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題: 抉择 十二。周姐快回来吧 [打印本頁]
作者:
老柳 時間: 2013-5-7 13:56 標題: 抉择 十二。周姐快回来吧
十二,周姐快回来吧
岳母慌慌张张的赶来了,一进病房,看见昏睡的娟子,浑浊的眼泪不停的流淌“娟子这点咋了,娟子啊,妈来了,你睁开眼看看妈呀。二顺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娟子,娟子身
上咋这么多伤啊,谁打的呀。哭着坐在女儿身边,轻轻的爱抚女儿苍白的脸。
我犹豫着说:妈,娟子是我打的,我。。。。。岳母惊讶的看着我,流着泪激动的说:二顺,娟子在不对,你也不能下死手啊,娟子要是有事,我和你没完。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面对岳母的指责,我不能反驳争辩,低着头听着岳母幽怨的数落,一声不吭。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刚刚醒来的娟子嘴里发出“妈,别骂二顺,二顺没打我,二顺不会打我,二顺打死一个卖屄的骚婊子,妈你不许骂二顺,我心疼啊”
岳母惊喜的看着女儿“娟子你醒了,你可急死妈了,你还护着二顺,妈高兴啊,妈不骂二顺,不骂,只有我的娟子好好的,妈就高兴啊”
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安顿好娟子和岳母,在娟子恋恋不舍的注视中,我赶紧回公司,处理安排好工作,坐在办公室,开始思索,混乱的思绪慢慢梳理,娟子终于醒悟了,尽管代价太大,毕竟还是醒悟了,我也算心安了。
红梅和公司会出什么事啊,唉!钱,又是钱,我不由得懊恼异常,不闻不问是我不想在打扰红梅,这公司本来就不是我的,我始终是这种想法,周姐一句话‘也有姐的汗水’让我从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啊,那里是我们共同拼搏的结果,不能不管了。
拿起电话,拨通了哥哥,把心里的疑惑和不解,如实和哥哥说了,哥哥沉思了一会告诉我“二顺,你们不参与管理,不等于放弃监管,公司发展到这种规模,不能一人说了算,大事需要经过董事会讨论才行,包括部门经理以上的人事任免,都要经过董事会批准,你们完全没有监管,是不对的,财务报表也给你们,更不对呀,这样吧,我想办法先帮你打听一下在说吧”
放下电话,我疲惫的闭上眼睛,靠在老板椅睡着了。我做了个梦,梦见周姐在看着我笑,笑的那么亲切,我想扑过去拥抱周姐,周姐突然变成了娟子,娟子在哭,娟子要跑,周姐在追,我急切的大喊‘周姐,娟子’
内勤小王推醒了我“张总,张总醒醒”惊醒的我疑惑的看着小王,慢慢清醒过来‘哦’了一声说:我睡着了,几点了?小王微笑着说:都六点了,张总,谁是周姐和娟子啊,你做梦都在大声喊啊。
我含糊的说:啊,没什么,做个梦而以,你也下班吧,谢谢你。我赶紧出来买了鸡汤和各种营养品,来到医院。
娟子很虚弱,不过气色明显好多了,还不能动,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岳母疼爱的坐在旁边,正在和娟子说话,看见我进来,娟子喜悦的小声说:我说二顺今晚会来,妈还不信呢,这不来了吗,二顺你累吗?
我坐在娟子身边,温柔的说:我不累,我给你买了鸡汤,你身体虚弱,得好好补补,妈你也没吃饭吧,我给你也带了,一起吃吧。
岳母爱惜的说:算了,我还是回家吧,明天早上我在来,明天我做鸡汤,你就不要买了,我是老了,可不糊涂,你们慢慢吃吧,我走了,呵呵。
娟子说:妈,你走了,不陪我了吧。岳母充满爱意的说:你是留我还是赶我走啊,死丫头,我走了,你多休息,二顺好好照顾娟子。说完满意的笑着走了。
娟子目送妈妈走出病房,温柔的看着我,微微抬起手,我紧紧握住娟子的手说:娟子,把鸡汤喝了。说完放开娟子,端过鸡汤,一口一口的喂娟子,此刻 的我没有一丝杂念,专注在温情里。
娟子喝了半碗鸡汤,我又喂她吃了个鸡蛋,娟子说:我吃饱了,二顺也吃吧,我要看着你吃。我笑着把剩下的鸡蛋大口吃掉,剩下的鸡汤几口就喝完了,我确实饿了,又吃了好多,吃完了才发现娟子看着我的眼睛在流泪。
疼爱的擦干娟子的泪水,温柔的说:娟子不哭,以后啊二顺再也不让娟子哭了,要让娟子笑,还记得小时候我带着你去河里捉鱼,你的鞋被水冲走了,吓的你哇哇哭,那时候我就想啊,以后不让娟子害怕,不让娟子哭,是我不好,我没做到,今天我在说一遍,以后不在让你害怕不在让你流泪,相信我好吗?
