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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轉世 第一集01-08完 + 第二集01 作者:人生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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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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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2-27 13:52
標題:
金剛轉世 第一集01-08完 + 第二集01 作者:人生樂趣
金剛轉世
首發:龍壇書網和情緣書齋
作者:人生樂趣
總字數: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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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奇聞軼事》重寫版,原文已在龍壇和情緣書齋發
布1-5 章,自我感覺不太滿意,所以將原稿槍斃,重新構思大綱,雖然還是老光
棍的故事,但是著眼于整個故事的發展,徹底放棄了《奇聞軼事》,將書名改為
《金剛轉世》,依然分集創作,每集8-10章,字數控制在每集6 萬至7 萬字。現
在將第一集奉上,請求大家品評,提出建議和意見,以便最後定稿時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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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孽緣】
第一章:都是毒蛇惹的禍
在一個偏遠的深山裏有個狐貍村,聽村名好像這裏盛產狐貍,或者有風騷的
女人,其實傳說很多,猜測也都靠譜,按照當地的說法,則是一個美妙的故事:
古時候有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到這裏狩獵,被一個妖艷的狐貍精迷住,留戀忘返,
不思故裏,便和狐貍精在這裏安家立業,繁衍子孫。狐貍精美麗善良,獵人憨厚
能幹,人杰地靈,日子旺盛,山外的姑娘也願意嫁到這裏,不過子孫以狐姓居多,
男人帥氣,女人漂亮,村名也因此而得。後來有山外逃荒避難的人來這裏定居,
其他姓氏才多了起來。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狐貍村還有一百多戶人家七百多人口。這裏雖然有山
有水,人杰地靈,但是經濟條件一直很落後,土地多在山坡上,而山溝裏的溪流
遇到幹旱也會幹枯,衹能靠天吃飯,如果老天爺不賞賜,莊稼就會顆粒無收。不
過,村子東西兩頭各有一口水井,據說是那個獵人發現的泉眼,也有說是狐貍精
用仙術打通的天井,盡管村子坐落在半山腰,可這兩口井卻從未幹枯過,甘甜的
泉水一直滋潤著村裏的人們。
集體化的時候,遇到饑荒,村民們依靠上級撥發的救濟糧和返銷糧度日,分
田到戶以後,開始幾年風調雨順,家家戶戶有了餘糧,即便遇到荒年也不至于挨
餓。但是隨著孩子們上學等多種費用的增加,經濟上卻依然擺脫不了貧困。為了
賺錢,男人們衹好外出打工,村裏留守的男人除了老弱病殘就是孩子們,地裏的
莊稼活就主要靠女人們幹了。不過,有一戶人家例外,全家沒有一個人外出打工。
這戶人家姓陳,祖籍在內地,抗戰時期逃荒到這裏。當時是一對年輕的夫妻
帶著兩個年幼的男孩,依靠祖傳醫術維持生計,後來戰亂結束,有了房產和土地,
也就在這裏安了家,又生育了叁個孩子,到了六十年代初期,這裏連旱叁年,樹
木枯萎,寸草難生,幾近顆粒無收,夫婦倆又帶著孩子們遷回了老家,不過有一
個兒子卻死活不肯離開這裏,他就是本書主人翁的父親陳知樂,當時愛戀著後來
的妻子,便在這裏扎下了根。
陳知樂早已得到父親的真傳,不僅會看病治病,而且精通中草藥,還是新社
會的初中畢業生。集體化的時候在村裏當赤腳醫生,分田到戶以後仍然擔任村醫,
農閑時上山采藥,加工後賣給縣城的醫藥公司,收入頗豐,不需要外出打工賺錢。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次意外的事故改變了這個家庭的命運。
陳知樂44歲那年,家裏已經有了一些積蓄,準備在後院的宅基地再蓋叁間新
房,以備大兒子結婚之用。他有六個孩子,叁男叁女,最大的是23歲的大女兒已
經出嫁兩年多,其次是剛滿20歲的大兒子,已經訂婚兩年多,女方是妻子的一個
表姐的女兒,從小青梅竹馬,因為年齡比兒子大兩歲,所以催促著結婚。
這裏地處偏僻,天高皇帝遠,依然保持著早婚早育、未婚先育、多生多育等
風俗習慣,甚至十五、六歲結婚圓房的也不少。為了盡快攢錢蓋房,陳知樂衹能
拼命地上山采藥。
初秋時節,莊稼還沒有熟透,正是上山采藥的最佳季節,天剛蒙蒙亮,陳知
樂就帶著兒子上山了。大女兒出嫁以後,大兒子就成了他的得力幫手。因為妻子
除了忙家務,衹能幫他幹一些農活,上山采藥的事情,妻子根本幫不上忙。而四
個小孩子都在上學,也衹有大兒子是個整勞力。
他的大兒子叫陳春國,一米八的個頭,身材魁梧,濃眉大眼,虎背熊腰,在
女人們眼裏絕對是個標準的美男子。而且他在村裏的人緣很好,憨厚耿直,樂于
助人,不僅免費看病治傷,而且誰家遇到難處他也主動幫忙。他渾身似乎有使不
完的力氣,就像鐵打的一樣,什麽重活累活都難不住他。因為他在兄弟中排行老
大,所以父母親喊他老大,鄉親們也習慣地叫他陳老大。
陳老大16歲初中畢業的時候,報考了附近的一所福利高中,那是由福利機構
建立的山區扶貧學校,不僅費用少而且離家衹有十幾裏路,完全可以跑家就讀。
可是沒想到他考試成績全縣第一,雖然填報的誌願沒有縣城重點高中,卻意
外被破例錄取,當時他正在和未婚妻熱戀之中,不想遠離家門上學,加上到縣城
住校費用較多,盡管學校答應免除學費,他還是放棄了上學,留在家裏跟父親一
起幹農活學醫術,一起采藥加工。通過父親的言傳身教,很快學會了祖傳的醫術
和中草藥識別、采挖、加工技術,有些方面甚至超過了父親。而且通過縣裏考試,
還領取了村醫執照。所以,陳知樂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大兒子身上。
父子倆各背一個籮筐,裏面裝有水壺飯盒,還有采藥用的小鍬小鎬鐮刀和攀
巖用的繩索,為了防範山間野獸的傷害,陳老大還手提著一桿獵槍,順便還可以
打些野味改善生活。父子倆從後院出門,轉到院子東面的小路開始爬坡。
狐貍村的四周都是高山峻嶺,村子坐落在北山向南凸出的山脊半腰,這道山
脊的陡坡就像村子的靠背,半腰環繞著幾十米的平臺,地勢相對平坦,然後緩坡
向谷底延伸,衹是谷底被溪流和洪水沖刷的溝壑較深。全村的院子包括山脊的東
西兩側都是座北朝南,倚靠陡坡而建,有的是窯洞,有的是磚瓦房,院門前除了
街道就是開闊的坡地。
陳家的院子坐落在山脊的東側,也是村子的最東頭,西面是山脊陡坡的最前
端,有一座原本供奉狐仙的小廟,緊靠陡坡前端而建,解放後破除迷信,拆毀了
狐仙泥塑,改做了大隊部。院落北面是山脊向東延伸的陡坡,所以後院較長,就
是再建兩棟房子也綽綽有餘。
陡坡衹有十幾米高,密集的灌木叢對山體起著自然植被的保護作用,大概是
父子倆經常從後門上山,已經在灌木叢中踩出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父子倆爬
山就像走平道一樣,轉眼就到了山脊的頂端,然後順著平緩的脊背,過一道稍微
低窪的下坡就抵達了陡峭的大山跟前。
這座大山俗稱狐山,可能和狐貍村的名稱有關聯,山前這道山脊叫狐尾尾梁。
這段低窪的山脊就像狐尾的根部,東西兩側都是陡坡,比脊背窄很多,底部
有個貫通的山洞,連接著狐山深不見底的山澗,所以狐貍村的人衹有從這裏攀爬
上山。
幾乎直上直下的峭壁有四、五十米高,上山的小路近似石階,沿著山石形狀
彎彎曲曲地通往山上,看上去就像一條懸在峭壁上的長蛇,小路很窄,衹能容納
一個人攀爬,稍有不慎就會墜落山澗而粉身碎骨。
來到峭壁底下,回頭看看山脊,陳知樂笑著對兒子說:「春國,妳看咱腳底
下這段山脊像什麽?」
陳老大不假思索地說:「不是叫狐尾脊麽?這裏緊連狐山,那就是狐尾根唄,
前面靠近村子的部分兩邊坡緩,衹有這裏圓頓頓像是一座拱橋,我說的對不對呀?」
陳知樂說:「對是對,不過妳沒有領會我說的像什麽?妳看這圓頓頓的脊背
像不像女人的屁股,下面那個山洞像不像女人的那裏?」
陳老大的臉色立刻變紅了:「爸,人家都說妳沒正經,什麽玩笑都開,一個
破山洞也聯想到女人,妳就不感覺到太無聊嗎?我就不知道村裏人為什麽還那麽
尊重妳?是不是妳跟村裏的女人們都不清楚啊?不然的話,妳這麽下流,她們怎
麽還都那麽喜歡妳?」
陳知樂對兒子的質問也不生氣,依然笑呵呵地說:「春國,妳呀,性格上一
點也不隨我。開玩笑能夠活躍氣氛,能夠融洽人們的感情,能夠化解許多不必要
的隔閡。我愛開玩笑就不正經啦!妳回去問問妳媽,我這輩子除了妳媽,還有沒
有別的女人。我要是有別的女人妳也不可能不知道啊!還好妳是我的親兒子,不
然的話,妳這麽說我,恐怕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陳老大想了想,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了,便笑瞇瞇地說:「要不是妳的
親兒子,我還不這麽說呢!算我說錯了,妳當爸爸的還跟兒子計較啊?要不,我
給爸爸下跪道歉!」
陳知樂「哈哈」大笑起來:「都說我兒子最懂事,一點不假,爸爸也是開玩
笑,妳覺得不合適也不用在意,咱們開始爬山吧!千萬記住,每上一個石階都要
抓住旁邊的藤條或者石縫,以防萬一。」
陳老大說:「知道了。妳每次都這麽囑咐,我就是想忘也忘不掉了。」
父子倆爬山簡直就像走平道一樣,很快就來到了山頂,開始在樹林裏和山石
的縫隙間尋找草藥。由于父子倆熟知各種草藥的生長環境,加上往年采挖的經驗,
頭一天無需到更遠的地方尋找,一上午兩個背簍就已經裝滿了草藥。
吃午飯的時候,父子倆嘮起了閑嗑。兒子陳春國平素不愛言語,老實憨厚的
出了名。父親陳知樂可是個樂天派,不僅愛說愛笑,而且毫無忌諱,包括跟妻子
兒女開玩笑也不例外。為了讓兒子開通些,衹要有機會他就和兒子嘮閑嗑。
陳知樂說:「老大,今年的藥材成色好,咱們半天就挖了這麽多,還有六棵
山參,準能賣個好價錢。」說著拿出一顆稍大的人參,看了看說:「妳挖的這顆,
個頭最大,還是個母參,妳看看,長的多像女人,尤其是兩個乳房多明顯,還有
兩條腿之間的那條縫,臌脹的也像女人那裏,我估計她旁邊還能再長出新的,妳
給她留了根須沒有?」
陳老大說:「留了,我按妳說的沒挖一顆都留下根須,而且做上記號。我有
個筆記本,這幾年咱們挖參的地方,回去以後我都記下來。今天我挖這顆參,還
打死了一條毒蛇,看來年限長的好藥材都有野獸看守,說不定這顆人參就是妳常
說的老山參。」
陳知樂仔細看了看說:「比我前年挖的那顆還大,估計少說也有百八十年了,
不然的話也不會有毒蛇看守,還是個母參,這一顆就值幾百塊,要是這幾天還能
挖到值錢的藥材,今年秋後蓋房子就不成問題,等把後院的房子蓋起來,年前就
給妳和翠花辦喜事。」
陳老大說:「我的婚事不用著急,我倒是想多掙些錢,在咱們這裏搞個藥材
基地,不僅采集野生藥材,還要發展藥材種植,藥材加工,將來還可以搞中成藥
制作,爭取把買賣做得更大些,不僅咱家裏能發財,也讓鄉親們跟著咱們過好日
子。」
陳知樂笑了笑說:「我兒子就是有誌氣,妳的想法很好,不過那是將來的事。
一個男子漢必須先成家後立業,結婚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我和妳媽還等著抱孫
子呢!翠花媽這兩個月來過好幾次,也是為了妳們結婚的事,她比我和妳媽的心
情還急迫,難道妳和翠花就不著急嗎?無論如何年前也得給妳們辦喜事了。」
陳老大說:「翠花倒是也很著急,她說咱們父子倆行醫濟世,影響越來越大,
擔心我被別的姑娘搶走。我耐心地跟她談了我的想法,還向她發了誓,她才不那
麽擔心了。」
陳知樂笑了笑說:「是不是妳給她吃了定心丸了?結婚衹不過是半個手續,
衹要兩個人相親相愛,就是沒結婚睡在一起也無所謂。妳跟翠花睡過幾次了?我
怎麽一點也不知道。妳跟老爸還保密呀?」
陳老大的臉「騰」一下子紅了:「爸!妳看妳說的這是啥話呀!妳兒子是那
樣的人嗎?沒結婚就睡人家那算什麽?怨不得人家說妳過于開通,連兒子的婚事
都想得這麽下流!」陳老大對父親的問話明顯有些不滿意。
陳知樂看到兒子一本正經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老大,妳別生氣,當爸
爸的還能不知道兒子的品行?爸爸衹不過是希望妳睡了翠花,這樣才最保險。沒
結婚就一起睡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我跟妳媽媽就是沒結婚先睡在一起的,妳姐
姐也是結婚前懷上的。那時候,翠花的媽媽追求我,可我喜歡的是她表妹也就是
妳媽,當然妳媽更喜歡我,可是妳爺爺奶奶想讓我回內地老家,我便以此為借口
先睡了妳媽,很快妳媽就懷上了妳姐姐,妳爺爺奶奶也就沒辦法逼我遷回老家了。
這件事,妳能說我和妳媽下流嗎?」
陳老大吞吞吐吐地說:「這……這……情有可原,我也不是不想,衹不過感
到不合適,這兩年,我去翠花家的時候,她也曾要求過,她是怕我變心才提出來
的,實際上我擔心她未婚先孕讓人家笑話,所以向她保證一輩子也不會變心,她
也就不那麽強烈要求了。」
陳知樂說:「沒想到我兒子還這麽老腦筋,未婚先孕有什麽丟人的?咱們這
裏的風俗妳還不知道嗎?偷人養漢叫做『拉幫套』,有的男人還願意自己的老婆
有情人呢,誰還笑話未婚先孕的事情。實際上咱們這裏還有兄妹姐弟通姦的,也
有父女母子通姦的,衹不過大家心照不宣,誰也不公開罷了!這幾天,我跟妳媽
媽就在商量妳姐姐的事……」說到這裏,陳知樂又故意看了看兒子的表情。
陳老大似乎感到好奇,問道:「姐姐的事,她能有什麽事。她在婆家說一不
二,姐夫對她更好,當著我的面還給姐姐洗腳呢,我看她們夫妻的感情那是絕對
沒說的。」
「唉!」陳知樂嘆了口氣說:「妳衹知其一不知其二呀!妳姐姐結婚都兩年
多了,為什麽還沒有孩子?夫妻感情再好,沒有孩子也是缺欠。妳姐夫根本就不
能生育,而且跟妳姐姐等于沒有夫妻生活。妳姐姐一直在守活寡呀!」
陳老大驚訝地看著父親:「怎麽可能?姐夫的身體比我也不差,除了說話有
些娘們腔,沒發現有什麽缺欠啊!」
陳知樂說:「妳看過他的雞雞嗎?衹有五、六歲孩子的那麽大,就和沒有差
不多。我聽妳姐姐說,不僅太小而且從來都沒有硬過,還怎麽過夫妻生活?妳說,
妳姐姐這樣守活寡能不痛苦嗎?」
陳老大說:「現在醫學這麽發達,到醫院去看看,說不定就能治好。衹要找
到病根,對癥下藥,或者施行手術,肯定有希望治好。忙過這幾天,我給他調劑
一些草藥,說不定也能起作用。」
陳知樂說:「恐怕活神仙也沒有辦法了。他們去過多家醫院了,還到幾個大
城市的的醫院看過,都無濟于事。妳姐夫的性神經因小時候中毒完全失去了功能。」
陳老大又有些憤怒了:「姐夫就不應該娶妻成家,這不是坑人嗎!應該讓姐
姐馬上提出離婚,絕對不能再這樣守活寡了!」
陳知樂說:「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輕易離婚。妳姐夫全家人都對妳姐姐
很好,妳姐夫和他媽也不是故意坑害妳姐姐,他們原來以為雞雞小,結婚以後經
過刺激或許能夠增長,而且雞雞小也不至于不能生育。經過醫院檢查以後,他們
也很後悔,所以提出來讓妳姐姐找個『拉幫套』的借種,妳姐夫衹當個名義上的
丈夫,生的孩子都算妳姐夫的。」
陳老大不解地問道:「既然這樣,姐姐為什麽還守活寡?找個中意的好男人,
哪怕是已經結婚的也能免受活寡婦之苦啊!」
陳知樂說:「關鍵是妳姐姐就沒有中意的男人,妳姐姐跟我說,她要是找情
人也得找像春國一樣的,她明顯是暗戀著妳這個親弟弟,我和妳媽媽商量的就是
這件事。」
陳老大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輕蔑地說:「爸,妳開什麽玩笑!姐姐最清楚
我的為人品行,所以拿我打比方,妳卻往歪處想,姐姐可不是亂來的女人。我也
喜歡姐姐,難道我也是暗戀著姐姐嗎!我們是姐弟親情,絕對不是男女私情。」
陳知樂的神色有些凝重起來,他嚴肅地說:「這麽大的事,我豈能開玩笑,
實話對妳說吧,妳姐姐跟妳媽說,她這輩子不想再找別的男人了,她心目中衹有
兩個最中意的男人,衹可惜一個是爸爸,一個是親弟弟,她說即便借種也衹能借
爸爸的和春國的!」
陳老大急忙說道:「那怎麽能行!就是撇開倫理,直係血親之間也是不能生
孩子的。這是起碼的常識,難道我姐姐不知道嗎?」
陳知樂說:「她當然知道,可是她不在乎,我和妳媽已經商量多次了,我跟
妳姐姐肯定不行,妳的基因特殊,不會產生後果,所以,我和妳媽媽都想讓妳成
全妳姐姐。」
陳老大的情緒激動,放下飯盒,站起來說:「不行,絕對不行!我的基因能
有什麽特殊的?難道我不是妳和媽媽親生的?親姐弟生孩子,肯定有不良後果!」
陳知樂有些為難地說:「我知道妳肯定不會同意,不過妳的基因特殊也是事
實,妳確實是我和妳媽媽親生的,但是妳的血緣基因很復雜,妳小的時候,我給
妳做過遺傳基因檢查,對比我和妳媽媽的血液,確實很特殊,檢驗結果就在咱家
那個鐵盒子裏面,妳自己去看吧!」
陳老大說:「即便有特殊情況,也改變不了遺傳基因的血緣關係,親姐弟之
間絕對不可以生孩子!」
陳知樂說:「妳的特殊基因,決定了妳跟哪個女人生孩子都不會有後果,不
要說跟妳姐姐,就是跟妳媽媽生孩子也不會有後果,還有妳妹妹,都不會發生近
親生育的後果。」
陳老大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嘿嘿」一聲,說道:「真是天方夜譚!兒子和
親媽生孩子也不會有後果!爸爸,妳今天究竟怎麽了?說話總是胡言亂語!什麽
特殊基因,我才不信呢!」
陳知樂看著兒子的煩惱表情,似乎毫不在意,依然笑著說:「妳不信,我原
來也不信,但是我咨詢過幾個遺傳學專家,他們都說妳的基因十分特殊,從來沒
有遇到過。後來聯想起妳出生時的情況,才不得不相信。妳13歲那年就已經成熟
了,妳的大雞雞那時候就比我的大,可以說是男人中從沒有見過的,我曾經跟妳
媽媽商量過多次,讓她跟妳懷一個孩子試一試,可是妳媽媽就是不同意。要是試
驗過,妳就沒話可說了。」
陳老大越來越有些不耐煩了,他說:「爸,妳越說越離譜了,居然讓自己的
親兒子跟親媽幹那事,妳就不怕壞了倫理遭報應嗎?妳不怕,我還怕呢!人家都
誇妳開通,沒想到妳開通得這麽過分!」
陳知樂對兒子的爆發出來的怒氣一點也不反感,依然笑著說:「有什麽可報
應的!男女之間的事情,如果蒙上眼睛跟誰都一樣。親情加愛情才更親,我就不
信那些什麽倫理道德。妳要是喜歡妳媽媽,就可以跟她做愛,我絕對拍雙手歡迎。」
這時,天空中飛來一直老鷹,在父子倆的頭頂上盤旋,「嘎嘎」的叫個不停,
似乎要告訴他們什麽。陳老大指了指老鷹說:「爸,妳看看,連老鷹都抗議呢!
我不聽妳胡扯八道了,妳歇一會兒,我去轉悠一下,看看有沒有山雞、野兔
什麽的,打幾衹帶回家改善一下,前幾天小妹還跟我要山雞吃呢!「說完,也不
管父親同意不同意,就提上獵槍走了!
陳知樂急忙喊道:「我還沒跟妳說完呢,妳的基因特殊是因為妳是金剛轉世!」
看到兒子回頭看了一眼,又轉身鉆進了樹林,他無奈地自言自語道:「這孩
子,天生的一頭犟驢。要是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等他消了
火氣再說吧!」
陳知樂想著心事,收拾好飯盒裝進籮筐,然後拿著小鍬小鎬,把繩索盤在腰
間,朝山北走去,想再找幾顆值錢的藥材。前幾年他在山北面的一個峭壁頂上采
過一顆靈芝,他還想到那裏去看看。
偏巧,他穿過樹林看到峭壁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槍響,他愣了一下,才發
現兒子也在這裏打獵,正往峭壁底下跑,隨後撿起了一衹山雞。他朝兒子走去,
邊走邊查看峭壁,發現他原來采靈芝的地方往下一點果然還有一顆。
「哈哈!」陳知樂老遠就朝兒子笑著喊道:「今天咱們真是大豐收!妳看那
頂上是不是一顆靈芝?」
陳老大抬頭向峭壁頂上看了看,答道:「是的,而且還是個比較大的,至少
也得長了十幾年,肯定很值錢!」
看到兒子的臉上有了高興的笑容,陳知樂更加興奮,他說:「我前幾年在它
上邊的頂上采過一顆,比這個小的多,怎麽就沒發現它呀!」
陳老大說:「看樣子它原來被那片荊棘蓋著,現在那片荊棘垂落下來,才把
它給暴露了。爸,把繩索給我,我上去把它摘下來。」
陳知樂來到兒子的面前,說道:「還是我上去吧!這個峭壁太陡,我上去過
一次,有經驗,妳就在下邊等著吧!」說完就從腰間解下繩索,一頭栓在腰上,
另一頭係緊一個鐵爪勾,用力往上一甩,就把爪勾甩到了十幾米高的峭壁上,然
後抓住繩索用力抻了幾下,覺得爪勾已經牢固抓緊山石,便順著繩索往上攀爬。
陳老大在下面仰脖看著父親,嘴裏喊著:「爸,小心點,長靈芝的地方,不
是有猛獸,就可能有毒蛇,我聽說這地方過去有人采靈芝就被毒蛇咬死過。」
陳知樂一邊往上攀爬一邊說:「我知道,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毒蛇,妳在
下面躲遠點,防止毒蛇掉下去的時候傷了妳。」
陳老大看著父親已經爬到了頂上,便快速離開了峭壁底下。
陳知樂到達頂上以後,找了一根長長的樹枝,趴在峭壁邊沿,在長著靈芝的
石縫處,用樹枝在靈芝周圍猛戳,果然有一條大蛇竄出來纏住了樹枝,陳知樂猛
力向外一挑,連同樹枝仍了下去。
陳老大在底下看著父親的麻利動作,不禁用力鼓起掌來,同時走過去一看,
原來是一條足有五尺長的特大七星毒蛇,已經摔死了。
陳知樂看到兒子停留在下面沒有離開,便喊道:「快躲開,我摘靈芝的時候,
說不定會有石塊掉下去……哎呀!還有一條……」
陳老大已經退後了幾步,聽到父親異常的喊聲,趕忙抬頭看去:一條和剛才
摔死的同樣大小的七星毒蛇已經纏住了父親的脖子,父親的兩衹手雖然抓住了蛇
頭,但是由于脖子被緊緊的纏著,完全處于被動狀況。他左右看了看,沒有可以
攀爬峭壁的東西,衹好飛快地跑回放籮筐的地方,拿來了另一條繩索。他看到父
親還在和哪條毒蛇掙扎,便不顧一切地往上攀爬……
可是,一切都晚了!陳老大還沒有爬到頂上,衹聽「嘭」的一聲,父親和那
條毒蛇已經摔了下去。陳老大就像往下跳一樣,順著繩索飛快地溜了下來……
那條毒蛇已經被父親掐死了!可是父親的臉上被毒蛇咬傷多處,已經嚴重中
了蛇毒;嘴裏吐著鮮血,可能內臟也有摔傷;四肢有些異常變形,肯定有骨折的
地方!陳老大的嗓門像開啟了擴音器,拼命地哭嚎著:「爸爸——爸爸——!」
但是陳知樂似乎一動不動,手裏還緊緊地掐著那條毒蛇。陳老大掰開父親的
手,把那條死蛇拼命地向旁邊的石頭上摔去。然後一邊哭喊一邊試探父親的鼻息,
又摸了摸脈搏,知道父親衹是昏迷了,還有搶救的希望,便收回一條繩索,先把
父親背在身上,然後又用繩索把父親和自己從腰間綁在一起,然後像賽跑一樣,
飛奔到懸崖邊,又小心翼翼地爬下峭壁,再飛快地跑回了家……
第二章:奇特的止痛方式
一路上,陳老大一直在不停地呼喊著「爸爸!爸爸!妳千萬要堅持住!」跑
進家門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母親聞聲急忙迎了出來,看到兒子背著滿臉是
血還在昏迷中的丈夫,頓時覺得塌了天一樣,茫然不知所措地愣在那裏……
「快!快去叫老支書來!得想辦法送縣醫院!」陳老大像發布命令似地吼著,
繼續往屋裏跑。母親這才回過神來,「哇」的一聲哭叫起來:「孩子他爸,妳怎
麽了!」卻跟著兒子往裏跑。陳老大進屋以後,麻利的解開腰間跟父親綁在一起
的繩索,輕輕地把父親放在炕上,然後對母親說:「爸爸被毒蛇咬了!還從十幾
米高處摔了下來!快去叫老支書,得想辦法送醫院!我現在先處理一下傷口,控
制一下蛇毒的擴散。」
母親流著眼淚,發瘋般地跑了出去。陳老大摸了摸父親的脈搏,感到父親的
呼吸和脈搏正常,便拿來他平時給人治傷的藥箱,找出了他自己研制的蛇毒解藥,
掰開父親的嘴灌了下去,然後又用解毒藥水擦洗被毒蛇咬傷的部位,然後解開父
親的衣服,對摔傷的流血傷口進行了止血、清洗和包扎。
在陳老大查看父親的四肢骨折情況時,可能是拿捏用力的緣故,父親陳知樂
微弱的喊了一聲:「好痛——」陳老大看到父親已經蘇醒過來,心裏稍微平靜了
一些。他強忍住哭泣,問道:「爸爸,哪裏痛?」父親無力地回答:「渾身都痛,
那條毒蛇打死了嗎?」
「打死了,是被妳掐死的。那兩條七星蛇太大了,要是一般人恐怕不被咬死
也得嚇死!爸爸實在是太頑強了。我好後悔!要是我跟爸爸一起上去,或者我那
條繩索帶在身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陳老大繼續哭泣起來。
陳知樂吃力地抬起胳膊,很快又放下了,嘴裏又吐出了一口鮮血,斷斷續續
地說:「傻兒子,這不怨妳,是我太大意了,就沒有想到會有兩頭毒蛇看守著靈
芝。那顆靈芝附近肯定有蛇洞,咬我這條肯定是從我身邊上來的,我發現的時候
已經來不及了!看來,我這回是在劫難逃了!胳膊腿斷了倒是小事,接上就可長
好。可是蛇毒會要命,內臟恐怕傷的也不輕……」
陳老大哭著說:「爸爸福大命大,會好起來的。我調制的蛇毒解藥很有效,
已經救了叁個人的命,剛才我已經給妳喝過了,被咬的傷口也上了藥。至于內傷,
我看妳吐的血不太多,衹是我診斷不出傷在哪裏,我讓媽媽去叫老支書了,馬上
想辦法送妳去醫院。」
陳知樂痛苦地笑了笑說:「不用費事了,咱們這裏四面環山,出山的路都是
小路,連馬車都不能通行,我要是內傷嚴重,恐怕一折騰就會更重,弄不好會死
的更快。如果內傷不重,妳找些止血消炎的藥,給我調理一下,也許還能熬過這
一關。另外,七星蛇的毒汁最厲害,如果毒性發作就是活神仙也沒有辦法。妳調
制的蛇毒解藥,雖然對那叁個人有效,但是他們所中蛇毒都在皮膚淺表,我這次
中毒的面積和深度都最嚴重,很難說能否有效。妳不是說我福大命大嗎?那就看
天命吧!老天爺要是不留我,送醫院也沒用。」
這時,窗外傳來了母親的聲音:「老大,老支書來了!」隨後,有幾十人涌
進了院子。村裏的壯勞力都在外打工,來的男人都是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其餘的
都是家庭婦女。老支書已經六十八歲,名叫狐慶紅,為人憨厚,很受村民尊敬。
他進屋以後,看到陳知樂已經蘇醒,便心急火燎地說:「我已經給縣醫院打
了電話,讓他們派救護車在東山外的路口等著,大伙把妳抬過山去,我讓人去找
擔架了,一會兒咱們馬上出發。」
陳知樂的眼角流出了淚水,激動的又吐出了一口鮮血,聲音顫抖地說:「狐
支書,我感謝妳和大伙的熱心,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傷勢,內傷很重,恐怕經不住
折騰,十幾裏坑坑窪窪的爬坡山道,正常人走得快些還要大喘氣,我就是躺在擔
架上也不會輕鬆,說不定會加劇內傷,恐怕到不了醫院就得送命。我和老大都是
當醫生的,可以試著先調理一下,如果傷勢能夠穩定下來再勞煩大伙。」
陳老大聽父親這樣說,雖然覺得有一定道理,但是內傷嚴重就可能需要手術,
耽誤了時間就可能錯過搶救時機,可是父親說的情況也可能發生,這可怎麽辦呢?
