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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 01-28上 作者:fjjlb [打印本頁]

作者: kend    時間: 2013-2-1 18:37     標題: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 01-28上 作者:fjjlb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  作者:fjjlb
首發:羔羊
2008/05/17發表於: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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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最近事情好多,猶豫是不是要為一年多那個2、3萬塊錢就換工作呢?
換了工作就會很忙了吧,糾結啊糾結,這章完了訝子的調教我想先放一段落了,
轉入春麗,但是怎麼安排還有一點需要思量,希望有興趣的同仁和我交流一下,
給點建議最後,還是希望兄弟們多多點評,有什麼建議,想怎麼h都可以交流,
您的回復就是我的動力,歡迎轉載,不過請注明作者fjjlb,謝謝

  最近決定填上這個坑,所以先把以前的放上來,5可能部分同好還沒看過,
還是那句話,希望新老朋友多提寶貴意見,把想看到的場景、人物乃至h方式都
可以寫一寫,我會酌情具象化的,謝謝這次的內容框架會比較大,涉及的人物、
地點轉換也比較多,倘若能力有限說不清楚,恕罪則個,還是期待諸位的支持,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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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美國,初夏的一天,時鐘已經指向了凌晨1:00,然而城郊的一家小舞廳
內,昏暗的燈光下,狂歡的盛宴正在高潮。喧鬧的舞池中男男女女近乎瘋狂地搖
擺、蹦跳、舞蹈著,盡情宣洩著自己的情緒,酒精和麻藥領這些可憐的生物hi
gh到更高,提前透支著自己的生命。  

  小店內的裝飾破舊、詭異,牆上掛著各種機車、裸女的粗製圖畫,一些摩托
車的零件也穿插其間。場內的男男女女都穿著髒兮兮的牛仔褲,年輕的臉上混雜
著叛逆、輕狂、迷惘的神情,每個人的身上幾乎都可以看到或大或小的紋身,整
個舞廳內充斥著震耳欲聾的hip在小舞廳的吧台前,一名女孩吸引了幾乎所有
男人的目光。  

  她的服飾與這裡大多數女孩並無不同,綠色的皮夾克、紅色的無袖套頭衫、
藍色的皮褲、寬大的皮帶以及棕色的靴子,然而她那乾淨潔白的肌膚以及清澈明
亮的眼神和舞廳中的女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齊耳的金色短髮,精巧的鼻樑,豐
盈的雙唇組成了足以令每個男人心動的美貌,而真正謀殺了所有男士眼球的卻是
她胸前的那對巨乳,167cm的身高上88的傲人胸圍著實惹眼,隨著她的顧
盼,薄薄的紅色衣料下自然是一陣波濤洶湧。  

  「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一名高大帥氣的小伙子靠了過來。  

  「不,我在等人。」  

  「是嗎,那多孤單,我們趁他沒來好好聊聊。」  

  「走開,不要找麻煩。」聲音如同女孩的眼神一樣冰冷。  

  「不要那麼絕情嗎,我會幫你解決麻煩的……」對方並未被這個警告嚇退,
說著一隻鹹豬手已經攀上了女孩的肩頭。  

  「啊……」在下一個瞬間,男子猥褻的笑容變成了痛苦的呻吟,他的右手手
指被女孩左手緊緊攥住,折向手背方向,而他的喉頭也被女孩右手緊緊捏住,發
不出半點聲響,雖然只有片刻,但是對於男子來說卻像過了整整一世紀,當對方
放開他的時候,他一下癱倒在地,接著滿臉懼色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出舞廳,
一路帶倒了無數椅子。  

  看到男子狼狽的身影,女孩微微歎息了一下,這是今晚第五個被自己趕走的
搭訕者了,每次當她被迫用「適當」的方式趕走一人之後,周圍的男子就會老實
一會,只滿足視覺上的快感,直到下一個新來的倒霉蛋以身試法。女孩看了看周
圍,將幾個硬幣丟在吧台上,搖搖頭披著夾克走出了酒吧,無數男人伸長脖子,
盯著她搖曳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直到被大門隔斷視線。  

  走出屋外,女孩望著黑暗的夜空輕輕歎息了一聲,接著拉緊皮夾克,像旁邊
一個黝黑的巷子走去,不一會兒,兩個男人悄悄地走出了舞廳,遠遠地跟在了她
後面。「魚兒已經入網」其中一個男人對著手機小聲說道。  

  污穢的巷子兩旁的路燈一半被打碎,另外四分之一因為各種原因不能發光,
只有四分之一的路燈透過骯髒的燈罩有氣無力地驅逐著黑暗,女孩藉著昏黃的燈
光,費力地躲閃著地上的泥濘。  

  忽然,在她身後,「嗒嗒嗒」的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女孩回頭,發現
兩個男人正快速向自己走來,女孩慌忙加快腳步,而身後的男人也加緊了追逐,
女孩只得小跑起來,不時回頭觀察著神秘的追逐者。  

  驀地,巷子拐角里突然跑出兩人,當先一人張開雙臂將措不及防的女孩一下
攬在懷中,口中呵呵笑道:「小妞,哪跑?」  

  身後的兩人低聲叫到:「抓住了?」  

  「你看我這麼多次有哪一個小妞逃掉……」抱住女孩的男人回應著,他後半
句的話語變成了一聲慘叫,因為懷中的女孩在幾次掙動無法突破他雙臂的束縛之
後,右腳腳跟迅速向後踢出,準確的命中了他的下體,接著掙脫的女孩回身一個
肘擊直接準確地打中了對方的喉頭,男子摀住咽喉,龐大的身軀立刻滾倒在地上
的水漬中。  

  另一名男子見勢大吼一聲,一記直拳直取女孩的頭部,然而對方卻側體滑步
閃開一擊,接著旋轉身體向前跨出一步,右臂順勢擊出,拳頭準確命中了男子的
頭部,將他打倒在地。  

  而後女孩毫不停頓,猛轉身面對衝來的兩人,一個貼地側滑,狠狠踢中當先
一人的迎面骨,將對方放倒,將後面的男子也一起被絆倒在地,緊接著女孩抓起
倒地男子的手臂,用雙腿對他的肩頭形成三角縛,上臂卻用力向後一掰。  

  「啊……」淒厲的慘叫瞬間響徹了整個夜空。另一名倒地的男子見狀,連忙
爬起,只是迎面而來的卻是女孩的直踵二段踢,隨著「咯嚓」一聲,男子抱著斷
裂的鎖骨和他的同伴滾在了一起。  

  轉瞬之間,四名捕獵者反而成為了獵物,一人鎖骨被踢斷,一人臂骨骨折,
一人下體重創,先後昏厥了過去,只有一人捂著臉龐,畏懼地看著逼近的美女。  

  「你……你是誰?」  

  「我的名字叫做布魯。瑪麗(BlueMary),在你進監獄後好好記住
吧,好了,一星期前,你們劫持過一個叫斯佳麗的女孩吧,告訴我她在哪?」  

  「fuck……臭婊子。」  

  「很好」瑪麗蹲下身子,抓起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折,「啊……」淒厲的號
叫再次迴盪在巷子裡,瑪麗面無表情地問道:「怎麼樣?」  

  「你他媽去死……啊……啊……」男子的咒罵還未結束,另一支手指也被掰
斷了。  

  「不……不要,是,是,我們是抓過一個女孩。」  

  「她在哪?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她……她很好。」  

  「我問你她在那?」瑪麗做勢又要掰手指。  

  「別,別……在……在4號碼頭……」  

  「為什麼要在那?」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送去日本了,哦……求你,快幫我治傷。」  

  「你先回答問題,去日本?去哪裡幹嗎?」  

  「去……去日本做妓女。」  

  「你們的船叫什麼名字?幾點開?」  

  「阿芙洛狄忒號,幾點開船我真不知道,快,幫我治傷,我受不了了。」  

  「快說,具體的地點和開船時間,不然我有更狠的法子折磨你。」  

  「我……我真不知道時間,我們只管抓人,地點還是我偷聽的,人大概在貨
艙吧……啊……疼,混蛋,幫我治傷……」男子握著手指,疼地不斷翻滾著,聲
音也漸漸低沉了下去。  

  「不,去死吧,人渣。」瑪麗驚叫一聲,一拳將男子打昏,起身快步了跑向
巷口。  

  斯佳麗和瑪麗曾經是最好的朋友,有著美好的童年生活,然而一切都隨著斯
佳麗父親的去世結束了,生活的艱辛以及繼父的粗暴令斯佳麗漸漸開始追求酒精
和麻藥的幫助來逃避生活,儘管瑪麗一再勸慰,她的朋友終於開始整日混跡於剛
才的那種下等舞廳和酒吧。  

  而隨著瑪麗進入大學,兩人的聯繫也越來越少,直到這個暑假,當瑪麗再次
找到斯佳麗時,她愕然發現她的朋友竟然失蹤了一個星期,而更令她驚愕和氣憤
的是斯佳麗的繼父那種醉醺醺、滿不在乎的樣子以及警察冷漠的態度,在適當的
運用「恰當的說服手段」後,瑪麗從斯佳麗繼父那裡獲得了一些線索,通過將近
一個星期的調查,瑪麗終於得到了好友的消息,只是這消息卻格外的殘酷。  

  瑪麗甩甩頭似乎要把種種煩惱拋離大腦,腳下加大油門,汽車風馳電掣般地
衝入夜幕。半小時後,瑪麗已經身在4號碼頭上了,阿芙洛狄忒號停在不遠處的
港灣中,這是一艘氣派的貨輪,衣著光鮮的水手們上下忙碌著,一幅似乎隨時可
能出航的樣子。  

  報警的念頭確實閃現在瑪麗的腦海中,但是一方面是在她報案斯佳麗失蹤時
警察的表現讓她明白警局根本不會為了這些貧民窟的「小婊子」去勞神費力,另
一方面瑪麗成功的人生也讓她有過於自信的傾向,就在她猶豫是否打電話報警的
時候,阿芙洛狄忒號上的汽笛忽然「唔……」的一聲開始鳴響,「哦,不。」這
最終促成了瑪麗的決定,「斯佳麗,等我」瑪麗輕輕叫道,俯身潛向阿芙洛狄忒
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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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場景將移到日本,各個boss將會登場,新的mm也會相繼獻身,
啊,不是,是顯身,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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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助港口上堆積的貨物,瑪麗迅速地接近了阿芙洛狄忒號。即使瑪麗絲毫不
瞭解航海和機械,她也能夠感受到阿芙洛狄忒號的優美和精巧,這是一艘新型的
快速貨輪,色澤鮮艷的塗裝、設計精巧的船體以及高聳的煙窗充分體現著機械的
美學,默默展示著它的優雅和力量。  

  如今阿芙洛狄忒號只有船體底層的兩個舷梯還搭在岸邊,不時有一些水手搬
著箱子進進出出,而每個舷梯邊旁都有一名健壯的水手監視著周圍。「oh,該
死的。」瑪麗望著高大的船身輕輕歎息著,看來除了這兩個舷梯外她不可能進入
這艘貨輪了。  

  「咯喳」就在此時一聲巨響從不遠處傳來,循聲望去,瑪麗發現幾個水手正
手忙腳亂地圍著一個摔壞的木櫃搜索著什麼。  

  「oh,混蛋,婊子養的,弗蘭克,你他媽的怎麼總是這麼苯,快點把這些
該死的東西都撿起來,一個也不能少。」一個水手長模樣的人大聲咒罵著。  

  接著,他又指著附近的水手,大聲命令著「你們,快過來,幫個忙。」碼頭
上的水手紛紛趕去,連舷梯邊的兩名衛兵也隨之離開了。  

  「讚美上帝。」瑪麗小聲說道,把握住時機,迅速衝上了舷梯,當她衝入船
艙後,首先映入瑪麗眼簾的是一排艙室,而她便置身在艙室和船體之間的一個長
長的通道中,通道的一頭是通向上層的舷梯,通道的另一頭……  

  「弗蘭克這個白癡,每次都害得我們要下來幫忙。」瑪麗短暫的觀察就著樣
被一個粗魯的喊聲打斷了,隨著喊聲,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在通往上層的舷梯處響
起,瑪麗慌忙搬動旁邊艙室的門把手,oh,shit,鎖住了。再試第二個,
也鎖住了,舷梯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忽然瑪麗的眼角閃過一絲光線,oh,
感謝主,在通道另一端一個巨大艙門隱隱透出黃色的燈光,不及多想,瑪麗迅速
衝入了大門。  

  這是一個橫亙船體的巨大艙室,然而裡面除了光滑的金屬牆壁,卻沒有任何
東西,唯一的出口就是剛剛進入的大門,瑪麗緊緊靠在門後,緊張地聽著那嘈雜
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忽然,艙室的大門毫無徵兆被一下關上,並且「咯喳」一聲,被從外面反鎖
住了,接著一陣嘈雜的笑聲從外面隱隱傳來。瑪麗用了一段時間,才明白了當前
的形勢,陷阱!她彷彿被熱水燙到的小貓一樣,猛地跳起,狠狠捶打著厚實的艙
門,高聲叫道:「放我出去!」  

  然而這一切換來的卻是一陣嘲罵,「小婊子你就在裡面待著吧,留著力氣待
會挨肏吧」  

  「就是,會有很多雞巴讓你滿足的,白的,黑的,以後還有黃的,哈哈。」  

  「行了,都回去吧。」艙門外一名中年男子對三名奚落瑪麗的水手擺擺手,
聲音雖小,三名水手卻趕忙住嘴,乖乖地離開了。  

  「彼得洛維奇,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教訓一下那個小賤貨。」隨著那沙啞的嗓
音,一個龐大的身軀順著通道走,不,應該說是擠了過來,他那寬闊的胸膛和強
壯的四肢都充滿了遒勁的肌肉,一塊塊隆起的肉塊似乎要撐爆那油光光的皮膚,
隨著他那的移動,整個船體似乎也在微微顫動。  

  「我現在就想讓她嘗嘗我的厲害」巨人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慾望。  

  「oh,等一等,親愛的桑基爾夫(ZANGIEF)」被稱作彼得洛維奇
的男子飽經風霜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好整以暇地說道:「這裡是港口,不要惹
麻煩,不過我保證你會有機會教訓這個小妞的,而且她不在貨單上,所以你可以
『碰』她。」  

  「哦哦哦哦。」桑基爾夫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叫喊,「這個美國婊子會知道俄
國男人的厲害的。」  

  「好了,走吧,我們開船……」  

  二個小時過去了,瑪麗無力地靠在冰冷的鋼板上,一個半小時前,她就停止
了無意義的叫罵,一方面是因為沉默所帶來的挫折感,另一方面是因為身體不斷
積累的疲勞感,如今的瑪麗蜷縮在角落裡,盡量減少養分的消耗,她可以感覺到
船隻已經一個小時前就已開始移動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自己昏倒前能夠
和這些歹徒堂堂一戰。  

  「吱扭」彷彿呼應她的願望似的,緊閉的鐵門猛地被打開了,接著兩名水手
手持膠棒直衝進來,瑪麗待兩人衝近,猛地彈起,雙手撐地,兩腿並在一起用一
個類似體操動作一般的方式貼地橫掃過去,兩名水手促不及防,當時就被撂倒在
地。  

  瑪麗跟上一個肘錘,一個膝撞使得兩人失去了戰鬥力,接著更不停留,直奔
門口。忽然,一個巨掌從門外拍來,將瑪麗生生逼回了艙室,接著伴著一陣震耳
欲聾的笑聲,一個面目猙獰的巨大肌肉男也擠進了艙室。  

  「我是桑基爾夫,是俄羅斯最棒的摔跤手,聽說你也會些柔道,那我們來玩
玩。」桑基爾夫一邊滿不在乎地抓著胸前茂盛的胸毛,一邊色咪咪地打量著瑪麗
艷麗的身材,「greatsextoy,n,我們待會會好好樂樂的。」桑基
爾夫伸出右手作出一個下流的手勢。  

  機會!瑪麗猛地衝上前去,桑基爾夫顯然對她的速度預料不及,右手匆忙而
笨拙地抓向瑪麗,低頭,閃身,瑪麗熟練地將對方的手臂夾在腋下,是的,她修
煉過柔道,但是她最得意的卻是關節技,下面只要右腳蹬住對方肋下,而後反向
掰動,瑪麗幾乎聽到了對方肩膀脫臼的聲音……  

  「哈哈哈。」一陣難聽的笑聲再次在瑪麗耳邊響起,忽然,她的雙腳被一股
大力拉離了地面,自己竟然……竟然吊在了對方的右臂上,不等她細想,桑基爾
夫猛地打開雙臂原地快速旋轉起來,而瑪麗的身體也因為巨大的離心力,好像游
樂場的旋轉飛車般地橫飛了起來。  

  如此旋轉數圈後,隨著桑基爾夫巨臂一揮,瑪麗尖叫著甩飛出去,重重的摔
在了地上,不等體力透支的瑪麗站起,桑基爾夫幾步趕上去,巨掌一攬,將瑪麗
雙腿夾住,肥碩的身軀順勢向下一坐,正壓在瑪麗飽滿的胸部。  

  「啊……」瑪麗感到自己的靈魂和肺部的空氣一起被對方擠壓了出去,唯一
令她欣慰的是黑暗接管了她的意識,減緩了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胸部的刺痛再次將瑪麗再次拉回到現實中,她驚恐的發覺自
己雙手被綁在身後,褲子和靴子被剝落丟在一邊,兩條白嫩嫩的玉腿被大大地分
開,一雙粉色的短襪勾勒出雙腳優美的曲線,而真正令她驚惶的是自己正跨坐在
桑基爾夫身上,這個俄國壯漢正一手一個肆意蹂躪著瑪麗的乳房,而他的下體則
不斷頂撞著瑪麗腿間窄小的粉色內褲,在兩人身下則是一個污穢的床墊和床單。  

  「啊,不,放開我……」  

  「我們的小英雄醒了?」一陣刺耳的笑聲傳來,循聲望去,瑪麗發現自己並
不孤單,在艙門附近,一個中年男子正抽著煙斗,嘲諷地盯著自己,高大瘦削的
身上套著一身合體的潔白制服,此人長著一副毫無特點的臉孔,只是那對如電的
目光卻彷彿能夠洞穿別人心扉似地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你……你是誰?」  

  「對不起,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條船的船長,你可以叫我彼得洛維奇先
生。」彼得洛維奇做作地鞠了一躬,緩緩說道:「你就是這麼多天急著找我們麻
煩的小英雄啊!」  

  「混蛋,你早知道?」  

  「呵呵,我們早知道你的朋友是根本不會有人真正關心的,突然出現一個你
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到處打聽消息,我們自然會警惕,不過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
竟然收拾了那些廢物。」  

  「你怎麼發覺我的?」  

  「你不會真的認為我沒有B計劃吧,我一收到他們失敗的消息,就準備了剛
才的陷阱,雖然簡單,不過對你這樣熱血多於理智,自信多過能力的小丫頭確實
有效,不是嗎……」  

  「去死,啊……」瑪麗的咒罵被桑基爾夫大力揉搓胸部的動作變成了一陣悲
鳴。  

  「回答問題的時間到了,看來親愛的桑基爾夫都等不及了,現面你們可以『
坦誠』的交流一下了,不過親愛的桑基爾夫,我要你留下這個小姑娘。」說完,
彼得洛維奇轉身走了出去,厚重的鐵門再次緊緊關閉。  

  當真正獨自面對桑基爾夫時,瑪麗才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如今俄國巨人脫的
一絲不掛,醜陋的臉上滿是淫慾的渴求,碩大的舌頭像狗一樣,長長伸出,貪婪
地舔噬著瑪麗身上的汗液。  

  「嘶拉」伴著瑪麗的驚叫,紅色的無袖衫被一把撕去,只剩下一圈布料繫在
白白的脖項周圍,兩個碩大的乳房立刻跳躍出來,然而還沒來得及左右搖擺,就
被兩隻巨手緊緊抓住,相對普通成年人來說,瑪麗巨大的乳房絕難一手抓住,然
而桑基爾夫的巨掌卻恰好能抓住整個肉球,桑基爾夫興奮的扭捏、拽動著這對豐
盈的玉乳,瑪麗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豪乳幾乎被生生從自己的身上撕裂開來了,
然而她只能通過拚命號叫發洩著可怕的痛苦。  

  「yes,叫吧,叫吧,美國女人,讓你看看俄國男人的利害。」說著桑基
爾夫,右手下探,輕易地將粉色的小內褲撥在一邊,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戳入了瑪
麗的肉穴,乾燥的蜜壺猛然遭到侵犯,尤其桑基爾夫的手指幾乎相當於一般陰莖
的尺寸了,瑪麗大聲叫喊著扭動身軀,希望擺脫那惱人的手指,然而她的力量相
對於桑基爾夫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媽的,美國婊子都一樣,你他媽的也不是處女。」桑基爾夫憤恨地罵道,
中指快速抽插著那可憐的花徑。  

  很快的,桑基爾夫不再滿足於指奸和猥褻,他一把將瑪麗丟在床墊上,起身
拿起了一瓶潤膚露,當瑪麗看到桑基爾夫的陽具時,嚇得幾乎當時癱軟在地,俄
國巨人胯下的陽具足有普通人陽具一個半長,粗大的陰莖高高翹起,紫紅色龜頭
示威似的指向天空,看到瑪麗驚慌的樣子,桑基爾夫滿意地笑了,「彼得洛維奇
說不可以弄傷你,所以我特別優待,給你用點潤滑劑」  

  「不……不……」如今的瑪麗絲毫沒有抵抗的勇氣,她只能手腳並用地爬向
大門,哭著不停哀告,只是她虛弱的身體使得她緩慢、蹣跚的動作更像是晃悠著
豐盈的臀部來誘引對方的侵犯。果然桑基爾夫胡亂地在自己陽具上塗抹了一些潤
膚露,就一把抓住瑪麗的右腳踝,一下撕去了粉色內褲,將瑪麗可愛的肉穴暴露
在空氣中,「來吧,讓你嘗嘗真正男人的滋味。」桑基爾夫大吼一聲,跪在瑪麗
的身後,下身一挺,粗大的龜頭費力地擠進了那緊密的肉穴。  

  「阿……」這是桑基爾夫滿意的歎息,他抓住瑪麗纖細的腰肢,狠狠向後拽
動,下身不斷向前挺動。  

  「阿……」這是瑪麗淒慘的哀叫,她的雙手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頭顱拚命
的左右搖擺,竭力宣洩著下體的疼痛。  

  經過不懈的努力,桑基爾夫終於成功地將自己陰莖的大部分一寸一寸地擠入
了瑪麗的陰道,「看不出來你人那麼小,陰道卻撐得下我的寶貝。」桑基爾夫放
肆地調笑著。  

  「求你拔出來。」瑪麗虛弱的哀求著,「不,我們還差最後一點,來吧。」
桑基爾夫說著作出最後的衝刺。  

  「阿……」瑪麗仰天發出一聲長鳴,接著頭一歪,昏死了過去。桑基爾夫卻
毫不在意,他抓住瑪麗的腰肢,把她的雪臀再次墊高,開始賣力的抽插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艙室中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桑基爾夫仰面
躺在地上,瑪麗則跨騎在他的身上,瑪麗的雙手已經除去了束縛,而她現在卻只
是用手撐著桑基爾夫厚實的胸膛,臀部一下一下機械地上下運動,主動研磨著小
穴中那鋼鐵般的巨棒,瑪麗的嗓子已經哭啞了,現在只有一道道淚水伴著身體的
運動從她的眼角滑落。  

  桑基爾夫一手玩弄著那不斷跳躍著的迷人巨乳,一手則不斷掌擊著瑪麗的屁
股,「駕,駕,oh,這是我享受過的最好的騎乘,你的陰道真緊阿,你應該去
我們的大草原,一定會是個好騎手,活活。」  

  瑪麗的臉皮和她的臀肉一樣泛著潮紅,一半是由於羞愧,一半是由於下體蓬
勃而來的快感,桑基爾夫的動作並無花俏之處,只是力道和頻率十足的衝刺,但
就是這一單調的攻擊,已經使得瑪麗兩次高潮了。  

  「剛才我把你摔出的一招叫做『旋轉打樁機』,其實我真正的打樁機絕招卻
是這個,哈哈,快,婊子,快動,我要來了。」桑基爾夫大聲叫喊著,同時拚命
向上挺動著陰莖,瑪麗也有意或是無意地加快了節奏,配合著對方的姦淫。  

  「阿……」這次兩人同時發出了歡快的叫聲,一齊達到了高潮,桑基爾夫雙
手緊緊抓住瑪麗的腰肢,使勁的向下拽動著瑪麗的身體,將陰莖頂向陰道的最深
處,雖然知道生理上決不可能,然而瑪麗一瞬間覺得那粗大的陽具已經頂入了自
己的子宮,這一想法令她更加崩潰,大量的淫液迎著精液噴薄而出。  

  桑基爾夫的精液濃濁而大量,彷彿沒有窮盡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入瑪麗的肉
穴,瑪麗覺得自己的肚子幾乎被精液填滿,當桑基爾夫的陽具最終抽出的時候,
瑪麗的肉穴口頓時形成了一個壯觀的精液瀑布,在床單上形成了一汪水潭。  

  「呵呵,寶貝兒,要知道打架和做愛一樣,力量比技巧重要。」桑基爾夫撫
摸著身邊的美肉,放肆地大笑著。  

  瑪麗無力地躺在骯髒凌亂的床單上,依然沒有從方纔的姦污和高潮中恢復過
來,桑基爾夫一把揪住瑪麗的短髮,將她微微拉起。  

  「你們這些美國婊子都一樣,最終都會向母狗一樣發情,現在,是把你弄髒
的地方清理乾淨的時候了。」瑪麗張嘴正要辯解,粗大的陽具已經狠狠地刺入了
她的檀口。

  「yes……」桑基爾夫滿意地歎息著,「哦……」瑪麗無奈地歎息著,她
只得悲哀地給予對方口交的享受。窗外,阿芙洛狄忒號斬開波浪,飛快地駛向日
本,瑪麗受難的旅程才剛剛開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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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反派的主要角色都已經露臉了,當然如果以後情節需要沒準在追加,所
以某些怨男還是有機會的,呵呵,女性嗎,說實話,一開始不打算讓不知火舞出
場,8過看起來人氣滿高的,而且那個和瑪麗相映成趣也是8錯的選擇,n,看
後面情節發展,再決定吧,下一章春麗和一個日本mm肯定會登場,大家有興趣
可以猜猜日本mm是誰。  

  ps:本章涉及相撲的情節都是憑以前看節目的記憶來得,錯了大家一定提
出來,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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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瑪麗承受桑基爾夫蹂躪的時候,在他們的目的地東京精彩的一幕正在上
演。5月,兩國國技館,成千上萬的男女正瘋狂地吶喊著,接受他們歡呼的是兩
名相撲選手,在日本,作為國技的相撲有著廣泛的愛好者群體,而一年之中全國
也只舉行6次相撲大會,每當此時,所有的體育項目都會黯然失色,天皇和皇室
人員也常常會到場觀戰。  

  在國技館一個豪華的包廂內,兩名男子隱身在帷幕的陰影之中,靜靜地注視
著土俵(相撲比賽的場地,設在相撲會場中間,是一塊距地約1米的泥沙方形場
地;土俵的圓圈是用稻草捆做的,周圍用繪有特殊圖案的米袋碼實,米袋之間用
草繩相系。),和周圍熱烈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在精緻的小茶桌的左側,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古樸的座椅上,方方正正的臉
上沒有一絲表情,彷彿刀劈斧刻般的深深鼻翼和濃密漂亮的兩撇唇髯無形中給主
人增加了攝人的威勢,尤其那一對眸子射出的冰冷的目光彷彿實質的利刃一樣令
人膽寒,總之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彷彿把嚴厲和高傲當作外衣披在身上一般。  

  男人健壯的身體上套著一身華貴合體的黑色和服,在襟口處繡著一個小小的
白菊花,也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標誌並無什麼,然而對於黑道來說這卻是令人
生畏的標記,那是山本組的家徽,在東京的街頭,山本組這就是權勢和力量的像在
征,所有敢於挑戰它威嚴的倒霉蛋都連同他們的家人被無情地殺害了,而這名不
苟言笑的中年男子便是山本組四代目山本晴吉。  

  山本組在他的統治下充分應用了自身的暴力,以無情的清洗和殺戮進一步鞏
固了山本組在東京甚至整個關東地區的霸主地位,而他本人也被人稱作「殺生晴
吉」,而他本人似乎也頗為滿意自己的名號。  

  現在,這名令人聞風喪膽的山本晴吉微微側過頭,用冰冷的目光斜斜地打量
著身旁的男人。與山本晴吉相比,這名男子顯得那樣的普通,並不出眾的相貌,
略微發福的身體,一身得體然而並不出眾的西裝,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名好不容
易混上項目經理但終生與總經理無緣的上班族,這樣的男人,幾乎在任何一個國
家的辦公室裡都可以找到。  

  然而細細觀察,這名男子身上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即使在山本晴吉強
勢存在下,這名男子舉手投足間表現出的風采也難以被壓制。  

  「呂先生作為外國人覺得我國國技如何啊!」山本晴吉低沉的嗓音首先打破
了沉默。  

  「巨人間一瞬勝負的角力,充分地體現了力與美,確實是很好的運動。」中
年男子品了品身邊的清酒,用流利的日語說道:「不過如果在下沒有搞錯的話,
現在應該是平幕級的力士間的角力,觀眾的反映似乎有些過於熱烈啊!」  

  「哦?呂先生對相撲也有研究?」山本晴吉的眉毛高高挑起,臉上不由得顯
出一絲訝色。在日本,相撲運動員也有分段,最高段是橫綱,一年不超過4人。
其次是大關,再其次是關肋、小結、平幕和十兩等級;十兩以上稱力士,成為職
業相撲手,而在相撲大會中規定上午10時起由幕下開始比賽,下午3時起高級
別的相撲力士進行比賽。  

  「豈敢,豈敢,在下不過略知皮毛,剛才的疑惑還要家主明釋。」呂先生恭
敬地答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次出戰的兩名力士,雖然只是幕下,然而出道後卻都未
嘗一敗。」山本晴吉顯然對相撲頗有興趣,一提及此,話語立刻多了起來,語氣
也熱絡了不少,「大家都說今後相撲界的霸主就要在此二人中誕生了,不知先生
更看好哪位呢?」  

  場內,兩名力士身著回(圍在腰和褲檔問的「丁字兜檔」織錦絲帶)正在做
著最後的熱身運動,左側的相撲大概有1。90左右,身上滿是肥胖的脂肪,隨
著主人的移動,渾身的脂肪也彷彿水流一般到處飄蕩,相對而言,他的對手雖然
也是1。85,體重超過130KG的巨漢,看起來卻苗條了許多。  

  「家主給我出了個難題啊,無論如何,今次的敢鬥獎就要在兩人之間產生了
(勇於拚搏的新手被授予敢鬥獎)」  

  「正是,正是,左邊的叫武田信義,擅長的是寄切取勝(手抓住對方的回,
抱起對方,推出場外;或把無可奈何狂揮亂舞的對手抱出界線),右邊的是埃德
蒙。本田(EdmondHonda),擅長突張和控手,(突張:開掌搏擊,
控手:用頭撞的),大家一直期待兩人的交鋒啊」  

  「看來是力與速的交鋒啊!」  

  「正是,正是。」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兩名力士開始進行四股運動。(所謂四股乃是以雙腳
輪流頓地,藉由力士威武的身軀來鎮攝躲藏在地底的邪靈。此動作宗教上的涵義
深厚,也稱為力足,也算力士的熱身運動。說白了就是輪流跺地--#)  

  武田信義格外賣力地踏著地,彷彿要將對方震出檯子一般,充分展現著自己
的力量和塊頭,觀眾的熱情也被他的動作帶至最高點,嘈雜的叫聲幾乎掀翻了頂
棚。  

  對面的本田卻低著頭,不輕不重地踏著地,驀地,本田猛抬頭,兩個眸子裡
暴射出攝人心魄的目光,同時深吸一口氣,大喝了一聲,一瞬間,每名觀眾都感
到自己耳膜被重擊了一下,接著一陣陣餘音直刺眾人的腦海,彷彿龍虎的嘯聲久
久在耳邊迴盪。  

  一時間,場內變得鴉雀無聲,緊接著本田雙手猛擊了一下,在台邊對著錯愕
的對手擺出了蹲踞的姿勢,龐大的身行如山嶽般地厚實穩健,一股鬥氣以他為中
心瀰漫開來(蹲踞即以腳掌尖著地,雙膝外張穩腰並將雙肩放鬆後將手放在膝蓋
上,為力士的基本姿勢之一)。  

  「哦……」被本田掌聲驚醒過來的觀眾以加倍的瘋狂的吶喊回應著本田的戰
吼,會場的氣氛被推向了頂點。武田信義的臉漸漸地漲成了紫色。  

  「家主,竊以為本局的勝負定了。」  

  「哦?何以見得。」  

  「相撲雖為巨人角力,然而並非蠻打,氣勢和精神才是關鍵,相撲賽場,氣
氛最為熱烈,難有一絲安靜,江戶時期,德川家康的二子結城秀康曾在相撲場上
單以眼神令諸多宿將諸侯寒蟬噤聲,因而被認為擁有指揮百萬大軍的氣度,此次
本田一聲怒吼,竟能壓服全場,氣勢上已然勝了,此為其一。」  

  「n,繼續」  

  「武田、本田本來不分軒輊,而本田用了些許詐術,搶得了頭彩,我觀武田
似乎且怒且恨之下,有些心神不寧,高手過招,最忌分神,氣勢已沮,又不能抱
元守一,安能不敗,不過,以小搏大而勝正是相撲最精彩的一幕,鄙人能有幸目
睹,多謝家主。」  

  「好,呂先生深得相撲精髓啊!」山本晴吉的臉上罕見地浮現出了笑容,只
是笑聲如同夜梟般地難聽。  

  彷彿為了印證呂先生的話一般,開場不久,武田就按捺不住,主動出擊,然
而被本田一個突張打歪身形,又一個控手將他小山般的身軀直慣倒在第一排的砂
座上,「押出」隨著行司(裁判)的判罰,全場變成了歡樂的海洋,暴風雨般的
掌聲、讚美伴著無數的飛吻飛向了本田,能夠秒殺和自己齊名的高手,本田也不
禁興奮地向各方致敬。  

  「好,呂先生果然高明。」  

  「還是家主眼光獨到啊,冒昧問一句,本田可是家主培養出的人才嗎?」  

  「嗯?」山本晴吉臉一變色,冷冷問道:「呂先生怎麼這麼說。」  

  「在下只是看本田致敬之際,先向皇室坐席致敬後,便對家主包廂處行禮,
而且似乎在尋找什麼,家主擺手後,他才向周圍還禮,其次,雖然本田、武田兩
人皆是青年才俊,又怎麼比得上橫綱或者大關級力士相搏精彩呢,家主卻只安排
了10:00一場的觀戰,可見本田和家主頗有淵源啊。」  