娟子弱弱的小声说:怎么会忘记呢,是你背着我回家的,从那时候起,我就想,要是二顺永远背着我该多好啊,唉!是我迷失了,迷失在金钱的旋窝里不能自拔,是我背叛了你,也背叛了我自己,我好傻呀,你借钱的瞬间,我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一样,我把钱交给你的瞬间,我以为再也不欠你了,我好恨你,甚至瞧不起你了,妈都告诉我了,我好恨自己,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背着我,从没放下过,你太累了,我好心疼,二顺啊,娟子还值得你背负吗,娟子不配呀,娟子不敢奢望你什么了,就想每天都能看着你就已经知足了。
我的心隐隐作痛,是啊,我现在才明白,我从没放弃过娟子,我们没有那么多花前月下的浪漫,简单自然的走到一起,正是这种简单自然,才让我无法释怀,我需要放下的不是娟子,而是多少年的恩怨。
轻柔的抚摸娟子的脸颊,温柔坚定的说:娟子,过去的都过去吧,我,也包括你和妈,都太累了,我们都放下过去的不快和恩怨吧,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回家。
娟子激动的抓紧我的手说:回家,真的吗二顺,你还让我回家,回家我给你做饭,给你包饺子,给你洗衣服,我哪也不去了,就在家守着你和妈就足够了。
我和娟子说了好多话,从没这样一起聊过天,我从娟子的眼里,看到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在我和岳母轮流照料下,娟子恢复的很快,气色明显好转,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红晕,七天了,娟子坚持出院,无奈之下,办理了出院手续,医生开好药,特意嘱咐我:回家还要输液,伤已经没事了,妇科病还需在家接受治疗,在没有彻底治愈前,不能过性生活,并安排一个护士,每天去家里负责输液检查。
我当然不会白用护士的,钱啊,我恨钱,有钱真的好办事。娟子在我的搀扶下,缓慢的走进家门,坚持走到每一个角落,抚摸每一处物件,喃喃自语“真好,真好”
疲惫的娟子,轻轻躺在床上,欣喜又伤感的对我说:二顺,以后我就在这里生活吗?这的东西我可以打扫吗?可以在这给你做饭洗衣服吗?
我疼爱的说:当然了,我的就是你的,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了,好好养病吧,听话。你先休息一会,我给周姐打个电话。在娟子疑惑的目光下,我拨通了周姐的电话。
周姐接通电话,关爱的打听了娟子的情况,我如实的告诉周姐,娟子就在身边,并简单介绍了我和娟子的情况,周姐欣慰的表扬了我几句,对周姐的表扬,我非常激动,周姐的每一句话,都能说到我的心里,虽然远在天边,却如在眼前。
我认真的问周姐,红梅和公司怎么回事,周姐叹息着说:一年前基本正常,每个月的报表都发我邮箱,业务拓展也很顺利,我也就放心了,后来两三个月给我发一次报表,我也是大意了,没认真看,可后来干脆不给我了,都半年多了,我感觉有点奇怪,就给红梅打电话问问,谁想到红梅是一问三不知了,我问她都在干什么,她说在写诗集,一切都是罗老师经办,我感觉不对,就逼着她马上给我发报表。
我看完报表,吓了一跳,固定资产突增,新买了三辆奔驰,两辆宝马,这还不算,半年前和一家公司合作开发房地产,贷款已经超过亿元了,如此巨大的项目,我们居然不知道,我预感有大问题了,家具厂的负债率高的吓人,一旦出现资金链出现问题,我们将资不抵债,随时都有破产的可能,这个红梅呀,还辩解说房地产如何挣钱,可她连具体的开发项目和基本情况都不清楚,我这里的事马上处理好了,我会尽快回去,你先别告诉红梅他们,你马上把你的事情安排好,随时等我电话,不多说了,好好照顾娟子,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挂了。
放下电话,我的心悬了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头一次这么紧张。娟子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关切的问:二顺,出什么事了,你可别吓唬我呀,咱别做生意了,开家干洗店就行了,你接活,我来洗,养活我们和妈足够了,咱不想发财了好吗?说完又流下眼泪。
我擦干娟子的泪水说:你咋又哭了,没事的,有周姐呢,你就放心好了。娟子看着我说:二顺,谁是周姐呀,红梅又是谁呀,你对周姐好像特别亲。
我犯难了,不知该如何说起,唉!晚说不如早说,握着娟子的手,把我这些年的经历都告诉了娟子,包括和周姐和红梅上过床,说完我感觉轻松了不少。
娟子半天没说话,眼里露出复杂的表情,吐了一口长气,缓慢的说:这这样啊,周姐是好人是贵人,你要好好报答她,不要辜负她呀,唉!怎么她们都比我好比我强啊,你有事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回妈那去,我不能在牵你后腿了,不能。说完又流下眼泪。
我的心好难受,紧紧抓住娟子的手,不让她抽出去,轻柔的说:娟子哪也不去,这就是你的家,我不会再放开你了,相信我好吗?
娟子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了,幽幽的说:这家太干净了,应该属于干净的人,我太不干净了,我现在才明白,我就像垃圾一样脏,我不能污染了家。二顺,送我走吧,我不配留在这里了。
我百般安慰劝解,娟子才慢慢安静下来,叹息着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我悄悄退出卧室,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唉!要是周姐在就好了,在大的事,周姐都能化解。
正胡思乱想着,卧室传出惊叫,我几步跑进卧室,娟子正在床上颤抖的卷缩成一团,恐惧的惊叫“二顺别赶我走,二顺二顺”我扑过去紧紧搂住娟子“我在,我在,二顺不赶娟子走,不怕,不怕”
娟子满头大汉,卷缩在我的怀里,渐渐的清醒过来“二顺,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赶我走,梦见我被丢在以前的小巷里,好黑呀,我好害怕,我爬向我们的老屋,我叫你,你咋不出来呀,我好害怕呀。
我的心碎了,娟子啊,我不会在让你害怕,搂着娟子,哄着娟子,可不好了,娟子又高烧了,身体好烫,赶紧抱起娟子,快速送到医院,娟子说话开始混乱无序,不停的念叨“别赶我走,送我走吧,我不想走,快送我走”我真的慌了,不知所措,惊慌的看着医生抢救,这可咋办啊。