他對老支書說:「狐爺爺(村裏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人都這樣稱呼老支書),
咱們能不能請縣醫院的醫生來先給我爸爸診斷一下,或許他們有更好的辦法。」
老支書想了想說:「我跟縣醫院的馬院長有點交情,不知道他給不給這個面
子。這樣吧,妳跟我一起去大隊部,我給他打個電話,妳把傷情跟他說一說,看
他怎麽答復。」
陳老大找出一床新被單蓋在了父親的身上,便跟隨老支書匆匆忙忙地去打電
話了,大隊部就是原來的狐仙廟,緊挨著陳家的院子。聞聽陳知樂的不幸消息,
村裏的人陸續趕到了陳家院子,屋裏屋外聚集了許多人。陳家父子對他們都有恩
情,不僅免費看病治病,而且有什麽困難也給予幫助,所以都想報答陳家的恩情。
母親在眾人面前一直強忍著內心的悲痛,但是淚水卻一直在流淌。二十多年
來,丈夫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命,不管什麽事情她都離不開她。四個小的孩子
還沒放學回來,大女兒雖然已經接到了剛才打去的電話,但是從二十多裏外的山
路趕過來也得兩個多鐘頭。她不敢想象丈夫這次遭難的後果,一旦丈夫離她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
陳老大母親叫張彩鳳,雖然比丈夫衹小兩歲,而且已經生育了六個孩子,可
是外人看她的容貌長相,確實還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絕對看不出她已經是
六個孩子的四十二歲家庭主婦。平時有人問她,能夠保養的這麽年輕漂亮,究竟
有什麽秘訣?她總是毫不掩飾地回答,都是丈夫滋潤的結果。
兒子和老支書離開以後,張彩鳳終于控制不住感情的閘門,哭嚎一聲「孩子
他爸」,就把臉貼在了丈夫的臉上,然後哭著說道:「妳一定要挺住,千萬不要
離開我,不能撒手不管我們娘幾個了,要是妳沒了,我也就沒法活了!」
陳知樂想抬起胳膊去撫摸心愛的妻子,可是骨折部位的疼痛阻止了他,衹好
勉強笑了笑說:「我這不是在妳身邊嗎,不要說傻話了。假使我真的被老天爺收
走,還有老大,還有孩子們呢。妳得堅強起來,要相信老大也能支撐起這個家,
他會比我更疼愛妳們,讓他代替我成為這個家的頂梁柱。我不是跟妳說過多少次
了嗎,一切都是天意,也許我已經到了壽數。」
「不!——不啊!老天爺不可能那麽不長眼,歷來都說好人有好報,妳在我
眼裏,在鄉親們眼裏,都是好人,怎麽可能沒有好報呢!妳為了我,為了孩子們,
為了鄉親們,都得把這次災難挺過去啊!嗚嗚嗚——」妻子張彩鳳聲嘶力竭地哭
嚎著!
陳知樂的眼裏飽含著淚水,卻勉強地笑著說:「我肯定想挺過去,可是老天
爺想收誰,咱可做不了主。恐怕老天爺更喜歡好人,不會讓那些壞人去他那裏搗
亂,所以遭難而死的絕大多數都是好人,那是上了天堂,是跟老天爺到極樂世界
去了!」
張彩鳳哭的更凄慘了:「都什麽時候了,妳還開玩笑!嗚嗚嗚——,我不讓
妳去極樂世界,要不妳就帶我一起去吧!妳知道我是離不開妳的。」
陳知樂突然幹咳了起來,張彩鳳趕緊抬起頭,輕輕地在丈夫的胸前撫摸拍打,
隨後陳知樂吐出了一口鮮血,張彩鳳給他擦凈以後,陳知樂不無哀傷地說:「彩
鳳,不用難過,即便我真的不行了,還有老大呢!他哪個方面都比我強,一樣能
把這個家撐起來。我把一些想法已經跟他說了,家裏的一切事情妳都不用擔心,
到時候我會囑咐老大的,我相信他都能辦到!」
這時,陳老大和老支書回來了。老支書進門就嚷道:「知樂!放心吧!剛才
馬院長接電話的時候,正好縣長也在醫院檢查工作,他們聽說是妳傷的這麽重,
都說妳是全縣唯一的祖傳中醫,為了保護傳統中醫學和中草藥采挖技術,縣長指
示一定要千方百計組織搶救。馬院長已經讓急救中心的救護車返回,他帶相關醫
生和護士馬上出發,隨後還有一些可以攜帶的藥品設備送過來,讓我多派些人去
東山路口迎接,幫他們搬設備等物品。現在時間緊急,我也不和妳多說了。」然
後面沖著屋裏屋外的人們喊道:「身子骨還硬朗的爺們,年輕的婦女們,馬上回
家拿籮筐、扁擔和繩子,跟我到東山路口去迎接馬院長他們!」說完率先走出了
屋子,幾乎所有的人都跟老支書一起跑了出去!
陳老大摸了摸父親的脈搏,又查看了一遍傷口的情況,感到短時間內不會有
什麽意外,像是征求父親的意見,說道:「爸爸,全村的壯勞力都不在家,為了
搶時間,我也跟老支書他們去迎接馬院長吧?」陳知樂滿意地笑了笑,吃力地點
了點頭,表示贊成。然後,陳老大囑咐母親,在爸爸吐血時怎麽處理?疼痛難忍
時怎麽辦?並告訴了相關藥物存放的地方,就跑出去追趕老支書了。
留下來的男男女女都是身體有病的老人和孩子,他們輪流到屋裏看了看陳知
樂,安慰了幾句寬心話,感到什麽忙也幫不上,就告辭回家了。
屋子裏衹剩下了夫妻二人,張彩鳳這才毫無顧忌地上了炕,撩開被單查看丈
夫的身子,看到已經有些扭曲的胳膊腿和被塗上藥的傷口,難過的又哭泣起來:
「孩子他爸,妳一定要挺住,馬院長他們來了,肯定會有救的,妳不是說過,讓
我一輩子都快活,妳要是走了,我還怎麽快活呀!」說著,她的手伸進了丈夫的
內褲摸到了他的肉棒。
妻子的言語和撫摸,對于樂天派陳知樂來說,簡直一針強心劑,雖然渾身上
下依然疼痛難忍,但是他的感覺卻顯得輕鬆了許多,他似乎開玩笑地說:「是不
是想了?別看我這個樣子了,其實我也想,不信?妳就多摸一會兒,說不定會很
快硬起來,我渾身上下就是那裏不痛。衹不過我可動彈不了。妳要是上了勁兒,
就從上面弄我。」
張彩鳳被丈夫的幾句話逗得終于不再哭泣,似笑非笑地說:「現在哪還有那
個心思,我不過是摸摸妳的肉棒摔壞了沒有。那可是我的寶貝,要想快樂就得有
它。妳說讓我一輩子快活,這次妳傷的這麽重可不能草雞了!要不然我以後可就
沒有快活了。」
陳知樂已經猜測到妻子的良苦用心,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減輕自己的傷痛,
讓自己的心情處在快樂之中。所以附和道:「那也不用擔心,即便是我真的沒救
了,妳就悄悄地把我的肉棒挖下來,用福爾馬林藥水泡著,想的時候就把它塞進
去,說不定也能管用。」
張彩鳳終于「咯咯」地笑了兩聲,一邊撫摸丈夫的肉棒一邊說:「妳這是讓
我謀害親夫啊!我可捨不得。妳還是醫生呢!這肉棒不長在男人身上,衹不過就
是一旮瘩肉,能管什麽用?我要的是妳好好活著,我才能有快樂。」
陳知樂想笑卻變成了幹咳又吐出了鮮血。張彩鳳趕忙給他擦拭,有些自責地
說:「是不是我這樣刺激的妳又吐血了?我是想減輕妳一些痛苦,可千萬別適得
其反啊。」陳知樂這一次真的笑了笑,說:「我的內傷很重,吐血是正常的,老
大已經給我用了止血藥,吐血的次數明顯少了,說不定妳這樣給我開心,也起了
作用,起碼我的疼痛感覺輕多了。恐怕這世界上也衹有妳能想出這種辦法止痛,
真的很管用。」
張彩鳳聽丈夫這樣說,心裏才感到了安慰:「要是管用,衹要沒人來,我就
給妳摸,衹可惜妳的胳膊不能動,沒法摸我的屄,咱們多說點淫浪話,說不定能
夠減輕妳的傷痛,等夜裏沒人的時候,妳的肉棒要是能夠硬起來,我就在上面給
妳弄,還可以用嘴弄,衹要妳快樂就行。」
陳知樂的確感到了興奮,似乎忘記了疼痛,他說:「我這輩子都風流不羈,
就是死也得風流死,說不定我的肉棒一會兒就會硬起來。」
張彩鳳這時也感到丈夫的肉棒開始變硬,脫口說道:「硬了!真的硬了!真
不敢相信,妳的傷勢這麽重,居然還能有性沖動,這說明妳的傷會好的。現在趁
著沒人,我給妳唆舔一會兒。」說完就趴在丈夫的胯間,翻開內褲把肉棒含進了
嘴裏。
陳知樂說:「我是醫生,知道自己的傷情,肉棒能硬起來衹能說明我的大腦
沒事,性神經和性器官也沒有受到傷害,但是我的內傷和蛇毒肯定很重,即便馬
院長他們來了,能夠給我做手術,我估計也活不了多久,妳一定要有這個心理準
備。有關後事,我也得做個交待。」
張彩鳳吐出肉棒,說:「妳不要胡思亂想了,我相信妳福大命大,不會有事
的。現在妳還是多想想咱們過去的快樂時光,我給妳唆舔肉棒的情形,妳也能夠
想起來,別想以後的事情了。」說完繼續給丈夫舔弄肉棒。她沒有別的辦法,衹
能用這種方式給丈夫減輕傷痛。殊不知,這樣刺激性神經,會造成全身充血,加
劇傷口出血。
陳知樂明知自己的肉棒勃起,必然會刺激內傷出血,卻鼓勵妻子繼續舔弄,
主要是因為他傷痛難忍,受到性刺激後可以減輕一些,另外,他知道自己的內傷
和蛇毒根本無法治愈,所以寧可快快樂樂地早死,也比強忍劇痛等死更好些。這
個想法,他不能告訴妻子,而且希望在他彌留之際能和妻子最後行魚水之歡。他
笑著說:「好的,我聽妳的,好好享受一回妳的口技,說不定我射了以後還能安
靜的睡一覺。」
張彩鳳聽到丈夫的回答以後,更加賣力地吸吮、舔弄起來,而眼睛一直在看
著丈夫的表情,看到丈夫那種舒服的樣子,她把多年來給丈夫口交的技術都發揮
了出來,當丈夫的肉棒更加粗漲的時候,她知道丈夫快要射了!可是,就在這個
時候,丈夫卻喊道:「趕快吐出來,用手擼,我要射了!」
張彩鳳衹能聽從丈夫的命令,吐出肉棒用手擼了起來。然後問道:「過去妳
都是射進我的嘴裏,今天怎麽了?為什麽要把那些寶貝浪費掉?」
這時,陳知樂已經開始了發射,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噴灑了出來。發射完畢,
他才回答妻子:「我身上的蛇毒說不定已經擴散,血液和分泌物都可能含有蛇毒,
要是妳把精液吃了恐怕也會中毒。另外妳剛才吸吮的分泌物也可能含有蛇毒,趕
快把老大調制的蛇毒解藥拿來,妳也吃一服藥,免得真的中毒就晚了。」
張彩鳳說:「我不怕,中毒就中毒,妳好不了,我活著也沒意思,要死咱們
一起死,要活咱們一起活,妳去哪裏我就跟妳去哪裏。」
陳知樂似乎下命令一樣:「我不允許妳這樣想,更不允許妳這樣做,趕快去
把解藥拿來,我要看著妳吃下去,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自己了斷,看妳怎麽和老大
交待!」話剛說完又吐了一口鮮血。
張彩鳳看到丈夫發火了,急忙下炕取來蛇毒解藥,同時勸慰丈夫:「妳別生
氣,都是我不好,惹妳生氣了,我這就吃。」一邊說一邊讓丈夫看著把解藥吃了
下去。然後把丈夫吐的血和射的精液都擦幹凈,繼續撫摸著肉棒說道:「妳可千
萬別生氣,我雖然說的是心裏話,但是我聽妳的,絕不胡思亂想了!」
陳知樂明顯有些疲倦地說:「這就對了,就是我死了,妳也得堅強地活下去,
為了孩子們,為了老大,妳必須好好活著。要是我死了,就讓老大代替我讓妳快
樂。他有金剛不壞之身,妳會更快活的,衹可惜我可能看不到了。要是前些年妳
聽我的,早就把身子交給老大,我才無牽無挂呢!現在,我要是真的熬不過去,
妳必須想辦法實現我的這個願望。今天在山上,我已經跟他說了這個意思,他很
反感,差點跟我翻臉,等他回來我還要跟他說,妳也不要有什麽顧忌,一定把身
子交給老大。我說的讓妳一輩子快活,也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感覺到很舒服,
真的想睡覺了,妳也睡一會兒,我還想夜裏再舒服一次呢。」說完勉強笑了笑,
閉上了眼睛。
張彩鳳的淚水像噴泉一樣流了出來,她不敢哭出聲音,更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丈夫,悄悄地下炕取來一床薄被給丈夫蓋好,然後默默地躺在丈夫身邊,裝成睡
覺的樣子。
張彩鳳的心亂如麻,不知道丈夫這麽強烈地要求她們母子亂倫,究竟是為什
麽?結婚二十幾年來,丈夫對她實在是太好了,衹要她高興快樂,什麽事情都百
依百順,而她對丈夫更是言聽計從,夫妻感情如魚似水,夫妻生活如膠似漆,正
是丈夫的滋潤才讓她一直保持著青春的活力,生了六個孩子依然像個大姑娘那樣
漂亮。她回想一幕幕的往事,陷入了沉思!
兒子的身體成熟以後,丈夫曾經讓她教兒子做愛,當時她以為丈夫擔心兒子
早熟易犯錯誤,便用嚴格管教搪塞了過去。後來丈夫又讓她給兒子親身傳授婚前
知識和技巧,她猜測丈夫可能是為了增加性生活的情趣,想讓兒子加入進來,便
千方百計地讓丈夫做愛時得到滿足,一直應付到現在。
剛才丈夫像立遺囑一樣安排這件事,又是什麽緣由?難道丈夫擔心萬一不測,
她剛剛四十出頭會不會改嫁?所以讓兒子給她填補空虛,免受年輕守寡之苦。
可是,丈夫明明知道這裏的風俗,女人們死了丈夫可以找人「拉幫套」,名
義上當寡婦,實際上有情夫,百年之後還是和丈夫並骨尸,根本不需要改嫁,何
必非要母子亂倫呢?
張彩鳳確實很喜歡大兒子陳春國,甚至丈夫不在家的時候,也曾想過母子之
間快活的感受,可是想歸想,勢必沒有做過,難道丈夫知道她有這個唸頭?所以
幹脆順坡下驢主動成全。可是她從來沒有說過這個荒唐的想法,衹不過是一種自
娛自樂的意淫,即便是她暗戀著兒子,丈夫怎麽能知道呢?
如果這些原因都不是,丈夫為什麽如此固執地讓妻子和兒子亂倫?聯想到丈
夫說兒子有金剛不壞之身,張彩鳳似乎明白了原委,丈夫一直沒有忘記兒子出生
時的那個夢,難道真的有轉世輪回?自己親生的兒子真的是前世戀人?怎麽可能
呢!丈夫一直相信異類基因不能融合,而且遺傳基因鑒定也證明了父子倆的血緣
親情,衹不過發現了兒子身上確有特殊的染色體和基因鏈……
假使兒子真的有特殊基因,也是丈夫荒唐的結果。張彩鳳的心裏不免有些埋
怨起來。她想起了那頭讓她刻骨銘心的小叫驢,不由得渾身發熱臉色變紅;她想
起了廟裏的那尊金剛塑像,後悔當時逛廟會去廟裏上香;想起了很多很多……最
後淚眼模糊的依偎著丈夫睡著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2 14:51 編輯
]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2-27 13:52
第叁章:罕見的輸血反應
陳老大跑出門口不遠就追上了老支書,可是老支書卻跟他發了火:「老大,
誰讓妳來的!妳是醫生,不在家好好看護妳爸爸,跑出來幹什麽!要是妳爸爸出
現突然情況怎麽辦?!」陳老大一邊緊跟大伙的腳步一邊說:「醫療設備有的可
能分量重,大伙都是上年紀的和婦女,我擔心搬著吃力,才急忙趕了過來。」
老支書說:「妳一個人就是再有力氣能搬多少?我們大伙可有百八十人,雖
然不是上了年紀就是婦女,但是都習慣爬山,多重的東西也能搬回來,就是馬院
長他們走不慣山路,我們也能給抬回來。聽我的命令,趕快回去照看妳爸爸!」
陳老大看了看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真的有百八十人,有的背籮筐,有的扛
扁擔,還有的在肩膀上挎著繩子,每個人都神色凝重地急匆匆趕路,從他身邊經
過的人都勸他趕快回去。這時他想到了那顆靈芝和兩籮筐藥材,那是父親捨命流
血換來的,他必須全部拿回來。于是他孤身一人從村東拐了個彎,爬上了北山脊。
往返北山比去東山的距離要近的多,衹不過去北山必須攀爬懸崖峭壁,而去
東山則是多為陡坡沒有懸崖。陳老大返回家裏的時候,老支書帶領的隊伍還沒有
蹤影,起碼還在五裏以外,因為五裏之內,在陳家院子後面的山脊頂上可以看到。
陳老大一個人背著兩個裝滿草藥的籮筐,還有那支獵槍也插在籮筐裏,腰間
纏著繩索外加那衹山雞,手裏拿著那顆足有半斤重的紫紅色大靈芝,腳步沉重地
急匆匆走進院子,解開肩上籮筐的背帶,把兩個籮筐搬進了廂屋,一手拿著靈芝,
一手提著山雞,輕手輕腳地走進父母親的屋裏。當他看到兩位雙親並排躺在炕上
一動不動的情景時,突然驚呆了!
難道父親已經不測,母親也跟著殉情了?他不顧一切地往炕沿撲去,哭喊道:
「爸爸——媽媽——妳們怎麽了——」母親張彩鳳猛一下坐了起來,父親陳知樂
也發出了「老大回來了」的聲音,隨後一歪頭連著吐出了兩口鮮血。張彩鳳趕緊
給丈夫擦了擦,同時撫摸著胸口,對丈夫說道:「妳讓我睡一會兒,我還真的睡
著了。要是這段時間妳出現緊急情況,我可就是罪過了。妳傷口那麽痛,真的一
直睡到現在?」
陳知樂說:「要不是老大哭喊,恐怕我還醒不了呢。這得感謝妳呀,老婆!
要不是妳想出這種辦法,我怎麽可能睡得這麽踏實。妳看看我吐的血,就知道我
一直在睡覺。」
陳老大走近炕沿,止住哭聲,說道:「妳們可把我嚇壞了,一起躺著一動不
動的,我還以為妳們出什麽事了……」母親張彩鳳接過話茬說:「能出什麽事啊!
倒是妳把我們嚇了一跳。」然後朝窗外看了看,又問道:「怎麽衹是妳一個人回
來了,老支書和馬院長他們呢?」陳老大便把老支書如何讓他回家照看父親,以
及去北山的過程告訴了父母。
陳知樂得知兒子已經把那顆靈芝摘了回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
「快!拿過來,讓我看看。還是兒子知道爸爸的心思,不然的話,看不到這顆靈
芝,我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
張彩鳳說:「妳都這個樣子了,還惦記著一顆靈芝,要不是因為它,妳也不
會遭這個大難!我打心眼裏恨透了這顆靈芝。」
陳知樂說:「孩子他媽,妳可不能恨這顆靈芝。它可以治病救人,也不會害
我。要恨衹能恨那兩條毒蛇,也怪我太大意了,說不定這就是天意。」
陳老大把靈芝拿到父親的面前,說道:「我爬上峭壁以後,仔細看了看,果
然有一個蛇洞,我把上面的洞口堵死,然後用樹枝在靈芝附近逗引,又打死了五
條小蛇,然後我又從上面的洞口往裏面尿尿,再沒有毒蛇出現,我才摘下了靈芝。
估計這顆靈芝的年限很長,藥效肯定比一般的靈芝作用大。給妳調理內傷正好能
夠用得上。」
陳知樂看著靈芝,用鼻子聞了聞,說道:「這顆靈芝的年限恐怕比我的年齡
還大,這可是少有的寶貝,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費了。如果我的內臟一直這樣連續
出血,再加上蛇毒,我估計熬不了幾天。一會兒馬院長他們來了,我估計也沒法
手術,現在看來,內臟可能是滲血,沒有破裂的太厲害,不然的話我早就沒命了。
可是,如果多處滲血才最難治,一般情況下衹能保守治療,根本沒有辦法手術。
或許,通過排毒和補血能夠多維持一些時間,恐怕就是早幾天晚幾天的事了……」
張彩鳳的淚水閘門重新被開啟了,她哭泣著說:「孩子他爸,妳就別往壞處
想了,馬院長他們既然說要千方百計搶救妳,就一定有辦法,妳還是多想點高興
的事吧!衹要妳開心,讓我們做什麽都可以。」
陳老大也哭泣著說:「爸,妳一直都是樂天派,什麽事情總是往好處想,現
在更應該往好處想,等妳傷好以後,我馬上和翠花結婚,早早給妳生個孫子,讓
妳享受天倫之樂,掙錢養家的事情就不讓妳操心了,我一個人就可以擔當起來。」
陳知樂面色沉重地勉強笑了笑說:「但願我能逃過這一劫,老大的話我愛聽,
也相信妳能夠辦得到。不過,我在山上跟妳說的事,妳也得好好想想,爸爸不是
開玩笑,完全是認真的。妳和妳姐姐很合適,還有妳媽媽,我要是熬不過去這一
關,妳也不能讓她受苦啊!這個家,爸爸可就全交給妳了。妳一定要讓全家人都
幸福快樂。我相信妳明白爸爸說的意思,妳得答應爸爸。」
陳老大知道父親說的是姐姐借種的事情,衹不過對父親說的不能讓母親受苦
感到莫名其妙。雖然他和姐姐不想那樣做,但是父親已經這個樣子,他不能讓父
親傷心,衹好婉轉地答應道:「爸,妳就放心吧,我答應妳,現在妳什麽也不用
擔心,好好的安心養傷,家裏的一切事情,我都會處理好的。」
這時,門外傳來了喊著「爸爸」的哭聲,陳老大一聽就知道是姐姐來了,便
轉身迎了出去。
陳老大的姐姐叫陳春蘭,比陳老大長叁歲,出嫁之前是父親的掌上明珠。聽
說父親從懸崖是摔下來,便心急火燎地騎自行車趕了過來,雖然衹有二十多裏路,
但是需要翻過這裏的南山,有一半山路衹能推著自行車,所以用了一個多小時才
趕到。
陳老大接過姐姐的自行車,說道:「姐,到爸爸面前不要總是哭,咱們都哭,
他心裏也不好受,多給他寬寬心,對他養傷有壞處。」說著,又朝門外看了看,
問道:「姐夫怎麽沒來?」
陳春蘭淚眼婆娑地說:「他到縣城去了,我讓他媽媽打了電話,天黑以前趕
不過來,夜間走山路有危險,就明天早起往這趕。他媽媽明天也可能過來。」
陳老大放好自行車,和姐姐一起進了屋。
陳春蘭按照弟弟的勸告努力控制著悲傷的淚水,可是看到父親臉上那些被蛇
咬的一個個已經發黑的傷口,不由得還是嚶嚶的哭泣起來:「爸爸,痛嗎?」
父親看著女兒傷心的樣子,笑了笑說:「爸爸看到蘭子就不痛了。別哭,妳
從小就愛哭,以後得學會堅強,爸爸最怕妳哭,漂亮的臉蛋,一哭就難看了。」
陳春蘭聽了父親的話,哭的更傷心了:「爸爸,我不哭,嗚嗚嗚……我不哭,
衹要爸爸好好的,女兒就永遠漂亮。」
陳知樂說:「傻孩子,嘴上說不哭,眼睛卻流淚,不要哭,要堅強,爸爸不
能給妳的快樂,妳弟弟春國能夠辦到。他會讓妳幸福快樂的。」接著又對兒子說:
「老大,妳能辦到嗎?當著妳姐姐的面再答應我一次。」
關于和姐姐的事,陳老大確實感到很為難,可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讓父親傷
心,像是很爽快地答應說:「爸,妳放心吧!我答應妳,一定把姐姐的事情辦好。」
陳知樂還想說什麽,門外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就聽到了老支書的喊
聲:「知樂,這回妳可有救啦!馬院長他們簡直都把醫院搬來了!」
陳老大對姐姐說:「走,咱姐倆去迎接一下。」陳春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緊跟弟弟出了屋子。
老支書和馬院長帶來的醫務人員們已經進了院子,經過介紹,陳老大才知道,
醫院內科、外科、骨科、血液科、檢驗科、手術室都派來了最好的醫生和護士,
還有化驗員和麻醉師,總共十叁人。醫療設備也比較齊全,連簡易X 光機和B 超
機都帶來了。
陳老大報考鄉村醫生的時候,參加過醫院的考前培訓,所以認識馬院長。一
陣寒暄過後,老支書建議讓醫院的同誌們先休息一下,他組織大伙做一頓山裏的
特色飯菜,吃過飯後再對陳知樂進行診治。馬院長感謝老支書的熱心,但是為了
爭取時間,決定先輸血和排毒,並進行必要的檢查和化驗,吃過飯以後再根據檢
驗結果研究治療方案。隨後,醫務人員便展開了緊張的準備工作。
唯一遺憾的是,馬院長他們出發的時候,醫院的血漿已經所剩無幾,僅存的
一點必須保證急需手術的住院病人,而從縣裏血庫提取的血漿缺少「O 」型血,
偏僻陳知樂正好是這個血型。為了應急,老支書動員在場的鄉親們獻血,雖然大
家都主動報名,但是經過檢驗,包括陳老大和姐姐陳春蘭,衹有十幾個人血型相
符。陳老大自然搶先要求先抽自己的血!護士抽取了叁百CC以後,準備拔針,陳
老大卻認為抽的太少,堅決請求再抽一次。馬院長讓他恢復一會兒,等需要的時
候再抽,陳老大才不得不順從地讓護士拔了針。
因為陳知樂的胳膊腿都有骨折,為了方便整合骨折,護士把輸液和輸血的兩
個針頭都扎在了頭皮上。排毒藥、消炎藥、止血藥輪換著從一個針頭輸入,而另
一個針頭專門輸血。
陳老大的血液慢慢地流入了父親的體內,可是滴入一小部分,父親的臉色便
有些發青,隨後身體哆嗦了起來,看守的護士發現以後,因為另一個針頭開始輸
的是鹽水,還沒有添加藥物,所以斷定是輸血反應,馬上關閉了輸血的針頭,並
喊來了馬院長。馬院長當機立斷,換上了陳春蘭的血,陳知樂的異常狀況才慢慢
消失了!
馬院長開玩笑地說:「知樂老弟,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父子之間輸血出現反常
反應的情況,剛才化驗的血型,妳們父子倆完全一致,怎麽會出現反應呢?真是
有些不可思議!」
陳知樂雖然知道兒子的遺傳基因十分特殊,但是絕對沒有想到兒子的血不能
和自己融合。所以他更加確定兒子就是「金剛轉世」,衹不過他不能把真實的情
況告訴馬院長。他有些尷尬地說:「這可就奇怪了,他絕對是我親生的兒子啊!
他小的時候,我還給他做過基因鑒定呢!而且他腿上有一次跌破了口子,流
血不少,在公社衛生院縫合的時候,為了不影響他生長發育,我還給他輸過血呢。
怎麽我的血給他輸進去就沒事,他的血為什麽會不融入我的血呢?按理說應
該互相都能融入才正常啊!還好我知道他肯定是我親生的,不然的話我可就要懷
疑妳兄弟媳婦了。「
馬院長笑了笑說:「奇怪是奇怪,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血液的機理太多,
恐怕人類還沒有完全研究透徹,說不定蛇毒也有影響。要不是今天得給妳治傷,
我還真想親自試一試,我也是『O 』型血,看看他的血能不能和我的融合。妳就
不用瞎琢磨了,一會兒給妳做X 光和B 超檢查,然後再研究治療方案。至于四肢
的骨折,整合一下,養幾個月就沒事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陳老大聽說自己的血輸給父親出現了反常狀況,聯想
父親在北山說的遺傳基因特殊,終于相信了父親的說法,他猜想出生的時候肯定
還有其他秘密。所以,他沒有湊到父親跟前去問究竟,任何秘密都不可能當著眾
人的面講出來!
