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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特警英雌 (第二部全)(第三部)01-16完 作者:TinyFisher(小漁夫) [打印本頁]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9-20 17:23     標題: 特警英雌 (第二部全)(第三部)01-16完 作者:TinyFisher(小漁夫)

特警英雌(第二部)

緝毒先鋒之女記者篇(01-15全)
女特警篇(01-21全)

特警英雌(第三部)

蕩滌京畿(01-16完)





特警英雌(第二部)緝毒先鋒之女記者篇

2012/09/19發表于:SexInSex.net

    一、女記者的裸體

    汪蕙在電腦上改完最後幾個字,站起來作了個簡單的伸展。她最近一直在忙
著追蹤報道演藝圈涉毒事件,現在終于可以告一個小小的段落了。她的這一個係
列的稿子牽涉進大大小小不少的明星,在社會上也造成了相當的轟動。有的人在
自己的博客上喊冤叫屈,有的人給報社打電話要提供贊助,也有的人把電話打到
她的辦公室,威脅她要她小心些。

    晚報報社大樓內最後的一盞燈終于熄滅了,門房的羅大爺抬頭看了看墻上的
石英鐘,已經快到午夜零點了。過了一會兒,汪蕙從裏邊走出來。她上身穿淺黃
色襯衫,下邊是一條白色的短裙。她從門口經過時,和羅大爺打了聲招呼,

    「羅大爺,我走了啊。」

    「又是汪蕙啊,這麽晚,男朋友沒有過來接妳嗎?」

    「他今天出差了。沒事兒,我家不遠,有個十多分鐘就到了。明天見,大爺。」

    街上沒有行人,偶爾有一輛夜行的車子駛過,其後就是一片的靜寂。汪蕙轉
上一條窄小的街道,這是回家的一條近路。這裏的路燈經常被淘氣的孩子們打碎,
加之一側的路邊正在施工,更顯得幽暗。汪蕙覺得自己的身後有腳步,出于年輕
女孩子謹慎的本性,她回頭望了望,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不緊不慢地跟在自己身
後。她心裏稍稍有些不安,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然而她也聽到後面的人的步伐也
變快了。她的腦海裏瞬時閃過一些單身女孩兒被打劫的傳說。于是她情不自禁地
跑了起來,卻聽見那個男人也跑著追了上來。汪蕙這下子真的害怕了,她一邊跑
一邊回頭看,冷不防正撞進對面走過來的一個人的懷中。

    「對不起……啊——妳要幹什麽?」

    沒想到前面來人一下子就把她緊緊地抱住了。汪蕙叫喊著掙扎,後邊趕上來
的男人堵住了她的嘴,兩個人一起把她拉到一個緊靠著工地圍墻的書報亭的後面。

    濃密的樹蔭和書報亭擋住了路上行人和車輛的視線,把女孩兒扔到了黑暗的
世界裏。

    兩個人一個按著她的左臂,一個按著她的右臂,把她緊緊地貼在墻上,那個
胖大的歹徒掏出一把刀子來,貼在汪蕙的臉頰上,「妳要是敢叫一聲,我一刀就
破了妳的相!聽見沒有?!」

    感覺到冰涼的刀鋒,汪蕙全身都在發抖,她不清楚這兩個歹徒要對她做什麽?

    「他們要搶劫麽?他們會殺了我麽?」她的心裏一團混亂,衹剩下不住地點
頭。

    看到汪蕙驚恐的表情,另外留著寸頭的歹徒才放下捂著她嘴巴的手,問道,
「妳叫汪蕙是不是?」

    汪蕙又點了點頭,她隱隱地覺得,這兩個人不是打劫的。

    「汪大記者,妳最近話說得也太多了吧?我的朋友很不高興,讓我來給妳遞
個話。」

    雖然天很黑,汪蕙還是感覺到對方在說完這句話後獰笑了一下。寸頭突然抬
手給了汪蕙一記耳光。

    「啊——」汪蕙的耳朵裏轟轟作響,臉頰上火辣辣的。旁邊持刀的胖子緊緊
地把住她的左臂,用刀尖在她臉上點了一點,「叫妳媽了個屄叫,要是再叫老子
就捅了妳!忍著!」

    「怎麽?疼了?」寸頭的臉湊了上來,汪蕙都能聞到他嘴裏的煙味和臭氣。

    「美女,識相點兒。人家抽粉打K 礙到妳什麽事兒了?妳要是再他媽的亂寫
……」

    隨著話音,寸頭出手一拳打重重地打在汪蕙柔軟的小腹上。「……下次就沒
有這麽便宜了!」

    「嗚——」汪蕙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翻過來一樣。從小到大,她一直是
家裏的心肝和男友的寶貝,從來沒有人動過她一根指頭。她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卻又不敢大聲叫出來。

    寸頭並沒有把拳頭收回去,他用指節用力地頂著女記者豐腴的腹部,擠壓著。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手底下傳來美女肌膚的溫度和臟腑的
蠕動。

    他的雞巴一點點兒地硬了起來。

    「這次,人家傳話要給妳點兒厲害看看。本來想打妳一頓,放點兒血。不過
現在……」寸頭說著,把放在汪蕙腰上的拳頭張開,把手伸進了女記者的衣服下
擺,在美女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

    「……現在衹要妳幫我們哥倆兒泄泄火,我們就饒了妳。」

    汪蕙雖然不明白「泄泄火」的意思,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從對方的動
作上很清楚地理解對方想要什麽。盡管她已經和男友有過性經歷,可是從來沒有
和其他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特別是被強迫。這不就是強姦麽?

    汪蕙感覺到歹徒的手指先是在她小腹上游走,然後圍繞著她的肚臍打轉轉,
她又恐懼又羞愧,嘴裏衹是低聲地說,「求求妳們,放我走吧,我把錢都給妳們。」

    寸頭冷笑了一聲,「哼,錢?人家都給足了。再說……」說到這裏,他的手
指突然用力地捅進了美女記者深陷的肚臍,「老子們還沒捅一捅呢。」

    汪蕙衹覺得自己嬌嫩的肚臍劇烈地一痛,她羞恥地叫了起來,

    「啊——」

    胖子用刀柄重重地砸在她的粉頸上,「媽了個屄的!不是讓妳閉嘴嗎?!」

    汪蕙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裏轟轟作響。寸頭已經耐不住了,一把扯開了她
的襯衫。肉色的胸罩包裹的乳房一下子就跳了出來。

    寸頭嘖嘖贊嘆,「媽的這女人身材還不賴。」,說著他把手伸進了汪蕙的胸
罩,抓住了她小白兔一樣飽滿的乳房。

    汪蕙渾身顫抖,她不敢叫喊,衹能拼命地搖頭和扭動身體,無聲地抗議著這
殘暴的蹂躪。

    「兄弟,咱們就在大街上把她辦了?!」胖子把鼻子湊到了女記者的臉畔,
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肏,先他媽地過過幹癮,一會兒再去找個車。」

    在黑夜和樹影的掩蔽下,兩個獸性大發的匪徒在汪蕙的身上摸來摸去,兩衹
淫褻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個隱秘的角落。她的襯衣早已經被撕爛,胸罩的帶子
也被割斷,上身幾近赤裸。裙扣和拉鏈也被扯開,白色的短裙飄落在她的纖足上,
下身衹剩下內褲和肉色的絲襪。寸頭狎玩兒著女記者豐乳,輪換著把它們捏成各
種形狀。兩衹乳頭在暴力的襲擾下變得堅挺無比。汪蕙雖然外表柔弱,內心的性
格卻很堅強。她知道現在求饒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索性默默地忍受著兩個匪徒
的凌辱。

    黑暗中,叁個人影糾纏在一起,仿佛一衹在吞噬獵物的怪獸。

    二、胖子的意圖

    胖子摟過來汪蕙的頭,用拿刀的手攏住她的脖子,同時把刀架在她另外一邊
的臉頰上。這邊就伸過舌頭來,舔著她白嫩的臉蛋。底下,他的手沿著她微隆的、
微微顫抖的小腹向她窄小的內褲,順著柔順的陰毛去侵略女孩兒罪寶貴的地方。

    汪蕙想把兩條大腿閉緊,寸頭看出了她的企圖,把一條腿伸進她的兩腿之間,
強行分開她的領地,讓胖子沒有障礙地把手指放到兩片花瓣之間。胖子眯著眼睛
用手指探尋著那條縫隙。直到現在,她忍了許久的眼淚才無聲地落了下來。「妞
兒,現在夾得這麽緊沒啥用,別著急,等一會兒讓哥哥中腿進去,那才叫美!」,
胖子一邊說著,一邊舔去汪蕙腮旁的淚水。

    突然,汪蕙的身子猛地僵住了,喉嚨裏發出嗚嗚的呻吟。胖子得意地笑了起
來,「哈哈,老子進去啦!」

    寸頭把手從汪蕙的懷裏抽出來給拉胖子一個嘴巴,「妳媽的,小聲點兒。這
是大街上!」胖子趕忙住了嘴,集中精力,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女記者的大陰唇,
中指一點點兒地從陰道口探進去。

    汪蕙覺得下面仿佛象有一根木楔子在強行地楔入自己的秘道,她渾身的血液
都憤怒得沸騰了。她身體僵直,小腹緊縮,用盡全身的力氣抵御著粗硬的手指對
于隱秘處粘膜的蹂躪。

    寸頭偏又在這時低下頭,把她右邊的乳頭含在嘴裏,而右手同時加緊了對于
她左乳的侵犯。

    汪蕙拼命扭動著身子,這並沒有阻止匪徒們的蹂躪,反而增加了他們的興奮,
他們用盡渾身解數,又摸又咬,連摳帶舔。這種來自身體各處敏感地帶的侵犯,
給無力反抗的美女以極大的羞辱。而且,這種羞辱,又觸動了她身體最深處的慾
望。隨著體力在抵抗中消耗,汪蕙的身體也在變化……

    胖子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對寸頭說,「兄弟,這小騷貨濕了嘿。」

    寸頭抬起頭來,用手托起汪蕙的下巴,在她的櫻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汪蕙
衹聞到一股煙酒的腥臭。

    「妳看住她,我去找輛黑車。」

    「成咧。」胖子爽快地回答。他把刀子收了起來。在寸頭的幫助下,逼迫女
記者轉過身去,面對著墻。他把汪蕙的雙手反剪過來並折在後背上,用自己的一
衹手緊緊抓住。然後用雙腳分開汪蕙的雙腿,使得她的重心緊緊地貼在墻上。最
後他利用自己身高和體重,把她緊緊地壓在墻上。從路過的人看來,隱約地衹能
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

    雖然少了一個人蹂躪,但是汪蕙現在被男人的體重壓得死死的,她的臉緊緊
地貼著冰涼的水泥墻,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呼救了。而且男人硬邦邦的
生殖器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臀部上,更讓她羞憤難當。

    寸頭滿意地拍了拍胖子的後背,「胖哥兒,行啊,真有一套。」

    「那是,爺這幾趟局子也沒白進,跟著雷子也學了幾手。妳丫快去吧,我這
褲襠都快頂破了!」

    「好嘞。」

    寸頭走後,胖子繼續用空下來的一衹手撫摸著汪蕙的大腿和臀部,嘴裏一直
嘟嘟囔囔,「這屁股真他媽的軟啊。」

    等了一會兒不見寸頭回來。胖子突然停下手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少了一衹魔爪的侵襲,汪蕙鬆了一口氣。她覺得身體的壓力減輕了一些,後
面的匪徒希希索索地在鼓搗什麽,突然得一根火熱的肉棒頂在了自己的臀肉上!

    汪蕙在心底裏驚呼了一聲,「真的要被強暴了!」,聲音到了她的口中,衹
變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

    胖子低聲淫笑著,「小美女,妳胖爺等不到車了。咱先來開個葷。」說著,
他的手開始向下褪著汪蕙的內褲。

    汪蕙沒有任何辦法,衹能眼睜睜地任憑高大粗壯的男人剝去自己最後一塊遮
羞布。奈何汪蕙雙腿被胖子分開,內褲衹褪到大腿中段就再也無法向下。胖子心
急如焚,他一下子就把粗大的生殖器插入到汪蕙的兩腿之間。汪蕙感覺到那根凶
器就緊緊貼在自己的下體,蠢蠢慾動。她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心裏默唸著男友的
名字,「大哥哥,蕙蕙對不起妳了……」

    胖子身高要比汪蕙高上一頭,他衹好半蹲下來,把雞巴插入到女記者的兩腿
之間。他一時也找不到桃源洞口,索性就把龜頭在她的大腿中間幹蹭,恰好汪蕙
身體的掙扎無意中幫助了他的生殖器在她兩腿之間抽動。

    胖子把另外一衹手繞到她的身前,從前面玩弄她的陰毛和陰唇。他的手指再
次進入,輕車熟路,一下子就分開她的陰唇,找到她的陰蒂。胖子心下暗喜,一
邊晃動屁股用雞巴摩擦陰唇腐,一邊用手指捻動美女記者漸漸挺立的陰蒂——大
多數的女人都受不了這種刺激,何況汪蕙剛和男友同居,如膠似漆,剛剛嘗到性
愛的滋味,對性的刺激更是敏感,漸漸地,連汪蕙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和胖子一
樣變得粗重起來。

    「我是個賤女人麽?怎麽連被男人強姦都會興奮?」,汪蕙心中充滿了羞愧、
憤怒和迷茫。

    胖子也感覺到了女人的變化,他發現女人的兩腿之間變得濕潤起來,「小騷
屄,想挨肏了?」他自己也心急火燎。寸頭還沒有回來——也難怪這個時候這個
地方找個黑車困難著呢——他也巴不得寸頭晚點兒回來,這樣,他就能慢慢地享
用這個秀氣文靜的美女了。

    胖子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把膝蓋屈了又屈。這樣子,他的陰莖從橫放在陰
道口改成了直立,他身子用力地一提,

    「呦……」施暴者和受害者同時發出了呻吟。胖子根本沒有對準,龜頭重重
地撞在汪蕙的會陰。他喘著粗氣,再次蹲下去,並且從前面用手扶正了龜頭。汪
蕙心中兀自有些慶幸剛才胖子的失手,但是她也知道,被姦污的命運是躲不過去
了。她感覺到男人的手離開那顆要命的小豆豆,從前面引導那根粗大的凶器。她
拼命地扭動臀部躲避無法逃離的命運,卻給後面的強姦者創造了一個好機會。他
耐心地用龜頭探測著女記者體位的變化,唯一的困難就是半蹲得馬步實在難以持
久,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馬眼被一片泥濘的草地覆蓋的時候,他猛地抽出手,按住
汪蕙的胯骨,同時口裏咬牙腰裏用力——

    「啊——!」汪蕙的叫聲才出口一半就戛然而止,胖子沉重的身軀再次把她
死死地壓在墻上。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胖子心下狂喜。生殖器斜著從美女的陰道下面插進去,直愣愣地頂在上壁上,
進去了一半。胖子重新稍稍地沉了沉腰,汪蕙覺得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墻,然後整
根凶器直沒而入,和失貞的痛苦一起,把她牢牢地釘死在了水泥墻上。她感覺到
自己的淚水和汗水順著臉頰和墻壁一直流了下去。

    叁、汪蕙的拷貝

    胖子覺得自己的雞巴一插到底,像是被一個暖暖的水袋緊緊地包裹著。他心
底裏暗叫了一聲爽。接著就弓腰屈膝,一邊姦淫著汪蕙一邊用污言穢語羞辱她。

    「嗯,妳個小婊子,是不是記者都,都象妳這麽騷?」

    「妳的小騷屄真緊吶,被人肏過沒有?」

    「……」

    胖子上下動了十幾次,就氣喘吁吁了。倒不是他體力不好,而是這姿勢實在
要命。他個子高大,為了既壓住汪蕙又插她的小穴,他衹能弓著腰屈著膝。衹一
會兒他的兩條腿就酸了,胖子抱著汪蕙喘了一會兒氣,伸手在兩個人結合的跨下
摸了一把,然後把手指湊到汪蕙的鼻子底下,

    「小騷貨,聞聞自己的味道!」

    汪蕙也從狂暴的淫虐中暫時解脫出來,當胖子把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底下的時
候,她毫不猶豫地咬了一口!

    「哎呀——」胖子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他趕緊用抓著汪蕙雙手的那衹手用
力一推,把手指從女記者的貝齒之間抽出來,因為用力過猛,連扎入她體內的凶
器也脫了出來。汪蕙趁機回頭一推胖子,一邊叫喊著一邊向路燈底下跑去。

    「救人啊!有劫匪!」

    然而汪蕙的大腿被自己的內褲限制住,打了一個趔趄。她趕緊把內褲匆匆一
提,也顧不上自己的裙子還絆在自己的一衹腳上,踉踉蹌蹌地向前跑。胖子趕緊
轉過身來追汪蕙,堪堪要追上的時候自己的褲子就掉了下來。他的步子邁得大,
沒有防備,一個狗啃屎就蹌在了地上。

    汪蕙不顧自己赤身裸體,跑上人行道,向前跑了兩步,發現寸頭的影子出現
在小街的一端。她趕忙掉頭向另外一端奔去。

    寸頭花了二十幾分鐘也沒攔到一輛車。出租車倒是過去幾輛,不過他不敢攔。

    偏偏這個地方又沒有黑車。他最後衹好到處打電話向朋友借車,車子剛剛安
排好,他就聽見身後的慘叫聲和呼救聲。他嚇得一身的冷汗,趕緊向這邊跑過來。

    他剛剛和胖子會合,衹覺得眼前一花,一輛車子從街道一頭開了進來。他們
兩個嚇得趕緊停下了腳步。

    汪蕙看到車子進來,趕緊跑上快車道,對著車子跑過去,伸手呼救。不料那
輛車子在她面前打個彎,從她身前呼嘯而過,連速度都沒有減。

    汪蕙的心一下子絕望,她衝著車子的背影揮手喊叫,卻看見兩個歹徒又跑了
上來。她趕緊繼續轉過來向街口跑去。不料就要跑到那條寬馬路上的時候,她不
慎踩到了纏在另外一衹腳的裙子上,身體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快車道上。

    等她忙亂中脫去纏在腳上的裙子的時候,兩個歹徒已經追了上來。她剛剛站
起來,寸頭衝上來一腳踢在她的大腿上,她再次摔倒在堅硬的馬路上,仍堅持著
向大馬路方向爬去。然而胖子也跑了過來,他的手指還在流著血。他大聲叫著:

    「按住她!給我按住她!」

    寸頭蹲下來,按住了女記者的雙肩。汪蕙白皙的身體上已經滿是灰土。胖子
毫不留情地用堅硬的皮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用力地踹著,向她的腰上、身上踢著,
她呻吟著、蜷縮著,躲避著。胖子咒罵著,「妳個婊子,居然敢咬胖爺,看胖爺
今天怎麽拾掇妳!」。他伸手拉著汪蕙的長發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把她一直拉到
路燈柱子邊上,回頭告訴寸頭,「兄弟,幫我按住她。」

    寸頭把汪蕙的雙臂倒剪在路燈柱子上。在昏黃的路燈下面,女記者裸體上的
汗水映著燈光,顯得格外楚楚可憐。胖子從腰裏抽出了匕首,「妳媽的,今天胖
爺也讓妳見見血!妳說吧,讓我捅妳哪兒?」

    寸頭把頭從汪蕙的身後探出來,「小胖,妳要真捅啊?咱們還沒玩兒呢?」

    「玩兒?」胖子冷笑著,「汪記者的每個洞洞我都摸遍了。」他照著汪蕙的
下身狠狠踢了一腳。「媽了個屄,老子今天不玩死妳……」

    汪蕙疼得嘴唇直打哆嗦。就在這時,一輛廣本從路口開過。寸頭喊了一聲,
「小胖,有車來了!」

    「來車算個屁,誰他媽的敢管閑事,老子連他一起捅了!」胖子說著,一拳
打在汪蕙的乳房上。汪蕙再次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那輛廣本居然倒了回來,停在了街口,車裏的人好像在向這邊看著。寸頭轉
過頭去罵了一聲,「看妳媽屄看!」

    象是回應他的咒罵,車門打開,走下兩個年輕女子來。

    為首的那個人走過來的時候,胖子吃了一驚,怎麽又是一個汪蕙?仔細看去,
卻發現這個女子比汪蕙要苗條高挑,而且也更嫵媚秀麗。兩個人在外表上乍一看
卻有幾分形似。後面的女孩長的小巧玲瓏,像一個洋娃娃似的。

    「妳們在做什麽?」,為首的「汪記者」說話了。她的語聲不高,威嚴中帶
有叁分嬌嗔,卻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魔力。看得出身份不凡。

    胖子有意地掂了掂了手中的匕首,「怎麽了?」

    「他們是壞人!」汪蕙叫了起來。胖子回手就是一記耳光,「媽的,妳敢說
妳老公是壞人?!」

    「這是我們的家裏事。」寸頭在一邊幫腔。

    「汪記者」皺著眉頭,「妳們把人放開,我們是警察!」

    「警察,警察就了不起啊?妳怎麽證明妳們是警察?」寸頭的話音未落,那
個洋娃娃一樣的女子就衝了過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女孩在他手臂上一捏
一托,他的手臂一陣酸麻,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汪蕙。然後他衹見銀光一閃,一副
冰涼的手銬就銬在了他的手腕上。

    這些事情在瞬息之間發生,胖子有些發傻。他手裏拿著匕首,進也不是,退
也不是。長得像汪蕙的那個苗條女郎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

    「把刀放下,要不然我就開槍!」

    蕭琦走上來扶起汪蕙,上下打量了幾眼,轉回頭對葉蘭馨說,「葉隊,這個
女孩還真有幾分像妳呢。」

    葉蘭馨已經繳了胖子的匕首,將他和寸頭銬在一起。她走過來,解下身上的
襯衫披在汪蕙的肩上。「不要怕,我們是警察。」她的身上衹剩下一件紫色吊帶
小背心,縷縷秀發披散在圓潤的肩頭,即使在這黯淡的路燈底下,她的皮膚也顯
出象牙一般潔白的光澤來。連胖子和寸頭這兩個階下囚都看得呆了,乖乖,這女
人怎麽會這麽美,這麽媚?

    四、女隊長的後臺

    蕭琦撥了110 ,幾分鐘後警察就趕到了。汪蕙做了筆錄出來,才知道救她的
人居然女子特警隊的副隊長兼指導員葉蘭馨。葉蘭馨很熱心,筆錄之後又親自開
車帶著汪蕙去醫院檢查。臨走的時候,她給汪蕙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小姑娘,有事情就打這個號碼找我。」

    汪蕙渾渾噩噩地回到家,睡了整整一天。她無數次被惡夢驚醒,夢見各種男
人在追逐她。轉過天來她才去上班,快到中午時接到一個電話,電話中傳來的是
那個讓她做惡夢的聲音:「汪記者,我們前天晚上的炮還沒打完呢。要不,今晚
去開間房?」

    是胖子!汪蕙哎呀一聲扔掉電話,把同辦公室的李大姐嚇了一跳,「小汪,
妳怎麽了?」

    她顧不上回答,匆匆地跑下樓去。胖子不是被公安局抓走了麽?怎麽還能給
她打電話?她沒了主意,衹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不被他們找到。想來想去,還是
家裏最安全。她出了報社大樓的門,一路向大院門口走去,準備去打輛的士。當
她經過大門口內停車場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居然是胖子和寸頭,旁
邊還有兩個男人!她的腿都軟了——他們怎麽會在這裏?她還沒有來得及跑開,
那四個男人就走了過來。胖子一把就擒住了她的手腕,「汪記者,想去哪裏啊?」

    汪蕙驚恐地喊了起來:「妳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妳喊啊。我他媽的看誰敢管。看今天誰他媽的來救妳!」說著,他們四個
就把汪蕙往車上拖。汪蕙破聲大叫,「救命啊!殺人啦!保安!保……」胖子一
個嘴巴抽了過來,「還他媽的喊!」

    大門口的一個保安聽見喊聲跑了過來,被寸頭和另外一個人攔住了。「唉,
這是我們家裏事,跟妳沒雞巴什麽關係!」

    保安猶疑地看著他們幾個。汪蕙大喊,「不對,他們是壞人,快報警!」胖
子淫笑著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把,「小蕙,我們不就是搞個對象麽?妳騙了我五六
萬就不想和我處了?想得到美!」

    汪蕙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他們說謊!不是真的!求求妳,快報警。」

    這時又有另外兩個保安走過來看情況,胖子放開了汪蕙,走上前去。他用手
指點著那個象保安隊長模樣的人,「這是我們家事,妳們他媽的別管閑事。還想
在這片兒混的就給我老老實實躲一邊去,要不然我讓妳們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保安隊長看得出面前這幾個不是善類。衹能一勁兒說,「妳們先把她放開,
有話好好說。」

    「好說個屁!」說完,胖子從懷裏掏出一根甩棍來。旁邊的叁個人也掏出家
伙,圍了過來。幾個保安知道遇上黑社會了,他們惹不起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
相互對望一眼,慢慢地退後了。

    胖子鼻子裏哼了一聲,「傻屄」。等他回過頭來,才發現汪蕙不見了。原來
拉著汪蕙的那個流氓上來助拳,就把汪蕙留在了一邊,女記者趁機跑回報社的大
樓。胖子他們幾個眼睜睜地看到她的背影隱沒在樓門口。

    「肏!我還不信妳不出來了!」

    葉蘭馨今天恰巧在局裏開會。午飯時,她接到一個電話,號碼沒有見過。她
開始以為是房產中介,沒有理會,可是那個號碼第二次又打了過來。她接通了,
對面傳來一個驚恐的女聲:「葉隊長嗎?」

    「是我。妳是……」

    「我……我是汪蕙呀,就是前天晚上的那個記者。」

    葉蘭馨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噢,汪蕙呀,有什麽事情?」

    「那,那天的兩個壞人來我單位找我了,現在就在樓底下。」

    「那兩個?不是被抓起來了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會跑出來,他們就在外面,我都不敢給公安局打電
話了……我……我好怕。」

    「不要怕,我馬上過去!」

    報社的樓在一個大院子裏,葉蘭馨的藍色奧迪A4開到停車場停下,離大樓還
有些距離。她在車裏給汪蕙打電話,「汪蕙,我在妳們樓下,妳下來吧。」

    「我不敢,他們還在大門口那裏,我都能看得見他們。」

    「不怕,有我在。下來吧,我看他們想怎樣。」

    胖子幾個正坐在車裏吹牛,胖子在描述那晚他和寸頭是怎樣襲擊汪蕙的,他
又是怎樣強暴了這個女記者。「……這他媽的還是個雛,小穴還緊著吶……後來?

    肏,後來不知道哪裏來的便衣警察,我和小孟就被拎到局子裏了……對啊,
章老師昨天找了徐律師把我倆給保釋出來的……沒事兒,咱們在分局這邊門兒清
……

    章老師的能量,妳又不是不知道……唉,快看,那個妞兒又出來了!「

    衹見汪蕙又從報社的大樓裏走了出來,向著停車場這個方向走來。

    「嘿,真他媽的有意思。胖子,她是不是想妳啦?」

    「我覺得是,前天晚上沒有弄爽她,今天咱們哥兒幾個輪著來哈!」

    幾個人哈哈地笑著下了車,看見汪蕙向著一輛藍色的奧迪走過去。

    「哎喲,我說呢,原來有小白臉來接了。」

    「走,過去,過去。」

    他們幾個還沒走到汪蕙的身邊,奧迪的車門開了,下來的不是什麽小白臉,
而是一個漂亮的女警。她一頭烏黑的披肩秀發,配著一張精致絕倫的臉龐;上身
是潔白色的警服短袖襯衫,帶著肩章警徽;下身藏藍色警裙短到膝蓋之上,明顯
是經過重新剪裁,露出兩條沒穿絲襪的象牙白色的玉腿。一股清雅、高貴的氣息
撲面而來。

    胖子和寸頭被嚇呆了,這不就是前晚上的那個便衣女警麽?旁邊兩個流氓早
被這女警的美貌和氣質驚得目瞪口呆。

    汪蕙趕緊跑了過去,「葉隊長!」葉蘭馨把她藏在身後,「妳們幾個要幹什
麽?」

    四個流氓相互看了一眼,覺得自己人多勢眾,還能被一個嬌弱的女警給嚇住?

    寸頭一步跨上來,「幹什麽?先幹女記者,再幹妳!」其餘叁個狂笑起來。

    女警官柳眉倒豎,「放肆!」她抬手一巴掌,迅捷無比,正打中寸頭的耳朵,
寸頭覺得耳邊轟地一響,什麽也聽不見了。

    另外叁個剛要撲上來,在旁邊的車子裏面跳出幾個男警察,把他們幾個按在
地上。一個警察過來敬了個禮,「葉處長。」

    葉蘭馨微微一笑,「改叫葉隊長啦。」她走到胖子的面前,蹲下身,柔聲地
問到,「我記得妳叫王海軍對不對?」

    「對,對。」

    「妳告訴我,誰讓妳們來的?」

    胖子本來想做個好漢,抬頭說句狠話。可他趴在地上的這個角度很好,一抬
頭正好能看見她短裙內兩腿之間的部位。盡管什麽也沒看見,他的鼻血還是不爭
氣地流了下來。他心裏的硬氣一下子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是章舫,章老師。」

    「章舫?那個導演章舫?」

    「是的。」

    一旁的汪蕙這才知道怎麽回事兒。她上個月發了一篇報導,涉及章舫吸毒和
使用毒品控制女星等內容。原來是他!

    葉蘭馨直起腰來,「妳把他們押到分局去,跟他們說,我馬上就到。我到之
前,不允許任何人保釋。」

    「是!」

    葉蘭馨到分局的時候,徐律師已經等在了那裏。他聽說自己老板的人又被抓
了,還說這次抓來的警察不讓保釋。分局的治安支隊長是他的中學同學,他上上
下下都熟,這兒的人都買他一個面子。再加上自己章老師的勢力,他還沒聽說過
那個警察不讓他保釋嫌犯的。

    徐律師正在會見室裏和他相熟的一個警察聊天。門開了,推門進來的是治安
支隊的一名科長,他認識很久了。他站起來,拉住那個科長的手,半是玩笑半是
發難地問:「伍科長,妳們這兒怎麽改了規矩,不讓我們撈人了?」

    伍科長的面上有些尷尬,他向自己的身後歪了歪嘴。徐律師先是聞到一股淡
雅的香水味道,然後一個柔和好聽但是堅定的聲音說道:「哪裏改過?我們這兒
一直都是這規矩呀。」

    一名明艷絕倫的女警官聘聘裊裊地走了進來,她大方地先伸出自己的手,「
您好,我叫葉蘭馨。」徐律師被她的美貌驚呆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來握住她的
柔荑。那衹玉手白白嫩嫩,柔若無骨,讓他感到嘴裏發幹,心裏怦怦直跳。

    葉蘭馨很體貼地等待他回過神來才開始自己的話題。「徐律師,事情是這樣
的」,她走到桌子邊優雅地坐下,把一條雪白的大腿搭在另外一條上面,幾個男
人的眼光就隨著著大腿的動作一跳。「這四個人中有兩個有強姦和搶劫的嫌疑,
我自己是第一目擊證人。根據保釋條例,這種級別的刑事嫌疑犯是不能保釋的。」

    「可是,我有文件,是妳們分局批準了的。」

    葉蘭馨接過他的文件,仔細地看了一遍。「文件是真的,不過人妳不能領走。」

    「憑什麽?!」

    「我知道妳是怎麽拿到的批文。妳從哪裏拿到的,我就從哪裏撤銷它。伍科
長,去把這兩份文件送回銷毀。」

    「妳……」徐律師氣得渾身發抖,他操起電話,「我先打個電話。」

    「您隨便。」葉蘭馨說著站起身來。「伍科長,妳們知道了,那個人在開庭
之前,不能保釋。」說完,她轉身出了房間,留下叁個人面面相覷。

    伍科長按住了徐律師的手,「別打了,妳知道她是誰嗎?特警隊副隊長。」

    「一個特警隊有什麽了不起?又不是副局長。」

    「她的後臺大了去了,妳們除非到市局找局長。妳們這兩個人聽天由命吧。」

    徐律師站在那裏,把手機攥得咯吱吱地響。他出道以來,很久沒有受到過這
樣的氣了。他心裏恨恨地想,這樣的女人,在床上還不是一樣被男人肏得浪叫?

    五、雅麗的計劃

    一個月前。

    雅麗睡眼朦朧地拉開厚重的窗簾,下午偏西的陽光一下子就灌進了臥室。她
一陣暈眩,閉上了眼睛等了一會兒。她回到床上,百無聊賴地拿起手機,撥打了
一個號碼,沒人接聽。她賭氣地撥了一遍又一遍之後,突然那邊響起一個不耐煩
地男中音,「幹嘛?」

    「人家想妳了,妳晚上有空麽?」

    「沒空!我正拍戲呢。」

    「那妳什麽時候有空,我去找妳。」

    「別給老子惹事!妳在北京好好地呆著。明天小陶去找妳。明天晚上妳去陪
一下廖總。」

    「哪個廖總?」雅麗的聲音略為有些顫抖。

    「就是老廖,別裝傻,妳上個月和玉純剛陪過他。」

    「啊,那個變態,我……」

    「肏!讓妳陪妳就陪,哪來那麽多說道,活膩了吧?!」「

    電話卡嚓一聲挂斷了,衹留下穿著睡衣女孩空蕩蕩的眼睛在空蕩蕩的房間裏
發愣。

    傍晚的時候,小陶的車子在密雲的一個度假村的門前停下,這是老廖的一處
產業。圈子裏的人都叫l 廖罡風為廖總。老廖以前是個歌手,後來開了幾個酒吧
和歌廳,就退出歌壇了。知道內情的人了解他從那時起向光臨他店面各種歌星影
星兜售毒品,漸漸地,他的生意做大了,大家都叫他廖老大。雅麗推開車門,第
一眼就看到徐其耀站在門前。徐是廖手下最得力的馬仔之一,他淫笑著走過來抓
住雅麗的手,「哎喲,我們的大明星來了。」

    雅麗甩了一下,沒有甩脫。徐其耀拉著雅麗進了電梯,直上頂樓的套房。一
進房間,雅麗就驚呆了。她看到屋子裏面有幾個男人,叁個近乎全裸的坐在沙發
上,另外幾個馬仔模樣的在房間裏或站或坐。她認得他們叁個,那個黑胖子是廖
老大,而那兩個,竟然是娛樂圈內最有名的制作人鐘氏兄弟,是圈子中真正的老
大。屋子裏面還有兩個女人,一個裸女被仰面綁在沙發前面的茶幾上,身上滴滿
蠟淚。另外一個女人衹穿了一條內褲,被吊在屋頂上的一個鐵環裏,身上滿是傷
痕。旁邊站著一個拿著鞭子的馬仔。她看不清被綁在茶幾上的女人,卻能看清吊
在那裏的那個女人的臉,竟然是黎小然!兄弟制作人公司的當家花旦,她還曾經
在黎小然的一部電影中演過女叁號。她聽說上個月小然的男朋友在路上被黑社會
的人暴打,至今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好像是因為小然和經紀公司的糾紛。她雖然
不喜歡黎小然的自命不凡,平素裏也沒有特別多的交往,但此刻還是心生憐憫。

    廖老大見到雅麗,哈哈地笑了起來。「我的小女警來了」。他用手指著那個
馬仔,「不許停!繼續打!」

    那個馬仔一點頭,繼續開始用皮鞭抽打吊在空中的黎小然。黎小然嘴裏發出
嗚嗚的聲音,雅麗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嘴被堵住了。

    雅麗在一個電視劇中演過一個女二號,是一個女刑警,片中偏巧有一出戲是
女刑警臥底落入敵手,被敵人百般折磨,在被解救時,為了掩護自己暗戀的男主
角,不幸中彈。老廖是這部片子的投資人。他也是個SM愛好者,非常喜歡這出戲
和戲裏雅麗演的角色。于是他就強迫雅麗來和他玩這種警匪的易裝游戲。

    一個馬仔扔了一套警服在雅麗的面前。老廖討好地對鐘氏兄弟說,「二位哥
哥,咱們來個制服捆綁。」

    雅麗默默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上警服。她知道拒絕是徒勞的。

    快下班的時候,汪蕙接到雅麗的電話,約她晚上到工體的夜店。她們兩個是
從小長大的好朋友,汪蕙大學畢業後來到北京,她就建議雅麗來大都市發展。雅
麗那是衹是徐州歌舞團的一個舞蹈演員。她來到北京後,汪蕙通過自己做記者的
人脈,介紹她進了一個劇組。從此雅麗開始在娛樂圈發展,出演過幾個電影的小
角色,在一些電視劇中跑過龍套。在藉藉無名了一段時間後,她發現了這個圈子
的潛規則,她主動傍上了幾個導演,也開始有人捧她出演一些女一號、二號。直
到她最終成了某大導演的正式情人,反倒不怎麽出來演戲了。

    兩個女孩兒時常出來聚一聚,相互講一講自己的境遇和不順心的事情——汪
蕙的很多內幕消息就是從雅麗這裏聽到的。

    VICS的舞池中,充滿了尋找刺激的男男女女,每個人的臉在光怪陸離的燈光
下顯得怪異而恐怖。汪蕙覺得雅麗今天的狀態很不對,一瓶Chivas下去之後,雅
麗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邊的乳房,肉色的乳貼在昏暗的燈光下仿若無
物。旁邊的男人都轉過臉來盯著她的胸看。她全然不理會別人淫褻的注視,趴在
汪蕙的耳邊喊,「妳看看,妳看看!。」

    汪蕙低下頭,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盡管燈光黯淡,她還是看到雅麗乳房上一
道道的傷痕。她趕緊把雅麗的衣服拉了起來。雅麗卻又一把全部扯開,露出整個
上身,前胸的傷痕像是一幅詭異的現代畫。

    「妳們看吧,看吧!」雅麗大聲地嚷了起來,周圍的人群有些騷動。「這些
畜牲,這些畜牲……」,雅麗的聲音有高轉低,再轉為嗚咽。汪蕙衹好重新把她
的上衣拉起來,一把抱住她,防止她再次胡鬧。一邊胡亂塞了一些錢給服務生,
趕緊離開了。

    汪蕙把雅麗送回了她在炫特區的公寓。她聽雅麗說過,這是她那個名導演的
男朋友給她買的——作為兩次墮胎代價。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酒氣熏天的雅麗
弄到了床上,幫她脫下衣服。看到的景象讓她觸目驚心,在雅麗的身上,縱橫交
錯著各種傷痕:青紫的、暗紅的、長的、圓的……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雅麗突然翻過身來,緊緊地抱住了她,兩個女孩抱頭痛哭起來。

    凌晨汪蕙離開時,包裏多了一個本子。本子是雅麗交給她的,上面記載著那
個導演男友經手的毒品交易。那個導演是圈內的掮客,他通吃黑白兩道,把毒品
銷給各色明星、藝人。他借助自己的權力勾引了無數想做明星的女孩子,然後又
用毒品來控制她們去賣淫、取悅官員和富豪。圈子裏的人都說程導很厲害,捧紅
了無數的程女郎。衹有那些女孩子們自己才知道,她們得到了什麽,又失去了什
麽。雅麗衹是她們中的一個,衹不過她想通過為程導生孩子來攏住這個男人。最
後,她衹好妥協,甘心作他的情婦。漸漸地,她發現,自己連他的情婦也算不上,
衹是他的一個工具。心思縝密的雅麗發現了程的秘密,開始偷偷地復制他的生意
紀錄。她的想法很單純,希望有一天能用這個來要挾他不要離開她。

    雅麗把這個本子翻出來,泣不成聲地向汪蕙訴說了自己的經歷。那個廖總和
他的手下簡直就是畜生。她被迫接待過他幾次,他每次都瘋狂地把她捆綁起來、
虐待她、毒打她,然後讓自己的手下在他的面前輪姦她。她聽說他曾經玩死過一
個歌手,後來就偽裝成車禍溺水、不了了之了。她躲不了,她知道連一些影後和
歌後也曾作過廖總的玩物。廖的關係很廣,演藝圈中的幾個大鱷都和他有來往,
也包括程。

    雅麗組最後告訴汪蕙,她要這個本子上的人都不得好死。汪蕙看著這個復印
紙釘成的本子,知道自己前面是一個多麽大的雷——這件事情要使捅出來,在演
藝圈無異于一個重磅炸彈。然而,她又制止不住自己做記者的好奇心,這會是一
係列大的新聞,每個娛記都夢寐以求的新聞。最終她收下了這個復印本子。她坐
車的時候心裏忐忑不安,覺得每一個人都在盯著她,盯著她的手包在看。她最後
幹脆下了公車,重新打了一輛出租。她沒有回家,覺得家裏沒有地方藏這個本子。

    她直接去了報社,把本子裝在一個文件夾裏,上面做了標記,藏在她辦公室
的文件櫃中。

    西山腳下一個衹有門牌號碼的大院,一輛寶藍色的奧迪停在了門前。站崗的
士兵走了過來,車窗緩緩降下,一張戴著墨鏡的俏臉衝著他微笑,小伙子的心頭
好像被一根大木頭猛地撞了一下,說話都不免有些口吃了,

    「證、證件,妳來找哪一位?」

    美女遞上一張營區通行證,「我找妳們季部長。」

    季濤已經在臺階上迎接。一個聘聘裊裊的女子向他這邊走來。她上身鵝黃色
的V 領針織衫,不經意中襯出深深的乳溝;下身一條淡綠色的長褲,腰間隨意地
扎了一條絲巾作為腰帶,更顯腰肢纖細;一頭柔軟的長發在晨風中飛揚,在早晨
的太陽光中,季濤的心中驀地跳出兩個字,

    「女神」。

    他已經看得痴了。女郎轉眼轉眼走到近前,「季部長。」

    季濤這才醒過來,「唉,蘭蘭啊,不要這麽叫,叫我濤哥就行了。」

    葉蘭馨淺淺地笑了一下,在季濤看來,就如同風吹皺了一池湖水。「好吧,
濤哥。」說著她伸出了手,「好久不見了。」

    季濤握住她柔弱無骨的纖手,覺得自己的下面好像有了些變化,「走,我們
進去坐。伯父怎麽樣?」他伸手拉開了玻璃門。

    「他還好,老樣子。我就不進去了。他讓我給妳帶些東西過來。」說著葉蘭
馨遞上一個文件夾。「自打妳們搬走了,就再也沒來串過門。」

    「唉,就是,太忙了。我家老頭子馬上就退了,我事情又多……」

    「那我哪天過去看看伯父伯母。我得走了,隊裏今天有領導來。」

    「慢些開車啊。」

    「知道了。」

    季濤看著葉蘭馨的背影,目光不由得落到她走路時扭動的臀部上,幅度恰到
好處,不誇張,不生硬。卻把她整個人溫雅性感的氣質都帶了出來。

    「好翹啊。」季濤的心中禁不住贊嘆了一聲。

    葉蘭馨剛回到車裏,手機就響了起來,「葉子姐姐嗎?我是小蕙,我有個消
息想和您說一下。」

    六、導演的秘密

    京郊,溫榆河畔。

    夜已經深了,在這個號稱東方普羅旺斯的別墅群中,衹有草坪中小徑邊亮著
齊膝高的冷光燈。大部分人家都進入了夢鄉。

    在靠近裏面的一幢別墅中,落地窗後厚厚的絲絨窗簾縫隙中透出昏黃的光暈,
窗簾籠罩的客廳裏面,燈光陰暗、煙霧繚繞。幾個半裸的男人和全裸的女人頹廢
地倚坐在沙發或者地毯上面,或者吞雲吐霧,或者用注射器注射,或者幹脆絞在
一起做活塞運動。

    正中央的沙發上,一個畫著濃濃的黑眼圈的女人斜倚在墊子上,兩條腿大大
地分開。燈光打在她滿是汗水的裸體上,一個穿著睡衣的中年胖子跪在她的兩腿
之間,一手玩弄著她的豪乳,一邊在用舌頭攻擊著她的陰部。

    女人滿臉潮紅,兩衹手緊緊地抓著沙發,喉嚨裏發出呵呵呻吟聲。男人很有
技巧地用粗糙的舌頭在她勃起的陰蒂上劃著圈兒,時而又把她的大陰唇含在口中,
時而把舌頭深進女演員的陰道。女人用力地把自己的腰肢高高挺起,她深知道這
個導演是自己今後進入一線女星的敲門磚。雖然她對男女之事已經是輕車熟路,
但她還是竭盡全力地滿足這個男人的需求。

    突然門鈴響了,穿著睡衣的胖男人抬頭望了一眼,就又低下頭去專心對付身
邊女人的陰蒂。女人吃吃笑著,把乳房用力地挺得高高,「章導,您饒了我吧,
我要……」

    男人的動作更粗暴了,「妳這個小騷屄,想要啥哩?」

    「我要,我要……您的大雞巴肏!」

    旁邊的男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章老師,有妳的!」

    門鈴又響了,男人開始還裝作沒有聽見,可是門鈴有耐心地響了又響。旁邊
的人也催促著,「老章,妳丫去看看是哪個妞兒。」

    男人不情願地爬起身,走到可視對講機前,拿起聽筒,一張絕美的臉龐映入
了眼簾,他立即就精神了。他在記憶裏搜尋了一遍,並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和這張
臉對應起來。于是他開口詢問對方找誰。

    「是章導麽?我是黃老師介紹來的。他說您正在為一出清宮戲找演員。我怕
您白天沒時間……」說著,女孩子低下了頭,顯出羞澀的樣子。

    老章心裏頓時明白了女孩的來意,他連聲說,「歡迎,歡迎,快進來談!」

    一邊打開了別墅的門。

    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昏暗的屋子仿佛因為她的到來變得明亮起來。屋子裏
的男人和女人們都轉過頭去,用貪婪或者嫉妒的目光注視著她。女孩子認出躺在
沙發上一絲不挂的女人居然是銀屏上有名的清純玉女,屋子裏面淫靡的場景讓她
又羞又惱,臉一下子紅了,不禁低下了頭。

    老章趕緊走了上去,伸手去抓女孩的纖手,「這位小姐,還沒請教怎麽稱呼
呢?」

    女孩的目光一轉,落到了老章的身上,老章被那凜然的目光驚得一呆。女孩
沒有理他,快步走到茶幾前,拿起桌子上一包白色粉末,放在唇邊一嗅。

    老章覺得事情好象不對,他走過來伸手拉女孩兒的手臂,女孩輕巧地一個轉
身擒拿,就把他的手臂別到了背後。屋子裏的人們都愣住了。

    「我是警察,不許動!我懷疑妳們聚眾吸食毒品!」

    一個強壯的男人放開懷裏的女人站了起來,他衹穿了一條叁角褲,上身的肌
肉在燈光下突出出來。他是章導演的御用武術指導,據說是國家級武術冠軍。

    「媽了屄的,妳活膩歪了!」說著,他伸手就來抓女孩的衣領。

    女孩將身體一側,以章大導演為支柱,一個側踢,快如閃電。武指沒有防備,
一腳被踢到胸前,咕咚一聲就仰面飛了出去。他爬起來從身邊操起一瓶紅酒又要
衝上來。卻不防被一個剛走進來的人抓住了手腕,他回頭一看,一群黑衣的警察
走了進來,抓住他的女人容貌秀麗,不怒自威。

    「警察,都不要動!」

    章導演在便衣女警的手下掙扎著,喊道,「臭婊子,妳們知道我是誰嗎?快
他媽地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回頭打電話整死妳們!」

    王瀾進來看到屋子裏面的醜態就已經快按捺不住心頭的怒氣,聽到他這麽囂
張,手下加勁,把他背在後面的胳膊向高一撅,章導演吃痛,嘴裏叫了一聲疼。

    她用膝蓋在他後背重重地一點,他一頭就栽倒在沙發上,摔在玉女的身上。

    咔嚓,閃光燈一閃,章導演想用手去擋住自己的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
個身穿黃衣服的女記者把他和玉女驚駭的表情已經攝入了鏡頭。章導演跳起來想
搶奪照相機,卻被王瀾輕易地制住。

    汪蕙對著章導展顏一笑,「對不起,章老師。又是我這個小記者。」

    值班的胡局長接到別墅區的保安打來電話,說是一群武裝警察先是強行進入
小區,然後徑直闖進了章導演的房子,他心裏一驚。管區的這些富人們個個後臺
硬朗,而他八面玲瓏,也給自己帶來不少好處。他心裏暗罵,按理說這個地方一
般的公務人員是不敢輕易進來的,不知道會得罪誰。如果上頭有些行動,都會提
前通知他,他也會提前知會這些名流們。今天不知道是哪一個部門的,真不把他
這個管區的分局長放在眼裏。他趕緊叫上幾個值班民警,開車衝向別墅區。

    等他趕到那裏,看到別墅門口停了叁輛黑色的警車,白色的「特警」兩個字
在燈下特別地醒目。車後門大開,幾名警察正在把一些衣衫不整地男女向車上押。

    胡局長趕緊走過去,才發現對方是一水兒的女警。女的?他板起臉怒喝了一
聲,「妳們是哪個部門的?!」

    幾個正在忙碌的女警衹是回頭看了他一眼,根本沒有理他。他心頭火起,叫
著手下的幾名警察,「快,把她們攔住!」

    一個清秀英武的女警從別墅裏走了出來,擋住了他和他的人。女警上下打量
了他們幾眼,「妳是管區的民警?」

    「民警?!」胡局長又氣又惱,堂堂的二級警督居然被人稱作民警。他剛要
發作,卻看到對方的肩上的橄欖枝。警監?他不禁把到了嘴邊的國罵壓了下去,
不過看著女警年紀輕輕的樣子,卻也不大相信。

    梁若雪看出對方的心思,淡淡一笑。「我們是市局的,有群眾舉報這裏聚眾
吸毒並藏有大量毒品。我們趕到這裏,人贓並獲。您想和我們一起回市裏去參與
調查麽?」

    這軟中帶硬的話把胡局長噎到那裏,衹能眼睜睜地章導演和一眾名流被帶上
警車,呼嘯而去。

    華燈初上,方莊一家精致的餐館內,賓客盈門,笑語喧嘩。在裏面一間包房
裏,幾個美女正在喝酒聊天。

    梁若雪端起一杯紅酒,「這次行動的成功,我們第一個要感謝小蕙。」

    坐在她對面的汪蕙也端起了酒杯,「梁隊長太客氣了,我衹是盡了一個記者
的本分。我們這些做社會新聞的,看了太多的醜惡現象,很多時候上面也不讓登,
衹能自己悶在心裏。即使登了報,又會有人報復……」

    說到這裏,她的話音有些哽咽。

    她身旁的葉蘭馨趕忙攬住了她的肩膀,「傻丫頭,不要想過去的事情了,以
後有姐姐給妳撐腰呢。」

    梁若雪接下了汪蕙的酒杯,拍著她的手臂,「小蕙,妳和葉子長得還真像姐
妹兩個。」

    「那當然,我呀一直想要個妹妹,可惜是個弟弟。可巧上帝現在就送了一個
妹妹過來。」,說著,葉蘭馨夾輕輕拭去汪蕙臉上的淚水。「小蕙,妳還真有一
套,妳怎麽會有那麽多的料可以爆?」

    汪蕙看看葉蘭馨,又掃視了一圈桌邊的眾人,慾言又止。

    「嗨,不要怕,說麽。都是自己人。」,王瀾鼓勵她。

    「這……」

    葉蘭馨趕緊接過話來,「不要緊,我們先吃飯。」她同時和梁若雪交換了一
下眼色。

    梁若雪心裏雪亮,她知道汪蕙近來憑借對于演藝圈中吸毒現象的曝光,已經
小有名氣。一定有什麽內線,可以了解到一些內幕。如果這條線追下去,沒準兒
能牽出幾條大魚來。很多警察碰到演藝圈的腕們恨不得都繞著走,可她偏不。這
些人有錢又空虛,吸毒是家常便飯。在圈內一定有一個大的網絡,才能保證充足
的貨源。如果把這個網給拎出來,女子特警隊可算露了臉了。可若逼問得太緊,
這小妮子沒準兒被嚇住。現在葉蘭馨救了她,而且把汪蕙當作自己的妹妹看,希
望從這個點有些突破。

    葉蘭馨在人事上冰雪聰明,梁若雪的一個眼神她就領會了。然而她並不是有
意地想利用感情來套取汪蕙的情報,她天生就是一個愛心姐姐,每每看到小女孩
孤單無助,甚至被人欺負時,總是義無反顧地衝上去保護她們。

    她輕輕地撫摸著汪蕙的頭發,「放心,那些壞人會得到懲罰的。」

    衹有汪蕙自己才清楚自己在想什麽,她在想雅麗的那個本子……

    七、女警的妹妹

    飯後,葉蘭馨開車送汪蕙回家,兩個人一路聊天。

    「……葉子姐姐,我現在真的很矛盾,您說我要把那件,那件事情告訴我哥
哥嗎?」汪蕙口裏的「哥哥」,就是她的男友小曹。

    「呃,還是不要了。男人對這種事情都是很在乎的。」

    「可如果他有一天發現了怎麽辦?」

    葉蘭馨伸手過來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傻丫頭,到時候再說吧。」

    車廂裏沉默了一陣,忽明忽暗的街燈在車窗外掠過。汪蕙側過頭去看身邊的
葉蘭馨,筆直小巧的鼻子、上揚的嘴角和微微翹起的下巴……無一不精致、恰到
好處。葉蘭馨覺得汪蕙在看她,轉過頭來對她微微一笑。汪蕙衹覺得那笑容裏有
萬般的溫柔和撫慰,她鼻子一酸,眼淚又流了下來。

    「好孩子,別哭了」,盡管她衹比汪蕙大兩歲,語氣聽起來像是長輩或者是
一個知心的大姐姐,「要不今晚去我家陪我吧,反正妳男朋友也不在。」

    車子開到二環邊上的一個小區,高大的樹木隔開外面的喧囂。葉蘭馨領著汪
蕙上了樓,打開燈,是一間整潔寬敞的大屋子,壁紙是溫暖的淡黃色,配著淺色
的家私,顯得屋子裏格外溫馨。

    「妳家裏人呢?」

    「我自己住在這裏,最近姥姥身體不好,經常回我父母那邊。」

    「妳……一個人?」

    葉蘭馨終于領會了汪蕙的意思,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就是一個人,還沒有
男朋友噢。」

    「我不信!那花兒是誰送的呀?」順著她的手指處,餐桌上的大花瓶裏插著
滿滿一大束的百合花,香氣四溢。

    「哎,妳這個丫頭是包打聽啊。那個是我常去的美發店的老板送的,妳喜歡
就抱走吧。」

    「怪不得蕭琦說妳是天生的男人殺手。」

    「什麽?那個小丫頭,等我上班後去縫住她的嘴巴!」

    汪蕙吐了吐舌頭。葉蘭馨帶她進了衣帽間,拉開一道壁櫥門,「這裏是睡衣,
有新的,妳挑一套,我去洗個澡。」

    葉蘭馨從浴室出來時,汪蕙正在打量這間屋子。警隊裏的姑娘們告訴她,她
們指導員是「太子黨」,老爸當年是部裏的領導,後來調任武警總隊。她心裏不
禁感嘆,如果沒有什麽家世背景,就像她和小曹兩個,一輩子別想住在二環裏面。

    然而這個葉子姐姐,卻一點兒也不像從小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氣質高貴典
雅,平易近人。真像她的名字,「如蘭之馨」。哈,怪不得那個美發師追不到她,
他應該送她蘭花,而不是百合。

    葉蘭馨把如雲的長發散散地挽了個髻,用一根玉簪子隨意地別在腦後,表情
慵懶。一條短短的真絲睡裙難以掩住她高聳的雙峰,盈盈一握的細腰和修長的玉
腿。她沒有穿拖鞋,小巧的纖足踏在地毯上,隨著她的走動,燈光就像在她的肌
膚上流轉。即便同是女人,汪蕙也不由得贊嘆出聲。

    「天哪,姐姐,妳好美。」

    「瞎說,妳也看到了,王瀾也很漂亮呀。」

    「沒有,妳和王瀾是兩種不同的美。」

    「哦?」葉蘭馨坐到了沙發上,「怎麽說?」

    「她是那種清純的美,而妳的美,用我們報紙上常用的話來說,知性、性感
……」

    葉蘭馨打斷了她,「行了行了,少貧啦。」

    「真的,我采訪過很多女明星,她們也有長得很好看的呀。比方說,林誌玲。

    不過,沒有人像妳這麽自然……是那種由內向外散發出來的一種氣質。我要
是男人啊……「

    葉蘭馨又好笑又害羞,「好啦好啦,怪不得人家叫妳們狗仔隊。」

    葉蘭馨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萬裏挑一,然而,因為良好的家教使得她並不
以此為傲。她覺得美貌是上帝賜給她的禮物,沒有什麽可以炫耀的。她從小就崇
拜父親的職業。盡管母親安排她進了港大學習法律,可是畢業後她執意回國。因
為父親的關係,她順利地進了公安係統。她有良好的學歷,又招人喜歡,一路都
有人照應,年紀輕輕就升到市局公共關係處的副處。

    可是葉蘭馨的心裏邊一直不甘于生活在父輩的蔭蔽之下,她堅持做警察是為
了懲惡揚善。為了證明自己,她主動申請加入梁若雪籌建的女子特警隊。局長也
樂得有她這個人在梁若雪身邊做平衡,索性做了個順水人情。

    特警隊成立之後,葉蘭馨憑借自己上上下下的關係,幫助梁若雪把聲譽造了
出去。上次郊縣銀行劫案,女子特警隊請纓出戰,一戰成名。回頭來各種錦旗鮮
花和嘉獎無數。作為指導員,葉蘭馨當然也很高興。但是她心裏隱隱地有個想法


    如果上次是她帶隊的話,也不會比梁若雪差。

    程必昌最近心煩意亂。他的發妻終于忍受不了他包養情婦和勾搭女明星的事
實,吵著要和他離婚。離婚對他來說倒是件好事,他可以徹底地擺脫那個黃臉婆,
名正言順地娶那個一線女星回家。煩的是他老婆家的背景不簡單,如果搞不好的
話他就身敗名裂了,至少他也得賠進大半的家產進去。可養著那麽多的女人,這
錢上又不能缺。另一件頭大的事情是離婚的消息已經被發掘出來,在圈內沸沸揚
揚。于是好幾個他的情人不停地糾纏他,要求把她們扶正,尤其以給他墮過兩次
胎的雅麗為甚。

    這個女孩太執著,他心裏想。盡管他壓根兒沒想過要娶她,他衹是不想在這
個當口再由她捅出什麽爆炸性的新聞出來。

    他是半夜的時候來到雅麗的公寓的。雅麗剛剛自己喝完悶酒,看見他來很驚
喜。然而他卻實在提不起興趣來愛撫她。衹是簡單地洗了洗,就敷衍著上了床。

    平日裏雅麗對他都是百依百順。可這次她實在被老廖欺負狠了,心中難受自
己為了這個男人犧牲這麽多,又借著幾分酒意,所以不肯放過他,在床上不停地
捅他、掐他,問他是不是已經有了要娶自己的計劃。

    程必昌本以為安撫兩句就可以讓雅麗高興高興,沒想到她居然得寸進尺。他
忙了一天正是倦意濃的時候,卻讓雅麗弄得睡也睡不成,醒也醒不了。他心裏突
然有了一個感覺,就像他剛剛拍過的一個紅色間諜片,那個間諜被人抓住,成夜
成夜地不讓他睡覺,最後幾乎精神崩潰。

    他也有種精神崩潰的感覺。當雅麗再次搖晃他,追問他的決定時,他終于爆
發了。回頭一腳把雅麗踹下了床。

    「個婊子,妳不讓我活啦?!」

    雅麗也不甘示弱,跳上床來揪住他的胳膊,「妳打我?妳居然打我?!」,
她哭喊著,「為了妳,我已經快被老廖那個變態弄死了,妳也打我?」,她一邊
哭,一邊在他身上捶打。

    程必昌更是火大,掙扎著起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兩個人扭打起來。雅麗最
終被他打倒在地,鼻子出血,連頭發也被拽掉了一撮。她已經沒有力氣爬起來,
衹是趴在地上用嘶啞的聲音哭喊,「王八蛋,王八蛋,我要殺了妳……」

    程必昌過去當胸就是一腳,正踢在雅麗被虐得傷痕累累的胸上,「妳來殺呀!

    臭婊子!」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也是妳這個惡魔逼的!妳以為妳做的那些事兒別人不
知道?妳個毒販子!」

    程必昌尚不以為意,「妳不是也吸嗎?毒販子,哈哈,妳有什麽證據?!」

    雅麗冷笑起來,「姓程的,妳不要以為妳在圈裏就衹手遮天了。妳那些往來
的賬務我都復印了一份。妳出門時把那個本子藏在妳後備箱的備胎下面,妳以為
我不知道麽?!」

    這句話恍如晴天霹靂,程必昌一下子就醒了。他呆呆地看著雅麗。「那……

    那個復印件呢?「

    「復印件?我已經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保管了。如果妳肯娶我,我就當什麽
都沒有發生。」

    程必昌不知道是怎麽離開雅麗的公寓的,他有些六神無主了。他的本子上記
載著他往來的大部分的貨主和顧客。他想來想去,撥通了老廖的電話。

    老廖也嚇了一跳。程是娛樂圈的大主顧,換句話說,就是他在娛樂圈的總代。

    他當初找上程就是看中他的名氣、喜歡女色、後臺硬。他已經給程供貨多年,
一旦程被揪出來,程本人肯定能找到關係脫身,不過他自己可就難說了。姜還是
老的辣,闖蕩江湖多年的他馬上就鎮定下來。給程大導演支了一招。

    八、老廖的娃娃

    傍晚時分,雅麗正在秀水裏面逛街。昨天和程必昌吵翻後,她心裏也是惴惴
的。她從前雖然哭過、鬧過、但從來沒有和他撕破臉。她說不上自己是不是還愛
著他,她衹是覺得自己為這個男人犧牲了這麽多,總要留下點兒什麽。那天晚上
喝醉了,把那個本子給了汪蕙。她曾經想過把本子要回來,但昨晚的吵架讓她堅
定下來。那個本子和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是自己的殺手鐧,放在汪蕙那裏會更保
險些,萬一……

    一想到「萬一」,她就心煩意亂了,索性出來逛街。

    電話響了,她拿出來看,是老程,她沒有接。

    老程這次好像很能耐心,又打了過來兩次,她最後接通了電話。電話裏的老
程有點兒出乎她的意料,態度發生了180 度的轉彎,溫柔地約她出來吃飯賠禮。

    「給我個機會補償一下嘛」,老程接著又加了一句,「也商量一下我們的將
來」。

    雅麗的心軟了,事情到這兒就有了轉機不是?

    等待老程來接她的時候,她心裏還在盤算著什麽時候把本子還給他最恰當,
最好是婚禮之後,她想。

    老程是坐小陶開的車子來的,一輛別克GL8 ,他拉開車門,半攙半推地把雅
麗弄進車子。雅麗才發現車子裏面還坐了兩個人,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是徐其
耀和另外一個馬仔!她所有的哭喊和掙扎全部被關在了車內,車外依然是一個人
來人往的夏日傍晚。

    還是上次那個度假村,還是頂層的那間套房,老廖帶著徐其耀和馬仔們散坐
在房間裏。絕大部分男人都是全身赤裸。老程不在其中。「我受不了這個」,他
對老廖說。老廖心裏罵著老狐狸,嘴上還帶著笑意,「沒事兒,您擎好吧。」

    雅麗一絲不挂地跪在地上,心裏十分恐懼,她知道他們想要什麽。她知道那
個本子現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她把本子的下落說出來,他們也許就會殺
了自己。

    老廖嘿嘿地笑著,「我的小女警,這次我們來個真的刑訊逼供好了。說,那
個本子在哪裏?!」

    「您說什麽本子?」雅麗心裏現在就一個唸頭,不能告訴他們,否則汪蕙和
我都死定了。

    「啊哈,我喜歡妳這個態度,也有個拷問的樣子不是?」他的手一揮,「來,
妳們先給她鬆鬆筋骨。」

    兩個馬仔立即走到雅麗的身後架住她的雙臂讓她站起來,另外一個上來開始
毆打她的小腹。老廖最討厭人打女人的臉和下體,「女人的臉是用來看的、奶字
是用來摸的、屄是用來肏的、其它地方才是用來揍的。」這是他的名言。

    等兩個馬仔鬆開雅麗的時候,她已經站立不住,癱軟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徐其耀走上來,用光腳踩著雅麗的臉,「小麗,說吧,妳知道廖哥的手段。」

    「耀哥,我真的不知道什麽本子,求求妳,放過我吧。」

    「不知道,那就不怪我了。」徐其耀深知老廖的喜好,「把她吊起來!」

    一個馬仔拿著皮鞭走了過來,雅麗驚恐地看著他手裏的皮鞭,不是每次老廖
和她玩SM時用的那種九尾軟鞭,而是一根好像牛皮編織起來的粗粗硬硬的皮鞭。

    馬仔把它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出鞭撻空氣呼呼的聲音。

    「寶貝兒,這個東西我好久沒用了。子怡最強了,她挺了四下。我看看妳是
不是會破個紀錄哈。」,說著,老廖把一個根電動震蕩棒插入雅麗的下體。雅麗
的陰道因為恐懼而幹涸,假陽具插入的過程讓她痛苦不堪。老廖打開了開關,「
沒事兒,馬上妳就會濕了的,妳個小騷貨。」

    馬仔把皮鞭放到旁邊的水盆裏浸了浸,突然揮動起來,抽在雅麗的後背,

    「啊——」,雅麗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赤裸的身體在空中不住地搖晃。

    馬仔沒有停,繼續蘸水、抽打。雅麗不斷地哭喊著媽媽,眼淚和鼻涕一起流
了下來。第二下的時候,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乳房上,雅麗凄厲地慘叫一聲,她
的乳房皮開肉綻,血水順著她的乳頭滴了下去。

    旁邊一個馬仔眼尖,「看,她的咪咪癟了!」老廖走上來仔細看了看,「我
肏,我說呢每次玩兒的時候手感怎麽有點兒奇怪,原來也是隆過的。這他媽的圈
裏的女人還有真貨嗎?」

    打手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皮鞭,雅麗的精神和肉體同時崩潰了。「廖哥,我說,
我說了。」

    老廖還有些意猶未盡,遺憾地擺擺手,馬仔停了下來。「說吧。」

    「東西在,在我一個朋友那裏。」

    「朋友?」

    「是、是的。她叫汪蕙。是晚報的記者。」

    久經風浪的老廖也被嚇了一跳,記者?這件事情鬧大了。他眯縫的眼睛裏閃
過一抹殺機。「她的地址和電話呢?」

    「我說之後,您會放了我嗎?我保證什麽都不會說出去,也不會糾纏程老師
了。真的。」雅麗的淚眼中滿是懇求。

    「嘿嘿,衹要妳告訴我真話,我一定會放妳走。我老廖什麽時候都說話算話
的。」

    一個馬仔拿來紙筆,記下了汪蕙的信息,走開了。但是老廖並沒有把雅麗放
下來的意思。

    「廖哥,我已經和您說過了,您放開我啊。」

    「放妳?我怎麽就知道妳說的是真的呢?」

    「廖哥,是真……」

    那個打手立即揮舞起手中的皮鞭,雅麗的聲音再次轉成了非人般的慘叫聲。

    過了幾分鐘,那個記錄的馬仔走進房間,對老廖說,「打過了,那邊是姓汪
的女記者。」

    老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回頭對行刑的說,「停了,放下來讓大伙爽一爽。」

    打手把雅麗放了下來,發現她已經不會動了。徐其耀走過去試了試鼻子,發
覺女孩已經沒有了呼吸。

    「快,用水潑!」

    兩桶水下去,雅麗還是沒有動靜。老廖推開徐其耀,用手去摸她耳後的大動
脈,已經沒有任何脈息了。

    「肏!」老廖氣得跳了起來。

    雅麗是先天性的心臟問題,近年來的勞碌和極其不規律的夜生活已經加劇了
心臟的損害。這次的酷刑加上恐懼導致了她心臟病發,帶走了她年輕的生命。

    「真他媽的不經用!」老廖蹲下去,摸著雅麗濕漉漉的身體。他聽見細微的
嗡嗡聲。他才想起來那個假陽具,他把它抽了出來,上面還帶著亮晶晶的液體。

    他的一臉怒氣突然變得很淫褻,「妳們姦過尸沒有?」

    雅麗那具毫無生氣的身體被擺成一個「人」字型,放在那張寬大的茶幾上。

    老廖脫下自己的內褲,猴急地爬上了上去,把生殖器抵在雅麗的下體,尚有
餘溫的陰道口還保留著一樣的彈性,他的雞巴不費力地就進入她的身體。沒有生
命的胴體像一個洋娃娃一樣被他任意擺弄。他兩衹手惡狠狠地玩弄她一大一小兩
衹乳房,身體噼噼叭叭地撞擊著她的下體。雖然雅麗已經沒有了生氣,然而她的
肉體卻在他的衝擊下搖擺、顫抖,如同她生前一樣,充滿了恐懼。姦尸的罪惡很
快地給他帶來了快感,他在一輪猛烈地抽插後,射在了裏面。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打手輪流地蹂躪女孩越來越涼的尸體。這個房間裏的
氣氛變得邪惡而癲狂。

    九、汪蕙的恐懼

    汪蕙早上起來向總編請了個假,男友今天出差。兩個人昨晚纏綿了很久,但
是汪蕙一直沒有辦法真正地進入高潮——每次被進入的時候,她都不由自主地想
起那個夜晚,然後她就變得很僵硬。為了不讓男友懷疑,她每次都佯裝很High的
樣子,可是她的心裏在不斷地痛哭——難道這個噩夢要追隨一輩子麽?

