和客人打上幾炮,也算是習以爲常。但是就這樣在廁所了
扯爛衣服直接肏還是第一次。而且林家偉這時候的眼光裏頭透着狼一樣兇狠的光
芒,更讓小瑜感到心驚膽戰。
林家偉絲毫不管小瑜的掙紮,他瞪着血紅的眼睛,鼻子中喘着粗氣,把小瑜
的内褲往下一拉,然後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接着兩手從後面分開小瑜的兩條
腿,硬邦邦的雞巴頂在她的兩腿之間,也不做絲毫前戲,一下就猛地肏到了小瑜
幹涸的屄道之中。
「哎喲……哎喲……」小瑜嘴巴裏頭頓時發出痛苦的叫聲,在毫無防備的情
況下突然讓男人這樣肏入,這讓雖有過好幾個男人,但畢竟不會專業小姐的她痛
苦不堪。而林家偉也毫不憐惜地每次都是全力的插入,小瑜幹幹的陰道壁摩擦着
龜頭,帶來陣陣摩擦的疼痛之餘也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他紅着眼全力肏弄着,
鼻子裏頭呼呼作響,嘴巴卻喊着:「肏死你,肏死你……賤女人,臭女人……女
人都該死……該死!」
陰道裏頭傳來的痛楚使得小瑜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而林家偉兇狠的模樣更讓
她感到害怕。
林家偉年輕多金,又英俊非常,加之風流成性,平時裏她們這班服務員都盼
着有天能得到這個小老闆的垂青,能成爲他的床上客,誰知道他竟會如此可怕?
? ? 此時在林家偉的眼中,在他身下哀叫求饒的小瑜的樣子似乎變成了許雪,那
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他兩手緊捏着小瑜的兩片屁股肉,雞巴迅速又有力地來
回抽插,那種力道,就像是要将小瑜整個人弄死一般……
也不知道肏弄了小瑜多久,林家偉才将雞巴深深地埋在她的屄道深處,大口
地喘着氣,射了。射完精後的林家偉松開了抓着小瑜屁股的手,任由她癱倒在洗
手台前。走出洗手間後,林家偉來到吧台,用白蘭地、白朗姆酒,加上柑橘酒和
檸檬汁混在一起搖晃,然後注入雞尾酒杯中,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把頭垂了下
去。
他調配雞尾酒的手法堪稱專業,是這兩年專門請名師調教過的。
「Between the sheets?」一個猶如豎琴奏鳴般的聲音在
他的耳邊響起,那是他剛才喝下去那杯雞尾酒的名字。「你……這又是何必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2-29 23:50 編輯
]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3-7-13 08:55
第七章 淫亂親情會
「老公,今天我就不跟你一塊去機場了,你自己開車去吧。」許雪的手輕撫
著任江海的胸膛,說。
任江海點了點頭,他知道許雪對鄭露一直都有心病,這種情況下實在不適宜
讓她們相遇。
「時間過得真快……兩天,說過去就過去了。」許雪看著任江海,幽幽地說。
「別這樣,雪兒,今後有的是機會。」
「沒錯,有的是機會,那又怎麽樣呢?江海,今後我們都老了的時候,你身
邊的人會是鄭露,不是我。」許雪悠悠一笑,道。
「雪兒……我……」
許雪用嘴唇堵住了任江海的嘴,嘴裏呢哝著:「江海,不用說,我明白你的
心,我明白……就像你說的,一切都是命。」
在許雪家裏的這兩天裏,兩人除了在第一天瘋狂地做愛來發洩對彼此的欲火
之外,其他時間反倒是相依相偎,彼此訴說的時候居多。任江海以前從來不覺得
自己對許雪存在著超越友誼和性欲之外的感覺,但是這幾天裏他開始不斷地問自
己:真的從來沒有愛過許雪嗎?眼前這個熱情似火,而又對自己柔情似水的女人,
是不是比現在的妻子更適合自己?
「雪,今天你幹點啥?」任江海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他岔開思路,問許雪
說。
「這幾天都沒去公司,都不知道那邊被他們弄成什麽樣了,我看啊,接下來
這幾天,光處理公司的事兒就夠我忙的了。」許雪回答。
「大老闆還要親力親爲啊?」任江海笑著說。
許雪搖了搖頭,說:「什麽大老闆啊,還不是給我媽打工。再說……」許雪
頓了一頓,說:「沒事,不過今天真得早點去公司才行。」
「那我先跟你一塊去公司吧,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任江海看了看手機,
「飛機還有好幾個小時才能到。」
「呵呵,你又能幫什麽忙?我公司裏的業務你又不熟悉……」許雪說。等到
她看到任江海的眼神,突然明白過來,任江海並不是真想去公司幫自己什麽忙,
隻是不舍得就此離開。想到這裏,許雪心頭一暖,眼眶不由得一潤,說:「那好,
我們就一塊去公司吧,我搭你的順風車去。」
任江海載著許雪一路來到「仁昌集團有限公司」位於城中的辦公大廈,這個
集團公司是高娜旗下最大的一個企業,在國內服裝企業中雄霸一方。幾年前高娜
將這個核心企業交給女兒打理,現在許雪是這個集團的董事兼總經理。
進了仁昌集團的大樓,兩人徑直走向後方的獨立電梯間,那裏有可以直達最
高層的快速電梯,通往許雪的辦公室。還沒到電梯間,這時迎面走過來一個身穿
著黑色運動套裝,頭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那男人身材比任江海還要高出一些,看
到他們兩個,頭低了下去,靜靜地跟他們擦肩而過。
「雪兒,那人是你們公司的?」任江海突然問道。
「不是啊,從來沒見過。」許雪說,「如果是我公司總部的人,我不可能不
認識的。不過,如果是分公司新招聘的人,那倒是有可能。」
任江海猛然停步,轉頭看向後方,這時候隻見那人的背影一閃,就消失在大
堂的拐角處,任江海遲疑地看著那裏,沒有說話。
「怎麽了?江海。」許雪問。
「沒什麽……」任江海遲疑地說道。其實剛才那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任
江海在那瞬間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那人的微笑中似乎帶有一種說不出的殺意,
讓任江海在那刹那間有種利刃加身的感覺,可是回想起那人的面容,又突然發現
怎麽都想不起來……
說話間兩人通過電梯到了最高層,慢慢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這下輪到許雪
的臉色變了,隻見眼前辦公室厚重的大門敞開著,許雪加快腳步走進辦公室,隻
見一個男子正坐在她平時坐的座位上,開著電腦看著什麽,那人一看許雪和任江
海進來,笑著站起來:「小雪,你來了?這位是?……」
怒氣騰騰的許雪幾步走到辦公桌前,伸手猛力一拍桌子:「是讓你來的?誰
給你權力開我的電腦的?啊?你當自己是什麽人啊?」說話間睜大圓圓的眼睛,
滿臉怒氣盯著那個男子。
任江海看看那個男子,四十多歲年紀,身高接近一米八,頭發有些灰白,不
過身材保持得非常健碩。那人身穿著一身阿曼尼的高級商務西裝,站在那裏身形
筆直,自然而然有一股淩人的氣勢。這時候雖然讓許雪指著鼻子大罵,那人臉上
卻還是帶著微笑,說:「小雪,不要……」
「小什麽雪?這名字是你能叫的麽?」許雪高聲說道。
「小雪,你怎麽這樣跟你沈叔叔說話?還不快道歉?!」這時候一個女人的
聲音從後面響起,許雪和任江海都轉頭一看,出來的是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女人,
隻見她身材並不高,還不到一米六十的樣子,略顯豐腴的上身穿著一件深紅色的
Burberry毛料圓領無袖上衣,下身配著一條黑色的緊身西裝套裙,肉色
的絲襪下是一對黑色Prado包指水晶高跟鞋。合理的衣著搭配讓年過半百的
她看上去年輕了不少,而且身材玲珑有緻,褐紅色的秀發在頭上盤成一個簪,臉
上戴著一副紫色邊框的眼睛,眼角描著點眼線,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精明能幹,
商界女強人的氣質撲面而來。她就是許雪的母親,仁昌集團的董事長高娜。
「媽……你……你說什麽?」許雪用顫抖的聲音說,「他……他……沒有的
同意,他竟敢進我的辦公室,用我的電腦!」她轉身對著高娜說:「我要報警,
我要告他!」
「報什麽警?是我讓你沈叔叔過來幫下忙的。」高娜一笑,慢慢說著,然後
沖著那個中年男人一笑,繼續說:「小雪,你也該好好反省反省了,一下就把公
司事務丟下這麽多天,你知道堆積了多少事情要處理不?你沈叔叔從昨晚就過來
了,幫你處理了一整個通宵才處理得差不多了。你不感謝他還吼他?你說你是不
是該道歉?」
「媽……」許雪跺著腳說,「公司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誰要他狗咬耗子多
管閑事來著?」
「小雪,管好你那張嘴!」高娜提高聲音說道。
「有話好好說,雪!」任江海見她們母女兩個弄得這麽僵,開口想勸上一句。
「任江海你閉嘴!」高娜斷然打斷任江海的話,「我還沒追究你這兩天和小
雪去哪兒了呢,小雪是有家庭的人,你整天跟著她轉來轉去的,算什麽意思?」
高娜從她兒子許震讀初中認識任氏兄弟時就認識了任江海,可以說是看著他
們長大的。一開始她很喜歡他們兩個,對兄弟兩個都疼愛有加。她當媽的哪能看
不出自己女兒的心事?許雪對任江海情有獨鍾這一點她早就知道了,也想要促成
他們這段姻緣,一心打算等任江海畢業工作兩年後就給她們兩個辦喜事。誰知人
算不如天算,任江海最終和鄭露閃電結婚,自己女兒傷心欲絕的樣子高娜是看在
眼裏疼在心裏,從此對任氏兄弟再無好感。後來許雪開始放縱自己放浪形骸,做
母親的更是一股怨氣都怪罪在任江海身上了。
可是任江海是何等樣人?讓高娜這樣子當面訓斥,這口氣怎麽吞得下去?隻
見他臉色一變,正想說些什麽,誰知道這時許雪卻先開口了。
「媽!你有話就沖着我來,關江海什麽事兒!」許雪站在任江海身前,怒視
着自己的母親。
「你……你……」高娜也氣得渾身發抖,看着女兒,說不出話來。
「阿娜,别什麽氣了。」中年男人這時候走了過來,說:「沒先跟小雪說一
聲就進來,的确是我的錯。」說着他對着許雪深深地低下頭,說:「我向你道歉。」
「天廣,你不用這樣!」高娜過來抓住中年男人的手,眼裏噙着淚光,跟女
兒對視着。
「沒事,隻希望你們母女兩不要爲了這事傷了感情。」中年男人看着高娜,
然後柔聲說:「小雪,對不起,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再敢叫一聲小雪,就别怪我不客氣!」許雪把頭撇到一邊,對任江海說
:「江海,我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僞君子這張臉!」
「你……你……還敢說!」高娜見許雪這樣說中年男子,氣得聲音都變了。
任江海見這情形,冷眼看着高娜和那中年男人一樣,然後拉着許雪下樓去了。
走到停車上,任江海打開車門,讓許雪做到後座上,然後自己從另外一邊上
車,靠在她身邊坐下。
「雪,這……這究竟怎麽回事啊。」
「那個賤人……賤男人!」許雪大罵着。
任江海從車裏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來遞給許雪:「别急,喝口水,慢慢說。」
許雪接過礦泉水大口地喝着,長出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平靜了些。「那賤人
叫沈天廣。」她恨恨地說:「差不多半年前吧,我見他經常和媽在一起。那時候
我問媽他是做什麽的,我媽說他是巴西華僑,在巴西也是做服裝的,生意做得挺
大,這次回國是想找國内的企業合作。正好我們公司那時候也正想開拓南美市場,
我媽就開始和他接觸了……」
「那……看他們倆的情形,他們好上了?」任江海問。
許雪點點頭,說:「可不是嗎?那人那張嘴很會說話,人看上去有周周正正
的,我媽一個人生活了這麽多年,被他一哄,可不就好上了?」
「那……你是不想要你媽開始新的感情還是……」
「我是那樣的人嗎?我爸死了這麽久了,媽辛苦這麽多年,才把我們姐弟兩
養大,我能不希望她老來有個伴嗎?關鍵要看是什麽人不是?」
「你的意思是……那人靠不住?是來騙錢的?」任江海問。
許雪搖了搖頭,說:「那倒不是。我找人查過他的底,那人是二十多年前去
的巴西,一個人在那邊闖天下闖出了名堂,他的公司在巴西那邊的華商裏面也是
響當當的,這些是騙不了人。」
「那不是挺好麽?你爲什麽……」
「我跟你說過,那人是個僞君子!」許雪斷然說。「他接觸我媽,不見得是
爲了錢,不過我敢肯定,他一定有别的企圖!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這人像是
帶着一張假面具,誰也不知道,他的面具下面是張怎樣的面孔!」
「會不會……」任江海停了一停,「是你想得太多?」認識許雪多年,任江
海深知她的愛憎及其分明,對人的好惡往往憑借着第一眼的感覺。
「你不相信我?」許雪擡起頭看着任江海。
「當然不是,我隻是希望你别因爲那個人而跟你媽鬧别扭。」
「我也不是光憑着印象就對他有意見。」許雪說:「可是這半年來,他逐步
逐步插手我在公司裏頭的業務,一開始我還沒在意,但是這兩個月以來,他做得
越來越過分,現在居然連我的辦公室,他都想要侵占……我……我……」
「那你應該跟你媽好好聊聊。」任江海臉色凝重地說。
「說過了,也不知道說了幾次了。」許雪歎了口氣,「可是我媽啊……也不
知道怎麽的,就讓他給迷到那個程度了,什麽話也聽不進去,反而讓我多休息休
息,不用管那麽多事也好……」
任江海默然,他也知道,像高娜這個年紀的女人,若是突然遇到一個貼心而
又強健的男人,偏這男人又有能夠征服她的魅力的話,那麽她對他是會死心塌地
的。而沈天廣年紀雖然已經不輕,但是風度翩翩,相貌儒雅,加上多年海外打拼
練就的強健體格和粗犷氣質,正是高娜這種女強人最難以抗拒的類型。
「算了,不說了,反正現在我也沒證據,不過今後我一定要揭開他那張假面
具,讓我媽看看!」許雪說。
任江海點了點頭,說:「雪,不管是什麽事兒,我總是站你這邊的,有什麽
我幫得上忙的,一定要讓我知道。」說着他拉着許雪的手,輕輕地握着。許雪深
情地回望着他,把頭輕輕地靠在她的懷中。
*** *** *** ***
空中客車A380巨大的機體劃過兩江市上空烏雲密布的雲層,降落在了兩
江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機場的候機室中,由市政府各界組成的接風團早已經等
待貴賓出口那邊,等待着市委書記楊官清一行人的抵達。
沒多久,以楊官清、周人方和李爲民爲首的赴德考察團一行人,就從貴賓通
道緩緩走了出來。
鄭露也跟在人群之中,心不在焉地向前走着。衆人剛一出通道,就看到迎面
一群人迎了過來,爲首的是一個五短身材,挺着個大将軍肚,臉上紅光滿臉,但
是頭發油黑锃亮的中年男人。楊官清一看這人,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那人這時
已經笑着對着他伸出了手:「楊書記啊!一路辛苦啦!」
「唷!是郭市長啊,怎麽親自來接機啊?勞您的大駕,愧不敢當,愧不敢當
啊!」楊官清也忙推起笑容,緊緊地握住郭青田的手,用力地握着。四下裏早就
等待在那裏的各路記者們頓時長槍大炮一起開火,四下裏,各式各樣的閃光燈不
停地閃耀。楊、郭兩人都是一臉笑意,一邊握着手,一邊頻頻地向四周的人群示
意。
「楊書記這次可謂是勞苦功高啊!這一來我市跟慕尼黑之間的經濟交流,就
要更上一層樓了!這都是楊書記的功勞啊!哈哈哈!」郭青田嗓音高亢,大聲地
對身邊的記者說道。
鄭露看這情形,心裏也感到好笑,不過她所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另有别人,
她轉頭在四下裏打探着,果然,不一會就讓她看到,她老公任江海正站在遠處的
一個圍欄後面,對着她笑,而在他的身邊,是一個笑意盎然、風姿撩人的婦人,
正是她的親姨媽張愛華。
鄭露一見這兩個人,心裏的歡快就不用提了,隻見她三步并作兩步,跑了過
去。任江海微微一笑,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
「老公!」鄭露先是在丈夫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轉頭對着張愛華笑道:
「大姨,你也來啦!」
張愛華憐愛地摸了摸鄭露的頭,說:「有些天沒見你這丫頭了,還是這麽瘋
瘋癫癫的……」
這時楊官清也看到自己老婆跟任江海這幾個人在這邊,跟郭青田幾個人寒暄
了幾句,也走了過來,見鄭露正摟着任江海,叽叽喳喳地說個沒完,不由得苦笑
了一下。
鄭露這時拉着任江海的手,就說要回家。任江海笑着搖搖頭,看了看手表,
說:「不着急,媽跟江山的航班還有半個多小時,也就該着陸了,我們等等他們
一塊走。」
「咦?媽他們不是明天的航班嗎?」鄭露驚訝地說。
「他們改了行程,提早一天回來。」
「哦……那太好了!」鄭露高興地說:「那我們就等等吧。」
此時政府方面接風的人過來請楊官清上車,去赴接風宴,楊官清就讓張愛華
也跟他一起去,可是張愛華搖了搖頭,說:「老楊,還是你自己去吧,那種場合
不适合我,我就跟江海他兩一起,在這等紅英的飛機到。」楊官清于是點點頭,
在衆人的簇擁之下就先走了。
任江海三人在機場又等了半個來小時,果然,兩江大學一行人的飛機就準點
降落了,張紅英昂首闊步,帶領衆人出到候機室,馬上就看到了他們三個。
「媽!」鄭露一見張紅英,馬上就奔了過去。張紅英一愣,等看清楚是自己
女兒,馬上笑着抱住了她,而張愛華跟在鄭露身後,也走到張紅英的面前,老姐
妹兩個就在那裏說着話。
任江海也默默走了過去,跟在張紅英身後的那些人,紛紛向他問好,任江海
點點頭,來到任江山面前,兄弟兩人相視一笑,擊了擊掌。
張紅英見到自己相思多日的女婿,一顆心早已經飄到了家裏的床上,而她看
到女兒鄭露的眼神,也看出女兒分明在想着跟自己的一樣的心思……礙于身後還
有一大群人,這才不得不有所收斂。
好不容易将學校裏的人都打發走,張紅英幾個人跟在任江海身後,幾人上了
任江海的車,頓時風馳電掣地向張紅英位于郊外的别墅而去。
*** *** *** ***
剛進了屋子,鄭露已經忍不住擁抱住任江海,兩人四手交纏,馬上就「啧,
啧」有聲地親在了一起,不僅如此,鄭露的手還迅速地伸到了任江海褲帶上,将
他的肉棒從裏面掏了出來,用手飛快地套動着。
「這孩子,沒羞沒躁的!」張紅英剛關好門,回頭一看女兒這副模樣,笑着
對自己姐姐張愛華罵道。張愛華也是一笑,柔聲說道:「年輕人嘛,總是急一點
的……」
「老公……想死我了……」這時候鄭露已經将任江海的褲子拉到了地上,亮
出他那條二十公分的大肉棒,對着張紅英跟張愛華,就像在示威一般,讓這兩個
性感老婦看得都是一陣心潮蕩漾。
任江山笑着搖了搖頭,就想先走過去,誰知道這時鄭露拉住了他,兩手分别
拉住兄弟兩個,往房間裏頭就走。
「诶诶诶,你這孩子,怎麽……」張紅英一見這情形,嘴裏叫道。這時候張
愛華笑着拉了拉她的手,搖了搖頭,說:「讓他們先去吧,露露這孩子,沒見江
海江山這麽久了,也怪不得她着急成這樣子。」兩個老婦相對苦笑,隻得雙雙搖
頭無語。
鄭露拉着任氏兄弟兩個進了房間,也顧不得關門,三人就滾到大床上面。鄭
露飛快地幫他們兩個把身上的束縛都全部解去,然後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挂,然後
一手一邊,分别抓住兄弟兩人那兩條熱氣騰騰的大雞吧,一邊不停地套弄,一邊
輪流含在嘴裏,用舌頭來回洗刷着。
「嫂子,這麽急啊?」任江山笑着說,「看來去德國這些天,還真是把你給
憋壞了。」
鄭露不答,将兄弟兩條雞巴都靠在一塊,緊貼在一起,然後舌頭在上頭掃動
着,不時還用媚眼掃視着他們兩個,滿臉都是一副欠肏的騷樣。
任江海忍不住了,嘿嘿一笑,一把用力推在自己老婆的豐腰上。鄭露「哎喲」
一聲,身子倒在了床上,任江海撲了上去,兩手一分鄭露雪白的大腿,鄭露馬上
就勢将兩腿大張,方便丈夫的肏入。
大雞吧很快就頂開了騷水潺潺的屄道,直插到鄭露的陰道深處,鄭露大叫一
聲,嘴巴大大地張開,這時候任江山不失時機地把肉棒順着鄭露張開的嘴,也肏
進了她的嘴裏。鄭露嘴裏「嗚……嗚……」地叫着,一邊忍受着屄道裏傳來的那
一陣陣絕頂快感,一邊用力吮着小叔子任江山的大雞吧。
任氏兄弟兩個一上一下地肏弄着鄭露身上的兩個洞穴,都是快意非常,兩人
擡起頭上,看到就在房門口處,張紅英和張愛華兩人正聚精會神地看着他們三個
在床上的激情淫戲。兩個老婦看得都是陽光迷離,氣喘籲籲,張紅英甚至已經解
開她自己上衣的領口,一隻手伸到胸前,探進胸罩裏頭,用力地搓揉着,張愛華
雖然沒有像他那樣,但是兩腿緊緊夾着,大腿根部更是不停地揉動着……
「幹媽,姨媽。」任江山笑着說:「你們就進來吧,在外面看,也怪辛苦的。」
「不……你們還是……先跟露露……」張愛華顫聲說道,卻不料身邊的張紅
英已經舉步進了房間,一邊走着,一邊解開了自己上衣的紐扣,将外衣扔在了地
上,任氏兄弟兩個隻覺得眼前一亮,原來女校長外衣的裏面,竟然穿着一件性感
無比的紫色透明情趣内衣,隻見這身内衣前方隻有一層紫色薄紗,奶子的下方除
了有條布條支撐,其他全是透明的設計,老美婦大大的奶頭清晰可見,而下身的
輕紗下面,是一條顔色較深的内褲,再往下就是同色的網狀絲襪,是镂空的設計,
看上去誘惑非常。老美婦張紅英就這樣擺動着性感無比的身軀,走到了女婿任江
海的身邊,顯然,她早就預料到一回到家就會跟女婿有一番肉搏,所以早就做好
了準備。
「哈哈,幹媽果然是想我哥想得太久了……」任江山說着,回頭就看到正在
肏弄着鄭露的任江海一把就将自己嶽母給摟在懷裏,頭一低,牙齒就刁住了老美
婦飽脹的奶頭,張紅英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幾乎都要站不穩了。
任江山這時将肉棒從鄭露的嘴裏給抽了出來,鄭露的嘴一得到解放,頓時一
片淫聲大作:「老公!肏深一點……啊……快點……啊……啊……不行了……不
行了……老公……死了……我死了……肏爛我了……啊……」
任江海一邊快速肏弄着自己老婆,一邊啃咬着嶽母張紅英的奶子,同時也不
忘雙手齊動,将張紅英上身的輕紗都拉了下來,隻留下下面那方小小的内褲,還
有那雙誘人的紫色絲襪。
張愛華站在門口,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自己親妹妹張紅英一家亂倫的淫靡情形,
隻感到下體的陰道裏熱流湧動,那種難言的瘙癢,就像幾千幾萬條蟲子在裏面啃
咬一般。她的鼻子急速地吸着氣,眼前似乎泛起了一陣霧氣,床上那幾人的動作,
都變得似幻似真。
「姨媽。」男人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張愛華擡起頭,任江山俊美清秀的
面龐就在她的眼前。
「想要了吧?」任江山輕輕地說,手同時也伸到了張愛華溫熱一片的兩腿之
間,上下撫摸着。張愛華雙腳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到了任江山赤裸的懷中,頭同
時也不由自主地輕輕點着。
任江山雙手一通忙乎,很快也将張愛華外面的衣裳都脫掉了。張愛華裏頭雖
然沒有穿得那麽性感,但是從下身誘人的肉色絲襪,加上她從進屋就沒有脫下的
黑色高跟鞋來看,顯然也是有所預謀的。任江山一低身,就将足有一百二十來斤
重的市委書記夫人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大姑,上床玩吧。」任江山一邊說,一
邊快步走到了大床邊,然後把張愛華放了下去。
這時任江海一番飛速地抽插,已經将鄭露給送上了極頂的高潮,鄭露嘴上的
浪叫已經變得完成不成聲調,那一聲聲的叫床聲已經變得嘶啞,全然不知所雲了。
任江海大吼一聲,将雞巴從老婆的屄洞裏抽了出來,鄭露也跟着一聲浪叫:
「老公……别走!我還要!我還要!」說着她迅速地爬起身子,一推任江海的身
子,任江海順勢就躺到了床上,鄭露馬上就爬到了他身上,身子跨坐上去,雪白
的大屁股扭到他的胯下,屄洞口對準高聳的大雞吧,一下就套了進去,然後飛快
地上下聳動着屁股,頭高高地揚起,呻吟着,呐喊着……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公……肏死我……頂死我……啊……啊……
來了……來了……」
鄭露的屄洞就像擰開到了最大的水龍頭似的,騷水川流不息地洶湧而出,看
得在一旁的張紅英口幹舌燥的,她的手伸自己的騷屄上,重重地揉捏着,然後也
翻身跨坐在任江海頭上,這樣一來張紅英和鄭露娘倆正好是面對着面。女校長分
開肉香滿溢的雙腿,把騷水潺潺的屄洞對準女婿的嘴唇,任江海毫不猶豫地伸出
舌頭,勾住嶽母突起的陰核,重重的舔弄着,接着舌尖頂起去一截兒,用力涮了
兩下。
「媽,舒服……舒服不?」鄭露一邊繼續飛快套動,一邊看着眼前的母親。
「嗯……」張紅英幾乎是用鼻息回應了女兒一下,女婿任江海的舌頭,将她
滾燙的陰道添得非常快意,屄裏頭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更是有增無減,腦中更是隻
想要有一根男人的雞巴可以肏進去解渴。無奈這時候房間裏頭的兩個男人的兩根
雞巴都正在女人的身體裏頭來回耕耘着,她隻好用力地把屁股向下壓下去,讓女
婿的舌頭盡可能地深入自己屄道深處。
「女兒,你快點兒吧,我也快不行了……裏頭好癢。」張紅英幾乎是呻吟着
說道。而此時的鄭露正沉浸在極限的快感中,丈夫的大雞巴已經全部肏到了她的
屄道裏面,龜頭緊緊地頂着她的子宮口,巨大的棒身滿滿地占據了她屄道裏頭的
全部空間,鄭露的腦海幾乎全部讓那種充實感所占據,實在沒有精力去回應母親
的話。
張紅英看着女兒的臉就在自己眼前,想到自己的屄道還讓親女婿舔着,不由
得又是老臉一紅。偏偏這時任江海的手摸了上來,撫摸着她肥大的乳房。張紅英
的奶子沉甸甸的,分量和她女兒的有得一拼,就是缺少一些年輕女人的彈性,但
摸上去肥肥軟軟的,那種感覺也非常舒服。
「怎麽不動了,媽?」任江海見丈母娘突然間不動彈了,就問道。張紅英這
才好像被提醒了一樣,再度扭動起自己的屁股。任江海用手托着嶽母肥乳的下沿,
笑着看那對大奶子在自己手上跳動着,說:「老婆,你看媽這對奶子,可有多沉
啊,我手都快接不住咯。」
張紅英笑罵:「哪有你這樣做女婿的,就會笑話媽……露露的奶子不也大得
要命嗎?」
「那……還不是……您的遺傳啊……」鄭露雖然已經到了神遊天外的境地,
但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任江海不再搓揉嶽母奶子,他的手向下移動,捧住張紅英雪白的大屁股,舌
頭開始向後面移動,漸漸地移動到了嶽母的肛門口。他騰出右手,在女校長的屁
股縫上摸索了幾下,摸到她緊閉的菊花口,中指指尖在上面輕磨了幾下,然後指
尖向前一捅,把中指的第一關節插了進去。
張紅英「唔……」的長吸了一口氣,「江海……」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任江海的指頭伸到嶽母的肛道裏頭,首先感到的是有些幹澀,他抽出手指,
放到眼前一看,氣味有點重,上面有些發黃的髒東西。
「江海……别玩那裏了……坐了一整天飛機,髒……」張紅英呻吟着說道,
「呆會媽進去洗幹淨……再給你玩……」
任江海拿些紙巾把手指擦幹淨,見鄭露這時挺動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顯然
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
他讓嶽母先從自己頭上下去,挺起身子,将老婆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後的沖
刺。
此時的鄭露已經沒有多少氣力去迎合老公了,屄洞裏的騷水噴了又噴,已經
不知道是第幾次迎來了高潮。
任江海轉頭看看一旁,他弟弟任江山已經将書記夫人張愛華的身子翻轉過來,
讓她用狗爬式跪倒在大床上,他半跪在張愛華的身後,用大雞吧從後面不停地肏
弄着性感肥白的老貴婦。張愛華的頭高高地擡着,兩眼緊緊地閉合着,眼尾的魚
尾紋一條條清晰可見。
「老公……老公……我不行……不行了……放過……放過我吧。」鄭露幾乎
是帶着哭腔,叫着,喊着。
任江海虎吼一聲,把雞巴猛地抽了出來,轉頭對着自己的嶽母張紅英。張紅
英早就等得心急火燎了,一見女兒終于讓出了位置,火速地就把身體膩了過來。
任江海推了推她的屁股,讓她用跟她老姐張愛華一樣的姿勢,小狗一樣地跪
在那裏,然後扶着雞巴過去,馬上就肏進了嶽母等待已久的老屄中。
「哦……江海……好女婿……一下就肏得這麽深呀,輕點兒……江海……好
大好硬的雞巴……嗯……啊……啊啊……」
任氏兄弟兩個人相對一笑,兩人開始咬緊牙關,用最猛的力道,最快地速度,
從身後肏弄着張愛華、張紅英這對年過五十的老姐妹花。而這時候好不容易喘息
已定的鄭露掙紮地翻身下床,蹒跚地走進了浴室,不一會,就從裏面傳來了陣陣
水聲。
書記夫人張愛華這時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松軟的大床上,身後男人強有力的
肏弄,已經将她肏得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任江山一見,幹脆先停止了抽插,
把張愛華肥白的身子都翻轉過來,然後一手舉高她的一條玉腿,脫下上面的黑色
高跟鞋,把書記夫人的腳趾含在最裏面,輕輕地啃咬。肉色的絲襪裏頭帶着淡淡
的臭味,刺激着任江山的神經,他的肉棒很快就再次找到了張愛華的淫穴,又用
力插了進去。
任江海見弟弟換了一個姿勢,連忙也如法炮制,将丈母娘張紅英也弄成了這
個姿勢,隻見兩個年過五旬的性感老婦兩條分别穿着肉色跟紫色絲襪的肥白美腿
高高地舉着,騷屄讓強健的兄弟倆飛快地肏弄着,嘴裏面的呻吟高亢激烈,動人
心魄。
「真舒服……」任江山一邊肏弄着書記夫人,一邊贊歎着,此時張愛華肥美
多肉的屁股顫巍巍地,不住地抖動着,陳年陰道裏頭也像是地震一般,不停地抽
搐,陰道的肉壁緊緊壓着年輕人堅硬如鐵的肉棒,這種老婦特有的味道,實在令
人迷醉。
任氏兩兄弟就這樣把張紅英和張愛華兩個送上了高潮,兩人喘着氣,暫時先
抽出了雞巴,坐在那裏休息。這時候鄭露手裏拿着一條浴巾擦拭濕漉漉的身子,
走了出來。一見四人暫時停止了交合,任江山正坐在床頭,張愛華大半個白花花
的肥白身軀倒在他的懷中,正低着頭聚精會神地含着那根剛從她自己騷屄裏頭抽
出來不久的大雞巴,而丈夫任江海則是正饒有興緻地把玩這她母親張紅英的大奶
子。一見此情此件,鄭露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任江山見嫂子走了出來,就笑着沖他哥任江海打了個眼色,孿生兄弟心意相
通,任江海一看就知道自己親弟弟的意思,是在說:「哥,你先上,我随後就來!」
于是他沖着弟弟點點頭,站起來三兩步走過去,抓住老婆鄭露的身子,把她
臉朝下壓在大床上。
鄭露大聲喊叫着,她當然知道自己丈夫想要做什麽,連忙兩腿一屈,跪了起
來。任江海果然接着就抓住了她的屁股,手握着大雞巴在她的屁股縫上來回研磨
着,鄭露嘴裏叫着:「不要啊……老公,你的雞巴太大了……我的小屁眼受不了
啊……」可是一邊說着,一邊卻把屁股向後頂着,一副急不可耐等待插入的樣子。
任江海望着老婆微張的菊花蕾,裏面果然已經清潔過了,非常幹淨,他笑了
一下,從抽屜裏取出一管潤滑劑,胡亂塗了一些雜雞巴上,然後屁股朝前一送,
粗長的雞巴突破肛門口肌肉的阻礙,快速地肏進了鄭露饑渴已久的肛道裏頭。
「嗯……老公……好硬……你的雞巴真是……太厲害了……太硬了……沒人
比得上你……啊……插破我了……」
聽着自己老婆的稱贊,任江海滿意地拍拍她的大白屁股以示鼓勵,伴随着鄭
露的浪叫,他把雞巴埋在她的肛道深處,感受着裏頭的緊縮和溫暖。鄭露的肛道
因爲經常使用,裏頭的通道早被男人的雞巴和玩具開通過,加上有潤滑劑的幫助,
任江海的雞巴肏進去完全是暢通無阻的。任江海一邊微微旋轉着雞巴,讓雞巴盡
可能地肏到深處,一邊伸手在鄭露的屄口摳弄着,把她的兩片大陰唇大大地分開,
然後食指、中指插了進去,一邊大力向裏面探索,一邊前後擺動屁股,同時肏着
鄭露前後兩個洞。
鄭露渾身一陣酥麻,身上雪白的肉不自禁的全部抖動起來,「老公……」她
從喉嚨裏頭發出了呻吟,卻說不出話來,但是一股股的淫水卻随着丈夫手指的摳
磨而從騷屄裏頭大力地噴出來,直接噴到床單上,把床單弄濕了好大的一片。
「嫂子,我來了!」一個聲音在任江海夫婦身前響起。鄭露勉強擡起頭一看,
她的小叔子任江山正挺着他那條不遜色于他大哥任江海的雞巴站在自己面前。任
江山的雞巴上絲絲水光清晰可見,上面沾滿着奶白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她大姨
媽張愛華的騷水還是口水,這時候鄭露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嘴巴一張,伸出舌頭
就舔起任江山的雞巴來。
任江山嘻嘻一笑,卻不讓她吮吸,他先躺在床上,然後手撐着床單向下挪動
了大半個身子,讓自己胯下的位置伸到鄭露的肚臍附近。任江海兄弟連心,自然
知道弟弟想要什麽,他雞巴向前一拱,把老婆的屁股向前推了一些,然後把在鄭
露屄道裏頭的兩根手指抽出來,分開頂住她的兩片大陰唇,讓鄭露的騷屄洞開。
與此同時任江山手扶着自己的大雞巴,對準他大嫂打開的騷屄,任江海的身
子用力往下一壓,在鄭露「啊!啊!啊啊!!」驚天動地的慘叫中,已經把她的
身子硬壓了下去,屄洞正好對着任江山的大雞巴套了進去!
兄弟兩人的兩根巨型雞巴同時肏在鄭露的兩個洞穴裏頭,隻把美女主播肏得
是兩眼發白、嘴角流涎,嘴裏頭發出嘶啞的「啊……唉……啊……啊……」的喊
叫,完全不成聲調。
任氏兄弟開始了他們兩人默契的輪流抽送,任江海的雞巴往外面抽的時候,
任江山會把他的屁股向上頂,讓雞巴頂到鄭露子宮口那裏,讓龜頭緊貼着那裏的
開口;而當任江海從後面向前沖刺的時候,任江山又會收腹讓雞巴退出來一些,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抽查配合得絲絲入扣,隻把鄭露肏得是死去活來,兩個洞穴裏
頭都是火熱異常,腦海裏頭隻剩下對肉欲的渴求。
身處在性欲高潮中的鄭露這時候隻知道瘋狂地迎合自己老公和小叔子的兩根
巨型雞巴,任由淫水不斷的從屄洞口流出,而剛一流出來就讓任江山不停抽送的
雞巴帶得四處飛濺,滋潤了她們三人隻見那一方狹小的結合處,不斷地發出「撲
滋!撲滋!」的淫靡聲音。随着兩根肉棒抽插地越來越快,鄭露知性而嬌美的臉
上更洋溢着令人銷魂的浪蕩神情,一對大大的媚眼微微張開,顯得異常嬌媚而又
騷浪。她勉力扭動肥白的屁股,想要迎合那兩根巨大的雞巴。
任江山伸出雙手,從下面握住他嫂子兩顆豐盈柔軟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住
奶頭用力搓揉着,弄得鄭露的奶子愈行堅挺,而任江海在後面不僅是抽插着她的
屁眼,更把頭趴在她的背上,嘴巴輕咬着她性感的耳垂……可以說鄭露這時全身
上下都在享受着任氏兄弟兩人百般的挑逗,使得她隻能在無休無止的呻吟間歇中
發出淫蕩浪媚地狂呼,全身的美肉幾乎沒有一塊不在顫動,而下身的淫水就像洩
洪一樣不絕而出,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失了魂一般,秀發飛舞着,伴随着香汗淋淋,
四下揮灑着淫亂的激情。
「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讓老公你們……給肏……死了……啊……
啊……」飛天般的快感使鄭露都不知道自己嘴巴裏頭說的是什麽。
這時候任氏兄弟不約而同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頻率,兩根巨大雞巴以驚人
的速度來回穿梭在鄭露的兩個騷洞裏頭,幾分鍾後,在鄭露一陣足以令天下所有
男人一聽就消魂不已的嬌啼聲中,兄弟兩人的兩根大雞巴插到兩個洞穴的盡頭,
緊緊頂在那裏,然後又是同時地一陣旋磨,片刻後,兩人幾乎同時大喊一聲,身
軀一抖,兩股火辣的濃精分别灌注到了鄭露的兩個洞穴深處。
射出之後,兄弟兩個拔出雞巴,失去了支撐的鄭露頓時趴在了地毯上,但是
這時她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坐起來,隻能靜靜地躺在那裏,任由濃烈的精液從她的
兩個洞口緩緩流出。
*** *** *** ***
張愛華、張紅英老姐妹兩個這時都坐到了交合中的三人旁邊,老姐妹剛才分
别經曆了任氏兄弟兩條大雞巴的滋潤,這時候都是渾身無力,隻能用疲憊的眼神
看着中間的三人。
張愛華和張紅英都曾經嘗過任氏兄弟雙棒夾攻的滋味,自然知道鄭露這時候
正體驗着怎樣的絕頂快感。隻不過老姐妹兩人中書記夫人張愛華今年五十四歲,
兩江校長張紅英今年五十一歲,都是年過半百的中老年婦女了,哪裏能夠經常玩
這麽刺激的性遊戲?兩人想起每次讓任氏兄弟同時肏弄時自己都有種随時會昏死
過去、而且不知道還能不夠再度醒來的感覺,就不由得羨慕起擁有年輕身體和優
秀體質的鄭露來,羨慕她被任氏兄弟兩人同時抽插還能如此樂在其中……此時老
姐妹兩個,見心愛的男人坐在那裏喘着氣,就自動把自己美白多肉的熟美身子湊
了過去,兩張火辣的紅唇輕吻着兄弟兩人年輕的胸膛。
「可算是回家了……」張紅英喃喃地說道:「江海,媽這些天好想你啊。」
任江海還沒來得及回答,鄭露已經一邊喘息,一邊笑着搶着說:「媽,您算
好的了,去夏威夷,不是還有江山陪着你去麽?我可就慘了,同去的都是一幫老
頭子……」衆人聽了都笑了。
「老公,坦白交代,這陣子我跟媽都不在家,你幹啥壞事去了?」
任江海笑笑不答,頓了頓,把這段時間來學校裏的一些事情都跟張紅英說了,
尤其是說了搞定新學生宿舍樓撥款的事情。張紅英對女婿處理學校事務的能力是
非常欣賞的,連連點頭,稱贊他處理得當。
「對了,媽,呆會幫我簽個委任狀。」任江海又說。
「啥委任狀啊?」
「哦,文學院的王教授,我想得給她升升職了。」
「王教授……王教授……」張紅英在腦海中搜索着這個人,好一陣子才想起
來:「啊,是王月萍啊?她不還是個副教授嗎?」
「嘿嘿……」任江海一笑,說:「前些天啊,我給她提了教授了。」
張紅英神色一變,闆起臉來,說:「是她自己黏你的?還是你去禍害人家了?」
任江海哈哈一笑,手摟着鄭露,一手摟着張紅英,說:「真是知子莫若母,
知女婿莫若丈母娘啊。」
「哼,你不是給她升了教授麽?還要聘書幹什麽?你許了她什麽職位了?」
「就一個副院長,小事。」
張紅英氣鼓鼓地拍了一下任江海的胸膛,說:「你小子,在外面玩女人也就
算了,還要丈母娘我幫你買單,你給人家個教授也就算了,升個副院長,知道我
這個做校長的有多少事情要去做不?」
「不就幾個電話的事兒嘛,媽,幹嘛那麽小氣。」
「小氣?你在外面亂搞女人,扔下我們娘倆在家,憑什麽還要我給你擦屁股
去啊。」張紅英雖然不是真的生氣,但是想起女婿在外面到處風流,心裏多少還
是有些郁悶。
「媽,你就看開點吧,江海是什麽人咱們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嗎?他在外面女
人再多,可對我們娘兩個可從來沒有冷落過啊,難不成……您是怪他剛才沒把您
給喂飽了?」鄭露這時手正一上一下地撸着任江海的雞巴。她和任江海夫妻兩個
早就有了協議,互相不約束對方在外面的性關系,隻要不在外面搞出私生子,保
持家庭的完整就行。所以對丈夫在外面搞女人這事兒,她反倒看得比自己母親還
開。
「媽,火氣怎麽這麽大呢?這樣吧,做女婿的這就跟你退退火?」說着用手
指了指自己那根在鄭露撸動下殺氣騰騰的雞巴。
張紅英「噗嗤」一笑,又打了任江海一下:「你這小子就是臉皮厚,真是拿
你沒轍……來吧,好女婿,媽一肚子的火氣都等你來給我消呢……」說着她也用
手套動着女婿雄偉碩大的雞巴,屄裏頭的瘙癢一陣一陣地侵襲着她成熟饑渴的身
體。她翻身跨坐在任江海的身上,嘴裏頭說着:「壞小子,看老娘不收拾你……」
然後手扶着任江海的大雞巴,在自己溫潤的陰唇上來回擦拭了幾下,然後屁股向
下一沉,就把大雞巴跟吞進了一大截。接着她深出了一口氣,低頭看着身下的女
婿。任江海正帶着笑看着她的動作,一動也不動。張紅英紅着臉罵了一聲:「壞
小子,就會欺負你媽。」見女婿還是沒有動作,張紅英隻好自己扭動着屁股,一
上一下地套弄着,讓女婿的雞巴一點一點地深入自己的屄道深處……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3-7-13 08:56
第八章 被包養的空姐們
此時夜色低垂,在位於城郊的這所別墅周圍,更是萬籁俱寂,張愛華勉力支
持起被任氏兄弟兩個肏弄得筋疲力盡的肥美身軀,說道她必須要回家了,畢竟今
天是楊官清回來的第一天,要她留宿在張紅英家中,是有些說不過去。於是任江
山也就沒有跟他哥一塊留在張紅英的別墅中過夜,開著車先將張愛華送回了「帝
京庭院」的家中,然後驅車向著兩江大學教師村自己的家裏而去。
乘坐電梯到了頂層的家門口,任江山正在口袋裏掏著鑰匙,突然一愣,原來
他看到了,有縷燈光,正從自家的門縫裏透出來,顯然,房間裏面的燈是開著的。
任江山舉手敲了敲門,大聲說道:「小姚!是你在裏面嗎?」
「來了,等一下啊。」馬上,一把清脆而又爽美的聲音從房間裏面傳來出來,
任江山一聽,頓時一笑,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不一會門就打開了,隻見一個臉上化著精緻妝容、身穿著一身寶藍色制服、
頭發盤成一個精緻發簪的美貌妙齡女子出現在後面,一見竟是任江山,她先是一
愣,然後滿心歡喜地叫道:「啊,山哥!你怎麽回來了?不是說明天的飛機嗎?」,
接著她把門打開,趕緊讓任江山走了進來。
任江山一笑,看著那個美女說:「剛到家啊?」
「是啊,今天飛的是短途。在外面吃過飯,剛剛才回來幾分鍾,這不,還沒
來得及卸妝呢!」美女說著,讓任江山進了屋裏,然後把門關上。
這時任江山聽到從浴室裏傳來陣陣水聲,「咦?還有人嗎?」
「哦,是我跟我一塊飛的一個姐妹,她家住得遠,回去不方便,我就讓她跟
我一塊回來了。」
這個美女就是當年兩江大學四大校花評比中的第一名:姚妤青了,評四大校
花的那一年她已經是大四學生,畢業後她本來可以輕易選擇留校,或者找到待遇
更好的工作,但是爲了圓少女時的飛天夢想,她選擇了進入大型航空公司:飛龍
航空,成了一名空姐,到現在工作快兩年了。
姚妤青不是兩江本地人,家不在這邊,她跟任江山的關係很特殊,算是他非
正式的女朋友。她平時很少住在航空公司給她們這些空姐安排的宿舍裏,在不飛
的時候經常就住在任江山家,替他做一些洗刷清潔一類的活,而任江山每月都會
給她一筆錢作爲報酬,當然姚妤青也不靠這錢過活,空姐的收入雖然不高,但她
背後還有其他金主,收入相當那是可觀的。願意留在任江山身邊,更多的是她對
這個男人的依戀,雖然知道任江山身邊女人衆多,她自己在外面也有好些個男人
要應付,但是在姚妤青的心中,卻有一個飄渺而美好的願望:希望有一天,她跟
任江山能夠放下所有的一切,在另外的一個地方開始隻有他們兩人的生活……
她不知道任江山心中是否也有這樣的期許,不過姚妤青知道,在任江山的衆
多的女人中,唯有她,有他家的鑰匙,因此姚妤青可以算是這個家的半個女主人,
隻是有時候任江山帶女人回家之前,會讓她先回避一下。
任江山進了屋子,毫不客氣的一把就將姚妤青摟在懷裏,在她塗著鮮紅口紅
的嘴唇上親了親,說:「小姚,這陣子我不在家,想我了沒?」
姚妤青輕輕掙了掙肩膀,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說:「別這樣,裏頭還有人呢!」。
「誰啊?我認不認識的?」任江山問道。
姚妤青想了想,搖搖頭說:「她叫陶穎,你應該是沒見過吧……」
任江山也想了一想,果然是從來沒聽過的名字,他笑了笑,毫不在乎地說:
「怕什麽?不是你的姐妹麽?呆會出來她要是喜歡,就一塊玩呗!」
姚妤青聽了,臉色一變,用力在任江山胸口打了一下,說:「有你這樣的嗎?
當我是死人啊?我還在這呢,就想弄我的姐妹!」
任江山哈哈一笑,手伸到姚妤青空姐制服的裙底,從下面伸上去,輕撫著她
穿著肉色褲襪的陰部,說:「怎麽了?你跟我哥,還有那個什麽總裁的事,我不
是也沒管你麽?」
姚妤青臉一紅,她雖然名義上算是任江山的女友,但是跟任江海也有一腿,
同時還跟飛龍航空的一個高層保持著特殊關係,算是那個高層包養的情婦。「你
又不知道她是什麽人……要是人家不肯呢?打電話報警告你強奸,我看你怎麽辦!」
姚妤青伸手擰了擰任江山的臉,狠狠地說道。
任江山不再多說,雖然他剛才在校長張紅英跟書記夫人張愛華兩個熟美老婦
的身上發洩過,但是此刻抱著美女空姐年輕靓麗的身子,浴火就又被一點點地勾
了起來。他先把姚妤青的身體反轉過去,按在沙發的後背上,然後手在她空姐制
服的下擺裏頭摸索著,將那條肉色的褲襪給拉下來一點,露出裏頭紫色的蕾絲內
褲。
「咦?有點濕哦……」任江山摸了摸姚妤青內褲的前方,那裏有些水漬,他
跟姚妤青做過無數次了,以他對姚妤青身體的了解,知道她決不至於讓自己就摸
這兩下就濕成這種程度,於是笑著說道:「怎麽?剛才跟人做過了?」
姚妤青臉一紅,思緒頓時飛到了兩個多小時前,在兩江機場,飛龍航空基地
辦公處裏的一幕……
*** *** *** ***
飛龍航空的行政副總裁黎誠是個五十多歲,頭發已經謝了一多半,身材矮胖
的男人,其貌不揚的他,哪怕是穿著最高級的西裝,也難以讓人看出他竟然是兩
江最大航空公司、國內五大航空之一的飛龍航空的高層。
但是此刻,坐在辦公室柔軟大班椅上的黎誠卻是得意非凡,因爲飛龍航空最
美麗的空姐、因爲拍攝了幾部飛龍航空的宣傳廣告而被視爲公司形象代表的姚妤
青,還有另外一個雖然姿色、氣質稍遜,但同樣風情萬種的空姐陶穎,此刻正雙
雙坐在他的大腿上,讓他一左一右摟在懷裏,大享齊人之福。
黎誠不能不得意啊!身高隻有一米六二,體重卻超過了一百公斤的他,本是
走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人物,卻因爲有個長袖善舞、如今已經身居兩
江市政協主席的老婆宋琴,而在飛龍航空裏步步高升。如今身居高位,要錢有錢,
有權有權,身邊更是有數不清的美女主動送上門來,隻要瞞住家裏頭的那隻母老
虎,他的日子過得那是異常的滋潤。
雖說包養一個美女的費用是不菲的,像陶穎,黎誠每個月要給她兩萬塊,至
於姚妤青這個公司第一美女空姐,更是每月要從他腰包裏掏走三萬。雖然花費不
小,但是比起因此能夠得到的享受來,這又算得上什麽呢?
這時候黎誠赤裸著上身,陶穎正伏在他隆起的肚子上,用舌頭舔弄著他長著
黑毛的醜陋乳頭。而公司的第一美女姚妤青,則是閉著眼睛,主動送上自己的香
舌,任由他貪婪地吸吮著。
「黎總……」陶穎一邊親著黎誠的奶頭,一邊將他僅剩的內褲也拉了下來,
裏頭在偉哥作用下高高聳立的肉棒硬邦邦的。陶穎用手握住了那差不多隻有十公
分上下的雞巴,飛速套弄著。
「真大啊……黎總……」陶穎幾乎是呻吟地說道。
黎誠這時停止了跟姚妤青的熱吻,用遙控器調了一下座下的大班椅,椅子頓
時向後傾斜下去,呈一個約三十度的斜角,可以讓他舒服地躺下去。他從兩女打
了個手勢,說,「小姚,你上來!」
姚妤青沒有說話,默默地背轉身爬到了黎誠身上,然後整個人趴了下去,伏
在黎誠身上,臉龐正對著那根硬挺的雞巴。她沒有說話,在桌子上抽出紙巾,吐
了些口水在肉棒上,然後擦了擦,就含進了口裏。
黎誠雙手一擡,將姚妤青的雙腿都擡了起來,挂在自己肩膀上,然後把頭伸
進了美女空姐的制服裙子下。「小姚,有沒有聽我的話把那東西放進去啊?」他
一邊嘟囔著,一邊檢查著姚妤青的下身。
姚妤青的裙子裏頭並沒有穿內褲,黎誠的臉,很快地就貼到了她的陰部前方,
果然,他在那裏看到了自己期待的東西。黎誠用手輕輕一拉,果然,從美女空姐
的陰道裏頭拉出來了一個黑色的跳蛋。
在陰道裏跳動了數小時之久的東西一旦被拿了出來,姚妤青忍不住「唉……
喲……」叫了一聲,同時屁股一陣顫抖,一種緊迫的感覺直貫陰道,她隻覺得下
身一陣抽搐,忍不住「啊」了一聲,屄門一送,一股雜合着騷水、尿液的液體就
噴湧而出,直奔黎誠的臉上!
黎誠興奮地叫了起來,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着美女空姐下體排放出來的、氣
味濃烈的騷水,吞不下去的,就直接濺射到他的臉上!這些騷水對他來說,似乎
就是最好的催情藥,隻見他的肉棒在姚妤青的嘴裏,頓時又硬了幾分。
「輪到你了!」吞食完姚妤青陰道裏排出的騷水,黎誠讓她先站到一邊,然
後淫笑地對陶穎說。陶穎蕩蕩地一笑,翻身也趴到了黎誠的身上。數小時前,但
飛回兩江的飛機快要起飛時,她們兩人收到了黎誠的電話,命令她們不許穿内褲,
而且要将跳蛋給放到陰道裏頭……當然,黎誠提出這種變态的要求也早就不是第
一次了,兩人雖然無奈,但是也隻好照做。這一路上,陰道裏插着這個東西,還
要滿臉堆笑,給乘客提供服務,這種難受那就不用說了。
至于黎誠,他等了幾個小時,就是等待這一刻,如法炮制地取出陶穎陰道裏
的跳蛋,陶穎的噴射比起姚妤青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騷水裏頭混雜着一些白
色的粘稠液體,味道比起姚妤青的更加濃厚,這一切,都将黎誠的性欲挑到了最
高點!
接下來,黎誠又讓姚妤青跟陶穎倆個,并排躺到了大班椅上,然後他就跪在
地上,一左一右地捧起兩位空姐穿着肉色絲襪的美腿。放到自己鼻端,深深地嗅
着。幾個小時站立在飛機上的飛行服務,使得兩位空姐的腳上絲襪都散發着淡淡
的臭味,黎誠一邊隔着絲襪舔着兩個的腳趾,一邊撸動着自己的雞巴,就當他浴
火燃到了極處,想要撲到兩位空姐身上大快朵頤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
聲響起。黎誠不耐煩地拿起來一看,整個人頓時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幾乎癱了下
去……那是他家的母老虎打來的。
他老婆宋琴的話,黎誠是不敢稍有違背的,聽完電話,他就站起身子,混亂
穿好衣服,急匆匆地離去了。姚妤青跟陶穎相對一笑,心想今天終于不用再讓這
個變态老頭折騰了,兩人稍微整理一下衣服,雙雙走出了辦公室。
在空姐的更衣室裏,兩位美女先脫下裙子,然後分别穿上内褲,陶穎狠狠地
說:「那個老變态,就會出這些花樣折騰人……妤青,你看到沒?他一喝我們那
些水啊,雞巴就大了一點點。」陶穎用右手的拇指跟食指一比劃,說:「不過再
怎麽大,也就是有這麽一點點!」
姚妤青笑笑,說:「可不是嗎?那老變态,本事沒有,每天還都要吃藥……
對了陶穎,你今晚去哪睡啊?」
「沒主意啊……累死了!你男朋友不是明天才回家嗎?要不,我去你那裏睡?」
姚妤青點點頭同意了,于是兩個空姐調整好内衣,重新穿上制服,叫了個出
租車,就到了任江山的家裏。
*** *** *** ***
回頭再說任江山這邊,這時他已經将自己的内褲脫掉,露出裏面硬邦邦的大
肉棒,就要向姚妤青的兩腿中間插去。
「等一下,老公……」姚妤青小聲說道,她轉過身,伸手握住任江山的雞巴,
說:「我先給你噘一下吧。」
「那也好。」
姚妤青先吐了些口水在任江山的龜頭上,然後娴熟地用手輕輕揉着,把口水
抹開,然後用猩紅的嘴唇輕輕含着龜頭,然後一點點地把肉棒吸了進去。
「唔……真不賴……有進步!」任江山滿意地說,伸手摸着姚妤青的秀發,
把她頭上盤着的發簪解開,讓她的長發披散下來。姚妤青擡臉看了任江山一眼,
開始伸手在他的兩個睾丸上揉捏着。
享受了一陣子空姐的口舌服務,任江山感覺有些忍不住了,不由分說的拉起
姚妤青,把她按倒在沙發上,雙手把她的絲襪拉下來,然後把她的空姐套裙向上
掀起,露出兩條修長玉腿中間那一塊濃密的黑森林,然後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雞巴
就頂向姚妤青的雙腿間。姚妤青「嗯……」了一聲,說:「别這麽急嘛……」但
是自己還是用手指将那兩邊薄薄的褐色陰唇向兩邊分開,準備迎接任江山的光臨。
任江山将龜頭對準屄洞口的裂縫,猛力向前一送屁股,大雞巴頓時一下肏進
去了一大截。
「啊……」姚妤青叫了一聲,眉頭緊皺,「慢點……好老公,你的……那麽
大……喔……我受不了……」
這時任江山溫柔得親吻着姚妤青的玉頸,雙手扶着姚妤青的纖腰,馬上開始
了粗暴的亂肏,屁股用力地帶動雞巴在姚妤青的騷屄裏「噼噼啪啪」地快速抽插,
而每次幾乎都能讓雞巴肏到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上。
姚妤青讓任江山一上來就這樣一通狂抽猛插,快感在沒有充足準備的情況下
的洶湧而來:「啊……老公……啊……死了……肏死我了……我……好……好…
…暈……暈了……」
就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打了開了,任江山轉頭一看,之間一個身上隻圍着
一條黃色大浴巾、手裏拿着一條粉紅色毛巾擦拭着濕漉漉的頭發的靓麗少女走了
出來。
「妤青,你男朋友家這個浴室真舒服,那麽大,都快比我家客廳還大了!」
那美女手裏的毛巾擋住了視線,一開始并沒看到沙發上的情景,但是很快的
她就聽到了姚妤青的浪叫聲,這才發現好像有什麽不對,她放下毛巾,看了過來,
一對渾圓的大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
「哇……這……這是誰啊?妤青,你怎麽……怎麽……」
姚妤青無力地轉過頭看着那女孩,說:「啊……陶穎,這是……這是……我
男朋友……江山大哥……任江山……啊……啊……」
任江山笑笑看着陶穎,雞巴在姚妤青陰道裏抽插的速度絲毫不見減緩。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姚妤青這時已經到了高潮,
隻見她奮力擡起上身,用力地叫着。
「哇,你們也太開放了吧。」陶穎這時已經回過神來,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就玩起來了!妤青,我真服了你了,嘻嘻。」
任江山見此情形,屁股一收,「啵」的一聲,讓大雞巴從姚妤青淫水泛濫的
屄道裏彈了出來,然後他站了起來,大雞巴高高聳立着,一步步走向陶穎。
「你……你要幹什麽?哈……」陶穎帶着笑,大大的眼珠目不轉睛地看着任
江山的大肉棒,一隻手捂住嘴巴,也不知道是要掩蓋她的笑意,還是驚訝?
走到陶穎身邊,任江山伸手摟住她的脖子,說:「那還用說嗎?」另一隻手
卻已經伸下去,将陶穎圍在身上的大浴巾解開,任由它掉落在地上。
陶穎的身高比姚妤青要矮一些,約莫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也不像姚妤青那麽
苗條,腰身上有一點點贅肉,不過她的兩個奶子卻渾圓碩大,至少要大姚妤青一
個罩杯。
這時陶穎赤裸的身子讓任江山壯碩的身軀緊緊貼着,感受着這個俊美男人的
的獨特魅力,饒是陶穎已經經曆過十幾個男人,還是不由得一陣心跳。作爲姚妤
青的閨蜜,她早就聽姚妤青說過她男朋友是多麽多麽的厲害,沒想到卻是在這種
情況下見識到任江山的雄風。而任江山渾身優美的線條,尤其是胯下那條尺寸驚
人的肉棒,不無印證着姚妤青以前說的并沒有錯……作爲一名一心想要趁着年輕
貌美時多在有錢男人身上多刮些油水的拜金女孩,以前在聽姚妤青說他男朋友是
多麽英俊、多麽有錢、多麽有權有勢時,陶穎就已經是心動不已,隻是她知道自
己的氣質相貌都不如姚妤青,倒也從沒有過挖她牆角的打算,今天有這樣的一個
機會,身經百戰的陶穎又怎會錯過?
任江山将陶穎的身子緊緊地壓在牆壁上,一隻手抄起她的一條玉腿,高高地
擡起來,露出她兩腿之間那剛洗完澡、依然散發着熱氣的屄洞。這時陶穎的呼吸
已經變得異常的急促,臉色一片绯紅,兩隻大眼睛朦朦胧胧的,就像要滴出水來。
任江山知道這個騷妹子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把他那條上面布滿着姚妤青騷
水的雞巴一頂,馬上肏進了陶穎熱氣騰騰的騷屄裏。
「啊……真……大啊……」陶穎緊咬着牙關,深吸了一口氣,站立在地上的
那條腿不自然地挪動着,屁股也一陣扭動,适應着大雞巴的進去。
任江山毫不壓抑地用力聳動着屁股,牙齒湊到陶穎的大奶子上,咬着她渾圓
奶子上的大奶頭,「真不錯……」一邊咬着,他還不時用鼻拱着陶穎雙乳之間的
乳溝,用力地吸着,大雞巴更是每次都又猛又狠地肏入。用這種站立的姿勢肏屄,
本來女性的子宮就會自然地下垂,比較容易肏到子宮口,加上陶穎的屄道又是比
較短的那種,任江山的大雞巴幾乎每次都重重地轟擊在她的子宮口上。
這一來把陶穎爽得差點暈倒過去,隻見她激動得咬緊牙關,鼻子裏嗚咽有聲
:「啊……哥哥……啊……你肏死我了,喲……不行了,流了……流出來了,啊
……肏死我了……」
這時候,陶穎屄道裏的騷水已經洶湧而出,不斷地伴随大雞巴的抽插而被帶
了出來,兩人的交合處水花四濺。
「好家夥,水真多!」任江山大聲贊歎着,雞巴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器一樣
飛速的抽送着,伴随着陶穎的高潮,她的屄道一陣收縮,箍得任江山的洩射感也
不斷地湧出來。「來了啊,小騷貨,射了!」
「射進去把……啊……哥哥……今天安全……安全……啊……啊啊……死了
……肏死我了。」
一聽這話,任江山馬上把雞巴深深地頂在陶穎的子宮口上,陶穎那裏一陣收
縮,任江山打了個哆嗦,精門一松,射了出來。
*** *** *** ***
任江山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看着頭上幽暗的天花闆。姚妤青跟陶穎這兩個
嬌豔如花的美女空姐,此時正赤裸着身子,一左一右緊偎在他的懷中,鼻子裏傳
來的是她們清甜的體香,而耳邊傳來的則是輕輕的鼻息,她們倆都已經沉睡了。
而任江山卻睡意全無,也不知道是因爲時差的關系,還是别的原因,盡管先
是經曆了一場長途的飛行,然後又先後在張紅英家中跟剛才激戰兩場,先後在五
個女人身上發洩過自己的精力,此刻身體已然是處于極度疲憊的狀态。剛才吃下
了哥哥任江海臨别時給他的那些藥,說是裏頭有安眠藥的成分,誰知道,卻依舊
難以入眠。
苦笑了一下,任江山的眼睛不自覺的斜向了一旁的手機,新買的三星S4屏
幕上面依然是一片漆黑。他默默地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打算強迫自己入眠。
就在此時,放在床頭櫃上、調成了震動模式的S4手機突然一陣跳動,擊打
得木質的床頭櫃發出「啪啪」的聲響。任江山猶如被電擊一般,手迅速無比地伸
向了手機,取過來一劃拉,短信頓時跳了出來,上面隻有短短的三個字「回來啦?」
任江山忙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床上的姚妤青跟陶穎依舊沉睡着,一
無反應。任江山三兩步走到房間一側的落地門邊,爲免驚醒床上的兩位美女,他
輕輕地拉開門,走到了陽台上,返身又将落地門拉上,不讓深夜的涼風吹進屋内,
免得凍到床上赤裸的玉人。
迅速地回撥發來短信的号碼,在短短的一聲彩鈴聲後,電話就接通了。「在
家呢?」警花薛玲清脆而帶着磁性的聲音,就傳到了任江山的耳朵裏。
「嗯,臨時改了行程,提早一天到。」任江山輕聲說道:「你……在哪呢?」
薛玲輕輕地一笑,說:「你往樓下看看?」
任江山一驚,忙低聲看向樓下,隻見樓下一道藍紅兩色的警車警示燈閃了一
下,顯然,那是薛玲開來的警車。
「我路過你這,看到你家裏燈亮着,就看看你是不是回來了。」
「你等我一下,我這就下來。」任江山說完,蹑手蹑腳又回到房裏,混亂找
了身衣服穿上,然後飛快地離開房間,坐電梯到了樓下。
在離大樓出口不遠的地方,一個幽暗的角落裏,果然停着一輛警車,副駕駛
座邊的門是開着的。任江山忙一路小跑趕了過去,一上車,隻見薛玲一身黑色的
毛料便裝,長頭發紮成馬尾,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車門一關,兩人頓時就激烈地擁吻在了一起……
*** *** *** ***
這一天的早上是個好天氣,氣溫不高,陽光和煦地照耀在兩江大學廣闊的校
園中。清晨七點過後,學生們紛紛都醒了過來,整個學校在經曆了一夜的沉寂,
又開始變得忙碌起來。
「王教授,來得這麽早啊。」在兩江大學教師樓的走廊上碰到文學院的院長
老餘,熱情地跟自己打着招呼,王月萍馬上就笑了笑,也向他問好。
餘院長忙客氣地回禮,說:「王教授工作這麽認真,真是我們文學院的楷模
啊,要是别的教授都有王教授您這樣的工作積極性,那老餘就可以高枕無憂咯,
哈哈。」
「餘院長,看您說的。」王月萍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哪裏哪裏,應該的應該的。」餘院長忙不叠地說,接着又問:「王教授,
新換的辦公室,不知道您滿意不?要是有什麽不合意的您盡管說,我讓他們再找
找更好的!」
「不了不了。」王月萍忙搖着手,說:「這間已經很好了,再換啊?那多不
合适啊……餘院長,多謝您的關照了。」
「哦……」餘院長若有所悟地點點頭,然後說:「王教授,您不用擔心,給
你換辦公室,那都是院裏對優秀教師的關愛和照顧,我老餘打包票,絕不會有人
說什麽閑話的!」
「是,是……」王月萍紅着臉向餘院長道過謝後,飛也似地快步走進了自己
的辦公室,隻覺得心好像要跳出來了一般。
把門關上,王月萍才覺得自己的心跳平複了些,辦公室并不很大,也就十來
平方米,一個大書櫃,一套辦公桌椅,上面放着一套電腦和一些文件,就沒多少
空間了,但是比起以前三四個人共用一個的辦公室已經不知道好了多少。更重要
的是,這是完全屬于她自己的私人空間,門一關上,這裏就是她專屬的世界。
自從當上了教授之後,工資待遇方面不用說是改善了很多,更重要的是,王
月萍再也不是那個被遺忘在角落裏的文學院無名副教授了,現在全院上下的教職
員工,個個都對她畢恭畢敬,就連以前見了她面也不打招呼的餘院長,現在對她
也是禮遇有加……
這一切,當然都是源于任江海對她的特殊「關照」。對于這一點,王月萍是
再明白不過的。
一想起任江海,王月萍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又熱了起來,對于這個生命之中,
除了丈夫老丁之外,唯一占有過自己的男人,王月萍隻要一想起來,心裏就會泛
起這種又愛又恨的感覺。誠然,當初他是利用他在學校裏的特權逼迫自己出軌的,
按理說自己應該很恨他才對,但是在那以後,任江海對她的關愛,以及升職之後,
在學校所受到的種種禮遇和處境的改變,又讓王月萍深深地體會到:一個女人,
被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關懷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是不是……得去謝謝他呢?」王月萍的腦海中泛起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 *** *** ***
而此時在兩江大學人事處的辦公室裏頭,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還有兩江市
公安局經濟犯罪偵查支隊隊長薛玲三個人,卻是神色嚴峻,正聚在辦公室夾層裏
面那間密室裏密談。張岚的女兒今天參加鋼琴等級考試,任江海給她放了一天假,
讓她陪女兒一起去,将她打發走了。
「這事情是真的?」任江海沉聲問他弟弟道。
任江山微一點頭,說:「不會錯的,薛玲昨天一回國就回警局,這才截住了
這份舉報材料。」說着,他拍了拍手裏那份鼓鼓囊囊的卷宗。
任江海坐了下來,他手裏拿着幾張釘在一起的A4紙,那是任江山從那份卷
宗裏頭抽出來給他看的。那是一份舉報書,舉報的是兩江大學人事處處長任江海
和基建辦主任任江山兩人貪污公款和多項違紀的事,舉報書還将兩江大學校長張
紅英也牽扯在内,說她利用職權謀取私利,縱容女婿任江海大肆貪污雲雲。
「哦,怎麽又是這種東西!」任江海不耐煩地說道,他粗略地将那封信看了
一遍,扔到了一旁。的确,自從上次那個青年講師劉富源舉報任氏兄弟,并因此
而被迫援藏之後,已經多年沒有人敢寫這種東西了。
「哥。」任江山也低聲說道:「這次不大一樣。」他從卷宗裏抽出一大疊文
件,說:「這些東西,原來可都是你在保存的……」
任江海隻粗略地翻了翻,就點頭說道:「沒錯,這些東西,我之前都是放在
這裏的。」他指了指旁邊夾間裏那一排大鐵櫃,走了過去,打開一個抽屜,裏頭
卻已經是空空如也。
「是有人進來這裏,把這些材料偷出去的。」這時候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
薛玲開口了,「我昨天一回警局,馬上就看到這份剛送過來的舉報材料,所以拿
給江山看……江海,你這個房間,還有誰能夠進來的?」
薛玲她拿來的這些材料,原本都是任江海收藏在這個密室的文件櫃中的,裏
面的内容,多有一些是涉及兄弟兩人以前以權謀私、收受賄賂的内容,雖然那些
決定性的關鍵證據都已經早被銷毀了,這些被盜的文件說起來并不緻命,但畢竟,
那也是件非同小可的事。
按照相關法律的規定,這種針對國家幹部和領導的舉報材料應該是直接遞交
到各級紀委和檢查機關。但是在很多地方,法律在官員面前都隻是可有可無條文,
在這些地方的公安機關中會有一個秘密部門專門攔截這些舉報材料,并按照上頭
安排對舉報人做出處理,這種情況在鄉鎮一級機關尤其普遍。兩江作爲全國前五
的發達城市,輿論監督相對較強,但是以市委書記楊官正、市紀委書記周人方、
公安局長李爲民等幾個政府高官組成的利益集團勢力極大,因此在公安局中也有
這樣的一個秘密情報部門。而薛玲作爲李爲民最有能力且最信得過的心腹手下,
當然被安排爲這個重要部門的負責人,所有關系到兩江官場的舉報材料,第一個
過目的人都是薛玲。
「沒有人能進來。」任江海搖了搖頭,「鑰匙,隻在我一個人身上,連張岚
都沒有。而這道門……」說着他走過去拍了拍密室出口那道厚實的不鏽鋼門:「
德國造,鑰匙隻能原廠配造,如果弄丢了,重新弄一把,至少要兩個月時間。」
薛玲點點頭表示同意,這種門她并不陌生,以前也接觸過幾次,知道這種德
國貨的可靠程度。
「江海……」薛玲沉吟了半晌,問:「你這裏有裝監控錄像麽?」
「有!」任江海馬上一點頭,說道:「我這就給你拿去。」說着,任江海走
到夾間裏頭的一角,打開一個暗櫃,裏頭有一台正在工作的小型錄像機,任江海
從裏頭抽出一個小小的磁盤,說:「這是這個夾層的監控錄像。」
薛玲接了過來,說:「好,我這就回局裏去,看看裏頭有錄到什麽沒有,還
有江海,呆會我找人好好地搜搜你這個房間,我怕有人在這裏留下了什麽……」
任氏兄弟都是會意地點着頭,那人既然能夠進到這夾間偷走文件,那就要提
防是不是也在這裏留下竊聽或者針孔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 *** *** ***
任江山跟薛玲拿着磁盤,先告辭走了,任江海走出密室,将門鎖好,回到辦
公室裏忙了一陣子,将幾件亟待處理的事情理好,正想起身,突然「咚、咚」敲
門的聲音傳來,任江海擡頭一看,剛剛晉升的王月萍正站在辦公室門口,手敲着
敞開着的門。任江海一愣,然後馬上回過神來,對着她笑了笑,說:「王教授,
恭喜你啦!正好,我正想打電話給你。」
王月萍臉上帶着不易察覺,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意,走進人事處的辦公室,
瞥了任江海一眼,說:「有什麽好恭喜的?」
任江海走過去,在王月萍背後把門關上,然後對她說:「升職了,還不值得
慶祝一下?」說話間他伸手去牽王月萍的手,王月萍微微一愣,但是猶豫了一下,
還是沒有掙脫任江海的手。
任江海見狀,笑了笑說:「來來來,王教授,我給你看個東西!」說着他拉
着王月萍來到辦公桌前,他伸手在桌子上一大堆文件裏翻找了一陣,然後取出一
個綠色的本子,遞給王月萍,「你看看。」他說。
王月萍一看,這種本子她見過,封面上面蓋着兩江大學徽章,是學校專用的
聘書,她心頭一跳,急忙打開來一看,隻見上面寫着:「茲聘請王月萍教授爲兩
江大學中國語言文學院副院長」幾行字,下面赫然是兩江大學的紅章和校長張紅
英的親筆簽名!
王月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貨真價實的兩江大學正式聘書!也就
是說,隻要自己接過這份聘書,她就會從文學院裏一個常年不得志的副教授,一
躍成爲文學院裏,地位僅次于黨支部書記和院長的人物!這是多麽大的一步飛躍!
「這……這……」王月萍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本來,能夠晉升教授已
經是她人生的最大也是最後的目标,爲了實現這個目标她付出了大半生的時間,
至于更上一層樓,任何人,包括她自己在内都知道是絕不可能的了,現在在她年
近半百時居然走了這麽一步運,實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
「怎麽樣?王教授?我說過,我不會虧待自己的女人,這個,是我給你的一
點小小心意。」任江海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王月萍的身後,雙手環抱着她,用
溫柔的聲音說道。
小小心意?王月萍的腦中一片模糊,成爲副院長不僅以爲着在院裏地位的上
升,在收入、權力各方面都會有大得想象不到的飛躍,而任江海居然說這隻是小
小的心意?
任江海就這樣摟着神遊物外的王月萍,走到辦公椅上,自己先坐了下去,然
後指指自己的大腿,示意王月萍坐在上面。
王月萍這才有些緩過神來,她下意識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終于還是腼腆地坐
在任江海的大腿上。
「來,先親一個。」任江海笑說。王月萍臉一紅,搖了搖頭,但是見他一臉
的期待的樣子,終于還是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
「那個……任處長……」
「嗯?還是任處長?」任江海打斷說。
「哦……江……江海。」王月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任江海的名字,然後
接着說:「前些天院裏已經正式下了通知了,給了升了教授,這次又……又……
真的是……是要謝謝你。」
「哦,那你打算怎麽謝我?」任江海輕描淡寫地說着,手卻在王月萍身上大
力摸索着。
王月萍羞紅了臉,輕聲說:「不要……不要這樣子!這裏是……」
「不要在這裏?」任江海笑着說:「那好,我們找給地方,讓你好好地謝我?」
王月萍滿臉飛紅,自從兩次跟任江海歡好之後,任江海的影子就深深刻在她
的心裏了,一直都在她的腦中盤旋,那種銷魂的滋味更是讓她熟透了的身子幾乎
每天都在渴求。今天他借道謝之名來人事處找任江海,其實何嘗不是想和他再續
前緣?隻是這種事情怎麽開得了口?這時候任江海主動提了出來,倒是讓她省了
不少煩惱。
「大白天,怎麽老想着那種事兒啊?」王月萍把頭靠在任江海肩上說。
「想什麽事啦?我隻是想讓你給我說聲謝謝啊,你想到哪兒去啦?」任江海
笑說。
王月萍紅着臉,伸手用力在任江海胸脯上打了幾下:「你這人……真是個壞
蛋!」
「喂喂,打輕點,要是把我給打死了,那你就是恩将仇報啊!」任江海大笑
地說。
「走吧。」在王月萍身上摸了一陣,任江海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身子,是時候
找個地方好好享受一下熟女教授的熟美肉體了。「你先下去,我這就去停車場那
邊等你。」
王月萍點點頭,這時她也渴望着接受任江海年輕肉體的強力沖擊。
*** *** *** ***
在離兩江大學不遠處的一個星級酒店的房間中,任江海大馬金刀地背靠着床
沿坐着,赤裸的下身兩條腿分開,巨大的雞巴仰天翹着。
而熟美的王月萍俯身趴在床上,臉上還是按照任江海的要求,戴着她那副銀
絲邊的眼鏡,臉上盡顯知性熟女的氣質。而這時她正用嘴巴對着任江海的雞巴,
用舌頭一下下地舔着馬眼,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已經抛下了一切的矜持,正用
連她丈夫老丁都沒有享受過的溫柔服侍着任江海。
「不錯,有進步。」任江海帶着滿意的笑,看着動作還顯得有些笨拙的熟女
教授。王月萍擡頭白了他一眼,沒有接腔,嘴巴一張,用兩片紅唇含住了任江海
的龜頭,一邊吸吮,一邊用舌尖在龜頭的勾縫上來回掃動着。
任江海把手放在王月萍的頭上,輕輕地撫弄她的秀發,從女教授細心溫柔的
動作中,他能夠感受到她已經完全被自己征服。雖然王月萍的口舌功夫隻能算是
一般,但征服這個良家老女人依然讓他感到極大的快意。在享受了幾分鍾之後,
任江海輕輕地拍拍她的臉頰,王月萍嘴巴一松,讓他的雞巴彈了出來。
任江海站起身子,在床上把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脫了下來,然後撲在王月萍身
上,雙手在她身上一陣摸索,然後解開女教授裙子上的帶子,用力向下一拉,連
着内褲一塊拉了下來。王月萍叫了一聲,把頭扭向一旁不敢去看任江海,但是兩
條腿卻自動向上擡起,讓任江海毫不費力地就把裙子和内褲都脫下來扔在地上。
任江海手指一撥,把王月萍下身灰黑色的陰毛撥開,露出下面濕淋淋的陰唇,
然後他挺着硬邦邦的大雞巴,對準老女人的肉縫向前一挺,頓時一插到底。王麗
萍「啊……」地尖叫了一聲,一隻手擡到頭上,手臂蓋住眼睛,然後迎合着任江
海的抽送,大聲地呻吟起來。
「唔……唔……啊……啊啊……」碩大的雞巴在任江海強勁有力的抽送下快
速地摩擦着老女人敏感的陰道壁,裏頭的嫩肉讓雞巴捅得陣陣發燙,并不因年華
逝去而失卻敏感的子宮口每隔短短的一段時間就會讓堅硬的龜頭重重地轟擊在上
面,這種刺激使得王月萍很快地就沉浸在和年輕男人交合的快感中。
「真不錯!王教授……越來越帶勁兒了……」任江海挺直了身體,就像是在
做俯卧撐似的,雞巴打樁一般地在王月萍的陰道裏進進出出,男女生殖器相互撞
擊發出的「噗哧噗哧」的聲音不絕于耳。
而王月萍此時已經完全放開了自己,沉浸在年輕男人帶給她的無限快感中,
對丈夫老丁的歉疚感被扔到了九霄雲外,她隻覺得自己全身在任江海的肏弄下變
得無比燥熱,男人精壯的大肉棒将她的陰道塞得滿滿地,那種強烈的摩擦快感實
在是讓人無法割舍。
「啊……啊……弄死我了……江海……啊……」
「這就死了?王教授?……」任江海嘿嘿一笑:「我可才剛開始啊!」說着
他故意來了兩下重的,狠狠地肏在王月萍的陰道深處,又将王月萍弄得一陣亂顫,
呻吟都有些變調了。
「江海……慢點……」王月萍皺着眉頭,聽到任江海說這才是剛開始,她的
心裏不能不一陣感慨,老丁跟她做愛時,這時候往往都已經射了出來……她幹脆
閉上眼睛,低聲在任江海耳邊說道「江海……慢點……愛我……我是你的……啊
……啊……」
抛開心防的王月萍開始變得興奮起來,她的雙腿,主動的翹了起來,環繞過
任江海的腰際,微微地用力,将男人的下半身向自己這邊壓過去,這動作使得她
兩腿之間的陰部更加地大張,任江海的抽插頓時就變得更加地順暢。
「王教授……來……讓我給你來幾下……舒服的!」任江海微微喘着氣,雞
巴大開大合地在熟女教授騷水旺盛的陰道裏縱橫馳騁。數百下猛力的抽送之後,
兩個人身上都已經是濕漉漉的,全身的皮膚上都滲滿了密密的汗珠。
此時任江海用力摘下了王月萍臉上的眼鏡,仍在一邊,嘴巴狂熱地在她的臉
上到處狼吻着,配合着下半身的快速抽插,隻将王月萍這個良家美婦、熟女教授
給肏幹地魂飛天外。
「啊……啊……停一下……江海……你頂得……好深……不行了……不行…
…我要……我要……啊……高潮了……啊……」
王月萍此時的呻吟已經帶着些許的哽咽,背着丈夫跟這個年輕男人偷情的禁
忌感,似的年近五旬是熟女教授心潮澎湃,再也難以自制。
在一口氣将王月萍送上了高潮之後,任江海将雞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屄洞裏,
感受着老女人陰道急劇的抽搐……
*** *** *** ***
帶着王月萍從酒店走出來的時候,任江海看了看表,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
坐到保時捷上,「去哪裏啊?」王月萍說。
「嘿嘿……」任江海沒有答話,他開着車一路開到了富力廣場,這是兩江市
非常出名的一個購物廣場,店面全部由世界一流品牌的專賣店構成,售價也不是
普通民衆可以承受的。
王月萍以前也來過富力廣場,但都是逛逛居多而已,一來她的經濟能力不容
許她進行這樣的高消費,二來她也沒有那種依靠高價奢侈品來提升自己外在價值
的虛榮心。
「來這裏幹嘛?」王月萍地對任江海說。
「來給你買衣服啊。」
「這裏買?這裏的東西光一個貴字,我不要。」
「沒事兒,你看看喜歡什麽就買什麽,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任江海說。
「還是别了吧,這……」
「不就是買幾件衣服嗎?磨叽啥呢?」任江海用不容辯駁的聲音說,「再說
了,這廣場的業主還是許震她媽呢!裏頭也有他家的店,那裏的衣服,你要是喜
歡就随便拿。」
「什麽?許震?你是說那是學生會的書記許震?」
任江海點點頭:「他媽的名字你可能也知道,就是高娜。」
「高娜……高娜……」王月萍突然眼前一亮,「你是說那個服裝業的女強人,
現在做政協委員的高娜?」
「不是她是誰?」
王月萍不可思議地看着任江海,「居然是她……」王月萍想了想,又說:「
那怎麽行?讓她看到我倆在一塊,多不好啊?」王月萍憂心忡忡地說。
「不怕,她現在什麽身份了都?怎麽會在店裏呢?都是找人看的店。」任江
海說着,然後就走進了富力廣場。畢竟是在公共場合,兩人之間保持着一段距離。
作爲兩江市的頂級購物廣場,富力廣場每個店面都相當大,而人流卻非常稀
少。任江海帶着王月萍走了一段,來到一家名字的發音很像是法文的店。
走進店裏,一個身穿着全身白色工作裙套裝的的女人迎了過來:「喲,是任
主任啊,今天怎麽有空來?」
「哦,經理,今天帶我們學校的王教授來選些衣服,趕緊幫她看看有什麽合
适的衣服。」任江海說,跟他說話的這個女人年紀看上去在三十上下的樣子,身
高圓潤,正是這家店面的經理,任江海以前跟許雪來過這裏幾次,跟她是早就認
識的了。
那個女經理一聽,轉頭笑着看着王月萍,「這位是王教授啊?這一看您,我
才知道氣質這種東西真不是能學出來的,沒那樣的學識和修養,哪能有您這樣的
氣質呢?王教授,您先看看店裏有沒有合您品味的衣服?」這女經理是許雪培養
出來的得力幹将,一張嘴經過多年磨練,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了。
王月萍讓女經理說得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這位小姐真會說話,我都老太
婆一個了,哪還有什麽氣質啊。」
「王教授真是謙虛,我做這一行的每天看那麽多人在店裏進進出出,像您這
樣的知性美女還真沒見過呢!現在外面不都流行熟女美嘛?像您這樣的年紀啊,
才是女人最美的時候呢!」女經理一邊說着,一邊帶着王月萍去到衣架前。
王月萍一邊看着衣服,一邊告訴自己不要去看牌子上面的價格。很快的,她
的眼光就被一件淺藍色的套裝上衣所吸引住,拿在手上不斷地翻看。
「您真是有眼光,這件上衣是我們店剛剛進的貨,經典設計,适合一切工作
場合,藍色系是今年的流行色系,您的品位真是不錯呢!」
王月萍被女經理的話恭維得心裏美滋滋的,雖然知道做她這一行的都是靠嘴
巴吃飯,但是又有哪一個女人不喜歡被人稱贊自己的品味呢?
「這衣服是不錯,我可以試穿一下嗎?」
「當然,試衣室在那邊,您試試看這件衣服配這條裙子怎麽樣?」女經理在
旁邊的貨架上拿出一條米黃色的裙子,遞給王月萍,「小妹,帶王教授過去。」
她對店裏的一個服務員說,那個小女生答應了一聲,過來領着王月萍去了更衣室。
等了沒多久,王月萍已經換了衣服,從更衣室裏面走了出來。任江海一看,
大聲誇到:「王教授,這衣服真的是爲您度身量做的!我看就是它了!」女經理
也馬上附和着贊道:「王教授,我看您真的應該吃時尚這碗飯,一眼就能挑到這
麽适合自己的衣服,我的眼光還大大不如您呢!」
王月萍欣喜地看着任江海,點了點頭。女經理一看,就說:「既然王教授喜
歡,就請您收下吧,您是任處長帶來的貴客,這身衣服就當是我們小店送給您的
見面禮了!」
「那怎麽行?這麽貴的衣服……」王月萍忙說。女經理笑着說:「這麽說就
見外了,我收誰的錢都不能收任處長朋友的錢啊,不然我們老總知道了,可要罵
我不會做人了,王教授,您也不想我被老闆炒鱿魚不是?」
王月萍聽她說到這話,無奈也就隻好答應收下這套衣服。
兩人向女經理告辭,這時候已經将近上午十一點了,王月萍看看時間,對任
江海說:「我……我該回家了,中午再不回去,我怕老丁……」
任江海點了點頭,對王月萍說:「以後有啥事,你盡管開口,我先送你回去
吧,有空就給我電話。」
「不用送了,我家那邊人多眼雜的,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自己搭車回去吧。」
「别急啊,來個吻别嘛。」任江海嘿嘿一笑,在後面說道。
「說什麽啊?在這兒?這麽多人看着!」王月萍又轉過頭,看着任江海一臉
期待的神情,心裏不由一陣不忍。她四周看了一下,看到旁邊有條消防緊急通道
上沒有人,就拉着任江海走了過去,然後兩個人貼在牆上,臉緊貼着,兩張嘴唇
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互相熱烈地索吻着。
任江海一邊吻着,一邊手就開始在王月萍的身上摸索着。王月萍隻覺得身上
一陣燥熱,心想再讓他摸下去就受不了了,中午怕就回不了家,忙一把将他推開,
說:「行了……你……要找我的時候才給我電話吧……我……我回家了。」話一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一路跑出了富力廣場。
目送着王月萍遠去的背影,任江海笑了笑,突然口袋裏的手機一陣響動,他
忙拿起來一聽,是他弟弟任江山打來的:
「哥,找到了,我們查到了,是誰,偷走那些材料了。」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3-7-19 13:20
標題:
盛世淫風錄
盛世淫風錄
作者:金銀妖瞳
**********************************
本文所涉及之一切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皆出自作者本人之想像,與任
何現實中之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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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賢妻良母檢察官
金豪夜總會最高級的VIP包房:加勒比風情的裡頭,此刻,只見一位面如
滿月、燙著精緻短髮的女人,正斜靠在床頭上,她身上穿著一身復古風的深藍色
商務套裝,此刻,那件繪著富有文化特色圖案的上衣領口被解開了幾個扣子,女
人正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隔著衣服不停地搓揉著。這女人身材高大豐滿,足有
將近一米七的模樣,胸口那兩團巨乳,哪怕是隔著胸罩,都可以看得出來有巨大
的分量。而且她的年紀,看上去已經不輕了,怎麼看都是過了五十歲的人,臉上
的皮膚有些黑,配合著她那張風韻猶存,卻頗顯威嚴的臉,看上去給人不小的壓
迫感。
而此刻她下身的褲子,已經讓身邊的男人給脫了下來,這男人相貌俊秀,年
紀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出頭,長得稍有些女性化的特徵。他正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
之一,仁昌集團總經理許雪的丈夫:林家偉。
林家偉本就是做鴨子出身的,伺候這種饑渴的性感老婦,那正是他的拿手好
戲,只見此時,他慢慢地將老婦人下身僅剩的內褲也給扒拉了下來,然後把自己
的鼻子湊到老婦那顏色深黑的陰道口上,透過老婦那濃密烏黑的陰毛,林家偉深
深地吸著那股老女人特有的馨香與騷臭的混合味道。
「媽……我好喜歡你這兒的味道……」那種味道充斥了林家偉的鼻腔,不停
地刺激著他的性神經中樞,他的舌頭伸了出來,開始落在老婦的陰唇上用力舔著。
「兒子……我的好兒子……」老婦這時雙眉緊蹙,手用力地壓著林家偉的頭,
拼命地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下身。「媽媽……也喜歡你這樣舔……啊……用力…
…好兒子……用力舔……媽媽那裡。」
林家偉聽話地加重了舔弄的力道,不僅是用舌頭,他同時也伸出三根手指,
緩緩捅進老婦濕潤的陰道裡,緩緩摳弄著陰道壁上鮮嫩的嫩芽。老婦讓他這麼一
弄,打了個哆嗦,身子向後一退,幾乎要坐不穩了。林家偉忙一使勁,抱住她的
屁股,這時老婦的臀部向上翹起,露出了陰道後面顏色更深的菊花穴來。林家偉
的舌頭馬上靈活地舔過老婦的陰唇和陰蒂,順著會陰處一路往後面而去,在老婦
屁股不停地扭動中,來到她的菊花處,林家偉不顧上面散發著的陣陣異味,舌頭
直往裡走,對準那黑漆漆的屁眼就是一頓狂舔。
「兒子喲……媽……媽媽……爽死……喲……」老婦人頓時發出一聲長長的
呻吟。按在林家偉頭上的頭一時間抓得更緊,有力的手指,深深埋在林家偉的頭
發裡,幾乎就要撓穿他的頭皮。
「媽,兒子舔得你……舒服麼?」林家偉一邊為老婦提供著細緻的口舌服務,
一邊柔聲問道。此時老婦已經讓他舔得瘙癢難耐,陳年陰道裡就像正在讓幾百條
小蟲啃咬似的,只想讓林家偉的雞巴趕緊捅進去,好舒緩裡面那種難忍的感受。
「受不了……兒子……我實在受不了了,快給媽媽吧……媽媽要你的大雞吧
……啊……快……快塞進去吧……」老婦氣喘吁吁地說道。
林家偉笑了笑,坐了起來,將他的身子壓在老婦的身上,「好啦……媽……
你要的大雞吧在這裡呢!」他一手扶著自己的雞巴,這條肉棒的尺寸不小,此時
已經完全勃起,也有超過十五公分的本錢,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那碩大粗壯的龜
頭後方的皮下組織裡,有著五個鼓鼓囊囊的突起,顯然,那是入珠的傑作。
老婦迷醉地抓住林家偉的雞巴,愛戀地撫摸著龜頭下的突起,然後將那肉棒
導向自己渴求已久的老騷屄……
可是就在林家偉即將要一杆進洞的時候,突然「咚、咚、咚」,外面傳來了
幾聲敲門聲。
「誰啊!」被打斷了興致了林家偉一肚子火,大喊了一聲,無奈只好先爬了
起來,然後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在門外等待的,是金豪的媽咪:趙綺。只見這時她的神色有些惶急,急促地
對林家偉說道:「老闆,是……是任江海來了,說是要找楊歡……」
「任江海?」林家偉一聽是他,滿腔的浴火頓時被澆滅了大半,他對趙綺揮
了揮手,說:「你趕緊先去穩住他,我馬上就到!」見趙綺點頭轉身去了,他先
關上門,然後回頭,拿起剛才丟在一邊衣服,快速穿上。
床上的老婦這時大為光火,厲聲叫道:「是什麼事啊?要你這麼著急走?」
「媽……你就別說了,來的是任江海!」林家偉說道。老婦一聽,吃了一驚,
果然就不再出聲了,她沖著林家偉使了個眼色,林家偉點點頭,穿好衣服,疾步
走了出去。
*** *** *** ***
「任大哥!」林家偉一見任江海,忙笑著走了過去,「什麼事這麼著急啊?」
「楊歡呢?」任江海看著林家偉,臉上沒有絲毫的笑容,問道。
「楊歡?」林家偉一愣,說:「不知道啊?今天她沒來嗎?」說著他轉過頭,
看著身後的趙綺。
「阿歡……還沒到她上班的時間。」趙綺低聲說道。
「那昨天呢?」任江海也看著趙綺,厲聲問道。
「昨天本來就該她休息。」趙綺想了想,說:「不過,前天本來是該她上班
的,她沒有來,我打電話給她,沒打通。」
「那你最後一次見到阿歡,是什麼時候。」林家偉似乎也覺得事有蹊蹺,不
等任江海開口,就問趙綺道。
「就是大前天了,前一天晚上她開工,到早上走的。」趙綺說,任江海想了
想,那個早上,正是楊歡前去自己辦公室的那天,也就是說,自從她跟自己在辦
公室裡春風一度之後,就沒有再回到金豪了。
「任大哥,出什麼事了嗎?阿歡她……」林家偉遲疑地問道。
任江海哼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在林家偉眼前點了點,說:「你最好趕快
給我把她找出來,要不然,這事情你要吃不了,兜著走!」此刻,任江海對林家
偉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勉為其難的客氣,因為在他的腦中映起的,是剛才任江山
給他看的那段辦公室裡頭的錄影記錄:在他辦公室的密室中,楊歡走到夾層的櫃
子前,打開抽屜,找到那些他藏在那裡的檔,放進自己包包裡,然後快速的離
開……
*** *** *** ***
習習的涼風輕輕吹拂過客廳,在這種高層建築中,只要打開窗,總會有這種
愜意的風吹進來。昨晚下了整夜的大雨,仿佛把兩江夏天的悶熱和乾燥洗掉了一
般,清晨的露臺上滿布濕潤的雨水。看著外面清爽的天空,兩江市的女檢察官文
清樺,感覺整個人的心情都頓時好了起來。
清晨起床後花三十分鐘在跑步機上跑步,然後喝一杯摻了純檸檬汁的蜂蜜水,
這是文清樺堅持了多年的習慣。堅持下來的結果就是年已四十三歲的她,小肚子
保持得平坦順滑,全然沒有同齡人會有的贅肉,而潔白修長的大小腿都結實有力,
跟二十年前都沒太大區別。
文清樺滿意的輕撫著自己裸露的小腹,用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
「媽,我真佩服你。」文清樺十七歲的女兒蔣曼一邊啃著麵包喝著牛奶,一
邊對她母親說:「這麼無聊的運動你都能堅持這麼久,還是在家裡一個人做。」
「不在家?那媽能去哪裡做啊?」文清樺白了女兒一樣,沒好氣地說。
「上健身房去啊,媽,你這麼好的身材,去健身房這麼一站,絕對迷倒一片
小年輕!」
「我說你這小孩子怎麼什麼都懂啊?」文清樺白了女兒一眼,「還不快去上
學?」
「嘻嘻,媽,這麼早打發我去上學幹什麼?不會是……又想把我支開,去會
你的……」
「你敢說,你敢說……」文清樺羞紅了臉,走過去作勢要打女兒。自從在她
三十六歲那年,她那剛滿二十九歲的年輕老公因為身體虛弱而死之後,她就和女
兒相依為命,到現在也有七年了。七年來位高貌美的她身邊自然不乏男人,而女
兒一點一點地長大,對男女之間的那回事自然也懂得一些。上次她乘著女兒上學
時把任江山叫到家裡來,兩人在客廳裡就大肏了起來,誰知道女兒在學校突然提
早回來,讓她撞了個正著。尷尬之余,女兒倒也不反對她跟任江山的交往,蔣曼
雖然只有十七歲,但是早熟的她已經是非常懂事了,也理解母親需要有個男人在
身邊,只是從此後女兒就經常拿這事兒來取笑她。
蔣曼兩年前就已經發育得很有女人樣了,長得又漂亮,外面圍著她轉的男孩
子數不勝數。文清樺曾經問過蔣曼喜歡什麼類型的男生,蔣曼說跟她同齡那些男
的看上去都孩子氣得很,一點都不Man,她想要找個比她大的男人。文清樺只
好苦笑,她自己一生都喜歡年輕男人,就連以前嫁的男人都比自己小了七歲,當
年她結婚的時候二十五歲,已經在檢察院工作了幾年,剛剛升了職。蔣曼她爸爸
當年只是個剛剛中專畢業,分配到檢察院實習的十八歲大男孩,小夥子長得秀氣
英俊,一來兩下就跟當時是他上司的文清樺搞上了,而且很快就讓文清樺懷孕了。
文清樺堅持將女兒生了下來,當時那個做爸爸的也只有十九歲,兩人直到女兒四
歲多的時候才正式結婚,誰知道幾年之後,可能是文清樺在床上的需求太大,加
上蔣曼的爸爸身體本來就比較虛,還不到三十歲就死去了,文清樺沒想到女兒竟
然會喜歡比她自己大的男人。
「媽,說真的,江山哥真的不錯,對我也好得不得了。」蔣曼笑著說,「他
現在又沒有老婆,鑽石王老五一個,媽,我看啊,你不如就嫁給他算了。」
「小妮子胡說八道什麼?江山他……他那麼年輕……」文清樺只覺得臉上火
辣辣的,任江山年輕英俊,對她又愛護體貼,胯下那根長長的東西更是令人愛煞,
在床上的浪漫和技巧在文清樺經歷過的男人中首屈一指,在內心深處,她其實對
任江山是愛到了極點,但是兩年畢竟相差了十三歲,而自己女兒都這麼大了,文
清樺真沒想過能有那麼好的福氣嫁給任江山。
「以媽的年紀啊,找他做女婿還差不多……」
「切,我還看不上他呢!」蔣曼噗嗤一笑,接著說:「比我大了一輪還多,
我才不想便宜他呢!」
文清樺讓女兒說得又是臉上發燙,又是心裡好笑,要命的是,下身處居然隱
約傳來濕熱的感覺。「小妮子,你一大閨女怎麼什麼都敢說啊?再胡說,看媽不
撕爛你的嘴!」
蔣曼一笑,拿起書包,說:「媽,那不說啦,我去上課了。」走到門邊,突
然回過頭來,說:「媽,你去換條內褲吧,你看,從前面都看得見你下麵濕了。」
文清樺忙低頭一看,卻哪裡有什麼濕潤的痕跡?蔣曼又是輕聲一笑,把門關
上就走了。
文清樺歎了口氣,現在是九零後真是拿她們沒辦法,男女那回事兒她們什麼
都懂,什麼都敢拿來說,跟自己年輕的時候差得太多了。她走到房間裡,運動時
出的那身汗已經幹了,她站在房間裡的全身落地鏡子前面,仔細地打量著自己。
一頭齊肩的頭髮,依然光滑,但是色澤卻不夠烏黑亮麗,間或還能看到幾根
白髮,是時候去做做護理了;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形狀卻是美麗的丹鳳眼,看上
去是有幾分檢察官的威嚴,氣質絕佳,可惜眼尾處隱約可以看見幾條眼尾紋;鼻
子筆直高挺,比一般的東方女性多了幾分線條感,配合大小適中的嘴巴,加上嘴
角那一粒小小的美人痣,看上去依然有讓男人想要一嘗為快的魅力。
文清樺索性把濕濕的運動裝脫了下來,端詳著鏡子中一絲不掛地自己。皮膚
依然雪白,但是比起年輕時少了那種潤滑如絲的感覺,胸前的兩個奶子依然飽滿
渾圓,但是已經有些鬆軟,微微地下垂。好在拜常年的鍛煉所賜,小腹依然平坦
光滑,腰身依然擁有完美的曲線,這時她最大的資本。兩條腿的比例也非常完美,
因此雖然實際只有一米六二高但是看上去人顯得非常地苗條修長。
「江山……」文清樺呢噥著心愛的年輕男人的名字,下意識地將手伸到自己
兩腿之間那濃密的叢林中。女兒剛才說的話讓她的屄裡頭不知不覺地滲出水來,
屄道口有點濕潤。
她輕撫著自己的兩片大陰唇,苦笑了一下,嫁給任江山?這可能嗎……在胡
思亂想中文清樺的食指和中指已經伸進了自己的屄道口處,輕輕地扣著屄口的嫩
肉。「嗯……」她閉上眼睛,長長地出了口氣,自己摳真的遠遠比不上讓男人摳
啊……
就在這時,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文清樺歎了口氣,把手指取出來,拿紙巾
擦了擦濕潤的手指,然後拿起電話。
「喂,薛玲啊,什麼事。」
「文姐,你現在在家嗎?」
「在啊。」
「一個人?」
「是啊。」
「那好,我有點東西要拿給你看,你千萬別走開啊,我現在就上路,十五分
鐘之後到。」
是市警察局的警花薛玲打過來的,薛玲和文清樺雖然不是同個系統的,但是
因為都是「本土派」的幹將,因此經常會碰面。慢慢地兩人的關係發展得很好,
彼此成為了無話不說的閨蜜。像今天這種情況雖然不是經常發生,但是也有過幾
次先例,一般都是薛玲在公務上遇到的什麼難題,需要靠她的關係在私底下搞定。
文清樺也不怎麼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她打開衣帽間的門,從裡面挑了一套黑
色的塑性內衣穿上,然後外面穿上白色的襯衣,打好暗紅色的領帶,在腳上套上
肉色的絲襪,再穿上深藍色的女性檢察官裙裝制服,帶上時尚氣息十足的香木邊
框眼鏡,打算等薛玲的事情說完就直接到單位上班。
在客廳坐了不到十分鐘,門鈴就響了起來,文清樺打開門,果然是薛玲。以
薛玲和文清樺的交情,也不用客氣寒暄,薛玲直接拿出了一個厚厚的資料夾,擺
在文清樺面前。
「文姐,你看看這份材料。」
文清樺坐下來,扶了扶眼鏡,打開檔看了一下,這些,正是昨天薛玲拿給
任江山的那份舉報材料。
文清樺看了薛玲一眼,以薛玲的經驗和能力,當然不會不知道這樣的舉報材
料屁都不是,往碎紙機裡頭一扔,再把舉報人找出來,找幾個人民警察拉到派出
所「交流」一番就是了,何必特意登門來找自己?不過既然她已經來了,自然有
她的道理,還是聽聽她有什麼話說。於是,她問道:「小玲,你的看法呢?」
薛玲說:「關鍵不是這些材料的內容,而是……是誰把這些材料偷出來的。」
「偷出來?這話怎麼說?」文清樺疑惑地問道。
於是薛玲就將這些材料是從任江海辦公室裡被竊取的一事告知了文清樺。
「那……你看過錄影了?查出來是誰偷的嗎?」
薛玲點點頭,說:「是的,是兩江大學裡一個學生,叫楊歡。」
「學生?」文清樺疑惑地說:「這怎麼可能?」
「這個學生可不簡單啊……」薛玲將楊歡的情況簡單地向文清樺說明了一下,
尤其是強調了她既有校花的身份,同時又是金豪夜總會紅牌小姐一事。
「那……她偷這些幹什麼?為了錢麼?」文清樺疑惑地問。
「應該不是。」薛玲說道:「一來,她應該沒那麼大的膽子;二來,如果是
想要要脅勒索,她偷出來這些之後,就不應該馬上舉報,而是應該去聯繫江海他
們。」
文清樺沉思了一下,點頭表示同意,「那……你們抓到這個叫楊歡的女孩沒
有?」
「沒有,自從那天偷出這些材料之後,就沒有人見過她了,金豪那邊,也沒
有她的消息,這個女孩……突然之間就失蹤了。」
文清樺吃了一驚,看著薛玲:「這麼看來,這事兒就不簡單了,這女孩的背
後,應該是有人指使……」
「那是肯定的,現在關鍵的問題是,誰指使這個女孩去偷這些出來的?」
「你覺得呢?」文清樺問。
「我分析了一下,只有兩種可能。」薛玲頓了頓,說:「第一:是兩江大學
裡頭的人指使的,他們想借這個來打擊江海、江山,還有張校長,好從中得利。」
文清樺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你想想,一來,
學校裡頭,前幾年看江山他們不順眼的倒是不少,但是下場大家也都知道了,這
兩年不是就都消停了嗎?二來,想拿這些東西去扳倒張紅英?這不是笑話麼?張
紅英不倒,江山他們又怎麼會有事?」
「文姐,我也同意你的看法。」薛玲說道:「那麼,想來想去,就只剩下一
種可能性了……是郭青田那邊的人幹的。」
文清樺沉默不語,抬頭看著薛玲,一會才說:「他們?不可能吧?就這些東
西,能掀起多大的波瀾?郭青田會做這種沒用的事?」
「嗯,文姐你說得沒錯。」薛玲頓了一頓,又說:「這也正是我最想不通的
一點……但是,除了這兩種可能性,我實在是想不去,還有誰會指使楊歡去做這
種事?」
文清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說得也是……看來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
要趕緊找到這個叫楊歡的女孩了……小玲,你找江山商量過這事沒有?」
薛玲臉一紅,哼了一聲,言不由衷地說道:「他自己不來找我,我幹嘛要找
他去?文姐,這事多費費心,這材料我就留在這兒。」說完她看看手錶,也不等
文清樺答應,說:「局裡有個會要開,我快趕不上了,這就走了,文姐。」文清
樺只好笑著把薛玲送出門口。
*** *** *** ***
等薛玲走後,文清樺坐到沙發上,既然有了這麼好的理由叫任江山過來,自
然今天就不想去上班了。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任江山的手機。
「喂,文姐啊,什麼事?」任江山迷迷糊糊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顯然
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小懶豬,這麼晚還不起床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上啦。」文清樺笑著戲侃著
任江山。
「這不才八點嘛……文姐,想我啦?」
「想你個頭啊。」文清樺一笑,說:「快過來,我這有點東西要給你看。」
「文姐你啥東西我沒看過啊?哈哈。」
「別哈了,跟你說正經的呢。」文清樺說。
「OK,現在是……八點零四分,二十六分鐘後我準時到。」
「嗯,我等你。」
放下電話,文清樺只要一想待會任江山來後將有的淫靡情景,就不自覺地感
到口乾舌燥。在冰箱裡拿了一瓶依雲水喝了幾口,文清樺又突然想起來似的走到
房間裡的化妝台前,拿出那瓶法國原產的ChanelNo。5香水,解開衣扣,
在雙乳之間噴了一些。還沒等她扣上扣子,外面就傳來的敲門聲。
「八點二十六分……比預定的提早了四分鐘。」任江山笑嘻嘻地在門外面說
:「文姐,這是給你的!」說完把一大束玫瑰遞到文清樺眼前。
文清樺喜逐顏開地接過玫瑰,「江山啊,還是你細心,姐這些年收的花啊,
都是你送的。」說完轉身把客廳花瓶裡的舊花拿下來,換上新玫瑰花。「這不,
這束舊的還是上次我自個掏錢買的。」
「姐,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如果想要花的話,爭著給你送的人還不得爭破頭
啊。也就是你不給他們機會罷了。」任江山從身後抱著文清樺的腰,鼻子輕輕觸
碰她的耳朵。「好幾個星期沒見,想死我了。」
「真的?那你都回來兩天了,怎麼連個電話都沒有?」文清樺淡淡地說。
「你不也是剛回來沒兩天嗎?跟周書記那班人出去,我知道你肯定累得很,
不得給你兩天休息休息?」任江山柔聲說。
文清樺聽了只感覺胸口暖洋洋的,不管任江山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這種被
人體貼、關心的感覺對於她這樣的中年寡婦來說真的就像是雪中送炭。
「江山,你……你介意我跟他們……」文清樺的眼圈有些濕潤的感覺,她是
周人方的情婦,跟其他高管也有肉體關係,這些任江山都知道,一直以來她和任
江山也只是保持著肉體關係,然後各自過自己的生活。但是自從發現自己對任江
山有了特殊的感情之後,文清樺不得不在意起任江山的感受來。
「沒什麼的,姐,都是為了生活。」任江山把文清樺的臉扭過來,吻著她的
眼角,說:「姐,快來吧,我快受不了了。」
文清樺輕輕掙扎著:「等一下……江山,我叫你過來是要給你看……」
「沒事,什麼東西都遲些再看,文姐。」任江山的手一使勁,把文清樺的身
子轉了過來,對準她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唔……」嘴唇一被任江山吻住,文清樺的腦中就一片混亂了,反正那舉報
文件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一定成不了氣候,先享受完再說吧……文清樺只能
這麼想。
兩人在客廳裡緊緊擁抱在一起,兩片溫熱的嘴唇向對方用力地索取著,相互
糾纏,發出令人心醉的吮咂聲,兩人的鼻息隨著熱吻而逐漸地變得粗重起來。
「進……進房間去。」文清樺忘不了那一次和任江山在客廳裡交合是女兒突
然回家的情形,忙在任江山要動手脫下衣服之前說。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擁吻的姿勢,一步步向房間裡頭挪動,片刻都不捨得分離。
「姐,先給它滋潤滋潤。」任江山指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褲襠說。
文清樺紅著臉點點頭,說:「你坐床上去。」
「就在這兒吧,脫褲子也方便點。」任江山笑說。
文清樺聽話地跪在任江山面前,解開他西裝褲的腰帶,然後拉著褲兩邊緩緩
脫了下來。任江山長而堅硬的雞巴頓時就彈了出來,文清樺用癡迷的眼神看著這
根曾經帶給自己無尚歡樂的大雞巴,心裡實在是愛惜至極。她用一隻手撫摸著它,
來回擼動著,然後另一隻手想要去除掉臉上的眼鏡。
「別……戴著眼鏡吸。」任江山說。
文清樺抬頭笑著看了任江山一眼,然後一邊看著他,一邊慢慢地張口將雞巴
含進嘴裡。舌頭感應著雞巴的堅硬和熱度,在上面來回刷動著,同時頭前前後後
地套動著,讓雞巴一點一點地向口腔裡頭深入。任江山閉著眼鏡享受著,手扶著
文清樺的頭輕輕地撥弄她的頭髮。
「差不多了,文姐,都濕透了。」任江山笑著對文清樺說:「上床吧,該小
弟我讓你爽爽了。」
任江山指揮著文清樺,讓她先趴在床上,然後支起兩隻手肘枕在頭下,然後
兩條腿分開來。接著任江山把手伸到文清樺的腰上,把她的檢察官制服套裝的裙
子解開,連著裡頭的內褲一起拉到腳踝上,露出她雖不碩大,但卻雪白精緻的粉
臀來。任江山的手用力向上一托,文清樺自然自然而就把屁股高高翹了起來。下
半身的兩個洞穴在任江山的眼前一覽無餘。
「嗯,不錯,味道很美……」任江山把鼻子湊到文清樺的兩個洞穴上,用力
來回嗅著。中年女人下身的騷味刺激著他的腦海,使得他的欲火更加地飛漲。他
先伸出右手的食指,伸到文清樺的屄洞裡頭摳磨了一陣,讓手指沾滿裡頭的騷水,
然後一點點塗抹在文清樺微張的灰色菊花蕾上,接著有另一隻手的中指慢慢地一
點一點把騷水往肛門裡頭塗進去。
文清樺的兩個洞穴同時讓手指侵入,頓時閉起雙眼,臉上露出了難以忍受的
神情。尤其是幹幹的肛道被手指一點點的侵入,那種疼痛感更是讓她的全身嫩肉
都顫抖了起來。這時候她上身還整齊著穿著檢察官的外套、襯衣和領導,下半身
卻赤裸裸地以最淫靡的姿態任由身後的年輕男人玩弄著!
「裡頭挺乾燥的,姐,是剛回來這兩天上火嗎?有便秘嗎?」任江山一邊把
手指從文清樺的肛道裡頭抽出來一邊問。
中年女人的生理問題被這樣問起,那種羞恥的感覺侵襲著文清樺的心頭。但
是任江山溫柔的聲音卻如同擁有不可思議的魔力,使得她不忍心拒絕去回答這個
問題。「是……江山,別弄哪裡……很髒……」
任江山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把剛從文清樺肛門裡頭拔出,被弄髒的手指擦
了擦,「多久沒大便了?文姐。」
「從回來就……」文清樺只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發燙,再也說不下去。
「啊……那也有兩天了,怪不得味道這麼大。」任江山說:「文姐,該注意
調理調理了,上火了可不好。」
明明是非常骯髒的話,從任江山的口中說出來,卻自然而然有一種讓文清樺
感動的力量。「江山,姐會注意的……今天你玩前面的洞吧……後面的過兩天再
……啊……」正說話間,任江山已經把那只剛擦乾淨的手指也捅到了文清樺的屄
洞裡去,浸泡在騷水裡頭來回抽送了幾下,然後拔出來,放到文清樺面前。
「文姐,這是你下面的味道哦,要不要嘗一下?」
這時候文清樺哪裡還有抗拒的能力,嘴巴一張,就把那根剛剛探訪過自己下
身兩個洞穴的手指含了進去。
任江山另一隻手依舊在文清樺的屄洞裡飛快地摳弄著,同時拇指也擰著她的
尿道口,不停地施加刺激。
文清樺嘴巴緊含著任江山的手指,鼻子大聲地吸著氣,在任江山高超的指技
面前,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不期而至。
任江山把手指猛地一下抽出,只聽見文清樺一聲長叫,混合著騷水和些許尿
液的液體從屄洞口流淌了出來,直接就流到了床單上。
嘴巴終於得到解放的文清樺「啊……啊……」地不間斷呻吟著,任江山卻沒
有讓她休息的意思,站起身來,扶起她粉白的屁股,手握著自己已經充分勃起的
雞巴,撥開陰毛,對準兩條灰色大陰唇之間的洞口一下就深深地擠了進去。
「啊……唔……要死……了……噢……」
文清樺仰天發出一陣大叫,額頭上的汗水直流下來,頭上的熱氣把汗水蒸發
成水蒸氣,使得眼鏡的鏡片模糊一片。
任江山毫不留情地雞巴用極快的速度在文清樺狹窄的陰道裡頭來回抽送,伴
隨著令人銷魂的浪叫聲而越來越快。於此同時,他又將手從文清樺上身檢察官制
服的下擺處伸了進去,摸到上面去,解開她的胸罩扯了出來,然後兩手抓住那兩
個渾圓的奶子用力搓揉。
「啊……江山……我……啊……不行了……」從剛才跪在地上給任江山口交
是開始,到現在以跪姿跪在床上挨著大雞巴的肏弄,文清樺只感覺自己全身的力
氣似乎都要消失了,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體。
任江山見狀,把文清樺的兩腿一拉,拉直掛在自己腰間,雙手緊緊握住,然
後猛地站了起來,文清樺的驚叫一聲,急忙伸出手掌支持著床,這樣子就變成了
整個人懸空,頭斜斜地朝下,而兩腿則高高地夾在站立著的任江山腰上的形態。
驚叫聲還沒有停息,鑽心的快感又從子宮口處傳遍了文清樺的全身。任江山
這樣子居高臨下地肏著,長長的雞巴幾乎全部都肏進了陰道中,龜頭迅速地連續
撞擊著子宮口,使得文清樺舒爽得說不出話來,嘴裡只能含糊不清地叫著,喊著,
呻吟著……
「好江山……好老公……你就饒了我吧,我不行了,撐不住了……啊……啊
……讓你肏穿了……啊……撐不住了!」
任江山見文清樺的樣子真的已經沒有力氣支撐下去了,心想今天多的是時間
享用這個熟女檢察官,「啵」的一聲先把雞巴拔了出來,然後把文清樺放了下來。
終於擺脫了任江山那根大雞巴的強力抽送,文清樺勉強翻了個身,面朝著天
花板大口地喘著氣,一時再也沒有力氣動上一動。
任江山也有些氣喘,躺倒在文清樺身邊,伸手把她摟在懷裡:「文姐,過癮
嗎?」
文清樺喘著氣說:「過……過癮,你啊,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快要暈過去,真
是個小壞蛋。」
「嘻嘻,你不是喜歡我壞麼?我要是正人君子那樣啊,文姐你早一腳把我踢
下床了。」
文清樺勉力伸手在任江山胸口拍了一拍:「壞蛋,把人家說得跟你一樣那麼
壞……」
「哎喲!哎喲!被你打壞了。」任江山大叫著,突然一個翻身,手撐著床板,
淩空壓在文清樺身上,嘴巴向下就對著文清樺的嘴唇吻了下來。
這一長吻只吻得文清樺癡迷不已:「江山……江山……」她在熱吻的間隙中
輕聲呼喊著任江山的名字,手環繞在他脖子上,就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 *** *** ***
「對了,文姐,這麼早找我,究竟是有什麼事?」任江山從文清樺身上爬起
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從裡面取出香煙點上。
「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做正事啦?」文清樺稍稍側著身子,手臂彎起來撐著頭,
似笑非笑地看著任江山。
任江山露出愣了一下的神情:「什麼?正事不是剛才才幹完嗎?」
文清樺被逗得笑了起來:「看你狗嘴裡就是吐出去象牙來……我這有一個好
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哦?」任江山坐在梳粧檯前面的椅子上,吐了口煙,說:「先聽壞消息吧,
我這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強,好歹得有個好消息在後面頂著。」
「是啊?那好,外面茶几上有個資料夾你去拿進來看看,我懶得動。」文清
樺說。
「遵命,遵命。」任江山答應著,光著屁股走到廳裡去拿文件。
「順便把煙灰缸也拿進來,別弄得我房間裡頭到處都是灰。」文清樺沖著任
江山的背影叫著。
「Yes,Yes。」
沒一會兒。任江山就把資料夾連著煙灰缸一起拿進了房間。「你先仔細看看
那些東西。」文清樺說。
任江山坐下去,打開資料夾開始看,只看了一眼,就丟在了一邊,笑著說道
:「就這個啊?我還以為是啥不得了的東西呢!」
文清樺一聽,疑惑地看著任江山,說:「怎麼?你看過了?」
「可不是嘛?薛玲昨天就找過我了,把這玩意給我看過了。」
文清樺聽任江山這麼說,頓時氣得牙癢癢地,心想這個死薛玲,明明已經找
過任江山卻還要假撇清,騙自己說沒有見過,害得自己在任江山面前出醜。
「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這東西有大學裡頭的內鬼參與,有些東西,外面的
人是寫不出來的。」任江山抬頭看著文清樺,說。
文清樺點點頭,也坐了起來,順手把被子拉過來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我
也是這樣看的。江山,能看到出來是誰嗎?」
「不好說。」任江山搖了搖頭:「除了我哥、我乾媽、我嫂子和許震之外,
學校裡頭至少還有五、六個人都會跟著我們撈點好處,要我說,我只能說這幾個
人都有嫌疑。」
「有個範圍就好辦,只要仔細點去查,不怕查不出來是誰幹的。」文清樺摘
下眼鏡,一邊用布擦拭著鏡片一邊說。
「嗯……文姐,這東西你從哪兒拿的?」
文清樺笑了笑,說:「當然是局子裡頭關心你的人拿來的。」
「哦?是薛玲?」任江山脫口而出。
文清樺點點頭說:「倒也不枉費了小玲對你的一片心意,你還能念著她。」
「當然了姐,薛玲她對我怎麼樣我心裡有數,而你對我的好,我更是一輩子
都會記在心上。」任江山誠摯地說。
「姐真沒白疼你。」文清樺開顏一笑,說:「但願你不只是嘴巴裡頭說說,
轉頭就不知道把姐給忘到哪裡去了。」
「姐,我……」
文清樺伸手遮住他的嘴巴:「不用說了,姐都在心上。」她畢竟不是那些涉
世不深的小女孩,她深知男人在這種時候說的話再好聽也都是靠不住的,與其騙
自己去相信,還不如用別的方法去牢牢綁住男人的心。
任江山實在喜歡這個敏慧睿智的女人,走過來輕摟著她的香肩,說:「姐,
今後我還要你多多指點。這事兒依你看,怎麼處理會比較好?」他知道文清樺多
謀善斷,又在官場裡頭打滾多年,對其中的關節瞭若指掌,這樣的事情請教她准
沒錯。
「這個倒是小事一樁,江山,以你們家在兩江大學的勢力,加上有楊書記在
上面罩著,這些事情無論如何都起不了風波。不過……」
「不過怎樣?姐。」
「不過咱們還是得快點把這個內鬼揪出來,否則的話,我怕他還會有其他的
舉動。如果單純是學校內部的事,那就不怕,怕就怕郭青田那邊的人也參合進來,
如果是他們指使的,那這事情就不簡單了……」
任江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我得儘快把內鬼給揪出來。」
「對,這事兒你得著小玲商量,偵查,抓人只有她最拿手。姐我會幫你把其
他事情辦妥。」
任江山笑笑,以他跟文清樺的交情,當然沒必要說個「謝」字。再說這事情
雖然有點突兀,但畢竟不是什麼大事,這些年來他們兄弟兩個在兩江大學裡頭撈
的錢不少,看在眼裡、恨在心上的人實在太多,不也一樣沒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那……文姐,你剛才不是說還有好消息麼?」
「好消息啊……」文清樺突然笑了起來,「你真想聽嗎?」
「當然啦,姐,快說是什麼好事兒?」
文清樺把頭埋在任江山胸前,笑而不語。過了好一會才說:「江山啊,你…
…看小曼這丫頭怎麼樣?」
「蔣曼?」任江山一聽文清樺提到她女兒,笑了笑,說:「那鬼精靈啊……
挺好啊,怎麼了?文姐?她又惹你生氣了?」
文清樺一笑,說:「她又有哪一天不惹我生氣了?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
……江山,我想把……把小曼介紹給你做女朋友,你怎麼看?」
任江山吃了一驚,看著文清樺,說:「這……可是文姐,蔣曼不是才十七嗎?
還在讀中學,這……」
「嗨,別提了……」文清樺歎了口氣,說:「這年頭的中學生,你知道的,
一個賽一個的早熟……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啊,我們做家長的,想都想不到……」
任江山深表同意地點點頭,說:「那倒是沒錯,現在的學生,跟我們十多年
前是不能比的。」
「所以啊,我才想,與其讓小曼在外頭胡來,還不如……還不如就讓你來做
她的……」
任江山笑了笑,說:「文姐,這行嗎?我跟你的關係……」
文清樺臉一紅,說:「你先別想這個,姐就要你一句話:你喜不喜歡小曼?」
「這個……」任江山沉思了一下,認識蔣曼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小
女孩,但是那時候就已經發育得很好了,胸部的罩杯在那時候就已經不小了。而
且她說話行事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儼然是個成年小女人的作風,這幾年過去,更
是完全脫去了女孩氣息,有著十足的女人味了……想到這,他看了看文清樺,欲
言又止。
文清樺見此情形,知道任江山心裡是有猶豫的,她不想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太
大壓力,就笑笑說:「這事不是小事,你先好好琢磨琢磨,想清楚了,再答覆我
吧。」她揚了揚頭髮,說:「這種事,畢竟還是要看緣分的!」
「姐……」任江山已經無話可說了,他只有把這個情深意重的中年女檢察官
緊抱在懷中,嘴巴在她臉上輕吻著。不一會後,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文清樺
的身上摸索著,「姐,剛才還沒過癮……我們接著來吧。」
文清樺掙扎著拉住了任江山的手,說:「還是別了,江山,今天姐放假,你
就賠姐出去一天唄,下午咱們在外面買些好菜回來,今晚小曼不回來,姐做好吃
的,喂飽你這個小饞貓。」
見任江山點頭答應了,文清樺換了一身慣常出門時穿著的綠色洋裝,然後攜
著任江山的手出了門。這一天任江山先是陪著她在市里的購物中心買了些家居用
品,午飯之後,在路經兩江大劇院的時候,突然看到這裡正好在上演莎翁名劇《
暴風雪》,文清樺是個戲劇發燒友,兩人於是買了票經常欣賞這出名劇。看完出
來之後,文清樺驅車直到市郊的一個海鮮集散市場,買了一隻甲魚,讓人先剁好
了,說是要給任江山做生炒甲魚吃,此外又買了青魚和龍蝦,任江山以前吃過她
做的菊花青魚和清蒸龍蝦,跟外面酒店和餐館做的口味大不相同,極有家常味,
是典型的巧手主婦的手藝。
文清樺笑說買海鮮還是得在早上來買,現在這麼晚了,怕就算買到的也不新
鮮。不過任江山看她在海鮮檔前精挑細選的樣子,十分熟練,明顯是經常在光顧
的熟客。在外是正氣凜然、令庭上的被起訴人聞風喪膽的女檢察官,在家是出得
廳堂,入得廚房的完美主婦,上了床又是嫵媚風騷、令人魂銷的尤物。這樣的女
人絕對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
回到文清樺家裡已經過了下午五點鐘。文清樺先幫任江山把外套脫掉,讓他
坐在沙發上打開音響讓他欣賞,然後自己走進房間裡面,不一會已經換了一身幹
淨利落的家居裝出來。她笑著對任江山說:「江山,你先坐一會,姐馬上就好。」
「有啥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姐。」任江山說。
「廚房的事你江二少有啥能幫忙的。」文清樺依然笑著說:「待會啊,你幫
我把所有的菜都掃乾淨了,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那肯定,姐的手藝我還能不知道嗎?不過我總得留點肚子啊,今晚上還要
吃你的……」
文清樺紅著臉啐了任江山一口,不讓他往下說。「光會胡說八道……不理你
了。」說完轉身走進了廚房。
任江山半躺在碩大舒適的皮制沙發上,耳邊傳來的是柴可夫斯基的《181
2序曲》。1812是老柴最通俗、最廣為人知的作品,作為古典音樂和音響發
燒友的任江山對這曲子當然最為熟悉不過,他的家裡就收藏有三個版本的181
2,分別是MERCURY公司出的經典真實炮聲版本、EugeneOrma
ndy指揮費城交響樂團的版本和Fritz Reiner指揮芝加哥交響樂
團的版本。不過文清樺家裡的這個版本任江山倒是首次聽到,他走到音響前面,
拿起盒子一看,居然是菲力浦公司灌錄的前蘇聯指揮家傑基耶夫的版本,整張唱
片的錄音水準極高,音色優美,錄音平衡,任江山曾經在市場上淘了許久都沒有
找到這張唱片。
「姐,你這張唱片哪裡買的?」任江山沖著廚房裡頭喊道。
「啊?哦,你說這張啊,是別人送的,聽人說是挺罕有的版本呢!你喜歡啊?
那呆會就拿走。」
「好啊,姐,那我不客氣啦。」任江山坐回到沙發上繼續欣賞。同是俄國人,
傑基耶夫絕對是柴可夫斯基的理想演繹者,他指揮熱情,演奏充滿張力,效果令
人陶醉……
*** *** *** ***
這時,在城市的另外一個角落,昏暗的房間裡,薛玲他們遍尋不獲的楊歡,
此刻正在床上,全身赤裸地任由兩個男人玩弄。
「老公……啊……啊……老公……快點……快點……再往裡一點……啊……」
楊歡跨坐在其中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屁股翹著,上半身伏在男人的胸前。那
男人身材極高,躺在那裡,看上去也足有一米九上下的模樣,相貌非常英俊,只
是右臉頰上有道刀傷治癒後殘留的刀疤,讓他本來過於清秀的臉蛋反而多凸顯出
幾分男人氣概。
另外一個男人,這時候正從後面捧著楊歡的屁股蛋,肉棒肏在她的屁眼裡,
快速的抽插著,只見這人也是模樣俊秀,竟是金豪夜總會的老闆林家偉!
林家偉跟那個男人已經用這種方式,肏弄了楊歡超過半小時之久,只將楊歡
弄得是雙目無神,口吐白沫,等到她全身無力地趴在男人身上的時候,大股大股
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和屁眼裡不斷地湧出,兩個男人,已經先後分別在裡面射了精。
「呼……」林家偉喘著氣,將雞巴從楊歡的屁眼裡抽了出來,然後坐到床上。
「我不懂,何大哥。」他沉聲地問那個躺著的男人道:「你為什麼要將那些
沒用的材料偷出來,還送到警察局去?你明知道那沒有任何用處的……這樣做,
不是只能打草驚蛇麼?」
被稱為「何大哥」的男人依舊躺在那裡,仰望著上方,幽幽地說道:「怎麼?
你怕了?」
「我?我怕他做什麼?」林家偉顫聲說道:「只要能……能幹掉任江海……」
男人猛地坐了起來,厲聲說道:「那你就不要再多問!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
說著,他笑了笑:「你放心,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想要讓任江海死……」他看了看
癱軟在床上的楊歡,突然嘴角一歪,露出一陣冷酷的笑:「而且……不是只有他
一個人……死!」說著,他拿起一旁放著的一把小軍刀,一下紮到了旁邊的桌面
上,只見那桌子上並排擺放著四張照片,仔細一看,分別赫然就是任江海、任江
山兄弟兩個,還有張紅英跟鄭露母女二人!而「何大哥」的這一刀,準確地切到
了照片裡頭,鄭露脖子的位置上!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3-9-6 12:09
第十章 淫母浪姑媽
青竹園,這是一個令兩江大學中許多男生魂牽夢縈的地方。因為在這個由五
棟樓高九到十二層的宿舍樓組成的院落中,居住著兩江大學文學院、外語系和藝
術系的大部分女生,可以說是兩江大學裡頭的美女聚集地。由於是女生專用宿舍,
學校對青竹園的管理也非常重視,門衛和保安的數量都遠遠超過了其他學生宿舍。
沒有經過校方的允許,男生要進入青竹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要聯繫住在
裡面的女生,除了手機之外,就只有門衛房間裡頭的付費宿舍直撥電話了。
在二棟十一樓的陽臺上,王丹妮刷完牙,把嘴巴裡邊的泡泡吐在水槽裡,然
後拿著毛巾,輕輕地洗著臉。接著她對著剛從浴室裡面走出來,正拿著毛巾擦拭
頭髮的馮菲笑笑,說:「咦?昨晚你還回來了啊?」說著她看著馮菲濕潤是手臂,
問:「怎麼……沒在外面開房啊?」昨晚上馮菲是坐著許震的車走的,所以王丹
妮會有此一問。
馮菲白了王丹妮一樣,說:「想啥呢你?跟他出去,就得是去開房啊?人許
書記找我瞭解學生會的工作狀況,不行啊?」話是這麼說,不過馮菲也清楚,王
丹妮畢竟也是非常瞭解許震的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這話說著說著,連她自
己都笑了起來。
「哇塞,半夜十一點還研究學生會工作啊,這許書記也忒敬業了!」王丹妮
表情誇張地說,「你……想跟著他做勞模還是三八紅旗手啥的?」
馮菲噗嗤一笑,打了王丹妮一下,說:「你才想做三八呢!」
馮菲跟王丹妮住的這間1103宿舍在兩江大學赫赫有名,這宿舍屬於大型
宿舍,可以同時居住六名學生,而1103宿舍則因為有四大校花中的三人居住
在這裡而引人注目。在明顯看得出是有意安排的情況下,這間宿舍本來分別住著
四個藝術系和兩個外語系的女生,裡面就包括了四大校花裡的的馮菲、王丹妮跟
楊歡。不僅如此,除她們三個之外,其他三個女生也無一不是校內外聞名的大美
女。不過從去年開始,六個女生中一個和男朋友在校外租房子同居,兩個在外頭
找到了有錢人包養,很少回宿舍住,因此在這個房間也就因此而冷清了許多。
「可憐人家袁志喲……昨晚在樓下等到一點多才走。」王丹妮笑說。袁志是
馮菲的同班同學,追了她快兩年了,不過馮菲對他一向都是愛理不理的。
「誰讓他等來著?他愛幹嘛,我管得著嗎?」馮菲哼了一聲,說道。袁志人
長得倒是還不錯,高大白淨,學習各方面也都挺出色,但是最大的缺點就是出身
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家裡的情況非常一般,這一點顯然不能滿足貴為四大校
花之一、學生會會長馮菲的要求。
「人家窮屌絲就想要逆襲你這朵大校花,我總不能跑下去替你說話,讓他死
了這條心吧?我說這袁志也真挺能折騰得,這都多少年了?還不死心啊?」
馮菲歎了口氣,說:「我都不知道拒了他多少次了,架不住那人就是死心眼,
多大的人了,還整天幻想著瓊瑤小說裡那一套能在現實中出現……」
王丹妮聽著,噗嗤一笑,說:「這年頭還有這種人那?這思想也太奧特(O
ut)了吧啊?這袁志是個原始人嗎?」也難怪王丹妮跟馮菲這麼想,當今這社
會,有什麼能比的上有個好爹的?還相信年輕人奮鬥就能出人頭地那一套啊?這
年頭,沒背景沒錢的青年人上了社會,除了成為有錢人賺錢的工具外沒有其他的
選擇,物價和房價飛漲,辛辛苦苦工作幾年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才勉強夠付個房
子的首期,然後就是長達幾十年的還貸,最後這房子還不是自己的,七十年後那
就是國家資產……所以稍有點姿色的女生誰不想找個有錢人在一起,好少奮鬥個
幾十年呢?
「行了行了,不說那人了,倒胃口。」馮菲說道。
「不早了,該去上課了!咦?楊歡昨晚又沒回來啊,這都幾天了?」
馮菲鄙夷地一笑:「你說八千八啊?准是又出去賣了唄。」馮菲和楊歡兩個
人的關係很緊張,楊歡是金豪夜總會頭牌紅小姐這點馮菲跟王丹妮都知道。也不
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要帶她出場一次的花費高達八千八百塊人民幣,而且只能
去她指定的賓館或者酒店,因此馮菲私底下給她起了一個外號叫做八千八。不過
馮菲一般也不敢在楊歡在場的時候這樣叫,有一次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在
宿舍裡面吵了起來,馮菲忍耐不住就把八千八罵了出來,結果楊歡差點拿剪刀和
她拼命。
馮菲有課先走了,王丹妮發了半天呆,反正早上也沒課,就打算出去溜達溜
達,她換了一條短短的黑色皮質超短裙,上身是一件黃色的吊帶小可愛,將她高
蹺的屁股和傲人的兩峰烘托得淋漓盡致。
走到宿舍樓下,冷不防迎面卻碰到了一個人,笑嘻嘻地跟她打著招呼,王丹
妮抬頭一看,是個年紀跟她差不過的帥氣男生,這人王丹妮並不陌生,他就是任
江海的得力手下、文學院教授韓莉的親兒子,張剛。
「一大早打扮這麼漂亮,去哪啊?」張剛臉上帶著輕佻的笑意,看著王丹妮
說。
「喲!難得能在這學校裡碰到啊。」王丹妮也給了張剛一個燦爛的笑臉,因
為任江海的關係,她跟張剛兩個也有過幾次露水情緣,這時候王丹妮眼睛一轉,
心想找個活動錢包陪自己去逛街也不錯,就說道:「怎麼?大包工頭,是不是特
地來找我的?」
張剛歎了口氣,苦笑說道:「我也希望是啊……可惜……」他指了指行政樓
的方向,說:「老大召喚,咱做馬仔的敢不來麼?」
王丹妮哦了一聲,知道要拉張剛一塊去是沒戲的了,果然,張剛看了看時間,
就跟她揮別,急匆匆地走了。
張剛趕到了人事處的辦公室,敲開門,任江海卻不在裡頭,偌大的辦公室裡,
就只有他的姑媽,也就是他爸的親妹妹張嵐在那。
「咦?姑媽,怎麼就你在這兒啊?任老大呢?」
張嵐一看,是自己的侄子張剛,笑了笑,回答道:「小剛,你才來啊?剛才
校長室那邊來電話,任處長過去一下,他說馬上就回來,讓你來了先等他一下。」
張剛點點頭,走進辦公室,隨手把門給關上。
張嵐給他倒了杯茶,拿過去遞給他,看著他一口喝幹,把茶杯拿過來放在茶
几上,然後帶笑坐在他的身邊:「今天處長找你來,為了什麼事呢?」
「嗨!」張剛大大咧咧地說:「還不是為了你們學校蓋樓的事,找我去做監
工唄!」
「哦……」張嵐點頭表示理解,看著侄子張剛的臉,突然「噗嗤」一笑。
「姑,你笑啥呢?」張剛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嵐含笑不語,突然伸手在張剛的臉頰上掐了一把,說:「臭小子!有多久
沒來找姑媽玩了?」
「姑媽……」張剛哀怨地看了張嵐一眼,伸手搓揉著自己臉上被掐疼的肉,
說:「我這不……不敢嘛!你可是任老大的女人,天天跟他在一塊,我哪敢放肆
啊?」
「哎喲!臭小子還挺會找藉口的。」張嵐笑駡道:「那你媽呢?她可也是任
處長的女人,你怎麼就天天跟她在一塊?」
「那……那不是我媽嘛!」張剛求饒道:「姑媽,您就饒了我吧。」
「我昨天可才碰到你媽,她說啊,你這臭小子現在一得空就往她被窩裡鑽,
不把她幹得下不了床就不甘休……你小子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真的?」見張剛
苦笑不答,張嵐狠狠地接著說:「我說你小子可給我悠著點,你媽年歲畢竟擺在
那,真讓你給肏壞了,那可怎麼辦?」
「一大早說什麼呢?肏來肏去的。」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任江海走
了進來,說。
張嵐一笑,對任江海說:「處長,我在教育我這大侄子呢!」
「哦?教育?」任江海微微一笑:「教什麼東西,需要肏的啊?」說著他轉
頭對張剛說:「你小子,怎麼來得這麼晚?」
「我……我這不一起床就過來了嘛?」張剛苦著臉說道。
「趕緊趕緊,跟我一塊兒去工地上看看,這宿舍都開工這麼些日子了,也沒
個人去看著。你不是不知道那幫人,施工的時候黑著呢。」
張剛微微一笑,說:「老大,這幫孫子黑誰也黑不了您啊,您放心,我這就
去看看,他們要敢黑,我讓他們把吞進去的都吐出來。」
「嗯,這次蓋宿舍樓的預算那麼高,要是弄得不成樣子,跟上面也不好交代
……趕緊走,咱得敲打敲打那幫孫子去。」任江海說著,轉頭就往外走,突然間,
他回頭對張嵐笑了笑,說:「你把事情安排一下,就回家去吧,我跟剛兒弄完那
邊的事,就……」說著,他對著張嵐神秘地一笑,帶著張剛就走出了辦公室。
張剛以前學過一些建築的皮毛,而且早幾年就跟著一些建築公司在工地上混
著,對這方面很有經驗,人又精明,幾年下來,可以說這一行中的各種貓膩他都
學到手了,要說起對「中國特色的建築藝術」的理解,兩江大學建築學院裡頭那
些一輩子隻呆在書齋裡的教授們跟他比起來,懂的還不見得有他的多。
兩人到了工地,包工頭見過任江海,知道他是大學裡頭的實權人物,忙過來
打招呼。任江海說起要看看施工進度,包工頭連連稱好,然後要帶任江海去看,
任江海跟他說不用了,然後就跟張剛兩人自顧自在工地周圍走動著,用心地巡視
了一圈。張剛一邊走,一邊指指點點地跟任江海解釋著,而任江海則是不動聲色
地聽著。看了足足有大半個小時,兩人心裡多少都有些底了,把包工頭叫到跟前,
任江海開口問他:「兄弟,這混凝土你是怎麼弄的?」
「怎麼弄的?按照國標啊!」包工頭豪爽地說:「喏,500—730—1
070—170,一個都沒跑!」
這時張剛在旁邊笑了:「別逗了,大哥,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500—
730—1070—170?我剛才可試過,你些個混凝土啊,嘿嘿……糊弄誰
呢?」
原來他們所說的500—730—1070—170是指C45標號的水泥
灌成混凝土後,每立方所含的水泥、砂、石和水的比例,單位是公斤。
張剛剛才在後面看的時候,已經告訴任江海,包工頭在比例上偷工減料,砂
弄得偏多,780,石頭也偏多,1100,不要小看這數字上小小的變化,因
為砂、石的價格便宜用量又大,一噸混凝土要賺好幾百元。但這樣一來水泥成分
就偏少了,堅固度大打了折扣。
包工頭盯了張剛一眼,沒想到這個小年輕居然是個內行,他呵呵一笑,對任
江海說:「多加點砂石有啥不得了,任處長,你說是不是?再說,這樣弄不還可
以節約成本麼?」
任江海沒有說什麼,取出煙來,自己點了一根,也沒給包工頭一根就自己放
回兜裡,「小張,你在這等會。」說完他一手摟住包工頭的肩膀,帶著他向前走
了幾步。
「哥們,這會就咱們倆人,我就直跟你說了吧。」任江海輕聲但是有力地說:
「你丫從蓋這樓的款子裡頭吞了多少,咱心裡都有數,你他媽的別吃肉不吐骨頭,
我們大學可他媽在地震帶上,節約成本?你他媽多摻那麼多砂石,牆體就疏鬆,
地基也不牢,要到時一晃晃倒了,那怎麼辦?老子給你背黑鍋啊?」
包工頭呵地笑了,說:「處長,您別生氣嘛,地震?哪有那麼巧的事兒?
咱們兩江這一百多年來,最多也就是偶爾小晃晃,哪有什麼地震啊?再說這
樓嘛,用十幾年不就可以了,十年之後他不倒咱們也應該修新的,舊的不去,新
的不來不是?用新的多好,這叫與時俱進……」
「去你媽的與時俱進!」任江海厲聲說道,讓包工頭嚇了一大跳。「撈錢可
以,這次的錢,你先落了多少進自己口袋,用我說出來不?你知道這玩意人命關
天,地震說來就來,它會先跟你打招呼麼?文州……文州有多少孩子死在學校建
築裡的你知不知道?咱出來混是要求財,但你媽的撈錢可以,撈命不行!你看看
後面那些個鋼筋,他媽那叫鋼筋麼?鐵絲那是!風都吹得倒!再看那堆砂石,都
他媽扁圓形的,那麼薄,一下就碎!」
任江海疾言厲色地在包工頭耳朵邊咆哮了一陣子,喘了口氣,見包工頭一臉
悻悻的樣子,又拍拍他的肩膀,笑笑說:「咋啦?說你兩句就受不了啦?哥們,
咱出來是求財不是求氣,這樣吧,咱改天約個時間出來吃個飯,樂一樂,這蓋房
的預算嘛,要是真不夠,我還可以跟學校爭取爭取,不過話可說在前頭,這建築
標準,你可真得按照國家標準給我弄好,看到跟我一塊來的小張沒有?以後他沒
事就會過來看看。」
包工頭見任江海答應再撥款,心說你自己吞了多少誰知道?不過自己總算能
再落點好處,就賠笑說:「任處長,看您說的,沒錯兒,百年大計,品質第一嘛,
咱這施工,以後一定嚴格按照國家標準,您就看好吧。」
任江海笑笑,從兜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到包工頭手上,然後拍拍他的
肩膀,招呼張剛一塊走了。
「小張,幹得不錯!」在車上,任江海對張剛說道,「也虧你看出來那些混
凝土裡頭的貓膩,要不然這小子還死不認帳呢!」
「小事一樁!」張剛笑說,「在工地混了這麼久,我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不怕丟人麼。」
「看把你小子得意的……」
張剛攤攤手,說:「誰讓我就這點能耐呢?對了,老大,咱們現在這是去哪
啊?」
「你小子不是明知故問麼?當然是……去你姑那裡找找樂子啦。」任江海笑
說。
*** *** *** ***
任江海在下一個出口下了高速,沒有回兩江大學,而是徑直就開往張嵐位於
教師村的家的方向。在任江海的關照下,張嵐跟韓莉都分到了教師村二號樓的房
子。
到了地方,兩人下了車,上了電梯,來到張嵐住的十八樓單元房前,按動門
鈴,張嵐馬上就開了門,讓他們兩人趕緊進去。
「我這前腳才到家,你們後腳就跟來了。」張嵐笑著說。她身上還穿著上班
時穿的套裝,仿佛在證實著她說的是真話。
張剛熟門熟路地走到冰箱前,從裡面拿出兩瓶礦泉水,先遞給任江海一瓶,
然後大口大口地把自己手裡的喝光,說:「這外面天熱,一看到姑你啊,就更熱
得不行啦!」
兩年前,有一次韓莉乘著家裡頭沒人的時候把任江海約到自己家裡,就當兩
個人肏得忘乎所以的時候,她的兒子張剛突然回家,目睹了老媽讓自己學校的大
人物任江海肏得騷浪無比的樣子,張剛從小就喜歡看那些熟女色文和AV,優雅
性感的媽媽一直都是他意淫的對象。那一次,當他看著韓莉的時候,第一反應就
是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捧著大雞巴走向了她……從那以後,他不僅經常和任江海
一起姦淫他的母親韓莉,還在任江海的安排下,連她姑姑張嵐也給肏了。
「哎喲你看看這孩子。」張嵐喊道,她伸手摸摸張剛的褲襠,果然已經有些
發硬,於是說:「你小子就會欺負你姑媽……這種事都說得這麼明目張膽的,等
下你媽來了,看我不讓她撕破你的嘴!」張嵐狠狠地說。
「我媽也要過來嗎?那太好了,任處長,我們呆會有得爽咯!」
任江海笑笑,張剛看了看他,見他微微點頭,知道是示意要他先上,於是他
已經走過來抱著張嵐的身子,「姑,你快來吧,先讓我肏一會,我這兒都快爆了。」
他脫下褲子,指著自己高聳的雞巴說。
「哎喲……別捏……癢……」張嵐一邊笑著,一邊扭著身子,「要肏你也得
讓我先去洗個澡啊,這麼熱的天,今天都出了幾身汗了。」
「等不及了,就這麼肏吧。」張剛說話間已經把張嵐的套裝裙子解開了開來。
張嵐無奈,只好回頭看看任江海,任江海還是那樣一臉無所謂的笑著,張嵐
這才放心,轉頭對張剛說:「肏就肏吧,拿你小子真沒辦法,你可得悠著點兒,
姑媽可受不了你那股牛勁。」
「得了吧!姑媽,哪次你不是讓我再使勁兒肏,把你肏死拉倒的?快脫吧,
我等不及了。」張剛說。
張嵐笑駡道:「臭小子,你怎麼這麼流氓?」但是罵歸罵,張嵐還是依侄子
說的,自己脫下了全身的衣服。
張剛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張嵐,看著她慢慢地脫到一絲不掛,張嵐身上的每一
寸肌膚幾乎都被他火辣辣的目光掃過了。張嵐的身材高挑苗條,一米六五的身高
體重才剛剛到100斤,雖然年紀已經接近40,但是她的身上卻沒有一點贅肉,
反而保持著20多歲女人才有的完美曲線。張嵐脫光之後,見張剛還是用那種火
熱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裡多少也有點害羞,就不再說話,轉過身子,輕輕地趴在
地毯上,面對著沙發,手肘撐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然後回頭沖張剛一笑。
張剛見張嵐都準備好了,挺著勃起的雞巴跪在了張嵐的屁股後面。張嵐低下
頭,等待迎接年輕雞巴的插入。張剛這時候卻不著急了,他伸出食指在張嵐的陰
唇上下劃動了幾下,用手指粘了些他姑媽的愛液放在舌頭上舔了舔。
「味道很重哦,姑。」張剛笑著說,「多久沒挨肏了?把你騷成這樣?」
「哎喲我的小祖宗,快點吧,裡面好癢……」張嵐哀求道。
張剛這時候也就不再等了,拍了拍張嵐的屁股,擺好姿勢,一杆進洞,把雞
巴肏進了他姑媽的騷屄裡面。
「哎……喲……」張嵐長長地呻吟著,屁股往後面猛頂,「好……侄兒……
真厲害……給姑媽頂……頂到最裡面……去……」
「來了,騷姑媽!」張剛答應著,兩手拽緊張嵐的白屁股,雞巴先就肏到了
最裡面,然後停住不動。
「給勁兒不?」張剛問。
「嗯,嗯……」張嵐猛點頭,大聲說。
「那我就開肏了啊,姑媽。」張剛說完,把屁股稍稍向上抬高一點,拿好角
度,雞巴在張嵐的騷屄裡面來回抽插起來。
姑侄兩人亂倫的交配聲頓時充斥在大廳裡,任江海看他們兩個玩得高興,自
己也覺得有些性起,「媽的,張剛,你媽怎麼還不來?」
「我咋知道啊?不是姑叫她來的嗎?」張剛一邊大力肏著他姑媽,一邊說,
「要不讓我姑先給你打打口炮?」
任江海點點頭,自己把褲子脫下來,然後坐到沙發上。張剛從後面用雞巴頂
著張嵐,張嵐向前爬了兩步,頭剛好能夠到任江海的胯下。
「真討厭,老是讓人家幹這個……」張嵐睜大迷離的眼睛看著任江海碩大的
雞巴,嘴裡埋怨著,但是卻絲毫也不猶豫地就把任江海的雞巴吞了進去。
這時候張剛在張嵐的騷屄裡面全力地抽插著,動作之大,讓張嵐不得不兩隻
手都抓著地面才能保持住平衡,所以她只能單單用嘴來滿足任江海。任江海把雙
手枕在腦後,一邊享受著張嵐的口交服務,一邊欣賞著她被自己親侄子肏得妙態
畢顯的神情。
「張剛,一陣子不見,你的功夫見長嘛現在,你姑媽這麼如狼似虎,你都能
把她給肏爽咯,不容易啊。怎麼?這陣子常在家和你媽肏啊?」任江海調侃道。
「也沒有啦,在家裡要肏我媽也得找我爸不在的時候啊,哪有那麼容易。」
張剛笑著說,「我這不交女朋友了麼?吳靜那騷屄,你別看她平日裡文文靜
靜的,上了床那花樣可多了……」
「吳靜?……哦,她啊。」任江海想了一下,記起來了,吳靜是學校裡商學
院學生會女生部的部長,今年大三,任江海之前只見過她幾次,只記得她的確是
一副斯文學生妹的長相,沒想到居然成了張剛的女朋友。「那改天找她一塊出來
玩玩啊。」
「得,任老大您開口,絕對沒問題。」張剛用力在她姑媽的屄裡捅著。
這時候後面傳來開門的聲音。「媽,你來了?還不快進來,任老大都快等不
及了。」面對著門口方向的張剛是第一個看到門口的人,一見來人正是自己的母
親韓莉,他開心地說道。
「唷,是韓大姐來啦。」任江海這時也轉頭看著進來的人,笑著說:「哈,
你看你兒子,沒等你來就開始了,真是你的好兒子,一看到他姑媽就猴急,這不,
他倆都肏了好一會兒了。」
剛進門的韓莉一來就看到了大廳裡的情形,就笑著說道:「哎喲,我說張嵐,
你電話裡頭只說讓我來你家會會任部長,怎麼連我兒子都把你給肏上了?」
「他是自己來……來的……」張嵐鬆開吸吮著任江海雞巴的嘴巴,抬頭笑著
說說。「嫂子……你怎麼生的兒子……連自己姑媽都肏. 」張剛聽到張嵐這麼
說,死命地把雞巴往張嵐的騷屄深處猛頂,把張嵐肏得一時間胡言亂語,不知道
在說些什麼。
「我這好兒子連自己親媽都不放過,肏多你一個姑媽又算得了什麼?」韓莉
笑著說,然後走到三人的旁邊。
任江海伸手圍著韓莉的腰,「韓大姐,來,跟你姑子一塊兒給我吸吸。」任
江海指了指自己的雞巴說。
四十四歲的文學院教授韓莉,自從讓任江海和自己親兒子張剛搞上了之後,
對這種淫靡的場面是司空見慣的了,這時聽任江海這麼說,她當然是照辦了,馬
上就俯下身子,用手抓住任江海的雞巴,先用舌頭在龜頭上舔了舔,發現上面沾
滿了張嵐的口水,已經很濕了,於是就張口把雞巴給吞了進去。而張嵐也用舌頭
在任江海的陰囊上用力地舔著。
韓莉和張嵐兩人都是大學裡面的知識型熟女,同時還是姑嫂的身份,這時卻
在用最淫蕩的方式悉心呵護著任江海的大雞巴。但是任江海卻覺得意猶未盡,他
對韓莉說:「韓大姐,讓我也伺候伺候你,來,爬我身上來!」
「伺候什麼啊?」韓莉笑說:「任處長,我的身子,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整個人,都是您的!」
自從跟任江海上了床嘗到了青雲直上的甜頭之後,韓莉就深知自己的事業,
還有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未來,都維繫在任江海一人的手上。對於她來說,怎麼
能讓任江海在他的眾多女人之中讓他對自己保持住一份興趣?這是韓莉思考得最
多的問題。自知相貌年齡都沒有什麼優勢可言的她,在跟任江海肏屄的時候就極
盡卑恭之能事。這時候她知道任江海想要怎麼玩,就先停止吸吮雞巴的動作,站
了起來。韓莉的身高比張嵐要稍微高一點點,一米六六的樣子,但是體型卻和張
嵐完全不同,體重足足有120多斤,是個豐滿型的熟女。這時候她扶了扶臉上
那副剛才因為吸雞巴而有點偏斜的金邊眼鏡,伸手把自己的大波浪披肩髮向後面
甩了甩,坐到任江海身邊。
任江海扭過頭來,看著面帶紅霞的美熟女教授。韓莉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
女式西裝套裙,上衣有大翻領,透過裡面的米色襯衣可以隱約感受到她傲人的上
圍,下半身的裙子用一根碩大的白色腰帶圍著,長度是到膝蓋上方,腿上穿著一
對長筒的黑色絲襪,而腳底則踩著一對嶄新的高跟鞋。
任江海把鼻子伸到韓莉的胸前,鼻端頂著韓莉的奶子用力地嗅著,「韓姐,
好香哦……我一看你這摸樣啊,下麵就硬得不行咯。」
韓莉浪浪地一笑,整個人倒在了任江海的懷裡,「處長,看你說的……我啊,
就是為了讓您肏得過癮,才特意這樣打扮的!」
任江海嘿嘿一笑,用力把韓莉的大白腿向上一掰,韓莉驚叫一聲,整個人已
經被整個翻轉了過來,變成臉面朝下,正對著任江海的大雞吧,而她的裙底,就
這樣徹底暴露在任江海的眼前。
「哇!真空的!」任江海大叫起來,「韓姐,你也太開放了吧?堂堂的大學
教授,連內褲都不穿就去上課啊?」
「喜歡嗎?任主任?我是知道要來這兒見任主任您,才到廁所裡把內褲給脫
了的啊……」
任江海顧不上再說話了,韓莉的騷屄散發著讓他迷醉的騷浪氣味,使得他欲
火高漲,他嘴巴一張,一向就把嘴唇印到了韓莉鬱鬱蔥蔥的陰毛上。韓莉呻吟一
聲,也低頭再次把任江海的雞巴吸進嘴裡。這樣子她的臉幾乎和張嵐的臉就緊靠
在了一起。
張剛一邊用力大肏姑姑張嵐,一邊看著自己的親媽在任江海的眼前表現出最
淫賤、最下流的淫蕩姿態,心頭真是百感交集。肏弄著他姑媽的大雞巴變得又硬
了幾分,偏偏昨天晚上他又剛剛和吳靜在學校外面的小旅館開了間房大幹了兩個
小時,射了兩次,因此這時還遠沒到射出的時候。
任江海一邊大力舔著韓莉的騷屄,一邊使勁捏著她那兩條肉感十足的白腿,
在大腿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記。一會之後,任江海把頭從韓莉的裙子裡面探出
來:「張剛,把你姑往後面拉點兒,我要開始肏你媽了,來,咱們讓她們兩個臉
對著臉肏!」張剛愣了一下,馬上答應一聲:「好肋!」半站起身子,把他姑媽
的身子往後面拉,張嵐順從地屁股向後爬了幾步,讓出空間。任江海把韓莉的身
子往地上一放,向前一推,自己從沙發上站起來,雞巴一沖,直接就肏到了韓莉
淫水氾濫的騷屄深處。
一時間姑嫂二人都大聲浪叫起來。任江海和張剛兩人用相同的姿勢、相反的
方向盡情地肏弄著這兩個中年熟女。韓莉現在身上還穿著衣服,但是任江海馬上
就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把她西裝上衣的和襯衣的扣子都解開了,然後分別拉著她
的手,從後面一一脫了下來,很快地韓莉身上就只剩下奶罩了。任江海當然沒有
客氣,他的手接著在韓莉的背上一抹,馬上就把韓莉上身僅剩的奶罩也拿在了手
裡,韓莉那兩顆巨型肉蛋頓時彈了出來。
任江海把韓莉的奶罩拿到鼻子邊一陣狂嗅,笑著說:「韓姐,你這奶罩還挺
值錢吧?」
「當然啦,我媽的奶罩都是名牌!」一邊肏著張嵐的張剛也喘著粗氣說。
「不說牌子,光這布料用的就比別人多,還不貴啊?」任江海說。
一句話把幾個人說得都笑了起來。張剛把手向前伸到他媽的胸前,用力地握
著一邊奶子揉了幾下。韓莉的奶子雖然彈性上佳,但是畢竟年歲不饒人,加上分
量實在太大,在這種俯身的姿勢下還是直直地向下垂著。
「姑,呼……你看我媽的奶子,比你可大多了!哈……」張剛手揉著親媽的
大奶,雞巴肏著自己的姑姑說。
「臭小子……哎喲……啊……給你肏……還……還那麼多話,唉……」張嵐
似乎有點生氣地說。
「哈……哈……姑,你……別生氣麼,不過你的屄可比我媽的緊得多了,啊
……我媽啊,也就只有……只有任處長那樣的巨型雞巴……才能……才能填得滿
她……」張剛說著話,一邊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又抽了幾十下之後,
伴隨著他姑媽的尖叫,張剛把他的精液盡數射在了張嵐的陰道裡。
看到自己的兒子把精液射到他姑媽的體內,韓莉似乎受到感染似的,高潮一
浪接著一浪地跟來,這時候她的騷屄像榨汁機一樣不停的收縮著,包圍著任江海
碩大的雞巴。任江海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感受著這種足以讓人魂飛天外的感覺。
還沒等韓莉的高潮過去,張剛已經爬了過來,一手撫著她的臉,嘴巴吻了下
去,母子兩人頓時深情的兩口交纏。任江海一看,故意猛力抽插了幾下,把大龜
頭直轟到韓莉的子宮口。韓莉被這兩下重擊弄得眼睛圓睜,甩開了自己兒子的嘴,
大叫說:「哎喲……頂穿我啦……停下來,我受不了了,啊……」
任江海嘿嘿一笑,把韓莉的屁股向前面一推,雞巴一下就抽了出來。
韓莉「唔……」了一身,回頭看著任江海,一副空虛的神情。
「張剛,也肏肏你媽的老屄吧,你看她,都快受不了了。」任江海說。
張剛答應一身,把他媽的身子轉了個,讓韓莉仰面躺在地毯上,然後屁股就
湊到了韓莉的臉上。「媽,先給我吮吮雞巴,我馬上就能再硬起來!」
韓莉這時哪裡還有絲毫的猶豫,鮮紅的嘴唇一張,就把自己兒子的雞巴給吸
了進去。一邊舔著,一邊還斜著腦袋,不忘向任江海拋著媚眼,是想看看這一幕
刺激的母子亂倫劇,有沒有給任江海帶來足夠的刺激。
也許是張剛年輕身體好,也許是讓自己親媽吸吮雞巴的快感使然,沒一會兒,
他那剛剛才射過精的雞巴又再次聳立了起來。
「好啦,媽,該我肏你了。」張剛說,然後慢慢地把身體趴在韓莉肥白豐滿
的身子上,雙手把韓莉的雙腿分開,讓自己的雞巴正對著他媽媽的陰道口。韓莉
這時候也忍不住了,伸手在下來引導著兒子的雞巴,在兩人默契的配合下,張剛
的雞巴慢慢地滑了進去。
「啊……哦……」母子兩人都深呼了一口氣,由於這早已經不是母子倆的第
一次亂倫性交,所以兩個人都顯得輕車熟路。張剛兩手搓揉著韓莉的巨乳,開始
慢慢的抽插著,而韓莉則努力地扭動屁股,收縮陰道來迎合著自己的親兒子。
母子性交所產生的抽插聲,韓莉嘴裡面吐出來的銷魂呻吟,還有張剛微微喘
氣的聲音,都讓任江海感到特別地刺激,他伸出一隻手,將旁邊的張嵐拉了過來。
張嵐這時候也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侄子和嫂子的亂倫交配,一看任江海
的姿勢,就知道了他的意思,她乖乖地把任江海依然堅挺的雞巴放在嘴裡,用舌
頭溫柔的舔著,同時把一隻手伸到自己下體,在陰部上用力搓揉著。
張嵐的口交技術還是非常了得的,任江海的雞巴在她的吮吸下很快就硬了起
來。只見她的嘴連續吸動,竟然將任江海的巨型肉棒都吞了進去,讓大龜頭真抵
她的喉嚨,泡著任江海的龜頭暖暖的,舒坦無比。
任江海左手兩指撥開張嵐的兩片陰唇,略帶灰色的陰唇裡帶著一些精液,是
剛才張剛射進去的。「來吧,和你嫂子躺一塊去,我從上邊肏. 」
張嵐順從地躺到韓莉的身邊,任江海也用跟張剛一樣的姿勢壓在張嵐身上,
右手握著鼓脹得粗又大的雞巴頂住騷屄洞口,借著精液的潤滑,稍稍用力一挺,
「卜滋」全根直接肏了進去。
張嵐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嬌啼:「唔……好……好大……」
張剛說的沒錯,張嵐的陰道比起韓莉來要緊了不少,這讓任江海感到了更大
的刺激,他一邊用手捏弄著張嵐的奶子,雞巴一邊毫無留情地快速肏著。這讓張
嵐興奮得雙手緊抓著任江海的屁股,自己的腰飛快地不停扭動迎合著,她「嗯嗯
呀呀」地呻吟不已,享受著大雞巴的帶來的快感。
配合著張嵐的的浪叫,任江海更加用力頂送,把張嵐的花芯頂得酥美無比,
快感像浪潮一樣傳遍全身,她馬上就浪了起來,雙手拼命將任江海的屁股往下壓,
而她自己則拼命地聳動屁股向上挺,滑潤的淫水更使得雙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為
一體,盡情享受著性愛的歡快。
「啊……好人兒……肏死我吧……對……就是這裡……用力……噢……爽翻
了……啊……真給勁兒……真爽……啊……」
張嵐淫蕩的叫聲和風騷的臉部表情,加上收縮中的緊窄屄道刺激得任江海爆
發出他特有的野性,狠狠抽插著,而這時張剛也把他的媽媽韓莉給肏得媚眼如絲。
房間裡面兩個中年成熟美女在兩個精壯男人的肏弄下嬌喘不已,香汗淋淋,
嘴巴裡面淫蕩的叫床聲更是此起彼落。
任江海和張剛比賽似的賣力抽送,在把張嵐韓莉姑嫂兩個肏上了幾次高潮之
後,兩人才約好了似的射了出來。高潮後的四人胡亂地倒在地上,白花花的身軀
糾纏在一起,喘息著、呻吟著……
*** *** *** ***
「周書記,我扶您進去吧?」司機見周人方的步伐有些蹣跚,關切地說道。
「不……不用!」周人方搖了搖手,今晚雖然喝了不少,但是他對自己的酒
量還是心裡有數的。不過司機還是看著他開了門,走進屋裡,再等到門被關上,
這才掉頭走了。
「回來了?」楊秀珠聽腳步聲就知道是丈夫回來了,頭也不回地問道,她手
裡拿著一條口紅,正對著鏡子,精心地描畫著。只見她身上穿著一身黑底紅花的
連身套裙,頭髮盤成一個精緻的簪子,一副盛裝打扮。
「這……這麼晚了,還……還去哪啊?」年近六旬的老婆這一打扮,看上去
年輕了許多,但是周人方視而不見,一屁股就坐到了寬大的沙發上。
「你管得著嗎?」楊秀珠冷笑一聲,把口紅放了下去,走過來看著丈夫。
「你啊……就少喝幾杯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酒精肝,還天天喝!」
周人方嘿嘿一笑,沖著老婆搖了搖手,沒有說話。
見丈夫這副模樣,楊秀珠也就不再說了,這些年也不知道勸了他多少次,但
這男人的毛病又豈是那麼容易改的?好在現在他們夫妻兩是各自各精彩,她沒好
氣地瞪了一趟軟泥般的周人方一樣,轉身就出門而去。
楊秀珠開著車到了金豪夜總會,不過她沒有將車開到停車場,而是在離金豪
後門一條街後的地方找了個車位停好,然後走到金豪旁邊一棟不起眼的兩層小樓
裡。這樓裡有一條通道,可以直通到金豪裡面的包房區。
走過通道,推開一扇門,楊秀珠剛進了金豪,趙綺就已經迎接了過來:「珠
姐,您來啦?快,裡面請。」她帶著楊秀珠,沒有進包廂,而是三轉兩轉,進到
後面一個精緻的小房間。這房間沒有外麵包間那些奢華的裝修和淫靡的燈光。相
反佈置地頗為清雅,很有幾分家居的風格。
「小趙,這麼急找我來,是不是又有什麼好寶貝了啊。」進了房間,楊秀珠
在中央的大床上坐下,笑著問道。
趙綺一笑,說:「可不是嘛,若不是真有好寶貝,我哪敢去打擾珠姐您啊!」
「你的話可只能掰一半來聽。」楊秀珠笑道,「別不是又是什麼二流的小演
員,空長得好看,上來就不中用的吧?」
「哪能呢?上次讓您批評了,這次還能不學乖嗎?」趙綺說道:「這次這個
啊,可是真是中看又中用,他的那根傢伙啊,足有這麼長!這麼粗!」趙綺一邊
說,一邊用兩手比劃著。
「你說的是真的?」見趙綺說得這麼起勁,楊秀珠的眼睛也亮了:「別不是
……你自己試過味道了?」她笑著對趙綺說。
「我哪有那麼好的福氣啊!」趙綺大笑著回答道:「在說了,他啊,今天可
還是第一天出來服務,珠姐你可是他的頭一個客戶呢!真不真,好不好,我叫他
進來,您自己看看不就清楚了?」
「哦?還是頭一回啊?別不是還是個雛兒吧?」楊秀珠的興致並不很高。
「頭一回是沒錯,但可不會雛兒,快三十的人了,正是男人最棒的時候。」
趙綺笑說:「珠姐您先坐一會,我馬上回來。」說完她把門關上,退了出去。
不一會,門又再度被打開了,只見趙綺帶著一個身材碩長的年輕男人走了進
來。那男人沒有其他從事服務業男人的那種職業笑容,進來後只是酷酷地站在那
裡。楊秀珠打量了他幾眼,除了感覺他相貌不錯之外,目光還被他臉頰上的那道
刀疤所吸引了過去。
「喲,還是個戰鬥型的。」楊秀珠眼睛裡帶著笑意,看著男人的臉。
「沒騙你吧,珠姐,長得不錯吧?」
「長相倒是過得去……不過……那下面,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男人的目光迎著楊秀珠的視線也看了過去,對眼前這個性感老婦,他並沒有
流露出什麼感情,只是默默地解開自己的褲帶,往下面一拽,露出了自己的下身
器官。
論長度,這雞巴足有超過二十公分,論粗壯,用「粗如兒臂」來形容絲毫也
不過分,而且不僅如此,這根可怕的兇器居然也經過了入珠處理,龜鱗下幾個圓
狀的突起,令人觸目驚心。
目光一接觸到這根足以與任氏兄弟兩人的巨棒媲美的人間兇器,楊秀珠不由
得吃了一驚,眼神馬上就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沒騙你吧?珠姐!」趙綺微笑著,手扶著男人那條硬邦邦的雞巴,向下稍
微一壓,然後一鬆手,那根雞巴「啪」的一聲彈了回來,拍打在男人健碩的腹肌
上。「小何,還不過去?讓珠姐看看你的好寶貝!」
男人緩步走到楊秀珠的跟前,臉上帶著一絲冷酷的笑意。楊秀珠等他走到身
邊,伸手握住他的雞巴,感受著那非同凡響的硬度和熱度。
見楊秀珠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趙綺笑了笑,說:「珠姐,那今晚就讓小何
好好服務您咯。」見楊秀珠沒有其他表示,她就轉過身出了房間。
金豪夜總會地下的密室裡,林家偉正在對著眼前的高清晰度電視,聚精會神
地看著,在他身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儘管是在陰暗的室內,
女人的臉上仍然帶著一副碩大的深紫色太陽眼鏡,給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
秘感,只能從臉部的輪廓和肌膚上推斷這人年紀大約在三十歲上下。兩人看著電
視機裡頭的畫面,楊秀珠讓那個「小何」坐到了自己身邊,「小何」緩緩地伸手,
探向了性感老婦那飽滿的前胸,不一會,可以清晰地看到楊秀珠的臉上露出了滿
足的神情。林家偉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何大哥還真有兩手,楊秀珠這老騷婆這
一次看來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女人微微地一笑,用她那猶如豎琴彈奏般悅耳的聲音說道:「這一招就叫以
彼之術,還施彼身了!那姓江的這些年也就是靠著巴結這幾個老女人才混到今天,
我們現在要對付他們,也就得從這幾個老騷貨身上著手!」
「高!真高!」林家偉嬉笑著彎下身,雙手從身後環抱著女人,學著電視裡
何大哥的動作,也在女人的胸前揉捏著:「好一個以彼之術,還施彼身,寶貝,
真虧你能想出來這高招!」
「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女人的臉上掛著鄙夷的笑,看著眼前的何大哥緩
緩除下了楊秀珠上衣的扣子。
「寶貝兒,這何大哥……究竟是什麼來頭啊?」林家偉問道:「這次我們可
是把命都豁出去了,別到時候他掉了鏈子,那我們可就是倒了血黴咯!」
「放心吧。」女人轉過頭,面無表情地凝視著林家偉,一字一頓地說:「你
要是知道當初任江海是怎麼爬上來的,你就會知道……這世上,有一個人,是一
定要親眼看到姓任的死掉,才會心安的!」說完她轉回頭,再次凝神靜氣地看著
眼前的電視螢幕。
(待續)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9-13 15:20
作者:金銀妖瞳
***********************************
本文所涉及之一切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皆出自作者本人之想像,與任
何現實中之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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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橫刀奪愛
窗外的雨藉著強大的風力,「啪啪啪」地猛烈撞擊著窗上的玻璃,整個兩江
市籠罩在一片淒風冷雨之中。
「怎麼樣?」看見「何大哥」拖著蹣跚的步伐走了過來,林家偉忙過去,關
切地問道。
何大哥苦笑一聲,嘆了口氣,說道:「那老娘們……胃口真是大得不得了。」
「那你沒有……」
何大哥搖了搖頭,說:「一次不行,以後還得再加把勁……不過好在老騷婆
已經上了道,又一次就不怕她沒有第二次!」
林家偉一笑,回過頭看著窗外的風雨,說道:「何大哥,我現在才知道,你
為什麼那麼恨姓任的了。」
「她告訴你了?」何大哥也看著外頭籠罩在烏云中的兩江市景,淡淡地說道。
林家偉點點頭:「其實,我們早就是一路人了……何大哥,你放心,現在姓
任的在明處,我們在暗處,只要我們一條心,他的日子,肯定就長不了!不過…
…不能操之過急就是了。」
「呵呵……」何大哥笑了出來:「這麼多年……我都忍過去了,我想,會操
之過急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
這時候天上一道閃電劈下,不一會,遠處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悶雷。何大哥
的思緒飛了起來,隨著窗外的風雨飄搖,飄到了那一年,飄到了那個令他刻骨銘
心的年代。
******** ******** ********
五年前。
兩江大學的文學院最近頗不平靜,在眾多女學生們每晚入睡前的連床夜話中,
不知從何時開始多了一個新的熱門話題:院裡來了兩個帥哥教師,而且是孿生的
兄弟二人。
這兄弟兩人一個強健俊朗,一個溫柔文雅,又是京大中文系研究生畢業的高
材生,他們倆的身影,不知道多少次出現在女生們夜裡的甜夢中。
女學生們如此,文學院的教職工們也有一番忙活,自從得知這對分別名叫任
江海、任江山的兄弟仍是單身之後,院裡一些熱衷於牽線搭媒的老員工們就開始
在他們身上打起了主意,想把身邊她們認識的未婚年輕女孩介紹給這兄弟二人。
在這個國度裡,這幾乎已經是每個單位的慣例,哪怕是身在象牙塔內的高校也毫
不例外。
只是這些業餘媒人們不知道的是,任氏兄弟二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一路伴
隨著他們成大的,是清貧的生活,還有旁人有意無意、但是無時不在的白眼和冷
嘲熱諷。一般小孩所普遍擁有的父母之愛,對他們而言更是陌生。也正是因為這
樣,當兄弟二人終於懷揣著京大的碩士文憑走上社會時,他們想要出人頭地的願
望,比起一般年輕人來說,更要強烈得多。
在兄弟倆小的時候,孤兒院有給裡面的小孩提供到一些小學讀書的機會,任
氏兄弟緊緊地抓住了,小學畢業時,他們兩在小升初考試中以滿分的成績並列全
市第一名,考進了兩江市排名第一、全國排名前五的兩江大學附屬中學,大大地
孤兒院爭了臉。
在中學時代,他們又認識了許震和他姐姐許雪,並成為親密無間的異姓兄弟,
這無疑也是他們生命中另一大轉折:正是在許家姐弟倆的幫助下,以優秀成績考
上京大的任氏兄弟才得以遠赴京城,從從容容地讀完他們四年本科加上三年研究
生的課程。當他們兄弟畢業之後,也是許雪、許震幫他們鋪好的道路,才能以順
利進入兩江大學擔任教職。
命運之神,正是在這個時候,對任氏兄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而這一切,都
要從當初任江海跟他現任的妻子鄭露的相逢說起。
那時候的鄭露剛從兩江大學的新聞系畢業,進入省電視台工作不久,主持的
是一些經濟類節目,知名度遠沒有現在這麼高。當時她有個男朋友名叫何翼,二
十七歲,是兩江大學體育系的教師,接近一米九左右的瘦長身材,加上陰柔而顯
女性化的外表,讓他成為了兩江大學許多女生心目中的大帥哥老師。
而且何翼有一手很強的籃球功力,在籃球場上很少遇到對手,俊秀的外貌、
高挑的身材,加上在比賽中不時上演飄逸的灌籃,給何翼贏得了一個「流川楓」
的外號,這使得在有他出場的比賽時總是充斥著無數女生的尖叫。
兩江大學每年的校慶有一個歷史悠久的傳統項目:全校教職工籃球賽,這項
從大學創辦之初就流傳下來的比賽,是每年校慶的高潮所在,全校幾乎所有的青
年教職工都會參與到其中,在籃球館裡展現他們的風采,同時這裡也是各大院系
學生表演才華的舞台。
這一年的校慶,由於是校長張紅英就任後的第一次大型慶典,所以各項活動
的資金投入和規模都比往年大大增加,教職工籃球賽作為慶典活動的重點所在,
甚至連市電視台都參與進來,不僅在新聞節目中有專題報導,甚至要現場直播兩
場半決賽和決賽。
連場激戰之後,進入決賽的兩支隊伍終於出爐,作為傳統強隊的體育系,在
王牌得分手「流川楓」何翼的帶領下,一路兵不血刃地就殺進了決賽,這也是他
們連續第七年出現在決賽賽場上,不過他們的對手卻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往年
總是在第一輪之後就出局的文學院,今年竟然奇蹟般地突出了重圍,其中的關鍵
就是他們擁有了今年剛剛入校擔任教職的這對孿生兄弟。
身高一米八一的任江海司職大前鋒,一副鋼筋鐵骨的身板,主要由肌肉構成
的八十公斤體重,加上上佳的彈跳力和反射神經使得他在籃下威力十足,對前後
場籃板球的控制更是厲害無比;而他的弟弟任江山身高一米八三,打的是和何翼
一樣的小前鋒位置,不過和何翼需要大量的持球進攻不同,任江山更多的依靠靈
活而充滿智慧的跑位來取得進攻機會。
任江海的偉岸身軀在內線總能夠給他弟弟帶出跑位的空間,而只要任江山能
跑出機會,任江海的傳球就總能夠不失時機的傳到他的手上,任江山只要用他優
雅的投籃姿勢把球投好就行,而哪怕他沒能把球投進,還能指望任江海的籃板球。
他們兄弟兩人的鋒線組合使得文學院的實力在瞬間就有了巨大的進步,接連淘汰
了幾隻強隊後,終於在決賽中和體育系狹路相逢。
任氏兄弟都是風采過人的男人,在籃球場上的英姿更是男人味十足,這一路
晉級已經讓他們成為了不少女生心目中的英雄,半決賽那場球,他們在場邊的助
威團的深思絲毫也不比何翼的遜色。這使得當時在場邊觀戰的何翼心裡很不是滋
味,下定決心要給這兩兄弟一點顏色瞧瞧。
在決賽之前的幾天晚上,任氏兄弟帶著文學院的球隊在體院館B場練習完後,
換好衣服走了出去,在走廊上正好遇到體育系的人從A場走出。體育系的隊員幾
乎每人身邊都有一個女孩子跟著,而他們的球星何翼則一手拿著籃球,一手摟著
他的女朋友鄭露。鄭露的美豔在一群女孩子之中顯得格外的亮眼,任氏兄弟一看,
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唷,這不是我們的球星兄弟嗎?」這時候何翼也看到了任氏兄弟,大聲叫
道。「任老師,怎麼會這麼巧的?怎麼樣?現在咱們先來場一對一?」何翼有心
在眾多兄弟和美女們的面前先給任氏兄弟一個難堪,他的一對一技術在全校都無
人能敵,而通過觀看任氏兄弟的比賽,他知道他們兩個的一對一技術一般,絕不
是自己的對手。
「是何老師啊,」兄弟兩人對視了一眼,任江山先笑了笑,「這不過兩天就
要決賽了麼?何必著急呢?到時候還要請你手下留情哦。」
「那是一定要的,不然讓任老師你們兄弟兩個在那麼多美女面前出醜就不好
了。哈哈。」何翼轉過頭去看了一下他的隊友,「你們說對不對啊?」後面的那
群人被人一說,都哈哈大笑起來。
彼此都是為人師表,任氏兄弟哪裡想到體育系的人會做出這樣如同街頭無賴
一般的行徑?他們卻不知道,何翼生長在一個有錢人的家庭,從小驕縱慣了,書
讀得是一塌糊塗,高考成績慘不忍睹。好在打得一手好籃球,家裡花錢讓他進了
全國最好的體育大學讀書,畢業後又安排他進了兩江大學。前兩年父母都過世了
之後,萬貫家財也就都落在他的手上,也因為家裡有的是錢,這傢伙從不把其他
人看在眼裡。
「何老師的嘴上功夫名不虛傳……哈哈,怪不得我們的校長千金天天讓你跟
在她的屁股後面呢,不過籃球嘛……我們還是等比賽的時候再見真章吧!」任江
海也絕不好惹,絲毫不肯吃虧,馬上就反唇相譏。
「你說什麼!」有幾個平時總是跟著何翼混的年輕教師馬上衝了上來,這時
候任江海大喝一聲:「住手!大家都是做老師的,這樣子像什麼話!」語音鏗鏘
有力,份量十足,一下子就鎮住了場面,讓那幾個年輕人愣了一下,氣勢頓時消
了下去。
任江海撇了鄭露一眼,鄭露讓他的眼神一看,心頭無來由地大大震動了一下,
下意識地把頭轉開。任江海接著說:「何老師,我們也不必急在一時,過兩天的
比賽我們有足足的四十分鐘可以較量,到時候再領教也不遲。」說完對他弟弟使
了個眼色,兩人在眾多體育系老師面前揚長而去。
體育系的那些人等到任氏兄弟走了一陣子之後才回過神來,何翼狠狠地說:
「媽的,看我到時候不把他們文學院打得屎都流出來!草!」其他的體育老師也
群情激昂,發誓到時候一定要血洗文學院。
只有鄭露有點心神恍惚地站在那裡,之前她也聽說過一些傳聞,說是文學院
新來的那對兄弟教師是如何的英俊過人,但是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出身高貴的她
從小就習慣了被男人奉承逢迎,從來沒試過有男人敢看不起她。但是剛才任江海
霸道的氣勢、銳利的眼神和威嚴十足的話音竟不斷地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久久都
揮之不去……
******** ******** ********
比賽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比賽當晚,兩江大學能夠容納四千多人的籃球館被
擠得水洩不通,不僅全部的座位都已經坐滿了人,就連過道上、階梯上都滿滿當
當的都是人,球館外還擠滿了進不去的人……電視台的機位早早就準備就緒。決
賽的雙方都擁有超人氣的球星,支持何翼的和支持任氏兄弟的女生數量基本是旗
鼓相當。比賽還沒開始,加油聲、歡呼聲就已經震天動地了。
作為校長的千金,同時又是頭號球星何翼的女朋友,鄭露在場地的邊緣有一
個最佳位置可以觀看比賽。對籃球沒有興趣的她平時從來沒有到現場來觀看何翼
打球,但是今天卻主動要求來看球。何翼當然是喜出望外,給她在替補席邊上安
排了最好的座位,以便讓她最近距離地欣賞自己的華麗球技,並看他怎樣把任氏
兄弟打得落花流水。
在場地邊緣的鄭露馬上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女生們對著她指指點點,不
少人妒忌她是超級偶像何翼的女朋友,但是那些妒忌她的女生也不得不感嘆她的
相貌的確是豔麗,她們哪裡知道,在鄭露在兩江大學唸書的那四年之中,「兩江
校花」的頭銜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頭頂!而男生們更是只能看著她猛吞口水,
心裡羨慕著何翼的豔福。
晚上八點,決賽在數千人的歡呼聲中開始了!何翼從一開場就感受到了極大
的壓力。很明顯,任氏兄弟針對他的技術特點作了極為精密的準備,當他準備一
對一時,外圍的任江山儘量逼他朝左移動,這使得擅長右手,經常選擇右側突破
的他非常難受;而當他試圖召喚隊友搞個擋拆時,內線的任江海會馬上提到高位
包夾他,利用身體的力量限制他的傳球。
而其間任氏兄弟會時刻和他保持著身體接觸,體格瘦長的何翼在力量方面當
然不是對手,於是失誤連連;而當何翼決定使用背身單打時,他會享受到用三人
夾擊的待遇,任江海在後,任江山在前,而文學院的中鋒,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七,
但是體重足有近兩百斤的大胖子,又時刻都會封鎖著底線……
持球進攻不利,何翼不得不選擇他不擅長的借掩護無球跑動擺脫,但是面對
著對這招駕輕就熟的任江山,何翼也絲毫嘗不到甜頭:任江山總是牛皮膏藥似的
貼身緊逼著他,而任江海則用上步逼迫他遠離籃筐;而當他被迫在翼側接球時,
任氏兄弟則會上前雙人包夾……
這一套戰術在任氏兄弟幾乎是心意相通的配合下顯得是天衣無縫,何翼幾乎
全場都無法擺脫防守,不是被無奈地選擇無威脅傳球,就是被逼的在遠離籃筐的
地方倉促出手投籃,當然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射出的球一次次地彈框而出……而在
另一邊,任氏兄弟則靠著熟極而流的高位擋切和擋拆戰術強攻何翼這一點,任江
海寬厚的身軀和任江山鬼魅一樣的跑位讓本身就不擅長防守的何翼焦頭爛額。
何翼攻防兩端都被任氏兄弟蹂躪,但是體育系的整體實力畢竟要比文學院強
出一截,文學院除了任氏兄弟之外的隊員無法阻止對手的進攻,於是比賽陷入了
膠著狀態,在比分的連番交替領先後來到了最後十秒鐘的關鍵時間,63:62,
體育系領先一分,而且佔據著球權,只要他們能夠把球控制多十秒鐘,他們就將
得到比賽的勝利!
「把球給我!我一定要在他們頭上投中一個!」全場比賽出手全部偏出,只
靠罰球得了四分的何翼在最後一個暫停時瘋狂地喊著。和他對位的任江山這時候
已經得了三十多分,這讓極愛面子的他無法接受。
「可是……只要把球控制住我們就贏了……」旁邊一個隊員小聲地說。
「放屁!那樣子也算是贏球嗎?你給我滾!」何翼這時候已經有些失控,在
女朋友的面前打成這個樣子,他已經失去了冷靜。由於體育系的球隊平時都是何
翼說了算,這時候也沒有人敢去質疑他的決定,於是他們決定再一次把球交給何
翼,讓他單打任江山。
這時候球館裡頭的情緒已經達到了白熱化,兩邊的支持者都瘋狂地吶喊著,
為自己的偶像加油。反倒是鄭露卻靜靜地坐在那裡,她不懂籃球,當然也搞不清
楚那些複雜的戰術,她本來應該也和那些何翼的支持者一起為她的男朋友吶喊助
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全場都只是靜靜地坐著。
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在比賽的時候,她目光的焦點並沒有放在她的男朋
友身上,反倒是時刻都聚焦在對方籃下那個堅實高大的身影身上:堅定的眼神、
睿智的指揮、冷靜的思考,當然還有球衣下面那鋼板一般的結實肌肉……
在震天動地的叫聲中,比賽最後的十秒開始了!何翼持球面對著任江山,而
這一次,任江山卻沒有逼迫何翼向左側移動,他在正對著籃筐的方向,用幅度大
到已經接近犯規的動作,向何翼壓了過去!
他是要採取犯規戰術嗎?何翼的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畢竟在已經沒有時間的
情況下,落後方一般都會採取犯規,這時候何翼只要把身體向前面一遞,讓任江
山撞到自己,就可以搏到犯規上罰球線,但是對任氏兄弟的極大敵意讓他不能接
受全場沒有投中一球的事實。
任江山的動作很大,當然破綻也大,這時候他身體的左邊已經成為不設防狀
態!何翼在任江山撲上來的瞬間,球交到右手,一步跨出,全場第一次成功地實
現了他拿手的右側突破!此刻,在何翼的眼中已經只有籃筐了!還有什麼,比用
一個漂亮的灌籃來總結對手更加露臉的事?起跳,灌籃!
可是就在何翼正要跨出第二步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手上一輕,一條身影用
幾乎和地面平行的姿勢飛了過來,是任江海!何翼再一次落入了任氏兄弟的陷阱,
任江山的前撲只不過是一個陷阱,目的就是要引誘何翼從這一側突破,而在另一
邊的任江海則靠著驚人的反應和運動力飛身補位,一個飛躍,一手已經將何翼手
裡的球向前場打飛了出去!
任江海的身體也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直直地飛向了場邊的替補席。但是這
時候幾乎沒有人關注他,因為任江山已經一把抓起他拍飛的球,大步衝向了前場!
體育系的人這時候都已經來不及回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任江山在倒計時只
剩下一秒的時候在三分線內一步起跳,球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之後,伴隨著終場
鑼聲落去了網袋!64:63,終場逆轉,文學院贏得了冠軍!
這時候全場沸騰了起來!文學院和任氏兄弟的支持者們瘋狂地吶喊著,慶祝
著,而體育系的人則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在全場的喧鬧中,只有兩個人此刻是安靜著的。任江海,他在飛身截球之
後不由自主地飛出了場外,把替補席旁邊的一個人撲倒在了地上。
鄭露,比賽的最後時刻,她的眼光只看到了任江海一個人,而當他偉岸的身
軀竟向自己撲過來時,她只覺得一陣暈眩,然後就讓男人撲在了自己身上。
任江海的臉離鄭露的臉只有咫尺之遙,他結實的胸肌和她豐滿的胸部緊緊地
貼著。兩個人的眼光相對,在那一剎那間,兩個人似乎都從對方的眼裡面讀出了
什麼!
這一刻只在電光石火之間,這一刻卻如永恆般漫長。
任江海馬上就爬起身來,轉身加入到勝利者的慶祝中去,不過在間隙中,他
會把眼光投向鄭露的方向,而每次他總能捕抓到鄭露望向他的目光。
******** ******** ********
人潮開始從籃球館裡慢慢消失,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但是勝利者們還要
繼續享受贏球後的快樂,文學院的球員們到學校的餐廳宵夜去了;而輸了球的人
們只好滿懷著失意回家。
鄭露並沒有等何翼來送她回家,她甚至都沒有去理會沮喪的何翼,自己開車
就回了家。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鄭露換好睡衣躺在床上,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入
眠。任江海的身影在她的腦中揮之不去,回想起他結實熾熱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
時的感覺,鄭露只覺得一股燥熱從她下身那潮濕的深處湧了起來,她不自主地把
手伸到自己的下體摳弄著著,但是卻怎麼也平息不了那種濕熱的感覺。
看來今晚不找個男人是不行了!鄭露恨恨地想著。任江海啊任江海……真是
被你害死了!一想到任江海那偉岸的形象,鄭露頓時覺得何翼那種娘娘腔的酷和
帥簡直只能讓自己作嘔!自己當初是怎麼會看上這個人的?現在想想真是不可思
議,找他來?還不如自己解決呢!
鄭露拿著手機,在通訊錄裡不停地翻頁尋找著。鄭露在性生活方面是非常前
衛和現代的,她交過的正牌男朋友就有七八個,而除此之外,在不同時期跟她發
生過性關係的男人也有不少,哪怕是在和何翼交往期間,她還和好幾個男人保持
著炮友關係。要找一個男人來解決自己今晚的渴望對她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但是
她看著手機,足足擺弄了大半個鐘頭,卻找不到一個她想要共度今宵的對象,因
為無論是誰,只要和任江海一比較,都會讓她覺得不夠男人。
長嘆了一口氣,鄭露無奈地放下手機,走進浴室,打開冷水又衝了一個澡,
希望可以給自己的身體減溫。等到她洗完出來後,卻意外的發現手機燈一閃一閃
的,有未讀短消息。是何翼吧?鄭露腦海裡浮現出何翼哭喪著臉的樣子,輕蔑地
一笑,打開手機。
「我是不是欠你一個道歉?——任江海」屏幕上這樣顯示著。
鄭露的心頭砰砰的跳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她回覆道。
「山人自有妙計。」
「那山人要怎麼向我道歉,又有什麼妙計?」
手機平靜了下來,有一陣子沒有任何動靜。說起來也只有幾分鐘,可是在鄭
露的感覺中,這段間歇卻像是足有幾小時那麼久。
「學校後門燒烤攤等你。」在鄭露感覺自己的耐心就要達到極限的時候,手
機終於再次發來了新信息提醒。
「就大排檔吃燒烤啊?缺點誠意吧?」
「誠意等你過來就能體會到了。」
「那好吧,我這就過去。」鄭露美滋滋地把手機放下,找了一身衣服穿上,
然後開車又回到了學校。
任江海就在學校後門那邊等她,鄭露停好車。任江海就笑著走過來,「看你
還能出來我就放心了,看來沒把你壓壞。」他說道。
「誰說的?你這頭蠻牛,你以為本姑娘沒受傷啊?告訴你,那是內傷!你完
蛋了,要賠!」不知道為什麼,鄭露看到任江海時絲毫也沒有陌生人那種生疏感,
反正三言兩語之間,就對他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投契感覺,彷彿這個人自己不僅認
識了很久,而且還曾經有著非常親密的關係——這種感覺,鄭露在她經歷過的眾
多男性中,從來沒有感受過。
「不是都向你道歉了麼?我再用燒烤體現我的誠意總可以了吧?」任江海說
著,帶著鄭露向學校旁邊的小路走去,那裡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豆漿店,門
口一檔燒烤檔,也經常經營到凌晨三四點。
兩人在豆漿店裡點了凍豆漿,在門口點了一堆燒烤之後就坐了下來。「這就
是你的誠意啊?半夜三更的吃這些啊,很上火的,明天要是長痘痘我就找你算賬!」
鄭露笑著說道,雖然是抱怨的口吻,但是看她笑逐顏開的樣子,哪裡有一分生氣
的模樣?
「我可就只能請得起這些。」任江海笑說。東西很快就送上來了,任江海舉
起豆漿杯子,「來,我們以豆漿代酒,我敬你一杯,鄭重向你道歉!」鄭露大笑
著也拿起杯子,輕輕一碰,兩人都喝了一大口。
「道過歉了,你可不能再怪我了。」任江海說。
「怪你什麼啊?我哪有那麼小氣,不就是讓你撞了一下嘛!」
「可是今晚我們把你男朋友收拾得不輕……」
「男朋友?得了吧,明天我就跟掰掰了,哦,現在過十二點了,今天,就今
天,等天亮我就去跟他掰掰,真受不了那娘娘腔了。」
「好,夠乾脆!我喜歡!我也是看那娘娘腔不順眼,今晚才那樣收拾他的,
哈哈。」任江海大笑著說。
「光是看他不順眼啊?就沒別的東西給你動力了?」鄭露媚笑著撇了任江海
一眼,她深知如何去表現自己的美豔,這一眼飄過去真是百媚叢生,任江海不由
得看得有點痴了。
「當然有其他的動力。」任江海回過神來,笑笑。跟他那副頗為忠厚的長相
不同,任江海對付女人其實也很有一套。自從那天跟何翼衝突之後,任江海一邊
憋著在球場上報復,一邊也對何翼身邊這個性感迷人的女人很有興趣。
這幾天來,他私底下探聽了不少鄭露的消息,不僅瞭解到她正是院長張紅英
的寶貝女兒,也從一些小道消息上瞭解到她在生活作風上頗為隨便,學校裡流傳
著不少她的風流韻事,這讓他對鄭露這個女人有了一定的瞭解。
也因為有了事先的調查,任江海對今晚的這一幕也不會感到多麼的出乎意料,
其實鄭露答應這麼晚出來,加上她剛才的表現,已經讓任江海知道她對自己也很
有意思了。「這動力就是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任江海感覺自己已經不用再
拐彎抹角了。
鄭露倒是讓任江海的直接嚇了一跳,男人他見識的不少,但是像任江海這樣
直奔主題的不多。不過這種方式倒是符合任江海霸道的性格,鄭露只好笑了笑,
稍稍把頭偏到一邊。
「流氓!」過了一會,鄭露笑罵道。兩個人都是對異性有充足經驗的男女,
既然對彼此都有這麼深的好感,那這時候對今晚將要發生的事情也都心照不宣了。
兩人吃完燒烤後,回到鄭露車上,都沒有說話。
鄭露把車開到自己家的樓下。
「這是什麼地方?」任江海問。
「我家。」鄭露說,下了車後,對任江海嫣然一笑,「不用我請你上去喝咖
啡了吧?放心吧,我一個人住。」
話說到這份上就沒必要再囉嗦了,兩個人到了鄭露的家裡,進屋把門關上,
就緊緊地擁吻在一起,兩人一邊吻著,一邊向臥室移動,在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的
情慾都被對方徹底的激發了起來。
「啪、啪。」兩人把身子重重地摔在柔軟的大床上,一邊繼續熱烈的擁吻,
一邊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把任江海二十多公分長的壯碩雞巴抓在手裡,鄭露有點
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也曾經跟幾個洋人上過床,但是無論是白人還是黑人,她遇
到過的雞巴都沒有任江海這根這麼驚人。想著這根東西插到自己的騷屄裡頭,再
看看任江海堅硬如鐵的腹肌,鄭露感覺自己還沒被肏入就已經開始流精了。
這時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一邊喘息著繼續親吻,一邊已經把下身交織在一
起。雖然兩人正式會面加起來也才只有幾個小時,但是兩人在床上的配合卻像是
多年的老夫妻。任江海用腿把鄭露的兩腿分開後,雞巴迅速地找到了她的屄口,
向前一送,毫不費力地就捅了進去。
「哇……」雞巴才剛一進入,任江海就詫異地驚呼了一聲。
他也曾經和不少女人上過床,無論是哪個女人,在他第一次把雞巴肏進去的
時候,都會多少遇到一些困難。因為他雞巴的尺寸比一般人都要大上許多,因此
第一次肏入的時候都無法做到全部插入,一般都只能插進去一半左右,有點屄道
比較緊的女生,更是只讓他把龜頭賽進去就叫得鬼哭狼嚎了。
而在鄭露身上,任江海意外地發現自己這一肏竟然就剛好把雞巴全部給肏了
進去,而這並不是因為鄭露的屄道寬鬆,相反的,她的陰道給他的雞巴帶來了極
大的緊箍感。任江海的龜頭剛剛好頂到鄭露陰道的盡頭,一下就攻擊到了花芯,
而在鄭露的陰道深處似乎有一股吸力,正要把他的龜頭向裡面吸進去……而陰道
上那圈嫩肉也正以極快的速度蠕動著,緊緊地包住了他整條雞巴……
「喝……喝……」鄭露鼻子輕輕地抽搐著,從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喘息。
在她經歷過的幾十個男人裡頭,從來沒有一個人的雞巴在肏入時能夠給她帶
來這樣的快感。她甚至覺得,這根雞巴似乎天生就是為了配合她的陰道而存在著
的,無論長短、大小、硬度、熱度……都正好能夠給她帶來最大的歡愉。她睜大
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恰好這時候任江海也正在用同樣的眼神看著她。
「舒服嗎?」任江海問。
鄭露點點頭,「嗯,太給勁兒了。你的東西真大!」
「你的屄也很美,說真的,我從來沒肏得這麼爽過!」任江海讚嘆。
「這不才肏進去麼?真會找好聽的說!」鄭露笑著說,用雙手環著任江海的
腰,「不過我信你的話,剛才你肏進來時,我就感覺到我的屄就是為了你這根東
西而生的,那種感覺……說不清楚。」
任江海睜大眼睛:「我也有那種感覺!……你說,我們是不是就是老外說的
Soulmate啊?」
「哈哈……」鄭露大笑起來,「Soulmate?那那玩意說的是性格啊、
精神啊啥的特別合得來吧?哪有人連肏屄都算的?」
任江海正色說:「那你就錯了,Soulmate這個詞雖說聽上去只是指
兩個人在精神層面上的關係,可是其實也可以是兩者之間的愛好啊、追求啊,也
包括性關係方面的契合……」
「嗯……不過我說,我們是不是要停下來先研究研究這個問題?」鄭露一邊
笑著,一邊開始扭動著自己的屁股。
任江海哈哈一笑,「行,反正來日方長,我們慢慢再研究也不遲……來,要
不讓你在上邊?」
鄭露點點頭,讓任江海躺到床上,自己爬到上邊,用屄套著任江海的雞巴,
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給勁兒……」鄭露呻吟著,開始自己上下起伏不停,屄道緊包著任
江海的雞巴,激烈地抽插,發出啪啪的聲響,帶動著兩人的淫亂。
任江海一手捏著鄭露的碩乳,一邊雞巴昂首挺立,猛頂向女人的屄道深處。
「好……爽啊……啊……」鄭露浪叫著:「你的雞巴太帶勁兒……啊……啊
……次次都肏到人家的最裡邊……啊……」
這樣聳動了沒有多長時間,鄭露嘴巴裡邊的浪叫已經變得不成腔調,她屄道
里面的肉開始收縮,緊緊包緊任江海的雞巴,然後突然上半身突然就趴了下來,
靠在任江海的胸前。一股陰精從她的屄道深處流了出來,她就這樣很快達到了高潮……
鄭露無力地趴在任江海的胸口,大聲喘著氣,許久才緩過勁來,說:「你這
根東西啊……真是害死人……我還是……還是第一次這麼快就高潮了。」
「你跟幾個男人做過?」任江海問。
「不知道,怎麼?你介意這個?」鄭露的語氣有點不高興。
任江海搖搖頭,「當然不,不瞞你說,我也跟不少女人做過,過去的事兒,
我不會介意。不止是過去,以後哪怕你成了我的女人,我也不是介意你在外邊找
別的男人,因為我自己肯定也不會滿足於只有一個性伴侶……」
「怎麼?你真想讓我做你的女人啊?」
「難道你不想?老實說,我真不信你不想,我們是多好的一對兒啊,去哪兒
找這麼合適的雞巴和屄,對不對?」任江海笑說。
「就臭美吧你!」鄭露笑著吻著任江海的臉,「那好,今後我就是你的女人
了,不過啊,咱倆可先說好了,我可沒那麼容易好養活……你啊,可得給我加把
勁兒。」說完,她把屁股從任江海的雞巴上拔出來,轉身用手捏著大雞巴,「真
厲害,歇了這麼久還是硬邦邦的……」說著她趴下去把雞巴含進嘴裡,把屁股頂
到任江海眼前。
「就知道沒那麼容易喂飽你……」任江海說著,把鄭露的兩腿分開,讓她的
屄展現在自己眼前,鄭露的陰毛很密實,要撥開來才能看得到下面的陰唇,兩邊
陰唇不是很厚,長得有點分開,而顏色有些許發黑,顯示出鄭露的性生活還是非
常頻繁的。
陰唇上邊的毛濕漉漉的,沾著一些剛才鄭露洩出來的陰精。任江海一伸舌頭,
也給鄭露舔起屄來。鄭露顯然很享受任江海的舔屄技巧,當任江海的舌頭舔上她
的陰蒂時,她的身子一陣哆嗦,屁股向下緊壓著任江海的嘴唇,就好像怕他舔得
不夠深似的。
「啊、啊、啊……你可真會舔……啊……好呀……舒服……啊……真舒服,
啊……」她一邊大力地吸著任江海的雞巴,一邊還不斷地把身體激動地扭來扭去,
「噢……啊……舒服極了……親愛的……你功夫真好……啊……舌頭……使勁兒
……啊……對、對……啊、啊啊……」
任江海從來沒有遇過一個女人在口交時如此地狂野,而且她運用口舌的功夫
真是出神入化,比起外面專業的小姐來絲毫也不遑多讓。舌頭舔到馬眼上時那種
酥麻的感覺使得任江海快感十足。
任江海忍不住說:「你也真會舔……我的雞巴漲的受不了了,快來吧,讓我
肏到你屄裡面去。」
鄭露點點頭,翻身躺到床上,把腿張得大開,「肏進來吧,我裡面也好癢啊
……給我……使勁兒肏我……」
任江海扶著自己堅硬如鐵的大雞巴,分開鄭露沾滿淫液的大陰唇,把雞巴給
她再次肏了進去。「噢……好大呀,還是這樣子最給勁兒了……頂進去,頂進去……」
「頂哪裡去啊?」
「頂我子宮裡……啊……頂進去……」鄭露抱著任江海的屁股讓他使勁地往
裡邊頂,任江海挺起大雞巴持續地來回抽插著。
「啊……啊……今後我都離不開你了啊……大雞巴……大雞巴真的太厲害了
啊……舒服……舒服……啊……啊……」
高潮過了一次之後,這一次鄭露玩得比較持久,白色的粘稠液體不停地從她
的陰道深處湧出來,潤滑著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兩人不停地變換姿勢,在大床上
翻來覆去地肏弄著。
「啊……舒服……好爽……啊……今晚……今晚不睡覺了……我要……我要
你的大雞巴……」
「不睡覺了?那明天怎麼辦?」任江海一邊肏著,一邊問。
「明天接著肏……啊……啊……有力氣就肏……我愛死你了……愛死大雞巴
了……」
任江海把鄭露的身子翻了過來,一邊用大雞巴從後面肏著,一邊伸手分開她
那兩片雪白的屁股肉,露出裡面包著的菊花蕾,只見鄭露的肛門口呈現一片灰色,
肌肉有些外翻,看上去已經不是原裝貨了。
「你玩過這裡嗎?」任江海用手指在上面輕撫了幾下。
「玩……玩過啊……」鄭露雙手撐著床,頭高昂著,呻吟著回答:「第一次
就要玩人家後門啊?行,你要我去洗洗,給你玩。」
任江海低頭伸出舌頭,在鄭露的菊花蕾上舔了舔,也不理那裡散發出的些許
異味,說:「不用洗了,麻煩。有潤滑油嗎?」
「有……抽屜裡就有,藍色的那瓶……」鄭露勉強伸出一隻手,拉開床頭櫃
的抽屜,任江海把頭湊過一看,把那瓶藍色的潤滑油取出來,心裡暗笑:「這個
騷貨東西準備得還真齊全,這種東西都隨地都有。」
任江海又舔了一陣鄭露的肛門口,把那裡舔得一片濕潤,這才暫時停止抽插,
把雞巴從鄭露騷屄裡抽了出來,然後在她的菊花口擠了一些潤滑油,用手指抹開,
同時往肛道里面擠了一些進去。
鄭露回過頭笑嘻嘻地看著他忙活,說:「真不用我去弄乾淨啊?裡面可髒……」
「美女身上哪有髒的地方。」任江海說,同時往自己雞巴上塗了一層潤滑油,
把龜頭對準鄭露的菊花口,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把大雞巴慢慢地往裡面塞。
鄭露的肛門顯然對雞巴的肏入並不陌生,屁眼口比較鬆的部分馬上就讓龜頭
頂開了,藉著潤滑油的幫助,任江海稍一用力,大雞巴藉著一股勁兒就進去了差
不多十公分。
「我的媽啊……」鄭露扭動著屁股,全身似乎都在發抖,「厲害……這也太
要命了……舒服……」
「嘿嘿,大不好嗎?」任江海說,繼續一點一點地把雞巴往裡頭擠。雖然已
經摸了潤滑油,但是鄭露肛道後面的部分還比較乾燥,大腸壁上可能還附著著一
些糞便的殘餘,很不好進。
「哪有人……肏得……這麼深啊!?」鄭露幾乎把整個頭都埋在床上,喘著
粗氣說。
任江海沒去理她,繼續讓雞巴來來回回地緩慢前進,終於到了最後,在弄了
差不多十分鐘之後,才感覺雞巴已經頂到底了,這時候他的雞巴已經幾乎全部弄
了進去,一點都沒有露在外面。
「啊……真厲害……大雞巴頂到頭了……啊……」鄭露愉快而難受地呻吟著,
「哪有人……肏到那裡去啊……」
「哈,我們兩真是天生的一對兒。」任江海笑說:「肏屄合適,肏屁眼也剛
好合適。」
鄭露忍不住撲哧一笑,說:「你就壞吧你。」
這時候任江海把身體向前傾斜了些,雞巴從上往下,一下一下地抽出來,再
慢慢地往下面壓,每次都幾乎把整條雞巴都肏進去。
鄭露「嗯……」了一聲,眯起眼睛享受起這種舒緩的抽插。不過隨著大雞巴
對肛道的逐步適應,任江海的抽插也慢慢地加快起來,漸漸地變成了狂風驟雨般
的很醜猛插。
這一來爽得鄭露死去活來,最裡面的淫聲浪叫再也抑制不住了!「啊……啊
呀……肏爆我了……啊……大雞巴……嗯……啊……肏爆了……肛門……爆開了
啊……不……,真爽,爽死了……」
任江海狂抽了一陣,見鄭露已經開始適應,突然把雞巴拔了出來,然後他翻
身斜靠在床背上,低頭見雞巴上有些黃黃的,上面沾著一些鄭露肛門裡的污垢,
就從旁邊抽出紙巾,在雞巴上擦了幾下,把那些污垢擦掉,扔掉紙巾之後,又往
雞巴上塗滿了潤滑油。
「來,你在上面,騎我身上來。」
鄭露順從地答應一聲,勉強爬起身子,面對著面坐在任江海懷裡,兩條玉腿
坐在任江海的大腿上,然後手環著任江海的脖子,用力把自己的屁股抬高。
任江海手扶著雞巴,對準鄭露的屁眼,說:「來,你自己往下坐。」鄭露
「嗯。」了一聲,屁股慢慢地向下坐,屁眼印著龜頭,再次把雞巴迎了進去。
這一次鄭露已經適應了不少,加上新的潤滑油跟肛道里面分泌的液體,要吞
進任江海的整根大雞巴已經不是很難了。
「我愛死你了,好老公……」鄭露一邊緩慢地扭著屁股,一邊把嘴巴貼在任
江海的唇上,用力吻著他。
「真的?那今後你就做我的好老婆吧。」任江海說。
鄭露忙不迭地點著頭,說:「老公……我再不許你離開我了……我要你天天
肏我,天天肏得我下不了床……」
別以為鄭露只是說說而已,在接下來的整整兩天裡頭,任江海就沒有能離開
過鄭露的家門一步。兩個人肏累了就小睡一會兒,然後只要在清醒的時候就是不
停地肏屄,餓了就拿鄭露家裡的方便食品充飢……兩個人對對方,無論在精神、
性格還是性交方面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一得空就像要找回過去浪費的
時光那樣,不顧一切地交合。在房間裡,在沙發上,在廚房裡,在浴室裡……鄭
露家裡的每一個角落幾乎都留下了兩人交合的身影……
第三天,當任江海蹣跚地走出鄭露的家門時,他的兩腿幾乎都沒有絲毫力氣
了,足足兩天三夜裡頭,他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多少精液在鄭露的騷屄裡、喉
嚨中,甚至有幾發還是射到了她的屁眼裡頭。而鄭露則是足足在家休息了好幾天
後,才能出門。
******** ******** ********
當可憐兮兮的何翼再次出現在鄭露面前時,鄭露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就向他
宣佈了分手的消息。目瞪口呆的何翼看著站在鄭露身邊的任江海,頓時明白了過
來,憤怒的他撲向了任江海,但是,單挑籃球他可以贏任江海,打架就不一樣了,
身體比他強健了數倍的任江海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然後拉著鄭露揚長而去。
對何翼來說,這就是所謂的奪妻之恨了,無論如何嚥不下這口氣的他從此跟
任江海結下了不解之仇,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不斷尋找機會想要打擊任江海。
可是任江海自從得到了鄭露之後,在學校的地位也是步步高陞,何翼非但奈何不
了他,反而又大大的出了幾次丑。
從小生活就順風順水的哪能經得起這樣的打擊?幾近瘋狂的他一門心思都放
在對付任江海身上,對於身邊其他的事情幾乎都無暇顧及。而覬覦他父母留下的
那筆龐大財產的人著實不少,何翼既然不上心,那些人又怎會放過這打好機會?
眼看著一年不到,那筆遺產就讓那些人分得七七八八了。幾乎陷入絕境的何
翼決定要孤注一擲,他用自己剩下的那些錢,找來了幾個平日一塊花天酒地的酒
肉朋友,想要乘任江海落單時解決掉他,那些人看在錢的份上,全部拍胸口答應
了。
但何翼沒有想到,任氏兄弟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一招,那一晚,任江海故意一
個人走到學校一個僻靜的角落,何翼得到消息後,馬上帶著幾個人到了那裡,等
他們堵住任江海就要動手時,幾個警察在黑暗中突然出現,馬上將他們逮捕了—
—原來這是任氏兄弟和鄭露商量後布下的局,鄭露通過她姨夫楊官正的關係,找
上了市公安局局長李為民,這樣的小事一樁李為民自然不會不幫忙,二話不說就
派出他的得力助手薛玲來處理這件事。
薛玲辦事很麻利,那晚上何翼等人本來只帶了幾根鋼管、木棍之類的東西去,
結果案子辦來辦去,「凶器」竟變成了滿佈他們指紋的幾把利刃。這一來這事的
性質就完全不同了,何翼很快就以持刀傷人、意圖謀殺等罪名被起訴,他家裡人
花了很多錢想要幫他脫罪,但是無奈法院絲毫不為所動,警方的「證據」又十分
有力,何翼最後還是被從重判了八年的有期徒刑,跟他一塊去的那幾個人也跟著
倒霉,分別都被判了長短不一的刑期。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話頭轉回任江海剛剛順利攬得美人歸的時候,自從和鄭
露好上了之後,他們倆的關係發展得可謂是一日千里。兩人在性方面都有著極強
的需求,在床上都是能讓異性高潮不斷的高手,兩人彼此對對方都有相見恨晚的
感覺,因此從相識之後,兩人幾乎每晚都要糾纏在一塊,美美地打上幾炮才能睡
覺。
兩人絲毫沒有掩蓋他們之間如膠似漆的關係,沒多久,幾乎全大學裡頭的人
都知道張校長的女兒正與文學院那新來的帥哥熱戀中,這話當然很快的就傳到了
生為一校之長的張紅英耳中。
對自己的這個親生女兒,張紅英溺愛之餘,對她風流放蕩的個性也是非常了
解的,但是做母親的,在這點上卻管不了自己女兒,因為鄭露的風流基因很可能
就是遺傳自她——當時剛四十六歲她,老公在鄭露還小的時候就得病死了,剩下
她一個人把獨生女兒拉扯大。這些年來仕途艱險,她能夠一路走過來,並且步步
高昇,不僅僅是靠她的長袖善舞,也不僅僅因為她的親姐姐張愛華貴為兩江市委
書記夫人,主要還是要歸功於她最大限度地發揮了上天賦予她作為女人最大的資
本:與生俱來的美貌。
丈夫死去那年,張紅英還不到三十歲,正是少婦最好的年華,極具智慧的她
利用自己的性感和美貌,對那些能夠在仕途上對她有所幫助的男人,毫不吝惜地
獻上自己的肉體,而且在眾多男人之間遊刃有餘。
而對於那些在晉陞路線上跟她有衝突,或者是跟她有敵對關係的人,張紅英
更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除之而後快,她對敵人的手腕之硬、打擊之狠,說起來令
人不寒而慄。也正是因為這種種原因,張紅英才能在四十二歲那年就當上兩江大
學的副校長。
而這一來,擺在她眼前的最後一級台階上的,就是校長的寶座了,不到三年
功夫,就在去年年底,原來的校長在沒到退休年齡時就提早退休,這當然是因為
張紅英對他的位置覬覦已久、原校長不安於位的緣故了。這樣,張紅英便以最快
的速度,成為了兩江大學這所近百年的名校史上最年輕的校長。
這幾年,人已到了中年的張紅英雖然還是徐娘半老,但是過去那些一路扶持
她的老情人們,老的老,退的退,剩下不多的兩三個,精力也大不如前,她在性
方面的要求,往往得不到滿足。這一來,張紅英只好再求發展,現在的她是有錢
有勢,要找幾個想求富婆包養的年青帥哥絲毫不難,她在外頭就養有兩個。
這一切作為她最親的親人,鄭露當然是知道的,她不會去妨礙張紅英的私生
活,只是勸她不要在那些男人身上花費太多的金錢。張紅英是何等聰明的人,她
向女兒坦言自己只是將那些人當做玩物,絲毫也沒投入感情。不過也正是因為這
樣,她對鄭露糜爛的性生活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好再多說什麼。
聽說女兒跟任江海的關係之後,起初張紅英以為任江海不過是女兒眾多男朋
友中的最新一個罷了,但是沒多久,當她聽到女兒親口在自己面前提起任江海時,
她才知道這一次與以往不同,因為鄭露以前是從來不在她面前提男朋友的事的。
而從那之後,幾乎每次跟女兒見面,都會聽她興高采烈地談論著跟任江海相
關的種種趣事,張紅英這才明白,這個男人在女兒的心目中究竟佔據了何等重要
的地位!這不能不讓她開始重視起任江海這個人來。
對於任江海這個人,張紅英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的,只記得曾經在在學校一年
一度迎接新老師的晚會上,例行跟所有新教師交流時有跟他寒暄過幾句,其他的
就沒什麼印象了。為了更好地瞭解任江海,張紅英特地去翻了翻他的檔案,同時
找來報社裡一個跟了她多年的記者,去查任氏兄弟的底細。
(待續)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3-9-20 08:59
第十二章 搞上丈母娘
這一天,任江海給學生做好政治輔導工作,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校長辦公
室那邊的電話,讓他到校長室去一趟,校長張紅英有事要找他談談。
任江海聽完電話,自己先琢磨了一下,不難猜出這事應該跟鄭露有關,不然
作爲一校之長的張紅英,跟他這樣一個剛剛進入學校的年輕教師,又有什麽好談
的呢?不過這時候也不容他躊躇了,任江海定了定神,就走往校長室。
走進校長辦公室,任江海敲了敲門,聽到裏面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特有的低沉
聲音:「進來!」,他推開門,隻見張紅英身穿着一身黑色的西式辦公服,正低
頭看着手裏的文件,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任江海等了一會,張紅英這才擡
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指了指她辦公桌對面的辦公椅,示意讓他坐下。
任江海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張紅英也沒理會他,繼續低頭拿着筆,在手裏的
文件上劃着什麽。任江海等了好一陣,張紅英才放下手裏的文件,看了他一眼,
然後摘下眼眶上的高級木質眼睛,放在一邊,說:「你就是任老師吧?」
任江海點點頭,說:「是的,校長,我是任江海。」
張紅英接着問道:「哦,名字起得不錯,對了,你還有個孿生弟弟,叫……
任江山,對吧?」
「是的,校長。」
「你們倆長得不太像。」張紅英冷冷地說道,然後她把手裏的文件遞給任江
海,任江海接過來一看,是一疊他跟任江山兩人的資料,從小時候在孤兒院、到
中學、大學,内容從學習成績、興趣愛好,到兩人的社會活動,戀愛生活等等,
應有盡有,無所不包,上面還附有他們不同時期的幾張照片。
任江海苦笑一下,說:「就看這裏面的内容……校長您對我們兄弟的了解,
似乎比我們自己還要清楚。」
張紅英笑了笑,沉默了一下,說:「你倒是蠻鎮定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任江海歎了口氣,把材料放在身前的辦公桌
上,「校長,您找我來,是爲了鄭露的事吧?」
張紅英沒有說話,拿筆輕輕敲着面前的桌子,看着任江海。良久之後才說:
「女兒的事情她自己做主,我當媽的,也不好說什麽,不過……」她頓了頓,說:
「我絕不容許有人傷害到我女兒!」
「這點我跟您的看法一樣。」任江海說,「我也不會讓鄭露受到任何傷害。」
「你倒是挺能說話的。」話聽起來似乎是在誇獎,但是張紅英寒着臉,用她
那不怒自威的眼色瞄了任江海一下,接着說:「我查過你的底,你是個很上進的
人,這點我很欣賞,孤兒院出來的,能像你們哥倆個這樣,堅持奮鬥到現在,的
确很不容易……」她挑了挑眉毛,繼續說道:「可是我也知道,你們哥倆絕不是
什麽老實人,看上面寫的這些。」張紅英拿手指敲了敲檔案上她拿筆劃的那些地
方,「别的我不說你,你跟高娜的女兒許雪,這些年都搞得不清不楚的,這些你
怎麽解釋?」
許震跟許雪的母親高娜經商有成,在兩江市是響當當的一号人物,張紅英對
她自然不陌生。任江海笑了笑,說:「我跟許雪是好朋友,這點鄭露也知道。」
「好朋友?好到什麽程度?」張紅英氣勢洶洶地敲着辦公桌,「好到從高中
時就跟你上床?好到你在京大讀書時,她時不時飛過去跟你開房?」
「張校長。」任江海絲毫不懼于張紅英的淩厲氣勢,毫無懼色地說道:「現
在是二十一世紀了!我跟自己朋友間的事,我想并不妨礙我跟鄭露交往。何況這
一切我都沒有瞞着鄭露,我們倆都有過去,我們都曾經有過不少異性朋友,這一
點我們兩人從來都不曾向對方隐瞞!」
任江海坦然面對,侃侃而談的反應倒是讓張紅英一時語塞,的确,在這個時
代,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平常不過了,要拿這個來說事,實在有些站不住腳。
見張紅英有些愣在那裏,說不出話來的模樣,任江海接着說道:「校長,我
是怎樣的人,相信今後您會了解的。」
張紅英畢竟爲人老辣,剛才是一時失态,這時候已經回過神來。她微微一笑
:「那好,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但是……」她站起身來,緩緩
地說道:「你隻要記得,露露就是我的命,我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好吧,今
天沒啥事了,你可以走了。」
任江海一聽,也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說:「校長,請您相信,
我對鄭露完全是真心真意的,今後,我會向您證明這點。」他回頭向校長辦公室
外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回過頭來,說:「您也說過,我是個很上進的
人,我現在雖然一無所有,但是我向您保證,一定會盡力給鄭露幸福。」說完揚
長而去,離開了辦公室。
這天晚上,在鄭露的香閨裏,任江海和鄭露雲雨一番過後,兩人赤裸相擁着
睡在床上,說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鄭露捏了捏任江海的臉頰,說:「今天的事兒,剛才跟我媽吃晚飯時她跟我
說了,沒把你吓着吧?」
見任江海笑笑不語,鄭露把頭埋在他胸膛上,說:「我媽那人,看上去是嚴
厲了些,好多人見到她都怕得要死……」
「你媽是夠厲害的。」任江海想起白天時張紅英聲色俱厲的模樣,不得不有
感而發。
「她那人就是這樣,對外面的人可厲害了,但是她對家裏人又好得不得了,
以後等她接受了你,你就知道了……」鄭露突然笑了一下,「我媽真把你以前的
底都給翻出來啦?」
「可不是嗎?那檔案這麽厚一大疊……」任江海伸出兩根手指比劃着,「就
差沒把我内褲尺碼寫進去了。」
鄭露噗嗤一笑,說:「我媽剛才跟我說啊,你這人還上得了台面,遇事不慌,
她啊,打算試試你呢!」
「我不是仗着有你撐腰麽?慌什麽。」任江海親了鄭露一下。
「老實交代,你跟許雪上過幾次床?有沒有跟我的次數多?」鄭露突然翻到
任江海身上,惡狠狠地說。
「拜托,我跟她認識都十來年了,我們才認識多久?」
「那就是她比我的次數多了?不行,我要補回來!」鄭露伸手在任江海的胯
下摸索着,捏着他半硬的大雞巴。
「肏,看我不收拾你。」任江海一個翻身,反而把鄭露壓在身下,把她兩腿
一分,雞巴一挺,就肏了進去。
「喔……老公……」鄭露頓時發出長長的呻吟……
*** *** *** ***
第二天,任江海就收到人力資源處那邊的通知,将他調任到學校的審計處任
職,審計處是對校内各項經濟活動進行審計監督、評價的行政職能部門,權勢極
大,但也是個非常容易得罪人的崗位。
任江海到了審計處之後,雖然隻是小小的一介辦公室辦事員,但是以他的風
頭之銳、任事之勇,很快就給平時風平浪靜的審計處帶來了強烈的沖擊。審計處
的人都知道他是校長女兒的男朋友,而将他調到審計處來,據說又是張紅英親自
給人力資源部那邊下的命令。顯然,任江海來審計處工作,是校長安排的一步棋,
因爲現任的審計處處長老徐是前任校長在職期間上任的,屬于在領導崗位上打滾
多年的老油條,審計處在他的領導下奉行不作爲原則,張紅英對此早有意見。
老徐對這點是心知肚明的,以他多年的經驗,自然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
理,新校長上任後,必然要清除一些前任留下的老人,安插自己的親信,而眼下
的這個年青人,不用說,正是張紅英派到自己身邊的一顆炸彈。也就是因爲有這
樣的認識,老徐對這個新來的年輕人是事事聽從,很快就讓任江海成爲了審計處
最出風頭的人物——老徐還有半年就到退休年齡了,現在的他不求有功,隻求無
過,平平安安混過這半年,領一份優厚的退休金,去過他美好的退休生活。
就在這種情況下,随着任江海的到來,審計處的面貌在短時間内有了極大的
改變,短短三個月裏,審計處共完成各類審計任務接近200項,提交了100
多份審計報告和将近500條審計建議,基建修繕工程審計核減總額将近一千萬
元,可以說是爲兩江大學節約了大量的建設資金。
審計處發生的變化,作爲校長的張紅英當然全部都看在眼裏,一個二十多歲、
剛出校門不久的年輕人能有這樣的沖勁和魄力,她不得不對女兒這個男朋友另眼
看待了。
「幹得不錯!」當任江海再次來到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張紅英的臉上終于有
了些笑容,讓任江海坐下之後,她說道:「審計處這三個月的變化不小,看來,
讓你去那裏幹是對的。」
「那都是校長您的栽培。」任江海笑笑。
「也得你有那個魄力和能力,要不然,怎麽栽培都沒用。」張紅英也笑了,
看了任江海一會,說:「小夥子,加油幹,我接管學校的時間也不長,很需要一
些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幫我把各個部門好好整頓整頓,學校裏這些機構啊,太官
僚、太散漫了,這些都是多年的積習,等他們自己去改正是不可能的,一切都要
靠你們年輕人,去拼,去闖,才能給學校帶來新的面貌。」
「是的,校長,有什麽需要我去做的您盡管吩咐。」
張紅英走過來,輕輕拍了拍任江海的肩膀,說:「以前露露給我說你有多好
多好,坦白說,我并沒有怎麽相信,戀愛嗎,都是盲目的,誰一開始看對方不是
全都是優點?不過啊,現在吧……我有點相信了,我女兒嘛,眼光還是有的!你
這年輕人沒有讓我失望!好好幹!老徐他也幹不了幾個月了,審計處的工作,以
後還要看你的。」張紅英說這些話倒也不是恭維,眼前這年輕人這幾個月來說表
現出來的工作态度和能力的确是令她刮目相看,自己做上校長的寶座不久,屁股
下這把金交椅還沒坐熱,正可謂是用人之際,這個年輕人有這樣的魄力跟能力,
正是她急需的人才,所以張紅英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地籠絡他,讓他成爲自己
在學校裏的耳目以及最佳的助力。
任江海點頭稱是。這時候張紅英在辦公室裏來回走動了幾回,任江海見她幾
次欲言又止的樣子,就開口說:「校長,您是不是還有什麽吩咐?」
「哦……其實……」張紅英的臉在刹那間似乎紅了一下,說:「公事已經說
完了,其實……其實我想跟你談談私事。」
任江海一聽,把身轉了過來,既然是談私事,當然是有關鄭露的事了。
「嗯……怎麽說好呢?……這樣吧,有些事,我做媽的去跟女兒說,她未必
會往心上去。」
「怎麽會?鄭露她一向很聽您的話啊。」任江海說。
「是這樣沒錯,不過……我要說的是……」張紅英又看了任江海一眼,說:
「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感情好是沒有錯的,但是……也要注意身體,很多事情要
适可而止。」
張紅英說到這裏就不再往下說了,她知道以任江海的聰明,應該明白她的意
思。原來,就在不久之前,當鄭露回家陪她吃飯的時候,她看到鄭露的步伐有些
蹒跚,就問女兒是怎麽回事,鄭露笑着跟她說了,這幾個月來,除了生理期那幾
天,她幾乎是每晚都讓任江海肏得高潮不斷的事情。張紅英驚訝地問那身體怎麽
受得了?鄭露跟他說任江海體力超人,每晚肏完之後還生龍活虎的,可厲害了。
這麽多年來她們母女倆人相依爲命,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拿來說的,以前女兒
和别的男人交往的時候,也跟她交流過性方面的體會,所以女兒跟她說這些,張
紅英倒是毫不意外,隻是女兒跟她說任江海在床上的能力,她以前全部男人加起
來都比不上的時候,她還是不信的。畢竟她從來不是缺少性生活的人,對男人也
見得多了,總覺得女兒說的話有些誇張,但是做母親的,也不好去駁女兒什麽,
隻能勸她多注意身體。
任江海笑了笑,說:「那當然,校長,我跟鄭露都是成年人,不會亂來的。」
「但願如此……你們能知道節制,對今後的人生也是一大好事。」張紅英意
味深長地說道。
這天晚上,鄭露陪張紅英吃完晚飯後回到自己家裏,就摟着任江海,親了他
一下,笑着說:「老公,你真厲害,知道嗎?今晚我媽跟我誇你來着呢!」
「那當然,你老公我有多厲害,别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麽?」任江海笑說。
「得意吧你。」鄭露輕拍了他一下,說:「我見我媽心情那麽好,就乘機跟
她說啦!」
「啊?說什麽?」
「還能說什麽啊?」鄭露嘟起了嘴,「當然是我們的事啊,我跟我媽說,我
要嫁給你!」
「啊?你真的說了?你媽答應了嗎?」任江海一聽也是打心裏頭高興出來,
這幾個月下來,他跟鄭露早就是如膠似漆,誰也離不開誰,兩人已經商量好要結
婚,就是不知道怎麽跟張紅英開口。
「嗯……沒說答應,但是也沒說不行,她說還要看你的表現。」
「這樣啊,那好吧,我就再辛苦辛苦,讓未來丈母娘看看我的能耐!」
鄭露噗嗤一笑,說:「老公,在我看來啊,你最大的能耐,不是别的,就是
這個!」說着就把手伸到任江海胯下,隔着褲子捏着他的雞巴。
「嗐!我以爲你說啥呢,敢情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大種馬啊!」
「嘻嘻,這不好嗎?以後萬一我媽要是嫌你這嫌你那的,不讓我嫁給你,我
就讓她試試你這條大寶貝!讓她知道你有多能耐!」鄭露說着,脫下任江海的褲
子,把他的雞巴握在手裏,上下套動着。
任江海一聽就樂了,說:「哈,這怎麽行?難道說……你還想讓我跟你媽上
床去?要不然她怎麽能知道我有多厲害啊?」
「有啥不行的?」鄭露白了任江海一眼,說:「我爸也死了十幾年了,我媽
這些人一個人過,又不是啥貞潔烈婦,她啊,在外面還養着倆小白臉呢!俗話說
得好,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有好事幹嘛要便宜别人啊?還不如便宜我老公呢!」
「嘿,這我可不敢……」任江海想起張紅英在辦理公務時那不怒自威的氣勢,
自然而然就有些心悸。
「唷!天底下竟然還有你不敢的事兒?」鄭露笑看着任江海,說:「還是說,
你嫌我媽年紀太大,對她沒胃口了?」
「那哪能呢?」任江海說,「其實……校長她還真不顯老,去年我剛進學校
那下,不是開了個迎接新教職工的會嘛?我還跟江山在那裏琢磨呢,你說兩江大
學這麽有名的學校,差不多都算百年老校了,怎麽找這麽年輕一美女做校長啊!」
「這嘴巴甜的……」鄭露親了任江海一下,說:「這話你要是當面跟我媽說
啊,得讓她開心壞了。」這時任江海的雞巴在她小手的搓揉下也漸漸硬了起來,
鄭露接着問:「說真的老公,要是我媽能接受的話,你想不想連她也一塊上咯?」
任江海一聽這話,雞巴頓時又硬了幾分,鄭露一見,嬌笑道:「看你激動成
這樣,就知道你想啦!哈哈,老公,可别口是心非啊,你這雞巴可把你給出賣了。」
「别廢話了!」任江海笑罵道:「還不給我咀咀?」
「等一下!」鄭露突然笑着跑開了,跑過去在自己的手提包裏摸出她剛買的
全新上市的Iphone3 g 手機,說:「我先給你留個影,這樣子我媽要是問
起來的話,我才好跟她說不是?」說着她一隻手從根部上握住任江海的雞巴,但
是這樣還有一多半露在外面,鄭露用一隻手操控着手機,突然說:「這手機拍照
就這點不好,一隻手拍照老是拍不好,手一抖就拍模糊了……老公,你拿着!」
她把手機遞給任江海,「你來拍!」
任江海啼笑皆非,隻好接過手機,對準自己的大肉棒拍了幾張,接着鄭露又
加上一隻手,兩手前後貼在一塊握着,縱使是這樣,任江海的雞巴露在外面的部
分,依然有将近一半。
「好了!」鄭露從任江海手裏搶過手機,翻看剛才拍的那些照片,「拍得不
錯,等我拿給我媽看時,肯定饞死她了!」
「别胡鬧了……」
「胡鬧什麽啊?」鄭露笑着把手機扔在一旁,把身子貼到情人身上,說:
「來吧,老公,先用你的大雞巴喂飽我吧……」
*** *** *** ***
過了幾天,鄭露高興地跑來告訴任江海,說她媽要請他到家裏吃飯。
「啊?這是算見家長麽?」任江海問。
「應該算是吧……」鄭露一手摟緊任江海的右臂,兩人在校道上走着,「我
媽雖然見過你好幾次,但畢竟都是以公事的名義,這次我媽說了,是要看看我的
男朋友的。」
「這樣子啊……那應該是我請她吃飯才對啊。要不……我去外面定個地方?」
「不用了,我媽不喜歡吃外面酒樓做的菜,平時要不是躲不開的應酬,她都
是在家做的飯。」
「張校長她還自己做飯?」任江海有些詫異。
「說什麽呢?我媽她做飯可好吃了!」鄭露說,「要不我怎麽有事沒事就去
蹭飯啊?」
「哦……嘿!真想不到。」任江海想想張紅英在辦公室裏、會議桌上的英姿,
實在想象不出她在廚房裏會是什麽一個樣子。
「還有啊……」鄭露突然擰頭環視了一下四周,将周圍沒人,拽着任江海的
手臂,把他拉到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下,輕聲問道:「前幾天跟你說的事兒,你沒
問題吧?」
「什麽事啊?」任江海愕然,一時不知道鄭露指的是什麽。
「哎!你這人……就是這個啊!」鄭露說着,伸手捏了捏任江海的胯下。
「啊!」任江海吃了一驚,「你……你真跟校長她……她說了?」
「那還有假?不然我拍那些照片幹什麽?」鄭露嬌嗔道。
「校長她……她……她……真的……答應了?」任江海不能不感到極大的震
驚。
「嗐,我自己的親媽我還不知道她嗎?沒說答應,但是也差不離了,你沒看
她看着你大雞巴時那眼神啊,就差沒滴出水來了!」
「那……你今晚是要我去……」
「嗯!」鄭露堅定地點點頭,說:「老公,看你的了,伺候好我媽,别給我
丢人啊!」沒等任江海回過神來,鄭露又是一笑,說:「還有啊,今晚你跟江山
說說,也一塊過去吧,我媽也想認識認識他。」
「他?」任江海說:「好吧,我去叫上他,今晚一塊過去。」
于是到了傍晚時分,鄭露開車來到學校,載着任江海和任江山兄弟前往她母
親張紅英的家。張紅英在兩江市西郊著名的豪宅區望江山莊有一套别墅,今晚她
就是在這裏接待任氏兄弟兩個。鄭露沒有把車停進車庫,而是在大門口停了下來,
才一熄掉引擎,就看到大門打開,張紅英微笑着站在門後面。
任氏兄弟都隻見過張紅英幾次,那些時候她都是穿着正式的職業裝,而今天
她則穿得非常地有家居韻味:一條紫色的緊身棉褲,上身是寬松的白色絲質罩衫,
電過的曲發用一個繩圈簡單地紮在腦後,樣子十足十是一個善于持家的中年家庭
婦女。讓人很難聯想到那個在高教界舉足輕重的大學女校長來。
鄭露在自己母親家裏當然沒有什麽客氣的,進去後招呼任氏兄弟兩在客廳坐
下,就在一頭栽進廚房,想去幫母親的忙。張紅英笑着把她推了出來,說很快就
好了,不用她來搗亂。所以鄭露也隻好嘟着嘴走了回來。
張紅英的動作果然很麻利,不一會,四菜一湯就擺上了飯桌:鹵水鴨、蘆蒿
香幹、紅燒肉、炒青菜和炖雞湯,還有一瓶近年來在國内很受追捧的法國紅酒L
afite。
上了飯桌,鄭露馬上拿起筷子,說今晚的口福真不賴,張紅英也笑着招呼他
們幾個都多吃點。任氏兄弟舉筷試了一下,才知道鄭露絕對沒有吹牛,這幾道菜
的水準都相當地高,讓他們都對張紅英贊不絕口,都說想不到校長大人還有這麽
厲害的一手廚藝。
任江海一邊咀着紅酒,一邊偷眼打量着身邊這個未來丈母娘。張紅英的身材
和她的女兒鄭露一樣是屬于比較苗條的類型,不過身高沒鄭露那麽高,大約在一
米六上下,透過白色的罩衫可以看出她的雙乳也非常豐碩,年紀看上去就四十上
下,皮膚雪白。平時看她,大多是一臉不苟言笑的神情,但不覺得她有多誘人,
但是這時穿着平常的家居裝,隻覺得她那一雙媚眼勾人心魄,尤其當她看着任江
海時,兩眼呈水汪汪狀,異常迷人。
也許是鄭露有意的安排,吃飯時的座位,任江海就挨着張紅英坐着,而她和
任江山兩個坐在對面。所以這時候張紅英的嬌軀上飄出的那股中年成熟女人體香
迎面撲鼻,糅合着高級香水的淡淡香氣,直鑽到任江海的心裏。這使得本來就對
中年美婦人有着異于常人偏好的任江海心馳神往,想到自己等一下也許就可以和
這個美豔的未來嶽母到床上翻雲覆雨,又不由得有些神魂飄蕩起來。
一念及此,任江海忍不住偷眼細細打量了一下旁邊的美豔婦人,隻見她寬松
的罩衫下玉體玲珑,竟然未戴乳罩,隐約可見兩個肥大飽滿的奶子緊貼在罩衫上,
那兩顆像葡萄一樣大的奶頭清晰可見。他偷偷把視線向下移動,隻見張紅英的兩
腿微微張開,緊身棉褲的裆部有些鼓起,這時候任江海胯下的大雞巴忍不住就開
始一下也暴漲了起來。
從開始吃飯的時候,張紅英的視線也在不停打量着任江海。在年輕時,她和
她姐張愛華就是一對出名的姐妹花。尤其是在她老公死後,許多人對她這個美貌
寡婦都是垂涎欲滴。張紅英不是那種會爲死鬼丈夫守貞的老派婦人,這些年來,
她身邊從不缺少各種各樣的男人,性生活也保持着相當高的頻率。而這時候,在
她的腦海裏,想起的前幾天的晚上,女兒跟她說的一席話來……
*** *** *** ***
那天晚上,母女兩人吃完晚飯,女兒少有地主動下到廚房,幫她把碗筷洗幹
淨了,然後泡了兩杯熱茶,母女兩個來到客廳裏做下,看着電視裏播的無聊韓劇。
「媽,我給你看點東西。」女兒臉上帶着一絲神秘的笑容,對她說道。
「什麽啊?神神秘秘的。」張紅英喝了一口茶,放下手裏的茶杯問。
鄭露笑着從手提包裏拿出手機,手指在上面劃拉了幾下,說:「媽,您看!」
然後把手機轉了過去,屏幕對着張紅英。
張紅英擡頭看了一眼,大吃了一驚,剛喝下去的茶差點沒把她給噎着了:
「這……這是什麽玩意啊?」屏幕裏出現的,是一條又粗又長的男人雞巴。
「嘻嘻……」鄭露滑動手機,換了一張她兩手握住那條雞巴的照片,說:
「厲害吧?您看,這麽粗,這麽長……我兩隻手握住都還有這麽多在外邊呢。」
一邊說着,她還一邊捏起拳頭,在張紅英面前比劃着。
「你?……這……這是誰啊?」
「還用說嗎?當然是江海的啊,媽!」鄭露嬌笑着說。
「我的媽呀……」張紅英瞠目結舌地說:「這……這也太吓人了。」
「可不是嗎?」鄭露又點了點手機,換到視屏播放模式,「這,還有更厲害
的呢!您再看!」
張紅英接過手機,裏面播放的是鄭露正跪在床上,手裏頭抓着一條男人的肉
棒,用嘴巴深深地含在口裏,一下一下地來回擺動腦袋。「媽,你看,這東西可
有多大!你看我的嘴,都快裝不下了!」張紅英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這是又
換了一個視屏,鄭露仰面躺在船上,兩條白腿被大大地張開,任江海擡高她的屁
股,半立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用雞巴向下面打樁似的肏弄着鄭露的屄道,鄭露的
嘴裏正發出驚天動地的動情呻吟,那種高潮到了極點的感覺,即便在屏幕上也能
讓張紅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怎麽樣?媽?」鄭露把耳朵貼在張紅英耳邊問:「江海厲害吧?」
「嗯……」張紅英紅着臉,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忙咳嗽一
聲,掩飾自己的失态,她伸手把手機關掉,說:「露露,你……你……你這是什
麽意思?給媽看這種……這種東西……」
「媽!」鄭露笑着在張紅英的眼前坐下來,伸出兩隻手,握住張紅英的雙手,
說:「媽,我沒什麽意思啊,就是讓您看看,爲什麽我一定要嫁給任江海,除了
他人真的很好之外,他下面這本錢啊,也是打着燈籠都找不着的!」
「你這孩子……」張紅英白了女兒一眼,說:「這種話也說得出口的?」
「這有什麽啊!」鄭露大笑說:「咱娘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啊?媽,老實說,
您以前有沒有見過這麽厲害的男人?」
被女兒這麽一問,張紅英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地燒,但畢竟就像女兒說
的,她們母女間還有什麽不能談的?她遲疑了一會,終于搖了搖頭,說:「哪有
啊……你這個男朋友……怎麽能那麽大啊?媽我見過的,最大的都趕不上他一半
兒……」
「小趙和小白呢?」鄭露問的是張紅英包養在外面的兩個年輕男人。
張紅英紅着臉看了女兒一眼,好半天才說:「你這孩……唉……媽跟你實說
吧,他們兩個雖然還不錯,但給任江海的比……真沒得比……」
「哦?那他們每次跟您做愛,能堅持多久啊?媽。」鄭露這時反倒收起了嬉
笑的态度,眼睛望着母親,很誠懇真切地問。張紅英本來很不想回答這麽羞人的
問題,但是看到女兒那種眼光,忍不住還是說了:「他們啊……有長有短吧,時
間長一點的話,十來二十分鍾,短一點時……也是幾分鍾吧。」
「那跟江海真是沒得比,江海啊,他有本事想射就射,不想射的話,他能肏
上幾個鍾頭都不帶皺眉頭的!媽……不瞞您說,有時候跟他做愛,我都累得整個
人都動不了了,他可還生龍活虎的,就在我身上折騰……」
看着女兒帶着驕傲的神色說着她的男友,張紅英不禁有些疑惑:「露露,你
今晚……來給媽看這些,又說這些話……究竟是啥意思啊?」
鄭露笑了笑,先不答張紅英的話,她把母親的手掌攤開,一隻手握着,另一
隻手在上面順着掌心的掌紋劃着。
「媽,您想不想讓江海來陪陪您?我是說,陪您上床……做哪事兒?」鄭露
沉默了一陣,突然擡起頭,用很誠懇的語氣對張紅英說道。
張紅英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女兒,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媽,您的思想我也知道,不是那種古闆的人,我呢?您還不了解嗎?爲了
您過得好,我什麽都不會計較的。」鄭露說,「我是十足确定以後就要嫁給任江
海了,媽,可是我也舍不得離開您,所以呢,如果您能接受江海,那麽以後我們
幾個人生活在一塊,就再好不過了。」
「露露……」張紅英終于開口了,「你是不是……是不是怕媽不同意你跟任
江海的事,所以才……」
「媽!看你說的!」鄭露皺着眉頭,瞄了她媽一眼,說:「怎麽可能呢?我
的事我自己還做不了主嗎?您這樣想可就辜負我的一番心意了!」見張紅英臉上
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鄭露又輕撫着她的手臂,說:「其實啊,媽,您想想看,
像您現在這樣,在外頭養着那兩小白臉,能有什麽結果啊?他們還不是爲了你的
錢?有錢給他們,他們甜言蜜語哄您開心,要是不給了呢?這樣的事外頭不是沒
有,我想您也聽過、見過不少吧?」
張紅英隻能點點頭,在她那個圈子裏,不乏像她這樣有錢卻又單身、或者有
家庭卻還在外面包養男人的富婆,當然也發生過不少因爲金錢糾紛而東窗事發,
搞得滿城風雨的事情。
「所以啊,如果你接受了江海,以後我們幾個就在一起,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外面的人哪管得着我們啊?」鄭露接着說,「再說了,您現在養着那兩個,今後
還能陪你養老不成?您現在可以有些年紀了,過了十年、二十年,那時候陪在您
身邊,不還是我跟江海嘛?既然那樣,還不如現在您就跟江海好,讓好日子早點
開始呢!」
「可……可是……」張紅英依然還是遲疑着。
「媽!」鄭露知道她母親的心思已經活絡開了,決定再加上一把火:「老實
跟您說了吧,江海他啊,在床上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呢?一個人實在是滿足不了
他,您要是不肯幫幫我,女兒早晚就得讓他給折騰死了!」
「看你說的!」見鄭露鄭重其事的樣子,張紅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得這
麽誇張!」
「真的,不騙您,一點都不誇張!」鄭露說着,又想去拿手機放視屏給她媽
看。
「行了行了……」張紅英笑着阻止了女兒,「光看那些有什麽用?看得人怪
心癢癢的……」她臉一紅,眼睛看着女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可是我……畢
竟是你媽,江海他大你一歲,今年也才二十五啊,我比他大了整整二十多歲呢…
…你說他……會不會……」
「這點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鄭露笑說,「江海今天才跟我說來着,說您啊,
看上去就是顯年輕,他頭回見您時,還以爲您是二十多的少女呢!」
張紅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瞎說……」話是這麽說,可她羞紅
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神情。
「就這麽說定了啊!」鄭露高興地站了起來,拿起手提包:「我要回去了,
江海還在家等着我呢,今晚啊,不知道又要讓他折騰成什麽樣了!」她揮揮手向
張紅英告别:「掰掰了媽,說定了哦!」
「欸……你這孩子……」看着女兒活蹦亂跳離去的背影,張紅英一時也不知
道自己心裏是什麽滋味,也不知說什麽好了。
*** *** *** ***
那天晚上跟女兒的交談還在腦中萦繞着,看着身邊任江海偉岸的身軀,還有
無時不刻不在散發出來的濃濃男人味,再想起在手機裏看到的他胯下那根碩大堅
挺的雞巴……不知不覺中,張紅英竟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有些濕了。
鄭露看到未來老公和母親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模樣兒,就知道這兩個人都很有
那個意思了,現在是因爲她和任江山的存在,反倒是妨礙他們兩個繼續深入的屏
障了。于是看看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鄭露笑着對任江山說:「江山啊,家裏都沒
什麽水果了,我們出去買一些回來吧,老公,你好好幫我媽收拾哦,千萬别讓她
累着了!」
然後不由分說,一把就拉起任江山,走了出去,臨出門前還不忘伸出右手的
食指跟中指,沖着張紅英和任江海,笑着比了個「V」字手勢,接着她把門關上,
留下任江海和張紅英兩個人在别墅裏。
看到鄭露把門關上,任江海和張紅英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感覺空氣有些沉悶,
同時也都覺得臉上有點燒。任江海知道這是自己采取主動的時候了,輕輕咳了一
聲,說:「校長……這酒,還真挺好的。」
「還叫我校長?」張紅英手裏晃動着酒杯,目光注視着杯裏绯紅的液體,嘴
角挂着一點笑意說。
「那我該叫啥?」任江海這時也恢複了灑脫,把酒杯放下,笑着說道:「在
學校都是這麽叫的,這時候要我改口……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叫呢!」
張紅英白了任江海一眼,說:「你這人看着吧,不知道還以爲是挺聰明的一
人,誰知道……也是個呆頭鵝!」說着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任江海也笑了笑,把自己的椅子挪動了一下,緊貼到張紅英身邊,說:「校
長,那麽從現在開始,我可就管您叫媽,您可别生氣啊。」
「喲!這麽早就叫上媽了,你跟露露可還沒結婚,我也沒說同意要把女兒嫁
給你!」說是這樣說,但張紅英的嘴邊依然是挂着笑。
「真的不行?」雖然好像是碰了個釘子,但是張紅英這幅神情依然給了任江
海極大的勇氣,他長長地歎了口氣,身體卻貼得離張紅英又近了些,這樣的距離,
以他高大的身材,居高臨下已經可以看到張紅英隐藏在寬松居家上衣裏頭那條深
深的乳溝。
「行了行了……」見任江海這個樣子,張紅英反倒有些不忍了,笑了笑說:
「要叫你就叫吧!反正女大不由娘,我看啊,露露她是鐵了心的要嫁給你,估計
以後你這個女婿是跑不掉的了,你想叫就叫吧!」
「好!」任江海高興地答應了一聲,把自己的臉湊到張紅英面前,誠誠懇懇
地叫了一聲:「媽!」
年輕而又英俊、健碩的男人身軀就在自己眼前咫尺之遙的地方,甚至他說話
時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再加上這一聲直入心扉的「媽」,讓張紅英覺得自己的
心跳加速,整個人幾乎都要軟下去一般。
任江海看着張紅英的神情,臉一寸一寸地靠近,讓自己的雙唇一點一點地靠
近着女校長鮮紅的香唇……
「你幹什麽?」當男人的嘴離自己的唇隻有幾公分的時候,張紅英突然似乎
是清醒了過來,在那一刹那間,她恢複了平素身爲一校之長的威嚴,雙眉一豎,
語氣僵硬地問。
「我……」這一下絕對出乎任江海的意料之外,縱使是他膽色過人,但是往
日在張紅英的積威之下,對這個女校長着實有幾分忌憚,被她這一問,一時整個
人僵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一來反倒是張紅英有些後悔了,其實經過女兒的遊說,加上今天親身領略
了任江海的男性魅力,在她的内心中,早就已經接受了要讓這個未來女婿做自己
的入幕之賓,隻是多年以來的積習一時也改不過來,習慣于在手下人面前展現威
嚴的她在這一刻還是沒有忘記這一點。好在這也不難彌補,見任江海有些手足無
措的樣子,張紅英展顔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說:「小色鬼,就這點膽子
啊?虧露露還整天說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是有色心沒色膽啊!」
任江海心頭一寬,咬牙切齒地說:「沒色膽?好!我這就讓你看看什麽叫色
膽!」說着一把抱緊張紅英,嘴巴就吻了過去。
這一次張紅英沒有再作态,她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環在任江海脖子上,熱烈
地回應着。她的舌頭是那樣的濕熱,迎合着任江海強而有力的親吻,兩條舌頭極
有默契地糾纏着,口裏的精液交流着,還有一些順着嘴角,慢慢地流了出來。
兩人熱吻了幾分鍾之久,才喘息着把嘴分了開來,張紅英擡手擦拭着嘴角的
口水,一對修長的美目緩緩睜開,迎接着任江海熾熱的目光。
任江海雖然也在喘着氣,但是他依然緊緊摟着張紅英的身軀,身子緊緊地貼
在她的身上,「媽……真好!您連嘴裏都是香的,這吻得真帶勁兒!」
張紅英一笑,把身體都依偎在任江海懷裏,小嘴緊緊地貼在他的耳邊說:
「真的?沒騙我我吧?我可是露露的媽啊,你不嫌棄我年紀大麽?」
「媽,看您說的,您這年紀正是女人好年華啊,要不去查您的身份證,誰敢
相信您都過了四十了?再說您這個年紀的女人,正是在床上最好的年紀,三十如
狼四十如虎,那爽勁兒就不用提了!」
「說得你好像很有經驗似的……」張紅英媚笑地看着任江海,「隻要你以後
也不嫌我就好了。」
任江海點點頭,「媽,您就放心吧,我保證把您伺候地舒舒服服……」說着
他先把長褲的拉練拉開,把硬挺的大雞巴拿出褲外:「您看,這根大家夥,從剛
才看到您的時候,就開始硬了,都硬了這麽久了!」
張紅英含笑把任江海的雞巴抓在手裏,感受着雞巴的碩大尺寸和堅硬,心想
女兒真是沒有挑錯人。這時候任江海已經一手從她的罩衫下擺探到前胸處,揉捏
着她沒有奶罩保護的大乳房,一手插入緊身褲内,穿過内褲扣摸她着的肥屄,同
時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媽,這根雞巴夠勁兒嗎?準備好讓它肏進去您
裏邊,讓您爽上天了嗎?」
張紅英被任江海摳摸得是全身顫抖,她經曆過的男人雖多,但是也從來沒有
試過這樣兼具力量、溫柔和技巧的撫摸。而手裏的大雞巴所帶來的刺激,更使得
她有點急不可耐起來,她俯下身,主動吻着任江海的嘴唇,她感覺到自己是心神
俱蕩,小腹下一股欲火上升,讓她不由得嬌聲浪語地說:「江海,你真棒……别
再摳我了,啊……把手拿出來,難受死了,别在這裏,我們……到裏邊去,到房
間裏去……」
「媽,這兒不挺好嗎?進房間去幹嘛?」任江海的手不但沒拿開,反而越摳
越深入,中指已經插到張紅英的屄道裏,而拇指、食指則在她的大陰唇上使勁搓
揉着。「這樣子不舒服嗎?」
「啊……壞蛋!啊……别……别……别摳了……啊受不了啦……喔……我裏
面……我水……出來了……啊……被你掏……掏出來了……喔……啊……要命啊
……你這冤家……啊要命了……」說着,一股滾燙的淫液從她的花芯深處流了出
來,沾得任江海的右手滿手都濕濕的。
「媽,這麽快就流了啊?水還真多呢!」看着張紅英整個嬌軀都傾倒在自己
的懷中,嘴裏還在拼命的喘着大氣,任江海得意地說。
「你……你真壞……把人家給弄得都不能忍了……還笑!」張紅英這時竟是
一臉的小女孩嬌羞态,眉目間和鄭露還依稀有些相似,讓任江海一時看到有些呆
了。
「褲子都讓你弄濕了,我去換一條!」張紅英掙紮地站了起來。
「不用了,我這就幫您給脫掉!」任江海跟着站了起來,一把抱住張紅英,
張紅英的雙手自然地摟緊了他的脖子,兩人一陣瘋狂的親吻,彼此的雙手都快速
解着對方身上的衣服。
當兩人連體嬰兒般的挪動到張紅英的香閨時,兩人都已經被對方脫得不着片
褛了。任江海把張紅英的嬌軀一推,讓她坐到床上,仔細打量起未來嶽母赤裸裸
的身軀。
張紅英雖說已經是四十過半的年紀,但是成熟的風韻還是異常迷人。雪白細
嫩的肌膚是細心保養的成果,那苗條而且肥不露肉的嬌軀,則是長期的瑜伽訓練
所保持下來的,最誇張的是一雙肥大的乳房,看上去比她女兒鄭露的還要豐碩,
唯一不同的是已經有些松軟,稍稍有些下垂。而大陰唇則是肥肥地向上突起,外
端的邊緣有些發黑,而旁邊生滿一片濃密粗長的陰毛,跟鄭露的是一個類型,屁
股圓白碩大,看上去風騷圓潤,正是任江海喜歡的類型。
而張紅英眼見未來的女婿身材雄壯,胸膛中間叢生一片黑毛,下面的小腹上
面六塊腹肌清晰可見,而最可愛的是那根高翹硬挺的雞巴,長度絕對超過二十公
分,龜頭紅紫,看上去硬得像石頭一樣,這都是張紅英前所未見的。
兩人對視了一陣,彼此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急不可耐的渴求。任江海撲上前
去,伏身壓在張紅英的嬌軀上,緊緊地抱住一陣猛親狂吻。張紅英也伸出右手,
緊握着高跷的大雞巴一陣猛套。
「進去吧,寶貝兒,把你的大雞巴肏進去……」
這時候任江海也是急不可耐,他把雞巴在張紅英的屄道口摸索了兩下,發現
她的屄道開口有些朝下,就順手抓起旁邊的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面,使她屄道
口向上凸起,然後任江海把張紅英的右腿擡高架在自己肩上,雞巴一頂,一下頂
了大半根進去。
「哎呀!好大啊……啊……好漲……」張紅英的屄道沒有她女兒鄭露的那麽
長,所以任江海的雞巴還沒有肏到底就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而且她的屄道也
比鄭露要小一些,可惜收縮力就遠遠不如,任江海的雞巴頂在裏頭雖然感覺把她
的屄道給賽得漲了起來,卻感覺不到像肏入鄭露時的那種緊箍感。
「這才隻肏進去一半兒呢,怎麽就受不了了?」任江海笑着說,「媽,讓我
先給你來兩下狠的,讓你的屄習慣習慣我的雞巴,待會你就會爽了。」
「你别……」聽到任江海要狠勁肏了,張紅英吓了一跳,慌忙想要阻止他。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任江海雙手撫摸着她那一對上下擺動的大奶子,屁股前
後擺動着在她的屄道裏頭來回抽插起來。
「啊……好疼……好……爽……」張紅英雙眼緊閉,兩手死命地摟緊任江海
的脖子。她的性交經驗也是非常豐富,知道這時候不能隻任由男人抽插,要配合
起來才能快點體會到大雞巴的美妙之處。于是她擡高屁股,不停地迎合着任江海
的抽插而擺動肥臀,當任江海的雞巴肏到底時她還主動把屁股扭動,使騷屄的花
芯能夠磨撞着大雞巴的龜頭。果然一陣子之後,屄道裏頭穿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
沖淡了疼痛感。張紅英這才感覺到任江海雞巴的美妙之處。
「啊……你肏得太使勁了……啊……」
「使勁才會爽對不對?媽,老實說,現在你開始爽了沒有?」任江海不顧一
切地繼續埋頭猛插着。
「啊……我的親丈夫……哎呀……爽死了……寶貝兒……裏頭好爽啊……又
要……又要洩了……洩了……啊……你怎麽這麽厲害啊……不行了……啊……我
的天……呀……從來沒見過你怎麽猛的……」
任江海不管張紅英又洩了一次,他繼續一陣狠抽猛插,讓張紅英從昏迷的邊
緣又醒了過來。張紅英雙目無神地看着自己的未來女婿精神抖擻地在自己身上努
力抽插的樣子,嬌媚的雙眼含春,激情地扶着他的臉頰,在他嘴上一陣狂吻。
「好寶貝,你厲害……好利害,這麽會玩……我以後肯定要死在你的手裏了
……啊……好舒服……還在肏……你怎麽都不會射啊……啊……」
任江海心說你這塊老屄比起你的女兒的來還差點意思,要我射出來還真不容
易。不過他嘴裏卻說:「媽……你的屄真美……啊……比肏露露時還舒服……爽
……我快出來了……快出來了……」
說是這麽說,但是任江海此時還沒要射出來的意思,他低身親吻着女校長的
耳垂與頸側,下身保持着極爲快速的抽插速度。
「喔……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張紅英眉頭緊蹙,雪白的肉體在
年輕男人的抽插之下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而這時候任江海的大雞吧幾乎每一次插
入,都是重重地頂到她陰道深處的花心上,這使得女校長的雙臂雙腿都動了起來,
将男人雄健的身軀死死抱纏住。
張紅英摟抱的動作是那麽的有力,幾乎是要将任江海整個人都壓進她身體裏
的那種感覺,而且在此同時,她美白的肉體連連發抖,就連嘴裏沒有停歇過的淫
聲浪語也變得若斷若續,整個人身上的美肉就像了融化了一般,軟了下去。
任江海知道這是女人達到了絕頂高潮的表現,這時候他也就不再憋着自己,
在龜頭上傳來的那陣陣快感催逼下,他死命地用最大的力氣抽送了幾十下,随後
大吼一聲,雞巴狠狠地全部肏到了女校長陰道的最深處,迎着張紅英身體中洩出
來的陰精,雞巴一抖,射出了忍耐多時的精液。
盡情的宣洩,讓任江海感到無比爽暢,身體一松,頓時就壓在張紅英美白的
嬌軀上。
女校長張紅英仍舊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等到她稍微回過神來,她愛憐地
伸手撫摸着任江海輪廓如刀的臉龐,動情地說道:「真好……真好……江海,媽
……媽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
任江海沒有回答,隻是用牙齒輕輕地啃着張紅英依然發硬的奶頭。
「小寶貝……啊……露露這丫頭……怎麽一下去那麽久。」
「嘿嘿,露露這時候啊,說不定也正跟我弟幹這事呢!」
「你說什麽?」張紅英杏目圓睜,不可思議地看着任江海。
「沒事兒,都是自家兄弟。」
「你們……你們怎麽……你不介意嗎……啊……」
「無所謂啦,上陣親兄弟嘛……媽,過幾天跟江山說說,也讓他來一起伺候
您,怎麽樣?」
「啊……你們這些小年輕……就會亂來……啊……随便了……我忍不住了啊
……你快點……别摸那裏……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死了……」随着任
江海将她的奶頭含進了嘴裏,手指再次伸進了她騷水泛濫的陰道,女校長的呻吟
已經漸漸的變成了嘶吼,回蕩在燈光朦胧的房間裏。
作者:
kung
時間:
2013-9-21 05:45
標題:
權錢交易 !
內地現下應算是盛世 , 但權錢交易把價值觀搞亂了
這類題材隨處可見, 唉 ! 缺乏監督制衡的體制 ......
大棚把季節搞亂
小姐把輩份搞亂
階級把人才搞亂
貪腐把經濟搞亂
色情把幹部搞亂
權力把思想搞亂
原來還有 2 句, 但再寫網站就有可能被和諧掉啦 !
作者:
zhw-3
時間:
2013-9-21 17:06
写得太好了,支持!急盼下文。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3-9-26 19:41
第十三章 有福同享母女倆
先不說這一頭任江海在張紅英的家中,把他的未來嶽母伺候得欲仙欲死,隻
說那一邊,他的未婚妻鄭露,跟他親弟弟任江山兩人可也沒有閑着。從家裏出來
後,鄭露和任江山到超市買了一些水果,兩人付完錢後出來,一路走向停車場。
鄭露一邊走着,一邊突然問任江山道:「你猜……你哥和我媽兩個,現在在家裏
幹嘛啊?」
一聽鄭露這話,任江山微微地一笑,沒有回答,繼續向前走去。
「诶?怎麽不說話呢?問你呢!」鄭露笑着用拳頭輕輕打了打任江山的胳膊。
「真要我說啊?」任江山停下了腳步,「就他倆在家……還能幹嘛?」他的
臉上呈現出暧昧地笑意。
鄭露睜大眼睛看着任江山:「怎麽?你也看出來了?」
「嘿,這還用說?看他們倆眉來眼去的,瞎子都看得出來好不好?」
「喲,看不出來你眼睛還挺毒的。」鄭露笑罵了一聲,低下頭,用腳上的高
跟鞋,不時地輕踢着一邊的牆根兒。
「你說……」她擡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任江山的眼睛,「他們在家
裏那個……我們回去豈不是不大合适?」
「那就先别回去呗,嫂子,兩江城這麽大,哪裏找不到個地方消遣啊?」
「消遣?」鄭露笑笑看着任江山,突然壓低了聲音,在他的耳邊邊上,吐氣
如蘭地說道:「消遣什麽啊?我可是你未來的大嫂啊!」
任江山被鄭露在耳邊來了這麽一下,也是心馳神遙,頓時就起來興緻。「嘿,
嫂子的風情,我可是早就聽我哥說了……小弟是向往已久啊!」
鄭露嫣然一笑,雖然她早就在動這個小叔子的心思了,但是這時候卻說:「
怎麽?打起你嫂子的主意來了?我可快要嫁給你哥了。」
「可你也把我哥介紹了給他的未來丈母娘啊,不是麽?」任江山笑說。
鄭露笑笑,說:「行行,反正開車的人是你,我管不着,你啊,想要帶我去
哪消遣,就去哪呗!」說着,把手裏的車鑰匙扔給任江山。
兩人上了車,任江山開着車直往城外開去,出了城區不遠,他把車一拐進了
開往城外一個山裏小鎮的道路,然後又開了幾分鍾,拐了幾個彎,最後在一個偏
僻的山道邊,一條小溪的上面有一座小橋,四野無人,任江山把車停到一邊去。
「怎麽?就這裏啊?這有什麽好消遣的?」鄭露笑着問道。
「這不挺好啊,天高雲淡,夜黑風高……正适合咱們倆切磋切磋。」任江山
熄了火,把頭扭向鄭露的方向。
「啥?」鄭露看着任江山俊美的臉一點點地向自己靠近,心跳也在不知不覺
中加快了許多。「切……切磋啥啊……」一句話沒有說完,她的嘴唇,已經讓任
江山的雙唇緊緊地吸住了。鄭露「嗯!」的一聲,眉頭一緊,雙手已經自然而然
地環住了任江山的脖子。
任江山一邊吻着,一邊把身子不停地往鄭露這邊移過來。
「這……這車兒小點吧?」鄭露暫時停止了熱吻,對着任江山說道。她的車
是一輛奔馳SLK,的确有點小。
「将就點兒吧,咱到後邊去?」
一聽任江山這話兩人把前作的座椅都向前推到最前,然後挪到後座。任江山
坐在後座上,鄭露面對着他,雙腿分開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看你熟門熟路的,以前這樣常帶女人這樣玩嗎?」鄭露笑着問任江山。
任江山笑笑不答,「這招還是我哥教我的呢,他沒帶你玩過?」
「還真沒有,我們玩的地方不少,不過還真沒試過車震呢,嘻嘻。」鄭露笑
說。
任江山開始伸手從屁股上捏着鄭露的屁股,鄭露今天穿着一條銀灰色的超短
裙,向上掀起,就可以看到裏面的紅色内褲。任江山把他褲裆前方硬邦邦的隆起
頂到鄭露的内褲前方,「嫂子,來吧,咱别浪費時間了。」
鄭露風騷地一笑,舉起手讓任江山把她的上衣也給脫掉,然後她也幫任江山
脫掉上衣,兩人嘴對嘴,開始了濃情的法式舌吻。任江山邊吻邊把鄭露的奶罩也
拿了下來,兩人不禁嘴巴和舌頭糾纏着,胸前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吻了一陣子後,任江山把鄭露的腰帶解開,把超短裙拉下來到她膝蓋上,把
手伸進去,隔着内褲摳摸着她的陰唇。而鄭露也不甘人後地把任江山褲子的拉鏈
解開,掏出他的雞巴,用手握住上下撸着。
「怎麽樣?」
「嗯……比你哥的還長……」任江海的雞巴已經超過二十公分,堪稱極長,
但他弟任江山的雞巴看上去似乎比他的還要長,足足有二十五公分左右。
「嗯,不過我的沒我哥那麽粗。」任江山說。
「你們哥倆還拿這個比啊?」鄭露笑着,輕拍了一下任江山的大雞巴。「你
們哥倆都是怪物,雞巴都這麽厲害,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嫂子,來,幫我把褲子脫了。」鄭露順從地把任江山的長褲連着内褲一起
脫了下來。「來,你抓着這裏,我也幫你脫。」任江山讓鄭露轉過去,手扶着前
座的後背,然後伸手把她的超短裙和内褲給拉到腳踝那裏。鄭露順勢半哈着腰站
着,邁開腿,一屁股橫坐在任江山身上,然後把腿往前面擺,費勁的脫去了腳上
的長靴、襪子還有超短裙和内褲。
「給我吸吸?」任江山低聲問道。鄭露點點頭,轉身抓起了任江山的雞巴就
含到了口裏。娴熟而細膩的口交技術頓時讓任江山感到了極大地快感,「哦……
嫂子……你的嘴巴還有舌頭真給勁兒……爽……」他感覺到一股爽勁兒直奔腦海,
也不顧鄭露是他的未來大嫂,心裏一激動,就抓上了鄭露的頭發,使勁摁她的頭。
鄭露知道任江山的意思,一邊加快頻率,一邊妩媚地揚眼望了任江山一眼,讓雞
巴在自己的口裏頭越來越深入。
「嫂子,你這技術是伺候過多少根雞巴才練出來的啊?哈哈,今後我哥倆可
有福享了……來吧,别嚼了,咱肏屄吧,再嚼就該被你給嚼射了。」任江山扶着
鄭露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兩個人臉貼臉熱烈地親吻着。任江山大雞巴一柱擎天
似的頂在那裏,鄭露一邊吻着他,一邊手握着雞巴對準自己的屄道口,慢慢地往
下面坐,随着雞巴一點一點地被吞沒,鄭露臉上的春情也越來越高漲,她緊閉着
眼,嘴裏發出「呵……喝……」的呻吟,那模樣兒看上去淫蕩至極。
任江山等得有些不耐煩,他伸手用力扳住鄭露的腰,雞巴使勁往上一插,整
條雞巴一下子給塞進去了大半。
「喔……啊……慢……慢點!……」鄭露一聲大叫,兩手緊緊扳着任江山的
肩膀,「慢點了……慢點了……」
任江山不管這些,抱着鄭露的腰,身子斜靠在後座的座椅上,靠着真皮座椅
的柔軟彈性,一下又一下的往上插着自己的未來大嫂。
漸漸地鄭露也不再叫着讓任江山慢點了,這段時間來沒日沒夜地跟任江海肏
屄,讓她對這種巨大的雞巴也适應了不少,不一會她就開始一上一下地自動聳動
腰部,發揮出她屄道裏頭那令男人舒服至極的收縮和旋磨,回應着任江山的猛力
抽插。
任江山隻覺得腦門子舒服得一陣陣發麻,「嫂子……你的屄太美了……怪不
得我哥他一肏,就認定了要娶你……太舒服了……啊……這功夫……爽啊……舒
服……」一邊說着,他一邊死命地拽緊鄭露的腰,雞巴像打了興奮劑似的拼命快
速轟擊屄道深處,兩人的肉體發出「啪、啪」不斷地碰撞聲,小小的汽車在月色
底下猛烈地震蕩着……
足足肏了有将近十五分鍾,任江山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一陣酥麻,知道自己快
要忍不住了,他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問:「嫂子……今天安全嗎?我……我要出
來了……」畢竟是大哥的未婚妻,要是射進去弄得她懷孕了,将來不知道孩子的
爸是誰,那就是件大麻煩事了。
「不怕……射裏面……射裏面,我帶了事後藥了。」
既然都這麽說了任江山也就沒什麽顧忌了,他一下把雞巴深深地埋到了鄭露
的屄道深處,「啊……」地大叫一聲,把精液都射到了裏面。
兩人無力地相擁着,在車上大口地喘氣。
「怪不得現在的人都先買車後買房,買了車就能車震,買了房,那他媽的隻
能地震!」喘息已定,任江山感歎着說。
鄭露讓任江山說得「噗嗤」一笑,「哪有人買了車就爲了幹這個的?」說着
她從旁邊拿過紙巾盒,抽出紙巾擦拭了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然後遞給任江山幾
張。
「我哥跟你媽也該完事了吧?」
「沒那麽快吧?我媽遇到你哥啊……那肯那麽快就完事的?我看他倆今晚是
要幹上一整個通宵了。」
「那我們呢?」
「我說了啊,開車的人是你,我反正都随你處置了……」鄭露媚笑地看着任
江山,兩個人又摟在了一塊,不一會,車子又開始震動了起來……
*** *** *** ***
這一夜,任江山和鄭露足足在車上搞了兩個多小時,結果兩人都搞得筋疲力
盡,就進在鎮裏找了一家小旅館投宿,等到第二天開車回到兩江時,都已經是上
午九點多了。
到了張紅英家裏,兩人推開門一看,客廳裏頭空無一人,連昨晚飯桌上的飯
菜都沒有收拾。鄭露看了一笑,說:「喲,他們昨晚玩得還真瘋,這會兒肯定還
在房間裏頭睡大覺呢,咱們快進去看看。」說着拖着任江山就向她母親的房間而
去。
走進房間,就看到張紅英和任江海兩人都赤裸地側身睡着,兩人臉對着臉,
看來在睡之前還在吻着,而兩人的下身還交叉在一起,任江海的雞巴依然還泡在
張紅英的屄裏頭。床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還沒幹的淫水印迹。
「哇!老公……用不着這麽迷戀我媽吧?睡覺都不舍得把雞巴拿出來啊?你
對我可從來沒這麽好過呢。」鄭露大叫着,任江海和張紅英這會兒才悠悠地醒了
過來。「媽,你也真是,就這樣睡着,也不怕着涼咯?」
張紅英見是女兒,忙一轉身,把騷屄從任江海那邊移開,仰頭躺在床上,拿
毛毯稍稍遮住自己的下身。「露露,怎麽這時候才回來啊?」
「媽,我和江山不是給你和我老公創造機會嗎?怎麽樣?沒騙你吧?江海他
厲害不?」
張紅英羞紅着臉,看了任江山一眼,「這丫頭,說話怎麽沒輕沒重的?江山
還在這裏呢!」
「唉喲我的好媽媽哦,咱和江山都什麽關系了都?還要躲着他啊?我老公都
能伺候您了,他弟還跑得了嗎?媽,不瞞您說,江山的家夥我昨晚也試過了,不
比我老公的差,要不……您這會兒也試試看?」
「别别……昨晚做了那麽久,裏面現在還麻着呢……」張紅英忙說。但是任
江山這時候已經走到她的旁邊,把她身上的毛毯拿開。「校長,來吧,我會悠着
點的。」任江山盯着張紅英美白入玉的身子,心裏一陣激動,「您看我的雞巴,
一看到您的身子啊,它就忍不住翹起來了。」他撥開張紅英一片狼藉的下身,全
然不顧陰唇上沾滿了老女人的淫水跟他哥哥的精液,嘴巴一張,就給張紅英舔了
起來。
「喲……怎麽這樣子啊……這孩子……」張紅英嘴裏叫着,成熟的身體卻老
實地對任江山的吮吸發出了反應,微微地顫抖着。
「媽,就讓我弟先伺候您吧,我去外面吃點東西。」任江海坐了起來,摟着
鄭露的肩膀,對着張紅英笑着說道。然後他拿起衣服就和鄭露一塊走了出去。
*** *** *** ***
自從跟張紅英和鄭露母女有了這種肉體上的特殊關系之後,任氏兄弟可以說
是時來運轉了。有了張紅英這一大後台,他們兄弟倆個在兩江大學裏頭算是坐上
了平步青雲的直升機。
張紅英先是把任江海升爲審計處下屬财務收支審計科的副科長,同時也提拔
了任江山,讓他先轉到财務處工作,當時擔任财務處處長的是跟随了張紅英多年,
屬于她嫡系手下的田軍強,張紅英特意讓他來關照着任江山。
擔任行政職務,一向被看作是高校裏年輕教師晉升的「終南捷徑」,這是因
爲,若是擔任教職的話,哪怕你是國内名牌大學博士畢業,在兩江大學這種超一
流學府裏頭,都是從講師做起,不僅每周要教少則八個,多則十幾個課時的功課,
往往還要和校裏的名教授一起,承擔幾項科研課題。工資不高不說,而且累得要
死,幾乎每天都是在跟時間賽跑。
在這其中,科研任務可以說是高校年輕教師最大的壓力。因爲包括兩江大學
在内,國内絕大多數的高校都是把職稱和職務晉升與發表論文數、出版專著數、
申請課題數等這樣的「量化指标」直接挂鈎的,文科的教師必須在CSSCI
(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每年至少發表兩篇論文,同樣的,理科教師則有SC
I(科學引文索引)、工科類有EI(工程引文索引)這樣的論文要求,所以對
于還要擔任教職的講師來說,從事科研的時間往往都是不夠用的。
更要命的是,在兩江大學這種名列全國前茅的最高學府中,「非升即走」已
經成爲了公開的潛規則,這一潛規則決定了:五年内不能從講師升到副教授,你
在這個學校的教書生涯就基本結束了。所以年輕教師們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完成
升副教授的科研指标。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高校教師這一行業,說上去外表光鮮,其實那種壓力是
旁人難以想象得到的,他們是學校各院系的業務主力,但收獲卻極其有限,多數
忙碌于金字塔底端,隻有能夠幸運地拼到上層的那一小部分人,才能真正喘上一
口氣。所以張紅英将任氏兄弟安排到行政職位上,一來這些部門的晉升隻看資曆
和能力,沒有硬性指标,便于晉升;二來也是因爲她需要一些信得過的人幫她掌
控學校的各個要害部門,方便她對學校進行全面的掌控。
不管怎麽說,在短短的時間裏,任氏兄弟就成爲了學校裏人人側目的人物,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任江海很快就要成爲校長的乘龍快婿,這兩兄弟今後,必将在
這個學校裏擔任要職。
這一天,任江海因爲别的事在外頭忙了一天,下班時想起辦公室那邊還有一
些事情沒有做完,就來到了學校的審計處,進了審計科的辦公室,裏面非常安靜,
隻有一個看上去年在三十上下的少婦,正俯首在電腦前用鼠标有一下沒一下的劃
拉着。
「張姐,怎麽就你一個人在啊?」任江海大聲問道。
少婦擡起頭,看到是任江海,笑着說道:「哦,是任科啊,徐處長今天過生
日,他們都跟着他到外面吃火鍋了,我是手頭還有點事兒要弄完,他們剛才打你
手機你關機了,打你家裏又沒人聽……對了,等我做完這個,咱們一塊過去吧。」
「是這樣啊……」任江海取出手機一看,苦笑一聲:「我說呢,原來是沒電
了。」他把黑乎乎的手機屏幕對着少婦晃了晃。
這少婦名叫張岚,三十出頭的年紀,有個一歲多的小孩,現在是審計科裏的
一個文員,任江海調到這裏之後,跟她合作了一段時間,很多入門的工作,都是
張岚教會他的。在兩人的合作中,任江海發現張岚人長得漂亮不說,而且辦事能
力很強,加上熟悉學校裏的各種關系,是個很難得的辦公人才。現在任江海在短
短的時間内已經升任了副科長,算起來已經是張岚的頂頭上司了,不過兩人的關
系不錯,所以任江海還是用當初他剛來審計處時的稱呼在叫張岚。
「什麽事情要忙到這麽晚啊?」這時候任江海走到張岚身後,看着她的電腦
屏幕。
「忙來忙去不就是這些麽?」張岚苦笑一聲,「好在也弄得差不多了,不耽
誤吃飯,放心吧?」
任江海見四下無人,低頭到張岚的頸脖邊上,深吸了一口氣:「嗯……真香。」
張岚沒有轉頭去看任江海,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他們兩人之間雖然沒有發
生過什麽超越同事關系的事情,但是彼此間這樣的暧昧可也不少。「餓了?」她
頭也不回,語帶雙關地問道?