陳老大一直在西屋的采血現場,已經獻過血的鄉親有男有女,他都一一表示
感謝。這時,他突發奇想,既然自己的血不能給父親用,那就補給獻血的鄉親吧,
也好驗證一下自己的血給其他人是否有反應。他征求馬院長的意見,正好和馬院
長的想法一致,他們沒帶保鮮設備,如果不用就得給陳老大輸回去,所以十分贊
成。
經過大家妳推我讓,最好選定了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年輕婦女,名叫宋紫梅,
比陳老大長兩歲,去年結的婚,孩子才四個月,丈夫也到外地打工去了。陳老大
管她叫嫂子。愛說愛笑,還是個熱心腸。孩子讓奶奶看著,不僅奔波十幾裏去接
馬院長他們,還不顧哺乳孩子獻了血。
護士把陳老大的血給宋紫梅輸進去以後,一直緊張的觀察著,直到輸完也沒
有出現任何反應,拔針以後又觀察了一會兒,一切都正常。馬院長聽說以後就更
感到奇怪了,能夠和其他人的血液融合,卻不能和親生父親的融合,實在想不出
個中緣由。
陳老大看到自己的血輸給別人完全正常,心裏的疑團更加復雜,難怪父親說
自己和姐姐生孩子也不會有血緣關係的後果,衹不過他想不出自己身上為什麽會
有這種基因。他問宋紫梅:「嫂子,妳現在感覺怎麽樣?我的血輸給我父親有反
應,可別給妳造成影響。」
宋紫梅說:「我感覺比抽血之前還精神,妳看看我的衣裳都濕透了,妳的血
還能催奶呢,我的奶水可從來沒有這麽多過,我得趕快回去讓孩子吃個飽,過一
會兒我再來幫忙。」說著沖陳老大笑了笑就走了。從此她和除老大也結下了不解
之緣。
這時,老支書讓幾個婦女留下來幫忙做飯做菜,讓其他人先回去安排家裏的
事情,一旦需要再喊大家。屋裏屋外的人們感到沒什麽事情幫忙,才憂心忡忡地
離開了陳家院子。在全村人的眼裏陳家父子就是幫他們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都盼
著陳知樂能夠化險為夷熬過這一關。
陳知樂的內傷,通過X 光和B 超檢查,加上有經驗醫生的判斷,已經初步明
晰,除心、腎、膽之外,肝、脾、肺、胃、腸都有滲血,腹腔也有積血,但是沒
有大的裂口,不必要進行手術,而且滲血部位太多,也無法施行手術,衹能進行
保守治療。而且根據血液化驗,所中蛇毒已經擴散。整個檢驗結果都和陳知樂自
己的判斷相吻合。
然而,此時的陳知樂正在熟睡之中,並不知道檢驗的情況。檢查開始的時候,
馬院長就讓護士給他注射了鎮靜劑,一方面可以減輕他的痛苦,另一方面就是為
了不讓他知道檢驗出的嚴重傷情。
根據檢驗的情況,馬院長和醫生們都感到救治的希望渺茫。內臟滲血可能加
劇,蛇毒也會隨時發作,都足以致命。馬院長找到老支書,告知了這些情況,並
和老支書一起到大隊部給縣長打去了電話。回來以後,又跟張彩鳳、陳春蘭和陳
老大母子叁人做了交待,先做最壞的打算,一邊救治一邊準備後事。同時要求不
要告訴陳知樂,也不能表現出過度悲傷,多說開心的話,鼓勵他的信心,能夠堅
持到明天中午,很可能還有治好的希望。
陳老大理解馬院長的意圖,如果父親真的能夠挺過二十四個鐘頭,滲血就可
能止住,蛇毒也可能消除,他給母親和姐姐詳細說明了這個道理,母女倆也就明
白怎麽做了。
張彩鳳看著天色已晚,估計四個上學的孩子們該回來了,便讓大女兒去找一
家有空屋的鄉親,等四個孩子回來讓她陪著去暫住一夜,免得看到她們的父親傷
成這樣苦苦鬧鬧影響丈夫的情緒。至于醫務人員的住處,老支書都已經安排妥當。
馬院長決定夜間由他帶一個男護士值班,和陳老大住在西屋。張彩鳳堅持守
在丈夫身邊。
當時,陳老大的大妹妹春花17歲,剛剛考上她哥哥想就讀的福利高中,小妹
妹春梅13歲上六年級;大弟弟春軍9 歲上二年級;小弟弟春明才5 歲上學前班。
姐四個的學校都在鄉政府所在地,福利高中也沒有住宿條件,二妹妹為了照
顧小妹和兩個弟弟,每天都起早貪黑地跑家上學。不過,十幾裏山路,有姐妹兄
弟四人同來同往,父母親也沒什麽擔心。
陳春蘭在村外攔住弟弟妹妹們以後,直接帶到了從村西頭借住的一間屋子。
兩個弟弟年齡尚小,雖有疑問卻被大姐搪塞了過去,兩個妹妹卻不信大姐的
話,她倆從姐姐臉上沒有擦凈的淚痕和凝重的神情,看出了家裏肯定發生了什麽
大事,陳春蘭執拗不過,不得不背著兩個弟弟,悄悄地說明了真相。吃過飯以後,
安頓兩個弟弟睡下,才帶著兩個妹妹回到了家裏。可是,正趕上醫務人員給父親
接骨,衹能隔著窗戶看了看,隨後征得母親的同意,讓小妹春梅回去陪兩個弟弟,
大妹春花則留了下來。
吃晚飯的時候,陳知樂連聲咳嗽起來,隨後又連著吐了幾口血,可能是鎮靜
劑的藥效已經減弱,腸胃和肺部積蓄的滲血往上涌,也就把他憋醒了,之前他又
香甜的睡了好一會兒,也就完全沒有倦意了。張彩鳳給丈夫擦幹凈吐的血,按照
馬院長的囑咐把帶血的衛生紙讓兒子拿去交給了醫生,然後端來了山雞湯,用小
勺一點一點喂丈夫,還給丈夫吃了一塊雞肉,可是很快又吐了出來。
從丈夫的吐血情況和吃不下東西,張彩鳳也預感到情況不妙,丈夫的傷情不
是在減輕,而是在加重。但是她牢記著馬院長和兒子交待的話,強忍住內心的悲
痛,對丈夫說:「各項檢查都做了,內傷沒有妳想象的那麽嚴重,不需要做手術,
可能明天滲血就會減少,妳就不用擔心了。過一會兒,馬院長他們吃完飯,就給
妳接骨,輸液輸血可能要到半夜,馬院長夜裏親自值班,我一直在妳身邊陪著妳。」
說完又繼續給丈夫喂雞湯。
陳知樂咽了幾口雞湯以後,笑了笑說:「我知道,衹要我能堅持到明天,內
傷就會逐漸減輕,蛇毒發作的危險期也就過去了。有妳在我身邊,我會堅持的。
妳也不要那麽擔心了。「實際上陳知樂已經感覺到內傷在加劇,而且明白不
需要做手術是因為內傷的滲血點太多,而且剛才吐的血他看到顏色有些變暗,說
明蛇毒已經擴散,他知道自己根本熬不到明天。可是為了讓妻子寬心,他不能表
現出來。
馬院長和醫生護士們吃完飯就開始給陳知樂接骨,都是局部麻醉,但在輸液
內再次添加了鎮靜劑,雖然陳知樂沒有熟睡,但也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態,四肢的
骨折部位在X 光下,用了兩個多小時才全部整合好,並打上了石膏加以固定。期
間陳知樂又吐了幾次血,而且顏色越來越暗。接近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才完成了
第一輪的補血和輸液。馬院長看到陳知樂已經熟睡,便和護士一起到西屋休息去
了。
開始,陳老大和姐姐、大妹都堅持守在父親的身邊,讓母親去休息。但是張
彩鳳捨不得離開丈夫,堅決讓叁個孩子去休息,說明天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他們去
做,千萬不能因為熬夜耽誤事,陳老大和姐姐、大妹不得不聽從母親的安排,陳
春蘭帶著大妹妹去了廂屋,陳老大則到西屋去休息了。
張彩鳳看著熟睡的丈夫,眼裏的淚水終于釋放了出來,但是她不敢出聲,衹
能在內心哭泣。她實在是離不開丈夫,她的生理習慣離不開丈夫花樣繁多的滋潤,
她擔心丈夫離去之後會馬上衰老,她更擔心生理上得不到滿足而痛苦終生,她回
想起丈夫給她的快樂,給她的安慰,給她的沖擊……越是回想越感到無盡的悲傷。
至于丈夫讓她跟兒子亂倫,她的心裏還是有些忐忑,親媽媽和親兒子的感情
再深,也不可能進行肉體交歡,何況兒子的脾氣稟性又那麽正直剛烈,說不定會
讓兒子看不起,還可能讓兒子為難惹出禍端……她不敢再想,她不能失去丈夫再
失去兒子!
一陣急劇的咳嗽聲打斷了張彩鳳的思緒,丈夫又連著吐了幾口血,這一次,
張彩鳳也看到了血的顏色變化,她知道丈夫的傷情在急劇惡化。擦拭幹凈以後,
她沒有立即拿給馬院長去看,她不想再去打擾一直為丈夫勞累的恩人,她也知道
即便看了也沒有辦法醫治。她輕輕的揉搓著丈夫的胸口,問道:「是不是又把妳
痛醒了?要不要再打一支止痛劑?」
陳知樂顯得很平靜的樣子,笑著說:「不用了。我可能是睡的時間太長了,
滲血積蓄多了,肯定得吐出來,說不定吐出來的還可能是蛇毒,妳看看我現在是
不是顯得精神多了?妳可不要忘記妳的許諾,夜裏沒人的時候,妳要在上面讓我
快活。」
張彩鳳急忙說:「怎麽會忘記呢,說老實話,我還巴不得快活呢!妳也知道
我在妳面前下邊總是癢癢的,衹要不影響妳的傷口恢復,妳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
做。衹不過妳下午已經射過一次,身體又傷成這樣,可千萬別弄巧成拙呀!那可
就是我的罪過了。」
陳知樂繼續笑著說:「檢查結果妳也知道,我的腎臟沒有受傷,性神經係統
已經證明完全正常,快活一下絕對不會有什麽傷害,反而可以減少我的疼痛感覺,
何樂而不為呢。老古語說得好:」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我僅僅是受
傷,還沒有做鬼呢。妳就不用擔心了。「
張彩鳳不無擔憂地說:「為了保險起見,要不要跟馬院長說一下?如果沒有
什麽影響,咱們再做。」
陳知樂笑了笑,說:「妳可真是悲傷的有些糊塗了,這種事情怎麽能跟別人
說呀!我想,馬院長即便知道也不會反對的!我還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另
外馬院長他們為我付出了這麽多辛苦,咱還好意思為這種事再去打擾他們。妳就
抓緊時間幹吧,省得有人看見顯得尷尬。」
其實,陳知樂已經看到了自己吐的血明顯是蛇毒發作的顏色,預感到大限時
間已經來臨,所以想快快樂樂地離去,這是他的樂觀天性的最後體現,寧願花下
死,做鬼也風流,生也快活死也快活,成了他現在唯一的渴求。
張彩鳳也猜到了丈夫的內心想法,很可能這是最後一次滿足丈夫,也是自己
最後一次和丈夫交歡,她覺得讓丈夫愉快的離去,也是妻子應盡的情分。她插上
了屋門,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上炕以後,她或蹲或站讓丈夫能仔仔細細地看到
自己的身體,然後蹲在丈夫的下體上用陰戶摩擦丈夫的肉棒,沒想到居然很快堅
硬了起來,于是,她把肉棒塞進了肉穴之中,開始了有節奏的活塞運動……
第四章:痛不慾生的糾結
陳知樂靜靜地享受著妻子那近似瘋狂而又的套弄夾擊,他看得出妻子的眼睛
裏飽含著淚水,他知道妻子現在的心情絕不是普通的做愛,他猜測到妻子要用最
強烈的一次歡愛為他送別,他不能打擾妻子的心情,要讓妻子盡情的發泄,留下
他們恩愛二十多年最刻骨銘心的永恒記憶!
張彩鳳的眼睛一直在看著丈夫的臉,盡管淚水使目光變得模糊,但是她依然
能夠看清丈夫的表情,二十多年的記憶都在她的眼前閃爍著,可是這張讓她親不
夠愛不夠的臉,很快就會失去原有的音容笑貌,然後進入棺材,再也無法看到。
她覺得老天爺有些太殘忍,讓她剛四十出頭就要成為寡婦。她要把丈夫這張
刻骨銘心的臉龐永遠地留在心中。
屋子裏除了「噗嗤,噗嗤」的活塞聲音以外,幾乎沒有其他聲音,一切都是
靜悄悄的。為了不讓丈夫的胯間承受重力,張彩鳳總是恰到好處地起落屁股,既
有肉貼肉的刺激,又不把身子的重心壓下去,而且讓丈夫的肉棒每次都能全根進
入,即便停止起落改用嫩肉研磨,也衹是陰部緊貼而身子懸空,她的動作難度和
技巧嫻熟可想而知,所以連續的瘋狂夾擊卻沒有肉與肉的撞擊聲。丈夫的內臟有
傷,腿有骨折,她還不能擁抱擁抱,衹能在胯間或蹲或跪地變換著各自姿勢。
陳知樂體會到了妻子的良苦用心,可是自己無法動彈,衹能默默地盡情享受。
他的眼睛裏也浸滿了淚水,卻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妻子那熟悉的美妙胴體。
那強忍悲痛卻表現著微笑的漂亮臉蛋,那兩顆他曾經吸吮過無數次的碩大渾圓的
乳房,那已經生育了六個孩子卻依然扁平纖細的小腹和蠻腰,那沒有一根陰毛的
「白虎」小饅頭,那豐滿寬厚而挺翹的美臀……他永遠也看不夠,可是以後卻衹
能在陰陽兩界隔空相望了!
大約十幾分鐘以後,陳知樂猛烈地開始了他可能是最後一次的在妻子體內的
發射,這一次他沒有忌諱精液之中是否含有蛇毒,妻子已經服用了解毒藥,再用
解毒藥沖洗一下就不可能中毒。這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忘記了傷痛,忘記了一切
煩惱,一直享受著最後的銷魂時刻。他滿足了,那種飄飄慾仙的境界,將伴隨他
快樂地與妻子訣別。
張彩鳳在丈夫噴射的時候,一股股濃烈的精液把她推向了高潮。這是她和丈
夫慾仙慾死的最後紀唸,無需用語言表達,互相都能心神領會,她也猜測到了丈
夫此時此刻的心情。在丈夫的肉棒軟下去之後,她才離開丈夫的胯間,按照丈夫
的忠告用蛇毒解藥清洗了陰道。然後穿上了衣服,打開了屋門。
說來奇怪,這期間,陳知樂不僅沒有吐血,而且沒有咳嗽半聲,似乎傷情減
輕了一樣。然而,等到妻子回到他身邊的時候,卻突然張開嘴巴大口地噴出了已
經發黑的鮮血。張彩鳳剛想起身去叫馬院長,卻被陳知樂開口攔住了:「彩鳳,
不用叫馬院長他們了,我知道自己身上的蛇毒已經發作,內臟的傷情也惡化了,
就是活神仙也沒有辦法。我估計沒有多長時間了,老天爺就要把我收走。妳不要
哭,我先跟妳說幾句話,再去把春蘭和老大叫來……」說著嘴裏又吐出了一股血。
張彩鳳一邊擦拭一邊哽咽著說:「我不哭,嗚嗚嗚,我不哭,妳說吧,不管
妳有什麽囑咐,我都答應妳。不過,妳也別想那麽重,說不定馬院長他們會有辦
法的。妳對誰都是菩薩心腸,老天爺不會那麽不公道。」
陳知樂說:「妳也不用安慰我了,現在我最牽挂的就是妳和春蘭,答應我,
辦完我的喪事以後,妳就和老大開誠布公地談一談,把我的要求告訴他,讓他代
替我滿足妳的生理需要,也算是他對妳也是對我盡的孝心。給我輸血的情況,完
全證實了妳的那個夢,他就是妳的前世戀人,也是那尊金剛轉世,具體的情況妳
都知道,到時候妳原原本本的告訴他,我相信他不會拒絕。一會兒妳把他和春蘭
叫來,我也對他提出這個要求。」說著又吐出了一口血。
沒等張彩鳳說什麽,陳知樂繼續說道:「春蘭的事,我已經跟老大說過了,
雖然他很反感,沒有答應,但是這件事也必須這麽辦,妳得給他們倆從中撮合,
老大不可能不愛他的姐姐,衹不過是心理上難以擺脫世俗觀唸,衹要打破了心理
上的障礙,感情上就會越來越深。我現在很後悔,看不到妳們娘仨的親上加親了!
這兩件事,妳現在得答應我,不然的話,我會死不瞑目的!」
張彩鳳嚶嚶的哭泣起來:「我答應妳!嗚嗚嗚……我答應妳!就看老大的心
思了,嗚嗚嗚……我會想辦法的!妳就放心吧!」
陳知樂吐血的次數越來越多,顏色越來越暗,但是他說話的語氣卻一直沒有
變,似乎唯恐他想到的事囑咐不完,他說:「我曾經幾次讓算命先生給老大算命,
都說他的八字特殊,天生『克妻』,唯一的破解辦法就是不辦婚禮,衹做情人,
多少不限,原來我認為這種說法十分荒唐,根本不能相信,所以一直沒有放在心
上,前些天我做了一個夢,一個神仙告訴我說,妳的大兒子是金剛轉世,不得娶
妻敗壞神威。現在通過輸血印證,我們父子血不相容,也就不得不相信了。所以
他的婚姻大事也是我不放心的。所以我才下決心讓妳和春蘭首先成為他的女人。
如果翠花同意不辦婚禮,也不存在『克妻』的問題了。」
說到這裏,陳知樂突然坐了起來,隨後像噴泉一樣從嘴裏往外涌出了一股黑
紅色的血柱!張彩鳳已經來不及去喊兒子和兩個女兒了,衹能嚎啕大哭起來: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她的喊聲驚醒了西屋的馬院長和陳老大叁人,很快
就跑了過來。同時本來沒有熟睡的陳春蘭也和大妹妹春花一起跑了進來。陳知樂
吐完之後向後一挺倒了下去。
馬院長試探了一下陳知樂的鼻息,嘆了一口氣說:「準備後事吧!知樂已經
昏厥過去,蛇毒還是沒有控制住,而且急性發作,刺激的內傷已經大出血,沒有
搶救的希望了!」說完讓護士啟動了呼吸機,注射了強心劑。
張彩鳳和兒子春國、女兒春蘭、春花一起哭喊起來,驚天動地,撕人肺腑。
哭了一會兒,張彩鳳才想起了另外叁個孩子,他不能讓丈夫走的時候看不到
他們,便打發二女兒春花前去叫他們快點趕過來。然後又讓兒子去叫老支書過來
商量後事。
很快孩子們都來到了炕前,沒過幾分鐘,陳知樂醒了過來,他已經無力嘔吐,
但嘴裏一直往外流血,他看著張彩鳳和孩子們,嘴唇動了幾下,似乎要說什麽,
可終究沒能說出話來。就這樣,他帶著滿腹的擔心,帶著許多的遺憾,帶著妻子
剛剛給予他的快樂,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陳家的院子裏傳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伴隨著四面群山的回響,驚動了狐
貍村所有的人們,很快院子裏又擠滿了人群,醫務人員也都回到了現場。經過檢
查確認陳知樂的生命體征已經沒有任何跡象,馬院長才不得不讓醫務人員撤除了
搶救設備。
初秋的凌晨來的比較早,不到五點鐘,天已經放亮,為了減少陳家辦喪事的
忙亂,馬院長帶領醫務人員轉移到了大隊部,同時給醫院打去了電話,吃過早飯
以後就返回了縣城。老支書派出一部分人員幫助醫務人員搬送設備,留下的人們
幫助陳家開始料理喪事。
陳知樂的靈柩停放了叁天,出殯那天,全村人都主動出來為陳知樂送行,四
外鄰村也有不少鄉親們前來送行,縣、鄉領導和鄰村的幹部也都派代表前來吊唁,
花圈擺滿了陳家的院子,雖然陳家的親戚不多,但是葬禮十分壯觀。
埋葬完陳知樂以後,全家人依然處在悲痛之中,而最悲傷的自然是張彩鳳和
陳老大。當天,派出所按程序注銷了陳知樂的戶籍,戶主改換成了陳老大的名字。
在清理親友禮單的時候,陳老大有些驚訝地發現,禮單上沒有未婚妻的名字,
也沒有她家其他人的名字。
陳老大清楚的記得,父親去世的當天上午,他親自到大隊部給未婚妻打的電
話,接電話時未婚妻親口答應回家告訴她母親以後馬上趕過來。這幾天自己雖然
悲傷的有些昏頭昏腦,但是前來吊唁的親友還是能記個大概,仔細想想真的沒有
看到未婚妻和她的家人。難道未婚妻家也有什麽緊急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其他緣
故?陳老大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陳老大的未婚妻叫劉翠花,比陳老大年長兩歲,是母親張彩鳳的一個遠房表
姐的女兒,家住狐貍村西面的山坳裏,村名叫五裏窪,距狐貍村不到五裏路,而
且不用爬山越嶺,是這個山溝裏唯一沒有隔山的兩個村子,據說原本就是狐貍村
的地盤,後來狐姓族群分裂發生爭鬥,占據五裏窪的首領改姓為胡,建立了獨立
的村落。
陳老大的母親也是五裏窪人,雖然姓張卻是胡氏後代,因為陳老大的姥姥姓
胡。張彩鳳沒有兄弟,衹有姐妹五人,號稱五朵金花,她是最小的一朵。前兩年
父母相繼過世,四個姐姐又都遠嫁外地很少來往。雖然現在陳老大的姥姥家已經
沒人,但是他小時候經常住在姥姥家,而劉翠花家就在隔壁,又是遠房表親,常
常在一起玩耍,從小情投意合,初中畢業兩人就訂了婚。
上個月,翠花母親和媒人專程來商量結婚的事情,兩家商定秋後蓋上新房就
結婚。翠花母親還問了陳老大的生辰八字,讓算命先生給選個吉利的日子。陳家
出事的頭一天,翠花剛剛離開陳家。她對陳老大的感情已經到了難捨難分的程度,
隔十天半月就來陳家住兩天。雖說陳老大一直正人君子,但對翠花的私處他還是
摸過的。
那天翠花接到陳老大的報喪電話,當時就嚶嚶地哭泣起來,說她母親正在讓
算命先生批「八字」,確定結婚的日子以後她就嫁過來,還說馬上去找母親一起
過來幫忙辦喪事,再陪婆婆住幾天。可是現在喪事都已經辦完了,卻沒有見到她
和她家裏人的蹤影。陳老大實在想不出是什麽緣由。
叁天「圓墳」是發喪後的第一次祭禮,翠花依然沒有露面。在陳老大百思不
得其解的時候,翠花母親和媒人來到了陳家,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讓一直處在悲
傷之中的陳老大更是雪上加霜!原來,劉翠花的母親給陳老大批八字的時候,算
命先生說陳老大命相奇特,有「克妻」之命,終生不得娶妻納妾,不然的話,多
至叁五年少則幾個月,妻室必將暴疾而終。為了防止萬一,陳家決定退親,返還
了全部彩禮。
陳老大的喪父之痛還未緩解,失戀的打擊又接踵而來,他那堅韌剛強的性格
終于被折斷了!他幾近瘋狂,卻不言不語,一個人躺在廂屋的炕上唉聲嘆氣!他
回想著多年來和翠花的感情經歷,找不出任何糾葛和裂痕,更想不出翠花變心的
理由。他不相信什麽「克妻」之命,覺得劉家退親的理由實在荒唐。但是他不怨
恨翠花,相信翠花對他的感情不會改變,很可能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了。為此,他
倒我翠花擔起心來。
父親去世以後,姐姐陳春蘭沒有回婆家,本來是想陪陪傷心慾絕的母親,現
在看到弟弟這個樣子,更擔心弟弟出什麽意外,那樣的話,母親也會完全崩潰,
這個家可就要真的毀掉了!
陳春蘭不相信女方算命的說法,便找來一個算命先生,想當著弟弟的面印證
一下,沒想到結果還是一樣,尋求破解辦法,答復是衹要不明媒正娶,不辦婚禮,
兩廂情願,就可免災。陳春蘭依然不相信,又找了兩個算命先生,說法居然還是
一樣。衹不過後兩個算命先生說陳老大的命相雖然「克妻」,卻有很多女人緣,
而且多子多孫,不過都沒有正式名分。對此,陳春蘭覺得更荒唐,連媳婦都不能
娶,哪來的女人緣?又哪來的多子多孫?誰家的姑娘會願意當沒名沒分的媳婦呢?
如果弟弟一直娶不上媳婦,心情怎麽能變好呢?自己這個當姐姐的該怎樣才
能讓弟弟開心呢?弟弟現在可是家裏唯一的頂梁柱啊!
叁次算命的說法都相同,讓陳老大的心情更加糟糕。他覺得,叁個算命先生
不可能相互串通,怎麽會有同樣的說法?盡管他知道這是迷信說法,可山裏人的
世俗觀唸難以抗拒,衹能自認倒霉被算成「克妻」命!此時,他想起了父親說他
是「金剛轉世」的那些話,想起了給父親輸血的奇特反應,難道自己的基因真的
復雜、命相真的特殊嗎?那樣的話,算命先生說的「克妻」命就無可置疑了!他
陷入了絕望,找不出任何自我安慰的理由。村裏的鄉親們都為他惋惜,許多人責
罵女方太不近人情,人家剛剛死了父親就狠心退親,這不是要人家的命嗎!什麽
批八字算出「克妻」命,純粹是看人家沒了父親這棵搖錢樹就嫌貧愛富!
陳春蘭很懊悔,本想用相同的算命方式,消除弟弟「克妻」的說法,沒想到
卻適得其反,不僅加重了弟弟的「心病」,而且把弟弟「克妻」的說法,等于公
布在大庭廣眾之下,盡管很多人同情弟弟,不相信「克妻」的說法,可誰家姑娘
願意被「克」呢?恐怕都會犯猜疑,將來弟弟還怎麽找媳婦呢?
轉眼就到了父親「頭七」的日子,陳老大雖然還像個病人那樣,無精打采地
沉默寡言,但是給父親過「頭七」他沒有忘記,按照習俗說法,人死後的第七天
子夜,死者的靈魂離開軀體將回家看看,家人應提前準備供奉和紙幣,讓靈魂吃
飽帶錢離去,免得當饑餓窮鬼,而家人在子時的兩個鐘頭內必須睡覺或者躺進被
窩回避,以免親人的靈魂看到不願離去。可是,陳老大擺好點心果品和紙錢以後,
卻直愣愣的站在那裏不肯離開,陳春蘭衹好強拉硬拽地把弟弟拖進了廂屋,然後
摟抱著弟弟蒙上了被子。她不能允許弟弟出被窩,也不能讓他說話,必須堅持到
子時過去。
東屋墻上的挂鐘「噹——」的一聲響了個長音,午夜一點整,子時已經過去。
陳春蘭終于鬆了一口氣,屋裏黑漆漆一片,她看不清弟弟的情況,便小聲問
道:「春國,回避的時間過去了,咱們可以說話了。」等了一會兒沒有回音,她
以為弟弟在和她賭氣,又輕輕地推了一下,依然小聲說道:「剛才妳可把我嚇壞
了,妳在那裏盯著,爸爸的魂靈還能吃得飽嗎?咱們可不能讓爸爸當饑餓鬼啊!」
依然沒有動靜,卻聽到了弟弟發出的輕微鼾聲。
原來,陳老大被姐姐摟抱著躺進被窩以後,他也想起了「頭七」應該回避的
習俗,所以一動不動地在姐姐的懷裏躺著,感受著姐姐像母親一樣的關懷,尤其
是姐姐那碩大的乳房緊貼著他的胸膛,雖然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特別的溫暖,他
聯想著父親生前所說的借種之事,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滋味,他很喜歡姐姐也同情
姐姐的遭遇,卻不想履行對父親的不得已承諾,盡管自己可能要打光棍,他覺得
那樣做就是對姐弟感情的褻瀆!但是他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他這幾天心神憔悴,
一直沒有想過這件事,下一步還真得為姐姐好好想想了。隨後便迷迷糊糊的睡著
了。
陳春蘭這時才知道弟弟正在熟睡,從鼾聲也能聽到睡的很香甜,心裏倒是有
了些許的安慰,這幾天弟弟可從來沒有這樣香甜的睡過覺。她不想把弟弟驚醒,
摟著弟弟的胳膊捨不得抽出來。面對著已經明顯消瘦的弟弟,她的心情依然心急
如焚。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弟弟再消沉下去,一定得想辦法讓他高興起來!」陳春
蘭有這個決心,可是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她想建議用妹妹給弟弟「換親」,也
就可以不辦婚禮而圓房。這在當地也是一種風俗習慣,就是男女雙方的姐妹互相
嫁給對方的兄弟。可大妹妹才十六歲,怎麽可能馬上就出嫁?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啊!她甚至想給弟弟找個「拉幫套」的女人,可弟弟一向那麽心高怎麽可能會屈
尊給別人「拉幫套」呢!
陳春蘭越是想不出辦法,越覺得自己這個姐姐沒當好,甚至後悔自己不該早
早嫁人,要不然弟弟的事情就好辦了。想到這裏,陳春蘭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她
聯想到自己的遭遇,更加同情弟弟。自己現在如同「活寡婦」的生活,與弟弟娶
不上媳婦「打光棍」又有什麽區別?守著一個外表帥氣卻是個性無能的男人,兩
年多了連個孩子都沒有懷上,這種「活寡婦」的滋味比當「女光棍」還難受!
剛結婚的時候,陳春蘭就發現男人的雞雞特別小,甚至比十來歲小孩子的還
小,兩個騷蛋子也小的就像豌豆粒,簡直就像過去皇宮裏的太監。而且她發現男
人根本沒有性慾,即便把男人的小雞雞弄硬了,插進肉洞也沒有感覺,最多感到
陰蒂頭和大陰唇有點反應,可是沒弄幾下男人的小雞雞就軟了,更談不上射精!
有時男人也想射,可那不是射精而是尿尿,她這時倒有些做愛感覺。男人尿
尿的時候由于尿胞的擠壓也有些沖擊力,一泡尿呲進去熱乎乎的再流出來,似乎
也有一些快感。這兩年多,她衹要想了就讓男人憋足了尿,而她的肉洞則成了尿
壺!
她不明白男人的性器為什麽這樣小?更不知道男人為什麽喜歡和她在一起卻
沒有性慾?她有時想哭,卻慾哭無淚,因為男人和婆家的所有人都對她很好,可
是她又難以忍受精神上的痛苦。為了弄清原委,他也曾問過丈夫,可丈夫衹知道
雞雞被毒蝎咬過,其他方面一無所知。她想問婆婆,又有些羞于啟齒。後來還是
婆婆主動告訴了事情的原委。
陳春蘭的婆家也姓陳,男人叫陳殿橋,和她同歲,衹是生日比她大叁個月。
公公叫陳世糜,在縣裏的煤礦當副礦長,陳春蘭嫁過去的那年公公43歲,幾
乎常住城裏很少回家。婆婆叫李彩花,比公公小五歲,是公公年輕時離婚後娶的
二房,陳殿橋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後來又生了叁個女兒,另外還有兩個不是她親
生的女兒,是原配離婚時留下的,都已經出嫁。
陳殿橋是他家叁代單傳的第一個男孩,被父親視如珍寶。他八歲那年跟父親
上山打獵,犯困時被父親放在石板上睡覺,沒想到一個大毒蝎子鉆進了褲襠裏,
他感到下身癢癢就用手去抓,毒蝎子被抓得咬了他幾下,他痛得馬上哭叫起來,
父親趕緊過來給他脫掉褲子,打死了那個大蝎子。然後看看他的下身,發現被咬
的地方居然是小雞雞和小蛋子,很快都紅腫了起來。父親把他背回家以後,給他
的小雞雞和小蛋子塗抹了紅藥水。因為這裏經常有人被蝎子咬,都是兩叁天後就
好了,所以他父親也就沒在意,過幾天消了腫也就忘記了這件事。哪知道,就是
這個毒蝎子造成了陳殿橋的雞雞和蛋子一直沒有發育。
陳殿橋12歲那年,母親看到兒子個頭長了許多,可雞雞卻比被蝎子咬的時候
還小,就讓丈夫帶兒子去縣醫院檢查,沒想到丈夫回來說醫院診斷的是發育晚,
後來一直不見增長再去檢查又說是天生的,還說雞雞小也可以結婚生孩子。所以
和陳春蘭結婚之前就沒有如實相告,擔心因此而毀了這門親事。
陳春蘭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後,便和男人一起到醫院檢查,結果被告知男人的
性神經係統不健全,影響了性器官和性功能的發育,可能跟蝎毒侵蝕有關,很難
實現正常的夫妻生活,更不可能生育。陳春蘭不死心,又陪男人到大城市的專科
醫院檢查治療,仍然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萬般無奈之下,她不得不同意男人放
棄了治療,從而成了事實上的活寡婦!