    她把男友一直送上飛機,中午的時候才回到報社。隔壁桌的小李遞過來今天
的小樣,「來,看看,我們娛樂版又有大新聞啦!」

    汪蕙接過報紙來,娛樂版的頭條,黑體字大大地寫著:「疑酒後駕車,女演
員殞命懷柔」。內文裏說今晨警方在懷柔一山區公路發現一部自燃的本田思域小
轎車,車子已經撞到路旁的樹上起火燒毀。懷疑是劇烈撞擊後自燃,司機是女性,
面貌已經不可辨認了。然而根據牌照和車內的一些零星遺物來看,死者應該是女
影星雅麗。

    雅麗?!汪蕙的頭嗡地一下子。她把小樣來來回回看了幾遍,腦子裏全是那
天夜裏雅麗對她說的話,

    「萬一我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定要把這個東西交給警察。」

    萬一……

    汪蕙趕緊跳了起來,抓起自己的大挎包,風也似地衝出門去。

    她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公安局!」

    「哪一個?分局還是市局?」

    汪蕙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麽。自打上次胖子的事情之後,她覺得公安局
也並不安全,那個程和廖都是有背景的人,誰知道自己報了案之後會不會被他們
知道。她在恐懼中想起了葉蘭馨,從她上次救了自己以後,她就像一個親姐姐那
樣照顧自己,她一定會幫助自己的。

    「不去公安局了,一直走。」她撥通了葉蘭馨的電話。

    就在汪蕙乘坐的出租車剛剛轉過街角,一輛別克轎車開近了報社的大門口,
在一個看得見樓門停車位停了下來,熄了火,但是沒有人下車。

    葉蘭馨今天在家休假,上午阿姨過來打掃衛生,下午她就在家裏聽音樂看書。

    汪蕙打過來電話的時候,她剛剛煮了一壺咖啡。「嗨,小蕙,過來姐姐家裏
喝咖啡!」。

    然而,電話中汪蕙的語氣顯得非常地驚恐。「葉子姐姐,有人要殺我,妳在
哪裏呀?」

    「不要怕,有姐姐在,妳在哪裏?」

    「我在出租車上,我好害怕……」

    「不怕,直接來我家好了。」

    葉蘭馨仔細地聽了汪蕙介紹整個事件的始末,包括她和雅麗的友情,雅麗給
她的那些消息。前一陣被抓捕的章導也是根據雅麗那個本子上的線索。警察的直
覺告訴她,這是一個大案子,一個復雜的大案子。演藝圈向來是毒品的消費大戶,
如果要支撐這麽大的量,後面一定會有一個龐大的販毒網。

    「小蕙,妳說的這個「老廖」是誰?」

    「是廖罡風。」

    「廖罡風?怎麽聽起來這麽熟?他以前唱過歌對不對?」

    汪蕙點了點頭,「是的,就是從前唱搖滾的那個廖罡風。」

    她也向女警官詳細地講述了雅麗的故事,那個女孩的夢想、她的京漂生活、
程必昌、墮掉的孩子、還有她受到的虐待。

    「我今天早上得到消息,她出了車禍……可是我覺得是老廖發現了她,所以
殺了她!」

    葉蘭馨靜靜地聽著這個故事,她陪著汪蕙一起為雅麗落淚。「先不要過早下
結論」,她安慰汪蕙說,「我先安排人去查查看。」她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瀾瀾,是我。懷柔有一起車禍,死者是個影星。我得到消息可能與我們最近查
獲的毒品來源有關。妳帶人去查查看,必要的時候重新驗尸。」

    葉蘭馨知道,這件事需要一個完善的方案。女子特警隊可以衹按照雅麗留下
來的那個名單上的買家挨個掃蕩,一樣會收獲頗豐。但如果真的能抓到幕後的主
使,極有可能摧毀華北地區一個巨大的販毒網。

    那以什麽樣的方式下手呢?現在看程是圈內的一個大代理。通過這根線應該
拉出後面的毒品網絡。但她也知道,演藝圈通常會牽涉復雜的背景,特別是名人
們,每個人都有他們的後臺或者關係網,有些甚至通天。程必昌就是一個例子。

    他是國際上有聲望的大導演,聽說他妻子的家裏又有很深的背景。一旦處理
不好,沒準兒會得罪上面一些人。汪蕙說的對,雅麗的事情極有可能不是一個意
外,但現在不確定廖和程是否知道那個本子落到了汪蕙的手裏。如果他們知道了
這件事情,汪蕙就會很危險。

    想到這裏,她抬頭看著對面一臉淚痕的汪蕙,「小蕙,妳放心。我明天一上
班就會處理這個案子的。妳就先住在我家吧,給妳們總編打個電話,請幾天病假,
暫時不要上班了。」

    汪蕙點了點頭,「葉子姐姐,謝謝妳。可,可我出來得匆忙,什麽都沒帶。」

    「說什麽呢?我家裏什麽都有。妳用我的好了。」

    「可是那個本子我藏在辦公室的文件櫃裏了。」

    「沒關係,我今晚回我爸媽那裏,我就繞道妳們報社取回來好了。妳帶了單
位的鑰匙麽?」

    「有的,這裏是我辦公室的,這個小的是文件櫃的。」

    傍晚的時候,葉蘭馨帶著汪蕙去附近的茶餐廳吃了個飯。然後回家洗了個澡,
散開長發,換上便裝。上身一件薄薄短短的小V 領T 恤,一絲雪白的腰身若隱若
現;下身是一條軟軟的亞麻短褲,沒穿絲襪,盡顯雪白筆直的兩條長腿;小巧的
腳上一雙係帶的半高跟涼鞋。

    汪蕙在一旁笑她,「姐姐,妳這個樣子不像警察,倒像個大學生。」

    「妳不說話會死啊?我今晚不回來住了。妳就乖乖地在家裏呆著,哪裏也不
要去。冰箱裏面什麽都有。」

    她把汪蕙在家裏的一切都安頓好才出門。她計劃先去報社給汪蕙取東西,然
後去父母那邊住一夜。

    十、徐其耀的收獲

    報社的位置有些偏,多年前這裏是一個文化單位的大院。後來很多倒閉了或
者搬走了,院子裏就剩下包括晚報和一兩家單位。最近這個附近在拆遷改造,更
顯得荒涼混亂。等葉蘭馨憑著記憶七拐八繞找到地方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大院
的大鐵門虛掩著,衹有供行人出入的小門開著,警衛室黑著燈,門衛大概已經睡
去了。葉蘭馨把車子停在門外的馬路上,推開了小門。

    季夏的夜裏,空氣已經稍有些涼意。銹跡斑斑的小鐵門咯吱一聲,驚得院子
裏的蟋蟀「秋曲、秋曲」地叫了起來。因為地方偏,加之前兩個月汪蕙在附近被
打劫,所以大家在下了班之後都早早地回了家去。院子裏的路燈也壞了十之七八,
僅餘的幾盞也掩映在高大的榆樹裏,若有還無。在幾棟老舊的蘇式磚樓裏,偶爾
幾扇打開窗子裏透出昏黃的白熾燈光,應該是衛生間。院子裏靜悄悄的,衹有葉
蘭馨自己的鞋跟敲擊路面的聲音,咯噔咯噔地在樓間回響。

    汪蕙所在報社的辦公室在後面第二棟樓,進來時葉蘭馨覺得這個老院子有些
安靜的發瘆,走了一段,經過了一個停車場後,她開始享受這種少有的寧靜。與
大部分做警察的人不同,她是個很感性的人,這大概也傳承自她身為大學教授的
母親。她好像覺得自己回到了自己長大的那個部隊大院,一邊走,一邊嗅著空氣
裏淡淡的青草味道,覺得很熟悉,好像自己變回了當年數星星的那個小女孩兒。

    路上沒有人、也沒有車,于是她索性抬起頭來,邊走路邊眯著眼睛去找天上
的星星。

    走著走著,她仿佛聽到在自己的腳步聲裏還有另外一個沉悶的聲音在尾隨她。

    開始她並沒有留意,但那個聲音突然急促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去看,一
衹手臂從身後伸了過來,鎖住了她的脖子!

    葉蘭馨一下子就從兒時的夢裏驚醒過來,覺得呼吸困難。她用力掙扎了一下,
發覺身後男人的力氣很大。雖然不是搏擊高手,但是多年的訓練也讓她的反應超
過常人。在慌亂之中,她用右肘向後猛地一擊。身後那人沒有料到這個女孩居然
會突然反擊,吃痛向後倒退了一步。但是他的手臂並沒有鬆開,于是連帶著葉蘭
馨的身體向後彎曲成弓形。女警官還沒有發動第二下攻擊,從她身旁的樹後又跳
出一個黑影來,手裏的棍棒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女警官一聲驚叫,失去重心,
萎頓在身後那個男人的懷裏。那男人順勢再度後撤一步、腳下一帶,把她仰面摔
在地上。葉蘭馨本能地想用後手撐住,不料身下是草地,手掌一滑,頭就撞到了
地面。

    這場襲擊來的太過突然,女子特警隊的副隊長在電光火石之間就被擊倒,卻
還沒有看清襲擊者的面貌。她躺倒在路邊的草地上,飽滿的胸部劇烈地上下起伏,
短小寬鬆的T 恤在搏鬥中被拽到了胸部上,露出了大半的胴體,從胸口到下腹,
沒有任何的遮擋和防護。她雪白柔軟的小腹是暗淡的夜色中唯一的亮色,隨著急
促的呼吸微微翕張,而夜色被她的胴體照亮、驅趕開後,就沿著身體的曲線蔓延,
在肚臍處終于找到匯合點,斂成濃重的一抹。這個場景透著詭異的香艷,兩個偷
襲者也看的呆了。

    女特警想翻個身站起來,可是剛才這一摔讓她頭發暈,行動變得遲緩。她剛
略略支起上半身,那個手持棍棒的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圖,手中的木棍翁地劃過空
氣,準確無誤地落在她赤裸的腹部的正中,發出硬物擊打肉體時特有的鈍響。女
警再次痛楚地叫了一聲,躺倒在地。另外一個男人趁機撲上來,把她的雙手反剪
到了身後。

    葉蘭馨的意識有些迷離,在渾渾噩噩中,覺得這兩個男人把她架了起來,拖
到一輛車前。他們打開車門,把她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個人坐在駕駛員的位
置上,另外一個從後面上車,把她的雙手反綁在椅背上。

    坐在駕駛員位置的男人伸手抬起葉蘭馨的下巴。即使在夜色裏面,也能容易
地分辯處是一張美麗而嫵媚的臉,大概是因為神誌不清的關係,她的眼簾低垂、
目光迷離。跟著廖罡風見過無數女明星的他也不禁怦然心動,呆住了。

    坐在後面的男人問,「耀哥,怎麽樣?是她麽?」

    坐在駕駛位的正是徐其耀。他回過神來,「嗯,就是這個記者。」說完,他
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葉蘭馨的臉頰,「奶奶的,比照片上好看多了。比明星還他媽
的漂亮」

    坐在後排的薛景文淫笑了起來,「那弄回去拍A 片吧。」

    「那就可惜嘍」,徐其耀心裏說。他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煙霧
吐在女警官的臉上。葉蘭馨被嗆得咳嗽了起來,她的意識漸漸地清醒了。她睜開
了眼睛,來回看了看,意識到自己被人綁架了。她鎮定了一下情緒,問綁匪,「
妳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徐其耀嘿嘿笑著,把右手放到女警雪白的大腿上來來回回地
撫摸著,絲滑水嫩的感覺讓他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他手裏加重了力度,連摸帶抓
:「汪記者,妳是不是拿了人家的東西?」

    葉蘭馨覺得喉嚨發幹。二十年來,她都在呵護和贊美中長大。父母盡管家教
嚴格,但沒有斥責打罵過她。她今天第一次被人挾持和毆打。男人的撫摸讓她覺
得十分的屈辱,但是,在那衹粗糙的大手的撫摸下,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快地就
有了變化。她的心跳加快,臉上發燒,心底裏居然有一絲絲的渴望和快感。

    她再次定了定心神,在心裏暗罵了自己——這是被歹徒綁架的當口呵!她很
快地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思路。從外面的景物看,自己應該是在報社大院裏的停
車場——她剛才走過來時看到停車場裏停了幾輛車,不過並沒有發現車裏有人。

    很明顯,他們是來找汪蕙的。這就是說,那個女星很有可能是他殺。

    其實廖罡風在中午就送了人過來報社這邊蹲點,上半夜換成了徐其耀和薛景
文負責。他們已經在停車場貓了幾個小時了,看見報社和其他單位的人下班離開,
人都走光了,也沒有看見照片上的女記者汪蕙。眼見得過了十點,他們覺得今天
大概等不到了。這時他們看見一個女子從大門外進來。接著路燈微弱的光,他們
覺得這個女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女記者。于是趁著葉蘭馨陶醉在星光下,沒有任何
防備的時候,他們動手襲擊。徐其耀沒有想到這個「女記者」居然反抗,那一肘
正中他的肋下,差點兒沒讓他背過氣去。

    「汪記者,耀哥問妳話呢。妳是不是拿了別人的一個本子?」坐在後排的薛
景文雖然沒有機會仔細看清這個「女記者」的臉,但是她完美的身材在他的心裏
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看到徐其耀坐在前排上下其手,心裏猴急,就把手伸了過
來,揉捏葉蘭馨圓潤的肩頭。

    葉蘭馨被這些蹂躪弄得心煩意亂,她怒聲喝斥,「把妳們的臟手拿開!」

    薛景文淫笑了起來,「拿開?小妞兒,拿到哪裏去啊?」隨著話音,他的雙
手一路向前滑,居然從後面抱住了女特警的胸部。

    「哇塞!」薛景文驚嘆了一聲,「好大啊!」

    葉蘭馨是完美的34D 胸圍,雖然不是豪乳,但在胸部普遍偏小的東方女性中,
絕對是佼佼者。她又氣又惱,「妳放開!」

    薛景文已經開始隔著衣服揉捏她飽滿的雙乳,「嘿嘿,妳說,那個本子呢?」

    葉蘭馨覺得強烈的性刺激從胸部直到大腦,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
不知道。」

    薛景文手下加勁,「知道不?」

    疼痛伴著恥辱一起襲來,葉蘭馨咬緊了貝齒,一言不發。

    徐其耀有些著急,他一把抓起女警官的長發,迫使她的臉對著他,「媽了個
屄的!妳說不說?」在夜色下,他看到「女記者」閃閃發光的星目中毫無懼色。

    他猛地放開了她的頭發,對薛景文吼道,「把座椅放倒!」

    薛景文戀戀不捨地放開女警官的雙峰,俯身在她坐椅的右側找到電動按鈕,
隨著吱吱的馬達聲,葉蘭馨的座椅被放成半躺的狀態。

    「嗨!」

    徐其耀側過身,右手握拳,凶狠地捶在葉蘭馨的小腹上。葉蘭馨繃緊了腹肌,
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拳。盡管如此,這一拳也讓她覺得腑臟震動,氣血翻涌。

    看到「女記者」一聲不吭的樣子,徐其耀再次舉高了拳頭。薛景文湊上來,
攔住了他,「耀哥等等」。說著,他從後面拉起葉蘭馨T 恤的衣襟,一直拉到她
的頭上,遮住了她的臉。女警官雪白的上半身暴露在徐其耀的眼前。「遮住她的
眼睛,她就不知道妳什麽時候揍她。管用。」薛景文討好地說。

    徐其耀贊許地點了點頭,

    葉蘭馨的眼前霎時一片漆黑,她深深地憋了一口氣,收緊了腹部,等待下一
拳的到來。然而,身邊的歹徒沒有任何動靜。最後肺裏氧氣耗盡,她衹好鬆弛了
腹肌,大口地呼吸。

    就在這時,薛景文用手戳了戳徐其耀的肩膀,徐其耀會意,右拳結結實實地
打在女特警赤裸的、毫無防備的小肚子上!葉蘭馨疼得悶哼了一聲,蜷起了身體。

    徐其耀等待她的身體甫一放鬆,接上去撲地一拳正中美臍。葉蘭馨再次痛得
直搖頭,她好強的個性不允許她在歹徒面前屈服,她衹有把牙關咬得更緊了。

    「那個本子在哪裏?」

    「……」

    徐其耀等了等,發現「女記者」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回答他的,衹有沉
默。他有些光火,索性支起身來,右拳雨點一樣落在葉蘭馨的腹部上。葉蘭馨試
圖蜷起大腿抵擋這種毒打,但是徐其耀用左臂壓住了她的大腿,讓她整個人就像
是被展開在座椅上一樣,把沒有任何防護的胴體完全地暴露在施暴者的眼前。從
坐在後排的薛景文的角度來看,覺得到「女記者」的身體就像是風雨中一艘小船,
在拳風肘雨之間搖蕩——尤其是她的肚子,不斷地被擊打、變形、恢復、再次被
擊打、變形……他的耳中充滿了肉體擊打肉體的啪啪聲,他的雞巴變得像烙鐵一
樣又熱又硬。

    葉蘭馨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在他的毒打之下翻江倒海,尤其是腸子,疼得
就像是要斷了一般。更不要說她白嫩的腹肌,火燒一樣疼。她終于忍不住,低低
地呻吟了起來。

    「嗚……」

    以這個不舒服的姿勢連續毆打了「女記者」幾分鐘,徐其耀也很累,尤其是
他的腰一直扭著用力,最後一記重肘幾乎令他閃了腰。他停了下來,揉著酸疼的
右臂,「說,賬本呢!」

    「……」

    十一、女特警的堅持

    薛景文揭開了蒙在「汪蕙」頭上的T 恤。女孩好像一下子感覺到了新鮮空氣,
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很明顯,剛才的一陣毒打讓她耗盡了體力。

    徐其耀喘著粗氣,繼續追問:「那個本子妳放到哪裏了?」

    葉蘭馨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去不看他。她雖然自小家境很好,沒有受過任何
皮肉之苦。但是因為父母嚴格要求,養成了她不屈好勝的性格。這一輪毆打雖然
很難忍受,但是她心裏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屈服。這個帳本是一個很重要的線
索,女子特警隊正是剛成立,需要破大案來證明自己的時候。現在很明顯他們把
自己當成汪蕙,這個誤會也是個脫身的好機會。

    徐其耀氣急敗壞,他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記者」居然這麽硬氣。

    他回頭對後座的薛景文招了招手,「老薛,妳來。我出去抽根煙,透個氣。」

    說完,他打開車門下了車,去給薛景文放風。薛景文換坐到前面駕駛位上。

    雖然天氣快要入秋,夜晚已經有了些許涼風。但是剛才兩個人體的掙扎,也
讓車子裏面悶熱無比。外面的涼風剛一吹進來,葉蘭馨突然大喊,「救命啊——」

    薛景文及時關上了車門,把女警官的求救關在了車內。這一聲也嚇了站在外
面的徐其耀一跳,他趕緊向門衛室那邊望去,發現沒有任何的動靜才放下心來。

    薛景文沒有著急動手,他先仔細地端詳著這個「女記者」。真他媽的是一個
美女,大美女。他咽了一口口水,伸出手來。

    他並沒有像徐其耀一樣上來就動拳頭,而是不緊不慢地用手撫摸著女特警的
胴體。剛才一陣激烈的毒打和抵抗,讓她的身體上布滿了汗水,就像浸了水的絲
綢一樣順滑。他的手從女警的胸窩開始,就著汗水順著她的身體向下滑動,停留
在她的肚臍上。他用手在她深淺適中的臍窩裏探了探,發現積滿了汗水。他的手
指用力擠壓著這個小小的水潭,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這聲音讓他想起來度假村
裏那個前臺的小騷貨,每次他在用力地肏她的時候,她淫水橫流的騷屄就發出這
種咕嘰咕嘰的聲音。他手指深深淺淺地摳弄著這個美妙的小洞穴,享受著臍芯裏
突起的臍肉和臍壁的軟肉包裹著他手指的感覺。心裏感嘆著:「真他媽的見鬼,
原來女人肚臍是這麽好玩兒的一個地方。」

    葉蘭馨衹覺得自己的肚臍突然被一根手指侵入。雖然每次洗澡都會清洗肚臍,
但她從來沒有用力摳過。今天突然被人侵入,而且是一個自己憎恨的匪徒,這種
感覺讓她恥辱異常。當他的手指開始分開臍肉,進入到肚臍深處時,她特別地不
自在。然而,隨著這個醜陋的男人的手指在裏面時而輕揉、時而重摳的節奏,那
種被毆打驅走的性快感又回來了,就像剛才被那個人摸著大腿一樣。這種感覺隨
著男人手指動作加快加重而變得強烈,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她,就會發現她眉頭
皺了起來,開始微微地張開櫻口喘息。

    因為天黑,薛景文沒有留意葉蘭馨的表情。他的手指在她的臍窩裏留連了一
會兒,就順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停在她短褲的扣子上。葉蘭馨今天穿的亞麻短
褲沒有腰帶,衹在腰頭處用一根布帶子隨意地係了一個蝴蝶結。薛景文毫不費力
地拉開了繩結。

    正在側著頭的葉蘭馨馬上抬起頭來,聲音已經有些發顫:「妳要幹什麽?」

    薛景文沒有回答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他手下不停,接著拉開了她短褲的拉
鏈,然後雙手一分,向下一擼!

    「天啊!」葉蘭馨驚呼了出來。萬幸因為她是坐姿,短褲被臀部攔住了,沒
有被粗暴地拉掉。但是她的大半個腹股溝都已經露了出來,更不消說窄小的褻褲
了。

    薛景文嘿嘿地淫笑著,「妳要說出本子在哪裏我就住手。」

    葉蘭馨半抬著上身,目光緊張地看著他的手,但還是一言不發。薛景文用手
在她質地柔軟的內褲上來回撫摸,想把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無奈女特警兩條結
實的大腿夾得緊緊地,沒有一絲縫隙。「肏,夾得真他媽的緊!」薛景文不由得
浮想聯翩,「這麽結實的大腿,小穴裏面一定緊致異常吧?」

    葉蘭馨心下忐忑,作為女人,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心裏在想什麽。雖然還是
處女,她也並不是沒有在男人面前裸露過身體。然而,那是自己的戀人面前。這
是她平生第一次被強迫的裸露,盡管身體敏感,但是她內心還是相對保守——這
是嚴格的家教的結果。當年她和初戀男友戀得死去活來,但是她一直保持著這個
底線,她要把自己的身體在結婚那夜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難道今晚竟然要被兩個素不相識的罪犯奪去貞潔?

    她不敢多想下去。眼前這個人比剛才那個還要可恨。她可以挺得過毒打,但
是對性侵犯卻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那衹可惡的祿山之爪在她的下腹來回撫摸,
間或妄圖深入她的兩腿之間……她也知道,如果這兩個人想侵犯自己,無論自己
是不是把本子交給他們,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的。然而,她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
呼吸變得更加粗重,連目光也變得迷離了起來。

    薛景文的手突然停下來,葉蘭馨也得以喘了口氣。然而他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他突然把手掌伸進了她的內褲裏面。

    「不,不要……」

    薛景文的手已經摸到她恥骨上方細軟的毛發,卻也無法再進一寸。他的手指
就停在那裏細細地把玩。葉蘭馨像被雷擊一樣,渾身微微顫抖。

    「不……」

    「不要?哼哼,那就把賬本交出來!」

    「……」女警官已經覺得自己的下身開始濕了,她在心裏痛罵著自己,竭力
抵御著一波又一波情慾的浪潮,「我……我不會告訴……」

    薛景文正想把另外一衹手伸過來,用蠻力扒開「女記者」的大腿,突然有人
用力地敲擊旁邊的車窗。他被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來。原來是徐其耀。他趕緊
放下半截車窗。

    「磨蹭什麽啊妳!他媽的快點動手啊!」

    徐其耀剛才在外面抽了一支煙,回頭看車裏,發現薛景文正在上下其手,大
吃「女記者」的豆腐。他自己在動手打她的時候,已經是慾火中燒了。衹是礙著
老廖的吩咐,一定要盡快找到那本賬,所以忍了又忍。而薛景文竟然想搶到自己
的前面占這個便宜,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薛景文雖然很不爽,但礙于徐其耀是自己的老板,衹好放棄了性侵犯的唸頭。

    他搖上車窗,也像徐其耀剛才那樣用拳頭毆打葉蘭馨平坦的小腹。雖然肉體
的痛苦又開始了,葉蘭馨的心裏卻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的貞潔暫時保住
了。

    她閉上了睫毛長長的眼睛,忍受著小腹傳來的一下又一下的劇痛。

    在狠狠地打了幾拳後,薛景文也覺得腰酸臂痛,而且這個刑罰看起來不會讓
這個女孩屈服。他想找些順手的工具來。他打開女警官前面手套箱,在各種文件
和雜物裏面,翻出一根改錐來。這是修車用的,兩尺長,前端是十字花。他先把
改錐在手裏面掂了掂,倒過來作為小棍子,但是不大趁手。他想了想,上下打量
了一下女警官的胴體,有了主意。他握住改錐的手柄,像是用刀子一般,用改錐
的尖端抵住了女警官的肚臍,緩慢而有力地捅了下去,薛景文看到面前女體雪白
的腹部慢慢地凹了進去。

    葉蘭馨先是聽見那個歹徒在找什麽東西,然後衹覺得自肚臍一涼,她睜開眼
睛,看見男人正把一根大號改錐扎進自己的肚臍。她感到有些恐懼,這麽長的改
錐,會不會輕易就刺穿自己的身體?當改錐開始下沉時,從小腹的中央傳來硬物
刺入的疼痛,然而,也夾雜些許的……快感?

    隨著手上不斷用力,薛景文感到阻力越來越強。從外面看,好像整根改錐都
已經刺入這個女孩的肚臍,但是肚臍內那一層薄薄的肌膚在竭力抵擋著改錐尖對
于腹腔真正的進入。薛景文無數次用刀子捅過人,他了解刀子刺入對方身體時自
己手的感受。如果這是一把刀子,這個「女記者」的小腹早就被捅穿了。現在他
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小小的十字形改錐尖上,他不禁驚訝于這個女孩腹肌的柔韌
性。

    而葉蘭馨也覺得肚臍裏的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她覺得自己的腹肌好像被釘
到了脊椎之上,腸子也要被刺透了,這種穿透身體的疼痛終于超過了她忍耐的極
限——

    「啊——」

    劇烈的痛楚讓她拼命地搖晃自己的身體,想擺脫這根凶殘的鐵棍。沒有想到,
她越是掙扎,越是幫助這根凶器就在她美麗肚臍裏的肆虐。改錐前端的金屬結構
來回刮擦著她嬌嫩的臍肉,讓她更加痛苦難當。

    「疼、好疼啊。求求妳,放開我呀!」

    薛景文饒有興趣看了有那麽一分鐘之久,才慢慢地放鬆了手腕。他眼見得女
警富有彈性的小腹瞬間恢復了原狀。「本子在哪裏?」

    葉蘭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卻沒有開口。

    「哎,我在問妳呢!」

    回答他的仍然是沉重的喘息。

    薛景文怒向膽邊生,他雙手拿著改錐,再次凶猛地刺入女警的肚臍,直到再
也刺不動時,他雙手惡狠狠地一擰!衹看見葉蘭馨柔軟的腹部像是一塊雪白的天
鵝絨被人用手指在中心一攪,形成以肚臍為中心的一個肌膚的漩渦。

    「嗯——啊啊啊——」

    女警隨著改錐的動作發出一係列凄厲的慘呼。她疼得用頭猛烈地撞擊車廂,
發出怦怦的聲音。她的手臂也拉動著車座吱吱作響。

    「哦……啊……我說……說了……」

    薛景文沒有放鬆,反而把整個身子的重心都向葉蘭馨的身上壓過去,把改錐
刺入得更深。「真的說嗎?」他覺得,如果自己再有幾十斤的力氣,肯定會把這
個美艷的「女記者」刺的肚破腸流。他看到她的櫻唇在因為劇痛而顫抖。

    「真、真……」

    「現在就說,在哪裏?!嗯?」

    「在,在,在家……家……」

    薛景文這才直起身,放開了葉蘭馨。即使在夜色裏,他也能看到她的臉上已
經滿是汗水。她額前的秀發已經被打濕了,一綹綹地粘在臉頰兩旁。

    他打開車門,「耀哥,她招了。」

    十二、葉蘭馨的對策

    「真的?」徐其耀有些不大相信。

    「真的,放在她家裏了。」

    徐其耀用力地拍打著薛景文的後背,「老薛,真有妳的!大功一件!」

    他坐進駕駛室,看著葉蘭馨滿是痛苦的俏臉,「別哭,一會兒耀哥和文哥會
好好疼妳的。」

    即使在酷刑之下,葉蘭馨也保留了一線清明。雖然她身遭從未經歷過的肉體
痛苦和精神折磨,即使當改錐要刺穿自己的身體,以她的個性,也還是能撐住一
段時間。她知道這些歹徒一旦拿到了文件,肯定不會放過她。所以她想盡快把他
們帶離報社辦公室,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文件就在這裏。于是她把他們引到汪蕙
的家裏,再圖脫身。

    徐其耀在葉蘭馨的短褲口袋裏翻出了汪蕙的那串鑰匙。「嗯,鑰匙在這裏,
走!」他打著了車子,「去,幫我把大門拉開。」

    薛景文下車向大門方向走去,徐其耀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他把一衹
手放到葉蘭馨的腿上,放肆地摸著她內褲下的小腹和陰阜。

    「哎,老潘……我們抓到她了……不,妳和小劉等在她家那裏,我們現在過
去……」

    葉蘭馨心下一涼,原來他們還有同伙埋伏在汪蕙的家門口,這下子脫身就更
加不容易了。她的心裏不住地翻騰,反倒讓她暫時忽略了肚臍的痛楚和下身的性
刺激。

    徐其耀一衹手開車,另外一衹手就放在女特警的小腹上撫摸著。他的中指時

    不時地探到她的香臍裏面剜一下——每次在她被改錐蹂躪後的臍肉上的這一
剜就

    會她疼得渾身一凜——徐其耀想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薛景文的手一直沒
有閑著,不停地在葉蘭馨赤裸的身體上游走。汪蕙的家住得不遠,十幾分鐘後車
子就開到她家的小區。對于葉蘭馨來說,這十多分鐘就像十多個小時那麽長。

    這是當年這片工廠的家屬區,十幾幢6 層的紅磚老樓掩埋在高大的楊樹裏面。

    居住在這裏的多是退了休的老人,都很早上床睡了。小區裏的道路很窄,兩
旁擺滿了車輛和違章建築,徐其耀衹好收回了放在女特警身體上的那衹魔爪,用
兩衹手把著方向盤,罵罵咧咧地把車子開了進去,一直開到樓底下。

    有兩個黑影已經等在那裏了。徐其耀掏出了一把刀子,頂住了葉蘭馨的脖子,
「小妞,妳要是敢叫一聲、動一下,我就捅死妳!」

    薛景文從後面先解開女警官手腕上的手銬,然後下車,打開副駕駛的門,重
新把她的手在身前銬在一起。他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團布來,一衹手捏她的臉頰,
迫使她把嘴巴大大地張開,把布團塞了進去。葉蘭馨愈發地認識到,他們是一些
極其有經驗的罪犯,不是街頭那種混混,脫身恐怕不會那麽容易。一唸及此,她
的心情更加地沉重起來。

    薛景文拉著葉蘭馨的長發把她拽下了車,等在樓門口的老潘和小劉不由得長
大了嘴巴。他們衹見到一個近乎全裸的女孩從車上下來。雖然在夜裏看不清她的
容貌,但是她玲瓏的曲線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卻一覽無遺,尤其是那傲人的雙峰和
修長筆直的雙腿,更讓男人想入非非。

    葉蘭馨下了車,心中就更加絕望了。整個小區都在深夜裏熟睡,沒有遛彎的
老人家,也沒有夜歸的年輕人。她的嘴被布團塞住,也無法呼救,衹能先任憑這
些人的擺布。徐其耀抬手把鑰匙扔給小劉,「去,先上去開門。」薛景文和徐其
耀兩個人架起她,老潘殿後,一行人跌跌撞撞地沿著漆黑的樓道摸上樓去。衹有
一層樓的聲控燈還勉強可用,在他們經過時發出微弱的閃光,其餘的樓層都在黑
夜裏做著淫糜的夢。

    葉蘭馨在黑暗中衹感覺到上了一層又一層,她的亞麻短褲在車上被扒到了臀
部,隨著走路就慢慢地沿著她的大腿滑到小腿、腳踝。她無法呼喊,衹能掙扎。

    男人們不理會她的動作,繼續拖著她向上走。倒是落在最後的老潘在亮燈時
親眼目睹了這香艷的一幕,看到她的翹臀從滑落的短褲中露出來時,不禁雞巴大
硬。

    等他們一行人跌跌撞撞爬到頂樓,小劉已經打開了汪蕙家的門,在屋裏等著
了。這是一個典型的北漂青年人的小窩:租來的一室一廳住房。葉蘭馨被他們推
著走進屋門,她看對著門的墻上挂著汪蕙的半身像,倚著一棵花樹在微微笑著。

    下面是一個小方桌,上面還擺著一些餐具,這大概是個飯廳。她的眼光左右
掃視了一下,北面是個小廚房,南面一個通道,雖然看不見裏面,可想而知,那
邊大概是個臥室加衛生間。她在觀察屋子裏的情況,想找出脫身之路。

    另外的幾個男人並沒有心思打量這間屋子,他們的全部注意力全在葉蘭馨身
上。在燈光下,他們才真正得到機會清楚地看到這個女俘虜。當她一走進燈光裏
面,這些平日裏作姦犯科慣了粗敝漢子們都不由自主地心中一慟,我肏,這個世
界上還真有這麽柔美和嫵媚的女人啊。

    雖然有些形似,但這個「女記者」比墻上的照片不知漂亮了多少倍。柔順光
亮的披肩長發下,毫無懼意的一雙美目回視著他們。一張絕美的面龐,兩頰緋紅,
好像羞中帶怒。在六分羞意和叁分怒意下,是任何表情也掩蓋不住的媚態。粉頸
之下,兩個鎖骨形成的深窩引人狎思。高高聳起的酥胸因為羞恥而劇烈起伏。她
兩手被拷在身前,所以無法整理剛才被拉到胸罩以上的T 恤,導致她從胸部之下
全部赤裸。她的肌膚是東方人中少見乳白色,整個胴體完美無暇,在白熾燈下發
出淡淡的光暈。月白色的蕾絲胸罩以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以橢
圓形的肚臍為中心的一片肚皮呈粉紅色——這是剛才那輪毒打的結果。男人們的
目光再向下移,就是最吸引他們的地方:被小小的月白色叁角褻褲包裹的處女地。

    不寬不窄的胯骨下,是兩條筆直的長腿,豐滿處不粗壯,纖細處不瘦弱。大
腿並攏,中間的縫隙容不進薄薄的一張紙片。細長的腳踝下是小巧的纖足。腳上
的鞋子已經在搏鬥中丟失了,貝色的珍珠一般的腳趾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盡管他們都是見慣娛樂圈大小明星的角色,但無一例外地被「女記者」的美
貌震懾住了,他們都張大了嘴,喉節不住地上下滾動,小劉的口中不自主地發出
了嗯啊的聲音。最後還是徐其耀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氣氛。他伸手在小劉的腦袋上
抽了一巴掌,「妳媽的,看夠沒?」他一把抓住女警官的手臂,把她拉進南面的
臥室。臥室裏還保持著汪蕙他們早上離開是的狀態,顯得有些凌亂。其他叁個也
跟了進來,把葉蘭馨圍在中間。

    「說吧,在哪裏?」

    女警官打定了主意,盡量拖延時間,尋找機會。「妳把我放開,我來找給妳。」

    徐其耀冷笑了一聲,「這個就不用了,妳衹要告訴我在哪兒就成了,不勞汪
大記者動手。」

    「怎麽?妳們幾個大男人還怕了我一個女人不成?」

    「這倒不是。不過……」徐其耀把手放在葉蘭馨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我
們兄弟不想費第二遍事兒。」

    所有的人都領會了他的意思,哈哈地笑了起來。

    葉蘭馨扭身甩開了他的手。這也許是她最後的機會逃脫被輪姦甚至殺害的命
運,她不想就這麽放棄。「那我就不告訴妳!」

    徐其耀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用陰惻惻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女警官。葉蘭
馨毫不示弱,也迎著他的眼睛。徐其耀突然有種感覺:對面這個「女記者」不一
般。當她在車上無懼他的毒打時,他就隱隱地有些感覺。他說不出她哪裏和別的
女人不一樣,但他可以覺察得到她身上的堅韌和高貴,這是一般女人所沒有的。

    他本來是無所謂要不要放開她,然而現在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能這麽做。

    幾分鐘後,「汪蕙」還是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徐其耀的臉陰沉得仿佛能滴
下水來。他向前邁了一步,幾乎要和「女記者」面貼面。小小的臥室裏,氣氛頓
時凝重了下來。

    葉蘭馨的身高和徐其耀差不多,她沒有後退,反倒更加鎮定地平視他。

    徐其耀終于忍不住了,他抬手打在女警官的臉上。「他媽的,妳說不說?!」

    卻不防葉蘭馨突然飛起一腳,正踢在他的下身,「妳個王八蛋!」。幸好她
沒有穿鞋,這一腳才沒要了他的命根子的命。但也要他疼出了一頭冷汗。

    薛景文手急眼快,連忙從身後抱住女警官。徐其耀推開了老潘伸過來攙扶他
的手,「妳和小劉就在這兒給我找。老薛,咱家來給這個妞兒鬆鬆皮子!」

    十叁、女警官的危機

    徐其耀先照著葉蘭馨的小肚子上狠狠地還了一腳。「妳媽了個屄!」女警官
疼得彎下腰去,潔白的小肚子上霎時出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他和薛景文兩個人合力把拼命掙扎的女特警拉到墻腳,在撕打中,薛景文擼
起她的T 恤,從頭上褪到她的手腕,擰成根繩子模樣,把她的手銬綁在暖氣管道
上。此時的女特警,除了一套窄小的比基尼內衣外,近似全裸。

    徐其耀抬手還要打,薛景文攔住了他,「等等,耀哥。兄弟去幫妳找點兒家
伙式兒。」 .他去到廚房,不大一會,就抱來稀裏嘩啦的一堆工具。他從裏面撿
出一把炒菜的不銹鋼方鏟,遞給徐其耀,「耀哥,用用這個」,他用手指著女特
警豐滿的翹臀。徐其耀不由得在心裏誇贊老薛的手段。怪不得廖老大玩女人的時
候喜歡帶著他,倒真有一手。

    他揮起鋼鏟,啪的一聲脆響,女警官的右臀上就多了一塊淡紅色的方印子。

    葉蘭馨疼得一抖。徐其耀反手一記,又在她的左臀上印了一塊。葉蘭馨是個
羞恥感很強的女孩,堂堂的女子特警隊的指導員,國家二級警監,居然被綁匪扒
光了打屁股,她的心裏羞憤難當。剛才在報社大院裏的凌辱,尚還有夜色代為遮
掩。

    而現在,平生第一次在明亮的燈光底下,被幾個男人蹂躪著自己的裸體,她
覺得比死都要糟糕。

    當然徐其耀不會給她時間喘息和思考,他左右開弓,借著毆打發泄自己心中
的怒氣,房間裏回響著抽打肉體的噼噼啪啪的聲音,間或有一兩聲女人痛苦的悶
哼。徐其耀打到興起時,發現手中的鍋鏟已經被打彎了,薛不失時機地遞上一把
新的木鏟。當木鏟打斷了,換上第叁把鐵勺子的時候,葉蘭馨的兩臀已經紅腫的
老高,痛苦已經快到了她忍耐的極限,但她還是堅強地一聲不吭。徐其耀也覺得
有些累了,他換過薛景文繼續打。

    這時老潘在一旁拉了拉他,「耀哥,我們把書架和書桌都翻了個底兒掉,啥
也沒有。」

    「沒有?那繼續去找!把這間屋子全他媽的翻過來!」,他一把撥開薛景文,
上去拉住女警官的秀發,「臭婊子!賬本到底在哪裏?」。同時就要把她的頭向
墻上撞去!就在這個當口,突然有人咣咣地敲門。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徐其耀
也停了手。大家相互看著,也不知道誰會在這大半夜裏來做什麽。警察嗎?

    葉蘭馨突然大聲呼救,徐其耀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門外敲門的聲音更響
更急促了,幾近于砸門了,而且有人在喊著:「小曹!小汪!」。

    徐其耀用眼睛示意薛和潘兩人過去查看一下。老潘走到門旁,從腰裏拔出匕
首,薛景文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猛地拉開門。發現門外沒有什麽警察或是保安,
就是一個面貌凶惡,穿著大背心的老太太。

    * * *

    康老太太住在汪蕙的樓下。當汪蕙和她的男朋友小曹搬進來時,康老太太就
很不高興,這種老舊的紅磚樓隔音特別差,她擔心年輕人會吵到她的休息。她有
事兒沒事兒地就教訓他們兩句,不要吵到鄰居。天地良心,兩個年輕人算是安靜
的了,從來不在家裏開Party 或者放大聲音看影碟。但也未免會有一些時候做愛
的聲音大了或者睡得晚了些,康老太太每次都是怒氣衝天地找上門來,揚言要去
找居委會或者打電話給他們的房東。小曹和汪蕙都是好脾氣,每次都康阿姨長、
康阿姨短的賠不是,保證再也不犯。

    今晚康老太太看了兩集電視後早早地上床睡了,沒想到半夜裏突然樓道裏叮
哩咣當地,一眾腳步聲就進了樓上。從那以後她頭頂上的鬧騰就沒有停止過:腳
步聲、男男女女的吵鬧聲、摔東西聲、還有女人的呻吟聲……她用被子和枕頭捂
住腦袋也無法阻擋這些噪音的進入,她先是找了一根竿子用力地敲擊自己的天花
板——沒有任何作用——樓上的男人們都在找東西打女人,沒有人留心腳下傳來
的聲音。

    康老太太的怒火被熊熊地點燃了,她趿拉著鞋子就上樓來敲門。可屋子裏面
的聲音還是照舊,于是她就開始砸門。突然門開了,門口是一張男人的大圓臉,
不是小曹,也更不是小汪。

    「妳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薛景文長出了一口氣,用手勢示意藏在門後的老潘把刀子收起來。然後眼睛
一立,「幹妳屁事兒!」

    康老太太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她進屋瞧瞧小曹和小汪這兩個小兔崽子在搞
什麽鬼。可是男人象塊大石頭一樣橫在她的面前,她衹能從他身旁的空隙中看到
那條通往臥室的過道,裏面隱隱傳來了女人嗚嗚的聲音。

    康老太太全明白了,這個小汪,平日裏看著文文靜靜的,居然找別的男人來
搞破鞋!還打擾別人的休息。她想推開男人闖進屋子裏去,胖臉男人毫不客氣,
一把把她搡出門外,「死老太太,滾!」。康老太太哪裏受過這種委屈,她跳腳
在門外罵著,「小汪,妳這個小破鞋!妳還想不想住了!」她的聲音又高又尖,
連對門的住戶都被吵醒了,打開門探頭出來看。

    薛景文哪裏想和這種潑婦糾纏,他一步跨出門來,對康老太太當胸就是一腳,
把她踢翻在地,一直摔倒對面住戶的門上。對面剛開門的眼鏡男看他凶惡,趕緊
關上了門。老太太的氣還沒喘上來,他衝上去又是一腳踢在她的肋骨上,「我肏
妳媽的!妳他媽的再來敲門就弄死妳!」

    盡管康老太太在小區裏以凶悍和潑辣聞名,但她哪見過這麽下死手的。這兩
腳踢得她快背過氣去了。她知道碰上流氓了,她一句話不敢說,用手抓著欄杆,
一步步地挪下樓去了。

    薛景文回到臥室,對徐其耀點了點頭。徐其耀這才鬆開女警官的嘴。他看了
看表,已經一點多了,再過四個多小時天就亮了。他心下裏著急,「這個妞還真
他媽的硬氣」。他催促著老潘,「快,妳們倆接茬兒找!」他又問薛景文,「老
薛,有啥法子沒?」

    「嗯……有。」

    小劉搬了張凳子,鑽到壁櫥裏去搜查。他從裏面拉了一個紙箱子出來,正要
回頭遞給老潘,就聽到身後傳來女人的一聲驚呼。

    他轉過身來,眼前的情景讓他一失手,把箱子摔到了老潘的腳上,鼻血也流
了出來。老潘本要破口大罵,看到小劉的情形,忍不住轉身去看,禁不住叫了出
來,「天吶!」

    徐薛二人已經將「女記者」重新反綁在了暖氣管上,薛景文的手裏拿著一個
胸罩,女人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一雙高聳飽滿的乳房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就
像是倒扣著的白玉碗,上面放著粒小小的紅櫻桃。

    後來薛景文在獄中向獄友形容現在他看到的情景,「……奶奶的,那是我這
輩子見到過的最好看的一對奶子。足有34D ,那麽苗條的妞兒居然有34D 的胸圍
……什麽?我扯?我他媽當年在美容院混過……」,他蔑視地看著對方,「我這
雙眼睛,衹要一搭就知道女人的胸有多大……咋個好法?兄弟妳河南人吧?」,
他掰著手指,「圓、白、翹、挺、大、軟……就他媽這麽說吧,‘完美’!」。

    他的雙手在空中舞動著,好像在揉捏著那對看不見的乳房,「那手感,吃過
果凍沒?那奶頭,一碰就硬……說白了就是騷……不是死硬,是那種發韌的硬。」
他滿意地看著對方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我他媽混娛樂圈小十年,見過多少有名
的奶子,誌玲的、冰冰的、熙媛的、柏芝的……沒一個比得上這對的……什麽?
阿唯?那他媽的大黑棗也叫乳頭?妳他媽的什麽品味!」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指尖,
「就這麽大……真他媽的,當時沒來得及嘬一口……」他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
回味,「後來宣判時才聽說那女的不是什麽記者,是一個女警,還他媽的是特警!」

    他耐心地等著聽眾們的鼓噪平息之後,接著說,「那妞真他媽的硬氣,我和
老徐兩個那麽揍她,幾個小時,一個字兒都不說……啥?奶子當然摸著了!除了
沒嘬,別的都幹了……媽了個屄的,玩過那對奶子,死了也值了。」

    死了也值了,這是今天晚上屋子裏所有男人的一致想法。

    葉蘭馨羞恥地把頭扭到了一邊,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看見自己的乳房。即使
是當年和初戀愛的男人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任由他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一遍
遍地愛撫、親吻,任由自己泛濫、顫抖,她也堅持不讓他看見自己的乳房和下體。

    可是今天……她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她不是軟弱,她衹是恐懼;她不是
恐懼死亡,她衹是害怕被自己不愛的人奪去貞操;她不是害怕在男人裸露身體,
她衹是後悔當初沒有把自己的裸體獻給他……

    還是讓我死了吧,她想。

    十四、葉蘭馨的第一次

    薛景文年輕時混過診所和美容院,後來跟著廖罡風混娛樂圈,所以他對女人
的身體要比徐其耀一類的純打手了解得多。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可稱極品。

    亞洲女人很少有胸大腰不粗的,更少有胸大屁股小的。這個女人的身材比誌
玲都苗條,胸比她圓潤堅挺多了。亞洲女人的膚色偏黃偏暗,出來一兩個白的火
的不得了,雜誌上的明星照都是磨皮再漂白的。這女人,肌膚天生就是象牙白,
還嫩得出水。年紀大概不大,也就二十啷當歲。她的美,不是少女的那種清純,
也不是少婦那種美艷。是那種兼而有之的氣質,不雛也不熟,恰到好處。渾身上
下透著性感和高雅,真他媽的是尤物啊,天生的勾引男人的尤物啊。

    要不是那本該死的賬本,他早就上去把她姦了一遍又一遍了。還是他媽快點
兒逼問出下落,然後就……還有,不能讓這妞兒看輕自己兄弟幾個。

    他故意咳嗽了一聲,掩飾住自己的失態。「耀哥。」

    徐其耀雖然是一個喜歡動拳頭的人,他也無法抵御這個女人的魅力。他覺得
眼前這個女人的氣質給他一種衝動,一種要狠狠蹂躪她、壓迫她、強暴她、毆打
她的衝動。她轉過去的俏臉、鎖骨下的陰影、微微起伏的乳房、平坦而肉感的小
腹……身體上下無一處不在向他打招呼,來啊,來蹂躪我啊。

    薛景文把他喚回了現實,找不到本子,在廖老大面前就無法交差。他在地上
啐了一口,看著薛景文,「媽的,接著來!」

    薛景文趕緊一步搶上來,唯恐這個獵物被人搶走。他左手一把抓住葉蘭馨的
右乳。他連抓帶托,覺得入手綿軟。葉蘭馨的身體同時猛地一抖,自己珍藏了二
十年的珍寶,終于被奪走了。男人的手粗糙而有力,讓她感覺到渾身酥麻——那
是隱隱的快感。她低頭去看,男人的大手緊緊地把持著她高聳的乳峰,雪白的乳
肉從他的指縫裏掙扎出來,與男人手背的黑褐色反差強烈,小巧嬌嫩的乳頭夾在
他的指縫中,顯得楚楚可憐。就這麽短短的一瞬,她處女的乳房就被這個猥瑣的
男人侵犯了。很久以來,她一直在做一個夢:白馬王子輕解自己的羅衫,溫柔地
托起自己的乳房……這個夢就這麽殘酷地被擊破了。她抬頭看著男人,美麗眼神
裏竟然有些哀求的神色,「妳,放手……」,她也覺得自己的話裏沒有任何的底
氣。

    「放手?」薛景文的口水都要流了下來,他把右手也放到她的左乳上面,「
妳交出賬本我就放!」

    「我……」

    「說不說!」

    薛景文兩手同時用力,葉蘭馨乳房的處女地終于被男人侵犯了。男人的臟手
在上下左右地蹂躪著她,羞恥、痛苦、快感和憤怒一起涌上她的大腦,一直含在
眼眶中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她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不想親眼看到自己珍愛的肉
體被罪犯摧殘的樣子。

    薛景文的一衹手幾乎無法罩住女警官的乳房,他的手心滿是滑膩和柔軟。他
感覺到她小巧的乳頭馬上就在自己的掌心變硬了。「真他媽的騷」,他暗自想,
這個女人的身體一看就是敏感的類型,嘴小、腰細、跟腱長。在滿手的溫香暖玉
之間,他還感覺到內部微微的硬核,「難道是處女?」他的心裏唰地閃過這個唸
頭,就馬上被自己否定了,這麽既漂亮又騷的女人,還有男朋友,怎麽可能是處
女?他的雙手並沒有停下來,不停地在女警官的雙乳上放肆地動作著,一雙漂亮
的椒乳在他的手下變化著各種形狀。

    葉蘭馨衹覺得她的雙峰時而被輕輕地托起、時而又被重重地揉捏。作為一個
沒有性經驗的處女,她敏感的身體很快地有了反應。強烈的恥辱感已經無法掩蓋
來自肉體深處的慾望,性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開始衝擊她的理性的堤壩。她皺起
眉頭、緊咬銀牙、加深呼吸、繃緊肌肉……試圖用身體的力量來加強對于這性刺
激的抵御。

    薛景文也是色中老手,他一邊蹂躪她酥胸一邊觀察她的神情。從「女記者」

    的表情上來看,他知道她快要上道了。他手底下加快了動作,看著女人臉上
的表情變化不斷加劇。突然,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葉蘭馨長呼了一口氣。然而,男人的手卻迅速地捏上她從未有人冒犯過的鮮
紅乳頭,她艱難防守的大堤終于崩潰了。

    「喔……」她輕輕地晃動著臻首,喉嚨裏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如果不是被
反綁在水管上,她幾乎就癱軟下去。她覺得渾身燥熱,好像有無數的熱量和情緒
無法宣泄,堵在自己的下體,憋得十分難受。自此,隨著男人的每個動作,她開
始低低的呻吟起來,就像是在給他的下流動作配樂一般。她不禁想起了幾年前的
那個夜晚,在愛人身邊,她的肉體隨著愛人的手勢跳動、吟唱。她的眼淚再度如
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心裏便不斷地默唸:「Michael ,我那時應該給妳的。」

    徐其耀在一旁看得猴急,他一步踏上前,從薛景文手中搶過葉蘭馨的右乳,
把玩起來。他的動作比薛景文要暴力得多,不是狠抓就是硬擰。然而這時的葉蘭
馨已經沉浸在情慾的海洋裏,無論是薛景文技巧的愛撫還是徐其耀粗暴的擰掐,
都讓她芳心亂顫、慾浪高涌。這是在一旁忙活的老潘偷眼看她,發現她的兩腿之
間的內褲已經微微地濕了一塊。

    「真他媽的騷啊!」,徐其耀感嘆。方才還是那麽堅強挺刑的高貴女子,一
下子就變得淫蕩起來。他更加的心急火燎,想盡快找出賬本來,然後抱著這個妞
爽上一爽。

    他一把用手握緊女特警的乳房根部,突出她白嫩的乳肉。另外一衹手在上面
狠狠地一掐,拉起一塊皮肉,再順時針狠狠地一擰!

    「啊!」來自身體最脆弱部位的痛苦把她從情慾的苦海之中拉了出來。

    「說不說!」

    看到徐其耀如此施虐,薛景文雖然心疼,但也衹能效法。他狠狠地在她另外
一邊的酥乳上狠狠地擰了下去。女警官疼得再次呼出聲來。

    「快說!」

    連掐帶擰幾次之後,葉蘭馨象牙白色的雙乳上布滿了血紅,觸目驚心。她卻
還是一言不發。

    薛景文突然把目標轉向她的乳頭,他用拇指和食指緊緊地捏住她堅硬的乳頭,
渾身用力——

    「呀!!!疼……疼啊……」女警官瘋狂地搖著一頭的秀發,她圓潤鮮紅的
乳頭在男人的手指間變得扁平。這種極度的痛楚讓她全身冷汗直流,渾身顫抖。

    「本子呢!」

    「……」葉蘭馨大口地吸著涼氣,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徐其耀都快絕望了,他問老潘和小劉的進展,兩個人連床墊都拆散了,還是
一無所獲。「繼續給我找!」徐其耀的眼睛都紅了,他不信在這麽小的屋子裏會
藏得住東西,他也不信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孩能夠挺得住他的拷打。

    他在屋子裏來來回回地走了兩趟,小劉正在飯廳裏搜查衣櫃,扔得滿地的衣
物。徐其耀發現了一條男式皮帶,粗牛皮,銅扣,寬大厚重的板帶樣式,是配牛
仔褲的。他如獲至寶,走進臥室,站在女特警的面前,把皮帶對折,在手裏啪啪
地打了兩下,「汪記者,妳說還是不說?」

    女警官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他手裏的牛皮板帶,嘴角微微的動了動,她雖然
不知道那種東西抽在自己肉體上的滋味,但一定會比剛才的刑罰還要痛苦。她咬
了咬貝齒:

    「來吧。」

    「我肏!」徐其耀瘋狂地掄圓了板帶,差一點兒捎到薛景文的臉。粗硬的牛
皮板帶呼嘯著撕開葉蘭馨面前的空氣,暴虐地抽在她精致的胴體上,發出震耳的
響聲。一條粗大的紅檁子,從左肋下到右胯,斜斜地橫過香臍。

    「咿……呀!」女警的身體猛烈地搖晃著,拉著暖氣管道發出嘎啦啦聲音。

    男人毫不憐惜,繼續揮舞著手中的皮帶,嗖——啪——

    「啊……哦!」

    嗖——啪——嗖——啪——

    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疼痛,每次皮帶落在她的肉體上,她就感覺那裏像
是被火燙了一樣的疼痛。

    徐其耀喪心病狂地抽打了她有十分鐘之久,其他叁個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張口結舌地看著眼前這暴虐的一幕。到了最後,葉蘭馨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聽著
皮帶抽打在自己皮肉上的聲音,好像覺得是在抽打另外一個人,連她自己也覺得
奇怪為什麽自己還沒有死去或者是昏過去。她的腹部和大腿上面布滿了血紅的傷
痕,像是穿了一件血紅色的泳衣。

    徐其耀打累了,喘著粗氣,用皮帶托起女警官的臉龐,「本子呢?」

    「妳……妳……」

    徐其耀很高興,這個「女記者」終于被自己打服。當然他對拳頭一直很自信。

    他常說,沒有拳頭解決不了的事情。他把耳朵湊到葉蘭馨的嘴邊,仔細地聽
著。

    「妳……打死……我……也不……不……」

    他徹底崩潰了,用手薅著女特警的長發,在她的耳邊高喊著:「去妳媽的賬
本!老子不要了!我他媽的現在就要肏死妳!」

    另外幾個已經慾火焚身的男人正等著他這句話,他們叁下五除二地把女警官
從暖氣上解下來。那張雙人床的床墊已經被刀子開了膛,沒法用了。兩個人就把
破床墊挪到一邊,另外兩個把她抬到了床板上。剛強的女特警在前後兩個多小時
的毒打中快要失去知覺了,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而歹徒們放心地去掉了她的手
銬——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記者」有什麽可怕的呢?

    葉蘭馨平躺在床上,所有的男人都喘著粗氣,看著她近乎全裸的身體。她乳
房上的夾子已經被去掉了,衹留下橫七豎八的紅印子。盡管渾身的傷痕,卻沒有
破壞她肉體的美感,反而更平添了男人們的征服慾。每個人都想著馬上撲上去,
拉下她身體上最後的一塊遮羞布,把自己漲得快要爆炸了的雞巴插入她完美的身
體……

    可是問題是,誰先來呢?幾個人面面相覷。

    徐其耀打破了尷尬,「這個妞我他媽的先來,然後是老薛,再是老潘,最後
是小劉。」其他幾個人雖然很不滿意,但是也無可奈何,誰讓他是廖老大身邊的
金牌打手呢。

    葉蘭馨清清楚楚地聽到他們的討論,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到底還是來了。

    她想掙扎著爬起來,卻被老潘一腳踢翻在床上,然後小劉爬上床來把她的手
拉過頭頂,按在床板上,老潘和老薛每人拉住她的一條腿,向兩邊分開。她整個
身體呈「人」字形,呈現在徐其耀的面前。

    徐其耀得意地淫笑著,開始脫衣服。先是上衣,然後是褲子,露出多毛的大
腿和脹鼓鼓的內褲。葉蘭馨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俯下身來……

    「上帝呀,讓我死去吧……」她閉上美麗的眼睛,心裏在流著血。

    十五、龍大衛的憤怒

    徐其耀脫去內褲,光溜溜地站在「女記者」的兩腿之間。他正要伸手去拉她
的內褲,又有人在外面砸門。

    徐其耀憤怒至極,這個老屄太太,不想活了嗎?他吩咐老潘和薛景文過去看
看。薛景文一把拉開了屋門,

    「妳媽……」

    他的罵聲剛出口一半,就被人撲倒在地。老潘剛要去摸刀子,一個人就衝上
來用槍抵住他的腦袋。

    「警察,都不許動!」

    隊長的喊聲還沒落,分局刑警龍大衛已經衝進了臥室。他一進房間,一眼就
看到床上的那個女孩,他覺得胸腹之間一熱,心裏突突地疼了幾下。這個女子,
怎麽這麽美?美的都讓他心疼。她除了一條內褲之外已經全身赤裸,身體上橫七
豎八的傷痕不僅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屋子裏另外還有兩個男人,
驚魂未定地看著他。憑他的經驗,他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麽。難道自己來得太晚了?

    「肏妳大爺!」他一槍柄砸在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的頭上,血嘩地就流了下
來。

    原來康老太太回到樓下後越想越氣,最後她有了個主意,拿起電話撥了110 ,
「喂,公安局嗎?我們樓上殺人了!」

    當一眾匪徒被押下樓時,康老太太站在單元門口,她對著薛景文狠狠地啐了
一口。

    回到局裏之後,包括龍大衛在內的警察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居
然是女子特警隊的。聽到那幾個歹徒的口供之後,他們都在背地裏咂舌。這麽漂
亮優雅的女子,被四個男人毒打折磨了四五個小時,都已經扒光了衣服,竟然還
能完璧脫身。

    「天意啊……」龍大衛一邊輕輕地捻著手指,一邊在心裏感嘆。當時是他把
葉蘭馨從床上抱起來,她肌膚傳來的滑膩、柔軟的感覺現在還留在他的手心。

    等葉蘭馨從分局裏錄完口供出來,已經快中午了。她打了個電話給分局的一
個局長,把這四個歹徒扣住,誰來也不許放。分局的這群警察中頗有幾個已經看
過了她赤裸的身體。盡管他們對她是殷勤備至,她覺得他們在同她錄口供的時候
眼神都是怪怪的。她自己的心裏覺得很不舒服,堅持要自己回去。等她走到了門
外,夏日的陽光刺眼,她頓時覺得渾身上下象散了架一樣地疼,一下子就癱倒在
臺階上,幸虧龍大衛在身後扶住了她。不由分說,強行把她送到醫院,找到自己
做外科主任姑姑,給她安排了一個床位。

    他姑姑仔細地給葉蘭馨檢查過,出來對他說,「應該沒大事兒,都是腹部、
臀部和大腿上的皮肉傷,沒傷到骨頭和臟器。哎,出了什麽事兒啊,把姑娘打成
這樣。」

    「是我們剛辦的一個案子。這個也是個警察。」

    「真的?看起來文文靜靜的。長的可真標致。」說著,她用眼睛看著龍大衛,
「聽妳媽說妳和女朋友黃了?」

    龍大衛沒想到姑姑問起這個來,「咳咳,已經都快一年了。」

    「嗯……我覺得病房裏這個姑娘挺好。」

    龍大衛差點把舌頭咽下去,他趕緊轉移話題,「那您就多照顧啦,咱家祖傳
那什麽什麽膏藥的,您給她上點兒?」

    龍家是醫藥世家,他的曾祖當年是袁世凱身邊的保健醫生。家中祖傳的生肌
斷續藥膏,專治各類跌打損傷、槍傷刀傷,活血祛疤。

    「妳這小子!沒問題啦。」

    龍大衛打開病房的門,葉蘭馨已經睡過去了。他姑姑揮了揮手,「護士要上
藥了,妳要是想看,就留下來。」

    龍大衛的臉紅了,他想起凌晨時看到的景象。他關上門,「姑,那我走了,
她就交給妳了。」

    第二天早上,龍大衛跑到花店買了一大束鮮花,來到醫院。一進外科病房的
樓層,他就看到走廊裏站滿了穿著警服的美女。他心下嘀咕,難道自己進了文工
團?他抱著花往前走了幾步,一個漂亮苗條的女警走了過來,冷冷地問:「妳幹
嘛的?」

    「來探望病人的。」

    女警上下打量著他的警服,逼問道:「探望誰?」

    「葉,葉蘭馨。」在女警的咄咄逼問下,龍大衛覺得自己的口舌都不利落了。

    葉蘭馨已經是他見過的女人裏最苗條的一個,然而眼前的這個女警居然比葉
蘭馨還要瘦上兩圈,簡直可以用「單薄」來形容。她雖然比不上葉蘭馨的傾城之
貌,臉盤稍稍大了些,卻也是一個真正的美人,不過是個冷美人。冷美人面無表
情地接過他手裏的花,裏裏外外地摸著,好像裏面藏了什麽違禁品。「妳帶槍沒?」

    「沒,沒帶……」難道這還有安檢?龍大衛心下正在疑惑,突然有人從身後
在他的腰間左右拍了拍,明顯就是在搜他的身。龍大衛趕緊扭身,身後站著一個
小女警,她的個子還不到他的肩膀,長的卻是小巧玲瓏,豐滿有致。一雙水靈靈
的大眼睛,一衹小鷹鉤鼻子別有風韻。她見他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他幾眼,「
妳就是那個什麽……大龍吧?」

    「哎,對對,我是龍大衛。」

    小女警頓時對他有了興趣,走到他的面前,圓圓的大眼睛仔仔細細地打量著
他。龍大衛被她看得有些扭捏了起來。她突然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拍。他被
嚇了一跳,想格擋開又覺不妥。小女警點了點頭,「這胸肌還是真的。」說著她
又伸手去摸龍大衛的臉,他躲閃不及,被她在臉上摸了一把,「妳……妳……」

    「哎,妳這年齡差點兒,胡子還沒長起來。」

    龍大衛哭笑不得。小女警接著說,「我們葉隊啊,喜歡成熟男人。我看妳呀,
沒戲!」說完,她自己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象銀鈴一樣好聽。

    這時病房的門開了,走出一個絕色美女,姿色和葉蘭馨不相上下。葉蘭馨是
鴨蛋臉,這個美女是瓜子臉。相比于葉蘭馨身上的性感高貴,這個女警卻是清純
雅致。龍大衛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今天哪裏來的這麽多的制服美女?美女走過來,
伸出手接過冷面女警手裏的花,「請您跟我進來。」龍大衛就在走廊兩邊女警們
的爍爍目光的注視下,走進了病房。小女警還在他身後喊,「帥哥,我叫蕭琦,
葉隊沒戲就來約我……」走廊裏面剛才還板著臉的姑娘們頓時笑成一團。

    葉蘭馨穿著病服,倚在床頭,旁邊是吊瓶的支架。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一位
女警官,個子不高,面容清秀,一身合體的警服,帶著警監的肩章,從裏到外透
著嚴肅幹練。

    女警監看見龍大衛進來,站起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龍警官,謝謝妳救了
我們葉指導員。我是女子特警隊的梁若雪。」

    原來這就是警界赫赫有名的梁若雪!龍大衛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雖然不像
葉蘭馨那樣美艷絕倫,但也是一個清秀的美女。舉手投足之間,滿是鎮定和幹練。

    完全不像他上司那個刑偵隊長那樣霸氣外露,倒是有幾分像一個嚴厲的女教
師。

    梁若雪又和葉蘭馨聊了幾句,安排下王瀾幾個去進一步排查車禍和報社。然
後就帶著女警們走了,衹留下龍大衛在房間裏。經過半天一夜的休息,葉蘭馨的
氣色已經恢復了。她對龍大文微微一笑,「聽龍主任說這是妳們家傳的傷藥?」

    她的笑容讓龍大衛的心下一痛,原來這美貌真的可以讓人動心啊。他不僅扭
捏起來,「是,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妳好了,不,好些了麽?」

    「好多了。上了藥之後,渾身清涼,也不覺得疼了。」

    龍大衛正待多問候幾句,護士推著車子走了進來。「您好,該換藥了。」

    他戀戀不捨地和葉蘭馨告別,推門出來,看見走廊裏面空空蕩蕩,梁若雪已
經帶著大部分的女警離開了,衹留下蕭琦和那個冷美人孟瑤站在門口安保。孟瑤
還是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好像在看一個賊一樣。而蕭琦看見他出來,立即追著
說:「大龍同誌,留一個QQ號唄。」

    「妳們葉隊的QQ號是什麽?」

    「我們指導員從來不用那些東西,哈哈哈。」

    龍醫生留葉蘭馨住院觀察了四十八小時,確認她沒有任何問題了,才放她出
院。葉蘭馨怕汪蕙為自己擔心,衹在入院的那天給汪蕙撥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
己這兩天忙,不能回家了。讓她自己照顧自己,一定呆在家裏,千萬不要出門,
有事兒就在第一時間和她聯係。

    第叁天下午出院,她先去了汪蕙的報社取了車子和汪蕙藏在文件櫃裏的毒販
賬本。晚上就回父母家裏去看望外婆,當然她沒有對父母講被歹徒襲擊的事情。

    當年她請纓加入女子特警隊,雖然爸爸沒說什麽,媽媽極力反對,認為那裏
太危險。父母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就是姥姥問她為什麽一身中藥味兒。她編了個
理由說是在吃中藥調理睡眠,支吾了過去。

    臨睡前,她翻開賬本,裏面的內容也嚇了她一跳。她這才了解了為什麽那些
歹徒拼卻一切手段要得到它。裏面記載了廖罡風和程必昌最近幾年來在演藝圈所
有的毒品交易和相關的渠道信息。這個信息一旦公布出去,無數名人就會聲名掃
地,很多名流將會面臨囹圄。而且,相信文化界的一些高層也會間接地牽涉其中。

    她感到倦意襲來,想在睡前和汪蕙通個電話,卻發現她的手機沒人接。打電
話回家,也沒有人接。她在心裏責罵:這個貪玩的姑娘,這麽危險的時候也不好
好待在家中?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15 14:33 編輯 ]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9-20 17:33

特警英雌(第二部)緝毒先鋒之女特警篇1-12

    一、前記
  京城某晚報娛樂記者汪蕙,剛剛大學畢業,嫉惡如仇。在演藝圈裏內線的協
助下,寫出了一係列關于娛樂圈涉毒的稿子,造成轟動效應,但也被人嫉恨。大
導演章舫雇傭黑社會的人跟蹤報復。

  汪蕙某天加班後出來,被歹徒跟蹤襲擊後強暴。從此地路過的女子特警隊的
副隊長兼政委葉蘭馨無意之中救下了她,兩人從此成為好姐妹。汪蕙的很多情報
被轉給女子特警隊,京城很多演藝名人,也包括章舫,被抓歸案。

  女子特警隊就此分析,一定有一個龐大的販毒團伙在向這些演藝名人供貨。

  梁若雪和葉蘭馨希望順藤摸瓜,搗毀這個團伙。

  汪蕙的內線是兒時的好友,現在某國際知名大導演程必昌的情婦,雅麗,得
到很多娛樂圈內部的消息和情報。然而,程必昌的另外一個身份竟然是圈內最大
的毒品賣家。他同黑社會老大,前歌手廖罡風合作,在娛樂圈推銷毒品,控制年
輕演員。

  雅麗因為程必昌不肯離婚的事情和他鬧翻,她在酒醉之時,把程必昌和廖罡
風毒品交易的賬本給了汪蕙。當程必昌發現雅麗出賣了自己,把雅麗交給廖罡風
來處理。在廖罡風的刑訊之下,雅麗交待賬本交給了汪蕙。廖罡風使用酷刑折磨
死雅麗,偽造車禍現場,同時派手下去跟蹤汪蕙的行蹤。

  汪蕙得知雅麗的死訊,驚恐之餘,去找葉蘭馨幫忙。葉蘭馨把汪蕙留宿在自
己家中,她駕車去汪蕙單位取賬本。因為兩人外貌有些相似,葉蘭馨被廖罡風的
手下誤認為汪蕙,遭到襲擊,不幸失手被擒。

  葉蘭馨迷惑歹徒說賬本在汪蕙家中,歹徒們把她帶去那裏拷問。女特警第一
次被男人扒光凌辱,面對歹徒的毒打,她堅強不屈,沒有招供。歹徒無計可施,
想要強暴她。最後關頭,小區居民報警,葉蘭馨被趕到的刑警龍大衛解救,龍對
她暗生情愫。

  雖然抓住歹徒,但是葉蘭馨卻發現,躲在自己家中的汪蕙不見了……

  二、反擊!毒販的逆襲

  第二天早起,保姆做好早飯,一家人圍坐在桌前吃飯聊天。父母說要去美國
看望在那裏讀大學的弟弟,外婆也吵著要去,一家人說說笑笑。葉蘭馨心裏挂記
著汪蕙的消息,匆匆吃了幾口就躲到房間裏打電話,汪蕙的電話仍然是關機。她
打電話到報社,對方說汪蕙請假還沒有回來上班。她的心裏開始不安起來。

  這個小姑娘,能跑到哪裏去呢?