  山本晴吉怕人的目光在呂先生的臉上掃了數周,忽然放聲大笑,「好,好,
小次郎說你人中俊傑,所言不虛。」  

  「家主謬讚了。」呂先生的臉上還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說道:「不
知家主對在下的提議……」  

  「好!」山本晴吉大手一擺,阻住了呂先生的話頭,「不瞞你說,我一直以
為中國無人,不願和你們中國人合作,不過今天見識了呂先生的風範,我願意破
例一回,合作的事情可以,具體的事情就和小一郎談吧。」  

  「多謝家主,讓我們預祝合作順利。」呂先生笑著和山本晴吉輕輕碰杯,一
飲而盡,只是在嘴角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夜晚,東京繁華的都市中,無數淫靡的故事正在上演,拚殺了一天的男人們
藉著美女和美酒放鬆自己疲憊的身心,而「聚樂第」便是這樣一個可以滿足男人
的天堂,在它龐大的地下室內,賭博、色情、毒品都以最精緻、舒適、高貴的形
式呈現在客人面前,讓男人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時,也將無數的金錢留在了這裡。  

  在這銷金窟的頂層,呂先生正和山本晴吉的弟弟山本勘助進行著密談,雖然
輩分上是山本晴吉的弟弟,年齡上山本勘助卻比哥哥小了整整二十歲,與哥哥山
本晴吉的凶悍、嚴酷不同,勘助看起來更像個奢華的公子哥,一頭染黃的長髮束
成馬尾垂在頭後,年輕光滑的皮膚上卻抹了厚厚一層脂粉,在身前5m範圍內都
可以聞到那次鼻的香水氣味,一雙眼睛似乎被過多的酒色蒙蔽了光澤。  

  「謝謝你提供的情報,家主已經被我說服了。」呂先生說著,端起酒杯搖敬
向山本勘助,「我們的計劃成功了第一步。」  

  「不要在我面前叫他家主。」山本勘助忽然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猛地從椅子
上跳起,大聲喊道:「他是個該死的昏聵的老傢伙!」  

  「也許,不過他還是東京甚至關東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  

  「不,那本來該是我的,他的爺爺用卑鄙的手段殺死我的爺爺,搶了家主的
位子,我們家才會淪為旁支的。」  

  呂先生看著對面叫囂的山本勘助,剛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貴公子如今狂怒得
如同豹子一般,他所說的是山本組歷史上的一個公案,當時二代目山本晴次在一
次火並中意外被殺,使得弟弟山本晴秀得以繼承家督,雖然家中有人懷疑晴次的
死是晴秀一手造成的,然而卻沒有證據,晴秀雖然得位不正,卻是一代雄主,奠
定了山本組東京第一幫派的地位,再加之對晴次後人頗為照料,漸漸地也就無人
再提此事了。「你要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忘記你父親怎麼死的。」  

  呂先生的一句話彷彿鞭子抽中了山本勘助,使得他重新坐回了座椅,小聲說
道「是的,你說的對,我從小就裝瘋賣傻,曲意奉承老傢伙,尚且不免被他派人
廢了一條腿。」說著,勘助摩拓著自己的左腿,在褲管下隱隱露出了一點金屬的
光澤。  

  「後來老傢伙竟讓我改名為山本勘助,說什麼要我立志當他的軍師,實際上
他不過要讓每一個人嘲笑我,奚落我,我發誓有一天,要用我的手親自殺掉這個
老傢伙,佔有他的一切,在我見到你後,這一切終於可能實現了,幫助我,呂,
當我掌握了山本組後我會給你豐厚的回報的。」勘助激烈地說著,瘋狂的火焰在
他的眼中熊熊燃燒,白皙的面孔因為興奮漲的通紅。  

  呂先生望著狂熱的山本勘助,微微歎了口氣,山本勘助是戰國時武田家著名
的軍師,但卻是個瘸腿的瞎子,山本晴吉對外一味擴張的同時,為了降低內部阻
力,對幹部進行了多次清洗,勘助作為問題旁支的後裔,能夠活到現在,甚至掌
握了部分家族業務,其間的痛苦和壓力可以想見。  

  「勘助啊,當初我看中的便是你的隱忍和志向,這次合作是在你掌管的業務
範圍內,如果能夠獲得大的成功,你在家中的地位和名望都會有相當的提高,到
時我們才能有進一步的行動,在此之前,你還要韜光養晦啊。」  

  「是,我明白,不過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你需要這麼多西方的女人呢?我想你
那裡不會缺少美女吧。」一經提醒,山本勘助激動的情緒很快平復下來,開始以
冷靜的口吻進行討論。  

  「是的,我不缺乏女人,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個民族擺脫自卑最快捷的
方式就是和自認高級民族的女人上床,在中國,想要通過床上展現民族精神的男
人大有人在啊!」  

  「可是,你從俄羅斯和中歐也可以得到西方女人,為什麼要從日本獲得。」  

  「是,我可以得到一些女人,但是有一些客戶需要高級的服務,需要純粹的
美國、西歐的女性來服務,直接獲取對我來說風險太大,而你們有成熟的通道和
運作模式,此外,你們的調教和花樣也是堪稱翹楚,我當然願意和你們合作。」  

  「是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聽到對方的稱道,山本勘助的臉上掠過一絲
的得意,接著靠近身子頗為曖昧地說道:「呂,你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我新的作
品?」  

  呂先生的臉上同樣浮現出曖昧的笑容,緩緩說道:「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了。」  

  10分鐘後,兩名身材惹火,面貌嬌好的金髮碧眼美女穿著絲織的睡衣,足
踏性感的高根涼鞋款款地來到兩人面前……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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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才知道國際刑警並非凌駕於各國警察機構之上的獨立組織,而更多只是
一個協調、溝通、信息共享的機構,殘念,以前錯大發了,這次的情節也需要重
新構思的說,鬱悶。  

  此外,近來讀「資治通鑒」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好題材,正好最近秋韻夜語
臨近,因而想嘗試一下武俠題材,時間大概就在淮西鏖兵,李槊雪夜入蔡的前後
吧,敬請期待,因為要完成這個,所以風月場的更新會慢一些了,不過正好構思
一下情節,修修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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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後,聚樂第,寬敞的房間內,粉色的牆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鋪蓋、
粉色的傢俱,黃色的燈光映射在這一團粉色上恰到好處地營造出了一種濃郁的溫
暖、曖昧的氛圍。  

  然而僅僅十數米外房間的另一端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個平緩的斜坡配合
設計巧妙的光源使得這半邊的房間始終籠罩在一片巨大的陰影之中,而空曠的房
間、深色的牆壁再加上幾根突兀的鐵柵欄更平添了一股陰森、冰冷的氣氛。  

  就在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肉體格外的顯眼。那是一名金髮女郎,黃燦燦的
頭髮胡亂地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紅艷的嘴唇因為脫水而變得蒼白、干
澀,性感的小嘴中塞著一個鮮紅的巨大釬口球,不斷有口水順著嘴角滑下面頰。  

  女郎渾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網眼裝,白皙的胴體清晰可見,薄薄衣服的胸
前和下陰處更掏空了三個巨大的窟窿,一對豐盈的乳房透過胸口的漏洞來回晃動
著,兩粒乳頭上的金色乳環也隨之上下擺動,一雙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分開,黑色
的細高根無帶兩皮鞋襯得骨肉豐盈的美腳更加誘人,而在兩腿之間那迷人的肉穴
上卻是光禿禿的一片,微紅的恥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一條黑色的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纏繞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繩索一端以8字型交
叉地縛在胸前,將那一對豪乳勒得更加堅挺,另一端則惡毒地穿過下陰,直接陷
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之間,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龜甲縛」。  

  金髮女郎顯然已被這殘忍的綁法折磨了很久,兩個乳房根部因為勒得過緊缺
氧而略略發紫,一雙長腿無力地顫抖著,伴著每一次抖動,不斷有秘液順著股間
的黑繩滴落,若非綁在鐵柵欄上的雙臂的支撐,女郎恐怕早已癱倒在地了。  

  「小賤貨,準備好了嗎?」隨著一陣沙啞的聲音,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出現
在斜坡上,他花白的髮絲、乾癟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兩腿間縮成一團的陽物
都清晰地體現出歲月無情侵蝕的結果,然而如今的老者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皮鞭
和蠟燭,動作輕盈地卻如同十來歲的年輕人。  

  老頭一邊「slut、whore、cunt。」地尖叫著亂罵,一邊揮舞
著手中的皮鞭,無情地抽打著可憐的女人,不一刻,單薄的網眼裝便被抽得四分
五裂,殘缺不全,那雪白的肉體上浮起一道道紅紫腫脹的鞭痕。  

  受刑的女郎拚命地擺動身體,竭力躲閃著那可怕的鞭子,同時不斷地大聲哀
求,只不過通過鉗口球的翻譯,變成了一陣「嗚嗚嗚嗚嗚」的聲音,殘忍的鞭打
似乎對行刑者也是一種考驗,雖然老頭興奮得兩眼放光,但幾十鞭下來,衰老的
身體已是氣喘吁吁。  

  老頭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邊冷笑著一邊伸出雞爪似的右手狠狠
揪住女郎的左乳,只是那瘦小枯乾的手掌實在無法把握女郎豐滿的巨乳,老頭在
幾次抓捏之後,只好放棄,只是對青春的嫉妒和對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瘋
狂,他彷彿要把乳頭從乳房上扯脫般地狠命拉扯著金色的乳環,不一會,鮮紅的
血珠便滲了出來。  

  而就在此時,老頭傾倒左手的蠟燭,將一滴滴蠟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熱的
蠟油無情地灼燒著女郎細膩的皮膚,刺激著受傷的乳頭,使得她近乎瘋狂地擺動
著身體,搖晃著頭顱,猛地,一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接著女郎頭一歪,昏死
了過去。  

  「媽的,小婊子,總是這麼不講衛生。」老頭淫靡地玩弄了一會女郎失去知
覺的身體,起身將蠟燭放在一邊,從牆邊取出一個噴頭,扭動開關,一股強勁的
冰涼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順著地面的斜坡緩緩流向屋角的地漏,老頭看了看不
遠處的美肉,殘忍而興奮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老頭笑容的特寫也清晰地顯現在一個巨大屏幕上,呂先生和山本
勘助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一年間山本勘助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染黃的
頭髮恢復了本色,長長的馬尾辮換成了幹練的短髮,粗鄙不堪如同暴發戶般的休
閒西服換成了嚴謹、考究的高級西裝,原本渾渾噩噩的眸子裡現在卻閃耀著攝人
心魄的光芒,總之,現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劍,散發著驚人的氣勢。相
對來說,呂先生卻沒什麼變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樣。  

  「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東京都知事吧,沒想到看起來嚴謹得如化石一樣
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呂先生微笑著端起酒杯向畫面上那張激動得通紅的老臉
促狹地致意,「當然,也可以說是獸性。」  

  「是,就是那個整天把『神國聖戰』、『一億玉碎』掛在嘴邊的傢伙,擁有
低於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恥心。」山本勘助的言詞同樣地刻薄,「不過,對於
我們來說,這樣的官員越多越好。」  

  「聽說最近他曾經呼籲發展賭博業來拯救日本經濟?」  

  「以他的內政力來說,搞好經濟實在是太難了,為了轉移視線,也只好喊喊
民族主義的口號了,不過最近他的那點淺薄的責任感似乎做了次總動員,打算改
善經濟,於是這種屎一樣的主意就出來了。」  

  「對我們來說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正是,呂兄可知去年日本色情產業的規模大概是多大嗎,10兆日元,差
不多900億美元,國內汽車市場的規模也也不過17兆日元,政治獻金以及色
情產業拉動經濟的承諾,再加上這樣的享受,那個癟三樂不得的靠上來呢。」山
本勘助指著屏幕輕蔑地說道。  

  畫面上東京都知事已經把金髮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陽具,當
然,考慮到他陽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攪動來形容也無不可,他那乾枯老邁的身體
在女郎豐滿年輕胴體襯托下顯得越發滑稽、噁心。  

  「最近那邊的反映如何?」  

  「哼,老傢伙。」聽了呂先生的問話,山本勘助冷哼了一聲,「再過半年,
我敢保證,沒有我的點頭,老傢伙連一卷手紙都買不了,一個小弟都找不到。老
傢伙刻薄寡恩,喜怒無常,很多幹部早已不滿,爭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誠然,那也是因為山本君表現出來的實力。」  

  山本勘助笑了笑,緩步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區的流光異
彩立刻照亮了房間,「我們山本組雖然制霸關東,在賭博、毒品、軍火市場上佔
據絕對優勢,但是此前在色情產業方面卻幾乎沒什麼地位,有的不過是幾個差勁
的土耳其浴室,當初老傢伙讓我接手聚樂第,實際不過是讓我這個花花公子給他
搭個淫樂窩。  

  可我接手之後,無論是在吉原、新宿、澀谷還是池袋,不管是在質量還是數
量上,我們山本組的色情業都成了霸主。現在色情業的收入倒佔了家族收益的一
半,看著以前的浪蕩子、窩囊廢變成了而今的青年俊傑,又有諸多好處引誘,那
些高級幹部不用拉攏,自己就靠上起來了,現在老傢伙已經指揮不動這些有實力
的幹部了。  

  此外,在我這聚樂第裡,形象俱樂部、SM、愛之推、賭博、毒品,各種享
受應有盡有,在東京政界、商界都把這裡當作公關的首選,我敢說我現在政界、
商界的影響力也絕對比老傢伙強。老傢伙現在對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後悔
自己當初大意,放開了我的手腳。哼哼……」  

  看著越說越興奮的山本勘助,呂先生的眉頭微微挑起,緩緩地說道:「山本
君,我國有句話叫『百足之蟲,雖死不僵』,那邊決不會坐以待斃的,沒有確認
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傢伙還派了個殺手過來。」山本勘助的臉上顯出殘忍的笑
容,「不過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分佈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了,只有一雙手送到了
老傢伙門下,老頭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這次,暗殺已經失敗三次了,不過這恐
怕也是他貧瘠的大腦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了。」  

  「是嗎,但願如此,最近我聽說國際刑警方面在關注我們的活動。」  

  「我會注意的,噢,我們的東京都知事大人完事了。」山本勘助應和道,屏
幕上東京都知事正滿意地看著女郎將萎縮的陽具細細舔淨。  

  「對了,這個女人叫做瑪麗,就是之前在美國找我們麻煩的那個女人,我用
了整整半年才調教好,身上還有些功夫,聽說呂兄對這種女人有興趣,不如我叫
他們和這次的女人一起運過去吧,我現在要去招呼那個白癡了,失陪一下。」  

  呂先生看了看山本勘助匆匆離去的背影,微微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許久,將
血紅的紅酒一飲而盡。  

  東京、成田機場,接機的人群一如既往地擁擠嘈雜,然而以一名黑衣女性為
中心,人群卻空出了半米左右的空間。這名女子絕對是一名美女,烏黑的披肩發
平滑地披在黑色套裝上,明星般的臉蛋兼有東方的優雅和西方的嫵媚,東方人少
有的巨乳傲然挺立在黑色的套裝中,讓人擔心她胸口的扣子隨時會崩飛。  

  套裝的短裙緊緊裹在玉臀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兩條讓無數明模嫉妒
的美腿在黑色絲襪的修飾下愈發修長,高高的細根皮鞋使得本已1。72的她更
加高挑,在人群中更顯鶴立雞群之感。  

  只是這樣的美女,卻渾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冰冷,在她那漂亮的臉上始終掛
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她迷人的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對別人的不屑和厭
煩,她正是東京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野上牙子了。  

  作為東大的高材生,她本應成為一名CAREER官僚,然而牙子卻以異乎
尋常的熱情奮鬥在第一線,通過無數實績贏得了CAREER和NOCAREE
R的對她能力的同聲稱道,然而同樣得到一致認可的是她在感情上的冷漠,在無
數追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了信心後,「冰娘娘」的稱號也就不脛而走了。  

  隨著一陣喧嘩,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眾人的注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性吸引
去了,她美麗的面龐上淡施粉黛,一個金絲眼鏡架在挺拔俏麗的鼻樑上,綢緞般
的長髮優雅地盤在頭上,一身藍色的洋裝合體地包裹在勻稱豐滿的身軀上,薄薄
的肉色絲襪緊緊附在一對堪稱人間奇景的修長美腿上,一雙藍色的露趾高根皮鞋
將優美的玉足襯得愈發誘人。  

  雖然是平凡的職業套裝打扮,然而在她絕美的容顏和傲人的身材映襯下,渾
身洋溢著令人吃驚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頭髮、靈動的目光以及結實
的肌肉也說明了她同樣擁有青春的氣息和矯健的身受。總之,這名女子可以為任
何一個國家和民族的美麗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詮釋。  

  黑衣女子優雅地舉手示意,同時以磁性的性感聲音招呼著那名美女:「春麗
嗎?在這裡。」  

  春麗緊跑幾步,握住牙子的手,興奮地說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吧,今次
也要請你多多幫助啊。」  

  「走吧,我的車在外面」牙子臉上少見地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提起春麗的
皮箱,和春麗在無數男士戀戀不捨的目光下,走出了機場。




                (5)  

  機場高速公路上,白色的豐田車飛快地劃破暗夜,車內兩名美女卻討論著沉
重的話題,「自從2年前的行動後,我們一直沒再聯手,這次誰被你盯上了?」  

  「前田警視沒有向你詳細說明嗎?」  

  「哼,那個正日價色咪咪、沒能力的老頭子?『警察就是專門掃除除自己以
外的壞人的職業』這種風評就是因為這種廢物的存在才得以流行的。」牙子臉上
浮現出一種見到蟑螂、土鱉一類昆蟲常有的表情,辛辣刻薄的話語噴薄而出,
「一個腐朽的老沒羞,一個睿智的美女,我當然更願意從你這裡瞭解情況了。」  

  「……你還是這樣苛刻阿。」春麗苦笑著。  

  「你聽說過天興幫嗎?」  

  「n,就是佔據了你們那邊毒品市場40% 以上的那個天興幫?」  

  「正確,但是是過去式,現在天興幫已經完了。」  

  「什麼?」  

  「一年半前,天興幫的少幫主死在雲南。」說道此處,春麗臉上飛快地掠過
一絲緋紅,單旋即繼續道:「老幫主心痛幼子,病情加重,幾方爭權,搞得實力
大減,大約一年前,一個叫長風集團的組織介入,相當巧妙地分化、消滅了天興
幫,不,應該說是消化了天興幫,全面接手了它的地盤和生意。」  

  「哦?以你的性格,不會坐視它做大吧。」牙子修長的雙眉一挑轉頭問道:
「莫非有人掣肘?」  

  春麗一陣苦笑,「你還真是直白阿,這個集團以前在警方沒什麼資料,完全
沒有不良記錄,我確實進行了調查,不過發現它不過是擺在前台的傀儡,然而背
後卻迷霧重重,當調查深入的時候,上面要求我把精力放到更有益的方面去。」  

  「各國的官僚都是同一種動物阿。」牙子不屑地嘟囔著,「這和這次案件有
什麼關係嗎?」  

  「1月前,我們破獲了一起販賣外國婦女的案件,經過審查,我發現這很可
能和長風集團有關,而且涉及到日本的山本組,所以我用了點小手段,申請國際
刑警組織的協助,希望能順籐摸瓜,掀開它的面紗。」  

  「確實是個好主意,有國際刑警插手,想要維護它就不那麼容易了。」停頓
了片刻,牙子緩緩說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次警局上層的動向比較
奇怪,很多人似乎突然回收了丟失了幾十年的廉恥心和責任感,調我過來主導這
次行動,要知道他們以前好像護食的野狗一樣排斥我插手山本組的案件……」  

  「是麼?」春麗兩道纖細的眉毛微微糾結在一起,思索了片刻說道「無論如
何,這次是我們的好機會……」  

  5天後,一名男子漫步在東京街頭,這名男子擁有1。92m泰坦似的高大
健美身材,一身合體的黑色風衣使他看起來更加挺拔,略嫌粗大的五官配上線條
剛硬的臉龐反而為他平添了一股堅毅、陽剛的氣質,他名叫彭炎,因強悍作風和
矯健的身手曾為天興幫三傑之一,然而隨著一年前少幫主喪命,天興幫陷入內亂
之中,最終被呂先生藉機連根拔起。彭炎在呂先生的禮聘之下,很快成為呂氏旗
下的悍將,並被委以負責與日本人口販賣的重任。  

  初秋的東京正沉浸在風溫柔的懷抱中,讓人感到格外涼爽、舒適,然而彭炎
感到一股壓抑感充斥全身,令他十分難受,多年刀口打滾的生活令他具備了野獸
般的直覺,這樣的感覺只能說明有危險正在迫近,而且是很大的危險。  

  本次呂先生來到日本,對彭炎的成績讚賞有加,更加大了人口販賣生意的規
模,因而彭炎特地趕去押送這批「貨物」,然而當彭炎一上街頭便又感到了那種
惱人的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彭炎放緩腳步,雙眼在墨鏡的掩護下細密而快速地掃瞄著周圍,注意之下,
彭炎更覺心驚,作為黑道的名人,彭炎的反追蹤技能上有相當的造詣,然而他發
覺自己要麼是杞人憂天,要麼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手。  

  5分鐘前,他懷疑身後一對逛街的情侶有問題,然而不一會兒,倆人便親暱
地相偎著走入了路邊的商場,2分鐘後他覺得一名中年上班族可疑,片刻後那人
就消失在地鐵站口中了。通過觀察分析,彭炎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慮了,可心中的
那種壓抑感卻始終揮之不去。  

  彭炎不知道的是在距兩條馬路的小巷內,一輛麵包車緩慢地行駛著,這便是
對他跟蹤行動的首腦所在了,彭炎的位置通過便衣的報告匯總後精確地標注在電
腦地圖上。  

  車內,野上牙子一邊緊張地注視著電腦屏幕,一邊根據彭炎的反映通過耳機
向跟蹤刑警發佈指令,一張嚴密的跟蹤網在她出色的大腦精密計算下有條不紊地
編織開來。  

  一身黑色西裝的野上牙子在各種儀器之間指揮若定,發號施令的樣子配上她
驚人的美貌,即使女性也要被她的知性、幹練美而傾倒。忽然,野上牙子的兩條
細眉微微擰在一起,略嫌不滿地叫道:「高橋君撤離,馬場君你跟上。」  

  部署完畢後,牙子抬起頭向旁邊無奈地說道「春麗,這次我們可實在是找了
個燙手的山芋阿,他的疑心似乎越來越大了。」  

  今天的春麗身著一身寶藍色的連體運動裝,烏黑的長髮紮成兩個髮髻裹在白
色的絲巾中,顯得分外青春可愛,聽到牙子的抱怨,春麗笑道:「彭炎可是黑道
上成名已久的人物阿,沒有你的指揮恐怕早被他發覺了,再堅持一下,我們還指
望他帶著我們調到大魚呢。」  

  「這就是中國所謂的『口惠而實不至』吧,下次一定要請我吃……」正在抱
怨的牙子驀地被耳機中一個男子的驚叫打斷了。  

  「報告……目標消失,重複,目標消失。」  

  「注意注意,各單位報告目標位置。」幾分鐘後,不幸的消息傳再次傳來,
牙子的三名部下都失去了彭炎的蹤影。  

  牙子和春麗對視一眼,立刻命令:「注意、注意,各單位保持鎮定,報告自
己的位置。」片刻之後,牙子憤怒地一把扯掉了耳機。  

  「宮本和高木太衝動,可能暴露目標了,這肯定是彭炎耍的一個小圈套,突
然之間消失,然後借此觀察周圍環境,看是否有人驚慌失措,來判斷自己是否真
的被盯梢。該死。」  

  「三個人都暴露了嗎?」春麗忽然問道。  

  「不,3號應該還沒有……注意注意,3號注意觀察四周情況,其他人一起
撤退。」下達完命令後,牙子對春麗說道:「現在只好看我們的運氣了。」  

  等待、沉默的等待,雖然只有十來分鐘,但對於兩名精幹的女刑警來說不啻
一年的時間,然而最終將她們從煎熬中解脫出來的,卻不是下屬的報告,而是駕
駛室傳出的一聲驚呼,「目……目標就在我們旁邊。」  

  春麗和牙子同時向外看去,一輛黑色敞篷車快速地掠過緩緩移動的麵包車,
車上坐著的正是彭炎,只是身上換成了灰色的外套。  

  「快,跟上,各組注意,改變計劃,追蹤正向新宿方向行駛的黑色本田敞篷
轎車。」  

  望著彭炎遠去的背影,牙子急切地命令著。隨後的十分鐘,牙子從未如此感
激東京糟糕的交通過,正是因為擁擠的車流,她的麵包車得以吃力地跟上彭炎的
轎車,而她的的部下也開始逐漸進入位置,很快新的跟蹤網就要形成。  

  然而就在此時變故再生,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本田車猛然啟動,伴著一陣刺
耳的摩擦聲,在彭炎熟練而瘋狂地操控下從幾輛汽車之間驚險穿過,當街頭一片
罵聲響起時,本田車早已消失在街角,但跟蹤的麵包車卻和路口隔著幾輛車,完
全動彈不得。  

  「混蛋」牙子大聲罵道,十根青蔥般的手指飛快地舞動在鍵盤上,雙眼緊緊
盯住屏幕上的地圖,口中不斷對下屬下達指令,做著最後的努力。良久,牙子長
歎一聲,停下了動作,臉上寫滿了失望和憤怒。  

  「涼子,怎麼樣?」作為國際刑警,一般很少插手當地警方的行動指揮,更
多的是起到溝通和訊息共享的作用,此時春麗也顧不得許多,急切地問道。  

  「現在雖然各組佔據了附近幾個路口,但是始終沒有報告發現目標,恐怕他
早已突破了我們的包圍。」  

  「那麼申請對幾個高速路段進行封瑣排查呢?從這裡出去應該只有幾條高速
公路好走吧。」  

  「我們的理由不充分啊,更何況等上面爭論批下來,目標早就不知跑到哪裡
了?」  

  說道此處,春麗歎息一聲,陷入了沉默,本次行動的基礎便是春麗從中國幫
派組織內部暗線得到的信息,暗線報告最近將有一批婦女偷運到中國並提供了中
方幫派負責人彭炎的信息,但卻沒有交易的具體日期。  

  牙子和春麗本待跟蹤彭炎,在交易時將犯罪團伙一網打盡,卻被彭炎甩掉了
跟蹤,這很可能造成整個行動的失敗。  

  「對了,春麗。」牙子忽然指著屏幕叫道「你看之前目標的行動路線,他幾
次變換路線,但是一直在向一個方向前進,即使在他第一次甩掉尾巴後依然兜了
一個圈子,回到這個方向。我想目標今天很可能進行交易,而如果目標只是感覺
不安,而不取消交易的話。」  

  「那他一定還會再殺個回馬槍的。」兩個女人一齊興奮地喊道。  

  幾公里外,黑色的本田車在幾條小巷間緩緩行駛,駕車的彭炎右手神經質地
磨拓著手機,身上的那種壓迫感確實地消失了,即使有人盯梢他也確信自己擺脫
了對方,但是是否要取消今晚的交易呢?今天的交易是呂先生與日本搭線後最重
要的交易,只因為自己的感覺便取消交易麼?不,絕不,那樣自己只會成為大家
的笑柄。彭炎把手機丟到一邊,加大油門,向目的地駛去。  

  十五分鐘後,憑著幾分運氣重新捕獲目標的牙子小心地跟蹤彭炎來到了一個
新落成的寫字樓前,「報告,這是3號,目標進入了商場停車場,請示是否繼續
跟蹤。」  

  「不,守在外面,3號從樓梯進入停車場,其他各組對停車場進行封鎖。」
牙子指示完後又補充了一句「要小心。」  

  因為寫字樓新建成大部分商戶尚未入住的關係,底層的停車場車輛並不是很
多,兩名便衣刑警謹慎地從樓梯口向停車場內觀察,赫然發現黑色的本田車就停
在樓梯口附近,而且車門大開,駕駛座上空無一人,而遠端的電梯口,一名身著
灰色外套的男子快步走入了電梯。  

  「報告,本田車在停車場內,目標上了電梯,重複,目標上了電梯。」  

  「4組注意守住電梯口,疏散附近人員,目標可能很危險,各組注意,開始
抓捕行動。」牙子果斷地下完指示,率領各組警員一起衝向停車場。  

  守在電梯口的三名便衣警察迅速地聚攏在電梯口,緊張的注視著不斷變換的
樓層指示燈,「叮咚」隨著電梯門緩緩打開,三支手槍一起對準了梯內,然而令
他們吃驚的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卻是個身材臃腫的大叔,灰色外套下卻是大廈
管理員的制服,看到三支黑洞洞的槍口,立刻抱住頭立刻跪倒在地,翻來覆去地
大聲哭喊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殺我!」  

  「報告,報告,電梯內不是目標,重複,電梯內不是目標!」  

  「什麼,3組3組,請回答,請回答。」聽到消息,牙子心中一沉,然而回
答她的呼叫的卻不是部下的回答,而是從停車場咆哮而出的黑色本田車。  

  然而就在它剛躍出停車場出口不遠的時候,斜刺裡一輛汽車橫撞進來,與本
田車頂在一起,封住了它的去路,駕駛汽車的警察卻在能有所動作前淋浴在了彭
炎的彈雨中,瞬間,破碎的玻璃和分散的血舞充斥了車廂,然而他勇敢的行動挫
敗了彭炎逃脫的企圖。  

  牙子等警察紛紛舉槍向本田車射擊,伴著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
儘管身中數槍,本田車還是搖搖晃晃地退入了停車場。「快,封鎖停車場,呼叫
支援,一定要抓住這個混蛋。」因為部屬的死,牙子憤怒地叫道,帥先衝入了停
車場。  

  停車場內,一片寂靜,黑色的本田車斜斜地撞在一個立柱上,一陣陣蒸氣從
發動機上升騰而起,兩名警察橫倒在血泊中,正是前面3組的兩名成員,牙子迅
速隱身在一根立柱後,向手下作出散開的手勢,十名便衣警察分別從樓梯口和停
車場入口貓著腰進入停車場。  

  四名警員持槍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本田車,忽然,遠處一輛車後,彭炎一躍而
起,連續射擊,一名警員頓時連中數槍,在巨大的衝力帶動下旋轉了幾圈才摔倒
在地,省下三人立刻閃身到本田車後尋找隱蔽,然而不幸的是現在的車輛因為采
用輕質材料的關係,根本無法有效抵禦手槍子彈的射擊,幾發子彈輕易貫穿了車
體將另一名警員擊倒。  

  所幸的是牙子等人一陣亂槍,暫時壓制了彭炎的火力。一時間,停車場內槍
聲大作,幾分鐘後,警方發現自己的火力依然無法有效壓制對方,柯爾特執法者
型左輪手槍雖然精度和可靠性確實堪稱翹楚,可惜在停車場這個環境下,面對彭
炎手中號稱「天下第一槍」的伯萊達M92F型自動手槍,其殺傷力、射速和供
彈量方面的劣勢暴露無遺,大部分警員被穿過車體的密集跳彈打得抬不起頭來。  

  牙子一邊裝彈,一邊觀察著形式,她可以肯定對方持有兩支手槍而且槍法很
好,雖然一時之間警方對他無可奈何,但是只要拖住對方,對方根本無法保持現
有的火力密度。  

  「各組注意,各組注意,一定要緊守出口,防止他突圍……」  

  牙子的話音未落,從彭炎藏身的地方呼嘯地飛出了一個消防瓶,正砸在樓梯
口附近的車身上,接著又一個滅火器飛出,滾落在過道上,緊接著彭炎向滅火器
接連點射,瞬間白色的氣體從瓶體缺口中噴湧而出,遮蔽了眾人的視野。  

  彭炎藉著自身強悍的臂力和精確的槍法成功地製造了大片的人工煙霧,藉著
白煙掩護,彭炎一躍而起,雙槍連續射擊,毫不吝惜地將子彈傾瀉向守衛在樓梯
口的警員。一名警員剛剛起身,胸口上便爆出了一團血花,翻滾到一旁,趁此機
會,彭炎右肩猛撞,直接衝入了樓梯間。  

  甫一進入樓梯間,彭炎只覺眼前一陣白影閃動,手腕、胸口、頭部一疼,雙
槍已然脫手,身子後飛,直摔回停車場內,「百裂踢」!春麗不知何時補防到了
這個潛在的弱點上,用自己的成名絕技斷絕了彭炎的希望。  

  眼看一眾警員包圍上來,彭炎暴喝一聲,一拳之取中宮,春麗身體微側,正
要閃開,忽地,彭炎的手臂猛然間加長了數寸,拳頭正中春麗的右乳。嬌嫩的乳
房遭到擊打使得春麗慘呼一聲,身形一緩,只得硬接了彭炎接下來的一記肘擊,
一記膝撞,藉著膝撞的力量,急向後退,才脫離了對方的攻擊。  

  「沒想到你會通臂拳。」彭炎卻不答話,又是一拳直擊春麗胸口,春麗冷笑
一聲,雙臂前伸夾住彭炎的右臂,身形後撤,彭炎只覺得自己的拳勁如中敗絮,
只得再次發力使出「通臂拳」,春麗卻放鬆了雙手牽制,借勢一個後手翻,兩條
強勁的美腿旋轉踢出,正中對方的下顎。  

  「倒打旋風腿」!彭炎龐大的身軀被踢得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滾倒在
地。此時,眾多警員早已圍攏上來,紛紛掏出手銬撲上前去,忽然白光一閃。  

  「啊!」慘叫聲中,衝在最前面的一名警察捂著脖子好像喝醉酒一般跌跌撞
撞地拋開,鮮紅的血液不可遏制地從他的指縫間湧出,彭炎的手中,一把鋒利的
匕首閃爍著不詳的光輝,「喝!」彭炎大喝一聲,踏前一步,匕首團團一揮逼退
了眾人,接著卻手腕一翻,將匕首直刺向自己的胸膛……  

  與此同時,聚樂第內,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品著上好
的紅酒,在他們面前各跪著一名金髮美女,兩人只披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紗衣,豐
滿的乳房和飽滿的臀部清晰可見,黑色的長筒吊帶襪襯得兩條美腿越發的修長,
銀色的無帶高跟鞋鞋跟足有三寸高,兩個人臉上都畫著濃妝,鮮艷豐滿的紅唇下
吞吐著的不是別的,卻是兩人的肉棒。  