通過了解男人的事情,陳春蘭又發現了婆婆的辛酸處境和公公的不良企圖,
原來公公不僅給丈夫造成了性無能,而且讓婆婆也成了活寡婦,還對自己打著如
意算盤!公公年輕的時候就是花花公子,後來又找了兩個小老婆。可是全家人又
都不敢得罪公公,因為公公不僅有權有勢,而且還是家裏的搖錢樹,婆婆衹能委
曲求全。
陳春蘭曾經想到過離婚,可自己的父母親堅決不同意,說結婚時間不長就離
婚實在太丟人。而且婆家的人對她又很好,包括她從心裏討厭的公公,對她也是
畢恭畢敬有求必應。尤其是自己的男人除了性無能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無可挑剔,
對她更是百依百順體貼入微。而婆婆的遭遇更讓她同情,婆媳倆的感情猶如母女
親密無間。所以她除了防範和應付公公以外,也沒有其他不如意的事情。
可是,難道就這樣一輩子當活寡婦嗎?夫妻生活難道衹能把肉洞當尿壺來尋
求安慰嗎?陳春蘭實在不甘心!男人和婆婆倒是很同情她,曾經提出讓她離婚,
他們給她當幹哥哥和幹媽。可是他們越是這樣,她就越捨不得離開他們。後來男
人和婆婆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衹要不讓外人知道,讓她找個合適的男人
借種,並長期和那個男人來往,生下的孩子都算陳家的。公公不知道出于什麽想
法,也支持這個辦法。
當時,陳春蘭把這些情況跟父母親說了以後,想讓父母親給拿個主意,她甚
至想讓父親給她借種,可父親沒有同意,婉轉地給她以安撫。而且父母親都不讓
她隨便找人借種,要求她繼續保持清白之身,以後給他找個能夠托付終身的男人,
保證不讓她當活寡婦。雖然她不知道父母親的真實打算,但是她知道親生父母不
可能坑害自己。
想到這裏,陳春蘭的心裏豁亮了起來,弟弟為娶不上媳婦而悶悶不樂,自己
又因為男人性無能而煩惱,如果自己隔叁差五的給弟弟當個臨時媳婦,兩個人的
煩惱就都解決了!而且弟弟那麽壯實,肯定能讓自己懷孕,也就不用找人借種了!
自己的親弟弟還不能托付終身嗎?生下的孩子既是弟弟的外甥、外甥女,也
是他的兒子、女兒,婆家的人也會贊成,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陳春蘭越想越高興,跟自己的親弟弟幹那事,還不用偷偷摸摸,別人也不可
能知道,婆家滿意,自己幸福,姐弟相愛,親上加親。既解決了弟弟「克妻」難
找媳婦的痛苦,又去掉了自己當活寡婦的「心病」,真正是兩全其美的大好事!
這樣想著,她的身體下邊就有了感覺,好像弟弟的那東西已經插進去一樣,
不由得心裏癢癢起來。現在弟弟就在自己的懷裏,她衹盼著弟弟醒來,找個話茬
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可是,陳春蘭又擔心起來,父母親一直都不同意自己找男人借種,是不是他
們已經給自己找好了如意的男人,衹是在等待機會讓我改嫁?現在父親去世了,
衹有母親最清楚。如果自己貿然決定跟弟弟廝守終生,會不會惹母親生氣?再把
母親氣出病來可就麻煩了!另外她也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如果弟弟拒絕自己的好
意,甚至因此看不起自己,那可就適得其反了!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跟母親
商量一下更為妥當。衹要母親同意,就有辦法說服弟弟了!想到這裏,她把摟著
弟弟的胳膊輕輕地抽了出來,給弟弟蓋好被子,走出了廂屋。
當時,陳老大家有叁間正房兩間廂房,去掉兩間堂屋,能住人的是叁間屋子,
父親在世的時候,父母親住正房東屋,叁兄弟住西屋,叁姐妹住廂屋。父親去世
以後,兩個妹妹搬到了母親的屋裏。陳老大心情不好,一個人住進了廂屋。陳春
蘭衹好去陪兩個小弟弟。她知道這個時間弟弟妹妹們都早已入睡。
陳春蘭伸了伸被弟弟壓的將要麻木的胳膊,看了看寂靜的夜空,東南方已經
升起了月牙兒,暗黑的夜色開始放白。她便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母親的屋裏,可是
黑著燈,炕上衹有兩個妹妹在熟睡,母親卻不知去了哪裏。難道是去了茅廁?她
轉身出了屋子,正要往前院茅廁去。可是,後院傳來了母親嚶嚶哭泣的聲音……
陳春蘭看到堂屋的後門虛掩著,輕輕地打開,一閃身來到了後院。這是一個
深宅後院,兩邊和北面都有院墻,中間有叁間正房的宅基地,眼下衹是靠東面搭
有一間草棚,用于堆放農具和柴草,北頭還有一個牲口棚和一個豬圈。牲口棚空
著,豬圈裏養著兩頭小豬崽。陳春蘭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母親在牲口棚裏手拿
一根點燃的香,坐在拴牲口用的石礅上,除了能聽到哭泣的聲音,好像還在唸叨
著什麽。
因為空地上還有沒收割的蔬菜和莊稼,陳春蘭衹能順著墻根朝牲口棚走去,
快接近的時候,她聽到了母親那聲音不大的自言自語:「我表姐那個時候喜歡妳,
可妳偏偏喜歡我。現在她拆散了兩個孩子的姻緣,就是對咱倆的報復。什麽老大
『克妻』,我才不信呢!妳讓我跟老大……怎麽說呀?難道他真的是金剛轉世?
那件事我能告訴他嗎?他都快瘋了,要是有什麽反感,還不要他的命啊!還有,
妳說老大和他姐姐,要是她倆都不同意,我該怎麽辦?妳告訴我啊!嗚嗚嗚……」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2-27 13:53
第五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陳春蘭聽著母親好像是顛叁倒四的言語,弄不明白都是什麽意思:什麽表姐
的報復?什麽金剛轉世?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想,母親現在的壓力太
大了,可不能再讓母親有個叁長兩短!她不想再聽母親說什麽,走過去輕輕地叫
了一聲:「媽!」
母親張彩鳳沒有想到女兒會突然出現在眼前,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說道:
「妳個死丫頭,嚇了我一跳。妳來了多長時間了?竟敢偷聽媽說話。」
陳春蘭調皮地從後面摟住母親,還隔著衣服抓捏著母親的乳房,就像小孩子
在媽媽懷裏撒嬌一樣,嬉皮笑臉地說:「我剛到這裏,看妳哭的那麽傷心,想勸
勸妳。是不是又想爸爸了,就一個人來這裏偷偷祭悼?妳可不能把爸爸的魂靈召
回來,那樣的話他就永遠不能轉世重生了。」
母親也不拒絕女兒抓捏自己的乳房,而且還像一種享受那樣,笑著說道:
「妳的鬼心眼多著呢!真的什麽也沒有聽到?我心裏苦悶,才來這沒人的地方發
泄一下。老大那裏沒事了吧!剛才虧妳馬上把他拽回了廂屋。不過我現在倒是希
望把妳爸爸的魂靈留住,衹可惜就是留住了恐怕也看不到。」
陳春蘭似乎有些高興的樣子說:「春國現在睡的挺香甜,剛才我擔心他影響
爸爸過『頭七』,一直摟著他,沒想到他卻不知不覺地睡熟了。這幾天他還是頭
一次睡的這麽踏實。妳就放心吧。」
張彩鳳看到女兒的得意樣子,勉強笑了笑說:「那就好,我知道妳最心疼老
大,肯定有辦法讓他高興起來。有件事,我也應該跟妳說說了。不知道剛才我說
的話,妳是不是都聽到了?」
陳春蘭說:「我衹聽到妳說的最後兩句話,什麽表姐拆散了兩個孩子的姻緣,
還說老大是金剛轉世什麽的,我也聽不明白,所以就叫了妳一聲。是不是妳的這
些話裏有什麽秘密呀?我是妳女兒,還有什麽可以不告訴我的。」
母親聽女兒這樣說法,感到女兒確實是剛到這裏,便轉過身來和女兒互相摟
抱著說:「媽在妳面前還能有什麽秘密。妳已經結婚了,盡管夫妻生活不如意,
但更知道女人的痛苦莫過于那方面的折磨。媽才42歲,能不想妳爸爸嗎?」
陳春蘭嘆了一口氣,說:「爸爸走了,妳就是再想,也不可能想回來了。我
聽妳剛才的話,好像爸爸讓妳跟春國說什麽事,妳感到為難不敢說,究竟是什麽
事呀?用不用我替妳說?難道爸爸怕妳孤單,讓妳找『拉幫套』的?是不是妳過
去就有相好的,現在爸爸去世了,『拉幫套』也不是啥丟人的事,妳要是不好意
思說,我就去跟春國說,再把我守活寡的情況告訴他,可不能讓媽媽也受這種苦。
我想,春國肯定不會反對。」
張彩鳳聽女兒這麽說,才知道她沒有聽清楚那句話的本意,故作姿態地鬆開
了女兒,似乎不高興地說:「妳把媽看成什麽人了!妳爸爸讓我跟春國……說的
就是妳守活寡的事,妳爸爸說妳跟春國最合適,我擔心生的孩子有影響,他說春
國的基因特殊,是金剛轉世,沒有影響。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跟妳們姐倆說,所以
感到為難。妳卻懷疑媽媽還有野男人,妳都23歲了,要是媽媽那麽不正經,妳還
能一點也不知道嗎?」說完,她的臉紅的像火燒雲一樣,因為她無法跟女兒說出
衹有她和死去的丈夫才知道的秘密。
陳春蘭看到母親生氣的樣子,便再次撲進母親的懷裏,道歉說:「媽,妳別
生氣,女兒衹不過是隨便開個玩笑,我從小到大一直跟媽在一起,還能不知道媽
是個正經的女人!爸在世的時候,媽對爸那麽好,也不可能有別的男人!衹不過
現在爸爸不在了,妳才四十多歲就守寡,也太難為妳了,就是找個『拉幫套』的
也很正常。不過,妳說爸爸讓我跟春國……是真的嗎?他究竟是怎麽說的?」
母親「撲哧」一聲笑了,摟著女兒說:「怎麽?提到妳跟春國就著急了?以
後不許妳再跟媽開那種玩笑,要是讓外人聽到還不以為媽媽不正經啊。雖然媽不
可能不想那種事,但是媽媽也不能背叛妳爸爸,妳知道媽的苦衷就行了。妳爸爸
臨死之前,專門囑咐我讓妳跟春國借種,他說春國結了婚,也能滿足妳的需要,
不會影響春國的夫妻生活,讓妳們姐弟倆相親相愛,妳就不用守活寡了。現在春
國的婚事沒有了指望,就更需要妳這個當姐姐的安撫他了,這大概也是天意吧。
我正發愁怎麽跟妳說呢,衹是不知道妳的想法。妳爸爸曾經跟我多次商量妳
的事,他說衹有妳跟春國最合適,還說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陳春蘭聽到母親這樣說,心裏甭提有多高興了。她來找母親就是為了商量這
件事,沒想到父母親早就做了安排。高興歸高興,她不能過于直接的表現出來,
便故意假裝為難地說:「親姐姐跟親弟弟幹那種事情,怎麽張得開口呢?要是讓
外人知道,那可是亂倫啊,恐怕就沒臉見人了。」
張彩鳳笑了笑說:「姐弟倆相親相愛,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小時候妳們倆也
不是沒在一起光著屁股睡過,衹要妳喜歡春國,無非是再加上情愛,一起快活,
更加親密。尤其是現在春國明顯得了相思病,這個時候妳把身子給他,既能讓他
開心,也解除了妳守活寡之苦,還能正常的生孩子,可真正是兩全其美的大好事。
妳們姐弟倆相親相愛,外人怎麽可能知道?妳婆家讓妳找人借種,要是跟外人借,
他姐夫心裏肯定不好受,可跟親小舅子就不一樣了,說不定他還會高興呢。這可
是萬無一失的最好辦法,妳還有什麽可顧慮的呢?」
陳春蘭依然故意扭扭捏捏地說:「為了弟弟,我倒是什麽都不在乎。衹不過
就是我願意,可春國會不會願意呢?要是他有什麽反感,那可就弄巧成拙了!我
還怎麽面對弟弟,弄不好會讓他看不起我的。要是加重了他的相思病,那可就是
我的罪過了。」
張彩鳳說:「我聽妳爸爸說,他在出事之前已經跟春國說過了,出事以後也
讓春國答應了這件事。按照春國的脾氣稟性,我猜想他不會違背妳爸爸的遺願,
就看妳怎麽說服他了。衹要妳真心喜歡春國,我相信妳會有辦法說服他的。剛才
他能夠在妳的懷裏熟睡,也說明他不會拒絕妳。」
陳春蘭說:「那就試試看吧!不過,親姐弟生孩子最擔心的就是遺傳出問題,
要是生的孩子發生畸形等嚴重後果,我們姐弟倆的私情就可能露餡,那可就不好
辦了。」
張彩鳳說:「妳爸爸說,老大是金剛轉世,基因特殊,不光跟妳生孩子不會
有後果,就是跟我,還有妳兩個妹妹都不會有後果。這次搶救妳爸爸,老大給妳
爸爸輸血的異常情況也印證了他的基因特殊,妳就不用擔心了,生多少孩子也不
會發生近親生育的後果。」
陳春蘭終于表現出她內心的喜悅,笑著說:「媽,我剛才出來找妳,就是想
跟妳商量這件事,既然妳說了出來,我就是想聽聽妳的態度,沒想到妳和爸爸早
就有了這個安排,我是巴不得呢,就看弟弟是不是喜歡我了。」
張彩鳳聽到女兒這樣說,臉上密布的愁雲一掃而光,笑著說:「妳個鬼丫頭,
故意吊媽媽的胃口。其實,不管妳還是春花,衹要能讓春國高興起來,誰都一樣。
就是我當媽媽的也不在乎,衹要春國開心,我也可以這樣辦。妳爸爸的臨終
囑咐,就包括把咱們娘幾個都托付給春國。他本來想當著妳和春國的面再交待一
下,衹可惜沒有來得及就咽氣了。「
陳春蘭喜形于色地說:「媽,有妳這句話,我的心裏就有數了。一會兒我就
想方設法讓春國先接受我,衹要他跟我開了頭,就一切都好辦了。」說完,隔著
衣服摸了一下母親的下面。
母親「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看把妳急的!是不是剛才摟著春國
就已經想了?守活寡兩年多了,也該讓妳享受享受女人的滋味了。去吧,但願妳
馬到成功。」說著也隔著衣服摸了一下女兒的下面。
陳春蘭抱住母親深情地親吻了一下,再次摸了摸母親的下面,說道:「媽,
妳真是一個好媽媽,爸爸也是個好爸爸,我終于可以結束活寡婦的生活了,以後
我就隔叁差五的回來,給春國當媳婦,妳就又是媽媽又是婆婆了。」
張彩鳳若有所思地說:「我才不給妳當婆婆呢!媽有媽的打算。今天媽之所
以來這裏上香,就是想成全妳和春國的事,原來我還擔心妳不同意呢!現在就看
妳怎麽說服春國了。不管他喜歡家裏的哪一個女人,都是親上加親。肥水不流外
人田嘛!」
陳春蘭詼諧地笑著說:「媽,妳不想給我當婆婆,是不是也想跟我一樣啊?
妳要是有這個心思,衹要春國接受了我這個姐姐,就有辦法說服他接受妳這個媽
媽。」說完,又摸了摸母親的下面。
張彩鳳似乎很喜歡女兒的這種挑逗,笑著說:「妳把媽媽想成什麽樣了,難
道我就那麽浪嗎?哪有女兒給媽媽拉皮條的。妳就一心一意辦好妳自己的事吧。
我估計春國肯定喜歡妳,從小妳們姐倆就很親近,妳都十五六歲了,他還鉆妳的
被窩呢!妳也不反感,甚至願意摟著他睡覺。衹不過春國變化太大,他成年以後,
特別注意男女之間的避諱,有一次看到我在屋裏光著身子洗澡,他還捂住臉跑了
出去。妳是他親姐姐,我猜想肯定不會輕易答應,妳可一定要講究點策略,千萬
不可弄巧成拙,要是他對妳形成反感,那可就要了他的命啊!妳就看著辦吧!」
陳春蘭像是領了聖旨一樣,高興得抱著母親再次親吻了一下,然後說:「我
一定不會讓媽媽失望,肯定能說服弟弟,讓他從此振作起來,當好全家人的頂梁
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妳抱上孫子!」
張彩鳳似是而非地開玩笑說:「妳讓我抱孫子,我還想讓妳抱侄子呢!一切
隨緣吧!但願妳能夠順利地說服春國,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衹要他心裏不再苦
悶,高高興興地把這個家替妳爸爸擔當起來,將來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
陳春蘭明知道母親的話裏有話,卻不想再多問,能夠順利地說服弟弟,才是
她現在最最需要考慮的事情,她感謝父母親給自己的安排,感謝上蒼賜予她這樣
的良好機會,感謝母親對她的支持,對她來說,能夠得到弟弟的肌膚之愛就一切
都心滿意足了!
母女倆從後院返回以後,母親就回屋睡覺去了。陳春蘭來到廂屋以後,點上
了油燈。這裏是偏遠山溝,一直沒有電,夜晚的照明衹能用油燈。陳春蘭走到炕
頭,看到弟弟依然穿著衣服熟睡著,便緊挨弟弟坐在了炕沿上。
窗外,月牙兒已經升起,銀色的月光灑向大地,照進窗紙也顯得屋子亮堂了
一些。院子裏的幾顆大楊樹上有幾衹小鳥唧唧喳喳的叫了幾聲,似乎在向屋子裏
的主人暗示著什麽,或許它們也知道屋子裏即將發生的事情,好像在給主人報喜。
陳春蘭不忍心叫醒弟弟,她苦思冥想著弟弟醒來以後應該怎樣開頭。她設想
自己現在就脫光衣服鉆進弟弟的被窩,等他醒來接觸到自己的赤身裸體,也就無
需再費口舌,可是她擔心這樣露骨的表示,一旦弟弟反感可就沒有了回旋餘地;
她想幹脆等弟弟醒來,直截了當地袒露自己對他的喜愛,讓弟弟感受到自己
這個姐姐的真心實意,可是她又擔心弟弟直接拒絕,同樣會失去回旋的餘地;她
回想著母親剛才的話,能否直接提起父親的遺願和母親的安排,可是弟弟既然知
道父親生前有這個要求,卻為什麽對自己沒有任何表示?難道弟弟不喜歡自己?
她想到的辦法又被她一一排除,覺得哪個辦法都不妥當。最後,她想起了自
己的遭遇,她知道弟弟不會看著她受苦受難而不聞不問,這才是說服弟弟的最佳
切入點。
于是她決定打悲情牌,讓弟弟知道自己守活寡的辛酸和苦惱,喚起弟弟的同
情心,再說服弟弟接納自己,就不會引起他的反感了!
主意拿定以後,陳春蘭借著燈光開始欣賞自己的弟弟,她知道弟弟的個頭是
1 米85,卻好像第一次看到弟弟的身材這麽魁梧,甚至推測著做愛時會多麽雄壯
有力;她知道弟弟的臉龐英俊漂亮,卻好像第一次發現弟弟的神情笑容可掬,睡
覺也面帶微笑,將來生下他的孩子也一定帥氣漂亮;當她看到弟弟的褲襠被支起
的近似小帳篷的時候,感到那東西肯定不小,插進自己的肉洞也肯定舒服。她這
樣想著,不由得下身也癢癢起來……
這時,弟弟陳老大伸了個懶腰,然後坐了起來,看到姐姐呆愣愣地看著自己,
問道:「姐,妳怎麽還沒睡呀?剛才妳摟著我,讓我睡的好香甜?我還做了個夢,
夢見我小時候在妳的被窩裏摸妳的身子,妳說太癢癢不讓我摸,越是妳不讓摸我
就越逞強,還壓在妳的身上不讓妳動彈,妳拿我沒辦法,衹好讓我壓著妳睡覺。
現在想起來,我都感覺很害臊。」
弟弟的話打斷了陳春蘭的思緒,她看到弟弟的神色確實好了很多,笑了笑說:
「那有什麽可害臊的,我是妳親姐姐,衹要妳高興,讓姐姐做什麽都可以,就是
妳現在還想壓在姐姐身上,姐姐也願意讓妳壓。這幾天妳可讓姐姐擔心死了,翠
花也太絕情了,她媽媽迷信,她也不該絕情啊!」
陳老大說:「這不能怨翠花,我相信翠花是不會變心的。我也想開了,既然
我有『克妻』的命,也不該強求翠花再嫁給我,免得萬一應驗了算命先生的說法,
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我也認命了,找不上媳婦就不找了。我好好努力,多多賺
錢,將來給兩個弟弟都娶上好媳婦,我有侄兒侄女也是天倫之樂。現在幾點了,
我得去撒泡尿。」說著就要下炕。
陳春蘭急忙按住弟弟,說:「春國,妳剛剛睡醒,咱山裏的夜風特別涼,妳
這樣出去會感冒的,姐姐去給妳拿尿桶。」說著跑就出去了。
陳老大看著姐姐已經出去了,沒有辦法也衹好下炕等著,姐姐把尿桶拿進屋
以後,他又拿出去到堂屋才尿尿,回到屋裏以後對姐姐說:「尿桶就放在堂屋吧,
明天早起我再倒,妳走的時候就不用倒了。」
陳春蘭說:「妳這是趕姐姐走啊,姐等妳到現在,都已經兩點多了,就是想
跟妳說說話,把姐心裏的苦水倒出來,讓妳給姐拿個主意,現在爸爸不在了,家
裏衹有妳一個能主事的男子漢,妳不能衹想著給兩個小弟娶媳婦的事,我的事妳
要是不管,姐姐活著也沒啥意思了。」說完故意「嗚嗚」的哭了起來。
陳老大看姐姐哭得很傷心,便走過去拉著姐姐的手說:「姐,我怎麽會不管
妳呢!從小到大妳都護著我、寵著我,有啥好吃的也總是留給我,有時候我犯了
錯,妳都攬到自己頭上替我挨打挨訓,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喜歡我,妳對我的好
這一輩子我都忘不了。剛才姐姐給我去拿尿桶,我心裏面都覺得過意不去,所以
才想到不讓姐姐去倒尿桶了。我這是心疼姐姐,哪能趕姐姐走呢?說心裏話,我
還巴不得跟姐姐多待會兒呢。」
陳春蘭聽到弟弟這樣說,心裏暗暗竊喜,這說明弟弟還是喜歡自己的。她依
然裝作傷心的樣子,試探性地把身子往弟弟身上貼近了一些,然後止住哭泣,沖
弟弟笑了笑說:「這還差不多,要不然姐姐可就沒有活路了。過去爸爸活著的時
候,我有什麽事都跟爸爸說,現在爸爸去世了,媽媽又跟我一樣,都是沒主心骨
的女人,妳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棒的男子漢,以後我有什麽心事也衹能跟妳說
了。」
陳老大不僅沒有躲避姐姐貼近的身子,反而輕輕地攬住了姐姐的腰,安慰道:
「姐,其實妳在的心裏也很重要,爸爸去世了,我有什麽心事還能跟誰說?除了
媽媽也衹有姐姐能夠幫幫我。妳要是有什麽為難的事情,我當弟弟的還能袖手旁
觀嗎?」
陳春蘭像個小女人似的,扭扭捏捏地撫摸著弟弟的肩膀,含情脈脈地說:
「我相信弟弟肯定不會不管姐姐,這件事爸爸活著的時候,我跟爸爸說過,媽媽
也知道,可他們一直沒有給我想出辦法。現在,我想跟妳說說,讓妳給我拿拿主
意,不然的話,姐姐真的不想活下去了。」說著就把身子完全的依偎在了弟弟的
懷裏。
陳老大猜想姐姐要跟他說的可能是婚姻的不幸,便不假思索地摟著姐姐,問
道:「姐,到底是什麽事情讓妳這麽傷心?要是有誰敢欺負我姐姐,就是拼了性
命我也要替姐姐出氣。妳就不用憋在心裏了,不管什麽事情都告訴我吧!」
陳春蘭這時真的動了感情,緊緊的摟著弟弟,再一次「嗚嗚」的哭泣起來,
哽咽著說:「我的好弟弟,有妳這句話,姐姐就是給妳當牛做馬也值了。妳可知
道姐姐的婚姻有多痛苦?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陳老大聽了姐姐的這句話,想起了父親生前的要求,自然知道姐姐為何煩惱,
可他還沒有想好怎麽幫姐姐,衹好隨口問道:「姐姐的婚姻怎麽會痛苦呢?姐夫
和他們家的人都對妳那麽好,咱們全村人都羨慕妳找了個好婆家,怎麽還會生不
如死呢?」
「唉!」陳春蘭嘆了一口氣,說:「妳以為我結了婚,婆家的人對我好,就
是我的幸福快樂呀!其實人的幸福快樂是多方面的,尤其是夫妻生活得不到滿足,
怎麽能幸福快樂呢!就像妳現在這樣,找不上媳婦是一種苦惱,可是如果找到一
個不如意的媳婦,會比現在還苦惱。姐姐在這方面實際上還不如妳呢!妳知道姐
姐都結婚兩年多了,為什麽還沒有孩子嗎?」
陳老大不想再明知故問了,免得姐姐知道以後傷心,直截了當地說道:「我
聽爸爸跟我說過,既然姐夫沒有生育能力,妳為什麽不和姐夫離婚呢?」
陳春蘭說:「妳說的倒輕巧,我好意思提出離婚嗎?人家老老少少都唯我是
從,沒有一點對不起我的地方。而且我婆婆和妳姐夫都勸我找個男人借種,實際
上就是允許我在外面找個情夫,可是妳姐姐是那種淫蕩的女人嗎?為了報答他們
全家人對我的好處,我也不能那樣做呀!」
陳老大說:「可是,姐,妳也不能這樣毀了妳的一生啊!既然他們讓妳借種,
妳就找個合適的男人,也不至于這麽痛苦啊。」
陳春蘭說:「哪有妳說的這麽容易,合適的男人就那麽好找呀!不過,現在
我總算是找到了。」
陳老大說:「既然找到了,妳還痛苦什麽?」
陳春蘭說:「我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我成了單相思,怎麽能不痛苦呢。」
陳老大說:「那個男人真是有福不知福。像我姐姐這麽既漂亮又懂事的女人,
天底下都不多。恐怕妳還沒有跟人家直說吧。」
陳春蘭說:「我一直擔心他不同意,怕直說了遭到拒絕就無法挽回了,所以
到現在也沒敢跟他表露我的心思。」
陳老大說:「那就是姐姐妳的問題了。既然喜歡就直接告訴他,我相信人心
都是肉長的,他不會不同意。」
陳春蘭說:「要是妳遇到這樣的女人,妳會同意嗎?」
陳老大不假思索地說:「我肯定同意!不過,那個女人必須像姐姐這麽好。」
陳春蘭有些呼吸急促的馬上說道:「姐姐喜歡的男人就是妳!我出嫁之前,
就特別喜歡妳。那時候我多次偷看過妳的雞雞,又大又粗,哪個女人看到了都會
喜歡,我有時做夢都想讓妳的大肉棒,現在妳姐夫那個樣子,姐姐就更想了。衹
要妳不嫌棄姐姐,以後姐姐就給妳當媳婦,隔叁差五的來陪陪妳,也就不用妳再
為找媳婦的事苦惱了。」
陳老大對姐姐這樣直接的表白感到很突然,也有些尷尬,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他卻不自覺地摟緊了姐姐。自從父親建議他給姐姐借種之後,他一直在
心理上矛盾重重,他知道姐姐一直很疼愛自己,也想和姐姐有肌膚之親,可是他
不知道姐姐的真實心思,自然不敢貿然行事。現在姐姐主動提出來給自己當媳婦,
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衹是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哪有親姐弟幹
這事的。」
陳春蘭的心情越來越有些急迫,她隔著衣服已經感覺到弟弟的大肉棒像根棍
子似的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說:「親姐弟相親相愛才是天經地義呢!妳的肉棒
已經告訴我,妳也是喜歡姐姐的。衹要咱姐倆真心相愛,就不用在乎其他的事情
了。」
陳老大似乎仍然有些疑惑,心有餘悸地說:「姐,這可是亂倫啊!要是讓人
們知道了,咱姐倆可就沒臉見人了。」
陳春蘭說:「咱姐倆之間的事,別人怎麽能知道呢!就是家裏人知道了,也
不會往外說呀!我婆家的人希望我找個男人借種,如果找了別的男人,他們肯定
會擔心將來離婚,可是他們對妳就不用有這種擔心了,說不定還會把妳當成他們
家的人一樣親近。將來有了孩子,既是妳的外甥、外甥女,也是妳的兒子、女兒。
這樣的好事,咱們還有什麽可擔心的?姐姐是女人都不在乎,妳一個大男人還怕
什麽!」
陳老大說:「這件事,雖然爸爸跟我說過,他在天有靈也會支持。可是,媽
媽就沒有爸爸那麽開通,要是媽媽知道了,還不把她氣死啊!那可就是咱姐倆的
大逆不道了!爸爸剛死,媽媽那麽傷心,咱姐倆可不能再給媽媽添亂啊!」
陳春蘭說:「這妳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剛才跟咱媽已經商量過了,他說爸爸
也有遺囑,本來想當著咱倆的面說,可惜沒有來得及。現在妳為找媳婦的事苦惱,
更是天作之合。咱媽擔心妳不願意,還讓我想辦法說服妳呢。咱姐倆相親相愛,
既能解除妳沒有女人的苦惱,又能彌補我實際上當活寡婦的缺失。就看妳是不是
真心喜歡姐姐了。」
陳老大覺得再沒有拒絕的理由了,而且他的慾望已經升騰起來,恨不得馬上
就把姐姐扒光壓上去。他終于把手摸在了姐姐的乳房上,然後說道:「我怎麽能
不喜歡姐姐呢,在咱們全村就沒有比姐姐更漂亮的女人。既然是爸爸遺囑,媽媽
又支持,我當然更高興了。小時候我就夢想過姐姐給我當媳婦,沒想到現在真的
夢想成真了!一會兒我得好好看看姐姐的身子。妳不知道,我這幾天腦子裏轉悠
的都是女人的下面,可又模模糊糊,不知道究竟都是什麽樣子。」
陳春蘭笑了,有些撒嬌地說:「那還等什麽,快幫姐姐脫衣服啊!我也要好
好看看弟弟的大肉棒。」說著,就站起來開始脫衣服。兩個人很快就赤裸相對了。
月光透過窗紙潑灑在兩人的身上,與燈光交織輝映在一起,好像舞臺跟隨的
光束,特寫著男女主角的風采。小鳥在窗外的大楊樹上又唧唧喳喳的叫了起來…
…
第六章:不可思議的處女
陳老大和劉翠花戀愛多年,卻始終正人君子,即便翠花當面脫衣服,他都借
故回避,翠花曾經多次請求偷吃禁果,他寧可強忍慾火也婉言相勸,最多衹是不
得已摳摳摸摸,也是為了不讓翠花傷心,所以對成熟的女人胴體,還是第一次這
樣近距離的仔細欣賞。他有些兩眼發直地看著姐姐身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對豐滿
碩圓的大乳房和下身那幾乎沒毛的陰戶,令他血脈噴張,大肉棒很快就堅硬挺拔
起來。
陳春蘭看到弟弟的大家伙以後,高興的小聲驚叫道:「哇塞!春國,真沒想
到妳的肉棒這麽大!足有八寸長,兩寸粗,簡直就跟小叫驢的不相上下,姐姐真
是太喜歡了!」她在陳老大十五六歲的時候就看見過過他的肉棒,知道弟弟的肉
棒很大,沒成想成年後居然這麽大。尤其是結婚後每當看到丈夫那個沒用的小雞
雞,就會想起弟弟鉆自己被窩時的那個大肉棒,甚至後悔沒把那個大肉棒插進自
己的小穴,哪怕是把玩幾次也不枉當一回女人。現在她感到知足了,弟弟的肉棒
不僅比那時候還大,而且終歸如願以償的可以盡情享受了。不要說姐弟之間的骨
肉深情,就是單憑這個大肉棒,她把身子給了弟弟也完全值得!