「可不是嘛……」任江海的鼻息已經變得有些紊亂。張岚回過頭,看着任江
海俊朗的臉,她的眼神有些迷離了。說起來,她跟丈夫結婚也不過兩年多功夫,
可是現在她已經能夠明顯感覺到當初苦追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已經有些審美疲勞
了,特别是在生下女兒之後,夫妻間的親密程度明顯大不如前。倒是最近朝夕相
處的這個帥哥同事,時不時地會在她内心中掀起無名的波瀾……
任江海的手慢慢地伸出出去,輕輕放在張岚握着鼠标的纖手之上。張岚手一
抖,頓時就放開了鼠标,而任江海這時已經就勢抓住了她的手,在手背上來回的
摩挲着。
「真軟……」任江海的聲音猶如是在夢裏一般,他的嘴巴離張岚的脖子越來
越近,終于,火熱的嘴唇按在了張岚雪白的脖頸上。
張岚隻感覺自己的全身似乎都在發抖,她「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 *** *** ***
對着衣櫃門後的大鏡子,鄭露拉了拉衣領,雙手托着胸部,調整了一下奶罩
的位置。「老色狼,沒本事還老要糟踐人家。」她在嘴裏嘟囔着。
原來剛才在報道完晚間新聞之後,電視台的台長趙廉讓她去台長室一趟。可
是等她去到那裏,卻沒有看到趙廉,反而是趙廉的頂頭老大、兩江市的紀委書記
周人方一個人在那裏。一見鄭露,周人方饞着一張老臉,就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
鄭露着急着回去見任江海,不想理他,但看周人方畢竟位高權重,想想今後
自己還有不少事要仰仗他關照,鄭露不得已,隻好答應先用嘴幫周人方咀了幾下,
老頭的雞巴在她的小香舌下隻支持了不到三分鍾就射了,鄭露當着他的面,将他
射出來的那點精液一點點地呑食了下去。色心不死的周人方還不死心,打算吃藥
再戰,好在這時他的部下文清桦打來電話,讓他趕緊去一趟,鄭露這才得以脫身。
雖然已經刷過牙了,但鄭露還是覺得嘴裏有些怪味,上車後拿出一片口香糖
咀嚼着。這一晚是星期六,電視台外頭就是繁華的兩江市中心區,車水馬龍,熙
熙攘攘,鄭露好不容易才把車開到了内環高速路上,向着西郊她母親的别墅開去。
到達時已經是過了九點,鄭露停好車,掏出鑰匙開了門,别墅裏黑燈瞎火的,
鄭露打開燈,「奇怪,他們都哪去了?」鄭露心想,張紅英不是喜歡夜生活的人,
平時除非應酬,都喜歡呆在家裏,「會不會在洗澡呢?」鄭露想着,一路向前走
轉過走廊,向張紅英的卧室走去。張紅英卧室的門關着,但是裏面有透出橘紅色
燈光來,鄭露走進的時候,就聽到裏頭傳來母親「嗚……嗚……」的聲音,聽上
去既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鄭露一聽就笑了,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是母親
在被男人肏弄時所發出來的淫聲。
推開卧室的門,床上是空無一人,張紅英的聲音是從旁邊的浴室裏傳出來的,
其中還夾雜着不絕于耳的水聲。鄭露走過去一看,不由得笑出聲來,原來在張紅
英浴室裏那個碩大的按摩浴池裏,任氏兄弟和張紅英三人正擠在裏頭,任江山高
高坐在大理石制成的池邊,張紅英站在水裏,手扶着他的雞巴正在舔着,而任江
海則在張紅英的身後,一手擡起她一條大腿,屁股飛快地在水裏前後擺動着,顯
然正在肏着張紅英的騷屄。
「我說你們三個,大周末的,我辛辛苦苦在外頭工作,你們卻躲在家裏玩這
個,好沒良心啊!」鄭露笑着說道。
三人聽到鄭露的聲音,都暫時停止了動作,回頭看着她。張紅英紅着臉,對
女兒說道:「露露,不是媽那個……是他們哥兩個一下了班就闖了過來,非把媽
給……」
「媽!話可不能這麽說啊。是誰在下午開會的時候就渴得不行,一個勁兒摸
我褲裆來着。」任江海說着,又狠狠地肏了張紅英幾下,張紅英「哎喲」幾聲,
再也顧不得和女兒說話了。
這時任江山站了起來,全身帶着濕漉漉的水滴,笑着走向鄭露,說:「辛苦
你了,嫂子,看着眼饞對不對?那我先來補償你吧。」
「補什麽補啊!」鄭露嬌笑着,從旁邊扯過一條大毛巾,「看你,水淋淋的,
别把床都給弄濕了!」說着把大毛巾扔給任江山。
任江山笑嘻嘻地接過毛巾,一邊擦着身體,一邊說道:「怕什麽啊?呆會嫂
子你流的水還能少得過這點?哪次不是肏完就要換床單啊!」
這話說得四個人都笑了起來,任江山擦幹身子,把毛巾一扔,一把上去就抱
住鄭露,把她壓倒在床上。
「流氓!流氓!」鄭露一邊笑着,一邊拿手輕輕錘着任江山的後背,但這種
抵抗馬上就停止了,她的雙手變成不停地撫摸任江山的頭,因爲這時候任江山已
經把她的褲子連着内褲都拉了下去,舌頭伸到她熱辣辣的陰唇上,舌尖在陰蒂上
一下一下地舔着。
這一邊兩人剛幹上,另外一邊的張紅英卻感到自己雙腿發軟,快要撐不住了,
也怪不得她,從晚上回家到現在,任氏兄弟兩個翻來覆去地在她身上折騰了三個
多小時,張紅英都記不清楚自己已經高潮了幾次了。
「江海……啊……啊……好兒子……啊……啊……停一下……你就停一下吧
……」女校長不得不哀求着:「媽……媽……受不了了……不行了……你……你
……去跟露露玩吧……讓媽也……也歇口氣吧……啊……不行了……啊……」說
着,張紅英的屄道裏一陣顫抖,又洩了一次。
任江海見未來丈母娘真的讓肏得快不行了,也怕出事,就把雞巴抽了出來,
走出按摩浴池,大步向床上走去。這時候任江山已經把鄭露全身上下都脫光了,
讓她仰面躺在床上,正從下面肏着她。任江海一過來,不由分說就把自己硬邦邦
的雞巴伸到她的嘴邊,鄭露呻吟着一張開嘴,任江海居高臨下就是一插,頓時把
雞巴肏進去一大截,龜頭直頂到鄭露的喉道口上。
張紅英無力地坐在池子裏,好半天才勉強能夠站起來,蹒跚着走出池子,她
用浴巾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後就把浴巾圍在身上,看着女兒讓兩人男人一上一下
地肏着,心裏也說不出是何種滋味。
就在這時候,客廳裏的電話響了起來,張紅英隻好轉過身,兩腿張着,用很
不自然的姿勢一步步向外面走去,一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從她姐姐,兩江市
長楊官清的夫人張愛華家裏打來的。
「喂……嗯……姐啊。」張紅英一張嘴,就發現自己聲音有點不對,剛才讓
任氏兄弟那兩條大雞巴多次肏在喉嚨裏,加上叫床時太過忘情,所以現在一說起
話來,聲音竟有些啞了。
「咦?你怎麽了?」張愛華顯然聽到了妹妹的聲音更往常有些不一樣,「生
病了嗎?聲音怎麽這麽啞?」她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兒!」張紅英不能不臉紅,讓自己的女婿和他弟肏得嗓子都啞
了,這話說出去實在太羞人了。
「哦……真沒事兒?」張愛華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沒事兒。」張紅英這時已經基本恢複了,大聲說道。
「那就好……對了,聽我家那保姆說,你剛才打過電話來?」
「哦,是啊。」張紅英想起來剛回家的時候,她是給她姐家打過電話,是家
裏保姆接的,說太太不在家。張紅英本來還想打她手機的,但是那時候任氏兄弟
已經纏了過來,隻好就把這事兒先放下了。
「什麽事啊?幹嘛不打我手機?」張愛華問。
「是這樣的,姐。」張紅英沒法回答爲什麽不打她姐的手機,隻好假裝沒聽
見,繼續說:「是露露的事,我想跟你合計合計。」
「怎麽了,那小丫頭。」說起鄭露,張愛華開心了起來,她自己跟楊官清結
婚多年,卻沒有生育,所以從小對把這個親侄女當自己女兒看待。
「她啊,早不是小丫頭啦。」張紅英也笑了起來,「就快要嫁人啦!」
「什麽?你說什麽?」張愛華顯然是非常關切,連聲問道。
「我說啊,露露她啊,就要嫁人啦,我想跟你商量的,就是這個。」
「這小丫頭!」張愛華的語氣裏明顯有不滿的成分,「我怎麽一點風聲都沒
有啊?這麽大的事,也不先跟我說一聲,真是,白疼她了!」
「姐,你别生氣!」張紅英笑着說:「就連我這當親媽的,知道這事也不比
你早多少。露露跟她那對象認識也沒多久,決定結婚,也就是這兩天的事。」
「是嗎?」聽妹妹這一解釋,張愛華心裏好受了許多,對于這個侄女的終生
大事,她自然是關心的,「對方是什麽人啊?」
「嗯……是我們學校一個年青人,在審計處的。」張紅英說:「姐,要不這
樣吧,明天叫上姐夫,咱們找地方吃個飯,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行,等老楊回家我跟他說去。」張愛華爽快地答應了,看她的意思還想問
更多的,但這時候張紅英不想再說什麽,就跟她說有什麽話明天吃飯時再說吧,
然後就把電話給挂了。
*** *** *** ***
第二天是星期天,前一天晚上消耗極大的四個人都睡到差不多中午時分才起
床,一會後張愛華打來電話,說已經跟楊官清說好了,訂好了今晚吃飯的地方,
讓他們六點半過去。
第一次見面,又是跟市長大人吃飯,下午鄭露就帶着任氏兄弟兩個,到外面
買了一身體面的晚宴西裝,回到家後,四個人打扮整齊,準時前往約好的地方赴
宴。等他們幾個到場時,楊官清跟張愛華夫婦早已經到了,見他們幾個到來,張
愛華便熱情地站起來打招呼。
市長請客的地方,自然是兩江市内數一數二的高檔場所,而且不用說,給的
是最好的包廂,地方不算大,但是裝潢和使用的物件都極其精美。吃飯的一共隻
有六個人,張愛華一見鄭露,就拉着她坐在自己身邊,楊官清笑着在鄭露另一邊
坐下,張紅英笑着讓任江海坐在張愛華的隔壁,任江山坐在他哥身邊,然後她自
己就在楊官清和任江山兩個中間坐下。
任氏兄弟以前在電視上多次看過楊官清,這時候實際接觸到,發現他的人看
上去比電視上要年輕,而且高官的架子不是很大,跟初次見面的兩個年輕人也是
有說有笑的,這讓他們兄弟兩個都放松了不少。
鄭露大大方方地把任江海介紹給張愛華夫妻兩人認識,張愛華見任江海長得
高大威猛,英姿勃勃,也非常欣賞,一個勁地誇鄭露有眼光,當她聽鄭露說任江
山還是單身時,還轉頭跟楊官清商量,說要給任江山介紹女朋友,楊官清馬上說
沒問題,等他去物色就好。
在吃飯的時候,不難感覺出,張愛華是這幾個人裏頭最開心的一個,不僅不
停地給坐在她兩旁的鄭露和任江海夾菜,還破天荒地喝了杯紅酒,顯然是爲了親
侄女終身有托而感到高興。這一晚她身上穿着一身無袖的黑色晚禮服,本來是還
戴着同色系的絲質手套,這時候脫了下來放在一邊,這件禮服的剪裁非常出色,
将她豐腴的身段包裹得玲珑有緻,不過領口開得很高,在露出來的一段玉頸上,
帶着一串珍珠項鏈,把她雪白的肌膚映襯地奪目招人。
楊官清也顯得很開心,除了和任氏兄弟聊上幾句之外,就是和身邊的張紅英
說一些事情。他菜吃得很少,但是酒量極佳,一杯接着一杯,鄭露也很湊趣,一
看他喝完一杯,就拿酒瓶給他滿上。
任氏兄弟倆酒量都很不錯,加上今晚的氣氛很好,所以也都喝了不少,尤其
是任江海,就坐在張愛華身邊的他,鼻子不斷聞着市長夫人身上的陣陣檀香,時
不時對着她玉臂上那段雪肌偷瞄上幾眼,隻覺得心馳神往,但他畢竟還是知道對
方身份尊貴,所以不敢失禮,隻是在張愛華給他夾菜的時候,偶爾對着她笑笑。
飯吃得差不多了,這時候任江山突然用左腳在他哥的腳上輕踢了一下,然後
對着坐在他對面的鄭露看了一眼。任氏兄弟倆個心意相通,任江海也跟着向鄭露
那邊看去,隻覺得鄭露的神色有些奇怪,任江海咳嗽一聲,站起來說了聲不好意
思,然後就向洗手間走去。
在走過鄭露身後的時候,任江海赫然發現,楊官清的的右手這時正伸在鄭露
的裙子裏,鄭露兩腿中間那塊隆起了一塊,有什麽東西在那裏上下起伏着,顯然
是楊官清的手正在那裏摳摸着。
任江海心頭一凜,他和鄭露既然已經決定要結婚,當然早已經是無話不說,
鄭露不僅向他坦白過以前有過多少男人,而且也隐約向他透露過:眼下,她還給
包括市紀委書記在内的幾個領導保持着肉體關系,這也是鄭露爲什麽将母親介紹
給他、并絕不禁止他在外發展的原因,隻是鄭露并沒有跟他說過楊官清的事,現
在看來,在那些跟鄭露上床的領導中,應該還包括了他的親姨夫市長楊官清。
飯局吃得差不多了,楊官清轉頭去接了個電話,然後回來跟衆人說,他的老
朋友趙廉剛打來電話,說電視台那邊正在招待中央台派下來的一個工作組,要他
和鄭露都過去應酬一下。張愛華不疑有他,就說那自己先回去好了,坐上司機的
車先回了家。任江山有自己的節目,所以隻剩下任江海開着車,載着張紅英回到
她的别墅裏。
「江海,你怎麽了?」回到家裏,張紅英見任江海悶不吭聲地坐在那裏,有
點奇怪,就問:「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
任江海看了張紅英一眼,他不是那種心裏藏得住話的人,就問道:「媽,鄭
露跟楊書記,他們兩個是不是有關系啊?」
張紅英一愣,沉默了一下,心想這個也瞞不住任江海,就點點頭,說:「沒
錯,露露跟他姨夫,的确是有關系……從好幾年前就開始了。」
見任江海一臉不快的樣子,張紅英笑了笑,在他的身邊坐下,說:「你怎麽
啦?心裏頭不舒服?下午露露其實有跟我說過,今晚她姨夫肯定要纏着她,就怕
你不開心。」
「她爲什麽不早跟我說這事?」任江海說。
張紅英一笑,說:「傻孩子……那個畢竟是她親姨夫,露露有說過,她跟别
人的事都跟你說了,就是抹不開臉說她姨夫的事兒,怕你笑話她呢!」
「哪能呢?」任江海大叫道,「我們倆說好的,對對方在外面的男女關系都
互不幹涉,再說了,咱倆現在都什麽關系了?我還能去管她跟姨夫的事兒?」
「可能是她臉皮薄吧,我也有勸過她,讓她早跟你說了,可能她實在是開不
了口吧……來來,有什麽氣都撒在媽的身上,媽替露露補償你,好不好?」張紅
英柔聲說着,把自己豐腴白美的身子膩在自己準女婿的懷裏……
*** *** *** ***
在兩江市最高級的五星級臨江仙酒店裏,楊官清已經睡着了,鼻子裏發出陣
陣的鼻息。剛才在一片偉哥的幫助下。在自己親侄女身上美美地射了兩炮,筋疲
力盡的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鄭露把裏頭含着楊官清精液的安全套用紙巾包起來,扔到馬桶裏沖掉,然後
一件一件撿起自己的衣裳穿上,把門關上後離開了酒店。剛才吃飯時看到任江海
那複雜的眼神,讓她現在有些後悔,其實早應該把自己跟姨夫的關系告訴他的,
以前不說,現在讓他發現了,反倒顯得自己對他不真誠。
「隻好想辦法彌補了……」就這樣一路想着,鄭露一路把車開回了母親家裏。
進了門,見客廳裏的燈亮着,她走過一看,隻見張紅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在疊着一些洗好的衣服。
「媽。」鄭露叫了一聲。
「哦,回來啦?」張紅英擡起頭來,說。
「江海呢?」
「睡着了,在房間裏頭呢。」張紅英說。
鄭露見母親一臉疲憊的樣子,知道自己不在家這幾個小時裏,她不知讓任江
海給玩了幾次,于是笑笑,坐在張紅英身邊,說:「媽,辛苦您了。」
「辛苦什麽呀?」張紅英伸手撫摸着女兒的臉頰,說:「江海是有點不開心,
不過啊,他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慢慢跟他解釋,我想,他會接受的。」
「唉……我真後悔!當初應該早點告訴他的。」鄭露對母親說,「現在這樣
子……也難怪她不開心!」她把頭靠在母親的肩膀上,見她的脖子上有些青腫,
心疼地說:「怎麽?江海把氣撒到您身上啦?」
張紅英苦笑着搖搖頭,說:「那倒不至于,就是……比平時用力了些……」
鄭露噗嗤一笑,說:「那……沒把您給折騰壞吧?」
「還行了,你這丫頭,怎麽還笑話媽啊?媽這可是替你受的罪!」
「媽!我知道您最好了!」鄭露笑着在張紅英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媽,
剛才開車回來的時候,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兒。」
「啥事啊?」
「今天吃飯的時候,您看到江海的眼神了沒?」
「啥眼神啊?我沒注意到啊?」張紅英疑惑地問。
「我是說……他看我大姨時的眼神啊!」
「啊!」張紅英恍然大悟,說:「你是說……江海他……」
鄭露點點頭,說:「他的心思我再明白不過了,今晚吃飯時,我看他找機會
就在那偷瞄大姨,我想啊,江海對大姨是上了心了。」
「這……能嗎?」張紅英皺着眉頭說:「你大姨她……比媽還要大三歲呢!」
「嗐!江海那人您還不知道嗎?」鄭露說,「他對像大姨這樣年紀大,但是
保養得好,風韻猶存的女人特有興趣!」
「這……」張紅英沉吟道:「你這一說,我想想還真有點那意思,吃飯時江
海是挺在意你大姨的!嗯,應該是!沒錯兒!」
「所以啊……」鄭露臉上浮現出神秘的笑容,「我想……能不能讓江海去把
大姨給……」
「難!」張紅英知道女兒的意思,馬上搖頭,說:「你大姨那人,你又不是
不知道,傳統得很,一輩子就守着老楊這麽一個男人,死腦筋!」
鄭露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大姨她是有些保守……」
「不是有些!簡直就是一塊臭石頭!」想起自己以前看姐生活寂寞無聊,也
曾想給她介紹幾個年輕人,結果讓她一通說的情景,張紅英就有些來氣,「除非
你去把她綁起來強奸咯,不然這事,我看絕不可能!」
「事在人爲嘛!」鄭露笑說,「世事無絕對,誰知道呢?總之啊,媽,您就
把這事放心頭上,咱們找機會撮合撮合。女兒我不能白讓姨夫給肏了不是?咱們
也讓江海去跟大姨睡睡,這才公平嘛!」
「倒也不是什麽公不公平的……」張紅英說:「隻是我姐啊……這輩子實在
太虧了,楊官清在外頭彩旗飄飄,私生子都好幾個,憑什麽她一輩子就隻守着一
個男人啊?能讓江海跟她那個……其實也是爲了她好!隻是這事,我想想還真是
不容易!……這樣吧,這事兒你先别管了,容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第二天一早,張紅英和鄭露母親見了任江海,跟他在飯桌前聊了起來。鄭露
開誠布公地向任江海承認了她跟姨夫楊官清的關系。任江海倒是沒有太過于糾結,
隻是怪鄭露不早點跟他說,然後幾個人說說笑笑,也就把這事給揭過去了。
「江海。」見任江海這副模樣,張紅英也就放下心來,她想了想昨晚女兒說
的話,覺得有必要先跟任江海商量一下,就說道:「媽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任江海不由有些奇怪,因爲張紅英已經甚少這麽鄭重其事地跟他說話,于是
他問:「媽,什麽事兒?」
張紅英和鄭露對視了一眼,母女倆都是帶笑不語,最後還是鄭露先開口了:
「老公,媽是想問你……哈哈……昨晚上吃飯時……你是不是對我大姨動了心思
了?想連她一塊吃了,對不對?」
任江海一聽,臉上一紅,不由得有些發窘:「嘿嘿……這個……怎麽說呢?
我吧……是有點……」
「得了得了!」鄭露笑着打斷任江海,說:「老公,你剛才不才說我們之前
要坦誠的嗎?怎麽?還想瞞着我啊?你自己是沒看到啊,昨晚你看我大姨時是啥
眼神兒?盯着她屁股的時候啊,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好吧,我也沒否認啊!是有那麽一點啦。」任江海摸摸自己後腦勺,
笑着說。
「那就得了!」鄭露一擊雙手,對張紅英說:「媽,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張紅英也笑了,她對任江海說道:「江海啊,你看,還是露露懂你,要不是
她跟我說,我就沒看出你有這個心思。」
「媽……您不會介意吧?」
張紅英一笑,說:「媽整個人都是你的了,怎麽還是介意這個?再說了,你
姨媽她……」她想了一下,說:「不過這事兒不一定能行,我姐她人比較老古闆,
老楊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兒子都生了好幾個,我姐還死心眼,爲他守了這麽多年
……得了,媽隻要知道你有這心思就行了,這事兒我慢慢想想辦法,你記住,别
急!媽總要讓你遂了這個心意!」
*** *** *** ***
話是這樣說,但張紅英一時也真不知道怎麽措手才好,有時候借着老姐妹倆
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旁推側擊想要試探張愛華的心意,但隻要話題一涉及到男女
之事,張愛華就會有意無意地避開話頭,這讓張紅英毫無辦法。幾十年的老姐妹
了,她也知道這個姐姐的個性,但凡她認準的事,想要挽回就很難了,因此她也
不敢貿然說出太過火的話來。
不過不久之後就有一件大事擺在眼前:鄭露和任江海兩個已經把婚期定了下
來,就在下個月初,張紅英覺得那天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于是她想了又想,有
了一個全盤的計劃,她相信這應該能行得通。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過了那個月,任江海跟鄭露的婚禮如期到來了,婚禮
就在臨江仙酒店舉辦,張愛華、張紅英都想把婚禮盡可能地辦得風光隆重,倒是
做新郎和新娘子的沒什麽要求,都說隻請該請的人就好,所以這場婚禮的規模并
沒有外界想象中那麽盛大。
作爲鄭露的姨夫和姨媽,楊官清和張愛華兩人自然責無旁貸,不僅親自出席
了婚禮,還做了這對新人的證婚人。婚禮當天,雖然來的人數不算太多,但是兩
江市政界和教育界頂兒尖兒的達官貴人人還是傾巢而出,都來道賀,畢竟誰都不
想失去巴結上楊官清和張紅英的大好機會。也因爲這樣,任氏兄弟這對在幾個月
前還默默無聞的年輕教師,他們兩人的名字,一下子就在政界教育界的高層中無
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今天的楊官清和張愛華夫婦看上去容光煥發,楊官清看着全身盛裝的鄭露,
笑着大聲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露露,姨夫從你出生的時候就等着看你出嫁,這
一等就等了二十多年,今天才算是如願以償啊!各位,今天我楊官清不是嫁侄女,
我是親女兒出嫁!你們誰要是喝得不夠盡興的,就是不給我面子!哈哈!」衆人
紛紛鼓掌,都說市長真是豪邁之人,大家一定要盡興,才不辜負市長的一番心意。
張愛華也哽咽地對鄭露說:「露露啊……姨媽今天是真高興,你能找到這麽
好的老公,姨媽……姨媽……」說到這兒,她的眼淚已經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哎喲,姐,今兒是露露大喜的日子,你怎麽反倒哭上了?江海,露露,你
們還不快勸勸你大姨?」旁邊的張紅英見狀,忙說。
任江海早已經得知,楊官清和張愛華夫妻兩個結婚幾十年了,卻沒有生下一
兒半女,原因就是張愛華患有不育症。因爲這個原因,他們夫妻兩個把唯一的侄
女鄭露當作是親女兒看待。張紅英還告訴過任江海,因爲她姐知道她們不育是因
爲她自己的緣故,所以她對丈夫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的交往也隻好睜隻眼閉隻眼,
楊官清在外面有好幾個私生子女,隻是從來不敢公開就是。
「姨媽,看您,怎麽都哭了?露露是您的親女兒,我今後不就是您親女婿了
嗎?我會像孝敬媽那樣孝敬您的!」任江海說到「孝敬」的時候,偷看看了張愛
華包裹在高級旗袍下面的豐滿身軀,暗暗吞了吞口水。
張愛華高興地拉着任江海和鄭露的手,「姨媽這是高興才流的眼淚,江海啊,
今後你要好好地對待我家露露,知道不?」
「大姨,您的放心吧,我老公啊,他不僅對我好,對我媽也好得不行呢,今
後啊,我相信他也會像對待我們那樣對待您的,媽,您說是不是?」鄭露看着她
老公任江海,嘴角挂着笑。
張紅英也幫腔說:「姐,您就放心吧,江海他處處都好,你想,露露的眼界
那麽高,不好的男人,能娶得到她麽?」
張愛華擦了擦眼角的淚,「是是,是我老糊塗了,今兒個大喜的日子……來
來……多吃點,玩得高興些。」
任江海記着嶽母之前交代他的話,今天要盡量少喝酒,他知道嶽母這樣安排
自然有她的用意,所以果然就沒有喝多少酒,任江山跟随在他身邊,旁人給任江
海的敬酒幾乎都讓他給代勞了。反倒是鄭露今天心情大好,酒來杯幹,喝下去了
不知道多少。席間,任江海不是偷眼看着豔光四射的張愛華,心裏頭那種癢癢就
不用提了。
心細如發的張紅英自然将女婿這番猴急的神态都一一看在了眼裏,肚子裏頭
暗暗籌劃着她的大戲:好女婿,甭着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待續)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3-10-4 09:49
第十四章 一炮雙響 旗袍下的美熟婦
奢華的婚宴一直舉辦到很晚才結束。貴爲市長的楊官清在衆人的賀喜聲中,
杯來酒幹,早喝得不省人事,讓手下先給送回家去了。他老婆張愛華本想跟着回
去,但是被妹妹張紅英拉住了,說今天是鄭露一生一次的好日子,非要讓她陪到
進洞房那一刻才算完。張愛華本來就不是很想走,被妹妹一拉,心想老公反正有
人照料回家,也就樂得留下來了。
曲終人散之後,司機把幾個人送回家後,今晚喝了不少的鄭露和任江山,這
時候幾乎都不能自己走路了,任江海一邊攙着一個,把他們拉到了卧室裏,隻留
下張愛華老姐妹兩個在客廳裏。
「啊?這叫什麽事啊?」張愛華雖然也喝了一些,腦子有些發昏,但是自認
神智還是很清醒的,見到這個情形,她驚奇地問張紅英說:「怎麽新郎官扶新娘
子進洞房,還捎帶手把自個弟弟也帶進去啊?」
張紅英眼睛看着洞房那邊,神秘地一笑,反問道:「姐,這有什麽關系嗎?」
「沒關系?這……這……」張愛華今晚非常開心,宴會上張紅英又不斷地給
她倒酒,所以她不知不覺地也喝了不少酒,這時候感覺酒勁兒有點上頭了,再讓
她妹子這話一攪和,頓時有點糊塗了。「這洞房還有把自己弟弟帶進去的?」
「什麽洞房不洞房啊?呵呵……」張紅英一陣笑,「現在的年輕人啊,戀愛
都沒談幾天就着急上床了,洞房也就是走個形式罷了,姐,你不會連這個都接受
不了吧?」她盯着張愛華的眼睛說着。
張愛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當然知道……不過……就算露露和江海之前
已經……已經那個了……那江山也跟着進去,這是幹嘛啊?」
「姐……」張紅英停止了笑,她臉色一整,拉着張愛華到自家客廳的沙發上
坐下。「來,坐下,我有事兒跟你說。」
「啥事兒啊?」看着自己妹妹一臉嚴肅的神情,張愛華知道她要說的事情一
定不是什麽小事。
「姐,這段時間啊,爲了忙露露跟江海這事兒,咱老姐倆都沒什麽空閑可以
在一塊聊聊……現在事兒總算是成了,姐,我想問問你,你心裏頭,是怎麽看他
們這一對兒啊?」
「我啊……」見妹妹一副談正事的神情,張愛華也覺得有斟酌一下的必要,
她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江海這人嘛……我對他印象還挺好的,人長得
帥,樣貌上絕對配得起我們家露露,别的嘛……我跟他接觸得不多,不過看他待
人接物什麽的,是個場面上的人物!今後有你跟老楊兩個照料他,我想他在事業
上也是很有前途的……對了,我聽說他哥倆都是孤兒?」
張紅英點點頭。
「那就更難得了,孤兒能夠考上京大,還讀完了研究生,這可不是什麽容易
的事兒。再說,他自己沒親媽,以後不久得拿你這丈母娘當親娘了嗎?這麽好的
事兒上哪找去……」張愛華說到這兒,感覺話頭已經打開了了,這一說起來,就
有點滔滔不絕的意思了。
張紅英跟張愛華姐妹四十多年,對這個老姐是在熟悉不過的了,深知她這一
打開話匣子可就沒完沒了了,忙擡手截住她的話頭,「不是問你這些,姐,你不
要從我和露露的角度,從你自己的角度來說……你喜歡江海嗎?」
「啊?喜歡啊……怎麽不喜歡了?你找到這麽好的女婿,我替你開心都來不
及呢……」
「真是讓你氣死了!」張紅英說,「姐!我不是問你這個!」張紅英琢磨了
一下,換了個角度問道:「這樣吧!我問你,你和老楊……現在過得怎麽樣?」
「什麽過得怎麽樣?我們的事兒你不是全都清楚嗎?」張愛華有點愕然,「
一直不都是那樣嗎?老夫老妻的……」
「那好,我問你,我和老楊多久沒做了?」
「做……做什麽?」
「做……上床啊我是問!」
張愛華吃了一驚,臉馬上紅了起來,「怎麽……怎麽問這個啊?」她的語氣
裏帶着些許怒氣,她們老姐妹倆平時無話不說,但在床第間這樣的話題上還是多
少有些顧忌的,想今天這樣問得這麽直白,這才老姐倆之間,還是從沒有過的事
兒。
張紅英自然聽得出她姐的語氣有些不悅,但是這時候她知道自己決不能退縮,
不然後面的事情就都無從談起了,于是她把手放在張愛華的腿上,輕拍了幾下,
很誠懇地問:「姐,你老實跟我說,你和老楊……現在還有上床幹那事兒麽?我
是說真的。」
也許是被妹妹的嚴肅的神情所震懾,張愛華低了下頭,呆了一會才說:「本
來嘛,姐的事情也沒必要瞞着你,我和老楊……有好幾年沒做過了,你也不是不
知道,那一年去醫院查出來,是因爲我的原因我跟他沒法生小孩,他……他就很
少碰我了,這幾年更是……」
「哼!」張紅英狠狠地說:「這事兒你以前跟我提過,我以爲老楊在外頭荒
唐,在家還總會念着你這老妻的!姐,那你不委屈嗎?老楊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你
不會不知道吧?他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生下那些娃,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嗎?」
張愛華一聽,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這也難怪他……老天就是這樣安排的,
我有什麽辦法呢?畢竟,是因爲我不能生啊!」
「姐!」張紅英大聲叫了一句,打算張愛華的話頭:「你真傻!」
張愛華讓她妹這麽一叫,眼圈頓時一紅,多年來積累的委屈頓時就湧上了心
頭,不知不覺中,她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頭打轉了。「我……我……難啊……」
「很委屈對不對?」張紅英問道。見她姐不停地點頭,她接着往下問:「委
屈?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怎麽辦?」
「怎麽辦?能怎麽辦啊?是我自己肚子不争氣,怪得了誰呢?」
「怎麽?生不出小孩就該死了?沒小孩怎麽了?現在這年頭,結婚後不生小
孩的多了去了。姐,你别傻了,老楊就是找了個借口,讓自己可以在外面亂來,
他們這些人,哪個不是外頭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的?你不看看,周人方不就
是個榜樣嗎?他跟楊秀珠倆個,别說子女了,孫子不是都有兩個了麽?那又怎麽
樣?周人方在外頭養了多少女人?别人你不知道,那個文清桦你重應該知道吧?
男人啊……我說,你怎麽就這麽容易上當呢?」
「但是……但是……」
「但是什麽?姐,不是我說你,你再這樣跟老楊過下去啊,你以爲就真的能
平安無事啦?你和老楊都是快半百歲的人了,現在你們身體都還好,那是沒什麽
事兒,但老楊他應酬那麽多,又不知道愛惜自己身子,不是我咒他,萬一哪天他
不小心出個啥問題的,到那時候啊,他外面那群小老婆帶着兒子女兒的到床頭這
麽一鬧,老楊還指不定要哪個老婆跟他呢……别以爲你是原配就怎麽樣,這男人
啊,爲了将來有子送終,什麽事兒都幹得出來!而如果是你有病先走了呢?古話
說得好:老爺死了沒人理,太太死了壓斷街!老楊這邊給你流幾滴眼淚,那邊一
溜的女人等着坐你楊夫人的位置呢!所以外頭都說,那些當官的都巴不得老婆早
點死,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不會的……老楊他……他人好……不會的……」
「不會?姐,别傻了,你想想吧,當初你嫁給老楊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他今
天會在外面養這麽多女人?當年你不是還對着我,一個勁兒猛誇他老實嗎?說他
一定不會辜負你嗎?現在怎麽樣?」張紅英大聲地問。
張愛華啞口無言,眼淚忍不住從眼眶裏湧了出來,沿着她精心修飾過的臉頰,
不停地往下流。
張紅英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張愛華。「姐,你也該爲自己好好着想着
想了,這都要過了半百了,人這一生,是怎麽一回事,我想你也清楚了,你也不
想臨老了孤苦伶仃地,沒人照顧吧?」
「那……那我該……我該怎麽辦……」張愛華擦拭着淚眼,看着自己的妹妹。
一席話将老姐的心思給講得活泛了起來,張紅英心裏頭也暗暗得意,「姐,
我以前不是沒勸過你,你啊,就應該到外面去找找樂子。憑什麽他們男人能在外
面亂搞,就要我們女人在家守着?」
「那怎麽行?」張愛華睜大眼睛,吃驚地說。
「怎麽不行了?姐,以前我介紹過那麽多男人給你,你倒好,不管是老的少
的,一個個你看都不看就給我一口拒絕了,你說,做妹子的我,寒不寒心喏……」
「我……我……」張愛華看着張紅英,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什麽啊?姐!今天你得給我句話,你究竟咋樣打算的?是想就這樣跟着
老楊過日子,等着以後讓他甩你,還是想找個男人,先讓自己痛快痛快?」
「這……」張愛華又是長歎一聲,抓着張紅英的手,說:「我不像你,你老
公死的早,你當然愛怎麽樣都行,可是我是有老公的人啊,他還是堂堂的兩江市
長呢!要是傳出去,讓人給知道了,你讓我還怎麽活啊?」
「哈哈,姐,敢情你不是不想,是怕被人知道啊?」張紅英輕聲笑了起來。
張愛華默然,一會後,她的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一字一頓地說:「不,我
是不想,我這輩子,就老楊一個男人!」
張紅英笑笑:「如果老楊是個負責任的男人,那我沒話說。可是啊老姐,老
楊他都這麽多年沒碰你了,你這樣的年紀……我也是女人,人家說我們這個年紀
的女人啊,正是身體需要最旺盛的年齡,這身邊要沒個男人滋潤,那種滋味,我
可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姐,難道你打算就這樣,在有生之年都守活寡了?」
張愛華似乎愣了一下,繼續拿紙巾擦着眼淚,沒有說話。
「姐,這會兒我有個男人可以介紹給你,而且我保證他不會把這事兒傳出去,
絕對的安全,你看怎麽樣?」
「你……說什麽啊?什麽男人啊?」張愛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妹妹。
張紅英輕輕一笑,「姐,記得我剛才問你……你喜歡江海不?」
張愛華難以置信地看着她妹妹:「江海?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怎麽問我
這話……你究竟想幹什麽?」
「姐,你别這麽激動。我老實跟你說吧,江海他不僅是露露的老公,也是我
的男人。」張紅英平靜地說道:「我跟他……早有過那事兒了。」
「什麽?這……哪跟哪啊?」張紅英平淡的話語,卻幾乎像是在張愛華的腦
子裏響了個炸雷,使得她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姐,你别急,聽我說。江海他不僅跟露露好上了,他對我這丈母娘也好得
不行,我跟他早就上過床了!在外頭,他是我女婿,但是到了家裏,到了床上,
他就是我老公!」
「你……你們……」張愛華霍地站起身子,怒目盯着張愛華,聲色俱厲地說
到:「你……究竟在做什麽?他可是你女婿啊!」
「女婿又怎麽樣?姐,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露露他爹死了那麽多年,我需要
有男人在我身邊,而江海他,就是最棒的男人!」
「這個……這個……你們這是亂倫!」
「别老封建了,姐,這年頭,亂什麽倫啊?江海又不是我生的,我跟他又沒
有什麽血緣關系,亂在哪裏?實話告訴你吧,姐,你不是奇怪爲啥江山也跟着江
海露露他們進洞房嗎?我跟你說吧,不僅是江海,江山他也跟我和露露都上過床
了!我們娘四個啊,經常晚上睡一塊,想肏就肏……」
「你們……你們……」張愛華的全身都在顫抖的,她再也想不到,自己妹妹
的家庭竟是這樣的一番情景!看着眼前張紅英那張跟她認識了四十多年、再也熟
悉不過的臉,張愛華突然覺得那竟是如此的陌生!其實這些年來,她也聽說過自
己這個妹妹的不少風流韻事,知道她是個不甘寂寞的人,但是……跟自己的女婿
亂倫?不僅如此,還有女婿的孿生弟弟?天哪!這種事情,對于張愛華來說,實
在是過于石破天驚了!
「姐,你以爲我們家這種情況,很少見,很不可思議嗎?」張紅英輕輕拉了
拉她姐的手,示意她再次坐下來。
張愛華有些不情願地坐下去,說:「難道不是嗎?你别告訴我……現在家家
戶戶都這個樣子啊!」
張紅英微微一笑,說:「家家戶戶我是不敢說,但是……姐,你不是信得過
老楊的爲人嗎?我給你看看這個……」說着她站起來走到另外一個房間去,沒一
會就拿着一個棕色的信封回來,把它遞給張愛華。
信封沒有封緊,裏面放着的是一疊照片,張愛華狐疑地把裏頭的照片拿出來,
一看之下,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眼前頓時就一片發黑:裏面赫然是一疊
兩個男女在床上交合的照片,那個女人,面貌美豔,身材火辣,一眼就看得出來,
是她的親侄女鄭露,而裏頭男人,張愛華再也熟悉不過,竟是跟她相濡以沫,共
度了幾十個寒暑的楊官清!
照片一張一張地灑落在地毯上,張愛華似乎是一無所覺,她的雙眼空洞,愣
愣地看着前方的空氣,整個人陷入了一片虛無之中。
「姐……」張紅英柔聲說着,輕輕抱住她姐,讓她把頭靠在自己柔軟的肩膀
上。「沒事兒……沒事兒……」
「怎麽……怎麽有這樣的事……」張愛華喃喃說道,她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輕
飄飄的,怎麽辦呢?自己視如己出的親侄女,竟然跟自己的老公有染?而且,看
上去這事情,自己的親妹妹是早就知道的了!這……
如果自己是一個性情剛烈的女人,張愛華覺得,這時候她應該一巴掌抽在張
紅英的臉上,然後沖進房間裏,跟那個不要臉的侄女拼一個你死我活。可是她不
是這樣的女人啊……多少年了,養尊處優,而又平淡如水的生活,早就将她個性
上的棱角都一一給磨平了。
「我說了,這樣的事平常地很……」張紅英柔聲解釋着:「你聽我慢慢地跟
你說。」她在張愛華耳邊輕聲說:「露露跟她姨夫的事,也有好幾年了。」見張
愛華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張紅英忙輕拍着她的後背,說:「姐,你别把這事情看
到太……這麽說吧,老楊跟露露上床,我跟江海做愛,這種事在今天,都不算是
什麽太出格的事,外面多得是,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不信!」張愛華堅定地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
「不信?當年你不也不信老楊會在外面找女人嗎?」張紅英冷笑一聲,說:
「後來明知道她有女人了,你不是還跟我說相信他隻是逢場作戲,不會跟那些女
人長久的嗎?現在怎麽樣?」
張愛華一時語塞,她這才意識到,這些年來她深居簡出地在家裏安心做官太
太,其實跟這個飛速發展着的社會已經有了很大的隔閡,很多事情她都不了解,
也看不清這個社會的變化了。
「姐!」張紅英又說:「不是做妹妹的看不起姐姐,我也是爲了你下半輩子
的幸福着想啊!你思想要是總這麽守舊的話,那就真怪不得老楊了!」
「我……我……」張愛華隻覺得自己的腦海裏亂成一團,實在是不知道說什
麽才好。
張紅英松開雙臂,眼神真切地看着她姐姐,說:「姐啊,想開點吧,這年頭,
人活着别老是爲難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我們都這個年紀了,還有什麽想不
開的?」她笑了笑,說:「你也别笑話我,我以前雖然有過不少男人,但是自從
跟江海在一起之後,我才發現,那些人啊,實在配不上叫做男人!現在我把他們
都踢走了,今後這幾十年的路,我就靠着露露跟江海他們幾個了!你不覺得我這
幾個月來心情開朗了許多嗎?」見張愛華沒有反應,作了默認的表示,張紅英得
意地說:「這都是江海跟江山的功勞啊,女人嘛,隻要身體上能夠得到滿足,内
分泌自然就變好了,皮膚也好,你這段時間不也經常說我,看上去年輕了許多麽?」
「所以啊!姐,别再封閉你自己了。」張紅英說:「聽我的,讓江海也陪陪
你,你也會跟我一樣,知道什麽才是人生真正的樂趣!」
張愛華深深地低着頭,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張紅英感覺自己的一席話
已經成功地打開了她的心扉,就笑着說:「我這就去叫江海出來,姐,你等一下
啊!」
「别!别!」張愛華忙拉住她妹的手,說:「還是……不要吧……我……我
……沒什麽心理準備……」
不是拒絕,而是沒有心理準備,這就好辦了,張紅英不再跟她啰嗦,走出來
對着房間一喊:「江海啊,别在門後邊聽了,出來吧,你大姨等着你呢!」
*** *** *** ***
這時候,房間門一下被推了開來,任江海從裏頭走出來,笑着走了過來,然
後對張愛華叫了一聲:「阿姨。」
想不到任江海在房間裏不是在睡覺,而是在門後聽着外面的對話,張愛華的
臉頓時紅得就像要滴血一般,頭深深地低着,不敢看任江海一眼,張紅英見狀,
知道要再拉她一把,就笑着對任江海說:「江海,你說實話,媽和你阿姨,哪個
好看?」
「你……你問的都些什麽東西啊!」張愛華想不到張紅英會突然問任江海這
個,擡起頭來,羞紅着臉說。
「姐你别打岔,讓他說。」
任江海笑笑看着眼前的這對中年姐妹花,兩人都還穿着幾天出席婚禮時穿的
精美旗袍。姐姐張愛華今年已經四十九歲,馬上就要到知天命之年,但是貴爲書
記夫人的她明顯在保養上花了大功夫,加上今天爲了出席侄女的婚禮而精心裝扮
過,鵝蛋形的臉上皮膚雪白,而且富有光澤,隻有眼睛末端有幾條淺淺的魚尾紋,
圓圓的眼睛大而妩媚,可能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看上去水汪汪的;豐滿的身軀
包裹在寶藍色的旗袍之下,玲珑剔透的身材一覽無遺,看上去也就四十出頭的模
樣,絕對稱得上是養顔有術;而他的嶽母張紅英今年也有四十六歲了,今天穿的
是喜慶的紅色旗袍,同樣擁有着美豔動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膚跟豐滿成熟的
胴體。這兩個中年美人都是身居高位的貴婦人,平時養尊處優,那種徐娘半老的
風韻,配合上兩身昂貴的高級旗袍,真是妩媚迷人、風情萬種。
看着看着,任江海不自覺地猛吞了好幾口口水,過了一會,才開口說:「媽,
您和阿姨嘛……都美,都好看!我……」
「得了得了,别在那花言巧語了,媽哪有露露年輕漂亮?倒是江海啊,媽剛
才跟你大姨說了,你在床上有多厲害,她都不信,怎麽樣?把你寶貝拿出來,讓
大姨開開眼吧?」說着她走到任江海身邊,一把把他拉了過來,走到她和張愛華
剛才坐的大沙發邊。一手拉開任江海西裝褲子的拉鏈,接着向裏面摸索。
「媽,這樣不好吧?」
「怕啥?都是自家人,來,給我老姐看看你的那條大寶貝。」張紅英一邊說
着,一邊用力把任江海的西褲連同内褲一起拉底,将雞巴拉了出來。
「啊……媽……大姨在這呢……」任江海向張愛華那裏看去。張愛華早在張
紅英脫任江海褲子的時候,就已經把頭側了開去,從任江海這邊看過去,看不到
她的臉,但是能看到她雪白的頸脖,顔色已經有些紅彤彤的。
「姐!都一家人,害羞個啥啊?看看吧,真沒騙你!我敢說,老楊的那根東
西再大上一倍,也比不上江海的!」張紅英叫着。
「不看!」張愛華顫聲說了一句,「你們……我……我走了!」張愛華不敢
回頭,丢過來這麽一句話,站了起來,邁步就要離開這裏。
這時候張紅英哪裏還能容她就這樣走掉?她連忙一把拉住她姐,說:「别走
啊!姐。都這麽晚了,你又不會開車,能去哪啊?這樣吧這樣吧,不看就不看,
我們不勉強你,行了吧?」
聽到張紅英這麽說,張愛華這才把腳步停住,不再堅持要走,不過她面對着
門口,還是沒有轉過頭來。
張紅英看着她姐的後背,對任江海使了個眼色,低聲在他耳朵邊說:「好兒
子,這下能不能行,就看你的了,媽先跟你玩,你要能把你大姨的騷火給勾起來,
今晚她就是你的了!」
任江海也看了看張愛華,回頭小聲在丈母娘耳邊嘀咕:「媽……真能行?大
姨好像真生氣了,要是撕破了臉可咋辦?」
「不會的!」張紅英堅決地搖了搖頭,也用低得幾乎聽不清的聲調在任江海
的耳邊說道:「我跟她幾十年的老姐妹了,還不知道她?她心裏要真沒那念頭,
剛才早走了……你放心吧,現在她還在那兒,就說明她心裏也活絡了,現在就是
磨不開這面子!來,好兒子,咱倆先玩玩,表現好一點,老楊都好幾年沒碰她了,
呆會看我們肏,她那裏非濕了不可……今天你要争氣點,待會把她也給拿下咯!
這也是爲了她好,你給她伺候舒服了,她下半輩子才能開心!」張紅英一邊輕聲
說話,一邊用手握着任江海的雞巴,用力套弄了幾下。
既然丈母娘都這麽說了,任江海也就不再啰嗦,他一手穿過張紅英旗袍在大
腿上的開口,緊捏着她的屁股,一手在上面抓住她的奶子,一下一下地搓揉着。
「嗯……」張紅英爲了更好地勾起張愛華的欲望,故意大聲地呻吟了一下,
然後提高聲音,說道:「來,江海,媽先幫你把衣服脫了。」她沖着女婿浪浪地
一笑,一手把任江海的褲子連内褲脫下來,扔在地上,任江海也連忙把上衣都給
胡亂脫了。
這時候張紅英把手伸到自己的腋下要去解旗袍的扣子,任江海忙一把把她抓
住:「媽,别脫,您穿着這身旗袍真是性感極了,您今天穿這樣讓我肏,行不行?」
張紅英一愣,笑着看着女婿:「穿着這身怎麽肏啊?」
任江海不答,把手伸到丈母娘的下身處,拉着内褲的往下邊一扯,把張紅英
的内褲拉了下來。然後他赤身露體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手握着自己已經充分勃
起的大雞巴,說:「您往這上面坐,我們不經常這樣子肏麽?」
「鬼點子真多……」張紅英捏了捏女婿的臉蛋,故意用張愛華聽得到的聲音
說:「還說這樣子肏更帶勁呢,羞死人是真的。」說完她轉過身去,分開兩條腿,
背對着任江海,一手伸出把旗袍拉高,一邊挪動屁股對準任江海的雞巴,另外一
隻手扶着棒身。任江海也把手伸到他丈母娘的騷屄上,一摸,手上都是熱熱的、
粘粘的,都是她的淫水。中年女人就是這樣,一發起騷來,身體的反應是那麽的
激烈。任江海同時扭頭看看張愛華的反應,張愛華這時候半側着身子,頭是依舊
沖着外面,但臉多少轉了一小半過來,眼睛時不時斜斜地向這邊偷瞄上幾眼。當
任江海的雞巴一點一點地被張紅英的騷屄慢慢地吞噬下去的時候,在那一瞬間,
任江海注意到她的目光正注視着他們兩個下體的結合處,使不得移開了,同時可
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喉嚨有點顫動,似乎是正在吞食口水的樣子。
「看來是有戲了!」想起之前丈母娘說的話,對女人的性反應有相當了解的
任江海當然知道那是女人情動的表現,尤其是他知道張愛華已經多年沒有得到男
人的滋潤,所以對将這個貴爲市長夫人的美麗老女人拿下的把握又大了一些。
任江海就這樣一邊慢慢肏着自己丈母娘,一邊看着張愛華那邊,而張愛華的
眼光又時不時地留意着這邊,終于不可避免的,在刹那間兩人的視線碰撞到了,
張愛華頓時吃了一驚,急忙用一聲咳嗽作爲掩飾,馬上就再度把頭轉過去,不再
看向這個方向。
「哎喲,哎喲……」張紅英一邊不斷地将屁股起起落落,迎接女婿的肏弄,
發出淫浪的呻吟聲,一邊也在注意着張愛華的動向,見她這個模樣,忍不住就說
道:「我說姐啊,想看就看呗!難爲情個啥啊?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黃花大閨女,
連肏屄是怎麽回事都不知道呢!哎喲……江海,好兒子……輕點……啊……好爽
啊……」她一邊說,一邊把屁股扭了一扭,又讓任江海的雞巴進去了幾分,「哦
……好兒子……給勁兒……頂到底了……」
雞巴深深地陷入丈母娘滾燙的屄道裏,任江海一時也顧不上再去看張愛華那
邊了,他兩手扶住嶽母的屁股,稍微向上擡起,給自己一點用力的空間,扭動着
屁股,讓雞巴盡力向上聳着。而張紅英也專心地在她女婿的身上一起一伏。這段
時間來,這對年齡相差二十多歲的亂倫男女已經有過無數次的肏弄,彼此都對對
方的性器官非常了解,張紅英就接近了高潮。老女人屄道水分的充分分泌使得兩
人性器官摩擦的聲音顯得更加的響亮,任江海的大雞巴緊緊地擠住嶽母張紅英的
屄道,抽插時發出「撲哧、撲哧、撲哧」的聲音。而張紅英也開始聲聲浪叫,配
合着那淫靡的抽插聲和任江海輕輕的喘息聲,構成了一種讓人一聽就性欲高漲的
聲音。
「媽,來,咱們換個姿勢,您過那邊趴着,我從您後面肏,這樣肏會更過瘾
一點。」任江海一邊說,一邊再次看向張愛華那邊。張愛華還是沒有回頭看這裏,
但是從任江海的角度看過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兩邊肩膀都激動地在微微聳動
着……任江海決定再給她加上一把火,她指了指張愛華身邊的那塊地方,對他丈
母娘張紅英努了努嘴。
張紅英自然要辦女婿這個忙,她順從地站起身子,走前幾步,靠在張愛華身
後不遠的地方,然後雙膝雙手撐地跪着。任江海也跟着走了過來,堅硬無比的雞
巴高高地向上聳着。
這一來兩人的軀體離張愛華隻有咫尺之遙了,張愛華除非是真的走開,不然
她倆的一舉一動,都就發生在她的眼皮底下了。張愛華遲疑了一下,往前踏了一
步,想要走開,但張紅英及時地伸出手拉住了她。張愛華甩了甩手,但沒能甩開,
她隻好回過頭來,想要對張紅英說些什麽。
就在這時,剛轉過身來的張愛華看到了令她畢生難忘的一幕!隻見任江海一
隻手在張紅英的胯下摸索着,另一隻手扶着自己硬邦邦的巨大雞巴,然後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勢,對準他丈母娘高高擡起的屁股,居高臨下地向着那泛着水光的黝
黑陰唇,一點點地,慢慢地插了進去。任江海有意要讓張愛華看清楚自己的雞巴
是多麽的碩大,所以插入的速度很慢,那根肉棒上還沾着張紅英的騷水,水光閃
閃的,插進去的時候帶着「撲」的一聲響,接着發出來的就是張紅英滿足的呻吟。
剛才他們倆在沙發上肏時,一來離得比較遠,二來自己是半對着門口的,所
以那種刺激還不算過于強烈,現在近距離目睹妹妹和她女婿亂倫,這種刺激使得
張愛華情不自禁地「啊……」地一聲驚呼。大雞巴肏入妹妹陰道裏那極富沖擊力
的畫面,讓已經好幾年不知道性愛滋味的她不能不回憶起男女交合那種銷魂蝕骨
的美妙滋味。
任江海偏過頭去,看着張愛華,隻見她的腰身輕輕顫抖着,高級的絲質旗袍,
掩蓋不了她身體的反應,任江海甚至隐約可以看到在旗袍正前方,張愛華胯下那
一塊透出了一絲絲的水暈……
張愛華也發現到任江海熾熱的目光正在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讓
男人看到是非常不妥的,但不知道爲什麽,她的臉上雖然已經燒得豔如晚霞,但
這一次卻再也舍不得把眼睛移開了,她能做就就是避開任江海的視線,把自己的
目光轉移到他那根可怕的肉棒上面。
任江海猜想張愛華從沒看過除了他丈夫楊官清之外别的男人的性器官,可能
她對男人雞巴的了解就僅限于老楊那根十公分左右的東西,他有意要讓張愛華清
楚,雖然都是男人,但是雞巴的實力卻是存在着天差地别的,所以他慢慢地抽動
大雞巴,每一次都要抽出都要将二十多公分的肉棒完全抽出張紅英的陰道,隻剩
小半個龜頭頂在裏面,他相信以這根寶貝的長度和粗壯,足夠勾起張愛華的欲望。
這樣的慢速抽插是給了旁邊觀看的市長夫人充分的視覺沖擊,但是卻滿足不
了欲火高漲而且正在挨肏的張紅英,她嘴裏唉唉地浪叫着,屁股搖晃着不斷地先
後送。任江海見狀,不得已對着張愛華苦笑了一下,然後加速猛肏了幾十下,這
一來可把他丈母娘張紅英肏得爽開了,聲音一下子叫喚震天響。
顯然,她妹子的騷浪使得張愛華更加地動情,她的鼻息聲變得更加的粗重,
清晰地傳到正在肏弄的兩人耳朵裏,而她的脖子和耳朵都一片通紅,誰都可以看
出那是一個女人的性欲被挑逗起來時的反應。
任江海看看已經是時候了,就笑着對張愛華說:「大姨,想要嗎?看我媽現
在可有多爽?您想不想也爽一把?我幫您先把衣服脫了吧?」
張愛華臉色雖然春色盎然,但是一聽任江海的話,還是露出害羞的神色:「
别了,還是算了,你們……你們玩你們的,我……看看……就好。」
張紅英這時候終于忍無可忍了,她大聲說道:「老姐啊,都這時候了,你還
憋着幹啥啊?還想着爲了你那死鬼老楊守着那?他都這麽多年不碰你了,你想他
今後還能肏你啊?你還想守着那塊屄到死啊?你也不想想,像我們這樣年紀的,
能遇到這麽好的人,那是多難得的事兒?江海是我女婿,我都不計較讓你跟他也
一起肏了,你還端着在那裏給誰看啊?我可跟你說了,你想好咯,過了這村,可
就沒這店了!今晚你要不幹啊,今後我也不再爲你操心了。好女婿,來,使勁兒
給媽來幾下爽快的!」
任江海一邊快速地上下抽動雞巴,一邊對着張愛華說:「姨媽,脫吧,一起
來吧,咱們三個好好樂呵樂呵,今後有我在,您就不用再每天回家守着那空房子,
眼睜睜看着姨夫在外邊花天酒地了,他能玩,您爲啥就不行了?」
張愛華好像終于動心了,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伸到腋下旗袍的紐扣上,
好像是要解開的樣子。但是突然遲疑了一下,神情一變,苦笑了一下,又把手挪
開了。
「哎喲!還在那磨蹭個啥啊?這不早晚的事兒嗎……江海,她不脫,咱們幫
她脫!」說話間屁股向下一壓,把任江海的大雞巴彈了出來。然後兩人分立在張
愛華的兩邊。
「我……」張愛華有點驚慌地看着張紅英,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最後還是
沒有說話。
「老姐,我知道,你這輩子就那麽一個男人。」張紅英說,「不過你也得想
想,你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吃喝嫖賭,你這麽好的身子,一輩子就爲他守着,值
得嗎?」說着話,她同時給任江海飛了一個眼色。
任江海當然知道他丈母娘在暗示什麽,他把手伸到張愛華的腋下,快手去解
她那旗袍上的紐扣。張愛華一驚,馬上扭頭看了任江海一樣,神情有些茫然,不
過依然是在遲疑之中,緩緩地、慢慢地張開了雙手。
機會難得!任江海急忙把市長夫人旗袍拉了下來,讓旗袍的上半部挂在張愛
華的腰間,露出了裏面的純白色的緊身胸罩,這個胸罩是很保守的樣式,把張愛
華飽滿的胸部包裹得嚴嚴實實。任江海伸手到後面,摸了一下,沒有摸到可以解
開胸罩的扣子,就在這時,張愛華突然雙手一擡,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
任江海一愣,擡頭看着張愛華,迎面就看懂張愛華也正看着他,臉上的神情
複雜,叫人捉摸不透她現在的想法,兩人一時就僵在了那裏。
「姐……」張紅英見這副情形,本想說些什麽,但是看看張愛華的神色,她
欲言又止。
張愛華看了任江海一陣子,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意,然後她松開了
任江海的手,自己把右手擡了起來,左手環過去搗騰了幾下,也不知道她怎麽弄
的,一下子那緊緊的奶罩就整個松了。任江海一看,忙伸手過去,一把把那奶罩
拉了下來。張愛華迅捷地伸手環在自己胸前,想要擋住任江海注視着她胸部的視
線。
這時候張紅英終于可以開口了,她笑着說道:「姐,都這關頭了,你就别再
藏着掖着了,大家一塊玩圖的就是一個開心和爽快。江海可都脫了啊,你還有啥
不能給看的啊?來,先摸摸江海的雞巴,是不是比老楊的大多了?」張紅英故意
用淫靡的語氣挑逗着張愛華,然後拉着她姐的手,放在任江海的雞巴上。張愛華
的手剛一碰任江海的雞巴,就快速彈了回去,然後又不好意思地笑着看了他一眼,
終于還是用手握住了那根大雞巴。
場面打開了,事情就好辦多了。這時候任江海斜着站在張愛華的旁邊,一手
把剛才解開後拽在手裏的胸罩扔到一邊,接着那隻手向前一摸,握住張愛華的奶
子,而另一隻手則探到她的腰間,想要把旗袍都給脫下來。
「我自己來吧。」張愛華阻止了任江海的動作,自己擡起腳,把旗袍從下邊
脫了下來,這時候她裏面就隻剩下一條和胸罩同款的純白色的三角内褲了。
張愛華穿着衣服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比較豐滿,但并不顯胖,可是是脫光了
之後,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身材的一些瑕疵就掩蓋不住了,腰間上稍微有些
贅肉,小肚子也有些隆起。不過好在保養得好,身材沒有走樣,隻能說是稍有些
肥。這樣的中年熟女身材和張紅英的差不多,都是勾起任江海欲望的利器!更不
用說張愛華兩個大奶子,足足有DCup的實力,雖然不再堅挺地有些下垂,但
是分量十足,張紅英和鄭露母女倆都是豐滿的波霸型女性,但是奶子都沒有張愛
華的這麽碩大而飽滿。
任江海愛不釋手地兩手托着張愛華的奶子,用鼻尖猛嗅着灰褐色的奶頭,張
愛華的奶頭已經硬了,相比起她奶子的尺寸,她的奶暈并不算大,而且顔色不深,
看上去非常誘人。
「老姐,你這對奶子真是好啊……老在家裏給老楊守着,這麽多年,真是太
委屈你了!」張紅英這時也伸出右手,探到下邊去,用拇指、食指和中指輕輕地
捏着任江海的龜頭。
「你怎麽……」張愛華吃吃一笑,捋着任江海雞巴的手有力套了兩下,對張
紅英說:「你怎麽說話這麽下流啊,什麽奶子不奶子的……羞死人了!」
「這有啥說不得的了?你沒看剛才,咱們老姐倆穿着旗袍在那邊一站,那些
個大男人小夥子哪個不是狗似的偷偷盯着你的胸前看的?要不是顧着你是市長夫
人啊,我看啊有幾個小年輕,都差點要撲過來,把你當場就給強奸了!」張紅英
這時候可不怕拿她姐開心了。
張愛華氣得一跺腳:「你咋老是胡說八道呢?」
任江海笑着接口說:「這有啥好難爲情的,姨啊,現在咱三個誰跟誰啊?誰
笑話誰啊?姨媽,不是我誇,您這對奶子,真是我見過的最大、最漂亮的!」
張愛華臉一紅,沒有說話,手上又加了幾分勁道撸着任江海的雞巴,這可能
也算是一種獎勵吧?
「舒服!」任江海誇張地贊歎了一聲,張愛華含笑看了他一眼,任江海趕緊
把手伸到她兩條大腿中間的三角褲上,一股濕熱的感覺馬上就透過内褲的布料傳
到他的手上。
「濕了?」任江海在張愛華耳邊輕輕問。
「嗯……」張愛華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回答道。
「讓我先伺候伺候您?給您舔舔那兒?」任江海提議說。
張愛華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神已經給了任江海默許的答案。
「來,坐沙發上。」任江海拍拍沙發,張愛華順從地松開抓着任江海雞巴的
手,坐了下去,但是兩條大腿夾緊着,還是有些放不開,同時兩隻手又不自覺地
環在胸前,遮擋着自己的一對大奶子。
張紅英這時候搭話說:「妹子,你就試試江海的本事吧,他的舌頭很厲害的,
有勁兒,舔得人那個爽喲!」
任江海跪在地上,兩手伸到張愛華内褲的腰帶處,「來,脫了吧。」張愛華
把頭偏到一邊,沒有看他,但是屁股卻自動向上擡起起來,離開了沙發。任江海
順勢就把她的白色内褲脫了下來。張愛華馬上就驚呼一聲,左手繼續環在胸前,
右手迅速地向下一探,擋在自己的小屄前面。
任江海輕輕一笑:「姨媽,還害羞啦?我的雞巴都讓您撸了那麽久了,您不
得讓我伺候伺候你小屄啊?」
這時候張紅英一隻手支在沙發的皮扶手上,腦袋擱在上面,看着任江海的舉
動,她一笑說:「江海,你别跟她瞎撇清,玩你的!」
任江海兩手把張愛華的兩條大腿向外面分開,她稍微用力想要繼續夾緊大腿,
但是任江海手上一使勁,她就「嗯……」的一聲,讓任江海把她兩條白大腿大大
地分了開來。任江海把鼻子伸到她的屄前,手抓住她遮擋着小屄的手,這次她沒
有抵抗,手順利地被任江海挪開。任江海一看,張愛華的屄比起張紅英的要肥一
些,陰唇很厚,顔色有點發褐色。而且她的屄毛比張紅英的要旺盛不少,看得出
應該也是性欲很強的那種,真不敢相信都好幾年沒讓男人肏過了。
任江海用舌頭在張愛華的陰唇上一刷,她打了個冷戰,任江海馬上嘴唇向前
一湊,緊緊地吸住了她的陰唇,賣力地吮吸着陰部,接着舌頭向裏面一伸,撥開
陰唇的阻擋向裏面探進,落在陰道前段的嫩肉上,探進探出,時不時裹住陰蒂頭
輕咬着。
張愛華今晚喝了不少酒,加上不久前在廁所尿過,陰道裏面的騷味兒很重,
很能刺激任江海的性欲。這時張愛華嘴裏面「哎喲……哎喲……」地輕聲叫喚着,
身體不停地扭動,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哆嗦着。任江海感覺到一股股騷水,從她的
騷屄深處不斷地滲出來,味道挺重的,于是就用舌頭卷着,一點點積攢着,然後
突然一下就把頭擡起來,對着張愛華的櫻唇就吻了下去!
「唔……唔……」張愛華掙紮着,兩手不斷地在任江海的肩膀上拍打着,但
是任江海緊緊地捧着她的腦袋,讓她無處可逃。從她屄裏面舔出來的騷水,混合
着任江海的口水,通過兩人口腔的緊密接觸,不斷地流到張愛華的口裏,還有一
些順着兩人的嘴角,滴落了下來。
良久,任江海終于松開了手,把頭一甩:「帶勁兒,姨媽,你的騷水味道真
不錯,夠騷!」
這時候旁邊的張紅英笑得花枝亂搖:「老姐,江海把你的騷水當興奮劑了,
你看,這會兒他的雞巴可有多挺!」
「咳……咳……」張愛華清咳了幾聲,「你……你們……真是胡來,這種東
西……怎麽能……怎麽能……」
「姨媽,您這就不懂了,女人那屄裏面的東西啊,可是大補哦,你沒看我媽
嗎?這段時間皮膚變好看了不是?就是靠我天天喂她喝那個呢!怎麽樣?您以前
沒讓男人舔過吧?今兒個是頭一回?感覺怎麽樣?」
張愛華羞紅着臉,微微地點點頭。「要不……江海,咱就這樣吧……我……
我……」
沒想到到了這時候,張愛華還想要打退堂鼓。可是任江海又哪裏還會讓她如
願?他強而有力的肩膀一伸,把張愛華攬到懷裏,兩臂摟住她的後背,張愛華順
勢勾住任江海脖子。任江海把她的身子橫擺,讓她躺在沙發上,然後自己也跪在
沙發上,先趴下來,在她的臉上親了幾下。
「江海……不要……别……别這樣……」張愛華似乎在做着最後的掙紮。她
的身子依然哆嗦着,嘴裏說着不清不楚的話。「你……悠着點……,我……我是
第一次和别人……和别人,……你這麽大……别……别……」
「放心吧!」任江海右手撸着自己的雞巴,左手撫弄着張愛華的大陰唇,她
的騷水早就把騷屄洞口處弄得濕濕嗒嗒的,連屄口上的毛都濕潤了,陰道口已經
張開,任江海手指稍一撐,就可以看見裏面粉紅的嫩肉。他用龜頭在她陰唇上磨
着,讓騷水把龜頭滋潤得油光可鑒,雞巴上幾根青筋暴現,長度、粗度、硬度都
達到了頂點。
「江海!等會兒!」張紅英突然喊了一嗓子。
「肏,咋啦?」興緻被打斷的任江海沒好氣地問。
張紅英飛快地站起身來,跑到自己房間裏面,拿出來一大一小兩個枕頭,然
後把大枕頭墊在沙發上,讓張愛華頭高高地枕在上面。
「老姐,好好看清楚江海的雞巴是怎麽肏進去的,可刺激了!」張紅英說。
張愛華羞得連胸口都是一片通紅,但是眼睛卻舍不得閉上,俯着頭看着任江
海的雞巴,看來張紅英的這個主意,還是得到了張愛華的同意。
「好了吧?姨媽,那我可肏了啊!」任江海接過張紅英遞過來的小枕頭,墊
在張愛華的屁股下,讓她的騷屄稍微向上擡起,然後身體開始往下壓,龜頭頂住
張愛華的陰唇,迎接着一陣陣的酥麻的感覺,就想要往裏面一沖而入。
張愛華上半身擡起,兩隻圓圓的眼睛張得大大地,全神貫注地看着任江海的
雞巴和她小屄的結合處,當看到自己的兩篇褐色肉唇被巨大的龜頭頂得向兩邊分
開的時候,她的眼裏突然顯出一種難以言表的嚴肅神情。
「停!不行!不能進去!」張愛華的身軀突然猛烈地扭動起來,把任江海的
雞巴都給頂開了,她嘴裏面大叫着:「别肏進去啊,求你了,那是給老楊一個人
的!」
張愛華的聲音顫抖,甚至已經帶着一點哭腔,「别啊……求你了……我不幹
啦!」說話間兩手猛地向上擡起,想要把任江海從她的身下推開。
說時遲那時快,在這個關鍵時刻,張紅英一把攥住她姐的雙手,「别理她,
江海!」張紅英叫道:「使勁兒往裏肏!這時候還裝什麽屄啊?」
「妹!放開我!放開我!别……别讓他肏進去啊!」張愛華繼續用力掙紮着。
肏!屄都幫你舔了,裏面都快發洪水了,雞巴也讓你惹得硬到要爆炸,你這
時候才跟老子說不讓肏了?哪有這樣的美事!任江海心裏說道。「你傻屄啊!?」
他那股子蠻勁這時候已經完全被激發了上了,大聲罵道:「楊市長在外面都不知
道玩過多少女人了,還生了那麽多野種,你還爲他守着那塊屄幹啥?我肏,讓我
肏醒你這個騷屄!」
說話間任江海屁股猛地往前面一頂,龜頭帶領着整條雞巴,順着張愛華濕透
了的陰道,一下就捅進去了大半!
伴随着張愛華的尖叫,任江海的雞巴終于肏進了她的體内。這段時間來,任
江海幾乎每一天都是在和張紅英、鄭露母女兩個的肉搏中度過的,每天長時間肏
屄使得他陰莖的敏感度大大的下降,一般來說是很不容易感受到強烈刺激的,但
是這一下肏到張愛華的小屄裏頭,那種龜頭被陰道壁上的嫩肉緊緊咬住的感覺,
加上對方是自己老婆的親姨身份,同時又是現任的市長夫人這多重刺激,使得任
江海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聲:「肏!太雞巴爽了!好!」
張愛華也跟着叫了一聲:「啊……哦……」然後身子讓沙發上一放,整個人
軟了下來,兩行清澈的淚水,沿着眼眶兩邊的魚尾紋,流了下來。「慢點動……
你……輕着點……别……太使勁了……」張愛華用低垂的聲音說着,「我……我
好幾年沒肏過了……慢點兒……」
「怪不得這麽緊!」任江海心裏說,心想楊官清這市長當得真是傻屄到家了,
放着老婆這麽好的屄在家一年到頭也不肏一回,現在算是便宜了自己。
任江海停着已經肏進去将近三分之二的雞巴,俯身先親住了她的紅唇,而右
手則捏着她的奶頭,輕輕地搖晃着。而張愛華則激動地用激烈的親吻回答任江海,
兩個人的舌頭糾纏着,良久之後,才慢慢分開。
「謝謝你……江海……我……現在好多了……」張愛華說,擡頭看着張紅英,
「你放開我吧……肏都被肏了,我想明白了。」
張紅英放開了張愛華的手,「就是嘛,早想明白多好?也省得我倆弄得像強
奸你似的。」
張愛華看着任江海插在她屄裏面的雞巴,「江海……往裏弄吧,除了你姨夫,
你是我第二個男人,姨媽的身子交給你了,你就痛快弄吧!」
任江海點點頭,把雞巴又往裏戳進去一點,感受着陰道肉壁被龜頭一點點頂
開的快感。
「嗯……唔……慢……慢點……到頭了……到頭了……」張愛華呻吟着說。
張愛華的陰道要比她妹妹張紅英的還要深不少,好不容易,任江海才讓龜頭
頂到了她的子宮口,他看看雞巴,已經完全肏了進去,沒有一點留在外面。
「嗯……好……來吧,可勁兒幹吧,裏面好漲……」張愛華的情緒已經完全
被調動了起來。
任江海抱着張愛華的屁股,腰胯用力,開始一下下地上下抽送。畢竟是快五
十歲的女人了,幾十個來回之後,張愛華陰道的滞澀感已經慢慢消失,給任江海
雞巴的刺激也漸漸減弱,但是随着騷屄裏淫水的大量分泌,張愛華的陰道變得又
熱又濕,任江海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從她屄裏面帶出一些水分來,在倆人器官的結
合處形成了一些白色的泡泡。張愛華的口鼻裏發出陣陣粗重的呼吸,一點點的汗
水,從她的額頭上滲了出來。
任江海的速度開始加快,張愛華的陰道已經暢通無阻,任江海低下頭,屁股
用力,讓雞巴飛快地在她的屄裏面抽送,四條大腿不斷的撞擊着。
「啪,啪,啪,啪……」
「波,波,波,波……」
肌肉的碰撞聲和雞巴帶着水肏在屄裏面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啊!啊!啊!啊!快一點……使勁兒!重一點……」在任江海雞巴的肏弄
下,張紅英多年缺乏男人滋潤的成熟肉體終于控制不住了,她張開喉嚨,大聲叫
了起來。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任江海的腰,手指甲幾乎都要插進他的肉裏面,而她
的腰也大力地扭動着。
任江海猛地一把将張愛華抱了起來,換了一個姿勢,他坐在沙發上,而張愛
華這時則是面對着他坐在他身上,屁股懸空,身體唯一的支撐點就是那根碩大的
雞巴。
張愛華的身高接近一米七,這樣抱着,感覺總有接近一百二十斤的分量。任
江海把她的屁股向上一抛,雞巴緊接着向上一頂。「啊!肏……穿了!舒服……
舒服死了!」張愛華嘴裏叫着,屁股繼續瘋狂地上下動着。兩個碩大的豪乳随着
任江海的抽動而在他的眼前歡快地跳動着,任江海一張口,叼着右邊的奶子,不
斷地輕咬着。
「啊!啊!……」這時候張愛華的身子打擺子似的晃動了起來,陰道一陣緊
縮,穴肉緊緊吸住任江海的雞巴,剛才的那種壓迫感再度到來了。
「我……快出來了……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張愛華不僅是
屁股在動、身子在動、連她纏在任江海腰上的兩條大腿也在動。脂肪偏多帶來的
多汗體質使得這時她的全身似乎是剛剛洗過澡似的,上下都是汗水。洶湧而來的
高潮,讓張愛華的體力達到了極限,在噴出之後,她無力地趴在任江海的身子,
重重地喘着氣。
「姨媽,怎麽?這就不行了?……我還沒過瘾呢!」任江海也叫着,第一次
和張愛華肏,她那和張紅英截然不同的騷屄帶給他全新的感受,這時候雖然張愛
華已經高潮了,任江海的欲火卻遠沒有消去。
「媽,輪到你了!」任江海把雞巴從張愛華的屄裏拔出,把她放在地上的地
毯上,張愛華無力的癱倒在那裏。任江海挺着高聳的雞巴,「來!媽,幫我弄出
來,我要射到你的裏面去。」
「沒過瘾是嗎?好,媽幫你!」張紅英說,「想怎麽肏?」
「躺她旁邊!」
張紅英乖乖地并排躺到張愛華的旁邊,自己把兩腿打開,笑吟吟地說:「進
去吧,别磨蹭了,射我裏面去。」
任江海不再廢話,抓好張紅英的雙腿,雞巴飛快地肏了進去。由于連續肏兩
個中年美婦帶來的快感,使得任江海在丈母娘張紅英的屄裏面肏了幾百下就噴了
出來。
「江海,今兒怎麽這麽快……」張紅英一邊用紙巾擦着下體,一邊說。
「這不第一次肏咱姨媽麽,再說了,姨的屄還真挺緊的……沒事兒,我喘口
氣就好,待會雞巴還能硬,我們再接着肏!」
「要不怎麽說年輕人身體就是好呢?」張紅英一笑,對這個女婿的能力,她
是再清楚沒有的了。這時候她轉過頭去看她老姐,緩過氣來的張愛華已經坐起了
身子,她笑着說:「姐,沒騙你吧?江海肏得你舒服不?」
張愛華臉上的紅霞未散,這時候哪裏好意思來回答張紅英的話?隻得無力地
笑了笑,把頭低了下去。
張紅英哈哈大笑:「哎喲我的老姐姐喲,都跟江海肏過了,你啊,就别再害
羞啦!跟他在一塊啊,今後可有得你爽的了……還這麽羞羞答答的,那多沒意思
啊?」
「我……」張愛華不知道說什麽啊,隻好一笑作罷,對着張紅英說:「你看
我,這一身大汗的……不行了,我先去洗洗。」張愛華說。
「我也去。」張紅英笑嘻嘻地拉起了張愛華,老姐妹倆個人一塊牽手走進了
張紅英房間裏頭的浴室裏。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3-10-11 14:49
盛世淫風錄
作者:金銀妖瞳
2013-10-11發表於性吧
第十五章 市長夫人的心事
張紅英跟張愛華兩人進了浴室,張紅英先把浴室門關上,然後顛著雪白的屁
股,走到浴缸那邊,往裡頭放水。轉頭見張愛華站在那裡,有些發呆,她笑了笑,
說:「姐,愣那裡幹嘛?進來啊,好好放鬆放鬆。」她家浴室裡裝的是一個按摩
池,人浸在裡頭,可以享受水流衝擊帶來的按摩效果,非常舒服。
張愛華看了自己妹妹一眼,臉色有些尷尬,畢竟她們老姐妹兩個都好幾十年
沒有這樣裸裎相見,更不用說是一塊兒洗澡了。張紅英卻大大方方地走過來,拉
著她的手,說:「姐,都這樣了,你就別放不開了,咱倆都跟江海睡過一張床了,
還怕一塊兒洗澡?」說著將張愛華拉近了按摩池裡。
「別看你年紀比我大那麼幾歲,這身子保養得可比我還好……」張紅英拿了
條厚毛巾,往上面擠了一些沐浴露,用溫水弄濕了,在張愛華的背後,替她擦著
背。「這皮膚比我白不說,體型也美……姐,說真的,你這麼保養,都能給誰看
那?」
聽張愛華半晌沒有回答,張紅英暫時停止了動作,把頭伸到張愛華的臉前一
看,頓時吃了一驚。原來這時候的市長夫人兩眼淚水長流,眼睛周圍是一片通紅。
「沒事兒,姐!」畢竟姐妹多年,對於張愛華的心理變化,張紅英多少還是
有些瞭解的,對於從未跟丈夫之外的男人上過床的張愛華來說,這一次,她是在
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邁出了背夫偷情的這一步,可能剛才在床上時那種淫靡
的氣氛,加上自己跟任江海不停地挑逗,使得她身體上的欲望壓倒了理智,現在
一冷靜下來,羞澀、後悔、驚慌、恐懼……這種種負面情緒就會不斷地侵襲著她。
於是,張紅英雙手一抱,摟住了她姐姐,說:「沒事的,沒事的……」
張愛華把頭靠在自己妹妹的肩上,忍不住哭出了聲來。
「還過不去那道坎啊?」張紅英輕拍著姐姐的背部:「女人嘛,到了你我這
個年紀,還不為自己著想,那就太傻了!」
「可是……可是我……」張愛華哽咽了好一陣,突然說了一句:「對不起老
楊啊!」
張紅英臉色一變,「姐!」她將張愛華從自己身上推開,看著她的眼睛,厲
聲說道:「敢情我好說歹說,說了那麼多,你是一句都沒聽進腦子裡去啊?是老
楊對不起你!不是你對不起他!」
看到妹妹聲色俱厲的樣子,張愛華不由得就停止了抽泣,她看著張紅英,半
晌才說:「不說誰對不起誰吧……這事兒……要是……要是……要是讓老楊知道
了,那可怎麼辦啊?」
張紅英見姐姐問起這個,她是早有準備,於是微微一笑,說:「這事兒是咱
家內部的事,我們不往外說,誰會知道?你做姐姐的,來妹子家看我,不是再正
常不過?再說了……」
她冷冷一笑,說:「就算老楊知道,他能怎麼樣?打你?罵你?別忘了他自
己就跟露露有那檔子事!他要是敢沖你撒野,我替你出頭!看我不罵死他這老不
要臉的!」
張愛華仔細想了想,說:「就算老楊不鬧吧……我也怕……也怕……這事兒
要是傳出去,他堂堂一個市長,這面子可往哪裡隔啊?還有,我……我……我還
怎麼做人啊?」
「嗨!」張愛華叫了一聲:「姐,你就別瞎操心這些了!放心吧,這年頭,
他們這些做官的,有哪幾個屁股是乾淨的?誰笑話誰啊?不說別人,就你那姑爺,
老周一家子,外頭的風言風語還少得了嗎?你見過他家出啥事沒有?你啊,就把
心給放進肚子裡頭,好好地在這兒享受吧!」
張紅英言之鑿鑿,張愛華想了又想,只覺得她說的每句話都在理上,讓人難
以辯駁,沉思了片刻,她終於用毛巾擦了擦眼淚,展顏一笑,說:「你說的沒錯,
可能我真是太多心了……」
「知道是你自己多心就好!」張紅英笑說:「姐啊,到了我們這個歲數,大
半輩子可就算是已經過去了,不瞞你說,當初露露跟我說要讓江海也陪我的時候,
我也跟你一樣,心裡頭多少有些疙瘩解不開,可是啊,自從跟他上了床,我就再
也不糾結,女人嘛,這輩子無非求兩點:在外頭風風光光,讓別人一看就羡慕咱
們,這點咱老姐倆啊,比誰都不差;還有一點,就是回到家有個男人愛咱們,疼
咱們,夜裡能讓咱們嘗做女人那種滋味……這點上啊,你以前可就虧大發咯!」
張愛華讓張紅英說得是點頭連連:「你說得沒錯,說起來我還真是傻!吃了
這麼多年的虧,自個還不知道。」
「可不是嘛!所以說啊,姐,從今天開始,我讓江海、江山兩個,有空就多
陪陪你,把你以前的損失,都給補回來!」
「什麼?」張愛華瞪大眼睛,看著張紅英:「怎麼?還有江山?這……不好
吧?有江海就夠了……」
「又糊塗了不是?」見張愛華這副模樣,張紅英沒好氣地說道:「剛還以為
你那死腦筋總算是想開了,怎麼還這麼頑固啊?江海江山是親哥倆,你跟江海上
了床,江山還能放過你不成?」她看著張愛華那副含羞答答的模樣,帶著神秘的
笑容說道:「我跟你說啊……他哥倆在床上可是不一樣的,江海剛猛,江山溫柔,
那滋味……」
見自己的妹妹肆無忌憚地評點著女婿兄弟倆的床上表現,張愛華聽的是滿臉
通紅,同時心裡頭也像揣著個兔子似的,猛烈地不停跳動:原來除了跟江海之外,
自己還能跟江山也上床……
天哪!想想任氏兄弟兩人,雙雙赤裸著身子,環繞在自己身邊的情景,市長
夫人那張紅潤的臉上,不由得平添了幾分羞澀。
*** *** *** ***
再說任江海,目送著兩個性感老婦攜手走進了浴室,他忙一咕嚕爬了起來,
快步走到了廚房,在冰箱裡面拿出一盤生蠔。據說,18世紀享譽歐洲的大情聖、
義大利風流才子卡薩諾瓦能夠周旋在數十個宮廷貴婦之間的秘訣,就是他每天都
要吞食幾十個生蠔。任氏兄弟都相信這個傳說,因此也開始學他,借助生蠔來保
持旺盛的精力。
這時候,任江山從房間裡面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任江海一看,笑著對弟弟
說:「怎麼樣?剛才和你嫂子在裡頭幹啥呢?」
「能幹啥啊?她回來時都醉得不行了,倒頭就睡,我就躺那打了個盹……我
去,口好渴!哥,給我來瓶橙汁。」
任江海把一瓶果汁先生橙汁遞給任江山,說:「別光顧著喝橙汁啊,吃點這
個。」他指指生蠔,「裡頭還有兩個半老徐娘等著你呢,多吃點,別丟人。」
「兩個?!」任江山有點迷糊,想了一想,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怎麼還有
一個?你是說……是姨媽?」
任江海笑著點點頭,捏了捏自己的雞巴,說:「剛 才肏了一回!那滋味……
就一個字:爽!你呆會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兄弟兩個伴著檸檬汁,一口氣狼吞虎嚥下二十多個生蠔,一邊說著笑,一邊
走回臥室裡頭,躺在床上,等待著之後的淫靡遊戲。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浴室的門才被打開了。任氏兄弟抬頭一看,兩個老
美人身上都圍著一條浴巾,全身冒著熱水的騰騰熱氣,張紅英臉上帶笑,而張愛
華則是還有幾分羞澀之色,前後腳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
張愛華一看床上除了任江海之外還有任江山,雖說不算出乎意外,但仍然有
些扭捏的模樣。
張紅英大大方方地一笑,說:「喲,江山也進房了,沒陪露露嗎?」
「嫂子她睡著了。」任江山笑答,眼睛卻沒有看張紅英,反而是盯著張愛華
肥美的嬌軀,滴溜溜地看個不停,把個市長夫人看得那是一個羞澀難當。
張紅英「哦」了一聲,見任江山這幅模樣,忍不住笑著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臭小子,看啥看呢?還不去陪陪你大姨?」
「光陪大姨就行了?」任江山還沒有答話,任江海已經搶過話頭,說道:「媽,
我說,都肏過了,還圍著那玩意幹啥?」說著他站了起來,走向張紅英,伸手把
她的浴巾解了下來。
張紅英吃吃一笑,抓了抓女婿的雞巴,說:「怎麼?剛才射過,咋又硬得這
麼快呢?」
「第一天認識我?少囉嗦,來吧,硬得不行了。」任江海說。
張紅英笑得花枝亂搖,回頭對張愛華說:「姐,你看這年輕人,就是能耐大!
要不……你先來唄?荒了這麼些年,總算是想開了,還不多快活快活,好好填一
下你那騷勁兒?」
張愛華這時急得一跺腳:「說什麼呢?誰騷啊!你……」
「有啥好害臊的啊?」張紅英大笑著說:「江海,江山,媽可跟你倆都說好
了,今後啊,你們對我老姐,就得跟對我還有露露那樣,要是冷落了她啊,我可
跟你們沒完!」
「那哪能啊?」任江山笑道:「就沖著大姨跟您的關係,咱們也不能虧待了
她不是?再說了……」他看著張愛華,咽了口唾沫,接著說:「咱大姨這麼漂亮
一大美人,誰又捨得冷落她啊?」
說著他也從床上站了起了,走向張愛華,也把她的浴巾除掉,這下兩個中年
大美人就都赤裸在任氏兄弟面前了。
不像張紅英是早就習慣了裸身出現在任氏兄弟面前的,這時候張愛華還是有
些放不開,這時害羞得馬上把手環抱在胸前,擋住自己的兩個大奶子,「啊……
別……江山……你……」
「大姨……」任江山柔聲說道:「在咱家,您用不著害臊。」他那對富含柔
情的大眼睛看著張愛華的眼:「放輕鬆點,好好享受吧。」
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在市長夫人的腦海裡不斷地回想著,這種溫柔,使得之前
已經決心放開自己的張愛華不能不融化在其中。緊接著,張愛華感覺到任江山的
雙手輕輕地推著她的肩膀,她抬起頭了,柔情地看了任江山一眼,半推半就地讓
他將自己的身軀向後推去,仰面推倒在床上,身子背靠在床墊,兩腿著地。
「大姨……你的屄真美……」嘴裡說著讓張愛華羞愧不已的淫話兒,任江山
跪倒在市長夫人的胯下,兩手把她的兩條大白腿抬起來,向左右大大地張開。
「不要!」張愛華哀叫一聲,私處近距離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羞辱感使得她迅
速地將 兩手伸向胯下,擋在自己那塊陰毛茂密的屄洞口前。
一看眼前的桃源洞被擋住了,任江山並沒有用蠻力去讓張愛華就範,而是用
力雙手一抬,將市長夫人雪白的大屁股又抬高了一些,露出後面那個緊窄的、正
在不停地一張一合、來回收縮著的菊花蕾。張愛華的肛門還非常平滑,除了外頭
的一圈因為年齡的沉澱而呈現出灰黑色之外,看上去非常地乾淨。
「啊!……怎麼……啊……」一陣濕熱的感覺,很快就從肛門口直接傳到了
張愛華的腦海裡,伴隨而來的,是接連不斷地衝擊。
張愛華努力地抬起上半身,看到任江山的頭就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一上一
下地動著。顯然,這個年輕人這 時候正在舔弄著自己的肛門口。
「真美……」任江山一面動情地將舌尖一點一點地挑進市長夫人那從未開發
過的後門禁地,一面不忘在舌頭伸出來的間歇期稱讚著她。活了近五十年人生的
張愛華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那個地方,這時候被任江山這樣一挑逗,頓時全身酥
麻,本來想去推開他的兩手卻變成了抱住了他的後腦,把他的頭一點點地壓下自
己的下身。
「啊……別這麼……啊……江山……別……啊!」嘴裡這麼說著,可是張愛
華按壓任江山腦袋的力道,卻是變得越來越重。原本擋在屄洞前的手既然已經拿
開,這樣一來,市長夫人那長著又濃又密的陰毛的桃源洞口,就一下在任江山的
眼前展現無遺了。
任江山一邊繼續舔弄,一邊伸出右手,將五指微微張開,夾住張愛華烏黑的
陰毛,輕輕地往上捋著。「大姨,您這毛可真長,沒剪過吧?」任江山一邊把玩,
一邊還不忘拿市長夫人的恥毛開玩笑。
這話說得張愛華是滿臉通紅,她的確從來沒有修剪陰毛的習慣,但是這種事
又豈是可以拿來說的?她屁股自然而然地一抖,就想要將任江山的手彈開。任江
山嘻嘻一笑,順勢就把頭抬高了些,鼻子頂在張愛華的大陰唇上,大口地吸著氣,
貪婪地嗅著市長夫人下體那剛剛洗完、卻又再度被騷水侵襲、散發著無限淫靡之
氣的味道。
此時就在一旁的任江海跟張紅英兩人也沒有閑著,任江海坐在床上,背靠著
床板,張紅英背對著他,讓他摟在懷裡,一屁股對準他的大肉棒,把騷屄套了進
去。嶽婿二人一邊慢慢地肏著屄,一邊都在看旁邊的任江山跟張愛華。
「你看江山,把你大姨伺候地多舒服?」張紅英一邊緩慢地不停讓自己的屁
股起起落落,一邊對女婿說道:「他就是比你細緻!」
任江海呵呵一笑,雞巴猛力向上頂了幾下,把自己的岳母頂得「唉喲、唉喲」
叫喚了幾聲,「媽,我沒江山那麼細緻,不是也能把你肏得樂開花麼?」說著他
轉頭對他弟弟說道:「你啊,就別磨蹭那麼久了,不看看大姨那模樣?都快讓你
憋得騷出油來了!」
聽哥哥這麼說,任江山笑笑,站起了身子,將自己早就硬起來的雞巴,放在
張愛華濃密的陰毛上摩擦了幾下。
「來了啊?大姨。」任江山問道。
這時的市長夫人張愛華早已經是雙目緊閉,頭扭向一邊,只是從鼻端裡發出
陣陣輕微的喘息,聽了任江山的話,只能下意識 地點了點頭。
於是任江山將雞巴對準張愛華一張一合地大陰唇,讓上面滲出來的騷水濕潤
了龜頭,然後不失時機地把屁股向前一送,雞巴就首度肏了市長夫人濕熱的陰道
裡。
由於剛才的前戲做得很足,老婦的陰道裡頭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濕潤,加上這
時任江山的雞巴正好和張愛華的陰道處在同一個水平面上,接著屁股向前的衝力,
「啵」的一聲,任江山長長的雞巴一下就穿過溫熱的陰道,飛快地肏進了張愛華
的深處。
「嗷!」張愛華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馬上一起向後一箍,有力地緊緊夾住任
江山的屁股,「輕點!你插得……太深了……肏穿了……」
任江山充分享受著雞巴被市長夫人柔軟的陰道壁重重包夾的快感,深吸了口
氣,頭一低,雞巴緩緩地開始在張愛華的屄洞裡來回抽送。舒緩的動作讓張愛華
舒服地「嗯」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抓住了任江山的手臂。
相比起任江山、張愛華慢工出細活的輕抽緩插,這時候的任江海跟張紅英兩
個可就是另外一番情形了,只見任江海讓他的岳母先從他懷裡出來,然後站起來,
面對著牆壁,手扶在牆站立在床上,然後他也跟著站了起來,就在張紅英的身後,
撈起她的一條腿舉起來,然後也不說話,雞巴對準岳母的騷屄,一下就向上捅了
進去,就是飛快地聳動屁股、抽送雞巴,瞬間已經在張紅英的騷屄裡來回抽插了
數百下!
這頓飛速的暴肏,哪怕是早就習慣了他的大雞巴,算得上久經戰陣的張紅英
都肏得爽翻了天,她嘴裡叫著:「兒子!好兒子……肏我……使勁兒肏!……用
力!」屁股一邊也飛快地抖動著,想要配合任江海的節奏,但是任江海的動作實
在是太迅猛了,張紅英很快就讓肏得是氣喘吁吁,幾乎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
身體,只能任由任江海繼續抽插。
這時任江山一邊繼續緩緩的抽插,一邊把嘴巴貼到張愛華的耳邊,柔聲問道:
「大姨,你看他倆,玩得多開心啊?咱們也跟他們那樣玩,好不好?」
別看張愛華一直是閉著眼睛讓任江山肏的,其實房間裡的動靜她都是看到眼
裡的。自己妹子讓肏得騷態百出的模樣,讓她看得是觸目驚心,但是在心裡頭,
卻也有著一些期待……這時見任江山在自己耳邊這樣問起,她紅著臉,用輕如蟻
鳴的聲音說道:「隨便你吧……江山……大姨……把身子交給你了……」
得到允許的任江山連忙抽出肉棒,然後爬到床上,拉著張愛華的手,讓她也
站到床上來,然後一把就將她抱起來。別看生活優裕的張愛華是個豐滿的熟女,
一身雪白豐腴的美肉足有一百三十多斤,但是身材瘦長的任江山抱起她來卻是毫
不費勁。
兩腳一離地,張愛華自然而然地就將大腿緊纏在任江山的腿上,同時雙手緊
緊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趴在了任江山身上。任江山騰出一隻手來,在張愛華
肥碩的屁股上調整了幾下,然後她的屄洞對準自己高聳的肉棒,然後說道:「大
姨,來,往下面坐一下。」
張愛華眼睛直盯著下面,戰戰兢兢地將屁股往下麵一坐,早就準備好了的任
江山雞巴一挺,從下而上,再度肏進了她的屄道之中。
一旁的任江海見弟弟這麼玩,也覺得有點意思,就將他丈母娘也抱了起來,
用跟任江山一樣的方式,將張紅英抱在懷裡肏弄。
兄弟二人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玩的,兩人一邊肏著懷裡的老美婦,一邊在鬆軟
的大床上來回走著,兩人的下盤極穩,絲毫也不用擔心會摔倒,只是這樣一來,
就將兩個性感老婦給肏得樂開了花了:本來用這樣的只是肏弄,借著腳下床墊的
彈性,男人的雞巴抽插的力道就重了幾分,加上她們的身子自立,在自身體重的
作用下,陰道每次下挫都會挫得極深,男人堅硬的龜頭,幾乎每次都像是要肏開
她們陰道深處的子宮口一般……
這樣一來,不止是騷浪成性的張紅英被幹得媚態百出,就連初嘗出牆滋味的
張愛華,也被日得是高潮迭起、忘乎所以了!從她嘴裡頭發出的聲聲浪叫,絲毫
也不比她 的妹妹遜色!
「好兒子……好兒子……快點,快點,媽出來了……媽快要不行了……啊啊
……真深……啊……」女校長張紅英的呐喊聲高亢而又狂野。
「輕一點……啊……死了……不要……啊……啊……你輕一點……我快死了
啊……啊……」市長夫人張愛華的呻吟低沉但卻婉轉。
兩個美婦的叫床聲各有特色,但相同的是,在男人這樣的肏弄下,她們先後
都達到了高潮,旺盛分泌出來的騷水從她們成熟透了的騷屄裡不停地湧出,順著
男人的腿一路向下滴落,將床單弄得一片濕潤。
這樣抱著兩個老熟婦肏弄了十幾二十分鐘,縱使任氏兄弟兩個體力過人,這
時候也有些氣喘了,兩人交換了個眼色,同時暫停了肏弄,將兩個老婦並排放平
躺在床上,女校長跟市長夫人現在都已經被肏得是神遊物外,哪裡還能有半點違
抗?
兄弟倆人將她們放下後,倆人交換了位置,任江海來到張愛華這邊,而將岳
母張紅英交給任江山。兄弟倆將並排躺在那裡的兩老婦的大白腿都儘量大地張開,
然後用幾乎相同的姿勢,大力地肏著張愛華和張紅英這對美貌老姐妹。
「1,2,3,4,……98,99,100……199,200!」
兩個人一邊肏著,一邊還有節奏地記著數,張愛華和張紅英年近五十的成熟
肉體在這兩個威猛年輕人的狂野性技引導下,淫欲被充分地帶動起來,老姐妹倆
再度同時發出了動情的叫床聲,只求能夠得到更多的歡樂。
任氏兄弟同時數到了兩百,這時兩人又換了換位置,腦子早被性交的快樂佔
據的張愛華跟張紅英老姐倆哪裡還分得清他們誰是誰?這時候只知道自己需要男
人大雞巴,需要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給我……給我……」
任氏兄弟相視一笑,同時又把雞巴給肏進了這對老姐妹的陳年屄道中。他們
兩個對這種輪流肏弄兩個女人的玩法早就非常熟練了,每隔一段時間換個屄來肏,
對他們來說更像是在讓雞巴休息,所以他們就這樣在兩個老女人的身上來回都肏
了超過五次了,還是沒有絲毫射精的意思。
「199……200!」這是任江海第六次將雞巴從岳母張紅英的屄裡面取
出,她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哎喲我的媽啊……這要了命了……。」她抹了抹
頭上的大汗,「好兒子……啊……你哥倆個真是鐵打的不成?咋這麼能肏啊……」
在她說話的時候,任氏兄弟已經再一次完成了換位,這時張紅英不知道從哪
裡突然來了一股勁兒,一個挺身坐了起來,一手握住身邊任江山的雞巴,然後對
她姐說:「姐,這樣下去……我們得讓這兩個小壞蛋給弄死……來,你看,咱把
他們的壞水給吸出來!」說著就嘴巴一張,把任江山的肉棒吞了進去,然後前後
擺動著頭,大力地吮吸著。原來她是意識到這樣子下去很難讓任氏兄弟兩個射出
來,所以打算換個法子,用口交讓這兩個年輕人射精。
張愛華依言勉強坐了起來,也用手握住任江海的雞巴,但是神情茫然,似乎
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姨媽,以前有給咱姨夫舔過沒?」任江海笑著問。
張愛華哀怨而又迷茫地看了任江海一眼,搖了搖頭。
「這樣啊?」任江海一聽,用手抓住張愛華的秀髮,說道:「很容易的,您
看著我媽那邊,她舔雞巴的技術可好了,每次都弄得我很舒服,姨媽,您就跟著
她學唄。」
張愛華沒有回答,眼前這根大雞吧剛剛在自己跟親妹子的屄道裡不知道進進
出出了幾個回合,上面沾滿了她們兩人陰道裡頭的騷水不說,還布著一層不知道
是從誰那裡帶出來的白色污垢,散發著一股微微的腥臭味道。但這時候她已經沒
有別的選擇了,任江海一邊壓著她的頭,一邊將龜頭頂到她火熱的雙唇之間。市
長夫人就只好一邊斜眼看著張紅英那邊,一邊把任江海的雞巴給含到了嘴裡邊。
任江海閉起眼睛,享受起張愛華生澀的口交來。雖然那種讓市長夫人給自己
舔雞巴的征服感非常地強烈,但是奈何第一次口交的張愛華技術生疏,根本就不
能夠給他的雞巴帶來足夠的刺激。
為了讓快感來得更加強烈,任江海抱住張愛華腦袋的手上逐漸加強力道,讓
她腦袋扭動的速度跟幅度變得越來越大,雞巴每次肏入的時候,也能深入更深的
位置。任江山看他哥這麼做,也對張紅英如法炮製,一時間兄弟兩人並排抱住兩
個老美婦的腦袋,雞巴同時激烈地肏弄著她們的嘴巴,把兩個老美婦給弄得是喘
息連連,房間裡充滿了濃重的呼吸聲。
「咋樣?舒服不?想射了沒?」張紅英好不容易找到個空擋,讓任江山暫時
先停止肏弄,她看著張愛華還在賣力地給自己女婿舔弄雞巴,就在旁邊關切地問。
任江海搖了搖頭,「沒呢,咱阿姨這不還是頭一回麼……」
張紅英抬頭對任江山說:「江山,你先等等,我幫幫你姨媽。」說完吐出任
江山的雞巴,把頭也湊到任江海的胯下,「姐,你該這麼舔。」
張愛華看到張紅英過來,忙讓開了位置,張紅英一手抓住女婿的雞巴,先用
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涮了幾下,然後用嘴唇包住龜頭,一點一點地往裡面吞,一邊
大力地吸吮著,一邊發出淫蕩的「波、波」聲。
「姨媽,您也別閑著,跟我媽一起來啊。」任江海說。
張愛華苦笑一聲,順從地把頭探了過來,跟著她妹子一起幫任江海舔。兩個
中年美婦一起伺候雞巴,那種成就感和征服感實在是很強烈,任江海的雞巴馬上
就硬挺到了極點。
任江山這時候也不甘寂寞,他過來,拍了拍張紅英的屁股:「要我哥爽,你
也不能把我給撩那裡啊,來,抬高點,我從後邊來。」張紅英順從地把屁股一抬,
任江山對準屄門,把雞巴再肏了進去。
「姐,現在你知道了吧?我這女婿啊,真是鐵打的,你看他,這肏都肏了,
吮都吮了,就是不射!」舔了足足有十五分鐘的樣子,兩個老美女的嘴都有點酸
了。張紅英對著張愛華抱怨著,然後說:「沒辦法了,江海,你走媽的後門吧,
那兒緊。」
「後門?」張愛華聽到了有些發愣。
「就是屁眼啦。姐,你沒玩過哪兒吧?呆會讓江海給你那兒開開荒,開始是
有點兒疼,習慣後可舒服了呢!」
「你們……你們娘倆玩得可真夠瘋的……」張愛華呆呆地說。
這時任江山把雞巴拔出來,然後躺在床上,說:「就是要夠瘋才好呢!咱今
天玩個夾心雙插?」
張紅英笑著親了任江山一下:「就知道你小子不會放過我……我說你們哥倆
可悠著點肏啊,上次讓你們一塊肏後我一整天都下不來床……」說歸說,她還是
爬到任江山身上,屁股一坐,把任江山的雞巴吞進了屄道裡,然後身子向前伏低,
撅起屁股,灰黑色的屁眼沖著任江海。
任江海心中一樂,從床頭櫃裡面取出兩包杜蕾斯的潤滑劑,這種潤滑劑是買
杜蕾斯安全套時的贈品,這時正好派上用場。他把其中的一包潤滑劑倒在自己的
雞巴上,然後拉著張愛華的手,「姨媽,來,幫我塗勻了。」
張愛華機械地用手 把潤滑劑塗遍在任江海的雞巴,一邊擔心地說:「妹子,
你真的……真的讓他們 兩個一塊肏啊?能撐得住不?」
張紅英說:「老姐,你就放心吧,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樣肏很舒服的,
我豁出去了!江海,你可得看著點,媽經不起你……」
「放心吧,媽,我先給你滋潤滋潤。」說著任江海仔細看了看張紅英的肛門,
張紅英的陰毛很茂密,肛門周圍卻乾淨得很,一根毛都沒有。任江海把另外一包
潤滑劑塗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然後把剩下的在丈母娘的肛門周圍塗了一些,
食指稍微捅了一節進到她的肛門裡面。張紅英渾身一震,「哎喲」了一聲。
「疼啊?媽?」任江海問道。
「還好,你繼續。」張紅英說。
任江海把嘴湊到張紅英的菊花上面,吻了一下,旁邊的張愛華眼睜睜地看著
他。任江海一邊吻著,一邊把手指上的潤滑劑一點一點地弄到張紅英的肛門裡面,
這時候任江山在下麵不失時機地聳動著雞巴。兩邊夾攻下張紅英很快就忍不住了,
不一會,她的肛門處有些許擴大的樣子。
等到潤滑劑都用得差不多了,任江海把手指從丈母娘的肛門裡取了出來,上
面附著有些髒東西,不過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任江海胡亂拿些紙巾擦了擦
手,然後就扶著油光淋漓的雞巴,說:「來了啊!」也不等張紅英回應,就對準
她的肛門先捅進去了小半個龜頭。
「啊!」張紅英慘叫了一聲,全身都在發抖,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肛門
被大肉棒侵入的撕裂感還是讓她疼痛不已。
「忍著點,待會兒就舒服了。」任江海喘著氣說,然後讓龜頭稍微退出來一
些,在接著一點點地深入。張紅英的菊花穴比起陰道來緊窄了許多,肛門裡面的
括約肌受體神經的控制,這時候緊緊地收縮著,把任江海的雞巴包得嚴嚴實實的,
爽快至極。
任氏兄弟配合著有節奏地慢慢抽插了約有十分鐘的樣子,雖然力道不強,但
是還是把張紅英肏得鬼哭狼嚎,不過這時候她的肛門已經慢慢適應了任江海的雞
巴,任江海的抽插也漸漸地變得大力了起來。
張紅英的脖子高高的抬起,配合著任氏兄弟抽送的節奏,嘴裡發出一聲聲尖
叫,同時身子不停地抖動著。任江海一隻腳站在地上,另外一隻腳擱在床上,腰
胯大輻度地前後擺動,雞巴每一次的插入都十足地強勁有力,而任江山在下面也
飛快地聳動著屁股,兩隻手更是用力地抓住張紅英的碩乳。兩根巨大的雞巴,多
重的強烈的刺激,加上最熟悉的姐姐在旁邊看著,使得張紅英浪勁達到了極點!
「我的……媽呀!好……舒服……我……出來啦……來……出來啦!」張紅
英大叫著,脊背拼命地往前挺,頭高高的仰起,全身劇烈地震顫起來。任氏兄弟
依然毫不放鬆地大力肏著,突然間,只聽見張紅英死命地一聲長叫,幾個人都感
覺到臉上一熱,原來張紅英在兩個大雞巴的強烈肏弄下,終於經受不了這樣的刺
激,居然「呼!」地一聲從尿道口標出來一泡熱辣滾燙的尿來,由於任江山的雞
巴正強力地撞擊著她的陰道,那股尿在在撞擊下飛濺而出,一部分濺到了他們四
個人的臉上和身上,另外一部分則是順著任江山的肚子流到了下邊的床單上。
「哈……哈……哈……啊……」失禁後的張紅英的身子一陣狂逗,陰道和屁
眼同時一陣強烈地抽搐,任氏兄弟在這刺激下也頭皮發麻地迎來了極限,兩個人
大聲呼著氣,幾乎是同時把濃密的精液射了出來!
樂到了極點的張紅英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她的身子往前面一撲,
扒著任江山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就連她的腳還浸泡在床上的尿液裡,也顧不上了。
*** *** *** ***
第二天的早上,市長夫人張愛華邁著蹣跚的腳步,走進了自己家門,脫下腳
下的高跟鞋,剛一邁步就打了個踉蹌,整個人頓時就向前撲下去,驚慌中她忙伸
手撐住了旁邊的牆壁,這才不至於跌倒。
驚魂初定,張愛華這才發現,自己的兩條腿上幾乎是沒有一絲氣力。家裡跟
往常一樣是沒有半個人影的,這時候楊官清不會在家,自己又沒有子女,偌大的
一個房子顯得是那樣冷清。苦笑一聲,張愛華走進浴室,把水溫調得很高,然後
往浴缸裡頭注水。
脫下那身沾滿了不知道是誰身上流出來的騷水的旗袍,張愛華把自己肥美的
赤裸身軀浸泡在火燙的熱水裡,身子靠著池壁躺下,任由水流衝擊自己的身軀,
這才感覺到疲勞稍減。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張愛華感覺到那是那麼的不真實……除了丈夫,從未
有過第二個男人的她,昨晚竟在妹妹的家裡,跟她的女婿兄弟倆做出了那麼淫穢
的事情!現在心情稍微平復,張愛華不得不懷疑:昨晚那個被任家兄弟倆肏得高
潮迭起的女人,真的就是她自己嗎?
在水流的作用下,一股粘稠的白色液體從市長夫人的下體流了出來,很快就
稀釋在浴缸裡的水中。張愛華看著自己略顯紅腫的陰道口,回想起了剛才任氏兄
弟倆在肏弄完張紅英之後,又先後撲到自己身上,並且最後還都在自己屄道裡頭
射了精,就覺得自己一顆心跳動的速率變得異常的猛烈起來。
好容易讓自己平復了一些,張愛華抬步走出浴缸,用一條大毛巾擦乾身子,
然後床上一身家居裝,走到廚房泡了一杯熱茶,坐在客廳的一隅,看著窗外的萬
裡晴空,靜靜地想著心事。
總要找個人來談一談!越想越是迷茫的張愛華起了這樣一個念頭。在往時,
身為市長夫人的她生活上算得上是深居簡出,知心的朋友並不多,算起來除了最
為親密的妹妹張紅英之外,也就只有跟自己的姑子楊秀珠關係最好了。這時候她
的心事是不必再跟張紅英去說的,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她拿起電話,自
然而然地就撥通了楊秀珠的號碼。
剛應付完一場會議的楊秀珠是在開車時接聽電話的,一聽張愛華讓她過來,
她很爽快地答應了,說她現在離她家不遠,馬上就到。
放下電話,張愛華又等了約莫十五分鐘,楊秀珠就到了,剛一進門,她一看
到張愛華,臉上突然露出了驚奇的神情,嘴裡還忍不住「咦」了一聲,然後眼睛
直盯著張愛華的脖子那裡看。
張愛華讓自己這個姑子看得是心底發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怎麼了?怎麼那麼看人家?」
楊秀珠曖昧地一笑,也不答話,伸手從自己身上的LV包裡取出一個化妝用
的小鏡子,遞給了張愛華:「你自己看。」
張愛華忐忑地接過鏡子,對準自己脖子看了一眼,猛然就心裡一跳:住她雪
白的脖子上,有兩個清晰可見淺紅色印跡,也不知道是任江海還是任江山留下的
吻痕。
「是……是皮炎……」明知道這騙不過身為醫院院長、見多識廣的楊秀珠,
張愛華恨不得眼前就有個地洞可以讓自己鑽進去。
楊秀珠噗嗤一笑,說:「這不是皮炎吧?我看是機械性紫斑,皮下毛細血管
破裂出血造成的。」
「對對對,就是……就是機械性紫斑!」張愛華忙不迭地說,她哪裡知道自
己是中了楊秀珠的圈套了,所謂的「機械性紫斑」,也就是吻痕的學名而已。
楊秀珠是何等厲害的女人?張愛華惶急的神情早就給了她明確的答案,知道
她算是給自己弟弟帶上綠帽子了。這時她也不著急戳穿,倒想看看張愛華讓自己
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於是她開口問道:「究竟是啥事啊?這麼心急火燎地
讓我過來?」
「這……」張愛華想了想,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好,只好拉起楊秀珠的
手,將她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自己也坐了下來,跟她並肩坐著,然後看
著她的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楊秀珠輕輕地抓住張愛華的手,滿臉關切的神情:「有什麼話
就說吧,說出來也好受點。」
「我……我……我……」在楊秀珠來之前,張愛華其實是想好了一番話想要
跟她說的,誰知道事到臨頭了,才發現自己實在是說不出口,在那裡「我」了半
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見張愛華是這幅模樣,楊秀珠用雙手包住她的右手,讓她感覺到自己掌心的
溫度,看著她的眼睛,然後突然低聲問了一句:「你……有人了?」
一聽楊秀珠這話,張愛華如遭電擊,下意識地就想將手從楊秀珠掌中抽開。
但楊秀珠關切的眼神,又讓她心底下安心了不少,所以她雖然羞得是面紅如血,
但畢竟還是低下頭,用非常不易察覺的幅度,微微地點了點頭。
「是跟誰啊?」楊秀珠的語氣中沒有憤懣和責怪,有的只是深深的關心,還
有十足的安撫。
「是……是……是……江海……」張愛華的聲音低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江海?任江海?」這話大出楊秀珠的意料之外!「什麼時候的事?」
「昨……昨晚……」
「昨晚?……天哪……」楊秀珠瞪大了渾圓的雙眼,右手不知不覺的遮在了
嘴巴上。作為楊官清的姐姐,楊秀珠自然也有被邀約參加了昨晚的婚宴,「昨晚?
昨晚他不是該進洞房的嗎?」她問道。
張愛華低著頭,斷斷續續地將昨晚發生在那邊的事情說給了楊秀珠聽,當楊
秀珠聽到她不止是跟任江海,甚至跟任江山都做了那事兒的時候,忍不住瞪了她
一眼。
「你可真行……守了這麼多年,說是不找男人的,這下可好,一下子找了倆!
跟你還都沾點親帶點故的!」
「我……我……姑,我該怎麼辦啊?」張愛華緊緊抓著楊秀珠的手,問道。
「能怎麼辦?」楊秀珠沒好氣地說:「不過還好,總比你到外面隨便找野男
人要好,自家的事兒,就算爆出來,總算還能在家門裡頭解決……」
「我就怕……就怕老楊他……」
「這會兒知道怕啦?」楊秀珠白了張愛華一樣:「怕你還一下就給他兩頂大
綠帽子戴?」見張愛華不僅無言以駁,而且羞愧難當的模樣,楊秀珠也覺得自己
說的話過了頭,於是臉色變緩,說道:「其實啊,我弟他……愛華,這些年是苦
了你了!這也算是報應吧!」她歎了口氣,「這些年他幹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
你能給他守到今天,已經太不容易了。大家都是女人,我不會昧著良心,站在他
那邊說話的!」
張愛華熱淚盈眶,飽含著感激之色看著楊秀珠。楊秀珠拍了拍她的掌心說:
「這事兒咱攤開來說,愛華,那姓任的兄弟倆怎麼樣?你……喜歡不?」
張愛華一聽這話,臉色的神情馬上變得既扭捏,又帶著羞澀跟喜悅。楊秀珠
是何等人也?一看之下,頓時一笑,說:「那滋味不錯吧?看把你美的!」
「姑!……」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楊秀珠臉色一正,說道:「那今後你跟那兄弟
倆的往來怕是不會少的,你可要多上點心,讓我弟知道了倒沒什麼,就怕洩露出
去,外頭這流言蜚語一多,可就不好辦了?」見張愛華連連點頭,楊秀珠接著說
:「至於我弟,依我看啊,這事你沒必要瞞著他……當然也不用著急去跟他坦白,
就讓他自己慢慢琢磨去就好了。我弟那人啊,我做姐姐的再清楚不過了,這些年
他在外面做了那麼多風流事,心裡頭對你還是有些愧疚的……現在你這事他就算
知道了,也沒啥大不了的,只要不傳出去就沒事。」
「我可不怕他知道!」張愛華狠狠地說:「他連自己親侄女都不放過,我還
……」
「原來你已經知道這事了?」聽張愛華說起楊官清跟鄭露的事,楊秀珠說道。
「原來……你早知道這事了?」張愛華瞪大了眼珠子。
楊秀珠笑了笑,歎了口氣,同情地看了張愛華一眼,說:「你啊你……唉,
真是……讓我說什麼好呢?」
張愛華愣住了,原來自己丈夫跟自己侄女之間的苟且事,自己竟然是最後知
道的一個。
楊秀珠見此模樣,安慰她說:「愛華啊,這些事兒,想開點就好了,說穿了,
不就男男女女那點破事兒嗎?我弟他在外頭搞的女人是多,可他也沒把你忘了啊!
這麼多年,你這市長夫人的座兒,眼紅的人可著實不少,你看我弟動過換人的心
思沒?」
「他倒是得敢!」張愛華冷笑了一聲。
「就是嘛!」楊秀珠說:「都老夫老妻了,這輩子也就這麼著了……你啊,
這時候想開還不算晚,還有的是時間給你玩!」她笑著摸了摸張愛華的臉蛋。
這時候張愛華也徹底地放下了心事,她也笑著跟楊秀珠開起了玩笑:「姑,
你可比我早好些年就想開了……」她捏了捏楊秀珠豐滿的但仍有玲瓏曲線的腰肌,
說:「看你,五十多的人了,這腰還跟人小姑娘似的……沒少玩吧?」
楊秀珠索性站了起來,大大方方地在張愛華眼前風情萬種地轉了個身,笑說:
「女人啊,到了我們這歲數,不就求個開心嘛……愛華,啥時候也帶我去會會那
兩兄弟啊?」說著,她把身子靠在張愛華身上,兩個性感的老婦,在那裡大笑了
起來……
*** *** *** ***
跟鄭露結婚之後,任江海在校內有岳母張紅英提攜,外頭又背靠著市長楊官
清這樣的大靠山,自然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兩人將他們的結拜兄弟許震也弄進了
兩江大學裡擔任要職。這一來兄弟倆內有同黨,外有奧援,在學校裡自然是官符
如火,幾年之內兄弟二人是連年升遷。
而鄭露則是利用她的天生麗質和迷人魅力,周旋在她姨夫楊官清跟周人方、
李為民等眾多高官之間,長袖善舞,左右逢源。
幾年下來,不僅為丈夫撈了不少好處,她自己也已經從一個知名度有限的節
目主持人,脫穎而出成為了兩江電視臺新聞部的一姐,豔名甚至遠播省外。
至於楊官清,他在不久之後,就知道了自己老婆張愛華跟任氏兄弟之間的姦
情,心思早就不在老婆身上的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頗為高興大家能夠把事情捅
破,因為這樣一來,他不僅不怕張愛華知道他跟鄭露的關係,甚至可以在她的面
前,跟自己最喜歡的親侄女公開宣淫。因此他不僅沒有懷恨,反倒是對任氏兄弟
頗為欣賞和感激,提拔起來是不遺餘力。
於是這一家人就在一片淫風蕩雨中走到了今天,到如今任氏兄弟倆人一掌人
事,一管基建,在兩江大學裡頭是大權在握,隻手遮天。一路上擋在他們面前的
一顆顆擋腳石,都讓他們一一踢開,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由權力與和金錢,
肉欲和美色鋪就的康莊大道!
(前事完)
(待續)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11-4 13:40
***********************************
讀者互動:
這章寫作的時間比較長,主要是下筆找不到感覺,每天只能寫千字左右,最
後幾天才有所好轉。希望迎回前段時間的感覺。
從本章開始,回歸主線劇情。作為任氏兄弟最大對手的邪教教徒們也紛紛都
粉墨登場了,讀者們可以放心,邪教歸邪教,搞搞黑科技、玩玩催眠術什麼的可
能會有,但是超現實的東西是不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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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女警情深 邪教初現
這陣子任氏兄弟的心情都是很不錯的,原因有兩個:一來學校新學生宿舍的
建設工程進行得非常順利,在張剛的監督下,包工頭不敢刮得太狠,工程進度也
快,兄弟倆很是從那筆巨額的建築款項中撈了幾把;二來自從得到楊秀珠給的那
種秘藥之後,這兩個本來就精力旺盛的年輕人現在在床上更是生龍活虎,哪怕是
夜夜征伐也沒有多少疲憊感。
這一天,任江山睜開眼,房間裡還是黑乎乎的一片,他努起身子看看牆上的
掛鐘,卻赫然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看了看自己的兩邊,兩具雪白赤裸的身軀一
左一右的躺在自己身邊,仍舊未醒,其中一個是他非正式的女友姚妤青,而另外
一個,看上去卻頗為陌生。任江山回想了一下,那是姚妤青的空姐同事,好像是
叫Candy,他苦笑了一下,想起自己昨晚跟這兩個女生來了一場激烈的肉搏,
一直折騰到筋疲力盡,直到天差不多亮了才睡,怪不得這一覺睡到這麼晚。
空姐的作息時間很不規律,任江山不忍去打擾她們的睡眠,躡手躡腳地下了
床。洗漱完畢後,拿了一顆藥丸吞下,然後一看手機,上面赫然有八個未接來電,
都是他那個警花情人:薛玲打來的,他拍了拍腦袋,忙回撥了過去。
「你怎麼才回啊?」電話剛響了一聲,薛玲急促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哦……睡過頭了。」任江山只好實話實說。
「趕緊過來,我找到新線索了!有些東西得給你看看。」薛玲的聲音中帶著
些許興奮。
「是楊歡偷資料那事?」任江山馬上就想到這事,問道。
「廢話!」薛玲道:「我在局裡,你趕緊到我們後街那家咖啡店,我在哪兒
等你。趕緊的!」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一聽薛玲的語氣很是著急,任江山忙穿上衣服,急匆匆先下了樓,然後他開
著自己的奧迪Q7就上了路。到了警察局後頭的咖啡店,天已經有點濛濛黑了,
停好車一進去,薛玲果然已經等在裡頭。
招呼任江山坐下之後,薛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突然冷冷一笑,說:「昨晚
又去哪裡鬼混了?怎麼睡到現在?」
任江山臉微微一紅,在這個冷豔的情人面前,他畢竟不好意思直說他昨晚跟
那兩個空姐的風流事,只好尷尬的一笑,說:「昨晚……喝多了。」
薛玲是何等人物?任江山在她面前打的馬虎眼又豈能瞞得過她?不過這時她
卻沒有去揭穿,只是微微一笑,放過了任江山,從包裡拿出幾張照片,放在任江
山面前。
「這是我調動了金豪夜總會周圍所有公共攝像頭,包括一些臨街店面的監控
錄像,仔細看了好幾天才發現的線索,你看看。」她的聲音雖然依舊清澈,但是
仍帶著一些掩不住的疲憊感。
任江山感動地看了薛玲一眼,她顯然是從警局裡頭直接過來的,身上是一身
女警的制服,還沒換掉。臉上的妝容雖然精緻,但是看得出新補妝的痕跡,豔麗
之餘,也帶著幾絲憔悴。
「這是金豪後面那條小街道。」薛玲指著放在最上面的一張照片,對任江山
說道,「這幾張照片,是從街對面雜貨店前面的監控錄像裡摘出來的,你先仔細
看看。」
把照片拿了起來,任江山仔細地看著上面的圖像,照片雖然是彩色的,可惜
由於監控攝像頭解析度不夠的緣故,圖像看上去模模糊糊的,顆粒感很重。只見
圖片裡頭是一輛精美的新款賓利飛馳,靠近駕駛座這邊前後門都打開著,前門那
裡,一個穿著長褲的男人半邊身子已經在車子裡,照片顯示的正是他上車那一剎
那的情形,而在後門那邊,兩個衣著華美的女人正站在車門口,彼此面對面在說
著什麼,任江山吃了一驚:「這是楊歡!」他指著裡頭面對著攝像頭的那個女人,
然後忙看了看照片右下角那裡的拍攝時間,那正是任江海辦公室裡資料失竊後的
第二天清晨八點正的情形!
薛玲看著任江山,緩緩地點了點頭,說:「沒錯,正是她……」然後她指了
指楊歡身邊那個女人,問任江山道:「看出來了沒?這女人,你也認識。」
任江山一愣,又低頭去看那照片,只見另外的那個女人,身子側對著攝像頭,
只照到半邊臉,能看到她臉上戴著一副碩大的紫色太陽眼鏡。任江山仔細看了幾
眼,突然心猛地一跳,脫口而出:「是她?」
「沒錯……」薛玲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是她,潘雯冰。」
結拜兄弟許震老婆的名字,從自己警花情人嘴裡吐了出來,任江山卻恍如未
聞,他愣了一下,然後急速地翻看後面的照片,可惜剩下的照片顯示的都是幾個
人上車之後,車子駛出後街的情景,車子走的跟攝像頭對準的是相反的方向,只
能依稀看到車上的幾個人影,樣貌卻再也看不見了。
「那家雜貨店早上開門後才開的監控錄像,最上面那張是最早拍下的,可惜
看不到前面的情形了。」薛玲嘆道。「沒想到吧?你以前的女人……會跟這事有
關!」
任江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潘雯冰在跟許震結婚之前,曾經跟他有
過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過往……
「這開車的男人是誰?這車又是怎麼回事?」好容易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任
江山急急問道。
薛玲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這些照片,只有這第一張拍到那男人的下
半身。」
「會不會是……林家偉?」
「不是。我找過林家偉的全身照跟這照片做過分析比對,從腿的形狀和長度
上來看,可以肯定不是一個人的。」
「那這輛車呢?這麼扎眼的車,不會查不出車主吧?」
「查不出來。那車牌,根本就不在車管局登記的資料庫裡頭,要不是假牌,
要不就是根本沒有記錄的鬼牌……」薛玲緩緩地說道,看著任江山有點迷茫的神
色,突然一笑,說:「怎麼了?突然看到老情人的照片,愣了?」
「哪的話。」任江山笑了笑,放下照片,說:「也許只是偶然呢?」
「偶然?」薛玲冷笑一聲,看著任江山:「一個是仁昌集團的少奶奶,一個
是夜總會賣身的妓女……你在騙你自己,知道不?」
任江山嘆了口氣,他不得不承認薛玲所說的話是有道理的,畢竟潘雯冰跟楊
歡會走在一起,這件事本身就是怎麼都說不通的。
「好好琢磨吧,我得回局裡去了。」薛玲把照片放回到包裡面,拿起桌子上
的警帽戴上,站起來說:「今天還有一大堆事情等我去做呢。」
話剛說完,薛玲就看到任江山也站了起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別急著回
去了。」任江山緩緩說道:「陪陪我。」
薛玲看了任江山那柔情似水的眼色,情感上那根弦一鬆,心就軟了下來,她
抬腕看了看手錶,笑笑說:「好吧,去老地方吧。」
******** ******** ********
薛玲所說的「老地方」,是指離坐落在離警局不遠處的前市政招待所,這招
待所雖然早就承包給了私人經營,但是因為離市政府很近,市委市政府不少部門
跟這裡都有業務往來,警察局當然也不例外。所以薛玲哪怕是穿著警服來這,也
不會顯得扎眼。所謂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身為刑警,薛玲對這個道理是再清
楚不過的人,所以她選擇了這樣一個眾目睽睽下的場所,來作為她跟任江山兩人
的幽會之地。
兩人前後腳進了招待所的房間,這裡房間雖然不大,但是設施還是挺新的,
舒適程度不遜於一些星級賓館。既然是「老地方」,自然是兩人多次相會的場所,
薛玲把警帽除了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解開警服上的皮腰帶,掛在身旁的衣
架上,接著逐個逐個地解開警服上裝的鈕子。
「你不去洗澡,光盯著我看做什麼?」警隊之花的「冰美人」薛玲這樣對半
躺在床上的任江山說。
「我喜歡看你這樣子。」任江山說,「有味道。」
「有什麼味道?」薛玲把警服上衣掛好,接著脫下制服的長褲。
「女人味。」任江山說。
薛玲輕輕笑了笑,解開發夾,把頭髮放下來甩了甩,然後身上只穿著粉藍色
的內衣褲,坐在任江山身邊:「我不知道什麼叫女人味,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不
去洗澡,身上有臭男人味的話,那就想都別想碰我一下。」
任江山伸手把薛玲摟在懷裡:「真的?我好像不怎麼相信。」
薛玲作勢用手肘去頂任江山的腰,任江山忙一個翻身躲開,讓這個女警花打
上一肘子可是開玩笑的。
「反應還挺快的,身手還行。」薛玲帶著幾分嘲諷的神色說。
「那當然,要是沒兩把刷子,哪裡敢去做我們薛警花的男人?」
「喂!誰說你是我男人了?」薛玲說。
「難道不是?」任江山笑著翻回到薛玲身邊。今年三十五歲的薛玲比任江山
大了足有五歲,但是因為做女警的身材保持得極好,人顯得年輕,所以他們兩個
看上去就是一對年齡相近的情侶。
「你是我男人啊?」薛玲指著任江山的鼻子笑說:「那為啥每次我們都只能
在這種地方見面?」
任江山把頭枕在薛玲白花花的大腿上,說:「這地方不好麼?」
「偷偷摸摸的,就跟做賊似的,讓人看見了不笑話我們那?」薛玲說。
薛玲雖然從加入警隊那天就被眾多的追求者所包圍,但是她從來不曾為任何
人所心動,一向冷眼對人的她因此也得了個「冰美人」的綽號。後來隨著她年紀
漸長,在警隊裡頭的地位越來越高,加上她是兩江市公安局長李為民情婦的傳言
傳出後,更是幾乎再也沒有人敢對她有非分之想了。直到那一次通過李為民的關
系認識了任氏兄弟之後,這個名叫任江山的帥氣青年以他的溫柔體貼和翩翩風度
佔據了薛玲的心,「冰美人」融化在了任江山的懷中。
「有什麼好笑話的?我們倆一個未婚一個未娶,這年頭開個房間打打炮有啥
大不了的?」任江山笑說。
「呸,美得你,小心呆會我的同事過來掃黃,把你也給掃進去!」
「他們敢!」任江山把身子翻轉過來,頭向下對著薛玲的兩腿之間,嘴巴伸
出去,對著薛玲下身的粉藍蕾絲內褲中央的位置舔了過去。
「啊……」薛玲閉上眼睛,一手抓住枕頭,一手在任江山的臉上撫摸著。至
今未婚的她,雖然跟局長李為民有男女關係,但李為民一來有家庭,二來外面的
女人眾多,其實並沒有許多時間可以花費在她身上,也因此她的性生活頻率其實
還是很少的。但是作為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成熟的軀體對男人的渴求又是何等
的強烈?因此任江山雖然只是隔著內褲輕輕地一舔,薛玲就已經有了一種受不了
的感覺。這時候她也忘記了要先去洗澡的事情,渴求被男性撫慰的念頭壓倒了一
切。
任江山把薛玲的內褲稍稍拉了下來,從雙唇輕輕啃著女警官濃密烏黑的陰毛,
口水迅速滋潤了薛玲的神秘地帶,任江山用舌頭把陰毛向上掃上去,讓女警那兩
片鼓鼓的大陰唇露了出來,他把手指頭伸進陰道里頭勾了幾勾,女警陰道里頭的
白濁分泌物被勾了一些出來,任江山先把鼻子頂在薛玲的陰道口上,使勁地聞著,
品味著中年女警的私處在一天的辛勞工作後的濃烈味道,接著他把自己那附著著
薛玲陰道分泌物的手指頭在女警官的面前晃了一晃,然後放在口中,一點點地舔
了進去。
「啊……江山……不要……」看著英俊的男人把自己私處所分泌的羞人液體
這樣吃下來,薛玲只覺得全身就像在火上點燃一般,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她抱著
任江山的頭,熱烈地吻著他的嘴,跟他分享著體液的甘美。
任江山就這樣在床上站了起來,把自己的上衣脫掉,薛玲跟著跪在床上,配
合著他把他的褲子除了下來,任江山長長的雞巴隨著內褲的除去而彈了出來,薛
玲讚嘆地伸手握住,先把雞巴向上拗起,嘴巴探到任江山陰囊的兩側,也不介意
那裡的腥臭,用舌頭清掃著那裡的污垢,然後她輕輕地把陰囊含到了嘴巴裡頭,
用大量的口水滋潤著那裡,同時手一上一下地慢慢擼動任江山的雞巴。一會後,
她把嘴巴對正龜頭,雙唇一張,將龜頭先含進嘴中。
任江山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一點點慢慢地沒入熟女警花的香唇之中,龜頭處
馬上就傳來女警花的舌頭在上面細吮輕舔的感覺,心中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女警
花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國色天香的極品美女,年紀也已經到了三十五歲這個不能再
用年青來稱呼的數字,但只要看到這個曾經令無數犯罪分子鋃鐺入獄,多少人聞
名喪膽的警界之花「冰美人」,用著如此下賤的姿勢吸吮著自己的雞巴,其中的
滋味實在是無法言說。
「唔……爽!」任江山忍不住發出了讚嘆,看著薛玲痴迷地舔弄雞巴的騷樣,
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前後地聳動著,把熟女警花的嘴巴當做是屄洞那樣肏幹起
來。女警花狂熱地迎合著,她的口腔中濕熱無比,嘴唇、舌頭又變魔術似的換著
各種花樣。此刻的她看上去絕不像代表著法律和正義的女警官,比以前那些被她
在掃黃時親手逮捕的妓女們還要騷浪幾分。這種技術,使得閱女無數的任江山都
不禁暗暗讚嘆。
享受著女警官的口舌服務足有十幾分鐘之後,任江山終於把雞巴從她的口中
抽出,然後指了指床頭一邊的牆壁,說:「扶著這兒,我從後面肏. 」
薛玲用哀怨的眼神看了任江山一眼,但是沒有說話,將手貼在牆上,面對著
牆——正如她逮捕犯人時讓犯人面牆而站一樣的姿勢。
很快的,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就從她的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幾乎是於此同時,
粗而硬長的雞巴也緊緊貼在了裸露的兩腿之間。
「這姿勢真不錯……就像你是我的俘虜一樣,是吧?薛警官?」任江山幾乎
是把嘴巴貼在薛玲的耳朵上說著。
「江山……快點吧……進去吧……我……早就是你的俘虜……啊……我是你
的……」薛玲脫去了女警的驕傲,眼神迷離,喃喃地說。
任江山輕輕地把薛玲脫了一半的內褲給拉到腳踝上,然後讓她抬起腳,把內
褲除下,然後他讓薛玲把身體微微彎曲,手分開女警花兩條健美修長的美腿,粗
長的雞巴在她的屁股溝上來回磨蹭著,不時地刮過陰唇,但就是不讓雞巴肏到女
警官飢渴的陰道里頭。
「啊……」薛玲一下一下地向下壓著屁股,希望能夠讓大雞巴肏進自己等待
多時的屄道中。終於在多次的努力和哀求中,任江山把大雞巴往上猛然一挺,一
下就穿過薛玲滋潤濕滑的陰道口,順利地肏進了女警官火熱的屄道中。
「喔……江山……好大啊……」三十五歲的熟美陰道敏感度十足,一被粗長
的雞巴肏入,頓時產生出強烈的反應。從事警務工作多年來堅持鍛鍊的結果,就
是使得薛玲的陰道擁有超越眾多年輕女孩陰道的收縮力。任江山只感到女警官陰
道壁上嫩肉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自己的大雞巴,那種感覺和他肏進其他女人的陰道
時是截然不同的,沒有那種青澀和阻滯感,但是舒爽度卻更勝一籌!他情不自禁
地一進去就大力抽送著,用極快的速度肏弄著女警官的屄道。
伴隨著任江山在自己體內勇猛的衝刺,女警官馬上就在軀體上給出了回應,
她配合著任江山極快的抽送頻率,用力地搖擺著自己那沒有絲毫贅肉、有如水蛇
一般的小蠻腰,同時用她那肥碩雪白的渾圓臀部迎合著任江山的狂野肏弄,而且
嘴裡頭不斷地發出聲聲動人心魄的浪叫。
「哦……好爽……啊……快點……啊……啊啊……江山,不要停,使勁……
干死我吧……啊……」此時薛玲所表現出來的媚態和騷浪淫媚的模樣,哪裡還有
一分平時冷豔傲人的模樣?對肉慾的索求佔據了她的整個軀體,女警官的威嚴蕩
然無存。
任江山在用站姿肏弄了薛玲十幾分鐘之後,感覺腳有些酸,就讓女警官趴跪
在床面上,換成狗交的方式,從後方插入薛玲的騷穴。薛玲主動轉過頭來和任江
山激吻著,而任江山則把女警官身上僅餘的奶罩也解下扔掉,接著就用著一隻手
搓捏揉弄著女警官胸前梨形的柔軟奶子,一手在她的陰蒂上用力撫弄。
情慾高漲的兩人這時候為了滿足自己、也為了取悅對方,都用盡自己全身的
力氣和技巧,彼此配合著對方的索求,兩人就像發情期的野獸一樣,用極為狂野
的動作在床上瘋狂地交合。
女警官已經記不得陰精是第幾次從自己花芯深處洩射出來了,身後的年輕男
人帶給她一次次的高潮早就使得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知道自己必須盡自己
所能去迎合這個男人,取悅這個男人,因此雖然在連日的勞累之後,又讓男人如
此肏干,此刻的她已經全身酥軟,但是她堅持用僅餘的力氣扭動著腰和屁股,讓
陰道產生強烈的揉動,以此在給任江山的雞巴更大的刺激。
任江山明顯感覺到薛玲對自己的體貼,他讓薛玲換個姿勢,仰面躺在床上,
以最省力的姿態在迎接自己的肏弄。在堅持雞巴快速抽插的同時,他也不忘親吻
著薛玲的嘴唇、臉頰、耳垂、乃至脖子,在激烈的性交時伴隨這種溫柔的愛撫是
大多數男人難以做到的,而這對渴望男人溫情的愛撫和憐惜的女人來說,又是如
此的珍貴。
「哦……啊……啊啊……嗯……江山……我愛你……我愛你……」熟女警官
眼角泛著淚光,動情地對身上的男人說道。
「喔……我也愛你,我的好老婆……」任江山這時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射精
的邊緣。他用力抽插了幾下,屁股一退,想要把雞巴抽出來,射在外面。
「不要拔出去……就射我裡頭去,今天安全。」薛玲用兩腿壓住了任江山的
屁股,不讓他抽出去,然後小聲地說。既然已經得到了女警官的首肯,任江山就
更是加快著雞巴在屄道上抽插的速度。在將薛玲有一次推上高潮之後,配合著新
一股溫熱的陰精自女警官的子宮口噴灑而出的時刻,任江山也將自己強而有力的
精液射了進去。
當男人粗長的雞巴從自己的屄道里頭抽出之後,熟女警官無力地把手指頭輕
輕含在嘴唇裡,眼睛看著頭上的天花板,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而任江山「呼
……呼……」等喘著氣,坐在女警官身邊,看著她那因為極度的高潮和洩射所造
成的無力狀態。
流量頗大的白色淫液這時候正從女警官兩片大陰唇中央的洞穴裡頭緩緩地流
出,陰毛不用說是幾乎全部濕透了。任江山從旁邊抽出紙巾,幫薛玲擦拭著下體。
薛玲臉一紅,儘管全身無力,但還是奪過紙巾,說:「讓……讓我自己來。」
任江山笑笑:「為你效勞這點算什麼?好老婆。」
薛玲坐起來,給任江山獻上熱吻,然後說:「你真好……好老公,該我為你
效勞才對。」說完她勉力支撐著站起來,說:「我去放水,好好地幫你洗個澡。」
任江山看女警官步履闌珊的樣子,心中憐惜,忙從後面追上去,扶著薛玲,
說:「看你,跟我還講究這些,我去放水好了。」
結果是兩人互相攙扶著進了浴室,任江山打開水龍頭,讓水慢慢地注入到浴
缸裡,然後扶著薛玲,兩人面對著面坐在浴缸裡。這時候警隊的「冷美人」一副
嬌羞無限的模樣,任誰也想不到,這個成熟美麗的女人,竟是平時做事雷厲風行
的辣手警花。
任江山輕輕地摟著薛玲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親吻著她鼻頭上的點點汗水,
溫柔地用他的舌頭舔拭著女警官脖子上流下的香汗:「舒服嗎?爽不爽?」他在
女警的耳邊問著。
薛玲只能用簡短的「嗯」來回答任江山的問題。這時候高潮的餘韻正在一點
點的消散,女警官終於能夠將自己的神智稍作處理一番了。
兩人用毛巾幫助彼此將身體洗了一遍,之後並肩靠坐在浴缸寬大的邊緣,輕
摟在一起,小聲地說著話。
「你不要不把它當一回事,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薛玲已經從性慾的高
潮中平息下來,跟任江山商量起這次檔案失竊,而且有人檢舉他們兄弟的事情。
「哦?可是同樣的事情以前不是有好幾次了嗎?結果不都輕鬆就搞定了。」
任江山用手輕撫著薛玲的秀髮,說。的確,他們兄弟兩人的後台實在太硬,
想要撼動他們兄弟兩個在兩江的地位無異於是痴人說夢。
薛玲搖了搖頭,說:「這事情我看沒那麼簡單。這幾天,鮑青田那邊的動靜
很不小,雖然說不一定是衝著你們來的,但是我覺得那不是什麼好兆頭。」
「鮑青田?他是為了對付楊書記吧?關我們這些小嘍囉什麼事?」
「千萬別這麼想。」薛玲正色說:「你們兩江大學是楊書記這邊在文化線上
的主要陣地啊,加上張校長和楊書記的特殊關係……你啊,千萬別以為你能置身
事外。你知道的,做官的要收拾人不外乎那幾招,從親戚身上下手往往是最好的
辦法!我要是鮑青田,抓住這麼個機會,就一定不會放過,江山……」
「行了行了,這些事就交給我哥去操心吧,我這人閒云野鶴的,什麼事都有
他撐著。」
薛玲看了看任江山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裡暗暗地嘆了口氣,說:「你哥那人
做人很有魄力,但是不夠細緻,他很需要你能夠在身邊出些主意的。何況這一次,
我看連劉浩都有插手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就完結的。」
「劉浩?」任江山不得不皺起眉頭,這個劉浩四十多歲,是從別的地方調到
兩江市公安局擔任副局長兼刑事警察支隊隊長的,是鮑青田領導的過江派中一號
響噹噹的人物,在局裡就連局長李為民都奈何他不得。
「所以啊,上點心吧。」薛玲輕吻著任江山,「有什麼事,好好跟你哥商量
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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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說經理,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麼?這花瓶不能這麼擺,這一面的圖
案,要對準前面這個出口,你們怎麼還這樣擺?」許雪板著臉,氣沖沖地對江山
皇宮酒店的宴會廳經理喝道。
「是,是,許總,我這就叫他們把它擺好。」那女經理賠著笑臉,揮手讓旁
邊的人趕緊挪動花瓶。
「還有,跟你說過,我要看你們之前那場宴會的效果圖,怎麼到現在還沒給
我傳過來?你們酒店究竟是怎麼做的統籌?」許雪憤憤地說:「要不是看你們江
山皇宮在兩江市的五星級酒店裡頭算是名氣比較大的,我還不讓晚宴在你們這裡
辦呢!」
原來,許雪在安排的,是仁昌公司成立三十週年慶祝晚宴的現場,仁昌,這
個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由許雪、許震姐弟倆的父母許仁昌和高娜一手締造的公
司,在走過三十年風雨路程之後,已經從當初集貿市場裡的小店面,一步步成長
為國內時尚服裝界響噹噹的品牌。集團三十週年的慶祝活動自然是非同小可的事
情,也怪不得身為總經理的許雪,本就有些性急的她,這時候說話也就一點都不
留情面了。
「許總,看您說的,您交代的事情,我們能不當頭等大事來辦麼?您要的效
果圖,我們前天就派專人送到貴公司去了,前台也已經簽收了,難道沒有送到您
辦公室去麼?」
許雪愣了一下,原來自從上次因為任江海的緣故,在公司總部跟她母親發生
激烈衝突之後,個性強烈的母女兩人之間一直是處於冷戰狀態,加上不想見到她
母親身邊那個男人沈天廣,所以這些天她的確沒有回公司去,按女經理的說法那
效果圖肯定是已經送過去了,不過許雪馬上就回過神來,氣沖沖地對女經理說道
:「這年頭你還派人送?不知道給我電子郵箱裡面發一份嗎?我的名片不是早給
過你了嗎?上面的郵箱地址你看不懂還是怎樣?」
「是是……那是我工作的疏忽,今後一定改正。」女經理畢竟訓練有素,深
知眼前這女人是自己絕對惹不起的主兒,氣憤的神情一閃而過,馬上忍住氣賠笑
說道。
許雪「哼」了一聲,扔下女經理,轉頭繼續在宴會廳裡頭晃悠著,時不時指
一指這裡,說一說那邊,挑剔著宴會的佈置。
女經理回過頭,一聲不吭地向門口走去,臉上就像罩上了一層寒霜。這時候
任江海正好從門口走了進來,看看女經理的表情,再抬頭看許雪在裡面對著員工
們吆三喝四的情景,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
任江海走到許雪身後,笑笑說:「這大好的天不出去走走,在這兒發啥脾氣
呢?」
「你來了啊。」許雪見到任江海,臉上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些。「這些人,都不
知道是怎麼辦事的,弄得亂七八糟。」
任江海看看四周,好幾十個工人和服務員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準備,再說離
慶祝晚宴還有足足有四天的時間,照這樣下去肯定能夠按時準備好。江山皇宮在
兩江市酒店業中的首屈一指的翹楚,多少大型的活動他們都辦下來了,這樣的公
司晚宴又怎麼會搞不定?許雪的挑剔顯得非常地吹毛求疵。
「特意找我過來,有何貴幹啊?」任江海有意讓許雪急躁的心情平復下來,
打趣說道。
「讓你來參謀參謀啊!你知道,公司這麼大的事,沒個人辦我,我還真搞不
定。」
「那你找錯人了。」任江海笑說,「你知道的,我的藝術細胞數量有限,布
置啊啥的,我是七竅通六竅……要不找江山過來?他可是行家。」
其實許雪今天無非就是借個名目,想要跟任江海纏綿一番,見他這麼說,忙
打斷他說:「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拿主意吧,你們男人啊,忙幫不上,別待會
把我這都搞得亂七八糟的。」
「什麼事情搞得亂七八糟的啊?」這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許雪
和任江海回頭一看,只見許雪的母親高娜緩緩地走了進來,她的身材不高,但是
走路自然而然帶著一股懾人的威儀,高大的沈天廣跟在她的身後,卻顯得不是那
麼顯眼。
而在他們兩人身後,笑嘻嘻的許震正拉著他老婆潘雯冰的手跟在後面。
高娜依然是梳著她那標誌性的發簪,一路生風走了過來,瞥了許雪一眼。許
雪張口本來想叫一聲「媽」,但是一看到高娜身邊的沈天廣,頓時硬生生地把話
嚥了回去。
「姐,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跟我大哥一塊來的?」可能是看出母親和姐姐兩
人之間的氣氛尷尬,許震笑著出來打圓場。
「沒,我是接到阿雪的電話,讓我過來幫忙看看才過來的,也是前腳才走進
來的。」任江海笑笑說。
「什麼你大哥?震,我可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兒子,你哪來的哥!」高娜看到
許雪對沈天廣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加上又再次看到她和任江海在一塊,頓
時就是把一肚子氣撒到了任江海頭上。
任江海臉色一變,目光炯炯看著高娜,還沒說話,許震已經開口了:「媽,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跟大哥二哥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也是在關二哥面前
磕過頭喝過血酒的兄弟,加上這麼多年的交情,他可是比我親哥還親!」
「你……你……」高娜手指著許震說:「連你也要跟媽作對是不是?啊?我
這麼多年把你們姐弟兩拉扯大,你們今天竟然這麼對我?!」
「媽,看你這話說的,沒人想跟你作對。」許震說,「不過我們也都不是小
孩子了,誰好誰歹,至少我們還是分得清楚的。」他有意無意地那目光撇了撇沈
天廣,接著說道:「大哥跟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們還不知道他嗎?又不是
那些來路不明的人。」
沈天廣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這當然逃不過時刻注意著他感受的高娜的
眼睛,高娜厲聲說道:「震,注意一下你的嘴巴,別跟你姐似的……」
「啪!」許雪這時也忍不住了,用力拍了拍旁邊的桌子,「我怎麼了?」
「阿娜,別生氣了,都是小孩……」沈天廣柔聲對高娜說。
「少在我媽面前裝大尾巴狼!」沈天廣的話,加上他對高娜說話時那副神情,
頓時把許震的無名火勾了起來,他是少爺脾氣,這些天來,目睹姐姐跟母親兩人
矛盾而又無可奈何的鬱悶這時候爆發了,指著沈天廣大罵道:「都他媽是因為你,
要不是你這二貨在我媽面前說三道四,我媽會跟我姐搞成這樣子?」
「震!你嘴巴乾淨些,怎麼能這樣說話!」自己的兒子竟然對自己的男人這
麼無禮,高娜只氣得全身發抖,指著許震,大聲吼著。
「媽,你就醒醒吧,你以為他真是什麼好鳥啊?笑裡藏刀的,肯定沒安什麼
好心!」
「小震,你討厭我可以,但是不能這樣跟你媽說話。」沈天廣站了出來,說
:「還不快向你媽道個歉?」
許震冷笑一聲,拉了拉身邊潘雯冰的手,說:「我們走,這個笑面虎在這裡,
我看了就噁心。」潘雯冰望了沈天廣一眼,沒說什麼,跟著許震就走了出去。
「媽,震說的話,您自己好好想想吧,是我們姐弟倆跟您親,還是這個男人
親,我先走了。」許雪擱下一句話,也拉著任江海就走了。只留下氣得渾身發抖
的高娜,看著他們遠去的聲音,眼睛裡氣得像是要噴出火來。
******** ******** ********
「蓬!」的一聲巨響,金豪夜總會裡,高娜風風火火地走進經理室,然後狠
狠地甩起門,用力地關上。
正在看著電腦的趙綺被這巨響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滿臉怒容的高娜,忙站
起身來,「高總……」
她的話馬上就讓高娜斷然打斷:「家偉呢?叫他來見我!」
「老闆他……我不知道啊,剛才還看到他來著……」面對著氣勢洶洶的高娜,
縱使是飽經世情的趙綺也不得不有些腿腳發抖。見高娜不聲不響的模樣,趙綺忙
走到旁邊,倒了杯水,說道:「高總,您先坐一會,老闆他應該不會很久就回來
了。」
高娜默默地接過水杯,放在嘴唇上,剛抿了一口,突然臉色一變,兩眼圓睜
盯著趙綺:「熱水?你想燙死我啊?!」說話間,她竟將整杯水都潑到了趙綺的
身上!
趙綺愣愣地站在那裡,整杯水都潑在她身上精美的紅色旗袍上,好在那只是
一杯溫水,並不燙人。說起來她雖然失去了「鐵道王」這樣的大靠山,但是能在
金豪做媽咪做這麼久,身後也是有些勢力的,可是這是讓高娜如此的侮辱,她卻
絲毫也不敢反抗。
「媽!」這時候身後的門打開了,林家偉走了進來,見裡面這樣的情形,「
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他走到高娜身邊,輕聲說道。
高娜猛地一抬頭,看著林家偉,突然猛地伸出手,「啪」的一聲,重重地甩
了他一個耳光。
「你是怎麼教手下的?一來就想拿開水燙死我!還有,也不看著點你老婆,
讓她整天給你戴綠帽子!活王八!王八蛋!」
挨了一耳光,又讓人痛罵男人最恥辱的事情,林家偉偏就有恍如未聞的本事,
他甚至沒有揉自己被抽紅的臉頰,陪著笑說:「媽,您別生氣,都是我不好,這
水太熱,咱就喝冰水,消消氣,啊。」說著他從趙綺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她快點
離開。
趙綺走後,高娜一屁股坐在經理室的沙發上,臉寒如水,胸口不停地抽搐著。
林家偉把門關上,然後又將經理室窗戶的窗簾都拉上,然後回到高娜身邊。
高娜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冷眼看著自己的女婿。林家偉緩緩地跪倒在地上,「
媽……讓我來給您消消火吧……」他把頭靠在高娜裙子的前方,輕輕地搓著。
高娜的嘴角浮現出一陣冷酷的笑意,她猛地抬起一條腿,用力踢了林家偉一
下,把他踢離了自己的身體,林家偉卻順勢就抱起了她的腿,捧起高娜那套在腳
尖上的黑色高跟鞋,用力拽了下來。
高娜沒有反對,只是繼續冷眼看著她女婿的動作。林家偉把岳母的高跟鞋脫
掉之後,把鼻子送到老婦那套著絲襪的腳上,用力地索著鼻子,吻著老婦的腳心,
高娜捂著這雙尼龍絲襪足有一整天了,上面自然有股臭味,林家偉卻絲毫也不顧
忌,彷彿還嗅得非常愜意似的。
「嗯……」高娜終於發出了一聲滿意的鼻息,她慢慢地分開雙腿,黃色的西
裝裙下,一條紫色的純棉內褲就展現在她女婿眼前。林家偉是服侍慣自己丈母娘
的,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就伸手到她的裙子裡頭,用力地將高娜的內褲拉了下來。
「媽……真香……」他將老婦的內褲放在鼻子上,肆意地嗅著前端的污垢。
林家偉將丈母娘高娜的內褲放在一邊,然後爬前兩步,將頭伸到老婦的裙底。
年近六旬的老婦了,兩片發黑的大陰唇長得有些不規則,向外翻著,湊近可以看
見裡面的嫩肉,陰毛茂密,不過有部分已經呈現出灰白色。林家偉毫不猶豫地就
將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高娜也順勢一壓他的腦袋,讓女婿整個臉都緊緊地貼在
自己的老屄上。
「啊……」感覺到女婿的舌頭和鼻子都頂在自己的陰唇上,高娜興奮地呻吟
了一聲,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真香……真香……媽!」林家偉一邊用力地舔弄著自己丈母娘的肉唇,一
邊不停地發出讚嘆。
高娜兩條豐滿的白腿一夾,將林家偉的頭緊緊地夾在中間,然後手緊緊地按
住女婿的腦袋。林家偉都感覺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了,不得已,他掙紮著把頭伸
了出來,說道:「媽,先把衣服脫了……」
一句話沒說完,林家偉就感覺自己臉上又吃了一巴掌,把他打得都有些頭暈
了。「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躺下!」高娜冷冷地說道。
林家偉被這巴掌打得有些頭暈腦脹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躺下!」這時候高娜站了起來,指著地板,繼續對女婿發出命令。
林家偉馬上乖乖地躺倒到了地板上,同時迅速地自己脫下了褲子,讓那條硬
邦邦的大雞吧朝天聳立著。高娜毫不遲疑地就跨坐到了女婿身上,面對著面,然
後手握著那根大雞吧,上下套動了幾下,然後抬起大屁股,讓自己的肉屄對準龜
頭,慢慢地就坐了下去。
「哦……媽……好爽!」林家偉呻吟一聲,伸手扶著丈母娘的豐腰,雞巴盡
量地向上捅。高娜不去理她,三下兩除二把自己的上身衣服脫掉,扔在一邊,然
後皺著眉頭,迅速地抬動屁股,上下聳動。林家偉忙伸手把她的奶罩也解開,然
後兩手著落在她軟綿綿下垂著的大奶子的,用力地搓揉著那對有點乾癟的乳房。
高娜這時騷屄套著肉棒,奶子又讓女婿不停地搓著,但是她似乎還不過癮,
只見她抬起腳,將還穿著絲襪的右腳送到林家偉嘴邊,林家偉毫不猶豫地就將她
穿著絲襪的腳尖含進了嘴巴裡,用舌頭再上面舔著,用牙齒不停地啃咬著。老婦
這才滿足地「嗯……」了一聲,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兩手向後,抓住林家偉的兩
條腿,頭高高地揚起,嘴裡不停地呻吟著,同時大屁股上下起伏得更加地猛烈。
就這樣騎在女婿身上弄了十多分鐘,高娜胸中的那股邪火總算騷得緩解,而
且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這樣的動作是非常累人的,高娜繃緊的身體也漸漸呈現
出無力。而林家偉一直是瞪大著眼睛,注視著老婦在自己身上的不停起伏,將高
娜這時的情況,他的瞳孔裡突然閃過一絲妖異的綠光!只見他瞅準機會,突然用
力將高娜豐滿的身子向上一抬,高娜矮小但卻豐腴的身子頓時就讓他整個掀了下
去。還沒等高娜罵出身來,林家偉已經一個翻身站了起來,然後分開地撲到了丈
母娘的身上。
「你這……」林家偉這從未有過的反應,完全是出乎高娜的意料之外的,只
見她杏目圓瞪,臉上那種怒氣令人不寒而慄!
可是說也奇怪,當她的眼神接觸到林家偉眼瞳裡那股綠光時,神情竟在剎那
間出現了些許迷茫。林家偉迅速地把屁股向前一沖,雞巴飛快地再次肏進高娜的
騷屄裡,高娜「喲!」了一聲,嚴酷的臉色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性慾高漲的
春情。
林家偉一邊壓在丈母娘的身上不停肏弄,一邊用那對泛綠的眼神,野獸般地
盯視著高娜。在林家偉那瞳孔的注視下,高娜那渾圓的眼睛漸漸失去了懾人的威
力,緩緩地暗淡下去。林家偉不停地加快抽插的力道和頻率,一邊嘴裡頭唸唸有
詞,不停地吟誦著一些意義不明的話語。說也奇怪,在不停地吟誦之中,他胯下
的那條雞巴也越來越顯得粗大,而且硬度更是驚人,到最後不僅填滿了高娜那松
垮的陰道,而且一路到底,一直捅到了高娜肉屄的最盡頭。
高娜這時失去了剛才的氣勢,整個人讓女婿肏弄得綿軟無力,她不停地呻吟
著,勉力想要抬起身子,重新搶佔會主導權,誰知道林家偉卻順著她的勢子,將
她整個人都翻了過去,然後手在她的肥腰上一舉,高娜頓時就變成跪在地板上,
肥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屁眼卻正對著她女婿。
高娜的屁眼有些發黑,周圍長滿著細密的肛毛,林家偉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
雞巴對準老婦的菊花蕾,一下就狠命肏進!鑲嵌著珠子的粗硬雞巴一把頂開老婦
的肛道,直肏進去好幾釐米,高娜疼得高叫一聲「啊!」身子幾乎就要撲到在地。
林家偉這時沒有了往日對丈母娘那種畏之如虎的唯唯諾諾,而是像一個征服者一
樣,將高娜的身子弄得像一條狗趴在那裡一般,從後面不停地肏干。
「肏死你!肏死你!」林家偉瞪著那雙發綠的眼睛,凶神惡煞一般地肏幹著
丈母娘的屁眼。「臭婊子!老婊子!讓你看不起我……讓你女兒給我戴綠帽子!」
他堅硬的肉棒漸漸全部肏入了高娜的肛道,疼痛感使得高娜這時猛力地扭動著屁
股,嘴裡大聲地叫喊著,但是年近六旬的她論力氣自然還是抵不過年輕力強的林
家偉,肥美的身子直讓他幹得幾乎要跌在了地上。
看著平素高高再上的「仁昌集團」董事長、自己的丈母娘高娜讓自己幹成了
這副模樣,林家偉得意地抽出肉棒。
高娜肥美的身軀頓時就癱軟在地板上,林家偉伸手拍了拍雪白的屁股,伸手
拉起她的頭髮,將自己熱騰騰的雞巴伸到高娜的嘴邊。「好好舔乾淨!」他對丈
母娘發出了命令。
渾身無力的高娜勉強睜眼看了眼前的肉棒一眼,毫無反應,再度閉上了眼睛。
林家偉沒想到她這時盡還能不聽從自己的命令,憤怒地將肉棒用力地向高娜的嘴
裡捅去。雞巴毫無阻礙地就捅了進去,可是高娜一動不動的,別說舔了,就是嘴
巴也沒有絲毫動作,林家偉機械地捅了幾下之後,直覺無趣,把雞巴拔了出去,
扔下無力的高娜,憤然走了出去。
「死老屄!遲早有一天,讓你心甘情願地跪在老子面前,給老子舔雞巴!」
林家偉憤憤地想道:「要做不到這點,老子也不用再在「聖殿」裡混了!」
(待續)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11-11 16:06
第十七章、禍起綠帽
「王教授,有陣子不見,您可越是越活越顯年輕啦。」兩江大學的文學院辦
公樓,在王月萍那間貼著「王月萍教授」的辦公室外面,院裡的另外一個女教授
韓莉剛好走過,一見是她,爽朗地大聲說道。
王月萍一看竟是韓莉,心裡不自覺地就是一跳,她知道韓莉跟她一樣,也跟
任江海有那種見不得光的關係,這讓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陣子,才勉強
笑了笑,說:「哦,是韓教授啊……您過獎了……穿這麼漂亮,這是上哪去啊?」
韓莉今天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裝配短裙,下面是肉色的褲襪和淺口皮鞋,粉
紅色的小翻領露在外面,一頭剛電過的利落捲曲短髮,看上去即熱情大方,又不
失性感。見王月萍誇獎自己,韓莉心底下得意,笑了笑,說:「嗐,這不要去錄
節目嘛,不穿正式點不行啊。」
「哦……」王月萍這才想起,從幾年前開始,兩江市電視台新開了一檔科教
講座類的節目《一家之言》,專門邀請國內外教育界、文化界知名學者,或者是
企業家、藝術家等各界人士各文化領域的知名專家學者擔任主講人,每個主題分
數期播出。
這檔節目雖然被安排在每晚十點半的非黃金時段播出,但是由於兩江電視台
在國內各地方衛視中收視率名列前茅,加上這節目選材廣泛,曾涉及文化、生物、
醫學、經濟等各個方面,多以文化題材為主,其演播風格與學術性的理論研究相
比較為平易,同時亦追求內容的學理性與權威性,力求雅俗共賞,頗能迎合近些
年新興起的文化熱。
因此播出幾年之後,已經形成了一個人數不少的固定收視群,成為了兩江電
視台一檔知名品牌欄目,在國內外都享有盛譽。
而韓莉,她是從今年年初開始登上了《一家之言》這個大舞台的,主講了長
達二十六期的《兩晉南北朝文學及魏晉風度》。在大學圈子裡,有那些知道韓莉
在學術上的斤量的,都暗笑就憑她那兩下子,哪裡配得上「一家」裡這個「家」
字?但這些年來,韓莉在任江海的蔭蔽之下,又的確是風頭出盡,知道內情的,
都只好肚子裡暗罵,然後咬牙切齒地看著韓莉亮麗的身影一次一又次地出現在熒
屏上。
「怎麼?又有新節目請您啦?」王月萍問。
「嗐,還不是上次那欄目?說是收視率不錯,觀眾反應也挺好,這不?讓我
再接著去錄幾期講兩宋文學的……」韓莉笑著抬頭說道。
「啊……那恭喜你啦,韓教授,什麼時候播出啊?我好按時收看。」
「王教授有興趣?」韓莉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那等我錄完,先把節目的
錄像送到您這兒,那節目播的時間晚,省得您到時候熬夜。」說著她抬腕看了看
表,說:「我得走了,不然該遲到了,再見了,王教授。」
「那敢情好,我就等著聽您的課了!」王月萍臉上堆著笑,看著韓莉遠去的
背影,心底卻難免有點泛酸:兩宋文學,正是她研究的重點領域,她自認在這個
領域裡的造詣,比起半桶水水平的韓莉來,那是要強得太多了。
自從跟任江海過肉體關係之後,兩人已經有過多次的幽會,起初王月萍難免
還多少有些牴觸的心理,但是隨著跟任江海做愛次數的增多,王月萍發現自己越
來越沉迷於任江海強勢的征服,以及他在床上不可一世的威武氣勢……這段時間
以來,這個男人甚至已經成為她心頭的牽掛,只要幾天不見,就會不由自主地想
起他來。
「咦?這是什麼?」走進辦公室,桌子上的一個紙盒引起了王月萍的注意,
她走過來,看見紙盒旁邊是一朵紅玫瑰,王月萍拆開紙包鐵盒裝,裡面是一個鐵
盒,打開陳奕迅的歌聲突然響了起來:「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才會
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感情是用來瀏覽,還是用來珍藏,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
忘;熬過了多久患難,濕了多長眼眶,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流浪幾張雙人
床,換過幾次信仰,才讓戒指義無返顧的交換……」
原來這個鐵盒一打開就會自動唱出這首歌,鐵盒裡面反正一張名為《林夕字
傳》的CD,還有一張生日卡。王月萍打開生日卡一看,上面是任江海熟悉的字跡:
「生日快樂,禮物希望你喜歡。」
王月萍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又忍不住地從心裡笑了出來。看看牆上的掛
歷,原來今天竟是自己的西曆生日啊。她老公老丁從來不關心這些,也從來不會
去記得她的生日,這些年兒子倒是會幫她過過生日,但是她的老派人士,過的還
是農曆的生日,所以連她自己也沒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西曆生日。
至於這張CD,她想起來是,有那麼一次,她跟任江海去開房間,酒店房間
的CD櫃裡面有這張CD,她對任江海說起自己很喜歡林夕寫的歌詞,家裡收藏
有一張《林夕字傳2》,可惜這第一張絕版很久了,再也買不到了。沒想到任江
海會記得這個,不知道從那裡把這張CD找來了,還送給她做生日禮物。
有這樣一個男人這樣的關心著自己,這種感覺,對王月萍這樣多年未受過丈
夫體貼的熟年女性來說,簡直就像是毒藥一樣,那是會令人上癮的!這時候她的
思緒,竟在不知不覺之中,飛回到了過去,想起了她跟任江海這些日子以來的點
點滴滴……
******** ******** ********
那是在她第一次去任江海家裡,讓他威逼利誘上了床之後不久的幾天,那天
她剛剛才下了班回到家,剛給老丁做完晚飯,手機就響了,任江海在裡面說要她
下樓一趟,自己在樓下等她。大驚失色的王月萍深怕讓老丁知道,忙掛斷了電話。
「院裡剛來電話,讓我馬上去一趟,有個課題出了點問題,要我回去主持一
下。」王月萍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跟老丁說道。
老丁「哦」了一聲,拿起電視遙控器轉了個台,抬頭對老婆說:「怎麼這麼
晚還要你過去?」
「這不剛升了職嘛,工作多了不少。」王月萍強笑著說:「過幾天把事情安
排好了,應該就沒那麼忙了。今晚你自己吃飯吧,我也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
老丁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頭繼續看著電視裡的新聞。
王月萍剛下了樓,就看到一台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樓道口,副駕駛座旁邊
的車窗被按了下去,坐在駕駛座上的任江海正斜著頭對著她笑著。王月萍慌張地
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什麼人,這才慌慌忙忙三步並作兩步,上了任江海的車,
同時迅速把車窗關了起來。
「這麼慌張幹嘛?」任江海帶著輕鬆的笑,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王月萍寒著臉,冷冷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任江海笑笑不答,轉動鑰匙,發動了引擎。
「這是去哪啊!」王月萍轉頭看著任江海,很生氣地說。
「別著急別著急。」任江海說著,把車開出了王月萍家所在的小區。
「停車!我要回家!」王月萍大聲說道。
任江海突然把頭扭過來,看了王月萍一眼,王月萍接觸到他那道帶著寒光的
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人,依然是那個手握兩江大學人
事大權的那男人。好在任江海的臉上馬上又恢復了笑容,他笑了笑,問道:「回
家去幹什麼?我想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王月萍只好點了點頭。任江海一看,說:「那就好,我也還沒吃,晚飯一個
人吃太無聊了,我帶你去吃。」
「只是吃飯?」王月萍小心地問道,任江海一聽,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卡宴一路向著兩江市中心開去,到了臨江仙酒店,任江海把車一路開到了地
下停車場那邊,在電梯附近的一個車位上停了下來。
「來這裡吃飯?」王月萍瞪大眼睛,問道。
「嗯!」
「那怎麼行?」王月萍說道,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剛才急匆匆的下樓,她
只是隨便穿著一件舊的高領罩衫,外面披了一件風衣,對於臨江仙酒樓這樣的地
方,這樣的裝扮顯然是不夠檔次的。
「怕什麼?不就是吃個飯嘛?」任江海說。
「不行不行!」想起進去裡面,會讓別人怪物一般看著自己,甚至看到她跟
任江海兩人獨處的情形,王月萍就不寒而慄。
「那怎麼辦?來都來了,餓死了!」任江海說。
「去別的地方吧,求求你。」王月萍哀求道。
見王月萍這幅模樣,任江海想了想,說:「哦,有辦法了。」他下了車,拿
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久之後,就過來打開副駕駛座這邊的門,說:「好了,
下來吧。」
「下去幹什麼?我不去那吃飯……」
「沒讓你進去吃,我們到房裡吃。」任江海笑著說,然後把滿臉狐疑的王月
萍給拉下車,走進電梯,按下四十六樓的按鈕,高速電梯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把
他們兩個帶到了位於四十六樓的客房前。
臨江仙酒樓的四十六樓屬於是高級商務套房,房間數不是很多,這時候走廊
上空無一人。任江海拉著王月萍來到寫著「4608」字樣的房門前,手一推,
門就開了。
「我剛才讓這裡的經理給我開了這個房間了。」客房裡的燈都開著,任江海
解開衣服領子最上面一個口子,跟王月萍說。
王月萍驚訝地看著寬敞的客房裡各種豪華的裝修和先進的設施,不由有些驚
嘆,這些年來她也在外旅遊過幾次,但是住的那些賓館房間,跟這比起來簡直就
像是貧民窟裡的房間了。
任江海在桌子上拿起一本酒店的指南,翻到餐廳那裡,上面有客房服務的菜
單,「你吃點什麼?」他問王月萍道。
「隨……隨便……」
「牛排怎麼樣?」任江海抬頭問道,見王月萍不置可否的樣子,就替她做了
決定,打內線電話去餐廳,叫他們送一份五成熟和一份七成熟的牛排,還有和一
支紅酒過來。
「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任江海過去,一把將她摟住。王月萍用力地掙紮著,但是論力氣她遠不是任
江海的對手,絲毫也動彈不得。
「你……你放手!」王月萍使勁地推著任江海,「你……你不是說過,就那
一次的嗎?」
「我想你了!」任江海在王月萍耳邊輕聲地說,手卻伸到她的背後,把她披
在身上的那件風衣拉了下來。
「不要!」王月萍叫著,但是任江海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隔著褲子,
一下一下地揉捏著她臀部上的肉。
任江海整個人慢慢地往前壓,把王月萍的身軀壓倒在房間裡那張大床上,王
月萍緊皺著眉頭,雙手依然在試圖推開他,但是任江海的頭很快就來到了她的胸
前,臉貼在她的奶子上,隔著那件罩衫親吻著。王月萍渾身一顫,那天晚上跟任
江海做愛時那種難忘的感覺頓時就重上心頭了。
「我要你!我要你!」任江海的動作粗野而又狂放,王月萍只覺得自己全身
的力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是她卻已經無法逃離這種感
覺了……
好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任江海無奈,只好放開她,過去開了門,
是客房服務把他剛才點的東西送過來了。侍者禮貌地向他問好後,把裝著兩份牛
排和紅酒的餐車推進房間,然後給他們拉好椅子,任江海說:「不用倒酒了,我
們自己來吧。」然後手指夾了張一百塊錢的鈔票遞了過了,侍者識相地把錢收了,
道謝後馬上就離開了。
「快吃吧,都餓死了。」任江海對王月萍說,然後走過去拉起她,讓她坐在
自己對面,面前擺著那份七成熟的牛排。
「你說話不算數!」王月萍坐了下來,對任江海說道。
任江海衝著她笑笑,切了片牛排,放在嘴裡嚼了一陣,才說:「就算是吧。」
「無賴!」
「本來……我也以為只有那麼一次的。」任江海收起笑臉,看著王月萍的眼
睛說道:「可是這兩天,我發現不行,我一定要再找你。」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任江海的目光如炬,「也許是你的身上,真的有很
多吸引我的地方,這兩天……坦白說,我心裡想的都是你。」
王月萍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任江海低頭又切下一小片牛肉,用叉子
叉住,送到王月萍嘴邊,說道:「嘗一嘗,這牛排很不錯。」王月萍也不知道自
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在任江海的目光之下,幾乎是毫無抵抗地張開嘴,把那塊牛
肉吃了進去,吃在嘴裡是什麼滋味,她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拿起酒瓶,往自己
面前的酒杯裡倒上大半杯,舉起杯來,脖子一揚就喝了進去。
晚飯很快就吃完了,王月萍沒怎麼動自己那份牛排,反倒是那瓶酒幾乎都是
她一個人喝掉的,任江海只喝了一小杯。
「先去洗個澡吧。」把餐車推到一邊,任江海抱著王月萍,柔聲說道。王月
萍神情木然地站起來,走進了浴室。
任江海穿著一條寬鬆的大褲衩,背靠在床背上,手裡拿著一張那天的報紙,
漫不經心地讀著,眼睛時不時看看浴室的方向。等了足有大半個小時,才看到浴
室門打開了,王月萍身上圍著一條大浴巾,頭上用另外一條毛巾包著頭髮,走了
出來。
「洗了這麼久啊?」終於等到王月萍出來,任江海看著她,笑說道。
「身上髒,不洗乾淨怎麼行?」王月萍冷冷地說。
「要是真髒,那怎麼洗都乾淨不了。」任江海笑說,「髒不髒這東西,就看
你自己怎麼想了。」任江海說著站起來,走到王月萍身邊,「怎麼?還在生我的
氣?」
王月萍正想說什麼,任江海卻把食指一豎,豎到自己嘴唇邊「噓……」了一
聲。他把王月萍的手一拉,從褲衩寬鬆的腰間插了進去,「是不是捨不得我這根
好寶貝?你看,它也舍不得你啊,從剛才開始就這樣硬邦邦的,等著你出來呢!」
「流氓……臭流氓……」王月萍喃喃的罵著,手卻不自覺地握住了任江海的
雞巴。剛才洗澡的時候,她在裡頭痛哭了一場,她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是老丁貞
潔的妻子了。雖然說這些都是任江海一手的安排,但是王月萍無法欺騙自己的是,
自從那天在任江海家裡跟他春風一度之後,這個男人其實已經深深地印在她的腦
海裡,怎麼都抹不去了。眼前這根男性的象徵現在在她手裡高高地聳立著。
第一次體驗到男人的雞巴居然有那麼大的不同,王月萍覺得自己的眼前就像
是打開了一扇從未打開過的門,原來人生,並不是自己一向認為的那樣;原來男
女之間的交歡可以是那麼的美好。
「你……真的喜歡我?」王月萍這時候看起來是一副想通了的樣子,臉上終
於有了一絲笑容,問道。
任江海不答,伸手把王月萍頭上的毛巾拉下,老女人濕潤的頭髮就披了下來,
任江海再扯,又把她的浴巾也扯了開來。然後他一把抱起赤裸的老女人,把她的
身子往床上一放,然後把自己的身體反轉,頭對著女人腳的方向。「這次咱們先
玩個69,來,幫我把褲子脫了。」說著他頭往下面一俯,兩片嘴唇已經貼到了
老女人的陰道口那裡去。
王月萍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69,但是這時候任江海的下身就懸在她的眼前,
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在情慾的衝擊之下,王月萍再也不猶豫了,她一把就把
任江海的褲衩脫掉,一手抓住他巨大的雞巴,直接含到了口裡面去。
任江海一邊舔著,一邊不斷地上下挺動自己的屁股,讓雞巴在王月萍的嘴裡
面來回套弄。王月萍緊皺著眉頭,費力地讓男人的雞巴在自己口中肏弄,一邊不
時地發出「咳咳……」的乾咳聲。
舔了幾分鐘後,任江海站了起來,坐到床邊的辦公桌上,然後伸手拉著王月
萍的手。「來這邊,換個姿勢肏. 」
王月萍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抵抗力,對性慾的渴求蓋過了一切,此刻的她
對任江海的話是唯有聽命了。任江海半躺在辦公椅上,讓王月萍面對著自己,然
後把她的兩條白腿一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王月萍明白任江海的意圖,她扭
動著身子,讓任江海的雞巴能夠對準她的屄口,然後在任江海的引導下屁股重重
向下一坐,那根雞巴便連根直插進去。
「啊!」大雞巴貫穿而入的快感讓王月萍再次長叫起來,她全身的肉似乎都
在抖動。她雙手緊緊抓住任江海的肩膀,承受著這根雞巴的粗壯和火辣。
任江海一邊抽動著雞巴,一邊凝視著王月萍。成熟美貌的王教授此時的眼神
裡面沒有了往日的睿智和高貴,剩下的只有被性慾征服的迷惘和渴求。濕潤的頭
發飄散著,在凌亂中凸顯出另一種嫵媚。隨著任江海的抽插,王月萍的身子也被
上下拋動著,這使得她那對充滿成熟之美的乳房也上下翻舞。任江海伸手捏住了
這對奶子,一下一下地揉著。
「你也動起來,這樣子才能更爽。」任江海在王月萍的耳邊說。王月萍沒有
絲毫遲疑地聽命開始擺動自己的腰肌,一開始只是緩慢地扭動,但是在任江海激
情的「言傳身教」之下,王月萍的動作很快就變得熟練起來,不一會,她已經飛
快地起伏運動著豐臀,讓任江海的雞巴每次都能突破濕漉漉的陰道,直到最深處。
「我……啊……我……啊啊……」這時候王月萍的叫喊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不行……不行了……啊……啊……」
「只要你聽我的,我今後會經常讓你爽的,就像今天這樣。」任江海知道這
是徹底征服這個美麗老女人的最好時機,他放棄了揉捏王月萍的奶子,雙手輕輕
托住她的屁股,讓自己的雞巴找到一個更加舒服的角度,然後就是一陣全力地向
上死命狂插,這一次他的雞巴絲毫都沒有保留,每次都以最強的勁道轟擊到王月
萍的子宮口上。
「怎麼樣?願不願意?今後還要不要我肏你?」
「要……啊……啊啊……太美了……啊……我還要……」
「還要我肏你對嗎?」
「對……對……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這樣就不行了?那怎麼行?不讓你爽到飛上天怎麼行?來,我們再換個姿
勢。」任江海一推王月萍的屁股,讓雞巴從她的屄道里面退了出來。王月萍不情
願地站起身子,任江海讓她轉過身去,讓她雙手支撐著寫字桌的邊緣,然後左右
分開雙腿。然後他的手穿過她的胯下,從後面摳了幾把王月萍的屄口。
王月萍從來沒有用這麼淫蕩的姿勢站在男人面前,但是這時候的她完全沒有
去思考這一點的空間,她的腦海,她的思想都被任江海肏弄時的那種快感所佔據。
「嗯……給我……」她顫抖著身體發出不間斷的呢噥。
「這麼急啊?」這時候的任江海就像一個征服了萬千子民的君王,他站起身,
手用力地拍了一下王月萍的美臀,然後扶著自己高昂硬挺的雞巴,對準王月萍渴
求的屄洞深深地捅了進去。
「啊……噢……啊啊……」王月萍的叫聲已經開始沙啞,從來未曾體驗過的
快感讓她忘情地叫了這麼久,她自己卻毫不察覺。
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襲來,老女人緊窄的屄道壓迫著任江海的雞巴,淫水
從四周浸泡著,屄道四周的肌肉緊縮,終於讓他的宣洩感湧了起來。任江海咬緊
牙關,雞巴就像脫韁的野馬,風馳電掣地馳騁著!無數次地強勁地抽插,讓他自
己和身下的老女人都達到了快感的巔峰。
「啊……來……來了……我要來了……」任江海大喊著,「射裡面,我射死
你!」任江海猛烈地又抽了幾下,把雞巴深深地埋到老女人四十八歲的陰道深處,
精液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啊……哎喲……真他媽爽……」射完精的任江海無力地倒在床上,大口喘
著粗氣。
「來,你也歇會兒。」任江海擺正自己的身子,拍拍身邊的位置,王月萍也
無力地坐到了床上,任江海給她擺了個枕頭在頭下的位置,她順勢就躺了下來,
任江海把左手墊在枕頭上,王月萍躺下之後,他輕輕地環住她,右手把床上的薄
毛毯拉過來,蓋住了兩個人赤裸的身子……
******** ******** ********
過往的情景,在腦海中不斷地閃過,王月萍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變得
燥熱起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毫不猶豫地撥通
了任江海的手機號碼。
「收到我送的禮物了?」任江海充滿磁性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過來。
「嗯!」王月萍幾乎是帶著笑聲回答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有空嗎?……我……我想見你……」這還是王月萍第一次主動邀約任江海,
老女人只覺得自己臉紅得就像初次約會的小女生。
「哦,現在在開會,還要一個多小時呢。」任江海說,「這樣吧,十一點過
後我去接你,你等我電話。」
「那好,你好好開會,別分心。」王月萍輕聲說著,然後掛斷了電話。
看看手錶,離十一點還有兩個多小時,王月萍打開電腦,本來想要先把手頭
的一些工作做完,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注意力集中起來,在辦公桌
前呆坐了十幾分鐘,她只好嘆了口氣,把電腦關掉,然後收拾收拾走出學校,在
校門口攔下一部出租車,來到兩江市著名的女士美容美發中心「夢都」,讓他們
把自己的頭髮拾掇拾掇,做了個髮型,出來後她回到家裡,取出上次任江海帶她
去富力廣場買的那件淺藍色的套裝上衣和米黃色的裙子穿了起來,然後對著鏡子
裡的自己,用她為數不多的化妝品,精心地打扮著。
這一來時間就過得很快,等到王月萍差不多打扮完畢的時候,手機突然就響
了,原來已經到十一點了。
「喂,在哪裡呢?」果然是任江海。
「我在家裡呢!」王月萍放下剛剛用完的眉筆說。
「那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這兒……讓人看到了不好。還是……」王月萍說。
「有什麼不好的?誰會看到?」任江海在電話裡頭笑著說道:「好了,我到
了。」然後王月萍就聽到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王月萍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忙跑到大門口,把門打開,就看到任江海
正笑吟吟地站在門口,「準時吧?」任江海笑說,他手裡還拿著手機,放在耳邊。
「啊?你怎麼在這兒?」王月萍急忙打開門,把任江海拽了進去,然後頭伸
到樓道里四下張望著,幸虧這時候還沒到午飯時間,整棟樓都非常安靜,樓梯裡
更是一個人都沒有。王月萍這才放下心來,回頭把門緊緊地關上。
「你怎麼……剛才你就在我家樓下啊?」王月萍問。
任江海一笑,說:「我打電話去你辦公室沒人接,就知道你肯定是回家打扮
來了,所以開完會就直接過來了。」說著他注視著王月萍全身上下,說:「不錯,
這身衣服很適合你的氣質,你真挺會挑的。」
王月萍臉又是一紅,說:「就你鬼精靈,還知道我就在家裡……對了,你是
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
「你的檔案我都看了無數次了,還不知道你哪天生日,那我這人事處長就不
用混了。」任江海說,接著他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一個半巴掌大的東西,放到王月
萍眼前,「生日快樂。」王月萍一看,竟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蛋糕。
「我的天!」王月萍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這麼『大』的蛋糕,怎麼吃得完
啊?」
「你可別小看它。」任江海笑說,「蛋糕雖小,它可是五臟俱全啊。」說著
他細心地把蛋糕上的包裝塑料打開,王月萍仔細一看,這小小的蛋糕居然還分成
三層,每層都有不同的材料和圖案花紋,別看就這小小的一個,在上面花的心思
還真不少。這時候任江海變魔術似的從手裡拿出兩支小小的蠟燭,慢慢地插在蛋
糕上,然後用打火機點上。「為了這個只有我們兩人的生日。」他輕聲在王月萍
耳邊說。
王月萍只覺得心潮蕩漾,這個霸氣男人偶爾流露出來的溫柔和體貼竟是如此
的令人心醉,她依言輕輕地吹了口氣,跟任江海一塊把蛋糕上的蠟燭吹滅。任江
海把那兩根小蠟燭拔起扔掉,然後把小蛋糕舉到王月萍眼前,說:「你一口,我
一口。」王月萍羞紅著臉,輕輕張唇在蛋糕上咬了一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任
江海已經把蛋糕放在一邊,然後整個人都撲了上來,把她壓在牆上,他的嘴唇已
經逼了上來,重重地吻在她的紅唇上。
任江海的吻依然是那麼地熱烈而又充滿激情,王月萍情不自禁地雙手向上捧
住他的臉,自動回應著他的激吻。不一會,任江海的手開始向上行動,一邊搓揉
著熟女教授的胸前,一邊解著她套裝上衣的鈕子。
「嗚……別……江海……」王月萍夢囈似的說著:「別在這兒……我們還是
出去外邊吧……別在我家裡……唔……」
「怕什麼,在這兒不是更刺激麼?」任江海不但沒有停止行動,反而加快速
度解開王月萍上衣的鈕子,然後向後拉了過去。
「萬一老丁回家,讓他知道就完了!」在自己的家裡,王月萍畢竟還保持著
些許清醒,兩手用力向前,不讓任江海脫下她的衣服。
任江海嘿嘿一笑,說:「你忘了?老丁今天出差!」
王月萍這才想起來,老丁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學校緊急安排,要他開
車載副校長田軍強到一百多公里外的鄰市去開一個會,可能要一兩天才能回家。
「是你……」王月萍看著任江海問。
「可不是嗎?今天是我寶貝的生日,怎麼能讓別人掃了我們的興致?」
「那你也不用……」王月萍還沒說完,任江海已經再次用力向後扯著她的上
衣,王月萍心想丈夫現在遠在百里之外,住校的兒子又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家,
心也就放了下來,又擔心任江海把她的名貴上衣扯壞,忙雙手一縮,任由任江海
把她上衣脫下,扔在地上。
「進房吧,我的美教授。」任江海一邊繼續熱吻著,一邊說。然後就一路擁
著王月萍,慢慢地向她和老丁的臥室走去。一路上,兩人的衣服、褲子、內衣、
內褲紛紛離身而去,散落在王月萍家中從客廳到臥室的走廊上……
等到好不容易走進熟女教授的臥室裡,任江海用力將王月萍扔到床上的時候,
兩人都已經是全身赤裸的了,此刻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唯一剩的就只
有對對方的渴求,對性的呼喚。
把女教授的兩腿「M 」字型地打開,用手緊緊地壓在床上,任江海碩大的雞
巴居高臨下地對準了王月萍的陰道口,毫不遲疑地一桿就肏了進去。王月萍「哎
喲」一聲,閉起了雙眼,享受著堅硬甬長的大雞巴給自己帶來的無限快感。
精心設計了今天這場幽會的任江海此刻肆意地享受著美女教授的熟美肉壺,
之所以不去外面開房,而要安排老丁出差來王月萍家裡做愛,就是為了享受這種
偷情的危機感和快感。任江海感覺到女教授的屄道比起以前來顯得格外的濕熱,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別人家臥室裡肏人家老婆的感覺使得雞巴的觸覺更加地敏感。
一邊逐漸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邊伏低上身,用牙齒啃咬著老美女褐色的
乳頭,任江海開始用出他那一身令無數女人欲仙欲死的功夫,果然沒幾下女教授
就受不了了,「嗚……」她喉嚨裡發出陣陣舒爽的呻吟,隨著任江海抽插的速度
和力度不斷加大,她的呻吟聲也開始越來越大。她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擺動著,
陰道里頭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行為幾乎已經不受思想的控制。
任江海把女教授的身體翻過來,從背後開始插入。王月萍把頭深深地埋入柔
軟的床單上,嘴裡頭的叫聲已經幾乎是無所顧忌了,「啊……啊……啊……死了
……爽死了……啊……」
「舒服吧?爽吧?老丁能把你弄得這麼爽麼?我的好寶貝?」任江海一邊
「啪、啪、啪」地從後面肏弄著王月萍的屄道,一邊用手輕拍著她的屁股。想起
這時候自己正把平日的端莊淑女的美女教授肏得媚態百出,而且就在她跟丈夫每
晚同眠的床上,他就覺得自己的性慾更加地高漲。
「死了……我死了……啊……親愛的,啊…………」這時的王月萍已經忘記
了自己人妻的身份、教授的地位,她已經完全淪為了一個為了追求淫慾而任由男
人為所欲為的飢渴蕩婦。她快速地前後擺動著自己的屁股,迎合著任江海的肏弄。
濕潤的陰道里,騷水出了又出,那是她在跟自己丈夫做愛時都難得一遇的高潮表
現……
隨著兩人忘情的激烈交合,這時候突然「啪!」的一聲,放在床頭櫃上的一
個相框在兩人劇烈的動作下被碰倒下去,鏡面上的玻璃破裂開來,裡面王月萍、
老丁和他們兒子一家人的合影,在霎時間變得支離破碎……但是,只顧著沉醉在
淫慾中的兩個男女,又怎麼會注意到這些呢?
******** ******** ********
老丁仰起頭來,把酒瓶裡頭的威士忌都倒進自己的喉嚨了,酒倒得很快,很
多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但是他似乎絲毫都沒有覺察到。通紅的眼珠子望著不遠
處的樓房,其中的一個單位,正是他和王月萍兩人的家!
早上他趕到學校,按照上頭的安排,要載上副校長田軍強去鄰市開會,沒想
到田軍強磨磨蹭蹭地好久都沒來,等他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而車剛剛開了二
十多分鐘,出了兩江市不久,田軍強突然又說起要去買包煙,讓他先下高速,拐
進離高速路出口不遠處的加油站。
更巧的是,在加油站那裡,田軍強剛好碰到一個朋友,兩人好像很久不見的
樣子,在那裡一聊就聊了很久。田軍強的那個朋友是兩江另一所高校的一個院長,
剛好也是要去鄰市開那個會議,一說起來,就硬要拉著田軍強跟他的車一塊去,
說開完會送他回來。
田軍強回頭,說:「老丁啊,你看,我朋友讓我蹭他的車去就可以了,開完
會他載我回來。」
老丁一聽,剛想說什麼,田軍強已經接著說:「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事報上
去,就當還是你載我去的好了,差旅費不會少你的。」
老丁心說那敢情好,自己省了一趟折騰,還能落下點好處,就笑著說:「那
好,田校長,您就跟您朋友的車吧,我這就轉頭回去。」
田軍強轉頭在自己隨身的包裡面翻了翻,從裡面取出一瓶進口的威士忌酒,
說:「老丁啊,麻煩你折騰了這一趟,剛才還等了我那麼久……這樣,這瓶酒,
你拿回家慢慢喝。」
「這怎麼好意思?田校長,就這點小事還要您……」老丁是個酗酒如命的酒
鬼,只是他的身份是司機,一向不敢讓別人知道他喝那麼多酒,要不哪個領導會
願意將命交到一個酒鬼司機手上?這時候看著這瓶出了名的上好威士忌,老丁的
酒蟲馬上就被勾了起來,但是嘴上不能不推上一推。
「沒事!」田軍強大方地揮揮手,讓老丁把酒收下,然後對他說:「不過老
丁啊,你可是開車的人,這酒你可不能現在喝,趕緊回家去吧,在家裡美美地喝
上幾杯。」
「是是。」老丁忙不迭地點頭。
「還有,這個也給你吧。」田軍強又拿出一個紙包,「裡頭都是下酒菜,我
本來打算自己去到那邊吃的,現在看來當然要跟我朋友一塊去吃飯了,你也拿回
家吃吧。」
老丁笑得眼睛都眯不上了,田軍強這才拜拜手,上了他朋友的車,一路開上
高速去了。
老丁心里美滋滋的,心想這田副校長真是好人,這時候他發現那包下酒菜還
有點溫溫地,忙發動汽車,向家的方向開去。
把車停在家樓下不遠處的車位,老丁拿著酒菜,一路哼著小曲就走上了樓梯
道,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拿鑰匙開門,老丁推開門,突然看到地上有件藍色的上
衣,記得那是他老婆王月萍的衣服,好像才買不久。
「怎麼把衣服扔這兒了?」老丁嘟囔著,老婆做事一向整潔,像這種把衣服
到處亂扔的事平時絕不會發生,老丁走過去撿起那件衣服,突然心裡猛地一跳,
在離著不遠的地上,還有一件男人的衣服扔在那裡,那是一件做工考究的辦公西
裝,這種衣服,老丁連一件都沒有。
地上一件一件的衣服在走廊裡延伸著,有男人的衣服,也有女人的衣服,那
些女人衣服老丁眼熟得很,都是自己老婆平時穿的……耳朵裡傳來男女做愛時淫
蕩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清晰,老丁靜靜地一步步慢慢移動著,向著聲音傳來的方
向:自己的臥室移去。
臥室的門沒有關,裡面一片明亮,連窗簾都沒有拉下,老丁遠遠地站在走廊
的另一邊,臥室裡的情景就全部傳到了他的眼中。
一個身材高大的健壯男人,那是兩江大學裡頭無人不識、無人不怕的人事處
處長任江海,此刻正挺著他那條碩大而堅挺如鐵的大雞巴,橫在自己老婆王月萍
的嘴邊。
「肏,剛才肏得真爽……」任江海喘著氣說,「寶貝,你的屄是越肏越有味
道……怎麼樣,剛才爽了吧?洩了幾次?」
王月萍羞紅著臉,「你……就會欺負人……」說歸說,她卻一手抓起任江海
那根大雞巴,絲毫不顧上面還沾著粘稠的淫液,就含到了自己的口裡邊。
老丁的腳不自禁地顫抖著,以前雖然在他的多次要求下,王月萍也偶爾會幫
他吸吸雞巴,但是每次都要三求四請,她才勉強肯吸上那麼幾分鐘,老丁哪裡看
過自己老婆如此淫蕩的表情?
任江海一手拽著王月萍的頭髮,一邊屁股快速挺動,讓雞巴在女教授的嘴裡
肏弄了一陣子,然後又一把將王月萍推倒在床上,扶著雞巴一下又插進她的騷屄
裡,這一下王月萍的淫聲浪語就馬上飛了出來:「啊……啊……好老公……親愛
地……啊……你弄死我了……啊……我不行了……被你弄穿了……啊……」
結婚二十多年,老丁跟王月萍做愛時,哪裡聽過她這樣子的浪叫?最多也就
是肏得比較猛的時候哼哼上幾句而已……
「怎麼樣?喜歡我在這裡肏你嗎?比你老公肏得爽多了吧?」任江海就像一
頭髮情的公牛,在王月萍的身上飛快地抽動著。
「喜歡……啊……啊……親愛的……肏死我吧……我喜歡你……啊……」
「那以後我還這樣肏你啊……」
「好……好……啊……啊……只要我老公不在家……啊……親愛的……你想
來就來吧……啊……死了……死了……」
「誰是你老公?說!誰是……」
「是你……是你……親愛的……好老公……」王月萍幾乎已經陷入了癲狂狀
態。
而這時候任江海似乎也差不多了,只見他握緊女教授的大腿,以最快的速度
抽插了大約百十來下,然後雞巴深深地向前一頂,身子在一瞬間一動都不動,顯
然,他已經將精液全部射入了身為人妻、人母的熟女教授的子宮裡……
******** ******** ********
老丁幾乎忘記了自己是怎麼走出家門口的,在看著任江海和自己多年的老妻
肆意宣淫的時候,他甚至連沖上去抓姦的念頭都沒有。任江海在兩江的權勢、他
威武強壯的身體,都讓老丁在那一刻絲毫提不起跟他拚命的勇氣。他靜悄悄地向
後走,唯恐發出聲響驚動了床上那對姦夫淫婦,他甚至在出來時連門都鎖上,唯
恐他們出來時發現他回來過。
可是,假裝沒看見就能忘記這件事嗎?顯然不能。老丁從來沒有想到過,自
己那個溫良賢淑的老婆竟會做出出軌的事來,可是如今殘酷的事實就分明擺在自
己眼前,老婆在別的男人面前表現出自己從未見過的淫蕩,他的頭上已經戴上了
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那正是男人最大的恥辱。
再將酒瓶放到嘴邊往下倒,卻發現裡面已經一滴也不剩了,原來這一瓶威士
忌竟在不知不覺中讓他全部喝了下去,老丁把空酒瓶扔到一邊,「任江海……王
八蛋!」他在密閉的車廂中大喊著。長期以來任江海在學校的威名讓他剛才不敢
有所行動,可是此刻一個人困在車上,加上一整瓶烈酒下肚,老丁的血性一點一
點地被逼了起來,「我弄死你……我弄死你……」
老丁瞪著通紅的眼睛,在車上尋找著,想要找把什麼武器,可以上去將任江
海砍死。
就當老丁在車上翻來找去的時候,他前方不遠處的樓梯口處突然走出來一條
身影,「任江海!」老丁從心裡大叫一聲。原來是任江海剛剛從他家裡出來,正
要離開。
任江海並沒有注意到老丁這邊,他轉過身,背對著老丁,向前方走去。
老丁愣愣地看著任江海的背影漸漸的離自己遠去,他的心裡一片混亂,突然
間,一股殺意佔據了他的腦海,「王八蛋!看我今天不撞死你!」老丁迅速地點
著車,放下手剎,把車倒出停車位,對著任江海的身後,就要用力踩下油門。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當頭,「咚咚咚」,老丁突然聽到自己的右邊傳來一陣響
聲,驚慌的老丁滿扭頭向右看去,只見一個身材曼妙,臉上戴著紫紅色太陽眼鏡
的女人,正用手敲打著副駕駛座上的車窗。
「你……你……干……幹什麼?!」情緒激動的老丁大聲地喊道。
女人做了個讓老丁把車窗降下的手勢,老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那麼順從
地按下了按鈕,那個女人低下身子,對老丁說:「這樣解決不了問題,要弄死姓
任的,只有我能幫你。」那聲音清澈悅耳,讓老丁一聽之下,心臟的跳動就不自
覺地加快了幾分。
女人頓了頓,說:「你開門,讓我上去。」
老丁在無知不覺中打開了門鎖,女人馬上爬了上來,坐在副駕駛座上,這時
候任江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前面拐角的地方。女人指了指旁邊的停車位,說:「
你先把車停好,車老堵在這兒可不好。」老丁順從地將車停了回去,「你……你
是誰?要……要幹什麼?」老丁顫抖著聲音問道。
女人轉頭凝視著老丁,說:「你這樣子撞過去,也許撞得到,也許撞不到,
但撞不撞得到都好,你這輩子都完蛋了,你會被控告謀殺,會判死刑?還是無期
徒刑?誰知道呢,反正只有死路一條。任江海背後的勢力,我不說你也知道。」
「誰……誰說我要撞他了。」老丁心虛地回答著。
女人沒理會老丁,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要是這次讓任江海給躲了過去,你
想想會有什麼結果?他會弄死你,然後你的老婆,還是會隨便他,想怎麼玩,就
怎麼玩!」
「你……你……」自己最恥辱的事情讓女人隨口這樣說出來,老丁只感覺到
心像刀割一樣,偏偏卻又沒有辦法去反駁女人的說法。
「所以,要讓任江海死,靠這樣是不行的。」女人摘下墨鏡,那張秀麗的臉
上發出一陣殘忍的寒光,她,竟是許震的妻子,任江山的前女友:潘雯冰!只見
這時,潘雯冰目光如刀般地看著老丁:「你只能靠我,只要你聽我的話行事……
我保證,你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待續)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3-11-22 12:30
第十八章 癡情空姐姚妤青
「殺了他……我要……殺了他!」老丁坐在車子上,嘴裏喃喃地說着,眼皮
卻在不知不覺之中變得越來越沉重,從潘雯冰身上發出的那陣如蘭的香氣,讓他
的意識在不自覺中一點點地迷離……老丁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突然身子一歪,
就倒在了車上。
潘雯冰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她下了車,把老丁的身子推開,自己
開着車就上了路。老丁絲毫不覺地繼續在車上沉沉地睡着,潘雯冰也不去弄醒他,
開着車一路向郊外而去。開了大半個小時,車子已經開到遠離兩江市區的一個山
區小鎮上,這是一個隻有幾千人口的小鎮,交通不便,路坑坑窪窪的,又沒有什
麽旅遊景點,可以說是兩江市最窮的一個地方。
車子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來回轉了幾個彎,最後駛進了山坳裏的一個人工池
旁邊,這個人工池遠離小鎮居民居住的地方,隻有一條泥土路通向這裏,平時人
迹罕至。在池子旁邊矗立着一所大宅子,外面白色的高牆高高聳立着,隻有一扇
不大的鐵門緊緊關閉着,鐵門由一整塊鐵闆鑄成,讓人沒法看見門後面的景象。
潘雯冰把車停在鐵門口,下車步行轉過牆角,那裏有一個小小的鐵屋,同樣
緊鎖着。她取出鑰匙,打開鐵屋的小門,走進去擺弄了幾下,大屋前面的鐵門頓
時就從中間打開了,與此同時。大屋裏頭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原來這個小鐵屋裏
頭有控制大門和整個大屋電力的裝置。
回到車上,可能是大門打開時的聲響有些大,這時一直睡在車裏的老丁已經
醒轉了過來,他望望四周,發現這是他從未來過的地方:「這……這是什麽地方
啊?」老丁着急地問潘雯冰。
「這裏啊……是聖殿!」潘雯冰半轉過頭,冷冷一笑說。然後她踩了踩油門,
把車開過了鐵門,然後按了按手裏的遙控器,鐵門馬上就再度重合了起來。
高牆和鐵門後面是一所很大的磚砌平房,潘雯冰帶着老丁下了車,打開門走
了進去,房子裏面是一個和外面截然相反的世界,裏面的裝飾極盡奢華,完全是
按照富豪們鄉間别墅的标準布置的,跟房子外觀上的簡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聖殿?你……到底……到底是什麽人?」
老丁看着潘雯冰,感覺自己的意識一點點地在恢複。
潘雯冰歎了一口氣,把手裏的太陽眼鏡扔到一邊,看着老丁,微微笑了笑,
說:「我啊……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我可以幫你向任江海讨回公
道,那就行了。」
聽潘雯冰這麽說,雖然意識還有些模糊,老丁的眼光中還是馬上就閃耀出仇
恨的光芒:「你幫我!你幫我!……我一定要……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那你就不能這麽着急,老丁,相信我,要幹掉任江海,并沒有那麽容易。」
「有什麽難的?給我刀,我現在就去把他捅死!」老丁切齒地說着,曾經身
爲軍人的血氣在他的體内漸漸重燃了起來。
潘雯冰冷冷一笑,說:「且不說你能不能近他的身……就算你真能把他給捅
死,那又怎樣?最後你自己不還得賠進去?」
「隻要能夠弄死他,我自己這條命又算得了什麽?」
「别這麽看不起自己的命……」潘雯冰說:「來來,坐下,老丁。」
老丁憤憤在沙發上坐了下去,潘雯冰笑笑,說:「老丁,其實不用我說你也
知道,那姓任的兄弟倆,得罪的人可不少,他們想要弄死任江海的決心,絕對不
在你之下。所以啊,說到要對付姓任的,有的是比你還要着急的人啊!」潘雯冰
見老丁沉默不語,說:「但是你也知道,任江海絕不對好對付的人,再說,你也
算是在兩江大學裏混了那麽多年的人,總該知道他的後台有多硬,要搞死他,就
必須連他的後台也一塊搞倒!」
「這……真的有戲麽?任江海他……他可是……」老丁想到任江海的丈母娘
張紅英、還有他背後那龐大的勢力,就感到不寒而栗。
「靠我們兩個當然做不到。但是……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吧!」潘雯冰緩
緩地說道。
老丁愕然擡起頭來,不知道潘雯冰說的是什麽意思,不過這時候他聽到了外
面鐵門打開的聲音。老丁緊張地站了起來:「誰……誰來了?」
潘雯冰不答,她起身到大門口,把門打了開來,沒一會,就看到兩男一女從
外面走了進來,三人長相都非常地出色,隻見那兩個男的,一個一身T恤、休閑
褲和布球鞋的潮男打扮,那是林家偉,老丁從未見過;而另外一個年紀較大的,
擁有一副英俊面孔的男人卻是何翼,隻見他右邊的臉頰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這
道疤痕雖然破壞了他那副陰柔的相貌,但同時也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透出一份陰
狠、一份辛辣。
而讓老丁看得目瞪口呆的,是那個新進來的美女,因爲以前他也曾經在不同
的場合見過她!當然了,那隻是遠遠地看上幾眼——對于像老丁這樣學校裏的一
介普通職工,身爲四大校花之一的楊歡本就是隻供遠觀的。這時的楊歡顯得是那
麽的明豔動人:一張标準的瓜子臉,尖尖的下巴配合着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一頭
拉直過的短發飄逸柔順,眼神十分柔媚,在老丁身上一轉,水汪汪的就像好滴出
水來似的。
三人走到潘雯冰身前,這時四人面容一整,都是神情肅穆,雙手交叉,放在
胸前,四個人都閉上了眼睛,嘴裏不停地吟誦着。老丁仔細一聽,他們在反複吟
誦的是這樣的一句話:「贊美聖父是釋迦佛陀,贊美聖父是耶稣基督,贊美聖父
是神使巴孛,贊美聖父是導師列甯,贊美聖父是聖雄甘地……」
那咒文的内容聽上去是那麽的荒誕不經,老丁聽得是一頭霧水,雖然覺得有
些好笑,但看四人臉上的那種肅殺之色,他卻哪裏能夠笑得出來?
四人好不容易才誦完了經文,緩緩地睜開眼睛,何翼看了老丁一眼,然後回
頭問潘雯冰:「有沒有讓姓任的發現?」
潘雯冰點了點頭,說:「還好我去得及時,攔得快,不然,他就開車去撞姓
任的了。」說着,她手指了指老丁。
何翼又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着老丁,老丁讓他看得有些發毛,正想說點
什麽,何翼卻先開口了:「老丁,我叫何翼,你可能聽說過我的名字?」
「何翼……何翼……」老丁嘴裏呢喃着這個名字,在腦海裏不停的搜索着。
他在兩江大學做領導的司機多年,不過人緣一般,朋友也不是很多,所以當
年任江海從何翼手裏橫刀奪愛,搶走鄭露一事,雖然是學校裏很轟動的八卦新聞,
他卻沒有聽說過。
見老丁一臉迷茫的神情,何翼就開口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這并不重
要……老丁,你隻需要知道,我們這些人……」他指了指其他的三個人,繼續說
:「是「聖殿」的人,我們的共同目标,就是讓姓任的那兄弟倆個死無葬身之地,
而且永世不得超生,懂嗎?」
「聖殿……那是什麽?」
何翼沒有回答,他走到旁邊一個櫃子那裏,從上面拿下一個葡萄酒杯,倒了
一杯酒,接着他轉身看着老丁,右手舉起了酒杯,說:「這個啊……你很快就會
知道的。而現在呢,你隻需要決定,要不要加入我們?老丁……如果你真想洗去
你的恥辱的話!」
老丁看着這幾個人,雖然他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曆,但是向任江海報複的
欲望完全占據了他的神經,他毫不猶豫地連連點頭,說:「好!我加入!我要任
江海死!我一定要殺了他!」看到何翼把酒杯遞了過來,他迅速地伸手就接過了
酒杯,把那杯酒一飲而盡!
見老丁順從的喝下了酒,四人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何翼就對楊歡招了
招手,讓她過去老丁身邊。楊歡笑了笑,盈盈來到老丁跟前。老丁喝下那杯酒之
後,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裏一片混沌,一種強烈的酒意頓時就侵襲上來,幾乎就在
刹那之間,他有了一種神遊物外的感覺,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了。
在一陣迷迷糊糊中,老丁勉強從失魂落魄中醒過味來,這時他隻見楊歡巧笑
嫣然地在自己旁邊,他隻能張大了嘴巴,「荷、荷」地傻笑着,卻不知道說什麽
好。
楊歡的眼波在老丁的臉上一掃,竟使得除了自己老婆王月萍外,就沒見識過
其他女人的老丁心跳加速。而且這時他看着楊歡,隻覺得她妖豔如貓般的眼睛似
乎有種神奇的力量,能讓看到的男人自然而然地對她産生欲望!她那線條分明的
臉頰,更是讓她整個人都散發着讓人血脈噴張的魅力。
「是……是……」老丁竟在不知不覺之間變得連話都說不好了。他出神地望
着楊歡的眼睛,隻覺得那眼睛裏面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自己,使得他猶
如靈魂出竅般地愣在那裏。
楊歡稍微挺身,連同酒杯一起抓住了老丁的手,老丁頓時吃了一驚,擡頭看
着她。楊歡把老丁的手拉向自己,擡高下颚,擡起胸膛,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
老丁,「喜歡我嗎?」
老丁癡癡地舉起那個酒杯,鼻端傳來一陣甜香,這股香氣不是酒香,而是那
女人身上的體香。在一片意亂神迷中,老丁的神智似乎随着酒精進入胃部而變得
模糊,眼前楊歡的影像亦幻亦真,她臉上的笑容若有若無……
就在老丁的腦子裏面依然是一片空白,身體猶如騰雲駕霧一般的時候,從他
的下身傳來一陣真真切切存在着的酥麻感。老丁勉強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
是一頭黑得發亮的短發,那微微翹起的發端告訴老丁這個人的身份,絕沒有錯,
她就是兩江大學的校花——楊歡。
楊歡暫時停止了動作,擡頭看了老丁一眼,此刻她的神情,在老丁的眼中,
是那麽的妩媚動人,尤其是嘴角邊沾着的一點水漬,讓她的臉看上去多帶了幾分
淫靡之色。楊歡見老丁癡癡地看着自己,沒有說話,隻是再度低下頭去,含住了
老丁的雞巴,繼續用力地舔弄着。
她的動作是那麽地狂野,滿頭的短發随着她頭部的上上下下而飄揚着,像一
朵伸開的蓮花随風飄蕩,她那在「金豪夜總會」練就的口技出神入化,柔軟的唇
瓣快速地包裹着老丁最敏感的部位。老丁的感覺就像是被電流穿透了全身一般,
快感支配着他的全身,他雙手用力捧着女人的頭,仰頭向上望着高高的天花闆,
像缺氧的魚那樣喘着氣,沒幾分鍾,他的全身一陣哆嗦,雞巴一陣狂抖,絲毫都
不受控制地洩了出來,直射到楊歡的口裏。
老丁茫然地看着,楊歡緩緩地伸手把他那飛濺在外的些許精液也都掃到口中,
「咕嘟」一聲把他的精液都吞了進去。吞下老丁的精液後,楊歡緩緩地起身。老
丁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他和楊歡的身上都沒有任何衣物,楊歡背對
着老丁向另一邊走去,老丁的視線跟随着她的腳步,頓時大吃了一驚!因爲直到
這時,他才發現,在這個房間裏,正在上演着一場出乎他想象之外的淫宴!
隻見此時,在房間的另一頭,放着一張椅背高高的椅子,房間裏面不知道何
時又多了兩個男女出來,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個身材魁梧、全身赤裸的男人,此
刻他坐在椅子上,遠遠地看不清面貌,老丁隻能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他。而新來的
一個女人,三十多歲的樣貌,非常妖豔,卻是「金豪夜總會」的媽咪趙绮,此時
她跟潘雯冰一起,加上身後的何翼跟林家偉,房間裏的所有人,此刻竟然都是全
身赤裸、一絲不挂!
何翼跟林家偉這時男人分别站在趙绮和潘雯冰的身後,兩腿分開,屁股一前
一後地聳動着,明顯正在肏着身前的兩個女人。而趙绮跟潘雯冰用跟狗一樣的姿
勢跪着,一邊承受着背後男人的肏弄,一邊雙雙把頭伸到椅子上那個男人的胯下,
兩人争着舔弄着那男人巨大的雞巴。
楊歡款款走到男人坐的椅子旁邊,俯下身邊,在那男人耳邊說着什麽,隻見
男人點了點頭,在椅子旁邊摸索了一下,遞過去一個東西。楊歡接過了之後,回
頭又走到老丁這邊,伸手撫摸着老丁的嘴唇。
「吃了它!從此成爲我們「聖殿」忠誠的聖徒吧!」楊歡的聲音如夢如幻,
敲擊着老丁的心門。他看着眼前女人手上拿着的東西,是一顆小小的白色藥片,
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也不知道吃下去會有什麽後果。但是這時候他隻覺得楊歡的
話對他來說就是至高的命令,順從地一張嘴巴,就把那個藥片含在了口裏,藥片
遇到口水迅速地溶解,順着咽喉就流到了胃部。
看着老丁吞下藥片,楊歡伸手輕捏着老丁剛剛射完精的雞巴,老丁驚奇地發
現,他的雞巴竟在楊歡的搓揉間迅速地膨脹起來。畢竟年紀已經不輕了,這些年
來,老丁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勃起時不像以前那麽堅挺和硬朗,但是這一次他
的雞巴竟然硬得就像一根小鋼管一般,而且無論是粗度還是長度,都達到了他以
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程度!
楊歡一推老丁的身子,讓他仰面躺在了床上,然後爬上去,用手分開自己屄
洞口的陰唇,包住老丁紅得發紫的龜頭,用力地往下坐了下去。她的動作粗野而
又豪放,屁股扭動的頻率盡快,胸前那對大小适中的奶子随着她自己的動作而起
伏着。老丁一邊捏着楊歡的奶頭,一邊享受着女人陰道裏頭如同抽搐般的吮吸感,
楊歡那的貓科動物般發着亮光的眼睛瞪着老丁,狂野的動作就像是要把他吞噬了
一般。
老丁似乎也被楊歡的瘋狂所感染,他的手使勁地扣着她的腰,用力支撐起上
半身,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體力好像瞬間變強了許多,這種費力的動作竟輕而易
舉地完成了。他坐着用力向上挺動雞巴,讓粗大的雞巴在楊歡的陰道壁上大力地
摩擦着,肏了十幾分鍾,竟一點都沒有要射出的感覺!而楊歡這時候似乎已經讓
老丁肏到了高潮之中,她留着半公分左右長度的指甲不斷地在老丁的背後撓着,
帶出了一道道鮮紅的血痕,而老丁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
而這時候另外一頭的五個男女也有了動靜,隻見做了椅子上的男人沖着老丁
和楊歡這邊使了個眼色,原來在兩個女人背後不停肏弄的何翼跟林家偉先後站了
起來,何翼一把抱起了趙绮走在前面,林家偉跟在他身後,三人一同來到了老丁
這邊。這張奇大無比的床即便是加上了他們三個人也是綽綽有餘,這時何翼躺在
老丁的旁邊,趙绮用跟楊歡同樣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腰上,用屄道吞下何翼的雞
巴後,跟楊歡一塊此起彼伏地套弄着,嘴裏都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而林家偉這時
走到楊歡身後,擡高了她的屁股,在楊歡灰褐色的屁眼上吐了些口水,然後握着
雞巴,一點點地擠進了楊歡不停伸縮着的屁眼裏……
遠處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這時候将潘雯冰抱在自己的懷裏,雞巴插在她
的陰道裏,緩緩地抽插這,看着眼前這幾個人像動物般的交配着,他的心裏泛起
了一陣殘忍的快感。他将手伸到潘雯冰高高聳立着的奶子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
她小巧的乳頭,突然眼裏閃過一道寒光,然後隻見他用力地一捏,兩根手指死命
的掐住了潘雯冰的奶頭!
潘雯冰大聲地浪叫着,那種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不自覺地發着抖,但是
這種疼痛似乎也給她帶來的無限的快感,隻見她死命地摟住男人的脖子,陰道裏
一陣翻天覆地般的收縮,緊緊吸住了男人的肉棒……
等潘雯冰的快感稍稍退卻之後,男人抽出了雞巴,将她摟在了懷裏。潘雯冰
動情地用紅唇在男人的脖子上輕輕地吻着,眼睛看着男人,滿臉上都是崇拜的神
色。
男人的目光這時候才從淫亂的衆人那邊轉回到潘雯冰的臉上,他語氣森然地
問道:「計劃進行得如何?」
潘雯冰一臉虔誠的神情,柔聲對男人說:「聖父,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進行,
現在,任家的人決想不到,我們已經在他們身邊埋下那麽多的炸彈!」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要對付任家,首先就要剪除他們身邊的助手,而
最容易下手的就是……」他看着潘雯冰,突然問道:「你下得了手麽?」
潘雯冰眼裏閃過一道綠光,嫣然一笑,說道:「聖父,這還用說麽?」
男人又是點頭點頭,他站了起來:「聖徒們!聽神的号令!」那男人高聲喊
道。淫亂中的衆人,聽到那男人的命令,馬上就停止了動作。何翼、林家偉馬上
抽出雞巴,快步走到男人跟前,跪倒在地,而潘雯冰、楊歡和趙绮也跟在他們身
後跪下,老丁這時已經失去了自我,他亦步亦趨,也跪倒在男人的面前。
「贊美聖父是釋迦佛陀,贊美聖父是耶稣基督,贊美聖父是神使巴孛,贊美
聖父是導師列甯,贊美聖父是聖雄甘地……」衆人再度吟誦起這段咒辭。
男人面無表情地聽完他們的吟誦,開口說道:「聖徒們!神罰已經開始!惡
徒即将受到應有的懲罰!去吧!按照神的指使!将你們的懲罰之劍,刺向那些該
死之人的心髒!」
見衆人眼光中均泛着妖異的綠光,臉上都浮現出狂熱的神情,男人的嘴角又
再度浮現出那種熟悉的殘酷冷笑……
*** *** *** ***
而這時候的任氏兄弟倆個,卻并不知道「聖殿」旨在奪取他們性命的陰謀正
在向他們襲來,依舊過着他們豪奢淫靡的日子。這一天,任江山回到自己家裏的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還沒喘口氣,就在這時,「叮咚,叮咚」門鈴就響了起
來,鈴聲連續不停。剛走到門邊,一個聲音就從門外響了起來:「怎麽這麽久啊,
累死我啦。」
任江山打開門,姚妤青身穿着那身寶藍色的空姐制服,身子後面拖着空姐專
用的小拖箱站在門外。
「剛才在洗手間裏,我也是剛回來。」任江山把她讓進屋子,「怎麽?你剛
下飛機?」
「可不是嗎?」姚妤青瞪了任江山一眼,說:「早先你去哪了?想打個電話
讓你過去接我一下的,怎麽打家裏電話和手機都不接?」
「哦……在外頭吃飯呢,手機沒電了。」任江山笑笑,說道,「你現在查崗
啊?問這個仔細幹嘛?」
「死沒良心的。」姚妤青笑着伸手捏了捏任江山的耳朵。「人家關心你還不
好?」
「挺好,挺好……對了,這趟是從哪裏飛回來?」任江山坐到沙發上,打開
電視機。
「倫敦希斯羅。」
「哇,這麽遠,那不是要飛好久?」
「那還用說?」姚妤青白了任江山一眼,一屁股蹦在沙發上,身子斜靠着沙
發的把手,穿着黑色絲襪的兩條修長的腿疊放在座位上,高跟鞋穿在腳上,也沒
有脫下來。
「注意點形象好不好?大淑女。」任江山擡頭看着她,打趣說道。
「呸,我在你眼前還要管什麽形象?我什麽樣子你沒見過?」姚妤青笑罵說。
任江山伸出雙手,隔着絲襪輕輕地捏着空姐的小腿,「這幾天好像瘦了。」
「能不瘦嗎?整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還要照顧那麽多乘客。」姚妤青說。
任江山把姚妤青的腳輕輕地擡起,放在自己眼前,然後伸手把高跟鞋脫了下
來,鼻子伸到美女穿着黑色絲襪的腳丫上,深深吸了口氣。長時間穿着高跟鞋到
處行走,姚妤青的腳和絲襪上自然有些許淡淡的臭味,但任江山毫不介意地嗅着,
還張開嘴巴,輕輕地咬着姚妤青的腳趾,舌頭在上面掃着,把腳趾那塊的絲襪舔
着濕漉漉的一片。
姚妤青笑嘻嘻地看着任江山的動作,說:「小心點,名牌絲襪!弄壞了我要
你賠我!」
「弄壞幾雙我就賠你幾雙……」任江山喃喃說着,換了另外一隻腳來,雙手
沿着柔順的絲襪,在姚妤青的長腿上輕撫着。姚妤青順勢把剛被放下來的那隻腳
伸到任江山胯下,在裆下摩擦着,不一會,就看到任江山的下體隆起了一片。
「嘻嘻……硬了?」姚妤青笑問。
「硬了。」任江山點點頭。
「來,我幫你。」姚妤青說。
任江山在姚妤青的面前站了起來,姚妤青伸手解開他的腰帶,把褲子連着内
褲拉了下來,一手抓住雞巴,鼻子湊過聞了聞,然後在上面輕拍了一下:「有别
的女人的騷味道!老實交代,又跟誰去哪裏鬼混了?」
其實,剛才任江山是和文清桦一塊,在外頭吃完晚餐之後,又在外面開了個
房間打了一炮,然後才回的家。不過這時他也沒跟姚妤青多說,隻說:「随便玩
玩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先去洗洗?」
姚妤青點點頭:「我也要去洗洗,飛了十幾個鍾頭,身上髒死了。」說着她
站了起來,先走進浴室把熱水打開注入浴缸。
放好水出來,姚妤青見任江山赤裸着下身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杯紅酒正喝
着,就過去把他的酒杯搶了過來,說:「就快洗澡了,還喝酒?不知道這樣會傷
身子嗎?」
「诶诶,就喝一點點怕什麽……」任江山說,卻看到姚妤青舉起酒杯,一口
氣就把杯裏的半杯紅酒幹了下去,然後把酒杯放在茶幾上:「好啦,這下想喝都
沒得喝了,嘻。」
「你……」任江山隻得無奈地笑笑,「幸虧你不是我老婆,不讓我不得讓你
給管死咯?」
「呸,你倒想。」姚妤青笑罵說:「想要本小姐做老婆的人從這裏排隊可以
排到飛機場那邊去,輪得到你?」
「真的?」任江山故意問,他當然知道,早在學生時代姚妤青的追求者就多
不勝數,畢業後找了空姐這份職業之後,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有錢人對她垂涎欲滴,
「還有人敢追你?」
「你以爲啊。」姚妤青見等水加滿還要一段時間,幹脆坐在任江山旁邊,說
:「我剛才一下飛機,就有人在候機大廳那邊等着,還是他送我過來的呢。」
姚妤青轉身打開身後的小拖箱,拿出裏面一個小盒子,打開來給任江山看:
「你看,這是人家送的!」
盒子裏頭是一隻包裝得簡潔精美的女性用筆,任江山湊過去仔細一看,是一
隻萬寶龍的ETOILEdeMONTBLANC系列女用筆,上頭鑲嵌着一顆
六角形鑽石。
「喲,這哥們有進步嘛,不再每次都是LV包包了。」任江山笑說。之前有
個晉西的煤老闆瘋狂追求姚妤青,每次見面都是送她最新款的LV包包,讓任江
山引爲笑談。
「不是那個啦……」姚妤青笑着拍了下任江山的後背,「是我們總裁!」
「哦……他啊……」任江山腦海裏浮現出飛龍航空副總裁黎剛那副肥胖的身
影,「不過這玩意最多也就一千多歐……」
「你以爲人家那麽寒酸?」姚妤青瞥了任江山一眼,說:「他說了,如果我
答應做他的要求,他就送我一套在石嶺莊園的房子,還把房産證放我眼前了。這
支筆啊,是他給我在房産證上簽字的!」
「好家夥……」任江山一愣,石嶺莊園是兩江的高檔住宅區,那邊的房價每
平米都是天價,那人居然一出手就是一棟房子,實在是豪氣得過分。「要你答應
他什麽要求?居然這麽舍得花本錢。」
姚妤青聽他這一問,突然臉上一紅,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回話。
任江山心裏奇怪,他當然知道黎剛跟姚妤青之間的包養關系,就連黎剛每個
月給姚妤青三萬塊錢,他都一清二楚,實在想不出黎剛能提出什麽要求,讓姚妤
青還會臉紅的。
「還不是你們男人那點龌龊事?自己的女人玩不夠,還想去外頭換着玩!」
「哦……」聽姚妤青這麽一說,任江山恍然大悟,「你是說……他讓你跟他
一塊去參加「易内會所」?」
所謂的「易内會所」,其實是兩江當地一個私密的、但已經有多年曆史的換
妻俱樂部,隻所以會有這麽一個頗有古意的名字,原因就是當初這個俱樂部就是
由兩江高校屆的一批高級知識分子組織興起的,由于參與的人都擁有較高的學曆,
因此成員的素質頗高。而後來逐漸發展,甚至有不少公務員、包括政府裏的高官
都參與到其中。
幾年前,當鮑青田來到兩江市時,曾經授意他在公安局裏的得力助手劉浩,
進行了一場針對「易内會所」的有力打擊。因爲他得知兩江政府裏「本土派」三
巨頭之一的公安局長李爲民,就是「易内會」的積極參與者!可是鮑青田的這次
重拳出擊,卻讓「本土派」給輕松地化解了,調查的結果,「易内會所」的組織
者,是兩江工業大學一個姓馬的副教授,參與的人裏,不用說沒有李爲民,更沒
有「本土派」
的一人一馬。後來,檢察院提起公訴,庭審後法院公開宣判馬副教授等人以
聚衆淫亂罪被追究其刑事責任。因爲馬副教授對「自己行爲的社會危害性和違法
性始終缺乏清醒的認識」,一審被從重處罰,獲刑3年6個月,其它人由于認罪
态度較好,被判緩刑到3年6個月不等刑罰。這件轟動全國的風化大案,就這樣
抓了幾個蝦兵蟹将了事,「本土派」的人馬全部得以脫身。
那次的風波之後,「易内會所」的組織雖然得以保留了下來,但是行爲和活
動更加慎密,參與的人也少了許多,而且沒有得到會所高層的同意,外頭的人哪
怕再有錢有權,絕不可能參與到其中。
就任江山所知,他的拜把兄弟許震現在就是這個組織裏的活躍分子,同時也
是在那裏擔任要職,但今天聽姚妤青這麽一說,才知道黎剛原來也有參與。
「他膽子可夠肥的,誰敢碰他家那母老虎啊?」想起黎剛的老婆、兩江市政
協主席宋琴在電視裏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樣,任江山就不覺笑了出來。
「所以啊,他才讓……」
任江山自然知道,這些高官們參加換偶,自然不會帶自己家裏的老妻,大多
是帶着情人或者小蜜去的,他笑了笑,問:「那你同意了沒有?」
姚妤青看着任江山的雙眼,突然正色說:「你想讓我去啊?」
「出手就是送房子啊,誠意十足。」任江山笑笑地說,「隻是跟他出去玩玩,
就有一棟大房子收,這樣的好事兒哪裏找去。」
「是!我答應了!不就是去讓男人肏嗎?讓誰肏不是肏啊?還有房子呢!這
年頭,爲了個房子,多少人日拼夜拼,不就是爲了一房子嗎?」姚妤青大聲說道。
任江山看着有些激動的姚妤青,沉默不語。姚妤青看他的模樣,反而有些不
好意思起來,說:「你怎麽不說話啊?光看着我做什麽?」
「你真的答應了?」任江山問。
姚妤青注視了任江山一會,突然噗嗤一笑:「怎麽?你不是不在乎我的嗎?」
說着把自己的俏臉貼到任江山的面前。
「我也就是八卦,問一問。」任江山說。
「你啊,就是嘴硬。」姚妤青拿食指在任江山的腦門上戳了戳,「實話告訴
你吧,我跟那老賤人是這樣說的:筆呢,我就收下了,不過這房子嘛,我實在擔
當不起,您還是先收回去吧。」
「就這麽不要了?」任江山将姚妤青抱到了懷裏:「那他怎麽說?就把房産
證收回去了?」
「沒!他把房産證留我包裏了,說是我什麽時候想通了就可以簽上去,我也
懶得跟他推,明天我再給他還回去就是了。」
「看來人家還真是真心實意想給你房子,怎麽?這麽好的機會不把握?不怕
将來後悔啊?」任江山說。
姚妤青一笑,說:「誰說不會?我現在就已經後悔了,好大一棟房子就這樣
飛了……哎喲不好,水都滿出來了。」這時候浴室裏面傳來水流聲,是浴缸裏的
水滿溢了出來,姚妤青急忙站起來,一溜小跑跑到浴室,把水給關掉。
任江山看着姚妤青忙碌的身影,暗地裏歎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姚妤青之所
以拒絕了那麽多人的追求,其實就是因爲她的一縷情絲都系在自己的身上?不過
任江山喜歡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對于婚姻,他說不上是畏懼還是排斥,隻覺得
那事情離自己很遠,一點都不想去觸碰。現在他和姚妤青兩人在性生活方面都是
多姿多彩,他也認識姚妤青的好幾個性伴侶,其中就包括他哥哥任江海和許震,
說實話他很享受目前的這種關系,不想去輕易改變它。
姚妤青出來的時候,身上的空姐制服已經被濺得有些濕了,她歪歪頭,先把
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然後對任江山說:「來吧,我幫你把衣服脫了,你先進去。」
任江山依言站了起來,姚妤青伸手解開他上衣的扣子脫了下來。
「快進去吧,我馬上就來。」姚妤青說。
任江山笑笑:「我想看着你脫。」
姚妤青白了任江山一眼,「色狼!」笑罵了一句,見任江山赤裸裸地站在那
裏不肯動,她微微一笑:「看就看,小心晃吓了你的眼!」然後先把手伸到頭發
後面,要去解頭上的發簪。任江山說:「來,我幫你。」說着伸手在姚妤青頭上
摸索着。姚妤青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二左右,站在高大的任江山面前,頭頂剛好就
在他鼻尖的位置。
任江山一邊解着她的發簪,一邊聞着她頭發上散發出來的縷縷香氣,欲火禁
不住就被勾了起來。
「臭流氓……」這時候姚妤青也看到了任江山下身的變化,笑罵一聲,甩了
甩剛被解開的滿頭秀發,在任江山眼前風情萬千地轉了個圈,說:「解個頭發你
就硬成這樣了,真想看我脫啊?不怕流鼻血嗎?嘻……」
任江山一笑:「你真把我當那些個豬頭宅男啊?沒見過真女人,就會對着電
腦上的毛片兒打飛機啊?」
姚妤青笑着在任江山胸口推了一把,讓他退後兩步,然後俯下身子,先把腿
上的絲襪褪到膝蓋下面,然後輪流擡起兩條雪白的長腿,把絲襪脫了下來。
「給我。」任江山伸出手說。
姚妤青含笑撇了任江山一眼,把手上的一對絲襪扔了過去。任江山接過來,
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姚妤青又解開制服上的扣子,把上衣解開,裏面是
可愛的粉紅色圖案的胸罩。姚妤青胸部不是很大,但是比例上佳,胸罩經過巧妙
的設計,在雙峰之間擠出來一道深深的乳溝。
任江山一邊看着,一邊發笑,突然說:「俗話說的真的是沒有錯……」
姚妤青不解地擡起頭來,說:「什麽俗話?什麽沒有錯?」
「那話是這樣說的……」任江山頓了一頓,繼續說:「乳溝這東西就像是時
間……」
任江山話音未落,姚妤青已經随手抓着剛脫下來的上衣,劈頭蓋腦地就向他
打了過來,把他那還沒有出口的後半句話:「隻要擠擠,總會有的。」打了回去。
「死流氓,不要命了,敢拿本姑娘的胸部開玩笑!」
任江山笑着任由姚妤青的上衣甩在自己頭上。姚妤青相貌秀美無比,兩江大
學學生雖多,但幾萬女生中就沒有一個比她更美,唯一胸部罩杯隻有C這一點是
美中不足,也常被姚妤青引以爲憾。任江山拿這個來開玩笑,本來就做好了挨打
的準備。
姚妤青打了幾下,見任江山不躲不閃,反而心疼了起來,說:「你這人,就
是一張嘴壞得要死……你怎麽不躲開啊,打疼了你沒?」
任江山微微一笑:「這幾下就疼啦?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怎麽?不忍心再
打啦?」
姚妤青白了任江山一眼:「早知道打死你算了。」說着把上衣仍在一邊,解
開套裝的裙子脫了下來,然後就穿着奶罩和内褲,拉着任江山:「走,快進去洗
吧。」
「你穿着這玩意洗澡?」任江山笑着伸出手指頭勾住姚妤青内褲的邊緣,拉
起來彈了一下。
「流氓,非讓人家在外面就脫光了啊?」姚妤青無奈,隻好動手把自己的内
衣褲也脫下,一絲不挂地走進了浴室。
兩人面對面坐在寬大的浴缸裏面,姚妤青拿着洗發水和毛巾,細心地幫任江
山洗頭,而任江山雖然閉着眼睛,但是手和嘴巴都沒閑着,正趴在姚妤青的胸前,
雙手玩弄着她的椒乳,嘴唇湊在奶頭上,滿滿地吮吸着。
「輕點……你這樣我怎麽幫你洗啊……唉喲,好癢,别捏哪兒……」姚妤青
本想好好地幫任江山清潔一下,誰知道被他這樣搞法,沒幾下倒是讓她自己的下
體也癢了起來,隻好迅速地給任江山簡單清洗了一遍,再自己洗幹淨身體,然後
起來拿過幹浴巾,把兩人的身體擦幹。
兩人相擁走進卧室,姚妤青從抽屜裏取出一個電吹風,坐在床上吹着頭發。
任江山坐在她的身後,嘴巴不停在她雪白無暇的肩膀輕吻着,兩隻手則從後
面環繞到前面,左手揉捏着姚妤青盈盈一握的美乳,右手探到她下身的洞穴口,
撥開長卻稀疏的陰毛,在大陰唇上來回揉着。
「别……啊……等等……等等……等我把頭發……啊……」
「等不及了,你看,我的小弟弟都快要爆了。」任江山在姚妤青耳邊說。
「可是……人家的頭發還沒幹……啊……」
「沒幹更好,看起來更性感。」任江山把姚妤青一縷濕潤的頭發含在嘴裏輕
輕啃着。
姚妤青隻好把電吹風關掉放到床頭櫃上,轉頭看着任江山,任江山馬上不失
時機地向前一迎,對準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姚妤青呻吟一聲,閉上眼睛,從鼻
子中發出陣陣的鼻息。
吻了一陣,兩人都按捺不住了,姚妤青把床上的兩個枕頭疊在一起,半立起
來放在大床的靠背上,說:「你先躺下,讓我先伺候伺候你小弟弟。」任江山按
她的意思背靠着枕頭坐在那裏,背靠着床背。姚妤青爬過來,伸手熟練地套弄了
幾下任江山的雞巴,讓龜頭露出來後,嘴唇一張就把龜頭含了進去,然後用大量
的口水包裹着龜頭,兩片紅唇在上面緊緊地吸吮着。同時一隻手輕輕揉着任江山
的陰囊。
任江山雙手交叉放在腦後,舒坦地享受着前兩江大學第一校花的口舌服務。
姚妤青的口交技術當然比不上專業的小姐那麽好,但是她非常了解任江山的
需要,知道怎麽才能讓他舒服。任江山的手放在姚妤青的頭上輕撫着她的頭發,
雞巴在很短的時間内就大大地膨脹了起來。
「差不多了,上來吧。」任江山輕拍了拍姚妤青的臉頰。姚妤青擡眼看了他
一眼,又把雞巴含進去了一些,直頂到自己的喉嚨口,然後舌頭快速地在雞巴身
上舔着,讓口水均勻地滿布在整根雞巴上。
任江山伸手到床頭櫃的抽屜裏,想要拿個安全套。姚妤青一看,把雞巴吐了
出來,說:「不用了,我前天才幹淨的,今天安全期,就這樣來吧。」任江山點
點頭,讓姚妤青面對着自己,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後手扶着雞巴,對準
姚妤青的陰道口,說:「來,往下面坐。」姚妤青一手扶着任江山的肩膀支撐住
身體,一手分開自己的兩片陰唇,讓屄洞對準任江山的龜頭,慢慢地往下坐了下
去,把雞巴的前半截吞到陰道裏頭去。
「啊……」姚妤青輕聲浪浪地叫了一聲,雙手環起來,緊緊抱住了任江山的
脖子,「哥……給我吧,用力,往裏邊肏……啊……」
任江山扭動屁股,讓雞巴慢慢地一點一點往屄道裏頭深入,姚妤青的性生活
也算得上豐富多彩,身邊男人很多,但是陰道卻保持得像是剛破身的處女那樣緊
窄,這點曾經讓任江山感到非常驚訝,他把大半截雞巴都肏入姚妤青的屄道之後,
兩手捏着姚妤青的屁股,說:「來,動吧。」姚妤青馬上就一上一下聳動着屁股,
兩人的交合處不久就濕成了一片,姚妤青騷洞裏頭的淫水潺潺流出,讓任江山抽
插的動作更加流暢,更加迅速。
姚妤青那幾近完美的身體在任江山的肏弄下情不自禁地顫動着,她把頭埋在
任江山的肩膀上,嘴巴裏頭發出毫無意義的淫聲浪語。她愛這個男人,她喜歡讓
這個男人占有她的一切,可是這個男人卻像風一樣無法捉摸,她知道自己綁不住
他的心。因此她也像他那樣過着放縱的生活,跟那些她看得上眼的男人上床……
其他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姚妤青的一切一切都可以交由眼前這男人主宰,隻要他
一句話,那怕是爲他而死她也是心甘情願……
姚妤青是幸運的,出生在外地小城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的她,自幼就有着天生
的麗質,早在小學時代就是學校裏衆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而她也證明了自己絕
非那種花瓶形的人物,品學兼優的她不僅從小就一直擔任所在班級的班長,考試
成績更是從未跌出過同年級的前三名之外。學校裏衆多男生的追求,在她眼裏都
如過眼雲煙,絲毫不爲所動,也因此到了高考的時候,她以當地前十名的優秀成
績考進了兩江大學的文學院,賺盡了師長的贊揚,還有無尚的榮光。
到了兩江大學之後,兩江市的繁華,還有周遭同學一個賽一個在生活上的闊
綽,讓來自小城市的姚妤青有些目眩神迷。因爲擁有豔壓群芳的美貌,姚妤青依
舊是學校裏萬衆矚目的焦點,衆多的男生對她發起了瘋狂的追求。在那其中,有
個叫李宇銘的男生對她極爲瘋狂,那李宇銘當時比她大兩歲,在兩江大學商學院
讀書,而他的老爸,正是兩江市公安局的局長李爲民,家裏有的是錢,李宇銘到
兩江與其說是讀書,不如說是混個文憑,同時兼顧獵豔更恰當一些。
姚妤青是在一次在學校的活動上表演舞蹈時認識李宇銘的,李宇銘對她的美
貌一見傾心,馬上展開了強烈的追求攻勢。身兼官二代、富二代兩重身份,李宇
銘在追女生這方面向來是不吝本錢的。經過幾個月揮金如土的追求,當時涉世未
深的姚妤青終于投進了他的懷抱,在一個星光燦爛的夜裏,坐着李宇銘的豪華跑
車到他家在市郊别墅看完星星之後,姚妤青将她從未對男人開放的私密禁地敞開
了在李宇銘的面前……
在成爲公安局長公子的女友之後,姚妤青常坐着他的豪車,在校園裏面招搖
過市,也不知道招來了多少羨慕妒忌恨的目光。然而相處了一段時間,姚妤青卻
發現李宇銘身邊遠不止自己一個人,有一次兩人在外面開房後,李宇銘把姚妤青
送回宿舍就開車走了,姚妤青攔了一輛的士一路尾随他,方向他竟然回到剛才兩
人才剛剛離開的酒店,而在那裏,有兩個看上去還是高中生模樣的小女生正等着
他!李宇銘摟着那兩個小美眉一路說笑着就上了房間。
怒火中燒的姚妤青一路跟到了房間門口,耳邊聽着房間裏面傳來的陣陣浪笑
聲,實在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把推開了房門沖了進去。就看到李宇銘正坐
在床邊,上身倒是還穿着衣服,不過下身的褲子就已經被脫了下來,兩個小美眉
一個正讓他摟着親嘴,而另一個則是趴在床上,嘴巴對着李宇銘的雞巴,正在給
他吸吮着。
李宇銘看到怒氣沖沖的姚妤青沖了進來,一時間也愣了一下。姚妤青這時候
瘋狂地沖向那兩個小女生:「你們這兩個騷貨,怎麽這麽不要臉啊?他是我男朋
友你們知不知道?啊……」一邊叫着,一邊發瘋似的推着那兩個小女生,想要把
她們從李宇銘的身邊推開。
「你發什麽瘋啊?!」這時候李宇銘大聲喊着,一邊站起來擋在姚妤青面前,
一邊伸手推着她。
「你……你……你還……」姚妤青氣得都說不出話來,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流。
「你是我男朋友啊……」
「那又怎麽樣?」李宇銘笑着,滿不在乎地說。「我女朋友多得是,又不是
隻有你一個,你現在這樣算什麽意思?」
「對哦,阿姨,我也是李哥的女朋友哦。」剛才讓李宇銘摟在懷裏面親嘴的
那個小女生看到姚妤青被李宇銘攔住了,就在後面笑着說。「我還叫了我的好姐
妹彤彤一起和李哥玩呢,你怎麽這麽看不開啊?要不咋們一起玩?」
「啊?小玟你怎麽可以這樣?這位阿姨是80後吧?都這麽老了,還怎麽一
塊玩啊?」那個叫彤彤的小女生驚叫着,說。
「我……我殺了你們!」姚妤青大叫着,瘋狂地想要沖開李宇銘過去打那兩
個小女生。
「啪!」清脆的一聲響起,房間裏突然一下靜了下來。李宇銘的一個巴掌重
重地刮在姚妤青的臉上。
「滾!馬上給我滾!今後我不想看到你!」李宇銘對着驚呆了的姚妤青罵道。
姚妤青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走出那家酒店的了,她的腦海裏隻剩下李宇銘惡狠
狠的叫罵、輕蔑的眼神和那兩個小女生得意的笑聲……
這還是姚妤青第一次被男人甩的經驗,天生美貌的她一向就習慣了男生的奉
承和追求,沒想到第一次對男人獻上自己,結果卻是這樣的下場……可是更加想
不到的是,不久之後,姚妤青居然意外地發現自己懷孕了,不用說,那是李宇銘
留下的種。
還是第一次懷孕的姚妤青不知所措地打通了李宇銘的電話,把自己懷孕的事
情告訴他,心裏還指望着他能夠出個主意。李宇銘聽到後一聲不吭地就挂掉了電
話,而在不到一小時之後,一輛挂着警牌的高級轎車就開到了姚妤青的宿舍樓下,
兩個便衣模樣的警察半強迫性地把姚妤青拉到了樓下,上車後迅速開往一家郊區
的小醫院,連手續都不用,醫生就把她帶進了手術室,姚妤青這才知道那兩個警
察原來是帶她來做人流手術的!
就這樣,姚妤青肚子裏面的小孩被打掉了,那兩個警察把她拉回學校之後給
她留下了一筆錢。李宇銘的手機也已經換了,從此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遭受了極大打擊的姚妤青從此算是看清了男人的真面目,修養好身體之後,
回複單人的她身邊自然還是不乏追求者,她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單純少女,而是巧
妙地周旋在衆多的追求者之間,隻要能謀求到對自己前途有利的條件,她會毫不
吝惜自己美妙的身軀,投入到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懷抱裏。
而這一切,在她認識了任江山之後,才算是有了改變。她曾經認爲,任江山
也跟其他迷戀她的男人一樣,要的隻是她的身體帶來的快感和滿足,可是長期的
交往下來,溫柔而多情的任江山不僅在床上,而且在心理上徹底地征服了她,這
時候的姚妤青早不是當初單純的想要跟李宇銘一生一世的少女,而是深知男人性
格和喜好的成熟女人。盡管任江山從未向她許諾過什麽,盡管她知道他除自己之
外還有衆多的女人,她也沒有指望能夠跟他兩人白頭偕老,隻要能留在他的身邊,
她就感到很幸福了,爲此她不惜将自己身邊同樣青春貌美的空姐朋友們都送到任
江山的床上,因爲她實在是害怕,有一天這個男人會厭惡她,抛棄她……
激情散盡後的兩人并肩靠着床背坐着,任江山抽着煙,喘息未定的姚妤青斜
靠在他身上。
「我跟了你這幾年,你老實說,除了跟我上床,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
聽姚妤青這麽問,任江山又點了一根煙,沒有回答姚妤青的話。
「怎麽了?幹嘛不說話?」姚妤青追問。
「我有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我隻問你,你究竟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
「如果你說的喜歡,是指那種兩個人在一起,結婚過一輩子……那我隻能說,
沒有。」任江山緩緩地說道:「但是……如果說哪一天,有人告訴我,我這輩子都再
也看不到你了,我啊,哪怕追到海角天涯,也要把你追回來!」
姚妤青圓圓的眼睛看着任江山英俊的臉頰,眼淚,終于還是掉了下來。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3-11-29 13:23
盛世淫風錄
第十九章 換偶的樂趣
「易内會所……」任江山在嘴裏念叨着,雖然以前他也間或聽說過這個組織,
但畢竟從未置身其中,所以一向都沒怎麽往心裏去,昨晚聽姚妤青提起,他突然
感覺到,這個組織離自己,原來竟然是那麽的近。
易内?交換伴侶?想想那種淫靡和香豔,任江山就覺得下身燥熱,他突然對
這種脫離了法律和道德約束的行爲産生了強烈的興趣!非得找許震打聽打聽不可
了,于是他拿起電話,撥通了學生會辦公室的号碼。
電話很快就通了,一個女生的聲音在裏面說:「您好,兩江大學學生會。」
「喂,我是任江山,幫我找許震聽電話。」任江山說道。
「啊,是任處長啊,許書記現在不在哦……您找他有急事嗎?」
「哦,那沒事……那好,我打他手機吧。」這個許老三,上班的時間又不在
辦公室,不知道跑哪裏鬼混去了?任江山嘀咕着,挂斷電話,又撥通了許震的手
機。
「喂,二哥啊。」是許震的聲音。
「三兒,你小子幹嘛呢現在?在哪兒呢?」
「能在哪?就在學生會呗!」許震答道。
「瞎扯!我剛還打學生會電話呢,說你不在呢!」
「嘿嘿!」許震笑了起來,「我啊,關着門找樂子呢!是我交代了他們,任
何人電話都說我不在的……二哥,你也過來吧,我這兒一皇兩鳳,都快撐不住了。」
許震說。這時候任江山才聽到電話裏面傳來一陣陣「啪啪……啪啪啪……」的肉
體撞擊聲,還夾雜着女人「哎喲……啊……啊……」的浪叫聲。
「我勒個去,大白天的你小子在學校幹啥呢?……和誰呢現在?」任江山問。
許震說:「還有誰呢?小妮子呗,小妮子,來,趕緊跟我二哥說兩句,請他
趕緊過來。」
「啊……啊……是任處長嗎……你……快點……啊……啊啊……過來吧,我
快被……快讓許書記給……給……幹死了……啊……啊……」陣陣女人的浪叫聲
從電話裏面傳了過來,那聲音任江山非常熟悉,是學生會的文娛部部長,名列四
大校花的王丹妮。
「嘿,我說呢,小妮子啊……好吧,我這就過去,還誰在那兒呢?」
「還有馮主席呢……啊……啊……老公,你肏肏馮菲吧……啊……我快不行
了……啊……不行了……」
任江山挂斷電話,笑着走出家門,在停車場開出自己的車,向兩江大學的學
生會開去。
來到學生會,外頭值班的學生見是他過來,有些驚訝,任江山隻說他要進去
拿點東西,自然就沒人攔他。許震跟任氏兄弟的辦公室,都是專門花錢裝修過的,
裏頭都是内有乾坤,像許震這個房間,要是沒他帶領,一般人絕對進不去,不過
任江山是他兄弟,自然都擁有這裏的鑰匙。
打開許震辦公室的門,任江山見裏面空無一人,卻看到在房間裏面,有一扇
小門虛掩着,這個内屋是專門設計來以供休息之用的,完全隔音的設計,許震以
前在這個房間裏玩過不少女生。任江山走近小門,用鑰匙一開門,耳邊頓時就傳
來了陣陣淫蕩的呻吟,一聽就知道是男女正在尋歡的聲音。
許震專門設計來供他享用女生的這個房間,決不像是學校裏的辦公場所,反
而跟豪華會所裏頭的私人房間有一拼,任江山推開房門,就看到正對面的大屏幕
LED電視上正放着一部日本的AV片,主演的女優是許震最喜歡的吉澤明步,
高級的家庭影院設備讓吉澤明步銷魂的叫床聲蕩人心魄。而在電視機前面的地毯
上,好幾件衣服被楊亂扔在那裏,許震半跪在地上,一個膚色白皙、身材苗條的
女孩正在用狗爬式跪地迎接着他的大力肏弄,而在旁邊,浪女校花王丹妮則上身
赤裸裸地躺在一邊的沙發椅上,下身穿着黑色的絲制漁網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兩腿大張着,中間是镂空的設計,裏面密密的陰毛一片狼藉。
「二哥,來啦?」許震看到任江山進來,笑着說。「你先跟小妮子玩一會,
我和馮主席才開始沒多久,我得先讓她過過瘾。」
正在那兒挨許震肏的女生就是學生會的主席馮菲,這時候她正好面對着任江
山,看到任江山正在看她,雖然正讓許震肏得快感連連,還是勉強擡起頭沖着任
江山,臉上露出了一陣羞澀的神情。不過許震馬上就是強勁的幾下連續沖刺,把
她肏得差點就趴了下去。
任江山一邊看着結拜兄弟和美女校花的淫戲,一邊笑着坐到沙發上,王丹妮
赤裸的身子馬上膩到了他的旁邊,「任處長,您怎麽才來啊……」她本來就以聲
音甜美而著稱,現在更是甜得發膩。作爲老牌校花,王丹妮和任氏兄弟都是多年
的老炮友了,任江山對她自然是熟悉不過了。
「這不有事嘛……我說丹妮,有陣子不見了,你這裏可是又大了些啊……來,
先給我嘬起來。」任江山捏着王丹妮那大小适中的奶子,柔聲說道。
王丹妮也笑着拍了一下任江山,然後用娴熟的動作幫他把褲帶解開,連同内
褲一起把褲子脫下。她把任江山尺寸驚人的大雞巴從褲子裏面掏出來,毫無介意
上面散發的尿騷味,一手握着肉棒,口伸到下面,舔着任江山的兩個陰囊,舔了
一陣子後就張嘴含住任江山的大雞巴,開始一邊用手左右搓揉陰囊,一邊上下吞
舔大雞巴。
王丹妮本就是學校裏出名的浪女,常年跟衆多男人切磋,她的口舌功夫已經
算得上是一流,這時她非常賣力,口舌手并用,隻求把任江山服侍好。任江山把
雙手枕在頭下,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享受着美女校花的口舌的服務。王丹妮連
續弄了四五分鍾,把任江山的雞巴給弄得完全勃起,這時許震見狀,笑了笑,「
啵」的一聲,把雞巴從馮菲的屄洞裏面抽出,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馮主席,
過去,跟小妮子一塊好好服侍下我二哥!」
馮菲勉強也站了起來,羞紅着臉,走過來在任江山的另一邊坐下來,跟王丹
妮一起,兩人一左一右把任江山身上的衣物都脫了下來,露出他線條分明的身體,
雖然不像他哥哥任江海那麽強健,但任江山的身軀也是比例極佳,加上胯下那條
高高勃起的長達二十多厘米的粗長肉棒,更是将他的男性魅力顯露得淋漓盡緻。
任江山伸手捧着馮菲的臉,溫柔地親着她。高超的吻技,很快就将美女學生
會主席的心給融化了。
馮菲本來有些放不開,這時候也已經沉醉了,兩個美女校花一個輕撫着任江
山壯實的胸膛,一個伸手握住他碩大的雞巴,眼中都是一副愛不釋手甚至是敬慕、
崇拜的神情。這是兩個身經百戰且深知如何去讨好領導的年輕女孩,她們這種眼
神雖說是半真半假,但是作爲一個男人,如果同時被這樣兩個女孩用這種眼神看
着,無疑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任江山站了起來,高高地站在沙發上面,這時候王丹妮和馮菲一前一後跪在
沙發上,馮菲在前面,一手扶着他的雞巴,一手輕捏着他的陰囊,舌頭在他龜頭
上來回掃了幾下,然後慢慢地用嘴把他的雞巴吞了進去,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
然後頭一前一後地套動着。而王丹妮在任江山的身後,兩手分開他的兩片堅實的
屁股肉,露出下面的菊花口,從旁邊取出一張濕紙巾在上面擦了擦,然後伸出舌
頭,對準他的肛門用力地舔着。
這兩個全校知名的校花,無數男生夜裏意淫的對象,甚至在許多人心目中還
是神聖而純潔的女神,這時卻用着最下賤的姿勢,最淫蕩的神情,盡其所能地取
悅着任江山。
而任江山這時半扭着上身,兩隻手分開來一前一後用力拽着兩個校花的秀發,
把她們美麗的腦袋向自己下身擠壓着。
許震坐在另一邊,一邊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雞巴,一邊笑着看着他們三人,一
會後,他歎了口氣,由衷地贊歎說:「二哥,我真是服了你跟老大了,這都過三
十了,身材還保持得這麽好。」他拍拍自己已經頗有規模的「将軍肚」,說:「
我這肚子啊,從前兩年開始就慢慢地不受控制了,這眼看着就真要中年發福了啊。」
任江山一笑,說:「什麽中年發福啊?你那是懶的!每次叫你跟我一塊去練
練你都不去,還吃那麽多高熱量的食物,能不胖嗎?」說着突然閉起眼睛,擡頭
望天長出了一口氣,「唔……爽!」原來這時候兩朵校花見任江山居然還能分心
跟許震說話,心裏都有點挫敗感,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馮菲突然一下把頭側了
過去,把脖子先前一頂,讓任江山的大雞巴一下向自己嘴裏又捅進去了老大一截,
龜頭直接就頂到了咽喉口處,一部分甚至都頂到了喉道裏頭,頂得她眼睛一翻,
白眼瞪了任江山一眼,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然後喉道緊緊地夾住了
任江山的龜頭;而與此同時,王丹妮也用舌尖先圍着任江山的屁眼打了幾個轉,
在上面塗滿了唾液,然後兩手使勁分開他的屁股,讓屁眼盡量張開,然後舌頭用
力直入到屁眼裏,往裏勾舔。
兩大校花這一同時發力,頓時讓任江山頭皮一陣發麻,他松開了壓在王丹妮
頭上的手,兩手緊緊地捧住馮菲的頭,雞巴用力往裏面頂着。盡管馮菲也曾經有
過深喉口交的經驗,但是任江山的雞巴實在是太粗太長,這一頂又把她頂得直翻
白眼,口水失禁一般地從口的兩邊流了出來,鼻子裏面大口地出着氣,一副快不
行了的神情。
「唔……」任江山也喘着氣,「馮主席,功夫不錯嘛。」他打趣着,「接下
來啊,該回報一下你們啦!看我怎麽讓你們爽死!」他把雞巴從馮菲的嘴巴裏抽
出來,伸出手又是一手一個,撫摸着兩個校花的秀發,緩慢地讓她們躺倒下去,
然後拖動她們赤裸雪白的身體,讓她們兩肩并着肩躺好在地毯上,接着他壓在馮
菲的身上,堅硬的雞巴緩緩地肏進學生會長的騷屄裏頭,用力抽插着,嘴裏面一
邊「1,2,3,4……」地數着數,直到數到100,他才放開淫叫連連的馮
菲,移到王丹妮身上,同樣也送上100下狂風驟雨般的抽送。在兩個校花身上
來回折騰了三個回合之後,任江山才趴在馮菲無力的嬌軀上,喘息着噴出了一股
濃烈的精液。
休息了一陣子,兩大校花雖然已經被肏弄得全身乏力,但是還是勉強起來幫
任江山穿上衣服,許震早已經穿戴整齊,等任江山穿好,笑笑說:「二哥,今天
這麽急找我,有事兒?」說着他沖着馮菲和王丹妮使了個眼色。
兩位校花都是非常乖巧的人,知道他們有話要密談,就紛紛穿上衣服,離開
了辦公室。
*** *** *** ***
「三兒,跟你打聽個事。」兩人走出來到辦公室裏,在茶幾旁邊的沙發坐下,
任江山開口問道:「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在那「易内會所」裏幹過?」
「今天怎麽想起問這個了……」許震一聽,笑了起來,說:「怎麽?二哥你
有興趣,想來玩玩?」
「我就這麽一問。」任江山說。
許震頓了頓,收斂起笑容,說:「二哥,這會所裏頭的事,按說,跟不是外
頭的人,是不能說的,不過嘛,你是我哥,當然又不一樣了!這樣吧,你等等。」
說完許震特地走到門口,伸出頭去,确定外頭沒人,把門關上,然後回頭示
意任江山跟他一塊,再度走進内間的房間裏。
「二哥,你知道,自從前幾年出了那事兒之後,我們不能不小心點。」見任
江山點頭表示同意,許震就問:「說吧,你想知道點啥?」
「三兒,你在這會所裏頭……究竟是幹啥的?」
「我啊……二哥,你知道,這種事兒,其實組織是越簡單就越好,我在會裏
嘛……算是個管事的,組織組織活動啥的,有個總幹事的頭銜。」
「我去,不得了嘛,還是總幹事!」任江山沖着許震樹了樹大拇指。許震笑
了笑,說:「在我這總幹事下頭,還有三個幹事幫忙組織,說起這三人啊,你可
都不陌生。」
「哦?真的?」
許震點點頭,說:「第一個嘛……當然就是我老婆了。」
任江山馬上睜圓了眼睛:「什麽?……潘……你老婆也有參加?」
「嗨!她啊,瘾可大得很,算是積極分子呢,每次組織活動,就數她來勁!」
許震笑說。
任江山一時無語,他跟潘雯冰也是有過一段情的人,根據他那是對潘雯冰的
了解,實在是想不到她竟會在換妻這種事情上有這樣的熱情。
「這第二個呢……」許震繼續說:「就是林家偉這家夥了。」許震跟任家兄
弟一樣,雖然跟林家偉關系保持得不錯,但在心底下都不大看得起他,許震從未
将他當姐夫看待。
「不會吧?」任江山想了想,驚問:「難道……你姐她也……」
「不不不不……」許震把頭搖的跟潑浪鼓似的,說:「我姐那人你還不知道
啊?多少年了,她心裏眼裏可隻有大哥一個!你想她能來嗎?林家偉每次去都是
帶個姘頭啥的,反正啊,他金豪那邊的妞多的是。」
「哦……」任江山這才釋然,接着問道:「不是還有一個麽?是誰啊?」
「這人啊……來頭可不小!」許震拿起電視的遙控器,轉到兩江電視台的頻
道,手指着熒屏說道:「喏!就是這台的大領導了,台長大人!」
「趙廉?」任江山顯然還是吃驚不小。
許震點着頭,說:「他啊,經常能帶些電視台的帥哥美女啥的來……再說了,
上頭那幾個,也隻信得過他!隻有他參與組織的活動,他們才會來參加。」
「上頭?」
「你不知道啊?」許震伸出三根手指,在任江山眼前比劃了一下。任江山何
等聰明,聯想起前面的話,馬上就明白,許震的意思是指「四大家族」中的楊官
清、周人方、李爲民這三大巨頭。
「他們也去?帶自己老婆麽?」
「老楊跟老周可沒有,老楊常帶着他那個秘書去,老周就不一定了,他外頭
情婦多,經常換着帶去。」許震笑着說。
「李局是帶着老婆去的?」任江山問。
「可不是嗎?」許震說道:「他老婆啊……那騷勁兒……」說着連連咂舌,
露出向往不已的神情:「他家啊……那真叫一個亂字得了!你知道嗎?李爲民他
可不得了,他是帶着兒子兒媳一塊去的啊!」
「什麽!……這麽刺激?」
許震點點頭:「可不是嗎?有時候就當着我們的面,他們父子倆就在那換上
了,兒子肏老媽,當爹的肏兒媳……」
「我勒個去……」任江山雖然生活過得也十分淫亂,但是這時聽許震的叙述,
也聽得有些目瞪口呆。
「怎麽?想不想來?」許震看着任江山,就知道他心裏已經很是活泛了,想
了想,說:「這樣吧,明天是我媽公司三十周年,等忙活完,我找他們幾個組織
一場大的,你也一塊來呗!不過啊……」他一笑,說:「你可得想好,到時候帶
誰去,咱這會所可不能你随便帶一妞就讓進……」
任江山笑笑,不置可否,但是心裏已經頗爲心動了。
*** *** *** ***
盡管許雪是多多挑剔,仁昌集團的三十周年晚宴,畢竟還是如期在五星級江
山皇宮酒店舉辦了,作爲兩江市首屈一指的大型龍頭企業,仁昌的這場慶典,在
本地商業界的影響力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宴會當晚,江山皇宮可謂是冠蓋雲集,
不僅是衆多與仁昌集團有商業往來的大商人紛紛出息,就連兩江市裏的領導高官
也來了不少,其他最引人注目的,一個是市政協主席宋琴,她跟高娜是多年的密
友,這樣的場合自然不能沒有她的參與;而另一個出席的高官則比較出人意外,
跟仁昌集團似乎沒有什麽瓜葛的市紀委書記周人方,居然也帶着他的妻子,兩江
市人民醫院的院長楊秀珠前來道賀。
原來,就在不久前,在林家偉的牽線之下,仁昌集團跟兩江市人民醫院簽了
一個協議,今後醫院裏的各種制服,還有床單、衣被等用具,都由仁昌提供,有
這麽一層關系,所以今晚楊秀珠也拉着老公一起來出席這場盛會。
作爲許震異姓兄弟的任家兄弟兩個本來不想出現在這場合,但是架不住許震
和許雪的輪番撺掇,畢竟還是來了。爲了不讓高娜一見他跟許雪在一塊就火冒三
丈,任江海還帶着他的妻子鄭露一同前來。而他的嶽母校長張紅英,也應許震的
邀請前來出席,他們加上任江山4人,跟周人方、楊秀珠以及宋琴一塊,坐在了
主人席上,這一桌一共是12個人,除了他們七個,還有就是許震夫妻,以及高
娜、許雪跟她丈夫林家偉了。倒是那個近來跟高娜打得火熱的沈天廣,可能是爲
了不想在許雪和許震姐弟倆面前多起事端,今天并沒有出現在現場。
仁昌集團是高娜家的家族企業,許家的人作爲主角,自然是沒法在席上多坐
的,他們幾乎全場都穿梭在宴會廳裏,跟各方來賀的賓客們應酬着。今天的高娜
看上去雖然笑容殷切,待人接物都和藹親切,但是多少有點勉強的感覺。可能是
因爲情人沈天廣跟自己的一對兒女關系緊張,她實在也沒法太高興得起來。宋琴
呢?她本來就不是苟于言笑的那一路人,今天雖然是應景穿了一身大紅的禮服出
席,但沒事坐在那裏時,就顯得面無表情,有些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感覺。現場的
四個中老年貴婦之中,楊秀珠跟張紅英雖是親戚,不過兩人這時也不好隻顧着自
己說話。楊秀珠想跟宋琴攀談幾句,可宋琴接了幾句之後,臉色依舊是冷冷的愛
理不理,弄得楊秀珠有些尴尬。楊秀珠也不是省油的燈,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這
種事當然是不做的,也就不再理會她。
席上最活躍的反倒是周人方跟林家偉這一老一少兩個男人,有他們頻頻向其
他人勸酒,這才使得場面不至于太過冷清。林家偉是一張巧嘴,百般笑料,宋琴
隻有在跟他說話時才會露出一些笑意;而周人方則是倚老賣老,以市紀委書記之
尊在席間頻繁說些帶葷的笑話,弄得大家夥都是啼笑皆非。
在宴會在一片熙熙攘攘中進行到接近尾聲的時候,來賀的賓客也開始三三兩
兩地起身不斷離去。任江海在一旁跟許震說着什麽,任江山百無聊賴,正在四周
張望的時候,這時,就聽到有個女人在他身後說道:「任處長,這就走了啊?」
任江山一愣,回過頭來一看,竟是在出遊夏威夷時,跟他有過一夜之歡的女
律師:周曉梅。自從回國之後,兩人并沒有再聯系,隻是偶爾在學校裏碰見時,
彼此間會互相傳遞幾個暧昧的眼神。任江山笑着向周曉梅走過去,卻看到她的丈
夫,副校長田軍強也來了,正笑嘻嘻地坐在一邊,他見任江山來了,忙站起來,
說:「哎喲任處長,您看今天人這麽多,看您事忙,都沒能過去打聲招呼。」
沒想到田軍強也來了,任江山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麽好,隻好笑着跟他們夫妻
兩個寒暄了幾句。這時周曉梅在他身邊走過,背對着田軍強,小聲說:「死沒良
心的,回來這麽久了,也不打電話給我,人家有事找你呢!」任江山苦笑着點了
點頭,看了背後的田軍強一眼。田軍強顯然看到了自己妻子跟任江山的親昵模樣,
非但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笑着将頭轉到了另外一邊,裝作沒有看見。
見田軍強這個模樣,任江山心裏一動,忍不住捏了捏周曉梅的手,說:「什
麽事找我啊?周律師?我不是怕你翻臉就不認我這個……嘿嘿,所以才沒找你的
嘛!」
周曉梅白了他一眼,說:「話說得比什麽都好聽……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唷!周律師也在這裏?老田,你怎麽不早跟我說?」一個聲音在背後傳了
過來,周曉梅回頭一看,竟是自己的上司,校長張紅英走過來了。
這時田軍強忙站了起來,向張紅英問好,張紅英笑了笑,拉着周曉梅的手坐
了下去,此刻田軍強這一桌其他的人都已經走了,就剩下他們四個人。張紅英笑
着看了看周曉梅,對任江山說道:「江山,你可不許欺負我們周律師,學校裏頭
的事,要不是靠她跟老田兩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校長,看您說的……」田軍強讪笑着,「還不都是您的領導有方,
學校才有今天的局面,我們呢,最多也就是給您跑跑腿,哪說得上有什麽貢獻啊!」
張紅英看了看他一眼,語重心長地說:「老田啊,你跟了我這麽多年,當初
從科室裏一起走出來的一幫人,現在還在身邊幫我的,可就隻剩下你一個了!我
啊,是真的把你當自己家人一樣對待……」
田軍強的眼圈紅了,他取下眼鏡,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哽咽着說:「看您說
的……校長……軍強我……我是什麽材料,自己還不知道嗎?我能有今天,全靠
校長您的提攜!我……我……」
「行了行了,幾十年的老交情了,說這些也不怕别人笑話!」張紅英笑着說
:「我就希望啊,咱倆的關系能善始善終,别跟那……唉,不說了,不說了,老
田,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這時候,鄭露在那邊的座上喊着張紅英,張紅英回頭看了看,就說:「好啦,
我的寶貝女兒不知道又有什麽事了,江山,咱們就别在打擾老田跟周律師了,走
吧。」說着向田軍強夫婦揮手道别,跟任江山一塊,向鄭露那邊走去。
賓客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田軍強夫妻倆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向
外離去,一路走着,夫妻倆見身邊沒人,彼此低語着。
「張紅英這偷自個女婿的老騷婆……」周曉梅笑了笑,輕聲說:「好像還真
是挺看重你的嘛!」
「呸!」田軍強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說:「還不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他
媽的……那騷婆能有什麽好心?還不就是爲了讓我死心塌地地給她跑腿?」
「诶,你話也不能這麽說……」
「憑啥不能說啊?這騷婆過兩年就該退休了,本來這校長的位置就該是我的,
可現在……可現在……」想起任氏兄弟兩個在學校裏的不可一世,田軍強在自己
老婆的面前,絲毫也不掩飾他的不滿跟仇恨。
「要依我看啊,人家也未必會把校長這位置看在眼裏。」周曉梅跟田軍強的
看法不一樣,「想想看,人家的後台可是楊書記,真想往上爬,一個兩江大學的
校長,恐怕還填不滿他們的胃口呢!校長的位置,到時還不知道會是誰坐上去呢,
憑啥就不能是你啊?」
「哼!」田軍強冷哼了一聲,「你以爲老騷婆是真心對咱好?咱們倆現在啊,
就是還有點利用價值,等哪天人家看我不順眼了,指不定會怎樣整我呢!她這些
年對付我們這幫老臣子的手段,我可見識了不少!我跟你說啊,這老騷貨心狠手
辣,聽說當年她做紅衛兵時,真的能是下手把人活活打死的那種!」
「行了行了!」周曉梅警惕的四周看了看,确定四周确實是空無一人,這才
稍微放下心,說:「你呀!還是小心點好,這種事也能拿來說的?要讓老騷婆聽
到了,那還得了?」
田軍強冷冷地笑了笑:「還不知道是誰會吃不了兜着走呢……你以爲他們就
能永遠那樣一手遮天麽?總會有人來收拾他們的!」
看着平素膽小的丈夫突然間這幅模樣,周曉梅倒是有點擔心了,她輕聲說道
:「你……說什麽啊?你不會是想……」
田軍強的臉色緩了緩,說:「哦,沒事,我就這麽一說,你别放在心上,千
萬别上外頭說去,知道嗎?」
周曉梅白了他一眼,說:「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再說了,我是那種會嚼舌
頭的女人嗎?你啊,就少說兩句吧!」
「走着瞧吧!」田軍強瞥了自己老婆一眼,冷冷地說道。
*** *** *** ***
宴會廳裏這時已是曲終人散,許家的人還在那忙碌着什麽。宋琴早已經走了,
任家兄弟兩個,還有張紅英母女、周人方夫妻這六個人還在那裏聊着閑天。
周人方擡起右手,露出他手腕上那塊國産的梅花手表看了看時間——自從網
絡上各級官員因爲佩戴價值不菲的名表被頻頻曝光,不少人因此丢了烏紗帽之後,
周人方就褪下他那塊江詩丹頓的大師系列名表,換上了這塊在抽屜裏塵封多年的
舊表,在各種場合有意無意地讓它曝光在記者的鏡頭下——說:「才十點多,這
麽早,要不……」他色迷迷地看了鄭露一眼,接着說:「咱們就去樓上休息休息?」
楊秀珠一看丈夫這副模樣,忍不住啐了一口,罵道:「恐怕你這帶他們上去,
不是爲了休息吧?」
衆人齊齊一笑,都知道他們夫妻兩說的是什麽意思,鄭露今晚穿着一身純黑
的絲綢低胸晚裝出席的宴會,周人方這老淫蟲自從見到鄭露她之後,就一直蠢蠢
欲動,眼睛一直在她胸前的乳溝上打轉。兩家人對彼此間的淫亂關系早已是習以
爲常的了。這時候周人方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在意料之中。
于是鄭露看了任江海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就笑笑點點頭,說:「反
正我們回去也是閑着,就聽周書記的。」
周人方大喜,忙掏出電話,讓人就在江山皇宮酒店的頂層開了個總統套房,
然後幾個人離開宴會廳,坐電梯向頂樓而去。
進了套房,周人方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放在鄭露鼓鼓的屁股上,用力地捏着。
鄭露笑着打了一下他的手,說:「周書記,急啥啊?也不怕讓人看笑話!」
周人方這時說話都有些喘氣了:「誰笑話誰啊?好閨女,快來吧,我下面…
…好難受!」
「誰是你閨女啊!」鄭露白了他一眼,說:「你閨女現在人在美國呢!」周
人方是純粹的裸官,他的獨生女大學畢業後就去了美國,現在早就連他的孫子輩
都拿的是美國護照了。
周人方不由分說,拉着鄭露進了最裏面的一個房間,不一會,就聽到房間裏
傳出來鄭露高昂的浪叫聲,還是周人方呼呼喘氣的聲音。楊秀珠苦笑着看了張紅
英他們三個一眼,正想說什麽,任江海已經摟着她的肩膀,擁着她走進另外一個
房間裏,任江山也笑嘻嘻的擁着張紅英跟了過來。
「大姑……」任江海一進房間,就熱烈地擁抱住楊秀珠肥美的身子,低下頭
深吻着。「嗯……江海……」楊秀珠也應和着他,主動地伸出自己的舌頭,與他
的舌頭熱烈地糾纏。
楊秀珠今天穿得并不十分奢華,齊肩的秀發燙成了波浪狀,一聲紅色的晚禮
服,圓領的領口上帶着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看上去顯得低調而又高貴。任江海
一邊吻着她,一邊将楊秀珠豐美的身軀壓倒在房間裏那張超大的大床上。
年屆六十的老婦被他強壯的身子緊緊地壓着,喉嚨裏發出陣陣吞咽唾沫的聲
音,兩隻手也緊抱着他的腰。「江海……江海……」随着任江海動作的漸趨激烈,
楊秀珠肥美的軀體也開始不停地抖動起來,腰間那一圈散發着熟美氣息的美白贅
肉,不由自主地律動着。老婦情動地用手抱住男人的臉,嘴巴貪婪地吮吸着年輕
男人嘴裏的津液。
「啊……」在激情的熱吻之中,楊秀珠隻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處突然一涼,經
驗豐富的她知道,自己的内褲已經讓男人給拉了下去,她熟練地擡高雙腿,讓任
江海把她的那條紫色蕾絲三角内褲給脫了下來。隻見三角褲的前端,被老婦陰道
裏滲出的淫水弄濕了,形成一個橢圓形的陰影,任江海把那個濕潤的部位貼在自
己鼻子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就聽到背後「噗嗤」一聲,一直坐在旁邊沙發上看
着他們兩人的張紅英,一下笑出聲來。
這一笑,使得躺在那裏的楊秀珠有點臉紅,她帶着不好意思的神情,轉頭看
着張紅英說:「紅英……看你女婿,多壞啊!」卻看到這時張紅英的上衣已經被
任江山脫了下來,兩個吊鍾式的奶子耷拉着,任江山正将其中一個含在嘴裏,牙
齒咬在堅挺的奶頭上。
「可不是嗎?」張紅英也笑着說,「不過啊,咱們喜歡的,不就是他們年輕
人這股子蠻勁嘛!」
楊秀珠還想說什麽,卻感覺一陣風在自己大腿上掠過,禮服的下擺被掀開了,
然後就感覺到任江海精壯的腿頂到自己下體上,她急忙借着勢把自己兩條腿張開,
還來不及說話,任江海熾熱的大肉棒已經頂開她那兩邊灰色的大陰唇,在她溫潤
寬滑的陰道裏貫穿而入,一下就頂到了底。
「喝……喝……」老婦人隻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大雞巴給陰道帶來的極度
快感陣陣襲來。年輕男人毫不顧惜地在她的陰道裏重重地抽插着,堅硬的大龜頭
每次都直沖到底,狠狠地落在子宮口上,那種感覺,使得她的口在不知不覺中大
大地張開了,一下一下地在空氣中猛力吸着氣。
任江海埋着頭在熟美的醫院院長身上狂抽猛插了一陣,見楊秀珠喉嚨中發出
聲嘶力竭的時候,同時肥美的身子發出了一陣陣的抽搐,一股股熱流從她子宮深
處不停地湧出,很快就到了高潮。他深吸了口氣,放慢了抽插的頻率,然後把大
肉棒深埋在老婦的浪屄中緩緩地旋動。
楊秀珠的叫喊這才緩緩地降低下來,但是銷魂的呻吟聲還是不絕于耳。
「肏死我了……肏死我了……」楊秀珠一邊喘着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
你這小壞蛋……壞蛋……一上來就肏得這麽猛……啊……大姑……大姑讓你幹死
……了啊……」
任江海笑了笑,突然一下将雞巴抽了出來,楊秀珠剛想說什麽,任江海親了
親她的嘴唇,說:「好吧,大姑,我們換個姿勢,你看那邊,我像江山肏我媽那
樣肏你,好不好?」說完就一屁股坐到床上,背靠在床頭闆上,兩手向楊秀珠伸
了出來。
楊秀珠轉頭看到沙發上的兩人,這時候任江山和張紅英已經全部脫光了身子,
任江山正坐在沙發上,然後他托着張紅英美白的屁股,雙手扶在她的大腿上,讓
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雞巴從下面緩緩肏入了她的陰道裏,兩人臉都朝着大床這邊,
一邊輕抽緩插着,一邊饒有興緻地看着任江海在楊秀珠的身上瘋狂地肏弄。
這時候任江海已經拉住了楊秀珠的手,讓她學張紅英的模樣,讓自己抱在懷
裏,然後用跟任江山一樣的方式,雞巴自下而上地插着老婦的陰道,同時也将她
身上的晚裝脫下,四個人在房間裏面對視着,兩個精壯的年輕男子,将兩個老婦
抱在自己懷中,用大雞巴給她們帶去了極度的快感……
*** *** *** ***
任江海揉了揉眼睛,眼前是一片蒙蒙的黑,但窗外一點微弱的光線還是透過
落地窗邊厚重的窗簾的邊緣透了過來。扭頭看了看一邊的時鍾,居然已經過了早
上十點了,昨晚跟弟弟任江山一塊玩弄他的嶽母張紅英跟姑媽楊秀珠,弄得非常
的盡興,所以這一覺睡的很沉,居然天亮了這麽久還不知道。
在床上躺了一會,卻感覺身體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似乎昨晚的一夜長眠之
後,全身的精力就又恢複了,自從吃了楊秀珠給他開的那些藥之後,他的身體似
乎回到了十七、八歲時那種不知疲勞爲何物的感覺,絲毫也沒有男人年過三十之
後就走下坡路的迹象。
看了看兩邊,兩具雪白而又各異其趣的胴體正一左一右地靠在自己胸前,嶽
母和大姑兩個老婦人都光着身子,睡得正香,大姑楊秀珠的鼻子裏,還傳出了輕
微的鼾聲。而他弟弟任江山卻不知道哪裏去了。任江海輕輕地滑動身子,爬下了
床,走出來四周看了看,依然是在江山皇宮酒店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裏,不過不
僅是任江山,就連周人方和他老婆鄭露都已經不在了,想必都是有事先走了,卻
沒有叫醒他們。
在廁所裏美美地撒了泡尿,任江海回到房間裏,把窗簾向旁邊拉開,今天是
個陰天,沒有什麽陽光,但房間裏頓時就亮了不少。看着床上兩個老婦春夢未醒
的樣子,任江海就覺得自己胯下的肉棒漸漸硬了起來。他苦笑了一下,明明昨晚
才在這兩個老婦的身上折騰了那麽久,怎麽會怎麽快又起性了呢?自己的精力自
從吃了那藥之後,果然變得異乎尋常的充沛……
這時候回到床上,兩個老婦依舊是還沒醒。隻是看到楊秀珠轉了個身,肥白
的身軀變成了平躺的姿勢,嘴裏似乎在嘟囔着什麽。
任江海靠過去,把鼻子湊到老熟女院長的兩條腿中間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股
混合着老婦陰道分泌物跟沐浴露香味的味道撲鼻而來,昨晚的狂歡之後,任氏兄
弟兩個是倒頭就睡了,而張紅英和楊秀珠兩人,卻是先到Spa池裏,把身體洗
幹淨了才回來睡的。任江海兩手稍稍将楊秀珠的大白腿分開了一點,然後伸出舌
頭,在她黑色素沉澱濃密的兩片大陰唇上開始舔了起來,舌頭卷動着老婦院長濃
密的陰毛,用舌尖一點一點地向陰道的裏頭送着。
舔不了幾下,老婦院長的陰道裏就開始緩緩地流出了一股淡淡的水來,不是
很透明,帶着淡淡的黃色,味道有點腥腥的,可能是昨晚睡夢中分泌的生理分泌
物,任江海愛的就是這個道道,他一邊用舌頭卷起那些水,一邊伸手在老婦開始
充血的陰蒂上摳動着,随着手和舌頭刺激的加強,老婦的陰蒂開始變硬變大,而
陰道裏的水也越流越多。任江海再使勁吮吸了兩下,就聽到「哎喲!」一聲,楊
秀珠已經醒了過來,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大姑,醒啦?」任江海擡起滿布着老婦騷水的嘴,嘴巴的四周水光淋淋,
嘴角還沾着一條長長的灰黑色的毛發,那是老婦院長斷掉的陰毛。
「江……江海……」楊秀珠用帶點嘶啞的聲音說道:「怎麽還……要啊?現
在……現在幾點啦?」她顯然看見外面的天色,但是天灰蒙蒙的,也不知道是什
麽時間。
「都快十一點啦。」任江海笑着說,這時候旁邊的張紅英也已經醒了,她坐
起身子,扭頭看到眼前的情景,笑了笑,說:「這麽晚了?看你們,就知道折騰。」
「怕什麽?」任江海笑說,「反正今天也沒什麽事要做。」
張紅英看了看四周,任江海說:「不用看了,他們三個都已經走了。」說着
把頭又低了下去,繼續舔弄楊秀珠的騷屄。
「這孩子……」張紅英笑罵一聲,「就不知道肚子餓啊?」說着她走下床,
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說:「我去給你們弄點東西吃。」任江海頭都不擡,伸手
把拇指跟食指一圈,做了個OK的手勢。張紅英低聲啐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麽,
轉頭去冰箱裏看看有什麽東西好吃的。
張紅英出去之後,楊秀珠跟任江海就毫無顧忌地糾纏在了一起,任江海先跟
楊秀珠熱吻了一陣,一夜長眠,老婦的嘴裏散發着這個年齡女人特有的騷味,任
江海忘情地親了一陣,把身子轉了過來,手稍微一用力,把食指和中指滑進了老
婦的陰道裏,嘴巴重新貼在楊秀珠的陰蒂上,一邊用手指在老婦的陰道裏摳磨着,
一邊舌頭頂在陰蒂上,卷住老婦已經鼓起的陰核舔動着。
楊秀珠讓任江海這樣弄了兩弄,嘴裏馬上就哼哼了起來,肥美的雪白身體不
住地扭動着,花甲年華的身軀,對男人的挑逗掀起了劇烈的反應,一股股的騷水
從老婦的陳年陰道裏不斷的湧出,這時候她看到任江海硬邦邦的雞巴就橫在自己
眼前,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一把用手抓住,然後張開口就含了進去。
雞吧一進入老婦的嘴裏,她馬上就用濃密的口水包裹住碩大赤紅的龜頭,然
後用滾燙在舌頭,直接頂在雞巴尖端的馬眼上掃弄着。任江海頭皮一麻,身體馬
上往下一沉,雞巴用力地又在老婦的嘴裏肏進去了幾分。楊秀珠呻吟一聲,從鼻
子裏重重地呼出來一口氣,兩邊嘴唇緊緊地閉着,臉因爲憋氣的緣故,變得有些
紅。任江海的馬眼讓她的舌頭不停地在上頭掃動着,一時間有點憋不住,忙先拍
了拍楊秀珠的臉,示意她暫停一下。
任江海轉過身,讓楊秀珠繼續在床上躺着,這張大床是電動的可調節式床,
他把床頭擡高了少許,讓老婦的頭稍稍擡了起來,然後就兩腿一分,淩空跨坐在
老婦的胸前,兩腿分裏在楊秀珠兩個肩膀上方,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雞巴再次插
到她的嘴裏。同時将手扶着老婦的虛懸着的頭,緩緩地前後動着,自己的屁股也
一下一下地用力,前前後後地在楊秀珠嘴裏抽插着。
楊秀珠雙眉緊皺,由于頭被任江海的雙手抱住,一時之間她掙脫不了,她伸
出一隻手,在任江海的兩個睾丸上不停地搓揉着,憋得通紅的臉上豆大的汗珠流
淌着,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從嘴裏湧出來,一股一股地随着雞巴的出入而流出來。
任江海的抽送越來越深入,龜頭已經深深地頂到了老婦的咽喉伸出,一部分
更是肏到了食道的前端。楊秀珠忍不住了,她把嘴大大地張開,任由口水潰堤般
地從嘴裏流下,然後用鼻子重重地呼吸着,喉嚨盡量地張大,以便讓男人的大雞
巴能夠更加的深入。
這種深喉的口交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任江海忍住頭皮發麻的感覺,把龜頭緊
緊地頂在了性感老婦的喉道裏,感受着裏頭頻密而又有力的收縮。「啊……」他
也長叫了一聲,一股洩瀉感傳遍了全身,他「啵」的一聲,把大雞巴從老婦濕熱
的嘴裏抽了出來,然後馬眼對準老婦俏麗的眼睛,用手快速的套弄着。楊秀珠知
道他的用意,熟美老婦一邊也大口地喘着氣,一邊把舌頭長長地伸出來,不時頂
在男人的馬眼上。任江海撸動了一陣,忍不住了,龜頭一麻,一股精液有力地直
射而出,直接射到了老婦的兩眼之間,然後大口地喘息了,人向後一倒,坐在了
床上。
這一次射精的量并不是很多,但精液依然是順着老婦的擡起的臉,緩緩地向
下流淌。楊秀珠妩媚地白了任江海一眼,用手把臉上的精液掃了掃,然後放在自
己伸出的舌頭上,當着任江海的臉,舌頭一卷,嘴巴一閉,然後「咕嘟」一聲,
用力地吞了下去。
「哈……哈……」看着老婦騷浪無比的模樣,任江海一邊喘息,一邊笑着,
這時候楊秀珠抽出紙巾,把一些殘留在自己臉上的精液擦掉,然後說:「現在滿
意了?姑媽可把你的髒東西都給吃進去了。」說着身體向前,在任江海的胯下不
停地用舌頭舔着,把雞巴上的淫水和精液舔幹淨。然後她才站起身,扭動着雪白
的大屁股走向衛生間。
任江海點上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幾口。一根煙還沒抽完,他的丈母娘張紅
英就走了進來,說:「冰箱裏還有些吃的,我都準備好了,你們快出來吃吧。」
等到任江海把煙抽完,楊秀珠也從衛生間裏面走了出來,她刷了牙洗了臉,
順便把淩亂的頭發也給梳理了一下。她在地上找了找,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要穿上,
任江海笑着阻止了她,一把抓了她的手,站了起來,拉着全身赤裸的老婦就走到
外間。
張紅英已經将早餐準備好了,見兩人赤身裸體的走出來,也沒什麽大驚小怪
的,隻是招呼他們快吃。任江海在椅子上坐下,讓楊秀珠坐在她旁邊的位置,然
後見張紅英身上還穿着衣服,就笑着說:「媽,還穿着那東西幹嘛啊?在大姑面
前有啥好害臊的?就跟在家裏一樣呗!」張紅英笑了笑,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掉後,光溜溜地坐在任江海另外一邊的位置上,橫着頭看
他,笑說:「那,現在,你滿意啦?」任江海笑着點點頭,轉頭親了她一下,一
左一右将兩個熟美老婦都摟在懷中。楊秀珠知道張紅英娘倆,還有她自己的弟妹
張愛華在家裏時都是這樣的,也不感到有什麽奇怪。
在兩個老婦的服侍下吃過東西,外面突然「霹啦」一聲,打了個響雷,然後
就噼裏啪啦地下起了傾盆大雨。窗外一時電閃雷鳴,聲勢好不吓人。任江海說反
正今天也沒什麽事情,不用着急離開,不如就在酒店裏呆着,繼續找點樂子。兩
老婦對視了一樣,笑了笑沒說什麽。這時任江海覺得身上黏黏的,有點難受,就
走到浴室裏去清洗了一下。
等他洗完之後出來,就看到張紅英和楊秀珠這兩個騷浪性感的老婦都已經躺
在床上了,兩人身上當然還是不着片縷,楊秀珠豐滿、張紅英苗條的身軀相映成
趣。任江海心裏一陣激動,三兩下爬到了床上,兩個熟美老婦馬上很自覺地将他
讓到了床中間的位置。任江海把背靠在床擡起的地上,兩腿垂直放着,然後對兩
老婦都笑着做了個手勢。兩老婦笑着白了他一樣,把雪白的嬌軀都靠在他懷裏,
然後張紅英低下頭去,含住他半硬的雞巴,開始舔弄,而楊秀珠則将頭伸到他嘴
邊,熱烈地跟他激吻。
親了一陣之後,任江海輕拍了一下楊秀珠的臉頰,對着自己的雞巴指了指。
楊秀珠也捏了捏他的臉,笑罵一身,也把頭湊到張紅英的頭旁邊,張紅英默
契地吐出任江海的雞巴,把舌頭伸到下邊的陰囊上繼續舔着,而楊秀珠伸手抓住
雞巴,在上面撸了幾下,接力含進了嘴裏。
看着兩個熟美的老婦人如此盡力地服侍着自己的雞巴,任江海心頭的快感頓
時難以抑制。他伸出手,用力地抓住兩老婦的頭發,嘴裏微張,發出舒爽的聲音。
而這時嶽母張紅英已經将他的陰囊都舔了一遍,她用力掰了掰女婿的腳,示
意他把腳給擡起來。任江海如她所願把腳舉高,張紅英用手撐住他的兩腳,頭湊
了過來,在他的兩腿之間,對着他陰囊後面的肛門就舔了起來,絲毫也不顧自己
名校校長的身份,盡情地用舌頭洗刷着男人身上最污穢的部位!