  呂先生溫柔地撫弄著面前美女的短髮,笑道:「Suckmyballs,
baby,yougaveagreatblowjob。」聽到鼓勵,女子抬
頭媚笑一聲,扶起呂先生的陽具,小嘴輕輕地含住了一個陰囊,小舌靈巧地舔拭
著柔軟地睪丸,這名女子卻不是別人,正是布魯。瑪麗(BlueMary),
在她的臉上既沒有屈辱也沒有憤恨,有的只是嫵媚和多少傻乎乎的笑容。  

  呂先生舒服地長歎一聲,說道:「山本君,你的調教手段果然高明……」  

  正在此時,一名男子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大聲喊道:「不好了,出事
了……」山本勘助將酒杯重重一頓,罵道:「慌什麼,慢慢說。」  

  「是,是,剛剛收到消息,彭先生說他被警察跟蹤了,而後發生了槍戰,然
後就失去了聯繫……」  

  「什麼?」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呼一聲,山本勘助更是跳了起來,只是
他忘記了自己的陽具還在別人口中,頓時慘呼一聲跌坐回沙發,「混蛋,你這個
臭婊子。」山本勘助隨手綽起身邊的酒杯狠狠砸中了女人的額頭,接著便是一頓
踢打。剛剛渾渾噩噩的瑪麗忽然尖叫一聲,撲上去用身體遮住了同伴。  

  「山本君,不要衝動。」呂先生攔住了瘋狂踢打的山本勘助,轉頭吩咐道:
「帶她們下去,給她們醫治。」  

  「媽的,把她們送去黑島!誰敢動我我就要他生不如死!」山本勘助向著被
人拖下去的兩名可憐女子的背影咆哮著,接著轉身對自己的手下惡狠狠地喊道:
「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6  

  彭炎失蹤後二天,聚樂第,呂先生默默地讀著手中的報紙。停車場的激烈槍
戰在第二天便被媒體披露,然而所有的報道都含含糊糊,語焉不詳,只是說關注
事態發展,尋求進一步信息。接下來,警方的發言也以「無可奉告」阻擋了大部
分提問,只是承認有警員受傷,而各家媒體竟然也就偃旗息鼓,沒有窮最猛打下
去,現在有些報紙甚至都不再提及這次事件了。  

  「混蛋,蠢豬」遠遠地,門外傳來一陣略嫌尖銳的叫罵聲,1分鐘後,大門
被一腳踢開,山本勘助拖著一條腿快步走了進來,狠狠地坐在沙發上,嘴裡兀自
罵個不停。  

  「今天的會議怎麼樣?」  

  「媽的,這群老狗……」接下來的20多分鐘,呂先生靜靜地聽著山本勘助
地咆哮,除去了過多的語氣助詞和口頭禪後,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本次會議
是由家主山本晴吉發起的擴大會議,召集了山本組全部的8名高級幹部,本來是
對家族今後發展方向進行討論的,然而在會上,山本晴吉直接拋出了昨天的事件,
最大限度利用了槍擊事件的影響,對作為情色業及人口販賣負責人的山本勘助展
開了強烈的攻擊,甚至將這件事提升到了家族存亡的高度。本來山本勘助通過幾
年來的努力已經使得自己在東京的勢力凌駕於家主之上,然而因為時間關係,關
西、北國等外地負責人依然支持家主,雖然東京的業務占家族事業五成以上,然
而在這種一人一票方式的表決中,山本勘助一開始便處於極其不利的境地,而原
本中立的幾名大佬倒向山本晴吉的行為最終宣告了他的失敗。在這次會上,若非
山本勘助還保有相當的實力,幾乎無法脫身。  

  聽了山本勘助的敘述,呂先生思忖了片刻,緩緩說道:「我們還是低估了那
邊,通過擴大會議增加自身的支持率,再以本次事件為由頭逼迫中間派的屈服,
而警方的虎視眈眈使得我們沒法動用暴力的手段,他能掌管山本組這麼久,不是
單純靠蠻勇和殘忍阿……」  

  「現在哪是感歎的時候,」山本勘助憤憤地打斷呂先生的話,大聲喊道:
「會上決定,人口交易的業務暫停,老不死的人要清查,還要接管幾處場子,我
也要被勒令反省,現在要想的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想想,昨天的事情是突發事件,為什麼今天家
主就可以知道得如此及時、詳細,雖然我們內部多少會有家主的眼睛,但是幾位
長老對家主的聲援是如此的完美……」  

  「你是說老東西他們早有預謀!不,根本就是他給警方洩的秘!」山本勘助
霍地站起,英俊地的臉龐因為憤怒可怕地扭曲著「我現在就召集人馬做了這些老
狗!」  

  「不要急,現在最重要的是冷靜。」呂先生不急不緩地說道,「家主既然敢
如此行事,必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也許警方就等著你行動,來徹底摧垮你的實
力呢」「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麼!」  

  「其實,我們也並非全無辦法,比如,對於交權的要求盡可以用一個『拖』
字,就像我們不能用暴力手段一樣,他們那邊也承受不起大規模火並的後果。在
這段時間內我們要全力收集信息,爭取說服中立派,不過好在現在媒體方面沒有
繼續窮追猛打。」  

  「那是你不瞭解日本的媒體,」山本勘助煩躁地揮了揮手「一旦有重大事件,
媒體都不會第一時間作詳盡報道,但是只要警局發言定論,那麼你看吧,第二天
各式繪聲繪色的報道就會鋪天蓋地而來,就他媽的好像他們都在現場一樣,現在
各大媒體肯定都在絞盡腦汁調查事件呢」  

  「警方有什麼信息透出來麼?」  

  「說道這個,我更來氣,警方內部一點信息都沒有,平時白花錢養了這群廢
物!和我們貼心的幾個,或者外調或者根本不知情。」  

  「看來家主準備得很充分啊,抓住我們的軟肋了」呂先生微微苦笑道,雖然
山本勘助憑借自身能力在組織內和警界內都飛速擴張了自己的勢力,但是致命的
缺陷都是一個,那便是根基不穩,真正可以握在手中的大多是中級的力量,真正
的高層至多只是保持中立而已。「那麼警方和家族密切的高層有沒有調動?」  

  「沒有」  

  「很好,這給了我們一個重要的證據,那就是警方的最終目的並不是要剷除
山本組,只不過是家主和警方聯合對你的絞殺行動,所以那邊行動的底線也就可
以掌握了,家主是在玩火,但他絕不會容忍這把大火將組織毀滅的,這就是我們
的機會。」  

  聽著呂先生的分析,山本勘助情緒很快的平和了下來,「那麼,我們現在一
方面要收束自己的部下和業務,另一方面,不妨展現出魚死網破的意向,這樣我
們的損失就可以控制了。」  

  呂先生微笑著向年輕的夥伴舉起酒杯,「正是,現在的關鍵是彭炎,他掌握
著我們合作大部分的秘密,除非他死了,否則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命門。」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法獲取情報……」  

  房間一時陷入了沉默,良久,呂先生緩緩說道:「也許,我們用得到那些錄
像帶了」  

  「不行」山本勘助如同被針紮了一樣跳起:「那樣,我會徹底失去政客的支
持,不,他們會立刻聯合老傢伙碾碎我的勢力」  

  「你剛才不是說了麼,要有魚死網破的意志,家主這一次是放出勝負手了,
你是否做好拚命的準備了呢?不會是幾年的奢華磨平了你的鋒銳吧?我認識的山
本勘助可不是這樣的」  

  山本勘助俊秀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寒色,接著一陣囂張的笑聲迴盪在屋內
:「好,你曾經跟我說過中國有句話『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當五鼎烹』,今天
我就壓上全部身家和這些傢伙賭一把!」  

  「好!我要的就是你的決心」呂先生擊節笑道,「現在的局勢雖然凶險,卻
也有絕大的機會,我們不妨……」  

  二天後,東京警視廳,特搜組的警員們如同辛勤的工蜂一般在分署的臨時總
部進進出出,而他們的「女王」牙子則端坐在小辦公室內,以優雅迷人的姿態高
效地指揮著自己的手下,然而,在表面的鎮定下,她的內心卻是無比的焦急,短
短48小時,東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首先,一天前,幾家媒體一改以往的
傳統,就槍擊案對警方進行了咄咄逼人的質疑,接著,政界一部分人士也一反常
態地出面予以支持,接下來因為利益的驅動,各大媒體以及在野政黨如同聞了腥
的蒼蠅一般一窩蜂的跟上,或責難警方的愚蠢霸道,或高呼民眾的民主權利,令
警方面臨著高層空前的壓力,警方高層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兩天內三次召見
直接負責人牙子,要求報告案情進展。最要命的是各個幫會組織如同嗅到危險的
刺蝟一般,不約而同地收束了自己的活動,向外界豎起了「尖刺」,而地下世界
的盟主山本組更是幾乎完全封閉了對外的接觸,讓人無法探知內情。作為一名優
秀的領導,牙子知道自己此時要越發顯得成竹在胸,自己的慌亂只會令部下動搖。  

  「春麗,你那邊情況如何?」直到一個窈窕的女子走入辦公室,牙子的聲音
才顯出了一絲急切。春麗隨手將門關上,將一張報紙遞給牙子道:「壞消息,看
來我們遇到了大麻煩」  

  「這些傢伙」看了一眼大標題,牙子立刻皺起了眉頭,文章通篇都在攻擊在
日華人是社會安定的毒瘤,渲染此次槍擊事件是華人黑幫所為,接下來就是赤裸
裸地對華攻擊。  

  「比你想的還要糟」春麗的臉上同樣一臉陰雲,「最近中日高層即將互訪,
外交部對此事大為光火,警局內部已經有壓力讓我盡快結案了,而且兩國警方似
乎對我都有很多不滿的聲音。這次日本媒體的反應和我所知相差很多啊」  

  「何止是媒體,警視廳的壓制行動也很不尋常,按說這麼重大的案件媒體這
種行為肯定會招致警方強烈的反彈,然而警方的反應卻是曖昧的沉默,我覺得高
層似乎有些……困惑,上峰無法達成一致也就造成了中下級無法行動。」  

  「沒想到山本組對高層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不,雖然山本組是百年幫會,但我覺得他們尚不足以控制如此大的勢力,
這件事的背後一定隱藏著龐大的背景。但是,這次山本組的反應快得驚人,我的
幾條暗線統統失去了聯繫,只是風聞他們召開了全國大會,你那邊呢?」  

  「你是說長風集團?可是我們依然沒有山本組從事販賣人口的直接證據。本
來我們希望通過彭炎順籐摸瓜找到交易場所,來個人贓並獲,可惜彭炎示警取消
了交易,反而變成了打草驚蛇。」  

  「那可否再通過那個渠道……」  

  「不行,我的臥底這段時間也沒有和我聯絡,這次的交易失敗必定會引起對
方的警覺,短時間內聯繫內線不但困難也不明智。」  

  「對不起」牙子歉意地一笑,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如今實在有些病
急亂投醫。  

  「看來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彭炎了」兩名女警異口同聲地說道,又同時陷入
了沉默,2天前的一幕再次浮現在兩人的腦海中,對方明顯是那種死硬的罪犯。  

  「彭炎今天狀況如何?」片刻後,春麗打破了沉寂。  

  「還是那樣,神經高度麻痺,沒有脫離危險」  

  「還沒有進展麼?」  

  「池田教授是日本這方面的權威,如果他沒有辦法,那麼……」  

  「是啊」春麗苦笑一聲,「可是我們等不及啊,現在除非盡快取得重大突破,
否則兩國高層的壓力會讓這個案件很快變質的」  

  「事情比你我想得還要複雜,剛才池田教授通知我,彭炎現在的情況是由於
過量使用一種神經毒品的後果,它可以強烈激發人的潛能,但是卻是以透支生命
作為代價的,這種毒品在日本還從未有過備案……」  

  「路西法?」  

  「是的,你也看到國際刑警的公文了,這是最近剛剛出現的一種可怕的毒品,
不過目前各國市面上還沒有,唯一出現的2次記錄都是和僱傭軍有關,更有消息
說是從軍方流出的」  

  「他們竟能搞到路西法,這些人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測,彭炎那邊的保安狀況
怎麼樣?」  

  「前田那個傢伙,一再拖延,不給我們調派人手,我小組的部下則在槍戰中
損失嚴重……而且有的人已經打退堂鼓了」牙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接著說道
:「不過警務醫院本身有保安,我也盡量安排了警衛」  

  「今晚我的感覺很不好,我過去看一下吧,雖然不好干涉日本警方的行動,
但是,勘查本國嫌犯的權力還屬於我的職權範圍」  

  「不要管那些傢伙的風言風語!」牙子憤憤地說道,「哪些從不在一線拚命
的傢伙卻叨念什麼外國刑警莽撞參予抓捕是對日本警方的蔑視,這些敗類,我這
就和你一起過去」  

  「滴滴滴」就在兩名女警就要離去的時刻,牙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幾句簡短
的對話後,牙子略微驚奇地對春麗說道:「前田那個老傢伙竟然主動提出要和我
探討調配警力的問題,你先去醫院吧,我待會再去。」  

  所有看到前田幸次的人都會立刻想到一種動物--猴子,他那乾瘦矮小的身
材,尖嘴猴腮的相貌實在讓人無法和高級警官聯繫在一起,也許犯有傷風化罪的
怪大叔這個身份更適合他的外貌。也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前田幸次總是竭力擺
出威嚴的模樣,但猥瑣的氣質和尖細的嗓音,卻總給人帶來「沐猴而冠」的反效
果。然而,在日本警界中,無人真的敢輕視他,因為不同於寒酸的外表,前田幸
次有著顯赫的身世,在他的家族歷史中,達到了警察生涯頂峰-警視廳總監的就
有3位之多。前田幸次似乎也格外滿意自己的出身,他甚至將豐臣秀吉的金馬印
裝飾在了辦公室中,卻不知道這不過是讓大家有了更好的譏諷他的理由(註:豐
臣秀吉是從一屆平民努力成為天下人的,是很好的yy對象,而前田則是門閥的
太子黨)  

  現在,前田幸次正謹慎但貪婪地瞟著眼前的美女,今天的牙子如同往常一樣
穿著黑色絲襪,5cm高的鞋跟使得她的美腿繃得更加筆直修長,雖然她優雅的
坐姿使得前田幸次無法窺見那夢幻的寶地,但交疊在一起的渾圓性感的小腿已經
足夠讓他瘋狂了,下意識地,他嚥了一下口水。前田幸次不知道的是,他那種欲
蓋彌彰地偷窺早令牙子憤怒異常了,如果不是有包裹在前田幸次身上的警服提醒,
牙子早就想將坐在寬大辦公桌後的野猴子扔出窗外了,「您叫我來不是只為了幫
我目測衣服尺碼的吧」牙子竭力壓抑著狠抽那張馬臉的衝動,冷冰冰地說道。  

  「呵呵,怎麼會呢」前田幸次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變化,戀戀不捨地將目光微
微離開,用一種略帶輕佻的語氣說道:「說起來,我還是你父親的學長呢,呵呵,
不要這麼惡意地猜測前輩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向你透露一些重要內幕的。」  

  「我父親和這個案子完全沒有關係,那麼長官有什麼指示呢」  

  「看來你和你父親的關係還是不好啊……」看到牙子臉上的寒霜,前田幸次
變換了一些語氣,「是這樣,你也知道,上次的抓捕行動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
東京很久沒有這麼激烈的槍戰了,雖說幸虧那個寫字樓新落成沒有平民傷亡,但
是警員3死5傷實在是說不過去,上面有很多質疑的聲音……」  

  「我想如果長官能夠批准我反覆的請求,給我的行動配上特警,警方的傷亡
至少可以減少2/ 3」  

  「也許吧,不過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卻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結果……」  

  「我們抓獲了彭炎」  

  「可惜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只是暫時昏迷!」  

  「是麼,我不記得用過過量」路死法「的人還有醒過來的例子。」  

  「是路西法,而且池田教授認為他的治療進展是令人滿意的」  

  前田幸次毫不理會牙子的嘲諷,慢條斯理地說道:「也許,但是要多久?一
周?一個月?還是一年?在當前的局勢下,高層隨時都可能將彭炎移交中國警方,
再給媒體編造一些戰績矇混過關,至於你,以後恐怕一輩子只能在北海道處理野
熊傷人事件了」前田幸次滿意地在牙子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焦急,「坦率地說,
你的處境真的很不妙……」  

  但是,牙子瞬間平復了心態,恢復了冰冷的強調:「我想,長官叫我到這裡
來,不會僅是給我分析當前的窘境吧,請切入主題吧」  

  「啊,是的,是的」自己的節奏被打斷,前田幸次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今
天,總部已經向我徵詢意見了,雖然你在這個案子上竭力擺脫我的影響,但是我
終究是東京地區警方的最高領導,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對這個案情的前景不看
好,那麼你知道,高層在大選年誰也不想招惹麻煩的。即使是你的父親,他也…
…」  

  「我說了,他和這個案子無關!」  

  前田幸次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陣牙子在提到自己父親時那種明顯的厭惡和激
動後,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用關切的口吻說道:「好吧,這樣的話,我想你就
更需要我的幫助,你確實很有能力,但是如果沒有地方的協助,想靠著你手頭的
資源,在這麼緊迫的時間內解決這個案子,根本不可能,至於我」前田幸次一邊
說著一邊緩緩站起,踱到了牙子身邊,「你應該知道,在東京的地下世界,我有
多大的影響力,我可以給你更多的警力,更多的資源,更多的情報,為你爭取更
多的時間,甚至必要的時候可以給你更多的罪犯。」  

  說道此處,前田幸次頓了頓,讓牙子好好評估一下局勢,接著語調一變「但
是,這等於用我的警界生涯來賭博,所以,我想,我們應該更加彼此瞭解一點,
才更有把握,你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很不錯的法國餐廳,我們可以到那裡……」  

  「謝謝,長官,我們的口味不同」牙子秀眉一挑,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田中
幸次再次嘗試邀請的企圖,「我還有一些工作要做,先走了」說完,不待田中幸
次有任何反映,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  

  「碰!」辦公室的門被重重地摔上,田中幸次看著那誘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立刻伏在牙子剛剛做過的椅子上,一邊用臉部輕輕磨擦著殘存餘溫的椅墊,一邊
貪婪地呼吸著那若有若無的體香,良久,前田幸次才抬起頭,猥瑣地低笑道:
「真是個棘手的小野貓啊,我早晚要裡裡外外操翻你……」  

  「該死的……」警局停車場裡,牙子正狠狠詛咒著前田幸次,她的手機再次
響起,「喂」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響起,牙子臉色一寒,手指直接滑向了掛斷鍵,
彷彿看到了她的動作,電話裡的聲音立刻叫道:「給我5分鐘,這很重要,是和
你現在的案子有關」  

  牙子遲疑了片刻,沒有掛斷電話,話筒裡的男聲繼續說道:「知道麼,現在
你遇到了很大麻煩,我聽說你們的行動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而且山本組召開了
全國高層幹部大會」  

  面對尷尬的沉默,男聲毫不氣餒,繼續說道:「最關鍵的是,高層考慮立刻
結束這個案子,他們已經開始詢問前田幸次的意見了。」  

  「這我知道」  

  雖然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答,但男聲似乎僅僅因為有交流就很受鼓舞,聲音
也感覺輕快了起來「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這你不用管。」  

  「好吧,現在你最好的辦法是放棄這個案子,馬上結案,轉交犯人……」  

  「什麼?」  

  「你先不要激動,聽我說,你不知道自己在面對什麼,這個案子背景太複雜,
你根本沒有機會……」  

  「這種話我聽過很多次……」  

  「不,不一樣,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不,這次甚至連我也是目標之一,你知
道,我在明年很可能會頂替前田幸次的位置,這個敏感時候安排你來調查這個可
怕的案子,用心實在可疑……」  

  「你的幫助?我什麼時候懇求或者獲取過你的幫助,你今天打電話來也不過
是擔心自己的仕途吧……」牙子的聲音陡然拔高,但是電話裡的男聲也咆哮起來
「胡說!你以為我想從你那得到什麼?你為什麼每次都不聽話?我是你爸爸,我
只是要保護你……」  

  「是麼?我想10年前我就已經瞭解你是如何看待親情,如何保護家人的
了!」牙子顫抖著按掉了掛斷鍵,結束了這段短暫但是激烈的爭吵,「混蛋!」
她狠狠地將手機丟在座位上,竭力控制這自己的表情,片刻之後,她白色的豐田
車雷鳴般地掠過了停車場……





                (7)  

  警務醫院,一扇磨砂玻璃門將7樓的一個拐角和其他病房隔絕開來,門口一
年四季樹立著一塊閒人免進的牌子,在門後,一名身著制服的警察微微地打著瞌
睡,不遠處的長椅上,一個身著褐色短夾克的男子陰沉著臉,下意識地玩弄著手
中的打火機,他叫福島康長,40歲,階級是巡查部長,剛剛他親眼看著門口那
個巡查從百無聊賴到昏昏欲睡,卻沒有出聲制止。  

  說實話,福島有一定的能力,但平凡的出身和與上司的不合使得他的前途始
終十分渺茫,當訝子將他召入搜查組時,福島敏銳的感到這是一個大案,也是一
個機會。於是他決定用自己的後半生作一次賭博,然而,以目前的局勢來看,結
局八成將是悲慘的,想到上司同僚今後對自己的態度,福島深深後悔這個當時在
酒精和老婆嘮叨作用下作出的決定,要是能抽上一支煙多好啊……  

  「福島警官,不可以抽煙啊!」隨著一聲甜膩膩的聲音響起,一名嬌小的護
士站在了福島康長的面前,如果能說這個該死的時節還有什麼讓他高興的東西的
話,那就是認識這個叫桐島零子的女護士了,雖然談不上漂亮,但她凸凹有致的
身材、迷人的眼睛,關鍵是那種溫柔羞澀的性格和數年寡居的身份,無疑惠讓福
島這種中年男性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  

  「oh,我只是聞一下,絕對沒有抽的意思。」福島康長一臉堆笑地站起,
「什麼事情?」  

  「該換藥了!」桐島零子指了指他身後的病房,又晃了晃手中的單子。  

  「對不起,我還是要確認一下處方。」雖然怕對方不快,福島康長還是仔細
地檢驗了一下處方,因為這個藥物是即將給這幾天風暴的焦點--彭炎使用的,
而他的未來正和那個中國人的安危息息相關,確認完畢,福島康長對著病房門口
的攝像頭和麥克自報名號:「我是福島康長!」  

  白色的房門無聲地劃開,一個年輕的警察一手扶著腰間的手槍出現在門口,
「行了,本間,別緊張!」福島康長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個該死的菜鳥,似
乎完全搞不清狀況,依然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不過這倒能襯托自己的老練。  

  「桐島護士要換藥。」  

  「請讓我看一下單據!」  

  「行了,我已經檢查過了。」  

  「可是,前輩……」就在福島康長即將按耐不住火氣的時候,桐島護士乖巧
地將單據放在了本間面前,即使福島臉色不虞,本間依然仔細地檢查單據後才打
開了套件門,密閉的病房中,彭炎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桐島
快步走上前去,麻利地更換了吊瓶。  

  兩個警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護士,只不過本間關注的是桐島的動作,福
島關注的卻是桐島的身材,「好了,那麼我就要下班了,所有事項都交接給大澤
護士了,辛苦了。」  

  「謝謝!」福島陪著桐島走出病房的時候,還不往向本間冷哼了一聲。  

  桐島走後,福島又陷入了鬱悶無聊的境地,不知過了多久,「福……福島前
輩?」福島康長身後的擴音器突然傳出一陣驚呼,接著,病房的大門驀地打開,
本間臉色蒼白地出現在門口,「快……快,他出事了?」  

  福島康長大驚失色,一把推開門口的年輕人,衝入了病房,眼前的一切令他
驚呆了,寬大的病床上,本該昏迷不醒的彭炎如今睜大了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
著,旁邊的監控器全都在淒厲的警報聲中陷入了不祥的紅色警報。  

  「醫生?醫生呢!」福島康長很快地恢復了神智,瘋狂地衝到床邊一邊瘋狂
按著呼叫按鈕,一邊對著麥克風大喊著,「醫生、醫生,快來!救命!」他的怒
吼讓本間和門口的制服警察多少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  

  「我……我馬上通知野上長官!」本間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  

  「不用了,我就在這裡!」隨著一聲清叱,兩名健美的女性出現在門口,在
她們身後,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快步跑入了病房。  

  「野上長官……」  

  福島的解釋還未出口即被訝子打斷,「醫生,情況怎麼樣?」  

  「很不好,緊急搶救,你們快出去!」醫生丟下一句話後,便一把將圍在床
邊的布簾拉上,「給我電擊器!快!」一名護士幾乎是驅趕著將幾名警察轟出了
病房,接著毫不客氣地將套間的房門關閉,阻斷了眾人的視線。  

  「訝子!」春麗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訝子漂亮的嘴唇幾乎抿成了一道線,那
是她暴怒的徵兆。  

  訝子擺了擺手,轉身盯著兩名下屬,一連串地發問:「福島,今天有什麼異
常?都有誰接觸過彭炎?」  

  「沒……沒什麼異常。」福島從沒想到自己美麗的上司居然會有如此可怕凌
厲的眼神,話一出口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他慌忙深吸一口氣,才能順暢地開始
報告:「今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只有醫護組的醫生和護士接觸過彭炎,剛才大
澤、桐島護士交接檢查還一切正常,然後就……」  

  「桐島?大澤?她們兩個都在麼?」  

  「大澤護士就在裡面搶救,桐島護士已經下班了。」  

  「春麗,請你和福島一起到監控室,拿到今天的監控錄像。」  

  「本間,你就在這裡把今天接觸過彭炎的人的名單時間給我整理一份。」  

  「是!」  

  隨著幾個人匆匆離去,訝子掏出了手機說道:「喂?池田教授麼?我是野上
訝子,很抱歉現在打擾您,彭炎的狀況非常不好……」  

  與此同時,在東京郊區的一棟別墅中,厚厚的窗簾將房間遮蔽得嚴嚴實實,
巨大的吊燈卻將寬敞的房間照得如同白晝,然而與明亮燈光不相配的卻是房間四
壁可怕的裝飾,原本簡約溫馨的牆面上貼滿了照片,細看上去,竟是一張張性虐
的寫真!  

  每張照片上的女主角都稱得上美麗性感,但她們無一例外地正露出痛苦哀叫
的表情,在她們迷人的胴體上遍佈著鞭痕和蠟油,而小穴、肛門或者嘴巴都起碼
有一根肉棒正在抽插,有幾張被逼迫排瀉甚至肢體傷害的照片簡直是挑戰人類腸
胃忍耐的極限,幾十名美人就這樣定格在牆壁上,永遠地無聲向著房間中央吶喊
呻吟。  

  「噗哧噗哧!」在房間正中,一張與房間風格相配的超大號軟床上,五具肉
體正在激烈地進行肉搏,三個矮小而結實地男人挺著與他們身材不相稱的巨大肉
棒,狠狠姦淫著床上的兩名美女,在強烈的燈光下,兩個女人白皙的後背和金黃
的頭髮顯得如此的耀眼,外國女人!  

  是的,左邊一個女人一頭飄逸的長髮,一副歐美女性少見的瘦削身材配上優
美古典的臉型,洋溢著一種恬靜知性的氣質,然而她現在卻彷彿失去知覺一般四
肢攤開躺倒在床上,任由下體可怕的凶器肆虐她的肉穴,隨著男人猛烈的抽插,
她修長的脖頸無力地一扭一扭,長髮散落開來露出了額頭上一道匆匆包紮過的傷
口,已顯得有些骯髒的紗布上一點點鮮血正緩緩地溢出。  

  「please,mercy,saveher,ohno!」在一旁,一
名短髮的身材玲瓏嬌小的西洋美女正被兩個男人夾成三明治姦淫著,她的雙手被
銬在一起,一名男人雙手托著她修長的雙腿,陰莖狠狠抽插著她暴露的陰道,另
一名男人雙手不斷玩弄著她傲人的雙乳,胯下的肉棒不斷在她那紅腫的肛門中聳
動,兩個男人無疑有著強健的體魄,在這種負重的姿勢下每次衝刺都充滿力道,
激得女人前胸乳浪翻滾。  

  「救命,救命!」突然,女郎口中生硬地冒出了兩句日語,「這婊子還真執
著!」一個男人一邊姦淫一邊笑罵道,而他身後的男人顯然沒有這樣好脾氣,他
騰出左手,一把揪住女郎的短髮,將她的頭顱狠狠扭轉側來,惡狠狠地道:「閉
嘴,閉嘴!」燈光下,布魯。瑪麗(BlueMary)那蒼白的臉龐上充滿了
絕望的表情,她只是一遍又一遍機械地從乾裂的嘴唇間劃出救命這句似是而非的
日語發音。  

  「次郎,你真太沒文化,要說英文……」前面的男人喘息地教訓著同伴,注
意力一不集中,精關失守。  

  「shut……shutup,bitch!」咆哮聲中,滾燙的精液再次
注入了那讓他瘋狂了大半天的肉穴,感應到了哥哥的射精,在菊門耕耘的弟弟的
肉棒也同時爆發,兩股精液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競相衝向了犧牲者身體深處。  

  「ohhhhhh!」瑪麗的身體也一陣痙攣,兩個肉洞下意識地夾緊了兩
個凶器,就像今天重演過很多次的那樣,再次被屈辱地帶上了高潮。而在一旁的
另一名強姦者幾乎是在同時,也將自己的精液灌入了身下的女體中。一時間房間
中只剩下了三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微弱的抽泣聲,「臭婊子,不許哭!給
我好好舔舔!」一名男子揪著瑪麗的頭髮,將半軟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  

  「?原,老闆來看你了,我們進來了!」話音未落,兩扇大門緩緩推開。與
此同時,三名男子飛快地躍開,每人手上變戲法一般多了一把手槍,直指門口。  

  「不得無禮!」門口高大的男人大聲呵斥,三個男人卻沒有收槍的意思。  

  「沒關係,籐田。」就在此時,在他身後山本勘助緩緩地走入房間,看著三
支指著自己的手槍,微笑著鼓起掌來,「很好,很好,我還擔心你們會在女人身
上擔擱了功夫呢!」  

  「老闆!」三名男子收起手槍,一齊鞠躬。  

  「這兩個女人怎麼樣?」  

  「太棒了,這次這個短髮婊子比上次那個女警還帶勁!」三個男人中最年輕
的一個粗俗地大喊起來。  

  「三郎!」  

  「沒關係,沒關係,我也很喜歡玩女警。」山本勘助笑著擺擺手,「不過我
勸你們將精力體力調節到最高,馬上就有一個你們夢寐以求的工作要做了。」  

  「是野上訝子麼?」三人中最年長的一個沉吟了一下,眉毛一揚說道。  

  「真的?」另外兩人一副難以置信的驚喜表情。  

  「沒錯,我想你們期待已久了吧?」  

  「我早就等不及了,我們和她可有一筆帳要好好算算呢?」大哥摸著肩膀上
的一處傷疤,陰惻惻地說道。  

  「我一定要插爆她的賤穴,這個臭婊子!」另一個男人惡狠狠地叫著,胸口
一道自左至右的刀疤在燈光下格外耀眼。  

  「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喚作三郎的男人眼中的淫慾似乎多過仇恨,急不可
待地問道。  

  「不用急,就快了。」山本勘助笑著轉身離去,「我希望你們別被那兩個女
人掏空了身子,尤其那個短髮的婊子,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別被扎手!」  

  「到了這兒,什麼刺都得被我們拔光,哈哈哈……」三郎粗魯地笑著將瑪麗
揪到自己的胯下,就要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控制力,大哥推了一把兄弟,走上前去
說道:「我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老闆!」  

  「很好!」  

  重又緊閉的房門內隱約傳出了女人的尖叫,兩個男人默默地走出別墅,一輛
奔馳停在門口,籐田走上幾步,對山本勘助說道:「老闆,這樣下去,不出幾天
這兩個女人就會被玩死,坂原三兄弟這一年已經弄死了很多高等貨色……」  

  「籐田,你知道社團安身立命的保證是什麼麼?」  

  「這個……」  

  「是死士,嘍囉只要有錢就可以召集很多,但一旦組織面臨危險,只有像坂
原這樣的死士能幫你度過危機,因為他們可以讓你的敵人知道要想滅亡你,他們
也要付出毀滅的代價!」山本勘助望著天上的明月,淒冷的月光如同他的眼神一
般冰涼,「這些人,就是我們的核武器,所以,以後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其他
幾處也一樣。」  

  「是,不過我們真的要對野上訝子下手麼,如果按照呂先生的方案……」  

  「不能太相信那些中國人,那些人的手段,想想讓人心寒。」山本勘助說道
這裡,搖了搖頭,「我以前可能小覷了他們,籐田,我們的底牌他們知道得太多
了!」汽車緩緩開動,山本勘助喃喃地說道:「不過這次,我倒希望他的本事越
大越好!」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處,落地窗外,東京繁華的街景一覽無餘,落地窗裡,
瓦格納震撼人心的音樂迴盪在房間內,呂先生右手托著一杯紅酒,左手默默翻看
著一沓資料,「呂總,大戰在即,要不要手談一盤。」房門輕開,一個文質彬彬
的中年人走入房間。  

  「謝安那是外示安閒,內懷忐忑,有你柳逸飛的籌劃,此戰萬無一失,我又
何必如此做作呢?」呂先生沒有回頭,提起酒瓶又倒了一杯,「來一杯?」  

  「謝謝!」柳逸飛趨前幾步,恭敬的接過酒杯說道:「還是呂總高瞻遠矚,
竟然在一年前就能作出安排,我不過是按計劃行事!」  

  「不必謙虛,在這麼短時間內,要籌劃準備如此周詳,你作得很好!」  

  「多謝,不過,羅毅這手當真出乎意料,竟然盯上了我們日本的生意。」  

  「那個老傢伙也是自知在國內難以動手,才通過國際刑警打擊我們,不過真
沒想到那個老糊塗還能有這樣的腦子,我們輕敵了。」  

  「可他為什麼選擇這個時機?兩國互訪在即,我們很容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的。」  

  「他也是逼不得已,本來不出2月就要將他拿下,雖然公司盡力保密了,但
以他的地位,恐怕還是聽到了風聲,所以要乾坤一擲了。」呂先生冷笑一下繼續
說道:「他居然不惜放縱劉燁這個瘋狗,勇氣倒是可嘉。」  

  「難道他有什麼證據?」  

  「他用劉燁正說明他沒有把握,否則他肯定用他的嫡系,這一次他賭的是公
司猶疑,能和他達成妥協交易,這樣才能扭轉乾坤。」  

  「不過一夫捨命萬夫足懼,他肯定會竭力為劉燁創造條件,以劉燁的能力,
會不會掌握了我們什麼把柄?」  

  「不會的,如果劉燁掌握了很多情況,彭炎也不會有機會,其實現在就看誰
堅持的住,我們在這一周內絕不能出錯,過了這一周,至多兩周,劉燁如果沒有
獲得突破性進展,公司高層施加壓力,你覺得羅毅會不會犧牲劉燁來換取自己一
條狗命?」  