  早飯後,她先陪外婆去檢查身體。然後才先回了自己的家。家門是從外面鎖
上的,進入屋內,一切都正常。她裏裏外外地檢查了房間,給汪蕙用的洗漱用品
都整整齊齊地擺在客衛裏,但是她的手機和挎包不見了,看起來她是正常出門的,
沒有被脅迫和劫持的跡象。葉蘭馨稍稍放寬了心,打算洗個澡,洗去一身的中藥
味。

  在熱水的沐浴下,她把自己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清洗了一遍。龍家祖傳的傷
藥真不是吹的,絕大部分的傷痕都已經消退了,衹在小腹之上還隱約可見幾條淡
淡的紅色傷痕。按照龍醫生的說法,一周之內都會復原的。她心裏想,這傷藥可
真是好東西,應該給隊裏面備上一些。她擦幹身體,吹幹頭發,換上警服,拿起
東西準備出門時,手機響了起來,電話那端傳來汪蕙的聲音:「姐姐……」

  葉蘭馨的聲音裏透著焦急:「死丫頭,瘋到哪裏去了?怎麽不待在家裏也不
接電話!」

  「我……我和小曹哥哥在一起……妳呢?」

  葉蘭馨這才鬆了一口氣,「我還在家,妳們現在在哪裏?」

  「我們……妳拿到那個,那個本子了嗎?」

  「拿到了,就在我手裏。妳今天說話怎麽吞吞吐吐的?妳們兩個到底在哪裏?」

  電話那端突然傳來一個陰沉的男聲:「葉警官嗎?」

  葉蘭馨心頭一沉,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妳是誰?」

  「我是廖罡風。妳的幹妹妹和妹夫在我手上!」

  廖罡風!葉蘭馨的頭嗡地一下。她定了定神,汪蕙在她家的事情沒有人知道,
怎麽突然就落在他的手上?她來不及細想其中的緣由,「妳想怎麽樣?」

  「妳有兩個選擇,要麽一小時內把那個賬本帶過來換他們兩個,要麽兩個小
時後來給他們收尸!」葉蘭馨沉默了一下,「那我要不去呢?」

  聽筒那端再次傳來汪蕙的凄厲的聲音:「不!媽媽啊!疼啊!不要,不要啊
——」。同時夾雜著一個男人的叫喊:「求求妳們,放了她吧!」然後是廖罡風
的聲音,「那妳等著收尸吧。」

  背景裏再次響起男女的慘叫和哭泣聲,葉蘭馨急忙對著話筒喊著,「不要為
難他們!」

  「不要?那妳就帶賬本過來。過來!跟妳的女警姐姐說上兩句遺言吧。」汪
蕙在話筒裏抽泣著:「姐姐,我好怕!救救我們吧……」

  廖罡風派出人去找賬本之後,就一直沒有回音。第二天,他聽到警局裏的內
線告訴他說他的人因為入室搶劫已經被抓進分局了。

  他心下一驚,徐、薛、潘、劉都是他下面的硬手,怎麽會這麽不小心被雷子
抄了去?他派人去打聽,但是聽說他們的情況嚴重,已經被從分局看守所裏提走
了,去向不明。而汪蕙也失去了蹤影。

  正在他心裏惶惑的時候,替他打探消息的情婦兼助理美美走了過來,坐在他
的大腿上。「廖總,我打聽到一件事,是關于雅麗的那個記者朋友的。」

  「哦?什麽事?」

  「她的那個房子是從中介租的。我們有小弟在鏈家,他替我們查到了租房人
的信息,是她男朋友,姓曹。這是他的電話。」

  廖罡風頓時眉開眼笑,他抱住美美狠狠地親了一下,「能幹!快去打電話,
就說他老婆出事兒了……哎,等等,用他老婆的號碼打過去。就說是公安局的。」

  小曹在第叁天中午趕回京城,他一到車站便落入冒充警察的廖罡風團伙手中。

  在一頓暴打和恐嚇之後,小曹給汪蕙打電話說自己突然回家,給她一個驚喜。

  當天傍晚,當汪蕙興衝衝地去赴約的時候,等待她的是一臉鮮血的小曹和另
外幾個彪形大漢。

  汪蕙和小曹被車子拉到了度假村,廖罡風正在那裏等著他們。

  廖罡風第一眼見到汪蕙,嘿嘿地笑著:「他媽的這年頭記者長得也標致起來
了。」他招手示意手下把汪蕙帶過來,隔著衣服摸著她飽滿的乳房,「我聽說老
章找人收拾過妳,對不對?」

  汪蕙覺得熱血上涌,那天夜裏的情形又浮現在她眼前。

  「告訴我,妳把賬本藏在哪裏了?」

  「什麽賬本,我不知道。」

  「不知道?雅麗可全都告訴我了!」

  雅麗真的是被他殺害的?汪蕙心亂如麻,但嘴上還是很硬。「我真的不知道
什麽賬本……」

  「那我讓妳見一個人,妳就知道了!」

  難道是雅麗?汪蕙覺得一陣暈眩,她不是死了麽?

  雅麗確實是死了,馬仔拿過來的是一些大照片。在照片上,雅麗赤身裸體地
被捆綁和拷打。最讓她感到恐懼的是最後幾張照片,看得出雅麗沒有生氣地躺在
地板上,姿勢沒有任何變化,幾張照片中唯一的不同是她身上的男人。

  「妳,妳對雅麗做了什麽?!」

  廖罡風看出了她的恐懼,「姦尸而已。妳如果不告訴我那個賬本的下落,我
也會讓人姦妳到死,然後一樣姦尸拍照片!」

  汪蕙驚呼了起來:「妳……妳不是人!」

  「妳說對了!」廖罡風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來,都扒光!」

  「男的也扒?」

  「當然!」

  在汪蕙和小曹的哭叫和怒罵聲中,兩個人被扒的一絲不挂,綁在相對的兩根
鋼管上。廖罡風走到汪蕙的面前,「這是妳最後的機會了,告訴我本子在哪裏?」

  「妳,妳這個流氓!我不知道什麽本子!」汪蕙心裏清楚她和小曹的命運就
聯係在那個本子上,如果這個男人拿到本子,他們兩個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了。

  然而,汪蕙低估了廖罡風的手段,也高估了自己的意誌力。廖罡風先是當著
小曹的面殘忍地姦污了她,讓小曹親眼看著他骯臟的精液射入了自己愛人的體內,
然後又雞姦了她的肛門。他的十幾個手下排成一排,緊隨其後輪姦了女記者。輪
姦了兩遍,第一遍是她的陰戶、第二遍是她的肛門。小曹目眦慾裂,恨不得一口
口把廖罡風吃下肚去。在汪蕙被輪姦的時候,他又安排兩個手下當著她的面毒打
小曹,小曹的一衹手臂都被打折了,汪蕙當場就哭暈了過去。

  當汪蕙醒過來時,她的陰戶已經腫得老高,肛門已經被男人們粗大的生殖器
撕裂了,鮮血流滿了大腿。當馬仔要把她吊起來鞭子抽打時,她的精神和肉體已
經崩潰了。她向廖罡風招認了自己把那個文件夾封好,藏在了自己辦公室的文件
櫃最上面一層。

  「求求妳,放過我們吧……」汪蕙滿臉是淚,「我已經什麽都說了。」

  「是嗎?」廖罡風饒有興致玩弄著她的乳房,用九尾皮鞭抽打著她小巧的奶
子,聽著她發出的慘叫,就像在欣賞一首曲子。「我還沒有玩夠呢。」

  兩個年輕人被整整折磨了半夜,廖罡風才滿意。他叫人把汪蕙從裏到外清洗
幹凈,綁在自己的臥室床上,吃了一片偉哥,再度蹂躪了她長達一個小時之久,
才摟著她的裸體美美地睡了一覺。

  而彼時的葉蘭馨剛剛出院回到父母家,尚不知道汪蕙的下落,正在滿世界的
打電話尋找她。

  老廖清早醒過來,趁著晨勃,又把汪蕙年輕的身體玷污了一遍,還逼迫她舔
幹凈了自己的雞巴。他心滿意足地在床上叫人送進來早餐,等待小美給他傳來好
消息。

  吃過早飯,他點燃了一衹煙,正躺在汪蕙的身上吞雲吐霧,手下敲門進來,
「罡哥,小美的電話。」

  老廖聽過電話以後,勃然大怒,他在床上跳起來,把煙頭按滅在汪蕙的胸上,
疼得她幾乎昏死過去。

  「說,怎麽會出了一個姓葉的女警察?她怎麽會把東西拿走了?!」

  「我……」

  「不說是吧!」老廖抄起床頭櫃上的打火機,一把捏住汪蕙的一衹乳房,「
讓妳嘗嘗火烤奶子的滋味。」。他打著了打火機,長長的火苗一下子跳起來,舔
上了她嬌嫩的乳頭。

  「啊……我……啊……我說……」

  叁、十萬火急!女警官的抉擇

  「怎麽樣,葉隊長,考慮好了沒?」

  葉蘭馨此刻心如刀絞,她剛剛從歹徒的魔爪下逃脫,知道他們會對汪蕙做什
麽。

  在她第一天成為警察時,她就有一種使命感: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罪犯傷害
任何一個好人。何況經過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她已經把汪蕙看成自己的親妹妹
一樣,她不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再發生在汪蕙的身上。同時這也是個抓住廖
罡風的好機會,可以部署特警隊配合她行動。

  所以她衹是稍稍地猶豫了一下,就對著手機那端說:「妳不許傷害他們!到
底要怎樣交換?」

  「妳同意交換嘍?」廖罡風陰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妳聽好,中間一旦發
生任何狀況,我就會殺了他們兩個!妳的手機要一直保持著這個通話,斷一次殺
一個人。不許用靜音,要一直和我們講話,如果聽不見妳的聲音超過一分鐘,我
就殺人!」

  葉蘭馨沒有料到這個對手的計劃如此周密,「那……我去哪裏和妳交換?」

  「妳開車上路後我再給妳指路。」

  葉蘭馨的方寸有些亂了,毒販這是要切斷她和外界的聯絡,不能呼叫增援。

  這該如何和隊裏面聯係呢?如果無法通知隊裏,她自己也會凶多吉少。這時
她就聽見手機那邊傳來厲聲的訊問:「怎麽沒聲了?妳在幹什麽?」

  葉蘭馨急中生智,「我在換衣服。」

  那邊傳來淫邪的笑聲,然後又是汪蕙的一聲驚呼:「啊——我的手!」

  「別他媽的想耍什麽花樣。要不然我就把妳小蕙妹妹的手指全剁下來!」

  葉蘭馨恨聲道:「姓廖的,妳放心,我很快就到,妳不許動她一根頭發!」

  「頭發?哈哈哈,連她頭發在內,所有的毛我都動過了!我動不動她現在衹
取決于妳。我已經開始計時了,12:42,算妳一點鐘,如果兩點鐘妳還不到,晚
一分鐘割一刀,晚半個小時剁衹手,晚到一個小時殺一個。」

  「妳……」女特警知道多說無益,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袋,她的眼光看到茶
幾上的便簽紙,有了主意。她趕緊走過去在紙上寫下一串號碼和幾個字。衝出門
去,發動了車子,戴上了藍牙耳機。「我已經上車了,現在要怎麽走?」

  「妳現在在哪兒?」

  「西直門。」

  「那妳先沿北二環向東,到了雍和宮再說下一步」。那邊話音未落,這邊葉
蘭馨的車子已經開了出去。經過小區大門時,門衛王大爺還在納悶為什麽今天小
葉的車子怎麽開得這麽猛。她把手裏的便簽紙扔進了他的懷裏,又一言不發地指
了指自己的車子。老頭兒還沒來得及問個究竟,她的車子已經開遠了。

  王大爺納悶地打開手裏的紙片,上面寫著:「速出警抓廖」。

  她剛開出小區,電話裏傳出汪蕙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葉警官,我說過妳
要一直地說話。如果再聽不到妳說話的聲音,汪大記者就會再少一個手指甲!」

  「妳這個畜牲!」葉蘭馨覺得血一下子涌上了臉,「妳把手機給汪蕙……小
蕙,不要怕,姐姐馬上就到了。妳要堅強,姐姐唱歌給妳聽……「寶貝、寶貝,
給妳一點甜甜,讓妳今夜都好眠…「」

  偌大的套房裏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屏息靜氣聽著從手機免提喇叭中女
警甜美的歌聲,因為情緒激動,葉蘭馨溫柔的嗓音中略帶一絲沙啞,更讓男人們
覺得性感,浮想聯翩。廖罡風已經開始喜歡上這個尚未謀面的女警了,他想和她
玩一場游戲。

  姐姐,女警,廖罡風在心裏默唸著這兩個詞。有著甜美的聲音和動聽歌喉的
她容貌如何?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他的腦海中想象著她的樣子:也許叁
十幾歲?是孔武強悍,還是像他認識的其他女警一樣白皙豐腴?不知道把她今天
穿了警服沒有?自己玩兒過幾個假女警,這個真正的女警衣服扒光了用繩子捆起
來會是怎樣?他想得自己都硬了起來。

  他滿意地看著兩個赤裸的青年男女,拍了拍汪蕙的光屁股,「妳的葉子姐姐
馬上就要落到我的手裏啦,哈哈哈——」

  汪蕙除了哭泣,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她一方面希望葉蘭馨能來救自己和
小曹,一方面又擔心她中了廖罡風的圈套。但這話筒裏傳來的歌聲好像有一種魔
力,讓她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她漸漸地,恍然忘了身邊環繞的野獸,忘了
身體上的傷痛,靠在小曹的肩頭平靜地睡去了。

  葉蘭馨的車子上了二環輔路,在堪堪駛入一個通向主路的入口時。她突然猛
地把車子轉回輔路,嚇得在輔路上的車輛喇叭長鳴,紛紛避讓。等她開到十字路
口時,紅燈。幾條車道已經塞滿了等待信號的車子。她毫不猶豫地駛入自行車道,
到了路口也毫不減速,象一尾靈活的魚,闖過紅燈,橫穿過車子的洪流,揚長而
去。

  王大爺趕緊回到門衛室,撥通了紙片上的號碼,電話裏面嘟——嘟——地響
著,就是沒有人接。連撥兩次,皆是如此。他翻出葉蘭馨的電話,想打過去問問
怎麽回事兒。那邊卻傳來一個女聲:「妳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

  葉蘭馨一路上把車子開到最快,她拉響警報器,不停地按喇叭、超車、搶道。

  那個星期五的中午,很多在北二環和機場高速上的司機都被一輛瘋狂的黑色
雅閣嚇壞了。有幾個看清了雅閣車牌照前面的京O ,呸了一聲,「王八蛋的特權
車!」

  她被指揮著開上了京承高速,一路上除了和廖罡風通話之外時間裏她都在對
汪蕙唱歌、安慰她和小曹,告訴他們堅持住,姐姐馬上就到了。

  可是她自己的心裏很清楚,那幫毒販不會輕易地放人。這麽周密的安排,他
們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讓自己孤身前往。所以對她來說,那裏極有可能是一個陷
阱。如果是陷阱的話,又有什麽在等待著她?綁架、拷打、殺害、還是……強姦?

  想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她自己也不禁一抖。叁天前的那個夜晚,自己差一
點兒就要被幾個匪徒奪去保留了二十年的貞潔。現在單槍匹馬去會他們的老巢,
會他們的老板,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她一衹手攥緊了拳頭,不管是什麽命運在等待著她,她已經狂奔了近百公裏,
過來營救汪蕙他們兩個。她不會把這兩條年輕的生命留給犯罪分子的——這是她
的責任,作為一個警察的責任——她絕不能掉頭開回去。

  車子開過了密雲縣城,廖罡風突然通知她從出口出去。接下來可能就要完全
靠自己了,也要看特警隊那邊的快速反應時間,她想。自己已經盡力向梁若雪傳
遞了信息,希望她們能盡快地趕來增援。

  她的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奇怪想法,如果得知這個消息的是梁若雪,她會怎麽
樣?她十有八九也會來,因為這是能抓住廖罡風的一個時機——梁若雪是那種為
了一個破案的機會不惜一切的人。如果是齊薇呢?她肯定不會來的,她太聰明了。

  嫣梅?也許不會,她太謹慎,大概會請示再請示。婉婷也許會,但是以她的
火爆脾氣,她會召集了大隊的人馬去踏平那個匪巢,玉石俱焚。換作是王瀾?她
應該同自己一樣,會毫不猶豫地孤身前往。她有股天生的俠氣,衹要是為著救人,
她一樣也會不顧自身安危的。

  車子七扭八繞,開進了山裏。她不顧山間車道路窄彎急,狠踩油門,緊握方
向盤,身邊的景物一閃即逝。她睜大了眼睛,尋找廖罡風告訴她的那個度假村。

  穿過一條幾乎不能叫作路的山溝土路,車子開上另外一條山間公路。轉過一
個大彎,眼前的山坡上出現了幾座還未完工的別墅,山頂之上露出一個皇冠式的
穹頂。到了!

  她拐下公路,順著山溝裏的小路開了進去,盡頭處,是設計和施工都同樣粗
糙的一個「凱旋門」,黑色的大鐵門緊閉著。她把車子一直頂到鐵門上才戛然剎
住。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1 :58.

  「廖罡風,我來了!開門!」

  廖罡風十分地吃驚。他心裏很清楚從城裏開過來,一個小時是不可能開到的。

  他本來想用這個為難女警官,沒想到她居然這麽順利。他對這個尚未謀面的
女對手更加地感興趣了。

  「不錯,很準時。妳放心,妳的妹妹和妹夫還活得很好。進來把車停到停車
場,順著對面的車道走上來。我們在山頂等妳。」

  一個保安模樣的人走過來,敲了敲她的車窗。她放下窗子,那個人伸出手來,
「手機。」

  女警官猶豫了一下,把手機遞給了他。那個人後瞧也不瞧,直接打開後蓋,
取出電池和SIM 卡,裝進自己的口袋。

  葉蘭馨的心下一翻,這些歹徒,真的是經驗老到。這下子就斷絕了警方通過
電信技術搜索的渠道,但願自己的增援能早些趕到,否則……

  大鐵門吱吱扭扭地打開了,葉蘭馨猶豫了一下,把車子開了進去。她停好了
車子,下車環顧四周:這個度假村是依山而建,一邊較矮的山坡上是一排小木屋,
另外一邊較大的山上修著別墅和公寓樓,衹完工了一部分。停車場對著一條瀝青
小路,大概有一輛車寬,蜿蜿蜒蜒地通到山頂——這大概就是廖罡風說的那條車
道。奇怪的是,在目力所及的範圍,看不到一個保安或者警衛。

  她從車子裏取出一衹手槍,拉開槍膛和彈夾檢查了一下,插在後腰。拿起那
個文件袋,順著車道走上山去。


四、食言!老廖的地盤

  「怎麽還沒有人接啊。」門衛老王放下了電話,「不會耽誤了小葉的事情吧。」

  此時,梁若雪正在大會議室裏給來自兄弟省市的參觀團做報告,坐在她旁邊
的市局領導不住地微笑點頭。而坐在圓桌旁邊很多人的目光則在她和她的手下的
身上亂轉,有人在交頭接耳。

  「到底是首都啊,連特警都個頂個得漂亮。」

  「跟大連的騎警一樣的花架子吧?」

  「不是說上個月她們現場解救過人質麽?」

  「瞎貓碰到死耗子罷啦……」

  而在她的辦公室裏,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已經振動了很久了。


  葉蘭馨走過一叢小樹,突然樹後跳出兩個穿黑T 恤的人用槍指著她。

  「妳們要幹什麽?」

  按照安排,兩個人要先搜身再將她押解上山頂,可是他們被她震懾住了。在
他們的想象中,要來單刀赴會的這個女警一定是虎背熊腰,滿臉橫肉。可是眼前
的這個女警不僅美貌絕倫,而且高貴典雅,儀態端莊。而一身筆挺修身的警服和
肩章更是襯出了一種權勢的威嚴。兩個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臉蛋和白襯衣下
高高聳起地酥胸看了好一會兒,早就忘記了搜身這碼事兒。直到葉蘭馨質問他們,
才醒過神來。兩個人故作沒事兒地向她身後打量著,確認沒有人尾隨。「不,不
幹什麽,妳繼續向前走。」

  女警官繼續沿車道向山上走,兩個人持槍跟在她的後面。他們的眼光就再也
沒有離開過她警裙下扭動的腰肢、翹起的屁股和雪白的長腿。再轉過一個彎,又
是兩個黑T 恤守在這裏。葉蘭馨明白了為什麽剛進來時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原來
都埋伏在了這裏。警備這麽森嚴,廖罡風的大本營一定在這兒。等她走到小山頂,
身後已經跟了八個身穿黑T 恤的彪形大漢,各個手持長短槍,警惕而貪婪地地看
著她身體的一舉一動。

  她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她現在心裏衹挂記著汪蕙他們兩個。眼前的車道
變寬變平,末端是十多級的臺階。快到了。女警官停住了腳步,穩了穩自己的呼
吸。一個打手吆喝了一聲,「走啊!」

  葉蘭馨沒有動,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怒中有嗔,讓那個打手心
頭一蕩,再也不說什麽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步步走上了山頂。

  山頂很平坦,一大一小兩棟樓,分正廂房格局排列。正對她上來的車道,是
一棟叁層小樓,蓋成了教堂的式樣,面向西邊,門前靠左邊是一個單獨的大十字
架。剛才在山下看到的那個穹頂是屬于那棟高樓的,面向南方,活脫脫一個山寨
版的美國國會山。兩座樓圍繞著一個中間高、四周低的廣場,廣場四周圍繞著若
幹根羅馬柱。廣場的正中央是一根高大的柱子,與四周的羅馬柱和十字架成眾星
拱月之勢,高柱的頂端鑄著一朵不倫不類的金燦燦的蓮花。蓮柱的四周分布著一
些青銅的小噴泉和高高的長條石凳。在她走上來這邊,是廣場西入口。入口左右
兩邊的四根矮羅馬柱的上端各橫跨著一根橫梁,橫梁上站著幾個面貌可憎的雕像
——大概當初想塑造成天使的樣子,可惜拙劣的雕工把它們變成了惡魔。最奇怪
的是,所有的柱子上面在一人多高的位置上,挂著鐵環鐵鏈。不知道是做什麽用
的。

  廣場中心站著一群人,中間一沙發,上面坐著一個禿頭的黑胖子。葉蘭馨一
眼認出來這個人就是廖罡風。十多年前還在舞臺上還紅過一陣子,一首歌在各種
場合來回地唱,她小時候老在電視上看見。

  廖罡風正痴痴地看著葉蘭馨走上山來,就好像在看著一幅仕女圖從上至下緩
緩打開。先映入眼簾是一頭柔順黑亮的長發,在山風中微微起舞;然後是一張和
汪蕙有幾分相似的臉龐,精致優美,冷面含霜,不知比汪蕙要美上多少倍;接著
是高聳的胸部,絕對D 罩杯的尺寸,精心剪裁的白色短袖警服在陽光下更凸顯那
一對玉峰的視覺高度;蜂腰纖纖,白色上衣扎入腰間,一條黑色的皮帶把細細的
腰肢曲線勾勒得淋灕盡致;下面是藏藍色制式警裙,本來過膝的散口長裙樣式被
愛美的主人改短至膝蓋以上的包臀款式,不僅強化了豐盈的臀部,也露出大半截
圓潤筆直的大腿;彈性十足的膝蓋下,兩條優雅細長的小腿;一雙玉足上衹著了
軟軟的半跟露趾涼鞋。舉手投足之間,顧盼神飛,媚態流轉。跟在她後面那些打
手們更像是她的護花使者一般,襯得她如同天仙下凡。而那件白色制式襯衣和肩
章上的橄欖枝,更清楚地說明了她在警察係統中高高在上的身份:警監。

  我肏!這哪兒是什麽叁十多歲的嫵媚少婦?哪裏有半分的豐滿粗壯?這麽一
個高級警官他媽的分明就是一個大學剛畢業的窈窕淑女。!

  玩了半輩子女演員的老廖張口結舌,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到嘴外了。他忘
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套下馬威的說辭,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向著女警官的方向走
了一步,他的頭腦中就衹有一個聲音,

  極品,極品啊。

  滿廣場的男人都鴉雀無聲,好像在全世界都在看葉蘭馨一個人在走秀。滿眼
的黑西裝裏,她是唯一的亮點和風景。

  突然人群後面傳來的哭聲打破了寂靜,「姐姐——」

  葉蘭馨連忙搶上幾步。「小蕙?小蕙,妳在哪裏?」

  這哭聲也把一眾毒販和打手們帶回人間,跟在她身後的打手們趕緊半圓形把
她圍住。

  廖罡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幹咳一聲,「葉隊長果然守信。」

  葉蘭馨揚了揚手中的文件袋,「他們兩個在哪裏?」

  廖罡風看見文件袋,知道那個賬本就在裏面了,他的心放下了大半。他拍了
兩下巴掌,他身後的馬仔們向兩廂散開,露出兩個人來。葉蘭馨的心被狠狠地刺
痛了。衹見汪蕙一絲不挂,雙臂被五花大綁在身後,繩子緊緊地勒進肉裏。她雙
膝跪在地上。一個男人用一衹手拉著她的長發,強迫她抬著頭挺著胸,另一衹手
裏的槍頂著她的太陽穴。從她的神情和裸體上斑駁的傷痕來看,一定受盡了折磨。

  另外一個男孩,也是全身赤裸跪在地上。他的單手抱頭,一衹手無力地低垂
著,好像被打斷了。一個男人象牽狗一樣牽著係在他脖子上的繩子,也用槍指著
他的頭。這個應該就是小曹了,汪蕙的男友。

  「看,我說話算話吧。他們還活的好好的。」

  「妳這個畜生!」葉蘭馨被氣的發瘋,這個世界怎麽會有這種人渣的存在?

  她想衝上去,卻被身邊的馬仔攔住了。

  廖罡風笑了笑,「謝謝誇獎。」他指著葉蘭馨左手裏的文件袋,「把賬本扔
過來。」

  「休想,妳先放人!」

  「哈哈哈——」廖罡風狂笑起來,「葉隊長,妳以為這是妳的地盤嗎?我的
地盤我做主!來,給我搶過來!」

  圍著女特警的歹徒們紛紛上來搶奪她手中的賬本,突然他們的動作都僵住了,
因為女特警的手中多了一衹小巧的手槍。

  葉蘭馨一手持槍,一手把文件袋抱在胸前。她把槍口轉向廖罡風,「姓廖的,
放開他們兩個,要不然我就一槍打死妳!」四周的歹徒們都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
了她。

  廖罡風先是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然而,他畢竟是老江湖了,很快就鎮定了
下來。「美女,妳我隔了十幾米遠。很難說妳一槍就能打死我。如果妳不能一槍
打死我……」他看看身旁的人,「那妳們叁個就得死。即便妳槍法好,能一槍打
死我,妳們叁個也是死!」

  葉蘭馨的槍口從他的心臟部位上揚,瞄準了他的眉心。

  廖罡風的嘴裏發幹。不過他老廖光棍了一輩子,什麽陣仗都見過,這也不是
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頭了。他心裏一橫,決定要拿自己的命賭一把。

  「美女,妳要是不信,我們就試試看!剛子!」

  旁邊的拉著小曹的打手毫不含糊,他的手指一扣扳機,啪地一聲槍打在小曹
的小腿上。小曹和汪蕙同時哀叫起來。

  廖罡風瞪著眼睛等著,看到葉蘭馨臉上的表情變幻了幾次,雖然一臉的怒氣,
但她最終並沒有開槍。他在心裏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次賭中了。這個
女警不會冒著犧牲人質的危險當眾斃了自己。

  這就是為什麽我是匪,妳是警。他在心裏說。大美女,如果妳不動手,那我
就動手了,這次妳算是落在我的手裏了。他衝女警旁邊的打手們使了個眼色,示
意他們抓住她。

  葉蘭馨的食指緊緊地壓著扳機,槍身略略有些發抖。她沒有想到對方這麽凶
殘,居然放任自己的性命不顧。雖然她的射擊不像王瀾那麽超群,但是這十幾米
的固定靶她是有信心打個八九環的。衹是自己這一槍放出去,自己的生命倒沒有
什麽,汪蕙和小曹就要遭殃了。如果不開這一槍……那接下來要怎麽辦?

  她衹是稍稍猶豫了幾秒,旁邊的歹徒就抓住了機會。一個黑大個兒突然撲上
來托住她的手腕,向上一抬!在電光火石之間,葉蘭馨扣下了扳機,被幹擾了方
向的子彈擦著廖罡風的禿頭飛了過去。

  我肏!真開槍了!他被嚇了一跳,跌坐在沙發中。「抓活的!」

五、苦鬥!被獵人包圍的雌獸

  這時廣場上已經亂了。葉蘭馨的右手持槍作錘,順著黑大個兒的手臂滑下去,
砸在他的前胸,黑大個兒向後踉蹌了幾步。她後面的一個打手想抱住她,被她一
個蛟龍擺尾蹬在肚子上,滾到了一旁。葉蘭馨心裏卻暗暗叫苦,她原本計劃今天
洗完澡後上班去,所以穿上了平日裏經常穿著的制服。廖罡風的電話來得緊急,
來不及換衣服。上衣還好,衹是這制式警裙被她改短改瘦,走路無礙,但是打鬥
起來動作絕對受限。她計劃是踢那人的胸口,卻抬不高腿,衹踢到了小腹。而那
雙小羊皮的半高跟涼鞋更是要命,不僅讓她的劇烈動作受限,而且自己的腳趾全
部裸露在外,腳尖的攻擊力就大打折扣。

  幾乎女子特警隊的每個人都會自己動手把平日裏的制服改得十分合體,沒辦
法,都是花樣年齡的女孩子,愛美是她們的天性。加之梁若雪和葉蘭馨帶頭助長
這種風氣,所以每次她們的隊員去外面開會時,經常有人以為她們是公安係統的
文工團。不過今天這愛美之心卻成了葉蘭馨的累贅。她本是文職出身,格鬥的底
子自然不如那些公安大學畢業或者基層選拔上來的刑警們。加之她一進特警隊就
任職政委兼副隊長,分管思想和外聯等工作,更是疏于參加每日裏的訓練。幸虧
她的身體底子好,從幾歲時就開始學習舞蹈,並且每天堅持跑步、瑜伽等鍛煉。

  這些習慣不僅造就了她完美的體形,也填補了些格鬥方面的不足。以她的身
手,幾個普通人自然還不是她的對手。然而,今天面對十幾個如狼似虎的黑道打
手,她的那點兒功夫就捉襟見肘了。

  一個拿獵槍的把槍把倒轉過來,揮向女特警的右肋。情急之下,她用右手去
擋,手槍柄砸到獵槍的槍身上。她的手一麻,槍就脫手了。

  廖罡風大喜:「不要動刀搶,抓活的!」

  七八個強壯的男人把葉蘭馨圍在中間纏鬥,雖然搏擊不是她的強項,但是幾
年來的格鬥訓練也能讓她和這些男人周旋上一陣。兩個搶到她身邊的男人,一個
被粉拳擊中了眼睛,一個被踢中了小腹。然而,女警官的涼鞋和裙子讓她的進攻
大打折扣,她索性趁著踢腿之際甩掉了腳上的鞋子。但這些讓她分心的小動作也
給了男人們可乘之機。在她用文件袋去拍一個男人的鼻子時,一個不留神,上衣
被旁邊的另一個男人拉住。她用盡全身力向旁一掙,同時一肘擊在那人的胸口,
那個打手失去平衡,倒退幾步、從臺階上滾了下去。但同時也聽得嘭嘭嘭幾聲響,
她的襯衣被男人的大力拽散了,扣子蹦的滿天飛。葉蘭馨低頭一看,自己的前胸
已經完全敞開了,露出了精美的蕾絲胸罩和玉脂一樣的肌膚。

  情形不容她好整以暇地收拾衣服,打手們圍著她搶攻,她衹能繼續苦鬥。隨
著她的動作,敞開的白色襯衣象一面白色的戰旗,獵獵地上下飛舞,讓她整個人
看起來就像是黑森林中穿梭的一衹白蝴蝶,輕盈而優美,眾打手卻也一時沒有辦
法制服她。衹是舉手投足之間,未免有些春光外露的意味。在眾多男人的環視和
圍鬥之下,也讓素來生性貞潔的女政委羞憤不已。這時若有男人注意去看她的俏
臉,便可看到上面已經罩上了一層羞恥的紅暈。

  小頭目金天寶堪堪躲過葉蘭馨的一記回身肘擊,然而她衣襟卻在他的眼睛上
掃了一下,讓他淚流不止,他趕緊退出戰團。剛才挨這一下也讓他有了個壞主意,
他高聲對著打手們喊:「拉這娘們的衣服!」打手們恍然大悟,有人趁著女警官
在身邊經過時去拉拽她在空中飛揚的白襯衫,偶爾一兩下拉中讓她險些失去平衡。

  葉蘭馨開始險象環生,男人們都已經看得出她的疲勢,現在他們已經不是在
同她性命相搏,倒是有了幾分貓玩老鼠的意味。他們把她圍在當中,繞著她轉,
卻不著急進攻,每次都是一個人上來同她對打,幾分鐘後再輪換成下一個。

  「來,好好跟她玩玩,來個神龍探奶手!」

  「對,再來個撩陰腳,哈哈!」

  站在廖罡風身旁圍觀的打手也群而起哄。

  葉蘭馨氣憤至極。她從小到大都是父母和男友的掌上明珠,沒有人動過她一
根手指頭,更沒有人如此羞辱過她。這幾天來,她遇到了此生從未見過的邪惡、
痛苦和羞辱。從現在這個情形看來,她很有可能無法離開這個山頭了,自己的結
局應該就是汪蕙的翻版。也許,這些人也會把自己象狗一樣鎖在這裏,強行奪走
自己的貞操……然而,時間不允許讓她再想下去,生性不服輸的她是絕對不會向
這些毒販低頭乞饒的。她奮力地出拳、格擋、踢腿……象是一衹雌獸在獵人的包
圍圈中左衝右突。

  廣場上的人們中,衹有汪蕙關心葉子姐姐的安危,她不錯眼珠地盯著葉蘭馨
的動作,好象自己在同她一起用力,同這些惡棍們搏鬥。然而,即便如沒有任何
格鬥經驗的她,也能看出來葉子姐姐已經開始拙于應付、落入下風。汪蕙心下惴
惴。自己在這兩天的遭遇仿如身在人間地獄,那些無盡的強姦和拷打讓她衹想一
死了之。她幾乎可以切身地體會,如果今天絕代風華的葉子姐姐不幸落入這些雄
性惡魔的手中,等待她的將是怎樣的凌辱和折磨。她已經不敢再看下去,衹能閉
了眼睛,暗暗地在心中祈禱奇跡的出現,保佑天使一樣純凈美麗的葉子姐姐能平
安脫身。

  廖罡風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麽奇跡,他的天下都是衹手打出來,他相
信暴力和金錢可以解決一切。自從今天第一眼看到葉蘭馨,他的世界觀都變了。

  這麽一個美的無法形容的女警突然自己送上門來,這他媽的不是奇跡是什麽?

  他看到場內已經換上第七個人去輪鬥那個女警花了,可以看得出,這個女警
體力消耗已經很大了,她的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漸漸地由主動進攻變成了左支
右拙,他知道拿下這衹美麗的野獸衹是時間的問題了。看著場中美麗的女人如跳
舞一般的格鬥、聽著她清脆悅耳的嬌叱,他簡直有些心曠神怡了。

  葉蘭馨突然發力,一套拳迅猛腳組合,把正在同她打鬥的打手逼退在一旁。

  她抽空拉起兩個衣角,把敞開的白襯衫迅速地在胸前打了個結。原來這獵獵
飛舞的白襯衫已經成了她的累贅,她必須要把它打理好,以免給對手以可乘之機。
可是這一係,讓葉蘭馨從胸口到腰部的胴體全部裸露在外。女警官就好像穿了一
件比基尼胸衣,玉腹香臍一覽無遺。那雪白光澤的肌膚在午後的陽光下發出耀眼
的光澤,把襯衣的潔白都比了下去。隨著她的揮拳抬腿,白嫩的腹肌和嬌美的肚
臍在變幻著不同的形狀,勾人魂魄。

  兩個人又纏鬥了一會兒,一個不留神,那個男人趁機在她的纖腰上摸了一把。

  葉蘭馨又羞又氣,待要與他拚死搏鬥,那個人卻哈哈大笑著進了人圈,換成
另外一個小頭目楊光亮進了戰團。楊光亮進來之後,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對葉
蘭馨作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葉蘭馨不清楚他想做什麽,但她終于有一個暫時休息
的機會,趁機大口地呼吸,剛才這一番車輪大戰讓她香汗淋灕,氣喘吁吁。圍在
她身旁的男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道道晶瑩的汗水沿著她的胴體流了下來,滑
過玉腹蜂腰,流入圍在美臀外面的警裙之內。此刻,每一個人都想變成她的一顆
汗珠,盡情地撫摸她完美的肌膚和惹火的曲線,鑽進她的裙腰裏面,看看那裏旖
旎的風光。

  楊光亮的臉上現出一絲淫笑:「葉警官,我看妳這裙子打起來也不方便,要
不要也脫下來,我現在給妳時間。還有奶罩……」話音未落,旁邊的男人都哄笑
起來。

  「妳……」葉蘭馨被這下流言語氣得滿面通紅,說不出話來。她家教嚴格,
囿于貞節觀。她絕對無法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之外,也聽不得任何的下流話。

  然而,她這幾天聽到的污言穢語比她過去二十年聽到還要多上不知多少倍。
連自己的身體也被眾多男人圍觀、甚至侵犯。她羞憤無比,恨不得手邊有一衹衝
鋒槍,殺光這些流氓惡棍。

  不過楊光亮的提議的確說中了她的心事,今天這套衣服根本就是累贅。她一
咬牙,俯身雙手抓住裙擺,打算把裙擺撕開。可是這條在永正裁縫定制剪裁的裙
子結實異常,任她撕扯了幾下,居然沒有半分破損。這時旁邊觀戰的男人們卻不
依不饒,口哨連天:

  「警妞,妳直接脫下來吧,省大爺一會兒費事兒!」

  「美女,打不過就脫啊!」

  葉蘭馨氣急,索性兩手抓住裙腳向上一翻,把裙擺翻了上來。一條半長的職
業裙瞬時變成了一條齊臀的迷妳裙,甚至露出了她絲襪的上沿——要是放在平日
裏,講究儀表的女政委是打死也不會這樣做的。裙子擺弄停當,她沒有半分等候,
直接飛起鞭腿,直奔楊光亮的面門:

  「流氓!」

  楊光亮沒想到她這一腳來得如此迅捷,踢得如此之高。他匆忙間側頭俯身,
覺得那條雪白的大腿帶著一縷香氣看看擦著自己的耳邊掠過,把他驚出一身的冷
汗。他再也不敢調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與葉蘭馨纏鬥。減去了裙擺束縛的女特
警霎時功力大增,更是增加了腿部和腳上的進攻。代表女警身份和威嚴的警裙底
下,那兩條雪白大腿輾轉騰挪,如同跳舞一樣曼妙。在她每一次的高踢和側蹬時,
旁邊的人還能看到她大腿之間那一抹白色的內褲。而她胸部以上卻還是那件帶著
肩章的白色警服襯衣,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日本AV片中的制服誘惑一般。衹是眼
前這如假包換的女警卻要比那些圓臉矮個粗腿的女優美上無數倍。

  「這要真有臺攝像機的話,簡直就是一部大賣的成人片了……」胡思亂想中,
廖罡風覺得自己鼻子一熱,用手摸去,原來鼻血都流了下來。

  他再也按耐不住心頭的慾火,「快點兒,別他媽的玩兒了,把她給我抓住!」

  圍著葉蘭馨的歹徒們立即放下了嬉皮笑臉的勁兒,一齊撲了上來。連他身邊
的幾個馬仔也下場支援,葉蘭馨本來已是強弩之末,再也無法抵擋這十多個人的
猛烈圍攻。當她在飛腿側踢一個匪徒時,被對方抄住了腳踝。她一個踉蹌,無法
控制平衡,一頭栽進身後男人的懷中,那個男人趁機抱住她。她回肘重擊那個男
人的頭部,那個男人被連擊兩下,卻仍是死不放手。拉住她左腳的男人也是一個
死纏不放。剛才還英氣逼人的女政委,現在變成衹有一衹腳可以活動。男人們把
她團團圍在中間。看著他們越來越近,情急之下,她借力飛起右腳,去踢一個離
她最近的打手,然而卻被他輕鬆地閃開,抓住了右小腿。英姿颯爽的女警官頃刻
之間就被男人們舉在半空。

  山頂上男人們爆發出震天價的嗥叫,這個美麗性感的雌獸終于落入了他們的
手中。


六、誘惑!警裙下的絲襪玉腿

  雖然這個明艷絕倫的女警官被控制住了,廖罡風卻不著急過來。他把一衹腿
蹺在沙發扶手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在自己的手下人中間掙扎,好象一個獵人在
耐心地觀看一衹落入陷阱的雌獸一樣。這是他做老大成功的地方。這個女人一出
場就差點打爆自己的頭,更打傷了自己叁四個手下,現在她被他們制住,倒不妨
先讓下面的小弟們先泄泄火,嘗一嘗甜頭。也在他出場之前打掉她做警察的威風。

  葉蘭馨心下慌亂異常。她義無反顧地單刀赴會時就做好了流血犧牲的準備。

  然而當自己的身體被凶殘的男人們控制住時,叁天前的經歷頓時涌上心頭。
那天晚上男人們的饕餮的眼光、色迷迷的神態和生不如死的肉體凌辱讓她終身難
忘。

  現在落入魔掌,她不知道他們會對自己做什麽,但一定會比上次的經歷更殘
酷。

  現在她的心裏同汪蕙是一樣的想法,自己寧願立時死去也不想被匪徒們再度
蹂躪。

  她用盡全身力氣蹬、踹、打、咬……而男人們當然不會讓這個獵物從此跑掉,
他們一擁而上,眾多粗壯的胳膊和大手死死地鉗住她的胴體和四肢,很多衹粗糙
的手掌在她裸露在外的腰腹和大腿上來回摩擦、游動;更有祿山之爪隔著她象征
著威嚴身份的警裙揉捏她性感的臀部,讓她感到極度的羞辱。

  在肉搏過程中,率先擒住她腳腕的楊光亮扒掉了女警官精致的小羊皮涼鞋,
把包裹在裸色透明絲襪的美足全部暴露了出來。葉蘭馨本身是一個不喜歡穿絲襪
的人,她最喜歡讓自己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讓微風自由地撫摸自己敏感的皮膚。

  所以她衹在辦公時間和開會、酒會等正式場合裏才不得已穿上絲襪。即便是
選擇絲襪,她也喜歡那種薄得不能再薄的款式。然而苦于在國內無法找到透氣好
質量又好的襪子,直到在香港讀書的那些年裏,Michael 知道她的喜好,就帶她
去中環買了一打Wolford.這些衹有5D厚度的絲襪立即成為她唯一的選擇。今天,
隔著薄如蟬翼的絲襪,她纖纖玉腳的每個細節都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在楊光亮的
眼中,眼前這一衹玉足渾然天成:細長的腳趾上,裝飾著珍珠一樣的貝色趾甲;
秀氣的腳丫細長小巧;在白皙的皮膚下,隱約可見淡淡的碧青色的血管,仿佛玉
石內特有的紋路。楊光亮看到眼裏,愛在心上,一伸手就把這衹玉足整個地握在
手掌中。

  那種柔若無骨、彈性十足的感覺讓他禁不住用力一捏——

  「啊——」正在奮力扭動的女特警沒有料到男人居然會來了這麽一手。她的
玉腳天生敏感,禁不起男人粗暴的揉捏。楊光亮並沒有因為女警的抗議而停手,
他的手下反而加力。Michael 雖然把玩過她的纖足,卻從未有這樣粗暴過。被男
人強行玩弄金蓮給葉蘭馨帶來莫大的羞恥和莫名的快感,她的掙扎更激烈了。

  突然,楊光亮感到手中女人的腳突然停止了踢動,她的動作一下子定格了。

  他抬頭去看她的臉,看見她漆黑的眼珠正在怔怔地看著自己……不對,是在
看著自己身旁的許超凡——就是那個開始時被葉蘭馨踢了的黑大個。原來身高兩
米臂展叁尺的許超凡也學著楊光亮玩弄女警的腳丫,越玩慾火越熾,最後竟然一
伸猿臂,探到女警官的警裙內部,順著她光潔無儔的大腿一捋,竟然將她右腿上
的絲襪抹了下來!

  許超凡不禁怪叫了一聲:「我肏!這他媽的大美腿!」隨著話音場內所有人
的目光都集中在女警赤裸的右腿上。這一刻,不僅葉蘭馨,連所有的男人也都停
下了動作。衹見那條暴露在空氣中的玉腿筆直雪白,完美無暇,更不用提那讓人
噴血的優雅曲線。絕大多數女人穿絲襪是為了掩飾自己腿部線條或者皮膚的瑕疵。

  然而,相比于穿著絲襪的左腿,這個女警一絲不挂的右腿更加地耀眼奪目。
膚色光滑細膩,象牙一般潔白。這些雄性動物平日裏見過很多女星的大腿,卻從
來沒有見過如此完美尤物。這女警的腰腹完美光潔,雖然美得少見,倒也不算十
分稀奇。可是,再美的女人,腿上也會有肉眼可見的毛孔痕跡。然而這條腿上,
從大腿到小腿,看不到一絲汗毛的影子,更不用說什麽毛孔了。

  在絲襪被脫去的一瞬間,女特警潔白的大腿同她半裸的上身遙相輝應,在強
烈的夏日陽光底下反射著明亮的光芒,刺激著男人們的眼睛。人們的眼睛都躲避
著這耀眼的白色,不約而同地集中到兩腿交匯的陰影處——穿過撩起的警裙下被
強行分開的雙腿,男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裙底的春光。在女性聖地那裏,是亮白
色的內褲,中間一道若隱若現的溝壑影子,讓人浮想聯翩……在如此強烈的視覺
刺激下,楊光亮禁不住鼻血長流。他再也按捺不住,右手拉住女人的腳踝,身體
前傾,左手探入她的裙底——葉蘭馨的腿極為修長,他這一抓並未觸到她的處女
地,衹勾住了她左腿絲襪的上沿。卷曲起來的絲襪絆住了他的手,色慾衝動讓他
忘乎所以,他索性放開女警的腳踝,用右手去幫忙拉扯絲襪。

  他這一動作卻讓葉蘭馨有了可乘之機。她左腿猛地一抽,腳腕就從楊光亮的
手中掙脫,可是剩下的一條絲襪也被他撕脫了,她兩條春筍一樣的玉腿全部裸露
了出來。她顧不上這麽多,隨即用力一蹬,正蹬了個滿懷,楊光亮不防,人向後
摔了出去。還好身後有幾個人正圍著看女警的大腿,做了肉墊子,擋了他一道,
才不至于摔了個七葷八素。

  葉蘭馨也借著這一蹬,把另外一衹腳從許超凡的大手中抽了出來。而抱著她
的男人被這一下衝力衝得倒退了幾步——因為所有的男人都圍在女警的兩邊看她
的肉體,沒有人站在他的身後——葉蘭馨的雙腳終于再次落了地。她感到抱著自
己的男人停住了後退的步伐,卻還在搖搖晃晃,立足不穩。她隨即用肘回擊那男
人的軟肋,男人這次吃不住痛,哀呼著放了手。

  這一個變故兔起鶻落,讓廖罡風也目瞪口呆,向前直搶了幾步,幾乎要親自
衝下去幫忙。

  葉蘭馨四下環顧,發現自己的手槍落在十幾米遠的地方。衹是在她與手槍之
間,隔著一群如狼似虎的打手。她轉臉去看汪蕙和小曹,兩個人現在都象小狗一
樣癱坐在廖罡風的沙發前。衹有叁四個打手站在廖罡風和他們兩個身邊守衛。現
在除了以性命相搏,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現在疲憊的她沒有把握可以打倒任何
一個男人,更不要說奪回自己的手槍。廖罡風那裏人少,擒賊不若先擒王。想到
這裏,她一咬貝齒,不顧雙足赤裸,轉身對著廖罡風的方向就衝了過去!眾歹徒
一愣,才意識到老大那裏沒有幾個人拱衛,趕緊隨後對她包抄而來。

  廖罡風站在那裏,呆呆地看著越來越近的女特警,她半裸的胴體泛著一層明
亮的陽光,美艷不可方物;而她的臉上滿是怒容,好似一個憤怒的天使。他沒有
動,但是一直站在他身邊不做聲的一個精瘦的男人卻暴喝一聲,幾步跨到女特警
和廖罡風的中間,迎住了她。

  葉蘭馨沒有時間停下來搏鬥,她知道,衹要自己停下來,一定會被身後卷上
來的人浪所吞沒。所以她略一收腳,調整一下身姿,嬌喝一聲,接著前衝的力量,
右直拳直擊瘦子的面門。

  這瘦子的來歷不簡單。他叫雷國民,是廖罡風底下的頭號打手,也是他的貼
身保鏢兼武術教頭。自幼習武,當過兵,砍過人。他同廖罡風是習武時相識,後
追隨廖的左右。道上的人把他和另外叁個黑道上的人物,並稱為「雷」「厲」

  「風」「行」的京城四大打手。自打葉蘭馨開始動手,雷國民就看出來她的
功底不深,衹是一些花拳繡腿的架子。對付一般的人尚可,但是從他這種練家子
看來,她渾身上下全是破綻。

  葉蘭馨的粉拳還未到雷國民的臉前,一股淡淡的幽香卻已經先到了他的鼻翼。

  然而雷國民的手掌卻發動得更快,出其不意地探出,一下子叼住了葉蘭馨的
手腕。

  他料得這個女孩肯定躲不過他這招普普通通的「金絲纏腕」,接下來他準備
順勢後帶,將她拉到身前暴打。然而女警官卻象跳舞一般,在他面前原地轉了個
圈,纖細的手腕在他的掌心一轉,就脫離了他的掌控,衹給他留下一手滑膩的感
覺。

  這一下大出雷國民的意料,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女警察居然耍了
一手上乘的太極「卸」字訣裏的「見龍卸甲」!他反應也奇快,馬上變換手勢,
跟上一抓,指尖滑過葉蘭馨的肩頭,從後面抓住了她因為動作而鼓起來的襯衫。

  葉蘭馨掙了一下,沒有掙脫。緊急之下,她縮身後退,那件剛才已經被撕開
來的制式襯衣就留在了雷國民的手中。她粉雕玉琢的上體就衹剩下了一件白色的
胸罩。

  就在這一叼一掙之間,後面的打手就撲了上來,再度把女政委團團地圍在中
間。雷國民不知道為什麽眼前這個美女時弱時強。他不敢大意,謹慎地挪動著腳
步,逼近葉蘭馨。

  葉蘭馨並沒有修習過什麽太極。在女子特警隊裏面,王瀾是搏擊的第一高手。

  她從大學開始拜名師練習太極。一次兩個人閑聊,王瀾就說她們平日裏練的
擒拿若是碰上太極拳師會大打折扣,于是王瀾就教了她這一手的「見龍卸甲」。
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場。

  看到對手鼓鼓的太陽穴,以及方才那一招迅疾如風的出手,她知道對方是一
個高手,自己的功夫遠不能同對手相比。但此刻她別無選擇,衹能吸氣再上。她
搶上幾步,卻不敢再用拳打,改用腳踢。她的雙腿用力一蹬,抬右腳,照著雷國
民的小腹就踢了過來。

  雷國民覺得對方這一腿並不是特別地剛猛,但他也未敢托大,輕輕地一側身,
讓過這一腳,人如鬼魅一樣就到了葉蘭馨的左側。女警官因為這一踢,身體左半
邊的空門大開。雷國民的左拳長驅直入,正中她的玉腹。這一衝之勢迎面撞上這
一對面全力擊出來的直拳,讓女特警身體最柔軟的部位結結實實地碰撞上男人最
堅硬的骨骼。

  站在旁邊的廖罡風先是聽到了拳頭擊腹時那一聲「噗」地悶響,然後就是從
女警官口中傳來低低的呻吟。眼見得雷國民的鐵拳直陷入女警官雪白的肚皮之中,
女警官前衝的勢頭立即止住,身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定在當地。葉蘭馨覺得自己
的腹部象是被這一拳洞穿了一樣,疼痛的感覺立即充滿了整個腹腔。她搖晃了幾
下,連退了兩步,才定下了腳步。她想猱身再上,小腹的劇痛卻讓她無法發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銀牙咬住下唇,拉開了一個架勢。雖然她的臉上還是
一樣的剛毅凜然,但是她的腳步已經搖搖晃晃,疼痛幾乎奪走了她全身的氣力。

  葉蘭馨身後的打手們都停住了腳步。他們知道雷教頭的手段,看得出這個警
花已然是強弩之末。他們等著看這場老鷹捉小雞的好戲。

  雷國民知道對面的這個女孩的功力也不過如此。他再無忌憚,一步步地逼近
葉蘭馨。葉蘭馨退了兩步,就無路可退。她已經聽到了身後男人們如狼群一樣粗
重的呼吸聲。這時雷國民的直拳再度迎面而來,她盡力地扭身避開,同時用自己
的手臂去格擋。但是老到的雷國民用的是一個虛招,他哪裏捨得一拳打在對面這
個女人比花還要嬌嫩的臉蛋上?再說廖老大也不會讓他這麽做。見到葉蘭馨身子
一側,他的直拳突然變成了橫掃,左手先行抓住了葉蘭馨的手腕,向她身後一扭


  已經用盡了全身力氣躲避的女特警再也無法閃避,也沒有力氣掙脫雷國民的
擒拿,她的手臂先是被反剪到身後,逼迫得她高高挺起了胸膛。接踵而來的男人
的右臂結結實實地砸在她豐滿的酥胸之上!男人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如同陷入了兩
團面團之中,綿軟彈韌。

  「啊——」身體上最嬌弱的部位遭到如此痛擊,女警官一迭聲地慘叫。雷國
民這時已經轉到了她的身後,輕輕鬆鬆地把她的另外一條玉臂也反剪到了背後,
衹用一衹手就扣住了她兩個肘彎。葉蘭馨的雙臂象落入老虎鉗中,一動就疼痛萬
分。

  雷國民也在暗自詫異,這個女警看起來弱不禁風,卻是極為剛強。他這一招
龍爪手抓住她的肘彎之後,手下連催幾次勁,即便手下那些粗壯的男人也會慘叫
求饒,可這個警花除了在被自己打中咪咪時慘叫一下,然後自始自終緊咬牙關,
一聲不吭。


七、機變!女警官的對策

    汪蕙見到葉蘭馨終于被擒,禁不住哇哇大哭起來:「姐姐……」葉蘭馨柔聲
安慰她:「沒事兒的,不要怕……」但是她自己的心裏十分地緊張,命運的天平
已經開始向匪徒傾斜了。

    一個馬仔撿起文件袋,遞到廖罡風面前。廖罡風打開文件袋,抽出裏面的文
件,臉色霎時就變了。他把手裏的東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個賤人!」

    汪蕙的餘光看到地上散落著的是一摞空白的打印紙。

    廖罡風怒氣衝衝地大步走到半裸的葉蘭馨身旁,狠狠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葉蘭馨疼得悶哼一聲,腰彎了下去。旁邊的打手把她的身體拉直,廖罡風托起她
的下巴,厲聲問道:「賬本呢?」

    葉蘭馨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賬本?我沒有帶來。」

    「妳……」

    「這是妳的地盤,我猜妳就不會放過他們兩個。我也沒有什麽必要把賬本帶
過來。」

    廖罡風的臉色變了又變。千算萬算,他沒有想到這個女警察居然敢戲弄他。
他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勇氣,這個女人雖然外表上看起來纖巧單薄,心裏卻是十
分的強大。明知這是個有來無回的事兒,也還是義無反顧地前來送死。他突然怒
極而笑,「原來妳早就盤算好了……」,他用手撫摸著葉蘭馨盈盈一握的細腰,
感受著那種絲滑軟潤的手感,「那我們就來一出刑訊逼供!」

    他的手放肆地在移到她的肚子上,又揉又捏,「今天就和妳們叁個好好玩兒
玩兒」。說著,手就向皮帶下面摸去。

    葉蘭馨感覺到從小腹底下傳來隱隱的快感,「妳放肆!」隨著話音她的玉腿
就踢了出來,廖罡風沒有提防,這一腳正中他的大腿,要不是因為在劇烈的搏鬥
中耗盡了體力,女警官這腳就會踢得更高,沒準兒就踢中了他的生殖器。

    廖罡風大怒:「我肏!那我就成全妳做烈士!」他環視四周,從身邊的一個
打手手上褪下一個鋼制的拳擊護環來,套在自己的右手上。這手環不銹鋼制成,
又寬又厚,四個指環外側被加工成多楞狀,用以增強擊打效果。

    「架起來!」幾個打手用力托起女警官的手臂,強迫她的身體正面對著廖罡
風。廖罡風略略地站樁,右手運氣,等待面前的女警官呼氣腹肌放鬆之時,一記
如開碑裂石般剛猛的下勾拳打在她的小腹正中,「嗨!」

    「嗚……」

    廖罡風少年時練過多年硬氣功——這也是後來他在道上火拼、建立家業的基
礎。這一拳力量之大,不僅打得女警官後退著低下身去,連架著她的兩個打手也
跟著倒退了幾步。

    葉蘭馨疼得全身痙攣,打手卻們不容她彎腰喘息,再次用力把她的胴體挺到
了廖罡風的眼前。廖罡風看著眼前的美女疼得花容失色,雪白的小腹上一個紅紅
的拳印。她的腹肌因為劇烈的疼痛在不住地微微起伏、顫抖,已經沒有力量運氣
抵御。他再度運氣,又是一記更猛的開山重拳,「嗨呀——」

    「嗚——啊……」

    葉蘭馨的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她再也忍不住,開口叫了出來。盡管有了心理
準備,腳下打樁,她身後的打手們還是被震退兩步。

    「再來!」男人們再次拉直了她身體,把被拳頭摧殘得發紅的小腹呈給拷打
者,她裸露在裙腰之外的美臍更是隨著腹部的呼吸而起起伏伏,誘人施暴。這次
幾個人緊緊地倚在了她的身後,成一個人盾。

    廖罡風先用左手在女特警的肚臍周圍按了按,劃了一個目標區域。突然暴喝
出拳!

    「啊——」

    這一拳讓葉蘭馨覺得覺得自己的柔腸都被打得寸寸折斷,她的喉嚨一甜,一
縷鮮血就沿著嘴角流了下來。

    葉蘭馨不住地咳嗽、臉色蒼白,半天才現出血色。廖罡風用手擦去她嘴角的
血跡,「不錯,有骨氣。」這叁下重拳,換作一般的男人也挺不住,更不說眼前
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我知道妳現在肯定不會告訴我賬本在哪裏。不過,
我有的是時間,酷刑還在後面呢。」

    「妳……妳這個變態。」

    「哈哈哈…」他的笑聲震得她耳鼓發疼,「妳今天才要見識什麽是真正變態。」

    他的手滑過她是的麝臍,停留在她的纖腰之上。手指一勾一抽,就解開她細
細的腰帶,然後向旁摸到拉鏈,向下一拉,在女警的輕呼聲中,他已經把她的警
裙褪了下來。女警官修長筆直的玉腿和月白色的窄小內褲就映入到所有人的眼簾。

    「好啊!」小廣場上的人群發出震天價的叫好聲。葉蘭馨嬌軀半裸,全身上
下衹著一白色胸罩和小小的褻褲,從胸口到腳踝好像不著一縷。廖罡風倒退了兩
步,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俘虜。衹見她粉頸低垂,面若桃花,顯然是羞憤
難當。

    他招了招手,「繩子!」

    有人拿過一卷食指粗的麻繩。廖罡風熟練地把繩子套在女警官的玉雕一般的
脖子上,穿過光滑的腋下,在後背十字交叉,然後在兩衹圓潤的上臂繞了一匝,
用力一勒,葉蘭馨的兩臂就被拉到了身後,凸顯出堅挺的雙峰。這廖罡風精于SM
和調教,這正是他在圈內結交名流和高官的晉身之道。不消一會兒,女警官的雙
臂就被五花大綁在身後。

    廖罡風轉到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嬌軀,口鼻中衹覺得暗香襲人。他禁不住
兩膀用力,衹聽得懷中的美女「嚶嚀」一聲,但是卻感覺不到她的骨架——整個
人就像水一樣,沒有骨頭,任他揉搓。

    廖罡風心下狂喜——這個女警居然是很少見的床上極品!

    古書上常用的一句話「柔若無骨」,雖然被各種小說用濫了,但真正具有這
種體質的女人並不多見。此種女人身體敏感、潛意識中對性有著天生的渴望、性
器官更是勝人一籌的緊致有力。無論是用來暴力蹂躪或者作為性奴,都是最佳的
對象。

    他當下淫心大熾,一把把女特警攔腰抱了起來,一米七高的女警體重衹有四
十幾公斤重,在他的懷中輕若無物。他大步走到廣場中間,把她放在那個沙發裏。
囑咐身邊的一個小個子,「小武,去找美美來布置一下場子……對,就在這兒…
…把攝影機照相機都架上……開個虐警派對!」葉蘭馨在他懷裏聽到這個無恥的
主意,簡直要昏死過去。

    廖罡風吩咐完,便低頭來親吻女警官的櫻唇。葉蘭馨左躲右閃,不肯就範,
廖罡風一手按住她的上身,另外一衹手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先打得她頭昏眼花。
又趁著她還沒有回過神之際,那衹手就勢捏住她的香腮。女警官雙唇微張,衹能
嗚嗚作聲,卻再也無法動彈半分。她恐懼地看著他越來越近的醜臉,衹覺得一股
奇臭的味道直襲自己的中樞神經,胃中一陣翻騰。

    廖罡風撅起張開滿是煙酒味的臭嘴,一口就含住了她櫻花般的下唇。他衹覺
得一股淡淡的馨香沁入心脾,而噙在口中朱唇仿如一塊棉花糖、入口之後極為柔
軟,好像要在口中融化掉。他恨不得連自己的舌頭和這嘴唇一起吞下肚去,忙不
迭地又舔又嘬,嘖嘖有聲。

    葉蘭馨繃緊牙關,把自己的舌頭緊緊地抵在上顎,用盡最後一塊自由的肉體
來抗拒這種凌辱。她衹覺得對方的兩片嘴唇粗礪而有力,如同兩片小磨盤在擠壓
蹂躪她敏感的唇肉,腥臭而粘稠的口水順著她的嘴巴流到她的口腔裏。開始時,
她既惡心又憤怒。漸漸地,快感從敏感的唇端出發,開始在她的腦下積累,她慢
慢地放鬆了自己的牙關和舌頭。突然,一根巨大堅硬的肉塊強行地塞進了她的口
腔!這種粗暴的插入感直接地作用在她的檀舌之上,繼而一種強力的刺激直刺她
的大腦,進而擴散到前胸、小腹……讓她渾身一震,禁不住從喉嚨裏發出嗯……
嗯……的低吟。她的舌頭拼命想避開他的侵略,可是在狹小的口腔中,她的回避
和躲閃衹能是輕輕地纏繞著施暴者的舌頭打轉,更加讓施暴者覺得舒服和刺激。

    廖罡風衹覺得這女警的唇舌無一不是極品中的極品,她舌頭的抵抗動作帶來
的快感更是讓他慾仙慾死。他發現對方的口腔中隨著他的動作開始分泌出大量的
口水,如同山泉般清冽怡人。他禁不住更是狂吸猛舔,舌頭也上上下下進進出出
地追尋和擠壓她的香舌。激吻了半個多小時,直到自己兩腮發酸、舌頭發硬才戀
戀不捨地住了口。

    他抬起身來,衹見身下的美女滿面桃紅、連脖子上都泛起了紅潮。飽滿的胸
脯在白色的胸衣下劇烈地起伏,而她窄小的內褲在兩腿之間的部位已經是透濕透
濕的,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面透出來的隱隱黑色。可見剛才的強吻已經調動了她的
情慾。廖罡風伸手揩去她嘴角的口水,「葉警官,妳他媽的可真騷啊。」

    葉蘭馨又怒又羞,她痛恨自己敏感的身體,居然在歹徒面前如此失態。她覺
得身體綿軟,衹想倚在男人的懷中。她的心臟同時在劇烈地跳動,衹能大口吸氣
來壓制自己的情慾。

    見得眼前的美女此番情態,廖罡風也無法忍耐自己的慾火。他一衹手繞過女
警官的後背,緊緊抱住她的香肩。自己坐在沙發上,讓她半倚在自己的肩頭。右
手托起她的大腿,把她橫放在自己的懷中。葉蘭馨早被剛才的強吻弄得渾身酥軟,
沒有半分力氣。她香軟的屁股正壓在他堅挺的老二上,她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的凶
器頂在自己的下體,雖然未經人事,她也知道這是男人的生殖器。即便隔著兩層
布帛,也讓她羞愧難耐。

    她在心裏默唸:上帝啊,妳讓我就這麽死去吧,不要再承受這種煎熬和羞恥
了。

    上帝並沒有出現,她的眼前還是廖罡風。他開始用另外一衹手從她的鎖骨開
始向下探索她的身體。在娛樂圈浸湮多年的他也被眼前這具雪白性感的胴體迷得
如同剛知肉味的毛頭小子,既激動又企盼。從他現在的角度看去,剛好看到她兩
座山峰之間的神秘深谷。兩個呼之慾出的美乳雖然被做工考究的胸罩遮掩,裸露
在胸罩之外的賁起的大塊乳肉也讓他心笙動搖。葉蘭馨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大
手已經罩在她的左乳之上。

    「不……不要……」

    在叁天之內,葉蘭馨兩次被歹徒擒獲凌辱。前日裏更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強
行玩弄椒乳。今番又被歹徒強吻,情慾大動。雖然今天已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
內心的恥辱感和對失貞的深深恐懼還是讓她不禁開口求饒。

    廖罡風當然不會被她的話所動。他的心裏和他的下體一樣堅硬,他被她的嫩
舌、口水和呻吟深深地迷倒了。他已經忘記了賬本這檔事情,他現在衹想把她扒
得精光,翻過來倒過去地肏上幾百下,身上的每一個洞都不放過!