我的思绪极度混乱,茫然的看着娟子被推进各种仪器。医生把我叫到一边说:张总,病人的病情非常不好,生理机能已经降到了极点,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我不想干预你的家庭生活,不过病人再也经不起打击了,体内多处感染,病情发展很快,最主要的是情绪非常不稳定,大脑好像受刺激很严重,刚刚注射了镇静剂睡着了,唉!张总,有些事不是钱能解决的,你好好考虑考虑吧,也有必要做最坏的打算。说完医生摇着头走了。
特护病房里,娟子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各种液体,输氧管插在鼻孔,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心疼心碎,心慌心愧,是我使娟子病情突然加重,我不该告诉她呀,公司一堆事,红梅那又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好啊,突然知道自己是多么孤单无助,不由自主的拨通周姐的电话。
熟悉温暖的声音传来“二顺啊,一天两次电话,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吧,快告诉姐”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就像一个迷失的孩子找到家的感觉。失声高喊“姐快回来吧,我好想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娟子恐怕不行了,你快回来呀”
周姐电话里大声问:不是已经快好了吗?怎会这样,快告诉我。我抽泣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周姐即爱又恼怒的训斥“你是傻呀,这种时候告诉她,你咋这么让我操心啊,真是孽呀,我上辈子欠你你,别哭了,我明天就订机票,你乖乖的守在娟子身边,一步也不许离开,公司的事赶紧交代属下去办,红梅那边赶紧请你哥帮忙调查,听话,姐就回去。
待续
作者:
幽怜ss 時間: 2013-5-7 14:08
周姐姐总算快回来了,红梅已经昏头了,还写诗集,傻了吧,那个老师居心叵测,不是好东西。二顺如何是好,管好红梅。娟子还实大体,没吃多少醋。二顺快去打醒红梅,不挨打不知悔改。王中立死透了吧,别在出来祸害人了。
[ 本帖最後由 幽怜ss 於 2013-5-7 14:14 編輯 ]
作者:
bosshsu 時間: 2013-5-7 14:12
該你作英雄了....每日更新...tks!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5-7 14:14 標題: 简转繁,排版
十二、周姐快回來吧
岳母慌慌張張的趕來了,一進病房,看見昏睡的娟子,渾濁的眼淚不停的流
淌「娟子這點咋了,娟子啊,媽來了,妳睜開眼看看媽呀。
二順啊,這是怎麽回事啊,娟子,娟子身上咋這麽多傷啊,誰打的呀。哭著
坐在女兒身邊,輕輕的愛撫女兒蒼白的臉。
我猶豫著說:媽,娟子是我打的,我……岳母驚訝的看著我,流著淚激動的
說:二順,娟子在不對,妳也不能下死手啊,娟子要是有事,我和妳沒完。
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面對岳母的指責,我不能反駁爭辯,低著頭聽著岳母
幽怨的數落,一聲不吭。
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剛剛醒來的娟子嘴裏發出「媽,別罵二順,二順沒打我,
二順不會打我,二順打死一個賣屄的騷婊子,媽妳不許罵二順,我心疼啊」
岳母驚喜的看著女兒「娟子妳醒了,妳可急死媽了,妳還護著二順,媽高興
啊,媽不罵二順,不罵,衹有我的娟子好好的,媽就高興啊」
我心裏的石頭總算放下了,安頓好娟子和岳母,在娟子戀戀不捨的注視中,
我趕緊回公司,處理安排好工作,坐在辦公室,開始思索,混亂的思緒慢慢梳理,
娟子終于醒悟了,盡管代價太大,畢竟還是醒悟了,我也算心安了。
紅梅和公司會出什麽事啊,唉!錢,又是錢,我不由得懊惱異常,不聞不問
是我不想在打擾紅梅,這公司本來就不是我的,我始終是這種想法,周姐一句話
『也有姐的汗水』讓我從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是啊,那裏是我們共同拼搏的結
果,不能不管了。
拿起電話,撥通了哥哥,把心裏的疑惑和不解,如實和哥哥說了,哥哥沉思
了一會告訴我「二順,妳們不參與管理,不等于放棄監管,公司發展到這種規模,
不能一人說了算,大事需要經過董事會討論才行,包括部門經理以上的人事任免,
都要經過董事會批準,妳們完全沒有監管,是不對的,財務報表也給妳們,更不
對呀,這樣吧,我想辦法先幫妳打聽一下在說吧」
放下電話,我疲憊的閉上眼睛,靠在老板椅睡著了。我做了個夢,夢見周姐
在看著我笑,笑的那麽親切,我想撲過去擁抱周姐,周姐突然變成了娟子,娟子
在哭,娟子要跑,周姐在追,我急切的大喊『周姐,娟子』內勤小王推醒了我
「張總,張總醒醒」驚醒的我疑惑的看著小王,慢慢清醒過來『哦』了一聲說:
我睡著了,幾點了?小王微笑著說:都六點了,張總,誰是周姐和娟子啊,妳做
夢都在大聲喊啊。
我含糊的說:啊,沒什麽,做個夢而以,妳也下班吧,謝謝妳。我趕緊出來
買了雞湯和各種營養品,來到醫院。
娟子很虛弱,不過氣色明顯好多了,還不能動,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岳母疼
愛的坐在旁邊,正在和娟子說話,看見我進來,娟子喜悅的小聲說:我說二順今
晚會來,媽還不信呢,這不來了嗎,二順妳累嗎?
我坐在娟子身邊,溫柔的說:我不累,我給妳買了雞湯,妳身體虛弱,得好
好補補,媽妳也沒吃飯吧,我給妳也帶了,一起吃吧。
岳母愛惜的說:算了,我還是回家吧,明天早上我在來,明天我做雞湯,妳
就不要買了,我是老了,可不糊塗,妳們慢慢吃吧,我走了,呵呵。
娟子說:媽,妳走了,不陪我了吧。岳母充滿愛意的說:妳是留我還是趕我
走啊,死丫頭,我走了,妳多休息,二順好好照顧娟子。說完滿意的笑著走了。
娟子目送媽媽走出病房,溫柔的看著我,微微抬起手,我緊緊握住娟子的手
說:娟子,把雞湯喝了。說完放開娟子,端過雞湯,一口一口的喂娟子,此刻的
我沒有一絲雜唸,專注在溫情裏。
娟子喝了半碗雞湯,我又喂她吃了個雞蛋,娟子說:我吃飽了,二順也吃吧,
我要看著妳吃。我笑著把剩下的雞蛋大口吃掉,剩下的雞湯幾口就喝完了,我確
實餓了,又吃了好多,吃完了才發現娟子看著我的眼睛在流淚。
疼愛的擦幹娟子的淚水,溫柔的說:娟子不哭,以後啊二順再也不讓娟子哭
了,要讓娟子笑,還記得小時候我帶著妳去河裏捉魚,妳的鞋被水衝走了,嚇的
妳哇哇哭,那時候我就想啊,以後不讓娟子害怕,不讓娟子哭,是我不好,我沒
做到,今天我在說一遍,以後不在讓妳害怕不在讓妳流淚,相信我好嗎?