  「明白了,呂總高見,我一定會好好安排,現在我再去等等消息!」  

  「對了,逸飛,彭炎的母親要好好照顧!」  

  「是!」  

  「這是讓天興幫的舊人安心的好機會。」  

  「我知道怎麼做。」  

  「這次實在是大勢所迫,天興幫三傑,唯有彭炎算個人物,這次犧牲他,讓
人心痛。」呂先生擺了擺手,「準備一下,明天我要親自祭拜。」  

  「是!」  

  東京的這一夜,格外漫長,許多人未能入眠,等待著彭炎在警察醫院最後的
結果。  



                (8)  

  當晨曦再次出現在天際,警察醫院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如雨夜一般沉悶黑暗,
巨大的會議室中,只有訝子的聲音在迴盪,「目前已確認嫌疑人彭炎死亡,監控
錄像、醫療記錄均已封存,24小時內所有接觸彭炎的醫生和護士都已通知到場
接受詢問,但是。」說道這裡,訝子的聲音陡然提高:「最後一次給彭炎換藥的
護士桐島零子始終無法聯繫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請她到場接受問訊。」  

  「接受問訊?」一名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斷了訝子的陳述,「彭
炎的死肯定要進行例行檢查,但問訊一詞似乎不妥吧。」  

  訝子心中暗暗歎息了一聲,渡邊勝,作為警察醫院的院長,雖然此前一直給
過自己很多幫助,但是本次事件關係到兩國警方,且案情嚴重,他於情於理都要
回護下屬,「是的,渡邊長官,此前醫療記錄顯示彭炎的病情已經趨於穩定,今
夜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希望授權我進行徹底調查。」  

  「我認為應該聽取一下主治醫生及法醫的報告,再作出結論。」  

  「我匯報一下醫療組的情況。」不等訝子回應,一名彭炎醫療小組的醫生起
立開始匯報:「在入院時彭炎肩部受槍傷一處,跌打外傷7處,曾注射大劑量的
HXN1型毒品。」  

  「亦即俗稱路西法的毒品,此毒品是最近1年才出現的新型毒品,警方關於
它的資料很少,只知道它不但能給人快感,更能激發人體潛能,增大吸毒者的侵
略性,但對人體有相當大的破壞,從目前已知的少數案例來看,吸毒者均是死於
心臟衰竭。」  

  「彭炎作為重要嫌疑人,醫院特別請到國內權威的池田教授指導,在最初3
天彭炎的病情已經逐步穩定,今日凌晨突發心臟衰竭,緊急搶救無效,凌晨3:
55判定腦死亡。此前所有治療方案均是由池田教授制定,教授正在尋找病情突
然變化的原因。」  

  醫生剛剛匯報完畢,一名法醫跟著站起,「嫌疑人彭炎死亡時間初步推定為
今日凌晨3:40-3:50,死因初步判斷為心臟衰竭,除肩部槍傷外無嚴重
外傷,更詳細的信息還需要進一步檢查來獲取。」  

  「可是你們昨天的報告說彭炎的狀況正在迅速轉好,甚至可能在本周清醒,
怎麼會一夜之間惡化到這種地步?」  

  「野上警視,很多病症都會快速惡化,更何況是『路西法』這種未查明的毒
品!」  

  「但是……」  

  「這樣吧,請池田教授進來,我們聽一聽專家的意見。」一直沉默的前田幸
次此時忽然發言,打斷了訝子的反駁。  

  雖然是神經方面的醫學泰斗,但池田信次從來不是一個注重儀表的人,如今
的他更是不修邊幅,在皺褶的西裝下露出的竟是睡衣的領子,一雙佈滿血絲的雙
眼來回掃視著會場,整個人好像一個警覺的大刺蝟一樣,隨時準備反擊。  

  「池田教授,野上警視希望你說明一下彭炎的病情為什麼會突然惡化,而且
這麼快死亡。」  

  「快?」池田信次雙眼的焦點立刻轉到了前田幸次身上,用略嫌激動的語氣
說道:「你們知道麼?目前HXN1型毒品中毒者在世界上一共只有2個案例,
日本從來沒有相關記錄,而這2個案例中患者幾乎都是速死,彭炎這個病例已經
創造了記錄!」  

  「可是,教授,之前的醫療報告顯示彭炎的情況正在迅速好轉……」  

  「是的!」池田信次猛地轉身,盯著訝子說道:「正如你說的,他的病情很
快穩定了,這是我研究成果的巨大成功!」說道此處,池田的眼中猛然閃過一絲
狂熱,但那股火焰迅速地熄滅了,「只不過……只不過,太缺少資料,這種毒品
的反覆性超出預計。」  

  「咳……」前田幸次咳嗽一聲打斷了池田略帶神經質的敘述,「那麼池田教
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醫療方案本身沒有問題?」  

  「當然!」  

  「那麼,有沒有在其他方面譬如藥物方面出現紕漏呢?」  

  「野上警官,這次彭炎的治療屬於甲等安全等級,所有治療藥物、人員都會
進行嚴格監控,而且安保措施經過野上警官親自改進,彭炎更是由野上警官的下
屬貼身保護,我想這種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吧!」渡邊勝的語調平和,語意卻十
分尖銳。  

  「滴滴滴!」訝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在眾人略微不滿的注視下,訝子打開手
機,只說了幾句,訝子忽然拔高聲音說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好的,保護好現場,我盡快趕過去!」訝子合上手機,對大家說道:「桐
島零子被確認死於家中。」  

  「什……什麼?」  

  「怎麼回事?」會場內一陣騷動。  

  「去尋找桐島零子的警員到她的公寓後敲門和打電話都沒有得到回應,進入
後發現桐島零子死在家中,目前無法判定死亡原因,我要求授權我對此進行全權
調查。」  

  「可是,可是……」渡邊勝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好吧,我認為有必要進行詳細調查,野上訝子,現在你負責調查桐島零子
以及彭炎的死因。」就在訝子為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而驚奇的時候,前田幸次又
補充道:「為了保證調查的客觀性,我認為保護彭炎的所有警員都要暫定工作接
受問訊,缺少的人力將由本部調派人員予以補充……」  

  半小時後,桐島零子的公寓,訝子帶著手套默默看著眼前的屍體,桐島零子
半披著浴袍仰躺在浴室門口,猩紅的鮮血塗滿了她半邊身子,在她身旁一個破碎
的魚缸翻倒在地,指向空中的幾片玻璃茬赫然帶著血跡,地板儘是濕漉漉的。  

  一名警員手持記事本幹練地匯報著:「我是在凌晨4:00來到桐島零子公
寓的,敲門和打電話後都沒有獲得回應,詢問公寓看門人後得知,死者在大約1
小時前已經回家,和看門人再次返回時我注意到了門下有血水滲出,於是破門進
入,發現桐島零子已經死亡,從現場來看,有可能是死者滑倒,撞破魚缸,不巧
魚缸的碎片劃破了她的頸動脈導致她失血死亡。」  

  「很好,跟進法醫報告。」  

  「是!」  

  「對不起!」一個笑瞇瞇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跨上一步,「野上警視,我想赤
羽巡查部長前天參加了彭炎的保護工作,也應該暫時停止工作,回去接受問詢,
我的人隨時聽候你的調遣。」  

  「可是赤羽巡查部長作為第一發現者,在本案中是至關重要的,我想這你也
明白吧,佐久間警部。」  

  「那是自然,我只是說調查的工作暫時由我們接手,赤羽巡查部長可以專心
回憶當時的場景,問訊結束後就可以繼續調查了。」看到訝子眉頭挑起,佐久間
胖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這是本部的命令,請原諒,不過放心,我的手下都是
經驗老道的刑警,不會誤事!」雖然語氣神態都和藹甚至謙恭,但表達的意思卻
全然沒有回轉的餘地。  

  訝子吸了口氣,冷冷地說道:「赤羽巡查部長,請將手頭的材料整理給我,
而後回總部報道,佐久間警視,屍檢報告出來立刻通知我。」  

  「是!」  

  二天後的傍晚,一艘豪華遊艇平穩地劃開平靜的海面,快速地駛向東京灣,
漂亮的艙房內山本勘助和呂先生一邊享用著豐盛的料理,一邊悠閒地交談著。  

  「彭炎一死,警方也就沒什麼辦法了,真想看看野上訝子那個臭婊子當時臉
上的表情。」山本勘助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道:「不過,你真是深不
可測啊,居然能這麼快就搞清警方的部署還制定了周密的計劃。」  

  「再好的計劃也要切實實施才行,這次算是見識到山本組的手段了,百年霸
主果然名不虛傳。」呂先生也舉杯示意,一飲而盡,「現在只是開場,真正的考
驗是在今後3天內。」  

  「我們真的要對野上訝子下手麼,她的父親可是警視長階級啊,這樣就打破
了社團與警界的默契,對高級幹部出手等於是宣戰,彭炎已死,我們完全可以拖
過這一關……」  

  「野上訝子和春麗都是厲害的角色,她們絕不會主動放棄案件的,而以她們
的能力,時間稍久此事的來龍去脈豈能不被看破,到時候被動的就是我們了。」  

  「兩國的警方會罷休麼?這樣階級警員的損失,無論哪個高層都不會也不敢
不做反應吧。終究默契是我們打破的,也許整個山本組會被警方的怒火夷平。」  

  「當然會有反應,但是程度卻是我們可以影響的,當年西西里的黑手黨為了
給美國政府一點顏色,一手促成了89年富蘭克林銀行的倒閉,山本組經營十數
代,要想搞垮一兩家銀行,應該沒有問題吧,我想日本經濟如此不景氣,東京都
知事乃至首相都會作出明智選擇的,更何況還有那些精彩的錄像。至於警方,從
來就不是鐵板一塊,很多人甚至會感謝你除掉野上訝子呢。」  

  「也許,但是就算不是鐵板一塊,警方的反撲也絕不會輕描淡寫,更遑論,
如果按你說的作,即使度過這一關,山本組會成為政界警界的公敵,今後……」  

  「如果這次失敗,山本組的未來也就和你沒關係了,別忘了,山本晴吉聯合
警方也是在玩火,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拿不到手裡的東西,再好看也沒用!」
呂先生揮手制止了山本勘助的反駁,繼續說道:「更何況,事情未必見得會如此
糟糕,只要給各方一個合適的交待,我想山本組現任家主的死,應該可以堵住所
有人的嘴了吧。」  

  山本勘助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呂兄,兩年前你找到我,給了我攫取山
本組的機會,現在你又幫我度過這次最大的危機,中國有句話叫親兄弟明算帳,
當我執掌山本組後,你希望獲取什麼回報呢?」  

  呂先生笑了笑說道:「山本君誤會了,你掌權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日本團
體家主中像山本晴吉這樣的老腦筋太多了,看不到國際合作是大勢所趨,山本組
只有在山本君這樣頭腦靈活的人的手中,才能使雙方利益最大化,當前的困難是
我們兩家的困難,我們會動用全部力量保你登上家主寶座,至於今後,我想我們
會在各方面展開全面合作的,包括軍火、毒品、走私乃至金融商務,我們都會提
供充足的資金和優秀的貨物。」  

  「沒問題,你們會成為山本組最大的合作夥伴,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山
本勘助乾脆地說道:「那麼,這次事件高層方面就要拜託呂兄了。」  

  「敢不盡力,那麼我們就先為今後美好前景乾杯吧。」兩人舉杯一飲而盡,
呂先生站起身道:「今夜還要安排,告辭了,山本晴吉那裡還請山本君盯住,我
想他不會保持沉默的。」  

  「沒問題,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著呂先生乘著小艇遠去的身影,籐田趨前幾步說道:「老闆,這些中國人
胃口可夠大,難道我們真要斷絕與哥倫比亞的關係,轉而和他們合作?」  

  「我還怕他開的價碼不高呢?」山本勘助冷哼一聲,看著有些不解的籐田說
道:「這個呂先生,兩年來始終讓我看不透,接觸久了,越發覺得他和他身後的
組織深不可測,一個外國人,對日本高層的瞭解某些方面卻還在我們之上,我一
直擔心他們會利用我最終整個吃掉山本組,不過今天我倒略微放心了些。」  

  「是因為他們開出的條件?」  

  「不,如果他們想要的是山本組,就不應該推動如此激烈的計劃,那幾乎注
定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那我們要接受他們的條件麼?這就是趁火打劫。」  

  「短期內是必須的,本來軍火和毒品的生意中老傢伙的人就很多,清洗是必
須的,而且我們的根基也不穩,他們條件我們不能拒絕,至於兩年後,哼哼!」
沉默了片刻,山本勘助低聲喃喃道:「這些那傢伙也早料到了吧,所以才會提出
這些條件,真是算無遺策啊!」  

  「什麼?」  

  「沒什麼,老傢伙那邊有消息了麼?」  

  「抱歉,老傢伙突然失去了行蹤,看來是早有準備。我們的人正在追查。」  

  「加派人手,無論怎麼樣,我們都要保證隨時能幹掉他。」  

  夕陽下,寂靜的小路上,一對母女緩緩走來,女兒活潑地有說有笑,彷彿一
只歡快的小雲雀,母親則只是微笑地默默傾聽。女兒穿著國中的制服,雖然只有
14、5歲的年紀,但窈窕的身段已經開始顯示出女性的魅力,無論黑色西服下
那隆起的胸膛還是花格裙下那渾圓的臀部都幾乎達到了成人的水平,而她尚顯稚
氣的面龐和青純的氣質更與身材形成了一種誘人的對比。  

  如果說女兒是含苞待放的桃花,那麼身邊的母親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雖然
已經37歲了,但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主婦特有
的成熟典雅的氣質更是給她加分不少。雖說氣質截然不同,母女兩人卻都有著驚
人的美貌。  

  驀地,小路兩端各竄出了兩名蒙面男子,四個男人彷彿野狼一般沉默地逼向
了眼前的獵物。  

  「你們要幹什麼?」母親慌張地看著逼近的男子,顫聲問道,回應她的是四
個男人同時從身後抽出了一根軟棒,一齊發起了突擊。  

  「救命,救命啊!」母親尖叫聲中,女兒卻跨前一步,閃開迎頭一棍,一腳
踹中了對方的小腹,雖然只是平跟的小皮鞋,但在主人全力一擊下,仍然給對方
造成了致命的傷害,男人慘叫著滾倒在地,另一名男人趁機從身後猛地撲上,雙
臂勒向女孩的脖子,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主動撞向他懷中,接著就是一記
乾脆的過肩摔,哀嚎聲中,第二個敵人也暫時失去了戰鬥力。  

  「啊!」一聲尖叫從身後傳來,女孩轉頭看去,正看到母親的身體軟綿綿地
滑倒在一名襲擊者的懷中。「媽媽……」趁著女孩的分神,第三名男子凶狠的腦
後一擊將她打昏在地……  

  「嘿,臭婊子,塊醒醒!」  

  女孩被臉上幾記凶狠地嘴巴打醒過來時,首先看到的是胸罩,白色的胸罩,
緊緊地攥在男人的手中,女孩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感到渾身冰冷,向下掃視,果
然,她青春嬌嫩的胴體只剩下了雙腳的白色短襪和被掀到腰間的紅色花格裙,青
澀的乳房和陰毛稀疏的下體都暴露在空氣中,幾個男人都帶著面罩,從眼睛中射
出貪婪的光芒和鼻中發出沉重的鼻息,讓女孩感到一陣陣的噁心恐慌。  

  「臭婊子,害怕了?還敢踢我?」領頭的一個男人得意地叫道:「我要讓你
好好付出代價。」  

  「橋本晃司,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我饒不了你!」  

  男人楞了一下,接著一把將頭罩撕下,露出了一張通紅的泛著酒氣的臉孔,
「沒錯,就是我,臭婊子,我現在就干死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他抓住
少女的兩個腳踝,將不斷蹬動的雙腿猛地拉開,女孩奮力掙扎著,但反綁雙手的
身體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只有絕望地大罵:「混蛋、畜牲!」  

  「喊吧,喊吧,這是即將拆除的舊樓,不會有人來的,你不是很高傲麼,你
前天打我很威風啊!」橋本晃司咒罵著將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到了少女的雙腿
間,滿意地看到了對方臉上出現的恐懼屈辱的神色。  

  「怕了?賤貨,來吧!」  

  「住手,住手!」不知何時,一直癱軟在地上的母親清醒了過來,搖晃著用
身體撞向橋本晃司。  

  「等不及了,騷貨?」一名男子伸臂一圈,輕易地將雙手綁住的女人攬入自
己的懷中,左手順勢在她的胸膛上狠狠揉搓起來,下流地叫道:「沒看出來,奶
子夠大夠軟,我倒是想嘗嘗這個熟女!」說著,男人蝟褻地在女人的脖子上舔了
一下。  

  「不要!」女人只能竭力卻徒勞地掙扎著。  

  「好了,那個老婊子交給你了,我要和正主算算帳!」橋本晃司伸出手指在
女孩女孩的下體捅了捅,嘲罵道:「小騷貨,真緊啊,一點水都沒有,不過,這
樣強姦才有意思!」  

  「住手,住手!你們這是犯罪!」  

  「犯罪?沒錯,我今天就是要強姦,不,輪姦這個賤貨!」  

  「求求你,放過她,她還是孩子!」看到恐嚇無效,母親開始哀求起來。  

  「是麼?」橋本晃司瞇著眼看了看被蹂躪得衣衫不整的主婦,輕佻地說道:
「我看她發育的不錯!」說著,伸手在女孩渾圓飽滿的乳房上捏了捏,「你就好
好看著我怎麼給她破處吧!」  

  「求求你,饒了她吧!」  

  「不行,我一定要瀉火!」  

  「求求你!」  

  「少廢話,你就好好伺候我的朋友吧,讓他舒服了,沒準他就不會再幹這個
騷貨了!」  

  母親楞了楞,忽然大聲說道:「讓我替她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  

  「媽媽,別相信這些混蛋……嗚嗚嗚!」  

  橋本晃司捏住少女的臉頰,將地上的白色內褲塞入了她的口中,「閉嘴吧,
賤貨,吵死了!你們按住她!」橋本晃司起身走到母親面前,用貪婪的目光上下
打量了一下美麗的主婦,「你要替她?替她做什麼?」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小聲地抽泣起來。  

  「不許哭,賤貨!」橋本晃司揪著女人的頭髮,凶狠地叫道:「你給我聽清
楚,你要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們立刻就會去幹你的寶貝女兒!明白了麼!」  

  「是……是……」  

  「好了,現在把她解開!」  

  女人揉著自己的手腕,茫然地看著眼前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們。  

  「現在,把你的衣服脫光!」  

  「不!」女人下意識地叫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橋本晃司大聲叫道,隨著他的叫聲,按著少女的男
人伸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少女疼得一陣哆嗦,卻對著自己的母親拼
命搖頭,發出了一陣陣的嗚嗚聲。  

  「我脫,我脫,別再折磨她了。」女人哭喊著抬起手,顫顫巍巍地解開了自
己上裝的鈕扣,「快點!快點!」幾個男人興奮地叫著,他們並非沒有看過脫衣
舞,但高貴賢淑的主婦和脫衣舞孃的誘惑截然不同,其中更有一種禁忌的快感,
催促聲中,女人含淚將自己的套裙解開,露出了在黑色褲襪包裹下的一雙美腿。  

  「停!」當她正要脫掉白色襯衫的時候,橋本晃司卻制止了她,女人雙手局
促地拉著襯衫的下擺,畏懼地看著這個也許比自己小了10歲還不止凶狠的年輕
人。  

  「撕拉。」橋本晃司抓住女人襯衫的領口猛地一拉,在女人驚叫聲中襯衫被
徹底分開,扣子盡數崩飛,緊接著,橋本晃司熟練地在她身上一拉一拽,黑色的
乳罩就被剝離了她的身體,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把手放在兩邊!」橋本晃司大聲吼道,接著退後一步,彷彿欣賞藝術品一
般,幾個男人先是有些困惑,接著拍手叫好起來,凌亂的頭髮,疲憊的神色,敞
開的襯衣,黑色的褲襪,彷彿剛剛和老公共度魚水之歡後披著衣服起來收拾的主
婦,這樣的裝扮正體現了她這種熟女獨有的魅力。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但她羞辱還沒有結束,「現在,讓我看看你那,賤貨,
快!」女人嚇得哆嗦了一下,緩緩地將自己的褲襪褪下依然修長緊繃的雙腿,直
到腳踝,正要將左腳的襪子脫下的時候,卻被橋本晃司一把按住,「就這樣。」
橋本晃司掏出一把小刀,將女人黑色的蕾絲內褲一下挑斷,濃密黝黑陰毛覆蓋下
的賁起陰阜立刻裸露了出來。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了!」女人抽泣哀求著。  

  橋本晃司卻絲毫不為所動,用粗壯有力的雙手拉扯幾下,將黑色的褲襪襠部
撕開了一個口子,「現在,穿上褲襪!」女人流著眼淚將腿彎處的褲襪拉高。  

  橋本晃司滿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上身雖然有襯衫,但肥嫩的雙峰完
全裸露出來,下身雖然有褲襪,但透過襠部的大洞,可以毫無阻礙地玩弄她下面
的肉洞,她身上殘留的衣物已經絲毫起不到遮蔽羞處的作用,只是增加男人的淫
欲和她羞辱的工具罷了。  

  「躺下,分開自己的雙腿,快!」橋本晃司感到下體一陣慾火升騰,口乾舌
燥地催促著,女人有些麻木地躺倒在自己的衣物上,雙手掰開自己的大腿,咬著
嘴唇將頭扭向了一旁。  

  橋本晃司爬到女人身上,左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下身,「乳房
有點垂,不過還是上品,陰道還很緊啊,你老公用得不多吧,好像已經濕了,表
面上看起來端莊,骨子裡就是個騷貨!」女人此時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地大哭起
來。  

  「媽的,母女一樣煩人!」橋本晃司罵著將破碎的黑色內褲熟練地塞入了女
人的口中,接著雙手揉搓著豐滿的雙乳,下體一挺,早已如鋼似鐵的凶器狠狠頂
入了肥嫩的肉穴,雖然屈辱,但完全成熟的女體在之前的凌辱調戲中,早已分泌
出了足夠的愛液,肉棒一氣直頂到了花心,女人如同遭受電擊一般猛地弓起,雙
手胡亂地拍打著強姦者的胸膛。  

  「你再折騰,我就肏死你女兒!」橋本晃司惡狠狠的一句威脅徹底摧垮了母
親的抵抗,女人手腳無力地垂下,任由可怕的年輕人蹂躪自己成熟迷人的肉體。  

  很快地,橋本晃司感到自己堅持不住了,眼前的女人像熟透了的蜜桃一般,
汁水蕩漾,肉香迷人,他從來對熟女不感興趣,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身材還
是樣貌都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而高貴穩重的氣質和敏感多汁的肉體更是少
女所沒有的,也許她的陰道不如那些處女緊窄,但滑膩多汁的肉壁一層層纏繞在
她的肉棒上,給了他絕佳的享受。  

  「啊啊啊!」咆哮聲中,橋本晃司將濃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身下的美人體
內。  

  「呼,還真過癮,臭婊子給我好好舔舔,快點。」其實不用他再威脅,一輪
凶狠的強姦早已把纖弱的家庭主婦僅存的一點反抗精神徹底打碎了,可憐的女人
迷亂地張開嘴巴,任由那粘滿兩人淫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  

  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撲到了她的身上,開始新一輪強姦,儘管違背意願,
母親體內早已被挑起的慾火漸漸燃燒起來,她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了起來,「看
那,這婊子興奮起來了,加把勁兒!」  

  女兒淚流滿面,奮力掙扎著,卻只能一邊被身後的男人玩弄著身體,一邊親
眼看著母親被一個又一個男人佔有、蹂躪……  

  不知過了多久,母親被三個男人夾在中間,身體上所有肉洞都有一個陰莖在
狂野的抽插,已經數次高潮的女人幾乎失去了意識,渾渾噩噩地承受著姦淫。  

  「怎麼樣,你這個自大的賤貨,看你媽多爽,現在該輪到你了!」橋本晃司
走到女孩面前,儘管已經在她母親的肉體中發洩了三次,他的肉棒依然高昂著。  

  「嗚嗚嗚!」如果目光能夠實質化,橋本晃司的胸前無疑會燒出一個大洞,
但女孩的憤怒只是給了男人更大的滿足而已,橋本晃司抓住女孩的左腳,伸出舌
頭在女孩的腳底舔了一下,「不錯的味道!」橋本晃司噁心地笑道,女孩一腳蹬
去,但被調戲多時的身體已然失去了力量,輕易地被橋本晃司抓住了。  

  「踢啊,婊子,踢啊,看我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將她的雙腿分開,一邊欣
賞著女孩徒勞地躲閃掙扎,一邊將自己的陰莖抵在了那緊閉誘人的下體上。  

  「混蛋!」一聲暴喝,橋本晃司回頭,看到一個男人暴風一般衝入了房間,
雙眼通紅,如同野獸一般撲向了自己……  

  「爸爸!爸爸!」野上訝子猛地醒來,感覺渾身如圖水洗一般濕透了,臉頰
如圖火燒一般滾燙,她雙手抱頭迷茫脫力地癱坐在座位上,許久,直到手機的鈴
聲響起,訝子幾乎無意識地接起電話,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訝子怔怔地
低語道:「父親……」




                (9)  

  「訝子,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嗎!」電話另一邊一陣咆哮。  

  「什麼?」剛剛從噩夢中驚醒的訝子頭腦還一片混沌,下意識地問道。  

  「我是說你對於桐島零子的調查!你怎麼將她和上司淫亂的錄像傳播開了,
剛才渡邊院長打電話過來大發雷霆!」  

  「什麼錄像?」  

  「你不知道?」  

  「不!」  

  「渡邊說你的調查小組已經將錄像列為重要線索,要深入展開調查。」  

  覺察到訝子的困惑,對面的語氣一變,說道:「聽著,訝子,你現在的處境
相當危險,比我預想的還要危險,我調查過了,這次你接手這個案子,前田幸次
曾經親自過問過,而且選在了我出國研修期間,他是要借山本組的手來對付你,
山本組樹大根深,絕不會那麼容易垮臺,很明顯,彭炎之死就是一次示威。」  

  「如果你再繼續調查,會有生命危險,況且你也看到了,你已經失去了搜查
組的掌握,你現在根本沒有依靠的人,繼續下去,渡邊院長會強烈反彈,你將陷
入四面楚歌的境地,現在趕緊收手,我會馬上趕回去和他們談判,達成妥協。」  

  隨著父親急切地勸解,訝子乍醒後的混沌和迷茫快速退去,她美麗的面龐染
上了一層憤怒的紅暈,「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一定會查清彭炎死亡的原
因!即使失去生命!」  

  「不要任性,你再調查會導致他們聯合起來,不要義氣用事……」  

  訝子的憤怒再也抑制不住,大聲喊道:「好了,我不想再聽你們勾心鬥角的
內訌,我一定要抓住罪犯,就靠我自己!」  

  父親察覺到了通話即將結束,大聲喊道:「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就回!」
訝子狠狠地按下關機鍵,將手機丟到了一邊,「我絕對不放棄!」訝子整了整衣
服,走向辦公室大門,旺盛的鬥志重新在她身上煥發出來,「我需要和那些該死
的佐久間好好談談。」  

  「野上警部?」辦公室外,佐久間一副人畜無害笑瞇瞇的樣子:「真是太巧
了,我正要找你!」。  

  「我也正要找你,實在不好意思,之前搜查組在桐島零子的公寓找到了一些
有趣的東西,嗯,實際上,是她和上司的性愛錄像,我認為很有價值想請你一起
看看!」佐久間依舊笑容滿面地說道,目光卻不著痕跡地在訝子窈窕的身段上逡
巡。  

  「不必了,待會我會看的,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在今早,我仔細審查過後才來和你商量的,我認為這是一條重要線索,
可以考慮重點調查桐島零子的上司……」  

  「好了,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通知我?」  

  「因為我不想打擾野上警部分析案情,所以親自確認了錄像的價值和真偽後
才……」  

  「有別人知道麼?」  

  「當時只有搜查組的3人和鑒識組的2人看到,我已經向他們強調了保密紀
律。」  

  「好了,從今往後,所有的情況都需要第一時間向我匯報。」  

  「是,我已經擬定了一個問訊調查相關人士的方案,請過目!」  

  訝子瞥了一眼計劃,「這個放在我這,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執行,我想佐久間
警部應該清楚調查組最終決定權是由組長掌握的吧。」  

  訝子暗含的質問在佐久間笑臉前化為無形,「當然,我只是建議,不過我想
總部壓力這麼大,我們不應該忽視這個線索。」  

  「我會有自己的判斷。」  

  「好吧,那我去工作了。」  

  笑面虎看著漸漸遠去佐久間的背影,訝子小聲罵道,剛要離開,卻看到一個
靚麗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大廳門口。  

  「訝子,怎麼了,你的臉色很難看?」春麗和佐久間寒暄了幾句,才走到辦
公室門口,「先進來再說!」在幾乎所有男警官的戀戀不捨的偷視下,兩個美麗
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後。  

  「出什麼事了?」  

  「佐久間這個該死的混蛋,陽奉陰違。」  

  「又是摻沙子麼?」  

  「不止,你看看。」訝子順手放下百葉窗,將桌上的一個錄像帶遞給了春麗
「這是桐島零子和上司淫亂的錄像。」  

  「什麼?」  

  「沒錯,誰知道那個護士怎麼偏偏會和上司有染,但是現在佐久間要通過這
條線索重點展開調查,警察醫院的院長渡邊勝和總部前田幸次本來就不睦,這樣
一來,前田幸次肯定會借題發揮,警察醫院方面也會全力反彈,我們的調查很可
能被引入歧途,更可恨的是我組裡最信得過的人都曾經輪班看守彭炎,而他們現
在必須接受詢問。」  

  「我現在根本沒有可依賴的部下,什麼事都要事必躬親,實際上已經失去了
調查的主導權,真是四面楚歌……」說道此處,訝子楞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  

  春麗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安慰道:「這種拆台我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說說
調查有什麼好的結果麼?」  

  「基本沒有,屍檢報告說桐島零子除了頸部的致命傷,沒有其他受到暴力傷
害、侵犯的痕跡,通過解剖,也基本排除了藥物致死的可能,至於現場勘定,指
紋以及腳印採集沒有什麼發現,總之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有利於意外死亡的推論,
除了一點。」  

  「什麼?」  

  「隱形眼鏡!」  

  「隱形眼鏡?」  

  「是的,屍體的眼中有隱形眼睛。」  

  「一個將要泡澡的人還帶隱形眼睛,這有些不正常。」春麗眼前一亮,但旋
即遺憾的說:「可惜,這甚至不能作為正式的疑點進行討論,也許她忘記了,也
許她打算入浴前再更換,有太多解釋。」  

  訝子點了點頭,「沒錯,這不能用來說服那些官僚,但是,通過調查,桐島
零子是個很注意身體的人,應該進門就換下隱形眼鏡,這這說明對方也會犯錯,
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人力,我們一定會捉住他們的馬腳。那麼說說你那邊情況怎
麼樣?」  

  「我這裡有一點進展!」春麗遞給訝子一份資料,「這幾天我一直和國內聯
系,尋找權威人士分析你給我的醫療記錄,有一名年輕的教授提供了有意思的意
見,他說半年前,池田教授曾經在會議上提出過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
量的患者造成致命傷害的說法,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池田教授卻在藥物中添加了
XA1型刺激性藥劑,雖然是經常用於昏迷患者治療的藥物,但很可疑。」  

  「可以在醫學上證明用藥有問題麼?」  

  「很可惜,實際上大部分醫學權威都支持池田教授的方案,即使提出異議的
教授也不能肯定,路西法這種毒品本身就很難見到,現在所有的治療方案不過都
是探索和冒險。」  

  「在出現錄像事情後,更不要指望渡邊勝對醫療方案會有任何質疑了,而池
田又是這方面的權威,也就是說我們在公開場合提起異議,完全沒有勝算了!」  

  「看來唯有私下裡對池田進行調查,尋找突破口了。」  

  「好吧,我會馬上展開調查。」訝子幹勁十足地說道,「我預感這將成為案
件的突破口。」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個地方,柳逸飛用日語匯報道:「總體說來,目前一切
都是按照預想的在進行,內線透出來的情報說,警方已經陷入了內鬥,醫院方面
正視圖盡快結案,而訝子已經實質上失去了對桐島死亡案件的偵破主導權。」  

  「很好,太好了。」山本勘助興奮地叫道:「呂兄果然厲害!」  

  「幸運而已,如果早2個月我們未必能夠過關!」呂先生擺了擺手:「不說
這個,池田的女兒呢?」  

  「怎麼?池田有問題麼?」山本勘助眉頭一跳。  

  「暫時沒有,春麗確實如我們所想的向國內尋求幫助,要求檢驗治療方案,
但我們在國內早作了準備,幾個學術權威都不會有任何異議,何況這個領域日本
醫療水平高於中國,不會有什麼問題。」  

  「是麼?這些婊子的行動可是夠快的,池田我們計劃關鍵的一環……」山本
勘助皺著眉說道。  

  「放心吧,中國我們會確保不出問題的,沒有實質的證據了,即使她能找到
學者質疑治療方案,份量也不夠。」呂先生擺了擺手,「好了,我們還是看看你
的成果吧,你的調教手段可是我們以後行動的基礎。」  

  「沒問題!」山本勘助拍了拍手,屋內的燈光突然熄滅了,接著一束投影照
在幕布上,畫面上幾張女醫生的照片順次閃過,照片上的女醫生身材窈窕,面貌
姣好,只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拒人於千里之外。  

  山本勘助又拍了拍手,投影關閉,一束柔和的白光投下,照片上的女醫生以
完全相同的姿勢和著裝站在房間內,倌起的髮髻、冷冷的眼神、以及雙手插在白
色大褂中的站姿很好詮釋了冰山美人的含義。  

  「脫衣服!」  

  隨著山本勘助簡單的一個命令,女醫生臉上一陣潮紅,雙手卻毫不猶豫地脫
下了大褂,在外衣下,只有一圈白色的吊襪帶繫在腰間,一雙白色的蕾絲吊帶絲
襪和銀色高跟魚嘴鞋修飾得她的雙腿愈發修長,透過薄薄的絲襪,10粒形可愛
的腳趾上殷紅的指甲油清晰可見,一對飽滿的的乳房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  