陳老大看著姐姐直瞪瞪的盯著自己的大肉棒,故意抖動了幾下,然後走近姐
姐的跟前,說道:「姐,我還擔心妳不喜歡我的大肉棒呢!我聽男人們開玩笑說,
肉棒太大了會把女人的小穴捅濫了,翠花總想看我的肉棒,我就沒敢讓她看過。
實際上還是女人脫光了好看,妳的兩個大乳和光溜溜的下面,實在太漂亮了,
恐怕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喜歡。妳的下面就那麽大,裏面的小洞真能容得下我這麽
大的肉棒?「
陳春蘭握住弟弟的大肉棒,愛不釋手地撫弄著說:「怎麽會放不下呢!我要
是懷上妳的孩子也得從這個洞來生出來,那麽大的孩子都能出來,妳的肉棒再大
也比孩子的個頭小呀!女人的小穴看上去小一些,可四周的嫩肉都有伸縮性,男
人的肉棒越大,小穴裏面越充實,弄起來才爽快,所有的女人都喜歡大肉棒。像
妳姐夫那樣的小不點,弄進去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怎麽能舒服呢!」說著,故意
岔開雙腿,露出了小穴讓弟弟看。
陳老大看了一眼就把姐姐摟在了懷裏,一邊撫摸乳房一邊說:「衹要姐姐喜
歡就好,我一定會讓姐姐舒服的。姐姐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尤其是下面連毛都
沒有,光溜溜白嫩嫩的,更顯得漂亮。以後妳在姐夫那裏得不到的,就讓弟弟來
滿足妳。」
陳春蘭的心情越來越激動,慾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她現在最迫切需要的,
就是讓弟弟那血脈噴張的大肉棒來安撫她那一直空虛的小穴。「弟弟,我的好弟
弟。姐姐這輩子的幸福就全托給弟弟了!姐姐也一定會讓弟弟幸福一輩子,從今
以後弟弟也是姐姐的親丈夫,姐姐會為妳生兒育女,讓妳過上有媳婦一樣的生活。」
說著就摟抱著弟弟一起翻滾到了炕上。
月牙兒已經升到半空,透過窗紙可以清楚地看到,就像一張微笑的嘴巴,默
默地祝賀著炕上緊緊摟抱在一起的姐弟倆。或許那微笑的月牙兒,就是剛剛完成
牽線搭橋的月老,給姐弟倆點燃了幸福美滿的指路明燈!
人生最快樂的時光,莫過于洞房花燭夜的兩情相悅時。陳老大雖然婚姻被拆
散,卻因禍得福突破了倫理禁忌,實現了姐弟愛情。此時此刻,他的心情難以言
表。他回想起青春剛剛萌動時鉆姐姐被窩的情景,那時候衹不過是出于好奇,想
看姐姐的私處,甚至想嘗試男女歡愛,但是就像小孩子過家家玩游戲,根本沒有
今天這樣的感情沖動。那時候還不懂得什麽是禁忌,而今天居然明知禁忌卻敢于
突破,這就是感情,是真正的愛情!
陳春蘭的心情比弟弟還要火熱,她喜歡弟弟,沒想到最後形成了肌膚之愛。
她已經完全拋棄了倫理禁忌,衹求全身心的去愛一奶同胞的親弟弟,她覺得
自己和弟弟從同一個肉洞出來,本身就是天經地義的愛情。她感謝弟弟給予了她
新的生活希望,感謝弟弟有一個令她銷魂蝕骨的大肉棒,她要充分享用這個大肉
棒,讓她在自己的肉穴裏面生根發芽結果實。
姐弟倆猶如幹柴烈火,很快就燃燒了起來。陳老大還是初嘗禁果的童蛋子,
第一次和女人的肌膚之親竟然從自己的親姐姐開始,那種超越倫理禁忌的特殊激
情自然讓他血脈噴張;而陳春蘭雖有男人卻沒有得到過真正性愛,小穴實際上還
未開發,等于原封未動的處女一般,尤其是讓自己的親弟弟破處,更有一種超出
常人的刺激。
開始,陳春蘭緊抱弟弟狂吻了一會兒,便讓弟弟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岔開雙
腿等待著弟弟的進攻,但是,她心有餘悸,小穴勢必還沒有經過真正的實戰,雖
說女人都喜歡大肉棒,可開苞的時候能不能受得住弟弟這麽大的肉棒,心裏也沒
有把握,她不無擔心地說道:「春國,妳先慢慢的往裏面插,我的處女膜可能還
沒用破裂,妳的肉棒又這麽大,我猜想第一次肯定會很痛的。」
陳老大雖然初經人事,確實不知道該怎麽弄法,但是他有些不相信姐姐的話,
怎麽可能結婚兩年多還是處女呢?他委婉地說道:「姐,妳都出嫁兩年多了,處
女膜不可能那麽完整了,即便是姐夫的肉棒太小,就是用手摳恐怕也摳破了,我
聽說有的姑娘騎自行車或者幹重活都可能弄破處女膜,要是妳的處女膜還完整無
損,那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陳春蘭故意撒嬌地說:「姐姐還能騙妳呀,要是處女膜破了,我肯定會有感
覺的,可我一直沒有過,除了來例假,我下面也沒有出過血。妳也知道處女膜是
怎麽回事,我又沒和其他男人胡搞過,處女膜怎麽會破呢?不然的話,妳到下面
去看一看,往裏面摸一摸就知道了。」
陳老大正想好好看看姐姐的肉洞,便在姐姐的身上來了個調頭,把屁股和大
肉棒對著姐姐的臉,自己則把臉埋進姐姐的兩腿之間,仔細欣賞姐姐的陰戶。看
外觀,姐姐的陰戶就像一個白面饅頭,中間略微凹陷一條豎縫,陰阜部位衹有一
些幾乎看不到的毫毛,他聽說過女人的下面沒毛是白虎,原以為會很難看很嚇人,
要不怎麽用白虎來比喻呢,沒想到女人的白虎這麽好看,就像小女孩的一樣。
他看過兩個妹妹小時候的下面,以為成年女人的下面肯定跟她倆的不一樣,
可是跟姐姐的相比除了大小之外沒有多少區別。
陳老大覺得自己很可笑,不經意的笑出了聲。正在欣賞和把玩他那大肉棒的
姐姐,聽到他的笑聲問道:「妳笑什麽,難道姐姐的下面不好看?」陳老大說:
「我是在笑我自己,原來聽說女人下面沒毛是白虎,還以為很難看呢,沒想到姐
姐就是白虎,居然這麽好看。」陳春蘭說:「妳喜歡就好,有人說女人是白虎也
可能會『克夫』,我還擔心妳不喜歡呢!」陳老大回過頭來看著姐姐,說:「我
才不信那些封建迷信呢!什麽『白虎』克夫?我還命相奇特『克妻』呢!恐怕就
是因為沒毛的女人太少,那些有毛的女人嫉妒,才編造這種說法。我可是太喜歡
姐姐這樣的白虎了!」
陳春蘭一邊撫弄著弟弟的大肉棒,一邊說:「妳喜歡就好,我隨媽媽,她也
是白虎,我估計兩個妹妹成年以後也肯定是白虎,妳要是喜歡,將來都可以看到。
媽媽剛42歲,正是女人在這方面如狼似虎的年齡,爸爸這一走,她守寡肯定
很苦惱,也需要男人來安慰,咱們總不能讓她找野男人吧!雖然媽媽腦筋很封建,
但是生理上的需要是難以控制的。我剛才看到她在後院牲口棚裏祭悼爸爸,哭的
很傷心。我跟她商量給妳當媳婦的事,我說將來給她生孫子,她卻說她還想給我
添弟弟呢!妳說她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猜想她現在是破不開臉面,將來有了合適
的機會她肯定會同意的。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媽媽也就可以陪妳了。「
陳老大說:「姐,妳就別再胡亂猜想了,說不定媽媽就是為了鼓勵妳,才拿
她自己打比方,實際上她不可能有這種想法。何況就是媽媽有這個心思,我也不
能跟自己的親媽幹這種事啊,哪有兒子幹親媽的!我跟妳已經犯了大忌,要是再
跟媽媽亂倫,那可是要遭天譴的。」
陳春蘭說:「剛才妳還說不信封建迷信呢!啥叫亂倫?那也是封建迷信!我
看,亂倫就是一種反封建。那些封建倫理就是性愛自由的劊子手,不知道有多少
真摯的愛情被封建倫理所扼殺!男女之間衹要相親相愛,就不用管什麽亂倫不亂
倫的!再說了,媽媽年輕守寡,能不寂寞痛苦嗎?咱們當兒女的也應該替她著想,
讓她享受女人的快樂,這也是咱們盡孝的一個方面。我想就是爸爸在天有靈也會
支持的。爸爸很開通,說不定就是他活著,要是看到妳為娶不上媳婦而痛苦,也
會讓媽媽給妳開心的。不然的話,爸爸就不會臨死還安排我跟妳的事了。」
陳老大說:「爸爸倒是跟我說過這個意思,他說我是媽媽的前世戀人,想讓
媽媽跟我圓一下前世的夢,聽爸爸的口氣,好像我的出生來歷有些蹊蹺,他沒細
說,我也沒敢問,不知道媽媽是否清楚。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我
現在有姐姐就夠開心了。咱不說這些了,我還是再仔細看看姐姐這個漂亮的白虎
吧。」
陳春蘭「咯咯」地笑著說:「妳喜歡看就敞開看吧!今天咱們是第一次,就
算是入洞房了,姐姐讓妳看個夠、玩個夠,把妳積攢的心火都放出來。我這次幹
脆多住些日子,跟妳像結婚一樣,完整地過一個甜美的蜜月。以後我隔幾天回來
一次,妳有空就到我那裏去。姐姐讓妳隨便看,隨便玩,這幾天正好是姐姐的排
卵期,妳這麽強壯,肉棒又這麽大,說不定這一次就能懷上妳的孩子。」
這時,陳老大已經分開姐姐的兩片大陰唇,正在看裏面的物件,便隨口說道:
「姐姐的白虎,我一輩子都看不夠,真好看。」他用手指摸著那一大一小的兩個
洞口,還有上面那個凸出來的小豆豆,饒有興致地問道:「姐,下面這個大的洞
口是陰道口吧?我看過生理書上的畫圖,估計沒錯,上面的小洞口是尿道口,最
上面的小豆豆是陰蒂,也叫陰核,對不對?」
陳春蘭被摸到陰核的時候,身子敏感的打了個激靈,然後說道:「妳既然知
道,還問我幹啥!還是看看那個大洞裏的處女膜吧,我敢肯定它是完整的。還有,
那個大洞裏的水多不多?我可是越來越想了,覺得裏面癢癢的。妳看完以後就給
姐姐插一會兒吧!」
陳老大雖說衹有初中文化,但也知道生理上的基本常識。他用兩衹手,稍微
用力掰開了姐姐的陰道口,借著燈光朝裏面看了看,然後又用手指摳進去摸了摸,
在陰道裏面確實有一圈看似屏障的比較堅韌的嫩肉,中間還有一個圓孔,周邊很
平滑,看樣子真的還沒有破裂過。他好奇的用手反復摳摸了幾下,覺得那道屏障
的肉比較厚實,難怪沒有破裂。這時他才注意到姐姐的肉洞裏已經變成水簾洞了!
陳老大看完之後,滿足地重新調過頭來,說道:「姐,我算服妳了,結婚兩
年多還是處女,那道處女膜連一點破損的跡象都沒有,看來姐夫的肉棒確實是太
小了,說不定妳的處女膜也可能厚一些,所以沒能捅破,我用手指摳進那個小孔,
好像還有彈性,也沒有摳破。看來老天爺就是安排我這個親弟弟給姐姐開苞的。」
陳春蘭笑了笑,說:「這回妳相信了吧!從今天開始,妳就是姐姐的真丈夫
了,妳姐夫衹不過是個挂名的假丈夫。實際上姐姐的身子完全屬于妳,以後妳姐
夫就衹能看看和摸摸了。他也不願意用那個小肉棒插我的穴,恐怕這就是天意。
妳姐夫知道是他的小舅子替代了他,肯定會很高興的。妳看了這麽長時間,姐姐
的小穴早就癢癢的難受了,妳就趕快用妳的大肉棒給姐姐解癢吧!」
陳老大吸吮了幾下姐姐的乳房,然後把大肉棒對準姐姐的肉洞,慢慢的往裏
塞,大龜頭剛進去一點就被處女膜擋住了,為了讓姐姐適應一下,他沒有馬上往
裏頂,而是在洞口磨蹭起來,他笑了笑說:「姐,我想姐夫也不可能那麽高興,
他衹不過是沒有辦法。世界上有幾個男人喜歡當王八、戴綠帽子,衹要他不反感
就已經不錯了。妳以後應該對姐夫更好些,讓他心裏能夠得到一些安慰和平衡。
不然的話,咱姐倆對他也是不公平的。」
陳春蘭已經感受到了弟弟的大肉棒給她的快慰,雖然僅僅是龜頭進去了一些,
但是那種充實感從來沒有過,她知道弟弟是在忍受著慾火的沖動,沒有馬上強力
進攻,內心感激地說:「弟弟,妳不僅是好弟弟,也是好丈夫,還是妳姐夫的好
小舅子,妳什麽事情都替別人著想,妳姐夫肯定會感激妳的,盡管妳代替他成了
姐姐事實上的丈夫,他也會把妳看成親弟弟一樣,就是妳去他家,我敢肯定他也
會讓妳跟我睡在一起,說不定妳要是願意,他還可能看著咱倆做愛。妳姐夫跟妳
一樣,都是心眼好的人。這也是我不想跟他離婚的原因。我現在有些等不及了,
妳就往裏面插吧,姐姐不怕痛,女人都得過這一關的,妳就不用擔心了。」
陳老大說:「姐,妳的肉洞太緊了,還好裏面的水越來越多了,我的大龜頭
被妳的處女膜擋著進不去,估計不用力頂,恐怕很難沖破妳的這道防線,妳要是
痛的厲害就告訴我。」說著猛一用力,就把大肉棒挺進了姐姐的肉洞。
陳春蘭在弟弟用力挺進的那一刻,就像有許多根針扎進肉洞一樣,疼痛難忍,
雖然緊咬牙關,還是發出了「唉呦」的叫聲,隨後小聲的說:「痛死我了!妳的
肉棒可真大,就好像把我的小穴撐裂了,我的處女膜恐怕這一下子就全報銷了。」
陳老大看著姐姐痛苦的樣子,急忙安慰道:「姐,要是妳太痛,我就先把肉
棒拔出來。過一會兒妳不痛了再插進去。」
陳春蘭緊緊抱住弟弟,急忙阻止道:「千萬不能拔出來,妳要是拔出來,我
可能就更痛了。衹要妳的肉棒在裏面慢慢的抽送,一會兒我感到舒服了也就不會
痛了。女人都得過這一關,疼痛衹是一小會兒,也出不了多少血,更不會有什麽
影響。這點疼痛讓姐姐更高興,從現在開始姐姐才成了真正的女人。」
陳老大按照姐姐的要求,慢慢地在肉洞裏抽送著肉棒,感到姐姐的肉洞把他
的肉棒包裹的很緊很溫暖,尤其是插到最深處頂到子宮口的時候,肉棒的馬眼和
子宮口就像親吻一樣,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爽快感受。他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撫摸
姐姐的乳房,同時問道:「這樣行嗎?」
陳春蘭說:「很好!姐姐現在就不那麽痛了,感覺妳的大肉棒在裏面,我的
肉洞很充實,很舒服。姐姐跟妳姐夫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他那小雞雞連10來歲
的小孩子都不如,兩個小蛋子比豌豆粒還小,給姐姐弄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
而且從來沒有射過精。他說他在這方面一點慾望都沒有,衹是因為喜歡我才不得
不勉強應付。妳不知道姐姐讓他弄的時候有多難受,簡直就像被火燒一樣心急火
燎的。哪像弟弟弄得這樣舒服,妳的大肉棒就像搟面棍一樣,兩個大蛋子就像雞
蛋那麽大,恐怕男人裏面很少有妳這麽大的性器,姐姐真是有福分啊!」
陳老大說:「姐姐的肉洞也很好,不僅外表好看,插進去也很舒服。姐姐說
我的肉棒有八寸長,現在全都插進去了,是不是姐姐的肉洞也有八寸深呀?」
陳春蘭說:「估計沒有那麽深,很可能是妳頂進去的時候,子宮口往裏收縮
一些就顯得肉洞深了,再加上凸起來的大陰唇,才能裝得下妳這麽大的肉棒。聽
媽媽說我的肉洞跟她的一樣,都是女人中比較大的肉洞。人們說女人『嘴大陰門
大,眼大浪水多』。可姐姐的嘴並不大,肉洞也不小啊!我看肉洞的大小跟嘴的
大小沒有必然聯係,而是跟身材高大有關。媽媽和我都是一米七多的個頭,所以
肉洞才大一些。包括妳的肉棒這麽大,也跟妳的魁梧身材有關。」
陳老大覺得姐姐說的很有道理,自己的身高1 米85,肉棒自然就不可能小了!
他故意加快了幾下抽送的速度,然後說道:「姐,妳真的看過咱媽的肉洞嗎?
比妳的大嗎?生了咱們六個孩子,我猜想也不會小。我也不怕姐姐笑話,自從我
成熟之後總想偷看媽媽的下體,衹不過害怕媽媽生氣,一直沒敢看過。有一次媽
媽洗澡被我撞上了,可我馬上捂住臉跑了出去,本應該可以看到卻沒敢看。現在
想起來我還後悔呢。」
陳春蘭「咯咯」地笑了起來:「剛才說到媽媽,妳還假裝正經呢,這下露餡
了吧!妳想看媽媽的下體,就說明妳有戀母情結。我看妳跟媽媽就是隔著一層窗
戶紙,一捅就破。而且爸爸活著的時候都願意,我看妳也不用假裝正經了,咱們
姐弟可以相愛,母子倆就更不必忌諱什麽了。明天我就想辦法讓媽媽也加入進來。」
陳老大急忙接過話茬說:「別,開玩笑歸開玩笑,實際上絕對不能那麽辦,
姐,妳可不能把玩笑當真啊!就是媽媽願意,我也不能那麽辦。不然的話,我還
怎麽面對媽媽,怎麽管教弟弟妹妹呢!我要對這個家擔當起責任,絕不能成為家
裏的色狼啊!」
陳春蘭用力往上挺了幾下屁股,然後笑吟吟的說:「誰讓妳當色狼啊!現在,
妳就是全家人的頂梁柱,家裏人誰都離不開妳,我和媽媽喜歡妳,兩個妹妹也會
喜歡妳,衹要妳願意,恐怕誰都會心甘情願。我們衹要妳當情郎,而不是色狼。
不過,我倒是想讓妳給姐姐當色狼,狠狠地插姐姐的小穴。現在姐姐感覺一點也
不痛了,妳就像色狼一樣用力地幹吧,姐姐的小穴裏面可是癢癢著呢。」
陳老大笑著說:「那我可就真要當色狼啦!」說著就把屁股快速挺動起來,
大肉棒在肉洞裏形成了強有力的活塞運動,同時張開嘴巴吻在了姐姐的嘴上,兩
衹手則插在胸前揉捏著兩個被他壓扁的乳房。陳春蘭配合著弟弟的進攻節奏,一
會兒挺動陰部,一會兒緊縮陰肉,盡情享受著快感的沖擊,同時兩衹手緊緊地摟
抱著弟弟的後背,嘴裏迎合著弟弟的舔弄吸吮,兩人的舌尖攪和在了一起。
姐弟倆都進入了專心做愛的靜默狀態,無需用言語表達各自的感受,一切都
在瘋狂的激情動作之中。屋子裏響起了「啪啪」的肉與肉的撞擊聲和「噗嗤、噗
嗤」的活塞循環的摩擦聲。
窗外的月牙兒似乎比剛才又大了一些,那微笑的表情也更加甜美了。大楊樹
上的小鳥又唧唧喳喳的叫了起來,偶爾還能聽到撲棱翅膀的聲音。或許它們受到
了屋裏主人的激情感染,在歡呼,在歌唱,在助興……說不定雌雄小鳥們也在親
昵、交配……
油燈突然發出一聲「噼啪」的輕微爆響,同時燈光閃亮了幾下,那是燃透的
燈捻結成的燈花自動爆裂的聲音和閃光,似乎在為主人燃放鞭炮進行慶賀。在這
樣的激情時刻,油燈也不肯勞煩主人浪費寶貴的時光去撥弄燈花,而且還爆裂出
聲響給主人助興,爆掉燈花以後的油燈顯得更加明亮。
炕上的兩個赤裸身軀融合在一起,就像摟抱著的連體人一樣協調一致的蠕動
著。初秋的山裏天氣已經有些涼爽,可是兩人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從翻滾到炕
上以後就一直沒有蓋被子,燃燒的慾火驅趕著所有的涼意,火辣辣的激情溫暖著
身心。
過了一會兒,陳老大鬆開互相親吻的嘴巴,用雙手支撐起上身就像是要作俯
臥撐一樣,不過依然是屁股在挺動,衹是沖擊的力度明顯加重了許多,下體撞擊
的聲音更加響亮,活塞循環的摩擦聲也明顯加劇,「啪啪!啪啪!」「噗嗤!噗
嗤」響個不停。再看下體的連接處,大肉棒拔起的時候,肉洞的唇肉明顯被帶動
著向外翻卷,插進時又裹著大肉棒向裏閉合,就像羞澀的花朵剛剛開放馬上就閉
合!
「哎唷!太舒服了……好弟弟……好丈夫……妳的肉棒太大了……姐姐的裏
面好充實……好舒服……姐姐終于知道做愛的滋味……這麽甜美……嗯嗯……啊
啊……太爽快了……」陳春蘭終于忍不住發泄出內心的感受,打破了屋子裏的靜
默狀態。
陳老大一邊繼續猛烈的撞擊一邊說:「姐,咱們小聲點,千萬不能讓外人聽
到!衹要妳感到舒服就好,我也很舒服,姐姐的肉洞實在是太美妙了,緊緊的裹
著我的大肉棒,裏面好溫暖,好爽快。以後我一定給姐姐當個稱職的好男人,不
讓妳再受任何委屈,每一次都會讓妳舒服,讓妳永遠給我當媳婦。」
陳春蘭隨著弟弟抽送的節奏,壓低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姐姐相信弟弟……
啊……啊啊……嗯嗯……好舒服……以後姐姐就是弟弟的人了……啊啊……真舒
服……姐姐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啊啊……嗯嗯……太美了……姐姐的肉洞都
快讓弟弟幹翻了……好美……好舒服……弟弟……不對……是夫君……妳的大肉
棒……太好用了……姐姐的……不對……是媳婦的肉洞……裏面很充實……很舒
服……啊啊……」
陳老大聽著姐姐的淫詞浪語,更加賣力地猛插猛沖:「弟弟也很舒服,這一
切都是姐姐給的,是姐姐的美肉洞給的,弟弟衹能用大肉棒報答姐姐,永遠給姐
姐當弟弟丈夫,讓姐姐懷孕給弟弟生孩子,即便是算姐夫的,我也是親舅舅、親
爸爸……」
陳春蘭努力地控制著內心的激動,用衹有姐弟倆才能聽到的聲音發泄著:
「對……對對……我一定多生幾個……雖然……不能公開管妳叫爸爸……但是…
…啊啊……好舒服……妳也是親爸爸……啊啊……太爽快了……叫妳舅舅也一樣
……我會教育他們孝敬妳的……等他們長大成人了……我再告訴他們……妳這個
舅舅……才是他們的親爸爸……啊啊……我下面越來越癢癢了……說不定快高潮
了……用力幹吧……用力……再用力……」
隨著姐姐的激情淫叫,陳老大越戰越勇,不停地沖擊,頻率在加快,力度在
增大,屋子裏原來的「啪啪」聲也變成了「吧唧、吧唧」的淫水拍擊聲。原來陳
春蘭肉洞裏分泌出的浪水淫液被大肉棒帶出來,已經濕成了一片。
陳老大初經人事,勁頭十足,已經猛沖猛撞了二十多分鐘,居然大氣不喘,
隨心所慾,就連說話也和平常無異,衹不過聲音很小,都是悄悄話:「姐,妳的
肉洞實在太好了,裏面熱乎乎暖洋洋的,特別舒服,越幹越想幹,以後就是有女
人願意嫁給我,我也不結婚了,就這樣打一輩子光棍,始終把姐姐當成我的媳婦,
讓姐姐一輩子都快樂。至于生的孩子,叫啥都無所謂,當舅舅也一樣有天倫之樂。」
陳春蘭的激情已經燃燒到了極點,已經嬌喘連連,不停地「嗯嗯、啊啊」地
發泄著:「喔呵……嗯嗯……好舒服……我相信弟弟的話……哎呦……怎麽這樣
舒服……長這麽大還沒有這麽舒服過……啊啊……啊啊……太爽快了……姐姐都
快上天了……哎呀……好舒服……弟弟的大肉棒……把姐姐的肉洞……都幹翻了
……真舒服……啊啊……啊啊……真來勁……恐怕姐姐要到了……裏面越來越麻
酥酥的……唉呦……來了……來了……真帶勁……啊啊……哎唷……哎唷……受
不了了……」
陳老大感到姐姐的肉洞出現了明顯變化,裏面的嫩肉好像在跳動,更加緊繃
的包裹著肉棒,龜頭頂到子宮口的時候,就像有個小嘴在吸吮。而且姐姐的雙手
緊抱著他的後腰,陰部往上挺得緊貼他的大腿根,簡直讓他無法在用力抽送,姐
姐的身子也在明顯的微微顫抖。陳老大有些不解地問道:「姐姐,妳怎麽渾身都
顫起來了?裏面的嫩肉也在抖動,是不是不舒服啦?」
陳春蘭有氣無力地說:「太舒服了……姐姐都已經受不住了……肉洞裏面就
像有小蟲子爬……啊啊……啊啊……姐姐可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啊啊……姐
姐實在有些受不住了……實在是太舒服了……怎麽這樣好受啊……妳還沒有射精
的感覺嗎……」
陳老大說:「我還一點射精的感覺都沒有,妳要是受不住,我就先拔出來,
讓妳歇一歇,咱們再幹。」
陳春蘭說:「不用拔出來……等姐姐的這一波高潮過去……妳還可以繼續幹
……妳就這樣趴在姐姐的身上……慢慢的接著弄吧……姐姐能夠受得住……妳把
姐姐幹的實在太舒服了……衹要妳不累……就是姐姐高潮多少次……也得讓妳給
姐姐射進來……男人幹這事不射出來……會憋出毛病的……」
陳老大說:「衹要姐姐能舒服,我就是幹多長時間也不會感到累的,人家都
說我的身體跟鐵打的一樣,何況跟姐姐幹這事,我也很舒服,婚事就像有使不完
的勁兒,怎麽會累呢!衹要妳能受得住,我就是幹上一天一夜,恐怕也不會感到
累。」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2-27 13:54
第七章:愛情本來無禁忌
陳春蘭實在沒有想到弟弟幹穴的能力這麽強,幹了差不多半個鐘頭,一直不
停地進行活塞運動,居然連大氣不喘,勁頭十足,而自己在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中
都已經高潮,弟弟卻連射精的反應都沒有,大肉棒還是那麽堅挺如初,難道弟弟
真的是金剛轉世?看來弟弟的出生來歷肯定有蹊蹺。現在爸爸去世了,這個秘密
恐怕衹有母親知道了。
陳春蘭想到這裏,笑了笑說:「難怪媽媽說妳是金剛轉世……哎唷……妳再
慢點……姐姐的裏面太敏感了……對……就這樣……好舒服……就是有些受不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既想讓妳用力……可是又過于刺激……就想抓癢癢肉
一樣受不住……現在妳這樣慢慢的動……就好多了……等這股勁頭過去……妳再
繼續猛插猛沖……現在咱們先說說話……妳幹穴的勁頭實在是太大了……恐怕跟
其他男人不一樣……還沒聽說過哪個男人幹這麽長時間不射精的……」
陳老大幾乎停止了抽動,趴在姐姐的身上吸吮把玩著姐姐的乳房,他說: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就是平時幹活也沒有感覺過什麽是累,插妳的肉洞又
這麽舒服,就更不感覺累了。媽媽跟妳說我是金剛轉世,妳沒問問是為什麽嗎?