    他的魔爪一路毫無阻礙,先是隔著薄薄的胸罩拿捏一番,聽到她的哀告,反
倒更把手沿著她的乳溝深入到她的乳罩之中。酥軟滑嫩的感覺讓他心下狂震不止,
不知不覺中,手就摸到了她早已經堅挺起來的乳頭。

    「我靠!」

    他按耐不住,抽出手來,發現女特警今天穿的胸罩的扣子居然開在前面。大
喜之下,他兩個手指輕輕一按,「啵」地一聲,胸罩的兩片小小布帛滑落了下去,
露出兩衹雪白豐滿的美乳,鮮紅的乳頭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芒。


八、十萬火急!梁若雪的增援

    兄弟單位的領導站了起來,「小梁啊,妳們這個隊伍的經驗太好了,感謝妳
的講解。」

    梁若雪抬頭看了看時間,按計劃這交流會中午就該結束了,中午一起吃個飯,
也就一點半就沒事兒了。現在已經快兩點半了。來人又是參觀、又是聽報告、還
有很多的問題,真是耽誤時間。還是葉子處理這些事情在行,她想。

    「謝謝妳們的光臨指導。再見!」

    梁若雪送走了市局和兄弟單位的領導後,立即同幾個組長繼續開會討論最近
的案情。王瀾去查的車禍有了新的發現,那個女演員的體內發現了大量的精液,
證明她在死亡前後遭到過不止一個男人的性侵犯,但是沒有人能證明在出事前的
一晚她和誰在一起。而齊薇報告說,前兩天被抓住的幾個歹徒死活不說自己是哪
裏派來的,衹說自己是入室搶劫,見色起意。她已經派人去跟蹤程必昌,現在還
沒有發現什麽疑點。至于那個廖罡風,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玉婉婷那一組沒
有查到他的任何消息。那四個歹徒矢口否認認識他這個人,那個姓徐的更是把所
有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而葉蘭馨提到的那個女記者,卻怎麽也聯係不上——
所有的線索都在說明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和入室搶劫。但所有的頭緒又好
像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在出去喝水的當口,她回到辦公室,發現自己留在座位上充電的手機上有十
多個未接來電。她打回去,對方自報家門說是葉蘭馨所在的那個高檔小區的門衛。

    「小葉給我留了您的號碼,還有一句話捎給您。」

    「什麽話?」

    「速、出、警、抓、廖。」

    出警抓廖?梁若雪神情一振,很明顯葉蘭馨是得到廖罡風的下落了。但是她
又很疑惑,葉子沒有給出任何地址啊?到哪裏去抓呢?

    「大爺,她還說別的什麽了?」

    「她什麽話也沒說,這號碼和字還是她寫給我的。」

    「寫的?」,梁若雪更加奇怪了,「那您覺得她和往天有什麽不一樣嗎?」

    「我想想……哦,她今天看起來特別著急,車也開的特別猛。」

    「她今天開的是哪輛車?」

    「黑色的廣本,京O 牌照。」

    「還有別的嗎?」

    「就這些,啊……等等,她出門時用手指了指她的車子。」

    「車子……還有嗎?」

    「對,我開始打不通妳的電話,我就打小葉的手機,可是手機一直占線。」

    「占線?」

    「對。」

    梁若雪挂了電話,趕緊撥通葉蘭馨的手機,那邊傳來一個女聲:「妳所撥打
的電話無法接通。」,如是者叁。她衹好放下手機,回到會議室,把王大爺的話
向大家重新描述了一遍。

    「我相信葉子是想傳遞信息給我們,可到底是什麽呢?」,她的眼睛掃過屋
子裏的幾個人。「她的手機一開始占線,現在又無法接通。我相信她一定有某種
原因沒有辦法和我們直接聯係。」

    大家都沉默了。王瀾突然開口,「車子!葉子姐姐開車出門的時候,用手指
了她的車子,對吧?」

    「對啊。」梁若雪點了點頭。

    「我們應該查車子,看看街道上的攝像頭裏是不是能錄下葉子姐姐的車子。」

    玉婉婷也插了進來,「對,特別是違章記錄。沒準兒政委想通過這輛車子同
我們通信。」

    「對呀!」,梁若雪拍了一下王瀾的手臂,「妳趕緊聯係交管局。特別注意
北二環附近的攝像頭。」

    「是!」

    二十分鐘後,王瀾跑進會議室,手裏拿著一份地圖,「找到了!」

    大家都圍攏過來,王瀾把地圖夾在白板上,上面已經用紅筆標記出了拍攝點
和路線。她用手指點著,「看這裏,12:47的時候,葉隊的車子在積水潭橋下被
拍到闖紅燈,然後接連在北二環主路上被超速攝像頭拍到」,她指著紅點旁邊的
數字,「當時是132 公裏的時速!」

    「天!」旁邊的玉婉婷輕呼了一聲。

    「然後是在機場高速上,叁元橋到四元橋之間,160 邁;北五環東向西,180
;京承高速出京方向,200 ,202 ,203 …」王瀾的手指一直向地圖上面滑過去,
「最後一次記錄,是13:41,也就是在一個半小時之前,在京承高速72公裏處,
203 邁。」

    「時速203 公裏,這是本田雅閣設計的極速了。可見事情是多麽的緊急。」
梁若雪飛速地思考著,那裏會有什麽呢?對了,是度假村!那天在醫院裏,葉蘭
馨和她提起過雅麗去過郊區的度假村。

    「然後呢?」

    「再向北的攝像頭就沒有記錄了,我們猜測她是在第80公裏處的出口離開了
高速。」

    一定是出事了!梁若雪立即下達命令:「齊薇,婉婷,妳們立即緊急集合第
二、叁小隊,配置好輕重火力,十分鐘後出發!王瀾,妳留守隊部,繼續和交警
隊聯絡。還有,馬上找出那個出口附近方圓二十公裏內的所有度假村的地址,帶
上。」

    「是!」

    * * *

    廖罡風粗糙的大手已經握住了葉蘭馨吹彈得破的美乳,他的一衹手居然無法
全部蓋住這豐腴飽滿的尤物。他仔細地把玩眼前的這對乳房。其他女人都靠胸罩
來托起乳房,而眼前這對乳房,在沒有胸罩的束縛下,完美的半球形狀依舊堅挺
高聳,幾乎沒有任何下墜,簡直就是完全無視地心引力!兩乳膚色顏色奶白細膩,
找不到半點瑕疵。乳暈淡紅,襯著一對鮮紅小巧的乳頭,嬌艷慾滴。他被這對完
美無暇的乳房深深地迷住了。飽經風月的他,現在同薛景文的感受一模一樣,這
對奶子,太他媽的完美了。

    他逼迫女警在他的懷中直起身來,面向廣場上的眾手下。用兩衹手從身後伸
過來,抓住她的乳房,開始享用這一對極品。他的手勁時而輕柔,感受她滑膩的
肌膚和堅硬的乳頭所帶來的手感;時而痛下重手,仿佛要捏爆它們以消解自己心
中的慾火;時而衹用兩根手指由輕到重地捏搓她堅硬的乳頭,調動她身體深處的
潮汐。在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峰中,他偶爾隱約能觸碰到小小的硬核——這是未
經人事或者少有性經驗的少女才有得乳核。

    「難道真的他媽的是處女?!」他也很快地打消了這個唸頭,這年頭,真正
的處女比大熊貓還要少。這女人,容貌和身材都是極品,而身體又這麽敏感,估
計早已經被公安局裏的那些高官們潛規則了吧?

    女特警的呼吸再次變得粗重起來,她還沒有從上一波的性凌辱中恢復過來,
就又被投入了這一輪的靈肉折磨。對于她這樣沒有任何經驗的處女來說,已經無
法駕馭自己的神誌了。她也無法面對前面這些男人貪婪的目光和野獸般的神情。
她所能做的,衹有緊緊地閉上雙眼,任憑慾望的洪水和無情的命運載著自己四處
漂流。此刻她的臉上,盡管怒、羞、怕、驚、歡、各種表情混雜,卻一直留著叁
分高貴和兩分優雅,從來沒有褪去。

    即便她的心智裏在竭力抵抗性慾的衝擊,潛意識裏還在堅守著一個女警的操
守,她的身體卻不自主地隨著毒販的雙手上下起伏。在旁邊的男人們看來,這簡
直就是一個被情慾操縱了的天使。他們無一不想坐到廖罡風的位置,獨占她,蹂
躪她。迫于老大的威嚴,他們衹能大聲起哄。「這娘們可真騷啊!」「老大,趕
緊扒光了她!」「讓兄弟們摸摸!」

    廖罡風早就迫不及待了,他想馬上放下她來,扒下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占有她。

    這時一個穿著高跟鞋的身影扭扭捏捏地走了過來,擋住了西面照過來的太陽。
來人伸手托起女警官的下巴,不無嫉妒地看著她絕美容貌和完美的肉體。

    「我噻,這果兒也太尖了吧?這他媽也能是雷子?罡哥,來拍照了。」

    15:30,兩輛黑色的依維柯警車拉長了警報,開上了西五環主路。後面緊跟
著一輛黑色的帕薩特,打著雙閃。

    「160 邁!葉隊這車怎麽開的?」頭車的駕駛員沈玉瑩一腳剎車,讓過一輛
強行並線的小面,「這麽多的車,我這沒到120 就手忙腳亂了,回頭讓葉隊給我
們上駕駛課得了。」

    外面環路上的車子漸漸地多了起來,而且漸行漸緩,看樣子好象前方出了事
故,連應急車道上也擠滿了車子。無論沈玉瑩提高警笛還是用喇叭呼喊,前面的
車輛都是紋絲不動。

    帕薩特車裏的電臺響了,「鳥巢呼叫火鳳,鳥巢呼叫火鳳。」

    梁若雪拿起話筒,「我是火鳳。」

    王瀾的聲音傳了過來,「已經和交管局以及河北管界確認過了,自京承高速
120 公裏後,再無葉隊黑色雅閣車的影像。」

    「收到。第二、叁小隊,目標定為京承高速80公裏處出口。」她同時看著擠
得滿滿的路面,再過一個小時,所有環路和出京的高速上就會擠滿回家的大小車
輛,路況會更加復雜、更加艱難。

    她在車子裏再次撥通了葉蘭馨的手機,裏面仍然是那個機械般的女聲,「您
所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她心急如焚,衹能不斷通過電臺催促自己的隊伍:快,
再快些!


    九、強暴!女特警的交換條件

    喀嚓、喀嚓……

    在山頂的廣場正中,兩臺照像機瞄準了衹穿著一條窄小內褲的葉蘭馨,照個
不停。取景框中,時而是她的俏臉和肩上的警銜、時而是聳起的雙乳和反綁的雙
臂、時而是赤裸的腹部和精致的肚臍、時而是修長的大腿……

    葉蘭馨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罪犯扒光凌辱的同時,還被迫拍下難堪下
流的照片。她奮力地把頭擺向兩邊、轉動身體,來躲避鏡頭的追逐。

    「下流!無恥!妳們這些下流的東西,不要再拍了!」

    葉蘭馨自幼家教嚴格,更是在香港接受高等教育。即使她現在恨不得殺光面
前的匪徒,可她罵出口的也無非就是下流、無恥、王八蛋等詞。

    廖罡風在一旁樂不可支,這種有教養的妞還真他媽的少見。娛樂圈中什麽貨
色都有,任何一個女人,無論她在銀幕上是怎樣的清純,底下都是又風騷又下賤。
就是沒有這種真正倔強、高貴、有教養的女人,他這次可是撿了寶貝。他一把抱
住女特警,把手搭在她一邊的乳房上,另外一衹手拿過一把手槍,頂在她另外一
衹乳房上。「警花兒,別亂動。來來來,先拍一輪被俘的女特警。」

    美美嘁喳咔嚓地拍了幾張。廖罡風在葉蘭馨的腿彎裏踢了一腳,她站立不穩,
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他伸手拉住她的長發,迫使她挺起胸膛,把頭靠在他的兩腿
之間。「再來個胯下之辱!」

    換了幾個姿勢之後,他把女特警向前一推,「再過來幾個,擺幾個有意思的
姿勢,拍出幾張好片子來!」

    早已經急不可耐的眾手下一擁而上,把女警官擺出各種恥辱的體位來合影。
每個在她身邊的人更是利用各種機會,不論她如何掙扎叫罵,都在她的胴體上上
下其手,占盡便宜。

    廖罡風看著自己的手下輪番羞辱這個女警,那個剛才被他摒棄的唸頭又浮了
上來。他本身就是一個女警SM控。剛才被葉蘭馨的美貌和身體迷倒,衹想推倒她、
強暴她。現在美美過來拍照,又勾起了他的遐想,要不要按照老規矩,先蹂躪後
強暴?他的心中開始天人交戰,拿不定主意。

    美美在一邊看出了他的心思,把手搭在他的肩頭,「罡哥,聽說這妞兒沒有
把賬本帶來。」

    廖罡風一激靈,還是賬本要緊。他立馬打定了主意,命令手下人,「把她給
我綁在上面!」說著,他用手一指廣場中央的蓮花柱。「把家伙也搬來。」

    打手們這才放開了女警官,葉蘭馨終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時間。她的秀發凌
亂,胸前、腰上和臀部還有幾處淤青,內褲幾乎被扯到了屁股上。乍看去,像是
一尊被縛的維納斯。衹有臉上不屈的神情還能說明她的身份。她雖然氣喘吁吁、
滿面緋紅,眼睛卻是蔑視地看著看著周圍的匪徒,一股凜然不屈之色。兩個打手
走過來把她拉到柱子那裏,重新解開她的綁繩。

    「當心……」

    美美的話音未落,葉蘭馨身旁的楊光亮就被她一肘擊中,鼻血長流。但是打
手們很快地撲了上來,拳腳相加。她咬緊牙關,不管其他人如何攻擊,衹是對著
楊光亮一個人打。在混亂之中,她也沒了招式,衹是一味狠打。楊光亮被她突然
襲擊打懵了,又被她接連擊中面門和生殖器,痛苦倒地。最終她被被人在乳房狠
狠打了一拳,疼得慘叫起來,又被人重重地踢在小腹上,仰面摔倒。幾個打手在
她的肚子上狂踹猛踩,最終有一腳踢在她的下身,她疼得整個人都蜷了起來,失
去了戰鬥力。而楊光亮也衹有在地上呻吟的份,再也爬不起來,被打手們再次按
住。

    廖罡風走過去看了看楊光亮的傷勢,面上的傷還好,命根子好像被傷得很重。
他皺了皺眉,「趕緊送醫院。」

    他轉向氣喘吁吁的女特警,一下子揪住她的乳頭,用力的一捏,再大力地一
擰。女警官疼得吸了一口涼氣,從緊咬的牙齒縫中發出一聲呻吟。

    「不錯嘛,我今天倒要看看妳這個特警有多強!」他吩咐手下人:「扒光嘍!」
又加上一句:「留著內褲給我。幹她的時候再扒!」

    眾打手哄笑了起來。他們扒光了葉蘭馨的上衣,衹給她留下那條沾滿灰塵的
雪白小內褲。一根繩子綁住她的手腕,從柱子上一個高懸的鐵環裏穿過去,幾條
大漢一用力,女特警的身體就被吊了起來,腳尖堪堪觸到地面,兩衹小巧的腳丫
玉雕一樣精致。一個打手情不自禁嘆息,「這腳也太小了。」

    相比于她一米七幾的身高,35碼的腳確實很小。這個美女一覽無遺地裸裎在
眾人面前,所有的男人不由得再次發出贊嘆。這美女不僅臉美、胸美,這身材、
皮膚、細腰、大腿、腳踝還有纖足……樣樣動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造物最
得意的杰作。尤其是她從內向外散發出來的氣質,既高貴又性感,既堅強又柔弱。
身上淡淡的傷痕更憑空勾引著男人們心中的暴力。

    每一個人都在想,「要能跟這樣的女人睡上一次,這輩子就值了。」

    這時一個打手在一旁笑了起來,「快來看這個小子!」

    眾人轉頭去看,說話的那個打手正站在小曹的身邊,他拎著小曹的耳朵把他
拎了起來。衹見小曹的陰莖高高勃起,堅硬無比。原來在看到葉蘭馨被匪徒凌虐
和她美妙的裸體,小曹幾乎忘了自己的處境,血脈賁張,硬了。

    「小曹!妳……姐姐,姐姐,是小蕙不好……嗚嗚……」

    旁邊的汪蕙已經哭成了淚人。她恨自己的男友不爭氣,葉子姐姐而救自己而
落得如此下場,他居然因為看到她的裸體而勃起!她更恨自己沒用,在歹徒們的
毆打和威脅之下就出賣了自己的姐姐。這麽美麗、高貴、不可侵犯的葉子姐姐落
在了這幫沒有人性的歹徒手中,她會被……汪蕙不敢想下去,她自己這兩天來的
遭遇就是葉蘭馨今天的命運。

    葉蘭馨也看到了小曹的糗樣。她把自己的安危放到一邊,安慰他們兩個,
「小蕙、小曹,不要緊的,有姐姐在身邊陪著妳們,不要怕。」

    「可是妳……」

    「沒關係,他們不敢把我怎麽樣的……」

    她話音未落,兩個打手抬著一個架子走了過來,放在大柱子旁。葉蘭馨用眼
光瞟去,架子上是各種刑具,光鞭子就有大小粗細不同的十餘種,更不要說各色
板子、棍子、狼牙棒之類。一個人打開了架子上的一個小盒子,裏面寒光閃閃,
是各種刀子、鉤子、鋼針、鐵環之類。

    雖然不屈如葉蘭馨,也不禁面露一絲懼色。她知道,這將是她生命中最漫長
的一個下午。

    汪蕙更是嚇得渾身發抖,她知道比自己還要凄慘的命運馬上就要降臨到她的
葉子姐姐頭上了。

    葉蘭馨把眼睛從刑具上移開,繼續用溫柔的目光看著汪蕙和小曹,「好妹妹,
不哭。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姐姐永遠和妳們在一起。姐姐在這裏會一直看著妳
們的,妳們要挺住哦。我們一定會獲救的!」

    啪,啪,廣場上響起了一個人的鼓掌。廖罡風拍著手,「多麽感人的一幕啊。
葉警官,我今天就成全妳。如果妳說出賬本的下落,我就放過妳們叁個。」

    葉蘭馨知道這是謊話,一旦她說出賬本的下落,她們叁個人對于這個禿子就
再也沒有任何價值了。她寄希望于特警隊的增援,她要盡力拖延時間,把這批匪
徒留在這裏。

    「姓廖的,我是不會告訴妳的。」

    廖罡風眼中寒光一閃,「真的嗎?」

    「真的!」葉蘭馨斬釘截鐵地回答。

    「那我就要看看,是妳丫的嘴硬還是我的皮鞭硬。再有,」廖罡風用手一指
汪蕙,「我也看看,妳是如何親眼看著妳的朋友被玩兒死的!」

    「妳這個禽獸,放開她們兩個,所有事情都對我一個人來!」

    廖罡風沒有理會,繼續知會手下,「去,這個女記者是妳們的了。」

    幾個打手拖了幾個大墊子過來,金天寶率先脫光了自己。他們強迫汪蕙跪在
墊子上,面朝葉蘭馨的方向。金天寶走到汪蕙的身後,伸手在她飽受摧殘的陰部
摳弄了起來。旁邊兩個一邊挾持著她,一邊蹂躪她的乳房和身體。在一天一夜的
折磨之後,汪蕙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她衹是跪在那裏,默默地流淚。她抬起
頭,眼光正和吊在柱子上的葉蘭馨相會。她看到葉蘭馨的眼裏滿是撫愛和堅強,

    「姐姐……」她嚅喏著。

    「廖罡風,妳這個王八蛋,妳放開她!」

    廖罡風笑嘻嘻地看著這一幕,對美美說,「我覺得阿寶會先射。」「哎呀,
罡哥」,美美浪笑著,「妳怎麽就知道阿寶不行呢?」

    「這小子就是孬,不信妳看著。」

    汪蕙的身子突然僵硬地一挺,原來金天寶已經把雞巴插進了她的身體。男人
堅硬的生殖器刮擦著她被輪姦得紅腫了的陰部,她疼得呻吟了起來。金天寶昨天
強姦過她兩次,熟悉了她的身體,雞巴毫不費力地就插了進去。他其實是把汪蕙
當成了葉蘭馨來肏的,他知道這個美女今晚一定是廖老大的,自己今晚是輪不到
睡她。這個女記者,眉目間依稀有兩分眼前女特警的模樣,索性今天把她當作這
個姓葉的警察來開葷。于是他直起身來,注視著葉蘭馨的胴體,在腦海中想象著
身底下呻吟的就是面前這具完美的身體,他的性致大漲,在強姦汪蕙的同時還對
葉蘭馨做出各種猥褻的動作,沒有十幾下他就大叫著把精液射進了汪蕙的體內。
汪蕙也渾身顫抖,這是恐懼的顫抖。她的陰道裏從昨天開始已經灌滿了男人的精
液,她害怕因為強姦而懷孕。

    汪蕙眼中絕望的淚水深深地刺痛了葉蘭馨,她平生裏第一次親眼看到男人對
女人施暴。猥褻而暴力的男人象牲口一樣趴在柔弱無助的女人身上來回抽動,男
人在汪蕙體內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她自己的身體上穿刺。

    「畜生!妳們放開小蕙!」

    小曹也在一旁大叫起來,「小蕙,小蕙!」歹徒們已經懶得理他,早就把他
踢到了一邊,綁在噴水池上。一個打手聽到他在叫,走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肋骨上,
小曹慘叫一聲,幾乎昏死過去。旁邊的葉蘭馨聽到清脆的「喀啦」一聲,她知道,
小曹的肋骨被他們踢折了。

    廖罡風拍著小美的屁股,「怎麽樣?我說對了吧!哈哈哈。」

    「嗯~ 哼~~罡哥,妳真牛屄噢。」

    「那是,快點兒,下一個誰上,排隊啦!昨天沒肏的優先!」

    葉蘭馨看到歹徒如此殘暴無恥,肺都要氣炸了。她嘩啦啦地拉動著鐵環,
「姓廖的,王八蛋,妳……妳不是人……妳有能耐衝我來啊。我是警察!」

    廖罡風故意不理葉蘭馨,在小美的屁股上使勁地扭了一把,「去,拿點兒春
藥來給汪記者用用。」

    「王八蛋!王八蛋,妳來找我啊,她們什麽都不知道,來啊!」

    第二個進入了汪蕙身體的歹徒是許超凡,同樣從後面爬肛式強姦。他努力地
壓著她的臀部,使勁兒地把自己的生殖器插入女記者的下體。他身高體壯,汪蕙
的胳膊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整個上身都被壓得伏在了墊子上面。在他大力的
抽插之下,汪蕙像個布娃娃一樣被推來拉去,開始斷斷續續地呻吟起來。

    「小蕙,要堅強,姐姐在!王八蛋、畜生、妳快放開她,放開她啊……」

    沒有理會葉蘭馨的叫喊,歹徒繼續蹂躪著正品女記者的身體。汪蕙的哭聲像
刀子一樣在她的心頭割著。「妳們對我來,來啊,我……我還沒有人碰過呢!」

    金天寶哈哈笑著,「葉警官,不要著急,我們老大今天一定會碰妳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廖罡風,妳放開她!我……我還是處女!妳們
來要我啊!」

    廣場上霎時寂靜無聲。廖罡風猛地轉過身來,「妳再說一遍?」

    葉蘭馨的臉和脖子漲的通紅,「我,我……是處女。」她下定決心地高聲喊
道:「姓廖的,我還是處女!用我的身體來換小蕙他們兩個,怎麽樣?!」


十、失貞!葉蘭馨的宿命?

    廣場上很靜,衹有山風吹動旗子的聲音。

    已經偏西的太陽射出來暖暖的光,籠罩在葉蘭馨赤裸的身體上,發出一種聖
潔的光暈,所有人的眼光都呆呆地停留在她的身上。他們這些人販毒、洗錢、殺
人;他們使用各種玩法玩弄各種女人;處女也不是稀缺品,很多真假處女用身體
來向他們換錢、換名氣、換毒品。但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處女,願意犧牲
自己的貞潔來換取別人的生命。

    廖罡風的喉嚨動了動,想說些什麽,但是沒有發出聲音。美美也停下了腳步,
不理解地看著被吊在那裏的女警官。汪蕙和小曹也驚呆了,他們也沒有想到葉蘭
馨會這樣犧牲自己。

    最後還是在汪蕙身上的許超凡打破了寂靜,他因為聽到這個消息而激動得射
精了。他在女記者身上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把所有的人拉回到了現實。歹徒們
開始交頭接耳,議論廖老大會怎麽處置這個處女女警。

    廖罡風緩緩地向葉蘭馨走了兩步,他的皮涼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在廣場
上回響,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汪蕙的心上,她已經淚流滿面了。她在心裏哭喊著
:姐姐,不要啊,不要為了小蕙把妳最寶貴的東西交出去啊。可是她的嗓子像是
被無形的大手捏住,發不出聲音來。

    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目光都盯在葉蘭馨和廖罡風的身上。廖罡風走到葉蘭
馨的身邊。一手撩開她臉上散亂的長發,托起她的臉龐,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會
兒。葉蘭馨也毫不退縮地回視著他,兩人對視了幾秒鐘,殺人不眨眼的他突然有
些氣餒,把目光從她的眼睛上閃開,挪到了她的身體上。

    廖罡風這才真正地意識到,這個女孩的內心要比她的外表強大得多。為了掩
飾自己內心的虛弱,他要在己方占優勢的地方采取些行動,以換取內心的高度。
于是他把另外一衹手放到女警的胸口,順著光滑柔軟的腹肌向下摸。葉蘭馨卻還
是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看,追殺著他躲躲閃閃的目光。

    他的手掌在她的小腹轉了幾個圈兒,又重重地揉了幾下,感覺到她小腹軟軟
地托著他的掌心。他在心裏感嘆,這手感不比摸奶子差啊。這時他的餘光瞥到廣
場上滿是自己手下期待的目光,覺得又有了勇氣,抬頭又碰到女警那清澈眼睛,
好像一直看到他心底裏的卑猥和怯懦。

    廖罡風知道,自己一定要采取更進一步的行動,轉變自己心裏上的劣勢。否
則自己的手下也會看輕自己。他的手突然向下,一路伸進葉蘭馨小小的內褲裏!
她私處的毛稀稀疏疏的,而且軟軟細細,好像是一衹柔順的小貓。他的手繼續向
下,觸到她胴體的最底端。那裏的布帛濕濕的、溫溫的,是方才那幾輪性凌辱的
結果。他現在可以感覺到女警的呼氣變得粗重起來,蘭花一般的香甜的氣息直吹
他的口鼻。他的手掌在她的陰阜上停留了一下,然後順著那條濕潤的溪流拐向兩
腿之間。廖罡風的手指碰到了阻礙——女警的大腿繃得緊緊的,沒有任何縫隙。
但他沒有退卻,把手掌堅持地放在她的處女地邊緣。再次抬起頭瞪著她的雙眼。
葉蘭馨猶豫了足有四五秒鐘後,垂下了眼簾。廖罡風感覺到對方放鬆了大腿的肌
肉,並且配合地分開了結實細長的大腿。他的手就此長驅直入,完全地插入女特
警的兩腿之間,覆蓋在她長大之後從未有男人目睹和開發過的處女地上!他感到
入手之處柔軟異常,隱約能覺出那條窄窄的溪流發出幽幽的熱意。

    葉蘭馨的身體變得僵直。他再次用手搬起她的頭,並以一種勝利者的眼光看
著她。女警官雖然呼吸粗重,兩頰緋紅,但是她的眼神依然平靜而清澈,並沒有
被即將到來的命運所嚇倒。廖罡風眯起了眼睛,突然曲起中指,微微用力,沿著
女警桃源洞口上上下下地逡巡了一番。

    「哦——」

    葉蘭馨再也按捺不住,眉頭緊鎖、長嘆了一聲,她保留了二十年的處女地,
即便在最意亂情迷的時候也沒有給自己最愛的人去看、去觸摸的處女地,在這個
陽光明媚的夏日午後,卻交給了一個無惡不作的罪犯,讓他成為自己生命中的第
一個男人,任意地撫弄自己的最敏感最珍貴的部位。

    她現在說不清自己的嘆息中是痛苦多些還是歡愉多些。她天生身體敏感,幾
乎全身的肌膚都是敏感帶,無論是脖子、乳房、腰部、小腹、後背、大腿、腳趾
甚至手指。今天她從頭到腳已經被這個男人蹂躪個遍,剛才幾輪的性侵犯已經讓
她敏感的身體不能自持,變得極其敏感,渴望性的愛撫。現在男人對于她身體最
敏感最隱秘的處女地的小小的撫摸,則再一次勾起了她身體的暗潮,讓她感受到
有生以來未曾有過的刺激和渴望。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一波波的巨大的快感如潮
水涌上來、又下去、再以更大的能量涌上來……這一輪輪的衝擊不斷地勾引著她
潛意識裏的性慾如火焰般高熾。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和陰道裏也是潮水洶涌,
清泉般的愛液不自主地流了出來。

    然而,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她從一個被父母珍愛和管教的掌上明珠、一個
前途光明的女警督、一個優雅溫婉的港大高才生、一個視貞潔勝過生命的處女,
變成了罪犯手裏的玩物,一次次地被毆打、羞辱、凌虐和蹂躪。盡管身體敏感,
潛意識裏情慾旺盛,但是她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成長環境造就了她貞潔的品行。
她心底裏強大的道德觀此刻也在對她說,「恥辱啊,這是多麽恥辱的一件事情啊?
妳怎麽去面對爸爸媽媽,怎麽去面對Michael 呢?」

    在她的信唸中,愛是最重要的事情,勝過一切。雖然不是基督徒,但是港大
的歲月和家庭的熏陶給了她關于愛的信唸和強大的使命感。她當初選擇了離開自
己的初戀情人Michael ,她的老師,就是因為他是港大教授,有妻室子女。她離
開香港,返回京城,就是為了他能更好地生活,保留住他的教職、家庭和社會地
位。回到京城已經叁年了,雖然Michael 還是會出現在她的夢中,她還是覺得自
己的犧牲是值得的,因為自己所愛的人能有更好地生活。所以她的信唸就是運用
自己的能力,更好地去愛別人,特別是自己的親人、愛人和朋友。這也是她今天
能夠做出犧牲、趕赴這個魔窟的原因。而現在,這種愛的信唸正在同她的道德觀
唸鬥爭,「我的犧牲,我的肉體的痛楚,都是為了打擊罪犯,拯救小蕙他們兩個。
這種為愛的付出是值得的,哪怕是我的童貞。」

    最終,她的信唸戰勝了道德觀。她主動地向著罪犯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把自
己最寶貴的,一生衹有一次的童貞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廖罡風並沒有進一步深入,他並不知道她的心裏活動。他看著她的眼睛,也
為她的勇氣和犧牲所折服。他抽出手來,把濕漉漉的手指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
葉蘭馨的下體的分泌物沒有一般女性那種淡淡的腥味,因為天生體質和熱愛衛生,
不但清澈透明,而且有著一縷微微的清香。他把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著。葉
蘭馨被他無恥的舉動臊得無地自容,把頭偏在了一邊,不去看他。

    這女人真的是極品,而且是極品處女。今天能睡了她,破了她的身,死了也
值。

    廖罡風把放在嘴裏的大拇指挑起來,「葉警官,夠義氣!」他放開她的臉龐,
把手移到她的玉乳之上玩弄著,「我答應妳,從現在開始不碰他們兩個。」

    葉蘭馨偏過頭來,「哦……妳說……啊……說話……嘶……算數?」她的身
體還沉浸在剛才的悸動當中,導致她的說話有些斷續。

    「這個算數。我廖罡風能在道上混到今天,沒有幾分信譽哪能行?」

    葉蘭馨慘然一笑,「好,一言為定。」這笑容裏,叁分開心、叁分解脫、叁
分苦楚。還有一分,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什麽。「我是妳的了,妳解開我,我
絕對不會反抗,隨妳擺布。」

    她的笑魘如花,不可方物。但是口氣嚴肅,自有一種不可反悔的威嚴。廖罡
風是第一次見她的笑容,衹覺得口幹舌燥,心頭怦怦直跳。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
肚去。他趕緊掩飾自己的失態,哈哈大笑,「不錯!葉警官,痛快!我倒有希望
妳能跟我混。」

    「不可能!」葉蘭馨收起了笑容,「我是警察,我一定要抓妳。」

    「我覺得妳這輩子是沒有這個命了。今天妳要是不交待賬本的下落,我就要
玩死妳!」廖罡風也收回臉色,「把她解下來。」

    小美嚇了一跳,「罡哥……」

    「沒事兒,我他媽這回的就信葉警官一次。上一次算我們扯平。」己方穩占
上風,廖罡風當然不怕葉蘭馨玩什麽把戲。雖然答應了她不為難汪蕙他們兩個,
但是他們的命還是把持在自己手裏,這個女警花不會輕舉妄動的。

    打手把女特警放了下來,旁邊的有的人手裏抄起了家伙,緊張地盯著她的一
舉一動。葉蘭馨沒有理會他們。她揉了揉發麻的手腕,用雙手掩住胸部,直接向
汪蕙走了過去。走過廖罡風身邊時,他厲聲地喝道,「把手放下來!」葉蘭馨並
沒有看他,猶疑了一下,把雙手放了下來,主動地把半球形的美乳展現在所有男
人面前。所有男人的眼光都象餓狼一樣盯著她看。盡管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走路
的儀態依然優雅大方,頭正背直、玉乳輕搖、纖腰扭動、落腳輕靈。自打知道自
己的命運後,她反倒輕鬆了起來,已經可以坦然地面對那些男人狼一樣盯著她肉
體的眼光。

    小美啐了一口,「呸,裝什麽大喇。」

    葉蘭馨徑直走到汪蕙的身邊,把她從墊子上扶了起來。她心疼地撫摸著她身
上的傷痕。盡管她們兩個才相識兩個月,她在心裏早已經把汪蕙當做自己的親妹
妹看待。「小蕙,對不起,姐姐來得太晚了。讓妳們多受委屈了。」

    「姐姐……」汪蕙哇哇大哭起來,「是小蕙不好,不聽妳的話……」葉蘭馨
伸手把她攬入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頭發,「傻丫頭…」自己的淚水也在眼眶裏
打轉。但一想到自己是汪蕙他們兩個唯一的支柱,更不能讓周圍環視的歹徒們看
輕了自己,她就強忍住了淚水,把懷裏的汪蕙抱得更緊了。

    在男人們的眼中,兩具美麗的肉體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的場景比任何色情蕾絲
片都來的精彩,簡直讓人口水直流。他們在一旁指指點點,評判這兩個女俘虜。
兩人的容貌雖有兩分相似,汪蕙單看起來也算是白白凈凈的江南小美女。但當兩
人抱在一起時,高下立判。相比之下,葉蘭馨更加高挑、勻稱,胸大、腿長。而
且她牛奶般白皙耀眼的膚色襯得汪蕙的膚色發暗,連在一旁的小曹也帶著些自慚
自己的女朋友形穢的意思了。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還沒有分開的意思。廖罡風在一旁陰惻惻地說「好啦,
別他媽的沒完沒了的。」葉蘭馨貼近汪蕙的耳邊說到:「小惠,要堅強,一定會
有人來救我們的。」然後戀戀不捨地放開汪蕙,幫她拭去了臉上的淚水。

    「廖罡風,再給我一分鐘。」

    她回頭看著一個打手,用手指著落在一邊的警裙,「請妳幫忙把裙子遞過來。」
那個打手受寵若驚,沒有任何遲疑,連忙跑過去把裙子撿了回來。

    葉蘭馨蹲下身,把裙子套在汪蕙的小腿上,再拉到她的腰際,遮住女孩兒家
最寶貴的部位。「可能會緊點兒,先套著吧。」她又轉向身邊一個穿西裝的歹徒,
伸手解開了他的扣子。那男人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人好像被魔法定住了一樣,任
由她擺布。「我借來穿一下,謝謝哦。」她從發呆的男人身上脫下西裝,穿在了
汪蕙的身上,係上了扣子,擋住了她的乳房。她把汪蕙穿戴好後,退了一步,
「嗯,這樣好點兒了。」

    她淡定的神態,就像是姐姐在商場試衣間裏幫助妹妹挑選衣服,把旁邊虎視
眈眈的歹徒們都視若無物。

    汪蕙的眼淚更加止不住地向下流淌。葉蘭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小蕙,
要乖乖的哦。聽話,一定要挺住。」

    她又彎下腰,伸手拉起小曹,拍了拍他的肩旁,「小曹,男人要堅強。要好
好照顧小蕙。」小曹又羞又愧,他的生殖器到現在還在為葉蘭馨挺著。他彎腰夾
腿,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姐……我會的。」

    葉蘭馨轉向廖罡風,把雙手背在身後,「姓廖的,請妳遵守承諾。」

    「好!妳們幾個,把那小兩口綁到一邊去,放人看守。」

    汪蕙一把抱住女特警的腰,再度大哭出來:「姐姐……妳……不要……」兩
個打手過來,把她從女警官的身上拉開。

    廖罡風本來可以強力制止這有愛的一幕,但是他沒有勇氣,作惡多端的他也
被這個美麗的女人打動了。我肏,這女人,誰要是娶到手可他媽的是偌大的福氣。
現在這種局面,作為階下囚的葉蘭馨卻占盡了上風,他要在手底下人掙回面子來。

    他打定了主意。


十一、拷打!女警官的美臀

    「跪下!」廖罡風用手指著葉蘭馨腳下的墊子。

    葉蘭馨看了看他,慢慢地跪了下去。

    「趴下,像汪記者剛才被肏的那樣,把屁股撅起來!」「

    這種下流的詞匯和粗暴的口氣讓葉蘭馨很不舒服,她冷冷地瞪了廖罡風一眼,
廖罡風也在惡狠狠地看著她。她最終還是順從地把自己俏臉和上半身伏在墊子上,
大腿盡量挺直,把自己的美臀一覽無遺地暴露給歹徒們。墊子上是一股栗子花般
的腥味,直刺她柔嫩的鼻腔。這應該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吧,怎麽會這麽難聞?
一會兒那個姓廖的男人也會把這種腥臭的東西射入自己的身體裏吧?那個人會怎
麽來擺弄自己呢?她的眼前浮現出汪蕙剛才被強暴的情景,她記得那幾個人陰莖
的樣子。第一個人是彎彎的、第二人的又粗又長、小曹的是細細的……這個廖,
他的那個東西是什麽樣子呢?看他的塊頭,比第二個人還要壯些,是不是會更粗
……一定會很疼……也會流血吧。Michael ?Michael 穿內褲在自己面前的時候
前面也是鼓鼓的……Michael 的陰莖是什麽顏色的呢?會和他們的一樣黑一樣醜
陋嗎?分手的那個晚上,自己和Michael 吻得昏天黑地,兩人都脫剩了內衣,為
什麽那時候不給Michael 呢?現在居然讓這個粗鄙、俗不可耐的罪犯居然成為了
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為什麽上帝會這麽安排自己?

    盡管葉蘭馨已經選擇了自己的命運,但當這個時刻即將到來時,她不禁心潮
澎湃、百感交集。

    打手們沸騰了,這個姿勢太他媽的誘惑了!有的人已經開始偷偷地把手伸到
褲子裏準備手淫了。他們知道老大要給這個女特警開苞了。他們的心中,既期待
又惋惜。

    廖罡風也走到了墊子上,細細地打量著女警官的屁股。絕大部分的女人,因
為久坐的關係,臀部的肌膚會粗糙一些,而且在臀底部會有色素沉積。眼前的女
特警,屁股的膚色和大腿渾然一色,乳白渾圓;皮膚的質地同她身體其它部位一
般細膩緊繃,毛孔細微到看不見的地步;更不要提什麽色斑、黑痣、痦子之類的
;尺寸完美,增一分嫌肥、少一分嫌小。這個粉臀,比他見過的那些每天專門保
養屁股的女星要完美得多。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

    人群中傳出低低的喧嘩,「快看,老大要扒她內褲了!」「蹲下點兒,讓我
看看她的小穴」「來,我賭她是白虎」……各種不堪的言語擋不住地涌入葉蘭馨
的耳中,她覺得臉像火燒的一樣滾燙。她的手緊緊的摳住身下的墊子,她最後一
塊遮羞布就要被打開了,她的少女時代馬上就要結束了……

    廣場上傳來「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一聲驚叫,打斷了所有人的低語。

    出乎葉蘭馨和每一個人的意料,廖罡風並沒有動手扒下她的內褲的,而是揮
起大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印。

    驚叫聲是葉蘭馨發出來的。內褲雖然還在,但堂堂的女子特警隊的政委在大
廳廣眾之下被歹徒打屁股這一事實讓葉蘭馨羞愧慾絕。叁天之內,她這是第二次
被人打屁股。雖然上次更疼一些,但還是在汪蕙家的小臥室裏,總讓她有一種不
為人知的感覺。可今天卻是在戶外,圍著幾十號人,裏面還有自己熟悉的人:汪
蕙和小曹。上次是被罪犯捆綁在暖氣上,尚可安慰自己說那是身不由己。現在卻
是自己主動地趴在地上,把臀部翹起來讓男人來打,顯得自己極其的下賤——她
不知道汪蕙和小曹在一旁看到自己下賤的樣子做何想法,她也不敢去想。這種恥
辱比叁天前大了幾百倍!她很想把自己的頭一直低下去,低到墊子裏面。

    她閉上了眼睛,的心裏開始流血,一個女人,受到這種羞辱,還不如去死。

    可是,如果自己現在死了,那這些歹徒們是不會放過汪蕙和小曹他們兩個的。
而且,梁隊長她們也會撲空。這些罪犯就會逍遙法外……不論發生什麽,自己衹
有忍耐。死,也要死的值得。她的抵抗,衹有沉默。

    廖罡風接下來左右開弓,噼噼啪啪地打了十幾下。而葉蘭馨也咬著牙,一聲
不吭地挺過了這一輪折辱。這一舉動,讓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他們
沒有想到,在對著這樣一個完美的處女,廖老大居然放棄了性交!而這一舉動,
也讓在場所有的男人們鬆了一口氣。無論可行與否,他們每個人都在奢望自己成
為給這個女警破處的第一個男人。

    廖罡風自然有著自己的打算。自從葉蘭馨主動提出要奉獻自己的處女身來交
換,他和他的手下就一直處于下風,按照她的指揮棒在轉,答應著她的各種要求。
現在是葉蘭馨,而不是他,在掌控這個局面的發展。如果還按照她的要求馬上肏
她,即使現在得到她的處女身,也衹是顯得她更像個聖母,自己還是一個灰頭土
臉的傻屄,他將徹底在手下這批人面前顏面掃地了。當下之急,是要打掉她的聖
母氣焰,盡量地羞辱她、讓她象一條母狗一樣下賤地求饒、請求自己肏她。最好
能在那之前從她的嘴裏挖出賬本的下落。至于她的身體,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了,他有的是時間來享用她的初夜。到時候,他要用精液填滿她的子宮,讓她象
一條發情的母狗臣服在自己的雞巴之下!

    廖罡風打得手掌發麻才停下來,眼前兩瓣美臀白裏透紅,像一個桃子一樣誘
人。他咽了一口唾沫,怕自己抵御不了這個誘惑,就轉到葉蘭馨的身前,提高了
嗓音訊問:「告訴我,賬本在哪裏?」

    葉蘭馨睜開眼簾,眼前是廖罡風穿著皮涼鞋的兩衹腳。她又閉上了眼睛,用
沉默來回答他的叫囂。

    廖罡風知道這個女孩的嘴很硬,他于是叫小美,「美美,拿一塊屁股板子過
來。」

    小美正在瘋狂嫉妒葉蘭馨的美貌,她看出廖罡風對這個女特警很著迷。她很
高興廖罡風沒有直接肏這個女警,而是準備先用刑。在她的心裏,最好把這個女
警打殘了,讓廖老大失去對她的興趣。聽到廖罡風的吩咐後,她趕緊跑到刑架前,
仔細挑選。小美之所以擊敗大小演員歌手,成為廖罡風的一個固定情婦,不僅是
因為她長的漂亮,而且因為她投其所好,在SM上下足功夫。不僅每次被廖罡風施
虐時媚態百出,也對刑具和刑罰小有研究。她知道廖的愛好,他喜歡適度的折磨
後再把女人肏的死去活來,他不喜歡把女人打得血肉橫飛。她要利用挑選刑具的
機會偷偷加料,把這個女警弄得很慘——誰讓她長得那麽漂亮,那麽高雅?

    在刑具架上,有著大大小小若幹根專門用來打女人屁股的板子。小美對此了
如指掌,很多刑具就是她幫著廖罡風購入的,她本人也頗品嘗過其中幾樣的滋味。
她先挑出一個板子,想了想,又放回去,拿了比它大一號的出來。這個板子並不
是木頭的,而是由橡膠制成,有一個男人小臂那麽長。堅硬之中帶有一定彈性,
增加擊打的力度。手柄是圓柱狀,刻出掌模,便于行刑人握持。用來打人的一端
是長板的樣式,兩面鑲嵌著亮閃閃的不銹鋼片,即保持了彈性,又增加了強度。
鋼片上被鉚出長長短短的各種突起,用以增加受刑者的痛苦。

    美美把板子遞給了廖罡風後,蹲在了葉蘭馨的眼前,「美女,慢慢享受吧。」

    廖罡風很滿意美美挑的這個板子,他在手心輕輕地拍了幾下,又用手在葉蘭
馨有些紅腫的臀部比了比,找到一個滿意的角度和地方,高高地揚起了橡膠板,
用盡全身力氣打了下去!

    啪咿!!!

    板子結結實實地打在女特警的臀部。力量之大,直把她打得撲倒在墊子上。
她的屁股剛才被一輪掌摑打得有些微微的紅腫,神經末梢已經高度敏感了,所以
這一板子造成的痛苦要遠遠大于直接打在完好的肉體上。板子所到之處,留下長
方形的一塊血紅,上面還有一些發暗的小淤血點,那是板子上的鋼片的凸起造成
的。

    美美拉起女警官的頭發,迫使她的臉抬起來。她惡毒地笑著,「美女,招了
吧。」

    過了好久,葉蘭馨疼得發抖的嘴裏才吐出一個字,「……不!」

    廖罡風的聲音在她的頭上響起,「葉警官,把屁股撅起來!不許再趴下!」

    女特警咬著牙,蜷起大腿,重新把美麗的臀部翹到他的眼前。

    啪咿!!!

    「呃——啊——」葉蘭馨的十指死死地摳在墊子裏,硬接了這一下,她那半
邊臀部的肌肉都被這力量激蕩得搖晃起來。因為沒有趴下的動作來卸力,這凶猛
的一擊的力道全部被她的嬌臀吸收,疼痛感比剛才的一下要大了幾倍。她兩條修
長的大腿在因為疼痛而輕微地顫抖。她終于忍不住疼痛,呼出聲來。

    這衹是一個小小的開始,接下來的過程就更加痛苦。廖罡風在施刑方面很有
經驗,他沒有狂風驟雨一般猛打,那樣被擊打的部位一直得不到血液的補充,神
經就不會有那麽的敏感。所以他在兩次打擊之間都故意留出一段時間,等待著葉
蘭馨肌膚下面的血液回流,神經恢復了知覺——這樣的受刑人的肉體痛苦就會被
加倍放大。

    啪咿——啪咿——哦——啪咿——

    廣場上空回蕩著有節奏的擊打肉體的聲音。偶爾有女人被壓抑的、低低的哀
叫聲。這種痛楚的哀叫聲,在旁邊圍觀的男人們聽起來,無比的嫵媚和性感。已
經有人就著女警官痛楚的呻吟開始打飛機了。十來分鐘後,葉蘭馨嬌嫩的屁股上
已經布滿是血紅的傷痕,而且傷痕疊加著傷痕。很多凸起造成的小淤傷裏已經開
始滲出鮮血來,把她雪白的內褲染成了粉紅色。當廖罡風終于停手時,她長長地
出了一口氣,一下子癱軟在墊子上。但是她的內心裏很驕傲,她頑強地挺過了這
輪酷刑,一個字也沒有告訴給他們。

    廖罡風也打得有些累了,他把染得鮮紅的板子扔在了一邊。命令一個手下衝
洗一下女警的屁股。他在心裏也不住地贊嘆,這女人,真是堅強!

    打手從噴水池中接了一根水管,打開後對著葉蘭馨的屁股直接開衝,微涼的
山泉水讓女警感覺到痛楚略退了些。但是那個人卻故意地把水柱射向她的下體,
她撅起的屁股讓自己的陰戶暴露在水龍頭下,要不是隔著一層內褲,水流一定會
衝進她的陰道。水柱對于下體的刺激讓她萬分難受,性刺激也如同開了的水龍頭,
再度噴涌而出。

    因為半張臉一直向下趴在墊子上的緣故,葉蘭馨一直在斷斷續續地流口水。
當性刺激再度來臨時,她的口水就像小溪一樣,汩汩而出。小美注意到了這種情
形,她用手指蘸了女警的口水,塗在她的臉上。

    「騷貨,等著被開苞吧!」


    十二、鞭刑!漫長的下午

    雖然沒有問出口供,廖罡風倒也玩得很爽。他覺得這個女警天生就是用來性
虐的:容貌極美、身材超群、氣質高貴、性格堅韌、骨子淫蕩——這個女警滿足
甚至超過成為一個極品性奴全部的條件。並且她的聲音更是美妙:同樣是慘叫聲,
從她的口中發出,比其他女人的叫床聲還要動聽。他已經在盤算把她送到他的淫
窟去——他和幾個道上的或者圈內的朋友仿照香港的十四K ,在機場附近開了一
家地下妓院。和天上人間一類的知名場所不同,他們的這家並不公開營業,衹接
待道上的大佬、影視界的大鱷和關係親密的高官。裏面的姑娘衹有兩種:全職性
奴和來串場的女星。那些全職性奴都是他們從世界各地綁架來的女孩。那些女孩
一旦進入這裏,除了少數幾個被來找樂的客人買走,其餘的大多數都死于殘酷的
性虐和SM. 來串場的女星都是被他們用毒品或者醜聞操縱的,來滿足那些大客戶
們的占有慾。包括嘉玲、冰冰等新老女星都曾來他們這裏坐臺。

    想到這裏,廖罡風更是精神抖擻。他讓手下給他倒了一整杯芝華士,喝了一
口。然後把杯子裏剩下的烈酒都倒在了女警官紅腫的屁股上。女警的喉嚨裏發出
一聲高高的、長長的哀鳴。他殘忍地看著葉蘭馨後背光潔的皮膚上因肌肉劇烈的
抖動所形成的漂亮褶皺——那是由酒精刺激傷處所產生的劇痛的漣漪。

    「夠疼吧?」

    「……哦……啊……妳……這……魔鬼!」

    「葉警官,我有幾十種比這還要疼的刑罰,妳要是不交待出來,我就慢讓妳
生不如死。」

    「……我不會……告訴妳的!」

    「好!那我們繼續!」

    廖罡風和美美走到刑架前,他拿起一根九尾皮鞭。美美搖了搖頭,「罡哥,
這個有點兒輕,這個果兒嘴還挺硬的。」她拿起了一根細細的鋼絲鞭,「先用這
個熱熱身……」,她又指了指架子上一根拇指粗的牛皮鞭子,「……然後用這個
蘸涼水,擔保她開口!」

    廖罡風點點頭:「我肏,收拾女人還得用女人。我們男人下不了這麽狠的手。」
他走到沙發前坐下,點起一根煙。對葉蘭馨鉤了鉤手指頭,「葉警官,過來。」

    葉蘭馨掙扎著站了起來,每邁出一步,背部和腿部肌肉的運動都牽動著她的
傷處,一陣陣的劇痛讓她幾慾跌倒。她咬緊牙關,走到廖罡風的面前。

    廖罡風舒服地靠著沙發上,眯起眼睛看著眼前赤裸的美女。他吐了一個煙圈
兒,「妳,站穩了,不許躲!美美,妳先來給她熱熱身。」

    美美答應一聲,脫了自己的罩衫和短裙,露出裏面一套黑色的皮制內衣,顯
得狂野淫邪。旁邊的男人都叫了起來,這叫聲裏有一股起哄的味道,他們在起哄
美美的自不量力。說實話,美美確實是一個數一數二美女。她是模特出身,做過
演員,臉蛋和身材也是一流貨色。男人們自然也不是第一次看廖老大的女人這身
打扮。不過這一次她和葉蘭馨站在一起,高下立判。雖然身高相若,但是她膚色
暗了許多、臉盤大上一圈、脖子上多了細微的紋路、五官粗獷了一些、皮內衣下
已經有隱隱的贅肉痕跡、屁股略有下垂、大腿稍顯肥碩、小腿和腳踝更為粗壯…
…更不要提氣質和內涵了。

    美美聽得出男人們起哄的含義,她的臉變得豬肝一樣的顏色。鋼絲鞭子發出
破空的嗖嗖聲,抽在女警官雪白的後背上。

    「嗚——」

    葉蘭馨從右肩到左腰出現了一條細長的紅檁子,她感覺後背就像是被刀子劃
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她一口咬住了散落在臉頰旁的一綹秀發。

    嗖——噼!

    女警的後背出現一個大大的紅叉。有了剛才打屁股的酷刑,讓她對于疼痛的
來臨有了進一步的心理準備,她緊緊地咬住了貝齒,還是沒有喊疼。

    美美希望用葉蘭馨凄慘的哭叫聲來昭示自己的勝利。于是她把鋼絲鞭子舞動
起來,噼噼啪啪地落在女特警赤裸的肉體上。葉蘭馨衹是抱緊了雙臂,象根釘子
一樣釘在廖罡風的面前,一動不動。

    旁邊的男人們議論紛紛,他們無不為這女人的堅強和忍耐而動容。

    廖罡風坐在女警官的面前,殘忍地欣賞著她受刑時的表情。衹見她長長的睫
毛低垂下來,臉上的神情似怒似痛,且布滿羞容。雙手緊緊地在胸前相互抱緊,
把飽滿的雙峰托起了深深的一道乳溝。每一鞭子抽下來,她的身體就是一抖,秀
氣的眉毛也跟著微微地皺了起來。當鋼絲鞭捎到她傷痕累累的臀部時,她會輕微
地搖著頭,身體略略前傾,宣泄肉體上的痛苦——僅此而已,沒有哭喊,沒有求
饒。她胴體上因為這些動作所產生的各種形態和光影讓他無比迷戀,它們象音符
一樣在他的眼睛裏跳動著。他覺得她的身體很象一把Martin Deluxe ,優雅、完
美、高貴、而且讓人慾罷不能,一個好的樂手可以用她彈出各種音階的曲子來。
如果不徹底的使用她、玩弄她,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廖罡風知道她是不會被這根鋼絲制成的刑具所征服的。等他看到美美揮鞭的
動作變得遲緩的時候,他擺手讓她停了下來。自己走上前,抄起了那根拇指粗的,
生牛皮編成的鞭子。他上次正是用這根鞭子打爆了雅麗的乳房。他先拿在手裏掂
了掂,然後咧著嘴笑了,「葉警官,妳走到沙發前面……對,就是那兒……站好
嘍,用手支住沙發靠背……對,撐住啦,要是倒下去就算妳違約,我就殺了妳妹
妹!」

    葉蘭馨雖然看不到他在自己身後做什麽,她也能猜到下面等待自己的將是更
慘烈的折磨。她用一雙玉臂斜斜地支在沙發的靠背上,把自己傷痕累累的後背和
臀部以一個極其適合用刑的角度呈現給廖罡風。她的大腿筆直、屁股高翹,細細
的腰肢到優美的後頸形成了優美的曲線。要不是身上的傷痕,就是一尊美麗無儔
的女神雕像。

    看著這個高貴美麗的女警對自己俯首帖耳,百依百順,廖罡風心裏上得到了
極大的滿足。他親自動手,揮舞起手中沉重的皮鞭。皮鞭發生嗡嗡的聲音,撕扯
著空氣,在女警的耳邊掠過,打在皮沙發左面的扶手上。那個由真皮包裹著的扶
手一下子就被皮鞭撕裂了,露出裏面的海綿和木頭。葉蘭馨用餘光看到批變得威
力,她美麗的眼睛裏也不禁閃過一絲驚恐。

    廖罡風的聲音再度從身後響起,「葉大美人,妳如果再不說出來的話……」
咔嚓地一聲,皮鞭再度把她右邊扶手打開皮開棉綻。「……我就用它活活地打死
妳!」

    廖罡風說過之後,看著葉蘭馨的反應。他看到女警官的身體抖了一抖,然後
雙肋慢慢地擴張,又慢慢地收回。再慢慢地擴張……在深深的幾次呼吸後,女警
赤裸的身體平靜了下來。用柔美但是堅定的聲音回答他:

    「來吧,妳打死我吧。」

    夠他媽的倔!老廖的嘴角抽動了幾下,他把鞭子浸到旁邊的噴泉裏,等著鞭
子吸飽了水,他用盡全力把這根恐怖的刑具揮舞了起來——

    嗡——啪!

    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纖腰上,從右肋到左胯,出現一道橫過她胴體的血痕,
象是要把她的嬌軀一截兩斷。一兩秒鐘後,這條血痕和剛才鋼絲鞭造成的傷痕交
織的地方慢慢地滲出血珠來。

    「哦……啊——」

    這種痛楚已經超越女特警忍受的極限,她終于開口叫了出來。

    廖罡風的策略還是一樣,他把皮鞭再次蘸上水,等待她的身體恢復平靜,第
二鞭平行于第一鞭,凶狠地抽在她的肩胛骨下面。

    「啊——呀——」

    葉蘭馨感到自己的後背就像是被一塊粗礪而尖銳的石塊狠狠地割開了,痛徹
入骨。她搖動著一頭秀發,宣泄著痛苦。

    第叁鞭和第四鞭,廖罡風選擇了她沒有受過刑的大腿,兩條性感白嫩的大腿
上霎時多了四道血痕,紅白相間,觸目驚心。女特警的雙腿一軟,差點倒在沙發
上。她疼得雙腿顫抖,但最終還是挺住了。

    在老廖的經驗裏,四鞭已經是他所見過的極限了。沒有女人能挺過第四鞭還
不涕淚橫流,哭喊著求饒的。但是眼前的女警官除了低低的呻吟和粗重地呼吸外,
沒有任何屈服的跡象。

    他第五鞭選在她刑傷累累的臀部。

    啪!

    「啊啊啊——」

    女警官的雙臀因為這大力的抽打而顫抖了起來,再度開始流血,她的口中也
發出了極其慘烈的叫聲。在一旁的小美聽得到女警的指甲摳著沙發的皮靠背時發
出咯吱吱的聲音。

    廖罡風也發了狠,他開始一鞭接一鞭地抽下去,肩膀、後背、腰肢、臀部、
大腿、小腿……每抽一鞭,他都高聲喝問:「妳說不說!」

    啪——啊呀——啪——哦啊——啪——呀呵——

    葉蘭馨高聲呻吟著,發泄著這肉體上的痛苦。一開始她還一五一十地計算著
落在自己肉體上的鞭子,最後她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衹是機械地跟著皮鞭擊打
自己的節奏哀鳴。

    在旁邊男人的耳中,葉蘭馨發出的哀鳴凄慘而性感,比其他女人叫床聲還要
銷魂。很多歹徒已經無法自持了,因為老廖下令不得侵犯汪蕙,開始有更多的歹
徒就著女警悅耳的慘呼手淫射精了。

    打了二十幾鞭子之後,葉蘭馨身體已經搖搖晃晃了,但仍然屹立不倒,廖罡
風的手都軟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強悍的女子。他怕再打下去真的會把她打死,
就把鞭子扔到了一旁,走到女特警的背後。他看到她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象蛛
網一樣布滿粗粗細細的血痕。他再次詢問她賬本的下落,她好像渾然不覺。他想
把她拉起來,卻發現她的雙手的十指已經緊緊地摳進了沙發的真皮靠背,整個人
就像是被釘死在那裏一樣,動也不動。

    他心下駭然,趕緊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 本帖最後由 逆翎 於 2012-9-27 20:49 編輯 ]
作者: backdoors    時間: 2012-10-25 12:00

                  第13章、疼痛!飽受蹂躪的玉腹香臍

  盡管昏迷了過去,葉蘭馨的鼻息還很均勻,平穩。廖罡風這才放了心。他命
令手下人向她的後背潑冷水。在冰涼的山泉水的刺激和清洗下,葉蘭馨從恍惚中
清醒了過來。

  看到自己親愛的葉子姐姐為自己受到如此酷刑,旁邊的汪惠已經哭得昏死過
去。

  女特警經過衝洗的身體現出原有肌膚的象牙白底色,和上面縱橫交錯的血紅
色傷痕。這幅圖畫在男人的眼中顯得更加暴力和香艷,刺激著他們的野獸般的慾
望。

  廖罡風伸出手沿著傷痕撫摸著,聽到她的口中傳來嘶嘶的吸氣聲。

  「葉小姐,行!骨頭真夠硬的!」

  「嘶……」

  他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讓她面對著自己。她的正面身體還是完好無損,
晶瑩如玉。臉上、身上布滿了水滴和汗珠——那是疼出來的冷汗。

  「我倒要看看妳身上其它的地方是不是和妳的骨頭一樣硬!」

  說著,廖罡風用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按,女警灑滿汗水的腹肌滑溜溜的,手
感極好。他的手一路滑進她的肚臍,那裏也積滿了汗水,軟軟的、潤潤的,讓他
聯想到她鮮美多汁的陰道。他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指頭在裏面進進出出,好像那
根指頭就是他的雞巴。他指姦著她的麝臍,一會兒擠開她嬌嫩的臍肉,手指頭如
鑽頭一樣直捅到底,隔著薄薄的腹腔壁撥弄她的小腸;一會兒變指捅為大力的摳
,用堅硬指甲和粗礪的手指尖蹂躪她臍芯內嬌嫩的皮肉;一會又放輕力道,輕揉
她美妙的臍眼和臍內突起的嫩肉……葉蘭馨的香臍在他手指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臍肉的疼痛、臀部和後背傳來的絲絲痛楚,交織著刺激肚臍所產生的性快感,一
波波地以她的美臍為中心擴散出去。女警官痛楚的低吟漸漸地地變成含混不清的
、喃喃的情慾聲。她受刑後虛弱得身體已經無法再支撐她對于這種性挑逗的抵御
,她體內的情慾熊熊地燃燒了起來。而她再也無法支撐傷痕累累的身軀,斜斜地
倚在他的懷中,任他玩弄。廖罡風看到女特警這種模樣,知道她又動了情。「小
騷貨,妳要是現在就招了,我就給妳解解渴。」

  「哦……妳……噢……妄想……呵……」

  「是嗎?那我們試試看。」

  他右手的中指繼續姦淫著她的肚臍,左手環過她的後背,摸上了她的左乳,
撥弄著她已經堅硬起來的乳頭,揉捏著飽滿的玉乳。

  雙重的性刺激強勢襲來,女特警徹底跌入了肉慾的深淵。她的整個身體像一
灘泥一樣癱軟在老廖的懷中,柳眉緊皺,櫻口微張,嬌喘陣陣,不時發出讓人筋
酥骨軟的浪叫呻吟。旁邊圍觀的男人們又有好多人忍不住手淫射精,有的人甚至
已經射了第二次了。但是她始終固守著靈臺的一線清明,依然沒有開口招供。廖
罡風足足玩弄了有十幾分鐘,看到葉蘭馨沒有任何要交待的意思,才戀戀不捨地
放開手,回頭吩咐:「美美,洗幾條毛巾來。」

  一會兒,美美不情願地送來兩條濕毛巾。廖老大親自用毛巾從頭到腳揩幹女
警官全身的汗水,然後再度命令她平躺在一個半人高的石制的長凳上。

  雖然石凳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但是堅硬的石頭硌著臀部和後背傷處,讓女
警官痛苦萬分。她咬著牙,緩慢地平躺了下去。廖罡風把一條毛巾折了幾折,綁
在她的頭上,蒙住了她的雙眼。她知道,這個畜生要對自己身體的正面用刑了。

  雖然不知道他要怎麽折磨自己,但一定不會比剛才的鞭打輕鬆。但這也意味
著他不會馬上強姦自己,自己還可以多保留一會兒自己的處女身體。

  盡管陽光照在身上也是暖暖的,傍晚的山風卻已經有了涼意,吹在她赤裸發
燙的身體上,讓她高企的性慾消退了些。她什麽也看不見,索性閉上眼睛享受這
難得一刻,沒有毒打、沒有挑逗、也沒有凌辱。她在想,自己多半捱不過今晚了。

  這裏的風景還不錯,死在這裏也好。即使被這些野獸用酷刑活活打死,也強
過讓他們凌辱、占有和強姦……嘩地一盆清水潑到她的胴體上,打斷了她的思緒。
來了……再一次……妳們這些禽獸……來吧。

  此時廖罡風正在活動著自己的雙臂和手腕,美美給他做著按摩。她用眼睛瞄
著廖罡風從刑架底下的抽屜裏選出來的刑具,覺得自己的身上陣陣發疼——這個
東西她從來沒有見到被使用過。如果這東西打在自己的身上,不死也會脫層皮的。

  而在刑架的邊上,擺了一個貯滿鹽水的水桶的裝滿小粒海鹽的大盆。

  廖罡風先給自己套了兩個皮質護腕,防止用力過猛傷到自己的手腕,然後才
拿起這個讓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他這有個名目叫「腹槌」是一個日本的黑道大哥
在盡興地蹂躪了他介紹去的心如後,回贈送給他的。這個自從到手後就從來沒有
被使用過。據那個日本人說,這原本是伊斯蘭國家流行的,專門用來實施肉體刑
罰的器具。這款是為了懲戒重犯而特意加大加重的樣式,日本人在它的基礎上作
了改進,降低了對于內臟的傷害,改造成專門刑訊女人肚子的刑具。柄上篆著一
行日文:「慎重に使用する、女性の內臓に重大な損傷を與える可能性がありま
す」這個腹槌的長度介于他剛才使用的板子和鞭子之間。後段叁分之一長是一個
長橡膠手柄,纏著防滑的手膠。前段叁分之二長同樣是堅硬的生牛皮編織的長方
形,比板子要窄一半,比鞭子寬一倍。內芯加了彈簧鋼配重,前重後輕,到了前
端就是一個雞蛋大小的圓頭,確保捶打的力度。在牛皮和彈簧鋼之間,有一層海
綿來儲水和降低對內臟的傷害。每根牛皮條同樣加配了鋼絲來增加強度。而且在
前端,兩面都有細而堅韌的鋼絲針高出牛皮編織面,用以刺破受害人的皮膚,增
加痛苦。刑具的手柄和前端由硬質精鋼彈簧來連接,可以加大施刑者揮舞的力度
,提高對于皮膚表面的打擊。相比于直接的剛性連接,大大減少了帶給內臟的傷
害。

  廖罡風先把腹槌放到鹽水桶裏浸泡,吸滿水。然後把它插進放滿海鹽的大盆
中,滾了又滾。拿出來後的腹槌,上面沾滿了小小的鹽粒。通過這些小小的鹽粒
,既強化了對于皮膚的摩擦,又直接刺激傷口,成倍地放大了受刑者的痛苦。同
時這些海鹽和鹽水又可以降低傷口感染的風險,加速傷口的愈合。

  眾匪交頭接耳,沒有人見過廖老大如此瘋狂地給一個女人上刑,「這女人真
抗打。上次那個雅麗,也不過就是皮鞭子抽上幾下,就死了?」

  「不過我覺得這次她不一定抗得住了。皮鞭加涼水,現在變成棒子加咸鹽,
靠!」

  「乖乖,這家伙要是抽上去,這細皮嫩肉的水靈妞兒,還不給活活打死?」

  「也不一定,這女警察真他媽的硬氣,換成是我,早就拉稀了。」

  「肏,罡哥想啥呢?這麽漂亮的妞兒,還不快點兒開了苞?」

  「……」

  廖罡風高高地舉起了腹槌。廣場上再度陷入寂靜。每一個人都屏息靜氣地等
著。衹有被蒙著眼睛的葉蘭馨,還是那麽的平靜。將要再度陷入暴力凌虐的身體
,仿佛熟睡了一樣,平坦柔軟的小腹微微地起伏。剛剛被蹂躪過的肚臍周圍,泛
出淡淡的紅暈,像是在給施虐者明確地指示著目標。廖罡風左手在女警官肚臍上
方左右比了比,找好落點,調整好姿勢,腹槌猛地落了下來!