  而最讓人吃驚的是那賁起的陰阜被剃得光禿禿的,白嫩豐滿得猶如剛出鍋的
饅頭,女人的裝束顯出一種赤裸裸的挑逗和性感,與她冷艷外表產生巨大對比。  

  「過來,讓我們看清楚!」  

  女醫生顫抖了一下,緩緩走到男人面前,平躺在地面上,雙腿彎曲支起成M
型,豐盈的臀部費力地抬離了地面,兩根纖細的手指顫巍巍地分開了陰唇,將自
己的陰道暴露了出來,與她冷冰冰的氣質不同,裸露出來的肉穴和陰唇竟然是難
看的黑色,只有妓女或者熟女才會有這樣的陰道。  

  「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  

  「不了,看起來她早裡裡外外被干翻了,我對爛貨沒興趣。」呂先生口中粗
俗地說著,竟然還伸出手指在女醫生的肉穴中扣挖了一下,「果然很鬆。」女人
依然保持著屈辱的姿勢,卻痛苦將臉扭轉開來。  

  「好了,下去吧。」呂先生說道,女人卻渾若沒有聽到一般,依然戰慄地展
示著自己的陰部,「快點,你想被男人干死麼?」  

  「下去!」一聽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女醫生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爬起,抱起地
上的大褂,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看著女人離開,呂先生問道:「這個女人只調教了三天麼?」  

  「是的。」  

  「你的調教手段果然厲害,那個女人依然保持了原有的理智和氣質,甚至羞
恥感,但卻完全聽命於主人,而且只聽命於主人,這將是頂級的性奴隸!」  

  山本勘助嘴角邊浮現了一絲驕傲的笑容,「原來如此,我說呂兄剛才怎麼口
出穢語,舉動異常,原來是在試探,還真是狡如狐啊!」  

  「因為這是下一步計劃的關鍵,所以只好親自試驗一下,莫怪。」呂先生微
微一笑,「看到這個女人我就有信心了,好了,那麼我就告辭了,只要按計劃進
行,家主將成為日本地下世界的王者。」  

  「是我們!」  

  「謝謝,山本晴吉那邊還請加緊搜查。」  

  「這個放心,那條老狗跑不了。」  

  望著呂先生的車子離去,山本勘助問道:「籐田,老傢伙那邊怎麼樣了?」  

  「昨晚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不過都死了。」  

  「死了?全都死了?」  

  「是的,全部是割喉而死,只一刀,又快又準,目標也失蹤了。」  

  「怎麼會這樣,老傢伙還藏了一手!」  

  「但是我們依然佔優,幾次交鋒,他們的殺手應該損失殆盡了,而且明面的
資源掌握也不多了……」  

  「可是昨天還是出了意外,不能再拖延了,看來只好用王牌了……」  

  車上,柳逸飛猶豫了許久,問道:「呂總,真的要執行計劃麼,現在的進展
如此順利,似乎不必這樣冒險。」  

  「如果成功的話,東京,不,整個關東都是我們的天下。」  

  「誠然,但是即使不這樣,五年內,我們也可以……」  

  「逸飛,你說的沒錯,不過五年時間,變數太多,我賭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
畢其功於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當五鼎烹,這可不僅僅是用來蠱惑山本的,
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這句話。」  

  柳逸飛默然,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上司居然是這麼激進或者瘋狂的人,三年
了,他原來根本看不懂這個男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竟是個瘋子?別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賭上了自己的生命
和尊嚴,一旦失敗只能萬劫不復,作為男人,難道不該有點紳士風度,跟著下注
麼?」長笑聲中,汽車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經四天了,池田信次這幾天明顯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現在坐
倒在沙發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亂糟糟的頭髮,大滴大滴的眼淚不斷低落在茶几
上的女兒照片上,「玉子,對不起……」  

  「叮咚叮咚。」一陣鈴聲響起,池田信次猛地彈起,惶恐地注視著大門,猶
豫了片刻,他蹣跚地來到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大門。  

  「池田教授,你好!」房間外,野上訝子提著一個文件包站在門口,「我有
些問題想請教。」  

  「啊……出了什麼問題?不,我是說,有什麼事呢?」  

  「可以進去談麼?」  

  「當然,請進。」池田信次雖然竭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但動作和聲調依然
很不自然,好在訝子只是一笑,進入了房間。  

  「請問野上警官今天來有何指教?」  

  「請您先看看這個。」訝子說著從文件包中抽出一份資料放在了池田面前,
只看了幾眼,池田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這是您半年前在國際醫療交流會上
的發言稿複印件,您明確提出了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者造成致
命傷害的說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卻卻在他的藥物中添加了XA1型刺
激性藥劑,您可否作出解釋呢?」  

  「解釋?我沒必要作任何解釋,這種藥劑本來就是治療昏迷患者的常用藥,
而且劑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池田信次越說越激動,最後乾脆失控地大喊
了起來,「對了,明天下午不是有報告會麼,你可以在會上提出你的懷疑,如果
有證據說是我的治療方案導致了彭炎的死亡,你可以立刻逮捕我!」  

  野上訝子卻不為所動,拿起了桌上的相框,「這是您的女兒池田玉子吧,她
現在在哪?」  

  訝子輕輕的一句話卻彷彿一顆無形的子彈命中了池田信次,「什……什麼意
思?」池田信次的臉色變得蒼白,結結巴巴地問道。  

  「據我調查,池田玉子在3天前突然向醫院請了年假,但我到她的公寓卻始
終無人應答,手機也關機,想必作為父親的您應該知道她的下落吧!」  

  「我……我,不,她和我們談論的話題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她請假的時機和方式都很可疑,會不會有人綁架了她,以她的安
全對您進行了脅迫,所以您才改變了治療方案,是不是這樣?」  

  在訝子咄咄逼人的問題前,池田信次彷彿被抽取了機主一般,掩面癱坐在了
沙發上。  

  「您可以和我合作,把一切都告訴我,我會秘密進行調查,將那些壞人繩之
以法,保證令愛的安全……」  

  池田信次忽然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沒有人脅迫我,我知道自己的女兒
在哪裡,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胡亂猜疑,請出去!」  

  「好吧!」訝子將資料收回文件包,盈盈站起,「池田教授,我勸你一句,
那些人是性奴販子,窮凶極惡且荒淫無恥,即使您和他們合作,又怎麼能保證令
愛會平安無事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請你出去!」  

  「那麼,明天我們只好在會上見了,到時候你被懷疑的消息那些人一定會知
道,你知道有個詞叫殺人滅口……」  

  「夠了!出去!滾出去!」  

  離開池田信次的家,訝子連轉過幾個街角,又回到了池田家附近的一個停車
場,確認無人注意後才小心翼翼地跨上了一輛豐田公務車,急切地問道:「怎麼
樣?有什麼情況?」  

  車內,春麗戴著耳機,不斷調試著一部機器,「現在還沒有,干擾不小,但
還能勉強聽見。」  

  「沒辦法,這是走私貨,不過,池田信次肯定是被脅迫了,談話效果很好,
以我對池田教授的瞭解,他性子很急,女兒是他最重要的人,今天我最後敲打他
的那幾句話,一定會讓他沉不住氣,設法和那些人聯繫,而池田是個老派人物,
從沒看他用過手機,九成九會用電話和對方聯繫,我們應該能通過這個聽到些有
趣的東西。」  

  「但是我們這麼做是違法的,非法監聽,而且還是用的非法器材,監聽內容
不能作為證據,這你也知道吧!」  

  「沒辦法,我總不能去向前田那個傢伙打報告申請監聽許可吧,以前有個案
子我就是靠這個扭轉乾坤的?」  

  「我只是覺得這樣太冒險了!」春麗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看今晚了,如果
池田沒有動作,敲山震虎就變成打草驚蛇了,即使他動搖了,如果他沒有聯絡渠
道或者沒有聯絡呢?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現在我手下根本沒有可信賴的部下,如果進一步調查池田玉子,對方肯定
會發現我們懷疑到了池田,現在我們確實準備不充分,可是這樣對方也會出奇不
意,我們已經落了後手,只好賭博了。」看到春麗依然未被完全說服,訝子拍了
拍她的肩膀,「樂觀一點,就算今天沒有成果,明天會上還有機會通過盤問池田
來讓他露出馬腳了……」  

  二個小時很快過去了,耳機中除了嗡嗡的靜電聲只是偶爾傳來一兩聲池田的
歎息聲,就在兩名女警漸漸露出疲態的時候,耳機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  

  「噓,有電話!」春麗按緊耳機凝神傾聽,將另一個耳機分給了訝子。  

  「該死,怎麼這個時候出問題!」耳機中一陣雜音響起,池田的聲音完全淹
沒在了嘈雜的噪音中,訝子焦急地撥弄著機器,過了一陣,池田的聲音終於可以
勉強聽清了。  

  「無論如何,我今晚必須帶走玉子!」池田對著電話焦躁地說道。  

  「……」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池田喊了起來:「你馬上安排,否則明天你一定會後悔
的!不,我只要打個電話,馬上就會讓你後悔的,我保證!」  

  耳機中又是一陣雜音,這次的時間卻格外長,耳機中兩個人的對話應該在激
烈的進行,但卻完全無法聽清,訝子焦急地擺弄著機器,直到她狠狠敲打了幾下
後,聲音才重新清晰了起來。  

  「好吧,一小時後我會在那和你見面。」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該死!」訝子恨恨地罵道:「該死的破機器!看來我們只好跟蹤了!」說
話間,池田家的車庫門緩緩升起,一輛豐田車開出了大門。  

  「沒錯,就是池田,跟上!」春麗透過望遠鏡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希望他
能帶給我們一條大魚!」  




               (10)  

  深夜,值班的群馬縣警員們面面相覷地守在會議室門口,在今天他們看到了
難得一見的猿太閣前田警監,也看到了傳說中的冰娘娘野上訝子,更火爆的是看
到了兩人誇張的對立,雖然大門緊閉,前田高亢尖利的聲音還不時地飄入他們的
耳中。  

  會議室內,前田幸次一身乾淨整潔的高級制服,和訝子被雨淋濕後頗有些狼
狽的套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前田幸次一邊敲打著桌子,一邊怒氣沖沖地盯著訝
子喊道:「野上警部,我希望你好好解釋,為什麼會在昨晚出現在榛名山道,又
怎麼會出現在事故現場,你是不是在跟蹤池田?為什麼不向我報告?」  

  突降的暴雨,崎嶇的山路,遺灑的油漬,猛然失控墜入山崖的豐田車,一幕
幕景象反覆地出現在訝子眼前,讓她憤怒、不甘卻又毫無辦法,「我認為池田和
彭炎的死有關,所以要進行調查!」  

  「池田信次?你有什麼證據麼?」  

  「池田信次曾經在半年前明確提出了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
者造成致命傷害的說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他卻在藥物中添加了XA1型
刺激性藥劑,這很可疑。」  

  「這是哪裡來的情報?有醫學方面的證明麼?而且池田教授不是你當初一力
推薦的人選麼?難道你現在又不相信他所謂可信賴的操守和職業能力了麼?」  

  「醫學方面的鐵證暫時沒有,但是我懷疑他的女兒被綁架,池田是被脅迫才
作了治療方案的變更。」  

  「有什麼證據麼?」  

  訝子考慮了一下,旋即大聲說道:「昨晚我曾和池田有過交談,他女兒被綁
架應該是真的,而當晚池田就匆匆離家的時候,我認為他極有可能去和綁架者進
行交涉,所以進行跟蹤,而他的死亡我認為謀殺的可能性極大,所以我要求立刻
開展調查。」  

  「證據!證據!那個遺灑油漬的貨車司機昨晚已經主動報警了,只不過池田
信次他倒霉在交警趕來處置之前出了事,你說不是事故,有什麼證據!」  

  「池田玉子已經失蹤5天了!」  

  「注意用詞!沒有失蹤的報案……」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佐久間警部快步走到前田幸次身前,說道:「池田
玉子已經聯絡上了,實際上,她已經在警署外了。」  

  「什麼?」訝子死死地盯著佐久間的胖臉:「你們是怎麼聯絡上他的?」  

  「不是我們聯絡到她,她手機一直關機,剛才池田的一個朋友找到了警局,
說他們約定昨晚見面,但池田一直沒有出現,他聽說附近出了事故,所以過來詢
問……」  

  「這和池田玉子有什麼關係!」  

  「他說池田玉子昨晚是要一起和池田信次見面的,現在就在他車上。」  

  「他們在哪裡?我要見他們!」  

  「野上警部,不必心急,佐久間警部立刻請他們到這裡來,我也要聽聽他們
的陳述。」  

  不祥的感覺籠罩在訝子的心頭,陷阱!但是又作得相當漂亮,幸好在事發後
第一時間自己就讓春麗離開了,除非自己能在問訊時從池田玉子身上打開缺口,
否則這件事不但會讓自己被踢出這個案件,甚至有可能會終結自己的警察生涯,
不過,野上訝子不會就這樣完蛋,絕不會!  

  過了一會,會議室大門打開,一名西裝革履、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
口,在他身旁,一名高挑漂亮的女子靠在他的身上,一邊哭著一邊被扶著走了進
來。  

  野上訝子眉頭一皺,對中年男子說道:「請問你是?」  

  「鄙人福山潤,職業是心理醫生,是池田信次的朋友。」  

  「池田玉子小姐?」  

  正在哭泣的女人略略點了點頭,又繼續伏在福山潤的肩頭抽泣起來。  

  「福山先生,請您先出去,我們有話單獨和池田小姐說。」  

  「可以,不過,池田小姐現在情緒比較激動,我想還是由我先單獨向大家解
釋一下情況比較好。」  

  「也好。」前田幸次擺了擺手,佐久間警部立刻扶著池田玉子離開了房間。  

  「那麼請你把事情全過程詳細說一遍吧。」  

  「好吧,不過請允許我抽一根煙,我也需要鎮定一下。」福山潤點上一支香
煙,緩慢但清晰地說道:「昨晚大概8點吧,池田教授要求會面,本來我是很反
對的,不過他強烈要求,所以就約在了三味料理亭10:00會面,但是一直到
10:30他都沒有出現,而他又從來不使用手機,家裡也無法聯絡,所以我覺
得可能出事了,這時有消息說山上出事了,我就詢問了一下,結果……」  

  「那麼,你們見面的理由是什麼?」  

  「這個……涉及隱私,我不可以說。」  

  「這涉及人命,你必須說!」野上訝子逼上一步。  

  「好吧!」福山潤衡量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說道:「實際上,池田教授拜託
我對池田小姐進行治療,這些天我們一直在一起,但昨晚池田教授突然要求終止
治療,並且要立刻帶走池田小姐。」  

  「什麼樣的病症需要池田小姐與外界中斷聯繫5天?你們這些天都在哪?」  

  「這些天我們始終在榛名山的別墅中。」  

  「別墅?」  

  「是的,我認為榛名山風景有助於這次的治療,所以我們一直在這裡……」  

  「那為什麼要和外界中斷聯繫?池田教授本身就是醫學泰斗,為什麼不把池
田小姐送到大醫院接受更好的治療?」  

  「這個……這涉及池田小姐和池田教授的名譽,而且我的職業操守也不允許
向你們透露,但是我保證一切治療都是合法的,而且是池田教授和池田小姐同意
的!」  

  「這個解釋太牽強,你必須作出更詳細的說明……」  

  「福山先生,請你配合我們,這和池田教授的死因關係重大,否則你也免不
了嫌疑!」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忽然說道。  

  「那麼,請問是否可以不把我記錄在案?」  

  「那要看你的證詞。」  

  福山潤考慮了一會,說道:「好吧,我是私人心理醫生,專門私下裡治療富
人的心理疾病,池田小姐就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而公開治療是池田教授所不願
看到的,故而他會拜託我,在治療中池田小姐需要和外界切斷聯繫,這一點池田
教授很清楚……」  

  「具體是什麼樣的疾病?」  

  「這個……」福山潤停頓了一下,彷彿下定決心似地說道:「池田小姐有嚴
重的性心理扭曲,並對瀕死體驗十分感興趣,池田教授最近剛剛發覺,這樣的心
理疾病有可能危及生命。」  

  「什麼?」訝子和前田幸次同時發出了驚呼,只不過前田幸次的聲音中興奮
似乎多過意外。訝子鄙視地掃了一眼太過激動的長官,繼續問道:「那麼,昨天
池田教授是否說了為什麼要終止治療?」  

  「是的,警察懷疑池田小姐被綁架,即將展開調查,他擔心名譽受損。」福
山潤有些尷尬地說道,「雖然我反對,但是,幹我這行如果被媒體曝光,那麼以
後就不會有生意了,所以,我只好將池田小姐帶來了。」  

  「那麼池田小姐是否知道這個情況呢?」  

  「是的,我和她解釋過了。」  

  訝子還要發問,前田幸次卻揮手打斷了她,「謝謝,現在請你先出去,待會
兒我們會更加詳細地向你問訊。」  

  「好吧,不過,我想提醒您,現在池田小姐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最好注意
提問的方式。」  

  福山潤轉身離去,面色蒼白的池田玉子被佐久間警部攙扶著走了進來。  

  「池田小姐,我對令尊的不幸感到抱歉,他給過我們警方很多幫助。」前田
幸次說道:「這位是野上訝子警部,在令尊不幸之前曾和他見過面,我們現在有
些……」  

  「是你!原來是你!」池田玉子猛地揚起佈滿淚痕的俏臉,怨毒地盯著訝子
大喊道:「是你調查我爸爸,是你誣蔑我被綁架?」  

  「不是你想得那樣!」  

  「就是你,是你逼得我爸爸在這樣的天氣走山路,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去死
吧!」池田玉子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著衝了上來,揮舞著手臂想要擊打訝子,幸
好一邊的佐久間立刻衝上來一把抱住了她,接著,門外的福山潤也衝進來,幾個
男人一起將又踢又打的池田玉子拖了出去。  

  「這個女人腦子果然有問題,簡直就是瘋子!」前田幸次關上了大門,「不
過,如果你對池田的調查被她這麼亂喊,再被媒體公佈的話,我們警方會相當為
難啊。」  

  「如果我判斷有誤,會付起相應的責任的,不過我要馬上對那兩個人展開問
訊!」  

  「可是那個女人的表現你也看到了,不如讓佐久間……」  

  「這不成問題,我要求單獨對他們進行問訊。」  

  就在此時,前田幸次的手機鈴聲響起,剛聽了一句,他便叫道:「什麼?你
再說一遍!」電話裡不知說了什麼,前田幸次左手不斷下意識地敲打著桌面,兩
只眼睛不時地瞟向訝子。過了一會,前田幸次掛斷電話,走到訝子身邊,清了清
喉嚨說道:「野上警部,有一個壞消息我需要通知你,請你不要激動,令尊大人
在意大利突發腦溢血,現在正在搶救!」  

  「什麼?」訝子的身軀晃了一下,週遭的景物彷彿瞬間汽化了一般,前田幸
次醜陋的猴臉奇怪地扭曲了起來,他接下來的聲音好像從遠方飄來的一般,聽不
真切。  

  「野上警視?保重身體!」前田幸次跨上一步,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攬向訝子
的肩頭,「我會給你特批假期,讓你去意大利看令尊的!」  

  當前田幸次的手指接觸到訝子身體的一剎那,所有的意識似乎立刻回到了她
的軀體中,訝子一把拍開前田幸次的手掌,倔強地扶著牆壁站好。  

  「請不要過於悲傷,我會讓人馬上為你訂去羅馬的機票。」  

  「不必了,我要馬上問訊池田玉子。」訝子緩慢但堅定地說道。  

  「什麼?令尊那裡需要你。」  

  「是的,他需要我,不過,不在意大利,而是在這裡,不是麼?」訝子盯著
前田幸次說道。  

  「什……什麼意思?」訝子眼中的恨意讓前田幸次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
個案件你不用管了,請馬上準備一下,明天去意大利吧,我會讓人幫你預訂航班
的!」  

  「謝謝,但是我不需要,我必須查清這個案件。」  

  「這是我的命令!」  

  「我堅持,必要的話我會採取一切手段!」  

  「是麼?野上警部,你可以試一試,讓我們談談你今晚對池田玩得小花樣,
還有你以前出格的記錄,看看你會不會被踢出警察隊伍,我現在撤銷你特別調查
小組組長的職務,如果你再插手這個案子,我保證你會立刻停職,好了,現在下
去休息吧!佐久間警部!佐久間警部!」不同於以往,前田幸次一改之前面對訝
子時色迷迷、笑嘻嘻總是妥協的樣子,不留半分情面,對著訝子大聲咆哮著。  

  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佐久間走了進來,「佐久間警部,現在你接任特別調
查小組組長,全權調查彭炎的案子,從現在起,野上警部不得再參予這個案子的
偵破。」  

  「好啊,下官一定會嘗試的,我絕不會放棄!」訝子怒視了前田幸次片刻,
甩下一句話,大踏步地轉身離去。  

  「佐久間警部明天會派人送你,多陪陪令尊吧,他確實對你照顧良多。」對
著訝子的背影,前田幸次喊道。  

  野上訝子有些茫然地坐在豐田車內,剛剛父親代表團打來電話證實了不幸的
消息並要求她盡快趕往意大利;至於對調查權的爭奪,之前幫助過她很多次的幾
個高級警官,接到她的電話,不是和她打官腔,就是乾脆建議她放棄這個案子,
總之沒有人願意幫助她對抗前田幸次,更讓她吃驚和憤怒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
父親出事了,並且建議她立刻趕去照顧她的父親。  

  冷靜!冷靜!訝子不斷告訴自己,她突然發現自己以前如此的可笑,她盡量
割斷和父親的聯繫,視圖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地,而今天前田幸次的強硬讓
她發現自己長久以來的強勢是多麼的脆弱和可笑,那些欣賞自己能力的長官原來
一直是父親的潛在盟友,她不過是狐假虎威而不自知的小丑,父親的羽翼原來始
終在遮蔽和保護著她,這讓她感到分外的憤恨和屈辱。  

  訝子拿起手機,面對春麗的電話,躊躇了起來,她應該向自己現在唯一的盟
友通報當前的危機,但她和父親的關係她從未向春麗說明,她一時不知道如何向
春麗解釋,此外,今天的事情讓她對對手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也許她們的電話
早已被竊聽了,否則她們的計劃何以會被知道得如此詳細,打電話也許會讓春麗
更快地被牽連進來。  

  竊聽?是的,現在首要的是要回收竊聽器,否則一旦被警方發現,她就徹底
完了!是的,我要立刻行動,稍後再去和春麗面談吧,訝子作出了決定。  

  池田的家周圍一片寂靜,6小時前,訝子來到這裡安置了竊聽器,希望能夠
帶來光明的轉折,現在她卻不得不偷偷地回收竊聽器以免事情變得更糟,「這些
人的行動還是那麼遲鈍!」訝子小聲歎息了一下。  

  上天看來沒有拋棄她,同僚們的遲緩給了她機會,院牆和大門對於刑警的訝
子自然不是問題,訝子小心地繞到房子的側後,輕巧地撥開了廚房的玻璃,利落
地爬進了廚房。  

  走廊一片漆黑,訝子從口袋中摸出一支手電,輕輕地走向客廳,在客廳沙發
的夾縫中就藏著那要命的竊聽器,只要收回它田中幸次那個猴子就沒法證實自己
玩過什麼小花樣,慢著!田中幸次的這句話,難道他完全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
那這將是另一個陷阱!  

  想到這裡,訝子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就在此時,三個黑影從不同方向同時出
現,「不許動!」三個男人低沉的嗓音同時響起,三支手槍直指向訝子的身體,
「好了,野上警官,你不想讓你可愛的臉上開幾個大洞吧!」一個男人說著緩緩
靠近,「現在把你的手槍緩緩拔出來,放在地上,動作要慢,快點!」  

  訝子無奈地將已經握住手槍的右手緩緩地從懷裡掏出,接著慢慢地彎腰將手
槍放在了地上,「好了,你們到底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老熟人了。」三個男人呈半包圍狀靠近了訝子,「野
上警官,我是說所有的槍,請把你後面那個也拿出來吧,同樣要慢,然後把槍踢
過來。」  

  訝子一怔,而後說道:「?原兄弟,原來是你們,你們老闆是誰?」  

  「少廢話,臭婊子,我們有筆帳要算呢,快點把槍丟過來!」另一個男人壓
低嗓子凶狠地吼道。  

  「閉嘴!」為首的男人呢跨上一步,不耐煩地說道:「我們的耐心可是有限
的!」  

  「混蛋!」訝子罵了一聲,從後腰處摸出了一支小巧的手槍,接著同樣緩緩
放在地上,「行了,把槍踢過來,把手舉高!」  

  「給!」驀地,訝子右腳一挑,兩支手槍猛地飛向了正面的男人,她的身體
順勢向右側倒去,右手的手電晃向右側的敵人,同時她的左手閃電般地撩起了裙
擺,接著一道白光滑向了左側的男人,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三個男人雖然同時開
槍,但卻沒有傷到訝子分毫,反倒是左側的男人咒罵了一聲,捂著肩膀跪在了地
上。  

  訝子在地上一陣翻滾,她注意到敵人的槍口沒有火光,從聲音上判斷似乎射
出的是飛針一類的東西,想活捉麼,混蛋!訝子的兩邊大腿上各有5把飛鏢,她
閃電般地雙手交錯,兩手的手指上變戲法般各夾住了3把飛鏢,她要全力壓制對
方,廚房的窗戶就在身後!  

  「住手!」房屋的角落裡忽然傳來一聲輕叱,訝子不由自主地望向那邊,忽
然,她感到頭頂有一陣風聲,訝子連忙滾倒,右手飛鏢就勢便向從空中降下的黑
影甩去,然而對方卻一腳踢在了她的手腕上,接著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不好!訝
子慌忙屏住呼吸,但吸入的氣體卻極為霸道,讓她的頭腦一陣眩暈,眼前的黑影
快速切近,兩根小針直刺入訝子的脖項,落入陷阱的女警悶哼了一聲,終於暈倒
在地。  

  「蠢貨,看你們幹得好事!」打倒訝子的黑影轉身,月光下赫然是一名苗條
的女忍者,網狀胸衣下面卻有著一對與身材不相稱的巨乳,「把她背到車上,記
住,不許碰她!剩下的兩個人把這收拾乾淨。」  

  「你!」被叫到的男人張口欲罵,卻被一旁的兄長攔下了,「三郎你把她背
出去,次郎我們聽她的安排,老闆說了,這裡不能留下一點痕跡。」  

  「呃!」野上訝子漸漸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費力地睜開眼睛,強烈的燈光
晃得她睜不開眼,她想抬起手遮擋光線,卻發覺渾身沒有半點力氣,自己的胳膊
如同慢鏡頭一般緩緩舉起。  

  「這是怎麼回事?」訝子自言自語道,忽然她發現自己身上不再是白天的黑
色套裝,而是被換上了深藍色的警察制服,她的腳上也不再是為了跟蹤方便而穿
的平底鞋,而是一雙黑色的無跟尖頭pump,長長的鞋跟足有10cm高,訝
子慌忙低頭,好在制服內還是自己原來的襯衫,環顧四周,幾個巨大的遮光板和
攝像機環布四周,而她躺的竟是一個巨大的軟床墊。  

  「混蛋!」看到這個猶如A片現場的佈置,訝子氣得臉色煞白。  

  「你醒了?」牆邊的一個暗門打開,一個瘦小枯乾、赤身露體的男人趾高氣
揚地走了進來,正是猿太閣前田幸次。  

  訝子費力地站起,但無力的雙腿卻似乎難以支撐她的軀體,即使沒有站直,
穿著高跟pump的她依然比對方高出一頭。  

  「小婊子,我等待這一天很久了!」前田幸次用手揉搓著自己胯下同樣短小
的陽具,雖然尺寸差強人意,但是紫紅的龜頭上已經分泌出了些許的粘液,在燈
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芒,「我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仰頭看人,尤其是女人,從第
一眼起,我就發誓要把你按倒干翻了!」  

  「前田你這個野猴子,果然是內奸!彭炎和池田的死都是你策劃的麼?」  

  「不用套我的話,今天我就是要操你!」田中幸次張開雙手,猛地撲上來。  

  訝子後退一步,右腿一個上段踢直取田中的頭部,然而虛弱的身體使得她的
動作遲緩而乏力,被性慾刺激的田中竟然也比平時靈巧了許多,左手勘勘擋住了
踢擊,右手順勢抓向訝子的胸部,「啊!」訝子抽身後退,但無力的腳踝不足以
支撐如此劇烈的運動,左腳10cm高的鞋跟在床墊上一滑,整個人跌倒在了床
上,右腳的pump高跟鞋更是被打飛出了好遠。  

  「賤貨,看你威風!」田中幸次猛地撲向訝子,瘦小的身軀真的如同猿猴一
般吊在了訝子的身上,「小騷貨,讓我看看你的奶子!」前田幸次將側臥的女警
壓在身下,雙手粗暴地撕扯著深藍色的制服。  

  「混蛋,畜牲!」訝子怒罵著,她在柔道上有五段的實力,但是現在的身體
不但沒有力量也沒有敏捷,她根本無法作出有效的反擊,制服和襯衫的扣子一齊
崩飛,灰色的無帶運動胸罩暴露了出來。  

  「這些傢伙,說了要把你打扮得性感一點的,不過,這個看起來倒也有點意
思!」前田幸次喘息著將訝子身子翻轉了過來,灰色的運動胸罩緊緊崩在兩個飽
滿的乳房上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凸起,雖然沒有蕾絲胸罩的精巧甚至都沒有露出半
點胸脯,但整體賁起的視覺衝擊卻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越發強烈起來。  

  前田幸次伸出兩隻雞爪般的手掌,隔著薄薄的布料狠狠揉搓著訝子高聳的乳
房,訝子努力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前田幸次卻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趴在她的身
下,揉捏玩弄著她飽滿的胸部,讓她感到陣陣疼痛,然而讓她感到羞憤的是,在
前田幸次粗暴的蹂躪下,她的兩粒乳頭竟漸漸挺立起來,在灰色胸罩下清楚地形
成了兩個凸起。  

  「哈,果然是賤貨,奶頭都硬了,讓我嘗嘗!」前田幸次俯下身張大嘴巴,
隔著胸圍含住了一個乳頭,「嗯,不錯……呃!」趁著田中幸吸吮乳頭的機會,
訝子終於得到了反擊的機會,她併攏雙指,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捅向了對方喉結,
脆弱的喉結受到攻擊,即使力量不大,也造成了巨大的疼痛,前田幸次手捂著喉
頭,乾咳著翻倒在地。  

  訝子趁著機會想站起逃跑,但虛弱的身體卻讓她只能半跪半爬地移向門口,
「賤貨,給我回來!」就在訝子剛剛離開床墊的時候,前田幸次再次衝了上來一
把抓住了的右腳腳踝,狠命地向回一拉,訝子再也不能保持平衡,被拉得趴倒在
了地板上。  

  「啊!」正在用力的前田幸次迎面骨又是一陣疼痛,原來訝子的左腳順勢蹬
在了他腿上,雖然力量依然很小,但尖尖的鞋跟增加了殺傷。  

  「媽的,很真是個小野貓!」前田幸次忍住疼痛,一把打掉了訝子左腳上的
pump高跟鞋,接著順勢騎在了訝子的腰上,幾下抽掉了訝子制服裙子上的腰
帶,以蠻力擊垮了訝子的抵抗,將她的雙臂圈轉回來,用腰帶緊緊綁住。  

  「來呀,賤貨,你不是很厲害麼?反抗啊!」前田幸次囂張的叫囂著,用這
樣肉搏的方式征服一名女人對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刺激和興奮的。訝子連續挺動
了幾下腰部,卻根本無法撼動身上狂暴的男人,而俯臥的姿勢以及赤腳使得她的
雙腿也無法有效地攻擊前田幸次,覺悟到了這一點,訝子乾脆放棄了無益徒勞的
反抗,她清楚自己的掙扎只能增加男人的快感。  

  發覺了對方的無力,前田幸次大受鼓舞,開始瘋狂地撕扯訝子上身的制服,
薄薄的布料很快分崩離析。  

  不一會,訝子光潔、白皙的後背上便只剩下一條灰色的胸圍了,前田幸次立
刻俯下身子,貪婪地吻舔著她的後背,前田幸次用舌尖舔起一滴訝子的汗液,故
意在訝子耳邊咂了咂嘴,猥瑣地笑道:「味道不錯啊,連汗水都這麼好喝,下面
真是讓人期待啊!」  

  訝子卻既不尖叫,也不掙扎,只是冷冷地說道:「變態!」  

  「媽的,還這麼傲氣!」田中幸次再次被激怒,他幾下扯鬆了訝子的裙子,
手腳並用的將它拉到了訝子的腳踝處。「啪!」前田幸次對著訝子黑色褲襪包裹
的渾圓臀部狠狠地一記掌擊,「對,叫啊,賤貨!叫啊!」然而除了第一句驚呼
外,訝子始終咬緊嘴唇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連打了數下,看對方全然沒有反應,
田中幸次也感到有些悻悻。  

  「好吧,騷貨,讓我們看看真東西吧!」前田幸次說著將胸圍的扣子打開,
緊繃的布條立刻鬆弛開來,即使從後面也可以看到兩團雪膩的肉球顫巍巍地裸露
了出來,「你果然有料!」前田幸次興奮地大喊一聲,雙手將訝子翻轉過來,一
對豐滿白嫩的乳房也隨之抖動起來,激起了一陣迷人的乳浪,對於亞洲人來說,
訝子的胸圍可以成為偉大,而長年的運動更讓她的乳房顯得格外的渾圓。  

  「好……呃……恩!」前田幸次立刻一頭紮到了訝子的胸前,對兩團迷人的
肉球又舔又吻,忙得不亦樂乎,訝子本就身材高挑,瘦小的前田幸次倒像極了吊
在母親胸前戲奶的小猿猴,「噁心!」訝子冷冷地罵了一句,閉上眼扭過臉去。  

  「賤人!還裝高傲!嘗嘗這個!」前田幸次放脫了佈滿口水的雙峰,捏著訝
子的臉頰將她的臉掰轉過來,對著那紅潤的雙唇啃了上去,「呃……呃!」訝子
終於恢復了掙扎,只是她絲毫不能阻止那噁心的臭嘴親上她的朱唇,她唯一能作
的只有閉緊嘴巴,不讓對方的舌頭侵入,然而,前田幸次卻全不在意,只是噁心
地在她臉上又親又舔,弄得她滿臉都是濕糊糊的唾液,思之欲嘔。  

  「該辦正事了!」前田幸次終於直起了身子,雙手一陣拉扯將訝子黑色的褲
襪底部撕開了一個大洞,然而彈力極好的灰色運動內褲卻給他帶來了很大麻煩,
不過,前田幸次毫不氣餒,他將訝子健美的雙腿架在自己肩頭,訝子猛地用力,
希望用膝蓋夾住前田幸次的脖子,然而剛才的掙動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  