娟子弱弱的小聲說:怎麽會忘記呢,是妳背著我回家的,從那時候起,我就
想,要是二順永遠背著我該多好啊,唉!是我迷失了,迷失在金錢的旋窩裏不能
自拔,是我背叛了妳,也背叛了我自己,我好傻呀,妳借錢的瞬間,我以為妳和
其他男人一樣,我把錢交給妳的瞬間,我以為再也不欠妳了,我好恨妳,甚至瞧
不起妳了,媽都告訴我了,我好恨自己,這麽多年來,妳一直在背著我,從沒放
下過,妳太累了,我好心疼,二順啊,娟子還值得妳背負嗎,娟子不配呀,娟子
不敢奢望妳什麽了,就想每天都能看著妳就已經知足了。
我的心隱隱作痛,是啊,我現在才明白,我從沒放棄過娟子,我們沒有那麽
多花前月下的浪漫,簡單自然的走到一起,正是這種簡單自然,才讓我無法釋懷,
我需要放下的不是娟子,而是多少年的恩怨。
輕柔的撫摸娟子的臉頰,溫柔堅定的說:娟子,過去的都過去吧,我,也包
括妳和媽,都太累了,我們都放下過去的不快和恩怨吧,等妳好了我們一起回家。
娟子激動的抓緊我的手說:回家,真的嗎二順,妳還讓我回家,回家我給妳
做飯,給妳包餃子,給妳洗衣服,我哪也不去了,就在家守著妳和媽就足夠了。
我和娟子說了好多話,從沒這樣一起聊過天,我從娟子的眼裏,看到了充滿
希望的光芒。
在我和岳母輪流照料下,娟子恢復的很快,氣色明顯好轉,蒼白的臉上露出
了紅暈,七天了,娟子堅持出院,無奈之下,辦理了出院手續,醫生開好藥,特
意囑咐我:回家還要輸液,傷已經沒事了,婦科病還需在家接受治療,在沒有徹
底治愈前,不能過性生活,並安排一個護士,每天去家裏負責輸液檢查。
我當然不會白用護士的,錢啊,我恨錢,有錢真的好辦事。娟子在我的攙扶
下,緩慢的走進家門,堅持走到每一個角落,撫摸每一處物件,喃喃自語「真好,
真好」
疲憊的娟子,輕輕躺在床上,欣喜又傷感的對我說:二順,以後我就在這裏
生活嗎?這的東西我可以打掃嗎?可以在這給妳做飯洗衣服嗎?
我疼愛的說:當然了,我的就是妳的,以後不許胡思亂想了,好好養病吧,
聽話。妳先休息一會,我給周姐打個電話。在娟子疑惑的目光下,我撥通了周姐
的電話。
周姐接通電話,關愛的打聽了娟子的情況,我如實的告訴周姐,娟子就在身
邊,並簡單介紹了我和娟子的情況,周姐欣慰的表揚了我幾句,對周姐的表揚,
我非常激動,周姐的每一句話,都能說到我的心裏,雖然遠在天邊,卻如在眼前。
我認真的問周姐,紅梅和公司怎麽回事,周姐嘆息著說:一年前基本正常,
每個月的報表都發我郵箱,業務拓展也很順利,我也就放心了,後來兩叁個月給
我發一次報表,我也是大意了,沒認真看,可後來幹脆不給我了,都半年多了,
我感覺有點奇怪,就給紅梅打電話問問,誰想到紅梅是一問叁不知了,我問她都
在幹什麽,她說在寫詩集,一切都是羅老師經辦,我感覺不對,就逼著她馬上給
我發報表。
我看完報表,嚇了一跳,固定資產突增,新買了叁輛奔馳,兩輛寶馬,這還
不算,半年前和一家公司合作開發房地產,貸款已經超過億元了,如此巨大的項
目,我們居然不知道,我預感有大問題了,家具廠的負債率高的嚇人,一旦出現
資金鏈出現問題,我們將資不抵債,隨時都有破產的可能,這個紅梅呀,還辯解
說房地產如何掙錢,可她連具體的開發項目和基本情況都不清楚,我這裏的事馬
上處理好了,我會盡快回去,妳先別告訴紅梅他們,妳馬上把妳的事情安排好,
隨時等我電話,不多說了,好好照顧娟子,讓她盡快好起來,我挂了。
放下電話,我的心懸了起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頭一次這麽緊張。娟子
看著我緊張的樣子,關切的問:二順,出什麽事了,妳可別嚇唬我呀,咱別做生
意了,開家幹洗店就行了,妳接活,我來洗,養活我們和媽足夠了,咱不想發財
了好嗎?說完又流下眼淚。
我擦幹娟子的淚水說:妳咋又哭了,沒事的,有周姐呢,妳就放心好了。娟
子看著我說:二順,誰是周姐呀,紅梅又是誰呀,妳對周姐好像特別親。
我犯難了,不知該如何說起,唉!晚說不如早說,握著娟子的手,把我這些
年的經歷都告訴了娟子,包括和周姐和紅梅上過床,說完我感覺輕鬆了不少。
娟子半天沒說話,眼裏露出復雜的表情,吐了一口長氣,緩慢的說:這這樣
啊,周姐是好人是貴人,妳要好好報答她,不要辜負她呀,唉!怎麽她們都比我
好比我強啊,妳有事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回媽那去,我不能在牽妳後腿了,不
能。說完又流下眼淚。
我的心好難受,緊緊抓住娟子的手,不讓她抽出去,輕柔的說:娟子哪也不
去,這就是妳的家,我不會再放開妳了,相信我好嗎?