  這如開磚裂石的一擊,沒有任何遲疑、任何阻礙,結結實實地打在女特警的
肚子正中肚臍的位置上!所有人都聽到鈍器打擊肉體的鈍響和皮鞭接觸皮膚表面
的脆響同時響起。

  嘭啪!

  女警官沒有任何防備,她也沒有辦法防備她所看不見的這一切。她美麗平坦
的腹部象是被投入一顆大石的湖面,泛起了肉的漣漪。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肉體痛苦,從來沒有過!她覺得自己的肚子簡直像被捶得爆裂開來,肚臍以及周
圍一圈的肌膚好像被強行揭去一般劇痛。她凄慘地高聲哀叫著,蜷起了赤裸的身
體。

  「伸直!聽見沒有?躺平了!」

  廖罡風象一個魔鬼一樣大喊著,「不許再弓起身子!」

  女警官顫抖著,緩緩地打開自己身體。所有人都看到一道血痕出現從她的左
腰到肚臍,肚臍處的顏色最深,而且開始滲出血來。葉蘭馨劇烈地喘息著,許久
才平復下來,那陣劇痛變成了肌肉的隱痛,但是以肚臍為中心,傳來各種鑽心般
的刺痛——那是海鹽和鹽水在刺激流血的傷口。而且後背、大腿和臀部的各處傷
口也在她身體的劇烈動作下傳來難忍的疼痛。這些早已超過了她忍耐的極限,她
不住低聲哀叫著,呻吟著。

  廖罡風耐心地等待她的身體躺平,繃緊的肌肉慢慢放鬆——他知道,這是讓
人感到痛苦的最佳時機。于是他果斷地再度動手!

  嘭啪!腹槌這次來勢更凶,幾乎打在同樣的位置。

  「啊啊啊——疼——疼啊——」

  葉蘭馨的身體本能地弓了起來,但是她很快地放平了。她的身體在不斷地顫
抖。

  嘭啪!這次是肚臍的正下方,她覺得自己的柔腸都要被打斷了。她一把扯下
眼睛上的毛巾,塞到嘴裏,死死地咬住。小美走上去想把毛巾拽出來,拉了幾下
都沒有拉動。

  廖罡風示意小美拿另外一條毛巾蒙住女特警的眼睛,等她再度失去視覺,陷
入無助和無防備之中時,他又是一下,響亮無比地打在肚臍的正上方一指的地方。

  她把口中的毛巾都要咬斷了,喉嚨裏發出幼獸一般低沉的嗚嗚聲。

  廖罡風沒有憐香惜玉,他一下接一下,圍繞她的香臍,在她的肚子足足打了
二十多槌。女警官左半邊腹部變成了血紅色,和右半邊形成鮮明的對比。疼痛讓
她的頭腦無比清醒,這清醒也清晰地把各種痛苦準確無誤地傳遞給她的中樞神經
:腹槌猛烈捶擊小肚子上的肌膚和肚臍;捶打給腸子和內臟帶來的震動;牛皮和
鹽粒在柔嫩肌膚上的刮擦、鋼針對于皮膚的穿刺、鹽水對于傷口的刺激、石板對
于後背、屁股和大腿上傷口的摩擦、身體掙扎時對于傷口的撕扯……在種種劇痛
之下,她還要盡力保持自己的身體的舒展,給施虐者提供最佳的行刑機會。

  一直到一個手下給廖罡風端上一杯酒的時候,女特警才得到喘息的時間,她
被酷刑反復折磨過的肉體劇烈地起伏著。然而惡毒的小美並沒有讓她利用這個機
會喘息。她把桶裏的鹽水全部潑到了葉蘭馨的身上,鹽水再次刺痛著她全身的傷
口,她痛楚地哀叫著。廖罡風抽出了她嘴裏的毛巾,發現白毛巾已經被她口內鮮
血染紅了。他覺得這次她該開口了,即使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也無法挺過這種種酷
刑,他用腹槌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臉,「哎,賬本呢?」

  葉蘭馨想要開口說話,卻被猛烈的咳嗽打斷了。等她終于平息下來,用微弱
的聲音回答,「我……咳……不……咳咳……」

  「好,好。」

  廖罡風氣極,不怒反笑。「我讓妳嘴硬!」

  他走到她身體的另一邊,用盡揮舞起腹槌,狠狠地擊打在她另一半完好的腹
肌上。女特警再次扭動著身體,慘叫著。他再一下打在她鮮血淋灕的肚臍上,肚
臍眼的血水迸濺出來,濺到她的臉上。沒有了毛巾的遮擋,葉蘭馨的慘叫聲響徹
整個廣場,一縷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她的臉上因為極度的痛苦已經失去
血色,襯著臉上的血滴和嘴角的鮮血,顯得既殘酷又悲慘。

  氣急敗壞的廖罡風依舊沒有任何憐惜地捶打著女特警的柔腹麝臍。又一輪二
十多下的毒打,葉蘭馨的小肚子上已經沒有了一塊完好的肌膚,她因為腹肌腫脹
而變得深邃的肚臍眼裏滿是血水,她自己的血水。旁邊的廖罡風和小美的臉上和
身上也濺了點點的血水。

  她終于昏死過去。



                  第14章、乳刑!女特警辣手摧花

  對講機傳來王瀾的聲音,「從移動監控來看,葉隊的手機最後的信號是在下
午13:56,出口以西30公裏處的一個基站,然後就再也沒有信號了。」

  梁若雪下達命令,「出口向西。」

  兩輛警車跟在她的帕薩特呼嘯著衝下高速。

  她看了看表,已經17:23了。她心裏飛速地思考著,政委一定是在這片
區域的某個度假村中。不算農家院的話,這裏在方圓30公裏內也有大大小小2
0多個度假村,散落在各條山溝裏。雖然是夏天,山裏面天黑得早,到了七點天
就黑了。到時候就更難尋找了。現在衹能分頭行動了,而且不能被歹徒發現警察
的行蹤,否則他們就會狗急跳墻。

  她打開轉向燈,向右停車,兩輛警車也跟在她後面停了下來。她和玉婉婷、
齊薇碰了一下,叁個人一致覺得應該分頭尋找。她們按照地圖上度假村的位置,
大概作了分工。梁若雪帶上兩個女警,先頭出發。另外兩輛依維柯拆掉警燈和標
誌後隨後跟進搜索。梁若雪一再囑咐,不許暴露身份、打草驚蛇。一旦發現目標
,通知另外兩個分隊,等待增援,共同攻擊。

  * * *

  當葉蘭馨再次被鹽水潑醒的時候。她覺得渾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斷掉了,每
一寸肌膚都象有小小的鋼刷在用力地刮擦。

  「站起來!」

  她想撐著石凳爬起來,但是她衹是稍稍欠身,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就讓她從
石凳上摔下來。她趴在地上喘息了一會兒,試圖站起來,但腹肌已經無法用力,
一次輕微的動作就帶來難以名狀的疼痛,她再次仰面摔倒。

  小美笑哈哈地走了過來。「來,美女,姐姐來幫妳一把。」

  說著,她並沒有伸出手,而是抬起了自己的右腳。她腳上高跟皮靴的鞋跟足
有十五六厘米長,金屬制成,又細又尖。她把鞋跟猛地踩上了女警官飽受蹂躪的
麝臍。雖然她的鞋跟很細很尖,為了能夠走路,尖端還是有一公分見方、由硬橡
膠制成的防滑墊。她這雙靴子還是嶄新的,通常都是在玩SM的時候才穿。鞋跟
上的橡膠還沒有被磨損,邊緣堅硬而銳利。如果葉蘭馨的肚腹完好,她小巧的肚
臍尚能勉強容納這個鞋跟。

  而現在她的整個腹部都因為毒打而微微的紅腫了起來,尤以肚臍周圍為甚—
—那是廖罡風施刑的重點。她的肚臍已經成為一條小小的窄縫,小美的鞋跟沒有
辦法順利地進入她的臍眼。

  小美殘忍的把重心移到自己的右腳上,身體前傾。在她整個身體重量的壓迫
下,堅硬的鞋跟無情地擠開因為腫脹而變得堅硬的臍肉。葉蘭馨發出長長的凄楚
的叫聲,「啊啊啊——」

  小美故意地把這個過程放緩,增加葉蘭馨的痛苦。她銳利的鞋跟邊緣劃破了
業已紅腫了肉壁,鮮血並沒有流下來,而是積在女警官肚窩的凹槽內。當她感覺
到腳下遇到了阻礙,鞋跟再也無法進入時,她知道自己的鞋跟已經深深地進入了
她的腹腔。從解剖學上看,肚臍是人腹部皮膚最薄弱之處,這裏沒有皮下脂肪,
皮膚、筋膜和腹膜直接相連,深層為小腸。所以,她施加在葉蘭馨肚臍上的痛苦
很快地被傳遞到她的小腸、子宮等器官。葉蘭馨疼得淚水直流,哀聲連連。

  小美的臉上依舊是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噓——不要叫。」

  說著她把右腳用力地擰來擰去,讓鞋跟在女警官的肚臍深處肆意地破壞著她
尚且完好的臍底的嫩肉和充血的肉壁,制造出其它刑罰無可比擬的痛苦。除了肚
臍本身被極度碾壓所產生的痛感,高跟皮靴的扭動也撕扯著女警剛剛被凌虐過的
腹肌,重新喚起了剛才腹刑的劇痛。在劇痛中,葉蘭馨產生了一種幻覺,以為她
的鞋跟已經穿破了自己的肚臍,插進了腹腔,直接絞動著自己嬌嫩的腸子;而肚
子上的肌膚正在被她一條一條地扭動,然後無情地被撕扯下來。她覺得自己變成
了一尾被人用長竿子釘在地上的美人魚,以肚臍裏那根釘子為中心,不斷地扭動
著自己的身體,高聲慘叫。

  「妳說,說了我就拉妳起來。」

  「啊呀——不啊——哦呀——」

  「不說我就踩爛妳!」

  包括廖罡風在內,所有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看到小美十五
厘米長的鞋跟已經完全地沒入女警官的腹腔。女警官已然紅腫微微隆起的小腹在
她的腳下深陷、扭動。他們在女特警慘叫的間隙,能夠聽見小美鞋跟在她肚子中
肆虐發出的撲哧撲哧的聲音。葉蘭馨試圖伸出雙手制止小美的深入,但是超乎尋
常地疼痛奪去了她最後的一絲力氣。她的雙手衹是無力地在她的皮靴上拉扯,並
不能真正阻止她的施虐,小美的皮靴在她的肚子裏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隨著鞋
跟的每一次拔出,人們都能看見鮮血從女警官紅腫的麝臍中涌出來;當它猛烈地
插進去的時候,也會有鮮紅的血珠飛濺出來。

  雖然葉蘭馨已經疼痛得幾近瘋狂,但人們還是能清晰地在她凄楚的叫聲聽到
「不」字。

  兩個女人,一個施虐,一個堅強,就這樣相持了十分鐘之久,很多人都擔心
小美會不會真正把這個警花的肚皮踩穿。最後還是廖罡風看不下去了,叫住了小
美。他並不擔心葉蘭馨的肚子被小美洞穿,他知道人體,特別是女人的皮膚的韌
性特別強。如果不用刀尖一類銳器或者突然的大力衝擊,單憑一個一公分見方的
鞋跟,是很難穿透一個人腹腔壁的皮膚和肌肉的。他衹是心疼這個美女,他晚上
還想用她,不想把她玩殘了。

  「便宜了妳這個婊子!」

  小美恨恨地把鞋跟抽了出來,閃亮的鞋跟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赤裸的女特警
卻還依然躺在廣場上痛苦地抽搐。兩個打手走過去把葉蘭馨架了起來,她已經失
去了全身的力氣,無力地倚在男人的臂膀上。所有的人都看到一股鮮血從她的肚
臍裏流了出來,順著她的小腹,染紅了下體。

  廖罡風點了點頭,豎起一根大拇指,「葉警官,夠硬!我勸妳還是說出來,
免了皮肉之苦。」

  葉蘭馨動了動秀美的櫻唇,可是因為劇烈的痛楚,她最後沒有發出聲音來。

  她的目光越過廖罡風的肩頭,在尋找汪蕙。她最終在廣場的一角找到了他們
兩個,她和小曹被綁在一起,身上的西裝和警裙還在,臉上淚痕斑斑。

  汪蕙也睜開了剛才一直緊閉的雙眼,在向她這裏看來。她對著汪蕙微微笑了
笑。汪蕙早已經哭幹了的淚腺再次有熱淚涌出,「姐姐……」

  老廖被她這種態度氣得半死,他一把扳過她的臉,對著她臉一字一字地說,
「給臉不要臉!」

  他命令兩個打手放開女警官。葉蘭馨站在那裏搖擺了幾下,摔倒在地上。兩
個打手把她扶起來,她再度癱軟……如是者四次,她最終搖搖晃晃地站住了。廖
罡風上下打量著這個悲慘的女俘虜,尋找著用刑的地方。他的眼光最後落在她完
好無損的豐乳上。她的乳房太過完美了,美的讓他不忍下手,所以他一開始並沒
有摧殘它們的想法。現在他已經在她的屁股、後背、大腿和小腹上輪流用過各種
酷刑,都沒有起作用。他沒有選擇,除了下體之外,衹有乳房了。

  他要辣手摧花了。

  不,他想,不是辣手摧花,而是讓花兒自己動手摧殘自己。想到這裏,他陰
鬱地笑了。

  他從刑架上拿起一個盒子。打開來,裏面分成幾個小格。每個格子裏有一種
顏色的金屬夾子,頗像夾電纜用的鱷魚夾,不過要長一些,粗一圈。夾子顏色的
深淺標示著夾子咬合的力量,顏色越深,夾力越大。他拿出一衹黑色的金屬夾,
撿出一個,兩指用力,衣夾象鱷魚嘴一般張張合合,裏面金屬的牙齒閃著寒光。

  他冷笑著,把手裏的金屬夾放到了葉蘭馨的手心裏,用手指點著她的左乳乳
頭,「妳自己來,夾上!」

  葉蘭馨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她現在明白了「凶殘」兩個字的真正含義。她分
開了雙腳,讓自己站得更穩一些。挺直了腰,不讓自己在這個凶殘的野獸面前示
弱。她用右手兩根手指撿起乳夾,左手托起自己的乳房。

  「夾啊!」

  她把夾子伸到自己的乳頭前,兩根手指扳動夾子的兩腳,居然沒有扳動。她
的心裏一涼,這夾子居然這麽緊!這要夾上去,會不會把自己的乳頭夾殘廢了?

  「快點夾啊!」

  廖罡風的嘴臉猶如一衹餓狼。

  她咬著嘴唇,把左手放到右手上,雙手同時加力,夾子終于張開了寒光閃閃
的鋼口。她的雙手顫抖著,慢慢地用夾子口套住了自己小巧精致的乳頭,猶豫了
一下。她的手指稍稍地卸了些力,還沒有鬆開夾子,夾子就發出「乓」地一聲輕
響,就從她的雙指之間跳了出來,死死地咬住了她的乳頭。

  「唔——啊——」

  女警官身體扭動著,雙手捧著自己的左乳,仰天發出凄婉的哀鳴。對于女人
來說,乳頭她身體上最精密、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器官之一。對于乳頭稍稍用力
的觸碰都會帶來劇疼,何況現在是用這麽強力的金屬夾?

  廖罡風自己也吸了口氣,他能想象出那有多疼。他從來沒有用過黑色的夾子
對付過女人,比它輕兩級的藍色就讓絕大多數的女人招架不住了。旁邊的美美早
就閉上了眼睛,不忍去看。為了討好廖老大,她自己嘗試過褐色的夾子,她沒敢
直接夾到乳頭上,衹是夾在乳肉的那一下就讓她疼得小便失禁。

  他耐心地等到她的嘶叫變成了低吟,追問道:「還不說嗎?」

  女警官的雙唇不停地抖著,她已經說不出話來,衹是搖了搖頭。

  老廖沒想到這個外表柔弱女人這麽決絕。他拿開她的雙手,把另外一衹黑色
的夾子放進她的手裏。指著她右邊的乳頭,「再來!」

  葉蘭馨想再度用手打開夾子,卻不料劇痛之下,手已經失去力氣,夾子掉到
了地上。廖罡風再次遞上來一個,「這次不許掉了,否則我們的協議作廢!」

  女特警拿著夾子,打量許久。最後張開檀口,用珍珠貝齒咬住了夾子手柄,
上下頜用力咬合才把它打開。她小心翼翼地用兩衹手把打開的夾子從口中取了出
來,她的手因為左乳上疼痛和對于疼痛的恐懼而哆嗦著。她猶豫再叁、最後還是
鼓足了勇氣地把這個強力金屬夾夾在自己的右乳頭上。同剛剛被蹂躪的左乳頭一
樣,她鮮紅的右乳頭立即從一個完美的小小圓柱變成了一個扁扁的肉片,暗紅色
的乳肉被夾子的牙齒擠變了形。象第一次一樣,她再次凄楚地高聲叫了起來。

  廖罡風也不再問,他衹是冷漠地遞上第叁個乳夾,指著她右乳上的一塊肌膚
,「這裏。」

  這個夾子夾到乳房之後,葉蘭馨也挺不住了。她的身體因為劇烈地顫栗起來
,這顫栗又牽動了她其它的傷處。她再也站立不住,摔倒下去。

  廖罡風在旁邊一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才沒有讓她重重地摔倒在花崗石的
地面上。他把她拉住,看著她的眼睛,「挺不住了吧?」

  女警的口中發出嘶嘶的吸氣聲,她從牙關中擠出聲音來:「……嘶……我…
…呵……挺……嘶……得……嘶……住……」

  廖罡風鬆開了手,女警官癱坐在了地上。「站不住妳就跪在那裏!繼續夾!」

  于是在他的指揮下,葉蘭馨輪流在自己的左右乳房夾上強力乳夾。他每次在
盒子裏挑黑色夾子中那種最緊最有力的夾子,她每次都是用牙齒打開夾子,再鉗
在她自己雪白的乳峰上。每夾上一個夾子,老廖就追問她一聲賬本的下落。直到
兩個乳房被夾子夾滿,看起來就像是長在她胸前的兩個海膽,讓人觸目驚心。女
警官到最後連呻吟的力氣都耗盡了,她衹是不住地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告訴他任
何消息。



                    第15章、崩潰!性奴的命運

  廖罡風徹底被擊敗了!他一把抄起一根軟藤條,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跪在
地上葉蘭馨衹能護住自己頭部,暴怒的藤條就抽打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把上面的
乳夾打得滿天亂飛。她身體上的最嫩的皮肉被那些乳夾揪扯著,帶來莫大的痛苦。

  她哀叫著、躲閃著,最後終于跌倒在地。

  廖罡風也棄了藤條,呼呼地喘氣。他知道,自己任何的酷刑在這個美女特警
的身上都失去了作用。他可以做得更多,比方說拔去她的指甲、使用燒紅的烙鐵
等等。可他不想把她完美的身體毀掉,失去性交的樂趣。他也很清楚,即使那些
刑罰,也不可能讓這個堅強的女人開口。

  他抱著雙肩,看著側臥在眼前的女人。她完美的曲線並沒有因為這幾個小時
酷刑而改變。衹是平添了很多的傷痕,即將落下的夕陽把餘暉慷慨的灑落在她的
身上,她如同一個落難的女神,失去了翅膀,被拋棄在殘忍的塵世中。

  廖罡風想起今天下午第一眼見到她的情景,纖柔高雅,氣韻恬靜,顧盼神飛。

  他第一眼就看上了她,從心底裏想要占有她、征服她。

  他又想及她被扒光衣服的情景,白璧無瑕、冰清玉潔。他從來沒有見過那麽
完美的裸體,象一尊象牙雕塑,吹口氣大概都會破壞她的潔凈。她臉上那種衹有
貞節烈女才有的羞憤慾絕的神情,更讓他有把她從頭到腳徹底蹂躪透了的衝動。

  可是她現在的樣子,滿身傷痕,楚楚可憐。肚子、脊背和屁股上刑傷累累,
乳房上還夾著幾個黑色的夾子。即使殘暴和淫邪如廖罡風,也頗有些心疼。他初
次玩一個女人的時候,從來下手沒有這麽狠過。

  這個把貞操和名譽看得很重的純潔處女,現在就象是一個飽受蹂躪的性奴,
一個完美的、淫蕩的、等待他去摧殘的性奴……性奴?廖罡風想到了自己的地下
妓院。

  * * *

  此時,一輛黑色的依維柯正從山腳下開過。車上的齊薇看著山上的城堡,「
慢點兒,地圖上說這裏也是個度假村。」

  沈玉瑩把車子緩慢開過去,在溝口停了下來。「奇怪,這家怎麽關著門?」

  「那我們去查查看。」

  「等等」齊薇拉住了要下車的林月華,「不能穿著這身警服去。萬一那邊是
廖罡風呢?」

  車上的幾個女孩面面相覷,因為大家是出警執行公務,穿的都是黑色的特警
作訓服。車上都是輕重裝備,也沒有任何便服。齊薇首先脫下防彈衣和短袖上衣
,說:「大家脫下外衣看看,有誰的內衣能當便服穿。」

  姑娘們脫了上衣,大夏天的,裏面除了胸罩就是小吊帶。這下大家發了愁。
最後還是齊薇有了點子,她脫下長褲,掏出匕首,齊根割掉兩條褲腿,把一條作
訓褲變成了黑色的熱褲。為了不暴露身份,她抽掉了褲子上的制式皮帶。她在上
身紫紅色胸罩外面套上了柳潔的小吊帶。一個英姿颯爽的女特警轉眼就變成了沙
灘女郎。就是這條「熱褲」的褲腳特別寬,稍有不慎就露出半個屁股。柳潔身材
嬌小,她的吊帶在她的身上顯得短了些,還好胸圍相差無幾。她的腳上還穿著作
戰皮靴,一咬牙就連襪子都脫了下來,露出一雙赤足。

  「大家把衣服穿好,準備好武器,隨時待命。小瑩,妳就別穿了,防止人家
從外面看見妳的衣服。準備好了之後,把車子開過去,離門大概200米左右停
下。」

  * * *

  廖罡風讓人再次把葉蘭馨架了起來,他眯著眼睛看著她。她美麗的臉龐因為
痛苦而扭曲,顯出一種邪氣的美艷。他的眼睛開始色迷迷地在她身上逡巡,葉蘭
馨覺得他的眼光象是一衹看著鮮肉的狼,讓她很不舒服。他吩咐小美:「美美,
去通知廚房準備開飯。」

  「好啊,人家都餓了嘛。」

  「把頂層的大廳收拾出來,馬上要用。」

  小美知道「收拾出來」是什麽含義,就是準備好刑具和淫具。

  「等等……」

  廖罡風叫住轉身走開的小美,「在床上鋪上白床單,純白的。我要看看她的
落紅!」

  葉蘭馨心裏咯噔一下,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馬上就要到來了。

  廖罡風坐進沙發,橫臂抱過女特警,「來,陪廖爺歇一會兒。」

  * * *

  閆永喜和趙生龍穿著保安的衣服坐在警衛室裏,負責監控外面的動向。他們
兩個偶爾能聽到從對講機裏傳來的廣場上面的聲音,慾火難捱。心裏一個勁兒咒
罵金天寶為什麽選他們兩個今天值班。中午進來的那個女警察多他媽的漂亮啊,
肏一次死了都值。現在他們一定在上面爽,那個女人不知道會被廖老大揉搓成什
麽樣子。兩人正在妳一言我一語的意淫著葉蘭馨,看到一輛黑色依維柯面包車聽
到了大門外面。

  閆永喜趕緊把手伸到抽屜裏,抓出手槍。趙生龍一把按住他的手,「先看看
再說。」

  車子停的遠,天色也暗了,他們隱約好像看到開車的是個女的,穿著個小背
心。

  車門一開,車上跳下一個赤足的年輕女子,身材火辣,動作敏捷。她的穿著
清涼養眼,上身一件短小的吊帶背心,露出大半的纖腰,下身一條黑色裙褲,顯
出兩條修長的大腿。等女人跑近了,他們倆個看清她的容貌,一頭波浪長發,扁
扁翹翹的鼻子,細細彎彎的眼睛。雖然比不上中午來的那個絕世美女,卻也是一
個絕對的美人兒。

  閆永喜慢慢放開槍,抽出手來,對趙生龍說:「這個妞兒穿的可真少,象他
媽的在海邊一樣。」

  「沒準是哪個度假村裏上班的「小姐‘。」

  「我覺得也是。不知道賣多少錢一晚上。」

  齊薇一路小跑到大門口。趙生龍走了出來,色迷迷地看著她,「美女,我們
這裏今天不營業。」

  齊薇一臉焦急的神色,故做羞澀:「我……我是來找衛生間的,幫幫忙吧。」

  說著,她手揉著肚子,彎著腰,做出內急的樣子。這時閆永喜正好走出來,
看到她彎腰露出半個臀部。他嘻嘻地淫笑著,「我們這裏的廁所不對外,除非…
…」

  說著,他用眼睛瞄著她吊帶背心下透出來的胸罩的紅色。

  齊薇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個矮子。她臉上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大哥,妳
先讓我進去,等會我出來……好不好啊?」

  閆永喜在她裸露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去吧,進了大門右轉。上完了趕緊出
來!」

  * * *

  「葉警官,妳知道天上人間吧?」

  廖罡風抱著女特警,把她的雙手從胸前分開,揉搓著她飽受苦刑的玉乳,把
上面的乳夾一個一個地取了下來,欣賞著她痛苦不堪的表情。

  「我來告訴妳一件事,我這人不僅買賣白粉,而且還開妓院,就和天上人間
一樣的妓院。」

  他把最後一個乳夾取下來,用堅硬的夾子劃著她傷痕累累的肌膚。

  「如果妳還不告訴我賬本的下落,我今晚就會破妳的處女身。不僅我自己幹
妳,我也會讓兄弟們輪流肏妳。我現在這裏有二十幾個兄弟,會整整幹妳一個晚
上,把妳的下面變成一個爛屄!還要把妳的騷樣子拍下來,放到網上去,讓所有
人都看到妳發情的浪樣……」

  聽到他的話,懷裏女警的身體變得僵直起來。廖罡風知道威脅起作用了。他
暗自贊嘆,這個年紀輕輕的女警,居然還守著貞潔這種老掉了牙的東西。他年輕
的時候還常見到這種女人,現在幾乎都絕跡了,年輕的女孩隨意地用身體來換取
各種她們想要東西。

  葉蘭馨閉起了眼睛,她的腦子裏一片混亂,嗡嗡作響。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
居然這麽下流和無恥。她知道自己今天逃脫不了被拷打、強姦和破身的命運,她
也能猜出來這麽多狼一樣的男人不會放過她鮮花怒放的身體。但是她並沒有想到
自己被玩弄、凌辱的場景將來會被放到網絡上,會讓所有認識她的人,朋友、同
學、同事、爸爸媽媽、甚至Michael,看到自己這種醜態……同時刑傷的
疼痛和身體上的性刺激一同襲來,讓她的思想難以招架,她覺得自己快要垮掉了。

  廖罡風趁熱打鐵,「……還有,我明天會把妳送到我的地下妓院裏,天天性
交、SM。妳這麽敏感的身體,用不了幾個月,就會被調教成一個下賤淫蕩的性
奴。一天24小時我都會讓客人排著隊肏妳的小騷屄、屁眼、嘴巴……哈哈哈哈
……」

  葉蘭馨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她的心底深處突然上升起一陣巨大的恐懼,
淹沒了她。她的身體在不停地戰栗著。

  廖罡風說得自己都大笑了起來,他仿佛看到這個絕色美女成為他妓院裏頭牌
的樣子。「……我不會讓他們帶避孕套,每個人都要在妳的陰道和子宮裏射精!
妳很快就會懷孕。肚子很快就鼓起來,這裏會突出來……」

  他把一衹手移到她的小腹上,玩弄著她的肚臍。「……妳放心,我會讓妳把
這些野種孩子生下來的,然後把他們帶走。男孩跟我去販毒,雞巴能硬的時候就
帶他們來肏妳,肏他們的母親!女孩從小就做性奴,而且她們生的女兒也要做性
奴,生生世世!」

  葉蘭馨的精神防線終于崩潰了,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流了下來。



                       第16章、喬裝,齊薇的偵察

    齊薇赤著腳,從「「凱旋門」下的一個小門進了度假村,趙生龍跟在她的身
後。

    「這邊,右轉就有一個廁所。」

    「謝謝啦。」

    齊薇對他笑了笑,從停車場裏穿了過去。她的眼光故作無意地一瞟,就看到
葉蘭馨的黑色本田雅閣停在那裏. 她的心裏一震,「就是這裏了!」

    停車場的對面是一條小路,通往山坡的城堡。在小路的兩邊,站著兩個穿黑
西裝的人,死死地盯著她。

    為了不驚動歹徒,她衹好直接奔到廁所門口。到了門口才發現,這就是一個
給工作人員和保安用的臨時衛生間,破敗的木門露著大縫子。拉開門後,裏面的
情況更是糟糕,燈開關居然失靈,借著屋外面照進來的微光,可以看見地下臟兮
兮,泥水遍地。暗色這下,也分辨不出是人的尿液還是水龍頭漏出來的水。

    齊薇一下子呆住了,她想就此回頭,裝作已經去過的樣子。可她偏過頭去,
餘光卻看到剛才和她一起走進來的「保安」正在不遠處注視著她。她一咬牙,抬
腿進了門,隨手帶上破木門. 赤裸著雙足,一腳低、一腳高地在尿水裏跋涉。聞
到滿屋的尿騷味,想到自己的雙腳泡在男人骯臟的尿液中,她此刻恨不得把自己
的雙腳砍掉。

    她蹲在馬桶上,好不容易才尿出來。剛剛站起來,就聽見門外有聲音。她的
扣子還沒係上,門口光線一暗,門被人推開,一個穿黑西服的人闖了進來,後面
跟著那個「保安」黑西裝進來就把她推到了洗臉池邊站住。

    齊薇本能地握緊了拳頭,但是想到外面復雜的情況,尚不知道敵人的數量,
也不知道政委現在的狀況,不能輕舉妄動,她又鬆開了拳頭. 黑西裝和他身後的
趙生龍在暗室之中並沒有注意她手的變化。

    黑西裝厲聲問道:「妳從哪裏來?」

    齊薇裝作受驚的模樣,「外,外面。是妳們這位大哥放我進來的。」

    「外面哪裏?」

    齊薇急中生智,提起地圖上一家度假村的名字:「我是鴻泰山莊的服務員. 」

    「服務員?服務員怎麽穿成這樣?」

    趙生龍也走了上來。剛才在路口帶班執勤的陳銘看到他放了一女人進來上廁
所,大罵他不小心。跟了過來查底細。

    齊薇腦子裏瞬間轉了幾個答案,但都覺得不會讓這個男人滿意。正在為難之
際,趙生龍接了過來,「肏,什麽服務員!賣屄的吧?」

    齊薇又羞又怒,她一下子想起門口那個矮子色迷迷的樣子,就勢接過話來:
「這位大哥,妳,妳不能說的好聽點兒嗎?」

    兩個男人放聲大笑。陳銘把她的一衹手按在墻上,把他的手放在了她赤裸的
小腹上,「妳說,好聽的怎麽說?」

    趙生龍也如法炮制,抓起了她的一衹手也按在墻上,他的另外一衹手搭上了
她的乳房。

    * * *

    廖罡風知道葉蘭馨被擊垮了。他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聲音變得溫柔起來。

    「小美女,妳要是跟廖爺我好好合作。我保證,妳就是我一個人的。說吧,
賬本呢?」

    「……」

    葉蘭馨還在啜泣,心裏也在不停地鬥爭。她一方面盼望梁若雪能及時收到消
息,按照自己留的標記找到這裏,把這伙歹徒一網打盡. 她另一方面在害怕,如
果特警隊判斷失誤的話,那自己……豈不真的就變成了這個畜牲的性奴了?如果
告訴他賬本在自己家中,是不是就可以拖延被強姦的時間?可一旦告訴了他,他
一定會立即離開這裏,特警隊就會撲空……

    「沒事兒,說吧。說了之後我就給妳洗澡上藥,好好地睡一覺。」

    葉蘭馨又想,無論說與不說,今晚都免不了被破處的命運. 說出去之後,小
蕙他們兩個就對他失去了價值,他很可能就會殺人滅口。他們還活著是因為廖罡
風希望用他們來脅迫自己。能拖延一夜的時間也好,至少他們叁個可以多活一個
夜晚。

    「寶貝兒,妳告訴我,我保證今晚不碰妳。」

    葉蘭馨睜開了淚眼,「真的?」

    「這還有假?」

    「那妳放他們兩個離開. 等他們到了安全地方之後,我就把賬本的下落告訴
妳。」

    她並沒有那麽天真認為這個毒販會信守諾言。

    「……」

    廖罡風沉吟了一下,他覺得這樣做風險太大,「不行,我保證拿到賬本之後
就放了妳們叁個,怎麽樣?」

    葉蘭馨閉上了眼睛,「不……」

    廖罡風把她扔到地上,猛然站了起來,「肏妳媽,還跟老子講條件哩!」

    他命令手下,「把她給我綁到十字架上!」

    他又在女特警的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腳,「臭婊子!等老子吃完了飯就破了
妳!」

    幾個歹徒把葉蘭馨拖到十字架前,按動開關,大十字架緩緩地降了下來。他
們把她的雙手各綁在「—」的兩端,又把她的腳踝綁在「| 」上。在「| 」的中
部,有一根凸出來的叁角形木塊,當女特警被綁在上面時,那叁角形的木塊的上
緣正好頂在她的下體。

    歹徒們開動開關,十字架升了起來,也把受難的美麗女警官帶到了空中。葉
蘭馨的雙臂被緊緊地勒在架子上,兩根繩子從她後背繞過來,在她的胸前十字交
叉,緊緊地勒進她的胸脯裏,更加突出了她的美乳。而身體的重量又把她的陰部
壓在叁角木塊上,盡管內褲的保護和繩子的捆綁減輕了木塊對下體的直接壓力,
那裏的疼痛和酸麻的感覺還是不斷地傳遞到她的中樞神經。

    廖罡風從刑架上取下一根前頭尖尖的、像標槍一樣棍子,走到十字架旁。他
端詳著這幅女版的耶穌受難圖,太陽已經開始向西山後面移動了,紅艷艷的晚霞
布滿整個西方的天空。霞光也投射到十字架上,把葉蘭馨的胴體染成了血紅色。

    他站在地面,女警的胯骨正好與他的視線平行。他下流地隔著濕透了的內褲
玩弄著她的陰部,「不錯!來,給這個女警拍幾張寫真!」

    拍過照片後,他用標槍用力地捅著葉蘭馨被小美的鞋跟豁開了的肚臍,把她
受盡酷刑的肚皮扎得凹了進去。新傷舊痛折磨著美麗的女警官,她悲鳴著,在十
字架上激烈地扭動著身軀。晚風中傳來廖罡風惡狠狠地聲音,「妳他媽的在這上
面吹吹風,好好想一下!」

    一縷細細的鮮血順著標槍流了下來。

          * * * * * *         * * * * * *        * * * * * *

    在小廁所裏,齊薇被兩個男人死死地按在墻上。她的後腰腰被洗臉池抵住,
造成她上半身靠在墻上,小腹和下半身突出,與墻一起形成奇怪的h形。兩個男
人很快地把齊薇的下身扒了個精光。在他們衝進來時,她的短褲還沒有係上。加
上作訓褲的襠部又肥,沒有了扣子的短褲在掙扎過程中就輕易地滑落了。

    兩個人像是有了默契一樣,同時拉住她內褲的兩端,向下一拉。在她的輕呼
聲中,她的下體就裸露在空氣之中了。

    而且因為她現在這種尷尬姿勢,她赤裸的下半身被動地突出在歹徒的面前,
所有的細節都暴露無遺. 齊薇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從小到大,直至進入公安大
學,都是優等生,一路順風順水,哪裏受過這種委屈和侮辱,心裏又急又羞。

    更糟的是,齊薇發現,反擊的最佳時機已經過去。現在她的雙手已經被兩個
男人鉗子一樣的手死死地固定在墻上,她的短褲滑落在小腿上,內褲被拉到大腿
上。雙手和雙腿都受到約束,動彈不得。她如果現在反擊,很快就會被打倒。如
果不反擊,這兩個男人是不是會就地強暴了自己?齊薇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兩個流氓上下其手,在她的身上摸來捏去。陳銘搶先伸手摸到了她的下身,
「啊哈,好多的毛啊。」

    齊薇被羞得面紅耳赤。幸好天暗,兩個男人沒有注意到她神情的變化。陳銘
並沒有就此停手,他的手就勢就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齊薇覺得自己的下體一涼,
一衹男人的大手就插了進去。他粗壯的手指磨擦著她細嫩的大腿和幽秘的處女地,
刺激得她心慌意亂。

    趙生龍不甘落後,他把手直接從下面伸進齊薇的背心和胸罩裏,向上一推,
她的兩衹乳房就跳了出來。雖然齊薇的乳房沒有葉蘭馨那樣豐滿圓潤,也有36
B的尺寸,讓趙生龍欣喜不已。

    「兩位大哥,求求妳們,放開我吧。」

    齊薇真心地哀求起來。身為一個精銳女特警,難道就要被兩個歹徒在這個污
穢不堪廁所裏奪去貞操?

    這兩人在山下站了半天的崗,偶爾能聽到山上傳來的香艷場面,早就被刺激
得慾火焚身了。乍見這個「小姐」來借廁所,兩人都起了色心。反正又不是良家
女子,肯定不會告發。

    加之齊薇姿色妖嬈,身段可人,雖不是頂級美女,但也強過普通女子太多。
兩人充耳不聞她的哀告,加緊了對她身體的侵犯。趙生龍一張口,就把她飽滿的
乳房含到了嘴裏,嘬得嘖嘖有聲。陳銘的手在她的大小陰唇之間劃來劃去,而手
指更是不斷地撥弄她小巧的陰蒂。

    「哦啊——」

    齊薇覺得自己都要燃燒了起來。齊薇生性驕傲,普通男人入不得她的法眼。
從中學開始,就有很多男孩追求她。但是直到她大學畢業,她沒有交過男友。她
畢業後以優異的成績和表現被梁若雪選中,直接加入特警隊成為分隊長之後,才
遇上了自己高中時代的一個男同學。

    那個男孩子現在大國企工作,出落得帥氣高大。齊薇剛和他確立了戀愛關係
不久,兩人還沒有發展到上床的階段,衹是小情人之間的各種肉體接觸、摟摟抱
抱、親親摸摸。正當年華的她開始沉迷于這種身體的接觸. 所以在兩個流氓的侵
犯下,她很快就進入了意亂情迷的狀態。小廁所裏充滿了男人野獸般的呼吸聲和
女人低低的呻吟聲。

    陳銘感到這個「小姐」的下體在自己的撫弄下變得濕漉漉了,已經開始流水
了。他慾火更盛,鬆了她的手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外面的車裏,林月華看著
自己的手表,「分隊長已經進去二十多分鐘,怎麽還不出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兒?」

    「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不行,太危險. 我們得趕緊聯係梁隊和玉分隊長她們。」



                     第17章、口爆!被羞辱的女警

    夜色開始慢慢地圍攏了廣場。「國會山」裏的燈光亮了,廣場衹有幾盞幽暗
的路燈,顯得陰沉沉的。衹有大十字架被幾盞射燈投射著,連著上面的女體顯得
異常的明亮。

    廖罡風帶著人進去吃飯了,留下雷國民帶著幾個人看守著她。他們都知道這
女人今晚是廖老大的,不敢造次。雷國民圍著十字架走來走去,葉蘭馨被綁的高
度剛好讓他不用抬頭就能看見她的大腿和膝蓋. 她的大腿的正面並沒有受到任何
刑罰,所以在燈光下,她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和小巧的纖足在男人們的視野中
顯得格外出眾。

    雷國民不在下午圍鬥葉蘭馨的行列中,這是他第一次好整以暇地觀察她的雙
腳。他用手摸著她的腳踝和纖纖秀足,不住地贊嘆:「妳們過來看看,這腳,多
他媽的小、多秀氣!看這裏……」

    他用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腳腕,「又細又長,看看腳筋,從腳跟到小腿足有
一手長。妳們知道不?這裏越長的女人,性慾越強。」

    眾匪齊聲稱贊,「雷哥有見識!」

    雷國民手裏把玩著她的玉足,看見她的五個腳趾晶瑩精致,腳趾甲像是珍珠
一樣泛出淡淡的光華,乳白色的皮膚像是半透明的果凍,淡淡的靜脈血管就如同
淺藍色的翡翠……他不禁心生蕩漾,控制不住自己,蹲在地上,捧起她的一衹裸
腳,從腳趾開始吸吮起來。也顧不上她的足底還沾著些廣場上的灰塵. 旁邊一個
打手見得此狀,也搶上前,抱住女特警的另外一衹腳丫狂親猛舔。

    葉蘭馨的骨架偏小,所以腳也小。一米七多些的身高,才穿35碼的鞋子。
她不理解為什麽古代的男人會喜歡女人的小腳,她覺得那些男人都是變態。可是
今天,她也遇到了這種變態,而且是極度的性變態. 她的腳又嫩又敏感,在這兩
個男人的舔吸之下,她衹覺得麻、癢、酥、疼,各種感覺從腳尖襲來,快速地蔓
延到自己的下身和大腦.

    重刑之後,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抑制自己身體對于性的本能條件反射。衹有隨
著男人的蹂躪節奏,開口呻吟起來。

          * * * * * *         * * * * * *        * * * * * *

    陳銘叁下五除二就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齊薇感到自己的右手一鬆,趁機用力
推開了趙生龍,用手擋住胸部和下體. 「兩位大哥,這樣不好,外面還有人聽著
呢。」

    兩個人心中都是一凜,他們知道廖老大的嚴厲,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在班上擅
離職守搞女人,不死也要扒層皮。看到兩人遲疑了起來,齊薇知道自己的話語生
效了。

    她趁熱打鐵,「妳們看這樣好不好,我先回到車上去和我們領班商量一下,
一會兒多帶幾個姑娘來?」

    「回去?妳回去之後不回來怎麽辦?」

    齊薇在心裏痛罵,「妳們這兩個王八蛋,我一定會回來殺光妳們!」

    但是她臉上還是陪著笑,「大哥,怎麽會呢?我們也想掙錢啊。」

    陳銘看了一眼趙生龍,趙生龍對他點了點頭,「陳頭兒,我覺得還靠譜兒。
這妞還挺騷的。」

    陳銘又把眼光挪到齊薇的裸體上。「行啊,那妳看我這兒都脫光了,怎麽辦
啊?」

    齊薇的肺都要氣炸了,面子上還要繼續陪著小心,「大哥,我一會兒回來親
自陪妳。」

    陳銘用手捋著自己勃起得高高的生殖器,「這樣吧,妳先幫我用嘴爽一爽,
我看看妳口活兒怎麽樣。」

    齊薇的腦子裏轟的一聲,她沒有想到這個流氓居然提出這麽無恥的一個要求。
陳銘還在繼續說,「別穿衣服,就光屁股給我舔,刺激!」

    齊薇還在猶豫,趙生龍一把糾住了她的胸尖,用力地一擰,「還不他媽地快
點兒!」

    齊薇知道,自己如果不給面前這個男人口交的話,就衹有打倒他們兩個一條
路可走。可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狀況,跑出去外面還有兩個,也不知道尚有多少
人在暗處。隊員和武器都在門外200米的地方。如果自己貿然行動的話,最大
的可能就是身份暴露——那樣等待自己的就不衹是口交這麽簡單了。

    她緩慢地蹲了下去,把自己的臉湊近陳銘的兩腿之間. 還沒有接觸到他的生
殖器,就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她的胃中一陣翻騰. 她向前蹲行了一步,伸出手
抓住了他的男根。

    她從小到大還沒有真正摸過男人的生殖器,每次和男友親熱時,她都好奇他
褲子裏面那鼓囊囊的一塊是什麽樣子。今天,她終于看到了,但不是她愛人的,
而是屬于一個流氓的。

    她的心裏十分地難受,象壓了一塊巨石,透不過氣來。在黑暗中,她把那根
堅硬的、燙手的東西舉到眼前,大致看得出那個東西醜陋的輪廓。

    她閉上了眼睛,張開嘴,把那根東西吞入自己的口中。

    陳銘衹覺得自己的雞巴被一個溫暖的空間包圍了起來,他爽得叫了起來。齊
薇笨拙地用嘴巴裹著那根腥臭的東西,幾慾嘔吐。陳銘很快就感覺到了她的牙齒
的存在,罵道:「妳他媽的這種口活能掙到錢嗎?小心點兒!」

    趙生龍也在一旁威脅,「妳要是不伺候好銘哥,妳今天就別他媽的想活著走
出這個門!」

    齊薇的心頭一驚,她上學時看過分析過很多案例。知道他們這些黑社會是不
把那些暗娼當人看的,他們很容易為了一點兒小事就殺害那些女孩。

    為了不激怒他們,她衹好忍著怒氣,努力想著她看過那些視頻和電影,裏面
的那些女人是如何使用她們的口舌的。她開始改變方法,用舌頭舔著他的龜頭,
盡量張大嘴,避免牙齒觸碰他的龜頭,偶爾也把他的陰莖盡量全部吞入口中……

    陳銘的腦海中交織著出現兩張畫面:陽光下葉蘭馨雪白完美的大腿和韻律擺
動的腰肢;暗色中全身赤裸的齊薇。最後葉蘭馨美麗性感的臉無比清晰,他覺得
是她在為自己舔雞巴。

    他的內心一陣激動,一把抓住齊薇的頭發,把整個生殖器都插入到她的喉嚨
深處。

    齊薇覺得自己的臉被貼在了男人的襠部,那根粗大的陰莖直接杵到自己的嗓
子裏。

    她還沒來得及反抗,男人突然顫抖和高叫起來——大量滾燙粘稠的精液從男
人的生殖器中噴薄而出,沒有任何阻礙地進入了她的口中、食道。她被迫吞咽下
了大部分的精子。

    等陳銘心滿意足地拔出雞巴時,他沒有注意到黑暗中女人的臉上滿是精液和
眼淚. 她的眼睛裏閃爍著悲傷的淚水和凶狠的殺機.

          * * * * * *         * * * * * *        * * * * * *

    廣場上面的氣氛也達到了癲狂,雷國民留在那裏的打手們輪流上前蹂躪女特
警的大腿、小腿和秀足。葉蘭馨的下半身布滿了口水和齒痕。

    她的內褲已經被自己的愛液潤透了,她就象是一個被注射了性藥的娼妓,已
經被慾火燒得口幹舌燥、意識模糊、神誌不清了。她的意識裏衹有一件事情,需
要一根東西插入她的體內,撲滅她體內的熊熊烈火。

    「我天生就是一個蕩婦吧?」在神誌偶爾清明的一瞬間,她這樣問自己。隨
即這個問題被原始的慾望打斷,她再度跌入慾望的深淵。

          * * * * * *         * * * * * *        * * * * * *

    「別磨蹭,去找幾個姑娘來!」

    陳銘撂下一句話,係上褲子,先出了廁所。趙生龍意猶未盡地又在齊薇的下
體和乳房上連摸幾巴,最後又把她按在墻上,強行把她的兩個乳房都舔了一遍,
才出門。

    齊薇等他們走後,仔仔細細地洗幹凈自己的手、臉,漱了好多次口,才重新
穿上衣褲,整理好頭發,低著頭走出了廁所的門. 當她經過閆永喜的身邊時,他
萬分嫉妒地在她的腰上抓了好幾把,才給她打開大門,放她出了度假村。

    沈玉瑩眼尖,「快看,分隊長出來了!」

    齊薇站在車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才拉開門,鑽進車子。車子
裏的姑娘們隱約聞到了一股廁所裏的腥臊味道。她們在黑暗中相互交換著眼色,
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

    齊薇衹是簡單地說她借上廁所的理由進裏面偵查了一番。

    她命令沈玉瑩開車駛離度假村的大門,回到公路上。

    「分隊長,妳剛才遇到……不,發現什麽了?」

    柳潔本來想問她遇到什麽,但在夜色中也能看到齊薇陰沉的臉,改了口。

    「政委的車子就在裏面。門口有兩個人,裏面還有兩個,估計有武器。」

    大家一下子興奮起來,終于找到政委的下落了。這就意味著,這裏應該是廖
罡風的一個據點. 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們怎麽辦?現在摸進去麽?」

    「不行!情況比較復雜,通知隊長和婉婷她們兩路。」

    梁若雪剛才已經得到林月華的報告,說齊薇進到一個停業的度假村裏偵查,
半個小時還沒有出來。她覺得她們可能摸到廖罡風的地盤了。她讓林月華她們原
地待命,不要輕舉妄動。通知玉婉婷的小組繼續排查剩下的度假村,自己調頭向
齊薇這邊趕過來。

    走出二十多分鐘,她收到齊薇的報告,在那個度假村裏發現葉蘭馨的車子。
她立即通知玉婉婷的小隊,「火鳳呼叫海燕,火鳳呼叫海燕。白鴿發現玉米!白
鴿發現玉米!」

    「海燕收到,正向白鴿靠攏!」

    每輛車子上的女特警們都檢查好裝備和武器,氣氛變得高度緊張起來。



                     第18章、突擊!女特警的突襲

    廖罡風吃飽了飯。盡管賬本的事情還沒有落地,但是一個頂級處女的初夜等
著他去占有。他一想到葉蘭馨的美貌氣質,就神清氣爽,性致勃勃。他剔著牙,
來到了廣場上,看著十字架上的女神。

    「葉警官,想好了沒有啊?」

    那些打手們看到老大來了,趕緊一哄而散,放開葉蘭馨。夜晚的山裏溫度降
得很快,冰冷的風很快地幫助女警官再次從情慾的折磨中清醒過來。因為一個下
午不停的嘶喊和發情時的大量失水,她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

    「我什麽……咳……都不會……咳……說的。」

    「那好,我現在就來成全妳!把她解下來,送到頂樓!」

    廣場上的打手們沸騰了,他們知道廖老大要肏這個女人了。他們很可能會在
老大的後面分一杯羹,他們個個歡欣鼓舞。

    打手們把女特警放下來,跟著廖老大,把她抬到了樓上的大套房。所有的歹
徒們都已經等在了那裏,等著看晚上這一出肉戲。白天的虐戲已經讓他們熱血沸
騰了,他們期待著這個女警晚上的演出更精彩,更刺激。當女特警被人推進房間
時,裏面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廖罡風仔細端詳著女俘虜,拷打和捆綁並沒有減少她一絲風采。衹不過把她
從一個高雅、端莊的女史變成了一個性感、淫蕩的尤物。

    由于連續的刑訊和捆綁,她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倦色。身上很多地方都是幹涸
的血污、口水,顯得楚楚可憐。

    「美美,先把她帶到衛生間裏洗個熱水澡。再給她喝點水,加兩罐紅牛提提
神。」

    這個時刻終于來臨了!一想到眼前這個粗俗、惡心的野獸馬上就要占有自己
冰清玉潔的身體,葉蘭馨就覺得生不如死。她到這裏已經四五個小時了,現在特
警隊都沒有來,應該是沒有接到消息或者找不到這裏……這就意味著自己失去了
脫身的希望。

    難道這輩子都會在地下妓院裏度過?成為這些毒販和罪犯的下賤的玩物?她
一想到這裏,就不寒而栗。她再次想到了死。她看著浴室的方向,是不是可以在
那裏找到什麽東西幫助自己脫身?或者幹脆在那裏找到剃刀一類的自我了斷?

    「要給她打催情劑嗎?」

    小美問。

    「不用,這個女人骨子裏騷得很。妳看她下午那個樣子,淫水都快流幹了,
不用什麽性藥也一樣風騷。」

    廖罡風用手指著綁在一旁的汪蕙和小曹,「不許耍什麽花樣,否則他們兩個
就死定了!」

    自己還不能死!如果自己死了的話,這些野獸們一定不會放過汪蕙她們兩個。

    至少今晚不能死,那今晚就讓他們來占有自己吧。想到這裏,葉蘭馨抬起了
頭,冷冷地注視著廖罡風,看著他油光鋥亮的禿頭、滿臉疙瘩的醜臉、隆起的肚
子、粗大的手掌……她要好好看看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即便他是個無惡不
作的毒梟,她也要牢牢地記住他,記住這個奪走自己童貞的人。

    廖罡風被她突然的注視嚇了一跳,他看到女警官的眼神變得很奇怪,那裏閃
現的不是仇恨、更不是歡喜。好像……好像什麽,他說不清楚?他讓人給他拿一
片偉哥來。這個女人實在太漂亮,他怕自己的第一次把持不住,時間太短。

    兩個歹徒走過來,把女特警的兩衹手腕用一根細細的,一米長的鋼鏈子鎖起
來,把兩個腳腕也用同樣的鏈子鎖起來。這是為了限制她的動作,防止她突然襲
擊。小美扭著屁股推搡著葉蘭馨進了浴室。

          * * * * * *         * * * * * *        * * * * * *

    山下的公路邊,在樹影的掩護下,一輛帕薩特和另外一輛依維柯面包車先後
來到齊薇的車子邊上。叁輛車子都停到了路基下,熄了火,關了燈,拉上遮陽簾,
和黑夜融為一體.

    齊薇和玉婉婷來到梁若雪的車子裏開會。梁若雪詳細地詢問了齊薇的偵查情
況,齊薇略過了自己受辱的一節不談,仔細地復述了她在度假村裏看到情況。

    「這麽說在明面上有四個人守在山下面,警衛室裏兩個,停車場兩個。」

    「對。大部分的其他人大概在山頂。」

    這時坐在旁邊的方楠遞給梁若雪一個筆記本電腦,「這是王瀾剛剛傳過來的
這個地方的衛星圖片,Google地圖上的。」

    梁若雪看著地圖,沉吟了一下,把電腦遞給了坐在後排兩個分隊長. 「這上
面看,主要的建築物在山頂,一大一小。在後山有幾幢木屋和別墅。我們現在有
十四個人,怎樣才能出其不意,而且準確地攻擊廖罡風所在的位置?」

    玉婉婷接過話來:「隊長,剛才齊薇是冒充坐臺小姐進去打探。我們可以利
用這點,拿下門崗。」

    「對,他們還說多要幾個姑娘!」

    梁若雪點了點頭,「嗯,這個主意好。齊薇,妳挑叁個人,同妳一起去奪取
門崗。我帶著另外兩個人增援妳們,婉婷,妳帶妳的分隊五個人先埋伏在溝口,
隨時待命。方楠,妳隨同婉婷的分隊行動,隨時狙擊有威脅的目標。」

    「是!」

    幾個人分頭下車去組織了。

    十幾分鐘後,梁若雪的耳機中傳來玉婉婷的聲音。「海燕降落。」

    接著就是方楠的聲音:「紅隼就位。」

    一輛依維柯打開了車燈。齊薇、柳潔、林月華和方楠換上裁好的短褲和吊帶
小背心。每個人一把別在後腰上的Glock17,和一把藏在褲兜裏的蝴蝶刀。
車子開進山溝,同樣在距離門口兩百米的地方停下,熄了火。

    齊薇拉開車門,帶著叁個衣著暴露的姑娘向大門口走去。

          * * * * * *         * * * * * *        * * * * * *

    浴室的門打開了,套房裏的喧嘩聲一下子就停止了。

    葉蘭馨雙手抱頭,小美在牽著她手腕上的鏈子,推著她走出了浴室。所有人
的眼光都集中在葉蘭馨的身上。

    大廳中柔和而且明亮的燈光照在她一絲不挂的胴體上。在洗去所有的血污和
灰塵後,葉蘭馨通體雪白。她的身體,包括她身上的傷痕在內,反射著柔和的光
芒,象是由象牙和翡翠雕成的藝術品。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她的全部裸體,除了她的披肩秀發,她全身上下光滑潔
凈,腋下也是光溜溜的。衹是在處女地那裏有些淡淡的陰毛。

    這一小塊的陰影,吸引了男人們的全部目光。她的陰阜沒有很多女人那種突
兀的隆起,順著平坦的小腹曲線自然過渡到兩腿之間,那些柔軟稀疏的毛發幾乎
無法遮擋男人們的目光,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處女地的每一根線條和每一片陰
影。

    所有人都在流口水。女神啊。閃光燈也咔嚓咔嚓地亮了起來。

    廖罡風咕咚地咽了一口口水,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妳,妳過來。」

    葉蘭馨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前,走動時她身上的鋼鏈子發出稀裏嘩啦的脆響,
象是一首曲子。

    廖罡風捧起她的螓首,把他嘴唇印了到了她紅寶石一般的唇上。他粗硬的舌
頭粗暴地分開她緊閉的雙唇,在她的貝齒之上亂舔。時而又噙起她的下唇,嘬入
吐出。

    漸漸地,女警官的呼吸就粗重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張開了櫻口,配合著他口
舌的侵犯。在他的強吻之下,她的口中開始分泌出大量清涼的口水,讓廖罡風在
心裏大呼過癮。

    在半天的酷刑之後,突然洗了一個透徹的熱水澡。不僅緩解了她的傷痛,也
放鬆了她的神經。所以廖罡風的強吻很快地就攻破了她的情慾防線。葉蘭馨覺得
自己的身體快要融化了,她逐漸地癱軟在毒販的懷中。

          * * * * * *         * * * * * *        * * * * * *

    趙生龍借著大門口的燈光,看見剛才的那個「小姐」帶著另外叁個女孩下了
車。從燈下看,一個和方才的一樣高挑,氣質上要顯文靜一些;一個嬌小可人,
卻有一番熟女風範;另外一個身量中等,皮膚白凈,胸前卻是波濤洶涌,比中午
來的美女還要大上兩號。

    閆永喜盯著最後一個大波妹看得直流口水:「誰他媽的都不要和我搶。這個
大奶妹我要定了!」

    幾個女孩走到度假村的門前,趙生龍早就打開了小門. 四個女孩一片鳥語花
香,順序走進警衛室,靠墻站好。屋子裏面霎時就明亮了起來。四個女孩盡管身
材容貌各異,但個個都是美人兒。他好奇地問:「妳們怎麽都穿一樣的褲衩?」

    齊薇趕緊搪塞,「哦,這是我們的工作服。」

    趙生龍來回掃視了幾眼,咕噥著,「這雞巴工作服也夠奇怪的。」

    齊薇趕緊對他們兩個嫵媚的一笑:「大哥,我們來了。您把那兩位大哥也叫
進來吧。」

    這時閆永喜一步跳過去,手就往她的乳溝裏伸去,林月華伸手格開了他的魔
爪。閆永喜眼睛一立,「妳他媽的不賣給我嗎?」

    齊薇瞪了林月華一眼,「月華,好好陪陪這位大哥!」

    林月華這才不情願地放下手,閆永喜的手趁機就伸進她的乳罩裏,溫香暖玉
地摸了一把。「我肏!真他媽的大啊。」

    趙生龍攬住了齊薇的裸肩,「剛才陳頭兒過了癮,今晚上妳得來陪我。」

    說著他摟著齊薇向門外走去。方楠和柳潔對視了一眼,跟了出去。林月華怕
閆永喜看見她們叁個後腰上的手槍,索性一把把他的頭按到自己的胸上。閆永喜
心頭大樂,連啃帶摸。

    陳銘早就看見她們幾個進來。還沒等趙生龍出來招呼他們,他就帶著餘振東
向這邊走了過來。齊薇看見他,一扭腰,甩開了趙生龍,撲到了陳銘的懷裏,抱
住了他。「哥,我來了!」

    陳銘哈哈大笑,「妳這妞兒還真他媽的有情義,今晚兒,妳的生意我是做定
了。」

    說完,低頭親住了她的嘴。齊薇主動配合,張開櫻口,放他的舌頭進來。趙
生龍不敢和陳銘去搶,衹能回頭拉住了柳潔的手,「就是妳了。」

    餘振東也摟住了方楠,伸手去摸她短褲下面的屁股。

    方楠輕笑了一聲,拿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從她的身後挪到了她的小腹上,
她怕這個歹徒發現她的手槍。餘振東卻不依不饒,他非要摸她的大腿和屁股,兩
個人打鬧起來。

    突然餘振東看到正在親嘴的陳銘的身子慢慢地滑到了地上,發出瀕死的嗚嗚
聲。他注意去看,發現他的心臟部位插著一把刀子!

    餘振東驚駭至極,正要叫喊。正在和他打鬧的高個子女孩從身後掏出一把槍
來,指住了他的眼睛,「不許喊!」

    這邊,趙生龍還沒有注意身邊發生了什麽,他已經拉著柳潔向那個小廁所走
去。

    突然齊薇趕了上來,先在柳潔的屁股上拍了拍,「這位大哥交給我了。」

    說著拉住了他另外一衹手,趙生龍有些納悶為什麽她不陪陳銘了。齊薇卻對
他說,「妳看我們小潔的胸漂亮不?」

    他轉頭看柳潔的胸部,並沒覺得比那個大奶妹強,也不見得比這個高個兒女
孩大。他想回頭調侃齊薇一句,就覺得脖子一涼,血就噴了出來。

    「分隊長?」

    柳潔也沒料到齊薇居然痛下殺手。按照條例,如果她們沒有受到生命威脅,
她們是不能殺掉犯罪嫌疑人的。

    「走!回警衛室。」

    齊薇板著臉,沒有任何解釋。

    警衛室裏,林月華已把閆永喜制住、銬了起來。方楠把餘振東也押了進來。

    他們兩個還在雲裏霧裏,特別是閆永喜,他疑惑地看著齊薇,她的身上濺了
很多的血跡,顯得像個美女夜叉,讓人不寒而栗。一個小時前她還是一副風騷的
模樣,她到底是哪條道上的?