  「沒用的,小騷貨,別反抗了,留著力氣挨操吧!」前田幸次甚至都沒有阻
止,反而藉著她臀部抬起的機會,雙手扯住內褲和褲襪用力拉拽,幾下將它們扯
到了膝彎處。  

  「真漂亮啊!」雪白的大腿根部,修整得整整齊齊的黝黑陰毛下,一道迷人
的肉縫若隱若現,前田幸次伸出手指緩緩捅向那誘人的蜜道,兩片陰唇羞澀但卻
倔強地阻擋著他手指的前進。  

  儘管訝子竭力不再做任何反應,但繃緊的小腹和不自然夾緊的雙腿卻暴露了
她的緊張,前田幸次伸出食指和拇指,費力地撥開了兩片陰唇,一片粉紅的腔肉
立刻暴露了出來,「看來沒怎麼用過麼,不愧是冰娘娘啊,你不會是處女吧?」  

  「要來就來,別囉囉嗦嗦的,你不是喪失能力了吧,你這個陽痿!」訝子裝
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罵道。  

  「好啊,那試試這個!」前田幸次曲起食指狠狠捅入了陰阜,「啊!」訝子
的身體猛地弓起,「說啊,你不是很能說嗎?真他媽的干啊!」前田幸次殘忍地
連續抽動幾下手指,完全干躁的肉壁搓得他手指有些生疼,訝子則緊咬著下唇,
竭力忍耐著可怕的痛苦,細細的汗珠浮現在了她的額頭上,「哈哈,你還真是處
女!」前田幸次忽然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會是你第一個男人!」  

  前田幸次完全陷入了瘋狂,他拔開訝子的大腿,將嘴巴貼在訝子的陰道外,
胡亂地吮吸舔弄,不一會就把那裡弄得一塌糊塗,「行了,差不多了。」沒舔多
一會,田中幸次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他直起身子將訝子的雙腿呈M型推向她的胸
前,將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在了她的陰道外,一邊用龜頭反覆擠壓著穴口,一
邊調笑道:「小賤貨,有什麼要說的,你就要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了?」  

  訝子一口口水啐在了他的臉上,「媽的!著!」前田幸次惱羞成怒之下猛地
發力,陽具頂開了陰唇,擠入了陰道,「啊……」野上訝子仰頭慘叫一聲,雖然
田中的陽具尺寸在男人中算精緻的,但她依然感到下體被割裂開來一般的疼痛。  

  「哈,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前田幸次的醜臉扭曲著叫道,一方面他終
於實現了自己多年的夙願,插入了夢寐以求的美穴,但另一方面處女的陰道緊則
緊矣,卻乾澀異常,剛才自己匆匆忙忙的前戲只不過是讓穴口濕潤了一點,腔道
裡面依然干躁無比,使他的陽具也感到了一陣疼痛。  

  然而,興致高漲的強姦者絲毫不以為意,他繼續扭動腰部,同時雙手抓住訝
子的腳踝將她的一雙美腿盡量打開,層層迭迭的肉壁在火熱的凶器反覆撞擊下,
漸漸鬆動散開,幽閉的蜜穴一點點被開墾開來,堅挺的陽具如同鑽頭一般緩慢然
而堅定地向前,向前,直到一道薄膜橫亙在它面前。  

  「你已經濕了,賤貨!」前田幸次一邊喘息一邊羞辱著身下的美女雖然費了
好大力氣,但在野蠻的蹂躪下,訝子的陰道自然地分泌出了保護性的體液,雖然
不多,但潮濕火熱的肉洞已經讓前田幸次感受到了越來越強的快感。  

  反觀訝子,不多的體液根本不能減輕下體痛楚的分毫,她覺得自己的下體火
辣辣般的疼痛,而被這個她最討厭的人姦污的事實更加深了她的痛苦,訝子唯有
咬緊自己的長髮才能阻止自己尖叫起來,根本無力也無暇回應對方的挑釁。  

  前田幸次雙手將訝子的雙腿打開到極限,深吸一口氣,腰部全力一挺,「啊
啊!」訝子全身猛然繃緊,一陣淒厲的慘叫迴盪在房間內,劇痛瞬間淹沒了她的
全身,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長矛洞穿了一般。  

  「呃……」呼應著訝子,前田幸次一陣低沉的咆哮,彷彿幾經努力的幼苗終
於刺破了土壤,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他感到自己的陽具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滾
燙的,妙不可言世界,一股火焰順著他的龜頭燃遍了他的全身,他能感到棒身上
殘破的薄膜,他能感到流過他下體濕漉漉的液體,他能聞到那刺鼻的血腥味,這
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他征服了這個高傲的女人,佔有了她,完全的佔有。  

  「太爽了!」前田幸次仰面大喊,宣洩這胸中的火焰。  

  與此相對的,野上訝子的眼角終於留下了兩行清淚,肉體的痛苦漸漸不算什
麼了,處女膜被戳破的同時,她感到自己彷彿真的被污染了,雖然她想偽裝得毫
不在意,不想讓那個猴子看到自己的軟弱,但她現在才真正明白,強姦對於一個
女人是多麼大的打擊和屈辱!那是從身體到心理的無力和脆弱,那是從身體到心
理的被擊垮被征服。  

  前田幸次沒有抽動,他要享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他將訝子的右腿彎曲,將她
的美腳拉到自己的面前,他是一個戀足狂和美腿愛好者,無數次,他看到訝子穿
著高跟鞋和絲襪走過時,總是幻想著能夠衝上去盡情地把玩舔弄這雙美腿玉足,
現在他終於可以如願了。  

  田中幸次張大嘴巴猛地將訝子的腳尖含入了口中,一股混合著汗味淡淡的鹹
味傳來,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陶醉感,緊接著他開始瘋狂親吻舔弄著
他手中骨肉豐盈的美足,從可愛的腳趾到緊繃的腳背到纖細的腳踝,同時他的雙
手對一雙修長美腿也是又捏又掐。  

  「變態,住!」訝子終於忍無可忍,她掙扎著用自由的左腳去攻擊,卻被前
田幸次一把抓住,將她的雙腿一齊併攏抬高,舉到了面前。  

  「對不起,你是想要了吧!」前田幸次一邊嘲罵著,一邊用雙手抓緊一雙美
腿,下身再次開始挺動,他竭力地想讓自己的陽具深入,但他的尺寸卻不足以插
到花心,於是前田幸次只好放棄,轉而開始抽快速動陽具,追求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陰莖抽出時的疼痛甚至大於插入,訝子再次慘叫起來。  

  「叫吧,叫吧,真是好聽。」聞聽此言,訝子再次閉緊了嘴巴,她的雙手緊
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墊,竭力忍耐那非人的痛苦。  

  前田幸次一邊用訝子的美足磨拓著自己的臉,一邊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雖然
訝子的陰道依然不夠濕潤,然而美足傳來的肉感,乳房晃動的美景乃至抽插的聲
音都給他帶了額外的感官刺激,讓他忽略了抽插中的疼痛,只享受那蜜穴驚人的
緊窄,他覺得自己馬上要射精了。  

  他粗暴地撕碎了訝子右腳的絲襪,一口含住了暴露出來的可愛的腳趾,他開
始全速衝刺,含混的咆哮聲中,前田幸次射精了,白灼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灌入了
訝子的陰道,田中幸次緊閉著雙眼,將自己的陰莖緊緊地頂在訝子的陰道中,一
動不動地享受射精的全過程,直到他的陰莖徹底縮小、滑出,他才長歎一聲,無
力地滾倒在了被強姦了的不幸女警身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30 15:14 編輯 ]
作者: kend    時間: 2013-2-1 18:47

                (十一)  

  房間內迴盪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前田幸次撐坐在床墊上,看著眼前的美肉,
訝子赤裸的身體上只剩下殘破的黑絲褲襪,烏黑的長髮散亂在頭後,美麗的臉上
二道淚痕清晰地滑過臉龐。  

  飽滿的乳房因為她被反綁的雙手越發突出,即使是仰躺依然倔強地挺立著,
一雙修長的玉腿間,初嘗人事的肉穴淒慘地半開半閉,一道混合著血漬的白濁液
體緩緩流出,只是她的雙眼卻依舊毫不示弱地瞪著前田幸次,眼中的恨意甚至讓
前田幸次不自覺地低下了頭顱。  

  前田幸次正為自己下意識的低頭而氣惱,忽然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這
麼快又硬了,猩紅的血跡如同紋身一般盤繞在堅挺的棒身上,強烈刺激著他的神
經,前田幸次爬起身子,一邊揉搓著訝子的一隻乳房,一邊伏在她耳邊狠狠地說
道:「來吧,我們開始第二輪。」  

  訝子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閉上了眼睛,冷冷地罵道:「畜牲!」  

  「好啊,還真是硬氣!」前田幸次連推帶拉地將訝子身子拉成俯臥,雙手不
斷撫摸揉捏著兩片圓潤飽滿的臀肉,白嫩的屁股上清晰地留著他掌擊的印記。前
田幸次一手按著訝子被綁的雙手,一手攬住平坦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抬高,使她逐
漸形成了一個跪伏的形態。  

  「真是礙事。」前田幸次嘟囔著,將已經在激烈的肉搏中褪到小腿處的褲襪
和內褲從訝子的雙腳上扯落,整個過程中訝子沒有絲毫的反抗,如同死屍一般任
由田中幸次擺佈,田中幸次拉住訝子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  

  「呃……」新破瓜的蜜穴驟然受到拉扯,訝子不由得痛哼一聲,旋即再次忍
住,她打定了主意,對方可以摧殘她的身體,但絕不能享受她的身體,她不會用
無益的掙扎去增加男人征服的快感,她要用毫無生氣的冷漠去對抗男人的慾望。  

  「裝死人!試試這個!」這種近乎奸屍般的感覺確實激怒了前田幸次,他將
自己的身體移動到訝子的兩腿之間,左手按著訝子反綁的雙手將她的上半身壓倒
在床墊上,右手食指順著自然抬高的臀縫下滑,最終停在那緊閉的菊門前。  

  「你幹什麼,變態,放開!」一直默不作聲的訝子終於劇烈的反抗了起來,
她察覺到了男人污穢可怕的念頭,然而虛弱的抵抗無法阻止前田幸次骨節分明的
手指緩慢地擠入了窄小的肛門,「啊……拔出去,混蛋!」下身可怕的漲痛感讓
訝子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但她能作的也只有大罵。  

  「你肯喊了?再試試這個!」前田幸次用左手輕易地控制了訝子的掙動,右
手的中指跟著伸出插入,褶皺的肛門在兩根手指的蹂躪下艱難的撐大,直到微微
露出了裡麵粉色的薄膜。  

  「啊……」訝子痛苦地搖著頭,但身子卻被身後矮小的男人牢牢壓制著,猛
地,前田幸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兩個手指的頂端都留下了淡淡的黃色,前
田幸次用左手揪著訝子的頭髮將她的臉揚起,一邊用兩根手指在她面前搖晃著,
一邊大聲羞辱著這個高傲的美女:「看看,小賤人,你這個大屁股可真髒啊!」  

  「畜牲,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無法躲避的訝子渾身氣得不斷顫
抖,只能連連地怒罵。  

  「殺了我,好啊,那就用你下賤的屁股夾死我吧!」前田幸次一把將訝子的
頭貫在床墊上,雙手熟練地拔開兩片飽滿的臀肉,堅硬的陽具快速而準確地頂在
了她的肛門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可謂神乎其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訝子要有所反應以前,前田幸次的龜頭
已經擠入了她的後庭,之前兩個手指匆忙的開髮絲毫不能破壞處女肛門的緊致,
只是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痛苦。  

  當她的處女膜被戳穿的時候,訝子以為那是自己最痛苦和屈辱的時刻了,而
她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肛虐帶來的痛苦和屈辱十倍於上一輪破處的
強姦,她淒慘地叫著,蠕動著身體試圖向前爬,擺脫雙臀間那滾燙的刑具。  

  然而前田幸次老練地按住了她的雙臀,女人徒勞地扭動只不過增加了他的快
感,因為自己的陽具尺寸較小,前田幸次酷愛肛交,經驗豐富的他深知如何以最
小的力氣最快插入女人的屁股,他精確地調整著自己陽具前進方向,巧妙地借助
訝子的扭動使得自己的陰莖漸漸深入到了她的雙臀之間。  

  「真他媽的過癮啊。」前田幸次喘息著讚歎道,誠然,他幹過很多女人的肛
門之中,其中也不乏處女,不過,訝子的後庭在他所有幹過的屁股中可謂獨佔鰲
頭,他繼續努力挺動著自己的陽具,那窄小的菊門似乎不服輸一般依然倔強地頑
抗著,每前進一步都給他帶來很大的困難和疼痛,當然還有更大的快感!  

  終於他的陰莖只剩下一點還露在外面,前田幸次稍微停歇了一會,深吸一口
氣,大喊一聲,猛然發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著訝子的又一聲慘叫,可愛的菊門終於被殘忍地
撕裂,鮮紅的血液緩緩地滲出,而對於前田幸次來說,他的陽具終於完全徹底地
進入了訝子的後庭,溫暖緊窄的直腸緊緊包裹擠壓著他的陽具,給他帶來了無上
的快感。回味了片刻,他探下身子,雙手撈起一對渾圓碩大的乳房開始玩弄,下
身則毫不留情地開始了抽插。  

  「呃……啊……哦……」訝子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被劈成了兩半,隨著雙臀
間陽具的進出她的力量和意識也在一點一滴地消失,她甚至無法大聲地喊叫了,
只能無力的呻吟。她整個身體完全癱軟了下去,只是在身後強姦犯的支撐下才能
勉強維持一個跪臥的姿勢。  

  「叫阿,婊子,叫阿。」前田幸次興奮地抽動著自己的陽具,他愛死了後入
式,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大限度地插入眼前的美肉,又能夠充分玩弄那對迷人的
肉球,訝子的乳房是很大的橢圓形,在這種姿勢下從後面看去,這種自然下垂、
橢圓的乳房有著最強的視覺衝擊,更遑論那美妙充實的手感,在他意識到危險之
前,一陣酥麻的感覺電流般傳遍全身。  

  「好棒的屁股!」前田幸次尖叫著再次精關大瀉,將他的精液第二次灌入了
訝子的體內。  

  「呼……呼……」連續兩次射精,讓前田幸次無力地趴在訝子的身上,意猶
未盡地玩弄著她的美乳,然而他的陰莖卻不爭氣地沉睡著。  

  「野上訝子,我幹過很多女人,其中大部分是處女,但你是最棒的,這一天
我永遠不會忘記!不過不用擔心,整個過程我都錄了像,我會反覆欣賞的,看看
我怎麼征服你這個高傲的女人!」  

  看到訝子始終默不作聲,前田幸次一把將她推成仰臥,直接跨騎到了她的胸
脯上,「聽著,你身上三個洞的第一次都是我的,現在,好好舔舔。」  

  說著前田幸次用左手捏著訝子的臉頰,右手將自己半軟的陽具頂到了她的唇
邊,訝子緊閉著嘴唇頭顱盡量地搖擺,躲避著那噁心的陽具,然而前田幸次加大
力度,很快讓她避無可避,驀地,訝子長大嘴巴,狠狠地咬向眼前的陰莖。  

  「啊!」田中幸次驚叫一聲,猛地滾倒,雖然牙齒準確地咬中了目標,但無
力的下顎和田中幸次下意識地拉扯減緩了咬噬的力度,而半疲軟濕滑的陽具也使
得她無法咬實,田中幸次幸運地逃過了一劫,他手腳並用地遠遠滾離了床墊,才
慌慌張張地低下頭檢查傷害,幸好,他的陰莖沒有受到什麼明顯的傷害,只是在
驚嚇和疼痛的打擊下可恥地縮成了一團。  

  「廢物,下次就沒那麼好運了。」訝子喘息著罵道:「有種殺了我!你以為
一個警部的失蹤那麼容易擺平麼!你會受到懲罰的!」  

  「賤人!去死吧!」前田幸次嚎叫著爬起,對著躺在地上的訝子就是一陣暴
風驟雨般的踢打,訝子咬緊牙關,盡量保護著自己的要害部位。  

  「懲罰?告訴你,你爸爸的死活照樣在我手中,你們兩個不過是賤民,竟然
敢向門閥挑戰,我要讓你們知道知道厲害,看看誰會來救你們,殺了你?不,賤
貨,下次見面你會求著舔我的雞巴的!」  

  就在此時,旁邊的暗門一閃,一名留著漂亮鬍子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對
不起,請您保重身體,要不要把她綁起來……」  

  「沒關係,你先出去!我還要再玩玩這個賤貨!」  

  「好吧,請您注意時間。」男人微一鞠躬,轉身離去。  

  「知道了!」前田幸次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再次撲到了訝子的身上……  

  一牆之隔,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坐在一個如同監獄一般寒酸狹小的房間之中,
「還沒完麼?」山本勘助一邊下意識地擺弄著打火機,一邊再次問道,呂先生如
老僧入定一般坐在一旁,看著有些焦急的同伴慢慢說道:「不用急,這不會影響
大局。」  

  「不會影響大局?調教可是要我來作的,你知道要一周時間馴服一個堅強的
女警難度有多大?而且,對於處女來說,第一次性交的進程和反映都對調教有很
大的意義!我現在連這些都不知道,當然焦急了。」  

  就在此時,房門打開,剛才出現在前田幸次面前的男子走了進來,「讓兩位
久等了,恐怕還要過一會才能結束,現在我們我們不妨來說說當前的局勢。」  

  前田幸次頓了頓,又說道:「現在野上訝子已經在我們的手上,意大利那邊
初次會診的結果出來了,確定她的父親確實是腦溢血,目前看來手術後成為植物
人的可能性也很大,總之他的政治生命已經終結了,這兩件事你們作得非常好,
而在今後的一周內我們將按照約定行動,山本晴吉將成為歷史,不過,現在最危
險的是那個中國女人,她是一個可能改變局勢的X因素。」  

  呂先生微微一笑,接口道:「田中警部請放心,野上訝子和她的父親已經被
解決了,春麗獨自一人在異國掀不起波瀾。」  

  「我更願意把威脅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總之目前一切順利,我不想另生波
瀾。」  

  「誠然,不過就像日本警方一樣,對於涉外案件人員的情況,中國歷來格外
重視,如果現在對春麗出手,可能會激起強烈的反彈。」看到被稱作田中警部的
男人還要反駁,呂先生又說道:「不過,只要按計劃行事,我們會穩妥地解決這
個問題。」  

  「好,我們相信你的判斷,不過,要盯緊她,機場傳來消息,山本君派出的
女忍作得很好,沒有任何破綻,接下來野上訝子將調離這個案件,在意大利陪她
父親一段時間,這樣,這個案件的調查權就完全在我們手中了,不過,我們的對
手肯定會疑心野上訝子的離開,所以,山本君,你只能有一周的時間,一定要在
這段時間內馴服這個女人。」  

  「看看這個。」山本勘助遞給田中警部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有兩個野上訝
子並排而臥,一樣的裝扮,一樣的身材,一樣的美貌,只是一個雙目緊閉,一個
目光炯炯,「這是在捕獲野上訝子後調整過的易容效果,而上次見面我想你也親
自見過了這個女忍的儀態和聲音,在意大利,黑白兩道都有我們的人照應,我覺
得我們可以有更長的時間來調教……」  

  「我也很欣賞你手下的能力,不過時間表還是不能改變。」田中警部打斷了
山本勘助,「我剛才說了,春麗也好,野上訝子父親背後的勢力也好,肯定會對
意大利發的情況進行調查,如果事情作得漂亮我們可以迫使對手默認現狀,和他
們達成妥協,但是一旦出了紕漏,這可是對警視長階級的犯罪,必定會掀起腥風
血雨的,時間越短越安全。」  

  山本勘助眉毛一挑,聲音漸漸高亢了起來:「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性,
就像你說的,現在時間相當寶貴,我想我們當初的約定是在調教成功後再將她獻
給前田警監的吧,還要多久我才能開始調教?更何況對於處女的調教來說,初次
的情況我應該全面的瞭解……」  

  「我們的計劃可是建立在你對自己調教手段的自信上的。」看到山本勘助面
色越發難看起來,前田警部從身後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了他:「不要激動,我想
這個東西可以讓你增加一些信心,完全補償你損失的時間。」  

  「這是?」  

  「我們合作之前,我想你們仔細調查過野上訝子,知道她的父親是井上勳,
也知道她們父女關係極差,甚至鬧到改變了姓氏,毫無往來,但是,我想你們應
該無法查她們交惡的理由吧。」  

  「是的,即使查到她們的父女關係也靠了一些幸運。」呂先生拍了拍依然有
些不滿的山本勘助,主動接腔道。  

  「在警界,家門淵源是最容易流傳起來的消息,但是在警方中知道井上勳便
是野上訝子父親的人卻是鳳毛羚角,縱使野上訝子竭力隱瞞她們的父女關係,這
也十分奇怪吧?」  

  「你就直說吧!現在沒時間打啞謎。」山本勘助有些不虞地叫道。  

  「十幾年前,在福岡,一個叫做井上訝子的女中學生和她的母親受到了一夥
青年人的襲擊,母親遭到了輪姦,女兒被蝟褻,最後她的父親及時趕到,好好教
訓了那群年輕人。」  

  山本勘助頓了頓,又說道:「但是這個事件沒有立案,而且你在任何一個媒
體或檔案都不會查到相關的信息,不久,那對夫妻離婚了,女兒跟隨母親離家出
走並改隨母姓野上,而父親井上勳在十二年內從警部補升到了警視長,對於一個
半職業組出身的人,我想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那麼這對我調教野上訝子有什麼幫助呢?」  

  「答案就在你的手中……」  

  二小時後,一輛豪華轎車駛向群馬縣的山區,在寬敞的後座上,訝子雙手反
綁,昏睡不醒,黑色的套裝被凌亂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但敞開的衣襟下一雙渾圓的乳房清晰可見,捲起的裙擺也遮不住那凌亂黝黑
的陰毛,雖然幾經蹂躪,她的外貌身材卻絲毫無損,反而更平添了一份誘人的淫
美,這樣的情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然而對面的兩個男人卻彷彿根本沒有
看到眼前赤裸的美女一般,激烈地討論著。  

  「前田幸次這個老混蛋,實在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為了訝子的頭湯竟要
求變更計劃,折騰了2小時最後還不肯親自見我們,讓那個什麼田中伸男來對付
我們,這個田中伸男更是狂妄,一個小小警部,竟敢如此盛氣凌人,對我們指手
畫腳,他媽的!他們把山本組當什麼?」山本勘助一連串地怒罵著。  

  呂先生對著盛怒的同伴擺了擺手,說道:「我看今天的事前田幸次是色慾薰
心,無心為之,那個田中伸男倒是因勢利導,有意為之。」  

  「什麼意思?」  

  「不要太小看那個田中伸男,他們家幾代都是前田家的智囊,應該算是重臣
了,他對前田的影響力比我們想像的大得多,從我們合作開始,前田幸次就有意
無意地強調自己的主導地位,這除了他自大的性格以外,也應該是有田中刻意的
安排。」  

  呂先生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聽說之前在與警方的交
往中,山本晴吉相當強勢,這也是前田幸次他們會如此快放棄山本晴吉這個老家
主,轉而支持我們的原因之一吧。自然地,在新的合作中,他們要確立強勢的地
位,為新的合作定下基調了。」  

  「那個田中伸男一臉陰沉的樣子,會不會耍我們,目前為止他們只是提供了
一些情報,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行動,我們倒是為他作了一件大事。」  

  「展示我們的實力,這是合作的前提,今天的事情雖然是田中伸男縱容下對
我們的示威,但卻可以證明他們合作的誠意,放心,那個田中伸男是個聰明人,
只要確定合作,他對山本晴吉的勢力就絕不會留情,畢竟,山本晴吉和他們交往
那麼久,肯定有他們的把柄,只有雷霆一擊徹底剿滅,他們才能安全。」  

  「媽的,前田幸次那個廢物……」  

  「山本君,要忍耐,我想你比我清楚,掌握日本的永遠是這些門閥,也許他
們本人是廢物,但是總是有田中伸男這樣的人為他們服務,作為團體他們的能量
是難以估量的,小心重蹈山本晴吉的覆轍啊。」  

  「我們山本組也是百年幫會,難道以後就要低三下四地過活麼?」  

  「先真正掌握山本組再說吧,以後的變化誰又能預料呢?」呂先生意味深長
地笑了笑,「這次也算不虛此行,田中伸男給我們的東西應該讓你對野上訝子的
調教充滿信心了吧。」  

  「這確實對調教很有幫助,不過,還是很有挑戰性。」  

  「既然是這麼極品的調教對象,我一定要全程觀摩,看看你的手段。」  

  山本勘助的眉梢不易察覺地一挑:「現在形勢還很緊張,中國方面……」  

  「計劃已經訂好,細節方面柳逸飛會安排好的,這樣的女人可不是天天能碰
到啊,有什麼不方便麼?」  

  「哪裡話,就請看看我的手段吧,不過,那個春麗應該是更佳的調教對象,
我倒是想好好嘗嘗她的滋味。」  

  「不急,她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與此同時,警局內,春麗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戰,昨晚池田的車子墜入山崖
時,春麗便知道事情要糟糕,但她沒有想到會如此不可收拾。  

  當佐久間告訴她池田玉子的事情後,她立刻意識到從這條線索查下去已經幾
乎不可能了,涉及名人的性醜聞和心理疾病始終是應付調查最好的借口,而真正
致命的消息是,訝子被調離了這個案件,最讓人吃驚的是,從佐久間的話裡,訝
子憑空有了一個警視長的父親,而且在意大利照顧突發腦溢血,使得訝子要放下
案子趕去照顧!  

  春麗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機,在那裡有一條來自野上訝子的短信:「對不起,
我要離開這個案子,實在抱歉。」收到短信後她始終無法和訝子聯繫上,不祥的
感覺籠罩在她的心頭,訝子肯定是出事了!縱使真的需要離開,訝子也不會不和
她見面就消失,但是,她怎麼能證明呢?「佐久間警部,我想和野上訝子警部立
刻聯絡。」  

  在她面前,佐久間警部依然笑瞇瞇的,「我會安排,不過,野上警部目前的
狀況可能不希望被打擾,如果是和案情有關的話,作為日方負責人,我會全力配
合的。」  

  「是其他的事情,請盡快安排。」  

  「好的。」  

  「至於案情,我想馬上旁聽對池田玉子和福山潤的問訊。」  

  「這個恐怕暫時不可以。」  

  「為什麼?作為國際刑警組織的成員,我想配合完成案情調查是貴國的義務
吧……」  

  「誠然,但這個案子涉及我國警方內部的一些問題……」  

  「什麼問題?」  

  「實際上,野上警部涉嫌在這個案件中進行不當調查,間接導致了池田教授
的死亡,所以,我們需要先行進行調查,當我們對野上警部的行為得出結論後,
再請春麗警官參予調查,我想這不違反國際刑警組織的規定吧。實在不好意思,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還要看一些報告,就請您等我的消息吧。」  

  春麗這時才深切地體會到訝子為什麼總是恨恨地叫佐久間為笑面虎了,那張
堆笑的胖臉上絕無半點揶揄嘲諷的意味,但是在內心深處春麗可以感到對方在大
聲嘲笑著她的失敗。  

  「好吧,請在可以和野上警部聯繫上時馬上通知我。」快速分析了眼前局勢
後,春麗發現自己能保持尊嚴的唯一方法就是轉身離開,然而,當她打開房門即
將離開的時候,背後佐久間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想,國際刑警組織也明確規定
了不得擅自在他國領土上實施調查行動,所以請耐心等我的消息,春麗警官。」  

  「碰……」春麗狠狠摔上了房門,在一眾日本警察的注視下大步離開,現在
的形勢真的十分糟糕,她雖然懷疑搞不清訝子和她父親之間的關係。但她可以肯
定她的父親絕不是自然生病的。  

  能對一個警視長如此恰到好處地出手,對方的實力真是超乎想像,眼前最關
鍵的是沒有訝子,日本警方已經關閉了和她合作的大門,而最後佐久間那句話不
知是在警告自己還是已經掌握了自己和訝子昨晚行動的證據,昨晚那個竊聽器,
很可能造成嚴重的問題,可是現在自己根本無法插手日本警方的調查,「訝子,
你現在在哪?」春麗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深夜,一對母女安靜地坐著,兩人都是面容俏麗,身材妖嬈,只是母親雙目
無神,面容呆滯,女兒的臉上則陰晴不定,不斷焦急地看著門口,「嘩……」房
門處傳來鑰匙聲,女兒立刻跳起來跑到玄關處,一名身材高大、渾身酒氣的中年
男人緩緩走了進來。「爸爸,怎麼樣?」  

  男人看了女兒一眼,默默地脫衣換鞋走向房間,「爸爸,你怎麼喝了這麼多
酒,發生什麼事了?」  

  「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我有事情和媽媽說。」  

  「爸爸……」  

  「回你的房間去!快!」一向和藹的父親破天荒地對著女兒大吼,望著父親
那張扭曲變形的面孔和佈滿血絲的雙眼,女兒感到了一陣恐慌,「爸爸……」  

  「回你的房間去!」父親再次大吼了起來,並狠狠地將身上的大衣甩在了地
上。  

  女兒身子一晃,轉身掩面跑上了樓梯,父親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什麼,
默默轉身走入了客廳。然而,當客廳房門被重重地拉上後,女兒卻輕輕從樓上走
了下來,摸到客廳的房門邊,附耳傾聽,日式的房門隔音效果並不甚好,屋內的
對話雖然低沉依然可以聽得清楚。  

  「訝子。」父親嘶啞的聲音傳來,接下來卻半天沒有別的聲音,唯有沉重的
喘息聲,良久,父親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乾巴巴的毫無生氣,「今天,署長親
自找我談話了,這……這件事我們就把它忘了吧,警署會消去所有的記錄,我們
去東京,開始新的生活吧。」  

  「不……」  

  「訝子……」  

  「不……不行,你答應過的……」  

  「訝子,你不知道我的難處,可是那個混蛋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會被處罰
的啊……」  

  「不可以……」  

  「訝子!我這是為了你們啊。」父親的聲音漸漸焦躁了起來,門外的女兒正
要進去,忽然發現自己腳旁滾落的大衣裡滾出了一個紙團,女兒展起紙團只看了
幾眼,臉立刻變得通紅,她猛地站起一把拉開了房門,正在哭泣的母親和一臉愁
容的父親驚詫地看著闖進來的女兒。  

  「為什麼要放過橋本晃司!」  

  「你……」  

  「為什麼?」  

  「你先出去,我以後再向你解釋,我是為了你們……」  

  「胡說,是為你自己吧!」訝子大喊一聲,將一張紙狠狠丟在了地上,「這
是什麼?為什麼這個時候你會被提升?」  

  父親的臉孔一下脹得通紅,「不,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麼回事?你竟然和他們作交易!」  

  「胡說!」  

  「就是!真噁心!」  

  「啊!」就在父女激烈爭吵的時候,一旁流淚的母親忽然雙手抱住頭顱大聲
尖叫了起來。  

  「訝子!」  

  「媽媽!」  

  在父女兩人驚叫聲中,尖叫的母親忽然如同電擊一般猛地一陣抽搐,接著便
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媽媽,媽媽!」如同無數個夜晚一樣,訝子在尖叫聲中清醒了過來,然而
與以往不同的是她彈起的身子只是微微抬起又軟綿綿地癱倒了下來,渾身肌肉無
力讓訝子瞬間清醒了過來。  

  費力地把半身抬起來,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奇特而巨大的房間
中,房間的四周牆壁甚至房頂都是由巨大的鏡子組成的,屋子的一角有一個同樣
由玻璃構成的盥洗室,整個房子彷彿一個巨大的水晶櫃,空空蕩蕩,只有她身下
有一個超大號的軟床。  

  訝子一透過鏡子看清自己的裝扮,立刻氣得雙頰粉紅,她現在上身只穿著一
個黑色薄紗質地的短袖制服小襯衫,在制服的胸口處印著黃色的police字
樣,襯衫扣了中間的兩個扣子,下擺在胸口下系成了一個大結,她緊繃平坦的小
腹和深邃誘人的乳溝完全暴露在外。  

  最惡毒的是,薄薄的細紗根本遮不住她的春光,無論是渾圓的乳房還是嬌嫩
的奶頭都清晰可見,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窄裙,緊緊地繃在她的腰
間,使得她稍稍移動自己的大腿,就要露出自己豐滿的臀部。  

  而她修長健美的雙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褲襪,但褲襪的襠部卻特地留出了一
個大洞,使得她同樣沒穿內衣的下體直接裸露在了空氣中,在她纖美的雙腳上則
套著一雙黑色高腰皮靴,但皮靴尖處卻處理成了魚嘴型,透過靴尖她發現自己雙
腳的腳趾上居然被塗上了粉紅的指甲油,最後,她的頭上還被帶上了一個黑色的
大簷帽,正中同樣有一個黃色的警徽標誌。  

  這一身所謂的警察制服訝子並不陌生,在地下色情場所中,由妓女扮演女警
始終是一個人氣頗高的節目,她辦案過程中就曾經抓捕過幾個身著類似蝟褻下流
的警察制服的妓女,只是,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也要穿上這套淫賤的衣服。「混
蛋。」訝子摘下帽子狠狠地丟到一邊,只是對身上的裝扮卻束手無策,除了這套
情趣制服,碩大的屋子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她的身體了。  

  「野上警部,看來你休息的不錯嘛,精力還是那麼旺盛。」一陣輕浮的笑聲
中,一個男人走入了房間,這個男人生得十分英俊,只是那如同餓狼一般的雙眼
和邪邪的笑容讓人著實難以產生好感。  

  「山本勘助!」  

  「能夠讓野上警部知道賤名,真是不勝榮幸啊。」  

  「少廢話,你抓我到這裡來要怎麼樣?」  

  「怎麼樣?我想野上警部看了自己這身裝扮就應該很清楚了吧,這身制服還
真是野上警部穿得最漂亮那。」  

  訝子臉上微紅,嘴上卻不肯示弱:「你真以為對一個警部警方會坐視不理的
麼?」  

  「我想之前你的上司前田警監已經代表警方表明態度了。」  

  「畜牲!別以為前田幸次就可以一手遮天。」  

  「也許吧,不過我想你看看這個再作結論吧。」  





                (十二)  

  山本勘助一揮手,在他背後,正對著訝子的一整面牆壁變成了屏幕,一陣雪
花閃過,畫面漸漸穩定了下來,圖像的質量很差,但還能看得清楚。那是一間病
房,中央病床上一個病人渾身插滿了各種管子,鏡頭搖晃著靠近,在各種醫療設
備下,一幅相當周正威嚴的國字臉露了出來,但是,那蒼白、了無生氣的臉色弱
化了他的氣勢,而氧氣面罩外露出的微白的鬢角和額頭的皺紋更增添了一絲悲涼
和疲憊。  

  「爸爸……」雖然看到前面的情況,訝子多少有了預感,但真正看清病人的
一剎那她還是禁不住輕喊了一聲,在她的記憶中,那個男人是年輕幹練的警界新
星,是青雲直上的官僚,是放棄責任的丈夫,是始終對抗的父親,但無論如何,
她怎麼也無法將那個男人和眼前這個衰老、憔悴的形象聯繫起來,她感到在內心
深處的某一處好像被人狠狠地撕扯了一下,隱隱作痛。  

  雖然自己離開、拒絕、漠視這個男人,中斷了和他的一切聯繫,很長一段時
間,她真的以為自己做到了和他形同陌路,但是,現在她才發現,父女血緣上的
聯繫,遠不像改變姓氏那樣容易斬斷、消滅。訝子吸了口氣,盡力將心中這些惱
人的情感壓制下去。女警的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她應該仔細觀察,獲取更多的
情報。  

  緊接著,畫面再次晃動起來,這應該是用偷拍鏡頭拍攝的,訝子暗暗想到,
鏡頭似乎被放置到了一個架子上,一個女人的身影從鏡頭前晃過,然後走到病床
邊坐了下來,那漂亮的面容和窈窕的身材赫然便是野上訝子!  