爸爸生前也跟我這麽說過,衹是當時我不相信,也就沒有問。這次給爸爸輸
血,居然有排斥反應,看來我出生的身世還真可能有什麽秘密。妳要是也不清楚,
有機會咱們還得問問媽媽。「
由于弟弟不在強烈進攻,陳春蘭也可以專心致誌的跟弟弟聊天了:「我估計
媽媽肯定有難言之隱,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妳絕對是爸爸媽媽親生的,至于為
什麽會遺傳基因特殊,為什麽妳是金剛轉世,恐怕就是個謎了。衹要媽媽不說,
咱們就很難知道真相了。」
陳老大說:「這就奇了怪了,我是爸爸媽媽親生的,可基因卻有排斥反應,
而且還說我是金剛轉世,簡直不可思議。難道媽媽懷我的時候還和其他男人有染,
讓我的坯胎還注入了別人的基因?可說我是金剛轉世又怎麽解釋?那些泥菩薩怎
麽可能和媽媽幹這種事情呢?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要想弄明白恐怕衹有問媽媽
了。」
陳春蘭說:「妳要想讓咱媽說出她心中的秘密,恐怕不那麽容易。因為咱們
是她的兒女,萬一這件事情涉及她和爸爸的隱私,她怎麽好意思跟咱們說呢?何
況我看得出,媽媽對妳真的還有超出母子關係的想法,要是妳接受了媽媽,妳的
身世之謎也就揭開了。妳想想看,她要是渴求跟妳行夫妻之事,說明她對妳的喜
愛,絕不僅僅是喜愛兒子,肯定與妳的身世有關,到時候妳就是不問,恐怕她也
會如實的告訴妳。」
陳老大用力捏了一下姐姐的乳房,又用力挺動了兩下大肉棒,陳春蘭「哎呀!」
一聲,埋怨道:「妳怎麽這樣發狠呀,姐姐痛死了。」陳老大不高興地說:「誰
讓妳又拿我和媽媽開涮,當兒女的無論如何也不能對爸爸媽媽有什麽不尊敬,就
是媽媽有這樣的想法,咱們還應該婉言相勸呢!要不是我太喜歡姐姐,妳這樣說
媽媽,我就不理妳了。」
陳春蘭知道弟弟真的生氣了,衹好賠笑道:「好好,妳不喜歡說,我就不說
了。不過,我說的是心裏話,實際上也等于是媽媽讓我跟妳說的。既然妳不高興,
姐姐就不說了。千萬不能生姐姐的氣呦!」說著用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弟弟的屁股,
繼續說道:「我可捨不得讓妳生氣,姐姐還需要妳的大肉棒快活呢!」
陳老大被姐姐逗得笑了笑說:「我哪能生姐姐的氣呀,喜歡還喜歡不夠呢!
衹不過我不想聽不尊敬媽媽的話,我也不相信媽媽有那種想法,關于我的身世之
謎,媽媽不願意說,咱們也沒必要非得讓她說出來。即便我是個雜種,我也不在
乎。衹要我是爸爸媽媽生的,就不管他是不是還有什麽別的基因了。姐,我這樣
一直壓著妳,還不把妳壓扁了啊!不行的話,我先下去,咱們摟抱著說話,等妳
緩過勁兒來我再幹。」
陳春蘭「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的啥弟弟,女人還有怕男人壓著的?就是
不插肉洞,男人壓在身上也會感到舒服,哪能壓扁了呢!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墊
被,還能怕壓嗎?要是妳真能把姐姐壓扁了,那可倒好了,起碼說明姐姐就真成
了妳的墊被,每天都能讓妳壓在身上,肉棒插在肉洞裏,乳房讓妳揉捏著,那該
多舒服,多幸福啊!有人說女人的骨頭是泥做的,衹要男人壓在身上就會變得軟
綿綿的,就是為了讓男人感到舒服。衹是我不知道妳趴在我身上舒服不舒服?」
說著還把臀部往上挺動了幾下。
陳老大以為姐姐又來了勁頭,也故意用力猛插了幾下,然後說道:「當然舒
服。姐姐的身子軟綿綿的,就像趴在沙發上一樣,尤其是姐姐的兩個大肉球,既
圓滑堅挺,又軟綿綿的富有彈性,磨蹭著我的胸脯很癢癢,很舒服。說老實話,
就是不弄姐姐的肉洞,趴在姐姐的身上也是享受。更何況姐姐的肉洞又那麽好用,
趴在身上可以隨時插,實在太美妙了!」說著又支撐起身子開始用力地挺動起來。
陳春蘭的高潮敏感期還沒有完全消退,實在經不住弟弟那大肉棒的繼續沖擊,
趕緊用雙手按壓住弟弟的屁股,同時嬌滴滴的喘著粗氣說道:「哎唷!妳怎麽又
猛打猛沖了,妳要是著急,我就用嘴給妳吸出來吧!姐姐的嫩肉實在有些受不住
了。妳要是不急,咱們就先說會兒話,妳可以慢慢的抽送,姐姐還能受得住,等
姐姐恢復過來妳再用力的沖擊。」
陳老大趕忙又趴在姐姐的身上,不好意思地說:「剛才姐姐往上挺動屁股,
我還以為妳又上勁兒了呢!我不著急,衹要姐姐舒服就行。再說了,我就是再想
射出來,也不能讓姐姐用嘴吸呀,那姐姐的小嘴成了什麽?我可捨不得糟蹋姐姐
的小嘴,那是吃飯、親吻用的,絕不能用來吃肉棒。」
陳春蘭「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的好弟弟,好丈夫,姐姐不怪妳,是剛才
姐姐有些忘乎所以了。妳捨不得糟蹋姐姐的小嘴,真是處處都心疼姐姐。其實女
人把玩男人的肉棒也是一種享受,用嘴吸吮唆舔肉棒也能產生快感,妳別以為肉
棒是尿尿的就不幹凈,就像女人的肉洞一樣,衹要沒性病就不臟,雖說嘴巴不是
肉洞,可舌頭和嘴唇也能起到肉洞的作用,如果姐姐來了例假,妳用大肉棒插著
不方便,姐姐也可以用嘴代替肉洞讓妳插。」
陳老大一邊把玩姐姐的大乳房一邊說:「要是妳用嘴可以吃我的肉棒,我也
可以吃姐姐的肉洞,說不定還別有一番風味。不管姐姐想出什麽辦法快活,我都
會喜歡,衹要能讓姐姐舒服我就開心。」
陳春蘭撫摸著弟弟的後背,動情地說:「我相信弟弟的話,這輩子姐姐就永
遠屬于弟弟了。我要是早知道弟弟這麽喜歡姐姐,出嫁之前就應該把身子給妳,
也省得我這兩年多守活寡了。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妳姐夫他們家的人要是對我
不好,恐怕我早就離婚了。那樣的話,咱姐倆就是發展到今天這樣,衹怕是也沒
辦法要孩子。可是有妳姐夫當幌子,咱們生多少孩子都不會惹閑話,而且妳姐夫
名義上有了孩子也會感到高興。這一次妳給我弄懷孕了,我回去以後如實相告,
我估計他們全家人會對我更好。因為孩子是妳的,跟外人無關,親上加親,他們
也就不會擔心我離婚了。要是跟外人借種他們肯定不放心。以後妳去我那裏,他
們一家人都會把妳當恩人看待,絕不會有任何反感。而且我還有另外一個打算,
將來時機成熟了我再告訴妳。」
陳老大為了讓姐姐盡快度過高潮後的敏感期,幾乎停止了大肉棒的抽動,衹
是偶爾的動一下,更多的是把玩姐姐的乳房,他說:「要是這樣,姐夫一家人可
真夠開通的。姐夫一個大男人,真的能夠忍受被戴綠帽子的恥辱嗎?尤其是看著
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睡覺,心裏能好受嗎?妳的公公婆婆居然讓妳借種,就不
怕生的孩子不像他們家的人嗎?還有妳的那幾個大姑姐和小姑子,她們也都支持
妳借種嗎?是不是已經出嫁的那兩個大姑姐,也都有情人吶?我真不知道這一家
人都是什麽心態。」
陳春蘭說:「妳姐夫也是沒有辦法,他生理上有毛病,又是全家的唯一男孩,
不借種怎麽延續香火,不讓我找情人他又沒法滿足我,他的父母為了延續香火也
衹能這麽做。他的五個姐妹都很漂亮,至于在這方面怎麽樣,我知道的不多,衹
是聽婆婆說我的大姑姐跟她爸爸一直不清楚,15歲的時候就讓她爸爸幹過,她的
大女兒就是她爸爸的。」
陳老大說:「原來姐夫他爸爸是這樣的人!連自己的親女兒都幹吶!妳嫁過
去以後,他知道姐夫是個性無能,妳又這麽漂亮,他還能放過妳呀!是不是他也
侵犯過妳?」
陳春蘭似乎有些生氣地說:「妳剛剛給我破處,要是他爸爸跟我有這種事,
我的處女膜還能完整嗎?妳把姐姐看成什麽人了!」
陳老大趕緊用力頂了幾下大肉棒,用手揉搓著姐姐的乳房,說:「我是想問
他對妳有沒有過這方面的表示,他跟自己的女兒都能幹這種事,還能對妳沒有想
法嗎?尤其是他還知道他兒子是性無能。」
陳春蘭說:「我嫁過去以後,看到妳姐夫的肉棒那麽小,根本沒法過夫妻生
活,妳姐夫說他小時候雞雞被毒蝎子咬過,其他的情況他就不知道了。開始我覺
得剛過門有些不好意思多問,過了兩個月實在忍不住了,就找我婆婆刨根問底,
才知道了妳姐夫家的所有事情。原來我公公年輕的時候就是個花花公子。」
陳老大說:「怨不得他連親生女兒都幹呢!我猜想他對妳也肯定有想法,衹
不過姐姐有辦法對付他,才沒有讓他得逞。對不對?我姐姐這麽聰明,他就是再
有花心,恐怕也動不了姐姐的一根毫毛!」
陳春蘭笑著說:「那當然了!他就是想動我下面的毫毛,我也沒有哇!我婆
婆說,我那兩個大姑姐都不是她親生的,她是二房,因為長得漂亮被我公公發現
以後,就擠兌原配離了婚,兩個閨女也給他扔下了。我婆婆不知根底,稀裏糊塗
地嫁給了他,而且把原配的兩個閨女當成親生的一樣撫養,哪知道大閨女從十五
歲就跟她爸爸有了勾當,17歲發現懷孕以後就急忙嫁人了。妳姐夫的下身被毒蝎
子咬過之後,12歲那年我公公帶他去檢查,就知道了妳姐夫終身不能生育,可我
公公隱瞞了真相,一直欺騙婆婆和妳姐夫,說是天生的雞雞小,不會影響生育和
夫妻生活,可是我公公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很少回家了。妳姐夫最小的妹妹今年都
11歲了,因為我公公後來很少回家,我婆婆才沒有再懷孕。實際上我婆婆今年才
41歲,比咱媽還小一歲呢。」
陳老大越聽越感到有興趣,慢慢的開始抽送著大肉棒:「我猜妳公公肯定是
還想再生兒子,感到妳婆婆後來生的都是女兒,姐夫又不能生育,擔心後繼無人,
所以就在外面又找女人了。」
陳春蘭也越說越起勁,就好像吃了春藥一樣感到刺激,她說:「妳說的咋那
對呀!我婆婆說,我公公有一個歪歪理,而且經常對別人說,女人就是男人的一
床墊被,睡舊了或者睡不舒服就換一換。不過對我婆婆倒是沒有擠兌著離婚,而
是欺騙婆婆,說他當了副礦長以後,工作太忙才很少回家。實際上他在城裏又養
了兩個小老婆,頭一個已經有了兩個孩子,第二個也有了一個,不過還都是女孩。」
陳老大說:「妳公公也真夠狠心的,居然拋棄了原配又冷落二房。他那個歪
歪理更不值得一駁,依我看,女人是男人的墊被,應該說形容的有道理,可誰家
的墊被不是鋪一輩子呀?哪能說換就換呢。姐姐剛才說給我當一輩子的墊被,我
就一定要鋪一輩子,就是有了別的墊被,我也不會拋棄姐姐。我最瞧不起那些見
異思遷、喜新厭舊、不負責任的男人。」
陳春蘭聽了弟弟的話,心情更加激動,摟著弟弟親吻了一下,才說道:「要
是天底下的男人都像弟弟這麽好,就不會有苦惱的女人了!我相信弟弟就是有更
多女人也不會冷落哪一個,肯定會讓大家都滿意。可我公公就不一樣了,他讓我
借種,實際上也是想占有我,不過我婆婆提醒我以後,我處處防範著他,後來他
知道我有意回避跟他單獨相處,他也就死了心。」
陳老大說:「妳婆婆也有點太軟弱了,怎麽不想辦法找到那兩個小老婆,總
得跟妳公公討個說法,這麽不明不白的算什麽!實際上妳婆婆等于一直守活寡。」
陳春蘭說:「妳說的倒輕巧,全家人誰敢惹我公公,他是全家的財神爺,回
來一趟至少都放下幾萬,所以婆婆也衹能忍氣吞聲當活寡婦了!」
陳老大嘆了一口氣說:「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啊!妳們婆媳倆倒是有點同病
相憐了!」
陳春蘭的激情好像又蕩漾了起來,笑了笑說:「妳要是看著她可憐,什麽時
候去我那裏,我給妳撮合一下,也讓我婆婆享受一下妳的大肉棒。妳別看她41歲
了,可長的很年輕,相貌也很漂亮,兩個乳房比我的還大,下面除了有點黑毛,
其他的跟我差不多。妳見了肯定喜歡。」
陳老大剛剛嘗到女人的甜頭,雖說還不可能有什麽花心,但對女人的興趣自
然有所增加,他開玩笑地說:「那怎麽行,難道妳還還像讓我給妳當編外公爹啊!」
說著用力揉捏了一把姐姐的乳房,又把手伸進姐姐的胳肢窩裏咯吱起姐姐來。
陳春蘭被弟弟咯吱的不僅下體的嫩肉癢癢,而且胳肢窩的癢癢更加難忍,她
不得不求饒地說:「快別咯吱姐姐了,妳上下夾攻,姐姐怎麽受得了。說老實話,
衹要弟弟喜歡,不要說編外公爹,就是編外親爹,我都願意。我婆婆和咱媽都是
最善良的女人,別看她們年歲大些,可伺候男人的經驗要比姐姐不知道強多少倍,
而且她倆的身子我都看過,比姐姐的也不差,妳一定會喜歡的。」
陳老大又有些不高興了:「姐,怎麽說妳婆婆又把咱媽扯上了,咱們拿妳婆
婆開玩笑還可以,千萬不能拿咱親媽開玩笑啊!妳要是再對咱媽不敬,我可就真
不理睬妳了。」說著就撐起身子把肉棒從姐姐的肉洞裏拔了出來。
陳春蘭趕緊摟住弟弟,同時又抓住大肉棒重新塞進了肉洞:「好弟弟,妳別
生氣,我絕對不是拿媽媽開玩笑,也不可能拿我婆婆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敢斷定,媽媽喜歡妳,我婆婆也會喜歡妳。不過,妳現在不願意聽,姐姐就不
說了。我現在感覺肉洞裏面不那麽難受了,妳就繼續用力的幹吧,姐姐還等著妳
射進去懷小孩呢!」
陳老大就盼著姐姐最後的這句話呢,他那暴漲的大肉棒早就不耐煩了,衹不
過他的忍耐性確實很強,居然能夠幾乎不怎麽抽動的在肉洞裏面泡了十來分鐘,
現在終于又可以盡情發泄了。他依然趴在姐姐的身上,開始加快了屁股挺動的速
度,然後笑著說:「姐,我知道妳是好心好意,不過我現在心裏衹有姐姐,至于
媽媽和妳婆婆的事,就等我想明白了再說吧。我既然和姐姐這樣了,就得一心一
意的先滿足姐姐,一會兒我開足馬力的幹,爭取這一次能夠和姐姐一起進入高潮,
說不定一炮就能給妳打響。」
陳春蘭說:「嗯,我信,妳的勁頭這麽大,肯定能讓姐姐懷是孩子。這一次
雖然姐姐是梅開二度,說不定高潮來得更快,不過這一次姐姐一定堅持到妳射精,
哪怕是反復高潮,我也一定要堅持到底,我倒要體會一下連續泄身的滋味。妳就
用力的幹吧!」
屋子裏又響起了「啪啪」的連續撞擊聲和「噗嗤、噗嗤」的活塞吞吐聲,兩
人不再言語,密切地配合著活塞運動,體會著肉體撞擊的激情感受。陳老大的屁
股在不停的挺動,力度越來越大,雙手還把玩著姐姐的乳房,隔一會兒又用雙手
捧著姐姐的臉,熱烈的和姐姐親吻。陳春蘭則積極地配合著弟弟的每一個動作,
雙手一直摟著弟弟的後腰,時不時的把手伸下去摸一摸弟弟的兩個大睾丸,屁股
則跟隨著弟弟的抽送節奏迎合著大肉棒的沖擊。嘴裏不時地發出「嗯嗯、啊啊」
的輕聲呻吟。
窗外的月牙兒升高了許多,彎度好像拉開了一些,就像微笑的嘴巴又張大了
些許,顯得更加甜美。衹不過月牙兒的微笑不知為什麽總是傾斜著嘴巴,猶如女
人歪著頭瞇著眼的回眸一笑,讓妳刻骨銘心的浮想聯翩!凌晨的微風輕拂著大楊
樹的葉子,發出了「窸窸窣窣」的響聲,有幾衹小鳥被驚飛落在屋檐上,先唧唧
喳喳的叫了幾聲,隨後很快寂靜起來,但沒有飛走的聲響,而是悄悄地躲在了屋
檐下。月牙兒傾斜著咧開嘴巴,可能在笑這幾衹小鳥,人類喜歡偷窺聽房,鳥類
居然也會這一套,藏在屋檐下靜默地偷看偷聽著主人做愛!
這時一個人影輕腳慢步地閃現在屋檐下,停留在窗戶右下角的貓洞眼旁邊,
輕輕地撩起了貓洞眼的小布簾。小鳥們撲棱著翅膀飛上了大楊樹,伴隨著「窸窸
窣窣」的樹葉響動,發出了幾聲「嘁嘁喳喳」的叫聲,似乎很不滿意驚擾了它們
的偷聽偷窺。
外面的一切響動,都沒有影響屋子裏的激情燃燒,似乎兩人根本沒有聽到這
些響動,依然專心致誌地互相撞擊交媾,享受著飄飄慾仙的快慰和感受。陳老大
的雙手又支撐起上身開始了強有力的進攻,屁股挺動的頻率和力度明顯加強,兩
人的性器結合部又響起了「吧唧、吧唧」的水響,陳春蘭的淫水再一次溢出甬道
滋潤著弟弟的大肉棒。
大約十多分鐘以後,陳春蘭終于不再「嗯嗯、啊啊」的發泄,而是斷斷續續
地開始了小聲的呻吟:「啊……啊啊……好弟弟……好丈夫……姐姐讓妳幹得實
在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妳的大肉棒太好了……插的姐姐都快上天了
……啊啊……嗯嗯……啊啊啊……太舒服了……我估計馬上又要泄身……啊啊…
…太來勁了……這一次妳要是還射不了……我一定想法忍受住……啊啊……讓妳
連續進攻……我倒要試試連續高潮的反應……啊啊……又上勁兒了……啊啊……
妳還沒有反應啊……」
陳老大聽姐姐說又要高潮,也急著想快點射出來,可是除了龜頭上的酥麻感
覺有些變化,其他的感覺還沒有一點跡象,他一邊繼續猛烈的撞擊一邊說道:
「姐,我還沒有明顯的反應,估計也快射了,大龜頭的酥麻勁有點增加。不過,
妳不用擔心我射沒射,衹要妳高潮了忍不住就告訴我,像剛才那樣緩一會兒再幹,
也不會有啥影響,妳千萬別強忍著!」
陳春蘭很感動,也很激動,她知道弟弟完全是為了心疼自己才忍受著慾火的
沖動:「弟弟……我的好弟弟……不……我的好丈夫……啊……啊啊……妳不能
衹為姐姐快活……而自己忍著……這一次妳就聽姐姐的……連續沖擊……啊啊…
…我能忍得住……也好體會一下連續高潮的滋味……啊啊……姐姐到了……泄出
來了……啊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姐姐不怕……繼續幹吧……讓
姐姐徹底的爽快一次……啊啊啊……」
陳老大已經體會到了姐姐剛才的高潮反應,知道她渾身顫抖、穴肉緊縮已經
達到了快感的極限,本想停止抽動,可是姐姐卻用力往上猛挺臀部,讓他不得不
繼續猛烈的撞擊,免得姐姐忍不住還要再費力氣而傷害身體。他說:「姐,不行
的話,我還是先停下來吧,妳現在已經高潮了,可不能為了我讓妳難受啊!」
陳春蘭似乎在咬牙似地堅持說:「沒事的……啊啊……妳就繼續吧……啊啊
……盡管裏面過于敏感……刺激太強烈……但也是舒服的反應……我倒要好好享
受享受……啊啊……啊啊啊……真來勁……哎唷……哎唷……怎麽渾身都麻酥酥
的……啊啊……幹吧……用力……再用力……姐姐上天了……飄起來了……啊啊
啊……」
陳老大明顯感到姐姐的肉洞裏面一直在痙攣,把大肉棒包裹的越來越緊,子
宮口就像小嘴一樣在猛力的吸吮,似乎非要把精液吸進去才能罷休,這也激發了
他繼續猛烈沖擊的慾望,既然姐姐一定要堅持,他也衹能借助于姐姐的高潮反應
努力的快速沖擊,爭取盡快的發射出來。他不再言語,姐姐也衹剩下了「啊啊」
的叫喚,聲音已經失控,說不定要是院外有人也能聽到,衹不過凌晨叁點多鐘,
外面不可能有人。
又過了十來分鐘,陳春蘭的又一波高潮來臨:「哎唷……啊啊……姐姐又上
勁了……妳還沒有反應嗎……妳要是還不射出來……姐姐恐怕就真的支撐不住了
……啊啊……實在受不住了……怎麽這樣舒坦……簡直就要上天了……啊啊啊…
…飄起來了……啊啊啊啊啊……」
陳老大終于感覺到自己也要發射了,肉棒裏面傳來了特別麻酥酥的感覺:
「可能我也快了,渾身像過電一樣……嚯嚯……來勁了……要射……馬上就要射
……哎唷……妳裏面的小嘴把我的大龜頭吸住了……好舒服……我射了……正在
射……妳感覺到了嗎……」
「射吧……都給姐姐射到裏面去……唉呦……好燙……這麽多……不要動了
……盡情的射吧……好多好燙……正往我的子宮裏面沖擊……好美……好舒服…
…啊……啊啊……受不住了……實在太舒服了……」
陳老大那熱乎乎的子孫水,就像是水渠拉開了閘門,一股一股地沖進了姐姐
的子宮。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直到射完最後一股,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然
後繼續慢慢地在裏面抽送著依然堅挺的大肉棒。他趴在姐姐的身上說:「姐,在
妳的肉洞裏面射精真舒服。妳那裏面的小嘴就像小孩吸奶一樣,緊緊地吸著大龜
頭的馬眼,好像要把我的精液吸幹一樣,弄得我渾身如同過電,真是爽到天上去
了。就是現在它好像還在吸吮,我那些子孫水都被它吸進子宮去了。」
陳春蘭的身子現在真的向塌了架子一樣,軟綿綿的像一灘泥了,梅開叁度的
連續高潮讓她銷魂蝕骨,卻疲憊不堪,但是她感到舒服,感到爽快,依然在享受
著高潮的餘韻,那種美妙的感覺,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有氣無力地說:「妳
感到舒服就好,姐姐已經舒服到天上去了,渾身麻酥酥的,真是太好受了。要是
姐姐今天不大膽的走出這一步,那可就白當了一回女人。這得感謝弟弟,是妳的
大肉棒讓姐姐體會到了當女人的滋味。姐姐這輩子就是弟弟的女人了。」
聽了姐姐的話,陳老大的心情也很激動,他依然在姐姐的肉洞中慢慢抽送著
還沒有軟下來的大肉棒,同時把雙手插進胸前撫摸姐姐的一對大乳房。他說:
「我更感謝姐姐,是姐姐給了我生活下去的希望,是姐姐讓我結束了可能一輩子
打光棍的歷史,是姐姐讓我嘗到了女人的滋味,我就是給姐姐當牛做馬都應該,
以後衹要姐姐想了妳就回來,我一定滿足姐姐,讓姐姐舒服,讓姐姐快樂!」
陳春蘭雙手撫摸著弟弟的後背,含情脈脈地看著弟弟說:「我相信弟弟的許
諾,衹不過姐姐可不需要妳當牛做馬,衹需要妳的大肉棒,不管妳將來還娶不娶
媳婦,姐姐都是妳的女人,妳的墊被,等姐姐回去以後,再跟我婆婆說說,讓她
也成為妳的女人。我敢斷定我婆婆肯定會同意我的安排。她如果跟了妳,說不定
還會把她的女兒也給妳。」
陳老大說:「感謝姐姐的一片好意,我現在有了姐姐,這輩子就知足了。既
然我命中注定『克妻』,就是人家想把閨女給我,我也不能那麽做,絕不能給人
家造成傷害。至于妳婆婆的事,要是有緣分就順其自然吧,姐姐也不要多費心思。
下一步我得把全部心思都用到攢錢上,在弟弟妹妹們成年之前,不僅要供他
們四個上完學,還要把後院的叁間房蓋起來,而且爭取蓋磚瓦房,將來再把這叁
間也翻蓋一下,等兩個弟弟成年的時候就好娶媳婦了。「
陳春蘭本來疲乏的很想睡覺,可是聽了弟弟的這一番話,她的心情又激動了
起來,她覺得這個弟弟才是一個真正的好男人,他一點也不為他自己著想,卻把
所有的心思都用到了全家人身上,恐怕這樣的好男人天底下沒有多少。她緊緊的
抱住弟弟熱烈的親吻起來,她要用真摯的愛獎勵這個偉大的弟弟,今天夜裏衹要
弟弟還想繼續插肉洞,她就是再疲乏也要奉陪到底!
親吻了一會兒,陳春蘭才鬆開嘴,說道:「弟弟,妳現在的心思和打算,讓
姐姐打心眼裏感動,妳對弟弟妹妹們的想法,簡直就是盡爸爸的責任,我想,媽
媽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把妳看成是爸爸在世,妳對她也應該盡到爸爸的責任,包
括滿足她的性需求。媽媽剛42歲,說不定還能生妳的孩子呢!要是現在妳就讓媽
媽懷孕,還可以算成爸爸的遺腹子,媽媽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為妳生個孩子。」
陳老大說:「姐,妳怎麽又說媽媽的事了,還想讓媽媽生我的孩子。妳不覺
得太荒唐嗎?她就是再心疼我,也不可能讓我代替爸爸呀,她對爸爸可是一往情
深沒有二心的。妳可千萬不能誤解了它對我的疼愛,包括她說想生兒子肯定另有
苦衷。咱們可不能弄巧成拙,再給她的心上撒鹽,那樣就可能害了媽媽,她要是
左右為難再發生什麽意外,咱們可沒處去找後悔藥啊。」
陳春蘭說:「妳就放心吧,我當女兒的還不了解媽媽。剛才在後院我們娘倆
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完全猜到了媽媽的心思。妳小的時候,她就特別偏愛妳,
成年以後更是百分百的喜愛,而且妳也說了爸爸還要求妳這麽做,妳就更不要有
什麽顧慮了。現在爸爸去世了,媽媽把一切都寄托在妳的身上,妳又沒有媳婦,
她肯定更願意跟妳親上加親了,就是爸爸在天有靈也會高興的。」
陳老大說:「如果真的像妳說的這樣,那就等媽媽的心情好了以後再說吧!