娟子的臉色又變得蒼白了,幽幽的說:這家太幹凈了,應該屬于幹凈的人,
我太不幹凈了,我現在才明白,我就像垃圾一樣臟,我不能污染了家。二順,送
我走吧,我不配留在這裏了。
我百般安慰勸解,娟子才慢慢安靜下來,嘆息著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我悄悄
退出臥室,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唉!要是周姐在就好了,在大的事,
周姐都能化解。
正胡思亂想著,臥室傳出驚叫,我幾步跑進臥室,娟子正在床上顫抖的卷縮
成一團,恐懼的驚叫「二順別趕我走,二順二順」我撲過去緊緊摟住娟子「我在,
我在,二順不趕娟子走,不怕,不怕」
娟子滿頭大漢,卷縮在我的懷裏,漸漸的清醒過來「二順,我做了個夢,夢
見妳趕我走,夢見我被丟在以前的小巷裏,好黑呀,我好害怕,我爬向我們的老
屋,我叫妳,妳咋不出來呀,我好害怕呀。
我的心碎了,娟子啊,我不會在讓妳害怕,摟著娟子,哄著娟子,可不好了,
娟子又高燒了,身體好燙,趕緊抱起娟子,快速送到醫院,娟子說話開始混亂無
序,不停的唸叨「別趕我走,送我走吧,我不想走,快送我走」我真的慌了,不
知所措,驚慌的看著醫生搶救,這可咋辦啊。
我的思緒極度混亂,茫然的看著娟子被推進各種儀器。醫生把我叫到一邊說:
張總,病人的病情非常不好,生理機能已經降到了極點,一點求生的慾望都沒有,
我不想幹預妳的家庭生活,不過病人再也經不起打擊了,體內多處感染,病情發
展很快,最主要的是情緒非常不穩定,大腦好像受刺激很嚴重,剛剛注射了鎮靜
劑睡著了,唉!張總,有些事不是錢能解決的,妳好好考慮考慮吧,也有必要做
最壞的打算。說完醫生搖著頭走了。
特護病房裏,娟子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各種液體,輸氧管插在鼻孔,
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心疼心碎,心慌心愧,是我使娟子病情突然加重,我
不該告訴她呀,公司一堆事,紅梅那又出事了,我可怎麽辦好啊,突然知道自己
是多麽孤單無助,不由自主的撥通周姐的電話。
熟悉溫暖的聲音傳來「二順啊,一天兩次電話,妳遇到什麽困難了吧,快告
訴姐」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痛哭起來,就像一個迷失的孩
子找到家的感覺。失聲高喊「姐快回來吧,我好想妳,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娟
子恐怕不行了,妳快回來呀」
周姐電話裏大聲問:不是已經快好了嗎?怎會這樣,快告訴我。我抽泣著把
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周姐即愛又惱怒的訓斥「妳是傻呀,這種時候告訴她,妳咋
這麽讓我操心啊,真是孽呀,我上輩子欠妳妳,別哭了,我明天就訂機票,妳乖
乖的守在娟子身邊,一步也不許離開,公司的事趕緊交代屬下去辦,紅梅那邊趕
緊請妳哥幫忙調查,聽話,姐就回去。
待續
作者:
free3911 時間: 2013-5-7 14:27
危機出現了,娟子看來有生命危險,紅梅公司出問題,搞不好公司會垮,二順和紅梅、周姐還要背上大筆債務,二順面臨人財兩失的危機。
最後結局,二順是會到頭來一場空,人財皆無,還是化解危機,人(三女)財兩得?
且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作者:
凡夫 時間: 2013-5-7 16:41 標題: 读读二顺、想想自己…
自作虐不可救,娟子不行就算了,当人道毁灭吧!
红梅还在写诗?继续浪漫吧!,不在浪漫中觉醒,就在浪漫中灭亡。
周姐回来又咋样?药医不死症、佛度有缘人!
况且,我觉得太过依赖御姐,会使男子汉灭自己志气,找不到自尊!
其实…财富如果不懂得转换成精神,再多也只能是负累!
能者多劳、智者多虑,一生都在劳在虑,又有什么意思?
钱嘛!够安排就好,多了有祸,有时甚至是杀身之祸!
倒不如趁年轻时勤奋一番,然后激流勇退,找个自己满意的栖身之所隐居下来…
钱债、情债两不欠,手机打出不打进,安安逸逸过晚年!
不过,人、也应该即时行乐的,一步一个脚印吧!
我年轻时没有二顺前期的遭遇,却有二顺后期的艳福…
我没有御姐、却遇到一个小我六年的「御妹」…
我助一个才小学程度、却手脑伶俐的车办女工跳出制衣厂…
由外发加工发展成稍具规模的制衣厂…
非常具交际能力的她则助我这个近乎自闭症的「智者」找到客路搞成工业设计室…
双方都不再是打工仔之后,这个「御妹」还由于她的人脉带我玩联谊换伴…
呵呵!或者有人会怪责我抛妻弃子吧!
非也,我很强调,婚姻是承诺,我和「御妹」是在老婆允许下…
当然,这除了老婆深明事理,「御妹」还得感谢当时的政策…
「御妹」和老婆说好只到老婆获准来港团聚,政策却硬把夫妻分隔十年!
不过,这十年既够我挥霍青春、也够我打定退路了…
呵呵!俺四十零岁退出江湖,无惊无险已过了二十年…
读读二顺、想想自己…
都是十年,他或比我发达,但起码我比他幸运了点吧!呵呵…
不过我这辈子是活赢了,二顺也未输呀!