    柳潔把警衛室的燈明滅兩次,這是信號,說明她們已經得手。她關掉大門外
的照明燈,打開小門,梁若雪帶著人衝了進來。


                      第19章、破處!淫糜的大廳

    廖罡風直吻得自己慾火大熾、口幹舌燥,才把葉蘭馨攔腰抱起,走到屋子中
央的一張大床邊。床擺在一個有四級的臺階的高臺上,床上鋪著雪白的床單,床
的四周架著兩架頂級的RedOne攝影機,他把女特警平放在床上。

    葉蘭馨猛然驚醒了。她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推開了眼前這個男人。剛才在
浴室中,小美給了她一杯熱水,兩罐紅牛。盡管她已經六七個小時沒有吃飯,又
受盡折磨,但是這些飲料幫了她一個小忙,恢復了她一部分精力。

    「罡哥,要幫忙嗎?」

    「不用,我對付得了她。」

    說著,他再次撲了上去。女警官不停地用手捶打他的頭臉,扭動著飽受凌虐
的身軀,做著最後的掙扎。

    這更加激發起廖罡風的征服慾,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女人。在這最後一刻,他
不想用汪蕙來要挾這個女人,他要親自征服她,占領她最後的處女地。

    身強力壯而且吃飽喝足的他輕而易舉地就化解了她軟弱無力的抵抗,最後,
她的兩衹手臂被他緊緊地按在了床上。她喘著粗氣看著他的臉,這是她最後的抵
抗機會了,卻如此輕易地就被擊潰了。

    她現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憑借的了——職位、身份、特警隊、武器、體力、
衣服、心理優勢——全部都離開了她,她衹剩下了一個的女特警所具有的堅強。

    廖罡風感覺到她口中呼出來的淡淡清香。他也低頭看著這個屢次被擊倒卻從
未被征服的女俘虜,他從未見過這種女人。傍晚時眼看著她在自己的精神打擊下
崩潰,卻又不可思議地挺了過來。在她的美麗、性感和氣質背後,一定有一種他
所沒有見過的東西。

    廖罡風不會理解,支持葉蘭馨一次又一次渡過最艱難時刻的東西,叫「愛」
「小騷屄,妳馬上就是我的了!」

    他看著她明亮的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在言語上羞辱、在精神上打擊她的機
會,「我會讓妳嘗嘗男人的滋味!」

    他用一衹手攥住她兩個纖細的手腕,「把鑰匙拿來。」

    小美送上來鏈子的鑰匙。他打開她手上的鋼鏈中間的一把小鎖,把鏈子分成
帶環的兩段。然後他又把她的兩衹手上的鏈子分別扣在床頭的兩個鋼環上。葉蘭
馨整個人就成「X」字形被綁到了床上。

          * * * * * *         * * * * * *        * * * * * *

    梁若雪很快地從兩個俘虜口中得知了度假村裏的情況,當齊薇匯報說她出于
自衛,殺掉了另外兩個歹徒的時候,她沒有說什麽,衹是抬起頭,深深地看了齊
薇一眼。

    她很快地作出了部署。

    她帶著第二分隊裏的叁個人以及方楠從正面車道進攻;玉婉婷帶領第叁分隊
中的四個人繞到別墅區裏,先控制宿捨裏的歹徒;齊薇帶領沈玉瑩、柳潔和林月
華在停車場作後備隊,看守俘虜,同時控制大門,防止有匪徒逃跑。

    「如果罪犯手中有武器,妄圖反抗,格殺勿論!」

    梁若雪一聲令下,玉婉婷先帶著人向後山運動過去。

    閆永喜和餘振東這才明白,這些女人是特警隊的。乖乖,這個特警隊也太神
了吧,個頂個的美女。中午來的那個超級美女居然是她們的政委。

    根據俘虜的口供,廖罡風在山腰也留有兩名警衛,山頂廣場上和主樓的門前
也會有巡邏哨。梁若雪要餘振東把山腰的崗哨先叫下來。

    餘振東早就被趙生龍和陳銘的死嚇破了膽,編了一個故事,說他們在下面找
了兩個服務員,讓山腰的兩個下來爽一爽,那兩個歹徒也被山頂的虐警大會刺激
了一下午,卻苦于無處發泄。

    聽到這個消息後趕忙下山,不料等待他們的卻是女特警們黑洞洞的槍口。

    梁若雪順著車道,帶隊來到山頂,卻發現廣場上空無一人。那座大樓裏燈火
通明,旁邊的那座小一些的黑黢黢的,好像沒有人跡. 她有些奇怪,這和俘虜的
交待不符啊。難道這裏會有什麽埋伏?她先讓方楠在樹叢中找好狙擊位置,裝好
消音器,「先射滅一盞燈看看。」

    咻地一聲,廣場上最高一盞路燈被打滅了。梁若雪等了幾分鐘,沒有發現任
何異樣。裏面的人好像也沒有發覺外面的變化。這時玉婉婷報告說她們發現歹徒
們的宿捨是空的,她們正在從後山向山頂移動。

    于是她讓楊聖依帶著孟瑤從廣場的右面,她帶著趙翎從廣場的左面,分兩路
向「國會山」的大門掩動過去。

          * * * * * *         * * * * * *        * * * * * *

    廖罡風伏在床邊,一邊繼續和葉蘭馨的激吻,一邊伸手手輕揉她的下腹和陰
阜。一股股熱力不斷地從她的下腹向她的全身擴散,讓她再度跌進深淵. 她象一
個不知羞恥的娼妓一樣,不斷地扭動著腰肢、絞動著兩條玉腿,口裏發出嗯啊的
呻吟聲。

    廖罡風伸手到她的下面一摸,那裏早已經是濕漉漉的了。她泛濫的愛液已經
順著屁股流到了床單的上面。他知道時候到了。

    他站起來,脫下自己的黑T恤,露出一大坨的肥肉。胸前兩塊肥碩的大奶子,
不比葉蘭馨的要小多少。肚子上肉腆了出來,從渾圓碩大的肚臍眼向下,是茂盛
的體毛。

    他踢掉腳上的皮涼鞋,解開皮帶,褪下長褲。露出裏面紅色的CK內褲,和
它所包裹的,一團巨大的東西。

    葉蘭馨沒有閉上眼睛,逃避即將到來的劫難. 她要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看著
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是如何被人奪走的。當男人脫光衣服後,她親眼看到他醜惡的
身體時,她覺得自己的內心一陣悸動。然後,男人脫掉了他最後一塊遮羞布,露
出了那條比驢還要大的凶器。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呻吟,自己能夠清晰地感
覺到,自己的下體瞬時又涌出了大量的愛液。

    我真的是個騷……麽?她想。

          * * * * * *         * * * * * *        * * * * * *

    梁若雪來到大門旁,她衝對面的掩動過來的楊聖依兩個作了個觀察的手勢,
大家都停了下來觀察裏面。借著大堂裏的燈光,她看到裏面有幾個服務員模樣在
聊天。

    她掌心向著自己胸膛,手指分開成碗狀,意為女性;又伸手比劃了一個叁。

    對面的楊聖依也作出類似的手勢,衹不過數字是四。

    這大廳大概都是些服務員,至少有七個。不知道是否有武器。

    梁若雪在耳麥中輕輕呼叫玉婉婷。

    「我們已經到了,好像有個的後門,但是鎖死了。」

    「等我的信號,我會給妳開門. 」

    她又呼叫齊薇,讓她帶一個隊員上來增援前門。她最後指示方楠,如果樓裏
跑出來的人不帶武器,就讓他們過去,留給門口的隊員處理。

    安排妥當後,她手部握拳,舉起手臂作上下運動。

    「行動!」

          * * * * * *         * * * * * *        * * * * * *

    廖罡風爬上了床,赤身裸體地對著一絲不挂的葉蘭馨。

    「寶貝兒,廖爺來啦!」

    說著,他一下子就撲到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啊哦——」

    終于來了!葉蘭馨發出一聲長長痛苦的呻吟。

    男人沉重的裸體壓在她飽遭蹂躪的胴體上。

    一瞬間,既有刑傷被觸動的疼痛,又有一種終于被滿足了的快感。而這種疼
痛又不斷地轉變成更多的快感。她受盡折磨得肉體和饑渴的靈魂此刻都衹有一個
慾望,讓一個堅硬而強壯的身體來愛撫、填滿……

    廖罡風衹覺得身子底下的女人像水一樣,沒有任何的形狀——隨著他身體的
形狀而改變著自己的形狀,而且無處不在。他的雙奶緊緊地壓迫著她的雙乳,柔
軟肉慾的感覺真的是美妙無比。他放肆地在她冰清玉潔的身體上不斷地扭動自己
龐大的身軀,美麗的女警官也隨著他的動作扭動、呻吟……

    房間裏的男人一片沸騰,連在走廊裏放哨的也跑進來,看這個絕色的女人是
如何被破處的。大家發出震天的歡呼和喝彩聲,蓋過了樓下傳來的叫聲和玻璃破
裂的聲音。

          * * * * * *         * * * * * *        * * * * * *

    梁若雪拉開玻璃門率先衝了進去,「不許動!」

    大廳裏的女人們先是一怔,然後就發出尖叫的聲音,四散奔逃。

    「我們是警察!都不要動!蹲下!快蹲下!」

    看到特警們黑洞洞的槍口,女人們蹲了下去。孟瑤直接跑到後門,砸碎了玻
璃,放玉婉婷的小隊進來。

    梁若雪一把抓起一個領班模樣的人,喝問到:「人都在什麽地方?」

    「在,在頂樓……」

    梁若雪立即兵分四路,趙翎留在大廳看守電梯,等待增援上來的齊薇小組。

    玉婉婷和楊聖依各帶兩名隊員從兩側的樓梯清理上行,她自帶孟瑤從中間的
大樓梯衝上去。

    她一路沒有任何阻攔,衝上四樓,和另外兩隊會合。她們衹聽到頂樓傳來陣
陣狂笑聲和喝彩聲。

    梁若雪一咬牙,「依依,妳和翎翎在這裏掩護. 婉婷,妳們跟我上!」

          * * * * * *         * * * * * *        * * * * * *

    廖罡風得意地從女特警身上抬起身來,他跪在床上,用雙膝分開她的兩條大
腿,粉紅鮮嫩的桃源洞口一覽無遺. 她的大陰唇因為激動而在微微顫抖,洞頂上
方小小的陰蒂已經嶄露頭角。洞口旁邊的萋萋芳草沾滿了露珠,仿佛在召喚他的
進入。

    他一衹手扶正了自己巨大的生殖器,瞄準了她的蜜穴……

    來吧,葉蘭馨心裏說,來吧,來要我吧,Michael,我的下面好難受
啊,我被火燒得好難受啊……在她眼前,廖罡風的身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她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感覺到他的生殖器已經開始摩擦著她的大腿中間,逼近
她的花蕊……

    突然,她雙手用力握緊拳頭,柔軟的身體象被電擊了一樣僵硬、挺直……

    套房的門被猛地踢開了,一群全副武裝的女特警衝了進來。為首的女警在所
有人的頭上打了一梭子,「都趴下!警察!」


                    第20章、口供,愛上女警的毒販

    在通州東郊外的一個畫家村裏,幾個男人正在一座民房裏玩牌。

    突然外面的狗狂叫起來,一個男人不耐煩地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小陶打過電話來,我是來幫小滿哥拿貨的。」

    男人將門開了一條縫,看見外面站著一個高挑的美女,手裏提著一個Coa
ch的大手袋。女孩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辮,五官清秀。她的臉是那種天然的紅
潤顏色,配上她的高顴骨,好像一個漂亮得紅蘋果,讓男人見了就是心裏一動,
恨不得咬上一口。

    「馬小姐嗎?」

    女孩點了點頭. 男人探頭向她身後看了看,衹有她一個單身女人,這才放了
心打開門。

    小滿在娛樂圈內是出了名的喜歡這一口,小陶是他們幾個的中間人,一直在
幫他們聯係娛樂圈內的各個買家。最近因為大賣家程必昌和廖罡風出事,大家一
下子都短了貨源,所以象他們這種還尚存一些原料的地下加工廠就頗受買家的歡
迎。

    女孩剛走進門,一把刀子就指住了她的胸口,「先別動!」

    緊接著,剛才開門的男人就開始在她渾身上下摸索,什麽都沒有發現。

    「好了。」

    他站起身來,「小姐得罪了,現在風聲緊,我們不得不加點兒小心。」

    女孩淡淡一笑,「沒關係,我了解。」

    兩個人走進屋子,女孩環視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屋子裏的幾個人,這才開口
問到:「貨呢?」

    剛才那個男人走進裏屋,一會兒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塑料包。「錢呢?」

    女孩拉開手袋,從裏面取出十幾捆人民幣,放在桌子上,「點點看。」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當女孩的手伸進手袋裏去取錢的時候,她按動了手袋裏
的一個按鈕。

    男人們剛點好錢,突然門外響起砸門聲,「警察,開門!」

    他們面面相覷,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個圈套!幾個人也顧不上那個女孩,爭
先恐後地向後門跑去,那個女孩動作比他們還要迅捷,幾乎同時啟動,趕上他們
幾個,一腳就把最後的那個瘦子撂倒了。

    那個瘦子爬起來想要搏鬥,卻沒料到眼前的居然是個女煞星,衹叁拳兩腳,
再次被她打倒在地。女孩很利落地用手袋的肩帶把他的雙手反綁了起來。

    這時男女警察從前後門同時衝了進來,所有的人無一漏網. 最開始開門的那
個男人垂頭喪氣地看著眼前的蘋果臉美女:「我肏,居然是個雷子……」

    女孩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從手袋裏掏出一個手機:「梁隊,我是嫣梅,第五
號窩點已經被端掉了。對,人贓俱獲. 」

          * * * * * *         * * * * * *        * * * * * *

    葉蘭馨正倚在雪白的病床上看書,護士走了進來。「葉小姐,您那位姓梁的
同事來探望您了。」

    門一開,進來的正是梁若雪。她今天一身便裝,小碎花的襯衫顯得她樸素清
爽,宛如一個鄰家姐姐,遮蔽了女特警隊長的殺氣和鋒芒。

    梁若雪放下手裏的飯盒和湯罐,「身體怎麽樣了?這個是我媽媽做的香菇排
骨。這個這是瀾瀾給妳炖的烏雞湯。」

    「嚯,這個小丫頭居然還會做飯,她怎麽不來?」

    「她們分隊出任務去了。最近馬嫣梅帶著她們第一分隊順著廖罡風手下提供
的口供,起獲了五個制販毒的窩點. 成績很大呢。」

    葉蘭馨美麗的眼睛裏閃過一道光芒,「哇!」

    「還有哦,婉婷的分隊根據賬本上的信息,連續抓捕若幹伙聚眾吸毒的明星
們。都上了很多報紙的頭條了。妳看看,小滿、豆豆……」

    「唉,可惜我錯過了。」

    「嗨,沒有妳的功勞,我們怎麽能抓到廖罡風呢?妳看看這個」說著,梁若
雪從手袋裏掏出一份文件。

    葉蘭馨打開來,是市局發出的嘉獎令。

    上面寫著:「在這個月的緝毒行動中,女子特警隊打掉了廖罡風販毒團伙。
度假村裏搜出了各種軟硬毒品:海洛因180。12公斤,易制毒化學品甲基麻
黃素1947公斤,冰毒1361公斤,搖頭丸20781粒。還有長短槍28
支、子彈3000多發。廖罡風集團是華北地區在最近十年中破獲的最大販毒團
伙。授予葉蘭馨個人一等功,女子特警隊集體二等功一次。」

    最後有局長的親筆簽名。

    葉蘭馨略顯憔悴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個什麽小美抓住了沒有?」

    「現在還沒有,我們抓到的嫌疑犯都是男性。我分析是因為當晚我們都認為
所有在現場的女性是服務員,齊薇她們沒有盤查。所以讓她借機逃脫了。」

    「算了,就是一個小情婦而已。現在大老虎已經被抓了,我們可以順藤摸瓜
了。」

    「對啊。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會更艱巨,也會更有成績。不過……」

    「不過什麽?」

    「算了,回頭等妳出院再說吧。」

    「唉妳這個人,怎麽這麽吞吞吐吐的?這個可不是我認識的梁若雪噢。」

    「是……廖罡風。」

    「廖罡風?」

    葉蘭馨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對,他不肯交待。他說,他的口供衹對妳一個人說。」

          * * * * * *         * * * * * *        * * * * * *

    葉蘭馨在審訊室門口站了許久,隔著單向玻璃,可以看到禿頭肥胖的男人坐
在桌子的一邊,雙手和雙腳被鏈子銬在一起。一臉的頹廢和沮喪,已經沒有了在
匪巢中那種頤指氣使的樣子。

    她一看到他油亮的禿頭,就想起在魔窟裏的一幕一幕:自己赤身裸體被男人
們凌辱,伸到自己嘴裏的臭舌頭、摸遍了自己全身和處女地的雙手、破空而來的
凌厲皮鞭和各種刑具……還有,還有他那讓人作嘔的生殖器。她覺得全身的血液
都涌上了頭,呼吸變得急促,渾身的肌肉也僵硬了起來。

    她想現在就推門進去,在他的腦袋上開上一槍,為了自己,也為了小蕙,還
有那個叫雅麗的姑娘。

    「可是」她在對自己說,「葉蘭馨,妳可是個警察。」

    她在門前站立許久,感覺到一衹手伸過來,抓住了她微微顫抖的手。她回頭
去看,原來是王瀾。王瀾的眼睛裏閃著水樣的光芒:「姐姐……有我在。」

    眼淚順著葉蘭馨的臉頰流了下來。她緊緊地握住了王瀾的手,過了好一會兒
才慢慢放開. 她用王瀾遞過來的紙巾拭幹了眼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定了定心
神,把自己的佩槍掏出來,放到了王瀾的手中。最後,她輕輕地攏了攏額邊垂下
來的秀發,回頭對王瀾展顏一笑,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聽到門響,廖罡風的眼光急切地看向門口。

    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走了進來,他眼睛裏閃現出異樣的興奮。他這一生中
從未如此從心靈上和肉體上迷戀一個女人。兩周前她還是他的俘虜,現在他是她
的階下囚。他對她做了那麽多非人的事情,她會怎麽處置他?

    他呆呆地看著她的臉,那些拷打、折磨和凌辱並沒有對她造成任何改變。她
還是一樣的漂亮、沉靜、性感,美得讓人窒息,衹是看起來有些憔悴。那些讓人
血脈賁張的畫面又出現在他的眼前:她完美的肉體,令人噴血的姿勢,仙樂一樣
的呻吟……

    他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描著——就如同他那天下午初見她走過來時一樣。她
依舊穿著一套修身的警服,在白襯衣藍短裙下,高聳豐滿的雙乳、纖細的腰肢、
平坦的小腹、修長筆直的大腿……盡管在審訊室裏,他也抑制不住地硬了起來。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她還如那天一樣,沒有任何的羞澀和遲疑,走到他的對
面,拉開椅子坐下。

    葉蘭馨的眼光碰到他的目光,不由得回避開去。但她很快地又把眼光移了回
來,回視著這個野獸。這是一場無聲的交鋒,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麽,幾分鐘後,
廖罡風終于低下了頭。

    葉蘭馨才開口,她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發幹,仿佛是從玻璃制成的刑具上
劃過:「我來了,妳有什麽要說的嗎?」

    等廖罡風聽到他這兩周來朝思暮想的聲音,他的心理終于潰敗。他在心底裏
終于承認自己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女警察。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告訴
她任何她想知道得東西,衹要她能和自己在這間小小的鬥室裏一直單獨呆下去。

    他回顧了一下墻角的攝像頭,聲音幹澀無比,「有,但我衹對妳一個人說,
妳讓他們把攝像關了。」

    葉蘭馨點了點頭,回過身來,對著身後的單向玻璃作了一個cut的手勢。
此時在隔壁監視室的梁若雪示意手下人關上了揚聲器和攝像,讓大家都從屋子裏
出去。衹留下她一個人,在玻璃後面觀看這場沉默的、充滿了反斯德哥爾摩情節
的戲劇。

    梁若雪注意到葉蘭馨在一開始談話時,胸脯猶在劇烈地起伏,好像在強壓自
己心中的情緒。慢慢地,她好像平靜了下來,說話減少了,也沒有過多的肢體語
言,更多地時在本子上記著什麽。有時還會露出一兩個鼓勵的笑容,好像是兩個
人平常聊天一樣。而廖罡風的目光則一反被捕時困獸猶鬥的樣子,一直在滔滔不
絕地述說.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最後,梁若雪看到葉蘭馨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了。

    廖罡風的目光變得急切了起來,他想要從椅子上站立起來,卻被手銬和腳鐐
束縛住了。

    葉蘭馨看了他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這時梁若雪看到廖罡風好像在大聲喊
著什麽,從他的口型來看,那是叁個字,「我,愛,妳。」

          * * * * * *         * * * * * *        * * * * * *

    葉蘭馨坐在梁若雪的面前,定了定思緒。上午與廖罡風會面時,她盡量表現
得很鎮定,但是她的內心裏卻象是沸水鍋一樣翻騰。展開自己的本子,和梁若雪
重新梳理廖罡風剛才的口供。本子上的很多信息讓她們觸目驚心。梁若雪指著本
子上的一個名字:「這個張永輝,還有這些事情,妳覺得真的存在麽?」

    葉蘭馨的神情也很凝重,「廖罡風說張永輝是他的二號人物,他現在在逃。
而這些事情……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呢?」

    梁若雪像是在反問自己,她無論也不能相信這一件事情的存在。

    「還有這些」葉蘭馨拿起那本給很多人帶來死亡和凌辱的復印賬本,「原來
裏面有一些字母縮寫,看起來都是賣家,而不是買家。現在根據廖的口供,這些
人的來歷都很清楚了,不僅有國內的毒販,甚至是一些國際毒品販賣集團. 他們
提供很多廖罡風團伙無法制造的高級毒品。」

    梁若雪用手翻著賬本,對照著葉蘭馨本子上的名字。「嗯,怪不得這些金額
及其巨大。」

    她抬頭看著葉蘭馨,「我們應當聯係國際刑警了。」

    「好的,回頭我先聯係Interpol國家中心局的趙處長。」

    梁若雪的手指又翻開廖罡風的口供的一頁,問:「這個是黑水嗎?」

    「是,就是那個黑水。」

    梁若雪沉默許久,「那這個案子就更復雜了。」

    葉蘭馨點頭以示同意,她的耳邊則一直回響著廖罡風的聲音:「這些個事情
遠比妳想得要復雜,水太深了……深不見底啊。」


                  第21章、尾聲,一場永不停息的戰爭

    出院以後,汪蕙一直被所發生的事情折磨著。她內疚自己不聽葉蘭馨的話,
給大家帶來這麽大的劫難,她也沒有辦法面對和小曹裸裎相對,每次晚上睡覺脫
衣服的時候,她就想到歹徒當著他的面強姦自己的情形。

    她知道小曹一定也會想到這一點,衹是男性的自尊讓他無法說出口。她最終
對小曹提出了分手。小曹也沒有做更多的挽留,畢竟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把大家
都改變了許多。

    汪蕙回到報社後,向總編提出辭職請求。她考慮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盡管
她周圍人不知道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細節,但她覺得他們在以一種怪怪的
眼光看她,讓她如芒在背。

    公安局獎勵了她十萬元現金。她準備利用這筆錢度個假,好好休息一下。然
後考慮自己的未來。正當她買好了機票、準備行囊的當口,她收到了葉蘭馨的電
話。

    葉蘭馨住院的時候還經常見到汪蕙。可出院之後,這個小姑娘就好像消失了
一樣。她知道汪蕙的內心一定不好受。所以她約她出來喝茶聊天。

    夏日的午後,兩個人坐在香山腳下的咖啡館裏,看著一院子的貓悠閑地曬著
太陽。葉蘭馨對汪蕙說:「如果妳還沒有想好要做什麽,就來我這邊吧。梁隊和
我都在想找一個筆杆子來做宣傳,我們覺得妳的性格和脾氣都很合適. 」

    汪蕙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她看著面前的葉蘭馨,感動得落下淚來。

          * * * * * *         * * * * * *        * * * * * *

    特警隊會議室裏,馬嫣梅在給大家分享最近對于販毒集團情報的分析結果。

    廖罡風團伙的破獲提供了很多有用的新情報。她切換到下一張幻燈片,用激
光筆指點著上面的地圖:「……從廖罡風的口中和他賬本裏面,我們可以得到和
他有關的主要賣家的信息。同時,他自己也招供了很多賣家的情報。所有這些情
報都在顯示,很多流入華北的毒品背後都是國際販毒集團的影子。而這些毒品的
主要來源主要是金叁角和金新月地區,通過香港、泰國的黑幫,甚至是疆獨分子
輸送進大陸……」

    梁若雪坐在一旁,不停地點頭. 她一開始在建立女子特警隊的時候,並不是
很看好馬嫣梅。

    馬嫣梅來自基層警隊,有經驗。盡管在成立之初她把第一分隊交給她帶隊,
但她一直對她的業務能力有懷疑。馬嫣梅平日裏不象另外兩個支隊長,齊薇和玉
婉婷,表現那麽出色。

    齊薇是公安大學的優秀畢業生,學習能力強,有想法。

    玉婉婷是市局的骨幹刑警,作風硬朗,行動力強,每次都衝鋒在前。

    在這次掃毒行動中,嫣梅主動請纓,帶領她的第一分隊取得了輝煌的戰績,
連續破獲制販毒窩點。

    梁若雪這才發現,嫣梅對于毒品和掃毒方面有著深入的洞察和獨到的見解。
她可以如數家珍地講述關于金叁角、金新月、甚至是哥倫比亞的毒品種植和各勢
力的分布情況,她在反毒方面的知識對于特警隊將來行動安排有著重要的價值。

    「……除此之外,這次廖罡風還招供了另外一個極為重要的情報。就是在現
有的境外毒品源外,還存在一些境內的來源。這個人」馬嫣梅翻過一張幻燈片,
顯出一個男人的正面照片,「這個人叫張永輝,是廖集團的二號人物,也是他的
合伙人。廖供認他替集團打理境內的毒品來源的部分。而這些毒品來源地,盡管
還沒有經過證實……」

    梁若雪作總結發言。

    她告訴大家,廖罡風衹是龐大的販毒網內的一個小節點,打掉廖罡風團伙衹
是一個開始。部裏對這個案件極為重視,而且國際刑警也會派人來獲取信息,共
同行動,女子特警隊很快就要投入到新的戰鬥中去了。最後,她說:「……我們
今天的分享先到這裏. 我最後給大家介紹一個新同事,希望大家今後互相學習,
共同進步。汪蕙同誌——」

    門開了,一身制服葉蘭馨身後,站著同樣一身警服的汪蕙。

    「哇!政委,這是妳的親妹妹吧?」

    呂靜怡的一句話,讓會議室裏所有的姑娘都笑了起來。

    葉蘭馨用手扶著汪蕙的肩膀:「當然,妳們和小蕙都是我的親姐妹啊。從今
天起,汪蕙同誌就在齊薇的二分隊裏. 薇薇,妳要多多幫助她啊。」

    「是!」

    二分隊長齊薇站了起來,給葉蘭馨和梁若雪敬了一個標準的禮.

          * * * * * *         * * * * * *        * * * * * *

    龍大衛整了整自己的西裝,又仔細地用手指攏了攏頭發,確認對自己的容貌
百分百滿意後才走出了衛生間,在他的一再邀請下,那個漂亮的女特警終于答應
一起吃晚飯。他想了又想,選中了這家在使館區裏的希臘餐廳,藍白相間的小房
子,頗有情趣。

    七點半鐘的時候,餐廳的門被推開了,葉蘭馨如期赴約. 一進門,她的風采
就讓所有在吃飯的女賓們黯然失色,讓所有的男賓們瞠目結舌,也包括龍大衛。

    更讓他目瞪口呆地是,葉蘭馨的身後閃出了那個象洋娃娃一樣可愛而且精靈
古怪的蕭琦。

    葉蘭馨對他溫柔地笑著,「我帶了一個朋友來。怎麽啦?不歡迎嗎?」

    「歡,歡迎。當然歡迎。」

    這一頓飯龍大衛不知道怎樣結束的。在整個談話過程中,他一直熱烈地注視
著葉蘭馨。但是葉蘭馨卻經常把他的話題引到蕭琦的身上,倒好象是她在撮合他
同蕭琦兩個一樣。

    旁邊的男人極其羡慕他面對著兩個美女,他自己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覺得坐在自己對面的葉蘭馨縹緲不定,自己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她。

    轉過天來,他給龍姑姑打電話請教。

    「……這可不好辦,我分析來看,姑娘對妳意思不大……」

    龍大衛手裏拿著電話,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他的腦海中,抹不掉的全部是
葉蘭馨的音容笑貌。

          * * * * * *         * * * * * *        * * * * * *

    一個月後,在東南亞某地的密林中。

    在一間高腳屋裏,一個穿軍便裝的人靠在沙發上同一個艷妝麗人在交談。這
個麗人遠道而來,並給他帶來了一份禮物。在兩個人的交談過程中,不時從外面
傳來女子慘叫聲、哭泣聲和男人的淫笑聲。那女子叫聲之凄慘,連麗人這個見多
識廣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她剛才被副官從外面帶進來,經過綁著女子的那個木棚,瞥了一眼,見到幾
條大漢正在給一個女人用刑。從外形看,那個女人身材苗條,容貌姣好。衹是她
的下體被插進一根粗大的竹子,乳房上也插滿了竹簽,讓她望而生畏。

    麗人咯咯地笑著:「多年不見,魏將軍風采依舊,愛好也依舊,還是喜歡這
一口。」

    男人爽朗地笑著,操著一口流利的國語:「郭小姐見笑了。這個是一個泰國
的女警,一直追著我的貨和手下不放。所以前天請她過來好好談談。」

    「以魏將軍的手段,她一定會答應您的條件的。」

    「哈哈,哪裏哪裏. 廖老大也不錯啊。對了,妳說廖老大出事了?」

    「唉——」

    麗人長長地嘆了口氣,「是啊,被警察給抄了。」

    「抄了?怎麽如此不小心?」

    「還是被女警給抄的。」

    說著,麗人遞給將軍一個U盤,「就是因為這一個!」

    男人把U盤插入身前的電腦,仔細翻著裏面的照片。

    照片裏是一個絕色女子,被很多男人以各種姿勢捆綁、拷打、凌辱。有的照
片中她的神情堅毅,時而淫蕩,讓人望而生起蹂躪的慾望。

    閱女無數的他也未曾見過如此美麗性感的尤物,他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慾火,
大陸居然有這麽漂亮這麽嫵媚的女人?

    他抬起頭詢問:「妳說她竟然是個大陸的女警?」

    「是女特警,我聽廖老大說她是女子特警隊的一個隊長還是副隊長。」

    「女子特警隊?隊長?」

    男人一臉的不相信,「廖老大就折在她的手上?」

    「嗯。您可不要小看她了。長的柔柔弱弱,人可是極其剛強的。廖老大用了
一下午的刑,居然沒有說出半個字。」

    「真的?」

    將軍的興趣更高了。他又把目光移回到電腦上。很多照片都是擺拍和特寫,
可以清晰地看見女人完美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迷人的叁角區. 他慨嘆道:「這
模樣、這身條,找遍整個東南亞恐怕都沒有第二個。極品啊。」

    「您不知道,她見我們廖老大的時候,還是處女呢?」

    「什麽?處女?」

    男人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郭小姐,妳騙我吧?這個年月,哪裏來的處女?
何況這麽漂亮的女人?」

    「我一開始也不信。後來廖老大要給她開苞,我給她洗的澡,親眼查看的她
的小穴,真的還是處女哩。」

    將軍有些悵然:「唉,被廖老大吃了鮮啦。」

    麗人搖了搖頭:「不知道,廖老大正要肏她的時候,警察來啦。」

    「那到底開了沒有啊?」

    將軍頗有些著急。

    「將軍,我真的不知道啊。那時候就顧著逃命了。」

    將軍把電腦裏的照片逐級放大,放大到快要失真的程度時,才能看到她白嫩
肌膚的細膩紋理。她雪白肉體上的傷痕和泥土更增添了她的性感和無助,他恨不
得伸手將她從電腦中掏出來,立刻放到自己的胯下。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她,她叫什麽名字?」

    「葉蘭馨。」

    「葉蘭馨,葉蘭馨……」

    男人不住地點頭,他用鼠標的小手在她的裸體上畫著圈兒,仿佛那就是他自
己的手,在觸摸她完美無瑕的胴體。

    坐在他對面的小美換了一個坐姿,臉上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

                                   完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12-1 21:58

《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 1-2

作者:TinyFisher
2012/11/29發表於SIS


                一、馬嫣梅

  「失去的已經失去,擁有的不要再失去。」

  看著這條短信,馬嫣梅的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下來。

  短信是她相戀多年的男友小關發過來的。她在警校快畢業的時候經朋友介紹
認識這個男孩,家世好,人又高大帥氣。她小時候家裡很幸福,有一個大她十歲
哥哥,哥哥特別寵愛她。她在懵懂之中把哥哥作為自己選擇心上人的標準。

  後來哥哥交友不慎,染上了毒癮,不僅把殷實的家敗了個精光,也把她漂亮
的嫂子帶上了這條不歸路。最終哥哥終因吸毒過量去世,嫂子把她的小外甥留給
了爺爺奶奶,離開了家。小關高大的外形神似她的哥哥,所以她對他是一見傾心。
兩人很快就墜入情網。

  她畢業後分配到一個基層派出所做戶籍警,她不服氣,想盡辦法要去做刑偵,
後來領導調她去做治安。當她得知梁若雪成立女子特警隊,面向社會和各級警局
招募隊員時,立即報名參加。她過五關斬六將,經過層層篩選,最終得到了資格。

  她知道加入這個隊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心要做出一番事業來。然而
梁若雪一開始並不看好她,加之她脾氣倔犟,所以很多機會都沒有輪上她。她低
迷了好久,幸好政委葉蘭馨經常開導她、鼓勵她。漸漸地,她在隊中的作用日益
明顯。

  特別是最近幾個月,特警隊把重心放到了掃毒緝毒上面,並且破獲了華北最
大販毒集團。而她因為家庭的原因,對於毒品有著非同一般的認識。所以很快表
現出色,脫穎而出。梁若雪決定把自己親自帶隊的第一分隊交給她來帶領,任命
她為分隊長。[ 關於該販毒集團破獲的細節可參見《特警英雌——緝毒先鋒》]

  然而,她沒有料到的是,在自己的事業走上正軌的時候,自己的男友竟然出
軌了。小關在上學時就有招蜂引蝶的毛病,自從和她在一起後,收斂了許多。兩
個人開始戀愛的時候沒有什麼工作壓力,她在派出所朝九晚五,小關幫助父母打
點生意,兩個人可以有很多的時間在一起。如果不算少女時代的單相思,小關是
她的初次戀愛,她把自己全部愛都傾注了上去。

  她既迷戀他像自己哥哥一樣帥氣的外表,也迷戀他略帶粗魯的作派。小關最
喜歡把她扒光,在沙發上擺出各種姿勢,兩個人相互撫摸、親吻。但是馬嫣梅拒
絕讓小關衝破最後一道防線,她一定要把這個時刻留到新婚之夜。小關得到馬嫣
梅這樣的美麗女孩,自然是使出全身解數討她歡心。兩個人原本計劃著今年年底
登記,明年五一辦婚禮。

  然而,生活從她加入特警隊之後發生了改變。為了贏得領導和同事的讚許,
她一心撲在工作上,兩人連見面都變得奢侈了。她經常加班到很晚,而小關也常
泡在酒吧和夜店,她已經記不得兩個人隔多久才會見上一面或者在一起吃個飯。

  她一開始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直到前些天,她同王瀾她們幾個因為一個案
子加班到很晚,吃了宵夜之後想去夜店放鬆。在CocoBanana的舞池裡,
她看到小關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撫摸激吻。

  她沖上去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後獨自回了家。他一夜未歸。第二天,她一遍
一遍地給他打電話,直到下午時,他才接了電話,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們分
手吧。」

  她恍如雷擊,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掛掉了電話。她再度打電話給他,他卻再
也沒有接她的電話。又趁在她不在家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從家中搬走,只給她
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屋子。屋子的中央,就是他們在上面度過無數次美妙時光的紅
沙發。當天晚上,她用警匕把沙發割了個稀爛。

  今天早上,她接到了他的這條短信。

  「失去的已經失去,擁有的不要再失去。」

  馬嫣梅看到這15個字,回憶起來自己的少女時光。高中時,隔壁班一個長
得像豆芽菜一樣的小男孩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叫「嫣梅姐」。她知道那個男生喜歡
自己,少女的虛榮心讓她覺得這個遊戲很好玩兒,兩個人開始以筆友相稱。慢慢
地,她發現那個男生要進一步正式地追求她,這種壓力讓她決定終止這段關係。

  因為在心底裡,她並不覺得那個男生適合自己。她心目中的理想對象是自己
哥哥那個樣子,高大帥氣的類型。終於有一天,課間時,她在眾人面前交給他一
封信。他在男生們的起鬨中打開信紙,那是一封絕交信。信的末尾就是這幾個字,
她希望他能死了心。

  後來,畢業了,她上了警校,兩個人再也沒有了聯繫。她也從未打聽過那個
男孩去了哪裡。

  再後來,警校畢業,工作,遇到小關。在某次激情的擁吻之後,兩個人躺在
床上聊天。他問她過去的情史,她把這個當作一個故事講給他聽。他聽了之後哈
哈大笑,把她的手挪到自己的陰莖上,而且促狹地問道:「那個豆芽菜的雞巴會
有這麼大嗎?」

  她那時也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年少時的青澀,笑小男生的自不量力。

  沒想到,現在這句話用到了自己的身上。這難道是報應輪迴麼?

    ********  ********  ********

  王瀾剛好推門進來,撞見她滿臉淚痕的樣子,嚇了一跳。

  「梅姐,你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

  王瀾拉起她的手,「還是姐夫的事情?」兩個都是東北女孩兒,說話會有一
種東北人之間特有的親暱。王瀾從來不直接叫小關的名字,每次都叫他姐夫。

  馬嫣梅拭去了臉上的淚水,「不說他了。走,該訓練了。」

  訓練場上,馬嫣梅挑了一隻95式突擊步槍,把彈匣裡的30發子彈一氣兒
打光。好像對面那個靶子就是小關一樣。然後裝上另外一個彈匣,又是一氣兒打
光。旁邊的隊員看得目瞪口呆。

  訓練結束後,王瀾走進了葉蘭馨的辦公室。

  特警隊姑娘們在生活上遇到的問題都逃不過葉蘭馨的眼睛,她已經注意到了
馬嫣梅最近情緒上的變化。當聽到王瀾匯報了馬嫣梅的情況後,她到了週末,帶
著馬嫣每去吃飯、喝酒、聊天。藉著紅酒音樂,在她溫柔的目光裡,馬嫣梅終於
釋放了自己心裡的全部委屈,哥哥、小關、豆芽菜的身影都湧到眼前。

  「政委……」她一把抱住小她一歲的葉蘭馨,伏在她的肩頭痛哭失聲。

  葉蘭馨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沒事兒,哭吧……」

  週一上班時,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梁若雪聊聊馬嫣梅的情況。

  「你覺得嫣梅現在的狀況會影響工作嗎?」梁若雪問。

  「這是我擔心的,她現在的情緒不是很穩定。所以我想是不是能讓她休息幾
天,調整一下。」

  梁若雪沉吟了一會。現在正是販毒集團案件的關鍵時期,馬嫣梅又是絕對的
骨幹,她一旦休假,勢必會影響進展。她最後說:「看看情形吧,現在案子上的
事情太多了,隊裡需要人手。」

  「我是擔心她的情緒控制不好,會出問題。」

  「不會的,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這樣吧,如果嫣梅來找我請假,我會考慮
的。」

  儘管葉蘭馨勸她休假,但是馬嫣梅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工作來代替自己心中的
悲傷。她並沒有去找梁若雪請假,而是一心撲到了後續案件的偵破之中。

  「你看,嫣梅現在心思都在工作上。我想工作應該會幫助她忘記感情上的痛
苦的。」在一次馬嫣梅主持的案件分析會上,梁若雪對葉蘭馨悄悄耳語。

  葉蘭馨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暗暗地擔心。梁若雪是一個事業心極重的人。
從她看來,隊長甚至有些為了達到目的不計犧牲的意思。她當年在港大時修過心
理學,知道人在遭受到重大打擊的時候會做出反常的舉動。現在特警隊開始大規
模跟進販毒案,不可避免地姑娘們會遇到很多緊急的情況。她擔心馬嫣梅能否保
持她一貫沉著、冷靜的作風。


                二、張永輝

  「報告!」

  「進來!」

  隨著梁若雪的話音,她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兩個高挑的美女,兩人
都是一樣纖細窈窕的身材。左邊的紮著一個馬尾辮,高高的顴骨,紅撲撲的蘋果
臉,精神幹練。右邊高一些的女孩長發披肩,尖頜圓額,美豔絕倫。正是馬嫣梅
和王瀾。兩個美女特警走到她的桌前,立正,敬禮。

  「隊長!」

  「坐下吧。」梁若雪指了指椅子。兩個女警坐下後,她把辦公桌上兩張照片
推到兩人面前,「這是這次行動的目標。」

  兩個人拿起照片,異口同聲地問:「張永輝?!」

  張永輝是華北制販毒團夥案的主犯之一。在該團夥被特警隊破獲時,張剛好
不在京城,聽到風聲後逃串。根據已經落網的該犯罪集團老大廖罡風的交待,張
永輝名義上是他的二號人物,其實是他的合夥人,掌握該販毒集團的國內原料來
源。他在河北、山西等地有很深的關係,集團的毒品加工點每年的原料有近一半
來自他的貨源。

  當梁若雪和葉蘭馨拿到這份口供的時候,兩個人都驚呆了。如果廖的供詞屬
實,那就證明在河北和山西等地,存在著大面積毒品種植的情況。在天子腳下,
京畿之地,怎麼可能?

  她們進一步審訊廖罡風,發現他也不清楚張永輝的具體情況。他是經由一個
廣東人介紹才結識了張。後來張開始給他提供一些貨源,慢慢地,張的貨源佔了
廖集團將近一半的毒品來源。

  廖從來沒有仔細盤查過張永輝的貨源,這是道上的規矩。只要能以合適的價
錢買到充足的毒品,他並不關心貨是怎麼來的。他只知道張永輝的老家在壩上那
邊,此人為人低調,從不與演藝圈內的人來往,在京城等地有多處房產。

  隨後,在對其它團夥成員的進一步審理過程中,另外一個高級頭目也證實了
這一情況。天子腳下種毒品?梁葉兩個人知道這絕對是個爆炸性的消息。按照葉
蘭馨的想法,應該立即上報市局和公安部,進一步開展清剿行動。

  而梁若雪的想法則有不同,她打算扣住這個消息不發,由女子特警隊獨立追
溯情報,抓捕到張永輝或者他的同黨,摸清毒品種植地之後,再行上報。這樣不
會存在兄弟單位搶功的情況,女子特警隊又將是大功一件。

  兩個人幾經唇槍舌劍的爭辯,梁若雪最終否決了葉蘭馨的意見。她決定,女
子特警隊單獨行動,並且要嚴格控制消息外傳。

  葉蘭馨理解隊長一心把特警隊做大做好的苦心,但她也擔心很多案子的情況
過於複雜,單單依靠女子特警隊的力量是不夠的。她很清楚梁若雪工作時霸道的
脾氣。她只能儘量做好一個政委的職責,提供自己的意見作為參考。當梁若雪固
執己見時,她最終會以大局為重,服從她的決定。她並不想把所有的情況都向局
裡匯報。畢竟女子特警隊剛成立不久,放眼望去,也只有梁若雪這樣雷厲風行的
人才能打開一片局面。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見辦。」葉蘭馨無可奈何地說。

  「這才是我的好政委呢。」梁若雪的眼睛笑得眯了起來。她按照廖罡風的口
供,立即找到幾個和張的實際手下,單獨提審他們。最後,她從中挑了兩個願意
與警方合作得,以保釋的名義釋放了他們。並且向他們保證,一旦張永輝歸案,
他們兩個就會得到無罪處理。

  葉蘭馨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她開始有一種隱隱的擔心,擔心梁若雪會在這條
獨斷專行的路越走越遠,甚至可能把女子特警隊的這些年輕女孩子們置於一些危
險的境地。

  昨天,一個被梁若雪釋放的團夥成員魏滄平給梁若雪通風報信。他說張永輝
同他聯繫,詢問京城這邊的消息。聊天中,張永輝透露了他正在壩上草原的消息,
梁若雪馬上查詢張永輝的社會關係,發現他父親張中秋家就住在壩上草原附近的
河北省豐寧縣四岔口鄉三岔口村。

  她推測張永輝應該是躲藏在父親家中。她立即找來馬嫣梅和王瀾,命令一分
隊馬上實施抓捕行動。她特別囑咐,這次跨地區抓捕行動一定要秘密,不能洩露
給市局和熱河當地警方。

  馬嫣梅拿著照片,面露難色地看著隊長,「隊長,我們總不能不通知當地警
方就秘密抓人吧?」

  梁若雪細長的眉毛一挑,「為什麼不能?把事情做的乾淨點兒不就行了?有
什麼問題嗎?」

  王瀾仔仔細細地看著張永輝的照片。上個月的行動中,她大部分的時間都留
守在家中。不能親手去救葉蘭馨,讓她鬱悶不已。現在這個機會讓她特別地興奮,
她在下面輕輕地踩了馬嫣梅一腳,

  「隊長,沒問題。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  ********  ********

  第二天清晨六點,小分隊分乘兩輛河北牌照的車子,沿著111國道一路向
北,趕赴豐寧。雖然直線距離不遠,但都是山路,貨車也多。好在馬嫣梅和小關
去壩上草原玩時走過一次,沒有走什麼冤枉路,當天中午,小分隊就到達豐寧縣
城,便裝入住電力賓館。

  吃過午飯後,姑娘們都來到了馬嫣梅的房間討論行動方案。馬嫣梅抱著肩坐
在寫字檯上,問詢的眼光一一掃過屋子裡面的隊員,她現在需要一些點子。儘管
線報上說張永輝躲在四岔口鄉的三岔口村,但那個村子是什麼樣子,到哪裡去找
張永輝,都是一個問題。

  「總不能挨家挨戶地問吧?」看著大家都沉吟不語,最後她的眼睛落到了王
瀾的臉上。她知道,王瀾是隊裡面最聰明的一個,總會有很多好主意。

  王瀾從京城開車來的這一路都在思考行動方案。當馬嫣梅看著她的時候,她
把腦海中的思路整理了一下,說:「我有一個想法,不是很成熟。大家幫忙看看
吧。」

  「哎呀,快說吧!」蕭琦的性子最急。

  「好。我想我們今天下午先有人過去偵察一下那邊的情況,比方說有幾條路
進村,多少戶人家等等。這樣就會對地形地況有一個認識,保證我們能順利地進
入和撤出。」

  大家都用目光示意王瀾繼續說下去。

  「明天早晨我們可以派一兩個人去,直接去他父母家。如果碰見他,就說是
廖罡風的手下。如果他不住在他父母那裡,我們也可以以女朋友的名義側面地了
解他的去向。我想當地村民看見一個單身女性,應該不會有特別大的提防心。其
他人可以埋伏在村子內外,等待信號。」

  馬嫣梅點點頭,「這樣好,我們先探探這個狡猾的兔子窩。小翎、月影,去
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帶武器麼?」

  「帶手槍就好。」說完,她看著王瀾:「瀾瀾,你下午和瑤瑤、小琦留在縣
城。我帶小琦、月影過去三岔口村偵察一下地理。回來之後我們再討論明天的具
體方案。」

  「好的,你們三個一定要小心啊。」
作者: yzyhong    時間: 2012-12-7 14:06

写得不错,就是哪来那么多的处女?作者有处女心结吧?
期待更新
作者: backdoors    時間: 2012-12-26 16:58

三 荊中秀

    從豐寧縣城到三岔口村有七十多公里,大部分也是山路,路上還不時有牛羊
緩慢地經過。一路顛顛簸簸,用了近兩個多小時,才到了四岔口鄉。范月影看著
窗外不時一閃而過的破舊院落,一臉疑惑地問馬嫣梅,「分隊長,那個大毒梟真
的躲在這裡嗎?」

    馬嫣梅靈活地駕駛車子向西拐上去三岔口村的路,「情報應該沒錯。這個地
方很偏僻,又接近內蒙古。張永輝既可以消消停停地躲在這裡,一旦有風吹草動
就會向北逃竄到內蒙。是一個很理想的藏身地。」

    又過了十幾分鐘,滿是塵土的公路在河床上突然來了一個大大的左轉彎,一
個村子出現在視野裡。

    「就是這裡了!」

    馬嫣梅放慢了車速。

    這是一個比四岔口還要破舊的村子,斑駁的磚墻上還隱約可見「斗私批修」
的字樣。看不到什麼汽車開過,好像時間和文明已經遺忘了這個塞外的小村莊。

    夏日的午後,很多人都在午睡,有一兩個閒人靠在院門口聊天。幾個小孩子
好奇地看著她們的切諾基吉普緩慢地開過。村子不大,幾十戶人家的樣子,三五
分鐘後,車子就從村東開到了村西。

    馬嫣梅把車子停到了村西口的一棵楊樹下面,轉過身來商量:「看起來這個
村子不大,就一條大路。如果嫌犯使用交通工具的話,應該很容易封鎖住。」

    「對,我們這次來了六個人,明天可以分成三隊行動。」

    范月影補充道。

    趙翎打量著村子裡的格局,「我覺得我們應該開到公路下面到村子裡面看一
看。看起來大部分的住戶都住在路南,很有可能張永輝的父母家就住在南邊。」

    「有道理,我們不停車,裝作路過開一圈。」

    車子向南拐下了土路,開進了一條坑坑窪窪的小路。開過兩排房屋,眼前是
一條寬一些的便道。馬嫣梅向左打方向盤,車子在一個土坑裡面遲疑了一下,發
出一陣轟響,衝進了小村房屋組成的迷宮之中。

    便道向前走沒多遠,變得略寬闊了些,好像一個打穀場的樣子。邊上一家小
商店,在紅色的非常可樂的招牌下,一幫子人在打麻將,旁邊圍了幾個人在看熱
鬧。

    車子在經過時,大概是這小村子很少有汽車開進來,看熱鬧的人們都回頭來
看。馬嫣梅一眼就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張永輝!」

    她熱血上湧,雖然車子已經開了過去了十幾米,她不假思索地剎住了車子,
拉開車門跳了下來--以她平時的性格,她會前後考慮一下利害和戰術。但自從
和小關分手後,她變得衝動了很多。

    趙翎和范月影也認出了那個穿著破舊運動服的男人就是她們要找的張永輝。
這時馬嫣梅已經衝過去,把尚未反應過來的張永輝按到了地上。

    人群一陣喧嘩,大家正在高高興興地打麻將,誰也沒有想到車子裡衝下來一
個高挑的美女,二話不說就把老張家的二輝子給按倒了。混亂中,張永輝的哥哥
張永明打算把馬嫣梅拉開,跟上來的范月影一把攔住了他,「不許動!」

    他想推開范月影,卻被她輕鬆地一個勾腿,放倒在地上。

    趙翎幫助馬嫣梅按住了張永輝,馬嫣梅從口袋摸出了手銬,準備把張永輝銬
上。這時幾個人從小商店裡跑了出來,為首是一個老太太,一邊跑一邊喊:「二
輝子,二輝子!」

    荊中秀和張中秋在村子裡開了一間雜貨店。這次張永輝躲回家來,就住在雜
貨店的後院。他們剛才聽到外面有人喊叫,從窗口看到自己的二兒子被一個漂亮
女孩按倒在地。雖然不清楚對方的來路,接著看到她們又放倒了老大,知道來者
不善。趕緊衝了出來。

    旁邊的人都是張家的子侄,看到打起來,紛紛上來幫忙,范月影獨臂難支。

    張中秋趁機衝過來把趙翎抱住。趙翎身材苗條,一下子就被人高馬大的張中
秋抱了個滿懷,一時難以掙脫。張永輝趁機掙扎,當馬嫣梅與他搏鬥的時候,荊
中秀劈手奪下了她的手銬,劈頭蓋臉地對她和趙翎打了過去。趙翎的額頭被劃了
一道,鮮血順著俏臉流了下來。

    她奮力地甩開了張中秋的糾纏,看到范月影和馬嫣梅都無法脫身,十幾個村
民已經把她們三個圍在中間,很多人已經就地找來了石頭棍棒。她只好從腰間拔
出Glock17,對天鳴了一槍。

    「都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人群一下子都靜止了。大家愣愣地看著圈內的三個女人,一個高挑,一個秀
氣,一個勻稱,無一不漂亮嫵媚,哪裡有警察的樣子?馬嫣梅見形勢危急,也拔
出槍來,抵住了張永輝的腦袋。

    「再動就打死你。」

    張永輝這才確定這三個女孩都是警察。前些日子他聽說廖老大在自己的老窩
裡被女特警一窩端,他還當著同夥痛罵廖老大笨。沒想到還沒過一個月,儘管自
己躲回了老家,這些女警還是找到了自己的頭上。

    突然一聲嚎叫打破了寂靜。「放開我兒子!」

    荊中秀不顧一切地撲在了馬嫣梅的身上,又打又罵。馬嫣梅一邊化解她瘋狂
的進攻,一邊勸說:「大媽,我們在執行公務,請您配合。」

    張中秋瞅了一個空,一把拉起張永輝,「二輝子,快跑!」

    父子兩個爬起身來,跑出人群。

    馬嫣梅這邊被荊中秀絆住,看到張氏父子二人越跑越遠,她心裡著急。一旦
讓張永輝逃脫,就很難找到他的蹤影。她一咬銀牙,左手一把荊中秀推開,對另
外兩個女特警喊道:「快追!」

    同時,右臂水平抬起,瞄準了張永輝的背影,扣動了扳機。

    砰地一聲槍響,子彈擊穿張永輝的大腿以後還打傷了張中秋的小腿,父子兩
個雙雙倒地。站在人圈外圍的蕭琦和范月影已經甩開了人群,向張氏父子兩個跑
去。

    荊中秀嚎啕起來,「警察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帶領著男人們隨後追來。

    馬嫣梅因為開槍,所以最後跑出來,和追趕的人群衹有一個身子的差距。在
她身後的一個男人奮力一躍,抓到了她飛揚起來的衣襟,一下子就把她的衝勢拉
住了。她甩了一下,沒有甩脫。

    轉瞬之間,她就被憤怒的張家人包圍了。她看到張永輝中彈摔倒的地方離她
們開來的車子衹有幾米的距離,如果自己掙脫向前,勢必連趙翎和范月影也無法
脫身。

    她索性的站住了腳步,對她們兩個高喊:「你們快點帶他上車先走,不要管
我!」

    趙范兩個人已經跑到了張永輝的身邊,聽到身後分隊長的喊聲。趙翎想轉身
回來幫助馬嫣梅,卻見馬嫣梅站在人群前,對天鳴了一槍,「快走!」

    范月影一把拉住簫琦,「快,我們帶張永輝去找王瀾!」

    兩個人把在地上疼痛翻滾的張永輝架上了車。這時身後槍聲連續響起了兩次,
並夾雜著馬嫣梅的怒喝,「請大家不要妨礙執法!」

    村民先是被槍聲嚇住了,他們站在馬嫣梅的眼前和她對峙著。荊中秀眼見得
自己的兒子被兩個女警架上了車,她的眼睛要噴出火來。她分開人群,一把抓住
馬嫣梅持槍的手,對準自己的腦袋,「你打死我吧!」

    馬嫣梅沒想到這個老婦人面對槍口還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她不能對手無寸鐵
的群眾開槍,衹能護住手中的槍。「大媽,你快讓開……」

    她話音未落,衹覺得手臂一陣劇痛,Glock就落在了地上。原來是荊中
秀在她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看到她失去了武器,村民們一擁而上。

    張永明棍子打在了她的肋下,她一個踉蹌,還沒來得及跌倒,另外一個人的
磚頭就重重地拍在了她的後背,她像個木偶一樣摔倒在塵土中。接著村民們的棍
棒和磚頭就雨點般地砸了下來,她最後的一個動作,就是用手臂護住頭。

    幾個村民搶到了切諾基旁邊,但趙翎已經成功地發動了車子。吉普車甩開狼
一樣撲上來的人們,范月影在車中淚眼模糊地回頭望去,衹能看見一群人在圍著
地上的一個肉體瘋狂地毒打,卻再也看不清馬嫣梅的模樣。

    ***    ***    ***    ***

    王瀾正在房間上網查詢豐寧的資料,突然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那端傳
來趙翎驚恐的聲音:「瀾瀾,快來四岔口,我們出事兒了!」

    放下電話,王瀾立即集合孟瑤和蕭琦。「快,我們馬上出發。分隊長那邊需
要增援!」

    5分鐘後,她們三個的車子飛也似地開出了電力賓館的大門,左轉上了新豐
路,一路向北疾馳而去。

    王瀾在電話裡詳細地詢問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她從前曾經聽說過類似的暴力
抗法的事件,一般這種情況,群眾都是站在警察的對立面的。現在呼叫京城的增
援已經來不及了,而隊長又嚴令不得通知當地的公安機關。現在衹能靠自己了。

    現在手邊五個人,一個罪犯。行動時最多衹有四個人可用。而且對方絕大部
分都是不明真相的群眾,不能貿然開槍。

    到哪裡去找馬嫣梅,如何進入三岔口村,如何從眾多的村民手中把分隊長搶
出來……這些都是大問號。聰明如王瀾也不禁有些頭痛。她先要求蕭琦和范月影
立即從四岔口鄉向南撤到四岔口林場方向和自己會合,保證嫌犯的安全,然後見
機行事。

    王瀾把油門幾乎踩到了底,在狹窄彎曲的山路上疾馳。她在心裡默默地說:
「梅姐,堅持一下,我們來了!」


                              四 張永明

    嘩啦--一盆井水潑到了馬嫣梅的臉上,她漸漸地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被
綁吊在大門的門楣上,旁邊圍滿了村民,異樣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

    她低頭去看,才發現自己幾乎全身赤裸,全身上下衹剩下一條小小的內褲。

    原來在撕扯和毆打過程中,她的上衣和褲子都被扯爛。張家的子侄們索性趁
著她昏迷之際,把她的衣褲剝光,盡情猥褻了一番,才把她吊在了張家的大門上。

    馬嫣梅一抬頭,正看見了荊中秀的眼睛。荊中秀的旁邊放著一把椅子,椅子
上坐著張中秋,他也衹穿了一條內褲,受傷的小腿被包紮了起來。原來馬嫣梅剛
才那一槍擊穿了張永輝的大腿,子彈在張永輝的腿內轉向,出來在張中秋的小腿
上擦了一道深深的血溝,並未傷筋動骨。

    荊中秀看到她醒來,眼睛裡放著惡狼一樣的光。她凶狠地撲了過來,一把掐
住了女特警的大腿內側皮肉,用盡全身的力氣擰了下去。馬嫣梅疼得一迭聲的慘
叫,「啊!」

    「你說,你們把二輝子弄到哪裡去了?你說,你說呀!」

    直到老太太放開手,馬嫣梅才緩過勁來,她的大腿內側瞬時青了一大塊。

    她說話時牙齒還在因為疼痛而顫抖:「他……犯……了……法,我們要把他
抓回去。」

    「犯法?」

    荊中秀啪地一個耳光抽到了女特警的臉上,「我兒子犯他了什麼法?你是哪
裡來的?憑什麼說我兒子犯了法?」

    其實張家的人和圍觀的村民都清楚張永輝犯了什麼法,就是種植買賣鴉片,
當地人叫做大煙。這個地方從清朝年間就開始種植鴉片,那時為了滿足隨皇帝來
熱河避暑的一些官吏和隨從的的需要。後來北洋政府歷任的熱河督軍的姜桂題和
湯玉麟為解決財政和軍費問題,在此地大量種植。

    日偽時期,侵略者在這裡實行了一系列的鴉片政策,使鴉片種植達到了登峰
造極的程度,僅豐寧一縣就達4萬畝。解放後由於這裡一直是國家級貧困縣,很
多群眾為了生計就在高海拔地區繼續偷偷種植,導致毒品在這個地區屢禁不止。

    張永輝年少時見家裡人在種植大煙換錢。成人後,他在外面闖蕩,瞭解到毒
品的經濟價值。於是他聯手廖罡風和其他毒梟,收買了當地幾個土霸王,壟斷了
當地的鴉片收購。

    當地人大多在這個毒品產業鏈中得到了好處,他們也把張家視為自己的恩人。
前一陣張永輝突然回到這裡躲風,大家自然口風嚴密。所以張永輝在三岔口大搖
大擺地出沒,沒有想到會有警察突然摸過來。

    馬嫣梅艱難地吐出口中的鮮血,「張永輝他販毒,是個毒販。」

    這時侯張永明從院子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支剛剛摘下來的花朵,大而美
麗,嬌艷欲滴。他把花湊到馬嫣梅的眼前,她立即認出來,這是一支罌粟花!

    「你……」

    「我什麼?」

    張永明冷笑了起來,「我是毒販是吧?」

    他用手一指身邊所有的村民,「這裡所有人都是毒販!你要怎麼樣?」

    馬嫣梅霎時明白了這個村子的人們在做了什麼,原來梁若雪的猜測是對的,
這裡的人們在種植罌粟!她的眼睛因為驚駭而睜大了。張永明貓看老鼠一樣看著
她臉上表情的變化。「你已經知道太多了。告訴我,你們的人把老二抓到哪裡去
了?」

    說著,他用一支槍頂住了她的太陽穴。正是馬嫣梅的那把Glock17。

    馬嫣梅沒有說什麼,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對自己說了這個秘密之後,就再也不
會讓自己活著離開這裡。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荊中秀在一旁氣炸了肺,「哎呀,你個小婊子!快說!」

    她又撲上來,在女特警的裸體上狠狠地抓了兩把,馬嫣梅傷痕纍纍的身體上
立即多了幾道血痕。

    「媽,你別氣著了。我來收拾她!」

    說著,張永明的手槍從她的臉龐劃過,沿著她的脖頸、鎖骨,停留在她的乳
房上。他用力把槍口在她的乳房上戳著,把乳頭戳得凹陷了進去。「說呀,要不
然我崩了你的奶子。」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張永明把手槍別在腰間,抄起地上的一把鐵鍬。「我讓你不知道!」

    說著,鐵鍬重重地拍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啊!」

    馬嫣梅發出淒楚的叫聲,她的五臟六腑都要錯位了,她覺得嗓子裡面腥腥的。

    「這是替我爹打的!」

    他再次掄起鐵鍬,鍬頭帶著風聲再次砸在女特警的玉腹之上,發出震天價的
響聲。隨著又一聲的哀鳴,馬嫣梅的小腹變成了血紅色。

    「這是替老二打的!」

    她還沒有緩過氣來,無情的鐵鍬再次拍打在她的肚臍四周。她劇烈地咳嗽起
來,一縷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這下是替我媽出氣的!」

    張永明打了三下之後,才住了手,點著了一根香煙,長長地吸了一口,把煙
霧全部噴在了馬嫣梅的臉上,「快說,老二呢?」

    女特警衹是不住地咳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張老大看著旁邊圍觀村民,「你們給我打,打到她說為止!」

    「好了!」

    十分鐘後,張永明的聲音喝住了眾人。一群男人當眾毆打一個裸體的美女,
這件事實讓在場的所有男人的荷爾蒙肆無忌憚地飄揚,院子裡的氣氛已經接近癲
狂。張永明這時才發現,女警察已經在這一輪的毒打中被扒得一絲不掛。

    她的身上除了掌摑、拳打和腳踹帶來的淤青和傷痕外,在乳房、小腹和大腿
上還佈滿了男人的齒痕和口水。

    這一輪的拷打和蹂躪讓馬嫣梅生不如死。她生平還沒有被男人這麼粗暴地侵
犯過。雖然她沒有親身經歷上個月解救葉蘭馨的行動,但是從參加行動的隊員口
中,她也能瞭解葉蘭馨經歷怎樣的折磨和凌辱。

    沒有想到,自己也陷入了同樣的境地。她也才切身體會到這種羞辱和拷打所
帶來的生不如死的感覺--遠比別人轉述的故事要殘酷和難以忍受。

    張永明在旁邊目睹著這香艷暴虐的一幕,他的下身早已經一柱擎天了。不要
說豐寧縣,就是在熱河、太原都很難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這女人,長得跟電視
上的明星似的,又白又漂亮。

    他從後面抱住她的裸體,拿著香煙的手玩弄著她業已堅挺的乳頭,另外一衹
手撫摸著她的下體:「你說,老二被你們帶到哪裡去了?」

    「我……哦……不知道。」

    連續幾輪死去活來的毒打已經讓女特警瀕臨崩潰的邊緣,而男人們的性侵犯
更讓她心慌意亂。她在用最後一絲氣力在這些粗魯的村民面前保持一個女警的尊
嚴。

    「你說不說!」

    張永明突然把手中的煙頭撳在她的兩乳之間。

    「啊……呀呀……」

    馬嫣梅拚命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試圖逃避這無法忍受的燒灼。她潔白性感
的身體在疼痛下扭曲成各種形狀,在場的男人們都看呆了。

    張永明殘忍地堅持著把煙頭在她的胸脯上給按滅了,那裡迅速地起了一個水
泡。

    「說啊?」

    「疼……啊……」

    張永明又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在她的乳頭下面打著了火,火苗一下子竄起
來,燎到了她小巧精緻的乳頭。「不說我就把你的奶子烤熟了!」

    女警官終於在殘暴的村民面前屈服了:「啊……不要啊……我說……去……
啊……去北京了……」

    「北京?」

    張家三口人面面相覷。他們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不是豐寧或者熱河
來的警察,是從京城來的。對於他們就意味著中央有人知道這件事兒了,他們能
想像到的後果就是全村都有可能被抓走。

    法不責眾這件事兒大概對於中央來說不算個事兒。看到爹媽和圍觀村民眼中
的驚恐,張永明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機,這是個京城來的女警察,千萬不能留活口!