  鏡頭之中的野上訝子輕輕地撫摸著病人的胳膊,臉上滿是傷心的表情,漸漸
地,一大滴眼淚緩緩滑過了她的臉頰。  

  看到了這些畫面,野上訝子才明白自己真的低估了這些人,在畫面中,這個
野上訝子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雖然無法聽到聲音,但相信對方也作了精心的准
備,縱使有些破綻,只要裝作過度悲傷或者生病,應該可以敷衍過去的,而更可
怕的是,雖然不知道現在的確切時間,但仔細推想,這個畫面拍攝的時間絕不會
間隔太久。  

  彷彿讀出了訝子的想法,山本勘助用炫耀的口氣說道:「野上警部,這個可
是現場直播,感覺如何?」現場直播!如果是真的,這絕不是僅僅靠一個人使用
偷拍工具便能做到的,至少在意大利警方以及日本警察使團內有相當階級的人配
合才行,縱使不是直播,但這個假的野上訝子暫時替代了自己的身份也是肯定的
了,訝子心暗暗震驚,表面上卻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反應,保持著冷漠的樣子。  

  「好了,回到剛才的話題。」山本勘助又一揮手,身後的畫面戛然而止,當
假的野上訝子出現在屏幕中時,他仔細觀察了訝子的表情,然而令他失望的是,
那個女人只是眼睛猛地睜大了一下,卻沒有出現任何他所期望的反應,隨即他的
發言更是直接被無視掉了。  

  「野上訝子警部在父親突然病倒後,終於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錯誤,於是細
心地照料父親,想要抓緊最後共度的時光,暫時離開了工作,不,也許是要長期
地離開工作,這樣的理由大家是否可以接受和理解呢?我想這樣你的上司前田警
監會很容易說服那些質疑者的,如果他們存在的話。」  

  「是麼?你真覺得警察都是白癡麼?」訝子卻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
「這種拙劣的把戲你認為能騙住所有人?」  

  「不,當然不,恰恰相反,我正是因為相信警察都是聰明人,所以才有這個
自信。」  

  「什麼意思?」  

  「沒想到野上警部作了警察這麼久,竟然完全不懂這個行業,確實,只要上
層全力支援,這世界上還真沒有什麼案子察不清楚,但是,同樣地,如果有上層
的暗示,即便是在櫻田門(東京都警察本部)前眾目睽睽下殺了人也會無法破案
的。」  

  「你以為猴子就能代表整個警方高層麼?這是對一個警視長的出手,警方絕
不會坐視不管。」  

  「哈哈哈哈……」山本勘助囂張地仰天大笑起來,「這還要感謝你啊,野上
警部,這幾年你可是得罪了很多高層,這讓我們作工作出乎意料地順利,現在整
個東京無論黑道白道都想看到你的垮臺……」  

  「你想讓你的人裝扮我多久呢?」訝子打斷了山本勘助得意洋洋地發言,冷
冷地說道:「一個警視長又能在海外待多久?你們不過是一時掌握了局勢,如果
你真的成竹在胸,幹嗎不殺了我?」  

  山本勘助眼中閃過一道凶光,不過旋即又輕佻地笑道:「不,野上警部這麼
迷人的女警,我怎麼捨得殺掉?我想經過我們充分地相互瞭解,會好好合作的,
好了,我們說得太多了,還是做點正事吧!」說著山本勘助一邊淫褻地打量著近
乎裸體的訝子,一邊緩緩地逼近。  

  「做夢吧!」雖然渾身乏力,訝子依然後退一步,擺出了防衛的架式。  

  「oh,對了,我的一位朋友對你也很感興趣,不妨讓他也加入我們的遊戲
吧。」山本勘助話音剛落,另一個男人走入了房間中,這個男人臉上帶了一個面
具,身上一絲不掛只虛披著一件和服,在已經發福的肚子下,一根粗大的陽具凶
悍地高聳著。  

  「呵呵,看來你今天火力全開啊,那我也馬上準備吧。」山本勘助笑著,一
邊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身上和服,在和服下面他同樣是未著寸縷,一條長得誇張的
陰莖同樣也是高昂著頭顱,「你想先用她哪個洞?」  

  「客隨主便,野上警部身上的都是精品,只不過,沒想到野上警部的乳房這
麼大,真是意外之喜啊。」  

  「混帳。」訝子狠狠地罵道,聽著兩個男人旁若無人地談論著自己身體,如
同屠夫在評價待宰的羔羊一般,訝子幾乎氣瘋了,但是她的理智和疲弱的身體告
訴她,不能衝動,她的機會只有一個。  

  「那我們先好好欣賞一下野上警部的裸體吧。」山本勘助說著,逕直走向訝
子,隨意地揮手抓向對方。訝子向右側一閃,將將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山本勘助
再次抓向訝子,又被她勘勘閃開。  

  「ohmygod,光看她乳房晃來晃去的樣子就讓人流鼻血了。」另一個
男人雙臂交叉大聲地叫道。確實,隨著訝子的躲避,她胸前兩個巨大的橢圓形肉
球如同兩個水袋一般左右晃動,而更糟糕的是那黑色薄紗根本遮擋不住兩個男人
蝟褻的目光。  

  「畜牲。」趁著訝子的分心,山本勘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回一扯,
「啊……」訝子尖叫一聲被扯得跌跌撞撞地衝向了山本勘助的懷裡。  

  「小心!」隨著面具男地叫聲,訝子藉著前衝之勢伸出右手狠狠抓向山本勘
助的下身!  

  「哈……」剛剛還吊兒郎當的山本勘助忽然變得十分靈活,他的左手快速下
探,準確地擒住了訝子的手腕。  

  「很好的戰術,不過可惜了。」訝子掙了兩下,但山本勘助剛剛還看似虛浮
無力的雙手如今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  

  困境中,她順勢一記側踢,然而再次出乎她的意料,山本勘助趁機將自己的
右腳別入她的兩腿間,勾住了她的右腿,而後雙手發力,將她狠狠摔倒在了身後
的軟床上,一記漂亮的大內割!山本勘助壓制在訝子的身上,以勝利者的姿態笑
說道。「聽說野上警部是空手道二段,不過在下也有柔道三段的水平啊!」  

  「野上警部果然聰明倔強,不過你面對的對手太強了,恐怕還是免不了失敗
的命運。」面具男一抖肩將和服滑落地上,也湊了上來,他一邊語帶雙關地奚落
著,一邊撫摸著她的臉頰。  

  「呸!」喪失了行動能力的訝子眼看無法擺脫對方的手掌,一口唾沫唾向了
山本勘助。  

  「好烈的性子。」山本勘助一愣卻並不生氣,只是示意面具男按住訝子的雙
手,而後用手指將臉上的唾沫抹下來,不顧訝子的掙扎,盡數細心地塗在了她的
臉上:「野上警部,我勸你不要再作這種無用的抵抗,不然受損失的只能是你,
你再吐唾沫我就讓十個最骯髒的男人在你身上撒尿,我說到做到。」  

  雖然是自己的唾液,但臉頰上那種粘乎乎冷冰冰的感覺還是幾乎讓注重衛生
的訝子瘋狂,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山本勘助竟然用溫柔的語調說出了上面的那番
話這絕對是個變態!然而,對峙片刻,她終究沒有再吐唾沫。  

  山本勘助滿意地笑了一下,將訝子的身軀搬轉過來,熟練地用和服的帶子將
她的雙手綁在了一起,儘管訝子試圖掙扎,但在精通柔道的山本勘助面前,她甚
至連蠕動一下都十分困難。  

  「為了防止再出現讓人掃興的事情,你先來吧。」山本勘助將訝子再次翻轉
過來,讓出了訝子雙腿間的位置。  

  「那豈不是反客為主了?」面具男笑道。  

  「不必客氣,不過可惜她不是處女了。」  

  「畜牲!人渣!」訝子臉色漲得通紅,但除了怒罵,她絲毫不能阻止兩個男
人把自己如同商品一樣推讓。  

  「oh,看來野上警部等不及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面具男說著伸手撫
向訝子的臉蛋,訝子猛地甩頭,咬向男人的手指,然而,男人似乎早有準備,用
左手一把掐了她的臉頰。  

  「真是匹悍馬,為了我們大家好,看來只好這樣了。」面具男說著,右手下
探用力一扯,薄薄的短紗裙瞬間被撕碎剝落下來,接著,小心翼翼地將裙子盡數
塞入了訝子的口中,儘管訝子竭力掙扎,但雙手被山本勘助緊緊抓住,雙腿又被
面具男擠開,只能任由對方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樣好多了。」面具男俯下身子,用左手固定住訝子的頭顱,伸出舌頭在
她的臉頰上舔了起來。  

  「嗚嗚嗚……」感覺到潮濕粘滑的舌頭在自己的臉頰上游弋,訝子感到噁心
得要吐了,然而她的怒罵最終只變成了無意義甚至有些挑逗的呻吟嗚咽。  

  更糟糕的是男人很快轉移目標,他的嘴巴吻過她小巧的下巴,修長的脖頸,
最後停在了她飽滿的胸膛上,訝子的上身襯衫本來就是用下擺繫在一起的,經過
剛才的掙動,下擺的糾結早已鬆弛,但又未曾徹底打開,形成了一個淫穢的大V
字開口,她的一對橢圓形豐乳大半都裸露了出來,渾圓的乳房,一邊是肌膚雪膩
白皙,一邊是黑紗半遮半蔽,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刺激。  

  「真是漂亮!極品尤物。」面具男讚歎著伸出雙手,隔著紗衣緩緩撫上了那
豐腴的肉球,薄薄的黑絲根本遮不住春光,卻平添了一絲情調,他老練地愛撫挑
逗著訝子的胸部,雙手恰到好處地揉捏著她嫩滑的乳肉,同時手指是不是靈巧地
刺激著她較小的乳頭。  

  「嗚嗚嗚……」訝子一陣嗚咽,她感到了一絲恐懼,在之前的姦污中,前田
幸次絲毫沒有進行鋪墊,只是野蠻的發洩,這讓她沒有任何的快感,有的只是反
抗和痛恨。  

  這個男人卻明顯是一名老手,他試圖真正地征服她,28歲還是一名處女並
不是說訝子是個性冷淡,恰恰相反,她的身體十分成熟敏感,只不過她看不上甚
至厭惡男人,更樂意用別的工具來使自己獲得滿足,而現在,訝子發現自己的乳
頭竟然開始要勃起了。  

  「野上警部玩得很開心麼,乳頭這麼快就硬了。」身後傳來了山本勘助該死
的笑聲。  

  「嗚嗚嗚……」訝子竭力壓制著自己身體的反應,可是面具男開始加強了對
乳頭的攻勢,而那層該死的薄紗不但沒有盡到衣服遮蔽軀體的本分,反而助紂為
虐,加強了摩擦的力度,給了她加倍的刺激,訝子感到一團火焰漸漸在她的小腹
升騰起來,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不,訝子在內心深處叫道,我不能屈服,漸漸
地,憤怒和屈辱暫時戰勝了本能的慾望。  

  眼看著在自己的玩弄下,身下的女警蠕動連連,面色微紅,但兩粒乳頭卻總
是半硬不硬的樣子,面具男嘟囔了一句:「真是頑強。」  

  俯下身子張嘴含住了一粒乳頭,「嗚嗚嗚嗚……」訝子的身子一顫,她感到
從乳尖處傳來的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如同滾水一邊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而這
股熱流迅速地和她小腹的火焰結合了起來,讓她的身體重新火熱了起來。  

  「嗚嗚嗚……」不等她恢復,面具男開始使用舌頭巧妙地舔玩她的乳頭、乳
暈,還不時不輕不重地用牙齒咬噬,不一會兒訝子覺得自己的臉蛋變得滾燙,下
身居然也微微有了潮意,訝子拚命地扭動身體,但那個該死的舌頭如同毒舌一般
牢牢盤踞在她的胸口,交替蹂躪著她的雙乳,不斷把她推向墮落的深淵。  

  不,該死,訝子半閉雙眼,竭力抵抗著胸前傳來的快感,必須轉移念頭,對
了,前田那個猴子,訝子盡量讓自己想那個瘦小噁心的男人,漸漸地,恨意和怒
火重又佔到了上風,雖然快感依舊不斷襲來,但她終於可以控制住局面了。  

  「真是厲害啊。」面具男抬起頭,看著身下的美女,被口水打濕的黑絲襯衫
牢牢裹在她的雙乳上,兩顆乳頭如同紫葡萄一般清晰地凸顯在薄紗下,從裸露出
的乳房上看她的肌膚都隱隱透出了粉色,但是這個女人確實還沒有放棄。  

  「我們試試這個。」男人抓住訝子的雙腳,輕易地打開了她無力的雙腿,在
褲襪的開襠處,黝黑的陰毛下,兩片陰唇已經微微張開,露出裡面一道誘人的粉
色肉縫,男人伸出食指從陰蒂處直直滑落,兩片陰唇輕易地被擠到了一邊,而他
的手指上也沾上了一些粘粘液體,雖然不多,但百分白是這個倔強美女的愛液。  

  「看來野上警部上面裝模作樣,下面卻露餡了啊。」面具男將手指在訝子眼
前晃了又晃,而後竟然將手上的體液抹在了訝子的臉上。  

  「嗚嗚嗚……」訝子用最凶狠的目光怒著對方,然而,面具男卻全不介意,
再次俯下身子,將頭顱靠近了她雙腿之間。  

  「嗚嗚嗚……」訝子掙扎著夾緊雙腿,出乎意料的是,面具男根本沒有阻止
她的意思,虛弱的雙腿不但無法造成傷害,反而形成了訝子雙腿將他的頭部固定
在自己下身的尷尬局面。  

  「野上警部不要這麼露骨,就算你不夾住,我也會舔的。」面具男調笑著趁
機將雙手插入訝子起的身下,開始揉搓她的臀部,同時伸出舌頭舔向了她神秘誘
人的肉縫。  

  「嗚嗚嗚嗚嗚嗚……」自己最私密的領域受到攻擊,訝子立刻渾身一顫,口
中一陣嗚咽,男人一經接觸就開始盡乎瘋狂地舔玩著她的下體,在他火熱的親吻
舔噬下,她的兩片陰唇彷彿紙片遇到熱水一般溶化變形,露出了她的蜜洞。  

  而男人的舌頭立刻不失時機地游入了她的玉徑,開始時,剛剛破處後的痛苦
還能有效地壓抑那種可恥的快感,但是在男人的努力下,很快一波波的慾火不斷
地從她的下體傳來,凶狠地衝擊著她理智的防線。  

  訝子已經不再嗚咽掙扎,她唯有閉緊雙眼,集中全部的精神與肉體的本能對
抗,希望維持她作為女警,女人的尊嚴。在這種力量懸殊的對抗中,訝子的臉頰
變得通紅,雙腿也開始下意識地來回擠壓著男人的頭顱,這種舉動很快被對方察
覺,從而加倍努力地玩弄著她的陰戶,男人抬起頭,在兩片完全分開的陰唇間,
正是那完全勃起晶瑩剔透的可愛肉芽。  

  「最後一擊。」男人說著,猛將嘴巴直壓在女人的陰埠上如同,舌頭如同拳
擊手擊打小沙袋一般瘋狂地快速論撥著她的陰蒂,「嗚嗚嗚嗚……」身上最為敏
感的器官被如此攻擊,訝子雙眼圓睜,身體如同觸電般地彈起,她感到下體的快
感加倍地膨脹起來,訝子猛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用指甲抓向自己的手掌,力圖
用痛苦來制衡快感。  

  「野上警部,不要頑抗了。」一直沒有行動的山本勘助突然俯下身子在訝子
的耳邊低語一聲,同時雙手伸出,猛地開始大力揉搓她的雙乳,這次突然的襲擊
徹底打垮了訝子,前胸傳來的劇烈甚至野蠻的刺激加上下體舒適、致命的快感終
於衝破了訝子理智的牢籠,她腦海中前田幸次那張醜陋噁心的臉瞬間扭曲變形進
而化為無數碎片,一道白光瞬間在她眼前炸裂開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訝子的身體如同被擊中一般挺起,一道熱流中終於
在她蜜道的深處無可避免地爆發了出來,而男人則貪婪地長大嘴巴,盡情吸吮著
那晶瑩的花蜜。  

  「呼呼,真是累啊。」幾分鐘後,面具男才揉著自己的下巴直起了身子,剛
才的口淫遠比他所感覺的來得激烈和持久,他覺得自己的舌頭和口腔都麻木了,
但是這絕對是值得的!「野上警部,你還真是淫蕩啊,不過,味道真是不錯。」  

  面具男的奚落實際上根本沒有傳達到訝子的腦海中,她還沉浸在高潮後的失
神中,漸漸地,她的神智恢復了清醒,讓她不得不面對這羞恥殘酷的事實。  

  高潮!是的,這對她並不陌生,以前她靠按棒甚至是手指都曾享受過這種美
妙的感覺,但是,這次卻是被男人強迫著送上的高潮,而且只是靠他的嘴巴和手
指,他甚至都沒有用到他的……訝子的身體不斷地顫抖,但那不再是高潮後的痙
攣,而是屈辱和憤怒的反應。  

  「剛才我的服務野上警部還滿意吧?現在該你為我們服務了。」面具男說著
綽起訝子修長的雙腿,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他早已怒挺的陽具直接抵在了她綻
放的花瓣上,然而面具男並不急於插入,反而不斷用雞蛋般碩大的龜頭擠壓、刺
激著對方潮濕的下體。  

  「怎麼樣?野上警部,求我們來干你吧,我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山本勘
助一邊繼續玩弄著子的雙乳,一邊將她口中的紗裙扯了出來。  

  「滾開,畜牲,你們去死!」訝子的憤怒和屈辱瞬間爆發了出來,即使知道
毫無作用,但她還是激烈地掙扎叫罵了起來,剛剛的失敗給了她太大的打擊,使
她無法像被前田幸次強姦時那樣冷靜了。  

  兩個男人眼中多少閃過了一絲失望,不過,面具男用雙手抓住女警的腳踝,
將她無力踢動的雙腿輕易地分成大大的V字,「看來野上警部還是不好意思,那
我就做個好人吧,啊……」隨著他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陰莖立刻頂開了早已微
微張開的陰唇,毫無阻礙地插入了依然濕漉漉的牝戶中。  

  「啊啊啊……」訝子一聲慘叫,她的這聲慘叫卻並非因為肉體上的痛苦而更
多地來自精神上的衝擊,又被強姦了!更讓她感到痛苦的是,經過剛才的高潮,
她的陰在被強行插入時並沒有太多的疼痛,反而有一種微微的、異樣的、充實的
快感。  

  「不愧是極品,前田幸次真是賺到了!」面具男揚起頭一陣歎息,身下美女
的肉穴如此之緊,讓人不敢相信幾小時前她已經被奪去了處女,更妙的是她的腔
肉層層迭迭從各個方向緊緊地包裹刺激著他的龜頭,他不由得有些嫉妒前田幸次
了,「畜牲!」訝子怒罵一聲,閉緊了雙眼,她的眼眶已經濕潤了,但她竭力的
忍耐不讓自己的軟弱暴露在強姦犯前。  

  面具男充分體會了一陣那甜蜜的感覺後,終於開始緩緩挺動,碩大的陰莖開
始緩緩刺入蜜穴的深處,經過充分刺激的陰道如此的濕潤溫暖,讓他的前進是如
此的美妙順利,如果前田幸次在身邊一定會大為後悔,因為這個男人既享受了訝
子陰道處女般的緊密,又沒有像他一樣把陽具磨得生疼,這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
完美的插入。  

  「嗚嗚……」訝子咬緊嘴唇,盡力不發出聲音,面具男的陽具比起前田幸次
的陰莖粗大了許多,她不知道的是,面具男的陽具比起大多數男人都來得粗壯,
這讓她有一種下身要被漲破的感覺,隨著陰莖的深入她感覺好像有一個不合尺寸
的桿棒強行頂入了她的下身,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腔道已經延展到了極限並開始撕
裂。  

  隨著男人猛地一下衝刺,他的陰莖終於全部插入,訝子忽然感到腹腔中一股
氣體被頂上來,順著食管迅速上升,「咯。」她竟然打了一個咯,一時間房間陷
入了一片尷尬的寂靜,緊接著兩個男人同時放聲大笑起來,「天哪,野上警部,
我承認你的反應真是讓我沒有想到!」  

  「哈哈,我們試一試這個!」面具男說著將自己的陽物後退而又猛地頂入,
「咯。」不受控制地,訝子又打了一個咯,笑聲中,面具男開始瘋狂地抽插,而
可憐的女警竟然抑制不住地連連打咯。  

  「咯……畜牲……咯……我要殺了你們!」訝子的眼淚終於不受控制的流過
了臉頰,巨大的屈辱讓她恨不能立刻昏迷過去。然而,不幸的是儘管她的身體早
已綿軟無力,意識卻格外的清晰,她能夠感覺到身上男人的每一次衝刺,每一次
抽插!可恨的是那個男人似乎有無窮的體力,彷彿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個男人
依然在興致勃勃地姦淫著自己。  

  而更可怕的是,她覺得自己的玉徑已經適應了對方的大小,慢慢地,那種熟
悉的可怕的熱流再次從下體蔓延上來,不!訝子心裡大聲地喊道,我不能再次屈
服,然而彷彿察覺到了她的軟弱,強姦者放緩了節奏用更為巧妙地方式姦淫著身
下的美女,同時俯下身子再次開始舔玩她的乳房。  

  天哪!訝子的胸部在山本勘助充滿技巧的愛撫下早就充滿了快感,而男人的
嘴巴瞬間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她視圖通過搖擺身子躲開那討厭的舌頭,卻只是
增加了陰道磨擦的力度,給了兩人更多的快感!  

  「呃,嗯……」男人喘息著奮力耕耘,他已經獲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滿
足,現在他只希望能夠將身下的女警帶上高峰,而且他可以感到對方的屁股已經
開始下意識地輕微擺動,只要再加把力,男人直起身子,將訝子的雙腿並起抬高
置於自己的面前,這個姿勢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小他已經發福的肚子的影響。  

  面具男一邊抽動著自己的陽物,一邊解開了訝子右腳上皮靴的拉鏈,將它脫
了下來,「漂亮的絲襪,我喜歡。」面具男讚歎著用手愛撫著訝子被絲襪包裹的
美腿,脫掉皮靴男人才發現,訝子腳上的黑色絲襪在前後各有一條黑線,襪尖和
足根又被處理成了深色,這是他最喜歡的絲襪之一,可以很好地強調襯托出女人
的雙腿和雙腳,更何況訝子的這兩個部位本身就是上品!  

  面具男順著褲襪上黑絲的細線,緩緩舔過訝子筆直的小腿,圓滑的腳踝,可
愛的足弓,直到腳掌,「好一隻美足。」男人讚歎著抬起頭,透過黑絲的襪尖他
清晰的看到了子小巧迷人的腳趾上那粉紅的指甲油,瞬間他覺得一陣強烈的衝擊
直達他的全身,讓他的陰莖猛地膨脹了起來。  

  「啊啊啊……」感應到了對方的反應,訝子不由自主的一陣呻吟,她曾經厭
惡透了戀足癖,覺得他們都是一群無能的變態,但剛剛在被姦淫之中,被男人巧
妙地吻著自己的右足,竟讓她有了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滾水般的舒適感從她的
足底散播開來,刺激著她本已緊繃著的神經。  

  「啊啊……」隨著訝子的驚叫,面具男突然開始瘋狂地親吻把玩起她的右腳
來,同時他的腰部也開始了狂野的挺動,他的肚子和大腿撞在訝子的身上,發出
了一連串輕脆的?啪聲,面具男本想通過玩弄訝子的美腳增加她的屈辱刺激,沒
想到卻給了自己過多的快感,竟處於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尷尬境地,他只能
全力猛干,讓自己獲得最大的滿足。  

  「啊……啊……」訝子在男人瘋狂的姦淫下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起來,被舉
起的雙腿使得她的臀部略略抬高,讓肥胖的強姦者的抽插格外的順暢有力,也讓
她的快感得到了最大化,訝子陰道的肉壁不由自主地開始蠕動痙攣收縮,加強了
一進一出的摩擦,讓兩個人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純粹,肉慾的快樂!  

  「呃啊……」  

  「啊啊啊啊啊啊……」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個人喊叫著達到了高潮,只是一個是滿心喜悅和無比享
受,一個卻是快感混合著恥辱和憤怒,面具男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入了訝子絲襪包
裹的腳掌內,一邊貪婪地呼吸著混合著微微汗味的體香,一邊繼續快速地抽動著
陽具。  

  身下女人花房深處噴射出的陰精雨點般打在他的龜頭,電擊一樣酥麻迅的快
感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令他的馬眼中也噴射出一股股精液,一波波滾熱的精液
有力地擊打在訝子的花心上,燙得訝子的身體一陣陣痙攣。  

  她的陰道本能地裹緊在男人陰莖的四周,使得那種可恨的墮落的快感格外的
清晰美妙,每當男人噴射一次精液,訝子的臀部就哆嗦著擺動一下,使得兩人的
性器結合得更加緊密,當訝子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自己作了什麼,面具男已經漸漸
停止了抽動。  

  「呼!真是絕妙的肉體了,我好久沒有這麼瘋狂了!」射精後的男人讓陽具
停留在訝子的陰道之中,繼續品位了一陣高潮的餘韻,「山本君,該你了。」說
著,面具男從再次被強姦了的不幸女警的身上爬了起來。  

  「期待已久。」山本勘助麻利地跪在訝子的雙腿之間,「野上婊子,我等這
一天很久了,從我第一天看到你的照片開始我就想著這麼做了!」說著,山本勘
助將訝子健美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而後猛地向前俯身。  

  「哦。」訝子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她的身體幾乎被折成了一個U形,她的兩
個膝蓋就頂在她的一對堅挺的乳頭上,渾圓多肉的臀部幾乎整個都抬離了床墊,
兩個小腿幾乎筆直地指向天空。山本勘助卻絲毫不顧對方的疼痛,他猛地俯下身
子,細長的陰莖順勢迅猛地刺入了訝子一塌糊塗的下身。  

  「呃。」訝子的柳眉立刻皺作了一團,男人和陽精和自己的愛液讓訝子的陰
道十分潤滑,山本勘助的陽具比之面具男也細了很多,但是,它卻是那樣可怕的
長!只用了一次強悍的衝刺,她就覺得對方已經頂到了盡頭,但是,她錯了!山
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幾次緩慢但有力的抽插,讓他的陰莖繼續深入,一直向前。  

  「啊啊啊……」訝子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來,她感到對方的凶器已經頂到了
自己的子宮口,這是此前從未有過的體會,而那個可恨的傢伙還在拚命的用力,
雖然很清楚子宮口的軟骨會阻止對方的衝擊,但她真地有些擔心對方的陽具會刺
入她的子宮。  

  「真是極品。」山本勘助終於停了下來,看了看下身,他的陽具已經盡數沒
入對方的身體,更妙的是對方的陰道嚴絲合縫地包裹著他的寶貝,好像是特別訂
做的手套一般,他不是第一次和面具男一起玩女人了,他深知同伴陽具的粗大,
很多時候當他緊接著插入時都會覺得有些鬆垮,但是這個陰道有著絕佳的彈性和
感覺,不愧是極品!  

  「沒錯,我真想立刻干她第二次。」面具男應和著在訝子身邊躺下,伸手揉
捏著她豐腴的右乳。  

  「滾開,你這……啊啊啊……」訝子剛剛開口,山本勘助立刻開始了抽插,
於是她的怒罵立刻變成了一陣呻吟,男人的抽插次次都頂到她的花心,讓她感到
十分的痛楚,然而,這痛苦的消失卻出乎意料的快,只幹了幾分鐘,山本勘助就
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然而訝子的困惑很快就變成了恐懼,因為她感到對方的龜頭
硬梆梆地頂在了她的菊門處。  

  「不!」第一次肛虐可怕的回憶立刻充斥了她的腦海,恐懼讓她的身體爆發
了驚人的力量,她本已綿軟無力的雙腿猛地一陣踢動竟然脫離了男人的掌控,但
是在她能夠完成踢擊之前,山本勘助再次準確的抓住了她的腳踝,冷笑著將兩條
美腿折成M形緊緊地按在了她的胸前。  

  「嗚嗚嗚……」趁著訝子精神集中在下身的時候,面具男忽然轉移了目標,
狠狠吻上了訝子的雙唇,出人意外的襲擊讓她的口腔瞬間失守,但訝子還是在最
後一刻閉緊了牙關,讓男人的舌頭無法深入。然而面具男依然不急不徐地一邊愛
撫著她的右乳,一邊舔動著自己的舌頭。  

  僵持只持續了片刻,山本勘助的陰莖及時把握了機會,準確而有力地刺入了
訝子抬起的後庭中,結實的臀肉和緊繃的菊門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凶器的衝擊,
更可怕的是此前在前田幸次蹂躪中受傷的肛門再次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讓訝子忍
不住大聲哀叫,卻被面具男利用時機,將舌頭探入她的檀口,攪動著她的香舌。  

  「嗚嗚嗚……」訝子嗚咽著嘗試掙扎,但她的雙腿被緊緊按在胸前,兩個膝
蓋頂得自己的胸口生疼,山本勘助持續殘忍地挺動著腰部,艱難地開墾著這塊不
是處女地但勝似處女地的後庭。  

  客觀講,傳教士位不是一個適合肛交的體位,但山本勘助每次雞姦那些身份
特殊的女性時都會選擇這種方式,這樣他就可以盡情欣賞對方的表情,看著她們
的高傲、尊嚴和地位如何被自己的雞巴一片片地撕裂打碎!  

  譬如現在,之前的強姦使得他的肉棒上沾上了愛液,但在訝子緊密的肛門面
前,這樣的潤滑是完全不夠的,他同樣能感到自己陰莖上傳來的生澀和疼痛,但
是只要看一眼訝子臉上那種痛苦、羞恥以及仇恨的表情,他就覺得這完全值得,
沒有什麼比將追捕自己的女警按倒在地狠狠雞姦更讓他興奮滿足的了,這就是最
好的止痛藥!這就是最好的春藥!  