要是媽媽真的願意,我也就沒什麽可說的了。衹要她高興,我為媽媽做什麽都可
以。」
陳春蘭說:「這就對了。妳不知道,媽媽的下面比姐姐的還好看,別看她生
了咱們6 個,可下面還水靈著呢,妳看到以後肯定喜歡,她也肯定喜歡妳這大肉
棒。明天我就跟媽媽說一下,估計不用勸說她就會同意,現在爸爸還沒過五七,
假使他的陰魂還在,讓他看到妳和媽媽已經開始了新的關係,他一定會走的更放
心了。」
這時,陳春蘭忽然感覺到肉洞裏面又充實得有些發漲,弟弟那粗大的肉棒居
然這麽快又堅挺如初了:「春國,妳的性慾怎麽這樣強啊!剛才幹了起碼有一個
多小時,我泄了叁次妳才射精,可是妳射了精,大肉棒一直沒軟下去,現在居然
又這麽硬了。妳要是這樣連續的幹我,還不把我幹死呀!」
陳老大說:「我哪知道它能這麽快就有這麽硬了,還不是妳總說媽媽的事給
刺激的。我實話告訴妳吧,我18歲那年就偷看過媽媽的下面,從那時起我就一直
幻想著跟媽媽做愛,第一次夢遺就是跟媽媽做愛,後來又有很多次,所以妳一提
到媽媽的下面,我就起興,自然肉棒就硬得快了!不過,妳不用擔心,剛才我已
經釋放過了,不會那麽猴急的猛打猛沖,還是這樣慢慢的給妳磨蹭,妳要是能舒
服的睡著了才好呢。」
陳春蘭說:「真是難為妳了!原來妳早就有戀母情結,媽媽那麽喜歡妳,怎
麽不跟媽媽說呢?或者跟爸爸說也可以呀!爸爸很開通,衹要妳說了,他就會幫
妳想辦法。我也跟妳說實話,我從15歲就幻想著被爸爸幹,所以就跟媽媽說了,
媽媽跟爸爸商量以後,讓我想的時候就找爸爸,不過爸爸不用肉棒插我,說處女
膜被弄破了將來找婆家會丟人,所以他用手指給我摳摸,直到我感覺過了癮,睡
熟了,他才回媽媽的屋裏去。媽媽說爸爸回去以後就會跟媽媽瘋狂地做愛,讓媽
媽感到很滿足。媽媽說這是我的功勞,所以更支持我找爸爸過癮。有時候,我讓
爸爸脫光了陪我睡,他依然堅持不用肉棒插我的肉洞,還是用手指滿足我。爸爸
的肉棒沒妳這麽大,有時候我擔心他的肉棒不射出來會憋出毛病,我就用嘴給他
唆舔,或者把兩個乳房擠在一起,讓他插中間那個縫隙,也能讓爸爸射出來。可
是我結婚以後他就堅決不給我弄了。」
陳老大驚奇地問道:「為什麽?妳沒跟爸爸說姐夫的事嗎?他那麽喜歡妳,
不可能讓妳當活寡婦啊?況且他又不是沒弄過妳,原來怕弄壞破處女膜,妳結了
婚怎麽弄都可以呀?」
陳春蘭說:「這就是爸爸對妳的好了。這兩年多我幾次要求他幹我,他總是
說等妳娶上媳婦再說!讓我一定不要胡來,更不能隨便找人借種。還說肯定不會
讓我當活寡婦,保證讓我享受一個童蛋子給我破身,讓我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
現在我才明白了,原來爸爸知道妳姐夫是性無能以後,就一直打算把我留給妳了!」
陳老大說:「怎麽見得?說不定爸爸是想給妳找個好男人,才不想給妳輕易
破身,衹不過他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人選。」
陳春蘭說:「才不是呢!原來我一直沒猜出來爸爸的打算,現在總算明白了
他的良苦用心,他就是想把完整的我留給妳。如果妳娶不上媳婦,他就讓我成為
妳的女人;如果妳娶上了媳婦,他也會讓妳給我開苞,然後爸爸再加入進來,從
而讓我擁有妳們兩個男人,也就讓我不會守活寡了。衹可惜爸爸突然死了,沒能
把這個打算告訴我,今天咱們也算完成了爸爸的遺願。所以我說爸爸很開通,不
會反對妳跟咱媽的事。這回妳就可以完全放心了吧!」
陳老大說:「那還得看咱媽是什麽心思?反正我這輩子也不想再娶媳婦了,
要是咱媽需要這方面的安慰,我當兒子的就盡這份孝心,妳不在的時候,我還有
咱媽作伴,也是一件好事,就看咱媽願意不願意了。」
這時,從窗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願意!」
第八章:母女新解舊夫德
姐弟倆同時一楞,幾乎又異口同聲:「啊!是媽媽!」屋外回答:「是我,
快開門吧!」
陳老大和姐姐鬆開了摟抱,一同起身下炕,赤裸著走到給媽媽開了門。
進屋以後,陳春蘭發現母親已經換去了剛才在後院的裝束,好像特意作了打
扮,上身換成了一件綠底黃花的外套,下身則是粉紅色的褲子,頭發剛剛梳理過,
臉上已經沒有淚痕,明顯擦洗過,看上去一點不像42歲的樣子,倒像一個30來歲
的大姑娘。
陳老大也注意到了母親的變化。在他的眼裏,母親一直是全村最漂亮的女人,
可是,自從父親去世以後,母親變得沉默寡言,不再像從前那樣愛說愛笑,尤其
是自己的婚事告吹以後,母親更是唉聲嘆氣,常常目光呆滯地看著自己,神情上
似乎衰老了許多,更不要說梳洗打扮了。
陳老大的心裏感到有些內疚,父親的去世已經讓母親很痛苦,自己的消沉卻
又給她雪上加霜,作為長子不僅沒能盡到關心安慰母親的責任,反而增加了她的
痛苦,可以說母親的容顏變化完全是自己的罪過。現在看到母親比平時還顯得漂
亮,陳老大的心裏也感到了一種安慰。
的確,母親張彩鳳又顯現了往日的風采,身段苗條,乳房圓挺,小腹扁平,
臀部豐滿,美腿修長,秀發烏黑,臉蛋光滑,秀眉大眼,小嘴唇薄,怎麽看都是
一個絕色美女,陳老大覺得母親跟姐姐在一起就好像是姐妹倆。
原來,張彩鳳剛才回到屋裏以後,心裏就像敲小鼓一樣,一直想著女兒和兒
子的事,不知道姐弟倆的進展情況如何,便想過來看看。她有一種期盼,要是兒
子能夠接受他姐姐,會不會也能接受她這個母親呢?可是,兒子一直都很正派,
雖然現在得了相思病,但是能夠接受他姐姐嗎?更何況自己又是他的母親?張彩
鳳又擔心了起來。
為了能夠吸引兒子的注意,張彩鳳刻意打扮了一番,便悄悄的來到窗外觀察
女兒勸說兒子的情況,透過貓洞眼看到姐弟倆已經水乳交融,感到十分高興,尤
其是聽到姐弟倆關于自己的對話以後,便迫不及待地就坡下驢,答應了「我願意」,
也就不用再費口舌勸說兒子了。
陳春蘭對媽媽的主動加入感到非常高興,她故作羞澀地說:「媽,妳是不是
一直在外面偷看呀?妳都身經百戰了,還有興趣看我和春國幹這事?怎麽不直接
進來,向春國表明妳的心思?還省得我費口舌了。春國最心疼妳,怕惹妳生氣,
我想促成妳和他的事,可我衹要一提話頭他就不高興。這下好了,春國再也沒話
可說了。還是媽想得周到,打扮得這麽漂亮,我都有點吃醋了!今天也算是我和
春國的大喜日子,我都沒想到打扮一下。」
母親張彩鳳「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看了看女兒的下體,說道:「妳以為我
不想早點進來啊!妳在屋裏讓春國幹得那麽舒服,我在外面冒著涼颼颼的秋風,
還得忍受著下面的難受。我是看到妳們正幹得火熱,怎麽能貿然打擾妳們呢!再
說了,我也不知道春國的心思,萬一他不同意,我的老臉還往哪兒擱?剛才聽到
春國一直在暗戀著我,這才敢于向春國表達媽媽的心情。不過,這也得感謝妳呀!
沒有妳這麽熱心地勸說春國,我還不知道怎麽跟春國說呢!媽媽簡單的打扮一下,
也是為了討春國喜歡,妳也不用吃媽媽的醋,就是妳不打扮也比媽媽年輕漂亮。」
陳春蘭說:「剛才在後院的時候,我就聽出了媽媽的話裏有話,所以才敢勸
說弟弟接納妳。不過我也得感謝媽媽,要是沒有妳的支持,我就是再想跟弟弟有
這事,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服弟弟。他聽說妳和爸爸都有這個安排,才高興地同意
了我的要求。說起來媽媽就是我和弟弟的大媒人。」說著抱住母親就親吻了一下。
母親張彩鳳摸了摸女兒的下體,調侃地問:「怎麽樣?舒坦不舒坦,這回就
不用守活寡了吧!女人要是在這方面不如意就會老的快,甚至活著都沒啥興趣。
妳也別笑話媽媽,別看我在外人眼裏一直都是個正經的女人,實際上我在這方面
的要求特別強烈,幾天不幹這事就像丟了魂一樣難受。妳爸爸去世以後,我最難
受的也是這件事,越難受越想妳爸爸。因為妳爸爸早就想讓我跟老大有這種事,
可是我一直沒有同意。」
陳春蘭說:「怨不得妳剛才在後院說那些話呢!原來爸爸早就有這個打算。
爸爸可真夠開通的,居然主動讓自己的老婆跟兒子發生關係,不知道他為啥這麽
做?」
張彩鳳說:「妳爸爸跟我說,古人講叁從四德,要求女人未嫁從父,既嫁從
夫,夫死從子。他說,何必要夫死了才從子呢,幹脆夫活著就可以從子。所以春
國成年以後,他就讓我從教老大做愛開始,把母子倆的關係再進一步,甚至還想
讓我懷老大的孩子,可我一直破不開這個臉面,一直沒敢這樣做。」
陳老大笑了笑,說:「媽,古人說的夫死從子可不是這個意思,那是說丈夫
死後要培養兒子長大成人,實現家裏的事情由兒子做主。可不是說丈夫死後就嫁
給兒子。我估計,爸爸可能是看出妳特別喜歡我,才假借古人的說法,滿足妳的
心意。」
張彩鳳笑著說:「我當時也覺得他說的有些離譜,但是也覺得有一定道理。
妳想想啊,既然丈夫死後一切事情都應該依從兒子,那麽整個人都交給兒子也就
理所當然了。何況當媽的跟兒子有這種事,也不是嫁給兒子,衹是順從兒子,讓
兒子開心,還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確實是兩全其美的大好事。我現在就是遵從妳
爸爸的遺願,讓妳真正接替他成為媽媽的主心骨。」
陳春蘭說:「既然爸爸早就有這個安排,妳真不該等到現在才落實。爸爸對
妳真好,連這種事都給妳做了安排,讓親兒子代替他跟妳相親相愛,他可真是天
底下少找的好爸爸、好丈夫。不過我有些不明白,爸爸為什麽這樣偏愛春國?難
道春國不是妳們親生的?要知道近親繁殖可能出現怪胎畸形等情況,他難道就不
怕在春國身上發生這些後果嗎?」
張彩鳳說:「妳爸爸當然知道這些,所以才衹對春國情有獨鐘,春國雖然也
是我們親生,但是他身上的基因特殊,絕對不會有任何後果,等咱們生了他的孩
子,妳就知道了。其中的奧秘和具體緣由,將來我再告訴妳們。」
陳春蘭這時想起了母親在牲口棚說的「金剛轉世」,可能就是個中緣由,既
然母親不肯說出來,就可能有難言之隱,自己當女兒的也不好深問,衹能等母親
將來再告訴了。所以,她笑了笑,說:「既然咱們跟春國生孩子不會有任何後果,
那我就更放心了,我要多生幾個孩子,把春國的基因傳下去,讓春國將來有很多
子子孫孫。媽媽還在生育年齡,說不定也能給春國生孩子呢!」
張彩鳳點了點頭,說:「那是當然,媽媽肯定還能生。今天媽媽這樣急著加
入進來,就是想借著妳爸爸剛死的名義,懷上春國的孩子以後,就說是妳爸爸的
遺腹子。妳就可以隨便生了,反正有他姐夫給挂名,別人也不會懷疑什麽。妳爸
爸去年就讓我撮合妳們倆的事,他說這樣可以兩全其美。衹可惜那時候我把心思
全放在了給春國找對象上,耽誤了妳倆一年多的好事。這是媽媽應該向妳們道歉
的,還應該向妳爸爸道歉,沒能讓他看到妳們成雙成對。不過妳爸爸要是在天有
靈,也能看到妳們倆在一起,看到我已經讓兒子代替了他,以後春國就是這個家
的真正主人了。」說著就把兒子和女兒一手一個摟在了懷裏。
陳老大有些羞澀地對媽媽說:「我已經暗戀媽媽兩年多了,尤其是還偷看過
妳的下體,妳不會怪罪我吧!說實話,我確實太喜歡媽媽了,不知怎麽回事,從
我懂得男女之事以後,就一直在幻想著和媽媽做愛,有時候居然在夢裏和真的一
樣,把媽媽弄得很舒服,我也很快樂。」
張彩鳳說:「我怎麽會怪罪妳呢,高興還來不及呢!我也實話告訴妳們,我
也常常做夢和妳幹這種事,感到也和真的一樣,說不定就是在妳做夢的時候,咱
們娘倆的心連在一起了。衹可惜咱娘倆都互相憋著,要是早就有所表示,也就不
用受這相思之苦了!現在看來,20年前的一切都應驗了,他真的是神仙啊!」
陳春蘭若有所思地問道:「媽,妳說一切都應驗了,是什麽意思?那個他是
誰呀?聽妳的口氣好像不是爸爸。難道妳和春國的事,他還沒出生妳就知道了?
是不是媽媽的心裏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今天咱們娘仨都這樣了,還能有
啥不可公開的事情。」
張彩鳳說:「妳這鬼丫頭,咋就那麽多鬼心眼,啥秘密不秘密的,是不是剛
才讓春國弄的太舒服了,沒處發泄就拿媽媽開心?女人舒服的時候,當時就要發
泄出來,可以呻吟,可以叫床,說些淫詞蕩語,講些刺激故事,還可以做些動作,
怎麽發泄都可以,越發泄越能激發快感,達到心神蕩漾慾仙慾死的境界。」
陳春蘭有些不高興地說:「媽,妳究竟有啥秘密,這麽見不得人啊?妳不想
說就算了,還拿女兒開涮。我覺得啥發泄不發泄的,衹要舒服就好,妳敢情身經
百戰啥經驗都有了,我今天還算是第一次,哪有妳那麽多感受,妳那肉洞吃過的
精液恐怕攢起來都得有一缸了,我才剛剛吃頭一口,怎麽能媽媽相比呢。」
張彩鳳故意揉捏了一下女兒的乳房,笑著說:「怎麽,還生媽媽的氣了!我
能有啥秘密呢,無非也是這事唄!在妳們面前,我就是有見不得人的事也敢跟妳
們說,不過我現在還不想說,因為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是是真是假,等我琢磨透了
再告訴妳們,也好給咱們做愛增加點佐料。沒想到我這寶貝閨女還不高興了。」
陳春蘭也摸了一把母親的乳房,然後笑著說:「誰生氣了?妳就是給女兒天
大的膽,也不敢生媽媽的氣呀!我是對弟弟的事情感興趣,因為妳心裏的秘密肯
定與弟弟有關,所以我才想早點知道。」
張彩鳳說:「那也不用笑話媽媽都吃了一缸精液呀!媽媽的屄就那麽能吃呀!
妳也不用著急,將來妳也不會少吃的。我那些秘密早晚都會讓妳們知道,肯定和
春國有關,但是我得慢慢地告訴妳們。妳想用激將法讓我快點說呀,我才不上妳
的當呢!咱們也別光顧說話了,都躺到炕上去,一邊玩一邊說吧。」
陳春蘭這時好像撈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說:「媽,我可得歇一會兒了。春國
的大肉棒實在太好用了,要是讓他一直幹下去,一個女人根本受不了。我都梅開
叁度了,他才射了一次。我正發愁呢,要是再讓他再幹一次,我都不知道明天能
不能起炕了。不過現在好了,媽媽是老將出馬一個頂倆,一會兒妳們娘倆玩吧,
我可是想睡覺了。」說著就從媽媽的懷裏掙脫出來,四腳大開地躺到炕上去了。
張彩鳳這時才注意到女兒的下體明顯有血跡,陰唇明顯有些腫脹,再看兒子
的大肉棒上也挂著血絲,姐弟倆在炕上交合的地方還有一片血跡,這說明女兒還
真的是處女,不由得對女兒有種愧疚和愛憐的感覺涌上心頭。當母親的給女兒找
了個性無能的女婿,讓她已經蒙受了兩年多的活寡婦之苦,不能不說是父母親的
過失。
想到這裏,張彩鳳關切地問道:「春蘭,妳剛剛破處,下面還疼嗎?我被妳
爸爸破身的時候,兩叁天還有疼痛感覺呢!不過越是疼我就越讓妳爸爸弄,衹要
肉棒一插進去就不疼了。老大的肉棒這麽大,一看妳出的血就不少,肯定比我那
時候還疼。妳越是感覺疼痛,就該讓老大再給妳多插一會兒。」
陳春蘭剛才站在地上的時候還挺有精神,可是一躺到炕上那種連續叁次高潮
的疲乏感覺就襲遍了全身,不過聽到母親的關切問候,還是感受到了母愛的深情
和溫暖,強打精神地回答道:「我沒事的,媽不用擔心,我現在衹是覺得懶洋洋
的想睡覺,下面不覺得怎麽痛,很舒服的,妳們娘倆先玩吧,我可是舒服的夠本
了。妳看看,春國那個大肉棒都等的不耐煩了!」
張彩鳳笑了笑,說:「可不是嗎!我一進來,就一直在看他的大肉棒,咳!
什麽大肉棒小雞雞的,還是直接叫大雞巴更順口。我有五六年沒看過春國的雞巴
了,沒想到會長得這麽大!怨不得剛才妳被肏得那麽舒服。妳爸爸早就跟我說春
國的雞巴特別大,讓我有機會試試,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呢,現在才知道完全是
真的。記得我剛懷上春國的時候,我就跟妳爸爸開過玩笑,說這個孩子如果是男
孩,長大了肯定有個與眾不同的大雞巴,說不定就像小叫驢的驢鞭一樣差不多。
沒想到還真的讓我說中了。妳雖然受了兩年多的守活寡之苦,卻等來了親弟弟的
大雞巴破身,而且還是童蛋子,也算是福分,不冤枉吧?要是我早些知道春國暗
戀著媽媽,恐怕妳就沒有這個福分了!」
陳春蘭無精打采地說:「誰讓妳那麽臉皮薄呢!爸爸早就讓妳試試,妳卻當
成玩笑,錯過了享受童蛋子的機會,還枉費了爸爸的一片苦心。要是妳那個時候
就把身子給了春國,也省得他這次鬧相思病了!」
張彩鳳故意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呵呵!照妳這麽說,春國這次被退親
的苦惱,還是媽媽的罪過了!我落後一步,讓妳享受了童蛋子,妳居然還得便宜
賣乖!其實翠花媽來退親的第二天我就想到了用我的身子安慰春國,衹是擔心春
國反感受刺激才沒敢真做,倒讓妳捷足先登得了便宜。不過媽也很高興,總算落
實了妳爸爸的遺囑,他在天有靈也會高興的。我現在把身子再交給老大,妳爸爸
也就沒什麽可牽挂的了。按照妳爸爸的說法,我這是謹遵叁從四德的古訓啊!」
陳春蘭說:「爸爸真好,衹可惜我不知道爸爸這麽解釋叁從四德,更不知道
爸爸是否也希望我未嫁從父,現在知道了也是永遠的遺憾了。不過,按照爸爸的
解釋,叁從四德還有無父從兄呢,沒有兄長就可以從長子啊。我現在就是無父從
兄,春國是長子,按照男尊女卑的傳統,長子就等于兄長。所以我現在也算是跟
叁從四德沾邊了。妳們娘倆玩吧,我可要真的睡覺了。」
張彩鳳笑呵呵地說:「妳這麽想就對了,咱們跟春國相愛,盡管是母子、姐
弟之愛,也不能算什麽世俗的淫蕩,衹能說親上加親,妳無父從兄,我夫死從子,
也是遵從叁從四德的古訓,況且還是妳爸爸的臨終囑托,說明咱們娘倆還是好女
人。衹不過涉及亂倫,咱們還是不能公開。咱們娘仨不說,別人也不可能知道。
妳可千萬別一高興就忘了這個忌諱。」
陳春蘭光著身子翻滾到炕頭,背對著母親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傻子,這
種事情還能往外說呀!衹不過咱娘仨開開玩笑罷了!妳們娘倆玩吧,我在這裏恐
怕也睡不成覺,幹脆我到媽媽的屋裏去睡一會兒,早上好給弟弟妹妹們做飯,不
然的話,咱們衹顧快活,弄不好會耽誤了她們上學。」說著就起身穿衣服。
張彩鳳看著女兒那副狼狽相,盡管兩條美腿挾的很緊,可大屁股溝裏還是流
出了兒子給她射進去的精液,還夾雜著少許的處女血。笑了笑說:「那妳可就看
不到我跟春國的活春宮了!妳要是太困就多睡一會兒,現在還不到四點鐘,我讓
春國幹舒服了,咳,我就不喜歡文縐縐的說法,還是說肏順口,我讓春國肏舒服
了,他也射出來,我再去做飯也來得及。」
陳春蘭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妳還是好好和春國玩吧,恐怕他第二次射出來,
比剛才幹我的時間還得長,等我把弟弟妹妹們送走以後再過來。」說著下了炕,
走到兩人跟前摸了摸弟弟的大肉棒,又隔著衣服摸了摸母親的下面,然後分別和
兩人親吻了一下,便到正房東屋去了。
女兒走了以後,張彩鳳對兒子說:「春國,是不是著急了?把媽媽摟得這麽
緊,還怕媽媽跑了不成!妳的大雞巴都快隔著褲子給我頂進去了。快幫媽媽把衣
服脫了。妳剛才不是說一直想看媽媽的肉洞嗎?咳,聽妳們姐倆剛才這麽叫法,
我也說順口了,啥肉洞不肉洞的,本來就是屄嘛,媽媽就喜歡直來直去。一會兒
媽就讓妳好好看看,我的屄跟妳姐姐的差不多,妳願意看就看個夠。」
陳老大一直摟抱著母親,饒有興致地聽著母女倆的對話,心裏的慾火實際上
早就燃燒到了極點,聽到母親讓他幫著脫衣服,很快就把母親脫得一幹二凈了。
他看著母親赤裸裸的胴體,不無感慨地說:「媽,妳真漂亮。我雖然偷看過
妳的下面,實際上也沒有看清楚,更不要說這麽仔仔細細的看了,妳的身子真的
跟姐姐說的一樣,渾身上下都那麽迷人,妳們娘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張彩鳳高興地說:「是嗎?我可是生了妳們六個了,怎麽說也不像妳姐姐那
麽年輕漂亮。快把媽媽抱到床上去,我要讓妳好好看看我的老屄是不是已經鬆弛
了,肯定不像妳姐姐的嫩屄那麽緊。妳姐姐雖然出嫁兩年多了,可實際上還是處
女,她的屄就是跟我的完全一樣也會比我的嫩得多。以後妳可得善待妳姐姐,她
對妳的心情甚至超過了媽媽。」
陳老大抱著母親一起滾到炕上,趴在母親的身上一邊揉搓兩個大乳房一邊說:
「媽,妳和姐姐都是我的最愛,妳就是到了七老八十,我也不會嫌妳老,何況妳
現在真的一點也不顯老。妳的身子和姐姐的沒啥區分,妳的大乳比姐姐的還大,
豐滿堅挺的程度和姐姐的差不多;妳的小肚子跟姐姐的一樣扁平,一點也看不出
生過我們六個孩子的痕跡;妳的下邊和姐姐的也一樣,就像個橢圓的白面饅頭,
都是中間有條像大蜜桃分瓣似的溝縫,看不出有什麽鬆弛。沒想到媽媽都42歲了,
還保養的這麽好,就像個大姑娘一樣。」
張彩鳳越聽越高興,緊摟著兒子親吻起來,隨後讓兒子調過頭去,張開自己
的兩腿亮出了那一根毛都沒有的「白虎」,然後對兒子說:「妳把媽媽說得心裏
都癢癢了。我得讓妳好好看看媽媽的屄,還有大屁股和屁眼,妳就敞開看吧。妳
爸爸說我的大屁股也特別好看,還說我的屁眼就像一朵菊花,妳也好好看看。妳
想把屄裏面的物件看清楚,就把屄幫子掰開看,妳和春蘭把屄幫子叫大陰唇,我
覺得還是叫屄幫子好聽。我那屄眼裏面妳可以隨便的摳摸著看,還可以用嘴吸吮
舔弄,妳想怎麽看就怎麽看,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媽媽都喜歡。我也好好看看妳
的大雞巴,還得嘗嘗他的滋味呢。」說著就把大肉棒含進了嘴裏。
陳老大正在專心致誌地看著母親的陰戶,感覺到母親含住肉棒以後,回過頭
來急忙說道:「媽,我的肉棒剛從姐姐的肉洞裏拔出來,會不會不幹凈啊?不行
的話,我就去洗一洗妳在含。另外我的肉棒又粗又硬,妳含在嘴裏就得一直張大
嘴巴,可不能讓妳感到不舒服啊!」
張彩鳳吐出大肉棒,笑著說道:「我的傻兒子,妳就知道心疼媽媽,卻不知
道媽媽多麽喜歡妳的大雞巴,上面沾著妳姐的屄水,更感到刺激,哪個當媽的都
不可能嫌自己的兒子女兒不幹凈,何況我特別喜歡妳的大雞巴,就是再粗再硬,
衹要我的嘴能含進來,就不會不舒服,說不定還會有快感呢!妳不知道我們女人
的心思,哪個女人都最喜歡大雞巴,不管是肏進屄裏面,還是用嘴含著,都會感
到舒服!妳就好好地看媽媽的屄吧,我還是好好享受妳的大雞巴。」說完又把大
雞巴含進了嘴裏,吸吮唆舔起來。
陳老大這時才體會到了母親吸吮肉棒的快感,尤其是舌尖舔弄馬眼的時候,
那種麻酥酥的感覺比在肉洞抽送還刺激,不由得時不時的抖動幾下肉棒,有時還
慢慢的抽送幾下。從母親吸吮舔弄肉棒的動作,他悟出來用嘴玩穴的辦法,掰開
母親的大陰唇以後,看了看裏面的物件,和姐姐的比較沒什麽兩樣,便吸吮舔弄
起肉洞來。
張彩鳳在窗外偷窺的時候,看著一雙兒女的春宮演藝,聽著兩人的激情對話,
早已慾火升騰,下體更是濕漉漉的泥濘一片,脫衣服的時候,她順手用內褲擦凈
了陰部。現在受到兒子的上下夾攻,肉洞很快就成了水簾洞,嘴裏雖然含著大肉
棒,也不得不發出「唔唔、嗯嗯」鼻音。她本想多吸吮一會兒兒子的大肉棒,也
好促進他早些射精,可是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她迫切需要兒子的大肉棒
插入她的肉洞……
「哎唷!」張彩鳳終于吐出了兒子的大肉棒,說道:「沒想到我兒子剛剛嘗
到女人味,就這麽會玩屄,說不定將來還得超過妳爸爸,原來我以為這世界上,
衹有妳爸爸會玩屄,他玩的花樣確實很多,妳說我長得年輕,恐怕也跟妳爸爸會
玩我的屄有關。剛才我還想教妳怎麽吃屄呢,沒成想妳無師自通,舔弄得我屄裏
面實在太癢癢了。我不讓妳再這麽舔弄了,一會兒把我的屄給吃出高潮來,還怎
麽享用妳的大雞巴呀!快把妳的大雞巴給媽媽肏進來吧,要講舒服還是大雞巴最
管用。」
陳老大雖然知道母親很愛開玩笑,說話也不講究,但是對男女之事卻十分正
派,沒想到也會說如此下流露骨的話,不過他喜歡母親這樣直截了當,感到有一
種特別的刺激。他掉過頭來,一邊把大肉棒對準媽媽的肉洞往裏插,一邊笑著說:
「媽,我真沒想到妳平時一本正經的,怎麽幹起這事來說話就不講究了,滿嘴都
是雞巴、屄的,多難聽!」說著,屁股一挺就把大肉棒全根插入了母親的肉洞,
隨後一撅一挺的抽送起來。
張彩鳳撫摸著兒子的屁股,笑瞇瞇的說:「有啥難聽的,本來就是雞巴和屄,
卻非得拽文嚼字地說成什麽肉棒、陰莖、小穴、肉洞,還把肏屄說成插穴,純粹
是賣屄的立牌坊——浪得虛名。本來男女肏屄就是赤條條的在一起,還有什麽可
遮掩的?說話就更不用拽文嚼字了。妳爸爸活著的時候就喜歡我說淫浪的話。實
際上哪個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都淫浪,衹不過有的女人敢于直說,有的卻是挨
肏打呼嚕——假裝正經。嚯嚯!真來勁!妳的大雞巴確實比妳爸爸的大多了,真
跟小叫驢的差不多,肏在媽媽的屄裏面好充實,媽媽太喜歡了!」
陳老大雖然趴在媽媽的身上,卻把兩衹手插在胸前撫弄著母親的兩個大乳房,
他一邊挺動屁股抽送著大肉棒,一邊笑著說:「媽,妳怎麽一說起我的雞巴,就
跟小叫驢扯在一起,我又不是驢頭太子,哪來的驢鞭啊!再說了,要是兒子的雞
巴是驢鞭,那媽媽成了什麽?難道媽媽還喜歡讓驢肏哇!」陳老大受到媽媽的感
染,說話也故意直來直去,同時還用力抽送了幾下大肉棒,好像在提醒媽媽是誰
在幹她。
張彩鳳開始有些驚愕,似乎對兒子的回話感到不解,隨後笑著說:「我衹不
過打個比方,妳要是真的想當小叫驢,媽媽就是不想讓驢肏也不行啊,現在媽媽
可是真的離不開妳的大雞巴了。哎唷,真舒服!媽媽好喜歡妳像小叫驢那樣肏我,
妳的大雞巴真的跟小叫驢的差不多。」說著配合兒子的抽送節奏用力的往上挺動
了幾下大屁股。
陳老大雙手撐起身子,用力地抽送了幾下,張彩鳳立刻發出了「啊啊」的呻
吟,陳老大說:「既然媽媽喜歡,我就當一回小叫驢,不過我可不會小叫驢那樣
叫喚,衹能學著小叫驢那樣用力的猛肏. 可是咱們這樣躺著,也不像小叫驢交配
呀,我還沒看到過有母驢躺著和叫驢交配的!」
張彩鳳接過兒子的話茬說:「呵呵!沒想到妳這麽快就學會羞媽媽了,不過
媽媽很高興。母驢就母驢,兒子敢當小叫驢,媽媽就當小母驢或者小母馬。妳說
的對,四條腿走路的動物,沒有躺著交配的。咱們都站起來,我貓腰扶著窗臺,
不就像個小母驢或者小母馬,也就四蹄著地了嗎。妳從後面趴到我背上,也就像
小叫驢交配了。妳爸爸過去經常這樣肏我,比躺著肏的還過癮呢!」說著就摟著
兒子坐了起來。
母子倆摟抱著站了起來,張彩鳳雙手扶著窗臺,彎腰撅臀岔開了雙腿,陳老
大把大肉棒對準母親的肉洞就捅了進去,隨後彎腰把雙手摟在母親的胸前,一面
揉捏兩個大乳房,一面挺動屁股開始了後插位的活塞運動。陳老大風趣的說:
「媽,妳當小母驢可以,衹是不能當小母馬,不然的話,生的孩子可就是騾子了。
妳知道,騾子是不能生育的。」
張彩鳳低著頭從底下看兒子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裏進進出出,雖然身子擋
著燈光看不清楚,但也能看個大概,興奮地說:「我兒子就是學問多,我一說當
母馬,妳立刻就聯想到了驢馬交配生騾子,好吧,就按妳說的,我就不當母馬了。
妳說,要是女人真的讓驢肏能生啥呀?」
陳老大笑了笑說:「媽,看妳說的,哪有女人讓驢肏的,即便有人畜交配的,
恐怕也不能生育,我參加村醫培訓的時候,聽專家講過遺傳學,人和異類的基因
有很大差異,就像果樹不能和糧食作物嫁接一樣,不論驢肏人還是人肏驢,基因
細胞都很難融合,也就不可能坐胎生育。這是遺傳學的基本常識。」
張彩鳳若有所思地回過頭來,看了看兒子說:「哦!原來是這樣啊!怨不得
外國有錢的女人都養寵物,聽說還專門養大公狗,還有養公豬的,說不定也是為
了肏屄過癮,反正不會懷孕,衹要長著大雞巴就行了。」
陳老大說:「媽,咱們不說這些了,雖然聽著刺激,但還是覺得惡心,咱們
也不當叫驢母驢了,還是正常的快活吧!」說完直起身子,雙手扶著母親的大白
屁股,快速地抽送起來,尤其是他看到母親那白皙的大陰唇隨著大肉棒的抽送,
不停地翻卷出的紅色嫩肉,再隨著大肉棒的挺進帶回肉洞,不由得心神蕩漾,更
加猛力的開始沖刺。可是,當他感覺到大龜頭好像沖破一道屏障的時候,卻聽到
母親發出一聲尖厲的驚叫:「哎呀——」隨後便沒有了聲息……
(第一集《孽緣》完,請期待第二集《前世》)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3-8 19:07
標題:
第二集 前世
第一章 飄飄慾仙回前世
陳老大聽到母親的驚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頂進去的大肉棒就像被吸
住一樣,衹好停止了抽送。憑感覺他知道大肉棒的大龜頭已經頂進了子宮,難道
母親的子宮口被撐爆了?突然的疼痛刺激讓她暈了過去,可是她的身子卻沒有變
化呀?陳老大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把大肉棒抽出來,以為他知道如果母親的子
宮口破裂抽出肉棒就可能大出血!