是沉迷商海、贪得无厌,还是看破世俗、激流勇退…就见仁见智了。
许多旧友都替我惋惜过早的,但这方面我喜欢零负担…
虽然目前的我妻贤惠、子女孝,但我还是羡慕: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反正我讨厌婚姻、家庭…即时如我般幸福美满,也是个枷锁!
二顺别哭了,先出国看看别人咋过日子吧!
呵呵!俺可不鼓励二顺移民。
只是劝他认识这个世界,其实在国内一样有自由空气…
作者:
幽怜ss 時間: 2013-5-7 18:00 標題: 回覆 #6 凡夫 的帖子
凡大大是个旺妇的人,好精彩的人生,哇哇哇,摸摸就气运O(∩_∩)O
作者:
凡夫 時間: 2013-5-7 19:05 標題: 回#7
旺妇?不是吧!
我说过了,我几乎是自闭症的,包括对女人都从未主动去认识过…
身上的衣服同时三套相同的,看起来就像除了寒暑两季就不换衣服的了。
我这个怪人,咋看起来也不可能识到女孩子的!也很难被女人看上的…
职业方面胸无大志,靠着在乱世之中抢时间学得的一些技能…
(别人打砸抢的是物资,我拼命地抢学技术,藉进工厂修理武器自学各种机械原理及操作)
初到香港第二天,语言不通,就通过和工程部经理写纸对答,顺利当上个机械工程的技工…
(其中当然也因为人家急需技工了)
香港是个什么社会,我当然不甘于在工厂做「黑手」工了。
于是便又凭着对机械方面的了解及对手工制作的技能,被人看中而进身工业设计。
(在内地就已经连枪都可以自己整体搞得出来,产品设计自然不成问题)
本来既然已成为白领阶层,也就只想安安份份打一份牛工过一辈子了。
那里知道我那「御妹」在联系业务时,制衣厂老板有个搞产品设计的朋友急需人手…
那时我当然不肯也不敢贸然离开眼前的「优差」,所以只答应利用工余时间帮帮手。
老实巴扎的我,甚至连报酬都不问,就以外判的形式接人家的业务帮手完成。
(当时其实想的只是帮「御妹」跟她的客户搞好关系,并无自己想赚外快的想法)
到人家给钱时也只说随便给个行情就行,怎知支票到手大吃一惊!
原来外判的形式接人家的业务,两小时的报酬比我当时月薪还高!
我还以为是人家因为业务紧急而额外开恩哩!
以后自己再打电话找其他设计公司问外判接业务…才知道原来远远不止于此…
后来发展到专门帮人「啃猪头骨」,报酬就更可观了…
那个年代,根本就是大把活等人干,我还能安安份份打一份牛工过一辈子吗?
然而我这个第一步绝对是我那「御妹」发掘出来的!
所以你说我是个旺妇的人,我无地自容!
是她旺夫(当时对外她都称我老公),不是我旺妇啦!呵呵…
作者:
幽怜ss 時間: 2013-5-7 19:51
喵,后悔生在现代!鸭梨大不说,到大学还要不到工作,画画到老都不出名(出名要人捧,捧的代价……) ,服装没兴趣哎~ 靠父母不素不可以(大家都懂得关系的可怕π_π),但偶只想自己开个蛋糕店,做好多好多美味佳肴。妈妈希望偶做个美术老师,还是算了嘛~ 现在大学算是那个了吧,只要文化155(440总分,(>﹏<)),现在就210的样子。哎,关系太可怕了吧,咕卟~,其实挺羡慕凡大大和御妹的,比言情都精彩,什么都经历过,为什么没在一起,不好过问(啊,好奇,不要发怒。),靠自己努力。交换什么的,毕竟只是想想刺激,自己不可能(捂脸,红ing)。 偶有个舅舅(国家火箭的设计师,自豪ing)他老丈人造船的每个月给他50万零花钱,⊙﹏⊙b汗!太可怕了,偶从来没有零花钱,都是饭费省的,买点小可爱,不素很大手大脚。(家教很严,呜~),偶要素有他那个脑子,老妈就不会牢骚了,哎~看了院友发现男人心理好可怕呀,那个就缓缓……就等考试了,可素偶有个复读的姐姐155都没考满,还素好急啊,又累又困,好像休息么~(凡大大好像看您的自传,好期待。柳大大不要介意噢,借帖子用用喵~)
作者:
wwhhqq 時間: 2013-5-7 19:54
娟子的病反复太突然,不合理
作者:
幽怜ss 時間: 2013-5-7 19:59
多么痛的领悟呜~
作者:
qaz3332 時間: 2013-5-7 21:44
情节越来越吸引人了,谢谢楼住哦。
作者:
凡夫 時間: 2013-5-7 21:48 標題: …什么都经历过,为什么没在一起…
还不是来自社会压力!
其实老婆跟御妹相处挺好的,老婆到港时,御妹守诺把我「还给」老婆。
我跟御妹也不可能说断就断,只好就跟御妹在「油尖旺」一代的「纯粹租房」幽会了。
这样倒也有趣,可以尝试那些某某「别墅」里所谓的「水床」「电动圆床」的滋味哩!
老婆如许许多多闽南妇女一样,很有包容之量…
(福建多华侨,闽南妇女多数接受丈夫海外另一个家庭,就我母亲、岳母都和菲母和睦相处)
老婆到港之后,我不想她出去打工,她语言不通,竟自己跑到御妹厂里帮工。
尽管老婆明白事理,尽管老婆对御妹不但无怨,还认为她未来港时御妹对我是关心照顾…
但以老婆那种贤妻良母的传统思想,3P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在「禁区」…等一些大被同眠的描写只是一厢情愿的幻想…
就是当时参与过的换伴游戏中偶有御妹在内的3P、多P,都没有我那些换文中那么生动的。
我可没有真正享受过我所杜撰的色文中那样的家庭乐…
也正因本身有那样的悬念,我才更有意去识渲染曾经的联谊活动…
日子久了,老婆、御妹、和我之间的关系难免被御妹的工友察觉…
老婆就不好意思在御妹厂里再帮工下去了。
香港只是境外而不是国外,为了不活在人们的议论之中,后来御妹的工厂都迁址了。
老婆身上也许多故事的,连丈母娘都有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句话!