    他突然淫笑了起來,「這麼標緻的女人,不玩玩就太可惜了啊。你們說是不
是?」

    他一口親上了女特警的臉蛋,同時用兩衹魔掌抓住馬嫣梅堅挺的乳房,用力
揉搓著。

    「是!」

    在場所有的男人們都會心地哄笑了起來。馬嫣梅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她知
道即將到來的是什麼。兩個年輕的男人上來,把她從大門上解了下來,架著她跟
著張永明走進了屋子。激動的村民們也跟著湧了進去。


                              五  張中秋

    「大明他爹,這中央都知道了,咋辦啊?」

    畢竟是女人。荊中秀雖然在救兒子的時候彪悍無比,但是聽說這姑娘是中央
派來的警察,她就真的害怕了。看著一幫男人架著馬嫣梅往院子裡走,她趕緊問
張中秋。

    按照四岔口人的說法,張中秋年輕也是個「棍兒」。種大煙,跑江湖。靠賣
大煙的錢買了一個湖北婆娘,就是荊中秀。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張永明繼續種
大煙。小兒子張永輝出去闖蕩一圈,索性回來收購鴉片。

    張中秋雖然沒有去過京城,年輕時熱河、張家口、赤峰等地都跑過,見過一
些市面。他的心裡和大兒子想的一樣,這個女警察,一定要殺了滅口。但也要防
止她剛才跑掉的同夥回來救人。他一把搭住老伴的胳膊,「沒事兒,走,扶我進
屋。」

    屋子裡面已經擠滿了男人。在這個偏僻的山村裡,年輕女人還是稀有物種。

    外面女人不願意嫁進來,村裡的女人都嫁到城裡去了。大部分人家的媳婦都
是買來的,娶不上媳婦的年輕人更是比比皆是。所以他們都視張家,特別是張永
輝為自己的救星。

    把鴉片賣給他,就能攢錢娶媳婦。在這裡,性渴望是一個永遠說不厭的話題。
今天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明星一樣漂亮的姑娘,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激動了。

    而且這個女人居然是來抓張老二的,現在落在他們的手中,讓他們隨便抓、
咬、打、啃。他們又憤怒、又興奮。每個人在動手打她的時候,都恨不得把她一
口吞下去。礙於張家的威勢,他們不敢當場掏出雞巴來。當張老大開口說要玩玩
這個女警察的時候,他們爆發了。

    張中秋分開眾人,一瘸一拐地走進他家的裡屋。看見那個女警察已經一絲不
掛地被擺到了炕上,最近的一圈的老少男人們已經在脫衣服了。天色尚早,太陽
直射進來,照在炕上和女警光著的身子上,反射出柔和的光。

    「真嫩啊。」張老頭在心裡感歎著。

    在陽光底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裸女身上的高低起伏和各種陰影。

    她的雙手仍然被綁在一起,繩子的一頭繫在窗框上面。幾輪折磨下來,她好
像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閉著眼,胸脯一起一伏的,上面兩個翹起來的奶頭也
跟著一上一下。

    兩條結實的大腿已經被兩個後生分開來,兩腿之間的部位隱藏在毛髮和陰影
下面,顯得深邃幽暗。他蒼老的喉結也不僅上下滾動了幾下。

    張永明看見他爹娘走進來,連忙跳下炕,「爹,這個女子我都收拾好了,你
第一個來?」

    說著,他用眼睛瞟著自己娘的臉。

    張中秋在他腦袋上重重敲了一記,「日屄急個球?先安排安排。萬一剛才那
幾個女子回來救人呢?」

    張永明這才醒悟過來,趕緊分派人手。在村子的每個出入口都布下人手,並
且他承諾這些男人,一個小時一輪班,輪崗下來的馬上就有女人的屄可以肏. 那
些剛才打鬥時沒趕上出力的男人們無不雀躍鼓舞,紛紛出人出力。

    張中秋看著張永明都安排妥當了,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用手撐著上了家
裡的大炕。荊中秀啐了一口,「老不要臉的。」

    恨恨地轉身出了屋子。

    張中秋包紮傷口後,衹穿了一條內褲,現在已經被勃起的生殖器支起了一個
小帳篷。他齜牙咧嘴地爬到了馬嫣梅的身上。

    馬嫣梅睜開了眼睛,驚恐地看著他蒼老的臉。

    自從被這些村民扒光後,她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命運。她一直在忐忑地等
待著這一時刻的到來。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曾經對於這一刻的到來有過
無數甜美的幻想。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就要被這些野蠻愚昧的村民強行奪去貞潔,她
不寒而慄。經過幾輪的毒打,她已經精疲力竭了,沒有任何力氣去反抗眼前的這
個老頭。她衹能用言語哀求他:「大爺,求求你不要這樣。你這是在犯法啊。」

    張中秋嘿嘿地笑著。他一輩子也沒肏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他的心都樂開花了。

    他迅速地脫下了自己的褲衩,用雙手按住她的肩頭,「我他奶奶的早就犯法
了,不多這一次。」

    說著,他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和脖子上舔來舔去。馬嫣梅衹覺得一塊臭烘烘
的肉在自己的臉上蹭來蹭去,噁心無比。張中秋的嘴巴又移到了她的乳房上,攻
擊她少女最敏感的地帶。

    她的乳頭再次堅挺起來。趁她躲閃和喘息的光景,張中秋爬到了她的兩腿之
間。他忍著小腿上的槍傷,趴下身去,把火熱的雞巴頂到了女特警的下體。

    馬嫣梅衹覺得自己的陰戶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她知道那是老男人的
生殖器。她想甩開他,無奈自己的兩條腿被兩個後生拉住了,無法動彈。

    「大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是處……」

    張中秋的腰部突然用力,她的話音一下子被打斷了。她衹覺得下體像是被強
行塞入一根木棒一樣,乾澀疼痛。

    「啊哦!」

    在張老頭的生殖器捅破處女膜的一霎,女特警的喉嚨地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
那聲音,既痛楚,又恥辱。

    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趴在窗台上,看著張中秋在馬嫣梅的身體上折騰。

    在眼前美女肉體的刺激下,張老頭沒有幾分鐘就在馬嫣梅的體內射精了。他
像一條老狗一樣,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費了好大勁兒才把萎縮成一團的雞巴從
女特警的身體裡拔了出來。

    小男孩看到這一幕,呵呵地笑了。

    旁邊的大人給了他一個脖溜子,他嗖地從窗台上跳下來,邊跑邊喊:「愛走
東的不走西,張家老頭愛日屄……」

    在雞巴拔出來的一瞬間,屋子裡所有的男人都呆住了。張老頭的雞巴上沾著
鮮紅的血跡。張永明趕緊撲上來,湊近女特警的下體,看到精液混雜著鮮血緩緩
地流了出來。

    「我肏!是個黃花大閨女!」

    張永明驚叫了起來,屋子裡的男人已經都沸騰了。這個美麗的女警察居然還
是個黃花閨女。張老頭真他媽的有福!連張永明都在嫉妒自己的老子,早知道是
個處女,就由自己來破她的身了,給自己的老頭破了還真有點兒可惜。

    馬嫣梅的心裡在滴血。作為一個精銳的女特警,居然被一夥村民抓住,奪去
了處女的貞操,並且將骯髒的精液射到了體內。她更不知道自己今天會不會懷上
這些毒販的孩子。她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想見到他們蹂躪自己時的醜惡嘴臉,眼
淚卻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張永明早已經等不及了,把老爹攙下來後,自己馬上就脫光了撲了上去。張
中秋留下來的精液讓他毫無困難地進入女警官的身體。

    和他老爹不同,張永明正值壯年,性慾旺盛。在抓到這個女警時他就想要她
的身子,現在發現這個居然是個處女,心下更加高興。

    他就像餓虎撲食一般,生殖器瘋狂地在女特警的陰道裡來來往往,他的身體
撞擊著她的身體,發出肉體相擊的啪啪的聲音。

    他的龜頭來回刮擦著馬嫣梅剛剛破損的處女膜,羞恥和劇烈的疼痛襲擊著失
貞女警,她的喉嚨裡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啊--啊--野獸--啊--王八蛋--啊--啊--我不會--呀--
放過你--呵--疼啊--啊啊--」

    聽到身子底下剛破處的女人在自己的暴奸下發出了聲音,張永明大受鼓舞。

    他加大了自己的姿勢和力度,整個人就像是一張織布機一樣在馬嫣梅的胴體
上來回反覆運動。在他的暴虐下,女特警身上和陰部的疼痛被不停地喚起,呻吟
聲時高時低,這更讓張老大感覺到自己的偉大:「我要把你的小騷屄日爛!」

    他足足在女特警的陰道裡抽插了六七百下,突然低頭咬住她的肩頭,顫抖著
把腥臭的精液射進她被剛剛開發的處女地。

    等他滿意地爬起來,馬嫣梅的肩頭的咬痕已經滲出了鮮血。張中秋的一個叔
伯兄弟馬上就騎上了她的胯骨,在她絕望的目光,把自己的生殖器插了進去……

    男人們走馬燈一樣,輪流地把自己多年沒有用過的陽具以各種姿勢插進去,
公狗一般地在她的身上蛹動,最後把幾萬幾億的精子噴射進她的陰道、子宮……

          ***    ***    ***    ***

    王瀾拉開車門,跳了下來。那邊趙翎已經從車子裡跑了出來,一把抱住她,
嗚嗚地哭了起來。「分隊長,分隊長被他們抓住了。嗚嗚……」

    王瀾拍了拍趙翎的頭,「不要哭了。讓我先看看張永輝。」

    趙翎拉開切諾基的後門,看見范月影正在用槍指著著一個被銬了起來的男人。

    王瀾一眼就認出來,正是他們正在追捕的張永輝。張永輝的大腿上作了簡單
的包紮,血流了一褲子。

    王瀾趕緊告訴蕭琦幫助用急救包重新處理一下傷口。她把趙翎和范月影拉到
一邊,再次詳細地詢問事情發生的經過和村子裡的情況。

    聽到馬嫣梅為了掩護她們撤離,被村民抓住,她也禁不住淚眼朦朧。她擦乾
了眼淚,對姐妹們說:「走,我們再去問問張永輝,村子裡還有什麼人,是不是
還有他的同黨。」

    沒料到張永輝咬緊了牙關,什麼也不說。氣得孟瑤掄起了巴掌。王瀾拉住她,
「瑤瑤,我們回頭再找他算賬。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梅姐救出來,而且要保證張永
輝的安全。」

    范月影在一旁問:「那我們怎麼去救分隊長?」

    這一句,把王瀾也問住了。她一路來也沒有想出個好的方案來。這些村民,
既不能殺,也抓不過來。

    就憑她們幾個,怎樣才能安全地救出人來呢?她看著姐妹們期盼的眼神,知
道她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主心骨,拿主意的人。現在多耽擱一分鐘,馬嫣梅就
多一分的生命危險。

    她把心一橫,說:「這樣吧,月影,你開你這輛車帶我們過去。小琦,為了
安全,你開著我們的車帶著張永輝走。在路上趕緊聯絡梁隊長,讓她派人從京城
方向過來接應。」

    蕭琦聽見讓自己離開,一臉的不高興。王瀾從車裡拿了兩衹MP5出來,遞
給她。「快點兒。梅姐冒了生命危險掩護她們出來不就是為了這個犯人麼?這個
任務很艱巨。如果我們丟了張永輝,既對不起梁隊長,也對不起梅姐。」

    蕭琦這才抹著眼淚上了車。王瀾又重新檢查了張永輝身上的刑具,把他的雙
手雙腳都牢牢綁住,嘴巴也用布堵上。

    幾個女警把他塞進了越野車的後備箱裡,用帆布蓋好。蕭琦發動了車子,叮
囑王瀾她們幾個:「你們一定要小心啊。一定要把分隊長救出來啊。」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的。」


                               六  老五

    車子開到了距離三岔口還有一公里左右的水磨村附近,王瀾示意范月影停下
了車子。

    「我們不要向前了,當心對方有可能設置了崗哨。」

    「我們應該怎麼行動?」

    「最好還是要等到天黑時趁夜色的掩護摸進去。衹怕……」

    其他三個女特警都明白王瀾的意思,衹怕馬嫣梅堅持不到那個時候。從那些
村民瘋狂的勁頭,她們可以想得出分隊長現在的遭遇,但是每個人都不敢往那個
方向去想。趙翎和孟瑤都參加了上次營救葉蘭馨的行動,都親眼目睹了葉蘭馨和
汪蕙被折磨得傷痕纍纍的裸體,以及那些男人對她們的性暴行。

    趙翎喃喃地說,「分隊長……他們,會不會強姦她?」

    王瀾挽住了趙翎的肩膀,「沒事兒的,我們一定會把梅姐救出來。」

    孟瑤把手中的槍握的咯咯地響,「臭男人!如果他們敢動嫣梅姐一下,我就
殺了他們!」

    范月影默不作聲,她親眼目睹過那些村民的瘋狂和對馬嫣梅的毒打。她知道,
他們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

           ***    ***    ***    ***

    一個男人提著褲子心滿意足地從裡屋走了出來,他一出門就抱著一個老頭作
出性交的姿勢。所有人都哈哈大笑。那個男人不住地說:「太嫩了,太嫩了!這
個閨女太嫩了!」

    荊中秀氣哼哼地坐在院子裡,看著院裡院外的人進進出出,她突然有了一個
主意。她拉著椅子坐在了屋子門口,伸手攔住一個正要進去的光棍兒。

    「老五,你下晌沒出力。進去得交錢!」

    「交錢?多少?」

    「五十!」

    老五聽到村裡孩子們在滿街地喊老張家在肏屄,趕緊過來看看。到了大門口
才聽說張老二被女警察抓走了,其中一個女警落到了張家的手中,全村的光棍兒
都在這兒排隊等著肏女警的屄。

    他還聽說這女警察像電視上的明星一樣漂亮,趕緊屁顛屁顛地跑進來。他沒
想到荊中秀來了這麼一手。他眼珠轉了轉,「我就進去看看熱鬧。」

    荊中秀用手一指窗台上爬滿的人們:「看熱鬧去那邊。」

    老五撇了撇嘴,不情願地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大大小小的票子,點了又點,
數出一張50的,交給了荊中秀。

    院子裡面的人聽見她這麼說,一部分人轉身作勢要走,最終都留下來和她討
價還價,最後都屈服在她的刀子嘴和老張家的淫威之下,乖乖地在院子裡排好了
長隊。

    老五進了屋子,看到一屋子的光屁股男人。在火炕的正中,一個雪白的女體
仰面躺在炕上,看不清她的面貌。一個男人把她的雙腳抗在自己的肩膀,正在賣
力地肏弄著她的毛屄。

    老五騰地一下子就硬了。他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脫光,擠開炕沿邊看熱鬧的男
人,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臉,高高的顴骨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誘人。

    「我要死了,」

    他想,「乖乖,能日上這麼漂亮的女子,死了也值了。」

          ***    ***    ***    ***

    女特警們在車裡仔細檢查了所有的裝備。王瀾作了一個聲東擊西的部署,孟
瑤換上警服,駕車從村東面強行進入。主要的目的是吸引村民的注意。她帶領趙
翎和范月影,從村子南面的玉米地裡摸進去。

    她們目送著孟瑤的車子消失在那個大轉彎裡,過了幾分鐘,她們聽見警笛的
呼嘯和孟瑤帶著怒氣的甜美聲音:「鄉親們,暴力抗法是觸犯法律的。請你們立
即釋放那位女警官,請你們立即釋放那位女警官……」

    王瀾對著趙翎和范月影舉起手臂,手肘彎曲,手掌垂直,對著玉米地做了一
個前後作劈砍動作。三個人立即形成一列縱隊,隱入玉米地裡。

         ***    ***    ***    ***

    老五眼巴巴地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在那姑娘的身體上爬上爬下,把她的身體
弄成各種姿勢、各種形狀。她的兩個奶子上都是齒痕和口水,她的肉體上傷痕累
累,青一塊紫一塊的。

    男人們在肏她的同時討論著抓住她的情景,聽起來她被他們已經暴打了兩次。

    大多數時候,她都緊咬著牙關,緊閉雙眼,痛苦地低聲呻吟,任由男人擺弄。
老五有幾次想趁別人下來時爬上去,卻被別人踹了出來,他在一旁挺著雞巴幹著
急。

    張永明的手機忽然響了。他講了兩句,立即對屋子裡的人喊:「快,村東頭
快去人,那幫女警察又回來了!」

    趁著大伙鬧哄哄的當口,老五才瞅了個空子,爬到了馬嫣梅的身上。他一下
子就抓住了她的雙乳,手裡就好像抓著兩個麵團一樣綿軟、細膩。在被二十幾個
男人輪姦之後,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已經無力併攏。

    她的下體已經紅腫不堪,兩片陰唇已經腫大了,中間那條縫隙已經變成了一
張無法合攏的嬰兒嘴巴,男人的精液從裡面汩汩地流淌出來。她的那裡就像是一
片泥漿地,濕嗒嗒滑唧唧的。

    在他的雞巴擠開她的陰唇插入的當口,他看到她的秀眉疼得蹙了起來。此後,
從他賣力地鼓搗一直到他把自己積攢了多年的陳精射入她的身體裡,她都像是一
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老五還沒來得及趴在女特警的肚皮上享受她柔軟肉體,就被張永明薅了起來。

    「老五,你個日屄貨!起來,去東頭看看!」

    老五嘟嘟囔囔地爬了起來,提上褲子出了張家的門。卻被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他抬頭一看,是幾個半大小子正屁顛屁顛地往老張家門裡跑。他一把拉住撞
了自己的那個孩子,「驢子,你的雞巴長毛了嗎?」。「沒長毛咋了?小爺的硬
起來也跟燒火棍一樣直!」

    驢子甩脫了他的手,蹦跳著進了張家的大門。

    「小兔崽子。」

    老五罵罵咧咧往東走了一段,看看旁邊沒人,向右拐進一條小胡同,順著小
路回了家。他老五是花了真金白銀才肏上女警察的,他才沒有那麼傻去給老張家
賣力,萬一被警察抓住了就麻煩了。

    他的家在村子最南邊,是兩間祖上留下來的破爛小土房。他和他爹都是一輩
子游手好閒的人,又沒有膽子種大煙,就靠著幾畝薄地過日子。他唱著小曲,推
開自己土屋快要散架的門板,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時候,他的屁股被人狠狠地踹
了一腳,他一個跟斗就栽了進去,摔了個七葷八素。

    他爬起身來要罵,自己的眼前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刀子比住了他的臉。他
面前站著一個美女,比自己還要高上半頭,那容貌比剛剛那個女警察還要美上不
知道幾十倍,仙女一樣。然而這仙女卻是一臉寒霜,眼睛比刀子還要鋒利。她一
把就把他推進了裡屋,壓低了聲音喝問:「不許喊!張永輝家在哪裡?」

    說著她的刀子在他的眼前一劃。

    老五一下子知道面前的這個仙女和自己剛剛弄過的女警察是一夥的。他以為
自己做過的事情被這個仙女看到了,她來割自己的眼睛了。他覺得自己的下面一
熱,不爭氣地尿了。

          ***    ***    ***    ***

    王瀾三個人是從村南頭摸進來的。她們首先看到老五那兩間搖搖欲墜的土坯
房,確認了屋子裡主人不在,三個人藏身在老五家柴草垛後面。過了沒多久,她
們聽見有人哼著小曲走了進來。

    王瀾豎起食指放在唇上,給趙翎和范月影作了個保持安靜的手勢,自己尾隨
著老五進了屋子。她衹是小小地嚇唬了他一下,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小便失禁了。

    她怕老五嚇得喊出來,一把摀住了他的嘴,繼續盤問:「你知道有個女警察
不?」

    老五衹覺得摀住他口鼻的小手柔滑無比,一股淡淡的幽香直進到他的肺子裡,
讓他精神一振。他聽到對面的女警這麼問他,才放下心來。原來這個仙女不知道
自己剛才肏過她的姐妹啊,他拚命地點了點頭。王瀾又把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
才放開手。

    「說。」

    「我……聽……聽說了。」

    老五的眼神躲開對面女特警美麗眼睛的直射,「在……在老張家。剛才街裡
有人喊來著。」

    王瀾沉吟了一下,她的頭腦跳出了一個大膽的主意。

    「你去趟老張家,幫我看看那裡有幾個人,女警察現在怎麼樣了。」

    老五低下頭,眼睛轉了轉。「我……我害怕他們打我。」

    王瀾從口袋摸出一張紅顏色的票子,「你不白去,你拿著這個。回來後我再
給你一百。」

    老五接過那張錢,默默地揣進口袋,側著身從王瀾的身邊蹭了過去。一出門
口,他就像害怕王瀾反悔一樣,飛也似地跑了。

    趙翎和范月影都看到老五的離開,等到王瀾回來,她們急切地問:「怎麼樣,
那個人知道什麼?」

    「那個人好像知道一些東西,我放他去張永輝家打探一下消息。」

    趙翎有些著急:「如果他通知他們家人怎麼辦?我們的行蹤一定會暴露的!」

    王瀾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一閃即逝。「不是我們,而是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8 11:46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1-7 14:19

【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7, 8)

作者:TinyFisher
2013/1/4 發表於:SexInSex.net



                七、驢子

  張永明已經在馬嫣梅的身體裡射了兩次,正精疲力竭地用手機指揮村口的一
幫堂兄弟們帶領村民攔截警車。那邊報告說還是上次那輛吉普車,離著村子有半
裡地的距離,用喇叭喊話。他們衝過去,車子就開遠一些,他們撤回來,車子就
開近點兒。好像要和他們磨下去。

  「讓她們磨吧」,張永明抬高了聲音,「等到下黑的時候,就把這個女警察
殺了,趁黑扔到山溝裡喂狼。」

  「不要呵……」正在被姦淫的馬嫣梅聽到自己的命運,不禁用盡最後的力氣,
劇烈地掙扎了起來,把剛剛騎在她身上的驢子摔到了炕上。

  「大破鞋!還擰扯哩!」驢子罵罵咧咧地爬起來,在女特警的腰上狠狠地咬
了一口,疼得她長聲呻吟起來。

  張永明過來拍了拍她的乳房,「我還以為你被肏啞巴了呢。驢子,上去!你
們幾個替他把著。」屋子裡的幾個十來歲的孩子答應一聲,一哄而上。女警官從
長達幾個小時的成人性虐直接落入到未成年人更惡毒且無情的蹂躪中。驢子一聲
快活的叫喊:「我日!肏屄真舒服啊!」

  這時門被撞開了,老五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大明,大明,我發現了一個
女警……」

  * * *

  王瀾等了大約有十來分鐘,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從窗子可以看到一群男人
拿著各種武器,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她打開對講機:「他們上鉤了,等我這裡一動手,你們兩個就開始行動。」

  耳麥裡面傳來範月影低低的聲音:「收到,你要小心啊。」

  接著是孟瑤關照:「瀾瀾,你一定要小心,不好就趕緊撤出來!」

  「沒事兒,你們放心吧。」王瀾說完,鎮定地走出了屋門。

  屋外原本喧嘩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村民都看見一個仙女站在門前。她
的一張雪白秀氣的瓜子臉,好像畫上去的一樣完美,容貌比被他們糟蹋過那個女
警察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烏黑的秀髮隨意地挽起來,在腦後簡單地一扎。整個
人顯得秀麗幹練,英姿颯爽。她的奶子也更加飽滿高聳,勾引著男人們的目光。
纖細的腰身就像是一段細細的柳枝,一陣風吹過來就要隨風飄擺。她上身穿一件
V領T恤,下身一條長至膝蓋的短褲,露出臂膀和小腿上欺霜勝雪的肌膚。

  所有男人心臟都在嘣嘣嘣地猛烈跳動,他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
一霎間,他們幾乎忘了自己來這裡做什麼。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王瀾隨手拿起一把倚在門旁的草叉,向前走了兩步。

  張永明覺得自己已經疲軟的雞巴又硬了一下,他在人群後乾嚎了一聲:「上
啊!」聽到命令,男人們如夢方醒,像狼群一樣圍了上來。

  還沒等他們動手,王瀾已經發動了。一個側踢,先踢飛了跑到她身旁的一個
村民。她身形矯健,出手利落。因為家學的淵源,她從小就開始練尚派形意拳和
散打,大學時又兼習太極,還隨便拿了空手道黑帶。在搏擊方面,王瀾是特警隊
的第一高手。這十幾個村民雖然手持刀叉棍棒,但一沒武藝在身,二加之個個剛
在女人肚皮上爬起來,腳步虛浮,哪裡是她的對手,一會兒就倒下了一片。然而
這幫塞外的鄉民雖然功夫不行,卻悍勇無比,被打倒後爬起來繼續糾纏。

  在混亂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兩個女性的身影從柴草垛後面潛行進了村子。

  王瀾和男人們纏鬥了幾分鐘,瞭解到這些人其實沒有什麼功夫,不過仗著血
勇而以。如果下手狠辣一些,應該能在在短時間內制服他們。於是她手下加重,
左肘撞在一個拿鐵棍的男人的胸口,那男人只覺得心裡邊氣血翻湧,悶哼一聲,
軟軟地倒了下去。她右手一揮,叉子桿就重重地甩在一個人的頭上,那個人怦然
倒地。她順手甩掉叉子,欺進一個手持砍刀的村民懷裡,一扭一托,先卸了他的
肩關節,接著奪了他手中的砍刀……電光火石之間,四五個村民就被擊倒在地,
要麼昏迷不醒,要麼傷臂瘸腿。

  張永明在一旁見勢不好,趕緊給老爹打電話,把在家裡剩下的幾個幫手叫來。
這時王瀾已經衝了過來。張永明沒料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居然有如此好的身手。
他頭皮發麻,慌不擇路,隨著老五向屋子裡面跑去。王瀾也沒有去追,轉身放倒
一個禿子,接著幾步趕上兩個向村子裡面逃跑的男人。她不能放一個男人回去給
趙翎她們兩個添亂。

  * * *

  范月影領著趙翎藏在打穀場對面一堵牆下,看見幾個男人手持菜刀和鎬頭從
小商店的院子裡跑出來,奔向她們來的方向。她們知道王瀾的戰術生效了,兩個
人相互看了一眼,等男人們跑遠了,兩個人從藏身的地方一躍而起,跑過打穀場,
衝進了商店旁邊的大鐵門。

  院子裡空空蕩蕩的,三間上房的門窗洞開,裡面傳來男孩們惡意的笑聲和女
人淒厲的慘呼聲。那個聲音對於她們來說太熟悉了,是她們的分隊長馬嫣梅!

  兩個人迅速地衝進了屋子。一個老婦人正彎著腰煮飯,她驚愕地看著衝進來
的兩個女警。范月影一眼就認出來她就是那個帶頭襲警的老太太。沒等老太太叫
出來,她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以右手裡的槍柄為錘,重重地擊中了她耳後的大
血管。老太太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范月影恨她的惡毒和凶殘,在她的臉狠
狠地踢了一腳,隱約地聽到腳下傳來鼻骨的斷裂聲。這時她聽見衝進裡間的趙翎
發出了驚呼聲。

  「分隊長--」

  范月影衝進裡屋,一股濃烈的精液味撲鼻而來。眼前的景象讓她的血一下子
衝上了頭頂。只見馬嫣梅雙手被綁過頭,全身赤裸地躺在土炕上,修長的大腿垂
在炕沿下,一個男孩正站在炕沿邊姦淫她,另外幾個光屁股的男孩子正炕上炕下
圍著她。一個男孩趴在她的胸前用力地吸吮著她的乳房,她另外一個乳房上流滿
了鮮血,一個黑黑的男孩正在一根根地用縫衣針扎她的乳房。還有一個男孩正在
用酒澆她身上的傷口。在炕頭,斜倚著一個光著下身的老頭,腿上包著帶著血跡
的布條,正瞇著眼睛笑呵呵地看著男孩們施暴。

  男孩們也發現了屋子裡多了兩個陌生的女人。那個黑不溜秋叫驢子的男孩一
下子反應了過來:「我肏,是她們一夥的!」

  幾個小男孩當然不是兩個滿腔怒火的女特警的對手,趙翎一把就把正在姦淫
自己隊長的男孩拽了起來。那個男孩受到了驚嚇,在陰莖被拔出來瞬間射了精。
精液噴濺到了馬嫣梅和趙翎的身上。憤怒的趙翎一腳就踢到了他還沒長毛的小家
雀上,男孩子哀號一聲就昏死了過去。其餘的男孩像是受驚了的小鳥,轟地一聲
炸了窩。男孩們靈活腿快,驢子扔掉手裡的縫衣針,第一個跳窗跑掉了。剛剛在
吸奶的金二寶也跟著逃掉了,范月影和趙翎抓住了另外三個。張中秋還想抵抗,
被范月影打破了頭,一頭從炕上撞下來,死活不知。

  范月影衝上去解開馬嫣梅,把她乳房上的鋼針小心翼翼地拔了出來。馬嫣梅
已經在村民的折磨下奄奄一息了,她本來以為自己不被村民殺害,也會被他們折
磨死。現在看見自己的隊員,激動之下,昏迷了過去。

  兩個女特警救下了分隊長,卻發了愁。馬嫣梅的身高雖不比王瀾和葉蘭馨,
卻比她們兩個要高。她們兩個步行過來,要把分隊長背出這個滿是敵意的村莊是
不可能的。趙翎記起來院子裡好像停了一輛三輪農用車,趕緊跑出門,車子果然
在那裡。

  趙翎按下對講機的通話鍵:「瀾瀾,瑤瑤,我們救出分隊長了。這裡有一輛
三輪車,我們用三輪車衝出去。」

  先是王瀾的聲音:「好的,我在拖住他們一段時間。你們先撤。」

  過了一會兒,是孟瑤的聲音:「我這邊大概有二十幾個人,有武器。你們從
村子西面撤出去,回頭我繞道去接應。」

  * * *

  王瀾掃視了一眼現場。第一批來的十多個村民都已經躺倒在地上,失去了動
手的能力。眼前還站著的五六個人,是聽到張永明召喚剛剛趕過來的。這些村民
看到滿地呻吟的同夥和殺神一樣冷酷的美女,早就沒有了剛才蹂躪女警時的趾高
氣揚,眼睛裡全是恐懼。王瀾緩慢地挪動著腳步,幾個男人不敢馬上撲上來,也
不敢掉頭逃跑,也只好慢慢地隨著她的身形轉動。結果他們發現她把自己的位置
換到他們和村子之間,堵住了他們回去的路。他們這才明白過來她在做什麼。

  驢子帶著二寶光著屁股一路找到老五家。剛才兩名女警突襲張家時把他嚇得
半死,他慶幸自己在她們找到之前已經把那個漂亮的女人給日了。這可是他驢子
十五年來第一次日女人啊。他記得張家大叔帶著十幾號人跟著老五走的,他過來
搬救兵。

  到了老五家的房後,他才看到房前躺了滿地的人。一個和他姐姐一樣年輕,
卻無比漂亮的女人像鬼魅一樣,空手就把瘋狂揮舞著鐮刀的謝家老大摔倒在地上。
謝老大躺在那裡,就像死了一樣。驢子被嚇著了,拉著二寶趴在老五家屋後的牆
根底下,一動不動。他眼見著女鬼把一個人從柴草垛裡拉出來,那隻小蔥一樣白
嫩的手在他的脖子後一劃,那個男的就倒在了地上。一直到地上沒有一個能爬起
來的人了,她走進了老五的土坯房。


                八、二寶

  驢子看著二寶,二寶的上下牙在不住地打戰,發出咯咯的聲音。他趕緊摀住
了二寶的嘴。這時,從老五家的後窗裡傳來男女的說話聲,接著是乒乒乓乓的打
斗聲。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響了起來,二寶一下子就尿了。

  驢子鄙夷地看了二寶一眼。輕手輕腳地站起來,趴在窗台上往屋裡看。屋裡
的光線暗,他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楚。那個女鬼靜靜地站在屋地正中,一
動不動地在看著什麼。老五趴在她的腳邊,也是一動不動。再仔細瞧,原來老五
的後背上開了一個大洞,血正在嘩嘩地冒出來。順著女鬼面對的方向看去,張家
大叔手裡拿著一隻烏黑的手槍,正在瞄著她。

  驢子一聲歡呼:「二寶!張大叔有槍,抓到那個女鬼了!」

  原來王瀾衝進屋內,先抓住老五。張永明拔出馬嫣梅的那把Glock17,
沒想到王瀾靈巧地躲在了老五身後,他失手打死了老五。王瀾也沒有想到馬嫣梅
的槍械落在了這些村民手中。她後悔自己太大意了,輕身涉險。張永明離自己有
兩三米的距離,自己距離身後的屋門也有三四米遠,她沒有把握可以在瞬間撲上
去奪槍或者閃避進廚房裡。

  張永明一槍誤傷了老五,正在懊惱。突然聽見房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他不禁
大喜:「是驢子嗎?快進來!」

  過了一會兒,驢子和二寶探頭探腦地在門口出現了。張永明喜出望外:「嘿
嘿,大侄子,快,找東西把這小娘們綁上!」

  驢子四下裡掃了一眼,發現在外屋的牆上掛著繩子、馬鞭和鞍子。原來老五
有時幫人放馬放驢,家中備著這些人家不要的東西。驢子把繩子拿下來,衝著張
永明晃了晃。張永明用槍指點著王瀾:「快點兒,把手背到後面去!」

  王瀾看了看這兩個光著身子的男孩,又看看了張永明手中的槍,皺了皺眉,
把手背到了身後。驢子把繩子交給了二寶,他知道二寶家裡是養豬的,自幼跟著
大人學了一套捆豬攢蹄的手藝。二寶熟練地在一根繩子打了兩個相鄰的繩扣,套
在女特警的兩隻玉腕上,左右用力一拉,粗粗的麻繩就勒進了王瀾的手腕。

  張永明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問驢子:「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驢子把兩個女警如何衝進張家的事情說了一遍。張永明大驚失色,原來眼前
的這個女警還有同夥,算上抓住的那個,一共是四個。不用猜也知道,家裡的那
個女警一定是被他們給救走了。他咬牙切齒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老
疙瘩,哥這裡出事兒了。你多帶幾個人過來……」

  * * *

  范月影駕駛著三輪車從她們下午進村的路線出了村,在公路上左轉向西,把
三岔口的土黃色房屋遠遠地拋在了身後。趙翎抱著馬嫣梅坐在車後面。馬嫣梅的
衣服已經被村民們撕得稀爛,她們沒來得及給她找衣服,就用了張家的一床被子
把她包裹了起來。在趙翎給她餵了幾口水之後,馬嫣梅在搖搖晃晃的三輪車上蘇
醒了過來。

  「翎……翎……」

  「分隊長,我在。」

  「瀾瀾……和瑤……瑤呢?」

  「我這就聯繫她們。」

  趙翎通過對講機再次呼叫王瀾和孟瑤。孟瑤很快地就有了回應。她讓她們三
個繼續沿著公路向西,到二十多公里外的魚兒山鎮找個地方。她會掉頭從另外一
條路過去接應她們。

  然而趙翎一直也沒有得到王瀾的回音。

  * * *

  張永明不敢回家,他怕那些女警還在家裡等著他。他給村口的人打了一個電
話,讓他們派一個回家裡看看。他自己索性留在老五的家裡。

  他用槍比劃著,讓兩個男孩把王瀾拉到外屋。把驢子打發出去把風。現在,
他終於好整以暇地端詳這有著驚人美貌的女人。反綁的雙手也絲毫沒有影響她走
路的優雅和臀部擺動起來的韻律。在槍口的威脅下,她順從地讓二寶把自己反綁
在廚房柱子的鐵環上。張永明在內心裡慨歎命運的慷慨,下午剛剛享用了一個美
女,這老天又送上門一個更美的。他也算跟著自己兄弟見過世面的,去過石家莊、
太原、保定等大城市,也嫖過小姐。但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

  他翹起二郎腿,坐在老五家的鍋台上,手裡擺弄著馬嫣梅的手槍,斜著眼睛
看著對面的王瀾:「你也是警察吧?」

  「……」

  「你叫什麼名字?」

  「……」

  「你他媽的不說話我就崩了你!」

  「……」

  張永明有些氣餒,沒想到眼前這個美女比剛才那個還要硬氣。他的心裡一點
兒也沒有要殺王瀾的意思。這個姑娘實在太美了,他張老大打死也下不去這個手。
他要好好地玩玩。

  他拍了拍二寶的腦袋,「二寶,去,把她的褲衩扒下來!」

  二寶一個高從鍋台上蹦了下來,跑到王瀾的面前。王瀾看到他光著屁股,肉
色的男根已經翹得高高的,她厭惡地把眼光從他的身上移開。二寶伸手就來拉王
瀾細細的腰帶。從被綁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的女特警突然開口:「你敢!」

  二寶被嚇了一跳。他回頭去看張永明。

  「日!你是男人,怕個球!」

  二寶受到張永明的鼓勵,繼續來解女警的腰帶。張永明坐在一邊等著看仙女
的大腿。突然他看到二寶的身子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弓了起來,他還沒有看清楚是
為什麼,二寶的人就對著他飛了過來!他下意識地一躲,二寶的身體砸在他的左
肩上。他唉呦了一聲,被撞了個四仰八叉,摔倒在鍋台下面。二寶來勢不減,慘
呼了一聲,硬生生地撞在鍋台上面的牆上。撞的土牆呼扇了一下,灰塵四濺。

  張永明被摔在地上,腰裡岔了氣,半天沒有爬起來。在外面放風的驢子聽見
屋子裡的動靜,跑進來,看見張家大叔躺在地上唉呦連天,二寶蜷縮在老五家鍋
台上的大鐵鍋裡。他進來時二寶還抽搐了幾下,然後就不動了。驢子趕緊去看被
抓住的女鬼,只見她不知道怎樣一跳一鑽,原來被反綁在她身後的雙手已經到了
身前,她正在用牙齒去咬手上的繩子。驢子不知從哪裡來的機靈,一下子從地上
撿起了手槍,對著王瀾大喊:「不許動!」

  王瀾沒有料到這個男孩會進來這麼快。她沒有理他,繼續解手上的繩子。驢
子著急,手下用勁,不知不覺之間扣動了扳機。叭的一聲槍響,子彈從王瀾的身
邊穿過,射進她身旁的牆中。王瀾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了。

  考慮到女性的特點,女子特警隊統一配發重量較輕的Glock手槍。Gl
ock採用的是擊針鎖定保險,槍身沒有常規的手動保險機柄,扣壓扳機就能擊
發。特警隊這批Glock17的扳機壓力也根據女特警的情況做過調整,比較
容易擊發。所以只要會扣動扳機,就可以使用這把槍。沒想到,今天這只落在村
民手中的槍卻給特警隊第一高手帶來了麻煩。

  張永明費了好大勁才從地上爬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警在被反綁之後
居然還可以用腿傷人。他把槍從驢子的手中接過來,聲音都顫抖了:

  「驢……驢……驢子,找東西把……把她的腿綁……啊……綁……」

  驢子趕緊從牆上取下另外一條繩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王瀾的身邊,「大叔,
你可看好她啊--」

  「等等。」張永明嚥了一口吐沫,他害怕王瀾利用驢子的身體來遮擋。他剛
才就是因為王瀾躲在老五的身後才誤殺了老五。驢子的個子比較矮,比身高一米
七五的王瀾剛好矮了一個頭。所以他把槍舉高了些,瞄準了王瀾的頭。

  「你低點兒頭。好了,綁吧。」

  驢子先小心翼翼地綁住了女警官纖細的腳踝。然後他噌噌地爬上了房梁,把
繩子搭在了房樑上。一頭繫住王瀾手上的繩子,他和張永明用力一拉,手腳都被
捆住的女特警被吊了起來,腳尖離開了地面。繩子的另外一端被繫在了柱子的鐵
環上。因為雙手被綁吊著,女特警的T恤被高高地拉了上去。張永明一眼就看到
她裸露出從肋骨到胯骨之間的腰身。她的肚子,比下午的女警要更加平坦,更為
雪白。他覺得自己已經萎頓下去的雞巴都硬了一下。他這才把槍插進腰間,站在
女警面前,任意地撫摸著她肚子上柔軟的肌膚。他的手掌傳來難以名狀的順滑和
細膩的感覺,摸上去比緞子還要舒服。

  因為極度的羞恥和憤怒,王瀾的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五年了,在她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凌辱的五年之後,她再度落入男人們的手
中,像一隻小貓一樣任由他們蹂躪。


  <To Be Continued>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8 11:47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1-18 21:15

作者:TinyFisher
2013/1/14


                九、王瀾

  張永明已經全然忘記了屋子外面還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多個同夥,他也忘記了
老五橫屍屋內,二寶躺在大鍋裡死活不知。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像天仙一
樣漂亮,比女鬼還要可怕的女孩。他在盡情地摩挲著她的肚子和細腰的時候發現
了她完美的,淺淺的像一汪池水一樣的處女的肚臍。他這輩子見過的女人肚臍,
要麼是一條細縫,要麼是一個深洞,嵌在鼓鼓的、堆滿贅肉的肚皮上面。

  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肚臍也會這麼勾人:看起來美,摸起來爽。他用自己的
手指頂、指甲摳、舌頭舔……他感覺著她的肚臍在自己的蹂躪下變幻著形狀,同
時給他的手指和舌尖帶來美妙的觸覺。當他的手指用力地按進她的腹腔時,他甚
至可以感覺到她柔滑的腸子蠕動。

  王瀾緊閉雙唇,默默忍受著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蹂躪。無論他們對自己做
什麼,都讓她感到無比的噁心和羞辱。她的喉嚨裡偶爾因為在極度的羞恥而發出
低低的呻吟。

  無論張永明怎麼折騰眼前的女警,他懊惱地發現,自己的雞巴只有衝動,沒
有了硬度。下午對於馬嫣梅的兩輪姦淫已經耗盡了他的精液。

  「我他媽的得來點兒更刺激的……」他想。這時他才發現,驢子已經脫光了
女俘虜兩隻腳上的鞋襪,正在抱著她一隻纖足連親帶啃。她的腳踝那麼纖細,腳
丫那麼小,他完全想不出剛才她是怎樣用這只秀氣小巧的腳給了二寶致命的一記。
他給了驢子一腳:「去,找把剪子。」驢子跑進老五屋子裡,翻騰了半天才找出
一把剪子來。

  「嘿嘿,現在讓我們看看你的身子好看不。」說著張永明三下兩下就剪開了
她柔軟的T恤,兩片棉布飄然落地,露出了處女特警雪白的上半身。修長的脖子、
細細的鎖骨以及光滑的腋下。

  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莫過於那兩隻飽滿的乳房,在白色的胸罩包裹下,在她的
胸前形成了一道可以致所有男人於死地的乳溝。張永明「咕咚」地一聲嚥了一口
口水,忙不迭地剪斷了她胸罩的帶子。在他和驢子的驚嘆聲中,王瀾只覺得前胸
一涼,兩隻玉碗一樣飽滿的乳房就跳了出來。

  張永明看見眼前這對奶子要比剛才肏過的那對大得多,白玉一樣潤澤透亮。
晶瑩剔透的奶子上,有兩輪硬幣大小粉紅色乳暈;在乳暈的當中,是兩粒鮮紅的
奶頭,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他覺得自己的雞巴突然就硬了起來──雖然只
是硬了那麼短短一瞬。他怔怔地盯著這對奶子看,耳中都可以聽見自己粗重的呼
吸聲。

  在一旁的驢子看到女人半裸的身體,他的臉變得血紅血紅。雖然這是他第二
次看女人裸露的身體了,但是眼前的這一尊美麗絕倫的胴體好像要把他的魂魄從
身子裡吸走。他突然怪叫一聲,撲上去解開了王瀾的腰帶,在女警官的驚呼聲中,
他已經粗暴地把她的及膝短褲和內褲一起扒落到腳踝處。

  一具精緻的、完美絕倫的裸體出現在男人的眼前。外面的太陽已經偏西了,
低矮的土坯屋子裡到處瀰漫著晦暗的顏色。在衣服被扒光的瞬間,王瀾的肉體上
散發出雪白色的光芒,照亮了這小黑屋子,彷彿一尊沒有人間煙火氣女神像。更
讓張永明驚異和欣喜的是,面前女神的下體居然同其它地方的肌膚一樣潔白光
滑,沒有一根毛髮。

  居然是個白虎!

  老少兩個男人鼻血長流。

  驢子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在轟轟作響,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灌進了大腦。這個
粗鄙兇殘的男孩被女特警肉體的魅力震懾住了。他在她幽雅的體香中不自覺地倒
退了兩步,覺得頭暈眼花,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過了幾分鐘,他睜開眼,看見張家大叔正抱著女孩,在她的奶子上連親帶啃。
雖然光線很暗,他也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臉上的神情。她臉色嚴峻,緊閉雙眼,眉
頭緊蹙,雪白的臉頰上有著兩抹緋紅。好像既羞恥,又絕望。唸書不多的他找不
出什麼合適的詞來形容眼前所看到的。現在驅使他的,只有心底裡的原始衝動。
他爬過去抱住了女孩的小腿,跪了起來,把自己的臉貼在她彈性十足的屁股上,
蹭了又蹭。

  對於王瀾來說,這是她第一次完全地把自己的全部肉體裸露給男人。不是在
燈光溫柔的臥室,不是在水清風暖的溫泉,而是在偏僻的塞上,一間小小的土屋
裡面。而正在貪婪地掃視她的男人,不是自己的愛人,也不是武功高強的敵手,
卻是兩個粗魯的鄉下男人。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她覺得全身的肌膚都起了細小
的疙瘩。

  那個年長的男人餓狼一樣撲上來握住了她的乳房,這雖然不是男人第一次觸
碰她引以為傲的雙峰,但是他接下來就把她的一個乳峰含到了嘴裡。這是平生第
一次有男人用嘴親吻它們!二十年來,她貞潔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直接地蹂躪!
男人那一塊熱乎乎濕嗒嗒的肉體在她的乳峰上舔來舔去,她不忍心低頭去看這個
場景。但她生理有一種強烈的不適,只覺得噁心,骯髒。她忍不住乾嘔起來。

  「嘔……呵……」

  突然她嬌嫩的乳頭被男人的嘴巴含住了,她只覺得一股大力在吸吮著它,整
個處女的乳頭連同乳暈都被他吸進了口中。那裡傳來的隱隱疼痛和巨大的羞恥感
讓她忍不住將乾嘔變成了輕輕的呻吟。

  「啊……哦……」

  張永明好像聽見仙樂一般。這個女子叫起來的聲音極為嬌羞惹火,讓他的征
服欲高熾。他只恨自己現在疲軟,否則馬上就可以把這個女人奸了又奸、日了又
日。他讓把王瀾抱得更緊了,正準備把自己的臭嘴換到她另外一邊的奶子上,突
然女警高叫了一聲,用力地掙紮起來,把毫無防備的張永明和驢子都摔開了。原
來驢子實在忍不住她香糯奶白肉體的誘惑,張開嘴在她的翹臀上咬了一口。

  張永明給了驢子一個腦崩:「你個小王八蛋,屬狗的啊?」驢子只是咧開了
嘴嘿嘿地笑。剛才那一口的肉感讓他永生難忘:又軟又韌又糯又香……他自己也
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這時張永明的手機響了,是自己叔伯兄弟張永安,那邊說家裡老頭老太太都
被人打了,那個被抓住的女警和家裡的三輪車都不見了。張永明看著王瀾一絲不
掛的樣子,狠了狠心,對張永安說自己先不過去了,讓他幫忙照顧一下爹媽。然
後他又撥通了黃老疙瘩的電話,通報了現在情況,請他加緊趕來。

  張永明無奈地看著自己耷拉下來的雞巴。剛才王瀾被脫光時,他的雞巴驀地
硬了起來。他大喜過望,趕緊沖上去準備享用這人間極品。然而,他的雞巴只是
硬了那麼一下,很快地就軟了下去。無論他怎麼揉搓、吸吮和玩弄她的身體,他
自己的男根就是不爭氣。他在心裡痛罵了自己無數遍,為什麼今天下午肏了那個
女警察兩次,把自己都淘空了。他用手撥弄了兩下驢子軟軟的小肉雞,「日,你
小子也是個熊樣。」

  驢子不服氣:「熊什麼熊?我今下晌日了那個女警察好幾百下!」

  王瀾的心裡咯噔一下,原來分隊長真的遭了他們的毒手。他們現在如何對待
自己,就可以想像嫣梅姐受到了怎樣的非人待遇。她現在後悔剛才下手太輕。大
部分人她都只是傷了皮肉,或封了血脈,過了個把小時就沒有大礙了。如果知道
他們輪姦了分隊長,至少也得讓他們斷手斷腳。

  張永明接下來的話更驗證了她的猜測:「有啥牛的,要不是你大叔我今天在
那女人身上放了兩炮,我現在就把這個給日了!」

  「吹牛!現在雞巴都是軟的,咋整?」

  「咋整?聽你大叔的吧。女人……」突然猛烈地敲門聲打斷了張永明的話。
他驚恐地跳了起來,從腰裡拔出手槍,對著門板連著開了幾槍。

  門外傳來鬼哭狼嚎的叫聲和一個男人的哀嚎:「張大明,你他媽的打死人啦!」

  張永明這才停止了射擊。他給驢子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去門口看看。驢子從
菜板上抄起一把菜刀,走到門後,趴在彈孔上向外看。

  「大叔,是謝老大。你好像把他打著啦!旁邊好像還有一個,趴在地上,我
看不見臉。」

  張永明這才打開門,果然門外躺著謝老大和另外一個人。謝老大的肚子上挨
了一槍,已經沒有氣兒了。另外一個腦袋沒了半個,怪不得驢子認不出來。在更
遠的地方站著幾個村民互相扶持,眼神驚恐地看著屋門的方向。

  張永明趕緊打開屋門安撫村民:「不要怕,都是剛才那個小娘們鬧得。我已
經抓住她啦!」已經能爬起來的人開始緩慢地聚集到屋子裡來。張永明安排他們
把老五、謝老大等幾個死人和半死人抬到了外面,排成一排。張永明假惺惺地流
了兩滴眼淚:「兄弟們,我大明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爹娘老婆孩子。我這就給你
們報仇!」

  人們聚在屋子裡面,又怕又喜地看著被吊在房樑上的王瀾。電燈點亮的瞬間,
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雞。他們都是參與過輪姦馬嫣梅的人,甫一見王瀾裸體,所有
的人都被這玉雕一般的肉體美給鎮住了。他們一輩子生活在這個小山村,見到的
都是粗腰大屁股的娘們,哪裡見過這種城裡姑娘天仙一樣的美肉體?

  剛才那個女警的肉體已經讓他們享受了人間的至美,現在這一個,雖然把他
們揍得屁滾尿流,可扒光之後居然比那個還要美上無數個來回!過了好一會兒,
他們才小聲地議論起來。

  「這娘們下手可夠狠的,我肋骨好像都折了,一喘氣就疼。」

  「就是這娘們?脫光了看也沒有二兩肉,怎麼那麼厲害?!」

  「什麼娘們?你看她那奶頭和大腿,我覺得是黃花閨女。」

  「嘖嘖,太漂亮了,電視上的都沒有這麼漂亮的。」

  「你看那肉皮,多白嫩,多細發。竟然還他媽的是個白虎!」

  「就是,那小腰,比我大腿都細。」

  電燈炮正懸王瀾的臉前,晃著她的眼睛,使得她一時間看不清屋子裡面有多
人,也不知道人們都在哪裡窺視著她。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從她幾年前被
流氓挾持以後就開始經常做的一個噩夢:在黑影裡有無數的惡狼,隨時準備撲上
來把自己撕得粉碎。而自己不能動,也不能喊,只能赤條條地站在燈光下,等待
這個血腥過程的來臨。

  燈光透過她閉起的眼瞼,顯得像血一樣紅。她想起那個冬日的夕陽,在夕陽
下被流氓們強暴的少女。雅君的臉在自己眼前驀然浮現。一想到自己今夜也要像
梅姐和雅君一樣,被他們毆打、凌辱;自己全身上下,從驕傲的乳房到柔嫩的小
腹甚至是隱秘的下體,都會任由他們蹂躪;更加可怕的是,他們一定會輪流糟蹋
自己,撕裂自己的處女地,把骯髒腥臭的精液射到自己聖潔的子宮裡,她的身體
在微微發抖。

  少女時代被劫持的經歷讓她對於性侵犯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上次,還
有馮叔叔挺身而出,救了自己。這次,還會有誰來到這個荒村野嶺呢?會是趙翎
和瑤瑤嗎?不大可能,她們勢單力孤,而且還要保護梅姐離開這個地方……這麼
想,自己今夜一定不會倖免了。

  [ 對於王瀾少女時經歷感興趣的狼友,請參見《特警英雌——前傳》]

  萬幸的是自己的調虎離山的計劃生效了,梅姐脫離了他們的魔掌。用自己的
貞操和生命換回了梅姐的安全,值了。上個月政委不也是為了一個女記者孤身涉
險,深入魔窟嗎?她的思緒轉到了葉蘭馨的身上。聽說葉子姐姐被毒犯們綁在一
個廣場上,在上百個男人的面前被凌辱、蹂躪和拷打了整整一個下午。

  她也是一個還沒有出嫁的姑娘啊,只比自己大兩歲,也是一樣的年輕,就受
到那麼慘烈的磨難。外表那麼柔弱的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啊。一念及此,她反倒
覺得自己現在的情況還沒有那麼壞。

  張永明咳嗽了兩聲,打斷了人們的交談和王瀾的思緒。「咳咳,這個女人打
壞了咱們這麼多兄弟,還殺了……老五和謝老大,咳咳,我們怎麼也得在她身上
報復報復。」

  「對!」其實所有人聽到「報復」這兩個字,都想的是這個姑娘身子。所有
被她打過的人都在想日她的不長毛的嫩屄。

  驢子突然站了起來:「大叔,我有個主意!」

  「哦?啥主意?」

  「咱們給她來個皮鞭蘸涼水!」


               <To Be Continued>
作者: backdoors    時間: 2013-3-21 13:17

十、孟瑤

  三輪車的引擎突、突了幾聲,就再也沒有動靜了。無論趙翎和范月影怎麼折
騰,這車子就像是一頭死驢,再也不肯出聲。

  太陽已經偏西了。現在支隊長被折磨得很厲害,尤其是下體,走路十分困難。
如果步行,衹能由她們兩個輪流背著,剩下十多公里的山路估計要走上三個多小
時。

  范月影看了看表,17:35。山裡黑的早,大概再有一個小時天就黑了,
天黑之後這山路就更難走了。現在向前看,是無盡的山路。向後看,還是不到頭
的山路。

  她們圍著壞了的三輪車做著最後的嘗試,這時從她們身後傳來了發動機的聲
音。她們回過頭。范月影一眼就看到了切諾基和上面的四根高高的天線:「快過
去,是我們的車子。是瑤瑤!」

  趙翎和范月影攙扶著馬嫣梅走到路邊。切諾基旋風一樣開到她們面前停了下
來,車門打開,迎接她們的不是孟瑤的笑臉,而是兩衹黑洞洞的槍口。

  一個男人從駕駛室跳下來,繞過車子走到她們面前。他手裡揮舞著一衹警用
Glock 手槍:「哈哈,一勺燴!」他掏出手機:「你們快過來,我找到她們了!」

    ***   ***   ***   ***   ***

  孟瑤接到馬嫣梅被成功救出的消息後,就緩緩地把車子倒著開出村民們的視
線,然後調頭向四岔口方向開去。

  從GPS上顯示,如果不穿過三岔口,而是繞路大灘鎮到魚兒山鎮要開七十
幾公里的山路,最樂觀也要開上兩個小時左右。車子開出去十幾分鐘,對面來了
兩輛微型麵包車。

  奇怪的是,兩輛車子並排走在衹有兩車道的山路上,把整條公路都佔滿了。
這哪裡是開車,分明是在散步聊天!她心下著急,不停地按喇叭閃大燈。

  在她同車道行使的麵包車開始減速,在兩車堪堪相撞時才停下來。另外一輛
麵包車倒是從她車旁開了過去。

  作為一個特警,孟瑤的直覺告訴她情況不好。她還沒有把做出倒車的反應,
從旁邊經過的車子裡伸出一衹獵槍,火光一閃。

  她本能地一低頭,一顆子彈飛過開著窗子的副駕駛位置,從她的頭上飛過,
又擊碎了她這一側的車窗玻璃。

  那輛車子繼續向前,開了過去。孟瑤俯身掛倒檔,車子向後倒了不到半米,
就重重地撞上了一輛車子。原來剛才開過去的車子已經在她的車後停了下來,擋
住了她的退路。

  這時她面前的麵包車門被拉開了,兩個手持獵槍和小口徑運動步槍的人跳了
下來,左右各一個,包抄她的駕駛室。等她抬起頭時,兩側都站了一個人,黑洞
洞的槍口瞄準了駕駛室裡面的她。

  這時後面車子裡一個拿槍的人下了車,走到她的身旁,伸手開鎖,拉開駕駛
位車門:「把手舉著,下來!」

  孟瑤沒有任何辦法,走下了車。那個人先下了她的配槍,向車裡望了望,「
就你一個人?」

  「……」

  「其他人呢?」

  「……」孟瑤還是不想回答他。男人給了她一個嘴巴。「說,其他人跑哪去
了?」

  孟瑤個性倔強,而且極為討厭男人。她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一個字也不說。

  男人大怒,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踹了一腳,隨後把她五花大綁起來,扔進了
後面的麵包車裡。

  這個男人正是黃老疙瘩。他也是豐寧的罌粟種植大戶,住在李起龍村。他和
張氏兄弟一起壟斷了這邊的鴉片收購。他們幾個過從甚密,認了張中秋和荊中秀
作乾爹乾娘。

  今天下午張永明打電話給他求救,說有幾個女警闖進來,抓了老二,現在還
有一撥兒在三岔口的村洞口。

  他立即叫上幾個弟兄,帶上獵槍、小口徑和砍刀等過來幫忙。李起龍村在三
岔口的南邊,他盤算著趕過來可以抄上東邊村口女警們的後路。

  在路上他又先後接到張永明和張永安的電話,說在村子裡又抓住一個女警。
但是有兩個女警闖進張家,把下午抓住的那個女警劫走了,還打傷了他的乾爹干
娘。

  車子過了四岔口,黃老疙瘩發現對面開過來一輛吉普,很像張永安描述的那
輛警車。於是他把車子截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槍。車子裡面果然是一個
女警。

  黃老疙瘩抓住孟瑤後,立即叫上另外兩個人一起上了女特警的切諾基,順著
她來時的路向三岔口開去。兩輛麵包車跟在後面。經過三岔口村口時,他遇上了
張永安。

  張永安帶人一直和孟瑤耗在村口,沒有看見那兩個救了人的女警和三輪車。
她們應該是從西面離開的村子。

  黃老疙瘩立即開車帶人猛追,又開了十多公里。他遠遠地看到路旁停著一輛
三輪車和兩個女人,還有一個好像裹著被子坐在車上。她們也好像看見了車子,
兩個人扶著車上的人下來衝他擺手。他醒悟自己開的是警車,她們一定誤認為自
己是同伴了。

    ***   ***   ***   ***   ***

  三個女警沒有料到自己才出狼窩,又入虎穴。她們有心反抗,可是兩個人正
攙扶著馬嫣梅,所以她們的武器全背在身上,現在已經來不及取了。

  這時另外兩輛小麵包車也飛馳而至,一前一後,與切諾基成品字形把她們圍
在當中。前面車上下來兩個,收了她們的武器。

  這時後面的車上的男人從車裡拉出一個雙臂被反綁著的女孩來。她一頭柔軟
的及肩長髮,滿月一樣皎潔的面容,萬里挑一的纖細苗條身材。這個被俘的女警,
正是孟瑤。

  黃老疙瘩哈哈大笑:「日他娘的,這他媽的不是天注定的嗎?你們幾個在這
裡等你們老公嗎?」他一揮手,「綁起來!」

  四個人過來,兩個扭住了趙翎,兩個擒住了范月影。把她們兩個從馬嫣梅的
身邊拉開,用繩子和皮帶把雙臂捆了起來。

  黃老疙瘩走到了馬嫣梅的面前,拉住她身上的被子,「怎麼,這裡藏著什麼
嗎?」隨著話音,他一把拽開了馬嫣梅身上披的被子,被子隨手而落。在場的所
有人都驚呼了一聲。

  隨著被子的落地,他們都看到,被子裡的女警原來一絲不掛。在她雪白的肉
體上,佈滿了各種傷痕。馬嫣梅搖晃了幾下才站穩,她雙手抱胸,盡量在男人面
前遮住自己的身體。

  黃老疙瘩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在被子下面居然是光著身子。因為情況緊急,
張氏兄弟都衹用衹言片語描述了張永輝被帶走,抓住一個女警,女警又被救走等
過程。

  電話中沒有任何中間的細節。黃老疙瘩看到眼前的景象,才明白原來張家兄
弟已經把這個女人給玩過了。

  在一旁的孟瑤也才看到馬嫣梅,作為女人的她也明白男人對她的姐妹做了些
什麼。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叫聲:「嫣梅姐,嫣梅姐!禽獸!我要殺了你們!」

  她用力地向馬嫣梅這邊掙扎過來,兩邊的男人拉著她都有些困難。一個人猛
地拽住了她的頭髮,另外一個在她的小腹上猛擊了一拳。孟瑤悶哼了一聲,疼得
伏下身去。

  馬嫣梅也驚呼:「瑤瑤,不要……」

  黃老疙瘩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孟瑤。「日他個娘咧,姐妹情深啊。」

  他一把拉住馬嫣梅的胳臂,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我就讓你們開開眼,什
麼叫做禽獸。」

  說著,他一衹手抓住馬嫣梅的兩個手腕,另外一衹手就捏住了她飽受鋼針折
磨的左乳。

  「啊--」女特警疼得叫了起來。在幾個小時的毒打、輪姦和折磨之後,她
已經沒有半分氣力抵抗,衹能任由男人蹂躪。黃老疙瘩饒有興致地玩弄著懷裡的
女警。

  眼前這四個女警雖然各個如同女明星一樣美貌俏麗,但相比之下,還是懷裡
的這個長相最標緻,身材最有型。而且她剛剛被蹂躪過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也激發
了他的獸慾。他一把托起了馬嫣梅的下巴:

  「嫣梅姐?哈哈。那我就先讓你看看我怎麼收拾你妹妹們。」他對著手下下
令:「都扒光了,綁在車上!」

  一時間山谷裡充滿了男人們的調笑聲和女孩的怒罵聲。失去武器、雙手被縛
的女特警並不比一個村姑難對付。

  幾分鐘後,三個女特警從外衣到內褲到鞋襪都被扒了個乾乾淨淨。男人們把
車子掉了個頭,車尾對著路邊,把三個女孩綁在了車尾。

  范月影被綁在了切諾基的後面,孟瑤和趙翎被綁在了麵包車後面。女警的雙
手都被繩子反綁在車頂的行李架上,雙腳被固定在保險槓上,成「人」字形。女
孩家的全部珍寶都盡情地裸露在男人面前。

  看到自己的隊員受到如此的羞辱,一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慘遭遇也將會
發生在她們年輕的肉體上,馬嫣梅的眼睛都要滴出血來。可她無力的掙扎衹換來
了黃老疙瘩在她乳頭上的狠狠一掐。

  黃老疙瘩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戰利品:那個被綁在吉普車上的姑娘長得有幾分
象趙薇,卻是細細的眼睛,更顯嫵媚;在幾個女警當中,身材相對豐滿,紡錘形
的乳房;腰身和胯骨相比其他三個略顯寬闊,膚色較深。

  那個叫瑤瑤的卻是最苗條,在他們村民眼中看來,已經有些瘦骨伶仃的味道
了;特別是她的小腰,簡直細到了極致;當然那對奶子也不算大,一衹手就罩得
住;圓圓的臉蛋卻是極為白淨漂亮。

  剩下的那個女孩頭髮顏色略微發黃,清秀的瓜子臉,睫毛出奇地長;略顯蒼
白的膚色,文文靜靜的像個女學生,讓人看了就想摧殘。

  再有就是自己懷裡的這個嫣梅,個子最高、大腿最長、臉蛋也最漂亮;兩個
高高地顴骨,紅艷艷兩腮,像蘋果一樣勾引男人。

  日他娘的,這哪裡是女警察,都他媽的是女明星吧?黃老疙瘩心裡想。他用
腳把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攤開,對著三個被綁的女警說:「來,看看你們的嫣梅姐
吧!」

  說著,他把馬嫣梅推倒在被子上,自己飛快地脫光了衣服。女警都知道他要
幹什麼,可是赤身裸體被綁在一旁的她們也無能為力。

  黃老疙瘩把馬嫣梅的身體擺成一個「大」字形,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她的下體
紅腫異常,腫成了一條細縫的陰道口清楚地告訴他這個女人下午遭遇到了怎樣的
命運。

  在逃出來的路上,趙翎已經幫助馬嫣梅擦乾淨了身體上的精液和血跡,這正
好給他的施暴創造了一個條件。

  他大大地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掌心,把它們抹在女特警的陰道口,然後殘
忍地把自己驢一樣粗的生殖器一點點地強行擠入她的身體。她被男人蹂躪過的、
腫脹的陰道比失貞的前還要緊致,黃老疙瘩覺得自己好像在強暴一個處女一樣。

  馬嫣梅被剛剛破處的陰道乾澀異常,不僅大小陰唇紅腫,被撕破的處女膜也
還沒有癒合。男人的生殖器不僅僅是擠進了陰道,幾乎撕裂了了已經紅腫的陰唇。

  在龜頭進入的剎那,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強行撕成了兩片。隨著男人生殖
器的深入,她覺得下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她疼痛難忍,無力地捶打著。山谷裡
迴盪著她撕心裂肺地悲鳴聲。

  親眼看著自己的姐妹在眼前受苦,所有的女特警都泣不成聲。范月影更是張
開嘴痛罵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牲:

  「你們這些畜牲!野獸!你們……」她的話音被站在她身旁的兩個男人的毒
打中斷了。兩個男人把拳頭掄圓了,輪番擊打她赤裸的肚子。范月影的身體撞擊
著車身的鋼板,發出咣咣的響聲……

  「……王八蛋……啊……畜牲……啊……不得好死……啊呀……」

  儘管再次遭到強暴給馬嫣梅帶來莫大的心靈和肉體的痛苦,但是她並沒有流
淚。可她聽到自己的姐妹為了自己遭到慘無人道的毒打時,熱淚終於流淌了下來。






                              十一、天鵝

  嗖--叭!

  「哦……」

  「七十七!」

  嗖--啪!

  「呀……」

  「七十八!」

  在老五家的小土屋裡,男人們一邊圍觀著張永明鞭打王瀾,一邊給他計數。

  張永明拿著馬鞭,一鞭一鞭地抽打在她赤裸的後背上。而驢子不停地從大水
缸裡舀水,把一瓢一瓢的涼水潑到她的身上。

  生牛皮編成馬鞭吃飽了水後不僅變得沉重,而且增加了和肌膚的摩擦,一鞭
下去,王瀾完美的後背上就多了一條血紅的鞭痕。

  堪堪打了八十鞭,她的後背、臀部和大腿上縱橫交錯,滿是傷痕,女特警緊
緊地咬著垂到嘴邊的一綹秀髮,硬生生地捱了這八十皮鞭。

  等張永明氣喘吁吁地停下手來,王瀾已經疼的嘴唇發抖,赤裸的身體上滿是
汗水。井水混合著汗水順著她的胸尖、腳尖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的塵土裡。

  在燈光之下,就像在她白玉一樣的皮膚上鍍了一層透明的油脂,更顯得她的
胴體晶瑩剔透,惹人愛憐。

  屋子裡的男人們不禁感歎這個女人的堅忍。

  這女子光著身子,鞭鞭入肉啊。這換作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幾鞭子下去就
哭爹叫娘苦苦求饒了,哪裡經得住這八十皮鞭?縱然是下午那個剛強女警察,也
不是被張老大打得告饒了嗎?這個看起來比那個還要苗條柔弱兩分,沒想到這麼
厲害。

  怪不得剛才動手的時候那麼凶狠。二十來個人,死傷了一半,很多人傷筋斷
骨。即使王瀾被打成這個樣子,他們的心裡還是沒有出來這口氣。他們每個人的
眼睛都在看著張永明,等待張老大給他們一個交待。

  張永明轉到王瀾的面前。雖然她的後背已經傷痕纍纍,但是前面的胴體看上
去還是完美無瑕。他用馬鞭的桿子托起她的下巴:「你叫什麼名字?」

  王瀾鬆開了牙關,放開口中的秀髮,後背的鞭傷疼的她嘶嘶地吸著涼氣:「
……嘶……哦……」

  「什麼?大點兒聲!」

  「嘶……去……死……吧……畜生!」

  張永明被這個女警的堅強氣得要死,他揮起馬鞭作勢要抽,又不忍心破壞這
件天造的藝術品。

  他把馬鞭往地下一甩,桀桀怪笑:「呵呵,畜生?你今天晚上就會連畜生都
不如!」說著,他一拳打在她的肚子正中,把她的裸體打得蕩了起來。

  他的心裡雖然慾火高熾,卻也怒氣衝天。這個女人,這麼硬氣,旁邊這麼多
的傷者等著他給一個說法,他怎麼才能讓她在他們面前低下頭來呢?

  驢子在一旁拉了拉張永明的袖子,手裡拎著一把沒有鎬把的鐵鎬頭。「大叔,
咱用這個?」

  張永明沒有明白:「這個鐵傢伙這麼沉,咋用?」

  驢子手持著鎬頭方的一半,用另外的尖端比著王瀾的小腹,捅了一捅,美女
特警雪白的腹部就凹陷了下去。

  「這樣,我們把她悠起來,你就擎著這個鎬頭等著她的肚皮撞上來。」

  張永明這才恍然大悟,鐵鎬堅硬無比,而鎬尖的一端尖而不銳,用這個鑿她
的肚子,既不破皮兒又疼痛難忍。

  他笑著接過了鎬頭,在王瀾的身前比了比,瞄著她肚臍的位置,雙手握住:
「來,你們過來兩個,悠得高點兒!」

  王瀾的眼睛被燈光直射,看不清他們手裡拿的東西。通過剛才驢子的比劃和
對話,她衹知道這些村民要在她的小腹上作文章。

  正在迷惑間,她的胯骨和大腿已經被兩個人把住,向後拉了起來,她的身子
隨即被拉得高高的。等她的眼睛脫離了燈光的照射,才看見了張永明手中拿著的
刑具。

  這時後邊的兩個人也鬆了手,王瀾還來不及反應,她的身體就悠蕩了起來。

  旁邊的男人之見她的身體在屋子正中劃了一個雪白的扇形,噗地一聲,鐵鎬
的尖端就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腹腔!這撞擊的力道之大,連張永明也倒退了兩步。

  「哦--呀-」王瀾衹感覺到一根冰涼堅硬的鐵器正撞在自己的麝臍之上,
帶著她的腹腔內所有的器官都變了位置,小腹正中疼痛難忍,腸子好像都擰在了
一起。

  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酷刑和前所未有過的劇痛,她的嗓子裡發出了淒楚的慘
叫聲。對於武藝高強的女特警來說,這不僅是一般的皮肉傷。這猛烈的一撞,給
她造成了嚴重的內傷。

  她是習武多年之人,身體強健於常人,但也有極為脆弱的氣門。丹田附近,
位於肚臍為中心的神闕穴是人體任脈上的要穴,古稱「氣捨」,意指此穴為任脈
之氣的聚集之地。這個人體上唯一可見、可以觸摸到的穴位正是她胴體上最薄弱
的環節。

  多年內力和外功的練習可以讓她輕鬆地運氣抵禦一般的拷打,但是這次她雙
腳和身體懸空,來不及調息運氣,神闕穴就被結結實實地擊中。

  這鋼鐵與血肉的一撞,勁道從她的肚臍衝擊肋間和腹壁上神經,震動腸管和
子宮,瞬間就散了她的內氣。

  她剛才一直在用自己的內勁抵擋鞭刑,所以儘管鞭鞭到肉,肌膚紅腫疼痛,
卻都是皮外傷。不但沒有皮開肉綻,更沒有傷了筋骨。

  然而,她現在衹要稍稍一用力,肚臍和周圍一圈的腹部就劇痛無比,丹田之
內空空如也,再也聚不起內勁來。如果村民再來拷打她,她真的衹能用自己的肉
體生受了。

  這一撞之下,除了肚子上傳來的劇痛,王瀾還隱約覺得有一絲絲奇妙的滋味
咻地一下從肚臍的深處直達子宮,讓她感覺到兩腿之間的處女地裡好像分泌了些
什麼。是劇痛之下的錯覺?

  在旁邊的村民聽來,這慘烈的叫聲經過王瀾優美的喉嚨發出來,美妙性感無
比。他們一起拍起手來:

  「嘿,這黑驢子真他媽的有道道!」

  「對,這招比噴氣式痛快多了!」

  「什麼噴氣式,這招應該叫丹鳳朝龍!」

  「我日!丹鳳朝龍!再來一下!」

  「快,再過來兩個,頂住張老大。」

  王瀾剛剛從劇烈疼痛所帶來的短暫意識喪失中恢復過來,她的身體又高飛了
起來,優雅的像一衹白天鵝,這衹美麗的天鵝甫一起飛就重重地撞在獵人設置的
鐵樁上面,折了翅膀。

  這次他們精心地調整了陷阱的設置,保證了白天鵝在飛行軌跡的最低點,速
度最大的時候,身體最柔軟、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鋼鐵的凶器的最尖端上。白天鵝
的整個腹腔都在撞擊中劇烈地震顫,她疼痛得渾身抽搐,低首哀鳴。

  殘暴的人們並沒有停手。

  在白天鵝的呻吟還未停止時,她再次被放飛了起來,這次她飛得更高,撞得
也更狠,在溫暖的肉體和冰冷的金屬交匯處,鐵鎬的尖端幾乎要把她潔白的腹部
洞穿。

  天鵝的胴體被反彈了回去,三個手持鐵鎬的獵人也被強大的動量撞散開來,
天鵝美麗的嗓音在極度的疼痛中變得嘶啞。

  在暴虐的氣氛中,人們又一次抓住她顫抖的四肢,讓她潔白的身體高高地飛
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軟不設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獵人冰冷的鐵鎬,五個強壯的
男人死死焊住鐵鎬的位置,沒有感情的鐵尖準確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臍,直杵進她
那團柔軟溫熱的小腸中,讓人目眩神迷的飛行戛然而止。

  白天鵝的口中開始泣血,鮮紅的血滴飛濺在她雪白的身體上,觸目驚心。

  獵人們已經歇斯底里地瘋狂了,天鵝瀕死的哀鳴在他們的耳中就像是一曲肉
欲和淫蕩的詠歎調,每次肉體和鐵器撞擊時發出的鈍響就是這短曲的高潮部分,
每一個音符都在刺激著他們分泌出更多的腎上腺激素。

  「來吧!」他們歡呼著,「來吧,這次飛得更高一些!」

  高飛吧,天鵝,獵人們都在看著你呢,他們都在等待著你的鳴叫呢。

  「我們再加把力,讓她飛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薄薄的臍肉無法為脆弱的內臟提供任何阻擋-啊-哦--

  「哎呦喂,她這回叫得更好聽,更淫蕩了呀!」

  「趕快,拉起來,拉起來!」雪白的身體被拉直成一條細細的琴弦,嘣,飛
了!伴著天鵝的飛舞,漆黑的長髮如同黑色的旗幟一樣在空中飄揚。天鵝,再高
一些吧!再高一些吧!看吶,人們在對你歡呼呢。

  「嗚哇--來了,頂住鎬頭!」噗--呵噢--疼啊-那種怪感覺又來了,
像一根絲,從臍芯鑽進子宮,再跑到心臟,在漫天的劇痛之中夾雜著一絲癢,那
是什麼?