這時候正含着雞巴的楊秀珠也好像被傳染了似的,她也将頭趴低了一些,順
着張紅英舔過的地方,也用力地舔着任江海的菊花蕾。兩個身份高貴的老婦,沉
迷在強健男人的無限魅力中,兩人輪流地舔弄男人的雞巴和屁眼,非常地仔細,
務求給男人帶去最大的享受。
問世間又有幾個男人能夠得到女人如此的愛撫?更何況是這樣兩個身份高貴
的性感老婦,任江海頓時覺得自己的滿足感達到了極緻,雞巴硬得堅如磐石,屁
股也不自禁地扭動着。「啊……真……他媽……真他媽爽!」他呻吟着叫道,「
給力!啊……真他媽的……給力!」
兩個性感老婦細心地将任江海的雞巴和肛門口都舔得幹幹淨淨,任江海忍不
住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他的丈母娘張紅英,用力壓在床上,也不多
說廢話,堅硬如鐵的雞巴就順着那條熟悉的濕潤陰道一插到底,張紅英馬上「哎
喲」了一聲,秀眉緊蹙,「輕點……」叫了起來。
張紅英身材苗條,屄道比起豐滿的楊秀珠來,也緊窄了許多,難得她常年在
任江海跟任江山兩根巨型肉棒的肏弄之下,還能保持得這麽好,當然這大半也要
歸功于她常年保持的陰道和子宮護理。任江海一肏進去,馬上感受到丈母娘陰道
強烈的收縮,他深吸一口氣,猛力狂抽着雞巴,張紅英頓時讓他肏得淫叫連連。
任江海一邊肏着,一邊對一邊的楊秀珠說:「大姑,來,趴我媽身上,我給
你舔舔屄。」楊秀珠馬上笑着爬到張紅英的身上,臉對着她的臉,張紅英一咬牙,
嘴湊到楊秀珠的嘴唇上,兩個老婦熱烈地親吻着。而楊秀珠雪白肥碩的大屁股就
高高地擡起來,前後兩個黑乎乎的洞穴就在任江海的眼前。
任江海一邊猛力地肏着他的丈母娘,一邊把臉伸到美豔女院長的屁股上,輪
番舔着她的騷屄和菊花穴,沒舔加下,老婦院長頓時也發出了叫床聲,身子開始
向下面沉下去。
兩個老婦四對奶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四團嫩肉互相壓迫着。任江海堅持了
一陣,把雞巴從丈母娘的騷屄裏抽出來,人站起來,又将肉棒送進了楊秀珠的陰
道裏。就這樣,他在兩個老婦騷浪的陰道裏輪流抽送着,将性欲高漲的兩個老女
人輪流送上一次次的高潮。
「啊……啊……媽……媽……大姑……,爽死我了……」任江海喘息着說:
「來,來……讓我肏肏你們的屁眼,更爽……啊……」
「來吧……來吧!江海……先肏大姑,大姑的屁眼……給你……給你!」騷
浪的花甲老婦楊秀珠這時候勉力地用手支撐着自己肥美的身軀,屁股翹得更高了,
黑黑的肛門口上,幾條長長的肛毛清晰可見。任江海整個人站在床上,雞巴上滿
布着兩老婦陰道裏的騷水,他先在楊秀珠的肛門口吐了些口水,用手抹開,然後
濕漉漉的雞巴對着那一張一合的黝黑洞口,就一點點地往裏面擠。
由于沒有先做浣腸,老婦的肛道裏還有一些殘留的糞便,任江海雞巴遇到的
阻力不小。好在楊秀珠在肛交方面有着豐富的經驗,她盡量地運動着屁股,讓肛
門口的括約肌盡量地張開。任江海好不容易才肏到了底,他緩緩地來回抽動了幾
下雞巴,讓上面沾着的淫水刮到老婦的腸壁上,楊秀珠牙關緊咬,腸道裏随着男
人的抽查也開始風靡出水分在保護腸道,任江海這才慢慢加開了抽插的速度,力
量也越來越大,到最後那種力道幾乎是恨不得把老婦的屁眼捅穿。楊秀珠嘴裏的
叫床聲早在男人的抽插中響徹整個房間,身體也劇烈地抖動着,整個大床幾乎都
在搖晃。
任江海憋着氣,猛力都抽插了十來分鍾,就抽出雞巴,然後讓楊秀珠先下來
躺在一邊,接着他扛起嶽母張紅英的兩條腿,挂在自己肩膀上高高地撐起,讓張
紅英整個屁股懸空而起,露出下面同樣黝黑的屁眼。剛從楊秀珠肛道裏抽出的雞
巴上還沾着些污垢,任江海也不管那麽多,龜頭對準他嶽母的屁眼就擠了進去。
張紅英大叫一聲:「啊……死了……」兩腿不由自主地收縮,緊緊夾住女婿
的腦袋,任江海猛頂了幾下,将女校長給肏得嘴巴大張,不停地呼着氣。
緊接着,任江海讓楊秀珠躺到張紅英的身邊,讓兩個老婦肩靠着肩并排躺着,
他則是揮舞着大雞巴,輪流肏着這兩個性感老婦下身的四個洞穴,每次都肏一百
來下,直把她們肏得靈魂出竅,叫床聲幾乎變成了嘶吼,就連喉嚨都叫得嘶啞了
起來。
最後,任江海把雞巴肏到嶽母的騷屄裏,毫不憐惜地大開大合地幹着。極度
的高潮使得張紅英的陰道不停地抽搐着,任江海扶着她的屁股使勁地抽送了十來
下,便一瀉千裏,把精液射到他丈母娘的陰道之中。
射完之後,張紅英翻了個身,躺在任江海的身邊不停地喘氣,而楊秀珠躺在
他的另外一邊,心潮更是破濤澎湃。她的胃口極大,身邊的男人雖多,但在床上
能夠給她帶來如此快感的卻不多,包括那個她不久前在金豪結識的那個姓何的鴨
子,雖然下邊的肉棒夠大,甚至還有入珠,肏起來非常舒服。但也遠比不上任江
海這種純出天然的男子野性。而且在跟那人接觸了幾次之後,楊秀珠發現他的身
上有種說不出的邪氣,似乎每次做愛時都想要控制點什麽。因此楊秀珠果斷地就
結束了和那人的來往。
這時體力極度消耗的三人都大口地喘息着。等到稍微平複之後,兩個老婦都
将自己的嬌軀膩在任江海的懷裏,嘴巴輪流跟他輕吻着,三人相擁着在床上,渾
然忘卻了窗外頭的狂風和暴雨……
作者:
tomsina
時間:
2014-1-11 10:00
第二十章 政協女主席宋琴
任江山之所以一大早就離開了江山皇宮酒店,是因為他接到了薛玲的電話,
讓他回學校辦公室去等她,說是有急事。可是任江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足足
等了有一個多小時,卻始終不見薛玲的身影。任江山心下奇怪,又打了幾次電話
找薛玲,但是她的手機卻變成了關機狀態。不過這也不算太出乎意料,基於薛玲
員警工作的特殊性,她在很多場合是需要關閉手機的。
正在心裏焦急的時候,辦公室外面傳來了有人敲門的聲音,任江山頓時心下
一松,過去把門打開。可是在外頭敲門的卻不是他在等待的薛玲,而是面帶著微
笑的周曉梅律師,也就是副校長田軍強的老婆。
「啊,周律師?怎麼是你?」任江山倒是愣了一下。
周曉梅笑著撇了他一眼,說:「怎麼?不歡迎我來?」
「哪里!哪里!」任江山一笑,讓周曉梅進了辦公室。周曉梅四下打量了一
下,說:「不錯嘛,還挺整齊的,高檔大氣上檔次,符合你大處長的身份!」說
著她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去。
「Coffee or tea?」任江山走到一旁,拿起一個乾淨的馬克杯,問道。
周曉梅說不用了,喝點水就行了,任江山就把馬克杯放下,換了一個玻璃水
杯,打開角落的小冰箱,夾出一片切好的檸檬,然後在飲水機裏先倒了些熱水,
搖了搖,最後再摻點冷水,然後拿過來遞給周曉梅。等周曉梅接過水喝了兩口之
後,任江山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然後問她:「今天來是有何貴幹啊?周律師。」
周曉梅笑笑不答,先把水杯放在一邊,這才轉過頭看著任江山,說道:「任
處長的意思……沒什麼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
「看你說的,我只是覺得……」任江山笑說:「周律師你啊,不會做無謂的
事罷了。」
「怎麼我這人在你眼裏,就那麼功利麼?」周曉梅依舊帶著盈盈的笑意。
「那倒不是。」
「我啊……」周曉梅這時壓低了聲音,對著任江山拋了個媚眼,說道:「不
像你那麼沒良心,穿上褲子就不認賬……」
美女律師的媚態,使得任江山心裏微微一蕩,他伸手輕輕握住周曉梅的手,
柔聲說道:「怎麼會呢?其實我也挺想你的,就是……」
「怎麼?堂堂的兩江總督,還怕我老公不成?」周曉梅媚笑著說道。
任江山將周曉梅的手捧起來,在嘴上親了一下,見她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
就把她的纖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說道:「這麼說吧,周律師,我們是先談正事,
還是……」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
周曉梅見他這樣子,啐了一口:「流氓!」接著她說道:「好吧,其實我這
次來,是真有急事要跟你說說,我們談正事吧。」
「哦?願聞其詳。」
「從夏威夷回來之後,我打算整理了一下學校這些年一些款項方面的法律記
錄。」周曉梅喝了口水,說:「我讓檔案室那邊把那些原始檔給我發過來,可
是前兩天他們告訴我……我要的那些個檔裏面,有好幾份都不見了。」
「嗯,我知道。」
「什麼?你已經知道了?」周曉梅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不見的那
幾份文件,裏頭可有……」
「我知道不見的是哪些檔。」任江山揮了揮手,打斷了周曉梅的話頭,「
裏頭有什麼,我也很清楚。」
「那些檔,洩露出去的話……」
「早被捅出去了。」任江山冷笑著說:「警察局那邊,都不知道研究多久了!」
周曉梅吃了一驚,杏眼圓瞪,看著任江山說:「這……」
「沒什麼好擔心的,目前這狀況下,他們拿到了那些檔,也不能對我們怎
麼樣。只不過……」任江山說到這裏,看了周曉梅一眼,不再說了。
周曉梅愣了一下,她是絕頂聰明的女人,一看任江山這個舉動,她馬上知道
他在顧忌著什麼,顯然是對自己還不能完全放心。她笑了笑,說:「行了,我想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任處長,有關這方面的情況,我們之間,還是要開誠
布公點好些,要不然很多法律上的細節,我就幫不上忙了。」
「也不是信不過你……」任江山沉吟了一下,說:「周律師,不怕告訴你,
偷檔的人,我們已經知道是誰了,她是學校裏的一個女學生,叫楊歡。」
「楊歡……楊歡……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周曉梅皺起眉頭,苦苦思索,
突然間,她輕呼一聲:「是她?那個校花?」
任江山點了點頭,周曉梅問道:「她?她要那些檔做什麼?」
「我們還不知道……我們只知道,她偷了檔之後,就交給了警方!」
「這……這說不通啊!」
「嗯,這就是我們也想不通的地方。」任江山說:「其實,你要知道,瞭解
這些檔內容的,全學校滿打滿算,其實也就那麼幾個人!」
周曉梅心頭一凜,頓時就明白了任江山這話的意思,那些檔說到底畢竟不
是什麼能夠對外公開的材料,能夠接觸到這些檔的,都是學校的高層和關鍵人
物。而她自己,就是這不多的人之間的一個。
「我可沒有洩露那些檔出去!」一想到這裏,周曉梅一驚,被懷疑做了這
事的話,那可不是說笑的,於是她脫口就為自己辯解道。
任江山點了點頭,凝視著周曉梅,一字一字地說:「我知道,周律師你是信
得過的,我們也派人也做過調查的,你啊,一沒有時間,二沒有機會去洩露那些
文件。」
周曉梅稍稍松了口氣,又想了一想,這才開口對任江山道:「真想不到,原
來你們已經查過我了……」
「這也是形勢所迫啊。」任江山歎了口氣,用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周曉梅,
說:「學校裏能夠接觸到那些檔的人,我們都做了細緻的調查,我從一開始就
希望,你不要牽扯到這裏面來,萬幸,調查結果,在那幾個有可能的人選你,並
沒有你的名字……這也讓我很欣慰!只不過……」
「原來如此……」周曉梅淡淡地笑了笑,「怪不得呢……從回來之後,你對
我就那麼冷淡……你是不是懷疑,我在國外的時候是故意跟你上床,好騙取你的
信任?」
「不能說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任江山說著,輕輕抓起周曉梅的手,周
曉梅用力地甩了甩,但任江山稍一使勁,她就沒法把手給抽出來,只得扭過頭來,
冷冷地看著任江山,「怎麼?現在不懷疑我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任江山歎息著說道,他看了看周曉梅,拉了
拉她的手,讓她站了起來,然後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無限美好的景象,沉聲說道
:「我們兄弟兩個,能爬到自己的位置,不容易……而我們現在這個位子,又有
多少只眼睛在盯著?也許我們自己都不知道……周律師,你說,我們能不多長幾
個心眼嗎?」
聽著任江山的話語,周曉梅也沉默了,突然之間,昨天她丈夫跟她說的那些
話閃過腦海,她全身都打了個冷戰!「不……不會吧?!」一個可怕的念頭,一
時佔據了她的腦海……
任江山看她的神情,顯然是想起了什麼,有心想問,但轉念一想,畢竟自己
對這個女人還不是全然瞭解,於是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一見任江山這副神情,周曉梅心裏更是七上八下:「難道說……你們有在懷
疑……老田?」
任江山歎了口氣,說:「田副校長嘛……我現在只能說,目前,他是嫌疑人
之一,這樣而已!」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周曉梅:「周律師,你,是不是知道些什
麼?」
「沒有!」周曉梅忙不迭地否認:「老田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哦?」任江山一笑,說道:「你們倆可是夫妻啊!」
「夫妻?」周曉梅冷冷一笑:「睡一張床上,蓋兩張被子,結婚這些年,就
連夫妻之間的事兒,也只做過那麼幾次……也算夫妻麼?」
「怎麼會這樣?」周曉梅的回答大出任江山的意料之外。
周曉梅坐在舒服的沙發上,兩行熱淚卻流了出來。就坐在她身邊的任江山不
得不手扶著她的肩膀,輕聲地安慰著他。
「周律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任江山問。
「其實老田他……」周曉梅哽咽地說:「他一向信一些怪力亂神的事,跟他
結婚後我才知道,他一直在練一門什麼什麼氣功……說是……說是……幹那事兒
會妨礙他的修煉,所以,一直以來,他都不怎麼碰我的!」
任江山歎了口氣:「原來如此……這些東西,真是害人不淺!」
「不僅這樣……最近這些日子,我發現他對那些東西更加五迷三道!整天跟
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來往……又說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周曉梅抬起淚眼看著
任江山說。
「那你也該勸勸他。」任江山說,「畢竟是高級知識份子了,怎麼還信這些?」
「唉……」周曉梅長歎了一口氣,說:「說了也得有用才行了,我是勸過他
幾次,不過看他變本加厲的樣子,我也就懶得去說他了。」說著她轉過身摟著任
江山寬闊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肩上。
任江山輕拍著周曉梅的背,在她耳邊說:「那你也得為自己做些打算了,周
律師,以後有什麼困難,你儘管跟我說,不管能不能幫上忙,我都會盡全力地去
幫你……」
周曉梅激動地在任江山的嘴唇上一吻,說:「你真好,能遇到你這樣的男人,
真的是太好了。」
「遇到你這樣的女人,何嘗又不是我的幸運?」任江山擁吻著周曉梅,說:
「從夏威夷回來後啊,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呢……」他把手從周曉梅的衣服下擺那
裏伸上去,想要去解她的奶罩扣子。
周曉梅覺察到任江山的動作,笑著瞥了他一樣:「你這人……這麼著急?在
這裏就想……?讓人看到了可怎麼辦?」
任江山停下了動作,走到辦公室門口把門關上,反鎖。然後回到周曉梅身邊,
笑笑說:「現在安全了,沒你的命令,還有誰敢進到這個辦公室裏面?」
周曉梅一笑,剛想說什麼時,門外卻在這關頭傳來了敲門聲,任江山無奈,
過去打開門一看,這次來的卻正是他方才苦等的薛玲了。
周曉梅見有人來了,忙起身告辭。任江山無奈,只好將她送走後,見薛玲的
面容有些憔悴,猜想她又是連夜工作,就招呼她下了樓,兩人向校門外不遠處的
一家星巴克走去。
兩人走出大樓,漫步在校道上,清晨的涼風吹在薛玲的臉上,天氣明顯已經
有了一些涼意,但是也讓工作了一個通宵的她暫時忘記了疲倦。
走進星巴克裏面,任江山走到櫃檯,先給愛吃甜食的薛玲點了一杯摩卡,這
種咖啡裏頭含有大量的熱巧克力,可以用來補充體內的糖分,然後他自己點了一
杯Long Black,拉著薛玲找了個角落坐下。
兩人一坐下,薛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這晚了才起來,昨晚又去哪
鬼混了?」
「嘿嘿……」任江山笑著摸了摸後腦,沒說什麼,幾乎每次跟薛玲見面,這
都成了她的固定問候語了。
「這麼早找我,又有什麼急事啊,寶貝?」他還是選擇了把話題帶入正題。
「這事情可不小。」薛玲肅容說道,從包包裏又拿出一些照片,放在任江山
眼前,「還記得我給你看的這輛車嗎?」
任江山一看那照片,是上次看過的那輛用假牌照的賓利飛馳,他點了點頭,
說:「當然了,還記得,怎麼?有這輛車的線索了?」
「這輛車……」薛玲喝了口摩卡,說:「有一次在街上,被我們交警同事車
載的掃描系統發現了問題,攔截下來查問過。」
「哦?」任江山精神一震,忙問:「車主是誰?」
薛玲歎了口氣,搖搖頭說:「沒有任何記錄。我找過當事的同事問過,他們
說,當時車主馬上給人打了個電話,然後……」
「怎麼樣?」
「然後他們就接到命令,給那輛車放行,不留下任何記錄。」
「怎麼可能?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任江山驚疑地說。
「要不說,你絕猜不出是誰……」薛玲定睛看著任江山,稍微頓了頓才說:
「就是……劉浩!」
「劉浩?!」任江山低聲地驚呼一聲,下令放行的人,竟是兩江市公安局的
副局長,這點實在是出乎意料。
「嗯……」薛玲把咖啡放下,雙手輕輕搓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事情麻煩了
……你也知道,劉浩可是郭青田手下的頭馬,他跟這車扯上了關係,加上楊歡偷
檔那檔子事,江山,這次的事,決沒有那麼簡單!何況……潘雯冰也牽扯到裏
頭去了!」見任江山沒有言語,薛玲接著問道:「現在我就怕……許震……知不
知道他老婆的事兒?他有沒有在這裏頭也攙和一腳?」
任江山搖了搖頭,說:「別的人我可能信不過,不過三兒嘛……我可以性命
擔保,他絕不會做對不起我們兄弟的事!再說了,這些年他都是跟著我們混,我
們要是出事了,他也脫不了干係的。」
薛玲點頭同意,說:「我也相信許震是可以信得過的,不過……他那人嘛,
做事不怎麼牢靠。你說,他知不知道自己老婆跟楊歡有聯繫?」
「應該是不知道,否則他不會不告訴我們……這樣吧,我打電話讓他過來,
咱們當面問問他?」
薛玲點了點頭,任江山就撥通了許震的電話,兩人再等了一陣子,許震匆匆
忙忙地過來了,薛玲同樣給他看了那輛賓利的照片,然後問他見沒見過這輛車。
許震只看了照片一樣,就點著頭說:「當然,這車我見過。」
薛玲跟任江山一聽這話,都大吃了一驚,兩人霍地站了起來,齊聲問許震:
「這車你見過?是誰的?」
許震見他們兩個神情如此緊張,這才意識到事態有些嚴重,說道:「這車是
我媽托人在英國特意買了進過來的啊。」
「你媽的?你是說……這車是高董在開?」
許震連連搖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媽進這車,是拿來做禮物的……我聽
她說過,這車是要拿來送給政協的宋主席……也就是宋琴的。」
「宋琴?」說起這個名字,薛玲跟任江山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了。
「聽說宋琴收是收下了這台車,不過這車這麼惹眼,她自己也不怎麼敢開。
至於後來這車是怎麼處理的,是誰在開,那我就不知道了。」許震接著說道。
「是這樣啊……對了,三兒。」任江山開口了,他問道:「你知道……你老
婆,她跟宋琴有什麼來往麼?」
許震茫然地搖了搖頭,說:「有嗎?可能吧,你也知道的,我媽跟宋琴關係
一向很鐵,雯冰在公司上班,說不定是點有什麼事,就把她們湊一塊了唄!」
說完這些,許震因為還有事,見任江山他們也沒什麼要問的了,就著急先走
了,不過他讓任江山一有空就給他電話。
等他走後,薛玲跟任江山兩人走出星巴克,回到學校裏,找了個沒陽光照射
的地方坐下,薛玲翻看了一下材料,說:「真沒想到。那車竟是高娜買來送給宋
琴的……楊歡……她又怎麼會跟宋琴扯上關係呢?」
她看了看任江山,問:「我說,你對這個叫楊歡的,究竟知道多少啊?」
任江山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這個楊歡啊……算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個人生活方向嘛……嘿,這真不好說……我只知道她還在金豪那邊兼職,是那最
紅的小姐。」
「有什麼不好說的?」薛玲看任江山的神情就明白了,用手在他腦門子上用
力一戳,說:「你跟她也有一腿,對不對?」
見任江山沒有否認,薛玲無奈地歎了口氣,說:「你啊……這女孩可沒那麼
簡單,你知道麼?我們有大麻煩了,這女孩,還有那輛車,眼下就是我們手上僅
有的線索!」
任江山聽著也皺起了眉頭,說:「那現在必須得儘快找到她才對。」
薛玲沒有回答,坐在那裏沉思不語。任江山見狀,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
讓她把臻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薛玲只覺得一陣暖意傳來,鼻端是任江山身上濃
烈的男子氣息,耳邊幾乎能聽到他強健的心跳聲……一夜勞累的疲倦感在刹那間
就傳了上來,不知不覺中,她竟靠在任江山的肩膀上,眼睛緊閉著睡了過去。
任江山憐惜地看著懷裏的美女警花,他知道她昨晚又是工作了一整晚,現在
實在是累極了,他伸手輕撫著薛玲雪白而又消瘦的臉頰,心裏頭升起了一股暖意。
在那些為數眾多的跟他保持著性關係的女性當中,薛玲在他的心中是有著極為特
殊地位的一個存在。
比起文清樺的熟女柔情、姚妤青的青春浪漫,性格爽朗而又略帶潑辣的薛玲
帶給他的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她從來不像其他女生那樣,對他刻意逢迎,就
連說話也很少給他好聲氣,甚至就連在床上被他征服時,也沒有女性的那種服從
感……可是越這樣,任江山對她的感情就越強烈,雖然他也知道,薛玲跟李為民
那班人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過了半晌,薛玲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看任江山,不好意思地拿手
攏了攏頭髮,說:「真沒想到,就這樣都能睡過去。」說著她驚覺可能因為昨晚
沒有睡好,說話時似乎有些口氣,忙拿手掩住了嘴巴。可是真是任江山已經把嘴
緊緊地貼在她的嘴唇上,舌頭伸到她的檀口中,熱情地深吻著。薛玲「嗯」了一
聲,腦子一熱,也顧不上別的了,手環在任江山的脖子上,熱烈地回應著他。兩
人渾然忘記了自己是在校園之中,天地間的一切都被他們拋諸腦後,兩張嘴緊緊
地貼著,口水在兩人的口中交匯著,流淌著。
吻了許久,兩人才喘息著把嘴分開,薛玲紅著臉,從包裏取出紙巾,擦了擦
從自己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後看著任江山的臉,噗嗤笑了一聲。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任江山熾熱的眼神看著薛玲嬌豔的臉,說道。
薛玲憐惜地又在任江山的嘴上親了一下,她畢竟是個冷靜的女人,知道這時
可不是男歡女愛的時候,她輕聲說:「這兩天太忙,等我把這件事查出個眉目,
我們再……」
任江山無奈地歎了口氣,撫摸著薛玲的秀髮,說:「就是太辛苦你了。」
「工作嘛……何況這次的事情,跟我們都有莫大的關係,不查清楚,我怎麼
能放心?」
「那……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任江山又說。
薛玲想了想,說:「剩下的事情我會讓手下去查……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
這邊有什麼進展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 *** *** ***
送走了薛玲,任江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有點出乎意外的是,許震竟帶著他
老婆潘雯冰,坐在他辦公室裏等他。
「咦?少見啊,你們兩口子竟然同時出現在這。」任江山有些愕然。
許震笑著捶了他一下,說:「還不是因為二哥你問起會所的那事兒?這不,
我把我家組織部長給帶來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和她商量就得了!」
「這樣子啊……」任江山見辦公室外頭人來人往,皺了皺眉頭。潘雯冰看出
他的為難,嫣然一笑,說:「我跟家偉說好了,呆會去他那邊吃中午飯,趙台長
也一塊去,有什麼事兒,我們就都在那商量就行了。」
任江山這才釋然,三人一同下了樓,坐著許震的車,一路直向金豪夜總會那
開去。林家偉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三人一到,就被殷勤地招待進了貴賓包間裏
頭,走進房中,便看到電視臺的台長趙廉早已經來了,趙綺正坐在他的大腿上,
媚眼如絲地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用香唇含著一顆葡萄,在往他的嘴巴裏頭喂。
「啊……來啦?快坐,快坐……」趙廉看到眾人進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趙
綺放下,站起來打著招呼。
許震哈哈大笑,過去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就在他的身邊坐下,一副熟不拘禮
的模樣。
「老趙啊,都不是外人,哈,你繼續,該咋樣就咋樣,這位元你也不是不認識,
任江山,我二哥!」說著他對任江山說:「二哥,老趙你見過吧?坐,坐!」
「老熟人了,哈哈。」任江山爽朗地一笑,跟趙廉打了個招呼,就坐了下去,
潘雯冰緊挨著他坐著。這時趙綺叫了一些小吃進來,忙忙地擺了一桌子,然後把
門給關上,自己先走了出去。
許震這時開了瓶啤酒,遞給任江山,然後自己又開了一瓶,猛喝了幾口,潤
了潤喉嚨,這才說道:「今天叫大夥來呢,首先當然是要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的
新成員。說是新成員,其實大家都是熟人了,就是我這位二哥啦!」他拍著任江
山的肩膀說道,眾人都含笑看著任江山,任江山只好舉了舉啤酒瓶,算是給現場
眾人致意。
接下來許震就是跟眾人說準備在週末組織一場聚會,來歡迎任江山的加入,
至於參與的人,他先問趙廉能否把楊官清、周人方、李為民這三位高官請來,趙
廉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他知道這三位的日程安排,週末肯定能來。
有這幾位參與的場合,人員都必須是絕對信得過的人,自然就不能太多了,
算一算,四位官員加上許震、林家偉、任江山,還有必然會來的李為民的兒子李
宇銘,那就已經有八個男人了,許震問任江山,任江海是不是也來,任江山表示
他得回去先問問他哥,許震點點頭,不管任江海來不來,八個男人,哪怕一人只
帶一個女的參與,也足足有十六個人,那是很大的一場交換盛宴了。
事情就這樣敲定下來,接來下各人都有自己的活要幹,趙廉起身先走,然後
潘雯冰也說自己公司裏還有事做,起身離去。趙綺問許震要不要安排點節目玩玩?
許震倒是很有興趣,但任江山卻有話要跟他商量,當下謝絕了趙綺,兩人開
車,直接去找任江海。
任江海這時候還在江山皇宮酒店裏,接到任江山說他們正在過來,有要緊事
情商量的電話,就先將張紅英、楊秀珠兩個老婦送走,自己在房間裏等著他們。
等任江山、許震到了之後,兄弟三人站起來走到陽臺那邊,任江海拿出煙,
遞給他們兩個,把煙點上。
「三兒,關於那啥會所的事兒,我聽江山說過一點,究竟是怎麼回事?」任
江海問。許震跟他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問的。
許震一笑,說:「哥,其實嘛,就是我們一夥人聚一塊玩兒,那自己的老婆
情人換一換,找找刺激罷了。」他抬頭看了任江山一眼,說:「我之前跟二哥說
過一些的。」
任江山點點頭,想要說什麼,但是一時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好在兄弟連心,
他的意思任江海馬上就覺察到了,替他弟弟說道:「江山他是在擔心……三兒,
你知道,你老婆以前跟江山有過那麼一段……」
「二哥,你不是介意這個吧?」許震的眼裏放著光,說:「二哥,你可不知
道,我老婆她在會所裏,玩得可浪了!」
任江山欲言又止,憑他跟周雯冰交往的那些時日,他深知這個女人的心機深
沉,絕沒有那麼簡單,但是看到許震的樣子,他又實在不知道從哪里去跟他說好,
只好暗歎一聲,說:「三兒啊……這麼說吧,根據我對你老婆的瞭解,她可不是
那種隨便玩玩的人……她啊……就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許震心頭一凜,他知道任江山心思慎密,往往能夠在一兩句話之間就察覺一
個人的為人性格,加上他對古老相傳的傳統相面術也有些研究,因此他的判斷非
常準確,在朋友圈中是公認的權威,加上他跟周雯冰相處過那麼長的時間,對她
的為人應該是再清楚不過的。
「你是說……」許震遲疑地說。
「當然,」任江山接著說,「我也就是說說,畢竟這種事兒沒有絕對的。三
兒,我只是希望你多留個心眼……」
許震嘻嘻一笑,說:「哥,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這人嘛,總會變的,我老
婆剛跟我結婚時也挺保守的,玩了一次兩次也就放開了,你們沒來過啊,不知道
這種事兒,它可是會上癮的……」
任氏兄弟又對視了一眼,任江海說:「那不挺好嘛,江山的意思,也就是讓
你留點神,這年頭,多個心眼總是好事。」許震自幼就在蜜罐裏頭長大的,不像
任氏兄弟那樣歷經社會大染缸的洗禮,所以任氏兄弟對這個把弟總是有些放心不
下,不得不多提醒他幾句。
「哥,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還怕讓人賣了不成?」許震笑道:「這樣吧,
這週末你們倆都來吧,到時候,你們就知道這交換是什麼滋味了!」
等許震走了之後,任江山將他從薛玲那裏聽來的最新消息,都一一告訴了任
江海。
任江海聽到他說起那輛賓利竟是高娜送給宋琴的,眉頭一皺。任江山見他的
模樣,心知他應該是想起了什麼,就不去打擾他,默默地抽著煙。
「那輛賓利……我應該見過!」任江海苦思冥想著,突然大聲說道。
「哦?」任江山也吃了一驚,忙問道:「哥,你在哪兒見過那輛車?」
任江海又想了想了,點了點頭,說:「應該沒錯!我見過那車,還不止一次!」
他想起來早在任江山他們還在海外沒有回來的時候,那一次他就在金豪夜總
會見到過楊歡坐在一輛豪華的賓利飛馳上,而且在不久之後,他又在兩江大學的
迎新晚會會場外頭見過一次。畢竟這麼打眼的車在兩江市也是非常罕見的,所以
任江海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他把那兩次看到那車時的情形說給任江山聽,任江山一邊聽著,一邊眉頭深
鎖地說道:「哥,你說那時候你看到開這車的人,是個中年男人?」
任江海又想了想,說:「我不能確定那人的年紀,不過……他的身材很高,
頭髮是半黑半白,這應該不會錯……」
「那人會是誰呢……」任江山首先想到的是宋琴的老公黎剛,不過黎剛是個
只有一米六出頭的矮胖子,頭髮也謝頂了一大半,顯然不符合任江海所描述的那
人的特徵。
「不管他是誰吧!」任江海把煙頭在欄杆上壓滅,對任江山說:「這事情現
在很麻煩!楊歡、高娜、宋琴都跟這車扯上了關係,我看……」
任江山點點頭,說道:「楊歡偷材料的事,肯定不是她一個人能做出來的,
既然高娜跟宋琴都跟這事有關係,哥,依我看,有必要知會楊書記、周書記他們
一下,恐怕這兩個女人,都已經倒向郭青田他們那邊了。」
「郭青田想拉攏宋琴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任江海說,「只是想不到
連高娜也……好吧,江山,我們這就去找姨夫,還有,那輛賓利現在是我們手頭
最容易追查的線索,一定要把它刮出來!」
*** *** *** ***
任江海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夜幕低垂下的兩江市郊,那
一輛他們兄弟倆苦尋不獲的賓利飛馳,此時卻在玄武山那不算陡峭的盤山路上,
緩緩地向上開去。
玄武山就在兩江市郊不到十公里處,南麓是市里富人彙聚的豪華別墅區,不
過常住的人不多。北麓更是未經開發的荒山,人跡罕至,只有一條崎嶇不平的盤
山路可以通行。
開車的人正是林家偉,只見他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地看著後視鏡裏的情
形,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媽,沒介紹錯吧?何大哥伺候得你爽不爽?」林家偉側身回過頭,看著身
後正在起起伏伏的高娜問道。
「喔……啊……」高娜眉頭緊蹙,脖子高高地揚起,原來,這時候她正跨坐
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裙子裏的內褲被褪在一邊,覆蓋著濃密陰毛的騷屄套弄著
男人粗大的陰莖。
坐在後座上,懷抱著高娜肏弄的男人——何翼這時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的笑,
他的手緊緊抓住高娜豐滿的胸部,隔著衣服狠狠地搓著。
「喂喂,家偉,開車小心點啊,這是山路!」這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女
人冷冷地說道,眼睛看著外面的山景,語氣中透露著些許的不悅。
林家偉轉回頭看著前方,他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個隱秘的山坳,就把車開了過
去,找了個陰暗的處所停下。
「乾媽,幹嘛氣鼓鼓的?是不是怪我們冷落了你啊?」林家偉轉頭對坐在副
駕駛座上的他的乾媽——兩江市的政協主席:宋琴說道。
宋琴哼了一聲,別過頭去,裝出一副不去理會他的模樣。
「乾媽……」林家偉解開了安全帶,將身子探到宋琴前頭,笑嘻嘻地看著她
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膚。宋琴今年五十四歲了,論長相,她只能算得上是普通,不
過位高權重,這些年花了重金保養身子,也算得上保養得宜,比起其他她這個年
紀的老婦來說,看上去顯得年輕不少,難得的是一聲白嫩的肌膚,絲毫不顯老像。
宋琴白了林家偉一眼,還沒說話,林家偉卻已經身子一伸,向前傾斜,將嘴
巴壓了上來,開始擁吻著她。
「乾媽,我這不就來了嘛!」林家偉一邊發出粗重的喘息,說著話間,就把
手從宋琴的衣服下擺那裏伸上去,想要去解她的奶罩扣子。
宋琴從鼻子裏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肥美的身子掙扎了一下。林家偉身子一
低,輕而易舉地就把宋琴豐滿的身軀抬了起來,將座位放平。然後雙手一抖,把
宋琴的身子壓到綿軟的座位上,接著他迅速地解開皮帶,脫下自己的褲子,連同
內褲一起往下面一拉,那條分量十足的雞巴就彈了出來!他拉著高娜的手,放在
自己那根一百二十度高高翹起的雞巴上。
「乾媽……你以為我不想慰藉慰藉你啊?剛才看了半天何大哥跟我媽的活春
宮,我這兒早就憋得不行了!」
宋琴「咕嚕」一聲,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自從在
金豪那裏結識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之後,他和這根可怕而又可愛的雞巴,在
這幾個月的時間裏,不知道給她帶來了多少的快樂!她情不自禁地擼動著林家偉
雞巴上的包皮,露出下麵晶瑩的龜頭來。「嗯……」老婦的口中發出動情的呻吟,
然後張口含住了林家偉的雞巴。
林家偉伸手把宋琴臉上的眼鏡摘下,放在一旁,然後用手抱住她的頭,雞巴
一進一出地在老婦濕熱的口中來回抽插著。而宋琴則一隻手騰出來捏住男人雞巴
的後半截,另一隻手在他的陰囊和會陰處輕輕地摳磨著。這幾個月來,她已經不
知道多少次為林家偉進行口交了,深知怎樣才能取悅這個她心愛的男人。林家偉
瞪大著眼睛,用火辣辣的眼神注視著胯下這貴為兩江市政協主席的老婦用淫賤的
神情服務著自己,雖然這騷老婦的容貌普通,別說比起他夜總會裏那些千嬌百媚
的小姐,就是比他的丈母娘高娜,都要遜色許多,而高娜的年歲比宋琴還要大上
三歲。
不過難得的是這老婦的顯赫身份,還有她將在他們計畫中佔據的重要地位,
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雞巴越來越硬,在宋琴口中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
快。
男人雞巴上的氣味不斷地飄到宋琴的鼻中,她的欲火在口交的過程中慢慢的
升騰著。「嗯……好兒子……快來吧……快……」宋琴吐出林家偉的雞巴,拍拍
自己屁股下的沙發,這時候的她眼光中流露出的除了無限的愛欲,更有赤裸裸的
索要!
林家偉頓時依言將自己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這時候宋琴先把他的褲子扒掉,
然後抬高屁股,手伸到自己的西裝裙下面,要去脫內褲。
可這時林家偉卻說道:「等等,乾媽,讓我來幫你。」宋琴微微一笑,把她
豐碩的肥臀靠近林家偉,林家偉先把她的裙擺掀起,手在她的肥臀上摸了幾下,
宋琴雖然已經是年過五十,但是健美的體態保養得極好,多年來也沒什麼變化。
今天她所穿的西裝裙是度身定做的,襯托著她豐碩的屁股,臀部看上去肉感十足,
緊繃繃的。裙擺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鏤空絲質內褲,林家偉笑笑把內褲往下麵一拉,
宋琴配合著輪流抬起兩條腿,讓林家偉把它脫了下來。
林家偉拿起內褲,看到前端有一片濕漉漉的,微微一笑,把那個地方放到自
己鼻子上,使勁地嗅著。宋琴臉一紅,啐了他一口:「死相!」然後伸手要去解
開裙子。
「別,就這麼上來吧,乾媽。」林家偉笑著說。宋琴一聽,笑說:「那也得
等我把鞋子脫掉啊。」林家偉說:「別,呆會讓我幫你脫。」宋琴笑著拍了拍他
的大腿:「小不正經的!」但還是順從地爬到林家偉身上,兩條肥白美腿分開,
面對著林家偉的頭,右腿彎曲起來壓在座位上,左腿直立在地上,然後她低下頭,
一手扶著林家偉向上翹著的雞巴,一邊把自己的屄洞靠過去,讓龜頭對準屄洞口,
然後閉上眼睛,屁股慢慢地往下面沉下去,把雞巴吞進去了一半。
「唉喲……唉喲……」隨著粗長的雞巴一點點地消失在自己的屄洞裏,政協
女主席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腦袋自然地高高向上抬了起來。
林家偉樂得讓這個騷老婦自己去動,他抬起手來穿過她那件紅色上衣的下擺,
把它向上掀起,露出裏面一個黑色的鏤空乳罩,這跟剛才宋琴脫下的內褲是配套
的,這種乳罩能夠把奶子撐住,保持高挺的姿態,使得宋琴的大奶子在肌肉彈性
欠佳的情況下仍然不至於下墜。林家偉解開奶罩的扣子,把它扔在一旁上,然後
兩隻大手同時上舉,包住宋琴軟綿綿的大奶子,不斷地搓揉著。別看宋琴長得不
怎麼樣,這對奶子卻是碩大渾圓,哪怕因為年齡的關係有些鬆軟,依然稱得上是
美麗誘人。
「用力……使勁……啊……啊啊……好兒子……」欲火高漲的宋琴仿佛是變
了一個人,全身肥白的美肉都在抖動著,饑渴的動作表現出她如今無限的索求,
肆無忌憚的喊叫聲也越來越大,伴隨著她屁股的上上下下,高低起伏。
漸漸地,隨著宋琴動作的加快,林家偉這邊也作出了積極的回應,借著賓利
皮質座椅的極佳彈性,他的屁股一起一路地迎合著宋琴。宋琴雖然身材豐腴,有
一百四十斤上下的體重,但是林家偉做起這個動作來毫不費力,不僅如此,與此
同時他還騰出來右手,放下去把宋琴支在地上的左腳也拉了起來。他先三兩下把
這只腳上的高跟鞋脫下,然後握著老婦肉感的腳丫,放到自己的鼻子上,跟著肉
色的絲襪,用力地嗅著上面帶著微微腥臭的味道,接著他還張開嘴巴,用牙齒啃
著宋琴的一個個腳趾。
奶子讓男人有力的手不斷地揉捏著,屄道裏頭是那根直可以肏到宮頸處的大
雞巴,而腳還讓男人這樣舔著……宋琴全身最敏感的三個部位同時遭受到林家偉
的愛撫,這怎能不讓這個騷浪老婦舒爽到癲狂的境界?只見這時她睜著無神的雙
眼,頭上的發簪已經在激烈的聳動中不知不覺地松脫了,滿頭褐色的秀髮披散了
下來——就在認識林家偉之前,宋琴頭髮還有些許花白,但是當兩人認識之後,
高娜就主動去把頭發給染成了浪漫的褐紅色,性感中又顯得年輕了許多。
這時候車子停的這個位置,正好是在面向市區的一個空間裏,透過車子的玻
璃窗,雖然離得很遠,但還依稀可以看到市區一隅的璀璨燈光。賓利在夜色中劇
烈的顫動這,在前面的林家偉把宋琴一次一次地送上高潮,而此時在後面的何翼
也毫不示弱,他指了指車窗,讓高娜把手撐在那裏,高娜此時讓何翼這個新情人
肏得舒服無比,她放下了億萬富婆的架子跟盛氣淩人的氣勢,順從地站了起來,
過去把身子俯下,手扶著車子的車窗。何翼馬上把她撐在地上的兩條腿一分,腰
股慢慢地擺動,讓雞巴在她的騷屄裏慢慢的抽動。
「啊……啊……快……啊……」高娜大聲的叫著,整個身子弓了起來,何翼
一邊用雞巴緊緊地頂著她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後亂晃的兩個大奶
子,用力地向下拽著。
「嗯……嗯……啊……啊……」高娜一開始還用嘴咬住自己的下唇,有點想
控制自己的音量,但是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屄裏頭的那股火不被點起來還好,一
點燃哪里還能忍得住?隨著她屄道裏面水分的慢慢增多,何翼的抽插也變得越來
越快,終於,高娜忍不住了。
「好舒服,使勁兒……來……再深點……我死了……肏死我了……啊啊……」
高娜的屁股抬得越來越高,以便讓何翼的抽插來得更快、更重。
何翼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把她的身子往前壓,使得高娜兩個耷拉著的
巨乳緊貼在窗戶的玻璃上,雞巴繼續用力的抽插著。這樣的姿勢,加上在野外做
愛的刺激感,使得高娜很快就迎來了高潮,她的屄裏面一陣陣的天翻地覆,陰道
壁上的嫩肉開始緊縮著咬住何翼的雞巴。
「啊!……我……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好兒子,肏死乾媽……啊……出來了!出來了……」兩個老婦在兩個精裝
青年的肏弄下,肆無忌憚地高聲叫著,高潮的騷水不斷地噴灑了出來,賓利車裏
頓時遍佈著老婦騷水的淫蕩味道。
何翼看到被自己征服的老女人媚態百出的樣子也是激動不已,這時候看到高
娜達到了連續第二次的高潮,他猛地將雞巴插到了盡頭,強勁的精液從他的馬眼
裏噴到她的陰道之中……
夜風吹拂過玄武山寂靜的山道,顫動不已的賓利車在兩個老婦一陣忘情的呐
喊後終於靜止了下來。
良久之後,只見賓利後面的車門打了開來,衣衫不整的高娜,邁著蹣跚的步
伐走了下來。她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而一會之後,雲鬢紊亂的宋
琴也開門下車,兩個老婦對視了一眼,無言一笑,然後肩並肩走到山崖的邊緣處。
「過癮了吧?我女婿剛才有沒有把你給弄舒服了?」高娜笑著點了支煙,深
吸了一口,她跟宋琴是多年的老閨蜜了,宋琴能坐上政協主席的寶座,背後就有
她雄厚財力的功勞,所以她們兩人之間,是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宋琴也是一笑,絲毫也不扭捏,說道:「你的新情人也不錯嘛,我聽你今天
叫得挺爽的!」兩老婦又相視了一看,看對方都是面帶高潮之後的潮紅,衣衫不
整的模樣,不禁都是一笑。
「年輕人就是好……」宋琴從高娜手裏取過煙盒,毫不客氣地自己拿出一根
點上。吐出幾個煙圈之後,她轉頭問道:「怎樣?這個小情人兒,比你家裏頭那
個老沈,不差吧?」
「那能一樣麼!」高娜笑了笑,回頭看了看那輛車,說:「新的嘛,就是找
找刺激,老的可是將來的老來伴,能是一回事麼?再說了……」
「再說什麼?」宋琴見高娜似笑非笑的樣子,好奇地問。
「再說我家老沈可也不差,年輕有年輕的好,老的,可也有老的妙處!老沈
幹那事兒啊,也還威猛著呢!」
「喲,看你那不要臉的樣子!」宋琴笑著說道:「還張口閉口你家老沈了?
怎麼?真打算嫁人啦?」
「嫁不嫁無所謂了。」高娜瀟灑地將煙頭往前面一彈,揚了揚頭髮,說:「
反正啊,這次這邊的事兒了了之後,我打算就退休了,跟著老沈唄,世界這麼大,
他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你就好了……」宋琴見高娜那輕鬆勁兒,歎了口氣,說:「臨老還讓你找
到老沈這伴兒,我家那個……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高娜知道宋琴跟她那猥瑣的老公黎剛早沒有什麼夫妻之情,心裏也有點替自
己這個老姐妹傷心,笑笑說:「你不也挺好嘛?這麼多年輕人任你選……」
「說真的……」宋琴低聲說:「跟老郭合作完這次的事兒,成功之後,我也
該退了……怎麼樣?到時候我們老姐倆一塊,跟你的老沈周遊世界去?」
「喂……」高娜突然止住笑意,說:「你不會是……在打我家老沈的主意吧?」
「呸!」宋琴笑著啐了高娜一口,說:「我就找不到男人陪我啦?還非打你
老沈的主意……我要,就挑個年輕威猛的小帥哥,到時候天天在你身邊幹事兒,
把你家老沈比下去,饞死你!」說到這,兩個老婦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
本帖最後由 tomsina 於 2014-1-11 10:02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4-2-3 12:16
標題:
盛世淫風錄 第二十一章 作者:金銀妖瞳
盛世淫風錄
作者:金銀妖瞳
2014-2-3發表於SIS
第二十一章 當代帝王
任氏兄弟兩人正在開車前往與市委書記楊官清相會的路上,任江山接到一個
電話,是他的情人,女檢察官文清樺打來的,說是在家裡做了飯,讓他過去一塊
晚餐。兄弟倆一合計,去見楊書記,有任江海一人也就足夠了,於是任江山下了
車,攔了輛計程車,就前去文清樺那邊。
任江海獨自一人,來到了之前許雪所說的地方,那是位於城鄉結合部的一所
新開不久的私人會所,他還沒有來過這裡。把車停好之後,任江海再次打通了鄭
露的電話,鄭露讓他在後門那裡等一下,有人過去接他。
不一會,一個剪著整齊短髮,經理模樣的年輕男子來到任江海面前,問明他
的姓名之後,就把他領進了電梯,電梯直達五樓之後,經理帶著任江海出來,兩
人走過一道長長的盤旋反復的走廊,在經過一道安檢門的時候,響起了報警聲,
兩個穿著西裝的男子馬上走了過來,要求任江海把身上的手機留在這裡,他們會
妥為保管,此外還要搜身,看看身上有沒有其他的電子器材。
經理對他們揮了揮手,說:「不用了,這是頂樓交代下來的,鑽石級VIP
貴賓,免檢!」說著將一張卡片遞了過來,那兩人用手裡的一個儀器掃描了下那
張卡,這才退下。
「不好意思啊任先生,這都是為了保護我們尊貴客戶的隱私。」經理一邊走
著,一邊給任江海道歉,任江海點頭表示理解。沿著走廊又走了一段時間,似乎
是來到了附樓,前方又是一道看上去有些破舊的電梯,這一次經理伸手請任江海
獨自進去,然後替他按下了頂樓的按鈕,說:「任先生,我的職權只能送您到這。
祝您在我們會所,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電梯將任江海直接送到了頂樓,門一開,眼前的情景,即便是見多識廣的任
江海,也不僅暗暗咂舌!
只見眼前是一座宏偉的大廳,燈籠高掛,裝飾精美,算得上是中式文化與現
代藝術的完美結合,設計風格古色古香,很有中國傳統文化底蘊。電梯門口的兩
側,整齊著分兩邊站立著十六個古裝白衣侍女,都是貌美如花的青春少女,她們
一見任江海走出來,頓時流蘇飄曳,齊刷刷施施然地道個萬福,嫣然說道:「皇
上吉祥!」
任江海不禁莞爾,心想這Cosplay也太過專業了吧,這時前面走來一
個身著紅裝清代宮廷裝的絕色佳人,只見她頭頂眉目清秀,亭亭玉立,嘴角笑意
微微,眼神嫵媚至極,先給任江海行了個禮,說道:「皇上,讓臣妾領你到裡頭
去吧。」
跟著那宮裝麗人穿過大廳,任江海發現這個大廳真是奢華到了極點:四周不
僅設有茶區、酒吧和書吧,正面還有一個昆曲舞臺,不過這時候上面沒人表演,
空蕩蕩的。
走過大廳,拐進一個秘密的走廊,盡頭有人把守,負責人見了那麗人,微微
一笑,打開一道密碼門,門外竟然別有洞天,中間一個花園,內有小巧的亭台樓
閣,更有百花爭豔,繞過花園周圍的圍欄,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宮殿似地建築,殿
內所有陳設都是模仿皇宮的格局模樣,這,竟是一個富麗豪華的皇宮!
宮裝麗人輕移蓮步,帶領任江海走進宮殿,首先就聽到周人方爽朗的笑聲:
「江海,怎麼這麼遲啊?」任江海抬頭一看,只見紀委書記周人方和公安局長李
為民兩人,正浸在前面一個碩大的浴池裡,池內溫泉翻湧,花瓣漂浮,上面一塊
匾額,上書三個大字——華清池。兩人都是左摟右抱,身邊各有兩個全身赤裸的
年輕女子,正在給他們擦著身子。
這時一旁尚有四個古裝美女跪在一邊,見任江海上來,便起身行禮,然後上
前幫任江海脫衣,接著攙扶著他走向溫泉池中。任江海剛一進池,周圍輕煙繚繞,
四個美女就像變戲法似的,一時間變得全身赤裸,然後四人分工合作,有幫他洗
身的,有喂他吃水果的,還有用胸部給他按摩的。
「怎麼樣啊?江海,這是好地方吧?」周人方大笑著問道。
「我勒個去!」任江海笑駡道:「這是誰的地盤啊?真他媽想得出來,這不
是皇帝過的日子麼?」
「嗨!」李為民也笑道:「這時小趙介紹的地方,說是他親戚開的……怎麼
樣?不賴吧?他這個電視臺長啊,別的不說,佈置這些可是行家裡手!」
任江海這才注意到,兩江電視臺的台長趙廉,這時也在浴池的另外一個角落
上坐著,煙霧繚繞中,剛才一時沒看見他。任江海跟他揮了揮手,一看,在趙廉
的身下,兩個美女的腦袋正湊在他的雞巴上,賣力地舔著。
在這個國家,名義上的帝制是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在血與火的革命中被終
結了的,京城高高的龍椅上,再也沒有了至高無上的九五至尊。但其實,這個國
家從沒有一時一刻缺少帝王!哪怕是到了今天,只有你手裡有錢有權,你能享受
到的生活,哪怕比起古代最荒淫的帝皇,也絲毫不會有所遜色。
「咦?我姨丈跟老婆呢?」任江海問道。
「老楊啊……」周人方笑道:「來到這,還非說這些女孩沒一個趕得上他親
侄女的!這不,他跟露露在裡頭玩呢!」說著手指了指一邊的偏殿。任江海一看,
透過珠簾隔著的圓門,依稀可以看到他老婆鄭露那熟悉的裸體在裡面一張床上起
起落落,不用說,是跟他姨丈楊官清在肏屄呢。
就在這時候,正殿之中又有新的節目,只見走進來一行七個古裝美人,在古
琴的樂聲中翩翩起舞,她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一層華麗的薄紗,顏色各異,玲瓏
玉體隱約可見,相同的是每一個美人都容貌如花,眼如秋水,隨著古典婉轉的樂
曲舞著流雲長袖,裙衫拖曳,婀娜多姿,宛若步步生蓮的下凡仙子。
李為民看得是心潮澎湃,他大叫一聲,推開身邊的兩個裸女,大踏步踩著四
濺的水花,沖向那七個舞蹈中的美女。那七個美女頓時發出含笑的尖叫,四散躲
閃,李為民赤著水淋淋的身子,光著屁股,大笑著不斷追逐其中的一個身著黃色
薄紗的美女。
「江海,你不跟著去玩玩?追到哪個,就是你的!」周人方大笑著說。這時
李為民已經抓住了那個美女,把她壓在身下,一掀那層黃色薄紗,裡頭居然空空
如也,什麼都沒穿。李為民急不可耐就把那美女的兩腿一分,雞巴一頂,快速肏
弄了起來。
「靠,這麼爽……」任江海看得那是心潮澎湃,馬上有樣學樣,也沖出了浴
池,這時身穿藍色和紫色輕紗的那兩個女孩就在他身前不遠處,一見他撲了過來,
都是驚叫連連,但一旦被他抓住,卻也不再奔逃。任江海命她們在自己眼前跪下,
高高抬起屁股,然後掀開她們身上的薄紗,露出兩人粉嫩可愛的屄穴,開始輪流
著肏弄。
這群女孩論姿色雖比不上自己老婆鄭露那樣端莊高貴,但勝在年輕稚嫩,也
算得上是千嬌百媚,任江海一邊肏弄著身下這兩個,一邊心有不足地看著前面剩
下的幾個女孩,只見她們吃吃笑著,看著李為民和任江海在自己同伴身上發洩著
獸欲,臉上都露出又媚又浪的神情,仿佛是在等待著君王寵倖的妃子一般。
「夠刺激吧?」這時楊官清緩緩從偏殿走了出來,全身赤裸著,而鄭露身上
披著一條白色的大毛巾,笑盈盈地跟在他身後。「江海,你身子好,這些小妞啊,
都是你的!」楊官清笑著手指著前面的女孩,大笑說道。
「姨丈!」這時他身後的鄭露跳腳說道:「你想累死我老公啊?」
楊官清還沒回話,任江海已經笑著說道:「老婆,這麼小看你老公我麼?不
就幾個小妞麼?再來幾個又有何妨啊?哈哈。」說著他放開正在肏著的那兩個女
孩,起身向前,一個穿著綠色薄紗的女孩馬上投到了他的懷中,任江海把她的頭
一按,那女孩馬上乖巧地跪了下去,捧起他高高挺立的大雞吧,不顧上面都是她
同伴的騷水,一口就含了進去。
「是啊,鄭主播,這些女孩再厲害,能比得上你這個迷人的桃源洞麼?老楊
放著這麼多美女不玩,都要先跟你進去幹上一回,就知道啊,你這個小洞有多厲
害啦!」周人方嘴裡說著,也從浴池裡走了出來,走到鄭露的身後,揭開她身上
的大毛巾,伸手在她的騷屄上摳摸著。
「不來了,周書記,您就會欺負人!」鄭露媚笑著轉過身子,伸手摟住周人
方的脖子,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這時周人方胯下那條十來公分的肉棒已經硬得不
行了,他一邊跟鄭露對吻著,一邊緩緩將她推倒在地上,然後雞巴快速頂到了鄭
露的屄洞裡,不停地抽插著。
「這個老周……」楊官清皺著眉頭,罵道:「昨晚上露露陪了你一整夜,還
不夠啊?」不過他也是無可奈何,旁邊兩個女孩想要過來服侍他,可是楊官清明
顯興趣不大,揮手讓他們退下,自己一個人來到旁邊的一張躺椅上躺下。
「楊書記,來一口?」趙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楊官清身邊,身
上還穿著一條大褲衩,他拿出一根楊官清最中意的古巴H.Upmann雪茄,
用閘刀剪了一下之後,遞給楊官清,然後幫他點上。
「搞得不錯啊……」楊官清手夾著雪茄,將嘴裡的煙霧吐了出來,深吸了一
口氣,說:「看得出來,在這上頭,你小子可沒少花心思啊!」
「書記您喜歡就好!」趙廉訕笑著說道。原來,這個會所附樓的高端淫窩,
在名義上雖說是趙廉的那個親戚在打理,可是無論是場所佈置,節目安排乃至於
員工選擇,都是趙廉一手安排的。也只有他這樣的心腹,才能使楊官清等這些高
官在這裡放心地享受,不用擔心有洩露秘密的風險。
「這些女孩……」趙廉指了指她們說道:「都是在影視學院表演系裡精挑細
選的,書記,要不要找幾個過來服侍您?」
「免了,免了!」楊官清擺了擺手,說:「讓我歇口氣再說。」剛才在裡頭
跟親侄女的一場大戰,耗費了楊官清大量的體力,射過精後的雞巴一時還抬不起
頭來。
任江海連戰三個青春少女,一時也感覺有些吃力,加上記掛著要跟楊官清商
量的事,他放開身下的女孩之後,就走到楊官清這邊,在旁邊另外一張躺椅下坐
下。趙廉連忙也遞給他一根雪茄,任江海笑著搖了搖頭,說:「不用了,這口我
可來不了……姨夫,我有些事情得跟您報告一下。」說著,他抬眼看了趙廉。
趙廉一見這情形,知道他們是有要事商量,連忙轉身先行離開。任江海見四
下無人,就把他從任江山那裡得知的關於那輛神秘的賓利,還有高娜、宋琴可能
牽扯到檔失竊一事的情況,低聲說給楊官清知道。
「看來啊……」楊官清聽任江海說完,也是眉頭緊鎖,半晌才開口說道:「
郭青田這傢伙,最近還真沒少下功夫,這一來啊,他算是把宋琴跟高娜都拉到他
那邊去了……」
「您確定這事跟郭青田有關?」
「除了他還能有誰?」楊官清沉默了一陣,冷笑一聲,說:「他啊,這是在
自掘墳墓!以為靠那兩個老娘們就能在兩江跟我掰掰手腕?他也不去打聽打聽,
這兩江市,究竟是誰的地盤?」
見任江海面有憂色的樣子,楊官清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我都不擔心這
事,你一小夥子還怕什麼?」
任江海一聽,也是一笑,搖搖頭說道:「既然姨夫您胸有成竹,我有什麼好
擔心的?不過……」他想了一想,說道:「江山說得好,眼下的情況是我在明,
敵在暗啊!姨夫。」
楊官清不停地點頭,說道:「在明在暗都好吧,郭青田應該很快就會有所行
動了!老爺子已經下了命令,讓我明天就進一趟京城,去跟他報告一下這邊的情
況。”說到這,他突然一笑,說:「我聽趙廉說,江山和你,都想去我們那「易
內會所」玩玩?」
任江海一聽,笑道:「那主要還是江山比較有興趣……不過嘛,去開開眼界
也不錯!」
楊官清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他指了指鄭露,說:「不過這週末你可不能帶著
露露去,我明天就要帶著她進京……老爺子看過她主持的節目,很有興趣,這次
是指定了要我帶她進京的……你知道的,露露可能要留京,陪老爺子幾天。」
任江海聽了,沒有說什麼,臉色卻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些許不悅。原來,他跟
鄭露結婚之後,鄭露雖然依舊周旋在眾多高官之中,當其時數來數去,也就是楊
官清、周人方、李為民這幾個老熟人,這些人跟任江海關係都非同一般,心理上
沒有太大的排斥感。這一下聽楊官清說竟要讓鄭露進京去服侍那老爺子,任江海
心裡自然有些芥蒂。
「咳……你以為我就捨得讓我這親侄女去服侍那老頭?」楊官清拍了拍任江
海的肩膀,說:「江海啊……老爺子現在是我們在京城最大的靠山啊,一個郭青
田算個屁?關鍵是派他來兩江的那股子勢力!這些年啊,要沒有老爺子在京城裡
替我們擋風遮雨,你以為我們能過得這麼舒坦?想開點吧!」
見任江海似乎還有些悻悻然的樣子,楊官清一笑,說道:「這樣吧,露露不
在這幾天,我給你安排安排!」
「安排什麼?」任江海看了看楊官清。
楊官清神秘莫測地笑了笑,說:「前幾天啊,我們這兩江軍區的王副政委,
不是調到嶺南軍區去了嗎?給他辭行那天啊,我才知道,他啊,包了個女歌星,
就住在我們市里!他還說啊,這一去,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常回兩江,還把那女歌
星托給我照顧呢!」
「哦?女歌星?誰啊?」任江海一聽,興趣大起,在當今官場,甚至是軍隊
的高層中,包養情婦早不是什麼新聞,一些出身部隊文工團的歌星,更是讓各大
軍頭近水樓臺先得月,各有各的背景。更有甚者,一些女歌星還是高官們共有的
情婦,這樣的新聞,只要稍微留心,多少都能在網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這個歌星嘛……老實說,年紀大了那麼幾歲,不是我的菜!」楊官清的喜
好比較特殊,他既不喜歡那些四十往上的熟透了的女人,更對十八九歲的青春少
艾興趣不大,偏偏就喜歡像他親侄女鄭露、秘書林潔這樣三十上下、且初為人婦
的美麗少婦。「你要是喜歡,我就把她讓給你……聽你大姨說,你小子喜歡的就
是年紀比你大的娘們,對不對?」
「姨夫,究竟是誰啊,您這說得我心都癢起來了!」任江海笑道:「是部隊
歌舞團的歌星?」
楊官清搖了搖頭,說:「不吊你胃口了,是她!等我明天進京見過老爺子,
回來就介紹給你認識!」說著他拿出手機,在上面劃拉了幾下,裡面出現了一張
照片,遞給任江海看。
「是她?」任江海一看,頓時愣住了,他絕想不到,楊官清要介紹給自己的
這個女歌星,竟然是……
*** *** *** ***
「這鬼天氣,是眼看著一天天就冷起來了,我說啊,今年這寒流,怎麼來得
這麼快呢?」
兩江市檢察院的女檢察官文清樺,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鏡子裡的俊朗模樣,
細心地給他整理著背後的翻領。在她那張戴著金絲眼鏡,卻又不施粉黛的臉上,
還帶著一些動人的潮紅,再透過她眼角眉間那股遮蓋不住的喜氣,不難猜出,這
個四十多歲的成熟女人,昨晚經歷過一場令人心滿意足的絕頂快感。
在昨夜連續將美熟女檢察官無數次地送上高潮的,自然就是她的小情人:任
江山了。這時任江山也整理好自己的領帶,回過頭,摟著文清樺的腰,關切地說
道:「可不是嗎?這天氣是說變就變,前幾天開車都還要開著冷氣了,這沒兩天
功夫,就降溫這麼多……」
「來,你試試這件,看看合不合身。」文清樺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件嶄新
的灰色長風衣,對任江山說道。
「這麼好?今天是我過生日嗎?居然有禮物收?」任江山笑道。
文清樺白了他一眼:「怎麼?平時就不能給你東西啦?還不快過來,姐給你
披上。」
任江山順從地把手伸進風衣,穿著起來,文清樺上上下下幫他把衣服整理好,
嘴裡一邊說著:「還行,挺合身的。」
「你的眼光還能有錯?」任江山誇獎道:「這些年啊,我的衣服,有一多半
可都是你給置辦的。姐,真謝謝你!」
「你跟我見外啊?」文清樺又拍了拍風衣,直起身子,看著任江山。「你哥
有你嫂子照料,還有個服裝業大亨的小情人,衣服當然不用操心,你啊,我要不
給你置辦,就你那幾件衣服,穿兩天就沒了!」
任江山捧著文清樺的臉,深深地親一口,一切盡在不言中。
「開車小心點。」看著任江山出門,文清樺就像個細心的妻子一樣,柔聲交
代著。
「你忘了?我坐出租過來的。」任江山笑道:「走了。」說完,轉身出門而
去。
文清樺看著任江山的背影,出了一會神之後,走進了自己房間。她先從自己
衣櫃一個抽屜裡取出一條驗孕棒,然後進了洗手間,尿出了一泡晨尿之後,然後
回到房間裡,把驗孕棒給放置在尿液裡檢驗。
驗孕棒上出現了兩道深色的紅線,文清樺失望地歎了口氣,這段時間以來,
她跟任江山纏綿的機會不少,可惜,一直不能懷上身孕。
在內心裡,文清樺深深地愛著任江山,她不僅希望他能夠做自己情人,甚至
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他的妻子!文清樺清楚地知道,任江山的女人不少,薛玲、姚
妤青……無論哪一個,都是貌美動人的絕色女子,相比她們,年已四十三歲、比
任江山大了十多歲的她並沒有多少優勢。
所以文清樺希望能夠懷上任江山的孩子,這樣,說不定任江山會將一腔柔情,
都放在她的身上。可惜,畢竟自己已經這個年齡了,還能不能受孕,實在是難說
得很。
不過一轉念,再想想昨晚跟任江山那連場的激戰,他連續在自己的體內射了
三次,加上這兩天正是自己的排卵期,說不定一個星期之後再驗,有能出乎意料
的結果也說不定。想到這,文清樺的心頭又浮起了一些希望。
「媽!看啥呢!這麼出神。」女兒蔣曼的聲音毫無徵兆地突然在自己身後響
起。文清樺大吃了一驚,忙要把驗孕棒藏起來,但又哪裡來得及?
「嘻嘻,驗孕棒啊?媽!你就這麼想給我添個小弟弟?」
「胡說……胡說什麼啊,你一小孩子懂什麼!」文清樺驚魂稍定,嗔怪地看
了女兒一樣,忙把驗孕棒扔到垃圾箱裡。
「嘻嘻!媽,看看你,臉都紅了!這有啥啊,你跟江山哥那麼好,乾脆嫁給
他不是更好?」
「哪有你臉皮這麼厚的女孩子?」文清樺不好意思地白了女兒一樣,「還不
快去上學?」
蔣曼笑嘻嘻得揚了揚手裡的書包,突然伸手遞給文清樺一個東西,文清樺接
過來一看,卻是一盒西瓜霜喉片。
「咦?幹嘛給我這個?」文清樺疑惑地看著女兒。
「媽……」蔣曼一臉神秘地將嘴巴靠近文清樺耳邊,低聲說道:「你昨晚喊
了一整夜啊,看你的嗓子都有點啞了,多含含這個,有好處!」
「你!……」
文清樺氣得跳腳,想要追打女兒,蔣曼卻已經蹦蹦跳跳地向門口跑去,一邊跑還
一邊笑道:「媽,我今晚不回來了,欣欣過生日,在家開Party呢,我就在
她家睡了!」
「那你注意安全啊……慢點走!」文清樺對著女兒背影喊道,蔣曼回頭一笑,
把門給關上了。
*** *** *** ***
任江山在學校裡處理完手頭的事務,打電話給他哥和許震,才發現他倆今天
都還沒有來學校。等過了午後,這兩人才雙雙出現,跟任江山在學校旁的餐廳裡
碰了頭。
「我去,山,昨晚你沒去真是虧大了。」看得出任江海還是很有些興奮的,
把昨晚在會所裡的淫靡情形,一一說給任江山和許震知道。
「不就是古裝Cosplay麼?老大,你不是只喜歡老娘們的麼?怎麼?
真改胃口了?」許震笑道。
「偶爾調劑調劑不行啊?」任江海說道:「對了,三兒,你那邊的事兒安排
好了?」
「基本差不多了……」許震對任氏兄弟兩個說:「大哥,二哥,有個事兒你
們得趕緊去辦了。在我們這會所裡玩,大家都是熟人,帶不帶套完全看自己喜歡,
所以有個規定,成員每個月要去做個傳染病檢查……當然我不是信不過你們倆,
不過這是規定而已……還有,你們倆到底打算帶誰去啊?也得先帶去醫院做個體
檢。」
「哦,這規定挺好,玩得也放心點。」任江山首先點頭,表示贊同。
「你想好帶誰去了?」任江海問他弟弟。
「嗯。」任江山點頭,看著他哥:「你還沒想好?」
「這……」任江海一時卻答不出來,他老婆現在應該已經在飛往京城的飛機
上,一下子還真不知道帶誰去是好。
「別帶你那些老娘們情人啊!」許震苦笑著說:「兄弟我吃不消也就算了,
老大,你知道的,那個老爺子們啊,喜歡的可是嫩口貨色。」
任氏兄弟聞言都笑了起來,任江山拍了拍他哥的肩膀,說:「哥,你要還沒
打定主意,就讓我給你安排吧,包你滿意!」任江海笑笑點頭,說:「那就看你
的了!」
這時外面的雨勢漸漸大了起來,兄弟三人分開後,分頭去做自己的事情,到
了下班時間,任江山開車來接他哥哥,說是有好事介紹。
外頭大雨傾盆,雖然才到下午五點,路上的能見度卻已經很低,行駛中的車
輛大多打開了車頭大燈,而且一路的堵車都非常嚴重。任江海問這是去哪?任江
山跟他說先去江大附屬一中接人。由於堵車,車子開得很慢,任江海本想問清楚
要去接的人是誰?但看到弟弟一臉神秘的樣子,他也就保持沉默。
從兩江大學到附屬第一中學本來只要十分鐘的車程,但這一次卻足足開了有
四十多分鐘才到。兩江大學附屬一中的大門口人山人海,大雨天裡,等在門口接
小孩的家長很多。任江山把車子開到學校東門外,那裡的人流比較少。一般學生
放學,要不是走大門口出去,要不是走西門那邊繁華的商業街,而東門外是一片
工廠區,比較荒涼。會走東門放學的學生,除了一部分是家住在這附近的,其他
的大多都是有著特殊的目的……
在學校東門外找了個地方停下,任江山打量了一下周圍,這裡停著的車大多
都是豪車,他這輛一百來萬入手的2012版的3。0T渦輪增壓奧迪Q7在這
些車裡雖然不掉價,但也絕不是最好的。從東門那裡不停地走出來一個個洋溢著
無限青春魅力的女中學生,其中不少都是直接走到某輛豪車前面,然後上了車就
絕塵而入:對有些有錢男人來說,若是想找點鮮嫩口味的美女玩玩的話,大學裡
頭那些一個賽一個成熟放蕩的女大學生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口味了,所以這兩年
來,相對更嫩、更青澀的中學女生已經成為這些有錢人的新目標,這也是為什麼
到了週末,這所中學的東門口會有這麼多豪車彙聚的原因。
「再過幾年,別他媽的都改玩小學女生了吧?」任江海突然笑著說道。這樣
的念頭其實不算奇怪,任江山正要搭茬,就在這時,車裡的收音機頻道正在播報
著某地一小販因為打死城管而被執行死刑、留下孤兒寡母孤苦無依的新聞,兄弟
兩個不由得對視苦笑一聲。
「這世道,真雞巴好玩!」任江海喃喃說道。
按下車窗,窗外的雨勢減弱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雨絲飄進了車裡,打在臉
上,感覺又清醒了一些,這時候任江山的手機響了,他把收音機聲音調小,來電
顯示上的名字是:「小妖精」。
「喂,你在哪兒呢?」一個清脆悅耳,但又帶點稚氣的女孩聲音響起。
「就在東門口啊,說好的。」任江山答道。
「啊?你到啦?我怎麼沒看到你啊!」
「你也在東門?」任江山一邊問,一邊向學校門口的方向打量著,看了一會,
終於看到,在校門外的雨沿下站著三個女生,身上穿著中學的校服,手裡都打著
傘,所以自己一時沒有注意到。
任江山快步穿過雨中的街道跑了過去,一看正是他要等的人,不由得笑說:
「你怎麼不早點給我電話啊?我以為你還在裡頭呢!」
「誰知道你今天來這麼早啊?遲到大王!」站在最右邊那女生笑著說,把雨
傘放了下來,只見她一頭秀髮披肩,長相甜美,正是任江山情人文清樺的獨生女
兒:蔣曼。而她身邊的兩個女孩,跟她都穿著一樣的校服,其中一個也是長髮飄
飄,看上去非常清秀文靜,氣質非凡,而另外一個皮膚有些黝黑,剪著俐落的齊
耳短髮,五官很是突出,一對大眼睛,映襯著她的膚色,看上去帶點野性,很有
青春美。
「來來來,我先介紹一下!」蔣曼笑著說:「這位啊,就是今天的壽星大人
了!」她手指著那文靜的長髮女生說:「欣欣,兩江附中頭號女神!」
「小曼,你胡說什麼啊!」叫曹欣欣的那個女生臉上顯出淑女該有的羞澀神
情。蔣曼笑笑,不去理她,又指著短髮女生說:「葉爽,欣欣的表妹,也是我的
閨蜜,大美女哦。」
說著她又指著任江山,給她的兩個朋友介紹說:「這就是我江山大哥,他啊,
可是大人物哦,我們校長見了他都得點頭哈腰的!」
曹欣欣跟葉爽都跟任江山打過招呼。這時旁邊停下來一輛賓士R500,蔣
曼一看,笑著對曹欣欣說:「你乾爹來接你了!大壽星!」
賓士上下來一個身形矮胖粗壯的中年男子,任江山抬頭一看,不由一愣,原
來竟是熟人。男人看到任江山在那裡,滿臉堆笑快步走了過來:「任處長,您怎
麼會在這裡?」
「彭胖子,你小子不錯啊,都在我們學校認起乾女兒來了!」一個聲音從那
個男人背後傳來過來,那人轉頭一看:「喲!任老大,原來你也在啊。」卻是任
江海在車上看到那人,也下車走了過來。
這個叫彭胖子的,是市里一家大建築公司的老總,四十多歲年紀,他本來跟
任氏兄弟關係不錯,前些年兩江大學不少建築項目,都是給了他的公司去做,不
過在去年一個專案上出了一些問題,後來雖然施法彌補了,但是彭胖子自覺自己
的信用已失,不大好意思再見任氏兄弟。所以這次學校學生宿舍的建築項目,任
江山就找了別的工程隊去做。
彭胖子忙不迭地給任氏兄弟遞煙獻著殷勤,反倒把他的乾女兒,今天的壽星
曹欣欣晾在了一邊。
任江山見狀,問道:「怎麼?今天是給你女兒過生日來了?」說著眼睛瞟了
瞟曹欣欣。彭胖子有點不好意思,嘿嘿笑著,看到蔣曼跟任江山的親密神情,他
若有所悟,眼珠子一轉,笑著說道:「可不是嘛,今天難得兩位任處長都在這,
這樣吧,我先帶欣欣回去換換衣服,晚上七點半Party開始,兩位可一定要
賞臉啊。」
「少不了吃你這一頓。」任江山笑說,於是曹欣欣上了彭胖子的車,先行離
去了。而這時葉爽還在左顧右盼的,蔣曼問她:「怎麼?歐陽還沒來啊?」
葉爽不答,但一臉都是不快的神色。蔣曼見狀,就說:「這種小混混就是靠
不住……小爽,要不這樣吧,你跟我們的車走吧!」
「操……」葉爽對著雨中的大街罵了一句,這時雨越下越大,她看看自己在
等的車始終沒有出現,只好點了點頭。
於是任氏兄弟帶著蔣曼跟葉爽回到車上,任江海一看是蔣曼跟他弟弟的模樣,
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當然清楚弟弟跟文清樺的特殊關係,卻不知道原來他跟文清
樺的女兒也有這麼親密的關係。
「海哥,你笑什麼?」蔣曼跟葉爽兩個在後座坐下,從後視鏡裡看到任江海
的模樣,就問道。
「沒什麼……原來我這個弟弟啊,還是有事兒瞞著我這個大哥的。」任江海
看了弟弟一樣,笑道。
「嗨,那有啥啊!」這時候蔣曼半站起身子,從後面環繞著任江山的脖子:
「親愛的,原來海哥還不知道咱倆的事兒啊?」說著她在任江山的脖子上親了一
口。
「喂!我這可開車呢啊!」任江山笑道。
「肉麻!」這時坐在一旁的葉爽白了蔣曼一眼,脫口說道。
「哦,她叫葉爽。」任江山跟他哥介紹道。
「小爽,今天你就做我江海哥的女朋友,好不好?」蔣曼依舊摟著任江山,
說道。
葉爽臉色一變,說道:「胡說什麼啊?我可是有男朋友的!」
「拉倒吧。」蔣曼冷哼了一聲:「就歐陽那傢伙啊?哪裡配跟江海哥比。你
看吧,就今天這麼大的事,他都沒準時出現,這種不靠譜的男人,趕緊扔了得了!」
「哦?小妹妹,這麼早就有男朋友啊?」任江海笑道。
「嘿,她啊……」蔣曼看了葉爽一樣,沒好意思當面說她都有過好些個男朋
友了。
「早什麼早啊!」反倒是葉爽自己,毫不在乎地回了任江海一句,氣鼓鼓地
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他媽的,不靠譜男,看老娘今晚就甩了他!」
看著這個滿嘴粗俗的小美女的模樣,任氏兄弟都覺好笑。「喂!」葉爽毫不
客氣地說道:「先送我回家!我得先回去換身衣服。」
「換衣服回家幹嘛?」任江山笑道:「反正小曼也要去買,待會一塊也買一
身不就行了?」說著把車一拐,原來他們已經開到了富力廣場。葉爽本來還想說
什麼,但是一看車竟是停在了富力廣場的地下停車場,她當然知道這廣場裡的店
面的分量,頓時就不說話了。
來這裡消費的,大多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上層人士,對有錢人來說,這是
一個不折不扣的消費天堂。葉爽只是一個高中生,又是出身在一個工薪家庭,這
裡頭賣的東西,她是消費不起的。
蔣曼這時候挺直了胸脯,小鳥依人般挎著任江山的臂彎,旁若無人地走在前
面,葉爽跟任江海跟在後面,幾個人直奔主題,進了一家專門買韓國風少女衣裝
的名店。
蔣曼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她根本不用服務員的陪同,自己就在那裡挑來挑
去,反倒是葉爽看得有些眼花繚亂的,一時竟不知該選什麼為好。
「愣著幹啥?快挑啊。」任江海笑著在她身邊催促道。葉爽這才如夢初醒,
走到蔣曼身後,跟著她一塊挑衣服。
蔣曼見葉爽過來,壓低了聲音,低聲說:「儘管挑,不用替他省錢……」她
笑著瞟了任江海一眼,說:「他啊,錢包鼓得很,就等你幫他花呢!」葉爽會意
地點點頭,心想有這樣的機會,不抓住就太白癡了,於是不用蔣曼再提醒,專門
往標價高的選。
任江海結了賬,走出店門之後,四個人之間的情形頓時就發生了變化。親眼
目睹了他瀟灑地從卡上被劃走了五位數的金額,葉爽待任江海的態度頓時就不同
了,這時換成是她環著任江海的臂彎走在前方,反而是吧蔣曼跟任江山落在了後
頭。
「怎麼樣?給江海哥安排的,不錯吧?」蔣曼帶著戲謔的笑,一邊看著前方,
一邊問任江山。
任江山笑著搖了搖頭,說:「這種小太妹啊,不見得對我哥的胃口。」
「嗨,也就今晚一塊玩玩唄,又不是娶回家做老婆。」
「對了……」任江山突然覺得還是有必要問一下:「這女孩的男朋友,是什
麼人?」
「唉,沒什麼用,是我們學校高三一個混混,叫歐陽松,說是一個什麼什麼
黑幫的頭目吧,平時帶著幾個馬仔,在學校裡吆五喝六的,其實啊,也就騙騙小
孩罷了。」
「哦……」任江山一聽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畢竟在學校工作多年,對這種
學生算是見慣不怪的了。
「小爽!」這時候蔣曼突然高聲叫道。葉爽一聽,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
「我們找個地方洗個澡,把衣服換上吧!」蔣曼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
「還有個把鐘頭,得趕緊了!」
「好啊!不過去哪換呢?」葉爽問道。
「前面不就是富力酒店嘛?」任江海接茬說道:「開個房間,你們趕緊洗個
澡不就完了?」說著他前面帶路,走到酒店的前臺,開了個房間。
葉爽不由得又用崇拜的神情看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富力酒店好歹也是五
星級的,開個房間總要兩千塊左右。就為了讓她們洗澡換衣服,這個男人就花了
這麼多錢……
任江海開的是一個行政房,幾人走出電梯,進了房間,一看房間挺大,放了
兩張雙人床,浴室是玻璃結構的透明設計,不過可以從裡面拉上布簾。一進房間,
蔣曼就笑著對葉爽說道:「小爽,我可要先洗!你啊,就跟海哥好好在外面玩玩
吧!」說著她神秘地一笑,拉著任江山就進了浴室,同時馬上就把布簾給拉上了。
「操,別他媽把我……」葉爽對著蔣曼的背影罵了一聲,回過頭來,看任江
海正坐在一張床上,帶著笑看著自己。她氣鼓鼓地走了過去,沒好氣地說道:「
看什麼啊?大叔!」
任江海笑了笑,拍了拍床墊,示意她坐下。葉爽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床上。
「管我叫大叔?你大多了?今年讀高幾?」任江海問道。
「初三!」葉爽白了任江海一樣,惡狠狠地說道。
「哦?還是初中生啊?」任江海略微有些吃驚。
葉爽抬頭看了任江海一樣,突然笑了,說:「怎麼?大叔,你想肏我啊?怕
我未成年?」
「這……」饒是任江海見慣了大風大浪,這時候遇到這個這麼直白的女孩,
也一時有些張口結舌。
「放心吧!我有身份證的!」葉爽突然站了起來,從書包裡摸出一張身份證,
扔到任江海跟前,「十年期的哦!」任江海拿起來一看,上面有葉爽的出生年月
日,果然是剛過了十六歲生日兩個多月。
「喲,你還是個少數民族啊?」任江海瞄了身份證上的「民族」一欄,笑著
說。
「怎麼了?不給啊?」葉爽說著,已經自己脫掉校服的外套,把裡面的內衣
也從頭上脫掉,露出裡頭粉色的胸罩。她扔掉衣服,充滿野性地看了任江海一眼,
然後手在自己背後鼓搗了一下,那胸罩就掉了下來,兩顆飽滿、渾圓的奶子就從
裡面彈了出來。她的奶子已經發育完全了,跟她的膚色一樣,帶著健康的黑色,
活力十足。
一坐下,任江海剛想去摟她的肩膀,葉爽已經「哼」了一身,整個青春的身
軀就撲倒在任江海的身上。兩人的嘴唇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就緊緊地貼在了
一起。
「分量不小哦!」任江海這時候沒什麼好顧慮的了,他淫淫地誇道。葉爽不
答,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任江海頭邊,任江海毫不遲疑一張嘴,就含著了她的乳頭。
「想要幹我嗎?大叔?」乳頭讓任江海的牙齒啃咬著,葉爽微微有些喘著氣,
哆嗦地問任江海道。
任江海自然不用回答,只是繼續帶笑看著葉爽,葉爽乾脆地就用手一推任江
海,把他推躺在床上,然後她一下就跨坐在任江海身上,手繼續嫺熟地幫他脫著
衣服。
「哇塞!」當任江海那條粗壯的大雞吧隨著褲子的脫落而顯露出來的時候,
葉爽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歎:「大叔……你這東西也太……他媽大了!」
「大不好嗎?」任江海笑道。
「我可從來還沒碰到過這麼厲害的雞巴呢!」葉爽笑著說:「不過啊大叔,
別以為你雞巴大我就怕了你!呆會兒還不見得誰輸誰贏呢!」
葉爽所穿的校服下身是深藍色的裙子,她剛想去脫,任江海制止了她,說道:
「裙子別脫,裡面的脫掉就行,就這麼肏吧!」
「變態大叔!」葉爽笑著用手指點了點任江海的鼻子,還是順從地將手伸到
裙子裡,脫掉裡面的內褲,然後繼續坐在任江海胯間,兩腿大大地分開,向前挺
胯,把她青春的下體完全展露在任江海眼前。
「好看嗎?大叔。」葉爽笑著問任江海。任江海仔細一看,這小妮子的小屄
上陰毛並不多,稀稀疏疏的只有二十來根的樣子,都蓋不住她的陰唇,不過陰唇
的顏色卻已經有些發暗了,有一種跟她年齡不相符合的感覺。
「小妹子,你這小屄……經驗不少啊,叫多少人幹過啊?」任江海問道。
「你管這幹嘛?」葉爽雙手一叉腰,瞪了任江海一眼,說:「大叔,你究竟
玩不玩?不玩拉倒,我可走了!」
「玩!玩!」任江海被這小女生弄得是啼笑皆非,忙一把拉住她。「來,先
給大叔舔舔。」
「不幹!」葉爽生氣地打了一下任江海的大雞吧,說道:「臭雞巴,髒死了!
也不先洗一下!」
「這不衛生間讓人家給佔用了嘛!」任江海苦笑一聲。
「嗯……看到你給我買了那麼多東西份上,便宜你了!」葉爽笑著說,握住
任江海的大雞吧,套弄了幾下,就含到了自己嘴裡。
看著葉爽嫺熟地吸吮著自己的雞巴,任江海不由得感歎,現在的小女生在性
方面懂的真不少,才十六歲就有如此厲害的口交技術,實在難得。
「不錯……真不錯……」任江海舒服地將手按在葉爽的頭上,一下下往自己
下體處按過去。「小騷貨,舔得真不錯!舔過不少男人了吧?」
「你變態啊!」葉爽突然吐出任江海的雞巴,罵道。這時任江海哪裡還容她
跑開?一個翻身,就把葉爽黝黑赤裸的身子壓在了床上,然後不管她的尖叫,掀
起她的校服裙子,雞巴一使勁,對準她下身的小屄洞,就一下整根完全肏了進去!
「啊!你他媽輕……輕點!」葉爽大叫道,她的屄洞雖然不算很緊,但是裡
面水分卻還不多,任江海這一強行肏入,大龜頭摩擦著陰道壁,那種強烈的摩擦
使得她疼得大叫了起來。
任江海也感覺到龜頭上傳來的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他可不會因此而退
縮,激烈地抽送了十多下,把葉爽肏得是哭爹喊娘!好在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之下,
葉爽陰道裡的分泌終於漸漸旺盛了起來,裡頭產生的騷水越來越多,任江海的抽
插也慢慢的順暢了起來。
「早說了吧?他們肯定也已經幹上了!」這時候浴室的門開了,全身赤裸的
任江山,懷裡抱著同樣是一絲不掛的蔣曼,從裡面走了出來。蔣曼就像是一隻樹
熊一樣趴在任江山的胸前,而任江山的大雞吧此刻正肏在她的屄洞裡,自下往上
地緩緩抽插著。
「蔣曼……啊……啊……」葉爽看到蔣曼終於出來了,一邊呻吟著,一邊罵
道:「你他媽的……給我介紹的是……什麼變態大叔啊!哎喲……肏死我了……
哎喲……太他媽大了……肏……我……不行了……肏他媽……啊……」
「大還不好啊?」蔣曼回過頭,嬌笑地看著葉爽,說:「小爽,你以前交的
那些,算什麼男人啊?現在知道啥是真正的猛男了吧?哈哈!」
「去你……哎喲……肏……去你媽的……」葉爽繼續罵著,但是在任江海連
續猛烈的抽插之下,很快就說不出話了。
任江山很快就躺倒在另外的一張床上,蔣曼跨坐在他的身上,身體快速地起
伏著。只見在房間裡的兩張床上,膚色一白一黑的兩個青春美少女,在任氏兄弟
的胯下,被幹得媚態百出,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待續)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4-7-25 11:58
盛世淫風錄 22-23
第二十二章 危情
「金店長啊,你幫我參謀參謀,這些個牌子裏頭,有哪一個是比較适合我這
個年齡層次的女性穿的啊?」
在富力廣場裏頭,許雪名下的這家名牌女性服飾店裏,兩江大學的新任女教
授王月萍看着眼前琳琅滿目的女性内衣,慢慢地有些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自
從上一次任江海帶她來到這家店買了不少衣服之後,這家店就将她列入了店裏的
尊貴客戶名冊,常會給她寄一下小禮品和新品信息什麽的。所以這段時間她倒是
沒少光顧這裏,跟上次接待她的那個女經理也很熟了,知道她姓金,是這家店的
店長。
金店長就跟在王月萍的身後,擔任着她的導購顧問,一聽她問起這個,就說
:「王教授,其實您身材這麽好,穿什麽都好看,不過既然您這麽問啊,我推薦
這個吧,Chantelle 仙黛兒,法國的牌子,它們家的主要設計對象,就是二十五
到四十五歲之間的都市女性!」
「喲!隻到四十五啊?那我可就超齡了!」王月萍一聽,回頭含笑瞪了金店
長一樣,說道。
「什麽?」金店長故作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您有四十五了?開玩笑吧?」
「要不你以爲呢?」王月萍回頭看了她一眼:「你看我像是幾歲的人啊?」
「您啊?要我猜啊,最多也就比我大個兩三歲,有三十五了麽?」金店長在
服務行業混了這麽多年,什麽樣的顧客沒見過?她當然看得出來,王月萍人看上
去雖然比較顯年輕,體态也保持得很好,但那種神情動作,怎麽說都是奔着五十
去的人了。隻不過呢,這話該怎麽說,她還是很有分寸的。
「你們做這行的啊……就是嘴巴最甜!三十五?那得等下輩子了,小妹妹,
我都四十多的人啦!」王月萍笑說,她沒說自己已經四十八了,因爲這個年紀在
她自己的心目中,跟那個比較避諱的歲數:五十,實在太接近了,所以采用了「
四十多」這種模糊的說法。
「是嗎?那我還真看不出來,不是我恭維您啊,王教授,我在這店裏這麽多
年,服務過的客人也算多的了,但還真沒遇到過像您這樣,氣質這麽好,一看就
知道是高級知識分子的知性女性!」金店長笑着說,不再多糾纏年齡這個話題,
「要不我拿幾件這牌子的内衣,您試穿一下?」
「好吧,你的眼光高,聽你的準沒錯!你給我安排安排!」
金店長從架子上取下幾套内衣,帶領着王月萍走進試衣間。「您是要我在外
頭等着,還是……」
王月萍猶豫了一下,心想畢竟是買内衣,總得讓金店長在裏頭看着,才能給
出中肯的意見,于是她搖了搖頭,說:「你就在這兒吧,也好給我出出主意!」
「您的身材真是保持得很好啊王教授!我真不相信您都過了四十了!」王月
萍把試衣間的門關好,又看了金店長一眼,稍一遲疑之後,就自己脫下了外衣和
長褲,僅穿着内衣内褲,金店長一看她的身形,就贊賞道。
王月萍笑笑不語。金店長遞上來一套内衣,說:「您先試試這個吧,這是仙
黛兒今年最新的黑色狂想曲系列,這個胸罩叫Sexy3D 網織纖維罩杯,是仙黛兒
最有代表性的設計!超輕薄的設計,最适合您這麽好的身形了!」
聽到金店長說的「Sexy」,王月萍心動了,「是嘛?那我試試!」說着她接
過來往身上一穿,果然不錯,這個胸罩,将她的胸部襯托得非常豐滿,而且重量
很輕,質地柔和,不愧爲世界名牌。
「沒說錯吧?您看啊,多顯身材啊。」金店長一邊幫王月萍整理着肩帶,一
邊說道。
「是不錯……那配個什麽褲子好呢?」王月萍表示滿意地問。
「喏,這個你看看中意不?這是跟這胸罩同一設計的Chic Sexy 三角褲。」
王月萍把那條三角褲穿在自己内褲的外面,這褲子的設計非常性感,窄窄的
三角形,上下邊緣是镂空的蕾絲,兩端貼着腰的部位是全透明的,不過在裆部的
隐秘部位,是一個五邊形的不透明區域。金店長說道:「您看,這褲子的設計很
有當代藝術風格,尤其是中間部分更是精髓所在!你想啊,如果弄成全透明的,
那就沒什麽意思了,就是要這樣,更有若隐若現的美感!」
「嗯!」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王月萍欣喜地點了點頭,想起任江海看到自己
身穿這麽性感的内衣時将會有的那種熾熱眼神,熟女教授這時候就忍不住臉上有
些發紅。「金店長的介紹不會錯的!這件我要了。還有什麽好介紹嗎?」
「您再試試這件吧王教授,這款是Vendome 四角丁褲,以華麗的寶石刺繡花
紋爲設計主題。」金店長剛才在一旁察言觀色,早摸透了王月萍的心思,這時候
的介紹是怎麽性感就怎麽來。
王月萍又試了一下,這條玫瑰紅色的性感内褲是半透明的低腰設計,穿上後,
隻遮蓋住上半截的屁股,下面的一圈網絲,将她的臀部襯托得渾圓高挺。看到這,
王月萍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恨不得此刻在自己身後的人不是金店長,而是任
江海呢!
「好吧!我就要這兩套了!」王月萍美滋滋地選好的内衣交給金店長,金店
長領了她到前台,在電腦上掃描了一下内衣的标簽,說道:「王教授,您是我們
店的尊貴VIP 客戶,可以享受最大幅度的折扣。」說着,她在桌子上的電子計算
器上打了一個數字,遞給王月萍。
王月萍顯然對這個價格非常滿意,很爽快地從她新買的愛馬仕包裏拿出錢,
然後拎着包裝好的内衣,走出了這家店。
「金姐,這阿姨是什麽來頭啊?」等王月萍走出了店,站在櫃台那的一個女
店員好奇地問道:「我可從來沒見過您給客戶這麽大的折扣!」
金店長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立即回答,拿筆在賬簿上寫了一些東西,這才
說道:「人家又是大學裏的教授,又是海哥包養的老情,我能不給足她面子嗎?」
「這樣啊?」女店員顯然也知道金店長說的海哥就是任江海,瞪大眼睛:「
就她啊?看年紀都能當海哥的媽了!怎麽海哥還喜歡老女人啊?」
「可不是嘛?」金店長酸酸地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原來,她跟任江海也有
過那麽一段露水情緣,不過礙于許雪的存在,根本就沒從他那裏撈到多少好處。
王月萍走出服裝店,向着富力廣場的出口走去,想去攔一輛計程車,就在她
剛剛走出廣場大門之時,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跟富力廣場并排的富力酒
店大門口走了出來,距離自己不過區區幾十米的距離。
那個身影,進來曾經無數次地出現在她的夢裏,那是帶給她最羞恥,卻同時
也是最甜蜜回憶的那個男人,那是任江海!
任江海這時懷裏摟着一個年紀看上去隻有十幾歲的小女生,兩人有說有笑,
看上去非常親密,而在他的身後,他的弟弟任江山同樣摟着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
生,幾個人旁若無人地走在人流中,絲毫也沒有覺察到王月萍的存在。
王月萍怔怔地看着任江海的身影,心裏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苦辣酸甜,都
辨不清是什麽滋味。她不是不知道,自己肯定隻是任江海衆多女人中的一個,但
是這段時間以來,任江海無論在事業或者是生活上,對她無不是呵護備至,讓她
不由得産生了一種她是任江海專屬女人的錯覺……此刻眼前的事實,卻将她的這
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殘酷地擊成了碎片。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坐上的計程車,怎麽回到家中,打開家門一看,冷冷清
清的,牆上的壁鍾顯示這時候已經過了晚上七點,丈夫老丁卻還沒有回來,老丁
給校領導開車,晚回家幾個小時,這都是常有的事。
回到她和老丁的卧室,王月萍将買好的内衣放在床上,一眼看到挂在牆上她
跟老丁兩人的結婚照,心裏不由得興起了一股愧疚之情:剛才在買這些性感的内
衣之時,她腦子裏頭想的,隻是任江海看到時會有怎樣的反應,卻全然沒有将自
己的丈夫考慮在内……想想自從自己升了教授之後,跟丈夫的交流是越來越少了,
心裏牽挂的,反而是那個用卑鄙手段占有自己肉體的任江海,甚至還跟他就在這
張床上,就在丈夫照片的注視下做了那些事兒,王月萍心中對老丁的負疚感就越
來越重了。
走進浴室,看着鏡子裏化着精緻妝容的自己——以前的王月萍幾乎是不怎麽
化妝的,但是近來卻買了不少美容方面的書,學會了不少化妝技巧——王月萍覺
得現在的自己實在是有些陌生。她打開水龍頭,卸了妝,換上以前常穿的家居服,
走到廚房,打開冰箱,看看裏面還有些肉和蔬菜,還有一條冰鮮的魚,王月萍系
上腰圍,心想今晚可以做老丁最愛吃的酸辣魚湯,這段日子以來,自己以升職後
工作太忙爲名,幾乎就沒在家做過飯,實在是太對不起他了,今晚一定要用心給
老丁做頓好吃的才行!
就在王月萍在廚房裏忙活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了「叮叮」一陣聲響,是手機
收到短信的聲音,她連忙擦了擦手,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自己的包包前,拿出手機
一看,卻沒有顯示有新的信息。
就在這時,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王月萍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
從桌子上另外一部手機那傳來的。
「咦?這老丁,怎麽把手機給落家裏了。」王月萍認出那部手機是她老公的,
走過去拿了起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點開了那條信息。
那是一家網上購物網站傳來的确認貨物寄出的信息,「喲!還學會上網消費
了?」王月萍不由得微微一笑,在她的印象裏,老丁跟網購這種時髦的購物方式
是沒有什麽交集的,「買了啥啊?」王月萍心裏想着,老丁這部手機是老式的小
靈通,隻有基本的電話和短信功能,不能上網,于是她就把那條短信轉發到自己
的Iphone5S 手機上,然後順着那條信息裏給的鏈接,就點了過去。
「56式三棱軍刺?這是什麽東西啊?」看着購物清單上唯一的一個商品,
王月萍搞不清這是個什麽,名字聽上去像是軍工用品。想想老丁當年也是軍隊出
身,退伍軍人,本來也挺喜歡收藏倒騰一些軍隊裏的小玩意,王月萍就沒有多想,
把手機放了回去,繼續回到廚房裏做她的飯去了。
王月萍是出了名的廚房快手,隻忙活了半個小時不到,一碟臘肉炒豆角,一
碟炒香幹,還有一尾酸辣魚就已經上了飯桌了,别看這幾個都隻是家常菜,但都
是老丁最喜歡的。
解開圍裙,剛想給老丁打個電話,問問他啥時候能到家,卻想起老丁的手機
還落在家裏呢!正在發愁,門口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跟鑰匙轉動鎖孔的聲音,是
老丁回來了。
王月萍迎了過去,在門口處,老丁走了進來,後腳跟着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
男人,王月萍一看,卻不認識。
「啊,回來啦?這位是?……」王月萍露出身爲主婦該有的親切笑容,招呼
着這個男人,心裏卻暗暗奇怪,老丁性格孤僻,朋友很少,所以家裏很少會有人
上門。
老丁,還有跟在他後面的何翼,顯然沒有預料到王月萍會在家裏,這時老丁
的神情有些怪異,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哦,這是我朋友,小何。」
「小何啊?快,快進來,随便坐啊。」王月萍招呼着老丁和何翼進來,「你
也真是,」她埋怨着丈夫:「有朋友來家也不先跟我說一聲,你看……這麽着吧,
我再到樓下超市去買點熟食回來,你們先看看電視,喝點啤酒吧!」說着,她把
電視機給打開了。
老丁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王月萍就走進房間,随便找了件外衣披上,然
後下樓去買菜。
「這就是你老婆?」等王月萍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耳邊傳來她一路下樓的聲
音,何翼這才開口,陰陰地說道:「果然還有幾分姿色,怪不得會讓任江海搞上
手!」
「你他媽閉嘴!」老丁大怒,一手抓住了何翼的衣領,大聲說道:「你再說
一遍試試!老子弄死你!」
何翼冷冷地一笑,擡手一推老丁的手,老丁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絲毫不肯松
手。
就在這時,電視機傳來了一陣兩江人都非常熟悉的聲音,那是兩江台最著名
的新聞主持人鄭露的聲音,何翼一聽到這個聲音,眼睛頓時就轉了過去。隻見此
時鄭露正站在京城最著名的地标性大會堂的外頭,手持着印有兩江字樣台标的話
筒,對着鏡頭作着報道:
「昨日,在京舉辦的全國廉潔司法教育大會上,兩江市紀委書記周人方代表
我市司法機關作了重要報告,周人方表示,我市所有司法人員必須做到法紀面前
絕不越雷池半步。
周人方稱,近年來發生在法院系統的腐敗案件,存在很多共性問題,主要表
現在理想信念動搖、權力觀念錯位、法紀意識淡薄和僥幸心理作祟等方面。我市
全體司法人員必須樹立司法良知,做到法紀面前絕不越雷池半步。
周人方要求紀委工作要堅持嚴字當頭,從嚴教育、從嚴管理、從嚴監督、從
嚴查處,确保隊伍不出問題。要堅持以零容忍的态度、以鐵的手腕堅決懲治司法
腐敗,以解決關系案、人情案、金錢案問題爲重點,加強法院系統司法腐敗案件
查辦工作。兩江電視台記者鄭露在京爲您報導。」
鄭露那既熟悉又陌生、字正腔圓的播音腔,聽在何翼的耳中,就好像是一記
記的重錘,不斷地敲打在他的心上。
「老丁啊……」何翼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對着老丁,一字一字地說道
:「你沖着我發火是沒有用的……你總該知道,你的火該沖着誰撒,真正該死的
人是誰吧?」
不一會,王月萍就從超市買了一隻鹹鴨,還有一些涼菜回來,滿滿地将他們
家那張小飯桌擺滿了一座。何翼沉默寡言,吃飯時也不怎麽開口說話,剛一吃完,
就說他還有事,風風火火地就走了。老丁依舊坐在飯桌前,拿起今天的報紙在那
看,而王月萍收拾起碗筷,拿到廚房裏。
「這小何是新來學校的?以前沒聽說過你有這樣一個朋友啊。」王月萍一邊
洗着碗,一邊跟丈夫聊着。
「哦……這個……他不是我們學校的。」老丁怕若是說何翼是學校裏的同事,
萬一王月萍到校裏一打聽,立馬就知道不是真的,「他啊,在别的學校幹,也是
司機,我們送領導開會時,在會場外認識的。」
王月萍點點頭,說:「難得你能帶個朋友回家,能多認識些人,對你總是好
事兒。不過啊,這小何話還真是少,都沒怎麽聽他說過話。」王月萍是沒好意思
在丈夫面前說,他這個朋友也真夠沒禮貌的,吃完了飯,竟連個謝字都沒有就走
人了。
在說話間,她已經非常麻利地把碗碟都洗好了,然後有序地放好,「今天這
麽晚回來,累壞了吧?去洗個澡?」
「你先去吧。」老丁眼睛盯着報紙,頭也不擡地說道。
王月萍進了浴室,好好地洗了一個熱水澡,拿起今天新買的性感内衣,慢慢
地穿在身上,對着浴室裏的鏡子,細心地調節着内衣的線條。心裏暗暗下定了決
心:這段時間,自己實在太對不起老丁了,畢竟老丁才是自己終生的老伴,今晚,
自己要徹底抛開那個花心的任江海,好好地補償一下近來備受冷落的老公。
誰知道等她走出房間,卻看到老丁已經站在家門口,正在穿鞋:「哦,田校
長剛來電話,有急事,我得出去一趟。」老丁說。
「哦……」王月萍的心底一片失落,但她也知道這是老丁的工作,沒有辦法
的事兒。老丁穿好鞋:「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說完他關上門,頭也不回地
就走了。
看着老丁遠去的身影,王月萍久久地伫立在門口,心潮翻湧,老丁就是這樣
的的一個人,比起知情始趣的任江海,他的身上沒有一絲浪漫的氣息。可是,這
個人就是她的丈夫。
*** *** *** ***
何翼出了老丁家裏,攔了一輛車,直接到了兩江市政協的辦公大樓,雖然已
經過了夜裏八點,在市政協的辦公大樓上班的員工大多都已經離開了,但大樓裏
依舊一片燈火通明,爲了美化城市的夜景、營造國際化大都市的形象,很多位于
市中心的大樓,按照規定,夜裏是不能熄燈的。
大樓裏的一個年輕保安,此刻正按照安全規範,沿着大樓,一層一層的執行
着巡邏任務,就在他巡查到頂層的時候,鼻端飄來一陣濃郁的香水味,一個女人
的身影從走廊的拐角處走了過來。
「啊!宋主席您好!」保安忙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站在他面前
的,是這座大樓裏地位最高的一人,官居兩江市政協主席的宋琴。
宋琴身穿着一身全黑色的辦公套裝,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這麽晚了,巡查
完就趕緊回你的值班室去,知道嗎?」宋琴冷冷說着,從那個保安的身邊走了過
去。「是!」保安忙幹脆地答道,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他卻不自然地感
到一陣戰栗,發現自己的心猛然跳得很厲害。
宋琴是官場裏出了名的潑辣女人,做事雷厲風行,有時對着跟她平級的市領
導都敢大聲呵斥,更不用說對自己的下屬了,政協的員工裏頭,沒有遭受過宋琴
破口大罵的人怕是一個都找不出來。那保安雖然剛來這兒工作不久,卻早已經在
同事們的口中聽說過宋琴是多麽可怕的一個女人。
宋琴的獨立辦公室在樓道的盡頭,她走進去之後,隻聽到咔哒一身,門就關
了起來。那保安不敢多呆,忙快步離開走廊,走進樓梯間裏。剛走下樓梯沒幾步,
就聽到頭上的電梯間裏「叮咚」一聲,有電梯停到了頂層。
「這麽晚了,會是誰呢?」保安琢磨着,要是按理說,這時候不應該還有人
來才對。
這時候他聽到「咔哒、咔哒」的腳步聲向着跟他相反的方向走去。「是去宋
主席那邊的?」保安心想,「不愧是領導啊,白天都那麽忙了,晚上還要會見客
人……不過究竟是什麽客人,要在這時候……」
那個保安也是天生的八卦,壓不住心裏的好奇,他忍不住就回過頭,蹑手蹑
腳地走回到頂層的樓梯口,将頭稍微伸出去一點,想看看來的是什麽樣的人。
隻看到兩個男人的背影,其中身材較矮的一個,手裏緊緊夾着一個公文包,
另外一個高高瘦瘦的背影則是空着手。那兩人走到宋琴辦公室的門口,拿公文包
的人伸手敲了敲門,保安一看他們把臉側向這邊,忙把頭縮了回去。
「好家夥,差點被看到了。」保安心下暗自慶幸,正想轉頭離開,卻聽到這
時從宋琴的辦公室裏頭,傳來了一陣女人輕佻的笑聲,那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裏,
聽上去是那麽的突兀,而且更讓保安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聲音,分明就是發自
宋琴的口中!
那個平日裏闆着一張臉,不苟言笑的老女人,竟然會發出這樣的笑聲?小保
安隻覺得不可思議,這時候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幹脆就脫了腳下的皮
鞋,放在一邊,然後放輕腳步,一步步慢慢走到了宋琴的辦公室門口。
還沒走到那間辦公室,就聽到裏面隐隐約約傳出女人消魂的浪吟:「好兒子
……家偉……啊……怎麽這麽急啊……剛見面就脫媽的衣服……啊……慢點!真
厲害……寶貝……用力……喔……揉得媽的奶子……真舒服……啊,小何……别
這樣……那裏……髒……」那聲音騷媚入骨,隻聽得小保安是頭皮發麻,雖然不
敢相信,但是這絕對是女主席宋琴的聲音!
辦公室的房門緊閉,除了從門縫裏透出的光亮之外,裏頭的情形一點都看不
見。小保安正着急得抓耳撓腮的時候,突然看到,辦公室沖着走廊這有一扇窗戶,
裏頭的窗簾雖然拉起來了,但是在邊緣處卻透着些光。他把腳步放到了最輕,到
了窗口邊緣那個位置,果然!透過窗簾的間隙,可以看到此刻在宋琴辦公室裏頭
淫靡至極的情形!
這時候出現在宋琴辦公室裏的這兩個男人,正是何翼和林家偉。隻見這時宋
琴臉色绯紅,身上的黑色西裝上衣被撥向一邊,裏頭的白色襯衫最上面幾個扣子
已經被解開,一邊的奶罩被向上拉起,林家偉正站在她的面前,搓揉着她的奶子
;而何翼這時則是跪在地上,頭伸在宋琴的裙下,可以看到一條白色的内褲已經
被脫到了她的膝蓋下,宋琴的屁股正在微微地顫抖着。
小保安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平日裏不苟言笑、官威十足
的宋琴,很快被兩個男人被剝得一絲不挂,老女人碩大的大奶子耷拉着,下身的
濃密的陰毛上水漬清晰可見。
「幹媽,聖父他們馬上就來,我們趕緊抓緊時間先一炮,解解渴。」林家偉
笑着說道。何翼很快就躺倒在地,宋琴急不可耐地爬到了他的身上,騷屄對準大
雞吧就坐了下去,同時屁股高高地擡起,而林家偉則站立着抱緊她的肥臀,龜頭
頂在老婦的屁眼上,一下就肏了進去。何翼跟林家偉不是頭一回這樣肏宋琴了,
兩人的雞巴配合無間,辦公室裏很快就發出密集的肉體撞擊聲。而老婦宋琴身上
的兩個洞穴被他們的大雞吧同時肏弄,那種舒爽就不用說了,嘴裏的呻吟很快就
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呐喊!
小保安在窗外看着辦公室裏這無比香豔的一幕,隻看得他是口幹舌燥,不停
地吞着唾沫!此刻他的心跳幾乎快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他知道,眼前的情形雖
然香豔,但是也無比的危險!以宋琴的身份,萬一讓她發現自己在窗外偷窺,要
弄死自己,那簡直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小保安再也不敢多作停留,伏低身子,緩緩地向走廊通向電梯的
方向挪動着,可是他沒有想到,就在他身子靠近地面的時候,挂在腰間的一串鑰
匙,突然刮到了走廊的大理石地面,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金屬劃過地闆的聲響!
「誰!?」房間裏頓時傳來女人的驚叫,還有兩個男人帶着驚懼的喝問聲。
小保安心驚膽戰,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正迅速奔向辦公室的門口,他大叫
一聲,站起身來,大步地向電梯口的方向跑去!
「咔哒!」一聲,随着辦公室門被迅速地推開,一道亮光照射到保安身後的
走廊上,何翼和林家偉這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隻是充滿在腰間圍了些衣物,就
從辦公室裏沖了出來。一見到保安那在前面狂奔的身影,兩人大喊一聲:「不要
跑!」就飛快地從後追了上來。
小保安跑到了電梯間,拼命地按着向下的按鈕,電梯上方的按鈕,顯示電梯
正在向上而來,可是離這一層還有五六層樓的距離,片刻之間,又哪裏能打得開
門?小保安絕望地連續錘着按鈕,眼睛無助地看着上面慢慢變化的數字,嘴裏不
知所措地大喊着,眼淚都已經流了出來,可是電梯門還是紋絲不動,絲毫都沒有
反應。
何翼和林家偉的喊罵聲就在身後了,好在這時,電梯終于到了他們所在的這
一層了,電梯門緩緩地向左右兩側打開,小保安迫不及待地将身子擠了進去,在
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趕快逃離這個地方!沒有人看到我,他們不會知道我
是誰的!」
可是,小保安很快地發現,自己并不是這個電梯間裏頭唯一的人,在這深夜
的政協大樓裏,居然還有兩個人正搭着電梯上樓!而他拼命按着關門按鈕的手,
很快也就停住了,因爲他看到,身後那個高大的男人,已經将手按在電梯分開的
門上,不讓電梯門合上,那人冷冷的眼神,正緊緊地盯着他。而電梯間之外,何
翼和林家偉兩人也已經追到了門口,他們看到那個高大男人之後,臉上都露出了
敬畏的神情,恭恭敬敬地叫道:「聖父!」
小保安處于三人的圍困之中,看着身後男人那堅毅而又冰冷的眼光,身體不
由自主地戰抖了起來。
*** *** *** ***
回頭再說這任氏兄弟,帶着蔣曼和葉爽來出席曹欣欣的生日會,彭胖子給她
這個幹女兒選的生日會會場在一家叫「凱撒城」的夜總會,也是兩江城裏屈指可
數的高檔消費場所了。到了地方,彭胖子一早等在了停車場那裏,一看到他們的
車,不等停好,他就快步走了過來,幫他們打開了車門。
「兩位能夠賞臉,真是給了我彭胖子天大的臉面啊!」彭胖子哈哈大笑,說
道:「走走走,今晚咱是無醉不歸!哈哈哈哈。」
幾個人跟着彭胖子進了包房,一開門,裏面已經是一片莺莺燕燕,好幾個穿
着清涼,妝容豔麗的女生在坐那裏,另外還有兩個男子,任江海一看,不由得一
怔,原來其中的一個,竟是韓莉的寶貝兒子張剛。
「你小子怎麽在這?」見到張剛,任江海有些意外地問道。
「是我請小張來的,哈哈!」彭胖子笑道:「小張這些年跟着任老大您辦事,
也沒少關照我們公司,是得找機會謝謝他,哈哈!」
這時張剛拉着坐在他身邊的一個身材極爲高挑的女孩走了過來,笑着給任氏
兄弟都打了聲招呼,然後介紹那個女孩:「李彤,我女朋友!」
李彤笑盈盈地招呼着任氏兄弟和彭胖子,任江海一看,這李彤比張剛足足要
高出一個頭的模樣,哪怕是站在身高都超過一米八的他和任江山身邊,也絲毫不
顯出會比他們矮。而且這個女孩的身材極爲苗條,細胳膊細腿的,一看就是個模
特的模樣。
這李彤顯然非常習慣這樣的場合,她跟彭胖子很熟,表現出跟她的年齡毫不
相稱的老到,一看就是個場面上的人物,跟在場所有人都打過招呼後,安排他們
坐下,然後按傳呼叫來服務員,去安排酒水和食物。
「你小子不是有女朋友嗎?」任江海問張剛:「前陣子不是聽你說泡上那個
啥吳靜了嘛?這麽快換了?」
「嗨,女人如衣服,還能穿一輩子啊?」張剛磕了個花生,笑說。
這時候任江海看到房間裏另外一個男的,一直坐在那裏,看上去年紀很輕,
比張剛還要小幾歲,剪了個很怪異的莫西幹發型,而且染成了彩虹色,看上去非
常的沙馬特。不過那人是一臉陰沉,怒氣沖沖地盯着自己身邊的葉爽看着。任江
海剛想說話,那年輕人已經站了起來,快步走過來,一把把葉爽給拽了過去。
「輕點!你他媽放開我!疼死了!」葉爽顯然被他捏疼了胳膊,大聲罵道。
「你傻屄啊?」那年輕人一臉暴怒,對葉爽罵道:「你他媽是我的妞!」
「去你媽的!」葉爽破口大罵,「滾你媽的臭犢子,老娘現在是海哥的人,
你他媽算老幾啊?」
那年輕人看看葉爽,又看看任江海,眼睛裏就像要噴出火來:「你這臭屄想
找死啊?看老子不弄死你!」說着他拉着葉爽,就要往外走。
「歐陽!你小子幹嘛呢?」張剛顯然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形,這時候他
不能不出聲了,對着那年輕人大聲喝道。
「大哥!你沒看到啊?這騷屄背着我偷男人!」他指着任江海的鼻子說道:
「你他媽給我等着,我先收拾了這騷貨,回頭……」
一句話還沒說完,張剛已經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個叫歐陽的年輕人的肚子上,
歐陽疼得一下就彎下了腰,手扶着肚子,低下身去,張剛看了看周圍,随手從桌
子上拿起一個煙灰缸,重重地朝他的腦袋上就砸了下去,任江山一看,那個煙灰
缸又厚又重,真砸腦袋上說不定會出什麽事,忙伸手去攔張剛。張剛的動作非常
迅猛,任江山這一攔沒攔住,不過也好在他擋了這麽一擋,煙灰缸沒有直接砸在
歐陽的腦袋上,從他的太陽穴旁邊擦過,擦掉了一大片皮,歐陽稍一愣神,一股
熱血立馬就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KTV 裏的煙灰缸總是做得又大又沉,這個全玻璃的家夥要是直接砸在腦袋上,
說不定到場就要了歐陽的命了。歐陽被張剛這一擊吓得愣住了,連鮮血從自己額
頭上流下都渾然不覺。張剛扔掉煙灰缸,又是一腳,踹在歐陽腿上,歐陽松一個
站立不住,一下跌倒在地,張剛順勢過去,先是兩個大嘴巴抽在他的臉上,嘴裏
罵道:「你敢罵他?你他媽知道這是誰嗎?這是我大哥!肏你媽的!」接着他接
連踹了好幾腳,把歐陽踹得是滿地亂滾,「肏你媽的,别說玩你個妞,就算玩了
你媽,也他媽是給足了你面子!」
在張剛大聲的斥罵聲中,葉爽笑盈盈地回到任江海身邊,手勾着他的臂彎,
饒有興緻地看着張剛狠揍她的前任男友。
「算了,剛子。」任江海這時候也弄明白,這年輕人就是葉爽之前所說的男
朋友,這種小混混看到自己女人出現在陌生男人懷裏,有這種反應也是正常的,
「讓他走吧。」
張剛這才住了手,吐了口唾沫在歐陽身上,說道:「聽到沒有?今天是老大
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今後别他們不知好歹,不然我他媽就廢了你!滾!」
歐陽如蒙大赦,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子,看都不敢看任江海和葉爽一眼,扶着
房間的牆壁往外就要走,張剛又一把揪住了他那個雞冠頭,喝道:「你他媽懂不
懂規矩啊?還不先謝謝老大?」
「謝謝老大饒命,謝謝老大饒命……」可憐歐陽這時候哪裏還有剛才的兇焰,
哭喪着臉,不停地對着任江海低頭哈腰。
「算了算了,滾吧。」任江海揮了揮手,「記住,以後不許再靠近小爽,不
然,小心你的小命。」
「是是是……」歐陽忙不叠地回答,急忙回過身,低頭快速逃離了房間。
「這小子,跟着我混不到兩年,就以爲自己是個人物了!」張剛回頭,嘿嘿
一笑,招呼衆人回到座椅上。這時候房裏的女孩看到在道上頗有名望的張剛對任
氏兄弟居然這麽恭敬,看向他們的眼光頓時也就不一樣了。
「還不介紹一下你的姐妹們給我大哥二哥認識一下?」張剛拍了拍李彤的屁
股,對她說道。
李彤笑笑站了起來,這時候房間裏除了她和陪坐在任江海身邊的葉爽、任江
山身邊的蔣曼以及彭胖子身邊的曹欣欣之外,還有兩個女孩,李彤招呼他們也都
站了起來,那兩個女孩一個身材跟李彤差不多高挑,穿着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上
身一見無袖T 恤,而另外一個個頭比較矮小,一米六上下,卻是穿着一條黑色皮
革小短裙,上身穿着紅色罩衫,頭上還戴着一頂帽子,頗爲俏麗可愛。
「這是Maggie,」李彤先指着那個高個女孩說道,然後又指着矮一點的女孩
說:「邱紅,都是我同事。」
「同事?」任江山一笑,問道:「你們才多大啊?這麽早出來上班?」
「她們啊,還在學校裏上學,不過也在外頭兼職幹幹模特。」張剛搶過話頭
說道。
「哦……嫩模啊?」任江海一笑:「那個學校的?」
「朱雀中專。」這時蔣曼笑了,指着李彤說道:「初中時,我們還是同班同
學呢!」
「哦……」這麽看來,這幾個小嫩模也不過是高中生的年齡,看上去卻比蔣
曼、曹欣欣這幾個都成熟妩媚了不少,「學什麽的?」任江海繼續問道。
「我們倆啊……」李彤笑着把手搭在Maggie的肩膀上,「學的是服裝展示與
禮儀,她……」她指着邱紅:「學聲樂表演的!」
「還學呢!」張剛笑罵道:「她們啊!一星期上得了一天課就不錯啦!整天
不是去這個車展幹幹車模,就是去那個秀場走走秀啥的。」
「哦?」彭胖子一聽,來了興緻了,說道:「這樣啊?過幾天我們公司開晚
會,要不幾位小姐也賞臉去表演表演?」
「好啊,彭老闆您一句話!」這幾個嫩模顯然以李彤爲首,她十分老練地跟
彭胖子幾句話之間,就把這事兒給敲定了下來。
彭胖子的手筆不小,他所定的包房當然是這裏面最高級的,這種包房,不僅
室内的設備都是超一流的,而且門一關上,除非主動傳呼,否則是絕對不會被任
何人打擾的,哪怕政府部門來檢查時也一樣——能消費得起這包房的人非富即貴,
有錢有特權的人總是要比平頭百姓更民主一些才對。
「就我們這些人了?」這時李彤問道。張剛點點頭,說,「今天這兒沒外人,
老婆,你就敞開了樂一樂吧。」說着,他沖着任氏兄弟神秘地一笑。
幾個女生馬上開始對着電視和話筒輪流高歌,不一會,侍應把彭胖子之前點
好的酒送了過來,任江山一看,好家夥,足足六打啤酒和六支紅酒,外加兩瓶Tequila ,
「我去!」他說道:「彭胖子,你不知道今晚小妹妹多麽?真拿這些當是白開水
啊?我們幾個能搞定這麽多麽?」
「小意思!小意思!」張剛大笑着說道:「山哥,你是不知道這些個妹子啊,
比我們能喝多了!」他指了指李彤她們:「有她們在啊,這些酒也就個開場白!」
「别聽他的,盡瞎說,我哪有那麽能喝。」李彤這時候剛把話筒放下,嬌聲
說道。張剛往每個人面前都擺了一些酒,于是一杯杯、一瓶瓶的酒水伴随着聲嘶
力竭的演唱而被灌入肚中,篩盅、猜拳……一個個遊戲玩下來,一小時過去,每
個人就至少喝下去小半打的啤酒,白的紅的也都喝了不少。李彤、葉爽、邱紅、
Maggie這些人能喝,這倒不算出人意外,畢竟看外貌就能看出她們是常在外邊玩
的,反而是曹欣欣,一副斯斯文文的淑女派,看起來風都刮得動的樣子,喝起酒
來也是一仰頭就是一杯,絲毫也不含糊。
彭胖子坐在那裏,看着衆人都喝得有些高了,他站了起來,拉起張剛,兩人
走出房間,在外面低頭商量了一陣,然後回到房間。彭胖子對任氏兄弟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啊兩位老大,我這公司裏出了點事,不能不趕回去料理,今晚就不
能陪着各位了。」說着,他拉過曹欣欣,讓她坐在任江海的身邊,「我這幹閨女
就留在着,今晚她生日,任老大您多照料着點!哈哈!」說着,彭胖子急忙站起
身子,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房間。
張剛這時也拉過李彤,在她耳邊吩咐着什麽,李彤靜靜地聽着,突然好像不
依似的打了他的胸脯幾下,不過張剛很快拿出錢包,往她懷裏塞了一大疊老人頭,
李彤這才一笑,在張剛臉上捏了一下,點了點頭。
「搞什麽鬼啊剛兒?」任江山爲人比他哥要細心許多,張剛的這番動作,當
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等張剛坐下,他過去在他耳邊問道。張剛把頭湊到任江山
耳邊,笑着跟他說了幾句,任江山聽完,跟着也笑了起來,連連點頭。
這時衆人都喝了許多酒了,邱紅在那邊抱着話筒唱着:「美麗的泡沫,雖然
一刹花火,你所有承諾,雖然都太脆弱,但愛像泡沫,如果能夠看破,有什麽難
過……」
邱紅學的是聲樂,算是科班出身的,這的唱歌水平是非常的不錯的,唱起這
首當前大熱的《泡沫》來,别有一番味道,而且她那張畫着濃妝,卻還帶着嬰兒
肥的臉,一時也竟有些神似這首歌的原唱者,某個香江新晉年輕女歌手,衆人一
時都在那靜聽着她的演唱。
一曲完畢,衆人大力鼓掌,任江海忍不住沖着張剛挑了挑大拇指,意思是說
這妞真不賴!
這時曹欣欣和葉爽兩個人一左一右夾着任江海坐着,曹欣欣是受了她幹爹彭
胖子的命令,今晚要讓任江海盡性的,不過她畢竟年輕,又不像李彤等女孩那樣
是在外頭玩慣了的,一時也不知道跟任江海說什麽好?這時膩在任江山懷裏的蔣
曼見狀,笑着說道:「海哥,這就是你不對啦,我們學校的頭号女神就在你身邊,
你還去誇别人……你就不怕欣欣吃醋啊?她今晚可是你的哦!」
任江海大笑,一把把曹欣欣摟在懷裏,「好啊,不過要看小妹妹喜不喜歡我
這個大叔啊!」
「海哥,這就是您不對啦,您這麽帥這麽年輕,什麽大叔啊,我看我叫你大
哥還差不多……」曹欣欣笑着說,有蔣曼打開局面,她也就比較放得開了,瞪着
大大的眼睛看着任江海,一臉開心的神情。
看到大家都很興奮的樣子,這時候張剛走了出去,不一會就回來了,帶回來
了一個煙盒、一個小小的酒瓶,還有一小包藍藍的東西。
一看到這些東西,李彤她們幾個人馬上就跑了過去,坐在張剛身邊。
「各位,好東西來咯。」張剛大叫,然後取過來幾個小杯子,用那個小小的
酒瓶在每個被子裏面都倒了一邊東西,接着又往裏面倒了一些紅酒。
「來,任老大,你先來。」張剛遞給任江海一杯,任江海沒再說什麽,揚起
頭一口就把那杯東西喝了下去,而那幾個女生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紛紛拿起杯
子喝了下去。見衆人都喝完後,張剛又把煙盒裏面的東西給每人發了一根,任江
海拿了放在鼻子邊一聞,味道很是刺鼻,比普通的煙草嗆多了。
被酒精麻醉了一半的衆人很快地就沉浸到吸食煙草帶來的幻想快感中去。很
快的,三個男人都半躺在沙發上,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态,Maggie和邱紅這時甚至
互相摟住對方的脖子,将嘴裏的煙霧噴到對方的口鼻上。而這時本來還在唱歌的
葉爽也停止了,也許是口渴的緣故,她坐了下來,又拿起一瓶啤酒,就往嘴裏面
灌。
一會之後,大家的煙也都抽得七七八八了,張剛突然大叫一聲:「OK!Wake
Up!跳舞啦!」說着走到點歌盤那裏,選了幾首節奏強烈的舞曲,然後把電視和
點歌盤關掉。這包間的活動區域很大,就是方便裏頭的人進行各種活動。Maggie
歡呼一聲,走到牆邊,把房間裏面的燈全部關掉。
此時房間裏面已經一片漆黑,隻剩下震耳欲聾的舞曲聲,大家狂呼着站起了
身子,跟随着節奏扭動起身子,渲洩着體内過剩的能量。男男女女都扭動糾纏在
一起,很快的,任江海就感覺有人一把抓住他的上衣,向上掀了起來,任江海順
勢伸手将上衣從頭頂甩了出去。很快的,三個男人的上衣都被脫了下來,赤裸着
上身。而邱紅和Maggie兩個也不甘人後地脫去了身上的小恤衫,露出裏面的奶罩,
然後她們在曹欣欣的身邊不停地舞動着,有點害羞的曹欣欣開始還伸手阻止着她
們,但是身子扭動了一會之後,也隻能任由Maggie将她的上衣除去。
幾個女生這時候都隻帶着奶罩在舞動着,而玩得最浪的是邱紅和Maggie,她
們似乎覺得還不過瘾,将手伸到彼此的身上,不一會,就看到她們兩個的奶罩已
經不翼而飛,兩個女高中生白皙的奶子在空中伴随着時明時滅的燈光晃來晃去。
蔣曼這時也把手伸向了曹欣欣,但是曹欣欣似乎還有所顧慮,雙手環抱在胸
前,不肯讓蔣曼解開她的奶罩。
任江海感覺到自己體内的火焰随着身體的扭動還有強勁的音樂節拍的沖擊而
變得越來越高漲,這時一條潤滑的舌頭已經舔到任江海的耳邊,任江海回頭一看,
卻是李彤。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李彤在任江海耳邊大聲喊道:「海哥!我老
公說了,今天讓我們陪你玩個痛快!」任江海微微一愣,任江山這時候也走了過
來,對他說道:「哥,今晚這些女孩都是你的,你就好好玩把!」
「這怎麽說的?」任江海有點發蒙,拉着他弟弟的肩膀問道。
「嗨……哥啊,你平日裏别的女人玩多了,今天也換換口味嘛!」任江山拍
了拍他哥的手臂,笑着說道:「這幾個小妮子都還不錯,試試嫩口貨!」說着他
摟着蔣曼,走到早已經等在門口的張剛身邊,張剛也沖任江海揮了揮手,笑笑打
開門,跟着任江山和蔣曼一塊走了。
第二十三章 過五關
任江海定了定神,看着房間裏這五具形态各異,但無一不洋溢着青春魅力的
女生胴體,這才意會到自己要面臨着怎樣的處境!「肏,真這麽刺激?」這樣一
幕猶如選妃一般的情景,想想實在也真是令人激動不已。
「海哥!」一直跟邱紅在一塊狂舞着的Maggie,這時候臉上帶着甜甜的笑,
将臉湊到任江海的面前。「你看你下面,都頂得那麽漲啦,你的東西看起來很大
很強哦!」
雖然早就預料到了Maggie肯定是個小淫娃,但是任江海還是沒有預料到她會
說出這麽直白的話來,這些九零後嫩模的開放真是名不虛傳。「要不要先試一下
啊!小騷貨?哈哈!」他大聲答道。這時候他感覺到肚子裏面似乎有一團火在燃
燒着,可能是剛才喝下去的那杯東西的作用,使得他有種急需要發洩的情緒。
「當然要了啊。」Maggie浪笑着,一邊說着,一邊伸手解開任江海的褲帶,
這時的Maggie上身赤裸,但是下身卻還穿着一條牛仔褲,她身材高挑,但是奶子
卻很嬌小,就是盈盈一握,好在勝在年輕,夠青春,夠堅挺。她把任江海的長褲
脫下,然後跪在地上,說道:「是不是真的那麽大哦?」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咯?」任江海挑釁般地說道。
Maggie伸手到任江海的腰間,把任江海的内褲也褪了下來,這時任江海的雞
巴由于之前的刺激,正處于半興奮的狀态,Maggie一手握住,笑着說:「還好啦,
真的挺大的耶。」
「這就叫大了?好好地伺候它一下,你就知道什麽叫做大了。」
「真的嗎?那我可要好好的見識一下咯!」說着,Maggie一手捏着任江海的
兩個陰囊,一邊伸出舌頭,開始在任江海的雞巴上來回掃動着。
任江海對Maggie說:「Maggie,來,讓我看看你的逼,我也給你舔舔。」Maggie
笑着說,「處長你喜歡玩六九啊?好,你先坐下吧。」然後就直接解開牛仔褲,
再脫去裏面的黑色内褲。
任江海一把抱起Maggie的身子,身高接近一米八,體重卻不到一百斤的她驚
叫一聲,任江海已經将她的身子上下翻轉了過來,讓她的騷對準自己的臉,然後
坐到沙發上。驚魂稍定的Maggie一看任江海的大雞巴就在眼前,忙一把抓住,再
次吸入口中。
任江海撥開Maggie陰道口稀疏的陰毛,仔細一看,才十七八歲的少女,大陰
唇已經有了很深的黑色素沉澱,标準的黑木耳,看來玩過這個的男人絕對不在少
數。任江海問:「Maggie,有多少男人幹過你了?」Maggie一邊含着任江海的雞
巴,一邊含含糊糊地答道:「記不清了,十多個吧……」
「十多個?光我知道的就至少有二十個!Maggie你不要謙虛好不好?」旁邊
的邱紅聽到Maggie的說話,反應很大地叫了起來。
「嗬嗬,二十就二十,越多越好。」Maggie不在意地回答,然後繼續吮吸任
江海的雞巴。任江海把鼻子湊到Maggie的騷處聞了聞,有很濃烈的腥騷味,但這
時任江海也顧不了那麽多了,舌頭一伸,就頂開Maggie的大陰唇,直探到深處。
剩下的幾個女生這時也停止了舞動,她們瞪着眼睛,看着任江海和Maggie的
動作,看着男人的雞巴在女人口裏滑動着,眼中都或多或少,露出了騷浪的神情。
這一邊,任江海的雞巴在Maggie的口裏面已經被吸得充分脹大起來,任江海
拍拍Maggie的臉蛋,然後指了一指旁邊的沙發,Maggie會意地張開嘴,讓任江海
的雞巴從她的口裏彈了出來,任江海看了下自己暴漲的龜頭,一片通紅,頂上還
微微冒着熱氣。
Maggie已經急急地在沙發裏催促任江海,一隻手伸出來,想握住任江海的雞
巴,任江海低頭觀察她兩條細細的大長腿中間的私處,陰道裏一股淡淡的清泉正
流淌出來,陰道口現在張開得很大,露出裏面黑洞洞的空腔,陰道周圍血紅色的
軟肉一擴一收地動彈,像嬰兒的小嘴。
任江海跪在地上,身上向前俯下,眼看着龜頭鑽進她洞開的陰道口,然後放
開手,雙手撐住沙發靠手,身體向下壓去,龜頭帶着前半截雞巴順利地插入Maggie
體内。
Maggie舒服得眯縫起雙眼,「哦……」随着身體被任江海插入,長長地出了
口氣。這時候的她身子深深陷在沙發裏,任江海向前趴下時頭己經頂到了沙發後
背,所以隻能勉強親吻到她的嘴唇,兩個人的上身沒有碰壓。
Maggie騷浪地掰住任江海的肩頭說:「海哥……好哥哥,你好好幹我吧,我
還從來沒有遇到你這麽厲害的雞巴呢……給我,好好肏我,快來吧!」
任江海雞巴的第一次插入并沒有直接貫通到Maggie的花芯處,隻是進入了一
半,Maggie口裏的「哦……」已經變成了迷人的呻吟。
「怎麽樣?夠大嗎?爽嗎?」任江海停下動作,帶着幾分炫耀的口吻問她。
「真大啊,」她喘着粗氣,「不痛,就是很脹,好哥哥你的雞巴太厲害了,
以前還真沒有遇到這麽大的呢!」
雖然知道這些個嫩模早就不知道給多少人肏過了,可能在挨肏時跟誰都差不
多是這麽說,但任江海還是很得意,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讓Maggie體會陰莖一
點點地擠進陰道的感覺。
「Maggie,還真看不出來,你這塊屄黑是黑了點,裏頭還挺緊的呢!怎麽?
那麽多人肏,都沒把你給肏松了啊?」任江海笑問,他知道嫩模們爲了能讓
更多客人滿意,有時會去做陰道緊縮手術來保持陰道不至于變得太過寬松,Maggie
的屄肏起來就有這種感覺,所以故意問道。而這時Maggie已經無力回答了,她的
嘴張得大大的,「哦……」随着任江海的進入,她低聲長吟,隻是以「嗯,嗯」
的鼻息作爲回應。任江海按壓她腹部的手掌感覺到她的腹肌一下收緊了,直到完
全插入,腹肌才慢慢放松。
Maggie的陰道很長,而且很緊,裏面的肉環套住任江海龜頭,爽極了!任江
海心想這這小妮子不知道是天生就緊還是那個手術真那麽神奇,她陰道的緊窄度
還超過了許雪和楊歡,實在難得。而此時Maggie緊抓住任江海的手臂向自己身上
拖。任江海俯下身壓住她,陰莖停留在她陰道裏,那裏熱熱的真燙,任江海試着
動一下,很滑。
「還脹嗎?」任江海問她。
她睜大美目看着任江海,點點頭,「脹,哥哥,你的雞巴真的太厲害了,我
裏面好象被你塞住了。」
「那我開始使勁了,啊?」
「好,你來好了,我是你的,我的是你的……」Maggie用挑釁的眼光看着任
江海,「隻要你夠本事,就把我幹死吧,讓這麽大的雞巴肏死,我認了。」
不讓這個小妮子知道點厲害是不行了,任江海緊緊地抱住Maggie的上半身,
開始從慢到快地抽送,她的陰道裏一圈圈肉環刮着龜頭,刺激得任江海頭皮發麻,
支撐身體的膝蓋被地上的地毯磨得火辣辣的,任江海不覺得疼,隻是一股勁地向
Maggie兩腿間插入,她的情欲逐漸升溫,慢慢趕上任江海的速度,按照任江海的
節奏一次次擡高屁股,騷迎向插入她的雞巴。
一會兒,Maggie變得狂熱,身子直向上拱,嘴巴對着天花闆,發出一陣陣舒
暢的「荷荷」叫喊,任江海見了,嘴巴就向她臉上湊了上去,Maggie一口就将任
江海的舌頭納入她嬌嫩的口中,使勁地吸吮,随着任江海的動作,嘴裏「哼吃哼
吃」地響,一副極度渴求的神情。任江海不由得暗暗贊歎,這個小妮子還隻是個
九五後,可是挨時的反應比那些歡場老将都要到位給力。
Maggie體内的歡樂迅速地向高峰挺進,手指緊摳住任江海的肩頭,留下深深
的血印,她挺起胸脯緊貼着任江海火熱的胸膛,使勁左右晃動上身,在任江海胸
口磨擦着乳房和發硬的奶頭,嘴裏「唔唔」地發出高潮臨近的呼喊。忽然,她身
子僵硬了,眼睛一下子在黑暗中瞪得溜圓,随即,她高亢地「啊……」了一聲,
頭一下離開了任江海嘴,全身爆發出一陣劇烈的抖動,身體内外肌肉規律地一下
一下收緊,嘴裏低聲抽泣着。
「海哥!你可真厲害!」見好友Maggie這麽快就讓送上了高潮,李彤這時也
膩到了任江海身邊,說:「我可從來沒見過Maggie被幹得這麽爽的呢!」
「嘿嘿……」任江海笑着拍了拍她的臉蛋,環視着身邊的其他幾個美女,問
道:「下一個誰來?」
「哇!」李彤誇張地把手蓋在嘴唇上,故作驚訝地說道:「海哥,我們可有
五個人那!難不成你今晚還想要……要過五關啊?」
「哈哈!過五關?這名字好,我他媽還斬六将呢!」任江海笑着拉過李彤,
就想把她按倒在沙發上。
「别别……」李彤忙阻止任江海,說道:「海哥,這兒地方小,玩兒不開,
張剛剛才說了,在樓上客房給我們安排好了,我們上那玩兒去吧,比這兒好!」
任江海心說這張剛想得還真是周到,于是招呼衆女都到樓上去,衆女胡亂地
穿了些衣服,出門口早有服務生等在那裏,很快帶他們上了電梯,來到位于「凱
撒宮」高層的一件包房裏。
進了房間,任江海早忍不住先脫去衣服,坐在桌上,看着衆女問道:「來吧,
本大爺今晚要過五關!你們誰先來?」
衆女都面面相觑,李彤不愧是見慣了大場面的,盈盈一笑,說道:「這樣吧,
海哥,今晚你要能把我們五個都給弄爽了,我們就都随便你發落,怎樣?」
「少廢話!」任江海笑罵:「是不是你先來?」李彤笑着推了推邱紅,說:
「海哥,剛才小邱在那唱歌時你就一直翹大拇指,很想肏她吧?這樣吧,那就先
玩玩她吧!」說着她将邱紅往任江海的懷裏一推。任江海當然沒什麽意見,伸手
摟着邱紅肉嘟嘟的嬌軀,然後就開始吻她。
邱紅顯然也因爲剛才看的那場活春宮而春意勃發了,很快就全心全意地投入
與任江海熱吻,絲毫也不顧慮周圍還有其他四個女孩八隻火辣辣的眼睛在一旁盯
視。她的雙手摟上任江海赤裸的背,慢慢地撫摸着任江海,任江海的手則是不住
地幫她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下,很快的,邱紅肉感而又散發着無限青春魅力
的嬌軀就全部呈現在衆人眼前。
任江海讓邱紅平躺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慢慢地舔弄她的陰唇,邱紅
的陰唇出乎意料地并不很黑,還保持着一些鮮嫩的粉色,陰毛卻很多很密,任江
海一邊舔着,手指當然也沒有閑着,握住了邱紅渾圓的奶子。剛才在下面幾個女
孩脫掉上衣的時候,任江海就已經看出,邱紅的奶子,是這五個女孩之中最大的,
可是這一捏之下,卻讓他多少有點失望:這妞的奶子雖然夠挺,但是他這種老手
一捏,就知道這是一件「人間武器」,裏頭填了不少矽膠了。
此時在床的正上方是一面跟床一樣大的大玻璃鏡子,将床上的場景毫無遺漏
的一一映射在上面,邱紅一邊讓任江海玩着,一邊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很快地
就因爲興奮而開始呻吟起來,下半身不住地輕微顫抖,顯得十分快活,就等着任
江海的插入了。
要輪番幹這五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生,任江海這時候可沒有多少耐性,見邱
紅已經動了情,也不再挑逗她了,雞巴對着邱紅微張的洞口,緩緩地送入。邱紅
的洞跟她的人一樣,肉肉的,軟軟的,雞巴進去之後,馬上被裏頭的嫩肉包裹着,
又濕又熱的感覺,加上陰道肉壁上嫩肉的蠕動,帶給任江海的大雞吧更多的快感。
他一邊加速狂着邱紅,一邊死命地抓住她那對人工加工過的碩大乳房,忘情的搓
揉着。
「啊,啊……哥……大哥……你好厲害……啊……啊,你好猛,玩我,啊啊
啊……玩死我了!」邱紅兩條肉嘟嘟的美腿早已經盤在任江海的身上,渾圓的屁
股用力頓挫運動着,配合着任江海的大雞巴在她的陰道裏進進出出。
「騷貨,真是騷貨!」任江海一邊着,一邊喘着氣:「奶子這麽大,騷還這
麽緊……舒坦!小騷貨,哥幹得你爽不?」
邱紅這時候早讓任江海幹得隻顧着大口喘氣,哪裏還有氣力回答?
任江海又是埋頭苦幹了一陣,見邱紅早已經無力動彈,屁股也不再挺動了,
幹脆就将邱紅的兩條腿都高高舉起,自己半蹲着身子,大雞吧打樁似的,向下猛
幹。這一來大雞巴每次插入,幾乎每次都是全根盡末,狠狠地頂到邱紅的子宮口
上,這種法,就連他丈母娘張紅英那樣的陳年老屄都承受不了,更不用說是邱紅
這樣的年輕妹子了。果然,了沒幾下,邱紅就大叫了起來:「啊,啊,啊……大
哥……大哥……我……我受不了了,你太猛了,我,我要洩了,要洩了,來了來
了!來了!」邱紅大叫着,兩腿緊緊地夾着任江海的脖子,然後陰道一陣劇烈抽
搐,豐滿的青春肉體也陣陣顫抖,她高潮了。
「啊……海哥……海哥……你肏死我了……幹死我了……」高潮餘韻之下的
邱紅無力地呻吟着。跟她的叫床聲一樣,此刻她的聲音嬌俏、高亢而又動聽,一
如她那動人的歌喉,任江海這才想起,還沒有享受這張小嘴的口舌服務呢,未免
可惜了。于是他把雞巴抽出來,一下插到邱紅的嘴裏。
邱紅閉着眼睛,含着任江海的大雞吧不停套弄着,鼻子裏發出「嗚嗚」的聲
音,手也不停地盡力的揉捏着他的陰囊,任江海低頭看着她那性感的圓翹小嘴唇
緊緊裹住自己的粗大雞巴,而與此同時,女孩那美麗的大眼睛還不時上上挑起看
着自己,心頭那份爽勁兒就不用提了。不過這時候他隻求速戰速決,眼睛看着李
彤,李彤一笑,說:「海哥,厲害啊,這就搞定兩個了!下個該輪到小爽!」
「小爽不算吧?」任江海一笑說道:「剛才來之前,我們在酒店裏可來過一
炮了!」
「怎麽不算啊!當然用從來這之後算!」葉爽一聽任江海說這話,火大地說
道,然後快速地脫光自己,爬到了床上。
「那可是你自找的!」任江海大笑,「不過啊,剛剛在那邊玩過你的小騷屄
了,要再玩啊,我可要玩你後面的菊花!」
「玩就玩,怕你不成,趕緊的!」葉爽毫不矯揉造作,上了床就跪在那裏,
翹起了自己的小屁股,磕了那麽多的藥,又看了那麽火辣的性交場面,她的騷勁
兒已經全被勾起來了。
「海哥還喜歡玩兒後庭啊?」李彤笑着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一管潤滑劑,遞
給任江海。
「我去!準備得真齊全!」見李彤連這玩意都常備在包包裏,果然夠專業,
任江海沖着她豎起大拇指,然後把潤滑劑擠了一些在自己雞巴上,拿手塗勻了,
接着弄了一些在葉爽黝黑的屁眼上。
幾個女孩之中,除了曹欣欣瞪大眼睛,看得有些出神,可能是還沒讓人開過
後庭之外,其他幾個都是饒有興緻地看着,顯然都是久經此道的了。任江海粗大
的肉棒,頂着葉爽不斷張合的屁眼,借助着潤滑劑的潤滑,緩緩地向裏去,葉爽
馬上就雙目緊閉,「哎喲……哎喲……」的不停叫喚這,黝黑的身子如同水蛇般
地不住竄動,雙手更是緊緊地抓着床單,努力保持着平衡。
任江海扭動着屁股,讓雞巴在葉爽的屁眼裏緩緩地前行,可是沒有事先浣腸,
小女生的屁眼裏有不少的障礙物。任江海輕抽緩插,潤滑劑在葉爽肛道溫度的作
用下也融化了一些,這使得小女生的屁眼漸漸變得順暢。
過了一陣,任江海故意在抽出的時候讓雞巴幾乎全部滑出來,隻留下一個龜
頭在裏面。葉爽喘息着,不停調整着呼吸,還沒等她緩過來,任江海用力地扣住
她的小蠻腰,然後屁股一使勁,往前一沖,雞巴頓時就全部進了她的菊花穴之中!
這一下猝不及防,葉爽的肛道被如此粗大的雞巴一下入,盡管有潤滑劑的滋
潤,仍舊讓她疼得撕心裂肺地慘叫出來。
深知葉爽是個耐的小騷貨,任江海毫不顧惜地緊扣着她的腰,屁股飛快地來
回聳動,葉爽已經支撐不住,大聲地哀叫着。任江海支撐住她豐滿黝黑的嬌軀,
不停肏弄,将她的身子弄得猶如暴風雨中的一葉輕舟,不停地上下搖動。
眼看任江海又搞定了一個,衆女眼裏不由得都露出了敬佩的神色,這幾個女
孩平時都沒少接觸跟男人上床這回事,做模特的李彤、邱紅和Maggie自然不用說,
就連最「單純」的在校學生,校花曹欣欣,也沒少讓她的幹爹和幾個富二代同學
弄過,可卻從來沒有見過像任江海這樣,既有英俊威武的相貌,而且身材接近完
美,同時又有錢有勢,在床上又能如此厲害的男人!
見葉爽已經讓自己幹得死去活來,哀叫連連,任江海将她扔在床上,将雞巴
抽了出來,沖着李彤勾了勾手指,說道:「該你了。」李彤一看,知道他想要最
後才享用曹欣欣,那接下來的确隻有自己上了。于是她到了任江海旁邊,一看他
的雞巴黃黃的,上面還沾有葉爽屁眼裏的髒東西,笑了笑,說道:「海哥,這樣
吧,我們先到浴室裏,我給你洗一洗,然後再接着玩,行不?」
任江海沒有什麽意見,于是李彤伴着她進了浴室,「凱撒宮」的這房間完全
就是炮房的布置,床上的天花闆有鏡子不說,浴室裏居然還有一張水床。任江海
剛想說讓李彤來玩玩水床,但是看李彤脫掉衣服之後瘦長的身子,還有那對隻是
微微隆起的奶子,心想不如算了,這個白骨精玩水床能玩出什麽好花樣來。
李彤見任江海的眼神,笑着說:「海哥,不喜歡我這種的啊?」任江海還沒
說話,李彤打開浴室的噴頭,把水溫調節好,說:「别看我沒大奶子,好處啊,
要等你玩了才知道了!」
任江海這時候才聽出她的說話帶着一些外市的口音,心裏一動,問道:「李
彤,你是哪人?」
「聽出來啦?」李彤嘻嘻一笑:「我就知道,像海哥您這種玩得多的人肯定
懂的!我啊,是楊州人!」
「我去!楊州瘦馬!」任江海一聽,不由得撫掌大笑起來。
原來,楊州這個地方,自古有所謂養「瘦馬」這門營生,要養「瘦馬」,首
先要出資把貧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買回後調教,教她們歌舞、琴棋、書畫,
長成之後,出色的便賣給富人作妾,差一些的則賣入花街柳巷,以此從中牟利。
因貧女多瘦弱,「瘦馬」之名就由此而來。這門營生,初買童女時一般隻需
要花費十幾貫錢,但若買到了第一等姿色的「瘦馬」,調教的内容便要包括「彈
琴吹箫、吟詩寫字、畫畫圍棋、打雙陸、抹骨牌、百般淫巧」,這樣的絕頂「瘦
馬」到了出手之時,往往就有數千倆銀子的入賬,可謂是一本萬利!所以一般百
姓見有利可圖,競相效法,一時蔚爲風氣。
而出色的「瘦馬」,由于曆經調教,在床第間的萬種風情,絕非一般大家閨
秀可比,所以江南富家翁無不以房中能納一楊州瘦馬爲幸事。相傳就連明朝最後
一個皇帝崇祯所寵愛的田貴妃,也是「瘦馬」出身,可見「瘦馬」的名頭之盛了!
即便是在花街柳巷之中,楊州「瘦馬」也是炙手可熱的奇貨,所謂「雲州的
婆姨、岱山的姑子、楊州的瘦馬、臨安的船娘」,那都是風月場中,一等一的美
嬌娘。而到了現代,雖然早就沒有了「養瘦馬」這種事,但是出身楊州、身材苗
條的女孩,在風月場中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這麽說……Maggie也是楊州人?」
李彤點了點頭,說:「我們倆從小就是鄰居和同學。來吧海哥,快洗幹淨了,
我們接着玩!」
洗幹淨後出來,任江海光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李彤緊接着來到他身邊,
任江海讓她跪在沙發椅背上面,先從後面舔弄她的小穴,李彤的陰毛有經過修剪,
隻有一小撮在陰唇上方,大陰唇外翻,不過顔色不深,而且剛剛洗過,沒什麽味
道。任江海舔了一陣,雞巴有些硬了,就把她抱了下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李彤的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一臉都是急不可耐的騷樣,這時她将修長的手臂順
着胯下摸到任江海碩大的雞巴上,屁股一扭一扭的,漸漸将她早已泛濫的陰道口
對準任江海堅硬的大龜頭。任江海馬上就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頂開了一片嫩嫩的美
肉,伴随着李彤輕輕的搖擺,一點一點地蠕動到了李彤的身體裏。
「好粗……好大……啊,啊,哥……海哥……好粗啊,有點,啊,插不進去
了,好脹啊,哦,哦,嗯……」李彤一邊浪叫着,一邊緊緊抱着任江海的身子,
雙手忘情的在任江海結實的身軀上撫摸着,小小的屁股不停的扭動着,帶動着大
雞巴一點點向自己甬長的陰道深處而去,同時嬌豔的紅唇不斷火辣辣地親吻着任
江海。她的動作娴熟而又淫蕩,任江海的雞巴剛一進去,她就熟練地上下擺動身
子,讓自己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不停地轉動,嘴裏的喘息聲也變得越來越大。
任江海也投桃報李,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用力抓着,可惜李彤實在是太瘦了,
屁股上沒有什麽肉,摸上去也沒有什麽感覺。雖然任江海對這種骨感的模特身材
沒什麽太大的興趣,但是李彤的騷浪和主動還是很得他的歡心的,此時他幹脆一
動不動,讓李彤完全占據主動,含笑看着她纖細順滑的腰肢帶動着嬌小的屁股不
停的扭動着。李彤那頭筆直的披肩長發這時候完全飄散了開來,看上去更加的青
春性感。任江海捏着她那尖尖的乳頭,一張嘴含在嘴裏,用牙齒輕啃着。李彤輕
聲叫着:「啊,啊……輕點,海哥……你好會玩兒女人啊,好舒服啊,輕點……
那裏……啊……」說着,她的腰肢擺動的幅度變得越來越大,屁股加快速度連續
翻動,道裏就像地震似的,緊緊夾着任江海的大雞吧。片刻之後,她幹脆将自己
兩條修長的美腿擡起,頂住沙發的靠背,同時她的身子向後仰去,瘦長的手臂支
撐在後面的大床邊緣,這一來,李彤那一塊中間插着粗大雞巴的騷逼就毫無保留
地暴露在衆人的眼前。Maggie在一旁看見,頑皮地伸手摸了摸李彤那外翻的大陰
唇,笑着說道:「彤彤,可真難爲你了,讓那麽多男人玩過,這塊地方還能保持
得這麽粉嫩……嘻嘻。」
李彤這時候讓任江海的大雞吧捅得呲牙咧嘴了,一時間哪有精力去回應Maggie
的調侃?Maggie幹脆就将手指穿過她那不密不疏的陰毛,順着陰阜一路摸到了她
陰道口頂端,在那高高挺起的小肉豆上扣摸着,而任江海粗壯的大雞吧不停地在
李彤的陰道裏來回抽送,将她身體裏頭的騷水毫不留情地帶了出來,在兩人性器
官的結合處,形成了一團白色的泡沫。
這時其他的四個女孩,除了剛剛屁眼讓任江海開了花,一時還躺在床上起不
來的葉爽之外,也都被沙發上的激情交合吸引,紛紛聚攏了過來。不久之前才嘗
試過大雞吧的邱紅更是和Maggie一樣沖在前頭,兩人趴在沙發上,近距離觀看任
江海的巨型肉棒在李彤緊窄的陰道裏進進出出,嘴裏頭說說笑笑,臉上都有饑渴
難耐的神情。反倒是還沒讓任江海過的曹欣欣留在後面,眼睛雖然也是緊緊地盯
視着,臉上卻還有羞澀的神情。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李彤這時臉色變得紅豔無比,身體的聳動也
越來越快,一股清澈的水流,在她跟任江海兩人性器官的集合處不停地流出。「
海哥……」她媚笑着轉過頭,在任江海耳邊輕聲說道:「等不及想要去幹欣欣了
吧?快去吧,先把她搞定,我們五個再一塊兒服侍您!」這時候李彤已經完全确
定了任江海肯定具備能夠同時搞定她們五個的能力,已經在琢磨着呆會要怎樣才
能滿足這個超強的男人了。
任江海嘿嘿一笑,放下了李彤,赤着身子走到曹欣欣身邊,一把就摟住了她
的身子。曹欣欣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驚恐的神情,身子有些微微地發抖,似乎是一
隻待宰的小羔羊。
在眼前這五個小妞之中,長相最美的,無疑就是曹欣欣了,任江海最有興趣
的,也正是她。這時候他一邊伸手,隔着衣服搓揉着曹欣欣的奶子,這對奶子不
算大,但是渾圓堅挺,還是很讨人喜歡的。随着奶子讓任江海的大手用力地玩弄,
早已動情的曹欣欣很快就星目禁閉,氣喘籲籲了。
「你們倆!」任江海指了指李彤和Maggie這對「瘦馬」,說道:「來,給大
爺秀一段!」
李彤和Maggie相對一笑,知道任江海的意思,兩人頓時湊到了一塊,雙雙跪
立在床上,兩張妖豔的臉龐湊在一塊,嘴對着嘴兒,互相親了起來。與此同時,
兩人的手也不約而同地伸向了對方那盈盈一握的嬌小乳房。兩個美人兒兩張小嘴
若即若離,摸在對方身上的手卻不斷地一路向下,很快就摳到了對方的陰部,手
指頭都在對方的陰唇上摳摸着,鼻子裏不斷地發出舒爽的呼吸聲。
這時邱紅也不甘人後,她三兩下爬到葉爽的身邊,剛剛才讓任江海爆了菊穴
的葉爽還無力地躺在床上,邱紅毫不遲疑地把頭對着她的騷屄,低下去就舔了起
來,同時也把自己陰毛茂密的陰部湊到了葉爽的嘴邊,葉爽幾乎是條件反射似地
張開嘴唇,對着邱紅的陰唇就舔,兩人很快成了六九的形态,互相撫慰着對方青
春洋溢的肉體。
四個十七八歲的青春少女分成兩對,在自己的眼前表演着令人噴血的香豔場
面,這樣的刺激即便是對熟女情有獨鍾的任江海來說,也是新鮮熱辣的。這時他
從後面推了推曹欣欣的肩膀,示意她爬到她們四人中間,曹欣欣回頭不依地看了
他一眼,畢竟她還是個正兒八經在校的高中生,平時玩弄她的,算來算去也不過
就是她「幹爹」彭胖子等寥寥數人,不像李彤和Maggie那樣經常出賣肉體的老手,
對于這種在衆人眼前宣淫的場面,校花曹欣欣在心底下還是有些排斥的。
可是任江海是何等強勢的人?他要玩的女生,豈能容她反抗?隻見他三兩下
将曹欣欣身上僅剩的衣物都扯了下來,然後推着她向那邊而去。曹欣欣心知無法
反抗,又想起「幹爹」之前對她的循循勸導,今晚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讓任江
海滿意,還有彭胖子許給她的那些好處……想到這,曹欣欣隻得逆來順受,主動
地爬到了那四個女生中間的位置。
任江海很快從後面趕了上來,先讓校花曹欣欣跪在床上,然後雙手撐着床,
成了狗趴的模樣,然後他起身跪在曹欣欣的身後,這時候曹欣欣青春洋溢的美麗
裸體就呈現在他的眼前,那一頭代表着青春的秀發披散開來,而纖細的腰肢彎曲
成了成誘人的曲線,勻稱渾圓的美腿向兩邊微微岔開已經有些濕潤的陰部向上擡
起,正對着任江海殺氣騰騰的大雞巴。
任江海先是伸手在女高中生校花的陰部上摸了摸,然後一路向上滑去,突然
在曹欣欣緊張得一張一合的菊花蕾上摳了一下。曹欣欣正在一心等待着大雞吧貫
穿自己身體的那一刻,顯然沒預料到任江海這一下,身體猛然打了個哆嗦。
「這麽敏感?還是原裝貨啊?」任江海笑着問道。
曹欣欣羞得滿臉通紅,隻能輕輕點了點頭,任江海頓時大喜,哈哈一笑,而
一旁的李彤聞言,也接茬笑着說道:「那敢情好,欣欣,今天不是你十七歲生日
嘛?就讓海哥給你後門來個開光儀式,也算一份難得的生日禮物不是?」
「不……不要……我怕……我怕……」曹欣欣讷讷地說不下去了,任江海見
狀,一手握住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用力一頂,曹欣欣頓時一聲驚叫,整個人
幾乎讓這一擊弄得要趴在床上。任江海用力把扶住她纖細的腰肌,雞巴毫不留情
地一次次深深插進了校花的身體裏。
「海哥,真有你的!」李彤笑着沖任江海豎起大拇指:「你就先把欣欣的給
弄爽了,呆會啊,她身上哪個洞都是你的!」
此刻在房間裏的五個女生,曹欣欣是她們中長相最美的一個,但同時卻也是
性交經驗最少的一個。對于任江海從她身後這種強力的肏弄,曹欣欣幾乎隻能被
動的承受着,既不會像李彤、Maggie那樣用職業化的扭動在增加快感,也不像葉
爽那樣,會下意識地用屁股地擺動來逢迎男人。好在她嘴裏還是很快地發出了一
陣陣的浪叫,而且那叫聲慢慢地一浪高過一浪。
「哥……哥哥……啊……不行了……啊,啊,我要到了……啊……我……啊,
哦,嗯,嗯,啊……到了!到了!」任江海的大雞巴極快速地沖刺着,使得曹欣
欣青春的肉體不停顫抖着。在曹欣欣這輩子經曆過的爲數不多幾根雞巴裏,任江
海的這一根無疑是最大、最強的。這讓她的高潮來得既快又猛,不一會,她的背
用力地向上頂了起來,身體不停地劇烈顫抖着,陰道深處一陣陣的收縮,「啊,
啊,啊……哥……哥……啊,到了!!」她突然渾身僵直,嘴巴裏幾乎發不出聲
響,隻是嘴巴圓張着,花心處一陣抽搐,從身體深處噴出來一股強烈的淫水。任
江海順勢将雞巴用力一挺,龜頭沿着滾燙的淫水,重重地頂在校花美女迷人的子
宮頸上。
「啊……不行了……」随着美女校花青春的嬌軀無力地躺倒在床上,任江海
緩緩地抽出了他依舊堅硬的雞巴。連戰五女之後,這根巨型的肉棒絲毫也不見萎
靡,龜頭上沾滿了衆女身上的騷水,閃閃發亮,威風凜凜。
一見任江海的雞巴解放了出來,李彤和Maggie兩個馬上湊了上來,Maggie妩
媚地看了任江海一眼,嬌滴滴的張開她的嘴巴,用嘴唇在大龜頭上親了一下,誇
獎說道:「海哥,你還真是超人呢!把我們五個幹了一輪,還能這麽硬!」說完
就張嘴把任江海的雞巴含了進去。
不虧是性感的嫩模,此時Maggie性感的嘴巴緊緊包裹住任江海碩大的雞巴,
頭不停地前後套弄着,堅硬的肉棒不住地在她的口腔裏進進出出,而Maggie在吞
含之間,還不忘用她的小香舌在口中攪動着插入肉棒,那種娴熟的口交技術,顯
然是服飾了不知道多少根雞巴之後才能練就的。而李彤這時候則爬到了任江海的
身後,用手分開了他的兩片屁股蛋兒,香色長長地伸出來,不停舔舐着任江海屁
眼,嘴裏還發出淫蕩的「滋滋」聲。
兩個青春無敵,而又性感美麗的嫩模跪在任江海的身下,那兩具苗條骨感的
雪白嬌軀就這樣一前一後環繞着任江海,帶給他極大的享受。任江海兩手分别握
着李彤和Maggie的腦袋,輕輕撫摸着。
這兩個嫩模當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子配合來伺候男人,她們舔舐了一陣之後,
就換了花樣,讓任江海幹脆躺到床上去,然後兩人分開在兩邊,分别用肩膀擡高
任江海兩條腿,這一次換成是李彤在前面給他吸吮雞巴,而Maggie把頭伸到下面,
尖尖的舌頭直舔到任江海屁眼裏頭。
「真他媽……爽……」任江海這時的舒爽就不用提了,一邊享受着兩個嫩模
的口舌服務,他還一邊貪心不足地對房間裏餘下的三個女孩招着手。
邱紅和葉爽馬上就爬了過來,分左右趴在任江海身軀的兩邊,俯下身用舌頭
舔弄着他的乳頭,而最後讓他幹過的曹欣欣,這時候還沒有恢複氣力,任江海幹
脆讓她爬上去,跨坐在自己臉上,用舌頭舔着剛滿十七歲的美女校花下身的兩個
洞穴。
五個少女各盡所能,服侍着這個有權有勢的威武男人。她們五個,無不是在
學校裏豔蓋一方的青春美女,是多少男生心目中的女神,是多少男生夢中的伊人,
就在此時此刻,不知道多少少男,正夢想着能擁有她們中的哪怕一人,可是誰又
能想得到,這五個嬌豔美麗的女孩,此時卻爲了各自不可言說的目的,将自己最
騷浪、最淫蕩的一面,盡情的顯露在這個男人面前。而這一切,說到底不外乎兩
個字:錢、權。
此刻的任江海顯然正在享受着金錢和權勢帶給他的人生至樂。讓五個女生服
務了一陣之後,他又出了個新花樣。他讓曹欣欣躺在床的正中央,李彤、Maggie
兩個一左一右在她的兩邊躺下,然後讓她們三個雙腳并攏,然後高高地擡起,手
環繞着抱在膝蓋上,這一來三個苗條高挑的美少女的騷穴和菊花就都全部呈現了
出來;他又命令邱紅和葉爽這兩個豐滿一些的少女用跪姿分别跪在其他三人中間
的位置,屁股高高地擡起。這一來,五個美少女就呈一直線排開,三個平躺着高
擡着雙腿,中間間隔着兩個翹着豐滿屁股的。李彤歪着腦袋,笑着看着任江海,
蕩蕩地說道:「海哥,想玩車輪插啊?」任江海大笑着點點頭,說道:「大爺我
要來個十洞輪插!你們五個小騷屄,誰能讓我在你們洞裏頭射出來的……」他想
了想,從錢包裏取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扔在床上,說道:「就拿着這卡去富力
廣場玩一天,都是我的!」
五個女生裏,最識貨的無疑是李彤和Maggie,她們一眼就看出,這張卡就是
傳說中美國運通爲了迎合他們更富裕的客戶群而發行的百夫長卡,也就是俗稱的
黑卡,擁有這張卡,無疑就是尊貴身份最好的象征,而傳說中這張卡幾乎無限度
的透支額度,更是令她們怦然心動。而即便是不識貨的人,也知道拿着這張卡去
富力廣場消費一天意味着什麽。
于是,五個女生無一例外,都是精神一震,随時準備好迎接任江海的臨幸了。
任江海挺着雞巴,先來到最左邊的李彤身前,李彤妩媚地看了他一眼,說:
「海哥,快來嘛……人家都等不及了!」任江海哈哈一笑,雞巴在李彤的屁股溝
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問:「小騷貨,想讓爺先幹你哪個洞啊?」李彤浪浪地扭着
屁股,說:「海哥,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玩哪個洞就玩哪個洞,嘻嘻。」
任江海一聽,就把龜頭帶到李彤的屁眼上,李彤一看,浪笑着說:「海哥,
上來就爆人家的菊花?你倒是先潤滑潤滑啊,不然人家那兒可得讓你爆出血來了!」
李彤說得也有道理,任江海拿過旁邊的潤滑劑,塗了一些在自己雞巴上,然
後又擠了一些在手指上,塞到李彤的菊花蕾上抹了幾下,接着他把潤滑劑扔給旁
邊的邱紅:「你們幾個,都自己先準備準備,别等下爺爆你們屁眼的時哭爹喊娘
的!哈哈。」Maggie她們一聽,嘻嘻哈哈地拿起潤滑劑,彼此幫助,都在肛門上
塗了一些,就連不知所措的曹欣欣,還未開苞的菊穴上也讓她們給塗得亂七八糟。
等她們一陣忙亂之後,任江海讓五個美少女回複到剛才的姿勢,重新回到李
彤身邊,大雞巴在此頂到她的屁眼上,這一次有了潤滑劑的滋潤,任江海沒有耽
擱,一下就把雞巴肏進去了一大半。
「嗚……真硬……海哥,你輕點……」盡管有了潤滑,但是屁眼裏肏進去這
麽大一根肉棒,哪怕是沙場老将的李彤也有些受不了,肛道一陣抽搐,緊緊包着
任江海的大雞巴。任江海毫不憐惜地一邊抽插着,一邊用手拍猛抓李彤那不大的
奶子,李彤浪叫着,開始扭動着腰,屁眼緊縮,想要讓任江海快點射出來。誰知
道任江海隻是飛快地肏了她的屁眼幾十下,就抽出雞巴,挪到了旁邊的邱紅身上。
不理會李彤不甘心的哀叫,正跪趴在旁邊的邱紅這時高高地撅起屁股,浪笑
着瞥了任江海一樣,手伸到後面,主動地自己扒開了豐滿的屁股蛋兒,露出屁眼
給任江海看:「海哥,喜歡嗎?快來幹我吧!」任江海大笑一聲,雙手揉捏着邱
紅多肉的屁股,雞巴頂在菊花穴上,一下肏了進去。
邱紅的屁眼雖然也早就讓男人開發過了,但是顯然玩的次數并不多,任江海
抱着她的豐臀一陣狂插,她嘴裏發出陣陣的浪叫,身體卻幾乎沒人反應,隻是被
動地趴在那裏,承受着男人的蹂躏。
接下來,任江海又先後爬到曹欣欣和葉爽身上,在她們的騷屄裏抽插了幾十
下,最後是Maggie的菊穴。當這一輪玩下來之後,縱使強如任江海,這時候已經
到了射精的邊緣,于是他從Maggie的肛道裏抽出雞巴,來到今晚的主菜:曹欣欣
身邊,把雞巴伸到她的嘴邊。曹欣欣睜開朦胧的媚眼,看着眼前這根碩大而又肮
髒的大肉棒,微微皺了皺眉頭,肉棒上沾滿了不少白色和黃色的污垢,有些是潤
滑劑的殘留,有些是她自己跟葉爽陰道裏的分泌物,而那些黃色的污垢,更是說
不清是李彤、邱紅還是Maggie肛道裏的髒東西。
面對着這個剛滿十七歲的青春玉女,任江海此刻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
他用力抓着曹欣欣的頭發,把肮髒的雞巴送到曹欣欣的嘴巴,龜頭頂到了她的香
唇之間。事到如今,曹欣欣知道抗拒已經沒有任何意思,倒不如認命來取悅這個
男人,于是美目一閉,香唇張開,将這根上面滿布異物的肉棒含進了自己那迷人
的嘴裏。
「小騷逼,你幹爹的雞巴就那點分量,喂不飽你吧?哈哈。」看着外表清純
的高中校花将自己雞巴上的髒東西一點一點地舔幹淨,任江海得意非常,打趣說
道。可是這時候的曹欣欣隻能從鼻子裏發出「嗚……嗚」的呻吟,哪裏有力應答?
「這還用說嘛?切!」一旁的葉爽替曹欣欣回答:「彭胖子的雞巴還沒你的
三分之一大,怎麽能滿足得了欣欣……」
「哦?這麽說,你也跟彭胖子有一腿?」任江海笑着問道。
「操,那個死胖子見到妹子就想勾搭,你想他能放過我嗎?第二次見面,就
拉我去開房了。」
「他媽的,這死胖子,豔福不淺!」任江海大笑着,把雞巴從曹欣欣嘴裏抽
了出來:「今天爺替他女兒祝壽,先開了這朵小菊花再說!來!」他指了指李彤
:「你在下面跟欣欣舔舔屄。」
「聽你的,海哥。」李彤媚笑着躺倒在床上。邱紅和Maggie扶着曹欣欣,讓
她跨坐在李彤臉上。曹欣欣心知這一下遲早是要來的,幹脆抛開一切,身子趴下,
跟李彤互舔了起來。
一切準備就緒,任江海來到曹欣欣身後,把肉棒重新對準高中生校花還未開
苞的屁眼,邱紅和Maggie不等他交代,早就用手把曹欣欣的雪白的屁股肉分開,
将深埋在裏面的小巧菊花呈現出來,隻等着任江海的臨幸。
大龜頭頂在不停開合着的菊花蕾上,任江海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把肉棒向
裏頭塞去。
曹欣欣頓時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着,好在有幾
個女生在旁邊扶着她,才沒讓她從李彤的身上跌落下來。
任江海可不管那麽多,他雙手緊抓着曹欣欣的屁股,肉棒繼續往前挺進,享
受着美女高中生處女肛門那無與倫比的緊緻快感。「真他媽緊……我肏,原裝貨
就是不一樣……肏!」
随着肉棒的不斷挺進,曹欣欣的眼淚已經洶湧而出,嘴裏隻能發出不成聲調
的哀求聲。第一次被人爆菊就遇到任江海這種人間兇器,那種痛苦可想而知。曹
欣欣隻覺得自己的屁股就好像被插進去了一根滾燙的鐵棍,而且還在不時攪動着,
帶給她幾乎是超出了極限的痛楚。
好在戰鬥了一整晚的任江海本來也已經差不多到達極限,被曹欣欣的處女肛
門這一夾,隻是抽插了幾十下,就已經忍不住了。隻見他大吼一聲,右手死命在
曹欣欣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雞巴用力向前一挺,直接頂到曹欣欣肛道的深處,一
股熱騰騰的精液噴湧而出,直接射入高中生校花的肛門深處。
「啊!海哥你偏心!」Maggie嗔怪地說道:「居然就都射給欣欣了,不!不
要嘛…… 人家要你射在人家的騷屄裏啦……」Maggie一邊說着,一邊用貪婪
的眼神看着旁邊那張黑卡。
任江海舒爽至極地出了一口氣,屁股向後面一坐,把雞巴從曹欣欣剛開了苞
的肛門裏抽了出來。在大肉棒的蹂躏之下,曹欣欣的肛門顯然被插裂了,随着肉
棒的抽出,一股混雜着血絲的白濁液體緩緩從她美麗的菊穴裏流了出來,隻把曹
欣欣疼得趴在那邊一動不動,眼裏還在不停地淌着淚。
「你們五個小妮子,今晚表現都不錯!「任江海無力地稱贊道:「爺今晚玩
得夠開心!這樣吧,明天你們幾個一塊去,卡嘛,随便刷!」其餘的幾個女生一
聽都歡呼了起來,能得到這樣的機會,對她們來說可是少有的事情。
不一會,李彤,Maggie她們幾個就圍繞在任江海的胯下,舔食着他剛剛射過
精,卻代表着金錢和權勢的大肉棒,等待迎接它雄風再起的一刻。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4-8-1 19:37
標題:
盛世淫風錄
盛世淫風錄
作者:金銀妖瞳
2014-8-1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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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涉及之一切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皆出自作者本人之想像,與任
何現實中之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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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武則天
「海,你在哪兒呢?」許雪對著電話,儘量用平常的語氣說話。幾天之前,
她去兩江市人民醫院做了一次年度常規體檢跟子宮切片檢驗,結果早上醫院的院
長楊秀珠親自打電話來,讓她過去。電話裡楊秀珠顯得很是忙碌,也沒有多少什
麼,只是讓她儘快過去。不過這已經讓許雪有些忐忑了,生怕檢查會出現什麼可
怕的結果。思來想去,她還是找到自己最愛、最信賴的人,希望他能夠陪自己走
一趟。
「我……」任江海看著床上橫七豎八的五具赤裸的青春胴體,苦笑著走到陽
台,昨夜跟這五個辣妹的一場大戰,著實耗費了他極多的體力,現在有些精疲力
竭的感覺。「正要回學校呢!」他答道。
「哦,這樣啊……我……我想見你。」許雪遲疑地說著。
「好啊。」任江海爽快地回答,「你現在在哪?」
「就在你辦公室……這樣吧,我們半小時後在學校大門口見,OK?」
「沒問題,半小時後見。」任江海說完,掛了電話。
「許經理……您……沒事兒吧?」任江海的秘書張嵐,見許雪放下電話,臉
上的神情有異,關切地問道。
許雪的心情並不好,她抬頭看了看任江海這個美麗爽朗的女秘書一眼,神情
一正,冷冷地搖了搖頭。任江海跟這個中年女秘書有一腿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貴為仁昌集團的二號人物,手握億萬資產的富姐兒,她打心眼裡是看不起張嵐這
種身份的女人的,感覺跟她共用任江海的愛寵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怎麼?你做江海的秘書,打理他的事情還不夠,就連我的事兒,現在你也
要過問了?」許雪冷聲說道。
張嵐心裡一凜,心想真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關心她問了一句,竟然換來這
樣的回應。不過她畢竟是做了多年文秘的人,世情通透,深知眼前這個女人可得
罪不得,所以臉上依舊笑容可掬,一點都看不出她心情的波動:「哪能呢?許經
理,只是看您的臉色好像不大好……對了,這天氣可是一天一天地見冷了,您啊,
多注意下身體總是沒錯的!」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嵐這一番關切的話說完,哪怕許雪心情再不爽,一
時也不好再拿她撒氣,只好冷冷地說了聲:「謝謝。」然後轉頭離開了任江海的
辦公室。
「咦?姐?你怎麼在這兒?」剛走出走廊,迎面卻碰到了她弟弟許震跟任江
山兩人並肩而來。許震老遠就看到了他姐,疾步走了過來。
「震……」許雪一愣,許震和任江山已經走到她的身邊,許震笑著壓低聲音,
說道:「怎麼?是來找海哥的?」
「嗯,找他有點事兒。」許雪恢復了平靜,說道:「不過他不在辦公室裡,
我給了他電話了,約在校門口見。」
「那正好。」許震笑道:「我們也正好有事找大哥商量,這樣吧,咱一塊到
門口去等他!」
許雪無奈,只得跟著他們兩個到了校門口,任江海很快就到了,下了車,他
先問許雪有什麼事兒?許雪當著她親弟弟和任江山的面,也不好開口說什麼,只
好藉口說是為了感謝張紅英出席上次仁昌集團三十周年晚宴,公司準備了一份謝
禮,想托任江海轉交給他岳母。任江海自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許雪說完,見任江山和許震都像是有事情找任江海的模樣,知道現在不是開
口跟任江海談自己事情的好時機,就說公司還有事要先走了,跟眾人道了別。
任江海哪裡知道許雪還有別的事情找他?「你們倆找我?」送走了許雪,他
問許震道。
「可不是嘛?」許震笑道:「這兒說話不方便,老大,聽說你昨晚跟五個妹
子一塊搞來著?」
任江海看了他弟弟一眼,這事情肯定是他告訴許震的,「沒錯。」
「我靠!」許震沖著任江海一豎大拇指,「我服了你了,老大,五個妞?換
我肯定讓她們搞趴下了,今天一天都出不了門!」
任江海笑笑,沒有說話,倒是任江山笑著說:「走吧。」他指了指離學校門
口不遠的一家酒樓,說道:「去吃點東西,讓我哥補補。」
「是你小子自己要補吧?」任江海也笑了:「蔣曼那小妮子昨晚也沒讓你清
閑吧?老弟,有你的,以前只知道文檢察官是你老情,原來居然連她女兒也給幹
了!母女通吃,好樣的!」
「還不是學你的。」任江山答道。三人大笑著向酒樓步行而去。
「哥,都準備好了。」酒樓的包廂裡,許震生吞了一個生蠔,說道:「就這
個週末,在老周郊外的別墅裡。」說著他拿出兩藍兩紅四個肩章一樣的東西,交
給任氏兄弟。「別墅外頭有崗哨,車子進不去的,只能停在外面,到了那裡,要
換我們事先準備好的車才行,你們到了,把這個交給哨兵,檢查過才能上車。記
住,認章,也認人,你看這兩塊章。」許震手指著其中藍色的兩塊,說道:「裡
頭有你們哥倆的資料,到了地頭,崗哨會讓你們驗指紋,對得上才讓進。」
任氏兄弟接過胸章,仔細收在身上。「這麼仔細?那紅色的那兩塊呢?」
許震苦笑了一下:「也就是因為你們是我哥啊,這兩塊紅色的,裡頭沒資料,
你們到時想帶誰去都可以。大哥二哥,給你們這空白章,我可是擔了好大的干係
的。要不是自己兄弟,換了誰,我都信不過。」
「小心點也是應該的。」任江山說道:「昨晚我跟蔣曼商量好了,到時候就
帶她去,回頭我把她的資料給你。」
「好啊!」想起蔣曼青春曼妙的樣子,許震一拍大腿,「太好了!還是文檢
察官的女兒,說起來都是自己人,更安全了。」
「看你小子!」任江海忍不住笑了,「我也想好了,這種事,還是小心點好,
要帶,也只能帶自己最信得過的人……這樣吧,我就帶張嵐去,待會我也把她的
資料給你,你放心吧。我做事,不會掉鏈子的!」
「張嵐?太好了!」許震猛地一拍大腿:「她肯定是楊書記的菜!」
「對了,他們幾個都去?」任江海一邊說,一邊手指著上方,表示他所謂的
「他們」,是指那幾個在上位者。
「是的。」許震點了,壓低聲音說:「周人方帶他的小蜜林潔,李為民帶他
……」
「等等!」任江山突然打斷許震,問道:「林潔?她不一直都是楊書記的秘
書嘛?怎麼成了周人方的……」
「你還不知道啊?」許震神秘地一笑,說道:「楊書記啊,架不住老周死皮
賴臉地求他,把林潔讓給老周了,現在啊,林秘名義還雖然還是楊書記的貼身秘
書,可也沒少去老周那貼身貼身,哈哈。」
任氏兄弟都露出會心的笑,這種贈送秘書情婦的勾當,在高官圈子裡早已經
是屢見不鮮了,「還有誰?說下去。」任江海問。
「李為民帶的是他老婆方秀霞,這你們都認識的。」見任氏兄弟都點頭,許
震繼續說:「他兒子李宇銘是帶他媳婦去的,至於老楊嘛,聽說趙廉最近又給他
介紹了一個妞,我也還沒見過。」
「對了大哥!」許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林家偉這小子跟我
說,這一次他給你準備了份大禮,你猜,是啥?」
「我哪猜得出來?」任江海搖了搖頭,「反正到時就知道了,費那個勁兒去
猜幹嘛?」
*** *** *** ***
從飯店裡出來,許震和任江山分頭走了,任江海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室。辦
公室裡頭,張嵐剛剛送走了幾個來人事處辦事的學校員工,正在低頭整理著一些
文件。任江海過去泡了兩杯咖啡,走到張嵐身邊,把一杯放在她手邊。
「唷!怎麼這麼好啊今天?」張嵐喜滋滋地說道:「把我的活兒都給幹了?」
「這不是要謝謝你嘛,辦公室裡這些活兒,要不是有你幫我頂著,我都不知
道該怎麼辦才好。」任江海說著,一手拿著咖啡杯,另一隻手伸到張嵐肩膀上,
輕輕地揉著。
張嵐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眼睛警惕地望向門口。「放心吧,門早關了,沒
人。」任江海笑道。
張嵐這才放下心來,摸了摸任江海讓她打過的手:「說吧,是不是有什麼要
我做的?你這麼會體貼人啊,准沒好事!」
「誰說沒好事了?」任江海莞爾一笑,說道:「我就是有一件大好事跟你商
量。」
「哦?真的?什麼好事?」張嵐的興致一下被調了起來。這些年在任江海身
邊幹活,雖然職位上並沒有什麼提升,但實實在在的好處她是撈了不少的。必須
承認,任江海對她是真的不錯,不給她升職,只不過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身邊罷
了,所以別看她只是領一份秘書的工資,可是各種各樣的收入,加在一塊可也著
實不少。
「前陣子你不是剛跟我說過,你跟你嫂子的那個文化公司,現在業務不大好
開展嗎?」任江海問道。
張嵐忙不迭地點頭,說:「是啊,你有法子了?」
任江海點點頭:「跟兩江電視臺合作,讓你們公司來冠名他們的《一家之言》,
這一來,你們的知名度不就打開了?你看怎麼樣?反正你嫂子現在也在做這節目
的主講人,正合適不是?」
張嵐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心底下大喜過望。原來,去年她跟她嫂子韓莉
一塊合夥開了家文化傳播公司,仗著韓莉兩江大學教授的身份,加上兩人背後又
有任江海撐腰,公司也算是辦得有聲有色,可惜一年多了,公司雖然賺錢不少,
但礙于資歷尚淺,相比本市另外兩家大型公司顯得知名度不足,所以一直找不到
更好的發展契機,前不久張嵐才跟任江海說過這件事,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給她找
到了這麼好的一條路子。
「真的啊?那太好了!」張嵐忍不住摟著任江海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
口。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任江海笑道:「不過啊,你也別高興地太早,路子
嘛,我會幫你鋪好,不過能不能行,還看你自己本事。」說到這,他喝了一口咖
啡,看著張嵐。
「此話怎講?」張嵐疑惑地看著任江海:「有你任處長出面,還有幫不到的
事情?」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任江海苦笑一聲,「這樣。」他掏出那兩枚肩章,
放在張嵐面前:「這個週末,楊書記,周書記他們,都會來參加一個聚會,電視
台那個台長趙廉,就是召集人之一,你跟我一起去。到時候你能讓楊書記他們都
玩開心了,你想想,電視臺的事兒,在楊書記那不就一句話的事?這還不是小事
一樁?」
「什麼啊?你是讓我去讓楊書記他們……」張嵐一聽就知道任江海的言下之
意了,臉上一紅,說道。
「當然不是只有你一個!」任江海笑著說道:「他們啊,都會帶自己的老情
兒一塊去,到時候大夥一塊玩玩咯,尋尋開心嘛!」
「哦……原來是換偶啊!」張嵐嬌嗔著拍了任江海一下,笑了,「敢情你繞
這麼一大圈,就是想忽悠我跟你去參加人家的換偶聚會啊,我說呢,電視臺那邊,
有你任大處長一句話,什麼事兒不能搞定,還得我去抛頭露面的。」張嵐說著,
又在任江海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哎喲!」任江海吃疼,身子向後面一縮,手裡頭的咖啡撒了一些出來,在
他名貴的襯衣上留下了一團灰色的污漬。
張嵐一見,忙站起身來,拿紙擦拭著任江海襯衣上的污漬。「看你,這麼壯
的一人,怎麼這麼不經打啊?輕輕掐一下就抖成這樣。」
「大姐……」任江海苦笑道:「你那叫輕輕地啊?要不要我現在就脫褲子給
你看看?那裡准讓你給掐腫了。」
「得了得了!」張嵐今天是經期,她真怕任江海就在這裡脫了褲子,把自己
給就地正法了。忙說道:「算我錯了還不行嘛?回頭去買件襯衫賠你就是了。」
「賠襯衣就免了,陪我去聚會就免不了了。」任江海笑了。
其實張嵐這麼多年來做著任江海沒名分的情婦,甚至連跟自己親侄子張剛亂
倫的事情都做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她早就看開了,陪任江海參加換偶這種事
情對她來說,並沒有很大的心理障礙,更何況能夠借此拉上市委高官們的路子,
對她今後的生意發展大有裨益,這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過她倒是有不少別的
顧慮,這時她問道:「我去能行嗎?那些個高官,哪一個的情人不是年輕貌美的,
我一個半老太婆,去那裡不是討人厭嗎?」張嵐今年也有三十八了,所以有此一
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那個姨夫楊書記啊,最喜歡的,就是三十來歲的良家
少婦,趙廉以前給他介紹的那些年輕妹子,都不怎麼入他的法眼,姐你這一去,
我姨夫准會被你迷死!」
「去去去,就算這樣,姐也是奔著四張去的人,楊書記的口味有你那麼重?」
「不說誰看得出來啊?姐,你這身材,這皮膚,怎麼看,跟人說你三十,怎
麼也就打住了……」任江海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摸張嵐的大腿。
「得得得……」張嵐真怕任江海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忙說道:「我去,我去
還不行嗎?」
「這就對了嘛!」任江海笑了,看了看表,說:「現在時間剛好,咱們去一
趟醫院。」
「醫院?去醫院幹嘛?」張嵐疑惑地問道。
「驗身!檢查身體。」任江海轉身向門口走去。
*** *** *** ***
兩江市人民醫院辦公樓的最高層,院長楊秀珠的辦公室裡,楊秀珠坐在寬大
的辦公桌後面,手裡拿著一張化驗單,仔細地看著。而在她的對面,許雪正帶著
有些不安的神情看著她。
將手裡那張化驗單來回看了好幾遍,楊秀珠將它放了下來,然後摘下眼鏡,
揉了揉太陽穴,歎了口氣。
許雪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楊院長,怎麼了?是不是……是不是……」許雪
有些不敢往下想了,她的聲音竟忍不住有了些顫抖。
楊秀珠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許雪,好半晌,見她的額頭都已經滲出了冷
汗,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雪啊……」
許雪讓楊秀珠的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顫聲問道:「楊院長,你笑什麼?我
的子宮切片檢查……究竟是……」
「放心吧!」楊秀珠止住笑聲,說道:「子宮切片檢查的結果很正常!」
「這樣啊!」許雪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說道:「那我為什麼……」
「哈哈哈……」楊秀珠忍不住又大笑了起來:「你啊你……仁昌集團的總經
理,那麼強的一個小妮子,怎麼在這方面跟個傻姑娘似的?你啊……有啦!」
「什麼?!」許雪霍地站起身來,顫聲說道:「你是說……你是說……」
楊秀珠微笑著點了點頭:「嗯,沒錯,你啊,快當媽了!」說著她將手裡的
化驗單扔到了許雪面前:「快一個月了。」
許雪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暈眩,幾乎要站不穩了,腳步踉蹌了一聲,連忙
將手扶在辦公桌上。
由於這一踉蹌,許雪並沒有看到,這時候楊秀珠的全身也猛地抖了一下。楊
秀珠手撐著辦公桌,肥大的屁股似乎扭了扭,壓低聲音說道:「小雪啊,你老實
跟我說,這孩子……究竟是誰的?」
許雪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臉色煞白,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不少,聽楊秀珠這
一問,她才緩緩地抬頭看著她。楊秀珠見她沒有回答,身體向前面探了探,又是
低聲說:「你跟江海的事兒嘛,我也知道一些……這孩子……是他的?還是你老
公的?」
許雪遲疑了一陣,見楊秀珠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知道自己沒法,也沒必要
欺騙她,只好略微點了點頭:「是……是江海的。」許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她
丈夫林家偉行房了,這個孩子自然是任江海的種。
「哦……這樣啊……」楊秀珠豐滿的身子又是一抖,撐在辦公桌上的手更添
了幾分勁道,她忙又把身體縮了回去:「那你老公那邊……家偉他……」
許雪鄙夷地笑了笑,說道:「他那邊不用擔心。我只是……只是……」
「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江海說?」楊秀珠替她說了出來。
見許雪點頭,楊秀珠沉吟了一下,說道:「這事兒別人可就幫不了你了,小
雪,要不要這個娃娃,還得你自己打主意。」
「我……我不知道……」許雪喃喃地說道。
「也不著急,畢竟也還沒到一個月,你還有時間考慮。不過嘛……這種事兒
早決定早好,你懂的。」楊秀珠說著,又戴上了眼鏡。
許雪拿起化驗單,仔細看了一遍,收到包包裡,然後起身告辭。楊秀珠卻沒
有站起來,只是微笑地沖她點了點頭,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等許雪走後,楊秀珠把椅子向後面退了退,低下頭,含笑說道:「哈哈,怎
麼樣?想不到吧?家偉?這麼大一頂綠帽子扣頭上,你受不受得了啊?」
這時只見一雙手從女院長的身下伸了上來,緩緩地將她黑色的長裙向上卷起,
然後一張清秀的年輕男人的俊臉,從下面慢慢探了出來。那人臉上帶笑,嘴角一
片白色的泡沫狀液體,分明是楊秀珠陰道裡的分泌物,而嘴唇上還沾著一根長長
的捲曲黑色陰毛,這人卻正是林家偉!原來,就在剛才許雪跟楊秀珠交談之際,
身為許雪丈夫的林家偉就躲在辦公桌下面,給年近六旬的女院長舔著騷屄。
「都是出來玩嘛!意外,難免的。」林家偉笑嘻嘻地說道,緩緩爬了起來,
把嘴伸到楊秀珠的脖頸上,吻著她帶著皺紋的胸口。他的全身赤裸著,下身的大
雞吧已經硬挺了起來。
「你真有這麼大方?」楊秀珠浪笑著,伸手擼了擼林家偉的雞巴,突然語氣
一冷,說道:「你要真不放在心上,怎麼剛才我告訴小雪她有了的時候,你反應
那麼大?」
「這……」林家偉的臉上依舊掛著笑,但是那份笑容多少已經有些不大自然
了。「我……畢竟是這種事,實在是有些太意外了,也是有的。」
「那就好!」楊秀珠的語氣依舊冷峻,「你啊,年輕人,要看得清楚形勢!
有些事,不要太認真,這麼說吧,任江海那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那當然,我怎麼敢去惹海哥呢?」林家偉訕笑著,搓揉著楊秀珠鬆軟的大
奶子,說道。
「是真的就好!我知道你丈母娘跟任江海不大對付,不過你要是以為,憑這
個就可以跟任江海叫板,哼哼!」楊秀珠冷笑著,「我擔保你會後悔的!」
「怎麼會呢?楊院長,你真是想多了……」林家偉儘管在心裡頭已經將任江
海千刀萬剮了無數遍,卻絲毫也不敢在楊秀珠的眼前表現出來。經過這段時間的
接觸,他知道這個騷美老婦雖然對自己的服侍還算滿意,但自己在她眼裡的地位,
卻遠遠比不上任江海。儘管他和何翼兩人用盡了許多「聖父」傳授的邪門手段,
但這些手段在楊秀珠這種意志堅定的強勢女人面前,作用卻非常有限。除了將楊
秀珠的騷性更大程度地勾引出來之外,他們並沒有能夠絲毫控制她的思想。
這時候林家偉的手指已經摳進了楊秀珠騷水氾濫的屄洞裡,「不說這些了,
讓我好好伺候伺候您吧!」說著他捧起楊秀珠穿著黑色絲襪的肥美肉腿,深深地
吸了口氣,然後用嘴輕啃著老婦的腳趾。
楊秀珠看著林家偉狗一樣地啃食著自己的腳趾,心裡暗暗歎了口氣。自從在
金豪夜總會跟何翼和林家偉先後上了床之後,這兩個帥氣的年輕人就輪流來侍候
她,那兩根人工改造過的雞巴也算是給力,勉強能滿足自己。只是跟他們肏屄的
感覺,無論如何都比不上讓任氏兄弟搞的感覺。這兩人在她的眼中,也不過是揮
之即來的工具罷了。她冷冷一笑,讓林家偉就這樣躺倒在地上,一隻腳任由他舔
舐著,另一隻肥美的黑絲肉腿伸到他的胯下,不住地玩弄著他高聳的雞巴。
「小何呢?」楊秀珠問道。
「他啊,今天陪著他乾媽去縣裡開會了,明天才回來。」
「宋琴這騷貨,開會都帶著個鴨子去,也不怕人笑話。」楊秀珠鄙夷地笑了
笑,把腳從林家偉嘴裡拔出來,然後分開兩條肥美的玉腿,跨坐在林家偉身上,
瘙癢難耐的騷屄對準男人的雞巴,一下就吞了進去。
*** *** *** ***
調查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化,薛玲失神的目光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一個一個地
變化著,心頭不免十分焦躁。調查那輛賓利的線索雖然都指向了政協的女主席宋
琴,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有實際意義的進展,而在今天早上,政協大樓那邊卻有
了新的狀況:一個在大樓上班的年輕保安王康,早上被人發現死在大樓後面的小
巷子裡,薛玲早上一得到通知,就第一時間趕了過去,不過現場勘驗的結果,在
政協大樓頂層提取到了跟小保安腳上穿著的鞋子基本吻合的鞋印,所以初步的結
論是,那小保安是不慎墮樓而死的。
中午時薛玲已經在政協辦公樓那邊見過宋琴,可惜沒有任何的收穫。宋琴聲
稱自己昨晚一直呆在辦公室裡加班,一直到深夜才回家,根本就不知道外頭發生
了什麼事。畢竟她的身份特殊,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薛玲也不能,也無法
做什麼,只好悻悻地離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打開電腦,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還沒等薛玲回應,
外面那人已經擰開了門鎖走了進來。只見進來的是一個身材矮小,但是非常粗壯
的男人,剪著平頭,身上穿著一件灰色的風衣和牛仔褲。
「你這是什麼意思?劉局長,我有說讓你進來嗎?」薛玲見這人這麼粗魯就
進來了,大怒說道。
那人皮笑肉不笑地撇了撇嘴,拿手在自己臉頰上摸了幾下,在薛玲面前的椅
子上坐了下去:「薛隊長,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墮
樓死亡案什麼時候輪到你們經偵隊去查了!」
這人就是劉浩,兩江市公安局副局長兼刑事員警支隊隊長,一級警督,是過
江派的得力幹將。作為鮑青田手下的頭號心腹,劉浩的確有著不同凡響的能力,
曾五十多次獲市級以上表彰,榮獲三等功以上榮譽六次,從警二十年,屢破奇案,
其中不乏有轟動全國世界聞名的大案要案,可謂是戰功赫赫,非同小可。鮑青田
赴任兩江之後,就將之間跟他合作多年的劉浩也調到了兩江,可見對他的信任度
是多麼的高。
面對劉浩的詰問,薛玲倒也一時無語,畢竟劉浩提出的問題在情在理都難以
辯駁。
就在薛玲想著怎麼回應的時候,局長李為民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麼啦?老劉,一大早就吵得這麼大聲。」李為民笑著說。
劉浩無奈,只好站了起來,對李為民行了個禮,說:「李局,我只想問一下
薛隊長,政協辦公樓那單墮樓案,究竟他們經偵隊憑什麼插手?」
薛玲剛想說什麼,李為民擺擺頭,制止了她,回頭笑著對劉浩說道:「老劉
啊,這事兒不能怪小薛,是我的安排。小薛之前在調查的案子啊,跟政協那邊有
點牽連,她對政協的情況呢,比較熟悉,所以我讓她先接手,看看能不能先掌握
第一手的線索。」
劉浩冷冷地哼了一聲,說:「讓經警去查命案,這叫個什麼事兒?」
李為民臉色一青,劉浩在他這個局長面前說話可謂是肆無忌憚了。可是一來
他所提出的指責在情在理都沒法反駁,二來劉浩後臺極硬,論警銜又跟自己一樣
是一級警督,兩人面和心不合在官場和警局高層裡早不是什麼秘密,自己實在也
是拿他沒轍。他只好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讓薛玲把手頭的資料都交給劉浩,今後
不要再插手這個案子,說完一轉身就走了。
薛玲不情不願地將桌子上的資料疊在一起,看著劉浩拿起來延長而去,心裡
的鬱悶就不用說了。
「不行!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薛玲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可是,自己調查
了好幾天都毫無進展,這案子該怎麼跟下去呢?想著想著,薛玲突然想起了一個
人來,她,應該可以給自己一些意見。
「文姐,你好啊,在幹嘛呢?」薛玲拿起手機,打給了文清樺。
「哦,小玲啊,我剛從辦公室出來,打算去吃點東西呢。」文清樺說。
「那正好,文姐,你在哪裡吃?我馬上過去。」
在一家餐廳裡見了文清樺,薛玲在她對面坐下。文清樺看了看她的神色,關
切地說:「小玲,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能好得了嘛?」薛玲沒好氣地嘟囔著,「這幾天一共也沒睡幾個小時。」
「啊?還是為了江山那事嗎?」文清樺關切地問道。
薛玲歎了口氣,說:「要單單是因為這個,倒也沒那麼多麻煩了,現在啊,
憑空又多出來一些個麻煩事!」說著,她就把早上保安墮樓的案子說給文清樺聽。
文清樺靜靜地聽著,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好不容易等到薛玲說完,她倒吸了
口涼氣:「怎麼宋琴也被牽扯到這事情裡來了?她……她一向不是都超脫得很,
不想趟這趟渾水的麼?」
「我也不知道啊……」薛玲說道,「這事情可真難查,線索都在宋琴身上,
可偏偏我就查不了她!現在劉浩又管了這案子了,今後我更加沒法查下去了。」
文清樺眼睛轉了轉,想了一會,說:「別急,小玲,要查宋琴的事情,我知
道有個人,她肯定能幫得上忙。」
「是誰?」薛玲眼睛一亮,忙問。
「還有誰?我媽唄!」文清樺對薛玲說:「你等會,我打個電話看看她有沒
有空,我們這就過去,求她幫忙。」
薛玲微微一驚,因為說起文清樺的母親溫芯武來,那不僅是在兩江市,就算
在全省乃至全國範圍內,都是有相當的知名度的一號大人物。她早在1968年
就參加了工作,歷經四十多年的宦海浮沉,兩年前以六十歲的年齡從兩江省委常
委、省委組織部部長、省委黨校校長的高位上退休,可以說兩江市現在這批地方
高官,以前或多或少都曾經在她手下工作過。加上跟京城裡某高層大佬關係密切,
所以別看已經退休了,溫芯武依舊是兩江官場裡一股無容忽視的力量。
而宋琴,當年就是在溫芯武的一手提攜下成長起來的,當初她能坐上市政協
主席的位置,溫芯武在其中就出力不少。
文清樺坐薛玲的車,一路來到了她母親的家裡。溫芯武退休之後,沒有留在
城裡跟女兒、孫女一塊住,而是搬到了市郊,說是要圖個清淨。文清樺沿著告訴
足足開了有大半個小時,才算到了地方。
溫芯武見了文清樺和薛玲,也非常高興,招呼她們兩個坐下,然後用剛煮開
了的水,給她們每人泡了杯茶。薛玲以前並沒有見過這位兩江官場的傳奇人物,
今天一見,她的年紀雖說都六十二了,但身材高大豐滿,面如滿月,天庭飽滿,
圓圓的頗有福相,看上去頗為慈祥。臉上的皮膚也未見鬆弛,看得出來花了很多
心思去保養,只是頭髮就不像在官場中時那樣染得烏黑,清晰可見幾縷白髮,不
過梳得一絲不苟,使得她人看上去也就五十出頭的樣子,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
低沉而又堅定,一聽就是不容別人反駁的那種類型。
「小薛啊!這幾年,我可沒少聽清樺提起你的名字啊,一直想見一見你這個
警界之花來著。」溫芯武看著薛玲,慈祥地說道。
「哪裡哪裡,是我不好。」薛玲忙陪著笑:「沒有早點來問候您老人家。」
「常來,常來。」溫芯武笑著,把茶杯往薛玲面前推了推。薛玲看她滿臉帶
笑的神情,心裡安定了些。越來,她一直都聽說溫芯武是如何厲害的一號人物,
當官時作風火爆,對於她看不順眼的人或事情向來不留情面,不少官員背後都管
她叫「武則天」。不過今天一見,原來還是挺好相處的一個人,可能是年紀大了,
退休後也就改變了性格吧,薛玲暗地裡想。
文清樺喝了口茶,她跟自己的母親自然無需多客套,就把她們這一次來的目
的都說給她聽,不過在很多事情上,她都是點到即止,相信溫芯武這種老官場的
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溫芯武靜靜地聽文清樺說完,沉思了一下,就轉頭對著薛玲,問了幾個問題。
薛玲一聽,不由得暗暗佩服,原來溫芯武問的這幾個問題都在點子上,她這
一說,整個案情基本就清晰地展現出來了。
「宋琴,已經是鮑青田他們那邊的人,這點我可以肯定。」溫芯武聽完之後,
先喝了口茶,然後說道。
文清樺跟薛玲頓時面面相覷,兩人遲疑地對視了一眼,文清樺小聲地說道:
「媽……這……你是怎麼知道的?」她和薛玲雖然疑心宋琴,但那也只是僅限於
懷疑的地步。不過當她看到溫芯武自信的微笑時,她就再也沒有絲毫疑問了,看
來她母親雖然已經退休,但是兩江官場中的一舉一動,還是盡在掌握的啊。
「宋琴這人哪……」溫芯武笑了笑,說:「能力是有的,就是缺點魄力,這
幾年你們兩派人鬥得熱鬧,她卻老想著什麼明哲保身……糊塗喲!鬥爭就是你死
我活,她也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保身?笑話!」
文清樺忙接道:「那她現在怎麼又會倒到鮑青田那邊去的?難道有什麼把柄
讓他給……」
溫芯武又是神秘莫測的一笑,看了薛玲一眼,文清樺忙說:「媽,不要緊,
小玲她是自己人。」
溫芯武看了薛玲一會,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你不是外人……這
樣吧,你們等一會。」說完她起身去到後面,聽聲音是在跟誰打電話,然後回到
客廳,過了約莫十來分鐘,就聽到書房裡傳來了傳真機在工作的聲音。溫芯武起
身走向書房,不一會回來時,手裡拿著幾張傳真紙遞到文清樺的手裡,「你們自
己看吧。」她說。
文清樺接過傳真紙,紙上面還帶著剛剛從印表機拿出來時那種溫度。兩人拿
過來一看,頓時驚呼一聲,原來那傳真紙上印的是幾張照片,清晰度都還不錯,
第一張是一個女人手挽著一個男人,從一家酒店的房間門走出時的模樣,男人身
材高大挺拔,而女人較為矮小豐滿,兩人都戴著墨鏡,但是那女人一樣就可以看
得出來,那是宋琴。第二張是他們兩個從電梯裡走出來的情景,這時候兩人已經
是分開而立,互不對視對方,至於後面幾張,兩人已經一前一後分開走著,看樣
子是要走出酒店,形同陌路了。
「美男計?」文清樺看完,狐疑地說道。溫芯武點了點頭,笑著說:「可不
就是嗎?要讓宋琴這種人聽話,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嗎?」
文清樺又仔細看了看照片上那個男子,樣子卻陌生得很,她不認識,只知道
是個頗為英俊的年輕男人。她看了看薛玲,卻看到薛玲正出神地看著照片裡的男
人,「你認識他嗎?」她問了問薛玲說。
薛玲搖了搖頭,但兩條眉毛緊鎖著,她想了半天,說:「看上去好像有點眼
熟,我可能在哪裡見過這個男的,只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不過……」她轉
頭對溫芯武說:「這照片可是一大線索,我能拿回去好好研究嗎?」見溫芯武答
應了,就把那紙折疊好,放進自己口袋裡面。
「鮑青田就是用這法子,來拉攏宋琴的?」文清樺看著她母親,問道。
溫芯武這時卻搖了搖頭:「鮑青田是一直都想拉攏宋琴沒有錯,但是用這樣
的手段……不大可能。而且這一陣子我得到的消息,宋琴近來的行蹤有些詭異,
不過跟鮑青田卻沒有多少交集。」她停了一下,說道:「小玲啊,宋琴是我一路
扶她上馬的,她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她這次會這樣靠向鮑青田,說實話,
我不認為鮑青田能有那麼大的能量,這個照片上的男人……」她手指了指薛玲的
口袋,「背後的勢力絕對不容小視。你就從這個人查起,肯定能有收穫的!」
薛玲忙點頭稱是,見溫芯武再也沒什麼要交代的了,就起身告辭。溫芯武母
女倆送走了薛玲,回到屋裡,溫芯武輕聲問文清樺道:「你跟兩江大學那個姓任
的年輕人,究竟怎麼樣了?」
文清樺臉一紅,說:「媽……」
「你啊,我養到你這麼大,你還能瞞得過我不成?」溫芯武微微一笑:「那
個姓任的可風流得很啊,就連剛才那個薛警官,不也是他的女人嗎?」
「他是風流了點啦,不過……」文清樺訥訥地說道。
「不過能滿足你是不是?」溫芯武笑了,「你啊,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當
尼姑的,怎麼這輩子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啊?你看看媽,離婚這麼多年了,一個人
不也照樣過得很滋潤嘛!」她歎了口氣,又說:「你都這個年紀了,又寡了那麼
多年,我也不好說什麼,只不過世界上男人那麼多,你又何必就守著那個姓任的
不放?要不……媽給你介紹一個?」
「媽!」文清樺跺跺腳,說道:「我不要!江山他是好是歹我不管,反正我
這輩子是不想離開他了!」
「唷,還跟媽耍起性子了!」溫芯武摸了摸文清樺的臉蛋,笑道:「既然這
樣……好吧,我倒是想知道,這個叫任江山的年輕人究竟是哪裡那麼好,能讓我
的好女兒迷他迷到這份上!」
*** *** *** ***
「你老婆居然懷了任江海的種?哈哈哈,有意思!」潘雯冰坐在聖父的懷裡,
陰道不停地套弄著聖父堅硬的雞巴,眾人都聽著林家偉的彙報。林家偉正從身後,
雞巴在楊歡的肛道裡來回抽送著,而楊歡還坐在老丁身上,騷屄裡插著老丁的肉
棒。老丁一邊幹著楊歡,嘴還在不住地舔著坐在他臉上的美婦的屄洞,那是趙琦,
金豪夜總會的媽咪。一旁的何翼則將宋琴壓在身下,雞巴不停地在老婦身下的兩
個洞穴裡輪流抽插著。
「啊……啊……」林家偉大叫著,在楊歡的肛門裡射了精,然後抽出雞巴,
無力地說道:「聖父,這事情該怎麼辦?您說吧!」
「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聖父輕輕推了推潘雯冰,讓她暫時先站起來。然
後說道:「我們的計畫,還沒有全部準備就緒!不過……昨晚出了那件事,我相
信警方很快就會有所行動的,看來……」聖父的眼光落在正在不停套弄著老丁雞
巴的楊歡身上,「快了,差不多了。」
「哼!」林家偉心有不甘地說道:「楊秀珠那老騷貨,我跟何翼花了那麼多
功夫,還是沒能收拾得了她!」
「那是你們本事還不夠!」聖父冷笑著說道。
「那當然。」林家偉換了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情,低頭說道:「看來也只有聖
父您出馬,才能……」
「還不到時候!」聖父斷然打斷了林家偉的話,「做事千萬不能操之過急,
還是要按照計畫,一步步地來!」
說完,他轉頭對潘雯冰說道:「任家那邊,應該很快就會知道家偉的身份,
這樣,週末的那個聚會,你要……」他把嘴貼在潘雯冰耳邊,輕聲叮囑著。「還
有你們,」他又對林家偉和趙琦說:「你們兩個跟雯冰一塊去,一切都聽她的安
排。我們的行動要成功,這一步棋,就必須走好!」
「是!聖父!」潘雯冰、林家偉和趙琦三人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答道。
聖父接著轉過頭,看著剛讓何翼送上高潮,正在那裡不住喘息的宋琴,問
道:「員警今天來過了?」
「來……來過了,是……是任江山的女人,那個叫薛玲的……不過,我已經
把她打發走了……」
「薛玲……」聖父緩步走到房間一側的白板前面,在任江山的照片下面,貼
著他最近的分別是兩個女人的照片:一個是薛玲,一個是姚妤青。聖父冷聲說道:
「任江山的女人……」他拿起一邊的紅色水筆,在薛玲跟姚妤青的照片上分別打
了兩個紅叉:「就照我們之前計畫的,從她們兩個身上開始下手吧!」
*** *** *** ***
姚妤青從候機室裡出來,才發現外面竟然下著大雨,這時候夜已經深了,她
拿出手機,連打了幾次任江山的電話,都直接進了留言信箱,家裡的電話,更是
無人接聽。無奈之下,她攔了輛計程車,先回到了飛龍航空的空姐宿舍,但下了
車之後,一時卻還不想上樓。看到不遠處的「藍星」酒吧裡面燈火輝煌,她就一
路小跑,跑了過去。
這一天不是週末,本來就是酒吧生意比較淡的一天,現在已經接近打烊的時
刻,裡頭更是稀稀落落地只有小貓三兩隻。
「來杯軒尼詩。」姚妤青坐到吧台前面的椅子上,敲著吧台叫道。
酒保很快將酒遞了過來,姚妤青凝視著杯中的液體,呆看了數秒,然後閉上
眼睛,把杯緣輕觸在唇邊,將酒水迅速地傾入口中,纖細的喉管微微一動,接著,
她將杯子從唇邊拿開,發出一聲微弱的歎息。
「再來一杯。」第二杯酒很快就遞了過來,姚妤青拿在手裡,剛想喝下去的
時候,突然看到在吧台的另一邊坐著一個人,正巧笑盈盈地看著她,這個人姚妤
青並不陌生,正是她的學妹,曾經跟她並列兩江大學四大校花的楊歡。
「你怎麼在這裡?也是一個人?」由於這陣子跟任江山聚少離多,姚妤青並
不知道楊歡偷盜資料然後失蹤的事情。
她跟楊歡雖然認識,但兩人關係並不很好,這也是大多數學校裡同享有校花
之名的女生間的通病了。
「我一個人不奇怪啊。」楊歡笑著說道:「倒是你,不是住在任處長家的嗎?
怎麼這時候回宿舍?
「要你管!」姚妤青沒好氣地說道,很快用跟喝第一杯同樣的方式把第二杯
酒給喝了下去,然後示意酒保再來一杯。「我跟你可不一樣。」她也淡淡地說。
楊歡「切」了一聲,噓之以鼻,自顧自也喝了一杯酒:「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看不起我在夜總會做事,對不對?你又能好到哪去?還不是讓那些臭男人隨便
玩?任處長那人,我還不知道?他玩過的女人,怕比我們系的人數還多了吧?」
姚妤青意外地卻沒有生氣,歎了口氣,說道:「男人啊……都他媽是賤人!」
「哦?」楊歡一聽,睜大迷蒙的眼睛,轉頭看了姚妤青半晌,突然笑了起來,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姚妤青的臉:「你讓任處長給甩了?對不對?我早知道……
哈哈。」
姚妤青也看著楊歡,兩個人放肆地對笑起來,她沖著楊歡舉起酒杯:「祝天
下賤男人全部都去喂狗!」楊歡也跟著在大笑中舉杯,兩大美女把酒杯一碰,仰
頭倒進了嘴裡。
就在她們喝完酒的時候,一個男人的笑聲,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兩人回頭
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就站在他們身後。那男人的大半張臉在燈光
的陰影處,姚妤青看不大清楚,只能從頭上的些許白髮,判斷這人的年紀已經不
輕了。
「你笑什麼?」楊歡回頭沖著男人一笑,問道。
男人沒有回答,靜靜地看著姚妤青的神態,突然笑了起來,「我在笑啊,你
們這兩個小妞,年紀輕輕的,倒像是看透了世界上的男人一樣,其實世上男人那
麼多,個個不同,哪裡跟你想的那樣?」
「切,有什麼不一樣的?走開啦,大叔!」姚妤青氣憤地推了一下那個男人,
賭氣似的一手拿起眼前的酒杯,又是一口就幹了進去。她並沒有發現,就在剛才
她推開男人的時候,楊歡用極快的手法,把一撮白色的粉末撒在了她的那杯酒裡。
「你還別不信。」那個男人的聲音變得似乎來著遙遠的天外,「有些男人,
是你做夢的想像不到的……」
喝下了那杯酒,姚妤青只覺得眼前的景象變得越來越模糊了,男人所說的話,
她似乎聽到了耳裡,但是卻絲毫都沒有現實感,她無力地點了點頭,然後頭一歪,
順勢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迷醉中的姚妤青就這樣靠在那男人的身上,讓他扶著走出酒吧的,到了停車
場,何翼開著一輛豐田Prado,早就等在那裡。「聖父!」見男人帶著姚妤
青和楊歡出來。何翼忙打開車門,聖父把楊歡跟姚妤青都往車後座一塞,然後坐
到前面,何翼迅速發動車子,開車就往市郊而去。
到了「聖殿」的秘密地點,何翼和楊歡把毫無知覺的姚妤青拖進了屋內,聖
父點著了一根煙,緩緩地抬起頭來,他那花崗岩雕刻一般的臉龐、堅毅的目光、
還有頭上依稀的白髮,隨著煙霧的散去漸漸清晰起來。
林家偉、趙琦和潘雯冰因為要參加易內會所的聚會,早早帶著宋琴離開了,
這時候等在這裡的,只有一個老丁。「來吧。」聖父把煙扔掉,對何翼下令道。
「是的,聖父。」何翼畢恭畢敬地回答,過去先把姚妤青拉了起來,用繩子
緊緊地將她的雙手都捆在一起,然後高高地抬起來,掛在房間天花板上早就佈置
好的鉤子上,讓她的腳剛好能觸著地面。吊好之後,何翼走過去,手裡頭拿著一
把鋒利的小刀。聖父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何翼粗暴地撕扯著姚妤青身上的衣
服,扯不開的部分則用小刀割開,然後把破碎的衣物都扔在地上,很快的,姚妤
青的身上就只留下一件小小的黑色奶罩和同色的三角內褲了。
何翼處理好之後,從一旁取出一個藥瓶,從裡頭倒出來兩顆,喂到姚妤青的
嘴裡,然後他又拿來一瓶礦泉水,往姚妤青嘴裡都倒了一些,剩下的就都灑到她
的臉上去。
「我也要……」這時候楊歡帶著醉意,也走到何翼身邊,接過藥瓶,也倒了
兩顆藥在自己手上,仰頭吞了下去。
幾分鐘過後,昏迷中的姚妤青慢慢地醒轉過來醒來,一看到自己只穿著內衣
被吊在半空的情形,頓時就嚇得大叫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姚妤青這時候看到了坐在她前方椅子上的聖父,而
聖父也正冷冷地看著他,還不等聖父開口說話,而是向站在姚妤青旁邊的何翼已
經重重地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在她姣好的臉蛋上留下了五條紅色的指印。
姚妤青慘叫一聲,馬上就痛得流下淚來。「這是我們的聖父!」何翼冷聲說
道。姚妤青猛一抬頭,看到何翼手裡那把明晃晃的小刀,頓時渾身發抖,嚇得說
不出話來了。
「就是嘛,女孩子嘛,要安靜點才好。」聖父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姚妤青
的身邊,「任江山的女人……」他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姚妤青黑色內褲前方,看
著裡面的芳草地。姚妤青一來雙手被高高吊著無法動彈,能夠活動的雙腿這時懾
于男人的淫威也不敢亂動,只能任由聖父把手伸到她內褲裡面,用手指搓揉著屄
口的陰唇。
「求……求求你……」聖父的手指在陰蒂上磨弄了幾下,姚妤青突然發現自
己的全身都起了強烈的反應,她不得已地扭動著軀體,雖然不想去刺激眼前的男
人,但是陰道口傳來的刺激,卻讓她不得不發出了難受的呻吟:「不要……停啊
……啊……」突然之間,美女空姐在一聲長叫中,下身一通亂抖,從下體處噴出
了一股混合著尿液跟其他不知名液體的水來!那些水強烈地噴灑到聖父的手指上,
把他的手弄得一片濕潤。
「真是個騷貨!」聖父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姚妤青跟楊歡剛才吃下去聖殿秘
藥,用在女性的身體上,有著許多令人難以置信的效果……
而同樣吃了那藥的楊歡這時候早就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小丁字褲,老丁在
旁邊拉開丁字褲的小布條,在她的陰唇上擦拭了一陣,楊歡也跟著一聲長叫,跟
姚妤青一樣噴出了大量的液體。
聖父把手放在姚妤青的屁股上,把上面的液體都塗在上面。姚妤青抽泣著看
著他的一舉一動,為自己未知的命運而顫抖著。聖父緩緩地轉到了她的身後,拍
了一下她光潔的屁股,說:「騷貨!這屁股真不錯……」他用手分開姚妤青兩片
臀肉,看了一下包在裡頭的菊花蕾,端詳了一下,「呸」的一聲,在上面吐了口
口水,說道:「這麼鬆,早不是原裝貨了吧?」
姚妤青拼命把頭向後面扭過去,想看他究竟在自己身後做些什麼,聖父鬆開
手,開始解著自己的褲帶,把褲子都脫下來,露出他那條怒氣勃勃的肉棒來,頂
在姚妤青的屁眼上。姚妤青雖然沒能完全看清楚她的動作,但是龜頭在屁股溝上
磨擦的觸感,還是讓她明白了自己即將面對的命運。
奇怪的是這時候的她非但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開始扭動著屁股,刺激著聖
父光滑的龜頭。藥物的力量使得她這時候忘記了什麼是羞恥,一心只想要男人的
雞巴貫穿自己已經饑渴萬分的身體。
聖父並沒有讓她等待太久,他在肉棒上戴上一個外帶粗大顆粒的安全套,然
後頂著姚妤青的屁眼,配合著她的扭動猛烈的向上一頂,堅硬的肉棒頓時頂開空
姐那緊窄的直腸,向屁眼深處肏進去了一大截。
姚妤青慘叫一聲,她的屁眼雖然已經被男人開發過多次,但是這種猛烈的插
入依然令她很吃不消,尤其安全套上面那些粗大的顆粒,摩擦到直腸壁上就像小
刀在割那樣,給她的後庭帶來無法形容的撕裂劇痛。
「騷貨,爽不爽?任江山有沒有這樣子肏你,啊?」聖父臉上帶著復仇的快
感,絲毫不顧姚妤青撕心裂肺的喊叫,只顧著自己不停地抽送著雞巴。他抬手把
姚妤青那黑色的奶罩給扯了下來,然後手伸到前面,把奶罩塞進了她的嘴裡面,
劇痛中的姚妤青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奶罩,聖父的手馬上就伸到了她的胸前,用
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右邊乳房的乳頭,用力地死命向前面拉扯!
「啊!……」後庭和乳頭兩處劇痛同時傳來,姚妤青所感受到的那種痛苦絕
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她高高地仰著頭,張大嘴巴大喊了一聲,嘴裡的奶罩頓
時就咬不住了,掉落到了地面上。
聖父冷酷地笑了笑,暫時鬆開了拉扯著姚妤青乳頭的那只手。但是沒等姚妤
青緩過勁來,他又用那只手把她的右腿向前掰了起來。由於楊歡下身的內褲並沒
有被脫掉,這時候她大半個陰部還被內褲掩蓋著,只有半片陰唇和一些陰毛露在
外面。
站在她身前的何翼這時候全身已經脫得赤裸,他用手接過楊歡被聖父掰起來
的那條腿,用手固定在自己腰上,然後用雞巴頂開蓋在陰道口上的內褲,用力一
頂,把自己的雞巴也肏進了姚妤青的身體裡。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在姚妤青的陰道和屁眼裡抽送著雞巴,兩人一來一回,
甚至還分別用手一左一右揉捏著美女空姐的兩個奶子。
姚妤青嘴裡的浪叫聲、呻吟聲就像開了高音喇叭一般高昂地叫著,可是這時
候的她非但沒有那種不堪蹂躪的痛楚,相反的整個身體竟會因為兩個男人所帶來
的巨大刺激而扭動著,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需求比以往還要強烈上幾倍,只
有這種暴虐式的蹂躪,才能讓身體裡燃燒著的那團火焰稍微平息一些……
倒在另外一旁的楊歡癡迷地看著兩個男人在姚妤青的身上肆意的肆虐著,那
團從她體內燃放出來的欲火,在那顆藥丸的藥力全部發揮了出來,她只覺得自己
的乳房漸漸地腫脹起來,乳頭在沒有男人撫弄的情況下就翹了起來,小腹下方仿
佛是有團火在燃燒著,更要命的是,陰道裡的嫩肉就像在被蟲子啃咬一般,騷癢
難耐。
這時候聖父向何翼使了個眼色,何翼會意,先從姚妤青的屄道裡抽出雞巴,
走到旁邊又拿過那把小刀來,走回來在鐵鉤下方的繩子上割了幾下,把那繩子隔
斷。姚妤青大叫一聲,她的手雖然仍被捆著,但是整個人就向前掉了下來。聖父
雙手用力一撐,讓姚妤青不至於整個人摔倒,而是雙腿保持站立,上半身去摔倒
到地面上,他雞巴依舊插在姚妤青的屁眼裡,又重重地肏弄了幾下,這才抽了出
來。一邊的老丁馬上補了過來,扶住姚妤青,就像接力一樣,把肉棒肏到姚妤青
那尚未合攏的直腸裡。
聖父用姚妤青身上掉落的衣物擦了擦雞巴上面的污垢,然後走到楊歡的身邊,
這時候楊歡在藥力的驅動下,加上姚妤青一浪高過一浪的浪叫聲推波助瀾,早已
經饑渴難耐,見到聖父過來,她馬上就呻吟一聲,主動把自己的兩條腿大大地張
開……「聖父!給我……給我……」
聖父沒有讓她等待太久,他用手掌用力地拍打了兩下楊歡那漲得渾圓的奶
子,笑說:「賤貨,還沒肏你呢,奶子就漲得那麼大!」
男人粗暴的對待非常沒有令楊歡退縮,反而讓她體內的火焰燒得更加的猛烈,
她全身都在抖著,甚至連屄道口那兩片灰褐色的嫩肉都在一張一合地期待著男人
的臨幸。聖父把龜頭頂在她的陰唇上磨擦著,然後摟緊她的腰身,同時腰間往上
一頂,碩大的龜頭暢通無阻地頂開陰道裡的嫩肉,一下就全部肏了進去……
(待續)
作者:
ptc077
時間:
2014-10-27 13:26
盛世淫風錄
(第二十五章 兩教授争寵)
第二十五章 兩教授争寵
「燭光照亮了晚餐,照不出個答案,戀愛不是溫馨的請客吃飯;
床單上鋪滿花瓣,擁抱讓它成長,太擁擠就開到了别的土壤。
感情需要人接班,接近換來期望,期望帶來失望的惡性循環;
短暫的總是浪漫,漫長總會不滿,燒完美好青春換一個老伴……」
兩江大學文學院副院長辦公室裏,陳奕迅隽永的歌聲,不停地從辦公桌上的
鐵質音樂盒裏傳出來。這個音樂盒,是上次王月萍過生日時任江海送給她的禮物。
出于珍惜,王月萍将這個并不非常值錢的盒子形影不離地帶在了身邊,從那之後,
這個盒子跟着她,從衆多教師共處一室的的綜合辦公室,到教授級才能享有的單
獨辦公室,再到今天,這個專屬于她,帶有配套休息室、衛生間的辦公室,一路
見證着她的升遷。當然,也一路見證着她,從老丁純潔的妻子,淪落成任江海那
衆多情婦中的一個。
以前都沒怎麽注意到,但現在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王月萍發現,一向皮膚白
皙的自己,其實臉色也已經有些泛黃了,畢竟歲月不饒人,怎麽說也是四十八歲
的人了,不過比起其他同年齡的女性,她的臉上還沒有斑,隻在眼窩處有一處不
易覺察的灰色沉澱。在臉頰上打上一點淡淡的腮紅之後,泛黃的膚色就得到了很
好的掩飾,看上去年輕了不少。
眼角的那兩道魚尾紋還是很清晰的,王月萍用遮瑕膏刷在魚尾紋的位置,然
後再在那裏擦上少許深色粉底,再拿起一瓶恬淡的暗色眼影,将眉尾的顔色畫得
稍微深過于眉尖,這一來她的眼睛看起來便更富有神韻了,最後再在睫毛上塗上
一點點地睫毛液,這樣雙眼看起來,明顯更充滿魅力了。
化完臉上的妝,王月萍轉身對着全身鏡,看着鏡中的自己。身上穿的是上次
在富力廣場買的性感名牌内衣,黑色的蕾絲胸罩上,自己的雙峰顯得是那麽飽滿,
而同色的窄邊三角褲下,那個神秘的洞穴若隐若現,看上去是那麽的誘惑……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月萍大吃一驚,忙将脫在一
旁的工作套裝迅速地穿上,心裏疑惑:「是誰啊?我剛才明明已經将請勿打擾的
牌子挂在門口的啊,誰這麽……」
打開門,任江海帶着笑站在門口,王月萍一愣,忙把他讓了進來,然後再次
把門關上。
「咦?電話裏不是約好是七點的嗎?」王月萍疑惑地問,牆上的挂鍾分明顯
示,現在還不到六點半。
「我那邊的事情搞完了,這不,先過來看看你。」任江海一笑,伸手去拉王
月萍剛才由于匆忙穿上而顯得淩亂的衣角。
「有什麽好看的。」王月萍沒好氣地将任江海的手撥開。「辦公地點,放尊
重點,别動手動腳的。」這幾天沒能和任江海見面,在她的腦子裏,總是萦繞着
那天在富力廣場外頭看到的一幕:任江海摟着一個年輕貌美的女生,從自己眼前
緩緩走過的模樣,雖然一再告訴自己,自己并不是任江海什麽人,對這樣的事情
也沒有什麽可以抱怨的,可是這下一見到任江海,基于女人的本性,王月萍還是
忍不住就把自己的醋勁兒發作了出來。
任江海并不知道王月萍發的是哪門子脾氣,不過他并沒有糾纏王月萍,而是
走到窗邊,把辦公室臨江一邊的窗簾拉開,看着遠處奔流的大江,說道:「萍姐,
恭喜你啦,今晚你的那檔節目,就要開播了。」他笑了笑:「這一來,你可要出
名了,說不定過不了過久,就得再換個大點的辦公室了!」
原來,就在不久之前,王月萍收到了一份兩江電視台的邀請,請她以兩江大
學文學院副院長的身份,莅臨他們的王牌科教講座類的節目《一家之言》,主講
一個名爲《王月萍新說全唐詩》的節目。王月萍自然是欣然前往,那天一口氣錄
完了前四期的節目,而今晚,就是這節目第一期播出的日子。不用說,這個上電
視揚名立萬的機會,也是任江海給她争取回來的,而今晚,任江海又幫她約了兩
江電視台的趙廉台長,商談節目的進程以及下一步的合作事宜。
「有什麽好恭喜的,說得好像我有多稀罕上電視似的。」王月萍白了任江海
一眼。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王月萍心裏明白,自己能得到上《一家之言》的機
會,完全是出于任江海的幫助。當初是因爲自己看不慣同院的女教授韓莉那種在
《一家之言》上出境的得意勁兒,她當然知道,學術水平一般的韓莉能上這節目,
自然是因爲她跟任江海的特殊關系,而現在自己也跟任江海有那種關系了,懷着
你有我憑什麽不能有的心态,她在一次跟任江海幽會之後,跟他提了提自己也有
想上《一家之言》的意願。
結果是任江海很将這事放心上,三兩下就把事情辦妥了,而且,王月萍這檔
節目能這麽快的上星播出,明顯還是插隊的結果——《一家之言》可是兩江的王
牌欄目,在全國的收視率雖然不能跟那些綜藝選秀節目相比,但在人文類節目中
已經是佼佼者,擁有穩定而數量可觀的高素質收視人群。能夠在這個節目上露一
臉,是多少學者心裏的夢想!而《一家之言》事先錄好的專題,據說已經足夠排
到一年之後了,王月萍一個新晉教授,不久前才升職的副院長,才能讓兩江台把
那麽多錄制好的節目推後,讓《新說全唐詩》提早播出,不用說,自然是出于任
江海的面子。
想到這,王月萍心裏不能不滿懷着對任江海的感激之情,這個男人随便将自
己從純潔的人妻變成了他的情婦,但對自己的關愛,卻是真真切切的,盡管自己
不是,也不可能成爲他唯一的女人……這一想,王月萍也就把那股子醋勁兒都消
解了,緩緩走到他的身邊:「嗯……江海,怎麽說還是要謝謝你……」
「咱們的關系,還用得着說這個謝字麽?」任江海笑着摟住了王月萍苗條的
腰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那你倒是說說,咱們什麽關系?」王月萍妩媚地白了任江海一眼。
「嗯……朋友……」任江海一邊說着,一邊手已經不老實地伸向王月萍的衣
服下擺處。
「有你這樣做朋友的麽……盡欺負人家……」王月萍沒有阻止任江海的動作,
反而臉泛潮紅,鼻子有些紊亂地說道。幾天沒見任江海了,她那讓任江海勾引起
欲望的敏感身軀,早就有些饑渴難耐了。
「那就是……炮友?」任江海嬉笑着說,解開了王月萍上衣的扣子。
「……流氓……」
「先來一炮吧,呆會吃完飯去我家,怎麽樣?」
王月萍沒有回答,她眼光看着前方,「老婆又不在家了?」
「嗯……」任江海輕吻着老女人的脖子,說。
「我就知道!我說你怎麽那麽大膽子呢!」
「我怕什麽?要不……你就做我老婆呗!」任江海說着,手繼續用力地摸索
着。「忍不住了,來吧!」
「可現在……」王月萍話沒說完,任江海已經一手抱住她的腰,嘴巴親了過
去,同時另外一隻手去解她的褲腰帶。
「啊……」嘴唇一被任江海吻住,王月萍就感覺到自己的腦中一片迷亂,身
子頓時就失去了抵抗的欲望,神經松弛了下來。吻了不到一會兒,她已經主動伸
出手去拉開任江海西褲的拉鏈,然後握住他的雞巴,輕輕地前後套弄着。
「轉過去。」解開了王月萍的腰帶後,任江海說道,他把王月萍的身子轉了
半個圈,讓她面對着外面的大江。
「到裏面去,這裏……不行……」覺察到任江海的意圖,王月萍吓了一跳,
忙要轉回身來,但是這時候她的腰卻被任江海用力地按住。
「不怕,這裏這麽高,沒人能看見,再說,這樣做不是更刺激嗎?」任江海
說着,手已經把王月萍的牛仔褲連着内褲都褪到了她的膝蓋下,王月萍無奈,隻
能擡腳讓任江海把它們都脫了下來。
任江海讓王月萍兩腿分開站立着,身子前傾,手扶着陽台的欄杆,然後把自
己的雞巴探到王月萍兩腿之間的地方,手抓着雞巴對準屄道口,用龜頭磨弄了幾
下之後,腰一使勁,把雞巴肏了進去。
王月萍身子一緊,有陣子沒讓任江海的雞巴肏入了,這下那種又痛又麻又舒
爽的感覺馬上就又湧了上來,她閉着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景物,而嘴巴裏面卻
不由自主地發出「哎喲……啊……哎喲……」的輕輕呻吟聲。
這種老女人因爲大雞巴的肏弄而引發的呻吟正是任江海的最愛,而且目前這
個姿勢他已經和好幾個女人這樣做過,當然知道怎麽去引發女人更大的高潮。他
把雞巴一次次地深入到王月萍的陰道深處,在那裏旋轉着,摩擦着,這一招讓兩
個人都非常舒爽,王月萍很快就進了狂亂的狀态,她頻頻扭動腰來迎合着任江海,
随着他的抽插,老女人嘴裏也叫得越來越淫蕩,越來越迷亂。
龜頭上迎接着花芯裏噴出的陰精,任江海知道王月萍又高潮了,這個女人在
自己的肏弄下總是這麽容易就到了高潮,這點讓他非常滿意。他一邊繼續肏着,
一邊用手輕拍着老女人的屁股,持續肏了将近二十分鍾。他有心要先射一炮,等
吃完飯回家後,再好好地玩弄這個性感的女教授,于是他把雞巴極快地抽動,随
即爆射出一股熱精直奔老女人的屄道深處!兩人射出的液體從王月萍的屄道中滲
了出來,沿着兩人的腿向來留着,任江海絲毫不以爲意,雞巴也沒有因此而停歇,
竟繼續抽插好幾十下,直到最後完全疲軟下來,他才把雞巴從老女人的屄道裏拔
了出來。
*** *** *** ***
任江海跟王月萍趕到臨江仙酒樓的時候,兩江電視台的台長趙廉早已經開好
了包廂,就在那裏等着。出乎任、王二人意料的是,等在那的居然還有一個他兩
都不陌生的人:韓莉。
「任處長,王教授,快請坐,請坐!」趙廉在任江海的面前絲毫也沒有台長
大人的架子,身爲市委書記楊官清的馬仔,他知道自己的分量。趙廉快步迎到門
邊,将二人請了進來。任江海微笑着拉着王月萍的手走進了包廂,先跟趙廉寒暄
了幾句,說道:「不好意思啊,這下班高峰期,我們來晚了。」
「任處長。」一旁坐着的韓莉似笑非笑地看着雙手緊握的任江海跟王月萍,
開口說道:「我就說,一向準時的您,怎麽今天還遲到了,原來是接我們王院去
了啊?」這話一出,在場的衆人分明都能從裏頭聽出了濃濃的醋意。
此時王月萍心裏油然升起了幾分得意之情,竟然另一隻也伸了過去,拽住了
任江海的臂膊,看上去就像是真正的情侶似的,她笑着說道:「韓教授,我不是
不會開車嘛,當然要麻煩江海去接我了。」韓莉稱呼任江海爲「任處長」,王月
萍卻有意在衆人面前叫他的名字,這樣她們兩人跟任江海的關系親疏,外人就一
目了然了。
「騷貨!」韓莉在肚子裏暗罵道:「以前不知道你,看你裝得跟貞潔烈婦似
的,結果一上了江海的床,那騷模樣就原形畢露了!」可是她臉上卻絲毫不露聲
色,笑着說道:「那王院可得上點心去學學車了,任處長他可忙着呢,總不能整
天讓他給你當司機吧?哈哈。」
趙廉對任江海跟他眼前這兩個半老徐娘之間的關系心知肚明,也知道今晚這
場合不是自己應該久待的地方,于是麻利地讓服務員上菜,在飯桌上三下兩除二
地把節目的下一步安排跟王月萍、韓莉說清楚,并給了她們兩人各一份報酬優厚
的合作合同,王、韓兩人看後都非常滿意,先後在合同上簽了名。見事情料理完
畢,趙廉借口台裏還有事情,馬上就走人了。
多餘的人這一走,包廂裏頓時就隻剩下了任江海跟他的兩個熟女情婦,氣氛
頓時也就變得暧昧了起來。
「王院……」坐在王月萍和任江海對面的韓莉這時站了起來,舉着一杯紅酒
走到了王月萍身邊:「今晚就能在電視裏看到您的風采了……來,我敬你一杯!」
韓莉的酒量極好,桌子上開的三瓶紅酒,任江海跟趙廉都隻喝了一杯,王麗
萍更是淺嘗即止,剩下的基本都是讓他喝了下去的。
王月萍礙于情面,隻好笑着舉起酒杯:「同喜,同喜!」剛想站起來,誰知
道韓莉一個踉跄,手上一個抓不穩,大半杯紅酒,就這樣灑到了王月萍的身上。
「啊!」王月萍跟韓莉都驚叫了一聲,「對不起,對不起……王院,我有點
喝多了!」韓莉忙不叠地道歉,伸手從桌上抓起一把餐巾紙,就要去擦拭王月萍
衣服上的酒漬。「不用了……我……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就好了……」王月萍強
壓着心頭的不快,迅速站了起來,三兩步跑進了一旁的洗手間。
見王月萍走開了,韓莉微微一笑,把酒杯放在了一邊,看着任江海。任江海
苦笑一聲:「韓姐,你……你這又是何必?」
「還不是因爲你這個死沒良心的?」韓莉笑着走到任江海的身邊,一下就坐
在了他雄健的大腿上。「有了新歡,就忘了舊人?你自己倒是說說,你有多久沒
找姐了?」
「這不是忙嘛……」任江海一手輕撫着韓莉豐碩的臀部,一手伸到她鼓囊囊
的胸前搓揉着。
「忙?再忙可也沒耽誤你把她升上去做副院啊,再忙也沒耽誤你幫她上節目
不是?」對于任江海将王月萍提拔爲文學院副院長這事,韓莉其實倒也不是很在
意,畢竟她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憑自己的學術和行政能力,都不足以擔任
這麽重要的職位,反正她跟張岚的那個文化公司在任江海的幫助下,業務開展得
非常不錯,收益也是越來越多,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好處,對于現實主義的她來
說,錢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權位,爬得越高,摔得越重一向都是她的座右銘。
任江海沒有再答話,他的手一點一點地向韓莉衣服的下方延伸着。
「在這兒啊?不怕她出來看到?」韓莉沖着洗手間的方向努了努嘴角。
「怕啥?今晚你們倆一個都跑不了!」
「呵呵,是不是真的啊?」韓莉笑道:「我是沒問題的啦,不過她……行不
行啊?」
「不行也得行……呆會一起去我家,你多花點力氣,幫我把她的騷火給勾起
來!」
「我可不幫你幹那缺德事!」韓莉嬌嗔地用手指戳了戳任江海的額頭:「把
我當什麽人了?」
王月萍在洗手間裏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從裏頭走了出來時,卻看到任江海和
韓莉兩人已經收拾停當站在那裏,任江海見她出來,就說道:「萍姐,走吧,上
我家去。」王月萍沒想到任江海會在韓莉也在場的情況下跟她說這話,不由得有
點遲疑,忍不住看了韓莉一眼。韓莉笑着說:「我的節目在你那一講之後,就一
塊探讨探讨嘛,王院。」
王月萍這才有些釋然,原來《一家之言》每期從晚上九點開始,連同廣告時
間在内的時長剛好是一個小時,分爲上下兩部分,分别是兩個不同的專題,今晚
正好王月萍的講座被安排在九點到九點半的時段,而後面的半個小時,則是屬于
韓莉的《文學風流說兩宋》。
三人上了任江海的車,不一會就回到了他在教師村的家裏,進了屋後,任江
海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九點零五分了。「喲,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說着,
忙打開電視機,轉到了兩江衛視,王月萍端莊秀氣的身影,頓時就出現在了碩大
的LCD 大屏幕上。
王月萍目不轉睛地看着屏幕裏的自己,這可是在黃金時段裏,由全國三甲的
衛視頻道,向全國上億觀衆播放的節目啊!而想想數月前的自己,默默無聞,僅
僅是文學院裏一介不得志的副教授,而就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裏,升職、升官,
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一切一切,都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
屏幕裏那個優雅知性、神采飛揚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造型師精心化的淡
妝,跟自己身段完美契合的旗袍,燈光師巧妙的打光,攝影師安排的拍攝角度,
都讓電視裏的自己看上去是那麽的充滿魅力。王月萍看着看着,不期然地升起了
一種亦幻亦真的感覺。
韓莉見狀,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說道:「你們先看,我去洗把臉,這紅酒
啊,就是後勁大!」說完就先閃進了洗手間裏。
見王月萍愣愣地看着電視,眼角竟閃出了一些淚光,任江海輕輕摟了摟她的
肩膀:「怎麽了?萍姐?」
王月萍轉過頭來,淚光粼粼的美目看着任江海,輕聲說道:「江海……謝謝
你……」
「跟我還客氣幹嘛?」任江海笑了,輕輕在王月萍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
願意爲你做一切!」
「江海!」被這樣的年輕男人如此寵愛着,年近半百、幾十年就守着一個木
讷丈夫的王月萍哪能不感動?她主動地摟着任江海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熱吻。
兩根舌頭激烈地糾纏着,濃情的唾沫,在兩人的口腔之間交換着,王月萍渾
然忘卻了一切,忘掉了韓莉就在不遠處的洗手間裏,沉浸在了這種久違了的男女
深情之中。
「唷!這麽急不可待啊?」韓莉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像一聲驚雷響起在意亂
情迷的兩人耳邊。王月萍這才意識到這房間裏并不是隻有他們兩人,忙放開任江
海,退後了兩步。當她轉身看向韓莉時,眼前的一幕,讓她忍不住目瞪口呆!
這時候,兩江大學文學院,剛剛年滿四十五歲的韓莉教授,全身上下除了臉
上的金邊眼鏡,就隻穿着一身性感到了極點的内衣:月白色的奶罩小得可憐,隻
能勉強罩住她的乳頭,豐滿肥碩的奶子,倒有至少百分之八十是露在外面的,下
身更是隻有一條窄得不能再窄的丁字褲,别說蓋不住她下身烏黑的陰毛,就連那
兩片大陰唇都露在了外面。
韓莉甩了甩披肩的波浪長發,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走到任江海身邊,占據了剛
才王月萍讓出來的那個位置,伸手解着他褲帶的扣子。「任處長,可别隻顧着體
貼你的王院長哦!」臉上的神情淫蕩妩媚,春情勃發,哪裏有半點高校教授的高
貴模樣?
王月萍目瞪口呆地看着韓莉就這樣把任江海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韓莉身上的香水味不斷地飄入她的鼻端,也刺激着她的情欲。當韓莉将任江海身
上最後的内褲也脫下來之後,任江海摟住了韓莉。他的嘴唇先是吻上了韓莉性感
紅豔的嘴唇,接着開始慢慢地往她的臉龐移動,從嘴唇移到下巴,然後就是她的
脖子。
韓莉仰起頭,雙目迷離地看着上方的天花闆,而任江海這時已經将她的耳垂
吸入嘴裏,并且用牙齒輕輕地啃咬着,韓莉的雙手馬上就摟上了任江海雄健的軀
體,肥碩柔軟的乳房緊貼在他的胸前。
「這麽硬了啊?」随着兩人的激吻,任江海裸露的雞巴已經高高地聳立了起
來。韓莉一手握住堅硬的棒身,來回套弄了幾下:「來,讓你舒服舒服!」她讓
任江海貼着牆站着,然後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嘴巴一張,含住男人碩大的肉棒,
就吞了進去。
任江海舒爽地長出了一口氣,而王月萍看着眼前這兩個人,心裏真是五味雜
陳!她當然早就知道韓莉跟自己一樣,也是任江海的情人之一,隻是之前她怎麽
都想不到,會這樣近距離地看着這兩人在自己面前做這種事情!而這時候,她發
現到任江海正轉頭看着自己,他的臉上,竟露出了激勵的神情。
「什麽?難道要……要跟……要跟韓莉一起……」王月萍隻覺得自己的腦中
一片混沌。
「舒服不?爽不?」韓莉這時先将任江海的雞巴吐出來,斜眼看着王月萍,
帶着幾分挑釁的口吻問道。見任江海點頭,韓莉又瞥了王月萍一眼,那眼神裏分
明流露出十足的得意之色。然後,她再度把頭湊到任江海的胯下,吸,舔,吞,
含……各種各樣的口交花樣,每個動作,看在王月萍的眼裏,都像是一種對她的
示威:「怎麽樣?我能讓江海這麽舒服,你行嗎?」王月萍幾乎能從韓莉的動作
裏看出這樣的話語來。
任江海一邊享受着韓莉的口交服務,一邊帶着期望的神色,看着一旁的王月
萍。王月萍看着兩人許久許久,突然臉上露出了豁出去的神情,隻見她迅速地解
開自己衣服的扣子,将穿在外面的衣物脫下,露出了裏面那一聲性感至極的内衣,
然後走到任江海生前,也用跟韓莉一樣的姿勢,跪了下去!
韓莉一見這情形,雖然有點不爽,但她也知道任江海期待的是什麽,無奈地
笑了笑,放開任江海的大雞吧,把身子向旁邊挪了挪。王月萍馬上就接手握住了
任江海的肉棒,濕漉漉的雞巴上,不僅有男人龜頭分泌物的氣味,還有韓莉口水
的味道,那種氣味讓愛潔的王月萍眉頭一皺。不過,這時候她的腦子裏隻有韓莉
剛才那挑釁的眼神,一個聲音在腦海裏回響着:「别人能爲你做的,我也一樣可
以……」在這聲音的鞭策下,四十八歲的文學院副院長毫不猶豫地将男人碩大的
肉棒納入了自己的嘴裏。
對王月萍的這個舉動,任江海多少有些喜出望外,多次上床之後,王月萍也
已經習慣了用口交的方式來滿足他,但是說實話,每次王月萍給她口交時,動作
青澀不說,很多時候都隻是走走過場而已。而今天則完全不同,可能是出于存着
那種跟韓莉叫闆的心态,王月萍使出了許多以前從未用過的方式——不少都是剛
才看韓莉給任江海口交時現學的,雖然動作明顯不大熟練,但是那種騷浪和激情,
卻是任江海見所未見的。
見王月萍如此賣力,韓莉也沒有閑着,她把頭伸得更低,直接到了任江海的
胯下,舔弄着他的陰囊。兩個年過四旬的熟女教授,臉上戴着氣質高雅的眼鏡,
身上卻穿着性感撩人的情趣内衣,用最淫蕩的方式,争相賣力取悅着任江海。這
使得任江海爽到了極處!
正好這個時候,王月萍的節目播放完了,在開始下半段韓莉的節目之前,電
視台别出心裁地拍攝了一段對這兩位一樣來自兩江大學文學院的女教授的專訪。
專訪的内容沒有什麽分量,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普通話題,但是看着電視上
那兩位風度翩翩、氣質脫俗的美熟女教授,這時候雙雙跪在自己身下給自己舔着
雞巴,這讓任江海爽到了極點,忍不住想将自己的大雞吧狠狠地肏進這兩個熟女
的屄洞之中!
「來,對着電視!」任江海抽出已經充分勃起的大肉棒,對兩位熟女教授下
令道。韓莉毫不遲疑地就按照他的意思,四肢着地跪在那裏,臉對着大屏幕上的
自己,屁股高高地撅起,等待着男人的寵幸。王月萍多少還是猶豫了一下,結果
還是把心一橫,學着韓莉的樣子,也跪在了地上。
任江海先來到韓莉的身後,撫摸了幾下她雪白碩大的屁股,接着将丁字褲的
布條拉到了一邊,龜頭對準韓莉等待多時的騷洞,慢慢地滑了進去。
韓莉的陰道不算很緊,但任江海這根粗大的肉棒一塞進去,還是将裏面填得
滿滿當當。随着雞巴一點一點地插入她體内,韓莉的兩手緊抓着地面,迎接着男
人的抽送。
見男人選擇了先上韓莉,王月萍的心裏升起了一股失落,好在任江海隻在韓
莉的屄洞裏抽送了幾十下,讓雞巴濕透了之後,就拔出肉棒,來到了她的身後。
「來,萍姐,看電視裏頭的你……」任江海說着,王月萍在一片迷亂之中,
剛擡起頭看着銀幕,任江海伸手将她的性感内褲拔下,然後身軀猛地向前一沖,
已經将大雞吧肏進了她饑渴的騷穴之中!王月萍一聲呻吟,身子向前一趴,幾乎
要支撐不住。
任江海拉住王月萍的手,使得她不至于趴倒在地上。雞巴則是不斷地從後面
轟擊着她的肉穴。王月萍頓時就發出了一陣陣銷魂至極的浪叫:「啊……你……
輕點……江海……啊……我……别那麽……快……啊……」
韓莉見任江海隻幹了自己幾下潤了潤雞巴,就把注意力轉到王月萍那邊去了,
心裏當然是不爽。她坐直了身子,自己伸手到背後解開奶罩的扣子,露出她那一
對引以爲豪的雪白豐乳,來到任江海身邊:「要不要嘗嘗?」她媚笑地看着任江
海,手捧着自己豐腴的奶子,送到了任江海的嘴邊。要論胸部的大小,豐滿的韓
莉絕對勝過身材苗條的王月萍,果然,任江海對這對送到嘴邊的大奶子是愛不釋
手,馬上一頭就栽了下去,把鼻子埋在熟女教授深深的乳溝之間,貪婪地嗅着韓
莉誘人的乳香。
任江海這一分心,肏弄着王月萍的雞巴頓時慢了不少,本來正在興頭上的王
月萍感覺到自己體内那根肉棒漸漸減慢,忍不住回頭觀看,就看到任江海正一臉
癡迷地啃咬着韓莉的碩乳。王月萍心有不甘地連續向後挫動自己的屁股,然後勉
力收緊陰道,任江海明顯感覺到了龜頭上傳來的緊縮感,笑了笑,先把頭從韓莉
的雙峰間挪開,然後伸手解掉王月萍的奶罩,一手從後面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搓
揉着奶頭。
就這樣,兩位正在電視熒幕上高談闊論着唐宋文學的熟女教授,這時卻讓任
江海用不同的方式玩弄着:四十八歲的文學院副院長王月萍教授用狗爬的方式跪
在地上,讓任江海不停地肏弄着她的騷穴;而四十五歲的韓莉教授,則是手捧着
自己豐碩的大奶子,主動讓任江海大飽口舌之欲。
這樣子玩了十幾分鍾,電視上也播到了韓莉主講的那一部分,任江海抽出肏
弄着王月萍的大雞吧,讓韓莉躺倒在地上:「韓姐,我來了,這就讓你爽!」他
将韓莉那兩條豐碩肥美的大腿高高地舉起,雙手握着她的腳跟,龜頭在女教授濕
潤的大陰唇上摩擦着:「想讓我先玩哪個洞啊?姐?」他笑着問道。
「啊……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姐是你的人!」韓莉呻吟着,浪聲說
道:「剛才在裏頭時處理了一下,後面也幹淨……哦……啊!……啊……」
韓莉還沒說完,任江海粗大的雞巴已經頂開她一張一合的菊花穴,一下就肏
了幾分進去她黝黑的肛門裏!
「啊……啊……天啊……你……真是……啊……不行了……好……疼啊……
啊……受不了……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韓莉
的肛門早就讓任江海跟她的兒子張剛多次開發過了,對這種肏弄也非常熟悉。倒
是從未讓任江海采撷過肛菊的王月萍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這時候任江海将韓莉的肥美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用手抓着她的大
奶子,雞巴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也更加地猛!韓莉整個人在任江海這樣狂猛淩
厲的攻勢之下,已經完全進入了高潮!然後讓任江海的肉棒大開大阖地進出着她
的菊穴,速度是一下比一下快!這樣的玩法,讓她的感受一瞬間飛到了天外,她
整個人幾乎都沒有辦法作出其他任何的舉動,隻有不斷地呻吟以及承受男人的肏
幹!
這一輪猛攻之下,熟女教授的肛道開始規律抽搐着,緊窄的菊穴一下下吮吸
着任江海的龜頭,給任江海也帶來了極度的快感。狠狠地抽送了幾百下之後,任
江海把肉棒深深地插入韓莉的肛道的最深處,感受着那舒爽到了極點的抽搐,然
後他大吼一聲,身子向前一趴,一股濃烈的精液噴灑而出,直接射入到了熟女教
授的肛道深處。
任江海射出之後,抽出雞巴,背靠着沙發,大口地喘着氣。韓莉馬上就黏了
過來,「真厲害,差點讓你給弄散了……」她搓揉着任江海還未消軟的雞巴,不
顧上面的污垢,頭一低,就把雞巴納進了嘴裏,用舌頭細心的清理着上面的髒東
西。
「去洗洗吧!」等韓莉把雞巴給舔幹淨了,任江海笑道。韓莉答應一聲,去
洗手間裏面洗漱了一下,做好清潔工作。
*** *** *** ***
「都快十一點了……」任江海看了看時鍾,輕撫着王月萍淩亂的長發,在剛
才那番激烈的大戰之後,四十八歲的熟美女教授此時臉上滿布着高潮的餘韻,讓
本就風韻猶存的她,顯得更加迷人。
「你要趕我回去?」王月萍手指在任江海雄健的胸脯上輕輕地劃動着,輕聲
開口說道。
「當然不是,露露又不在家,我是真想你能留下來,不過……」
任江海話沒說完,王月萍突然從旁邊撿起自己的褲子,從裏面取出手機,然
後開始撥電話。這個時候她心裏頭隻有一個念頭:「她不走,我也不走!」
「喂?你到家了?我今晚不回去了……是,今晚要加班,留在校裏,明天要
把那幾篇論文改完交上去呢。好,嗯嗯……你早點睡。」跟丈夫老丁簡單地說了
幾句,王月萍就把電話挂掉了,然後擡頭,無言地看着任江海,眼神似乎是在問
:「現在,你滿意了?」
任江海一笑,「交待好了?」他說着,舉起手裏的衣服,手指着浴室:「那
好,先洗洗吧,一起?」
王月萍臉上一紅,自從成了任江海的情婦之後,兩人偷情的次數已經幾乎數
不清楚了,但是畢竟兩人都有家庭,能跟他一起過夜的機會,還真是不多。任江
海拉了拉她的手,「來,一起洗洗,然後我們再接着玩。」
韓莉早就在浴室裏往浴缸放滿了水,見兩人進來,微微一笑,說道:「王院,
今晚不回去啦?」顯然,她在裏面也聽到了王月萍電話的内容。王月萍瞪了她一
眼,有點針鋒相對地回道:「怎麽?韓教授要走麽?」
見兩人之間似乎有點火藥味,任江海哈哈一笑,說道:「你們倆今晚誰都不
許走!我要……左摟右抱,哈哈!」
「去你的!」韓莉笑罵了一聲,「不回去可以,我也得去打個電話報告一下
……你們倆先洗吧。」說着她扭動着肥碩的屁股,先向外走了出去。
溫熱的水強有力的擊打着任江海跟王月萍赤裸的身軀,兩個人手裏都拿着毛
巾,都沒有給自己洗,而是相互在給對方清潔着。
「萍姐,你的身材保養得真是不錯。」洗着洗着,任江海的手又開始不老實
起來,他用毛巾在王月萍的奶子上擦了幾下,然後伸手輕撫着。
「哪有什麽保養……你啊,淨會說好聽的!」聽到任江海的贊美,王月萍臉
上是喜上眉梢,但是嘴裏卻還埋怨着。
「哪兒的話,我是說真的啊。像你這樣的年紀,還能保持成這樣的真不多見,
韓姐比你小幾歲,但這身材……」任江海壓低聲音說:「真比不上你。」
王月萍笑了,比起豐碩的韓莉,她自信自己的身材還是要勝出幾分的。「你
啊……就會讨人開心……你是不是看過很多像我這樣年紀的女人的身子啊?說得
這麽有經驗?」
「是不少,我最喜歡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女人,女人經曆多了才夠風韻,這樣
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所以學校裏面那麽多年輕漂亮的你不去追,家裏放着那麽漂亮的老婆,還
專門來禍害我這樣的老太婆?」王月萍裝出惡狠狠的神情,伸出手指指了指門外
:「還有她是吧?坦白交待,你是不是更喜歡她?她可比我要年輕幾歲呢!」
任江海搖搖頭,「哪有?在我這,年輕可不是優勢……」說話間他的雞巴已
經硬了起來,他把它頂到王月萍的兩腿之間。
「你……你真是……」王月萍一時沒注意到任江海的動作,等到她回過神來
的時候,她驚叫一聲,「怎麽硬的這麽快啊?這不是剛才才射的麽……」
「嘿嘿,這算什麽?我這根寶貝一晚硬個四五次絕對沒有問題。來吧,我輕
點弄怎麽樣?」
「你啊……哪次能輕得了啊?」王月萍媚眼撇了任江海一眼,「真拿你沒辦
法……快點洗吧,回頭去床上……弄,舒服點。」
任江海看看王月萍的樣子,在他的内心中,對這個充滿着知性熟女美的老女
人那是尤其地疼愛,也不忍心強人所難,于是兩人洗完後回到床上,這時候韓莉
還在客廳的角落了,拿着電話說着什麽,任江海跟王月萍沒有打擾她。兩人來到
床上,赤裸着身子相擁親吻着,良久才舍得分開。王月萍躺在那裏,突然長長地
歎了一聲氣。
「怎麽了?」任江海問。
「沒什麽。」
「想什麽呢?唉聲歎氣的?」
「沒有……」王月萍半轉過身子,背對着任江海。
任江海笑笑:「有什麽心事就說嘛,我們都這關系了,你的事兒,不就是我
的事兒?」他從背後抱住王月萍赤裸的身子,「别想那些有的沒的了,最重要的
是你自己要開心。别歎氣了,把心事說出來,我幫你搞定!」
王月萍轉過頭,瞪大長長的眼睛,溫柔地看着任江海:「江海,我……我真
的……有點怕……」
「怕什麽?」任江海想了想,說道:「是老丁?你怕老丁知道我們的事兒?」
王月萍沒有回答,但她臉上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個你不用擔心……」任江海一臉的滿不在乎。
「你不知道的。」王月萍打斷了任江海的話頭,「剛才跟老丁打電話,他的
語氣有點……反正……」王月萍遲疑地說道:「老丁那人……你别看他老實巴交
的樣子,說到底他也是軍人出身……江海……我真的……」
任江海用熱吻代替了回答:「放心吧,在兩江,還沒有我任江海對付不了的
人!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你吧,萍姐,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還能有什麽打算?多賺點錢呗,我兒子就快畢業了,現在大學生畢業那麽
難找工作,總得花錢幫她打點打點,還有,過兩年她也該談對象結婚了,房子啊
車子啊啥的,一個剛出校門的毛頭小子,我們做父母的,不也得幫着點?」王月
萍低聲說道:「你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走出校門後可有多難!」
任江海笑笑,說:「你兒子工作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等他畢業了,我幫他
搞定,到時候看他是想來兩江,還是去别的企業?一句話的事兒,我擔保!」他
拍了拍胸脯:「保證讓你滿意。」
「你說真的?」王月萍眼睛一亮,這幾年來,兒子的前途問題一直都是她心
頭的頭等大事,所以她才不顧一切去争取教授的頭銜,現在雖然坐上了副院長的
位置,爲兒子安排一份工作想來也不會太難,但畢竟她在這個位置上還沒坐熱,
如今有了任江海這麽強有力的保障,兒子找工作的事情非但不用再擔心,而且肯
定會被安排在非常不錯的工作崗位上——她深知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這樣的能力。
「我說過,隻要是我的女人,我都會盡我的全力去幫。萍姐,以前我對你做
的那些……可能有點卑鄙,但是我保證,你這一輩子,都絕對不會後悔。」任江
海的話自然而然地帶着奇妙的說服力,聽在王月萍的心裏,不禁一陣感動。
「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啊?」
「萍姐,你絕對是特别的一個!」
王月萍臉上一紅,想起來任江海其實也隻比自己的兒子大了幾歲,不過看着
任江海俊朗的面孔,心頭還是一甜:「有什麽特别的?還不是老女人一個,人老
珠黃,不值錢啦!」盡管已經是快五十的人了,她說這話時竟然還是一臉小女孩
的嬌羞。
看着成熟美豔的老女人這樣的神情,任江海一陣情動,俯身又親了王月萍一
陣子,接着他指了指自己的雞巴,說:「萍姐,下邊漲得難受,先幫我吸吸吧。」
這一次王月萍沒有抗拒,她伸手抓住任江海的大雞巴,放在自己羞紅的臉前
面看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地張口舔了起來。
「唔……」任江海發出了舒服的呻吟,雖然沒有什麽技巧,但是被像王月萍
這樣貞節高貴的老女人吮吸雞巴的滿足感還是讓他非常滿意,讓王月萍給自己吸
了足有十多分鍾後,任江海才把雞巴拔出,憐惜地吻着美豔的老女人。
「任處長,我給你舔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對我這麽好啊?」韓莉似笑非笑的
聲音這時候從門口傳來。
韓莉還是那麽豪放,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的,沉甸甸的大奶子一顫一顫地走到
了床邊。任江海跟王月萍都往旁邊讓了讓,将任江海左手邊那個位置空了出來,
韓莉爬了上去,也抓住了任江海的大雞吧:「任處長,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厚此薄彼?當然不會。」任江海笑道:「可雞巴就隻有一根,總得有個先
後……你們倆誰先來?」
「還不都是一樣?」韓莉跟她小姑子張岚早就不知道多少次一同伺候過任江
海了,「先來後來,還不都得讓你折騰死?」她向後撩了撩頭發,大方地說道:
「王院,要不你先來?」
王月萍早被任江海逗得有些等不急了,不過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她多少還
是有些手足無措,「不……還是……你先來吧。」韓莉可不再跟她客氣,一屁股
坐在了任江海的胯間,「真是害死人的東西……」她扶着任江海的大雞吧,将自
己陰毛濃密的騷穴湊上摩擦了幾下,屁股向下一坐,就插了進去,然後就開始上
下不停的動了起來,滿頭卷曲的長發随着她上下的起伏而飄散開來。
剛剛射過一次精,韓莉的屄洞又不是緊窄的那種,任江海樂得輕松,躺在床
上,享受着熟女教授濕滑的陰道。這時在他右手邊的王月萍也湊了過來,主動獻
上香吻,兩人吻了一陣,任江海幹脆讓早有些按捺不住的的王月萍坐在了自己的
頭上,跟韓莉面對着面,然後他伸出舌頭,在王月萍那不停流着淫水的騷屄上來
回舔着,王月萍興奮得呻吟了起來,而套弄着大雞吧的韓莉這時候也春情勃發,
一把摟住王月萍的脖子,對着她的嘴巴就親了過去!對于她來說,這是她在和張
岚一起服侍任江海時習以爲常的事兒,可是對于王月萍來說,跟一個女人接吻,
那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一時間有些無所适從,但是陰部被心愛的男人舔弄的快感,加上今晚至今地
淫靡氣氛,使得她腦子混沌一片,竟覺得這種事也不是那麽的難以接受。在初初
的不适感過後,她眼睛一閉,動情地跟韓莉互相舌吻着。
兩個年過四旬的熟女教授就這樣跨坐在年輕男人的身上互相熱吻着,兩對眼
鏡不時碰撞着——盡管全身上下都已經不着片縷,但她們都深知任江海的愛好,
在臉上依舊戴着眼鏡……口水在彼此的口腔裏來回交換着。
「王院……該你了……我……我不行了……」瘋狂扭動了二十多分鍾,韓莉
有些體力不濟了,她翻身從任江海身上下來,主動躺到了一邊。
王月萍早已經是饑渴不已,急需一個宣洩欲火的空間,見韓莉下來了,就趴
到了任江海的身上:「給我……江海……」
任江海一個翻身,将王月萍壓在了身下,然後把她兩條玉腿分開,整個人的
下半身形成「M 」字形,大雞吧對着騷屄,熟門熟路地就是一插到底,王月萍這
下完全放開了,随着雞巴的來回抽送而大聲地叫着床。那種令人銷魂的呐喊,不
止使得在她身上抽插着的任江海興緻大增,就連在一旁休息的韓莉也受到了感染。
她挪動着肥美雪白的身軀來到任江海和王月萍的身邊,在任江海的指揮下,
趴到了王月萍的身上,兩人繼續熱吻着,同時韓莉将自己的豐乳緊貼在王月萍胸
前,兩個熟女教授四個迷人的奶子互相地摩擦着。任江海一邊耕耘着王月萍的浪
屄,一邊不時俯身啃咬着韓莉多肉的雪白屁股,心頭的那種舒爽就不用說了。
王月萍這時候全身上下可以說沒一處不爽:陰道裏任江海火辣的大雞吧飛速
地抽插着,敏感的奶頭又和韓莉豐碩的奶子摩擦着,想要喊出來,嘴唇又讓韓莉
緊緊地吸吮着。她隻覺得自己的全身似乎都已經要爆炸了。高潮在她意識迷糊中
來了又來,使得她完全沉浸在了三人淫亂的快感之中……
足足在兩個熟女教授身上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将兩人都送到了幾度高潮之
後,喘息不已的任江海這才一邊一個,摟着已經精疲力盡的韓莉和王月萍躺到在
床上。不時扭頭跟兩人親吻着,嗅着兩人身上不同的體香,好不容易,三人才紛
紛進入了夢鄉。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4-11-26 18:22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二十六章 易内(一)楊钰瑩、阿嬌登場)
第二十六章 易内(一)楊钰瑩、阿嬌登場
*** *** *** ***
易内會所聚會出席人員名單:
楊官清:兩江市市委書記(54歲)
林潔:楊官清情婦兼秘書(27歲)
周人方:兩江市紀委書記(57歲)
周曉梅;律師,周人方下屬(36歲)
王中将:前兩江軍區政委(52歲)
楊钰瑩:前甜歌歌後,王中将的幹女兒(43歲)
趙廉:兩江市電視台台長(53歲)
??:某女星(??歲)
李爲民:兩江市公安局局長(49歲)
方秀霞:李爲民之妻,前女排運動員(45歲)
李宇銘:青年富商,李爲民與方秀霞的獨子(25歲)
阿嬌:前玉女組合Twins 成員,李宇銘秘密結婚的妻子(33歲)
許震:兩江大學學生會團委書記,易内會所活動組織者(29歲)
潘雯冰:許震之妻(30歲)
林家偉:金豪夜總會的老闆,許震的姐夫(22歲)
趙琦:金豪夜總會的媽咪,林家偉情婦(37歲)
任江海:兩江大學人事處處長(30歲)
張岚:任江海的情婦兼秘書(38歲)
任江山:兩江大學基建處處長(30歲)
蔣曼:任江山的情人(17歲)
*** *** *** ***
「我今天要出趟門,去開個會。」兩江市的紀委書記周人方一邊對着鏡子整
理自己的領帶,一邊對還睡在床上的老婆楊秀珠說道。
「哦?嗯……去幾天?」楊秀珠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的睡眼,問了一聲。
「三四天吧,老楊、老李也一塊去。」
楊秀珠哦了一聲,沒有再問了。對于丈夫這種臨時的出行,她早就習慣了,
她也不擔心周人方會在外面玩什麽花樣,反正現在夫妻兩個是各自各精彩,誰也
不礙着誰。
「你啊……」周人方突然轉過身,好像想起什麽來了似的,嚴肅地對着妻子
說道:「不是我說你,你就……少去那些……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吧!」
「說什麽呢你?」楊秀珠一聽這話,頓時清醒了不少,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老周,你給我說清楚,什麽不三不四的地方?」
「你看看你看看,這麽大把年紀了,還是這爆性子,一點就着不是?」周人
方皺着眉頭,說:「我不是不讓你出去,不過那些地方……」
「什麽地方啊?你什麽意思?」楊秀珠的聲音已經大了起來,幾乎是對着周
人方吼道。
周人方歎了口氣,雖然貴爲一市的紀委書記,但是他對家裏這個母老虎還是
非常忌憚的。「我能有什麽意思?就是說這個……以你的身份,金豪啊啥的那些
地方,你還是少去點爲好!」
「好你個周人方!」楊秀珠大怒,站了起來:「你在外面女人一個換過一個,
我說過你什麽沒有?你……你派人跟蹤我?」
「看你說哪去了?」周人方一臉無奈:「我怎麽會做這種傻事?不過啊,你
可别忘了我是幹什麽的,有些事情,不用我派人去做,那些消息也會自己跑到我
的辦公桌上的。」
楊秀珠這才沉靜了些,默然下來,畢竟他們兩夫妻在外面的事情,彼此都是
心照不宣的。她相信老周不可能,也犯不着派人跟蹤自己,看來可能真是自己哪
裏不夠小心,讓人把這事給發覺了。
「你啊……」周人方又說:「以前跟任江海不是……玩得挺好嘛?那小夥挺
靠得住啊,你幹嘛還要往那些地方跑?」
被丈夫這樣說起她跟任江海之間的關系,饒是強悍的楊秀珠也忍不住臉上一
紅:「要你管!死老鬼……你是又想去玩老楊那個好侄女吧?你啊,管好你自己
就行了,我的事兒不用你操心!」
周人方嘿嘿一笑,說道:「行,行,我不操心,我啊,這就走!」說完之後,
他抖了抖衣袖,最後看了鏡中的自己一眼,轉身就離開了家門。
看着丈夫離去的身影,楊秀珠無奈地歎了口氣,在床上楞了一會神,然後起
床來到洗手間洗漱。她也知道周人方今天提這事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肯定是自己
最近經常去金豪夜總會跟何翼、林家偉淫亂的事情已經漏了些什麽風聲出去,看
來今後要更加小心才行了。
「哼!不讓老娘出去玩,老娘不能找人來家裏玩啊?」想着丈夫周人方這幾
天不知道又要去哪裏花天酒地的,楊秀珠就氣不打一處來,急需找個男人來安慰
一下。第一個想到的人當然就是任江海,可是拿起任江海的手機撥了兩次,都直
接進了留言,打去他辦公室吧,又說任處長還沒上班。楊秀珠無奈之下,隻好又
撥通了金豪夜總會的電話号碼……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小區保安處傳來來确認訪客的詢問,楊秀珠下令讓人進
來,過了一會,外面傳來敲門聲,楊秀珠過去開門,就看到何翼高大提拔的身影,
還有林家偉笑容燦爛的面孔等在了門外。
「來得還挺快的。」楊秀珠笑了笑,把兩人讓進了屋内,然後把門關上。「
不是跟宋琴去開會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她問何翼道。
「昨天下午回來的。」何翼柔聲說道,他并不像林家偉那樣總是一臉笑嘻嘻
的模樣,平時頗有幾分不苟言笑的冷酷樣,但偶爾溫柔起來,反而更能打動楊秀
珠、宋琴這樣的強勢老女人的心。
「這些天都是在跟她折騰吧?沒把你給榨幹了?」楊秀珠笑着捏了捏何翼的
臉,說道。
「怎麽會呢?」這時候一直呆立一旁的林家偉笑着說道:「楊院長您啊,可
是何大哥最在乎的人呢!這不,昨晚一回來就問我要了上次你給的那個藥,就爲
了今天能好好地服侍您呢!」
「是不是真的啊?」楊秀珠媚笑地看着何翼那若隐若現、似乎已經隆起的胯
下說道。爲了讓林家偉和何翼能夠更好地滿足自己,她的确有将那種給過任江海
的春藥也給了他們一些。「來,我看看。」
「刷……刷……」兩聲,林家偉和何翼幾乎是同時地拉下了他們的褲子,兩
條已經微微勃起、尺寸驚人的肉棒,就這樣呈現在性感的醫院女院長面前。
楊秀珠癡迷地看着這兩條即将給她帶來無限快感的雞巴,卻沒有發現,何翼
和林家偉兩人的眼光,此時都閃耀着一種妖異的綠光……
「年輕就是好……」楊秀珠把臉靠近何翼跟林家偉的大雞吧,呢哝着說:「
快來吧,年輕人,兩人一起來,讓我……好好過過瘾……」
「怎麽?這麽急啊?」何翼嘿嘿一笑,一隻大手在老女人柔軟的胸前摸索着
:「那……脫了?」
「嗯……」楊秀珠幾乎是用鼻息在回答何翼的問題。
剛起床不久的楊秀珠穿的是一襲白色的吊帶連衣家居服,領子開得很高,隻
露出脖子下一點點地方。何翼摸了一陣子之後,把手抽出來,伸到她的裙子下擺
裏頭去,把裙擺掀起來,手放在她的内褲上。
「哇!好燙。」雖然隔着褲内褲,但是一股火燙的熱度還是透過内褲前端的
布料傳到了何翼的手上。
「還說……别玩了,快……快進來!」
「真着急成這樣了……我先讓你爽爽!」何翼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把老女人
推倒在床上。他把楊秀珠的裙子掀起來,然後把内褲給脫掉,身子向前傾斜,雞
巴對準老騷婦的屄洞口就肏了進去。這段時間裏,他們兩個在一塊做愛的次數已
經有很多次了,他對付楊秀珠的經驗都非常豐富。何翼屏住氣息,重重的肏弄了
三分鍾不到,饑渴難耐的楊秀珠就已經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哎喲……哎喲……出來了……出來了……」楊秀珠呻吟着,熱騰騰的騷水
不斷從陰道深處伸了出來,兩腿無力地下垂着。這時林家偉不失時機地把雞巴伸
了過來,然後老女人的頭發,把她的臉拉到自己的雞巴上。
楊秀珠笑着看了他一眼,順從張口把那根脹大的雞巴含到了嘴裏,仔細地吮
吸着。
*** *** *** ***
「媽的……這老騷婆……我肏……」确認楊秀珠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林家
偉這才把雞巴從性感老婦的屁眼裏抽了出來,剛才他跟何翼兩人用盡了渾身解數,
足足在楊秀珠身上的三個洞裏肏了一個多小時,才讓這個年近六旬的虎狼老婦徹
底滿足。
「這老騷屄的意志力真他媽強!」何翼也喘息地說道,「聖父教的法子,在
她身上一點用處都沒有!」
「也不是一點都沒用啦。」林家偉笑道:「至少咱們把她肏暈了不是?」
「光肏暈有個屁用?」何翼沒好氣地說道:「控制不了她的意志,就沒法讓
這老騷屄乖乖聽我們的……」
「得了得了,别墨迹了。」林家偉說:「還是趕緊辦正事吧,聖父交代的事
情要是不做好,有你受的。」說着他起身在房間裏搜了一下,找到了楊秀珠的手
機,是一步新款的Iphone6 plus ,打開一看,需要指紋識别。
林家偉一笑:「得,省了我們還得費心去破解什麽傻逼密碼。」說着,他拉
起沉睡中的楊秀珠的手,把她右手的食指在Iphone的Home鍵上一劃,頓時就進入
了手機的操作界面。接來下林家偉如法炮制,一路進了楊秀珠手機裏的ICloud存
儲空間。
「我去……」林家偉翻閱着裏面的照片,笑着說道:「這老騷屄,還派人跟
蹤她老公呢。」原來在ICloud的空間裏,楊秀珠存放了不少周人方跟其他女人在
一些地方出雙入對的照片,那些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的,不過照片中的人像都比較
清晰,看得出是專業人士所爲。
「呸!」何翼罵道:「他媽的,這些做官的,人前就人模狗樣,人後都他媽
男盜女娼!老騷屄拍這些東西幹嘛?」
「防着她老公呗。」林家偉輕松地笑道,然後向後繼續搜索:「有了!」他
突然在手機裏找到了一個文件夾,裏面有幾個PDF 文件,從文件夾名字可以看出,
這是一些有關于一個叫做劉富源的人的死亡調查報告,林家偉試着打開文件,可
是所有的文件都已經加了密,根本就沒辦法打開。
「你說聖父要這些東西做什麽?」林家偉疑惑地問道。
「我怎麽知道?」何翼沒好氣地說道:「可能是打算用來對付姓任的?這劉
富源就是死在他們兩兄弟手上的。」對于劉富源這個名字,何翼倒不陌生,他就
是那個曾經寫信揭發任氏兄弟違法行徑的年輕講師,後來慘遭打擊報複,被派去
援藏之後死于高原病。
林家偉點點頭。就在這時,門口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你們倆打算磨蹭到什
麽時候?東西到手了嗎?」
這個豎琴般動聽的聲音,何翼和林家偉一聽就知道來的是誰,果然潘雯冰高
挑的身影很快就走了進來。林家偉笑了笑,把手機遞給她,「找倒是找到了,就
是都加了密。」
潘雯冰點點頭:「這不是問題,楊秀珠又不是什麽專業人士,要解開她設的
密碼一點都不難。」說着她接過了手機,擺弄了幾下之後,還給了林家偉:「行
了,我已經把文件copy到我的空間了,解開文件後,我會把裏面的内容報告給聖
父的。」說着她轉身而去,一眼都不看床上赤裸的三人。
「喂,别這麽冷嘛!」林家偉笑嘻嘻地對着潘雯冰冷傲的背影說道:「明天
咱們還要一起去易内會所,别忘了我們可還有大把事情做呢!」
潘雯冰離開楊秀珠家之後,并沒有急着去解密那些PDF 文件,而是在那個高
檔别墅小區裏轉了幾轉,來到了另外一棟别墅前面,那是兩江電視台台長趙廉的
家。
趙廉打開門,見門口是潘雯冰,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開門讓她進了屋。
「怎麽這時候來找我?」趙廉警惕地看了看潘雯冰的身後。
「放心吧,就我一個。」潘雯冰笑道,然後盈盈地走到沙發前,「怎麽?準
備出門?」她看着穿戴整齊的趙廉,笑道。
趙廉先把門關好,然後回身,來到潘雯冰的身邊。「要去見個人……大明星
哦!」說着他低聲在潘雯冰的耳邊說出了個名字。
「哦?是她?見她幹嘛?」潘雯冰聽了一愣,好奇地問道。
「過氣了,想打開神州市場呗。」趙廉笑了:「她找我,當然是要做我台這
一季明星舞蹈秀的特别嘉賓了。」
兩江台這檔從韓國購買版權的明星真人秀可是非同小可,出場的明星既要穿
着性感地在電視上表演各種舞蹈,而且帶來的話題也都頗爲辛辣,上一季播出後
在全國引起轟動,隐隐有将此前領跑全國的歌唱類選秀節目抛離的傾向。這第二
季更是未播先紅,離播出還有幾個月的時間,節目的廣告和冠名權就已經拍出了
天價,各大媒體都對誰将成爲第二季的明星嘉賓關注不已,顯然,能夠最終入選
的明星,就會馬上吸引到全國無數媒體和觀衆的眼光,從而成爲很長一段時間内
的熱點話題人物。
「怪不得呢!」潘雯冰笑了笑,瞥了趙廉一眼:「現在去見她?便宜你了,
她可騷得很呢!」
趙廉笑着搖了搖頭:「我可無福消受這樣的大明星,楊頭下了命令,這可是
他的菜,要我啊,明天一定要把她給帶到會所裏!」
「行不行啊?」潘雯冰有點驚訝:「這麽大的明星,你們這一來就要人參加
這活動……她能答應?」
「嗨,你以爲她又是什麽善茬?」趙廉說:「就她,還能三貞九烈不成?」
潘雯冰想了想這位女明星的過往,的确也是夠風騷的,點點頭說:「那倒也
是……不過,怎麽說都好,你總是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不是?」
「吃不消,吃不消……」趙廉嘴裏說着,手卻不停地向潘雯冰的裙下摸去。
「你啊……」潘雯冰伸手在趙廉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我讓你做的事情,都
準備好了?」
「嗯……」趙廉把鼻子埋到潘雯冰的雙峰之間:「二十八個針孔攝像頭,保
證包括任何一個角落,4k 的高清晰度,這幾天會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絕對都逃
不過這些攝像頭的拍攝!」
*** *** *** ***
終于,明天就是易内會所聚會的日子了,前一夜,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兩個
都沒有出去鬼混,兩人早早回到家裏,吃了楊秀珠給的藥劑,然後就洗了個澡,
不到九點就上床大睡,養精蓄銳。
這一覺睡得又香又久,第二天,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響起才把任江海吵醒。他
在神智不清中拿起電話,沒好氣地說:「誰啊?」
「大哥,我啊。」是許震的聲音。
「是你啊……」任江海的起床氣消了些,問:「這麽早?」
「還早啊?」許震叫了一聲:「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任江海擡頭看看房間牆上的挂鍾,竟然是指在上午十點半上面。自己這一覺
真是睡得夠沉。
「啊……這麽晚了。」任江海嘟囔着,「你在哪啊?」
「我已經到地方了,就怕你們還沒睡醒……快點吧,楊書記他們就快來了,
聚會是十二點開始。」
「哦……行。」任江海說完挂斷電話,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時候任江山也已
經起床了,兄弟倆洗漱完,到街上胡亂吃了點東西,就分頭開車去接自己的女人。
任江山是去一個補習學校去接蔣曼,而任江海則開着卡宴,一路到了市文化
宮,張岚的文化公司離這裏不遠,兩人約好了在這裏見面。
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告訴張岚他已經在路上了,到了地方,張岚果然已經
等在了那裏。任江海打開車門,随着一陣香風飄過,張岚已經坐在了副駕駛的位
置上。
「姐,今天可真下本錢了啊!」任江海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打趣道。今天的
張岚穿的是一襲翠綠色的吊帶連衣裙,領子開得很低,露出了深深的乳溝,看上
去非常誘惑。頭發看得出也經過了精心的裝扮,一頭利落的卷發,盡顯少婦風情。
「今天去的可都是美女,姐也不能給你丢人不是?親愛的!」張岚說着,摟
着任江海的肩膀,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親愛的?今天你可得管我叫老公……」任江海笑着說道:「那是會所的規
矩,甭管是什麽關系的,進去就是夫妻,知道嗎?老婆?」
「嗯!老公!」張岚樂滋滋地點頭,又親了任江海一下,然後摸了摸他的臉
蛋,說道:「可惜我這個做老婆的,一年到頭都盼不到你這個老公寵幸幾回哦!」
「咱在學校不是天天見麽!反倒是我家裏那個啊,整天東奔西跑的,跟她見
面的時候,還真沒見你的時候多。」任江海答道。張岚微微一笑,目視前方,不
再言語了。
卡宴一路開出了城外,周人方的别墅位于城外一片幽靜的山坳裏,是不久前
才開發的一小片别墅群,專供本地的富商和高官享用,别說不對外發售,一般人
甚至都不會知道,在這一片人迹罕至的群山之中,會出現這麽一片富麗堂皇的别
墅群。
車子繞過一條泥土路面的小路,前面出現了一道木頭栅欄,兩旁是兩座小山
坡,剛好擋住了栅欄後面蜿蜒的路。在右手邊有一個小小的崗亭,任江海把車停
在栅欄前面,崗亭裏馬上出來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任江海一看,那兩個人雖然身着便裝,但是身材壯碩,孔武有力,一看就知
道來曆不凡。
「先生,太太,您好,請下車。」兩個男人中的一個彬彬有禮地對着車上的
兩人說道。任江海點了點頭,跟張岚下了車。「請出示身份證明。」那男人又說。
任江海就把那一藍一紅兩塊肩章遞了過去,那男人手裏拿着一個帶顯示屏的
掃描儀,掃了一下,對身後的另外一人點了點頭。然後對任江海說道:「先生,
請将車鑰匙交給我,我們會妥善保管您的汽車。」任江海把鑰匙交給他,那人讓
後面的人帶着任江海和張岚前往崗亭,然後自己拿着車鑰匙上了車,發動汽車,
往山坳後面開去了。
任江海和張岚跟着男人走到崗亭裏,才發現裏頭還坐着一個人,卻是一個一
身白衣,戴着護士帽,嘴上罩着口罩的年輕女護士。男人讓任江海兩人進了崗亭,
把門關上,自己留在外面,那個女護士站了起來,手裏拿着兩份材料,上面有任
江海跟張岚的照片,她仔細地比對着照片跟眼前的人,确認無誤之後,又拿出一
個探測器,在兩人身上來回掃了好幾遍,見沒有異常,這才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對着張岚說道:「太太,請坐,現在我要給您注射。」
「注射?」張岚微微一愣,「注射什麽?」她有些緊張地問道。
「避孕針。」女護士說道,因爲帶着口罩,看不出她臉上神色的變化。隻見
她從一旁的工具箱裏拿出來一個紙袋,撕了開來,拿出一個一次性針筒,「放心
吧,美國貨,在美國已經臨床應用三年多,安全無副作用。」
張岚這才稍稍放心,把手放在桌子上,讓女護士打了一針。女護士打完針,
把門打開,讓他們兩個走了出去。出來一看,剛才把卡宴開走的人已經回來了,
旁邊停着一輛嶄新的銀灰色别克GL8商務車。「先生,後面的路程,就請您就開
這車上去吧。」說着他把車鑰匙遞給了任江海。
「檢查得還真他媽的仔細。」任江海等張岚也上了車,馬上發動汽車,笑罵
着說:「怕我們開來的車有什麽貓膩,還得換他們的。」
别克順着山路開了一段,砂石路慢慢地變成了柏油路,又轉過兩個彎,眼前
豁然開朗,隻見前面是一個洞開的寬大鐵栅欄大門,後面一桌氣派非常的大宅子
屹立在那裏,宅子前面停了好幾輛車,清一色是這種銀灰色的别克GL8。
「大哥,總算來啦!」任江海的車剛一停穩,許震就從房間裏頭走了出來,
這小子頭上濕漉漉的,手裏拿着一瓶啤酒,臉上帶着個碩大的墨鏡,上身赤裸着,
隻穿着一條寬大的沙灘褲,笑嘻嘻的。看到衣着性感的張岚,許震嬉皮笑臉地吹
了個口哨,「張姐,真俊啊今天!」
「什麽張姐?」張岚笑着挽住了任江海的臂彎,笑道:「我可是他老婆!你
得管我叫大嫂!」
「對對對,大嫂,大嫂。」許震哈哈大笑起來,說:「快進來吧,你們可是
最遲到的!」
「不會吧?」任江海看了看手表,「這還不到十二點不是?」
「哈哈哈,這種事情,當然是來得越早越好啦。」許震笑道:「說是十二點
開始,可大家都來得早,這不,有人都忍不住,在那先幹上了!」許震領着兩人
走進的屋子,果然,裏頭就傳來了一陣女人銷魂的浪叫,還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任江海一看,在一旁的沙發上,屋子的主人,市紀委書記周人方,此時正将
青春貌美的蔣曼摟在懷裏,蔣曼身上的小短裙還在,可内褲卻被扯到了一邊的膝
蓋上,周人方的雞巴就這樣肏在她的小騷逼裏,不停地抽送着。
「小曼,真緊……比你媽的……緊多了……」周人方一邊肏着,一邊喘息着
說道。蔣曼的母親文清桦是周人方的老情人,看起來今天還是周人方這老色狼第
一次享用到情人女兒的青春肉體。
「哥,來啦?」任江海正在琢磨着,他弟弟任江山熟悉的聲音就在旁邊傳了
過來,任江海轉頭一看,任江山正貼着一邊的牆壁站着,一個高大豐滿的女人正
緊貼着他,那女人的身高比起一米八的任江山來,竟然還要高上幾分,豐滿的身
軀完全将任江山給遮蓋住了,所以任江海一時竟沒有看見他弟弟,擁有這種身材
的女人正可謂是麟毛鳳角,因此任江海用不着看她的正面,就知道那正是公安局
長李爲民的老婆方秀霞。
任江山的嘴角還沾染着一些口紅的痕迹,顯然是剛才在那裏跟方秀霞熱吻留
下的,方秀霞這時也跟着任江山的視線轉過了身子,一看是任江海,頓時面露喜
色,說道:「江海,你也來啦?姐好久前就想邀你們哥倆來啦,現在可好,今兒
一下都來齊啦!」說着,方秀霞爽朗地大笑了起來。
「嫂子,好久不見。」任江海笑着迎了上前,方秀霞一把将他摟住,在他臉
上親了一口,她的身高幾乎跟任江海一樣,親起來絲毫也不費勁——要知道方秀
霞以前可是一名著名的女排運動員,代表前衛女排征戰全國女排聯賽多年,身高
一米八三的她在場上擔任接應二傳,甚至一度入選了國家選拔隊,隻不過因爲傷
病而無法成爲國手。現在退役十幾年了,方秀霞自然是富态了不少,但是畢竟丈
夫貴爲公安局局長,安逸的日子使得她比起當初征戰賽場時,更多了幾分成熟的
風韻。
「任處長也來了?好了,這下子人來得差不多了。」一個動聽的女人聲音從
任江海身後傳了過來,聲音非常的熟悉。任江海回頭一看,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
到的人:副校長田軍強的妻子,風韻極佳的女律師周曉梅。
「咦?」見任江海一臉意外不已的神情,周曉梅笑着甩了甩頭發,說道:「
任處長還不知道吧?我家老田……他可是這會所的老成員啦!」
「哦?難道……老田也來了?」
「沒有沒有……」周曉梅笑着坐到了正在肏幹蔣曼的周人方身邊:「老田他
這幾天出差,周書記……才是我老公呢!」
這時候房間後面的一陣喧鬧吸引了任江海的注意,他将頭轉向外面一看,一
個帥氣英俊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卻是李爲民跟方秀霞的獨生子李宇銘,他跟任氏
兄弟也是相識的,見面笑着打了打招呼,就說:「媽,你還不出來?那邊都準備
好了!」
「哦?那好,走走走,江海,江山,咱們出去聽歌!」方秀霞放開任江海,
向外就走。
「聽歌?」任江海有些不解,這時候,一陣熟悉的旋律從那邊傳了過來:
「讓我輕輕的告訴你,天上的星星在等待,分享你的寂寞你的歡樂,還有什
麽不能說。
讓我慢慢的靠近你,伸出雙手你還有我,給你我的幻想,我的祝福,生命陽
光最溫暧。~ 啦啦啦~
不要問我太陽有多高,我會告訴你我有多真,不要問我星星有幾顆,我會告
訴你很多。不要問我太陽有多高,我會告訴你我有多真,不要問我星星有幾顆,
我會告訴你很多很多。」
「難道是她?」任江海微微一愣,想起了前幾天楊官清跟他說過的話,忙幾
步走了過去,隻見房間的後面是一個碩大的泳池,碧波蕩漾,裏頭有兩個身着三
點式的女士正在歡快的暢遊着。泳池的一旁,臨時擺了一套音響裝備,一個相貌
清純、眉目含情的甜美女人,正在用甜得令人心頭發癢的聲音,唱着這一首在九
十年代傳唱全國的流行歌。仔細看去,這個女人,這把聲線,不要說是任江海,
全國隻要是三十歲以上的人,恐怕沒有一個不熟悉的:正是二十年前紅極一時,
風頭無雙的一代甜歌王後:楊钰瑩!
其實早在幾天前,楊官清就告訴過任江海有關楊钰瑩的事情,知道她是楊官
清的情婦之一。不過現在這個聞名遐迩的女明星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唱着人人熟
悉的經典曲目,任江海還是有些亦幻亦真的感覺。
「江海,過來。」楊官清看到任江海走了進來,笑着沖着他招了招手,市委
書記大人這時候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條寬大的短褲,跟一個同樣裝扮的男人
并肩躺坐在沙灘椅上,兩個身穿着比基尼泳衣的美女就坐在他們身邊。那男人臉
上帶着墨鏡,看不清面孔,從臉上的皺紋看,年紀估計跟楊官清差不多,不過肚
子上兩圈贅肉清晰可見,跟精瘦的楊官清相比,區别明顯。
「這位就是王中将了,我們兩江軍區的前任政委!」楊官清笑着給任江海介
紹。「老王,這就是任江海,我侄女婿!露露的老公,他旁邊那個是他的孿生弟
弟,叫任江山……江海,江山,快叫你王叔。」
「王叔,您好!」
王政委摘下墨鏡,說道:「你就是任江海啊?哈哈,我沒少聽老楊提起你,
小夥子,不錯嘛,長得挺精神!怪不得老楊的寶貝侄女會嫁給你,果然是一表人
才!來來來,坐,坐!」王政委提起鄭露的時候,一臉色眯眯的神情,估計是嘗
過鄭露的滋味了。任江海看着他大腹便便的樣子,心想就你這幅尊容還中将?能
上得了戰場?不過表面上可絲毫沒有表露出絲毫不快,在一邊的沙灘椅上坐下。
「江海,認識她吧?」王政委指了指台上正在唱着歌的楊钰瑩,問旁邊的任
江海道。
「當然,王叔,我想不用說我,全國不認識她的男人,全算起來估計也不會
太多吧?」任江海笑着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她啊,可是我的幹女兒!」王政委笑道:「小夥子,我
聽老楊說啊,你小子對這個年紀的女的有興趣?」
「可不是嘛!」還沒等任江海回答,坐在楊官清身邊的那個穿着比基尼的女
人開口說道:「我們任大哥對熟女那可是情有獨鍾!别說這種四十出頭的,哪怕
再老十歲、二十歲的,任大哥都是照吃不誤!是不是?」
任江海轉頭一看,這才看清,原來坐在楊官清身邊那個苗條美女,竟然是許
震的老婆潘雯冰!而在王政委身邊的,卻是楊官清的秘書林潔。兩個美女從剛才
就一直把手伸在楊官清和王政委那寬大的褲子裏,不停地撸動着。
「哦?真的?」王政委大笑:「不錯不錯,小夥子,那你以後可有福了!老
楊這家夥就喜歡少婦,我讓他幫我照顧這個幹女兒,他倒好,玩過一次就說沒意
思……小夥子,我啊,今後也難得常來兩江,老楊說了,他當露露就是自己的親
女兒,那麽你小子就是他的親女婿了!老楊的眼光肯定沒錯的,小夥子,用心好
好幹!前途不可限量啊!今後我這個幹女兒,就交給你照顧,怎麽樣?」
王政委連珠炮似的一通話說下來,任江海這時候剛好台上的楊钰瑩一曲終了,
王政委沖着她招了招手,楊钰瑩頓時巧笑嫣然着走下台來,走到王政委身邊,「
幹爹!」她甜甜地叫了一聲,「怎麽樣?人家唱得好聽嗎?有一陣子沒在台上唱
這歌了,還真有點生疏了呢!」
「好,好,好……」王政委笑得臉上的褶子都湊在了一塊,他指着任江海,
對楊钰瑩說道:「女兒啊,你也知道,幹爹馬上就要調走啦,今後也不知道能不
能常回來兩江,這個小任啊,他是老楊的侄女婿,以後就讓他來照顧你,好不好?」
「不嘛……」楊钰瑩含羞看了任江海一眼,馬上回頭抓住了王政委的手,說
道:「幹爹,你不就是調任到嶺南軍區嘛?又不是出國……來兩江不就一個多小
時飛機的事情?」
「喲,老王,你這個幹女兒不錯,還舍不得你呢!」楊官清大笑。
王政委也笑了,說道:「女兒啊,你不知道,這一朝天子一朝臣,改朝換代
啊……這新皇登基嘛,總是要燒幾把火的,軍隊裏現在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多得
很,幹爹可不能給人留下把柄啊……就這樣說定了!小任,我女兒這就交給你照
顧啦!」說着,他斷然決然地把楊钰瑩往任江海的懷裏一推:「好好照顧她,不
然我可饒不了你!」
任江海看王政委的樣子不像做作,心想老頭子你是玩膩了還是怎麽着?沒錯,
京城的确是從去年就改了朝換了代,從那時起到現在,許多級别極高的官員紛紛
以貪污受賄、包養情婦、以權謀私等等各種各樣的罪名锒铛入獄,甚至這股風還
史無前例地燒到了軍方的高層,不久前還有上将級的大人物被立案調查……但稍
有頭腦的人都不難看出,京城的這場大火燒的可都是當初站錯隊的那些官員,至
于新領導層的嫡系,不僅在這場大火中絲毫無損,甚至不少人火中取栗,從中撈
了不少好處。而楊官清和王政委這派人馬雖然算不上新領導層的嫡系,但是跟新
領導的關系一向不錯,也可以算是他們陣營中的一份子,這火怎麽也燒不到他們
身上。
想到這裏,任江海也就不再客氣了,一把将楊钰瑩摟在了自己懷裏,笑道:
「王叔既然都這麽說了,我再客氣,就不夠意思了不是?放心吧王叔,我會好好
照顧楊……女士的!」
楊钰瑩看着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十來歲的男子,臉上的神情頗爲尴尬,雖然
當人家情婦的經驗不少,但是在這種場合,當着這麽多外人的面前被當做商品一
樣送來送去,對她來說也算是極大的侮辱,何況「接手」自己的,又是一個素不
相識的年輕人,想想二十多年自己名滿天下的時候,這個年輕人還隻是一個十歲
不到的小孩呢!
「女兒啊!」王政委似乎看出楊钰瑩的擔心,笑笑說道:「你别看江海年紀
不大,他可是老楊的親侄女婿!現在啊,他可是兩江大學裏獨當一面的人物,今
後的前途那是無可限量啊!老楊,對不對?」楊官清微笑點頭。
「咦?老李跟老趙呢?」這時周人方懷裏抱着蔣曼,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
看在場的衆人,問道。
「老李啊……」一邊正跟自己兒子李宇銘并肩坐着、将兩腳伸進遊泳池裏晃
蕩着的方秀霞聞言,回過頭笑着說,「他啊,去機場接他的兒媳婦啦!這時候我
看我差不多該到了。」
「哦……」楊官清、周人方這些經常參加易内會所淫亂的常客聽了,都是一
臉恍然大悟的神情,周人方笑道:「這種接媳婦的事,本來不是應該小李去辦的
嘛?啊?」他笑着問李宇銘道。
「嘿,我爸說了……」李宇銘笑道:「這兒媳婦一接過來,就不知道上誰的
床了,他這麽些日子沒見兒媳婦,總得先慰藉慰藉她不是?就自個開着車去了機
場了。」
衆人大笑,不明内情的王政委卻有點摸不着頭腦,低聲問楊官清道:「這老
李的兒媳婦是誰啊?怎麽還要去機場接機?」
「她啊……」楊官清微笑道:「是香江人,爲了今兒的聚會,特地趕過來的,
呆會見了,說不定你也認識?」
「哦?」王政委更加奇怪了,正在他想要繼續追問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
傳了過來:「說啥呢?我說怎麽一下車就連着大噴嚏,原來是你小子在這說你爹
壞話!」衆人一看,卻是公安局的局長李爲民來了。
衆人都笑着跟李爲民打着招呼,這時就看到在李爲民的身後,一個身材嬌小,
頭頂着一頂碩大的淡黃色草帽,臉上還戴一份遮住了大半邊臉的太陽眼鏡的女人
也跟着她走了進來。
「喲!今兒可真熱鬧。」楊官清先指了指楊钰瑩,然後又指着李爲民身後的
那個女孩說道:「這就兩個大明星在這了,呆會老趙還要帶一個過來,我們這會
所,今兒可真是星光燦爛啊!哈哈!」
那女人鈎着李爲民的手臂,笑着說道:「楊書記,您可真會開玩笑。」一口
普通話帶着濃濃的香江口音,她把頭頂的草帽摘了下來,然後除下了臉上的眼鏡。
「咦?……」看着那個女人,任江山忍不住驚訝地叫了一聲,「你……你不
是?……」
那女人笑着看着她從未見過的任氏兄弟,說道:「靓仔,你好,我是阿嬌!」
阿嬌?她竟是那個曾經以Twins 組合中的一員而風靡全亞洲,後來更因爲豔
照門事件而名噪一時的阿嬌?