在我文革结束,遭遇上山下乡、知识分子最惨的年代,我空有一身本领却得回乡务农…
老婆的亲戚问:你未婚夫做什么职业?
忠直的老婆无言以对,丈母娘却脱口回答:在等到工厂上班。
当时我都苦笑了!咋等呢?等到哪个工厂上班呢?
后来还真等到了,原来文革中我常去的搞武器的那个机械厂的厂长赏识我…
用帮农村培训技术人员的藉口让我去厂里「培训」,再以厂需要技术革新的人材留用。
后来在厂里的一番表现就不多唠叨了,反正那个厂长曾经这么说过:
首先得我当「伯乐」,然后你也得跑出个样子,你跑不快,我对工友们都说不过去…
回想我丈母娘那样回答别人,也不完全是不好意思说我「被下乡」了…
每次跟老婆回娘家,我都积极免费为丈母娘的左邻右里、亲戚朋友修理各种家庭电器、器具…
当时确实为丈母娘挣得不少面子,也难怪她这么信心十足,觉得我不会回乡务农了…
跟老婆的故事简直是可歌可泣,不过我心领就是…并不想流传于世!
比较典型的是:我第三次重伤时、面临截肢至残…
她不离不弃,苦苦哀求军医尽量想方设法保住不锯…
主治医生为之感动,只好复检,原来化验结果把「桿菌」菌判错为「炎菌」…
「刀口余生」之后(当时我是抱宁死不残留在战区的),
当时的女友、现在的妻子,病床左右餐宿照顾了我三个月…
更感人的是,在那腥风血雨的年代,老婆竟提出要为我怀个孩子!
老婆出身于是家教非常严谨的家庭,绝对不是出于淫荡…
我不知她是不是以此逼我退出战区…
反正我挺尊重丈母娘,这点自然很听丈母娘的话,热恋了三年,直到新婚之夜…
不好意思,在老柳的地盘夸夸其谈…
不过也因老柳文中提到二顺与岳母…
故此唠叨了上面这些…
作者:
幽怜ss 時間: 2013-5-7 23:27
多难曲折,凡大大有如此红颜,羡煞多少人,文革时期如此艰难,哪像现在小三横流,不知廉耻,素悲哀无奈。
作者:
老柳 時間: 2013-5-8 09:05
QUOTE:
原帖由 凡夫 於 2013-5-7 21:48 發表
还不是来自社会压力!
其实老婆跟御妹相处挺好的,老婆到港时,御妹守诺把我「还给」老婆。
我跟御妹也不可能说断就断,只好 ...
先生所言极是,时代的印记是无法抹掉的,那个如火如荼的年代,我赶上个尾巴。
我的第一个老师就是个女知青,学的第一首歌‘洪湖水浪打浪’上的第一节课‘你办事我放心’
很多年轻人不理解那个年代,现在回想起来,有时觉得好可笑,好愚蠢,好幼稚。
不过,我更多的却是感悟,也可以说那是一个激情燃情的岁月了,你我皆凡人,无心评判政治。
在那种背景下,也造就了我们不平凡的人生,现在的年轻人很难理解,为了挣看一本小人书会动拳头。
我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第一次看杂志,里面有一篇短篇小说《橄榄林》描写福建偏远农村的一个女青年,非常喜爱文学,写了好多散文和小说,其中有一篇发表了,寄给二十元钱稿费,她的爸爸这才高兴的允许她接着写作,那个年代二十元可是不小的数目了。
在北方的一个大学生,被她的文章感染了,通过编辑部和她取得了联系,从此他们鸿雁传书,相互爱慕。
也许是命运不济吧,她的文章再也没有被发表过,当她爸爸知道她在写信谈恋爱后,停止了供应笔和纸,强迫她劳动,
她对文学的狂热和对男青年火热的爱恋,她毅然选择和家庭脱离关系,继续她的写作,爱到深时,男青年来了,坐着大客车颠簸的来寻找苦苦爱恋的女孩,见到的是一个自称是女孩姐姐的漂亮女孩,告诉她妹妹已经死了,女孩带着他走遍妹妹生前最喜欢的橄榄林,在橄榄林里,给他讲述了妹妹好多故事,男青年每天都被感动。
无奈的他就要离开了,在上车的时候,这个姐姐把一颗青涩的橄榄送入他的口中,交给他一封信,告诉他回到家在看,客车启动了,男青年突然发现姐姐在车后扬起的灰尘中抽泣,他仿佛突然明白了,这不是姐姐,就是那个他深爱的女孩,他打开信,女孩告诉他,妹妹已经不纯洁了,仅仅为了写作,为了能给他写信,不得不在她周边的村子,陪那些娶不到媳妇的各种男人睡觉。他无力做写什么,这是泪眼模糊的看着那个抽泣的身影,慢慢消失。
这篇小说对我影响很大,三十来年了,我经常想起,这是那个时代的悲哀,现在的年轻人很难理解,也许会说‘为什么他不下车,为什么女孩不去找男青年,为什么没有私奔’太多的疑问,我想,只有我们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才能体会什么叫无奈吧。
也正是那个年代,太多的迷茫困惑,让一部分和先生同样清醒的人,脱颖而出,和先生说话,很多人会疑问,这和情色文学有何关系了,我想只有我们能懂,那是深深刻在我们心里的情愫。
作者:
lsp234 時間: 2013-5-8 09:25
谢谢柳大
作者:
凡夫 時間: 2013-5-8 13:50 標題: 回老柳
难怪许多年轻人不理解那个年代,
毕竟许多事物的观点跟现在是完全相反的。
以我的感觉,过去不完全糟,现在不完全好,只有一点,社会的确进步了。
只是社会进步,人的思想也不全跟得上,社会的进步无形中还剥夺了新一代古朴的享受!