正在陳老大手足無措的時候,母親張彩鳳長呼了一口氣,終于發出了聲音:
「好痛——妳怎麽突然捅進了我的子宮!讓我毫無防備,弄了個倒憋氣。還好妳
沒馬上拔出來,要不然子宮口馬上閉合,恐怕還會再痛的。」
陳老大聽到母親的埋怨聲,急忙問道:「媽,是不是我把妳的子宮口給捅破
了呀?我擔心發生意外才沒敢動。妳堅持一會兒,我馬上給妳用點止血止痛藥。」
說著就想抽出大肉棒。
張彩鳳急忙用力夾緊兩腿,阻止道:「別,不用上藥。」然後回過頭來,笑
了笑說:「我的子宮又不是紙糊的,妳的雞巴再大也不可能一捅就破呀!衹不過
妳一下子猛捅進去,子宮口原本處于閉合狀況,哪能經得住妳這大家伙的突然襲
擊,痛得我差點背過氣去,妳要是不把大龜頭留在裏面,恐怕我就真得趴下了。
現在已經不那麽痛了,倒是感覺更充實,很舒服,我已經多年沒有這種感覺
了,這可是肏屄的極品享受,還用什麽藥哇!難道妳感覺著不舒服嗎?「
陳老大剛才心情緊張,哪顧得上體會大肉棒插進子宮的感覺,看到母親沒什
麽大礙,還說很舒服,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輕輕扭動屁股,大龜頭被子宮
口緊緊的吸著,立刻傳來了一種特殊的酥麻感覺,他拍了拍母親的大白屁股,笑
著說道:「我的媽呀,妳剛才可把我嚇死了,哪還有心思感覺什麽。現在體會一
下,確實很舒服,比給姐姐破處還舒服。原來媽媽的子宮也可以肏進去,子宮口
把大龜頭咬的好緊,特別舒服!」
張彩鳳依然回頭看著兒子說:「別看我剛才很痛,衹不過就那麽一小會兒,
就像處女膜被捅破一樣,痛過去就舒服了。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有什麽感受,我覺
得大雞巴能肏進子宮裏面,可是最大的享受。實際上子宮口也能伸能縮,孩子那
麽大都能鉆出來,還怕妳的大雞巴進去呀。妳要是感覺很特別,說不定還能讓妳
早點射出來。妳現在慢慢的往外拔拔試試,要是我不太痛,就說明子宮口已經適
應了,妳就可以繼續這樣猛肏!」
陳老大慢慢地往外拔大肉棒,可子宮口好像捨不得鬆開,最後還是不得不用
力抽了出來,隨後問道:「媽,痛嗎?」
張彩鳳說:「衹是麻酥酥的,沒感覺到痛,妳就像剛才那樣猛力的肏吧!媽
媽喜歡這種感覺,特別舒服。」
陳老大馬上猛力地再挺進去,果然又進入了子宮,大龜頭被緊緊夾著的感覺
太舒服了,可是他依然心有餘悸地問道:「媽,這樣痛嗎?」
張彩鳳說:「不痛,一點不痛了。妳就這樣肏吧!媽媽太喜歡了!」
陳老大像是領了聖旨,馬上連續猛力抽送起來,幾乎每一次挺進都可以頂進
子宮。張彩鳳則「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
陳老大一面猛力抽送著大肉棒,一面饒有興致地說:「媽,這樣肏進子宮的
感覺,確實太舒服了。可是剛才躺著的時候,我也這麽用力怎麽就沒能肏進子宮
啊?而且跟姐姐肏了那麽長時間也一次沒有過,甚至都很少頂到她的子宮口。是
不是妳的肉洞比姐姐的淺呀?」
張彩鳳受到兒子的連續衝擊,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有些嬌喘連連:「嗯……
嗯……啊……可能是吧……也不見得……哎唷……好舒服……我生了妳們六個…
…啊啊……可能子宮口比較鬆……妳姐姐還沒生過孩子……嗯嗯……說不定她的
屄洞就顯得深……啊啊……實在太舒服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啊……
我都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太美了……不用問那麽多了……專心的肏
吧……媽媽可是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
陳老大猜測母親已經進入了狀態,顧不上和自己對話,便不再言語,低頭看
著自己的大肉棒在母親的肉洞裏進進出出,更加猛力地抽送起來。伴隨著張彩鳳
「嗯嗯、啊啊」的呻吟聲,清脆的「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又響了起來,就好像為
兩人的激情表演伴奏一樣,在屋子裏交互回蕩著。
屋外,天色蒙蒙放亮,月牙兒依然吊在半空,大公雞「喔喔」地叫了起來,
小鳥們又發出了「唧唧喳喳」的聲音。正房東屋的挂鐘響了一聲短音,這是半點
的報時,已經凌晨四點半了,不過山區的早晨,衹要不是農忙季節,很少有人這
個時候起床,絕大多數還都在朦朧的睡夢之中。
母子倆雖然不再言語,可是母親張彩鳳的呻吟一直沒有停止,陳老大有時也
發出「嘿嘿、嗯嗯」的用力聲,肉與肉的撞擊聲顯得更加響亮。這個時候,即便
有人早起,都是有緊急的事情,沒有人在意誰家院子裏有什麽動靜,何況屋子裏
的聲音也不容易傳到外面去。
十多分鐘以後,張彩鳳的呻吟聲明顯加重,大白屁股開始主動和兒子撞擊,
兩條腿不自然地交替著往後踢蹬,終于忍不住壓低聲音叫喚起來:「哎唷……太
舒服了……我恐怕馬上就到了……實在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怎麽這
樣舒坦……我要上天了……啊啊……真來勁……哎呀……來了……怎麽這樣好受
啊……啊啊啊……受不了啦……」
陳老大知道母親的高潮即將來臨,所以沒有在意母親的叫喚,依然不言不語
地繼續猛力衝刺,感受著大龜頭頂進子宮的酥麻快感。可是他很快感到母親的身
子顫抖了起來,陰道和子宮不知哪裏有液體噴射,頂進子宮的大龜頭就像被吸住
一樣,隨後母親「哎呀」一聲,又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整個身子軟綿綿的癱倒在
炕上。
陳老大以為母親受不住她的強烈衝擊,所以掙脫了大肉棒的抽送,笑著問道:
「媽,是不是我用力太大了?妳怎麽不告訴我呀!」同時跪在母親身旁,撫摸著
趴在炕上的大白屁股。可是母親一動不動,沒有回音,他趕緊把母親抱著翻過身
來,這才發現母親閉著眼睛已經暈過去了。情急之下,他壓低著聲音呼喊了起來:
「媽,媽——媽——妳這是怎麽啦?千萬別嚇唬我呀!」
這時,陳老大沒有忘記自己是醫生,馬上用大拇指按住了母親的人中穴位,
同時用另一衹手給母親把脈,他感到母親的呼吸急促,脈象紊亂,一時不知如何
是好,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他繼續的呼喊著:「媽——妳醒醒啊!媽——媽—
—妳醒醒啊!」
陳老大的喊聲驚動了已經起床準備做飯的姐姐,雖然礙于天色已亮陳老大沒
敢大聲的呼喊,可是姐姐卻清晰的聽到了,趕緊跑進了廂屋,看到母親就像熟睡
的樣子,立刻說道:「春國,快把妳的大肉棒給媽媽插進去,慢慢地抽動一會兒
就沒事了!」
陳老大正在不知所措,聽到姐姐的要求,馬上趴在母親的身上,把大肉棒插
進了肉洞,然後慢慢的抽送起來,同時繼續喊著:「媽,媽,快醒醒!」
陳春蘭笑了笑說:「春國,妳不用著急,媽媽沒事的。她是舒服的暈過去了,
妳給她慢慢的溫存著,很快就會醒過來。這是我婆婆跟我說的,女人過于舒服的
時候,精神高度緊張,加上身子的痙攣,就可能暈過去。這時候男人必須繼續溫
存,即便是肉棒軟了,也得用手摳摸,通過愛撫刺激才能醒轉過來,否則就可能
發生意外。」
陳老大聽了姐姐的解釋,剛才的緊張心情才總算放了下來:「我哪裏知道這
些,要不是妳過來,我就準備給媽媽打強心針了,那樣的話就可能真的出事了。」
說著他一邊抽送著大肉棒,一邊給母親把脈,果然脈象平穩了下來,呼吸也
顯得均勻了。
陳春蘭繼續笑著說:「春國,妳怎麽把媽媽插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媽媽連續
高潮了幾次,體力不支,才受不住了?我剛才連續叁次都沒這樣啊!」
陳老大說:「哪有幾次啊!我感覺媽媽衹是這一次高潮就暈過去了。說不定
媽媽這段時間一直心情不好,有些心力憔悴,才經受不住突然的高潮反應,要知
道這樣,我也就不那麽猛插猛衝了!」
陳春蘭說:「那也不至于暈過去呀,衹是一次高潮反應,不可能讓大腦興奮
得休克。是不是妳又琢磨出了更刺激的玩法,才讓媽媽經受不住,舒服得暈了過
去。」
陳老大說:「我哪會琢磨什麽更刺激的玩法,倒是咱媽讓我從後面插,像小
叫驢那樣交配,我居然把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子宮,可她感到很舒服,讓我連續給
她往子宮裏插,沒想到她高潮的時候居然暈了過去。」
這時,母親張彩鳳有氣無力地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唉呦呦……嚇死我了…
…剛剛上天堂……好美呀……好舒服啊……怎麽突然就掉下來了……哎呀…
…嚇死我啦……「
陳老大聽到母親出了聲,用力頂了一下大肉棒,湊近母親的耳朵說道:「媽,
妳怎麽了?什麽上天堂又掉下來了,妳暈過去有一刻鐘,可把我嚇死了!」
張彩鳳睜開雙眼以後,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正在和陳老大做愛,激動的往上
挺了幾下大屁股,接著說道:「原來是妳救了我呀!剛才我就像上了天堂,輕飄
飄的在天上飛,那種感覺真美,真舒服,可是不知怎麽回事突然就掉了下來,我
以為這回是死定了,永遠也見不到妳了!」
張彩鳳說著,看了看身上的陳老大,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繼續說道:「俊
卿,我身上怎麽沒有傷啊!那天我離開妳家以後,回去就被族人囚禁了起來,有
人密報族長,說我跟妳多次通姦,族長準備將我處死。我們山寨處死女人的刑罰
很多,最殘忍的就是挖陰、割乳、輪姦、坐木驢,我不甘心受辱,偷偷磨斷繩子,
從後窗爬出來想逃跑,可是被看守發現,情急之下就跳下了懸崖。妳是怎麽把我
救回來的?我從那麽高的懸崖摔下來,居然沒受一點傷,難道是老天爺成全咱們
倆?」
陳春蘭看到母親醒來以後,還沒來得及喊一聲「媽媽」,就被母親的言語弄
懵了。陳老大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姐弟倆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母親說的
什麽意思。陳春蘭剛想開口,卻被母親的驚叫嚇呆了:「俊卿,妳怎麽能這樣啊!
居然讓子萍在一旁看著咱們做愛?難道妳跟子萍還有一腿呀?妳不是說這輩
子衹愛我一個人嗎?可嘆我險些為妳送命!「說著就把陳老大從身上推了下去,
然後抓過一床被子蓋在了身上。
原來張彩鳳這時看到了身旁的陳春蘭,才發出了了這樣的驚叫。這讓陳春蘭
更加驚愕不已,趕緊叫了一聲「媽!」說道:「我是妳大女兒春蘭呀,妳怎麽說
我是什麽子萍啊?」陳老大也趕緊解釋說:「媽,我是妳大兒子春國,哪是什麽
俊卿啊?妳說的都是哪跟哪呀!剛才妳還說讓我早點射出來呢,這可倒好,現在
妳把我給晾起來了。」
張彩鳳驚愕地看著身旁的兩人,心理有些犯嘀咕。這男人明明就是俊卿,那
女人明明就是子萍,可他倆為什麽管自己叫媽?難道是自己認錯了人?她仔細回
想著剛才的情景,越想越感到頭暈腦脹,在她的記憶裏,能夠回想起來的就是她
正在飛向天堂,有一種輕飄飄美滋滋的感覺,讓她一直在閉目享受,可是突然之
間,她又感到一股強烈的震蕩,隨後就急轉直下墜落下來,然後便暈了過去。但
是她對這兩個人的記憶可是刻骨銘心的,怎麽會認錯呢?
為了驗證這個男人是不是俊卿,張彩鳳抬頭看了看陳老大的肩膀,因為俊卿
的肩膀上有一個專屬于她的記號——叁個像文身一樣的牙印。那是她第一次被破
處的時候,疼痛難忍咬破了俊卿的肩膀,俊卿為了紀唸兩人的第一次,居然從竈
膛裏抓了一把柴草灰抹在上面,說是能夠永遠留下疤痕而終生不忘,後來果然留
下了叁個明顯發黑的牙印。現在這個男人的肩膀上明明就有這叁個牙印,說明他
肯定就是俊卿,絕對不是什麽春國,更不可能是自己的兒子!
張彩鳳爽朗地笑了起來:「俊卿,妳怎麽說起胡話來了?她為什麽叫我媽,
暫且不論,妳怎麽能也叫我媽呀?妳還說妳春國,我可不認識什麽春國,可是妳
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妳肩膀上為什麽有叁個黑色牙印?那可是妳給我破處的時
候,我給妳留下的最難忘的標記。妳難道忘記了嗎?」
陳老大急忙解釋說:「媽,妳怎麽糊塗了?那不是我小時候,有一次跟妳玩
耍,妳貓著腰想抱我,可我卻突然的一猛勁站了起來,妳沒防備我的肩膀正好撞
到了妳的嘴上,痛得我馬上哭叫起來,妳的嘴裏也出了血,可妳卻沒顧上看自己
的嘴,就急忙看我的肩膀,當時爸爸又不在家,妳看到我肩膀上出了血,就從竈
膛裏捏了點柴草灰敷在了上面,事後就留下了這叁個黑色牙印,妳的嘴唇也被牙
硌破了,腫了好幾天呢!這件事妳和爸爸都跟我說過,爸爸還開玩笑說妳親吻兒
子最賣力氣,不光用嘴親還用牙齒咬。怎麽會是我給妳破處的標記呢!再說了,
我是妳生的,怎麽可能給妳破處呢!媽,妳究竟怎麽了?為什麽妳的話,我一點
也聽不明白!」
張彩鳳感到有些頭疼,不知道這個讓自己刻骨銘心的男人,為什麽口口聲聲
的管自己叫媽,難道他真的不是俊卿嗎?她不敢再看他,閉上眼睛沉思起來。他
如果不是俊卿,為什麽長相語氣都一模一樣?盡管他說出了叁個牙印的新理由,
似乎也近情近理,可是位置、大小和顏色怎麽會這樣巧合?再說了,他如果不是
俊卿,怎麽會知道自己有危險而趕來營救?怎麽可能毫無顧忌地跟自己這樣赤裸
裸地做愛?最讓張彩鳳想不明白的是,俊卿才20歲,自己比他還小兩歲,可他為
什麽要管自己叫媽呀?在張彩鳳的眼裏,俊卿老實厚道,耿直善良,根本不可能
假裝瘋魔地開這種玩笑。退一萬步講,即便自己有這麽個大兒子,也不可能冒天
下之大不韙,做出母子亂倫的事來!
張彩鳳越想越糊塗,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議,更讓她難以理解的是旁邊這個女
人,明明是俊卿的新嫂子,怎麽變成了俊卿的姐姐,也管自己叫媽呀?她可是俊
雄明媒正娶的媳婦啊!要是俊雄懷疑媳婦和俊卿有染,雙胞胎兄弟之間會發生怎
樣的事情,俊卿怎麽會這樣糊塗呢?可是子萍一直都很本分,不可能做出勾引小
叔子的事來,而且俊卿也不是那樣的人啊!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難道自己真的
認錯了人!
張彩鳳不由得眼淚流了出來,自己怎麽會這樣命苦啊!剛剛躲過一劫,下一
步怎麽辦還不知道,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己還能再活下去嗎?私定終身,偷
吃禁果,已經觸犯族規,即便俊卿還像原來那樣愛自己,可娘家人能饒過自己嗎?
說不定俊卿家的族人也不會同意娶自己,那樣的話自己就衹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裏,張彩鳳似乎明白了俊卿的良苦用心,說不定這是俊卿的計謀,他
改名換姓救了自己,然後假扮母子一起私奔,這倒是唯一的活路,衹有這樣才能
避免兩個家族對自己的處置。可是子萍湊什麽熱鬧,為什麽也改名換姓呢?難道
她為了和俊卿救自己,也觸犯了族規,不得不改名換姓一起逃走?要是這樣的話,
兩家的族人都會想辦法追殺自己和子萍,弄不好還是死路一條。想到這裏,她
「嗚嗚」地哭泣起來。
鐘聲連續響了五下,半個鐘頭又過去了!初秋的早晨已經來臨,月牙兒已經
淹沒在晴朗的藍天之中,大楊樹上的小鳥已經飛落在地上覓食,大公雞「喔喔」
地再次叫了起來。院子外面的街道上已經傳來了腳步聲,隨後便是對面的井
臺上搖轆轤打水的聲音。那是習慣起早的老人前來擔水了。
屋子裏,陳老大和陳春蘭顧不上外面的一切,姐弟倆本以為母親剛剛蘇醒,
可能一時之間發生了神經錯亂,或許安靜一會兒就會恢復正常。所以在母親閉上
眼睛以後,一直心照不宣地沒有打擾母親,靜默的守候在母親身邊。當聽到母親
的哭聲以後,兩個人的心馬上又糾結起來,幾乎又是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媽!」
張彩鳳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反正是一死,那就快樂一時
是一時吧!不管俊卿和子萍現在假扮的是什麽身份,他倆不願意說明白,自己也
就不必再問了,無論如何他倆也不會坑害自己。她看了看兩個人,依然「嗚嗚」
地哭泣著說:「我認命了,既然妳倆救了我,也肯定不會坑害我。妳們想怎
麽辦就怎麽辦吧!反正咱們都這樣了,妳們管我叫啥都無所謂了!來吧,俊卿,
上來接著幹吧!子萍要是願意就脫了咱們一起幹!」說完,主動把被子撩到一邊,
亮出了赤裸裸的身子。
陳老大剛才受到母親的驚嚇,雖然大肉棒有些軟了下去,但是慾火並沒有熄
滅,看著母親那美妙的肉洞,不由得馬上開始挺翹起來。當他撐起身子準備趴到
母親身上的時候,張彩鳳看到了他的大肉棒,就像是第一次看到似的,驚奇地說
道:「哎唷,妳的分身怎麽變得這麽大了?咱們上一次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有這
樣大呀!」
陳老大笑呵呵地說:「我說我不是什麽俊卿,這回妳相信了吧?」然後故意
挺著大肉棒繼續說道:「這哪是什麽分身吶,那是古時候的叫法,剛才妳還管它
叫大雞巴呢,還說我和姐姐咬文嚼字的聽不慣,現在怎麽這樣文縐縐的?媽,妳
真的不是什麽俊卿的戀人,實實在在的就是我們的親媽媽。」說著就趴在母親的
身上,把大肉棒插進了肉洞裏,輕輕地挺動起來。
張彩鳳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大肉棒的不同,有些羞澀地說:「的確不一樣,好
像比原來的又粗又長,裏面好充實!衹不過叫大雞巴多難聽啊,妳原來不也是叫
它分身嗎,怎麽突然變得這麽俗氣了?難道妳真的不是俊卿?可妳為什麽要這樣
對我?既然好心好意救了我,為什麽還要占有我的身子?我看妳這麽心眼好,也
不可能假扮俊卿坑害我呀?要是妳假扮俊卿,我還怎麽活呀?我就是報答妳,也
不應該跟妳幹這種事呀!我跟妳相愛這麽長時間,還能認錯妳嗎?妳就不用瞞我
了,是不是想改名換姓帶我一起私奔啊?妳要是不叫俊卿,我也就不叫玉梅了!
還有子萍為了幫妳救我,是不是也惹事了?既然妳倆都計劃好了,咱們一起
私奔,妳也收了子萍吧!我們姐倆都給妳當媳婦。「
陳老大剛才以為母親清醒了過來,沒想到說的話還是糊裏糊塗,便解釋道:
「媽,妳說的這些都是哪跟哪呀!我怎麽越聽越糊塗。我跟姐姐都不是假扮的,
也沒有改名換姓,妳就是我們的親媽。剛才咱們一直在做愛,哪有什麽救妳的事
啊?更不可能計劃私奔了,衹不過妳泄身的時候反應過于強烈,暈過去了一會兒,
姐姐讓我在妳身上給妳溫存著,沒想到妳醒來以後就不認得我們了。我是妳的親
兒子,姐姐是妳的親女兒呀!」
張彩鳳神情疑惑地看了看陳老大,又看了看陳春蘭,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親媽?親兒子?親女兒?怎麽可能呢?哪有親兒子跟親媽幹這種事的?更不可
能讓親女兒看著幹啊?何況我跟妳們年齡差不多,衹是最近才跟俊卿有了這種事,
怎麽可能有孩子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這時,陳春蘭似乎想明白了什麽,她眼含著淚水說:「媽,妳的意識可能錯
亂了,也可能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的記憶,開始妳把自己的一切都忘記了。我和
春國都是妳親生的,還有兩個弟弟和兩個妹妹,妳已經生育了我們姐妹兄弟六個,
爸爸剛剛過世,昨夜才過的」頭七「,按照爸爸的遺囑,妳讓我跟春國借種,妳
自己也讓春國代替了爸爸。可是,妳泄身的時候,或許是心情復雜,有些悲喜交
加,才發生了意識錯亂。妳的年齡也不是妳說的跟我們差不多,妳今年都42歲了,
我姥姥家是五裏窪,也不是妳說的什麽山寨。這些都是事實。至于咱們母女倆為
什麽都跟春國幹這種事,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肯定不是妳想象的那麽簡單,因
為妳現在的意識根本不屬于妳自己,說不定跟妳說的那個『前世戀人』有關。如
果妳相信我說的這些話,就不要在心理上有什麽顧慮了,好好地和春國快活,也
許妳的記憶能夠很快恢復。」
張彩鳳兩眼發直地看著陳春蘭,覺得這些話雖然說的很直接,卻依然感到不
可思議,難道自己真的是有些意識錯亂?像她說的自己已經四十二歲,娘家又是
五裏窪,那可就真的是自己有問題了。她似信非信地試探著問道:「妳說我已經
四十二歲了,娘家是五裏窪。可我是五峰寨的人,今年才二十歲呀!難道我是靈
魂附在了妳媽媽的身上?可妳們兩個長的確實跟俊卿和子萍一模一樣啊,這到底
是怎麽一回事呀?」
鐘聲又發出了一個短音,五點半了。陳春蘭惦記著弟弟妹妹們上學的事情,
同時更擔心他們起來找媽媽,要是看到這種場面可就糟糕了!她雖然放心不下母
親的情況,但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依然有些淚眼模糊地說:「媽,弄不好妳的
意識回到了前世,對今生的事情一無所知,要想讓妳馬上恢復記憶,恐怕一時半
會兒也難以辦到。我現在得趕快去給弟弟妹妹們做飯,安頓她們上學走了以後,
咱們再慢慢地交流。我相信,妳的意識肯定能夠恢復過來。一會兒就不讓春花她
們過來見妳了,免得影響她們上學。妳現在就把春國當成妳說的那個俊卿,好好
地快活吧,說不定妳再泄身一次也許能恢復記憶。」說完,在母親的臉上吻了一
下,然後擦了擦眼淚就離開了廂屋。
陳春蘭出去以後,張彩鳳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不過這一次她的心情有了很大
變化,她從陳春蘭傷心落淚的樣子感悟到剛才的話不可能有假,而且身上的男人
也不可能騙她。她的思緒終于豁然開竅,她想,自己跳下那麽高的懸崖,根本不
會有生還的可能,自己恐怕早已成為冤魂野鬼,游蕩到這裏附在了這兩人的母親
身上,或許自己現在也不是鬼魂,衹不過是轉世投胎以後成了她們的母親,而魂
靈卻突然回到了前世,自然對重生以後的情況一無所知。想到這裏,她似乎明白
了自己和姐弟倆為什麽恍若隔世,原來自己的肉身和魂靈已經不是同一個人,這
姐弟倆之所以和俊卿、子萍長得一模一樣,也是因為轉世投胎的緣故,衹不過他
們不知道前世的情況罷了。由此她的心緒平靜了下來,自己和身上的男人表面上
是母子關係,而世界上是前世戀人!
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張彩鳳感到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激情迅速涌上心頭,她緊
緊地摟抱住陳老大的後背,說道:「妳姐姐說的對,我現在可能是回到了前世,
所以衹認得妳是俊卿,這樣的話,妳也就不用為我擔心了,既然咱們前世今生都
有緣分,那就母子情和夫妻愛都一起來吧,我倒要體會一下這雙重身份的感覺是
什麽滋味。不過,咱們做愛的時候,妳就不要把我看成是媽媽,就衹當我是妳的
戀人,或許妳也會有更特殊的感覺。」
陳老大剛才聽了姐姐的說法,就想起了爸爸生前在山上喊的那句話:「妳的
基因特殊是因為妳是金剛轉世,上輩子妳就是妳媽媽的前世戀人!」現在母親精
神錯亂也這樣認可,難道母親真的回到了前世,自己就是她那個前世戀人的轉世
重生?實在有些太不可思議了!但是母親的這種狀況又沒有別的理由可以解釋,
看來自己的前世,說不定真有可能就是母親說的那個俊卿。為了讓母親盡快恢復
記憶,不管這些是不是真的,自己也衹能像母親說的那樣充當兩個身份了。
陳老大這樣想著,心情比剛才第一次幹媽媽還感到刺激,他用力挺動了幾下
屁股,開始快速地抽送起來,同時說道:「媽,這就對了,妳的確是我們的媽媽,
衹不過剛才妳被幹到高潮的時候,突然暈厥過去,醒來以後就失去了記憶,說不
定妳現在的記憶真可能都是前世的情況,妳說的那個俊卿也可能是我的前世。爸
爸也跟我說過妳是我的前世戀人,還說我是金剛轉世,現在看來都是真的!」
張彩鳳被大肉棒抽送的馬上進入了狀態:「喔呵,妳的大分身真厲害,幹的
我好舒服。要說妳跟俊卿不一樣,恐怕就是這個大分身有些不同,他的那個可沒
有妳這麽大。不知道妳爸爸說沒說妳的前世叫什麽?為什麽還是金剛轉世?俊卿
可是個普通凡人啊!不過我跟她初次相識倒是在一尊叫做金剛愛的菩薩像前,他
說他很想修煉成金剛愛菩薩,用愛普渡眾生。難道他後來真的修煉成了金剛菩薩?
可他為什麽又轉世投胎變成了妳?」
陳老大的慾火已經重新燃燒起來,不願意在琢磨母親提出的問題,雙手撐起
身子更加猛力地抽送起來:「媽,這我就不清楚了,妳都不知道,我怎麽能知道
呢!咱們現在不管那些了,還是一心一意地快活吧,妳就不用想那麽多了。另外,
媽,妳也別那麽文縐縐的說古詞了,什麽分身不分身的,還是像妳剛才那樣叫大
雞巴更順口,古時候還把女人的肉洞叫牝戶,實際上現在的習慣還是都叫屄。」
張彩鳳羞羞答答地說:「那多不好意思。不過妳愛聽就按妳說的叫,實際上
我也喜歡直來直去的叫法,這些文言詞還不是妳,不對,是俊卿那時候教的,他
說夫妻之間也應該避諱那些淫蕩的詞兒。既然妳不避諱,我就不在乎了。妳就用
力的幹吧!我實在太舒服了,比妳,不,比俊卿原來幹的還舒服。」說著還配合
陳老大的抽送挺動了幾下陰部。
屋子裏再次響起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撲哧,撲哧」的肉棒抽
插聲。這時,正房東屋傳來了陳春蘭叫兩個妹妹起床的聲音,那是她故意讓廂屋
能夠聽到的聲音,以免弟弟妹妹起床以後發現母子倆的事情。陳老大立刻明白了
姐姐的用意,小聲地跟母親說:「媽,姐姐在暗示咱們,弟弟妹妹都開始起床了,
咱們得小心點,不能讓他們聽到。」張彩鳳點了點頭,聲音很小地說:「知道了,
妳就幹吧,我就是舒服的再忍不住,也不會說話的。可是他們要是進來可怎麽辦?」
陳老大說:「妳就放心吧,姐姐不會讓他們進來的。」隨後,陳老大從身邊
抓過被子蒙在了身上,屋子裏的聲音立刻減小了許多,母子倆也都不再言語,衹
有激情的撞擊在被窩裏瘋狂地進行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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