「好老婆,你怎麽才來啊!」李爲民的兒子李宇銘走了過來,從自己父親懷
裏摟過了阿嬌。
「老公!」阿嬌美美地叫了一聲,在李宇銘臉上親了一口:「人家一早就到
啦,不過老爺……」她按照香江人的習慣,用「老爺」來稱呼自己的公公:「老
爺非要帶人家去……去……」
衆人都笑,大家自然知道,急色的李爲民是爲了什麽才去機場接這個兒媳婦
的,看兩人那模樣,不用說,在來這裏之前的路上,肯定不知道是去哪裏爽了一
把才過來。
任江山看着阿嬌,心裏一陣激動,他的年紀比阿嬌要小了幾歲,可以說,在
他的青春期裏,他是聽着阿嬌的歌長大的。「怎麽?看上我這兒媳婦啦?」不知
道什麽時候,身材高大的方秀霞已經走到了任江山的身邊,笑着問道。
「她……她真是你兒媳婦?」任江山狐疑地問道。以他所知,李宇銘不但是
個官二代,而且這些年憑借着老爹的蔭庇,在商場上也是一路順風順水,别看他
年紀輕輕的,身家卻已經不容小視了。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包養個把個明星自然
沒啥稀奇的,不過看眼前這情形,李宇銘跟阿嬌的關系好像不止是包養那麽簡單
……
「怎麽不真?半年前的事兒。」方秀霞笑道:「上次我們一家子去美國旅遊,
順便在那邊給他們登的記。」
任江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旅行結婚,怪不得絲毫都
沒有聽說過這方面的八卦新聞呢。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聽到有人拿着話筒,在
那裏嗯哼了幾聲。衆人的注意力就都被吸引了過去,就看到許震手裏拿着麥克風,
笑着對衆人說道:「好了,我們的人也基本到齊了,趙台長和他的Partner 呢,
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到,我們就不等他們了。」
「首先呢,歡迎大家來參加這一次我們「易内會所」爲期三天的聚會,讓我
們掌聲歡迎我們的新成員:我的兩位大哥:任江海先生跟任江山先生,還有我的
兩位大……大嫂……」他看了隻有十七歲的蔣曼一樣,差點笑出聲來:「張岚女
士跟蔣曼女士!」
林家偉這時不失時機地吹起了口哨,衆人也笑着紛紛鼓掌,任江海等四人不
得不站了起來,微笑向衆人示意。
「那好,接下來呢,我簡單介紹一下這次我們的聚會,這裏嘛,就是我們聚
會的場所。」他指了指前面的别墅,說道:「這棟别墅一共有兩層,裏面剛好是
十間房,正好,算上趙台長他那對,我們剛好也是十對夫妻。現在,就請大家分
别坐到自己先生或者太太身邊。」話剛一說完,潘雯冰就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
邊,「老公,你站着我可就沒得坐了。」
衆人都笑,于是紛紛起身,除了還沒到場的趙廉,現場一共是九對男女,十
八個人在泳池邊,圍着站在中央的許震跟潘雯冰坐成了個圈,兩兩坐下,他們分
别是:二十九歲的許震,還有他的老婆,三十歲的潘雯冰,前職業牛郎,現金豪
夜總會的老闆,二十二的林家偉跟他所帶來的的金豪夜總會媽咪,三十七歲,徐
娘半老的趙琦。這四個人算是活動的組織者。
然後是兩江官場「本土派」的幾位高官跟他們的情人:五十四歲的市委書記
楊官清跟他那二十七歲的情婦兼秘書林潔;五十六歲的紀委書記周人方跟他的下
屬、三十六歲的人妻女律師周曉梅;五十二歲的前兩江軍區政委王中将和他的幹
女兒、聞名遐迩的四十三歲甜歌星楊钰瑩;市公安局局長,四十九歲的李爲民跟
他的妻子,四十五歲、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前女排球員方秀霞;還有他們倆的親生
兒子,二十五歲的李宇銘,以及他那個秘密結婚的明星老婆,三十三歲的前Twins
成員阿嬌。
這些人有些是易内會所的常客,有的雖然不常來,但也多少已經參加過幾次
交換的活動。最後才是第一次參加到這種活動中的,三十歲的任江海,跟他三十
八歲的辦公室秘書張岚;任江海的孿生弟弟任江山,以及他十七歲的高中生女友
蔣曼。
許震見各人都坐好了,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在活動開始之前呢,我還是
有必要簡單介紹下我們「易内會所」的一些簡單規則,首先第一點就是,不管各
位在外面關系如何,在這裏,現在坐在一起的,就都是夫妻!」他笑了笑,指了
指年紀最小的蔣曼說道:「任太太,知道了沒?」蔣曼絲毫也不怯場,在衆人的
目光中摟住了任江山的脖子,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好老公,呆會你可得保護
我,别讓壞人欺負我哦!」還帶着童稚的語氣,逗得大家都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許震含笑止住了衆人的笑聲,繼續說道:「今天來參加的各
位,包括呆會要來的趙台長跟他的夫人,大家都通過了我們的健康體檢,證實都
沒有攜帶傳染病,所以大家盡可以放心,我們可沒有準備安全套哦!」衆人又笑,
這時許震身邊的潘雯冰說道:「女士們嘛,剛才也都注射了美國最新上市的避孕
針。」她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創可貼,說道:「這種針完全無副作用,注射後一
個月内,完全不用擔心會有懷孕的危險,所以我們的活動是不會「搞出人命」的。」
「至于男士們嗎,我們準備了大量的補充精力的營養品。」他指了指别墅:
「就在冰箱那邊,由我這兩位大哥友情提供,所以啊,在這三天裏頭,女士們可
不必擔心我們男士的體力問題哦!」
在衆人的哄堂大笑中,許震回頭,手指着遊泳池後面的灌木叢:「那裏有一
條小路。」衆人順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那裏有一塊小木牌,指着一條不易覺察
的小路。「那條路通向海邊的沙灘,在那裏我們還有一條小遊艇停着,各位如果
有雅興的話,大可以去那上面玩玩……不過嘛,爲了避免麻煩,還是不要讓船離
開這個沙灘爲好。」衆人紛紛點頭。
「這一次我們的活動時間一共有三天兩夜,下面我簡單地給大家介紹一下這
三天的活動安排。首先是第一天,」他看了看表,說:「其實準确來說,今天隻
剩下半天時間了,接下來呢,我們會按照我們會所的規則,将這裏的每對伉俪重
新組合,而新組合好的每一對,在接下來的這三天裏,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不管
你們之前怎樣,過完這三天後又怎麽發展,在這三天裏,你們可是相濡以沫的結
發夫妻哦!」他笑着咳嗽了一聲,繼續說:「好了,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先分配
好再說别的吧!按照規則,新加入的成員有權優先挑選他們今天的對象,那麽,
就請兩對任先生和任太太起立。」
在衆人含笑的掌聲中,任江海和任江山分别拉着張岚和蔣曼站了起來。「Lady
First ,我們請兩位任太太先作出選擇。」說着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張岚。張岚一
愣,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排頭兵了,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一時也
很有些窘迫,「我……我……不知道……」縱然張岚在跟任江海、張剛做愛時如
何騷浪,畢竟也是一名良家婦女,從未經曆過這種換妻的場面,一時間竟弄得臉
紅耳赤起來。
「哦?任太太,不知道怎麽挑麽?」許震笑着走到了張岚跟前,作爲會所的
主持人,他對待這樣的場面還是很有經驗的。
「你可以第一個出來挑選的人哦,這選擇面也是最廣的。」大夥都哄堂大笑
了起來。「你看我們今天,」他指了指楊官清、王政委那個方向,「既有這老當
益壯的成功男士,又有……」他指了指林家偉和李宇銘:「像這兩位這樣的花樣
美男……或者是……」
他笑嘻嘻地将這樣的臉靠近張岚眼前:「像我這樣的猛男!」在衆人的大笑
聲中,他對張岚說:「任太太,你不是挑花眼了吧?」
「我……我……」張岚的臉上竟顯出了少女似的的嬌羞。
「這樣吧。」許震又說:「任太太,說說你喜歡什麽類型的,我們也可以辦
你參謀參謀。」
「這個……」就在張岚猶豫不決的時候,人群裏的楊官清突然笑着舉起了手,
說道:「小許啊,我記得這規矩裏頭,如果對方在挑選時拿不定主意,其他人可
以自薦的對不對啊?」得到許震肯定的回答後,楊官清笑着看着張岚:「那我就
做一把毛遂吧!任夫人,你看看我如何啊?哈哈!」
見楊官清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張岚頓時噗嗤一笑,能跟楊官清拉
上關系,對她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畢竟是場面上的人,經過了一時的不适
應,張岚已經漸漸地習慣了這種交換活動的氛圍,她落落大方地甩了甩頭發,走
到楊官清身邊,說道:「楊書記,那就請多關照啦!」
楊官清大喜,站起來摟住了張岚,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拉着她坐下,
本來坐在他身邊的林潔忙向旁邊挪了挪,讓出了位置。
「好了,那接下來該另一位任太太選了。」許震将身子靠近蔣曼道:「大嫂
啊,你挑哪位啊?」
蔣曼微微一笑,一把将許震推開:「我啊,早就挑好了。」
「怎麽?不是我啊?」許震做出了傷心欲絕的神情,蔣曼在衆人的大笑聲中,
踱着小步先走了一個圈,将在場的男人一一看過一遍,然後走到李爲民身邊:「
李叔叔,就你了!」
「爲什麽!爲什麽不是我!」許震繼續着他的表演,撕心裂肺地說道。
「李叔叔可是警察哦!」蔣曼回頭,用天真爛漫的神情說道:「警察叔叔可
是有槍的哦!」說着,這小妮子竟然将手伸到李爲民的胯下,搓揉着他的下體。
李爲民沒想到現場最嫩的蔣曼竟然會挑到自己,不過他也是非常開心,他跟
蔣曼的母親文清桦相識多年,可以說是眼看着這個侄女一點點長大,出落成今天
這樣一個美人兒的,這時雞巴讓蔣曼摸了幾下,他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忙一把
抱住了蔣曼。
接下來輪到任氏兄弟選擇了,任江海沒有遲疑,他按照原先的計劃選擇了楊
钰瑩,這個成名多年的熟女歌星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而任江山自從剛才開始,
眼睛幾乎就沒有離開過阿嬌,就一直被這個前玉女明星所深深吸引着,這時候有
機會選擇,自然毫不猶豫就選了阿嬌。兩位女星都露出了半真半假的嬌羞神情,
先後來到兩兄弟身邊,投入了他們的懷抱。而剩下來的人都是之前參加過活動的
老會員了,就按照年齡順序進行選擇,先從年齡最大的女性開始,然後是年齡最
大的男士,以此類推。結果在女士中年紀最大的方秀霞率先選擇了男人中年紀最
輕的林家偉;周人方則選擇了風騷入骨的趙琦,周曉梅在王政委、許震跟李宇銘
之間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年少多金的兩個年輕人,而投入了位高權重的王政
委的懷抱,剩下的許震、潘雯冰、李宇銘跟林潔四個人,由于許震跟潘雯冰是夫
妻,那就不用再選,自然分成了許震跟林潔、潘雯冰跟李宇銘兩對。
「好啦,配對完畢,那麽接下來的是我們自由活動的時間,大家可以跟自己
的新老公、新太太溝通溝通感情,我們七點的時候回來這裏,到時候再揭曉今晚
的活動内容!好了,活動開始!各位,玩得盡興!」許震笑着宣布了這場爲期三
天兩夜的淫亂盛宴正式拉開了帷幕。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4-12-17 07:34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二十七章 易内(二)浣腸的女明星
第二十七章 易内(二)浣腸的女明星
*** *** *** ***
易内會所聚會配對情況:
楊官清:兩江市市委書記(54歲)
張岚:任江海的情婦兼秘書(38歲)
周人方:兩江市紀委書記(57歲)
趙琦:金豪夜總會的媽咪,林家偉情婦(37歲)
王中将:前兩江軍區政委(52歲)
周曉梅;律師,周人方下屬(36歲)
趙廉:兩江市電視台台長(53歲)
??:某女星(??歲)
李爲民:兩江市公安局局長(49歲)
蔣曼:任江山的情人(17歲)
李宇銘:青年富商,李爲民與方秀霞的獨子(25歲)
潘雯冰:許震之妻(30歲)
許震:兩江大學學生會團委書記,易内會所活動組織者(29歲)
林潔:楊官清情婦兼秘書(27歲)
林家偉:金豪夜總會的老闆,許震的姐夫(22歲)
方秀霞:李爲民之妻,前女排運動員(45歲)
任江海:兩江大學人事處處長(30歲)
楊钰瑩:前甜歌歌後,王中将的幹女兒(43歲)
任江山:兩江大學基建處處長(30歲)
阿嬌:前玉女組合Twins 成員,李宇銘秘密結婚的妻子(33歲)
*** *** *** ***
随着許震宣布了活動開始,衆人紛紛有了行動,楊官清、周人方、王政委這
三位都不急着行動,分别摟着自己新分到的女人坐在泳池邊,一邊喝酒,一邊說
笑。
「哥!」許震笑着來到任氏兄弟的身後:「大明星哦!怎樣?沒來錯吧?」
任氏兄弟都笑了,許震指了指後面的别墅:「三樓有兩個大房間,風景不錯,
也玩得開。你們可以先上去樂呵樂呵,晚上還是在這,我們有别的活動!」
「我說震哥,你就别操你這兩位大哥的心了,他們還能不知道怎麽玩?」這
時李宇銘摟着許震的妻子潘雯冰,站在他的身後說道:「快走吧,我媽都快忍不
住啦!」
衆人順着李宇銘的眼光看去,隻見身材高大的方秀霞正摟着比她小了一大圈
的林家偉,兩人不但正在熱吻,彼此還在上下其手地互相撫摸着,不僅都笑了。
「行了行了,這就來!」許震也摟着林潔,回身對李宇銘說:「你們先上船
上去,我馬上就來!」
看許震等人奔着後面遊艇的方向去了,任江海、任江山不管别人如何,兄弟
兩個一起帶着楊钰瑩和阿嬌這兩位昔日大明星走進了泳池旁邊的别墅。按照許震
之前給的提示,幾個人來到了别墅的第三層,這一層有兩個很大的套房,進去一
看,房間裏最顯眼的是一張華麗的沙發,正面對着的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可以
清楚地看到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以及在海邊停泊着的那條遊艇。旁邊一堵牆隔
開的一個大房間裏,裏頭是一張碩大無比的大床,而一邊的浴室則是全透明的設
計,隻有玻璃牆體,在裏面洗澡的話,外面的人可以一覽無遺。
進了房間,阿嬌率先脫下了她的大草帽和太陽鏡,隻見她梳着很幹練的齊肩
發,妝畫得有點濃,看上去有點妖豔的感覺。今天的天氣晴朗,氣溫還是很熱的,
阿嬌把外面的薄絲罩衫解開,就隻穿着一身黑色的吊帶裙了,下面是黑色的漁網
長襪,腿看上去稍有點嫌粗了些,不過依然性感十足。而楊钰瑩則依然是她經典
的女神範兒:清湯挂面的長發直垂下來,高挑苗條的身材穿着露肩的藍色連體裙,
裙角直到腳面的高跟鞋上,真有點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的感覺。
盡管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但是四個人畢竟還是初次相識,離彼此的第
一次會面,其實也還不到一個小時,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不免有些尴尬。最後還
是見慣世面、最熟悉這種場合的阿嬌開口打破了沉默,她挽着任江山的手臂,笑
道:「老公,入面的那張床,看落又都幾舒服波,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試下,好嗎?」
這話正中任江山的下懷,他笑着親了一下阿嬌的臉蛋:「好啊,老婆。」兩人肩
并着肩,走進了房間。
兩人剛進去不到一會,房間裏就傳來了阿嬌醉人的嬌嗔:「哇,你做乜啊?
嘻嘻……不要這麽急啦……喂喂!啊!不要……好癢……嘻嘻……」顯然,早已
經對阿嬌虎視眈眈的任江山剛一進房,就對阿嬌展開了攻擊。
楊钰瑩偷眼看了任江海一眼,他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心裏想
的是什麽。對于幹爹王政委将自己交付給這個男人這件事,楊钰瑩心裏是很有些
不滿的,畢竟從年輕時出道至今,她跟過的男人,要不就是家财數以億計的豪門
巨商,要不就是位高權重的軍政要人,而眼前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年輕
人,隻不過是大學裏的一個處長而已,就算再能撈錢吧,比起以前包養她的那些
男人來,實在差的不是一丁半點。
雖然這個年輕人相貌堂堂,但是這麽多年在娛樂圈裏打滾的她什麽樣的美男
子沒見過呢?
「算了,都來到這了,隻好先應酬應酬他吧,再怎麽說,這也是老頭子的安
排的……」楊钰瑩在心理暗暗咒罵着她的幹爹王中将:「老不死這一走不要緊,
今後……唉……也不知道這男人究竟有沒有料……」
心裏這麽想的,可是在表面上,楊钰瑩卻絲毫也沒有表現出來,反倒是一邊
看着任江海,一邊臉微微一紅,似乎是因爲聽到房間裏阿嬌的呻吟聲而有些不好
意思似的,頭微微偏向一邊低了下去,顯出了少女般的嬌羞神情。
任江海也在看着眼前這個多年來隻在屏幕上看過的女人,真真切切的,實實
在在的。楊钰瑩的年齡,毫無疑問是已經四十三歲了,但是身上的皮膚之嫩,臉
上的神情之嬌,身材舉止之俏,卻分明就跟二十年前她初登舞台時毫無二緻,眼
前的她,跟當年那個在舞台上唱着《輕輕地告訴你》、《風含情水含笑》的少女
幾乎是一模一樣,令人不得不感歎時光之神似乎是忘記了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留下
痕迹似的,才使得她在這樣的年齡,還能保持着二十來歲時的青春靓麗。
楊钰瑩見任江海看着她在發愣,笑了笑,用手攏了攏耳邊略微散亂的發鬓,
那妩媚的風情,讓任江海心裏一動,下身馬上就起了反應。
「你……怎麽了?」楊钰瑩見任江海愣愣的神情,嫣然一笑,這麽多年來,
她可沒少見識男人在面對自己時的各種囧态,在她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不
過是在對在面對自己的萬種風情時難以自控罷了。
隻是楊钰瑩哪裏知道,任江海玩過的女人之多,素質之高,其實遠遠超出了
她的想象。他的老婆鄭露,無論相貌、身材、氣質,無論比起當下任何一個知名
女星來,都絲毫不顯遜色,至于所謂的少女風情,兩江大學裏數萬女生,任江海
更是見識得多了。楊钰瑩的風情雖然出色,但在任江海的眼裏,卻也未必就比他
的情婦許雪、張岚等人勝出多少,隻不過多了一個大明星的身份罷了……
而此刻在任江海的胸中,一股邪火正在升騰而起,出現在這種換妻活動的現
場,而且是王政委所包養的情婦,眼前的這個成名多年的大明星,其實也隻不過
是一個人盡可夫,隻要有錢有勢就可以肆意玩弄的玩物而已……
任江海的手輕輕地穿過了楊钰瑩筆直柔軟的長發,輕撫着她的臉蛋,楊钰瑩
今天化的隻是輕巧的淡妝,臉蛋摸上去輕輕柔柔的,非常舒服。
「知道我是你什麽人嗎?」任江海在楊钰瑩的耳邊柔聲問道。
楊钰瑩輕輕一笑,這男人顯然是深入了今天夫妻交換的角色當中了:「當然
啦,老公~~」她也把嘴巴貼近任江海耳邊,用她那特有的,甜得發膩的聲音說道。
「不……」任江海的聲調突然變了,變得異常的冷冰,輕撫着楊钰瑩臉頰的
手勁也漸漸加重了起來:「我不是你老公,老頭已經把你轉給我了,你,隻是我
的一個新玩具而已!」說着,他手上一使勁,在楊钰瑩的臉上狠狠一推:「知道
嗎?婊子!」
楊钰瑩驚叫一聲,被任江海一推,整個人都被推倒在沙發上,她捂着那有些
發疼的半邊臉頰,回過頭看着任江海,卻看到任江海正緩緩地脫下他下身的褲子,
那條驚人的大雞吧這時候已經一柱擎天了,他就這樣挺着那根肉棒,一步步走到
沙發前楊钰瑩的面前。
「舔!」任江海依舊是面無表情,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個字。
楊钰瑩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她經曆的男人雖然衆多,但是
無論哪一個,都是對她疼愛有加的。哪怕是隻将她作爲玩物的男人,在跟她相處
時,對她也是猶如對待女神一般地呵護備至。哪裏能想到,這個剛接手了自己的
男人,竟然會這樣對待她?
「不……」楊钰瑩一句話還沒說完,竟看到任江海的眼裏閃過了一道寒光,
她頓時打了個冷戰。
她哪裏知道,對于任江海來說,此刻他的心中又何嘗不是波濤洶湧?在他的
身體深處,其實長久以來都深藏着一個暴力的惡魔,隻是平時他身邊的女人,要
不就是像妻子鄭露、嶽母張紅英這樣跟他有至親關系的人,要不就是王月萍、韓
莉、張岚這樣被他所征服的良家人妻,也就隻有在面對楊歡、李彤這些平時就從
事皮肉工作的女人,才能玩得多多少少滿足一下内心中的黑暗。而這一次,眼前
這個無助的、即将仍有他魚肉的女人,可是在全國範圍内都可以說是家喻戶曉的
大明星!這就使得他内心的惡魔瘋狂地舞動了起來,一種難以抑制的黑暗欲望,
逐漸地占據了他的腦海。
「婊子,見過這麽大的雞巴沒有?」任江海一手拽住了楊钰瑩的秀發,一邊
發出令人心寒的獰笑。
楊钰瑩這時候也已經從最初的極度震驚中稍稍清醒了過來,她也發現到,男
人剛才對待自己的動作雖然粗魯,但其實都沒有使上太大的勁道。閱人無數的她
當然知道有些男人喜歡的就是這種調調,隻不過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罷了。
這時候見任江海的大雞吧就在自己的嘴邊,她其實已經認命了。早在王政委
将她送給了這個年輕男人之後,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将會被他肆意的玩弄,給
他舔雞巴更是理所當然的事兒。所以略一猶豫之後,她還是哀怨地看了任江海一
眼,然後用手扶住他的大雞吧,伸出小香舌,先從側面輕舔,然後慢慢地,一點
一點舔向龜頭。
任江海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沒入楊钰瑩的香唇之中,二十年來,多少脍炙人
口的經典名曲,就是由這張嘴裏傳遍神州大地的,此刻卻毫無選擇地舔着自己的
雞巴,那種感覺實在是爽到無法用言語形容。任江海的女人裏,他老婆鄭露也是
電視上的大明星,但畢竟也隻是地方電視台的新聞主播,跟楊钰瑩相比,知名度
顯然不是一個數量級的。這時候感覺到楊钰瑩的小香舌在自己的雞巴上細吮輕舔,
動作娴熟輕柔,顯然是将她過去服侍其他的權貴的經驗用來滿足自己了,看着楊
钰瑩那張雖然年過四十,但依然稱得上是國色天香的絕美俏臉,任江海的胸中那
種要盡情淫虐這個外表純情、内在下賤的女明星的渴望燃燒得越來越熾熱了。
而楊钰瑩這時也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處境,說到底,不就是換了個男人、換了
根雞巴而已嘛?這種事對她而言并不新鮮。何況眼前的這個男人,無論長相體格,
還是胯下這條尺寸驚人的大肉棒,都不是之前包養她的那幾個老年權貴可比的。
就在這時,從房間突然傳來了任江山的聲音:「哥,要不要一塊來這張床上
試試?這床……蠻舒服的!嘿嘿。」
「讨厭啦……不要讓他們進來啦……」接着就是阿嬌嬌嗲的聲音。
正所謂是兄弟連心,任江海馬上就意會到了他弟弟的意思,兄弟兩人在同一
張床上玩弄這兩個聞名遐迩的女明星?真是太有誘惑力的場面了!
「喂,停停,起來!」任江海用手輕拍着楊钰瑩的臉頰。楊钰瑩疑惑地看了
他一眼,吐出他的雞巴。任江海不等她說話,直接就拉着她的手,兩人一起走進
了房間裏頭。
房間裏,隻見這時任江山正大馬金刀地靠坐在床頭,長褲仍在了地上,内褲
也已經被褪到了膝蓋那裏,阿嬌正含着他的雞巴,來來回回地套弄着。一見任江
海跟楊钰瑩進來,阿嬌驚叫了一聲,滿吐出任江山的大雞吧,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極盡嬌羞地說道:「你們怎麽……怎麽真咯進來啊!醜死人啦……嘻嘻……」
「你們又沒關門,我們怎麽就不能進來啊?」任江海笑說。任江山也笑着往
一旁挪了挪身子,把床的一半讓給了他哥哥——其實以這張床的尺寸,再來多幾
個人也都是綽綽有餘的。
任江海用跟他弟弟一樣的姿勢坐到了床頭,楊钰瑩滿臉通紅地看着床上的三
個人,有些不知所措。反倒是阿嬌這時把頭從任江山的懷裏彈了出來,看了看任
江海的碩大雞巴,驚叫了一聲:「哇塞!老公……你大佬那裏好像……好像還要
勁過你波!」任氏兄弟都有着異于常人的粗長肉棒,都足以令女人欲仙欲死,隻
不過相比之下,大哥任江海的那根顯得更粗壯些,而任江山的那根則是更長了一
點點。
「還不快上來?」任江海讓阿嬌的嗲聲嗲氣惹得心癢難忍,對呆立一旁的楊
钰瑩說道。
眼前的情形對楊钰瑩而言,其實早就已經不陌生了,當年在那天下知名的「
紅樓」裏,每天上演的場面比今天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稍稍思索了一下,她
也把鞋脫掉,然後爬上了大床。
*** *** *** ***
這時任氏兄弟倆的兩根大雞吧就都掌握在了阿嬌和楊钰瑩這兩位女星的手裏
了,兩位女星對于給男人舔雞巴這種事都是駕輕就熟了,分别伸出丁香小舌繞着
肉棒遊走。楊钰瑩舔得還是那麽溫柔,香舌在任江海的大雞吧上來回纏繞,舌尖
不時掃過龜頭,輕柔細緻,非常有溫柔人妻取悅丈夫時的那種如沐春風的意思。
而阿嬌則是完全不同的風格,她的香舌靈動無比,從任江山大腿内側舔起,一路
遊移向上,先舔過睾丸,然後是棒身,最後在龜頭和龜棱上來回舔噬,這讓對她
憧憬已久的任江山爽翻了,鼻子裏呼着粗氣,感受着阿嬌如火的熱情。
「别出工不出力啊。」任江海笑着拍了拍楊钰瑩的臉蛋,說道:「看看人家!
活兒多好!你多學着點!」
楊钰瑩隻覺得羞愧難忍!以她的身份,能夠讓她奉上口舌服務的男人已經是
屈指可數,更何況是在現場還有另外一個女星的情況下!而現在這個男人非但沒
有絲毫受寵若驚的意思,居然還視她如草芥!公然對着别人,說自己不如另外一
個女人……
這種屈辱任何一個女人都難以忍受,更不用說是楊钰瑩這樣經常讓人捧在掌
心呵護的絕美女星了,小性子一上來,她憤然吐出了任江海的雞巴,然後站了起
來,「要玩你們自己玩去吧!我不幹了!」說完鞋都不穿,往外面就走。
任江海二話不說,「突」地一下從床上爬了下來,三兩下到了楊钰瑩的身後,
伸手猛的一拽她的手,向後面用力一甩!楊钰瑩「啊」地驚叫一聲,整個人站立
不穩,頓時就摔倒在了地上!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任江海怒罵一聲,轉身來到楊钰瑩的跟前,
就是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掴在了她的臉上。楊钰瑩被打地「哎呀」一聲,臉偏向了
一旁,頓時眼淚就留了出來。
「行了行了,哥。」任江山一看情形不妙,忙也跟了過來,抓住了他哥要繼
續打下去的手:「女人嘛,玩玩算了,沒必要上火!」他在任江海的耳邊輕聲說
道。
任江海這時也是一愣,他的性格雖然有些粗暴,但是對女人一向還是不錯的,
打女人這種事情,以前從未在他身上發生過,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似乎是從
剛才見到楊钰瑩的那一刻起,他的胸中就興起了一股想要狠狠淫虐這個女人的渴
望,所以剛才才會有那麽粗暴的表現。
想到這,任江海的氣頓時就消了些。任江山看看眼前的情形,說道:「要不
……咱倆換換吧?」他繼續低聲對任江海道:「阿嬌還是比較玩得開的。」
「别了,你都喜歡她那麽久了。」任江海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這第一
炮,哥當然不能搶你的先手。要換,也等打完頭炮再換。」兄弟二人頓時笑了起
來。
任江海蹲下身子,伸手輕撫着楊钰瑩的臉蛋,柔聲說道:「老婆,對不起,
是我不好。」楊钰瑩擡起頭看着他,大大的眼睛裏眼淚洶湧。任江海輕吻着楊钰
瑩的臉頰,将她的淚水吸進了口中:「老婆,我們回床上去吧,我答應你,會溫
柔些對你的。」
楊钰瑩這時候哪裏還敢違抗,點了點頭,就跟着任江海回到了床上。
「好啦好啦!」一直都在床上看戲的阿嬌這時一副天真的笑容,等他們三個
都在床上坐好,笑着說道:「楊姐姐,你不要生氣啦,這些死男人就是這樣子的
啦,老喜歡拿我們女人比來比去的啦。」她拉了拉楊钰瑩的手:「那時候多少死
男仔拿我的咪咪跟下半身跟謝太比,我要是個個都跟他們生氣,早被氣死啦!」
衆人一愣,都是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阿嬌嘴裏所說的「謝太」是誰,不僅
都是莞爾一笑。就連痛楚方消的楊钰瑩也是「噗嗤」一聲,轉泣爲笑。
四人再次在床上相擁。任江海摟着楊钰瑩,輕聲說道:「老婆,我們換個姿
勢,我也給你舔舔?」楊钰瑩哪敢再說個「不」字,含羞點點頭。
于是任氏兄弟倆脫光衣服,雙雙躺倒在大床上,阿嬌和楊钰瑩兩位女星則是
除了脫掉鞋之外,全身穿戴整齊地跨坐到他們倆身上,屁股對着他們的頭,身體
趴下,含住他們倆的大雞吧就舔了起來。
任江海一邊享受着楊钰瑩的口交,一邊将她的藍色長裙揚了起來,那條裙子
實在很長,頓時将他整個頭都蓋住了,任江海真是整個頭都鑽到了楊钰瑩的裙下,
最近距離地欣賞着玉女歌星的裙下風光。長裙之下,楊钰瑩穿着一條肉色的連褲
絲襪,包着裏面那條紫色的蕾絲三角内褲,任江海把鼻子貼到楊钰瑩連褲絲襪的
裆部,玉女歌星身上最騷的味道就傳到了他鼻子裏,帶點腥味,卻也帶着香味。
任江海把手伸到連褲絲襪的褲腰處,連着内褲一起,一下就拉了下來。
「我去!」眼前的情形,令任江海一時間竟意外得有些出神了!原來一代女
神、年屆四十三歲的楊钰瑩的下身,竟是一副人間罕見的春光!隻見楊钰瑩的陰
阜光潔雪白,上面竟沒有一根陰毛,而且摸上去光滑無比,顯然不是剃毛能帶來
的效果,這女人竟是一個天生的白虎!而且更令人稱奇的是,楊钰瑩的大陰唇粉
嫩可人,哪裏是一個四十多歲女人該有的顔色?哪怕比起十來歲的少女,這種可
愛的粉紅色都絕不落後!
「喂!快看!」任江海把頭從楊钰瑩的裙下伸出,對着一邊的任江山說道。
任江山這時也正将頭探在阿嬌的漁網絲襪的結合部,将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
褲撥開,舔着阿嬌那在多年前已經暴露在天下男人眼前的黝黑陰唇,阿嬌的陰唇
不止顔色深,而且上面陰毛長而雜亂。聽哥哥這個一叫,任江山也伸頭出來一看,
頓時也是驚呼一聲:「我靠!這麽嫩?」
聽到兩人男人這樣子對自己的下體品頭評足,楊钰瑩之覺得羞恥難忍,但她
也知道,這時候唯一能做的,也隻有服侍好眼前的男人了。于是她頭也不擡,深
深地任江海的肉棒吸入了口裏,用力地舔着。
「這可是傳說中的粉木耳啊!」任江海笑道:「山,哥就先嘗嘗這粉木耳,
轉頭再去嘗嘗你那邊的黑木耳啦!」
「我還是喜歡我這黑木耳。」任江山笑道,繼續舔着阿嬌的下體。
此時房間裏的氣氛實在淫霏之極。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兩人并排躺在床上,
天下知名的,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兩位大明星楊钰瑩和阿嬌,這時則趴
在他們的身上。二女的嘴巴分别在二人跨間努力的吞吐吸吮着那兩根粗長的雞巴,
仿佛無上的美味,二美這時都非常地投入而且專注,表情的神情陶醉無比,香唇
吞吐着肉棒同時發出「嗚嗚」聲和呻吟聲。而兩位女星的跨間也早已經淫水泛濫
了,兩個男人數量的舔陰技巧使得她們情欲高漲,二女肥美的臀部不停地扭動着,
迷人之極,似乎召喚着大雞吧狠狠的插入……
首先忍不住的還是任江海,跟楊钰瑩以六九式互玩了十來分鍾後,他的肉棒
已經極度渴望能否肏入這個大明星那粉嫩的陰部裏了。他把頭從楊钰瑩的裙底伸
出來,示意楊钰瑩停止舔弄,然後拉着她的裙子,說道:「脫了吧。」楊钰瑩此
時也已經是春情勃發了,絲毫也沒有遲疑,自己解開了連衣長裙的扣子,脫了下
來。身上隻剩下長長的肉色連褲絲襪跟那對紫色的蕾絲内衣,她接着解下了胸罩,
那個雖然不能稱爲巨乳,但是依然分量十足的大奶子就蹦了出來。同樣令人驚歎
的時候,在她的這個年齡,這對大奶子非但沒有絲毫松弛下垂的迹象,而且奶頭
和奶暈都呈現出迷人的粉紅色,就跟她的大陰唇一樣!
當楊钰瑩正準備繼續脫掉自己的内褲和肉色絲襪時,任江海卻阻止了她:「
就這樣吧,把那鞋穿上。」他指了指剛才楊钰瑩脫下來放在地上的白色高跟鞋。
楊钰瑩無奈,隻好先下了床,把高跟鞋穿上,然後任江海讓她再次爬上床,指着
對着外面海灘的一邊,說道:「來,跪着!」
這時任江山跟阿嬌這對也停止了他們的六九式,任江山坐着,阿嬌把頭枕在
他的大腿上,一邊舔着他的大肉棒,一邊饒有興緻得看着任江海玩弄楊钰瑩。
楊钰瑩此時心裏真是五味雜陳,這個剛剛認識的男人要自己用狗一樣的姿勢
讓他肏也就算了,而且還當着他弟弟跟另一位大明星的面,這種恥辱感實在突破
了她的一切底線。可是再怎麽突破底線又怎麽樣呢?這麽多年作爲男人玩物的經
曆已經讓她明白到一個真理:「對這些有錢有權有勢的男人,作爲女人的她唯一
的出路,就是按照他們的要求,作踐自己,滿足男人,除此别無出路……
「老公,輕一點,好不好?」無從選擇的她隻好從命,乖乖地用狗一樣的姿
勢跪在床上,然後回過頭來,用哀怨的神情哀求道。
「少廢話!」對于這個多年來隻在屏幕上看過的美女,任江海卻沒有多少憐
香惜玉的感覺,他慢慢挪了過去,兩手用力,「磁啦」一聲,把楊钰瑩那條肉色
連褲絲襪在股間的部位扯爛,然後把手落在楊钰瑩雪白的屁股上,連續揉捏着:
「真他媽白!」他贊歎道。
「老婆,你嫂子的屁股可沒你的大!」這時旁邊觀看的任江山也一邊捏着阿
嬌的屁股,一邊說道,阿嬌一聽,頓時嬉笑了起來。
「輕點……老公……别捏得……那麽重啊……」楊钰瑩對這樣的話語隻好當
做沒聽見,繼續哀求道。
任江海毫無理會,兩手繼續用力,将楊钰瑩的那條連褲絲襪撕得處處開花,
充分滿足了自己的獸欲。然後才一手握住怒漲的大雞巴,一手伸到楊钰瑩的褲腰
上,把内褲連着絲襪都拉到了她膝蓋上。「張大點!」他繼續命令道。
楊钰瑩隻好聽話地将跪在床上的兩腿向兩邊又分開了些。任江海扒開她臀下
的美肉,将楊钰瑩那粉嫩的無毛陰部暴露出來。「想要了吧?要我肏你了吧?」
任江海輕撫着楊钰瑩的陰唇,兩片大陰唇已經在情動之下微微地張開在陰道兩側,
中間鮮嫩的肉洞已經濕潤潤的了,裏面流出的水漬,似乎正在迎接着男人肉棒的
深入。
任江海将雞巴抵住楊钰瑩的陰道口,先用龜頭頂住那粉嫩的陰唇,然後輕輕
用力,龜頭借着淫水的滋潤,擠開楊钰瑩鮮嫩的雙唇,插進去一點點。
「嗯……喝……」隻進去了一個龜頭,楊钰瑩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了起來。
「真他媽是個騷貨啊!」任江海一邊拍打着楊钰瑩的雪臀,一邊笑罵道:「
騷貨!看老公我肏死你!」
「老公!慢點……慢點……」楊钰瑩呻吟着,哀求着,突然之間,她突然高
高地擡起了頭,「啊!……」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嘶叫!原來這時,任江海的屁股
猛地向前一沖,大雞吧順着她的陰道,一下就直貫而入!
對楊钰瑩痛苦的嚎叫置若罔聞,任江海感受着雞巴被玉女歌星那緊緻而柔軟
溫暖的肉壁所包裹的極度快感。楊钰瑩的肉洞真的好緊,陰道壁上的嫩肉緊緊地
包裹着任江海的大雞吧,那種緊,那種窄,完全不是她這個四十三歲,而且經曆
過衆多男人,有過很多性愛的經驗的中年女人所應該有的。
「卧槽!真他媽緊啊……」任江海舒爽得連聲贊歎,再看看那比少女還要粉
嫩的陰唇,他恍然大悟:「騷貨,你是做了緊縮手術跟護理吧?不然怎麽能夠這
麽緊……」
「沒有……沒有……」盡管讓任江海的大雞吧幹得疼痛難忍,對于這種事,
楊钰瑩還是不能不辯解:「我……我……一直在……在做瑜伽……」
「做瑜伽就能這麽緊?」任江海将信将疑,不過這時候他可沒精力卻深究這
個問題,楊钰瑩緊緻而充滿彈性的肉感的陰道将他的雞巴包裹得舒爽萬分,他從
後面快速地沖擊着,楊钰瑩修長成熟的美體在他強而有力的連續沖擊下幾乎無法
繼續跪在床上,整個人幾乎都要趴下去了。
任江海隻好一隻手從後面環了過去,伸到前面搓揉着她的美乳,這樣才勉強
支撐住她的身軀。
「騷貨……真緊……水兒又多……媽的,快說,舒服不?」
「嗯,嗯,老公……你……你輕點,人家,痛……」
「痛?痛你還出這麽多水?」任江海絲毫也沒有減弱抽插的力道:「是痛快
吧?哈哈!」
「老公……Honey ……你的……太大了啊……嗯,嗯……」
「媽的,這麽多男人玩過你,誰的雞巴最大?」任江海一邊捅着,一邊問着
她。
「嗯,嗯,當然是……是老公……你……啊,嗯……老公……最大……」
盡管知道楊钰瑩所說的未必真實,但想起這個人盡可夫的漂亮妞兒可是多少
男人的玩物了,年老的年輕的,隻要錢或者權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用他們的雞
巴光顧這個在屏幕上靓麗光鮮的大美女的柔嫩蜜穴,現在自己成了最新一個接手
這個尤物的男人,任江海的滿足感就難以抑制。
這時候一旁觀戰的任江山和阿嬌也情動難忍了,「老公……看的我都好想要
啦……」阿嬌吐出任江山的雞巴,不停套弄着。
「好啊!那你過去!」任江山指着楊钰瑩面前那塊空間對阿嬌說:「就跪那
裏,我跟哥那樣,從後面幹你!」
「衰人……」阿嬌嬌嗔一聲:「叫人家做埋這麽羞人的事……」話雖如此,
她的行動可沒有一刻的遲緩,馬上爬到楊钰瑩的對面,用跟她一樣的狗爬式面對
着面跪下。任江山則一刻不停,撸着已經被阿嬌含得充分勃起的大雞巴,來到她
屁股後面。阿嬌下身的丁字褲早就被他拉了下來,隻剩下誘惑的漁網絲襪,黝黑
的肥厚陰唇上沒有任何阻攔,任江山的雞巴對準洞口,挺槍直入,隻聽見撲哧一
聲,在阿嬌高聲的浪叫聲中,他的大肉棒直接幹入了阿嬌那萬人過目過的騷屄裏。
兄弟二人現在正好是面對面,兩人相視一笑,就同時從後面快速地肏幹起這
兩位昔日的玉女明星。
「啊……啊……老公……你……啊……我不行了……啊……輕點兒……啊…
…我……要死了……啊……」叫床聲溫婉迷人,這是四十三歲的甜歌歌後楊钰瑩。
「啊哦啊,老公……啊,好粗啊,啊,……快滴啦……啊……給我……」叫
床聲高昂而清亮,這是三十三歲的前青春偶像阿嬌。
「動啊,騷貨!」任江海拍打着楊钰瑩的屁股,用同樣的姿勢挨肏,兩個女
明星的反應截然不同。阿嬌肥大的翹臀飛快地抖動着,而楊钰瑩卻幾乎是一動不
動地跪在那裏承受男人的肏弄。
聽任江海這麽說,楊钰瑩勉力扭動了幾下屁股,但是已經年過四十的她,體
力上畢竟不如剛過三十的阿嬌,隻扭了沒幾下,就又停在那裏不動了。
「老公……我不行了……啊……老公……我丢了……啊,丢死我,啊……」
楊钰瑩哀求道,騷逼裏的春水不停地洶湧而出。
楊钰瑩的高潮使得她的屄道裏猶如翻江倒海般的抽搐着,本來就非常緊窄的
陰道壁現在緊緊地箍住了任江海的大雞吧,花芯一下一下的收縮吸吮着任江海的
龜頭。
「真是個……騷逼!水真多!」任江海可不想就這樣交貨,他閉着眼睛,把
雞巴從楊钰瑩高潮不斷的陰道裏抽了出來。
這時候任江山也将阿嬌肏得是浪聲不斷,他一邊兩手撫摸着阿嬌圓潤的豐臀,
一邊将自己又硬又長的肉棒在阿嬌迷人的大屁股中央進進出出,動作是越來越快,
越來越有力。
「出……出來了……啊,啊,……老公……快點啦……啊……再快滴……啊,
受不了啦……啊,啊啊,頂不順啦……」阿嬌嘴裏浪叫着,大屁股扭動得就像裝
了電動馬達似的。
「這就受不了啦?你個騷貨,再多根雞巴你更喜歡,對不對?」剛肏幹完楊
钰瑩的任江海笑着将他那根沾滿了楊钰瑩騷水的雞巴伸到了阿嬌的面前。
阿嬌正讓任江山肏得快感連連,這時候見另外一根粗大的肉棒就在自己眼前,
那裏還有什麽可矜持的,二話不說就張開性感的紅唇,将任江海的大雞巴吞進嘴
裏。
看過她當年豔照的人都知道,阿嬌其實對吹箫這種事是十分熱衷的,這些人
大大小小的雞巴也不知道吃了不少,那種熟練的程度,比許多專業賣身的小姐都
要娴熟幾分。
「怎麽?想偷懶啊?」任江海拽了拽還在一旁喘息的楊钰瑩的秀發,讓她也
過來一起給自己舔雞巴,楊钰瑩無奈,隻好勉強爬了起來。她見這時阿嬌已經把
任江海的大雞巴給吞進嘴裏,嘴巴熟練地來回的套弄着,隻好把頭伸到任江海的
陰囊處。那個地方濕漉漉的,混合着男人的體味,一些她自己的淫水,還有一些
阿嬌的口水味道,那種味道讓愛潔淨的她忍不住眉頭一皺。但是一擡頭看到任江
海冷冷的顔色,她不禁又是一驚,馬上再次低頭,伸出那根曼妙柔軟的香舌,從
男人的陰莖根部,舔到陰囊,然後性感紅豔的嘴唇大大張開,把任江海的陰囊含
進嘴裏,吐出又吸入。
「我肏……舒服!」任江海贊歎道,看着胯下這兩位還都是大名鼎鼎的女明
星爲自己口交,那心理的滿足感實在可以說是爆棚!他一手一個,撫摸着兩位女
星的秀發,嘴裏忍不住地呻吟着。
「哥,待會我也得試試!」任江山一邊肏幹着阿嬌,一邊說道。
「絕對的!頂級享受!」任江海笑着贊歎着:「這大明星玩起來就是不一樣,
真他媽的爽到飛起!」
任江山這時見阿嬌也已經讓自己幹到高潮了,也就抽出了雞巴,然後用手掰
開肥碩的豐臀,看了看她的屁眼,隻見那個菊花穴一邊在高潮中收縮着,一邊微
微向外綻放着。
「不用看了,早不知道讓多少人開過了。」任江海笑道,也翻開楊钰瑩的屁
股看了看,雖然菊花的顔色也跟陰唇那樣粉嫩,但是經驗豐富的他一眼就看出來
那早不是原裝貨了。
「開過了才好!」任江山笑道:「這樣吧,都爽過一回了,你們倆進去那準
備一下吧,待會我們繼續玩。」他指了指那透明的玻璃浴室說道。
*** *** *** ***
任江海兄弟爬下床,到後面的陽台上抽煙去了。阿嬌和楊钰瑩對視了一眼,
雙雙來到了那件透明的浴室裏。
進了浴室,阿嬌落落大方地把身上的吊帶裙脫掉仍在一邊,隻剩下奶罩和漁
網絲襪,然後走到梳洗台前面,打開櫃子看了一下。
「這些衰人準備得真齊全!」阿嬌一邊翻着裏面的東西,一邊笑着對楊钰瑩
說道。然後她從櫃子裏拿去了兩個東西,那兩個東西看上去很像冬天用來取暖用
的塑料熱水袋,隻不過袋底連接出來一根長長的皮管,管的另外一端是一個針管
形狀的肛管,那是兩個浣腸器,同時被阿嬌拿出來的,還有一罐浣腸劑。
見楊钰瑩隻是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竟還穿上了剛才脫掉的那身連衣裙,阿
嬌「咦」了一聲:「姐姐,你怎麽啦?還不快點除衫?」
「這……」要在别的女人面前浣腸?楊钰瑩還是有點猶豫。
「不要這啊那啊地啦,你不除,等下是想自己來還是等那兩個男人給你搞啊?」
阿嬌可不管楊钰瑩的想法,她打開浣腸液,小心地倒進了浣腸器裏,「還是日本
貨哦。」阿嬌看着上面的日文标簽說道。
「你除不除衫啊?」阿嬌問還在那發呆的楊钰瑩道。楊钰瑩無奈,隻好再次
脫下了那身連衣裙,裏面沒有戴奶罩,内褲也早被脫掉了,隻剩下那條被撕扯得
破破爛爛的肉色絲襪。
阿嬌把自己下身的丁字褲脫掉,說道:「姐姐,我先幫你弄,等下你也要幫
我哦……來,趴底,屁股向着我。」
事已至此,楊钰瑩隻好不情願地趴下來,阿嬌拿着一個浣腸器,搖晃了幾下,
然後就把肛管對準楊钰瑩的肛門,緩緩地插了進去,楊钰瑩一陣哆嗦,「嗚」了
一聲,阿嬌慢慢地擠着浣腸器的塑料袋子,讓藍色的浣腸液經過皮管,從肛管處
不停地流入楊钰瑩的肛門,然後沖入直腸,「唉喲,好涼……好難受……」楊钰
瑩難受地晃動着雪白的屁股。
好不容易整袋浣腸劑都注入了肛門。楊钰瑩隻覺得自己的肚子咕咕作響,屁
眼不停地張合着,幾乎忍不住就要一洩爲快了,阿嬌見狀,忙把手裏的一個塑料
肛門塞塞到了楊钰瑩的屁眼裏。
「要忍三分鍾哦,才能洗幹淨。」阿嬌笑着說道:「輪到我啦,姐姐,幫我。」
她把手裏剩下的浣腸器交給楊钰瑩。
楊钰瑩皺着眉頭,強忍着強烈的便意,用跟剛才阿嬌相同的方式,把那袋浣
腸液也灌進了阿嬌的直腸裏,然後塞上肛門塞。
「隻有一個馬桶啊!」阿嬌也感覺陣陣的便意襲來,但是仔細一看,浴室裏
卻隻有一個馬桶。「姐姐,時間差不多了,你先來吧,然後到我……」
「哎喲,哎喲……我受不了啦。」楊钰瑩再也忍不住,趕緊蹲在馬桶上,屁
股向下,自己伸手到後面,一下就把那個肛門塞拔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随着
肛門塞的拔出,一股混合着糞便、浣腸液、泡沫的污穢液體,頓時就從玉女楊钰
瑩的肛門裏狂噴了出來!浴室裏頓時充滿了令人難忘的臭味。
「果然,哪怕是女神,拉出的屎也是臭的!」隻聽見男人的話音從浴室的門
口傳來,任氏兄弟正笑眯眯地看着憋得滿臉通紅的楊钰瑩。
楊钰瑩隻覺得羞愧欲死,好不容易等排好了便,忙沖進淋浴間,用噴頭對準
自己的屁股,清洗上面的污垢。
而她剛一離開馬桶,阿嬌已經急不可耐地蹲了上去,也是一拉掉肛門塞就狂
噴起來,那種臭味甚至比剛才更勝一籌,任江山伸手把牆上的強力排風扇打開,
才使得浴室裏的氣味不至于太難聞。
兩位女明星浣完腸,好不容易才在浴室裏清洗完畢,回到了房間裏。此時房
間裏四個人就已經是全身赤裸了,兩個男人繼續坐在床頭,讓兩位女星服侍他們
的雞巴,等待下一輪大戰,隻不過這一次換成了是阿嬌來服侍任江海,而楊钰瑩
則在任江山的胯下舔着他的雞巴。而跟上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兩位女明星不僅
将男人的肉棒含在嘴裏,而且還将小香舌伸到男人污穢的肛門處,替他們舔幹淨
屁眼。
接下來四人在床上形成了一列長隊,跪在最前面的是阿嬌,她肥大的屁股高
高擡起,任江海的大雞吧肏在她剛清潔過的肛門裏,不停地抽插,而楊钰瑩則跪
在任江海身後,小香舌伸進他的屁眼裏,不停地舔弄着,在她的身後,任江山抱
着她雪白的屁股,雞巴也不停地幹着她那粉嫩的菊花穴。房間裏一時間隻剩下淫
聲浪語一片,不絕于耳……
「肏……這你媽後門……就是比前門給力!」任江海一邊死命地幹着阿嬌的
菊花,一邊說道。這時阿嬌也飛快地聳動着自己的肥臀,好給他的那東西造成最
大的摩擦力。任江海隻覺得自己的雞巴不停地漲大,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
「可不是嗎……哥……這後面……好緊……我……舒服啊!」任江山也飛快
地肏幹着楊钰瑩緊窄的肛門,樣子絲毫也不比他哥輕松
「啊……啊……」兄弟兩人先後大叫一聲,随即死死頂住兩位女明星的屁股。
兩根粗壯的肉棒狂跳不止,把自己滾燙的精液噴射到女明星直腸的最深處。
「嗯……真他媽過瘾……」任江海長長地喘了口氣,他從阿嬌的肛門裏抽出
漸漸變軟的雞巴,躺倒在床上。
精力極大消耗的四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裏,滿床都是白花花的肉體。
「這才第一天……接下來還有得我們爽呢……」任江山也喘息着,也不知道
身邊是阿嬌還是楊钰瑩,他就把她摟在了懷裏。
「先睡會歇口氣吧,晚上還有别的節目呢!」
(待續)
作者:
kung
時間:
2015-1-30 16:18
標題:
難道....
要到 33 頁才找到, 難道又變成侍候皇上的人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2-31 13:48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二十八章易内(三)三兄弟和三女星
.
【盛世淫風錄】第二十八章易内(三)三兄弟和三女星
作者:金銀妖瞳
2015/12/31發表于:第一會所
字數:18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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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離發上一篇的時間,一年有餘……
以前追《獵人》的時候,常罵富奸動不動就休刊一年半載,現在看來,自己
才該罵。
無論如何,對筆者來說,堪稱人生轉折、波瀾壯闊的2015年,終于要過去了。
在這一年的最後一天裏,趕出來三篇文字,希望讀者喜歡。
感謝在過去的日子裏發信息詢問的讀者們,新年,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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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急促的鬧鍾聲響,吵醒了還在睡夢之中的兩江大學校長張紅英。看看床
頭櫃上的電子鍾,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拉開窗簾,外面耀眼的太陽光照射進了女校長所住的這件大卧室中,這是市
郊望江山莊别墅群中一所雙層别墅的二樓,張紅英在這裏已經住了好些年了,記
得那一次,原來承包兩江大學食堂的某承包商找上門來,表示希望通過張紅英的
路子,能再拿下附近幾所高校和中學的食堂承包權。最後張紅英找到了姐夫楊官
清,很輕松地讓那個承包商得償所願,而她得到的報酬,就是這所位于西郊的高
檔别墅。張紅英很喜歡這裏,不僅環境清幽,空氣、交通都比市中心好,而且格
調高雅,頗爲契合她女校長的身份。因此這些年來雖然她通過各種途徑又多了好
幾處房産,卻一直沒有搬離這裏。
空氣中帶着一絲初冬的寒意,而今天卻是個萬裏無雲的大晴天。雖然是這個
季節裏難得的一個好天氣,張紅英此刻的心情,卻不像外面的天空那麽晴朗,相
反卻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煩躁。女兒鄭露跟着她姨夫楊官清去了京城出差,女婿任
江海,還有他那個親弟弟任江山,卻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打他們的手機,卻都說
是不在服務區内,人影都摸不到。這幾天晚上,張紅英都要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
陣子才能入睡,這些年來習慣了跟這兄弟兩人夜夜春宵的生活,張紅英隻覺得這
孤枕難眠的滋味,是越來越不好受了。
五十一歲的女校長起身來到洗漱台,張嘴準備刷牙,卻發現自己的牙龈處有
點發紅發腫。「上火了?」張紅英嘀咕着,都說這女人過了更年期,對那事兒也
就沒那麽大的需求了,可是看看自己,現在又哪裏能離得開男人?
「也許……等絕經了會好點?」張紅英尋思着,從抽屜裏拿去一張衛生巾,
已經快兩個月沒來紅了,到了她現在這年紀,這經期是越來越沒規律,還是有備
無患好些。轉念一想,又想到自己的親姐姐張愛華,還有張愛華的姑子楊秀珠這
兩個比自己還大了幾歲的老女人,不禁莞爾一笑:「嗨,她們倆個倒是絕經了,
可是要起男人來時那勁頭兒,可又哪能看得出有什麽減小了?」
對着鏡子,女校長仔細地化好妝,選了一身寶藍色的西式套裝穿上,她緩緩
走到了樓下,今天學校裏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身爲一校之長的她當然也要
在會上發言,所以出門比平時早了不少。
出到門口,一輛酒紅色的奧迪A 4早就等在了樓下,司機老丁站在後車門那
裏,一手拉開車門,一輛笑着說道:「校長,您可真早,我還以爲要再等一陣子
呢!」
「咦?今天怎麽是你啊?老丁。」張紅英有點詫異,「小唐呢?」學校給張
紅英安排的司機并不是老丁,而是另外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小唐,所以張紅英
看到今天來接她的是老丁,頗爲意外。
「咳!他啊?前幾天跟老婆去海邊玩什麽沖浪,把腿給弄傷了,醫院說是沒
個把月這傷好不了,所以啊,學校就安排我來給您開車啦。」老丁讪笑着說道。
張紅英點了點頭,也沒太在意,就上了車,說:「那也好,走吧!」老丁忙
答應一聲,給張紅英關好車門,然後上了司機座,一踩油門,向着兩江大學那邊
就開了過去。
張紅英的住處離學校有點距離,加上現在是上班高峰期,一路的路況很差,
車子經常被堵得一動不動的。張紅英百無聊賴,又拿起手機,撥了任江海的号碼,
不出意外,又是不在服務區。
「該死的……」女校長歎了口氣,把手機放回坤包裏,突然眼光掃過前面的
老丁,想起來任江海不久前讓老丁的老婆王月萍升了文學院副院長那檔子事,在
心裏笑了笑,眼前這個五十來歲的老司機,雖然聽說是從部隊轉業的,但人看上
去老實巴交的,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戴了綠帽子吧?
「老丁!」張紅英突然開聲說道。
「诶!校長,怎麽啦?」老丁沒有回頭,隻是用眼睛看了看後視鏡,問道。
「沒有,我是想起來你太太,那個文學院的王教授,這不,她剛升了副院長
嘛?我說你怎麽還在這開車啊?」張紅英笑道。
「咳,她是她,我是我。」老丁咂了咂嘴,說道:「再說了,這除了開車,
我也不會幹别的了啊!難不成啥也不幹,就回家吃軟飯啊?大老爺們的,我哪做
得出來這事啊您說是不,校長?」
「哎喲,還一套一套的!」張紅英笑着說道:「以前聽說你是個悶葫蘆,今
兒一看,這不挺能說的嘛?」
「我啊,就是不愛搭理那些不相幹的人。」老丁也笑道:「今天能給校長您
開車,我高興!這話也就多了點,校長,您别見怪!」
「見什麽怪啊?」張紅英說:「這人啊,就得多開開口,整天不說話,悶都
悶死了!你看你老婆,以前不也不聲不響地麽?這一升了職啊,立馬就能上電視
去開講了呢!」
「是是,都是校長您的栽培!」
聽老丁這麽說,張紅英笑了笑,心想我哪有什麽栽培,都是我那個好色女婿
做的好事,也就沒再搭理他。看看離學校還遠,一路上車又堵得很,估計還要好
一陣子才能到,女校長閉上了眼睛,靠在後座上養神。她沒有注意到,老丁的眼
神,卻不時地通過後視鏡,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注視着她。
*** *** *** ***
好容易一路慢慢堵到了學校,老丁徑直把車開到了行政樓的大門前,然後停
住車,下車幫張紅英打開了車門。女校長睜開眼睛,款款走下了車,卻發現今天
的行政樓有些不同尋常:隻見在大門的一側,整齊地停着四輛警車,其中一輛還
閃着警燈,顯然是一路疾馳,剛剛到了這裏的。
張紅英正在狐疑,剛想找個人打聽一下是什麽情況,卻見到從行政樓裏正闊
步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那人看上去四十來歲年紀,身材是短小精幹,身穿着一
件深黃色的風衣,在他的身後,有好幾個或穿便裝、或着警服的男人跟着。
對于領頭的這個男人,張紅英不算陌生,認得他正是兩江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主管刑偵工作的劉浩。
劉浩一路面無表情地沖着張紅英走了過來,張紅英心想來者不善,心裏也是
咯噔了一下,劉浩作爲鮑青田的嫡系,跟自己完全不是一個戰線上的,卻不知道
今天他這樣子找上門來,究竟是所爲何事?
「張校長!」劉浩走到張紅英跟前,先是皮笑肉不笑地沖着她伸出了右手,
張紅英見狀,也作了個擡起右手的姿勢,劉浩剛想跟她握手,卻見張紅英隻是輕
輕将手一舉,儀态萬方地輕挑了一下自己的鬓角,笑着說道:「劉局,這一大早
的,怎麽來我這做客,也不先知會一聲啊?」
在自己的衆多手下面前吃了個癟,劉浩臉上不動聲色,肚子裏卻在暗罵這個
老騷婆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他仰天打了個哈哈,然後說道:「這……案情緊急,
來不及先給張校長您通報一聲,還望多多包涵啊!」
「案情?」張紅英蹙了蹙眉,「什麽案情要驚動劉局您的大駕啊?」
「哦,是這樣的!」劉浩又是一笑,說道:「這個……昨天呢,有一對從鄰
市來的夫婦到我們局裏報案,說他們的女兒啊,已經兩個星期沒跟她們聯系了,
我們這才到貴校來調查調查。」
「什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張紅英暗暗吃驚,忙問道。
「嗯……應該說是貴校的畢業生。」劉浩沖着背後招了招手,他身後一個助
手模樣的人馬上就走向前來,從一個公文包裏拿去一張照片,遞給了張紅英。「
就是她。」劉浩說道。
一聽說不是本校的在校生,張紅英暗暗松了口氣,這樣子無論失蹤的女孩是
誰,跟兩江大學都沒有直接的關系,學校要擔的責任就小了許多。于是她拿過照
片,湊到眼前,仔細地看了看,突然臉上一變,隻見照片上的女生剪着一頭長發,
巧笑嫣然,雖然是一張不施粉黛的證件照,卻依然能看出是個極漂亮的女孩。
「張校長認識這個女孩吧?」劉浩用明知故問的口吻說道。
張紅英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恢複了平常,她将照片遞還給劉浩的助手,點了
點頭。「姚妤青。」她低聲說出了女孩的名字:「沒錯,她是我們學校畢業的,
現在……好像是個空姐?在飛龍航空那邊工作?」
劉浩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她!」劉浩低沉着聲音說道:「昨天接到報案
後,我們第一時間就到飛龍航空那邊調查了,這個姓姚的女孩子已經許多天都沒
有去上班了!這……很不尋常啊!」
「那又怎麽樣?」張紅英凝起目光,注視着劉浩:「跟我們學校又有什麽關
系?就因爲她是從我們這畢業的?」
「如果光是貴校的畢業生,我們倒也不至于這麽早就來驚動張校長您了!」
劉浩嘿嘿一笑:「昨晚上我們的同事加班加點地調查了一整夜,你猜他們發
現了什麽來着?這個叫姚妤青的女孩,她的社會關系比較複雜,我們查出來她跟
貴校一個叫做任江山的處長走得很近啊!我們還查出來,這個任處長,他是張校
長您女婿的親弟弟,而且我們有确切的證據表明,任江山很可能就是在姚妤青失
蹤前,最後一個接觸到她的人!所以呢,我們這才天還沒亮就來學校裏找他協助
調查,對了,張校長,您知道任江山現在人在哪兒嗎?」
聽到劉浩這話,張紅英心頭一緊,她知道任江山跟這個叫姚妤青的空姐之間
的關系非常密切,兩人甚至有着類似同居的關系,如果劉浩說的是真的,任江山
是最後一個在姚妤青失蹤之前跟她有過接觸的人,那……
沉思了一下,張紅英這才反應到劉浩就在自己眼前,這個老狐狸正用他那雙
數十年老警察的雙眼,細心地觀察着自己,她忙一整臉色,說道:「我怎麽會知
道他現在哪裏?劉局,我想你們應該也有他的電話吧?怎麽?打不通?」
劉浩撇了撇嘴,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說:「何止是電話?我們之前也
到任江山的住處去過了,還有他的辦公室,都找不到人……張校長,找這樣看來,
我們可能要将這找人的行動給升級一下了!」
「當然,你們警察辦事也都有自己的程序,就按照規矩來吧,我們學校,當
然也會全力配合。」張紅英微笑着說道。
劉浩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滿意地告辭離去了,看着幾輛警車揚長而去的身
影,張紅英隻感覺到自己是心亂如麻:「江海、江山,你們兩個,現在究竟在哪
裏?」
心急如焚的張紅英發了一陣楞之後,突然目光一閃,想起了一個人來,于是
她毫不遲疑地一轉頭,快步走向了文學院的辦公樓。
「進來!」聽到辦公室外面略顯粗暴的急促敲門聲,文學院的副院長王月萍
教授眉頭一皺:「又是哪個沒禮貌的學生這樣敲門?」
她擡起頭來,一邊說着,一邊闆着臉看着門口,卻看見伴随着高跟鞋快速敲
擊地面的「哒哒哒」聲音,一個苗條的女人身影從門口快步走了進來。
「啊?校長,您……」沒想到進來的人竟是一校之長的張紅英,王月萍大吃
一驚,忙站起身來。張紅英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不用出聲,然後轉身探頭看了看
辦公室外面的走廊,确定外面沒有人,女校長輕輕地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按
下了門把手上的按鈕,把門鎖住。
回過頭來,張紅英伸手作了個讓對方坐下的姿勢,然後将王月萍辦公桌對面
的椅子拉了出來,自己徑直先坐了下去,王月萍見女校長的臉色不善,而且一進
來就關了門,隻覺得整個房間裏的空氣都凝重得令人窒息,隻好順從地坐了下去,
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來将會發生什麽。
張紅英就這樣面色凝重地坐在王月萍的對面,仔細打量着她。身居副院長之
位的王教授已經跟以前的她有了天壤之别,米白色的行政套裙,看上去是Burberry
今年的新款,脖子上一條絲巾,是愛馬仕的真品,年紀雖然已經不輕,但是天生
的麗質,加上這一身名牌的裝扮,襯托得王月萍不但氣質超群,而且更多了幾分
令人心動的高貴。哪怕是同爲女人,見過無數貴婦的張紅英也不得不承認,眼前
的這個女人,就算是一向以豔麗著稱、充滿自信的自己,在她這個年齡時怕也沒
有如此的迷人,這女人的确有着令自己女婿任江海這樣的年輕人爲之瘋狂的資本。
停了半晌,張紅英輕輕歎了口氣,這才說道:「王教授……我來這,是跟你
打聽一個人的,你知道……任江海現在人在哪兒嗎?」
王月萍大吃了一驚,心想你可是任江海的丈母娘,怎麽倒向自己打聽他的下
落來了?一時間張口結舌:「什麽……任處長?我……我怎麽會知道?」
張紅英微微一笑,抿了抿嘴,斜了王月萍一眼,說道:「王教授,我們就明
人不說暗話了,江海是我的女婿,我們是一家人,他在外面的事兒,一向都不瞞
着我跟露露,所以啊,我們都知道,這段日子裏你跟他……走得很近!」
王月萍面紅耳赤:「這……這……那個……」
「好了好了,别這個那個了!」張紅英臉色一正,斷然打斷了王月萍的話頭,
說道:「我現在沒那麽多時間跟你慢慢聊,王院長,快點告訴我,你知道江海現
在在哪兒嗎?」
「我……我真不知道……」
張紅英凝視着王月萍的臉色,見她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也相信她的确是不
知道任江海的下落,于是隻得歎了口氣,說道:「那好吧,王教授,如果江海他
有聯系你,麻煩你一定讓他第一時間聯系我,這事非常重要!千萬不能耽誤了!」
王月萍見校長說得如此嚴重,一時也愣住了,想了想說道:「校長……我的
确是不知道江……任處長現在在哪裏,可是韓教授或者張秘書也許會知道?」
張紅英點了點頭,她來之前就确認過張岚今天也根本就在任江海的辦公室裏,
倒是韓莉那裏,還值得去問一問,于是她起身告辭,并再次叮囑了王月萍一定要
讓任江海快點聯系她,然後轉頭向着韓莉的辦公室而去。
*** *** *** ***
先不說那一邊張紅英正心急如焚地尋找任江海跟任江山的下落,這兄弟兩人
此刻卻在享受着常人難以想象的淫靡快感。經過跟兩位明星情婦一番激烈的肉搏
之後,兄弟二人分别摟着自己的情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之時,已經
是夕陽西下,從别墅的陽台向海邊看去,波光粼粼的海水被擁抱在一片金黃色的
陽光裏,令人神清氣爽。
任江山回過頭來,看到阿嬌和楊钰瑩這時也都醒了過來,正以一副睡眼惺忪
的樣子,看着自己兄弟兩人。任氏兄弟相視一笑,一同走回到床邊。楊钰瑩和阿
嬌見他們兩個過來,忙支撐着坐了起來,這一次兄弟兩人卻交換了對象,隻見任
江海來到阿嬌的身邊,而任江山則是徑直走向了楊钰瑩。
「親愛的……」阿嬌見任江海靠近自己,馬上沖他抛了個媚眼,然後一手抓
住他裸露的雞巴,輕輕撸動着。而楊钰瑩則還多少有點矜持,見任江山赤裸裸地
站在自己身邊,臉上還是浮起了一絲紅霞。
任江山溫柔地俯下身子,先在楊钰瑩的紅唇上親了一口,楊钰瑩閉上眼睛,
感覺到任江山的舌頭一點點地在自己的唇齒之間遊動着,同時他那對溫暖的大手
已經探到了自己的胯下,在自己的兩腿中間摸索着。
「再幫我舔一舔,好嗎?」任江山柔聲在楊钰瑩耳邊說道。經曆了昨晚的狂
風暴雨,楊钰瑩隻覺得任江山此刻的溫柔是那麽的難能可貴,而且這時候任江山
的手指已經探進了她下身的騷洞裏面,不停地摳摸着,她又哪裏能說得出半個不
字?于是連忙點了點頭,張口就含住了任江山尚未勃起的雞巴。
任江海就沒有他弟弟那麽多花樣了,在阿嬌幾下撸動之後,他的雞巴已經聳
立了起來,他馬上就捧住了阿嬌的頭,粗大的雞巴送到阿嬌的嘴邊,等阿嬌剛一
張嘴,任江海已經将雞巴一下就捅了進去。
兄弟兩人站在床邊,享受着女星體貼的口交,沒一會,從别墅門口處傳來了
汽車停下的聲音,然後就聽到樓下有人發出了歡呼,任氏兄弟兩個向樓下看去,
隻見許震等幾個人正從遊泳池那裏,向着别墅迎了過去。
「可能是老趙和他那口子來了?」看這陣勢,任江山猜想道。
「我們下去看看!」想起之前說過的,趙廉這次也是帶了一位女明星來參加
活動,任江山好奇心起,很像知道來得會是誰,于是他拉起楊钰瑩,就要往樓下
走去。
楊钰瑩此刻全身赤裸,羞紅着臉,看着任江山說:「等……等一下啦,我把
衣服穿上。」
「穿什麽衣服啊!」一旁的任江海笑着指了指樓下的方向,「你沒看到他們?
都光着呢!你穿着衣服下去,像什麽話?」
阿嬌這時已經赤裸地擁着任江海,兩人率先走了出去。楊钰瑩一看這陣仗,
也就隻好紅着臉偎在任江山的懷裏,跟着也一同走了下去。
下到樓下,别墅的大廳裏一片燈火通明,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聚集到了樓下,
因爲大家身上都沒有穿衣服,大廳裏一片酒池肉林的景象。隻有站在門口的兩個
人現在身上還有衣服遮蓋,其中一個,自然就是電視台的台長趙廉,而另外一個
身穿着杏黃色旗袍、腳蹬着白色高跟鞋,看上去像個少婦模樣的女人,此刻正背
對着他們,跟許震聊着天。
「诶,大哥二哥,你們下來啦!」許震瞥見了任氏兄弟,忙笑着說道:「來
來來,快看看,趙台長帶來的大美女是誰?」
任氏兄弟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就一直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少婦的背影看。這
時候那少婦聽許震這麽說,也就轉身過來。任氏兄弟一看,隻見這女人身材并不
高,但身材極好,剪裁貼身的名貴旗袍,将她玲珑有緻的身材襯托得魅力十足。
剪着一頭幹淨利落的側分短發,這女人看上并不是非常漂亮的那種美女,嘴
巴有些嫌大,臉型也稍嫌長了一些,但是眉目間媚态十足,舉手投足無不散發着
對男人的誘惑。
「小S ?你是小S ?」任江山平時看娛樂節目比較多,因此也比他哥更早認
出了這個女人來,脫口說道。
那女人回頭一看這兩人高大帥氣的男人走了下來,微微一笑,目光第一時間
有意無意地在兄弟兩人的胯下掠過,當看到任氏兄弟那兩根威武至極的肉棒時,
女人的目光明顯亮了一下。
「兩位帥哥!你們好,我是小S 徐熙娣,嗨!」小S 熱情地張開五指,沖着
兩人招了招。
任氏兄弟這時也回過了神來,畢竟剛剛幹過楊钰瑩跟阿嬌這兩位女星,他們
倆對在這裏會見到女明星這種事,也已經不是那麽出乎意外了,就起步上前,跟
小S 相見。
小S 是娛樂圈裏出了名放浪敢言的女星,此刻雖然身處這種換偶的場合,周
圍都是渾身上下不着片縷的男女,她卻沒有絲毫窘迫的神色,依舊是落落大方地
應付着所有人,在幾個眼睛裏放射着狂野性欲的男人中應付自如,如珠的妙語不
時惹得在場的幾位高官都哈哈大笑。
自從小S 進來之後,許震的目光就須臾也沒有離開過她。這個風騷浪蕩的人
妻女星,正是許震多年來性幻想的對象,這時候見到真人就在眼前,而且自己很
快就有機會可以滿足多年來的心願一親芳澤,許震隻覺得胸口的一團火燃燒得格
外熾烈,很有點按捺不住了。他趁着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S 身上的時候,把
趙廉給拉到了一邊,耳語了幾句,趙廉一邊聽着,一邊不住地點頭。等許震說完,
趙廉緩步走到小S 的身邊,跟她說了幾句什麽,小S 聽着他的話,目光向許震那
邊撇了幾眼,許震也笑着看着她,有意無意地挺了挺自己那根雖然比不上任氏兄
弟、當尺寸依然可觀的雞巴。
趙廉跟小S 說完,緊接着就又來到林潔的身邊,打着哈哈說道:「林秘,這
兩天要委屈你做一下我的太太啦,不知道林秘看不看得上我這個老頭子啊,哈哈!」
林潔一直在注意着許震對小S 的神情,此刻聽趙廉這麽一說,她知道這肯定
是許震的意思,想把這個人妻女星換成他的配偶。把年輕力壯的許震換成老邁的
趙廉,對他來說當然是不樂意了,但是服侍楊官清多年的她自然清楚自己沒辦法
違抗這些男人的意願,于是沖着趙廉嫣然一笑:「看你說的,老公!我還怕是你
看不上我呢!來,我幫你先把衣服脫了吧!」說着她走到趙廉跟前,伸手去解他
的衣褲。
見趙廉已經跟林潔膩在了一起,許震笑着走近小S ,小S 這時候正跟阿嬌開
心地談着什麽,兩人看上去是頗爲熟悉的樣子,身爲阿嬌配偶的任江山、還有任
江海跟楊钰瑩這一對就在不遠處。而剛才圍繞在她身邊的其他人,顯然從趙廉那
裏得到了提示,就各自又自找節目地散開了。
見許震走近,阿嬌識相地停住話頭,小S 也轉過頭,看了看許震,臉上露出
一陣神秘莫測的笑容。
「徐女士……」許震彬彬有禮地盡量想給小S 留下一個好印象,輕輕地擡起
她的玉手,在嘴邊吻了一下。
「這位老闆真是客氣,我先生姓許。」小S 裝出腼腆的樣子,也很有禮貌地
說道。
「那不剛好?就是他咯!」阿嬌這時候露出了極爲開心地神色,将小S 的嬌
軀往許震的身上一推。許震當然不會錯失機會,一把就将小S 摟在自己赤裸的懷
抱中。小S 一陣嬌笑,其實早在來的路上,趙廉已經跟她說過了這場活動的性質,
剛才趙廉又跟她說了這個叫許震的人對她很有興趣,要選她做這次換偶活動的配
偶,而私生活豐富的她對于這種逢場作戲是再也熟悉不過的了,很快就已經将自
己整個人幾乎都膩在了許震的身上,「老公……你好帥哦!」她睜大一對如水的
迷人雙眼,看着許震說道。
許震被她那帶着台島腔的酥軟國語說得是全身發麻,隻覺得自己下身的雞巴
不停地跳動着,這時見他的兩位兄弟抱着兩個女星,都在他身邊等着,忙一笑說
道:「那事不宜遲,我們到後面走走吧!」
于是六個人一起走出了别墅,遊泳池邊已經開了燈,其他的男女大多聚攏在
池邊,有幾對已經忍不住互相肏弄了起來。
帶着衆人繞過遊泳池,穿過後面那條小道,來到了沙灘上,不遠處停泊着那
艘豪華遊艇,似乎沒有人在上面。許震帶着衆人上了船,穿過一層的夾闆,來到
二層。二層是一個大大的船艙,打開門進去,隻見裏面沙發音響廚房一應俱全,
陳設奢華,就算比起舒适的五星級飯店總統套房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嗯,這地方真不錯!」小S 打量着四周,由衷地贊歎道。許震等衆人都進
了倉房,就回身把門關上,衆人面面相觑,一時場面竟冷了一下。
「小S 姐!」打破沉默的是阿嬌,隻見她嬌笑着說道:「你怎麽還穿着衣服
啊?這裏這麽多人,可隻有你還穿着呢!」
衆人都笑了,目光頓時就都集中在小S 身上。小S 妩媚地一笑,摟住了許震
的肩膀,說道:「要我脫也可以啊,不過,我的衣服,隻能讓我老公脫!」
大家夥一聽,就笑着沖着許震起哄,都讓他快點去脫小S 的衣服。許震把嘴
巴伏在小S 耳邊,大聲地說:「老婆,來這兒,今晚你也爽個夠本!」說着他拉
着小S 來到了沙發旁邊,讓她坐在沙發上,把身子靠在裏頭,然後就把小S 的兩
條腿掰了開來,小S 穿着一襲杏黃色的高開叉旗袍,被許震以這個姿勢放在沙發
上,她的下身就暴露了出來,裏面肉色的絲質内褲頓時就展現在衆人面前。
任江海這時也走到了許震和小S 面前,笑着說道:「老三,趕緊讓我們開開
眼,你老婆下面這個洞,可是出了名的亞洲第一私處呢!」
衆人一聽,都大笑了起來,原來小S 曾經在出席一個由她代言的陰部保養用
品節目中大聊性話題,自稱私處亞洲第一緊,是亞洲「最緊人妻」,這事兒在場
的衆人都聽說過。
許震一聽,猛地跪在了地上,然後頭向前一靠,舌頭伸出來就向小S 的下身
舔去。小S 驚叫一聲,連忙想要把兩腿合上,但任江海的手緊緊地按住了她的腿,
不讓她動上分毫。而許震的一隻手也迅速地落在了小S 的碩乳上,從奶罩的下面
伸了上去,硬生生地撐開奶罩,用力地搓揉着。小S 「哎喲」一聲,驚叫聲慢慢
地低沉了下去,還不忘裝模作樣地把紅紅的臉扭向一旁,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
「老婆!你下邊的味道……實在太美了……」許震一把拽下了小S 的内褲,
隻見小S 的陰部光潔如鏡,上面不見一點毛發,也不知道是天生的白虎,還是做
過褪毛手術的結果,而那兩片薄薄的陰唇,一張一合的,雪白耀眼,絲毫不見一
點瑕疵,以她的年齡和生過三個小孩這點推測,這肯定是精心處理過無數遍的結
果。雖然玩過無數美女,但是現在能夠一親夢中女神的騷屄,許震不能不深深地
迷醉了,他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舌頭貼在小S 的騷屄上,用力地舔弄着。在他的
舌頭挑弄下,小S 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湧出了一股熱浪,這使得她不得不伸
出一隻手放在許震的頭上,用力地往下壓,似乎是在鼓勵着他更加使勁地玩弄自
己。
從任江海的角度看過去,小S 大陰唇和陰道口的兩片軟肉肥碩極了,鼓鼓地
向外暴出,兩片軟肉中間滿溢着稀薄的黏液。許震的嘴貼住小陰唇中間的裂縫,
舌頭伸進裂縫中央的陰道裏使勁舔着,很快的小S 的身子顫栗起來,一股股清淡
的滑液從陰道深處湧出,隻見許震張嘴接住,大口大口地吞咽進肚子裏。見小S
在許震的玩弄下已經慢慢上道,任江海也不好意思去跟自己兄弟争先,就松開了
壓住小S 大腿的雙手,然後扭動身子,來到阿嬌面前,這時阿嬌看着許震把小S
給玩得滿臉春色,被眼前的淫靡場面激得全身發熱,滿腔的欲火也急于發洩出來。
任江海過來伸手撫摸着阿嬌的臉,笑說:「在想啥呢?是不是想要挨肏啊?」
他抱住阿嬌赤裸的身子,毫不猶豫地就伸手抓住她的奶子。經過了早先跟他
們兄弟兩個的淫戲,阿嬌在他的面前早就卸掉了全部的僞裝,她馬上浪笑着也伸
手抓住任江海的雞巴,上下套弄,說着:「親愛的,你這還沒硬呢!我給你舔硬
了再玩。」說完就跪下去,把任江海的雞巴吸進嘴裏,舔了起來。
任江海看着旁邊,這時他弟弟任江山也将楊钰瑩放到沙發的另一端,把她的
身子擺成和小S 一樣的姿勢,不過他并沒有像許震那樣去給楊钰瑩舔屄,而是用
手扶着自己的雞巴對準楊钰瑩那已經張開的騷穴,楊钰瑩還一臉羞澀地把臉扭向
另外一邊,一隻手伸在自己的陰毛那裏,似乎想要阻擋任江山的雞巴插入騷穴的
樣子,但是隻要看看她的神情和生理反應,是個男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年過四旬的
昔日玉女已經無比渴望有根雞巴能夠給她帶來歡樂。
這時候小S 的臉正好也是看向了這邊,目光剛好跟楊钰瑩的目光相遇,兩人
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這兩位女星雖然之前并不相識,但是彼此都是聞名兩岸
三地的大明星,肯定是早就知道對方的,在這種第一個見面的情況下,就要彼此
在對方面前展現自己最淫蕩的一面,肯定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這時候任江
山飛快地把自己的身子向前一靠,摟住楊钰瑩滾燙的身子,這次女明星沒有絲毫
的抵抗,反而主動分開兩腿纏住她的腰,把任江山拉到身上壓住自己。任江山握
住陰莖對準中年女星的下陰,一挺腰,一下就插入了那個美妙的騷洞裏面。
楊钰瑩大張着嘴,卻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隻是把臉高高地仰着,随着任江
山的插入「呼呼」地吐着熱氣,兩人之前已經肏過一輪,任江山毫不克制地向她
猛沖,很快,楊钰瑩就被他操得「哎哎」尖叫起來。
許震再也忍不住了,馬上就用和任江山相似的姿勢操起了他朝思暮想的小S ,
他用力撐起上半身,重心放在兩個膝蓋上,兩手把小S 兩條大腿按在兩邊,抵住
沙發,手掌在她大腿内側來回撫摸,小S 一邊扭動着水蛇般的腰,一邊不停挺動
下身,許震的雞巴很快就頂到了她張開的陰唇之間,由于小S 的下身早就有了淫
水旺盛的分泌,許震的雞巴毫無阻滞地就找到了陰道,非常順暢地肏了進去。小
S 「哎喲」一聲閉起了眼睛,任由許震的雞巴在自己的騷屄裏不斷地進出。
阿嬌看着眼前的情形,心裏也是情不自禁,吹着任江海雞巴的動作顯得更加
地激烈,見任江海的雞巴已經硬挺了起來,她笑着說:「親愛的,你看她們都玩
上了,我也要嘗嘗你這根好寶貝!。來,你躺下吧,我坐你上面。」說着,讓任
江海躺在沙發上,然後她直起身子爬到任江海的身體上面來,把舔過的雞巴壓在
她的身體下面,也不說話,分腿騎在任江海腰部,右手伸下去握住雞巴,自己的
身體調整好位置,找準地方,慢慢地把陰道口移近龜頭,向下坐了下去。
在星光照耀的海面上,豪華的遊艇不規律地晃動着,一陣夜風吹過,帶來一
絲凜冽的寒意。然而倉房六個淫男浪女,對此卻毫無所覺,他們就這樣分成了三
對,肆意地發洩着性欲的焰火。
許震和小S 都是閱人無數的角色,兩人肏屄的經驗都非常豐富,許震知道面
對着小S 這樣年紀、如此火辣的人妻,若是不稍加控制的話,很快就會射出來,
因此用快速抽插讓小S 嘗到一點甜頭之後,馬上就提醒自己的動作不能太大,于
是就很克制地、前後微微移動身體。小S 很快就覺察到了,這樣輕描淡寫的抽插
怎麽能撲滅她那已經被挑逗起來的高漲火焰,她睜開眼,在許震耳畔輕輕地說:
「老公……好老公,你放開來做好啦……這樣……不過瘾……給我……來幾下重
的……給我……」
許震心想不知道你那個真正的老公在你這麽緊的屄洞裏能堅持多久?但是夢
中情人有令,他也隻能依言加快頻率,他先小心地讓雞巴向後退出一段,陰莖的
根部從小S 那光潔的屄洞口露了出來,小S 的兩腿也就放松一些,許震趕緊又向
前挺去,雞巴很順暢地全插了進去,小S 不由自主地閉上眼,頭向後仰去,嘴裏
依依哦哦地叫喚個不停。許震慢慢地加快動作幅度,在小S 身上前後搖擺,帶動
陰莖使勁向她深處插去。
「好啊……,好……,就是這樣……」小S 向後仰着頭,緊閉雙眼,鼻子、
嘴裏吐出一陣陣被許震從她肺裏壓出來的空氣,已經顧不上說話了。
對于玩女人這種事情,許震一直以來都是頗有自信的,在玩别的女人的時候,
雖然不像任江海和任江山這兄弟兩那樣天賦異禀,但是無論如何,他都算得上是
一個床上猛将,一般女人,哪怕是身經百戰的歡場小姐,想要讓他射出來,那都
是要經過一番不懈努力的。可是現在肏着小S ,他卻感受到了跟以往任何女人都
不一樣的快感!
按理說小S 都是三個小孩的媽了,而且屄道也早就經過不知道多少男人的肏
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很緊。可是此刻許震卻感覺到那陰道的緊縮甚至比他開苞
過的處女都還要強烈!看來所謂的「亞洲第一私處」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各種
各樣的縮陰手段,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才能将陰道保持得如此完美!
許震已經有些忍不住了。爲了怕太快射出,許震一次一次小心地抽出陰莖一
段距離,随後再用力挺送回去,陰莖沾滿小S 分泌的粘液在她陰道裏外進進出出,
龜頭随着每一次抽送在陰道内來回滑動、磨擦。但就是這樣,許震也還是隻堅持
了七八分鍾,呼吸就已經變得粗重起來,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動,不由自主地
加大了在小S 身上搖擺的速度和力量,然後就聽到他低聲向着小S 呼喊:「老婆!
好老婆!親愛的……我要來了,我就要射出來了!」
許震一面說着一面加快抽送的速度,射精前的緊迫感正在向他逼近,小S 豔
麗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和無奈的神情,她的手腳更加用力地摟抱住許震,「都射
在裏面!沒關系的,老公,射在我裏面,在裏面射!我要你,來呀!射!」她知
道今天來參加換偶的男人都注射過避孕針,所以毫無顧忌。
「來啦!來啦!!!肏」
随着一聲呼喊,許震在小S 身上最後地沖刺了兩下,停止動作伏在她身上,
死死地抱着她,下巴埋在她肩窩裏,恥骨緊緊頂住她的外陰,讓陰莖更深地插進
她的陰道,看樣子是已經射了出來。
射精後的許震無力地拔出了雞巴,然後軟軟地靠在小S 赤裸的身軀上,頭枕
在小S 的小腹上。而小S 則是雙眼緊閉地靠在沙發上,手指放在唇邊,一副欲求
不滿的神情。許震轉頭看看任江海,這時候任江海倒是落得輕松,完全是任由在
他身上的阿嬌來服侍他,肉感的阿嬌正努力地扭動着,風格火辣,花樣百出,她
腰部的扭動、盆骨的前後擺動動作都非常的大,任江海的雞巴有幾次差點滑了出
來,兩人掌握了節奏之後,阿嬌每次向後擺動骨盆就相當于讓任江海抽出一段距
離,然後向前挺出骨盆,讓雞巴深深地挺進她的深處,這樣有助于雞巴能夠插得
更深,很快,阿嬌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輻度也越來越大,人也變得興奮起來,
好象她己經找到了興奮點,很專注地用任江海的雞巴伸進她身體裏對準子宮的開
口處摩擦,她的頭向後仰着,呼吸紊亂,吸氣時大大吸一口,然後含在胸口,用
力向外憋,閉上眼,細細體味身體裏每一點悸動。
任江海也放開阿嬌的腰,雙手握住她的乳房,用手心托住乳房,手指輕輕夾
住乳頭,用力夾緊,在手指間搓揉。不過阿嬌的動作越發急起來,骨盆不再大輻
度擺動,而是用陰道夾住任江海的雞巴,圍繞雞巴在轉圈磨着,使任江海的雞巴
在她體内飛快地攪動,這樣的性交動作很小,但速度又快,力道又強,使得龜頭
就對準了子宮口狠命地磨着,這種舒爽使得阿嬌從嗓子眼裏間斷地發出用力地哼
哼聲,偶爾快而短地吸進一口氣,然後長久地憋住用力,她正在全神貫注地迎接
逐漸逼近的高潮。
任江海舒服地閉上眼,專注地體會這瘋狂性交的愉悅,接着他努力向上挺動,
用力使陰莖更深入地接觸阿嬌的最深處,就在這時,阿嬌從喉嚨裏擠出了長長尖
叫,「啊……啊……唉唉……」然後她的頭瘋狂地搖擺着,烏黑的頭發在空中飛
舞,尖叫接下來滿滿變成悲鳴,尾音也跟着拉得長長的,變成了哀怨的哭喊,聲
嘶力竭。任江海見阿嬌已經到了高潮,本來還想繼續肏下去,但是這時他聽到旁
邊的許震粗重的呼吸聲,知道許震已經射了,他心念一動,心想終于也輪到自己
來肏小S 了,于是抱緊阿嬌,使出全身力氣,使勁撞擊了幾下,然後緊貼住她的
下陰,雞巴插在陰道内,下腹肌肉全部放松,睾丸猛然收縮一下,又一下,一股
股精液源源不斷地射進她體内,就在他射出第二股精液時,阿嬌喉頭長長地嗯了
一聲,全身開始新的一波有節律的震抖,陰道也一松一緊抽搐起來。
射了之後,任江海把雞巴抽了出來,喘着氣也坐到了地上,許震見他也射了,
笑着說道:「老大,今天你可射得早了點啊,我老婆……」他一邊說,一邊摟住
了小S :「那裏實在是太緊了,我是怎麽忍都不行,死活就這樣交貨了……待會
你試試就知道那滋味了!」
沙發另外一頭的任江山和楊钰瑩此刻戰況激烈,任江山雙手伸到楊钰瑩的胸
前,一把抓起她那對小巧玲珑的奶子,大力地搓揉着,埋在沙發裏的楊钰瑩全身
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任江山眼前,任江山低頭看着她膚色白得耀眼的兩段大腿根
部,在玉女歌後褐紅色的騷屄正中,插着自己那根黑黝黝的粗壯雞巴,一股股白
漿随着陰莖飛快的插從陰道裏帶出來。他不得不承認楊钰瑩的大腿岔實在是性感
萬分,刺激着他狠勁地按壓住她拼命抽送,楊钰瑩軟軟地癱在沙發裏,兩隻手還
死死勾住任江山的脖子不放。
「老公,還要……我還要……」
任江山幹脆伸出臂膀從沙發裏抱起楊钰瑩。她聽話地騎在任江山身上,任江
山毫不費力地從地上站起來,叉開腿站好,兩手從後面抱持住她的屁股,下腹用
力地向她深處挺進。用這個姿勢肏,任江山雞巴可以毫無保留地深深插入楊钰瑩
的屄道内部,一般屄道下身淺一些的女人都受不了這樣的肏法。好在楊钰瑩的陰
道狹窄而深邃,任江山尺寸十分驚人的雞巴将她的陰道撐滿,撞擊到子宮口的勁
道不是很強,而楊钰瑩完全打開兩腿,全身的一部份重量通過她的陰道,将她死
死地固定在任江山向上翹起的雞巴上。任江山穩穩地抱住楊钰瑩,兩臂平均地分
擔她不到九十斤的體重。在平時健身鍛煉時,任氏兄弟鍛煉上肢肌肉用的是八十
公斤杠鈴,上下挺舉五十次,連做十組,現在做愛時任江山抱着有體重接近13
0斤的市長夫人張愛華都綽綽有餘,楊钰瑩這點份量算是小意思。
任江山穩穩當當地原地站好,抱着楊钰瑩的屁股把她輕輕提起,然後重重地
放下,同時下腹猛地向上一擡,黑黑的陰莖一下子直挺挺地捅進楊钰瑩深處,一
開始楊钰瑩大聲地呻吟一兩聲,漸漸地,她習慣了被從下向上貫通的感覺,不再
呻吟不适,反而随着任江山放落的動作哼哼起來,後來越發高亢地用力哼唱。
任江山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上挺腹,龜頭重重地撞在楊钰瑩的子宮口上,楊
钰瑩則是緊抱住任江山的頭頸,臉埋在他脖窩裏,喉嚨裏「格格」作響,任江山
知道她正在等待體内的快樂被引爆。
任江山開始最後瘋狂地沖刺,楊钰瑩忽然從任江山肩膀上擡起頭,後仰着上
身,「啊!啊……不行了……我死了,我死了!」她響亮地大叫着,随即全身抖
動好幾下,同時任江山察覺到她的深處噴出一股激流,暖暖的,射到龜頭上湧了
出來,他大叫一聲,也順勢一挺雞巴,射了出來,淫水混合着精液,順着他的兩
腿流到了地闆上。
哦……美麗的玉女歌後樂極了,此刻她哪裏還有一絲玉女的風采?從她下身
處不停湧出的淡黃色液體看來,她大約是尿出來了。
任江山松開了抓住楊钰瑩的兩隻手,楊钰瑩的身子頓時無力地向前趴下。
三個男人相視一笑,這些人他們兄弟三個一起玩的女人雖多,可哪裏比得上
今天一塊玩這三個女明星過瘾?任江山從船艙的冰箱裏拿出礦泉水和那些補充體
力的營養藥劑,分給了衆人。這些補品不僅能迅速補充體力和精力,而且同時兼
具一些催情助性的作用,是「易内會所」每次活動都必不可少的寶貝。
六人休息了一下之後,又重新組合成了三對,任江海自然是選上了他早就等
着玩弄的小S ,挺着重新硬起來的大雞吧,站立在沙發上,小S 妩媚地白了他一
樣,順從地跪在地上,把任江海的雞巴吸進口中。
阿嬌掙紮着爬起身子,讓任江山也跟任江海一樣站在沙發上,然後也學着小
S 的樣子,把任江山剛射過精的雞巴納入口裏。許震一看這個情形,馬上也躍躍
欲試,主動地站在任江山的身邊,然後把楊钰瑩拉到他身下,楊钰瑩早已經無力
反抗,隻得也跪在了那裏,伸出舌頭,開始舔起許震的雞巴。
三個男人并排站着,三根雞巴在這三位女明星的舔弄下也很快就全部都聳立
了起來。
這時大家的本錢可以說是一覽無遺:許震的雞巴在十八公分上下,在一般男
人裏,那也絕對算得上的巨棒了,但是比起任氏兄弟來還是相形見绌,任江海的
雞巴足有将近二十五公分的分量,而任江山的甚至比他哥還要長一點,隻是在粗
壯度上稍遜一籌。
三個女明星這時的表現也各有不同:小S 和阿嬌舔雞巴的花樣很多,舌頭,
喉嚨,手并用,而楊钰瑩雖然沒有那麽多的花招,但是動作卻極爲溫柔,加上兩
隻大眼睛不時地擡起來瞟來瞟去的,實在是非常銷魂。
任江海看得性起,從剛才開始就等着肏弄小S 的他感覺到有點忍不住了,就
把小S 的頭一推,這騷浪的人妻女星馬上知道任江海的用意,浪浪地一笑:「親
愛的,忍不住啦?」任江海點點頭,小S 就轉過身去,手扶着台子,高崛起屁股
對着任江海,準備迎接任江海雞巴的寵幸。
任江海伸手扶着小S 的屁股,她的身材很是修長,屁股上并沒有什麽肉,任
江海肉棒一挺,一下頂進了小S 的騷穴裏面,開始抽插起來。騷浪的人妻馬上就
悶哼着扭着美臀,迎接任江海的沖刺。任江海緊抱扶住她的腰部不讓她摔倒,挺
動小腹,粗壯的陽具在她濕滑的陰道内不停的進出,次次盡根,大龜頭也不斷的
撞擊着她子宮的開口。小S 騷浪的身體馬上就亢奮起來,美穴被任江海插得淫液
橫流,濕滑無比,情不自禁地張開了雪白修長的美腿,并且将美臀往後頂,迎合
着任江海陽具的挺動抽插。
任江海的雞巴與小S 緊密的交合,目光卻看着左右的另外兩對男女。任江山
對楊钰瑩說:「寶貝,來,你跪她旁邊,我像大哥那樣肏你。」楊钰瑩絲毫沒有
反抗地跪在地上,任江山就用跟他哥任江海肏小S 一樣的姿勢肏了起來。小S 和
楊钰瑩這時是并排跪在地上,都被插得粗重的呻吟着,腿不停的抽搐,淫液蜜汁
似流水般滴到男女緊密交合的胯間地面上……
許震在阿嬌的耳邊笑着問:「寶貝,你想讓我怎麽肏你啊?」阿嬌笑着說道
:「哥哥,還不是看你的意思啊?」許震看了看周圍,指着旁邊的洗手間,說:
「我們去那邊吧。」然後二話不說,一把就把阿嬌抱了起來,阿嬌豐滿的身子讓
許震抱起來還是有些艱難,他大步走下洗手間,進去後就把阿嬌赤裸的身子放在
正對着門口的馬桶上,然後把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兩手抓住挂在腰間。「
寶貝,就這樣肏了啊。」阿嬌還沒來得及點頭,許震的雞巴馬上就插了進去。
這時候六人都陷進了性欲的高潮中,任江海一面挺動下身猛插着小S 的「亞
洲第一私處」,一面注意着另外的人的舉動,幾個男人這時候在旁人的刺激都特
别神勇。三個女明星在催情藥的效果下,讓男人們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肏弄,都顯
得十分騷浪,浪叫聲伴随着雞巴在陰道裏面的抽插聲,響徹整個船艙。
淫靡的畫面使得任江海心跳得更快,藥物的刺激讓亢奮的血液往腦門上沖,
額頭出汗,下體插着小S 的粗壯雞巴像活塞般的急速的抽插她的陰道,插得騷浪
人妻女星瘋狂的甩動秀發,把上半身趴伏在地上,臉貼着地喘氣,嘴裏肆無忌憚
地激情呻吟。
「噗哧!」「噗哧!」「噗哧!」聲中,她的陰道被任江海快速進出的陽具
磨擦得發熱,淫液蜜汁一波波的湧出,倆人生殖器交合處的胯下地面,已經積了
一大灘滴落的淫液蜜汁,小S 高翹的美臀不停的向後頂撞,迎合着任江海強猛幹
着她美穴的雞巴……
楊钰瑩的反應比起小S 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瘋狂地聳動着屁股,任江
山這時也進入了癫狂狀态,抽插的速度不停地加快,再加快。
「老公……你好厲害……好厲害……啊……裏面好熱啊……快點……」
任江山看着被自己肏地淫語不斷的玉女明星,心裏的滿足感得到了極大的滿
足,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可以說是聽着楊钰瑩的歌長大的,沒想到能弄到少年時
隻能在屏幕上憧憬的純情玉女,「怎麽樣?我的雞巴也不賴吧?大雞吧肏得你爽
不爽?」他大聲地問楊钰瑩說。
「爽……爽……快不行了,快不行了……」
這時被任江海大雞巴插得欲仙欲死的小S 大叫一聲,混身顫抖,後挺的美臀
緊頂着任江海插到盡根的雞巴扭轉厮磨,窄小的陰道不斷的痙攣,陰道壁上的嫩
肉緊緊包夾着任江海的陽具。子宮頸強烈的收縮咬住任江海大龜頭的肉冠頸溝處,
一股一股濃烈滾燙的陰精不停的噴在任江海火熱的大龜頭上,一波波持續不斷的
高潮使得伏在地上的小S 不停的抽搐顫抖,修長美腿發軟的抖動着,身子再也支
持不住趴到地上。
任江海粗壯的雞巴被她緊縮的美穴緊咬着不放,把兩人緊密相連的下體也帶
得下滑貼到地面上,兩人下體同時的前後頂撞,強烈的刺激,使她的子宮腔再度
猛烈的收縮吸吮。任江海感覺整個大龜頭好像被強大的吸力吸入了她的花芯,吸
得他頭皮發麻,他肏過的女人無數,但能讓他感受到如此快感的還是寥寥無幾,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将那股臨近發射的感覺忍住。
而在洗手間裏面的許震也已經将阿嬌肏得淫語不斷,阿嬌豐滿的上半身幾乎
是斜靠在馬桶的坐墊上,屁股懸空,全靠許震支撐着她的兩條大腿。許震這時候
使出了真功夫,他不停地快速聳動屁股,讓大雞巴把阿嬌陰道裏面的淫水不斷地
帶出。
「來……來……再給點勁兒……啊……啊……我要來了……啊!老公…好人
……大雞巴好老公……啊……爽啊……爽死了……」
而在外面肏弄着小S 的任江海卻在留意着洗手間裏面的動靜,他将雞巴從小
S 的屄裏面抽了出來,努努嘴,手指了指洗手間裏面的兩個人,小S 笑着點點頭,
拉着任江海就走進了洗手間。
任江海看看馬桶那邊的空間已經被許震和阿嬌占據了,而在馬桶旁邊的牆壁
上,有洗手的池子和一面很大的鏡子,「就在這肏吧。」任江海對小S 說。
「好啊!親愛的,你想從前面來還是後面?」
「從後面吧,這樣可以看着鏡子,刺激。」任江海說。
小S 一笑,「親愛的,你真是會玩。」人妻女星乖乖地轉過身去,雙手扶着
洗手池子的邊,再次翹起白嫩嫩但不是特别豐滿的屁股。任江海的大手從後面伸
過來在小S 的奶子上肆意地揉捏着,雞巴的龜頭一頂,輕車熟路地就肏進了小S
的陰道裏,馬上再度開啓了小S 淫浪的呐喊和呻吟。
在旁邊的許震一看,「哇塞,大哥你真行,這個姿勢太刺激了。寶貝兒,咱
們也那樣玩行不?」
「行……行……你還能行嗎?我們過去……那邊……接着肏……」阿嬌是完
全地沉浸在了性交的狂亂中了,哪有什麽不可以的。
許震拖着阿嬌也走到洗手池邊上,用和任江海一樣的姿勢肏了起來,這時候
四個人隻要一擡頭,就可以看見鏡子裏面四個人全身赤裸的身影。小S 和阿嬌兩
人眼神迷離地高聲浪叫着,而任江海和許震則競賽般地用最大的力度和幅度擺動
着屁股,要将自己肏着的女人送上天堂。
「三兒,你知道嗎,這亞洲第一騷屄,真不是吹的……這緊的,媽的!真是
賺到了!」任江海一邊肏,一邊還不忘贊歎着。
「可不是麽大哥,我剛才……隻弄了幾下就沒忍住啊!這屄又多水,又會夾
……啊……啊……」許震喘着粗氣回答,一邊肏着比風騷性感的阿嬌一邊說。
「好沒良心啊……啊……啊……一邊肏着我還在想着誇别人!還風涼話……
啊……好沒良心的……啊」阿嬌放縱地叫着,屁股扭動得極快,在她的刺激下,
小S 也不甘示弱地大力扭動起來,呐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啊……啊……去了……去了……」許震一邊叫着,一邊飛速挺動着雞巴,
「親愛的!我出來了!出來了……」
「給我……快給我!」阿嬌也叫着,話音未落,許震已經大吼了一聲,恥骨
緊緊地頂住了阿嬌肥白的屁股,射了。
任江海這時嘿嘿一笑,把屁股往後一退,任由筋疲力盡的小S 軟軟地趴在洗
手台上。對阿嬌說:「騷貨,還沒吃飽吧?讓我好好地讓你爽個夠吧!」
阿嬌用無神的目光看着任江海,點了點頭。任江海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讓
她大屁股坐在洗手台上,被激起騷情的阿嬌馬上張開兩條白皙的肥白大腿迎接任
江海。
這時候任江海也不啰嗦,把雞巴插進阿嬌的騷穴後,立刻開始加速挺動,阿
嬌的淫液剛才已經讓許震給肏出來了不少,這時候更是一股一股地從騷屄口湧了
出來,弄得倆人下半身都濕淋淋的。
強烈的抽插,使阿嬌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激情的抱住任江海。任江海伏在
她乳房上舔弄她碩大的奶頭,看着阿嬌肚子上的贅肉搖晃着,腿與她那兩條腿雪
白渾圓光滑柔膩的腿貼在一起。那種溫暖密實,使任江海在她子宮深處的龜頭脹
的更大,龜頭肉冠進出時不停地刮着阿嬌陰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忍不
住将她的肥美的腿擡起來纏上了任江海的腰部。
阿嬌喘着氣說:「我裏面好癢,好癢,給我……快一點……重一點……」
任江海也喘着氣說:「沒問題!騷貨!别人喂不飽你,我一定讓你爽上天…
…」
任江海的手扶緊了阿嬌豐美的臀部,讓雞巴根部的恥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
實實在在的撞擊着她的陰戶恥骨,很難有女人能夠承受任江海這樣的抽插。果然
阿嬌忍不住伸手抱住任江海的臀部,兩條大腿更是将任江海的腰越纏越緊,多汁
的陰道像小嘴一樣吸住任江海的大陽具,如此的密合,使任江海大力挺動陽具抽
插她濕滑的屄道時,會帶動她的下半身随着自己的腰杆上下擺動。
阿嬌呻吟大叫:「肏我……肏我……」
任江海的嘴立即離開她的乳頭蓋上了她的柔唇,三十多歲的豐滿女星馬上張
開嘴,柔軟的唇緊貼着任江海的嘴唇咬着,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津液交流,
兩人都貪婪的吞咽着對方口中的蜜汁,這時阿嬌突然将陰戶急速的挺了十來下,
然後緊緊的頂住任江海的恥骨不動。
她口中叫着:「肏快點,再快點,就這樣……我全身都麻了……」她纏在任
江海腰間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
任江海的龜頭這時與阿嬌的子宮口緊緊的抵在一起,他感覺到那裏有一粒脹
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動着自己的龜頭馬眼,阿嬌的陰道一陣緊密的收縮,子宮頸
咬住任江海龜頭肉冠的頸溝,一股又濃又燙的陰精由那粒堅硬腫脹的小肉球中噴
出,澆在任江海的龜頭上,任江海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
任江海的大龜頭這時受到她熱燙的陰精及子宮頸強烈的收縮,夾磨得脹到最
高點,一股濃稠熱燙的陽精再也忍耐不住噴射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花心。
高潮過後,任江海還是緊緊地抱住阿嬌,兩人緊密的糾纏,生殖器結合的嚴
密無縫,四片嘴唇也吸得緊緊的舍不得分開,達到水乳交融的無上美境。
房間裏面的音箱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就已經停止了,四周輕悄悄的,隻剩下各
人的喘息聲都聲聲可聞。休息了一下後,任江海站起來,扶起阿嬌,摟着她走進
了房間,而許震也抱着小S 跟了過來。這時候房間裏的任江山已經在楊钰瑩的屄
裏頭射了出來,兩人正斜靠在沙發上喘氣。
任江海走過去,抱着楊钰瑩,而阿嬌則投入了任江山的懷中,許震和小S 坐
在另外一邊。六人喘了一陣粗氣,許震突然笑着說道:「大哥,二哥……你說以
前咱們也一塊玩過不少女人了,可哪裏能想到,今天還能一塊玩兒這幾個大明星
啊!」
「這都是托了你的福啊!」任江山沖着許震伸出了大拇指,由衷地說道。
躺在許震懷裏的小S 這時候嫣然一笑,說:「真是沒良心,就知道玩,在人
家裏面肏了那麽久,人家到現在兩條腿還合不攏呢!」
夜色漸漸已經低垂,任江山走到音響前面,一看那裏隻有一張CD,就取出來
放了進去,他拿過音響的遙控器,點開音響,一陣低沉的音樂聲頓時在船艙中響
了起來。任江山回到阿嬌身邊,衆人面對着陰沉一片的大海。
不一會,他感覺到自己的雞巴一片溫軟濕潤,低頭一看,原來是阿嬌這時已
經把頭伏在他的胯下,香舌一點一點地舔着他的雞巴,而旁邊的楊钰瑩和小S 也
一樣讓任江海和許震的雞巴深深地插到自己嘴裏,一上一下地含着。
六個全身赤裸的男女,三個男人都背靠在沙發上坐着,而三個燕瘦環肥的美
女明星則同時給他們舔弄着雞巴,房間裏面滿布着精液和淫水,還有汗水交織的
味道,以及陣陣迷離的樂聲,那是理查德。施特勞斯從尼采的同名小說得到靈感
而創作的交響詩《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爲怪物。當你遠遠凝視深淵時,深
淵也在凝視你。」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2-31 13:50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二十九章 撫慰女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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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二十九章 撫慰女校長
第二十九章 撫慰女校長
深夜一點半,萬籁俱寂。在兩江市許多富豪的聚居地「帝京庭院」,此時更
幾乎是到了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的地步,大多數的人家都已經熄燈
就寝。然而在位于小區東南角落的這個别墅裏,這時候客廳裏卻還亮着燈。圍着
大大的飯桌,這時候坐着十來個人,每個人面前都是一杯茶或者咖啡,個個都是
面色凝重。
兩江市市委書記楊官清、市紀委書記周人方、市公安局局長李爲民、市電視
台台長趙廉、楊官清的老婆張愛華和她的妹妹,兩江大學校長兼黨委書記張紅英、
周人方的老婆,市人民醫院院長楊秀珠、市法院檢察官文清桦、楊官清的貼身秘
書林潔、李爲民手下的得力幹将警花薛玲、張紅英的女兒鄭露,以及任江海、任
江山兄弟。可以說,兩江市官場「本土派」的核心人物,此刻都在這裏了。
「本土派」的領軍人物,自然是貴爲市委書記的楊官清。他今晚剛跟侄女鄭
露從京城回來,剛一下飛機,他的秘書林潔已經在機場候機室哪裏等着他,回到
家一看,才知道今晚這些「本土派」的頭面人物已經齊聚在他的家裏。
「老楊啊……」先打破沉默的是楊官清的鐵哥們,紀委書記周人方,熬夜到
現在,已經五十六歲的他嗓子都有些發啞了,隻聽見他低沉着聲音說道:「你這
次在京城裏,到底有什麽收獲沒有?我看這一次非比尋常啊!姓郭的那邊是有備
而來啊,他們查江山的下落,怕就隻是個幌子,更要命的招數肯定就在後頭!」
楊官清取下眼鏡,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說:「京裏頭倒是平靜得很,我是真
沒聽到什麽風聲,不過這幾天,老爺子都沒什麽功夫接見我,他去了始皇島度假,
是露露陪着去的,這一路回來,我都沒來得及問露露,也不知道老爺子那邊,究
竟有什麽指示呢!」
衆人的目光就都轉向了鄭露。今晚在這裏的人多少都知道,,兩江市「本土
派」在京城裏的大靠山,就是那位位尊權重,而又神秘莫測的「老爺子」,老爺
子年紀雖大了,但畢竟各種特供品養着,精力還是很好的,對女人的興趣是絲毫
不減,這些年來身邊的情婦一直不少,而聰慧豔麗的鄭露就是老爺子最爲喜愛的
情婦之一。每隔一段時間,老爺子都要把鄭露給召到京城裏陪伴幾天。這一次楊
官清帶着鄭露一同進京,主要也是老爺子的要求。而在過去的這幾天裏,老爺子
就是帶着鄭露和他的另外一個情婦,中心電視台的某著名主持人一塊,到位于始
皇島的度假勝地過了幾天。
鄭露大大方方地一笑,在場的人,包括她丈夫任江海、母親張紅英在内,都
對她服侍老爺子的事情一清二楚,根本就沒有什麽可以不好意思的。她說道:「
是的,老爺子是有些話吩咐下來。之前郭青田背後的人,的确是有想法要在兩江
市這邊弄點風浪,但是呢,老爺子已經把這事給平了,他要我們不用擔心,而且,
老爺子說了,郭青田在市長的位置上不會呆太久了,最多明年換屆時就會走人,
到時候會從劍南那邊調個人來做市長,雖然不是老爺子的嫡系,但也不是那邊的
人,我們這邊會輕松很多。」
衆人一聽,都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趙廉更是喜形于色,連連拍手,「這就
好!這就好!」作爲一個被楊官清一手扶上馬的官員,他自然明白樹倒猢狲散的
道理,如果「本土派」出了事,他這個電視台台長絕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郭青田他們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劉浩最
近的行動,可完全不像是做做樣子而已啊!」
說話的是警花薛玲,按理說在場的高官雲集,所有在這裏的公務人員裏頭,
就數她職位最低了,可是她說起話來卻毫無顧忌,一派無所謂的樣子。
「小薛說得對!」女校長張紅英接口說道:「那天劉浩到學校裏找事那副模
樣,依我來看,絕對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如果不想把事情搞大的話,他完全沒
有必要那麽大動幹戈啊!」
李爲民眨巴眨巴眼睛,不住地點頭,贊成着說道:「劉浩最近的行事作風,
跟以前的他比起來……真的很有些不一樣!有點……有點高調過頭了!」
「不管他怎麽高調吧,」楊官清擡起頭來,揉着太陽穴說道:「隻要京城裏
沒啥動靜,就憑他郭青田一個市長,劉浩一個公安局副局長,能掀得起多大的波
瀾?爲民啊,你會不會太多慮了?」
「是,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李爲民點頭稱是,然後才說:「不過劉浩現在
在查的案子,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飛龍航空美女空姐失蹤生死不明」,這案
子現在可是網絡上的熱點新聞啊,在全國都有相當的關注度呢!」
聽李爲民說起飛龍航空的空姐姚妤青失蹤的這個案子,在座的衆人都是神情
一凝。
「江山,」張紅英這時也皺着眉頭說道:「那個小空姐的失蹤……究竟是怎麽
回事?你究竟跟這事有沒有幹系?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張紅英此話一出,一旁的薛玲和文清桦兩人臉上頓時罩起了一層寒霜,這兩
個女人都對任江山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聽張紅英這樣說起任江山和其他女人的
事來,心頭都有些不快。
任江山苦笑一聲,隻好回答道:「那晚……她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不過我
沒接到。」他說道:「之前一次,我們因爲對一些事情看法不同,她可能有些生
氣,然後她就飛外國了,我們有好幾天沒聯系,得到她回來那晚,給我打完電話
之後,就再也沒有她的音訊了。我是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哼!」冷美人薛玲冷笑一聲,從包裏拿出厚厚的一疊記錄紙,摔在了任江
山的跟前,說道:「這時她那部手機過去一年的通訊記錄,根據統計,87% 的
播出号碼,都是打給你的!你現在說你對她的失蹤一點都不知情,你覺得劉浩他
們會信嗎?」
「我……」任江山長歎一聲,心想自己的确是太過于忽略姚妤青的存在了,
要不也不會她失蹤了這麽多天還一無所知,一時不知道如何去辯解,幹脆便選擇
了沉默不語。
「好了好了。」還是一旁的文清桦心疼任江山的窘境,開口說道:「小玲,
你也不要上火,老爺子不是說了嗎?我想劉浩他那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才對,
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那個小空姐吧?隻要江山跟她的失蹤沒關系,那
我們又怕什麽?由他們去查呗!」
「可是,文姐……」薛玲皺眉還想說什麽,卻被楊官清揮揮手打斷了:「好
了好了,都靜靜,聽我說幾句。」
領導開口,薛玲自然不能再說什麽,隻見楊官清不停地揉着鼻梁,看來舟車
勞頓之下硬撐到這時候的他的确是困壞了。
「總之。」楊官清低沉着聲音說道:「我們的宗旨就是不能自亂陣腳!從京
城裏反饋的情況來說,目前郭青田那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我們隻要不
疏于防範,就任由他們去搞好了,我們随機應變也還不遲!爲民啊,你那邊也多
布置點警力,盡快找出那個姓姚的空姐的下落,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李爲民和薛玲異口同聲地應道。
「好了,我是真困了,我看今晚就這樣吧,你們要留還是要走,随便,我可
要去睡覺了。」楊官清說完,徑直站了起來,就走向了卧室。
衆人見狀,也隻好紛紛起身。周人方夫婦剛要出門的時候,楊秀珠突然好想
想起了什麽,轉頭看着任江海,說道:「江海,你……跟我過來一下。」
任江海微微一愣,起身跟着楊秀珠走到門口一個僻靜的角落,楊秀珠看了任
江海好一會,這才幽幽地說道:「你啊……這些天都跑哪去鬼混了?你丈母娘拼
了命找你都沒找到,我也給你打了那麽多電話,你也不回!」
任江海撓了撓頭,心想這問題你還是回家問你老公去吧。楊秀珠接着說道:
「好吧,我叫你出來,是想告訴你,你還是得多去關心關心許雪。」
「小雪?她……她怎麽了?」任江海想起來那天許雪欲言又止的模樣,擔心
地說道。
「就知道你肯定還蒙在鼓裏!」楊秀珠笑着敲了下任江海的腦袋,說:「她
啊……有了!是你的種!」
「什麽!」任江海猶如被一個響雷從頭頂上直劈而下,一時愣在了那裏,一
個字也說不出來。
「行了行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接下來的……就看你的了!江海。」
看着周人方和楊秀珠遠去的背影,任江海心潮澎湃,久久地站在那裏。
*** *** *** ***
火燙的熱水将胸膛沖得一片通紅,老丁用毛巾将上面的水滴擦掉。鏡子裏面
的他,身軀依然挺拔而偉岸,早年從軍當兵的經曆,加上這些年來的操勞,讓他
終生都擁有健碩的體魄,雖然年過五十,但是他的小腹依舊平坦,雖然不見多少
腹肌,但也沒有一分多餘的肥肉。而且令他驕傲的是,自從加入了「聖殿」組織
之後,他發現就連自己胯下那男性的象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些藥物的緣故,
竟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極大的強化,哪怕比起自己二十來歲時都絲毫不顯遜色。
而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剛用這條堅硬的肉棒,将政協主席宋琴這個饑渴的老婦給
幾度送上了高潮。
穿上衣服,老丁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一陣陣平穩的呼吸聲從床上傳了過
來,極度的高潮和疲憊讓宋琴在做完愛之後就疲累不堪地睡着了。老丁叫了她幾
聲,沒有回答,又在她身上輕推了幾下,而宋琴依然是沒有反應,看來是真的沉
睡了。
老丁走出房間,這裏是「金豪夜總會」的私密包間,耳邊傳來輕柔的音樂聲,
老丁緩步來到前面的小廳,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挺、面目陰沉的年輕男子默默地坐
在那裏,手裏拿着根煙,正是何翼。
「坐。」何翼見到老丁,微微點了點頭,把身子向旁邊挪了挪,示意讓老丁
坐下。老丁坐了下來,何翼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一包軟中華,遞到了老丁的面前。
老丁也不推遲,拿出一根自行點上,然後深吸了幾口。
「不錯嘛!」何翼吐了個煙圈,笑着用手點了點他眼前的一個大屏幕,現在
上面顯示的是宋琴酣睡的場面。「看不出來,你都這年紀了,還能這麽猛!」
老丁撇了撇嘴,沒有做聲,他知道自己剛才肏弄宋琴的場面,全部都透過這
個屏幕,讓何翼看得清清楚楚。
「聖父那邊有消息了沒?」老丁也吐出煙圈,慢慢地問道:「究竟是什麽時
候動手?」
「快了!」何翼說道:「基本都安排好了,我看要依聖父的意思,差不多就
這幾天了。」
老丁聽了,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那就好,我……我實在等不了了。」
何翼的目光在老丁的臉上一閃,冷冷地說:「等不了?老丁,你啊!你忘了
聖父是怎麽交待的?」
想起聖父,老丁不禁打了個冷戰,忙把身子挺直了,肅容說:「我……對不
起……」
「聖父說過多少次了!要整死任江海容易,可難的是要把他背後的人也都整
死!你這麽沉不住氣,讓聖父怎麽能放心把事交給你去做?」
一聽到任江海的名字,老丁牙齒緊緊地咬了起來,目光中流露出刻骨仇恨的
神情。
何翼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說道:「記住,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是目的,是
讓姓任的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在這個關頭,可不能因爲你忍不住氣就壞了大事!」
「是!我知道,放心吧。」
這時從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這才是做大事的态度!」老丁和何翼一聽,
都吃了一驚,馬上都站了起來。
「聖父!」兩人恭恭敬敬地對從一旁走來的人低首行禮。
「嗯!」聖父從鼻子裏發出一聲悶哼,說道:「好了,你們也都不用再等了,
現在是時候了!」老丁一聽,隻覺得一股熱流向自己頭上湧去,隻聽到聖父慢慢地
說道:「行動,現在開始!」
接下來,聖父低聲對老丁和何翼說出了第一步行動的計劃,兩人默默地聽完,
點頭接受了自己的任務,然後就雙雙起身離去。
聖父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
「他們現在是越來越能辦事了。」一個嬌柔的女性聲音,在聖父的身後響起,
原來在有個女人,從剛才就默默地坐在那裏,聽着聖父對他們的話語。
「是能幫上點忙了……」聖父幽幽地說:「當初将他從監獄裏撈出來,不就
是爲了現在嗎?他啊……現在是要靠我來對付姓任的那兩兄弟,等姓任的倒了,
說不定他就該來對付我了!」
「那你不防着他一點?聖父?」裏面的女人輕笑着,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卻是許震的老婆潘雯冰。
聖父冷冷一聲,沒有說話。
潘雯冰笑吟吟地走到老丁的身後,伸出雙手,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我知道你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裏,他們再能幹,充其量最多也隻是一顆任你
擺布的棋子。」潘雯冰的語氣嬌媚,吹氣如蘭,在聖父耳邊說着。
「你知道就好。」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隻是你的棋子?」
「你說呢?」聖父轉過身來,看着潘雯冰,面目冰冷。
「我怎麽會知道!」潘雯冰不敢去看聖父那寒冰般的目光,輕聲笑道:「對
了,既然要開始行動了,那麽那個姓姚的女孩子,是不是按照我們的計劃……」
聖父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怎麽?舍不得了?」潘雯冰浪笑的,輕撫着聖父的胯下:「這幾天裏,她
伺候地你很過瘾吧?嘻嘻……也難怪,她以前可以兩江大學的一号校花呢!」
「她現在在哪?」聖父問道,語氣依舊冰冷。
「還能在哪?」潘雯冰踩了踩腳下的地闆,「就在哪兒呗。」
「帶我下去。」
于是潘雯冰在前頭先走,帶着聖父,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旁邊的一個小門
那裏,門口是一個密碼鎖,潘雯冰輸入密碼,打開門之後,後面是一條向下的樓
梯。兩人順着樓梯來到位于「金豪夜總會」地下的一個密室之中。
剛進了密室,就聽到耳畔傳來一陣女人銷魂的呻吟聲,聖父走了進去,隻見
在密室一旁的沙發上,兩具雪白的女性酮體此刻正以69式交疊在一起,兩人都
将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對方的胯下,用力地舔弄着對方的私處。
潘雯冰和聖父的腳步聲顯然驚動了這兩人,她們暫時停止了互相舔弄,擡起
頭來,兩張清秀絕倫的面龐頓時出現在了聖父面前,她們正是失蹤多日的姚妤青
和楊歡。
姚妤青和楊歡看到了聖父,目光裏頓時都流露出混合着崇拜、敬畏以及渴求
的神情,兩人馬上都翻身下了沙發,雙手雙膝撐着地闆,像兩條母狗一樣,雙雙
爬行到了聖父的面前。
聖父低頭看着這兩個豔麗性感的美女,雙唇緊閉,目光裏卻隐約地透出一道
綠光。接觸到聖父目光的姚妤青和楊歡,同時把手伸到他的腰間,解下了他的褲
子,露出了那條壯碩的肉棒。兩人乖乖地跪在地上,姚妤青一張嘴,就把那條肉
棒吞了進去,而楊歡則伸着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着聖父的陰囊。
「好好舔,我的好女兒……」聖父的話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出來的,充滿了
惡魔的誘惑,令人無從抗拒。「神罰已經開始,去吧!按照神的指使。」
聖父一邊喃喃地說着,一邊将手慢慢地伸向了姚妤青的咽喉之間,在他長長
的手指中間,隻見一片冰冷的寒光,赫然,那竟是一片薄薄的鋒利刀片!
*** *** *** ***
楊秀珠夫婦走了之後,任江海站在别墅門外,發了一陣呆,好不容易一陣夜
風催過,任江海打了個冷戰,這才回過神來,他邁着沉重的腳步,回到屋内,卻
看到偌大的客廳裏,衆人多已經散去,隻剩下他的嶽母張紅英和老婆鄭露,還在
哪裏等着他回來。
「咦?江山呢?」任江海見弟弟已經不在了,就問道。
「剛才薛警花走時他追出去了。」鄭露笑着說道:「估計是爲了那個空姐的
事兒,趕着解釋去了,就希望今晚薛警花不要罰他跪洗衣闆吧。」
三人都笑了,任江海說道:「那……我們也走吧?」
「還走什麽走啊,都這麽晚了。」這時候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卻是張愛華
的聲音:「今晚就睡這吧。」她手裏拿着些衣物,向主卧室的方向走着:「老楊
在洗澡,我先去讓他睡下。呆會再來跟你們聊。」
這些年來,由于這老姐妹兩家人之間有了如此淫亂的關系,因此彼此留宿在
對方家中的事也是很經常有的,楊官清家裏就有一個客房,每次他們來時都睡在
那裏。
既然張愛華這麽說了,三人也就不打算走了。前後腳進了房間,張紅英一屁
股坐在床上,疲憊地扭了扭肩膀,斜瞥了任江海一眼,沒好氣地用責備的口氣說
道:「你啊……是不是不打算要我們娘倆了?這幾天都去哪了啊!」
「易内會所」的聚會,一直到了昨天的下午才結束,張紅英也是等到了黃昏
過後才見到女婿,還沒來得及問他這幾天的事,就被拉到了楊官清的家裏商議要
事。
「就是出去玩幾天,媽,忘了先通知你,是我不對。」任江海笑着,走到張
紅英背後,輕輕揉着她的肩膀,「做兒子的向你道歉,讓我幫你捏捏吧。」說着
手上加上幾分力道,揉捏着張紅英的脖頸。
「嗯……」張紅英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她擡頭見女兒
鄭露正笑盈盈地看着他們兩個,就招了招手,說道:「露露,你也過來,讓你老
公也給你捏捏!」
鄭露笑笑,走了過來,任江海先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動情地說道:「老
婆,辛苦你了!」
「辛苦啥啊!」鄭露撩了撩鬓角,說道:「大半年沒看到老頭子,這次跟上
次比就大不一樣啦!人啊,老了不少,也沒怎麽折騰我。」她笑着捏了捏任江海
的臉,問道:「倒是大姑剛才叫你出去說些啥呢?神神秘秘的。」
「這個……」任江海沉吟了一下,猶豫一陣,最後還是決定如實交代:「這
個……大姑告訴我,許雪……許雪懷孕了,大姑說根據檢驗的結果,,那應該是
我的孩子。」
「啊?!」張紅英和鄭露母女都大吃了一驚,齊齊瞪視着任江海。
「老婆,媽!」任江海一手一個,左右将這母女兩人緊緊地抱在了懷裏,說
道:「不用擔心,無論發生什麽事,我絕不會離開你們兩個的!」
「等等!江海……」張紅英一正臉色,說道:「今天你可得說清楚了,你打
算怎麽處理這孩子?你不會是打算讓許雪把小孩生下來吧?」
「是!」對于丈母娘的這個疑問,任江海絲毫也沒有猶豫、毫無回旋餘地地
說道:「我欠小……許雪的太多了,如果她堅持要這個孩子,我一定得讓她把孩
子生下來!」
張紅英和鄭露母女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任江海跟許雪之間的情
感糾葛她們是清楚的,也知道在任江海這邊,的确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不要這
個孩子。
「那然後呢?你怎麽打算?」張紅英皺起眉頭,凝視着任江海說道。「你跟
許雪可都是有家庭的人!」
任江海一點都沒有遲疑:「孩子是我的,不管以後歸誰撫養,我都要盡做父
親的責任。」
「那露露呢?露露怎麽辦?」張紅英隻覺得一股火橫亘在心頭,站了起來,
指着自己的女兒,沖着任江海大聲喝道。原來,任江海跟鄭露夫妻雖然感情深厚,
但是由于鄭露整天要周旋在她姨夫楊官清等衆多高官之間,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
煩,鄭露本來打算先去做個臨時的節育手續,但是在檢查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
她患有排卵功能障礙,在月經周期中雖然有排卵,但排卵後黃體功能不健全,所
以基本不可能懷孕。倒是任江海很看得開,還經常安慰鄭露說不用擔心這個,反
正現在醫學發達,試管、代孕什麽的各種方法多的是,等到想要孩子的時候,再
來傷這個腦筋也不遲。
自從跟女婿有了那種特殊的淫亂關系之後,張紅英對任江海幾乎是百依百順,
好得不能再好,但這時候陡然遇到這種事,她一多半是爲了女兒的未來,還有一
半也是在爲自己鳴不平,竟罕見地對着女婿吼了起來。
「媽!」鄭露拉了拉張紅英的衣袖,低聲說道:「您就小聲點吧,半夜三更
的。」
「怕什麽?」張紅英回過頭對着自己女兒喝到,「傻丫頭,人家現在嫌你不
能生,就要抛棄你了,你知不知道哇!」她紅着眼睛,繼續大聲道:「到時候他
跟那姓許的一家三口天倫之樂,我看你這傻丫頭怎麽辦!」
任江海沒有理會張紅英殺人般的目光,走到鄭露跟前,緊緊地抱住了她。鄭
露呆呆地看着自己丈夫,從他的眼睛裏讀到了愛惜、信任和依戀。
「無論這世界發生什麽事,」任江海回頭看着嶽母,一字字有力地說道:「
露露都是我最愛的老婆,而你,媽,你……其實你在我心裏,除了是我媽之外,
跟露露一樣,也是我最愛的愛人!我對你除了有對母親的尊敬,更多的,其實是
對情人的愛戀!你們倆都是我最愛的人,最愛的妻子!這一點無論是天崩地陷,
海枯石爛都不會改變!更不可能是區區的一個孩子可以動搖的!」
「老公……」聽着任江海出自肺腑的動情話語,鄭露隻覺得自己的眼眶一熱,
一股熱淚頓時流了出來。她并不是一個沒有妒忌心的女人,剛聽任江海說出許雪
懷孕這件事,她的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隻是對丈夫的愛,讓她渾然放下了一切。
她忘情地将身體投入任江海的懷中,任江海也低下頭,夫妻兩人深情地吻在
了一起。
看着女兒和女婿這副模樣,張紅英胸口的那團火更是一時不知道往哪裏發,
大喝一聲:「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我不管了!」說完她調轉身體,重重地把門
甩上,然後轉身而去。
張紅英剛甩上門,正想向大門口走去,轉頭卻突然被吓了一跳。原來她的姐
姐張愛華此刻正站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目光裏帶着些哀怨,看着自己。
「你也聽到了?」張紅英絲毫也不顧慮自己的聲音會被别人聽到,大着嗓門
對張愛華說道:「他要去跟别的女人生小孩,不要我們家露露了!」
張愛華歎了口氣,這時候任江海和鄭露已經急匆匆地打開了房門追了出來,
張愛華忙向他們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先不要說話,讓自己先來處理目前的尴尬
局面。接下來張愛華就拉着張紅英的手,向着旁邊一個沒人的房間走去,張紅英
本來還想甩開她的手,但是畢竟拗不過自己的姐姐,隻好跟着她走進了房間。
老姐妹兩人進了房間,一時竟相對無語,張愛華用帶着憐惜的目光看着妹妹,
好久才長歎了一聲:「你啊……」
「姐……」在房間裏隻有老姐妹兩個人了,張紅英的眼眶也濕潤了,她伸手
抹了抹眼角的淚珠,說道:「我……我……」
「你啊……」張愛華把妹妹的身子摟在懷裏:「就是……你就是太愛江海了!
依我看,你不是在替露露不值,你是在爲了你自己生氣!」
心底的想法讓老姐一語擊中,張紅英再也忍不住了,低聲嗚咽了起來。
「這些年裏,除了江海他們哥倆個,我知道,你沒讓别的男人再碰過你的身
子。」張愛華柔聲說道:「其實,表面上你是江海的丈母娘,可是别人不知道,
我做姐姐的能不知道嗎?你已經把自己給當做他的妻子了。所以呢,他在外面玩
别的女人,你還能忍受,但是等到他跟别的女人有了小孩,你就忍不了了,你自
己說那是爲什麽?」
見張紅英沉默着不做聲,張愛華接着說道:「你說不出口,就讓我來替你說
吧!那是因爲……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能懷上江海的小孩了啊。」
張紅英忍不住地痛哭失聲,姐姐的這幾句話直接就說到了她的心坎裏頭去了,
她對女婿任江海的感情,正是這樣一種亦母亦妻的感覺,想到他在外面跟别的女
人有了小孩之後,可能今後就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樣對待自己和女兒鄭露,她就不
由自主地感覺到一陣陣的顫栗。
「傻妹子!」張愛華憐惜地将痛哭的妹妹摟在懷裏:「你啊……真傻!你也
不想想,以江海跟露露的感情,有那麽容易被别的女人拆散嗎?他們兩個之間的
那種關系,這麽多年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那是雷劈都劈不散的啊!」她笑了
笑,接着說道:「再說了,就算江海萬一真有一天對露露沒感覺了,這不還有你
嘛?他對你的感情,依我看啊,比對露露的也沒少到哪去!你們母女兩個加在一
塊,還怕拴不住他?他就算抛得開他那千嬌百媚的老婆,難得也能放得下你這個
風韻猶存的丈母娘?」
「還有你這個寶貝姨媽吧!」張紅英忍不住破涕爲笑,她是那一種脾氣來得
快,去得也快的性格,這時候胸中的疙瘩稍一解開,便拿姐姐開起了玩笑。
「去你的!」張愛華笑着捏了一下張紅英,擡頭看到任江海和鄭露兩個正在
房間外頭探頭探腦,就沖着任江海招了招手,然後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拉起鄭
露,低聲對任江海說道:「下面就看你的了,嘻嘻。」
任江海微微一笑,進了房間,轉頭把門給關上,臉上帶着笑意,看着丈母娘
張紅英。
張紅英沒有說話,依舊白了他一眼。任江海走到她的跟前,卻一把摟住了她,
嘴巴向她的豔紅的嘴唇就親了過去。
「别這樣……你住手!」張紅英用力地掙紮這,拼命推着女婿的身子,「去
跟許雪生小孩去啊!你把我們娘倆當什麽了?」
任江海絲毫也沒有妥協,抱着丈母娘的雙臂更加地用力,緊緊地将張紅英摟
在懷中,一邊笑着,一邊把嘴巴伸到張紅英耳邊說道:「剛才不是說了嗎?當你
們都是我老婆啊!我有兩個這麽好的老婆,哪還舍得走啊?」
「呸,就會找好聽的話說。」張紅英停止了掙紮,沒好氣地用手肘輕輕撞了
一下女婿的胸膛。
見丈母娘的氣已經消停地差不多了,任江海把張紅英給摟在懷裏,她現在穿
的是一身平時上班時常穿着的西裝裙,盡顯中年女性的成熟韻味。任江海又将嘴
唇給貼了上去,這次張紅英沒有再反抗,她伸出了柔嫩的舌任任江海吸吮,與任
江海的舌頭絞纏逗弄着,一口口的香津流入任江海口中,任江海喉嚨吞咽了幾下,
全給吞了下去。
任江海接着把手伸到她的腰上,從襯衣的下邊探了進去,熟練地解開胸罩之
後,任江海一把握住她那飽滿柔軟的乳房,隻捏了幾下,張紅英已經開始大聲地
呻吟了,她的乳尖馬上就變得硬如圓珠,這個騷浪的老女人一被挑起情欲,反應
竟來得這般的迅猛。
「手擡起來……」任江海停止了熱吻,輕聲在丈母娘的耳邊說道。張紅英自
然知道他想要幹什麽,這時她毫不猶豫地擡高了自己的手,任江海馬上就把她上
身的衣服都給解了下來,然後不等張紅英有進一步的反應,嘴已經離開她的耳邊,
迅速地吸住她的乳尖,伸舌在那已經變得堅硬的褐色奶頭上一下一下的舔弄着。
張紅英臉色通紅喘着氣:「江海……不要這樣,好女婿啊!媽……媽受不了
……啊!你……好老公……慢點……不行……」
任江海不去管她,一邊繼續輪流舔着那兩個奶頭,一邊伸手把她的褲子也一
點一點地往下拉。張紅英呻吟一聲,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跌坐在沙發上,
任江海不失時機地過去馬上把她的褲子也給拉了下來,張紅英忍不住叫出聲來,
并攏的大腿分了開來,任江海輕易地就把手探到她隆起來的陰阜上,那女人神秘
的所在已經有些濕潤,從張紅英陰道内流出的淫液,已經有些滲透到了她的内褲
上了,而在小小三角内褲下面,張紅英居然還穿着一對長長的黑色長筒絲襪。
「是專門爲我穿的嗎?」任江海戲谑地對丈母娘說道。但此時熟女校長已經
春情滿面,也沒有回答他。等到任江海把那内褲給拉了下來,露出裏面濕漉漉的
陰毛時,女校長饑渴難耐地挺起自己的陰戶,迎合着任江海的撫摸。
見自己的丈母娘這樣情動,任江海也不再磨蹭了,他迅速地解開自己褲子,
把那條堅硬挺立,而且碩大粗壯的肉棒掏了出來。然後将張紅英的三角褲一點一
點從她修長的美腿上拉了下來,接着讓她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任江海溫柔地趴上
去,身體輕輕蓋在她熟美的身軀上,嘴再次吻住了張紅英的香唇。粗硬的肉棒在
丈母娘的兩腿之間挑動着,張紅英讓他弄了幾下,陰核的肉芽馬上就脹大起來,
更多的淫液蜜汁,由緊窄的陰道裏面湧出。
任江海口中含着張紅英的舌尖,張大嘴吸吮着她的柔唇,她一邊發出唔唔的
聲響,一邊熱烈回應着他。
任江海的手稍微在她那穿着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上一用力,張紅英已經自動
地将兩腿大大張開。這樣任江海隻需稍一挺動,大龜頭已經擠開陰唇,一下就擦
了進去,借着旺盛淫水的潤滑,一舉到底,直插到子宮腔口的花蕊上。
「哎呀!哎呀!輕一點……好深,痛……啊……」
說是痛,但女校長絲毫也沒有想要讓自己女婿出去的意思,不僅如此,她的
兩條長長的絲襪美腿還自然地合攏起來,緊壓着任江海的屁股,同時陰道裏頭那
一圈圈的嫩肉把任江海的肉棒夾得緊緊地,陰道壁上蠕動的嫩肉強烈地刺激着任
江海的雞巴。随着任江海慢慢地開始了抽送,張紅英發出了舒爽的呻吟,兩條柔
滑的絲襪美腿在任江海的腰上糾纏得更緊了,同時借着沙發柔軟的彈性,不斷地
挺起陰戶用力往上頂,迎合着任江海的抽送,使得倆人的生殖器緊密的相連到一
點縫隙都沒有。
「舒服……舒服……太爽了……啊……唉喲……唉……啊……」
抽插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張紅英嘴裏的淫聲浪叫也就越來越肆無忌憚,越來
越大聲。
「媽……啊……你的裏面,太美了!好軟,好柔……」任江海每次深深的插
入,大龜頭頂到花芯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丈母娘的子宮腔緊緊的咬住了龜頭肉冠
頸溝,那種快感也讓他爽得頭皮發麻。
張紅英呻吟:「喜歡就……用力插我吧……用力……啊……插到底!插穿我
……好人……好女婿……好老公……媽是你的……肏穿我!」
任江海喘着氣:「我怎麽舍得肏穿我的好老婆呢?啊……媽……來……再夾
緊點……啊……」
張紅英雙腿死命用力,讓任江海的下身緊緊抵住自己的陰戶,兩人的性器嚴
絲合縫地連在一塊,她的雙手同時抱緊任江海上半身,嘴巴裏叫着:「插快一點
……啊……進去了……進去了……啊……子宮被你……啊……肏進去了……」叫
了一陣,熟女校長又張口就含住了女婿的唇,柔嫩的舌尖伸入他的口中,兩條舌
頭糾纏絞動着。
任江海用力抱緊張紅英,嘴巴強力地應和着她激情的深吻,另外用右手用力
搓揉着丈母娘胸前那兩顆碩大肥美的肉球,時不時用手指夾住乳頭輕拉着,同時
雞巴開足了馬力,快速在張紅英濕滑的陰道裏飛速地抽動着。這種全方位的刺激
使得年過五旬的女校長欲情高漲到了極點,子宮口的花芯在任江海肏入時緊緊地
咬住大龜頭,同時從子宮腔内大量地噴出了她熱燙的陰精,沖在任江海碩大的龜
頭上,使得任江海舒爽的幾乎全身所有的汗毛孔都張開了。兩人同時發出強烈的
呻吟,下身的交合更加地快速、更加的緊密,下體相貼處,從張紅英陰道裏頭湧
出的騷水,将兩人烏黑的陰毛糾結成一團,難解難分……
張紅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這幾天她隻感覺自己不但心情
煩躁,就連臉上的皮膚似乎也差了不少,這時候性欲一旦有了宣洩的渠道,對這
個能夠給她帶來無上快感的男人,她就再也割舍不下了。這時候她兩條修長而又
柔嫩的大腿,就像藤蔓纏繞着大樹那樣,有力地緊緊锢着任江海壯實的腰肢,仿
佛是怕他從自己身邊消失一樣,多日來未曾盡情宣洩的性欲,終于在這個強健的
男人面前得到徹底的解放!而大雞巴帶着她毫不停息的一波波的高潮,使她緊窄
甬長的陰道也産生了激烈的回應,陰道壁上層層圈圈的嫩肉不停地蠕動着,讓任
江海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陣陣的緊縮感,而她柔嫩的子宮口,每次迎接大龜頭
時都帶着一股強勁的吸力,似乎是要将任江海脹極欲裂的大龜頭吮吸吞噬進去一
般。陰道裏頭不斷分泌的透明滑膩的淫液,被任江海的大雞巴在「噗哧!」「噗
哧!」的快速摩擦中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
聲,伴随着兩人熱吻時兩舌糾纏的啾啾聲,奏出了激情的高潮的華彩樂章。
張紅英明戀透徹的美目中泛着水盈盈的波光,就像是即将流出的淚水,她嘴
裏的呻吟變得那樣的悠然,目光癡迷地看着身上這個能帶着自己如此高潮的英俊
男子,嘴裏呓語着:「好兒子……好厲害啊……江海……我死了……你……幹死
我了……啊……老公……雞巴……幹死我了,不要……不要停……」
任江海下身瘋狂的抽插絲毫也沒有減緩,嘴巴卻溫柔着輕吻着丈母娘那略帶
皺紋的玉頸,那種細心地呵護就像春風化雨一般,跟他下面的強勁形成了鮮明的
對比。
「媽……媽……我愛你……小屄夾得真舒服……啊……愛死你了……」
動情的話語,隻把早就高潮到魂飛魄散的張紅英聽得更加心蕩難忍,她帶着
癡癡的笑意,輕撫着任江海的頭,嘴裏喃喃地哼着:「愛我……愛我……江海好
兒子……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要什麽……媽都給你……啊……死了……
死了……你太強了……被你肏死了啊……江海……好兒子啊……」她纏繞在任江
海腰部的大腿不停的抽搐着,胯下的美穴也随着她的呻吟強烈的挺動吞噬着任江
海的陽具,子宮頸更像一張小嘴緊咬着任江海大龜頭的肉冠頸溝,她的花蕊被龜
頭連續的撞擊,一波波持續不斷的高潮使得熟女校長一洩再洩,由陰道内湧出的
熱燙陰精淫液似乎将兩人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完全溶合爲一體了。
徹底征服丈母娘的快感讓任江海也是激動萬分,這時他抽插的動作已經快到
了幾點,頭皮發麻地感覺一陣陣的傳到他的腦海中,「啊……啊……」他的呻吟
也開始變得粗重,他擡高張紅英的腿,讓她的屁股也擡起了幾分,雞巴就像打樁
機一樣上面抽送着。張紅英也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變化,跟任江海淫亂多年的她
自然知道這是女婿即将射精的前奏,于是她更加用力地扭動着屁股,吞噬着女婿
的肉棒:「江海……射給我,射給媽!媽真想……真想給你生個孩子!」
任江海下體兇猛地聳動着,飛速地幹着丈母娘的美穴。張紅英也勉力坐起身
子,用力地挺動下體,将她凸起的陰阜不停的頂撞着任江海陽具根部的恥骨,子
宮頸緊咬着大龜頭肉冠的頸溝不放,緊密的程度,幾乎讓任江海感覺到想将雞巴
拔出她的陰道都很難,如此密實的結合,也讓張紅英又登上又一次了好潮,她嘴
裏狂野的大叫着:「老公!啊……來吧……用力……肏……啊……給我……啊啊
……丢了……又要丢了……又要丢了……你太厲害了……啊……射我……射死我
吧!!!」
在張紅英兩條玉腿狂野的緊锢中,任江海隻覺得自己的腰肢似乎被夾得像快
斷了似的,子宮口處,花芯上傳來的陣陣吸吮感又是那麽的舒爽,熟女校長這次
高潮來着是那麽的強力,一股股熱燙的陰精由花蕊心噴出,澆在任江海龜頭的馬
眼上,任江海這時頭皮一陣酥麻,脊梁一顫,大龜頭在陣陣麻癢中,再也忍不住
精關,一股滾燙的陽精像火山爆發般狂放的噴放而出,濃稠的陽精全部射在張紅
英美穴深處的花蕊上。
「喝……喝……」任江海大口地喘着氣,低頭輕吻着張紅英,熟女校長張口
吸住她的嘴唇,修長柔滑的四肢依舊緊緊将他摟在懷裏,像是怕他溜了一般。
此時兩人的性器官還是緊緊地密合着,熟女的陰道依舊緊緊的咬住任江海的
大雞巴,兩人的下體嚴絲合縫,男人的精液随着陰道地抽搐,絲毫不留地都讓熟
女乘務長給吸到了身體裏面。
「媽……真是太舒服了……」任江海無力地說道:「好久……好久沒射得這
麽爽了……」
「喜歡媽……就多抽時間來陪陪媽吧……媽任何時候……都是你的人……」
張紅英親了任江海的嘴一下,說道。
任江海不等她說完,已經用嘴封住了她的柔唇,用熱吻來回應她了。
好不容易,張紅英才松開玉腿,讓任江海的雞巴脫離出她緊密濕滑的美穴,
兩人起身,隻見沙發上汗水、淫水交織,一片狼藉。張紅英先幫任江海整理好衣
服,然後自己把衣服也穿上,回頭用紙巾擦了擦沙發,笑了笑說:「幸虧這是皮
沙發,等下拿塊濕布擦一擦就沒事了,這要是布的啊,讓你這麽一折騰,我姐這
沙發就該扔了!哪還能要啊?」
(待續)
作者:
接吻之唇
時間:
2016-1-1 06:28
本都绝望了,沒想到金银大大岁末更新了,真是送礼啊,希望2016年更新更快些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11 11:51
盛世淫風錄30-31
第三十章 齊人之福
「以上就是今天兩江新聞的全部内容,各位觀衆,謝謝您的收看,我們明天
見。」
等到攝影棚裏的燈光暗下來,鄭露疲憊地歎了口氣,扭了扭脖子,慢慢站了
起來。等在一旁的助理忙遞給她一杯水,鄭露接了過來,喝完後徑直走向自己的
化妝間。
作爲兩江電視台裏的頭号女主播,鄭露的化妝間自然擁有最大的空間和最好
的條件。對着鏡子把頭發攏了攏,然後換了一身簡便一點的衣服,提起了自己的
LV包包,走到走廊上。
這時候卻看到在不遠處,台長趙廉提着個公文包,大踏步地向她這邊走了過
來。鄭露心想這老色鬼别不是找自己有什麽事吧?誰知趙廉急匆匆地跟她打了個
招呼,然後就快速走向電梯,按住了往下的按鈕。
「嘿!」鄭露在心裏嘀咕道:「這老色鬼,這麽匆忙去哪兒呢?别不是又勾
搭上哪個年輕辣妹了吧?」鄭露琢磨着。她對趙廉的愛好還是非常了解的,這老
頭色鬼對年輕的女大學生興趣最大,在他做兩江電視台台長的這些年裏頭,不知
道把多少來這裏實習或者求職的女大學生給弄上了床了。
然而鄭露并不知道,這一次她的猜測卻是錯的。這時候在電梯裏頭的趙廉看
着顯示屏上的樓層數逐層地下降,心裏頭卻是焦急萬分,恨不得這電梯的速度再
快上幾倍才好!
「老趙!出大事了!你……趕緊把那部電腦拿去銷毀掉!我得到消息,你拍
視頻的事,有人知道了!」一想起剛才潘雯冰在電話裏的話,趙廉就感覺到不寒
而栗,他看着手裏的那個公文包,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個随時都會爆炸的炸
藥包!而且他深深地知道,萬一這個炸藥包果然爆炸了的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的,絕不單單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兩江市的官場!
好不容易捱到了電梯抵達地下三層,門剛一打開,趙廉的小步跑到自己的車
位那邊,把自己的那輛奔馳車從車位裏倒出來,他剛想回檔向前開去,就在這個
時候,他隻覺得眼前一黑,似乎聽到一聲巨響,然後他整個身體強烈地向前邊撞
去!奔馳車上的八個氣囊在刹那間都爆了出來,緊緊包住他的身體,但是猝不及
防的趙廉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劇烈撞擊給撞得昏死了過去。
從後面撞在趙廉奔馳車上的是一輛加裝了全包圍的豐田普拉達,這時這輛普
拉達向後退了一些之後停住了,從上面跳下來一條身影,快速地走到趙廉車邊上,
打開車門,然後把他放在副駕駛座上的公文包取了下來。那身影迅速地打開公文
包,一看裏面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就連着包一塊抱在懷裏,回到了普拉達上。
「是這部電腦嗎?」那人把電腦亮給坐在後座上的人看。
後座的人把電腦放到眼睛前面仔細看了看,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嬌聲說道:
「就是這台,沒錯,我特地在這裏劃了個記号。」說着用手指了指電腦右上角一
個不是很清晰的指甲印。
「那好!我們快走!」那人說完,把車往後面退了一些,猛踩了一腳油門,
飛快地離開了撞車現場。
普拉達一路飛馳,到了位于兩江市東區的市政協大樓附近,在一條陰暗的小
巷子裏停了下來。車上的兩人跳了下來,前面那人懷抱着公文包,迅速地走進旁
邊的一間小平房裏。
房間裏面亮着燈,兩江市的政協女主席宋琴、公安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劉浩,
還有林家偉和何翼這四個人,正焦急地等在那裏。
「喲,初戰告捷了!」林家偉看到那人手裏頭的電腦,還有他臉上按抑不住
的喜悅神情,就知道事情進展得很順利。「老丁、潘姐!幹得真不錯!」
制造了車禍搶走趙廉電腦的,前面開車的是老丁!而在後座的,卻赫然竟是
趙廉在「易内會所」的搭檔、許震的妻子潘雯冰!
老丁把筆記本電腦交給劉浩,劉浩打開一看,系統加裝了密碼,不過這種程
度的加密絲毫也難不住這位有着多年刑偵經驗的老警察,經過一番簡單的處理,
劉浩順利地進入了電腦系統,找到了他想要尋找的文件。
「哇!這個……夠牛啊!」幾個人看着電腦裏面播放出來的畫面,臉上都露
出了大喜的神色。趙廉的筆記本電腦裏面記錄了大量他自己、還有楊官清、周人
方、李爲民等幾個兩江市「本土派」高官人和衆多女性淫亂的畫面,其中不僅有
這一次「易内會所」數日淫亂的内容,甚至還有以前多次群交的場面,其中就包
括了上一次的慕尼黑之旅時所拍攝的場面。雖然這些場面都是用隐秘的針孔攝像
頭拍攝的,不過趙廉貴爲電視台的台長,用的攝像機自然也是高級貨,分辨率很
高,能夠将裏面所有人的面孔拍攝得清清楚楚,那場面足以挑起任何人的性欲。
何翼看着畫面上幾位高官在鄭露身上大力抽插的畫面,想到以前這具完美的
酮體也曾經這麽騷浪地展現在自己眼前,是自己專屬的女人,他的呼吸就不由得
變得粗重了起來,手裏緊緊地握着一個啤酒罐子,幾乎要将那上面的玻璃捏爆!
「這些老家夥,真能玩的!」看了一陣子之後,林家偉笑罵了一聲,轉頭對
劉浩笑道:「劉局,把這些給郭市長送過去,應該夠他做事的了吧?」
劉浩神色冷峻地點了點頭。作爲浸淫官場多年的人,他自然非常清楚掌握了
這些畫面意味着什麽。他輕輕關上電腦,對着衆人說道:「那好,我現在就去找
郭市長!」他低聲說道:「這次的事情做得漂亮!你們也快去通知聖父吧!我們
一切按計劃行事!」
*** *** *** ***
「小雪,意大利那個品牌的合同,我們上周就都已經基本談妥了,現在就等
你的簽名了,你過目一下吧,如果沒有其他意見,那依我看啊,這單就可以這麽
定下來了。」沈天廣把自己手裏的一份文件雙手捧着,遞到了許雪面前。「簽了
這份合同,對我們集團今後的發展,那可是大有裨益啊!」
許雪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沈天廣一眼,接過那份文件,仔細看了起來。這是一
份由「仁昌集團」出任意大利某著名皮鞋品牌亞太區總代理的代理合同,許雪把
合同的條款逐條讀下去,心裏暗暗欽佩沈天廣的能力,就算是她自己親自出馬,
怕也是談不下這樣的條件的。
此刻,在市中心「仁昌集團」大廈董事長高娜的辦公室裏,集團的總經理許
雪跟母親高娜、還有高娜的男朋友沈天廣正圍着一張辦公桌坐着。自從上一次的
沖突之後,高娜和許雪母女兩人之間陡然多了一層無形的隔閡,許雪隻是從高娜
那裏簡單地聽到了一些關于集團運作的最新進展。這段時間以來,高娜身邊的男
人沈天廣已經從衆多層面上介入到了集團的運作之中,他的能力也在這段時間裏
發揮得淋漓盡緻,雖然沒有任何名義上的職務,但是「仁昌集團」在他介入的這
段時間之内非但沒有走下坡路,許多業務更是遠遠超過了許雪主持的時候。因此
許雪雖然很不喜歡這個人,但是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沈天廣絕不是
那種隻會靠着讨好她母親吃軟飯的男人,而絕對是一個實力雄厚的商業奇才。
「嗯,沒什麽問題了。」許雪說完,掏出來一直鋼筆,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
的名字。
「那就好。」見女兒沒有刁難沈天廣,高娜心中也是非常高興,說道:「今
後集團的發展,還要靠你們兩個通力合作!我啊,都巴不得能快點退休呢!」一
邊說着,她一邊拿眼睛撇着沈天廣,滿臉都是歡喜欣慰的神情。
許雪沒有再說什麽,站了起來,說:「媽,那我回辦公室了,還有好多事在
等着我去處理呢。」說完許雪向門口走去,在把門關上之前,她沖着沈天廣微微
點了點頭。
等女兒走後,高娜站了起來,緩步走到沈天廣的身後,用手環住他線條明顯
的腰,帶着滿意的口吻,說道:「老沈……真是委屈你了,集團裏那麽多事情,
都要麻煩你……不過總算是有成果了,我看啊,小雪她已經有些接受你了,太好
了!」
沈天廣淡淡地一笑,柔聲說道:「阿娜,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跟我的将
來啊,說什麽麻不麻煩的。」
「你真好……」高娜轉到沈天廣的面前,熱情地送上了自己的深吻。
在自己辦公室裏的椅子上坐下,許雪打開電腦,首先自然是想看看手頭上需
要處理的公司業務,可是那些曾經無比熟悉的文件和報表,此刻看在眼裏卻變成
了一個個陌生的字符和數字,根本就進不到腦子裏面去。不知不覺中,許雪已經
打開了網絡浏覽器,進到一個育兒論壇,她一手輕撫着自己的腹部,臉上露出了
一絲安詳的微笑,一邊仔細地閱讀起一篇關于胎教的文章來。
就在許雪看得出神的時候,桌頭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許雪眉頭一皺,暗
罵了一聲:「煩人……」還是馬上就拿起了聽筒。
「許總!」助理的聲音在電話裏頭響了起來:「這裏有位女士想要見您。」
「預約了嗎?」許雪沒好氣地問道,她很清楚,在自己今天的日程安排裏,
此刻并沒有要會見的人。
「這個……」助理的聲音躊躇着,然後許雪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聲音,好像是
有人從助理的手裏接過了電話的聽筒。
「是我!」一個柔美而又充滿着魅力的女性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許雪一
愣,心想這聲音怎麽聽起來那麽熟悉?」我是鄭露。」
「鄭露?」許雪隻覺得心裏咯噔一聲,「哦,是你啊……你來……有什麽事
嗎?」
許雪對鄭露的感情是非常複雜的,有時候她承認,自己是非常恨鄭露的,因
爲若不是因爲這個女人的存在,任江海應該就是她的男人!所以她曾經非常憎惡
有關鄭露的一切,哪怕就是在電視裏看到有她的畫面,她都會馬上轉台。而另一
方面,她又多少有點感激鄭露,鄭露早就知道她丈夫任江海跟自己的親密關系,
卻從來沒有從中作梗,更沒有阻止丈夫跟自己見面,要是換了别的女人,許雪不
認爲有人能有這樣的度量。
在一片迷亂之中,許雪打開門,把鄭露迎接了進來。鄭露進了辦公室,轉身
關上門,然後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許雪看着神色平靜的鄭露,不知道她這次前來是什麽目的,一時也就愣在了
那裏。反倒是鄭露先開了口,她笑了笑,說道:「怎麽?不請我喝點什麽?」
「哦哦……」許雪這才回過神來,勉強也擠出一絲笑容,問道:「哎,今天
真是把我忙得夠嗆,都忘了問你是和咖啡還是别的什麽了?」
「清水就行。」許雪笑着指了指一旁的飲水機。
許雪走過去,用一次性水杯接了一杯礦泉水,背對着鄭露,暗暗地深吸了一
口氣。在這個「情敵」的面前,許雪可不想露怯!回過身的時候,許雪有意無意
地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鬓角,笑着走向鄭露,神色間已經恢複了貴爲「仁昌集團」
高層、商界精英的那種幹練和自信。
鄭露從許雪手裏接過水杯,道了聲謝,輕輕抿了一口,就把水杯放下。
「鄭大主持!」許雪帶着商場上慣有的職業笑容,朗聲說道:「今天是什麽
好風,竟然能把您的大駕給吹到我這裏啦?」
鄭露看着許雪,并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慢慢地将目光聚焦在她的小腹上。
沉默了良久,這才微微一笑:「還看不出來嘛!幾個月了?」
剛才鄭露注視着自己小腹的時候,許雪已經隐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這時候
聽鄭露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頓時張目結舌,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好啦!别發呆了!」鄭露笑着站了起來,拉着許雪的手,讓她做到自己旁
邊。「江海也知道這事了!」
「是……是他……讓你來的?」許雪讷讷地說道。
鄭露搖了搖頭,「他啊……那有這麽早起來啊!」她畢竟還是沒好意思說出
丈夫昨晚在她母親身上折騰了一整晚,到現在還沒起床的這事。「是我決定一大
早先來找你的,趕在那個負心漢之前……許雪,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了。」
「這……」許雪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畢竟現在她肚子裏懷着的,是
眼前這個女人的丈夫的種啊!
像是看穿了許雪心中的窘迫,鄭露伸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拍了拍。許雪定了
定神,開口問道:「你想談什麽?」
「當然是談我老公跟你的事兒,還有……就是你肚子裏的孩子。」鄭露正色
說道。
許雪猶豫了一下,看來鄭露明顯是已經知道了一切,她在腦子裏飛快地思考
了一下眼前的情形,心知眼下這一關是躲不過去的。沉吟了半晌,許雪下定了決
心,說道:「好吧,你跟我來!」說着她站了起來,領着鄭露走出了她的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之後,許雪卻沒有下樓,而是将鄭露領到走廊的一角,打開那裏
的一個小門,有一道樓梯可以再向上走,兩人沿着樓梯又走了一層,許雪拿出鑰
匙,打開了眼前的一道門。
走出來,眼前就是「仁昌集團」大廈樓頂的天台了,兩個女人站在天台上,
柔和的陽光灑落下來,在兩個美女的臉上都鑲上了一道燦爛的金邊。
「有什麽話,你說吧。」許雪緩緩地說道:「這裏不會有别的人聽到。」
「這地方不錯。」鄭露微微一笑,看着許雪,突然問道:「這樣吧,我可以
問一句嗎?你今年幾歲了?」
許雪一愣,她沒想到鄭露上來竟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稍一猶豫之後,她如
實回答道:「三十二了。」
「比我大三歲。」鄭露笑道:「我們兩認識了也有……六七年了吧?真不是
我奉承你,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許雪下意識地站立了身子,挺了挺胸,今天她穿的是她鍾愛的白色OL西裝套
裝,這是她最愛的裝扮,包裹着她豐滿的身軀,顯得精明幹練。在她對面的鄭露
穿着一身粉藍色的休閑裝,看上去更俏麗了幾分。比起以知性和美貌名揚兩江市
的鄭露來,許雪自覺自己除了年紀大了幾歲之外,絲毫也不遜色。
「也怪不得……我丈夫這麽多年都對你是念念不忘……」見許雪有些變了臉
色,鄭露擺了擺手,笑着說道:「:「不用擔心,其實……其實你和江海之間的
事兒,他倒是從來也沒瞞着我的。」
許雪沉默着,注視着鄭露。
「我知道,這麽多年來,你都有點恨我,對不對?」鄭露冷不防說道。
許雪的臉色微微一變,剛開口想說些什麽,卻被鄭露搶先打斷了:「你沒必
要否認,畢竟你比我早那麽多年認識了江海,而且爲他付出過那麽多……換了我
在你那個位置,我一定也會恨那個搶走我男人的女人!」
「你到底想說什麽?」許雪有些沉不住氣了,說道。
鄭露凝視着許雪:「其實,今天我來這裏,就是想把一切都跟你說開了!我
想先問問你,這個小孩……」她指了指許雪的腹部,「你打算怎麽處理?」
「當然是生下來!」許雪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脫口而出。與此同時,一
個可怕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裏閃過:「難道……她今天來這裏,竟是在打這個胎兒
的主意?」
想到這裏,許雪的臉色不由得就露出了戒備的神情,同時一隻手下意識地伸
到了自己小腹前,做出了保護的動作。
「不用緊張……」鄭露見許雪這幅模樣,忙笑着說道:「你的回答倒是幹脆
……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懷孕的消息之後,我也問過江海想怎麽處理這個孩子,
你知道他是怎麽回答我的?」
許雪依舊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裏明顯流露出了渴望得知答案的神情。
「他的答複啊……就跟剛才的你一模一樣,連想都不帶想的。」鄭露的神色
間也流露出了些許無奈。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你……其實我……我患有排卵功能障礙?」
「什……什麽?」許雪瞪大了眼睛,臉色的神情說明了,她是第一次得知這
個消息。
「換句話說……」鄭露歎息了一聲:「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小孩。」
「怎麽會……」許雪愣愣地看着鄭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其實這也沒什麽!」鄭露臉上的神情漸漸又變得開朗了起來:「我們兩人
在一起,彼此都是爲了對方好,隻要兩個人都開心,有沒有小孩……對我來說,
真的并不重要。再說了……」她瞥了許雪一眼,「你肯定也知道,我跟江海的私
生活也都挺豐富的,如果懷孕了,反倒是麻煩事。」
許雪微微一笑,她自然清楚鄭露說的是什麽意思。
「其實……說真的,雪姐……」
「你……你叫我什麽?」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鄭露這樣稱呼自己,許雪不由得
又瞪大了眼睛。
「雪姐!」鄭露笑了笑,走前一步,拉着許雪的手,說道:「憑你跟江海的
關系,我……其實從來就沒有把你當成是外人。你能懷上江海的孩子,說真的,
我很替江海高興!」
許雪敏銳地留意到,鄭露說的是「替江海高興」,那麽她自己呢?好在鄭露
馬上接着說道:「至于我自己嘛……要說真心有多高興,那是倒是不見得的,畢
竟孩子又不是我的,不過……」她笑笑,歎了口氣:「總之,隻要江海好,那就
是我好!我是她的妻子,他高興,就是我高興!」
「那你……」許雪有點感動了,她本來以爲,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是最愛任
江海的人,可以爲了他而付出一切,可是現在看來,眼前這個女人對任江海的愛
和情義,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雪姐,我今天來這裏,就是想跟你說,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孩子出生之後,
不僅是你跟江海,就連我,也會愛他、疼他!」
「謝……謝謝!」許雪是真沒想到鄭露能有這麽的豁達,眼中噙着熱淚,哽
咽地說。今天同時得知了任江海跟鄭露兩人對自己肚子裏這個孩子的态度,幾天
來壓抑在心頭的一塊大石頭被搬開了,她頓時覺得渾身輕松,輕輕地也握住了鄭
露的手:「妹……妹妹!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啦!」鄭露一把就摟住了許雪,笑着說道:「反正我們倆都便宜
了那個叫任江海的家夥,早就是姐妹了,不是嗎?」
許雪被鄭露逗得忍不住破涕爲笑。鄭露見她臉上的神情已經完全放松了,就
拉着許雪,先前走了幾步,說:「其實今天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今後,你願
不願意住到我們家,跟我們一起生活?」
「這……」許雪的心馬上又飛快地跳動着:「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鄭露笑着伸手摸了摸許雪的臉蛋,說:「雪姐,你雖然說有個老公,但是你
跟他的關系我就不多說了,我想在你的心裏,那個老公占什麽地位你自己再清楚
不過了吧?」
見許雪沒有回應,鄭露接着說道:「我知道你愛江海,但是他畢竟已經是有
家庭的人,所以你一直爲了這個而痛苦不堪,對不對?」
許雪低下頭,眼淚情不自禁又掉了下來,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所以,我建議呢,如果你真那麽愛江海的話,又根本不在乎你老公,你大
可以住到我們家來,這樣子一來,雖然你們兩個不能注冊,但是你怎麽說也懷了
他的小孩啊!也可以做事實上的夫妻,不是嗎?」
「鄭……妹妹,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不在乎……」
「雪姐,看你說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愛江海,但是我對他的愛,絕不
是要獨自一個人占有他,而是希望他一輩子都過得開開心心。姐,其實你不知道,
江海對你,也是一番真心的。」
「這個我知道……但是……真的可以嗎?」
「有什麽不可以的,我的大姐!」鄭露笑了起來,「說明白了,江海的本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倒是想一個人占有他,可那不得幾天就讓他給幹死了啊?」
鄭露笑看着許雪:「雪姐,别說你不信,你想想,換了你,你吃得消嗎?就
算是我,不還得靠家裏人幫忙才能伺候得了他?」
許雪破泣爲笑,「噗嗤」一聲,說:「那我也不敢啊,江海……他做那事真
是……很厲害。」
「再說了,我家房子那麽大,還有那麽多空房間,多個人住進來,不是熱鬧
些嗎?」
許雪沉默不語,她的個性雖然也不是太保守,但是這時候鄭露提出地建議實
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她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說……你還在意你老公?」鄭露笑說。
「他?得了吧!」許雪不屑地撇撇嘴,說:「你……你真的不介意?真的願
意……願意讓我也住進去?」
「雪姐,那還有什麽假的啊?你這麽精明的人,難道還有那些凡夫俗子們的
觀念不成?幾個女人伺候一個老公怎麽了?咱這國家的人,幾千年來不就這麽過
來的麽?這一夫一妻制到現在還不到一百年呢!咱就把老祖宗兩三千年的好東西
都給扔了。雪姐,就這麽說定了,以後你就叫我妹子,我管你叫姐。你知道,我
家的床這麽大,就是爲你準備的,哈哈!」
*** *** *** ***
此刻在「帝京庭院」,市委書記楊官清家的餐桌上,楊官清、張愛華夫婦,
還有張紅英跟任江海這四個人,正享用着美味的早餐。
「你們把這個拿回去。」楊官清首先吃完了,他拿起公文包,從裏面取出來
幾本酒紅色封面的小本子,放在張紅英的面前:「還有露露跟江山的,你們也拿
回去吧。」
「這次又是哪個國家的啊?」張紅英笑着拿起一本,隻見上面寫着一些類似
英文、卻難以拼讀的文字,隻有一個單詞,一看就應該是「PASSPORT」的意思。
翻開一看,裏面是一張鄭露的證件照,卻是一本中北美洲某國的護照。
「喲!這次這麽快就搞定了啊?」張紅英說。
「嗯,都收好吧。」楊官清說道,「我也該去上班了,你們自便!」說完就
起身,離家走了。
張紅英把桌面上幾本護照都收進了自己的手提包裏,這已經是他們家族擁有
的第四個國家的護照了。官場險惡,顯然,多留一條後路,今後萬一出事的時候,
就多了一份生機。
「姐,今天我不上班,跟我去逛逛街,怎麽樣?」等楊官清走後,張紅英對
她姐姐張愛華提議道。
「那個……好吧……」張愛華看了任江海一樣,勉強說道。
「怎麽?想讓江海陪你啊?」張紅英笑着拉起了張愛華:「走吧,我的好姐
姐,逛完街,你再跟我一塊回家去,今晚讓我這個好女婿好好地犒勞犒勞你!」
張愛華紅着臉,白了妹妹一眼,就讓她半拉半拽地站了起來,兩個老女人嬉
笑着向外走去,把任江海一個人留在了那裏。
任江海無奈一笑,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卻是老婆鄭
露打來的。
「老公!你起來了嗎?」鄭露帶着笑意,在電話裏問道。
「起來啦!怎麽了?」
「你現在快點回家去。」鄭露說道:「有……有好事兒等着你,嘻嘻。」
「什麽好……」還沒等任江海問出話來,那頭鄭露已經挂了電話,任江海搖
了搖頭,隻好拿起車鑰匙出了門。
回到家裏,鄭露卻還沒有回來,任江海隻好做在沙發上。好在他并沒有等很
久,就聽到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他剛站起來,就看到老婆鄭露站在門裏面,對
着門口說着:「雪姐,進來吧,都到這兒了,還怕醜啊?」
「是誰啊?」任江海有點狐疑,走到門口,赫然卻看到許雪正呆呆地站在門
口,神情既有些緊張,還帶着一些尴尬。
「雪……你怎麽……」任江海目瞪口呆。這時候鄭露不由分手地拉着許雪的
手,使勁往裏頭拽着,許雪半推半就地緩步向前走着,好歹是讓她給拉進了房間
裏頭。
「還愣着幹嘛啊?老公!」鄭露笑着推了任江海一把,「還不快點來迎接雪
姐?她可是你未來孩子的娘啊!而且還是……你的新老婆呢!今後啊,她就跟我
們住一塊了!」
任江海又驚又喜,他真的想不到鄭露能夠爲自己做到這樣的程度!心裏一暖,
先摟住了鄭露,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這才轉向許雪。「姐……你……我……真的
開心你能夠……」
許雪隻覺得自己臉上燒得厲害,看着任江海,心跳不停地加快,好不容易,
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任江海一聲歡呼,一把就摟住了許雪,對着她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下去。然
後身子一低,就要把她整個抱起來。
「小心!」一旁的鄭露忙開口喊道:「雪姐現在可是有身孕的!出事了你就
完蛋了!」
「哦,對!」任江海吓了一跳,忙停止了動作,改成摟着許雪,向裏面走去。
鄭露也跟着他們兩個進了房間。
任江海這時候真可以說的心花怒放!看着眼前的兩個女人:許雪,貴爲「仁
昌集團」總經理和繼承人的億萬富姐;鄭露,享譽全國的兩江電視第一美女,正
是春花秋月各擅勝場!而現在這兩個令無數男人魂牽夢萦的女人,一個現在肚子
裏懷着他的孩子,另一個則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從現在開始,她們竟要同時跟自
己生活在一起,他真的不知道,世間是否還有比他更有豔福的男人了!
想到這,任江海的浴火就被勾得熊熊燃燒了起來!他把手伸向許雪的領口,
就要去解她的衣服,卻被鄭露在後面拍了一下:「诶诶诶,我說你,昨晚在我媽
身上弄那麽久,今天起來洗澡了沒有啊?」
「哦……好!你們兩個等我一下啊!」任江海說着,忙轉身沖向了浴室。鄭
露和許雪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相對着「噗嗤」笑了出來。
不一會浴室裏頭的水聲停止了,片刻後,浴室的門打開了,任江海赤裸着健
壯的身軀,從裏面走了出來,見鄭露和許雪兩人并排坐在床上,笑着說:「怎麽
樣啊老婆?現在可是洗得幹幹淨淨的了!」
「算你啦!」鄭露笑着白了任江海一樣,「好了,過來吧,便宜你這個大色
狼了!」
任江海嘿嘿一笑,赤裸的身子貼到許雪身邊,說:「那就好,雪,以後咱們
也不用藏着掖着,管那麽多無謂的幹啥?露露是我老婆,你也是我老婆!」
「真的啊?要我倆都做你老婆啊?那……你可不能偏心,跟妹子一塊欺負我
啊。」這時候許雪是徹底相信鄭露會接納她了,也就放開了,笑着說道。
「喲,妹子都叫上了?」任江海在許雪臉上親了一下,接着說道:「那太好
了,你們就快點姐妹同事一夫吧!我啊,要試試這齊人之福的味道啦!」
「美得你!就你話多!」一旁的鄭露笑着把一個抱枕扔了過來,「你啊,别
光說不練啊,快點安慰安慰你的新老婆吧,你都沒看到她剛才的樣子……哭得多
可憐啊!」
「真的啊?那還了得,老婆,咱們快點來。」任江海說着,笑着去解許雪身
上的衣服。
「真……真來啊?」許雪笑着扭動着身子,嘴角含笑看着旁邊的鄭露,臉上
紅紅的。
沒想到這時反倒是鄭露先把自己身上的休閑衣裝都脫了下來,她裏面沒有戴
奶罩,隻剩下一條小小的白色丁字褲。
這時任江海已經将許雪橫身放倒在床上他伸出雙手,解開許雪胸口的紐扣,
沒幾下就連同裏面的乳罩都除了下來。任江海撫摸着她那對豐滿雪白的奶子,然
後對鄭露說:「老婆,來,咱們兩一人一邊。」鄭露笑着湊了過來,兩人同時俯
身下去,一人對着許雪的一隻奶子,一邊把玩,一邊舔舐。
「噢……,真舒服啊……」任江海性技高超,這點許雪早就領教過多次了,
不過她不知道鄭露對和女性交歡也有這麽多的經驗,隻覺得自己的奶子在他們兩
人的愛撫下,舒爽非常,性的渴望馬上就升騰了起來。
「姐,看你,多騷啊,下面都濕成這樣子了。」鄭露解開許雪的褲子,拉了
下去,看着她内褲前段的一片濕潤,笑了起來。
「别笑話别人,你自己呢?不也騷得要命嗎?」任江海伸手拉了拉鄭露胯下
那丁字褲,手指在她的大陰唇上捏了捏,說。
「都騷,我們兩個都騷好了吧?嘻嘻。」鄭露說:「老公,兩個騷老婆都等
着你呢,你受不受得了啊?」
「嘿,你老公我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呆會等咱媽回來,我連她一塊端了都
沒問題啊!」任江海說。這時鄭露将許雪身上的衣服都脫得一絲不挂,輕撫着她
那隻是稍有肉感、尚未隆起的小腹,說道:「再過一兩個月,你跟我姐玩的時候
就得小心點啦,傷到裏面的寶寶,我跟你沒完!」說着她站起來自己将丁字褲脫
了下來,兩具晶瑩剔透、豐滿美白的美女身軀并排躺在床上,躺在任江海面前。
許雪的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她看着身邊的鄭露,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
任江海說:「來,老婆,你到上面去,先親親我新老婆。」鄭露笑笑,說:「看
你得意的,小樣。」但還是挪動身子,趴到許雪身上。她見許雪一副羞得不知所
措的樣子,笑說:「姐,你就等着瞧吧,我們這個老公的花樣可多了。來,我們
姐妹兩先親熱親熱。」見許雪紅着臉,沒有回答,鄭露是跟林潔玩慣了這種女女
遊戲的,她把嘴唇湊到許雪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姐,緊張啊?」許雪讓鄭
露一親,整個身子都微微地顫抖着,鄭露輕車熟路地繼續吻着她,一邊伸手輕捏
着許雪肥碩的乳頭。
「嗯……姐,舒服嗎?你也幫我弄弄嘛……」鄭露另外的一隻手引導着許雪
的手也放到她自己的豐乳上。許雪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輕吟:「妹妹……」然後鄭
露已經撐着她牙關松開的時候将舌頭伸進了她口中。「啊……」第一次讓同性的
舌頭進入自己的口中,許雪下意識地用舌頭去抗禦着鄭露的入侵,但是鄭露卻用
極爲熟練的技巧三兩下就将她的舌頭緊緊地纏住,「唔……嗯……唔……」兩江
城中數一數二的兩大美女激烈地交換着口中的分泌物,兩人都手都放在對方的美
乳上,互相揉着、捏着……
「兩位好老婆,我來了哦。」任江海大馬金刀地站在這兩個極品美女的屁股
後,看着她們雪白性感的屁股交疊在一起,下身那兩個水光淫淫的洞穴一上一下
緊壓着,都在等待着自己的寵幸,男人的征服感頓時達到了巅峰。
任江海把身子伏下壓在鄭露的背上,碩大的雞巴伸到兩人洞穴的結合處,鄭
露和許雪的陰道早就已經大量地分泌出騷水,把兩人屄道口的陰道都弄得濕透了,
兩人的大陰唇都微微的張開,上面滿布水漬。任江海的雞巴在那裏滑動了一陣,
突然一個用力前沖,就捅進了其中的一個騷穴裏。隻聽見許雪「哎喲!」大叫了
一身,原來任江海先肏弄的是她。
「嘻嘻,有了新老婆,就不要舊老婆了啊?」鄭露見任江海的雞巴已經肏到
了許雪的體内,就放開了親吻她的嘴巴,轉頭笑着對任江海說。任江海沒了回答,
雞巴用力在許雪的屄道裏猛力抽插了幾十個來回,把許雪肏得哎哎直叫。
「姐,你叫得可真響,嘻嘻,老公他啊,最喜歡再床上會叫的女人了。」鄭
露說。
許雪這時陰道裏面讓任江海肏得舒爽至極,也無心去聽鄭露說的是什麽,隻
是無意識地搖着頭。任江海肏了一陣子之後,拍了拍鄭露跪立的一雙玉腿,說:
「一人一百下,老公我不會厚此薄彼的,騷貨,快點,翹高點。」
「誰是騷貨啊?姐才騷呢!」說歸說,鄭露還是順從地高高翹起屁股,任江
海喘了口氣,将雞巴從許雪的騷屄裏抽了出來,然後用手扶着,向上一挺,雞巴
上帶着許雪的分泌物,濕漉漉地從下面肏進了鄭露的屄洞裏。
「老公……饒了我吧,死了……讓你肏死了啊……」鄭露浪叫着,将上身挺
起,雙手抓着自己的秀發用力拉着。
許雪無力地躺在鄭露身下,看着她那張因爲被大雞巴肏弄而高潮叠起的美麗
臉蛋,心裏頭隻覺得五味雜陳,畢竟,即便是在幾個小時之前,她都絕對意想不
到自己竟能夠跟這個一向被她視爲敵人的女人,一起在床上迎接他心愛的男人的
愛撫……然而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她的雙腿突然被任江海用力地向兩邊分開,在
她的驚叫聲中,那根令她迷戀的大雞巴又再次插到了她的洞穴裏頭……
在兩個美女的騷屄裏來回進出了五六次之後,任江海把雞巴硬塞在許雪的嘴
裏,拿她的口腔當陰道一般用力地肏弄着。
「姐,多久沒喝我的精華了?」任江海得意地問道,許雪用鼻息「嗚嗚」了
幾聲,沒有回答。「要不要先喝點?」見許雪不住地點頭,任江海這才将龜頭頂
到許雪的食道口上,盡情地釋放出熾熱的精液。這時候三人都氣喘籲籲,一時間
也都不想再動,許雪和鄭露一人一邊靠在任江海的臂彎中,沉沉地睡去。
*** *** *** ***
在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許雪隐隐約約感覺到身下的床有些微的震
動,她在一陣朦朦胧胧中醒來,隻覺得自己的嘴裏苦苦的,又有些幹澀,似乎有
些怪怪地味道,想了想才回過神來,原來嘴巴裏頭還殘留着任江海的精液。
身下的震動感越來越明顯了,許雪轉過頭去看大床的另一側,頓時就看到一
幕令她瞠目結舌的場面:隻見任江海正躺在床上,鄭露跪在他的身邊,頭朝着許
雪這邊,正高翹着屁股,小嘴啃咬着任江海健碩的胸膛。而在任江海的大腿上,
一個看上去五十上下、身材豐美的老婦正跨坐在那裏,屁股一上一下的,陰道明
顯地在套弄着任江海的大雞巴。那老婦舒爽得頭高高擡起,滿頭烏黑的秀發飛舞
着。
高潮中的老婦沒有注意到許雪的醒來,但她的模樣看在許雪的眼中,卻給她
帶去了極大的震撼!因爲許雪對這個老婦并不陌生,在以前一些有市委高官出席
的場合,她和她見過幾次面,所以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個美貌的老婦,就是鄭
露的姨媽、市委書記楊官清的妻子張愛華。
「姐,把你吵醒啦?」這時候倒是鄭露發現了許雪已經醒來,馬上沖着她一
笑,指了指張愛華說:「不用我介紹吧?這是我姨媽!」
「這……這……」巨大的心理沖擊,加上剛剛醒來時的迷糊感覺使得許雪目
瞪口呆,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大雞巴這時正肏在一個老婦的陰道裏,而那個婦人居
然竟是市委書記的夫人?她多少是知道任江海跟他嶽母張紅英之間的關系的,可
是她絕對有沒有想過,原來就像外表端莊高貴、平時極少在人前抛頭露面的張愛
華,居然也讓任江海給弄上了床!
此時隻見身材豐滿的書記夫人,飛速地扭動着自己肥美的腰,胸前一對吊鍾
式的豐乳,随着她不停地扭動而上下躍動着,老美人被任江海粗硬的雞巴肏幹得
一臉媚态畢現,哪裏還有許雪以前看見她時的那份雍容華貴的貴婦人模樣?
剛才鄭露這一開口,任江海和張愛華都發現許雪醒了,兩人都把頭轉過來,
任江海笑笑說:「雪,醒啦?本來不想吵醒你的,可是我姨媽她的動作實在太大
了……」
張愛華「唷!」了一聲,伸手用力拍了拍任江海的屁股:「這孩子,這種事
都能賴到姨媽的頭上來!還不是因爲你這孩子這寶貝實在太厲害了,姨媽才那樣
受不了……小雪啊,你别怪阿姨啊,阿姨這就快完事了,呆會讓江海好好讓你舒
服舒服。」
一邊說着話,她上下套弄的動作卻絲毫也沒有停止。
「姨媽,得了吧,你這都玩了大半個小時了,也不怕把腰給閃了啊?」鄭露
笑說,「你還是快下來吧,以前我姐陪江海陪得少,現在你就讓江海多補償補償
她嘛。」
「行行行……都聽你的……」張愛華說是這麽說,但卻絲毫也沒有讓位的意
思,反而把身子趴低了些,動作反而變得更快了。
「嘿嘿……這可是你自找的!」任江海說,對鄭露使了個顔色,讓她先把身
子挪開,然後他雙手放到張愛華的腰上,用力向上一舉,猛然就把豐滿的老婦整
個舉了起來,然後他用力一甩,把書記夫人給扔到床上,整個人爬起來用力将老
婦臉朝下壓在床上,「騷姨媽,翹起來。」他拍打着張愛華的屁股,張愛華知道
他的意思:「又要玩我的屁眼兒啊?江海,你可小心點悠着來,每次讓你弄完後
面,姨媽都差點下不了床……」
「少廢話,又不是頭一回了。」任江海從床頭的抽屜裏取出一管潤滑油,擠
了一些在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然後把手指湊到張愛華屁股中間的肛門上,
「嗯,洗的挺幹淨的……」
他一邊說,一邊快速地把潤滑劑塗在張愛華菊花蕾的周圍,再用手指一點點
擠進去。然後他一手壓着老婦的肩膀用力壓在床上,一手拉着鄭露的頭發,對着
自己的雞巴說:「老婆,來,咀兩口,弄滑一點。」鄭露笑着拍打了一下他堅硬
如鋼的大雞巴,順從地用舌頭包住龜頭,然後口腔收縮着,将自己的唾沫吐出來,
均勻地包着整根大雞巴。任江海讓她含了沒幾下,就說:「夠了,夠了,姨媽,
我來了啊。」也不等張愛華答應,把雞巴從鄭露的嘴裏抽出,龜頭頂在張愛華灰
褐色的肛門上,然後用力緩緩地往裏面擠,靠着潤滑劑的滋潤,碩大的龜頭很快
就頂進去了,任江海調整了一下姿勢,将張愛華的屁股向上擡高了些,然後猛一
用力,身體向前一沖,将大雞巴肏了半截進到張愛華的肛道裏面。
「啊!」張愛華的頭高高地擡起,嘴裏大聲叫喊着,眼角似乎留下了兩滴眼
淚。
「啊……死了……進去了啊……江海,好兒子啊……姨媽讓你給……讓你肏
穿了啊……」雖然菊花已經多次讓任江海肏弄,但是每次這根大雞巴都能帶給張
愛華痛快至極的感受。
市委書記夫人的肛道裏頭,一圈圈的肉壁緊緊地箍住了任江海的肉棒,讓他
舒爽得是頭皮一陣發麻,他一邊肏弄,一邊拍打着張愛華肥白的大屁股:「真他
娘的……爽!姨媽!我肏得你的屁眼爽不爽?啊?」
「爽……爽……」張愛華幾乎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一陣陣舒爽到了極點的呻
吟聲。
「那我天天幹你屁眼,好不好?」
「好啊……好兒子……快幹我!姨媽的屁眼……姨媽的騷屄……都是你的,
你想怎麽肏……就怎麽肏……」
「姨媽,你就别叫得這麽騷啦,又不是第一次弄那裏,至于叫得這麽厲害麽,
讓我姐看笑話不是?」鄭露對着旁邊呆呆看着的許雪,挪揄着自己的姨媽。
「死露露……就你會說,你怎麽不自己來試試……啊……好疼……啊……江
海……慢點兒,姨媽……媽……媽受不了了。」張愛華高昂着頭,雙眼緊閉,眉
頭緊蹙,大聲地叫着。
「來就來,我還怕自己老公不成?」鄭露說着,來到張愛華旁邊,用跟她一
樣的姿勢,狗爬式跪在那裏,高高翹起屁股對着任江海:「老公,你也給我的屁
眼來幾下吧,要不然姨媽該不樂意了。」
「嘿嘿,老婆,你是自己想要了吧?」任江海笑說,把頭伸到鄭露的屁股中
間,在她菊穴上舔了幾下,說:「行,這就來。」然後抽出深陷在張愛華肛道裏
頭的大雞巴,稍微轉轉身對準鄭露,向前一頂就肏到她的後庭裏頭。
許雪呆若木雞地看着任江海在張愛華、鄭露母女的肛門裏面來回抽插着,心
裏就像翻騰的海洋一般難以平靜,自從今天讓任江海帶回家後,接二連三地出現
了太多她以前想都沒想過會遇到的場面,一時之間,她真的不知自己的心裏是何
滋味。
就在許雪的失神之中,任江海已經在鄭露的菊穴裏馳騁了十多分鍾,見鄭露
也已經讓自己肏得全身無力,他放松了手,讓鄭露整個身體都軟軟地趴了下去,
然後他拔出雞巴,三兩下挪動到許雪這邊。
「看得爽麽?雪,受不了了吧?」任江海伸手摳了摳許雪因爲觀看而淫水泛
濫的屄洞,把身子靠了上去,許雪猛地回過神來,「啊……」地叫了一聲,這時
候任江海用力将她的兩腿分開,雞巴已經伸到了她的大陰唇上,來回地摩擦着。
「給我……江海……老公……給我……」許雪隻覺得自己的情欲前所未有的
高漲着,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渴望着男人的雞巴,極端的心理沖擊讓她無比的
渴求高潮,希望在高潮中适應今天接二連三的沖擊……
這時候任江海把雞巴順着許雪的陰唇往下邊滑,順着臀縫在會陰上磨了幾下,
然後向下緊緊地頂住了許雪的後庭。
「今天讓你來幹爆你這臭屁眼兒!」任江海低聲說着,龜頭開始頂開許雪肛
門口的嫩肉,往裏面擠去。
許雪顫抖着,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肛交,但是此時此刻,在身邊另外兩個女
人的注視下,自己身體最肮髒、最私密的洞穴讓男人這樣侵入,對她來說還是從
未有過的經曆。羞恥感使得她不斷地掙紮着,但是任江海緊緊地扣住了她的屁股,
雞巴一邊帶着微微的旋轉,一邊強而有力地前進,沒多久,借着龜頭上殘留的潤
滑劑,大雞巴已經進去了小半根。
「啊,啊,啊……老公……饒了我吧……啊……」許雪隻覺得自己的後庭火
辣辣地疼,一縷縷的香汗不斷地從額頭上、從脖子間滲出,她緊皺着眉頭,嬌聲
浪叫着,她覺得自己的肛腸好像正在讓一根火燙的鐵棍一點一點地劈開,裏頭的
嫩肉甚至傳來了撕裂的感覺。
「老公……饒了我……」許雪呻吟着,雙手緊緊地掐住任江海的肩膀,直腸
在劇烈的刺激下不停地收縮着,緊緊包裹着任江海碩大的肉棒。
任江海把雞巴深埋在許雪的肛腸裏,嘴裏大口地吸着氣,美女肛道強烈的收
縮感不斷地襲上心頭,這種感覺遠不是肏弄陰道時能體驗到的。過了一陣子,任
江海先慢慢地把肉棒往後面退,一點點從許雪的肛腸裏退了出來。
許雪之前并沒有做肛交的準備工作,所以她的肛腸也沒有經過清洗,任江海
的雞巴抽出來時,上面除了斑白的淫水之外,還帶着一些黃色的宿便,一拔出來,
散發着淡淡的異味。
「哎喲,小雪,你最近消化不好哦?」張愛華笑着,從旁邊拿出一些濕紙巾,
擦拭着任江海堅硬的雞巴。
許雪一聽,臉紅得不知道說什麽好,整個人幾乎縮成了一團。
「别聽姨媽亂說,姐,這有啥啊,江海這個人沒個定性,有時候想要我們的
後面就馬上得上,哪裏來得及去清理啊?姨媽媽讓他肏出……那個來都不是一次
半次了,嘻。」鄭露在許雪身邊安慰她說。
「你這小妮子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啊!」張愛華幫任江海清潔完雞巴,把弄髒
了的濕紙巾扔到垃圾桶裏,就把那條雞巴吸進自己的嘴裏,用口水滋潤着那堅硬
無比的肉棒,一會之後,她取過那條潤滑劑,又在任江海肉棒上塗了一圈:「
去吧,再讓小雪舒坦舒坦。」
任江海嘿嘿一笑,伸手在許雪陰唇上弄了一些淫水,塗抹在她菊花穴上,拿
雞巴在上面擠了擠,把一些潤滑劑也擠進去,然後猛力舉起許雪兩條肥美的大白
腿,讓她的菊花穴徹底暴露在自己大雞巴的前方,接着屁股猛力向下一壓,把大
雞巴再次肏了進去。
「啊!!老公啊,慢……慢一點,你……你弄死我了,我受不了啊……」
許雪嘶聲哀求着,整個腦袋都在劇烈地擺動着。
任江海絲毫不顧許雪的苦苦哀求,借助着潤滑劑和淫水的幫助,他的雞巴開
足了馬力在許雪的肛腸飛速抽插着。許雪慢慢地也習慣了這種暴力式的肏弄,肛
道強烈地蠕動着,嘴裏失神地發出高潮的呻吟。
等到任江海把肉棒從許雪的肛門裏抽出來的時候,許雪、鄭露、還有張愛華
馬上就圍了過來,三個年齡不一的美婦人都伸出香舌,圍繞着任江海的雞巴,細
心地舔着。她們知道,隻要伺候好了眼前的這根大雞吧,這個男人,就會在今後
的日子裏,讓她們時時刻刻都能享受到性愛的無限快感!
第三十一章 亂交的家
寂靜的深夜裏,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沉醉在睡夢中的兩江市警察局局長
李爲民吵醒了過來。
「這麽晚了,誰啊……」睡在他身邊的妻子方秀霞翻了個身子,睡意朦胧地
嘟囔着。李爲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馬上将妻子的身子推開了一些,拿起手機走
進衛生間。他手裏的這個電話号碼是隻有少數人知道的絕密号碼,來電顯示打來
的人是他的老上司市委書記楊官清,而楊官清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李爲民
知道肯定是發生了極爲重要的事情。
「爲民,馬上過來一下,老地方。」楊官清在電話裏隻留下這幾句話,但李
爲民不敢怠慢,忙穿上衣服。方秀霞早習慣他經常要在半夜外出的行爲,也沒有
多問,李爲民開着車,前往楊官清所說的「老地方」,那是位于兩江市中心的江
山皇宮五星級酒店的某個包房,長期爲他們幾個市府高官預留着。
到了地方,李爲民一進門,看到隻有楊官清和趙廉兩個人在那裏,楊官清臉
色凝重地坐着,而趙廉戰戰兢兢地站在他身邊,房間裏頭的氣氛十分緊張。李爲
民心頭一凜,反身把門關上,緊緊地反鎖住。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李爲民出聲問道。
楊官清擡頭看了李爲民一眼,轉身惡狠狠地盯了趙廉一樣,說:「現在爲民
也在這裏了,你!給我說清楚!究竟是丢了什麽東西?!」
趙廉的雙腿不停地顫抖着,褲裆裏一片涼飕飕的,竟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尿
了出來!他撲通一聲,跪倒在楊官清和李爲民的面前,伸手在自己的臉上,用力
地不斷抽着耳光!
「書記……我……我對不起你!我……我豬狗不如啊!」趙廉一邊抽打着自
己,一邊哭着說道。
李爲民深吸了一口氣,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他知道,以趙廉的身份,會有
現如今這樣的表現,這一次他惹的禍事絕對小不了了!
「丢的……丢的……是我的筆記本電腦……裏頭……裏頭……」他的聲音戰
抖而且哽咽着,幾乎已經是說不下去了。
「裏頭有……有一些視頻……是……是……是我們跟那些……那些女人……」
「什麽?!」李爲民大吃一驚,指着趙廉喝問道:「你……你拍那些視頻做
什麽?」他已經完完全全猜出了趙廉的電腦裏有什麽内容。
「我……我……我……」趙廉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個所以然來,李爲民心念
電轉,還是抱着一絲微小的希望,問道:「是……劫财?」
「不……不是!」趙廉哭喪着臉,說:「他們上了車就直接沖着電腦去了,
别的東西……一概……一概沒碰。」
李爲民倒抽了一口氣,和楊官清對視了一會兒。劫匪的唯一目标既然是那台
電腦,顯然是個對趙廉知根知底的人幹的。丢失電腦這事情實在太嚴重,尤其是
裏面又有那些視屏,流露出去的話,後果……
想到這裏,李爲民不禁打了個哆嗦,數年之前,轟動全國的山城市某區委書
記被人設計拍下跟二奶上床的視屏一事,從他的腦海中閃過。而這一次趙廉拍攝
的内容,比起那一次來無論從規模和淫亂程度來,都不是一個等級的!他看了楊
官清一眼,明顯看得出來,他跟自己在擔心着同樣的一件事情。
「郭青田?」李爲民帶着一絲疑慮,從喉嚨裏慢慢地說出了政敵的名字。
楊官清緩緩地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他……」。
「哦?」
「他還不敢。」楊官清沉吟着,一字一字地說道。
李爲民沉思了一下,點頭同意了楊官清的看法。的确,憑借郭青田目前在兩
江官場中的勢力,還遠不足以與楊官清他們這一派正面對抗,以郭青田謹慎的性
格,他絕對不會在實力不足的情況下就做出這麽魯莽的行爲。畢竟,山城市不雅
視屏那件事隻所以會被捅出來,是跟那地方之前發生的震驚世界的大事件、以及
之後所引發的官場大地震息息相關的,站錯隊的人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點
混官場的人無不心知肚明,而目前看來,「本土派」屁股所坐的位置還是正确的,
這種事情很難興起大的波瀾。
「老趙啊……」李爲民不愧是公安局長,他很快就靜下心來,尋求解決的方
法。「這事究竟是誰幹的?你心裏到底有沒有啥想法啊?」李爲民深知,趙廉這
人的性格是膽小懦弱的,暗中裏拍那些視頻,現在想一想,無非就是要給自己身
上加一道保險,在萬一出事時可以緊緊的抱住楊官清等人,不至于被單獨抛出去
棄卒保車罷了。以他這種人的性格,平時是不會在外面惹是生非的,要說他有什
麽特别的仇家是不大可能的,這次别人既然沖他下手,目的當然是指向他們「本
土派」這幾個人。趙廉這個人别的毛病不多,最大的突破口就是在女色上,所以
他決定從這裏下手來弄清楚整件事情。
趙廉茫然地搖着頭,一副心神不甯的模樣。
「那這樣吧,我問你……」李爲民沉吟着問道:「你拍了視頻的事,除了你
自己,還有誰知道的?」
「這……」趙廉突然一愣,仔細想了下,喃喃地說道:「就……就隻有……」
「有誰!」一旁的楊官清壓不住胸口的怒火,大聲問道。
趙廉打了個哆嗦,顫聲說道:「是,是……隻有……隻有小潘知道……知道
我有那些視頻……」
「小潘?潘雯冰?」楊官清一聽,挺了挺腰坐直了起來,他跟李爲民對視了
一眼,都覺得非常意外。作爲「易内會所」的成員,他們兩人對潘雯冰這個會所
的幹事自然是不陌生的,也多次跟她發生過關系。這時候突然聽到趙廉說起她,
兩人心中都是突然一驚。
「好。」李爲民首先從震愕裏頭回過神來,「她是怎麽知道你有拍下那些視
頻的?你确定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嗎?」
「這個……這個……」趙廉想起前些天。潘雯冰突然找到電視台來,說是要
他請吃晚飯,晚飯後潘雯冰主動提起要到他家裏看看,趙廉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樣
送上門來的美女。到他家裏洗過澡後,潘雯冰突然問起他電腦裏頭有沒有可以助
興的片子,那時候精蟲上腦的他絲毫也沒有防備,就打開了電腦,把裏面他們幾
個官員群交的畫面給了潘雯冰看……
「我操你媽!」楊官清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自己官場大員的身份,大罵
一聲,站了起來,一巴掌就抽在趙廉的臉上,絲毫也不顧顔面地大罵道:「你腦
子裏面是不是都是屎啊?這種東西也拿來到處給人看?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子會害
死我們?啊?!」
趙廉低着頭,臉上火辣辣地疼,卻不敢去揉。他「撲通」一頭就磕在了在楊
官清的面前,手抱着楊官清的腿,哭着說:「書記,書記……是我不好,是我不
該!」他說着伸出手來,用力地抽着自己的臉。
「滾你媽的!」楊官清一腳将趙廉踹了開去,回頭深吸了一口氣,對着李爲
民道:「爲民,下一步你看我們該怎麽做?」
「這事看起來不簡單,不過我們也不用太擔心。」李爲民看了地上的趙廉一
眼,先給楊官清吃了個定心丸,「現在最關鍵的,是堵住電腦裏頭的内容流出去
的途徑。我會讓我的人二十四小時監控網絡,他們如果把錄像發到各大視屏網站、
門戶網站或者論壇上去,我們最多隻要十秒鍾時間,就可以馬上删帖,同時追蹤
發布人的IP……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用這麽笨的辦法。」
見楊官清的臉色稍有和緩,李爲民接着又說:「至于這個潘雯冰,我馬上讓
薛玲去刮她的底,老趙……」他轉頭對趙廉說道:「你們電視台不是有閉路電視
監控嗎?停車場那邊應該也有吧?你馬上把撞車時的錄像調給我,我試試看能不
能找出點什麽蛛絲馬迹來。」
「有!有!」趙廉忙不叠地連聲答應,在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李爲民又安慰了楊官清幾句,也跟着趙廉一塊向電視台那邊去了。
*** *** *** ***
清晨的一絲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照了進來,許雪無力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隻
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肉似乎都要散了架似的,幾乎沒有一絲力氣。下身的
兩個洞穴,還有些殘留的酥麻感覺。
昨晚上實在是太瘋狂了……
轉頭看看周圍,碩大的床上除了她之外已經沒有一個人,隻聽到耳邊傳來抽
水馬桶出水的聲音。
「姐,你醒啦?我也是剛起來沒多久。」廁所的門并沒有關,許雪轉過頭,
就看到鄭露剛從馬桶上站了起來,她的身上依舊是赤裸裸地,一絲不挂。見到許
雪驚訝的眼神,鄭露微微一笑,毫不扭捏地從一旁的紙巾盒上抽出幾張紙巾,擦
拭着尿道口前端的尿液。
「啊,這麽晚了啊?」許雪有點不好意思,轉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時鍾,已經
過了九點了。
回想起昨夜在床上淫蕩無比的一幕一幕,許雪隻覺得自己的心頭又跳得飛快,
但是同時又有些喜滋滋的感覺:這樣的日子今後将成爲習慣,自己已經成爲了任
江海家裏的女人。
許雪掙紮地爬了起來,「哎喲……」,可是屁股剛一觸及床墊,她就忍不住
一聲輕呼了出聲。
「那兒還在疼是吧?」鄭露笑着說:「姐,沒事的,你就是太少讓江海走你
的後門,等玩多幾次習慣了就好。我跟媽頭幾回讓他幹屁眼兒的時候,也跟你一
樣。」
許雪羞紅着臉,蹒跚地爬了起來,低頭尋找着自己的衣服。
「找啥呢,姐?」鄭露問。
「我的衣服哪兒去了?」許雪不好意思地問。
「哦,那身衣服啊……」許雪一笑,道:「上面沾了些水,都搞不清楚是誰
流出來的……一早我姨媽就給拿出去了,可能是扔洗衣機洗了吧。」
「啊?這……那我穿什麽啊?」
「要出門就穿我的衣服呗,姐,我看你身材跟我也差不多。」
「可是……在家我穿什麽啊?」
「哎喲我的好姐姐!」鄭露笑着捏了捏許雪的大奶子,說:「在家還用得着
穿衣服的啊?我們家可不興這個,江海在家時我們都不穿的,你知道他那人也沒
個準的,說搞就要搞……不穿也方便不是?别告訴我江海在你家住的時候,沒讓
你這樣啊?」
許雪臉紅了紅,想起了前段時間鄭露出國時,她跟任江海在自己家裏時整天
光着屁股的情景。可是那時候家裏隻有他們兩人,而現在這個家裏卻多了許雪,
還有她的母親和姨媽……
「不過……」許雪又笑道:「如果你想穿點别的,我這倒是有!」說着她走
過去,拉開一個衣櫃的門,隻見裏面滿滿的一櫃,竟都是各種各樣的情趣内衣。
「江海他最喜歡的就是黑絲襪和高跟鞋了,不過啊,我怕咱倆的尺碼應該是
不大一樣的……」
「我……不用了,我自己有,遲點回去拿……」許雪隻好答道。
鄭露一笑,把衣櫃關上,「那好吧,别說了,快洗洗我們出去了,他們在外
頭等我們吃早餐呢。」鄭露說,指了指廁所的洗漱台:「牙刷和毛巾都給你準備
好了,都是全新的,你要是還有啥要的就盡管說。」
許雪慢騰騰地進了廁所,搞完個人衛生,鄭露笑着拉着她的手,打開房門走
了出來。
「啊……」剛走到客廳,許雪就驚呼了一聲,瞪大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呆了一
下,原來這時候有好幾個人正在外頭:隻見昨晚跟她一塊讓任江海幹得高潮叠起
的市委書記夫人張愛華,此刻正在廚房裏忙活着,在她面前的平底鍋上,攤着幾
個煎蛋,她那肥美的身體上隻有在前面圍着一個廚房圍裙,預防被熱油濺到,而
後背和屁股居然都是赤裸的,裏面明顯沒有穿任何衣物!
而在餐桌邊上,任江海和任江山這兩兄弟,都裸身坐在椅子上,在他們的身
邊,分别各有一個一絲不挂、氣質非凡的美婦正跪在地上,各自将兄弟兩人的雞
巴含在嘴裏,細心的舔弄着。
對這兩個性感老婦,許雪一點都不陌生:正在舔弄任江山肉棒的,身材較爲
苗條,年紀看上去也更輕一點的,是任江海的嶽母,兩江大學校長張紅英;而靠
在任江海的身上,身材豐滿白皙、臉上帶着眼鏡的肥美老婦,卻是兩江市人民醫
院的院長楊秀珠!她是市委書記楊官清的姐姐,換句話說,也就是張愛華的大姑
子!許雪這段時間來因爲懷孕的事兒,沒少到醫院去找她。
天哪!這一家人的淫亂,究竟到了什麽程度啊……許雪隻覺得自己的心砰砰
地快速跳動着,有點驚訝,有點害羞,但是也有點期待……因爲現在,她可已經
是這個家庭的一員了啊!
「兩位嫂子,都出來啦?」任江山見到許雪和鄭露一起出來,笑着放開了正
在摸張紅英屁股的手,張紅英明顯感覺到,當任江山見到許雪的時候,他那根被
自己含在嘴裏的雞巴猛烈跳動了幾下。她隻好無奈地吐出了嘴裏含着的大肉棒,
笑罵着在任江山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幹媽幹媽,我這幹媽果然是讓你白幹的,
去吧!」任江山馬上走了過來,他有意在許雪面前站住,笑着說:「新嫂子,昨
晚我哥沒把你給肏壞了吧?」
許雪有點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把雙手護在胸前,鄭露笑着把她的手給拉了下
來:「我說大姐,有啥好害臊的?江山又不是外人,咱們用不着避着他……再說
了,你以後住在這裏,他還能放過你不成?嘻嘻。」
「就是啊,小雪,從現在開始啊,這就是你自己家了,千萬别把自己當外人
啊!他們這哥倆的女人都是一塊肏的,習慣習慣就好!」張紅英一邊說着,一邊
來到了女婿任江海的身邊。
這時張愛華已經把煎蛋做好了,一個個倒到碟子裏,然後拿到餐桌上。她說
:「是啊小雪,住這裏的人都是咱們自家人,沒什麽好避忌的。」說完她就把身
上僅有的圍裙解開放在桌子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任江海的大腿上,把自己的一對
碩乳,送到任江海的嘴邊。
「大姑,昨晚江山沒折騰你?」張愛華問楊秀珠道。昨天她們三個性感老婦
在外頭逛了一整天街,光是走路就累得夠嗆,更不用說還要拎着大包小包的了,
最後是打電話給任江山過來當司機,把她們接到了任江海的家裏。回來後任江山
就把楊秀珠和張紅英抱進了房間,隻有她爬上了任江海的床。
楊秀珠笑笑,說:「能沒有嗎?他啊……在我跟紅英身上各折騰了個吧鍾頭
呢!」
「那你還那麽騷?看你,還沒弄呢,水都出來了!還是讓江海先伺候伺候你
吧!」張紅英笑着指着楊秀珠的屄洞說。
「三人一塊弄,誰都少不了。」這時任江海說,他讓楊秀珠先站了起來,然
後指了指餐桌說:「來,你們三都扶着這兒。」
楊秀珠、張愛華和張紅英着三老婦笑着對視了一眼,同時轉過身去,用手扶
着餐桌的邊緣,兩腿各自向後退了幾步,都把屁股翹了起來,楊秀珠在中間,而
張愛華和張紅英姐妹各在兩邊。任江海先一把抱住楊秀珠的腰,把她的兩條大白
腿分開了些,雞巴在她屄洞口頂了頂,然後肏了進去。楊秀珠的淫聲浪語馬上就
傳了出來,任江海同時伸出手來,在左右兩邊張愛華和張紅英的兩腿之間用力地
摳磨着。
「嫂子,你們看看她們,讓我哥肏得多舒服啊。」任江山在許雪的耳邊輕聲
說,拉着她的手引導到自己的雞巴上:「我們也來吧,我也會讓你爽上天的,嫂
子。」
許雪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眼前三個老婦讓自己心愛的男人肏弄得舒爽異
常的模樣深深地沖擊着她,手裏又握着一根不遜色于任江海的碩大肉棒,雖然下
身還有些不适的感覺,但是她感覺到自己的情欲已經被挑動了起來。這時候她才
真切地感受到了這種淫靡生活的刺激之處。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對她而言實在有
些瘋狂,她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微微搖着頭,「江山……不要啊,我……不要
這樣……放開我」可是她的抵抗是那麽的無力。
「沒事的,姐……」任江山哪裏舍得松開?他知道許雪多年來都隻愛着他哥
哥任江海一個人,此刻要她接受另外一個人的肏入,心裏肯定是有些排斥的。但
是他更相信,隻要許雪習慣了這個家裏這種淫靡的生活,今後肯定會深深地沉迷
進去!
任江山把許雪的身軀緊緊壓在牆上,然後一手拉起她的一條大腿,一手抓着
她那圓潤的臀部,雞巴頂在她的屄洞上,來回磨了幾下,然後慢慢地往裏頭擠進
去。許雪「嗯……」了一聲,知道即将要發生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她低聲叫道
:「啊……你輕點……」
任江山嘿嘿一笑,馬上扭腰抽動着雞巴。鄭露這時也跪在地上,伸出舌頭,
在任江山和許雪兩人性器官的交合處一下一下地舔着……
由于許雪的小穴早就濕潤了,任江山的抽插絲毫也沒有感覺到阻礙,很好就
感受到來自于億萬富姐那條肉感花徑所帶來的極高享受。他一邊緩慢地幹着,一
邊不停地贊歎道:「姐……真的好爽!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了,我一直都想試試看
你的味道,現在總算是讓我嘗到了!哈哈。」
「那你不早跟我老公說啊?」被冷落在一旁沒事幹的鄭露笑着說道。
「唉,這不是怕雪姐不樂意嘛!」任江山說道:「誰都知道,她的心裏頭可
就隻有我哥!」說到這裏,任江山又把雞巴快速地猛抽了幾下,說道:「姐,怎
麽樣?我就算比不上大哥,總也不差吧?」
許雪羞紅着臉,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她不得不承認,此刻任江山的雞巴給
她肉體帶來的歡愉,并不比任江海帶來的遜色多少。
任江山大爲得意,一把托着許雪的屁股,把她整個人都抱到自己身上,就這
樣一邊幹一邊在地上緩緩走動起來。
「你悠着點啊,小心雪姐的肚子!」鄭露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我會小心地。」任江山笑着打了保票。
這時許雪肉鼓鼓的陰唇緊緊地包裹着任江山的大肉棒,随着男人在房間裏來
回走動,那個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地撞擊着她陰道的深處,幾乎把她整個人、整
個靈魂都肏得飛了起來!她鼻子裏發出「呼呼」的喘息着,嘴裏更是不停地浪叫
着:「江山……慢點,你……慢點……我死了……要死了……啊……啊……」
「雪,江山的活不錯吧?」熟悉的聲音,在許雪耳邊響了起來,她吃了一驚,
向任江海看去,卻看到這時他正一邊肏弄着嶽母張紅英,一邊帶着微笑看着自己。
這還是她第一次讓這個她深愛的男人看到别人肏弄自己的情景,許雪隻覺得
一種帶着羞愧、驚恐,而且夾雜着恥辱的感覺向自己襲來,她幾乎已經要哭了出
來:「江海……對不起……我……啊……好爽……啊……江海……真的……好爽!」
任江海這時已經肏起了自己的丈母娘張紅英,楊秀珠和張愛華這姑嫂兩個老
美女這時也纏在他的身邊,楊秀珠用手捧着自己沉甸甸的垂乳送到男人的眼前,
任江海毫不客氣地一張嘴,就将老婦那褐色的奶子含進了嘴裏,用牙齒啃咬着奶
頭的尖端;而張愛華則是探頭到了男人的胸前,不停地用舌頭舔弄着男人的乳頭。
任江海手上一使勁,把丈母娘的身軀向前一推,雞巴「啵」的一聲從張紅英
的騷屄裏頭彈了出來。「媽,我要你的小菊花咯!」說着一手捏着丈母娘的大奶
子,一手扶着大雞巴在她的屁股縫上來回磨動着。
「好女婿啊……媽随便你了……媽哪個洞都是你的……弄死我吧……讓媽死
吧……」騷浪的老女人這時候的聲音中幾乎帶着抽泣的聲音說道。
「那我就來了啊。」任江海的龜頭已經對準了張紅英的菊花口,張紅英配合
地屁股一使勁,讓菊花口的肌肉向四周一張。任江海的雞巴不失時機地向前一頂,
頓時把龜頭肏了進去。
進去後隻感覺肛道上的肉壁包裹着雞巴,任江海繼續一使勁,雞巴頓時暢通
無阻地又肏進去了大半截。
任江海把雞巴退出來一點兒,頓時感覺到他丈母娘屁眼周圍的嫩肉緊縮起來,
緊緊地箍住自己的雞巴,龜頭一陣火辣辣的感覺,非常舒服。他深吸了一口氣,
再次把雞巴推了進去,張紅英的浪叫馬上又響了起來:「嗯……頂死我了……好
女婿……你真是……冤家……屁眼讓你……讓你給肏……肏開花了……我的好女
婿……」張紅英被肏得有些忘了形,雙目緊閉,雙手緊抓着任江海的手,頭高擡
着,嘴裏頭大力呐喊着。
看着母親被自己丈夫肏得浪态畢露的模樣,鄭露忍不住笑了起來,大聲說道
:「媽,誰要是看到您現在模樣兒啊,準不信您就是我們兩江大學的校長啊!看
您平時開會作報告啥的,多端莊多高貴啊,怎麽讓自己親女婿給肏得這幅模樣了?」
「死丫頭……還敢笑話你媽……還不是……還不是因爲你……啊……你老公
的……啊……好女婿……輕點……啊……」張紅英被任江海一頓狂抽猛插,屁眼
裏頭的舒爽使得她再也不能去辯駁女兒的話了。
這時任江海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動作也逐步逐步地變得粗野和狂放,隻肏
得她丈母娘渾身顫抖,熟女校長的屁股不停地扭動着迎合着自己親女婿的雞巴,
屁眼裏頭的火焰燃燒着她的全身,使得她的屄道裏頭也大量地分泌着淫液,從屄
洞口不斷地滲出來,滋潤着兩人的結合部。
「哦……媽,你這個屁眼兒真是……沒得說……又緊又帶勁……啊……大姨
……大姑……待會我要把你們三個的老屁眼兒,都給肏開了……」任江海已經開
始喘氣了,他對着旁邊的兩個老美人開着玩笑,讓自己可以分一下心。
這時楊秀珠笑着伸出左手來用力推着任江海的屁股,說:「江海,喜歡幹屁
眼兒啊?那你多肏點啊,肏深點,先好好孝順孝順你媽啊。」另一隻手卻探到張
紅英的屁股下面,也是使勁地向上托着。「紅英,江海的雞巴夠不夠長啊?能不
能肏到底啊?」
「噢……秀珠姐……不要啊……不行了……我……要死了……秀珠姐……停
手啊……你玩死我了……啊……」張紅英大叫着,在楊秀珠用力地推動下,任江
海二十多公分長的雞巴已經全部肏進了她緊窄的肛道裏頭,雖然有肛油的滋潤,
但是老女人的肛道畢竟經不起大雞巴這樣猛烈的攻擊。她緊抓着地闆:「好女婿
呀……好兒子啊……饒了媽吧……屁眼……真的要讓你肏翻啦……」
任江海見自己丈母娘的樣子真的是快要不行了,幾乎是機械式地聳動着自己
的屁股,隻見條那又粗又大,彷如鐵棍似的雞巴把自己嶽母張紅英的屁眼肏得一
片狼藉,幾股白色的騷水,在兩人性器官相接觸的地方汩汩流動着。
「好兒子……嗯……啊啊……嗯嗯……媽……啊……不要……啊……媽要死
了……啊啊啊啊……好粗……好兒子……嗚嗚……不要……媽……媽真的受不了
啦……啊……」
任江海用力又抽送了幾十下,幾乎把自己性感騷浪的嶽母大人幹趴在地上了,
這才抽出雞巴,一把抓起身邊的醫院院長楊秀珠,在她的驚叫聲中,狠狠地把她
壓在地上。他知道要對付這個浪得出油的老女人,一般的清風細雨是絲毫沒有作
用的,就一下把楊秀珠那兩條豐滿肥美的雪白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下身上
挺,讓女院長的屁股向上高高擡起,然後他把那條剛才浸泡過這幾個老女人的騷
水、已經極度漲大的大雞吧對準女院長黝黑的屁眼,一下就盡全力肏了進去!
「哎……喲!」年近六旬的楊秀珠被這猛烈的一擊幹得是眉頭緊蹙,整張面
孔幾乎都被幹得扭曲了起來。「你……太狠了……啊……輕點……」
「輕個屁啊!」任江海笑道:「大姑,肏輕了,能喂得飽你嗎?」
男人狂野的抽插,讓楊秀珠徹底抛棄了大醫院院長的尊嚴,一邊扭動着屁股,
一邊大聲地浪叫着:「親漢子……好人……大哥……我……爽死了……啊……快
被你肏死了……啊……疼……啊……啊啊……用力……」她一邊呐喊着,一邊氣
喘不已,「喲……啊……我的老天……好舒服啊……屁眼……被幹穿啦……好哥
哥……好爽!」
這時候楊秀珠雪白的屁股肉一邊亂抖,肛道抽搐着,不住地擠壓着任江海的
肉棒。任江海示意身邊的張愛華和張紅英老姐倆先退開,然後一把将楊秀珠足有
一百三十多斤的肥美身軀抱了起來,自己坐在地闆上,讓六旬老婦坐在自己懷中,
雞巴狠命地向上,幾乎每次都全部肏到老婦的直腸盡頭!
性欲旺盛的美婦院長這一次是徹底讓男人肏得是靈魂升天,盡管這段時間以
來,她得到了何翼、林家偉這兩個年輕美男的賣力服侍,但是任江海帶給她的極
度快感,是那兩個男人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任江海每次把龜頭頂到老美人的屁眼盡頭,都會頂在那裏,用力地轉動兩下,
那種摩擦感就像是電鑽,把女院長弄得淫興高漲,不住的高聲浪叫:「喲好漢子
……好快活……啊……嗚嗚……肏穿我吧……屁眼……不要了……啊……爽死了
……」
「秀珠啊,我說你,都是做外婆的人了,怎麽還這麽不要臉啊。」在旁邊的
張愛華見自己這個大姑子被幹成這副模樣,忍不住拿他開起了玩笑。
「姐,你看,秀珠姐都讓江海給幹得尿了!」張紅英也笑着指着楊秀珠的下
身,對她姐姐說道。張愛華一看,可不是嘛?大股大股黃色的尿液從楊秀珠的尿
道口不停地湧出來,濕潤了兩人交合的那一邊區域,然後蔓延到地上,把地闆弄
得一片濕潤。而随着肉棒的反複抽插,一些黃色的污垢被從老婦人的肛道裏帶了
出來,混合着那些尿液,把兩人的下身弄得是一片狼藉。
張愛華皺了皺眉頭,從一旁取過濕紙巾,一邊擦拭着那些污垢,一邊罵道:
「秀珠啊,明知道江海肯定要弄你的屁眼,你也不先準備準備……待會我可不會
給你收拾殘局啊……真是的……」
可是讓張愛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抱怨的當口,突然任江海一把就把
楊秀珠放在了地上,然後站起來,轉頭舉着那條殺氣騰騰、混合着屎、尿等污垢
的巨大雞巴,居高臨下地站在了她的面前!還沒等書記夫人反應過來,任江海已
經将她整個肥美的身軀翻轉了過來!張愛華驚叫着,下意識地四肢着地,跪在地
上,任江海已經将那條肮髒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肛門上,一使勁,也是整根就肏了
進去!
在年已五十過半的書記夫人的叫疼聲中,任江海毫不留情地展開了攻勢,雞
巴不斷地抽送,那抽插絕對是又狠、又準、又猛,張愛華的肛門括約肌緊緊夾着
男人的雞巴,屁股不住的扭來扭去,想任江海這麽威猛的男人,哪怕是天天被他
肏幹,女人也是每次都如同開苞一樣!張愛華很快就被幹得高潮叠起,陰道裏騷
水直流,渾身的美肉顫動着,嘴裏不停地呻吟,像是渴的要命的人,陡然遇到了
甘泉一樣。
本身就是天賦異禀的任氏兄弟,這段時間來經過整日服食楊秀珠提供的高級
健身春藥,已經成爲了在床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威武戰神!他們的體力就好
似是一部機器,日夜肏勞,都絲豪沒有累的迹像!不僅任江海如此,任江山也毫
不遜色!
任江山抱着許雪,在房間裏邊走邊肏了這麽久,許雪嘴裏的呐喊聲已經變得
有些嘶啞,整個人都趴在任江山的身上,下身淫水洶湧,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任江山把他輕輕地放在沙發上,然後抽出雞巴,許雪雪白的嬌軀一顫一顫地,
顯然是在享受着高潮餘韻。任江山挺着他那根比哥哥任江海還要長一點的、依舊
硬挺的大雞吧,來到鄭露跟前晃了晃,笑道:「剛跟新嫂子打完見面炮,該輪到
舊嫂子了!」
鄭露媚笑着橫了這個小叔子兼情人一眼,膩聲道:「兩個嫂子都便宜你了,
今後你娶了老婆,可别忘了我老公啊!」
任江山握着雞巴大笑道:「那當然啦,嫂子!不過我雖然現在還沒結婚,但
是我的女人,哥可一個都沒放過啊。」
「女朋友不算啊!」這時在旁邊肏幹着張愛華屁眼的任江海插嘴笑道:「就
得是老婆才算!」
「好!好!好!」任江山一邊把雞巴肏進嫂子鄭露的嘴裏,一邊回頭對他哥
說道:「我結婚的時候,洞房夜就讓給大哥!這總行了吧?」
衆人都笑了起來。鄭露一邊吞噬着任江山的大雞吧,一邊嬌哼道:「反正你
們哥倆啊,都是絕世大淫魔!碰到你們這對色狼,算我們倒黴!」
「倒黴還是幸運啊?」任江山笑道,他說着拉起鄭露,自己先躺倒在沙發上,
然後示意鄭露爬到自己身上。鄭露白了他一眼,便扭着屁股,爬到沙發上,然後
伸出玉手扶着那根高高聳立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小穴緩緩坐下。
就坐在兩人旁邊的許雪這時也回過神來,她稍一轉頭,就看到鄭露正一臉愉
悅的騎做在她那個小叔子的身上,那根剛剛把自己幹得數次高潮的大雞吧在鄭露
的屄洞裏上下翻飛着,鄭露淫蕩地搖着屁股,大聲淫叫着。
任江山也注意到了許雪在看着他們,就笑着說道:「嫂子,要不你坐我臉上
吧,我先用嘴巴讓你爽一爽吧。」
許雪看了另外一旁的任江海一眼,這時候他已經結束了在張愛華屁眼裏的征
伐,正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楊秀珠、張愛華、張紅英這三個加起來足有一百七
十多歲、身份尊貴的老美婦都跪在他面前,用舌頭服侍着他那條剛從她們屁眼裏
抽出的肮髒雞巴,絲毫不介意上面散發的腥臭味道。見任江海沖着她投來了鼓勵
的眼神,許雪完全放下了,她迅速地爬到任江山的身上,面對着鄭露,把騷逼對
準任江山的嘴巴,緩緩坐了下去。
三個老美婦将任江海肮髒的雞巴舔幹淨之後,就走進衛生間裏面,去洗刷幹
淨嘴巴裏的髒東西。在那之前,張愛華還體貼地先在浴缸裏放滿了熱水,讓任江
海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
任江海家裏的這個浴缸是經過特殊設計的,碩大無比,平時六七個人泡在裏
面,都絲毫沒有問題。等任江海進了浴缸,張愛華這才離去,自行去處理個人衛
生。
在浴缸裏的溫水包圍下,任江海舒舒服服地浸泡了十幾分鍾,卻不見那三個
老美人進來,正在覺得奇怪的時候,隻見浴室門被打開了,一個雪白的高大身子,
在煙霧缭繞中,向他緩步走了過來。
「咦?」任江海微微感到有些奇怪,這個煙霧中的女人,身材比那三個老美
人都要高上不少,等到他看清楚來人的樣貌時,不由得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啊
……霞姐?怎麽是你?」
進到浴室裏來的這人,竟是公安局長李爲民的妻子,方秀霞!隻見她臉上帶
着微笑走到坐在浴缸裏的任江海跟前,她高達一米八三的身高,高大、健碩、豐
滿,給坐着的任江海帶來了巨大的壓迫感。
在升騰的霧氣中,高大的方秀霞微笑着款款步入了浴缸。當她那超過一百五
十斤的豐美身軀浸入水裏時,浴缸裏的水位明顯上升了好幾公分。
「我打電話給秀珠姐,本來想預約去她醫院做個子宮檢查,沒想到她就在你
家裏。」方秀霞笑着說:「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果然……你們哥倆就躲在家裏
面開心呢,嘻嘻。」
「嗨!檢查子宮哪用得着去醫院啊,來,讓我給你檢查檢查!」任江海大笑
着,将豐滿性感的方秀霞摟入了懷中,兩人相擁熱吻起來。方秀霞的舌頭軟軟的
滑滑的,在任江海的嘴巴裏攪動着,修長的白手在他胸膛上撫摸着,不時揉捏着
奶頭,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任江海一手抓着方秀霞的大屁股,真不愧的前專業排球運動員,雖然退役多
年,可方秀霞這屁股上的肌肉還保持得緊湊有緻,遠遠勝過任江海玩過的任何一
個這個年齡以上的女人。而他的另一隻手和嘴巴已經抓着女人豐碩無比的胸部,
盡情的享用着,要玩到這個年紀、這種身高、這樣身材的女人,絕不是一件容易
的事,更何況她是身爲一市公安局局長的老婆!任江海決定徹底将這個女人收爲
自己的玩物。
「喜歡嗎?」任江海低聲問道。
「嗯……你的家夥真大!我愛死它了。」方秀霞一邊套弄着任江海的大雞吧,
一邊妩媚地說着。
「那現在就讓它來肏你,好嗎?」
方秀霞嘤了一聲,急不可耐地爬到任江海身上,她饑渴無比的把手伸到胯下,
抓着任江海的雞巴,抵住自己的洞口,在輕呼一聲中,肥臀下落,接着水的浮力,
大雞巴應聲插入,碩大的龜頭将方秀霞肥厚的陰唇翻至兩旁,陰道口一下就被捅
開。
「嗯……好舒服……」方秀霞舒爽得長出了一口氣,她的陰道跟她的體型一
樣,是寬大厚實的類型,一般男人的尺寸絕對滿足不了她,也就隻有任氏兄弟這
種天生異于常人的大家夥,才能給她帶來快感。
「江海……快點……重點……嗯啊……不要停……」方秀霞沒有想其他讓任
江海肏幹的女人那樣有開始的不适期,很快就全情投入到絕頂的享受之中,她将
肥碩健美的美臀順勢坐下,大雞巴沖開層層肉褶直入她緊緻的騷屄深處,弄得她
嬌喘連連。
要論相貌,方秀霞在任江海肏過的女人中隻能算是中下等,可是她得天獨厚
的身材條件,卻讓她充滿了誘惑力。豐乳翹臀,而且又性感又高挑,對四十多歲
的女人而言,她這副身材絕對稱得上是完美!在加上結婚多年,相夫教子的她又
富有人妻的韻味,閱女無數的任江海深知,這樣的女人玩兒起來才是真的過瘾!
而平時習慣了參加各種換妻遊戲、不僅跟兒子李宇銘亂倫,更在外面包養有
好幾個年輕小情人的方秀霞的性交功夫更是一流,那騷屄就像吸盤一樣緊緊嘬住
任江海的雞巴,不停的往裏吸,她摟住任江海的脖子,精心修飾過的美麗雙眼微
微閉上,舌頭伸進任江海嘴裏,忘情地與他親吻着,而下身的大屁股就像是通了
電一般,上下左右飛速運轉,弄得浴缸裏水花四濺,浴室裏就像是發了洪水一樣,
被弄得濕漉漉的。
「啊……快點……啊,啊……大雞巴,嗯,嗯,快點幹我啊……啊……好舒
服……好舒服啊……嗯嗯……我不行了,不行了,啊……丢了,丢了啊……」憑
方秀霞一米八三的身高,超過一百五十斤的體重,一般男人在她這樣的扭動了吮
吸之下,一般都不用一分鍾就得繳械,就算是任江海,也得閉上眼睛,深吸了幾
口氣,硬生生地憋住那種射精感,才沒有一洩如注。
「天哪……」就在這時,浴室的門又被打開了,三具白花花的老婦肉身站在
門口,看着兩人的激烈大戰,正是張愛華等三個貴婦。「你們是要把這浴室給拆
了啊?」說話的是張紅英,她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浴缸。張愛華和楊
秀珠也跟在她身後,三個老美婦前後腳都進了浴缸,裏面的水平面一下子就上升
了好多,不少水都往外溢了出去。
「剛才她們仨可都讓我通了屁眼兒了。」任江海笑着說道:「霞姐,該輪到
你了!」
「來就來!姐還怕你不成?」方秀霞毫不在乎地說道,她的屁眼也早就是久
經考驗的了,絲毫也不怯場。隻見她在浴缸裏站了起來,手扶着浴缸的邊緣,兩
條修長而粗壯的雪白大腿也大大的分開着。任江海伸手把她兩瓣肥大的臀肉分開,
裏面隐藏着的深邃、黝黑的屁眼就露了出來。任江海忍不住了,他站在方秀霞的
身後,扶住她的肥臀,挺着大雞巴用力向前一沖,隻聽到「噗嗤」一聲,他的大
雞巴就深深插進了方秀霞的屁眼裏。
任江海抱着方秀霞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一通猛幹,「哦……啊……我不行了,
好爽!……天哪……死了……」盡管屁眼經過了無數男人的開發,但是任江海這
根無論尺寸、硬度、力道都十分可怕的大雞吧還是輕易地就将方秀霞肏得連連求
饒。旁邊的三個老美婦看到她被男人幹得舒爽無比的那副模樣,都有點忍不住情
動了起來,隻見楊秀珠一把就保住了張愛華,姑嫂兩人在那裏熱吻了起來,而張
愛華則是将手伸到妹妹張紅英的騷逼上,幫她摳弄着屄洞。
清晨和熙的陽光之中,在任江海的家裏,四個身份高貴的熟美老婦,還有兩
個豔蓋兩江的靓麗少婦,在任氏兄弟兩人的胯下婉轉承歡、媚态百出,而這一幕
幕淫亂至極的場景,今後在這個家中,還會一次次地出現,不斷地上演着……
*** *** *** ***
用口紅對着鏡子裏自己那略顯蒼白的嘴唇塗了一下,薛玲歎了口氣,在鏡子
裏面,她圓潤的大眼睛裏滿布着血絲,昨晚被李爲民從睡夢中叫醒,她已經對着
電腦裏面電視台的閉路電視記錄盯了一整夜了。除了趙廉所說的那些之外,其他
的線索暫時還沒有任何的發現。必須承認這幾個人下手十分利索,閉路電視并沒
有拍下他們的樣貌,而那台用來作案的普拉達,注冊的車主是市郊一家海鮮店的
老闆,剛才警察上他家去調查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車丢了。雖然還需要進一
步核實,但是薛玲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會是犯人,那台車普拉達肯定是被别
人偷去作案的。
倦意陣陣襲來,一夜沒睡的疲憊使得薛玲整個人都昏昏欲睡,不過,深知道
現在情況緊急的她搖了搖腦袋,走出洗手間回到自己辦公室,拿出一罐富含咖啡
因的功能飲料,打開之後,一口氣全灌了下去。
在大劑量咖啡因的刺激之下,薛玲的精神馬上爲之一振,她揉了揉太陽穴,
把電腦顯示器挪動了一下,打算繼續研究那錄像帶。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
開了,薛玲一愣,敢這樣不敲門就走進她辦公室的,整個公安局裏頭除了局長李
爲民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了。
果然,進來的人正是李爲民,隻見他臉色凝重,手裏拿着一份材料,前面是
幾張照片。
「網警那邊有消息沒有?」他走到薛玲身邊,問道。
薛玲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我已經把全部人手的投進去了,所有門戶
網站無論大小,二十四小時監控,不會出岔子的。」
李爲民贊許地點點頭,把手裏的材料放在她眼前的辦公桌上,說道:「你先
看看這個。」
薛玲拿起那幾張照片一看,眉頭一皺,說道:「這……」那些照片上,一個
穿着保安制服的年輕男人,正死魚一般地趴在地上,四肢不規則地扭曲着,身下
一片,都是嫣紅的血迹,保安制服敞開着,可以看到一邊的口袋被翻得一片狼藉。
這個場面薛玲當然并不陌生,卻是上一次那個在政協大樓下摔死的保安王康
的現場照片,這些照片她已經看過無數次了。
「給我看這個幹什麽?」薛玲狐疑地問道。很顯然,當前自己工作的重中之
重就是找出趙廉那部電腦的下落,在這節骨眼上,李爲民竟然讓她看這些照片,
這是什麽意思?
「後面還有新的,你先看看後面。」李爲民手指挑了挑,疲倦地說道,壓力
巨大的他昨晚上他幾乎也是一夜未眠,到了剛才,才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小憩了一
陣。
「這家夥屍體是在政協大樓後面的小巷子裏面被發現的。」李爲民低聲說道,
「從那次之後,我就疑心宋琴會不會也跟這事有關,所以就一直派人盯着她!果
然,不出所料……」
這時候薛玲已經快速地翻過幾張照片,突然間,她的目光凝聚在了眼前的那
張照片上,神色間一片愕然。
李爲民看了看門口,确定辦公室的門是關着的,走到薛玲身邊,在她耳邊低
聲說道:「就是這張了!」
此刻李爲民和薛玲凝神注視着的那張照片上清晰地拍出,在路邊停着一倆前
方保險杠被撞得深凹了進去的普拉達,赫然跟電視台閉路電視裏面撞擊趙廉車子
的那輛是一模一樣的!
「宋琴?真的是她?看來,她在這事裏頭肯定是個關鍵人物啊!」薛玲倒吸
了一口氣,現在看來,形勢已經非常嚴峻了,要知道,那些視頻裏可能也有不少
有關她的場面啊……
「現在視頻可能已經在宋琴的手上了?」薛玲喃喃地說道。
李爲民深深地點了點頭,歎了口氣,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潘雯冰……宋琴……」薛玲嘴裏頭喃喃地念叨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總之,這兩件事之間必然有着密切的關系!」李爲民斷然說道,「這件事
我們不能讓劉浩插手,你必須快查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宋琴在這事情裏
究竟是扮演怎麽樣的角色?」
薛玲點頭答應了下來,像這種兇殺案和搶劫案,按程序肯定是要交給刑警支
隊那邊負責的,主管經濟犯罪偵查支隊的薛玲,按理是不能調查這類案子的。很
明顯,李爲民是用局長的權力硬做了這樣的安排。
「那潘雯冰呢?」薛玲問道。
「已經派人監視她了,我目前還不想打草驚蛇!」
見薛玲點頭認同,「給你的時間也不多了!」李爲民歎息着說道:「時間一
長,我怕他們那邊肯定就坐不住了!」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16 17:41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二章 聖父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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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二章 聖父現身
作者:金銀妖瞳
2015/1/11發表于:SIS/會所/性吧/龍壇
字數:13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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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回JacketII兄:兄弟對文章脈絡的把握真心令人佩服,的确,高潮即将到來,
這一章裏聖父的身份會揭露,而下一章開始就要死人了……至于這篇文章的主
旨嘛,決不是什麽勸人爲善的政教文,而是将一個筆者所見、所聞的官場赤裸
裸展現出來,有人說這樣的官場太亂不可能存在,對此筆者唯有苦笑。
這一章裏有一個官場中的例子,之前的章節裏也有許多一筆帶過的例子,
其實有興趣的讀者大可以谷歌或者百度一下。
回中色兄:王月萍已經是全文戲份極高的女角了,不過嘛……既有飛來的
福祿,就有飛來的橫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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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聖父現身
趙廉揉了揉自己那雙通紅的眼睛,自從讓楊官清刮了那一巴掌之後,膽小的
他一直沒能睡個好覺,偶爾能夠迷迷糊糊地打個瞌睡,但馬上就會在噩夢中一頭
冷汗地被吓醒過來。
外面綿綿的夜雨聲,聲聲敲擊着趙廉的心:作爲楊官清手下的忠實走狗,這
些年來,他一直是鞍前馬後地爲楊官清而奔走着。無奈能力所限,楊官清對他雖
然很放心,卻不像對周人方、李爲民那樣推重。因此他雖然也算是兩江市「本土
派」的頭面人物,但是卻一直被排斥在最核心的三人領導小組之外,隻被視爲楊
官清的心腹使喚。
多年的辛苦,到最後終于給他換來了一個市電視台台長的美差,楊官清對他
總算也是不薄的了。沒想到這一次出事之後,楊官清竟絲毫也不留情面,從他那
種前所未見的震怒程度,趙廉隻覺得自己多年的辛苦,馬上就要付諸東流了。
關于楊官清這人,趙廉跟了他幾十年,對他的性格再熟悉不過了,在他手下
做事,隻要夠小心,事情做得能合他的心意,那一般都能從他那得到豐厚的回報。
可是,對那些犯下嚴重錯誤的、他認爲再也不能信任的人,楊官清的打擊手段也
是令人不寒而栗的。而且趙廉也知道,自己這次犯下的錯,正是官場中最犯忌諱
的:對領導不忠。
很多情況下,領導不會介意你的能力有限,更不會介意你貪贓枉法,但絕對
不會容許你對他有絲毫的貳心!這一次讓楊官清知道了自己拍攝那些淫亂視頻以
求自保,趙廉已經預料到自己的下場,必然是非常可怕的。
擔任電視台的台長,表面上輕松而又風光,事實上的确也是這樣,但這裏卻
存在着兩條決不能觸摸的高壓電線:一是在輿論引導方面不能犯任何錯誤,二就
是要對領導絕對的忠心!如果在這兩方面犯錯,得罪了上頭,那結果将會是災難
性的。在電視圈裏有這樣的一個案例,是讓趙廉一向引以爲戒的:
嶺南雷江市電視台的前任女台長童某,在擔任了十二年電視台長之後,因涉
嫌嚴重經濟問題,前些年被檢察機關帶走調查,同時被帶走調查的還有早已退休
的前女副台長陳某和原電視中心女副主任沈某紅。然後上述三人就被宣布因涉嫌
嚴重經濟問題,先後被檢察機關立案偵查,最終锒铛入獄。
其實早從十多年前開始,在童某擔任台長後不久,就不斷有幹部職工就這三
個人的經濟問題、作風問題和其他相關問題,向上級主管部門舉報或上訪;其間,
還爆出過該台30多名副科級以上的黨員、幹部聯名實名舉報童某的問題,但這
些一浪接一浪的聲音,在雷江市有關方面的壓制下絲毫都沒有效果。這三人的地
位可謂是穩如磐石,童某的台長一做就是十二年,直到這一次,由于童某在跟某
年輕下屬鬼混時被人拍了照片傳到網上,她上頭的領導深感被戴了綠帽,盛怒之
下,玉石俱焚,這才一舉将電視台這三個女領導一網打盡……
想到這裏,趙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次他犯下的錯誤,比起雷江那件事可
要嚴重得多……若不能妥善處理好,讓電腦裏面的視頻洩露出去的話,那……
就在這時,趙廉渾身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幾乎要跳了起來,一陣抖動,從他
的口袋裏傳了出來。趙廉定了定神,這才意會過來是口袋裏手機的震動,這才松
了口氣,可是當他取出手機一看,頓時頭皮發麻,剛剛放松的心馬上就強烈地跳
動了起來!他猛地站了起來,呆呆地愣在了那裏!
手機裏顯示的是一條短信,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擊着趙廉早已經脆弱無比的心
靈:「你的電腦在我手上,我們談談吧。現在馬上到忠孝路新印象酒吧,我在這
裏等你。」
趙廉呆了一陣,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他馬上看了看信息的發送号碼,然後
回撥了過去,但一個電腦預錄的女聲傳了過來:「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請稍後再撥。」
趙廉猛地拉開窗簾,外面是兩江市燈火闌珊的夜景,忠孝路就在離電視台大
樓隻有兩條街距離的地方。從這裏看過去,短信裏所說的新印象酒吧,門口的霓
虹燈就在不遠的前方閃爍着,在今夜迷離的夜雨中,平添了幾分妖異的氣氛。
酒吧的裏面隐約閃着暗黃色的燈光,從街上的位置看過去,裏頭有一道影壁
擋住了視線,看不見裏頭的景象。趙廉深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
情,「沒有其他選擇了……」他在心裏想着,緩緩地挪動腳步,走進了酒吧。
剛轉過那道影壁,就看到一個穿着經理模樣制服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她笑
着看了看趙廉,說:「趙台長大駕光臨,歡迎歡迎,請跟我來。」
趙廉雖然從沒來過這家酒吧,但他在兩江市絕對也算是知名人物,被人認出
來并不奇怪,因此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麽。跟着那個女經理走到酒吧走廊的盡頭,
她轉過頭微笑着說:「到了,就是這裏了,趙台長您請便。」說着伸手沖着右邊
的一扇門做了個「請」的手勢,對趙廉點了點頭,也沒有幫他開門,就轉身離開
了。
把手放在房門的圓形把手上,趙廉幾乎能夠聽到自己的心在嘭嘭地跳動着,
在門的後面,究竟會是誰在等着他呢?
*** *** *** ***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離「仁昌集團」總部不太遠的臨江仙大酒店的主宴會廳
裏,卻是一片的人聲鼎沸。原因很簡單,今天是仁昌集團董事長高娜高女士五十
八歲的壽辰,高娜的爲人并不是高調鋪張的類型,以前這種不是整壽的生日,她
一向都隻是舉行一個小型的家宴就了事。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她毫無預兆
地通知衆人要在臨江仙這邊搞個Party.畢竟她多的就是錢,因此雖然事出倉促,
但這場宴會還是請來了不少當地名流,搞得有聲有色。
任家兄弟倆并肩坐着,都沒有喝多少酒,以他們兩人跟高娜的關系,本來是
肯定不會來出席這樣的場合的,可是就在不久之前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兩人的
想法。
數小時前,薛玲風風火火地過來找到任江山,将一摞他們警方負責監視宋琴
動向的偵查員今天剛拍的照片交給了他們看。任氏兄弟一看之下,都是大驚失色,
衆人一商量,就知道今晚的這場宴會是絕對必須要來的!因爲從那些照片上,他
們清楚地了解到,高娜肯定也已經涉入到這次的事件當中。
原來那些照片拍攝到的,是一個年輕的瘦高男子,跟在宋琴的身後走出政協
大廈的畫面。當薛玲看到照片時,她突然「咦」了一聲,覺得那個男人的身影看
上去有些熟悉。
她絞盡腦汁地思考着這個男人會是誰,猛然間就想起了多年之前自己辦理的
一個涉及任氏兄弟的案子,她打了個機靈,忙把當時的檔案調出來仔細查看,赫
然發現,這個跟宋琴出雙入對的男人,竟是當然被任江海橫刀奪愛搶走了女朋友,
然後又被構陷入獄的青年男教師:何翼!
這個人不是應該還在獄中服刑的麽?薛玲這一驚非同小可,她急忙讓手下去
查一下現在何翼還在不在監獄裏,不到一個小時,手下打回電話,果然,何翼早
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出獄,她還查到,何翼能夠提早出獄,是由一個從國外歸來的
華僑富商上來活動,起了極大的作用,最後由市政府那邊促成的結果。而那個富
商,居然正是高娜的新男友:沈天廣!
當她把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告訴了任家的人之後,衆人一時都有些反應不過
來,居然是沈天廣把何翼從獄中救了出來?他作爲一個海歸的華僑,在本地沒有
根基,再有錢也是絕對做不到這點的,而最後他居然能夠走通了市政府那邊的路
子,并且這件事,作爲兩江官場最大勢力的本土派居然一無所知?這得要是多大
的力量才能做到啊?
「事情麻煩了……」想到沈天廣現在是高娜身邊最親近的人,任江海看了許
雪一眼,沒有往下說。許雪知道他在想什麽,細細思量了一會,就提出今天借婚
宴的機會,由她去高娜那邊試探一下,看看究竟是什麽情況。衆人又商議了一陣,
決定采納許雪的提議,由她帶着任氏兄弟赴宴,看看高娜跟這件事之間,究竟是
怎樣的一種關系。
然而出乎他們意外的是,沈天廣并沒有出現在這場盛宴上。陪伴在高娜身邊
的,是她的兒媳婦潘雯冰。今天的潘雯冰巧笑嫣然,在衆多賓客中長袖善舞,盡
顯豪門兒媳的風範。
好容易等到一個隻有高娜一人獨處的時候,見時機已到,任江海向許雪使了
個眼色,許雪馬上心領神會,按照他們事先安排好的,她起身走到高娜背後,在
她耳邊輕聲說:「媽,過來一下,我有件事情要問問您。」
高娜愕然了一下,因爲自從她們母女倆打了那麽好大的一場饑荒之後,兩人
間的關系就比較尴尬,盡管最近在工作上有了一些溝通,但在工作外的場合,母
女倆還沒有好好的交流過。不過想想以前,許雪對她一向都非常孝順,這一下主
動求和,倒也不算太過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到這,她微笑了一笑,就跟着許雪
走到了一旁。
許雪見母親跟過來了,一開始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想了一想,才帶着尴
尬的神色說道:「媽!我……」
見女兒這副神情,盤亘在高娜的胸間多日的郁結也終于稍有緩和,她看着自
己女兒,帶着笑意,說:「有什麽話要跟媽說的?就說吧,你這丫頭,不是一向
都心直口快的麽?今天怎麽畏畏縮縮的,都不像是你。」
許雪終于展顔笑了,她拉着高娜的手,把頭靠在她胸前,撒嬌似的說:「媽
……人家不是怕您還在生氣嘛!」
「當然生氣啊!」高娜說:「女兒這麽不孝順,有哪個當媽的心裏能好受啊?」
「媽,您就原諒我吧,當女兒不懂事,還不行嗎?」
「真想從此就不理你這個死丫頭!」高娜笑罵着用手指捏了許雪的臉,這是
她們母女間表達親昵時慣有的動作,許雪「噗嗤」一笑,高娜接着問她:「有什
麽事啊?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不能在那邊講的嘛?」
許雪看了看四周,問道:「媽,我是想問,哪個……沈……沈……叔,他怎
麽沒來啊?」
高娜愣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許雪肯管沈天廣叫叔的,看來這丫頭現在
似乎還真的認識到她自己的錯誤了!高娜心裏越想越是高興,就說道:「他還不
是怕來了惹你們姐弟倆個不開心嘛?再說今天公司也有點事得他去處理,你這丫
頭現在倒好,公司裏的事兒都甩手不管了,想累死媽啊?」
「媽……看您說的!」許雪甩動着高娜的手,說:「就算是人家錯了,還不
行嗎?媽……」
「哎喲……哎喲……行了行了,快别甩了!」高娜笑着掙開手,說:「再甩
下去了,媽的這對老胳臂就要讓你給甩脫咯!你啊,今後少跟你沈叔叔叫勁,人
家是多好的一個人啊!」
「知道了!媽!」許雪乖巧地點點頭,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小聲問
道:「媽,那天我好像看到沈叔身邊有個年輕人老跟着他,高高的,帥帥的,您
知道那是什麽人嗎?」
高娜臉色一變,她當然知道女人所說的那人是誰,難道她覺察到自己跟那個
年輕人之間的關系了?她瞪了許雪一眼,說:「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這不是就随口一問嘛!」看高娜臉上一副狐疑的神情,許雪忙打斷她道
:「我就想問問,那個人,是不是沈叔的兒子啊?」
高娜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說:「你想到哪去了?你沈叔他沒有兒女,
那個年輕人啊,聽說是跟着他從巴西一塊回來的,算是他的得力助手,你沈叔好
像很信任他的樣子,去哪裏都經常帶着他就是了!」
「哦……是這樣!」許雪陷入了沉思,高娜是真的不知道何翼的身份,還是
在替他隐瞞着什麽呢?此刻的她沒有辦法斷定。
從高娜身邊走開,許雪沖着任江海使了個眼色,任氏兄弟一看,就都站起身
來,三個人一塊走到陽台一個沒人的角落。着急知道姚妤青下落的任江山急切地
問道:「打聽到什麽沒有?姓沈的跟小姚的失蹤究竟有沒有關系?你媽知不知道
姓沈的跟何翼的關系?」
許雪沉吟了一下,緩緩地開口說道:「這事情現在真的不好說,我媽說沈天
廣身邊那人是跟着他從巴西過來的,不過,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在騙我!你們真的
确定……那個人就是你們說的何翼嗎?」
任家兄弟馬上毫不猶豫地點着頭:「肯定是他!」兩人異口同聲地肯定道。
這時候在陽台上的三人把意見交換了一下,還是理不出有什麽頭緒,任江山
想了想,突然問許雪道:「嫂子,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任江山轉頭看了看任江海,抽搐了一下,又回頭對着許雪問道:「最近林家
偉在幹些什麽,你知道麽?」
「他?」許雪愣了愣,一直以來,林家偉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都有些可有可無,
這時突然被任江山這麽一問,她一時愕然。「我……我哪會知道這個啊,不過應
該是……是在打理夜總會那邊的事情吧?江山……爲什麽問這個?」
任江山搖了搖頭,說:「可能是我想多了……應該還不至于吧。」
見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麽進展,三人決定繼續打聽消息再做下一步的決定,許
雪回到宴會廳,繼續去找高娜打探,而任家兄弟兩個留在陽台上,靜靜地吸着煙。
「哥……」任江山突然說道:「你想到了什麽沒有?」
任江海回過頭,看着自己弟弟,他們兄弟倆一向心意相通,眼神這一碰,他
就覺得自己心頭本來有一個迷迷糊糊的疑問,現在變得清晰起來。
「沈天廣……沈天廣……沈……」兄弟兩個眼睛裏突然都發出了奇異的光芒,
兩人猛地都是一個擡頭,把手裏剩下的煙扔在旁邊。兩人一個對視,「不會吧?
難道說……他跟死掉的那個人……」
「可能是……真的可能是……」任江山喃喃地說道:「姓沈的跟那個劉福源
……有點像,真有點像!」
任江海也點着頭,似乎在同意任江山的說法,「怪不得我第一次看到沈天廣
的時候,會有那種感覺!」任江海回憶起了他初次見到沈天廣時那種沒來由的恐
懼感。
「不過那件事情,能怪得了我們嗎?那是因爲……」任江山說到,任江海使
了個眼色,制止了他往下說。
「那件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姓劉的到底是怎麽死的?到現在誰也說不清楚
啊!」任江海說:「不過事情歸根到底是因我們而起的,若那個沈天廣真的跟我
們想的那樣,那他找我們算賬,也算是找對人了。」
「哥……」
任江海陷入了沉思:「沈天廣、何翼、高娜、劉浩、宋琴、郭青田……」他
喃喃自語道:「江山啊……你得要做好心理準備啊,這幾個人要真是一夥的,我
看啊,馬上就要有大事要發生了!」
任江山也緩緩點了點頭,他心裏的想法跟他哥是一樣的,郭青田,宋琴,沈
天廣……再加上一個在商界有着極廣人脈的高娜,這幾個人如果真的聯手,再加
上過江派本來的勢力,那是完全有實力來跟他們哥倆的後台,兩江本土派抗衡的。
而且這個當頭,還發生了趙廉的筆記本電腦被搶這麽一檔子事,那電腦裏面的内
容,就像是一顆随時都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可以說事情是大大的不妙了。
「哥,依我看,我們還要小心那個人。」任江山沖着宴會廳裏背對着他們兩
坐着的許雪偷偷指了一下,說:「他老公林家偉……」
「哦?」任江海愣了一下,因爲在他的心目中一向不是很将林家偉放在眼裏,
所以根本沒察覺到有什麽異樣,不過他深知任江山處事比自己要謹慎得多,心計
也更加慎密,所以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明天你再去找薛玲,看看事情有什麽
進展……至于姓劉的那件事情,我還得好好去問問楊院長呢!」
*** *** *** ***
趙廉懷着忐忑的心情,緩緩地打開門,眼前正對着他的,是一個坐在對門的
沙發上抽煙的矮壯男子,那人見趙廉進了門,伸手把嘴裏叼着的煙伸到眼前的煙
灰缸上按滅,冷冷一笑,站了起來。「趙台長,要勞動您的大駕,可是真不容易
啊!」
「你……你是……劉浩?!劉局長!」趙廉萬萬沒有想到,給自己發短信的
人,竟會是這位公安局的副局長!
劉浩慢慢地踱着步子,像趙廉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低聲說道:「趙台長,坐吧,今天請你來這兒,可是有大事要跟你商量的啊!快,
請坐,請坐!」說着他按着趙廉的肩膀,把他按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劉……劉局!你……你這是什麽意思?」趙廉的額頭滲出冷汗,讷讷地問
道。
「不要這麽緊張!」劉浩冷冷地笑道:「趙台長啊……咱們明人也就不說暗
話了,你的電腦嘛,現在的确是在我的手裏。」
「你瘋了?」趙廉從牙縫裏拼命擠出來幾句話:「你……你這樣做,想過後
果麽!」
劉浩微微一笑,擡手的趙廉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後說道:「就憑我
嘛,當然是不敢去做這事兒的,不過……」他把手向旁邊窗戶的方向指了指,「
有了聖父的幫助,這可就是兩碼事了。趙台長,我給你介紹。」
趙廉順着劉浩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看見,在窗戶厚重的窗簾旁邊,正靜靜
地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那人沉默地站在窗簾的陰影之中,自己從進房到現
在,竟絲毫也沒有察覺到有這個人的存在!
趙廉這一驚非同小可,一下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劉浩拉了拉他的褲腿,笑着
說道:「坐下,坐下,都這麽大年紀了,怎麽還這麽一驚一乍的?來來來,我給
你介紹一下!」
此時那個高大的男人也緩步走了過來,趙廉一看,那人身材壯碩高大,年紀
已經不小,看上去有五十上下,但全身洋溢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場,讓人一看就
知道是個非凡之人。
「聖父!」劉浩恭恭敬敬地向那人行了個禮,然後回頭對着趙廉說道:「趙
台長,這位就是聖父了,現在,我和郭市長……都聽從他老人家的調遣!」
趙廉愣住了,劉浩是郭青田手下頭号悍将,這一點他是心知肚明的,現在他
竟說他自己和郭青田都聽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調遣?要知道他們一個是公安局的
副局長,另一個更是貴爲一市之長,這個什麽「聖父」,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
指揮得動這樣的兩位高官?
「聖父」此時面無表情地看着趙廉,半晌才開口說道:「我們以前見過面的。」
趙廉吃了一驚,忙擡頭仔細端詳着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一會之後,記憶裏的
一些畫面漸漸地清晰了起來!「你……你是……」
「聖父」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姓沈,沈天廣!」
聽到這個名字,趙廉記憶裏頭模糊的部分頓時就全部清晰了起來,他記起來
了,就在不久以前,他應邀出席「仁昌集團」周年慶典的某個活動的時候,還見
過眼前的這個男人,記得當時介紹他是「仁昌集團」老總高娜的男朋友……怎麽
這時卻變成了這個什麽「聖父」了?
見趙廉臉上的神情不對,劉浩輕咳一聲,說道:「趙台長,今天請你過來,
既是郭市長的意思,更是聖父的意思……我們就想問你一句,你現在到底有什麽
打算?」
「什麽……什麽打算?」趙廉低聲地問道。
「這還要我明說嗎?」劉浩冷笑了一聲:「直說吧,你現在捅了這麽大的簍
子,我想楊書記那邊,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吧?楊官清那人的性格,我想你比
我們還要清楚才對!」
趙廉打了個寒戰,不自覺地又想起了那一記惡狠狠的耳光。
「現在那些視頻在我們手裏……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趙台長,不用我來提醒
你吧?」
「你們……打算幹什麽?」
「幹什麽?這個現在還用不着你來操心,總之有聖父在,這些視頻……足夠
要楊官清那些人的腦袋了!」
趙廉不由自主地向着沈天廣看去,隻見此刻他嘴裏念念有詞,雙目半開半閉,
偶爾睜開時,那目光裏竟閃出幾縷妖異的綠光,看得趙廉是心驚膽戰的。
「你……」沈天廣這時候緩緩地開口了:「願意投入我的門下麽……」
趙廉驚恐地看着沈天廣,這時候他眼睛裏面的綠光大盛,幾乎就像是黑暗中
的一道長劍,直直地穿入到了他的内心!
「我……我……」趙廉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着,雙膝猛然間一軟,一
個站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沈天廣的面前。
「很好……很好……」沈天廣粗大的手掌緩緩地移到了趙廉的脖子上,趙廉
驚恐地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乞憐的神情。可是沈天廣的手掌絲毫也沒有猶豫,
猛然在趙廉的喉嚨上一握,趙廉「噢」的一聲,條件反射地張開了嘴巴,這時候
他隻覺得喉頭一冷,一個冰冷的小玩意已經溜進了他的嘴裏,沈天廣的手指隻在
他喉嚨上一點,那東西已經順着咽喉,一下便被吞了進去!
「很好,很好……」沈天廣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進我門中,聽我号
令!」趙廉隻覺得他的話語好像是來自于天際,變得那麽的缥缈,就像是神的話
語一般,讓人一聽就不得不遵從,不得不順服……
*** *** *** ***
「咦,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王月萍解下汗濕了的頭巾,從跑步機上
走了下來,對剛走進家門的丈夫老丁說道。這台跑步機是她兩個月前新購置的,
自從買回家之後,她每天晚上都要在這台機器上跑足四十分鍾,堅持了一個多月,
她自覺自己的身材比之前要苗條了,體力和精力也比以前好了許多
老丁将車鑰匙扔在一邊的茶幾上,說:「哦,我回來洗個澡,待會還要再回
學校去,晚上要出車……哦,今晚我就不回來了。」
「最近什麽事兒這麽忙啊,看你,在家都呆不上幾小時的。」王月萍跟老丁
畢竟多年夫妻,盡管她現在已經深深地迷戀上了任江海,但是對老丁依然有着這
種夫妻間的關懷。
老丁微微笑了笑,沒有答話。王月萍似乎也習慣了他這種反應,沒有接着追
問,隻是說:「你去洗吧,我把幹淨衣服給你準備好,放在外邊。」老丁答應一
聲,走進了浴室。
老丁很快就洗完了澡,出來一邊把衣服穿上,一邊對王月萍說道:「今晚我
就不回來了,晚上有歐冠半決賽,我在小何家裏看。」
「你最近看球的瘾怎麽這麽大?」聽到老丁今晚又不回家,王月萍心頭不由
得一喜,好些天沒遇到任江海了,這兩天她正有些憋得難受。但嘴上卻不得不說
道:「以前你很少在外頭看通宵的啊。」
「看球嘛,總得一班朋友一起才看得過瘾,以前一個人看,沒啥意思。」老
丁說話間已經穿好了衣服,「行了,你也不要太晚睡了。」說完他正了正腰帶,
就轉身開門走了。
看着丈夫離去的背影,王月萍歎了口氣。自從她升職了之後,本來在家的時
間就少了許多,而老丁這些天又常常外外面跑,夫妻倆有時候好幾天都碰不着一
面,說起來他們夫妻兩個,不僅已經很久沒有做愛了,就連夫妻間該有的正常交
流,也已經少了許多。
但是在此刻,王月萍卻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情,畢竟現在除了丈夫之外,他
已經有了另外一個能夠帶給她安慰和滿足的男人……在窗邊看着丈夫的車子已經
遠遠離開的他們所住的小區之後,王月萍快速地走到房間裏面,從外衣的暗袋裏
取出了一個連老丁都沒見過的手機。
任江海剛從皇宮酒店走出來,剛上了車,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
一看,是王月萍打來的,他接通電話,就聽見王月萍的聲音傳來了過來:「江海,
你現在在哪!」
「在外面呢,剛吃完飯。」任江海說道:「萍姐,找我有啥事啊?」
「沒……就是想問問你最近在忙什麽呢?」
任江海微微一笑,他太清楚王月萍這話是什麽意思了,想想最近的确是有些
冷落了這個自己煞費苦心才搞到手的美女教授了,就說道:「這不一整天都在忙
嘛!萍姐,你現在在哪啊?要不要我再去接你啊?」任江海用暧昧的口吻說道。
「我啊……現在在家呢!你要過來嗎?」電話裏面,王月萍的聲音有點低,
但是其中那種期待的味道,甜膩得就像要化開來一樣。
任江海一聽,就知道王月萍肯定是獨自在家,于是哈哈一笑,說:「那是當
然!你等着,我這就過來!」說完他挂了電話,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飛快地向前
沖了出去。
給任江海打完電話,王月萍先從衣櫃的最深處拿出一套性感内衣,然後走進
化妝間,精心地打扮起來。半個多小時之後,外面傳來停車的聲音,王月萍忙找
了件長長的睡袍披上,捆上腰帶,然後快步走過去,通過貓眼,她看清了門外的
來人正是任江海,忙迅速打開了門。
任江海雙手插着褲袋,笑笑站在門口,王月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頭伸到外
面四下裏看了下,說:「傻愣着幹什麽?還不快進來!」
于是任江海跺步進了屋裏,王月萍趕緊把門關上,回過頭來,沒好氣地看着
他:「你還知道來找我啊?」
「怎麽啦?我這不一接到你電話就馬上過來了嘛……寶貝,我這不是忙嘛!」
說着他摟住了王月萍的腰。王月萍白了他一眼,把那張剛經過精心裝扮的臉
伸到他面前,輕聲罵道:「你啊!就是沒良心!這幾天沒你的消息,我……我還
以爲你不要我了呢!」
看着眼前這個豔麗老女人的媚态,任江海一陣激動,把她一把摟進懷裏,嘴
唇急切地在她臉上找她的雙唇。
王月萍馬上就用她塗着鮮豔口紅的濕潤的紅唇迎向任江海。兩人熱吻着,王
月萍引導着任江海的手,讓他解開自己睡袍上的捆帶。
随着性感美婦身上的睡袍滑落在地上,任江海仔細一看,不禁馬上吞了口唾
沫,隻見這時王月萍裏面穿着的一套黑色的連體情趣内衣,一條布條橫過雙乳的
上方,然後往下,兩邊都隻遮住半邊乳房,将将能夠包住乳頭,接着一路向下,
在兩腿中間的私密部位合爲一體,穿過胯下,在背後巧妙地扣緊,全部是镂空的
設計,美婦的乳頭和兩腿之間騷屄洞口都隐約可見。不僅如此,在她的下身,還
穿着一條同樣是透明設計的黑色絲襪,直到大腿根部五公分的設計,更絕的是腳
上僅還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全身透明的黑色裝扮,在王月萍雪白肌膚的襯托下,
那種迷人的風韻真是令人心跳加速。
熟美婦人的這身性感裝扮,實在太刺激任江海的欲望了,隻見他忍不住又是
一吞口水,張口結舌地說道:「姐……你這打扮……真是……」說着一手握住王
月萍柔軟的奶子,捏了幾下,把那透明的布條撥到一旁,露出裏頭包着的褐色奶
頭,一張口吸了起來。
王月萍摟着任江海,臉上帶着憐愛的微笑,看着比自己年輕了快要二十歲的
小情人對自己這樣癡迷的神情,她也不禁對自己的魅力十分地滿意。這時她麻利
地解開任江海上衣的扣子,順手脫了下來,然後又伸手在皮帶上擺弄了幾下,松
開了男人的褲子,然後向下一拉,讓西褲垂落在地上。經過任江海多次開發的熟
女教授,這時候在男人的面前已經是完全地主動了。
任江海扭扭腳,把自己的西褲給踢開,王月萍接着就從他的内褲裏掏出那條
硬邦邦的雞巴,前後撸動了幾下,紅着臉問道:「都這麽硬了啊?我問你,我今
天好看不?」
沒等任江海回答,王月萍一邊說着,一邊輕輕推開男人的身體,然後自己後
退半步,背靠着門口的牆壁,兩腿先岔開站好,然後緩緩地擡起右腿,用她早年
曾經練過一陣子舞蹈時學會的動作,用腳上的高跟鞋輕輕地挑逗着任江海的肉棒,
同時剛才撸動雞巴的那隻手則是伸到唇邊,輕輕地舔着手指。
「我肏……」任江海輕呼一聲,幾個月前還冰清玉潔的熟女教授,在自己不
斷的開發之下,此刻竟變得如此媚态百出!「姐,你這……都是哪兒學的啊?」
手忙腳亂地蹬踢掉鞋子和纏在腳上的内褲,他一邊壓了上去,一手撈起王月
萍擡起的右腿就挂在腰上,另一隻手撥開她屄洞口那方小小的布條,趁勢向前一
挺,龜頭已經頂進了兩片陰唇之間的位置,接着他稍稍托高美婦的屁股,這時兩
人默契地将身體向對方一靠,任江海的雞巴頓時毫無阻礙地插進了王月萍的深處,
兩人就這樣站在牆邊,激情的肏弄了起來。
王月萍悶哼了一聲,上齒緊緊咬住下唇,用雙臂勾住任江海的脖子,整個人
的重量向前壓去。任江海忙扶着她的腰,身體向上一扛,然後屁股開始扭動,雞
巴一下一下地前後抽送着。
「萍姐……爽啊,真他媽……爽……屄洞好緊,來,使勁,來!」
王月萍被任江海這樣插了幾下,快感就像野馬一樣,在她的全身奔騰着,她
的情欲之火燃燒着,整個頭靠在任江海的肩膀上,嘴裏粗重地喘息着。
「江海……使勁……我……啊……不行了……姐愛死你了……啊……舒服的
……愛我……我要你……愛我……」王月萍的陰道此時就像火燒一般的熾熱,裏
面的騷水大量地分泌着,滋潤着兩人劇烈摩擦的性器官。
任江海憋着氣,雞巴抽插的速度不僅越來越快,而且幾乎沒有絲毫的停頓,
碩大的龜頭刮在熟女教授陰道裏的肉壁上,混合着粘稠的騷水,發出一陣陣「噗
哧噗哧」的淫靡聲響,每次他一使勁,龜頭就能一肏到底,直達熟女教授的陰道
的盡頭,死命地頂在子宮口上,這使得王月萍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接連不斷。
「快點……快點……啊……哎喲……肏……進去……哎喲……我……我這就
出來了……我快來了……」王月萍嘶吼着,多日沒有讓任江海玩過,她陰道裏的
騷水分泌得異常的旺盛,陰道壁上的嫩肉緊緊地扣住任江海的雞巴,全身都像是
打擺子一樣地哆嗦着,環在任江海脖子上的手這時已經滑動到了他的背上,手指
用力地摳着他背上的肌肉,而立在地上的那條單腿幾乎要彎曲了下去,整個人都
幾乎站不穩了。
任江海見這種情況,先暫時停止了動作,雞巴死死地頂在王月萍的花芯上,
享受着陰精洗刷龜頭的快感,這時美教授陰道的收縮變得更加地強烈,龜頭感覺
就像是被什麽吸吮,舒服極了。
激情地釋放完自己的高潮,全身又麻又軟的王月萍大口喘着粗氣,身子緩緩
地向下滑落。任江海抽出雞巴,扶着她的身子,說道:「姐,我扶你進房間吧?」
王月萍無力的點了點頭,嘴裏依舊喘息不定。任江海一把抱起她無力的身軀,
擡起來就向房間走去,走進去那間她和老丁兩人的卧室之後,任江海緩緩地将熟
女教授放在床上。
「真棒……」躺在床上的王月萍伸手輕撫着任江海胸前強健的胸肌,喃喃地
說道。「江海……我……我愛死你了。」
任江海淡淡一笑,俯身吻了一下王月萍,說:「真的?」說着他指了指自己
高跷着的雞巴,說:「姐,你剛才是舒坦了,我這可還硬着呢?」
王月萍妩媚地一笑,說:「來啊,反正今晚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就随便你處
置了……隻要你愛我,我……肯定讓你舒服!」
「那可是你說的啊,姐。」任江海說着,扶起王月萍,讓她坐在床上,然後
解開她配合内衣的扣子,頓時王月萍身上的連體内衣就松了下來,任江海慢慢地
将那内衣從她身上剝落,不過依舊留着那對黑色絲襪跟高跟鞋沒有脫掉。
再次讓美婦人躺在床上,任江海跪爬到她兩腿中間,看了眼前王月萍和老丁
兩人的結婚照一眼,微微一笑,把女教授的兩條絲襪美腿分開擡高,扛在肩上,
另一隻手扶着硬硬的雞巴,頂在她不斷張合的陰唇上,說:「姐,那我可就來了
啊?是不是真的任我處置啊?」
王月萍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點點頭,說:「嗯……随便你吧……哎喲……
你慢點……」她一句話沒說完,任江海已經屁股往下一沉,龜頭順滑無比地肏到
了她的屄洞裏。王月萍還沒反應過來,任江海已經飛速地抽送了十多下,讓雞巴
上沾滿了騷水,然後抽出上,伸手讓她翻過來,屈起身子跪在床上。
王月萍知道他要幹什麽了,忙雙膝跪在床上,然後手撐住床,屁股盡量地擡
高、放松。任江海用手分開她兩片雪白的臀肉,然後在上面塗了些口水,龜頭對
準黑黑的屁眼,深吸了口氣,然後直接肏了進去。
「啊……!噢!」王月萍慘叫了一聲,肛門口傳來的撕裂感一時間痛徹心扉,
不過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有過多次肛交的經驗,知道如何去适應這最初的不
适感,随着雞巴的深入,她的屁股不停地扭動着,肛道一點一點地吞噬着任江海
的大肉棒。
「萍姐,爽不?過瘾不?」任江海雙手環到她的胸前,用手指揉捏着她的奶
頭,說道:「有陣子沒玩你的小菊花了,真緊!」
「你……死人……嗯……姐讓你……玩死了啊……啊……」
「哪有那麽容易死的。」任江海笑說,「姐,裏頭挺幹淨的嘛!知道我要來,
處理過?」
王月萍無暇去回答他的問題了,頭高高地擡着,眼睛翻白,嘴裏嘶吼着一些
不明意義的話語。
任江海一邊緩緩抽插着王月萍的屁眼,一邊伸手打開床頭櫃的抽屜,連續打
開幾個之後,他笑了笑,從中間一個抽屜裏面淘出一個長長的塑料盒子,從裏頭
取出一根黃色的電動按摩棒,打開開關,帶着碩大顆粒的棒身頓時就扭動了起來。
「我靠!」任江海笑着說道:「姐,看來老丁他沒能滿足你啊,還藏着這麽
大一根東西。」
「還不是……是你這壞蛋……給我的……」王月萍這時雙眉緊蹙,說道。任
江海一笑,先把自己的雞巴退了出來,然後将按摩棒一點一點慢慢插到王月萍的
肛門上。
王月萍嗯了一聲,繼續扭動着屁股,任江海馬上轉到她的面前,背靠在床上,
雞巴伸到她的眼前。熟美的女教授這時絲毫也不顧這男人的雞巴上還沾着自己屁
眼裏的污垢,香舌一伸,就将雞巴含進了嘴裏,然後眯起眼睛,不停地吮吸着。
「唔……」任江海舒服地哼了一聲,看着美婦人狗一般地舔着自己的雞巴,
而屁眼上那條按摩棒扭動着,就像是她的尾巴,心裏别提多爽了。
等王月萍把雞巴舔幹淨之後,任江海站了起來,然後将王月萍抱了起來,雙
手撐住她的腿,讓她雙腿纏在自己腰上,然後腰臀向前一送,陰莖再次一插到底,
送進美婦人的陰道裏頭。
「喔!」這一次王月萍低吟了一聲,兩條秀美的眉毛結成一個疙瘩,屁眼裏
的按摩棒依舊在轉動着,而陰道裏的大雞吧抽插越來越高,她很快就再次達到了
高潮。全身最敏感的兩個洞穴同時受到劇烈的刺激,這種快感使得她的大腦就像
被海浪沖刷過一般,很快就變得沒有絲毫的意識。她隻能盡量将兩條大腿大大地
分開,但是任江海插在她體内的雞巴似乎永無休止似的,帶動着她屄道裏頭的騷
水不停地湧出。
「死了……肏死我了……啊……啊……讓我死吧……」王月萍高高地将頭昂
起,瞪大了眼睛望着上方的天花闆,這一次的高潮持續得如此之久,使得她的全
身似乎散架了一般。
任江海感受到王月萍陰道裏噴出的那一股股粘稠的騷水,頭腦也陷入了狂熱
中,他知道自己也差不多了,于是死命又頂了幾下,一下拔出她屁眼上的按摩棒
扔到一旁,然後放下王月萍,然後坐在床上,接着自己站着,将雞巴伸到王月萍
眼前。
王月萍馬上用手握住他的雞巴,大力地套弄着,同時嘴唇含住龜頭,舌頭不
斷地在馬眼上少來少去,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揉捏着他的陰囊。
終于,在王月萍強而有力的套動下,任江海吼叫了一聲,把雞巴從她嘴裏抽
了出來,自己用手不停地撸動,接着馬眼對準王月萍的兩眼之間,精關一松,一
股粘稠的乳白精液噴灑而出,澆灌在熟女教授絕美的臉龐上……
就在兩人在床上相擁着粗重喘息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股淡淡的白
色輕煙,從房間門的縫隙間飄了進來,這股煙霧毫無異味,因此還沉浸在高潮餘
韻中的兩人一點也沒有察覺,在擁吻了一陣之後,雙雙沉沉地睡死了過去。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3-3 07:06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三章 制服誘惑:三飛公檢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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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三章 制服誘惑:三飛公檢法
作者:金銀妖瞳
2016/3/3發表于:SIS/會所
字數:17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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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制服誘惑:三飛公檢法
「叮咚……叮咚……」門鈴一聲聲地響着。
薛玲開了門,「喵~~~ 」站在她身後那隻米黃色的波斯貓頓時叫了起來,她
的臉上挂着一絲她招牌的冷豔微笑,看着門外的任江山。任江山揚了揚手裏的鮮
花,沖着她做了個鬼臉,薛玲不屑地撇了撇嘴,身子往旁邊讓了讓。
任江山走進屋裏,說:「貓咪,這是給你的!」說着,他把一大包貓餅幹遞
給薛玲,然後看了看四下,在客廳正對着方向有個玻璃茶幾,上面有個花瓶,裏
面的卻空空的什麽都沒有插,他走了過去,把手裏的鮮花插到了那個花瓶裏。
「上次我送的花呢?」任江山問道。
「扔了。」薛玲把門鎖上,頭也不回地說道。
任江山咂了咂舌,不敢再問。他湊到薛玲身邊,一把摟住了美女警花,嘴巴
就要向她那豔紅的嘴巴親過去。
「滾!」薛玲用力地推了任江山一把,「你幹嘛?把我這兒當什麽地方了?」
任江山見薛玲似乎是真的有些不快,就停止了動作,陪着笑說:「怎麽?吃
槍藥了?我這不也是情不自禁嘛?誰讓你這麽動人呢?」
「呸,你省省吧。」薛玲一臉都是不屑,「你啊,少給我找點麻煩就是了,
這一套,少來!」
任江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也知道,薛玲這段時間爲了他們的案子,那
真是沒日沒夜地在忙,也難怪會有這麽大的火氣。他四周看了看,這房子是薛玲
不久之前才買的一套單身公寓,房子不是很大,看上去也就七八十平米左右,是
很典型的入門級戶型,家裏也沒什麽修飾,不過收拾地還算雅緻。
「跟你的豪宅沒法比吧?」薛玲帶着一絲冷笑,看着任江山說。
「看你說的。」任江山笑了笑,說:「地方是小了點,但隻看這布置,就知
道你是有生活品味的人,我就沒法把家給弄成這樣。」
「嘿,哪像你啊?有錢人,家裏弄個廁所都找專業設計師吧?我這啊?工薪
階層,什麽都靠自己!」
「要不……」任江山又笑了笑,碰了碰薛玲的肩膀,「你搬過去我那邊住?」
「滾!」薛玲白了任江山一眼,「怎麽?小美女空姐失蹤了,沒人給你暖床
啦?現在換我去充數?」
「看你說的……」任江山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薛玲就是這樣一張刀子嘴,
倒也沒往心裏去,隻是一說起姚妤青,此刻他的心情就變得無比沉重。
薛玲看了看任江山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話觸及了他的痛處,心裏也是頗有
歉意,忙說:「怎麽了你?一說起她,你就哭喪着臉,我這不也拼了命地在找她
的下落嘛?」一邊說着,薛玲一邊拍了一下任江山的大腿。
任江山這才回過神來,見薛玲口氣雖然還是有點硬,但一雙大眼睛關切地看
着自己,滿滿地都是憐惜的神色,他伸手環住了薛玲苗條的蜂腰,把頭輕輕地靠
在她的胸前。
薛玲輕撫着這個比自己小了五歲的男人的頭發,心裏一陣心潮澎湃,就在這
時,廚房裏突然響起高壓鍋蒸汽噴出的聲音,她吓了一跳,忙說:「糟糕,魚要
蒸老了!」說着忙推開任江山,往廚房裏就跑了過去。
不一會,三菜一湯就擺到了餐桌下,薛玲招呼任江山坐下,兩人面對面吃起
了晚餐。薛玲的廚藝着實一般,不過任江山剛才在高娜的壽宴上隻是小喝了兩杯
酒,這時候已經是饑腸辘辘,于是便風卷殘雲地把那些菜都掃光了,雖然味道不
是很好,但架不住肚子實在是真餓了。
薛玲見任江山把自己做的菜都吃光了,心裏也是喜滋滋地,她把碗筷拿到廚
房,說:「你先去看會電視吧,我去把碗給刷了。」
「我來刷吧。」任江山走到廚房,卷起袖子。「你?行不行啊?」薛玲剛想
阻止,卻見任江山已經熟練地在洗漱盆裏放了水,擠了一些洗潔精在洗碗布上,
開始刷起來了。
「哎喲,真是勞您的大駕了,看不出……你幹這個倒是蠻熟練的嘛?」薛玲
幹脆也就不阻止了,笑着站在一旁看着。
「沒事!我們哥倆都是窮出身,我小時候每天都要在孤兒院的廚房裏幫忙,
早習慣了。」任江山笑說,然後利索地把碗洗完,過了水,整齊地碼在旁邊的碗
架子上。
兩人回到客廳,關了燈,然後打開電視,就像一對新婚的甜蜜夫婦一樣,依
偎着坐在沙發上看着屏幕。
任江山懷裏摟着女警花熱烘烘的身體,鼻端裏傳來她身上那一股似蘭非麝的
香氣,心裏頭一陣蕩漾,他轉過頭,看着薛玲。「冰美人」女警花此刻小鳥依人
似的靠在他的懷裏,也擡頭看着他,又黑又長又密的眼睫毛簌簌顫抖,那紅潤肉
感的嘴唇微微張啓着……
任江山二話不說低頭就吻。他的嘴唇剛沾上女警花的嘴唇,薛玲已經迫不及
待地把舌頭送過來,一下探進了他的嘴裏,分明是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這段時
間一心撲在破案上的她,的确是太渴望得到這個男人的愛撫了。
「想要啦?」女警花的手伸到了任江山的胯下,握住那根聳立起來的雞巴,
喘息地問道。
任江山忙不叠地點着頭,薛玲笑着站了起來,手在衣服上扣了幾下,然後優
雅地轉了個圈,片刻之間,「冰美人」的身上,就隻剩下乳罩和内褲了。
兩人的激情這時候是一觸即發,不一會,兩具赤裸的身軀就已經翻滾到了沙
發上。女警花用嘴含住任江山還未雄起的雞巴,用口水将它濕潤,然後用手不停
地套弄着。
「就是你這根東西禍害人……今晚非讓你見識本小姐的厲害不可!」
就在兩人要開始一輪大戰的的時候,這時卻從門口又傳來了「疙瘩」一聲,
門鎖被轉開的聲音。兩個人都大吃了一驚,慌忙向門口看去,卻看到這時候門口
站着兩個人,透過電視機發出的微光,正驚訝地看着眼前的兩人。
薛玲一看那兩人,連忙站了起來:「文姐?你怎麽來了?」然後自己慌忙拿
起衣褲穿了起來。
任江山這時候也看清楚了,門口站着的這兩人,一個是他的老情人,兩江市
檢察院的女檢察官文清桦,而另外一個人,卻是兩江大學副校長田軍強的妻子、
也跟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律師周曉梅!
「文姐……周姐……」赤裸着身體的任江山一時有點不知所措地看着這兩個
都跟自己有着親密關系的女人。
文清桦、周曉梅顯然沒料到打開薛玲家門後竟會看到眼前這副情形,文清桦
楞了一下,胸中湧起一股醋意。但是她爲人城府頗深,自然不會将不快流露在表
面上:「我……我見裏面沒開燈,以爲你不在家……」
文清桦和薛玲兩人的關系極好,薛玲是個單身女人,又是警察,有時候經常
好幾天都不在家,所以常常要文清桦來這裏幫她喂喂家裏養的這隻貓,所以文清
桦有薛玲家的鑰匙。而周曉梅不僅以律師的身份兼任兩江大學的法律顧問,同時
也是兩江市中級人民法院的一位民事庭副庭長,國家三級法官,跟同在司法系統
的文清桦不僅是相識多年,而且周曉梅跟文清桦畢業于同一間司法院校、而且兩
人的研究生導師更是同一個人,算得上是同門的師姐妹,因此雖然周曉梅的年紀
比文清桦要小好幾歲,但是兩人的關系也是非常親密。
跟薛玲這副窘态讓文清桦、周曉梅看到了,任江山倒不是非常在意,他跟眼
前這三個女人都有着非同尋常的關系,此刻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說道:
「文姐、周姐……你們怎麽來了?」
「怎麽?就許你來看小玲,不許我來啊?」文清桦白了任江山一眼,見他笑
嘻嘻地,心頭火起,接着說道:「也沒啥事,周法官今天去我家吃飯,我煲了些
湯,想起小玲這些天查案,太辛苦了,就順道給她帶了些過來。」說着,她舉了
舉手裏的一個不鏽鋼保溫壺。
薛玲心中感激,忙打開燈,然後走過去接過保溫壺,說:「文姐,你……對
我真好。」
文清桦若有若無地淡淡一笑,說道:「你們吃過飯了吧?就一塊喝點湯吧,
那……我們就不做電燈泡了啊!周法官,我們走吧。」說着轉過身子,就要離去。
周曉梅也神色尴尬地笑了笑,沖着任江山擺了擺手,就要跟着離去。
任江山忙一把拉住了她們,說道:「文姐,周姐,兩位好姐姐,你們别走啊
……」
「别走?爲啥啊?」文清桦的話語中終于忍不住帶出了一陣醋意:「我們來
得不是時候,不走還賴着幹嘛啊?」
任江山陪着笑,赤裸着身體站了起來,然後拉着文清桦和周曉梅的手,讓她
們重新坐下,柔聲說道:「姐,怎麽說這麽見外的話?既然都來了,要不……我
們今天就一塊樂呵樂呵?」
文清桦、周曉梅、薛玲三人頓時面面相觑,她們三個人中,文清桦四十三歲,
年紀最大,身爲兩江市檢察院檢察官的她是市紀委書記周人方的情婦,年紀最小
的是今年三十五歲的女警花薛玲,她跟他們公安局的局長李爲民存在情人關系,
而比薛玲隻大了一歲周曉梅,雖然在兩江市并沒有哪個固定的情人,但坊間傳言
她跟他們京城裏最高人民法院的某位高層關系也頗爲暧昧……
這三位女人分别是兩江市公、檢、法三大系統裏聲名遠播的大美女,自然也
都官場大員們垂涎的對象,在兩江市官場這個大染缸裏,不可避免地也早就是「
身經百戰」的了。
以前參加高官們的淫亂遊戲時,這三位美女也不是沒在一塊讓男人肏過。可
是她們三個對任江山都懷有着一份獨特的感情,因此雖然都跟他發生過關系,卻
從來也沒有一起跟他上過床。這時候任江山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對這三個人來
說都是大大地出乎意料之外。
「來嘛!」任江山施展出他那令無數女人一試鍾情的溫柔功力,把文清桦和
周曉梅兩人的手拉到一塊,然後放到唇邊,嘴唇輕觸她們纖細的手指,一雙充滿
男性誘惑力的眼睛,帶着柔情注視着她們兩人。
看到任江山如此對待其他女人,這下輪到薛玲吃醋了,隻見她哼了一聲,轉
頭就要走,卻不曾想一下又被任江山拉住了。任江山這時已經将文、周二女摟在
了懷中,另一隻手一環,又摟住了薛玲,用昆曲的腔調唱道:「三位娘子,我們
這就入洞房如何?」
三女又對視了一下,都有點羞紅了臉,薛玲拿手肘撞了撞任江山的胸脯,嘴
裏罵到:「誰要跟你洞房啊?臭不要臉……」可是那力道之輕,那裏撞得動男人
分毫?