拿我小孙子为例,他过着物质富足的生活,他手上的电器、玩具都是我儿小时的梦寐以求…
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童年比他要丰富多彩,我的青少年时代也比他放浪不羁…
他童年只能困在家里,面对着大小屏幕自得其乐,我都同情他是「坐井观天」!
因为我像他儿小时,已经偷偷溜出家里,跟村里的穷家孩子上山、下河…
我们一起摸鱼、掏鸟蛋、拥抱大自然…捡干牛屎煨红薯吃得比家里的美食还更香甜!
我像他踏进学校时,从没有他那么大的功课压力,一颗玩心之下仍对考试毫不紧张。
中学时在玩心驱使之下还将学过的知识活学活用,帮助功课较差的同学搞作弊…
呵呵!科学进步了,目前动用无线设备都被识破而告失败…
而当时我只利用电话的原理,教室里暗中布线,初中三年时间都未被发现。
一个自制的高倍数望远镜,都可以躲在老师的办公室后面偷看老师出考题…
(这个望远镜是偷偷打烂我奶奶的一边老花镜,再公然向她要了另一边来当物镜做成的)
反正在那个年代,只要有点小聪明就可以出类拔萃、能人所不能…
而现在再聪明的小孩子也只是先进科技产品的奴隶!只能服从、而不是驾驭。
和平时代的孩子无疑是幸福的,但战乱年代的孩子也未必个个痛苦…
见仁见智吧!我觉得自己的生活是苦过、身体是痛过,精神却从未如斯快乐过…
无政府状态的乱世,武器就是权力,所谓「枪杆子出政权」这话还真没错。
可有权就能为非作歹吗?我咋觉得冥冥中似有报应…
当年手上有血债的,不是战死了,就是后来在时局动荡中被异己的派别「法办」了。
我要不是心存善念,不忍心开枪射杀虽是「敌方」,却仍是生灵者…
那么也没命活到现在、也不可能发出这篇回应了。
精神刺激的代价往往是心身劳累,值不值就见仁见智。
许多人对那个年代的回忆都是心力交瘁、痛不欲生…
我则自私的认为,只要我将它当成一场玩命游戏,且没有在游戏中伤天害理…
那么,我就是那场梦魇般玩命游戏中的赢家,毕竟这种机会还是千载难逢哩!
「乱世情缘」纯属虚构,真正的文攻武卫比色文中惨烈,也没那么香艳…
「山村三村」通篇意淫,真正的焚书坑儒比色文中凄凉,也没那么淫乱…
「湿之欢颜」略见一班,真正的官场腐败比色文中凌厉,相信大家都知…
其实目前我仍然有许多题材可写作,为什么退到读者席呢?
一是新人辈出,无论质量上、数量上…我都望尘莫及。
再是写伤痕文学自己都很伤!即使十几年前所放出的那几篇…
我都是强忍同情心的悲苦不愿说愁、却道天凉好个秋!
尽管自己无心再发文,我还是特别喜欢老柳哥这种比较贴近现实生活的好文。
或者这个比较偏于台、港、以及海外华人世界的存文学网站,点击率不算高…
但老柳哥请尽管放心,老柳哥在这里发放的几篇好文早就转贴遍好几个著名网站,
不仅点击率惊人,高质量的好评也跟帖如潮…我深信老柳哥的奉献将继续流传下去…
其中嫌不够色的也有…
这点我是这样理解的,好的情色文章其实离不开肉戏描写,但有肉欠骨绝不是好色文!
没有故事性的支撑,再多肉也是一堆烂肉,在故事性的基础上再丰富肉欲情节…
就如红焖排骨吃起来要远比红烧肉滋味得多哩!呵呵!
等待续文之间,不惊不觉又是废话连篇…
呵呵!还是期待老柳哥妙文连珠啦!
作者:
凡夫 時間: 2013-5-8 14:56 標題: 补充
无聊中到处看了下,某知名网站里转贴的老柳的某文,回复793 ,点击661342。
另:该网站里在对本文的一篇回应中提到:
…不过有点失望的是本以为二顺能经历这么多变得更坚强没想到还是有点弱…
对于这点,我是这样的看法:一个男人的成熟过程,最好当然是坚强起来的结果…
不过人生本来就是起伏的,人心肉做,血肉之躯又不是铁打钢铸,遭受打击难免有软弱一面。
但还要看恢复速度、自愈能力…
小说有励志作用就是更好的小说吧…
呵呵题外有话:
不知道网络里谁创造出一个新词叫「跪求」,而且还被当作时髦般的滥用了!
我个人对「跪求」这个词非常反感,见到男人用这个词在求文、求歌、求软件…更反感!
至于吗?就不能自己花点功夫去搜索吗?
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以自己努力所得为自豪才对嘛!
那么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跪求」?天大的事用什么去支撑?
当然,现今社会已经没有天大的事,只不过是楼大的事,都已经叫年轻人无力支撑!
咱那个爷爷让一部分让先富起来,可这一部分人炒高楼价,搞得大部分人居者无其屋…
那么,大部分人是不是就要「跪求」这一部分人呢?
二顺算比较顾及乡里,能打个折,但这些「跪求」者,能有几个是二顺的乡亲邻里呢?
要「跪求」这一部分发善心,倒不如去「跪求」那个爷爷显灵吧!
有道:解铃还待系铃人,然而,这系铃人要是已经骑鹤西归了,「跪求」有用吗?
「跪求」一词,或者是某人在百般无奈中呻出的一声叹息,可一被滥用,也就失去意义了!
呵呵!以上纯属无聊中的胡言乱语…
作者:
幽怜ss 時間: 2013-5-8 19:36
太犀利了
作者:
ykf 時間: 2013-8-16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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