  「哎呀,她喊疼了呀!」你疼了嗎?天鵝?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眼淚已
經溢出了眼眶。

  「保持這個力度,多悠幾次,讓她飛得高點兒!」

  「飛啦!」天鵝再次被地心引力拉了下來,潔白的肉體,黢黑的鐵鎬,噗!
「哦--啊!」天鵝的口中再次濺出鮮血。

  疼啊,肚子好疼啊!她在心裡無聲地嘶喊著,什麼時候才能停止啊?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發抖呢。」

  「看她的奶子,這麼又大又圓的奶子,撞上的時候像皮凍一樣上下抖動。」

  「快!讓我摸摸!」

  「我也摸!」

  「看吶,眼淚!她哭了!」

  「好玩,真好玩!」孩子在殘忍地高喊著。「別停!快讓她飛起來!」

  天鵝修長的玉腿被拉得筆直。

  人們喊著號子:「一、二、三、走!」天鵝的淚水伴著她一同在空中飛舞,
晶瑩的淚滴濺落在人們的頭上、肩上。

  底下獵人的鐵陷阱依然在無情地等著她的玉腹香臍義無反顧的撞擊,這是怎
樣的地獄啊!

  噗!

  「喔--呀!」肚子破了吧?天鵝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塊皮膚都在疼痛中戰
抖。

  「真準!正中肚臍哎!」

  「破了嗎?」

  「沒有,她的肚臍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死了嗎?」

  「還沒有,這個女人經折騰呢。」

  天鵝纖小的腳丫被獵人們抓在手中,四衹大手嵌進她的大腿中,他們把她舉
得高高的。

  身體下面獵人的影像在她的眼裡模糊了起來,我會死嗎?天鵝想,我又飛起
來了,不要了,不要……噗哧!啊--疼啊--我的腸子一定斷了吧?

  冷血的獵人把她的痛苦變成了慾望:「我日!來勁兒!把這個鎬頭換成我的
雞巴更爽啦!」

  天鵝的眼神已經迷離,意識開始模糊,如果被人們放飛的不是自幼練過內氣
的她,而是其他的鳥兒,早已經在這幾次殘酷的打擊中失去了生命。

  凶殘的獵人還是不打算放過她,他們把她又一次放飛在空中,這一次她的身
體幾乎與地面平行,風聲呼呼地掠過她的耳邊,夾雜著獵人們殘忍的笑聲。

  留在她頭腦中最後的意識就是鐵器分開臍肉,砸進腹腔的痛苦。

  獵人們並沒有放過失去了意識的天鵝。

  她變成了一具木偶,任憑獵人們擺弄她的肉體。她第十一次被高高拋起來,
第十一次循著人們給她規劃好的命運軌跡落下,第十一次用她的血肉撞擊堅不可
摧的鐵器,鎬尖第十一次準確粗暴地進入她的肚臍、扯動她的腹膜、震動她的小
腸。

  天鵝柔軟的小肚子在遭遇尖鎬時照例發出讓他們興奮的噗哧聲,他們卻沒有
注意到她的口中已經沒有了哀鳴的聲音。

  細心的男孩發現了異樣。

  當天鵝再一次被高高放飛,重重落在鐵鎬上,他發現她已經對痛苦保持沉默
了,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有任何屬於自己的動作,哪怕是疼痛產生的顫抖,她無力
地掛在鎬尖上,柔軟的肚皮包裹著冰涼的金屬,美麗的頭顱無力地低垂著。

  「天吶,她死了!」男孩高喊。

  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睫毛滑落,無聲無息地落在塵土裡。





                            十二、黃老疙瘩

  聽到驢子喊女警察死了,人們這才住了手。

  張永明嚇了一跳,這麼漂亮的女人,自己還沒有機會打上一炮,就這麼被弄
死了?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他趕緊扔掉鐵鎬,抖了抖酸疼的手臂,在女特警的鼻子底下試了試。他感受
到了平緩均勻的呼吸,他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這個美女衹是昏迷了過去。

  他又低頭去看王瀾的肚皮,皮膚完好無損,衹是肚臍四周略微泛紅。他知道
這傷都在皮膚底下,臟腑之間,疼著呢。

  張永明拍了拍驢子的後背,「小子,到外面的機井打桶涼水來,把她身上的
血沖乾淨。」

  連著三桶冰冷的井水兜頭潑下,王瀾漸漸地甦醒過來。她衹覺得自己的小腹
像是被人用刀子剖開了一樣。腸子好像斷成了一截一截,絞著、撕扯著疼。她衹
要稍稍動一下,剛才酷刑造成的疼痛再次襲來,讓她痛不欲生。

  幸好她從小練拳,也練內力和丹田,使得她的小腹異於常人。這要是換成其
他人,早就肚破腸流,內臟大出血了。

  驢子好奇地用手指在她飽受蹂躪的肚臍裡用力一捅,王瀾疼得渾身顫抖,高
聲呻吟:「哦--啊--」

  驢子不依不饒,接連捅了幾下。

  每捅一下,王瀾就覺得自己的肚臍好像被剜掉了一樣疼痛,連帶著自己的小
腸。她疼得連聲哀呼,冷汗直流。

  黃老疙瘩這時打來電話:「大明,都搞定了!我這邊全抓住了,四個!」

  張永明幾乎要跳了起來:「全抓住了?我日!老兄弟,你他媽的太能幹了!
走,到我家門口的場院集合!」

  驢子解開了繫在鐵環上的繩子,王瀾失去了懸掛,落到地上。受刑過重的她
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直接癱倒在地上。張永明用腳重重地踢著她的肚子,
刑傷加上毒打,讓女特警疼得滿地翻滾。

  「你他媽的給我站起來!」

  王瀾緊咬貝齒,慢慢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膝蓋支撐著跪了起來。她的每一個動
作都給她的背部和腹部帶來劇烈的疼痛。

  她大腿用力,試圖站起來。可是她腿部的動作牽動著腹肌,讓她衹覺得小肚
子上同時有幾十把刀子在捅,她高叫了一聲,跌倒在地上。

  張永明又一腳踢在她的下腹,王瀾的身體立即像一衹蝦米一樣弓了起來。等
她淒惻的呻吟聲低了下去,他冷冷地說:「要不然,你就像狗一樣爬過去,去看
你的姐妹們!」

  王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跪起來,在試圖站立時再次摔倒。這次她的肚
子上又挨了凶狠的一腳。她呻吟著,慢慢地爬到灶台前。原本坐在那裡的幾個村
民被她嚇住了,都默默地讓開了。

  她又跪起來,然後用雙手撐著灶台,以巨大的毅力克服著傷痛的折磨,最終
站了起來。

  她搖晃了幾下,用手撐墻,終於站住了身體。她大口喘著氣,剛才這幾個動
作已經耗盡了她的全部體力。等呼吸平靜了下來,她把臉轉向張永明,一字一頓
地說:「去,哪?」

  張永明和所有的男人都被這個美麗女孩的意志力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在
她看起來並不強壯的身體裡面,居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

  張永明呆了幾秒鐘,叫過兩個村民來,讓他們褪去王瀾腳踝上的繩子和褲子,
用兩根繩子把她的手重新綁住。

  兩個村民都曾經在和她的交手中被擊昏,他們惴惴地走過去解她腳踝上的繩
子。王瀾冷冷地哼了一聲,眼光凌厲地掃視著這兩個村民。

  兩個人嚇得連滾帶爬地躲到了一邊,連帶著所有的男人都嚇了一跳,以為她
要再度發難襲擊。

  張永明也嚇得從腰裡拔出了槍,對準了她。

  等了一會兒,看到王瀾還站在原地,身體因為疼痛在微微搖晃。他這才放下
心來,對兩個村民罵道:「吃屎的貨!她站都站不起來了,你們怕個球?」

  兩個人又戰戰兢兢走過去,順利地脫下了她的褲子。王瀾雖然有心把這兩個
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無力,衹能眼睜睜地任由男人擺弄。

  那兩個人按照張永明的吩咐,把兩根繩子分別綁在她被縛在一起的雙手上,
每人拉著一頭,防止她暴起傷人。

  都安排妥當,張永明這才來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兩衹奶子,「這
好戲啊,才剛剛開始吶。」說完,他淫笑了起來。

  王瀾此刻不僅腹痛如絞,更是心痛如絞。聽這男人的口風,所有的姐妹們都
已經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現在狀況如何,今晚……也許今晚就是自己人生
的最後一個夜晚吧。

  在一眾獵人的簇擁下,受盡磨難的白天鵝向著自己姐妹們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過去。

  太陽已經開始向山後掉落,西天血紅的一片紅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發
生的事情。現在聽說老張家抓住了幾個來偷大煙的女人,村子裡的人們全聚集在
打穀場的周圍,老老少少七八十人。

  小孩子們奮力地從大人的腿縫中鑽進去,看到打穀場的東側,由南向北,一
溜兒新埋了五棵木樁子,木樁子上面釘著粗大的鐵釘子,彎成環狀。

  其中四根木樁子上都綁著年輕女人,個頂個的漂亮迷人,讓圍觀的女人,無
論老幼,都自慚形穢。讓所有男人都熱血沸騰的是,每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裸
胸露乳,光腚赤足,雙手過頭,綁在鐵釘子上。

  中間樁子上的女人最漂亮,個子最高,渾身是傷。別的女人都是兩腿交迭,
遮住自己的羞處。這個女人卻兩腿無力地分開,任意地露出已經打了綹的陰毛。
如果不是雙手被綁在頭上,估計她現在已經攤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傷。

  她的左邊綁著兩個,都是過耳的直短髮。她左手邊的姑娘身材纖細,是黃頭
發,瓜子臉,小巧的下巴微微凸出來,既清秀又俏皮,好像一個女學生。

  最左邊的姑娘相較之下有些豐滿,膚色較深;但與村裡的女人們相比還是苗
條白皙得多;細細的眼睛薄薄的嘴唇,一臉明星相。

  受傷的女人的右邊綁著一個極為苗條的女人,長髮圓臉,眉清目秀,細腰窄
臀;村裡的女人們都在驚詫她的細腰怎麼裝得下那麼多的下水。

  在綁著女人們的樁子的面前,擺著一個寬大的殺豬用的木頭案子,雖然已經
用水洗過,年深日久的血跡已經深深地印在橫七豎八的刀痕中,顯出血腥的深紅
色。

  在女人們的身前身後,腆胸迭肚地站著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們,有
本村的,也有外村的。

  場子的北面,面對著女俘虜們,擺著兩把太師椅,上面坐著張中秋的侄子張
永安和一個外村的男人。有人認識那個男人是李啟龍村的黃老疙瘩,也是有名的
大煙種植戶。

  雖然太陽還沒落山,天光還亮,場子中間已經點亮好幾個200瓦的大燈泡,
比西邊的太陽還亮。

  張永安接到了一個電話,他高聲說:「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們了。」他
放下電話對黃老疙瘩說:「老疙瘩,我大哥帶人過來了。」

  南邊的人群騷動了起來,他們分成兩道人墻,向兩側排開,中間讓出一條路
來。張永明帶著一撥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後,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手裡牽著繩子。

  在他們的中間,步履蹣跚地走著一個裸體的年輕女孩,她的雙手被綁在一起,
兩端被前後的男人牽著。

  她一進來,場子中原本明艷照人的四個女孩就顯得黯然失色。

  這個女人的長髮又黑又亮、飄柔順滑;一張絕美的瓜子臉讓所有的人都屏息
靜氣。

  她的身材甚至高過村子裡的很多男人,乳房飽滿而高聳,小腹平坦,腰肢纖
細。屁股是他們都沒有見過的翹翹的形狀,渾圓堅挺;大腿筆直,小腿細長,足
踝纖細,小腳盈盈一握;儘管全身一絲不掛,被縛住雙手,而且好像還受了傷,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間還是儀態萬方,一股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她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泛著光澤。眼尖的男人早就注
意到她的下體,也是一樣的雪白細膩,沒有一根毛髮。當她從人們身邊走過時,
人們的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們注意到了她的後背,上至肩頭下至大腿,佈滿了血紅色的傷痕,襯托在
她比雪還要白的肌膚上面,分外刺眼。

  雖然這鞭痕破壞了她後背的完美,卻毫不醜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種邪異殘
酷的美,讓男人們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躪、拷打她的強烈慾望。

  雖然她的姿態文靜端莊,但是走路的速度極慢。人們看到她每走一步,她就
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為疼痛而微微前傾,她的眉頭大概也是因為疼
痛而微微一蹙,看起來在忍受來自腹部的極大痛苦。

  從旁觀者看來,她這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行動起來就像是肚子已經被人用
刀子剖開了,每走一步都要不僅要忍受來自傷口的痛苦,並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證
腸子不會流出來。

  當然她的肚皮還是完好無損,雪白平坦。上面那一窪淺淺橢圓的肚臍長的可
稱完美,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那個造物的印記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著無數
的目光。

  此刻王瀾的感覺既疼痛又羞恥,她不僅要忍受男人們在她裸體上貪婪的目光,
也要強忍背部和腹部的刑傷。特別是腹部的傷痛,她每邁出一腳,肚臍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後裡面的小腸再被用力一絞,讓她痛不欲生。

  但她以驚人的勇氣和毅力抵擋著羞恥和傷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從打穀場
的南端到最北面的木樁,一共衹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鐘。她高昂著
頭,步伐緩慢但是堅定。就像是一衹白天鵝,雖然斷了羽翼,滿身的傷痕,卻依
舊美麗、驕傲,不向骯髒的世俗低頭。

  打穀場上寂靜無聲,所有的人都看著這衹雪白的天鵝一步一步艱難地從場中
走過去,走向自己的斷頭台。

  半晌,黃老疙瘩才合上張開的嘴。他擦去鼻子裡面流出來的血,指著剛剛被
綁在木樁子上的王瀾問張永明:「日他個娘咧。大明,這個真的是個女警察?」

  張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戀戀捨不得地從王瀾的身上移開。「是啊,兄弟,你
還沒看見她的下手有多狠吶。」說著他用手指著正在從場外抬進來的幾個。

  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驢子和二寶,張大明前後共叫了18個人,其中三個村
民被張永明用槍誤殺。三個人掉了肩關節,一個人膝蓋粉碎,一個肋骨骨折,還
有兩個被扭脫了手腕。剩下的幾個也是鼻青臉腫,算上二寶,四個現在還有腦震
蕩後遺症。

  張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王瀾的頭上。

  隨著一具又一具屍體和傷者被抬進來,圍觀的人群發出了哭鬧聲。「孩他爹
啊」、「二寶哎」、「老大啊」、各種呼喊此起彼伏。人們開始躁動起來,「殺
了她們!」「整死她!」人們開始向女特警們的身上投擲石頭。男人們更是躁動
不安,他們開始高喊著:「肏她們!活活地肏死她們!」

  張永明沒有想到人們的反應如此強烈,他一時有些慌亂。黃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槍,向天上連射了兩槍,「安靜,都他媽的安靜!大明和我一定會給大家
一個公道!」

  人群漸漸地平息了下來,衹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聲。

  張永明問張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傷咧。」張永安的眼睛還在王瀾的胸腹上盤桓。

  「什麼?!」

  「你放心,」黃老疙瘩插話進來,他拍了拍胸脯:「我剛派車把乾爹乾娘送
到四岔口的衛生所去了。」

  張永明稍稍放了心:「嚴重不?」

  黃老疙瘩和張永安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張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掃視著樁子上的女警們:「到底是哪一個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這時驢子從人群中牽出一個十來歲的男孩。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寶一
起折磨馬嫣梅的一個。小男孩的眼睛在每個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細地打量了一番,
最後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這個婊子!」

  張永明一把從腰上拔出手槍,就要奔范月影過去。黃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別著急。等我來安排,便宜不了她!」張永明將信將疑地站住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4-19 11:45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3-28 13:47

【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之京北篇】
作者:TinyFisher
2013-3-28

              十三、范月影

  黃老疙瘩看到村民都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這才清了清嗓子,「咳咳,老少爺
們們,今天你們看到了,這幾個女人冒充警察來搶我們的大煙,綁走了二輝。幸
好,大明和我和她們拼了命。老天保佑我們,抓住了她們……」

  張氏兄弟相互看了看,有些云裡霧裡。這幾個姑娘就是警察,怎麼成了冒充
的警察呢?

  黃老疙瘩繼續說:「……其實,她們是外面派來的殺手!豐寧有人看我們種
大煙賺錢眼紅了,就找了她們幾個女人來!」很多新來的村民們一臉的不相信,
這幾個姑娘白白淨淨,細皮嫩肉的,跟電視上的殺手也掛不上鉤啊。

  王瀾豁然明白,這個看起來土裡土氣的鄉下漢子卻是詭計多端。他要堵住全
村人的嘴,把她們幾個定性為壞人。這樣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付她們幾個,
也可以在走漏風聲的時候洗脫罪責。她忍痛開口說話:「鄉親們,他,他,說謊
!我們,是,警察!是,警……」

  為了讓打穀場上的每一個人都聽到,她不得不用腹式發聲,每一個字說出來
,她的小腹都劇痛無比。到了最後幾個字,她的聲音就低了下去,她幾乎用盡了
全身的力氣,渾身大汗淋漓。

  黃老疙瘩推了張永安一把,示意他堵住王瀾的嘴。張永安跑過來,沒捨得打
她的俏臉,就在她的肚子上狠揍了一拳。王瀾疼得蜷起了修長的大腿,厲聲慘叫
。張永安沒有想到這個美女居然對打肚子的反應如此強烈,他一時興起,瞄著王
瀾的肚臍接連出拳,拳拳入肉!王瀾被打得死去活來,淒婉的哀吟聲斷斷續續地
在山村的上空迴蕩。

  女特警們看著自己的姐妹被人毒打,個個熱淚盈眶。范月影對著張永明高喊
:「放了她!就是我打了那兩個老不死的!是男人你來打我啊!」

  張永明再也按捺不住,他從一個村民的手裡抄起一條皮帶,衝到范月影面前
,劈頭蓋臉地抽了下去!要放在今天晚上之前,他還不一定捨得抽眼前這個女孩
的臉和乳房。但自從他抓到了王瀾,他覺得其他女人都是草芥一般。范月影的臉
上被皮帶掃了一下,立即紅腫了一條。她挺直了腰板,不屈地瞪著他,聽憑他的
皮帶雨點一樣落在自己的身上。

  黃老疙瘩饒有興致地看著張永安拳虐美麗的女警。儘管剛剛強姦過馬嫣梅,
他的陰莖還是一下子硬了氣來。他知道張老大肯定要日了這個女人,在他的心底
,也要定了這個女人。看這個樣子,這個仙女一樣的漂亮女人極怕被男人打肚子
,他怕這樣下去她會被張永安打死,趕緊叫停了張氏兄弟兩個。

  他接著剛才的話頭繼續蠱惑:「你看,她們還在狡辯。你們見過沒穿制服的
警察抓人嗎?警察會打死人嗎?」很多村民頻頻點頭。

  「你胡說!你胡說!」女警們都明白了他的圖謀,孟瑤搶先開口。可是旁邊
的男人們立即卡住她的兩腮,把她的嘴巴用布條捆了起來。那邊的趙翎和范月影
也被堵上了嘴。

  黃老疙瘩的聲音沉痛了起來:「鄉親們,我一接到大明的電話就來了,可惜
還是來晚了。她們把二輝抓走了,也打死了我們幾個鄉親……」他話音驀然提高
了八度,「……現在,我就要還大家一個公道!」

  人群中傳來了熱稀稀落落的掌聲。有人在高喊:「殺人償命!」「對,殺人
償命!」越來越多的人們開始高喊:「以命抵命!」

  黃老疙瘩看了看張永明,張永明心裡感嘆他這個同夥真他媽的有一手。他自
己只能鼓動那麼十幾二十幾個人跟著自己幹,這個老疙瘩三言兩語,就煽動了全
村都聽他的。他微笑著對黃老疙瘩點了點頭。

  「冤有頭,債有主!」黃老疙瘩用手指點著馬嫣梅,「這個叫什麼梅的是她
們的頭!就是她帶領這幫女殺手來偷大煙、抓二輝、殺人!」

  在張永明帶領王瀾進來之前,她是這裡邊最漂亮的女人。很多的男人,特別
是下午沒有參與輪姦的男人都在看著她,她那副被凌辱後弱不禁風的樣子讓男人
們熱血沸騰。王瀾進來之後,所有人都轉過去看絕世美人。現在,村民的注意力
又從王瀾的身上轉回到她的身上。

  「這個女人,罪大惡極,一定要千刀萬剮!擺到案子上!」

  兩個男人過來解下馬嫣梅的束縛,她的雙腿已經無法站立。男人們拽著她的
馬尾辮拖著她在地上走,她赤裸的身體在堅硬的土地上劃出了一道痕跡。等她被
拽到殺豬案板的邊上時,一側的腿上已經全是泥土和擦傷。男人們合力把她抬了
起來,扔到了浸透了無數豬羊血漬的案板上。一個人把她手上的繩子系到了案子
的一條腿上。

  從微觀的人們看來,女特警就像是一口待宰的白羊,擺在了屠宰台上。另外
一個男人先在案子下面摸出一個桶來,然從腰裡摸出一把鋒利的剔骨尖刀,刀尖
抵住了馬嫣梅的心口。很多人都認識這個男人,他也是李啟龍村的,是遠近聞名
的屠戶。人群一下子鴉雀無聲,他們都張大了嘴,等待這個「女殺手」在「人肉
案子」上被開膛破肚。

  馬嫣梅聞到刺鼻的血腥味,可以感覺到鋒利的刀尖刺著自己的肌膚,微微的
涼,也微微的疼。她把頭偏過去,越過看客們的頭頂,看到一輪紅豔豔的夕陽就
快要消失在山後面。她突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失戀、失貞、那生命對於自己來
說又算得了什麼呢?自己很快就要進入天堂,在那裡,她就可以看到哥哥了……

  看到隊長即將在自己的眼前被野蠻的村民殺害,女特警們都拚命地掙扎。自
然,回答她們的是來自村民們的毒打。王瀾已經淚眼模糊了,在特警隊裡,她同
葉蘭馨和馬嫣梅的關係最好。因為都是東北姑娘,她和馬嫣梅兩個人最談得來。
「梅,姐,梅姐!」她全然不顧自己的傷痛,瘋狂地撕扯著綁在她雙手上的繩子
,「你們……啊………這些野獸!」

  屠夫咧嘴對著王瀾獰笑了一下,他將刀在馬嫣梅白皙的肚皮上一劃,人群中
響起一陣驚叫聲。王瀾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樁子上。然而,屠夫只是虛張聲勢地做
了個動作,馬嫣梅的身體還是完好無損。當他準備真的下刀時,黃老疙瘩對他作
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暫停。

  他奸笑了一下,「雖然好多鄉親們已經嘗過這個女人的滋味,還有好多人沒
有嘗過。」他停頓了一下,回憶著馬嫣梅肉體的美妙滋味。「在我們宰了她之前
,還有誰想日她?」

  屠夫首先舉起了手。人群沉默了一下,一個男人舉起了手。緊接著,更多的
男人也舉起了手。當然每個人心裡想日都是被綁在最北面樁子上的女人。但他們
很清楚她一定是黃老疙瘩和老張家人案板上肉,輪不到自己什麼事兒,索性他們
踴躍地報名肏這第二美的女人。幾乎所有下午沒有參與到輪姦的男人都舉了手,
有人甚至不顧自己的老婆就站在身邊,爭先恐後。

  「排隊!排隊!」在黃老疙瘩的吆喝下,要輪姦馬嫣梅的人們在人肉案子前
排起了長隊。屠夫第一個爬上了案板,與自己要殺的對象性交是一件很新鮮的事
情。他把尖刀立在馬嫣梅的耳邊,輕而易舉地分開她美麗的雙腿,把陰莖象殺豬
刀一樣刺進了她的陰道,鮮血再次順著女特警的會陰流了下來。馬嫣梅痛苦地搖
著頭,長長地哀叫著。難道死也是這麼艱難的一件事嗎?

  看著旁邊女特警們臉上痛苦的表情,黃老疙瘩哈哈大笑。他拉著張永明和張
永安走到范月影的面前:「現在輪到你了。」范月影口中發出嗚嗚的響聲,像是
在痛罵他的殘暴。

  他一把拉出了她嘴裡的布團。「有什麼話快說吧!」

  「你們不是人!」范月影怒視著他們。

  「不是人?你馬上就知道做人有多難了!」黃老疙瘩一把捏住她一邊的乳房
。雖然比不上王瀾的美乳飽滿挺拔,范月影38B的乳房也讓這些鄉下男人們豔
羨不已。他用手指撥弄著她的乳尖,看著它變得堅硬起來。眼前這個姑娘,如果
眼睛大一些,活脫脫就是另外一個還珠格格中小燕子。然而她細長的眼睛看起來
比趙薇更要韻味一些。

  「安子,你打後面抱住她。」按照黃老疙瘩的吩咐,張永安從背後抱住了范
月影。溫香暖玉在懷,她飽滿的臀部正頂在他的兩腿之間,他很快地硬了。黃老
疙瘩從樁子上解下女特警的雙手,把她的兩隻手腕攥在自己的手裡。「你是用哪
隻手打的我乾爹乾娘?」

  「都打了!我還踢斷了老太婆的鼻子!怎麼樣?」

  張永明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黃老疙瘩喊了一個手下拿了一段堅硬的鋼絲過
來,放進張永明的手中。「大明,你用這個,從她的手背穿進去,從另外一個手
背穿出來!」

  范月影和旁邊的趙翎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人?張永
明不容分說,一把拉住范月影的左手,硬生生地把鋼絲從手背紮了進去!

  「疼啊啊啊——」女警疼得幾乎昏死了過去!張永明把血淋淋的鋼絲從她的
左手手心里拉了出來,又毫不留情地從她的右手掌心刺了進去。在劇痛中,范月
影能聽得到鋼絲劃著自己掌骨發出的嗤啦聲。在女警悽慘的呼痛聲中,張永明從
她的右手背拉出了鋼絲,繞過來,和另外一端擰在一起。此刻,她的兩隻柔荑已
經被染紅了,鮮血順著她的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你是用哪只腳踢的人?」張永明按照黃老疙瘩的方式追問下去。范月影不
知道他們接下來還要對自己做什麼,她沉默了。

  張永安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赤裸的身體上遊走:「大哥,我替她說,是右腳
!」黃老疙瘩已經取了一把鎚子來,「大明,我來打個樣!」說完,他一鎚子砸
斷了女特警右腳的小腳趾骨。

  「啊——你們這些王八蛋!」十指連心,范月影劇烈地在張永安的懷裡掙扎
著。張永明如法炮製,接連敲碎了她的第三和第四根腳趾骨。女警的右腳變成了
血紅色,她大口喘息著,人已經癱倒在張永安的懷中。除了死傷者的家屬,場邊
大部分女人都看不下去了這個血腥的場面。很多人抱著孩子離開了。

  黃老疙瘩一抬手:「抬到案子上去!」

  兩個人過來從張永安的懷裡把范月影抱走。

  「大明,這個給你先玩兒?」他用眼睛看著張永明。張永明在肚子裡罵娘,
他明白黃老疙瘩的意思,先給自己一個女警玩兒,這樣他就可以去玩那個天仙了。

  他沒有接茬,卻跟著問張永安:「安子,這個先給你啦。」

  張永安本來意屬王瀾,他也知道今晚王瀾肯定是老疙瘩和大哥先玩兒。當他
抱住范月影的肉體時,他覺得好像把趙薇抱在了懷中一般,他禁不住心旌蕩漾。
聽到張永明這麼說,他連忙點頭,「好好,兄弟我就先要這個了。」

  黃老疙瘩見自己的計謀沒有生效,他的心裡也在暗罵張永明狡猾,臉上卻沒
有帶出來。只是哈哈笑著說:「哈哈,我看出來了,安子喜歡這個眯縫眼的『小
燕子』!」

  范月影也被擺到了「人肉案子」上。寬大的案板上,並排擺了兩個女警的肉
體還綽綽有餘。一個黃老疙瘩的人已經用一根繩子把范月影手上的鋼絲綁在了案
子腿上。張永安脫光了衣服,爬到女警官的身上連摸帶舔。可剛剛遭受了慘烈酷
刑的女警官的下身一直幹燥無比。張永安實在等不及,他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
把醜陋的陽具插入了她的體內。

  儘管已經有過性經驗,但是男人堅硬的凶器劃過體內嬌嫩乾澀的粘膜依舊造
成了巨大痛苦。作為一個精銳的女特警,在短短半天之內被野蠻的村民俘獲、遭
受到鋼絲穿手和鐵鎚砸腳趾的酷刑,現在又失去了自己的貞潔。不僅是肉體,她
的心靈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摧殘。范月影的身體劇烈地跟隨著張永安兇猛的抽插擺
動著,她的短髮飛揚在空中,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在她的頭一次無意識地擺到一旁的時候,她發現,分隊長正躺在自己的身邊
深情地看著自己。一個強壯的男人正在馬嫣梅的身上施暴,她的兩個乳房都被那
個男人握得變了形,受傷的左乳還在滲著血珠。但是她的臉色很平靜。她幹裂的
嘴唇動了動,好像要對自己說什麼,但旋即被她身上男人的暴虐變成痛苦的低吟
。但是,她的眼睛始終在看著自己,好像在對自己說話:

  「月影,堅持住!」

  在馬嫣梅的注視中,范月影的情緒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在夕陽下,兩個女警
彼此相望。雖然近在咫尺,兩人卻無法觸碰對方。然而,她們通過對方的眼光、
表情、甚至是呼出來的氣息,來感受對方要對自己說的話。兩人借此相互鼓勵,
傳遞著堅持活下去的信念。


                (待續)
作者: onlyforspring4    時間: 2013-5-30 23:54

【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之京北篇】(14)


作者:TinyFisher


    十四、趙翎

    「影,影姐啊--」

    被綁在旁邊木樁子上的王瀾目眥欲裂,這些人連禽獸都不如!她衝著正在觀
看凌虐的張黃二人咆哮著:「畜生!你們,你們只會折磨女人!」她看到他們轉
過頭來,掙扎得更加兇猛了,「是男人來……來對付我啊!是我打了……打了…
…你們……的……人……。」她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克服著腹部傳來的劇痛,說了
這麼長的一段話。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了。

    「日他個娘咧!這個女人已經等不及被肏了哎。」黃老疙瘩驚異於王瀾的挺
身而出。張永明倒是不奇怪,半個下午的交鋒,他已經認識到了這個美人的勇敢
和韌性。他心裡清楚黃老疙瘩也在打著這個女人的主意,只不過雙方還沒有攤牌
而已,他不想現在就來談論她。他正在沉吟不語。在一旁看熱鬧的驢子跑了過來。

    「大叔,我有個主意治她!」

    「哦?」張永明知道這個小子又狠又壞,點子多,「啥主意?」

    「咱下午不是弄個鎬頭撞她的肚臍眼嗎?我看她一直肚子疼,走路說話都費
勁。我尋思弄根繩子,把她的肚子勒起來。她一說話,我們就一勒!她肯定一句
話也說不出來。」

    「我日!你小子鬼點子真雞巴多。去,按你說的做!」驢子飛奔而去。兩個
人來到王瀾的身邊,黃老疙瘩把手放在王瀾的乳房上,他驀的一驚。日他娘的,
這個女人的皮肉真他娘的細發啊。這奶子,真嫩真軟真彈吶,就像自己兒子吃的
果凍一樣。真他娘的是個極品!張永明沒有猜錯,自打王瀾被帶入場中的一刻起,
黃老疙瘩就打定主意要這個女人。

    張永明也不甘落後,伸手握住了王瀾的另外一隻椒乳,他粗糙的大手竟然無
法蓋住她的乳峰。兩個人心下較著勁,比賽似的用各種方法玩弄這對世間最美的
乳房。旁邊圍觀的人們都懷著無比羨慕的心情看著他們。雖然女孩家最敏感的部
位被人擺弄,但是王瀾沒有任何的性興奮,反而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凌辱
自己的裸體而產生巨大的恥辱感。因為極度的羞恥和厭惡,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
來,喉嚨裡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她的反應更加刺激了兩個男人,若不是有另
外一個競爭者在場,他們一定會當場脫下褲子強姦了她。

    氣喘吁吁的驢子打斷了兩個人的競爭。「大叔,我回來了!」

    兩個人的手離開了女警官的乳房,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然而,
驢子並沒有給她片刻喘息。他張開手,掌心是一把曬乾的蒼耳子,棗核形狀,長
滿尖刺。他從裡面挑了一個大個飽滿刺硬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一齜牙,現出
被扎得很疼的神情。他把蒼耳子嵌進了王瀾飽受蹂躪變得極為敏感的玉臍之中,
直徑一公分左右的種子,剛剛好放入她小巧的臍窩裡。他稍稍用力一按,蒼耳子
的刺就勾在了她的臍肉上,女警官疼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驢子從腰裡又解下
一條兩米多長的,三四指寬的皮帶。這是農村用來挽馬的。皮帶環過王瀾的小腹
和木樁子,在她背靠著的木樁後交叉,兩端分別握在一個漢子手中。驢子仔細地
調整了女特警腹部皮帶的位置,保證她的肚臍被寬皮帶完全蓋住,那粒刺蝟一樣
的蒼耳子就被完全地納入她的臍內。全部收拾停當後,驢子笑嘻嘻地看著王瀾:
「天仙姐姐,我包你說不出話來。」

    王瀾氣的粉面通紅,「你……」她的話音剛出口,驢子大喝一聲:「拉!」

    兩個壯漢向兩端用力地一拉板帶,王瀾只覺得自己小腹被用一種從未經受過
的強力一絞,一口氣就被窒住。同時自己肚子上每一厘米肌膚、腹內的每一寸柔
腸都傳來難以名狀的絞痛。特別是自己的肚臍,好像有十幾根鋼針同時刺入,刺
痛難耐。在剛剛經歷人間罕有的虐腹酷刑不到半個小時之後,她的雪腹柔臍、嬌
肚嫩腸被再次投入到慘烈的折磨中,內中的疼痛決不是語言可以描述得出的。她
尚未脫口的半句話瞬時轉變為悠長痛苦的歎息。

    「哦---呀---」

    男人們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反應。她的肚子被皮帶緊緊地收了進去,
現出幾條深深的褶痕,本來就纖細的腰身比身旁的孟瑤還要細上一半。因為大量
內臟被擠壓到肚子的上下兩端,她的胸脯一下子被抬高了,顯得她的兩個玉峰無
比地高聳。在劇痛的折磨下,她絕美的瓜子臉泛起了一陣波瀾,平添一股惹人憐
愛的顏色。

    過了足足兩分多鐘,驢子才開了口:「鬆開吧。」兩個壯漢放鬆了手臂,王
瀾的身材恢復了原狀。她的呻吟聲裡夾雜著大口的喘息。「就這樣,她要是說話,
你們倆就這麼一拉!來,再試一次。拉!」

    「嗨!」兩個男人再次用力拉緊板帶,王瀾的整個腹腔被壓搾至極限,身體
中段的所有皮膚、肌肉、組織、器官……都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磔刑撕扯得粉碎。
同時肚臍中傳來剮銼一般的劇痛,她再次被拋入無底的疼痛深淵,一路慘呼著墜
落。

    男人們又如法炮製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瀾的腰一次比一次變得更細,
痛苦也一次高過一次。她疼得渾身冷汗,死去活來,再也沒有力氣開口說話了,
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她那張美麗的臉因為疼痛失去了血色,變得慘白慘白。

    男人們鬆開了板帶,這個酷刑並沒有破壞她肌膚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
了一條淺淺的皮帶印痕,她肚臍的顏色變得鮮紅。驢子伸手,從她變得略微深陷
的臍眼裡取出那粒長滿硬刺的蒼耳子。托在手心,遞給張永明和黃老疙瘩看。在
二百瓦的白熾燈下,兩個人看得很清楚,那粒種子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看著心目中的女神被折磨得如此慘烈,張永明感覺到自己的雞巴終於硬了起
來,他大喜過望。黃老疙瘩敬佩地摸著驢子的腦袋:「日他娘的!你小子真有一
套!」

    看到王瀾已經再沒有力氣斥責他們,黃老疙瘩轉向她身旁的孟瑤,張永明一
把拉住了他,走向了趙翎。「老疙瘩,咱先處理了這個,我好像見過她。」

    張永明來到趙翎的身前。他拉起她金黃色的頭髮,仔細地打量著她的面容,
肯定地對黃老疙瘩說:「這個女人下午也來過,就是她和剛才的那個短頭髮一齊
把老二帶走的。現在她們幾個都在這裡,她們一定把二輝藏在了什麼地方。」

    「日他娘的!我一定把二輝的下落從她的嘴裡掏出來!」黃老疙瘩是真心為
張永輝擔心,他壟斷了這一片幾條山溝的罌粟種植和收購。然而,他要靠張永輝
來收購這些鴉片。女警們綁走了張永輝,就是斷了他的財路。這是為什麼他一接
到電話就會傾力來幫助張永明,這也是為什麼他如此恨這幾個女特警。聽到張永
明這麼說,他臉上的殺氣就重了一層。他上下打量著趙翎,雖然今天下午他親手
把趙翎抓回來,他對她的印象沒有那麼深。他的心思一開始全在那個沒穿衣服的
嫣梅身上。他也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個女特警。無論是氣質還是身材,怎麼看眼
前的女孩都像是一個還在讀書的大學生,文靜而優雅,留了一頭時髦的金黃色齊
耳短髮。外表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模樣,想來應該不像其他人那樣難對付。

    他一把就捏住了趙翎的乳頭,狠狠用力。女孩家最脆弱的地方哪裡經得起他
這麼折磨?趙翎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疼吧?」黃老疙瘩壞笑著,他拉開了她嘴裡的布條。因為疼痛和害怕,趙
翎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你叫什麼名字?」

    「……趙翎。」女警官用很小的聲音回答著,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惡魔一樣的
男人會怎樣對付自己。她從小在寵愛中長大,還沒有談過男友,至今還是一個處
女。今天從救出分隊長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強烈地震撼了。在三輪車上,她幫
助馬嫣梅清理男人留下來的污穢。當馬嫣梅打開雙腿,露出了被男人折磨得腫脹
了的陰部,上面沾滿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和女特警自己處女的鮮血,她被嚇壞了。
她從來沒有意識到男人可以把女人糟蹋成這個樣子。隨即她和姐妹一起被黃老疙
瘩抓住。黃老疙瘩當著她們的面強姦了馬嫣梅。她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真實
的性交,或者說,強姦。馬嫣梅臉上的痛苦表情讓她對於性交有了一種恐懼。她
也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綁在車子上拉到這個打穀場。然後,赤身裸體
地被綁在木樁上示眾。那些男人貪婪的目光和女人鄙夷的神色讓她的心裡承受了
巨大的壓力。看著范月影鮮血淋漓的雙手和腳掌,看著王瀾被勒得如同茶杯一般
粗細的腰身,她感覺那些刑罰就像施加在自己的肉體上一樣。她對即將到來的悲
慘命運有著巨大的恐懼。她最不敢想像的就是自己被放到那張浸滿鮮血的肉案子
上,被男人粗暴地奪去自己貞操的景象。

    「那你告訴我,你們把張永輝藏到哪裡去了?」

    「我……」趙翎欲言又止。她抬眼看了看場中正在被男人們糟蹋的馬嫣梅和
范月影,又看了看綁在自己右邊的孟瑤和王瀾。儘管萬分恐懼,可是在姐妹們的
面前,她不想做個可恥的叛徒。「……不知道。」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不知道?!我看你比誰都清楚的黃老疙瘩從眼前女警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
恐懼和猶疑。他知道,自己要幫她一把。他把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趙翎的渾身一震。黃老疙瘩的手卻沒有停,從她的大腿根部插
了進去,停留在女孩家的最隱秘的地方。他把中指翹起來,在她的肉縫上來回地
划動。「啊……不……啊……要……」處女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挑逗,女特警發
出了羞恥而興奮的呻吟聲。

    「你告訴我,要不然我就讓人輪姦了你!」

    「我……啊……我……哦……不……啊……不……呃……知道……」黃老疙
瘩耐心地把手指從前到後,再從後到前,時而在她小小的凸起上按壓一下……他
感覺到女俘虜的陰部開始變得濕潤了起來。他的手指突然插進了她的秘道!

    「啊!不要!」趙翎感覺到一根硬硬的東西進了自己的體內,說不出的難受。
那根手指向前探了探,突然停了下來。黃老疙瘩笑了:「大明,好東西啊,這個
還是個黃花閨女咧。」

    「真的?」「當然!」說著,黃老疙瘩抽出了手,趙翎的兩頰因為興奮和羞
恥變得通紅。他一把托起了趙翎的下巴,把中指上面的體液抹到了趙翎嘴唇上。
他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你他娘地聽我說,大爺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如
果你十分鐘內不告訴我張永輝的下落,我就讓人開了你的苞!然後……」他頓了
頓,把手放在趙翎懸鍾形的乳房上,輕薄著她的胸部,「……幾十個老光棍輪姦
你,把你變成一個爛貨!」

    他殘忍地看著趙翎恐懼的雙眼,伸手叫過兩個剛剛姦淫過女警的手下。兩個
人還光著屁股,尚未穿上褲子:「你們過來。這個給你們,隨便摸奶子、舔騷屄、
抽嘴巴、揍肚子。問她把二輝藏到哪裡去了。只要別把雞巴塞進屄裡,隨便弄她!」

    得到指令,一個人的手已經搭上了趙翎的乳房,另外一個不甘落後,蹲下身
子,分開了女特警的雙腿,把嘴巴湊到了她的私處。沒有任何性經驗的處女哪裡
受得了這些男人們的挑逗和玩弄,她的性致很快地就被他們撩撥了起來。在無處
可逃的羞恥包圍下,她覺得自己的體內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在四處衝撞,無處發洩。

    「哦……呵……」在女警們痛苦的呻吟和羞恥的悲鳴所組成的合唱中,又加
入了一個略帶幾分淫蕩的叫聲。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7 11:59 編輯 ]
作者: 夜店USB    時間: 2013-6-17 12:12

十五、謫仙

(byTinyFisher)
   

    村民們的暴行把孟瑤的俏臉氣得通紅,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當兩個惡魔走到
她的面前時,她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張永明把兩隻手掐在她腰肢上,向內用力
一合,左右手的手指幾乎碰到一起:「這小腰,可真他娘的細哩。」

  他又擺弄著她小巧的乳房,「我日,這奶子可夠小的啊。」

  「是啊,這他娘的能有奶水嗎?」

  黃老疙瘩接上話,「這個就是在村口喊話的那個丫頭。嘴硬著咧,跟最邊上
的那個一樣倔。」

  「是嗎?」

  張老大去掉了孟瑤口中的破布,「都瘦成了這樣,有啥資本硬氣?」

  雖然嘴巴得到了自由,孟瑤並沒有開口。

  她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沒有任何表情。

  認識孟瑤的人都叫她「冷美人」,連特警隊裡的姑娘們都這麼叫她。

  她父親酗酒,自幼父母整天動手打架,母親經常被打得頭破血流。

  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她父親在酒醉後強行姦污了她。

  雖然父親因此被送進了監獄,但是她也從此憎恨所有男人,認為天下男人都
是骯髒下流的貨色。

  她發奮學習,考入警校,就為了打擊那些臭男人,救姐妹們於水火。

  她和王瀾同一天加入特警隊。

  兩人不同的是:王瀾只是痛恨欺負女性的男人,孟瑤不相信任何男人。

  「哎喲?這眼神,不服是吧?」

  張永明把眼睛立了起來,「啪--」

  他一記耳光抽在了孟瑤的臉上。

  孟瑤的臉被打得一偏,但她隨即又轉回來,繼續怒視著他。

  「啪--」

  又是一記耳光,孟瑤感覺到嘴裡邊腥腥的,好像是被打破了。

  張永明左右開弓抽了孟瑤十幾個耳光,最後黃老疙瘩拉住了他:「大明,咱
換點兒花樣。」

  他回頭沖排隊等待輪姦女警的人群喊:「這兒還有一個,過來!」

  十來個男人從兩隊的隊尾跑過來,把孟瑤圍在了中間。

  黃老疙瘩用手上下撫摸著她的裸體:「如果你現在開口說句話,我就放過你
,不讓人強姦你。」

  回答他的只是沉默。

  孟瑤很清楚,這些男人不會因為她開口說話就會放過自己。

  黃老疙瘩的撫摸讓她渾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日他娘的!」

  黃老疙瘩也光火了。

  從他抓到她到現在,這個女人就在他強姦她們的頭兒的時候罵過一句,其餘
時間就是一個啞巴。

  「你,你,你們兩個過來把她的腿拉起來,分開!」

  兩個男人各抓起孟瑤的一隻腳腕,用力向外拉開。

  儘管孟瑤想用力地合攏大腿,可是瘦弱的她哪裡抗得住兩個男人的蠻力,她
細長筆直兩條腿被男人大大地分開了,她現在只靠吊綁在木樁上的雙手支撐自己
的上半身。

  她的身體成L形,窄小的陰道對著男人們打開了。

  雖然孟瑤苗條到很多村民看起來到了瘦骨伶仃的地步。

  但是她瘦得恰到好處:單薄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男人們的胳膊還要
纖細的長腿、白淨的皮膚……讓每一個看見她身體的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股把她按
倒在地盡情地揉搓、征服的慾望。

  這次張永明搶先發問:「老疙瘩,這個娘們你先肏?」

  黃老疙瘩打著哈哈:「沒事兒,兄弟我已經上過那個當隊長的。這個就留給
弟兄們了。他們辛苦了一下午,樂呵樂呵。」

  他拍著一個跟他來的男人的肩膀:「你先上,看看是不是黃花閨女!」

  那個人得到命令,如獲至寶,立即脫光了自己的全身,走到孟瑤的兩腿之間
,攬住她的細腰,把硬如鐵棍的生殖器硬塞進她乾澀的陰道。

  儘管這個過程漫長而痛苦,但是孟瑤強忍著被強暴的痛苦,一聲不吭。

  這是她被親生父親強暴後,她媽媽告訴她的。

  媽媽說,男人的興奮都來自女人的身體反應。

  如果你像一塊木頭一樣沒有任何回應,這個性交的過程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
的刺激。

  這是作為一個女人最後的反擊武器。

  十年之後,她再次被男人強行進入身體。

  她想起了媽媽的話。

  張永明和黃老疙瘩兩個人都打著同樣的主意來的王瀾面前。

  女警官這時已經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軟軟地靠著木樁子上,美麗明亮
的星眸望著西邊山脊上燦爛的紅霞。

  她的雙手被高高綁在頭頂上方,皓臂凝霜堆雪;長髮有一半披散在身前,烏
雲一般遮住她半邊的俏臉;胸前雪山高聳,兩點鮮紅分外醒目;被血染紅的臍窩
,點綴在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落在初雪後湖面的一滴鮮血;兩條修長、筆直的玉
腿交疊在一起,在私密處形成一個倒三角形的暗影,裡面好像隱藏了無數的寶藏


  在晚霞、暮色和燈光的襯托下,她就像一個被謫入凡間的天仙,被縛在捆仙
樁,等待命運的發落。

  張永明叫過驢子,「驢子,帶幾個小子去小賣店裡把那張單人床抬出來,擺
在這兒。」

  驢子知道這一刻終於來了。

  這個被他們抓住、折磨了幾個時辰的天仙姐姐就要像其他女人那樣打開雙腿
,被各種大小、各種顏色、青筋暴露的雞巴們抽插。

  一想到這裡,他剛剛長毛的雞巴就硬了起來。

  然而一想到她躺在那裡被別的男人狠肏的樣子,他的心裡又莫明的難受起來


  「這個……」

  張永明剛要開口,黃老疙瘩卻搶了先:「大明,兄弟我救了乾爹乾娘,這個
女人就先讓兄弟我嘗嘗吧。」

  臭不要臉的!張永明在心裡罵了一句,沒想到他黃老疙瘩張嘴就要。

  他乾笑了一聲:「老疙瘩,話是這麼說。我也感激你救了我爹娘。不過,這
個女人可是我張老大親手抓住的啊。如果我沒抓住她,她不一定還要折騰成什麼
樣子呢。」

  「日他娘的,我一口氣抓了四個女警察,不,女殺手。要不是我接到你大明
的電話跑過來。她們四個還不把三岔口翻個底兒朝上?」

  驢子帶人把床抬過來時,兩個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

  氣氛一時緊張起來。

  這時驢子蹦了一句:「讓這個天仙姐姐來選好不好?」

  話一出口,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都低下頭看他,同時問:「怎麼選?!」

  驢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瀾的裸體上打轉,「啊……你們兩個讓她
說啊。」

  「她怎麼會告訴我們?」

  在他們兩個急迫的目光下,驢子只好順著自己的話編下去。

  「那個……你們兩個輪著弄她!看誰能讓她說『我願意』。

  」

  「好主意!誰先來?」

  黃老疙瘩趕緊抓住機會:「日!這個女人你肯定先碰過了,我先來!」

  張永明無話可說:「你先來可以啊,不過你要是弄上一個小時咋辦?還不急
死個球?不如這樣,一人十分鐘,輪著來。」

  「日娘的!十分鐘就十分鐘。不過我們可講好了,不許把人打出血嘍,不好
看。」

  黃老疙瘩知道張永明下手黑。

  這女人走進來的時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張老大怎麼拾掇她來的,好像被
打得很慘的樣子。

  「那我也有一個條件,不許摸屄!」

  張永明知道黃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了一個條件限制他。

  「我日,不摸屄咋個弄哩?」

  黃老疙瘩有點兒著急。

  「不摸屄讓她說願意才是本事咧。」

  「日!我認了,我們誰先讓她說『我願意讓你肏』,誰就先上她!」

  雖然旁邊兩個男人就分享她的肉體達成了一個荒謬的協議,美麗的謫仙依舊
在看著很遙遠的遠方,好像男人們討論的不是她的命運。

  黃老疙瘩捷足先登,他脫下上衣,光著膀子把這個天仙攬在懷中。

  人還沒有入懷,他先聞到一縷淡淡的清香,然後才接觸到女人精美的肉體。

  在皮膚和皮膚接觸的瞬間,他感覺到對方的肌膚柔軟絲滑,讓人貼上就不忍
離開。

  然後才是肉對肉的擠壓,這女人的肉體就像是包在氣球裡的一汪水,有形有
質,卻又熨服貼身--無論他有著怎樣的身體形狀,她凸凹有致的肉體都可以毫
無縫隙地和他結合在一起。

  他把頭埋在她的頭髮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是混雜著女人肉體的清香、
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氣。

  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美女,你今天怎麼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說『我願意
讓你肏』,我就保證你是我一個人的。

  要不然,我會叫今天場院上這麼多男人都來輪你,把你活活肏死!」

  他感覺的懷裡女神的身體微微一震,卻沒有任何回答。

  他隨即展開攻勢,把她柔軟如淚滴般的耳垂含在嘴裡,用舌頭輕輕玩弄。

  同時一隻手搭上她的玉峰,把她小小的乳頭輕輕地拈起……他時而親吻她的
脖頸、時而吸吮她的乳尖、時而冒著犯規的風險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輕輕揉搓
……他用盡挑逗女人的渾身解數,懷中的女神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的身體僵硬,頭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輕薄,她都不吐一個字。

  因為羞恥難當,她只是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間或有輕輕的呻吟。

  拿在驢子手中的表剛到了十分鐘,張永明就一把將黃老疙瘩揪了下來。

  他看到黃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

  剛才還在被凡間粗鄙男人羞辱的仙女被他從木樁子上解下來,攔腰平放到了
單人床上,她的雙手被分別綁在床頭的兩個欄杆上。

  剛才驢子幫他從小賣店裡取了一個藥碾子出來。

  藥碾子是由生鐵做成的一個圓形的碾盤,碾盤由中間至邊緣由厚變薄,邊緣
只有幾毫米厚。

  一根鐵棒穿過圓心,方便磨藥的人雙手推動碾盤在船形的生鐵槽中來回碾壓


  張家的小商店代賣一些山上產的簡單中藥材,剛才殘酷折磨女神肚臍的蒼耳
子也是驢子在藥匣子中找到的。

  這是張永明第一次看見這個天仙平躺時的樣子。

  只見她雲鬢堆疊、玉乳高聳、雪腹平坦。

  他的鼻血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他把藥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多斤的生鐵藥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壓得凹
陷了下去。

  張永明知道這個女人的肚子受傷頗重,他想繼續在這個上面打主意。

  他俯下身去,看著她明亮的眼睛:「就一句話,『我願意讓你肏』,說了,
你就不用受苦。

  要不然,我就用這個把你的腸子碾折!」

  女警張了張口,好像沉重的藥碾子壓得她說不出話來。

  張老大大喜過望,立即搬起藥碾,聽她說下去。

  緊張的黃老疙瘩也湊上來,豎起耳朵聽。

  王瀾的聲音聽起來柔和悅耳,她只說了短短三個字:「你,隨,便。」

  張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藥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動再次傷害了女
警在酷刑後變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

  男人雙膀用力,驅使著粗礪的碾盤,沿著她身體的中線,從她的下腹開始,
緩慢地向上碾去。

  鋒利的碾盤邊緣切開她天仙般柔軟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後的田地裡犁開
了一道傷痕。

  王瀾只覺得自己的肚皮、子宮、小腸、以及各種臟腑被這個巨大的鐵碾子從
中間硬生生地切成兩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傷痛纍纍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殘忍的酷刑之中。

  從未體驗過擠壓和切割的痛苦讓她再也無法顧及男人目光對於自己處女地的
窺視。

  她無意識地分開兩條大腿,在慘烈的呻吟聲中,不停地借踢動著長長的美腿
來分散來自肚子上的劇痛。

  她的雙手猛烈地拉著床頭,小鐵床發出咯咯的聲響。

  當碾盤經過她的麝臍時,男人故意地停頓了下來,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壓在
上面,上上下下地猛壓了五、六下。

  女警的淚水隨著她臻首的擺動而四處飛濺。

  當堅硬的鐵碾子到達她的心口時,她的呼吸都已經困難了。

  她大大地張著嘴,拚命地用被大力壓迫著的肺部吸入更多地空氣。

  在王瀾的眼前,墨藍的天空和滿天的星斗都在打著旋。

  她感覺到碾盤一直滾到她的心窩才停了下來。

  然後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剛才的過程像倒帶一樣重複了一遍,也把剛才的
痛苦在她嬌柔的身體上重複一次。

  當碾盤停留在她的恥骨上方時,空氣中傳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你願意嗎
?」

  她緩慢地搖著頭,用自己的肉體在維繫自己僅存的尊嚴。

  痛苦而漫長的碾壓再一次開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臍上
方--她當前最薄弱的地方--上下震動的時間更長了;碾盤用了更久的時間才
完成了一次來回,回到子宮的正上方。

  因為一直高聲嘶喊,她喉嚨發出的聲音變得淒慘而沙啞。

  然而,當男人停下來再次逼問她時,她還是堅定而緩慢地搖著頭。

  男人無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這個過程,她的肌膚因為非人的疼痛而流
滿了汗水。

  汗水積存在碾壓造成的深槽中,碾盤滾過她胴體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給這個殘忍的過程增添了很多淫糜的聲音。

  這個場景給目瞪口呆的看客們帶來極為強烈的視覺和聽覺的刺激,很多人都
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裡是否完好無損。

  十分鐘後,二十幾次的來回碾壓,當碾盤被從她的肉體上抬走時,這個落入
凡塵的天仙已經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這時太陽已經完全落進了群山的掌握中,在灰藍色的西天,只殘留著一抹鮮
血一樣紅的晚霞。

  難道這太陽女神羲和也被謫入了人間,同女特警一樣慘遭血淋淋的折磨?






【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之京北篇】(16)- 完
作者:TinyFisher
2013/06/16發表於:SexInSex.net


十六、蕭琦

(byTinyFisher)

    王瀾被冰冷的井水潑醒,這次進入她視線的是黃老疙瘩的臉。黃老疙瘩在一
旁看得驚心動魄,一身的燥熱和冷汗,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如此的剛強。
他知道威逼和酷刑是走不通了。他也更加想搶先把這個奇女子弄到手。情急之下
,他突然有了一個點子。他一步跨到女特警的身邊,蹲下來,在她的耳邊輕輕地
說:「你要是願意從了我,我就放了你的姐妹!」

  這句話帶來了神奇的結果,女警官把一直看天的臉轉了過來,一動不動地注
視著他。

  黃老疙瘩知道自己的話打動了她,繼續趁熱打鐵:「你現在就說,我回頭就
放了她們。」

  女警官沒有說話,還是在靜靜地看著他。

  黃老疙瘩知道她不相信自己的話,賭咒發誓:「我他娘的要是說話不算,出
門被車撞死。」

  王瀾依然沉默。

  她知道這是一個好的機會,自打兩個男人為了自己的肉體爭吵起來的時候她
就在等待這樣的機會。

  現在終於等來了,她為此再多受兩倍的酷刑也心甘情願。

  現在情況微妙,這兩個男人各有人馬,相互牽制。

  她現在還不能開口,她知道,沉默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黃老疙瘩的頭冒了汗。

  很明顯他的話已經開始生效,但是這個女警就是不信自己。

  等這十分鐘過去,張老大過來,沒準兒給了她更多的好處,她就從了他。

  他現在精蟲上腦,一心想把這個仙女弄到手。

  他想了想,說:「我現在就放一個走!」

  王瀾看穿了他的伎倆。

  現在放一個走,這些受盡折磨一絲不掛的女孩能走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回來。

  她看著他,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放兩個!」

  黃老疙瘩盡量壓低著聲音,他不想讓張永明聽見自己的條件。

  女警突然開了口,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但更添一分磁性的魅力。

  「你們,誰,讓,她們,都……都,離開……我就……就……答應……」

  為了讓張永明和更多的村民聽清她的話,她忍痛用腹部發聲,每說一個字,
她的肚子就像被人捅了一刀。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張永明突然聽到王瀾這麼說,他知道黃老疙瘩偷偷地答應女警放人。

  他勃然大怒:「老疙瘩,我肏你的親媽!你他娘的想背著我放人,我整死你
個狗……」

  他的話音未落,就看見黃老疙瘩已經站了起來,手裡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

  「張大明,我先整死你個狗日的!」

  說著,他手中的槍口火光一閃,張永明的肚子上就中了一槍,倒在了打穀場
上。

  這是場上這些光著屁股的男人們始料不及的,他們亂成了一鍋粥。

  黃老疙瘩帶來的人都是他挑出來的硬手,不是屠夫就是獵戶,一見黃老疙瘩
突然火並張永明,他們立即掏出武器,對準了三岔口的人。

  這邊的村民見張老大被打,群龍無首,四下裡奔走。

  有的諸如張永安等到處尋找武器,免不得惹起各種交火打鬥。

  等混亂過後,打穀場上只剩下幾具三岔口人的屍體,和帶傷的李啟龍村的男
人們。

  黃老疙瘩也在混亂之中臉上被槍彈劃了一道血痕,更顯猙獰可怖。

  他走到王瀾的面前,兩手各抓住她的一條大腿:「小騷貨,你他娘的是我老
疙瘩的了!」

  他用力地將女特警的大腿一分,女警官那幼女一樣雪白的陰部就暴露在他的
眼前。

  王瀾已經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

  她用計挑起了雙方的火並,卻在混亂之中找不到機會反擊或者逃走。

  這大概是天意吧,她想。

  一陣夜風吹過,她感覺到兩腿之間的私處陣陣涼意。

  她閉上了睫毛長長的眼睛,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雪亮的200瓦燈光正從黃老疙瘩的背後照過來,他把美女警官的陰戶看了
個清清楚楚。

  在雪白的陰戶正中,是粉紅色的大小陰唇,真個比小女孩的陰部還要乾淨、
漂亮!他不管再度流下來的鼻血,雙手再度加力,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

  被迫打開的陰道口露出了上端小小的陰蒂和兩壁鮮紅色的黏膜。

  在陰道裡面,可以清晰可見一層環狀的肉膜長在陰道口內!處女!黃老疙瘩
沒想到自己居然撿了這麼大的一個寶貝,這個天仙一樣的美女居然還是個處女!
他立即吩咐手下:「快去開車,回家!」

  對於黃老疙瘩來說,三岔口絕對是個危險的地方。

  剛才他打死打傷了以張永明為首的幾個村民,算是與張家同三岔口的人們徹
底結下了冤仇。

  如果再呆下去,不知道哪裡會打來冷槍,要了他的命。

  他要趕緊帶著戰利品離開這裡。

  手下有的人去開車,有的人忙著把女俘虜解下來,重新捆綁。

  他則解開了王瀾,一手攬住她的後背、一手環起她的腿彎,把這個天仙抱在
了懷中。

  突然打穀場的兩面亮起了雪亮的車燈。

  等黃老疙瘩看清楚,幾輛軍用卡車已經開進場內。

  全副武裝的武警從幾輛卡車上跳了下來,架起了機槍和衝鋒鎗。

  黃老疙瘩見勢不好,扔下王瀾撒腿就鑽進了南邊的小胡同。

  仗著他熟悉地形地勢,三繞兩繞地消失在民房後面。

  而他的幾個同黨則束手就擒。

  王瀾正努力地想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武警們的背後跑了過來,
一把抱住了她,哭喊著:「瀾瀾,瀾瀾!你們怎麼啦,怎麼了呀?」

  聽見自己姐妹的聲音,王瀾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頭栽倒在蕭琦的懷
裡。

                      ***

    原來蕭琦開車帶著張永輝一邊向京城方向趕路,一邊緊急聯繫特警隊
報告這邊發生的狀況。

  梁若雪接到蕭琦的匯報後大驚,立即召集另外兩個分隊長齊薇和玉婉婷開會
,準備立即向豐寧方向支援。

  在一旁的葉蘭馨聽到情況匯報後,更是心急如焚,追問蕭琦:「從北京到那
裡要多久?」

  「到豐寧要五個多小時,都是山路,從豐寧到三岔口也要兩個小時。」

  葉蘭馨看著梁若雪:「隊長,六七個小時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如果王瀾那邊
營救失利,我們增援不及,怎麼辦?」

  一向果斷地梁若雪也被難住了:「怎麼辦?即使我們聯繫當地警方也來不及
。他們應該只聽熱河市局的指揮。等我們這一路報到市局,聯繫河北省廳再下到
熱河,豐寧,不知道要多久啊。」

  「有了!」

  葉蘭馨突然眼前一亮,她詢問玉婉婷:「豐寧當地的武警駐地在哪裡?」

  玉婉婷立即出去查詢,兩分鐘後她走進通信室:「政委,是在離豐寧縣城兩
個小時左右的大灘鎮。」

  葉蘭馨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喂,爸爸,趕緊幫個忙啊……」

  她放下手機,立即通知蕭琦前往大灘鎮,直接找那裡的武警中隊,配合他們
前往三岔口營救。

  已經到達了豐寧的蕭琦立即掉轉車頭,來到武警大灘中隊。

  那裡的中隊長已經接到上級的指令,全力配合女特警的行動。

  從豐寧到大灘要兩個多小時的公路,從大灘到三岔口又要兩個多小時的山路


  在馬嫣梅落入村民手中六個多小時之後,在王瀾和其他女特警被村民折磨了
整整四個小時之後,她們終於得救了。

  ***兩個星期後。

  陽光下,後海岸邊的咖啡座,兩個絕色美女靠在欄杆上喝著咖啡,看著水裡
面的遊船聊天。

  一個女孩白色無袖長裙,披肩長髮,淡雅飄逸,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另外一
個女孩也是長髮,簡單的黑色背心配牛仔短褲,豐胸長腿,明艷性感無儔。

  兩個人都像模特一樣高挑,氣質出眾,美麗不可方物,惹得過往眾人無不側
目。

  這兩個美女正是王瀾和葉蘭馨。

  今天王瀾出院,政委葉蘭馨特意來接她。

  「醫生說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都好啦。他們說是皮肉傷,沒有傷及內臟。只是……」

  「只是……什麼?」

  「你聽說過氣門麼?」

  「氣門?」

  「有人也叫罩門。」

  「怎麼聽著象金庸的小說呵?」

  「差不多吧。教我太極的陳師傅前些天到醫院去看我,替我把脈,他也說我
的臟腑沒事兒。但我的神闕穴被傷到了,那裡是我的氣門。以後那裡會變的很弱
。」

  「天啊!很要緊麼?」

  「沒有那麼嚴重啦,就是只有神闕穴一個地方變脆弱。如果不慎被擊打中那
裡,我就會無法運氣,就像不會功夫的普通人一樣。不過,神闕穴就是一個點,
也沒有那麼容易被打中的啦。」

  「神闕穴在哪裡哦?」

  王瀾的美目一轉,葉蘭馨正懶懶地向後斜倚在漢白玉的欄杆上,雙臂支著欄
桿,胸部高挺,短小的背心被稍稍拉上去了一些,露出白如羊脂的一抹小腹。

  她右手的食指閃電般點出,在她露在空氣中的麝臍上輕輕一抹,如蜻蜓點水
一般。

  「壞蛋!」

  葉蘭馨被嚇了一跳,趕緊直起腰來,「你要幹什麼?!」

  「這裡就是神闕穴啊。」

  「原來神闕穴就是肚……」

  葉蘭馨一下子摀住嘴巴,咯咯笑了起來。

  旁邊一個男孩騎車經過,目睹這一幕。

  不覺得心神蕩漾,一不小心撞到了路邊放的椅子,摔了個七葷八素。

  兩個女孩笑得更是花枝亂顫。

  等到兩個人都直起腰來,王瀾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

  她盯著湖面上的一隻龍舟,開口問葉蘭馨:「哎,姐姐。我有一個問題哦。


  「什麼問題,問吧?」

  「呃……當時你一個人深入虎穴去救汪蕙被他們抓住的時候,你有過害怕或
者後悔嗎?」〔關於葉蘭馨單槍匹馬去營救女記者的細節可參見《特警英雌--
緝毒先鋒》〕「當時確實害怕。被他們抓住之後我才發現,作為一個女人,男人
有無數種辦法讓我們生不如死……」

  葉蘭馨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回憶那些不堪回首的片斷,「但是我不後悔去救
小蕙,因為我不去,他們一定會死。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鮮活的生命在眼前
消失……他們,實在太年輕了。」

  她把手放上了王瀾的肩頭:「你也很勇敢啊。這次為了救嫣梅出來,你也吃
了不少苦。」

  「我也不怕吃苦,只是……我沒有及時把梅姐救出來」,一抹自責浮上了她
的眉頭,「我聽說那些壞人奪走了梅姐的第一次……」

  「我們在從事一個高風險的職業,嫣梅的命運也許會落到我們頭上……」

  兩個女孩都沉默了,看著泛著金光的湖水,過了一會兒,王瀾回答:「我最
恨的是恃強凌弱,我加入特警隊就是為了懲惡揚善。如果命運……我也不怕!」

  葉蘭馨的手臂用力,把王瀾的肩攬過來。

  兩個美麗的女警,肩並著肩頭挨著頭,同時在心裡做出了向黑惡勢力抗爭到
底的決心。

  ***在馬嫣梅病休期間,梁若雪承擔了一分隊的管理任務。

  張永輝的口供給女子特警隊帶來了新的情報,根據他的描述,一張冀北和冀
西的罌粟種植分佈圖浮出了水面。

  在種植區所圍繞的中心,就是北京城。

  女子特警隊把這個情況立即匯報至市局。

  市局極為重視,上報到公安部。

  河北省公安廳接到公安部指示後,立即展開普查活動,在豐寧、張家口和周
邊地區發現了大量的罌粟種植情況。

  為了更好地勘察人跡罕至的山區,省公安廳和軍方合作,出動軍機配合掃毒


  因為出勤量大,飛行時間長,一架軍機不幸墜毀在豐寧的李啟龍村附近,機
上幾名英勇的公安干警不幸殉職。

  為了更好地切斷伸向首都的毒爪,女子特警隊再次出動,配合河北省公安部
門共同打擊猖狂的毒品種植,我們美麗女特警的傳奇,還在繼續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6 10:24 編輯 ]
作者: cobe    時間: 2013-7-14 21:04

感謝大大您的分享  警花調教ㄝ  阿哩  葉蘭馨怎麼沒破處阿  期待中
作者: 白蓮千葉    時間: 2013-7-15 06:23

女警劇情的文章滿少的
這篇文章寫的滿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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