任江山擁着半推半就的三女進了薛玲的卧房,女警花的房間不是很大,但一
張大床卻占了房間的大半個空間。任江山讓三個美女都坐在床上,然後自己站在
床邊,笑着依舊用昆曲腔唱道:「三位娘子,相公我這廂有禮了!」
「你們還别說,他啊,真像個相公!」這時候,從剛才開始就沒怎麽說話的
周曉梅笑着說道。這三個女人裏,數她跟任江山認識的時間最短,關系相對也是
最疏遠的,不過幾次跟任江山偷情之後,她也一直對這個年輕的男人念念不忘,
至于今天要三人同時跟他做愛,她倒是最無所謂的一個。
「我們這可有三個人哦,三娘教子,相公,你行不行啊?」周曉梅掩着嘴邊
笑道。
任江山看了周曉梅一眼,正色說道:「娘子,我們多次交歡,莫非你還不知
爲夫的能耐不成?」說着他拿手彈了彈自己粗長的雞巴,在女法官的眼前擺弄了
一番。
三女都讓他逗樂了,任江山趁勢向前一撲,就把三人都撲倒在了床上。三女
都是驚叫連連,薛玲嘴裏罵到:「臭男人,休想老娘會便宜你……」話還沒說完,
任江山熾熱的嘴唇已經堵住了她的紅唇,同時手也開始去脫她身上的衣物。薛玲
剛才隻是胡亂吧衣物披上,很快地就讓任江山再度解開,連内褲的胸罩都脫了下
來,變成了一隻雪白的赤裸羔羊。
見薛玲已經被脫光了,而任江山又投來了激勵的目光,文清桦和周曉梅又對
視了一眼,周曉梅歎了口氣,笑道:「沒辦法了,今天總要便宜這家夥了!」說
完就自己脫了衣服。文清桦見狀,也隻好動手寬衣解帶。
任江山讓這三位赤裸的大美女肩并肩坐在床頭,年紀最大的文清桦居中,周
曉梅在她左手邊,而薛玲則在另外一邊,然後把頭伸到文清桦的胯下,鼻子在她
的屄洞口深吸了一口氣,滿臉陶醉的樣子,然後舌尖伸過去,舔起了女檢察官的
騷屄。而他的兩隻手也同時一左一右分别伸到了周曉梅和薛玲的胯下,摳進兩人
的迷人洞穴之中探索了起來。
不一會,三女就讓任江山出神入化的舌功和指上功夫給挑逗得面紅耳赤、嬌
喘連連。任江山知道,要這三個人都在虎狼之年的女人滿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這時候做得格外認真賣力。舔了文清桦一陣,又把頭伸到薛玲那邊,最後輪
到周曉梅,每個女人都足足服侍了五分鍾左右,把她們的性欲充分地挑逗了起來,
這才哈哈一笑,坐起身來。
經過這番盡心盡力地愛撫,三女這時都已經情動難耐,六隻火辣辣的眼睛盯
着男人,期待着他的進一步行動。
任江山跪坐在床上,欣賞着眼前三個美人的不同風情:年紀最大的檢察官文
清桦樣貌清雅高貴,一頭直直的長發披肩,身材苗條,奶子不算大,但盈盈一握,
絲毫沒有下垂,在她這個年齡的女性中尤爲難得;女法官周曉梅的身材是三人中
最爲豐滿的,乳房肥美多肉,稱得上是巨乳了,而一頭卷曲的大波浪長發,染成
了酒紅色,看上去熱情洋溢;而女警官薛玲則身材健美,修長的兩條美腿,全身
線條分明,看上去令人銷魂。
看了一陣,任江山笑着爬向了三人中表現得最爲熱情的周曉梅女法官,說道
:「周姐,你不是怕我應付不了你們三個嗎?我這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周曉梅見任江山在三人中最先選擇了自己,心頭也是暗喜,見任江山熾熱的
目光射了過來,忍不住激動地雙手摟着他的頸項,仰頭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女法官的激情的香吻讓任江山也是情欲高漲,他伸出舌頭,跟周曉梅的香舌
交纏在一起,手已經急不可待地伸到女法官高聳的胸前,用力地搓揉着她那渾圓
飽滿的傲人雙峰。
周曉梅跟她的丈夫田軍強多年沒有性生活,全靠外頭的情人滋潤。而在她的
男人裏頭,任江山無疑是其中最爲優秀的一個!隻讓任江山挑逗了一陣,女法官
已經渾身發燙,豐滿的身軀軟軟地躺在任江山懷裏,雙眼水霧迷蒙,嘴裏喃喃道
:「舒服……嗯……快點……好熱……」
這時候任江山的雞巴已經高高的漲起,他站了起來,把雞巴放到女法官的嘴
邊,一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女法官一張嘴,一根粗長的肉棒已經塞在她的口腔之
中。
女法官熟練地用舌頭不斷舔着男人的龜頭,讓任江山的雞巴變得越來越大,
而任江山則開始前後擺動着屁股,肉棒一點點地向女法官喉嚨的深處攻去。而與
此同時他稍稍彎下身子,一邊既能令女法官爲他口交,而同時他的手又可以捉到
女法官肥大的乳房,不停地亵玩着。
一邊玩弄着女法官,任江山一邊看向旁邊的文清桦和薛玲兩人,臉上露出激
勵的神情,示意她們也參與進來。文清桦和薛玲其實對這種亂交的場面一點都不
陌生,見今天這個情形,她們三個一塊跟任江山上床顯然是木已成舟、勢在必行
的了,于是兩人尴尬地相視一笑,薛玲笑罵道:「文姐,沒辦法,隻好便宜這家
夥了。」說完兩人也就爬了過來。
見兩人已經參與了進來,任江山心頭大喜,說:「兩位姐姐,你們先幫我讓
周姐爽一次,然後小弟必有重謝!」
「稀罕你!」薛玲沒好氣地白了任江山一眼,然後爬過去,紅唇微張,就含
住了周曉梅紅色的奶頭,周曉梅被她這一含,驚叫一聲,乳峰立即怒漲起來,薛
玲沒有停止,櫻唇緊貼着女法官的乳暈,兩隻手都直接摸上了周曉梅飽滿的豐胸,
而且她的牙齒更是毫不留情地咬在周曉梅的乳頭上,輕輕地啃咬着。周曉梅從喉
嚨裏發出了一陣舒爽的哼叫聲,含住任江山大雞吧的嘴唇更加用力了。
而這時刺激着女法官的不隻有薛玲,還有文清桦,她趴了下去,頭鑽到女法
官的胯下,小嘴吻上了女法官的陰唇,不停地用舌尖挑逗着陰道口的小肉粒,很
快就刺激得周曉梅雙手下擺,抱住了她的頭。文清桦隻見一股清流很快地就從女
法官的下體處湧了出來,一股女性的腥臊味傳了過來,她的眉頭微微一皺,從旁
邊的床頭櫃上拿過濕紙巾,把那些水擦幹淨。
全身所有性感帶被同時上下夾攻的女法官這時候已經幾乎陷入了迷亂,她吸
吮着任江山肉棒的嘴唇不停地抽動着,舌頭緊緊地纏繞在龜頭上,口交的速度不
斷地加快,給男人帶去了極大的沖擊。
任江山可不想就這樣大煞風景地射出來,他拍了拍周曉梅的臉,手指了指床
沿的床頭闆,女法官毫不遲疑地轉過身子,手扶着床頭闆,肥美的雪白屁股高高
地擡起,任江山湊上前去,把滿是女法官口水的大雞吧頂在她的陰唇上,龜頭隻
在肉縫上一磨,女法官已經用力地向後一挫屁股,騷水十足的肉洞馬上被粗大的
肉棒分開,一下就往花心狠狠地頂了進去。
女法官期待已久的騷洞被這一頂肏得是舒爽十足,長長地呻吟一聲,馬上開
始了激情十足的叫床。
「啊啊啊……親愛的……肏深一點!我……到了!啊啊呀……老公……親愛
的……我快不行了……深一點……重一點!啊啊啊啊……我快不行了!」
女法官屄洞裏的穴肉緊緊地糾纏着任江山的肉棒,任江山的抽送漸漸地變得
越來越是頻密,不一會就将女法官肏弄得是媚眼翻白,不停地扭動着屁股,撐在
床頭闆上的手臂逐漸無力,隻能勉強扶着床沿,而雙腿也已不聽使喚的癱瘓下來,
嬌軀軟綿無力地壓在床之上。
見女法官已然被送上了高潮,任江山心想是時候讓另外的兩人滿足了,就把
目标轉到了旁邊的薛玲身上,薛玲的騷屄裏早就已經是瘙癢難忍,這時見總算是
輪到了自己,哪裏還有心思擺什麽架子,她馬上就将兩條修長玉腿大張,手不停
地搓揉着自己饑渴的陰蒂,一臉期待的神色,就等着任江山雞巴的駕臨了。任江
山也不廢話,把大龜頭狠狠的一下就肏了進去女警官的屄洞裏,薛玲大叫了一聲,
豆大的汗珠馬上出現在她的額頭上,全身不住地發抖,嘴裏大叫着:「啊!好漲
……你……快點……啊……往裏……啊……啊啊……舒服……啊……快點……」
任江山一邊肏幹着女警官,一手抓住她健美的乳房,又揉又捏,雞巴的抽送
也不斷地加快,薛玲的雙腿張得越來越開,有力的蜂腰也大力地扭動着,「啊啊
哎呀!……哎喲……舒服……好舒服……再來!……哦哦……舒服……」鼻子裏
不住地大力喘息着。
接下來輪到的自然是女檢察官文清桦,剛才連續看了心愛的男人在另外兩個
女人身上的馳騁,女檢察官熟美的身體早已經饑渴萬分,一對長長的媚眼,水汪
汪的,裏頭的火焰就像要噴出來一般。臉頰早已是一片通紅,任江山一把摟着她,
一口吻着櫻唇,一手在她胸前那對盈盈一握的美乳上摸索着。沒一會,他将女檢
察官的嬌軀推倒在床上,大雞巴輕車熟路地頂着桃源洞,臀部用力往下一壓,在
文清桦銷魂的長長呻吟之中,将肉棒肏了進去。
「哎呀……輕點……我……輕點……」文清桦雙眉一皺,櫻唇一張,雙腿自
然而然地大大張開,她盡力将自己的下身放松張大,以便迎接大肉棒的進一步深
入。任江山雙手擡起女檢察官的兩條玉腿,扛在肩上,身體擡起來,屁股居高臨
下地讓雞巴在女檢察官的陰道之中縱橫馳騁着。
在身體重力的作用下,任江山的雞巴幾乎每次都狠狠地肏到文清桦的屄心上,
不消片刻,文清桦已經被肉棒肏得是花容失色,熟美的陰道顫抖不已,深處的淫
液早已經一洩如注,女檢察官大口地喘着氣,兩手像大蛇般緊緊地抓着男人的手
臂,死死纏着他。粉臉嬌紅,媚眼含春,那副媚态看得任江山是心搖神馳,肉棒
的抽送頓時變得快速無比,龜頭漲得發疼,而這時文檢察官熟美陰道上的一圈圈
嫩肉,就像一個一個的肉環一般,把男人的整條大雞巴緊緊包住,花芯裏頭強勁
的吸力,随着子宮口處的一閉一合,吸吮着漲大的龜頭。
連續肏弄了市裏公、檢、法三大系統的這三朵金花,任江山這時也已經是氣
喘如牛,汗如雨下,拼命不停地抽插了三百多下,把文清桦幹得是飄飄欲仙,全
身無知覺地顫抖着,幾乎是陷入了昏迷,終于任江山大吼一聲,雞巴深深地陷在
女檢察官的陰道深處,身子一陣狂抖,終于洩精了,強而有力的熱精直接射入女
檢察官的花心,将她的屄穴弄得是一片白濁。
射精之後的任江山,躺倒到了床上,大口地喘着氣。薛玲一下撲到他的身上,
沒好氣的擰了一下他的臉頰,怒到:「你這家夥,就會在文姐身上使勁!剛才幹
嘛不射給我?」
衆人都她逗得都笑了起來,任江山把手放在額頭上,喘着氣說道:「好好好,
等我喘口氣,少不了你的!」
「你還行能行啊?」周曉梅也湊了過來,撸了撸任江山尚未完全軟下去的雞
巴,笑道。
「這家夥,牛着呢!」薛玲拍了一下任江山的大腿:「一晚能射好幾次!」
「那也總得讓我歇會兒吧?」任江山笑着站了起來,拿起褲子,從褲袋裏掏
出一包香煙和打火機擺了擺:「我到陽台抽口煙,馬上回來!」可是突然間,任
江山又好像想起了什麽,看着床上赤裸的三人,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
「你又打什麽壞主意?」薛玲瞪着眼睛看着他。
「這個……」任江山一臉堆笑:「小玲……你家裏頭不是有那些制服嗎?要
不……拿出來,讓文姐和周姐也穿上?」
「想得美你!」薛玲沒好氣地抓起旁邊一個抱枕,沖着任江山扔了過去,任
江山機靈地一個閃身,躲開了。
周曉梅好奇地問道:「小玲,他說什麽制服啊?」
「别理他,都是作踐女人的花樣!」薛玲臉一紅。任江山微微一笑,在她的
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這叫情趣!什麽作踐不作踐的……拜托了啊寶貝,一
定要讓她們都穿上!」說着往陽台就走。
「诶诶诶……」薛玲忙不叠地說道:「把這個穿上!」她撿起任江山的上衣,
扔了過去,「這都幾點了?外面風大,冷死你!」
任江山心頭一暖,薛玲的嘴是厲害,可是内心裏對他的關懷那可真是無微不
至的。他依薛玲的話穿上了上衣,又對她眨了眨眼,這才走了出去。
「小玲,究竟是什麽嘛?」周曉梅和文清桦都有點好奇了,薛玲歎了口氣,
赤裸着身子站了起來,她的卧室裏帶有一個衣帽間,她走了過去,把門打開,不
一會,就從裏面拿出了幾套挂着的衣服。
文清桦和周曉梅一看,薛玲拿出來的分别是一套藏藍色的2009西式檢察
官女式裙裝制服、一套法官開庭時穿着的黑色2000式審判服、還有就是一套
薛玲平日裏經常穿着的藍色99式女警服。
看到這些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制服,周曉梅「噗嗤」一聲笑了:「怎麽?他要
我們穿着這個……」
薛玲沒好氣地「呸」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死男人!變态佬!說是穿着
這個幹那事更來勁……非讓我在家準備着這些!」其實薛玲沒好意思說,任江山
一開始隻是要求她穿着警服跟他做愛,是她自己後來想出了新花樣:穿着不同職
業的制服,讓任江山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這才在家裏準備了這麽多鍾制服。
文清桦拿着那身檢察官制服,臉也有些紅,顯然以前任江山沒少讓她穿着這
個做愛。她看了看,說:「還好,小玲你的身材跟我差不多,這套我剛好穿得下。」
周曉梅也拿起審判服,笑了笑,說:「我可比小玲胖不少,幸虧這是長袍,
不然還真穿不下!」
三個女人一邊說着,一邊将各自的制服穿到了身上。她們的身上都沒有穿内
衣,幸虧這些制服要不是裙裝,要不是長袍,沒有長褲,因此不穿内褲倒也無所
謂。
「還有這個!」薛玲又拿出幾雙尚未拆封的絲襪,扔到床上,「你們自己挑
吧。」
周曉梅拿起一雙肉色的絲襪,看了一眼:「好家夥,Aristoc ,英國貨哦。」
薛玲沖着陽台方向的任江山努了努嘴:「他咯,那家夥送的。」
文清桦跟薛玲一樣,選了一雙黑色的絲光長筒絲襪穿上。這時候任江山已經
抽完了煙,走回房間裏,帶笑看着眼前的三個美女穿絲襪的樣子。他打了個響指,
說道:「小玲,你的高跟鞋呢?都拿來給她們也穿上。」
薛玲這時候已經穿好了絲襪,聽任江山這麽說,白了他一眼,還是走出去了,
不一會她拿着三雙高跟鞋走了過來,「文姐,我記得我們是買一個碼的鞋子,你
試試這個。」說着她把一對白色的高跟鞋遞給文清桦,自己留了一對銀色的,而
把一對黑色的遞給周曉梅:「周法官,你試試這對,穿不穿得上。」周曉梅試了
一下,有點緊,比她平時穿的小了半個碼數,好在還是穿得下。
三位美女穿好高跟鞋,再次坐到了床上,這一次薛玲坐了中間的位置,看着
任江山:「好了,現在你滿意了?」
任江山嘿嘿一笑,剛才在陽台時,他抽空補充了一些他哥給的藥物,這時候
體力已經恢複了不少,他走過去,俯下身子,捧着薛玲那黑色連褲絲襪包裹的美
腿:「寶貝兒……你這腿,我能玩一年啊!」
「去你的!臭色鬼!」薛玲沒好氣地拍了下任江山的腦袋,任江山慢慢地脫
下了她右腳上的高跟鞋,隔着絲襪輕吻着她的玉足。然後他又示意文清桦和周曉
梅也把她們的絲襪玉足伸了過來,輪流在三人的腳上輕吻着。
「真香!」任江山是一臉的陶醉。
「硬了吧?快點讓我舒服舒服!」薛玲見任江山下身的雞巴已經再度擡起了
頭,說道。剛才那一炮可完全沒把她給幹過瘾。任江山聽命地将她的絲襪美腿給
挂到了肩膀上,然後身子前傾,薛玲馬上順勢用那兩條穿着黑色絲襪的修長玉腿
環住了他的脖子。任江山掀起她的女警裙服,由于薛玲沒有穿内褲,任江山的肉
棒垂直向下,龜頭一下對準了她的小穴,隔着連檔的褲襪,一下就捅了進去。
「壞……蛋……」薛玲呻吟着,卻開始扭着腰,配合着任江山的抽動,讓他
的雞巴可以更好地深入自己的騷屄裏。今年三十五歲的她,正是女人精力最旺盛、
也是性欲最高漲的年歲,她沒有結婚,雖然有李爲民這個情人,但這些酒色過度、
年紀又大的老官員哪裏能夠滿足得了她?因此自從遇到任江山這個相貌堂堂、本
錢雄厚而又技術出衆的的男人,她就完全避無可避地愛上了他!
「啊……啊……好猛……壞蛋……别幹那麽猛……啊……舒服……啊……快
點……啊啊!啊……」
無限的快感沖擊着任江山的全身,被按作一團的女警花在他的胯下妩媚動人
地扭動着她的蠻腰豐臀,而旁邊還有兩個穿着制服絲襪的、真正的女檢察官和女
法官在饑渴地等着他寵幸,他不知道這時間上還有沒有男人像他這麽威風,能同
時玩弄這公、檢、法三大系統的三朵金花。
薛玲之後輪到了周曉梅和文清桦,任江山讓她倆面對面交疊在一起,體重較
輕的文清桦在上面,而較爲豐滿的周曉梅在下方,然後掀起她們兩個的制服,露
出下身的騷洞,雞巴輪番肏弄了起來,一時是幹得女檢察官仰頭大叫,一時又将
女法官幹得是浪語不斷。
把三個美女又分别送上了一次高潮,這時候她們對任江山的任何命令都是無
不服從了,任江山接着讓她們三個都趴在床上,身上穿着象征着正義和權威的公
檢法制服,同時卻并排用最淫蕩、最下賤的母狗姿勢趴着,穿着絲襪的美腿跪在
那裏,高高翹起淫蕩的屁股對着他,而任江山挺着雞巴,輪流在這司法系統的三
大美女的騷洞裏不停抽插着,把她們幹得是呻吟聲此起彼伏,在房間裏交織出來
一段無比淫蕩的合奏曲。
*** *** *** ***
任江山在三朵金花的溫柔鄉中得其所哉,他的哥哥任江海,此刻卻陷入了一
場大危機中!在老丁的家中,此刻任江海和王月萍早已經在那些白色氣體的作用
下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這時候房間的門被緩緩地推了開來,兩條幽靈般的人
影,從房門處悄無聲息地走進了房中。
房間裏的燈還亮着,床上那兩條赤裸的肉蟲,在這兩人的前面袒露無遺。
「啾!」其中的一個年輕人看着床上的兩人,吹了個口哨,一邊把手裏的一
個攝像機舉起來,對着床上的兩人拍攝着,一邊用口吻輕佻地說道:「老丁,看
不出來嘛!你老婆平時看着挺本分的一人,可骨子裏還真是個騷貨!居然背着你
把野男人帶到……」
「林家偉!你給我閉嘴!」旁邊的另一個人正是老丁,這時候他一把拽住了
林家偉的衣襟,幾乎将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你再說一句試試?」
「行行行……」林家偉見老丁的眼裏就像要噴出火來一般,也知道這時候去
惹他絕不明智,就說道:「你沖着我發火有什麽用?幹你老婆的人又不是我!」
「肏你媽的!」老丁雙手猛力向前一推,把林家偉推得幾乎要站立不住。可
是林家偉絲毫也不以爲意,踉跄着站穩身子,說道:「還是幹你該幹的事吧,小
潘可還在外頭等着我們呢!」
一聽林家偉這話,老丁愣了一下,緩緩地轉過身子,再度看着床上的那兩個
人,臉上的五官,緊緊地扭曲着。
老丁把手擡起,拿出一副薄薄的手套戴上,然後伸向了自己的腰間,片刻之
後,他從那裏慢慢地取出了一把長條形的管狀物,隻見那東西的刃部呈棱型,三
面血槽,刀身呈現出一片象征着死亡的灰白色,觸目驚心,赫然是一把56式的
軍用三棱沖鋒槍刺!
手持着三棱軍刺,老丁的眼睛裏頓時也閃耀出了妖異的綠光!他的嘴唇哆嗦
了,緩緩地走向床上的兩人。
「慢着!」林家偉突然一個閃身,擋在了老丁和任江海中間:「老丁,你可
别亂來!可别這時候就殺了姓任的,聖父還要用他來釣出那幾條大魚呢!照計劃
行事!」
老丁那雙慘綠色的眼珠狠狠地盯在任江海身上,看了許久,這才輕輕俯下身
子,把三棱軍刺的握把伸到任江海的手裏,讓任江海的手緊握着那個橡膠把手,
然後他緩緩地移開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老婆王月萍的身上。王月萍此刻睡得很沉,
很安詳,在這幾十年裏,老丁曾經無數次在午夜夢回或者晨光初現醒來時,在自
己的身邊看到過這個沉睡的女人……
目光略過床頭,兩人的結婚照挂在牆上,床頭櫃上的小鏡框裏,還有夫妻倆
和兒子多年前的合影,結婚幾十年來的點點滴滴,此刻一一地劃過心頭,兩行熱
淚,從老丁低垂的眼簾中無聲地掉落了下來。
「别磨蹭了!動手吧!」林家偉的聲音猶如地獄深處傳來的催命鍾,炸響在
老丁的腦海中,老丁「啊!」地仰天大叫了一聲,手猛地一擡任江海的手,把三
棱軍刺高高地擡起,然後他的手用力地向下一甩,離開了任江海的手,而任江海
的手被他這一甩,緊握着那慘白色的三棱軍刺,在「撲」的一聲輕響之後,一下
紮進了王月萍的胸口!
林家偉一邊用攝像機将任江海刺殺王月萍的畫面都拍了下來,一邊低聲罵道
:「你他媽鬼叫什麽?!」林家偉心說這可是一棟普通的居民樓,隔音設備并不
很好,如果剛才老丁的這聲大叫吵醒了鄰居,那可是大大的不妙,見這時王月萍
的胸口鮮血四濺,他忙一把拉起老丁:「快走!」
老丁失魂落魄地任由林家偉拉着他,向着門口踉踉跄跄地走去,他的一隻手
裏,溫溫地、熱熱地,那是從跟他相濡以沫幾十年的女人胸口噴出來的熱血。
兩人快速跑到樓下,一輛車等在那裏,林家偉打開後門,把老丁推了進去,
駕駛座上的潘雯冰轉過頭來,「搞定了?」
「嗯。」林家偉哼了一聲,說道:「就是老丁激動過了頭,還喊了一嗓子,
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人給吵醒……」
潘雯冰冷笑了一聲,擡腕看了看表,問道:「那藥的時效确定隻有半個小時?」
「聖父給的東西,還能有錯?」林家偉笑道。
「隻有不到十分鍾了。」潘雯冰說道,她挂上倒車檔,踩下油門,車子向後
滑動了一段距離,隐藏在角落一個陰暗的角落裏。「把攝像機給我!」她把手向
後面探去,林家偉便将攝像機交給了她。
潘雯冰拿着攝像機,對着樓道的出口處。按照藥效來計算,任江海很快就會
清醒過來,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殺死了王月萍,必然會驚慌失措地一逃了之!
那樣當他下樓逃逸時,那個倉皇逃跑的場景就會被她一一記錄下來!到時候
任江海殺人逃逸的鐵證,就全部掌握在她的手裏了。
*** *** *** ***
市中心「唐府酒店」高層的一個豪華套間裏,兩江市的市長郭青田,此刻正
面對着眼前的一個大屏幕手機,在進行着視頻通話。在連線的另外一頭,是一個
看上去年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美婦。
「青田,我寄過去的電郵,你看了沒有?」電話那頭的美婦說道。
郭青田點了點頭,說道:「看過了,辛苦你了!收集了那麽多的資料,累壞
了吧?」
中年美婦白了他一眼,說:「老夫老妻的,怎麽還說這話!」
郭青田嘿嘿一笑:「這姓沈的能耐可是真不小啊!真想不到,他原來有這麽
複雜的經曆……怪不得一回到兩江來,就能把仁昌集團的高娜給控制地服服帖帖
的……」
「青田啊……」中年美婦——郭青田的老婆胡豔秋關切地說道:「你現在跟
姓沈的合作,真的沒問題嗎?他的背景那麽複雜,路子又邪得很,我怕……」
「不用擔心……」郭青田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我自有分寸!」
「可是……」
「不用擔心了,你現在事情也辦完了,明天該回去了吧?」
「明晚的飛機,裏約飛墨爾本。」胡豔秋說道。
「那好,那你還有一天時間,就把巴西好好玩玩吧。我下了啊。」見妻子點
頭,郭青田挂斷了電話。
郭青田,男,今年五十四歲,幾年前由上級指派,空降到了兩江市擔任市長
一職。他不是本地人,加上不喜歡在市委辦公室辦公,他長期包住在離市委市政
府不遠的五星級「唐府酒店」的這個豪華套間裏工作生活。他的心腹手下有什麽
事情要找他商量時,也往往不是去市政府辦公樓,而是來這個酒店的房間找他。
跟許多高官一樣,郭青田是不折不扣的「裸官」,兒子郭齋南在國内讀完高
中後就去了美國留學,畢業後移民澳大利亞,現在已經是澳洲公民,而他老婆胡
豔秋幾年前也拿到了澳大利亞護照,搬到澳洲去陪兒子,表面上她是在那邊經商,
但整天流連在各大賭場,實際是在将家族的财産轉移出境,并設法将這些錢洗白。
挂斷手機之後,郭青田走到房間一側,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個号碼。不一
會,早已經等待在外頭的劉浩就走了進來。
「老大!」劉浩叫道,郭青田沖他擺了擺手,「坐吧。」
多年的老上司了,劉浩也沒有顯出生分來,依言做了下去。郭青田打開抽屜,
拿出一疊打印好的文件,放到劉浩的面前。劉浩拿到了手裏一看,最前面一張紙
的擡頭,寫着一長串英文「The Peoples Temple of the Disciples of Christ 」,
後面用中文注明了「人民聖殿教」。
在決定跟「聖父」沈天廣合作之前,郭青田決定有必要先摸清「聖父」的老
底,這一次他讓老婆胡豔秋遠赴巴西,就是要将沈天廣在巴西的曆史,以及他所
領導「人民聖殿」的底細摸清楚。胡豔秋是個退伍的女軍官,有着多年的從軍經
驗,足以勝任這樣的任務。
文件很長,劉浩慢慢地看了下去,裏面詳細的記述了「人民聖殿教」這個極
惡邪教的發展曆史:這個邪教創立于1953年,當時是由一個名叫吉姆.瓊斯
的美國人,在美國印第安納州印第安納波利斯市創立的。初時,「人民聖殿教」
隻是一個普通的獨立宗教團體,跟一般的基督教派一樣,瓊斯也曾參與其它基督
教會的活動,「人民聖殿教」在印第安納波利斯及加州的三個城市以幫助貧民而
略有名聲,他們設立免費飯堂、日間托兒所、老年人診所及提供其它社會服務。
但從六十年代之後,人民聖殿越來越偏離正統的基督教。從那時候開始,瓊
斯自稱是一位馬克思主義信仰者,他讀過《資本論》,從來不否認自己是狂熱的
社會主義者,甚至聲稱将馬克思列甯主義毛澤東思想原教旨奉爲人民聖殿教教義。
他還在傳教過程中自稱是神的化身,幾千年前轉世爲釋迦牟尼,創建了佛教
;後來又轉世爲耶稣基督,創建了基督教;之後短期化身轉世爲巴孛,即爲建立
巴哈伊信仰的人;最後轉世爲列甯,将社會主義發揚光大……
「這不扯嘛?」劉浩看到這裏,笑罵了一聲,「這都他媽有人信?」
「你接着往下看。」郭青田不動聲色地說道。
瓊斯借着傳教的名義,不斷地竊取信衆的财産,有時候爲了騙取信衆的崇拜,
他還假裝神迹對信徒進行治療,甚至自稱爲新的彌賽亞,爲自己取了「聖父」的
頭銜。而敢于反抗的信衆都會遭到他的嚴厲處罰。1970年代,人民聖殿教在
最高峰時曾有數千信衆。但是,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慢慢地就有極少數的
信衆開始離開教派,而「人民聖殿」的一些醜聞開始曝光。記者、執法部門及政
客開始注意到這個教派的罪惡事實。
瓊斯對此的反應是長篇大論地宣稱這些醜聞都是離教者的謊言及外面世界正
試圖消滅他的教派的證據。爲了反抗這些指控,瓊斯在1977年把他那擁有約
一千核心信衆的教派遷到南美洲的圭亞那,他對信衆許諾那裏是一個熱帶天堂,
沒有外面世界的邪惡。大部份核心信衆跟随瓊斯來到圭亞那,他們在那裏被迫依
照瓊斯的指示幹活,衆人合力建立了瓊斯鎮。
就在這個時候,瓊斯在偶然的機會中,遇到了一個來自古老東方、當時才二
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這個一貧如洗的年輕人是坐着偷渡船遠渡太平洋而來,本來
想偷渡到美國謀生,但人蛇并沒有将他們送入美國,而是送到了南美的橡膠園裏
工作。這個姓沈的年輕人精明幹練,長得又高大英俊,很得瓊斯的歡心,瓊斯将
年輕人收爲自己的核心門徒,一同帶到了瓊斯鎮裏。
人民聖殿教的一千多信徒就這樣在瓊斯鎮過着與外界隔絕的集體生活。他們
極其貧窮、沒有任何私人财産、沒有任何個人生活和思想空間、并且受瓊斯的武
裝衛隊嚴密監控。而瓊斯對年輕人極爲信任,甚至讓他擔任了這支人數約有30人
的武裝衛隊的指揮官。
當時在瓊斯鎮的任何信徒試圖要求個人自由,像是未經瓊斯批準的男歡女愛,
都要受到嚴厲懲罰。而如果信徒被發現有叛教傾向,則将被處以酷刑甚至處死。
但是瓊斯和他包括年輕人在内的少數幾個核心門徒,卻過着權利不受約束和享有
特供的生活:他們以共産主義的名義佔有信徒們的勞動成果,他們的住所是整個
南美洲屈指可數的豪華所在,那裏的現代化設備應有盡有。在共産主義的名義下,
信徒們被要求對「聖父」瓊斯無限崇拜、無限忠誠和絕對服從。信徒們每天都要
對照瓊斯的教導批評與自我批評;但瓊斯和年輕人等幾個高層人員卻可以随意和
任何女信徒做愛,女信徒們與他們交合後,還要互相交流自己的美好體驗和幸福
心情。
「人民聖殿教」在瓊斯鎮的這種窮奢極欲的生活終于在1978年11月畫
上了句号。當時爲了調查一些脫教的信徒對「人民聖殿教」的指控,美國衆議員
裏奧.瑞恩來到圭亞那調查瓊斯鎮。當一些信衆知道瑞恩的來意之後,他們向瑞恩
哭訴,表示想跟他一起離開,于是在11月18日那天,瑞恩帶着衆人到達當地
的一個小型機場準備離開。得到消息的瓊斯火冒三丈,當即命令姓沈的年輕人帶
着武裝衛隊出發!年輕人帶着衛隊到了機場,一槍先打爆了還沒踏上飛機的瑞恩
的腦袋,緊接着衛兵一同開火,又打死了瑞恩帶來的三位新聞工作者,以及一名
打算離開的信衆,同時還有多人受傷。
自知已經惹下大禍、罪責難逃的瓊斯做出了瘋狂的反應:在18日當天晚上,
他脅迫追随者跟他一起自殺!他把一千多信衆聚集在一起,讓年輕人帶領衛兵持
槍監控,然後命令他的信衆飲下摻有氰化物與鎮靜劑的果汁,有一些試圖抗拒這
命令的人,會馬上被衛隊射殺、勒死或被注射氰化物。這次集體自殺事件共有9
14人死亡,其中包括了276個兒童。
而得知瑞恩出事後奉命前來拘捕瓊斯和解除武裝的圭亞那軍隊,竟然在次日
才到達瓊斯鎮。他們發現了瓊斯的屍體,他的頭上有一處槍傷,體内亦有高劑量
的藥物。而姓沈的年輕人和幾個他的得力部下,卻在軍隊到來之前就已經逃離了
瓊斯鎮。
在那場大屠殺中,年輕人親手開槍殺死了二十多人,包括不少婦女和小孩,
甚至據他自己後來聲稱,就連瓊斯頭上的那一槍,子彈也是由他射出的……年輕
人自稱瓊斯臨死之前将「聖父」的尊銜和領導權交到了他手上,并命令他設法重
建「人民聖殿教」。
接下來的幾年,他帶着幾個手下在中美、南美各地輾轉,厄瓜多爾、玻利維
亞、哥倫比亞……他們在各國收取信徒,試圖重現「人民聖殿教」昔日的榮光。
可是在瓊斯鎮大屠殺之後,各國政府都對「人民聖殿教」的發展大力打擊,他們
奔波了數年之後,最後終于在南美洲最大的國家巴西站穩了腳根。這時候聖殿的
信徒隻有區區幾十人,姓沈的年輕人改名沈天廣,對内是這幾十人的「聖父」,
對外則以公司的名義從事商業活動,漸漸走上了經商爲主的道路。幾十年下來,
當年跟随沈天廣逃出圭亞那的那群老「聖殿」成員已經凋零殆盡,沈天廣也沒有
将重心放在發展教徒上,反倒是生意越做越大,他的公司也很快就成爲了巴西當
地商場上一隻不可小觑的力量,幾年下來,已經積累下了巨大的财富。
一年前,離開祖國多年的沈天廣回了老家一趟,關于他回國後的行蹤,遠在
巴西的胡豔秋就沒能調查出來了,隻知道沈天廣後來回了一趟巴西,把他經營多
年的生意全部結束,明顯是要徹底回歸了,帶着巨額的财富回到了兩江市,而再
後來他結識高娜、從監獄中撈出何翼這些事,郭青田和劉浩就都非常清楚了。
「好家夥!」劉浩咂了咂嘴,「以前就知道這哥們不是善類,可我是真沒曾
想……他居然這麽狠!」
「哼!」郭青田從鼻子裏發出一聲悶哼。
「老大,跟這樣的人合作,行不行啊?」劉浩壓低聲音,說道:「您知道,
京城裏的大佬們,對這些裝神弄鬼的玩意兒,那可是忌諱得很啊……」
「唉!」郭青田沒好氣地說道:「可是這是上頭的交待,讓我們跟這姓沈的
合作,一切還要聽他的,我能有什麽辦法?」
「我說……」劉浩冷笑了一聲,「上頭怎麽就那麽信這家夥?他别又是那姓
王的「國師」之流的垃圾吧?」
「閉嘴!」郭青田生氣地說道:「有種你自己問去!」
劉浩所說的姓王的「國師」,乃是一個從上世紀九十年代成名的氣功師,後
逐漸與衆多官員、明星、企業家交往,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他自稱用氣功能做到
空盆來蛇、輕功懸空提水行、空杯來酒、紙灰複原、淩空題辭等絕活,以及有爲
外國首腦高官治病的特異功能。早年當紅時的「鐵道王」曾經也是他的崇拜者,
王「國師」給過「鐵道王」一塊靠山石,聲稱經他發功的靠山石可以「保你一輩
子不倒」。他的影響力一度甚至到達過最高層,「國師」的稱号,根據傳言就是
某最高層領導給予他的。
劉浩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些高官有時候就是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不過既
然是老大的命令,自己也隻好照做。
「姓沈的那邊,下一步準備怎麽做?」郭青田問道。
劉浩擡腕看了看表,眼裏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
在等他們那邊的消息,消息一到,馬上全城追緝抓拿任江海!」
*** *** *** ***
一絲清涼的夜風,透過開着的窗子,吹拂到任江海的臉上,他微微張開眼睛,
隻覺得腦子裏一片混沌。手上傳來一陣濕潤的感覺,溫溫的,任江海勉強擡起頭,
有點迷糊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裏抓的是什麽東西?黑黑的握把,下面是一片染着鮮紅的慘白色,咦?這
不是王月萍教授麽?對了,自己是在她的家裏……她怎麽……
愣了足足有十來秒,任江海突然大叫一聲,手就像是觸電依然,松開了手上
的三棱軍刺,他一個翻身,馬上站了起來!
這……這是怎麽回事?怎麽王月萍的胸口竟被插入了一把三棱軍刺?怎麽會
是自己……
任江海驚愕至極,慌慌張張地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亂地穿上,轉身就要往門
外跑去!
就在他的腳即将離開房間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一陣若有若無地呻吟聲!任
江海驚駭之下,猛地回頭看去,卻看到王月萍的手微微地擡了一下,然後馬上無
力地垂了下去。
「萍姐!」任江海的心頭頓時一喜,他馬上回身,來到王月萍的身邊。此時
王月萍已經一動都不動了,任江海一探她的鼻息,好在還有微弱的呼吸。
「萍姐!你堅持住!」一見王月萍還活着,任江海心中那股一逃了之的念頭
頓時一掃而空,他隻知道自己必須救活這個女人!這是他的女人!
深深地吸了一口,任江海定了定神,讓自己紛亂的思緒稍微平複了一些,他
拿出手機,撥通了112,叫了急救車之後,他仔細一看她胸口的傷處,原來三
棱軍刺刺入的是她的右胸偏下的位置,而不是緻命的心髒部位。而且這時候軍刺
依舊插在那裏,并沒有再看到大規模的出血。
樓下的潘雯冰等人坐在車子,這時候都有些焦急。林家偉喃喃地說道:「時
間都已經過了啊?他應該已經醒了吧?難道他看到自己殺了人,竟然還不跑?」
「再等等。」潘雯冰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不安。
又等了一會,他們依舊沒有等到任江海倉皇逃竄下樓的聲音,卻意外地聽到
一陣「嗚嗚嗚嗚嗚」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過來,那聲音由遠而近,幾分鍾之後,
他們看到了一輛急救車停到了樓梯門處,幾個醫護人員飛速地下了車,直接就往
樓上奔去。
「她沒有死?!」潘雯冰瞠目結舌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猛地回頭,看向了
林家偉和老丁。老丁的嘴唇哆嗦着,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我……我明明看到他……」林家偉說道。
潘雯冰狠狠地盯了老丁一眼。王月萍竟然沒死?這個他們的計劃實在出入太
大,接下來的步驟一下就被全然打亂了。潘雯冰想了一下,沒辦法,這時候隻有
回去讓「聖父」重新安排下一步的行動了,她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快速地沖入了
黑暗之中。
(待續)
注:本文中所叙述的「人民聖殿教」以及「瓊斯鎮大屠殺」皆爲史實,唯沈
天廣曾經是瓊斯門徒一事,因情事隐秘,不見于史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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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3-12 17:14
標題:
盛世淫風錄 (第三十四章)作者:金銀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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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
作者:金銀妖瞳
2016/3/12發表於:SIS會所
第三十四章 制服誘惑:三飛公檢法(下)
「鄭主播!又是送給您的花,請您簽收!」樓下花店送花的小妹在辦公室門
口,敲著門叫道。
「哦,你先放那吧。」鄭露走過去簽了名,隨手指了指辦公室一旁的圓桌。
送花小妹把花放到桌子上,看著那裡早就擺在一旁的十幾束五顏六色的花,
羡慕地說道:「鄭主播,真是羡慕您!每天都有那麼多的花收!」
鄭露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作為兩江電視臺的首席播音員,收到粉絲的花對她
來說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了。送花小妹把花放好,然後回頭對鄭露說:「鄭主播,
那位買花的先生還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您。」她手裡還拎著一個禮品袋,這時候
也遞給鄭露。「他交代了,一定要請您馬上就拆開來看哦。」
「哦?還有這要求?」鄭露看了看那個袋子,打發走送花小妹,拿過禮品袋,
坐下打開來看了看。只見袋子裡頭裝的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外面雕刻著精
細的花紋,約莫有個月餅盒大小,鄭露一看,不禁「咦」了一聲,只覺得這盒子
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盒子的蓋子上有一個鎖,不過已經是打開
的,鄭露揭開蓋子一看,頓時一下有些愣在了那裡。
盒子裡頭,靜靜地躺著一串長長的珍珠項鍊,一共有二十多顆,每顆都有指
甲蓋大小,潔白渾圓,而且大小如一,可以看到出來價值不菲。
對於這串項鍊,鄭露並不陌生,因為這本來就是屬於她的東西!
就在這時,鄭露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來電。
「喂?」鄭露接通電話,小心翼翼地低聲叫道。
電話裡一時間沒有傳出聲音,只有一絲輕微的呼吸聲,好像是某個男人在對
著聽筒,劇烈地呼吸著。
鄭露又喂了幾聲,聲音逐漸加大,不過好一陣之後,對方還是沒有絲毫的反
應,「有病!」鄭露嘟囔了一聲,正想掛斷電話,對方卻在這時開口了。
「那東西……你收到了?」
聽到這個聲音,鄭露愣了一下,似乎有點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但
是結合起那串珍珠項鍊……
「你是誰?」鄭露依舊小心地問道,雖然已經大致猜出了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但是她還是需要確認一下。
「連我的聲音都不記得了?呵呵,也難怪,把我弄進去監獄這麼多年,想必
你早忘了我吧?」
聽到這裡,鄭露猛然打了個激靈,心中的猜想得到了確定,她的神經一下緊
張了起來!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她曾經是非常熟悉的……
「何……何翼?」鄭露低聲地叫道。
「哈哈……哈哈哈哈……」電話那頭的人大笑了起來,「想不到……想不到
你還能記得起我的名字啊。」
鄭露忘記不了,這個說話的人,正是當年她認識任江海時的男朋友:何翼,
當初她移情別戀,跟任江海好上之後,年輕氣盛的何翼經受不起失戀的打擊,開
始對她和任江海糾纏不休,到最後甚至發展到要找人收拾任江海的地步,結果卻
讓任江海搶先一步設下圈套,做了個局,在公安局的配合下,讓他在持械傷人之
前就被員警給捉了起來,最後安了個故意傷人的罪名,足足判了八年之久。
眼前的這串珍珠項鍊,正是當年鄭露跟他熱戀時何翼送給她的,作為兩人定
情的信物。在兩人分手後鄭露也把它還給了何翼,想不到今天竟會以這樣的方式,
回到她的手裡!
「你……想幹什麼?」今天當薛玲把拍到何翼樣子的照片拿去任家時,鄭露
已經離開了家,所以她並不知道何翼提早出獄的事。但是她在官場打滾多年,畢
竟也不是普通人,一時的震驚過後,馬上就恢復了淡定。
「幹什麼?你問我想幹什麼?」何翼的聲音,在電話裡顯得那樣的陰冷。「
你現在馬上到天臺上來,我就在這裡等你。」
「我憑什麼要聽的你的?你以為你是誰?」鄭露冷冷地回答說道。
何翼的聲音沉默了一陣,突然又開口說道:「你想拿回那台電腦麼?」
「什……什麼電腦?」鄭露顫聲問道。
「還用我說得那麼清楚麼?」何翼冷笑著說:「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台!嘿嘿
……裡面可有不少你的精彩演出哦!記住,馬上自己一個人上來!如果你通知其
他人……那我保證你看不到我,當然,也就看不到那台電腦了!」
鄭露放下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很多選擇的餘地,就
算不為了電腦裡面的那些視頻,她也必須去見何翼。畢竟他這次的提早出獄帶來
了太多疑問,這些都急需她去解決。她拿起坤包,看了看裡面,一管強效防狼辣
椒噴霧、一隻足以將人電暈的電擊棍都靜靜地躺在裡面,她稍微放下了心,有了
這兩樣東西,哪怕何翼有什麼陰謀,她也不是毫無反抗之力。
電梯停在了電視臺大樓的頂層,出了電梯,穿過一個回廊,那裡有一道緊鎖
的門,旁邊有一個掃描器,需要內部人員的工作證才能打開門。鄭露將掛在脖子
上的員工證湊過去,「滴答」一聲輕響,鄭露再一推門,門就向後打開了。門後
面有一道二十來級的樓梯通向天臺,鄭露走上樓梯,盡頭處又有一個門關著,不
過這道門並沒有上鎖。
下意識地拉了拉衣襟,鄭露定了定神,一手拉下門下的把手,走上了天臺。
何翼高高瘦瘦的身影,正背對著門的方位,在天臺的邊緣站著,在他身前不
遠,就是百余米高的一片虛空。聽到鄭露走過來的腳步聲,何翼緩緩地轉過身來,
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笑,看著鄭露。
鄭露看了何翼一眼,好幾年不見,何翼整個人看上去滄桑了不少,當年那個
奶油小生的模樣已經不可複見,但是他的長相本來就不錯,雖然看上去在獄中沒
少吃苦,但現在依然不失為一個美男子,其實算起來他也只有三十來歲的年紀,
還年輕地很。
「我已經來了,你究竟想怎麼樣?說吧。」鄭露定了定神,開口問道。
何翼沒有回答,突然嘴角一撇,笑了笑,手裡舉著一個東西遞到了鄭露的面
前,那正是趙廉被搶去的那台筆記型電腦。鄭露忙一手接了過來,把電腦抱在懷
裡,狐疑地看著何翼。
「放心。」何翼冷笑著說道:「這就是趙台長那部電腦,如假包換。」他頓
了頓,又說:「當然,裡面的硬碟我已經拆走了,而且那些有價值的部分,我早
就Copy了好幾份出來,果然精彩得很!」
「你!……」鄭露一時氣結,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但一時之
間,她還是不知如何應對才好。
「當年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但沒想到你會賤到這個地步,讓那些老頭子肏,
就連你姨夫都可以隨便玩你……」
「你回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個?」鄭露可不想聽何翼這麼侮辱自己,她冷冷地
打斷何翼的話頭,「你說完了?那我走了。」說著轉過身去,對著門口就走了過
去。
「你可以走。」何翼在鄭露的背後說道:「但是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誰把這
個電腦從趙廉那里弄過來的嗎?他們弄到這些視頻,又準備拿來幹什麼?」
「哦?」鄭露停下腳步,回過身來,說道:「撞趙台長車的人,難道不就是
你麼?你打算用電腦裡面的視頻來威脅我?」
何翼撇了撇嘴,不屑地笑了笑,「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再說了,你以
為我會蠢到認為拿到這些視頻就能威脅得了你?憑你姨丈的地位,我一介草民,
哪怕掌握再多這樣的視頻,又能有什麼用處?」
鄭露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那你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何翼歎了口氣,看著鄭露,然後緩緩地向她走了過去。鄭露一驚,忙把手伸
到坤包裡:「你想幹什麼?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何翼果然停住了腳步,他攤了攤手,說道:「好好好,我就在這裡說……設
計這麼大計畫弄到這部電腦的人,當然不是尋常之輩,老實說,我現在也是為他
辦事的!」
鄭露沒有說話,只是依舊冷冷地看著何翼。
「坦白跟你說吧!」何翼抬腕,看了看表:「現在全兩江市的員警,可能都
在找那個姓任的……」
「你……你說什麼?」鄭露一聽他竟然說的是自己的丈夫,顫聲問道。
何翼擺了擺手,說:「現在我也不用跟你廢話,你馬上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
了,我今晚過來,只是告訴你……姓任的這一次是非死不可!你……」
「你……你給我說清楚點!」事關自己摯愛的丈夫,鄭露大聲地喝問道,可
是何翼這時卻不理會,徑直穿過了她,一路向天臺的門口走去:「電腦的桌面上
有一個電話號碼,你真想找我的時候,就打那個號碼吧!」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就
離開了天臺。
鄭露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好一陣後才如夢初醒,丈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說那麼多員警都在抓他?她忙拿起手機,撥通了任江海的電話……
*** *** *** ***
在薛玲的住處,任江山跟兩江市公、檢、法系統三大美女的淫戲,此刻仍然
在繼續進行著,只見此刻文清樺正坐在任江山的跨上,一對修長的美目緊閉,正
以觀音坐蓮的姿勢不斷上下聳動著屁股,讓男人的粗長雞巴連續不斷地將她帶往
快感的極限,而跟她面對面坐著的是警花薛玲,她把屁股跨坐在任江山的頭上,
任江山長長的舌頭伸了出來,不住地在女警花騷水氾濫的騷屄上用力地舔食著。
她們兩個身上依舊還分別穿著藏青色的檢察官服和藍色的警服,只不過上衣的紐
扣都被解開了,兩人都敞開著胸膛,四隻雪白的椒乳隨著兩人的運動而上下跳動
著,兩人都讓男人玩得是一副神魂顛倒的模樣,四隻手伸出來,二十根手指分開
緊緊扣著,四隻奶子緊緊相貼,乳頭相互對準,隨著身子的扭動而不斷的摩擦著。
而女法官周曉梅這時正整個人趴在床上,碩大的黑色法袍在床上散開來,就
像是一隻充滿了誘惑力的黑色蝴蝶。她把舌頭伸到了任江山的屁股上,像妓女為
顧客提供「毒龍」服務一樣,細心地舔著男人的屁眼。而任江山右手的兩隻手指,
此時正插在她的屄洞裡,不住地摳摸著,而且在她的屁眼上,一支由薛玲提供的
按摩棒,這時候正插在那裡,不停地扭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響。
「啊……啊……好舒服……老公……我……我快死了……快死了……親親好
老公啊……你的雞巴……太厲害了……幹死我了……要飛了……嗯嗯……好舒服
啊……啊啊啊……」文清樺讓任江山的雞巴幹得神遊天外,好幾次整個人都差點
昏死過去。
「嗯……舔深一點啊……嗯嗯……就是這裡……啊……出來了……快流出來
了……啊啊……」薛玲也讓任江山超凡入聖的舌技舔得舒爽異常。
「哈……嗯嗯……真不錯……親愛的……再往裡一點……啊……好舒服……
天哪……好舒服!」周曉梅的兩個小穴都插著東西,更是快感不斷。
任江山暢快無比,雞巴、嘴巴、手指同時玩弄著這三個身穿的制服的公務員
美女,想像這平日裡女法官周曉梅在法庭上鐵面斷案的冷傲、女檢察官文清樺對
犯罪嫌疑人冷酷無情的追訴、女警官薛玲對案犯高高在上的威儀……他的心頭的
快感就難以抑制地膨脹了起來。
接下來輪到了三位美女來服侍任江山了,三人讓他舒舒服服地半躺在床沿,
然後文清樺和周曉梅把穿著絲襪的美腿伸到他的嘴邊,任他品嘗。而在兩人中間
的薛玲則將她的一雙穿著黑色絲光絲襪的玉腳放在任江山的雞巴上,然後微微使
勁夾住,上下套動起來。
「小玲,你小心點被給他給踩壞了!」周曉梅笑著說道:「要不待會江山可
就沒辦法射給你了!」
「這壞東西哪有那麼容易踩壞啊!」薛玲笑道。
任江山忘情地品嘗著周曉梅和文清樺的兩隻無上美腳,他用舌頭把兩人的絲
襪前段腳趾處都舔濕透了,然後不時吸吮著,有時則把鼻子伸到兩人的腳底,聞
著那裡混合著淡淡腳臭和幽幽肉香的銷魂味道。而他的雞巴在女警花雙腳的不停
套動下,也漸漸來到了爆發的邊緣!
終於,任江山一個翻身,迅速地爬了起來,三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他已經一把抱住薛玲,順勢將她壓倒在了床上,手一拉她的警服裙子,一把脫了
下來。薛玲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一刻終於到來了,她急忙把兩條健美修長的黑絲
美腿大大地張開,任江山絲毫也不磨嘰,雞巴一挺,肏進女警花的屄洞裡,然後
快速地全力抽插起來!
「嗯……你……啊……啊,啊,啊……真好……大雞巴……啊……真好,幹
死我了!……嗯……老公……我……好爽……啊,啊,啊,舒服啊……好爽……
舒服,幹!幹我!」薛玲讓任江山粗長的雞巴幹得是頻翻白眼,這時候哪裡還有
一份「冷美人」女警花的冷豔勁兒?她渾然忘卻了旁邊還有另外兩個女人注視著
她,高高抬起修長健美的大長腿,肌肉有力的屁股不住地向前頂,一副咬牙切齒、
要跟男人決一死戰的模樣。
任江山快速抽插著大雞巴,把女警花騷屄裡全部的騷水都給肏了出來。同時
他的嘴巴也沒閑著,周曉梅和文清樺一左一右靠著他的胸膛上,周曉梅伸出香舌
跟他深吻著,而文清樺則用香唇吸住他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著。
「啊……老公……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啊,啊……老公……給我吧……給我
……我出來了……我出來了……」不得不佩服薛玲,她經常鍛煉所帶來的完美肌
肉以及健美的身軀,使得她的體力絕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不愧是人稱警隊
之花!這時候儘管已經讓任江山的大雞吧肏得是魂飛魄外,但是她依舊有力氣把
自己的大屁股快速地向前頂著,使得任江山幾乎每次插入都能直接肏到她的子宮
頸上!而她屄道上嫩肉就像是有吸力一樣,緊緊地吸住任江山的雞巴,不住地收
縮著,一股股高潮的浪水從子宮口上不停地噴出,接連不斷地沖刷著任江山的紅
通通的龜頭。
連禦公、檢、法三大美女的任江山此時也已經到了極限,薛玲的陰道實在太
帶勁了,那種濕熱、那種緊窄,都給他帶來了極度的快感,終於,他感到一股酥
麻感從後脊背不停地傳向大腦,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薛玲的纖腰,來了最
後幾下重重的衝刺!然後渾身一抖,數以億計的精液再也忍不住地蓬勃而出,直
噴射到薛玲的子宮之中!
就在任江山終於射精的這一瞬間,薛玲也被送到了絕頂的高潮,她大叫一聲
:「我……不行了……啊……啊……忍不住了……啊……」巨大的快感使得她嘴
裡大聲地浪叫著,蜂腰不停地抽搐著,屁股依舊上下顫抖個不停。隨著任江山射
精後抽出雞巴,薛玲仰面朝天地大口喘氣著,然後突然大叫了一聲,一股淡黃色
的液體,從她那肉屄上方的尿道口強而有力地噴射了而出!
警隊赫赫有名的「冰美人」,竟在在另外兩位元司法系統的美女面前,讓男人
幹得尿了出來!而一旁的任江山、文清樺和周曉梅都靠得離薛玲很近,這時候猝
不及防,那裡躲避得開?三個人暫態間都讓薛玲給尿了一身,任江山赤裸著身子
倒是還好,文清樺和周曉梅的身上還穿著寬大的檢察官服和法袍,頓時被尿液弄
濕了一大半。
「小玲,你就不能忍忍啊?可惜了這衣服了。」文清樺帶著戲謔的口吻,對
著薛玲說道,而周曉梅臉上的神情也甚是古怪,她跟薛玲並不是很熟,覺得拿這
種羞人的事來開她的玩笑不大好。
薛玲的臉臊得紅成了豬肝色,她用手蓋住臉,把頭扭到了另一邊。任江山見
狀,附身把她的手拿來,輕吻著她的紅唇,說道:「沒事兒,親愛的,我們進去
洗乾淨就是了!」說完他解開薛玲身上尿濕了的警服,把女警花赤裸的身軀抱了
起來,徑直向著浴室就走了過去。
浴室裡傳來往浴缸裡注水的聲響,任江山從裡面喊道:「文姐,周姐,你們
也過來一塊洗吧,把衣服給換換!」
文清樺和周曉梅相對苦笑,這時候她們兩個還有別的選擇麼?只好也把身上
濕漉漉的制服給脫了,然後雙雙赤裸著走進了浴室。
花灑不停地將溫熱的水噴灑下來,水流強勁,擊打在任江山健壯的胸膛上,
舒服異常,但是更舒服的是,此刻公、檢、法這三大美女,正如同奴僕一般地跪
在地上,女法官周曉梅含住雞巴不住地吞噬著,薛玲則含住了他的陰囊,用力吸
吮著那兩個蛋蛋,而文清樺則在後面清理著他的屁眼。水流早就將她們三人頭上
的頭髮都打濕了,臉上的妝容也有些花了,可是三女完全不介意這些,此時此刻,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們的天!這根能給她們帶來無限歡愉的大肉棒,就是她們
的一切!
美美地享受了三女一番口舌服務,任江山讓她們三個都轉過身去,手扶著浴
缸的邊緣,然後高高地翹起屁股。
三女這時候對任江山的話自然都已經是俯首貼耳,三人都拋去了平日裡的高
傲和尊嚴,並排站在浴缸邊緣,豐臀高高抬起,將自己那濕漉漉的屄洞露出來對
著任江山。
任江山把雞巴先肏進最左邊的周曉梅屄裡,今晚他已經內射了文清樺和薛玲
兩人,自然不想發過這個熟美的女法官。周曉梅的身高只在一米六左右,在三女
中身材最矮,可是卻有著文清樺和薛玲都無法比擬的豐碩屁股,任江山一邊肏弄
著女法官,一邊手上用力地搓揉著她屁股上肉感十足的白肉。周曉梅嘴裡不停地
哀嚎著,屁股不住地向後挺動,迎合著男人的肏弄。堅持挨了兩百多下之後,終
於兩腿發軟,再也站不住了,整個人軟軟地滑倒下去。
接下來是女檢察官文清樺,她的身材雖然不如薛玲那樣玲瓏健美,也不像周
曉梅那麼豐滿誘人,可是高挑勻稱,各方面的比例都趨近完美。她跟任江山認識
的時間最長,跟他做愛的次數也是三女中最多,非常清楚任江山的需求,只見她
一邊扭動著屁股,讓任江山每次肏入都能直達自己洞穴的深處,一邊不住地回頭,
用她那雙帶著哀怨眼神的雙眼看著任江山,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親愛的……老公……你……你……太厲害了……我……死了……死了!」
任江山輪番肏弄著三女,直到將三女又分別送上了高潮,這才抱住周曉梅豐
滿的身軀,死命壓在浴室濕淋淋的地板上,快速肏弄了幾百下,然後低吼一聲,
把今晚最後的一股陽精射到了女法官的子宮之中。
發射完後,四人都已經是精疲力盡,在浴室裡又休息了好一陣,這才擦乾淨
身體走了出來。
此時薛玲的那張床上依舊是一片狼藉,尿液和精液灑得到處都是。四人看著
都笑了起來,薛玲紅著臉說道:「到旁邊的房間休息下吧,這裡我改天再來整理
整理。」
四人相擁著來到了薛玲家裡另外一個小房,坐在床上相互擁吻著。過了一陣,
從客廳裡傳來一陣手機的音樂聲,任江山一聽,說道:「是我的手機。」就站起
來走到客廳,拿起自己剛才仍在那裡的褲子,取出手機一看,是哥哥任江海打來
的。
「哥,怎麼了?」任江山接通電話。
「出事了。」任江海的聲音疲憊而又沉穩,緩緩地說道:「我現在在人民醫
院,你快點過來,我……我中了別人的道兒了!」
*** *** *** ***
任江山帶著三女,急急忙忙地趕到市人民醫院時,只見急診室的門口停著好
幾輛警車,幾個人急急忙忙進了急診室,就看到任江海站在一個亮著「手術中」
字樣信號燈的房門前面,他的旁邊站著他的老婆鄭露、岳母張紅英和許雪,對面
密密麻麻地站著十幾個人,為首的人,卻是兩江市公安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劉浩,
此時這些人都穿著便衣,但是看著任江海的眼神都顯得無比犀利。
只見這時劉浩手裡拿著一個證物袋,裡面裝著一把長長的三菱軍刺,臉上帶
著幾分得意的神色,看著任江海。「怎麼樣?任處長,對這個,你有什麼要解釋
的?」
「那……那不是我的。」面對著這種情況,饒是任江海久經風雨,這時候心
裡也是有點發慌,聲音裡帶著些顫抖說道。
「哥!什麼都不要說!」任江山見此情形,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
是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他緊忙提醒任江海,生怕他一時被劉浩鎮住,在員警的
面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任江海看到弟弟來了,沖著他點了點頭,心裡安定了不少,這時候鄭露也輕
輕拉起了他的手,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姨夫已經在路上了,幾分鐘後就到。」
「是不是你的……」劉浩看著那把三菱軍刺,嘴角微微翹起,說道:「我們
拿回去查一下指紋就知道了,我勸你還是……」他正想威嚇任江海坦白交代犯罪
事實,抬頭卻看到任江山的身邊站著文清樺、周曉梅和薛玲這三個人,對這三個
女人,劉浩都不陌生,知道有她們在這裡,自己絕不可能用員警的威嚴來嚇住任
江海,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自行換了句話:「我勸你還是跟我們到局裡走一趟,
配合我們的調查吧!」
「等等!」薛玲這時候開口大聲說道:「劉局!你這是要在這裡逮人?我問
你,你有逮捕證嗎?」
劉浩愣了愣,由於王月萍並沒有被老丁直接殺死,而是讓任江海給送到了醫
院,這一點跟他們原先的計畫大有出入,因此他一時沒想到要準備逮捕證,如果
是對其他的普通公民,有證沒證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但現在要在薛玲和周曉梅、
文清樺這公檢法三大系統的要人面前違規抓人,要是日後她們追究起來,那也是
一件大大的麻煩事。
薛玲這時把任江海、鄭露和張紅英拉到一邊,問了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任
江海簡要地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說給了她們幾個聽。薛玲聽完倒抽了一口冷氣,她
沉思了一下,看了看房間門上「手術中」這三個字,心想這王月萍可千萬不能死
啊!如果她沒能扛過去,那這口黑鍋,任江海想要甩掉也真不容易……
這時「叮咚」一聲響起,亮著「手術中」三個字的燈滅了,一個穿著白大褂
的醫生,神情疲憊地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
眾人急忙圍了過去,「大夫……」任江海迫不及待地開口要問,那醫生卻抬
起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別急,別急……病人所受的傷是在左側胸口,離
心臟還有一段距離,經過我們的搶救,暫時來說呢,應該是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眾人都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那個醫生又說道:「不過嘛……刺傷它的這把
刺刀,你也知道,是軍用刺刀,這個構造上有三道血槽,刺入人體後會造成大量
的出血,病人這次所受的傷很重啊!雖說不直接致命,但是傷口的出血量太大,
病人在送到醫院前已經引發了腦部缺氧的情況,所以目前呢,病人還在深度的昏
迷之中!」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來?」任江海關切地問道。
「這個就不好說了,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看病人的身體情況,還有她的
意志力了,但是最不幸的情況下,病人也許……也許不會再醒過來。」
「你……你是說……植物人?」任江海顫聲說道。
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應該不會到這種程度的,我也只是提醒下最
糟糕的情況……楊院長打電話來關照過了,我院會動用一切資源,來保證讓病人
盡可能快地康復的,你們放心吧!誒,院長,您這麼快就趕過來了?」醫生突然
抬頭看著前方說道,眾人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這家醫院的院長楊秀珠此時正
風風火火地從門口快步走了過來。
楊秀珠走到眾人跟前,先跟醫生諮詢了一下傷者的情況,然後要過手術記錄
看了下,笑了笑,對任江海說道:「江海,放心吧,應該不是導致最壞的結果,
這位向主任是我們醫院外科的第一把刀,有他主刀,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眾人謝過向醫生,向醫生微笑著沖著眾人一一點頭後就離開了。這時候一旁
的劉浩冷冷地說道:「任處長,既然傷者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你是不是也要
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做份筆錄,把事情給說清楚啊?」說話間幾個站在他身後的
便衣突然圍了上去,將任江海和其他人隔開,然後其中兩人伸手拉住了任江海的
手臂。
「劉浩!你這是幹什麼?」薛玲想不到劉浩竟敢來這一手,情急之下,連官
稱都不用,直呼其名道:「周法官和文檢察官都在這,你敢違法抓人?」
劉浩冷冷一笑:「違不違法,那要回局裡審過才知道!給我帶走!」
「是誰在這裡違法抓人啊?」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劉浩的身後傳來,劉浩大
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卻看到市委書記楊官清此時正滿臉怒容地站在自己的身後。
「楊……楊書記……」饒是劉浩平時飛揚跋扈,驕橫慣了,可是在這本市行
政級別最高的大人物面前,他還是不得不矮了幾分。
「要抓人,你得有逮捕證!要人配合調查,你總得有傳喚證吧?」楊官清看
著劉浩:「現在是法治社會,依法治國!還能容你們胡亂抓人不成?啊?」楊官
清的話語冷峻,語調不高,但一字一字擲地有聲。
劉浩無奈,見楊官清都來了,知道今晚已經不可能將任江海帶進警局了,他
笑了笑,對楊官清行了個禮,說道:「楊書記,您說得對,我們這就回去補辦手
續,改天再請任處長配合調查。」說完他轉身對著那十幾個便衣揮了揮手:「我
們走!」
見劉浩的人陸陸續續全都走了,眾人緊繃著的神經這才稍稍鬆弛了下來。這
時在楊官清背後走出來兩個人,快步走到任江海的身邊,其中一個身材豐美的中
年婦人抓著任江海的手,關切著問著什麼,竟是楊官清的老婆張愛華;而另一個
三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則跟任江山耳語著什麼,卻是任氏兄弟的義弟:許震。
楊官清看到自己的老婆抓著任江海,一臉關切,旁若無人的模樣,忍不住咳
嗽了一聲。他畢竟是一市的最高官吏,可不想別人把自己老婆和別人淫亂的事情
傳出去。大家都向他望了過來,楊官清面容一整,說道:「江海,現在去你家裡,
你把今晚的事情好好說一下,我要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任江海點點頭,於是眾人走出了醫院,分乘著幾輛車,來到了離醫院不遠處
任江海的家中。
進了家門,鄭露搬出凳子,招呼大家坐下,眾人自然而然地圍著楊官清和任
江海,坐成了一個圈。
「江海,究竟是怎麼回事?」楊官清直奔主題,說道。
任江海吸了口氣,把自己今晚收到王月萍的電話,去了她家裡,然後不明不
白地昏睡過去,醒來後發現自己手裡抓著一把三棱軍刺,刺入了王月萍胸膛的事
情說了出來。
在座的人要不是任江海的至親骨肉,要不就是他的至交好友,都知道任江海
為什麼會去了王月萍家,又怎麼會上了她的床。但這時候沒人有心思去探究這些,
聽他說完之後,都是眉頭緊鎖。
「看來……很明顯是中了別人設的局啊!」楊官清開口說道,見大家都點頭
附和,就接著問道:「你覺得會是誰呢?」
任江海沉思了一下,看了弟弟任江山一眼,兩人相互點了點頭,取得了默契,
任江海開口說道:「我想……可能是何翼和沈天廣!」
聽到「何翼」這個名字從丈夫的嘴裡吐了出來,鄭露的臉色大變,剛才何翼
走後,她剛想給丈夫打電話,任江海就先一步打通她的手機,告訴她自己出事了。
急急忙忙地趕往醫院後,她還沒有找到時機跟丈夫提起何翼找過她的事情。不過
這時候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任江海身上,任江海就把他跟何翼結怨的過程,還有
薛玲查出沈天廣從獄中救出何翼的事情,一一向眾人說明。
「這個沈天廣……」聽任江海說完,楊官清皺著眉頭問道:「他到底是什麼
樣的人?又是為了什麼要救那個何翼?你又憑什麼認為就是他要設計對付你?」
任江海跟任江山對視了一眼,說道:「我跟江山探討過,沈天廣他……長得
很像一個人!」
「誰啊?」他的丈母娘張紅英急切地問道。
任江海答道:「媽,你還記得劉福源嗎?」
「劉……福源?」張紅英細細思索著這個名字,好半晌才說道:「你說的是
……前些年學校裡派去援藏的那個講師?」
「就是他!」任江海點點頭確定道。
「這麼說起來……輪廓上的確是有點相似!你的意思是……沈天廣是這個劉
福源的……父親?」張紅英遲疑地說道。
「現在還不清楚。」任江山接過話頭,「我跟哥也只是疑心,他們倆的長相
是有點相像,年紀上算起來也是相符的。如果真的如我們所想的,那沈天廣這次
把何翼救出來,就是為了找我們哥倆報仇來的!」
「等一下,我怎麼聽不懂啊?」楊官清大感疑惑。
於是任江山就扼要地把當年的事情跟眾人說了。當年任氏兄弟掌權兩江大學
不久,有個叫劉福源的青年教師寫信舉報他們兄弟貪污,市裡主管此事的部門領
導是楊官清的人,知道兩江大學的校長張紅英是楊官清的小姨子,就把這事直接
告訴了張紅英。任氏兄弟得知此事之後,馬上利用關係把劉福源強行派去了援藏。
因為這件事並不大,所以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告訴楊官清。
可是不久之後,這個劉福源就在那邊染上了高原病,申請回到兩江市,任氏
兄弟心想他已經受到教訓了,就授意批准了他的申請。可是誰知道就在劉福源回
到兩江不久之後,他竟然就突然病死了!
「可是他的死,跟我們並沒有直接關係。」任江海說道:「他回到兩江後,
我們還去醫院看了一下,當時他的病雖然不輕,但是並沒有生命危險,那時候我
們也不想出事,還交代他的治療費用由學校承擔,對不對?大姑?」他看向了楊
秀珠。
楊秀珠點了點頭,說道:「雖然當時我沒有參與治療,不過我問過主治醫生,
病人年紀還很輕,那病只要注意休息,多補充營養,應該是沒有大礙的。」
「那他又怎麼會突然死掉?」楊官清問道。
任氏兄弟和楊秀珠都沉默了,楊官清所問的這個問題,正是這段時間裡他們
一直都在思考和探求的:為什麼劉福源在病情並不嚴重的情況下會突然死去?
楊官清見他們幾個人都不說話,咂了咂嘴,說道:「那你們又是怎麼知道這
姓沈的把那個何翼從牢裡救了出來的?」
薛玲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一疊照片,遞給楊官清和楊秀珠,說道:「我們派
去監控宋琴的人拍到了這些照片,我們才得知何翼已經出獄的事情,查了一下,
才知道是沈天廣救的他。」
楊秀珠和楊官清姐弟倆看了看照片,楊官清倒是沒什麼反應,楊秀珠一看卻
是臉色一下變得煞白,脫口而道:「是他!」
「楊院長,您認識他?」薛玲問道。
「啊……沒……沒有。」楊秀珠一下就看出來了,照片上這個人,正是這段
時間以來經常和林家偉一塊服侍自己的年輕男人!可是這人不就是個『金豪夜總
會』裡的鴨子嘛?怎麼會扯上沈天廣和宋琴這檔子事?饒是她平日裡多麼的精明
強幹、雷厲風行,這時讓薛玲這麼一問,還有有點亂了分寸:「啊,沒什麼,我
只是……只是覺得他很像我一個朋友……不過仔細看了看,又不是他。」
眾人默然,楊官清見狀,說道:「好了,不管怎麼樣吧!這個姓沈的既然敢
對你們下手,我想接來下還會有所動作的,不過你們放心,就憑他一個巴西歸國
華僑,在國內又沒啥背景,就算是傍上了高娜這顆大樹吧,又能興得起多大的波
浪?小玲啊,你多費點心,好好查查這個姓沈的。」
「楊書記……」薛玲面色凝重地說道:「對於這個沈天廣,我們決不能掉以
輕心!我查過,他把何翼撈出來,走的是郭青田那邊的路子!」
「郭青田?」楊官清倏然一驚,問道:「你確定?」
見薛玲點頭,楊官清沉思了半晌,這才說道:「郭青田這人我再清楚不過了,
以他那種謹慎的性格,加上在系統裡混了這麼久,如果那姓沈的沒什麼過人之處,
是肯定搭不上他這條線的……看來這姓沈的絕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的歸國華僑那麼
簡單!小玲,給我好好查!一定要查清楚這人的背景!明天……等明天我再跟為
民打聲招呼,這局裡的一切資源你都可以調動!記住,一定要快!」
「是!」薛玲眼神堅毅地點了點頭。
「還有……」楊官清又看了看任江海,「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江海啊,我看
你免不了要去局子裡走幾趟,不過你放心,有我在,劉浩不敢對你怎樣的,你只
要留意,不該說的事情,一句都不要說!他不敢強迫你的。」
「好的。」任江海應承到。
「那好吧!」楊官清伸了個懶腰,說道,「那大家就都散了吧!反正這兵來
將擋,水來土掩,在這兩江市裡頭,還怕姓沈的能翻了天不成?」
說完楊官清夫婦就先行起身走了,楊秀珠也慢慢地站了起來,正想往外走,
卻被薛玲一把抓住了。
楊秀珠回過身,吃驚地看著薛玲,薛玲等到楊官清夫婦都出了門,這才放開
楊秀珠,帶著歉意說道:「對不起啊楊院長,我還有些事情想問問您!」
楊秀珠看著薛玲,她不是一般的女人,當然知道薛玲想問的是什麼。自己剛
才在看到何翼照片之後那種反常的表現,肯定逃不過薛玲這位經驗豐富的女警官
的眼睛。她想了一想,歎了口氣,再度坐回到自己剛才的座位,說道:「有什麼
事情,你問吧。」
「楊院長,關於這個何翼……我想問,你跟他究竟有什麼關係?」在場的都
是自己人,薛玲也就不兜圈子了,單刀直入地問道。
儘管早就已經預料到薛玲要問的肯定是這個問題,楊秀珠還是神情不自然地
一變,什麼關係?不就是主顧和鴨子的關係麼?雖然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楊秀珠風
流,可是要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包養鴨子的事情說出來,她還是有點不好
意思。再說了,要說出她跟何翼的關係,那林家偉呢?要不要把他也說出來?林
家偉的老婆許雪這時候可就在自己眼前呢!
思索了一陣,楊秀珠還是決定把事情如實說出,一來這事情雖然丟人,但在
座的人她也都清楚,誰在外面沒幾個情人?任氏兄弟和許震就不用說了,薛玲、
鄭露、文清樺、周曉梅這幾個跟那幾個高官都有關係,張紅英雖說這些年就只跟
自己女婿這兄弟倆好,可以前也是個風流人兒,誰笑話誰啊?至於許雪,她都懷
上任江海的種了,而且還住到他的家裡了,林家偉這個丈夫,在她眼裡算個啥?
而如果她選擇隱瞞下去,首先就瞞不過薛玲,再說這事情現在鬧得這麼大,明顯
就是沖著任江海而來的大陰謀,自己瞞下去能有什麼好處?
思索已定,楊秀珠不再猶豫,就把她怎麼通過趙琦的介紹,首先結識了『金
豪』的何翼,還有後來林家偉怎麼跟何翼一塊「伺候」自己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當他說到林家偉的時候,她留意著許雪的反應,當許雪聽到林家偉跟她也上過床
時,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眾人聽楊秀珠說完,目光也都集中到了許雪的臉上,很顯然,根據楊秀珠的
說法,林家偉很可能已經加入了沈天廣、何翼他們這個專為對付任氏兄弟而來的
團夥。而在座眾人中,跟林家偉關係最密切的,自然就是他的妻子許雪了。
許雪看著眾人的目光,知道大家都在想著什麼,她伸手輕撫著自己的小腹,
說道:「這樣看來,林家偉他……可能也要對付我了。」
「啪!」的一聲,許震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他敢!」許震跟林家
偉的關係一直不錯,雖然不大看得起他,但是兩人經常在一塊吃喝玩樂,同時又
經常一同參與「易內會所」的活動組織,兩人還是走得很近的。這時候聽到林家
偉竟敢和別人一塊來算計自己的姐姐和兄弟,許震不由得勃然大怒。
「明天我就找他的!我倒要問問清楚,這傢伙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肏
他媽的!」許震怒不可遏。
*** *** *** ***
深沉的黑夜裡,「人民聖殿教」在市郊的秘密基地裡,前兩江大學頭號校花、
任江山的空姐女友姚妤青,此刻正無力地依偎在「聖父」沈天廣的懷中,沈天廣
的手緩緩地撫摸著她那頭瀑布般的烏黑秀髮,靜靜地看著姚妤青半閉著的眼眸,
沈天廣的眼中竟破天荒地有了一股難得的柔情。他難以忘記,三十多年前那個夜
晚,在他即將要登上駛往大洋彼岸的偷渡船之前,有一個擁有著同樣秋水雙眸的
女人,將她的第一次獻給了前途未蔔的自己……也就是姚妤青眼眸中跟那女人頗
為相識的那種神情,令他在把手裡的刀片切入她的咽喉之前停住了手。
這時候,『金豪夜總會』的媽咪趙琦,以狗爬的姿勢跪在地上,用自己靈活
的舌頭舔弄著沈天廣的雞巴,而就在他們身邊不遠的地方,另外一個警方尋找多
日的女孩楊歡,這時候正讓何翼和趙廉這兩個男人緊緊地夾在中間,只見何翼這
時抱著她的腿,雞巴不停地肏著她的小穴,而趙廉則從後面摟著她的腰,用自己
的肉棒幹著她的屁眼。
潘雯冰、老丁、林家偉三人的到來,讓在場的眾人都停下了動作,靜靜地看
著他們。潘雯冰氣鼓鼓地把手提包向沙發上一甩,一屁股坐了下去。
沈天廣冷冷地看著這三人。老丁的表情有些畏縮,不敢直視沈天廣,而林家
偉則走了過來,把手裡的攝像機遞給了他。
沈天廣打開攝像機,仔細地看著上面小螢幕的畫面,看了一陣,他冷冷一笑,
說道:「好!好得很!竟然故意往左邊胸口刺,果然是夫妻情深嘛!」
老丁渾身顫抖,兩條腿發軟,整個人幾乎就要癱倒下去。沈天廣緩緩地向他
走來,嘴裡念念有詞,眼睛裡閃爍起了妖異綠光。老丁接觸到這股綠光,再也忍
不住了,「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
沈天廣走到老丁跟前,手緩緩地抬起,然後按在老丁的腦殼上,只見老丁頓
時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臉上呈現出及其痛苦的神色,上面的牙齒緊緊地咬
住了下唇,只咬得鮮血直流,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哀嚎聲。
不到十秒鐘,老丁的嘴角已經流下了大量的口水,他的手向上抬起,緊緊地
勒住了自己的咽喉!不一會就把自己勒得眼皮向上翻著,黑色的眼球幾乎已經消
失不見,只剩下佈滿了血絲的慘白色眼白!
在場的眾人看得都是心驚膽戰。他們都知道「聖父」手段的厲害,但是以前
還沒有看過他用這樣的手法懲戒手下。眼看著老丁就要斷氣,沈天廣這才把手一
鬆,老丁頓時如蒙大赦,勒住自己喉嚨的手馬上松了下來,他跪在地上,手扶著
地面,不停地咳嗽著。
「三秒……」沈天廣的話音如同來自地獄:「剛才只要再多三秒,你就已經
死了!」接著他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你只有一次機會了,如果再錯過這次
機會,我保證,你要面對的懲罰,會比剛才還痛苦十倍!而你,也不會再有下次
機會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5-6 22:50
標題:
【盛世淫風錄】36
.
【盛世淫風錄】第三十六章 警花劫
作者:金銀妖瞳
2016/5/6發表于:SIS/會所
字數:15044
第三十六章 警花劫
清晨,冬日的晨曦籠罩着遠處的山頭,在從團結村回兩江市的高速公路上,
一輛寶藍色的寶馬X 6飛馳着一路向前。開車的人是任江山,他的手裏拿着一杯
咖啡,是在上一個高速服務區裏買的劣質速溶咖啡,嗆人的味道和糟糕的口感,
喝得對咖啡頗有品味的他直皺眉頭,不過在經曆了昨日一天的調查和昨晚跟薛玲
的纏綿之後,他又的确需要這些咖啡因的刺激,來使自己能保持充足的精力來開
車。
薛玲把副駕駛座的座位放平,安心地沉睡着,身上蓋着任江山的外套。看着
薛玲日漸消瘦的面龐,任江山的心頭湧起一陣憐惜:這個女人爲了自己,真的是
付出了一切。也許在解決了這次的危機之後,自己是不是該考慮跟她……
結婚嗎?任江山不由得愣愣地出神,曾幾何時,他覺得結婚這種事對自己而
言實在太遠了,他并不是覺得薛玲配不上自己,薛玲美麗能幹,雖然年紀上比自
己大幾歲,但肯定是一個很好的妻子,隻不過……
就在他想得有點入神的時候,手機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任江山一驚,
赫然發現自己的車速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飙到了160多碼!幸虧這時在清晨車
輛稀少的高速路上,要不然這樣出神開車,非出事不可!
減慢車速,任江山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哥哥任江海的來電,抓起手機接通,
任江海的聲音傳了過來,電話裏他的聲音低沉地可怕,而他接下來所說出來的話
語,竟然讓聽到的任江山全身發冷,抓着電話的手,不由自主地發着抖。
此時薛玲也讓剛才響起的電話鈴聲吵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身邊
的男人。任江山緩緩地放下了手機,可是他臉上的神情,卻讓薛玲不用開口詢問
也能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任江山踩在油門上的腳發着力,寶馬X 6的速度越來越快,儀表盤上顯示的
數字飛一般的往上漲,120,130,140,150,160,170,1
80……
薛玲最終都沒有開口詢問,從任江山眼角流出的兩行熱淚,清楚地告訴她這
個自己心愛的男人此刻心中的悲痛。她坐直了身體,把座椅的靠背放回到原位,
目光炯炯地看着前方,她隻知道,無論前方的路是通往何方,是刀山火海也好,
是寒冰煉獄也好,自己都會陪身邊這個男人走下去!
許震死了。
這是任江海剛才在電話裏通知任江山的,今天清晨,許震的瑪莎拉蒂在距離
市郊他姐家别墅不遠處的懸崖下被人發現了,車毀人亡。
警方已經做過了初步的檢查,許震的死亡時間,法醫初步推斷大約是夜裏的
十一點半到兩點鍾之間,不過具體時間還需要進一步的解剖驗證。在他的體内已
經檢測出大量的酒精殘餘,相信出事的原因是在大量喝酒之後開車下山而導緻出
了意外,車子失控,沖破護欄摔下了懸崖,造成司機許震當場死亡。
任江山和薛玲趕到殡儀館的時候,就看到一具屍體上蓋住白布,靜靜的躺在
那裏,任江海和許雪兩人站在旁邊,都已經是泣不成聲。任江山顫抖着手,想要
拉開白布看看許震的模樣,任江海卻輕輕地拉住他的手,沉痛地搖了搖頭,意思
是不要看了,那屍體的樣子實在是令人不忍猝睹。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任江山緩緩地蹲了下去,雙手緊抓着自己的
頭發,他不願意相信,許震死了?多年來嬉笑打鬧,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兄弟,居
然就這樣死了?
許雪大聲地哀嚎起來:「弟啊……弟……這不……不是真的啊……」她跪在
許震屍體躺卧着的床邊,手緊緊地拽着面前冰冷的鐵床,痛哭流涕。
任江海也蹲了下去,伸手輕輕拍着許雪的肩膀,一雙堅毅的眼睛裏也是熱淚
盈眶,許震是他多年的好兄弟,可以說是除了任江山之外,他在這個世上最親近
的朋友,看着兄弟的屍體就這樣冷冰冰地躺在那裏,他心裏的哀痛絲毫也不比許
雪少,隻不過他較早得知這個噩耗,已經過了最震驚、最不願相信的那個階段,
心底已經接受了許震已經死亡這個無可挽救的結局。這段時間裏意外一件緊接着
一件,此刻的他,不得不暫時把悲哀先放到一邊,思考起接下來即将要面對的狂
風暴雨。
就在此時,太平間的門被「哐當」一聲,猛烈地推開了,任江山一擡頭,就
看到門外面,許震的母親高娜正瞪着通紅的眼睛,快步沖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
是怎麽回事,他的臉上就被高娜重重地刮了一個耳光。高娜一邊流着淚,一邊哭
喊着:「都是你們……都是你們這兩個畜生害死我兒子的!」她打完任江山之後,
又一腳狠狠地踹在地上的任江海身上,把他踢翻在地,然後瘋狂地拿起身邊一切
能夠拿到的東西,劈頭蓋腦地向他們兩人身上打去。
「媽!媽!」許雪這時痛哭着站起來,狂奔到高娜身邊,緊緊抓住她的手,
大聲說道:「你……你别這樣……」
高娜猛力抽出被許雪拉住的右手,「啪」的一聲,也重重地甩了她一耳光:
「你看!你喜歡的是什麽男人?你弟讓他們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再次拉住高娜的手,說:「你别這
樣了……弟他……我弟他……」說着已經痛哭着說不出話來了。
任江山拉起他哥哥,兩人見高娜母女兩個這時正在抱頭痛哭,知道自己哥倆
留在這裏隻會添亂,對視了一眼,兩人快步離開了太平間。
門外,薛玲已經提早退了出來,李爲民也正在那裏,跟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
說着什麽,看來由于許家的特殊背景,他這個警察局長也必須要親自出馬了。
李爲民轉頭見他們兄弟兩人出來,對他們招了招手,讓他們過去。
「這是怎麽回事嘛!」李爲民對他們兩個說:「你們學校,最近究竟是怎麽
搞的?怎麽會出那麽多事嘛!」
「李局……」任江山看了他哥一眼,說:「我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了,
到底爲啥……」
「唉!」李爲民重重地歎了口,說:「喝那麽多酒,還開那麽快!那個山崖,
下山的限速你們也知道,超過30碼就很危險了,他竟然開到了80多!」他拍
了拍手裏的調查報告,瞥了房間裏的高娜一眼,壓低聲音接着說道:「剛才高董
也看到了,這裏面說得很清楚,許震是大量喝酒後開車下山,才出的事的,老實
說,你們昨晚究竟在那裏做了什麽嘛!」
「我們昨晚不在一起。」任江海低沉着聲音,回答說道:「我昨天從警局裏
出來後就直接回家了,後面都沒有出來,至于江山……」
「他跟我一塊去了團結村,昨晚根本不在市裏,這個我可以作證。」薛玲也
冷靜地說道。
李爲民看了任江山一眼,說道:「可現在人家……人家就認定是你們害了她
兒子,這事情還真他媽是個麻煩!唉,麻煩喲!」李爲民頓了一下,說道:「不
過既然你們都有明确的證明,昨晚你們沒跟許震在一塊,那就好辦了,待會有人
會來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就照實說就是了,這也是例行公事而已!」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一扇門咿呀一聲打開了,兩個女警,帶着一個神
情呆滞木然的女人走了出來,任江山一看,是潘雯冰,許震的新婚妻子。潘雯冰
的目光空洞而又毫無神采,李爲民跟她打了聲招呼,她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靜
靜地從他身邊走過。任江山想開口對她說什麽,但是一接觸到她那虛無的神情,
頓時不知說什麽好了。
很快就有警察過來,将任氏兄弟兩個分頭帶到一旁的房間裏,詢問他們昨晚
的行蹤,任江山昨天跟薛玲在一起,有薛玲的證詞可以證明,而任江海回了家之
後,卻隻有許雪和鄭露見過他,此刻他自然也不能說得太清楚,隻好含含糊糊地
說自己整個晚上都在家,詢問他們的警察也沒追問太多的,隻是做好筆錄之後讓
他們在記錄紙上簽了名,就讓他們走了。
出來之後,薛玲還有要事要跟李爲民商量,任江山、任江海一塊找了個僻靜
的角落,兩人默默地抽着煙。
「這事情有蹊跷。」一根煙抽完,任江海雙眼望天,低聲地說道。
任江山默默地點點頭,兄弟倆心意相通,他知道哥哥想說什麽,就提早說了
出來:「老三不是那樣的人。」
結交多年,他們兩人對許震的個性都非常地了解,許震平時雖然玩起來也很
瘋,但他其實是相當注意安全的一個人,每次出來玩,如果有喝比較多的酒,他
都會坐沒喝酒的人的車回去,或者就幹脆坐出租車。至于開豪車飙車這種事,許
震更是絲毫都不感興趣。很難相信他竟然會在喝那麽多酒之後,還繼續開車下山,
更何況的飙到那麽快的速度,以那種速度下山,哪怕是在白天,而且滴酒不沾的
情況下也很難保證不出事,更不用說是在深夜了。
「警察說那車還在檢查,結果可能要幾天後才能出來。」任江山說。
「不能等了!」任江海說道:「江山,我們馬上去别墅那邊看看,那說到底
是林家偉的家,我想,要查清楚昨晚究竟是怎麽回事,就必須着落在林家偉的身
上!」
兄弟兩人迅速上了任江海的卡宴,來到山上許雪和林家偉家的别墅這邊,兩
人開門進去,警察之前已經檢查過這裏,桌子上和地上不少地方都畫着用粉筆圈
出來的圈,應該是他們取走證物後留下的。兩人順着圈的痕迹進了别墅,在屋子
裏四下看了一看,可惜再沒有其他的發現,于是兩人走出别墅,關上門,打算先
回去再繼續想辦法。
依舊是任江海開車,任江山坐在副駕駛上,車裏開出一段路,就開到了下山
道上,這時候任江山突然眉頭一皺,眼光愣愣地看着前方,大聲喊道:「哥,慢
點,先停車!」
「怎麽了?」任江海問道,下意識就去踩刹車,打算先停下來看看他弟弟想
做什麽,就在這時,他竟然發現刹車闆踩下去時腳上的感覺非常地空,保時捷卡
宴竟然絲毫沒有減速的迹象,迅速地就向山坡下面滑落下去!
「不好!」任江海喊了一聲,腦子裏頓時血氣上湧,他知道這種情況隻有一
種解釋,那就是這車的制動系統已經受到了損害!
這時候卡宴的車速越來越快,沿着下山道飛速地向下沖着,好個任江海!少
年時受的磨練此時救了他和弟弟一命,他迅速地做出了反應,隻見他快速脫開高
檔,踩一下油門搶入低檔,再關小油門,利用發動機的怠速牽制作用使車速降低,
然後一隻手有力而又緩慢地去拉手刹,但這時候他發現了更要命的情況:就連手
刹的制動也被破壞了!
車速并沒有絲毫降低下來,他馬上同時雙手緊握着方向盤,把車頭扭向旁邊
的山坡上,把握好方向,果斷地用卡宴擦靠路邊的土坡,好在車子剛開上下山道
不遠,這裏路面的傾斜度還不是很大,而且路邊有幾顆大樹形成了天然障礙物,
要說這進口保時捷的質量真心沒話說,卡宴在連續撞倒了幾棵樹之後,終于緩緩
地停止了下來。
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額頭上都是大汗淋漓,心頭也都是驚魂未定,「快下
車!」任江山輕聲說道,兩人迅速打開車門,離開了車。任江海剛一下車,就聽
到他弟弟大喊一聲:「小心!」
他一個轉身,這時候隻見眼前一個黑影向他沖了過來!任江海下意識地向旁
邊的一棵樹上一靠,就感覺肩膀上一陣劇痛,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已經插到了自
己的肩窩上!那黑影一看沒有插中任江海的要害部位,大喊一聲,拔出刀子,又
是一刀對着他的心髒就猛紮了下來!好在這時任江山已經到了,他從黑影的背後
猛地用肩膀對他一幢,黑影一個踉跄,刀子一時沒有握住,掉在了地上。
任江海這時哪肯放過這大好機會?馬上一個翻身,抄手就拿起地上的刀子,
對着黑影就是一刀砍去!黑影在慌忙之中,也來不及多想,竟然反手就去奪任江
海手裏的刀,隻聽見他慘叫一聲,手臂上已經被刀子劃破了一道口子,獻血直流。
任江海正想一鼓作氣再砍上幾刀,把黑影制服,好看看這個偷襲自己的究竟
是什麽人,但就在這時,隻聽見引擎轟鳴,一輛白色的豐田海獅面包車從山道上
迅速地飛馳下來,急速地撞向了任氏兄弟這邊!兩人忙躲到一邊,随着長長的刹
車聲,面包車停了下來,任江海看到開車的是一個用圍巾包住臉面的男人!
黑影沒有絲毫猶豫,一個翻身,滾進了面包車,面包車很快就再度開動了,
用非常快的速度一路向山下飛馳而去。等到任氏兄弟回過神來,地上已經隻留下
一道鮮紅的血迹噴灑在路面上。
「報警!」任江山喊了一聲,然後掏出手機來報了警。兩人四周看了看,确
定沒什麽危險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頹然坐到了一邊的坡道上。
「老三……老三是讓人害死的!」任江海一邊喘着氣,一邊說道。
「是……就是他們!」任江山也說道:「我一上車,一聽到車子的聲音就感
覺有點不對勁,想起老三的事情,就讓你趕緊停車了!」
「幸虧有你那句話!」任江海伸出手,跟任江山擊了一掌,說:「要是開出
下坡路才準備刹車,那時候坡度太大,車子不見得就能停得住!」兩人想起當時
若沒有及時發現狀況,等車子速度上去之後才發現出問題,那時他們的結局恐怕
已經跟許震一樣了,都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任江海把經過的情況跟他們一一說明,這時候那輛保時
捷卡宴已經撞得沒有模樣了,根本不可能再開,警察就問他們要不要跟他們的車
下山,任江海搖了搖頭,跟任江山兩人走路回到了别墅。
「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任江海擡望眼看着遠處烏雲密布的江面,緩
緩地說道。
「剛才那人,你看清楚是誰了嗎?」任江海問道。
任江山摸出煙來,點上一根,遞給任江海,然後自己再點了一根,吸了兩口,
這才說道:「那個黑影挺陌生的,我看不出來,可是開車的那人,雖然蒙着面,
可是我卻感覺有點眼熟……」
「何翼?」就在剛才那白馬過隙般的匆匆一瞥之下,任江海也感覺那開車的
人有些眼熟,似乎就是當年讓他構陷入獄的何翼!他說出了這個名字,看着弟弟,
從他的眼睛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他有這能耐,有這膽子嗎?」
「他是沒有這本事,沒錯,但這事已經很明顯,他現在是聽人使喚辦事的,
而這背後的人……林家偉,加上那個沈天廣,絕對錯不了的。」
任江海微微點頭,他的思路已經理順了,沈天廣從獄中救出何翼,再掌握了
林家偉,向他們兄弟三人展開了行動,而許震,不幸成爲了他們複仇行動的第一
個犧牲品,而他們兄弟二人若不是運氣的眷顧,此刻已經步了許震的後塵,成爲
了兩具屍體。
隻是出乎這兄弟兩人意料之外的是,沈天廣行動的目标,遠遠不止是殺死他
們兄弟倆那麽簡單,剛才針對他們兄弟的行刺,也并不在沈天廣的通盤計劃之中,
相反卻是一招計劃外的棋……
「你昨天在團結村,究竟查出什麽了沒有?」任江海問道。
「嗯!」任江山肯定地點點頭,自從早上回來之後,一直沒時間向哥哥說明
此行的收獲,這時候他定了定神,面情凝重地低聲說道:「來者不善哪……哥,
我們之前猜得沒錯,沈天廣的确很可能就是那個劉福源的父親!」他頓了頓,見
任江海全神貫注地看着自己,就繼續說道:「沈天廣的父親被人打死的時候,他
年紀還小,随着他媽回到了團結村生活,那裏有不少老人還記得他!」
「那時候他回到團結村,由于從小是在市裏面長大的,跟村裏土生土長的娃
明顯不一樣,所以給人的印象很深,我聽村裏的老人說,從小學到初中、高中,
這姓沈的,當時叫沈财榮,考試每次都是全校第一,從無例外,我特地找到了當
年那裏中學的校長問過,當年他就教過沈财榮,他證實了這種說法是真實的。」
「由于沈财榮跟村裏的其他小孩完全不同,學習又是毫無懸念的全校第一,
長相又好,所以他從小就很有女人緣。」任江山把抽完的煙仍在地上,用力踩滅,
「那個老校長告訴我,可惜啊,沈财榮的出身不好,父親是個黑五類,在那個老
子英雄兒好漢的年代,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前途,要不然那時候全校的女生
都會拼了命要嫁給他的!」
「即便是這樣,也總有一些女生湊到了沈财榮的身邊,到了沈财榮讀高三那
年,他家又出事了,他媽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在一夜間失蹤了,留下沈天廣隻身
一人,來到了他一個女同學的家裏,那個女同學,偏偏就是當時村裏書記家的獨
生女兒!」
「他的那個女同學央求父親,讓沈财榮在他家裏住了幾天,當時的書記也同
意了,讓沈财榮在他母親的下落查明之前,就暫時住他們家,可是誰能想到,那
個女同學第二天就偷了家裏一些錢,把沈财榮送到了村外的長途車站,從此,沈
财榮就再也沒有在團結村裏出現過了!」
任江海微微點頭,「知道他後來去了哪裏嗎?」
「不是很清楚。」任江山歎了口氣:「由于他是獨自一人走的,在村裏又沒
有其他的親人,所以沒人說得清當時他究竟是去了哪……不過我跟小玲讨論過,
沈财榮的父親是兩江市裏人,也許當時他就是回了兩江市,然後通過一些别的門
路,偷渡出國。」
「那你是怎麽确定他就是劉福源的父親的?」
任江山深吸一口氣,說道:「他走之後幾個月,那個村書記的女兒……肚子
就大了起來,書記氣壞了,要她閨女把孩子打掉,可那個女孩卻死活也不肯,由
于她是書記的獨生女,書記也拿她沒辦法,後來那孩子還是生了下來,随了母姓,
他就是劉福源了。」
遠處煙波浩渺的江面上,此時突然刮過了一陣狂風,把在山崖邊上站立的任
氏兄弟吹得一個哆嗦,天色刹那間變得陰暗了許多,遠處的群山那邊隐隐傳來了
悶雷的響聲,一場大暴雨眼看着就要襲來了。
「劉福源……劉福源!」想起那個被自己兄弟兩人逼上高原後失去的可憐年
輕人,任江海的眼裏閃耀着火光,「江山,不能再等下去了!」任江海轉過身,
緩步向着山下走去,任江山忙跟上去,就聽到任江海繼續說道:「姓沈的既然已
經認定是我們弄死了劉福源,那這事情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了,再說了,老三已
經死在他們手上,這個仇如果不報,我們兄弟倆還有臉活下去麽?」
*** *** *** ***
「阿娜,人死不能複生,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沈天廣沉痛地說道,「現
在最要緊的,是好好跟警方配合,盡快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還有,辦
好小震的後事……」
高娜瞪着通紅的眼睛,等到聽沈天廣說到給許震辦理後事的時候,又是忍不
住痛哭出聲,一旁的許雪緊緊地摟着她,一樣是泣不成聲。
沈天廣長歎一聲,走到潘雯冰的身後,潘雯冰正站在窗邊,一動不動地,出
神地看着窗外,沈天廣沒有說什麽,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回過頭,轉
身對站在一邊的林家偉說:「家偉啊,這陣子這麽多事情,公司的事,就要麻煩
你多擔待一些了。」
林家偉神情木然地點了點頭,說:「放心吧,公司那邊所有的事情,我會妥
善安排好的。」他又低下頭,看着哭泣中的許雪,柔聲說道:「老婆,你……就
多陪陪咱媽吧,公司的事就都交給我,前些日子你不在公司,沈叔叔安排我去公
司幫忙,現在也多少有些上手了。」
許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就在此時,突然傳來手機的鈴聲,衆
人一愣,卻是沈天廣的手機。沈天廣掏出手機一看,對衆人做了個手勢,就走到
外面,找個了無人的角落,接通了電話。
靜靜地聽完電話,沈天廣面無表情地說了聲:「我馬上過去。」就挂斷電話,
出去開了車,一路就開了出去。
在那座隐秘的山間别墅中,早有兩個人在那裏等待着沈天廣的到來,坐在那
裏一臉陰沉的,正是何翼,而在他旁邊的沙發上,一個中年男人頭上滲出豆大的
汗珠,正在用繃帶纏着自己手上的傷勢,那人看上去精瘦精瘦的,卻是王月萍的
丈夫老丁。
何翼和老丁見沈天廣到來,都起身向聖父行禮。沈天廣皺着眉頭,看着眼前
的情形,沉聲說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何翼歎了口氣,說:「剛才我跟老丁一塊去山上看看昨晚有沒有留下什麽線
索,想不到,卻看到任家那兩兄弟進了别墅,老丁沉不住氣,在他們車上做了手
腳,打算讓他們也跟着許震一塊去見閻王爺,沒想到他們命大,讓他們把車停住
了,老丁打算上去砍死他們兩個,吃了點虧。」
沈天廣冷冷地瞥了老丁一眼,說道:「急什麽?那兩個人遲早都死定了,用
得着這麽沉不住氣嗎?」老丁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沒有說話,隻是呲着牙,繼續
給自己包紮。
「聖父,剛才我救老丁上車的時候,可能露了像,姓任的兩兄弟都認識我,
說不定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何翼說道。
「怕什麽?」沈天廣冷笑着點了點頭,說:「現在他們就算是知道了全部真
相又能怎樣?他們都早已經是砧闆上的肉,什麽時候切,完全是看我的意思!」
*** *** *** ***
薛玲從李爲民的辦公室裏頭緩步走了出來。許震這次緻命車禍的确是出乎意
料,但是這種意外事故,此刻的她實在是無暇顧及,在她的腦海裏萦繞的,依舊
是在團結村裏調查出來的那些有關沈天廣的信息。就在她一邊走路一邊出神思索
的時候,眼前傳來一個急匆匆的腳步聲,薛玲沒有注意到,一下跟那個急匆匆趕
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那人讓薛玲一撞,踉踉跄跄地連續向後退了幾步。薛玲臉色一變,頓時怒上
眉梢,正想責罵那人幾句,卻看到被撞的那人一輛惶急的神情,額頭上還布滿着
豆大的汗珠,薛玲認識這人,是警局辦公室裏的小餘,今年剛招進來的新人,平
時就負責接接電話、收發文件什麽的。
小餘這人嘴巴很甜,平時見了薛玲都是一口一個薛姐地叫,雖然薛玲從來都
是一副冰美人的嘴臉待他,可他從來不以爲忤,依舊對薛玲是尊敬有加。可是這
一次,他明明看到自己撞到的人是薛玲,卻一點要道歉的意思都沒有,閃身就從
薛玲身邊走過,大步地向前奔去。
「咦?」薛玲心裏驚訝,見小餘前進的方向,正是要奔向李爲民的辦公室,
下意識地一個轉身,拉住了小餘的肩膀。
「薛……薛姐!」小餘一臉急切的神情,看着緊拉着自己的薛玲,舌頭似乎
都在瞬間變得結巴了。
「你要去哪?這麽着急上火的?」薛玲冷冷地問道。
「我……我……薛姐,你放開我!我有急事,要去通知李局!」
「究竟什麽事?」薛玲見小餘的模樣,知道肯定不是小事,壓低了聲音問道。
小餘驚慌地看了看周圍,見四下沒人,他也知道薛玲在局裏的地位,就同樣
壓低了聲音,吞了口口水,戰抖地說道:「剛……剛才……,南城派出所那邊打
電話過來……尚品花園那邊出了命案,死了……死了……死了一男二女,他們剛
趕過去了!」
薛玲白了小餘一眼,心想這是節前犯罪高峰期,一下死了三個當然是大事,
但至于把你吓成這樣子麽?正想說小餘兩句,可小餘下面的一句話,把她震得整
個人愣在了那裏,雙腳發抖,腦子裏啥時間被擊得一片空白!
「死的兩個女人裏,有一個是……是開發區金副區長,男的……男的……男
的……是……是……」
小餘「是」了半天,也沒有能夠把這句話說完,薛玲正想發作,卻聽到小餘
的嘴裏最後吐出了五個字,聽到這五個字的時候,薛玲先是有點發蒙,似乎在想
着小餘的這句話意味着什麽,過了十幾秒,等到她完全接納了小餘這句話的含義
之後,她的臉在霎時間變得煞白,警局四周繁雜的聲音似乎也在一時間完全消失
了,她腦海裏的全部神經,也被這一句話盡數摧毀,她呆若木雞地愣在了那裏,
連小餘急匆匆地離去都沒有發現,因爲小餘最後說的五個字,正是:「市委楊書
記!」
市委楊書記?市委書記楊官清?他……死了?
*** *** *** ***
天要塌了。
李爲民出神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三具慘不忍睹的屍體就擺在他的眼前,市委
書記楊官清的頭被子彈轟爆了,整個腦袋有一大半血肉模糊,腦漿和血液在四周
濺了滿地;開發區副區長金燕玲全身赤裸,舌頭長長地吐出來,脖子上有清晰的
手指勒痕,下體處還有明顯幹涸了的精液,很清楚地展現出她被人先奸後殺時的
情景;而楊官清的貼身女秘書林潔的死狀更加凄慘,子彈明顯是從她陰道内射出,
貫穿了她那具曾經令無數男人着迷的美妙赤裸身軀……
被殺了?市委書記……被人殺了?李爲民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情形
是真實的還是在夢境中,怎麽會呢?市委書記……被人殺了?李爲民不知道,在
全國範圍内有沒有發生過這種現任的全市一把手被人槍殺的先例,但是他非常清
楚,在兩江市這個級别的大城市裏,這絕對是前所未有的惡性事件!
薛玲默默地走到楊官清身邊,從他倒下的屍體上方的牆上,可以看到一大團
混合着血液和腦漿的痕迹,很明顯子彈就是從這裏貫穿楊官清的腦袋,她仔細看
了看,果然,在那團污迹的中央的牆體裏有一個洞,裏面隐約可見一些金屬的閃
光。她忙招呼過來技術鑒定人員,讓他們對着洞口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之後,取
出一把長長的鑷子,用戴着手套的手小心地伸入洞口,把那個金屬物體取了出來,
果然,那是一顆子彈的彈殼。
鑒定員把子彈小心地收入證物袋裏,然後遞給薛玲,薛玲把證物袋放到眼前
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作爲一個警察,她對眼前的這顆子彈那真是再也
熟悉不過了,DAP 92式5.8毫米普通彈,型号QSZ-92- 5.8,警方92
式制式手槍的用彈,全彈長33.5毫米,重6克,以侵徹力高和形成大容積空
腔傷道的能力見長。
「李局……是……是DAP-92式……有可能是……是警械!」薛玲走到李爲
民身邊,聲音微微發顫地說道。可是此刻的李爲民恍若未聞,他的心思已經完全
被楊官清的死所占據。頂頭上司的市委一把手死了,這不止是會震動京城裏的公
安部,甚至肯定會是驚動最高決策層的捅破天的驚世大案!而在前面等待着自己
的會是什麽命運?這種案子,決不是簡單一個問責能了事的!而且現在楊官清死
了,自己最直接的後台也就塌了,那麽……
看着李爲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對自己的話恍若未聞,薛玲歎了口氣,隻
好回身繼續去勘探現場,就在此時,手機響了起來,她連來電顯示都來不及看,
一下接通了電話,大步向着現場外邊走去。
「喂?」走出别墅之後,薛玲低聲回了一聲。
「薛姐!」是警局裏經常跟着自己辦事的女警阿琦的聲音,她的聲音裏帶着
一些恐懼,又有幾分難以啓齒的吞吞吐吐。
「有話快說!」薛玲不耐煩地說道。面對着别墅裏那麽驚天動地的大案,她
覺得這時候跟阿琦說話隻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薛姐……網上……有些……視頻……你……你……你……自己看看吧!」
「什麽視頻?」薛玲眉頭一皺,問道。
叮鈴一聲從手機裏響起,然後阿琦繼續在電話裏說道:「薛姐,我把一個地
址傳過去給你了,你……你……」
薛玲不耐煩地挂了電話,一看那個地址,是全世界最大的視頻網站油管。這
網站在國内是無法正常浏覽的,但薛玲的手機找經過特殊設定,可以繞過網絡封
鎖,她點進了這個鏈接,标題竟然是中文的,薛玲一看,就覺得腦子裏嗡的一聲,
握着手機的手不住地戰抖着,幾乎就要将手機扔在地上!
「兩江市高官淫亂實錄(第一季)之市委書記雙飛女大學生」,裏面的内容,
赫然就是楊官清在慕尼黑時跟那兩個女大學生齊琳、呂安安淫亂的錄像,視頻是
全高清錄制的,裏面人的相貌全部被拍得清清楚楚。而這段十幾分鍾的視頻隻是
整個第一季視頻的一小部分,旁邊還有十幾個其他視頻的鏈接,都是趙廉被搶走
的那部電腦裏保存的視頻,其中的一段标題是「兩猛男3P 女警花三洞全開」,
薛玲不用點看看就知道那是關于她自己的……
完了……薛玲隻感覺自己雙腿發軟,向後踉跄了幾步,幾乎一下就要跌坐在
地。
國内的視頻網站由于有上傳審核,所以這些視頻被沒有出現在上面,可是幾
乎國外全部知名的視頻網,此時此刻都可以看到這些視頻,薛玲知道,即便是這
些網站很快就會将視頻删除,可是在這個網絡控制世界的時代,這些視頻早就在
這段時間裏被無數的人下載轉存了。雖然可以控制國内網站和媒體封鎖此事,不
會在國内造成太大的波瀾,可是這件事成爲廣大網民私下熱議的焦點卻是不可避
免的了。
薛玲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車開到警局裏的,腦子裏殘存的強大意志力控制着
她一路回到了警局,現在她必須将這件事的影響給降低到最低程度!這麽想着,
她把車開到了警局位于地下的停車場裏頭。她停好車,剛走出車門,正把身子俯
下去,要拿自己放在副駕駛座上的公文包,突然感覺到腦後一陣疾風襲來!薛玲
雖然在迷糊之中,但是多年的女警生涯還是使她很快就做出了反應,一個轉身,
長腿一個高踢,踢在了後面一個人的手腕上,隻聽見那人「哎呀」一聲,然後就
傳來丁零當啷鐵棍掉在水泥地上的聲響。
薛玲剛想繼續攻擊,看看是什麽人這麽大膽竟敢襲警,突然隻覺得脖子上一
陣雷轟電擊般的劇痛,整個人頓時全身無力,一下就向前撲倒下去!
「電……電棍……」薛玲最後的意識告訴她自己是被什麽武器襲擊了,然後
腦子一空,頓時就暈死過去了。
「快,弄她上車!」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可惜薛玲已經看不見這人,否則
她肯定會驚訝得叫出聲來,因爲這個在警局裏襲擊她的人,赫然竟是局裏主管刑
偵的副局長:劉浩!
劉浩把小型的警用電棍槍收好,冷冷地對剛才在後面襲擊薛玲的林家偉說。
「幸虧我多了個心眼,要不憑你?能對付得了這臭婊子?」林家偉不敢答話,忙
低身擡起薛玲軟綿綿的身體,拉到旁邊的一台車上,然後發動車子,迅速離去。
*** *** *** ***
「嘩啦……嘩啦……嘩啦……」連續三聲水響,一大桶裏頭裝滿了大半桶冰
塊的冰水,嘩啦啦地潑到了薛玲的身上。冰冷的刺激使得她全身一陣亂抖,迷迷
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怎麽……怎麽這麽冷?」在冰冷的觸感中醒來,這是第一個浮現在薛玲腦
海裏的意識。她甩了甩頭,頭發上濕漉漉的,都是冰冷的水。
「醒了啊?我們的冰美人?哈哈哈……」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雖然哈哈地
幹笑着,卻絲毫也聽不出有一分情感。
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薛玲在心裏琢磨着,此時她的意識尚未完全地恢
複,還呈現着一片模糊的狀态。
「啪!」突然響起了一聲脆響,薛玲的頭被猛地重重抽向了一邊,過了片刻,
薛玲才感覺到火辣辣的痛感從自己的臉頰處傳了上來,她猛地睜大眼睛,看着眼
前那個剛抽了她一個巴掌的人!
「劉……劉浩!」看清楚眼前那男人的相貌,薛玲忍不住瞪大了憤怒的眼睛,
沖口而出:「你……你……怎麽敢……」
劉浩冷笑着,用紙巾擦了擦手,那上面因爲剛才刮了薛玲一個巴掌,還帶着
從薛玲臉上沾到的水漬。他擦完了之後,把紙巾團成一團,扔到了薛玲身上。薛
玲順着他扔到的地方往下一看,突然驚叫了一聲!原來這時候的她居然全身赤裸
着,身體懸空被吊在那裏,離地面足有一米來高,薛玲忙向上看去,才發現自己
的雙手和雙腳已經被用繩子捆在了一起,繩子的另一端吊在房頂的下方。
「劉浩!你不要命了?!我是警……」薛玲大叫着,但是她一句話還沒說完,
劉浩已經揚起另一隻手,又是一個重重的耳光刮了下來!這一次薛玲的意識已經
清醒了不少,所以那種疼痛也更加地明顯。
「賤人!還以爲你是局裏的冰美人那?」劉浩冷冷地說着,手,開始伸向自
己的腰帶,「我他媽地忍你好久了!你啊,隻不過是李爲民的姘頭罷了,千人肏
萬人睡的婊子!」
「劉浩!你……你想怎麽樣?」看着劉浩的神情變得越來越淫邪,薛玲靠女
人的本能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對自己做什麽了。她拼命地掙紮着,想要反抗,奈何
手腳都讓繩子緊緊地綁在一起,她的掙紮非但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使她誘人
的身軀扭動着,刺激着眼前男人的獸欲。
「嘻嘻嘻嘻……」在劉浩的背後,突然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猥亵的笑聲:「薛
警花,你就别費勁了,我可是照着島國愛情動作片裏頭SM片段的綁法把你給綁
起來的,嘻嘻嘻嘻,劉局,你看綁得還像模像樣吧?」
薛玲這才注意到,在劉浩的身後,還有好幾個人影,三三兩兩地糾纏在一塊,
全部都是一絲不挂、正在媾和的男男女女,她看着說話的那個人,不禁倒抽了一
口冷氣:「是你……竟然是你!林家偉!」
說話的人正是許雪的丈夫,林家偉。隻見這時,他正将一個身材苗條、長發
披肩的女孩用狗爬式壓在身前,雞巴正從那女孩的身後肏入她的體内,一隻手抓
着女孩的長發,用力向上拽着,另一隻手不斷地拍打着女孩雪白的屁股,就像一
個驕傲的騎師,在鞭策着自己胯下的駿馬。女孩被他這樣的淩虐,非但沒有哭叫,
反而從喉嚨裏發出一陣陣舒爽的呻吟聲,頭随着林家偉手的拉扯而緩緩地擡起,
露出下面那張豔麗無比的面孔。薛玲仔細一看,這個女孩長得非常的眼熟,她想
了一想,失聲叫道:「啊!你是……姚妤青?!」
女孩聽到薛玲叫她的名字,迷糊迷糊地轉眼看向了她,端詳了一下,突然也
是全身一震,顯然想起了什麽。
可是沒等姚妤青叫出聲來,林家偉又是兩個巴掌重重地抽在她的屁股上,雞
巴用力地沖擊了好幾下,姚妤青頓時再也說不出話來,頭再度低了下去。
「别擔心,你很快,就會跟她們一樣了,這裏的每個男人,都會把你肏得爽
上天的。」身後傳來了劉浩冷冷的聲音,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繞到了薛玲的身
後。
薛玲隻覺得下身一松,自己的兩條卷曲的大腿已經讓劉浩給分了開來。「别
動我!啊……不要啊……」饒是薛玲平時如何的不讓須眉,這時候也隻能無助地
哀求着。可是劉浩嘿嘿一笑,說:「怎麽?李爲民可以肏,楊官清周人方都可以
肏,就連那姓江的都能肏,偏偏我就不能肏你?臭婊子!看你這騷屄洞口,這麽
黑,有多少人肏過?老實交代!」說着他把自己粗壯的雞巴頂在薛玲裸露的陰唇
上,不住的摩擦着。
「劉……劉局……不要啊……我求求你……放過我……」薛玲的全身都在顫
抖着,被強暴的恥辱感籠罩着她,使得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對男人提出了哀求。
劉浩嘴角帶着殘忍的笑意,滿足地享受着這個平日裏處處與他作對的強勢女
人的乞憐:「臭婊子,現在知道求饒了?怎麽不擺你冰美人的臭架子了?肏死了!」
他說話間猛地一擡屁股,硬邦邦的雞巴頂開女警花幹澀的陰道,用力就插了
進去。
薛玲大叫一聲,然後緊緊地咬住牙關,兩顆大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被強奸
已經成爲了鐵一般的事實。
這時候的薛玲緊緊地咬着牙,她已經不再害怕,也不會再向眼前的男人乞憐
了。下身處傳來的感覺并不強烈,劉浩那根粗短的陽具,畢竟不能跟任江山的相
比,薛玲睜大眼睛,看着房間裏的人,她要将這些人全部記在腦海裏,她要讓他
們全部都付出代價!
房間裏頭,除了林家偉和姚妤青這一對之外,旁邊的一組是兩男一女的三個
人,兩個男的一前一後将一個女孩夾在中間,雞巴分别在女孩前後兩個洞裏來回
抽插着,薛玲看着這些人,由于這段時間裏對沈天廣周圍人展開了調查,其中有
不少都是她熟悉的面孔,兩個男人中的一個是四十多五十歲的中年人,薛玲有點
陌生,而另一個男的身材高大,長相非常英俊,赫然就是被沈天廣從獄中救出的
何翼。至于那個女的,由于被夾在中間,薛玲沒法看清她的樣貌。
除此之外,在後面的角落裏,還有一男一女,貼着牆在那裏肏着。他們離薛
玲已經有點遠了,好在薛玲的視力很好,她看了一回,突然一個激靈,隻見那個
男的,看身形已經不再年輕,但薛玲對他卻是無比的熟悉,因爲這個人,赫然就
是兩江市本土派中的得力幹将,楊官清的心腹,電視台長趙廉!而更令薛玲吃驚
的是,那個糾纏在趙廉身上,貪婪地聳動屁股套弄着他雞巴的女孩,竟是這段時
間以來她千方百計在尋找的,兩江大學校花:楊歡。
「趙……台……趙廉!你……你怎麽會……」薛玲大叫了起來,在看到趙廉
的一瞬間,楊官清慘死的屍體就浮現在了她的眼前,聰慧的她在一瞬間明白過來
了,爲什麽貴爲市委書記的楊官清的行蹤竟會被殺手知曉,爲什麽那棟他們能夠
找到那棟金屋藏嬌的别墅?這一切,在趙廉倒向敵方的前提下,就可以全部被輕
易地解釋清楚了。
「他媽的!還有心思多管閑事?」劉浩大罵着,雙手死命地捏着薛玲的乳頭,
劇烈的疼痛使得薛玲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劉浩的雞巴重重地肏着,喊道:「老子
肏是你這個臭婊子!肏死你!」一邊說着,他的雙手緊緊地掐住了薛玲的脖子!
手上勁道越來越重,薛玲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從她的喉嚨裏發出難受的呻吟,
卻無法說一句話,這時候她腦海中楊官清屍體的畫面已經變成了金燕玲那具舌頭
吐在外面、滿臉青紫的凄慘屍體,難道自己也要步金燕玲的後塵,先是被這些人
奸淫,然後再殘忍地殺害了嗎……
好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劉局,你這樣真是把這騷貨掐死!聖父交代下
來,這女人可還有用!」卻是林家偉已經将姚妤青肏得高潮不已,走到了這邊說
道。
劉浩哼了一聲,這才松開了掐住薛玲脖子的手,薛玲無力地連連咳嗽着,還
沒來得及慶幸終于撿到一條命,就聽到林家偉說道:「劉局,這薛警花看起來還
真帶勁,咱們給她來個三明治,怎麽樣?」
劉浩陰陰一笑,說道:「家偉老弟,你說了算!來!」說着他将深肏入薛玲
體内的雞巴抽出了出來,對林家偉問道:「你來前面,還是來後面幹這浪貨的屁
眼?」
「女警嘛,我以前也搞過幾個……」林家偉淫笑道:「可還真沒嘗過這女警
花屁眼的滋味,我來後面吧!」說着他走到薛玲身後,而劉浩則主動繞到了薛玲
面前。
「住手!住手!你們這幫禽獸,住手……我……我不會放過……啊!」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走到她身前的劉浩已經重重地一拳轟在她得赤裸的腹部
上,薛玲疼得大喊一聲,整個人都被打得淩空旋轉了起來,劉浩毫不留情地又是
重重幾拳,可憐薛玲幾乎被他這幾下重拳打得昏死過去。
劉浩這才住手,把一隻手伸到薛玲的下陰,捏着她的陰唇,用兩根手指用力
一揉,薛玲疼得滿頭冷汗,緊閉着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分開,劉浩迅速地操起
她的一條玉腿,挂在腰間,雞巴一挺,再度肏進了女警花的桃源洞穴。
林家偉這時也不甘落後,他站在薛玲的身後,看着她健美修長的後背,渾圓
白嫩的屁股,心頭也是性起。他把手指伸到女警花的屁股縫間,把薛玲那兩片雪
白的屁股掰開,手指在那裏不停地摩擦着。
「薛警官,怎麽你這屁眼上還長毛啊?這麽不講衛生可不好哦!」林家偉的
手指撫弄着女警官的肛毛,一邊用言語羞辱她。「你……死變态!」薛玲還想要
破口大罵,卻猛然間被從屁股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刺激地失聲大叫了起來,原
來此時林家偉竟然用手指掐住薛玲幾根稀疏的肛毛,一把就扯了下來!看薛玲疼
得大叫的樣子,林家偉跟劉浩都大笑了起來。
還沒等薛玲的痛楚過去,林家偉堅硬的雞巴已經頂在了她的肛門口,毫無停
留地一下肏了進去!「靠,連屁眼都早被人玩爛了。」林家偉是此道高手,雞巴
一進去,就知道薛玲的屁眼早不知道讓男人玩過多少回了,心頭火氣,順手就把
剛才拔下來的肛毛都塞進了薛玲的嘴裏!
「呸!呸!」薛玲忙不叠地吐出嘴裏肮髒的毛,卻聽到劉浩大笑說道:「她
啊?平日裏是我們局裏的冰美人,可大夥還給她起了一個大号,就叫公共汽車!
市裏那些領導是想上就上啊,哈哈!」
林家偉和劉浩兩人一前一後,配合默契地肏弄着薛玲前後兩個洞穴,随着抽
插的原來越快,兩人的臉上的神情都變得越來越狂熱起來,雞巴幾乎每次都重重
地肏入女警官身體的最深處,盡情地宣洩着男人的性欲!而此時的薛玲眼睛裏早
已經沒有眼淚,隻有兩團燃燒着的火焰,她恨,她怒,她要叫眼前這兩個男人下
地獄!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5-6 22:52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5-6 22:54
標題:
補貼。 第三十五集
.
【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五章 奸.殺 (虐殺場面,不喜勿入)
作者:金銀妖瞳
2016/4/23發表于:SIS/會所
字數:14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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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這一章寫得極慢極痛苦,虐文本來就不擅長,何況是重口味的虐殺文……後文
還有一些虐文的篇幅,想想還真是頭大……
加個不喜勿入吧。
***********************************
第三十五章 奸.殺
第二天,許震睡到了中午才起床,他鎖好車,徑直向「金豪夜總會」裏面走
去,他也是這裏的常客了,自然對這家夜總會的布局非常熟悉,很快地來到了總
經理室的門口。
「林家偉!開門!」許震毫不客氣地伸手錘着眼前的門,嘴裏大聲喊道,可
是錘了好一陣子,裏面卻沒有人應門。
「誰在那大喊大叫啊!」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從身後面響起,許震猛一回頭,
竟看到自己的老婆潘雯冰從旁邊的一條樓梯處緩緩走了上來。
「老……老公?」潘雯冰見到許震,一臉驚訝的神色。
「你怎麽會在這裏?」許震狐疑地問道。
「我……哦,這樣,」潘雯冰小心地說道:「家偉有點事要出去,讓我過來
幫他看着場子。」
許震眉頭一皺:「你……經常來幫他?」他狐疑地問道。
「也不是經常,今天也是湊巧……怎麽?你找他有事嗎?老公?」
許震看了自己老婆一眼,林家偉跟他們夫妻兩個關系都不錯,在易内會所玩
的時候,許震也沒少看林家偉幹潘雯冰,但現在他們私底下的關系也已經這麽好
了麽?許震對此卻是絲毫也不知道。
「嗯,有些事情要問問他。」許震繼續說。
「那……我下去問問,看看有沒有人知道他去哪兒了?不如你打他手機試試?」
「打過了,他關機了。」
「哦,那好,你等等。」潘雯冰說完,轉身下了樓梯。不一會,她再度走了
回來,說道:「老公,問清楚了,家偉現在在山上的那個房子裏,要晚上才過來。」
「山上的房子?」許震愣了一下,他想了想,才想了起來,他母親高娜曾經
在兩江市郊外的一個小山上蓋了一個獨棟的三層别墅,超過300度江景的絕好
景色,不過那地方荒涼了些,高娜很少去住。許雪跟林家偉結婚之後,高娜把那
座别墅送給了他們夫妻倆,許雪嫌那裏離市區太遠,幾乎從來沒去過,倒是林家
偉多次用那座别墅給「易内會所」安排過不少活動,許震對那也是很熟悉的。
「哦,那我這就過去找他!」許震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潘雯冰取出一個大信封,對許震說道:「老公,這幾份文件,公
司裏着急等着用,我剛才才用這裏的電腦趕出來的,你能不能幫我拿回公司去?」
「不能傳真嗎?」許震皺了皺眉頭,仁昌集團大廈并不在這裏跟林家偉所在
的直線上,要繞個圈子才能到。
潘雯冰攤了攤手,說道:「這裏的傳真機壞了,我也沒辦法。」
許震無奈,隻好接過信封,轉身走了。
等着丈夫的身影從門口消失,潘雯冰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猙獰的冷笑,眼光裏
閃過一絲殺機,回頭向夜總會後面的停車場疾步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拿起手機,撥通了林家偉的另一個電話号碼。
「他現在正在向你那邊過去,我讓他先繞了個彎……你準備準備!」
*** *** *** ***
劉浩快步走進了監控室,透過眼前的單向玻璃,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兩個手
下帶着任江海一同進了審訊室。
任江海很安靜地坐在審訊椅上,拍了拍椅子的扶手,看起來似乎對椅子的舒
适度不是很滿意。此刻他的臉上看起來一點都不着急,還帶着輕松的笑容,看着
對面的兩個警察。
兩個警察也落座之後,其中主審的一個盯着任江海看了一會兒,然後問道:
「你就是任江海?」
任江海嘴角一撇,聲音不大,但非常平穩地應道:「沒錯。」
「你因涉嫌故意傷害罪,現在我們依法對你進行刑事訊問。」警察頓了頓,
又道:「需要電話嗎?你有權通知你的家人和律師。」
任江海咧嘴一笑:「不必了。既然來了,我就不會隐瞞什麽,你們問吧。」
「那好。」主審的警察示意旁邊的另外一個警察做好筆錄,那警察馬上打開
筆錄本,做好了記錄的準備。
「任江海,你的年齡?」
「三十……哦,三十一歲。」
「籍貫?」
「兩江本地人。」
「職業?」
「兩江大學人事處處長。」
「居住地址?」
「兩江大學教師新村東區一号樓3001。」
接來下警察仔細地将任江海的基本信息都問了個遍,任江海沒有絲毫隐瞞,
全部提供了真實信息。
「你跟被害人王月萍是什麽關系?」警察問道。
任江海聽到這個問題,眉頭一皺,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手伸到懷裏,掏出
了煙。
「喂!審訊室裏不許吸煙!」一旁負責記錄的警察大聲喝道。任江海瞥了他
一樣,毫不在乎地取出一根煙叼在嘴唇上,然後用打火機點着,深吸了一口。
「你……」警察大怒,拍案而起,卻被主審的警察攔住了。
「由他吧。」警察低聲說道,然後回頭看着任江海,繼續問道:「你跟被害
人王月萍是什麽關系?」
「關系嘛?」任江海又吸了幾口煙,緩緩地吐出煙圈,說道:「同事?還是
說朋友?都算是吧。」
「就這麽簡單?」警察冷笑着說道。
「不然你以爲是什麽關系?」任江海說道。
「那好,我問你,事發當天晚上,深夜十一點,你爲什麽會在被害人家中?」
「我們是朋友嘛……你就沒去朋友家裏竄過門?」
「竄門?」警察意味深長地一笑:「夜裏十一點,你一個大男人,去女教授
的家裏竄門?而且是在人家老公不在家的時候?」
「你想暗示什麽?」任江海好整以暇地問道。
警察抿了抿嘴,用手指敲擊着任江海面前的桌子,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們
已經委托醫院那邊檢查過了,被害人在送往醫院之前不久,才剛剛有過性行爲,
而且在她的陰道裏面查出了男性的精液!需不需要我們拿去跟你的DNA 做下比對
啊?啊!」
任江海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不要那麽激動……好吧,我承認我跟王
月萍教授是有……是有男女關系,哪又怎麽樣?你們要查我的作風問題?還是要
告我破壞他人家庭?」
「分明是你由愛生恨!蓄意要謀害被害人!」
「憑什麽?」任江海把手裏的煙頭在桌面上按滅,說道:「警官,你是不是
狗血網劇看多了?我憑什麽要害她?」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警察冷笑道:「你不說,我們也會查出來的。」
「警察同志……」任江海笑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剛出來混的雛兒了?有
本事,你自己查的,我就一句話,人不是我傷的,我犯不着去傷害她。」他看了
看手表,說道:「你們問完了沒有?我可是很忙的。」
「你!」警察一拍桌子,剛要發作,耳朵後面的隐藏耳麥卻傳來劉浩的聲音
:「别激動!做好你的筆錄,然後放他走!」
警察微微一愣,作爲劉浩的心腹,他也知道任江海身後有楊官清這座大靠山,
自己這邊在證據鏈還不完備的情況下,隻要他找個好律師,警方暫時的确是動不
了他的。他隻好強壓着怒氣,又問了任江海幾個細節問題,見他的回答沒有什麽
破綻,不得已,隻好由着他揚長走出了審訊室。
任江海走出審訊室的時候,任江山早在外面等着他。兩人回合之後,出了公
安局,開着車來到位于市郊的兩江市檔案館,薛玲早在那裏等着他們哥倆。
市檔案館本來就是人迹罕至的所在,今天外面下着雨,這裏更說得上是門可
羅雀。「我查過了。」檔案館一個僻靜的閱覽室裏,薛玲對任氏兄弟說道:「這
是我剛拿到的,有關那個沈天廣的一些材料。」她把幾張打印好的紙分給了兄弟
兩個,說道:「能查得到的内容很少,你們先看看吧。」
任氏兄弟兩個很快就把那薄薄的幾張紙看完了,裏面記載着的是一個名叫沈
财榮的人。這個沈财榮生于1958年,出生地正是兩江市!沈财榮的父親在他
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在一場造反派和保皇派的械鬥中被活活打死,後面他就跟着
母親,回到母親的出身地,兩江市郊偏遠的西溝鎮團結鄉生活,那裏幾乎就是全
兩江最偏僻、最窮困的一個村落,在那裏生活了幾年之後,沈财榮的母親又不知
道爲什麽突然暴斃,年輕的沈财榮幾乎淪爲了乞丐,而到了1976年之後,就
幾乎沒有他的消息了。
「這個沈财榮當然就是沈天廣了?」任江山皺着眉頭說道。
薛玲點點頭:「沒錯,可惜能查到的資料實在太少了,我想我得去一趟團結
村,親自問問那裏的老人,或許還能找到更多東西。」
任氏兄弟都點頭表示認同。「我跟你一起去吧,團結村可遠得很,讓我來開
車吧。」任江山自報奮勇地說道。
薛玲深情地看了任江山一眼,沒有反對,于是三人把桌上的文件收好,決定
由任江山陪同薛玲前往西溝鎮團結村做深入調查,而任江海則留在市裏等待消息。
*** *** *** ***
「林家偉!你究竟是什麽意思!」許震用力地拍着眼前的桌子,沖着林家偉
大聲地喝道。此刻許震就在林家偉這棟位于江邊的别墅裏,窗外就是浩瀚無垠的
江面。
林家偉面對着怒氣沖天的許震,沉默不語,他從褲兜裏摸出一根煙,悠閑地
點上,然後轉身來到窗邊,看着外頭斜風細雨的江面。
許震來之前預計過林家偉會矢口否認,也預計過他會百般抵賴,可就是從未
預料到他會給自己來一個不理不睬。這時候的林家偉臉色淡然,看自己的眼光之
中竟然帶着一絲不屑,甚至有點可憐自己的意味,這讓平日裏習慣了林家偉的唯
唯諾諾的許震怒火上湧,他一個箭步向前,一把抓住林家偉的肩膀,罵道:「你
他媽是不是吃了……」
「别碰我!」林家偉一聲大喝,完全出乎許震的意料之外,隻見林家偉猛地
轉過身來,目中一道妖異的綠光大盛,在許震的眼前如同閃耀的燈火。許震一接
觸到這兩道綠光,心神猛地一顫,這時林家偉又把手裏的煙放下,猛然将嘴裏一
口濃濃的白色煙霧噴在了許震的面龐上!
「你……你幹……幹……幹……什……」許震隻來得及說出這幾個字,一句
話尚未說完,整個人已經軟軟地癱倒下去。
見到許震已經暈倒,林家偉快步回到窗邊,把窗門打開,讓煙霧從那裏散去,
然後從自己的鼻子裏噴出兩個海綿軟塞,遠遠地扔出了窗外。
「媽的!跟老子橫!」林家偉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許震,心頭湧起了
一股怒火!「你他媽的這些人在老子面前擺的威風還不夠啊!現在你他媽倒是橫
給我看啊!你媽屄的!」林家偉罵罵咧咧地走到許震身邊,擡腳就要向許震踹去。
「住手!」一個如同豎琴幫悅耳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緊接着一股香風就
飄了過來,林家偉連頭都不用擡,就知道來人正是許震的老婆:潘雯冰。
「你想讓警察檢查的時候,在他屍體上發現你的腳印?」潘雯冰也看着地上
的許震,語氣變得異常冰冷,仿佛她在說着的人跟她根本就毫不相識。
林家偉淡淡一笑,說道:「我也就是做個樣子,哪會笨到那個地步?」他看
了看潘雯冰,「你倒是來得真快。」
潘雯冰沒有說話,她從衣兜裏取出一套米白色的橡膠手套,然後又扔了一套
給林家偉,緩緩地戴上。然後她俯下身子,用戴着手套的手把許震的身體翻了一
下,讓他平躺在地上。凝神看着自己丈夫的臉龐許久,手指輕撫着他的額頭,滿
臉都是妻子看着丈夫時依戀的神色。等到林家偉也将手套戴好,潘雯冰這才幽幽
地柔聲說道:「特地來送我老公上路的,又怎麽能來晚了呢?」
*** *** *** ***
兩江市郊外的一個小型的别墅小區,尚品花園。這個小區去年才剛造好,統
一是白色的雙層小别墅,每戶之間的距離很遠,保證了每棟的住戶都有很好的隐
私,由于小區對外發售的時間不長,所以至今也隻住進了很少一批住戶,已經建
好的一期工程入住率尚不住30% ,此外還有大約30% 的房子在裝修,等待新
的主人入住,其餘的大部分的房子都還沒有人認購。後面小區的二期、三期工程
還在開發,所以,小區的門口雖然有監控錄像,也有保安日夜看護,但是這些安
保措施更多的隻是表面功夫,因爲外人開着車子,很容易從後面的工地進入小區,
毫不費力地就可以躲過正門口的各種監控,還有保安的盤查。
晚上七點多,一輛黑色的本田商務車,就這樣從工地繞過監控,進入了尚品
花園。開車的人正是老丁,而後座上坐着的兩個人,卻是聖父沈天廣跟何翼,根
據趙廉剛剛提供的情報,沈天廣得知楊官清今晚會來尚品花園跟林潔幽會,機會
難得,沈天廣決定,将自己全盤計劃中至關重要的一步棋在今晚走出!
這時候天色已晚,陰冷的夜裏,烏雲密布的天空中沒有一絲星光,人煙稀少
的小區裏一片寂靜,隻有在路燈下偶然間會看到駛過一兩部車子。老丁找了個背
光的隐秘的角落,将車子停好,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第二十二号别墅,
這是楊官清今年早些時候給林潔購置的房子,産權證寫的就是林潔的名字。楊官
清的情人不少,但能夠得到他如此寵幸的,也就隻有林潔這個他的貼身秘書了。
八點剛過,一輛酒紅色的奔馳CLK 230開進了小區,徑直停在了二十二号
别墅的門口,車門打開,一個身穿着白色職業裝、用一副碩大墨鏡遮住大半邊臉
的女人走下了車,步伐婀娜地走到大門口,門口的感應燈自動亮了起來。林潔剛
掏出鑰匙要開門,突然之間,一隻粗糙寬厚的大手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嘴,同時一
把鋒利冰冷的匕首,伸到了她柔嫩細白的脖子上。
「别喊也别動,這刀子可利得很!」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
林潔恐懼地瞪大了美麗的大眼睛,怎麽?遇到搶劫的了麽?
就在她驚訝萬分的時候,「我們隻是求财。」那聲音低沉着嗓子說道:「你
配合,我們拿了錢就走,不配合嘛……」那人把手裏的刀子又向林潔的脖子上貼
近了幾分。
林潔忙不叠地微微點頭,示意她一切順從,那人果然放開了按住她嘴巴的手,
沉聲說道:「開門!」
林潔哪敢違抗,趕緊把鑰匙伸進鑰匙孔裏,把别墅的門打開。她剛一推開門,
身後那人在她背上狠狠推了一把,林潔一個踉跄,就被推進了别墅中。
「大哥……求你了,你要錢……盡管拿去……」林潔把手伸進坤包裏打算去
掏錢,那人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隻是轉身向着外頭做了個手勢。不一會,林潔
就看到另外兩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口處閃了進來,然後别墅的門就被緊緊地關上了
……
此時此刻,楊官清的座駕:一輛黑色的奧迪商務車,也正在向尚品花園這邊
開來。車上坐着三個人,在後座坐着的自然是楊官清,這時候他正摟着旁邊一個
三十歲出頭的美麗少婦,一隻手已經插進少婦解開了一個紐扣的襯衣裏,肆無忌
憚地捏弄着美少婦白嫩的乳房,那少婦一雙細長的美目半眯着,整個人軟軟地癱
倒在了楊官清的懷裏。
「幾個月沒摸過這對奶子了,怎麽好像又變大了?」楊官清流裏流氣地說道,
毫無一點平素一本正經的父母官風範。
少婦嬌豔欲滴的眸子白了楊官清一眼,她的眼睛并不大,卻帶着幾分天生的
騷氣,說道:「剛生了娃,整天喂奶,當然大啦!」
「那你老公有沒有嘗一嘗?」楊官清道。
「他?他也配!」少婦捧着楊官清的臉,親了一口,說道:「楊書記,要嘗
也要留給您來嘗啊!」
「好好好!」楊官清大笑:「呆會我就好好嘗嘗咱金區長這奶水的味道!」
書中暗表,這個少婦名叫金燕玲,十多年前,她是一名從外地來兩江市闖蕩
的年輕女子,經老鄉的介紹,在市郊的一家飯館裏做了服務員。年輕貌美的她極
有心計,隻略施小計,就讓飯館那四十多歲的胖子老闆對她垂涎不已,爲了她不
惜将自己多年的結發妻子和一子一女掃地出門,讓她小三轉正,做上了飯館的老
闆娘。
而這個金燕玲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她知道留着丈夫這個前妻在,不僅丈夫
每個月都要花費一筆贍養費,而且始終都會是顆定時炸彈,于是時不時向她發去
一些言語惡毒的信息,還将自己跟胖老闆纏綿的照片給她前妻看,不停地刺激那
個脆弱的女人。終于那個可憐的女人經受不了這種長期不斷的折磨,在一個夜黑
風高的夜晚,從自己住的樓房頂樓上縱身一躍……
金燕玲馬上又強迫丈夫跟他的一對子女斷絕了關系,而在好幾年前,當時還
是兩江市長的楊官清有一次到市郊的水電站視察,因爲車子出了問題,很偶然地
進了這家飯館吃飯,一見到這個風騷妩媚的小老闆娘,對少婦情有獨鍾的楊官清
當時就動起了心思。金燕玲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市之長這麽粗的一根大腿,馬上就
順勢傍了上去,做了楊官清的小情兒。
跟别的女人一心隻想撈錢不一樣,金燕玲是個頗有野心的女人,雖然隻有初
中學曆,但她卻很有在仕途上一展拳腳的意思。有了楊官清的照顧,這一切自然
也都不成問題,楊官清先是安排她進了街委會工作,然後又讓她讀了在職研究生。
在短短兩年之間,金燕玲順順當當地從一介什麽都不是初中生,搖身一變,變成
了平常人家寒窗二十載,費盡心機也不見能能夠拿下的碩士研究生!
有了學曆,加上楊官清的照應,金燕玲在仕途上的發展是順風順水。這些年
來,她先後在市城管局和市維穩辦工作過,以其刻薄的性格、潑辣的作風和心狠
手辣的做事方法,成爲了兩江官場裏一個令人側目的人物,也成爲了楊官清在兩
江基層官員裏的頭号愛将。人們背地裏給她起了個外号,叫做「小辣椒」,可見
她的爲人。
三年前,兩江市新開發區成立,金燕玲又被調入了開發區管理委員會工作,
今年年初,剛滿三十三歲的她就已經成爲了新開發區六位副區長中最年輕的一個,
仕途被一緻看好。
前頭開車的司機是楊官清多年的心腹了,他對上司間的這種破事兒早就學會
了視而不見,隻是專心地開着車子,于是楊官清的動作也就越發地肆無忌憚。今
晚他的興緻頗佳,先約了秘書林潔在别墅等他,又帶上了這個小辣椒情婦,準備
來一場一皇雙鳳的好戲,隻是現在的他絕對想不到,今晚在别墅裏等待他的不是
溫柔鄉,而是一個死亡的陷阱!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楊官清的車子也緩緩停在了二十二号别墅外面,等他摟
着金燕玲一下車,司機馬上掉頭,把車開出了小區,今晚是領導跟金區長、林秘
書探讨工作的日子,他當然不會留在這裏礙眼。
楊官清帶着金燕玲走到門口,見到房子裏面亮着燈,就伸手敲了敲門,等了
一下,卻沒有回應,他心頭微微覺得奇怪,換作平時,林潔早就已經飛奔過來開
門了。不滿地嘟囔了一聲,楊官清伸手到懷裏拿出鑰匙,自行打開了門。
屋子裏面燈火通明,但一下卻看不見人,楊官清脫掉鞋子,牽着金燕玲剛向
裏面走了幾步,突然之間,卻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他的前額上,随即眼前
一個人輕聲說道:「别動,一動就崩了你們!」金燕玲瞪大眼睛,剛想說話,卻
在刹那間看清楚了眼前那人手裏的東西,赫然竟是一把手槍!她吓得兩腿酥軟,
那人把槍口偏了偏過來,指着她說道:「你也是!敢叫一聲,老子讓你嘗嘗槍籽
的滋味!」
楊官清在大驚之後,稍稍定下神來,他擡頭看去,隻見那人五十歲上下年紀,
面容清瘦,神情兇惡,眉目間看上去竟有幾分眼熟。他的嘴角抽了抽,腿腳不由
自主地發着抖:「你……你想幹什麽?」
「楊書記!」持槍男子冷笑了一聲,「你……認識我嗎?」
什麽?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楊官清這一驚非同小可,本來他還以爲這
人隻是一個大膽的入室搶劫犯,隻是碰巧選中這所别墅搶劫而已,而現在聽對方
這麽說,他竟然是沖着自己來的?
再看了看眼前的人,沒有蒙面,而且明知自己是市委書記,這人竟敢持槍威
脅自己?對方如果不是精神失常的神經病,就應該知道,這是捅破天的大罪!如
果容自己出這棟别墅,不出五分鍾,這人立馬就會成爲全國追捕的通天頭号通緝
要犯!難不成……這人不是爲了謀财,而是……
楊官清不敢往下想了,他顫聲問道:「你……你是誰,怎麽在這裏?」
持槍的人:老丁,他的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笑意,說道:「楊書記?你不認
識我?我可見過你好幾次呢!」
「你……你是誰?」聽對方這麽說,楊官清的心裏更是害怕。
「你先看清楚這家夥!」老丁把手裏的槍在楊官清面前晃了一晃,烏漆漆的
槍口,明顯的金屬質感:「這可是真家夥!知道吧?我是誰?也對,楊書記您貴
人多忘事,又怎麽會記得我這麽小小的一個司機?告訴你吧,我姓丁,兩江大學
的司機,沒錯,就是給張校長開車的。」
楊官清恍然大悟,猛然想起了爲什麽這人會有些眼熟了,原來自己之前的确
見過他幾面,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猜出了對方的來意。
「你……是爲了你老婆的事來的?」鄭露在告訴楊官清任江海出事這件事的
時候,也稍微跟他提起了那個王教授的身份。這時候他心裏暗罵任江海玩人家老
婆,卻讓自己來背鍋,嘴裏卻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讓他們徹查到底,
一定給你一個交代!而且賠償方面……」
老丁揮了揮手手裏的槍,冷笑着打斷了楊官清的話頭,「楊書記……你以爲
我就是爲了這件事來的?錯了!你也不問問,你那個秘書小情人去哪了?」
「林潔?對……對……她……她去哪兒了?」
「就在樓上呢!」老丁嘿嘿一笑,說道:「上去吧,我這就帶你去見她。舉
手,向前走!」老丁嘴裏命令着,槍口左右晃動着,指着楊官清和金燕玲。在黑
洞洞的槍口威脅下,楊官清絲毫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隻能舉起雙手,腳步蹒
跚地一步步向樓上走去。
「書記!書記!」楊官清剛一上樓,就看到林潔正坐在正對樓梯的一張沙發
上,一見到是他,就大聲叫喊起來,然後起身就要向他撲過來。
「閉嘴!給老子坐下!」這時候一個站在林潔身邊的年輕人一把拽住林潔,
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美麗的臉蛋上,然後把她一把推回到沙發上。
「楊書記,您好啊。」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噢?還有位美女?這……這
不是金區長嗎?呵呵,看來,外頭的傳言真沒傳錯啊……」
楊官清和金燕玲戰戰兢兢地擡頭看去,看到出了持槍要挾他們上樓的老丁和
那個年輕人之外,這裏還有另外的一個男人,身材高大,頭發灰白。楊官清仔細
看了看,赫然發現這竟是一個他認識的人!
「沈……沈天廣?」楊官清顫聲說道,他怎麽都想不到,這個自己想方設法
要調查的人,此刻竟會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
「哦?榮幸之至啊,楊書記竟然認得我這麽一個山野村夫。」沈天廣笑了笑
:「是不是因爲那姓任的兩兄弟的事,讓您這麽大的一個官,都留意到我啊?」
「你……你想怎麽樣?」
「怎麽樣?」沈天廣笑了,他伸了伸手,老丁馬上把手槍遞到了他手裏。沈
天廣把玩着手裏的槍,說道:「楊書記,看清楚了沒有?我不知道你對槍械熟不
熟悉,這玩意叫92式手槍,北方工業公司設計出品……」
「警……警械!」楊官清大驚失色。
「對!就是警械!警方的制式手槍……不得不說啊,在國内要弄把真槍,還
真是挺不容易的,你知道這把槍怎麽來的嗎?」沈天廣陰沉沉地把嘴貼近楊官清
的耳邊,一字一字地說道:「是我從公安局的劉浩劉副局長那裏借來的!」
楊官清面如死灰,他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麽,這三人手裏,竟然有警方的制式
手槍!而且他們居然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出現在這裏,而且絲毫沒有掩飾身份的意
思,顯然……
突然,楊官清猛地一個翻身,把身後的老丁撞得一個踉跄,奪路就要向樓下
奔去!可就在他轉身的同時,看似漫不經心的沈天廣已經迅速行動了起來!他的
年紀跟楊官清不相上下,可動作舉止卻比這個養尊處優的市委書記不知道迅捷了
多少!還沒等楊官清奔出兩步,沈天廣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然後用力地将他往牆
上一按,烏黑的槍管狠狠頂住他的頭!
「楊書記!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沈天廣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你幫
姓任的兩兄弟造了多少孽,今天就都還回來吧!」
楊官清吓得面無血色,看着沈天廣泛着綠光的雙眼,他嘴唇蠕動着,隻能從
喉嚨裏發出凄厲的聲音:「不要……不要殺我!我是……我是市委書記……」他
還想說些什麽,可惜,沈天廣已經不打算再給他這樣的機會了!
「蓬!」的一聲巨響,沈天廣手裏的92式手槍直接貼着楊官清的額頭開了
一槍。近距離開槍威力極大,沈天廣直接被後坐力震得後退了兩步,子彈從楊官
清額頭穿入,徑直從後腦顱骨穿出,射進了他身後的牆壁。楊官清的屍體無力地
垂倒下去,鮮血和腦漿直接噴灑而出,在他背後的牆上留下了大大的一片污漬。
「啊!啊!啊!」目睹着自己的領導兼情夫竟這樣死在自己面前,饒是金燕
玲平時如何潑辣,這時候也再也受不了了,她和林潔同時失控地高聲大喊着。可
是這個小區的别墅間距很大,加上房子又都是用最好的隔音材料建造的,就算是
剛才那麽大的槍聲,外面也絲毫聽不到,何況是她的叫喊呢?
沈天廣緩緩地放下手,把手槍放在桌子上,然後從口袋裏取出一塊白布,擦
拭着手上被濺到的血迹,目光如刀一般,看着幾近昏厥的林潔和金燕玲二人。
老丁從桌子上一把抄起手槍,兩步走到林潔跟前,槍管指着她的太陽穴,林
潔絕望地大呼着:「不要!不要!」整張臉吓得幾乎是全無血色,而金燕玲這時
更是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幾乎就要支持不住了。
「慢着!」沈天廣突然開口說道,老丁一聽,忙放下手裏的槍,疑惑地看着
沈天廣:「聖父?這……」
「我們要殺的人,隻有楊官清一個。」沈天廣沉聲說道。
「可是……她……她們看見了我們……」
沈天廣淡淡一笑,說道:「那就要看金區長和林秘書是不是願意跟着我們了
……」
「我願意!我願意!」一聽到有活命的機會,林潔和金燕玲就像是溺水的人
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同時三步并作兩步,爬到了沈天廣的跟前。
沈天廣把沾滿了血的白布緩緩地仍在了桌子上,點起一根煙,悠閑地吸了幾
口,吐出煙圈,皺着眉頭說道:「你們兩個,都願意跟我們走?」
「是!是!」金燕玲和林潔争先恐後地點着頭。
「可是……」沈天廣緊皺着的眉頭稍稍舒展了開來,露出爲難的神情,說道
:「我們并不需要那麽多的人啊……」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獰笑:「這樣吧,你
們兩個……」他用手夾着煙,對着金燕玲和林潔指點道:「隻有一人能跟着我們,
至于另外一個嘛……」他把猙獰的臉對着兩人:「就陪着楊官清走吧!堂堂一個
市委書記,就這樣孤零零一個人上路,也不像話,你們不是他的女人麽?就留一
個陪他上路吧!」
金燕玲和林潔兩人面面相觑,哪能想到沈天廣居然提出了這樣一個魔鬼般的
主意?在片刻的遲疑之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撲向沈天廣:「帶我走!帶我走!」
畢竟自己的姓名才是最重要的,能拿别人墊背,自然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這樣啊……」沈天廣臉上爲難的神情更甚,「你們兩個都這麽想跟着我們
……這可就難辦了……」凝視着金燕玲和林潔兩個,他的眼神裏流露出色欲的火
焰:「這樣吧,讓我看看你們兩個的身材,誰更好一點?」
「這個……」林潔遲疑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金燕玲已經站了起來,臉上
堆起一絲勉強的媚笑,沖着沈天廣抛了個媚眼,然後就在他的面前款款擺動腰肢,
她明顯非常清楚怎樣去撩動男人的情欲,在度過了最初的極度害怕之後,很快就
進入了狀态,隻見她雙手按在臀上,肩膀輕輕的扭動,媚眼如絲,抛出萬丈秋波,
靈巧的舌尖不時鑽出口腔,在嘴唇上舔舐一匝,竭盡所能,撩撥眼前男人的情欲。
金燕玲今天穿的是一襲金色的旗袍,合身的剪裁,将她豐滿的身材包裹得珠
圓玉潤。
随着她身體的擺動,也沒見她怎麽動手,旗袍已經開始從肩頭滑落,逐漸展
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粉藍色的奶罩中間,一道迷人的深深乳溝若隐若
現。
旁邊的林潔見此情景,知道自己再不能有絲毫猶豫了,這可是性命悠關的大
事!她馬上也脫起了衣服,她的身材比金燕玲要苗條了不少,奶子也沒有金燕玲
那麽大,但形狀渾圓,也頗爲可愛。
很快的,金燕玲和林潔兩人一邊扭動着身子,一邊将她們的嬌軀貼近了沈天
廣,她們身上雪白的肌膚紛紛從衣物之中暴露出來,挑逗着眼前的男人。
可是沈天廣依舊用着冰冷的目光看着她們,眼前這兩個出色的美女,在他的
眼裏似乎就是兩堆待宰的肉一般,反倒是在後面觀看着的老丁和何翼胯下的肉棒
紛紛在眼前美景的刺激下擡起頭來,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沈天廣嘴裏的煙已經差不多抽完了,他突然對眼前的兩個美女說道:「這樣
吧,他們兩個是我的徒弟,你們過去服侍下他們,誰能讓他們中的一個先射出來,
誰就可以跟我們走,如果輸了的話……」他瞥了楊官清的屍體一眼,沒有往下再
說了。
林潔和金燕玲神色驚慌地對視了一眼,都沒有絲毫遲疑,兩人快速轉身,撲
向了身後的男人。
林潔選的是看上去年紀更大的老丁,因爲她心想老男人的持久力肯定比不上
年輕人;而金燕玲則是徑直奔向了何翼,小年輕看上去高大英俊,但往往中看不
中用,說不定幾下就讓自己給弄出來了!
老丁和何翼都冷笑着看着眼前這兩個命懸一線的女人,心頭湧起了變态的快
感。老丁隻是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司機,有時開會的時候也常常能看到各位領導
身邊的美豔秘書們,可是那些風姿綽約的高級白領們眼中隻有那一個個有權有勢
的高官,又有誰會多看他這個老司機一眼?而此刻市委書記楊官清的秘書林潔卻
如同一條乞憐的狗一般,跪在自己的眼前,将自己的肉棒從褲子裏掏出來,急急
切切地含在嘴裏,用力地吸吮着,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而何翼雖然出身富貴人
家,但已經入獄多年,出獄後這段時間裏雖然跟宋琴、高娜、楊秀珠這些身份高
貴的美婦多有交合,但那些女人都是将他視爲洩欲的工具,又哪有什麽滿足感可
言?此刻金燕玲區長一邊搓揉着他的肉棒,一邊頻頻向他抛着媚眼,一臉淫賤的
神情,完全是一副渴求他寵幸的模樣,這使得他的肉棒在短短的幾秒鍾之間就完
全聳立了起來!
老丁很快就按捺不住地将林潔推倒在地闆上,笑着對林潔說道:「騷貨,求
我啊,求老子肏你啊,不然就等死吧!」可是還沒等林潔哀求出聲,老丁已經将
大雞吧插入林潔那雖然因爲驚懼而尚未濕潤的桃源勝地,大肏了起來。
「親愛的……肏我……快點……再快點……」雖然幹澀的陰道壁讓老丁粗大
的雞巴摩擦得火辣辣地疼痛,但是林潔還是使出渾身解數,拼命地迎合着,同時
用力地嘗試着收緊陰道,務求讓老丁盡快地射出來,同時嘴裏也大聲浪叫着:「
噢……,老公……你好厲害……啊……唔……啊……親愛的……我不行了……你
快點……再快點……我受不了了……」
眼看着林潔已經讓老丁給肏入了,心急火燎的金燕玲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急忙主動讓何翼也坐在地上,然後把自己肥白的屁股對準他高聳的大雞吧,嘴裏
呢喃道:「老公!快給我!我是欠肏的騷貨!快肏我!」說話間屄洞對準何翼的
龜頭,下身用力一套,一下也讓何翼的大雞吧全根而入。
「啊……好老公……用力啊……啊……肏死我吧!我要你!」
随着何翼的雞巴插入,金燕玲的兩片烏黑的大陰唇向外翻出,陰道壁緊刮着
龜頭,龜頭和子宮壁就磨擦得很利害,一下子把何翼的肉棒緊緊地包住,給他帶
去了極大的快感。
何翼和老丁就這樣一邊享用着林潔和金燕玲這兩個美豔少婦的淫蕩肉洞,一
邊相對而笑。他們對這兩個女人既沒有絲毫的憐憫,更談不上有什麽憐香惜玉,
隻是放縱着自己的欲望享受着,至于誰先射精這種事他們絲毫也不關心,因爲他
們知道,無論這場「比試」的結果如何,對林潔和金燕玲這兩個女人來說,結果
……其實都是已經注定的了!
一會之後,老丁和何翼分别将林潔和金燕玲的身體翻轉過來,形成跪姿,而
沈天廣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他那條老當益壯的碩大雞吧昂首挺立,就如同是
一杆耀武揚威高擡着的大槍。林潔和金燕玲馬上就乖乖地把香舌伸向了沈天廣的
大雞吧,精心地舔弄着。而老丁和何翼在後面把兩個美少婦雪白的屁股并排擡起,
從身後同時肏弄着二女的蜜穴。兩位美女的生死完全控制在這三人的手裏,哪裏
還敢有絲毫地懈怠,一邊扭臀迎合着身後的抽插,一邊還要精心地服侍着沈天廣。
沈天廣面無表情地拉扯着兩個少婦的秀發,将他的大雞巴輪番在二女的喉嚨裏狂
抽猛插,享受着深喉的滋味。
終于,還是在金燕玲肥厚陰道抽插了許久的何翼先忍不住了,他低聲嘶吼着,
手掌用力拍打着金區長雪白的大屁股,身子連續抖動,将大量濃稠的精液都噴射
而出,直射到了金區長的騷屄之中。
看到身邊的林潔依舊在承受着老丁的肏幹,金燕玲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情
:「我……我赢了!」她顫聲說道,話音裏頭有着難以抑制的喜悅之感。而此時
的林潔卻已經面如死灰,身子幾乎完全動彈不得,無力地趴在了地上。而老丁這
時候也已經控制不住了,大喝一聲,也在林潔的屄洞裏頭射了出來。
「沒錯……是你赢了!」沈天廣冰冷的聲音猶如來自于地獄的最深處,冰寒
徹骨,沒有絲毫的人味。他站起身來,走到林潔和金燕玲的身後,老丁和何翼主
動讓開了身子,沈天廣來到跪着的二女身後,雞巴一挺,先肏進了林潔一張一合
的屁眼之中。
「連屁眼都這麽松,看來都讓楊官清玩爛了啊!」一邊挺動這雞巴,沈天廣
一邊索然無味地說道。林潔的屁眼明顯無法滿足地了他,好在女人在極度驚懼之
中,腔道裏自然而然地産生了不自然的律動,不住地刺激着他的肉棒。
「好老公……要不要試試我的屁眼?我的緊!」金燕玲臉上堆着浪笑,毛遂
自薦道。這時候有必要再取悅下這些男人,給自己的生命安全多加一道保險,她
在陰道和屁眼的護理上每年都要投入好幾十萬塊,就是爲了保持少女般的緊窄,
好叫寵幸他的男人們一試難忘。
「好!那就試試你的!」沈天廣獰笑着将腥臭的大雞吧從林潔的屁眼裏抽出,
毫不停留地肏進了金燕玲的菊蕾之中!
金區長經過精心護理的屁眼果然緊窄,沈天廣隻覺得自己的頭皮一片發麻,
幾乎一下就要失控射精了!他忙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那種射洩感抑制住幾分,
冷笑着說道:「看你這麽有經驗,這裏沒少讓男人玩吧?保養地這麽緊,花了多
少民脂民膏啊?」
金燕玲用于保養的錢當然不會是自掏腰包,這一點上沈天廣倒是說得一點沒
錯,那些錢的确都是民脂民膏,可是金燕玲卻恬不知恥地繼續從回頭向他抛着媚
眼:「看你說的,老公,還不是爲你讓你玩得爽嗎?」
可是就在一刹那間,金燕玲臉上的媚色一下就消失無蹤!因爲她猛然間看見,
這時候一邊肏幹着她屁眼的沈天廣,同時已經一手操起了剛才放在一邊的手槍,
然後緩緩地将黝黑的槍管頂在了一旁林潔的屄洞外面。此時林潔在被老丁和沈天
廣連續肏幹之後,加上被死亡的陰影籠罩着,整個人都頹然無力地趴在那裏。沈
天廣手裏的槍管在她的陰唇上摩擦着,她絲毫也沒有反應,隻有在沈天廣用力将
槍管伸入到她的屄洞中後,她才無力的搖了搖屁股,卻已經沒有躲閃。
此時沈天廣的雞巴深深地肏入到了金燕玲的屁眼深處,幾乎每次抽插,都能
感受到女區長肛門裏無比的緊縮和溫暖,他大口地喘着氣,一邊繼續挺動着雞巴,
一邊不住地将槍管在林潔的騷屄裏來回抽動着!金燕玲瞪大驚恐的眼睛看着他,
他卻絲毫也沒有停止,屁股不斷地加快着節奏,終于來到了射精的邊緣。
「該死的騷貨!都去死吧!」沈天廣仰天發出了一陣大叫,他眼裏的綠光此
時亮得如同暗夜裏精靈的閃光,身軀激烈的顫抖着,一股濃精有力地噴射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他緊握着槍的手指猛然扣動了扳機!
隻聽到「砰」的一聲沉悶的巨響,一顆子彈從深入到林潔陰道裏的槍管口射
出,射穿了她的陰道,貫穿她美麗的身軀,一股濃烈的血液從林潔的陰道裏噴灑
而出,這個絕色美女甚至沒有來得及慘叫出聲,就這樣被一槍斃命!
目睹着林潔就這樣被眼前的男人槍斃,金燕玲心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她的
全身幾乎都在顫抖着,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下身處噴灑而出,原來已經被吓得尿了
出來。可是沈天廣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把手槍放下,把用自己那沾滿了林潔
獻血的手将金燕玲翻轉過來,壓倒在地上,他帶着溫熱鮮血的手伸到了金燕玲白
嫩的粉頸上,女區長依舊顫抖着,雪白的頸部自然的向上仰起,而沈天廣那隻血
淋淋的右手猛的就掐住了女區長的脖子!金燕玲隻覺得自己的呼吸一緊,脖子已
經被緊緊地卡住!隻來得起悶哼一聲,女區長的喉嚨已被男人掐緊,再發不出聲
來。
沈天廣剛剛射精的雞巴絲毫也沒有軟化的迹象,他的手緊掐着金燕玲的脖子,
雞巴卻已經再度找到女區長被尿液沾濕的騷屄,用力再次肏了進去。這時候的金
燕玲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感覺到陰道裏的抽插了,她那張精心護理過的俏臉憋成了
淡青色,雙手擡起,用力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肥白的大腿在地上亂蹬,可
是這一切在沈天廣強而有力的雙手面前絲毫也不起作用!很快的,女區長纖細的
脖子被勒得老長,舌頭恐怖地吐出在嘴外,全身劇烈地痙攣,兩臂不停抽搐,乳
房脹得鼓鼓的,乳頭也硬硬地挺起,而陰道裏的抽搐變得頻密無比!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金燕玲依舊在拼命地掙紮,雙腿不停地亂踢着,可
是她這一切的行爲,除了給沈天廣帶去更大的性欲滿足和極度快感之外,并沒有
絲毫的作用。她又蹬了幾下,全身一緊,腳尖緊緊地繃了起來,她的喉頭發出了
「咕…啊!」的聲音,她幾乎聽得見自己的喉嚨骨被捏得嘎叭叭地作響!
女區長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了,她雙瞳裏的眼球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眼
望去,那對平日裏美豔動人的大眼睛此刻隻能看見慘白慘白的白眼,而一縷鮮血,
也無情的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最後的一股滾燙的尿液從尿道口噴湧而出,緊接着,金燕玲後面的菊門也關
不住了,「噗……」的一聲後,一大坨最後的糞便随着一聲響亮的響屁,不受控
制地從女區長下身的的屁眼裏擠了出來,褐黃色的污物就這樣攤在女區長兩條雪
白的玉腿中間,頓時就讓一股惡臭迷茫在整個空間之中。
「用人民的錢養你們這些人渣這麽久,卻連屎都這麽臭!」沈天廣冷冷地說
道,可是金燕玲已經完全聽不到了,随着下身的失禁,最後一次劇烈的痙攣掠過
了她的全身,她的身體終于癱倒在了地上,這一次,她終于解脫了,她已經陷入
了永久的安眠。這個費勁心機,先是成功小三上位,再逼死正宮,攀上楊官清這
棵大樹後飛黃騰達的女人,死了。
(待續)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5-6 22:56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5-31 07:42
標題:
盛世淫風錄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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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三十六章 警花劫
作者:金銀妖瞳
2016/5/6發表於:SIS/會所
字數:15044
第三十六章 警花劫
清晨,冬日的晨曦籠罩著遠處的山頭,在從團結村回兩江市的高速公路上,
一輛寶藍色的寶馬X 6飛馳著一路向前。開車的人是任江山,他的手裏拿著一杯
咖啡,是在上一個高速服務區裏買的劣質速溶咖啡,嗆人的味道和糟糕的口感,
喝得對咖啡頗有品味的他直皺眉頭,不過在經曆了昨日一天的調查和昨晚跟薛玲
的纏綿之後,他又的確需要這些咖啡因的刺激,來使自己能保持充足的精力來開
車。
薛玲把副駕駛座的座位放平,安心地沈睡著,身上蓋著任江山的外套。看著
薛玲日漸消瘦的面龐,任江山的心頭湧起一陣憐惜:這個女人爲了自己,真的是
付出了一切。也許在解決了這次的危機之後,自己是不是該考慮跟她……
結婚嗎?任江山不由得愣愣地出神,曾幾何時,他覺得結婚這種事對自己而
言實在太遠了,他並不是覺得薛玲配不上自己,薛玲美麗能幹,雖然年紀上比自
己大幾歲,但肯定是一個很好的妻子,隻不過……
就在他想得有點入神的時候,手機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任江山一驚,
赫然發現自己的車速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飙到了160多碼!幸虧這時在清晨車
輛稀少的高速路上,要不然這樣出神開車,非出事不可!
減慢車速,任江山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哥哥任江海的來電,抓起手機接通,
任江海的聲音傳了過來,電話裏他的聲音低沈地可怕,而他接下來所說出來的話
語,竟然讓聽到的任江山全身發冷,抓著電話的手,不由自主地發著抖。
此時薛玲也讓剛才響起的電話鈴聲吵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身邊
的男人。任江山緩緩地放下了手機,可是他臉上的神情,卻讓薛玲不用開口詢問
也能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任江山踩在油門上的腳發著力,寶馬X 6的速度越來越快,儀表盤上顯示的
數字飛一般的往上漲,120,130,140,150,160,170,1
80……
薛玲最終都沒有開口詢問,從任江山眼角流出的兩行熱淚,清楚地告訴她這
個自己心愛的男人此刻心中的悲痛。她坐直了身體,把座椅的靠背放回到原位,
目光炯炯地看著前方,她隻知道,無論前方的路是通往何方,是刀山火海也好,
是寒冰煉獄也好,自己都會陪身邊這個男人走下去!
許震死了。
這是任江海剛才在電話裏通知任江山的,今天清晨,許震的瑪莎拉蒂在距離
市郊他姐家別墅不遠處的懸崖下被人發現了,車毀人亡。
警方已經做過了初步的檢查,許震的死亡時間,法醫初步推斷大約是夜裏的
十一點半到兩點鍾之間,不過具體時間還需要進一步的解剖驗證。在他的體內已
經檢測出大量的酒精殘餘,相信出事的原因是在大量喝酒之後開車下山而導緻出
了意外,車子失控,沖破護欄摔下了懸崖,造成司機許震當場死亡。
任江山和薛玲趕到殡儀館的時候,就看到一具屍體上蓋住白布,靜靜的躺在
那裏,任江海和許雪兩人站在旁邊,都已經是泣不成聲。任江山顫抖著手,想要
拉開白布看看許震的模樣,任江海卻輕輕地拉住他的手,沈痛地搖了搖頭,意思
是不要看了,那屍體的樣子實在是令人不忍猝睹。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任江山緩緩地蹲了下去,雙手緊抓著自己的
頭發,他不願意相信,許震死了?多年來嬉笑打鬧,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兄弟,居
然就這樣死了?
許雪大聲地哀嚎起來:「弟啊……弟……這不……不是真的啊……」她跪在
許震屍體躺臥著的床邊,手緊緊地拽著面前冰冷的鐵床,痛哭流涕。
任江海也蹲了下去,伸手輕輕拍著許雪的肩膀,一雙堅毅的眼睛裏也是熱淚
盈眶,許震是他多年的好兄弟,可以說是除了任江山之外,他在這個世上最親近
的朋友,看著兄弟的屍體就這樣冷冰冰地躺在那裏,他心裏的哀痛絲毫也不比許
雪少,隻不過他較早得知這個噩耗,已經過了最震驚、最不願相信的那個階段,
心底已經接受了許震已經死亡這個無可挽救的結局。這段時間裏意外一件緊接著
一件,此刻的他,不得不暫時把悲哀先放到一邊,思考起接下來即將要面對的狂
風暴雨。
就在此時,太平間的門被「哐當」一聲,猛烈地推開了,任江山一擡頭,就
看到門外面,許震的母親高娜正瞪著通紅的眼睛,快步沖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
是怎麽回事,他的臉上就被高娜重重地刮了一個耳光。高娜一邊流著淚,一邊哭
喊著:「都是你們……都是你們這兩個畜生害死我兒子的!」她打完任江山之後,
又一腳狠狠地踹在地上的任江海身上,把他踢翻在地,然後瘋狂地拿起身邊一切
能夠拿到的東西,劈頭蓋腦地向他們兩人身上打去。
「媽!媽!」許雪這時痛哭著站起來,狂奔到高娜身邊,緊緊抓住她的手,
大聲說道:「你……你別這樣……」
高娜猛力抽出被許雪拉住的右手,「啪」的一聲,也重重地甩了她一耳光:
「你看!你喜歡的是什麽男人?你弟讓他們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再次拉住高娜的手,說:「你別這
樣了……弟他……我弟他……」說著已經痛哭著說不出話來了。
任江山拉起他哥哥,兩人見高娜母女兩個這時正在抱頭痛哭,知道自己哥倆
留在這裏隻會添亂,對視了一眼,兩人快步離開了太平間。
門外,薛玲已經提早退了出來,李爲民也正在那裏,跟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說著什麽,看來由於許家的特殊背景,他這個警察局長也必須要親自出馬了。
李爲民轉頭見他們兄弟兩人出來,對他們招了招手,讓他們過去。
「這是怎麽回事嘛!」李爲民對他們兩個說:「你們學校,最近究竟是怎麽
搞的?怎麽會出那麽多事嘛!」
「李局……」任江山看了他哥一眼,說:「我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了,
到底爲啥……」
「唉!」李爲民重重地歎了口,說:「喝那麽多酒,還開那麽快!那個山崖,
下山的限速你們也知道,超過30碼就很危險了,他竟然開到了80多!」他拍
了拍手裏的調查報告,瞥了房間裏的高娜一眼,壓低聲音接著說道:「剛才高董
也看到了,這裏面說得很清楚,許震是大量喝酒後開車下山,才出的事的,老實
說,你們昨晚究竟在那裏做了什麽嘛!」
「我們昨晚不在一起。」任江海低沈著聲音,回答說道:「我昨天從警局裏
出來後就直接回家了,後面都沒有出來,至於江山……」
「他跟我一塊去了團結村,昨晚根本不在市裏,這個我可以作證。」薛玲也
冷靜地說道。
李爲民看了任江山一眼,說道:「可現在人家……人家就認定是你們害了她
兒子,這事情還真他媽是個麻煩!唉,麻煩喲!」李爲民頓了一下,說道:「不
過既然你們都有明確的證明,昨晚你們沒跟許震在一塊,那就好辦了,待會有人
會來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就照實說就是了,這也是例行公事而已!」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一扇門咿呀一聲打開了,兩個女警,帶著一個神
情呆滯木然的女人走了出來,任江山一看,是潘雯冰,許震的新婚妻子。潘雯冰
的目光空洞而又毫無神采,李爲民跟她打了聲招呼,她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靜
靜地從他身邊走過。任江山想開口對她說什麽,但是一接觸到她那虛無的神情,
頓時不知說什麽好了。
很快就有警察過來,將任氏兄弟兩個分頭帶到一旁的房間裏,詢問他們昨晚
的行蹤,任江山昨天跟薛玲在一起,有薛玲的證詞可以證明,而任江海回了家之
後,卻隻有許雪和鄭露見過他,此刻他自然也不能說得太清楚,隻好含含糊糊地
說自己整個晚上都在家,詢問他們的警察也沒追問太多的,隻是做好筆錄之後讓
他們在記錄紙上簽了名,就讓他們走了。
出來之後,薛玲還有要事要跟李爲民商量,任江山、任江海一塊找了個僻靜
的角落,兩人默默地抽著煙。
「這事情有蹊跷。」一根煙抽完,任江海雙眼望天,低聲地說道。
任江山默默地點點頭,兄弟倆心意相通,他知道哥哥想說什麽,就提早說了
出來:「老三不是那樣的人。」
結交多年,他們兩人對許震的個性都非常地了解,許震平時雖然玩起來也很
瘋,但他其實是相當注意安全的一個人,每次出來玩,如果有喝比較多的酒,他
都會坐沒喝酒的人的車回去,或者就幹脆坐出租車。至於開豪車飙車這種事,許
震更是絲毫都不感興趣。很難相信他竟然會在喝那麽多酒之後,還繼續開車下山,
更何況的飙到那麽快的速度,以那種速度下山,哪怕是在白天,而且滴酒不沾的
情況下也很難保證不出事,更不用說是在深夜了。
「警察說那車還在檢查,結果可能要幾天後才能出來。」任江山說。
「不能等了!」任江海說道:「江山,我們馬上去別墅那邊看看,那說到底
是林家偉的家,我想,要查清楚昨晚究竟是怎麽回事,就必須著落在林家偉的身
上!」
兄弟兩人迅速上了任江海的卡宴,來到山上許雪和林家偉家的別墅這邊,兩
人開門進去,警察之前已經檢查過這裏,桌子上和地上不少地方都畫著用粉筆圈
出來的圈,應該是他們取走證物後留下的。兩人順著圈的痕迹進了別墅,在屋子
裏四下看了一看,可惜再沒有其他的發現,於是兩人走出別墅,關上門,打算先
回去再繼續想辦法。
依舊是任江海開車,任江山坐在副駕駛上,車裏開出一段路,就開到了下山
道上,這時候任江山突然眉頭一皺,眼光愣愣地看著前方,大聲喊道:「哥,慢
點,先停車!」
「怎麽了?」任江海問道,下意識就去踩刹車,打算先停下來看看他弟弟想
做什麽,就在這時,他竟然發現刹車闆踩下去時腳上的感覺非常地空,保時捷卡
宴竟然絲毫沒有減速的迹象,迅速地就向山坡下面滑落下去!
「不好!」任江海喊了一聲,腦子裏頓時血氣上湧,他知道這種情況隻有一
種解釋,那就是這車的制動係統已經受到了損害!
這時候卡宴的車速越來越快,沿著下山道飛速地向下沖著,好個任江海!少
年時受的磨練此時救了他和弟弟一命,他迅速地做出了反應,隻見他快速脫開高
檔,踩一下油門搶入低檔,再關小油門,利用發動機的怠速牽制作用使車速降低,
然後一隻手有力而又緩慢地去拉手刹,但這時候他發現了更要命的情況:就連手
刹的制動也被破壞了!
車速並沒有絲毫降低下來,他馬上同時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把車頭扭向旁邊
的山坡上,把握好方向,果斷地用卡宴擦靠路邊的土坡,好在車子剛開上下山道
不遠,這裏路面的傾斜度還不是很大,而且路邊有幾顆大樹形成了天然障礙物,
要說這進口保時捷的質量真心沒話說,卡宴在連續撞倒了幾棵樹之後,終於緩緩
地停止了下來。
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額頭上都是大汗淋漓,心頭也都是驚魂未定,「快下
車!」任江山輕聲說道,兩人迅速打開車門,離開了車。任江海剛一下車,就聽
到他弟弟大喊一聲:「小心!」
他一個轉身,這時候隻見眼前一個黑影向他沖了過來!任江海下意識地向旁
邊的一棵樹上一靠,就感覺肩膀上一陣劇痛,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已經插到了自
己的肩窩上!那黑影一看沒有插中任江海的要害部位,大喊一聲,拔出刀子,又
是一刀對著他的心髒就猛紮了下來!好在這時任江山已經到了,他從黑影的背後
猛地用肩膀對他一幢,黑影一個踉跄,刀子一時沒有握住,掉在了地上。
任江海這時哪肯放過這大好機會?馬上一個翻身,抄手就拿起地上的刀子,
對著黑影就是一刀砍去!黑影在慌忙之中,也來不及多想,竟然反手就去奪任江
海手裏的刀,隻聽見他慘叫一聲,手臂上已經被刀子劃破了一道口子,獻血直流。
任江海正想一鼓作氣再砍上幾刀,把黑影制服,好看看這個偷襲自己的究竟
是什麽人,但就在這時,隻聽見引擎轟鳴,一輛白色的豐田海獅面包車從山道上
迅速地飛馳下來,急速地撞向了任氏兄弟這邊!兩人忙躲到一邊,隨著長長的刹
車聲,面包車停了下來,任江海看到開車的是一個用圍巾包住臉面的男人!
黑影沒有絲毫猶豫,一個翻身,滾進了面包車,面包車很快就再度開動了,
用非常快的速度一路向山下飛馳而去。等到任氏兄弟回過神來,地上已經隻留下
一道鮮紅的血迹噴灑在路面上。
「報警!」任江山喊了一聲,然後掏出手機來報了警。兩人四周看了看,確
定沒什麽危險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頹然坐到了一邊的坡道上。
「老三……老三是讓人害死的!」任江海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
「是……就是他們!」任江山也說道:「我一上車,一聽到車子的聲音就感
覺有點不對勁,想起老三的事情,就讓你趕緊停車了!」
「幸虧有你那句話!」任江海伸出手,跟任江山擊了一掌,說:「要是開出
下坡路才準備刹車,那時候坡度太大,車子不見得就能停得住!」兩人想起當時
若沒有及時發現狀況,等車子速度上去之後才發現出問題,那時他們的結局恐怕
已經跟許震一樣了,都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任江海把經過的情況跟他們一一說明,這時候那輛保時
捷卡宴已經撞得沒有模樣了,根本不可能再開,警察就問他們要不要跟他們的車
下山,任江海搖了搖頭,跟任江山兩人走路回到了別墅。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任江海擡望眼看著遠處烏雲密布的江面,緩
緩地說道。
「剛才那人,你看清楚是誰了嗎?」任江海問道。
任江山摸出煙來,點上一根,遞給任江海,然後自己再點了一根,吸了兩口,
這才說道:「那個黑影挺陌生的,我看不出來,可是開車的那人,雖然蒙著面,
可是我卻感覺有點眼熟……」
「何翼?」就在剛才那白馬過隙般的匆匆一瞥之下,任江海也感覺那開車的
人有些眼熟,似乎就是當年讓他構陷入獄的何翼!他說出了這個名字,看著弟弟,
從他的眼睛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他有這能耐,有這膽子嗎?」
「他是沒有這本事,沒錯,但這事已經很明顯,他現在是聽人使喚辦事的,
而這背後的人……林家偉,加上那個沈天廣,絕對錯不了的。」
任江海微微點頭,他的思路已經理順了,沈天廣從獄中救出何翼,再掌握了
林家偉,向他們兄弟三人展開了行動,而許震,不幸成爲了他們複仇行動的第一
個犧牲品,而他們兄弟二人若不是運氣的眷顧,此刻已經步了許震的後塵,成爲
了兩具屍體。
隻是出乎這兄弟兩人意料之外的是,沈天廣行動的目標,遠遠不止是殺死他
們兄弟倆那麽簡單,剛才針對他們兄弟的行刺,也並不在沈天廣的通盤計劃之中,
相反卻是一招計劃外的棋……
「你昨天在團結村,究竟查出什麽了沒有?」任江海問道。
「嗯!」任江山肯定地點點頭,自從早上回來之後,一直沒時間向哥哥說明
此行的收獲,這時候他定了定神,面情凝重地低聲說道:「來者不善哪……哥,
我們之前猜得沒錯,沈天廣的確很可能就是那個劉福源的父親!」他頓了頓,見
任江海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就繼續說道:「沈天廣的父親被人打死的時候,他
年紀還小,隨著他媽回到了團結村生活,那裏有不少老人還記得他!」
「那時候他回到團結村,由於從小是在市裏面長大的,跟村裏土生土長的娃
明顯不一樣,所以給人的印象很深,我聽村裏的老人說,從小學到初中、高中,
這姓沈的,當時叫沈財榮,考試每次都是全校第一,從無例外,我特地找到了當
年那裏中學的校長問過,當年他就教過沈財榮,他證實了這種說法是真實的。」
「由於沈財榮跟村裏的其他小孩完全不同,學習又是毫無懸念的全校第一,
長相又好,所以他從小就很有女人緣。」任江山把抽完的煙仍在地上,用力踩滅,
「那個老校長告訴我,可惜啊,沈財榮的出身不好,父親是個黑五類,在那個老
子英雄兒好漢的年代,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前途,要不然那時候全校的女生
都會拼了命要嫁給他的!」
「即便是這樣,也總有一些女生湊到了沈財榮的身邊,到了沈財榮讀高三那
年,他家又出事了,他媽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在一夜間失蹤了,留下沈天廣隻身
一人,來到了他一個女同學的家裏,那個女同學,偏偏就是當時村裏書記家的獨
生女兒!」
「他的那個女同學央求父親,讓沈財榮在他家裏住了幾天,當時的書記也同
意了,讓沈財榮在他母親的下落查明之前,就暫時住他們家,可是誰能想到,那
個女同學第二天就偷了家裏一些錢,把沈財榮送到了村外的長途車站,從此,沈
財榮就再也沒有在團結村裏出現過了!」
任江海微微點頭,「知道他後來去了哪裏嗎?」
「不是很清楚。」任江山歎了口氣:「由於他是獨自一人走的,在村裏又沒
有其他的親人,所以沒人說得清當時他究竟是去了哪……不過我跟小玲討論過,
沈財榮的父親是兩江市裏人,也許當時他就是回了兩江市,然後通過一些別的門
路,偷渡出國。」
「那你是怎麽確定他就是劉福源的父親的?」
任江山深吸一口氣,說道:「他走之後幾個月,那個村書記的女兒……肚子
就大了起來,書記氣壞了,要她閨女把孩子打掉,可那個女孩卻死活也不肯,由
於她是書記的獨生女,書記也拿她沒辦法,後來那孩子還是生了下來,隨了母姓,
他就是劉福源了。」
遠處煙波浩渺的江面上,此時突然刮過了一陣狂風,把在山崖邊上站立的任
氏兄弟吹得一個哆嗦,天色刹那間變得陰暗了許多,遠處的群山那邊隱隱傳來了
悶雷的響聲,一場大暴雨眼看著就要襲來了。
「劉福源……劉福源!」想起那個被自己兄弟兩人逼上高原後失去的可憐年
輕人,任江海的眼裏閃耀著火光,「江山,不能再等下去了!」任江海轉過身,
緩步向著山下走去,任江山忙跟上去,就聽到任江海繼續說道:「姓沈的既然已
經認定是我們弄死了劉福源,那這事情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了,再說了,老三已
經死在他們手上,這個仇如果不報,我們兄弟倆還有臉活下去麽?」
*** *** *** ***
「阿娜,人死不能複生,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沈天廣沉痛地說道,「現
在最要緊的,是好好跟警方配合,盡快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還有,辦
好小震的後事……」
高娜瞪着通紅的眼睛,等到聽沈天廣說到給許震辦理後事的時候,又是忍不
住痛哭出聲,一旁的許雪緊緊地摟着她,一樣是泣不成聲。
沈天廣長歎一聲,走到潘雯冰的身後,潘雯冰正站在窗邊,一動不動地,出
神地看着窗外,沈天廣沒有說什麽,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回過頭,轉
身對站在一邊的林家偉說:「家偉啊,這陣子這麽多事情,公司的事,就要麻煩
你多擔待一些了。」
林家偉神情木然地點了點頭,說:「放心吧,公司那邊所有的事情,我會妥
善安排好的。」他又低下頭,看着哭泣中的許雪,柔聲說道:「老婆,你……就
多陪陪咱媽吧,公司的事就都交給我,前些日子你不在公司,沈叔叔安排我去公
司幫忙,現在也多少有些上手了。」
許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就在此時,突然傳來手機的鈴聲,衆
人一愣,卻是沈天廣的手機。沈天廣掏出手機一看,對衆人做了個手勢,就走到
外面,找個了無人的角落,接通了電話。
靜靜地聽完電話,沈天廣面無表情地說了聲:「我馬上過去。」就挂斷電話,
出去開了車,一路就開了出去。
在那座隐秘的山間别墅中,早有兩個人在那裏等待着沈天廣的到來,坐在那
裏一臉陰沉的,正是何翼,而在他旁邊的沙發上,一個中年男人頭上滲出豆大的
汗珠,正在用繃帶纏着自己手上的傷勢,那人看上去精瘦精瘦的,卻是王月萍的
丈夫老丁。
何翼和老丁見沈天廣到來,都起身向聖父行禮。沈天廣皺着眉頭,看着眼前
的情形,沉聲說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何翼歎了口氣,說:「剛才我跟老丁一塊去山上看看昨晚有沒有留下什麽線
索,想不到,卻看到任家那兩兄弟進了别墅,老丁沉不住氣,在他們車上做了手
腳,打算讓他們也跟着許震一塊去見閻王爺,沒想到他們命大,讓他們把車停住
了,老丁打算上去砍死他們兩個,吃了點虧。」
沈天廣冷冷地瞥了老丁一眼,說道:「急什麽?那兩個人遲早都死定了,用
得着這麽沉不住氣嗎?」老丁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沒有說話,隻是呲着牙,繼續
給自己包紮。
「聖父,剛才我救老丁上車的時候,可能露了像,姓任的兩兄弟都認識我,
說不定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何翼說道。
「怕什麽?」沈天廣冷笑着點了點頭,說:「現在他們就算是知道了全部真
相又能怎樣?他們都早已經是砧闆上的肉,什麽時候切,完全是看我的意思!」
*** *** *** ***
薛玲從李爲民的辦公室裏頭緩步走了出來。許震這次緻命車禍的确是出乎意
料,但是這種意外事故,此刻的她實在是無暇顧及,在她的腦海裏萦繞的,依舊
是在團結村裏調查出來的那些有關沈天廣的信息。就在她一邊走路一邊出神思索
的時候,眼前傳來一個急匆匆的腳步聲,薛玲沒有注意到,一下跟那個急匆匆趕
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那人讓薛玲一撞,踉踉跄跄地連續向後退了幾步。薛玲臉色一變,頓時怒上
眉梢,正想責罵那人幾句,卻看到被撞的那人一輛惶急的神情,額頭上還布滿着
豆大的汗珠,薛玲認識這人,是警局辦公室裏的小餘,今年剛招進來的新人,平
時就負責接接電話、收發文件什麽的。
小餘這人嘴巴很甜,平時見了薛玲都是一口一個薛姐地叫,雖然薛玲從來都
是一副冰美人的嘴臉待他,可他從來不以爲忤,依舊對薛玲是尊敬有加。可是這
一次,他明明看到自己撞到的人是薛玲,卻一點要道歉的意思都沒有,閃身就從
薛玲身邊走過,大步地向前奔去。
「咦?」薛玲心裏驚訝,見小餘前進的方向,正是要奔向李爲民的辦公室,
下意識地一個轉身,拉住了小餘的肩膀。
「薛……薛姐!」小餘一臉急切的神情,看着緊拉着自己的薛玲,舌頭似乎
都在瞬間變得結巴了。
「你要去哪?這麽着急上火的?」薛玲冷冷地問道。
「我……我……薛姐,你放開我!我有急事,要去通知李局!」
「究竟什麽事?」薛玲見小餘的模樣,知道肯定不是小事,壓低了聲音問道。
小餘驚慌地看了看周圍,見四下沒人,他也知道薛玲在局裏的地位,就同樣
壓低了聲音,吞了口口水,戰抖地說道:「剛……剛才……,南城派出所那邊打
電話過來……尚品花園那邊出了命案,死了……死了……死了一男二女,他們剛
趕過去了!」
薛玲白了小餘一眼,心想這是節前犯罪高峰期,一下死了三個當然是大事,
但至于把你吓成這樣子麽?正想說小餘兩句,可小餘下面的一句話,把她震得整
個人愣在了那裏,雙腳發抖,腦子裏啥時間被擊得一片空白!
「死的兩個女人裏,有一個是……是開發區金副區長,男的……男的……男
的……是……是……」
小餘「是」了半天,也沒有能夠把這句話說完,薛玲正想發作,卻聽到小餘
的嘴裏最後吐出了五個字,聽到這五個字的時候,薛玲先是有點發蒙,似乎在想
着小餘的這句話意味着什麽,過了十幾秒,等到她完全接納了小餘這句話的含義
之後,她的臉在霎時間變得煞白,警局四周繁雜的聲音似乎也在一時間完全消失
了,她腦海裏的全部神經,也被這一句話盡數摧毀,她呆若木雞地愣在了那裏,
連小餘急匆匆地離去都沒有發現,因爲小餘最後說的五個字,正是:「市委楊書
記!」
市委楊書記?市委書記楊官清?他……死了?
*** *** *** ***
天要塌了。
李爲民出神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三具慘不忍睹的屍體就擺在他的眼前,市委
書記楊官清的頭被子彈轟爆了,整個腦袋有一大半血肉模糊,腦漿和血液在四周
濺了滿地;開發區副區長金燕玲全身赤裸,舌頭長長地吐出來,脖子上有清晰的
手指勒痕,下體處還有明顯幹涸了的精液,很清楚地展現出她被人先奸後殺時的
情景;而楊官清的貼身女秘書林潔的死狀更加凄慘,子彈明顯是從她陰道内射出,
貫穿了她那具曾經令無數男人着迷的美妙赤裸身軀……
被殺了?市委書記……被人殺了?李爲民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情形
是真實的還是在夢境中,怎麽會呢?市委書記……被人殺了?李爲民不知道,在
全國範圍内有沒有發生過這種現任的全市一把手被人槍殺的先例,但是他非常清
楚,在兩江市這個級别的大城市裏,這絕對是前所未有的惡性事件!
薛玲默默地走到楊官清身邊,從他倒下的屍體上方的牆上,可以看到一大團
混合着血液和腦漿的痕迹,很明顯子彈就是從這裏貫穿楊官清的腦袋,她仔細看
了看,果然,在那團污迹的中央的牆體裏有一個洞,裏面隐約可見一些金屬的閃
光。她忙招呼過來技術鑒定人員,讓他們對着洞口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之後,取
出一把長長的鑷子,用戴着手套的手小心地伸入洞口,把那個金屬物體取了出來,
果然,那是一顆子彈的彈殼。
鑒定員把子彈小心地收入證物袋裏,然後遞給薛玲,薛玲把證物袋放到眼前
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作爲一個警察,她對眼前的這顆子彈那真是再也
熟悉不過了,DAP 92式5.8毫米普通彈,型号QSZ-92- 5.8,警方92
式制式手槍的用彈,全彈長33.5毫米,重6克,以侵徹力高和形成大容積空
腔傷道的能力見長。
「李局……是……是DAP-92式……有可能是……是警械!」薛玲走到李爲
民身邊,聲音微微發顫地說道。可是此刻的李爲民恍若未聞,他的心思已經完全
被楊官清的死所占據。頂頭上司的市委一把手死了,這不止是會震動京城裏的公
安部,甚至肯定會是驚動最高決策層的捅破天的驚世大案!而在前面等待着自己
的會是什麽命運?這種案子,決不是簡單一個問責能了事的!而且現在楊官清死
了,自己最直接的後台也就塌了,那麽……
看着李爲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對自己的話恍若未聞,薛玲歎了口氣,隻
好回身繼續去勘探現場,就在此時,手機響了起來,她連來電顯示都來不及看,
一下接通了電話,大步向着現場外邊走去。
「喂?」走出别墅之後,薛玲低聲回了一聲。
「薛姐!」是警局裏經常跟着自己辦事的女警阿琦的聲音,她的聲音裏帶着
一些恐懼,又有幾分難以啓齒的吞吞吐吐。
「有話快說!」薛玲不耐煩地說道。面對着别墅裏那麽驚天動地的大案,她
覺得這時候跟阿琦說話隻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薛姐……網上……有些……視頻……你……你……你……自己看看吧!」
「什麽視頻?」薛玲眉頭一皺,問道。
叮鈴一聲從手機裏響起,然後阿琦繼續在電話裏說道:「薛姐,我把一個地
址傳過去給你了,你……你……」
薛玲不耐煩地挂了電話,一看那個地址,是全世界最大的視頻網站油管。這
網站在國内是無法正常浏覽的,但薛玲的手機找經過特殊設定,可以繞過網絡封
鎖,她點進了這個鏈接,标題竟然是中文的,薛玲一看,就覺得腦子裏嗡的一聲,
握着手機的手不住地戰抖着,幾乎就要将手機扔在地上!
「兩江市高官淫亂實錄(第一季)之市委書記雙飛女大學生」,裏面的内容,
赫然就是楊官清在慕尼黑時跟那兩個女大學生齊琳、呂安安淫亂的錄像,視頻是
全高清錄制的,裏面人的相貌全部被拍得清清楚楚。而這段十幾分鍾的視頻隻是
整個第一季視頻的一小部分,旁邊還有十幾個其他視頻的鏈接,都是趙廉被搶走
的那部電腦裏保存的視頻,其中的一段标題是「兩猛男3P 女警花三洞全開」,
薛玲不用點看看就知道那是關于她自己的……
完了……薛玲隻感覺自己雙腿發軟,向後踉跄了幾步,幾乎一下就要跌坐在
地。
國内的視頻網站由于有上傳審核,所以這些視頻被沒有出現在上面,可是幾
乎國外全部知名的視頻網,此時此刻都可以看到這些視頻,薛玲知道,即便是這
些網站很快就會将視頻删除,可是在這個網絡控制世界的時代,這些視頻早就在
這段時間裏被無數的人下載轉存了。雖然可以控制國内網站和媒體封鎖此事,不
會在國内造成太大的波瀾,可是這件事成爲廣大網民私下熱議的焦點卻是不可避
免的了。
薛玲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車開到警局裏的,腦子裏殘存的強大意志力控制着
她一路回到了警局,現在她必須将這件事的影響給降低到最低程度!這麽想着,
她把車開到了警局位于地下的停車場裏頭。她停好車,剛走出車門,正把身子俯
下去,要拿自己放在副駕駛座上的公文包,突然感覺到腦後一陣疾風襲來!薛玲
雖然在迷糊之中,但是多年的女警生涯還是使她很快就做出了反應,一個轉身,
長腿一個高踢,踢在了後面一個人的手腕上,隻聽見那人「哎呀」一聲,然後就
傳來丁零當啷鐵棍掉在水泥地上的聲響。
薛玲剛想繼續攻擊,看看是什麽人這麽大膽竟敢襲警,突然隻覺得脖子上一
陣雷轟電擊般的劇痛,整個人頓時全身無力,一下就向前撲倒下去!
「電……電棍……」薛玲最後的意識告訴她自己是被什麽武器襲擊了,然後
腦子一空,頓時就暈死過去了。
「快,弄她上車!」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可惜薛玲已經看不見這人,否則
她肯定會驚訝得叫出聲來,因爲這個在警局裏襲擊她的人,赫然竟是局裏主管刑
偵的副局長:劉浩!
劉浩把小型的警用電棍槍收好,冷冷地對剛才在後面襲擊薛玲的林家偉說。
「幸虧我多了個心眼,要不憑你?能對付得了這臭婊子?」林家偉不敢答話,忙
低身擡起薛玲軟綿綿的身體,拉到旁邊的一台車上,然後發動車子,迅速離去。
*** *** *** ***
「嘩啦……嘩啦……嘩啦……」連續三聲水響,一大桶裏頭裝滿了大半桶冰
塊的冰水,嘩啦啦地潑到了薛玲的身上。冰冷的刺激使得她全身一陣亂抖,迷迷
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怎麽……怎麽這麽冷?」在冰冷的觸感中醒來,這是第一個浮現在薛玲腦
海裏的意識。她甩了甩頭,頭發上濕漉漉的,都是冰冷的水。
「醒了啊?我們的冰美人?哈哈哈……」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雖然哈哈地
幹笑着,卻絲毫也聽不出有一分情感。
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薛玲在心裏琢磨着,此時她的意識尚未完全地恢
複,還呈現着一片模糊的狀态。
「啪!」突然響起了一聲脆響,薛玲的頭被猛地重重抽向了一邊,過了片刻,
薛玲才感覺到火辣辣的痛感從自己的臉頰處傳了上來,她猛地睜大眼睛,看着眼
前那個剛抽了她一個巴掌的人!
「劉……劉浩!」看清楚眼前那男人的相貌,薛玲忍不住瞪大了憤怒的眼睛,
沖口而出:「你……你……怎麽敢……」
劉浩冷笑着,用紙巾擦了擦手,那上面因爲剛才刮了薛玲一個巴掌,還帶着
從薛玲臉上沾到的水漬。他擦完了之後,把紙巾團成一團,扔到了薛玲身上。薛
玲順着他扔到的地方往下一看,突然驚叫了一聲!原來這時候的她居然全身赤裸
着,身體懸空被吊在那裏,離地面足有一米來高,薛玲忙向上看去,才發現自己
的雙手和雙腳已經被用繩子捆在了一起,繩子的另一端吊在房頂的下方。
「劉浩!你不要命了?!我是警……」薛玲大叫着,但是她一句話還沒說完,
劉浩已經揚起另一隻手,又是一個重重的耳光刮了下來!這一次薛玲的意識已經
清醒了不少,所以那種疼痛也更加地明顯。
「賤人!還以爲你是局裏的冰美人那?」劉浩冷冷地說着,手,開始伸向自
己的腰帶,「我他媽地忍你好久了!你啊,隻不過是李爲民的姘頭罷了,千人肏
萬人睡的婊子!」
「劉浩!你……你想怎麽樣?」看着劉浩的神情變得越來越淫邪,薛玲靠女
人的本能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對自己做什麽了。她拼命地掙紮着,想要反抗,奈何
手腳都讓繩子緊緊地綁在一起,她的掙紮非但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使她誘人
的身軀扭動着,刺激着眼前男人的獸欲。
「嘻嘻嘻嘻……」在劉浩的背後,突然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猥亵的笑聲:「薛
警花,你就别費勁了,我可是照着島國愛情動作片裏頭SM片段的綁法把你給綁
起來的,嘻嘻嘻嘻,劉局,你看綁得還像模像樣吧?」
薛玲這才注意到,在劉浩的身後,還有好幾個人影,三三兩兩地糾纏在一塊,
全部都是一絲不挂、正在媾和的男男女女,她看着說話的那個人,不禁倒抽了一
口冷氣:「是你……竟然是你!林家偉!」
說話的人正是許雪的丈夫,林家偉。隻見這時,他正将一個身材苗條、長發
披肩的女孩用狗爬式壓在身前,雞巴正從那女孩的身後肏入她的體内,一隻手抓
着女孩的長發,用力向上拽着,另一隻手不斷地拍打着女孩雪白的屁股,就像一
個驕傲的騎師,在鞭策着自己胯下的駿馬。女孩被他這樣的淩虐,非但沒有哭叫,
反而從喉嚨裏發出一陣陣舒爽的呻吟聲,頭随着林家偉手的拉扯而緩緩地擡起,
露出下面那張豔麗無比的面孔。薛玲仔細一看,這個女孩長得非常的眼熟,她想
了一想,失聲叫道:「啊!你是……姚妤青?!」
女孩聽到薛玲叫她的名字,迷糊迷糊地轉眼看向了她,端詳了一下,突然也
是全身一震,顯然想起了什麽。
可是沒等姚妤青叫出聲來,林家偉又是兩個巴掌重重地抽在她的屁股上,雞
巴用力地沖擊了好幾下,姚妤青頓時再也說不出話來,頭再度低了下去。
「别擔心,你很快,就會跟她們一樣了,這裏的每個男人,都會把你肏得爽
上天的。」身後傳來了劉浩冷冷的聲音,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繞到了薛玲的身
後。
薛玲隻覺得下身一松,自己的兩條卷曲的大腿已經讓劉浩給分了開來。「别
動我!啊……不要啊……」饒是薛玲平時如何的不讓須眉,這時候也隻能無助地
哀求着。可是劉浩嘿嘿一笑,說:「怎麽?李爲民可以肏,楊官清周人方都可以
肏,就連那姓江的都能肏,偏偏我就不能肏你?臭婊子!看你這騷屄洞口,這麽
黑,有多少人肏過?老實交代!」說着他把自己粗壯的雞巴頂在薛玲裸露的陰唇
上,不住的摩擦着。
「劉……劉局……不要啊……我求求你……放過我……」薛玲的全身都在顫
抖着,被強暴的恥辱感籠罩着她,使得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對男人提出了哀求。
劉浩嘴角帶着殘忍的笑意,滿足地享受着這個平日裏處處與他作對的強勢女
人的乞憐:「臭婊子,現在知道求饒了?怎麽不擺你冰美人的臭架子了?肏死了!」
他說話間猛地一擡屁股,硬邦邦的雞巴頂開女警花幹澀的陰道,用力就插了
進去。
薛玲大叫一聲,然後緊緊地咬住牙關,兩顆大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被強奸
已經成爲了鐵一般的事實。
這時候的薛玲緊緊地咬着牙,她已經不再害怕,也不會再向眼前的男人乞憐
了。下身處傳來的感覺并不強烈,劉浩那根粗短的陽具,畢竟不能跟任江山的相
比,薛玲睜大眼睛,看着房間裏的人,她要将這些人全部記在腦海裏,她要讓他
們全部都付出代價!
房間裏頭,除了林家偉和姚妤青這一對之外,旁邊的一組是兩男一女的三個
人,兩個男的一前一後将一個女孩夾在中間,雞巴分别在女孩前後兩個洞裏來回
抽插着,薛玲看着這些人,由于這段時間裏對沈天廣周圍人展開了調查,其中有
不少都是她熟悉的面孔,兩個男人中的一個是四十多五十歲的中年人,薛玲有點
陌生,而另一個男的身材高大,長相非常英俊,赫然就是被沈天廣從獄中救出的
何翼。至于那個女的,由于被夾在中間,薛玲沒法看清她的樣貌。
除此之外,在後面的角落裏,還有一男一女,貼着牆在那裏肏着。他們離薛
玲已經有點遠了,好在薛玲的視力很好,她看了一回,突然一個激靈,隻見那個
男的,看身形已經不再年輕,但薛玲對他卻是無比的熟悉,因爲這個人,赫然就
是兩江市本土派中的得力幹将,楊官清的心腹,電視台長趙廉!而更令薛玲吃驚
的是,那個糾纏在趙廉身上,貪婪地聳動屁股套弄着他雞巴的女孩,竟是這段時
間以來她千方百計在尋找的,兩江大學校花:楊歡。
「趙……台……趙廉!你……你怎麽會……」薛玲大叫了起來,在看到趙廉
的一瞬間,楊官清慘死的屍體就浮現在了她的眼前,聰慧的她在一瞬間明白過來
了,爲什麽貴爲市委書記的楊官清的行蹤竟會被殺手知曉,爲什麽那棟他們能夠
找到那棟金屋藏嬌的别墅?這一切,在趙廉倒向敵方的前提下,就可以全部被輕
易地解釋清楚了。
「他媽的!還有心思多管閑事?」劉浩大罵着,雙手死命地捏着薛玲的乳頭,
劇烈的疼痛使得薛玲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劉浩的雞巴重重地肏着,喊道:「老子
肏是你這個臭婊子!肏死你!」一邊說着,他的雙手緊緊地掐住了薛玲的脖子!
手上勁道越來越重,薛玲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從她的喉嚨裏發出難受的呻吟,
卻無法說一句話,這時候她腦海中楊官清屍體的畫面已經變成了金燕玲那具舌頭
吐在外面、滿臉青紫的凄慘屍體,難道自己也要步金燕玲的後塵,先是被這些人
奸淫,然後再殘忍地殺害了嗎……
好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劉局,你這樣真是把這騷貨掐死!聖父交代下
來,這女人可還有用!」卻是林家偉已經将姚妤青肏得高潮不已,走到了這邊說
道。
劉浩哼了一聲,這才松開了掐住薛玲脖子的手,薛玲無力地連連咳嗽着,還
沒來得及慶幸終于撿到一條命,就聽到林家偉說道:「劉局,這薛警花看起來還
真帶勁,咱們給她來個三明治,怎麽樣?」
劉浩陰陰一笑,說道:「家偉老弟,你說了算!來!」說着他将深肏入薛玲
體内的雞巴抽出了出來,對林家偉問道:「你來前面,還是來後面幹這浪貨的屁
眼?」
「女警嘛,我以前也搞過幾個……」林家偉淫笑道:「可還真沒嘗過這女警
花屁眼的滋味,我來後面吧!」說着他走到薛玲身後,而劉浩則主動繞到了薛玲
面前。
「住手!住手!你們這幫禽獸,住手……我……我不會放過……啊!」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走到她身前的劉浩已經重重地一拳轟在她得赤裸的腹部
上,薛玲疼得大喊一聲,整個人都被打得淩空旋轉了起來,劉浩毫不留情地又是
重重幾拳,可憐薛玲幾乎被他這幾下重拳打得昏死過去。
劉浩這才住手,把一隻手伸到薛玲的下陰,捏着她的陰唇,用兩根手指用力
一揉,薛玲疼得滿頭冷汗,緊閉着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分開,劉浩迅速地操起
她的一條玉腿,挂在腰間,雞巴一挺,再度肏進了女警花的桃源洞穴。
林家偉這時也不甘落後,他站在薛玲的身後,看着她健美修長的後背,渾圓
白嫩的屁股,心頭也是性起。他把手指伸到女警花的屁股縫間,把薛玲那兩片雪
白的屁股掰開,手指在那裏不停地摩擦着。
「薛警官,怎麽你這屁眼上還長毛啊?這麽不講衛生可不好哦!」林家偉的
手指撫弄着女警官的肛毛,一邊用言語羞辱她。「你……死變态!」薛玲還想要
破口大罵,卻猛然間被從屁股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刺激地失聲大叫了起來,原
來此時林家偉竟然用手指掐住薛玲幾根稀疏的肛毛,一把就扯了下來!看薛玲疼
得大叫的樣子,林家偉跟劉浩都大笑了起來。
還沒等薛玲的痛楚過去,林家偉堅硬的雞巴已經頂在了她的肛門口,毫無停
留地一下肏了進去!「靠,連屁眼都早被人玩爛了。」林家偉是此道高手,雞巴
一進去,就知道薛玲的屁眼早不知道讓男人玩過多少回了,心頭火氣,順手就把
剛才拔下來的肛毛都塞進了薛玲的嘴裏!
「呸!呸!」薛玲忙不叠地吐出嘴裏肮髒的毛,卻聽到劉浩大笑說道:「她
啊?平日裏是我們局裏的冰美人,可大夥還給她起了一個大号,就叫公共汽車!
市裏那些領導是想上就上啊,哈哈!」
林家偉和劉浩兩人一前一後,配合默契地肏弄着薛玲前後兩個洞穴,随着抽
插的原來越快,兩人的臉上的神情都變得越來越狂熱起來,雞巴幾乎每次都重重
地肏入女警官身體的最深處,盡情地宣洩着男人的性欲!而此時的薛玲眼睛裏早
已經沒有眼淚,隻有兩團燃燒着的火焰,她恨,她怒,她要叫眼前這兩個男人下
地獄!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5-31 07:43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七章 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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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七章 陳年舊事
作者:金銀妖瞳
2016/5/30 發表于:SIS/會所
字數:15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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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回adh 1980兄和ztj 1234567兄:雙男主、共享女角的設定可以
直接讓本文的讀者減少了一大半,還是很欣慰有兄台這樣喜歡這種文風的讀者,
小撸怡情即可。
回sunliqun0317兄和克裏斯578兄:嗯,許雪逃不了了,張紅英和鄭
露母女會有比較獨特的處理,敬請期待
回drj 66533139兄:視頻洩露後果會是下一章的内容
回八佰伴13兄:催眠術不是萬能的,不可能做到随心所欲控制人。沈天廣
也隻是利用了趙廉提供的情報趁虛而入,才能一舉成功。
回micropower兄:筆者隻會開自波車,從來沒開過手波,那的确是一個BUG ,
在修改版裏會将「卡宴」改成未知牌子的「SUV 」。
回yutongtian2016兄:黃禍再寫下去的話,會延續原有的風格,不會出
現大量超熟女,也不會過于血腥。油管隻用了中文昵稱而沒用真名,就是爲了避
免出BUG.
回fxlh兄:佩服!薛玲的确是任氏兄弟反攻的最有力武器,當然不會就這麽
領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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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陳年舊事
CBD 黃金位置,「仁昌集團」的最高層,曾經屬于高娜的辦公室裏,沈天廣
正坐在窗前,欣賞着窗外紛飛的雪景。從昨天夜裏開始,伴随着南下的冷空氣,
兩江市就下起了數年來最大的一場雪。對于這座南方的城市來說,往年基本也會
下一兩場雪,但是一般來說下得都不大,雪也很難積得起來。可是今年的這一場
雪跟往年不同,漫天的雪花飛舞着,将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銀裝素裹之中。遠處
隐約可見一些孩子,正穿得嚴嚴實實地在雪地上撒着歡,對南方的孩子來說,這
種雪太難得了。
在這個嚴寒的清晨,站在兩江市的制高點上,看着自己腳下的這座龐大無比
的城市,沈天廣的心裏湧起了一股熱流,仿佛他就是這個城市的主人一般,正在
俯瞰着他腳下的芸芸衆生。這段時日裏,高娜基于對沈天廣的信任,将集團管理
的大權都交給了他,自己甘心退居幕後。沈天廣授意林家偉、潘雯冰等人暗地裏
在仁昌集團裏大力整頓,将忠于許氏家族的衆多老臣子一一打壓下去,如今,集
團的各個要害部門,都已經換成了他這一派的人馬管理。而昨天許震突然死去,
失去了兒子的高娜此刻已經處于崩潰邊緣,而許雪更是無暇顧及集團的經營,可
以說,仁昌集團已經完完全全地落入了他沈天廣的手掌之中了!
仔細地端詳着手裏的92式手槍良久,沈天廣把它鎖進了辦公桌的抽屜裏,
槍,對他來說,槍并不重要,雖然就在昨天晚上,他剛剛用這把手槍轟爛了這座
城市的頭号官員楊官清的腦袋,甚至連「人民聖殿」的邪術都沒有動用。
作爲聖殿的聖父,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人民聖殿」所謂的邪術,隻不過是
用類似催眠術的技法去蠱惑人的心靈,再加上藥物的催化,從而達成對人的精神
控制。隻不過這種邪術也跟任何催眠術一樣,并非可以肆意而爲的魔法。
很多人對催眠都有一個很大的誤解,以爲催眠可以完全控制被催眠的對象,
從而可以随意指使被催眠者去做任何事。精通催眠的沈天廣當然知道這是荒謬的,
作爲催眠者,他能做的隻是進入對象的心靈世界,去誘導對方的潛意識。所以被
他所控制的那些人,他們所做的事情本質上是他自己願意去做的,沈天廣永遠也
無法讓僅靠催眠,就讓被催眠對象做出違背他自身意願的事情。
但他卻可以改造被催眠者的精神世界,但這種改造也必須在對象原本的心理
基礎上。比如說他控制林家偉,利用的就是他對老婆許雪多年來踩在他頭上的不
滿,當林家偉加入他門下之後,沈天廣用催眠将林家偉内心深處所有的陰暗面都
挖掘了出來,給他種下了除掉許雪,取而代之成爲仁昌集團領袖這樣的一顆種子,
使得林家偉心甘情願地爲他賣命。對何翼,對老丁,則是利用了他們對任江海奪
妻之恨的仇恨,對劉浩,則是利用了他對金錢和權力的貪婪……
而這種精神改造的效果好壞,又再很大程度取決于催眠者對催眠術的理解深
淺,以及被催眠者的意志強弱。就拿那個老騷貨楊秀珠來說,在被林家偉和何翼
伺候了那麽多次之後,也不知道兩人對她用了多少催眠手段,偏偏就是難見效果,
這個婆娘自我控制的意識太強了,林家偉和何翼最多隻能使她對他們的雞巴更饑
渴一些,卻完全達不到控制她精神的效果。就這點來說,沈天廣倒也沒辦法怪這
兩個門徒辦事不力,因爲他知道,邪術并非萬能的,就算是他自己親自出馬去蠱
惑的高娜,花了這麽多功夫,也隻不過是用謊言和虛假的形象令她迷戀自己而已,
遠遠不到随心所欲地控制她的地步。
然而沈天廣卻深信,憑借着自己手下的聖殿組織,他完全可以一手跟雄霸兩
江的「本土派」抗衡!楊官清的死就是明證!其實,在這個國家,要殺死一個官
員,遠比你想象的要簡單啊……沈天廣在心裏思忖着。
早年間在南美時,爲了「人民聖殿」的發展,有時候他們也會跟一些當地官
員起沖突,暗殺掉這麽阻礙他們的官員自然是「聖殿」常做的事情,可是由于經
常要跟武裝毒枭、軍火商打交道,那些南美的官員們警惕性很高,要暗殺成功絕
不是簡單的事。
而相比之下,在這個國家殺掉一個官員就簡單多了,隻要你能夠确實掌握他
們的行蹤,幾乎每個官員都有一些他們不願意保镖和随從在場的場合的……哪怕
是像楊官清這樣官居沿海大城市的市委書記,位高權重,跟情婦和秘書幽會時總
不能大張旗鼓地安排安保工作吧?
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在從趙廉處得知楊官清昨晚會到尚品花園跟林潔相會
之後,他沈天廣才果斷安排了這次行動,果然一擊中的,除掉了這個橫亘在他們
面前的最大敵人。沈天廣甚至相信,别看這些高官平日裏對平頭百姓是趾高氣揚,
一副高高在上、不可觸碰的模樣,他們利用着民衆的服從心态,一而再再而三地
踐踏着民衆做人的尊嚴,讓民衆對社會的種種不公熟視無睹,一心相信那些不公
不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哪怕真的輪到自己遭遇不公,民衆也習慣于給這種不公設
置一個容忍的底線,哪怕你已經一再踐踏到他們那根所謂的底線,可他們還會有
更低更有忍耐力的底線……
也正是因爲民衆的這種默默地忍受,讓這些官員們得到了一種錯覺:他們是
安全的,他們從來不親手害人,一切都是手下的人犯的惡,哪怕忍無可忍的民衆
終于拿起了屠刀,他們也隻會把刀指向官員的手下,甚至有些孬種隻敢拿着刀沖
向幼兒園,對着那些手無寸鐵、毫無反抗能力的孩童去發洩他們的不滿。
長此以往,高官們相信,在這個國家,他們唯一需要害怕的是上頭那不時變
換的大王旗,選錯了旗幟站隊,那才是最要命的,分分鍾會成爲紀委約談的對象,
至于群衆的憤怒嘛,那實在是很無足輕重的。也正因爲如此,沈天廣發現,比起
他在南美對付的那些官員,國内的這些官員的安全防範意識簡直淡薄得可憐,昨
天晚上,哪怕他手裏沒有槍,隻要手裏拿着一把刀,照樣可以輕易地幹掉那三個
人渣。
民衆們不願意相信,作惡的官員,除非他做到了這個國家爲數不多的國字頭
領導,要不然隻要有心,你手裏的刀完全是可以取下他們的狗命的,而沈天廣昨
晚的行動,剛好完美地證明了這一點:看上去風光無限、不可一世的大城市市委
書記,輕而易舉地就讓他斃于槍下。事實證明,市委書記同樣也隻有一顆腦袋,
而且也絕對并不比其他人更赢,一槍下去,同樣也是會像個西瓜一樣爆掉的。
收回思緒,沈天廣将目光轉移到辦公室一旁的牆上,在那裏挂着一幅巨幅的
半身人像,那是「仁昌集團」的創始人,也就是高娜的丈夫、許震和許雪的父親
:許仁昌的遺像。可以看得出來,高娜對這個亡夫還是很有感情的,在他死去這
麽多年之後,依舊将他的遺像留在辦公室裏,即便是在她跟沈天廣有了肉體關系
之後也沒有将這畫像撤掉。
沈天廣緩步走到那副畫像跟前,看着圖像上的人,嘴角浮現一股冷冷的笑意。
「老同學啊……」沈天廣喃喃說道,「你可知道,當我回到兩江時,知道你
已經死了,我有多傷心嗎?」眼前這個死去多年的男人,此刻自然已經沒法回答
他了,沈天廣繼續說道:「當年我們可是同桌的好友啊,你啊,你這家夥從小就
不喜歡讀書,每次作業都是借我的去抄,你還記得嗎?」他也有過天真的童年啊,
他嘴角的笑居然有了些暖意,哪怕現如今,他沈天廣已經占有了許仁昌的遺孀、
占有了他留下來的仁昌集團,更已經将他的兒子殺掉……
「許仁昌啊許仁昌,你如果泉下有知,知不知道,我不僅要占有你的一切,
還要毀掉你在這世界上的全部遺産?你兒子……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該輪到你
的女兒,你的老婆,還有……你的仁昌集團……」沈天廣喃喃自語道,眼下,他
已經征服了這個男人留下的一切,他的手裏,掌握着無數人的命運,掌握着無窮
無盡的能量。
畫像上許仁昌炯炯有神的雙眼凝神着他,永遠帶着笑的臉似乎卻是在嘲笑着
他,嘲笑着他的狂妄自大,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老朋友啊,你不用笑我。我比你還更清楚我自己……」從牆上的圖像那裏
收回目光,沈天廣再次望向了窗外。
「看,多麽純潔,多麽美麗。」沈天廣仰起頭,張開雙臂做出擁抱天空的動
作,「這些美麗的雪花啊,它們會洗去空氣中的塵埃,淨化這個肮髒的世界。隻
要想通了這一點,你又何必去畏懼那一點點的寒冷?」
思緒飛轉着,沈天廣猛地打開了身前的一扇拉窗,寒風立刻卷着雪花傾湧而
入,沈天廣迎着雪花和寒風,仰天發出了一陣瘋狂的大笑:「快來吧!大風!快
來吧!暴雪!殺掉世上那些卑鄙的蝼蟻!全部!殺光!」
漫天飛雪之中,沈天廣的思緒飄回到了四十多年前,那一天,同樣也是一個
飛雪連天的日子,那時候的沈天廣,名字還叫做沈财榮,還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
子。
*** *** *** ***
沈财榮的父親,是兩江醫科大學藥理系的系主任,教授,四十多歲年紀,而
她的母親則要年輕得多,才剛剛三十出頭。母親是兩江市偏遠郊區的團結村人,
在一次帶着家人前往兩江市求醫的時候,偶遇了他的父親。
可能是命運奇妙的安排,年齡懸殊、身份不同的兩個人竟然就這樣擦出了火
花,他的父親母親很快就喜結連理,并在一年之後就有了愛情的結晶,也就是他。
他父親無比地寵愛這個年紀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小妻子,甚至同意讓他的外公
給他起名,所以才有了沈财榮這個俗氣的名字。
幼年時代的沈财榮是幸福的,父母相親相愛,家庭幸福和睦,父親是大學教
授,母親也很快在一個國營商店裏做起了售貨員,在那個大家都一窮二白的年代,
他家的生活雖不富裕,但是至少是其樂融融。
他家的鄰居住的是一戶姓許的人家,許家有一個兒子,剛好跟沈财榮同歲,
名字叫做許仁昌。兩人既是鄰居,自然從小就成了好朋友,一起玩耍,後來上學
之後又一起成了同學。許仁昌的父親是退伍兵,在那個年頭是非常令人羨慕的家
庭。
沈财榮記得,自己的厄運大約是從他七歲那年開始的,那一年的六月一号晚
上,收音機裏突然傳來最高領袖對京城大學生在京大校園裏貼大字報的贊許,很
快的,一場轟轟烈烈的紅色運動席卷了全國,兩江市最爲南方重鎮,自然也是這
場運動的中心之一。幾天之後,一個叫做「工作組」的組織進駐了兩江醫科大學,
開始掌管學校,包括他父親在内的全部原任校領導被「工作組」取代,工作組進
校之後,學校停課,用全部時間搞運動,也就是開會、貼大字報以及學習最高領
袖著作和語錄。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的父親多次被人強行拉到公審大會上批
判,學校的老師和負責人都成了被「揭發」的物件。學生對老師,先是直呼其名,
進而咒罵喝斥。整個學校貼滿了大字報攻擊學校原領導人教師,幾乎每個老師都
被大字報攻擊。沈财榮還記得,原來的老校長,一個須發皆白、總是和藹可親地
将幾顆糖果塞在他手裏的七旬老人,在一次被帶上高帽遊街、任全校學生往自己
身上吐痰并拳打腳踢之後,在那天夜裏,從學校的教工樓上一躍而下……
第二天,沈财榮下樓時,清清楚楚地看到老人白發飄飄的腦袋在自己面前摔
得跟個碎裂的西瓜一樣,血和腦漿濺了一地,在雪白的雪地上,好紅,好紅。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他的父親,卻一次次地頂過了批鬥,可惜在那個
瘋狂的年代,像他父親這樣的人注定了隻能有一個下場。在學校的老領導一個個
被鬥死之後,終于也輪到了他的父親。那些父親往日裏的學生們,挖空了心思給
父親羅織了一條條足以讓他萬劫不複的罪狀,其中有一條,是參與由前校領導所
組成的「搞軍事政變的反革命活動」特務組織,在當時,沒有人敢質疑,沒有人
能辯解。
而他的第二條罪狀「反對最高領袖」則更是匪夷所思。證據之一是,前一年
兩江市發生過一場地震,當時爲學生的安全,學校告訴學生,若地震發生,要趕
快離開教室。有學生問是不是要把教室裏挂的最高領袖畫像帶出來,而當時父親
未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沒有說要也沒有說不要。
類似這樣荒誕的「罪名」還有很多。總之,父親成爲了學生們批鬥的中心。
那一天是沈财榮畢生難忘的一天,那是一個嚴冬臘月,母親一大早就把他送
到了鄰居許仁昌家,因爲今天,工作組将主持召開針對父親的不知道第幾次「揭
發批判大會」。
批鬥會就在學校的操場上舉行,沈财榮從許仁昌家的窗口望出去,可以清楚
地看清那裏發生的一切。
那一天全校師生員工紛紛湧來,聚集在台下。因爲是以前校領導中僅存的大
人物,學校的主要負責人之一,父親早就被扣上了所謂「黑幫頭子」的帽子,遭
受了慘無人道的毆打。
當時躲在許仁昌家裏遠遠看着的沈财榮清楚地記得,長在最前面的,是一個
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女學生,她帶着一頂前面别着紅五角星的軍帽,一身軍裝,
死命地踹着父親,嘴裏不停地罵着:「狗惡霸,沈毒蛇,你他媽的聽着,你再敢
騎在勞動人民頭上耀武揚威,我們抽你的狗筋,挖你的狗心,砍你的狗頭。你他
媽的别妄想東山再起,我們要斷你的孫,絕你的種,砸你個稀巴爛!」她罵一句,
周圍的學生們就跟着和一句,每個人都熱情高漲着,他們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
人,他們有一些是父親曾經的學生,有一些則跟父親素不相識,他們的嘴裏吐着
人世間最惡毒的話語,手裏做着人世間最殘忍的事情,爲的,是一個偉大光榮正
确的人世間最崇高的理想。
帶頭的女生在衆人的應和下,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裏迸發着興奮和熱烈的火光,
她解下了系在褲子上的腰帶,拿在手裏揮舞着,用上頭那重重的銅扣子,死命地
砸向了父親的腦袋……經過兩三個小時的毆打和折磨,父親已經失去知覺,大小
便失禁,倒在審判台的台階上。但是,那個女生依舊帶着一些學生對他進行毆打、
辱罵、扔髒東西。當有人發現父親「已經快不行了」的時候,那個女生卻不慌不
忙地讓群情激昂的其他學生将父親放在一輛手推車上,身體用大字報紙、竹掃帚、
雨衣等雜物掩蓋起來。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鍾,父親才讓他們給送到了附近的醫院。而此時,父親的
屍體早已僵硬。那個帶頭的女生虎視眈眈地看着醫院的醫生,在這種情況下,醫
生開出父親「參與武鬥,死因不明」的死亡證明書。
未滿十歲的沈财榮幾乎是全程目睹了這一切,那個帶頭毆打他父親的女生額
頭滿布汗珠、激情洋溢、慷慨激昂的樣子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裏。
失去了父親,沈财榮在兩江市也待不下去了,他告别了好朋友許仁昌,由母
親帶着,回到了母親的故鄉:團結村。
可是厄運并沒有就這樣放過沈财榮跟她的母親。回到了團結村隻過了三年,
他的外公外婆就先後去世,留下他們母子兩人,在村子裏無依無靠地生活着。沈
财榮一天天地長大,在學校裏的成績也越來越好,成了村子裏遠近聞名的高材生,
加上天生英俊,惹來了許多女同學愛慕的目光。
在沈财榮上了高中之後,他隐隐約約地感覺到母親有一些不想他知道的秘密
:村裏有一個三十來歲的野郎中,年紀比他母親要小了幾歲,略微懂些藥理,靠
給村裏人看些小病爲生。
有好幾次沈财榮因故從學校提早回家時,會看到那郎中慌慌張張地從自己家
裏出來。當時他還不是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麽,直到他讀高三那一年,又是一個雨
雪交加的日子,學校因爲天氣原因而提前下課,他回到家裏,卻看到一個令人驚
訝萬分的場面:郎中那個五大三粗的老婆正站在他的家裏,手裏拿着他家裏清理
豬圈的大掃把,一下下地向母親身上打去,嘴裏還罵着:「臭騷屄!死賤貨!敢
勾引我男人!打死你!打死你!」
母親哭叫着用手遮住臉龐,躲閃着女人的抽打。女人怒火更甚,掃把更是雨
點般地向母親的臉上落去:「你這臭婆娘臉都不要了,還護着幹嘛?老娘打死你
這臭婊子!」一邊說着,一邊将母親向屋外趕去:「臭婊子,出去!叫全村人都
看看你這不要臉的騷模樣!」
母親被女人趕出了屋子,撒腿就往山上跑去,她想必是甯死也不願在村裏人
的面前受這種屈辱吧。女人扔下掃把,大踏步地從後面追着,兩人一前一後地就
往雨雪交加的山上而去。
沈财榮大喊大叫着:「别打我媽媽!」追在女人的身後,跟着也上了山。山
勢陡峭,母親嬌小的身影在一邊白茫茫、雨蒙蒙中顯得那麽小、那麽缥缈,而女
人則緊緊追在母親的身後,好幾次都差一點就抓到了她,可是母親都踉踉跄跄地
躲了過去,依舊一步步地向山上而去。
就在距離山頂不遠的一個小斜坡處,沈财榮看到了令他心膽俱裂的一幕!母
親搖搖晃晃地身體,在斜坡的一側走着走着,突然,斜坡那裏傳來了一陣令人心
悸的崩塌聲!母親的身子頓時一矮,然後随着一聲長長的驚叫,整個人就消失在
了漫天的白雪之中!
「媽媽!媽媽!」沈财榮大叫着,快速跑了過去,等到他終于走到那個小斜
坡處的時候,隻看到那個坡的一側全塌了下去,這裏的土質本就比較疏松,這幾
天的大雨更是将這裏的土浸泡得異常松軟,在雨雪跟母親、女人兩人體重的重壓
之下,終于發生了坍塌,而眼前則隻剩下壁立萬仞的高崖,母親的身體早就已經
不見了蹤影。
女人和沈财榮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們都知道,這座山崖的下面
全是一片怪石嶙峋,無草無木,從這種高度摔下去,結果隻能有一個……
「我……我……我沒有推她……」胖女人讷讷地說道,「她是……她是自己
摔下去的……」
沈财榮看着胖女人,沒有說話,緩步走到她的跟前。胖女人警惕地看着這個
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把手舉了起來,做出一個準備打架的姿勢,顫聲問道:「你
……你要幹什麽?」
沈财榮看了她半晌,突然轉過身來,說道:「我下山去叫人,到下面救人,
你也幫忙多叫幾個人吧!」
女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忙不叠說道:「好好好,我這就……」見沈财榮轉過
身邁步而去,女人放松了警戒,把擡起的手放了下來,可就在她一句話還沒說話
的時候,猛地看見沈财榮一個轉身,眼睛裏就像要噴出火來一般!女人還沒有反
應過來,沈财榮已經大喊一聲,一個箭步向她沖了過來,雙手死命地在她的身上
猛地一推!
女人猝不及防,踉跄着向後退了幾步,沈财榮不依不饒地又是用肩膀向她的
懷裏一撞!女人站立不住,又是向後退了幾步,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踩到了
一片虛空!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女人肥胖的身軀向後就倒了下去!同樣
消失在了那一大片白茫茫的雪地之中。
這是沈财榮這輩子殺死的第一個人,當時的沈财榮并不知道,在今後的人生
中,他還要親手殺掉很多很多的人……邁着腳步沉重地走下了山,他知道,母親
跟那個女人都已經死了,在這種大雪之中,試圖營救母親隻會是浪費時間。他來
到了村書記的家裏,書記的獨生女兒跟他關系很不一般,在今年夏天一個熱情似
火的夜裏,在打谷場旁邊的谷倉裏,她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他……
不過沈财榮并沒有告訴女孩實情,隻跟她說自己媽媽不見了,可能是去了兩
江市裏,他打算第二天就去城裏找她。女孩沒有絲毫懷疑,懇求她爹讓他在自己
家裏住了一晚,然後偷了家裏一些錢,在第二天就把他送到了村外前往兩江市的
長途車站。
告别了女孩,沈财榮來到了兩江市。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幼年時的好
友許仁昌。憑着記憶,他找了許仁昌家,許仁昌依舊住在那裏,不過他的父母親
也已經去世了,現在是獨自一個人居住。
看到沈财榮的許仁昌吃驚不已,忙叫他進屋。多年不見,童年的好友如今都
已經成了身材挺拔的小大人。許仁昌告訴沈财榮,他已經入了伍,下個月就要去
軍營裏報到了。
那年頭,參軍幾乎可以說是年輕人最有前途的職業了,沈财榮不由得對許仁
昌羨慕不已。當許仁昌問起他爲什麽會突然來到這裏之後,沈财榮猶豫了一下,
基于對一起長大的好友的信任,他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經曆都告訴了許仁昌。
但聽到沈财榮說他将那個胖女人推下山崖摔死之後,許仁昌大驚失色。便問
沈财榮接下來打算怎麽樣?沈财榮茫然地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隻想在這裏躲
一躲,然後再想辦法。
許仁昌拍着胸脯叫沈财榮不容擔心,盡管在這裏住下來,他家現在就他一個
人,房間也多,想住多久都可以。沈财榮感動得眼裏泛着淚光,拍了拍許仁昌的
肩膀,幸虧有這個好兄弟。
這天夜裏,許仁昌跟沈财榮吃過飯後,沈财榮又困又累,就早早去房間裏睡
了。也是他運氣好,睡下沒多久,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男女的吵鬧聲,原來是住
在樓上的那對夫妻兩個吵架,把家裏的鍋碗瓢盆都給摔了,吵醒了他。醒來的沈
财榮還在一片迷迷糊糊之中,突然隐約聽到遠處有警笛的聲音傳了過來,警惕性
十足的他忙一個翻身起了床,叫了幾聲許仁昌的名字,卻沒有人應答。
他忙穿好衣服,躲在房間的一角,透過窗戶上的紗布往外看去,果然就看到
兩台警車停在了樓下。
沈财榮這一驚非同小可,忙跑出許仁昌家裏,現在肯定不能下樓,好在他看
到在樓梯拐角有一個破儲藏室,忙一下就躲了進去。不一會,就聽到好幾個人的
腳步聲快速地從樓下傳了上來,爲首一個男人壓低了嗓音說道:「公安同志,都
小聲點,殺人犯就在我家裏,别吵醒他!」
眼前一黑,沈财榮幾乎就這樣暈厥了過去,因爲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
正是不久之前還跟他稱兄道弟的,自己的童年好友:許仁昌!
那一夜,沈财榮很幸運地沒讓公安逮住,他在離許仁昌家不遠處一條僻靜的
小街上躲了一夜,熬到天亮,知道再也不能在兩江待下去了,就前往火車站,買
了一張南下的火車票,逃到了嶺南。
再後來,沈财榮在嶺南流浪時得到了一個偷渡前往香江的機會,等到他上了
船,才知道這不是去香江的,而是人蛇安排人偷渡去南美打黑工的船,就這樣被
運過了太平洋,來到了南美。
在那裏,他遇到了瓊斯跟他的人民聖殿,這段時間非人的生活,将他性格裏
本來就隐藏着的殘忍和狡詐都激發了出來,他很快就成爲了瓊斯的心腹,擔任了
他私人衛隊的隊長,在人民聖殿裏擁有了極大的權力。
*** *** *** ***
瓊斯鎮慘案之後,沈财榮成爲了人民聖殿的第二任是「聖父」,他給自己改
名沈天廣,帶着殘餘的會衆輾轉南美,最後在巴西找到了栖息之地。經過多年的
經營,他終于成爲了巴西當地響當當的一号富商,擁有了巨額的财富。
穩定下來之後,沈天廣并沒有回團結村去尋找書記的女兒,在南美,有了錢
和權力的他擁有不計其數的女人,書記的女兒,在他看來,也隻不過是過眼雲煙
罷了。至于找許仁昌跟那個打死他父親的年輕女生、那個跟他母親私通的郎中報
仇?沈天廣更是想都沒想過,那是一個瘋狂的年代,瘋狂到人的生死和尊嚴在一
片紅色的浪潮中那麽地不值一提。多少人被侮辱?多少人被折磨?多少人丢了性
命?誰知道?誰關心?那個年代最可怕的,不是人們習慣于那些被折磨的人一個
個悄無聲息地死去,甚至不是數倍、數十倍與被折磨者的施暴者門在事後的坦然
和心安理得,而是那些被折磨緻死者的親屬們的沉默,無論是當時還是事後,他
們對自己至親之人的死都表現出十足的沉默!最高領袖是沒有錯的,領導集團是
沒有錯的,甚至直接的施暴者都是沒有錯的!錯的,隻是那幾個竊用最高領袖名
義發号施令的小醜而已,他們不是已經被抓起來了嗎?那就好了,死者已矣,就
這樣吧,算了吧。
可是幾年前的一天,沈天廣突然收到了一個快遞包裹,是從兩江市寄來的,
收件人赫然寫着沈财榮的名字。沈天廣打開一看,裏面有一封信和幾張照片,都
是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年輕男子的合影,信是以一個年輕男子的口吻寫成的,信
裏面說:他的名字叫做劉福源,他的母親,也就是當年團結村村書記的女兒,當
年沈财榮離開團結村後不久,書記的獨生女兒的肚子就大了起來,很快就藏不住
了,書記又羞又惱,叫女兒把孩子打掉,女兒卻死活不肯,硬是把孩子生了下來,
也就是他,劉福源。孩子生下來後書記自覺沒臉見人,加上本來心髒就有毛病,
竟然就這樣發病去世了。書記死後,書記老婆不願再認她那個忤逆的女兒,自顧
自回她們娘家村裏去了。
書記女兒後來帶着他來兩江市,他自幼是由母親獨自撫養長大的,他從小讀
書就好,大學讀的是全國知名高校,現在已經是兩江大學的一位年輕有爲的青年
講師了。
他的母親在三年前已經去世了,在母親臨死之前告訴他,他的生父名叫沈财
榮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經下落不明。劉福源說這幾年來他并沒有刻意尋找生父的下
落,不過在一年多之前,他認識了現在的女朋友,女朋友在聽說了他的故事之後,
勸他嘗試尋找一下。
他的女友有很多在媒體工作的同學,消息非常靈通,經過幾個月的探訪,他
們得知當年的沈财榮最後是上了前往南美的偷渡船。他們查閱了大量南美國人的
資料,發現曾經出現在一份報紙上的沈天廣的照片,跟他母親留給他的沈财榮的
幾張照片非常相像,通過那張報紙,他得到了沈天廣在巴西的聯系方式,不過由
于事務繁忙,并沒有着急寫信,這一年來他來到了藏區支教,空閑的時間比較多,
于是寫了這封信,隻是想确定一下沈天廣是否正是當年的沈财榮,也就是他劉福
源的父親。
沈天廣聽完信上的描述,又看了看照片的背面,那裏有劉福源詳細的生日,
他算了算,這年輕人出生的日子剛好是書記女兒生下孩子的時間,正好是自己離
開幾個月後的事,頓時心裏是又悲又喜,五味雜陳。悲的是書記女兒爲了自己,
真的是嘗盡了人間悲苦,而喜的則是自己原來還有一個兒子留在世上!在南美的
這些年裏,他擁有過無數的女人,卻從來不曾擁有過一兒一女,醫生檢查,報告
發現他因爲在早年奔波于南美叢林中時曾經被一種不知名的毒蟲咬到過,身體裏
有了一種毒素,會不斷地對他體内的精子造成損害,使得精子幾乎難以存活,所
以這輩子是不可能讓女人懷孕了,當然也就不可能再有子嗣,因此一旦得知自己
還有兒子活在世上,沈天廣心中那種喜悅是難以言喻的。
再也忍受不了對兒子的思念之苦,沈天廣馬上辦理了歸國的簽證。可是造化
弄人,當沈天廣終于在多年後重新踏上兩江市這片土地的時候,他卻很快得到了
一個令人幾乎暈厥的消息:他那個名叫從未謀面的親生兒子,此刻竟然因爲重病,
而被送進了兩江市人民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當他第一時間趕到醫院的時候,卻
隻看到兒子剛剛斷氣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床上,護士們将白布蓋過了他的頭頂,然
後推進了太平間。
沈天廣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自己所見的究竟是現實,還是隻不
過是一場噩夢。他踏着蹒跚的步伐,走到了醫院的天台上,終于壓抑不住心頭的
憤懑,對着天空大聲地咒罵着!他恨老天,他恨這個世界,爲什麽在給了自己無
限希望之後,卻又在一瞬間令到自己一無所有!
「你是……富源的什麽人?」一個豎琴般悅耳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沈天
廣一驚,猛回頭就看到了一個長身玉立的女人,正站在天台樓梯的入口處看着他。
沈天廣馬上收住了悲痛,他轉過身來,冷冷地看着那個女人,女人緩步走到
他的身邊,上下打量着他。
沈天廣那對鷹一樣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女人看了一陣,女人的臉上沒有絲毫回
避的神情,良久,沈天廣收回了目光。
「你認識劉富源?」
女人微微地一笑,走到天台邊緣,看着高樓林立的都市,伸手縷了縷頭發,
好一會才幽幽地說道:「沒錯。」
「你們是什麽關系?你是他的……女朋友?」沈天廣猜測道。
女人微微一笑,頓了頓,搖了搖頭說道:「算是前女友吧。」
「哦……」沈天廣眼睛裏的精光一閃,既然這個女人是劉富源的前女友,而
且明顯現在還在關心着他,說不定不可以從她這裏得知兒子死亡的原因。
「你叫什麽名字?」他的聲音變得不再那麽冰冷。
女人詫異地轉過頭看着他:「我爲什麽要告訴你?你又是什麽人?」
沈天廣沉默了一陣,這才開口說道:「我是劉富源的父親。」
「什麽?」女人瞪大了眼睛。
沈天廣點點頭:「我……在他出生之前,就去了南美,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
還有這樣一個兒子活在世上,誰知道等我回國之後,卻……」沈天廣的聲音有些
哽咽,饒是他如何地冷酷無情,對自己唯一的兒子,還是有着一份天生的父愛。
「原來是你?」女人狐疑地看着沈天廣。不過一陣之後,她還是說出了自己
的名字:「我叫潘雯冰。」
「潘雯冰……」沈天廣念叨着這個名字,問道:「你跟我兒子在一塊……多
長時間?」
「不長。」潘雯冰嘴角浮起一股凄涼的笑意:「也就半年多。」
「哦?」沈天廣皺了皺眉頭,「這麽短時間嗎?富源他……人不好?」沈天
廣對自己的這個兒子的确是一無所知,也渴望在潘雯冰這裏得到更多有關他的消
息。
潘雯冰搖了搖頭,凄然笑道:「不是,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那你們又爲什麽這麽快就分手了?」沈天廣追問道。
「一年前……那時候他要去藏區支教,說是三年内都不可能回兩江市了,是
他……是他主動跟我提出了分手……」潘雯冰的眼裏閃過了一絲哀怨,片刻間卻
又恢複了平靜,「你真的是他的父親?」
沈天廣不答,目光炯炯地盯視着潘雯冰,緩緩地問道:「富源是怎麽死的?」
潘雯冰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沈天廣眉頭一皺,說道:「怎麽?有什麽不能說
的嗎?」
「你怎麽證明你真是他的父親?」此刻潘雯冰的心裏突然問道。
「你是不是幫富源調查過我?」其實早在剛才他說出自己是劉福源父親時這
個女人的反應,他的心裏就已經有了答案。見潘雯冰點頭承認,他從懷裏掏出了
那封信,說道:「這是富源寫給我的信,裏面也有提到過你。」
潘雯冰接過信,打開來仔細讀了一遍,歎了口氣,說:「原來……他到底還
是給你寫了這封信……當初我勸他寫過的,可是他說還沒想清楚要不要寫……這
麽說,你真的是他的父親?」
「告訴我,富源究竟是怎麽死的?他這麽年輕,爲什麽……」沈天廣的語氣
冷得像冰。
潘雯冰沉吟了一下,說道:「你等一下。」說完她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
話,走到一邊,背對着沈天廣說了幾句之後,她挂斷電話,回頭對沈天廣說道:
「下樓吧,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沈天廣一言不發地跟着潘雯冰下了樓,兩人走出醫院,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鍾,
一輛黑色的奧迪A 4停在了他們跟前,潘雯冰打開車門,沈天廣上車之後,看到
前面的司機位置上坐着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一張帥氣的臉頗爲引人注目。
「我朋友。」潘雯冰對沈天廣介紹道,然後又對着那男人說道:「這位是富
源的父親,以前一直在國外,剛剛才趕回國。」
男子臉上浮現出一股笑意,對沈天廣連連點頭,說道:「您好,我叫林家偉。」
于是林家偉開着車,載着沈天廣和潘雯冰來到了一座位于市郊的房子。
一路之上,沈天廣冷眼旁觀着潘雯冰和林家偉,作爲「人民聖殿」的聖父,
他自有一套細緻入微的識人手段,自覺告訴他,眼前這兩個人的關系絕不簡單。
「他是你的男朋友?」進了房子,三人剛一坐下,沈天廣便問潘雯冰道。
潘雯冰瞥了林家偉一眼,微微一笑,沒有答話。于是沈天廣從上衣的口袋裏
取出一包煙,抽出一根來,也不管兩人答不答應,就含在了嘴唇上,用打火機點
着抽了起來。
潘雯冰眉頭微微一皺,這個房間并不大,香煙的煙霧很快就彌漫在三人周圍,
她伸手在自己的鼻子前段扇了扇,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
「說吧,富源……我兒子,究竟爲什麽會死?」這已經是沈天廣今天第三次
問這個問題了。
潘雯冰和林家偉對視了一眼,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富源他……得罪人了。」
接下來她就把劉福源如何看不慣任氏兄弟的倒行逆施,毅然決定寫信舉報他
們,從而落得被派遣往藏區的下場,又在那裏染了一身高原病,回到兩江後就被
送進了醫院一事,全部告訴了沈天廣。
沈天廣隻是靜靜地聽着,眼睛須臾不離潘雯冰的臉,從潘雯冰說話時的細微
表情和一些下意識的動作,他判斷出潘雯冰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哎,富源就是太沖動了,他也不想想,那姓任的兄弟兩個,又豈是他一個
青年講師能惹得起的?」潘雯冰歎息地說道。
沈天廣雖然常年都不在國内,但他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對國内的許多黑幕和
潛規則也是心知肚明,他問道:「那姓任的兄弟倆是什麽背景?隻憑他是校長的
女婿,怕也沒有這麽大的能量吧?」
潘雯冰和林家偉對視了一眼,心說這人倒也不是那種不谙國情的土包子,于
是接着說道:「那是當然……」她緩緩将任氏兄弟跟兩江市頭号人物楊官清之間
的關系說給了沈天廣聽。
「不僅如此,公安局那邊也是楊官清的人,所以富源的舉報信根本就是直接
被送到了姓任那兩兄弟手裏,而且……就連這次富源進的這所醫院,也是由他們
那邊的人一手控制的!」
「哦?」沈天廣眉頭一皺:「說清楚點。」
「人民醫院的院長楊秀珠,就是楊官清的親姐姐!同時也是楊官清的死黨,
紀委書記周人方的老婆!」一旁的林家偉接口說道:「所以在這件醫院裏,他們
無論想做什麽,都可以做得幹淨利落,毫無痕迹!」
沈天廣的眼睛裏閃過一絲令人心悸的寒光,一字一字地問道:「你想告訴我,
姓任的兄弟兩個,在醫院裏害死了富源?」
潘雯冰和林家偉都沉默了下來,良久,潘雯冰才幽幽地開口說道:「根據我
對姓任這兩兄弟的了解,對于那些得罪了他們的人,他們一向都是心狠手辣,非
要斬盡殺絕才肯放手的……」
「你很了解那兄弟倆?」
潘雯冰眼光一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在認識富源之前,曾經
跟任江山在一起過。」
沈天廣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站了起來,說道:「你們今晚所說的每
一句話我都記下了,我會去調查一下,你們把聯系方式給我,我過幾天再聯系你
們。」
*** *** *** ***
接下來的幾天,沈天廣一邊料理劉福源的後事,一邊雇了幾個當地的私人偵
探,幫他調查任氏兄弟。随着調查的深入,越來越多的事實擺在了他的面前,原
來任氏兄弟雖然隻是大學裏的兩個小官,但在兩江市裏的勢力卻能量十足,由楊
官清跟他所領導的兩江「本土派」勢力,在當地有着不可撼動的地位,足以令任
何妄圖挑戰他們的人粉身碎骨……
至于潘雯冰和林家偉兩人,沈天廣也沒有完全放心,他派人調查的結果,潘
雯冰的确曾經是任江山的女友,不過時間不長,兩人分開之後她才結識的劉福源,
一直到劉福源遠赴藏區爲止兩人才分手。而對林家偉的調查結果則頗爲出乎他的
意料之外,原來林家偉表面上看來是「金豪夜總會」的老闆,也算風風光光的一
号人物,但其實是做男公關,也就是俗稱的鴨子出身的,他的地位和财富都是他
的妻子許雪賜予的,在家裏他可以說是毫無尊嚴可言。
而更加出乎沈天廣意料的是,林家偉的妻子許雪,竟然就是仁昌集團的繼承
人,也就是那個他當年的至交好友,而後又出賣了他的許仁昌的女兒!許仁昌雖
然早已經過世,但是他的老婆高娜和女兒許雪依舊掌握着仁昌集團,而且将集團
的業務越做越大。許雪跟任氏兄弟的老大任江海有情人關系,而許仁昌的兒子許
震,跟那任氏兄弟兩人,居然是結拜兄弟的關系!
雖然曾經被許仁昌出賣,可是這麽多年以來,沈天廣并不如何痛恨他,因爲
在哪個人性泯滅的年代,兒女告發父母、夫妻互相出賣……無論多麽親的至親,
在一塊紅布遮住雙眼也遮住了天的情況之下,都可以一夜之間變成魔鬼,許仁昌
雖然出賣了他,但也在無意之中促成了他南下嶺南,從而才有了今時今日的沈天
廣,所以沈天廣從來也沒想過要找他複仇。可是當他知道了許仁昌的兒女竟然跟
害死他兒子的任氏兄弟有這麽密切的關系之後,胸中的那股潛藏多年的火焰就再
也不可控制地燃燒了起來!
「我要你們倆個加入我的門下。」再次見到潘雯冰和林家偉時,沈天廣将他
們兩人帶到他在市郊買下的一個秘密地下室裏,四周煙霧缭繞,充滿了一股淡淡
的香氣,這種香氣,潘雯冰和林家偉并不陌生,那一夜他們初次相見的時候,沈
天廣所抽的香煙就是這種味道。他們并不知道,這種煙霧是一種由南美洲熱帶雨
林獨有的植物提取而成的草藥發出的,不是什麽毒煙,但卻有着極爲強烈的甯神
作用,人在吸入這種煙霧之後,會跟容易進入被催眠的狀态,有利于催眠者施展
手段。
「你,林家偉,我可以幫你除掉任江海,奪回你的老婆,而且……我可以給
你整個仁昌集團!」沈天廣的聲音低沉,充滿了誘惑。
林家偉出神地看着沈天廣,這個男人的身影,似乎在一瞬間變得無比高大,
不可觸碰。
「潘雯冰……」沈天廣看着潘雯冰的臉上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我可
以滿足你的一切欲望,而且,我會把任江山交到你手裏,任你處置!」
潘雯冰凝視着沈天廣的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她本來對煙味非常厭惡,但是
這時候她絲毫也不反感這種煙的味道,反而覺得這味道是那麽地誘惑,令人的腦
中一片清淨。沈天廣的聲音在這一片清淨中聽來就好像是天神的低語,讓人産生
無限的敬畏和崇拜。
終于,潘雯冰和林家偉雙雙跪倒了在沈天廣的面前,「聖……聖父……!我
們願意遵照您的意志行動!」兩人叫出了沈天廣要他們說的話。
收下潘雯冰和林家偉這兩個門徒,沈天廣的複仇行動已經走出了第一步,他
的計劃,決不僅僅是幹掉任氏兄弟這麽簡單,而是要将任氏兄弟身後的那個龐大
勢力一舉鏟除!因爲正是這個可怕的勢力,給了任氏兄弟那麽大的權力,讓他們
可以對自己兒子做出那樣的事情,光殺掉他們兄弟兩個,對沈天廣來說是遠遠不
夠的。
而要實現這個目标,沈天廣深知自己的力量還遠遠不夠,當年跟着他逃出圭
亞那的那些老聖殿成員已經凋零殆盡,人民聖殿在巴西已經名存實亡,沈天廣決
定在國内重新建立勢力。他先回了一趟巴西,将自己公司的全部業務出售之後,
拿下了一大筆數額巨大的現金。他知道,要掀翻任氏兄弟背後的「本土派」勢力,
自己必須聯合跟「本土派」勢同水火的「過江派」才行,回到國内之後,他先是
通過潘雯冰掌握了高娜的行動規律,然後安排自己幾次看似偶然地出現在高娜面
前,身材健美、風度翩翩的他經過了高娜的幾番接觸,成功地将失去丈夫多年的
高娜心中的欲望調動了起來,成爲了這個億萬富婆的情人。然後又找到「過江派」
的得力幹将劉浩,先是用巨額金錢收買,然後又是通過掌握劉浩的劣迹進行威脅,
将劉浩也收到了自己門下。
劉浩是「過江派」首腦,市長郭青田的心腹,在劉浩的牽線搭橋之下,沈天
廣和郭青田在澳大利亞,郭青田妻子胡豔秋的家中密會,雙方定下了共同對付「
本土派」盟約,商定由郭青田提供情報和後台支持,沈天廣在前面具體操作,誓
要将楊官清那幫人拉下馬!
此後沈天廣又拿下了經常秘密去「金豪夜總會」裏尋找刺激政協女主席宋琴,
并從監獄裏救出跟任江海有奪妻之恨的何翼,初步建立起了新「聖殿」的班底。
*** *** *** ***
将紛亂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回現實,沈天廣發現,一大片飄進室内的白雪,已
經在辦公桌上留下了一灘水漬,而夾雜在雪裏的一絲雨霧,更是直接就将牆上挂
着的許仁昌的畫像打濕,他用輕蔑的眼神看着畫像裏的許仁昌,良久,沈天廣狠
狠地将畫像仍在了地上,一腳踩到了許仁昌永遠年輕的臉上,用皮鞋的尖端用力
地踐踏着!「是的!我好恨!我好恨你爲什麽會死得那麽早?本來,那麽多年前
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可是你的女兒!你的兒子!卻偏要跟那姓任的混在一
塊,那就怨不得我了!」
足足踩了好幾分鍾,直到将畫像裏許仁昌的臉踩得稀爛,沈天廣才喘息着望
向了辦公室的門口,他感覺到有人在那裏看着幾近瘋狂的自己。當他把目光凝聚
到辦公室門口時,他看到的是兩個臉色煞白,滿臉驚訝之色的女人。
「天……天廣,你……你怎麽……」由許雪攙扶着的高娜用一種難以置信的
目光,看着眼前這個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6-16 16:11
第三十八章 億萬富婆母女的淪陷
「究竟是怎麽回事?」陰暗的房間裏,盛怒的郭青田一把抓住了劉浩的衣領,
沉聲問道,他的手裏,緊緊地拽着幾張楊官清死亡現場的照片,臉上青筋暴起,
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來。
「老大,姓楊的死了,你着什麽急啊?」劉浩伸手把郭青田的手一撥,整了
整衣領。
「着什麽急?」郭青田隻覺得熱血上湧,手指着劉浩罵道:「有你這麽做事
的嗎?楊官清是什麽人?市委書記!我們跟他鬥可以,但……但有你們這樣,拿
槍把人給做掉的嗎?」郭青田的聲音帶着顫抖,很顯然,劉浩跟沈天廣這次幹掉
楊官清的行動,他事先是毫不知情的。作爲浸淫官場多年的老油條,郭青田是知
道做事的輕重的。官場鬥争自有它的一套規則,挖坑下絆栽贓陷害,這些都是司
空見慣的了,但是直接拿槍把一市最高長官給做掉?這他媽叫什麽事?
「老大……」
「别叫我老大!」郭青田吼道。
劉浩冷冷一笑,說:「老大,不管你怎麽想,人呢,我已經幹掉了,現在他
們那邊,可以說是群龍無首,姓周的和姓李的,你知道的,都是草包,沒了姓楊
當頭,他們撲騰不了幾天了,我們現在打鐵趁熱把他倆也給幹掉,從今後這兩江
官場……」
「啪!」的一聲,劉浩猝不及防,臉上已經挨了郭青田一記耳光,郭青田的
手指顫抖着指着他的鼻子:「你……你還要下手?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啊?」
劉浩輕撫着自己的臉頰,笑了笑,說道:「老大,看在這麽多年來跟着你的
情分上,這巴掌,我不會計較,但是我告訴你,眼下這麽好的機會,不會還有下
次了,我們隻要跟着聖父走,就一定能……」
「聖父聖父,那個神棍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啊?劉浩!」郭青田不可置信地
看着多年來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心腹手下,聲音裏帶着驚訝、憤怒,還有悔恨。他
恨自己不應該跟那個什麽聖父合作,如果當初知道他竟會是這麽瘋狂的人,自己
又怎麽會去上他這艘賊船?這個人簡直就是瘋子!瘋子!
「就算你把他們都幹掉了又能怎樣啊!」郭青田痛心疾首地說道:「快醒醒
吧!劉浩!這種情況下,我們誰也别想平安脫身!」
劉浩此刻的眼裏卻流露出了狂熱的神色,他愣愣地看着郭青田,一字一字地
說道:「聖父說了,隻要把他們都幹掉,老大,楊官清的位子就該你來坐了!而
我,會取代李爲民,成爲公安局的一把手,宋琴會取代周人方的位置,到時候,
兩江就由我們說了算了!」
「你!」郭青田難以置信地聽完劉浩這番話,「你……瘋了?這他媽有可能
嗎?你傻逼啊?」他大聲吼道,要知道對于兩江這種大城市來說,幾乎每個關鍵
部門的頭把交椅都是上頭幾個派系博弈的結果,根本不可能發生像劉浩所說的這
種情況,劉浩跟着自己在這個圈子裏混了這麽久,他會不知道這些?
「聖父說了可以,就可以!」劉浩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到底被那個神棍……」郭青田嘴裏的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緊緊地閉上
了嘴。因爲他看到,此刻劉浩正緊握着手槍,目光兇狠地看着自己!而黑洞洞的
槍口對準的,正是自己的眉心!
「你再叫一聲神棍試試?」劉浩的眼裏閃耀着妖異的綠光。郭青田不可思議
地看着自己的這個心腹手下,就在不久之前,他們倆還在一塊商量怎麽利用沈天
廣的問題,怎麽就在幾天之間,劉浩卻突然好像就變了個人,完完全全地成了沈
天廣忠實的走狗?
郭青田不知道的是,正是在那一天,劉浩在得知了沈天廣親手殺掉楊官清、
金燕玲和林潔三人之後,整個人被那場面深深震撼住的時候,沈天廣趁虛而入,
利用催眠術在他的潛意識裏種下了一顆邪惡的種子。如果說以前沈天廣隻是利用
劉浩對金錢和權勢的貪欲,引導、利用他的行爲的話,自從那次之後,他已經在
很大程度上控制了劉浩的潛意識,他成功地令劉浩相信,隻要順從他沈天廣的命
令,那麽他所渴望得到的一切權力就都是唾手可得的!而因此令到劉浩變成了他
忠心的奴仆,背棄了一直跟随的郭青田。
郭青田隻好雙手上舉,做出了安撫的手勢。劉浩這才緩緩地把槍收了回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裏的綠光逐漸消失不見,這才開口說道:「老大,反正你要
相信我!隻要聽聖父的吩咐,我們一定能夠把兩江掌握在手裏!」說完他轉過身,
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劉浩遠去的背影,郭青田愣愣地發了好一會呆,這才回過神來。這時候
劉浩早已經離去,整個家裏寂靜無聲,郭青田又沉思了一陣,拿出手機,撥通了
遠在澳洲的妻子胡豔秋的電話。
「老公,這麽晚了,什麽事啊?」視頻電話裏的胡豔秋身穿着睡衣,臉上已
經卸了妝,她所在的墨爾本市跟兩江隻有兩個小時的時差,這時候也已經是深夜
了,看樣子是準備上床睡覺了。
「哦……」郭青田神情恍惚地愣了一陣,才開口問道:「我們全家入籍的事,
現在有什麽進展沒?」
胡豔秋眉頭一皺,低聲問道:「爲什麽現在問起這個?」
「也就是突然想起來,問問。」
「還是有點麻煩,你知道的,這移民局現在辦事就是慢……」
「這樣啊,不過不是說隻要坐滿了移民監,那麽申請入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情了嗎?」
「嗯,是這樣沒錯,不過律師跟我說了,可能跟我以前當過兵的經曆有關,
移民局背景調查的時間會長一點,估計還要拖上幾個月。」胡豔秋說道。
「好吧,這件事兒,你跟緊一點,說不定……」郭青田沉吟了一陣,這才說
道:「說不定我很快也要過去那邊了。」
胡豔秋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沉聲問道:「怎麽?出什麽事了嗎?」
郭青田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說,兩江這邊的情況,現在亂得很……總之,
你關照下律師,可以的話就多催一催移民局,我們給他那麽多的錢是幹嘛使的?」
「不用你說我也會去催的!」胡豔秋說道。
「那好,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
等郭青田挂斷了電話,胡豔秋拿着手裏的手機,關掉錄音功能,剛才的對話
已經生成了一個音頻文件,胡豔秋手指在手機上接連點擊,把這個文件上傳到了
一個号稱全世界安全系數最高的網絡加密雲空間裏,要訪問這個空間裏保存的文
件,除了一個隻有胡豔秋自己知道的賬号和密碼之外,還要連續回答對三道秘密
問題,可謂是萬無一失。
剛才的通話時間不長,那個音頻文件隻有區區4M 多,很快就上傳完畢。胡
豔秋放下手機,就在這時,嘩啦一聲,房間一側浴室的門打開了,隻見一個看上
去隻有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孩,從浴室裏慢慢走了出來。
那男孩身高不高,還不到一米六,隻在下身圍着一條白色的浴巾,赤裸的上
身看上去也沒什麽肌肉,不過倒是勻稱健美,一張非常秀氣的臉蛋,雪白的皮膚
看上去竟比女人還要嬌嫩幾分。
「幹媽!打完電話啦?」男孩一邊擦着濕漉漉的頭發,眼睛帶着深情,一眨
不眨地盯着胡豔秋風韻猶存的臉。
「小狗子,過來!」胡豔秋含笑看着男孩,「怎麽洗了這麽久才出來?」
男孩走到胡豔秋身邊,說道:「幹媽,您不是在跟郭市長通電話嗎?我就抽
時間做了個面膜。」
胡豔秋媚笑着捏了捏男孩嫩得如同要滴出水的臉蛋,這時候她注意到男孩蓋
着大浴巾的下面已經挺起一座大帳篷,「小狗子,先給幹媽舔舔腳!」胡豔秋命
令道,男孩順從地跪倒在了地上,兩手捧起胡豔秋肥白的右腿,把她的腳趾含在
了嘴裏。
*** *** *** ***
李爲民看着眼前的電腦屏幕,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他
和周人方在一所會所裏玩弄幾個女孩的實況,屏幕上說呈現的一幕幕淫靡的畫面,
以前是令他性欲狂漲的催情猛藥,此刻卻像是百鬼夜行的恐怖片一般,讓他看得
臉色發白,面無人色。這些視頻,幾乎是在一日之間就傳遍了網絡,他不知道,
此刻在這個世界上,會有多少萬人同時在屏幕前欣賞着這一幕幕由他所領銜主演
的色欲大片。
李爲民扭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周人方,很顯然的,他的臉色并不比自己好看
多少。
「周書記……這……這怎麽辦?楊書記……楊書記已經……已經死了!我們,
我們該怎麽辦?」李爲民顫抖着問道。
周人方也是一言不發地看着屏幕,跟李爲民相比,他唯一要慶幸的就是自己
并沒有目睹楊官清那凄厲的死狀。本來光一個楊官清的死,就已經足以讓他們「
本土派」大禍臨頭,沒想到竟然還出現了這麽一檔子事……
「老爺子……」周人方的聲音低沉,有氣無力,「老爺子剛打了電話來,讓
我們……讓我們最近都别出去,避避風頭。」
「别出去?這……這算什麽?」李爲民心神大亂,說道:「我們躲起來就能
沒事了?老爺子究竟是什麽意思?」
「我怎麽知道!」周人方的聲音也變得冷冽了起來:「老爺子就是這麽說的,
你還想怎麽樣?找他理論去啊?」
「我……我……」李爲民躊躇着,以前他們這夥人都是唯楊官清的馬首是瞻,
老爺子最信任的人也就是楊官清,有什麽指示都是通過楊官清來傳達的,可以這
樣說,楊官清既是他們的主心骨,也是他們跟老爺子之間的中轉站,現在一沒了
楊官清,他們這些「本土派」官員,可不止是失去了一個領導者這麽簡單,簡直
就是沒了靈魂,更沒了跟老爺子之間最可靠的聯系樞紐。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砰砰砰砰」的敲門聲,李爲民和周人方倏然一
驚,李爲民忙把電腦顯示器的開關關掉,轉念一想,突然臉上露出喜色:「小玲
回來了?」
李爲民已經有好一陣子沒能聯系上薛玲了。要知道這時候他們兩人所在的地
方,正是公安局裏的局長辦公室,李爲民早就交代過了,除了薛玲回來,任何人
都不許來打擾他們!所以他連忙走到門邊,把門打開,卻頓時吃了一驚!隻見門
口站着一個五短身材的男人,哪裏是什麽薛玲?卻是他們的死對頭:劉浩。
劉浩臉上的神情倒是沒有什麽異樣,見李爲民開了門,他也不等李爲民請,
就自把自爲地進了辦公室裏。
「哦?周書記也在這兒啊?」劉浩沖着周人方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徑
直走到李爲民的辦公桌旁邊,将一疊厚厚的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
「有關楊書記遇害一案,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所有材料,都在這兒了。」劉浩
沉聲說道。
「嗯,你先放着吧,我一會再慢慢看。」李爲民闆着臉說道。
「是。」劉浩頓了一頓,話鋒一轉,說道:「李局,請問……你知道薛玲去
哪了嗎?」
「我怎麽會知道?」李爲民眉頭一皺,說道:「你這麽問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劉浩微微一笑,說道:「隻是經警隊那邊現在有個案子,
跟我之前查的一個失蹤案有着密切的聯系,我得跟薛玲好好談談。」
「都什麽時候了!」李爲民厲聲說道:「這時候,你還有心思去管那些小案
子?」對着眼前這個老對頭,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胸中的悶火:「現在一切資源
都要集中在查清楚楊書記這案子上,你他媽的究竟知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劉浩不慌不忙地笑了笑,說道:「我要查的這事,正是跟
楊書記的案子有關。」
「哦?」這時候不止是李爲民了,就連周人方也被劉浩的話提起了興趣,他
馬上也将關切的目光投了過來。
「是這樣的,我們在楊書記遇害的現場發現了這個東西……」他一邊說着,
一邊從衣兜裏拿出一個證物袋,遞給了李爲民。李爲民接過一看,是一顆小小的
珍珠。
「珍珠?是林潔的還是金區長的?」李爲民問道。
劉浩搖了搖頭:「都不是,這珍珠上沾有一些皮屑,我們做了DNA 比對,證
實肯定不屬于那兩個人。不過,出乎我們意外,這個DNA 竟然跟我們一直在找的
一個人吻合……」
「誰?」李爲民和周人方關切地同時問道。
「就是兩江大學那個失蹤的女學生,姚妤青。」
「是她?你的意思是,在楊書記遇害當晚,這個姓姚的女學生有在現場出現
過?」李爲民大聲地問道。
「很有這個可能。」劉浩點了點頭,「所以,我認爲姚妤青的失蹤案,跟這
次楊書記被害的案子,背後肯定存在某些聯系,目前看來很有必要并案調查!可
是,有關兩江大學的案子一直都是薛玲在跟着的,找不到她,我的工作就很難開
展下去。」
李爲民和周人方對視了一眼,此刻兩人都是六神無主的狀态,心下也打不定
主意,隻好問劉浩道:「那麽依你看,眼下要怎麽辦才好?」
「李局,如果你真想早點抓住殺害楊書記的兇手,我希望你能夠授權給我全
面接手經警那邊的工作,他們查兩江大學那幾個案子很久了,如果轉由我主持,
我有把握,可以查清楚姚妤青跟楊書記一案之間的聯系,從而抓住殺害楊書記的
兇手!」
李、周二人面面相觑,在兩江市公安局裏,經警這塊的工作一向由薛玲主持,
大權是牢牢地控制在「本土派」的手裏的,而「過江派」的劉浩主管的是刑警工
作,經警方面絕不容他插手,可是薛玲在這緊要關頭卻突然失蹤了……李爲民見
周人方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他暗暗思索了一陣,自己跟絕大多數機關單位的一把
手一樣,都常年不負責一線調查,對于在刑偵方面的業務能力,他深知自己是遠
遠比不上劉浩的。眼下盡快破案才是當務之急,隻要能夠破案,一切才能有轉機,
至于派系之争,一時也顧不上了。像兩江這個級别城市一把手被人謀殺如此驚天
大案,李爲民怎麽都想不到劉浩會牽涉其中,他相信劉浩必然也是急于偵破此案,
立下驚世大功,這才主動請纓來調查兩江大學那一些案子的。
于是他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把經警隊的兩位副隊長叫進了辦公室,然後當
着周人方的面,告訴他們在薛玲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暫時由劉浩全面主持經警隊
的日常工作,叫他們務必要全力配合劉浩開展工作。兩位副隊長點頭答應,然後
跟劉浩一塊給李、周二人敬了個禮,都退了出去。
*** *** *** ***
「仁昌集團」最高層的辦公室裏,高娜和許雪母女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瘋
狂宣洩着怒火的沈天廣,兩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們兩人會來這裏,原是由
于接下來幾天她們母女都要料理許震的後事,高娜自覺沈天廣能夠在這樣的非常
時期幫她處理公司的瑣事,真是勞苦功高,就要許雪陪她來公司裏探望一下沈天
廣,本來隻想說幾句就走,母女倆連喪服都還沒換,誰知道竟然她們看到了如此
出乎意料的一幕!
沈天廣擡起頭來,緩步走向高娜母女,臉上露出一絲獰笑,高娜驚訝地看着
眼前這個幾乎完全陌生的男人,遲疑地問道:「天廣,你……你怎麽……」一句
話還沒說完,沈天廣手一揚,一股淡淡的白色煙霧頓時将高娜母女兩人包圍了起
來,母女倆還沒反應過來,在霎時間就吸進了不少煙霧,這種煙霧正是他們曾經
用來對付任江海和王月萍的那種,見效極快,高娜和許雪隻覺得頭腦在一瞬間就
陷入了迷糊的境地,兩人的身軀發軟,很快就都昏迷了過去……
許雪是在旁邊的一陣哭叫聲中醒來了,她晃晃了沉重異常的腦袋,神智還是
一片模糊,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眼前的兩幅大幅照片,一幅的弟弟許震
的遺像,而在旁邊挂着的另外一幅,已經異常殘破的照片,卻正是本來挂在母親
辦公室裏那副她父親許仁昌的照片,此刻卻跟許震的遺像并排挂在了一起。
下面是熟悉的神台,香燭的煙霧升騰,下面擺着些祭品,這場面……怎麽會
如此熟悉?對了!這是母親高娜家裏啊,這神台是她和母親親手布置的,當然,
除了那張殘破的父親的照片。
恢複了些許神智,耳畔傳來的哭叫聲越發地清晰,許雪隻覺得那聲音有點熟
悉,咦?這……這不是母親高娜的聲音麽?當許雪的神智恢複了大半的時候,眼
前的情形卻令她幾乎要馬上再度暈厥過去!
就在她身旁不遠的地方,母親高娜正讓兩個男人緊緊地摟在懷裏,男人們的
手在高娜的身上不斷地摸索着,而靠近自己的一人,許雪再也熟悉不過,那人,
竟是自己的丈夫:林家偉!
「家……家偉,你,你幹什麽?滾開!不要過來!放開我!」高娜這時候也
發現到女兒已經醒轉過來。她自己其實也就比許雪早醒來幾分鍾而已,誰知道剛
一睜眼,就看到女婿林家偉正在身邊猥亵着自己,除此外還有另外一個她不認識
的中年男子……雖然高娜已經多次跟林家偉、何翼發生過關系,但是那都是背着
女兒許雪進行的,高娜從未想過自己的淫行會暴露在女兒的面前,何況此時她正
在熱喪之中,更何況眼前還有兒子的靈位、亡夫的遺像!
林家偉此時眼裏卻閃耀着獸性的綠光,多年來,他生活在妻子許雪鄙夷的眼
光之下,性格早已扭曲,在投入到沈天廣門下之後,終于有機會跟嶽母高娜發生
關系,可惜他雖然伺候地高娜還算滿意,但高娜一直隻是将他作爲洩欲的工具,
對他并不如何看重。到了今時今日,他終于得到了肆意魚肉這對母女的機會,這
種翻身做主人的快感,讓他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老丁,你看清楚了,這老娘們就是我的嶽母大人啊,億萬富婆哦!你看,
這奶子……啧啧,多大!」
老丁的眼裏也泛着激動的光芒,成熟美豔的高娜雖然穿着樸素的喪服,可是
無法掩蓋身上那種長期位居高位、盛氣淩人的獨有氣質。她的身材不高,可是一
對威嚴的鳳眼光可鑒人,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令人一看就心生敬畏之感。一
想到這個億萬富婆平時是那麽的高貴且不可侵犯,這時卻很快就要成爲自己這個
地位低下的司機的胯下之臣,老丁的下體就變得腫脹無比。
高娜的個頭雖然不高,但是長期投入巨額的金錢在保養上,使得她的身材仍
保持得很好,尤其是那對飽滿的雙乳,緊緊撐起外套,雖然穿着喪服,臉上不施
粉黛,但五十七歲的年齡一點也不顯蒼老,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家偉,别他媽磨叽了,我快受不了了。」老丁說着,已經挺着雞巴,繞到
了高娜身前。高娜隻覺得腦裏一直眩暈:「你……你要幹什麽?」對着眼前這兩
個男人,她想要反抗,可是手上身上都沒有絲毫力氣,看來雖然醒轉了過來,可
是藥效還未完全消散。老丁不跟她啰嗦,在高娜的尖叫聲中抓住她不停踢動的雙
腿,用力向兩邊分開。高娜尖叫着,繼續着無力的踢打,就在這時,林家偉突然
驅前,「啪、啪」兩聲,就是兩個清脆的巴掌拍在了高娜的臉上!
這兩巴掌把高娜打得愣住在了那裏,就在她發愣的時候,林家偉已經一把扯
開她黑色喪服的前端,露出裏面乳白色的胸罩,林家偉一把抓住,用力地搓揉着。
「林家偉!你……你……你敢……」高娜讓林家偉這兩巴掌扇得有些暈神,
一旁的許雪隻覺得胸口的一股火騰騰地燃燒着,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向着眼前這
個她名義上的丈夫挪去,想要把他從母親身上推開,可是林家偉狠狠地瞪了她一
眼,突然狠狠地一腳踹向她的小腹!許雪驚叫一聲,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自己懷有
身孕的肚子,好在林家偉這一腳更多的是示警的意味,力道并不很大,許雪向後
一退,沒有被他踹到。
「婊子!」林家偉看着許雪的眼裏好像要噴出火來:「再敢過來,我把你肚
子裏的孽種給活剝了!」
許雪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他……他是怎麽知道這事的?她全身顫栗着,
一時也不敢再向前了。而此時老丁已經在高娜的身上大施祿山之手,不管高娜拼
死的反抗,老丁先是把高娜碩大的胸罩扒下,然後手抓住女富婆左胸的豪乳就是
一頓狂搓。林家偉這時也不甘人後地湊了上去,他用左手夾住高娜右乳的乳頭,
右手使勁在嶽母肥大雪白的巨乳上拍打着,發出啪啪的聲音,在高娜的哭叫聲中,
沒打幾下,她的乳房就就紅腫了起來。
「别打了……别打了……放開我,好疼!不要,不要這樣……嗚嗚嗚……」
高娜雖然個性剛強,可是這麽多年來養尊處優,哪裏又吃過這樣的苦頭?劇
烈的疼痛使得她不得不向這個自己一直不怎麽看重的女婿哀求了起來。
「阿娜……你就……就别反抗了……哎喲……舒服……啊啊……小何你肏得
我……好舒服啊……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房間另外一邊響了起來,間雜着
女人聲聲的浪叫。高娜母女循聲望去,就看到了令她們兩人都幾乎暈厥的一幕!
隻見這時在另外一側的地闆上,高娜的閨中密友,兩江市的政協主席宋琴,
正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而何翼正在她的身後,用他那根曾經給高娜帶來美妙高潮
的大雞吧,一下一下地在宋琴的騷屄和屁眼兩洞之間輪番肏弄着。而真正令高娜
震撼的還不止如此,此刻在宋琴後面不遠處的沙發上,那個她深愛着的男人:沈
天廣,正全身赤裸地做在那裏,在他的懷裏抱着一個年輕的女子,他的雞巴不停
地自下而上幹着那個女人的騷屄!女人面朝着這邊,看着高娜母女二人,臉上滿
是性欲滿足的淫态,這個女人,高娜和許雪再也熟悉不過了,因爲她正是高娜的
兒媳,也就是許雪的弟婦,許震的遺孀:潘雯冰!
「天廣……潘……你們……你們……」高娜搖了搖了腦袋,眼前這番情景真
的是發生在現實之中的嗎?她無法确定。可是很快地,從下身傳來的鑽心痛楚就
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她:這一切,都是百分之百的現實!原來這是性欲高漲的老丁
已經按捺不住了,他用手幾下就把高娜的褲子扒了下來,然後調整了一下她屁股
的位置,那根粗長的雞巴對準她的屄洞,絲毫不留情地肏了進去!
高娜疼得全身哆嗦,幾乎是完全崩潰了。要知道她畢竟是年近六旬的女人,
陰道裏的分泌本來不多,這時候絲毫沒有性欲,那裏面更是幹澀無比,讓男人的
肉棒就這樣硬生生地肏進去,那種痛楚可想而知!可是,她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
束,就在此時,林家偉也靠了過去,他對準的是嶽母黑黝黝的屁眼,硬邦邦雞巴
對準一張一合的菊花穴,狠狠地捅了進去!
「啊!裂了啊!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啊!疼死我了……嗚嗚……不要
啊……好疼啊!」五十七歲的億萬女富婆高娜,此刻隻能尖叫着,哭喊着,哀求
着……
許雪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的母親在丈夫和别的男人的身下痛哭慘叫着,可是
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助母親,卻深知,此刻在母親身上的厄
運,很快就要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悲慘的命運并沒有讓許雪等待很久,不一會,她就看到沈天廣和潘雯冰兩人
緩步來到了自己身邊。
「聖父,你看這臭婊子的肚子裏,還有那個任江海的種呢!」潘雯冰用手撫
摸着許雪稍微有些隆起的腹部,媚笑着對沈天廣不懷好意地說道。
沈天廣順着潘雯冰的指引,盯着許雪的小腹,霎時間他仿佛看到了任江海的
身影,那個令他失去了唯一的後代的男人的影子!怒火使得他的行動幾乎失去了
思維的控制,他像是野獸般地沖了上去,雙手一舉,就把許雪拉了起來,然後把
她按在牆上,他獰笑一聲,一手抓住許雪高聳的胸部,用力搓揉。
「不要啊……」許雪淚如雨下,饒是平時她如何堅強,此刻面對着這悲慘的
命運,也隻能不停地哀求:「沈叔叔……不要啊……不要!」
此時沈天廣絲毫不管許雪的喊叫,手已經伸到她的腰上去解她的褲子。許雪
大叫着做出了她最後的抵抗,用兩隻手死命用力抓住沈天廣握着她蜂腰的右手,
「不……不要啊!不要!」地叫着,但是藥力未過的她又哪裏擋得住身強力壯的
沈天廣,沈天廣左手把她的肩膀壓在牆上,右手頂着她的雙手來到褲子的正前方。
許雪的褲子上沒有系腰帶,隻有一個紐扣和拉鏈,沈天廣稍一使勁,就把那個紐
扣扯了下來,順手向下一拉,又把拉鏈拉了下來。
「臭婊子!今天要讓你知道聖父的厲害!」一旁的潘雯冰眼裏閃耀着興奮的
光芒,想起平日裏對她趾高氣昂的許雪也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她就忍不住地
興奮!
許雪擡起頭,滿臉驚恐地哀求着沈天廣:「沈叔叔,不要,不要啊……我求
求你……我……不可以啊!」但是這時沈天廣因欲火中燒而盡顯猙獰的面孔上找
不到一絲憐憫之色,他把許雪的褲子一把拉到了膝蓋下面,左手拉住許雪的右手
緊緊拽着,抓得她的手一陣疼痛,剩下的一隻手再也無力阻撓沈天廣的右手,讓
他抓住褲頭,一下就把長褲拉到了膝蓋下方。「沈叔叔……不要啊!求求你,求
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肚子裏有……不可以啊!」
但是沈天廣哪裏會理會她的哀求,他的手已經松開了許雪的長褲,伸到她白
色的棉質三角内褲上,手指從旁邊伸進去,有力地摩擦着她幹澀的陰唇。
許雪的身體産生了一陣顫抖,男人的手指強而有力地在自己私處上來回摩擦,
那根手指好像有着不可思議的魔力,那種刺激不顧思想的反對,讓她的身體起了
正常的反應。
「沈……沈叔叔……我……我……饒了我吧……」許雪顫聲說着,她的掙紮
在健壯的沈天廣面前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看着沈天廣眼中野獸般的火焰,許雪
隻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似乎軟得一點力氣都發不出來了。
沈天廣對許雪的哀求置若罔聞,他的手指在孕婦幹涸的陰唇上搓了幾下後,
向上一番再往下一拉,把她的内褲也拉了下去,然後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巴裏,
用口水沾濕了,再一下摳進孕婦的陰道裏。許雪哀叫一聲,僅剩下還能自由活動
的那隻手下意識地向下猛拽着沈天廣的手。她的力量當然不足以阻止沈天廣的動
作,但是在掙紮中手指上的指甲還是把沈天廣的手臂抓破了皮,幾道血痕被抓了
出來。沈天廣手上一痛,胸中的邪火更是難以抑制,他抽出摳磨着許雪屄道的手,
狠狠地在她的臉上甩了兩個巴掌。
「嗚……」的一聲,挨了兩個大巴掌的許雪終于哭了出來,她的頭耷拉下去,
手也不敢再去抓沈天廣了。沈天廣罵了一聲:「臭婊子,就是要這樣敬酒不吃吃
罰酒!」
然後左手繼續壓着許雪的右手讓她無力動彈,接着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帶,
連着内褲一起拉下去,露出早就急不可耐的大雞巴,然後一手撈起許雪的一條腿
來挂在自己腰上,自己的腿向上擡起,用膝蓋将孕婦的兩腿分開,這樣子一來,
他的雞巴就直接面對着許雪的陰戶。
許雪勉力地擡起頭來,臉上已經全是淚水,苦苦地哀求着:「饒了我吧……
求求你,我……我……」就在許雪聲聲的哀求中,沈天廣屁股向後一退,然後用
力向前一挺,堅硬的雞巴刺穿許雪隻有口水滋潤的陰道,在孕婦「啊!」的大聲
哭叫中,肏到了她幹澀的肉穴之中。
在沒有淫水滋潤的陰道中,肉與肉的摩擦給許雪帶來的是撕心的疼痛,而給
沈天廣帶了的除了痛感之外,更多的是那種淫虐女人的快感。他幾乎是毫不停留
地就在許雪幹澀的陰道中快速地抽送的雞巴,孕婦幹燥的陰道壁摩擦龜頭的快感
連連,他飛速地抽插着,雞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很快地就頂到了許雪陰道盡
頭的子宮口上。
「啊……啊……」許雪一開始還硬撐着不發出聲響,但是陰道裏面傳來的痛
楚是那樣的那麽忍受,她終于忍不住哀叫了起來。這種哀叫似乎更加鼓舞了沈天
廣的淫欲,他冷笑一聲,把許雪襯衫的扣子拉開,向兩旁掀起,然後手抓住許雪
的奶罩向上面推起,露出裏面飽滿着的兩個肉團,接着他頭趴下去,一口咬住許
雪的一個奶子,微微用力地啃咬着。
在沈天廣這一啃之下,許雪「啊!」地大叫一聲,頭向上高高地揚起,陰道
和乳頭兩個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傳來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忍受。
這時候沈天廣終于松開了一隻緊壓着她的手的那隻手,許雪的手頓時無力地
垂了下去。沈天廣「啵」的一聲,把火燙的雞巴暫時抽了出來,然後用力一推,
把許雪推坐在地闆上。許雪這時候一屁股坐在那裏,再也無力反抗了,沈天廣整
個人壓了上去,三兩下就把她膝蓋下面殘餘的褲子拉了下來,然後把許雪的身子
仰面向上壓在堅硬的地闆上,沈天廣接着壓上去,頭在許雪的胸前輪流啃着她飽
漲的兩個奶子,雞巴居高臨下地再次肏了進去。
雖然萬般的無可奈何,但是女人陰道在被男人的器官肏入是自然就會分泌出
淫水來起保護作用,對許雪這樣的孕婦來說當然更是如此。沈天廣堅持抽插了十
幾下之後,陰道裏頭已經開始有些濕潤的感覺了,雖然淫水不算多,但是沈天廣
在抽插時已經沒有幹涉的感覺。「啪……啪……」兩人下體的結合處發出陣陣響
亮的撞擊聲。
沈天廣的抽插越來越順滑,許雪的哭聲已經沙啞,眼淚也已經不再流出,她
緊閉着雙眼,隻想要這場噩夢快點結束。可惜沈天廣顯然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
抽插了上百下之後,他再度抽出雞巴,把許雪的身子都翻了過去,讓她雙手雙腳
撐地跪在那裏,嘴裏說着:「臭婊子,我要讓你做我胯下的一條狗!」然後他分
開許雪的雙腿,雞巴對準騷屄再度肏入。
沈天廣閉上眼睛,滿臉陶醉的神情,這一次,他的抽插更加地飛快,力道也
更加的生猛。他足足在許雪的身上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一洩如注,不顧許雪最
後的哀求,把滾燙的濃精灌入孕婦的陰道深處。
許雪眼淚幾乎都已經留幹,身上青一塊紅一塊地,還殘留着不少剛才沈天廣
抓出來的痕迹。她想要站起來,才發現自己渾身酥軟,兩個奶頭上深深的牙印還
清晰可見,一股濃稠的精液正從陰道裏面緩緩地流出,想想不禁悲從中來,再度
痛哭失聲起來。可是,這遠遠不是噩夢的盡頭,在前方還有更多不堪承受的折磨,
在等待着她們母女二人……
*** *** *** ***
而此刻在楊官清的家中,剛剛成爲寡婦的前書記夫人張愛華,已經将一對大
眼睛哭得紅腫不堪,結發多年的丈夫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慘死,而且是死在他藏嬌
的金屋裏,這叫她即難過,又難堪。
旁邊的楊秀珠也是滿眼通紅,對于弟弟的死她當然感到悲傷,但此刻更多的
卻是危機感,跟常年做家庭主婦的張愛華不同,深谙官場險惡的她此刻更擔心随
着楊官清之死而即将接踵而來的狂風暴雨。
坐在他們對面的是張紅英、鄭露母女,她們既要控制着自己的悲傷情緒,還
要不時安慰張愛華跟楊秀珠姑嫂兩個。而文清桦,還有任氏兄弟三人正站在陽台
上,任江山不停地撥打着手裏的手機,卻總是失望的搖着頭。
「薛玲肯定出事了,要不然,在這麽緊要的關頭,她不會不接電話的。」任
江海斷然說道。
任江山的臉上浮現起一股擔憂的神色,就在這會,一陣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任江山心頭一喜,一時也沒注意到那鈴聲并不是自己手機的,拿起來一看,卻沒
有來電,那是文清桦手機的響聲。
文清桦接通了電話,剛說了兩句,臉色就變得凝重了起來,她不住地點頭,
末了,對着電話說了一聲:「好的,媽,我現在就帶他們過去。」回頭面對着任
氏兄弟疑惑的目光,文清桦說道:「是我媽打來的,她讓我帶你們倆去她那裏一
趟。」
任氏兄弟吃了一驚,他們都很清楚,這文清桦的母親溫芯武不是一般人,而
是退休前身居兩江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部長、省委黨校校長三大要職的風雲人
物,人送外号「武則天」,在官場中能量極大。在這個關頭,這位兩江官場的傳
奇人物找他們兄弟兩人,肯定不會是小事。
于是由任江山開車,兩人跟着文清桦,來到了溫芯武位于郊外的家中。兄弟
兩人之中,任江海曾經在某次跟随楊官清出席活動時見過溫芯武,而任江山跟她
則是初見,一見之下,任江山心裏暗暗贊歎,這老婦果然不愧是在官場中馳騁了
一輩子的「則天武後」!雖然六十二歲了,卻絲毫不顯花甲老婦的老态,光看相
貌不會超過五十歲。超過一米七的高大身材看上去依舊提拔,一頭利落短發間雖
然偶爾可見幾根白發,卻給她平添了幾分歲月所沉澱積累下來的威儀。
「你就是任江山啊?」溫芯武的臉上帶着笑,說話的語氣卻力道十足,不給
人絲毫躲閃回避的餘地,任江山隻好讷讷地點頭,溫芯武又端詳了他幾眼,然後
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了女兒,沒有說話,卻滿懷深意。
幾人在客廳裏坐了下來,溫芯武開門見山地就說到:「你們兄弟倆這次惹的
禍不小啊!連市委書記都讓人給做掉了!這三十多年來,全國就沒出過第二起這
麽大的案子了!」
任氏兄弟面面相觑,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文清桦在一旁小心地問道:「媽,
您的意思……楊書記的死……跟江海江山他們有關?」
「廢話!」哪怕是對着女兒,溫芯武這老婦人說話也是斷然決然,絲毫也不
留餘地。「他們兄弟倆這次惹上的人是什麽來頭你知道嗎?我剛跟老爺子通過話,
這個叫沈天廣的,能量大得超乎你們想象!」
接下來,溫芯武就把沈天廣「人民聖殿」聖父的身份,還有「人民聖殿」這
個邪教組織的來龍去脈,一一說給任氏兄弟和文清桦聽。三人聽得目瞪口呆,他
們有想過沈天廣的來曆絕不簡單,可沒想到竟然是曆史上大名鼎鼎、同時也是臭
名昭著的「人民聖殿」現任領導人!
「既然知道了他的來曆,哪把他抓起來不就完了?」文清桦說道。
溫芯武瞥了女兒一眼,「哪有那麽簡單?就算知道了他的身份,可他在國内
有做過什麽違法犯罪的事嗎?我們說他跟楊官清的死有關,說到底也隻不過是猜
測,哪裏找證據去?」
文清桦自幼就習慣了母親這種說話方式,被她這一頓搶白,倒也不覺得什麽,
就繼續說道:「媽,那您說……江山他們,現在應該……」
「先避一避風頭吧。」溫芯武看了任氏兄弟一眼:「你們哥倆先到外國去躲
幾個月,這邊有我跟老爺子呢,你們不用擔心,最多兩個月,這事兒一定能解決。
老爺子說了,當務之急,是要查清楚這沈天廣跟郭青田那邊究竟有什麽勾結,否
則憑他一個外來的和尚,哪來的本事唱出這麽大的一棚經?」
「可是……」任江山有點急了,他站了起來,說道:「我不能走!小玲現在
下落不明,我疑心她是落在了沈天廣手裏,我不能就這麽丢下她不管。」
「我們的兄弟許震也讓他們害死了,在查清楚這事之前,我們不能就這樣一
走了之。」任江海随即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一見兄弟兩人都不同意自己的提議,溫芯武的臉色馬上就拉了下來,冷冷說
道:「你們可想清楚了,姓沈的既然是沖着你們來的,你們的小命,這時候可不
全掌握在自己手裏,不走的話,到時候丢了性命,你們可不要怪我沒有提早通知
你們!」
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那種堅持,于是同時開口
說道:「我們決定了,這事情不搞清楚,我們不能走!」
溫芯武臉上的神色一寒,正想說話,卻被文清桦從一旁輕輕地握了一下手臂,
她轉頭看去,就看到女兒的目光正帶着哀求的神色看着自己,她歎了口氣,說道
:「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麽做?」
「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薛玲!」任江山開口說道,「現在我們需要調動一
切可以調動的力量,先查清楚薛玲到底出了什麽事,我相信,導緻她失蹤的,跟
殺害楊書記的那些人,肯定存在着聯系。」
「這個不用你說。」溫芯武冷冷地說道:「老爺子已經說了,他會從公安部
刑偵專家組裏調兩個痕迹檢驗專家來兩江,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
任氏兄弟心頭都是一喜,他們知道公安部直屬的刑偵專家組是由全國數百萬
警察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極富經驗、屢立戰功的精英中的精英組成,有資格進這
個專家組的人全省屈指可數,現在有了他們幫助,找到薛玲下落的希望就很大了。
*** *** *** ***
鄭露從楊官清的家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半了,此刻她的心情就
像這陰沉沉的夜幕一樣,異常地沉重。這些天發生了那麽多的事,噩耗一件緊接
着一件傳來,使得她深深感覺到了壓力正一步步地向自己壓迫過來。尤其是姨夫
楊官清的死,更是讓她有種大廈将傾的強烈預感,那麽強大的一個人,本市最高
長官,就這樣說被殺就被殺了,自己最大的靠山在刹那間就轟然倒塌。
那一批官員們淫亂的性愛視頻此刻已經在網絡上像春天的野草那樣瘋狂地蔓
延傳播着,電郵、微博、微信、QQ……幾乎所有的傳播媒體都有人在轉發着那些
視頻,無論再怎麽打擊,都不可能控制地住了。唯一讓鄭露感覺慶幸的時,所有
已經曝光的視頻片段之中,都沒有她的身影,否則以她的身份,全國前三的衛視
台首席新聞女主播爆出淫亂視頻,可能會成爲其中最轟動的部分!到那時,她别
說是肯定無法再在兩江電視台呆下去了,就是整個兩江市,甚至是全國,又哪裏
能有她的容身之處?
這時候她不能不想起前些天發生的那件事:何翼來到電視台,将當年他倆定
情的那串珍珠項鏈還給了她,言語間也暗示她最近将有很大的危機降臨到她頭上,
可惜當時這事沒有引起她足夠的重視。她摸了摸自己上衣的口袋,那串珍珠項鏈
就放在那裏,旁邊還有一張小紙片,鄭露拿出來一看,是她抄下來的一串電話号
碼,是那天何翼來見他時留在電腦裏給她的,她不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去打
通這個電話,隻是怎麽都想不到這一天會來得如此之快。
「喂?」電話接通了,對面卻沒有任何聲響,鄭露等了一小會,隻好先開口
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又過了幾分鍾,一個沉穩的男聲才傳
了過來:「誰?」
「是我……」這個男聲鄭露非常地熟悉,正是何翼,她相信何翼也能聽出自
己的聲音。
「有什麽事?」何翼的聲音冰冷異常。
「我……我想見你!有些事,我想問問你。」
電話那頭的何翼又是一陣沉默,良久才說:「你在哪裏?」
鄭露遲疑了一下,給何翼報了現在的位置,何翼那邊又是沉默了半晌,才說
道:「哪裏不方便,這樣吧,我呆會短信給你一個地址,我們在那裏見。」說完
何翼就挂了電話,鄭露手拿着手機,不到半分鍾,一陣短信鈴聲響起,鄭露劃開
手機,看到上面隻有幾個字「兩江大學,籃球館。」
鄭露足足花了有半個多小時時間才從市郊楊官清家裏開車到了兩江大學,把
車停在籃球館外的停車場,鄭露下了車,看着眼前這種如同卧倒在夜幕下的巨獸
的龐大建築物,鄭露深吸了一口氣,多年之前,她就是在這個籃球館裏跟任江海
初次相見的,當時她還是何翼的女朋友。而現如今,她已經是任江海的妻子。
鄭露走過籃球館前面長長的台階,來到門口,發現旁邊的一道玻璃門敞開着,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進去,眼前是一條漆黑的通道,她把手機抓在
手裏,打開裏面的手電筒App ,照亮了眼前的黑暗,好在隻轉過一個拐彎,她就
看到從前面球館的門裏透出了一絲燈光,她把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然後收進坤
包裏,快步走了過去。
空曠的球場之内,隻見何翼正雙手插在上衣的口袋裏,凝神看着門口的她,
在他的腳下放着一盞野外用的露營燈,燈光就是從這這盞燈裏射出來的,幽幻昏
暗,将何翼的臉照射地陰森難言。
「找我有什麽事?」何翼冷冷地說道。
「我……」鄭露遲疑地說道:「上一次你找我……」
何翼的嘴角浮現出一陣殘忍的微笑:「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
鄭露臉上微微一紅,但還是說道:「那些視頻……是你放上網的?」
「是我又怎麽樣?」
「那我還得謝謝你……至少你沒把我的鏡頭也放上去。」鄭露凄然一笑,說
道。
何翼哼了一聲,冷冷瞥了鄭露一眼。「我姨夫……也是你殺的?」鄭露遲疑
地問道。
想起楊官清的腦袋在沈天廣槍下轟然爆開的景象,何翼不僅打了個冷戰,他
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還沒有那麽大的本事。」
「那……是誰?是沈天廣嗎?」鄭露問道。
何翼不答,看着鄭露的臉龐,突然一手将她的坤包抓在了手裏,鄭露驚叫一
聲,一個沒提防,坤包已經讓何翼一手拽了過去,何翼手伸進包裏一陣亂翻,翻
出她的手機,一看錄音機功能被打開了,冷笑一聲:「怎麽?還打算用當年那招
對付我?」
鄭露的心裏一陣紛亂,當年她就是用手機錄音錄下來何翼要對付任江海的對
話,然後把錄音交給了薛玲,這些錄音後來成爲了法院重判何翼的有力證據。
「說啊!」何翼狂怒地大喊着,把手機拿到鄭露的眼前來回甩動着,「你是
不是想弄死我?啊!?」
鄭露突然猛地一把從何翼的手裏搶過手機,用力地狠狠仍在地上,手機的籃
球館的木質地闆上彈跳了幾下,掉到了一邊。
鄭露還不死心,幾步跑過去,又撿起手機,把裏面的電池和SIM 卡都取了出
來,她用力一扔,把電池遠遠地扔到了遠處,然後兩手抓住那小小的SIM 卡,「
咔吧」一聲,坳斷成兩半仍在腳下。
何翼驚訝地看着鄭露,接下來他就看到了令他心跳加速的一幕:隻見鄭露一
邊看着他,一邊把手伸到衣服上,一顆顆地解開外面大衣的扣子,銀灰色的大衣
很快就掉到了地上,然後是裏面的毛衣、内衣……很快地,鄭露那具他既熟悉、
又陌生的雪白玉體,就這樣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何翼隻覺得自己的呼吸在刹那間變得粗重了起來,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快,曾
幾何時,他對這具軀體是何等地迷戀,幾乎是每天都要在那上面宣洩自己的欲望,
然後自從那個可恨的任江海出現之後……
比起當年,鄭露的裸體少了幾分青春氣息,卻多了幾分身爲人妻的少婦韻味,
何翼隻覺得一陣眩暈,一股幽幽的香氣飄進了鼻端,鄭露已經靠近了他,雙手環
繞着他的脖子,柔聲說道:「現在,我什麽都藏不住了,你……放心了嗎?」
「你……」何翼還沒說話,鄭露火熱的嘴唇已經湊到了他的唇上……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7-4 22:06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九章 母女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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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三十九章 母女盛宴
作者:金銀妖瞳
2016/7/5發表于:SIS/會所
字數:17198
第三十九章 母女盛宴
從溫芯武家出來的時候已近午夜,任江海自己攔了輛計程車先走了,于是文
清桦就載着任江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到家時淩晨的鍾聲剛好響起,蔣曼卻不知
道去哪裏野了,到這時還沒有回家,不過文清桦對此也是早已習慣。
兩個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樣進了文清桦的主卧,文清桦把浴室的浴缸注滿水,
然後兩人相擁着洗了個鴛鴦浴。洗完澡後,兩人穿着睡袍躺在文清桦那張帶着成
熟女性幽香、寬大舒适的大床上,文清桦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裏面演的是今
年大熱的電視劇《宮鎖心玉》。
「你想看什麽?我給你換台。」文清桦問道。
「随便,就這個吧,好久沒看電視劇了,看看吧。」
文清桦依言放下遙控器,把頭埋在任江山胸前,兩人靜靜地看着電視裏的勾
心鬥角,看了一陣,文清桦輕歎了口氣,說道:「江山……這樣活着,真累……」
任江山輕撫着文清桦的秀發,這些天來遭遇了那麽多的變故,他知道文清桦
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再苦再累,隻要有你在,我就撐得住。」任江山用文清桦勉強能聽到的聲
音說道。
文清桦心下一暖,親了親他的臉頰。
「我問你件事兒。」文清桦說道。
任江山等了半晌,也沒聽到文清桦的下文,心下稍有些奇怪,轉頭看過去,
卻看到文清桦的臉上帶着些許扭捏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嗯?」以文清桦跟他的關系,會有什麽話是說不出口的?任江山不禁有些
訝然。
「這個……江山,你……記得我跟你提過的,要小曼做你女朋友的事兒嗎?」
文清桦躊躇了許久,好不容易才開口。
「蔣曼?」任江山一聽文清桦又提起這事,心裏暗暗一驚,不過臉上隻是微
微笑了笑,說道:「姐,怎麽突然又提起這個了?」
文清桦一笑,說:「你不要瞞我,我就問你,你跟小曼……是不是……是不
是有關系了?」
任江山心下猛地一跳,看着文清桦,說:「這……這……」
見任江山這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至少你不會說謊話騙我。」文清
桦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早就該知道的,小曼看你的眼神絕不尋常,我隻是
一直都認爲她還年紀還小。告訴我……你們開始多久了?」
任江山又是一陣沉默,良久才說道:「姐,我不該瞞着你的,我跟小曼大約
……大約在一年多以前就……就……」
文清桦默默地點了點頭,說:「其實我并不怪你,江山,你知道的,你跟小
曼,是我在這個世上最愛的兩個人,如果你們能有幸福,那也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姐……」
「說起來,與其讓小曼在外頭胡來,還不如……還不如就讓她做你的……做
你的……」
文清桦的臉上又浮起了一絲紅暈,「江山,你不是一直都很羨慕你哥的麽?」
「我哥?」任江山有點摸不着頭腦。
「他老婆是露露,楊書記的侄女……」
「我聽說露露跟她媽,那個……張紅英張校長……都跟江海那個……那個…
…」文清桦又打了一下任江山的胸脯:「你自己說過啊,你可是一直都拿你哥當
偶像的!」
「那當然,老婆和丈母娘一起上,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但又有幾個人能
辦得到?」任江山說:「我從小就佩服我哥,但是這件事是我最羨慕他的。」
「也不用光羨慕……」文清桦緊緊地貼着任江山的身子,用幾乎難以察覺的
聲音說道:「張校長跟露露可以給你哥的,姐……姐也一樣可以給你這……」說
到最後她已經幾乎把整個頭都埋到任江山的胳膊下面了。
「姐,你是說……」任江山俯身看着懷裏的中年美婦人。
文清桦微微笑了笑,說:「其實小曼不止一次說過,她身邊圍着轉的那些男
的都隻是小毛孩,她要的是真正的成熟男人,就像你這樣的……所以我一直在想,
如果我們母女倆學張校長跟露露,就可以……就可以……」文清桦隻覺得自己的
下身又開始流出溫溫的液體,再也說不下去了。
任江山大喜過望,把文清桦摟緊了些,說:「姐,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
怎麽去報答……」
「姐是那種貪圖你報答的人嗎?」文清桦笑說:「隻要你以後多心疼心疼我
們娘倆個就是了,哎,說起來都是孽緣,誰能想到我們母女倆最後都便宜了你這
小色狼了!」
「姐……」任江山已經無話可說了,他隻有把這個情深意重的中年女檢察官
緊抱在懷中,嘴巴在她臉上輕吻着。不一會後,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文清桦
的身上摸索着……
*** *** *** ***
就在兩人都意亂情迷的時候,從外頭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然後就是蔣曼
爽朗的叫聲:「媽!我回來了!」
文清桦和任江山兩人從床上站了起來,相攜來到屋外,就看到蔣曼彎腰站在
門口脫着鞋子,幾天沒見,這小妮子換了個發型,剪了一頭齊颌的黑金相間的卷
發,一回到家就先把外面的大衣扔在一旁,隻穿着粉藍色的吊帶露臍上衣,白色
熱褲,下身露出穿着漁網襪的修長雙腿,十七歲的少女,青春洋溢之間又帶着十
足的性感。
「這孩子,這麽冷的天就穿這麽一點,着涼了怎麽辦?」見女兒這麽一副裝
扮,文清桦忍不住念叨道。
「跳了一整晚的舞了,熱都熱死了!」蔣曼一邊說着,一邊擡起頭,看到任
江山摟着她母親,笑盈盈地看着他,不由得吃了一驚:「啊,江山哥也在啊。」
「小曼,這都幾點了,你知道你媽有多擔心你嗎?」任江山用諧谑的口吻說
道。
「嘻嘻,江山哥,你這口氣怎麽像是我爸啊?」蔣曼白了他一眼,「我還想
說呢,這都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這啊?打算今晚睡這啊?」
「可不嗎?」任江山笑着走過去,一把摟住蔣曼,就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要死啊你?」蔣曼吓了一大跳,忙在任江山胸口拍了一掌,目光緊張地看
向她的母親。
「别慌!」任江山一下把蔣曼摟得更緊了,「你媽早知道我們的事了。」
「媽……你……」蔣曼戰戰兢兢地看着文清桦。
文清桦長歎了一聲:「生了你這樣一個好女兒,真是沒辦法……」說着臉上
卻露出笑容。
蔣曼見母親是這樣的态度,這才放下心來。這時任江山把嘴貼到蔣曼的耳邊
輕聲說道:「你媽不但知道了,還答應今晚我們三個一塊……嘿嘿……」他聞着
從蔣曼十七歲青春肉體上散發出來的那點點少女汗香味,隻覺得雞巴已經赢得生
疼了。
蔣曼隻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直跳,在明知道任江山是母親情人的情況下,
還跟他有肉體關系這麽久了,生性開放的她自然不是沒想過會有這麽一天,隻是
這事突然就這樣要發生了,她不禁還是會臉紅心跳。
「媽……她同意啦?」蔣曼輕聲說。
「是啊,等一下我先和她做個示範給你看看,怎麽樣?」任江山的手已經伸
到蔣曼的熱褲前沿,在上面輕輕地撫摸着。
蔣曼隻覺得身體好像在不由自主地打着冷戰,但是饑渴的陰道裏頭卻感到溫
熱無比。這時候文清桦也紅着臉說了一聲:「行了,看看你那一頭汗,還不先去
洗個澡!」
蔣曼吐了吐舌頭,忙一溜煙跑進了浴室,任江山笑嘻嘻地走向文清桦,柔聲
說道:「姐,我這……這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文清桦輕拍了他一下,說:「
便宜你這大色狼了,你要你今後記住我們娘倆的好就行。」說着她走進浴室,撿
起,給她準備換洗的衣物去了。
任江山獨立緩步走回文清桦的卧室,關掉電視,打開床頭的音響,裏面傳來
輕柔的抒情音樂聲,屋裏隻有一盞台燈亮着,而外面的浴室裏面則傳來嘩嘩的水
流聲。他爬到床上斜靠着床背坐着,這才注意到文清桦的床頭櫃上還放着一本打
開的書,他随手拿起來看看,是康維夫婦寫的《中年婦女的危機》。心不在焉地
翻了幾頁,這時候浴室裏面的水聲停止了,任江山再也無心看下,把書放回原位,
目不轉睛地看着外面。
不一會後,門終于打開了,蔣曼身上包着浴巾,文清桦依舊穿着睡袍,母女
兩個雙雙走了進來。蔣曼這個小浪女這時候依舊放下了剛才的羞澀,她看到任江
山已經等在床上,就拉着文清桦走到他面前。
任江山站起來,把這對嬌豔的母女花兩個一左一右地抱在懷裏,然後扶着她
們在床沿坐下。「等這天很久了吧?」文清桦見他一臉喜滋滋的模樣,忍不住白
了他一眼。任江山沒有說話,卻在她臉上美美地親了一口,然後轉向蔣曼,手上
稍一用力,把圍在蔣曼身上的浴巾拉了下來,露出了裏面還冒着絲絲熱氣的少女
胴體。
蔣曼看着任江山,噗嗤一笑,說:「媽,你不知道,這家夥以前常在我面前
說他哥跟他嫂子和嶽母的事,我早知道他是一肚子壞水……」
任江山低頭看着她胸前豐碩的D罩杯奶子,吞了口口水:「要不是看你還是
小孩,我這就打你屁股!」
「真的?我真的還小嗎?」蔣曼竟用手捧起自己的碩乳,在任江山的眼前晃
了一晃,動作之娴熟,看得文清桦是心頭一悸。
「不小,不小……」任江山笑說,抱着蔣曼,把她赤裸的身子放在床中央,
然後俯身和她對吻了起來。
蔣曼激情地回應着任江山的吻,小香舌娴熟地應對着他的舌頭,兩人激烈地
交換着口中的唾液,兩個舌頭緊緊糾纏着,任江山一邊還把手伸到蔣曼青春洋溢
的奶子上搓揉着。
「先把衣服脫掉吧,江山。」這時候文清桦說道。任江山順從地坐起來,讓
文清桦幫他把身上的睡袍脫下來,露出下面精力充沛的男性身軀和胯下殺氣騰騰
的大雞巴。這時候文清桦也自行把身上的睡衣拿下放在一邊,說:「大色狼,還
不快躺下!」
「躺下多沒意思?都看不清楚……」任江山說着把一個枕頭放在床頭,腰靠
在那裏坐着,然後一手撸着自己高聳的雞巴,一邊笑嘻嘻地看着文清桦母女。
「媽……」蔣曼笑了起來,說:「媽,你看,他這是吃定了我們娘倆啊!還
敢挑三揀四的!」
「哎,算我們娘倆上輩子欠了他的吧……」文清桦一臉無奈地看着女兒。
「臭男人,臭雞巴!」蔣曼說着,一手抓着任江山的雞巴,腦袋俯下,竟二
話不說地含了進去,幫他口交起來。
任江山深吸一口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文清桦,顯然,他是在等着她加入進
來。文清桦又送給了他一個衛生球眼,但還是服服帖帖地俯下身子,湊到蔣曼身
邊。蔣曼一看母親靠了過來,她把身子向一邊挪了挪位置。文清桦見女兒已經把
任江山的雞巴吸了進去,就用手扶起任江山的陰囊,舌頭在上面一下下地舔弄着。
母女倆都不是第一次跟别的女孩一起服侍任江山的了,所以配合起來也不顯
生疏,兩條香舌上下翻滾,不一會就把任江山的胯下舔得油光锃亮。見任江山一
臉舒爽的模樣,蔣曼笑着說道:「媽,我們也别讓這家夥太閑着了,你到上面去
吧,讓他也給你舔舔!」
文清桦倒是随和,聽從了女兒的簡易,就爬到任江山身上,任江山笑着說道
:「姐,這樣吧,你把身子轉過來,我從這給你舔!」
「你們要玩69啊?好吧!」蔣曼說着把抓住任江山雞巴的手松開了,她拿
過床上的一個抱枕墊在任江山的屁股下面,把任江山的雙腿打開,推起來,然後
身子俯得更低,開始舔任江山的屁眼,舌尖先圍着男人的屁眼外圈打轉,在那上
面繞來繞去的。而文清桦馬上就轉身爬到任江山身上,把下身的大騷屄對着任江
山的臉,然後繼續低頭舔着雞巴。
任江山用手輕撫着女檢察官的下身,文清桦的陰毛并不多,隻在陰唇的上方
有小小的一片,而肛門周圍更是寸草不生,他用手指分别輕輕地摳入女檢察官的
屄洞和肛門,同時用舌頭在那兩個洞穴上下舔着。他的舌頭又長又有力,無論是
舔屄還是舔屁眼,都能長長地探進去一大截,還不時地用指尖輕輕往裏戳沒被舔
到的那個洞穴。這種玩法最讓女人受不了了,女檢察官隻被舔了五六分鍾,全身
的浪肉就忍不住地顫抖着,屄洞裏騷水憋不住地飛濺而出,噴了任江山一臉。
「哎呀媽啊!」蔣曼驚叫一聲,停住了動作看着文清桦,「你這是潮吹還是
……尿了啊?怎麽這麽多水啊?媽?」
在女兒面前讓男人這樣三兩下弄得失禁,文清桦已經臊得滿臉通紅了,哪裏
還有臉去接這茬?
反倒是任江山見慣不怪了,他哈哈大笑着拿起一旁的紙巾擦着臉,一邊對蔣
曼說道:「你媽的體質就是敏感,每次一爽到家準來這一出……不過,這騷水的
味道真不錯!」說着他用舌頭舔了舔嘴角殘餘的騷水,砸吧砸吧嘴,一副回味無
窮的模樣。
「切!又不見你把我弄得這麽爽?」蔣曼白了任江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那是你還年輕!」任江山嘿嘿一笑,「等你的身子長到熟透了的時候,依
我看,你這體質别你媽還要敏感呢!」
「是不是真的啊?」蔣曼眼睛一轉,說道:「這東西還有遺傳的?」
「廢話!你看你這身材,跟你媽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今後啊,肯定沒
跑!」
「媽!」蔣曼看着母親,任江山說得沒錯,文清桦的裸體看上去的确有點像
是自己未來的樣子,也許應該說是她的身材就像是母親年輕時的模樣。
「不知道姥姥是不是也那麽敏感啊?」蔣曼突然想起了姥姥溫芯武,别看溫
芯武六十多歲了,可是身材并沒有走樣,依然保持着十足的活力,看上去也就是
一個更成熟一點的文清桦而已。
「那天叫她也一塊來玩玩不就知道了?」任江山嬉皮笑臉地說道。一想起溫
芯武那一股則天武後般的肅殺之氣,任江山有點脊背發冷的感覺,但想想如果有
一天能夠将這祖孫三代三朵金花都一塊弄到床上……他下身的雞巴就硬得不得了
了。
說話間他抱起文清桦,用紙巾擦拭着她一片狼藉的陰戶,問道:「姐,剛才
爽不?」
文清桦嬌羞地點了點頭:「江山,姐舒服死了……你去讓小曼也舒服舒服吧。」
「好嘞!」任江山把手裏的紙巾揉成一團,就要扔開,文清桦輕輕阻止了他,
接過他手裏的紙團,又撿起一旁的其他廢紙,整齊地放在床頭。
「小妮子!該你了,看我怎麽收拾你!」任江山說話間已經把蔣曼壓在了身
下。
「來就來,誰怕誰!」蔣曼一臉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模樣說道:「不把老娘
弄爽了,老娘閹了你!」逗得任江山大笑了起來。
「你們……戴個套吧?」文清桦見任江山就這樣提槍要上,忙從床頭櫃裏拿
去一個避孕套說道。
「沒事兒,姐,我們玩過多少次了,小妮子的法子多着呢,不會中招的。」
「什麽法子啊?就靠吃藥啊?」文清桦心疼地看着女兒。
「媽,你就别管了,萬一真有了,我就讓這家夥負責,他非娶我不可!」蔣
曼笑着對母親說道,話還沒說完,她眉頭一皺,「嗯、嗯」的驚哼了兩聲,罵道
:「大色狼,肏死我了。」
原來任江山接着她說話的當頭,已經用大龜頭撥開了少女的陰唇,将整個大
龜頭擠了進去。
「在你媽面前也不矜持一下,什麽肏啊肏啊的。」任江山嬉笑着說道。十七
歲少女的陰道緊繃而又溫暖,把他的大雞吧箍得嚴嚴實實的,那個爽勁兒就不用
提了。
蔣曼用雙臂勾住了任江山的脖子,屁股主動地向上挺着:「以前你在我家過
夜時,我媽叫得比我還浪呢!你們難道以爲我是聾子嗎?」
「這孩子,什麽話都敢往外蹦!」文清桦嬌羞地輕拍了蔣曼一下。
隻肏弄了幾下,任江山已經有點喘了,一來是蔣曼的屄道實在是又暖又緊,
而來這些天來東奔西走的,實在也是憋得不行,他隻緩慢抽插了幾下,就開始了
快速地抽動,狠狠地在少女的屄道裏肏了幾下,又快又猛。
随着任江山抽插的加快,蔣曼也很快地進入了狀态,嘴裏很快就發出動情的
呻吟了。她感覺到男人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緊窄的陰道裏不停地快速摩擦着,無邊
的快感順着陰道傳到子宮,傳到全身所有地方,沒有一個細胞不強烈感受到這種
樂趣,這種隻有眼前這個英俊男人能夠給自己帶來的絕妙樂趣。
任江山一口氣堅持了十來分鍾不停地快速肏動,這樣小幅度的急速運動是很
累人的這時候他的氣息已經變得異常地粗重了。大雞巴每次沖來少女陰道時那種
被緊緊包裹快感,龜頭落在子宮口上被吸吮的感覺,更讓他心中無比興奮和沖動。
而蔣曼此時隻能緊緊纏着任江山的脖子,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地沖撞,
并且随着任江山每一下插入,她都從嘴裏發出尖銳而激情的呐喊來迎合着。這種
撩人心火的叫床聲,不僅是更加助長了男人的性欲,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她的母親
文清桦,也是看得口幹舌燥,她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一發起騷來竟會是這麽浪
的模樣,隻覺得自己的屄裏也是火辣辣的,好像男人肏弄的不止是她女兒,更是
她自己……她的手不知不覺地就伸向了自己胯間,在厚厚的大陰唇上飛速的摩擦
着。
「真得想法子把你姥姥也叫來一起玩,這樣我們肏着的時候你媽才不會寂寞,
有人可以跟她一塊磨磨屄。」任江山這時候居然還有精力注意文清桦那邊,一邊
肏着蔣曼,一邊取笑道。
「好啊!隻要你有本事,嘻嘻!」蔣曼這時讓任江山稍停一下,然後沖着他
無限誘惑地一笑:「躺下别動!讓我來。」說着,她讓任江山在床上躺下,跨坐
上去,把下體對準他的雞巴,往下坐了坐,用陰道整個包裹住男人的大雞巴。
任江山真真切切地到大龜頭頂開少女緊窄的陰道,一路到底,直到最後被子
宮頸給擋住了去路,那種強烈的壓迫感立時讓他伸手壓下蔣曼的脖頸,兩人激情
地熱吻到了一處。
蔣曼顯然對這種女上的姿勢很有經驗,她一邊和任江山纏吻,一邊左右旋轉
屁股,一邊嬌聲浪叫着,一邊讓自己的屁股扭搖得更加起勁。等到任江山的雞巴
在自己的體内變得更粗更大,而且主動地向上拱起的時候,蔣曼就把扭動的屁股
轉而改爲上下地急速起落,幾乎每次都讓大龜頭直插到底,讓自己子宮頸上的嫩
肉吸吮着男人敏感的大龜頭。
兩人此時一個是被少女的嫩屄套弄得粗吼陣陣,一個是被男人粗壯的雞巴頂
得是嬌喘連連,就算是在這種寒冬天氣裏,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兩人摟抱得
更加緊湊,任江山幹脆坐了起來,一邊不停地向上挺動,一邊埋首在蔣曼的胸前
啃食着少女的嫩乳,不住地舔吻着那一點點粉紅色的奶頭,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
難了,而蔣曼環着任江山的脖子,屁股激烈地上下來回,也顧不得母親就在身邊
了,隻顧自己尋找着高潮的巅峰。
任江山在二十多分鍾飛速地肏弄之後,終于再也按捺不住了,在蔣曼近乎瘋
狂的起落之下,他的大雞巴一陣哆嗦,龜頭一松,一股憋了數日的濃精飛灑而出,
直射入到少女的子宮裏頭。也蔣曼也正好在這時達到了絕頂高潮,她緊跟着大叫
一聲,一個激靈,全身顫抖,也跟着大洩了出來。
射精之後的任江山身體往後一倒,頭靠在文清桦雪白的大腿上,大肆地粗喘,
而蔣曼也軟軟地依在了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喘息。文清桦皺了皺眉頭:「真的就
這樣射進去啊?小曼,你要不要……」
「媽……」蔣曼有氣無力地喘着氣說道:「你啊,就……就别操這個心了,
真有baby了,這大色狼就得負責!」
「你這孩子……」文清桦無奈,隻好由她去了,她愛戀地用手輕撫着任江山
俊美的臉頰,一雙美目靜靜地看着他,滿是依戀。
「大色狼……」蔣曼又靠在任江山的身上喘了一陣,屁股一扭,将騷屄從任
江山的雞巴上抽出來,一個翻身,躺在了大床的另外一邊,說道:「輪到我媽了,
你可得用點勁兒!」
「讓他多歇一會吧,媽不急。」文清桦雖然感覺到屄洞裏的瘙癢一陣陣地傳
來,但還是憐惜地說道。任江山心頭感動,坐起身子,回頭把文清桦抱在懷中,
在她耳邊說:「姐,你對我真是沒話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誰是對我最好的
人。」
文清桦歎了口氣說:「總之你真是我這輩子的冤孽,不知道爲什麽,我就是
願意爲了你去做任何事……如果你以後沒良心,把我們娘兩個給忘了,我也隻能
認自己命苦。」
「姐,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江山,姐清楚你的爲人,不然也不會……不說了,今晚開開心心的,我們
娘倆都是你的。」文清桦說完,深情地吻着任江山。
任江山輕聲對文清桦說:「姐,你手扶着這兒。」然後指了指前面立起的床
頭闆。
「想從後面來啊?」文清桦媚笑着看了一眼年輕的情人:「這麽快?你有勁
兒啦?」其實她早知道任江山天賦異禀,休息了這一陣,肯定已經緩過氣來了。
「對,這樣子小曼也可以看的清楚些。」任江山說着走到文清桦背後,文清
桦沒辦法隻好聽他說的,身子低下去,手扶着床頭闆,腳依然站立在床上。任江
山在她身後讓她把兩腳人字形張開,然後手從後面伸過來掏了掏她濕漉漉的陰部,
見那裏早就已經濕透了,于是雞巴向前,對準中年女檢察官饑渴的陰道就是一下
到底,文清桦「歐」地一聲,眼睛馬上閉了起來,頭擡起來不敢去看身下的女兒。
任江山雞巴快速地來回抽插,幾乎每次都是深深肏到文清桦的陰道盡頭,文
清桦隻挨了幾十下就有些站不穩了,嘴裏依依哦哦地叫着,身子卻不停地往下沉。
任江山一看,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托,讓她再度站直了身子,然後一手撈起她的一
條腿向後掰過來,一邊繼續用雞巴猛烈地肏着中年美婦的成熟陰道。
這時候文清桦隻剩下一隻腳支撐在床上,雖然高級床墊的彈性和硬度俱佳,
但是畢竟不是硬地面,在兩個人體重的作用下依然會往下陷落。而以兩人目前的
姿勢自然是任江山掌握大局,他利用每次床墊下陷的機會往上頂着,每次都讓龜
頭重重地撞擊在文清桦的子宮口上,這種硬橋硬馬的肏弄姿勢正好極大滿足文清
桦這樣對雞巴的需求如狼似虎的中年婦人,隻肏得她頭狂搖、嘴狂叫,淫水就像
被打開了的水龍頭一樣洶湧而出,随着任江山雞巴的每次抽出而被帶出,滴滴答
答地向下滴在床單上。
「媽,你那可真是發了大洪水啦!」蔣曼看着母親被自己心愛的男人肏弄得
騷态百出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她覺得自己剛剛被肏過的屄道裏頭也是火辣辣
的。
「舒服……太舒服……啊……唔……啊啊……」身爲一個美豔的中年熟婦,
女檢察官有着豐富的性愛經驗,她有過比她年輕許多的丈夫,有過好幾個或衰老,
或年輕的情人,更曾經是幾個高官共用的情婦,但從未有過像任江山這樣,能夠
從身體和精神兩方面都徹底滿足她、征服她的男人,所以她才願意爲了這個男人
付出一切。她也不止一次地有過跟别的女人一塊讓這個男人肏弄的經曆,但在女
兒面前被他肏得快感連連,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還是讓女檢察官感受到了從未有
過的高潮!她再也顧不上女兒就在身邊看着,顧不上作爲人母的矜持,大聲的浪
叫着「啊,啊……肏死我了……大雞巴,肏死我,啊,啊,幹我啊,大雞巴,不
行了,啊大雞巴,甄總,我愛你,啊愛你,老公……好老公……幹我,肏死我,
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跟女兒……都是你的……」
「姐!」任江山笑道:「可不止是你跟小曼哦,我們可說好了,你還要幫我
把你媽也弄上床呢!」想起年過六十,但依然風韻猶存的溫芯武那張極有威儀的
俊俏臉蛋,想想如果真的能夠把這祖孫三代都征服在胯下,任江山就覺得自己的
雞巴似乎又粗硬了幾分,他更加興奮,抱住女檢察官的美臀拼命的幹着,雞巴撲
哧撲哧的插在文清桦的陰道裏,使得女檢察官敏感的肉體再也控制不住,淫水就
像是決堤一樣源源不斷的流出。
「啊,啊,幹我,肏我……老公,肏我,啊,啊……大雞巴老公……啊……
我讓……我讓我媽也讓你肏……啊,啊大雞巴肏死我了,肏死我……我們娘仨個
……一塊伺候你……讓你……啊……讓你肏……」極度的快感完全占據了文清桦
的大腦,她幾乎是無意識地呐喊着。任江山抓着她的美臀,雞巴每一次抽插都把
她的精緻的屁股撞得啪啪直響。
最後文清桦再也站不住了,她隻能跪在床上,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岔
開,兩條修長而粗圓的小腿貼在床上,然後用手支撐着身體,垂下頭迎接着男人
飛速地抽插,而她的兩隻雪白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男人在身後對她身體的猛烈
撞擊而不停的晃動着。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要死……要死了……啊……啊……被你…
…啊……肏死了……」女檢察官浪叫着,「我是你的……我女兒是你的……我媽
……也是你的……啊……」
一邊是雞巴上傳來的極度快感,一邊是對祖孫三收的淫亂幻想,任江山就在
這種飛一樣的滿足中飛快地幹了幾百數千下,連續幹了将近半個小時,直把中年
美婦幹得幾近虛脫,他的雞巴越插越快,女檢察官早就高潮了不知道幾次,她的
陰道猛烈縮緊,一股股熱流不斷地噴出,雪白的屁股用力的向後挺動着。任江山
感覺到女檢察官猛烈的淫水不斷地沖刷着他龜頭,終于也迎來了高潮,他猛地用
力一頂,背部一陣酥麻,在文清桦的陰道裏暢快地再度射精了。
高潮退去,文清桦雪白嬌嫩的身子無力地直接趴倒下去。任江山喘着氣躺在
她身邊,一邊手緊緊地摟着她,然後扭過頭示意蔣曼躺到自己另外一個臂彎裏。
蔣曼笑嘻嘻地順從了,任江山把文清桦的身子翻轉過來,用力地抱緊這對嬌嫩的
母女花,一張嘴左右轉着,一時輕輕吻着如同含苞春花的十七歲女兒蔣曼,一時
親親又如盛夏怒放鮮花的四十三歲母親文清桦。三人在筋疲力盡中回味着剛才的
極度瘋狂。
*** *** *** ***
沈天廣翻看着手裏的Ipad,那幾個PDF 文件,正是當日林家偉和何翼從楊秀
珠的手裏裏頭拷貝出來的,當然現在沈天廣所看的文件已經經過了解鎖,隻見裏
面大多都是兩江市人民醫院裏一些高層管理人員,甚至包括本省醫藥系統、紅十
字會裏的一些顯赫人物絕不想爲人所知的秘密,包括醫院與藥廠勾結收取回扣,
專家醫生公開索賄收受紅包,某些醫院公然收買醫托,控制藥價,故意過度治療,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這些材料足以搖動全省的醫療體系,楊秀珠收集這些材料,
并且仔細地保存起來,這顯然是她一個學曆、業務水平都不高的女流之輩能夠在
全省第一流醫院裏常年擔任院長的關鍵原因。
不過沈天廣關注的焦點卻不在那些肮髒的黑色交易上面,他所找尋的,隻是
裏面有關他親生兒子劉福源之死的那一部分。
劉福源是在援藏期間患上的高原病,楊秀珠的文件裏清楚地記載着,他被送
進藏區醫院時呼吸困難,咯泡沫痰,體溫升高,心率加快,第二心音亢進,并出
現心功能不全,兩肺聽診有濕羅音,眼底檢查發現視網膜靜脈彎曲擴張,視神經
充血,有出血斑,X 線檢查肺部發現雲霧狀陰影。根據進入高原史和典型臨床表
現确診爲高原肺水腫。
醫院當時采取了适當吸氧治療,配合藥物控制了病情,醫生診斷病人此病易
再發,不宜再進入高原,故劉福源病情好轉後得以回到兩江,并轉進兩江市人民
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在進入人民醫院的時候,院方又爲劉福源做了一次詳盡的病情評估,劉福源
所患的高原病雖然很重,但由于治療及時,措施得法,在回到兩江時已經脫離了
危險,在人民醫院裏更多是做進一步跟進檢查,并不需要做太多的治療,病人隻
要得到良好的休息和補充營養,很快就可以痊愈。
可誰知道沒過幾天,劉福源突然在全無征兆的情況下被宣告死亡了,那也正
是沈天廣回國的當天。楊秀珠在文件裏寫下了她自己的疑惑,并且在此後很長的
一段時間裏,她都有暗地裏找人調查這次意外,不過那天負責照顧劉福源病房的
那個醫生在事件不久之後就辭職了,移民去了加拿大,負責照料的護士更是在一
個月後就遭遇車禍死了!調查線索可以說完全斷絕,楊秀珠也就查不下去了。
這已經是沈天廣不知道第幾次查看這些文件了,那個移民加拿大的醫生他早
就派人做了調查,那醫生帶着老婆去了加拿大後定居在溫哥華,卻在不久之後遭
遇了一場大火,夫妻兩人雙雙在睡夢中被燒死了。
「還在看啊?聖父,這都看了多少次了……」潘雯冰美妙的聲音幽幽地響起,
也隻有她能夠如此不受限制地靠近沈天廣。她緩步走了過來,坐在沈天廣的大腿
之上,輕輕地接過了他的Ipad.
「你在懷疑福源的死?」潘雯冰漫無目的地劃動着Ipad的屏幕。
沈天廣的右手無奈地搓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長歎了口氣,另一隻手卻無意識
地伸向了潘雯冰的翹臀。
「沒什麽好懷疑的!」沈天廣在沉吟了一陣之後,「不管福源最後是怎麽死
的,害死他的人就是那姓任的兩兄弟!」
「那我們……是不是要執行最後計劃了?」
「是的!」沈天廣從潘雯冰手裏再度搶過Ipad,随手遠遠地扔了出去。
「他們的死期到了。」
*** *** *** ***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單調而熟悉的上課鈴聲響起,兩江大
學的主辦公樓最頂層,女校長張紅英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邊,出神地看着學校裏
的各色人等或慌忙、或從容地走向各個教室,長歎了一口氣。
連續下了兩天的雪總算是停了,天上放了晴,不過太陽依舊躲在厚實的雲層
後面,隻露出一絲金色的光暈,林蔭道兩側的樹上挂着昨夜殘留的露珠,靠近角
落陰影處的草地上依舊結着霜,外面的空氣仍然是冰冷徹骨。好在此刻是身處擁
有恒溫中央空調的室内,張紅英舉起手裏的咖啡,深深吮吸了一口,一股暖流直
從咽喉直流下到小腹部,舒服異常。
自己是從什麽時候起喜歡上咖啡的?張紅英突然無來由地想起了這個不相幹
的問題。記得以前她曾經很讨厭咖啡的味道,那種苦澀,那種凜冽,她一直都欣
賞不來。那時候她記得自己最喜歡的是加了奶的紅茶,每天到辦公室之後總要先
來上一杯,可是現在想想,自己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喝過那種茶了?
可能是從女婿任江海走進自己生活那時候開始的吧?想起這個她深愛着的男
人,女校長的嘴角就浮現出一股溫暖的笑。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都對咖啡有着非
同一般的喜愛,也正是從他走進自己身邊時,自己幾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英
俊健壯的男人改變了,包括這最簡單的對飲品的愛好。
可是眼下一切的美好,真的能夠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中嗎?手裏的咖啡在女校
長長時間的出神中變得越來越冷,當她終于想起再喝上一口的時候,咖啡已經變
得冷而無味,一口吮到嘴裏,隻覺其苦澀,再難覓其香了。
再好的東西也難保長久啊!女校長歎息着将咖啡杯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坐
到了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心神卻一點也沒辦法集中在工作上。自從她坐上兩江
大學校長的這個寶座,馬上就要滿七個年頭了,此刻的她卻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
過的壓力。
張紅英今年五十一歲,二十三年前,她的第一任丈夫去世時,女兒鄭露剛上
小學,當時還不滿三十歲的她二話不說就拉扯着女兒一路長大,這麽多年來,在
仕途上也遇到過不少風波,可是無論在生活和工作上碰到多大的艱難,個性好強
的她從未生過退縮的念頭,總是毫不猶豫地迎難而上。這麽多年來,身邊無論跟
她熟不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張紅英是個個性剛強、無所畏懼的人!不僅手下的那
些人畏她如虎,就連不上身份地位比她更高的人,在面對她時也是唯唯諾諾。
可是現在……張紅英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同的,她最大的靠山姐夫
楊官清已經死了!那些曾經看在楊官清面子上對她百般讨好的人,今後将不會再
給她好臉色看,而且伴随着楊官清之死所帶來的連鎖反應,很容易地就會将她苦
心經營多年才赢得的一切瞬間摧毀!破鼓萬人捶,這個官場中的至理張紅英實在
太了解不過了,對于失勢的人,官場中從來沒有雪中送炭這一說,隻有落井下石
才是官場的真理,她自己以前何嘗又不是常做這樣的事?
眼下落到井下的人變成了自己!張紅英一想到這,心裏就不由得一顫,腦海
裏突然浮現起「急流勇退」這四個字,身居高位的這些年,她不是沒有爲今天這
種境地做準備,否則也不會爲家人弄了那麽多外國身份,而且她的财産大部分也
已經轉移到了國外,就算是這時候離去,也不愁不能過上奢靡的生活,隻是她畢
竟隻有五十一歲啊!在這個位置上,像她這樣的年齡還是大有可爲的,難道真的
要就此放棄?
就在這時候,張紅英隻覺得肩膀上稍稍一沉,兩隻手一左一右地搭到了她的
肩上。女校長大吃了一驚,身子猛地一顫,但是那兩隻手緊随而來的熟悉感就讓
她放下了心:在這個學校上,能這樣無聲無息地就走進她辦公室來到她身邊的隻
有一個人:她的女婿任江海。
「媽……」任江海把頭埋在女校長的脖頸出,聲音裏帶着些疲憊的嘶啞:「
在想啥呢?這麽出神。」
「你這人屬貓的啊?走路都沒聲音的?」張紅英把臉靠在女婿溫暖的大手上
輕輕摩挲着:「吓了我一跳。」
「姨媽怎麽樣了?好點了嗎?」任江海的手在嶽母的肩膀上按壓着,沉穩,
有力。
張紅英長歎了一聲:「能好得了嘛?怎麽說也這麽多年夫妻了,人說沒就沒
了……哎!我姐啊,命苦!」
「等過了這陣子,媽,咱跟姨媽說說,讓她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
張紅英回頭撇了女婿一眼,見他是一臉嚴肅的神情,這才說道:「等等吧,
我看她那樣子,這口氣且緩不過來呢!」
「姨媽太可憐了……」任江海喃喃地說道。
「是啊……」張紅英輕撫着女婿的大手,突然說道:「江海,我有件事兒,
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說。」
「我在打算……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是說,等把殺害你姨夫的兇手抓住
之後,我打算從這個位置退下來,然後離開這個地方,你看怎麽樣?」
任江海沉默不語,張紅英看着女婿的眼睛,心裏也是一陣辛酸。以她這個年
齡,說退休雖然早了點,但畢竟也說得通,而任江海年方三十,正是在仕途上飛
黃騰達的大好年華,如果自己退下來,那失去了她跟楊官清這兩大靠山,任江海
想要再有以前的風光日子就不大可能了。
見女婿的眼裏閃耀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張紅英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話了,她低
聲說道:「我也隻是有這麽一個念頭,當然,到底退不退,還是要跟你和露露商
量了再說……」
誰知道這時候,任江海突然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說道:「媽,其實……昨
晚上我跟江山就談過這事了,眼下來說,我們肯定要找到薛玲,然後想辦法抓住
殺害姨夫的兇手!在那之後呢?我們哥倆昨晚想了很久,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
實在是既危險又沒大多意思,如果我們能離開這裏,移居國外過日子,那才是神
仙的生活呢!本來我還擔心你會舍不得這校長的位置,畢竟這是你這麽多年奮鬥
得來的……真沒想到,你早有這想法了!」
張紅英微微一笑,頓時放下了心來:「傻孩子,媽隻要有你和露露在身邊,
這地位什麽的,又有什麽舍不得的?你說你跟江山商量過,那麽露露呢?她又是
什麽意思?」
任江海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機會跟她聊這件事,昨晚她就沒回家。」
「這孩子……都這種時候了,還跑哪去了?」張紅英低聲地嘟囔着,就在出
神之間,她突然感覺到身子一顫,一股電流般酥麻的感覺從她的乳尖處直沖入腦,
女校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原來是這時任江海已經将手伸進到她上衣
下的胸罩裏,手指頭正在搓揉着她隆起的乳頭。
「小壞蛋……你……哎喲……」
「媽,我要你!」任江海的呼吸已經變得粗重了起來。
「這幾天把你憋壞了吧?」張紅英憐惜地在任江海的嘴唇上一吻,她知道這
些天連續的遭逢巨變,使得女婿疲于奔命,性欲旺盛的他肯定是壓抑了許久了,
便柔聲說道:「想要媽嗎?來,媽給你退退火。」
「媽,遇到你跟露露,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任江海擁吻着張紅英,說
:「等這件事過後,我們跟姨媽、露露、小雪、江山一塊,到國外去買個小島,
到時候我可以天天服侍你……」
「就我們幾個啊?」聽到任江海深情款款的話,張紅英忍不住揶揄道:「就
我們幾個啊?那我們不得讓你們哥倆個折騰死啊?」
「那就再帶上姑媽、文姐、薛玲、小姚……」任江海的名單越列越長,張紅
英忍不住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臂:「得了得了,看你美的……江海,說真的,你真
的是這麽想的嗎?真的願意放棄現在的生活,到國外去住?」
任江海點點頭,說:「媽,我是真心的,錢嘛,我想我們手頭的錢這輩子都
花不完了,至于權勢什麽的,我現在算是看透了!你看看姨夫,那麽大的人物,
說沒就沒了……」
「江海,幸虧有你在我身邊……」張紅英說着,把頭埋在任江海的懷裏。任
江海的手馬上又不老實了,從張紅英的衣服下擺那裏伸上去,想要去接她的奶罩
扣子。
「關好門了沒啊?」張紅英擔心地瞥了眼辦公室的門,說道:「我們到裏面
去吧?」她指了指一側的休息室。
「等不了了,媽!我要在這把你給就地正法了!」任江海喘着粗氣,脫下自
己的褲子。張紅英媚笑着看了女婿那根一百二十度高高翹起的雞巴,「咕噜」一
聲,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這些天來她其實也已經憋得很難受了。
任江海把嶽母緊緊地摟在懷裏,用心感受着女校長的性感身體,雖然已經是
年過五十,但精心保養下張紅英的體态依舊健美,多年來也沒什麽變化。今天她
所穿的西裝裙是度身定做的,襯托着張紅英豐碩的奶子和屁股,前胸和臀部看上
去都是緊繃繃的。
任江海的手穿過丈母娘上衣的衣襟,裏面是一個黑色的名牌乳罩,這種乳罩
能夠把奶子撐住,保持高挺的姿态,使得張紅英的大奶子不至于下墜,這一點鄭
露明顯是繼承了她老媽的優良傳統。
「忍不住了,媽,我來了啊?」其實任江海的話并不是在咨詢張紅英的意見,
因爲就在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把張紅英的身子翻轉了過去,然後把她的西裝裙子
掀了起來。
事到如今張紅英也就不再說什麽了,她嘴上挂着笑,看着任江海,說:「來
吧,江海,媽讓你肏,讓你爽!」
她的下身穿的是一條肉色的塑身彈力連褲絲襪,緊緊地包裹着她肥美的屁股,
腳上則是陪着一對黑色的高跟鞋。任江海把她的褲襪往下一拉,然後把自己釋放
出來的雞巴頂在那郁郁蔥蔥的陰毛上。
「江海,進來吧,媽要你……喲!……别那麽急……疼……」原來任江海的
雞巴在張紅英的騷屄前摸索了一陣子之後,一下就捅了進去。張紅英的裏面還沒
有得到濕潤,頓時讓她喊起疼來。
任江海把雞巴深深埋在張紅英的陰道裏,暫時停止了動作,「來,媽,你的
手扶着這兒。」他指指面前的窗台,那就是剛才張紅英舉目遠眺的那面窗子,全
玻璃的設計,透過整片的玻璃幕牆,可以俯瞰整個兩江大學的校區。
「真拿你沒辦法……」張紅英拗不過女婿,還是把身子俯下,手扶着矮矮的
窗台。任江海見狀,馬上把她撐在地上的兩條腿一分,腰股慢慢地擺動,讓雞巴
在她的騷屄裏慢慢的抽動。
「啊……啊……慢……啊……」張紅英輕聲的叫着,整個身子弓了起來,任
江海一邊用雞巴緊緊地頂着她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後亂晃的兩個
大奶子,用力地揉着。
「來吧,乖女婿,媽……乖兒子……媽要你的……你的大雞吧……用力肏我
……啊……舒服……啊……真舒服」
憋悶已久的任江海這時候全無保留,他的雞巴飛快地抽插着,在嶽母的騷屄
裏面狂抽猛插,幾乎每次都是直接肏到女校長屄洞的最深處。這樣肏了不到兩分
鍾,張紅英已經高潮叠起了,她的手緊緊扶着前面的窗台,雪白的大腿大張着,
任由自己濕漉漉的陰戶被女婿用力操着,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滋潤着兩人交合
的部位,發出了「啪……啪……」的響聲!女校長一邊扭臀迎合着女婿的狂操,
嘴裏一邊叫着:「啊!……我……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而伴随着
女校長的高聲浪叫,高潮的騷水不住地從她的屄洞裏噴灑出來。
「媽,我也射了啊!」任江海大叫一聲,這些天來的憋悶使得他急欲一洩爲
快,看到張紅英猛點頭,他猛地将雞巴插到了盡頭,強勁的精液從他的馬眼裏噴
到嶽母的陰道中。
雙雙達到了高潮的嶽婿二人嘴裏喘着粗氣,緊緊地相擁着,此時此刻,他們
不想去管明天會面對着怎樣的風暴,隻就這樣緊抱着彼此,直到天荒地老。
可惜,殘酷的現實并沒有讓這對年齡懸殊的男女能夠溫存太久,就在兩人喘
息未定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而且伴
随着一個男人粗魯的聲音:「開門!快開門!」
張紅英和任江海兩人急忙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是誰竟敢這樣敲校長辦公室
的門?
張紅英深知這種情況絕非尋常,她穿好衣服之後,拍了拍胸口,強迫自己平
靜了一下,看了女婿一眼。任江海給她遞過來一個堅定的眼神,示意她不用驚慌,
張紅英這才心下稍安,她幾步走到辦公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打開了門!
門口黑壓壓地站着十幾個人,都是全身警服的警察,爲首一人警服上的肩花
兩杠帶星,正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劉浩。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面對着眼前十幾個殺氣騰騰的警察,張紅英絲毫沒
有畏懼,她一對美眉一倒樹,大大的黑眼睛瞪着帶頭的劉浩,怒聲問道。
饒是劉浩有備而來,這時候正面對着聲色俱厲的張紅英,心底下也是不由得
一顫,不過他畢竟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物,馬上就恢複了正常,咳嗽一聲,
臉上浮現出一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說道:「張校長,有人舉報您利用職務之便
收受賄賂,這次我們來,是要搜搜您的辦公室。」說話間他将一張搜查證遞到了
張紅英的手裏。
張紅英緊皺雙眉看完了那張搜查證,鼻子裏冷哼了一聲,不得不站到了一旁。
劉浩見狀,舉起右手,手指頭向前指了指,那十幾個警察就先後進了辦公室,一
個個分頭在四周搜尋了起來。
女校長這時也不驚慌,她雙手交叉,搭在胸前,冷眼看着劉浩說道:「劉局
長,真有你的,這楊書記剛一死,你就把經警的活也給攬了?怎麽?不去查書記
被殺的命案,卻來我這找茬?」
「不是找茬,」劉浩微微一笑,絲毫不懼地迎着張紅英的目光,一字一句地
說道:「這一次,我可是有着确鑿的證據才來查你的案子的,而且我相信,你的
案子,跟楊書記被殺一案,肯定存在着某種關系!」
張紅英和任江海聞言都是一驚,不過張紅英馬上冷笑一聲:「劉局,飯可以
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你手頭有證據?亮出來讓我看看啊?」
劉浩突然收斂住了笑容,他一下靠近張紅英的面前,盯視着她,用低沉的聲
音說道:「張校長,你别以爲你那些貪污的材料都讓薛玲給處理了,你就沒事了,
這一次,我手上可有人證!而且,關于你的那些黑材料,這人手裏可還有不少!
老實告訴你!這一次,你無論如何也跑不了!」
張紅英心頭狂跳,她實在沒辦法猜測劉浩究竟是虛張聲勢還是有十足的把握
拿下自己,隻好冷笑一聲,說道:「人證?劉局,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可
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她臉上的笑突然間就凝住了,腦中好像有個悶雷響起,把縱
橫官場數十年的她震得幾乎暈厥了過去,因爲她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門口走了
進來,那人的臉上帶着謙卑讨好的笑臉,卻不是對着她,而是對着劉浩。
「張校長,現在你知道,我的人證是誰了吧?」劉浩看着愣在那裏的張紅英,
臉上滿是勝利者的得意。
「老……老田?是……是你?」張紅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個跟随了她多
年,「忠心耿耿」的副手,由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兩江大學副校長:田軍強!
就在這一瞬間,張紅英突然有種全身力氣被人在刹那間抽空了一般的感覺,
田軍強,這個人跟在自己身邊超過二十年了,一直以來都深得她的信任,是她最
信賴的助手,自己在兩江大學裏所有的秘密,可以說沒有一件是他所不知道的,
如果是他出賣了自己……
想到這裏,張紅英不怒反笑,她展開笑容,看着田軍強,說道:「很好!很
好!老田,我千防萬防,就是沒想到要去防你……爲什麽?是爲了這位置?」她
拍了拍身邊的辦公椅,問道。
田軍強的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不敢直視張紅英的目光,張紅英冷笑一聲,還
想接着說什麽,卻被劉浩粗魯地打斷了:「好了!張校長,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
依我看來,你是暫時不适合繼續擔任這校長一職了!不如還是先回去等我們調查
的結果吧!」
張紅英橫目瞥了劉浩一眼:「大學校長的任免,上級自有制度!」張紅英言
下之意,是這「還輪不到你一個警察說話!」但她還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就被任
江海一把抓住。隻聽見任江海凝視着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張紅英在一瞬間就讀懂了女婿的意思,此時楊官清已死,劉浩越俎代庖管起
了經警的事物,自然是有備而來的,再加上變生肘腋,出了田軍強這個大叛徒,
自己已經是處于極度不利的地位,在這時候逞一時之快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爲。
于是張紅英也不再言語,隻是狠狠地瞪了田軍強一樣,轉過身拿起自己的坤
包,頭也不回地帶着任江海就離開了辦公室。
「媽,我們現在去哪?」開着車的任江海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問道。
從剛才就一直愣愣看着窗外的張紅英悄悄拭去眼角的一點淚花,說道:「還
是去你姨家裏吧,你打個電話給江山和露露,讓他們也過去。」
「哦。」任江海揣測嶽母是想要把大家聚齊,一塊商量移居海外的事情,就
拿起手機,先撥通鄭露的号碼,誰知道電話裏卻傳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
稍候再撥」的聲音。
「出外景去了?」張紅英皺了皺眉,猜測道:「你再打打江山的電話。」
任江海剛想打出電話,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是個無法顯示
的号碼,接通了,就聽見周人方的聲音驚雷般地炸響在耳朵邊:「救命啊!有人
要殺我們!我們在……」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7-15 11:48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四十章 死亡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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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四十章 死亡陷阱
字數:13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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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至此,《盛世淫風錄》的前四十章就完結了,任氏兄弟生死未蔔(其實廢話,
兄弟倆有主角光環,不到最後一章都沒有領便當的可能),沈天廣大獲全勝。
文章從下一章開始舞台重心将轉移到澳大利亞,澳洲——國内雙線同時進行,
任氏兄弟将從澳洲展開他們的反擊之旅,而他們留在國内的女人會有種種不同的
遭遇,剩下的一共應該會有十章左右的篇幅,敬請期待吧。
回fxlh兄:多謝兄台在每章之下的詳細回複。溫芯武、薛玲一文一武,将是
任氏兄弟絕地反擊的兩張王牌。
回sottas兄:祖孫三代的戲碼一定會有,而且是後文的重頭戲,不過不會太
快出現。
回5wagain兄:雖然筆者不是蘿莉控,但是I know no queen but the Queen
named Mormont !!
至于張紅英可以安然離開,那是因爲劉浩隻是在搜證階段,而且他也并不着
急要馬上控制張紅英。田軍強雖然背叛,但他尚沒有提交任何張紅英涉案的直接
證據。
回drj 66533139兄:沈天廣的報複,某種程度上已經不隻是針對任
氏兄弟,也不隻是針對「本土派」,而是針對這個城市,這種體制,這個集團。
回xiaoxiaotiger 兄:筆者正在爲反派如何對待任氏兄弟的女人這點發愁呢。
虐文寫起來極不順手,篇幅也不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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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死亡陷阱
中午十二點十一分,「帝京庭院」,張愛華的家中。
雖然是陽光燦爛的正午,可這時張愛華家這棟别墅卻是窗簾低垂,任氏兄弟,
張愛華、張紅英姐妹,溫芯武、文清桦母女,還有周人方的妻子楊秀珠,李爲民
的妻子方秀霞,兒子李宇銘都聚集到了這裏。鄭露終于也趕了回來,她是在不久
前剛開的手機,一看上面數十個來自任江海的留言,一回電才知道出了這麽大的
事情,于是就馬上趕了過來。
此刻衆人都集中到了客廳之中,任江海把手機連接上客廳裏的電視,播放上
面的一段視頻。視頻之中,隻見周人方、李爲民、薛玲三人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三
根金屬棍子上,其中李、薛二人的嘴上都被布條緊緊捆住,隻有周人方的嘴巴是
自由的,畫面之中,周人方肥碩的腦袋上遍布汗珠,不停地喘息着。此時從畫面
外緩緩地伸來一隻手,手裏拿着一部手機遞到周人方的嘴邊,周人方馬上大叫道
:「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們!我們在……」
可是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周人方的嘴裏馬上就被堵上了一團破布,然後電視
畫面就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這段視頻是在周人方跟任江海通話結束之後不久傳到他手機裏的,而且也就
是在那段時間前後,任江山也接到了同樣的一通電話。
「對方要求我和江山下午三點半趕到河口碼頭,如果我們不去,他們會動手
殺掉周書記、李局和薛玲。」任江海把手機放下,沉痛地說道。
衆人的臉色都異常凝重,最關切的是鄭露,她聽到任江海這麽說,臉色大變,
脫口而出道:「不,你們絕對不能去!」
任江海沉默了片刻:「可是……從對方殺害姨夫時那麽兇殘的手法來看,我
們不去的話,對方真的會下手殺掉他們幾個的。」然後他舉目尋找了一番,見楊
秀珠、方秀霞都是一副凄然的神情,歎了口氣,對着任江山問道:「山,這事你
怎麽看?」
「我肯定得去!」任江山壓低聲音,「我決不能白白看着他們被殺掉,自己
卻躲起來。」
任江海看着弟弟,他知道弟弟的個性,薛玲在對方的手上,他哪怕是拿自己
的命去換都要把薛玲給換回來,但是眼下有太多的話無法明言,最後他隻能拍拍
弟弟的肩膀,沉聲說道:「你去哪,我去哪。」
任江山沒有說話,隻是把手放在哥哥的手上,兄弟之間,無需多言。
「要去,也得先查清楚那邊的情況。」張紅英開口說道:「你們知道他們那
邊現在是什麽情況嗎?這樣貿貿然地闖進去,你們有幾條命都不夠拼的!」
「不能去!」鄭露突然死命地一拍桌子:「要去你帶我去!我……」
任江海從未見過妻子如此激動的模樣,一時間有點驚訝,鄭露的眼淚這時候
忍不住已經滑落了下來:「老公,他們這擺明了是設了個陷阱讓你跳,如果你明
知道是這樣還要去的話,我跟你一起去!」
「露露……」任江海來到鄭露身邊,将她輕輕摟在懷中,「放心吧,我想他
們既然沒有暗地裏下手把我們幹掉,卻大費周章搞這麽一出,肯定還是要從我們
這裏得到些什麽,隻要是這樣,我們就有跟他們談判的餘地,不去的話,我們就
連這個機會都失去了。」
「談判談判,你知道他們是什麽樣的人嗎?姨夫都讓他們殺了,他們會跟你
們談什麽啊!」鄭露痛哭着說道。
任江海沒有說話,隻是輕拍着妻子的肩膀安慰着她,良久,他轉頭看上張紅
英和張愛華兩人,兩位美婦此刻也是淚眼婆娑地看着他。他緩步來到她們面前,
平靜地說道:「媽,姨媽,你們放心吧,我跟江山會活着回來的,姨夫的仇,許
老三的仇,一定要報!」
張愛華和張紅英老姐倆再也忍不住了,她們紛紛撲進任江海的懷中,放聲大
哭了起來。張愛華這時再也管不上四周的衆人了,她緊緊地抱住任江海哭叫道:
「江海,我不要你去報什麽仇,不要去,不要去!」
任江海拍打着張愛華的後背,讓她坐回到椅子上,目前炯炯地望着遠方,此
時他的腦子急速地運動着,随着他緊張的思維,血液慢慢的湧上他的頭部,凸現
出一根根暴起的青筋,最後他沉聲問道:「山,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兄弟連心,任江山知道此刻哥哥腦中的想法是什麽,他淡淡一笑,先就搖了
搖頭:「哥,你忘了你剛才說的?你去哪,我去哪!」
任江海咬了咬牙,知道想要說服弟弟留下爲他照顧鄭露等幾人是不可能的了,
他握了握拳頭說道:「那好,我們走!」
「你們就這樣去,那是送死。」從剛才起就一直端坐在一旁從未開口的溫芯
武這時候說話了,她的話音很輕,但是沉穩有力,氣場極足,一時間就把所有人
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姓沈的這次敢捅出這麽大的簍子,那肯定就沒打算讓周人方他們活着回來,
叫你們也過去正好來個一網打盡,哼!好辣的手段!」
「可是……」任江山沉吟着說道:「一下子把楊書記、周書記和李局長都幹
掉?這可能嗎?他們能落到什麽好處?難道這幾個人一死,兩江這幾個職位都能
換成他們的人?上頭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這決不可能!」
「你啊……」溫芯武輕哼了一聲:「太年輕!」也不等任江山反駁,溫芯武
接着說道:「我問你,就楊官清的死,你說說看上頭會怎麽處理?」
任氏兄弟本想開口,但是仔細一想,卻又都沉默了,是的,現在距離楊官清、
林潔等三人被殺已經過了幾天,消息依舊被嚴密地封鎖着,外頭瘋傳着楊官清、
周人方等人的淫穢視頻,也使得他們這幾天的銷聲匿迹顯得合情合理起來。
其實無論有沒有這次淫穢視頻事件,像這種大城市一把手被殺的大事件,真
相往往也會撲朔迷離。首先,這牽涉到高層幾個派系之間的劇烈争鬥,如果被殺
的官員所在派系在角力中獲勝,那麽該官員會赢得一個鞠躬盡瘁,積勞成疾死于
任上的美名,生榮死哀,說不定還會有記者到他小時候住過的草棚窯洞拍攝一番
來表彰他的廉潔奉公,哪怕他住的别墅離那窯洞已有幾千公裏之遙;而如果不幸
的站錯隊的官員,那麽就對不起了,出現在各大媒體上的會是一條「某市某官于
某日墜樓自殺」的語焉不詳的新聞,而且這些新聞決不會開放網友評論。不管你
是身中幾十刀而死,還是被碎屍數十塊,那也隻能怪你是超人,自殺都自殺得那
麽有性格。
而如果同一個大城市的幾個頂級高官同時被殺……任氏兄弟想到這都不由得
打了個冷戰,他們也算是混官場的人,這種事件聞所未聞,但傻子也知道,這種
甚至會影響到基礎政權穩定性的案子絕不可能大肆張揚,再結合這一次轟動天下
的淫穢視頻時間,死去的這幾個官員隻可能是一種下場:畏罪自殺!
「好狠的手段!」想清楚了這一層,任江山不禁咋舌。對方這招棋實在是招
絕殺!在眼下這種風口浪尖殺掉周人方等人的确是最保險的做法,而讓他們哥倆
前往,對方顯然存的就是一鍋端的心了。
溫芯武細心觀察着兄弟兩人的表情,知道他們已經意識到了這其中的厲害所
在。「你們一定要去的話……」溫芯武長歎了一聲,「我叫一個人跟你們一塊去
吧,有他帶着你們,我也放心一點。」說完她拿起手機說了幾句,衆人還在疑惑
間,外面已經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的是一個身闆提拔消瘦的男子,身材不高,約在一米七零上下,一臉精
悍神色,看上去隻有三十歲上下。那人進來之後,對着溫芯武恭恭敬敬地行了個
軍禮:「領導好!」
「小骅啊,坐下坐下。」溫芯武笑了笑,文清桦已經搬來一張椅子,那人也
不客套,坐了下去。
「這位是熊警官,熊骅,這次部裏派來的刑偵專家之一。」溫芯武指着那人
說道。
「熊骅?」衆人都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着這人。對于這個名字,兩江官場
中的人都不陌生。他是曾經僅僅在二十八歲的年齡就坐上了兩江市刑警副隊長位
置的警界傳奇人物,後來升任刑警隊長,在這個位置上呆了長達十年之久,他在
任期間,兩江市刑事案件破案率全國領先,他本人多次榮獲公安部嘉獎,曾經榮
立個人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三次,三年前才被調到京城裏,成爲公安部刑偵專家
組成員。隻是這熊骅算起來已經是四十将半的人了,想不到看起來竟如此年輕。
「小骅跟我合作多年了,是我最信得過的人,時間緊迫,大家也不用客套了,
小骅,你說說你的看法吧。」
「是!領導!」盡管溫芯武說不用客套,可是熊骅還是用很恭敬的語氣說道。
溫芯武在退休前曾經長期擔任兩江省委組織部部長,在任期間對年輕有爲的熊骅
多有提攜,熊骅能夠在刑警隊如魚得水,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爲有了溫芯武的照應,
因此他算得上是溫芯武的嫡系人馬。
接下來熊骅快速地說道:「對方用的電話是加密電話,通話時間太短,無法
追查。不過,根據對方指定的地點:河口碼頭,還有視頻裏顯示出來的現場環境
和周圍聲音判斷,我初步得出結論,周書記等人被關押的位置,是在停在碼頭的
某艘集裝箱貨輪裏,對方的想法,應該是把你們引誘到貨輪上,然後駛出江面再
下手,那樣事後的處理也方便些。」
衆人沉默着紛紛點頭。熊骅又說道:「對方肯定也知道我們可能分析出這種
情況,所以他們并沒有給我們多少時間做準備。」他看了看表,說道:「最遲還
有二十分鍾我們就得離開這裏,才能按時趕到河口碼頭。放心吧,我會你們一起
去!」
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如果能有熊骅這位警界傳奇一同前往,那對他們兄弟
倆的确是莫大的幫助。「可是……對方指定隻要我們兄弟倆去。」任江海還是實
話實話。
熊骅笑了笑,指了指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宇銘,說道:「我就是他,等對
方聯系你們時,你們就說李爲民的兒子也一定要跟着去,兒子救老子天經地義,
對方應該也沒啥好說的。」
衆人面面相觑,隻見熊骅沖李宇銘招了招手,然後帶着他走進了一個房間,
不到五分鍾之後,兩人再度走了出來,此時熊骅已經換上了李宇銘的衣服,他跟
李宇銘的身材有點相似,長相又顯年輕,在臉上作了一些簡單的化妝,距離稍遠
時看過去,的确有點像是李宇銘本人。
「走吧,開我的車去,你來開車。」熊骅指了指任江海,把一串車鑰匙扔了
過去。
任江海接過鑰匙,最後看了鄭露等人一眼,轉頭就要往外面走,鄭露叫住了
他,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一切小心,你活着,我才能活着。」任江海沒有說
話,鄭露又說了一句:「不管發生什麽事,你要記住,我永遠是你的女人,我要
你好好地活下去。」
*** *** *** ***
河口碼頭位于兩江市舊城區邊緣,曾經是兩江市重要的水上交通樞紐,最高
峰時客運渡輪日航超過100班次,不過随着跨江大橋的建成通車,輪渡的過江
需求極大緩解,河口碼頭的客流量也迅速下降。再後來随着兩江市城市中心轉移
到新城區,位于舊城邊緣的河口碼頭更是成了被遺忘的角落。經過市政改造,現
在這裏成爲了一個集裝箱貨輪港口,可以停靠5000頓級的貨船,平日裏除了
工作人員之外,這裏可以說是人迹罕至。
任江海把車直接停在了碼頭,就在幾分鍾之前,他又接到了一通電話,對方
叫他們登上一艘名叫「通順達99」的船,任江海告知對方,李爲民之子李宇銘
也會一同前往,對方倒是沒有反對。
「記住,呆會不要輕舉妄動,一切聽我的吩咐行事!」熊骅把手槍緊緊地固
定在腰帶上,說道:「如果起了沖突,你們跟在我的身後,我會保護你們出來。」
「就我們三個人嗎?後援團隊呢?」
熊骅苦笑了一聲:「李爲民和薛玲都被他們綁了,現在兩江市局裏面已經都
是劉浩的人了,後援?别想了,别到時候背後給我們一槍就不錯了。對方根本也
不給我們從外地調集警力的機會。」
「熊警官,我求你一件事。」任江山突然開口說道。
「你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情況進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沒辦法把我們都救
出去,隻能帶一個人走,我求你,一定要把薛玲救出去。」任江山并沒有讓熊骅
救任江海,他們兄弟要死也會死在一塊。
「我答應你。」熊骅很幹脆地答應了,沒有多說什麽,「下車吧!」
三人在碼頭搜索了一陣,很快就發現一艘船身上刷着「通順達99」字樣的
貨船,那是一艘白色的集裝箱船,4000噸級,甲闆室位于船頭。
上了那艘船,上面一個人都沒有,三人正在疑惑間,任江海的手機又響了起
來。
「去甲闆室,那裏有個門是下貨倉的,進去,到底層貨倉。」那人隻說了這
一句話,就把電話給挂斷了。
三人依言進了甲闆室,果然看到一側有一道門敞開着,門後面是一道金屬樓
梯,一直通向下方漆黑的貨倉。
「跟着我。」熊骅沉聲說道,一手拿起一個手電筒照了照下面,貨倉裏空空
如也,他用左手反握着手電,右手小心地靠在腰間,一步步走上了樓梯,任氏兄
弟馬上也跟了上去,三個人的鞋子踩在單薄的金屬樓梯上,發出了「當當當」的
聲響,回響在空曠的貨倉裏,猶如來自地獄的敲擊聲。
這時三人的眼睛都緊盯着黑暗的前方,隻覺得渾身的血液正翻騰着湧上來,
黑黝黝的樓梯像是怪獸的嘴巴,在嘶喊,在嘲笑,更像是要吞噬什麽。在這樓梯
的盡頭,會有什麽樣的可怕事情在等待着他們呢?如果有可能,任氏兄弟并不想
讓自己身處這樣的險境之中,隻是現在薛玲在對方手裏,他們已經到了必須直面
這個可怕對手的時刻,無路可退,也不能再退!
手電的燈光直直地射過去,映出了貨倉底部一片區域的情形。衆人的精神亦
同時随之一振!他們都看到了,在離樓梯口不遠的地方站着兩個人,從體貌衣着
上來看,正是周人方、李爲民,唯獨卻不見了薛玲!
周人方和李爲民都被緊緊地綁在了船艙裏的金屬柱上,受到手電光的驚擾,
他們的身體不安地掙紮起來。
熊骅略一思索,對身旁的任氏兄弟吩咐道:「你們在這裏等我一下。」任江
海點點頭,熊骅幾個箭步跨下最後的幾格樓梯,來到了周、李兩人的身邊。
看到有人走了過來,周人方馬上瞪大血紅的眼睛,掙紮着「嗚、嗚」地叫喊
着。他的左右手被繩索捆在了一起,同時右手腕被一隻手铐鎖铐在了貨船的金屬
柱上,因此動彈不得。
熊骅皺了皺眉頭,伸手把塞在周人方和李爲民嘴裏的破布拉了出來,周人方
的嘴巴一得到自由,馬上大喊到:「有炸彈!我們身上有炸彈!」
熊骅大吃一驚,忙一把掀開周人方身上的大衣,隻見裏面密密麻麻地纏繞着
各色電線,盡頭連接着一個被黃色膠帶纏得嚴嚴實實的包裹,正緊貼在他的胸前,
而且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那個包裹的前方是一個電子倒計時器,上面顯示的時
間是:00:03:20,而且數字正在一秒秒地減少!
「他媽的!」熊骅大叫一聲,就在這時,隻聽見「哐當」一聲巨響,幾個人
驚駭地擡頭向上看去,隻見剛才他們下來的那個艙門已經被緊緊地關住了!
「操!」熊骅馬上把頭靠近周人方身上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拔弄着那些電線,
嘴裏低聲嘀咕着,「他媽的,他媽的……」他咬着牙,一根根拔弄着那些密密麻
麻的電線,不過看來他對于排爆這塊并不擅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他的額頭上
滲了出來。
「救救我,救救我……」周人方和李爲民都滿臉是淚,聲音嗚咽着,這時候,
倒計時器上的時間已經不足兩分鍾了!
熊骅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他是個有着多年一線工作經驗的老刑警,非常清楚
在目前這種情況之下,想要及時排除炸彈、救出這裏所有人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
任務了。他回頭看了看任氏兄弟,兄弟兩人此刻臉上看不出面對死亡的驚惶,而
是用充滿信任的目光凝視着他。
兩分鍾之後,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響徹在寂靜的河口碼頭,在充滿了火光的
震動中,「通順達99」貨輪被炸成了兩截,漫天的碎片飛舞着,猶如一曲地獄
的舞曲。
*** *** *** ***
離河口碼頭不遠的一棟三層小樓上,潘雯冰身着一襲黑衣,正拿着望遠鏡看
着烈焰沖天的「通順達99」号,斷成了兩截的船身此時已經完全傾斜,這艘貨
船眼看着就要沉入到浩瀚的江水之中。女人緩緩地放下望遠鏡,從懷裏掏出一張
照片,細細地凝視着。
照片中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摟着她在一首遊船上甜蜜相吻的情形,那時候的她
眉目間還沒有今時今日的妖豔,但依然有着一股攝人心魄的美。奇怪的是摟着她
的那個男人,照片上男人臉的部位被鋒利的刀口割了不知道幾百刀,早就已經是
面目全非。
「任江山……」潘雯冰看着眼前的照片,嘴裏喃喃地說道:「剛才你死的時
候,有沒有對當初抛棄我有一絲一毫的後悔?唉……我想是沒有的,你不知道,
在周人方身上綁上炸藥的人就是我,你更不知道,在你身後把船艙門鎖死的人,
還是我……你到地獄裏再好好忏悔吧,如果有下輩子的話,回來找我,我還要再
殺你一次!」潘雯冰說着,拿出一把剪刀,很小心地把照片上屬于她自己的那一
半剪了下來,然後把照片剩餘的部分點着了火,靜靜地放在腳下。她看着照片裏
早已經沒有面目的任江山慢慢地化成了一堆灰燼,「呸」的一聲,朝上面吐了一
口濃痰,然後一腳踩了上去,用盡全力的力氣扭動鞋底,終于,那上面的任江山
很快就挫骨揚灰,一絲一毫都沒有留存在這個世上。
思緒仿佛飛回到了多年之前的那個夏天,那是多麽炎熱的一天,盡管過了下
午四點半,太陽光不像中午時那麽猛烈熾熱,但是氣壓依舊是那麽低,悶悶地發
熱。
十六歲的潘雯冰手裏拖着一個沉重的紅藍編織袋,艱難地走在江大附中寂靜
的林蔭道上。她剛剛才從新生報到處走出來,由于來得太晚,新生報告處早已是
人去樓空,此時此刻,她就連自己的宿舍在哪裏都不知道。
潘雯冰的家在一個名叫團結村的小村子裏,那是遠離兩江市區的一個偏遠山
村,土地貧瘠,山民生活艱難。而尤其不幸的是,潘雯冰的母女早在她八歲時就
雙雙染病去世,她是由姥姥一手帶大的,正是因爲這樣的出身,潘雯冰特别珍惜
讀書的機會,買不起參考書,她在學校簡陋的圖書館裏一筆一筆地抄,請不起家
教,她用比别人多一倍的時間自己教自己……就這樣,在三個月之前,她同時收
到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她成爲了全村唯一一個考上省重點高中:兩江大學附
屬第一中學的學生;一個壞消息,一手将她養大的姥姥在錄取通知書寄到之前,
咽下了最後的一口氣。
「同學,你是新生吧?」一個爽朗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潘雯冰茫然地回過頭,
看到了一張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臉就那樣站在身後。那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
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臉上帶着連頭頂的烈日都能融化的微笑,身穿着一件胸口位
置印着一個憤怒的公牛圖樣,當中是碩大的數字「23」的紅色籃球背心,手裏
拿着一個籃球。
「你住哪個宿舍啊?我幫你把東西提過去吧。」男生微笑着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潘雯冰讷讷地說道。
「哦?是來得太晚了吧?王偉這家夥,明明叫他們再等一會的……」男生嘟
囔着,看了看四周,說道:「你在這等我一下啊!」說完他幾步就走進了旁邊不
遠處的一個小賣部,跟坐在那裏百無聊賴地等着生意的中年婦女不知道嘀咕了幾
句什麽,就拿起那裏的公用電話打了起來。
不多久,那男生走了回來,說道:「問清楚了,你啊,是最後一個來報到的
了,你是不是叫潘雯冰?」
潘雯冰點點頭,那男生就說到:「你住12棟107,走吧我帶你去。」說
完他不由分手地拎起編織袋就往前走。
等到了宿舍,潘雯冰在知道自己住的這個地方幾乎已經到了學校的邊緣,離
剛才來的位置差不多有20分鍾的路程,而且這一路上還到處都是階梯。她的心
裏老大不好意思,遲疑地說道:「同……同學……我……我該怎麽謝你啊?」
「嗨,說什麽謝啊!你是我師妹,應該的。好了,女生宿舍,我就不進去啦,
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男生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你叫什麽啊?」
「任江山。」男生笑道:「在這學校裏,如果你有什麽事記得找我,沒我擺
不平的!」
「任江山……」潘雯冰喃喃地念道,這三個字就這樣永遠地住進了她的腦海
裏,從此再未忘記。
在江大附中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對于潘雯冰來說,怎樣在學習上取得優異
的成績,然後考上一所好大學才是她需要考慮的首要問題,可是她很快發現,這
所全國聞名、全省第一的高中實在是藏龍卧虎,她拼了命的讀書,投入比别人多
數倍的精力在書本上,可是學習成績卻隻能勉強維持在班級的中遊偏上位置,偶
爾有幾次能考進全班前二十名,但總是無法保持。
而令她驚訝的是隔壁班的那個名叫任江山的男生,他跟他的孿生哥哥任江海
卻總能在各種考試中名列全年級之首,平日裏也沒少見他們參加課餘活動,可他
們的成績就總能保持得那麽好……一開始潘雯冰還以爲這兩兄弟是官宦家庭出身
才有條件給他們最好的教育環境,可一打聽之後她徹底震驚了:任氏兄弟竟然是
孤兒!從小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小學讀的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街道小學,
不過小升初考試他們哥倆并列全市第一,考進了江大附中初中部。倒是那個經常
跟這兄弟兩人玩在一塊的許震是個纨绔子弟,他母親是全市數一數二的大商人高
娜,不過他的成績就慘不忍睹了。
任氏兄弟雖然窮,但他們長相出色,成績優秀,那年頭的學校還不像現在那
樣充滿了銅臭味,學校裏對他們倆兄弟芳心暗許的女生着實不少。潘雯冰的一顆
心也牢牢綁在了任江山的身上,可是她知道,論長相自己可能并不差,但是她沒
有錢打扮自己,而在其他方面她沒有任何優勢,任江山很難在衆多追求者中發現
她。
在這期間發生過一段小插曲,有一個跟潘雯冰同寝室的女學生婷婷寫了一封
給任江山的情書,她找到潘雯冰說自己的文筆不好,想要她幫忙潤色一下,潘雯
冰微笑地答應了。後來聽說婷婷把這份她修改過後的情書交給了任江山,兩人好
像還一塊出去看過幾場電影。潘雯冰沒有說什麽,她在化學實驗課上偷偷藏起來
一點化學品倒進了婷婷的飲料瓶中,當晚婷婷就産生了劇烈的嘔吐被送進了學校
醫院急診室,一連躺了好幾天才出院。
到了高考的時候,潘雯冰的發揮算是相當地不錯,順利上了一本線,考進本
地名校兩江财經大學。當然,這成績跟考進了京大的任氏兄弟是沒法比的。
就讀大學期間,潘雯冰暫時忘記了任江山這個人。随着年齡的增大,在大城
市生活實踐的增長,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土裏土氣的鄉下美妞,而是出落成了一
個風情萬種的大學女生。追求她的人也越來越多,潘雯冰在感情方面有着幾乎是
無師自通的手腕,她巧妙地在幾個她比較看好的追求者中來去自如,即不輕易應
允男人的邀約,但又讓他們保持着希望,然後再從中挑選一個各方面縱橫實力最
強的做自己的男友。
即便是在有了男友之後,潘雯冰也從未停止過她對男人的吸引,隻要讓她尋
找到了更有錢、更優秀的對象,她會毫不猶豫地向前任提出分手。邪門的是,她
的身上隻有一股令人瘋狂、對她無所不從的魔力,無論是那些前赴後繼的追求者,
還是那些讓她抛棄的前任,沒有一個對她心懷怨恨,反而都認爲出了問題都在他
們自己身上,要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他們才對。
由于在衆多富家子弟中遊刃有餘,潘雯冰不僅順利地讀完本科,而且三年研
究生的費用也由男人一手承擔。畢業後她進入一家世界500強企業從事财政工
作。不到三個月,當她在一次公司聚會後跟公司那個六十多歲的加拿大籍白人CEO
一夜風流之後,她向當時交往了三個多月的男朋友提出了分手,準備跟這個老外
移民加拿大。
可能是注定的虐緣,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她在一場同學會上
偶遇了任江海、任江山兄弟。當時的任江海剛剛跟鄭露結婚,春風得意,而任江
山尚是單身,潘雯冰走到任江山跟前時他都差點認不出她來了。
任江山生性風流,潘雯冰又是有意勾引,當晚兩人就在一家賓館裏開了個房
間。一來二去,兩人很快就打得火熱。潘雯冰沉迷于任江山的帥氣溫柔和床上無
窮無盡的精力,毅然甩掉了那個白人老頭,打算跟任江山長相厮守,可是誰知道
這時候任江山卻發現潘雯冰身上有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征服欲,渴望自由的他就以
兩人性格不合提出了分手。
别的女人遇到這種情況,要不一哭二鬧三上吊求男友回心轉意,要不潇灑轉
身另覓新歡,而潘雯冰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給任江山安排了一條路,一條死路。
*** *** *** ***
「郭市長,怎麽樣?現在放心了吧?」眼睛注視着屏幕上滿天的火光,一抹
冷酷至極的殘忍笑意浮現在沈天廣的嘴角邊,他緩緩地開口對呆立在一旁的郭青
田說道。
「你們……你們……這是……」多年的勁敵在自己的眼前灰飛煙滅,郭青田
卻沒有一點興奮的感覺,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着,用滿懷驚懼的神情看着自己身邊
這個可怕的男人。
「放心!」沈天廣輕輕地拍了拍郭青田的後背,說道:「上頭的安排很快就
會下來,恭喜你了郭市長,很快就要高升啊!」說着,他又轉頭對着另外一側的
宋琴、趙廉、田軍強和劉浩道:「還有你們幾位,這次也是立下大功了!等着吧,
現在那邊幾個老王八蛋都死了,他們留下的位置,遲早就都是你們的了!」
「嘿!」劉浩讨好地一笑,說:「都是聖父您老人家神機妙算,我們才能這
麽快就把他們一網打盡,我們這些人今後還要靠您栽培。」
「好說,好說……」沈天廣的嘴角微微一瞥,說道:「郭市長,要不要去試
試你們兩江市警界最出名的女警花的味道啊?我這次特意留了她一條命,就是想
給你嘗嘗這道野味啊!老劉,那女警現在什麽情況啊?」
「她啊?這兩天早讓哥幾個給玩得不成模樣了,早就沒那什麽冰美女的臭架
子了,怎麽?郭市長也有興趣?」見郭青田沉默不語,劉浩哈哈一笑,拉着他的
手說:「來來來,老大,我帶你去看看,這遠近聞名的冰美人現在是個什麽樣子!」
郭青田心事重重,本來想要拒絕,但是不知道爲什麽,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
不出口,隻覺得丹田處好像有一把火在熊熊地燃燒着,似乎在誘惑着他墜落向地
獄深淵。于是他跟着劉浩和沈天廣,而宋琴、田軍強和趙廉跟在他身後,幾個人
走到别墅的後面一個大廳,在角落裏有一道隐秘的樓梯,一直通往下面。兩人順
着樓梯走了下去,下面是一個很大的空間,是個客廳的模樣,地上鋪着紅黃兩色
爲主的厚厚的地毯,上面有一盞吊燈,将整個空間照得一片通明,四周還擺了幾
張沙發和茶幾,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多餘的布置了。而此時在這個地下的客廳
裏,一片春意盎然,幾個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在地上和沙發上糾纏肉搏,空間裏
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呻吟聲和浪叫聲。
這裏的衆人對劉浩、沈天廣等人的到來似乎絲毫都沒有察覺,依然在繼續着
他們的性交,沙發上,警花薛玲的雙手被反綁着,林家偉此時正挺着大雞吧,從
後面肏着她的屁眼,薛玲的嘴裏叼着一個封口球,說不出話來,隻能不停地哼哼
着,眼睛不時地轉過來,怨恨地盯着林家偉,而趙琦則赤裸着身體跪在地上,牙
齒不停地啃咬着薛玲的奶頭。
而在中間寬闊的地毯上,何翼此刻正舒服地躺在地上,享受着兩江大學兩位
青春貌美的校花的性愛服務:隻見騷浪的楊歡這時正跨坐在何翼的腰上,剛剛剃
掉了陰毛的光潔陰戶套弄着何翼的雞巴,正一上一下的聳動着小蠻腰;而姚妤青
正将她兩個堅挺的奶子伸到何翼的嘴裏,任由他吮吸着奶頭。有意思的是,兩位
校花的陰戶上都是寸草不生,明顯是剛剛剃過了陰毛的樣子。
林家偉這時顯然也注意到了劉浩跟沈天廣等人的到來,他轉頭沖沈天廣笑了
笑,沈天廣招了招手,示意讓他繼續,然後又看了看,突然聽到大廳一旁的一個
房間裏還有浪叫聲傳出,幾個人走過去一看,那房間根本也沒有門,裏面一張大
床,上頭一個體态豐腴、滿面生春的中年貴婦正讓老丁給抱在懷中,卻正是曾經
貴爲「仁昌集團」董事長的高娜!老丁抱着高娜,雞巴從下方肏進她的屄洞裏,
看到沈天廣出現在門口,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沈天廣笑了笑,回到大廳這邊,這
時候劉浩已經自己脫下褲子,站在薛玲的面前,雞巴肏在她的陰道裏,跟林家偉
兩個一前一後地夾擊着美女警花下身的兩個洞穴。
「聖父……」沈天廣正欣賞着薛玲滿臉痛苦的模樣,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在身
邊響起,低頭一看,身材豐滿、小腹微微隆起的許雪正跪在自己的腳下,美豔的
臉上滿是饑渴的神情:「聖父,我要……我要……給我……」她一邊說着,一邊
動手去解沈天廣的褲腰帶。沈天廣冷冷地看着她,許雪快速地脫掉了他的褲子,
一根堅硬的大雞巴頓時露了出來。
許雪貪婪地吮吸着沈天廣高聳的雞巴,那種淫态是服食了大量催情藥物之後
的自然反應。沈天廣雙手按着她的腦袋,屁股一前一後地抽動。而許雪這時已經
用她嘴裏晶瑩的液體浸濕了沈天廣的大雞巴,上面那股腥熱的味道似乎在刺激着
她的浴火,她吮吸的動作顯得越來越狂野,性感的櫻桃小嘴裏依舊在一刻不停地
發出:「呼……呼……」的喘氣聲。沈天廣抽插的速度也随之逐漸地加快了,許
雪瞪着那雙朦胧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神裏全是渴求。
沈天廣吸了一口氣,示意許雪躺在地闆上,許雪聽話地躺了下去,嘴裏說着
:「聖父……你要輕一點……人家……」吊燈金黃的光芒照在她雪白的玉體上,
煥發出迷人的光暈。沈天廣嘿嘿一笑,絲毫不憐香惜玉跪倒在地上,擡起許雪的
雙腿向兩邊大大地分開,然後雞巴猛力一挺,重重地肏進她期待已久的屄洞裏。
許雪高聲浪叫一聲,整個淫穴幾乎都讓沈天廣肏穿了的感覺。沈天廣一提屁股,
雞巴向後退出來一大截,然後又是一吸氣,再次大力地插了進去。
這時候旁邊的老丁大吼一聲,放開了高娜的腰,然後一屁股坐倒在床上,不
停地喘着氣,沈天廣看過去,隻見在高娜的屄洞裏不斷地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顯然是剛才剛讓老丁射進去的。而正将奶子塞在何翼嘴裏的姚妤青,一看到老丁
的樣子,馬上三兩下就爬了過去,也不管他雞巴上面還沾着高娜肛門裏的污垢,
就含自己嘴裏,來回舔了幾下,不一會,老丁剛射過精的雞巴就再次翹立了起來
——顯然,這又是春藥的功效。
沈天廣低聲地念出了一段不知道是什麽内容的話語,隻見老丁和姚妤青、楊
歡、趙琦馬上就站了起來,迎向愣在一旁的郭青田、趙廉、田軍強和宋琴。老丁
一把抱住肥美的宋琴,宋琴激情地與他相吻着,很快就讓他脫光了衣服,老丁把
宋琴抱在身上,一上一下地肏幹着。
而姚妤青、楊歡和趙琦則分别爬到郭青田、趙廉和田軍強的跟前,脫下他們
的褲子,掏出雞巴,含進嘴裏吮吸了起來。
許雪這時候在沈天廣的肏弄下已經高潮連連,她主動的開始扭腰甩股,忘情
的追求快感。自從被沈天廣帶入到這個淫邪地獄之後,許雪的腦裏就隻有一個念
頭:「保住肚子裏的孩子!」那是任江海的孩子。而爲了實現這個目标,擺在她
面前的就隻有一條路,拼命滿足眼前這個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因爲隻有這個男
子喜歡上自己的身體,那麽她才有可能少被其他的男人糟蹋。
「聖父,讓……讓我來……服侍您……服侍您吧?」許雪一邊忍受着沈天廣
的肏弄,一邊說道。
沈天廣微笑地點了點頭,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讓許雪跨坐在自己身上,
享受着女人的主動吞吐。而許雪也盡力地扭動纖腰,屄洞緊緊地包住沈天廣粗大
的雞巴。
「啊……啊啊……好舒服……聖父……啊……你幹得人家下面好舒服……嗯
……嗯……啊啊……好大的雞巴……啊……聖父……我愛死你……愛死你的大雞
吧了……啊……」
沈天廣開始不停地挺動屁股,讓雞巴的抽插越來越來,他伸手搓揉着許雪微
微隆起的小腹,冷笑着用殘忍的聲音說道:「小雪,還記得以前你是怎麽侮辱我
的嗎?」
許雪隻覺得頭皮一陣陣地發緊,她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裏打的是什麽主意,
隻好一邊繼續扭動屁股,一邊嬌聲說道:「聖父,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以前……以前我……對不起……啊……是我不懂事……好爽……聖父……大雞吧
聖父……啊……舒服……」
「你讓任江海幹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浪叫的啊?」沈天廣繼續用言語損辱
着許雪:「堂堂一個富家千金倒貼給一個窮小子,你要不要臉?」
許雪此時已是處于崩潰邊緣:「我不要臉……我不要臉……聖父……我要你
……啊啊……我要你……肏我……啊……」此刻她的臉上滿是一片已經被完全征
服的沉迷之狀。
而此刻許雪的母親高娜也正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林家偉這時候不知道從哪
裏拿來了一個狗項圈戴在了她豐美成熟的脖頸上,用一條繩子牽着在房間裏四下
走動。在她的陰道裏,一根粗大的電動雞巴開到最大功率不住地轉動着,而她的
屁眼裏還塞着一串碩大的肛珠。年近六旬的億萬富婆就這樣毫無尊嚴地渾身赤裸
着,像一條狗一樣四肢着地在地面上爬行着。
「老婆,你看看咱媽這樣子像不像一條狗啊!」林家偉把高娜牽到沈天廣和
許雪的跟前,得意地說道。在他跟許雪結婚之初,高娜曾經劇烈地反對過他們的
婚事,原因是高娜看不起他那卑微下賤的出身,哪怕是後來他得到沈天廣的幫助
用催眠術和藥物迷惑了高娜,高娜也隻不過是将他當成了洩欲的工具,從來沒有
重視過她,這從她從未在「仁昌集團」裏給他安排重要職位就可以看得出來,因
此他的心裏對高娜是滿懷怨恨的。
「媽……媽……」看着曾經叱咤風雲的母親如今淪落到這個地步,許雪的心
裏也是陣陣酸楚,可是此刻她又有什麽辦法呢?這時林家偉讓高娜就躺在許雪身
邊,抽出她屁眼裏的肛珠,高娜還沒來得及慘叫,林家偉已經一下把雞巴肏了進
去,嘴裏罵着:「肏死你這老騷屄!肏死你這老騷屄……」他近乎瘋狂般地宣洩
着自己心頭的邪火。
「這些騷貨,平日裏一個比一個會裝正經,騷起來都是不要臉的浪貨!」老
丁這時也一邊肏着宋琴一邊走了過來,他把宋琴放下,讓她跟高娜臉對着臉,宋
琴迷迷糊糊地就将自己的嘴伸向了老閨蜜,被藥物和性欲弄得一片迷亂的高娜馬
上就張嘴迎合着她,兩個年過半百的性感老婦彼此将舌頭伸到對方的嘴裏,來回
吸吮着。老丁馬不停蹄地也将雞巴肏進宋琴的屁眼裏,像是在跟林家偉叫勁似的
飛快地肏着老婦的肛門。
而最悲慘的是薛玲,此刻她已經被放了下來,但是雙手依然被緊緊捆着,劉
浩、何翼、趙廉三個男人緊緊地圍着她。何翼躺在地上,雞巴從下面肏着她的屄
洞,劉浩則在後面幹着她的屁眼,而趙廉戰戰兢兢地将雞巴伸進她的嘴裏。劉浩
奸笑道:「趙台,你就别擔心了,我早就跟這婊子說過,她要是敢咬人,老子不
僅馬上就一槍伸進她屄裏斃了她,還要讓許雪母女倆給她陪葬!放心享受吧,這
婊子的口舌功夫還不錯!」
薛玲一邊任何着屁眼和屄洞兩處同時傳來的陣陣痛感,一邊用怨毒的眼神看
着眼前的趙廉,舌頭靈活地在趙廉醜陋短小的雞巴上糾纏着。她不想死,她也不
能死!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7-25 22:09
標題: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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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銀妖瞳
2016/07/25 發表于:SIS/會所
字數:18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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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回fxlh兄:沈天廣的成功是因爲他身在暗處遙控着一切,如果身份暴露的話
他基本沒有勝算,而從楊官清之死到貨船爆炸雖然隔了五章的篇幅,但是從時間
跨度上隻有短短的兩三天時間,如果從楊官清等人的屍體被發現算起則時間會更
短,可以說沈天廣打的就是「本土派」一個猝不及防。熊骅在出事前也說過,在
劉浩掌控兩江市局的情況下,他們根本沒有從外地調集警力的時間和機會。
回gign和四手塗墨兄:現在的設計是鄭露主動委身何翼,有可能安排一段何
翼染指張紅英,至于楊秀珠和張愛華暫時沒有想法。
回xiaoxiao2000兄:如果不是堅持按照自己的想法寫,筆者就不會将女
角的年齡設定搞得那麽大了,多少人已經告訴筆者這麽大年齡的女角一讀就倒胃
口棄坑了T_T 本文就是滿足對大齡熟女有特别愛好的特定讀者群的作品,這點不
會改變的。
回jianchi_bio 兄:結局目前有兩個想法,還沒最後确定用哪一個。
回ccj 123兄:的确,現在看來最初在布局的時候有點貪了,如果可以砍
掉兩條線可能會好一點,感覺不至于太過淩亂,不過沒辦法了,就這樣吧。
回ans 123兄:多謝一直以來的捧場!
回adh 1980兄:在原先的設計中,現在活着的好多人其實都已經死掉了
……衆口難調啊!有人說太虐,有人說還不夠黑暗,筆者隻能在堅持自己寫作原
則的前提下稍作改動了。
回深海魚兄:額……被你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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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婆媳攻略(一)
一月份的最後一個星期一,在國内,不少地方這時候依舊是滿天風雪飛舞,
但是在南半球的墨爾本,現在卻正是盛夏驕陽正盛的時節。墨爾本夏天的氣溫極
高,加上日照極強,坐在車裏時的酷熱感,比起國内的幾大火爐城市來也不遑多
讓,年輕人把空調開到最大,才感覺舒适了些。下了車倒是還好,雖然大大的太
陽依舊當空照着,好在不時還有幾陣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
挎着單肩運動包下了車,在年輕人眼前的是一座洋溢着濃厚的現代氣息的兩
層别墅,淺灰色的牆身嶄新厚實,正面有一整塊的落地玻璃,後面有厚厚的窗簾
布遮掩,房子前面還有兩方小小的草坪,草已經長得不低了。這片住宅區的位置
靠近城市商業地帶,不過依山面水,環境清幽,全托了華人大量湧入帶來的炒房
之風,墨爾本的房價這些年來也是飛速上漲,這樣的房子無疑價值不菲。
年輕人按下了牆上的門鈴,「叮咚,叮咚」的聲音從房子裏頭傳了出來,随
之一陣腳步聲很快地響了起來。「您好!」開門的人用帶點東北口音的普通話說
:「您就是Samuel教練?」
這時候年輕人隻感覺眼前一亮,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穿着黃色緊身無袖上衣和
藍色牛仔短褲的女人,豐滿的乳房把前襟鼓鼓的撐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翹
翹的屁股把裙子撐得高高的。這樣的打扮,讓年輕人在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
就不得不注意到她胸前高聳的兩個肉團,還有牛仔短褲襯托下的兩條修長雪白的
腿。
似乎是想到這樣子看人家很失禮,年輕人于是趕緊輕輕一咳,微笑着說:「
是我,我就是Samuel,之前電話裏跟顧女士約好的。」
「快請進,快請進!」女人殷勤地招呼着:「我就是顧雅。」眼前的這個女
人看上去三十歲不到的樣子,頗爲成熟,鵝蛋型的臉上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圓
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臉上化着淡妝,眉毛修成淡淡的一彎,樣貌說不上
傾國傾城,但是配合上火辣的身材無疑也是個非常出衆的美女。
「Samuel教練,這麽大熱天的還麻煩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顧雅讓到一
邊,将年輕人領進了屋子。
「叫我Sam 就可以了……這房子不錯啊!」走進房子,年輕人贊歎起來,整
座房屋寬敞明亮,家具不多,但是各種設施都非常現代化,而且色調素淨,是他
喜歡的類型。以當下的市值,在這個位置上,這樣的房子價值将近千萬澳币。
「好的,Sam ,我帶你去看看球場。」女人笑答,也不多說什麽,就帶着年
輕人向後面走去,「我聽說你在國内是專業球員?」女人問道。
「是啊,不過退役了,老啦,打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了。」Sam 笑着說道。
「老?你才幾歲啊?」
這女人帶着些許東北味的語音在聽慣了南方口音的Sam 聽來頗爲好聽,他從
後面多看的了那女人幾眼,身形高挑,約莫接近170公分的樣子,身材是豐滿
的類型,胸部飽滿,但是看上去不顯胖,緊身的衣服穿在身上,将她包裹得玲珑
剔透,是蠻典型的東北女人。
「年過三十啦,很快就三十一了。」Sam 說道。這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位于别
墅後面的一個網球場,是個标準的硬地場。
顧雅這時拿着兩個網球拍走了過來,「Sam !先來兩局!」她說着把一個球
拍塞給了Sam.
Sam 接過網球拍掂了掂:「Wilson?硬了點,我還是用我自己的吧!」他指
了指自己的運動包。
顧雅沒有說什麽,Sam 取出自己的Head球拍,擺開架勢就跟顧雅打了起來,
顧雅的技術隻是業餘水平,Sam 很輕松地就連下兩局。
「專業球手就是不一樣!」隻打了十分鍾,但是顧雅已經有點氣喘了,她一
邊擦着汗,一邊說道。
「你的基礎不錯,好好練練,提高很快的。」
「主要目的還是減肥。」顧雅笑道。
「減肥就用不着找我了,随便找個健身房不就行了?我一小時兩百刀加Gst ,
可不便宜哦。」Sam 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要學當然是找最好的教練啦。」顧雅遞給Sam 一瓶水:「Sam ,你一周能
上幾堂課?」
「一般人是一周一小時,專業點的可以每周三小時。」
「這樣啊?我想除了周末,每天都上一小時行不行?」
「行啊,隻要你不怕累着就好。」
「那太好了!」顧雅開心地說,她回到房間裏,從坤包裏面取出一疊100
元一張的紙币,說:「這是10000塊錢整,應該夠幾個月的了,你點一點。」
「現金?」Sam 吓了一跳,一般來說,别人付費都是通過銀行轉賬,很少會
有人直接給現金的,何況還是一次性給這樣一筆款子。
「嗯,我記性不好,數學更爛,你自己算算夠幾個星期的學費吧。」顧雅說
道。
「哦……那也好,我算算……給現金那我就不收你Gst ,一小時200,一
周是1000,剛好夠10周,看你這麽爽快,那我再送你一周免費,一共是1
1周……」
「行!我就喜歡跟敞亮人打交道!」顧雅笑笑:「那麽Sam ,我們明天就開
始,可以嗎?」
「哦,可以,這樣吧,我把你的課都定在早上十點,明早十點我再過來。」
兩人回到别墅之中,在經過一個小廳的時候,Sam 看到裏面有個男人正對着
電腦在玩着一款不知道什麽的遊戲,旁邊的大液晶電視還開着,地上亂七八糟地
擺着兩三部遊戲機,PS3, Xbox 360和Wii 一應俱全。電視的畫面停頓在遊
戲的Pause 狀态。
「這是我老公。」顧雅指着遊戲中的男人說。
「你好!」Sam 笑着打招呼。
「你就是那個網球教練吧?我叫郭齋南。」男人站起身子說。外形看他算得
上是一個帥哥,身材瘦長,178左右的樣子,比起Sam 隻矮了一點,臉上帶着
酷酷的神情,是受女生歡迎的類型,而且年紀很輕,看上去隻有二十出頭,隻可
惜臉色有點不健康地發白,帶着黑眼圈,整個人看上去有點陰。
「叫我Sam 就好,郭先生你好。」盡管男人看上去比自己要小不少,Sam 還
是禮貌地以先生相稱。
郭齋南敷衍了Sam幾句,就回到電腦前帶上耳機大呼小叫地鏖戰起來,顧
雅幹脆帶着Sam浏覽了一下這棟别墅,偌大一所别墅一共就住了顧雅和郭齋南
兩個人,但是卻足足有五個房間,樓上三間,樓下兩間,其中樓上樓下都各有一
間帶衛浴的主人套房,樓上另外的兩間雖然是共用一套衛浴,但是也都是可作雙
人房用的大房。
參觀完後兩人出到門口,「喲,X6啊,這顔色挺好看的。」顧雅看着Sa
m那輛嶄新的寶藍色寶馬說道。
Sam笑了笑,一邊開着車門,一邊故意問道:「這麽大的房子就你們兩個
人住啊?」
「是啊。」
「有錢就是好,這麽多房間空着也不找幾個租客。」Sam貌似無意地說道。
「嘿,這跟有沒有錢有什麽關系?這地方悶都悶死人了,其實以前我們也有
兩個朋友一起住這裏的,不過後來他們回國就把房間空出來了,沒辦法,也就隻
好由得那兩個房間空着了。」
「其實我正在找房子租。」Sam說道:「現在住的地方租期到了,房東想
把房子給收回去自己用,愁死我了。」
「你不挺有錢的嘛?幹嘛自己不買個房子啊?」顧雅問道。
「嘿,孤家寡人的,買個房間叫什麽事啊?而且我也不見得在澳洲長住,有
機會我想去歐洲住幾年。」
「喲,逍遙派弟子!」顧雅哈哈大笑起來:「要不你就搬我這呗,房租就從
我的學費裏頭扣。」
「行啊!」Sam問道:「要不要先問問你先生啊?我這可着急找房子,如
果你這沒問題,我下午可就拎包入住了啊?」
「甭提他了,這些事兒他大老爺們的都不管,他啊,就管他遊戲裏的人物又
牛逼了多少,又down了哪幾個boss!」顧雅大咧咧地說道。
*** *** *** ***
幾乎是與此同時,在墨爾本市中心一棟豪華寫字樓上,一個神情嚴肅的中年
美婦,正對着坐在她對面一頭白發的白人老律師大聲說着:「Mr. Williams,當
初你是怎麽跟我說的,你說我這個Case你有把握能夠在半年内拿下,可現在都過
了差不多一年了,你才來跟我說可能通不過?」
「胡豔秋女士!」白人老律師用生硬的華語辯解道:「當初你給我你的材料
時,并沒有跟我聲明你的丈夫,也就是這位……郭……郭青田先生,是現任的兩
江市市長,而你本人,也有多年在部隊裏服役的經曆!是前任的軍隊軍官!你知
道你提供假材料在澳洲意味着什麽嗎?這是犯罪!」
胡豔秋輕蔑地瞥了老律師一眼:「如果都是真的,我随便找個中介給我遞申
請不就行了?爲什麽找你?還說是全澳州最有經驗的大律師呢!你收了我那麽多
錢,這點小事都辦不到還好意思怪我?」
白人律師Paul Williams 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奸詐神情,他跟澳大利
亞移民局和内政部打了幾十年交道了,當初接下這個Case時當然不會不知道裏面
肯定有許多貓膩,不過他看出這個客戶有的是錢,已經把律師費提高了好幾倍,
當然,表面上他還是裝作了毫不知情而已。以前他操作過好幾例國内貪官移民澳
洲的案子,都是按這條路走的。
「胡女士,你也不用太過緊張,内政部那邊現在也隻是有疑問而已,他們需
要一點時間做調查,這樣吧,我給你介紹這個年輕人!」他指了指從剛才就一直
靜靜坐在他身邊的年輕人說道:「這位是Hunter,他也是從你們國家出來的,他
在内政部工作多年,在内政部和移民局都有很深的人脈!最近剛來我這裏幫忙,
是我最看好的年輕律師!你的案子,我看需要動用到Hunter在内政部裏面的影響
力了,你們先聊一聊吧!」
胡豔秋冷眼看了下那個年輕人,相貌英挺,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以上的身
高,一件藍色的西裝襯衣穿在身上,漲鼓鼓的,盡顯男性的陽剛之氣,心底下頓
時就有了幾分好感。
「胡女士您好,我叫Hunter. 」男子很平靜地遞過來一張名片,胡豔秋接過
來看了看,好幾個炫目的頭銜:哈佛大學法學院碩士,澳大利亞移民局前移民官,
現任禦用大律師。
「Mr. Williams已經将您的Case跟我詳細說明過了,接下來我會負責您這單
Case. 」說完他對着白人老律師說道:「Paul,這裏交給我吧。」老律師笑了笑,
起身走了。
「胡女士,我們開門見山地說吧,您的案子主要是卡在兩方面:一是您丈夫
的身份問題,他是現任的政府高官,這一點相當地不利;第二就是你們移民資金
的來源問題,你們當初申請投資移民的資金一直都沒有給出過硬的解釋:究竟這
些資金從何而來?」
「那些都是我做生意的收入啊,加上多年投資所得,有問題嗎?」胡豔秋冷
着臉說道。
Hunter微微一笑:「是的,當初移民局也是接受了這種解釋,不然也不會給
你提供居留權,不過……」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胡豔秋一眼:「恕我直言,胡女士,
您這些年在澳洲并沒有正式工作,而且……」他翻了翻手裏的資料:「僅僅在過
去的三個月中,您在皇冠賭場已經輸掉了837萬7千2百85澳币,難道這些
也都是您做生意的收入?」
「你查我的帳?」胡豔秋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賭場賭博是她将郭青
田和她自己在國内所得的黑錢洗白的重要渠道,如果被人翻出這盤帳,那麽……
「請坐,請坐。」Hunter向胡豔秋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一臉成竹在胸的
神情,示意她先坐下,然後從容地說道:「胡女士,我可不會去查自己的客戶,
你這些錢的用途我更加不會去關心,坦白說吧胡女士,這些是我在内政部裏的一
個……朋友發給我的,同樣的材料,您案子的審核官手裏也有一份。」
胡豔秋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但還是緩緩地坐了下來。Hunter這時候把眼前
的文件都收了起來,單手托腮看着胡豔秋:「胡女士,現在您的案子批不批得下
來,關鍵人物隻有一個,那就是您的審核官,我老實跟您說,這個人是個斯裏蘭
卡人,我以前跟他打過不少交道。」
「哦?Hunter!」胡豔秋的神情馬上就變得熱絡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你認識這個人?那有沒有辦法……」
Hunter神秘地笑了笑,手指伸到嘴唇邊,對着胡豔秋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
然後他說道:「胡女士,案子的詳情,我想還是不要在辦公室裏談比較好,您看
您方不方便,約個時間我到您府上詳談如何?」
胡豔秋心領神會,就問道:「Hunter,看你的安排,我什麽時間都可以。」
「這樣啊?」Hunter看了看手表,說道:「我下個預約要到下午三點半才來,
要不我們現在去?」
「好啊!」胡豔秋拎着包站了起來。Hunter走出去跟助理吩咐的幾句,回到
胡豔秋身前,兩人一起走進電梯。
「胡女士自己開車嗎?」Hunter問道。
胡豔秋搖了搖頭:「我助手載我來的。」
「要不您就坐我的車吧,反正等下我還要回來。」Hunter說道。
「嗯,好吧。」
兩人一起走到Hunter的車前面,胡豔秋一看,是倆嶄新的紅色法拉利FF,心
裏不由得對這個年輕律師的實力又多了幾分信心。
Hunter問清楚胡豔秋家的地址,把它輸入到GPS ,就把法拉利開出了停車場,
一路向胡豔秋家開去。
「Hunter,你是在國内出生的嗎?」胡豔秋問道。
「是啊。」
「那你叫啥名字啊?我不喜歡用英文名來稱呼朋友。」胡豔秋有意要拉近跟
這個帥哥律師的距離。
「我啊?姓江,江海。」Hunter微笑着說道。
「好霸氣的名字。」胡豔秋掩嘴笑道:「怪不得你起個英文名叫Hunter. 」
「這個倒是沒什麽聯系,胡女士……」Hunter說道。
「你也别叫我胡女士了,我叫胡豔秋,你叫我秋姐吧。」
「好,秋姐。」Hunter很是爽快。
「小江,你今天多大了?我看你的履曆還滿豐富的。」
「我……我屬雞的。」Hunter說道。
「哈,那你跟我一樣,我也屬雞的!」胡豔秋轉頭看着開車的Hunter:「
想不到你才三十歲年紀,就能有這麽大的成就,不錯!後生可畏。」
「秋姐你也看不出來是四十二歲的人,看長相我以爲你也就大我個五六歲,
肯定不到四十。」
「嘿,這張嘴巴,真甜!」胡豔秋笑着頂了下Hunter的腰,她雖然跟這個帥
哥一樣屬雞,不過足足比他大了兩輪,今年是五十四歲的人了。「我跟你說啊,
你啊,比我兒子都大半輪呢!他今年二十四!」
Hunter回過頭,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着胡豔秋:「秋姐,你不是
跟我開玩笑的吧?」
「誰跟你開玩笑啊?不過啊,你比我那兒子有出息多了,他啊,就知道整天
宅家裏玩遊戲!」
這時候從車載電台開始了一檔談話節目,這是一個墨爾本的當地華人電台,
找了莫納什大學的兩位華裔教授在将關于最近國内的熱點新聞。他們談到了最近
發生在兩江市的官場大地震,市委書記、市紀委書記、市公安局局長先後自殺身
亡的案件震驚全世界,節目裏照例是對此事件做了一番風馬牛不相及的分析,然
後嘉賓和主持人對高層反腐的力度之大大表贊歎。主持人在那裏嘿嘿地笑着,有
意無意地不時試圖挑起目前依舊轟動的高官淫亂視頻事件,但又一副這種下流話
題不适合在電台讨論的裝逼樣。
「秋姐,恭喜你啦,郭市長眼看就要高升了。」Hunter打趣說道。胡豔秋隻
是微微哼了一聲,沒有接茬。
說話間法拉利FF已經開到了胡豔秋家所在的高檔街區,胡豔秋指着前面一棟
白色外牆的三層别墅說道:「就是那了!」Hunter停好車,下車幫胡豔秋打開車
門,這時候他看見就在大約隔着三個單位的另外一棟别墅裏走出來一男一女兩個
人。他看了那男人一眼,見他徑直上了一台寶馬X 6。而那女人等男人的車開走
之後,對着胡豔秋擺了擺手,然後轉頭進了自家的别墅。
「鄰居嗎?也是華人?」Hunter好像是無意識地問道。
胡豔秋冷哼了一聲,緩步向别墅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她啊,是我兒
媳婦!」
Hunter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兒媳婦?」
「我兒子就住那,這個好兒媳說是結婚後不想跟家長一起住,我一老婆子有
什麽辦法呢?就隻好在他們旁邊買房子了。」
胡豔秋把Hunter領進了别墅,Hunter進門時用心看了一下,門口的鞋架上有
幾雙男式的運動鞋,樣式時髦,顔色鮮豔,看上去像是年輕學生喜歡的類型。
别墅的一樓有一間書房,裏面書倒是沒幾本,但擺着一張大書桌,可以當會
議室用。胡豔秋把Hunter領了進去,打開了一旁的立式空調。
「這鬼天氣,熱死了。」胡豔秋背靠着空調站着,伸手撫着自己汗津津的粉
白脖子。這姿勢風情萬種,Hunter看着她,一時竟有些發呆。
「喂!看啥呢?」胡豔秋白了男人一眼,Hunter這才好像回過神來,打了個
激靈,說道:「哦……哦……沒啥,是啊,這天氣真是熱死人,哈哈。」
看着帥氣律師窘迫地打着哈哈的模樣,胡豔秋心裏也是得意非常,「喝點什
麽?」她問道。
「不用了,秋姐。」Hunter連忙道,他也意識到剛才的失态會有損自己專業
的形象,于是臉色一肅,說道:「我們還是快點談正事吧。」
「好吧。」胡豔秋示意他先坐下:「你剛才在辦公室說你跟我那個審核官有
交情?」
Hunter笑了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當着胡豔秋的面關掉,然後指了指胡豔
秋的坤包。胡豔秋又給了他一個白眼,也掏出手機,幹脆連電池都卸了出來,扔
在書桌上。
「這樣最好,開誠布公。」Hunter笑着說道:「是,我跟他是有交情,不過
……都是這個的交情。」他把右手舉起來,拇指、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塊搓了搓。
胡豔秋冷笑了一聲,問道:「要多少?」
「之前我處理過這人的案子……」Hunter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胡
豔秋,胡豔秋一看,哦了一聲。她知道名片上的人,那隻不過是一個化名,那人
之前是内陸某省的衛生廳副廳長,後攜巨款潛逃,紅色通緝令上也是排名靠前的
一号人物。「他花了這個數。」男人一手伸出五根手指,另外一隻手的拇指和食
指環成一個圈,虛空晃了晃。
胡豔秋抿着嘴,臉上看不出絲毫内心的波動,良久,她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就這個數。小江,你給我記住,我胡豔秋這輩子最看重的就是朋友,你幫
我把這件事搞定,我從此都拿你當朋友……你要知道,做我的朋友有很多很多好
處的……」這時候她竟媚着眼睛,撇了Hunter一眼。「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
在騙我……」她的聲音突然間變得異常的冰冷,哪怕是個驕陽似火的此刻也能讓
人心頭一顫:「我當過幾十年兵,如果說兵營裏這麽多年教會過我什麽,那就是
對仇人絕不要心軟……做我的朋友還是仇人,你是聰明人,這裏面的差别,我相
信你會分得清的。」
「我沒有當過兵,但我愛讀武俠小說,不講信用的人,在江湖上那是沒法混
的。」Hunter微笑着說道。
「聰明!」
*** *** *** ***
當天下午,墨爾本CBD 的一家高檔酒店的客房中,兩個年輕男人正默默地抽
着煙,他們正是今天分别會見了顧雅和胡豔秋的Samuel和Hunter。
「順利嗎?」Hunter問道。
Sam 點了點頭:「挺好的,明天開始訓練。哥,你那邊呢?」
「沒什麽問題,就是……」Hunter吐出了一大口煙。
這兩人自然正是當日在貨船上死裏逃生的任氏兄弟,任江海化名Hunter,而
任江山則化名Sam ,兩人此番前來墨爾本,匿名靠近胡豔秋婆媳,自然是帶着目
的的。
「有什麽問題?」任江山問道。
「我在胡豔秋家裏看到幾雙男人穿的鞋子。」
「她養小白臉?這個之前倒是沒聽說過。」
「應該是,可能要費一番周折了。」任江海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我們沒太多時間了,哥!」任江山有點着急地說道。
一周之前,就在「通順達99」貨輪的貨倉裏,當看到定時炸彈的倒計時隻
剩下兩分鍾不到時,熊骅果斷地扔下了周人方和李爲民,他沒有轉身跑向上面的
艙門,因爲以他的經驗,隻需一眼就可以看出那種厚度的門想要在短時間内打開
是幾乎不可能的,而且既然敵人設下這樣的陷阱,那麽在門外肯定也有埋伏,說
不定隻要一出那個門,馬上就會遭到伏擊!
他幾步沖到了船艙的鐵闆上,用手一路敲擊過去,他知道這種船的貨倉并不
是鐵闆一塊,會在一些地方留下艙門的位置,果然,隻用了不到一分鍾,他就摸
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艙門連接處的地方,他毫不猶豫地從腰帶上解下一把警用激
光切割器,在那連接處的薄弱位置切了幾下,果然打開了一個僅能容一人勉強通
過的小口!
「快走!快走!」熊骅回頭對着任氏兄弟說道,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來到
那個小門口,兩人剛先後爬了出去,就聽到熊骅大叫一聲:「快跳,快跳!來不
及了!」
兄弟兩人幾乎是憑借着自然反應縱身一躍,跳進了滾滾的江水之中,幾秒之
後,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兄弟倆回頭一看,就看到在漫天火光之中,
熊骅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筝,從船上直直地墜落下來!他們倆忙回身遊了過去,
隻見熊骅的後背上一片血肉模糊,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好在他們兄弟都是水性極好的人,兩個人一邊拖着熊骅,一邊向岸邊遊去,
由于怕岸上還有埋伏的敵人,兄弟倆緊靠了停泊在岸邊的船隻遊着,順着水流向
下漂了兩三公裏之後,才氣喘籲籲地爬了上崗。
把熊骅的身體放在地上,任江山探了探他的鼻息,若有若無,已經是命懸一
線了,就在這時,遠處開來了一臉黑色的路虎越野車,兄弟倆的神經馬上又緊繃
了起來,好在車上馬上跳下來兩個女人,兄弟倆一看才放下了心,是溫芯武和文
清桦母女。
溫芯武馬上動用了她的力量把三人安排進了一家不對外開放的軍方醫院,任
氏兄弟在爆炸中都受了傷,不過倒不是很嚴重,反而是熊骅因爲讓他們兩人先走,
跳船時遲了一些,整個後背都被嚴重炸傷,馬上被安排進了ICU 急救,在醫生的
急救後暫時保住性命,但也陷入了深度昏迷,醫生說情況并不樂觀,他能存活的
機會不到20%。
溫芯武、文清桦給兄弟兩人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溫芯武很直接地告訴他
們必須馬上離開兩江市,否則時刻都有性命之憂。兄弟倆這時候哪肯離去?可是
溫芯武告訴他們,在跟老爺子詳談之後,老爺子跟她說目前的情況非常不妙,由
于淫穢視頻的影響,楊官清、周人方等人在死後被清算已成定局,他們這一派目
前面對着極大的壓力,而要力挽狂瀾,就必須找到郭青田等人勾結邪教組織「人
民聖殿教」的證據。
衆所周知,邪教組織一向都是最高層眼裏的一大禁忌,特别是像「人民聖殿
教」這種有着全球知名度的教派,更是決不可觸碰的禁區,老爺子得到的情報顯
示,一年多以前,郭青田曾經跟沈天廣在澳大利亞秘密會面,雙方就是在當時達
成了共同對付「本土派」的協議的。不僅如此,老爺子更進一步地指出,根據他
們所掌握的情況,郭青田的老婆胡豔秋對丈夫一向是面和心不合,她已經多次暗
地裏保留郭青田的一些秘密情報,而關于那一次郭青田和沈天廣的會面,胡豔秋
的手頭肯定也有一份當時的錄音或者錄像秘密留存下來,很有可能就在她的手上,
但也不排除她将這份材料交給兒子郭齋南保管的可能性。
現在任氏兄弟想要扭轉不利局面的唯一機會,就是前往澳大利亞,設法接近
胡豔秋和郭齋南母子,然後設法找到那份材料交給老爺子,隻有老爺子向最高決
策層出示這份材料,那麽兩江的政局才有可能得到根本的扭轉!
因此,溫芯武交給兄弟倆每人一本澳洲護照和兩張澳洲ANZ 銀行的信用卡,
叫他們馬上飛過去對胡豔秋采取行動,她告訴任氏兄弟,胡豔秋從軍多年,性格
又極爲剛硬,對她采取強硬手段是肯定無法奏效了,隻有設法取得她的信任,才
有可能套出那份文件的下落。任江海還記挂着妻子和嶽母等人,溫芯武不讓他再
回去跟她們見面,隻跟他說她會将他們兄弟還活着的消息告訴鄭露,叫他不用操
心。
就這樣,任氏兄弟馬不停蹄地飛到了澳洲,到了墨爾本之後,溫芯武又通過
電郵給他們提供了大量有關胡豔秋母子的材料,他們用了兩天時間做準備,任江
海首先找到了胡豔秋委托辦理移民的大律師Paul Williams ,在塞給他一張數額
巨大的支票之後,Paul答應他配合他來演這麽一出戲,而任江山則得知胡豔秋的
兒媳婦顧雅不久前曾經登廣告尋找網球教練,而他的網球技術正好是專業水準的,
于是馬上打了個電話聯系顧雅。
「我們不是時間不多,而是根本就不能等,必須馬上行動!」思緒拉回到現
實之中,任江山想起很可能落在可對方手裏的薛玲、姚妤青,心裏就焦急萬分。
任江海深吸了一口煙,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如此?自從爆炸事件之後他還沒機
會見到妻子和嶽母等人。而且因爲溫芯武跟他們說過,現在劉浩已經完全掌控了
兩江市公安局的大權,鄭露等人的電話、電腦極有可能已經全部被監聽了,因此
他甚至不能給她們打電話和發郵件。
回想一下今天跟胡豔秋見面時的情景,這個女人臉上那種不時流露出來的媚
态,以任江海對女人的經驗,不難看出她絕不是什麽貞潔烈女,隻是那個住在她
家裏的男人究竟是……
*** *** *** ***
當晚任江山就搬進了郭齋南和顧雅的家裏,他對他們介紹自己姓江,名叫江
山。顧雅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小菜,開了兩瓶紅酒,算是歡迎他入夥的慶祝。郭齋
南吃了不到十分鍾的放下碗筷回到電腦前了,就剩下任江山和顧雅在那裏攀談。
顧雅現在在墨爾本大學讀一個财經類的專業,她也不着急畢業,一學期隻選兩門
課,所以課時很短,一周上課也就那麽六七個小時,她對于課業也不是很放在心
上,就連那幾個小時的課也是愛去不去的,倒是把許多時間用在Shopping和玩樂
上。而郭齋南人如其名,典型的宅男,據說在一個什麽學校報了名讀書,但是從
來沒見過他上學,整天呆在家裏打遊戲打到深夜,就算是出去也是去網吧跟他的
一群「戰友」一起開黑。
「姐弟戀吧?」聽着郭齋南的機械鍵盤上傳來頻密的敲擊聲,任江山笑着問
道。
「不!」顧雅仰頭喝下去小半杯紅酒:「我們這算母子戀,我不是嫁了個老
公,而是多了個兒子!」她的目光朦胧,好像有點上頭了。
「胡說八道!」任江山笑道:「你也就比他大幾歲,說得那麽誇張!」
顧雅用右手的拇指和小指頭擺了個「六」的手勢,「六歲。」她說道。
「其實還好,這年頭……」
「不說了不說了,煩!」顧雅說着起身收拾碗筷。
「讓我來吧。」任江山說着,主動起身幫顧雅刷了碗後才回到房間,把簡單
的行李拿出來放好,剛拿起衣物想要去洗澡,就聽到外面顧雅和郭齋南不知道爲
了一點什麽小事吵了起來,顧雅有着東北女子獨有的潑辣,一吵起架來火爆十足,
髒話打人摔東西樣樣齊全,而郭齋南一開始還回罵幾句,然後就繼續玩他的遊戲,
酷酷地不搭理人,然後就聽到顧雅的哭叫和怒罵……
任江山一邊洗澡,一邊慢慢地琢磨着這兩人究竟是怎麽回事呢,誰知道等他
洗完澡出了門,就看到顧雅和郭齋南又像沒事人一樣膩在了一起。顧雅給她老公
切了水果放在他的電腦桌上,自己拿着Ipad在那裏不知道忙活着什麽。
第二天一大早,任江山醒來後來到樓下就看到顧雅在廚房裏忙活着,大熱天
的,她的穿着非常的清涼,上身是無袖的緊身上衣,配合短短的牛仔熱褲。
于是任江山就開始跟顧雅的網球教學,等打完球,顧雅回去洗了個澡,把筆
記本打開後在那裏發着呆,然後又把幾本厚厚的書都攤開放在地上,手裏拿着一
根筆,不停地轉着。
「幹嘛呢?發呆?」剛要出門的任江山随口問道。
顧雅開始唉聲歎氣了起來:「昨夜搞不定了,明天就Due Day了!」
任江山湊了過來:「什麽作業啊這麽着急上火的?」他走了過去,眼睛有意
無意地從顧雅低開的胸前、高跷的臀部上撇過。又仔細看了下她作業的主題:「
哦……這個啊,這墨大的課是千年不變,我以前也寫過這個題目。」
顧雅一聽頓時精神大振,她一把拉住任江山的手,可憐兮兮地說道:「教練,
大哥,這次你真不能見死不救了,今天晚上要是我還不能把這篇東西搞定,明天
就真的死定了。」
任江山哭笑不得地說:「算我怕了你了……」他拿起顧雅放在地上的幾本書,
仔細地看了大半個小時,然後用一支鉛筆劃了幾下,說道:「就這些了,你看,
你就按照書上我打括弧的這幾段話,再改成自己的話寫進進你作業裏就行了。要
拿A 不大現實,及格絕對沒問題,你這才要求一千字吧?」
顧雅笑着哀求:「哎呀,你不知道我的英語,那幾段話一改,那語法我自己
看了都怕,老師,大師!你就可憐可憐小女子,快點救救我嘛,千把字而已,對
你就小半個鍾頭的功夫嘛,放心,江湖兒女,我不會讓你幹白活的,錢,咱好商
量!」她一邊說一邊拍着胸脯。
「錢就算了,不過,下不爲例啊!」任江山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就坐到顧雅
的電腦前,作爲京大的研究生,這種作業對任江山來是還真是小Case,他輕松愉
快地把書上的話重組了一遍後輸入電腦,然後加上兩段兩百來字的開篇和總結,
不到半個小時,這作業就算是對付了。然後他看了看在旁邊忙碌的顧雅,她正在
把一個烤好的蛋糕從烤箱裏面拿出來。
在任江山的印象中,一般的美女、富家小姐在廚房裏面是白癡的居多,但是
顧雅可不同,她做東北菜和做西式糕點的手藝絕對稱得上一流。人說完美的女人
必須是出外是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床上的蕩婦。顧雅雖然還不到被稱爲貴婦
的年齡,但她在廚房裏的手藝是足以讓許多主婦羞愧的,隻是不知道在床上究竟
是不是蕩婦呢……
「哇靠!你SB嗎?那麽大一個黑圈不會躲,又他媽輸了!」一個很大聲音
把任江山從對别人老婆的意淫中驚醒了過來。原來是郭齋南已經起了床,又在電
腦前大戰了。
「诶诶,老公,别着急玩兒啊,我這兒烤好蛋糕了,都下來吃點吧。」顧雅
這時候已經把蛋糕拿出來在盤子裏面盛好,對着樓上喊到。
「來不及了,我們這兒開始了,你給我們切兩塊上來,再給我倒杯可樂……
媽的,今天一定要Down了那個雞巴Boss……」郭齋南說到。
「靠!」顧雅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姑奶奶還不伺候呢!給你弄好蛋糕
還得喂到你嘴裏啊?整天就對着那些個破遊戲,要吃你自個下來!」
樓上再也沒有回音,隻傳來了乒乒乓乓的遊戲音樂聲。
「來,咱倆吃!」顧雅把蛋糕切好,給任江山盛了一塊,放到客廳的飯桌上。
「生氣啦?」任江山一邊吃着蛋糕,一邊帶笑看着顧雅。
「能不氣嗎?都那麽大的人了。」顧雅說着眼睛有點紅了。
「玩玩遊戲也沒啥,調節情緒嘛。」
「那也得沒事的時候才玩啊!你看看他,一天得玩多少個小時,那麽大一人
了,一點出息沒有,我……」
「其實不就個遊戲嘛?出點錢找人代打不就行了,我認識不少愛玩遊戲的年
輕人,不都這樣幹的嗎?」
「哎,跟他說了多少次了,他跟我說遊戲都不認真玩那世上還有什麽值得認
真的?你看看……」
「其實可能過兩年就好了,他畢竟還年輕……再說墨爾本這地方實在也太沒
事給他幹了,如果是在國内,我想他不會整天玩遊戲的,話說他就沒點别的愛好?
打球啦,唱歌啦,哪怕泡吧也好啊,總宅在家不是辦法。」
「結婚前他還泡泡夜店的,結婚後連這愛好都沒了。」
「我說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這是好事啊,多少女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顧雅長歎一聲:「我倒是希望他還能出去泡呢。」
「也怪不了他啦,娶了你這麽漂亮的老婆回家,對别的女人哪還能有興趣。」
顧雅白了任江山一眼:「喂,我跟你說真的呢,不是讓你開玩笑的!」
任江山不語,顧雅就悶聲低頭吃着蛋糕,任江山輕輕咳嗽一聲,想緩解兩人
之間尴尬的氣氛。剛想說點什麽,突然就看看一點點的淚水,從顧雅低垂着的頭
邊滴了下來,滴在蛋糕上。
任江山忙從旁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顧雅:「你沒事吧?」
顧雅稍稍擡頭,一對大大的眼睛已經泛紅:「是我命苦。」說着接過紙巾,
「謝謝……」
任江山愣愣地不知道說什麽好,這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
顧雅的眼神裏透出一陣無奈,「又打赢了呗……你還要蛋糕嗎?那邊還有,
我再去給你切一塊?」她拿紙巾擦擦眼睛,對任江山說。
「夠了,你做的cake這麽好吃,我怕再吃就得讓我全吃完咯!明天就得去健
身房拼命了。」任江山努力想開個玩笑讓顧雅開心一下。
果然,顧雅嫣然一笑,「好吃,也得有人欣賞才行。」說着收拾起盤子來。
任江山把剛才寫的文章又給從頭看了一遍,确定沒有什麽大錯誤,就起身準
備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謝謝你。」這時候顧雅背對着任江山,突然說。
任江山微微愕然,「啊?沒啥好謝的,一點小活而已,再說你的蛋糕……」
「我不謝你幫我寫的作業。」顧雅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但依然沒有回頭,「
謝謝你住過來這裏,讓我知道,天下還是有好男人的。」
*** *** *** ***
「聖父!」何翼站在沈天廣的身後,一張俊秀的面孔有一大半隐藏在黑暗之
中。
「有什麽事嗎?」沈天廣把玩着手裏一把小匕首,低聲說道。
「這次大功告成,全都是因爲您的領導,我才能報得了大仇,真是不知道怎
麽……」
「多餘的話不用說了,你隻要今後都按我的吩咐行事,好處少不了你的。」
「是!聖父。」
「還有什麽事嗎?」
「我……」
沈天廣轉過頭,見何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底下也有些奇怪,便問道:
「有什麽話要說?」
「我……聖父,我有件事想求您!您一定要答應我!」
「說來聽聽?」沈天廣眉頭一皺。
「鄭露……她當初是上了任江海的當,這才從我身邊被騙走的,我……我想
要讓她回到我身邊!」
「不行!」沈天廣冷冷一笑,說道:「任江海得罪了我們這邊多少人?你知
道現在有多少人等着幹他這個寡婦老婆嗎?家偉、老丁……跟姓任的可都有奪妻
之恨!田軍強讓任江海騎在頭上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居然想讓她就歸你一
個?你想想他們能服氣嗎?」
「可是他們都已經得到好處了!田軍強很快就會做上兩江大學的校長!您也
馬上就要把仁昌集團交給林家偉了……我呢?聖父!我不要什麽好處了,我隻要
鄭露!」何翼幾乎已經是在咆哮似地說道。就在任江海「死」前的那天夜裏,他
把鄭露叫到了兩江大學籃球館,也就是當初任江海将鄭露從他身邊搶走的地方,
在那裏,他再一次得到了鄭露,得到了那一具多年來隻能在他夢中出現的軀體,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對鄭露是有多麽的迷戀。這個女人曾經狠狠地傷害了他,甚至
将他推進了萬劫不複的深淵,他無數次地幻想着複仇,無數次地想象着殺掉任江
海之後要怎麽折磨這個女人,可是事到臨頭他才發現,自己其實一直都深愛着這
個女人,爲了重新得到她,他願意付出一切!
沈天廣靜靜地看着情緒激動的何翼,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神色,良久他才微
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如果這是你唯一想要得到的報酬的話,我答應你!」
何翼大喜過望,連忙向沈天廣行了一個大禮,沈天廣揮了揮手讓他可以走了,
何翼興沖沖地轉身而去,志得意滿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沈天廣凝視着他背影的
目光,冷得像刀。
深夜裏,教師村的燈火已經滅了大半,從這個頂樓的房間望出去,幾個還亮
着燈的單元在夜色裏就像螢火蟲,亮得有點如同夢境。此刻何翼的心情也就像是
身處夢境中一樣,因爲他所在的房間,正是曾經在兩江大學裏呼風喚雨的任江海
的卧室!浴室裏傳來陣陣的水聲,正如他此刻澎湃的心潮。
好容易等到浴室裏水聲停息,又傳來一陣電吹風嗚嗚的風聲。何翼竟感覺到
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地加速,好像是從未嘗試過女人味道的處男在等待着他的第一
次。
終于,浴室的門還是開了,鄭露身穿着一身深紫色的性感内衣出現在門口,
兩個碩大的胸部渾圓挺拔,奶罩隻能勉強罩住一半,而她下面穿着的吊帶絲襪更
是充滿了女性的誘惑,飄散的長發有剛剛吹幹的痕迹。
這時候的何翼渾身熱血沸騰,胯下的東西在褲裆裏不由自主地擡起頭來。鄭
露緩緩地向他走了過來,笑着向他飛來一個眼波,胸口湊到了他的鼻尖,一股幽
幽的香氣飄進了何翼的腦海。
然後她突然就向何翼撲了過來,火熱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一時間
何翼的腦中一片空白,欲望在鄭露熱情的親吻下被迅速地點燃起來。
這時候任何顧慮都被他抛到腦後,何翼不假思索地一把抱住鄭露,将她狠狠
地推倒在床上。兩人如饑似渴地深深擁吻了将近五分鍾,鄭露喘息地說道:「這
些天有沒有想我?」
何翼不自覺地點了點頭,此時鄭露的聲音在他聽來,就像傳說中大洋深處海
妖的歌聲,充滿了令人奮不顧身的魅力。
「嘻嘻,你想着我啥啊?」鄭露繼續用風騷入骨的聲音在何翼耳邊輕語着,
同時還不時地在他頸邊呵氣,同時右手向下滑去,最後停在何翼的大腿上,上上
下下來回撫摸,漸漸地,她的手擡高了些,慢慢地放到何翼的褲裆前面,隔着褲
子握住了裏面勃起的雞巴:「是不是想肏我啊?」
妩媚的語音使得何翼幾乎失去了自控的能力,他的手沿着鄭露的後背滑了下
去,然後穿過她的腋下,在前面握住了她一邊肥碩的乳房,接着用食指和大拇指
捏起她的奶頭,輕輕地轉動。鄭露發出了一聲騷浪的「嗯……」聲,她那雙妩媚
的雙眼直視着何翼,血紅而濕潤的嘴唇充滿着期待。何翼馬上低下頭,朝鄭露唇
上深深地吻去,與此同時感覺到她那顆在自己指間的奶頭已經變得越來越硬而且
突出。
「我就是想着你的身子,想着肏進你的身體才解氣啊!」在激情的刺激下,
何翼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抓住鄭露酥胸的手變得更加用力,這使得鄭露從
鼻端放出了銷魂的喘息。
「你的下面……好硬……」鄭露喃喃說道。
何翼将頭埋在鄭露兩個碩乳的中間,猛力地吸着乳溝之間混合着香水和女人
體香的銷魂味道。而鄭露的手在他褲腰上摸索着,很快地就将他的褲子的腰帶解
了開來。何翼馬上也不甘人後地抽出手來,貼着鄭露的小腹向下摸去,他的指頭
剛好觸及内褲的上沿,曲起手指鈎住富于彈力的内褲向下拉去,鄭露扭了扭屁股,
内褲馬上輕巧地被他拉了下去,露出了裏面那片迷人至極的黑色密林。
何翼赤裸的下體此刻也已經呈現在鄭露面前,鄭露不得不承認,何翼斯文英
俊的模樣,配合超過一米八幾的身高,對許多女生都有着極大的誘惑,要不然她
自己當年也不是成了他的女友了。而這些年來經曆磨難,更是給何翼帶來了一份
成熟男人該有的滄桑感和強健的肌肉,這一切都足以令衆多女人意亂神迷。而更
要命的是此刻何翼胯下那條超過了二十厘米、經過入珠處理的粗大雞巴,尺寸上
足以比美歐美色情片裏面男演員的尺寸,哪怕是跟天賦異禀的任江海相比也僅僅
是小了一号而已。鄭露眼神迷離地一手握住何翼暴漲的雞巴,還有足足兩倍之多
的尺寸露在外面。
鄭露小心地讓雞巴直立在她眼前,然後慢慢地捋退包皮,露出暗紅色的龜頭,
她仔細地端詳了一番,終于,張開塗着鮮紅唇膏的嘴巴,一口含住了何翼的龜頭。
盡管兩人曾經有過一段情史,但這還是鄭露第一次這麽細緻地幫何翼舔雞巴,
何翼立刻感覺到龜頭像被一隻又熱又有力的吸盤吸住,鄭露的舌尖熟練地繞着龜
頭打圈圈兒,不時用力地吸上一口,何翼渾身舒坦得後腦發涼,後腰一陣陣發麻。
鄭露的口交技術,雖然說不上花樣百出,但是她的風騷熱辣,加上良家少婦
的風情,卻極大地彌補了不足之處。隻見何翼的雞巴在她的口中進進出出,她時
而将肉棒深深地吸入口中,時而伸出香舌,在龜頭上大力的舔弄,時而讓何翼的
大棒朝天,輕輕地咬着下面的那兩個陰囊。何翼在鄭露如此賣力的服侍之下,雞
巴頓時暴漲得難以忍受。趁着一次鄭露将雞巴吞入的時間,何翼雙手用力一按她
的腦袋,大叫一聲,在她的喉嚨處噴出了第一股的濃精。
鄭露「咳,咳」地輕咳了兩聲,部分精液随着她櫻唇的張開而沿着她的嘴角
流淌了下來,她伸手在何翼腰間輕輕一推,讓他的雞巴滑了出來,然後用手指在
自己的嘴邊将流出的精液聚集起來,伸出香舌又将精液舔入了口中,然後張開口
讓何翼看着自己的精液在她鮮紅的口中翻滾着,接着「咕嘟」一聲,盡數吞了進
去。
「怎麽這麽快呢?你不會這樣就完事了吧?」鄭露帶着一點哀怨的口氣,瞪
大那雙美目望着何翼,雖然她明知何翼絕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
「嘿嘿,剛才那口炮技術不賴啊,是跟着楊官清還是任江海學的?」何翼坐
到床上,和鄭露并肩坐着,然後伸手将她摟到自己懷中,嘴裏卻忍不住說着羞辱
她的話。他在内心深處深深地愛着鄭露,否則也不會在被她傷得那麽深之後還對
她念念不忘,但也正是因爲如此,隻要一想起她曾經在自己仇人的胯下婉轉承歡
的模樣,何翼胸中的怒火就總是難以抑制。
「還提他們幹嘛?」此時鄭露臉上的神情絲毫沒有變化,但是她的心中卻如
同在滴血一般!那天得知海邊貨船發生大爆炸、任氏兄弟雙雙遇難之後,她的心
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死灰。她之所以在那一晚獻身給何翼,正是懷揣着從他那裏套
出「聖殿」的陰謀計劃、好讓任江海逢兇化吉的打算,誰知道還沒等她有所收獲,
任江海竟然……那一刻鄭露好想就這樣跟着丈夫死去才好!好在文清桦很快就暗
地裏通知她任江海和任江山并無大礙,而且已經由溫芯武安排秘密遠赴澳洲,不
過考慮到不能暴露他們倆還沒死這一重大秘密,現在他們還不能跟她聯系。
文清桦還告訴鄭露,任氏兄弟兩個人在澳洲有極重要的事情要做,短時間内
無法回國,她勸鄭露暫時到别的地方去躲一躲避避風頭,可是卻被鄭露婉拒了,
鄭露下定了決心,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幫助丈夫!她相信自己所做的是對的,任
江海需要她,她決不能在丈夫面臨生死大難時躲到安全的角落,爲了丈夫,她可
以做任何事!
腦海中思潮澎湃,鄭露的手卻一刻不停地在何翼剛剛宣洩過後的雞巴上撫摸
着,等待着它的再次勃起,而且時不時地低頭在龜頭上舔上幾舔,幾分鍾之後,
何翼的雞巴很快在她越來越強的撸動中恢複了元氣。何翼也伸手在她的下身處隔
着濃密的陰毛撫摸着她的小穴,很快一絲絲的淫水不斷地從小穴口伸出來。
「肏……舒服!」在大仇人任江海的床上看到她的愛妻如此用力地服侍自己
的雞巴,何翼心中複仇的快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到我上面來!」他對鄭露下
着命令。
于是鄭露讓何翼躺倒到床上去,然後直接起身除下了身上僅剩的奶罩,全身
赤裸地爬上來騎在他的胯上,「怎麽?想肏了我了嗎?」她的手掌托住陰莖引導
着,「往這兒!進來……在裏邊兒了……」右手扶住何翼高昂的雞巴,對準自己
淫水斑斑的陰道口,在上面摩擦了幾下。
何翼嘴角挂着笑,雙手握住了鄭露松軟肥大的兩個奶子:「這對奶子比以前
更大了!之前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動過刀子有注過水的,脫光了才知道,還真是原
裝貨。」
「淨扯!你知道的,我可從來都不去弄那些花樣,你的雞巴這麽大倒是沒注
水,可裏面注鋼珠了!怎麽樣?捏爽了沒有?」鄭露笑問。
「嗯,不錯,挺爽。」
「就讓你更爽!」鄭露說着,讓何翼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騷穴,毫不遲疑地猛
然一下坐了下去!
「喔……」
「啊!」
「爽啊,喔……來,我幫你一把。」說話間何翼猛力地向上聳動着屁股,讓
自己鑲着鋼珠的剛硬雞巴用更快的頻率在鄭露的騷穴裏面抽插。
「好……肏!好樣兒的…………就是……就是要這樣的雞巴……肏起來才給
勁兒……用力……用力肏我!」鄭露騎在何翼身上,屁股上下翻飛,前後搖擺,
猛烈地幹着。在何翼看來她是非常喜歡用這個姿勢,也許是跟性格有關吧。而何
翼也很享受在下邊看她胸前的一對大奶子抖動的樣子,來回地晃蕩真是淫蕩,尤
其是她在被肏得入神的時候,兩隻眼睛睜的很大很專注,仿佛是頭非洲草原上的
獵豹在關注着它的食物。
盡管是嚴冬的夜晚,但是室内開着暖氣,兩人在劇烈的運動中都是汗水涔涔
而下,而在瘋狂的性交中,沒有人注意這個。鄭露的體重大約有55公斤左右的
樣子,讓她騎在自己腰間,而且還要在下面挺動屁股,這對男人來說是一個非常
累人的姿勢,在堅持了十多分鍾之後,何翼已經感覺到有些氣喘,他想要稍停一
下,但是這時的鄭露已經欲火高漲,一邊拿手搓揉着自己的奶子,嘴裏還一邊催
促何翼插得更快一些。
何翼心想這樣下去自己得要累死,因此決定換個姿勢,他把手伸到鄭露的背
上将她扶住,然後說道:「騷貨,我現在換個姿勢來肏你,你準備好了哦?」鄭
露一時還沒有适應過來,何翼毫不遲疑地雙手用力一扳,同時用盡全身力氣一個
挺身,雞巴一下全部肏進了鄭露的體内,鄭露大喊一聲:「啊……被肏穿了……
啊……」何翼已經将她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同時自己用跪姿跪在了床上,接着雙
手把她兩條大白腿一分,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繼續挺動雞巴,一下下轟擊着鄭
露的騷屄深處。
大雞巴被鄭露那溫暖的穴孔夾實,耳邊聽着她的淫聲浪語,何翼毫不留情地
一陣急插,猛抽,感到自已的龜頭産生了一種酥爽感,而且由雞巴一直向全身擴
散,直達到心中。
這時倆人都進入了瘋狂狀态,一同扭腰,晃臂,鄭露樂得口裏含混不清的叫
喊着:「啊呀……哎呀……好人……你……弄……得……喔……啊……人家……
要死了……被你幹得……流了……又流……了……」
而何翼也頂着頭皮發麻的感覺:「騷貨……騷屄……你的小騷屄真的很好肏,
好舒服,真好……弄得我好舒服……」
兩人邊說邊幹,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裏,不停地發出「滋、
滋、滋」的水聲。
「哎喲……老公……我爽死了……我的小穴……就要被你插……裂了……腫
了……真爽……頂得……好……」
盡管内心中對何翼有着極大的仇恨,但是他那條碩大的雞巴在自己小屄的鮮
紅嫩肉裏不停攪動着,那種快感卻是實實在在的。鄭露粗重地呼吸着,兩隻手死
勁地撕扯何翼的頭發,拼命擡高墊在枕頭上的屁股,兩腿夾住何翼的腰,把陰部
緊貼住他的恥骨使勁磨蹭,努力地挺起身子,緊緊地摟往他的脖子,爽舒地微閉
雙眼。
何翼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嘴邊,鄭露兩片濕潤的嘴唇馬上啓開,一條香舌急
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這時何翼感覺到鄭露的身
體熱得發燙,在床上放蕩無比的她發出了夢一樣的呻吟,腰更是像蛇一樣的扭動,
随着雞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的喊叫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喔……小穴……
要老公的大雞巴……媽媽啊……再往裏頂……使勁頂……喔……好……我的騷屄
啊……被頂漏了……頂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我隻要好老公的
大雞巴……沒大雞巴我就……不活了……」這完全是女人在極度高潮時的瘋狂表
現,接着,鄭露的嬌軀抽搐,隻見她上肢舞動,下肢緊繃,騷屄的深處不斷地湧
出水來,濕透了身下的床單,她隻能本能地緊緊地摟住何翼的脖子,小腹還在不
停地挺進,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出現了滿足至極的表情。
「老公……啊……喔……唔……我……會給……你插死……幹死……嗯……
啊……喔……又癢了……快……」
何翼一連猛插三百多下,隻覺得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雞巴上,好
象都有一團烈火在激烈的燃燒着,強烈的刺激不停地向他襲來。好在剛剛才在鄭
露的口裏放過一炮,何翼咬住牙,提着氣,抑制着自己的沖動,又是一陣直抽直
插,每下都盡力到底。直弄得鄭露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發似的向外奔湧,兩條大
白腿不住地合張,全身也不停地發出劇烈的蠕動,如癡如狂。
「老公……好哥哥……哦……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出來
了……了……快插死我……啊……」在何翼看來,鄭露已經迎來了至少三次的高
潮了!「大雞巴老公,先……先停一下吧……讓我……讓我歇會兒……我求你了
……求你了行不?大雞巴老公……」
看到鄭露這樣求饒,何翼也決定先喘口氣再說,他将雞巴猛地一下從她的騷
屄裏面抽了出來,然後躺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而鄭露也一樣累得夠嗆,
在床的另一頭也是氣喘籲籲。性欲的暴風驟雨在她的體内逐漸平息,她閉着眼喘
息了好久,終于慢慢睜開了迷茫的雙眼。
她朝何翼眨眨眼睛,嘴角漸漸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了挪身體靠過去,
捧住何翼的臉熱切地吻了一會兒,松開手,春意蕩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何翼,
喃喃地說:「老公,你真行,剛才真是讓你肏得魂飛魄散了!咯咯咯!」她翹起
蘭花指,用手背掩着嘴低聲笑起來,眼睛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何翼的胯下。
「你就爽了,我這可還憋着呢。」何翼指了指自己的大雞巴。「騷貨,你是
舒坦過了,我還沒出火呢!」
鄭露捂着口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我的天!你怎麽比以前厲害那麽多
了,以前可沒見你堅持超過十分鍾的!」笑了一陣,她說道:「不用着急麽,你
讓我爽了,我肯定也會讓你也一樣爽的。」說着鄭露從床上爬起來,晃動着兩個
大奶子和雪白的屁股,再度撲在了何翼的身上。
(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8-2 13:32
盛世淫風錄
第四十二章 婆媳攻略(二)
這天夜裏,任江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海裏,翻來覆去都是
之前顧雅幽幽的語氣:「謝謝你……」她究竟是什麽意思呢?這個問題困擾着任
江山,他想方設法靠近顧雅和郭齋南,自然是爲了調查胡豔秋那份秘密錄像的事,
而現在看來,眼前似乎擺着一個不錯的機會……
擡頭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鍾,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半的位置,任江山還是沉
沉的睡去了。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尿意,在起身去上廁所的時候,
他看了看已經是兩點多鍾了,突然看到樓下的客廳裏燈雖然關着,但是大屏幕的
電視還在播放,而沙發上還有人坐着,是顧雅!
「你還沒睡啊?」任江山下樓走到客廳,問顧雅道。
顧雅一聽到任江山的聲音,猛然回頭,這時候盡管客廳裏面陰陰暗暗地,但
是任江山還是清晰地看到顧雅的眼睛裏面全部都是眼淚。
「啊……對不起,吵醒你了嗎?」顧雅忙不叠地用袖子擦着自己的眼睛。
「怎麽會?你聲音開得很小,再說了,我也一直沒睡,睡不着。」任江山看
看電視裏面的内容,「哦?Courteney Cox ?這是什麽?她的新片嗎?」
「你認識她?」顧雅問。
「從她演六人行的時候就挺喜歡她的了,不過話說回來,除了六人行裏的Monika
之外,我真還沒看過她演的其他角色呢。這片子叫啥?」
「《熟女當道》,挺新的,好像不是新片了,都播好幾季了,我正從第一季
開始追呢。」
任江山在顧雅的身邊坐下來,一起看起電視,Courteney Cox 在這部片子裏
面演一個年已四十,剛剛離婚而且有一個十八歲大的兒子的單身媽咪Jules ,在
位于佛羅裏達州的Cougars 鎮(熟女鎮)上,對剛剛離了婚需要靠濃妝豔抹獵色
的熟女Jules 而言,她意識到四十歲的她已經「秀色不再可餐」,于是迫切需要
給自己無聊的生活找點樂子……片子是輕松搞笑一類,好幾次看得任江山都忍不
住笑出聲來,但是顧雅卻看得悄無聲息。
任江山也注意到了這點,「怎麽啦?不是挺有意思的嘛這片子?」
「有意思?」顧雅鄙夷地說,「年輕時爲了一個破男人豁出一切,等到玩膩
了就讓人掃地出門,老女人拼命要抓住青春尾巴的故事,你不覺得這其實是出悲
劇嗎?」
任江山哈哈一笑,「我看你真有點想多了,美劇嗎,輕松點,哈哈一笑就得
了,沒那麽多深層次的思想等你去挖據的。」
「你說……」顧雅又用她那種令任江山心動不已的幽幽聲音說:「過幾年後,
我是不是也會跟她那樣慘啊?」這時候她身子微微斜向任江山這邊,臉上化妝品
的清香和女人濃濃的幽香都清晰可聞,任江山聽着她的話語,心頭突然湧起了擁
有這個女人的強烈願望,猛然把手一張,摟住了顧雅的肩膀。
顧雅的身軀猛然一震,但是沒有掙紮。
「不會的,你是個好女人,會有人珍惜你的,會有人愛你勝過一切,爲你付
出一切的。」任江山輕聲在顧雅的耳邊說道,這是他最溫柔的攻勢。
顧雅的臉蛋這時候完全靠在了任江山的肩膀上,微微抽搐着,眼淚如決堤的
水,沾濕了任江山的衣領。
「吻我。」顧雅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任江山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将自己的雙唇吻到了顧雅溫熱的紅唇上,顧雅
熱烈地回應着,兩人的舌頭馬上糾纏在一起。
憑借着多年的獵豔經曆,任江山單單從這一吻當中,已經知道顧雅在這方面
的經驗絕對豐富,屬于那種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在熱吻中,任江山将他的
手向下探索,探到顧雅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碩大的豐乳。手掌間傳來的
感覺十分舒服,顧雅的雙乳不僅分量十足,而且絕對是貨真價實,和那些後天加
工過的奶子,感覺完全不同。顧雅的反應也非常熱烈,身軀誇張地扭動着,這種
反應讓任江山知道,她已經是欲火高漲了。
但是就當任江山情不自禁地想要将手伸進顧雅的衣服裏面時,她突然眼睛睜
開,甩頭逃離了任江山的熱吻,同時兩手緊緊地抓住任江山作惡的手。
「不行……江山,就這樣吧,我是有老公的人。」顧雅說着,猛地站起身子,
「很晚了,我要回房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說着,她就頭也不回地扭頭就走
上樓去了,留下呆若木雞的任江山愣在那裏。
*** *** *** ***
皇冠賭場大廳,100澳币一注的21點賭桌前。這時候賭場裏的人不多,
在這一桌更是隻有一個人坐在那裏跟荷官對賭。
凝視着手裏的一張紅桃6和一張黑桃8,羅恒猶猶豫豫地輕敲了一下面前的
賭桌,女荷官把牌發到他眼前,翻開一看,紅桃J.
「草!又他媽爆了。」羅恒輕聲怒罵了一聲,推桌站了起來。剛從胡豔秋那
裏拿來的三千澳币轉眼間又給他輸光了。他垂頭喪氣地向賭場外走去,正琢磨着
怎麽從這位性感的幹媽身上再榨出點錢來,突然眼前一黑,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
羅恒擡起頭來,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他眼前,這人一副華
人面孔,比隻有一米六四的羅恒足足高出了一個頭來。他偏了偏身子,想要從一
邊閃過那個男人,誰知道那人也跟着一偏身子,依舊擋在他的面前。
羅恒有點驚慌地四下看了看周圍,這時在他的一側,四個五大三粗的黑壯漢
也緩緩靠了過來。羅恒身子不自然地一抖:「你……你想幹嘛?」他問眼前的華
人男子道。
那男人笑了笑,問道:「你就是羅恒?」羅恒想要不認,但那人拿出一個手
機,點開微信給他看。羅恒一驚,那人竟然是自己的朋友圈好友。羅恒的微信是
本人真名,裏面的内容基本都是他自己的自拍,要不是炫耀新買的各種奢侈品,
要不是裝帥扮酷的裝逼照。
他的微信朋友圈裏有上千号人,一多半都是不怎麽認識就加進去的,所以現
在根本也沒法猜眼前這人究竟是怎麽加的自己好友,但是他知道不認是不行的了,
便隻好硬頂着說道:「是,你是什麽人?」
「我姓江,你可以叫我Hunter. 」羅恒眼前的這個人當然便是任江海,他笑
了笑:「跟我走一趟。」
「走?去哪?」羅恒隻覺得身子有些發冷,顫顫地問道。
「我現在就往外走,你如果不跟來的話,看到那幾個哥們了嗎?他們腰間的
刀十秒鍾之後就會捅進你肚子裏,你可以試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任江海說完,
轉身就往外走。
「大哥……大哥……别啊……」羅恒的腳肚子打着戰,看着任江海頭也不回
地往外走着,而那四個壯漢紛紛向他這靠了過來,每人都把手伸向外衣罩着的腰
間,他再也不敢絲毫遲疑:「等等我!」他大叫一聲,跟着任江海就出了賭場大
廳。
任江海緩步向酒店的方向走去,到了電梯的位置,他按開門走了進去,然後
轉過身冷眼看着後面的羅恒。羅恒腦門上的冷汗直冒,想要不進電梯,但是後面
那四個壯漢的腳步聲很快也跟了過來,他再也不敢有絲毫停留,走快幾步進了電
梯。
電梯一路向上,很快将兩人帶到了一個高層客房前面,任江海開了門,示意
羅恒進去,羅恒至此也沒有别的選擇,隻好咬咬牙,擡步進了客房。
「大哥……你……你想幹嘛……我……我……」羅恒驚惶地看着把門鎖上的
任江海。
任江海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窗邊,點上一顆煙,欣賞着眼前Yarra 河兩旁
的美景。等到一根煙抽完,他才緩緩地回過頭來,看着羅恒,沉默不語。
「大哥……你要……要錢是嗎?我……我去湊,我這就去湊!」羅恒顫聲道。
「錢?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任江海冷笑着。
「哦不不不不……大哥是我錯了……您怎麽會缺錢呢……還是說……」他的
臉上突然浮現出一股妩媚神态:「大哥您是要……」說着他竟向任江海湊近了些。
「肏你媽的!死Gay 佬!」任江海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羅恒的臉上,他慘
叫一聲,捂住了自己嬌嫩的臉蛋,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小子,你惹事了知不知道?啊?」任江海抓住羅恒的頭發說道:「你知道
你每天晚上睡的是什麽人嗎?啊?肏人家老婆很爽是不是?」任江海突然從懷裏
掏出一把刀來,橫在羅恒的脖子上。
「大哥……大哥……别……别啊……」羅恒已經吓得幾乎要尿了,他瞪大眼
睛看着眼前的刀,喉嚨裏嗚咽着。
任江海見他吓得這副模樣,心想别他媽等下把這貨給吓得失禁了還得換房,
就退後一步,把刀收了起來。
「小子,我老實告訴你,國内有人出了大價錢買你這條命。現在你有兩條路
走,一條死路,一條活路,你自己選!」
任江海見羅恒吓得也夠嗆了,心想欺負這種軟蛋也沒啥意思,就直接了當地
給他指出了兩條路。
果然羅恒一聽有活路可選,忙不叠地說道:「我選活路,我選活路。」
「你小子,就這點膽子還敢睡人家市長夫人?」任江海鄙夷地笑道。
「我……我……」很明顯,羅恒是知道胡豔秋的身份的。
「你多大了?」
「十……十九……」
「跟胡豔秋好上多久了?」
「胡豔秋?哦……你說的是Anna幹媽?快……快一年了……」
「幹媽你個頭啊。」任江海笑罵道:「她都五十四了,做你奶奶都綽綽有餘
……老實交代,你跟她怎麽認識的?」
「我……」羅恒讷讷地說道:「我那時候在一家沐足店打工,幹媽她是那家
店的鑽石會員,經常去光顧,我給她服務過幾次她都挺滿意的,從此每次來就都
指定要我服務了。」
「然後呢?」任江海冷冷地問道。
「然後……然後……然後我就留了手機和微信給她,那天她打電話給我,說
是天氣冷不想出門,叫我去她家給她沐足……」
「你就去了?」
「嗯……嗯……她在電話裏說,會給我很好的報酬……」
「是不錯的報酬,你小子就這樣既肏上了屄,又有錢拿,是吧?」
「我……我……」
「别他媽我我我了!」任江海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胡豔秋年紀是大了點,
不過徐娘半老,姿色還是有的,你小子也算是豔福不淺嘛……說!你是什麽時候
知道她是市長太太的?」
「不久……不久……不久後我就知道了,她家裏有全家福的照片,裏面有他
老公的模樣……她也沒瞞着我,有跟我說過她老公是兩江市市長。」
「你他媽知道人家是兩江市長的老婆你還敢肏?你知道這官兒是什麽級别的
嗎?捏死你就跟捏死個臭蟲似的!你以爲這裏是澳洲就沒事了?人家一個電話,
不用兩天你小子就成一具屍體了,你知道不?」任江海說道,不過他不想再吓到
羅恒,語氣放得很輕。
「我……我當時也吓到了!不過幹媽她叫我不要擔心,說她跟郭市長遲早要
離婚……」
「哦?」任江海精神一震,說了半天總算是有點到重點了,他皺起眉頭問道
:「她爲什麽這麽說?」
「幹媽她說……她說郭市長在做一些很危險的事,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出事,
她不想跟着他一塊完蛋!」
任江海思忖着羅恒的話,胡豔秋跟羅恒是一年多以前認識的,那麽她所說的
郭青田所在做的危險事情,很可能指的就是他跟沈天廣勾結對付「本土派」的事。
也許在當時的胡豔秋看來,「本土派」的勢力是那麽地根深蒂固,郭青田很可能
在這場鬥争中一敗塗地,而且就算是讓他僥幸成功,跟邪教勾結也很難有好果子
吃,所以她從那時候起就開始考慮脫身之策了……
「她跟你這樣一個屁都不懂的小毛孩說這些幹什麽?難不成她還打算跟郭青
田離婚之後再嫁給你?」任江海笑罵道。
「不……不是……她……幹媽說萬一郭市長真的出了事,叫我跟她一塊移民
去新西蘭那邊……她說過去那邊給我買個房子……」
「肏,這老騷貨,跑路還想着帶着個小白臉!」
「幹媽說她手頭有些東西,隻要不落到郭市長的手裏,哪怕是撕破臉郭市長
也不敢對她怎麽樣……叫我不用擔心……」
「那現在你擔不擔心啊?」任江海笑道:「小子,大人物玩的遊戲你也敢摻
乎進來?知不道你有幾條命都不夠玩的?」
「大哥,我知道錯了,您……您饒了我吧!」羅恒又開始哭了起來。
「别他媽哭了。」任江海說:「老實說吧,郭青田是出錢買了你這條命,可
他媽他現在是自身難保,我也沒必要爲了那幾個小錢就多搭上一條人命……這樣
吧,小子,你要想活命就得聽我的!」
「我聽,我聽!」羅恒忙不叠說道。
「胡豔秋這些年從郭青田那裏刮了不少,你小子要能幫我個忙,我不但不殺
你,等事成之後,我分你一百萬,夠你小子揮霍一陣了。」
羅恒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這一年多來他雖然從胡豔秋那裏要到了不少錢,但
胡豔秋不是那種會頭腦發昏的女人,總是要在他施展渾身解數滿足她之後才會給
他個幾千塊。這時聽到任江海非但不殺他,反而可能一下給他一百萬,這小子馬
上就來了精神。
「大哥,我幫!您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羅恒拍拍自己單薄的胸脯,很
堅定的模樣。
*** *** *** ***
「幹杯!」
「Cheers!」
胡豔秋和任江海舉起手裏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相視一笑,同時把酒杯放到
唇邊抿了一口。
「小江,真有你的,幾天功夫就能有這麽大進展,我果然沒看錯人!」
「說不上什麽本事,秋姐,有錢能使鬼推磨而已,這道理去到哪裏都是一樣
的。」任江海笑笑說道。其實他隻不過是花了些錢在當地找了個人給胡豔秋打了
個電話,聲稱自己是内政部的審核官助理,關于她全家申請入籍一事還有幾個小
問題要再詢問一下,胡豔秋不疑有他,自然是連連答應。那人問了幾個不疼不癢
的問題之後,就跟胡豔秋說她的案子已經進入審核的最後階段了,最近應該就會
出結果,還暗示對她今天的回答非常滿意。
這已經足以令到胡豔秋滿心歡喜,打電話把這事告訴了任江海,任江海連聲
恭喜她,說按照他的經驗,估計過兩天就大功告成了,還提出今晚要請胡豔秋吃
個飯預先慶祝一下,胡豔秋一口答應了下來。
「花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得知道往哪裏花,要不是有你認得門路,有錢又有
什麽用啊?」胡豔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地看着任江海。任江海宴請她的地方,是
墨爾本最高檔的一家中餐廳,所以今晚她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絲綢旗袍出席,胸
前水墨風格的兩朵紅花,在墨色的花葉和月白色底子的襯托下,更顯嬌豔欲滴,
不長的頭發梳成了一個略顯蓬松的高發髻,不僅多了一些霸氣感,更凸顯出别樣
的典雅,把一個中年美婦的風韻襯托得淋漓盡緻。
任江海也用深情的眼眸注視着她兩段裸露着的雪白胳膊,那天收服了羅恒之
後,任江海就讓他打電話給胡豔秋說他要去悉尼旅遊幾天。因爲從羅恒那裏得知,
胡豔秋這騷貨胃口很大,幾乎每晚都要男人滿足她一番才能入眠,所以這一下他
是有意把羅恒調開,先把胡豔秋給憋上幾天再說。
而任江海也利用這幾天的時間頻繁出現在胡豔秋面前,有事沒事都會給她打
個電話,或者找借口到她别墅裏給她送點文件什麽的,雖然沒有專門挑逗,但總
是不失時機地在胡豔秋面前展現自己的男性魅力,他相信這對這個性感老婦是有
殺傷力的。
兩人的目光終于碰在了一起,彼此都感受到了對方眼裏的欲望之火,現場的
氣氛頓時就變得暧昧了起來。
「小江,你在澳洲生活也有些年頭了吧?」胡豔秋問道。
「嗯,四……快五年了。」任江海用公筷夾了一個水晶蝦仁到胡豔秋碗裏,
「秋姐,嘗嘗這個,這家的本幫菜做得不錯。」
胡豔秋喜滋滋地吃下蝦仁,頻頻點頭:「水準是真不錯,對得起這裝修。嗯
……我說小江,你在這邊這麽久,怎麽還不成家啊?」
「我?」任江海微微一笑:「不着急,還年輕,還打算多逍遙兩年。」
「你們年輕人啊……」胡豔秋媚眼斜了任江海一樣:「整天就知道玩,你老
實告訴姐,有幾個女朋友啊?」
「以前是有一個,不過後來她回國了,我啊,就成了孤家寡人咯!」任江海
打着哈哈。
「那你還不趕緊找找?」
「不容易啊姐……我啊,對對方的要求……挺特别的。」任江海又舉起酒杯,
胡豔秋隻好也舉杯又喝下去一點。
「哦?說來讓姐聽聽,老實說,姐在這邊和國内都認識不少女孩子,肯定有
适合你要求的。」
任江海搖了搖頭,苦笑着說道:「秋姐……還是算了,我這要求……有點說
不出口。」
「嘿!跟姐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幫了姐這麽大一個忙,姐說什麽也得幫
幫你才對。」
「我……那我可真說了啊?」
「說!」胡豔秋幹脆地說道。
「那好吧。」任江海放下酒杯,雙手十指交叉托在下颚上,手肘撐着桌子,
用一副很真摯的眼神看着胡豔秋。
「秋姐,你知道我跟前女友爲什麽分手嗎?」
「爲什麽?我怎麽會知道?」胡豔秋有點疑惑地問道:「别不是你有什麽特
殊的……嗜好吧?」
「特殊的嗜好?算是有吧,不過那可不是我們分手的原因……姐,這事我從
來沒跟别人說過,也不知道爲啥,我一見到你就感覺特别投緣,所以才跟你說這
些。」
胡豔秋頻頻點頭,一臉期待地望着任江海。
「其實……是因爲她老公從國内過來,發現了我們之間的事,跟我打了一架
……」任江海臉上有點發紅,天知道他不是因爲這事情的内容尴尬,而是因爲任
江山編故事的能力而臉紅。在來這之前他們兄弟倆有預計過今晚會出現的情況,
這個故事就是任江山預先編好的,說是對付胡豔秋會有奇效。任江海半信半疑,
不過他知道自己在對女人心理的捉摸上遠比不上弟弟,隻好照單全收。
胡豔秋瞪大了眼睛看着任江海:「怎麽?有婦之夫啊?」
「嗯……」任江海點點頭:「如果隻是這樣倒是還好,關鍵那天是她老公和
兩個兒子三個打我一個……」
「還有兩個兒子?」胡豔秋的眼睛瞪得更圓了:「多大的孩子啊?」
「一個二十七八,一個二十出頭……」任江海的額頭開始滲出冷汗了,肚子
裏暗罵任江山,這他媽究竟什麽鬼故事啊?」不然……要不然我也不是打不過他
們。」
「二十七八?!你女朋友……多大年紀了?」胡豔秋驚訝地将筷子懸在半空。
「跟秋姐一樣,也是五十多。」任江海恢複了正常神情說道。
「你……喜歡年紀大的?」胡豔秋的媚眼飄過任江海正在凝視他的眼睛。而
這時候任江海的大手緩緩地伸出來放在她放在飯桌的左手上,輕輕地撫摸着她光
潔如玉的手背。胡豔秋手震顫了一下,往後退了一點,但終于還是沒有抽出來。
兩人就這樣用暧昧至極的眼神彼此對視的,一團無形的火焰似乎就在兩人目
光的交彙處燃燒着,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是胡
豔秋的。
胡豔秋渾身一震,緊忙抽出手來拿起坤包,在裏面翻找了一下接起電話,任
江海看到她一聽電話就眉頭緊皺,不由得心裏狐疑。
過了一分鍾多種,胡豔秋才放下手機,她不好意思地跟任江海說:「小江啊,
你看這個……不好意思啊,是醫院打過來的,說是我兒媳婦剛剛被送了進去,這
會我得趕過去看看,改天換我請你吃飯吧?」
「是這樣啊?秋姐,那我送你過去把,說不定有什麽我能幫得上忙的。」
胡豔秋顯然也不想就這樣跟任江海分手,她點了點頭,任江海就去叫過服務
員付了賬,然後帶着胡豔秋走向他的法拉利FF.
一路飛車,任江海隻用了不到十五分鍾就趕到了醫院,這時差不多是晚上九
點鍾,剛進了醫院急診室,任江海就看到任江山孤獨的身影在那裏徘徊着,他裝
作視而不見,目光四下搜尋着。
「您就是胡女士?」任江山也看到了他們,主動走了過來,對胡豔秋問道。
「你是?」胡豔秋狐疑地打量着眼前帥氣英挺的男人。
「我叫Sam ,是顧雅的房客,新搬進去的。」
胡豔秋用客氣卻又警惕的眼光看着任江山一眼,點了點頭問:「哦?究竟怎
麽回事?」
「您别着急,醫生剛才已經看過,說是一種常見的婦科病,應該是沒什麽大
礙的。是這樣的,下午顧雅說完加一小時網球訓練課,我就跟她在球場打了一陣
子,誰知道剛打了不到五分鍾她就說她頭有點暈,本來以爲歇會兒就好了,哪知
道越來越嚴重,我一看她那臉色和那汗水有點不對勁,就趕緊叫了救護車。醫院
裏有她的資料,裏面緊急聯系人留的是您的電話,就給您打了過去。」任江山說
道。
這時候醫生走了出來,任江山等三人連忙迎過去,醫生說顧雅的病是因爲身
體内分泌出了一些小問題引起的,算是屬于比較常見的婦科病症,沒有太大危險,
一般也不會有後遺症。但也需要留在醫院觀察一晚,如果沒其他問題明天一早就
可以出院,隻是出院之後要注意休息一段時間,然後過一個星期再回來複診一次
就可以了。
任江山松了口氣,他和胡豔秋走進病房看顧雅,她這時已經止住了疼痛,臉
上也恢複了點氣色,看到三人進來,她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你了Sam ,
媽……你也來了。」
胡豔秋看着顧雅,臉色并不是非常的和善,過了一陣她才說道:「身子可是
你自己的,你啊,就多長點心照顧下自己,你看看,你這一有點毛病就弄得大家
雞飛狗跳的,不像話!」
顧雅的眼圈頓時紅了起來,她想不到自己剛剛吃了那麽大的苦頭,轉眼婆婆
就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阿南呢?」胡豔秋四下看不到兒子,就問顧雅道
「我找不到他人啊。」顧雅明顯有點憤懑,但是在婆婆面前又不敢完全表現
出來,她說:「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沒人接,直接就進語音信箱了。肯定去網吧了,
一群人一塊兒玩遊戲,都帶着耳麥一邊打一邊叫,壓根就聽不到手機響。」她緩
緩說道。
「你看你,老公都拴不住!」胡豔秋淡淡地說。
任江山一聽這話,覺得實在有些過分,他輕咳一聲說:「好吧,顧雅,你知
道小郭現在在哪個網吧玩嗎?我去接他過來。」
「我不要他來,讓我死了幹淨!」顧雅突然激動了起來,也不管胡豔秋就在
身邊,大聲地說。
「這說啥呢?病糊塗啦?」胡豔秋臉色一變,說:「不就一點小毛病嗎?要
死要活的!醫生不是說你已經沒事了嗎?那就躺下吧,明天查查,沒事就給我趕
緊回家!」說完她就撇下顧雅和任江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任江海站在病
房門口冷眼旁觀,見胡豔秋走了,急忙幾步跟了上去。
*** *** *** ***
任江海一路開着車,胡豔秋隻是默默地望着窗外,兩人都沉默着,車廂裏的
氣氛一時間變得異常壓抑。法拉利一路開到了胡豔秋的别墅前面停了下來,胡豔
秋這才悠悠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惡女人?電視裏經常演的那種狠心婆
婆?」
任江海笑了笑,點着了一顆煙抽了兩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要不要進來聽我念念經?」胡豔秋嫣然一笑,下車向别墅走去。任江海可
不傻,連忙跟着也走了進去。
「來,剛才沒喝過瘾,姐請你!」進了别墅,胡豔秋帶着任江海走到廚房,
這是一個現代設計的開放式廚房,跟客廳就隔着一個吧台。她走到酒櫃那邊拿出
一瓶紅酒,打開給自己和任江海各倒了一杯。
「93年的Bin 707?好家夥,這東西現在可不好找!」任江海抿了一口,
從台子上拿起酒瓶看了看酒标,贊道。
「我可不懂這些,就是瞎喝。」胡豔秋放下酒杯,玻璃杯的邊緣上隐約有一
圈口紅的印子。
「都是瞎喝,這倒退二三十年,國内有多少人知道什麽波爾多、勃艮第的,
這幾年一炒作,好家夥!一個個說起來紅酒來,都比專家還專家!」
兩人都笑了起來,胡豔秋好一陣才止住笑,說道:「不好意思啊小江,剛才
讓你看到我跟媳婦那點事,唉……」
任江海把手伸到胡豔秋的肩上,輕輕地拍了拍,然後拉着她走到沙發旁邊,
兩人肩并肩坐下。「秋姐,今晚就讓我做一回心理咨詢師來聽聽你的故事,你愛
講多久就講多久,放心,我這個半吊子咨詢師還不好意思收費。」
「如果咨詢費像你的律師費那麽貴,那我還真不敢多說!」胡豔秋笑着瞥了
任江海一眼。「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就跟大多數家庭一樣,你知道的,
婆媳關系,永恒的話題。」
任江海專注地看着胡豔秋,一副期待着她往下說的眼神,于是胡豔秋接着說
道:「說起來顧雅……哦,也就是我兒媳婦兒,跟我兒子認識,還是我給介紹的。」
「哦?」
「小江,你看過我的個人資料,你應該知道,我以前是當兵的。」
「是啊,秋姐您是軍中霸王花!」
「什麽霸王花……」胡豔秋笑着輕錘了任江海一下,「别說得我那麽霸道,
好了,我當了大半輩子的兵,我老公呢,你知道的,一直在地方做官,也是動不
動就被調來調去的,所以我們夫妻倆不但是聚少離多,簡直可以說是無家可歸了!」
見任江海一臉認真地點着頭,胡豔秋接着說道:「我們夫妻倆經常不在家,
兒子的教育就成了大問題。我父母死得早,阿南……也就是我兒子,八歲以前是
跟着他奶奶長大了,可是他八歲那年,我婆婆也走了,這下我們可就犯了難了!
不過幸虧我年輕時在南海艦隊服役時就認識了一個多年好姐妹,她不像我一直待
在軍隊裏,八幾年就轉業了,一直在兩江市當官。我們倆感情很好,哪怕是在她
退伍後也一直保持聯系,每次我有假球,總要去兩江看看她……那時候她知道我
家的情況後,就主動提出讓阿南去她家住,剛好她跟她老公也沒有子女,說是要
把阿南收爲養子。」
「我跟老公自然是千肯萬肯啊,于是就把阿南送到了兩江……算起來這是,
這是九……九三年的事了,後來阿南就在兩江讀書長大,一直到四年前跟我一塊
來到了澳洲。」胡豔秋一邊說着,一邊拿出手機撥弄着,撥到一張照片上時她拿
給任江海看,那是一張五人的合影,站在左邊的是胡豔秋和郭青田夫婦,右邊一
對跟他們年齡相仿的夫婦,其中的女人面容有點嚴肅的,男人則矮胖身材,樣貌
顯得有些猥瑣,而中間站着的年輕人,自然就是胡豔秋和郭青田的兒子郭齋南。
任江海不動聲色地把手機還給了胡豔秋,右邊的那個女人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正是兩江市現任的政協主席:宋琴。
「阿南跟着我來到澳洲之後,我這才發現這孩子……」說到這裏,胡豔秋遲
疑了一下,臉上稍稍有點發紅。
「您發現什麽了?秋姐,其實您跟你兒子多年沒在一塊生活,對他有什麽不
了解也是正常的事。」
胡豔秋長歎了一口氣:「就是因爲他從小就跟着奶奶和幹媽長大的啊……你
不知道,我這個老朋友吧。」她指了指宋琴的照片說:「在家裏是很強勢的一個
人,她老公在家裏幾乎沒什麽地位,什麽都是她說了算!」
「哦?」任江海關切地看着胡豔秋。
「到了澳洲,這麽多年第一次能有長期跟兒子在一起生活,我這才發現……
這孩子……這孩子好像對女孩沒什麽興趣!」
「啊?您是說,他是同……」
「不不不,你猜錯了小江,我的意思是,這孩子對跟他同齡的女孩沒什麽興
趣。」
「哦!」任江海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他喜歡比他大的女人?」
胡豔秋點了點頭:「我兒子的長相不錯,而且這麽說吧,我們家的條件也比
這裏大多數人要好許多,他在學校讀書時,好多女孩子都喜歡膩着他,可他就是
對那些女孩不理不睬,我一開始還以爲那是因爲他沒遇到合适的,後來才發現事
情有點不對!有一次我在他外出時偷偷進了他房間,從他的保險櫃裏拿到了一本
相冊,這孩子以爲那保險櫃有多安全,也不想想他媽我以前是幹嘛的!我看到那
些照片啊……好多是用攝像頭偷拍的,是我那個閨蜜,也就是阿南他幹媽洗澡、
換衣服時偷偷拍下來的!我吓了一跳,就偷偷在阿南的卧室裏裝了個小攝像頭,
我這才發現,這孩子幾乎是每天晚上都要拿出這本相冊,對着裏面的相片……那
個……」
「手淫?」任江海接口問道。
胡豔秋有點不好意思地承認了:「發現了這個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
偷偷問過我那個閨蜜,她承認她也知道阿南偷拍她的事情,而且在發現之後她還
訓誡了阿南一通,阿南哭着向她認錯,表示他從小就……就迷戀着她的身體,還
苦苦央求她和他……和他……」
「和他發生關系?」任江海适時地接口說道,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神情,一
副值得信賴的模樣。
「嗯……」胡豔秋點頭說道:「不過我那個閨蜜還是分得清輕重的人,她對
我發誓她從未跟阿南走到那最後一步,不過……不過有時候被他磨得受不了了,
會……會讓他摸摸身體。」
「那秋姐你是怎麽處理這件事的。」
胡豔秋長歎了一聲,神色有點黯然:「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我可能真的是做
了大錯事!那時候我想既然阿南喜歡年紀比他大的女人,那麽就找一個成熟點的
女孩子,說不定就能夠解開他的心結。」
任江海也是一聲輕歎:「秋姐,你真的不是很了解你兒子啊……他既然喜歡
她幹媽這種年紀的,我想你找的女孩子,即便一開始他可能會有點興趣,但很快
也會後悔的……這件事我覺得你是真的做錯了!」
胡豔秋呆呆地看着任江海:「小江啊,如果當時我能認識你就好了,我這個
當媽的真是失敗,居然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你說的一點都沒錯!當時我就
上了國内一家婚介網站,搜尋在這邊的華人女孩裏有比阿南大個五六歲的,結果
還真讓我找到不少,我經過挑選,最後選定了這個叫顧雅的女孩子,一方面是因
爲她跟我一樣是東北地方的人,老家還就隔着不到一百公裏遠,我覺得比較好相
處,二來她的家境和長相都非常不錯,果然,阿南跟她一見面就喜歡上了。那時
候我可高興了,馬上安排他們結了婚,我以爲這一下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了,
可是誰知道,更大的問題就這樣等着我。」
「他們的婚姻出問題了?」
「嗯,差不多是從他們婚後一周年時開始的吧,我突然發現,阿南越來越沉
迷在那些網絡遊戲裏面,以前他也愛玩下遊戲,不過也沒見他花多少時間,我聽
說他花了不少錢找什麽代練幫他玩,我不懂這些年輕人的玩意,不過那點花費對
我家來說也算不了什麽,就懶得去管他,可是誰知道後來他也不去找那些代練了,
每天都要在遊戲上花掉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再後來幾乎連家門都懶得出了,偶
爾出去也是去那些網吧,唉!」
「那你是怎麽幫他解決這問題的?」
「我啊?你知道,我在軍營裏的時間比在社會上多得多,處理問題的方式就
比較直接粗暴,也沒想到這種處理方式現在的年輕人完全接受不了!一來二去的,
不但兒子對我意見很大,那個我親自挑出來的兒媳婦也跟我翻了臉。」胡豔秋苦
笑了一聲:「這不,現在他們都不肯跟我一塊住了,我隻好搬出來,否則大家生
活在一個屋檐下天天闆着臉,累都累死了!其實搬出來還好,兒媳婦跟我雖然還
有不少摩擦,但是見了我多少還會打聲招呼,以前啊,隔三差五就是一頓吵,哎!」
任江海微微一笑:「秋姐,我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情況,不過從你所說的這些
推斷,我想你兒子對他那個幹媽還是餘情未了……你有了解過這方面的情況嗎?」
胡豔秋凝視着任江海:「小江,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阿南的确是一直還在惦
記着我那個老姐妹!結婚這麽多年,我發現他一直都還有手淫的習慣,而且每次
都還是對着他幹媽的照片……而且……而且……他跟顧雅性生活的頻率低得可憐,
經常是每一兩個月才有一次,甚至據我觀察,他們最近這幾個月好像都……都沒
有那個了。」
「你一直沒撤掉他家裏的攝像頭?」任江海問道。胡豔秋有點心虛,不過還
是點頭承認:「我總得摸清楚兒子的情況,才能對症下藥不是?」
「秋姐,其實你兒子這個真算不上是病,最多就是一種性偏好而已,英文裏
有個專用的名詞叫做sexual preference ,就是指這個。」
「你好好跟我說說。」胡豔秋明顯非常關注地聽着。
「簡單地說吧,性偏好是非常個體化的,它以各人的内心喜好爲标準,可以
說是因人而異,而且是千差萬别的,有性偏好的人都會對特定的對象産生強烈的
性渴望。舉個例子來說,一般而來,男人對女人的身材的愛好存在很多共性,比
如一般會喜歡胸部較大,腰臀比例較好的女性,可是也有例外,偏偏有一部分男
人就會喜歡胸部扁平,或者腰臀幾乎不成比例的女性,他們隻對這類女性産生性
渴望。在日本,以貧乳女性或者肥肉女性爲賣點的色情片都有大量的固定受衆,
這些觀衆幾乎隻會收集他們喜歡類型的片子,而對附和大衆審美的當紅女優卻毫
無興趣。就你兒子這個事例來說把,他性偏好的目标就是像他幹媽那種年紀、那
種氣質的女性,研究表明,人類在進行性活動時,性偏好在性對象、性行爲方式
選擇起着關健性作用,而且對戀愛擇偶也有導向作用,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
在結婚之後才發現妻子達不到自己對理想性對象的渴望程度,這才導緻了今天的
結果。」
「江海,那你說說這事怎麽處理才好?你說過你也喜歡比你年長的女性,那
麽……」
「秋姐,你要知道這類性偏好的形成,很可能是與童年時期一些無意的性經
驗,或者心目中偉人的形象、大衆傳媒的文化價值觀、現實生活中的模範和崇拜
對象等潛移默化的影響有關。你兒子從小就沒怎麽跟你們長期相處過,他是跟着
奶奶和幹媽一塊長大的,而你說過,他的幹媽是性格很強勢的人,而且在家庭裏
說一不二,老公毫無地位,這就使得你兒子從小就對這個類型的女性産生了強烈
的情意結,我猜測他的奶奶很可能也是這種性格。」
胡豔秋不自覺地連連點頭,回想起自己那個死去多年的婆婆,的确也是宋琴
那種接近霸道的性格。
「性偏好一旦定型是很難改變的,雖然說并非不可能,但是往往要付出巨大
的努力,所以隻要性偏好不至于對其他人造成傷害,比如窺陰癖或者露陰癖,甚
至更嚴重的戀童、戀屍那種程度,一般都不需要特别做出改變。你兒子的事情啊,
我個人有個外行的建議,你也沒必要太多地幹涉,順其自然,他現在也還年輕,
說不定過幾年這性偏好就自己轉過去了,誰知道呢?」
胡豔秋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含笑看着任江海:「小江啊,多虧了你這一席話
啊,我這心裏好受多了。對了,你不是律師嗎?怎麽對這些這麽了解的?」
任江海輕輕捧起胡豔秋的手,用溫熱的掌心摩擦着她精心保養、毫無瑕疵的
手背,說道:「秋姐,我說過的,我自己也是對年紀比我大很多的女性才有興趣,
所以我讀過不少這方面的書,人總是要多了解自己一下的,對不對。」
胡豔秋任由任江海摩挲着自己的玉手,用帶着欣賞的笑容凝視着他刀削般硬
朗的臉龐,眼前的這個男人相貌英挺不說,而且學識淵博,智商過人,否則也不
會才三十歲年紀就做到大律師的位置了。不僅如此,看看她西裝襯衫下那一塊塊
隐約隆起的肌肉,勻稱壯碩的身材,想必那具軀體也是異常的孔武有力。胡豔秋
最喜歡的男人類型是那種溫柔多情、善解人意的小鮮肉,就像羅恒那種類型,可
是那種二十上下的嫩肉往往是溫情有餘,但在床上的表現就要生澀一些。而眼前
這個江海,顯然是完全成熟的男人,又是比自己小了二十四歲的年輕人,算是很
合自己胃口的了,更妙的是他正好又對自己這種年齡的女人有着強烈的性趣……
今晚喝了不少酒,胡豔秋有種錯覺,那些喝下去的酒此刻都變成了火焰,灼燒着
自己熟透了的身軀。
「你……什麽意思啊?」胡豔秋的聲音變得空靈缥缈,如水般的眼眸流連在
任江海的臉上,雙頰微紅,櫻唇微張,鼻端微微張合,發出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任江海沒有回答,他輕輕捧起胡豔秋的手,嘴唇慢慢地貼了上了。在那兩片
嘴唇接觸到自己手背的時候,胡豔秋微微一抖,任江海的嘴唇已經向上滑去,吻
上了手肘上雪白的嫩膚。然後他一路順着胡豔秋赤裸在外的白嫩光潔的手臂吻上
去,胡豔秋隻覺得他的吻就像是帶着魔力使得,身上被他嘴唇接觸到的地方既火
辣又酥麻,一種鑽心入骨的瘙癢從兩人接觸的地方直往自己的下腹處湧去。
「江海……你……别……啊……」胡豔秋顫抖地發出聲音,她還試圖保持一
下矜持,可是這時任江海已經從後面抱住了她,一隻大手環到前面,隔着絲質的
旗袍握住了她飽滿的胸口。
「啊……輕點……」那隻大手一握住她的乳房,就開始力度适中地揉捏着,
胡豔秋隻覺得自己渾身酸軟,在不知不覺中,一隻手臂被任江海擡了起來,男人
把嘴唇伸到她的腋下,伸出舌頭,一時舔弄着她的腋窩,一時又把她幾根稀疏的
腋毛含在嘴裏,輕輕咬着。
喜歡穿無袖上衣或者旗袍的女性往往會把腋毛剃光,因爲覺得留着腋毛不大
雅觀,有時候的确是如此,但是在适當的情況下保持些許腋毛,對部分男人來說
卻是催情的良藥。任江海喜歡的就是這個調調,炎炎夏夜裏,貴婦人腋下的淡淡
檀味刺激着他的性欲,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胡豔秋裸露在旗袍外的玉臂散發着迷人的肉香,遠看時嫩白如少女,但此刻
近看便不難發現上面已然是有些許的黃褐斑,五十四歲的女人了,包養得再好,
體内黑色素增多也是不可抵抗的自然現象,不過胡豔秋顯然對皮膚做過精心細緻
的護理,那些黃褐斑若有若無,任江海也是要湊到這麽近的距離時才能發現,他
動情地輕吻着胡豔秋肉肉的手臂,這種熟透的女人香正是他的最愛。于此同時他
的右手從胡豔秋的胸前向上遊走,一路伸向她旗袍的位于右胸上方、脖頸之下的
布扣。
剛解開了第一個扣子,這時一隻有力的手突然緊緊地握住了他繼續動作的手,
任江海微微一愣,就看到胡豔秋回過頭來看着他,語氣堅定地對他說道:「江海,
别這樣,姐不是随便的人,請你放尊重一下!」
任江海肚子裏暗笑,心想你這騷婆的演技真心不錯,若不是早摸清你的底細,
知道你在家養着個十幾歲的小白臉,老子說不定這時候會被你這麽逼真的表情唬
住。心裏是這麽想的,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謂然一歎,松開了抱住胡
豔秋身軀的雙手。
胡豔秋有點忙亂地把剛被任江海解開的扣子再次扣上,這時任江海拿起酒瓶,
把剩下的一點都倒進自己的酒杯裏,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姐,我不是不尊重你,我……我喜歡你!」
胡豔秋淡淡一笑,款款站了起來走到酒櫃那又拿出一瓶Bin 707,打開來
又給任江海和自己都倒了一點:「你喜歡我?我比你大那麽多……」
任江海凝視着胡豔秋,目光裏的熱情猶如灼燒的烈焰,一時間看得胡豔秋竟
有些招架不住,她舉起酒杯湊到唇邊,這是一個下意識的遮掩動作,她在試圖用
酒杯遮住面孔來掩飾自己内心真實的想法。任江海對這個年齡的女性心理極爲熟
悉,他突然一把從胡豔秋的手裏搶過酒杯,胡豔秋愕然地看着他的舉動,一時間
有些不知所措。任江海的手緊緊地抓住了胡豔秋的雙肩,熾熱的目光逼視着女人
熟美的面孔,臉一寸一寸地向她靠近過去。
随着任江海面龐的逐步逼近,胡豔秋的喉嚨裏不自然地發出了一聲輕微的「
咕嘟」聲,口鼻間的氣息開始紊亂起來。說時遲那時快,任江海突然抱住了她肥
美的嬌軀,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她滾燙的櫻唇之上!
胡豔秋杏眼圓睜,雙手用力死命地拍打着年輕人的胸部,可是任江海胸部的
強健的肌肉就像是鐵闆一般,任由他如何怕打都巋然不動,胡豔秋嗚嗚地叫着,
雙唇緊閉着不然男人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可任江海不僅是親吻,他的手還同
時也在作怪:左手回到胡豔秋的胸前不停地捏弄她豐碩的巨乳,右手幹脆就伸到
她的背後,掀起旗袍的下擺,探進去用力地糯柔搓揉她多肉的肥臀,一摸之下,
任江海心裏一動,入手肉感十足,胡豔秋的豐臀上竟然沒有内褲!又摸了一下,
才摸到一方小小的布條,原來這騷美熟婦穿的是丁字褲。
任江海這三路進軍同時刺激着胡豔秋的三處性感帶,這使得由于羅恒不在身
邊,已經幹涸了好幾天的她怎麽受得了?
此刻她隻覺得全身上下的騷肉無處不癢,擊打着男人的雙拳不知不覺中變得
越來越綿軟無力,口鼻間的喘息聲卻變得越來越沉重,終于,她再也受不住自己
的雙唇,在任江海不停地堅持之下,牙關終于一松,讓男人的舌頭沖了進去。
任江海的嘴裏有一股淡淡的香煙味道,胡豔秋并不抽煙,平時對煙味還頗爲
反感,可是此刻這股煙味夾雜着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在她的腦海中回蕩着,
卻使得她的性欲更加強烈,她整個人幾乎已經癱軟在了任江海的懷裏,本來還在
閃避的舌頭此時卻主動找到了男人的舌頭,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糾纏着,嘴裏的津
液交換着。
「嗯……」胡豔秋活到五十四歲,卻從未想過光是一個吻就能讓自己如此情
動,這時她已經有點喘不上氣,呼吸更加急促,心跳更是快到了極點,體溫升高,
渾身燥熱,乳房腫脹,就連隔着一身旗袍摟着她的任江海都能明顯地感覺到。
對懷中美熟女這種明顯的生理反應,經驗豐富無比的任江海自然不會感覺不
到。他撫摸着胡豔秋的右手又往裏伸進去,挑開那條小小的丁字褲,發現性感美
婦下身的桃源洞早已經變成了一邊泥澤,一股騷水馬上就滋潤了他的手指,他冷
冷一笑,手指頭摸索着在老婦的陰唇上摩挲了一下,胡豔秋渾身一抖,隻感覺一
股奇癢從陰唇處傳上來,貫穿陰道,貫通全身,直抵腦海!「啊……」胡豔秋再
也忍不住了,掙脫了任江海的長吻,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呐喊。
任江海順勢松開了胡豔秋,見她坐在那裏,不住地喘息,他舉起手,帶着一
抹邪邪的笑意:「舒服吧?秋姐,你看,都濕透了!」
胡豔秋喘息用白眼看着任江海:「臭小子,你敢欺負姐,好大的膽子!知道
姐是什麽人嗎?」
「兩江市郭市長的太太。」任江海又一次貼近胡豔秋,抱住她滾燙肥熟的美
妙身軀。
「知道你還敢欺負我?」胡豔秋依舊對任江海白眼相向,但是臉上卻挂着一
絲笑意,媚态畢露。她不是不想再吊吊任江海的胃口,可是這時候乳頭和陰道中
都瘙癢無比,這幾天羅恒不在身邊沒有性生活,她的身體本來就比平時要敏感,
剛才讓任江海這麽高超的一挑逗,她已經幾乎是周身都欲火如焚,把不得快點讓
男人把那個東西肏進自己的屄洞裏,好好地滿足一番了。可是不管怎麽說,她的
身份和年齡擺在那裏,向一個隻認識了幾天的年輕男子主動求歡這種事還是幹不
出來的。
「郭市長不是在國内嘛!」任江海把嘴唇貼近胡豔秋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姐,跟老公兩地分居,你也很寂寞吧?讓小弟好好地滿足滿足你如何?」一邊說
話,任江海一邊又将手伸到胡豔秋脖頸之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這一次胡豔秋沒
有再阻止他,任由他把那幾個扣子都解開來,上半身的旗袍頓時松脫,任江海又
輕輕地往下一拉,将那半幅旗袍拉到她的腰間,胡豔秋的上身頓時露了出來,裏
面隻有一件跟旗袍同樣是月白色的絲質奶罩,超大号的。
「這麽大……」任江海雙手搓揉着溫熱的奶罩,頭埋到老美人深深的乳溝上
深深地吸着氣,乳香、肉香、汗香、香水香,「這才叫女人味啊!」任江海贊美
道。胡豔秋含笑看着懷中男人一臉陶醉的模樣,這是一個真正會欣賞自己這種年
紀女人之美的男人。
「秋姐,脫下來吧?」任江海的手繼續在胡豔秋巨大奶罩的周圍巡回,似乎
是找不到解開的方法。胡豔秋斜着眼看他忙活了好一陣,歎了口氣,說道:「怕
了你了,小冤家!」說完她自己伸手在體側輕輕一勾,那個超大号的高級奶罩就
松脫了。任江海馬上用牙齒叼住奶罩的上沿,微一甩頭,就将它從性感老婦的胸
前拉了下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8-18 14:36
盛世淫風錄
第四十三章 婆媳攻略(三)
随着那個巨大的奶罩被扯下,兩團肥碩的、雪白的、柔軟而又沉甸甸的肉團
躍動地彈了出來,随着乳罩離去的作用力跳動了幾下,然後才緩緩地垂了下去。
任江海在瞬時間屏住了呼吸,熟美老婦這對散發着魅惑香氣的奶子實在是太
誘人了,呈木瓜形下垂着,分量十足。他幾乎是瘋狂地撲了上去,一口就含住了
胡豔秋櫻桃般的奶頭吸吮了起來,紫色的乳暈很大,前後散布着有幾顆小小的黑
痣。「姐!太美了!」任江海一邊吸吮,一邊由衷地贊歎着。
胡豔秋雙目微閉,頭皮陣陣發麻。這個男人實在太懂得怎麽去刺激女人的性
欲了,嘴唇和牙齒在一側的乳頭上肆虐,一隻手同時也揉捏着另一邊的奶子,而
另一隻手伸進旗袍裏面,拉動她那條濕漉漉的丁字褲,用前端的布條在她的大陰
唇上摩擦着,不時地還用手指搓揉下她凸出的陰蒂。
「冤家!輕點……」胡豔秋喃喃地呻吟着,可那一副言不由衷的模樣,别說
是經驗豐富無比的任江海,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能看得出來。
不理老婦的做作,「姐,屁股擡一下。」任江海輕聲說道,胡豔秋無意識地
順從了,她稍微擡高了一下屁股,丁字褲馬上就讓男人給拉到膝蓋上。任江海低
下身子,把那條前端已經濕透了的褲子給脫了下來,然後他撿起剛才仍在一邊的
奶罩,将它們捧在一起湊到鼻子前面深吸了一下,一臉都是陶醉的模樣。
「太美了……姐,可以送給我做留念嗎?」任江海把手指放到丁字褲前端的
水印上輕揉了一下,然後把手指頭沾到的一點水漬放到嘴裏吮了吮,一臉壞笑着
問道。
胡豔秋這時也沒必要再在任江海面前戴着面具了,她媚笑着,把大奶罩從任
江海的手裏奪了下來,藏在身後:「 不行!給你幹什麽?你要拿去幹什麽壞事?
真想要,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任江海沒有再說話,他緩緩站了起來,熾熱的雙眼注視着胡豔秋,然後就在
性感美婦的眼前慢慢地脫下了自己上身的西裝襯衣,裏面鐵闆似的胸脯,線條分
明的六塊腹肌頓時呈現在胡豔秋的眼前,而且他的下體此時已經充分勃起,雖然
隔着一條西褲,卻依舊能夠清楚地看到那裏高高的隆起。
看到眼前年輕男子這一副充滿了男性雄健之美的肉體,幾天沒得到滋潤的胡
豔秋眼裏似乎要噴出火來,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在男人的胯下撫摸着,任江海用眼
神鼓勵着她,示意她解開自己的褲帶。胡豔秋又在他的雙腿間撫摸了一陣,咬了
咬牙,不再猶豫,雙手并用解開西褲上的皮帶扣,然後把那條西褲連同内褲一塊
拉了下去!
「這……這麽大!」胡豔秋感覺到一陣眩暈,眼前這根男人的肉棒幾乎有二
十五公分長,而且粗壯無比,簡直是一條名副其實的巨蟒!她說得上是閱人無數
的了,在軍隊裏那麽多年,她時不時也會找部下的一些精壯大兵來滿足一下自己,
可是這麽巨型的雞巴她還是前所未見的。
「喜歡嗎?姐?」任江海引導着胡豔秋把手放在肉棒上,感受着這根巨棒的
堅硬和熾熱。胡豔秋的手在上面撸動了幾下,眼神變得迷醉了起來。她丈夫郭青
田的雞巴是平常尺寸,勃起時十公分出頭,因此羅恒那條十六七公分的年輕肉棒
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可是比起眼前的這根兇器,羅恒那根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任江海一邊讓胡豔秋撸動他的雞巴,一邊慢慢地将雞巴向美熟女的嘴邊湊去,
胡豔秋一路癡迷地看着大肉棒向自己緩緩靠近,可是當那個紫紅色的大龜頭好不
容易碰到她的嘴唇的時候,她卻猛一扭頭,把嘴唇挪開了。
「江海,别,我……不能這樣,我有丈夫,有兒子,我們不能做這種事!」
胡豔秋眼裏的迷霧突然在一瞬間消失了,她放開任江海的雞巴,堅決地說道。
看來想讓這個市長夫人給自己含雞巴還不是那麽容易,但任江海今天是吃定
了她,他俯下身體,又在胡豔秋嘴上親了一陣,然後低沉着聲音在美婦的耳邊輕
輕說道:「姐,是不是在這裏不習慣?我們進房裏去吧,好嗎?」
「嗯!」胡豔秋幾乎是用微不可聞的鼻音應了一聲,任江海如聞綸音,一把
就抱起了胡豔秋肥美的身軀,胡豔秋大約一米七的個子,體重也有一百三十斤上
下,好在任江海在國内是跟張愛華、楊秀珠這兩個肥美老婦玩慣的了,胡豔秋的
身材體重跟她們相仿,所以任江海抱起來毫不費力。
就這樣抱着美婦一路向二樓走去,胡豔秋的主卧就在二樓走廊的盡頭,打開
燈,卧室的面積極大,而且布置得極盡奢華:當中一張加利福尼亞風格的King Size
大床,床頭闆和床上的陳設都是豪氣的金黃色,其他家具也基本是這樣的風格,
不像是溫馨的家居,倒有點五星級賓館總統套房的感覺。唯一讓人感覺這是一個
家庭的主卧的,是床頭上方挂着的一張巨幅全家福:隻有郭青田、胡豔秋和郭齋
南三人,任江海也聽羅恒提起過這張照片,看含笑看了看裏面郭青田微笑的形象,
眼裏閃過了一絲嘲弄的光芒。
将胡豔秋熟美的身軀放在大床上,任江海脫掉自己身上僅剩下的一對襪子,
馬上也緊跟着爬到床上,此刻胡豔秋的身上還穿着那身月白色的旗袍,但是羅衫
半解,隻有下半身還挂在身上,上身已經赤裸了,一見任江海上了床,胡豔秋忙
将腦袋偏向一旁,兩腿支在床上,大腿緊閉着。
任江海把手伸到老婦緊緊靠在一塊的膝蓋上,用力掰了掰了,沒掰開。他心
想都到這時候了這騷貨還跟自己玩這一出,不過這時候他也不敢太過用強,便把
主攻方向向下轉移,此刻胡豔秋的腿上還穿着一對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任江海
一路向下,輕輕地捧起了老婦的玉腿,然後輕輕張嘴,用牙齒輕啃着老美婦絲襪
下的五根腳趾。這一下胡豔秋隻是象征性地抖了抖腳,但是力道很小,任江海一
邊啃噬着美婦肉香撲鼻的玉趾,一邊用火一般的眼神凝視着老婦俊秀的臉蛋。胡
豔秋也動情地回望着他,高漲的情欲已經無可遁形。終于在任江海的努力之下,
老婦的雙腿漸漸地松動了,幾分鍾之後,當任江海再次去掰動她的膝蓋之時,受
到的阻力就小了許多,他用力一掰,老婦的兩條粉白玉腿終于被大大地掰開了!
任江海把握機會,身體一下就夾到了胡豔秋的兩腿之間,硬邦邦的大雞吧一
下就頂到了美婦陰毛濃密的陰道口,在大陰唇上火辣辣地摩擦着。到了這個時候
胡豔秋的身體反應終于将她内心的渴求淋漓盡緻地表現了出來,隻見她小腹上的
白肉亂顫,凝視着任江海的眼神裏滿是期待的神色,可是嘴裏卻還在說着:「小
江,放過我把,我有家庭……」
任江海肚子裏早就已經笑了出來,這騷婆娘就是所謂的口嫌體正直吧?自己
如果不是早就對她有充分的了解,說不定還真會讓她給唬住。他的龜頭找準老熟
婦的洞口,塞進去一點點,然後說道:「姐,我來了!」說完他屁股一沉,就想
讓雞巴順着騷水一下捅到底,可誰知道胡豔秋的騷屄屬于典型的外寬内窄,前面
不用怎麽用力,龜頭就順滑地滑了進去,可是在進了有大約十公分之後,就能感
覺到明顯的阻滞,雞巴的前進開始變得舉步維艱。而老美婦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
如水的雙眸裏泛着淚光,兩隻手緊緊地抓着男人的胳膊,牙關緊咬着牙,從喉嚨
深處發出嘶啞的嗚咽聲。
「好緊……」任江海不想「操」之過急,他暫時停止了雞巴的前進,而是讓
已經肏入的一截雞巴在老婦的陰道裏緩緩蠕動着,一隻手輕撫着胡豔秋鬓角的亂
發,一邊親吻着她因爲發情而呈現豔紅色的脖頸。「姐,你這可是個好屄啊,比
小女孩還緊!」
「是你的太大了!小冤家……啊……啊……」胡豔秋一邊咬牙對任江海說道,
一邊微微扭腰,果然随着盆腔的放松,男人的雞巴又往裏面肏進去了不少。
「真他媽爽!」任江海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老婦的雙腿又向兩側分開了一些,
這時胡豔秋哪裏還有反抗,兩條大白腿馬上大張着,任江海腰部用力再往前頂,
龜頭頂開了最緊窄的那個部位,終于感到龜頭頂到了一團嫩肉。他把龜頭頂在那
團肉上,扭了扭腰,胡豔秋大叫一聲:「輕……點!」嘴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
聲,然後開始大口地喘着氣。
任江海停了一下,開始小幅度地來回抽插起來,五十四歲的老婦了,陰道裏
面那段雖然還緊,但那是因爲那一截少有男人能夠觸及的緣故,要論起陰道壁的
力道和彈性,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跟年輕女人比的,也虧得是任江海如此天賦異
禀的碩大肉棒,才能将胡豔秋的屄道塞得滿滿當當。随着男人的抽插,更多的騷
水分泌出來,讓胡豔秋的屄洞很快就變成了一片汪洋,任江海隻覺得自己的巨棒
就像是一艘在河道裏穿梭的大船,穿梭在片片泥濘之地當中。
随着男人抽插的逐漸加快,胡豔秋完全進入了狀态,她的手指緊緊地掐住任
江海的隔壁,熟美的頭随着抽插的頻率而左右擺動着,本來梳得整整齊齊的發髻
已經有些松動了,看上去有些淩亂。
「小冤家!小壞蛋……啊……姐讓你……肏死了……啊……别……别動得這
麽快啊……啊……不行了……小壞蛋……我出水了……啊……來……給我……快
點給我啊……姐……要你……」
任江海見狀,幹脆就把那兩條還穿着肉色絲襪的内褲高高舉了起來,扛在肩
膀上,然後身體擡高前傾,從斜上方大約三十度的角度,居高臨下地肏着。這種
肏法使得他的雞巴更加地深入,每次都能直接轟到老婦的子宮口處,隻插了幾十
下,胡豔秋已經被肏得魂飛魄散,雙手松開他的肩膀,左右分開緊緊地拽住床單,
腦袋扭得更加瘋狂,嘴裏的呐喊更加響徹雲霄。羅恒給的情報果然沒錯,這老騷
婦平時愛端着架子,但隻要一讓肏爽了就原形畢露了,這時候她臉上的媚态真是
淫蕩至極,肉色絲襪包裹着的美腿筆直地翹起,不住地顫抖。
「秋姐,多久沒讓男人幹過了?你這屄……真緊!爽!」
「壞蛋……小壞蛋……撐姐的老公不在欺負姐……啊……啊……慢點……雞
巴……好硬!……啊……呵……」
「老實交代,多久沒做過了?這麽多水!」任江海繼續肏弄着。
「有……有……大半年了……啊……冤家哦……舒服……你把姐……弄得好
舒服!」
任江海心想這騷貨撒謊真是張嘴就來,大半年?虧她說得出口!不過他也不
去揭穿,雞巴的抽送越來越快。「郭市長能把你肏得這麽爽不?」他問道。可是
胡豔秋嘴裏依舊是騷浪地叫着床,卻沒有回答他。
「不想說啊?姐?」任江海知道,以胡豔秋的性格,她不想做的事,不想說
的話,是很難強迫她的。于是他暫時放下這個話題,把雞巴抽了出來,然後走下
床,胡豔秋媚眼朦胧地看着他,不知道這個令到自己欲仙欲死的年輕人葫蘆裏賣
的是什麽藥。任江海把手伸向胡豔秋,示意她靠過來,然後把她肥白的嬌軀摟在
懷裏,一下抱了起來。胡豔秋驚叫一聲,整個人懸空的感覺讓她全身發麻,緊忙
将雙臂緊緊環繞住男人的脖子,抱緊了任江海的身體。
任江海在家裏是跟丈母娘張紅英以及張愛華、楊秀珠等人玩慣了這一招的,
深知這種性愛的方式用來對付這種年齡的老婦有着多麽強的威力,他用雙手托起
胡豔秋的屁股,讓她的兩條大腿纏繞在自己腰上,然後挺着肉棒,在胡豔秋的下
身搜尋了幾下,找準了陰道口,龜頭頂住陰唇滑了進去。
雞巴抽送的速度從一開始的和風細雨漸漸地加快,一邊插着,任江海一邊輕
抛着老婦雪白的屁股,這樣一來随着胡豔秋身體每次下沉,堅硬的雞巴都能直沖
到底,大龜頭幾乎每次都要頂開老婦的子宮口。
胡豔秋此前從未體驗過這種性交方式,她的體重有一百二十多斤,一般男人
别說這樣幹她,就是把她抱起來都吃力,也就這樣任江海這樣既年輕高大,又魁
梧有力的男人才能做得到用這種姿勢肏她。
全身懸空的危機感、雞巴前所未有的深入程度,很快就讓老美婦體會到了前
所未有的性愛高潮,她有點陷入了瘋狂的境地,極度的刺激使得她渾然忘我的主
動上下扭動肥白的屁股,頭偏在一邊,嘴裏撕心裂肺地呐喊着「肏死我了……冤
家……壞蛋啊……我要死了……小壞蛋……大雞吧……肏穿我了……」
「那我就肏死你!肏死你這麽騷貨……啊……秋姐……你的屄太爽了……啊
……」他飛快地肏動了好幾百下,将胡豔秋幾度送上高潮之後,這才感覺到自己
也到了發射的邊緣,他放下了老婦熟美的身軀,然後壓在她的身上,雞巴用最快
的速度連續肏了将近兩分鍾,大叫道:「姐,我來了……我射了啊……」
「射進去……啊……給我……射進去……」胡豔秋顯然并不忌諱讓男人的精
液内射,她的大腿緊緊環住任江海的屁股。任江海順勢将雞巴深埋入她的騷屄裏,
龜頭頂着子宮口的小嫩肉,精液噴灑而出。
「冤家……冤家……壞死了……」被射之後的胡豔秋雙目緊閉,有氣無力地
呻吟着,任江海讓雞巴在她的屄洞裏停留了一陣,等精液全部注入之後才一個翻
身,躺在熟美婦人的身邊喘息着。
「爽嗎?」等氣息平複了一些,任江海笑着問道。胡豔秋有點嬌羞地點了點
頭,把頭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此時已是深夜,床頭櫃上的時鍾指向了一點的位置。胡豔秋用手撫摸着任江
海的胸脯,任江海見她沒有表示,欲擒故縱地說:「姐,很晚了,我……我該走
了。」
胡豔秋這才有點如夢初醒的樣子,說:「啊,這麽晚了還走什麽啊?你幹脆
就……幹脆你就睡在這吧今晚。」
「也好!」任江海馬上露出的狡黠的笑,一把摟住胡豔秋那還披着旗袍的嬌
軀,「姐,那今晚我要抱着你睡!來,我幫你脫……」
「什麽?你要姐光着陪你睡啊?那……那可不行!」胡豔秋笑着拍了拍任江
海的胸,說道:「我不喜歡,還有啊,被你這小壞蛋弄得我一身汗,身上都是味
兒,我得去洗幹淨,不然可睡不着。」說着她撐起肥美的身子,就要站起來。
「别啊!姐!」任江海拉住了她,繼續親吻着她:「這樣才夠味兒,姐,讓
我抱着你睡嘛!你跟郭市長不是這樣睡的嗎?」
胡豔秋的臉一紅:「他哪有你那麽不要臉啊,我們都兩床被子睡的……不說
這些了,我去洗洗。」
任江海執拗地抱住胡豔秋的身軀,雙手不住地摸索着:「姐,我愛死你這身
肉了……郭市長不抱着睡真是浪費了,就讓我今後天天這樣抱着你睡吧?」
「天天?我的天……」胡豔秋大笑了起來:「你還想娶我做老婆啊?」
「那有何不可?我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要不姐,你真的嫁給我?」
「盡胡說!我可是有老公的!」
「離呗!姐,我看郭市長把你丢這邊這麽長時間,他那麽大的官兒,在國内
能沒個三妻四妾的?你要真跟他離啊,我保證娶你,天天抱着你這身美肉睡!」
任江海半真半假地說着,手在胡豔秋下身的兩個洞穴之間緩緩摩挲着。
「好了好了,别淨說好聽的,你這種年輕人啊,姐見的多了,張嘴就是山盟
海誓,轉頭穿起褲子就不認賬了……别拉了,讓我先去洗幹淨!」說着她用力掙
脫任江海的糾纏,扭動着雪白的大屁股向浴室走去了。
任江海含笑看着她的背影,叼上一顆煙抽了起來,袅袅的煙霧之中,胡豔秋
那豐滿熟美的軀體如夢如幻。任江海知道,這個女人絕不簡單,自己雖然肏了她,
但那離征服她還很遠很遠,想要實現目标,自己的還有許多事要做……
*** *** *** ***
第二天任江山約摸九點左右起了床,洗漱完畢後在家旁邊的超市買了一束花
和一個水果籃,然後就向醫院而去。進了病房,裏面一片寂靜,他看到隻有顧雅
一個人躺在那裏。顧雅看到任江山進來非常高興,馬上坐了起來,此時她的氣色
不錯,看上去已經和平常沒什麽兩樣了。
任江山放下花和果籃,看到郭齋南沒有在病房裏面,就問:「小郭呢?我記
得他一大早就過來看你了啊?現在去哪裏了?」
顧雅臉色一暗,「剛才醫生說我已經沒事了,不過出院前要給我再做一個檢
查,要等兩個多小時。他就說他要上網去處理一下什麽公會事務,說是非常急要
辦的,這會兒去醫院旁邊的網吧了,讓我做好檢查後再打電話給他。」
任江山有點無語了,将花插到旁邊的花瓶中,擺在顧雅頭邊,然後默默地坐
在病床旁邊,過了幾分鍾,他擡了擡頭,就看到顧雅突然忍不住淚如泉湧,一會
還哭出了聲來。見四下沒人,任江山靠近顧雅,輕輕地一把将她摟在懷裏,輕聲
地安慰着她:「沒事,沒事,有我在呢!」
顧雅身子一震,不過沒有掙紮,過了一會,她輕輕咳嗽了幾聲,任江山吃了
一驚,見牆上的窗子沒關上,忙走過去把窗子關上,「啊,你身體還沒好。這窗
怎麽能開呢?」
這時顧雅正睜大着她圓圓的美目看着任江山,她的眉毛紋成了淡淡的一線,
眼睫毛也經過加工,高高地向上翹起,看上去非常妖豔,雖然在剛剛經曆了傷痛,
卻絲毫不減妖娆。站在她床邊的任江山看着眼前秀色,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的
額頭上深深地一吻。
「抱住我。」顧雅喃喃地說。
任江山将顧雅的嬌軀緊緊地攬入懷裏。
良久,兩人都沒有動,感受着雙方對彼此的關愛。可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
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啊,不好,是他!」顧雅驚叫一聲,任江山忙松開了
自己的懷抱。門開了,郭齋南走了進來。
郭齋南進來見到任江山在,也沒有什麽表示,就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
招呼。任江山勉強跟他寒暄了幾句,就說自己還有一節課要去給人上,告辭離開
了醫院。
顧雅的病不算是什麽大病,在醫院休息了這一晚差不過就已經痊愈了。下午
任江山回到家中,郭齋南依舊在電腦前奮戰,看看天氣很好,便找到顧雅,問她
借用來洗車的軟管,想要洗洗他那輛X 6。
顧雅從車庫裏面找到軟管,遞到他手裏,順手在他手上握了一握。
「你……全好了?」任江山帶着關切的眼神問道。
顧雅點點頭,悄聲說:「回頭我再跟你說。」這時她看到郭齋南的車停在車
庫前的空地上,雖然任江山斜着倒也能把車倒出去,但總歸不是很方便,就對任
江山說:「你等一下,我讓他把車挪一挪。」
說着她走回到屋子裏,對着樓上的郭齋南喊道:「老公,你快出來給人挪一
挪車,Sam 要洗車。」
郭齋南頭也不擡,說道:「你自己到樓上拿下鑰匙,我這邊走不開!」
「艹!整啥呢?你這死人,就不能起來走一會兒啊!那遊戲他媽是你的命兒
啊!?」顧雅的身子康複了,火爆脾氣也恢複了,一下就被郭齋南的這種态度給
點着了,沖着他大喊起來。
「算了算了,這車也不難倒,放心,我技術不差的。」任江山笑着對顧雅說
道,想要平息一下她的怒火。
「不行!你等一下,這事不能就這樣完,我上去拿個鑰匙。」顧雅氣沖沖地
說道,然後沖上樓去,不一回就又沖了下來,然後走到電閘前面,啪的一聲就把
電閘給關了。
「操!你幹什麽!我日,這正分東西呢!不就沒給挪個車麽,你挪一下會死
啊!」郭齋南也怒了,起身罵着。顧雅也不管他,拿着鑰匙走到外面,鑽進車裏,
一點火一個猛踩油門,開着車就走了。
「有病!」郭齋南喃喃道,走過去把電閘再合上,重新打開了電腦。
任江山搖搖頭苦笑了一聲,把車倒了出去,好好地洗了一遍。
那一天直到晚上八點多,任江山吃完了飯,看到郭齋南還在電腦前奮戰。就
問他道:「小郭,你吃了飯沒有?顧雅還沒回來麽?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郭
齋南搖了搖頭,「不用管她,等下她就會回來。」說話時他的眼睛也沒有離開過
電腦屏幕。
任江山搖了搖頭,回房間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通了顧雅的電話,沒想到鈴聲
卻從旁邊的房間傳了出來,原來顧雅出門的時候風風火火地,沒有帶手機。任江
山也隻好作罷。
那一夜直到十點多的時候,才聽到車回來的聲音,然後顧雅的腳步聲從樓梯
傳了上來,任江山這才放下心來,關上筆記本,打算睡覺。
過了約莫5分鍾的樣子,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任江山走過去打開房門,顧雅
這時正站在門口,手裏拿着手機。
「剛才……是你打電話給我的麽?」顧雅問道,臉上竟有有個紅紅的掌印。
「哦……我是怕你出什麽事啦,不過……你回來就好了,我也放心了,正打
算睡覺呢。」這時候任江山也看到了顧雅臉上的掌印,叫了起來:「怎麽?他打
你了?」
「沒事,讓我進去一下。」
顧雅走進了任江山的房間,看着挂在牆上的一幅油畫。那是任江山的手筆,
畫畫也是他從小就有的一項愛好,雖然沒有以繪畫作爲自己的專業,但是作爲一
項業餘的愛好卻一直都沒有荒廢。任江山的畫雖然趕不上專業畫家的作品,但是
在業餘愛好者中也算是頂尖的水準。這幅畫是他搬進來之後畫的,内容是通過房
間的窗戶看到的小區遠景,斷斷續續用了好幾天才畫了個大概。
「他真敢打你?」任江山問。
「我也打他了,沒事。」顧雅輕聲說。
「你還是好好跟他談談吧,他這樣子每天玩下去,總也不是辦法。」任江山
輕歎一聲,說道。
「我不管了,我想明白了。」顧雅說,「江山,我要跟他離!」顧雅說到這
兒忍不住雙手捧着臉,抽泣了起來。
任江山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忙從紙巾盒裏面抽出幾張紙巾,遞到顧雅
手裏,「你……你要想想清楚……這不是小事。」
任江山走在顧雅的身邊,她還穿着剛才出門時傳的衣服,炎熱的夏天,顯然
她在外面流了許多眼淚,也出了不少汗,加上她習慣用的香水和化妝品味道,誘
惑的女人香氣不斷刺激着任江山的神經。這種香豔的誘惑使得任江山的下身很快
就膨脹了起來。
「江山……」顧雅幽幽地說。「你……你會嫌棄我嗎?」
「我……我……」任江山不知道說什麽好。
「算了……我不該問你這個,我的事兒,要自己先解決。」
顧雅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 *** ***
林家偉鎖好車,搭上電梯前往綜合樓的十二層。兩江大學的學生會活動中心
位于綜合樓的第十和第十一層,而十二樓則是學生會負責老師的辦公室。作爲學
生會管理老師中的第一把手,許震生前所使用的辦公室就位于這一層西翼的最裏
面。
這時才剛過了清晨八點,由于是星期天,整個綜合樓都顯得空蕩蕩的,一路
都不見人影。走到辦公室門口,掏出鑰匙要打開門,突然間發現門竟然沒有上鎖。
林家偉心裏一動,把門推開一看,看到在房間裏面通往内屋的小門虛掩着,
這個内屋是專門設計以供休息之用的,據說以前許震和任氏兄弟哥幾個在這個房
間裏玩過不少女生。這時候他忙走近小門,耳邊頓時就傳來了聲聲淫蕩的呻吟,
一聽就知道是男女正在交合的聲音。
林家偉把門推開,房間裏頭的大床上這時候竟然有三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
一起。他仔細一看,面對着他是個健碩的中年男人,坐在床上,正是電視台長趙
廉,而在他面前,一個女人高高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嘴巴張着,正在給他舔着雞
巴。而另一個人男人背對着他,在那女人的身後,屁股一前一後地抽送着,從後
面看過去,這男人頭發已經半白,顯然年紀已經不輕。
趙廉看到林家偉進來,微微點了點頭。這時房間裏頭另外兩人聽到林家偉的
腳步聲,都停下動作,回過頭來。林家偉一看,原來女的是楊歡,而那個在她身
後肏着她的中年男人,卻是兩江大學的副校長田軍強。
「田校長,您怎麽起這麽早啊?怎麽?當上校長了就不用睡覺啦?」林家偉
笑着說道。
田軍強嘻嘻一笑,扶了扶眼鏡,讪笑着說:「承蒙聖父賞臉,讓我坐上這個
校長的位置,我哪敢怠慢啊?這不,家偉你想來玩玩,我哪敢不來早點啊?」
林家偉笑了笑,不再理會他。作爲最早跟随沈天廣的人,他不過是将田軍強
看作是一條恭順的狗而已,對這個即将當上代理校長的大人物絲毫都沒有尊敬的
意思。這時候楊歡笑着走到林家偉身邊,媚笑着拉起他的手:「來嘛……」林家
偉搖了搖頭,說:「得,别了,我這回還得保存實力呢!」
今天的聚會是林家偉安排的,他知道呆會還有兩個未曾染指的美女等着自己
寵幸,這時候哪裏肯在楊歡身上浪費精力果然不一會後,門口一陣香風襲來,閃
進來兩個美女:一個是學生會文娛部的部長,藝術系三年級的王丹妮,她旁邊身
材較高的清純女生,當然是學生會的主席:馮菲。這幾天田軍強先後找過她們好
幾次,讓她們清楚地認清在許震、任氏兄弟全部死去、張紅英下台,他田軍強即
将登上校長寶座的今天,隻要順從他的命令,那麽兩位美女的要求無一不可實現。
王丹妮和馮菲本來就已經習慣了學校裏的這些潛規則,現在隻不過是換了幾個潛
規則的對象罷了,于是經過一方不算激烈的思想鬥争,也就都接受了現狀。
林家偉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時,在城郊「人民聖殿」的秘密基地裏,渾身赤
裸的薛玲正身處一個緊緊鎖閉的鐵籠裏,此刻她的長發披散着,臉上還遍布着男
人已經幹涸的精斑,不久前,她剛被沈天廣和老丁一前一後淫辱了一個多小時,
此刻幾乎全身無力地趴在鐵籠之中,隻有一雙眼睛裏還閃着花火,仇恨的火花。
已經記不清這是她被關進來的第幾個日夜了,薛玲隻記得,自從被帶到這個
人間地獄之後,迎接她的就隻有日複一日的淫辱!沈天廣、劉浩、郭青田、林家
偉、何翼、田軍強、老丁……這些禽獸般的男人輪番在她的身上發洩着獸欲,這
幾天來,她的小屄、屁眼和嘴巴幾乎無時不刻都被他們的雞巴占據着。如果說這
些還不是對她的緻命打擊的話,那麽從這群禽獸那裏聽來的一則消息則幾乎将她
打落到地獄的深淵——任江山死了!
根據他們的說法,任氏兄弟在一場爆炸之中雙雙殒命,這使得薛玲陷入了生
無可戀的境地。然而薛玲并非那種軟弱的女人,此刻維系着她堅持活下去的,就
是一股複仇的怒火,她不能死,她必須留着這條命,爲任江山,也爲自己報仇!
她在心裏面無數次地判了這幫禽獸死刑,并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他們的死刑,必
須由她自己來執行!
今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淫窟之中空無一人,隻有薛玲被留在這個空曠的大
廳裏,她看了看周圍,爬過去抓住鐵籠的大鎖,用力地掰了掰,可惜,這種鎖異
常地牢固,隻靠空手顯然是不可能打得開的。而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輕
輕的腳步聲,薛玲一驚,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廳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薛玲瞪大眼睛,看到何翼緩緩地走了過來,她的身
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着。何翼走到鐵籠邊上,掏出鑰匙打開鐵鎖,壓低聲音說
道:「起來!有人要見你!」
薛玲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何翼卻沒有再說什麽,轉過身向外走去,在廳門口
他低聲對旁邊說道:「快點,他們很快就可能回來,你隻有五分鍾!」薛玲有些
摸不着頭腦,就在這時,她看到一個倩影從門口一閃而入,仔細一看,竟然是任
江海的妻子:鄭露!
「鄭……露?你……你怎麽來這裏?」薛玲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薛玲!」鄭露看到薛玲那副慘狀,眼淚頓時就在眼眶裏打起轉來,她撲過
去摟住了薛玲,哽咽地說道:「你沒事吧?」
薛玲凄然一笑,反倒安慰起鄭露來,「别哭,别哭,鄭露,不要哭給那班禽
獸看!你……你怎麽來了?快!快走!這裏有監控錄像,讓他們發現你,你就完
了!」
鄭露狠狠地點點頭,看了看門外,不見何翼的身影在那裏,看來他遵照了跟
自己的約定,給了她和薛玲單獨見面的五分鍾。她抹了抹眼角的淚花,迅速地說
道:「薛警官,你果然還活着,太好了!你不用擔心,我讓他幫忙讓這裏的攝像
頭關閉幾分鍾,沒有人會發現我們的……你……你還好吧?」
「你不用擔心我!可……可是……」薛玲強忍着傷心,凄然說道:「任……
他們都……」
鄭露微微一笑,把薛玲赤裸的身軀摟着更緊,将嘴貼近她耳邊,用幾乎難以
察覺的聲音說道:「你放心,他們還活着,沒死!」
薛玲渾身一震,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鄭露,這時候鄭露又低聲說道:
「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跟文姐會想辦法救你出去!」薛玲用力地點着頭,看着
洞開的鐵籠,眼睛裏露出堅毅的神色。鄭露忙道:「現在還不行,他就在外面等
着,看到你的話,他肯定會下手,他們手裏有這個……」她伸出拇指和食指做了
個槍的手勢,然後她從坤包裏拿出一條項鏈,遞到薛玲手裏,顫聲說道:「這是
他留給你唯一的東西,你好好留着吧。」說完,嘴裏哽咽着發出了悲聲。
「你給了她什麽?」就在此時,何翼的身影從門口閃了進來,一把從薛玲手
裏搶過了那條細細的項鏈。
「是……是任江山留給她的遺物。」鄭露顫聲道,「這是他唯一留給她的東
西了。」
何翼仔細看着手裏的項鏈,是那種極細極軟的白金鏈子,前面有個小小的心
形吊墜,看上去可以打開,他打開來一看,裏面是一張任江山和薛玲的合影,照
片裏兩人肩并肩地站着,任江山笑容可掬,而薛玲雖然也挂着微笑,但眼角眉間
依然是那副标志性的冷傲。
「任江山出事前把這個交給我,讓我一定要想辦法給她。」鄭露抹了抹淚,
看着何翼。何翼遲疑了一下,搓了搓那條短短的項鏈,這種鏈子很脆,明顯不可
能用來當做武器,這才把它塞回到薛玲手裏,然後他對鄭露說道:「沒時間了,
快走,監控錄像馬上就要恢複了!」
鄭露點了點頭,跟着何翼向門口走去,看着兩人的背影,薛玲一聲不發,默
默看着那個吊墜,在掌心裏細細地摩挲着,良久,才把那條項鏈戴到了自己的脖
子上。可是不到幾秒鍾之後,她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個獰笑着的男人,正緩緩地
向她走了過來……
*** *** *** ***
「你還是不信任我!」在離去的車上,鄭露面無表情地坐在副駕駛上,沉聲
說道。何翼沉默了一陣,才緩緩回答:「你爲什麽不先告訴我,你這一次見薛玲
是有東西要交給她?你知道我安排你們見面,要擔多大的風險嗎?」
鄭露嘴角一撇,冷笑了一聲:「先告訴你你還敢讓我跟她見面嗎?看你那點
出息!一點小事就吓成這樣!」
「我……」何翼雙目一瞪,轉頭看着鄭露。鄭露指了指前面:「别我我我了,
好好開車吧!這可是山路!」
何翼隻好無奈地轉過頭,車子一路開出了山區,不過他并沒有把車開進兩江
市區,而是繞過外環,一路一直又開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城市另一側的城郊。
城郊的這一片别墅位置偏遠,緊靠着山坳,每一棟單元的占地都比别的别墅區單
元要大得多,最裏面依着山建造的幾棟都帶有小型的室内私人遊泳池,張紅英所
住的就是這其中的一棟。
車停在别墅前的車位上,鄭露帶着何翼進了屋,一路穿過去到了後面的室内
遊泳池邊,這時張紅英正穿着一身大紅色的聚攏式連體泳衣在池子裏遊着,見他
倆進來,張紅英遊到岸邊,手拽着池邊的扶手爬了上來。
「怎麽樣?見到薛玲了嗎?」沒等兩人開口,張紅英就風風火火地問道。
鄭露點了點頭,說道:「媽,見到了。」
「她……現在怎麽樣了?」
「還行,媽,你就别操那麽多心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鄭露說着将身體
微微一側,用軀體遮擋住何翼的視線,左手垂在腰間,悄悄伸出了三根手指,那
是她跟張紅英事先約好的暗号,意思是東西已經安全地交給了薛玲了。
張紅英一副目不斜視的模樣,臉上的神情也沒有絲毫變化,心底下卻是大大
地松了一口氣。她把目光凝視向何翼,何翼這時正以一副帶着癡迷的神情看着她
:原來此時的張紅英渾身上下濕漉漉,身上的泳衣雖然是非常保守的設計,但是
也将她保養良好的優美身段襯托得異常誘人,而那不斷從發端滴落的水滴,更使
得年過五旬的女校長平添了幾分妩媚。
「小何,你看什麽呢?」張紅英嘴角挂起若有若無的笑,斜眼着看何翼,一
邊還用毛巾擦拭着自己濕漉漉的半長頭發。
「校長,我……咕嘟……我……」何翼顯然對這種性感老婦的風情也極爲着
迷,硬生生吞了幾下口水,卻說不出話來。
「看你,還說有多愛我呢,見到我媽就走不動道了。」鄭露冷笑着也盯着何
翼看,帶着些不屑。何翼有點發窘,隻好辯解道:「露露,我……我是……」
「好了好了!」還是張紅英替何翼解了圍,她歎了口氣,說道:「小何,謝
謝你安排露露去見了薛玲,她怎麽說也跟我相識多年了,知道她沒事,我也就放
心了!你也不用擔心,答應你的事,我既然說出口了,就不會收回來!」
何翼隻覺得胸口一滞,一股血氣頓時就往腦海裏湧上去。張紅英答應過他什
麽?原來,當前幾天鄭露帶着張紅英出現在他面前,提出要他幫忙安排去見薛玲
一面時,他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因爲他知道囚禁薛玲的地方戒備森嚴,而且有
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錄像攝像頭監控着,要帶鄭露去那裏而又不讓人發現是幾乎
不可能的事情,跟何況他好不容易才讓沈天廣答應了由他獨占鄭露,又怎麽舍得
把她給帶到那種地方去呢?
可是随即張紅英就提出了一個令他目瞪口呆的提議,女校長說:如果他能安
排讓鄭露和薛玲見上一面,哪怕隻有五分鍾也好,那麽,她願意跟女兒一起,也
成爲他的女人!
毫無疑問,何翼對鄭露的感情多年都未曾變過,哪怕是在被她出賣之後也不
曾稍減。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從楊秀珠、宋琴等騷美貴婦身上體驗過這個
年齡女人的無尚韻味,潛意識中已經對這種老美婦極爲癡迷,何況早在他多年前
在兩江大學任教時,張紅英身爲校長,早已經令他極爲向往,他又怎麽能錯過這
麽誘人的條件呢?于是猶豫再三,他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是何翼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張紅英雖然巧笑嫣然,可是心裏頭卻猶如在滴
血一般!那一晚,女兒鄭露将從何翼那裏探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她:失蹤多日的薛
玲和姚妤青原來都已經被沈天廣的人抓去,此刻深陷淫窟,她跟女兒促膝長談了
一整夜,眼下這種形式,她們沒有辦法跟任氏兄弟取得聯系,想要在這種情況下
有所作爲,唯一的希望,就是想方設法先把薛玲給救出來!
第二天,她們娘倆找到了溫芯武母女,對她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溫芯武交
給她們一個隻有針頭大小的定位裝置,讓她們設法交給薛玲,隻要薛玲帶着這個
東西,那麽她手下的人就能随時監控到她的位置。鄭露靈機一動,找出一條自己
的項鏈,弄了張薛玲和任江山的合影放進去,把那個定位裝置藏在了照片後面。
文清桦也提出了一個辦法,她知道薛玲有很強的開鎖本領,隻要有一小段鋼
絲就幾乎沒有她打不開的鎖,于是又找了一段柔韌性極好的鋼絲,仔細地疊成一
小團,一起藏在那個吊墜裏面。
萬事俱備,就隻欠讓何翼同意安排讓鄭露去和薛玲見上一面了。在告别溫芯
武和文清桦之後,張紅英又和女兒商量了許久,要讓何翼豁出去,就隻有犧牲她
自己了。于是她們當着何翼的面前,提出了這個他無法拒絕的建議。
「怎麽?有賊心,沒賊膽啊?」回到遊泳池邊,張紅英将自己濕潤的發端靠
近何翼的脖子,何翼吃了一驚,急忙向後一退,可是沒想到泳池邊正好有一攤水
在那裏,他一個踉跄,一時間竟站立不穩,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看着何翼狼狽的模樣,鄭露和張紅英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兩個女人帶着些不
屑的笑聲讓何翼幾乎無地自容,雖然說這幾年他曆經了那麽多的磨難,人是成熟
了不少,但是他畢竟是個出身優越的公子哥兒,骨子裏那種極度自尊、愛虛面子
的個性是改不了的,被這兩個女人一笑,一股火頓時就升了起來。是啊,條件是
張紅英自己的提出來的,現在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麽領取獎勵有什麽好
怕的?
想到這,他一撐地面就站了起來,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抱住了張紅英,大
手迅速無比地捏住美婦性感的屁股,用力揉着。張紅英沒有閃躲,隻是用她那對
如同能直透人心的大眼睛看着何翼。何翼喘息着,高大的身軀緩緩地向她壓了下
去,她也就順勢躺倒在遊泳池邊裝飾着瓷磚的台子上。何翼急哄哄地拉下她泳衣
後面拉鏈,她配合着扭動着,讓上半身的泳衣垂了下來。
何翼激動地啃咬着女校長幹癟的乳頭,張紅英眉頭一皺,急忙輕呼道:「輕
點!别這麽急!」
這時鄭露也沒有閑着,她過來幫何翼脫下了褲子,然後微張開口含住了他的
陰莖,用舌頭繼續清理那鑲着珠子的龜頭。而何翼也就順勢将另一隻手按到了張
紅英的乳房上,顯然他對這對美婦的奶子是愛不釋手,手指夾着了那葡萄一般的
乳頭,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雪白的乳球。
「我說呢,究竟是什麽能夠讓你連命都不要背叛聖父,原來是爲了這對騷貨
啊!」在三人都意亂情迷的當口,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外面飄了過來。
何翼的雙手猛然一顫,張紅英和鄭露也是吃驚不小,三人同時轉頭看向聲音
傳來的方向。「老……老丁!」何翼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這個強健的中
年男人一步步走了過來。
老丁此刻的面目看上去是那麽的猙獰,他的一隻手放在風衣的口袋裏,一步
步走向何翼。何翼目瞪口呆,一隻手向前,身子靠後,說道:「老丁……别!别
這樣,你……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不用解釋,背叛聖父的下場隻有一個,你應該知道的!」老丁此
刻離何翼隻有幾步之遙,他的手已經緩緩地從口袋裏抽了出來,虎口處閃過了一
絲慘白的銀光。
「我……我沒有背叛聖父!」何翼大聲地說道:「她隻是去跟薛玲見一面,
說幾句話就走了,我可以保證!」
老丁獰笑一聲,另一隻手伸了出來,放到何翼面前:「隻說幾句話就走?那
你告訴我這是什麽?」說着他攤開手,裏面赫然是那條鄭露剛剛交給薛玲的項鏈!
張紅英和鄭露腦袋轟地一聲,暗叫一聲:「完了!」老丁一隻手在項鏈的吊
墜上一翻,露出裏面的照片,然後把照片推開,隻見裏面露出了一個隻有針眼大
小的金屬片。
「這……這是什麽?」何翼瞠目結舌地看着眼前的吊墜,身體如墜冰窟,他
的确是完全不知道這吊墜裏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
「那就要問問你的女人了!任江海的老婆!」老丁獰笑着地臉轉向了鄭露,
滿臉都是捕抓到獵物時的得意之色:「姓任的都已經死了,你到底究竟還想要怎
麽樣?要不是我多了個心眼,發現了攝像頭的信号被突然切斷,還真不知道你們
竟敢打救薛玲的主意!」
張紅英跟鄭露母女看着老丁說到「任江海」這三個字時咬牙切齒的模樣,非
常清楚這個人簡直是将任江海恨到骨子裏去了,此刻當務之急,是要暫時平抑住
他的怒火,要不然說不定這個男人真的會在此大開殺戒!
「老丁……」姜畢竟還是老的辣,最先恢複鎮定的還是在官場浸淫多年的張
紅英,隻見她輕輕歎了口氣,柔聲說道:「你……先别這樣,有什麽事,咱們都
好商量,不是嗎?」
老丁微微一愣,這麽多年來他雖然一直都是兩江大學裏的司機,但并不是張
紅英的專職司機,跟這位一校之長接觸的機會是屈指可數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聽
到女校長用這麽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心裏不由得微微一蕩,擡起眼看着張紅
英。
張紅英笑了笑,伸手握住老丁的手,把他的手從口袋裏抽了出來,老丁不知
不覺地一松手,匕首就留在了口袋裏。張紅英握着他的手,拉他來到旁邊一把躺
椅上坐下,說道:「我以前的女婿是得罪過你,這個我知道,老丁啊,我向你道
歉!再說,他人都死了,你啊,能不能就把這事給翻過去?」
老丁不語,張紅英繼續說道:「至于露露把那個東西交給薛玲,老實說,其
實我也是知道這事的,那個東西還是我給她的呢!」
老丁瞪大了眼睛看着張紅英,卻看見她微微一歎,說道:「我們這樣做,也
沒有其他目的,你可能不知道,薛玲跟露露的關系一向很好,可以說就像是姐姐
那樣一直照顧着她,看着她淪落到那種境地,說實話,做女人,誰不心疼啊?」
張紅英說着,伸手在眼睛旁擦了擦眼淚,然後繼續說道:「露露跟我商量過
了,現在老楊他們都死了,我們娘倆無依無靠的,還能怎麽樣啊?我們打算今後
就移民到國外去,可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這薛玲了……如果能把她救出來,那我們
也可以走得無牽無挂對不對?」
鄭露緩步走到了老丁的身邊,低聲說道:「丁先生,我前夫以前是有對不住
的地方,可現在他人都已經不在了,你能不能就别再糾結這事了?我偷偷去見薛
玲的事,應該就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吧?如果你不說出去,那就算是救了我們的命
了!」說着她也拉起了老丁另外一隻手:「王教授現在還在病房裏,丁先生,你
放心,她的一切治療費用我們會負責到底,保證讓她能夠平安出院……」一邊說
着,她拉着老丁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豐滿的胸前。
老丁吞了口口水,此刻張紅英和鄭露母女倆都靠在他的身邊,兩個美女身上
的幽香不斷地侵襲着他的神經,更要命的,張紅英身上的泳衣剛才被何翼脫下了
一半,這時候兩個雪白的大奶子耷拉着就在他的眼前,這個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女
校長這時不但對自己柔聲細語,還毫不介意地将胸前風光暴露在自己眼前……
「露露,你不能……」從剛才就一直縮在後面的何翼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這
樣挑逗老丁,一股怒火油然而起,他驅前幾步,一把拉起了鄭露,怒目看着老丁
:「姓丁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老丁冷笑一聲,霍地站了起來,也不由何翼分說,一揚右拳,擊向了他的太
陽穴,何翼的反應也不算慢,他急忙胳膊一樹,護住自己頭部左側,誰知道老丁
隻是虛晃一槍,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電光石火之間,老丁的左拳自下而上,已經
狠狠地砸在了何翼的小腹上!
何翼慘叫一聲,身子被老丁拳頭的巨大沖擊力擊打得不住地向後退去,雖然
沒有再次跌倒,但是随之而來的痛處使得他不得不彎下腰,雙手捧住小腹,不住
地咳嗽。
「要打?你不可能打得過我的。」老丁輕蔑地看了何翼一眼,何翼迎着他的
目光,心裏一片絕望,老丁雖然年紀比他大了許多,但是軍人出身的底子,要真
打的話,他的确不可能是老丁的對手。「看在張校長她們的份上,小何,你的事,
我可以當做沒看到,你放心,我不會告訴聖父的。」老丁一把将鄭露摟在了懷裏,
說道:「不過你也别給臉不要!識相點,對大家都有好處!」說完他轉過臉看着
鄭露,繼續說道:「鄭主播,姓任的跟我老丁,那真的是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
仇!老實說, 姓丁的這輩子都忘不了!不過你說得也對,畢竟他已經死了,我
總不能還去跟一個死人尋仇……隻不過他睡了我老婆這事,我就是胸口燒着一團
火,怎麽都滅不掉!」
鄭露媚笑一下,跪倒在老丁的身前,斜眼向上看着他,說道:「丁先生,那
就讓我來消消你的火吧,他不是睡了你老婆嗎?那你就把他老婆也給睡了,不就
完事了?」說着她就這樣跪在那裏,緩緩脫下了老丁的褲子。
老丁幹脆自己脫掉了上衣,然後赤裸着一屁股就坐到了躺椅上,鄭露站了起
來,在他的眼前轉了個圈,身上的衣服在瞬時間奇迹般地滑落下來,露出了她雪
白姣好的身軀。「喜歡嗎?」她将身子俯下去,俏臉靠近老丁,妩媚地問道。看
到眼前這幅香豔的畫面,老丁隻覺得血往上湧,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此時
他的性欲已經被完全挑逗起來,他一下就将鄭露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雞巴一頂,從下方一下就插入到鄭露的騷洞裏,然後開始不停地聳腰,大雞吧劃
開鄭露濕潤的屄肉,有力地轟擊着。豐滿的鄭露體重不輕,要用這招明顯頗爲費
力,但是老丁不愧是曾經的軍人,幹起來還是遊刃有餘的。鄭露在他的身上起起
伏伏,不一會就發起騷來,隻見她俏目緊閉,嘴裏是喘息連連。老丁一邊聳腰,
一邊伸手用力揉捏着鄭露碩大結實的大奶子。「任江海!你他媽在下面好好看着,
老子在幹你老婆!幹你老婆!」老丁嘴裏低聲不清不楚的嘟囔着,性欲的滿足和
複仇的快感,瞬時間充滿了他的全身,而鄭露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隻是用鼻
子間發出的一陣哼哼作爲給他的回應。
何翼雙目圓睜,憤怒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知道自
己并沒有其他選擇,唯一接受這一殘酷的事實:與老丁分享鄭露母女了。看着鄭
露在老丁的肏弄之下七情上臉的騷浪模樣,他剛才那股被強行打斷的欲望再度升
騰了起來,一邊看着,雞巴也一邊在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
「小何。」張紅英伸手握住了他的雞巴,「都這樣了,别憋着,來。」說完
她躺坐在泳池的台子上,一手撩起自己泳衣的下擺,露出下面幽黑的密林,手指
在那上面輕摳着:「來吧小何,你想拿我撒氣也可以,我什麽都奉陪就是。」她
杏目圓睜,有點氣勢洶洶地說道。
何翼再也無法忍受了,他疾步向前,一把就壓在張紅英的身上,接着就在女
校長的驚叫聲中,直接采用最傳統的方式,重重地将雞巴肏進了她的騷穴之中!
這時他急欲宣洩胸中的郁悶,所以雞巴的每次插入都務求直接攻擊到女校長陰道
的最深處,憑借着以前跟楊秀珠多次做愛時積累下來的經驗,我知道這種騷浪老
婦的陰道經過了多年的千錘百煉,相對而言,緩慢的抽插是很難讓她們達到高潮
的,因此一但陰道的深處被他的大雞巴不斷地轟擊,就很容易讓她們得到滿足。
在任氏兄弟出事之後,張紅英也已經多時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所以這時
她也急需這樣一根大雞吧來解解騷屄裏面的癢癢肉,剛開始的時候她還緊咬牙根,
雙眼圓睜地看着何翼,但是在何翼堅持不懈用大雞巴疾風暴雨般地轟擊了數百下
之後,她的眼神終于開始迷離,嘴巴也再也關不住了,「哎喲!哎喲!」地大叫
了起來。
何翼一邊咬牙使勁肏幹着熟美的女校長,一邊看着躺椅上的老丁和鄭露。老
丁顯然想不到任江海的這個老婆不僅外表美豔豐盈,而且雖然生活淫蕩,但小穴
竟然還如此緊窄,心裏也是暗暗叫爽,今天能夠玩到這個尤物,那真是前世修來
的豔福,于是在一陣疾風暴雨之後,也開始了輕抽慢插,享受起鄭露那濕潤而溫
暖的陰道裏的美妙職位,鄭露也扭動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這時候的她春
情湯漾,肉體随着老丁雞巴抽插的節奏起伏着,靈巧的扭動肥臀,不時地向下壓
着,嘴裏浪叫着:「哎呀……大雞吧……好厲害……到底了……哦……好痛快喲
……丢了……給你了……喔……好舒服……我不行了!」
陣陣粘稠熱燙的淫水從鄭露的陰道深處直沖而出,陰道裏的嫩肉随之緊緊裹
緊老丁的雞巴,刺激得老丁激動不已,這時他全部的浴火都被點燃了,抱起鄭露,
讓她面對着泳池跪着,然後從後面大力地猛插狠抽,鄭露嘴裏浪叫不已,陰道暗
暗使勁,子宮口的收縮讓老丁很快來到了噴射的邊緣,他猛力抽插了幾十下之後,
終于不支,抱住鄭露的屁股,大吼着狂射而出!
另外一邊何翼和張紅英的激戰也到了最後時刻,女校長下身的溫熱讓何翼的
快感難以抑制,這個老婦肉屄的美妙之處比楊秀珠要更勝一籌,他在堅持了十幾
分鍾之後也終于繳械了,将雞巴深埋入女校長的屄道裏,龜頭一松,精液直灌而
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9-9 10:29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四十四章 野合騷老婦 車震美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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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四十四章 野合騷老婦 車震美人妻
作者:金銀妖瞳
2016/09/09 發表于:SIS/會所
字數:2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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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多謝揮扇拂紅顔兄,跟他讨論了一下,才有了這份《盛世淫風錄女性演員表》,
很有意思,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回shuangzixing兄:這幾章的着墨大多在床戲上,劇情推進有點慢了,不過
41- 45章本來就是澳洲篇,可以看成爲了最後五章任氏兄弟的反撲做的鋪墊
吧,現在看來五十章不一定能寫完,除非砍床戲了。
回深海魚兄:下一章就到薛玲逃脫啦。
回zhibingyu 兄:愛毛一族兄的大作我也極爲推崇,還有寫《紅杏紅》的PPPP
7000兄、寫《歡欲年華》的苦槐兄、寫《末日狂歡》的weilehaowan 兄、寫
《故城舊事》的米蘭皮爾洛兄、寫《女警官和她的情人》的furm兄、寫《我操過
一個46歲的長春老女人》的星月兄、寫《淫途》的wq03272190兄等等,
都是寫熟女文的高手,不過各種原因近來都寫得少了,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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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野合騷老婦 車震美人妻
沈天廣翻身下了床,轉過頭看着床上沉沉睡着的許雪,此刻的她早已經沒有
了昔日在自己面前時的飛揚跋扈之色,相反,在這段時間被自己多次的肏弄之後,
這個少婦已經徹底地對自己臣服了,自從他在高娜和許雪母女二人面前露出自己
的真實面目之後,這對母女就一同成爲了他床上的玩物。尤其是許雪,這段時日
以來,對他可以說是刻意逢迎,百般讨好。因此對于高娜,沈天廣有時還容許他
的手下染指一二,卻将許雪視爲他個人的私寵,不容他人玷污。
挪動步子緩步走進衛生間,打開噴頭,讓冰冷的水流從頭上直沖而下,盡管
在數九寒天之中,多年來保持的習慣,卻讓他對這冰寒刺骨的冷水一無所懼,他
擡起頭面對着強勁的水流,突然感覺鼻頭一熱,伸手一摸,一股粘稠的、溫熱的
液體流到了手上,睜開眼睛一看,是一股赤紅色的血液,在水流沖刷之下,顯得
格外地觸目驚心!
默默地擡高頭,可惜血流卻沒有停止的迹象,依舊不住地向外流淌着。沈天
廣索性走出了淋浴間,走到梳洗台前,看着鏡中的自己,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異常,
眼角卻血絲密布,看上去異常的猙獰可怖!
好不容易才等到血流停歇,沈天廣擦幹淨全身,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裏,
此時台燈的燈光籠罩在許雪那雪白的身軀上,尤其将那微微隆起的腹部照射地異
常清晰。沈天廣很清楚,這肚皮低下孕育的,是他的仇敵:任江海的骨肉!
打開床頭櫃,裏面是一把已經注滿液體的一次性針管,沈天廣伸手把那針管
拿了起來,緩緩地伸向許雪的手臂。針管細細的針頭,一點一點地紮進了許雪的
皮膚之中,沉睡中的她眉頭似乎皺了一皺,嘴裏發出來幾聲嗚嗚聲……
「聖父,給您準備好了。」潘雯冰那豎琴一般獨特的聲音此刻在沈天廣的腦
中響起,「隻要注射了這個,小孩就會被打掉,事後隻要讓她休息一段時間,就
可以恢複了,絕無後患!」
而此時就在門外,郭青田、劉浩、宋琴和趙廉四人圍着一張茶幾坐着,茶幾
上的煙灰缸裏,橫七豎八塞滿了煙蒂。劉浩把手裏的又一個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
目光疲憊地看着眼前的房門。
又等了許久,終于,「咔嚓」一聲,門被打了開來,沈天廣高大的身影,緩
緩地從門内走了出來。四人一看,忙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對沈天廣行
禮:「聖父!」
沈天廣不動聲色地擺了擺手,示意衆人坐下,然後他走到正對着主位上空着
的沙發上坐了下去,目光在四人的臉上繞了一圈。郭青田等四人都是常年手握大
權、身居高位的人物,可是此刻在沈天廣的逼視之下,竟然都不敢跟他的目光相
對,不自然地都垂下了頭。
「把東西拿出來,讓他們都看看。」沈天廣低聲對劉浩說道。劉浩點頭答應
了,拿出了一疊紙來,給在場的每人都發了一張。
衆人拿過紙來,仔細一看,上面是一張電腦合成的人像圖,畫的是一個二十
歲上下的年輕女孩,身穿着一身舊式的綠軍裝,頭上帶着三十多四十年前流行的
綠軍帽,帽子前端是一顆閃閃發光的紅色星星,眩人心目。那女孩梳着兩條粗粗
的麻花辮,相貌看上去英氣逼人,令人印象最深的還是她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雖然隻是電腦合成的圖像,卻能看得出目光裏頭那股躍動的靈氣、灼熱的火焰。
「聖父,您要讓我們去找的,就是這個女孩?」郭青田仔細地看完圖像,問
沈天廣道。
沈天廣微微颔首:「沒錯,這,是我憑着記憶,讓警局那邊的人幫忙畫下來
的,說起來這也是四十多年前的人了,我也不是很肯定她是不是就是長這個樣子
……不過我最肯定的……」他敲了敲畫上人的眼睛,「是這對眼睛!絕沒有錯!
我絕對忘不了的,就是這對眼睛!」
此時沈天廣的思緒也再一次飛回到了四十多年前那漫天飛雪的一天,在學校
操場上臨時搭起來的批鬥台上,這個一身戎裝的女青年,手裏飛舞着厚實的皮帶,
粗硬的金屬皮帶扣一下一下地砸在自己父親的身上、臉上、腦門上……父親瘦弱
的身軀被抽打得滿台亂滾,而女青年則圓瞪着這一雙如同噴射着革命火焰的雙眼,
毫不留情地不停抽打着、謾罵着!這麽多年來,他曾經一度将這個女青年的形象
驅除出了自己的腦海,不是因爲他不想報仇,而是因爲他不敢!在那個瘋狂的年
代裏,像這樣的慘劇發生過太多、太多了。找這個女人報仇?可能嗎?或者,那
意味着自己要向那個年代複仇。
不過,當沈天廣看到自己兒子林富源冰冷的屍體被護士推走的那一刹那,但
他從潘雯冰跟林家偉的嘴裏聽到兒子死前所受的種種折磨之後,複仇的火焰,就
在他的胸口燃燒了起來,再也難以熄滅,他仔細地調查了任氏兄弟的背景,發現
了他們背後的龐大勢力,他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多麽可怕的一股力量。于是他籌
劃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前往京城,通過賄賂得到了接近郭青田在京城裏的後台
的機會,然後金錢、美色并用,加上他那張善辯的嘴和「人民聖殿」的一些幻術,
使得這個迷信大師異能的京城大佬對自己推崇備至。然後他跟郭青田在澳洲會面,
共同制定了對付「本土派」的計劃。
如果隻是要對付任氏兄弟兩人自然沒必要搞出這麽大的動靜,在沈天廣的心
裏,出了直接害死他兒子的兇手任氏兄弟,那些給予任氏兄弟權力的本土派高官,
一樣都該死!除此之外,他也希望通過控制郭青田等人,找出當年殺害他父親的
那個女青年,雖然他連那人是不是兩江本地人都不清楚,但如果能夠動用官方的
途徑來查,應該還是有希望能夠查到的。
「四十多年……那麽算起來,這女的現在應該也有六十多歲了吧?」劉浩皺
着眉頭說道。
「沒錯,所以,相貌方面應該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了。而且,我也隻是在四
十多年前遠遠地看過她一次,此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名字、來曆,我是一無
所知……」沈天廣帶着些許惆怅的語氣說道:「我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她的眼
睛!這四十多年來,這對眼睛不知道多少次出現在我的夢裏!我,絕忘不了!也
絕對不會記錯!」
「我要你們在一個月之内找出這個人!活着找到她!」沈天廣的聲音沉重而
又冰冷:「我花了那麽大的精力,殺掉了姓楊的、姓周的……現在我最後的目标,
就是她!如果你們在一個月之内沒法找到她的話……」沈天廣眼裏的寒光一閃:
「後果絕對是你們承受不起的!」
衆人噤若寒蟬,隻能不住地點頭,沈天廣使了個眼色,他們紛紛站起身來,
拿着手裏的圖像向外走去。走人的心裏都是七上八下,要在一個月裏完成這個任
務,實在是毫無把握的事。隻有宋琴若有所思地看着圖上女人的眼睛,心裏忐忑
着,這雙眼睛裏透出的神态,似乎跟她記憶中某個人重合在了一起……
*** *** *** ***
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
看着眼前的煙霧迷蒙,任江山仰脖喝下了手裏那大半杯白葡萄酒,凜冽的冰
冷感覺直沖而下,他不由得唏噓了一聲。
「有進展嗎?」旁邊的任江海吸了口煙,問道。
「算有吧,現在顧雅她……挺依賴我的,前些日子她還說了,要跟郭齋南離
婚。」任江山把酒杯放在一邊。
「哦?那不錯啊,你拿下她了?」
任江山緩緩搖了搖頭:「沒那麽容易……」
「這不像你會說的話啊!」任江海說道:「對女人,你一向都比我有辦法的,
郭齋南都好幾個月沒碰過她了,你怎麽會搞不定?」
「哥,我覺得吧……顧雅可能對這事一無所知,以她跟郭齋南、胡豔秋的感
情,胡豔秋所做的事不可能讓她參與的,她們倆的關系一向不怎麽好。」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不過就算胡豔秋不讓她知道,郭齋南總應該知道
點什麽,你拿下她,不就可以利用她來搞清楚郭齋南的狀況了?」
「可是哥,我……我覺得以郭齋南那麽沒用的性格,胡豔秋不大可能把那麽
大的秘密放在他那邊的。」
任江海眉頭微微一皺,看着弟弟,兄弟連心,他很容易地就從任江山的話語
同聽出來了一些什麽。
「山,你不想對她下手?」
任江山又滿滿地倒了一杯酒,剛想拿起來,任江海卻突然伸手,一下就把那
杯酒撥開,酒杯直飛了出去,撞在牆上,一下撞得粉碎。
「鄭露、我嶽母……都可能已經在他們手上!還有薛玲!山啊!我們……我
們不能等了!你知道嗎!」任江海疾聲厲色地對着弟弟吼道。
任江山不敢直視哥哥的眼光,他們兩人從小相依爲命,兄弟情深,在他的記
憶裏,任江海從來沒有如此嚴厲地對待過自己。其實他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容
不得他再拖下去,于是堅決地點了點頭:「哥,放心吧,我會聽你的!」
任江海的臉色稍平,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山,我們沒有别的路走了。這一
步棋,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走出去!不過……你剛才所說的,也有道理,顧雅可能
真的被胡豔秋蒙在鼓裏,光是拿下她用處并不大。」
任江山疑惑地看着哥哥,任江海笑了笑:「那我們就隻能改用Plan B了,好
在現在一切都來得及。」
「改變計劃……哥,是因爲溫老太和文姐快遞過來的東西麽?東西呢?」
任江海指了指電視機旁邊的桌子,說道:「諾,就在那上面。」
任江山走過去,桌子上放着一個快遞包裹盒子,已經拆了封,他打開盒子,
從裏面取出來一個文件袋,還有一個U 盤。
「文件袋裏的東西你就不用看了,那是郭青田和胡豔秋這夫妻倆互相拆台的
憑證,胡豔秋瞞着郭青田轉移資産,可郭青田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樣瞞着老婆給
做了不少「好事」,他有好幾個情婦,材料顯示他給這些情婦買了好些房産、珠
寶啥的,而其中最關鍵的,是這個……」
他走過從文件袋裏摸出幾張照片,遞給任江山,任江山看了看,是個少婦模
樣的美女,有點臉熟,卻說不出是誰。」
「她啊,是個女演員,算二線的吧,前些年拍過不少片子,是郭青田最寵的
女人。」
任江山恍然大悟,猛然想了起來,這女人的确是個有點名氣的女演員,前幾
年幾部片子都在幾大衛視熱播,雖然都不是女一号,但也算混了個臉熟。
「這女人消失有陣日子了吧?」任江山狐疑地問道。
「沒錯,郭青田把她弄到西班牙去了,還用她的名義在那邊買了好些房産,
喏,這些,這些,還有這些……」他翻出了好幾張帶着别墅照片的文件,「都是
郭青田出的錢,你知道,西班牙在搞個什麽五十萬歐元買房移民,郭青田肯定就
是走的這路子。這家夥,狡兔三窟啊,不管澳洲這邊移民成不成,他都可以跑西
班牙跟情人過日子……嘿嘿,這老小子!真他媽狡猾!」
「溫老太真是神通廣大,把這些證據都給弄到手了。」任江山贊歎道,然後
問道:「U 盤呢?裏面是什麽?」
任江海微微一笑:「那就是你用得上的東西了,打開看看吧。」
任江山依言把U 盤插進電視機的USB 接口,打開來一看,卻是一則社會新聞,
裏面講的東北某市發生的一起經濟案件:本市一從事玉石生意的三十歲男子,多
年來多次從東南亞等地走私玉石入境并從中牟利,今日,該男子在運作一樁大型
玉石走私時被人舉報,警方經過周密部署,在男子收貨之時當場将其與數名手下
逮捕,一舉破獲了這個在本市運作多年的走私團夥雲雲。
「這……跟顧雅有什麽關系?」任江山看得一頭霧水,問道。
任江海不動聲色,「你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
于是任江山耐着性子繼續看下來,新聞完了之後又開始了一段視頻,卻是一
段用一些照片連在一起做成的文件,任江山看了看那些照片,突然瞪大了眼睛!
因爲他看到那些照片裏都是一男一女神态親昵的合影,顯然是一對夫妻或者
是情侶,其中那男的就是他剛才在新聞中看到的被捕男子,而那女的,在看清楚
之後,他赫然發現那竟然就是顧雅!隻不過照片中的她青春靓麗,看上去隻有二
十出頭,更現在的少婦風韻頗有不同。
「顧雅……她……她是……」
「沒錯。」任江海沉聲說道:「她曾經是那個走私男人的女朋友!而且不止
是這樣,當時的顧雅,還在該市海關裏工作,是那裏的一名報關員!」
「你是說……那男人走私的事,她也有份?」
任江海緩緩點頭:「不過當時她的職位很低,能做的事情有限,走私的事情,
她涉入得并不很深。後來,警方掌握了那男人大量情報之後,爲了引那男人上鈎,
曾經找到過顧雅。」他一邊說着,一邊把放在床頭的另外一疊文件遞給任江山,
任江山翻了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當時警方給她提供了一個機會,如果她能配合警方的行動将那男人引入陷
阱,并在男人被逮捕之後主動提供證據指證該男子的犯罪事實,那麽警方就對她
之前的犯罪行爲網開一面。」
「她答應了?」任江山沉聲問道。
「那還用說?」任江海吐出口氣,說道:「爲了免罪,她不但主動配合警方,
還将自己掌握的所有那男子的犯罪證據全部給了警方,結果警方在破案之後,果
然就沒有爲難她。」
「後來呢?」
「後來那男子被判了個無期,而她嘛,運氣不錯,居然在婚姻介紹所的介紹
之下,嫁到了澳大利亞來,成了郭齋南的老婆。」
聽完顧雅的往事,任江山默然不語,在他的内心深處,他一直都認爲顧雅隻
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家庭婦女,誰知道她竟有如此曲折複雜的過去。
「現在你知道,你要對付的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了吧?」任江海緩緩問道。任
江山沒有回答,他望着窗外的斜風細雨,微微地點了點頭:「哥,Plan B究竟要
怎麽走?」
「雙管齊下!」任江海在一張紙上寫下胡豔秋和顧雅兩人的名字,然後将自
己的新計劃說了出來。
*** *** *** ***
第二天,當任江山走下樓梯的時候,就看到顧雅已經叮叮當當地在廚房裏面
準備着早餐。「醒啦?江山!過來,給你這個!」聽到任江山的腳步聲,顧雅連
忙說道。
任江山稍稍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顧雅,我……」
「咋啦?」顧雅轉過身,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任江山。然後把一個三明治
遞到他手裏,看着任江山一臉呆呆的神情,她看了看樓梯的方向,确定郭齋南不
會在那裏,突然甜甜地一笑,飛快地在任江山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笑着說:「
我也要到學校去啦,能不能搭你的順風車啊?」
「當然,美女有令,求之不得。」任江山恢複了他的灑脫,也跟顧雅開起了
玩笑來。
寶馬X 6飛馳在開往學校的路上,任江山感受着唇上殘留的甜香,一邊轉頭
偷看着旁邊的顧雅。顧雅似乎完全不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臉上帶着似笑非笑
的表情看着車外,全然無視任江山的目光。
「今天你上幾個小時的課?」任江山決定找點話兒說說。
「就兩小時,九點到十一點。」
「啊,那我等你下課吧,反正今天我也沒事兒,等你下課了我再接你回家。」
「好啊!」顧雅開心地說道,突然又臉色一暗,說道:「不過我不想這麽早
回家,這麽早回去幹嘛?看那死人打遊戲啊!」
「那你想怎麽樣?」
「你陪我去逛一天吧,難得今天不太熱。」
任江山笑了笑,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他已經同意了顧雅的
請求。其實就算是顧雅不說,今天他也必須找個名目來把她給約出去,隻是沒想
到會這麽順利,居然反過來是顧雅約的他。
把顧雅載到學校之後,任江山隻等了不到十五分鍾,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我就在教學樓前面,你把車快過來吧!」
「不是要上兩小時課嗎?」任江山問道。
「我逃課啦,嘻嘻!」顧雅滿不在乎地說道,任江山也就不再多說,挂掉電
話,把車開到了教學樓前面。
「去哪?」顧雅一上了車,還沒綁好安全帶,就喜滋滋地看着任江山。
「是不是随便我啊?」任江山帶着點挑釁意味地笑道。
「切,還怕你吃了我不成?」顧雅的嘴角微微一挑。
于是X 6強勁的引擎帶動着車在路上飛奔着,不一會就上了M 1高速公路,
一路向着港口城市Geelong 開去,這一天任江山帶着顧雅,沿着世界聞名的最美
公路——大洋路一路玩了過去,直到入夜,兩人的車還在路上急馳着。偶爾經過
的路燈射出柔和的橘黃色燈光,任江山稍稍把頭偏過去看着顧雅,看到她閉着雙
眼,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簾上,好像睡着了一般,朝着任江山這邊的雪白的臉頰微
微有點光,也不知道是燈光還是月光。
「我不想回家。」顧雅突然說,「去海邊走走吧。」
這其實也正是任江山正準備要提出的建議,這個路段離海邊很近,任江山看
看了車上的GPS ,離他跟任江海事先約好的地點隻有十幾分鍾車程了。
這是一個沒有太多特色的海灘,長長的沙灘夾在兩個海岬之間,海岬的懸崖
上有幾棟别墅,都已經關了燈。沙灘前面正對着黑洞洞的大海,一彎小小的月牙
挂在天際,今天看來是農曆的初一初二。滿天的星鬥像油畫一樣布滿了天空,這
是在飛速發展的城市裏已經消失了的、每個人心中深藏的童年記憶。海岬内側公
路的轉彎處,時不時都可以看到不少車停在那裏,任江山找了一個平攤的地方,
把車停好熄火。這時候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了來時的路,目光所及之處,果
然就看到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緩緩地沿着剛才他的來路開了過來。
「就在車上坐會吧,外面風大。」顧雅提議說。
任江山點點頭,把車上的音響稍微調小聲了一些。
「換點别的吧,這些音樂我聽不來。」
這時候放的CD是愛爾蘭女歌手Enya的歌,空靈幽隽,其實是蠻适合眼前的情
景的,不過既然顧雅這麽說了,任江山就打開副駕駛座前方的格子,說:「裏面
還有幾張CD,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你怎麽都是聽這些歌啊……」顧雅翻看着手頭的幾張CD,幾乎都是古典音
樂,還有兩張古典流行風:一張是莎拉布萊曼,另外一張是天籁之音Hayley Westenra.
很快地,Hayley猶如來自天外的美妙歌聲在車上響起,兩人看着眼前深邃的
大海,好一陣子都沒有說話。
「你爲什麽不找女朋友啊?」先打破沉默的是顧雅。
任江山笑了笑,搖了搖頭,說:「孤家寡人一個,不也挺好的。」
「太挑剔了吧?」顧雅笑着轉頭看着任江山,「你條件挺好的。」
「沒有的事,緣分未到。」任江山歎了口氣。
「怎麽?勾起你的心事了?」
任江山笑而不語,搖了搖頭。
「其實單身也不錯,我倒是有老公,可是你覺得這樣的老公,要來有意思嗎?」
顧雅幽幽地說,她突然轉過頭來,瞪大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挑釁般地看着
任江山,似笑非笑。
任江山心裏微微一跳,這時候顧雅的眼神顯得是那麽的暧昧,此情此景,此
夜此月,滿天的星鬥,深邃的大海,一個小小的車廂,兩顆寂寞的心……
*** *** *** ***
而就在任江山載着顧雅前往學校的時候,任江海同樣也将胡豔秋給約到了律
師樓,然後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樣,将一疊文件交到了胡豔秋的手裏,那當然就是
溫芯武昨天從國内快遞過來的,有關郭青田給他的幾個情婦購買房産和轉移資産
的證據。當胡豔秋看到郭青田給那個女演員在西班牙買的那些房産之後,她臉色
大變,終于忍不住瞪大圓圓的眼睛,對着任江海大叫道:「這……這是怎麽回事?」
任江海沒有馬上回答,他走到窗邊,把窗簾給拉上,然後回頭看着胡豔秋,
良久才說道:「秋姐,你是聰明人,我想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胡豔秋顫抖着看着那些文件,突然柳眉一豎,怒道:「你……你究竟是什麽
人?怎麽會弄得到這些東西的?」顯然,以郭青田堂堂一市之長的身份,用搞到
他的這些材料談何容易?眼前這個年輕人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海外律師,說他
年輕有爲是可以的,但是就憑他,能這麽輕易地弄到郭青田的黑材料?
任江海笑了笑,低聲說道:「秋姐,怎麽?小看我啊?其實,要搞到這些,
一點都不難,隻要……」
「隻要什麽?」胡豔秋的神情依舊嚴厲,沉聲追問道:「你究竟是怎麽做到
的?」
任江海緩步走到胡豔秋的身後,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揉捏着,胡
豔秋憤憤地甩了甩肩,掙脫了任江海的糾纏:「快說!」
「我……在兩江那邊,認識一個人。」任江海說道:「是兩江市檢察院的檢
察官,前些天我委托她幫我查查這事,這不,今早她就把文件快遞過來了。」
胡豔秋冷冷一笑:「檢察院?那你說說,是誰啊?整個檢察院的人,我可都
認識,這麽說吧,能查到這些的,不會超過三個人!」
任江海拿起手機,在上面劃拉了一陣,把手機遞給胡豔秋,胡豔秋接過來一
看,眉頭一下緊緊皺了起來:「是她?」她脫口說道。眼前的手機上,任江海正
跟一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女子在一個以悉尼歌劇院爲背景的地方相擁合影,兩人神
情輕松,神态親密,對這個中年女人,胡豔秋那是非常的熟悉,她正是兩江市檢
察院的女檢察官:文清桦!
「你認識她嗎?」任江海把手機拿了回來,他可不想讓手機在胡豔秋手裏停
留太久,那是一張PS過的照片,本來跟文清桦合影的人是任江山,任江海找人把
自己P 了上去,取代了任江山。
「你是怎麽認識她的?」胡豔秋沒有回答,反而問任江海道。
「她……也是我的客戶,她移民的案子,是我幫她搞定的,那時候她來過澳
洲幾次。」
胡豔秋暗暗點頭,她從未聽說過文清桦也在辦澳洲移民,不過想想,這事一
點都不足爲奇,這年頭當官的但凡有點危機意識的,都會先給自己準備好幾條退
路。再想想照片裏任江海跟文清桦的親密神态,她有點釋然了。
「然後你又近水樓台先得月,跟自己的客戶好上了?」胡豔秋撇了撇嘴,冷
笑着問道。
任江海看似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多個朋友多條路嘛,這次也是多虧
了她幫忙,這才這麽快就弄到這些材料,秋姐,要不是這樣,你還被蒙在鼓裏不
是?到時候萬一這邊的案子有什麽差錯,郭市長往西班牙一跑了事,你這邊那不
就麻煩大了?」
胡豔秋冷哼了一聲,要說文清桦能弄到這些材料,她是深信不疑的,畢竟就
算憑借文清桦的能力還不足以查清郭青田的底細,可她那個退而不休的母親能量
可還大着呢,如果是她出面的話,有什麽材料是她弄不到的?想到這裏,她其實
已經相信了任江海的說法,于是轉過頭來,帶着哀怨的神情看着他:「江海……
你說,我該怎麽辦啊?」
任江海再度把手放到胡豔秋的肩膀上,這一次她不但沒有再度掙脫,反而把
自己的手也搭到任江海的手背上,輕輕地撫摸着。
「姐,不要在這裏說了,我們出去散散心吧。」任江海柔聲說道。胡豔秋皺
了皺眉頭,說道:「我……哪有那麽好的心情啊?」可是任江海卻不由她分說,
輕輕地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而去,胡豔秋無奈,隻好說道:「行了行了,我自己走,
别讓别人看到了!」說着她掙脫任江海的手,跟在他後面,一路走出了辦公室。
開上車,任江海也帶着胡豔秋往大洋路而去,今天晴空萬裏,他幹脆把車篷
打開,讓FF敞着篷飛馳在高速路上,一路優美的風景,加上任江海耐心地勸慰,
一天的行程下來,使得胡豔秋的心情總算輕松了不少。
入夜之後,看看差不多也到了跟任江山約好的時間,任江海就開車到了事先
準備好的這個海岬,果然剛到不久,就看到任江山的那輛X 6從大路上拐了進去,
于是就在任江山和顧雅的車子開進來後,任江海也跟着就拐進了這個海灘。
車停好之後,兩人下車沿着海灘走了一圈,星光燦爛的夜晚,雖然由于入夜
看不見遠處的海景,但不停吹拂的海風,還是讓胡豔秋心曠神怡,一度沉重的心
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兩人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車裏。「秋姐,喝一杯?」任江海變戲法般地不
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瓶紅酒跟兩個一次性的塑料酒杯,笑着對胡豔秋道。而胡豔
秋這一路沿着海灘走過,看到海灘上停着的那一輛輛微微震動着的車子,心裏已
經知道任江海帶她來着的目的,經過這幾天跟任江海的日夜相處,她已經對這個
年輕而有富有活力的小情人深深着迷了,他不僅是在床上有着超人一等的能力,
而且花樣百出,有着各種各樣的方法能夠讓性欲旺盛的自己極度滿足!有了這個
男人,别說是早已同床異夢的老公郭青田,就連那個曾經令她寵愛有加的羅恒也
很快地就讓她給抛諸腦後了,她甚至都忘了羅恒已經離開自己幾天了……
「怎麽?想灌醉我啊?」胡豔秋接過杯子,沖着任江海抛了個媚眼。
「就這一小瓶,哪那麽容易醉啊?」任江海哈哈一笑,給胡豔秋倒了半杯,
然後又在自己的杯子裏倒了一點。然後他把前邊的車座放低,兩人并肩躺在那裏,
看着頭上的明月,一邊抿着酒,一邊沉默着。
首先打破沉默的還是任江海,他緩緩地将含在嘴裏的酒吞下,幽幽地說道:
「秋姐,不要再爲那事煩心了……郭市……不,郭青田他不要你,我要你!」
胡豔秋淡淡一笑,仰脖把杯子裏的酒喝下,然後把塑料酒杯放在掌心裏把玩
着:「年輕人,你懂什麽?你要我?怎麽要?你還想娶我不成?」她橫躺着身子,
斜眼看着任江海,眼裏都是誘惑。
任江海半坐起身子,認真地看着胡豔秋,用力地點了點頭:「秋姐,不要再
跟郭青田糾纏不清了,你跟他那個入籍申請不要也罷,我有澳洲國籍啊,我幫你
辦移民!今後,我們就在這裏,不管郭青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好不好?」
看着任江海滿臉認真的模樣,胡豔秋心裏也有點感動,想不到這個年輕有爲
的帥哥對自己竟這麽有心!不過眼下她要考慮的事情還很多,她跟郭青田是多年
的夫妻,郭青田雖然有不少私房錢,但是名下大部分的資産還是要經她的手的,
她在澳洲這麽多年,已經瞞着郭青田将那些資産轉移、處理掉不少,但是郭青田
是完全蒙在鼓裏的,他又怎麽會舍得放棄這麽大的一筆資産?就沖着這些錢,郭
青田都不可能放過自己,他一定會來澳洲拿回這些錢的!到時候,自己是否能夠
應付過去呢?
「你想得太簡單了……」胡豔秋歎了口氣,「别說這些了,再給我來點!」
她把酒杯再度遞到任江海眼前。任江海把瓶子裏最後的一點酒都倒進她杯子裏,
說道:「姐,可能真像你說的,我想得有點簡單,不過……你要記住,我是真的
愛你!」說完他把身子欺進胡豔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胡豔秋閉着眼睛,享受着小情人的溫存,然後喝下杯子裏的紅酒,斜着迷離
的媚眼,看着任江海說道:「今晚你帶我來這種地方……想幹嘛啊?」
任江海把酒杯從胡豔秋的手裏接過,仍在一旁,靠近她的臉,笑道:「姐,
還用我說嗎?」
「你……你想幹嘛?」胡豔秋瞪大眼睛,故作不解地看着任江海的臉一點點
向自己靠近過來,不一會,任江海的嘴唇已經印上了她的紅唇,兩手緊緊地将她
抱住,嘴唇飛快地和她吻在一起。
胡豔秋的口中還散發着紅酒的清香,被任江海吻了不一會,鼻子裏面不停地
發出喘息,任江海吻了一陣,将她放開,說道:「姐,今晚我們玩點刺激的!快,
我快忍不住了,就在這裏來一炮吧!」
胡豔秋妩媚地一笑:「看你急的,你這車這麽小……怎麽來啊?」
「也是哦……」任江海環視了一下四周,他這輛FF雖然是四座的,車身空間
不算小,但是要用來車震的話的确有些施展不開,不過這也正是他所要制造的效
果,便一笑說道:「姐,要不……我們到外面玩?這麽熱的天,外面空氣好,又
有風,多舒服啊!」
「就你這小壞蛋花樣多!」胡豔秋笑着點了點任江海的鼻尖,此刻她也對今
晚的這場激情之會非常地期待,于是順從地跟着任江海下了車。
*** *** *** ***
顧雅今天既然約了任江山出來,心裏自然期待着跟這個健壯俊美的男人發生
點什麽的,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任江山溫柔體貼的性格、充滿男性魅力的外表,
加上對她處處照顧有加,這些都深深地打動了顧雅。在對丈夫郭齋南失望透頂的
此時,顧雅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也許在離開那個既不愛她、又庸碌無所作
爲的丈夫之後,自己可以跟眼前這個男人……所以今晚她已經做了決定,要跟任
江山捅破兩人之間最後的一層窗戶紙,所以這時候在這麽暧昧的氣氛之中,她看
着任江山的眼神迷離,迷人的雙眸如同要滴出水來。此刻,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
看到了無窮的愛焰和欲火,這時候,一切都心照不宣,盡在不言中了。
任江山不是傻子,今晚他也是吃定了顧雅,于是便順勢就一下撲了過去,緊
緊地摟着顧雅的肩膀,嘴巴堵住人妻塗着口紅的性感嘴唇狂吻着,這時候的顧雅
沒有絲毫扭捏,她也熱烈地回應着,兩人溫熱的口水熱情地交流,彼此的性欲都
快速地升騰了起來。任江山猛地撩開顧雅的上衣,顧雅馬上「嗯!」了一聲,眉
頭微微一皺,但是身體卻沒有反抗,任由任江山的大手把她的奶罩向上掀開,然
後用力都揉着。
兩人的熱吻持續了足有三分鍾,顧雅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如同是在一片火焰上
燃燒着似的,她不算是個保守的女人,在跟郭齋南結婚之前也有過不少男人,包
括跟那個走私犯男友的一段情,不過,在跟郭齋南結婚之後,她卻也從未有過出
軌的經驗,今天之所以下定決心要跟任江山有一段情,說起來也是因爲對郭齋南
太過失望的緣故。盡管在以前的接觸中,她已經知道任江山絕對是個對女人經驗
豐富的男人,可是哪曾想這個男人竟會有如此高潮的技術?在任江山力度适中的
愛撫之下,顧雅隻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漸漸地滲出水來,陰道裏頭一陣發癢,難
受異常。
任江山一邊吻着,一邊将車子的前座放下,顧雅扭動着身子,配合着他的動
作,突然輕叫了一聲:「哎喲!」看上去像是被什麽東西胳到了似的。
「胳到了你了吧?」任江山微微喘着氣問:「到後面去?」顧雅羞紅着臉,
輕輕拍了任江山一下,點了點頭。
于是兩人下車,任江山看了看停在不遠處的那輛紅色法拉利FF,知道哥哥也
已經到了,便帶着顧雅走進了後座。任江山把兩個前座都放低後向前推到盡頭,
在X 6的車廂裏騰出了蠻大的空間。然後坐在後座上,抱着顧雅,讓她跟自己面
對面坐在他的大腿上。
「雅,你真美!」看着顧雅略顯豐腴的身子被自己摟在懷中,少婦人妻的體
香在狹小的車廂裏彌漫着,任江山不由得贊歎着。由于是在炎熱的夏天,今天顧
雅穿的是一件杏黃色的吊帶露臍上衣,下面是一條短短的藍色牛仔褲,剛剛好把
她渾圓飽滿的屁股給包裹得嚴嚴實實,任江山用手包住顧雅結實的屁股,用力扭
捏着。
「你喜歡我嗎?」顧雅瞪着大眼睛,看着神情迷醉的任江山,問道。任江山
當然是連連點頭。顧雅卻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男人啊……誰知道說的是不
是真的?」
「雅,你信不過我嗎?」任江山正色說道。
「你啊?誰知道呢,我這算是讓你給勾引上了,誰知道你今後認不認賬啊?」
顧雅帶着戲谑的笑意說道。
「你不是要跟他離婚嗎?」任江山正色看着顧雅,「雅,我愛你,離開他,
跟着我!」
顧雅收住了笑意,注視着任江山,跟外表看起來的大大咧咧不同,她其實也
是個頗有心計的女人,否則也不會在前男友有難之時果斷地把他賣了保住自己了。
可是此時從任江山的眼睛裏,她看不出絲毫的違心、絲毫的言不由衷,隻看
到了滿腔的熱愛,極度的愛戀。終于,她在心裏湧起了一股愛意,主動地俯下身,
在任江山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一吻就像是點燃了一個炸藥桶的導火索,任江山馬上的被引爆了,他喘着
氣,一手将顧雅那短短的露臍裝掀起,露出裏面白色蕾絲花邊胸罩,他迅速地把
手伸到後面,解開胸罩的扣子,然後低頭含住了顧雅右邊那個渾圓的乳頭,用力
吸吮着。
顧雅的體質顯然非常敏感,閉着眼睛,任由任江山在她奶頭上吸了不一會兒,
她的嘴裏就發出了呻吟,同時一手撫摸着任江山的臉,另外一隻手伸到任江山的
褲裆那裏,隔着褲子摸着任江山的雞巴。任江山一看,也不客氣地把手伸到顧雅
的下身,把她的牛仔短褲前端的扣子解開,顧雅雙腿緊閉,抵抗着任江山,嘴裏
說着:「不要,不要……」但是手上卻更加用力地摸索着任江山的裆部。
任江山這時候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了,他手上使勁把顧雅的大腿向外一掰,顧
雅呻吟了一聲,終于順從地讓雙腿叉開。任江山的手馬上伸進去,拉下了她那條
短短的牛仔褲,然後把手落在顧雅裏面穿的鮮紅色蕾絲内褲上,手指在上面一按,
一股濕潤的感覺通過指尖傳了過來,任江山心裏暗笑,把被弄濕的手指放到鼻子
邊聞了一下。顧雅一看,羞得猛拍了一下任江山的肩膀:「你這人……都是你害
的!」
「我害的?那好吧,我負責,我幫你洗幹淨,再曬幹還給你,來,脫下來給
我。」說着就動手去脫顧雅的内褲。顧雅大笑着推着任江山的肩膀:「哎喲你這
……流氓……臭流氓!不給,我不給!」就在顧雅半推半就之中,任江山已經把
她的内褲連着牛仔褲一塊給褪到了膝蓋下面,然後身子一番,用力将顧雅豐腴的
身子給放到了後座上,他自己反而是跪在了顧雅身下,然後把頭往下一俯,鼻尖
頂着顧雅濃密的陰毛,嘴唇落在她肥美的陰唇上,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
「别……不要……啊!」顧雅一對迷人的眼睛馬上閉了起來,她深吸了一口
冷氣,兩手一塊向下,想要遮蓋自己的肉穴,可是雙手所及之處,卻是任江山的
腦袋,她手上用力地推着任江山的頭,可是任江山這時哪裏還容她反抗?
把握機會,從鼻尖抵着顧雅大陰唇上的小櫻桃,舌頭一使勁,就再深入了幾
分。顧雅「哎喲」一聲,兩腿一縮,手上的力道馬上就減弱了許多。
任江山一邊舔着,一邊接着車上的燈光看着顧雅的陰戶,美麗人妻下身的陰
毛非常茂密,在陰唇的周圍密布着,手摸上去的感覺有點粗,而且她的大陰唇非
常肥厚,兩片都向外翻着,顔色有點發黑,加上兩人今天在路上遊玩了一整天,
此刻顧雅未經清潔的騷屄裏面騷味是非常濃烈的,混着着女人體香和分泌物腥味
的氣味直沖腦海,使得已經有段日子不知肉味的任江山馬上就欲火高漲了。他使
出自己曾經令不少女人欲仙欲死的舔陰技巧,不僅是嘴唇和舌頭,有時還用上手
撫摸她的陰蒂。在男人熟練的舔弄之下,顧雅的騷浪體質這時候無所遁形,人妻
的矜持被抛在腦後,她下身的淫水一波波地往外流着,夾雜着濃稠的白色液體,
任江山還用舌頭卷了一些嘗了一下,味道很重,又腥又鹹的。
「不要啊……江山……我……受不了了……」在任江山的高超技術愛撫之下,
顧雅放在男人頭上的雙手已經沒有絲毫力道,變成在他的頭發上無規律地來回摸
索着,「壞蛋……你太會舔了……啊……好癢……裏面……好癢啊!」她的身材
開始浪了起來,嘴裏面哼哼着呻吟着,腰身扭動着,已經是騷情大發,隻等着男
人最後那強有力的肏入了!
任江山這時候停止了舔陰部的動作,他半躺在車上,把自己的褲子解開,連
内褲一起褪下到腳踝的位置,露出自己的雞巴,然後站在顧雅的面前,抓過她的
手放在上面。顧雅一把抓住任江山火熱的雞巴,馬上就被那尺寸震驚了一下,她
睜開眼看着任江山的雞巴,臉上露出欣喜而又難以置信的神色,想不到自己挑中
的這個男人,出了相貌出衆之外,下身的本錢也是如此的出類拔萃!「比你老公
的大吧?」任江山示威似地挺了挺雞巴。「臭流氓……」顧雅紅着臉罵道,開始
用手套弄任江山的雞巴,不愧是人妻,那手法是相當地純熟,明顯有不少經驗。
任江山這時候有點忍耐不住了,抱住顧雅,讓她背靠着椅背坐着,然後再次
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顧雅雙手抱住任江山的脖子熱烈地吻了起來,用力吸他的
舌頭。吻了許久,任江山輕輕地在顧雅耳邊問:「寶貝,我忍不住了,來吧,我
讓你好好爽一爽!」
顧雅此刻的腦中混亂一片,明知道到了這個時候,跟任江山之間就隻剩下那
最後薄薄的一重紙還沒捅破,但是身爲人妻的矜持、對于出軌的羞澀還是讓她嘴
裏說着:「不……不要……」同時還把臉扭到一邊:「我們不要超過最後那條線,
好嗎?」她輕輕地說:「我是有老公的人……」
任江山太理解少婦人妻這種矛盾的心理了,都這樣了,還不讓肏那不是開玩
笑嗎?他知道怎麽去對付這種場面,也不跟顧雅多羅嗦,伸手用食指和中指挑開
顧雅的陰唇,顧雅唉了一聲,臉更加偏向一旁。
「寶貝兒,我要你!」任江山不由分說地将顧雅兩條大腿豐美的大腿向兩邊
分開,顧雅搖着頭,拼命想要繼續合攏雙腿,可是在任江山的堅持之下,最終還
是無奈地将雙腿大大地打開了。任江山第一時間就把雞巴頂到她的雙腿中央,用
手扶着,輕輕用龜頭摩擦她的陰蒂,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雅,我要你,我
要你做我的女人!」
顧雅終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一刻即将到來,自己作爲
郭齋南妻子的貞潔即将不複存在了,此刻她隻能提出最後的要求,來守住自己最
後的防線,隻聽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江山,你……戴……戴套兒……我今天
危險期,戴套,不然不行的……」說着伸手在包包裏拿出一個避孕套,羞紅着臉,
遞給任江山。
任江山有點無奈,但是他也知道,這時候沒辦法多要求什麽了,也就不多說
什麽,接過避孕套,撕開來就戴了上去。然後再度把龜頭對準了顧雅的騷屄,這
時候顧雅的兩邊陰唇已經飽脹,濕潤的淫水遍布在周圍的陰毛上,肉洞随着她紊
亂的呼吸一張一合地。任江山的雞巴已經是堅硬如鐵,他把身子壓了上去,一手
撐着汽車後座的靠背,一手扶着雞巴,順着顧雅陰唇中間的屄洞,稍一用力就插
了進去。
「啊……喲……」随着任江山的插入,顧雅的嘴裏發出了銷魂的呻吟,眼睛
稍稍睜開看着任江山。任江山也不着急大力抽插,先是吻上顧雅的櫻唇,把人妻
的香舌卷到自己口裏品嘗。一邊吸吮着顧雅嘴裏的香津,他一邊挺動屁股,讓雞
巴順着美少婦的騷洞慢慢地向前挺進。
在他所經曆過的女人之中,顧雅的陰道稱不上緊窄,但是好在他雞巴的尺寸
驚人,所以緩緩地插進去之時也并沒有寬松的感覺,還是能感覺到陰道裏傳來的
陣陣緊縮,隻是隔着一層避孕套,那種感覺就減弱了許多。
顧雅這時也雙手環抱着任江山的腰,下身不斷主動做着一緊一松的運動,同
時往上挺着臀部,以便讓任江山更方便地深入她的體内,顯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在
車裏做愛了,這些動作做起來非常的熟練,于此同時她的嘴裏發出了舒爽至極的
呻吟。對于顧雅的反應任江山并不覺得意外,畢竟以前和他交合過的女人,有不
少都在第一次被他肏入時爽得幾近昏厥。他緩緩地将雞巴肏到底,等龜頭落到了
美人妻的子宮口處,便不再動彈,隻在那裏微微旋磨着。
然後他雙手扶住顧雅的豐腰,顧雅的體型屬于豐滿型,天生比較多肉,雖然
有堅持不斷的鍛煉,加上這段時間以來的網球訓練,小腹和腰間上并沒有多少贅
肉,那些肉似乎都跑到了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屁股摸上去非常多肉,而且彈性十
足,而兩條雪白的大腿就有點粗了,異常的結識。
「舒服嗎?寶貝?」任江山把顧雅的屁股又向上擡了擡,讓她有點懸空地靠
在椅背上,接着雞巴稍微退出來之後,在使勁往上一捅到底。「啊……好……舒
服……」顧雅大叫一聲:「慢點……慢點……到底了……到底了!」
顯然,在顧雅所經曆過的那些男人之中,沒有人的雞巴能夠跟任江山的相提
并論,她一時有點不大适應,眉頭緊皺着。
「舒服你就叫啊,來,叫老公!」任江山對自己的雞巴是信心十足的。「我
要做你的老公!天天這樣肏你,好不好?」
顧雅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腰,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說道:「嗯……老公
……你輕點……你的壞東西真要了我的命了……啊!老公……我受不了了……啊
……到底了,好舒服……啊!」
任江山輕輕聳了聳雞巴:「你别繃得太緊了啊……你老公能把你肏得這麽舒
服嗎?」他笑笑說道:「我看他整天宅家裏,這方面恐怕不大行吧?」
「臭流氓,死流氓……」顧雅用力地捏了任江山一把:「不要提他好嗎?你
們男人真是……哎喲……啊……舒服……啊……老公……我……我不行了……」
于是任江山不再廢話,他讓顧雅把雙腿盤到自己腰上,然後往上開始挺動身
子。顧雅的屄水很多,雞巴在她屄道裏面的抽插非常順暢,加上那層安全套的包
裹,任江山明顯感覺到壓迫感不足,便顧雅把她那兩條略顯粗壯的大腿緊緊地盤
在他的腰上。顧雅果然順從地将大腿越箍越緊,常年的體育鍛煉使得她的雙腿極
爲有力,将任江山的身體緊緊地壓迫向自己,同時屁股向前迎合的搖擺越來越強
烈。
「不錯……這樣子爽!」在顧雅結實大腿有力的按壓之下,任江山的雞巴越
來越能感覺到她陰道肉壁的緊縮,于是在不知不覺中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跨步
也頻頻撞擊着顧雅的恥骨,「啪、啪、啪……」雞巴在泥濘的陰道裏來回肏弄的
聲音在狹窄的車廂空間内此起彼伏,顯得異常地淫靡而又令人銷魂。
顧雅把腦袋伏在任江山的肩膀上,兩腿不停地壓縮,牙關緊咬着,從喉嚨的
深處發出了一陣陣銷魂的呻吟。她跟郭齋南剛結婚的時候也玩過車震,那時候雖
然感到新鮮,但是卻一點都體會不到其中的舒服之處,直到現在遇到了任江山,
她才體會到了車震的美妙。
「寶貝兒,來,我們換個姿勢。」任江山把雞巴抽出來,輕輕拍拍前座的靠
背。顧雅二話不說地就照做了,這時隻要是任江山的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
做!于是她雙手扶住前座,膝蓋半蹲着,回頭媚眼朦胧地看着任江山。任江山把
美麗人妻的一條腿擡起來,露出顧雅那兩片外翻的大陰唇,雞巴一頂,再度肏了
進去。這一次他不再保留,用出了最快的速度,從後面飛速地撞擊着顧雅的最深
處。
這種肏法讓顧雅隻覺得快感一波緊接着一波侵襲而來,她雖然有過好幾個男
人的經驗,可又有誰能夠帶給她如此大的快樂!本來經過這段時日的接觸,任江
山的英俊潇灑、積極上進和淵博智慧就讓顧雅對他傾心不已,相比起她的老公郭
齋南來,任江山實在勝出了好幾個等級,因此她才會放縱自己,跟任江山來了這
麽一場大戰。而更沒想到的是,外表斯斯文文的任江山居然有着遠遠超乎預期的
碩大雞巴和強大的性技巧,這更使得顧雅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男人。
「老公……好人……我快不行了,使勁肏我……」在快感和感情的雙重的沖
擊下,顧雅終于忍不住了,她一邊頻繁擺腰迎合着任江山的抽插,一邊祈求着情
人能夠賜予自己更大的快樂。「肏我,肏我,把我肏穿吧,江山,好老公……」
顧雅的意識已經趨于模糊,她明顯能夠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從自己的下身不斷
湧出,那是她久違了的高潮出現了……這是她數年來都沒有體驗過的高潮!
盡管戴着避孕套,但是任江山從龜頭的感覺還是知道顧雅已經洩了身子。他
繼續着飛快的抽插,想要也跟着一洩爲快,但是戴着避孕套做愛的刺激度不夠,
顧雅的陰道在長時間的抽插和淫水的泛濫下又顯得有些寬松,這使得任江山盡管
已經把腰前後擺得奇快無比,而且每次大雞吧都是一捅到底,直沖到顧雅的子宮
口,但是依然沒有射出來。
這一來使得挨肏的顧雅是不知是樂還是苦,「啊……啊……快點……再快點
……使勁,使勁肏我。使勁……老公……我真的……真的讓你肏穿了……老公…
…你怎麽這麽能幹啊……我不行了……啊……饒了我吧!啊……」
「戴着這玩意兒射不出來!」任江山已經繼續肏弄,一邊皺眉說道。顧雅也
知道這樣子他說不定要幹到啥時候才能射出,而她自己已經要堅持不住了,忙說
道:「老公,饒了我吧,要不,我幫你吸出來吧?」
任江山點頭同意,然後猛地把雞巴抽出來,一屁股坐在後座上,顧雅轉過身
來,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慢慢地将安全套取了下來,然後雙手捧着自己的碩乳,
一下夾住了任江山的大雞吧,然後低頭含住了龜頭。任江山大喜,顧雅的奶子不
但堅挺結識,而且碩大健美,實在是奶交的極品!這時顧雅伸出舌頭猛舔着龜頭,
同時雙手時而搓揉自己的雙乳,緊夾着任江山的雞巴,時而抓住任江山的兩個蛋
蛋輕輕揉捏,時而用手指摳成一個圈套住任江山的龜頭快速地套弄。
「技術真棒……」任江山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麽全方位的乳交服務,「經常
給你老公弄啊?」他問。
「他倒是想,雞巴插進去溝裏就找不着了。」顧雅輕笑一聲,帶着些鄙夷說
道,然後繼續服侍任江山的大雞巴。
在顧雅這樣多管齊下的服務下,任江山也漸漸達到了極限,終于感到自己已
經到了發射的邊緣,他雙手抱住顧雅的頭,讓雞巴在她乳間和嘴裏抽插得更快,
「來了,寶貝兒,我要出來了!」
顧雅見狀停止了乳交,她右手握住任江山的雞巴,飛快地撸動,左手伸到他
的陰囊上輕輕搓揉着。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寶貝,射你臉上,行嗎?」
顧雅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着手上的行動,等到她看到任江山的雞巴已經到了
發射的邊緣,便讓龜頭對準了自己熟美的臉龐,任江山低吼一聲,一股濃烈而又
腥臭的精液盡情地飛射了出來,有力地噴射在顧雅雪白而又美豔的臉蛋上。不一
會,大量的精液沿着顧雅那精心修飾過的臉頰往下流淌着,顧雅大口地喘着粗氣,
用迷離的眼神看着任江山。
任江山把她抱了起來,抱在懷裏,然後勉強探着身子,從前座的紙巾盒裏抽
出幾張紙巾,先遞給顧雅,顧雅無言地接過紙巾,把臉上的精液擦了擦。任江山
跟着也處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然後摟着顧雅坐在後座上,兩人的嘴唇再度湊在
了一起,熱吻着,享受着高潮之後的餘韻。
「做我的女人,雅!」任江山的眼神真摯而又熱烈,顧雅靜靜地看着,良久
才點了點頭:「回去吧,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江山……」她手撫着任江山
棱角分明的臉,「謝謝你,今晚……我很快樂!」
「不隻是今晚!」任江山同樣撫摸着顧雅的秀美的臉,「我們今後還會有很
多這樣的夜晚……雅,我愛你,真的。」
兩個人拿起剛才随手扔在一邊的衣服穿上,然後顧雅從包裏拿出一些化妝品
補了補妝,就在她面向着窗外補妝的時候,任江山緩緩暗下X 6後座的車玻璃,
突然一笑,說道:「看來這地方還真是熱門,來這車震的可不止我們倆,你看,
他們都震到外面去了!」
顧雅聽任江山這麽一說,好奇心起,忙順着他目光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在
離他們的X 6不遠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那裏,果然可以看到一男一女正站
在車後,其中的女人一手扶着法拉利的後蓋,正讓男人從後面不停地肏幹着。顧
雅一開始隻是好奇地看着這幕春宮,可是看着看着,那個被肏幹地滿臉春色的女
人在她的眼前越來越清晰,她慢慢地看清了那人的相貌。
「天……啊!」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呼,這個公然在野外讓男人肏幹的女
人,顧雅對她竟是那麽的熟悉,她赫然就是自己的婆婆:胡豔秋!
*** *** *** ***
再說任江海和胡豔秋兩人下了車,雙雙來到車後,四手交纏地緊緊擁吻在了
一起。
任江海一邊吻着,雙手在性感老婦的身體上上下摸索着,挑逗着美婦人的性
欲。等到老婦的嘴裏發出動情的呻吟,任江海才讓胡豔秋屁股靠着法拉利尾部的
邊緣站好,然後自己脫掉了褲子,扶着胡豔秋的腰,胡豔秋稍稍踮起腳尖,向外
撇了撇大腿,任江海伸手到她的裙子裏拉下她的内褲,把雞巴頂到她的屄洞口,
一試探發現那裏已經有些濕了,便趁勢向前向上一挺,龜頭已經頂進了陰道。接
着他一手摟住胡豔秋的腰眼,一手托高她的屁股,兩人身體往前一湊,陰莖直直
地向上插入她的深處。
胡豔秋被任江海的巨棒這一幹,「嗯」了一聲,用雙臂勾住任江海的脖子,
使勁挺出大屁股,恥骨緊貼住男人的胯下。而任江海雙手抱住她的腰臀,下身開
始一下一下向前挺送,陰莖在性感老婦濕滑的陰道裏來回滑動。
野合的禁忌之感,加上随時會被旁人窺視的無安全感,使得胡豔秋的情欲之
火轉眼之間就熾烈萬分,她高聲大喘,面孔伏在任江海的肩膀上,火熱的陰道裏
不斷淌出一股股稀薄的黏漿,随着男人巨大雞巴的抽插,那些液體被不斷帶了出
來,順着她光滑潔白的大腿内側向下流去。
任江海一刻不停地前後擺動腰胯,讓自己粗壯的大雞巴在胡豔秋的陰道裏反
複滑行,不停地發出「噗哧、噗哧」的淫靡聲響。同時他的目光也掃向了停在不
遠處的那輛寶馬X 6,透過玻璃,隐約可以看到X 6的後座上有兩條起起伏伏的
人影,他知道那表示着任江山也已經跟顧雅在車裏翻雲覆雨了,于是他抽動雞巴,
不時地往上狠狠一頂,龜頭直抵到胡豔秋的最深處,用力地沖擊着性感老婦的子
宮頸,使得胡豔秋在興奮的喘息中發出迷亂的呻吟:「肏到底了!好樣兒的……,
嗷!……江海……好厲害!啊……大雞巴……肏到底了……啊!」
在夏日的夜風裏飛速地肏弄了一陣,任江海感覺自己已經是汗流浃背了,幹
脆甩開了上身的衣服,然後讓胡豔秋翻過身來,手扶着車子背對自己,然後他脫
下胡豔秋的外衣,讓自己汗津津的胸口緊靠着胡豔秋赤裸雪白的後背,雞巴再次
肏入,龜頭緊緊抵住胡豔秋的子宮口,再一下抽出到陰道口,接着又以極快的速
度再度深深肏入,就這樣用力地不停反複着。
男人的這一招果然讓胡豔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這時候她感覺到陰道裏
面火辣辣地發燙,下身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順着兩人緊緊并在一起的腿一個勁
地往下淌,溫熱的黏液糊在兩人大腿的皮膚上,把兩人的體毛粘結在一起,纏纏
綿綿,難舍難分。她忍不住猛然反手在任江海的大腿上擰了一把,閉眼皺眉低喊
一聲:「啊……太舒服了……使勁!肏呀!我來了……高潮了啊……來了……舒
坦死了!」
任江海深吸一口氣,凝神專注地加快了動作,随着他肏弄速度的加快,胡豔
秋的呐喊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任江海一邊肏着老婦的美屄,一邊還伸手在她
豐滿的屁股上輕輕地拍打着,而胡豔秋也随着他的拍打,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陣陣
舒爽的呻吟。要知道胡豔秋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前任女軍官,現任兩江市市
長的老婆!這種肏弄高貴老婦的感覺使得任江海全身的欲火熊熊燃燒這,那種滿
足感和雞巴傳來的實實在在的快感一遍遍地沖刷着他全身的感覺細胞。此時他看
到X 6的玻璃緩緩地降落下來,任江山的臉出現在車窗之後,于是他的雞巴不再
緩退快出,而是全速抽插,龜頭強烈地撞擊胡豔秋的子宮,這樣的動作下沒有幾
個女人能夠承受,不到片刻,胡豔秋已經魂遊天外,嘴裏發出了高潮的呐喊。見
性感老婦已經讓自己肏到了高潮的極緻,任江海深吸了一口氣,把雞巴深埋在胡
豔秋的陰道裏,感受着裏面天翻地覆的收縮,那種龜頭的前端被子宮口的嫩肉緊
緊吸吮着的快感,也就隻有他這種能将女人肏弄到這種地步的男人才有福消受。
而随着老婦子宮裏熱熱的騷水不斷地沖刷在龜頭上,任江海所體會到的舒爽簡直
難以言說!
「秋姐,有沒有試過在車邊這樣玩?」任江海把耳朵湊近胡豔秋的耳邊,低
聲問道。胡豔秋微微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冤家……就你會玩!我真的
讓你給玩死了!哪有人這麽幹的啊?」其實隻有老天才知道她并沒有說實話,以
前的部隊裏的時候,胡豔秋甚至跟軍中的政委試過在坦克上幹過幾次,那坦克震
可比車震高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任江海這時可沒有功夫去管這些,在星空下跟市長夫人的這場大戰刺激之極,
他的雙手一把擡上去緊緊捏住胡豔秋的乳頭,然後同時用力地搓揉着她肥大的奶
子,雞巴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到了極限!雖然有着海風的吹拂,但是炎熱夏夜中
激烈的交合還是使得兩人都汗如雨下,汗水和騷水混合在一起,幾乎将這對男女
緊緊地貼合在一塊,不斷發出的淫聲浪語,在夜空下顯得是尤其的淫靡。
在任江海不停地飛速肏幹之下,胡豔秋雙腿發軟,已經有些站不住了,她緊
緊扶着法拉利的尾部,屁股勉力向後頂着,從男人雞巴的反應她也感覺到任江海
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
「冤家……你好強……好厲害……肏得我都……都站不住了……快……再快
點……要射了嗎?來吧,射進去,射我屄裏去……啊……我……屄裏……啊……
好舒服!我不行了……快……快射進去!」
任江海雖然已經是箭在弦上,但就算是在這當頭他也沒有忘記看了看X 6,
這時候顧雅的臉出現在了車窗之後,正在向着這邊看來。任江海大叫一聲:「秋
姐,我來了!射死了……啊……我來了!」一邊看似無意地将胡豔秋的身體扳向
了X 6的方向,一邊将雞巴深埋在老婦的陰道裏,濃精盡情地噴灑而出!胡豔秋
雙眼朦胧地看着前方,享受着被男人精液注入的極度快感,突然,她也看到前方
車窗之後的那個女人!
「啊!」胡豔秋發出了一聲驚呼,急忙轉過臉,掙脫了任江海的糾纏,幾步
跑回到車裏,她非常清楚,剛才她看到的那個女人,正是她的兒媳婦:顧雅!而
在她身邊的赤裸男子,明顯不是自己的兒子郭齋南!
(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0-13 13:13
盛世淫風錄
第四十五章 有勇有謀,姚妤青薛玲逃出生天;自作聰明,胡豔秋顧雅慘遭輪奸
「怎麽了?怎麽這麽急急忙忙地……」在車子開回墨爾本的路上,顧雅一路
上都是面色凝重,沉默不語。任江山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直等到車子将近顧雅
家時,這才遲疑地問道。
顧雅依舊保持着沉默,直到看到車子将要轉進她家所在的住宅區,這才看了
看手表,指針顯示現在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不回去了,江山,找個旅館住
一晚吧。」她平靜地對任江山說道。
「這……整夜不回家,好嗎?你就不怕……」
「怕什麽?」顧雅冷冷地打斷了任江山的話頭,指了指前面的一個路牌:「
那條路上有家Motel ,别挑了,就那吧。」
任江山就沒有再多說什麽,他按照顧雅的吩咐,把車開了過去,好在那家Motel
的辦公室還沒關,他停車下去交了錢,拿了鑰匙,就攜着顧雅進了房間。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汽車旅館,裝潢簡單,房間也不大,但好在整潔清淨,兩
人進了房,顧雅就一屁股坐在床上,說道:「哎,累死我了!」
「我給你揉揉?」任江山走過來,捧起了顧雅的美腿,在她大腿上揉捏着,
顧雅舒服地把身子向床背上一靠,長出了一口氣:「舒服……」
「怎麽想起要睡旅館了?」任江山問道。顧雅沒有回答,過了一陣,她凝視
着任江山:「不想回家呗……江山,我問你個事,你要老實回答我,知道嗎?」
「你問吧。」
見任江山一臉誠懇的神情,顧雅又是沉默了一陣,這才問道:「我跟他離婚
之後,你是不是會跟我在一起?你……真的愛我嗎?」
任江山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顧雅的問題,他輕輕地捧起顧雅赤裸的腳丫,
嘴巴一張,将她的幾根腳趾含在嘴裏吮吸着。
「問你話呢!」顧雅的腳微微一抖,心頭一暖,但還是堅持要任江山說個明
白,于是任江山把她的腳放下,正色說道:「雅,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我
是真的愛你!你跟他離婚之後,我不但要跟你在一起,我還要娶你!我要你做我
的老婆!好嗎?」
真摯的神情、充滿磁性的語氣、動心的話語……顧雅隻覺得心潮澎湃,忍不
住一把抱住了任江山,在他的嘴上熱情地親吻着,而任江山也激烈地回應着,兩
人雙雙滾倒在床上,來回翻滾親吻着。
好一陣子之後,兩人這才喘息着停了下來,顧雅瞪大美目,癡癡地看着任江
山一會,幽幽地說道:「剛才在海邊,我看到……我看到我婆婆了!」
任江山故作不解,過了一會才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你是說……在
那邊那輛法拉利後面的女人是……是你婆婆?」
顧雅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雖然有點暗,但是我看得很清楚,絕對
沒錯的!」
「這……」任江山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呆了幾分鍾,突然噗嗤一笑,說道
:「這個Hunter……還真他媽厲害,泡誰不好,居然泡上了你婆婆!」
顧雅聽得一頭霧水,狐疑地看着任江山。任江山這才解釋道:「剛才其實我
也看到了那邊的事情,那女的我不認識,但是那男的嘛……」他微微一笑:「他
叫Hunter,是我一哥們!說起來我知道那個地方,還是他介紹的呢!」
「你說的是真的?你認識那男的?你沒看錯吧?」
任江山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說:「肯定不會看錯的!剛才那裏那麽暗,人
嘛,我是沒怎麽看清臉,不過那體型,還有那輛法拉利FF……開那車的人不會很
多,沒錯,那肯定是Hunter!」
「這個Hunter是什麽人?你怎麽認識他的?」顧雅關切地問道。
「他啊……」任江山微微一笑:「他以前在移民局幹活的,現在出來單幹,
還做了律師,挺有錢的。我跟他是一群朋友一塊出去玩時認識的,我見他挺有能
耐的,就跟他成了朋友了。」
「你跟他接觸得多不多?」顧雅眼珠子一轉,問道:「這麽說來,那我婆婆
找的那個移民律師,就是他咯?」
「挺多的啊,上周才一塊去喝過早茶……倒是沒聽他說起過有接你婆婆的案
子……不過這不算啥大事,他也沒必要特地告訴我吧。」
顧雅下意識地連連點頭,若有所思地思考着,良久之後,她的眼睛漸漸亮了
起來,問道:「江山,你能不能幫我給那個Hunter打個電話,我們約個時間到他
律師樓見他?」
「可以是可以,肯定沒問題。」任江山皺了皺眉,「可是你找他幹什麽?」
「你就别問了,跟我一塊去不就知道了?」顧雅狡黠地一笑:「你就說是給
他介紹個新客戶。快啊,打給他。」顧雅催促着,任江山聳了聳肩,隻好拿出手
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電話響了好一陣才被接通,任江山說了幾句,然後回頭看着顧雅說道:「跟
他說好了,這家夥他說,憑我跟他的交情,還去什麽律師樓啊?讓我們把地址給
他,他明早就過來。」
顧雅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Mall後面那有家新陸羽茶館你知道吧?就
約他九點在那見吧!」
任江山環起食指和拇指,沖着她擺了個「ok」的手勢,然後又對着電話說了
一通。
這一夜,任江山就跟顧雅在這家小旅館裏相擁而睡,由于早先在海邊那場激
戰,兩人這一晚倒是沒有再做愛。第二天一早,還是顧雅先醒了過來,她招呼任
江山也起身洗漱完畢,兩人就早早來到那家新陸羽茶館,開了一個包廂,然後點
了一壺茶和幾碟精緻的點心,等到還有十分鍾到九點的時候,果然包廂門就被敲
響了,任江山說了聲進來,侍者就打開門,任江海高大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雅,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Hunter,Hunter,這是顧雅,我房東。」任江山
分别介紹兩人。
任江海含笑沖着顧雅伸出了手,兩人握了握手,彼此客氣了幾句,就圍着茶
幾坐了下去,任江山主動讓顧雅跟任江海面對面坐着,他則是坐在一邊,拿起茶
壺,負責沏茶。
「顧女士,我們雖然沒見過面,不過您的基本材料,我都很清楚了。」任江
海開門見山:「聽Sam 說你有事找我?有什麽事請盡管交代,憑我跟Sam 的交情,
他介紹來的客戶,我一定會盡心盡力!」
顧雅淡淡地笑了笑,優雅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Hunter,你說知道
我的基本材料,是通過我家全家移民那個案子嗎?」
任江海點頭表示沒錯,顧雅便接着問道:「你是移民律師?」
「不止,我接的案子主要是移民案子沒錯,不過别的案子我也接。」
「哦?還有些什麽呢?」顧雅道。
任江海諱莫如深地笑了笑,說道:「華人嘛,出國找律師,大緻都不外乎是
三件事。」
「哦?」不僅是顧雅了,就連任江山也做出了願聞其詳的表情。
「移民、買房、離婚分财産。」任江海淡淡地說道,任江山莞爾一笑,顧雅
卻沒笑,反而追問道:「這麽說,你也接離婚案子?」
「那當然。」
「那好!」顧雅一斜身子,挽住任江山的臂膀,說道:「Hunter,我現在就
有個案子想交給你,我要離婚!」
「哦?」任江海的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要跟你先
生,就是……」他假裝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筆記本:「郭……郭齋南先生離婚?」
「沒錯!」顧雅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是你們目前正在一同申請澳洲公民身份,如果這時候離婚的話,那麽就
意味着這整個申請都要取消了,這點你明白嗎?」
顧雅點頭道:「這個我清楚,這個申請我不要了,撤了吧。」
「這個……」任江海的眉頭緊鎖:「顧女士,這個恐怕做不到,這個案子的
主申請人并不是你,而是胡豔秋女士,你跟你丈夫郭先生隻是副申請人,我想冒
昧問一句,您這個打算,胡豔秋胡女士,她知道嗎?」
顧雅瞥了任江海一樣,神情間大有深意:「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有必要先讓
她知道嗎?」
「哦,這倒是沒這個必要,不過,顧女士,您如果這時候撤銷申請,你丈夫
……我是說郭齋南先生的申請同時也就作廢了,同時對胡女士夫妻的申請也會産
生極大的影響……」
「Hunter,看來你很關心她的案子嘛!」顧雅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是當然,胡女士是我的客戶,客戶的案子,我當然要放在心上。」
「哦?」顧雅拖長聲調說了一聲,笑了笑道:「Hunter,依我看……你對我
這個婆婆的關心,還不止是因爲她是你的客戶吧?」
任江海的目光微微一寒,在顧雅的臉上轉了一下,顧雅也不再隐瞞,說道:
「昨天晚上,我們……」她看了任江山一眼:「我們也在大洋路那邊,看到了我
婆婆,還有……你!」
見任江海沉默着,顧雅笑了笑,接着說道:「你放心,她是她,我是我,我
婆婆的風流事,跟我無關,現在,我隻想快點順順利利離了婚,然後……跟他在
一起。」說到這時,她跟任江山兩人的目光碰觸到了一起,此間情深,不必多言。
「我明白了。」任江海咳嗽一聲,說道:「顧女士,您的意思,是想要我接
你的離婚案子?那沒問題,你跟郭先生應該是沒有小孩的,沒有撫養權糾紛,那
這案子就很簡單了,你跟他結婚已經超過兩年,财産分割方面也……」
「不不不不不……」顧雅連連搖頭,說道:「Hunter,如果事情這麽簡單,
我就不用找你這個大律師了!坦白說吧,我丈夫……哦不,我是說,郭齋南,他
老爸雖然是市長,可他自己草包一個,家裏的錢,可都掌握在我婆婆的手裏,所
以郭齋南可以說是窮光蛋一個,跟他離婚,除了現在在他名下的半棟房子,我可
以說什麽都分不到。」
「那……」任江海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
「Hunter,我的意思是……通過你,讓我婆婆拿一筆錢出來,做我這幾年嫁
給郭齋南的補償!」
「這不可能。」任江海連連搖頭:「郭先生已經二十多歲了,是個完全的成
年人,他母親的财務狀況,跟他是完全沒關系的,你跟他離婚分财産就是你們兩
人之間的事情,怎麽可能把他母親給牽扯進來?」
顧雅淡淡笑了笑,瞥了任江海一眼:「Hunter律師,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吧,法律上的這點道理,我還是懂一些的,就這樣跟郭齋南離婚,我能分到的财
産确實很少,但是……如果我把你跟我婆婆的事告訴我公公,你想,會有什麽後
果?」
任江海沉默了,他的目光變得銳利如刀,在顧雅的臉上掃視着:「你……是
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顧雅否認,道:「我婆婆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這些年來,
表面上她跟我公公是夫妻情深,其實早就瞞着他,把不少财産都給偷偷處理了,
Hunter,憑你跟她的關系,你不可能連這都不知道吧?」
任江海不置可否,顧雅于是接着說:「她現在肯定還不敢讓這事情敗露,否
則以我公公的權勢,要對付她還是很容易的!Hunter,我需要你幫我這個忙,讓
她拿出一筆錢來做我的離婚費用,她那麽精明的人,不會認不清其中的厲害關系
的,一定會答應!而且你放心,事成之後,我絕不會虧待你,你會拿到這筆錢的
百分之十作爲傭金!」
「你想要她拿多少出來?」
「三千萬!澳币。」顧雅毫不遲疑地說出了一個數字。
茶館包廂裏頓時陷入了一陣沉寂,任氏兄弟不約而同地雙雙拿起了茶杯,舉
在嘴邊抿了一口,兩人此刻的心裏都有同一個念頭:「這可真叫就叫做獅子大張
口了……這婆娘,胃口真大!」
*** *** *** ***
夜已深,「人民聖殿」的秘密據點之中,已經精疲力竭的警花薛玲目光茫然
地望着窗外的無邊黑暗。在她的身邊,男人放肆的談笑聲、女人無力的呻吟聲、
男女交合時的喘息聲依舊是不絕于耳,這一夜,劉浩在得到沈天廣的同意之後,
帶着他的三個心腹手下老黃、小崔和阿猛來到了這裏,說是要犒勞犒勞他們,讓
他們分别在這裏的衆多美女中任挑三個玩弄。
接下來在劉浩的指揮下,除了已經成爲沈天廣的禁脔的許雪之外,高娜、薛
玲、姚妤青、楊歡,加上不久前剛被田軍強帶到這裏的校花馮菲和王丹妮,分别
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泳衣被帶到了這幾個警察的跟前,任由他們挑選。
作爲警局出了名的「冰美人」,薛玲對于警隊裏的衆多男警來說都是不可亵
玩的女神,自然成了他們垂涎欲滴的對象,老黃第一個就挑了她。阿猛則挑了相
貌最爲嬌小可人的楊歡,至于小崔,這家夥隻有二十多歲,在這幾個人裏年紀最
小,卻對高娜這個老美人情有獨鍾,劉浩笑着罵他眼光不錯,然後他自己挑了長
發飄飄的馮菲。
于是薛玲、楊歡、馮菲和高娜這四人被帶到了這個房間裏,劉浩叫三個手下
不必客氣,這幾個女人怎麽玩都可以,也不用擔心她們會反抗,這些女人都被注
射了特殊的藥物,她們的牙齒甚至都無力去咬他們那醜陋的陽具。結果就是幾個
人高馬大、精力旺盛的警察毫無顧忌地在這四個美女的身上發洩着獸欲。其中最
慘的就是薛玲,她身上的三個洞穴幾乎是無時不刻都同時被至少兩根肉棒肏弄着,
一個多小時下來,她已經不知道被他們射入了幾次,而年紀最大的高娜也好不到
哪去,此刻阿猛剛剛将他的陽具從高娜的屁眼裏抽了出來,薛玲可以看到,這個
養尊處優的億萬富婆的屁眼外翻着,上面清晰可見有一些血絲,顯然是肛門讓這
些禽獸給幹得撕裂了。
老黃和劉浩此刻都已經無力地坐在一旁喘息,隻有小崔和阿猛還在楊歡和馮
菲的身上折騰着,不過他們顯然也已經到了極限,不一會也就射了。四個男人大
笑着坐到了一起,對着這邊四個女人評頭品足。
不久之後,門被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四個人擡頭望去,除了劉浩之外
的幾個警察都是神色大變!因爲進來的這人身材矮小,大腹便便,頭發染得油黑
锃亮,正是官場中常見的打扮。在場的幾個警察對他都不陌生,此人赫然就是兩
江市的市長大人:郭青田!
見自己的手下面露慌亂之色,劉浩大笑一聲,說道:「老郭,你來晚啦!我
們這都已經玩完了你才來。」
聽劉浩這麽說,郭青田心底下大起反感,心想你小子以前對老子是何等恭敬,
現在他媽的居然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說話?還叫我老郭?真以爲自己已經可以跟老
子平起平坐了?不過好在郭青田城府極深,肚子裏雖然已經把劉浩給罵得狗血噴
頭,但是臉上的笑意卻絲毫也不減,隻是沖着他們幾個點了點頭。
劉浩見狀,笑着問道:「我們這可要撤了啊,老郭,你不會想一個人弄這四
個娘們吧?你的老骨頭受不受得了啊?哈哈。」他一邊說着,一邊看着自己的幾
個心腹,老黃等三人将自己的頭這樣跟市長大人說話,也弄不清他們究竟是什麽
關系,隻好也跟着讪笑着。
「哪裏,哪裏,我哪有那麽大的胃口和本事!」郭青田也笑了,說道:「今
晚嘛,就是來會會薛警花的!」
「那好,老郭,你自便吧,兄弟幾個還有事忙,先撤了啊!」劉浩站起來拍
了拍郭青田的肩膀,示意幾個心腹也跟他起來,然後幾個人帶着渾身無力的高娜、
楊歡和馮菲一起走了出去。
等到人都走遠了,房間裏就隻剩下郭青田和薛玲二人,郭青田緩緩地走近薛
玲,看到她身上遍布精液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郭市長……」薛玲此時卻突然開口了,她的聲音平淡且柔和:「可以讓我
先去洗個澡嗎?現在我身上髒得很,等我洗幹淨了,再來陪你,好嗎?」
「冰美人」如此溫和地懇求自己,這倒是出乎郭青田的意料,他毫不猶豫地
就點頭答應了。于是薛玲邁着蹒跚的步伐走出了房間,衛生間就在這房間隔壁,
薛玲走進去,看着鏡中的自己,就在刹那之間,她臉上的疲憊無力、虛弱無神的
神色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以前那副英姿勃發的女警風采!這段時
間以來,她無時不刻不在思考着逃脫這裏的方法,現在,機會終于已經降臨到她
的面前!就在今夜,她要逃出魔窟!
走進浴室,薛玲先走到噴頭下面,用熱水沖刷着身上的污穢,然後她取過一
瓶沐浴露,仔細地清洗下身,接着又取下噴頭,讓水流對準自己的陰戶洗刷着,
還不時用手指撐開陰唇,讓水流能夠将陰道裏殘存的精液都給洗出來。
花了很長時間,薛玲才覺得已經洗得差不多了,于是她回到鏡子前,輕手輕
腳地将牆上的鏡子翻了過去,在鏡子後面有個小破口,她把手指伸進去輕輕一勾,
藏在裏面的一截鋼絲頓時被勾了出來。
那一天,鄭露在何翼的協助下來到這裏,将一條項鏈交給了她,項鏈的吊墜
裏藏着一個小巧的定位儀器,還有就是這一截可以用來開鎖的鋼絲。可是沒想到
鄭露的行動被早就監視着她一舉一動的老丁全部看在眼裏,鄭露前腳剛走,老丁
就出現在了薛玲的面前,一把搶過了那條項鏈,當然,裏面藏着的定位系統也就
落入了老丁的手中。
可是老丁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薛玲看到那條項鏈時,她已經在第一時候神不
知鬼不覺地先行取下那截鋼絲,老丁隻看到吊墜裏的定位系統,自以爲鄭露送進
來肯定就是這玩意,哪裏會想到還另有玄機?當然薛玲也不敢把這東西留在身邊,
在老丁走後,她馬上進了廁所,把鋼絲偷偷地藏在鏡子後面,現在是用到這東西
的時候了!薛玲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就看能不能好好地抓住這次機會了!不過
在逃脫之前,她還有一件事去做,盡管這件事會更加加深她的恥辱,但是她必須
去做!因爲這是她能夠想到的用來扳倒郭青田的最好辦法!
二十分鍾之後,當郭青田哆嗦地将精液射入看上去已經虛弱不堪的薛玲身體
裏的時候,還沒等他喘息完畢,薛玲已經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了他的頸動脈上,
郭青田猝不及防,一口氣沒喘上來,幾乎是哼都不哼一聲就暈死了過去。
薛玲馬上站了起來,用力地将一口唾沫吐在郭青田的身上,她知道自己剛才
的一擊足夠讓這畜生暈厥,卻要不了他的命,因爲此時她并不想讓郭青田死得這
麽痛快,這畜生必須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更大的代價!
房間裏沒有其他的衣物,薛玲隻好穿上那身比基尼泳衣,然後忍住惡心,拿
起郭青田的外衣披在身上,然後迅捷地往外走去。這時候這裏一片陰暗,薛玲并
不知道此刻這裏還有多少人在,她不敢開燈,隻好身體靠着牆,憑借着這段時間
以來暗自記下的地形,緩緩地往大門口摸去。
在黑暗中艱難地前進了十幾分鍾,薛玲憑着自覺,覺得自己已經快到了大門
口,她的手在前面摸索着,果然不久之後,手上的感覺變得冰涼,顯然是摸到那
個大鐵門。薛玲努力地凝聚着目光,在黑暗中搜尋着門鎖的位置,好在今晚月光
如水,多少有些照進了這個房間之中,不用很長時間,薛玲就找了門鎖的所在,
她屏住呼吸,把那根鋼絲插進了鎖口裏!
就在薛玲即将要打開那道鎖的時候,突然之間,她的耳邊傳來了一陣不規則
的腳步聲,薛玲吃了一驚,忙停下動作,把身子隐進一個陰暗之處,眼睛小心地
向着腳步聲傳來之處看去。隻見來的是一個身材頗高的女孩,當那女孩走到月光
照射之處的時候,薛玲看清了,那人赫然就是姚妤青!
薛玲心念一動,見姚妤青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便慢慢地一步步從後
面靠近她,當姚妤青即将要轉身進入洗手間的時候,薛玲猛地一下向前,從後面
緊緊抓住姚妤青的身體,一隻手在第一時間蓋住了她的嘴。
「噓!噓!」見姚妤青一臉驚吓的模樣,薛玲忙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輕噓
了幾下,然後說道:「不要怕,是我,薛玲!」
姚妤青瞪大渾圓的雙眼,拼命往後瞄着,想要看清楚身後的人。薛玲低聲說
道:「你不要怕,我是來救你出去的!我現在就松手,你千萬不要出聲,聽到了
嗎?聽到就點點頭!」
見姚妤青忙不叠地點頭,薛玲這才緩緩地松開手,但是她的手掌依舊停留在
離姚妤青面部不遠的地方,這樣一來,哪怕姚妤青突然發出聲音,她也能第一時
間給予制止。
姚妤青轉過身來,看清楚身後的人的确是薛玲,眼裏不由得流下了熱淚。作
爲任江山身邊的女人,她自然知道薛玲的身份,這幾天當她看到薛玲也被抓進這
個淫窟,讓那些男人肆意玩弄時,她心裏也不知道是何滋味,現在聽薛玲說竟能
帶自己出去,已經淪陷在此處多日的她又怎能不喜出望外?
薛玲帶着姚妤青匍匐着來到大門處,順利地用鋼絲開了門鎖,兩人出到外面
一看,外面是一個院子,稀稀拉拉地停着好幾台車,穿過院子,對面的那扇大門
緊閉着,薛玲走過去試着推了推,不由得暗暗叫苦,那道門紋絲不動,而且上面
不見任何鎖鏈或者鎖孔的蹤影,赫然竟是用的電子門鎖。
「門……門的開關,在外面。」姚妤青低聲對薛玲說道:「我在裏面見過他
們開門,都是在外面的那個小屋子裏。」
薛玲點了點頭,遊目四望周圍,見有一台SUV 就停在靠牆的位置那裏,她帶
着姚妤青走到SUV 邊上,伸手試着拉了拉車門,分毫不動,薛玲不死心,又試了
兩輛,在試到第三輛車的時候,車門一下被打開了,這時一輛老舊的本田雅閣,
車門沒有上鎖。
薛玲讓姚妤青坐上車,然後對她說道:「我現在就翻牆出去,試試把門打開,
如果我失敗了,驚動了裏面的人,你千萬不要慌!自己找機會回房間裏去,知道
嗎?我還會回來救你的!」
姚妤青連連點頭,顫抖地說道:「你……你小心點!」薛玲笑了笑,便回到
SUV 那邊,爬上車頂,這裏離牆還有一段距離,薛玲估摸了一下,自己盡全力的
話,應該還是能跳過去的,于是她幹脆把身上的外衣脫掉,隻穿着比基尼,然後
後退了兩步,就在SUV 車頂向前沖去,然後奮力一躍,跳了過去!
可是薛玲低估了這段時間裏飽受折磨對她身體造成的影響,本來應該能跳過
去的距離,此刻卻差了一點才能達到,就在身體即将向下堕去的時候,長期以來
嚴格的身體訓練總算是發揮了奇效,薛玲使出最後的力氣,雙手猛地向前用力一
抓,抓住了那道牆的邊緣!然後這才緩緩地向上爬去,在精疲力盡之前,終于還
是讓她給爬到了牆上。
沿着牆向前走了一段,果然看到下面有一個小小的鐵皮屋,薛玲縱身躍下,
進了鐵皮屋,裏面果然是控制鐵門的開關。她屏住呼吸,暗下了開關的按鈕,她
不知道這門打開時會有多大的動靜,如果驚動了屋裏的人,那麽她隻好舍下姚妤
青先躲起來,隻是這個地方看上去地處深山,如果沒有車子的話,憑借着自己一
個人的力量能不能走出去,實在是不好說。
所幸開門的動靜并不是很大,薛玲躲在一旁,确定房間裏的人并沒有被驚動,
這才快步回到那輛豐田雅閣那裏,姚妤青正在裏面焦急地等待着她,薛玲沖着她
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後她看了看雅閣的前座,要在沒有鑰
匙的情況下開動這輛雅閣,對她來說并非難事,不到兩分鍾之後,雅閣便被啓動
了,薛玲毫不猶豫地一把把車倒了出來,沖出大門,向着曙光初現的山外飛馳而
去!
*** *** *** ***
「江山。」顧雅喘着氣,把網球拍往場上一放,用毛巾擦着汗:「現在幾點
了?快到時間了吧?」
任江山擡腕看了看表:「快十點半了,Hunter應該已經到了。」他一邊說,
一邊在自己的運動包裏取出一瓶水遞給顧雅,顧雅接了過去,擰開瓶蓋,一口氣
喝下去大半瓶。
「Hunter那人……做事靠譜吧?」顧雅随手把水瓶放到自己的包裏,問道。
「不靠譜的話,也不能這麽年輕就當上大律師吧?」任江山笑笑:「我擔心
的倒是你,你出的這主意,真能行得通嗎?」
「放心吧,肯定能行!」顧雅信心滿滿地說道:「她啊,這些年裏頭從我公
公……我是說,從郭青田那裏刮了那麽多,三千萬對她來說,還不算什麽太大的
問題。而且她現在肯定不敢讓郭青田知道她的醜事,花錢消災,對她來說是很劃
算的!」一邊說着,顧雅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胡豔秋所住的别墅那邊:「我們過
去把,遲了,就沒好戲看了!」
按照顧雅所交代的計劃,任江海準時于十點半回到了胡豔秋的别墅時。當他
走進别墅的大門時,就看到客廳的電視裏面正在播放着一段瑜伽的課程,而胡豔
秋身上穿着一身性感的粉紅色緊身衣,伴随着電視的指引正在做着訓練。她這時
候的姿勢是一個标準的Upward Bow體位,也就是身體正面朝上,四肢向下支撐地
面,後背向下形成弓形的形态。對于一個年過五十的老婦來說,要完美地做出這
個姿勢絕對不是容易的事,但胡豔秋做出來卻是駕輕就熟,毫無難度,明顯是練
習了多年的結果,而且在這個形态之下,老美婦那對雖然已經不再結識堅挺,但
依舊豐碩多肉的奶子被緊身衣勒得緊繃繃地,高高地向上擡起。任江海一看就猛
吞了一口口水,這姿勢實在太誘人了。
「啊,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不是說好今天要回律師樓,要到了晚上才能
過來嗎?」胡豔秋看到任江海,心裏一驚,忙停下了練習,站起來對他說道。就
在十多分鍾之前,她剛剛接到了羅恒打過來的一個電話,說他已經回到了墨爾本,
馬上要過來,對于這個被自己包養了一年多的少年美男,雖說在床上的表現遠不
如任江海那麽剛猛,但多日不見,胡豔秋還是有點想念他的,本想趁着任江海不
在,跟羅恒重溫一下舊夢,沒想到任江海卻這麽早就回來了。
任江海胸有成竹地淡淡一笑,說:「早啊秋姐,這不想你了嗎?實在是忍不
住了,就過來了呗。」
胡豔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少拿你對付小姑娘那一套來對付我這老太婆
啊!前晚上不是才讓你折騰了大半夜嗎?想什麽想?」說着她也不再搭理任江海,
徑直坐了下去,又跟着電視用了一個Hunaman Monkey式,這個姿勢更加厲害,需
要雙腿劈成一字馬,然後上身筆直,一手高高舉起。胡豔秋毫不費力地就一個劈
叉坐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一字馬,整個動作完美無暇,明顯是瑜伽老手才
能做到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江海都不信一個五十老婦能夠完成這樣的高難
度動作。而美婦的這個動作看在眼裏,更是使得任江海渾身燥熱,下體的雞巴很
快就變得硬邦邦的,非常難受。于是他幹脆一下走到胡豔秋身後,伸手隔着緊身
衣抓住胡豔秋的美乳,用力地揉捏。
「唉唉,幹嘛呢?我這做運動呢!」胡豔秋大聲叫喚着,但是任江海哪裏會
在乎,在美婦的耳邊低聲說道:「寶貝,别叫得那麽大聲嘛,你知道吧?你這個
模樣啊,迷死人了!」任江海一邊使勁揉着老美婦柔軟的奶子,一邊把嘴唇伸到
她香汗淋漓的脖子上親吻着。
「小流氓!臭流氓……我就要叫,就要喊!讓人把你這流氓抓起來!」胡豔
秋被任江海揉得渾身發軟,帶着笑意大聲說着,哪裏還有一點真要抓人的樣子,
她收起一字馬的動作,坐在地上,任由任江海吻着自己。
「寶貝,看着你穿成這樣我真是受不了了,快,讓我出出火!」任江海說着
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不行!昨晚讓你欺負得還不夠啊?」胡豔秋依舊做作着,眼角卻滿是春色,
這騷婆一旦被男人勾起了欲望,那副騷樣真是看着令人心動。
「真的?」任江海已經把内褲都給甩到了一邊,露出自己那條已經完全勃起,
長度超過二十公分,又長又粗的大雞巴。「來吧,秋姐,你看我這小兄弟,都饑
渴得不行了……」
胡豔秋一看任江海的樣子實在是憋得夠難受了,而她自己對着眼前這根能讓
她高潮叠起的大雞巴也是非常渴望,心想呆會再趕緊打個電話叫羅恒不要過來就
是了,肯定不會穿幫。于是她站起來,把客廳對着大街的窗簾都給拉上了。任江
海趕緊把握時間,他一把就把胡豔秋抱住,深深地吻着,而胡豔秋也熱烈地反應。
兩人一邊吻,任江海一邊把胡豔秋推到客廳旁邊的廚房那裏。這個廚房是開放式
的,和客廳就隔着一張流理台。任江海把胡豔秋推到流理台旁邊,讓她彎腰手扶
着流理台的邊緣,然後把她的性感緊身褲往下面一拉,胡豔秋沒有穿着内褲的迷
人下體就露了出來。
這時候任江海無暇去玩什麽前戲了,隻想先出了火要緊,他手扶着雞巴對準
胡豔秋的騷屄,一看裏面還有點幹,于是先跪下身子,張嘴伸出舌頭舔了幾下胡
豔秋的騷屄,然後伸手在嘴巴裏沾了一些口水,用手指一點點地推進胡豔秋的陰
道。
「嗯……舒服……」胡豔秋伴随着任江海手指的插入,開始陶醉。她覺得今
天男人的手指似乎是跟以往有所不同,一股難言的瘙癢随着男人手指的深入,在
她的騷屄裏蔓延着。他不知道,任江海在進來之前,已經在手指上噴了一些噴霧,
那是一種顧雅交給她的,說是從黑市買來的一種強力的催情劑……
「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任江海的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随着手指頭在老
美婦的騷屄裏進進出出,他知道郭青田的這個老婆離徹底淪陷已經不遠了。果然,
胡豔秋是很容易出水的那種體質,在讓男人的手指摳了幾下,陰道馬上就出水了,
任江海就把龜頭頂在大陰唇上,然後一點點的開始往裏面擠。
這一次大雞巴的插入沒有遇到太大的阻礙,雞巴分開陰道裏面的肉壁,在一
片濕潤中直直沖向五旬老婦陰道的深處。
「啊……喲……」胡豔秋呻吟着,「又讓你這……小冤家……臭流氓……啊
……啊……肏進去……肏進去了……」
「流氓才能把你肏爽不是?美不美?我肏得你美不美?」
「是……是……使勁兒……臭流氓……使勁兒往裏面……肏……啊!」
任江海先用緩慢的節奏讓雞巴每次插入都要在胡豔秋的陰道裏面停留長久一
些,慢慢感受着胡豔秋陰道壁上面的嫩肉對雞巴的包圍,而每次插入都要深入到
花芯的所在。然後把胡豔秋的左手拗到後面,另外一隻手從後面繞到前面,拇指
和食指捏着老婦黑褐色的奶頭用力搓着。
「嗯……嗯……」胡豔秋淫蕩地哼哼着,這樣子的輕插緩抽雖然不像劇烈抽
插能帶來強烈而又迅猛的快感,但是卻更加能感受到任江海那根雞巴的碩大和剛
硬。
「冤家……舒服啊,你的雞巴……好長……好粗……啊……啊……别……别
停……裏面好癢……啊,再深一點,再深一點……癢……啊……」盡管陰道裏被
男人粗壯的雞巴塞得滿滿當當,胡豔秋還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極度瘙癢正從
子宮處不住地蔓延而上,很快地幾乎占據了她
整個腦海。
「舒服不?要不要我天天肏你?」任江海一邊肏弄,一邊拍打着老婦多肉的
屁股。根據那種催情藥的說明,這藥見效的時間因人而異,不過一般都會在十五
到三十分鍾後就能達到最大效果,通過性刺激可以加快藥效作用的時間,他這時
候要做的,就是把胡豔秋這老美人的騷勁兒給全部逼出來,于是他不多廢話,隻
是一味地逐漸加快抽插的節奏。
胡豔秋這時候可以說是幾乎陷入了癫狂,媚藥的催情作用在她的體内發揮了
出來,而男人那強而有力的抽插,更如同了點燃了火藥引信的火炬,使得她體内
的騷浪徹徹底底地炸了開來,她幾乎要站立不穩了,隻能勉強側過臉,眯着那對
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身後汗流浃背的男人:「老公!好人!快點……肏快點啊,
我不行了!癢死了!啊……裏面……啊!我要你的大雞吧……肏進去……啊……
啊……不行了……第一次……我第一次爽到這個程度……冤家……老公……隻有
你,隻有你能把我弄得這麽爽。用勁兒肏吧,你的雞巴可真帶勁兒呢……我離不
開你……啊……我要你一直都肏我……啊……老公……大雞吧老公!」
「那是不是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老美婦那一副被催情藥徹底勾起
騷勁的模樣也大出任江海的意料之外,沒想到那藥的勁頭會這麽霸道!在胡豔秋
的忘情的呐喊叫床聲中,任江海一刻不停地将雞巴一次又一次地肏入到她騷穴的
最深處,每次都幾乎要肏穿老婦那迷人的子宮似的。「舒服,太他媽舒服了!好
爽!再給我夾緊點!」任江海也忍不住興奮地大聲呐喊著。這時候他能夠清楚地
看到老美婦精心修飾的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着,鮮紅嬌嫩的嘴唇半開半合着。
兩個碩大的奶子在空中顫抖着,伴随着他的雞巴那強烈迅急的沖擊而發出劇烈的
颠動,而美人的鼻間更是發出的陣陣呻吟聲,嘴裏毫無顧慮地發出長長的嘶吼,
那是女人在性愛中最動人心魄的模樣。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咚、咚」地響了起來。兩人頓時都吃了一驚,
胡豔秋神智迷糊地看向了門口,便看見任江海已經松開了自己,正一步步向門口
走去。
「啊!是他來了嗎?!」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了胡豔秋幾乎無暇思
考的腦海中!莫非……竟然是羅恒提早來了?
「别開門!」胡豔秋驚叫起來,他知道這事非同小可,如果讓任江海知道她
還有羅恒這麽一個小情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任江海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上,
把大門打了開來。
*** *** *** ***
溫芯武轉了個身,隻覺得胸口火辣辣的,兩腿不自覺地一夾,竟覺得雙腿之
間有點濕濕的,她忙把手伸進内褲裏探了探,那裏竟然已經是粘稠一片了。
「真是的,都什麽年紀了,怎麽還做這種怪夢!」溫芯武心裏回想着剛才在
夢裏的一幕:不久前看到的那對年輕帥氣的任氏兄弟,正在那裏跟兩個女人颠鸾
倒鳳,其中的一個女人她再熟悉不過,便是她的女兒文清桦,而另外一個讓任氏
兄弟前後夾攻,弄得高潮不斷的女人,就是……也就是她自己了。
打開手機看了看,這時候才剛過淩晨四點,拉開窗簾,天邊還是那麽暗,溫
芯武歎了口氣,自從幾年前完全從官場裏退下來之後,她是醒得越來越早了,雖
然聽那些養生節目常說老年人早起是正常現象,可自己真的老了嗎?
溫芯武可不想承認自己老了,縱橫官場多年,她的内心早就被修煉得無比強
大。可就在她依舊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溫芯武皺了皺眉頭,不久之後,她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腳步聲,那
是她女兒文清桦起身的聲音。
自從楊官清等人出事之後,溫芯武就把文清桦和外孫女蔣曼都給接到了她家
裏,她自信在這個兩江市,還沒有人膽敢動她溫芯武分毫。她披上了一件薄衫,
就聽見文清桦在外面驚叫一聲:「薛……薛玲?!怎麽是你?」
薛玲?溫芯武這一驚也非同小可,滿起身走了出去,就見到女兒正扶着薛玲
站在那裏,薛玲嘴裏不住地喘息着,旁邊還站着一個陌生的女孩。
「文姐……快!快帶我去醫院!」薛玲喘息初定,便對着文清桦迫切地說道。
文清桦大吃一驚:「薛玲,你怎麽了?哪裏,哪裏受傷了?」
薛玲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受傷,文姐,快點,不然來不及了!」
說着拖着文清桦便往外走。
「你帶她去人民醫院吧。」溫芯武雖然看不出薛玲身體有什麽大毛病,但見
此情形,當機立斷:「我打個電話給楊院長,讓她也過去,你們先走,我随後就
到!」
文清桦嗯了一聲,就帶着薛玲跟姚妤青向外走去,上了自己的車,薛玲說道
:「文姐,借你的手機給我。」然後接過手機,薛玲在文清桦的通信錄裏找到周
曉梅的電話,不一會就撥通了。
「文姐,什麽事啊?這時候找我。」周曉梅的聲音在電話裏有點沙啞,顯然
是被驚擾了好夢。
「是我,薛玲。」薛玲緩緩說道:「周律師,麻煩你現在到人民醫院來一趟,
我跟文姐正在往那邊開。」
「薛玲?」周曉梅猛然長大朦胧的睡眼,霍地坐了起來,她跟丈夫田軍強隻
是表面夫妻,兩人早就多年沒有性生活了,睡覺也是分房而睡。「你……你怎麽
會……」
可是薛玲并沒有給她多做解釋,隻是又說了一句,讓她一定要馬上趕往人民
醫院。于是當滿腹驚疑的周曉梅趕到人民醫院的時候,有個護士正等在門口,很
快就把她領進了一間病房。周曉梅進去一看,薛玲正坐在病床上,一個女醫生站
在她身邊,而在病房裏,溫芯武、文清桦、楊秀珠等幾個人都在,還有一個她不
認識的美麗女生。
「薛玲?你……你怎麽了?」周曉梅關切地問道。
「周律師,我要你來,是找你做個見證人。」薛玲說着,轉頭便對文清桦說
道:「文姐,準備好了嗎?」
文清桦點點頭,晃晃了手裏的手機:「錄像已經打開了。」她說道。
于是薛玲對着女醫生點了點頭,毫不遲疑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褲子,
然後躺在病床上,女醫生戴上手套,在薛玲的陰部搗弄了一陣,小心地從裏面刮
出一些略顯幹涸的白色物體,然後慢慢地放進試管裏,一切做完後她點點頭,說
道:「好了,已經取樣了。」就退了出去。在這個過程中,文清桦拿着手機,完
完全全地拍下了前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薛玲……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周曉梅有些摸不着頭腦,而文清桦
等人也迷惑地看着薛玲,顯然她們也不知道薛玲這麽做是何用意。
「那些,是男人的精液……」薛玲的臉色冷得像冰:「就是犯罪證據,那是
強奸我的人的精液,我們馬上可以通過DNA 比對來鎖定犯罪嫌疑人!」
「那……那是誰的?」
薛玲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來三個字,這也是令在場
除了姚妤青之外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一個名字:「郭- 青- 田!」
*** *** *** ***
随着别墅沉重的黑色木門被打開,外面的眼光帶着強烈的紫外線照射了進來,
神情迷亂的胡豔秋愣愣地看着門口,這時候她的腦裏還是渾渾噩噩的,對眼前正
在發生的、以及即将發生的一切毫無頭緒。
大門隻開了短短的一瞬間,很快地就重新閉合了起來,刺眼的陽光再度被擋
在屋外,胡豔秋隻看到兩條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徑直走過任江海的身邊,向自
己走了過來。
「媽!您看看您現在這模樣,那可真叫一個騷啊!您說我如果把這鏡頭給咱
爸看,他會不會突發個腦溢血什麽的?嘻嘻!」一個滿布着諷刺意味的女人聲音
傳了過來。
這是誰?這個聲音怎麽會如此熟悉?咦?她叫我什麽?媽?胡豔秋擡起迷茫
的眼睛,看向來人,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她卻不認識,而
在那男子身後,卻跟着一個她非常熟悉的身影,一看到這個女人的身影,加上剛
才聽到話語,一個影子漸漸地在她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那人就是顧雅!她的兒
媳婦!
顧雅此刻正巧笑嫣然地看着她的婆婆胡豔秋,而且手裏舉着一個手機,錄像
模式早已經打開,正将眼下胡豔秋赤裸裸的媚态全部拍攝進去。胡豔秋驚叫一聲,
忙把剛才被任江海弄亂的緊身瑜伽服拉好,可是顧雅嘿嘿一笑:「媽,别躲啦,
我在外面可都給拍下來了!你呀,隻記得拉這邊的窗簾,可沒把後面的窗簾的拉
上啊!」說着她拿起手機,在胡豔秋眼前晃了一晃。
「你……你要幹什麽?」胡豔秋怒道,一手抓過去,想要搶過手機,可是顧
雅迅捷地一縮手,把手機藏在了身後。
「媽,别傻了,就算把手機給你又能怎麽樣?剛才拍的那些,早同步傳上網
了,你光拿個手機有什麽用?」
胡豔秋隻覺得心頭一緊,想起了自己之前用來對付丈夫的手段,也是跟顧雅
如出一轍。「你要幹什麽!」她在刹那間稍稍恢複了一點身爲婆婆的尊嚴,怒視
着顧雅罵道。
「很簡單。」顧雅把手機放回坤包裏,冷笑着看着這個曾經令自己十分忌憚
的老女人:「我要跟你兒子離婚!」
胡豔秋冷哼一聲:「像你這種爛貨,就算你不說,我也不能讓阿南再把你留
在身邊,離了也好!」
顧雅冷冷一笑:「你倒說得輕巧,如果就這樣離了,我下半輩子的生活可怎
麽過?你别以爲我不知道,郭齋南手裏可沒有半分錢,你們家的錢,現在可都在
你手裏拽着呢!我說得沒錯吧?媽?」
「就知道你這種賤人看重的就是我們家的錢!說吧,你要多少?」
顧雅淡淡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好整以暇地說道:「媽,你别以爲我不
知道,這些年裏,爸在國内刮的那些錢,一多半可都已經進了您的腰包!您的身
價,怕早就有好幾個億了吧?」見胡豔秋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說不出話來,顧
雅這才伸出三根手指,在她的面前比劃了一下:「三千萬,澳币,一分也不能少,
不然剛才拍的東西,馬上就會傳到爸的手裏!媽,您老這麽精明的人,能算得清
這筆賬吧?」
「三千萬?澳币?」胡豔秋不怒反笑,鄙夷地看着顧雅說道:「賣屄給我兒
子兩年多,你就像賺這麽多?做夢!你去街上找人問問,哪個婊子賣屄能賺這麽
多錢的!」
胡豔秋知道,這時候自己決不能在顧雅的面前低頭!以她多年在軍營和官場
上摸爬滾打的經驗,她知道自己此刻隻要一個示弱,便會将形勢完全交給對手去
掌握,到那時顧雅可以予奪予求,這事情就遠非三千萬可以解決的了。「去啊!
把錄像給郭青田看!看他又能把我怎麽樣!想拿這個要挾我!我呸!」
顧雅有點愣住了,在她的計劃裏,有了手上這些錄像,胡豔秋一定會對她服
服帖帖,可是眼前事情的發展卻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時候她才隐約意識
到胡豔秋的道行是遠遠在自己之上的。可是開弓哪有回頭箭?這時候的她也隻有
硬着頭皮撐下去了!好在她還留了一個後手,便再度拿出了手機,冷笑道:「既
然你不怕我把錄像給你老公看,那麽……我現在拍一場活春宮放在網上現場直播
怎麽樣?你知道不?直播平台可随時都有好幾萬人關注着,市長夫人偷情實錄現
場直播?夠轟動吧?我倒想看看你今後還有沒有臉見你的老公和兒子!」
胡豔秋心裏大震,望向顧雅旁邊的男人:「他是誰?就是你的野男人吧?臭
婊子,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海邊的醜事!」
顧雅甜甜地一笑,摟住了男人的一邊手臂笑道:「媽,我們彼此彼此,你也
别以爲我沒看到你啊,不過哦,他可不是什麽野男人,他是我未來的老公!」說
着她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回頭對胡豔秋道:「你不會以爲我會舍得讓我老
公跟你來演這場現場直播吧?想得美!我還嫌你髒呢!Hunter!」她回頭看着身
後的任江海:「要再麻煩你一下了,放心吧,我這有個面具,你戴着它現場直播
不會拍到你的臉的。」
胡豔秋驚訝地看着顧雅身後的正在緩緩走上前來的任江海,「你們……你們
是一夥的?」她的眼神裏露出了絕望地神情,「這一切都是圈套?」她愣愣地看
着任江海帶着冷酷的笑,走到了顧雅的跟前。
顧雅果然從坤包裏取出了一個蝴蝶面具,笑着對任江海說:「可能小了點,
湊合用吧。」
可是任江海接過面具之後,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隻是臉上依舊挂着那種詭
異的笑,緊緊地盯着顧雅。
顧雅稍覺有點奇怪,正想問任江海,卻覺得自己的手上一松,回頭一看,原
來剛才還讓她環住手臂的任江山此刻已經掙脫了她的手,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向了
胡豔秋。
「你……你是誰?」胡豔秋看着面沉如水的任江山走到了自己身邊,心裏不
能不感到陣陣的寒意,她想要向後逃去,可是剛一轉動身體,下體處馬上就傳來
了一陣鑽心的瘙癢,使得她不由得「哎喲」地呻吟了一聲,兩腳發軟,再也無力
動彈。她哪裏知道,剛任江海塗在她屄洞裏的強力催情藥,有效發作時間長達兩
個小時,剛才跟任江海的一場性愛雖然緩解了藥效,但隻要稍過片刻,等身體一
冷卻下來,藥效便會繼續發生作用。所以這時候她的腳一軟,整個人頓時就躺倒
在了地上,兩腿不自然地糾纏着,顫抖着,身體微微地打着戰。
看着美婦人在自己跟前突然發情的模樣,任江山微微一笑,緩緩地脫下褲子,
露出了下體驚人的雞巴。
「江……江山……你……你……你要幹什麽?」顧雅目瞪口呆地看着任江山
的動作,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可就在這個時候,
她突然覺得身體一緊,稍一遲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軀已經被身邊的那個男
人——Hunter緊緊地抱住了!她驚叫一聲,大力地掙紮着:「你……要幹嘛?救
我!江山!快來救我啊!」
可是到了這個時間,她才猛然發現,自己所謂「大力」的掙紮,其實竟是那
麽地無力!Hunter幾乎是毫不費力地就将她給摟在了懷中,而更要命的是,一股
熾熱的感覺居然在這個時候從自己的小腹下面開始燃燒起來,伴随着Hunter的摟
抱,很快就變成了燎原之火,熊熊地炙烤着她的全身!
任江海隻用一隻左手就輕松地控制住了顧雅,他把右手伸進顧雅的坤包裏,
取出裏面一瓶小小的四百毫升裝純淨水。「好家夥!差不多都喝完了!」他笑道
:「這藥的分量可不小!」
藥?什麽藥?那瓶水裏面……被下了藥?顧雅一念及此,心裏一寒,想起了
剛才打完網球的時候,江山将這瓶水遞到自己水裏,難道……江山竟然是心懷叵
測?江山……他……他爲什麽要害我?
就在顧雅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任江山的時候,眼前看到的情形令她這輩子都無
法忘記!隻見那個溫文爾雅、柔情似水的男人,此刻正從後面抱住了她婆婆胡豔
秋熟美的身軀,兩隻手環繞到前面,從老美婦貼身的瑜伽服兩側伸了進去,從顧
雅的角度看去,隻能看到胡豔秋的胸前一片波瀾起伏,明顯是任江山的祿山之手
正在那裏盡情肆虐!而胡豔秋雖然雙眉緊蹙地扭動着,看似在抗拒着男人對自己
胸部的侵襲,但是那種抵抗是那麽的無力,嘴裏發出的聲音不像是嚴厲的抗拒,
倒像是動情的呻吟!
「看到你婆婆的騷樣沒有?」任江海冷笑着,同樣也将手伸向了顧雅:「很
快你也會跟她一樣了!」
「不要!」顧雅隻覺得從下體傳上來的那種瘙癢感已經幾乎侵蝕了自己的靈
魂,但還是鼓起最後的力氣撥開了任江海的手,轉身就要向外跑去,可是此刻混
在那瓶水的強效催情藥的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起來,她隻步伐蹒跚地走了幾步,
從陰道裏傳出的火辣感覺就使得她無奈地呻吟一聲,就跟剛才的胡豔秋一樣,癱
軟在了地上。
任江海上前兩步,走到顧雅身後,顧雅還想鼓起力氣,爬起身子向外逃,可
是任江海這時哪容她逃出自己手心?馬上就一手就抓住了她的褲子。由于剛才還
在跟任江山打網球,顧雅今天穿的是一件運動時穿的藍色阿迪達斯運動短褲,上
身是一件簡單的黑色吊帶背心,都非常有彈性。任江海一抓住褲頭,稍微地一用
力,就把那條短短的運動短褲給扯下了一大半,直到膝蓋。
顧雅小聲地哭叫着,用殘存的力氣蹬着腿,才使得褲子沒有一下就讓任江海
給脫掉。可是這一陣掙紮也耗盡了她最後的元氣,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她蹬腿的
力氣越來越小,腿上肌肉的顫抖卻越來越明顯,口鼻間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了。
「讓你别費力氣了,偏不聽!」任江海呵呵一笑,伸手在顧雅緊俏的屁股上
輕拍了一下,手一掀,把她的吊帶背心掀了上去。
由于外面穿得單薄,所以顧雅裏面穿的是一套小件挂脖内衣,這種内衣隻用
兩道布條遮住胸前的兩點緊要部位,大半個奶子是露在外面的,而下體的内褲也
隻比丁字褲要寬一點,由前後兩條組合而成,在兩邊腰的位置綁起來而已,從前
面可以看到顧雅不少陰毛從内褲邊緣跑了出來。
「騷貨!」任江海笑罵一聲,把顧雅的内褲撥開,雙手緊緊地拽住了她的屁
股。「不要……不要……」顧雅依舊在做着徒勞的抵抗,想要掙脫男人的糾纏,
可是當任江海那條有力的、火熱的舌頭終于落在了她陰唇上的時候,她「嗚……」
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悲鳴,體内的浴火在這一刻完全升騰了起來,她再也無力掙
紮了,頭低低地俯在了地闆上。「這麽多毛……」任江海一邊盡情地品嘗着人妻
少婦下體的美妙味道,一邊伸手抓住顧雅濃密的陰毛把玩着,絲毫也不管顧雅依
舊在不停地哽咽。
一旁的任江山這時早已經将胡豔秋上身的瑜伽服卷了起來,然後将性感老婦
給壓在身下,自己趴在她肥白豐美的身軀上,嘴伸到那對飽滿低垂的大奶子上大
快朵頤。在催情藥的作用下情欲大盛的胡豔秋此時已經渾然忘卻了自己正在被一
個素不相識的男人輕薄,從體内不住湧出的需求使得她不僅沒有絲毫反抗,相反
卻春情滿面,年過半百的肥美身軀橫陳在地上,任由男人采撷。任江山緊接着又
将胡豔秋被汗水浸透的緊身褲給拉了下來,那一片濕潤的黑森林頓時映入眼簾。
「你别說,她們婆媳倆的屄長得還挺像的!」原來這時任江海已經半抱半拽
地将顧雅也拉到了任江山和胡豔秋的旁邊,一樣也拉下了她的運動短褲,這一來
婆媳兩人的下體就并排地展現在了兄弟兩人的眼前。
很快地,兄弟倆就用幾乎完全相同的姿勢,雙手扶着婆媳兩人的膝蓋,将她
們豐美的大腿雙雙打了開來,然後兩條同樣巨大而粗壯的雞巴分别伸到婆媳倆開
合着的陰唇之上,不住地摩擦着。
「給我……給我……裏面……好癢……不行了……啊……給我……」身爲婆
婆的胡豔秋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絲毫也不顧自己市長夫人的形象,哀求着
男人給自己重重的一插,好緩解身體裏頭那股難耐的浴火。
「不要……你……滾開……不要!啊……」顧雅盡管也在藥物的作用下欲情
高漲,但身爲人妻的矜持還讓她維持着最後的尊嚴,雖然身體已經極度饑渴,但
是本能上還是抗拒着陌生男人的侵犯。
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此刻美色當前,兄弟倆哪還客氣什麽,幾乎在同時屁
股一挺,兩條幾乎同樣粗長碩大的雞巴分别頂開胡豔秋和顧雅婆媳兩人的陰道,
破門而入!
此刻婆媳兩人早就在浴火的煎熬下變得極度饑渴了,兄弟倆的大雞吧一經肏
入,兩人頓時都發出了銷魂的淫聲。
「哈……哈……好爽……快點……快點……肏快點……好人啊……我要不行
了……裏面好癢!肏我……啊……」盡情地發揮着自己騷情的是身爲婆婆的胡豔
秋。
「不……要……啊……啊……你……啊……不要……啊啊……」欲拒還迎的
是身爲兒媳的顧雅。
可是無論顧雅是如何的不情願,在春藥和任江海巨大雞巴的雙重刺激之下,
很快她也終于無可避免地像婆婆胡豔秋那樣完全淪陷了!等到任江海氣喘籲籲地
将雞巴從她騷屄裏抽出的時候,她無比饑渴地緊緊纏住了男人,任江海拍了拍她
的屁股,笑着躺在地上,顧雅馬上迅捷地爬到男人身上,一手握住男人的雞巴,
主動把屄洞套上去,坐在任江海的身上,身體不斷的上下聳動了起來。每次往下
坐的時候她都使盡了全力,隻希望男人那根又粗、又長、又硬的大雞吧,能夠把
自己的身體肏穿、肏破!也許那樣才能緩解陰道裏面那種難耐的瘙癢!而任江山
有樣學樣,同樣也讓胡豔秋騎到自己身上。
「山,你玩過她的屁眼沒有?」任江海突然開口,問正在胡豔秋身上耕耘着
的任江山道。任江山一愣,搖了搖頭,說:「沒有。」
「那來吧?咱們來個雙插?」
「要不……算了吧,哥,我看她那後面還是還是原裝的,受不受得了啊?要
不,咱們玩玩郭青田這老婆算了?」任江山對顧雅依舊是有幾分愛護之心的,就
說道。
「也行,說起來我還真沒開過她的菊花呢,這娘們就是矯情,從來不給我碰
她的後面。」任江海說話間又狠狠地肏了顧雅十幾下,然後抽出雞巴,來到胡豔
秋的身後,任江山配合着将胡豔秋的身體向下掰下,露出了老美人屁股中央那黑
黝黝的菊花洞。
任江海用手指在胡豔秋的屁眼上試了試,市長夫人的菊花顯然不是原裝貨,
但是看上去也不像是常用的樣子,手指在周圍試了試,有點幹。于是他取出早準
備好的一管KY潤滑劑,在胡豔秋的屁眼上密密地擠了一些,然後把龜頭伸到那裏
沾了些胡豔秋的騷水,兩手用力掰開胡豔秋那兩片雪白松軟的屁股,一手握住自
己硬邦邦的雞巴,龜頭對準老美婦滑膩膩的屁眼,使勁往裏一捅。
「噗」的一聲悶響響起,任江海已經借着潤滑将龜頭和小半截雞巴給頂到了
胡豔秋黝黑的屁眼裏,胡豔秋想要慘叫,但是嘴巴卻被身下的任江山的嘴唇給緊
緊封住了,隻能發出了「呵!」的一聲低吼。渾身的美肉由于痛楚的傳來而激烈
地抖動着,肛門括約肌更是一陣劇烈的緊縮,把男人的雞巴緊緊地勒住。
「還挺緊的……」任江海嘟囔着,雞巴又往裏面捅進去幾分,那種披荊斬棘
的感覺,火辣辣的,使他舒爽萬分。而任江山也暫時停止了向上的頂弄,跟胡豔
秋熱吻着,雙手不停地揉捏她耷拉着的大奶子。
下體的兩個洞穴同時被兩根雞巴肏入,這對胡豔秋來說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更何況是任氏兄弟這樣天賦異禀的兩根巨棒?好在她此前還有過幾次肛交的經驗,
加上藥力的作用下身體的痛感不是很明顯,所以在咬牙強忍了一陣之後也漸漸有
點适應了,終于肛道裏面也分泌出一些肛油,配合着潤滑劑,讓雞巴的出入更加
順暢。
任氏兄弟沒少這樣同時玩女人的兩穴,可是說是配合默契,在任江海開始加
快抽插速度的時候,任江山也配合着他的頻率,一下一下地向上頂着,在這種雙
管齊下的抽插下,胡豔秋再也無法忍受了,她掙脫了任江山的嘴,仰天大叫着:
「呵喝……啊……啊……屁眼……啊……疼死了……啊……啊……快點……不要
停……啊……好疼……啊……被肏穿了……啊……疼……啊……舒服……」她頭
顱高擡,眼睛裏翻起了白眼,嘴角流涎,雙手主動地用力搓揉着自己雪白的大奶
子,一副極度騷浪、極度饑渴的神态,哪裏還有一分女軍官的飒爽英姿,哪裏還
有一分市長夫人的雍容華貴!
一旁的顧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這幕情形,心裏真是百味雜陳,平日裏她
隻看過自己婆婆那種雷厲風行、趾高氣揚的做派,那種舍我其誰的霸氣,哪裏想
到她還有如此淫蕩、如此騷浪的一面?就在她心如亂麻的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
突然在耳邊響起:「雅……」顧雅渾身一顫,轉頭看去,原來任江山不知什麽時
候已經離開了胡豔秋和任江海那邊,緩緩走到她的身邊。
「你……」此刻顧雅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這個男人,這些日子以來,這
個極富魅力的男人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靈魂之中,直到剛才發生了那令她無論
如何都不敢相信一幕……
「雅,我愛你!」任江山坐到了沙發上,将顧雅抱入懷中,面對着自己坐着,
他輕吻着顧雅的臉頰,将她豐美的嬌軀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顧雅的心裏産生了
一股本能的抗拒,現在的她實在是看不清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他是自己命中的天
使,抑或是注定要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的惡魔?可是當任江山的手在她身上輕輕
遊走了一圈之後,她沉淪了,剛剛因爲跟任江海交合而稍有緩解的浴火馬上又被
勾了起來,「啊……輕點……」在她的長吟之中,任江山的雞巴已經順着她身體
的移動而迅速地滑進了她泥濘的陰道之中。
毋庸置疑,任江山是愛着顧雅的,哪怕這一次爲了達到目的,不得不設計讓
顧雅落入陷阱,他也絲毫沒有想要傷害顧雅的意思,他是真心想要顧雅成爲自己
的女人。至于說讓任江海跟顧雅發生關系,這一點對他而言絲毫也不是問題,畢
竟他們兄弟倆如同一體,自己的女人,當然也就是哥哥的女人。
「雅!我要你……我要你!」任江山一邊說着,一邊讓雞巴每次都深深肏入
顧雅陰道的最深處,顧雅此時就像是一隻巨大的章魚一樣,四肢緊緊地纏繞着任
江山,而就在她被肏幹地魂遊天外的時候,突然感覺嘴邊一燙,睜開迷糊的眼睛
一看,一根跟插在自己下體裏那根同樣巨大的雞巴就在自己嘴邊。
那當然是任江海的雞巴,此刻的顧雅已經陷入的快感的陷阱,完全成爲了欲
望的奴隸,再不不能分辨眼下的情形了,她隻知道要追求爽快,追求達到性欲的
巅峰!于是一刻也沒有遲疑,紅唇一張,就把任江海的雞巴吸進了嘴裏。
「我也要!我也要……」被任江海丢在一旁的胡豔秋顯然還沒有得到滿足,
也顧不上身爲婆婆的體面了,饑渴地趴在任江海的胯下哀求着。
見此情形,任氏兄弟隻好換了個姿勢,任江海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顧雅狗
爬式跪在他胯下的位置爲他舔雞巴,任江山從後面肏幹着顧雅,而胡豔秋則坐在
任江海臉上,讓他用手和嘴巴暫時平複下體的瘙癢。
可是這樣的權宜之計顯然沒辦法讓胡豔秋滿意,一陣之後,任江海讓她也用
跟顧雅一樣的狗爬式,跟自己兒媳婦面對面跪着,然後令她們兩個互相親吻。婆
媳兩人這時候爲了得到性欲的解放,對這兩個男人可以說已經是唯命是從,兩人
馬上就像是小狗一樣地跪着親吻對方的櫻唇,而任氏兄弟則換了個位置,任江海
抱住顧雅的屁股,而任江山來到胡豔秋背後,再次從後面肏幹着這對美豔的婆媳。
接下來是站姿,婆媳倆被牽着站起來來到書桌的旁邊,一隻手扶着書桌,另
一隻手摟着對方,嘴裏吻着對方,任氏兄弟分别撈起兩人的一條腿,從一側肏入,
自下而上地幹着她倆。
戰場一路轉變着,到了最後,他們四人邊肏邊進了胡豔秋的大卧室之中,在
那張碩大的大床上,任氏兄弟高高在上地站在那上面,而胡豔秋和顧雅婆媳則匍
匐着跪在他們腳下,任由兄弟倆不住地把雞巴深深地肏入自己嘴裏,深深地直達
咽喉。
那張挂在牆上的照片裏,郭青田、郭齋南父子倆依舊帶着笑容,默默地看着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當任江山終于将他粗長的雞巴緩緩地肏入顧雅從未開放過的肛道之時,顧雅
已經在連續兩個多小時的交歡中接近精疲力竭了,數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使得她身
體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盡管肛門們不斷地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但是她卻因爲感
覺遲鈍而沒有接收到多少,反而更快地适應了肛門被異物插入的感覺。
「呆會我也得試試,看她這身段,屁眼裏應該挺給力的。」把美女人妻的屁
眼處女航讓給了弟弟,任江海隻好拿胡豔秋出氣,雞巴不停地在性感老婦的屄洞
和屁眼裏來回抽插着,把個年過半百的胡豔秋肏得是魂飛魄散,連翻白眼,幾度
陷入了短暫的昏厥。
終于,當任氏兄弟先後在婆媳二人的嘴裏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稀薄的精液時,
别墅外面已經是夕陽西斜,算起來從中午算起,兩人足足在胡豔秋和顧雅這對美
豔婆媳身上折騰了五六個小時,在這期間,婆媳倆都不知道分别被送上了幾次高
潮,隻知道當任氏兄弟邁着蹒跚的腳步下了床的時候,她們那兩身雪白的美肉就
像泥一樣癱在哪裏,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1-11 19:13
盛世淫風錄
第四十六章 歸國前夕
這時候天色已近黎明,醫院裏漸漸的變得忙碌起來,身爲院長的楊秀珠把薛
玲和姚妤青安排到兩間獨立病房,并讓醫生和護士給她們做進一步的身體檢查,
等到安頓好之後,她就先行離去忙她的事情去了。等楊秀珠離開後,薛玲示意溫
芯武和文清桦也回避一下,她有些事情需要跟周曉梅單獨談談。
很快地病房裏就隻剩下了兩個人,薛玲讓周曉梅跟她一塊在窗邊的椅子上坐
下,然後盯着美女律師的眼睛看了好一陣,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周律師,我
問你一件事,對于你丈夫田軍強這個人,你到底了解多少?」
周曉梅一聽這話,心頭微微一震,她能夠在這個年紀就在事業上有那麽大的
建樹,還做到是市中法的法官,心計智慧又豈是得閑女人可比的?聽薛玲的口氣
和話語,她馬上從中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在心裏做了一番盤算,周曉梅越
來越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産生的那個想法是對的!
原來,自從上一次出席高娜的宴會,聽出丈夫田軍強話語間頗有要取張紅英
而代之的意願之後,周曉梅就明顯感覺到田軍強的行爲跟以前有所不同,不僅是
多了許多在外的時間,而且經常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間裏,有時候是不知道
在跟誰通電話,有時候則是對着電腦發呆。
跟一般的夫妻不同,周曉梅并不擔心自己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她之所以嫁給
田軍強,本就是爲了找個向上的跳闆,對他并沒有多少男女之情,也因此她對田
軍強的這些行爲一開始也就沒有深究。然而在那一次楊官清被殺事件之後,周曉
梅漸漸地感覺到事情更加不對頭了,田軍強不僅很快地就對兩江大學校長一職發
起了沖刺,而且經常看到有幾個神秘人物出現在他的身邊,而田軍強對那些人不
僅是畢恭畢敬,而且神色間更頗有幾分敬畏之色。
心機深沉的周曉梅從此就對田軍強的話語多留了個心眼,她發現田軍強在電
話裏經常不經意地說出什麽「聖父」、「聖殿」這樣頗有宗教意味的詞語,周曉
梅身爲法律工作者,自然知道國家對宗教事務的高度敏感的,如果是涉及邪教,
那更是肯定要堅決打壓的,而等到不久之前她得知沈天廣和他的「人民聖殿教」
跟這一次兩江市幾大高官先後被殺的驚天大案大有關系的時候,就像是三伏天裏
被一盆冷水兜頭澆到了身上。
難道田軍強竟然會不知死活到膽敢去趟一樣的一灘渾水?這可是關系到三個
高級别官員的謀殺案啊!那是非破不可的驚天大案!周曉梅幾乎是不敢細想接下
來會發生的事情,她曾經旁推側擊地問過田軍強,可是田軍強言語閃爍,就是不
敢正面回答她的問題,這使得周曉梅心中的那團疑慮更甚,她是個極度務實的女
人,知道萬一如果自己所猜想的正是事實的話,那麽在前面等待着田軍強的,便
隻有毀滅一途!她可不想去做那覆巢之下被摔得粉碎的鳥卵,因此從此就有了給
自己留後路的想法。
這時候薛玲猛然當着自己的面問出這樣的問題,周曉梅馬上意識到眼下的事
情非同小可,一個回答不妥,很可能自己也将陷入這個深不見的的泥潭,于是她
的腦子飛快地運轉起來,表面上卻保持着不動聲色,隻是皺起眉頭,長長地歎了
一口:「他?哼……」她自嘲地冷笑一聲:「我哪知道他那麽多!」
「你們不是夫妻嗎?他在做什麽,你竟然一點都不知道?」薛玲顯然沒有那
麽容易就放過周曉梅,咄咄逼人地進一步追問道。
周曉梅擡頭看了薛玲一眼,又是一聲長歎:「小玲啊……你啊,再怎麽說,
說到底也是沒過結婚的人!」
「沒結婚怎麽了?」薛玲眉頭一挑,有點不悅地問道。
「沒結婚啊,你就不知道,在這世上,有多少夫妻隻是擔着夫妻這個名分在
過日子罷了!」
「哦?那周律師,你跟田軍強,又是怎樣的一種情況呢?」
周曉梅擡眼看了看薛玲,又往四下裏掃了掃,确定周圍沒人,突然眼眶一紅,
眼角便有些濕潤了,她拭了拭眼角,竟然帶着點哽咽的聲調說道:「小玲啊,不
瞞你說,我跟他……其實就是表面夫妻,實際上呢?别說什麽愛不愛的了,就連
正常夫妻該有的性生活,其實都已經好久沒有過了……」
薛玲平靜地看着周曉梅,以她那一對經驗豐富的刑警之眼,自然看得出周曉
梅的這番話多少有點做作的成分,但所說的内容應該基本上是可信的。
「你信不信我?小玲,我跟他吧,雖然看上去還不錯,其實……」
薛玲點了點頭:「周律師,我相信你,其實,之前調查兩江大學那些案子的
時候,我已經派人對你們夫妻的情況做了些摸底調查,我知道你沒有騙我。」
周曉梅的臉上微微一紅,「小玲,你爲什麽突然問起我這個了?」
薛玲的臉色馬上一寒,沉默了許久,這才緩緩地說道:「周律師,這一次我
被他們抓去,你知道嗎?在那裏淩辱我的人,有一個就是你的丈夫:田軍強!」
這最後的三個字,薛玲幾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從牙縫裏吐了出來。
周曉梅刹那間目瞪口呆,多年深處體制内的她,太清楚薛玲剛才所說的意味
着什麽了……
「他?他怎麽敢!」周曉梅霍地站了起來,倒是薛玲這時候已經重新平靜了
些,她搖搖手示意周曉梅坐下:「周律師,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我要讓田軍強
受到他應受的懲罰!你是準備幫我,還是幫他?」
周曉梅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回答道:「我當然是幫你,小玲,不瞞你說,
哪怕沒有你這件事,隻要确定了他跟楊市長那案子有關,我肯定是要馬上跟他離
婚的!他這個人,本事沒有,野心倒是不小,遲早會害死他自己,我可不想給他
陪葬!」
薛玲滿意地點了點頭,根據她對周曉梅的調查了解,這番話的确是符合她的
個性,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于是她拍了拍周曉梅的手背,把嘴巴貼近周曉
梅的耳邊,低聲說道:「既然如此,周律師,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 *** *** ***
「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麽人?」身上沾滿了男人粘稠精液的胡豔秋此時無
力地半躺在床沿邊緣,她的兒媳顧雅就倚着她躺着,赤裸的身軀上也是精液斑駁,
在任氏兄弟數小時的連番奸淫之下,兩人此刻都是全身乏力,精疲力竭了。隻有
胡豔秋還殘存着一點理智,向任氏兄弟問出了這個問題。
「事到如今……」任江海從衣袋裏拿出一顆煙點上,放嘴裏吸了兩口,又點
了一根遞給任江山,這才幽幽說道:「也沒必要再瞞着你們,我們是叫江海、江
山沒錯,不過以前忘記告訴你們我們姓什麽了,我們姓任!」
「任江海……任江山……」胡豔秋在嘴裏嘟囔着這兩個好像似曾相識的名字,
良久,她突然凄然一笑:「原來是這樣……任江海!原來你就是楊官清那個侄女
婿?張紅英是你的嶽母?任江山……他是你親弟弟?」作爲郭青田的妻子,胡豔
秋自然不會不知道丈夫的死敵楊官清的家庭狀況,任氏兄弟的名字她是早就聽說
過的,隻是從未謀面。
任氏兄弟默默地抽着煙,給胡豔秋來了一個默認。顧雅對胡豔秋所說的話是
完全地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知道任江海和任江山是什麽人,隻是瞪着迷茫的眼
神,愣愣地看着任江山。而任江山對顧雅多少是有些歉意的,這時候被她盯得有
些不好意思,幹脆站了起來,緩步走到窗邊,打開窗望着外面。
「哼!」胡豔秋冷笑了一聲:「怪不得!怪不得!你們來澳洲,是來替楊官
清他們報仇的?哈哈!郭青田這廢物,竟然以爲你們兩個已經死了!哈哈……廢
物!廢物!」
「我們的确是要報仇,不過……」任江海吐出一口煙,說道:「你們也不用
擔心,冤有頭債有主,要弄死我們的人是郭青田,不是你們,隻要你們能夠配合
我們,秋姐,我保證不會傷你們分毫。」
「你這瞎話說得不臉紅?」胡豔秋冷笑着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會放得過
我?」
任江海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秋姐,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想對你做
出這些事……不過你也知道,楊官清、李爲民和周人方都已經死在你老公和沈天
廣的手上,我們兄弟倆也差點就丢了性命,我們不這麽做,那就真是隻有死路一
條了!」
「少廢話!任江海,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你不就是想從我手裏
騙走那些有關郭青田的東西嗎?我話放在這了,沒門!那些東西存放的地址和密
碼,就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哪怕你殺了我,也休想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又怎麽會殺你呢?秋姐……」任江海又是一歎:「明白跟你說了吧,之
前我們兄弟倆設計接近你們,的确是打了要從你們這裏套取證據的心思,不過嘛
……現在是沒必要的了,我跟你說吧,我們剛剛得到的消息,薛玲——你知道她
是誰吧?——已經從沈天廣的手裏逃了出來,現在已經在溫芯武的庇護中了。我
想不用我解釋,你也該明白這意味着什麽吧?」
胡豔秋心下一震,但臉上那副不屑的神情絲毫未變。她斜眼看着任江海,神
情中帶着不屑:「看來你是真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了。」
任江海把抽完的煙屁股一下扔出窗外,然後闊步向外走去,不一會,他手裏
拿着胡豔秋的手機回到房間内:「打個電話給你的閨蜜宋琴,她會告訴你現在究
竟是什麽情況。」
胡豔秋狐疑地看着任江海,她自己心裏也很想搞清楚這事,于是接過電話,
幾步走到更衣間裏,打起了電話。
此時任江山也抽完了煙,他回到窗邊,看着顧雅,顧雅從剛才就一直愣愣地
注視着他,臉上毫無表情。
「雅……我……」任江山坐了下來,雙手輕輕地摟住顧雅的肩膀,顧雅渾身
一顫,用力地掙紮着,嘴裏大叫着:「别碰我!你别碰我!」
「好好好……」任江山忙不叠地安撫顧雅,然後用更加柔和的聲調說道:「
雅,我這麽做是有苦衷的……好吧,你聽我說,我……我這就告訴你這究竟是怎
麽回事!」
緊接着,任江山就把他跟任江海的關系、身份,已經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
情,一一說給了顧雅聽。顧雅靜靜地聽着,漸漸地,她才知道眼前這個令她心動
的男人原來是有這麽複雜的背景,還跟自己的公公郭青田結下了如此深仇!而當
她聽到兩江市的市委書記、紀委書記和公安局長都死在了公公的陰謀之下的時候,
更是感到不寒而栗,她雖然對官場所知不多,但這幾個職位的分量還是知道的,
這幾位高官的死竟然都跟郭青田有關系,那麽自己作爲他家的媳婦,如果東窗事
發,那麽在前面等待着自己的又會是什麽命運?
「雅,我承認,我是帶着目的來接近你的,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我不這
麽做的話,我遲早會死在郭青田的手上的!」
就在任江山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更衣間的門被打開了,面色凝重的胡豔
秋緩緩從裏面走了出來。
「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吧?」任江海道。
胡豔秋沒有回答,她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沉默地走向窗邊,看着窗外的景色
許久,這才開口說道:「任江海,我要你答應我三件事情,如果你能做到,我可
以把郭青田跟姓沈的勾結的證據全部交給你!」
任氏兄弟眼裏都是一亮,看着胡豔秋,隻見她撩了撩淩亂的發梢,幽幽說道
:「第一,我要你保證我兒子的安全,這件事完後,我會讓他離開澳洲,今後,
不許你們再去打擾他的生活。」
任江海毫無猶豫地點頭:「這個絕對沒問題。我說過,冤有頭債有主,我們
隻對付郭青田,不會對付你兒子。」
「那好。」胡豔秋接着說道:「那麽第二件事,郭青田之前的财産,國内部
分的我不管,但是在澳洲這一塊的,你們不許再追查下去。」
「秋姐,放心吧,錢這玩意,我們兄弟倆還不放在眼裏,那些錢,我們保證,
絕不會動它分毫,甚至郭青田的其他财産,我們還可以設法……」
「那就不必了!」胡豔秋搖頭打斷任江海的話:「貪心不足蛇吞象,我可不
想因爲那些黑錢再去惹一身騷……好了,那最後的一個條件嘛……」說到這,胡
豔秋突然沉默了下去。任氏兄弟見她突然不說話了,都覺奇怪,靜靜地注視着她,
等待着她說出最後的條件。
「第三個條件!」胡豔秋突然揚起了頭,冷冷地注視着顧雅:「我要你們給
我殺了她!」她的手指筆直地伸了出去,直直地指向了她的兒媳:顧雅!
顧雅驚呼一聲,不自覺地将自己的身軀藏在了任江山的懷中,此刻的胡豔秋
就如同是一頭盛怒的母獅,顧雅隻覺得一股令她幾乎要窒息的壓力正從胡豔秋的
身上向自己迫了過來,一陣透心的寒意滲透了她的全身。
「絕對不行!」任江山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緊緊抱住顧雅的嬌軀:「我決不
答應!」說話間他堅毅的目光也迎着胡豔秋望了過去,氣勢絲毫不弱。
「哼!」胡豔秋冷哼一聲:「怎麽?現在想表現你們的一往情深了?我告訴
你!要我把東西交給你們,這三個條件,你們非同意不可!否則休想我會跟你們
合作!尤其是這最後的一個!
這小浪貨,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竟然還敢吃裏扒外!想勒索我?還他媽三
千萬?」胡豔秋越說越氣,舉步向前,一巴掌就向顧雅的臉上抽去。還是一旁的
任江海眼疾手快,一下就緊緊地拽住了他的手。
「任江海你放開我!」胡豔秋用力地掙紮着,可是任江海的手如同是鐵箍一
般,絲毫沒有放松,胡豔秋死命又用了幾下力,沒能掙脫,這才狠狠作罷,把手
放了下來。
任江山看着眼前的情形,果斷出口說道:「她馬上會跟你兒子離婚,跟你家
再無瓜葛!今後她就是我任江山的女人!她的帳,你可以全部算我頭上!總之,
我不會讓你動她一根寒毛!」
聽到任江山說出這樣的話,顧雅隻覺得一股熱淚在自己的眼眶裏打着轉,不
知不覺地,她摟着任江山雙手摟得越來越緊了。
胡豔秋的鼻子裏呼呼地喘着熱氣,看着顧雅的眼睛絲毫要噴出火來,但一時
間卻也無可奈何。任江海說道:「秋姐,這事嘛,說到底也都過去了,顧雅也是
一時糊塗,你們今後雖然做不成婆媳,但還要做妯娌不是?」
胡豔秋一時有點沒聽明白任江海在說什麽,她回過頭,有些疑惑地看着任江
海:「你說什麽?什麽軸離?」
任江海哈哈一笑,把胡豔秋的身體轉了過來,然後用力地緊緊摟進自己寬厚
的懷抱裏:「妯娌!我是說……顧雅她啊,今後就是江山的女人了,秋姐呢?你
不也是我的女人了嗎?這樣你們婆媳倆不就成了妯娌了?」
胡豔秋臉色一變:「任江海,你少在我眼前放屁!」
「姐,我是說真的!」任江海認真地看着胡豔秋:「郭青田那樣子對你,難
道你對他還有什麽依戀不成?等打倒他之後,秋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之前我
是設局騙過你,但那是不得已而爲之……我對你的心意,那卻是真的!姐,我愛
你!」任江海一邊說,一邊将嘴唇伸向了胡豔秋的櫻唇。
「少來這套!」胡豔秋死命地想要推開任江海,但是任江海抓住她的力道是
如此地強烈,她試了幾次,都沒法撼動他分毫,任江海熾熱的唇最後還是落在了
她熟美的臉頰上。「姐,我發誓今後再也不會騙你了!」任江海在胡豔秋的耳畔
低語道:「郭青田不愛你,我愛你!郭青田給不了你的,我給你!那個老頭有什
麽好的?姐,做我的女人!」他一邊說,一邊用力在胡豔秋赤裸的身軀上四處探
索着。
「是啊,秋姐!」顧雅突然開口說道,胡豔秋瞪大眼睛看着她,這是顧雅第
一次沒有管她叫「媽」。顧雅掙脫了任江山的懷抱,來到胡豔秋面前:「我們跟
他們都已經做過那種事了,今後還能怎麽樣?反正我是已經決定了,跟郭齋南離
婚後就跟着他了,以前有什麽對不住你的地方,秋姐,求你原諒我!」說着她就
在胡豔秋的跟前,深深地跪了下去!
顧雅這一下跪,頓時就把胡豔秋心頭的怒火消解了大半,她所提出的三個條
件,其實看重的也隻有前面兩個,之所以加上了要置顧雅于死地的條件,其實也
隻不過是一時的急火攻心,此時顧雅這一認錯下跪,胡豔秋反倒是有點不知所措
了。
「起來吧起來吧,我……我也是一時氣話!」胡豔秋此時倒是變得有點不好
意思了,隻好讷讷地說道。
而任江山察言觀色,一看馬上不失時機地一聲哈哈,過來拉起了顧雅:「好
了好了,以前的事,秋姐已經答應既往不咎了!那麽今後大家就還是一家人!」
「誰跟你們一家人啊……」胡豔秋還想嘴硬,可是任江海結實有力的身軀已
經将她壓倒到了床上,同時旁邊的任江山也依法炮制地壓在顧雅身上,很快地,
這對前婆媳兩人,就又在任氏兄弟的身下呻吟着,掙紮着……
等到把胡豔秋和顧雅都折騰得渾身無力,沉沉睡去之後,任氏兄弟緩步走到
了陽台,兩人相視而笑。
「山,我們終于可以回去了!」想起還在國内的愛妻和丈母娘,任江海隻覺
得心急如焚,恨不能馬上就坐上歸國的飛機。
「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做,哥。」任江山心裏的急切絲毫不在任江海之下,但
是他還是冷靜地提醒了一句。
任江海瞥了床上沉睡着的胡豔秋一眼,點了點頭:「嗯,現在要她完全投向
我們這邊,還缺最後的一步棋。她最放不下的,還是那個廢物兒子。」
任江山表示同意:「畢竟是親生的兒子……哥,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
「是時候了,讓郭青田的廢物兒子看看自己老媽和老婆是怎麽被我們玩的!」
任江海冷冷地一笑:「羅恒那邊,應該也準備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們就動手!隻
要那廢物跟他媽撕破臉,今後胡豔秋想要不依靠我們都不行!」
*** *** *** ***
「聖父,查清楚了。」密室之中,林家偉指着電腦屏幕上的監控錄像對沈天
廣說道,屏幕裏清清楚楚地将當晚薛玲和姚妤青如何逃脫的情形一一記錄了下來。
沈天廣面無表情地看着,突然問了一句:「那鋼絲是從哪來的?」
「我查過了,是何翼!那天他趁我們不在,帶着任江海的老婆鄭露過來這邊,
應該就是那時候把鋼絲給了薛玲的。」
「任江海的老婆?」沈天廣眉頭一皺:「她想幹什麽?任江海都死了,她一
個女人……」
「聖父……」林家偉低聲說道:「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她不僅是楊官清的親
侄女,也是他的姘頭,跟薛玲的關系不淺那!」
沈天廣點了點頭,問道:「你說她是趁着我們不在混進來的?那麽那天是誰
看這裏的?總不能沒人在吧?」
「是老丁!聖父,依我看啊,老丁跟何翼恐怕私底下是有些勾當的!您看這
個……」說完他在屏幕上劃拉了幾下,隻見兩個紅點馬上就出現在屏幕的一角。
「是何翼和老丁?」沈天廣的眉頭皺得更緊。他在每個手下的體内都埋下了
這種定位裝置,随時都可以監控他們所在的位置。「他們倆在一起幹什麽?」
林家偉沒有說話,他的手繼續在屏幕上操作着,不久之後,何翼和老丁兩人
所在地的街面圖就跳了出來。
「這個地址……聖父,張紅英那婆娘有個房産就是在這!」
聽到這裏,沈天廣終于冷冷地一笑,他拍了拍林家偉的肩膀:「看來,我們
有必要去會會他們了!」
當林家偉載着沈天廣來到張紅英這座位于市郊的别墅之時,張紅英和鄭露母
女正被老丁和何翼摟在懷裏,四個人經過一夜的交歡,此刻都是疲倦萬分,正在
沉沉地睡着。沈天廣和林家偉破門而入的時候,老丁和何翼完全都沒有反應過來,
就讓沈天廣一一制服,然後被林家偉用劉浩所提供的警用手铐把雙手反扣在背後。
「你們倆膽子倒是不小……」沈天廣冷冷地看着老丁和何翼兩人,他們這時
都吓得渾身篩糠,一動都不敢動彈,沈天廣又把目光轉向了床上依偎在一起張紅
英和鄭露,說道:「任江海的老婆和丈母娘?很好!很好……」一邊說着,他一
邊緩步走向了兩人,手也伸進了上衣的口袋之中。
「聖父!不要……不要啊!」何翼知道,隻要沈天廣的手從口袋裏取出,鄭
露馬上就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他淚流滿面,膝行向前,奈何雙手被反扣着,
沒法拉住沈天廣。
鄭露和張紅英雖然不知道沈天廣的口袋裏藏着什麽,但是她們母女倆智商都
不低,看眼前的情形,都知道自己已經是命在旦夕了。鄭露心念電轉,突然說道
:「聖父!你如果殺了我們,就不用指望還能找得到任江海的下落!」
在場的四個男人一聽鄭露這話,都像是一個響雷突然炸響在他們身邊,林家
偉第一個反應過來:「你說什麽?任江海……沒死?」
鄭露微微一笑,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然,那天他們兄弟倆去碼頭之前,
溫芯武早就有了準備,爆炸發生的時候他們早逃出來了!否則,你們又怎麽會找
不到他們的屍體?」
當時的爆炸那麽激烈,衆人都以爲任氏兄弟已經在爆炸中粉身碎骨。沈天廣
沉聲問道:「他們現在人在哪裏?」
「爆炸發生後,溫芯武馬上派人把他們救了上來,然後就安排他們出了境!
現在嘛,我隻能告訴你們他們已經去了東南亞,至于具體是哪裏……聖父,我要
你保證我跟媽媽的安全才能告訴你!」
「我答應不殺你們……快說!」沈天廣的眼裏閃過一絲寒光。
「聖父,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空口白話,你以爲我會信嗎?」鄭露臉上的笑
意更甚,甚至帶了幾分妩媚地看着沈天廣。沈天廣冷冷地看着她們母女兩人,回
頭沖着林家偉使了個眼色,「帶走!」
*** *** *** ***
從早上就來到了網吧,跟一幫經常一塊玩的戰友們沖殺了好幾個小時,疲憊
的郭齋南在吧台買了瓶飲料,邊喝邊走出網吧,這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暗淡,是快
到晚飯時間了。正想去取車走人,突然一輛嶄新的限量版奧迪TT停在了他的跟前。
「Tony,今天怎麽沒來?」車窗放了下去,看到車窗後的年輕人,郭齋南問
道。這個Tony是經常跟他一塊在這個網吧玩的戰友,郭齋南知道他家裏應該有點
錢,常看着他開着好車,帶着不同的美女來來往往的。
「郭哥,上車吧,一塊吃飯去。」Tony熱情地招呼着。郭齋南跟他在遊戲之
外并不算很熟,但是來網站玩時也經常一塊吃飯,這時候也是湊巧,于是欣然點
頭,上了他的車。
上車之後,郭齋南才發現車裏還坐着一個人,Tony馬上給他介紹說那是他的
朋友羅恒。郭齋南見那個羅恒外貌俊秀,心裏也頗有好感,兩人聊了幾句,很快
就熱絡了起來。
Tony開着車來到了市區外圍的一間中餐廳,三人走了進去,這時候餐廳裏的
人并不多,服務生将三人帶到一個角落的座位上坐下來,很快地點好了菜。彼此
都是喜歡遊戲的人,三個人聊天的話題自然就是自己在遊戲裏的各種威風曆史,
郭齋南這才發現這羅恒人長得帥不說,對遊戲的精通也不在自己之下,在他喜歡
的那幾個遊戲上,羅恒都玩得很好,于是便和他聊得更加投機了。愛玩遊戲的人
就是這樣,隻要一聊起共同的話題,很快就好像成了多年的老友。
點好的菜陸續上來的時候,Tony卻突然起身去接了通電話,回來的時候滿臉
歉意,說是女朋友在鬧脾氣,非得他馬上趕過去不可。于是就隻留下郭齋南和羅
恒兩人。羅恒是受了任江海的命令來的,Tony給他引見郭齋南,還有現在的離去
都是計劃中的事,他一邊跟郭齋南聊着,一邊問他要不要來瓶酒,郭齋南并不好
酒,但跟羅恒聊得投機,也便點頭答應了。
于是兩人開了瓶紅酒,對着眼前的美酒邊喝邊聊。過了不久,隻見從餐廳的
包廂裏走出來幾個人,緩步向外面走去,羅恒看了過去,突然笑道:「我靠,老
牛吃嫩草啊這是!」
讓羅恒這麽一說,郭齋南也好奇地望了過去,隻見那是四個衣着華貴的男女,
兩個男人都是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其中身形較爲壯實的一個懷裏摟着一個女人,
那女的身穿着今年Burberry最新款夏裝,下身是褐色的高跟鞋配着白色長裙,上
身是一件緊身的灰色無袖罩衫,一條淺紫色的絲綢披肩披在外面,配合着臉上的
淺褐色眼鏡,即不失豔麗,又盡顯中年女人的雍容華貴,一身濃郁的女人味,不
過看她脖子上皮膚的皺紋和臉頰上有些松弛的肌肉,也能看出這個女人的年紀絕
對已經不輕;而另一個身材比較修長的男人則正跟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手挽手對
視着,看上去深情無限。
在看到那幾個人的一瞬間,郭齋南臉上的神色大變!眼前的這四個人,他竟
然認識其中的三個!除了那個健碩的男人此前不曾見過之外,那個被他摟在懷中
的中年女人,不就是自己的母親胡豔秋嗎?而那對深情對視着的男女,那……那
分明就是自己家裏的房客江山,還有他郭齋南的妻子,顧雅啊!
郭齋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這時候那四個人已經走出了餐廳,郭齋南忙跟着
跑了出去,隻見那幾人的背影正遠遠地向停車場走去。羅恒這時已經結了賬跟了
過來,将郭齋南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便假裝好奇地問道:「怎麽了?」
郭齋南不答,快步地向前面跑去,這時候之見他們坐上了一輛寶馬,正在前
面倒車,但是要趕上已經不可能了。
「你……你有車嗎?」郭齋南急忙問羅恒道。
「有啊,那輛TT就是我的!怎麽?要追前面那幾個人?」
「是是……你……」
「上車!」羅恒毫不猶豫地說道,然後快步跑向那台TT,郭齋南也急忙跟着
坐上了車,好在前面的寶馬開得也不快,當他們把TT開到路上的時候,那台寶馬
隻在前面四、五台車的前面。
「跟着他們!」郭齋南這時候心亂如麻,隻能這樣對羅恒說道。羅恒也不多
問,隻是專心地開着車,遠遠地跟着寶馬。
寶馬一路開出了市區,徑直向東南方向開去,一直開到了M 1和M 3公路的
交彙處,這才折而向南,一直開了有一個多小時,終于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原來是來泡溫泉啊?」當羅恒和郭齋南的車也在停車場裏停好,羅恒喃喃
地說道。原來此刻他們所在的,正是一個溫泉中心的停車場。
郭齋南臉色鐵青,一聲不發地下了車,然後直接就往前台走去。前面那四個
人早不見了蹤影,想必是早已經進到裏面去了,郭齋南忙買了票,跟着也走了進
去。
此時已經是夜裏八點,溫泉中心裏隻有稀疏的幾盞燈亮着,郭齋南在公共區
域來來回回走了幾圈,仔細地打量着裏面的人們,卻沒有看到那四個人,反倒惹
來了不少嫌棄的白眼。
「他們可能是進私人間了。」一直跟在郭齋南身後的羅恒說道。郭齋南這才
想起這個認識不久的「朋友」還一直跟着自己,忙回頭對他說道:「沒事了,你
先走吧,我再仔細找找,呆會完事我自己找車回去。」
羅恒微微一笑,拍了拍郭齋南的肩膀:「哥們,我們一見投緣,你有事我可
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啊!你要找那幾個人不是?剛好,我正好有一哥們就在這兒
做經理,要不我試試找他問問?」
郭齋南一聽馬上大喜,忙不叠地點頭,說道:「那太好了!就……就要麻煩
你了。」他畢竟是個涉世未深的公子哥兒,也不想想,這世間又怎會有這般湊巧
的事?
果然羅恒摸出手機,隻說了幾句,就帶着郭齋南回到了前台,一個身材瘦高
的亞裔男子正等在那裏,他一見羅恒,就親切得如同多年的好友,聽羅恒把事情
簡單陳述之後,就在前台的電腦上敲了幾下,然後在一張便簽紙上寫下幾個字,
然後示意兩人跟他走。
那人帶着羅恒和郭齋南到了一個會客室,把門窗都關好,然後才把便簽遞給
羅恒,羅恒打開來一看,上面寫着「S 3」,他疑惑地看着男人,那人壓低聲音,
用帶着台島腔的國語說道:「他們四個人進的是VIP 私人間,這種VIP 專用間我
們中心隻有三間,所以很容易查。」
「趕緊帶我過去!」郭齋南迫不及待地說道。那人一聽,臉上頓時顯露出不
悅的神色,羅恒忙拉了郭齋南一把,笑着對那人說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他
找那幾個人有急事,你看能不能……」
那人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可能,我們中心有義務保守顧客的個人隐私,我
幫你們查,已經是看在小羅你的面子上了,至于帶你們過去那絕對做不到!被人
知道了,我會被炒鱿魚的!」
羅恒歎了口氣,對郭齋南使了個眼色,然後右手做了個數錢的姿勢。郭齋南
會意,忙摸了摸身上,但是他随身隻有幾十塊現金,其他的都是銀行卡和信用卡,
頓時呆在了那裏。
那人似乎看穿了郭齋南的窘相,他是收過任氏兄弟重賄的,這時候自然要出
來解圍,于是隻見他笑了笑,拍了拍羅恒的肩膀:「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小羅是
什麽交情?幫他個忙還需要講這些?帶你們過去是做不到,不過我可以把那房間
裏面的監控錄像拿過來給你們看。」
「這房間還有監控的?」羅恒假裝驚訝地說道。
「那當然啊,否則萬一要是客人在裏面昏倒了,外面又沒人知道,那不就完
蛋了?不過這些監控平時不開,隻有當客戶在裏面感覺不适,按下電鈕時我們的
安保人員才會打開觀察……你們在這等等,我馬上回來。」那人說完就離開了房
間,不久後他拿着一個小巧的筆記本電腦回來:「我把那個房間的監控連到這台
本子上了,你們就在這看,呆會我再回來!」說着他就把筆記本遞給了羅恒。
郭齋南和羅恒等那人把門再度關上之後,忙把筆記本放在桌子上,郭齋南看
羅恒就在旁邊,猶豫了一下,但這件事到現在都幸虧了旁邊這個人的幫忙,這時
候也實在沒辦法了,于是隻好把筆記本上連着的耳機戴到自己頭上,然後當着羅
恒的面,點開了監控的畫面,于是,發生在VIP 間裏的一幕,就這樣展現在了郭
齋南和羅恒的面前……
此時展現在熒幕上的房間裏,煙霧缭繞,但由于室内燈光明亮,裏面的情形
還是讓郭齋南看得清清楚楚。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躺在池子旁邊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仰面朝天地躺着,面目正對着鏡頭,正是那個不久之前住進了他家裏的房
客:江山,而此時一個女人正頭對着他的胯下,腦袋一上一下地聳動着,顯然是
在給他口交,這女人雖然頭背對着郭齋南,看不見她的臉,可是那一頭熟悉的秀
發、那似曾相識的身材,明明不就是……
郭齋南還沒來得及細想,耳機裏突然傳來了一陣銷魂至極的呻吟聲!郭齋南
身子一震,目光看向一側,就看到了原來在溫泉池中還有兩個人!這兩人一前一
後地站在池子裏,半個身子露出水面,男的背靠着池壁,從女人的背後摟着她,
左手從女人的左側腋下穿過,正捏着女人那對碩大綿軟的美乳,另一手則伸到水
面之下,在女人的胯下不住地抽插着。剛才那陣呻吟聲就是從這個女人的嘴裏發
出來,這時候的她雙目畢竟,臉頰绯紅,一副極度饑渴地模樣,這副模樣看在郭
齋南的眼裏,就像是一記重錘敲擊到了他的内心深處!因爲這個春情勃發的女人
看上起既是那麽的陌生,但又是極度的熟悉!那正是他的親生母親:胡豔秋!
這時候在池子邊上的那個女人緩緩地轉過頭來,語氣輕蔑地說道:「鬼叫什
麽啊?又不是沒讓男人摸過!」當郭齋南看到那個女人的面容的時候,整個心都
緊緊地抽搐了一下,這個正給江山舔弄着雞巴的女人,她不就是……不就是自己
的嬌妻顧雅嗎?爲什麽?爲什麽?
可是還沒等郭齋南從這一陣沖擊中緩過勁來,更加刺激的畫面頓時就接踵而
來了。這時候江山躺在那裏,一邊含笑撸着自己的雞巴,一邊說了句不知道什麽,
郭齋南沒有聽清,他的目光被江山那條比他長了足足一倍有餘的肉棒震懾住了!
隻見江山剛一說完,池子裏面的男人已經笑着在胡豔秋的耳邊說道:「老婆,
快去,服侍服侍我兄弟!」
胡豔秋一臉哀怨地看着身後比自己年輕許多的男人,顫聲說道:「江……江
海……我……我不要……」嘴裏雖然是在推脫着,但她的身體卻老老實實地走向
池邊,慢慢地爬出了溫泉池。
江海?江山?兄弟?這兩個男人究竟是……郭齋南的思緒紊亂,渾然忘記了
羅恒就在自己身邊。他的雙眼緊緊地盯着屏幕,看着裏面自己最熟悉、最親近的
兩人女人,正展現出他最陌生的媚态,服侍着兩個身份不明的男人。
帶着滿身濕漉漉的溫泉水,胡豔秋也靠到了任江山的胯下,她跪爬在男人的
身體一側,搶過顧雅的位置,把男人的肉棒握在手裏,舌頭不住地在龜頭上打着
轉,顧雅嘴裏還在嘟囔着什麽,可是任江山隻笑說了一句,她就順從地跟胡豔秋
并排跪爬着,把頭伸到男人的胸前,小香舌不住地吸吮着男人的乳頭。
這時候那個叫做江海的男人也從水池裏爬了出來,透過高清晰度的攝像頭,
郭齋南可以清楚地看到這男人胯下的那條肉棒的尺寸比江山有過之而無不及!那
男人幾步就走到了胡豔秋和顧雅的身後,隻見他的雙手一拍顧雅的臀部,顧雅馬
上就順從地高高擡起了屁股!
「不……不要啊!」郭齋南仿佛聽到了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大叫了起來,
可惜這個聲音除了他自己,再沒有任何人可以聽到,也改變不了眼前所見的事實!
那個叫江海的男人用那根粗長可怕的雞巴在自己妻子的屄洞口摩擦了幾下,
馬上一個沉腰,龜頭劃開肉屄口的兩片大陰唇,一下肏進了大半!
顧雅的屁股随着男人的肏入而抖動着,男人并不着急,隻是悠閑地慢慢挺動
屁股,但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很大,抽出時幾乎就剩一個龜頭在裏面,而肏入時則
是盡根而末,完全将整條二十多公分長的肉棒都埋到了顧雅的騷屄裏。顧雅讓他
這樣慢慢悠悠地肏了幾分鍾之後,終于忍不住了,她停止了舔弄江山的胸口,把
頭扭向後面,看着男人哀求道:「江海!我……我不行了……裏面……裏面癢死
了!你……你快點……快點……啊……舒服……再快點……」
江海果然遵照着顧雅的要求,漸漸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隻見他的屁股動得
越來越快,堅硬的雞巴就像通了電一般地在顧雅的屄洞裏縱橫馳騁!一邊肏着他
還一邊問道:「怎麽樣?爽不爽?你老公能把你肏得這麽爽嗎?啊?小騷貨,夾
緊點!啊……不錯,看我肏死你個騷貨!」
在江海的一番狂抽猛插之下,顧雅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的整個上半身都趴在
地闆上,屁股高高地撅着迎接男人的肏弄。當她聽到男人的問話時,嘴裏的呻吟
變得越發地放肆。
「啊……好爽……好舒服……受不了……他……他怎麽比得上你……老公啊
……你和江山……才是我的……好老公……」
聽到這樣的話語從自己老婆的嘴裏說了出來,郭齋南隻恨不能找到個地縫鑽
進去!可是更加刺激的場面馬上又震撼住了他:隻見躺在地上的江山伸手在正給
他舔雞巴的胡豔秋臉頰上拍了拍,笑着說道:「想不想跟她一樣舒服啊?坐上去
吧,自己動!」
胡豔秋顯然是等這話好久了,江山剛一說完,她已經一個翻身,騎坐到男人
的身上,然後瞪大渾圓的媚眼注視着江山,一手扶住他粗長的雞巴,對準自己那
早已是濕潤一片的多毛肉屄,雪白的屁股向下一沉,就把那根驚人的肉棒吞了進
去!
「媽……媽……」看着屏幕上那個滿面春情、欲求不滿的中年美婦,郭齋南
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下體居然一抖,原來他的肉棒也在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
就在他的眼前,自己的母親和老婆這兩具美輪美奂的肉體,正在讓兩人男人
盡情地享用!
「夠了!」郭齋南猛地一把扯下了挂在耳朵上的耳機,狠狠地合上筆記本電
腦的蓋子,然後「哐!」的一聲甩開門,大步向着溫泉中心的VIP 區走去!
胡豔秋和顧雅顯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和丈夫就在不遠處通過監控看着自己,
兩人這時都讓任氏兄弟給帶上了快感的高峰,當她們大叫着不停地從陰道深處噴
出陰精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聲巨響!溫泉獨立間的門開了,透過層層的煙霞,她
們看到了一個瘦瘦的男人正站在門口,兩隻眼睛紅通通的,裏面幾乎要噴射出火
焰!
「阿……阿南……」
「老公……你……」
胡豔秋和顧雅幾乎是同時認出了來人,她們驚叫着,想要找些衣物來遮蓋自
己赤裸的身軀,當一時之間又哪裏找去?郭齋南愣愣地看着她們,兩行晶瑩的淚
水從他的眼眶裏奪眶而出,「你們……你們……」他的聲音顫抖着,目光迷離,
看上就猶如僵屍。
這時任江山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口,一把拽住郭齋南,把他拉了進來,然後回
頭關上門,任江海馬上伸手掐住了郭齋南的脖子,用力把他的身體推向牆邊:「
你是什麽人?!」他假裝不認識,大聲地叫道。
「别……快松手!那是……那是我兒子!」胡豔秋這時候再也顧不得自己身
上一絲不挂了,她飛奔上去,緊緊抓住任江海的手臂,任江海似乎是吃了一驚,
忙松開了手。郭齋南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嘴裏大聲地咳嗽着。
「阿南!阿南!你沒事吧!」胡豔秋急忙也俯下身抱起了兒子,郭齋南的眼
睛冷漠地從她的臉上撇過,然後望向顧雅。這時候他看到了令他無比傷心的一幕
:顧雅,他的嬌妻,此刻不但沒有對他表現出絲毫的關切,反而将整個赤裸的嬌
軀藏在了那個叫做江山的男人的懷中,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沒有關懷,沒有傷心,
有的,隻有鄙夷,隻有不屑!
「你們好……你們……好……」郭齋南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任江海向前一步,
胡豔秋忙站在了他跟郭齋南中間:「江海!不要啊!」可是郭齋南卻看都沒看她
一眼,隻是緩緩地轉過身,一步步向着門口走去。
房間裏的四個人看着郭齋南緩緩地離去,一時間心裏都是各有滋味,過了許
久,胡豔秋這才如夢初醒,她飛奔向旁邊的小隔間,手忙腳亂地穿起了衣服,嘴
裏還叫着:「不行,我要去找他!他是我兒子……兒子……」
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兩人馬上取得默契,也穿好了衣服,于是不久後四人
便出了溫泉中心,在四周找起了郭齋南,可是此刻的郭齋南早已經不知道哪裏去
了,胡豔秋打他的手機,已經關機,四人無頭蒼蠅似的找了兩個多鍾頭,毫無進
展。
這時候任江山提議先回家去看看,胡豔秋馬上點頭答應,于是他們開着車回
到了墨爾本顧雅和郭齋南的家中,門口并沒有停着郭齋南的車,胡豔秋對任氏兄
弟說道:「你們不要進來!」說完頭也不回地就進了房間,任江山忙向顧雅使了
個眼色,沖着胡豔秋的背影努了努嘴,顧雅會意,忙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在房間裏搜尋了一陣,顧雅突然大叫道:「啊!他回來過!可能是……可能
是……去機場了?」
胡豔秋忙跑到顧雅的跟前,顧雅正看着自己房間的抽屜,她回頭對胡豔秋說
道:「護照!他的護照……不見了!」
當緊随在後的任氏兄弟走進房間時,剛好就聽到了顧雅的這句話,兄弟兩人
同時一愣,他們設想過郭齋南在看到母親和妻子的出軌後的種種反應,可能暴怒,
可能大悲,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會在這時候一走了之!不過兄弟倆又幾乎是在同時
想到了一點:回國!是時候了!
*** *** *** ***
仁昌集團最高層,曾經屬于高娜的辦公室裏,此刻牆上已經不見了許仁昌的
遺像,而這棟大廈曾經的主人,此刻正以最卑賤的姿态,服侍着現在的新主人。
許雪這時候算起來已經有了五六個月的身孕,說得上是大腹便便的了,在脫
光了上身的衣物之後,看上去尤其明顯。此刻她下身穿着一條黑色網狀高腰絲襪,
腳上蹬着一雙孕婦不宜的白色高跟鞋,正跪在沈天廣的身前,一臉虔誠地手捧着
他那根粗大的雞巴,小心翼翼地用嘴唇親吻着龜頭,,然後不時地用香舌舔弄着
馬眼,最後才微閉雙眼,把那根粗長的東西含進了嘴裏,緩緩地直沖咽喉,開始
給男人做起了深喉服務。
而讓沈天廣舒爽的不僅如此,此刻在他的背後一樣跪着另一個風華絕代的美
女,那正是任江海的妻子:鄭露。
鄭露跟許雪一樣赤裸着上身,下身也穿着絲襪和高跟鞋,不同的隻是她的絲
襪在大腿那裏做了加固的設計,而兩腿中間則是镂空的樣式,高跟鞋則是酒紅色
的。
鄭露的雙手分開了沈天廣兩片屁股,小香舌毫不介意地在男人多毛的屁眼上
來回舔弄着,首先是肛門四周,最後舌尖用力,一點一點地探入了沈天廣的屁眼
之中。
前有仁昌集團總經理的深喉服侍,後有兩江電視台第一女主播的毒龍伺候,
而且這兩人一個肚子裏懷着自己大仇人的種,另一個更是任江海的妻子!沈天廣
除了身體上的獸欲得到了極大的宣洩之外,心中複仇的快感更是得到了大大的滿
足。
而在辦公室的另外一側,兩個身份高貴的的熟美老婦:仁昌集團的董事長高
娜,還有前兩江大學的校長張紅英,此刻正雙頸交纏着,兩人都閉着眼睛,兩條
伸出來的舌頭互相舔舐着對方,而兩人的手則不住地隔着身上穿着的衣服撫摸着
對方的胸前。
兩個老美婦的上半身都包得頗爲密實:張紅英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高領緊身
毛衣,而高娜則是平日裏上班經常穿的米黃色西服,可是下半身卻是截然不同的
一副景象,兩人都隻穿着一條小小的性感内褲,高娜那條是黑色的情趣露出款,
内褲的中間是一片大大的真空,将女董事長多毛的陰戶盡數呈現出來,兩邊的布
料設計成了蝴蝶的形狀,看上去非常地誘惑;而張紅英穿的則是紫色的透視内褲,
陰戶的位置被硬生生地扯開了一個洞。此刻林家偉正靠在兩位性感老婦的身邊,
一邊欣賞着她們相互親吻的模樣,一邊分别将自己的左右手都伸到她們倆外露的
騷屄上,肆意地摳弄着。
「都他媽的是騷貨!就摳一下都能出那麽多水!」林家偉摳了好一陣之後,
把雙手取了出來,看着自己兩手上那麽多粘稠的液體,不由得笑着說道。高娜和
張紅英這兩個美婦在男人的手指撤離之後,很快就互相交纏在了一塊,身材豐滿
的高娜很快地就壓到了張紅英的身上,兩人不僅是舌頭糾纏着,下身也不住地在
對方的胯下用力地磨蹭着。
「你們兩個老騷貨,竟然都騷到這份上了,幹脆就來一段自摸,給爺幾個看
看呗!」林家偉一邊說着,一邊将目光看向一側的角落,原來在這個辦公室裏,
除了他、沈天廣、張紅英母女跟高娜母女之外,角落裏還跪着兩個人,其中目光
呆滞的看着自己這邊的人是老丁,而那個癡癡地看着正在舔弄沈天廣屁眼的鄭露
的人,自然就是何翼。
張紅英和高娜聽到林家偉的命令,這才停下動作,雙雙坐了起來。「來!先
幫對面脫光了!」林家偉繼續下令,兩個美婦對視了一眼,都知道這時候自己隻
有聽命的份,于是同時動手,将對方身上的衣物脫了下來。
兩位老美婦平日裏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華麗的衣着之下,在人前都是儀态
萬方,可脫光了這一看,身體上的一些瑕疵就掩蓋不住了:五十一歲的張紅英身
材姣好,但是身上皮膚有些幹澀,在一些隐秘部位,依稀可見一些淡淡的黃斑;
而高娜更是五十有八了,豐滿的身材穿着衣服時還不明顯,一脫光了,腰間和腹
部的一些贅肉就藏不住了。
這時兩人彼此注視着對方,都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畢竟以前因爲任江海的
關系,張紅英和高娜雖然彼此認識,但關系決算不上好,對對方也多少都有些敵
意。但好在剛才的一番親昵已經讓兩人之間的隔閡消弭了不少,張紅英率先放開
了,她推過來一張辦公椅,坐在上面,兩腿大大地張開,然後沖着沈天廣和林家
偉飛了個媚眼,右手伸到自己的老屄上,開始自摸了起來。
很快地,高娜也學着張紅英的模樣,坐在另外一張辦公椅上自摸着,林家偉
笑了笑,走過去吧兩個老美婦連同椅子一起都推到了離沙發不遠的位置,然後笑
着對沈天廣說道:「聖父,要不要一起過來看看?」
沈天廣依言走了過來,跟林家偉一左一右在沙發上坐下,許雪和鄭露也跟着
來到沈天廣跟前,雙雙再次跪倒在他胯下,沈天廣示意許雪繼續給自己口交,然
後沖着林家偉的方向努了努嘴,對鄭露說道:「你過去,伺候伺候我兒子!」
鄭露暗暗歎了口氣,她知道在沈天廣的心目中,自己的地位顯然是沒法給許
雪相比的,看來免不了要被其他男人侮辱了,不過這時候沒什麽比保住自己和母
親的性命更重要的,她馬上甜甜地一笑,然後膩到林家偉身邊,伸手輕輕握住了
他的雞巴。
「慢着,慢着!」看着鄭露就要把雞巴納入嘴裏,林家偉卻突然出聲阻止了
她。他轉頭看看跪在一旁的何翼和老丁,笑着對何翼問道:「何大哥,這騷貨就
是你這些年來念念不忘的那個娘們吧?兄弟我享用一下,不介意吧?」
此刻何翼跪着的位置離鄭露隻有兩米之遙,鄭露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眼裏都
看得清清楚楚。他神情呆滞地看着許雪緩緩地林家偉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吸入嘴裏,
然後用那對自己日夜依戀的紅唇,在男人的雞巴上不住地含吮着,眼裏露出無限
的崇敬之色。
林家偉舒舒服服地背靠着沙發躺坐着,雙眼微閉,一手壓在鄭露的腦袋上,
讓自己的雞巴不斷地肏向美女主播的喉嚨深處。旁邊的何翼看得額頭上青筋爆起,
下身的雞巴也在無聲無息中硬了起來,但是攝于沈天廣的淫威,此刻卻不敢有絲
毫的異動。
這時候張愛華和高娜這兩個老美婦的自慰也到了高潮,兩人都将自己右手的
三根手指緊緊地摳進屄洞裏,左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嘴裏哼哼唧唧地發出淫蕩
的呻吟。
沈天廣依舊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何翼和老丁兩人,良久才開口問道:「你們兩
個……膽子不小啊,敢瞞着我做下這樣的好事!」他推開了許雪,站起來緩步走
到何翼和老丁身前,高大的赤裸身軀雖然已不再年輕,但依舊壯碩,宛如天神。
在沈天廣如此大的威懾力之下,何翼和老丁都是瑟瑟發抖,老丁想起上一次
所受的酷刑,牙齒頓時忍不住打起戰來,「聖……聖父……我……我保證再也不
敢了!」他匍匐在沈天廣的身前,連聲地說道。
沈天廣的視線在老丁的臉上停留了許久,這才緩緩地轉移到了何翼身上:「
你!你還記得,是誰把你從苦牢裏給救出來的?是誰給了你今天?」他的聲音并
不甚響,但字字有力,如同一把把鐵錘,全部敲進了何翼的腦子。
「你竟然爲了這個賤女人背叛我?」沈天廣手指着鄭露。
「聖父!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何翼這時候擡起了頭,大聲地抗辯着:
「我沒有把我們的計劃透露給她!她什麽都不知道!」
「到現在你還想護着她?」沈天廣的嘴角浮起冷酷的笑,快步就走到鄭露旁
邊。鄭露這時候正跪在林家偉的胯下給他舔着雞巴,沈天廣過去一下就托起了她
的臀部,鄭露「嗯……」了一身,乖乖地高高崛起了屁股,沈天廣的大雞吧一挺,
馬上就肏入了鄭露的陰道之中。
「啊……啊……聖父……你好厲害!啊!雞巴好大啊!啊……哦……好硬啊
……啊……肏到底了!啊!哦……」鄭露這時吐出林家偉的雞巴,一邊用手快速
地撸動着,一邊回頭看着在她身後不停肏弄的沈天廣,媚眼如絲,滿臉春色地叫
着,同時雪白的屁股不住地向後挫着,迎合着沈天廣的肏弄。
沈天廣一邊肏幹着鄭露,一邊看着何翼,見他臉上的神情急劇地變化着,從
不舍、悲憤,漸漸地變成了麻木、絕望……他冷冷地哼了一聲:「怎麽?你舍不
得?」
何翼擡頭看着正肆意奸淫着鄭露的沈天廣,目光一片呆滞。沈天廣突然眉頭
一皺,鄭露的屄洞實在是非比尋常,裏面既溫熱濕潤,又緊窄異常,在她有節奏
地迎合之下,自己竟不知不覺地不斷加快抽插的速度,一時間他也無暇顧及何翼,
一手抓緊鄭露的美腰,雞巴飛快地肏弄了上百下,便狠狠地将雞巴頂在了鄭露的
屄洞深處,身子一抖,射了出來。
「這騷屄……果然厲害!」沈天廣心裏暗道,他有點明白爲什麽何翼曾經讓
這個女人害得那麽慘,卻已經對她情深一片了。他閉上眼睛,享受着鄭露高潮下
陰道裏的抽搐,過了許久才抽出了雞巴。這時候許雪已經乖覺地湊了過來,伸出
香舌,清潔着他剛剛射精的肉棒。
「你想要這個女人,也不是不可以。」沈天廣喘息了一陣,這才對何翼說道。
何翼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萬分期待的神情。「還有你,老丁!」沈天
廣同時又看向了老丁:「隻要你們兩人完成我給的這個任務,那麽你們要的這兩
個女人……」他指了指鄭露和張紅英:「我就把她們交給你們,還會給你們一筆
錢,今後你們要帶着她們去哪裏,我不會再管,而且,我保證沒有人會再去爲難
你們!」
何翼和老丁對視了一眼,眼裏不約而同地都流露出期待的神情,何翼自不必
說,能夠得到鄭露,對他來說就可以說是此生無悔,而對于老丁來說,經過這段
時間來跟張紅英母女的淫亂關系,他也深深地迷戀着女校長那熟美的身體,若是
能永遠得到張紅英……于是兩人毫不猶豫地看着沈天廣,不住地點頭。
沈天廣笑了,那笑容是那麽的高深莫測,他看向還在一旁自慰的張紅英和高
娜,對她們說道:「過來,好好伺候伺候他們!」兩位老美婦聞言,不敢違抗,
馬上過來分别跪倒在何翼和老丁的身前,捧起他們的雞巴舔了起來。
「任江海的老婆……」林家偉一把把鄭露拉到自己的身邊,「來!讓我看看
你有多騷?」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鄭露浪浪地一笑,坐到了林家偉的懷裏,濕漉漉
的屄毛貼着他的雞巴,不停地來回摩擦着。「還挺硬的……」見林家偉那根肉棒
慢慢地變得堅硬如鐵,鄭露目光迷離地贊道。
林家偉嘿嘿一笑,雞巴一挺,準确地找到了鄭露滑膩膩的屄洞,一下滑了進
去:「老子肏死你這騷貨!」
「來啊!有本事你肏死我啊!」鄭露瞪大她那雙勾魂奪魄的大眼睛,像一頭
母豹子一般地看着林家偉,屁股用力地前後挺動着,陰道裏的騷肉緊緊地裹住了
林家偉的肉棒,林家偉隻覺得龜頭就像陷入了一團緊緊的肉團中一般地難以自拔,
一陣酥麻感頓時傳來了上來,他暗叫一聲:「不好!」可是鄭露的那個屄洞實在
是太緊了,他還沒來得及控制自己,雞巴已經無可避免地一陣狂抖,居然就這樣
射了出來!
鄭露可不管林家偉射了沒有,她繼續飛快地挺動着屁股:「來啊,你不是要
幹死我嗎?來啊,快點!我是任江海的老婆!你老婆讓他肏了!你肏我啊!我給
你!我給你肏!」
林家偉的雙目緊閉,雞巴無奈地還是軟了下來,最後緩緩地從鄭露的屄洞裏
滑了出來。鄭露這才停下了動作,朦胧之間,林家偉隻看到鄭露似乎是向他飄來
了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就從他的身上翻下來,走向了沈天廣。
沈天廣這時候正将大腹便便的許雪壓在地上,雞巴在許雪的屁眼裏搗弄着,
鄭露過來後,就把身體懸空俯在許雪身體上空,屁股高高擡起:「聖父,肏我吧
……我要……」沈天廣嘿嘿一笑,抽出雞巴,很快就肏進了鄭露的菊花穴之中!
「啊……舒服……啊……啊……快點……再快點……」張紅英和高娜這兩個
熟美貴婦,這時也在老丁和何翼的肏弄之下,淫聲浪語,不絕于耳。兩人都被男
人緊緊地壓在身下,老丁和何翼輪流交換着,每人在兩個熟女的身上肏上幾百下
之後,就換一個人,這樣的長時間輪流攻擊将高娜和張紅英不斷地帶進高潮,兩
個老婦都很快就被肏得是欲情滿面,快意不已!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1-23 19:07
盛世淫風錄
第四十七章 未亡人の淫汁
注:從本章開始,原人物「楊秀珠」改名「楊素珠」,以免跟某紅通頭号人
物重名,全文發完後的修改版也會改成「楊素珠」。倒不是有什麽壓力,關鍵某
紅通長得實在倒胃口,楊院長那可是美熟女一枚。
兩江市人民醫院的住院區裏有一個幽靜的「幹部保健院區」,這是一棟三層
的小樓,獨立位于住院區一隅,三層樓一共隻有十二個病房,都是一房一廳的豪
華套房。這年頭,床位緊張可以說是普遍存在于所有醫院中的通病,然而在這個
每件套房标價高達每天3888元的幹部保健區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十二個病
房倒有半數以上是空着的。
王月萍靜靜地枯坐在窗邊,看着病房之外的那一片小小的竹林發呆,說是竹
「林」,其實頗爲勉強,大小總計也不過二十來個平方,但在這病樓林立的院區,
已經是難得的一抹油綠了。醒來至今已經是第五天了,在醫院護理人員的精心護
理,加上不計成本地用藥之下,她的身體已經複原了大半,從最初的下不了床,
到今天已經可以在院區随意地走動,王月萍自覺自己身體上的創傷已經好得差不
多了。
身體上的傷勢固然是容易愈合的,可是心靈上的傷口呢?她隻記得那一晚她
趁着丈夫老丁不在家,跟任江海在家裏荒唐了一番,對此後的事情就一無所知了,
聽這醫院的院長楊素珠私底下跟她說,刺傷她的人正是她的丈夫老丁,可是她心
裏卻終是有些懷疑的。不過醒來這麽多天一直也沒看到老丁的身影,也不由得她
不信楊素珠的說法了。
老丁不來,那個任江海……爲什麽也不來看看自己呢?王月萍隔着衣服撫摸
着胸口受傷的地方,隻覺得一陣陣的觸痛從那裏傳了過來,她知道這種痛并不是
肉體的真實痛感,更多的是心上的痛。
這幾天就隻有她的兒子來過一次,跟她隻聊了不到十分鍾,就借口要讓她多
休息而離開了。王月萍對自己這個兒子還是很了解的,他并不是什麽孝順兒子,
而他所談的那個女朋友更不是什麽好貨色,對自己這個未來婆婆一直都很敷衍的,
在那女人的「言傳身教」之下,本性涼薄的兒子跟自己是漸行漸遠的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房門敲響了,敲門聲把王月萍從遐想中喚回到現實,回頭
說道:「請進!」
門開了,門後面就是醫院的院長楊素珠,她身穿着一身一塵不染的白大褂,
含笑走了進來。「王院,今天看上去氣色不錯啊!」她很熟稔地跟王月萍打着招
呼。
見來人是楊素珠,王月萍忙站了起來:「院長您好,謝謝您的照顧,我感覺
好多了!」
「看你說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别老是您您您的,我年紀比你大些,如果
你不嫌棄,以後就叫我珠姐就行!」楊素珠很開朗地笑着說道,然後招呼王月萍
說:「你啊,窗口風大,還是到床上躺着吧!」
王月萍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躺回到病床上,然後小聲地說:「那好,珠
……珠姐!」
「這才像話嘛!」楊素珠走到病床前,在醫生的就診記錄上翻看了一下,說
:「妹子,恭喜你啊!這一切指标看起來都不錯,你啊,應該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謝謝你!珠姐!」王月萍由衷地說道:「多謝你這些天來的照顧!還給了
我這麽好的醫療條件……」
楊素珠微微一笑,放下就診記錄:「又見外了不是?我跟你說過,有人交代
過,一定要盡全力讓你得到最好的醫療,我啊,隻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
了!妹子,你真是好運氣,能有人這麽在乎你!」
王月萍臉上一紅,低聲說道:「是……是誰啊?」其實她心裏也清楚,在她
所認識的所有人中,也就隻有任江海能有這樣的财力和面子讓楊素珠如此照顧自
己了。
楊素珠看看王月萍窘迫的樣子,又是一笑:「到底是誰,你自己看看不就知
道了?你等等,我這就去叫他進來!」
王月萍站起身來,心頭狂跳,難道……難道任江海就在……這時楊素珠已經
離開了病房,不多時,病房門重新打開了,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閃了進來,雖然
那人的臉上帶着一層口罩,但是王月萍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分明就是那個讓
她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男人:任江海!
「萍姐!」剛一關上門,任江海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自己臉上的口罩,此刻
的王月萍已經是熱淚盈眶,她幾步向前,一下就撲到了任江海那溫熱的懷抱裏:
「江海!江海!你……你怎麽才來啊?」
任江海心中暗暗一歎,苦笑一聲,心說你又怎麽會知道這段時間裏我經曆了
多少生死劫啊!不過他沒有說什麽,隻是緊緊地抱住了王月萍,王月萍擡頭看着
他,兩人四目相對,眼睛裏都是情意無限,于是兩張嘴唇自然而然地就緊緊地貼
合在了一起,如膠似漆,再也難舍難分了。
「江海,真的是他把我……」王月萍好不容易才被任江海勸說着躺回到病床
上,她急切地問道。任江海點點頭:「是的,那天我們……在你家……他回來了,
然後就一刀……」他有點猶豫地說着,心想這時候王月萍的身體尚未大好,還是
不要把這些天驚心動魄的遭遇說給她聽爲好,所以言語模糊地說道。
王月萍靜靜地聽着,當任江海也證實了那個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就是老丁之後,
她對此已經沒有絲毫地懷疑。「他……現在在哪裏?」王月萍低沉着聲音問道。
「不清楚。」任江海說道:「警方正在通緝他,相信很多就會有結果,我這
邊也在全力搜尋他的下落。」
「江海,答應我!」王月萍突然一把抓住了任江海的手臂:「你一定要答應
我!留住他的命,千萬不要殺他!可以嗎?」
「萍姐,他都這樣對你了了,你還……」
「是我先對不起他的!」王月萍的目光暗淡但卻堅定:「他之所以會這樣,
都是因爲我跟你……」
任江海點頭打斷了王月萍的話頭:「萍姐,我答應你,我決不會傷害他,警
方那邊,我也會讓他們盡量通融,希望能夠平安地将他繩之于法吧!」
王月萍臉上的神情總算是輕松了些,她含笑看着任江海,臉上不自覺地露出
了疲憊的的神色。
「萍姐,累了吧?身體還是有點虛吧?多休息休息,我有些重要的事情現在
必須馬上去辦!你如果有事就找楊院長,她知道我在那裏,你有事我一定馬上就
過來!」任江海說完,又在王月萍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了病房。
「真是個癡情種啊!」兩江市人民醫院的院長辦公室裏,任江海在辦公椅上
坐着,楊素珠肥美的嬌軀斜坐在他的大腿上:「剛一回來,就先來探望這個老情
人了……看着這王月萍在你的心裏的分量可真是不低。」
任江海苦笑了一下,他是回國之後才得知自己的老婆鄭露和丈母娘張紅英已
經被沈天廣擄走,好在根據溫芯武那邊提供的情報,她們兩人的下落雖然還沒有
查明,但基本可以确定還是安全的。依他的性子,自然是想要就這樣殺到沈天廣
的老巢去,救出鄭露和張紅英二人,但是溫芯武和薛玲都制止了她,因爲薛玲已
經将她被郭青田強奸的證據送到了老爺子的手裏,現在加上胡豔秋所提供的郭青
田勾結沈天廣的錄像,老爺子在京城裏已經占盡了上風,相信很快就可以針對郭
青田展開行動,在這個時候實在不适宜打草驚蛇。任江海也知道她們說的在理,
隻好強忍下了自己沖動的行爲。而當他從楊素珠那裏得知王月萍已經康複的消息
之後,就再也難以抑制自己想要見一見這位美女教授的欲望了,所以才有了這次
醫院之行。
「都是我的女人……」任江海把鼻子探到楊素珠裸露在外的脖頸之間,嘴唇
輕吻着老婦皮膚上微微的皺褶,鼻子用力地吸氣,嗅着女院長身上誘人的體香:
「大姑,好久不見了,真想你啊!」
楊素珠微微一笑:「是不是真的有想啊?你那麽多女人,還是記挂着我這個
老太婆?」
任江海沒有回答,他的手将楊素珠抱得更緊:「大姑,我現在就想盡快救出
露露、我媽,還有小雪,然後一家人到國外找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那是你們一家人的事,跟我說幹什麽?」楊素珠的臉上浮起了愠色,使勁
甩了甩肩膀,竟有點使了性子的模樣。任江海這才反應過來,笑了笑說道:「大
姑,我說的一家人,當然也包括了你,還有姨媽。現在姨夫和周書記人都不在了,
你們……」
見楊素珠臉色微變,任江海忙停住了嘴,過了一陣,這才說道:「對不起啊
大姑,我提起這些惹你傷心……」
「也沒什麽好傷心的……」楊素珠淡然一笑,低沉着聲音說道:「我跟老周
啊,這些年都是各過各的,他在外面的那些事,我多少也都知道一些,這夫妻情
分嘛,其實也真沒多少了……倒是可憐了愛華,她啊,跟我弟弟的感情一直都還
是不錯的,老周,官清還有爲民這次說沒就沒了,說起來,最傷心的人,還要算
她啊!你也該去看看她,人啊,都瘦了一圈了!」
「我晚上就過去。」任江海認真地點點頭,「大姑,姨媽現在是跟你一起住?」
「是啊,老周和爲民出事之後,我就讓愛華和秀霞都到我在東湖的那個房子
住,那地方偏僻,而且沒人知道我在那房子,這段時間我們三個都住在一起。」
「那好,大姑,你把地址給我,我晚上辦完事就過去,現在我得走了。」任
江海說完起身,跟楊素珠擁吻而别。
*** *** *** ***
任江海走進溫芯武家中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坐在輪椅上的熊骅,這位四十
多歲的警界傳奇上次在輪船上舍命救出了任氏兄弟,自己卻被卷入了爆炸的沖擊
波中,後背受了極重的傷,後來雖然經過搶救保住了一條命,但醫生說他傷到了
脊椎,必須先在輪椅上坐上幾個月,然後才能根據恢複的情況來進行下一階段的
治療。
看着昔日龍精虎猛的精壯漢子爲了自己兄弟兩人而變成今天這副模樣,任江
海的心裏頓時充滿了愧疚之感。還沒等他說什麽,熊骅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
微微一笑說道:「感激的話就不用了,剛才你弟已經說了不少,真要感謝我啊,
想想怎麽盡快把那夥混蛋幹掉才是真的!」
「嗯!」任江海重重地點了點頭,這時他看到房間裏頭任江山、薛玲、姚妤
青、文清桦和蔣曼都在,唯獨不見了溫芯武,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咦?溫阿姨
呢?」
「在裏面呢。」文清桦沖着旁邊一個房門緊閉的房間努了努嘴,手指向上做
了個上指的動作:「通電話呢。」
任江海明白了,溫芯武是在裏面跟上頭的老爺子通話,于是自己找了個位置
坐下,不一會,隻見那個房間的門開了,溫芯武緩緩地從裏面走了出來。
「哦,江海也來了啊?那好。」溫芯武見人已經到齊,示意文清桦去把窗簾
都給拉上,然後坐下對衆人說道:「你們從胡豔秋那裏拿來的東西,我已經傳過
去給老爺子了,加上上次小玲給的證據……;老爺子的意思,這一下神仙都保不
了郭青田了!」
見衆人的臉上都流露出興奮的神色,溫芯武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從這一
刻開始,郭青田和劉浩這兩個人無論是想逃想走,都已經不可能了,隻要他們一
到車站、機場,馬上就會被逮起來,他們已經是插翅難飛,所以眼下的當務之急,
還是那個沈天廣!」
衆人紛紛點頭,溫芯武的目光望向了薛玲,問道:「小玲啊,你有把握能帶
隊回到他們關你的那個地方嗎?」
「絕對沒問題!」薛玲斬釘截鐵地說道:「不過,據我觀察,沈天廣雖然經
常會出現在那裏,可是他的據點應該不止一處,就怕我們過去,抓住的隻是一些
蝦兵蟹将,反倒讓這個王八蛋給跑了!」
「沒錯!」溫芯武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道:「現在沈天廣已經完全将仁
昌集團納入了他的控制之中,不過啊,根據我得到的情報,這家夥在集團裏也是
見首不見尾,哪怕是集團的高層,想要見他一面也是難上加難。對了,你們都看
看這個……」
溫芯武說話間拿出一個Ipad,點開一個頁面給衆人觀看:「這是目前我們掌
握的沈天廣集團的人事結構表,你們看,最上面的,自然是身爲頭領的沈天廣,
郭青田算是他的同夥,而手下呢,則是這些人……」
衆人的目光從那個列表上一一掃過,那個表裏面有那些人的照片、身份簡介,
從頭到尾分别是劉浩、田軍強、趙廉、潘雯冰、林家偉、何翼、老丁、趙琦和楊
歡。
「還少了一個人!」敏銳的薛玲馬上就發現了名單上少了一人。
「誰啊?」文清桦有些疑惑地問道。
「宋琴啊!宋琴也是他們一夥的!」薛玲有些着急地說道,誰知道溫芯武聽
了卻隻是微微地一笑:「宋琴不是,她可以暫時排除……好了!我們現在得就這
些人分析分析,他們究竟是爲了什麽要加入沈天廣一夥的?」
薛玲看了看溫芯武,把思緒拉回到那張名單上:「郭青田就不用說了,劉浩
想當公安局長也不是一時半會了,田軍強觊觎兩江大學校長的位置,這些都顯而
易見,趙廉嘛,肯定是那次錄像帶被搶一事受了他們威脅,林家偉、何翼和老丁,
那肯定是……」
說到這,薛玲望了任江海一眼,沒有往下說去,可是在場的衆人都心知肚明,
這三人跟任江海都有奪妻之恨,給人家戴了那麽大的綠帽子,他們想要找任江海
報仇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趙琦和楊歡嘛,無足輕重。」薛玲繼續說道:「她們隻是受了利誘,一開
始應該隻是想要弄點好處罷了,隻有這潘雯冰嘛,我有些把握不住,難道就因爲
以前跟他的那件事,這女人就會瘋到這個地步?」
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任江山的身上,任江山曾經抛棄過潘雯冰,這點大家
都是知道的。任江山的神色有些尴尬,半晌他才長歎了一聲:「其實……她就是
這樣的人!當年我之所以斷然跟她分手,也是察覺到了她身上有種讓我害怕的氣
息……總之,這個女人不能用常理來猜度!」
「那就算她是爲了這個靠近沈天廣的吧。」薛玲的臉色冰冷,畢竟現在所說
的事情跟她最愛的任江山有關。「而沈天廣之所以要找你們的麻煩,是因爲他認
爲自己的兒子劉福源死在了你們手裏……」
「那真是冤枉我們了。」任氏兄弟雙雙攤了攤手,「這事情真的跟我們沒有
直接關系。」
薛玲點點頭:「醫院的記錄已經很清楚地表明了,劉福源的死跟高原病并沒
有太大關系,你們有誰知道,沈天廣除了找他們報仇,還有什麽目的嗎?」
衆人都沉默了,就在薛玲以爲沒人搭茬,準備再說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怯
生生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我可能……可能知道。」
這個聲音聽起來多少有些陌生,衆人都是一愣,順着聲音望過去,原來說話
的人卻是空姐姚妤青。隻見這位曾經豔蓋群芳的前兩江大學第一美女這時候的神
情有些憔悴,聲音裏也帶着點嘶啞。文清桦見狀,從旁邊遞了一杯水過去給她,
說道:「不着急,喝口水再慢慢說!」
姚妤青感激地看了文清桦一樣,接過水杯抿了兩口,然後說道:「我……我
曾經聽聖……沈天廣跟他手下說過,他……他還要找一個人報仇!」
衆人聽了都是眉頭一皺,目光聚集到了姚妤青的身上,姚妤青繼續說道:「
沈天廣好像是說……他的父親,四十多年前在動亂時被人在批鬥會上打死了,害
得他跟母親要離開兩江回到鄉下去,他這次來,就是要出當年在批鬥會上打死他
父親的人……」
「他父親?那又是什麽人?」溫芯武問道。
姚妤青凝神回想了一下,這才說:「我不大記得了,隻記得他說……他父親
好像是兩江醫科大學的一個教授,還是個系主任呢!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記
得了,對了,他說過打死他父親的是個女的,還做了畫像,叫手下的人要找出這
個女的!」
「都四十多年前的人,上哪找去?」薛玲有點沒好氣地斷然打斷了姚妤青的
話頭,「總之,郭青田和劉浩現在已經插翅難飛,我們關鍵的還是要掌握沈天廣
的行蹤!要趕緊摸清他到底有幾個窩!」
「這個我已經安排好了。」輪椅上的熊骅淡淡地說道:「我已經向部裏做了
彙報,申請加派幾個夠分量的刑警過來參加這次行動,現在就隻等上頭的批複了,
那些人一來,别說沈天廣就在兩江,哪怕他跑到外省,不,哪怕是外國,我們都
能把他繩之于法!」
*** *** *** ***
狂風吹着大雨,不住地敲打在車窗之上,這場大風雨來得是那麽的猝不及防,
未入夜時還是紅霞滿天,可誰知轉眼間烏雲就遮蔽了明月,狂風夾着暴雨不期而
至。
路面上的行人因爲這場罕見的大雨而顯得稀稀落落,郭青田的車破開路面上
的積水,向前面疾馳而過,他不知道這條路的限速是多少,隻知道自己肯定是大
大地超速了,可是這時候他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就在之前不久,他剛剛跟自己
在京城裏的大佬通過電話,得知了他留在薛玲體内的精液,還有他在澳洲勾結沈
天廣的證據,都已經掌握在了「本土派」在京城的大後台老爺子手裏。從對方的
語氣中,久經宦海沉浮的郭青田很清楚自己即将面對的會是什麽。大佬隻說了幾
句就挂了電話,顯然他那邊也有一大堆事要争取時間去處理,郭青田不死心又試
着打了幾次他的電話,可是迎接他的,隻有無情的電話關機音。
郭青田馬上又試着聯系他在澳洲的老婆胡豔秋,可是無論他用的是哪個号碼,
永遠都沒有人去接起他這通該死的電話,郭青田幾乎要絕望了,現在他還能依靠
誰呢?
對了!還有他!沈天廣!聖父!現在能夠救自己一命的,恐怕隻有他了!
沈天廣……沈天廣……可是怎麽才能找到沈天廣呢?郭青田這才意識到,以
前他跟沈天廣的會面都是基于對方的安排,而他要找沈天廣,卻隻能通過劉浩的
聯絡。
他在狂風暴雨中沖上了自己的車,現在他隻想馬上見到劉浩,這個曾經是他
心腹手下的人,自己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這個人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在
他們兩個人可以說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的,自己如果完了,劉浩也絕不會落得什麽
好下場!
很快的,劉浩所住的小區已經在望,郭青田之前來過這個小區,知道門口的
保安隻查車,不查人,未免被保安認出自己,他把車子停到小區外面,步行進了
小區,來到劉浩家所在的樓層,郭青田上了樓。劉浩住的地方不高,就在四樓,
郭青田到了一看,裏面亮着燈,隐約還傳來陣陣電視裏的歌聲。
「蹦!蹦蹦!」幾聲響亮的敲門聲過後,門被打開了,隻見劉浩站在門後,
帶着驚訝的表情看着他:「郭……郭市長?你……你怎麽……」
郭青田面色鐵青,隻是沉聲說了聲:「開門!」
劉浩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看後面,還是慢慢地開了門。郭青田走進屋裏一
看,原來客廳裏還坐着一個女人:潘雯冰,隻見她臉色桃紅,頭發有些淩亂,顯
然剛才跟劉浩在這裏沒幹什麽好事。
「你怎麽在這裏?」郭青田皺了皺眉頭,他隻知道潘雯冰是沈天廣身邊的人,
但卻不知道她跟劉浩私底下也有來往,這時候他看了看劉浩,劉浩似乎是毫不在
意地走了回到,說道:「郭市,這麽晚了……有事?」
郭青田哼了一聲:「聖父呢?我現在要馬上見他!」
「你見他幹什麽?」潘雯冰眨了眨自己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看着郭青田。見
郭青田半晌沒有回答,她展顔一笑,說道:「是不是爲了薛玲逃出去那事啊?」
郭青田遲疑了一下,決定還是把自己心裏的事情說出來,于是說道:「嗯,
而且不止這個,上頭剛剛通知我,我跟聖父在澳洲見面的事情,現在最高層也已
經掌握了實質性證據!浩子,你趕緊安排我見一下聖父,我必須馬上離開!」
劉浩和潘雯冰對視了一眼,良久都沒有說話,郭青田一臉焦急地看着他們兩
個,終于忍不住問道:「怎麽了?趕緊帶我去啊!」
「老……老大!」劉浩這時候恢複了以前對郭青田的稱呼,「你真的以爲見
到了沈天廣,你的事情就能解決了?」
郭青田察覺到劉浩并沒有稱呼聖父,而是直呼沈天廣的名字,「你……你什
麽意思?」
劉浩沉默了,這時候輪到潘雯冰微微一笑,說:「郭市長,我認識沈天廣的
時間,比你們可都要長得多,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他這人嘛,對那些沒有利
用價值的人,向來都是不留情面的,你問問你自己,現在的你,還有什麽可以被
他利用的價值嗎?」
郭青田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他全部的價值,說起來就是這個一市之長的身
份,還有他背後的那股勢力,可是現在京城裏已經非常明确地表現出要将他當做
過河卒子那樣抛棄的意思,那他這個市長……又能有多少能量呢?再想深一層,
他的屁股,還能在這市長的位置上坐多久呢?
「再說了……」潘雯冰的目光炯炯地凝神着郭青田,那種逼人的氣勢,盡讓
久居高位的郭青田都感覺到有些不敢直視,把頭偏向了一邊。「聖父做出這麽多
事,說到底不就是爲了找姓任的那兩兄弟,還有那個當年打死他父親的女人報仇
嗎?他把事情鬧得這麽大,想要全身而退哪有那麽容易,我恐怕啊,到出事的時
候,你們兩個……」她犀利的目光在郭青田和劉浩的臉上輪流掃射着:「到時候
會成了他的替罪羊!他在國外那麽多年,在國内又沒多少人知道他的底細,隻要
躲過風頭,很容易就消失不見了,而你們呢?你們想想,上頭開始追查下來,最
早遭殃的人是誰?」
郭青田聽得是脊梁骨陣陣發冷,他太熟悉官場的遊戲規則了,這一次上頭查
案,首當其沖的人自然就是他,至于沈天廣,他畢竟不是官場上的人,又在國外
經營多年,要逃脫的确是比他容易得多。
「你也不想讓他做逃命用的墊腳石吧?」潘雯冰的嘴角浮現出陰冷的笑意。
這一下郭青田沉默了,良久,他才開口說道:「那按你的意思……我們該怎
麽辦?」
「很簡單!」潘雯冰突然把手伸進坤包裏,從裏面取出來一個移動硬盤揚了
揚,「你還記得這個嗎?郭市長?」
「那是……」
「沒錯,就是那些錄像帶!」潘雯冰說道:「楊官清和周人方他們的錄像帶。」
「你的意思是……」郭青田擰眉問道:「楊官清他們都死那麽久了,這些錄
像帶還有什麽用?」
「你忘了嗎?」潘雯冰展顔一笑:「楊官清他們是死了,可是活着的人裏頭,
很多還在這錄像裏啊,鄭露,薛玲就不說了,還有那文清桦,你們想想,我們如
果把這些沒公開的錄像公開出去,她們會有什麽下場?」
「可是這樣做的話,我們有什麽好處?」郭青田疑惑地問道。
潘雯冰斷然搖了搖頭:「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我們的目的并不是公開這
些錄像,而是拿它作爲條件。」
「什麽條件?」
「我想你們也很清楚,薛玲和姓任的兩兄弟這次能活下來,歸根結底,還是
因爲他們背後有這個人:溫芯武!」
郭青田和劉浩連連點頭,潘雯冰接着說道:「這個女人的能量有多大,我想
你們比我更清楚……你們也知道,文清桦就是她的女兒,所以……」潘雯冰臉上
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所以,我剛剛找到這對母女,跟她們談了一下。」
「你去找了溫芯武?」郭青田瞪大眼睛,看着潘雯冰。潘雯冰卻從容不迫地
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我給她們開出了條件,隻要放我一條生路,我馬上把這
些錄像還給她們!」
郭青田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就你手頭這玩意?那有什麽用?
這些沈天廣手裏怕沒有拽着百八十個備份,光拿你這個有什麽用?」
「光拿這個,當然沒用,所以嘛,溫芯武也不含糊,她給我的條件,是要我
幫把聖殿裏的所有人一網打盡!一個不留!這樣一來,這些錄像帶自然也就不會
洩露了!」
看着潘雯冰冷酷如冰的眼神,郭青田和劉浩都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良久,郭
青田才問:「你……你答應她了?」
「這是我跟他……」潘雯冰深情地看了劉浩一樣:「活下去唯一的機會,我
自然沒法拒絕……可是光憑我一個弱女子,又怎麽做得來這麽大的事。」潘雯冰
臉上的冰霜似乎是在一瞬間消融了:「所以我跟溫芯武說了,我要找一個人幫我,
而這個人,自然就是他了。」說着,她挽起了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劉浩的手臂。
郭青田冷哼了一聲:「原來你們早就是……」
劉浩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他雖然好色,但是老實說,對女人他一向都
隻抱着玩弄的态度,基本沒對哪個女人動過真情,不然而不是身爲公安局的副局
長,卻到現在還是單身漢了。直到那一天潘雯冰爬到了他的床上,對他……這時
候潘雯冰甜甜地一笑,在劉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剛才我們就是在商量這事情
究竟該怎麽辦,總覺得就憑我們兩個人,想要對付沈天廣,總還差點什麽,現在
可好,郭市長你自己來了,我就問你一句話:願不願意幫我們對付沈天廣他們?
事成之後,我會讓溫芯武安排我們三人遠走高飛!到時候我會跟他到加勒比海那
邊定居,至于你想要去什麽地方,我們可就管不着了。」
「我……我又怎麽才能相信你們不會過河拆橋?到時候你們要是……」
「你沒多少選擇了,郭市長!你信不信我們,我們管不了,可是你想想,你
還有其他路走嗎?去找沈天廣告密?跟他說我們要對付他?你說他是信你還是信
我?而且就算他信了你把我們給弄死了,你又能有什麽好果子吃?郭市長啊郭市
長,我們這可不是求你加入,這是要救你一命!」
「你們……你們想怎麽做?」事到如今,郭青田也想清楚了,潘雯冰給他的
可能不是一條康莊大道,而是一條通往地獄的小路,可是此刻的他已經無從選擇
了,想想沈天廣殺死楊官清等人時的狠辣瘋狂,他就覺得自己的胸口似乎也中了
一槍。而劉浩畢竟是自己多年的手下,潘雯冰說到底也是個女人……
「你現在沒必要知道太多。」潘雯冰把手輕輕擡起,妩媚地撫了撫發梢,「
我會馬上安排你去見沈天廣,你就按照你之前的想法,有什麽要求他的,都跟他
說!至于我們這邊嘛,還需要點時間,到時候我會通知你下一步怎麽走。」
潘雯冰說完,轉身走到窗邊,看着外面漫天的大雨,這場雨來得是如此的迅
猛突然,可是在她的心裏,這還遠遠的不夠,眼下她需要風雨來得更兇猛百倍,
把這個世界都浸沒在滔天的洪水之中!什麽去見過溫芯武?什麽拿錄像帶換取自
由?隻有她一個人知道,這隻是她撒下的逆天大謊!要是在平時,這種謊話是騙
不了郭青田這樣的官場老油條的,不過現在在他四面楚歌的時候冒險一試,果然
讓他上了鈎!不過也不能再耽擱了,否則這則并不十分高明的謊言恐怕就要穿幫
了……
*** *** *** ***
案台上的香爐之上青煙袅袅,濃濃地籠罩住了挂在牆上的三張遺照,楊官清、
周人方和李爲民僵硬的遺容,在一片煙霧中顯得既遙遠,又陌生。任江海默默地
将手裏的三根新煙插到了香爐裏,閉上眼睛,心裏默默地念道:「姨夫,周書記,
李局,你們三個泉下有知,保佑我們盡快打倒沈天廣和郭青田,我會盡心盡力,
照顧好姨媽和大姑的。」說完莊重地連鞠了三個躬。
楊素珠、張愛華和方秀霞這三位高官的遺孀此刻都是一身黑色的素服,面有
戚色地站在一旁,這是三個剛死了老公不久的女人,隻是各人的傷痛深淺不同。
楊素珠可以說是最快走出陰霾的,而方秀霞跟李爲民是表面夫妻,兩人的私生活
都是亂之又亂,自然也不難開解自己。唯一因爲丈夫過世而悲痛欲絕的,其實也
就張愛華一個。此刻見任江海上完香,張愛華抹了抹眼淚,說:「江海,姨媽對
不起你,沒有照顧好露露……」說完她眼角一松,眼淚滾滾而下,忍不住痛哭了
起來。
任江海忙一把攙住張愛華:「姨媽,快别這麽說,他們那邊太厲害了,處心
積慮地設下了這麽大的局,我跟江山,不都差點死在他們手上,這又怎麽能怪得
了你?」
「是啊,愛華!你看這江海好不容易活着回來,你啊,就别自責了。現在有
薛玲和溫姐幫忙,依我看哪,要救出紅英和露露也不是什麽難事。」楊素珠安慰
着張愛華,方秀霞也随聲附和着,兩個中年美婦好一陣勸說,這才讓張愛華止住
了悲聲。
「姨媽,我扶你進沙發上休息一下吧。」看着臉上淚痕猶在的張愛華,任江
海的心中油然生起了一股憐愛之情,多日未見,這個曾經貴爲市委書記夫人、錦
衣玉食的肥美熟婦看上去真的瘦了不少,臉上也多了幾分以前未見的憔悴之色,
畢竟是快要奔六的女人了,保養再好,在這段時間連續地遭受猛烈打擊之後,心
情不可能不受極大的影響。都說女人的心境決定外表,在情緒長時間壓抑的情況
下,張愛華還是無可避免地顯出了些許的老态。
扶着張愛華到了沙發邊上,任江海讓她先坐下,然後自己半蹲在她跟前,這
樣兩人的高度基本相等,兩張臉靠得很近,彼此都可以聞到對方口鼻間熾熱的呼
吸。
「姨媽,這陣子真是苦了你了,我保證,今後不會再讓你受苦了!」任江海
伸手輕撫着張愛華略顯清瘦的臉頰,由衷地說道。
「有你這句話……」張愛華也憐惜地撫摸着任江海的臉:「姨媽心裏這就足
夠了!再苦再累,隻要有你在……」
「姨媽!」任江海動情地叫了一聲,順勢一把摟住張愛華的頭,嘴巴緊緊貼
了上去,張愛華也是心情蕩漾,渾然忘記了楊素珠和方秀霞還在旁邊,兩個人激
烈地交吻着。
很快地,無力的呻吟就從她的嘴裏傳了出來,因爲這時候任江海的雙手已經
向下滑去,用力地在她的胸前揉捏着。
「姨媽,你真的瘦了……」任江海一邊揉着張愛華的奶子,一邊吻着她外露
的脖頸。然後用力把她身上穿着的的黑色罩衫向上掀起,露出裏面那個月白色奶
罩,然後一手穿過奶罩的下沿,落在雪白的奶子上面用力地搓揉着。
「江海!給我!給我!」這段時間以來的壓抑、低落、憤懑……都随着任江
海強而有力地撫摸而完全釋放了出來,張愛華隻覺得一股股熱流正從自己的下體
噴湧而出,她太渴望了,太希望得到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安撫了!
任江海見張愛華已經是一付饑渴難耐的模樣,絲毫也不磨叽地把自己的褲帶
解開,連内褲一起拉下來,張愛華眼神迷離地握住任江海那條熟悉的大雞巴,上
下撸動着。兩個男女這時候都欲火高漲,什麽都顧不得了,任江海麻利地将張愛
華黑色緊身裙的扣子解開,接着唰地一下,連同内褲一塊直褪到膝蓋下,露出老
寡婦那大半截白嫩的大腿。「姨媽,水真多……」任江海把鼻子伸進張愛華下體
濃密的陰毛裏,深吸了一口氣,一股老熟女下身獨有的腥膻味直沖腦海。
自從跟任氏兄弟發生了不倫關系之後,這幾年裏張愛華的性生活是非常滿足
的,每隔幾天就能從兄弟二人那裏得到滋潤,可是從楊官清出事的那天到現在,
張愛華可是足足憋了這麽久,早就習慣了年輕男人肉棒澆灌的成熟肉體又哪有那
麽容易熬得住?這段時間跟楊素珠和方秀霞住在一塊,三個喪夫不久的老寡婦雖
然也有玩些虛凰假鳳的磨鏡遊戲,但是那又怎麽比得上讓男人粗長的雞巴肏弄的
滋味?所以現在任江海隻這麽一逗弄,張愛華就已經忍不住了,她把手按在任江
海的頭上,顫聲說道:「江海,别逗姨媽了,姨媽好久沒被你……啊……好癢…
…别……真壞……别再逗姨媽了,裏面好癢!給我吧!肏我……啊……啊……江
海……」
任江海伸出手在張愛華肥厚的陰唇上輕摳了兩下,這種直接的刺激讓張愛華
的淫水更加直接地就流了出來,騷水的顔色很濃,裏面還夾帶着一些白色的粘稠
物。
「姨媽,真的荒了很久呢……真是爲難你了……」任江海看到張愛華欲情滿
面的樣子,知道她已經急不可耐地等着自己的雞巴來滋潤了。于是他伸手在沙發
一側的靠手上拍打了幾下,然後讓張愛華把背緊靠在那個靠手半躺着,接着把她
的兩條大白腿高高擡起,雙手抓住腳踝向左右分開,然後繼續把鼻子湊到老寡婦
的大腿根兒上,一邊迷戀地嗅着那裏的幽幽淫香,一邊用舌頭輕舔着外翻的大陰
唇。
荒了許久的張愛華這時發出了銷魂的呻吟着,兩隻腳繃得直直的,腳趾都幾
乎完全翹了起來。跟楊官清做了幾十年夫妻,張愛華唯一的身份都不過就是一個
家庭主婦的角色,她的興趣愛好并不多,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待在家裏,稱得上
愛好的,跳舞算得上是一項,時常用跳舞來當做健身。現在雖然說年紀大了,腰
身、身段都比不上年輕的時候,但是這兩條雪白的玉腿卻保養得不減當年。任江
海忘情地吻着、舔着、嗅着,仿佛那腿根兒上的香氣是催情聖藥似的,使得他的
雞巴堅硬如鐵,終于他和張愛華都忍不住了,任江海說了聲:「姨媽,我來了啊。」
然後紅通通的龜頭對準張愛華濕潤的騷穴,用力戳了進去。
「啊……好……疼啊……」因爲是躺在松軟的沙發上,比一般的床墊要軟得
多,任江海這一用力,一下就把大雞巴全部給肏到了張愛華的屄洞裏,馬上就把
屄洞給塞得滿滿當當,而且龜頭也一下子就撞擊到老婦那嬌嫩的子宮口上。這一
來就讓有陣子沒和男人肏過的張愛華受不了了,她的身子猛地一震,眼淚一下就
彪出來了。
「啊……受不了啦……江海……慢點……慢點肏……疼……疼死了……」
此時楊素珠和方秀霞也悄然走到了兩人的跟前,見到張愛華這副模樣,楊秀
珠笑着說道:「愛華啊,憋了這麽久,渴壞了吧?江海,你不用省力,可勁兒肏
吧,我看她啊,荒了這麽久,就等着你來這幾下子呢。」
任江海這時候還客氣什麽?他用力将雞巴頂進最深處,借着沙發軟墊微微颠
簸的動力來回抽送着雞巴。性感老婦張愛華的屄道對他雞巴的猛烈攻擊做出了強
烈的反應,裏面的嫩肉團團纏繞着雞巴。可能真的是因爲有陣子沒做愛了,張愛
華整個身體都起了劇烈的反應,屄道裏頭的淫水不僅分泌得更加旺盛,而且就連
裏頭的嫩肉都因爲那種緊張感而有力地緊縮,緊緊勒住了任江海的大雞巴。
而在度過了初期的不适應之後,張愛華馬上就感覺到了任江海粗大雞巴給自
己帶來的快感,她的雙手緊緊地扣在任江海腰上,兩腿壓着他的肩膀,任他在下
面狂抽猛插。而任江海也用猛虎下山般的氣勢,盡情地在容顔秀麗的老寡婦身上
發洩着無窮的力量,他鼻子裏頭呼着氣,埋頭讓那根沾着淫水的雞巴在美婦的屄
穴裏邊來回沖鋒,身子使勁向前面壓着,幾乎把張愛華的整個身體都擠進了沙發
柔軟的皮墊裏。
「爽……好緊……好緊……姨媽,就這一陣不見,你下面啥時候變得……這
麽緊了?啊……雞巴被夾得真爽……不錯!」
「噢……江海……好人……使勁……使勁……用力操我……啊……太舒服了
……用力……我……啊……你的雞巴太……厲害了……用力……啊……好舒服啊!」
「來了……哦……要再重一點是嗎?來了!給你……給你……姨媽!我肏…
…肏……你的騷屄……哦……」
張愛華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一側緊靠着靠手的位置,喘着粗氣,拼命往上擡起
肉臀。一邊迎接着任江海的抽插,一邊享受着那無邊的快感,她想要大喊,可隻
要一看到旁邊楊素珠和方秀霞兩人帶笑的目光,就讓她無法盡情地喊出聲來,但
是那種快感充盈着全身,使得她下身的淫水就像是洪水決堤似的噴灑而出!她興
奮地用鼻息呻吟着,不管不顧地讓淫水無休無止地流到了身下沙發那貴重的皮座
上。
「使勁!往裏面……肏……哦……啊……江海!我要你……我愛你……啊…
…肏死我了!……啊……」
在柔軟的沙發上幹了熟美的老女人足足有三十分鍾,任江海感覺自己到了發
射的邊緣。他死死扣住張愛華的屁股用力向上擡起,全力抽插,讓自己的雞巴享
受着老女人屄洞裏面的濕熱,他亢奮地着喘氣,「來了……來了……姨媽!我要
射了!射你裏面去!」
「射吧……射吧……射我屄裏面去……我是你的……啊……啊……射啊……
哦……射進去了……啊……江海……姨媽好舒服……射我……啊……」
任江海這一射足足有三十多秒,射出後,他把稍稍軟化的雞巴抽出來,癱坐
在沙發上喘息着。而張愛華更是雙目微眯,無力地平躺在沙發上,一動都不動了。
「射了這麽多,你們兩個之前都憋壞了吧?」楊素珠笑着說道,然後從桌子
上的紙巾盒裏抽出紙巾,伸手擦拭着張愛華屄口處流出的精液和淫水,「愛華要
是再年輕幾歲,讓你這麽個射法,說不定真還能給你生個白胖兒子呢!」
一句話說得衆人都是莞爾一笑,方秀霞接茬說道:「珠姐,我記得你和愛華
姐一樣都,都沒有放環,呆會也讓江海射些給你,說不定你比愛華姐還要早懷上
呢!」
「知道你有放環,嘚瑟啥啊!」楊素珠笑罵着拍了方秀霞一下,方秀霞因爲
跟兒子李宇銘經常在家裏亂倫肏屄,李爲民怕他們搞久了搞出人命來,早早就讓
方秀霞去做了手術。「看看你,褲子那都濕了!還不快過去,讓江海給你通通屄?」
任江海這時候喘息已定,他赤裸着下半身坐在沙發上,一聽楊素珠這麽說,
她也笑着對她說道:「大姑,那你呢?着不着急讓我也給你通通屄啊?從早上在
醫院見到你的時候,我看你就已經熬不住了吧?」
「呸,稀罕你……」楊素珠啐道,「江海啊,不是我說你,你剛才咋那麽快
就射了啊?以前你跟愛華玩,每次不肏上個把小時可都是不會射的,你老實跟我
說,是不是這陣子在澳洲玩的女人太多,把身子都給玩虧了?」
「大姑,你是不知道哇,我姨媽的屄可不比以前,現在那叫一個緊啊!天地
良心,我跟江山在澳洲可不是去玩女人了,除了郭青田的老婆媳婦,我們可誰也
沒碰!」
「看你還敢玩那麽多女人……郭青田的老婆都玩,哼,不管你了。」楊素珠
假裝生氣地說。
看着年紀比自己大了一倍還不止的老娘們嬌嗔的摸樣,任江海心頭一癢,一
把抱住楊素珠肥美的身軀,說:「大姑,來吧,下面又快要硬了。」說完把手從
老美婦黑色針織罩衫的下沿探上去,解開了老婦的奶罩扣子,一手扯下來,放在
鼻端上深深地嗅着,「真香啊……」
「小流氓……」楊素珠笑着把嘴唇湊過去親了任江海一下,然後回頭看看方
秀霞:「秀霞,我先來了啊?」
方秀霞笑着做了個你先請的手勢,楊素珠就一手抓住任江海已經軟下去的雞
巴,用力套了兩下:「年輕人,才射了一次,不會就不行了吧?」
「大姑。」任江海笑說:「我行不行還不是你說了算?你幫幫我吧,不然我
的小弟弟可不一定願意站起來。」
「呸,臭流氓,就知道糟踐我……」楊素珠笑罵,「來,讓大姑好好看看你
的小弟弟,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就站不起來了!」說話間楊素珠擺弄着任江
海裸露着的雞巴,盡管才剛射精沒多久,還處于疲軟狀态,但是任江海的雞巴尺
寸還是相當可觀,楊素珠捏着捏着,就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變得燥熱了起來。
「先來個口炮吧,姑。」任江海笑眯眯地看着楊素珠。楊素珠白了他一眼,
沒有說話,但是卻順從地跪了下去,然後把他的雞巴向上扶起,伸出舌頭從任江
海的會陰處舔起,然後慢慢地舔到陰囊上。
任江海得意地看着容貌秀美的花甲老婦跪在自己面前,用最淫蕩的神态舔着
自己的雞巴,他伸手把指頭插在楊素珠精心漂染過的頭發之間,用力把性感老婦
的頭向前壓着。楊素珠擡頭看了他一眼,張口把他的雞巴含了進去,任江海就着
勢子一用力,把雞巴肏進去了一大截。楊素珠難受地「唔」了一身,雙眉一皺,
忍受着喉道讓龜頭侵入的感覺,勉強繼續含着大雞巴。
粗壯的雞巴緊緊地頂在性感老婦的口腔裏,堅硬的碩大龜頭直卡在喉嚨裏一
動都不動。任江海閉着眼睛,享受着老婦喉道的一張一合,良久之後,才把雞巴
緩緩地抽出。
「咳……咳……」老婦人在雞巴離開自己的口腔之後,面朝着地闆不停地咳
嗽着。
「大姑,給力不?」任江海笑說。
「給力你個頭啊,你倒是讓我戳根棍子到你喉嚨裏頭試試看是啥滋味……咳
……咳咳……」
任江海笑着讓老美人将手扶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然後伸手解開她黑色長褲的
扣子,連着内褲一塊拉了下來,花甲老婦的騷屄頓時就在他的面前。隻見濃密的
屄毛下是兩片略顯灰白色的大陰唇,而裏頭的小陰唇向外翻出,現出裏面粉紅的
嫩肉。跟剛才弄張愛華時一樣,任江海先用鼻子頂着老婦的陰蒂,隻用鼻尖在上
面頂了幾下,楊素珠的陰蒂就已經硬起來了。老女人舒服地長呼了口氣,整個頭
都昂了起來。
一看這境況,任江海心想也不用再做什麽前戲了,他把楊素珠的罩衫往上拉
起,女院長順勢就把雙手擡高,讓任江海把她的罩衫脫了下來,任江海看看她高
擡的雙臂下面那灰黑色的腋毛,忍不住在上面親了兩口,然後才把她的奶罩取下,
露出了老美人一絲不挂的肉體。女院長楊素珠的身高算是較高的那種,超過一米
六五,身材很是豐腴,一對大奶子依然可觀,但是因爲年齡的關系已經耷拉了下
來,奶子上的皮膚也有些幹癟了,肚子的上兩圈贅肉在衣服被脫光之後也是無可
遁形。好在她皮膚依然雪白,看上去依然很有熟透了的女人那種風韻。
任江海撲上去,雄健的身體壓在老女人雪白豐滿的背部上,感覺軟綿綿的就
像壓在棉花堆上那麽舒服,他忍不住就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雞吧,頂在女院長大開
的騷洞口,也不啰嗦,向前猛力一沖就肏了進去。老女人多水松軟的屄道頓時從
四面八方包裹着任江海的大雞巴,雖然已經沒有多少緊窄感,但是老女人屄道那
熟透了的觸覺還是給雞巴帶來了足夠的刺激。任江海吸了一口氣,開始全力抽送
着雞巴,盡情地享受着性感老婦人的淫蕩陰道。而楊素珠這時候隻能兩手緊緊抓
住茶幾,身子向前縮着,屁股向後頂着,嘴裏頭大聲浪叫着迎接任江海的抽插。
「啊……啊……啊啊……哎喲……哎喲……你肏死我了……江海……哎喲…
…大姑喲……要命了,被肏死了……」老女人的淫聲浪語極富激情,聲音大得整
個房子裏頭的清晰可聞。
「哎喲我說珠姐啊,你小點聲行不行……」這時候輪到還躺在沙發上的張愛
華笑話楊素珠。
「死愛華……你還有臉說我,剛才……剛才是誰……哎喲……哎喲……江海
你慢點兒肏……死了……死了……是誰讓江海肏得直叫救命的……」楊素珠隻感
覺到任江海堅硬而碩大的龜頭幾乎隔不到一秒鍾就要在自己的子宮開口處重重地
撞上一下,那種快感令年過六旬的她隻覺得魂兒都想要飛起來那樣舒服。
方秀霞這時候款款地坐在了任江海身旁的沙發上,她知道呆會就要輪到自己
了,手裏拿着一個橡皮圈,把自己略顯淩亂的長發紮了起來,一邊看着任江海在
楊素珠的身上折騰,不由得贊歎着說道:「珠姐,我真佩服你,看你這浪肉和模
樣兒,再加上這叫聲,說你是快六十的女人真沒人信,你看我還不到五十呢,這
身材要不天天鍛煉立馬就漲起來了,哪能像你那樣,天天坐辦公室裏,還能保持
成這樣子。」
這時任江海騰出一隻手來,抓住方秀霞的頭,說:「霞姐,也别謙虛了,你
和大姑都挺能保養的……來吧,自個脫吧,還愣着幹啥?」
「想把姐跟你大姑一塊給吃了啊?江海,你行不行啊?你大姑的勁兒可大着
呢,嘻嘻……」方秀霞說。
「呸……哎喲……方秀霞你别給我裝!誰不知道你啊?哎喲……江海,慢點,
慢點……哎喲。」楊素珠一邊承受着任江海連續不斷地抽送,一邊反擊着方秀霞。
「得了得了,少廢話了霞姐,咱們幾個又不是第一次一塊玩了,誰不知道誰
啊?快脫!快脫!」
方秀霞這才站起來,慢慢地把上衣解開脫下,然後自己脫掉下身的緊身褲,
隻穿着内衣站在那裏。任江海一看,猛地把高高聳立的大雞巴從楊素珠屄裏面抽
出來,然後一把摟住方秀霞,将她高大豐滿的身軀推到牆邊。曾經是前女排球員
的方秀霞跟身高一米八零的任江海站在一起,竟然比他還要高出半頭。
任江海讓方秀霞背靠着牆站着,手伸到後面解開了她那個尺碼驚人的大号奶
罩,随手往後面一扔,不曾想剛好就扔到了楊素珠的身上,楊素珠拿起來微微一
笑,說道:「這麽大,這布料都夠給我做兩個的了!」
方秀霞一聽,臉頓時紅了起來,可是這時候任江海已經一口咬住了她紫紅色
的、猶如大葡萄般的奶頭,她馬上一個哆嗦,而任江海已經從從乳房一路親到了
小腹,慢慢地跪了下去,然後拉下她同樣大碼的内褲。
「真濕透了!」任江海脫下那内褲,拿在手裏揉捏着前端濕潤的那一塊,方
秀霞紅着臉把手按在他的頭上:「江海,給姐舔舔……」說完自然地張開了她那
兩條豐碩修長的大白腿,把她那塊迷人的陰部全部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霞姐,有陣子沒修了吧?」任江海一邊親吻着方秀霞的下身,用嘴唇含着
她有些發黑的大陰唇,一邊笑着問道。原來方秀霞的陰毛是剃過的,原本應該是
一片精光,但是這時候卻長着些毛茬子,嘴唇親上去很有些紮人。
「等……等你來給姐修啊……」方秀霞緊咬着自己的下唇,抓住任江海頭發
的手愈加的用力。她之所以經常被剃成白虎,是因爲他的兒子李宇銘有給女人剃
毛的愛好,時不時地就會把她這個當媽的下體給剃得幹幹淨淨,可是自從李爲民
出事之後,這怕死的李宇銘擔心自己會成爲下一個被殺的對象,竟然害怕得跟老
婆阿嬌一塊躲到歐洲不知道哪個小國去了,把她這個老媽丢在國内,自然也就沒
人來給她打理下身這一片荒草地了。
「呆會就給你剃光了!」任江海低聲地嘟囔着,他停止了舔陰,站起來一手
撈起方秀霞的左腿,然後自己手扶堅硬如鐵的大雞巴,龜頭對準方秀霞微微張開
的陰道口,一下就全部頂了進去。方秀霞渾身的浪肉随着大雞吧這有力的一個肏
入都抖了起來,她連忙一把抓緊任江海的肩膀,才不至于滑倒。
「霞姐……肏……用力!嗯……」任江海的雞巴一滑進方秀霞的騷屄裏,馬
上就毫不留情地盡情大幹了起來。方秀霞的屄洞跟她的體型是成正比的,裏面又
長又寬,也幸虧是任江海有這麽雄厚的本錢,才能把裏面給全部填滿。
方秀霞沒幾下就讓任江海的大雞吧給幹得渾身顫抖,她的情人雖多,這輩子
嘗過的雞巴少說也有上百根了,但是真正令人銷魂蝕骨、念念不忘的,其實也不
過四人,一個是當年她入選國家女排集訓隊時出國參加一個國際友誼賽時認識的
古巴男排國手,那個膚色黑得發亮的男人擁有一根跟色情片男星長度相仿的黝黑
雞巴,曾經把她肏得兩天都下不了床,另外兩個人便是任江海任江山兄弟,而最
後的一個則是她的親兒子李宇銘,李宇銘的本錢當然比不上另外三人,但是母子
亂倫的禁忌快感卻是超越一切的興奮劑。
這時候她的嘴裏發出了快意的大叫,第一次的高潮不期而至,她的陰道開始
了一陣陣收縮,裏頭的嫩肉向内緊縮,緊緊地包住了任江海粗大的雞巴。
任江海眉頭緊皺,腹肌用力,雞巴更加用力地向上肏着,此時的方秀霞已經
幾乎無法站立,她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幾乎是完全壓在了任江海的身上,騷屄裏
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不住地向外湧着騷水。
「江海……肏死我了……啊……不行……不行了……受不了……啊……啊…
…你的雞巴……你肏死我了……啊……死了……不行了……」
此時的方秀霞不僅是身體打着擺子,陰道裏面也是一通天翻地覆。任江海趕
緊抱着她瑟瑟發抖的身體,暫時站住不動,讓雞巴深深地埋進這位前女排國手的
身體深處,享受這難得的緊縮感覺,方秀霞的屄洞在平時是很寬松的,但是達到
極緻高潮,産生收縮時就會變得緊窄無比,裏面的嫩肉有規律地律動着,先是收
縮起來,緊緊地将男人的大雞吧包得嚴嚴實實,然後又會輕輕地松開,接着還沒
等男人喘口氣,肉芽馬上又會再次緊縮起來,這下子任江海頓時感覺自己的雞巴
舒爽無比,尤其是龜頭前面被子宮口的收縮吸吮着,裏面一股股熱熱的陰精前赴
後繼地沖刷在龜頭上,那種舒服簡直難以言說。
此時方秀霞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身高、七十六公斤的體重就這樣無力地支撐着,
幾乎是完全壓在了任江海的身上,她側過臉,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任江海:「江
海……你太厲害了!第一次……我還是第一次爽到這個程度……江海,你真是個
男人……隻有你,隻有你能把我弄得這麽爽!……使勁……使勁兒肏吧,你的雞
巴可真帶勁……江海……我……肏我……我離不開你……啊……我要你……使勁
肏我……」
「霞姐,你的屄怎麽變得……這麽緊……水……水真多!……爽!」在方秀
霞接連不斷地的嬌呼聲中,任江海穩穩地紮起一個馬步,挺起腰奮力的将雞巴一
次又一次地在人高馬大的方秀霞的騷穴裏面來回奔馳,飛快地插入,抽出,一刻
不停。盡管方秀霞那一身豐腴的肉體幾乎都挂在他的身上,此刻他卻渾然不覺得
累似的,腰部飛快而有力地挺動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雞巴幾乎每次都重重地刺
入方秀霞那迷人的子宮口。
終于方秀霞再也忍不住了,她把頭緊緊地壓在任江海的肩膀上,嘴裏大叫着
:「饒了我吧……江海……舒服……舒服死了……我……又來了……又來了……
這樣……會死的……會被你……被你肏死的!……停一下……求求你……停一下
吧……」
任江海斜過頭一看,方秀霞大大的眼睛已經被幹得翻起了白眼,陰道肉壁上
的陣陣蠕動也已經變得若有若無,但一陣陣的騷水還不住地從她的騷屄深處流出
來。她知道方秀霞這一下是爽夠了,也怕再這樣幹下去會把她肏暈,于是停下了
肏弄的動作。
他的雞巴剛剛從方秀霞的騷屄裏抽出,這個一米八三的高個美服已經渾身松
軟地癱坐在了地上,任江海剛一回頭,就看到楊素珠正瞪大她那雙勾魂奪魄的美
目看着自己,眼裏都是欲求不滿的浴火!
「小沒良心的!幹她們就那麽來勁,幹我就光會敷衍!」楊素珠見任江海總
算是幹完了方秀霞,眼裏的渴望就好像是要噴發出來一般,那種熟年老婦欲望得
不到滿足時是饑渴模樣,看得任江海是驚心動魄!想想剛才着急要去肏方秀霞,
的确是沒先把楊素珠給弄舒坦了,任江海的心裏也不能不有些歉意。
「大姑,對不起,剛才是急了點……來!我這就讓你舒坦個夠!」任江海說
着,也不等楊素珠回應,就直接把她肥美的身軀壓在沙發前面華貴的地毯上,然
後雙手一分,把楊素珠的兩條大白腿大大地分開,硬邦邦的雞巴一挺,熟門熟路
地再一次滑進了老婦饑渴的濕滑屄道中!
對于楊素珠這個年近六旬的醫院院長,任江海知道用什麽辦法最能滿足她,
他一開始就使上了渾身力氣,雞巴像打樁機似的每次都快速抽插,同時伸手一把
重重地捏住老婦的兩個奶子,手指緊緊地夾住她那硬挺着的奶頭!「啊!輕點啊
……我……受不了!……啊……舒服……啊……啊……」老美婦發出了一陣撕心
裂肺的呻吟聲,但是那聲音很快地就變得有七分舒爽、三分痛楚。果然這種帶着
蠻力的抽插很快地就讓女院長度沉醉在雞巴拚命抽插帶來的無盡快感裏面。伴随
着任江海的每一次出入,楊素珠幾乎是每次都發出了全身的顫栗,嘴裏面呻吟聲、
呼吸聲接連不斷。看着高貴的老婦讓自己折騰得高潮叠起的樣子,這也刺激着任
江海腦海中的興奮點,他隻感覺一種無與倫比的征服感和滿足感正從雞巴上傳過
來,然後實實在在地占據了他全身上下的感覺細胞。
此時楊素珠擦拭了精緻口紅的嘴唇半開半合着,精心修飾的眼睫毛不住地顫
動着,臉上的神情既充滿了滿足,又帶着些許咬牙切齒的猙獰。她那兩個松軟的
梨型大奶子在任江海的揉捏中不斷地變形,雪白的肚子上那一圈贅肉也由于男人
強烈而迅急地沖擊而不住地颠動着,身上已經是被肏得汗如雨下,房間裏一時間
都是她濃重的喘息呻吟聲,還有那不時響起的快感叫聲。
「江海……好厲害……你好強……好厲害……肏得我都……都要不行了了…
…快……快點……再快點………要射了嗎?來……射裏面……大姑讓你射……射
裏面去……」從任江海那不斷加快的抽插頻率中,楊素珠發現這個男人是已經到
了發射的邊緣的,于是她拚命地用殘存的力氣夾緊屁股,讓任江海的雞巴在她的
屄洞裏越陷越深。終于任江海快速地又肏弄了幾十下,仰頭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一下将自己的雞巴深深地埋進老美婦的肉穴深處,馬眼一松,一股精液飛射而出
了,直灌入楊素珠的子宮之中,然後他呼地一聲抽出了雞巴,半躺在沙發上,不
住地喘着氣。
休息了一陣之後,緩過勁來的任江海笑着對三個意猶未盡的性感美婦做了個
手勢,三女就都靠了過來,任江海兩手伸開,一左一右将張愛華和楊素珠這對曾
經的姑嫂摟在懷中,輪流跟她們深吻着,而高大的方秀霞則跪倒在了他的身前,
将那根剛從自己下身拔出的雞巴納入口中,清理着上面的污垢。她們三人對任江
海的性能力都有充分的認識,知道他剛才已經放了兩炮,但隻要等他回過氣來,
今晚還有大把的精力可以發洩到她們三人身上。于是三個熟美貴婦緊緊地膩在了
年輕男人的身邊,三人輪流跪倒在他腳下,輪番給他舔着雞巴,而當有一個人占
據了男人雞巴的時候,另外的兩個美婦則會争相把自己豐美的肉體投入男人的懷
中,任由任江海的手、口在她們香美的身子上肆意地玩弄着。
接下來,任江海又讓三熟婦都并排跪倒在地上,四肢着地,他把一管潤滑油
分别倒在她們的屁眼上,然後随機地将雞巴肏入她們三人下身的六個洞穴裏。此
刻香案上的煙霧已經全部散去了,房間裏的一切都變成清晰可見,楊官清、周人
方、李爲民這三位曾經雄霸一方的高官,此刻正用他們的眼睛,就這樣從牆上靜
靜地凝望着,凝望着自己曾經的妻子,在年輕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媚态百出…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1-25 16:06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四十八章 祖孫三代一鍋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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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第四十八章 祖孫三代一鍋端(一)
作者:金銀妖瞳
2017/1/25發表于:SIS/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2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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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本文中母女雙收、甚至祖孫三代齊收的情節不少,現實官場中是否也有這樣
的例子呢?筆者前段時間讀到一篇新聞報道《老少通吃?這個廳官的兩性關系尺
度太大》(有興趣的讀者可自行百度,新浪上就有)頗爲刷新了一下三觀。
中國鐵路總公司安全總監兼安全監督管理局局長黃某與西安鐵路局下屬女職
工楊某某多次發生不正當性關系,并利用職權爲楊某某調動工作,還爲楊某某之
女提供更好的實習機會。黃和楊某某經常通過打電話、發短信、發圖片相互交流
男女性行爲的感受。僅2016年2月27日至8月19日期間,黃與楊某某互
發短信2300餘條,多數爲淫穢短信,既有兩人交流男女性行爲的内容,也有
商量如何對楊某某的女兒進行性引導等内容,黃在短信中甚至講「老少通吃」等,
楊某某則表示把女兒「一起收了吧」。
「在此期間,黃與楊某某多次發生手淫等不正當性關系。其中在2016年
7月4日,在陝西鹹陽的酒店房間,黃當着楊某某的面與其女兒發生摟抱等親近
行爲。」
此廳官受到的處罰?2016年11月,黃某因違紀被撤職,由正局級降爲
副局級,并被給予留黨察看一年處分。(根據百度百科)
也許這位局長大人隻是個特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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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祖孫三代一鍋端(一)
「我愛你……我愛你……琴……親愛的琴……我愛你……」年輕的郭齋南雖
然剛剛才射了精,但嘴巴依舊不知疲倦地在成熟老婦的臉上親吻着,似乎是怕隻
要自己一個疏忽,懷中這一具既熟悉,但又如此陌生的肉體就會永遠離自己而去
一樣。
被他緊緊抱着的宋琴将頭偏向了一邊,有點不敢看正在她身上起伏着的年輕
人。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幾天是不是生活的夢境裏,自從那一天她打開
家門,看到一臉胡茬、眼中滿是絕望的年輕人就站在自家門口的時候,她的生命
好像就已經進入了另外的一個空間裏。她忘不了郭齋南哭着撲進了自己的懷中時
的驚詫,更忘不了聽到他那猶如宣洩般地傾訴自己從小就對她癡迷時的震撼……
那一天,滿臉憔悴的郭齋南哭着将他在澳洲遭遇的一切都告訴了幹媽宋琴,
同時他也毫無保留地将自己多年來對宋琴的迷戀和幻想都傾訴了出來。宋琴隻覺
得自己來聽一個無比荒謬的故事,等到她從震撼中稍稍回過神了,這才發現郭齋
南已經撲到了自己的身上,兩人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郭齋南用一種她從未
見過的癡狂在她成熟的軀體上摸索着,年輕而英俊的臉龐離自己隻有咫尺之遙,
熾熱的男人氣息清晰可聞……當郭齋南的兩手悄無聲息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解開時,
宋琴迷醉了,她掙紮、她勸慰、她抵抗……但是這一切在郭齋南如火的攻勢下是
那麽地不堪一擊,很快地,當幹兒子将他那根不算長,但是熾熱無比、堅硬似鐵
的肉棒插入自己體内的似乎,宋琴迷醉了,她這才意識到這個幹兒子在自己的潛
意識中是多麽重要的一個存在,她積極地配合郭齋南的抽送,她将自己在床底間
的功夫全部使出來配合着幹兒子的肏幹,終于,名義上的母子二人在一番酣暢淋
漓地交合之後水乳交融,融爲一體。
當郭齋南終于将他已經軟化的雞巴從宋琴體内抽出的時候,他看到宋琴的丈
夫黎剛站在家門口,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宋琴冷冷地讓
目睹自己跟幹兒子偷情的丈夫滾出來,多年來在妻子積威震懾之下的黎剛居然不
敢違抗,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思緒飄回到現實中,這時候年輕人的激情終于逐漸地消散,宋琴愛憐地撫摸
着他的頭,目光迷離地看着遠方,良久,才輕聲地問道:「阿南,你……真的不
會後悔嗎?」
郭齋南霍地擡起了頭,那張頗爲英俊的臉上帶着緊張的神情,目光炯炯地看
着宋琴:「不後悔!我絕不後悔!難道……你……你要改變主意了?」
宋琴笑了笑,慈愛地拍了拍郭齋南的肩膀,搖了搖頭說道:「我當然不會,
我答應你跟他離婚就一定會做到!今天他已經簽了字了,今後,我跟他已經再無
瓜葛……」見郭齋南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神情,宋琴幽幽說道:「隻是……我們一
起到丹麥去的話,你這麽年輕……你知道,那邊人口很少,論繁華,别說不能跟
國内比,就是比澳大利亞也差了很多,你過去久了,會無聊的!」
「不會的!」郭齋南幾近賭咒發誓似的摟着宋琴的肩膀:「隻要有你在身邊,
我不管去哪裏都可以!隻要有你!我們走吧!今後再也不回來了!」
「可是顧……」宋琴剛要說到顧雅的名字,見郭齋南的眼裏露出極度厭惡的
神情,忙打住話頭:「可是你媽……她會想你的!」
「她?」郭齋南鄙夷地冷笑一聲:「我沒有這樣的媽!」
「那你爸……」
「别說了!」郭齋南突然間變得有些躁狂的樣子,大聲喊道:「他們從來就
沒有管過我的死活!我跟他們沒關系!我隻要你!」
宋琴隻好安撫着郭齋南的情緒,好不容易才讓她平靜了下來。在他的嘴上親
了一陣,柔聲說道:「好的,好的,親愛的,我是你的。」
做愛的疲憊,和情緒波動後的無力感,讓郭齋南慢慢地進入了夢鄉。宋琴等
到确認他已經睡熟,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坤包走出了房
間,剛才郭齋南的一番表白,讓她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外面是酒店長長的走廊,不見一個人影,宋琴還是走到了角落的樓梯間那邊,
确定四下無人,這才撥通了手機。
「校長……我在北山大酒店,能見一面嗎?」宋琴壓低聲音說道。
半小時之後,宋琴在酒店會所的一個房間裏見到了她約來的那人。
「校……校長……」年過五旬,官居市政協主席的宋琴,在那人的面前竟有
些唯唯諾諾,因爲她面前的這人實在是非比尋常,正是前兩江省委常委,退休前
官至省委組織部部長、省委黨校校長的官場「武則天」:溫芯武!宋琴以前曾經
在她手下任職多年,深知這個老女人的厲害和神通。
溫芯武面無表情地看着宋琴,把手裏的水杯拿到嘴邊抿了一口,又放了下來
:「想清楚了?」她不動聲色地問道。
宋琴神情肅穆地點了點頭:「我想清楚了,校長,你要的東西,我全部放在
金楓路農行支行的保險箱裏,這……」
她掏出一個鑰匙放在溫芯武面前:「你隻要拿着這鑰匙去那裏,然後輸入密
碼,自然就能拿到你要的東西。」
溫芯武沒有去碰鑰匙,斜眼看着宋琴。宋琴也凝視着她,半晌才說道:「至
于密碼……校長,我想确定,你答應我的事……」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溫芯武冷冷一笑:「我答應的事情,有哪一回是做
不到的?既然答應安排你走,我絕不會食言!」
「不是隻有我!還有……」
「還有郭青田的兒子是吧?」溫芯武的嘴角浮現出一陣莫測高深的笑意,從
包裏摸出兩本護照扔在宋琴的面前,裏面夾着兩張機票:「明天晚上十二點半,
直飛哥本哈根,你滿意了?」
宋琴拿過護照,打開一看,那是兩本香江特區護照,她自己和郭齋南的名字
和照片都在上面,忙收進包裏,然後她掏出筆,在一張便簽紙上寫下了一串六位
數字,遞過去交給了溫芯武。
把密碼送過去之後,宋琴站了起身,溫芯武擡頭看着她,良久才柔聲碩大:
「阿琴,到了就給我發個短信,哥本哈根那邊我也有幾個朋友,我會跟他們交代
一下,你在那邊安置的事,就不用擔心了,好好地跟那年輕人過日子吧!等過些
年你們如果還想回來,我再想想辦法!」
宋琴的眼睛一下就紅了,豆大的眼淚在她的眼眶裏打着轉,過了一會,她才
哽咽着說道:「校……校長……你對我太好了!我……我對不住你!」
溫芯武笑了笑,也站起身拍了拍宋琴的後背:「多大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姑
娘,動不動就掉眼淚啊?你啊!怎麽說都是跟了我那麽多年的人了,還不知道我
的脾氣嗎?」
「校長!」宋琴咬了咬牙,「保險箱裏的那些東西,你盡快去拿,裏面有我
留給您的一點心意,您一定要看!」說完她回轉身,頭也不回地就離去了。
溫芯武送走了宋琴,徑直開車回到家,上樓在自己房間裏洗了個澡,她看看
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就準備下樓喝點水然後睡覺,可是在走過女兒文清桦和孫
女蔣曼居住的房間時,她突然聽見從裏面傳來了一陣神秘的聲響,不由得就停下
了腳步,見房間的門并沒有關緊,她忍不住就把頭探了過去……
*** *** *** ***
「媽?睡着了嗎?」一片黑暗當中,蔣曼輕輕地叫了一聲,從爬上床到現在
都過去小半個小時了,但是她心裏非常清楚,母親文清桦一定是跟自己一樣還沒
有入睡。自從她們母女倆搬到姥姥溫芯武家裏住之後,娘倆夜裏就都這樣睡在一
張床上,雖然溫芯武家裏空房間還多的是,但蔣曼還是覺得要這樣睡覺才能安心。
「怎麽了?」果然,雙眼愣愣地望着黑暗的天花闆的文清桦轉過頭來,就看
到女兒兩雙大眼睛就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在發射着若有若無的微光。
「媽……」蔣曼幹脆坐了起來,拉亮了床頭櫃上方的燈,問道:「我問你個
事啊。」文清桦覺得那燈光有些晃眼,就擡起手擋了擋,說道:「什麽事啊?這
麽晚了,明天再說不行嗎?」
「不嘛!」蔣曼撒起了嬌來,她嘟着可愛的小嘴說道:「媽,你幹嘛讓他走
啊?你等了他這麽久,憑什麽他剛一回來,就讓薛玲給霸占了?」
蔣曼所說的人就是任江山,自從任氏兄弟回國後,這兩天任江山都是陪在薛
玲和姚妤青身邊,剛才也是,在溫芯武家裏商量完事情之後,任江山就帶着薛、
姚二人去了溫芯武所安排的秘密住所休息了。
「小玲和小姚……她們吃了很多苦……」文清桦歎了口氣,向女兒,同時也
是向自己做出了解釋:「江山剛回來看到她們這幅模樣,能不心疼麽?多陪陪她
們也是應該的……」
「媽!」蔣曼氣呼呼地打斷了文清桦的話頭,「你啊!真是傻到家了,處處
爲别人着想!心疼她們?那誰來心疼我們娘倆啊!」
見女兒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文清桦笑了笑,跟着也坐了起來,拍了拍女兒的
臉頰說道:「好好好,趕明兒我就去跟江山說說,說我女兒想他了!讓他多心疼
心疼你還不行嗎?」
「稀罕他!」蔣曼啐了一口,突然一把摟住了文清桦,嘴裏說道:「媽!我
睡不着……」聲音又甜又膩,好像要滴出蜜來。
「怎麽了?怎麽了?」文清桦輕撫着女兒的背,隻覺得身上變得越來越癢,
原來蔣曼的小手這時已經從她睡衣裏面穿了進去,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上來回地
摸索着。
「媽……我想要……」蔣曼呢喃地說道,自從她們母女倆同時跟任江山發生
過關系之後,母女之間的隔閡就被完全打破了。在任江山消失的這段時間裏,母
女倆躲藏在溫芯武,家裏很少外出,文清桦倒是還能忍忍,浪漫開放的蔣曼又怎
麽能熬得住這種寂寞?所以爲了安撫女兒,這些夜裏,她們母女倆可就沒少做這
虛凰假鳳的事兒。
文清桦微微地扭動着身子:「怎麽……又要了啊?前晚不是才……」可是她
熟透了身體對性的渴望比女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蔣曼隻稍微挑逗了一下,做母
親的很快也就跟着忍不住了,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好吧,小曼,讓我喘口
氣。」
蔣曼嘻嘻一笑:「我去拿家夥什!」說着跳下床,打開衣櫃,從裏面一個旅
行包裏摸出了幾個跳蛋和兩根碩大的假雞巴。等她回到床上的時候,文清桦已經
脫了睡衣,潔白的熟美身軀橫陳在床上,蔣曼這騷妮子一下也除掉了自己的睡衣,
然後壓在母親的身上,小手愛憐地輕撫着母親那對精緻的乳房:「媽,這麽美的
奶子,他不疼,我來疼!」說着已經俯身含住了文清桦的奶子,輕輕地啃着。
「小曼……小曼……輕點……啊……疼……輕點……」被女兒吸吮乳頭的感
覺,跟被男人吮吸時是截然不同的,但相同的是能夠讓文清桦浴火高漲,她幹脆
閉上了眼睛,頭向後揚起,雙手不住地撫摸着蔣曼那頭染成了金黃色的短發。
「出水了,媽……」蔣曼的手接着就伸到了文清桦的内褲裏,那裏已經是一
片泥澤了。
「嗯,脫了吧。」文清桦小聲地說道。
蔣曼依言把母親的内褲脫了下來,然後忽然翻身壓在文清桦身上,手裏拿起
一根假雞巴說道:「媽,也幫我舔舔。」說着她低下頭,嘴唇對着文清桦陰毛稀
疏的陰部就吻了下去,同時手裏開動了假雞巴,在文清桦的會陰和肛門周圍來回
巡弋着。
文清桦無力地擡起頭,女兒濕漉漉的陰部就在眼前。這小妮子前幾天才剃光
了陰毛,這才幾天功夫,陰唇的附近已經又長出了一些毛茬子,一股清流從她那
年輕粉嫩的陰戶裏緩緩流出,散發着淫靡的味道,吸引着她毫不猶豫地就張口吻
了下去,母女倆就這樣用六九式互舔着,彼此都慢慢地沉溺在這種相互愛撫的快
感之中。
就在母女二人都在神遊天外的時候,突然「撲通」一聲,從門口傳來了一個
沉悶的聲音!母女倆都被大大地吓了一跳,頓時停下了動作。
「誰……誰在外面?」做母親的文清桦戰戰兢兢地問了一聲,但是外面沒有
回應,隻有一陣急促的沙沙聲傳了進來。
這時候蔣曼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來一陣勇氣,她騰地一下從母親的身上翻了下
來,兩步跑到房門便上,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啊,姥……姥姥!」蔣曼打開門後,房間裏的燈光照射了出來,讓走廊上
的一個人影顯露了出來,這人她再熟悉不過,赫然就是文清桦的母親、也就是蔣
曼的姥姥:溫芯武!隻見此刻她斜坐在走廊的地毯上,一隻手卻還伸在自己的睡
褲裏來不及抽出來,神情裏滿是尴尬。
「媽?你怎麽……」文清桦也看清了外面的人,她讷讷地問道。
溫芯武尴尬地幹笑了兩聲:「我……我就是路過……」
蔣曼見到眼下的情形,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見姥姥一副不上不下的囧樣,她
突然微微一笑,把溫芯武插在睡褲裏的手給拉了出來,隻見老美婦的幾根手指上
水光淋漓,食指和中指之間,甚至還夾着一根長長的陰毛。
「姥姥!你在外面偷聽啊?」蔣曼笑着說道:「怎麽?還在這裏自摸?」
「小妮子!說什麽呢?」饒是溫芯武這一輩子是久經考驗的了,被親外孫女
這麽直接地一問,還是臊了個大紅臉,「都說了,我……我就是路過!」
蔣曼嘿嘿一笑,沒有再接着往下說,她伸手拉起了溫芯武,溫芯武剛才顯然
是摔了一跤,好在家裏的高級地毯非常松軟有彈性,這才沒摔傷,不過剛站起來
時,腳步還是有些趔趄。蔣曼扶着她走進房間,文清桦忙向旁邊挪了挪身體,讓
溫芯武坐了下來。
「媽,都這麽晚了,你……」文清桦說着,突然發現自己還是赤裸着身子,
忙拉過旁邊的被子遮住身體,「你怎麽還……還不睡啊?」
溫芯武心頭也是異常窘迫,心想還不是托了你們娘倆的福?這些日子裏隔三
差五地就在房間裏鬧這一出,這别墅的房間隔音又不好,自己每晚都得聽着女兒
和外孫女的淫聲浪語,哪那麽容易入睡啊?好不容易睡着了,夜裏又翻來覆去的
做夢,還淨是那種見不得人的春夢……可這話又怎麽說得出口?
關鍵時刻還是蔣曼這小妮子給解了圍,她笑着坐到了溫芯武的身前,拉起她
的手說道:「姥姥,是我們吵到您了?」她一邊說着,她把溫芯武的手指湊到自
己鼻子前用力嗅了嗅,然後用一種恍然大悟的狡黠神情看着自己的姥姥。
溫芯武紅着臉急忙抽回了手,把手指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小妮子,淨
胡說些什麽啊你……」說着就站了起來,就要向外走去。
蔣曼急忙一把拉住了她:「别急嘛姥姥,難得有這機會,我跟媽有些話想跟
您說。」
溫芯武瞪了蔣曼一眼,雖然是在這種窘迫的境地裏,但是她不怒自威的神情
還是讓蔣曼的心頭陡然一驚。要知道溫芯武對她這唯一的一個外孫女雖然從小就
疼愛有加,但是以她威嚴的性格,這種疼愛永遠不會轉變成溺愛,蔣曼雖然從小
就知道姥姥很疼她,但每次看到她是其實都有幾分帶着敬畏的畏懼感,并不像在
文清桦身邊時那樣親昵。不過想起以前她跟母親兩人一起服侍任江山時,任江山
曾經說過的想把她姥姥也一塊拉下水的想法,人小鬼大的騷妮子這一次是下定了
決心了。她不慌不忙地又拉着溫芯武坐下,然後微笑着問道:「姥姥,我問您個
事兒啊……您剛才在外邊……是不是……是在自摸吧?」說着她把自己的手指擡
了起來,在溫芯武面前晃了晃。
「小曼!」溫芯武還沒有回答,倒是文清桦先開口了:「怎麽這麽跟你姥姥
說話?」
「這有啥啊?媽!」蔣曼笑着把溫芯武的兩隻手都握住了:「我姥姥又怎麽
了?姥姥就不是女人了?是女人,就有那方面的需要!您看,姥姥雖說有點年歲
了,可這身子可還年輕着呢!長相又這麽有氣質,打扮打扮整就一個劉曉慶!江
海哥和江山哥那兩個大色狼,每次來的時候都在偷瞄她呢!我說姥姥,你單身一
人幾十年,不會都是靠自摸解決吧?」
這話又讓溫芯武鬧了個大紅臉,她跟丈夫并不是死别,而是生離。年輕時她
混迹官場,在各種或明或潛的官場規則裏,免不了要給丈夫戴幾頂綠帽子,後來
有一次跟上司借口出差幽會時被她丈夫抓奸在床,兩人不得不鬧到了離婚的地步。
離婚後的溫芯武沒有了約束,以她的官職地位加上絕對算得上徐娘半老的容
貌,要找男人那是要多少有多少,不過她在這方面卻并不想其他女高官那樣風流
不羁,除了幾個老情人之外也沒有太多绯聞。随着年齡的增大、職位越升越高,
能夠近她身的男人也是越來越稀少了。到了五十歲之後,能夠上得了她床的也就
隻有她的一個幹兒子了,那小子原本是一個演電視劇的二線小生,在攀上溫芯武
這根高枝之後很快發展成了火遍全國的當紅小鮮肉。可惜這人紅了就忘本,火起
來之後身邊美女一個換過一個,對她這個幹媽是越來越不上心,這兩年更是基本
見不到他的人了。
溫芯武這輩子見過太多男人了,倒也不怎麽把這事放在心上,否則隻她要願
意,隻需一通電話就能讓這個風光無限的小鮮肉一夕之間身敗名裂,甚至锒铛入
獄。她心想男人嘛,不就那麽回事,更何況自己都六十多的人了,又何苦去爲難
人家小年輕?所以這兩年她在家也算是修心養性,對那方面的事兒想得很少,要
不是這陣子天天讓女兒和外孫女搞得夜不能寐,她都要以爲自己已經沒有性欲了
呢!
「媽,您不會真的……」見溫芯武紅着臉沒有說話,文清桦也有些驚訝。溫
芯武正想開口解釋幾句,蔣曼已經一頭紮進她的懷裏:「姥姥,那可真是難爲您
了!早說嘛,讓我跟媽也一塊孝敬孝敬您!」溫芯武還沒來得及阻止,蔣曼這個
騷妮子已經把她那張火辣辣的嘴巴伸到姥姥的雙峰之間,不斷地左右親吻着。
「小曼……你……你幹什麽……」溫芯武隻覺得這事荒唐無比,可讓蔣曼這
麽磨蹭了幾下,她竟然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了,蔣曼三兩下就開
始去拉她的睡衣,溫芯武雖然還在掙紮,但是兩手卻不由自主地向上擡起,讓蔣
曼把她的睡衣從頭上脫了下來。
「哇塞!姥姥!您這可真叫巨乳啊!」睡衣的裏面自然沒有内衣,蔣曼一看
溫芯武的身材,馬上就不由得贊歎了起來。隻見這個年過花甲的威嚴老婦雖然肚
子和腰間都不可避免地有了些贅肉,但那對吊鍾似垂下來的木瓜乳完全彌補了這
一切,這正是任氏兄弟最愛的那種熟透了美妙身軀。
「不要啊……小曼!」溫芯武嘴裏還在抗拒着,目光同時望向了女兒文清桦,
希望可以從女兒那邊得到一點幫助,誰知道文清桦這時卻笑了笑,說道:「媽,
都這樣了,您啊,也就放開點吧,小曼說得對,以前我們都忽略了您的感受,今
後啊,就讓我們都好好孝敬您!」說完就開始去拉溫芯武的褲子去了。
在女兒和外孫女的夾擊之下,溫芯武絲毫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很快的,她的
睡褲就讓女兒給扒拉了下來。這時候祖孫三人糾纏在床上,都已經是一絲不挂了。
文清桦從旁邊抽出一塊濕紙巾,然後把手探到溫芯武的兩腿之間,擦拭着那
些粘在老婦灰色陰毛上的騷水,笑着說:「媽,看來小曼說的是真的啊,您剛才
真的就在外頭自摸啊?」溫芯武嘴裏哼哼唧唧的,想要反駁,嘴巴卻被蔣曼用紅
唇給堵住了,這小妮子一手拿着一個跳蛋,把它們按在姥姥那兩個有些幹癟的褐
色奶頭上,自己用嘴巴堵住了溫芯武的嘴,舌頭用力地向裏頭伸去,溫芯武一開
始還想抵抗抵抗,但是不一會,從陰戶和奶頭上傳來的快感就讓她忍耐不住地松
了嘴了,蔣曼的舌頭沖進了她的嘴裏,而她的舌頭也馬上就跟蔣曼的攪動在了一
起。
這時候祖孫三人都已經全情投入到了這場性欲遊戲當中,文清桦把母親的陰
戶擦拭了一下,将手指伸到她陰道裏面試了試,裏面一片溫熱,但是水卻不是很
多,感覺有點幹澀。于是她毫不猶豫地一頭紮了下去,嘴巴含住了母親的大陰唇,
在那裏不住地親吻着。
溫芯武的上下兩張嘴同時被孫女和女兒攻占了,内心的渴望隻能從身體的顫
抖表現出來,她微微地扭動着身體,而文清桦似乎也讀懂了她的渴望,在往她的
陰道裏吐了許多口水之後,她打開了一個假雞巴,緩緩地一點點送進了母親那不
住張合着的陰道裏。
「嗯……慢點……輕點……」溫芯武的陰道也是有陣子沒被這麽大的東西侵
入過了,她隻感覺到那根假雞巴在這裏略顯幹涸的陰道裏緩緩地前進,有點膈,
但是那種久違了的舒爽感覺還是不斷地襲來。文清桦一邊将按摩棒慢慢地往裏送,
一邊繼續用舌頭細心地舔着母親的陰道口周圍,而蔣曼則幹脆就把那兩個跳蛋放
開,改而用自己的奶子對着姥姥松軟的吊鍾乳,大力地磨了起來,祖孫兩人兩對
大小不同的奶子,頓時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當那根按摩棒完全被送入了溫芯武饑渴已久的陰道内之後,老美婦隻感覺到
腦海中一片暈眩,這還隻是一根假雞巴啊!在溫芯武的潛意識中,她不由得就幻
想起如果這是一根真家夥,那得舒服到什麽程度啊……
「姥姥,幫幫我,我那裏也癢得要命呢!」蔣曼說着把一根按摩棒交到了溫
芯武的手裏,然後轉身把屁股對着她。溫芯武接過假雞巴,擰開按鈕,一點點地
把它送進了孫女的陰道裏。
陰道一被那根粗長的家夥捅進去,蔣曼嘴裏馬上就發出了一陣極度淫蕩的呻
吟聲:「啊……姥姥……舒服……往裏面捅點……好舒服!屄裏頭……真的好癢
啊!啊……受不了……姥姥!」
溫芯武的情緒也受到了孫女這淫亂叫喊的感染,慢慢地她也完全投入到了這
場同性的互慰之中。一會之後,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清桦,你也受不了了吧?
要不你過來,媽……媽幫幫你?」
文清桦依言把自己雪白的屁股湊到了母親的頭上,溫芯武擡頭就可以看到女
兒那淫水斑斑的陰戶。說起來這倒也不是溫芯武第一次跟同性有這種親密接觸,
早年在她位居人下的時候,也免不了跟幾個貌美的女同事一起服侍上司,那時候
就被命令做過幾次女女遊戲,不過那都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這時候女兒的
陰戶正散發着淫靡的腥味,那種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經,使得她不自覺地伸出了舌
頭,對着那道裂縫就舔了過去。
「媽……好癢啊……」文清桦也叫了起來,雪白的屁股扭動着,那幾根長而
稀疏的陰毛在溫芯武的臉上刮來刮去,陰道裏的騷水不住地流出。「姥姥,用這
個!」蔣曼笑着從旁邊遞過來兩個開動了的跳蛋,溫芯武接過來,一個個地塞進
了女人的屄洞裏面。
祖孫三人在這張不算很大的床上糾纏在了一塊,房間裏充滿了三人銷魂的呻
吟聲、喘息聲,還有就是電動雞巴和跳蛋發出的嗡嗡聲。
「姥姥……」雲消雨歇之後,文清桦起身去洗澡了,蔣曼在頭埋在溫芯武的
懷裏:「舒服嗎?」
「嗯!」溫芯武憐愛地撫摸着外孫女,「就是你這小妮子玩得太野了,那麽
大的東西捅進去,還那麽使勁,我下面現在還疼呢!」
蔣曼噗嗤一笑,說道:「怎麽說那都是假家夥,哪裏比得上真家夥好啊?姥
姥,下次給你來跟真家夥怎麽樣?」
「就會胡說八道!」溫芯武作勢就要去打蔣曼,蔣曼嘻嘻笑着避開了,輕聲
說道:「姥姥,你不知道,任江山那家夥看上你這身子很久了!怎麽樣?要不要
我給你們安排安排?嘻嘻……」
「任江山?我可不要!」溫芯武噗嗤一下,「我都夠格做他奶奶了,他能看
得上我嘛?再說了,别以爲你,還有你媽跟他那點破事我不知道!」
「是啊,我跟我媽都便宜那家夥了!」蔣曼笑着,再度輕撫着溫芯武的奶子,
「上次這家夥還能呢,母女雙收還不過瘾,他啊,盡打你的主意呢!」
「任江山……」溫芯武嘴裏輕輕念着這個名字,那個年輕人高大英俊的形象
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裏,這個隻有三十歲的年輕人竟然對六十二歲的自己竟然有那
種想法?溫芯武一時間竟有些浮想聯翩……
*** *** *** ***
鄭露把眼前的雞巴向上擡起,然後把下面的兩個陰囊含在嘴裏,舌頭在上面
靈活地掃動着,嘴裏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聲。沈天廣雖然年過五十,但是
精力依然十分驚人,絲毫看不出這根堅挺的雞巴剛剛在她母親張紅英的騷屄和肛
門裏縱橫馳騁了大半個小時。「真大……」鄭露嘴裏含着陰囊,手不停地撸動着
沈天廣的大雞巴,含糊不清地說着。
沈天廣把手枕在腦後,滿意地看着鄭露精心伺候着自己的雞巴,他不得不承
認,這個女人的确是一個難得的尤物。年輕貌美、氣質絕佳就不說了,床底間那
種女人的媚勁兒更是登峰造極。盡管她是自己大仇人的妻子,沈天廣還是必須承
認,他已經迷戀上了占有這個女人的感覺。想想等一下還要把這個女人交到何翼
的手裏,他就感覺到一股恨意湧上腦門,不過轉念一想,隻要讓何翼去做了那件
事之後,自己在這座城市裏就再也沒有任何顧忌了,到時候……
「給我舔舔後面!」沈天廣這樣想着,口氣卻依然冰冷異常,命令式的口吻
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讨厭!老讓人家幹這種髒活!」鄭露卻好像并不懼怕他這種冷入骨髓的神
态,依舊嬌嗔着應道:「好吧,那你轉過去吧,這樣可以舔得深一點。」沈天廣
依言翻過身去,鄭露爬到他的兩腿之間,雙手分開他的兩片屁股,嘴巴對着黝黑
的屁眼就舔了下去。
當沈天廣最後在鄭露的肛門裏射出精液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張紅英和鄭露母女都已經在床上沉沉地睡去,沈天廣勉強爬下床,隻覺得自己的
雙腿有些發抖。今晚他足足在這對母女的身上發洩了三個多小時,現在幾乎全身
都提不起一絲力氣。他走進浴室,從一個隐秘的小格子裏面取出兩瓶藥片,每瓶
都倒出五六顆,和着水龍水吞了下去,這兩瓶藥都是強力的鎮痛類藥品,他剛才
所吃的已經大大超過了每日最大劑量,但是沈天廣對此毫不在意。
吃完藥後,沈天廣出了卧室,來到辦公室裏,打開電腦看了一陣,屏幕裏顯
示出一個搖晃的鏡頭:溫芯武的臉在上面時隐時現,而宋琴和她剛才在酒店會所
裏會談的情景,全部再現在了沈天廣的面前。
沈天廣默默地看完這段片子,想了想,伸手壓下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不消
片刻,一聲「聖父!」響起,他隻說了聲「進來!」,等待在外面的林家偉已經
開了門,迅速驅前兩步,低聲說道:「查清楚跟宋琴身邊那男的是誰了!」他把
一張照片遞給沈天廣:「他是郭青田的兒子,叫郭齋南!」
「哦?宋琴跟郭青田的兒子……」沈天廣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他指了指眼
前的屏幕:「這段片子,你看過了?」
「不出您的所料啊!」林家偉眼裏流露出敬佩萬分的神色,說道:「您老真
是目光如炬!一早就看出宋琴這騷貨靠不住。要不是您讓我在她包裏裝了針孔攝
像頭,我還真料不到她竟然跟溫芯武來這麽一出!」
「溫芯武……溫芯武……」沈天廣反複念叨着這個名字,他冷笑一聲:「我
早就說過,這個老女人肯定是個大麻煩!現在嘛,也是時候拔掉這根刺了!對了,
說到這個老女人,關于她,讓你查的事查清楚沒有?」
「查清楚了。」林家偉微微一笑:「溫芯武退休以後就很少公開露面了,怎
麽說呢?說得上是深居簡出吧!她平時的行爲也沒什麽規律,唯一固定的,是她
每個月最後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會固定去市中心這家「香蓓伊美」美容護理中心做
護理,從八點到十點,這幾年都從不間斷。」
「最後一個星期六?」沈天廣點擊電腦有下方的日曆看了一眼,「不就是明
天晚上嗎?」他說道。
「是的。」
沈天廣笑了:「那正好,那正好……也是時候讓何翼跟老丁去做那件事了!」
「是!我去叫他們過來?」林家偉問道。
沈天廣微微點頭,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宋琴和那個郭……郭什麽來着?」
「郭齋南。」
「嗯,郭齋南,她們兩個也不能留着,她們是明晚十二點半飛哥本哈根的飛
機吧?這樣吧,你去跟劉浩說一說,就在機場動手吧,總之,我不想讓他們兩個
上得了那架飛機!」
「是!」林家偉冷冷地說道。
「何翼和老丁現在在外頭?」見林家偉點頭,沈天廣冷笑一聲:「就讓他們
再爽上這一晚吧,反正……也是最後一晚了!」
*** *** *** ***
「年輕人,我問你,你對我家清桦究竟是什麽想法?」溫芯武嘴裏的呼吸稍
有些沉重,但是語氣卻異常平靜地問道,傍晚六點半的夕陽似乎是将這條山間小
道鍍上了一層金輝,她用平緩的步伐向前慢跑着,身後是同樣穿着一身運動裝束
的任江山。
任江山就知道這位有着「武則天」之稱的老美婦約自己出來跑山絕對是有話
要說,遲疑了一下,他還是如實說道:「這個嘛,我……我愛她!」
「愛?」溫芯武臉上的笑容明顯帶着戲谑的意味:「那你愛薛玲嗎?愛姚妤
青嗎?還是都愛?」見任江山一時答不上話來,溫芯武又淡淡地說道:「小夥子,
愛一個人不是那麽容易的!你這麽濫情,我倒想問問,你今後究竟準備和誰在一
起?哦,我的意思是,等這邊的事情都解決了之後。」
任江山想了一想,還是決定如實說到:「這件事情我跟我哥商量過了,等救
出我嫂子她們之後,我們準備移民到國外去。」
「帶着他的那一群女人?」溫芯武嘴角向上一挑。
「是的。」
「那你呢?準備帶誰去?」
任江山愣了一下,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說假話,于是他回答道:「這幾天問
過薛玲了,她會跟我一起走,還有小姚……」
「你就對清桦這樣不管不顧了?」溫芯武猛地停下了腳步,面帶怒容看着任
江山,說起來這段山路雖然不是很陡峭,但也算是很長的,剛才兩人已經慢跑了
四、五公裏,這位六十多歲的老美婦竟然面不改色,除了微有些氣喘外,語氣依
舊剛硬沉穩。
「我還沒來得及問她,我當然希望文姐也能跟我一起走!」
「讓她抛下我這老太婆跟女兒跟你移民去?」溫芯武取出一塊小毛巾,擦拭
着自己汗津津的額頭,同時用毫無情感的聲音,冷冷地對任江山說道。
任江山一時間也摸不透溫芯武的想法,他并不知道溫芯武是否清楚自己跟蔣
曼的關系,隻好含含糊糊地說:「小曼自然也要跟着文姐……」
「是啊,畢竟她們母女倆都跟你上過床,能不一塊走嗎?」溫芯武的語氣變
得異常地冷峻。
任江山心頭一震,不過既然溫芯武已經知道此事,他反倒是放下心來,沉思
了一陣,他才說:「剛才你問我的問題,其實我是有答案的,薛玲、文姐、小姚、
小曼……每一個我都愛,我知道這樣說有些荒唐,但這就是實情!你可能會覺得
我這樣說是在敷衍,也覺得我對她們的愛有深有淺……但是我想說的是,無論是
她們中的哪一個,隻要有需要,我都願意爲她們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溫芯武凝視了任江山良久,這才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的話有
幾成可信的,不過清桦和小曼都那麽信得過你,我這老婆子也沒什麽好說的,隻
希望你以後不要辜負了我這女兒和孫女……唉!這年頭,有本事的男人,多幾個
女人那是平常事,你啊,今後要對她們好一點,知道嗎?」溫芯武說着說着,語
氣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冷峻,轉而變成了一派殷切。
任江山深深地點了點頭,這時候溫芯武轉過頭,開步繼續向前跑去。任江山
愣了愣,急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你聽說過帝門島嗎?」
「帝門島?你是說那個太平洋島國?」
「沒錯,前些天我看了個電視節目,那個國家,男人可以娶十個老婆!」溫
芯武輕笑着說着,腳步加快,在任江山的前頭遠遠地跑開了。
兩人跑回溫芯武所住的别墅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文清桦和蔣曼早準備好
了晚餐等他們歸來。于是四個人坐到了餐桌邊吃了起來,吃飯時溫芯武說起今晚
要到CBD 一趟,文清桦這才想起,今天是溫芯武每個月一次要去那家叫做「香蓓
伊美」的美容護理中心做皮膚護理的日子,以前她不住這裏時也時常要陪溫芯武
一塊去,現在既然住在這裏,自然更加要盡盡做女兒的孝心,便主動提出要開車
送溫芯武去,蔣曼不肯一人留在家裏,吵吵着她也要一塊去,順便也好去市中心
Shopping,溫芯武和文清桦自然也隻好聽她的。
由于一家人此刻都在警方的保護之中,文清桦來到門外,正對着别墅大門的
對面停着一輛别克商務車,車上有三名便衣,他們是熊骅派來負責保護溫芯武安
全的特警。文清桦請他們進了别墅,說她們今晚準備出去一趟,那幾個便衣馬上
提出了要跟随保護,溫芯武的臉上馬上露出了不悅之色,像這種私人事務,她當
然不希望外人介入。
任江山一看這情形,就說反正自己今晚閑着也是閑着,不如幹脆還是坐他的
車去,等她們玩夠了再把她們送回來,蔣曼馬上就大聲叫好,文清桦也決定這個
辦法好,目光殷切地看着警察,警察們知道溫芯武的身份,也不敢直接違逆她的
意思,而且熊骅排他們來保護溫芯武,更多的也隻是防患于未然,并沒有什麽迹
象表明溫芯武有什麽危險,于是他們也隻好勉強答應了,事情便這樣子決定了下
來。吃完晚飯,收拾停當,四人就前後腳坐上任江山開來的車,一路向着市中心
開去。
任江山的車剛剛離開不到十分鍾,另一輛車就停在了溫芯武的别墅門口,任
江海扶着王月萍從車上下來。今天,王月萍剛剛辦理了出院手續,任江海決定先
把她帶到溫芯武這裏,看看這位神通廣大的老美婦能不能先給王月萍安排一個安
全的住處。
敲了兩下門沒人應答,任江海正在狐疑,一名便衣從對面的别克車上下來,
徑直走到了兩人的跟前,這個便衣認識任江海,便告訴他任江山和溫芯武等人剛
剛出去不久,估計得有好一陣子才能回來。
任江海哦了一聲,正在發愁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他們回來,就在此時,
他褲兜裏的手機發出了一陣急促的鈴聲。
*** *** *** ***
溫芯武所住的這一片别墅區地處偏遠,距離市中心足有三十公裏車程,而且
全程幾乎都不是高速路,中間還有一段是鄉間的泥土路,所以住在這裏的鮮少有
年輕人,住戶一般都是像溫芯武這樣的離退休高官,還有一些就是有錢人買給父
母養老住的。
任江山開着車很快就來到了那段鄉間小路上,這段路有些年久失修,現在路
上滿是坑坑窪窪的,非常颠簸,任江山不得不放慢了車速,以不到三十公裏的速
度向前前進。突然之間,在車頭大燈照射的盡頭,他看到前方有一個T 字路口,
左前方的一條岔道正對着他的前進方向,而正在岔道的對面,地上赫然有一隻黃
色的死狗躺在那裏,把自己前進的方向擋住了。
「我靠!這都行?」任江山嘟囔了一聲,這種鄉間路上還真是什麽都有,好
在現在的車速夠慢,他慢慢地把車開到了左邊,想要避開那條死狗。而就在他即
将經過那條狗的時候,突然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眼角的
餘光看到了一陣什麽東西正在襲來!幾乎是本能的反應,他猛地一腳踩下了油門!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一腳油門下去不到一秒之後,車子後方傳來了一陣劇
烈的震顫,把他整輛車子都撞向了一邊!整輛車一下被撞得橫了過來,橫亘在了
路的中央。
車上的三個女人頓時發出了陣陣驚呼,大家都被吓得面無血色。還是任江山
最先反應過來,他猛地把頭扭向一邊,望向後面,這時他看到另外一輛SUV 同樣
橫在路上,車前的保險杠已經撞得扭曲,有兩個人正從車上蹒跚地爬下來。
「槍!」任江山腦子裏嗡地一聲,他猛然看到那兩人的手裏竟然都拿着一把
手槍!他們要幹嘛?任江山一時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好在他的反應絕
對夠快,幾乎是下意識地馬上一把把車推向倒擋,大喊一聲:「趴下!」然後把
車向後倒了一點,接着方向盤向一邊打到底,把車擰回到正路上,油門踩下,往
前直奔!
「砰!砰!砰!砰……」槍聲連續響了起來,溫芯武等三人吓得緊緊地俯在
車座椅上,任江山也盡量伏低身體,把車子筆直地向前開去,終于暫時甩開了那
兩人,他從後視鏡裏看去,隻見那兩人急匆匆地再次上了車,卻已經被自己甩開
到隻能看見豆粒大小的距離了。
任江山把油門一下踩到底,車子飛快地向前沖去,可是還沒等他松一口,他
突然發現腳下的感覺有點空空的,急忙再次用力踩下油門,卻發現速度不但上不
去了,反而在一點點地往下降!「我肏!」任江山大罵一聲,看來剛才的撞擊不
知道把車子撞出什麽毛病來了,這車子的速度七十、六十、五十……一路往下降
去,無論自己怎麽換擋,怎麽給油,都不能讓這車子再提速分毫。
回頭見後面的兩人還沒追上了,任江山把車子開向一旁,大喊一聲:「車子
不行了!快下車!」然後等到車子停下,他自己先下了車,到後面拉開車門,讓
溫芯武祖孫三人都下了車。
「往那邊跑!」任江山環視了一下四周,左邊黑乎乎的陰暗處有一片茂密的
灌木叢,忙讓三女往那邊跑去,他自己留在後面,摸出手機一看,好在這裏雖然
偏僻,但手機還有一格信号,忙打通了任江海的電話
「哥!我跟清桦她們幾個在一起,有人要殺我們!」電話一通,他馬上對着
話筒大叫了起來:「他們手裏有槍!有槍!你快給熊警官打電話,讓他追蹤我的
手機信号……喂?喂?」電話那頭突然變得一片沉默,任江山心說不妙,把手機
放下一看,信号卻已經消失了。
「靠!」任江山怒罵一聲,隻好把手機放回去,這時候他看到遠處閃耀着兩
道燈光,那輛撞過他們的車已經出現在視野的盡頭,他忙幾步追上前面的溫芯武
等人,帶着她們加速向前跑去。
夜幕低垂,唯有一輪明月懸在天際,幾個人穿過樹林,便看見前面是一條蜿
蜒向上的山路,任江山暗叫一聲不好,也不知道這條路是通往哪裏的,如果有出
路那還好說,萬一是上山的唯一路徑那就糟糕了,等後來那兩人追上來時,那可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可是一回頭,卻又看到那輛車的燈光停在了路上,
想必那兩人已經下車,正在往這邊飛奔而來,而且看上去離這裏已經不遠了。當
下别無選擇,任江山隻好讓三女趕緊跑上那條山路,自己稍微落後一段距離,緊
緊斷後。
「你們誰的手機有信号?」任江山一邊跑着,一邊問道。三女紛紛摸出手機,
都無奈地搖着頭。任江山暗罵一聲,心想隻能祈禱剛才大哥已經聽到了自己的話
了。繼續向上跑了十幾分鍾,他們發現自己已經跑到了那種山的頂峰,眼前隻有
一個小小的廟,一眼可以看清裏面供着個泥菩薩,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這個那
個小廟隻有十個平米見方,裏面隻有一個香案,一看就藏不住人,幾人隻好繞到
廟的背後,心頭都是一涼,廟後不遠處就是一片斷崖,筆直向下。這種山雖然不
高,但是那個懸崖極陡,黑暗中也看不到底,但是有一點是很清楚的,摔下去的
話絕不是鬧着玩的,那是九死一生。
任江山歎了口氣,說道:「你們幾個就藏在這裏。」他神情肅穆地說道:「
我去擋住他們。」說完轉身就往回走。
「不行!你瘋了?他們手裏有槍!」文清桦一把拽住了任江山,一向溫文爾
雅的她此刻已經顧不得形象了,貌若瘋狂地沖着任江山吼道。
「放心,他們還要一陣子才能到。」任江山四下看了看,見廟後放着幾塊長
長的木闆,也不知道是什麽用途,他拿起一塊,雙手揮了揮,沉甸甸的:「我在
前面伏擊他們,沒事的!」
文清桦緊緊抓着他的手,不斷地搖着頭,還想繼續勸說。溫芯武卻歎了口氣,
開口說道:「讓他去!那是男人要做的事情,你再勸也沒用的!」
任江山感激地看向溫芯武,心裏也暗暗感激,這個女人年紀雖大,但是在這
樣的生死關頭更能看出她的殺伐果斷。而且剛才那麽長時間的一段奔跑,她不僅
堅持下來了,而且看上去毫無疲态,這種體力也絕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所能輕
易擁有的。
「不過……你那根木頭管什麽用?用這個!」溫芯武說着,從包裏掏出一個
銀白色的物件遞給任江山,任江山一看,赫然是一把小巧的銀色手槍!看到任江
山驚訝的樣子,溫芯武笑了笑:「會開槍嗎?」見任江山點頭,她臉上露出安慰
的神色,又叮囑了一句:「裏面有七發子彈,有效射程三十米,你小心點,記住,
要活着回來!」
任江山點了點頭,又看了三女一眼,回轉身頭也不回地就往前面走去。文清
桦伸手想要再說什麽,但是看看溫芯武的臉色,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算了算時間,大概不到幾分鍾之後那兩個人可能就會追上來了。任江山在廟
前找了棵樹,把身體隐藏在後面,這棵樹不大,不足以将他的身體全部遮蓋住,
但借着夜色的掩護也不容易被發現。任江山把手槍拿在手裏,探出頭看着那條上
山的小路,隻等着那兩人進入有效射程就毫不猶豫地給他們來上兩槍。
可是足足等了有十幾分鍾,山路上還是一無聲響,任江山心頭疑惑,正想從
樹後走出,耳邊突然就傳來了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響,幾乎與此同時,一道光束也
照了上來,直接就照射到了那座小廟前面。任江山忙藏好身體,探頭看去,馬上
就看到了一台紅色的小轎車停在了廟前,原來那兩人耽擱了這段時間,是不知道
去哪弄了這台車子。那兩個男人警惕地從車上下來,顯然他們也在車燈的照耀下
看清了廟裏藏不下人,任江山看到他們将身體靠在車邊,彼此對視了一眼,就要
往廟後走去!
此時不容任江山多想,如果被他們發現溫芯武等人,後果不堪設想!于是他
也顧不得自己的藏身處離兩人還有一段距離了,探出身子,舉起槍就是「砰!砰!
砰!砰!」的幾槍打去!可惜他雖然偶爾也玩過射擊,但是畢竟開槍的機會
很少,在這種陰暗的環境裏,射程又遠,這幾槍毫無例外地全部放了空槍!
但這幾槍也讓那兩個人吓了一大跳,兩人馬上俯下身子,躲到了車子的一旁,
同時舉槍向槍聲響處連續射擊!好在任江山射術雖然不怎麽樣,但是爲人機敏無
比,幾槍發空就知道大事不妙,早已經離開了藏身的那棵小樹,一下滾到一側的
草坪裏,同時嘴裏大聲喊道:「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他的聲音在夜空裏回蕩着,良久,不見那兩人的回應,任江山緩慢地向前挪
動着身體,可是隻動了沒幾步,兩聲槍響就從汽車那頭傳了過來,與此同時,兩
顆子彈幾乎是貼着他的頭皮飛了過去,他急忙迅速地又向旁邊滾動了一段距離,
同時也回敬了兩槍,然後身體緊緊地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三人就這樣僵持了一陣子,雖然隻是幾分鍾,在任江山這裏卻好像足足有幾
個世紀那麽漫長,就在這時,他聽見山路上傳來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好像是有
好幾個人正在急速上山,心裏頓時涼了大半:難道他們還有幫手?
這時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上面的人全部聽着,馬上放下
武器!馬上放下武器!我們是警察!」任江山一聽大喜,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來
的是五個人,其中三個荷槍實彈的,正是負責保護溫芯武的特警警,而此外的兩
人,一個他再熟悉不過,就是他的哥哥任江海,而他身邊微微顫抖的女人,則是
任江海的情人王月萍教授。
「哥!」看到任江海的身影,任江山隻覺得眼眶一熱,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
了。
可還沒等他跟任江海打招呼,就聽到一聲巨響:「媽的!」紅色轎車旁邊兩
人中的一人大吼了一聲:「都給老子滾!讓我們下山!否則,老子把他們全給殺
了!」
這個聲音響起,衆人都是一愣,任江山隐約覺得這個聲音好像有點熟悉,但
是一時卻記不得是在哪裏聽過的。就在這時候,隻見任江海身旁的王月萍身體顫
抖了一下,她幾步沖向前,突然失聲叫道:「老……老丁?是……是你?」
「危險!」任江海見王月萍竟然一步步地向着那車子走去,急地大叫一聲,
幾步沖上拉住了她,将她緊緊地摟在懷裏。這時車子後面站起來一條人影,一對
眼睛即便是在黑夜裏也似乎在噴着烈焰:「賤女人!是你?」
那人的面孔在月光的照射下顯露了出來,隻見他須發倒豎,雙目噴火,正是
王月萍的丈夫老丁!他今天受了沈天廣的命令,要在溫芯武前往市中心的路上設
計截殺她,卻想到車上竟然還有個任江山,追殺他們到了此處,更想不到警察們
又會這麽快就跟了過來。本來他已經放棄了原有計劃,隻想在警察的包圍下順利
脫身,卻哪裏料到此時此刻居然聽到了妻子王月萍的聲音!
此刻,他曾經深愛着的妻子正被男人緊緊地摟在懷裏,而那男人眼中的對妻
子流露出來的關切,更讓老丁是血沖腦門!他一切都顧不上了,他憤怒,他嫉妒,
他想要毀滅一切!這個女人再也不是那個他曾經願意爲她犧牲一切的女人,她一
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了自己!她必須死!必須死!老丁他手裏高舉着槍,槍口正對
着王月萍,任江海無暇多想,身子一轉,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蓋住了王月萍,他
的整個後背正對着老丁。老丁的眼角崩裂,大喊一聲:「他媽的!你們都該死!」
就扣下了扳機!
好在就在他開槍之前,三個特警手裏的槍也同時開了火,一顆正中他的胸膛,
兩顆則打穿了他的胳膊,這才使得他的槍口不由自主地向上揚起,射出的子彈偏
移了些許,直接從任江海的右邊肩膀上方呼嘯而過,将他的衣服跟肩膀上的皮肉
打裂,鮮血橫飛。
被任江海緊緊摟在懷裏的王月萍愣愣地看着這一切,她沒有看到老丁在後面
開槍的情況,隻看着眼前的男人神情變得痛苦不堪,看着溫熱的鮮血噴到自己的
臉上,這個一輩子隻在講堂上度過的女人被吓蒙了:「江……江海……你……」
任江海也并不知道自己身後發生了什麽,此刻的他腦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
是他必須保護住這個女人!可是這時候肩膀上的傷勢使得他的臂膀變得綿軟無力,
王月萍稍一掙紮,就從他的懷裏掙脫了,一臉關切地大喊道:「江海!你不要吓
我……不要……」
老丁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撲在男人的身上,眼裏剩下的就隻有仇恨的烈焰,
他還想用力擡起手,對着王月萍再射一槍,可惜他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一個特
警看他還想舉槍,「砰」地果斷又補了一槍,子彈直穿眉心。
任江山在一旁看得明白,知道老丁剛才那一槍并沒有命中任江海的身體,他
的注意力留在了另外的一名槍手身上,這時他留意到車後站起了一條人影,快步
地向着廟後跑去,他大叫一聲:「站住!不許動!」一邊說着,一邊疾步向前追
去!溫芯武祖孫三人就在廟後,如果她們被槍手發現……
那人慌不擇路地向廟後跑去,本來隻是想看看那裏有沒有路可供逃脫,可是
當他轉到廟後的空地之後,赫然看見那裏有三個女人正在驚恐地看着自己!這時
任江山跟那幾個警察也大喊着追了過來,那人無暇多想,沖過去一把拽住一個女
人,手裏的槍管緊緊地貼着她的腦袋!就在這時,幾聲威嚴的「不許動!」響起,
那人趕緊将手裏的女人拉到自己身前,護住了自己的身體,直面着追上的幾個人。
此時任江山和那三個警察手裏都高舉着手槍,他們都看清了眼前的情況:槍
手抓住的人,竟然是溫芯武!此時槍手的手從後面緊緊地扣住了溫芯武的脖子,
手槍指着她的腦袋,神情驚慌地看着這邊。
「是你?」當看清那槍手模樣的時候,任江山大大地吃了一驚:「何翼?居
然是你!」
跟老丁同來的槍手正是何翼,這時他的手發着抖,聲音也極度發顫:「不許
過來!你們再靠近一步,我就蹦了她!」
「别緊張,别緊張!」任江山一手舉槍,另一隻手做着安撫的手勢。他緩緩
地蹲下身子,把手裏的槍放在地上。「你把她放開,我保證不爲難你,這就讓你
走!」
「你他媽當我小孩啊!」何翼怒罵道:「他媽的!都給我滾開!讓我走!」
說着摟住溫芯武的臂膀更加了幾分力道。那三個警察見狀,紛紛把手槍都對
準了他的腦袋。
「别!别!」任江山沖着警察們拼命地搖手,然後目光炯炯地望着何翼:「
何翼,你知道你扣住的是什麽人嗎?」
何翼當然知道自己扣住的人是誰,他大罵道:「知道!你想要她活命的話,
就趕緊給我滾蛋!」
「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就知道警察決不可能讓你帶着她走的!」任江山語
氣堅定地說道:「這樣吧,你把她放了,我來做你的人質!比起她來,我這條命
不值錢,他們會放你走的!」
「不行!你當我傻啊?」何翼瞪大眼睛,大聲怒喝道。
「你怕我反抗是不是?」任江山這時候竟然笑了起來,他回身對着那個便衣
說道:「哥們,有手铐嗎?」那便衣不知道他的用意,點了點頭。任江山走到他
的身邊,雙手一并,說道:「把我铐上!」
便衣這才知道他的用意,猶豫着拿出手铐,任江山給他做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任由他把自己铐住,然後對着何翼,雙手用力扯了扯,說道:「看到了沒有?我
這可讓铐住了,你放心,我的命換她的命,你放了她,我保證你,你一定可以平
安離開這裏!」一邊說着,一邊慢慢地向何翼身邊走去。
何翼這時候心神大亂,此刻的他早已經不會去顧及什麽刺殺溫芯武的命令了,
一心隻想逃離這裏,可是他也非常清楚,以溫芯武的曾經的官職、如今的地位,
警察們決不會容許自己在他們眼皮下把人帶走,此刻任江山的建議就變得非常誘
人了。見任江山一步步靠近,這時候留給他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情急之下,
他大喊一聲:「站住!你再往前我就開槍!」
任江山馬上停住了腳步,但是眼睛還在緊緊地盯着何翼。何翼此時已經别無
選擇了,繼續喊道:「你轉身,慢慢地往車子那邊走!你們也是!都往那邊退!」
警察們和任江山都聽從了何翼的命令,大家緩緩地退到了廟前,何翼和老丁
開來的車子此刻引擎還沒有熄火,何翼命令一名警察:「你!上車,把車倒過去,
對着路!」
警察照辦,何翼又示意任江山,讓他去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好,然後自己架着
溫芯武走到了駕駛室,身子一側對着車門,這才猛力一下把溫芯武推倒在地,然
後手槍火速對準了任江山的頭。
「别開槍!别開槍!」剛一掙脫束縛的溫芯武大聲地喊着,她真的擔心這些
警察不顧任江山危險,直接射殺何翼。
何翼閃身進了駕駛座,一手持槍繼續瞄準任江山,另外一隻手握着方向盤,
踩下油門向着山下開去。
「哥們,車門沒關好,燈還亮着呢。」任江山突然笑了笑說道。何翼一愣,
這才發現剛才自己緊張過了頭,上車時車門竟然隻關了一半,說到底他并非什麽
心智深沉的人,第一次面臨這樣的生死場面,一時之間也是難免方寸大亂,聽任
江山這麽一說,他下意識地松開了握着方向盤的手,想把車門拉上。
說時遲那時快,任江山一見何翼分神,被手铐緊拷着的手猛地揮舞了起來,
一下就向何翼的臉上砸去!何翼大驚之下,一腳猛然踩下刹車,車子驟然一震,
任江山身子一晃,揮舞過來的拳頭頓時落空。何翼右手擡起,就想一槍結果了任
江山,任江山在生死一霎做出了反應,腦袋向前一沖,頂開了何翼握槍的手,同
時身體向前撲過去,橫着壓在何翼身上,不容他再有舉槍的機會。
何翼的右手被任江山緊緊壓住,無法動彈,隻好用左手死命地錘他的腦袋,
右腳死死踩着刹車,任江山被他連續猛錘了幾下,隻決定頭昏腦漲,朦胧間隻看
到前面有有扇半開着的車門,奮力一個挺身,就從何翼的身上穿了過去,撞開車
門,一下滾落到了地上!
何翼的手終于得到解放,他剛把頭探出車門,想要給任江山補上一槍,突然
就看到後面的警察都已經追了上來!無奈之下,他急忙關上車門,踩下油門,直
往山下疾馳而去。
率先追到的是那三個警察,他們來到任江山身邊,隻看到前面的車子已經隻
剩下一個車尾的背影了,三人舉槍瞄了一陣,知道追也沒用,隻得作罷。
溫芯武、文清桦和蔣曼緊跟着警察跑了過來,見到任江山滾倒在路旁,三女
都是大驚失色,急忙湊了過去查看。隻見任江山的臉和脖子被路旁的碎石崩得有
些破裂,鮮血淋漓,但身上被沒有其他傷勢,隻是咬牙捂着自己的胸腹,三人這
才稍稍放心。
「江山!江山!你沒事吧?」文清桦伸手把任江山捂在腹部的手拉開,見那
裏沒有傷口,任江山勉強笑了笑,說道:「沒……沒事……,下車時……被……
被樹頂了一下……」
這時任江海手扶着受傷的肩膀,一步步慢慢走了過來,見任江山沒事,心裏
也是松了口氣,急忙問道:「山……這……這是怎麽回事?」
「他們想要我的命!」已經從震愕中清醒過來的溫芯武恢複了平靜,冷冷地
說道。她想起了今天早上她在銀行保險庫你拿到的東西,裏面除了宋琴一早就答
應交給她的那些她所掌握的「聖殿」内情之外,還有一份材料,裏面記錄了沈天
廣命令宋琴等人全力尋找當年打死他父親的那個女人的全過程。突然之間,她的
臉色大變,擡起手腕看了一眼,現在已經是晚上将近九點了,她暗叫一聲「不好!」,
見這時旁邊的便衣正拿着電話,好像是在跟熊骅報告着什麽,她忙叫道:「是阿
骅在那頭嗎?快把電話給我!」
便衣急忙遞過來電話,溫芯武接過來,也來不及說别的,大聲喊道:「阿骅!
趕緊派人到機場那邊,有兩個人現在需要你們貼身保護!一個是宋琴,還有一個
是她身邊的年輕人,很可能有人要殺他們!你們一定要保護他們平安上飛機,确
保他們按時離開!」
聽到熊骅在電話那頭急促地交待手下行動的聲音,溫芯武這才稍微放下心,
把電話還給了便衣。兩個便衣走過去扶起任江山,衆人一塊走回來山上,那裏現
在隻有王月萍一個活人,她正靜靜地跪在老丁的屍體旁邊,猶如一尊木雕泥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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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3-6 13:30
盛世淫風錄
第四十九章 祖孫三代一鍋端(二)
山坡之上,任江海沉默地緩步走向王月萍,此刻,美熟女教授正跪在她丈夫
的屍體前面,肩膀不停地抽搐着。老丁死了,不過他的雙眼依舊大大地睜着,無
聲地盯着王月萍。
輕輕地拍了拍王月萍的肩膀,任江海蹲了下去,手伸到老丁的臉上,把他的
眼睛合上。
「讓我一個人靜一下。」王月萍沒有看任江海,但是她語氣平靜。任江海隻
得歎了口氣,回頭看看山路,薛玲、熊骅兩人已經領了一隊警察趕了過來,正在
一路向着山上奔來。
看到任江山正在跟溫芯武說着什麽,任江海幾步走了過去,就聽到溫芯武焦
急地說道:「阿骅,你趕緊把江山送到醫院去檢查檢查!」
「沒事!」任江山笑着擺了擺手,還在原地跳了幾下:「真沒事,都是皮外
傷,剛碰到的時候挺疼,現在已經沒事了。」
「真的?」溫芯武看着任江山的目光裏滿是關切,旁人沒覺得意外,但薛玲
顯然是察覺到了這點,有點訝異地看了溫芯武一眼。她認識溫芯武的時日也不算
短了,但從未見過這位威嚴十足的官場大佬對誰這麽關心過。
見任江山真的不像有事的樣子,溫芯武這才放心下來,她馬上就讓熊骅調來
了一台車,把她們一家人還有任氏兄弟先送回家裏。臨走之前,任江海還不忘囑
咐了薛玲一句,讓她等王月萍的心情平複之後再給她安排個穩妥的住所。
幾個小時之後,在溫芯武那座豪華的鄉間别墅裏,外面的夜色已經深沉,周
圍萬籁俱寂,溫芯武靜靜地坐在床邊,看着沉沉睡着的任江山,目光裏隐約閃耀
着點點晶瑩的淚花。
這個房間很大,是溫芯武自己的房間,房間裏彌漫這一股成熟女人房間裏特
有的氣息,床和房間裏其他的陳設也都極有她的個人風格,奢華,高調,但又不
失品味,溫芯武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五年多,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烙上了她獨
有的印記,而且除了她自己之外,從未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睡到這張床上。可是今
天,她卻爲任江山這個年輕人破了這個例。
剛才衆人回到溫芯武家之後,雖然任江山一直堅稱他已經沒事了,溫芯武還
是強迫他必須睡到這張床上,然後她馬上打電話叫來了小區裏的醫生,并親手解
開了任江山的衣服讓醫生給他做細緻的檢查,直到醫生确保了任江山腹部的傷勢
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内髒之後,溫芯武這才放心。然後她就讓任江山安心在這
裏先睡一覺,又将衆人都趕出了房間,自己就這樣坐着,靜靜地看着任江山。隻
要想起這個年輕人早先在面對着何翼的槍口時那種凜然不懼的英姿,再想想他舍
身将自己從槍下救出的恩情,溫芯武的心裏頓時變得又溫暖又柔軟。這位早年間
以鐵面無情聞名官場的女人,此刻的臉上流露出來的卻是無限的柔情和憐愛。
把自己包養完美,依舊如白玉般光潔的手輕輕放在男人的臉頰上撫摸着,感
受着男人因爲均勻的呼吸而微微跳動着的臉部肌肉,溫芯武一時間竟然有些出了
神。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他跟自己的女兒,當然,還有外孫女都有過最親
密的關系,而此刻自己心裏卻……
中央空調的出風口微微送過來一絲暖風,夾雜着房間裏香草香薰的淡淡香氣,
讓溫芯武那因爲在多年宦海浮沉中拼殺多年而變得堅硬無比的的心靈漸漸平和了
許多。就在她深深沉思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上一熱,溫芯武微微一驚,急忙張開
眼睛一看,就看到任江山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啊?你醒了?」溫芯武說道。
任江山含笑點了點頭,問道:「我……我睡了多久了?」
溫芯武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挂鍾,說道:「才一個多小時,怎麽睡這麽少?是
不是換了個地方就睡不慣了?」
任江山惬意地扭了扭身子:「哪裏,這床好舒服……就是床墊軟了點,這人
都陷進去了,真是睡下都不想再爬起來了。」
溫芯武笑了笑:「老婆子的床,年紀大了,我可睡不慣硬床墊……對了,你
口渴嗎?我去給你拿杯水。」
「不用不用,就這樣吧,挺好的。」任江山的聲音變得柔和而又舒緩。溫芯
武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自己那隻放在任江山臉上的手,此刻已經竟被他緊緊地拽
在掌心裏。
任江山靜靜地看着她那雙無暇的右手,眼睛裏都是欣賞的神色:「阿姨,你
這手……太美了!」
溫芯武笑了,這小子實在懂得欣賞女人。美容界有句俗話說得好,手就是女
人的第二張臉。溫芯武對這點是深信不疑的,從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很在意保養自
己的這雙手,長年累月使用昂貴的護手霜隻是最基本的,就說每晚堅持帶着棉質
手套入睡這點,沒有強大的毅力就很難堅持下來,也正是因爲對保養這麽上心,
她才能在六十二的年齡時還保有這樣的相貌,這樣的皮膚。她輕輕地想把手抽回
來,任江山卻非但不讓她走,反而把她的玉手伸到鼻子邊聞了聞,滿臉都是陶醉
的神态,然後還在上面親了一下。
平心而論,溫芯武的相貌絕不像是一個年過六旬的女人,身上非但沒有一絲
蒼老感,相反熟女的風情迷人至極:一頭染得烏黑的頭發剪成了利落的齊肩樣式,
看上去顯得精神矍铄,而身上穿的那件米黃色羊毛衫,配上罩在外面的緊身中式
外衣和下身的黑色工作裙,精明幹練的氣質畢露無疑。雖然經過了早前的一通折
騰,但她臉上化着的淡淡妝容絲毫不亂,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四十歲出頭,熟透
了的風韻女人,比她女兒文清桦少了些少婦的青春感,但就像是一杯甘香的濃茶,
在懂得欣賞的人眼中,那種風情更加令人回味無窮。
任江山和溫芯武兩人都靜靜地沒有出聲,享受着這種在兩人之間快速滋生的
暧昧情愫。良久,任江山壯着膽子把溫芯武的手放下,坐起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
位置。溫芯武稍一猶豫,還是坐了過去。任江山把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揉
捏着。
「剛才……謝謝你了。」沉默了半晌,還是溫芯武先蹦出了這麽一句。
任江山微微一笑,沒有搭腔。良久之後,溫芯武把手輕輕地放在他的手上,
「我……值得你這樣做嗎?」
這一次任江山沒有再選擇沉默,他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當然值得!」
「爲什麽?你這麽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我都是半截入……」
任江山把兩根手指豎着放到了溫芯武的唇邊,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然後微笑
着說道:「我說值得,就是值得!那種情況哪怕再來一百遍,我還是會做出同樣
的選擇,絕不猶豫。」
溫芯武靜靜地看着任江山,此時年輕男人的目光裏滿是熱烈的情意,溫芯武
隻覺得自己的心頭有些發緊,忍不住臉上發燙,這種感覺,對早已經看透了男女
情愛的她來說顯得是那麽的陌生,她忍不住就把頭轉向了一邊。可是她的頭剛剛
一轉開,馬上就被任江山那隻強而有力的手給扭了回來。溫芯武微微有些錯愕,
就在她轉頭看向任江山的當兒,突然覺得嘴唇一熱,年輕男人的一隻手已經輕輕
搓揉着她的脖頸,火熱的嘴唇飛快地貼到了她的紅唇之上。
溫芯武的心快速地跳動着,眼睛大睜着,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而任江
山顯然已經完全投入了進來,他揉着溫芯武脖頸的手柔和而又有力,嘴唇靈活而
又濕潤,而他靈動的舌頭也正在一點點地頂開溫芯武緊閉的牙關,緩慢地往裏面
入侵。
在度過了最初的驚訝之後,溫芯武漸漸地沉醉了,男人越來越粗重熾熱的呼
吸、脖頸間傳來的酥麻感覺、還有兩唇相接的親密,使得已經多年沒有接觸男人
的她迅速的回憶起了男女性愛的美妙滋味。終于,她緊閉着的牙關放松了,任由
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到了她的口腔之中,她的舌頭也不甘寂寞地找到了男人的舌
頭,兩人的舌頭馬上就糾纏到了一處,旺盛的口水交流着,年齡懸殊的男女二人
深深地迷醉在了這激情的一吻之中。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嗎?」當兩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開的時候,溫芯武輕
輕地推開任江山,小聲地說道,他的氣息紊亂,鼻翼還在規律地張合着。
「這個重要嗎?」任江山笑了,他問。
「我今年六十二了,而你……我沒記錯的話,才三十歲吧?你難道就不覺得
我們……」
「年齡?有什麽問題?」任江山端正了一下臉上的神情,「可能我們倆在年
齡上的差距是不小,但是我從來不認爲這會是一個問題。」
「哦?爲啥呢?說說,說說看,我倒是想聽聽,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究竟是
怎麽想的?」溫芯武的目光柔和。
「我以前在大學裏學的是文科。」任江山幽幽說道說道,「在我的眼裏,愛
情是沒有年齡之分的,你知道蒂姆.羅賓斯嗎?美國的一位才子導演,他的老婆是
大明星蘇珊.薩拉登,年紀足足比他大了十二歲。他們倆合作的片子,還幫薩拉登
拿過一座奧斯卡影後。」
「那不也才十二歲嗎?」溫芯武打斷了任江山的話,「我跟你可差了整整三
十多歲!」
任江山噗嗤一笑:「剛才我說的隻是一個例子,年齡的差距,真的不算啥,
别說隻是差三十歲,就算是差四十歲,那又怎麽樣?我再給您講個故事,瑪格麗
特。杜拉斯,你知道這人不?」
「寫《情人》那女的?」溫芯武想了想,脫口說道。
「你看過《情人》?」任江山多少有點意外。
「嗯,電影和小說都看過,九幾年那時候,她的書還火過一陣子。」
任江山點了點頭,問:「那您知道她跟雅恩的故事嗎?」見溫芯武迷茫地搖
頭,任江山接着說道:「雅恩認識杜拉斯那年,隻有二十七歲,那時候杜拉斯已
經六十六歲了,那時候的雅恩是大學裏的哲學教師,但是三十九年的年齡差異沒
能阻止他對杜拉斯的愛……年齡這玩意真的不是問題。」說着他笑了起來:「我
比那時候的雅恩大,你呢,又比杜拉斯小,無論怎麽算,我們的年齡差距都比不
上雅恩跟杜拉斯年歲差距大不是?」
溫芯武沒好氣地瞪了任江山一眼:「胡說八道。」接着她苦笑一聲,輕輕地
歎了口氣,「唉……我啊,老啦!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想了。我也不知道什麽
雅恩,杜拉斯,就知道你這小家夥腦子有點不正常,才會對我這樣的老太婆動心
思!……對了,你說說,那他們兩個後來怎麽樣了?」
「雅恩陪着杜拉斯走過了她人生最後的歲月……」任江山想了想,「我記得
杜拉斯過世之後他好像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重新出現,還出了本書,就叫《我
的情人杜拉斯》。」
「也算是難得了……」溫芯武目光一轉,流露出些豔羨的神色,在這一瞬間
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個由她一手扶植上位的小鮮肉,不由得心頭微微一寒。任
江山此時卻把手伸到了她的嘴邊,輕撫着她臉上那道清晰的法令紋:「也許别人
無法理解,但是……令這種年紀的女人,在我的心裏真的好美,好有魅力……」
溫芯武噗嗤一笑:「你們哥倆都是變态!你們跟張愛華她們姐倆,還有周人
方、李爲民老婆那些事兒,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想不到你這臭小子的胃口這麽大!
禍害了我女兒孫女還不夠,還要禍害我!」
「禍害什麽啊!」任江山笑了,輕輕将溫芯武摟進懷裏:「我跟清桦、小曼
早就計劃好了,這事情完了之後就出國去,難道還能把你給留在國内嗎?」
「你想我跟着你們一塊去?」
「那當然!」
溫芯武聽了,心頭一甜,她橫過頭來,白了任江山一眼:「你行不行啊?清
桦、小曼,還有薛玲跟那個小姚吧?你就不怕把你給榨幹咯?」
聽到老美人這帶着調戲意味的話語,任江山心頭一動,猛地站了起來,就這
樣居高臨下地站在溫芯武的跟前,突然一把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去!二十多公分
長的雞巴一下彈了出來,完全呈現在了老美婦的面前!
猝不及防之下,看到男人這根散發着腥膻氣味的龐然大物就這樣橫在眼前,
饒是溫芯武如何地閱曆豐富,心頭也是狂跳不已,連忙把頭扭了過去,眉頭一皺,
低聲呵斥:「你幹嘛呢!醜死了!還不快收起來?」
「爲什麽要收起來?」任江山莞爾一笑,從身後摟住溫芯武,堅硬的雞巴隔
着一步裙頂在她的屁股位置上,「多久沒嘗過這東西的滋味了?」
「别……别這樣!小曼她們……還在外面呢!」老美婦繼續掙紮着。
「怕什麽?她們可都是我這根寶貝的老朋友了……」任江山的手開始從老婦
西裝上衣的下擺處伸進去,緩緩向上摸索。溫芯武隻感覺全身發癢,好幾年沒有
嘗過男人的味道了,本來以爲這輩子也就這樣過去了,可誰知道現在讓這個男人
就這麽挑逗的幾下,她體内那股沉睡了數年之久的性欲似乎一下全部被點燃了起
來。對于任江山這個小她三十多歲的男人,溫芯武一直都是比較欣賞的,尤其是
在知道他跟自己的女兒、外孫女都有肉體關系之後,這種欣賞裏又憑空多了幾分
好奇,而現在這個男人就這樣真真切切地在自己身後摟住自己,他那根尺寸異于
常人的雞巴就這樣硬硬地頂在自己的屁股上……
「住手!」溫芯武斷然低聲呵斥一句,然後将腦袋側了過去,杏目圓睜地看
着任江山。在接觸到溫芯武犀利目光的一刹那,任江山也不由得心頭一震,即便
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這位一向極富威儀的老婦依然是餘威猶存,任江山在一
時間竟有些慌了手腳。溫芯武見他臉上變色的模樣,突然嗤地一笑,沒好氣地推
了推他的肩膀:「臉皮這麽厚,膽子卻這麽小!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
任江山這才知道剛才隻不過是虛驚一場,沒想到自己閱女無數,今天卻在這
個六旬老婦的面前丢了個大人。他馬上伸手抓住溫芯武的肩膀,熾熱的目光迎着
老婦挑釁似的的眼神望過去,兩人彼此凝視着,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濃濃的愛
意、旺盛的欲望!任江山再次低下頭,将自己的嘴唇有力地蓋在了老婦那稍顯幹
涸的嘴唇上,而這一次溫芯武非常沒有閃躲,反而用比任江山跟激烈的動作迎合
着,年齡懸殊的兩張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兩人火熱的舌頭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從口裏鑽了出來,碰撞着,糾
纏着。兩人的口水也随着舌頭的纏鬥而交流着,老婦的最後有一股淡淡的腥膻香
味,這股香味就像催情劑一樣刺激着任江山的欲望,他貪婪地吸食着老婦嘴裏的
口水,同時舌頭也靈活地在溫芯武的口裏攪動着。溫芯武被他這種顯得有些野蠻
的親吻方式弄得心跳不斷加速,同時随着口水的流失也變得口幹舌燥起來。
突然之間,溫芯武用盡全身剩餘的所有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任江山。就在任
江山愕然地望向她的時候,溫芯武驅前一步,一把抓住年輕男子的衣領,瞪大她
那對有些發紅的俏眼,嗓音低沉着、幾乎是從喉嚨裏一字一字地擠出來一句話:
「臭小子!老娘的火可都讓你給勾起來了……如果你要是不行的話,老娘可饒不
了你!」
不愧是在兩江官場縱橫多年、令人聞風喪膽的「武則天」!任江山心裏暗暗
贊歎,猛然一步沖向前,将溫芯武的豐美的身軀抱了起來!溫芯武的體重不輕,
一百二十斤隻多不少,任江山抱着她疾跑幾步,然後将她放到了她那張柔軟的大
床上。也不等溫芯武說話,任江山迅速地抓住老美婦裙子的下擺,向上掀了上去,
一隻手飛快地伸了進去,在老婦的胯下摳摸着。
「姨,真新潮啊!」任江山嘿嘿一笑,溫芯武的裙下穿的竟是一條純黑的超
薄緊身運動内褲,很時尚的設計,看上去跟她的年齡極不相稱,但是卻将老美婦
那豐滿的臀部包裹得玲珑有緻,誘惑非常。
「少廢話!」溫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早前不是跟你去跑步嗎?還沒來得
及換……臭小子,怎麽?嫌我年紀大了?配不上穿這種小姑娘的褲子?」
「哪能呢我的大美女!您這大腿,有多少小姑娘保持得還沒你好呢!」任江
山一邊說着,一把将那條運動内褲慢慢地往下褪去,溫芯武的大腿雪白豐滿,雖
然因爲年紀的緣故,不論如何都有些綿軟感,但是整體的腿型保持得還是非常美
妙。等到把褲子脫下之後,任江山溫柔地将溫芯武的兩腿分開,然後探頭到她兩
腿之間端詳:在那兩條潔白的大腿中央是一片濃密的陰毛,跟那頭染得烏黑的頭
發不同,老婦的陰毛半灰半白,長而卷曲地遮蓋住她的整個陰部。
「太美了!姨……」任江山一手夾住一把老美婦的灰白色陰毛,把鼻子探過
去聞了一下,他還從未見過這種顔色的陰毛,在那些跟他有過關系的老婦之中,
年紀最大的楊素珠已經有五十八歲,但也還沒有年滿六十,她的陰毛大體還是烏
黑的,而眼前這個六十二的女人這種白色的陰毛看上去是那麽地誘惑,任江山愛
不釋手地含了一撮在嘴裏,用口水弄濕了,然後舌頭沿着那一撮陰毛一路向下,
呼着熱氣探到了溫芯武那黑黑的大陰唇上,陰唇的裏面是一個敞開的幽深洞穴,
洞口大張着,任江山在上面親了一口,嘴唇對着洞口輕吹了一口氣,老美婦的這
個屄洞比她女兒跟孫女的都大了許多,裏面幽深神秘,充滿了誘惑。
溫芯武雙眼圓睜地看着頭上的天花闆,兩手緊緊地按着男人的腦袋,十根手
指都用力地按壓着,幾乎就像是要把手指給摳進任江山的腦殼中!此刻她的鼻子
裏不斷地呼着粗氣,喉嚨裏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嘶吼:「臭小子……好好舔!用力
點……啊……舌頭……進去!啊……用力……好好地伺候老娘!」
此時的任江山隻感覺到腦子有點缺氧,有種眩暈的感覺。腦袋被老婦緊緊壓
着深入她的裙底,舌頭已經頂了一截進到她幹涸的陰道裏,鼻子裏充滿了老婦陰
部那種特有的腥膻氣味。他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的雞巴又硬了幾分。
「阿姨,味兒還挺大的。」任江山舔了幾下,用力掙脫老美婦的掌握,把頭
伸到裙外笑着說道。
感覺到男人那條長而有力的舌頭離開了自己饑渴已久的陰道,溫芯武的心頭
感到了陣陣的失落,她低下頭,看着任江山那張笑盈盈的俊秀臉龐,一股暖流湧
上心頭。想想自己今天穿着那條運動短褲跟任江山在後山跑了一圈,又剛剛經曆
過一場生死一瞬間的亡命奔逃,那裏的分泌物肯定不少,那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這,她憐惜地拍了拍任江山的臉,說道:「我先去洗洗吧!」
「不用!我愛的就是您這股味道!」任江山依舊笑嘻嘻地看着老美婦。
「什麽味道啊?」溫芯武嗔怪地瞥了男人一眼。
「老騷味!」任江山嬉笑着再度把頭伸進了老婦的裙底,這一次他先把右手
的中指和食指伸到嘴裏,用口水濕潤了之後,輕輕地捅到那兩片黑木耳中央,由
于老婦的陰道裏還是有點幹,他又把嘴巴湊過去,往陰道口吐了些口水,然後手
指慢慢地往裏面伸進去,而嘴唇則含住了老婦陰唇上那兩天黑黑皺皺的肉片,細
心地品嘗着。
一股暖流從陰道直沖腦門,溫芯武隻覺得自己有種暈乎乎的、仿佛醉酒一般
的感覺,任江山舔陰的技術實在是太高明了,讓她這個數年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
六旬老婦一下子就沉醉其中。「臭小子……真會舔……」老婦那十根玉指又再次
緊緊地箍住了男人的腦袋,而任江山就像是在服侍女皇一般,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一條靈巧的舌頭含、舔、咬、親,花樣百出,仿佛老婦那兩片發黑的陰唇就是世
間最美的美味一般地伺候着。
「你的舌頭……太會伺候人了……」老婦的嘴裏發出了滿意的贊歎。
「姨……舒服嗎?」
「舒服!」
「這就讓你更舒服!」任江山說着,手指向左右分開溫芯武的陰唇,露出裏
面粉紅色的穴肉,舌尖頂着那嫩肉的前方,向裏面探了探,覺得還是有些幹,一
般的女人經過他剛才的一番挑逗之後,應該是早就欲水橫流的了,可溫芯武畢竟
年歲大了,身體的敏感度肯定是不如年輕女人,看來還需要再加把勁。
「臭小子,怪不得清桦和小曼都對你那麽死心塌地……」溫芯武滿意地看着
胯下的年輕人,現在她完全了解了女兒和孫女爲什麽會如此癡迷于這個男人,光
是舌頭上的功夫就已經如此令她滿足,更不用說他下身還有一根尺寸驚人的碩大
雞巴了!跟這個男人比起來,她以前包養的那個小鮮肉男星簡直就像是一個華而
不實、毫無用處的花瓶!
「嗯……味道真好!」任江山品嘗着老婦的陳年陰道,嘴裏發出了贊賞。
「你真是個小變态!那麽髒的地方,味道還好啊?」
「哪裏髒了?」任江山對着老婦的陰道又是一個深吻:「這才叫女人味!」
說着他停下動作,繼續說道:「姨,把衣服脫了吧?」
溫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緩緩地舉起了手,任江山馬上順勢而上,他先是将
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抱住老美婦豐滿的身軀,一邊在她臉上、唇上、脖子上輕
吻着,一邊溫柔地一件一件脫下溫芯武身上的衣裳,外衣、内衣、裙子……就在
溫芯武被男人吻得魂遊天外的時候不翼而飛了,當最後那件跟内褲同款的黑色緊
身運動胸罩被解開之後,溫芯武兩個碩大而綿軟的奶子終于「撲」地一聲,一下
就掉了下來。
任江山長出了一口氣,他如獲至寶,用手捧着這對耷拉着的大奶子,先在上
面親了一口,鼻子用力嗅着老婦的乳香,嘴裏稱贊道:「真香!」說着用手捏着
上面那褐色的大奶頭,揉了一下。
「輕點!疼!」溫芯武笑罵着拍了一下男人的手,任江山馬上松了手,抱歉
地笑了笑,然後把老婦的兩個大奶子捧起來,鼻子在上面來回嗅着。老婦的奶子
自然不像小姑娘那樣堅挺有彈性,但是白白的,松松軟軟的,摸上去非常舒服,
而且乳間自有一股熟透的濃郁乳香,簡直讓任江山愛不釋手。
當自己那大大的奶頭被男人吸進嘴裏的時候,溫芯武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
股绯紅飛上了臉頰,可是任江山依舊如癡如醉地愛撫着她的奶子:「太美了,阿
姨!」他一邊吸吮着老婦的奶頭,一邊贊歎着。
「臭小子……别玩那裏了……裏面……好癢……快點!給我!」
「怎麽?屄裏癢了嗎?阿姨?」任江山放下老婦的美乳,笑着說道。
「說得那麽粗俗!」溫芯武又白了男人一眼,她可是一輩子的老革命,官面
上的人,肏屄是可以的,說得太粗就不習慣了。
任江山笑了笑,起身四下張望着,溫芯武心下疑惑:「找啥呢?」她忍不住
問道。
「有沒有潤滑油啊?我怕我這東西太大,阿姨你一下子受不了!」任江山說
着,得意地彈了彈自己巨大的肉棒。
「真是個禍害!」溫芯武紅着臉罵道,沖着床頭櫃努了努嘴:「喏,最下面
那個格子裏有!」
任江山依言打開那個抽屜,果然從裏面找到了一瓶杜蕾斯潤滑油,他馬上取
了出來,笑着說道:「姨,還把這玩意放床頭櫃啊?平時還要安慰一下自己?」
他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的大雞巴上抹着油。
溫芯武臉上一紅:「沒男人啊,不就隻好靠自己了?」
「以後交給我吧!我來保證你的性福!」任江山說完把KY油扔到一旁,再次
俯下身親吻着老婦眼角的魚尾紋。
「男人的話啊……聽聽也就算了!」溫芯武帶着些不屑說道:「你那麽多女
人要照顧,還能顧得上我這個老太婆?」
「隻要您願意!」任江山笑着把手指摳進了老婦的陰道裏,又塗了些潤滑油
進去,「我随時都願意來服侍您!我的武後陛下!」
溫芯武想起了别人給她起的那個外号,笑着說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薛懷
義、張六郎那樣的本事了!臭小子,要是你是個虛有其表的銀樣镴槍頭,不能把
老娘給伺候爽了,看我不弄死你!」
「去跟你女兒打聽打聽……」任江山輕柔地掰開了老婦的雙腿,龜頭對準了
那大張的陰道口,「我哪次沒把她伺候舒服的?」
溫芯武低頭看着任江山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大雞巴就在自己的陰道外頭,陰
唇已經能夠感受到那股龜頭傳來的熾熱,不由得血往上湧,她也怕任江山不管不
顧地胡來,隻好顫聲說道:「你……慢點來!我……我都有好幾年沒有……」
「幾年沒幹這事了?」任江山依舊保持着迷人的微笑,緩緩地用龜頭在老婦
灰黑色的陰唇上摩擦着,一邊問道。
「四……四五年吧!」
「都靠自摸?」
「嗯……嗯……啊……進去了……你……好大!啊……」原來任江山一邊跟
溫芯武說着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已經借着潤滑劑的滋潤,慢慢地将龜頭擠進
了老婦的陰道裏。
「真有四五年了?」任江山知道對付這種停了多年性生活的老女人着急不得,
隻是把龜頭頂進去,就暫時不動,繼續問道。
「嗯……真的!你的臭東西太大了!慢點……」
「疼?」任江山問道,老婦的陰道前端非常寬松,加上有潤滑油的幫助,他
的雞巴雖大,但是肏進去是毫無難度的。
「還……還好……不疼!就是……撐得慌!」
任江山騰出一隻手,把老美婦俊秀的臉蛋扭向自己,雙目深情款款地看着滿
面绯紅的溫芯武:「姨,我愛你。」
「愛什麽愛啊,你們年輕人……」老美婦還沒說完,她那兩片因爲體溫升高
而變得有些幹涸的紅唇已經被男人的嘴唇貼住,男人那根剛剛舔過她下體的舌頭
已經再次伸進了她的嘴裏,在這一瞬間,她迷醉了,這個吻對她來說,既熟悉而
又陌生,男人嘴裏淡淡的煙草味道,或許還有一些她自己騷屄裏的腥膻味,完全
地控制了她的情緒,而更加要命的是任江山一邊吻着,一邊還緩緩地将他的雞巴
往裏面送去。
「呵……呵……呵!」當男人好不容易結束了親吻時,溫芯武的嘴裏隻能不
停地喘息着,一股淡淡的煙霧在她的鼻端若隐若現,任江山憐愛地輕撫着她的臉
頰,手指在她的法令紋上摸索着:「真美!」
「老太婆了,美什麽啊!你……哎喲……别動!」
「不許再說自己是老太婆!」
「都六十多了,還不是老太婆?」
「說你四十多肯定沒人會懷疑!」任江山深情地凝視着溫芯武。
「四十多?得了吧!那是我閨女!哎喲……」原來任江山就在溫芯武說話之
時,把雞巴往後面退出來一點,然後又送了幾分進去。
溫芯武被任江山這一頂,一股酥麻感占據了她的全身,她拍了一下男人的手
臂,恨聲說道:「臭小子,敢偷襲我?就不怕老太婆發起狠來,把你踢下床去?」
「說了不許再說自己是老太婆了!」任江山的嘴唇在老婦的耳畔摩挲着:「
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老婆?」溫芯武噗嗤一聲笑了:「我都夠格做你奶奶了!」
「不要!就要你做我老婆!」任江山的嘴裏噴着熱氣,牙齒輕咬着老美婦的
耳垂。
「那行啊!我要你給我買鑽戒,買房,買車!」溫芯武挑逗着任江山。
「買買買,都給買……隻要你肯嫁給我!」任江山這時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将
雞巴送進去了大半,龜頭感覺頂到了一團柔軟的嫩肉。
「别動……别動……到底了!到底了!」溫芯武叫着,雙手推着任江山的腰。
「行行行,我不動!」任江山就這樣把雞巴深埋在老婦的陰道裏,嘴巴從老
婦的臉上一路向下,親過她的臉頰、脖頸、胸前。
「撐死我了!」溫芯武感覺到男人的大雞吧把自己的陰道塞得是滿滿當當,
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體驗,陰道似乎要被那根東西撐得爆裂一般。
「已經出水了,我再弄幾下,再多點水就沒事了。好嗎?老婆。」
「嗯……不過你輕點兒弄……哎喲……好……哎喲……」
任江山慢慢地在老婦的陰道裏小幅度地抽插着他的大雞吧,說實話,溫芯武
的屄道已經沒有多少緊縮感了,并不能給他的雞巴帶來多大的快感,但難得的是
肏弄這位權重一方的「武則天」的那種成就感,還有第一次跟六旬老婦做愛的禁
忌感,那是其他任何女人都無法帶給他的。
「老婆,今後我天天這樣伺候你好不好?」
「你……你想要我的老命啊!」溫芯武勉強笑着說道。
「這樣不舒服嗎?」
「舒服……嗯……臭東西,你……你可以快一點了……啊……癢!」
「我這就給你止癢!」任江山笑着說道,此刻老美婦臉上那種久旱逢甘霖的
舒爽神情讓他也是心花怒放,他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雖然不敢狂抽猛插,但
是雞巴每次退出來一點之後就會迅猛地再度肏到老婦陰道的盡頭去,每一次的撞
擊都伴随着大龜頭對老婦子宮口的猛烈沖擊,這樣就插了十幾下,就已經讓從未
嘗試過如此巨型雞巴的老美婦受不了了,她仰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絲毫也
不顧慮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可能就在房間外面。
「啊!……要死了,啊啊啊………我不行了!你……太大了……啊……慢點
……啊……啊啊啊……怎麽這麽快……啊……太長了……好粗……啊!舒服……」
「還擔心我滿足不了你嗎?好老婆?」任江山抽插的速度絲毫沒有減緩,熱吻
如同雨點一樣落在老婦的臉蛋上和脖頸上。
「你太厲害了……太會伺候女人了……啊!舒服……好舒服……破了……被
你肏破了!」
「那裏破了?老婆,你這是高潮了,出水了!」任江山笑道。
「是……是……我來了……來了……臭小子,你太會……啊……不行了,不
行了!我要尿了!」
任江山感覺到一股股痙攣從老婦陰道的深處傳了過來,不停地刺激着他的雞
巴,可是此刻他卻絲毫也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不停地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溫芯
武被他肏幹地全身的浪肉發顫,頭部飛快地甩動着,秀發紊亂,嘴裏不停地大聲
哀求着:「停……停一下……不行了,我真的……真的要尿了……啊……啊啊啊
……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尿了,尿了!」終于,任江山在幾下
重重地沖刺之後猛地拔出了雞巴,然後兩根手指伸到老婦的尿道口用力地摳摸着,
同時嘴唇在那上面用力地舔了幾下,溫芯武再也無法忍受了,大聲地呐喊着,尿
道口一松,那裏已經再也不受控制了,一股黃黃的尿液就在她的呐喊聲中從那個
小小的尿道口狂噴而出!
尿液的噴射高度足有二尺來高,量又很大,不但将她跟任江山兩人都弄得渾
身濕透,就連床上的被褥也被打濕了大半。
「火氣還挺大的!」任江山笑看着老婦噴尿的美妙景象,對着那一床的黃色
尿水打趣說道。而溫芯武已經無力去懲罰任江山了,她大口地喘着氣,鼻子裏彌
漫的滿是自己的尿騷味。
任江山再次俯身輕吻着溫芯武的臉蛋,那上面還沾着一些黃黃的尿水,但是
他毫不介意地舔了進嘴裏去。
「去池子裏洗洗?」等到老婦的喘息稍停,任江山溫柔地問道,溫芯武的房
間開門出去就是一個室内泳池,恒溫的溫水。
「沒力氣了,動不了了!」老美婦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抱你去!」任江山笑着跳下床,也不管溫芯武說什麽了,一把抱起她肥
美的赤裸身軀,開門走了出去。
*** *** *** ***
「那好,麻煩你了薛警官!明天我再過去看她。」任江海收起了電話,薛玲
剛剛在電話裏告訴他,王月萍現在就跟她還有姚妤青住在一起,情緒已經有些恢
複了,整個人看上去還好,而且可以保證絕對安全。
回到别墅裏,路過客廳的時候,就看到蔣曼這小妮子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手裏拿着遙控器,不停地對着電話換着頻道。
任江海走了進去,笑着說道:「大半夜的,沒啥好節目看了吧?」
「可不是嘛!」蔣曼嘟着嘴,把遙控器往旁邊一扔,然後抱着雙腿,笑嘻嘻
地看着任江海:「海哥,問你個事兒,你過來!」說着小妮子眼裏閃着光,沖着
他招了招手。「我聽葉爽說……」她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你上次跟她們幾
個在酒店裏……玩了個過五關?」
任江海一愣,這才想起了前些天他跟蔣曼那幾個高中生中學在酒店裏的瘋狂
一夜,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這麽多事,那一夜雖然隻是兩個月前的事,現在想起
來,卻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
「葉爽說你一個人把她們五個都給幹趴下了,還害得她屁眼疼了好幾天,嘻
嘻……」蔣曼這騷妮子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任江海的褲裆下掏弄着。
任江海跟蔣曼也算是老炮友了,笑了笑說道:「怎麽?你也想嘗嘗那滋味?」
「切,怕你不成?」蔣曼拉下任江海西褲的拉鏈,把他的雞巴掏出來,「還
沒你弟弟的長呢!」
「但我可比他粗啊!」任江海笑了:「對了,你媽呢?」他四下張望着。
「怎麽?想老少通吃啊?」蔣曼拍了拍他還軟趴趴的雞巴:「她在裏面洗澡
呢。」
「這樣啊?老少通吃……這提議不錯!要不……我們進去一塊洗?」
「美得你!不去!」蔣曼嘴裏是這樣說的,可是早就笑嘻嘻地爬了起來,拉
着任江海向浴室走去。
浴室裏面,文清桦把身體泡在滿滿的一缸熱水裏,毛巾緩緩地從自己光滑的
皮膚上劃過,經過剛才的一場風波,還能這麽舒服地洗上一個澡,實在是一件非
常值得慶幸的事。
「如果剛才被追上的話……」文清桦不禁這樣想到:那麽自己可能就會被殺
了吧?這樣就再也看不到那個可愛又可惡的男人了……
就在她沉思的時候,突然一聲「咔哒」響起,文清桦吓了一跳,看到浴室的
門竟然被打開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隻見一高一矮兩條人影走了進來,她仔細
一看,那兩人身上都是赤裸裸的,矮的那個非常熟悉,是她女兒蔣曼,而旁邊高
大的男人,當然就是任江海了。
「你們……幹什麽?」文清桦驚訝地看着二人。
「媽!這家夥說要進來一塊洗個澡。」蔣曼笑嘻嘻地說道。
「這……這怎麽行?」
「有啥不行的?老媽你又不是沒跟這家夥上過床!還怕給他看啊?」蔣曼滿
不在乎地說道,邁步走進了浴缸,「快洗吧,洗完咱們三個一塊玩玩!」這個浴
缸的體積龐大,擠進去幾個人都綽綽有餘。
「文姐,你不是對我見外吧?」任江海對着文清桦笑道。
「不是……江海……這個……」文清桦羞紅着臉說道。在周人方生前,她表
面上是他的情婦,但其實跟「本土派」的主要成員都有過性關系,跟任江海自然
也不例外,兩人上床的次數也很不少,隻不過說道跟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之
前可就隻有任江山一人享受過這待遇。
「海哥,快進來!」蔣曼招呼着任江海,轉頭對她媽說道:「媽,難道你還
擔心任江山那家夥啊?他們哥倆的女人,哪有不換着肏的啊?」
「胡說什麽呢小曼!」文清桦有點生氣地對蔣曼說道。
「文姐,小曼可沒胡說!」任江海一邊說一邊走進浴缸,坐了下去。「等這
邊的事兒完了之後,我們就一塊移民國外了,到時候可都是一家人了,現在先熟
悉熟悉,不也挺好?哈哈。」
「就是就是!」蔣曼也在一旁幫腔:「媽,任江山那家夥啊,剛才跟姥姥在
她房間裏幹起來了,姥姥那叫床聲啊……啧啧!好厲害!」
「真……真的?」
「當然啦,我跟小曼都看到了。」任江海說:「文姐,我們先在這裏玩玩,
呆會出去找他們倆,再來個大聯歡!」
對于跟母親、女兒一塊跟任江山做愛的事,文清桦是有些心理準備的,但是
再加上一個任江海……她還真沒預計過會有這樣的一幕。可是這時已經容不得她
多想,任江海已經一把擁住了她的裸體:「姐,放開點吧,今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就是嘛!都遲早的事!」蔣曼說話間也來到了任江海的身邊,任江海把頭
伸向文清桦:「姐,先親一個!」
這時任江海舒服地半躺了下來,任由水流沖擊着他壯實的身體。文清桦遲疑
着,但是在任江海和女兒的鼓動下,她的香唇還是慢慢地送了過來,任江海閉着
眼睛,享受着43歲成熟婦人的香舌和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且片刻之後,他就感
覺到自己的雞巴已經被一個溫熱濕潤的小嘴含了進去,不用說,這自然是蔣曼這
小妮子的。
「唔,不錯!真爽!」任江海盡情地享受着這種人間極樂。
「海哥,你跟露露姐還有張校長娘倆在家也常這麽玩嗎?」蔣曼問。
「嗯,沒錯啊。」
「怎麽樣?是跟我們娘倆玩起來比較爽,還是她們好?」
「嗯……這不還沒玩嗎?」任江海笑道:「不過俗話說得好啊:家花哪有野
花香?當然是你們娘倆比較過瘾啦!」
「去你的!我可不是什麽野花!」蔣曼這時吐出了任江海的雞巴,惡狠狠地
說道。
「不是不是,你們都是鮮花!嗯……舒服,好了,你們娘倆誰想先挨肏?」
在蔣曼的口舌服侍下,任江海的雞巴已經完全漲了起來,他問道。文清桦娘
倆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地雙雙挪到浴池的一邊,背對着任江海,雙雙手扶着浴
池邊緣,然後蔣曼回頭對任江海說道:「海哥,你輪流來吧,這樣我們都不用等
太久。」
任江海一聽,呵呵一笑:「果然是母女情深嘛!以前你們跟我弟就是這樣玩
的嗎?真不錯!」說着話他兩步跨了過去,兩手在母女兩個的屁股上撫摸了一陣。
文清桦跟蔣曼母女兩人在眉目間依稀有點相似,但是身材卻是不同的類型,文清
桦是個十分的苗條的中年美婦,體重隻有九十多斤,屁股和奶子都不是很大,勝
在相貌端莊,氣質出衆;而她女兒蔣曼雖然算不上是豐滿一型,但體重反倒要比
她母親還有重上幾斤,現在脫光的赤裸軀體給人肉肉的感覺,身材倒是有點像她
的外婆溫芯武,而且胸部也非常圓潤堅挺。任江海的手摸在母女兩人的屁股上,
蔣曼的屁股比起她媽文清桦的要有肉了許多,任江海先把雞巴頂在蔣曼的穴縫上
摩擦了幾下,屁股一用力,帶着一些從小浪女騷屄裏面流出來的淫水,就「滋!」
的一聲插入幾寸深,「哎唷!好爽快!」感覺到少女的陰道裏面一陣震動,任江
海也不管蔣曼的叫喚,緊跟又是用力一挺,驚人的大雞巴盡根到底,龜頭頂到子
宮口。
蔣曼雖然隻是個十七歲的女高中生,但是她在認識任江山之前曾經跟不少男
生混在一起,這輩子嘗過的雞巴也足有二三十根了,她的騷屄可以說是經驗十足,
剛被肏進去,裏面的嫩肉馬上把男人的大龜頭給包得緊緊的,任江海感覺舒服極
了。而蔣曼讓任江海猛地就是一下搗到底,雖然早已和他有過多次的交媾,還是
痛得大叫道:「哎呀┅┅嗯┅┅死人┅┅你是在要我的命呀!一下就插到底,也
不管我痛是不痛┅┅你真狠心!臭男人!」
「真難伺候!我這不是看你都快忍不住了嘛!不插深點,怎麽滿足你這個小
騷貨呢?怎麽又怪起我來了?好啦好啦,我注意點就是。你把屁股擡高點,這樣
插起來比較舒服。」
蔣曼依言将屁股擡高,任江海的雞巴用上方三十度角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抽送
着,很快使得蔣曼舒服得直叫:「啊!啊!……好老公!你太強了,啊┅┅真要
命┅┅我┅┅好舒服┅┅啊┅┅啊┅┅插快點!用力一點┅┅」
任江海依言漸漸加重了抽插,蔣曼則是扭腰擺臀,努力将陰戶挺起來應戰,
她扭動著肥臀相迎,陰壁嫩肉一張一合,子宮口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騷水
不斷的往外流,一直流淌到浴池之中。這小騷婦一被肏爽了,各種各樣的淫聲浪
語更是不絕于耳:「哎唷!親丈夫!大雞吧老公……我……我裏面好爽!你快點
┅┅用力地頂!對┅┅對┅┅啊!好舒服!肏我……大雞吧┅┅啊┅┅肏我!真
的美死我了!啊┅┅我要出來了!受不了┅┅啊!」
蔣曼的全身肌肉都發生着輕微的抖動,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湧出,任江海知道
她已經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看到一旁饑渴難忍的文清桦也在不停地扭着屁股,
知道是時候換個人去愛撫了,于是猛吸一口大氣,将肉棒從蔣曼的騷屄裏面拔了
出來,挪到了做母親的文清桦這邊。
文清桦近距離觀看了任江海肏幹女兒的情景,她自己心中的欲火也早就已經
不可抑制,好不容易終于輪到她了,任江海的雞巴剛在她的屄口處停留了一下,
還未插入,她就主動将屁股向後一挺,直接将男人那根滑膩膩的大雞巴納入了自
己的騷穴之中!
「哎喲!!!」
「我肏!」
兩人在同一時之間都發出了驚叫,由于沒有充分的心理準備,文清桦剛才這
突然的一擊讓任江海的雞巴并沒有從最正确的角度插入,而是稍微偏斜了一些,
龜頭處的嫩肉摩擦着熟婦騷屄裏面一側的肉插了進去,肉與肉之間的劇烈摩擦帶
來了一定地痛感,好在這時文清桦的騷屄裏面有點濕了,淫水提供了極好的滋潤
作用,因此雖然有點疼痛,倒也不至于到受傷的地步。不過即便如此,文清桦苗
條的身子也已經不堪忍受似的向前傾去,任江海急忙一把伸手扶住她的兩個奶子,
使得她不至于滑倒。
「文姐,今天怎麽這麽着急啊?是不是我們出國這陣子給你憋的?也好,就
讓我來幫我弟弟盡盡義務,好好肏肏你這個弟媳婦!怎麽樣?」任江海說完可不
等文清桦答應,就已經毫不留情地開始次次到肉地不停轟擊熟女檢察官騷屄的深
處。
一種跟被任江山肏弄截然不同的快感襲上了文清桦的心頭,那是一種帶着禁
忌感的快感,跟自己最愛男人的哥哥肏屄……這時的文清桦舒服得簡直不知道自
己置身何處,眉頭緊蹙,秀發披散,嘴裏大叫着:「哎唷!好舒服┅┅好厲害┅
┅啊┅┅快點┅┅受不了了┅┅啊……我不行了!」
任江海從後面肏了文清桦十幾分鍾,然後讓她轉過身來,文清桦借着水的浮
力,兩三下爬到任江海的身上,主動将騷屄對準男人的大雞巴,任江海得意地一
笑,兩手将女檢察官的臀部猛地往下一壓,陽具直刺到底,大龜頭再次頂到子宮
口了。
四十三歲的苗條熟女,騷屄那是非常的緊窄,瞬間就把任江海的大雞巴包得
嚴嚴實實,尤其子宮口的嫩肉緊緊咬住大龜頭,還在不停地一吸一吮,吮吸得男
人舒服異常。而此時文清桦臉上的表情更是令人銷魂,她秀麗的大眼睛裏泛着淚
光,一副不堪采撷的模樣,嘴裏哼哼唧唧地不停叫着:「哎唷!挺到底了!舒服
啊……不行了……啊啊……穿了……啊……被肏穿了……好舒服……全部頂進去
了……你可算把我……把我肏死了……」女檢察官的全身一陣顫抖,由于劇烈運
動加上浴室裏的熱氣,她滿頭都冒出汗來,嘴裏猛喘大氣,雙手雙腳一起将男人
緊緊地纏住。
這時候任江海也肏得舒爽異常,他借着水的浮力,毫不費勁地抱着文清桦,
大雞吧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狂抽猛插,在女檢察官的陰道裏縱橫馳騁着,他那個
堅硬的大龜頭每次插入都研磨着美熟女那緊窄的陰道壁,每次都重重地沖擊着花
心,不斷地将女檢察官肏得全身亂扭,也顧不得女人就在旁邊觀看了,她那小巧
玲珑的屁股瘋狂地扭動着,不住地挺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哎唷!我不成了!江海……我……我……我洩了┅┅舒服啊┅┅」
任江海閉着眼睛,享受着龜頭被熟女子宮頸緊緊包裹的快感,他能感覺到一
股股火熱的淫液正從女檢察官的子宮深處飛噴出來,沖激着他的大雞吧,将他的
全身都燙得發麻,這使得他更加不管不顧地挺動着自己強健有力的腰,讓文清桦
痛快得四肢酥軟,整個人幾乎都要癱瘓到了男人的身上。
*** *** *** ***
「小玲!」電話裏頭,女律師周曉梅的聲音急切而又帶着些緊張:「你現在
在哪?我要見你!我……我在家裏找到些東西,我想……我想你該看一看!」
「好的,曉梅姐,你現在過來嗎?我在……」薛玲将自己的所在地說給了周
曉梅聽。
半小時後,周曉梅敲響了薛玲住處的門,薛玲将她迎了進來,周曉梅進來一
看,房子裏還有一老一少兩個美貌女子,正是王月萍跟姚妤青,她跟這兩人并不
熟,頓時有點躊躇。薛玲看出了周曉梅的疑慮,笑了笑說道:「曉梅姐,你不用
擔心,這位是姚妤青妹子,跟任江山那家夥……也很熟,至于王教授,我想不用
說了,都是自己人!」
周曉梅多少知道一點王月萍跟任江海的關系,想了想,眼下她最關鍵的還是
要徹底跟他丈夫田軍強撇清關系,才能徹底得到薛玲的信任,明确自己站在她們
這邊的立場,既然她信得過眼前這兩個女人,那自己還有什麽好顧慮的?想到這
裏,周曉梅微微一笑,從坤包裏取出厚厚的幾本筆記本,遞給了薛玲:「老田…
…不,田軍強,我知道他一向都有記日記的習慣,不過他一向把他的日記本藏得
很好,連我都不知道放在哪裏。哪天我聽了你的話之後,留了個心眼,在他的房
間裏裝了個攝像頭,這才讓我發現了這幾個本子,你看看吧!」
薛玲接過筆記本,先從最上面的一本看起,這看起來是最新的一本,隻記了
幾十頁,時間是從年初開始的,薛玲皺着眉頭,一頁一頁地看過去,牙關随之緊
緊地咬在了一起,這本筆記裏詳細地記載了田軍強跟潘雯冰接觸,然後由潘雯冰
引薦見到了沈天廣,從而跟沈天廣同謀對付校長張紅英的全部經過。她又翻了翻
剩下的幾本,那上面記的都是一些經濟賬,是他前幾年幫張紅英撈錢的一些記錄,
當然,田軍強自己從中也沒少拿到好處。
薛玲知道,權力場中,不少人手頭都有一本這樣的本子,倒不是他們蠢得故
意留下證據,其實是爲了在自己萬一出事時,手裏還能握有一些其他人的把柄,
這樣本子裏還沒出事的人就不能置身度外,必然會發動他們的關系來幫助自己免
禍。田軍強顯然是基于這樣的想法來記錄這些本子的,裏面用了不少隐語來記載
他跟張紅英所收受的賄賂,不過薛玲絲毫也不關心這些,經濟問題對許多官員來
說都是可大可小的,隻要不犯事,不站錯隊,再大的事也會化小。
她丢開那基本以前的日記,隻拿起最新的那本,對周曉梅說道:「曉梅姐,
光憑這一本,我就能弄死姓田的,你……」
「拿去吧。」周曉梅淡淡地說道,仿佛她正在說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
普通朋友。
「曉梅姐,你……」
周曉梅笑了笑,又從坤包裏取出一份文件,遞到薛玲手裏,薛玲拿過來一看,
卻是一份離婚協議書。「我今晚就跟他攤牌,放心吧,他一大堆把柄在我手裏,
不簽也得簽!」周曉梅淡淡地說道。
薛玲深深地看了周曉梅一眼,這個女人的果斷絕情,多少有些出乎了她的意
料之外,不過這樣也好,跟這種做事不拖泥帶水的人打交道倒也省心不少。
*** *** *** ***
「讓他們跑了?」沈天廣面沉似水地看着眼前的劉浩,「劉警官啊劉警官,
你唐唐一個公安局長,就連宋琴這樣一個女人,還有那麽一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
劉浩的臉上滿是尴尬,讷讷地回道:「這個……本來是沒問題的,不過也不
知道是誰走漏的消息,我們去到機場的時候,那邊已經全都是警察,還有兩個部
裏調來的人緊緊跟着宋琴他們,一直跟到他們上了飛機,我這邊實在是……」
沈天廣冷哼了一聲,看着旁邊剛剛被他用一根棒球棍敲得頭破血流、暈倒在
地的何翼,沉聲說道:「我以爲隻有這家夥是那麽無能,沒想到你大名鼎鼎的劉
警官也……」
劉浩不敢做聲,這時候沈天廣身後的潘雯冰走了過來,低聲說道:「聖父,
這事情說起來也要怪老丁和何翼辦事不力,他們沒能幹掉溫芯武那些人,這才導
緻他們那邊有了防備。現在老丁已經死了,依我看不如……」
沈天廣擡起手,止住了潘雯冰的話頭,然後他對劉浩說道:「現在宋琴和郭
青田的兒子已經跑了,留着溫芯武絕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你有什麽想法?」
劉浩暗暗松了口氣,說道:「溫芯武是肯定要做掉的,不過這一次打草驚蛇,
她那邊肯定有了戒備,要下手就沒那麽容易了……聖父,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想
出個辦法來的!」
沈天廣沉吟了一聲,伸出了一根手指:「我隻能給你一天時間,二十四小時
之後,把你的計劃告訴我!」
「好……好吧!」劉浩遲疑了一下,隻得點了點頭。
劉浩退下之後,房間裏就隻剩下了沈天廣和潘雯冰兩人,沈天廣緩緩地轉過
身來,凝神看着潘雯冰,潘雯冰讓他盯視得心頭有些發毛,忙問道:「聖父,您
……」
「你這段時間……」沈天廣目光的焦點依舊落在潘雯冰的臉上:「跟劉浩和
郭青田走得很近啊。」
潘雯冰心頭一震,沈天廣是怎麽知道的?不過她心頭雖驚,卻完全沒有在外
表上流露出來,神色絲毫未變,嬌笑着說道:「怎麽了?我跟他們接觸,還不是
出于您的授意嗎?」她走過去,雙手輕輕環繞着沈天廣的脖子:「怎麽,現在又
吃醋了?」
沈天廣冷笑一聲,輕輕地撥開了潘雯冰的手,冷聲說道:「我讓你接近他們,
是要你掌握他們的動向,随時向我報告,你最好記住這一點!」
「是!聖父!」潘雯冰恭恭敬敬地跪在沈天廣的面前,沈天廣又凝視了她一
陣,這才轉過身去,緩緩地走開了。他沒有看到,此刻在潘雯冰的眼裏正在燃燒
着一團火焰,熾熱,而且危險。
沈天廣緩步地走進了自己房間,突然間一陣眩暈感襲來,他腳步踉跄了一下,
幾乎要站立不住,同時感覺鼻子一熱,一股熱流從鼻子裏湧了出來。
他急忙三步并作兩步沖進了洗手間,從旁邊的暗格裏取出幾顆藥片,就着水
龍水吞下,然後仰起頭,等到鼻子裏的血終于停止流出後,他緩緩地低下頭,看
着鏡子裏那張被血浸透了下半部的臉,腦裏裏想起了之前他在巴西和醫生見面時
的話:
「沈先生,根據最新的檢查結果,您的神經系統……」醫生說道。
「不需要知道這些!」沈天廣擡起手,「沒有救了,是嗎?」
醫生的眼睛裏寫滿了同情:「非常抱歉……」
「我還有多長時間?」
「如果您安心靜養的話,按時服藥,我可以保證,兩年半到三年是沒有問題
的。」
「安心靜養?就是說,不能動?」
「是的,沈先生,任何劇烈的運動,都會導緻您的病情進一步加重。」
沈天廣哼了一聲,霍地站起身來,冷笑道:「不能動,那跟死了又要什麽區
别?」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沈先生!」醫生忙叫住他:「您這個病其實是由于您從多年前就在服用的
那些藥物造成的,那些東西固然能夠使您的身體和肌肉都保持在極佳狀态,但是
對其他方面卻有着極大的損害!您不能再吃了!」
「如果我堅持要吃呢?」沈天廣回過頭來,冷聲問道。那些藥是他從早年在
瓊斯鎮裏時就開始吃的,不但能夠讓他保持旺盛的精力,而且對他的身體機能也
有很好的作用,隻是沒想到卻有這麽大的副作用。而且這種藥有極大的成瘾性,
沈天廣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停止服用這種藥物了。
「那麽您随時都會死!甚至,很可能活不過一年。」醫生說道:「當你的身
體達到極限,你會越來越頻繁地感覺到頭痛、暈眩,并且伴随着大量的出血症狀,
但那種情況嚴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就……」
醫生話到此爲此,此時沈天廣看着鏡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日
子真的是快到了……一切,必須盡快做個決斷了!他從暗格裏又取出一些藥片服
下,喘息了一下,感覺身體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狀态,目光一閃,他緊接着又從那
裏取出了一把手槍!
「任江海,任江山,你們可能以爲,我現在要不了你們的命!你們放心,我
死之前,一定會先把你們幹掉!至于鄭露、許雪……」沈天廣的嘴角浮現出一股
冷到了極點的笑:「你們這段時間的确服侍得我很舒服,但是誰叫你們是任江海
的女人呢?還有張紅英、高娜,再見了!」他拿起槍,大步地向隔壁的房間走去,
這段時間裏,鄭露母女和許雪母女四個人就被安排住在這裏,沈天廣走到門邊,
耳邊依稀聽到裏面有這幾人的說話聲,他深吸了一口氣,一腳将門踹開,便持槍
沖了進去!
作者:
souther0612
時間:
2017-3-6 17:39
標題:
【盛世淫風錄】第四十九章 祖孫三代一鍋端(二)
第四十九章 祖孫三代一鍋端(二)
山坡之上,任江海沉默地緩步走向王月萍,此刻,美熟女教授正跪在她丈夫
的屍體前面,肩膀不停地抽搐着。老丁死了,不過他的雙眼依舊大大地睜着,無
聲地盯着王月萍。
輕輕地拍了拍王月萍的肩膀,任江海蹲了下去,手伸到老丁的臉上,把他的
眼睛合上。
「讓我一個人靜一下。」王月萍沒有看任江海,但是她語氣平靜。任江海隻
得歎了口氣,回頭看看山路,薛玲、熊骅兩人已經領了一隊警察趕了過來,正在
一路向着山上奔來。
看到任江山正在跟溫芯武說着什麽,任江海幾步走了過去,就聽到溫芯武焦
急地說道:「阿骅,你趕緊把江山送到醫院去檢查檢查!」
「沒事!」任江山笑着擺了擺手,還在原地跳了幾下:「真沒事,都是皮外
傷,剛碰到的時候挺疼,現在已經沒事了。」
「真的?」溫芯武看着任江山的目光裏滿是關切,旁人沒覺得意外,但薛玲
顯然是察覺到了這點,有點訝異地看了溫芯武一眼。她認識溫芯武的時日也不算
短了,但從未見過這位威嚴十足的官場大佬對誰這麽關心過。
見任江山真的不像有事的樣子,溫芯武這才放心下來,她馬上就讓熊骅調來
了一台車,把她們一家人還有任氏兄弟先送回家裏。臨走之前,任江海還不忘囑
咐了薛玲一句,讓她等王月萍的心情平複之後再給她安排個穩妥的住所。
幾個小時之後,在溫芯武那座豪華的鄉間别墅裏,外面的夜色已經深沉,周
圍萬籁俱寂,溫芯武靜靜地坐在床邊,看着沉沉睡着的任江山,目光裏隐約閃耀
着點點晶瑩的淚花。
這個房間很大,是溫芯武自己的房間,房間裏彌漫這一股成熟女人房間裏特
有的氣息,床和房間裏其他的陳設也都極有她的個人風格,奢華,高調,但又不
失品味,溫芯武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五年多,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烙上了她獨
有的印記,而且除了她自己之外,從未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睡到這張床上。可是今
天,她卻爲任江山這個年輕人破了這個例。
剛才衆人回到溫芯武家之後,雖然任江山一直堅稱他已經沒事了,溫芯武還
是強迫他必須睡到這張床上,然後她馬上打電話叫來了小區裏的醫生,并親手解
開了任江山的衣服讓醫生給他做細緻的檢查,直到醫生确保了任江山腹部的傷勢
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内髒之後,溫芯武這才放心。然後她就讓任江山安心在這
裏先睡一覺,又将衆人都趕出了房間,自己就這樣坐着,靜靜地看着任江山。隻
要想起這個年輕人早先在面對着何翼的槍口時那種凜然不懼的英姿,再想想他舍
身将自己從槍下救出的恩情,溫芯武的心裏頓時變得又溫暖又柔軟。這位早年間
以鐵面無情聞名官場的女人,此刻的臉上流露出來的卻是無限的柔情和憐愛。
把自己包養完美,依舊如白玉般光潔的手輕輕放在男人的臉頰上撫摸着,感
受着男人因爲均勻的呼吸而微微跳動着的臉部肌肉,溫芯武一時間竟然有些出了
神。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他跟自己的女兒,當然,還有外孫女都有過最親
密的關系,而此刻自己心裏卻……
中央空調的出風口微微送過來一絲暖風,夾雜着房間裏香草香薰的淡淡香氣,
讓溫芯武那因爲在多年宦海浮沉中拼殺多年而變得堅硬無比的的心靈漸漸平和了
許多。就在她深深沉思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上一熱,溫芯武微微一驚,急忙
張開眼睛一看,就看到任江山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啊?你醒了?」溫芯武說道。
任江山含笑點了點頭,問道:「我……我睡了多久了?」
溫芯武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挂鍾,說道:「才一個多小時,怎麽睡這麽少?是
不是換了個地方就睡不慣了?」
任江山惬意地扭了扭身子:「哪裏,這床好舒服……就是床墊軟了點,這人
都陷進去了,真是睡下都不想再爬起來了。」
溫芯武笑了笑:「老婆子的床,年紀大了,我可睡不慣硬床墊……對了,你
口渴嗎?我去給你拿杯水。」
「不用不用,就這樣吧,挺好的。」任江山的聲音變得柔和而又舒緩。溫芯
武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自己那隻放在任江山臉上的手,此刻已經竟被他緊緊地拽
在掌心裏。
任江山靜靜地看着她那雙無暇的右手,眼睛裏都是欣賞的神色:「阿姨,你
這手……太美了!」
溫芯武笑了,這小子實在懂得欣賞女人。美容界有句俗話說得好,手就是女
人的第二張臉。溫芯武對這點是深信不疑的,從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很在意保養自
己的這雙手,長年累月使用昂貴的護手霜隻是最基本的,就說每晚堅持帶着棉質
手套入睡這點,沒有強大的毅力就很難堅持下來,也正是因爲對保養這麽上心,
她才能在六十二的年齡時還保有這樣的相貌,這樣的皮膚。她輕輕地想把手抽回
來,任江山卻非但不讓她走,反而把她的玉手伸到鼻子邊聞了聞,滿臉都是陶醉
的神态,然後還在上面親了一下。
平心而論,溫芯武的相貌絕不像是一個年過六旬的女人,身上非但沒有一絲
蒼老感,相反熟女的風情迷人至極:一頭染得烏黑的頭發剪成了利落的齊肩樣式,
看上去顯得精神矍铄,而身上穿的那件米黃色羊毛衫,配上罩在外面的緊身中式
外衣和下身的黑色工作裙,精明幹練的氣質畢露無疑。雖然經過了早前的一通折
騰,但她臉上化着的淡淡妝容絲毫不亂,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四十歲出頭,熟透
了的風韻女人,比她女兒文清桦少了些少婦的青春感,但就像是一杯甘香的濃茶,
在懂得欣賞的人眼中,那種風情更加令人回味無窮。
任江山和溫芯武兩人都靜靜地沒有出聲,享受着這種在兩人之間快速滋生的
暧昧情愫。良久,任江山壯着膽子把溫芯武的手放下,坐起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
位置。溫芯武稍一猶豫,還是坐了過去。任江山把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揉
捏着。
「剛才……謝謝你了。」沉默了半晌,還是溫芯武先蹦出了這麽一句。
任江山微微一笑,沒有搭腔。良久之後,溫芯武把手輕輕地放在他的手上,
「我……值得你這樣做嗎?」
這一次任江山沒有再選擇沉默,他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當然值得!」
「爲什麽?你這麽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我都是半截入……」
任江山把兩根手指豎着放到了溫芯武的唇邊,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然後微笑
着說道:「我說值得,就是值得!那種情況哪怕再來一百遍,我還是會做出同樣
的選擇,絕不猶豫。」
溫芯武靜靜地看着任江山,此時年輕男人的目光裏滿是熱烈的情意,溫芯武
隻覺得自己的心頭有些發緊,忍不住臉上發燙,這種感覺,對早已經看透了男女
情愛的她來說顯得是那麽的陌生,她忍不住就把頭轉向了一邊。可是她的頭剛剛
一轉開,馬上就被任江山那隻強而有力的手給扭了回來。溫芯武微微有些錯愕,
就在她轉頭看向任江山的當兒,突然覺得嘴唇一熱,年輕男人的一隻手已經輕輕
搓揉着她的脖頸,火熱的嘴唇飛快地貼到了她的紅唇之上。
溫芯武的心快速地跳動着,眼睛大睜着,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而任江
山顯然已經完全投入了進來,他揉着溫芯武脖頸的手柔和而又有力,嘴唇靈活而
又濕潤,而他靈動的舌頭也正在一點點地頂開溫芯武緊閉的牙關,緩慢地往裏面
入侵。
在度過了最初的驚訝之後,溫芯武漸漸地沉醉了,男人越來越粗重熾熱的呼
吸、脖頸間傳來的酥麻感覺、還有兩唇相接的親密,使得已經多年沒有接觸男人
的她迅速的回憶起了男女性愛的美妙滋味。終于,她緊閉着的牙關放松了,任由
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到了她的口腔之中,她的舌頭也不甘寂寞地找到了男人的舌
頭,兩人的舌頭馬上就糾纏到了一處,旺盛的口水交流着,年齡懸殊的男女二人
深深地迷醉在了這激情的一吻之中。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嗎?」當兩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開的時候,溫芯武輕
輕地推開任江山,小聲地說道,他的氣息紊亂,鼻翼還在規律地張合着。
「這個重要嗎?」任江山笑了,他問。
「我今年六十二了,而你……我沒記錯的話,才三十歲吧?你難道就不覺得
我們……」
「年齡?有什麽問題?」任江山端正了一下臉上的神情,「可能我們倆在年
齡上的差距是不小,但是我從來不認爲這會是一個問題。」
「哦?爲啥呢?說說,說說看,我倒是想聽聽,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究竟是
怎麽想的?」溫芯武的目光柔和。
「我以前在大學裏學的是文科。」任江山幽幽說道說道,「在我的眼裏,愛
情是沒有年齡之分的,你知道蒂姆。羅賓斯嗎?美國的一位才子導演,他的老婆
是大明星蘇珊。薩拉登,年紀足足比他大了十二歲。他們倆合作的片子,還幫薩
拉登拿過一座奧斯卡影後。」
「那不也才十二歲嗎?」溫芯武打斷了任江山的話,「我跟你可差了整整三
十多歲!」
任江山噗嗤一笑:「剛才我說的隻是一個例子,年齡的差距,真的不算啥,
别說隻是差三十歲,就算是差四十歲,那又怎麽樣?我再給您講個故事,瑪格麗
特。杜拉斯,你知道這人不?」
「寫《情人》那女的?」溫芯武想了想,脫口說道。
「你看過《情人》?」任江山多少有點意外。
「嗯,電影和小說都看過,九幾年那時候,她的書還火過一陣子。」
任江山點了點頭,問:「那您知道她跟雅恩的故事嗎?」見溫芯武迷茫地搖
頭,任江山接着說道:「雅恩認識杜拉斯那年,隻有二十七歲,那時候杜拉斯已
經六十六歲了,那時候的雅恩是大學裏的哲學教師,但是三十九年的年齡差異沒
能阻止他對杜拉斯的愛……年齡這玩意真的不是問題。」說着他笑了起來:「我
比那時候的雅恩大,你呢,又比杜拉斯小,無論怎麽算,我們的年齡差距都比不
上雅恩跟杜拉斯年歲差距大不是?」
溫芯武沒好氣地瞪了任江山一眼:「胡說八道。」接着她苦笑一聲,輕輕地
歎了口氣,「唉……我啊,老啦!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想了。我也不知道什麽
雅恩,杜拉斯,就知道你這小家夥腦子有點不正常,才會對我這樣的老太婆動心
思!……對了,你說說,那他們兩個後來怎麽樣了?」
「雅恩陪着杜拉斯走過了她人生最後的歲月……」任江山想了想,「我記得
杜拉斯過世之後他好像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重新出現,還出了本書,就叫《我
的情人杜拉斯》。」
「也算是難得了……」溫芯武目光一轉,流露出些豔羨的神色,在這一瞬間
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個由她一手扶植上位的小鮮肉,不由得心頭微微一寒。任
江山此時卻把手伸到了她的嘴邊,輕撫着她臉上那道清晰的法令紋:「也許别人
無法理解,但是……令這種年紀的女人,在我的心裏真的好美,好有魅力……」
溫芯武噗嗤一笑:「你們哥倆都是變态!你們跟張愛華她們姐倆,還有周人
方、李爲民老婆那些事兒,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想不到你這臭小子的胃口這麽大!
禍害了我女兒孫女還不夠,還要禍害我!」
「禍害什麽啊!」任江山笑了,輕輕将溫芯武摟進懷裏:「我跟清桦、小曼
早就計劃好了,這事情完了之後就出國去,難道還能把你給留在國内嗎?」
「你想我跟着你們一塊去?」
「那當然!」
溫芯武聽了,心頭一甜,她橫過頭來,白了任江山一眼:「你行不行啊?清
桦、小曼,還有薛玲跟那個小姚吧?你就不怕把你給榨幹咯?」
聽到老美人這帶着調戲意味的話語,任江山心頭一動,猛地站了起來,就這
樣居高臨下地站在溫芯武的跟前,突然一把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去!二十多公分
長的雞巴一下彈了出來,完全呈現在了老美婦的面前!
猝不及防之下,看到男人這根散發着腥膻氣味的龐然大物就這樣橫在眼前,
饒是溫芯武如何地閱曆豐富,心頭也是狂跳不已,連忙把頭扭了過去,眉頭一皺,
低聲呵斥:「你幹嘛呢!醜死了!還不快收起來?」
「爲什麽要收起來?」任江山莞爾一笑,從身後摟住溫芯武,堅硬的雞巴隔
着一步裙頂在她的屁股位置上,「多久沒嘗過這東西的滋味了?」
「别……别這樣!小曼她們……還在外面呢!」老美婦繼續掙紮着。
「怕什麽?她們可都是我這根寶貝的老朋友了……」任江山的手開始從老婦
西裝上衣的下擺處伸進去,緩緩向上摸索。溫芯武隻感覺全身發癢,好幾年沒有
嘗過男人的味道了,本來以爲這輩子也就這樣過去了,可誰知道現在讓這個男人
就這麽挑逗的幾下,她體内那股沉睡了數年之久的性欲似乎一下全部被點燃了起
來。對于任江山這個小她三十多歲的男人,溫芯武一直都是比較欣賞的,尤其是
在知道他跟自己的女兒、外孫女都有肉體關系之後,這種欣賞裏又憑空多了幾分
好奇,而現在這個男人就這樣真真切切地在自己身後摟住自己,他那根尺寸異于
常人的雞巴就這樣硬硬地頂在自己的屁股上……
「住手!」溫芯武斷然低聲呵斥一句,然後将腦袋側了過去,杏目圓睜地看
着任江山。在接觸到溫芯武犀利目光的一刹那,任江山也不由得心頭一震,即便
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這位一向極富威儀的老婦依然是餘威猶存,任江山在一
時間竟有些慌了手腳。溫芯武見他臉上變色的模樣,突然嗤地一笑,沒好氣地推
了推他的肩膀:「臉皮這麽厚,膽子卻這麽小!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
任江山這才知道剛才隻不過是虛驚一場,沒想到自己閱女無數,今天卻在這
個六旬老婦的面前丢了個大人。他馬上伸手抓住溫芯武的肩膀,熾熱的目光迎着
老婦挑釁似的的眼神望過去,兩人彼此凝視着,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濃濃的愛
意、旺盛的欲望!任江山再次低下頭,将自己的嘴唇有力地蓋在了老婦那稍顯幹
涸的嘴唇上,而這一次溫芯武非常沒有閃躲,反而用比任江山跟激烈的動作迎合
着,年齡懸殊的兩張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兩人火熱的舌頭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從口裏鑽了出來,碰撞着,糾
纏着。兩人的口水也随着舌頭的纏鬥而交流着,老婦的最後有一股淡淡的腥膻香
味,這股香味就像催情劑一樣刺激着任江山的欲望,他貪婪地吸食着老婦嘴裏的
口水,同時舌頭也靈活地在溫芯武的口裏攪動着。溫芯武被他這種顯得有些野蠻
的親吻方式弄得心跳不斷加速,同時随着口水的流失也變得口幹舌燥起來。
突然之間,溫芯武用盡全身剩餘的所有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任江山。就在任
江山愕然地望向她的時候,溫芯武驅前一步,一把抓住年輕男子的衣領,瞪大她
那對有些發紅的俏眼,嗓音低沉着、幾乎是從喉嚨裏一字一字地擠出來一句話:
「臭小子!老娘的火可都讓你給勾起來了……如果你要是不行的話,老娘可饒不
了你!」
不愧是在兩江官場縱橫多年、令人聞風喪膽的「武則天」!任江山心裏暗暗
贊歎,猛然一步沖向前,将溫芯武的豐美的身軀抱了起來!溫芯武的體重不輕,
一百二十斤隻多不少,任江山抱着她疾跑幾步,然後将她放到了她那張柔軟的大
床上。也不等溫芯武說話,任江山迅速地抓住老美婦裙子的下擺,向上掀了上去,
一隻手飛快地伸了進去,在老婦的胯下摳摸着。
「姨,真新潮啊!」任江山嘿嘿一笑,溫芯武的裙下穿的竟是一條純黑的超
薄緊身運動内褲,很時尚的設計,看上去跟她的年齡極不相稱,但是卻将老美婦
那豐滿的臀部包裹得玲珑有緻,誘惑非常。
「少廢話!」溫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早前不是跟你去跑步嗎?還沒來得
及換……臭小子,怎麽?嫌我年紀大了?配不上穿這種小姑娘的褲子?」
「哪能呢我的大美女!您這大腿,有多少小姑娘保持得還沒你好呢!」任江
山一邊說着,一把将那條運動内褲慢慢地往下褪去,溫芯武的大腿雪白豐滿,雖
然因爲年紀的緣故,不論如何都有些綿軟感,但是整體的腿型保持得還是非常美
妙。等到把褲子脫下之後,任江山溫柔地将溫芯武的兩腿分開,然後探頭到她兩
腿之間端詳:在那兩條潔白的大腿中央是一片濃密的陰毛,跟那頭染得烏黑的頭
發不同,老婦的陰毛半灰半白,長而卷曲地遮蓋住她的整個陰部。
「太美了!姨……」任江山一手夾住一把老美婦的灰白色陰毛,把鼻子探過
去聞了一下,他還從未見過這種顔色的陰毛,在那些跟他有過關系的老婦之中,
年紀最大的楊素珠已經有五十八歲,但也還沒有年滿六十,她的陰毛大體還是烏
黑的,而眼前這個六十二的女人這種白色的陰毛看上去是那麽地誘惑,任江山愛
不釋手地含了一撮在嘴裏,用口水弄濕了,然後舌頭沿着那一撮陰毛一路向下,
呼着熱氣探到了溫芯武那黑黑的大陰唇上,陰唇的裏面是一個敞開的幽深洞穴,
洞口大張着,任江山在上面親了一口,嘴唇對着洞口輕吹了一口氣,老美婦的這
個屄洞比她女兒跟孫女的都大了許多,裏面幽深神秘,充滿了誘惑。
溫芯武雙眼圓睜地看着頭上的天花闆,兩手緊緊地按着男人的腦袋,十根手
指都用力地按壓着,幾乎就像是要把手指給摳進任江山的腦殼中!此刻她的鼻子
裏不斷地呼着粗氣,喉嚨裏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嘶吼:「臭小子……好好舔!用力
點……啊……舌頭……進去!啊……用力……好好地伺候老娘!」
此時的任江山隻感覺到腦子有點缺氧,有種眩暈的感覺。腦袋被老婦緊緊壓
着深入她的裙底,舌頭已經頂了一截進到她幹涸的陰道裏,鼻子裏充滿了老婦陰
部那種特有的腥膻氣味。他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的雞巴又硬了幾分。
「阿姨,味兒還挺大的。」任江山舔了幾下,用力掙脫老美婦的掌握,把頭
伸到裙外笑着說道。
感覺到男人那條長而有力的舌頭離開了自己饑渴已久的陰道,溫芯武的心頭
感到了陣陣的失落,她低下頭,看着任江山那張笑盈盈的俊秀臉龐,一股暖流湧
上心頭。想想自己今天穿着那條運動短褲跟任江山在後山跑了一圈,又剛剛經曆
過一場生死一瞬間的亡命奔逃,那裏的分泌物肯定不少,那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這,她憐惜地拍了拍任江山的臉,說道:「我先去洗洗吧!」
「不用!我愛的就是您這股味道!」任江山依舊笑嘻嘻地看着老美婦。
「什麽味道啊?」溫芯武嗔怪地瞥了男人一眼。
「老騷味!」任江山嬉笑着再度把頭伸進了老婦的裙底,這一次他先把右手
的中指和食指伸到嘴裏,用口水濕潤了之後,輕輕地捅到那兩片黑木耳中央,由
于老婦的陰道裏還是有點幹,他又把嘴巴湊過去,往陰道口吐了些口水,然後手
指慢慢地往裏面伸進去,而嘴唇則含住了老婦陰唇上那兩天黑黑皺皺的肉片,細
心地品嘗着。
一股暖流從陰道直沖腦門,溫芯武隻覺得自己有種暈乎乎的、仿佛醉酒一般
的感覺,任江山舔陰的技術實在是太高明了,讓她這個數年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
六旬老婦一下子就沉醉其中。「臭小子……真會舔……」老婦那十根玉指又再次
緊緊地箍住了男人的腦袋,而任江山就像是在服侍女皇一般,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一條靈巧的舌頭含、舔、咬、親,花樣百出,仿佛老婦那兩片發黑的陰唇就是世
間最美的美味一般地伺候着。
「你的舌頭……太會伺候人了……」老婦的嘴裏發出了滿意的贊歎。
「姨……舒服嗎?」
「舒服!」
「這就讓你更舒服!」任江山說着,手指向左右分開溫芯武的陰唇,露出裏
面粉紅色的穴肉,舌尖頂着那嫩肉的前方,向裏面探了探,覺得還是有些幹,一
般的女人經過他剛才的一番挑逗之後,應該是早就欲水橫流的了,可溫芯武畢竟
年歲大了,身體的敏感度肯定是不如年輕女人,看來還需要再加把勁。
「臭小子,怪不得清桦和小曼都對你那麽死心塌地……」溫芯武滿意地看着
胯下的年輕人,現在她完全了解了女兒和孫女爲什麽會如此癡迷于這個男人,光
是舌頭上的功夫就已經如此令她滿足,更不用說他下身還有一根尺寸驚人的碩大
雞巴了!跟這個男人比起來,她以前包養的那個小鮮肉男星簡直就像是一個華而
不實、毫無用處的花瓶!
「嗯……味道真好!」任江山品嘗着老婦的陳年陰道,嘴裏發出了贊賞。
「你真是個小變态!那麽髒的地方,味道還好啊?」
「哪裏髒了?」任江山對着老婦的陰道又是一個深吻:「這才叫女人味!」
說着他停下動作,繼續說道:「姨,把衣服脫了吧?」
溫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緩緩地舉起了手,任江山馬上順勢而上,他先是将
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抱住老美婦豐滿的身軀,一邊在她臉上、唇上、脖子上輕
吻着,一邊溫柔地一件一件脫下溫芯武身上的衣裳,外衣、内衣、裙子……就在
溫芯武被男人吻得魂遊天外的時候不翼而飛了,當最後那件跟内褲同款的黑色緊
身運動胸罩被解開之後,溫芯武兩個碩大而綿軟的奶子終于「撲」地一聲,一下
就掉了下來。
任江山長出了一口氣,他如獲至寶,用手捧着這對耷拉着的大奶子,先在上
面親了一口,鼻子用力嗅着老婦的乳香,嘴裏稱贊道:「真香!」說着用手捏着
上面那褐色的大奶頭,揉了一下。
「輕點!疼!」溫芯武笑罵着拍了一下男人的手,任江山馬上松了手,抱歉
地笑了笑,然後把老婦的兩個大奶子捧起來,鼻子在上面來回嗅着。老婦的奶子
自然不像小姑娘那樣堅挺有彈性,但是白白的,松松軟軟的,摸上去非常舒服,
而且乳間自有一股熟透的濃郁乳香,簡直讓任江山愛不釋手。
當自己那大大的奶頭被男人吸進嘴裏的時候,溫芯武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
股绯紅飛上了臉頰,可是任江山依舊如癡如醉地愛撫着她的奶子:「太美了,阿
姨!」他一邊吸吮着老婦的奶頭,一邊贊歎着。
「臭小子……别玩那裏了……裏面……好癢……快點!給我!」
「怎麽?屄裏癢了嗎?阿姨?」任江山放下老婦的美乳,笑着說道。
「說得那麽粗俗!」溫芯武又白了男人一眼,她可是一輩子的老革命,官面
上的人,肏屄是可以的,說得太粗就不習慣了。
任江山笑了笑,起身四下張望着,溫芯武心下疑惑:「找啥呢?」她忍不住
問道。
「有沒有潤滑油啊?我怕我這東西太大,阿姨你一下子受不了!」任江山說
着,得意地彈了彈自己巨大的肉棒。
「真是個禍害!」溫芯武紅着臉罵道,沖着床頭櫃努了努嘴:「喏,最下面
那個格子裏有!」
任江山依言打開那個抽屜,果然從裏面找到了一瓶杜蕾斯潤滑油,他馬上取
了出來,笑着說道:「姨,還把這玩意放床頭櫃啊?平時還要安慰一下自己?」
他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的大雞巴上抹着油。
溫芯武臉上一紅:「沒男人啊,不就隻好靠自己了?」
「以後交給我吧!我來保證你的性福!」任江山說完把KY油扔到一旁,再
次俯下身親吻着老婦眼角的魚尾紋。
「男人的話啊……聽聽也就算了!」溫芯武帶着些不屑說道:「你那麽多女
人要照顧,還能顧得上我這個老太婆?」
「隻要您願意!」任江山笑着把手指摳進了老婦的陰道裏,又塗了些潤滑油
進去,「我随時都願意來服侍您!我的武後陛下!」
溫芯武想起了别人給她起的那個外号,笑着說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薛懷
義、張六郎那樣的本事了!臭小子,要是你是個虛有其表的銀樣镴槍頭,不能把
老娘給伺候爽了,看我不弄死你!」
「去跟你女兒打聽打聽……」任江山輕柔地掰開了老婦的雙腿,龜頭對準了
那大張的陰道口,「我哪次沒把她伺候舒服的?」
溫芯武低頭看着任江山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大雞巴就在自己的陰道外頭,陰
唇已經能夠感受到那股龜頭傳來的熾熱,不由得血往上湧,她也怕任江山不管不
顧地胡來,隻好顫聲說道:「你……慢點來!我……我都有好幾年沒有……」
「幾年沒幹這事了?」任江山依舊保持着迷人的微笑,緩緩地用龜頭在老婦
灰黑色的陰唇上摩擦着,一邊問道。
「四……四五年吧!」
「都靠自摸?」
「嗯……嗯……啊……進去了……你……好大!啊……」原來任江山一邊跟
溫芯武說着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已經借着潤滑劑的滋潤,慢慢地将龜頭擠進
了老婦的陰道裏。
「真有四五年了?」任江山知道對付這種停了多年性生活的老女人着急不得,
隻是把龜頭頂進去,就暫時不動,繼續問道。
「嗯……真的!你的臭東西太大了!慢點……」
「疼?」任江山問道,老婦的陰道前端非常寬松,加上有潤滑油的幫助,他
的雞巴雖大,但是肏進去是毫無難度的。
「還……還好……不疼!就是……撐得慌!」
任江山騰出一隻手,把老美婦俊秀的臉蛋扭向自己,雙目深情款款地看着滿
面绯紅的溫芯武:「姨,我愛你。」
「愛什麽愛啊,你們年輕人……」老美婦還沒說完,她那兩片因爲體溫升高
而變得有些幹涸的紅唇已經被男人的嘴唇貼住,男人那根剛剛舔過她下體的舌頭
已經再次伸進了她的嘴裏,在這一瞬間,她迷醉了,這個吻對她來說,既熟悉而
又陌生,男人嘴裏淡淡的煙草味道,或許還有一些她自己騷屄裏的腥膻味,完全
地控制了她的情緒,而更加要命的是任江山一邊吻着,一邊還緩緩地将他的雞巴
往裏面送去。
「呵……呵……呵!」當男人好不容易結束了親吻時,溫芯武的嘴裏隻能不
停地喘息着,一股淡淡的煙霧在她的鼻端若隐若現,任江山憐愛地輕撫着她的臉
頰,手指在她的法令紋上摸索着:「真美!」
「老太婆了,美什麽啊!你……哎喲……别動!」
「不許再說自己是老太婆!」
「都六十多了,還不是老太婆?」
「說你四十多肯定沒人會懷疑!」任江山深情地凝視着溫芯武。
「四十多?得了吧!那是我閨女!哎喲……」原來任江山就在溫芯武說話之
時,把雞巴往後面退出來一點,然後又送了幾分進去。
溫芯武被任江山這一頂,一股酥麻感占據了她的全身,她拍了一下男人的手
臂,恨聲說道:「臭小子,敢偷襲我?就不怕老太婆發起狠來,把你踢下床去?」
「說了不許再說自己是老太婆了!」任江山的嘴唇在老婦的耳畔摩挲着:
「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老婆?」溫芯武噗嗤一聲笑了:「我都夠格做你奶奶了!」
「不要!就要你做我老婆!」任江山的嘴裏噴着熱氣,牙齒輕咬着老美婦的
耳垂。
「那行啊!我要你給我買鑽戒,買房,買車!」溫芯武挑逗着任江山。
「買買買,都給買……隻要你肯嫁給我!」任江山這時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将
雞巴送進去了大半,龜頭感覺頂到了一團柔軟的嫩肉。
「别動……别動……到底了!到底了!」溫芯武叫着,雙手推着任江山的腰。
「行行行,我不動!」任江山就這樣把雞巴深埋在老婦的陰道裏,嘴巴從老
婦的臉上一路向下,親過她的臉頰、脖頸、胸前。
「撐死我了!」溫芯武感覺到男人的大雞吧把自己的陰道塞得是滿滿當當,
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體驗,陰道似乎要被那根東西撐得爆裂一般。
「已經出水了,我再弄幾下,再多點水就沒事了。好嗎?老婆。」
「嗯……不過你輕點兒弄……哎喲……好……哎喲……」
任江山慢慢地在老婦的陰道裏小幅度地抽插着他的大雞吧,說實話,溫芯武
的屄道已經沒有多少緊縮感了,并不能給他的雞巴帶來多大的快感,但難得的是
肏弄這位權重一方的「武則天」的那種成就感,還有第一次跟六旬老婦做愛的禁
忌感,那是其他任何女人都無法帶給他的。
「老婆,今後我天天這樣伺候你好不好?」
「你……你想要我的老命啊!」溫芯武勉強笑着說道。
「這樣不舒服嗎?」
「舒服……嗯……臭東西,你……你可以快一點了……啊……癢!」
「我這就給你止癢!」任江山笑着說道,此刻老美婦臉上那種久旱逢甘霖的
舒爽神情讓他也是心花怒放,他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雖然不敢狂抽猛插,但
是雞巴每次退出來一點之後就會迅猛地再度肏到老婦陰道的盡頭去,每一次的撞
擊都伴随着大龜頭對老婦子宮口的猛烈沖擊,這樣就插了十幾下,就已經讓從未
嘗試過如此巨型雞巴的老美婦受不了了,她仰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絲毫也
不顧慮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可能就在房間外面。
「啊!……要死了,啊啊啊………我不行了!你……太大了……啊……慢點
……啊……啊啊啊……怎麽這麽快……啊……太長了……好粗……啊!舒服…
…」
「還擔心我滿足不了你嗎?好老婆?」任江山抽插的速度絲毫沒有減緩,熱
吻如同雨點一樣落在老婦的臉蛋上和脖頸上。
「你太厲害了……太會伺候女人了……啊!舒服……好舒服……破了……被
你肏破了!」
「那裏破了?老婆,你這是高潮了,出水了!」任江山笑道。
「是……是……我來了……來了……臭小子,你太會……啊……不行了,不
行了!我要尿了!」
任江山感覺到一股股痙攣從老婦陰道的深處傳了過來,不停地刺激着他的雞
巴,可是此刻他卻絲毫也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不停地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溫芯
武被他肏幹地全身的浪肉發顫,頭部飛快地甩動着,秀發紊亂,嘴裏不停地大聲
哀求着:「停……停一下……不行了,我真的……真的要尿了……啊……啊啊啊
……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尿了,尿了!」終于,任江山在幾下
重重地沖刺之後猛地拔出了雞巴,然後兩根手指伸到老婦的尿道口用力地摳摸着,
同時嘴唇在那上面用力地舔了幾下,溫芯武再也無法忍受了,大聲地呐喊着,尿
道口一松,那裏已經再也不受控制了,一股黃黃的尿液就在她的呐喊聲中從那個
小小的尿道口狂噴而出!
尿液的噴射高度足有二尺來高,量又很大,不但将她跟任江山兩人都弄得渾
身濕透,就連床上的被褥也被打濕了大半。
「火氣還挺大的!」任江山笑看着老婦噴尿的美妙景象,對着那一床的黃色
尿水打趣說道。而溫芯武已經無力去懲罰任江山了,她大口地喘着氣,鼻子裏彌
漫的滿是自己的尿騷味。
任江山再次俯身輕吻着溫芯武的臉蛋,那上面還沾着一些黃黃的尿水,但是
他毫不介意地舔了進嘴裏去。
「去池子裏洗洗?」等到老婦的喘息稍停,任江山溫柔地問道,溫芯武的房
間開門出去就是一個室内泳池,恒溫的溫水。
「沒力氣了,動不了了!」老美婦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抱你去!」任江山笑着跳下床,也不管溫芯武說什麽了,一把抱起她肥
美的赤裸身軀,開門走了出去。
************
「那好,麻煩你了薛警官!明天我再過去看她。」任江海收起了電話,薛玲
剛剛在電話裏告訴他,王月萍現在就跟她還有姚妤青住在一起,情緒已經有些恢
複了,整個人看上去還好,而且可以保證絕對安全。
回到别墅裏,路過客廳的時候,就看到蔣曼這小妮子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手裏拿着遙控器,不停地對着電話換着頻道。
任江海走了進去,笑着說道:「大半夜的,沒啥好節目看了吧?」
「可不是嘛!」蔣曼嘟着嘴,把遙控器往旁邊一扔,然後抱着雙腿,笑嘻嘻
地看着任江海:「海哥,問你個事兒,你過來!」說着小妮子眼裏閃着光,沖着
他招了招手。「我聽葉爽說……」她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你上次跟她們幾
個在酒店裏……玩了個過五關?」
任江海一愣,這才想起了前些天他跟蔣曼那幾個高中生中學在酒店裏的瘋狂
一夜,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這麽多事,那一夜雖然隻是兩個月前的事,現在想起
來,卻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
「葉爽說你一個人把她們五個都給幹趴下了,還害得她屁眼疼了好幾天,嘻
嘻……」蔣曼這騷妮子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任江海的褲裆下掏弄着。
任江海跟蔣曼也算是老炮友了,笑了笑說道:「怎麽?你也想嘗嘗那滋味?」
「切,怕你不成?」蔣曼拉下任江海西褲的拉鏈,把他的雞巴掏出來,「還
沒你弟弟的長呢!」
「但我可比他粗啊!」任江海笑了:「對了,你媽呢?」他四下張望着。
「怎麽?想老少通吃啊?」蔣曼拍了拍他還軟趴趴的雞巴:「她在裏面洗澡
呢。」
「這樣啊?老少通吃……這提議不錯!要不……我們進去一塊洗?」
「美得你!不去!」蔣曼嘴裏是這樣說的,可是早就笑嘻嘻地爬了起來,拉
着任江海向浴室走去。
浴室裏面,文清桦把身體泡在滿滿的一缸熱水裏,毛巾緩緩地從自己光滑的
皮膚上劃過,經過剛才的一場風波,還能這麽舒服地洗上一個澡,實在是一件非
常值得慶幸的事。
「如果剛才被追上的話……」文清桦不禁這樣想到:那麽自己可能就會被殺
了吧?這樣就再也看不到那個可愛又可惡的男人了……
就在她沉思的時候,突然一聲「咔哒」響起,文清桦吓了一跳,看到浴室的
門竟然被打開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隻見一高一矮兩條人影走了進來,她仔細
一看,那兩人身上都是赤裸裸的,矮的那個非常熟悉,是她女兒蔣曼,而旁邊高
大的男人,當然就是任江海了。
「你們……幹什麽?」文清桦驚訝地看着二人。
「媽!這家夥說要進來一塊洗個澡。」蔣曼笑嘻嘻地說道。
「這……這怎麽行?」
「有啥不行的?老媽你又不是沒跟這家夥上過床!還怕給他看啊?」蔣曼滿
不在乎地說道,邁步走進了浴缸,「快洗吧,洗完咱們三個一塊玩玩!」這個浴
缸的體積龐大,擠進去幾個人都綽綽有餘。
「文姐,你不是對我見外吧?」任江海對着文清桦笑道。
「不是……江海……這個……」文清桦羞紅着臉說道。在周人方生前,她表
面上是他的情婦,但其實跟「本土派」的主要成員都有過性關系,跟任江海自然
也不例外,兩人上床的次數也很不少,隻不過說道跟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之
前可就隻有任江山一人享受過這待遇。
「海哥,快進來!」蔣曼招呼着任江海,轉頭對她媽說道:「媽,難道你還
擔心任江山那家夥啊?他們哥倆的女人,哪有不換着肏的啊?」
「胡說什麽呢小曼!」文清桦有點生氣地對蔣曼說道。
「文姐,小曼可沒胡說!」任江海一邊說一邊走進浴缸,坐了下去。「等這
邊的事兒完了之後,我們就一塊移民國外了,到時候可都是一家人了,現在先熟
悉熟悉,不也挺好?哈哈。」
「就是就是!」蔣曼也在一旁幫腔:「媽,任江山那家夥啊,剛才跟姥姥在
她房間裏幹起來了,姥姥那叫床聲啊……啧啧!好厲害!」
「真……真的?」
「當然啦,我跟小曼都看到了。」任江海說:「文姐,我們先在這裏玩玩,
呆會出去找他們倆,再來個大聯歡!」
對于跟母親、女兒一塊跟任江山做愛的事,文清桦是有些心理準備的,但是
再加上一個任江海……她還真沒預計過會有這樣的一幕。可是這時已經容不得她
多想,任江海已經一把擁住了她的裸體:「姐,放開點吧,今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就是嘛!都遲早的事!」蔣曼說話間也來到了任江海的身邊,任江海把頭
伸向文清桦:「姐,先親一個!」
這時任江海舒服地半躺了下來,任由水流沖擊着他壯實的身體。文清桦遲疑
着,但是在任江海和女兒的鼓動下,她的香唇還是慢慢地送了過來,任江海閉着
眼睛,享受着43歲成熟婦人的香舌和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且片刻之後,他就感
覺到自己的雞巴已經被一個溫熱濕潤的小嘴含了進去,不用說,這自然是蔣曼這
小妮子的。
「唔,不錯!真爽!」任江海盡情地享受着這種人間極樂。
「海哥,你跟露露姐還有張校長娘倆在家也常這麽玩嗎?」蔣曼問。
「嗯,沒錯啊。」
「怎麽樣?是跟我們娘倆玩起來比較爽,還是她們好?」
「嗯……這不還沒玩嗎?」任江海笑道:「不過俗話說得好啊:家花哪有野
花香?當然是你們娘倆比較過瘾啦!」
「去你的!我可不是什麽野花!」蔣曼這時吐出了任江海的雞巴,惡狠狠地
說道。
「不是不是,你們都是鮮花!嗯……舒服,好了,你們娘倆誰想先挨肏?」
在蔣曼的口舌服侍下,任江海的雞巴已經完全漲了起來,他問道。文清桦娘
倆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地雙雙挪到浴池的一邊,背對着任江海,雙雙手扶着浴
池邊緣,然後蔣曼回頭對任江海說道:「海哥,你輪流來吧,這樣我們都不用等
太久。」
任江海一聽,呵呵一笑:「果然是母女情深嘛!以前你們跟我弟就是這樣玩
的嗎?真不錯!」說着話他兩步跨了過去,兩手在母女兩個的屁股上撫摸了一陣。
文清桦跟蔣曼母女兩人在眉目間依稀有點相似,但是身材卻是不同的類型,
文清桦是個十分的苗條的中年美婦,體重隻有九十多斤,屁股和奶子都不是很大,
勝在相貌端莊,氣質出衆;而她女兒蔣曼雖然算不上是豐滿一型,但體重反倒要
比她母親還有重上幾斤,現在脫光的赤裸軀體給人肉肉的感覺,身材倒是有點像
她的外婆溫芯武,而且胸部也非常圓潤堅挺。任江海的手摸在母女兩人的屁股上,
蔣曼的屁股比起她媽文清桦的要有肉了許多,任江海先把雞巴頂在蔣曼的穴縫上
摩擦了幾下,屁股一用力,帶着一些從小浪女騷屄裏面流出來的淫水,就「滋!」
的一聲插入幾寸深,「哎唷!好爽快!」感覺到少女的陰道裏面一陣震動,
任江海也不管蔣曼的叫喚,緊跟又是用力一挺,驚人的大雞巴盡根到底,龜頭頂
到子宮口。
蔣曼雖然隻是個十七歲的女高中生,但是她在認識任江山之前曾經跟不少男
生混在一起,這輩子嘗過的雞巴也足有二三十根了,她的騷屄可以說是經驗十足,
剛被肏進去,裏面的嫩肉馬上把男人的大龜頭給包得緊緊的,任江海感覺舒服極
了。而蔣曼讓任江海猛地就是一下搗到底,雖然早已和他有過多次的交媾,還是
痛得大叫道:「哎呀┅┅嗯┅┅死人┅┅你是在要我的命呀!一下就插到底,也
不管我痛是不痛┅┅你真狠心!臭男人!」
「真難伺候!我這不是看你都快忍不住了嘛!不插深點,怎麽滿足你這個小
騷貨呢?怎麽又怪起我來了?好啦好啦,我注意點就是。你把屁股擡高點,這樣
插起來比較舒服。」
蔣曼依言将屁股擡高,任江海的雞巴用上方三十度角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抽送
着,很快使得蔣曼舒服得直叫:「啊!啊!……好老公!你太強了,啊┅┅真要
命┅┅我┅┅好舒服┅┅啊┅┅啊┅┅插快點!用力一點┅┅」
任江海依言漸漸加重了抽插,蔣曼則是扭腰擺臀,努力将陰戶挺起來應戰,
她扭動著肥臀相迎,陰壁嫩肉一張一合,子宮口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騷水
不斷的往外流,一直流淌到浴池之中。這小騷婦一被肏爽了,各種各樣的淫聲浪
語更是不絕于耳:「哎唷!親丈夫!大雞吧老公……我……我裏面好爽!你快點
┅┅用力地頂!對┅┅對┅┅啊!好舒服!肏我……大雞吧┅┅啊┅┅肏我!真
的美死我了!啊┅┅我要出來了!受不了┅┅啊!」
蔣曼的全身肌肉都發生着輕微的抖動,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湧出,任江海知道
她已經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看到一旁饑渴難忍的文清桦也在不停地扭着屁股,
知道是時候換個人去愛撫了,于是猛吸一口大氣,将肉棒從蔣曼的騷屄裏面拔了
出來,挪到了做母親的文清桦這邊。
文清桦近距離觀看了任江海肏幹女兒的情景,她自己心中的欲火也早就已經
不可抑制,好不容易終于輪到她了,任江海的雞巴剛在她的屄口處停留了一下,
還未插入,她就主動将屁股向後一挺,直接将男人那根滑膩膩的大雞巴納入了自
己的騷穴之中!
「哎喲!!!」
「我肏!」
兩人在同一時之間都發出了驚叫,由于沒有充分的心理準備,文清桦剛才這
突然的一擊讓任江海的雞巴并沒有從最正确的角度插入,而是稍微偏斜了一些,
龜頭處的嫩肉摩擦着熟婦騷屄裏面一側的肉插了進去,肉與肉之間的劇烈摩擦帶
來了一定地痛感,好在這時文清桦的騷屄裏面有點濕了,淫水提供了極好的滋潤
作用,因此雖然有點疼痛,倒也不至于到受傷的地步。不過即便如此,文清桦苗
條的身子也已經不堪忍受似的向前傾去,任江海急忙一把伸手扶住她的兩個奶子,
使得她不至于滑倒。
「文姐,今天怎麽這麽着急啊?是不是我們出國這陣子給你憋的?也好,就
讓我來幫我弟弟盡盡義務,好好肏肏你這個弟媳婦!怎麽樣?」任江海說完可不
等文清桦答應,就已經毫不留情地開始次次到肉地不停轟擊熟女檢察官騷屄的深
處。
一種跟被任江山肏弄截然不同的快感襲上了文清桦的心頭,那是一種帶着禁
忌感的快感,跟自己最愛男人的哥哥肏屄……這時的文清桦舒服得簡直不知道自
己置身何處,眉頭緊蹙,秀發披散,嘴裏大叫着:「哎唷!好舒服┅┅好厲害┅
┅啊┅┅快點┅┅受不了了┅┅啊……我不行了!」
任江海從後面肏了文清桦十幾分鍾,然後讓她轉過身來,文清桦借着水的浮
力,兩三下爬到任江海的身上,主動将騷屄對準男人的大雞巴,任江海得意地一
笑,兩手将女檢察官的臀部猛地往下一壓,陽具直刺到底,大龜頭再次頂到子宮
口了。
四十三歲的苗條熟女,騷屄那是非常的緊窄,瞬間就把任江海的大雞巴包得
嚴嚴實實,尤其子宮口的嫩肉緊緊咬住大龜頭,還在不停地一吸一吮,吮吸得男
人舒服異常。而此時文清桦臉上的表情更是令人銷魂,她秀麗的大眼睛裏泛着淚
光,一副不堪采撷的模樣,嘴裏哼哼唧唧地不停叫着:「哎唷!挺到底了!舒服
啊……不行了……啊啊……穿了……啊……被肏穿了……好舒服……全部頂進去
了……你可算把我……把我肏死了……」女檢察官的全身一陣顫抖,由于劇烈運
動加上浴室裏的熱氣,她滿頭都冒出汗來,嘴裏猛喘大氣,雙手雙腳一起将男人
緊緊地纏住。
這時候任江海也肏得舒爽異常,他借着水的浮力,毫不費勁地抱着文清桦,
大雞吧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狂抽猛插,在女檢察官的陰道裏縱橫馳騁着,他那個
堅硬的大龜頭每次插入都研磨着美熟女那緊窄的陰道壁,每次都重重地沖擊着花
心,不斷地将女檢察官肏得全身亂扭,也顧不得女人就在旁邊觀看了,她那小巧
玲珑的屁股瘋狂地扭動着,不住地挺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哎唷!我不成了!江海……我……我……我洩了┅┅舒服啊┅┅」
任江海閉着眼睛,享受着龜頭被熟女子宮頸緊緊包裹的快感,他能感覺到一
股股火熱的淫液正從女檢察官的子宮深處飛噴出來,沖激着他的大雞吧,将他的
全身都燙得發麻,這使得他更加不管不顧地挺動着自己強健有力的腰,讓文清桦
痛快得四肢酥軟,整個人幾乎都要癱瘓到了男人的身上。
************
「小玲!」電話裏頭,女律師周曉梅的聲音急切而又帶着些緊張:「你現在
在哪?我要見你!我……我在家裏找到些東西,我想……我想你該看一看!」
「好的,曉梅姐,你現在過來嗎?我在……」薛玲将自己的所在地說給了周
曉梅聽。
半小時後,周曉梅敲響了薛玲住處的門,薛玲将她迎了進來,周曉梅進來一
看,房子裏還有一老一少兩個美貌女子,正是王月萍跟姚妤青,她跟這兩人并不
熟,頓時有點躊躇。薛玲看出了周曉梅的疑慮,笑了笑說道:「曉梅姐,你不用
擔心,這位是姚妤青妹子,跟任江山那家夥……也很熟,至于王教授,我想不用
說了,都是自己人!」
周曉梅多少知道一點王月萍跟任江海的關系,想了想,眼下她最關鍵的還是
要徹底跟他丈夫田軍強撇清關系,才能徹底得到薛玲的信任,明确自己站在她們
這邊的立場,既然她信得過眼前這兩個女人,那自己還有什麽好顧慮的?想到這
裏,周曉梅微微一笑,從坤包裏取出厚厚的幾本筆記本,遞給了薛玲:「老田…
…不,田軍強,我知道他一向都有記日記的習慣,不過他一向把他的日記本
藏得很好,連我都不知道放在哪裏。哪天我聽了你的話之後,留了個心眼,在他
的房間裏裝了個攝像頭,這才讓我發現了這幾個本子,你看看吧!」
薛玲接過筆記本,先從最上面的一本看起,這看起來是最新的一本,隻記了
幾十頁,時間是從年初開始的,薛玲皺着眉頭,一頁一頁地看過去,牙關随之緊
緊地咬在了一起,這本筆記裏詳細地記載了田軍強跟潘雯冰接觸,然後由潘雯冰
引薦見到了沈天廣,從而跟沈天廣同謀對付校長張紅英的全部經過。她又翻了翻
剩下的幾本,那上面記的都是一些經濟賬,是他前幾年幫張紅英撈錢的一些記錄,
當然,田軍強自己從中也沒少拿到好處。
薛玲知道,權力場中,不少人手頭都有一本這樣的本子,倒不是他們蠢得故
意留下證據,其實是爲了在自己萬一出事時,手裏還能握有一些其他人的把柄,
這樣本子裏還沒出事的人就不能置身度外,必然會發動他們的關系來幫助自己免
禍。田軍強顯然是基于這樣的想法來記錄這些本子的,裏面用了不少隐語來記載
他跟張紅英所收受的賄賂,不過薛玲絲毫也不關心這些,經濟問題對許多官員來
說都是可大可小的,隻要不犯事,不站錯隊,再大的事也會化小。
她丢開那基本以前的日記,隻拿起最新的那本,對周曉梅說道:「曉梅姐,
光憑這一本,我就能弄死姓田的,你……」
「拿去吧。」周曉梅淡淡地說道,仿佛她正在說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
普通朋友。
「曉梅姐,你……」
周曉梅笑了笑,又從坤包裏取出一份文件,遞到薛玲手裏,薛玲拿過來一看,
卻是一份離婚協議書。「我今晚就跟他攤牌,放心吧,他一大堆把柄在我手裏,
不簽也得簽!」周曉梅淡淡地說道。
薛玲深深地看了周曉梅一眼,這個女人的果斷絕情,多少有些出乎了她的意
料之外,不過這樣也好,跟這種做事不拖泥帶水的人打交道倒也省心不少。
************
「讓他們跑了?」沈天廣面沉似水地看着眼前的劉浩,「劉警官啊劉警官,
你唐唐一個公安局長,就連宋琴這樣一個女人,還有那麽一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
劉浩的臉上滿是尴尬,讷讷地回道:「這個……本來是沒問題的,不過也不
知道是誰走漏的消息,我們去到機場的時候,那邊已經全都是警察,還有兩個部
裏調來的人緊緊跟着宋琴他們,一直跟到他們上了飛機,我這邊實在是……」
沈天廣冷哼了一聲,看着旁邊剛剛被他用一根棒球棍敲得頭破血流、暈倒在
地的何翼,沉聲說道:「我以爲隻有這家夥是那麽無能,沒想到你大名鼎鼎的劉
警官也……」
劉浩不敢做聲,這時候沈天廣身後的潘雯冰走了過來,低聲說道:「聖父,
這事情說起來也要怪老丁和何翼辦事不力,他們沒能幹掉溫芯武那些人,這才導
緻他們那邊有了防備。現在老丁已經死了,依我看不如……」
沈天廣擡起手,止住了潘雯冰的話頭,然後他對劉浩說道:「現在宋琴和郭
青田的兒子已經跑了,留着溫芯武絕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你有什麽想法?」
劉浩暗暗松了口氣,說道:「溫芯武是肯定要做掉的,不過這一次打草驚蛇,
她那邊肯定有了戒備,要下手就沒那麽容易了……聖父,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想
出個辦法來的!」
沈天廣沉吟了一聲,伸出了一根手指:「我隻能給你一天時間,二十四小時
之後,把你的計劃告訴我!」
「好……好吧!」劉浩遲疑了一下,隻得點了點頭。
劉浩退下之後,房間裏就隻剩下了沈天廣和潘雯冰兩人,沈天廣緩緩地轉過
身來,凝神看着潘雯冰,潘雯冰讓他盯視得心頭有些發毛,忙問道:「聖父,您
……」
「你這段時間……」沈天廣目光的焦點依舊落在潘雯冰的臉上:「跟劉浩和
郭青田走得很近啊。」
潘雯冰心頭一震,沈天廣是怎麽知道的?不過她心頭雖驚,卻完全沒有在外
表上流露出來,神色絲毫未變,嬌笑着說道:「怎麽了?我跟他們接觸,還不是
出于您的授意嗎?」她走過去,雙手輕輕環繞着沈天廣的脖子:「怎麽,現在又
吃醋了?」
沈天廣冷笑一聲,輕輕地撥開了潘雯冰的手,冷聲說道:「我讓你接近他們,
是要你掌握他們的動向,随時向我報告,你最好記住這一點!」
「是!聖父!」潘雯冰恭恭敬敬地跪在沈天廣的面前,沈天廣又凝視了她一
陣,這才轉過身去,緩緩地走開了。他沒有看到,此刻在潘雯冰的眼裏正在燃燒
着一團火焰,熾熱,而且危險。
沈天廣緩步地走進了自己房間,突然間一陣眩暈感襲來,他腳步踉跄了一下,
幾乎要站立不住,同時感覺鼻子一熱,一股熱流從鼻子裏湧了出來。
他急忙三步并作兩步沖進了洗手間,從旁邊的暗格裏取出幾顆藥片,就着水
龍水吞下,然後仰起頭,等到鼻子裏的血終于停止流出後,他緩緩地低下頭,看
着鏡子裏那張被血浸透了下半部的臉,腦裏裏想起了之前他在巴西和醫生見面時
的話:
「沈先生,根據最新的檢查結果,您的神經系統……」醫生說道。
「不需要知道這些!」沈天廣擡起手,「沒有救了,是嗎?」
醫生的眼睛裏寫滿了同情:「非常抱歉……」
「我還有多長時間?」
「如果您安心靜養的話,按時服藥,我可以保證,兩年半到三年是沒有問題
的。」
「安心靜養?就是說,不能動?」
「是的,沈先生,任何劇烈的運動,都會導緻您的病情進一步加重。」
沈天廣哼了一聲,霍地站起身來,冷笑道:「不能動,那跟死了又要什麽區
别?」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沈先生!」醫生忙叫住他:「您這個病其實是由于您從多年前就在服用的
那些藥物造成的,那些東西固然能夠使您的身體和肌肉都保持在極佳狀态,但是
對其他方面卻有着極大的損害!您不能再吃了!」
「如果我堅持要吃呢?」沈天廣回過頭來,冷聲問道。那些藥是他從早年在
瓊斯鎮裏時就開始吃的,不但能夠讓他保持旺盛的精力,而且對他的身體機能也
有很好的作用,隻是沒想到卻有這麽大的副作用。而且這種藥有極大的成瘾性,
沈天廣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停止服用這種藥物了。
「那麽您随時都會死!甚至,很可能活不過一年。」醫生說道:「當你的身
體達到極限,你會越來越頻繁地感覺到頭痛、暈眩,并且伴随着大量的出血症狀,
但那種情況嚴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就……」
醫生話到此爲此,此時沈天廣看着鏡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日
子真的是快到了……一切,必須盡快做個決斷了!他從暗格裏又取出一些藥片服
下,喘息了一下,感覺身體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狀态,目光一閃,他緊接着又從那
裏取出了一把手槍!
「任江海,任江山,你們可能以爲,我現在要不了你們的命!你們放心,我
死之前,一定會先把你們幹掉!至于鄭露、許雪……」沈天廣的嘴角浮現出一股
冷到了極點的笑:「你們這段時間的确服侍得我很舒服,但是誰叫你們是任江海
的女人呢?還有張紅英、高娜,再見了!」他拿起槍,大步地向隔壁的房間走去,
這段時間裏,鄭露母女和許雪母女四個人就被安排住在這裏,沈天廣走到門邊,
耳邊依稀聽到裏面有這幾人的說話聲,他深吸了一口氣,一腳将門踹開,便持槍
沖了進去!
(待續)
作者:
charword
時間:
2017-9-20 12:02
標題:
第五十章 祖孫三代一鍋端(三)
第五十章 祖孫三代一鍋端(三)
任江海等三人打開溫芯武臥室的房門,可是房間裡面空空如也,完全不見人影,
只有那一股在空氣中彌漫的濃郁尿騷味,表明了不久之前這個房間裡曾經發生過一場
激烈的男女性愛。
「我噻,外婆玩得還真瘋啊!」蔣曼伸手摸了摸那涼颼颼、濕漉漉的床單,
然後把手指伸到鼻子前聞了聞,接著就表情誇張地捂住了嘴巴,笑著說道:
「你們快看,外婆都讓那色鬼給玩尿了!」
文清樺和任江海都笑了,「他們人呢?」任江海四下張望著。
「喏,就在那邊不是?就在泳池裡。」文清樺指了指房間外面的室內泳池,
任江海和蔣曼順著她的手指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任江山和溫芯武就站在泳池裡,
兩人靠著立在泳池邊,只露出兩個腦袋在外面。
任江海咂了咂嘴,微笑著一左一右摟住文清樺母女,說道:「我們也過去吧!」
三人便同時舉步向著泳池走了過去。
「來啦?」泳池裡面,任江山正緊緊貼著溫芯武的後背站著,兩手繞到她前面,
一隻手捧著老婦低垂的巨乳搓揉著,另一隻手在她的胯下掏弄著,見到任江海等三
人過來,他馬上微笑著打著招呼。
而溫芯武雙目緊閉,顯然正陶醉在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感之中,聽到任江山的話語,老美婦
勉強抬起頭,睜開迷離的眼睛,就看到跟自己一樣全身赤裸的女兒和外孫女在任江海的擁抱下
緩步向自己走來,此刻任江海那根粗長的雞巴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晃一晃的,好像是在跟自己
打著招呼。
「外婆,爽死您了吧?我早跟你說了吧?這色鬼可厲害了,您看您,都讓肏尿了吧?」
蔣曼一見面就沒大沒小地取笑著自己的外婆。
怕好面子的溫芯武臉上掛不住,文清樺忙佯怒斥責女兒:「這孩子,什麼肏啊尿啊的,
有你這樣跟外婆說話的嗎?」
溫芯武也想說些什麼來維持一下自己身為外婆的形象,但是轉念想想,畢竟自己讓任江
山給肏尿了那是不爭的事實,
而且都已經跟孫女、女兒被同一個男人搞過了,人世間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事到如
今自己這個外婆還有什麼高大光輝的形象可言哦!於是只得紅著臉,假裝沒聽到外孫女的話。
這時候任江海做了個標準的魚躍動作,「撲通」一聲,一頭紮進了泳池裡,
他三兩下就游到了溫芯武的跟前,然後猛然站了起來,全身濕漉漉地出現在了老美婦的面前。
溫芯武看著頭髮濕透的任江海就這樣近在咫尺,心頭忍不住一陣狂跳,本能想要向後退卻,可是
這時候她身後的任江山卻緊緊地頂著她的後背,不讓她後退分毫。
「你……你要幹嘛?」溫芯武只覺得自己一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顫聲說著,瞪大了她那雙不
怒自威的大眼睛看著任江海。難不成……剛被任江山幹過了,現在又要和任江海……
如果是在以前讓溫芯武這樣瞪上一眼的話,任江海說不定還會退縮,可是這時候這個老美婦就
這樣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剛剛才讓自己兄弟肏過的,
他心裡哪裡還有絲毫害怕?他笑嘻嘻地看著溫芯武,手掌放到了她的腰上說道:「溫阿姨,我
弟剛才有沒有把你伺候舒服了?換我來讓您爽一爽,怎麼樣?」
「什麼……你……不要啊!」溫芯武還在努力掙扎著,可是任江海已經把她的雙腳都抬了起來,
掛在自己腰間,溫芯武還想動,可是身後的任江山緊緊貼著,讓她無法動彈。
「嘗一嘗我哥的功夫吧。」任江山的聲音柔和而又溫暖,這讓溫芯武多少平靜了些許,剛才跟任
江山的一番性愛使得之前荒了好幾年的她再度打開了性欲之 門,這時候想想能嘗嘗任江海的本事
也不錯,就在她思索間任江海已經把龜頭頂在了她洞開的屄洞口上,也不等她拒絕,說話間已經屁股
向上一提,頓時把大雞吧肏了小半截進去。
「哎喲……輕點!」溫芯武讓他肏得身體往前一傾,頓時緊緊地趴在任江海的身上,任江海又連
續地扭了幾下屁股,讓雞巴又頂進去了幾分,這幾下只把老美婦頂得是全身亂扭,嘴裡大聲喊叫著,
可是此時她的身子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緊 緊地抱住,哪裡還能脫身?也只有甘心承受大肉棒肏弄的
份了。
肏上了這個位高權重的退休女高官,任江海心頭巨爽,馬上緊緊地抱住老美婦的身軀,而任江山
見溫芯武已經跟自己大哥肏上了,便鬆開了手,游到泳池邊上爬出了泳池,然後他攤開身體躺倒在泳
池邊,微微地喘著氣。
文清樺和蔣曼見狀,馬上擁到了他的身邊,蔣曼笑著擼動著他那根還硬挺著的大雞吧,臉上帶著
狡黠的笑著問道:「你這壞蛋!色膽包了天你!連我外婆你都敢欺負!怎麼樣?
現在這根東西還行不行啊?」任江山剛想說什麼,文清樺卻對女兒說道:「小曼啊,你就讓江山
歇口氣吧!他的身體再好,畢竟也不是鐵打的……」
「切!」蔣曼嗤笑了一聲,有點不甘心地撅起了嘴唇:「老媽,你居然還擔心他?這壞蛋就是頭
野驢!有勁著呢?是不是啊?外婆?」
泳池裡的溫芯武此刻正讓任江海摟在懷裡肏幹得魂遊天外,哪裡還能回答孫女的戲謔?任江海肏
屄的風格比他弟弟要剛猛得多,幸虧溫芯武剛剛經過任江山的開發,屄洞已經多少適應了這種巨型雞
巴,要不然以她的年紀,又好幾年沒有幹過這事了,只怕沒幾分鐘會讓任江海給幹暈過去。
縱然如此,在任江海飛快地肏弄之下,老美婦還是很快地受不了了,她全身打著擺子,全身豐滿
雪白的美肉亂顫,整個人緊緊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年過花甲的軀體隨著男人的肏弄而快速起伏著,她
的起伏也帶動了水池中的水,隨著兩人動作愈加猛烈,泳池中的水也隨之不斷地跳躍著,伴隨著任江
海肏屄的韻律,水面劇烈地高低起伏。
岸邊上的任江山這時已經翻身站了起來,他先讓蔣曼躺到他剛才躺的地方,然後左右分開她的雙
腿,將美少女赤裸的下身露出,蔣曼下體處的粗黑陰毛因為沾滿了水,這時候整齊地分向兩邊,正好
方便了他的雞巴的動作。任江山手握著雞巴,對準了美少女的騷穴,順暢地插了進去。
隨著雞巴的插入,蔣曼這騷蹄子馬上就開始哎哎喲喲地叫喚起來,旁邊的文 清樺看著女兒一
臉享受的表情,只得暗暗苦笑了一下,然而任江山並沒有冷落她,他飛快地幹了蔣曼幾百下,把這美
少女送上高潮之後,就來到了文清樺這邊,讓 她手扶著泳池邊的沙灘椅,面孔朝下翹起屁股,而他
就站在她的身後,從後面肏幹起來。
「啊……啊……慢……啊……」文清樺很快發出了輕輕的叫喚,她整個曲線完美的身子弓了起來,
任江山一邊用雞巴緊緊地頂著她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後亂晃的兩個椒乳,用力地揉著。
而高潮剛過的蔣曼笑嘻嘻地在身後看著他們兩個,說:「媽,舒服不?舒服你就喊嘛,外婆可在那看著
呢!」
「嗯……嗯……啊……啊……」文清樺一開始還用嘴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要儘量不發出聲音來,但
是隨著她騷屄裡面水分的慢慢增多,而任江山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快,
終於,美女檢察官開始忍不住了,「啊……舒服……給勁兒……來……再深點……」她的屁股抬得
越來越高,以便讓男人抽插得更快、更重。
任江山雙手按在女檢察官的肩膀上,用力把她的身子往前壓,使得她的奶子緊貼在沙灘椅的護手,
雞巴繼續用力的抽插著。這樣的姿勢,加上在女兒和母親面前跟男人做愛的刺激感,文清樺也很快就迎
來了高潮,
她的屄裡面一陣陣的天翻地覆,陰道壁上的嫩肉開始緊縮著咬住任江山的雞巴。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閉上了眼睛,仰天高聲叫喊著,高潮的騷水從屄洞深處不停地噴灑出來。
等到文清樺勉強能夠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讓她心跳一下加速到了極點!只見母親溫芯武
那張熟悉的臉此刻就在自己眼前尺寸之遙的地方,只是那張臉上早不見了她平素裡習見的威儀,取而代
之的是滿臉的騷浪風情!
原來,就在剛才她閉目享受高潮餘韻的時候,任江海已經將溫芯武從泳池裡抱了出來,就這樣把豐
滿的老熟女抱在懷中,一路肏著來到了這邊,此時他正坐在沙灘椅上,
溫芯武就坐在他的身上,身體快速地上下起伏著,「啪啪」的聲響不斷地從兩人性器官結合的地方傳
了過來。
此刻溫芯武也感覺到了女兒的目光就在極近的地方盯視著自己,一陣羞恥感油然而生,可是她馬上就
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顧及這些了,因為任江海肏在她屄洞 裡的肉棒實在是太要命了,
每次抽插都刮動她陰道壁上的嫩肉不說,那個堅硬而粗大的龜頭更是每次都要肏穿她的子宮口似的,
使得她的精力完全被淹沒一切的快感所牢牢佔據。
「姐,我也這樣幹你好不好?」任江山暫時停止抽插,俯身在文清樺的耳邊輕聲問道。
已經讓他肏得接近崩潰的文清樺自然只有點頭,任江山一笑,抽出雞巴,拉著文清樺就來到旁邊的另
外一張沙灘椅上,先坐了上去,然後讓文清樺學 溫芯武的樣子騎在自己身上,用跟他哥一樣的姿勢肏
弄起這位端莊秀麗中年女檢察官來。
這一來,溫芯武和文清樺這母女倆人頓時形成了一幅美妙的圖案:全身赤裸的兩個美熟女在男人身上此
起彼伏地聳動著,月光灑在她們雪白的嬌軀上,兩人都是雙目緊閉,嘴裡卻同樣不住地喊叫著:
「啊,啊……啊好舒服,啊,臭小子……大雞吧……幹我,啊啊,啊,受不了啦,啊,啊,啊,大雞吧
好厲害……啊……哈……不行了……」
「啊……啊……江山……啊……你好厲害……再……插我……再快點……舒服啊……啊……流出來了……
啊……我……啊……舒服啊,啊,啊!」
任氏兄弟相對一笑,兩人分別抬起溫芯武和文清樺的一隻手,母女倆的手剛一觸碰,馬上就十指相扣,
緊緊地扣在一起。
兄弟兩人隨之挺直腰杆,同時用力挺動著屁股,雞巴用最快的速度在母女兩人的屄洞裡飛快地抽插著,
母女二人瘋狂的反應使得他們同時都感覺到了強烈的快感,幾乎每次肏入都是毫無保留的盡根而入。而蔣曼
這小妮子坐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外婆和母親讓兩個男人肏得七情上臉的騷浪模樣,時不時地還伸出手或
舌頭,在溫芯武和文清樺的奶子上玩上一番,要是在平時,溫、文兩人讓這騷妮子這樣子舔肯定會不好意思,
可是這時候母女倆的屄洞裡都插著一根巨大的雞巴,快感早就把她們全部的思緒都佔據了,哪裡還有餘力去
顧及這小妮子呢?
「山,換換手?」連續肏了溫芯武足有十分鐘之後,任江海提議道。任江山 一笑,雙手一托文清樺
的腰,把自己的雞巴退了出來。「啊……怎麼了……」還沉浸在性欲高峰上的文清樺突然失去了大肉棒,
一時間有些迷茫,可沒等她回過 神來,一雙有力的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任江海那沉穩有力的聲音
在耳邊響起:「文姐,來,到這邊來。」
文清樺在迷迷糊糊中被任江海給拉到了泳池邊上,任江海拿了條毛巾鋪在泳 池邊的水泥地板上,對
她說道:「文姐,來,跪這兒,我從後面肏你!」她馬上聽話地四肢著地跪在那條厚厚的毛巾上,於此同時
,她看到母親溫芯武也被任江山牽引著走了過來,也用跟自己一樣的狗爬姿勢跪在地上,離自己也就不到一
米遠。
「姨,有沒有讓人這樣肏過你?」任江山在溫芯武的耳邊問道。溫芯武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切齒說道:
「老娘這輩子就沒這麼丟人過!……便宜你這臭小子了!」的確,作為一個大半輩子都身居高位的女人,
她雖然有過不少男人,可無論跟誰上床,對方至少對她還是恭恭敬敬的,像這樣跪在地上,擺出狗爬的姿勢
等著男人肏,對活了六十二歲的她來說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呢!
「哦……江海……慢點……啊……進去了……啊……啊……喝……你別這麼急……啊……」女兒文清樺
那夾雜著呻吟的叫床聲傳進了耳朵裡,溫芯武轉頭一看,文清樺已經低頭向著泳池,雪白的玉臀高高的翹起
,任江海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體已經快速來回地從後面猛力肏幹著。
這時候溫芯武感覺到雙腿發軟,任江山那根大雞吧也已經頂在了她的屁股上,正一點點向下探往她的屄門。
「臭小子……輕點!你的雞巴太長了……啊……舒服……啊……啊,真是要命……怎麼這麼會爽……啊!
全肏進去了……」
「外婆,您啊,真該多解鎖一些新姿勢。」蔣曼此時悠閒地坐在一邊,對著她的姥姥打趣說道:「從後
面幹可爽了!這兩個傢伙的臭雞巴又那麼長,從後面沖進來時那感覺,真是……」
「小妮子,還知道害臊不?……哎喲!頂進去了……臭小子……你……慢點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此時溫芯武和文清樺這對熟年母女擺著的姿勢幾乎完全一模一樣,兩人都是把頭緊緊壓在毛巾上,
同樣雪白的豐臀高高地翹著讓任氏兄弟盡情地肏弄著。
溫芯武那對豐碩的吊鐘型巨乳隨著任江山的肏弄而前後晃蕩,而任江海則是一手一只抓住文清樺
渾圓可人的椒乳,一邊肏屄一邊搓揉。母女二人被兄弟倆肏得淫聲浪語不斷,銷魂的浪叫聲在泳池邊
不停地盤旋回復著。
「阿姨……好舒服!你這屄……真是……又暖又緊!好爽!啊……裡面好舒服……你……箍得好緊!
爽!我……好爽!」連續肏弄了母女倆數百下,任氏兄弟都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兄弟倆今晚已
經是連續肏了這祖孫三人好幾次,這時候也都到了發射的邊緣。
「臭小子……快點……再快點!」根據任江山不停加快的抽插速度,溫芯武也知道他快要射了,嘴裡
大叫道:「射給我……射進去……我要……啊……舒服……啊……」老美婦一邊大叫著,屁股也不停地向
後聳動著套弄男人的大雞吧,
全身美肉亂顫,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騷水從老屄裡大量噴出,準備迎接年輕男人的精液澆灌。任江山毫
無保留地連續將雞巴肏到溫芯武騷屄的最深處,數十下之後,他也全身一抖,一股濃精狂噴而出,濃稠的
精液從龜頭的開口處直接強而有力地噴射進了老美婦那乾旱了許久的子宮之中。
任江山射完精後,剛剛喘息著把雞巴從溫芯武的老屄裡抽出,旁邊的任江海這時候重重地插了文清樺
幾下,直接把女檢察官給肏得全身鬆軟,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毛巾之上。然後他飛快地抽出雞巴,來到剛才
任江山的位置,兩手扶在了溫芯武的豐臀上。
溫芯武還沉浸在被男人射入的快感之中,伏在地上不住地喘著氣,突然間屁股又讓扶了起來,她迷糊
著雙眼,嘴裡喃喃地說道:「怎麼……還沒夠啊……哎 喲!
輕點……啊……你……怎麼……哎喲……哎喲……啊……啊……」原來這時任江海已經將雞巴順著老
美婦那灌滿了精液的陰道直肏進去,然後不管不顧地飛速肏弄起來。
「啊!你們哥倆個……這是要……搞死我啊!」溫芯武勉強回過頭,總算是看清楚現在肏幹著自己的
人換成了任江海,不過此時她已經完全無力迎合了,只能身體一動不動,任由男人肏弄。
好在這時任江海也已經是箭在弦上,沒幹幾十下,他就把雞巴深深地埋進老婦的屄洞深處,緊步他弟
弟的後塵,在老美婦的子宮裡灌注了濃濃的精液。
連續讓這兩個男子射進去兩回,溫芯武幾乎就要暈眩過去,但此時她的腦中也被快感佔據了,長期空
虛的子宮裡注滿男人精液的感覺實在太爽了,溫溫的,漲漲的,她身上幾乎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滿足。
「臭傢伙,就會欺負我外婆!」蔣曼見任氏兄弟都將精液射給了溫芯武,眉頭一皺,嬌嗔著說道。
這時候見任江海將他濕漉漉的雞巴從溫芯武的騷屄裡抽了出來,她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後自己坐在
地上,把任江山也招呼過來,她讓兄弟兩人一左一右地站在自己兩邊,兩隻小手分別抓住他們剛剛肏幹過
自己的外婆和母親的大雞吧,然後把那兩條濕透了的雞巴放在一起,伸出舌頭在兩根雞巴上不停地舔舐著,
清理著上面的污穢。
任氏兄弟雙手叉腰,看著一臉淫蕩的蔣曼,兩人都是心滿意足,剛射過的雞巴很快度過了不應期,漸
漸又硬了起來。又過了一陣子,稍稍恢復了些許體力的溫芯武和文清樺都坐了起來,兩人緩緩挪到蔣曼這邊
,看著蔣曼陶醉地將兄弟兩人的雞巴都含進了嘴裡的樣子,溫芯武不禁歎了口氣:「你們這兩個臭小子,也
不曉得是用什麼做的,這不才射過嘛?怎麼這麼快就又……」
「嗚……嗚……啊……」蔣曼小嘴一張,把兄弟倆的雞巴吐了出來,然後兩手用力地在那兩根已經堅硬
如鐵的雞巴上擼動著:「外婆,你不知道,這兩個臭傢伙一晚能射好多次呢!而且每次都那麼硬,真是受不
了……」
「受不了?」溫芯武嗤笑一聲,白眼看著自己外孫女:「我看你就挺受得了的,兩根一塊吞進去,就不
怕噎死你?」
「嗨,您是真不知道啊?這兩根大雞吧一塊舔才好玩呢!外婆你以前沒玩過吧?
你們兩個臭傢伙還不快讓我外婆爽爽?」蔣曼說完就放開了任氏兄弟兩人的大雞吧,兄弟倆相視
一笑,兩三步就一塊走到了溫芯武的身前。
「怎……怎麼?」老美婦愕然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兩根大雞吧,腦子裡還沒反應過來,那兩根肉棒
散發著的熾熱的男人氣息和性器官分泌物的淫靡氣味就沖進了她的鼻子裡。
「姨,試試看兩根一塊舔?可刺激了!」任江山笑著柔聲說道,那聲音似乎是帶著一股魔力,溫
芯武這個性感老美婦這時候也已經神遊天外,不自覺地就伸出了香舌,在那兩個硬邦邦的紫紅色龜頭
上舔了一下。
這一舔就停不下來了,溫芯武溫熱的舌頭掃過兄弟倆兩根粗硬的肉棒,而那兩條肉棒也就借著這
個機會一起向她的嘴裡伸了進去。火熱、粗大的雞巴一下就 把老美婦的口腔給占滿了,龜頭直向
她的喉嚨攻去,溫芯武「嗚……」了一聲,急忙把頭向後仰,想要吐出那兩根雞巴,可是這時兄弟倆
哪還容她躲避?任江海伸手壓住她的後腦,讓溫芯武退無可退,兩根大雞巴就這樣同時捅進了老美婦
溫暖的口腔裡。
溫芯武只覺得那兩根巨大的雞巴幾乎把自己的嘴巴填得嚴絲合縫,絲毫空間都不剩,好在兩兄弟
還是知道輕重的人,沒有直接死命往裡面肏,不然自己的喉嚨非讓這兩根巨棒給肏穿了不可!這時候
她見兄弟倆都不動彈了,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抬頭白了兄弟倆一眼,就自己來回擺著頭,同時含弄起
這兩根巨大的肉棒。
兄弟兩人這時候可是舒爽異常,溫芯武的動作雖然生疏僵硬,但是老美婦那根溫潤的舌頭輪番洗
刷著兩人的肉棒,龜頭時而讓她的舌頭舔舐,時而又因為她頭部的動作而碰在一起,那種感覺實在非
常奇特。
而且以溫芯武的年齡地位,天底下又有誰敢妄想能讓她如此下賤地給自己舔雞巴?兄弟兩人都是
淫性大起,雞巴不一會就從剛才射精的疲乏感中恢復了過來,勃起的高度和硬度都回到了巔峰狀態。
「外婆!」一旁觀戰的蔣曼笑著說道:「都說您是則天武后呢!人家女皇帝有張易之、張昌宗這
兄弟倆服侍,哪像您啊,反而要倒過來服侍這兄弟兩個!」
「小曼!」文清樺忙制止蔣曼:「怎麼說話呢?你啊!就是電視看多了,書倒是沒看你讀多少,
光記得這些個破事了!」
「那好啊!」任江山這時微微一笑,「就讓我們哥倆學一回那蓮花六郎,好好地服侍服侍我們
的武后陛下吧!」
*** *** *** ***
溫芯武的房間裡那股尿騷味雖然平淡了不少,可是床上一片狼藉,眼看是不能再用了,五人
就相攜來到文清樺和蔣曼母女倆住的房間裡,這個房間雖然比溫芯武那個要小一點,但也是一個
帶浴室的主人套房,而且房裡的那張床跟溫芯武房裡的是一個尺寸,夠他們五人折騰的了。
任氏兄弟兩人擁著溫芯武先上了大床,任江山背靠著床頭坐下,然後讓溫芯武來到他的懷裡
坐好,這一路走來,他那根粗壯的雞巴絲毫未見疲軟,溫芯武這一坐下,老美婦那鬆軟多肉的屁
股就正好頂在他濕漉漉的下體上,任江山只好側身把雞巴挪開一點,然後一手抓住溫芯武的一邊
奶子,溫柔地揉捏著。
溫芯武回過頭來,熱情似水的雙眸凝視著他,任江山低下頭,嘴唇很快就吸住了美婦人那嫣
紅的香唇,兩人深情地熱吻著。
于此同時,任江海也跪坐在了溫芯武的對面,他伸手輕輕地將溫芯武的嬌軀向前拉動了一點,
然後讓她把腿向兩邊分開,這時候的溫芯武正沉浸在任江山高 超的吻技之中,絲毫也不遲疑地
就將她那兩條豐滿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張開了。
任江海俯下頭,看到老美婦那濃密的陰毛上還沾著一些淫水和精液,便用一些紙巾擦了擦,然
後鼻子湊到溫芯武的陰唇上,用力地吸了口氣,右手的兩根手指先捅進去摳摸幾下,然後舌頭緊隨
而入,舌尖從老美婦的會陰處舔起,然後慢慢地攻向她的陰戶。
溫芯武這時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爽!任江山那條靈動的舌頭在她的嘴裡不住地攪動,濃烈
的男人味不住地衝擊著她的嗅覺神經,而他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豐乳上不停揉捏,時不時夾住乳頭玩
弄一番,下體的屄洞又有任江海的舌頭在那裡攪動著,可以說全身的性感帶都被這兩個男人給佔據
了!
而且不僅如此,任江海在將舌頭舔入她的屄洞之後,手指又滿滿地向下探索,緩緩地探到她的
肛門上,在那裡用力地摳了摳。
「啊!」溫芯武如遭點擊,整個身體都劇烈地震動了一下,任江海微微一愣,將她的兩條大白腿
高高地抬起,讓老美婦下身兩個洞穴都展露出來,然後把頭湊到她的屁眼上,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
馬上就用舌頭在那緊緊閉合著的菊花蕾上舔了幾舔。看到溫芯武騷動不已的模樣,任江海微微一笑問
道:「姨,怎麼?這裡還是原裝貨啊?」
「我外婆的後門當然是原裝貨啊!」蔣曼嬉笑說道:「她那麼高的身份,哪個男人吃了熊心豹子
膽,敢肏武則天女皇上的屁眼啊!」
蔣曼的話逗得任氏兄弟和文清樺都笑了起來,任江山停止了和溫芯武的熱吻,柔聲說道:「老婆
,今晚就讓我們哥倆給你的後門開開苞,好嗎?」
「臭小子……你們哥倆都不是好東西……」溫芯武媚眼如絲,幾乎全身都抽不出一絲力氣了,
只得說道:「唉……隨便你們了,反正我這條老命算是交給你們了!」
「外婆,肏屁眼可舒服了,說不定您試一試就會迷上那滋味呢!」蔣曼湊到 任江山身邊,擼
了擼他硬邦邦的雞巴說道:「再說他們哥倆肏過的屁眼沒一百也至少有八九十個了吧?經驗多得是,
不會弄疼您的!
……媽,我們給這兩個臭家 夥潤潤雞巴吧,別呆會真把外婆給肏壞咯!」說完這小妮子頭一
低,就把任江山的大雞吧含進了嘴裡。而文清樺這時候也依女兒所言,來到任江海的胯下,然後就躺
在了床上,把自己的頭對準了任江海的下體,這樣任江海懸空的雞巴剛好就對準了她的櫻唇。任江海
一邊舔弄著老美婦的兩處洞穴,一邊把自己的屁股往下一沉,大雞吧頓時就貫入了美女檢察官的嘴裡。
此時的房間裡以溫芯武為中心形成了一幅極為淫靡的畫面:在她的身後,任 江山緊緊地摟著
她,嘴巴與她不時地深吻著,雙手把玩著她碩大的奶子,她的外孫女蔣曼正跪在任江山的身邊,腦袋
一上一下地舔著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而溫芯武下身的兩處洞穴則完全掌握在任江海的口舌和手指之下
,任江海的舌頭時而在她的菊花穴周圍打著轉,時而探入她的騷屄裡舔一舔,同時他也不忘不停地向
下挺著屁股,雞巴不停地肏弄著文清樺溫潤的小嘴。
「老婆……」這種姿勢持續了十幾分鐘之後,任江山見溫芯武已經完全地迷醉了,就低聲問道:
「準備好了嗎?我可要開了你的小菊花了哦!」
「你們……可要輕著點!我……我從來沒有……」
「放心吧,老婆,這樣吧,你先做到我哥身上去。」任江山說著,示意眾人做好準備,文清
樺和蔣曼讓到了一邊,任江海大仰八叉地睡在大床的正中央,對著溫芯武笑道:「姨,來吧,給
你屁眼開苞的歷史任務就交給江山吧,我就要你前面這個洞算了。」
溫芯武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任江山扶著她,讓她雙腿跨過任江海的身體,然後慢慢地蹲下
去。這時候蔣曼已經握住了任江海高聳的大雞吧,對準了溫芯武淫水氾濫的騷屄,溫芯武的屁股
向下一坐,雞巴頓時「撲哧」一聲,迅猛地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雖然今晚已經讓這兄弟二人都肏幹過了數次,可是在剛才二人的合力服侍之下,溫芯武這老
美婦體內的騷情是越燒越旺,這一讓雞巴肏入體內,她頓時就情不自禁地上下起伏著屁股,配合
著任江海的動作,任江山見此情形,就鬆開了手。
此時的溫芯武已經完全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她一邊飛快地扭動著屁股,雙手搭在任江海
的胸前,目光如電地盯視著自己身下這個英俊挺拔的年輕男人:
「臭小子……還能行不?快點,你再快點……老娘……倒想看看你這裡還有多大本事!啊……
再……再快點!你的雞巴……啊……肏穿了……啊!啊!哈!好舒服!……來啊!拿出你的本事…
…啊……啊……老娘……啊!」
這時候不僅是躺在床上任由溫芯武在他身上起伏的任江海,就連一旁的任江山、文清樺和蔣
曼這幾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覺,誰能想到這位年過六旬、曾經貴為兩江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
部長、省黨校校長的退休女高官,在淫情完全發揮出來的時候竟會是這樣的一副模樣!
只見她那雙盯著身下男人的大眼睛裡如同要閃出火光一般,看上去就像是一頭饑渴的母狼,
而她套著男人大雞吧扭動腰部的動作,看上去又是那樣的敏捷有力,連續起伏了十幾分鐘而絲
毫未見疲態,這哪裡是一個六旬老婦該有的樣子?
蔣曼自問自己在床上也是浪妹一枚,可是現在看到外婆的這個樣子她也有點自慚形穢了!
見此情形,任江山想起了史籍上那段關於武則天晚年性生活的記載:「後年已七十,春秋
雖高,齒發不衰,豐肌豔態,宛若少女,頤養之餘,欲心轉熾,令選美少年為左右供奉。」
不由得在心裡暗道:「果然這人的名字可能取錯,可是外號是絕對不會錯的,這女人活脫
脫的就是一個現代版老年武后啊!」
「舒服!太他媽舒服了!」任江海這時也就目光炯炯地跟溫芯武對視著,他內心的征服欲
也讓這個性欲旺盛的老美婦完全挑了起來,他一邊飛快地挺動雞巴肏著溫芯武,一邊用手壓著
老美婦的頭,讓她的上半身都傾斜下來,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舌頭也迅速的就糾纏到
了一塊。
這一吻熱烈而又綿長,在舌吻的過程當中,任江海的屁股就像是電動的一般飛速地向上挺
動著,雞巴以幾乎達到極限的速度迅猛地肏著老美婦的騷屄。溫芯武被肏得一口氣幾乎就要喘
不過來,加上嘴巴又被緊緊地堵住,快感瞬間充滿了她的腦海,她只能從鼻子裡發出「呼……
呼……」的喘息聲,大大的眼睛已經被幹得翻起了白眼!
可是這兄弟二人帶給她的快感決不僅僅是如此而已!就在溫芯武剛剛出了一口氣的時候,
她感到幾根有力的手指探到了她的屁眼上,然後就覺得屁眼上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
「怎……怎麼了?那……那是啥?不要呀……」溫芯武的全身一陣戰慄,雖然從來沒有
過這種經驗,可是她多少知道那塗在自己屁眼上的東西是什麼,而知道那兩根手指的主人是誰。
見到溫芯武全身戰慄、顫聲低語的模樣,任江山把身體輕輕趴在她的背上,柔聲低語說道
:「別緊張,老婆,那就是些潤滑油……怎麼樣?我哥伺候得你爽嗎?慢慢享受吧老婆,我這
就讓你嘗到更舒服的滋味……」
「你……別亂來啊……我那裡……那裡從來沒有……不要……別……不要啊 ……」溫芯武
嘴上是不停地告饒著,可是她的嬌軀卻順從地在任江山的按壓下俯得越來越低,與此同時,她
那雪白碩大的美臀自然也就翹得越來越高了。
「老婆,我們哥倆這就給你來個兩洞齊飛!」任江山說話間已經將自己塗滿了潤滑油的雞
巴頂到了溫芯武的屁眼上。溫芯武感覺自己的靈魂幾乎都要離體而去了!她可從來都沒有過肛
交的經驗,而今天活到六十二歲第一次嘗試肛交,居然就是這所謂的兩洞齊飛!
她能夠感覺到任江山那粗大的龜頭已經頂到了自己的菊花蕾上,心裡既是害怕,可也有著
幾分期待。
「放輕鬆!放輕鬆!」任江山笑道,他的龜頭重重地壓在老美婦的屁眼上,但溫芯武的緊
張情緒使得她的屁眼緊緊地閉合著,一時間也不得其門而入,他只好柔聲安撫道:「老婆,不
要緊張……你就放輕鬆點,把這裡松一松,進去後就 好了……對了,就是這樣!好……」
他像是哄小孩似的說道,龜頭借著潤滑劑的幫助一點點地往老美婦的屁眼裡面擠進去:
「不錯……老婆……你這裡……真的好緊!好爽!」他一邊讚歎著,嘴裡微微喘氣,一邊緩緩
地向前送著雞巴。
溫芯武只感覺到肛門那裡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感,那種感覺竟跟多年前她第一次被男人的
煙具插入陰道時有些類似,她疼得緊緊地抓住了身下任江海的肩膀,嘴裡大叫著:「不要啊!
好……痛!快拔出來……啊!」
「媽,您放輕鬆點……把那裡的肉鬆一松,一下進去後就好了。沒事的,有潤滑呢!」
文清樺紅著臉勸說溫芯武道。
溫芯武知道這一下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的了,只好依他們所說的,嘗試著放松肛門口
周圍的肌肉,果然這一來就好了許多,任江山的龜頭很快就衝開了老美婦肛門裡重重的阻
礙,一下子肏進去了好大一截。
「啊……」隨著雞巴這一下有力的肏入,溫芯武仰天大叫了一聲,一種從未有過的感
受讓她幾乎要昏死過去!
下身的兩個洞穴裡這時候同時肏入了兩根尺寸驚人的大肉棒,就算是青春活力十足、
床上經驗豐富的蔣曼怕都一時承受不了,何況是年過六十才頭一回嘗試此道的溫芯武?任
氏兄弟二人顯然也對此有所準備,他們倆的雞巴同時都停下了動作,任江海吻住溫芯武的
嘴唇,而任江山則輕輕揉捏著溫芯武的奶子,同時在她耳邊柔聲低語著情話。
「老婆,再放輕鬆點,慢慢地你就舒服了。」過了幾分鐘,見溫芯武稍稍適應了當下
的情形,任江山開始在老美婦那六十多年來首次被人闖入緊縮腸道裡蠕動著雞巴,「真緊
!」他讚美道,雞巴轉了幾轉,又緩慢地抽動了幾下。兄弟兩人已經在許多女人身上有過
這種雙洞齊開的經驗,任江海同時也配合著弟弟的動作,開始在老美婦的屄洞裡慢慢地挺
動著雞巴。
「啊……不行了……我……我死了……啊……啊!!啊!……你們……啊!我快死了
……你們這兩個臭傢伙……啊!太厲害了!啊……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我去了…
…啊!我……快死了……」隨著兄弟兩人動作的逐步加快,老美婦溫芯武這時候再也藏不
住她體內最深處蘊藏著的那股騷情了,她完全放開喉嚨,肆無忌憚、聲嘶力竭地浪叫著。
兄弟二人的雞巴同時給她的陰道和肛道都帶來了絕頂的快感,這時一種她以前想都沒有想
到過的極度體驗。
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外婆在任氏兄弟的肏弄下展現出了見所未見的騷態,文清樺和蔣曼看
得目瞪口呆之餘,心中也是饑渴難耐,母女二人情不自禁地就把手伸到對方的胯下,有手指
摳弄著對方的騷屄。
任江海和任江山配合著一進一退,轉眼間已經在溫芯武的屄洞和肛門裡肏弄了數百下,
這時候雖然溫芯武的屁股幾乎是一動都不動,但是兄弟二人的雞巴還是同時感覺到了老美婦
的兩個洞穴裡都產生了一陣急速的抽搐,那裡的嫩肉緊緊地包裹著兩人的雞巴,在下麵的任
江海還能感受到一股股溫熱無比的淫水正在從老美婦的陰道深處狂噴而出,
兩人同時都感覺到舒爽異常,而被他們肏弄著的溫芯武此刻更是神態恍惚,整個人幾乎就
暈倒過去了,她那高貴的赤裸身軀被兩人男人緊緊地夾著,兩個洞穴裡隨著男人的肏弄而不時
地冒著白泡,退休女高官的尊貴蕩然無存,眼下的她就只是一個為了滿足性欲而可以付出一切
的女人!
看到這個尊貴的女人被徹底征服了,任氏兄弟兩人這時也到了發射的邊緣,兄弟倆的配合
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兩根巨型肉棒急速地一進一出,這時候見溫芯武已經完全無力動彈,全身
美肉都軟癱成了一灘泥一般,他們倆鼻子裡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終於在數十下重重的抽插之
後,兄弟倆「喝……啊!」地仰天大叫一聲,雞巴同時狠狠地頂向前,就此固定不動,然後龜
頭一陣悸動,兄弟兩人同時在溫芯武給緊緊夾在中間,精液有力地噴灑了出來,直接灌注到了
老美婦的子宮和肛門之中。
射完精之後,兄弟倆把軟癱著的溫芯武放了下來,溫芯武頓時無力地趴在那裡,只有嘴裡
還在喘著氣,文清樺和蔣曼忙過去看了看,見她只是在極度的高潮中爽過了頭,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候眾人體力都有些透支,文清樺勉力站了起來,扭著赤裸的屁股走出房間,去廚房裡準
備些食物,任氏兄弟取出些藥物服下,然後分別將溫芯武和蔣曼這祖孫倆摟在懷裡,用手在她們
身上摸索著,等到文清樺拿著些麵包牛奶進來的時候,兄弟倆的雞巴又恢復到了戰鬥狀態。
眾人從文清樺那裡接過食物,多少吃了些,精力都有所恢復了。兄弟倆這時又有了新花樣:
先是讓任江海做在床頭,讓三女都伏在他胯下,同時翹起屁股舔弄他的雞巴,而任江山則在三女身
後,肆意地從她們那六個風格各異的洞穴裡選一個肏,幾番輪流之後,就換任江山坐下享受三女的
口舌服務,而任江海在後面肏。
年過六旬的溫芯武,年紀雖大,但一身位居高位,又注意保養,一向都是用最先進、最昂貴的
美容科技來保護容顏,現在雖然已經六十二歲,但身體和容顏看上去絲毫都沒有衰老感,而像是一
顆熟透了果實,妖豔迷人;
而她的女兒文清樺,四十三歲,正處在女人最為迷人的成熟期,高雅清新的容貌,加上檢察官
身份給她帶來的高貴氣質,更是使得她渾身都充滿了女神般的氣質,
而孫女蔣曼雖然才十七歲,但是身體的發育已經完全成熟,玲瓏有致的身段,嬌豔可人的面容就
像是一朵初開的鮮花,可愛至極。而這時候這一家祖孫三人已經完全拋卻了羞恥心和尊嚴,在任氏兄
弟兩人的胯下婉轉承歡,饑渴地追求著這兩根大雞吧給她們帶來的極致快感!試問天下還有誰能能夠
同時征服這樣美豔無雙的祖孫三代?
任氏兄弟的滿足感幾乎是直沖天際!兩人在床上的威武更勝以往,簡直就像兩頭不知疲倦的猛獸!
經過之前的一番極度快感,尊貴老婦溫芯武此時已經完全接受了跟女兒孫女一塊服侍這對兄弟的
事實,三個人裡倒是數她最不扭捏。「人一輩子也就這幾十年,不抓住機會享受,那才叫虧了呢!」
當任氏兄弟一前一後地肏弄著文清樺的兩個洞穴時,溫芯武頗有感慨地對女兒說道。她深邃的目光透
過眼前不斷聳動著的赤裸身軀,望著窗外,看得很遠、很遠。
*** *** *** ***
清晨五點,別墅外的天色還是異常的陰暗,看起來今天將會是狂風暴雨肆虐的一天。任江海掙扎
地從床上站了起來,默默地看著床上那橫七豎八躺倒的眾人,緩緩穿上衣服,然後一步步地向門外走
去。走出了溫芯武家的別墅,任江海摸出手機,打開來一看,裡面有好幾十個未接來電,都是胡豔秋
打來的。
輕歎了一口氣,任江海驅車來到了他秘密安置的一個住所,從回國之後,胡豔秋和顧雅婆媳二人
就被安排住在這裡。
開門走了進去,胡豔秋和顧雅都在客廳裡和衣而眠,顯然這一夜兩人都無法安眠。任江海剛一進
屋,兩人馬上醒覺了過來,睜眼看到進來的人是誰,兩人忙迎了過來。
「放心……」任江海先給胡豔秋派了個定心丸:「你兒子和宋琴已經平安上了飛機,這會兒……」
他抬腕看了看表,「估計已經飛入歐洲領空了,你就放心吧,到了地方就會有人接待他們,並且保證他
們的安全。」
胡豔秋終於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她撫著胸口不斷地喃喃說著:「那就好,那就好……」
「你有沒有給郭青田打過電話?」任江海突然開口問道。
猝不及防之下被任江海問了這麼一句,胡豔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遲疑地說道:「是…
…是的……我打你的電話沒人接聽……我,我想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不管我們的關係變得
怎樣,老郭……郭青田他……他都肯定不會不救自己的兒子,所以我就……江海,對……對不
起。」
任江海看著胡豔秋,半晌才歎了口氣,柔聲說道:「秋姐,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應該
先跟你說一聲的。不過……沒事了,過了今天,我想,這一切就都過去了……你們倆今天就待
在這裡,哪都別去,放心吧,這應該是你們在這裡的最後一天了。」說完他轉身就向外而去。
「江……江山呢?他在哪?」從剛才就在一旁靜默無語的顧雅這時開口問道。
「他很好……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你放心,他不會丟下你的。」任江海笑著對顧雅擺了
擺手,開門走了出去。一邊走,他一邊撥通了熊驊的電話。
「熊警官?是我,嗯……人帶來了?好,我準備好了,這就過去。」
離開胡豔秋和顧雅的住處,任江海上了自己的車,剛點著引擎,副駕駛的座位猛然間被打開
了,他愕然望了過去,就看到任江山一屁股坐到了車上,笑著看著他:「哥,你的心事別人看不
出來,難道能瞞得過我?走吧!我跟你一塊去!」
「你……跟著過來的?」任江海看著弟弟,一時間也是心潮澎湃,「不上去看看?顧雅……
好像挺掛念你的。」見任江山緩緩地搖頭,他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乾脆就一腳踩下油
門。半個小時之後,兄弟倆驅車來到了兩江市外的一個高速服務區裡,天色微微發白,這時候這
裡還非常安靜。任江海繞了小半圈,就看到在服務區朝外的一個停車場裡停著一輛別克商務車,
他把車開過去,停在別克車旁邊,然後和任江山一塊下車,快步向著別克走了過去。
坐在七座的別克車中間位置的正是熊驊,看到任氏兄弟一同出現,他稍稍有點愕然,但還是
說了句:「上車吧!」然後打開了車門。任江海看了看車裡面,司機座位上坐的是薛玲,而在熊
驊後面的後座上坐在一起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赫然竟是兩江大學的代理校長,背叛了任江海
和張紅英的田軍強!而另一個則是他的老婆女律師周曉梅。
兄弟兩人上了車,眾人都看著他們無言,任江海笑了笑,說道:「幹嘛這樣看著我?計畫是
有點變化,我弟會跟我一塊去,其他的一切都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熊警官,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
薛玲輕咳了一聲,說道:「江海,你真的要……」
任江海沒有回答薛玲的問題,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田軍強,冷冷地說道:「田軍強,給沈天廣
打電話吧,帶我去見他!」
在任江海咄咄逼人的目光逼視之下田軍強低著頭,訥訥地不敢看那兩道閃著寒光的目光,半
晌之後他才說:「聖父……我是說沈……沈天廣不一定會相信我的,我不知道他肯不肯見你……」
「你告訴他,我們這邊就你跟我們兄弟三個人,見面的地點隨便他挑!記得跟他說,他兒子是
死在我手上的!要報仇的話,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任江海一字一字地說道。
田軍強遲疑地掏出電話,緩緩地撥開,任江海聚精會神地看著他,絲毫也沒有料到就在此時,
一隻手已經高高地舉起,刹那之後,那只手迅猛地劈了下來,一擊掌刀狠狠地擊在了任江海的後頸
上!任江海甚至都沒來得及哼上一哼,在倒下的一瞬間,他看到身邊的任江山也跟自己一樣,整個
身體都在往下墜落,然後 他的整個人在暫態間就失去了意識。
車上的眾人都是驚詫莫名,全部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向任氏兄弟的身後,這時候他們的目光
全部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薛玲!
「薛玲!你幹什麼?」熊驊驚訝地問道,可是他馬上就愣在了那裡,只見薛玲並不理會眾人訝
異到極點的目光,抬手打開了車門,這時一個人就站在車外,而這個人,熊驊再也熟悉不過了,「
校……校長!」他幾乎是脫口而出,這人竟然正是他的老上司,溫芯武!
溫芯武此刻緊緊地站在車外,臉上都是肅殺之氣,再也不見分毫昨晚跟任氏兄弟倆淫亂時的淫蕩
媚態。她看著任江海和任江山慢慢躺倒的身體,歎了口氣,嘴裡喃喃念叨著,用只有她自己能夠聽見
的聲音說道:「年輕人,我又怎麼能讓你們倆白白去送死?這樣的事,還是交給我這老太婆來吧……」
「小玲都告訴我了……」溫芯武平靜地對熊驊說道:「你們是打算讓江海把沈天廣引出來,然後
兵分兩路,一路去他的老窩救出鄭露她們,另外一路在沈天廣跟江海會面的地方把他抓住?」
計畫被溫芯武全盤說出,熊驊看了薛玲一眼,只得點了點頭。
「沒用的!」溫芯武長歎一聲:「你們太低估沈天廣了,他有能力做下這麼大的案子,又怎麼會
中這種圈套?」
「可是我們的人已經全部就位了!」熊驊說道:「都是由部裡派下來的精英帶隊,不管姓沈的出
什麼花招,我們都能……」
「可是你別忘了,現在劉浩可是沈天廣的人,眼下這全市的公安力量可都掌握在他的手裡呢!難
道你要在這兩江市里演一齣公安內訌的大戲?」
「我們的人已經在市局那邊的,只要確定動手,隨時都能拿下劉浩!」熊驊果斷地說道,以他的
經驗,自然不會不事先知曉這些門道,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可是劉浩在這邊做了這麼多年的副局長,怎麼說都有幾個死黨吧?你能確保一點事都不鬧出來
?而且他也不蠢,這個時候,會那麼輕易地被你們控制住?」
「這……」熊驊剛想對溫芯武解釋他的幾個預案,卻已經被溫芯武搖搖手給制止住了:「小驊,
我知道你的本事,也知道你肯定有了不少計畫,可惜啊,我們沒時間耗下去了!事情今天必須做個了
斷了,要不然,我怕……」說到這,她抬起頭,目光炯炯地望向田軍強,斷然決然地說:「撥他的電
話!」
田軍強被溫芯武這麼一喝,心裡一驚,手上一抖,手機既然掉到了車裡的地板上,溫芯武鄙夷地
看了他一眼,撿起手機拿在手裡一看,看到手機正提留在一 個叫過「聖父」的電話上,她毫不猶
豫地就按下了那個號碼!
*** *** *** ***
「人民聖殿」的秘密據點裡,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高娜和張紅英兩人此刻正坐在床上談著話,
這時候這兩位曾經叱吒風雲的女強人一樣都是滿面的愁容,在被沈天廣囚禁淩辱的這段時間裡,這兩
個過去都身居高位,卻有深有芥蒂的美熟女朝夕相處,總算是放下了過往的不愉快,成了患難與共、
同舟共濟的密友。
可是兩人的話語卻被沈天廣那一聲巨大的推門聲打斷了,兩人惶恐地抬頭望向門口,就看到沈天
廣滿臉鐵青地沖了進來,而令這兩位美貴婦心驚膽戰的是,沈天廣手裡頭緊握著一隻手槍,而那黑洞
洞的槍管正直對著她們。
「許雪和鄭露呢?」沈天廣見房裡只有她們兩人,沉聲問道。高娜和張紅英看著他手裡的槍,那
裡還敢回答?兩人面面相覷,可就在這時,從旁邊的洗手間裡卻傳來了一陣「嗚……哇……」的聲音
,仔細一聽,似乎是鄭露發出的聲音。
沈天廣面沉似水地瞪了高娜和張紅英一眼,轉身走到房門緊閉的洗手間那裡,伸手推開了門。在
那一瞬間,一股刺鼻的酸味傳了過來,他眉頭一皺,仔細一看,馬上就看到了鄭露這時正彎著腰,對
著馬桶嘔吐著,而大腹便便的許雪在她的身後,不停地給她撫摸著後背。
「她……怎麼了?」突然間看到此情此景,沈天廣不禁有些愕然,雖說他是帶著滿腔的殺意沖進
來的,但此刻還是多問了這麼一句。聽到他的聲音,鄭露和許雪慢慢地轉過頭來,許雪把一個水杯遞
給鄭露,鄭露漱完口,用毛巾擦著嘴,眼角撇了撇沈天廣手裡的手槍,突然臉上一紅,跺了跺腳,從
沈天廣的身邊走了過去。
沈天廣伸出沒有握槍的左手,迅速地一把拽住鄭露,剛想說什麼,一旁的許雪已經驚呼出聲:「
小心!輕點!露露她……」
「她怎麼了?」沈天廣已經面無表情,口氣冰冷地問許雪道。
「她……她……有了……」許雪撫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小聲說道。
「有了?」沈天廣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他回頭看著鄭露,一字一字地
問道:「是誰的?」
鄭露低著頭,微微抬眼看著沈天廣,臉上的紅霞越來越旺,滿面都是嬌羞的神色。沈天廣的
心裡疑雲大起,剛想繼續追問,鄭露突然間掙脫了他的束縛,扭頭走回到房間裡,坐在了張紅英
的身邊。
「當然是……當然是你的!」許雪在沈天廣銳利目光的逼視下,嘴裡說得也是斷斷續續。
「你說什麼?我……的?」仿佛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沈天廣的嘴角浮現出冷酷的笑意。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情況,由於早年在南美叢林裡被一種毒蟲叮過,醫生檢查後發現他的精子存活率
非常之低,幾乎是不可能讓女人懷孕的,而現在,許雪竟然說鄭露懷上了他的孩子?難道她們竟打
算拿這個來騙他?
「究竟是誰的種?」沈天廣一字一字地問道,緩步回頭走到鄭露跟前,冷冷地問道,手裡的槍
也慢慢地舉了起來,對準了鄭露的額頭,只要鄭露的回答讓他看出一點異樣,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
扣動指尖緊扣著的扳機!
而此時剛剛坐到床上的鄭露抬起頭,臉上絲毫不見驚慌的神色,她坦然面對著手槍,慢慢說道
:「你開槍吧,打死我,也打死你的孽種!它就在我的肚子裡面!」
沈天廣靜靜地看著鄭露,他想笑,笑這個女人居然會用這麼拙劣的伎倆試圖來騙自己,他注視
著鄭露臉上神情的每一絲變化,他想大聲的告訴她自己並不是那麼好騙的!可是漸漸地,隨著思緒
越來越深入,他的手居然就微微地抖動了起來,也許,這女人並沒有騙自己?
他當然知道,在這段時間裡有好多男人幹過鄭露,而且幾乎每個男人都在她的屄裡射過精,可
是毫無疑問,射過最多的人正是他自己。是的,醫生診斷過自己很難讓女人懷孕,但是很難畢竟不
意味著百分之百啊!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那種毒蟲的毒素在自己的體內還剩下多少?會不會真有
個萬一……而且自古就不乏老來得子的男人,難道自己就沒有可能……
儘管多年來都在國外生活,沈天廣在骨子裡還是有著本國自古就有的傳宗接代的傳統思想。
身為一個時日無多的老男人,沈天廣在這段時間裡最大的遺憾,無疑就是他唯一的兒子劉
福源早於自己死去,使得他在這個世上無法留下任何印記,萬一現在鄭露肚子裡真的懷有他的
骨肉……想到這裡,沈天廣就感覺到渾身顫抖,這個誘惑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他不能冒哪
怕是一絲的風險,他必須查清楚這個未出生的小孩身上是否帶有他的DNA!此刻自己可決不
能魯莽,做出令自己遺恨千古的事情。
沈天廣把槍緩緩地收了回去,轉頭慢慢地離開了房間,此時他的心裡很亂,他不知道以現
在的醫學技術是否能夠給胎兒做DNA檢測,但是他很清楚,在自己所剩不多的時間裡,弄清
楚鄭露肚子裡胎兒是誰的種,乃是一件他必須完成的工作。可就在他心亂如麻的時候,懷裡的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摸出來一看,眉頭微微一皺,是田軍強打來的。
「喂?」
電話那頭迎接他的是一陣沉默,在約莫十幾秒之後,才聽到一個聲音響起,那聲音卻不是田軍強,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是沈天廣?」
沈天廣沉默了一下,「你是?」他淡淡地問道。
「我叫溫芯武。」電話那頭的溫芯武語氣平靜,「就是你要殺的那個人。」
沈天廣沒有說話,在摸清對方打來電話的意圖之前,他不想暴露自己絲毫的心理波動。只聽到
溫芯武繼續說道:「你要殺我,是因為我保護姓任的那兩兄弟,壞了你的好事?」
聽到沈天廣繼續沉默,電話那頭的溫芯武似乎也不著急,只聽到她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
啊,你找錯要殺的人了。」
沈天廣心裡暗暗冷笑,這個老女人難道是要向自己辯解求饒,讓自己放她一馬嗎?可是溫芯武
接下來所說的話,卻讓他的全身都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你要報復的人,不該是姓任的,而是…
…我!
你要問為什麼?好吧,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現在嘛,有的是時間,我告訴你,以前……具體
地說,是在我十九歲以前,我的名字不叫溫芯武,而是叫做溫芯文……那是我父親給我的名字,
在我叫做溫芯文的那時候,我參加過這兩江市里的一個組織,你知道的,那時候,批鬥,武鬥
啥的,大家都在鬧革命,我可是生在紅旗下的領袖紅衛兵,當然是最革命的那一部分人了……我算
是個積極分子吧,加上家裡算得上是根正苗紅,不久之後呢,我還做了本地的紅衛兵大隊長。」
「兩江醫科大學,這學校你一定不陌生吧?我聽說你小時候就是在這個大學的教師宿舍長大的
,對嗎?有一次我們到了那裡開批鬥會,你知道嗎?那時候這學校的藥理系系主任,跟你一樣,也
姓沈,至於名字叫什麼嘛?我忘記了,沈惡霸?沈毒蛇?誰知道呢!反正對於那時候的我們來說,
他這樣的人叫什麼,又有什麼關係?我只記得我們把他抓到了臺上,然後我們抽他,踢他,打他…
…我用的是我的皮帶,你見過嗎?皮帶,前面有銅扣子的那種,粗得很,死沉死沉的…
…那時候台下的群眾看我們批鬥那沈毒蛇,他們可興奮著呢!他們在台下喊著口號,我啊,就
用那個扣子甩沈毒蛇的腦袋!那年頭,我們管這個叫達到牛鬼蛇神,當然,還要踩上千萬隻腳,叫
他永世都不得翻身!」
溫芯武的語氣平緩而又沉著,平平淡淡地感覺不到太大的波動,就像是在講 述著一件平常不
過的、家長里短的往事一般。但是這些話,一字一句,卻像是一記一記的重錘敲打在了沈天廣的心上
,他的全身忍不住地發出了陣陣戰抖,多年之前,他躲在許仁昌家裡目睹的那一幕,就像是放電影一
樣在眼前重現出來,是她?是她?是她!居然是她!
「我就那樣,一下一下地甩著他的頭。」溫芯武似乎是歇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也記不清到
底甩了幾下,二十下?還是三十下?唉,如果那年頭有錄影就好了,現在年紀大了,都記不大清了,
不過我記得那姓沈的足足給我們揍了有兩三個小時才暈倒了,那些屎尿什麼的,都出來了,真是臭死
了!什麼知識份子?
那時候我們管他們叫臭老九!這些人最反動了!」
沈天廣聽到一陣嘎嘎嘎的聲響傳了過來,那是他自己緊緊咬住的牙齒發出的聲音。「我是個負
責任的人!」溫芯武的語氣又抬高了些,聽上去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那時候啊,我叫人找了
輛手推車,把姓沈的丟到那上面,在他身上蓋了些垃圾,你說,像他這樣的反革命學術權威,那不
也就是一堆垃圾嘛?
我本想就把他扔在那裡,由得他自生自滅,可誰知道到了晚上,居然還有人把他給送到醫院去了
!我一聽這消息就火了,馬上就帶著我的人趕到了醫院,我們到了的時候啊,那姓沈的早就不行了,
那屍體都硬了!我馬上找到醫生,那醫生倒也算看得清形勢,開出來的死亡證明證明了沈毒蛇是參加
武鬥意外致死的……也是,你說像他這樣的垃圾,手無縛雞之力也學人參加武鬥,死了不是活該嗎?
是吧?」
說到這裡,溫芯武的語調略微顯得有些興奮了起來:「再後來啊,我還聽說姓沈的有個老婆和兒
子留了下來,老話說得好,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這種混蛋兒子留著幹嘛使啊?不過也
算那娘倆好命,我們搜遍了兩江城,竟然沒讓我找到他們,後來才聽人說是逃到鄉下娘家去了……
那年頭,被鬥死的人多了去了,這沈毒蛇也不是我踩死的第一個反革命學術權威了,時間一長,
我也就沒怎麼把這事放心上。我可是個三忠於四無限的革命小將啊!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階級鬥
爭可不是請客吃飯,死幾個人算什麼?誰反對大領袖,我姓溫的就砸爛誰的狗頭!造反有理!革命無
罪!我怕什麼?」
「你想知道姓沈的死了之後我怎麼樣?好吧,那一年我去了京城,大領袖在廣場接見了我們,我
還被選為了代表,親手給大領袖戴上了紅袖章呢!那一天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大領袖握著我的手,
問我叫什麼名字啊?我說叫溫芯文,大領袖又問:是文質彬彬的文嗎?我說是啊,大領袖就說:「文
質彬彬可不好,要武嘛!鬧革命,當然要武嘛!」這不?大領袖都這麼說了,我就改成了現在的名字
,溫芯武,其實還挺好聽的,對吧?」
「又過了幾年,大領袖逝世了,大運動也就結束了,那幾年政治形勢詭異得很,我們幾個大運動
裡的學生代表,前後腳也不少人去了美國留學,其中大多數人就留在那邊了,現在都拿著美國國籍,
不過他們可愛國著呢,雖然自己和子女都在美國,可天天還念著祖國的好。至於我嘛,因為家裡的關
係還在,讀完書後 就回來了,要說我這人就是運氣好,大運動那會有海外關係是個要命的事兒,
可等到我從美國回來,這留學經歷一下就成了香餑餑!你查過我的履歷吧?我這一路走得可真算是挺
順遂的……」
靜靜地聽溫芯武說到這裡,沈天廣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猛烈地跳動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讓
自己那就快要噴發而出的怒火平抑住些許,他深知溫芯武突然用田軍強的電話找到自己,並說出這明
顯就是要激怒自己的一席話,那背後肯定是有一個險惡無比的陰謀。沉默了片刻,他才儘量用平靜的
語氣說道:「你想怎樣?」
「現在你知道了?你要報復的對象,不應該是那姓任的兩兄弟,你兒子的死跟他們真的沒多大關
係!」溫芯武的語氣中少了些挑釁的意味,卻多了幾分真誠:「你現在一定很想找我報仇對不對?別
急,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會自動出現在你面前。」
「你想讓我放了鄭露她們?」沈天廣的嘴角微微一撇,說道。
「聰明!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是的,放了她們,我就隨你處置!」
「既然你也說我是聰明人,那就不要拿我當猴耍……」沈天廣冷笑一聲:「眼下她們就是我手頭
最大的籌碼了,放了她們,恐怕我在這兩江城裡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再說了……我憑什麼信你話?
你說你是當年的那個人紅衛兵頭頭,有什麼證據?」
「我為什麼要拿這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啊?」溫芯武微微一笑,說道:「不過也是,這都四十多年
了,當年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現在也是半截入土的老太婆了,你認不出我也不奇怪……」
「我又怎麼會認不出你來……」沈天廣的語氣中帶著股冰冷的寒意:「這麼多年了,當年那個在舞
臺上抽打我父親的女人,也不知道多少次讓我半夜做起了噩夢!光看你的照片我的確沒能把你跟當年的
那人聯繫起來,不過……如果讓我看到你的真人,我就能知道你是不是那個人了。」
「你想見我?」溫芯武噗嗤一笑:「聽起來怎麼有點怪啊?不過……這也許是讓你相信我的唯一辦
法了!這樣吧,你答應我,不許傷害鄭露她們,今晚我安排個地方讓你見上一面,怎麼樣?」
「在哪裡?」沈天廣急不可耐地追問道,可是溫芯武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等我電話。」就把電話
給掛斷了。
沈天廣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手機放了下來,他知道溫芯武的能量,如果聽從她的安排的話,那麼
今晚等待著自己的,必將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可是此刻他還能有什麼選擇呢?溫芯武肯定就是當年的那
個紅衛兵頭子!自己一生的悲劇和痛苦,全部是拜這個女人所賜!他必須去見她!他必須殺了她!沒有
第二個選擇了……
想到這裡,沈天廣看了看時間,現在只是清晨,離晚上還是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那必須好好地準備
一下了,至於鄭露肚子裡的那個孩子……算了,還是等過了今晚再說吧,過了今晚……如果到時候自己
還有命在話!
(待續)
作者:
sonay
時間:
2017-9-21 03:40
花了两個小時看完第二頁,真精彩!
雖然早就猜到溫芯武是那女紅衛兵,但她沒受報應,如果只是一死,太便宜了!
作者:
kung
時間:
2017-10-3 18:39
標題:
感恩 !
終於又更新了 !
只是數十年的恩怨;三代人的仇恨,都跟文化大革命脫不了關係
老毛還真是禍害呀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12-22 10:53
【盛世淫風錄】第51-53章(大結局)+後記+番外篇
任家
任江海:30歲,主角之一,兩江大學人力資源處處長,鄭露之夫,張紅英
之女婿,任江山之孿生哥哥。身高181,做事果敢但欠周全,性交風格粗暴,
以征服女人爲能事。
任江山:30歲,主角之一,兩江大學基礎建設處處長,任江海之孿生弟弟。
性格柔情體貼,心思慎密,性交風格溫柔,令女人如沐春風。
張紅英,51歲,守寡多年,鄭露之母,兩江大學校長,善于利用自身資本,
殺伐果斷的官場老姜,未雨綢缪地爲家人辦理了多國護照,準備好了退路。與女
兒鄭露一起成爲女婿任江海的女人,同時也與任江山發生關系。後成爲任江海三
妻。
鄭露,29歲,兩江電視台頭号新聞播音員,任江海之妻,張紅英之女,姨
夫楊官清之情婦,同時也是老爺子及「本土派」高官公共情婦,對性極爲開放但
對丈夫任江海情深意重。後懷有何翼之子,在任江海的妻子中排名第一。
兩江大學
張紅英:校長,見「任家」
田軍強,48歲,兩江大學副校長,張紅英多年的心腹手下,深得張紅英信
任,爲了取代張紅英坐下校長寶座而被沈天廣收買,出賣張紅英的秘密而成爲代
理校長,後墜樓而死。
周曉梅,36歲,兩江市中級人民法院民事庭副庭長,國家三級法官,兩江
大學法律顧問,田軍強之妻,熱衷官場逐利,善于利用男人往上爬,但對丈夫陰
謀對付張紅英一事不以爲然,後來在得知田軍強勾結邪教的行爲後投向任氏兄弟
一方,最後成爲任江山五妻
王月萍,48歲,原爲兩江大學文學院副教授,被任江海潛規則後升任教授、
文學院副院長,老丁之妻,兩人育有一子。被任江海以升職爲餌誘奸後成爲其情
婦,後被老丁發現,被刺成重傷。在懦弱的表面下也有極爲堅強的一面。後成爲
任江海八妻。
老丁,50歲,王月萍之夫,兩江大學司機,前退伍軍人,發現妻子跟任江
海的奸情後加入「人民聖殿」,刺傷王月萍并嫁禍任江海。在刺殺溫芯武的行動
中被警方擊斃。
張岚,38歲,兩江大學人事處秘書,已婚人妻,韓莉的小姑子,跟韓莉一
塊開設了一家文化傳播公司,任江海情婦,曾作爲任江海妻子與其參加「易内會
所」活動,與侄子張剛亂倫,性格開放,高挑苗條。
韓莉,44歲,兩江大學文學院教授,已婚人妻,張岚之嫂子,張剛之母,
跟張岚一塊開設了一家文化傳播公司,任江海情婦,與親兒子張剛亂倫。
姚妤青,25歲,飛龍航空空姐,兩江大學文學院畢業生,前學生會會長,
四大校花之首,黎剛包養之情婦,同時也是任江山沒名分的女友,曾爲李宇銘女
友,爲其懷孕後被強制打胎。被邪教淫虐,後成爲任江山八妻。
楊歡,22歲,兩江大學外語系四年級,金豪夜總會紅牌小姐,四大校花之
一。爲人貪财,追求享樂,成爲「人民聖殿」洩欲工具。
馮菲,23歲,兩江大學外語系四年級,現任校學生會會長,四大校花之一。
校園女神,但愛慕虛榮,一心利用自己本錢獲得向上爬的機會。被邪教淫虐,
後成爲任江山九妻。
王丹妮王丹妮,21歲,兩江大學藝術學院三年級,學生會文娛部部長,四
大校花之一。學校裏著名的浪女,與許多領導和教師有染。被邪教淫虐,後成爲
任江山十妻。
兩江官場:
「四大家族」之楊家:
楊官清,54歲,兩江市現任市委書記,前任市長,張愛華之夫,「本土派」
三巨頭之首,長期跟親侄女鄭露亂倫,是張紅英跟任氏兄弟的保護傘。後死
于沈天廣槍下。
張愛華,53歲,楊官清之妻,張紅英之姐。本是對丈夫堅貞不二的家庭婦
女,性格軟弱猶豫,後被其妹拉下水,跟任氏兄弟發生關系。丈夫死後成爲任江
海四妻。
「四大家族」之周家
周人方,56歲,兩江市紀委書記,楊素珠之夫,「本土派」三巨頭之一,
文清桦的老情人。後死于沈天廣的陰謀。
楊素珠,58歲,周人方之妻,楊官清之姐,兩江市人民醫院院長,看似貞
潔但性格淫蕩,與任氏兄弟,以及她手下不少年輕男醫生有染。周人方死後成爲
任江海五妻。
「四大家族」之李家
李爲民,49歲,兩江市公安局局長,方秀霞之夫,李宇銘之父,阿嬌之公
公,「本土派」三巨頭之一。後死于沈天廣的陰謀。
方秀霞,45歲,某美容院老闆,李爲民之妻,李宇銘之母,易内會所主要
成員。性格開朗愛笑,是前女排國家集訓隊隊員,相貌不算出衆,但擁有183
公分的身高,豐乳肥臀。李爲民死後成爲任江海九妻。
李宇銘,25歲,阿嬌之夫,李爲民與方秀霞之子,姚妤青前男友。跟母親
方秀霞有亂倫關系,父親被殺後因害怕自己也被殺,抛棄母親和妻子遠走海外。
阿嬌,30歲,前偶像少女組合成員,李宇銘之妻,李爲民與方秀霞之兒媳,
參與「易内會所」換妻活動。後跟李宇銘離婚,成爲任江山七妻。
「四大家族」之郭家
郭青田,54歲,兩江市市長,胡豔秋之夫,郭齋南之父,顧雅之公公,「
過江派」領頭人,四年前由上級委派,從外地調到兩江市擔任市長,楊官清的死
對頭。跟邪教勾結,後死于「心髒病」。
胡豔秋,54歲,郭青田之妻,郭齋南之母,顧雅之婆婆,宋琴前戰友兼多
年閨蜜。從軍多年的退役女軍官,性格自私謹慎,有城府,暗中侵吞丈夫的資産
并保留丈夫的犯罪證據。郭青田死後成爲任江海七妻。
郭齋南,24歲,顧雅之夫,郭青田與胡豔秋之子,宋琴之義子,對義母宋
琴有強烈愛意,導緻對妻子顧雅不感興趣,沉迷網絡遊戲。後來發現母親和妻子
跟任氏兄弟的出軌行爲,跟宋琴私奔去了丹麥。
顧雅,30歲,無業主婦,郭齋南之妻,郭青田、胡豔秋之兒媳。後來跟丈
夫離婚,成爲任江山六妻。
官場其他
趙廉,53歲,兩江電視台台長。本是「本土派」的人,後來跟邪教勾結,
最後死于「墜樓」。
薛玲,35歲,兩江市公安局經濟犯罪偵查支隊隊長,外号「冰美人」,李
爲民的情婦,同時也是兩江派高官的公共情人,深愛任江山。被邪教抓走淫虐,
後成爲任江山的大妻。
宋琴,54歲,兩江市政協主席,黎剛之妻,胡豔秋前戰友兼多年閨蜜,郭
齋男之義母,「過江派」幹将,性格陰沉,平時沉默寡言,對人極爲嚴厲。後來
跟幹兒子郭齋男私奔去了丹麥。
黎剛,52歲,宋琴之夫,飛龍航空的行政副總裁,曾經包養姚妤青等空姐。
林潔,27歲,省外國語大學的碩士畢業,楊官清的秘書和情人,已婚,小
三上位跟一富商有一個十多個月大的女兒。後被沈天廣奸殺。
劉浩,40歲,兩江市公安局副局長兼刑事警察支隊隊長,一級警督,「過
江派」幹将,郭青田頭号爪牙。後死于沈天廣槍下。
仁昌集團
許仁昌,已死,高娜之夫,許震與許雪之父,沈天廣之童年好友,後出賣沈
天廣緻使其遠走南美,創建「仁昌」,但在創業初期便因車禍而死。
高娜,57歲,許仁昌遺孀,許雪、許震之母,沈天廣女友,商界女強人,
億萬富婆,現任兩江市政協委員。性格孤傲,自視甚高,因認爲任江海破壞了女
兒的一生幸福而痛恨他。因誤信沈天廣而幾乎跟子女反目,後被邪教淫虐,被救
出後成爲任江海六妻。
許雪,32歲,仁昌集團副董事長,總經理,高娜之女,許震之姐,林家偉
之妻,與任江海有婚外情,性格含蓄,但易被激怒,願爲任江海做任何事。懷孕
後被邪教淫虐,後來生下任江海的長子任思震并成爲任江海二妻。
林家偉,22歲,許雪之夫,金豪夜總會老闆,前職業牛郎。陰險狡詐,處
心積慮想謀奪仁昌集團的财産。邪教得力幹将,後死于何翼之手。
許震,29歲,潘雯冰之夫,許雪之弟,任氏兄弟之結拜兄弟,兩江大學校
學生會團委書記,花花公子,死于妻子潘雯冰的設計。
潘雯冰,30歲,仁昌集團财務經理,許震之妻,高娜之兒媳,曾爲任江山、
劉富源女友,後加入「人民聖殿」,爲沈天廣、林家偉之情婦,性格極爲陰狠毒
辣,設計謀殺親夫許震,并計劃殺死任氏兄弟。後跟沈天廣一同落下水庫。
文家
溫芯武,62歲,外号「武則天」,退休前任前兩江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
部長、省委黨校校長,與京城大佬「老爺子」關系密切,退休後依舊在官場中擁
有巨大的能量,提攜過宋琴,文清桦之母,蔣曼之外祖母。極有威嚴的女王型老
女人,處理事務手段果敢毒辣。幫助任氏兄弟鏟除邪教之後,成爲任江山二妻。
文清桦,43歲,兩江市檢察院檢察官,溫芯武獨女,蔣曼之母,寡居多年,
周人方的情婦,同時也是兩江派高官的公共情人,深愛任江山,心細如發,善于
謀劃。後成爲任江山三妻。
蔣曼,17歲,女高中生,文清桦之女,溫芯武之外孫女,與任江山有情人
關系,一頭秀發披肩,長相甜美。後成爲任江山四妻。
「人民聖殿教」
沈天廣,53歲,劉富源之父,「人民聖殿教」聖父,高娜之男友,巴西籍
華人。爲了給兒子報仇而回國,陰謀殺死了兩江本土派三大巨頭等人,後中了溫
芯武的設計,跟潘雯冰一同掉落水庫。
何翼,32歲,鄭露的前任男友。被鄭露抛棄後因意圖強奸而被判十二年徒
刑,由沈天廣救出後,爲尋求向任江海報複而成爲沈天廣的手下,一直都深愛鄭
露。後來爲了救鄭露而死在沈天廣槍下,是鄭露肚中胎兒的父親。
潘雯冰:見「許家」
林家偉:見「許家」
老丁:見「兩江大學」
田軍強:見「兩江大學」
宋琴:見「官場」
劉浩:見「官場」
其他
張剛,23歲,韓莉之獨生子,張岚之侄,許雪之手下,社會混混,與母親
韓莉和姑媽張岚有亂倫關系
趙绮,37歲,金豪夜總會媽咪,前鐵路文工團話劇演員,曾是「鐵道王」
情婦之一,加入「人民聖殿」後成爲洩欲工具。
劉富源,已死,沈天廣的獨生子,本爲兩江大學講師,因不滿任氏兄弟的跋
扈,在潘雯冰鼓動下上書舉報任氏兄弟而慘遭保護,被送到藏區援教而患上高原
病,死于潘雯冰之手。
楊钰瑩:40歲,甜歌歌後,本爲王政委情婦,後王政委在「易内會所」換
妻活動中将其轉交給任江海,後成爲任江海十妻。
小S 徐熙娣:33歲,已婚人妻,娛樂節目主持人,爲得到在兩江電視亮相
的機會而參與「易内會所」換妻活動
齊琳:二十一歲,在兩江電視台實習的女大學生,由趙廉安排跟随「本土派」
高官一同前往慕尼黑考察。
呂安安:二十一歲,在兩江電視台實習的女大學生,由趙廉安排跟随「本土
派」高官一同前往慕尼黑考察。
曹欣欣:十七歲,高一學生,兩江附中頭号女神,被彭胖子包養的幹女兒。
葉爽:十六歲,初三學生,放浪的小辣妹。
李彤:十七歲,張剛女友,兼職嫩模,朱雀中專學服裝展示與禮儀,揚州瘦
馬
Maggie:十七歲,兼職嫩模,朱雀中專學服裝展示與禮儀,揚州瘦馬
邱紅:十七歲,兼職嫩模,朱雀中專學聲樂表演,帶嬰兒肥的臉,神似某個
香江新晉年輕女歌手
第五十一章 殺機四伏
溫芯武放下電話,緊緊地閉上眼睛,胸脯劇烈地起伏着。薛玲走下車,來到
她的身後低聲說道:「校長……您……」
溫芯武揚了揚手,示意薛玲她沒事,過了一會,她轉過身來,笑了笑對薛玲
說:「怎麽?吓着你了?」
「沒有……我……」
「隻有這樣了,小玲!」溫芯武拍了拍薛玲的肩膀:「沈天廣犯下這麽多的
案子,用正常的方法是沒法對付他的,所以……隻有我自己走出來,希望能夠打
亂他的陣腳,讓他沒法再像以前那樣事事都有完全的準備,我們現在就是要打他
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我約了他今晚會面,就是今晚!他隻有這一天時間做準備,
同樣的,留給我們的,同樣也隻有一天!」
「校長,我們該怎麽做?」熊骅和溫芯武齊聲問道。他們倆都知道溫芯武的
智謀深遠,而且手底下可用的資源實在太多,如果不是實在被逼到了牆角,她也
不會被迫想出這種用自己做餌的險招。
溫芯武微微一笑,對他們做了個安撫的手勢:「南山水庫的大壩,你們去過
沒有?」
薛玲茫然地搖了搖頭,熊骅卻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去過。」當年他擔
任兩江市局刑警隊隊長的時候破獲過一起抛屍案,抛屍的地點,正是南山水庫。
「那就好,你也知道,那個大壩是群山環繞,進出都隻有一條路,隻要姓沈
的出現在那裏,他是插翅難飛!今晚我就要約他在那裏見面,隻要他膽敢出現,
我們就在那裏将他一網擒獲!」
「姓沈的一定會去?」熊骅問道。
「一定會的,他找了當年殺他父親的仇人幾十年,現在一旦知道那人就是我
……我肯定他絕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的,更可況……」溫芯武冷冷一笑
:「他的日子,本來也剩得不多了!」
熊骅和薛玲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溫芯武這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溫芯武
輕咳了一聲,說道:「所以我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沈天廣狗急跳牆,什麽
事都做得出來,鄭露和張校長她們可就危險了。所以,今晚的行動,我們不單隻
要保證能夠在水庫那邊搞定姓沈的,救人更是頭等大事!阿骅,小玲,這事我們
你們倆分别負責!阿骅,你跟我一塊去南山水庫,現場布控就全部交給你了,我
估計姓沈的可能會把劉浩也帶到那裏去,這兩個人……記住,不用考慮活抓他們
落網,把你們的執法程序都放到一邊,隻要一有機會,格殺勿論,全部擊斃!」
聽到從溫芯武話語中透露出來的那前所未聞的森然殺氣,熊骅神情莊重,默
默地點了點頭。
「小玲,你的任務更重,你有把握能找到上次他們拘禁你的那個地方嗎?」
薛玲的眼裏閃過一絲仇恨的怒火,咬着牙點了點頭。
「那就好,你現在馬上帶人去他們的據點,先埋伏在外圍,雖然我們隻留給
沈天廣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我還是怕他會……萬一你們察覺到沈天廣有殺害人
質的意圖,不要顧慮今晚的計劃,馬上救人!如果沒有動靜,那麽你們就在那邊
設伏,隻要一确認姓沈的出現在南山水庫,你馬上派人進到他們的據點,記住,
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見薛玲目光堅定地答應,「行了,我們該準備準備了,現在時間真的已經不
多了。」溫芯武說完,沖着熊骅招了招手,等熊骅過來,她說道:「這樣,你現
在安排幾個人,把他們倆……」她看了看昏迷着的任氏兄弟,「還有周律師一塊,
找個安全的地方安置安置。」
熊骅點點頭,摸出電話說了幾句,不到兩分鍾,兩台警車駛了過來,其中一
輛把周曉梅和任氏兄弟接走,而另外一輛則直接給田軍強上了手铐,也跟着開走
了。
等到警車開走,現場隻剩下三個人的時候,溫芯武和薛玲、熊骅再次回到車
上,溫芯武說道:「一切就在今晚做個了結吧!到了中午,我會再給姓沈的去個
電話,告訴他今晚的會面地點,到時候他必須要帶着鄭露和張紅英來!」
「可是……」熊骅皺起了眉頭:「姓沈的會上當嗎?他會老老實實帶着人出
現在那裏?」
「由不得他不來,我會告訴他,隻要能确定鄭露和張紅英的安全,我就會任
由他處置。一命換兩命,我們還是賺的。」溫芯武淡淡地說道。
「這……」薛玲和熊骅齊齊臉上變色。
「當然……」溫芯武笑了笑:「我也不是不要命的,隻是現如今除了這個辦
法,我們實在沒法讓姓沈的冒頭,就這樣吧!你們要好好挑選參與今晚行動的人,
記住,我們要對付的,是一夥被邪教洗腦的,窮兇極惡的歹徒!他們已經殺了太
多人了……這一次,我們不能出絲毫的差錯!」
*** *** *** ***
薛玲下手的分寸拿捏得很準,既能讓任氏兄弟倆在瞬間就陷入昏迷,又不會
對他們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危害,也因此兩人沒過多久就都慢慢地醒了過來,睜開
眼睛一看,卻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兩人站起來四周查看,看這房間的裝潢,
卻像是一個賓館房間的模樣。
這時候從房間的洗手間裏傳來沖水的聲音,然後一陣高跟鞋「蹬、蹬」的腳
步聲,一個女人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你們倆醒啦?」兩人擡頭望去,出來的
人是周曉梅律師。
「周律師?」任江海揉了揉太陽穴:「我們……我們怎麽會在這裏?」
周曉梅歎了口氣,走到任江山的身邊,示意他們哥倆坐下,然後這才說道:
「知道是誰打暈你們的嗎?是薛警官!」
「薛玲?」任江海皺了皺眉頭:「她爲什麽……」
「自然是有人安排的,有人……不想讓你們哥倆去冒險!」
「誰?」任氏兄弟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周曉梅凝視着兩人,半晌才幽幽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你們哥倆是哪輩子
修來的服氣,溫校長那樣的身份,竟然願意爲了你們而去冒險……」
「你……你說什麽?」任氏兄弟倆都是倏然色變,兩人同時霍地站了起來:
「溫校長?她……她要幹什麽?」任江山關切地緊緊抓住周曉梅的肩膀,語氣急
迫地說道。
「江山,你……你抓疼我了!」周曉梅皺着眉頭說道,任江山這才察覺到自
己的失态,忙松開了手。周曉梅揉了揉肩膀,沒好氣地瞪了任江山一眼,說道:
「是她指使薛玲把你們倆給打暈的,然後她就給姓沈的打電話……」周曉梅緩緩
地将剛才在停車場裏聽到的電話内容轉述給了任氏兄弟聽。
「至于後來她們是怎麽安排的,我也不知道,溫校長打完電話,就讓我帶着
你們先走了,這個酒店是警方給你們安排的,放心吧,這裏很安全。」
任江山忙擡腕看了看表,這時候是上午八點多,離他們被薛玲打暈其實也就
隻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忙掏出手機撥打薛玲的電話,對面卻傳來了手機關機的提
示音。他急忙望向他大哥,可是任江海這時也緩緩地放下電話,說道:「溫校長,
熊警察的手機,全部都關機了!」
面面相觑了一陣,任江山突然問周曉梅道:「你剛才說,溫校長是約了姓沈
的今天晚上見面?」見周曉梅點頭,兄弟倆相互對視一眼,取得了默契,兩人抓
起床上的衣服披上,一同向外走去。
「诶……你們去哪?」周曉梅見狀,忙着急地問道。
「周律師……」任江海平靜地說道:「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由我們兄弟倆引
起的,我們再也不能讓别人爲了我們而犧牲了……」
「可是……你們現在打算怎麽辦?」
「我們要找到郭青田!」任江山說道:「郭青田一定知道沈天廣在哪裏!現
在我們必須找到他,逼問出沈天廣的藏身之處,然後給他來個直搗黃龍!否則到
了晚上,我怕溫校長她……」
*** *** *** ***
「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壓得很低,而且冰冷異
常,沒有絲毫感情起伏。
溫芯武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放心吧,我會準備好一輛車給你,你要的護
照,還有五百萬美金的現金,都在裏面。你要做的,就是按照我們事先約定的那
樣動一動手,然後,你就可以走了。到時候我保證沒有人會阻攔你。」
「哈哈哈哈,你最好言而有信!」
「放心吧,五百萬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麽大數目,我跟你又無冤無仇的,犯
不着騙你。再說了,我連自己最見不得人的視頻都發給你了,如果我耍什麽花招,
你一把視頻公布出去,我跟我女兒、孫女還活不活了?」
「你知道就好!那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那人說完就要挂斷電話,溫芯
武連忙說道:「等等,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什麽事?」
「姓沈的有在那邊做什麽花樣嗎?我除了今晚要在南山水庫見到他,還要保
證他手上人質的安全,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我就沒辦法給你保證了。」那人冷笑一聲:「姓沈的也不是什麽事都
會告訴我,不過我向你保證,到現在爲止,人質還全部都是安全的。」
溫芯武稍稍松了口氣,說道:「那好,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那人挂斷了電話,然後點開手機的視頻播放器,上面播放着的是一段長達五
分鍾的視頻,赫然就是溫芯武、文清桦、蔣曼祖孫三人跟任氏兄弟倆的淫亂畫面!
那人看着,砸了咂嘴,眼裏閃過一絲獰笑的光芒:「保證人質的安全?對不起啊,
這可不在協議的範圍之内啊!」
*** *** *** ***
兩江國際機場,一個頭戴着鴨舌帽,身材矮胖的男人靜靜地坐在登機口一側
最偏僻角落的椅子上,目光不時地瞥向登機口,登機口旁邊的電子屏幕上顯示着
飛往哥本哈根的飛機要在一個半小時之後才起飛,男子卻好像急不可耐似的,再
一次擡腕看表,可是此時距離他上一次看表的時間,也隻不過過了短短的兩分鍾。
由于離起飛的時間還早,等在這裏的旅客寥寥無幾,男子又有意找了個遠離
衆人的角落,所以基本沒人注意到他,否則以他的相貌,機場裏有許多人都能認
出他來,因爲他這張臉出現在電視屏幕上的頻率着實不低,他就是這個城市的行
政長官,市長郭青田。
此刻的郭青田隻希望時間能夠過得快一點,隻要能夠登上那架飛機,十多個
小時之後,他就能夠降落在童話之國:丹麥。雖然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在國内所
擁有的一切,但是跟這個國家裏大多數的高官一樣,他在海外的銀行裏早存入了
數筆數額巨大的巨款,隻要到了那邊,找到兒子郭齋南,他馬上就能夠開始又一
段嶄新的人生。
可就在這時,口袋裏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郭青田眉頭一皺,他常
用的手機早已經被他處理掉了,他可不想被人利用手機定位到自己的位置,現在
随身的這部卻是不能不開着的,因爲這是他跟京城裏大佬直線聯系的号碼。
「喂?」警惕地接通手機,郭青田戰戰兢兢地說了一聲。
「老郭……救我!快救救我!」一個女人驚慌失措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
郭青田一聽,這聲音再熟悉不錯,是跟他同床共枕數十年的妻子:胡豔秋的。
「你……你怎麽了?」畢竟是結發夫妻,郭青田急忙問道。
「我……我……」胡豔秋呢喃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在這時,郭
青田聽到電話那頭一陣騷動,然後一個冷冰冰的男人聲音響了起來。
「郭市長!您好啊!尊夫人現在嘛,就在我們的手上。」
「你是誰?你想幹嘛?」
「哈哈,郭市長,别急嘛!哥們幾個就是最近手頭有點緊,想找您借點錢花
花……」
「你……你想要多少?」
「不錯不錯,郭市長是明白人,這樣吧,你們家三條人命,哥們我隻要三十
萬,不過分吧?」
「三……三個人?」
「當然了,就是尊夫人,還是您的公子和媳婦啊!」
「你說什麽?齋南他……他也在你手裏?」
「郭市長是信不過哥們咯?沒事沒事,你看看短信,哥們現在就把他們的照
片傳過去給你,稍等啊!」對方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郭青田剛剛把手機從耳朵邊挪開,一條彩信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他急忙打
開圖片一看,隻見照片裏他的老婆胡豔秋跟兒媳婦顧雅都被雙手反綁,坐在一張
沙發上,卻不見兒子郭齋南的身影。
郭青田迷惑了,對方手上有自己老婆和兒媳婦,可兒子呢?隻要三十萬?有
這麽便宜的事?郭青田可以不管老婆和兒媳的死活,可是對唯一的兒子郭齋南,
他卻不能坐視不管啊!兒子究竟在不在他們手上呢?
就在郭青田舉棋不定的時候,兩江大學計算機系的一個機房裏,任江海焦急
地問着一個中年男子:「定位到了沒有?」
中年男子默默地在鍵盤上輸入了一行命令,不久之後,在電腦顯示器上的兩
江地圖逐漸縮小,最後集中到了一個方圓大約五十平方公裏的區域。
「處長,我們這套系統可沒法跟警方的比,最多也就能确定接聽電話的,跟
剛才接收彩信數據的手機肯定在這個區域裏而已。」
任氏兄弟一言不發地凝視着那個區域,突然之間,兩人的眼睛同時一亮,任
江山手指着電腦上一個飛機的圖标大喊:「是飛機場!姓郭的想跑路!」
話音未落,任江海已經一個轉身,急沖了出去。
兩江市飛機場裏,心急如焚的郭青田在候機室裏來回走動着,眼前的情形讓
他不知所措,就在他彷徨無計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一個身高比他高了足有二
十公分的男人出現了在他的跟前。
「任……任……任……」郭青田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陌生,可是此刻他的
牙齒打顫,數次嘗試,都沒有叫出這人的名字來。
「郭市長!」任江海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酷的笑容,「跟我走吧!别想着玩
什麽花樣,你隻要敢大聲叫一聲,我保證我弟弟馬上開槍!」
「你最好别有任何懷疑!」另外一個聲音在郭青田的耳邊響起,與此同時,
郭青田感覺到一根硬硬的金屬物頂到了他的腰上。
「别……别開槍!我……我跟你們走!」郭青田顫聲說道,然後任氏兄弟就
一前一後擁着他,走向了機場一個偏僻的角落,在那裏早有他們買通的機場員工
等在那裏,打開一道小門,讓他們離開的候機區。
一出機場,郭青田馬上就被塞進了一輛汽車裏,飛馳了幾分鍾之後,車子駛
進了離機場不遠處一個看起來像是倉庫的地方,任江海直接把車子開進了其中的
一個庫房,然後任江山推了郭青田一把,讓他下了車。
「你……你們想幹什麽?」郭青田看着任氏兄弟,牙關打戰地問道。
「姓郭的……」任江海從任江山的手裏接過了手槍,「咔哒」一聲,子彈上
膛,黑洞洞的槍管直接指向了郭青田的額頭。「我不跟你廢話,也不會給你時間
考慮,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沈天廣在哪?你有一分鍾的時間,一分鍾後我
聽到你嘴裏出來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的話,我會直接開槍,這倉庫偏僻得很,你
懂的。不要以爲這是拍電影,我不會像那些死于話多的傻逼一樣讓你慢慢想辦法
逃跑……好了說了這麽多,你還有十秒鍾,十,九,八,七……」
「我說!我說!」郭青田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沒有任何選擇,唯一活下去
的希望就是按照任氏兄弟所說的去做,至于其他的,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 *** *** ***
在距離「人民聖殿」秘密據點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包上,薛玲手舉着一部紅外
線望遠鏡,正在觀察着遠處的一舉一動,就在不久之前,有一台車從那個據點裏
駛了出來,她無法确定沈天廣在不在那部車裏面,可是看看時間,此刻離天黑也
隻有一兩個小時了。
由于顧慮到兩江的警力大多都跟劉浩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此刻跟随着薛玲
來到此地的是一隊熊骅從臨近縣市臨時調過來的特警,薛玲以前從未跟他們合作
過,對他們的能力也是心裏沒底,因爲也不敢貿然進行部署。就在她焦急萬分的
時候,一陣急促的車子急刹聲傳來,薛玲急忙回頭一看,就看到任氏兄弟從車上
跳了下來,然後任江海用力一扯,一個人矮小的男人被從車上扯了下來,薛玲一
看清楚那人,頓時一股怒火直沖腦際!是郭青田,那個曾經多次強奸淩辱過她的
郭青田!
見到這個她痛恨萬分的男人,薛玲一時間失去了理智,她一個箭步向前,一
腳就向着郭青田的要害處踢去,郭青田剛剛下車,還沒弄清楚眼前的情況,赫然
看到薛玲出現在自己眼前,哪裏來得及躲閃?裆部頓時狠狠地挨了一腳!警隊冰
美人的一腳豈是好玩的?郭青田頓時被踢得整個人都弓了起來,像隻大蝦一樣在
地上哀嚎慘叫着。
「你們怎麽找到這的?」鄙夷地看着地上狗一樣的男人,薛玲問道,任江海
說道:「這家夥想要跑路,我們在機場截住了他,一下就逼問出姓沈的可能會在
這了,怎麽樣?你們打算如何行動?」
薛玲看了任氏兄弟一眼,歎了口氣:「溫校長千方百計,就是不想你們兄弟
倆陷進今天的行動裏來,你們怎麽……」
「玲……」任江山輕聲說道:「你就别說了,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薛玲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溫校長約了姓沈的,叫他帶上鄭露和張校長今
晚在南山水庫見面,熊警官負責那邊的一切行動,而我的任務則是利用這個機會,
到裏面救人去!」說着,她指了指不遠處的聖殿秘密據點。
「現在有誰在裏面?」任江海皺着眉頭問道。
「我用紅外線觀察了很久,裏面現在大約有六、七個人,都聚集在那個大廳
裏。」
「隻有兩個男人?」任江海看了看後面的一對警察,「那你們還在等什麽?」
「在等熊警官的命令。」薛玲道。
「不能等了!」任江海斬釘截鐵地說道:「全部人質可能就在裏面,我不能
再等了!」說着他馬上順着山路,一路向着那棟屋子跑去。
任江山看了薛玲一眼,點了點頭,馬上就跟了過去。薛玲這時也沒有别的選
擇了,他示意兩個警察看好郭青田,然後馬上用手勢指揮其他特警,從三面同時
向那屋子逼近。
到了屋子外邊,薛玲示意衆警察在屋外形成一個包圍圈,隻留下兩人跟随她
和任氏兄弟翻牆進到了院子裏,幾人腳步輕盈地貼到了屋子的牆邊,由于所有的
窗子都蒙着厚重的窗簾,看不見裏面的情形,他們一步一步挪動着來到門邊,交
換了一下眼神,薛玲把耳朵貼到木門上聽了一陣,不見裏面有絲毫聲響,用手試
着轉動了一下門把,門咔哒一聲開了。
衆人馬上組成了戰鬥隊形,薛玲被囚禁在此的時候已經對這裏的地形觀察了
許久,自然就由她帶路進了房子。房子裏面一片漆黑,衆人又不敢打開手電,隻
好摸索着一路向前。
房子裏的薛玲等人摸索着走到了客廳的邊緣,就聽到客廳裏面傳來了嗚嗚的
聲響,她擰眉聽了一陣,這時候任江海已經按捺不住,他猛地一步上前,一腳就
把客廳的門踹了開來!
*** *** *** ***
就在這個時候,在跟剛才警方的臨時觀察點相對的另外一個山頭上,林家偉
和何翼也用望遠鏡看着衆人進了那棟房子,林家偉的手裏緊緊地捏着一個遙控器,
等到确定任氏兄弟已經進了房間,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獰笑,放下了望遠鏡。
「賤人!」看着手裏的遙控器,林家偉想起了那個多年來讓他擡不起頭來的
老婆:許雪,早前離開沈天廣的時候隻帶走了鄭露,此刻大腹便便的許雪,連同
她的母親高娜在内的其他人都被綁在那棟房子中央的客廳裏,隻要他按下手上這
個遙控器的按鈕……
「你們都去死吧!」林家偉緩緩地舉起了遙控器,就在他即将按下按鈕的瞬
間,突然覺得後背一涼,他愕然地低頭一看,隻見一段帶着鮮紅色的刀尖已經出
現了在自己的胸前!
「你……」林家偉瞪圓了眼睛,拼命地扭頭向後,這時候他看到了何翼那張
面目猙獰的面孔就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背後。「要死的,是你!」何翼咬牙切齒地
說道。
「爲……什……」林家偉一句話沒有說完,頹然死在了地上。
客廳的門一被踹開,薛玲帶着幾個特警馬上舉槍沖了進去,同時幾道刺眼的
強光手電光線頓時将整個客廳都照得亮如白晝!衆人定睛一看,客廳裏七零八落
地綁着好幾個女人,都是雙手反綁在身後,同時被捆在廳裏的柱子上,嘴裏還塞
着布條,所以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任江海第一眼就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許雪,忙沖了過去給她們松綁,許雪的
神情惶急,嘴裏嗚嗚叫着,頭快速地搖動這,示意任江海先不要動繩子,任江海
一愣,一把扯下她嘴裏的布條,許雪馬上大聲喊道:「江海!你們快走!不要管
我們了,這裏有炸彈!快跑!快跑!」
進來的衆人都是神色大變!薛玲大喊一聲:「把他倆帶出去!」示意兩個特
警先把任氏兄弟帶走。任江海眉頭一皺,看看許雪的眼睛,大喊道:「快把刀給
我!你們先走!要死,我跟她一塊死!」
接過特警遞過來的軍刀,任江海火速地割斷了許雪身上的繩子,與此同時,
任江山、薛玲和另外的兩個特警也已經替在場的高娜、趙琦、楊歡、馮菲和王丹
妮松了綁,衆人一塊沿着來時的路,一路向着門外跑去。
一直沖到了院子裏面,那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響終于沒有響起,但是衆人不敢
稍有停歇,腳步不停地跑到離那房子足有二三百米的地方,一顆顆懸着的心這才
稍稍放下。
就在此時,遠遠地就看到埋伏在外邊的幾個特警壓着一個人走了過來,任江
海仔細一看,發現那人赫然竟是何翼!不由就大吃了一驚,他疾步向前,看清楚
的确是何翼沒錯,就大聲喝道:「何翼?你怎麽會在這裏?」
何翼的臉色鐵青,看着任江海的目光裏滿是怒火,薛玲眉頭一皺,走過來問
那幾個特警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人剛剛找到我們,說他要馬上找到薛警官您!」特警回答。
薛玲冷冷地瞥了何翼一眼,當她被困在「人民聖殿」裏時也沒少遭受何翼的
性侵,她對這個男人同樣是恨之入骨的,這時候她走到何翼身邊:「你究竟是打
着什麽主意?說!」
何翼凄然一笑,緩緩地将一個遙控器遞了過去給薛玲:「這個遙控器控制着
引爆裝置,這房子周圍都是炸彈,剛才林家偉想要引爆,已經被我殺了!」他手
指着不遠處的山頭:「他的屍體就在那邊,你們的命,可都是我救的!」
薛玲接過了遙控器,入手沉甸甸的,以她做警察多年的經驗,她知道何翼說
的很可能是真的,但還是對旁邊的一個警察使了個眼色:「你過去看看那邊是不
是有林家偉的屍體!」
警察答應一聲就去了,幾分鍾之後,步話機裏傳來他的聲音:「薛警官,山
上的确有一具屍體,看面容正是林家偉!」
「現在你該相信我了?」何翼冷冷地說道。
薛玲冷哼一聲:「你究竟想幹嘛?」
何翼用充滿仇恨的目光瞪了任江海一眼,然後轉頭對薛玲說道:「你們要快
點去救鄭露!沈天廣帶着她和張紅英去南山水庫了,如果讓他如願在那裏殺了溫
芯武,那麽……」
「怎麽樣?說下去!」薛玲咄咄逼人地追問道。
何翼長歎了一聲:「鄭露……鄭露懷孕了!沈天廣疑心孩子有可能是他的,
這才帶着鄭露離開,要不然他肯定會把鄭露留在這邊,讓林家偉将她跟别人一起
炸死!」
「你說什麽?」任江海大喊一聲,沖過來抓住了何翼的衣領:「露露……露
露……有了?」
「不是你的!」何翼的嘴角挂着滿懷惡意的冷笑:「她是來到這裏之後才有
了的,讓那麽多男人幹過了才有的,不是你的,知道嗎?啊?」他越說越是亢奮,
說出的每個人都像是對任江海的報複和嘲弄。
任江海回頭看向許雪,此刻許雪的臉上滿是尴尬,這種神情無疑告訴了任江
海,何翼所說的都是真的。
任江海隻覺得自己的腦中一陣暈眩,他揮起拳頭,狠狠地一拳砸在了何翼的
臉上,把他打得一個趔趄。雖說他和鄭露夫妻之間的婚姻非常開放,但自己老婆
在被人囚禁輪奸之後竟然壞了孕,這讓他依然還是難以接受。
「冷靜點!江海!」薛玲制止了任江海的進一步行動,轉向何翼問道:「你
要我們去救鄭露?爲什麽?沈天廣不是懷疑孩子是他的嗎?鄭露怎麽會有危險?」
何翼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苦笑了一聲:「沈天廣天性多疑,又怎麽會因爲鄭
露兩句話就完全相信她?他計劃今晚殺掉溫芯武之後就帶着鄭露去做檢查,如果
查出來孩子不是他的,他就要親手把鄭露和胎兒一塊弄死……」
「他休想!」任江海怒吼道。
「哼!」何翼冷冷一笑:「休想?如果不是在林家偉引爆炸彈之前殺了他,
那麽你們……」他的目光掃視過在場的所有人:「早就跟沈天廣計劃好的一樣,
已經被炸成灰了!你們不會以爲這邊的炸彈都是假的吧?」
在場的衆人都是神情黯然,他們知道何翼所言不虛,如果不是他及時殺了林
家偉奪過引爆器,那麽在場的人的确是早已經被炸死,這麽說何翼還是他們所有
人的救命恩人了。
「我隻恨自己爲什麽要救你!」何翼看着任江海:「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們
都被炸死了,那麽沈天廣的計劃就肯定能夠完成……沈天廣的身體早就不大可能
有小孩,指望鄭露的孩子是他的,那隻是癡心妄想!到時候别說鄭露,我,林家
偉,潘雯冰……一個都逃不了,全都會被他殺掉!現在我們還能活着,隻不過是
因爲我們還有利用價值罷了!」他的目光望向了趙琦和楊歡,這兩人此刻已經是
淚流滿面,她們都曾經是沈天廣的忠心追随者,「人民聖殿」的中堅力量,但是
在失去利用價值之後,沈天廣就毫不憐惜地抛棄了她們,想讓她們跟其他女人一
樣被炸死……
「快去南山水庫吧!」薛玲這時候大聲地喊了出來:「隻要在那邊幹掉沈天
廣,一切,就都結束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12-22 10:54
第五十二章 最後的對局
南山水庫位于兩江遠郊,面積非常大,四面環山,離市區大約有十多公裏的
路程。這裏的位置很偏,雖說距離兩江市去的直線距離不算遠,但是從市區出發
的車要想開過一段省道,再轉進彎彎曲曲的鄉村公路,沿着公路再開一段之後,
最後還有一條坑坑窪窪的泥土路,水庫就深處這個山區的深處,主體是一個巨大
的湖泊,湖泊有幾個彎口,望不到邊際,遠遠地直通大江。這個環山而建的大水
庫就是兩江市許多市民的飲用水源頭。
水庫的主體是一個巨大的大壩,水流急速奔湧,跟下面的蓄水湖落差高達數
十米,令人觸目驚心。
水庫大壩旁邊,一台白色的面包車停在路旁一個隐秘的所在,沈天廣手握着
方向盤,眼睛盯着放在旁邊位置上的手機,他在等着手機響起,等着林家偉帶給
他的好消息。
「聖父……」車裏還有幾人,坐在副駕駛上的自然是劉浩,而後面是手上綁
着繩子的鄭露母女,坐在她們倆身邊負責看管的,自然就是潘雯冰了。這時潘雯
冰看了看手表,顫聲說道:「時間已經過了,爲什麽……爲什麽家偉還沒有……」
沈天廣看了看車外的月色,歎了口氣,心裏隐約感覺到林家偉那邊肯定是出
了什麽岔子了。以他的心思缜密,本來應該有更加詳盡的安排才對,可是今天在
接到溫芯武的電話之後,他的心情就一直處于強烈的激蕩狀态之中。苦尋多年的
大仇人終于在這時候露出了水面,就在他自己的人身即将走到終點的時候……他
還有其他選擇嗎?他隻能匆忙地選擇盡快解決掉溫芯武這個大仇人,趁着他自己
還未倒下之前。所以他選擇了來赴這個注定兇險萬分的約會,同時在據點那邊埋
了烈性炸藥,命令林家偉和何翼,隻要警方的人進去救人,馬上就引爆炸彈,給
他們來個玉石俱焚!
「沈天廣……」這時候大壩上一個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直透車裏,沈
天廣目光一凝,聽清楚這正是溫芯武的聲音,而聲音正是從大壩上的喇叭裏傳出
來的。
「你的計劃失敗了,我的人已經打來電話,張紅英她們都已經被成功解救,
林家偉被擊斃,你的其他手下都已經被抓了,放棄吧!」溫芯武的聲音冷峻而又
堅決:「現在你隻有一條路可走,放了鄭露!并向警方投降!」
沈天廣冷哼了一聲,咬了咬牙,一把抓起身邊的手槍,借着面包車的掩護下
了車,然後打開後車門把鄭露和張紅英都給拉了下來,手槍頂着鄭露的太陽穴,
厲聲說道:「溫芯武,我憑什麽信你?」他把自己的身軀盡量卡在面包車和山崖
的夾角處,因爲他知道,此時在這群山環抱的水庫周圍,警方不知道已經布置下
多少幹警和狙擊手,隻要自己一個不小心,分分鍾都可能被人給一槍爆了頭。
「是不是真的你馬上就可以知道了,我的人已經把救出來的人帶過來了,他
們已經到了山邊,你看看就知道了。」
沈天廣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果然有幾輛機車颠簸着開過那段坑窪的泥土路,
遠遠地停在水庫大壩的另外一旁,緊接着,他就看到薛玲、任江海、任江山、許
雪……一個個熟悉的人影從警車上走了下來。
「沈天廣……」
「你給我閉嘴!」沈天廣怒喝一聲,打斷了溫芯武的話音,他長長出了一口
氣,大聲地說道:「姓溫的!别以爲你們赢定了,别忘了我手裏還有這幾個賤人
呢!」他把鄭露的身體向前推了一推。
「露露!」任江海看到愛妻,大喊一聲說道:「沈天廣,你把我老婆放了,
我的命給你!」
「你?」沈天廣冷冷一笑:「你的命我自然是要的!但是現在,要我放你老
婆的話我隻有一個條件!姓溫的!用你來換!」
喇叭裏傳來溫芯武一聲微微的歎息,水庫這時候一片寂靜,幾分鍾之後,衆
人就看到一條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水壩之上,正一步一步地向着這邊走來。水壩極
大,上面每隔數米都有一盞路燈,罩着那條身影顯得那麽的高大沉穩。衆人漸漸
看清那人正是溫芯武,雖說年事已高,但是這時的她步伐穩健,神情肅然,自有
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感。
「放了她們。」溫芯武沉聲說道:「由我來做你的人質,放心吧,我比她們
倆人更管用,你也知道,這裏的警察在必要時可以犧牲她們,但絕不可能犧牲掉
我,有我做你人質,你會更安全。」
此時溫芯武離沈天廣這邊還有數百米的距離,沈天廣自度手槍沒有擊中她的
把握,又不敢離開面包車的保護,心裏大爲着急,這時候他看到還坐在車裏的劉
浩,心生一計,說道:「你去把她給壓過來!」
劉浩微微一愣,還是聽命打開了車門,這時候沈天廣喊道:「我現在讓我的
人過去你那邊,如果你們的狙擊手敢開槍,那我們就一拍兩散!」
劉浩緩步走到溫芯武的身邊,沈天廣點了點頭,對她做了個拔槍的姿勢。劉
浩于是拔出槍來,頂在了溫芯武的身後。
「沈天廣,現在你可以放人了。」溫芯武冷聲說道。
「你們先過來。」
「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溫芯武冷笑一聲:「你不把人給放了,我憑什麽
過去?」
「那好!」沈天廣沉思了一下說道:「你們倆個慢慢走過來,我現在就把她
們給放了,你們倆聽好,你給我聽着,一步步向那邊走,不許跑,知道嗎?」
鄭露和張紅英顫抖地點了點頭,于是沈天廣放開了她們,眼看着她們一步一
步地慢慢向前走去,同時手槍繼續指着她們的後背,而劉浩此時也壓着溫芯武,
用跟鄭露幾乎相同的速度向着面包車這邊走來。
此時的沈天廣雖然是孤身一人,好幾支狙擊槍都已經将他鎖定,哪怕有面包
車的保護,想要擊斃他也并不很難,可是溫芯武落在了劉浩的手裏,而且沈天廣
的槍也遙指着鄭露和張紅英二人的背心。熊骅思慮再三,這種情況下絕沒有把握
在保證溫、鄭兩人安全的前提下擊殺沈天廣,隻好命令幹警們按兵不動。
就在溫芯武靠近面包車的一刹那,鄭露離任江海等人也隻有咫尺之遙了,就
在這時,沈天廣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獰笑,他突然擡高了手,「砰、砰、砰」三聲
巨響,他已經沖着鄭露和張紅英的背後連開了三槍!此刻,他已經覺悟了自己今
晚絕對沒有生離此地的希望,既然注定要死在這裏,他要把盡量多的人拉去給他
陪葬!至于鄭露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他的,此刻他根本顧不上了,如果讓他們救
走鄭露的話,即便孩子有那麽千萬分之一的可能真是他的,難道他們還會容許這
個小孩被生下來?所有人,都要死!這個念頭在刹那間占據了沈天廣的腦海。
變生肘腋,在場的人對沈天廣那陰狠的性格都不算很了解,絕想不到他會在
這個時候突然開槍。就這衆人絕望的認爲鄭露和張紅英必死無疑的時候,隻見在
她們的身後,一個人緩緩地倒了下去,在那間不容發的一瞬間,隻有他一個人預
感到了不妙,在沈天廣擡頭的一瞬間,他整個人撲上去擋住了鄭露母女的背門!
「何……何翼!」等到任江海一把将鄭露母女兩個拉到安全區域之後,鄭露
這才回頭看清楚救了自己的人,那人赫然竟是何翼!此時隻見他嘴角兩道血流奔
湧,顯然剛才那三槍全部都打中了他。薛玲大喝一聲,跟另外幾個警察以前向前
幾步,将何翼倒地的區域保護了起來。
鄭露掙脫任江海,一下撲倒在何翼的身邊,何翼凝視着她的目光已經變得有
些渙散了,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是嘴裏吐出來的卻隻有血泡,他已經發不
出聲音了他無力地想要擡起手,但隻擡了一半就再也無力向上了。鄭露這時候像
是想起了什麽,忙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何翼……何翼……你聽我說!」鄭露的眼裏熱淚噴湧,她愛過這個男人,
抛棄過這個男人,也恨過這個男人,可是最後,救了自己的卻也正是這個男人!
她把耳朵貼近何翼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别人可
能不知道,可是我可以保證,那是你的孩子!」
何翼的眼裏閃過了最後一絲狂熱的神采,他的嘴角牽動了一下,鄭露急忙說
道:「你放心,你放心,不管發生了什麽,我一定會把這孩子生下來,并将他好
好撫養長大,你……你放心!」
聽到鄭露這最後的保證,何翼的手竟奇迹般地能夠用力在她的小腹上撫摸了
幾下,就像任何一個期待胎兒出生的父親撫摸自己兒子一樣,可是他能做的也就
僅限于此了,片刻之後,他的身軀一陣猛抖,終于咽下了最後的一口氣。
*** *** *** ***
「原來是你!」沈天廣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說計劃爲什麽會失敗,原來
是這個叛徒出賣了我!不過,溫芯武!」沈天廣的聲音就像要冷凍成冰一樣,一
字一字地說道:「你也有今天!」手裏剛剛開過火的手槍直指向溫芯武的腦門。
「不能殺她啊!聖父!」目睹了剛才何翼慘死一幕的劉浩顫聲說道:「我們
還要拿她做人質逃出這裏呢!」
沈天廣獰笑一聲,突然槍口一轉,扳機一扣,劉浩的額頭在瞬時間突然就多
了一個窟窿!這位從警多年的老警察圓瞪着雙眼,他到死都完全想不到沈天廣爲
什麽要在這種情況下對他下手!
「逃?我問什麽要逃?」沈天廣對着劉浩的屍體冷笑道:「到了現在,我逃
出去又有什麽意思?還能活幾天?溫芯武,你看,這槍裏還有兩顆子彈,一顆是
給你的,最後一顆嘛……」
就在沈天廣就要對着溫芯武開槍的時候,那個從剛才就一直沉默不語的潘雯
冰突然開口說道:「聖父!」沈天廣微微一愣,剛想回頭看去,突然脖子上一痛,
潘雯冰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靠近了他的背後,此時她的手裏正拿着一直針管,
針管裏的液體已經被全部注射進了他的脖子裏。沈天廣啥時間感覺到一陣暈眩,
手再也握不住手槍了,撲的一聲,手槍掉落在地面的土地上,然後他整個人都軟
軟地倒了下去。
「沒事了沒事了,你們可以過來了!」潘雯冰笑着把手裏的針管扔掉,然後
一腳把地上的手槍遠遠地踢開,扶起溫芯武對衆人說道。衆人見眼前的情形,一
時都有點摸不着頭腦。
溫芯武站了起來,扭了扭脖子,對衆人說道:「我跟她做了個交易。這麽說
吧,她……是我最後的一張牌。」她冷哼一聲,眼看着潘雯冰說道:「現在,你
可以走了。」她指了指遠方草叢裏的一台别克商務車,「你要的東西,都在上面
了。」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對着衆人驚疑的眼神,潘雯冰嫣然一笑:「
我是被沈天廣逼着加入他們的組織的,他們做的那些事,我可全部是被迫參與的,
更何況,從始至終我可都沒殺過人,這次他們犯下的事,我恐怕大不了就算個從
犯吧?現在又有了如此重大的立功表現,換個無罪釋放,不過分吧?」
「你沒殺過人?」任江山突然冷笑一聲,說道:「沈天廣的兒子劉福源就是
你殺的吧?」
「江山……你……你說什麽?」衆人紛紛臉上變色。
「沈天廣一直認爲劉福源是我們哥倆殺的,可是……」任江山看了旁邊的張
紅英一眼:「校長,還有人民醫院的楊院長都可以作證,我們哥倆非但沒有想要
殺他的心,相反,把他送進人民醫院,給予最好醫療條件的主意是我們出的,别
人也許不信,但我們兄弟再清楚不過,殺劉福源的,另有其人!」
衆人的目光看向張紅英,見她點頭證明任江山所言不虛,任江山繼續說道:
「我本來打破頭都想不到究竟是誰殺的劉福源,再把這口黑鍋壓在我們兄弟的身
上,直到今天,我才算想清楚了,在當時那種條件下,能夠有條件神不知鬼不覺
害死劉福源的,也隻有身爲他女朋友的你了!是你害死了他,你這樣做,是想挑
起沈天廣對我們的仇恨,要借他這把刀來殺我們兄弟二人吧!」
潘雯冰的目光凝視着任江山,眼裏滿都是嘲諷的意味。
「你這麽做的原因,是因爲當初我抛棄了你?」任江山的語氣變得異常地沉
重:「好,就算是因爲這樣你要對付我們兄弟,可是許震呢?他可是你的丈夫啊!」
聽任江山提起許震,一旁的高娜和許雪都是神情悲切,潘雯冰卻毫不在意地
掠了掠頭發,森然說道:「你說的這些可都隻是推測,你有證據嗎?」
「你要證據是吧?」溫芯武突然冷冷一笑:「要知道,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
的牆!當年你爲了替劉福源尋找他的親生父親,是不是找過兩江都市報的那個記
者幫你找線索?我已經查到了,他叫駱湘,是你的高中同學,沒錯吧?我已經讓
人找過他了,他什麽都說了,就連你跟他的那些事,也全交代了。當年他爲了幫
你可沒少費工夫,用了好幾個月才找到沈天廣後來去了南美這條線索,還幫你找
到了沈天廣的通信地址……就連當初你們寄到南美給沈天廣的那份信,也是他幫
你僞造的!可沈天廣想不到的是,當他接到那封信時,如果他置之不理,那麽他
的兒子不會有事,而如果他看了信之後,回國來找他兒子,那麽他回國之日,就
是他兒子喪命之時!」
衆人都是聽得目瞪口呆,眼前的這個女人該是多麽狹隘歹毒的一個人啊!就
爲了報複任江山對她的抛棄,她設計殺了自己的男朋友劉福源,又利用沈天廣要
爲劉福源報仇的念頭害死了那麽多人,甚至就連她嫁給許震,都是這個複仇計劃
的一部分!而許震最終也因爲這個女人而慘死……
見衆人都凝視着自己,潘雯冰冷笑一聲:「你說的這些,都是那個叫駱什麽
的一面之詞,你有物證嗎?說我僞造了那封信,難道現在你們還能找到那封信不
成?這裏這麽多警察,難道就光憑着你的幾句話就能抓人?再說了,溫校長,你
說的話還算不算數了?别忘了,我手裏……」
溫芯武果斷地擺了擺手,歎息了一聲,說道:「你走吧,今後不要再在兩江
市出現了,否則……」
一聽這話,潘雯冰輕蔑地瞥了衆人一眼,拍了拍雙手:「好了,各位,後會
有期!」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可是她隻是走出了幾步遠,一條黑影突然從地上爬
了起來,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那黑影突然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撲
向了潘雯冰!
「沈天……」任江山的驚呼還沒有完全出口,沈天廣已經迅捷無比地撲住了
潘雯冰,這個男人的意志力實在是強大至極,複仇的強烈意志使得那足以讓常人
陷入深度昏迷的麻醉劑隻能讓他在短時間失去意識,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迷醉之後
他已經恢複了些許意識,躺在地上聽完了剛才的一席話。
這時候潘雯冰猝不及防,腳步一個踉跄,沈天廣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
衆人紛紛色變,就在這時,「嘭」的一聲脆響沖破了水庫隆隆的水聲,一個子彈
從遠處飛了過來,原來是埋伏在一旁的狙擊手終于開槍了!可是由于沈天廣處于
移動狀态,加上剛才看起來事情已經結束,狙擊手是充滿瞄準開槍,子彈并沒有
如預計般擊穿沈天廣的頭顱,而是從他的肩下透體而過,此時衆人清楚地看到潘
雯冰的臉上露出了痛苦至極的神情,很明顯,穿過沈天廣身體的那顆子彈也同時
擊中了她!
「原來……是你!」沈天廣的眼裏閃耀着仇恨的怒火,他大吼一聲,用盡全
身最後的力氣一蹬地面,推着潘雯冰向前猛沖了幾步!而潘雯冰的身後,是高達
數百米、水深數十米,此刻下面正波濤翻滾的水庫大壩!
「啊!……」
「啊!」
潘雯冰的慘叫聲,沈天廣的怒吼聲同時劃破了長空,兩人的身體緊緊糾纏在
了一起,一同跌進了那深不見底的無底深淵!
*** *** *** ***
「本台剛剛收到的消息,兩江市前任市長郭青田在接受組織調查期間,因心
髒病突發,醫治無效,于今日淩晨死亡。據郭青田的主治醫生表示,郭青田多年
來一直患有冠心病。」
「昨日下午,本市兩江大學教師村小區發現一具屍體。經查,死者爲五十多
歲男性,系墜樓身亡。據調查,該男子是兩江大學現任代理校長田某某,據田親
近人員介紹,田某某生前患有嚴重抑郁症。」
「本台消息,兩江市電視台前台長趙廉,男,五十四歲,昨夜于辦公室所在
樓層失足墜樓,,經搶救無效死亡,據市公安局調查,排除案件可能。據悉,趙
廉過去幾年中深受失眠困擾。」
在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裏,這樣的幾條信息就像一陣陣風吹過兩江市外的江
面,有的頗爲掀起了一陣漣漪,有的就像微風吹皺水面,然而很快便都消失無蹤。
到了這一年的夏天,就連街頭巷尾都沒什麽人會提起這些案子了,這些人的
名字,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了。
溫芯武調動了一切能夠動用的資源,一方面對南山水庫的水底進行了全面的
搜索,務必要找到沈天廣和潘雯冰兩人的屍體。另一方面則嚴密控制網絡,謹防
潘雯冰會将當天收到的那段事情發布到網上。可是水庫的水系複雜,又連着大江,
當天兩人在那麽大的激流中掉了下去,早不知道随着水流被沖到哪裏去了。好在
網絡上倒是風平浪靜,始終沒有發現到那段視頻,想必是那天潘雯冰拿到視頻之
後,根本就來不及上傳吧。
在最後的一任「聖父」沈天廣死去之後,曾經在美洲大陸和國内都掀起過腥
風血雨的邪教「人民聖殿」,就連最後的一股力量也都煙消雲散了。兩江市的官
場裏,四大家族全部隕落,「本土派」三巨頭楊官清、周人方、李爲民雖然全部
慘死,他們之間的許多淫亂視頻也被人揭發,但是由于「過江派」的郭青田勾結
境外邪教證據确鑿,京城之中,老爺子一派的勢力在這場已經是半公開的政治火
拼中獲得了完勝,對手的氣焰被完全打壓,多名得力幹将被拉下馬來,短時間内
是緩不過來的了。加之溫芯武在兩江耕耘多年,省裏市裏許多領導都出自她的門
下,老爺子便授意她先暫時出馬穩定住局勢,不久之後,從中央空降到兩江的新
任市委書記、市長、紀委書記走馬上任,這些人自然都是老爺子的嫡系,而熊骅
傷愈後也被任命爲兩江市公安局局長,一切事情慢慢地也就回到了以前的軌道。
雖然失去了楊官清這把大庇護傘,但是張紅英一家在兩江的權勢卻比以前有
增無減。針對她經濟問題的調查,得出的結果是田軍強觊觎校長之位,精心策劃
了這場陰謀。有一位名叫楊歡的兩江大學女學生主動向警方交代,田軍強多年來
都跟她保持着不正當的男女關系,田軍強正是利用了張紅英對他的信任僞造了那
些文件,然後指示自己向警方誣陷舉報了張紅英和任江海、任江山兄弟。組織在
進行的詳盡的調查之後,認定張紅英擔任兩江大學校長多年,清正廉潔,兩袖清
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育工作者,在調查結束之後,張紅英官複原職,依舊出
任兩江大學校長一職。
與此同時,爲了避免任人唯親之嫌,張紅英的女婿任江海也辭去了兩江大學
人事處處長一職。而原基建處處長任江山則調到了省高教廳任職。
鄭露的肚子裏懷着何翼的遺腹子,由于何翼在死前救下了鄭露的生命,任江
海在得知了孩子的生父是何翼之後,并沒有讓鄭露把孩子打掉,而是讓她把孩子
生下來,他會将這個孩子當自己親生的一樣撫養長大。
而早已經懷胎多月的許雪在不久之後生下了一個男孩,那是任江海的第一個
親生骨肉。任江海主動向高娜提出他打算讓這個小孩随許雪姓,希望可以彌補一
下高娜失去兒子的錐心之痛,高娜自然是異常欣慰,但她也清楚這畢竟是任江海
的長子,最後還是婉言謝絕了任江海的提議。
這一天,是「仁昌集團」集團董事長高娜六十虛歲的生日,集團裏的數萬名
員工也在這一天得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消息:高娜董事長宣布即日退休,從此不
再在集團中擔任任何職位。而繼任董事長一職的并非高娜培養了多年的集團總經
理許雪,而是從未在集團裏任職的任江海。「仁昌集團」是百分之百的家族性企
業,高娜對集團有着絕對的控制權,因此員工們心頭或許有些疑惑,但無不紛紛
接受了這一事實。
夜裏,在高娜家中豪宅的一角,煙霧缭繞,許仁昌和許震夫子二人的黑白遺
像并排挂在了牆上。高娜把手裏的三根煙插到了香爐裏,雙掌合十,心裏默默說
道:「任昌,你留下的公司,現在已經是後繼有人了,那個小夥子肯定可以把集
團發揚光大,你就放心吧……震兒,媽信錯了人了,害死了你,不過你也可以安
心了,害你的人現在也都全部得到了報應,你姐也踢你生下了個小侄子,你知道
嗎?他爹給他取名叫做任思震,就是爲了要紀念你這個英年早逝的好弟兄呢……」
祭拜完亡夫跟兒子,高娜又長長地歎了口氣,看看天色已是深夜,便換上睡
衣,躺到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股來自内心的燥熱把熟睡中的老美婦驚醒
了過來。度過了最初的迷茫,首先感到的是胸口處傳來的涼涼的感覺,高娜一驚,
手伸向胸口,自己睡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乳頭上隐約有些濕潤。她連忙拉亮
了床頭櫃上的台燈,就看到自己的身邊睡着一個男人,正用着熾熱的目光凝視着
她。
「江……江海?」看清了那男人是誰,高娜倒是沒有什麽害怕的感覺了,取
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緊張。
「吵醒你啦?」任江海的語音溫柔。
「公司不是給你開宴會嗎?怎麽……」
「都十二點半了,早散了!」
高娜看了看牆上的挂鍾,這才回過神來,看着任江海近在咫尺的目光,心裏
狂跳:「你……」
「記得我們的約定嗎?」任江海的嘴唇吻到了老美婦的耳朵上,輕聲問道。
高娜擡頭看着天花闆,心裏一片潮湧。原來,高娜以前對任江海有着很大的
成見,但是這一次經曆了這場生死劫,由于她信錯了人,導緻兒子許震無辜喪生、
女兒許雪跟她一起經曆了不堪回首的淫虐,這讓一向心高氣傲、自認高瞻遠矚的
她幾乎一下就垮了下來,好在有那跟她有相同經曆的張紅英在一旁勸慰,共同經
曆過劫難的這兩位高貴熟女現在已經成了生死之交,加上女兒許雪的勸說,高娜
不但完全放下了對任江海的成見,而且深知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跟許雪早已經
成了「人民聖殿」的犧牲品了。
自己的女兒許雪已經有了任江海的孩子,雖然任江海早有家室,但是張紅英
和鄭露母女看來已經完全接納了許雪。不但如此,許雪還向她提出,讓她也跟張
紅英一樣,跟自己一塊成爲任江海的女人,甚至已經跟她無話不談的張紅英也親
自來找過她幾次,勸她接受許雪的提議。高娜并不是什麽貞潔烈女,這一次在聖
殿裏讓那麽多男人輪奸淫辱,倒也是早看透了。不過她提出自己以前對不起任江
海的地方太多,因此決定先将「仁昌集團」交給任江海,讓他取代自己的董事長
一職。任江海認爲「仁昌集團」還是應該交給許雪,可是此時的許雪又哪裏肯接
手?幾番商議,任江海終于同意下來,而且爲了表示對許雪、許震生父的尊重,
他并沒有改變集團的名稱,公司依舊以「仁昌集團」的名稱運營。
按照約定,在任江海出任董事長之後,高娜也會成爲他的女人,隻是高娜沒
想到這才剛剛上任,任江海就如此亟不可待地摸上了她的床。
「真香……」高娜感覺到男人那兩隻熾熱而有力的手摟住了她的脖子,雄健
的身軀緊緊地貼着她,她的眼睛很快就變得濕潤了,經曆了在淫窟裏讓那些禽獸
般的男人沒日沒夜地肏弄,本來就性欲旺盛的她身體更是變得敏感異常,這些日
子裏強迫着自己不去接觸男人,這時候的她是多麽地渴望能得到男人的愛撫啊!
任江海隻稍稍挑逗了幾下,高娜在燈光映射下的眼睛已經變得水汪汪的,臉
頰、脖子上都是一片绯紅,真可謂是七情上臉了。
任江海輕輕的親了一下高娜的嘴唇,柔聲在她的耳邊問道:「脫了吧?」
高娜用鼻息微微地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江海,來吧,我給你!」說着坐
了起來,主動脫下了身上脫了一半的睡衣。
任江海深吸了一口氣,捧起高娜那對綿軟的大乳深情地輕吻着。六十歲的老
婦,奶子是吊鍾式的,沒什麽彈性了,但是很軟,很綿,像兩個水袋似的,摸起
來十分舒服。任江海的手向下伸去,脫掉了老美婦的褲子,然後一個翻身,把被
子掀了開來,整個人居高臨下地壓在了高娜的身上,此刻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身材
雖然有些微發福,皮膚也因爲年齡的關系也有些發黃的女人,但是考慮到她六十
歲的年紀,能夠有這樣的容貌身材還是非常難得的,足以勾起對熟婦有愛好的男
人的性欲,對任江海來說更是誘惑力十足!他的性欲高漲了起來,兩手分開老婦
性感的大腿,嘴巴湊上去在那散發着檀香的騷屄上用力地舔舐着。一開始老美婦
下體的分泌還不夠多,但是在唉任江海高超的舌功伺候下,騷水漸漸地就從高娜
的體内流了出來,經過十多分鍾不停歇的舔弄,高娜的大腿根處已經全濕了,長
而濃密的陰毛上幾乎都是水漬。老婦被男人如此細心的服侍也是情動不已,很快
就閉上了眼睛,同時從鼻腔裏發出顫音般的呻吟聲。
見性感的老美婦情動如此,任江海知道火候已到,他把嘴巴從高娜的騷穴上
移開,然後将高娜的兩條大腿大張到極緻。
「等不及了吧?這可就來真的了啊!」他嬉笑着問道。高娜畢竟還留着幾分
矜持,紅着臉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來就來,那麽多話……」
性感美婦一句話還沒說完,任江海的大雞巴已經在她的大陰唇上摩擦了幾下,
硬硬的龜頭頂開老婦那帶有灰白色陰毛的陰唇,一點一點地向裏肏去。高娜低呼
一聲,雙手更加用力地抓住任江海的手臂,嘴裏長長地嗯了一聲。
任江海的雞巴一點一點地向着高娜騷屄的深處肏去,說起來他早在中學時代
認識許震許雪姐弟兩人之後不久就認識高娜了,在那時候,經常一身商場女強人
裝扮出現在他眼前的高娜那種精明幹練、不怒自威的氣質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
象,隻是那時候年紀還小,任江海還不是很清楚自己潛意識裏的想法而已。後來
長大之後,任江海發現自己對那些年齡比自己大上許多的成熟女人有着強烈的性
欲和興趣,有時候想想,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青春期時遇到了高娜這樣的一個
極品美婦。可惜那時候高娜因爲許雪的緣故很讨厭任氏兄弟,每次見面都是闆着
一張臉,絲毫都不給他們一點好臉色看。
此時随着雞巴在老美婦陰道裏一點點的深入,多年來的點點滴滴也在任江海
跟高娜兩人的腦海中一點點的飛過。
「肏!真他媽……爽!」
「啊……裏面……好舒服!」
對于任江海來說,肏到高娜這個性感老婦更有種類似于回歸本源般的儀式感,
他們兄弟倆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對自己的親生母親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高娜作
爲他們結拜兄弟許震的母親,要論起來他們也該将高娜當做母親那樣看待,隻不
過這個母親不是什麽慈母,一向看他們不打順眼罷了。此刻高娜的呻吟聲越來越
大了,任江海的雞巴不斷地沖擊着她屄洞的最深處,用肩膀将老美婦兩條性感的
大腿高擡起來,身體不斷地用力往下壓,他的大龜頭随着每次深深的肏入,都要
重重地頂在高娜的子宮頸上。
高娜的陰道随着高潮一陣陣襲來而發出了一陣陣的抽搐,她感覺到自己整個
人都要沸騰了。作爲一個性欲旺盛而又有錢有勢的單身老女人,她的床上從來都
不愁會缺少男人,這些年來,那些當年貪戀她的美色而助她事業一路騰達的高官
顯宦們老的老死的死,她早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讓她想要的幾乎任何男人來滋潤自
己的軀體。無論是聲名遠揚的當紅男星,身強力壯的體壇健兒,甚至是年齡足可
以做她孫子都學校裏的小嫩肉,她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個了,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
能夠像任江海這樣給她帶來如此的震撼!
「啊……死了……舒服……死了……」高娜不明白自己的高潮爲何來得如此
的迅猛,分明隻被肏弄了不到兩分鍾,但是那種飛到天際的極度快感已經完完全
全地将她包圍。一股股熱流從她的陰道深處不住地湧出,兩人的下體頓時是一片
狼藉。高娜甚至想到,自己當初爲什麽會那麽讨厭任江海?難道僅僅是因爲他對
不起女兒許雪?
高潮陣陣襲來沒有給高娜更多思考的時間,任江海花樣百出的技巧讓老美婦
嘴裏的嘶喊幾乎無法停歇,好幾個體位的輪番轟炸之下,高娜幾乎就像是一段爛
肉一樣癱倒在床上,也數不清她究竟洩了幾回身子,任江海最後是在她柔軟無力
的求饒聲中,這才把龜頭深深頂在她子宮口上,一瀉如注,把精液直接射到了她
的陰道深處。
射精後的兩人都已經是精疲力盡,大口地喘着氣,身體微微顫抖着。夜色已
深,兩人再也不想動彈分毫,兩張嘴輕輕地相吻着,任江海就這樣把雞巴浸泡在
老婦滑膩膩的陰道裏,兩人無力地相擁睡去。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12-22 10:54
第五十三章 盛世淫風
原本「本土派」三巨頭的三位未亡人:楊官清的妻子張愛華、周人方的妻子
楊素珠、李爲民的妻子方秀霞在丈夫生前就跟任江海關系密切,現在死了老公,
她們自然也被任江海收入了後宮。張愛華沒有生育過,無牽無挂,楊素珠的女兒
和外孫早已經定居美國,唯一隻有方秀霞有點麻煩,她跟自己的兒子李宇銘亂倫
多年,一次李宇銘被父親的死吓破了膽,一下就遠遠地跑到了加拿大,别說老媽
了,就連他老婆阿嬌都讓他扔在了國内,聽說現在他在那邊花天酒地,整天有一
大堆女人在他身邊,是說什麽都不肯回國的了,方秀霞無奈,也就隻有由他去了,
反正現在她也有了任江海這個能夠令人極度滿足的男人。
胡豔秋的情況跟方秀霞有點相似,自從在澳大利亞讓任江海征服之後,她已
經死心塌地要做任江海的女人了,現在多年同床異夢的丈夫死了,她看在多年夫
妻份上哭了幾場,也就一心一意地投入了任江海的懷抱。至于她的兒子郭齋南,
現在聽說跟宋琴在丹麥那邊已經結了婚,老妻少夫的,性福得很,她除了定期給
兒子彙錢之外,也不用多操心什麽了。
此刻,胡豔秋和顧雅婆媳二人正跪在任江海的跟前,胡豔秋将他的雞巴深深
地吸進口裏,而顧雅則在後面舔着他的菊花。一旁的床上,另外的一對婆媳:方
秀霞跟阿嬌正肩并肩地跪在那裏,任江山正從兩人的身後不停地肏弄着這對豔麗
的婆媳。
「嫂子,你的屄洞還真深……差點兒就肏不到底了!」任江山捧着前排球女
國手方秀霞那碩大的白屁股,雞巴飛快肏弄着,身高一米八幾,人高馬大的方秀
霞這時候已經被他肏得幾乎要保持不住跪姿,隻能把頭深深在埋在床單上,嘴裏
一邊呻吟,一邊咬牙罵到:「臭小子……啊……讓你玩都玩夠了……哦……啊…
…哦哦……還拿人家……開玩笑……哪次……哪次你不是肏到底的?啊……好舒
服……」
阿嬌這時扭動着她雪白的屁股,牙關緊咬,一副渴望至極的眼色水汪汪地凝
視着任江山。任江山肏幹了方秀霞足足有上百下之後,抽出雞巴移師到阿嬌身後,
雙手掰開她的大屁股,讓她那在當年豔照門時已經被億萬人欣賞過的黑木耳完全
顯露出來,雞巴一沖,肏了進去。
「阿嬌姐,你老公跟宋琴那老女人私奔了,你這裏渴壞了吧?」任江山一邊
肏弄,一邊打趣阿嬌。
「不要……不要他了!今後……今後你……你就是我老公……啊……啊……」
阿嬌就像是小狗一樣搖擺着大屁股,迎接任江山的寵幸。
「什麽?你做我老婆啊?可你婆婆要嫁給我大哥啊!這樣你們不就做不成婆
媳了?」
方秀霞跟阿嬌還沒回話,一旁的胡豔秋已經吐出了任江海的雞巴,嘴裏咳嗽
了幾聲,然後用手在上面輕輕拍了一下,裝作惡狠狠地說道:「什麽婆不婆媳的,
還不是要讓你們兄弟倆糟蹋?你們啊……壞死了!」
任江海哈哈一笑,說道:「豔姐,反正也都這樣了,那麽你跟顧雅不如也學
霞姐和阿嬌,你嫁給我,她嫁給我弟不就結了?」
「想得美!」胡豔秋狠狠地瞪了任江海一眼,可是在她的心裏早就接受了這
樣的安排。
「想得美?我肏得還美呢!」任江海邪笑一聲:「快躺下,老公我現在要肏
你的屁眼!」
「呸!你算哪門子老公?小變态!反正前面不走,偏要弄人家的後面……髒
死了!」說是這樣說,這騷婦還是乖乖地躺到地上,舉高雙腿,露出自己那一張
一合着的屁眼兒。今後任江海不知道要有多少個「老婆」,胡豔秋可不想成爲被
他冷落的那一個。
大笑聲中,任江海已經扶住胡豔秋的雙膝,雞巴在口水的潤滑油的幫助下迅
捷地肏開了前任市長夫人那高貴的屁眼。而顧雅這時候緊緊地貼在他的身後,玲
珑可愛的奶子緊貼着他的後背,伴随着他抽插的頻率一前一後地推動着。沒幾下,
胡豔秋如泣如訴的呻吟之聲就彌漫開來,顧雅胸中也是浴火難填,就在這時,她
感覺到一雙手搭上了她的蜂腰,原來任江山已經暫時離開了方秀霞和阿嬌那邊,
此刻就在她的身後。顧雅連忙順勢就跪了下去,高高地擡起自己的屁股,任江山
沒有讓她失望,雞巴在菊花蕾上轉了一轉,很快就肏了進去。
兩位剛剛死了丈夫的婆婆,兩位老公遠走高飛的媳婦,這容貌各異的兩對婆
媳,就這樣将她們身上的三個洞都開放給了任氏兄弟。兩兄弟轉戰四方,肆意地
宣洩着體内的淫欲,端的是快樂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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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位美女教授王月萍,大病初愈的他久久走不出丈夫老丁死亡的陰影,
任江海費盡心思,終于還是在她兒子身上找到了突破口。老丁和王月萍的兒子是
個沒什麽用處的人,當初靠着母親四下找關系才勉強讀的大學,畢業前找工作也
是四處碰壁。任江海直接找到了他,說自己非常喜歡他的母親,如果他願意勸母
親嫁給自己,那麽他得到一大筆錢,同時成爲「仁昌集團」在東南亞區的副總,
前往新加坡工作,領一份高薪。
這小子雖然覺得任江海的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幾歲,怎麽就那麽想娶自己的母
親呢?可是對方是「仁昌集團」的董事長,開出來的條件更是讓他完全無法抗拒
的,于是就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在任江海和兒子的輪番勸說之下,王月萍終于走出了陰影,答應把
自己的餘生都交付給了任江海。
此刻的任江海手裏不但掌握着「仁昌集團」的龐大資産,而且之前兩江官場
的四大家族:楊、周、李、郭經營多年,在國内國外無數或明或暗的财産,也随
着這些女人成爲他胯下之臣而被帶進了他的賬戶。這時候他想起之前王政委還将
那位前玉女天後楊钰瑩交托給他呢,便将楊钰瑩找了過來,以他現在的财力,要
讓這個女人順從自然是毫不費力,楊钰瑩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再次把嬌軀投入了
他的懷中。
任江海本來還有韓莉、張岚這對姑嫂情婦,可這兩位都是有夫之婦,平時跟
任氏兄弟打打炮拿點好處就是了,并不想跟老公離婚來跟這麽多女人争寵,任江
海也就由她們了,給了韓莉和張岚不少錢,把她們那家文化公司搞得紅紅火火。
至于韓莉那個兒子張剛,任江海給他在仁昌集團裏安排了個董事長助理的職
務,這小子機靈得很,不但時常能給任氏兄弟安排些新鮮貨色換換口味,生意上
也挺能幫得上忙,還時不時帶着他的老媽、姑姑跟老婆一塊來孝敬老大呢!
至于任江山,溫芯武、文清桦和蔣曼這祖孫三代同收不說,薛玲、姚妤青都
是多年的相好,女律師周曉梅也是早在田軍強跳樓之前就辦好了離婚手續,就等
了跟他了。而胡豔秋的兒子郭齋南、方秀霞的兒子李宇銘都是遠走海外,今後就
在海外發展,說什麽都不肯回國了。于是周曉梅就幫顧雅和阿嬌分别辦理了跟郭
齋南、李宇銘的離婚手續,讓她們倆都能安心地進任江山的家門。
還有馮菲和王丹妮這兩位校花,自從被從「人民聖殿」救出之後,她們就整
天跟和她們有同樣經曆的姚妤青混在一起,現在當然也就成了任江山的女人。
就這樣,一大群年齡各異、千嬌百媚的莺莺燕燕都投入到了任氏兄弟兩人的
懷中,兩人在教師村的那兩棟房子自然是不夠住了,反正現在任江海坐擁「仁昌
集團」的龐大資産,幹脆就在郊外一個人迹罕至的地方買了兩棟相連的别墅,一
大群人都住了進去。兄弟倆雖各自有自己的女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兄弟
共享,現在兄弟二人再無任何估計,每次玩女人都是不帶套直接就上,這樣幾個
月下來,除了早就懷孕的鄭露,先是薛玲,再後來顧雅和馮菲、蔣曼都先後有了
身孕,更出奇的是,就連年已四十八歲的王月萍、四十五歲的方秀霞和四十三歲
的文清桦,竟也老蚌懷珠,被兄弟二人搞大了肚子。
亂搞歸亂搞,孩子們的生父總還是要弄清楚的,于是幾個孕婦都被帶到楊素
珠的醫院裏做了産前親子鑒定,鑒定結果顯示:王月萍、方秀霞、薛玲和蔣曼懷
上的是任江海的種,而文清桦、顧雅和馮菲肚子裏的則是任江山的種子。
房間裏,大腹便便的鄭露跨坐在任江山的雞巴上,上下套弄着他的雞巴,這
時候的她已經有了六個多月的身孕,之前爲了安胎硬是忍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進
行性生活,今天總算是到了開齋的時候。由于懷孕而變得更加敏感的陰道分泌出
大量的白色液體,随着她不斷地上下起伏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
小腹微微隆起的馮菲和蔣曼一左一右地舔着任江山的奶頭,等待着寵幸輪到
她們頭上,而另外的五個孕婦王月萍、文清桦、方秀霞、薛玲和顧雅,這時在另
外一張大床上想一朵花的五片花瓣似的頭分别向外躺着,同時高高地擡起自己的
美腿,被她們圍在中央的任江海揮汗如雨,轉輪似的輪流肏弄着五人饑渴的陰道。
看着孕婦們一個個讓兄弟二人幹得是高潮叠起,一旁圍觀着的其他衆女都是
心癢難耐,但是今晚說好了是給孕婦們慶功,她們也隻好羨慕在心裏了。年齡最
大的溫芯武拍了拍手中襁褓裏沉睡着的嬰兒,那正是許雪所生的任思震,低聲問
道:「紅英,飛機準備好了?」
「嗯。」張紅英答到:「這個周末就飛了。」
「婚禮的事情都籌備好了?」
「沒問題了,那邊的人告訴我,就等着我們到那裏了!」
「那就好……」溫芯武歎了口氣,回頭看着身後幾個年過中年的老姐妹們:
楊素珠、高娜、胡豔秋、張愛華、張紅英……「我可真沒有想到,我溫芯武居然
還有嫁人的一天呢……」衆女聽了,都是各種滋味飛上心頭,她們又何嘗不是如
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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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内還是盛夏,但是在這地處南太平洋的島國帝門群島上,此刻卻是冰雪消
融,初春的季節了。這個群島國家位于澳洲大陸東北部,與澳大利亞海岸和斐濟
的直線距離大緻相等,是一個僅有十多萬人口的島國。該國由數十個大小不一的
島嶼組成,首都瑟汶島地處中央,人口六萬多,是該國的政治交通文化中心。
帝門群島經濟不算發達,人均GDP 位于世界中下遊,但是該國男子卻有着一
項令全世界男人都豔羨不已的福利:多妻制。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自從人類在帝門群島這片土地上定居之後,生育
方面就有着一個非常奇特的現象:出生的嬰兒多數爲女子,很少能生出男人來,
而且這種趨勢随着時代的發展而越來越明顯。根據2010年的人口調查,帝門
群島的男女比例已經失調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十多萬人的國家,男人的數量竟
然隻有一萬出頭!
因爲這個原因,帝門群島政府不得不出台了大量的政策,以期能夠平衡島内
的性别差異,除了從其他的南太平洋國家引進男性居民之外,還有一項讓該國的
男子性福無比的法律:該國年滿十八歲的男子就必須結婚,而且在二十歲之前,
依照法令必須至少擁有四位妻子,此後可以按照個人意願決定是否繼續娶妻,一
名男子依法可以娶上十位妻子。由于該國的男人實在太少,所以男人非但娶妻絕
無問題,甚至有許多人在娶滿了合法的十名妻子之外,家裏還有更多沒有名分的
女人。
此刻在海邊的一處沙灘上,一個盛大的婚禮正在進行當中。新人是一群來自
遙遠的亞洲大陸、剛剛拿到帝門群島護照入境的人們,正是任江海、任江山兄弟
跟他們的一大群年齡各異的女人。
這場由當地酋長主持的盛大集體婚禮耗資巨大,在帝門群島的曆史上可謂是
前無古人的,兄弟兩人都是一口氣娶足了法律許可下的十個女人。
按照帝門群島法律,雖然男人依法娶的十個妻子在法律上的權利是基本一樣
的,但是在家庭裏的地位還是有所不同的:十八歲時娶的第一個妻子是衆妻之長,
在家裏地位最高,而二十歲前娶的三個妻子的地位,要比後來再娶的六位地位高
上一點。所以兄弟二人雖然是一次娶了十個女人,但是在注冊時還是要頗爲費心
的。
首先是任江海,他跟鄭露在國内時已經是合法夫妻,這一次當然不用說,正
妻之位就是鄭露的,至于第二到第四的位置,由于許雪認識他還在鄭露之前,而
且一直以來都對他照顧有加,兩人情同夫婦,所以這二妻之位當然也是非許雪莫
屬,而三妻則是他以前的丈母娘張紅英,雖然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呢?
稍有争議的是四妻的位置,高娜認爲自己的女兒身爲二妻,自己當然也應該
像張紅英一樣,占個四妻的名分,可是張紅英雙眼一瞪,說你以前給江海找了那
麽多麻煩,現在哪有這樣的好事,這四妻當然該輪到自己的姐姐張愛華才對,高
娜深知自己在任江海心目中的地位遠遠比不上張愛華跟張紅英老姐倆,也不敢争,
于是就讓張愛華做了任江海的四妻。
至于其他第五到第十的位置,大夥商量了一下,既然區别不大,那就由年紀
排序:年紀最大,五十九歲的楊素珠成了五妻,小楊素珠一歲的高娜第六,五十
四歲的胡豔秋第七,四十八歲的王月萍第八,四十五歲的方秀霞第九,而包尾就
第十自然就是四十二歲的楊钰瑩。
任江山這邊,由于他以前從未結婚,按親近程度來說,文清桦、薛玲、姚妤
青跟蔣曼都有機會做正妻之位,但是由于這一次薛玲功勞極大,衆女都心悅誠服
地讓她做了正妻,而二到四妻的位置,衆人一商量,幹脆就讓六十二歲的溫芯武、
四十三歲的文清桦跟十七歲的蔣曼這祖孫三代來擔任,其餘衆人也是按年齡排序,
三十六歲的周曉梅是五妻,六妻是三十歲的顧雅,同爲三十歲的阿嬌成了老七,
而二十五歲的姚妤青、二十三歲的馮菲和二十一歲的王丹妮這三朵校花,則分别
成了任江山的八、九、十妻。
除了正妻之外,十位妻子中還需要一位管家人來掌管家庭事務,畢竟一男對
十女,男人很容易就會操勞過度,這個管家人可得有一定的手腕才能鎮得住場子,
經過商量,張紅英成了任江海家的管家人,而任江山這邊不用說,自然是年紀最
大、威望最高的的溫芯武出任這個角色了。
*** *** *** ***
異國海島上的洞房花燭之夜,新郎隻有兩位,新娘倒足足有二十位之多,自
然就是一場别開生面的淫亂盛宴了!
燈火通明的别墅之中,任氏兄弟看着自己的這二十位各有妙處的性感嬌妻,
都是不由得心曠神怡!今天是大喜之日,按照事先的安排,任江海的十位妻子都
是身着各色旗袍,而任江山的妻子們則是穿着不同顔色的晚禮服,一時間房間裏
面莺莺燕燕,熱鬧非常。
兄弟二人雖然各自成了家,但是有了之前那段兄弟一體的生活經驗,他們的
這群妻子也都知道今後這兄弟倆換妻而肏的事情将會是家常便飯。于是便決定了
這第一晚的洞房火燭就由兄弟二人各自來跟對方的老婆做愛。
上床總也得講究個先後順序,衆女們抽簽決定由誰先上,任江海的妻子們中
中了頭彩的是王月萍教授,而任江山家這邊則是抽出女律師周曉梅來打頭陣。
任江山輕輕地挽住了身穿着一身淡紫色旗袍,盡顯古典之美的王月萍的手臂,
王月萍隻覺得身體一震,羞澀無比地看了周圍的一大群女人一眼。
「還害臊哪?」張紅英笑了起來:「你現在可是我們家的代表了,别給我們
姐妹丢臉啊!」
「你們……哪有推我出來打頭陣的道理!三姐,要不你先……」王月萍的臉
已經紅得發燙了,她是經曆過生死劫難的人,現在對一切都看得很開了,既然已
經接受了成爲任江海女人的命運,她也無意在這種十女侍一夫的局面中争寵,現
在讓她來出這風頭,她的心理着實是不大願意的。
「我哪行啊?八妹,我可沒你那麽好本事,肚子裏還有我們老公的種……現
在除了你還有誰能來打這個頭陣啊?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張紅英這麽一說,衆人一起哄笑稱是,張愛華做人比較厚道,她蹲了下來,
柔聲對王月萍說道:「八妹,都是一家人,大夥都是一樣的,誰先誰後,又有什
麽關系呢?這不都遲早的事兒嗎?誰笑話誰啊?」
「四姐,我……我……」
「别你你我我了!」一旁的楊素珠看不過去了,「你看看咱們的好老公,他
那邊可都幹上了,你還在這磨叽啥啊?」
衆人把目光轉向了任江海,可不是?這時候他早已經把女律師周曉梅那身寶
藍色的晚禮服揉得七零八落,周曉梅的這聲晚禮服本來就是低胸的設計,兩條薄
薄的肩帶之間深深的乳溝盡顯,這時候那兩條肩帶早被扒拉到了一旁,周曉梅的
一邊奶子露了出來,任江海一邊捏着她的奶子,一邊從後面把雞巴伸進晚禮服的
裙子之中,一下就肏入了女律師的屄洞裏不停地幹了起來——按照規定,今晚的
新娘子們穿着的旗袍和晚禮服下面,都是一片真空!
任江海用力地搓揉着女律師粉白的美乳,另一隻手把晚禮服的裙擺向上掀了
起來,一邊肏着,一邊拍打着周曉梅渾圓的屁股,得意地問道:「五弟妹,怎麽
樣?我幹得你爽嗎?」
周曉梅讓任江海幹得幾乎要站立不穩,幸虧身體被任江海用力夾着,這才沒
有跌倒。「大伯,你好厲害!好厲害!跟我老公一樣厲害!啊……我……飛起來
了……啊……大伯……你的雞巴……肏得好深!……啊!」
得到了周曉梅的肯定,任江海更加用力地不停肏幹着,每次都是全部插入,
一直把龜頭頂到女律師陰道最深處這才退出,接着又用極快的速度再次肏入,這
樣幾乎每次撞擊到底,都能讓女律師發出一陣高昂的浪叫,引得在場的其他衆人
臉紅心跳,無不希望此時在那裏接受男人肏幹的是自己才好!
包括周曉梅在内,任江山的妻子裏有好幾個其實年紀比任江海都要大,但是
這時候他卻可以在新婚之夜以大伯子的身份來肏幹這些女人,别提多爽了。用力
地連續肏幹了上千下,周曉梅不停地高聲浪叫着,飛濺的騷水從裙子裏面洶湧而
出,把地上的地毯都弄濕了一大片。
「大伯,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随着花心被不停地轟擊,周曉梅再也站
立不住了,身體不停地向前傾去,任江海見她已經高潮,畢竟還有那麽多女人要
應付,就把手一松,「波」地一聲,大雞吧從女律師的騷屄裏彈了出來,他挺着
沾滿騷水的大雞吧躺倒在沙發上,笑着對任江山的一衆妻子說道:「弟妹們,接
下來是誰啊?快上來,大伯讓你們快活快活!」
這時候排名最後的王丹妮淡淡一笑,搶着說道:「我來!我來!」自從跟了
任江山之後,她知道自己論跟丈夫的關系親密,遠不如薛玲、文清桦,論在社會
上的身份地位,又遠比不上溫芯武、周曉梅,哪怕隻是比年輕貌美,姚妤青、馮
菲、蔣曼……哪一個比她都隻強不差,甚至她的肚子都沒有别人争氣,一向跟她
一塊讓男人肏的馮菲都被搞大了肚子,偏偏她就是死活懷不上!所以她一直都在
積極表現自己,既然别的都比不過人家,那就用聽話、風騷和順服來從老公那裏
争取到屬于自己的一份愛!
她知道任氏兄弟如同一人,取悅了任江海,也就是取悅自己老公,于是這時
候她很踴躍地站了起來,一個翻身坐到沙發上,壓在了任江海的身上,然後瞪大
了妩媚的大眼睛向着男人抛了個媚眼,掀起裙子,微微擡起屁股,用手握住男人
碩大的雞巴,讓大龜頭在自己的陰唇上摩擦了一下,陰道裏早已經因爲剛才觀戰
是的情動而變得濕潤了,
深吸了一口氣,王丹妮讓大雞吧對準自己的陰道口,屁股重重地向下一坐,
頓時感覺到屄道裏的嫩肉就像是被一條鋼管穿進去了一樣,細嫩的肉芽頓時被強
硬地分開,雞巴順暢地直接插到最裏面!
「小騷逼!真不錯……哦!」随着龜頭劃開嫩肉的快感襲來,任江海感歎一
聲,用力地挺動了幾下雞巴,而王丹妮則是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大眼睛一眨不
眨地,就像是情欲勃發的小野獸,她用力地扭動着屁股,嘴裏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嫂子,你看看我哥,多舒服啊!」任江山喃喃地在王月萍的耳邊輕語着,
手從剛才就不住地隔着旗袍在她的胸前摸索着。
看着丈夫在别的女人身上馳騁的樣子,再加上任江山細心入微的不斷刺激,
王月萍終于放開了,她感覺到下腹處有股熱流急需解放,緩緩地回過頭看着任江
山,點了點頭。「給我吧,我……我要!」
任江山喜滋滋地去解王月萍的旗袍,王月萍笑了笑,說道:「我自己來吧。」
說完自己把手伸到腋下解開旗袍的扣子,上身的旗袍半開,頓時把她那對形
狀完美的奶子露了出來。
「這麽白的身子,怪不得當初老公費那麽大的勁追你呢!」看着也已經年近
五旬的王月萍依舊保持着如此完美的身材,張紅英無不妒忌地說道。
王月萍本意隻是不想做出頭鳥罷了,現在木已成舟,她也就慢慢地放開了,
把旗袍完全脫下,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一對長到大腿根的肉色長筒透明絲襪。
「嫂子,我來了啊!」把王月萍苗條秀美的身子壓在地上,任江山不由分說
地就将她的雙腿擡起,露出下面荒草萋萋的洞穴,龜頭劃開陰唇,雞巴一點也沒
有阻滞地肏了進去。
「嗚……哦……」随着騷屄被任江山如此強而有力地肏入,王月萍緊閉着雙
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想想到現在她的陰道被第三個男人肏入了,就在幾個月之前,那裏還隻是老
丁一人的專屬之地,王月萍從未想過會有第二個男人能夠占據那裏,可是現如今,
這塊美地早成了任氏兄弟兩人的專屬,當她任江山将雞巴肏入她體内的時候,她
不但是主動地張大了雙腿迎接着男人的肏弄,而且是在周圍幾十隻眼睛的注視之
下被男人肏幹的……想到這裏,王月萍隻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要飛翔起來,陰道裏
那種飽漲、充實的感覺帶來了陣陣舒服至極的快感,她放開了,她解放了,人的
一生不就這樣嗎?爲了現在這種極緻的快樂,又有什麽東西是她放不下的呢?
「嫂子,爽不爽?」任江山忍受着王月萍陰道裏那一圈圈溫暖濕潤的嫩肉不
住地包裹着陰莖帶來的快感,不停地加快抽插的頻率,同時對着觀戰的其他女人
微微一笑。
「姐,咱們也過去吧,爽死咱們這小叔子!」張紅英沖着張愛華使了個眼色,
老姐倆笑着走上前去,一人一邊跪在任江山的兩側,兩條香舌伸出來舔弄着他的
奶頭,而任江山當然是毫不客氣地就将手指摳進這對老熟婦姐妹花的騷屄裏,不
住地往裏面探索着。
「舒服……舒服……江山……你……慢點……」體驗着任江山那根跟丈夫尺
寸相差無幾的巨棒帶來的快感,王月萍迷醉了,她那成熟溫軟的嬌軀在男人的抽
插之下一下一下地顫抖着:「裏面……好麻……天啊……江山……我……舒服死
了……啊……」
「嫂子……你裏面好緊……舒服……懷孕了還……這麽緊……啊……你以前
不是都生過小孩了嗎?怎麽……比我四嫂還緊?」
他一件肏着王月萍,一邊笑看着身邊的張愛華說道。
「要死了你!」張愛華本來就被他的魔手摳得騷水直流,這時候更是嬌羞無
限地拍了他一下:「月萍妹子才幾歲?我都五十好幾的人,哪還有人家緊?」
「可是月萍嫂子也快五十了啊!大姨……」任江山用回了以前對張愛華的稱
呼:「我的嫂子裏頭,可就隻有你跟十嫂還沒生過孩子了,要不要我跟大哥一塊
努努力,盡快讓你的肚子也給搞大起來?」
「那敢情好!」一旁的張紅英聽得大笑了起來:「你們哥倆啊一塊使勁,要
是就連我這老姐都能夕陽紅,那算你們本事!」
「死紅英,看你浪的,擔心呆會我沒懷上,你倒是給幹大了肚子!」張愛華
掐了妹妹一把,惡狠狠地說道。
「那不正好?」一旁「坐山觀虎鬥」的楊素珠這時候大笑着說道:「反正露
露也快生了,到時候她們娘倆一塊添丁,咱家就有得熱鬧了!」
大家都一塊大笑了起來,隻苦了還在地上挨肏的王月萍,美女教授這時候讓
任江山不間斷的抽插幹得是高潮叠起,嘴裏不間斷地呻吟着:「江山……好老公
……我……我不行了……死了……讓你肏死了……」
任江山此時的抽插已經是次次到底,每次肏入時大龜頭都有幾乎要捅開了美
女教授那嬌嫩的子宮口的意思,王月萍的大腿已經沒法再夾緊了,整個人都癱軟
在地上,隻能被動地承受着男人的肏弄。
任江山見王月萍實在是不行了,這樣肏下去怕會把她給肏暈過去,于是屁股
一縮,把雞巴退了出來,身邊的張愛華、張紅英老姐倆近水樓台,馬上抓住了他
的雞巴,兩張熟美的面孔立馬就湊到了他的胯下,兩條溫熱的香舌在男人長長的
棒身上不住的舔弄着,等待着男人的寵幸。
「三個一塊來吧!」一邊享受着老姐妹兩人的口舌服務,任江山一邊沖着楊
素珠勾了勾手指,楊素珠一愣,一旁的鄭露已經笑道:「大姑,還愣着幹啥?江
山這是要一炮三響啊!」
「小子你别狂!」楊素珠冷笑一聲:「三個老娘們可不是好搞定的,你吃得
消嗎?」說完走過去對張紅英跟張愛華說道:「愛華,紅英,來!咱們給他來一
出三娘教子!」
既然是三娘教子,任江山樂得逍遙地躺在了地上,張紅英和張愛華老姐倆撩
起了旗袍的下擺跨坐到了他的身上,身材苗條的張紅英把旗袍下那早已經淫水橫
流的肥厚陰唇壓在他的嘴上,享受着男人那條長長的舌頭在屄洞裏舔弄的快感,
而豐腴圓潤的張愛華則是一下就将他高聳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陰唇,屁股一沉,一
下吞了下去。楊素珠見這老姐倆占了先機,也沒有辦法,隻得俯下身子,舌頭在
任江山的奶頭上舔弄着,同時另一隻手伸到男人的後庭上,輕輕地摳弄着那緊閉
的屁眼。
「江山,你好厲害……哦……舒服啊……」占據了男人雞巴的張愛華此刻應
該是三個老美婦中最舒坦的了,隻見她秀目緊閉,頭高高擡起,手緊緊地向下壓
着任江山的雙腿,屁股飛速地上下套弄,嘴裏大聲地浪叫着:「舒服……嗯……
啊……好大……好舒服……啊!」
跟鋒芒畢露、霸氣十足的妹妹張紅英不同,身爲市委書記夫人的張愛華性格
含蓄内斂得多,平時裏說話都是柔聲細語的,很有些春風化雨的意思。在場的衆
女中有不少還是第一次見她變得如此騷浪,不由得都被吸引住了目光。
「愛華,看你平時挺文靜的一人,想不到啊……還真是……」溫芯武感歎地
看着張愛華那張情欲高漲的臉,不由得啧啧歎道。
「還有心情說别人哪?」一個聲音在溫芯武的背後響起,溫芯武回頭一看,
原來這次搞定了王丹妮的任江海就在她的身後。「溫校長,以前我們兄弟可沒少
讓你的官威給吓住啊!哪能想到,你也有嫁給我兄弟的一天啊!」
「唉,還不是你們哥倆害人?我溫芯武一世英名,想不到臨了還是晚節不保
……真是冤孽!」
「外婆!冤孽也好,緣分也好,現在這樣子不是最好的嗎?」蔣曼笑着拉住
了她外婆的手,「不用再去管外面那些個破事,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想怎樣就怎
樣,我跟媽還能随時在您身邊孝敬您,這在以前,哪想得到哇?」
「什麽外婆啊?她不是你的二姐嗎?」任江海打趣道。
「二姐歸二姐,外婆歸外婆,那是不矛盾的!」青春嬌美的蔣曼雖然有了兩
個多月的肚子,但外表還看不大出來,她一邊一個拉住自己的母親和外婆:「你
的三個老婆在那邊欺負我老公呢!我們也要一塊對付你!」
任江海哈哈大笑,将已經高潮了王丹妮放下,然後讓溫芯武、文清桦、蔣曼
這祖孫三人并排疊在一塊,青春年少的孫女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她的母親文清
桦疊在她的上面,胸部緊緊地壓着女兒的後背,而年老的外婆溫芯武疊在最上面,
祖孫三人的三個淫屄湊在了一起,任江海手扶着溫芯武雪白的屁股,雞巴輪番在
這嬌媚的祖孫三人的騷洞裏來回抽插。
這一夜,兄弟二人跟二十位新娘子輪番肉搏,房間裏淫聲浪語不絕于耳,直
折騰到天色發白,這才在太平洋島國的燦爛日出中沉沉地睡去,而這,隻不過是
他們今後漫長淫亂人生的開端,等到任思震,還有衆女肚子中的小孩子們一天天
地長大,這荒唐至極的兩家人又會淫亂成何等的模樣呢?這就隻有留給時間去探
明了。
(全書完)
後記
想起要寫這部書的念頭,其實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一件事。當時在讀一本島
田莊司的推理小說《龍卧亭事件》,故事的背景源于1938年震驚全日本的「
津山三十人屠殺事件」。講的是津山地區二十二歲的青年都井睦雄因爲性壓抑等
各種原因,用獵槍和日本刀一夜之間獵殺了三十名村民之後自殺的慘烈事件。
書中講到都井睦雄犯罪的根源,乃是日本伊豆半島、知多半島、渥美半島、
濑戶内海、九州等地自古沿襲的所謂「淫風」,也就是昔日日本農村裏常有的「
村中的女人皆是是村中男人的物品」之觀念,而對于未經人事的處女,村中的年
長者或若者組的年長者則具有優先權。明治維新之後雖有法律明文禁止此種習俗,
但諷刺的是,在一些農村之中此種習俗也隻是從公開變成了半公開。用書中的話
說,也就是:
「這個村子裏的淫風,說來很諷刺,就是因爲表面上的嚴格禁止而産生的,
年輕男女不可以并肩走在路上;除了傳達必要的事情外,一律不得說話,也不可
以一起看電影,談戀愛當然也是禁止的,連戀愛結婚也不被允許,就是這樣一個
極端講求道德的地方,反而會形成另一個道德淪喪的産物。」
但是這種道貌岸然帶來的結果呢?
「村子裏有一部分的人就是這樣淫亂的雜交,男人夜裏跑去和别人的老婆私
通,女人每晚都在等着别的男人來。」(這便是今日日本AV裏的普遍題材,所謂
「夜這」的根源)
當時讀到這一段,突然跟平日裏的一些所見所聞聯系了起來,在道德的面具
下做着人間最淫亂的事?不說是戰前的日本,便是身邊接觸到的也很是不少啊!
于是便萌發了寫這一部書的心願,書名也受「淫風」一詞啓發,定爲了《盛
世淫風錄》。隻是沒想到在寫作過程中生活屢遭變故,加上嚴重的拖延症頻頻發
作,這一寫竟寫了五年才算完成。所幸目前總算是寫完了,沒把書拖進2018
年。
至于本書的另外一條線索,也就是「聖父」沈天廣回國爲死去的兒子複仇一
事,如果是熟悉日本推理小說的讀者,可能會看出這是脫胎于西村京太郎的經典
《七個證人》(TVB 九十年代的探案劇《刑事偵緝檔案4》曾經抄襲此書)。本
來想将劉福源的死處理成羅生門式的每個人從自己的利益出發,因此有不同的說
法,但是這樣寫實在費力了些,筆力所限,最後還是用現在的樣子結尾了。
追讀此書的讀者應該都知道,本書有兩個不大讨喜的設定,一是任氏兄弟雙
男主的存在,這讓有獨占欲的讀者很是不爽;二是書中重點描寫的女角許多都是
年過五旬的重度熟女,這也超出了許多人的承受範圍。這裏要解釋一下爲什麽這
麽寫的原因,第一點很好解釋,要知道在官場中,要對女人吃獨食,那可是很難
的啊……至于第二點,官場文嘛,像那種:「我媽媽是個美豔的熟女,長得像個
少女似的國色天香,現任東京市市長,今年才三十三歲……」的所謂「官場熟女
文」寫起來實在沒什麽意思,加上作者的個人愛好,于是就這樣處理了。畢竟是
免費的寫作,喜歡的讀者們捧捧場,不能接受的讀者就棄坑吧,沒有辦法。
連載的過程中經常有讀者較真作者誇大了官場的淫亂程度,好吧好吧,這些
見仁見智了,康師傅郭司令被老虎前可也是一身正氣道德楷模人民公仆,對他們
的報道和「爆料」全都是捕風捉影,别有用心的,可現在呢?
本書的缺點自然是很多的,現在回頭想想,當初設定的女主線多了一些,其
實有幾個女主可以合并一下,這樣人物會豐滿不少,線索也會更爲清晰,不過現
在沒辦法了,就這樣吧,今後的創作裏會吸取教訓的。
有讀者說本書不過瘾的地方,是挂着一個淫亂的主題,卻沒有男主跟自己血
親亂倫的情節。在寫作過程中是有想過是不是需要出現任氏兄弟的生母這一角色
的,可是怎麽想都格格不入,于是最後放棄了。想看作者寫母子亂倫的,敬請期
待作者的另一部小說《色小孩》,同樣是受某部推理小說的啓發而興起的寫作念
頭,同樣是熟女文,2018年推出,謝謝!
最後,小說中出現的一夫十妻的島國帝門島乃是真實存在的男人天堂「The
Island of Demons」,諸位想要豔福齊天的讀者,拿起地圖,找吧!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12-22 10:55
番外篇:群星的淫亂假期
希臘,某處不知名的海島上,從窗口望出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廣闊的
白沙,目光再放遠一點,看到的則是愛琴海那片令人心醉的藍。
阿嬌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豔陽高照,沙灘上稀稀落落地擺放着一些沙灘
椅,目光可見的隻有五六号人,有男有女,而且這些人都有一個相同之處,那是
他們的身上都不着片縷,全身赤裸地暴露在耀眼的陽光下。
「真估不到會係這樣……」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阿嬌不用回頭,知
道那是她多年打搭檔,同爲Twins 成員的阿Sa,蔡卓妍。
此刻的阿Sa也跟阿嬌一樣,一身雪白的肌膚裸露在歐洲的陽光之中,她笑着
說道:「本來以爲這趟來希臘隻是六人行,誰知最後搞成了大鍋炒……嘻嘻!」
阿嬌笑着擰了擰阿Sa的臉蛋:「不就是咯?我老公本來隻是想試試你的味道
的,誰知道小S 那騷貨自己找上門來,說什麽要重溫舊夢……還叫上了她姐姐和
姐夫,再加上那誰,結果六人行足足翻了一倍,哎,累死我了!」
「是美死你了吧?」阿Sa伸手托了托阿嬌的碩乳:「昨晚你可出夠了風頭,
六男鬥一女,爽死你了!」
「你别得意,你以爲那些臭男人會放過你啊?說不定呆會就輪到你啦!」
「我可不像你那麽厲害……對了,昨晚你不是陪我條仔過夜嗎?怎麽樣?還
滿意嗎?」阿Sa問道。
「你那條仔啊……」阿嬌嬌笑了一聲:「賣相是絕對一流,不過戰鬥力嘛…
…」
「知道你大食啦!」阿Sa輕拍了一下阿嬌的豐臀,「他當然沒你那兩個老公
那麽厲害啦,可勝在夠靓仔,不是嗎?」
「是啦是啦,你條仔最靓仔啦!」阿嬌也不甘示弱地去撓阿Sa的癢癢,姐妹
倆笑作一團,滾倒到了床上。的确,阿Sa的男朋友陳偉可是當下國内的一線小生,
那張臉的确對女人有極大的殺傷力。
「怎麽樣?十女伺一夫的日子過得還習慣麽?」兩人嬉鬧了一陣,阿Sa問阿
嬌道。
阿嬌嘻嘻一笑:「還好啊,雖說要好幾天才能輪到陪老公,可我們不是有兩
個老公嘛!你知道的,他們兄弟倆在床上可都是超人,再說了,老公也時不時會
帶我出來玩……」
「真是羨慕死人啦!」阿Sa歎了口氣說道:「早知道當初我也嫁給你老公算
了!」
「得了吧你,你不是喜歡吃嫩草嗎?陳偉可比你小了十幾歲!」的确,Twins
二女雖然是作爲一個組合同時出道的,可是阿Sa其實足足比阿嬌要大了七歲,隻
是天生的娃娃臉讓人看不出來而已,其實算起來阿Sa現在也是四十左右的熟女了,
而作爲新一代偶像的陳偉,更是比阿Sa小了十一歲之多。
「你那兩老公也挺嫩的啊!好啦,該下去了,看看今天有什麽節目!」說完
二女攜起手來,顫抖着顫巍巍的奶子,雙雙走下樓去。
剛下了樓,就看到任江海正坐在樓下的沙發上,他的身前正跪着兩個美女,
正淫賤地伸長舌頭給他舔着雞巴,正是那對聞名遐迩的寶島姐妹花:大小S ,而
在她們的身後,兩個男人正分别将雞巴肏入她們的淫穴裏快速地抽插着,在幹着
大S 的正是阿Sa的男友陳偉,而剛剛将雞巴深深埋進小S 的「亞洲第一私處」裏
射了精的,卻是大S 的老公,也就是小S 的親姐夫汪菲。
「老婆,你們怎麽才下來啊?我們都開始好久了!」陳偉一邊繼續肏幹着大
S ,一邊笑着跟女友打着招呼。
「你現在得意啦?有那麽多美女讓你搞!」阿Sa白了男友一樣,假裝生氣地
說道。
「你不也是有六個猛男,任君選擇?」陳偉笑道,肏弄大S 的動作變得更快
了。
剛射完精的汪菲拿去兩片藥片吃了下去,對着陳偉笑道:「小陳,肏我老婆
很爽是吧?他媽的,老子也是肏肏你老婆!」說着他走向了阿Sa,說道:「來,
讓你老公看看你有多騷!」
「好啊汪生,你想怎麽玩?」阿Sa絲毫也不怯場,笑着将赤裸的嬌軀投入到
了汪菲的懷中。
屋子外面的沙灘上,任江山此時手裏拿着一瓶防曬油,正在給掩面躺在沙灘
椅上的赤裸女子塗着防曬油,那女人臉上帶着一副大太陽眼鏡,看不清相貌,但
是看身段婀娜多姿,是個三十多歲的絕美少婦。
「濤姐……」任江山油膩的雙手劃過少婦飽滿的乳房,一路向下,他的鼻子
頂在少婦那異常濃密的陰毛上,貪婪地吸着氣。隐藏在少婦陰毛下的兩片陰唇有
些發黑,看來是沒少使用,而密密麻麻的陰毛滿布在陰唇的兩邊,一直延續向下,
最後跟肛毛連接到了一塊。任江山知道,這是個性欲極強的女人!
「怪不得你老公在微博上說願意精盡人亡……濤姐,你真是迷死人了!」任
江山的舌頭伸進了少婦的陰唇中央,快速地舔弄着,少婦的陰戶散發着一股迷人
的腥檀味道,任江山靈活的舌頭幾乎是一刻不停的洗刷着上面的每一條皺褶,少
婦的雙腿很快就抖了起來
「嗯,嗯,小夥子真不錯……嗯……舒服……」少婦幹脆大大地分開了雙腿,
更加方便任江山的舌頭深入,下身傳來的舒爽感覺使她動情,她摘下了臉上的太
陽眼鏡扔在一旁,身體向上坐了起來。
在陽光之下,隻見這位少婦有着一張妩媚而又不失英氣、淡雅中帶着幾分成
功女人特有的傲氣的臉蛋。對于這張臉很多人都不會陌生,正是那個閃婚豪門卻
遭遇老公破産,被迫複出拍片養家,用五年拼命三郎和勞模般的工作狂姿态解決
了家庭财務危機的影視圈傳奇女性:劉濤!
「姐,想不到你下面的毛這麽多呢!」任江山一邊舔着劉濤的屄,一邊用手
輕拉着她長長的陰毛。
「喜歡嗎?」劉濤的手輕撫着任江山的腦袋,含笑看着他道。
「喜歡!我喜歡毛多的女人,夠味兒!」
「夠味兒就多給姐舔舔,小弟,你的舌頭真不錯!。」
「好的濤姐,難得出來一趟,小弟我一定讓你徹底舒服了!這些年你這麽拼
命拍戲,累壞了吧?」任江山一邊舔着劉濤黑黝黝的屄洞,一邊緩緩将手伸向了
美少婦的屁眼。
劉濤擡頭向遠處的海邊看了一眼,此刻她的丈夫王克正跟小S 的老公Mike一
起,兩人一前一後将任江海的老婆、以前的甜歌天後楊钰瑩夾在中間,一前一後
地肏幹着這個四十多歲的絕色美女,她長歎了一聲:「老公沒用,我除了拼命幹
活,還能有什麽辦法?」
「我真佩服你,濤姐,來,讓小弟我好好伺候伺候你!」任江山的舌頭一路
緩緩地向下,将劉濤的屁股擡起,舌頭落在了她的屁眼上用力地來回掃動着。無
論是如何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這屁眼多少總是有些異味的,但任江山毫不介意,
舌頭在屁眼周圍那一圈黑黑的皺褶上舔了一圈,然後舌尖就一點點地伸向肛門的
内部。
劉濤隻覺得一股快感快速地占據了自己的全身,想想早上上完廁所後隻是簡
單地處理了一下那裏的衛生,她不由得心頭一甜,笑着說道:「看你,也不嫌髒?
那裏不臭啊?」
「臭什麽?濤姐這樣的女神身上,哪有臭的地方?」任江山一臉陶醉地将舌
頭深深伸進劉濤的屁眼裏,劉濤屁眼周圍的括約肌有點松弛的迹象,經驗豐富的
任江山一試便知,劉濤這個後洞别說不是原封貨,而且使用的次數絕對不少。
「嘴巴這麽甜!好吧,看在你把姐伺候地這麽舒服的份上,來,姐也給你舔
舔!」
任江山大喜,昨晚他們一行十二人來到這裏之後早在房裏群P 亂幹了一宿,
他第一個目标就鎖定了向往已久的劉濤,可惜劉濤昨晚雖然被好幾個男人都幹過
了,卻沒見她給誰舔過雞巴,看來她好像不是很喜歡這一口。
這一次他們的希臘換妻群交之旅最大的原則就是不能強迫别人做不喜歡做的
事,他還以爲就這樣無緣享用劉濤的小香舌呢,沒想到這時候劉濤卻主動提了出
來。現在他急忙站了起來,看了看劉濤躺着的那張沙灘躺椅,笑道:「濤姐,要
不我們下來幹吧,我上去的話,怕是要把這破椅子給壓塌咯!」
「就你花樣多!」劉濤的嘴裏抱怨着,還是站了起來,拿起剛才鋪在身上的
大毛巾放在了沙灘上:「這樣夠你折騰的了吧?」
「行嘞!」任江山哈哈一笑,躺倒在了那條帶着劉濤體溫的大毛巾上,「濤
姐,上來吧!」他沖着劉濤招了招手。
劉濤撇了撇嘴,把雪白的屁股坐到了任江山的臉上,任江山的舌頭先是找到
了她的陰蒂,然後又回到屁眼上,一邊舔着,一邊用手指輪番在女明星的兩個洞
穴裏摳弄着。劉濤的相貌氣質都屬于超凡脫俗的範疇,上身的一對美乳在波濤洶
湧的娛樂圈裏雖然不拔尖,但是也頗爲可觀,可惜就是有兩點缺陷一直被各大八
卦媒體津津樂道:一是她身上的毛發茂密,二是她的腿長得較粗,這也正是她在
正規場合經常以長褲示人,而很少穿着裙子的原因。但看慣了薛玲、姚妤青那對
無暇玉腿的任江山顯然對此毫不介意,他的舌頭一邊靈動地涮着劉濤下面的兩個
洞穴,兩隻手也捏住了她那對已經硬起的奶頭,輕輕地按壓着。
這時候的劉濤是徹底地沉醉了,這一次她參加這場遠赴希臘的換妻旅行,是
因爲他丈夫王克的好朋友汪菲和大S 夫妻倆的一再邀請,本來就是想要通過性愛
好好好緩解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工作壓力的,沒想到同行的六個男人裏居然有一對
相貌出衆、性能力更是超群的親兄弟,尤其是其中的弟弟任江山,器大活好不說,
性格更是溫柔體貼,簡直就是她心目中的完美男子!
當年事業巅峰的劉濤與号稱京城富少的王克相遇,一心以爲終于釣到金龜婿
的她在僅僅認識二十天的情況下就閃電嫁給了王克,當年那場耗資巨大的婚禮震
動了整個娛樂圈,着實讓劉濤心裏滿足了好一陣子,在那場婚禮上,已經有了身
孕的她宣布退出娛樂圈,要專心相夫教子,讓很多人甚至是經紀公司大跌眼鏡!
本以爲終于嫁進豪門,從此可以衣食無憂,過上豪門少奶奶的惬意生活,可
惜老天卻給劉濤開了個大大的玩笑:所謂的豪門老公竟然隻是一個空架子,婚後
不久就陷入了破産的境地。曾經意氣風發的王克在這場打擊下精神崩潰,整日都
要服用大量安眠藥度日,一度更是到了垂死的邊緣!在這種情況下,劉濤隻能面
對現實,複出拍戲,用幾乎不要命的工作強度扛起了養家的重任,用了好幾年的
時間,總算幫家庭度過了難關。
在那些日以繼夜辛勞的日子裏,丈夫的身體又不行,劉濤胸中那股強烈的性
欲不得不被暫時地掩埋了起來。現在苦盡甘來,王克的身體也終于痊愈,劉濤隻
覺得自己對性有着前所未有的需求!幾次下來,王克幾乎承受不了她無窮無盡的
需求,隻得在微博上寫下了:「願對你用情一生,精盡人亡。」的告白。
由于這些年這個家都是劉濤一手撐起來的,王克也希望能夠讓妻子得到最大
的滿足,可是他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劉濤的索求,他向妻子暗示過她可以向外發
展,自己不會介意,可是劉濤現在可是聚光燈下的大明星,一個不小心,就會像
那個背着丈夫在國外偷會小鮮肉的白百何一樣身敗名裂,這個年代雖然開放,可
是女人出軌還是很犯忌的,君不見女明星出軌人人喊打,而男明星出軌就跟沒事
人一樣,照樣縱橫羽壇爲國争光呢!
由于有這樣那樣的顧慮,劉濤雖然得到了丈夫的許可,卻沒有機會在外面尋
找春天,直到有一天王克把她帶到了他以前的那個圈子裏。原來他們這些京城闊
少有不少都是找了女明星女模特做老婆,曝光率太高,所以出去玩也都要小心翼
翼,所以自然而然地在内部形成了一個換妻的圈子,娶了大S 的汪菲就是這個圈
子裏的牽頭人,王克結婚前沒少帶他的那些前女友去參加,隻是跟劉濤結婚後就
沒去過了,現在爲了滿足妻子,他終于豁出去了,把劉濤介紹進了這個換妻圈。
性欲被豐碩了多年的劉濤終于得到了一條纾解的渠道!羞羞答答地參加了一
兩次之後,她馬上就不可自拔地沉迷于這種淫靡的遊戲。
這一次是聽大S 的妹妹小S 介紹,說在南方有那麽兩兄弟分别娶了楊钰瑩和
阿嬌,還主持着一個「易内會所」,他們馬上就聯系到了任氏兄弟,由任氏兄弟
牽頭,再加上阿嬌的好姐妹阿Sa夫妻,一共是六對明星伉俪參加了這次希臘換妻
之行。
在任江山細心的服侍下,劉濤真的是舒服透了,一時也忘記要幫任江山吮雞
巴,她的身子不停地抽動着,雙腿緊緊夾住任江山的臉,隻希望他的舌頭能夠舔
得更深入一點,好讓自己得到更大的滿足。直到她手裏抓着的那根大肉棒抗議似
的急速跳動了幾下,她這才如夢初醒,歉意地說道:「小弟,不好意思啊,姐這
就讓你舒服舒服!」說完櫻唇一張,就把任江山高高立起的巨大雞巴納入了嘴裏!
這座島是私人物業,這片海灘更是絕不會有外人侵入的私密區域,就這樣在
熾熱的陽光之下,赤裸裸的兩人在火辣辣的沙灘上用六九式互相口交着,劉濤先
是舔了一陣肉棒,然後一邊用手輕輕捏着男人的陰囊,一邊用舌頭洗刷着巨大的
棒身,同事手還不停地撸動着,接着她的舌頭一路向下,一直舔到雞巴的根部,
直到會陰上。她的口交舒緩而又耐心,非常地有技巧。任江山激動了,他也算玩
過不少女明星的人了,知道這些女明星沾着相貌出衆身份高貴,在床上一般都懶
得去學如何取悅男人,而劉濤明顯是個例外,從她娴熟而且花樣多變的口交技術
看來,任江山暗暗琢磨,網上對她當年爲了角色曾經被某政治強人「雙規」(在
規定的時間,睡到規定的床上)并保養過一段時間的傳聞可能是真的了。
「舒服嗎?小弟?」劉濤用小香舌把任江山的雞巴都給舔濕了之後,一手像
彈琴一樣地撓着他的陰囊,一手不停地撸着這根二十多公分長的龐然大物:「這
麽大,真是害死人了!」她一邊說着,一邊把舌頭伸到龜頭上,在馬眼的周圍就
是一陣不停地猛舔,然後紅唇微張,用兩片嘴唇含住了龜頭,舌頭在下面暗暗使
勁,從喉嚨裏發出了一陣強烈的吸力,吸住了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任江山隻覺得全身一抖!「太他媽舒服了!」在劉濤的這一吸之下,他幾乎
要忍不住就發射了出來,好在他懸崖勒馬,深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地止住了射精
的欲望。「姐,給我來個深喉吧!」他得寸進尺地要求道。
劉濤是個爽快的女人,任江山能夠滿足她的欲望,她也就願意爲任江山做任
何事。于是她讓任江山坐到了沙灘椅上,說:「要玩深喉啊?這樣子比較方便,
小弟,你躺好,姐給了來個帝王級享受!」
說完她就跪在了沙灘上,頭向下面一探,用她溫軟的口腔将任江山的大雞吧
深深地含了進去。
任江山這才體會到了劉濤所說的「帝王級享受」是什麽意思,這時候的他的
确就像是傳說的皇帝坐在龍椅上一樣,而豔絕天下的美女大明星劉濤,就像她出
演過的那些古代母儀天下的後妃似的,跪在他的面前含着他的雞巴!這種極度的
滿足感,是玩過不少女明星的他都很少感受到的極樂享受啊!
「姐,再吸深一點……」任江山忍不住伸手壓住劉濤的頭,一點一點地向下
壓去。劉濤的頭被壓着,隻好盡量地把喉嚨放松,以便讓龜頭能夠多伸進去幾分,
同時她的嘴裏還不停地使勁,不斷地吸着雞巴的吸,這女神級的少婦全方位的服
務實在讓任江山爽得是無以複加,終于在劉濤的喉嚨發出一陣痙攣似的抖動之後,
任江山低吼一聲,雞巴深深地肏入劉濤的嘴裏,全身一抖,精液噴射出來,直接
灌進了劉濤的嘴裏!
「嗚……咳……咳咳……咳」任江山射出的精液極多,好不容易等他射完,
劉濤忙把頭往後一縮,手捂着嘴巴大聲咳了起來。
「壞……咳……壞蛋……咳咳!射這麽多進去……咳咳咳,想捅死我啊?」
劉濤沒好氣地白了任江山一眼,任江山忙一把摟住大美人美麗的裸體:「濤
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對,剛才實在是太爽了,我給你賠罪還不行嗎?」說完他
就吻住了劉濤那嬌俏的赤炎紅唇。
任江山的舌頭剛剛還在劉濤的屁眼裏舔弄過許久,而此刻劉濤的嘴角還流淌
着他剛才射進嘴裏的精液,可是欲火焚身的兩人這時将這一切都置之度外了,兩
人赤裸裸的身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兩條舌頭糾纏着,嘴裏的口水交流着,翻滾
着一起翻到了沙灘上。
「小弟……給我……姐要你……肏我!」劉濤喘息着,對任江山發出了強烈
的要求,任江山也迫不及待了,他一個翻身,把劉濤雪白的身子壓在了地上:「
濤姐,我來了!」粗大的雞巴很快就找到了劉濤的騷屄,在陰唇外那股濃密的陰
毛上摩擦着。
「别……别逗姐了,快點……快點肏進去吧!」劉濤隻感覺屄裏面好像有千
萬隻蟲子在啃咬一樣的瘙癢,實在是不能再忍了,她用自己那略顯粗大的雙腿緊
緊地盤住了任江山的屁股,兩腿大張着,陰毛隐藏下的陰唇一張一合地,迫不及
待地等待着男人的寵幸。
任江山深吸了一口,粗大的雞巴頂開劉濤像鮑魚張合着的陰唇,緩緩地捅了
進去,裏面是那麽的溫暖多水,陰道裏的嫩肉不住蠕動,迎接着雞巴一點點地向
内深入。
這不是任江山第一次肏劉濤了,昨晚到達島上後的那場大亂交裏他早就肏過
劉濤幾回,不過劉濤幾乎就是此次六位女明星中最受歡迎的一個,除了她丈夫王
克外的五個男人幾乎都像狼似的盯着她,隻要她的屄一有空,馬上就會有一個男
人補位過去,哪像今天這樣能由自己獨享?于是任江山不急不緩地抽送着雞巴,
享受着這位女神女星屄洞裏那種銷魂的綿軟和吸力。
「肏我……我肏……大雞吧……真他媽的過瘾!」劉濤的雙手緊緊地扣住男
人的背部,雙腿一上一下地壓着任江山的屁股,嘴裏大聲地說着淫話:「小弟,
你的雞巴……真大……真舒服……姐的浪屄……要你的大雞吧……肏……他媽的
……肏我……使勁……肏我……我的浪屄……要雞巴……使勁肏……啊……啊啊
……雞巴好厲害……肏你媽……大雞吧……肏我……!」
任江山昨晚就見識過劉濤在挨肏時的這股子浪勁兒,隻要讓男人給肏爽了,
劉濤的身上就完全看不到平日裏那股女神範兒,嘴裏是亂七八糟各種粗話亂蹦,
要多騷有多騷。聽王克說她以前可不是這樣,就是這兩年壓力太大,在參與到換
妻活動之後總算找到纾解的渠道,這才把深藏在她體内多年的淫蕩完全釋放了出
來。
兩人就這樣在沙灘上一邊肏着屄,一邊不斷地變換着姿勢,劉濤嘴裏的浪叫
聲響徹雲霄,幾乎是整個沙灘都聽得到,衆人的目光也紛紛被吸引到了這邊。
這時候的劉濤就像是一頭饑渴的豹子,她讓任江山平躺下去,自己跨坐在他
的身上,眼裏放射着饑渴的光芒,用手主動撐開下體的陰唇,對準男人的巨型雞
巴一下就坐了下去,然後馬上就扭腰擺臀地一陣狂扭,頭高揚向天,浪叫不已。
就在劉濤爽得魂飛天外的時候,突然唇上一熱,她迷茫地睜開眼前一看,隻
見兩根大雞吧就橫在自己的眼前,而阿Sa的男友陳偉,還有楊钰瑩的老公任江海,
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濤姐,給我們潤潤雞巴!哥幾個給你來個三洞齊開!」任江海嘿嘿笑道。
「姐還怕你們不成!」劉濤狠狠地瞪了任江海一眼,頗有幾分電視裏安迪總
攻的味道。說完她毫不遲疑地一手一隻抓住了任江海和陳偉的雞巴,把兩根雞巴
的龜頭并在一起,小香舌伸出來在那兩個油光锃亮的龜頭上不住地舔着,同時屁
股依舊不停地聳動着,套弄着任江山的大雞吧。
任江海跟陳偉剛才還在房間裏肏過好幾個女人,雞巴上面都有不少從其他女
星屄道裏或者肛門裏帶出來的髒東西,可這時候的劉濤可管不了那麽多,她隻知
道現在照顧好這幾根大肉棒,呆會這些肉棒就會給自己最美的回報!
她期待的回報馬上就來了,任江海讓她跟任江山都站起來,然後站着将她抱
了起來,劉濤驚叫一聲,緊忙摟住任江海那雄健的身軀,任江海嘿嘿一笑,雞巴
一頂,頂進了她的屄洞裏,然後劉濤馬上就感覺到後面一痛,原來任江山的雞巴
已經迅速地肏進了她的肛門裏!
前後兩洞同時被任氏兄弟兩根大得異乎尋常的雞巴肏入,劉濤隻覺得眼前一
黑,幾乎就要昏死過去,可是這還不止,她馬上又感覺到頭皮一緊,忙睜眼向旁
邊一看,原來陳偉已經高高地站在了沙灘椅上,正用手抓着她的頭發,雞巴已經
捅到了她的唇邊,劉濤急忙一張嘴,陳偉的雞巴馬上就插了進去,他的雞巴雖然
不像任江海跟任江山那樣偉岸,但是也有十五公分上下,比劉濤老公王克的可要
大上不少,肏入之後,龜頭很快就訂到了劉濤的舌根處。
熒屏上高貴典雅的女神劉濤就這樣讓任氏兄弟一前一後夾在中間,陰道和肛
道裏分别被兩人男人深深肏入,而嘴裏還同時吸着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這三洞
齊插的畫面吸引了其他的人目光,衆人紛紛聚攏過來欣賞着四人的這場淫戲,劉
濤偶爾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老公王克就在離她隻有幾米之遙的地方,一邊看着
自己挨着三個男人的肏弄,一邊把汪菲的老婆大S 壓在身下,飛快地肏着她的屁
眼。
*** *** *** ***
夜幕低垂,愛琴海上,一艘小型郵輪徜徉在星光滿布的深海之上,連綿的靡
靡樂聲穿破了海浪陣陣的波濤之聲,在這幽藍色的大海中央回蕩着。
這艘「夜光女神」小型郵輪隸屬于總部地處荷蘭阿姆斯特丹的一家專爲世界
級富豪提供特殊服務的公司,船體跟那些商務用郵輪比起來雖然小了許多,但是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大型郵輪有的泳池、賭場、網球場、劇院等等,在這艘「夜
光女神」上也是應有盡有。而且登上這艘郵輪的客人,更可以享受到在世上任何
地方都難以享受到的頂級服務!
「夜光女神」号這一次出海,招待的乘客隻有任江海等十二人,但是船上的
工作人員卻有四十八人之多!
這四十八人中有十八男三十女,都是從世界各國精心挑選出來的,歐美亞非
拉,黑白黃棕赤,各色人種應有盡有,每一個都是曾經在各國乃至世界級的選美、
模特比賽中得到過名次的,或者拍攝過令人驚豔的廣告作品的俊男美女,而這些
美女帥哥來到船上的唯一目的,就是給這次的十二位客人提供服務,一切的服務。
看着眼前的「6」、「7」、「4」三張牌,任江海的眉頭微微一揚,迎上
了對面那金發碧眼的美女荷官的眼光,白人美女台上的名牌是張「8」,眼裏帶
着調谑的意味看着任江海。
「十七點,沒理由不要啊,何況獎品又是如此地誘人……」任江海微笑地敲
了敲桌子。白人美女荷官把手伸到發牌盒,摸出最上面的一張牌,夾在手上伸到
任江海眼前,眉目含春地一挑,然後把那張牌翻了出來。
「四!」旁邊圍觀的人大叫了起來,紛紛鼓掌:「二十一點!二十一點!」
「Oh my god !」白人美女歎了口氣,扭了扭豐滿的腰身把自己的底牌翻了
出來,是張老K ,「十八!二十一點赢!」她看着任江海,眼裏還是難免露出些
許失望的神情。
任江海拍了拍桌子站了起來,繞過賭桌,走到了美女荷官的身後,白人美女
就是人高馬大,超過一米九的身高,比床上任何一個亞洲男子都高了,任江海在
她的身後也矮了半個頭。任江海的手輕輕地從白人美女的身後繞了過去,從賭桌
上拿起自己剛才放在那上面的一個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鑽石胸針,輕輕地伸向美女
的胸前:「Monika,here you are……」
這個胸針正是這個小賭局的獎品,本來是說好了如果任江海輸的話就要把它
送給美女荷官,識貨的Monika知道這個鑽石胸針市值至少在數萬美元,她顯然沒
想到自己輸了都能拿到獎品,當任江海把胸針别到她的胸口時,她激動地自動獻
上火紅的雙唇,跟任江海痛痛快快地來了一個法式長吻。
衆人大笑鼓掌,這時大S 的老公汪菲笑道:「任老大,Monika現在非以身相
許不可了,要不你就在這把她給就地正法了,騎騎這大洋馬給兄弟們看看,哈哈!」
Monika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汪菲,顯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任江海在她的耳
朵邊把汪菲的話翻譯成了英文,她這才聽明白了,笑着捏了捏任江海的褲裆,然
後毫不扭捏地将賭桌上的籌碼都燒到了一旁,一個翻身就上了賭桌。
Monika将近兩米的身高站在賭桌上,整個人居高臨下地極有壓迫感,腦袋幾
乎都要碰到天花闆了,她先把手伸到腦後,解開頭上的發簪,一頭金黃色的卷曲
長發就飄散了下來。然後她又解開了白色襯衣的扣子,剛把襯衣脫下,圍觀的衆
人不由得都感覺到呼吸急促:這洋妞這對G 罩杯的奶子實在是太美了,不僅是白
得毫無瑕疵,而且看上去質感很好,在場的男人都是閱女無數的行家老手了,一
看就知道這對奶子絕對的天然産品,毫無後天加工的痕迹。
「不愧是拿過加州小姐第一名的!果然是極品啊!美國妞就是正!」小S 的
老公Mike贊歎道。
脫掉了上身的衣服之後,Monika帶着極度誘惑的眼神緩緩倒下,橫躺在賭桌
上,沖着任江海勾了勾手指。任江海也毫不含糊地甩掉上衣爬上了賭桌,Monika
伸手幫他解開了褲子,看着任江海那根尺寸驚人的雞巴,眼裏露出極度饑渴的神
情。
「So big!」Monika伸出舌頭在巨棒上舔了舔誇贊道。對這頭高頭大馬,任
江海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想法,他果斷地一頂屁股,一下就把整條雞巴肏進了
Monika的嘴裏。
「woo ……god ……」Monika一邊舔着任江海的雞巴,一邊用手捏着他的陰
囊搓揉着,時不時将雞巴吐出來,用手飛快的撸動着,然後在上面吐了些口水,
用手抹開,繼續含進嘴裏。同時她還将另一隻手伸進自己窄窄的西裝裙裏,摳弄
着自己的騷屄。
任江海一邊享受着白人美女的口交,一邊把頭也伸向Monika的下體,脫下她
的裙子,Monika的下身跟很多洋妞一樣剃得幹幹淨淨,一根毛都沒有,鼓鼓的陰
唇光潔白皙,聞上去居然有股淡淡的香味。
「這洋妞就是好,剃得這麽幹淨。」一旁看着的汪菲贊歎了一聲,把他身邊
一個看上去隻有十幾歲的白妞摟在了懷裏,脫下她的裙子看去。那白妞剪着一頭
利落的麥芽色短發,長相有很明顯的地中海人特征,果然,女孩的下體也剃得很
幹淨白潔,汪菲愛不釋手地就舔了上去。
陳偉這時正左擁右抱着兩個黑人女孩,一個膚色較淡的是黑白人混血的南非
航空空姐,而膚色烏黑锃亮的一個則是來自喀麥隆的前任非洲小姐。這家夥看着
賭桌上任江海跟Monika的活春宮,忍不住了,就自己躺在了地上,兩個黑妞馬上
就爬了上去,南非小姐坐在他的雞巴上套弄着,而喀麥隆小姐則把黝黑的屁股壓
在他的頭上,讓他舔着自己的大黑屄。
「任桑,想要我嗎?」像小貓一樣膩在任江山懷裏的女孩擡起頭來,她的舌
頭靈巧地在任江山的兩個乳頭上遊走着,手早就緊緊地拽住了任江山的大肉棒。
這個嬌小的日本女孩身材不高,隻有一米五出頭,但卻是許多宅男的硬盤女
神,熟悉日本AV的人對她絕不會陌生,她藝名Rio ,曾經是AV界的頂級女優,幾
年前退役從事一般的演藝活動。
任江山的雞巴被Rio 含進了嘴裏,果然不愧是AV女優,伺候過的雞巴也不知
道有多少了,任江山隻被她吸了幾下,就感覺頭皮發麻,爽到了極點。
甲闆之上此刻是燈火通明,隻見兩條高大壯碩的黝黑身影正将一名肌膚似的
女人夾在中間,小S 母狗一般地跪在地上,嘴裏被一根烏黑粗長的雞巴塞得滿滿
的,而在她的身後,一個身材極高的黑人大漢正飛快地肏着她的緊窄的「亞洲第
一私處」。
前後包夾着小S 的這兩個黑人都擁有壯碩的腹肌,超過兩米的身高加上渾身
盤根錯節的肌肉看上去更是猶如遠古的神獸。胯下的肉棒更是又粗又長,此刻分
别塞在小S 的嘴裏和騷屄裏,幾乎幾下就要将小S 幹暈過去。
離小S 不遠的地方,她的姐姐大S 這時正跟一個四十多歲,金發碧眼的白人
男子深吻着。男人上半身穿着一身白色的海軍制服,看起來溫文爾雅,但也頗有
英倫男子特有的紳士風度。
「Captain Smith ……」結束了熱吻,大S 的手向下伸去,那白人的下半身
居然是空空的什麽都沒穿,大大的雞巴高高地聳立着。大S 輕揉着那根大雞吧,
喃喃地說道:「你看看我妹妹,多舒服啊……」
這個白人Captain Smith 正是這艘「夜光女神」号的船長,據說是他還是一
名退了役的英國皇家海軍上校,曾經在香江生活過多年,因此一口不錯的華文。
「他們可是踢過NFL 的運動員哦!」船長笑着撫摸着大S 光潔的臉頰,他身
上的肌肉看上去沒有那兩個黑人那麽可怕,可是兩腿之間的這根肉棒卻絲毫也不
遜色。
「我也要!」大S 喃喃說道,她一個翻身,跨坐在Captain Smith 的身上,
白色的裙子飄了起來,裏面自然沒有内褲。她把屄洞對準船長硬邦邦的雞巴,緩
緩地套了進去。
*** *** *** ***
遊輪停留在地中海沿岸一個小城市的港口,多日的海上生活讓不少人都想上
岸活動活動,衆人約定,想要上岸的男女可以自動組合成新的臨時夫妻結伴而行,
也同時可以在船上的服務人員中挑人随行,男女不限。
任江海挑了大小S 這對姐妹花同行,任江山則是挑了妻子阿嬌的好搭檔阿Sa
跟那個日本女優Rio.幾人正要離船,這時劉濤卻追了上來,她沒有挑别人的老公,
而是在船員中挑了三個,一個黑人壯漢,一個是頭上包着白色披巾的阿拉伯帥哥,
另外一個卻是個身上散發着些許咖喱香味的印度年輕人。
幾人便在城裏玩了起來,中間阿拉伯帥哥離開了一陣,不久後看着一輛加長
的豪華房車過來,衆人玩到天色昏暗,這才上了房車,阿拉伯帥哥直接把車開到
了郊外的一個古堡外面,把車停在一塊可以鳥瞰全城的空地上。
車裏的空間很大,足夠幾個人折騰的了,劉濤這時大馬金刀地坐在豪華的座
椅上,年輕的印度人跪在她的身下,掀起她的白色長裙,正在舔着她黑乎乎的陰
戶,阿拉伯帥哥跟黑人壯漢則一左一右站在她的兩邊,劉濤的兩手分别抓着兩人
粗壯的雞巴撸動着,時不時含進嘴裏吮吸幾下。
「濤姐,原來你喜歡異國風味啊,這黃色棕色黑色,都快給你湊成一彩虹了!」
任江海一邊享受着大小S 姐妹倆的口交服務,一邊對劉濤打趣說道。
「這不……出國了嘛!」劉濤含含糊糊地說着。
「阿Sa姐,你這屄比我老婆的還黑啊!」任江山躺在地上,阿Sa正在把屄壓
在他的嘴上讓他舔弄,聽他這麽一說,氣鼓鼓地拍了他一下:「我可不像你老婆
那樣,都讓千萬人看過她的屄啦!」
「我去!讓她聽到了不得氣死!」任江海笑道,這時候他看到Rio 閑在一旁,
就沖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這日本妮子馬上撲了過來,主動獻上香舌跟他
熱吻了起來。
「老公!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大S 的聲音已經幾近嘶啞,這時候她
正上上下下地套動着任江山的雞巴,而阿拉伯帥哥的長肉棒則已經肏進她的屁眼。
雙穴都讓雞巴完全填滿的她幾乎要暈厥過去。而黑人壯漢這時已經連續肏幹
了劉濤二十多分鍾,劉濤讓他肏得就跟一趟軟泥一般縮在一角。任江海跟印度年
輕人将阿Sa夾在中間玩三明治,而Rio 跟小S 這對一時找不到男人,竟在那裏玩
起了磨鏡的勾當。
接下來戰場轉移到了古堡之前的空地上,天上一輪明月照耀着,車裏播放着
節奏強烈的音樂。五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頭頂着頭仰面朝天,被拍成了一朵花的形
狀,五個擁有粗長雞巴的男人則像轉輪子似的,每人在女人的屄洞或者屁眼裏肏
動,每到一首歌的間隙就移動一次,去肏下面的另外一個女人。
這種肏法對女人來說是爽極了,因爲可以不間斷的,每隔幾分鍾就體會到一
根完全不同的大雞吧肏弄的快感,對男人來說則是苦樂參半,樂的當然是可以體
會到不同屄洞的樂趣,可是同時也完全沒有時間喘息,還要跟别的男人比拼,最
後阿拉伯帥哥和黑人壯漢首先繳了槍,而印度年輕人則堅持到了最後,這才跟任
氏兄弟一塊将精液射進了女人的體内。
射精後的男人們躺卧在草地上,女人們則伏在他們胯下,用力地清理着他們
的大雞吧,對于這些精力旺盛的男人,這才剛剛是這個淫靡長夜的開始呢!
(完)
作者:
小豹貓
時間:
2017-12-23 10:00
感謝..
作者:
sonay
時間:
2018-1-9 22:34
已經完結這麼久才被找到,得頂一頂!
女紅衛兵溫沒得點報應是缺憾。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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