  「賤貨!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山本勘助咆哮著連續發力,直到他長
得可怕的陰莖全部刺入那飽滿的雙臀間,生理上的快感終於漸漸出現了,女人直
腸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給他帶來了超過剛才陰道的壓力,儘管剛才的陰道已
然窄得驚人了,更妙的是,女人的後庭有著更高的熱度,滾燙的腔道彷彿要將他
的陽具溶化一般,毫不猶豫地,山本勘助開始了抽插。  

  「嗚嗚嗚……」不同於山本勘助,訝子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和更大的痛苦,她
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根火熱的鐵簽直接戳穿,而更可怕的是那根鐵簽似乎長得沒有
盡頭,而那個該死的強姦犯還不斷地用暴力將那可怕的凶器強行刺入她的體內。  

  忽然,烤乳豬的形象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這樣下去,她真的覺得男人的陽具
要從自己的嘴中穿出了,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死去的時候,男人的突進終於停了下
來。  

  然而,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對方竟然開始了抽插,靜止的脹痛瞬間被運動的
撕扯所替代,她彷彿感到一個鋸子正在緩緩地拉開自己的下身,她要尖叫,但面
具男的嘴巴就緊緊地封在她的雙唇上,於是,她將所有的憤怒和羞恥化為力量,
張嘴狠狠咬向了男人的舌頭。  

  「嗚嗚嗚嗚……」然而,不幸的是,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的行動,恰到
好處地捏住了她的雙頰,讓她的牙齒無法咬合,並趁此時機,更加肆意地玩弄著
她的口腔。  

  兩個男人就這樣巧妙而殘忍地姦淫著他們的對手,讓訝子最大限度地體會著
無力、痛苦和屈辱,漸漸地,痛苦麻木了她的神經,她全部的體力和精力都在兩
個男人的蹂躪下消耗殆盡了,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象不斷在她眼前浮現,她如同死
屍一般任由兩個男人折騰,直到黑暗憐憫她,將她帶離了這可怕的境地。  

  山本勘助發現了身下女警的昏厥,但他卻已經無暇顧及了,不管訝子如何痛
苦,但她美妙的雙臀卻給肛交者帶來了無上的快感。  

  山本勘助俯下身子,雙手按住訝子的膝蓋將她的美腿打開,貪婪地舔食著那
對不斷顫動著的豐乳,同時他的下身開始全力衝刺,山本勘助瘦削的身材和強勁
的腰力使得他可以同時劇烈刺激對方兩個性感帶,這一招曾讓無數個女人高潮連
連,只是他的努力在昏迷的訝子面前注定是無用功,反而讓他再也無法堅持,歎
息著將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了訝子的直腸內。  

  山本勘助又在訝子的身上折騰了一陣,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毫無生氣的美
肉,「呼,她的後庭很有開發潛力。」山本勘助用手拍了拍訝子緊繃的臀部,揮
手作了個手勢,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聽著,你們把她好好清理一下,看好她。」山本勘助披上了自己的和服,
和面具男並肩走向門口。  

  「當然,如果喜歡,你們也可以玩玩她,不過不許留下痕跡。」聽到山本勘
助的補充,兩個男人眼中都閃過一絲狂喜,卻只是同時一鞠躬,「哈伊!」  

  山本勘助的身影一消失,兩個男人立刻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撲向昏
迷的美女,不過兩分鐘,兩根陰莖再次插入了訝子迷人的肉體內……  

  然而,兩個男人卻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別人清清楚楚地看在眼
中,在巨大的玻璃牆的另一側,透過單反玻璃,一名面色陰沉的老者冷冷地看著
對面熱火朝天的春宮,只是偶爾的在一個筆記本上記著什麼,他的個子很高卻十
分瘦削,白色的大褂穿在他的身上竟顯得逛逛蕩蕩,配上他陰霾的目光,活像一
個擇人而噬的白雕。  

  兩個男人粗野但狂熱地輪姦著昏迷的女警,不一會已經各射了兩次精,當他
們第三次交換位置的時候,老者身後的門傳來了山本勘助的聲音:「師傅,我要
進來了。」  

  「來吧。」大門開處,山本勘助和呂先生一前一後步入了房間,兩個人的身
上都披著浴衣,頭髮上還隱隱透出水氣,老人卻連頭也不回,自顧自看著眼前淫
亂的一幕,山本勘助有些尷尬地看了呂先生一眼,趨前一步說道:「師傅,這位
就是我說的呂先生,他一直很敬仰您在調教方面的……」  

  「哼,不要讓肉慾蒙蔽自己的理智,這是我交給你調教的第一課,結果你們
像發情的公狗一樣去幹那個女人,你們難道看多了九流色情小說,真的相信肉棒
萬能麼?」老人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山本勘助卻不生氣,畢恭畢敬地說道:「師傅教訓的是,不過有師傅這樣的
高手坐鎮,我也只能充當『挺身隊』的角色了,怎麼樣,您覺得一個星期能征服
這個女人麼……」  

  「妄想。」老人轉過身子,冷冷地說道。  

  「什麼?可是之前的那個女醫生您只用了3天……」  

  「她們完全沒有可比性!」吉田打斷了山本勘助的話頭說道:「每個女人都
是不同的,即使是孿生姐妹正確的調教手法也可能完全不同,你剛才幹她的時候
有什麼發現?」  

  在黑道上叱詫風雲的山本勘助此時正像個小學生一樣誠惶誠恐地答道:「羞
恥心和反抗性很強,很聰明也很冷靜,但是肉體卻意外的敏感,對性的抵抗力不
強。」  

  「是麼?那麼你認為要如何進行調教呢?」  

  「我覺得用大強度的強姦打垮她的自尊後,用春藥對她的肉體進行改造和控
制,再對她進行脅迫,這樣……」  

  「這樣你就會注定失敗!我說過很多次了,調教女人最重要的是打破心防,
這個女人比你想像的要難辦,以這個女人的身份,縱使她的肉體背叛了,心理上
是不屈服,一旦獲得自由,你以為她不會和你拚個魚死網破嗎?你做了危險的承
諾。」  

  「那麼我們就完全沒有機會了麼?」  

  「是的,一周內完全征服是不可能的。」  

  「吉田師傅的意思是我們還有機會過一周後的這一關?」呂先生用眼神制止
住焦急的同伴,恭敬地說道。  

  吉田看了呂先生一眼,點頭說道:「這就看你們拿來那些東西的成色了,不
過,從現在開始每一分鐘都很寶貴……」  

  「能親眼目睹吉田大師的手段,幸甚。」呂先生微笑著說道。




                (十三)  

  春麗終於體會到了日本民族那特有的集體特性,僅僅一夜間,似乎日本警方
所有的警察都瞭解到了她在這個案件中地位的變化,他們的對應雖然各不相同但
卻又恰如其分,簡直如同一個人體內的各個細胞,本能般迅速準確地做出了統一
的反應,所有對關鍵資料和證據的索取都被各種各樣的借口巧妙地拖延了,至於
證人更是無從見面,她被以最禮貌體面的方式踢出了對案件的調查。  

  春麗現在的手中只有那天晚上的竊聽錄音帶,但那裡面的對話關鍵處卻模糊
不清,根本無法證明有綁架事件的存在,那天夜裡她和訝子先入為主,認為不過
是設備干擾,現在看來確實巧妙的圈套,而更讓春麗心悸的是,據訝子講,池田
不善言辭,再聽錄音,當晚他的對話表現卻無大紕漏,顯然有人提前吩咐了他,
要誘兩人上鉤,只不過池田卻不知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標,最後終於被滅口。  

  她們對池田敲山震虎的計劃只有她們兩人參與,而且準備時間並不長,這樣
看來對手恐怕早料到她們會查到池田,安排了應變計劃,但即使如此,若沒有預
先察覺她們的行動,計劃也不能配合得絲絲入扣。如果真是這樣,對手不但狡猾
幹練,更可謂手眼通天,她和訝子真的是早在對方轂中了。  

  「嗒嗒……」春麗下意識地敲擊著桌面,她以前並不缺乏和警局內部壓力對
抗的經驗,只是如今身在異鄉,訝子的離去和連續的失敗第一次讓她產生了一絲
動搖,「玲玲。」桌上電話的鈴聲打斷了春麗的思緒,拿起聽筒,一個低沉的男
子聲音傳來,「春麗,你現在還好吧?」  

  「劉叔叔,有消息了麼?」  

  「是的,有消息了,不過不是好消息?」  

  「怎麼說?」  

  「我們羅馬辦事處的人證實了井上勳已經住院了,不過幾次要求面見野上訝
子都被拒絕了,他們通過其他渠道找到了一個接待人員,看過照片後,據那個人
說,來的就是野上訝子,身材相貌都沒有問題,而且從行動看似乎沒有受到限制
狀態也無大的異常。我已經命令他們無論如何要與那個野上訝子見一面了。」  

  「什麼?」雖然料到對方自有安排,但是這樣的結果仍然讓春麗驚愕不已。  

  「還有一個消息,通過對你傳來的病歷的進一步研究,發現了一處可疑的記
錄,目前懷疑池田的治療方案很可能並不是致命的直接原因,很可能他的治療方
案只是一個鋪墊,真正致死的因素來自於其他方面。」  

  「什麼方面?」  

  「要想知道需要詳細的屍檢報告,不過說有可能是外力引發彭炎的猝死。」  

  「外力?桐島零子!」彷彿一線光亮投入了春麗的腦海,之前她和訝子在調
查桐島零子被殺案時,在先期沒有進展的情況下,受到了錄像帶和池田用藥有問
題先後兩個情報的迷惑,兩個人先入為主地認為對方殺害桐島零子是為了挑動警
察醫院方面的反抗和掩護池田,放緩了對這個案件的調查,而今看來池田反而是
桐島零子的掩護了。  

  「很有可能,但我要和你說的不止這些,春麗。」對面的男人頓了頓,慢慢
說道:「現在的局勢變化很大,作為你父親的朋友,我不希望你為了這個案件出
現什麼意外,我想安排你離開這個案子。」  

  「什麼?」春麗一時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中劉燁就像父親一樣,為了追求正
義,從未在意過危險、困難,無論高層的壓力還是罪犯的凶殘都不曾讓他有過一
絲一毫的動搖,實際上他唯一的獨子就是死在了打擊罪犯的一線,這樣的話從劉
燁口中說出來簡直難以想像。然而一愣之下,以春麗的聰明,立刻相通了其中的
關節,「是羅毅要退縮了麼?這個傢伙果然不可靠。」  

  「當初你曾經力勸我不要與羅毅合作,可是我太希望在退休前拔掉那個毒瘤
了,今天的局面全是我太過冒進造成的,所以,你現在馬上抽身吧。」  

  「不,現在我不能離開日本。」春麗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還有一招棋可
用。」  

  「不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前幾天你就說過那太危險了。」  

  「我還有多少時間?」  

  「你聽我說……」  

  「劉叔叔我會小心的,至少我們再做一次嘗試,我還有多長時間?」  

  電話的那端沉默了一下,說道:「一周,不,二周,我會穩住羅毅,並且再
派人過去幫你,你千萬不要冒險。」  

  「好的,我會小心的,請羅馬無論如何要和訝子見面。」  

  「我會的,萬事小心。」  

  掛上電話,春麗明白理智上劉燁是對的,但是情感上春麗卻無法做出抽身的
決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離開就意味著案件的終結,而案件的終結也就意味
著他們的完敗,羅毅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犧牲劉燁。  

  另外,訝子也是她不能離去的原因,她真的出現在了羅馬,是被脅迫麼?如
果是這樣,以訝子的能力在見面時應該會想法設法向自己傳遞信息,此外桐島零
子的案件看來需要重新審核,只是,現在所有的人員和證據都被日本警方控制,
自己有的只有訝子給自己的一些初期的調查記錄,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情報……  

  與此同時,訝子面臨著新一輪的危機,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只是
當她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酸痛,下身那緩慢流動的潮乎乎的液體提醒著訝子就在
此前不久她還在被侵犯,而她的口中更是殘留了不少腥臭的精液,那些畜生居然
在自己嘴裡……  

  「咳咳、呸、呸。」想到此處,訝子翻轉身體,一陣乾嘔,一動身體,下體
立刻傳來一陣抽痛,訝子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身上黑色的紗衣情趣警服大大的敞
開,黑色的皮裙更是被扯落到了左腳踝,使她迷人的三點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臭婊子,我們終於又見面了!」一聲惡狠狠的吼聲將訝子的注意力吸引開
來,循聲望去,她發現自己飽受摧殘之下竟沒察覺門口處站著三個裸體男人--
?原三兄弟。  

  「居然是你們!」訝子霍地站起,踏前一步,直到腳踝上的皮裙絆住了她的
左腿,讓她一個趔趄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訝子慌忙用右手揪住敞開的衣襟,
同時左手慌亂地提起幾乎墜地的皮裙,但虛弱的身體使得她搖搖晃晃了一陣才將
右腿跨入那皺巴巴的皮裙中。  

  「不用急,次郎。」看著眼前誘人的景致,次郎跨上一步,卻被太郎叫住,
「我們有的是時間。」  

  訝子將皮裙拉到腰間,憤怒地瞪視著對方,?原三兄弟,五年前他們可是赫
赫有名,當時他們在東京搶劫銀行卻被警方包圍,結果三個人不但扣押人質而且
拒捕,更囂張地輪姦銀行女職員,最後那時還默默無聞的訝子主動請纓,化妝借
送藥的機會一舉將三人擊傷擒獲。  

  然而約莫二年之前,這三人竟然成功越獄,而且不久後更姦殺了一名女交通
警,還在女警的屍體上寫上了向訝子挑釁的語言,訝子曾幾次申請進行調查,卻
都被上司以保護的理由予以拒絕,當她最終得以接手案件時,這三個人卻彷彿人
間蒸發了一般,這件案子是訝子的履歷上唯一的一個失敗。  

  「野上訝子,算上前天晚上,我們三兄弟已經第二次栽在你手上,不過我們
還不服氣,不如我們再來較量一次吧。」太郎雙臂交疊著跨前一步,眼睛中閃爍
著野獸般的光芒。  

  訝子剛要擺出架勢,下體立刻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剛才昏迷的過程中她的
身體恐怕一直都沒有停止被蹂躪,訝子咬緊牙關,強忍住疼痛。看到訝子沒有回
應,次郎粗魯地叫囂道:「怕了,臭娘們,上次你給我身上劃了一刀。」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胸口自左至右的一道刀疤,「不過我不會還你一刀的,我
會還你一槍!哈哈哈哈!」次郎為自己粗鄙的笑話哈哈大笑,右手還示威地揉搓
了幾下已經勃起的陽具。  

  「來啊,臭婊子,你不是很能打麼,來啊。」一旁的三郎也跟著叫陣,眼睛
卻緊緊地盯著訝子半裸露的玉體。  

  訝子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會反抗的,你們幾個山本組的走
狗,來吧!」  

  「什麼?」次郎、三郎均是一愣,下意識地看向了太郎,太郎頓了頓笑道:
「這麼膽小?還是你看我們兄弟三個本錢夠大,下面癢了?」  

  「別來這套,有本事放我走我們以後再打,你們現在撿這個便宜,不過是想
體會打敗我的快樂,呸,懦夫!」  

  用心一下被戳破,這下太郎也無話可說了,本來他們的任務是擊敗訝子,從
肉體和精神上打擊這個女警,可是對方不抵抗讓這三個腦子不太靈光的男人一時
倒不知所措了。  

  「野上警部這麼不配合,看來是籌碼不夠啊。」揚聲器裡山本勘助那輕佻的
聲音傳出及時解救了三人的尷尬。  

  「我特地給你準備了值得一戰的東西。」牆壁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女
人的畫面,這個女人容貌頗美,看上去約莫3、40歲的樣子,雖然素面朝天又
只穿了一身普通的套裝,但自有一股成熟典雅的動人氣質,只是女人的眸子中卻
少了生氣,直勾勾地望著前方。  

  「媽媽!」訝子尖叫了一聲,衝向了牆壁,「混蛋!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寒
毛……」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戰勝?原三兄弟,那麼我們不會動她,而且
給你2小時休息的時間,否則的話,不但你要讓他們三人好好樂上2小時,你媽
媽還要被脫去一層衣服,無論如何,2小時後你還有機會和他們三兄弟再戰,所
以好好戰鬥吧,要是你媽媽被扒光了衣服,我的手下恐怕會按耐不住……」  

  「住嘴,畜牲!」訝子喝罵著,雖然明知道徒勞,還是狠狠地擊打著牆壁,
畫面中的母親依然毫無反應地看著前方,是的,從那次激烈的爭吵後,訝子的母
親就漸漸得了一種嚴重的自閉症,在訝子激烈的反對下,她的父親只好和她的母
親離婚,這幾年來她一直在東京郊區的私人療養院中,訝子知道此事有她父親的
遮掩,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將她的母親綁架了來。  

  「野上警部,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如果不想有什麼不幸發生,你就好好
努力打敗?原三兄弟吧,我們會好好欣賞的,哈哈哈哈……」笑聲中,?原三兄
弟慢慢散開,呈扇形包圍了上來。  

  「禽獸。」訝子狠狠地罵了一聲,當他上次被山本勘助擊倒姦淫後,她就警
覺到對方是要通過不斷擊敗姦污自己來擊垮自己的信心和尊嚴,所以她決心此後
即使受辱也不再做無謂反抗。  

  然而,對方竟然用自己的母親要挾,使自己明知其意依然不得不就範,訝子
一邊緩緩退後去,一邊活動著手腳,醫生曾經說過,母親現在的精神狀態雖然穩
定,但決不能再受刺激,否則後果誰也難以預料,她無論如何也要取勝。  

  「來吧,小妞,我都能看到你的奶子了。」次郎一邊緩緩逼近一邊放肆地調
笑著。  

  訝子忽然下蹲,撿起了地上的那個性感的高腰露趾皮靴,向赤裸的左足上套
去,看到機會次郎三郎同時衝向訝子,伸手抓去,「小心!」太郎叫聲中,訝子
忽然迎向次郎,手中的皮靴掉轉,尖細的靴跟如同匕首一般刺向了次郎的眼睛。  

  「啊。」驚叫聲中次郎猛地側頭,靴跟飛速地劃過了他的臉頰,緊接著,訝
子揮掌削向次郎的喉頭,然而就在此時,三郎已經撲了上來,伸手抓向訝子。  

  訝子順勢側身一腳蹬向三郎的下體,但疲憊之下,準頭不夠,只是踢中了對
方的大腿根,手刀也未能如願擊中次郎的喉頭,三人交換了一招各自分開,雖然
只是絲襪包裹的赤腳,但大腿根上的一腳依然讓三郎後怕不已,次郎卻是一把抹
掉臉頰的血跡,虎吼連連。  

  另一方面,訝子卻是暗自叫苦,印象中的?原三兄弟只不過是三個空有一身
力氣的亡命徒,但剛剛交過一合,她明顯感到對方受過嚴格的搏擊練,如果自己
體力充足自可勝之,但現在自己力量不足,只能殺傷對方身體的薄弱部位,要想
戰勝這三個人實在難上加難。  

  「不要慌,護住眼睛、喉嚨,要害,這娘們沒力的,穩住。」一直沒有出手
的太郎一聲咆哮,穩定了二兄弟的情緒,三個男人不敢再輕敵,從三個方向緩慢
卻穩健地向中間的女人碾去。  

  聽到太郎一句拆穿了當前自己的情況,訝子就知道此戰已然沒有勝算,但她
卻不得不戰鬥,猛地,訝子甩出手中高腰靴,靴跟如飛鏢一般飛向三郎的眼睛,
緊接著她的身子順勢彈出,左手二指插向次郎的雙眼。  

  然而此次早有準備的二人卻不會再手忙腳亂,次郎甚至一把捉住了訝子的手
腕,順勢將她扯向自己,豈料訝子卻藉著他的蠻力把身子投向次郎的懷中,同時
一記膝撞直襲他的下體,然而就在此時,太郎早已逼近兩人,一記重拳狠狠打中
了她的小腿。  

  「啊!」訝子一聲慘叫,覺得自己右小腿如同折斷了一般劇痛,就在此時,
三郎也趕到身後,將她的右臂一把夾住,同時左手竟然放肆地捏住了她的左乳,
「好大的奶子,媽的,5年來,我一直想好好玩你的,婊子!」三郎一邊說著,
一邊拚命揉搓著那豐滿的乳房,彷彿不如此就無法表達這5年來壓抑許久的淫慾
和怨恨。  

  「呃。」訝子倔強地咬住嘴唇,忍耐著對方粗魯地蹂躪,她深知這三個男人
的殘忍和對自己的仇恨,她更清楚自己無力阻止三人滿足他們下流的願望,她唯
一能做的只是閉緊雙眼,盡量保留自己的體力。  

  「坂原,等一下,讓我們先兌現賭注,野上警部,好好看看吧,你的無能帶
來的後果。」  

  「啊!」訝子遽然睜開雙眼,只見對面的大屏幕中,母親的房間裡已經走入
了一名打手,一直渾渾噩噩的女人眼中立刻顯出了慌亂,身體哆嗦著向後退去,
然而,男人跨上一步,一把扯住了她的外衣,粗暴地撕扯起來。  

  「啊啊啊啊啊……」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透過揚聲器無情地迴盪在訝子的耳
邊,「母親!住手,混蛋!住手。」訝子狂叫著掙扎起來,坂原三兄弟雖然早有
準備,依然是一陣手忙腳亂。  

  訝子如同雌獸一般用驚人的力量扭動著軀體,甚至試圖咬噬男人的手臂,然
而,一陣肉搏戰之後,訝子的雙臂被次郎、三郎從左右緊緊扭住,雙腿被太郎緊
緊別住,而她頭髮更被對方揪住,使得自己只能直視對面的慘劇。  

  畫面中的男人如同貓戲老鼠一般地撕扯著母親的上裝,無論女人如何尖叫、
躲閃、反抗,那黑色的外衣還是被撕扯得一條條的,使得裡面白色的襯衣漸漸顯
露了出來,「好了。」隨著山本勘助的一聲命令,畫面中的男子立刻停手轉身離
去,只剩下母親雙身緊緊揪著殘破的布片縮在屋角瑟瑟發抖,時不時發出一兩聲
非人的叫喊。  

  「住手!混蛋!住手,放過她,有什麼衝我來!」訝子的身體無法移動,只
能竭力的嘶叫。  

  「對你來?當然要對你來!我想坂原兄弟都等不及了,哈哈,好好表現吧,
不過我提醒你,兩小時後,我們可還有一場比試呢。」  

  得到山本勘助的准許,坂原三兄弟立刻行動起來,太郎一把抄起訝子的雙腿
夾在身側,次郎三郎默契地向裡一擠,將訝子修長的身軀懸空夾持住,雖然在三
兄弟中太郎算是略有頭腦,但是在性的方面卻依然如同一隻野獸般的直接凶殘,
他將自己早已勃起的陽具狠狠地在訝子賁起的陰阜前蹭了蹭,便是一個挺身衝刺
了!  

  「啊!」雖然經過長時間的蹂躪,訝子的肉穴雖略微鬆弛了些,且還有一些
之前射入的精液潤滑,但粗大的肉棒不經前戲便狠狠地插入仍然給她帶來了巨大
的痛苦,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麼,但之前幾輪姦淫中使得她的陰道已然紅腫,坂原
太郎野蠻地刺入更是雪上加霜。  

  「痛快!媽的!你這個婊子,我終於干到你了!」然而坂原太郎卻全然不會
顧忌她的感受,確切地說,他正要通過自己的姦淫給訝子的生理和心理帶來最大
的傷害。  

  對於強姦者來說,訝子的陰道依然出奇的緊密溫暖,即使不夠濕潤,仍給他
帶來少有的快感,更遑論眼前這個女人曾經兩次擊敗自己,這五年來他無時無刻
不幻想著這個時刻,想像著自己如何用肉棒狠狠凌虐征服那高傲美麗的女警。  

  但是,任何一種想像也比不上實際美妙,訝子俏臉上憤怒不甘的表情,胸脯
前晃動搖擺的豐乳,雙手健美修長的雙腿都給了他最大的滿足,他現在沒有別的
想法,只是瘋狂地挺動腰部,彷彿唯有將自己的陽具戳穿身下的美肉才能表達自
己的滿足和喜悅似地。  

  「啊啊啊……」另一方面,訝子卻陷入了空前的痛苦和屈辱,坂原太郎那如
同打樁機一般地野蠻插入自不必說,次郎三郎這兩個傢伙更是卑鄙,他們不但輕
易制服了她的扭動,更是一人一邊托住她的身體迎合著太郎的抽插不斷前後移動
她的身體。  

  讓那滾燙的凶器更加深入她的下體,訝子就像一個被長矛刺穿的獵物一般在
半空中徒勞淒慘地扭動著身軀,兩個肉體不斷狠狠地衝擊,發出了一陣陣清脆的
辟辟啪啪……撞擊聲。  

  「三郎給我抓住她。」坂原次郎再也按耐不住,他轉到訝子身後,將她的上
身推高,三郎立刻將她的雙手併攏拉高,並緊緊捏住了她的雙腕,次郎一邊用強
健的胸膛撐住訝子光潔的後背,一邊伸出雙手掰開了她豐腴的雙臀,挺起的肉棒
立刻貼上了她的後庭。  

  「停下!混……啊!」雖然訝子覺察到了危險,竭力扭動了身子,但次郎早
已身經百戰,粗壯的肉棍還是狠狠插入了她的菊洞,「舒服!媽的,這個婊子屁
眼可真緊啊。」次郎叫囂著用力,粗大的陽具無情地沒入了那開苞不久的後庭。  

  「啊啊啊……」雖然決意不示弱,但菊門傳來的劇痛仍然讓訝子不由得發出
慘叫,然而她除了尖叫卻根本無法阻止對方的肉棍無情地插入了她渾圓的屁股。  

  「婊子,我早說過,我要還你一槍,接槍吧!」次郎咆哮著開始了如同太郎
一樣瘋狂野蠻的抽插,兩個兄弟雖然早已合作幹過很多女人,卻似乎全然沒有什
麼技巧,只有無窮的蠻力和快速的頻率,訝子的身體如同一葉小舟,在坂原兩兄
弟巨浪般地攻勢下劇烈地上下顛簸。  

  這是訝子第一次清醒著被雙棍齊插,在她看來,兩支肉棒帶來的痛苦和屈辱
卻遠遠超過兩倍!她覺得自己的下身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撐到了極限,持續的痛苦
幾乎讓她下體麻木,她擔心自己的會陰隨時都會被撐破撕裂!  

  一時找不到機會的三郎用左手捏住訝子無力的雙腕,騰出右手,開始狠狠揉
搓起那對起伏的碩乳來,「婊子,你很能打啊,反抗啊,干死你!干死你!」坂
原次郎大聲的咆哮更加深了訝子的屈辱。  

  坂原三兄弟出身鄉村,一身蠻力、粗俗,訝子從來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現
在她卻落在這三個混人手中,被他們肆意侵犯,這讓驕傲的她倍覺恥辱,但是比
起這個,母親的遭遇更讓她痛苦萬分,她寧肯失去自己的一切也不想讓母親受到
一點傷害。  

  山本勘助說過兩小時後她還要和這三人較量下,但在這兩人近乎瘋狂地姦淫
下,她只覺得下體如同撕裂般地痛楚,似乎她的力量、她的生命都在那一下下凶
狠的抽插中流逝、消散了,兩小時後不要說戰鬥,能否保住性命都難說。  

  正所謂剛不可久,強烈的抽動加上征服仇敵的快感讓坂原兩兄弟很快就無以
為繼,心有不甘卻又舒爽異常地精關不守,兩個男人將陰莖深深插入了訝子的身
體,濃濁的精液立刻如同炮彈般地連番有力射出。  

  「呃。」訝子皺緊眉頭,悲哀地掙扎了一下,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罪犯姦污
射精,但這次讓她感到尤為恥辱,侵犯自己的坂原三兄弟是曾被自己追捕並親手
送入監獄的罪犯,這比素未謀面的山本勘助和面具人的強姦更讓她感到挫敗和憤
怒。可恨的是兩個男人的精液似乎無窮無盡。  

  「爽!真過癮。」兩人竟然咆哮著一邊射精一邊開始抽插起來,而她身上的
6只手掌更是瘋狂,又捏又掐,只不過太郎次郎是極樂地宣洩,三郎卻是焦急地
發洩,很快地,訝子的豐乳、肥臀甚至大腿上便佈滿了通紅的指印。  

  「該我了!」看到兩個哥哥射精後依然高速挺動著陽具,早已慾火焚身的坂
原三郎大聲喊叫起來,「好吧,三郎,你來吃獨食!」太郎雖然也是意猶未盡,
但聽到弟弟的喊聲,還是戀戀不捨地拔出了依舊堅硬無比的肉棒,一邊招呼不情
不願的次郎讓出位置。  

  失去兩人的支撐,訝子立刻無力地滑倒在床墊上,無力地喘息起來:「臭婊
子,老子5天都沒碰女人了,老子要把所有的存貨都射到你的小逼裡!」次郎粗
俗不堪地叫罵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訝子白花花的肉體,右手連連擼動著已經射精
的陰莖,將馬眼上殘存的精液甩向訝子。  

  三郎一下跪倒在訝子雙腿之間,雙手抓住她兩個纖細的腳踝,用力向兩邊一
拉,「斯。」訝子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尚未來得及掙扎,太郎鐵鉗一般的雙手又
將她的上身牢牢地按在了床墊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再次被迫大大分開。  

  三郎也不管訝子的肉穴中還在不斷溢出精水,腰部一挺,早已堅硬如鋼的肉
棍立刻一杵到底,年輕的三郎性事上卻與兩個哥哥略微不同,雖然他的抽插依舊
用力野蠻,但他明顯對美足有著特殊的癖好,他一邊抽插,一邊將訝子的雙腿並
攏舉高,將嘴巴湊到兩個豐腴的腳掌上便是一陣亂親亂吻。  

  「臭腳有什麼好玩的!」次郎鄙夷地看了兄弟一眼,身子一伏,雙手握住訝
子的渾圓巨乳玩弄揉搓起來,「你不懂。」三郎在親咬的間歇說道,「這女人的
腳可漂亮得很,臭警妞,你記得五年前你一腳把我踢翻,用這隻腳踩在我臉上了
麼,我當時就想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玩玩你這雙肉腳,真棒!」  

  「呸。」三郎的話勾起了訝子的回憶,當年坂原三兄弟劫持銀行時,自己化
妝成醫生入內,三郎淫慾頓起,借搜身為名猥褻自己,首先便讓自己脫下了高跟
鞋,看到自己的肉絲包裹的美足,三郎立刻失去了冷靜,衝過來又親又舔。  

  另外兩人也不自覺地放鬆了警惕,圍攏過來要輕薄自己,這才被自己一擊得
手,當時自己確實是用一隻絲襪包裹的赤腳狠狠將這個男人踩在地上,這個那時
如同蟲豸灰塵一般的手下敗將,現在竟然如此玩弄著自己的雙足!  

  「好硬氣的騷貨,看這個!」三郎突然雙手揪住深黑色的襪尖連連撕扯,不
幾下,絲襪前端已被扯破了幾個大洞,三粒纖細的腳趾露了出來,三郎連忙張開
大嘴,一口將大腳趾吞下。  

  「啊!幹什麼?」雖然打定主意不言不動,三郎如此變態的做法還是讓訝子
驚叫失聲,待察覺到對方不過舔弄把玩自己的腳趾,縱使咬噬用力也甚輕,訝子
又不在言語,只是愈發噁心憤怒。好在在訝子美足和肉穴的刺激下,三郎表現也
未勝過兩個哥哥,不一會兒也被迫繳槍。  

  「媽的,這賤貨裝死。」三郎看到自己無論怎麼玩弄蹂躪,訝子總是一言不
發,咬牙忍受,心裡不禁有氣。  

  「沒關係,我們看看是她硬,還是我們厲害,來,換個姿勢!」訝子的身體
被拉起,雙臂被攏在身後。  

  「卡嚓。」一副小巧的手銬銬在了她的拇指上,緊接著坂原三郎躺倒在床墊
上,粗大的陽具朝天聳立,太郎、次郎一邊一個挾持著訝子對著次郎的肉棒坐下
去。  

  訝子倔強地忍耐著,劇痛中,她的菊門再次被頂開,那種惱人的脹痛感再次
衝擊著她的神經,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次郎等三郎的陽具盡數沒入臀
部後卻將訝子的身子緩緩推倒,使得她倒伏在三郎的身上,緊接著次郎轉到了她
的面前。  

  「住手!」訝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懼意,剛才兩人齊上帶來的痛苦讓她印象深
刻,明知沒用,她還是夾緊了雙腿,果然,次郎抓住訝子的膝蓋隨意一推,她無
力的雙腿便大大分開,鋼鐵般的肉棒便狠狠刺入了那露出的蜜穴中。  

  「呃!」再次被兩根肉棒戳穿,痛苦絲毫沒有減少,反而因為這個姿勢讓兩
名施暴者更容易發力了,兩根滾燙的肉棍僅隔著一層肉壁彷彿比賽一般快速地進
出著,劇烈地摩擦著訝子本已受創的腔道。  

  「給我舔舔!」太郎挺著肉棒跪倒在訝子頭邊,一手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
開嘴巴,另一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個黑色的皮套,在皮套中央露出一個圓洞,
想也知道這是做什麼的,訝子本來還想找機會咬斷對方的凶器,如今卻只能連連
擺動頭顱,不讓對方得逞。  

  「卡嚓。」訝子終究拗不過男人的蠻力,黑色的皮套被緊緊地綁在了她的口
中,使得她無法閉上嘴巴,緊接著太郎那剛剛射過精液的陰莖就插入了她不設防
的口腔,「嗚嗚嗚嗚……」這是訝子第一次清醒著被男人口奸,腥臭的味道讓她
直想嘔吐,而巨大的屈辱更讓她幾乎昏厥了過去,她要咬噬,皮套卻限制了她嘴
巴的開合,她要怒罵但陰莖就緊緊地壓在她的舌頭上面。  

  「哈哈,臭婊子,一個堂堂的警部竟然給逃犯吹喇叭!賤貨!舔啊!」坂原
太郎大喊道,另外兩兄弟一邊應和著,一邊加倍努力地抽插,其實皮套雖然保護
太郎不用擔心被咬掉老二,但也大大削弱了訝子吞嚥吮吸的功能,更何況訝子更
不會配合,這實際算不上口交,但心理上的成就讓他早不在乎這許多,他即刻如
同乾肉穴一般開始在那溫暖的口腔中開始馳騁。  

  三兄弟就這樣拚命地抽動著自己的肉棍,盡情玩弄這夢寐以求的肉體,蹂躪
這精幹高傲的仇敵,過了一段時間,二郎、三郎便又先後射精,「媽的,真他媽
邪門,沒幾下我就射了。」連續兩次都不過三到五分鐘就丟盔棄甲,坂原次郎面
子上有點掛不住,對著太郎喊道:「大哥,讓我用一下她的小嘴。」  

  「好吧,我也快了,媽的,來了,啊啊……」太郎頭向後一仰,腰身一挺,
肉菇緊緊頂住訝子的喉頭,濃稠的精液立刻噴湧而出,盡數灌入她的食道,訝子
但覺一波波腥鹹滾熱的粘液在自己口腔中連續炸開,驚怒之下,訝子竟被嗆到,
但太郎卻緊緊將她的頭顱按在胯下,噎得她直翻白眼,好在三郎在一旁提醒,太
郎才拔出自己的肉棒。  

  「咳咳咳咳……」訝子一陣劇烈地咳嗽,點點白色的精點隨著她的咳嗽從她
的口中發射而出,然而不等她平復呼吸,次郎就殘忍地揪住她的頭髮,將自己骯
髒的陰莖再次捅入了訝子的口中,太郎則來到她的兩腿間又開始了新一輪抽插,
羞怒之下,訝子只覺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訝子被身下一陣劇痛驚醒,「哈!這婊子見紅了。」耳邊傳
來三郎發現新大陸一般叫道,不知何時,三個男人再次更換了位置,現在三郎正
在姦淫訝子的小穴,隨著他肉棒的進出,點點的血跡沾染到了他的肉棒上。  

  在三人輪番野蠻地抽動下,訝子本已受傷的陰道再次被撕裂,那鑽心的疼痛
讓訝子直冒冷汗,想要叫罵,嘴巴卻被太郎的陰莖堵得嚴嚴實實,次郎、三郎卻
絲毫不懂憐香惜玉,那一點點血絲只是給了他們破處般的興奮和快感,促使他們
加倍用力地肆虐她前後兩個肉洞。  

  「這賤貨的身子真是帶勁,百玩不厭。」三郎一邊抽插著一邊叫道。  

  「我們有的是時間。」次郎搭腔道:「待會她沒被玩死就算好的,還他媽的
打什麼,直接讓咱們接著幹完了,不過,我倒是想把她媽弄過來一起玩,她媽可
不像五十多歲的人,那奶子那屁股……」  

  「嗚嗚嗚……」聽到三人辱及母親,訝子不由得一陣掙扎,只是雙手被銬,
雙腿大開的情形下她根本掀不起波瀾。  

  「臭婊子,你醒了?你還真能睡啊。」太郎發現訝子恢復了知覺,立刻加力
捅了捅她嘴中的雞巴。「小騷貨,怎麼樣,要不要讓我們兄弟好好伺候伺候你們
母女倆。」  

  「嗚嗚嗚嗚……」  

  「別急啊,你媽很快就會和你一起光著屁股挨操了。」  

  「嗚嗚嗚……」  

  「對了,咱們什麼時候才能上那個老婊子?」  

  「慢慢來,我看她身上的衣服也就夠扒個3、4回的,撐不了一天,咱們就
可以嘗嘗母女雙飛的滋味了,哈哈哈……」  

  三個人無恥地交談讓訝子心頭一震,剛剛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中她幾乎沒有空
暇思考,是的,2小時後她如果再失敗,母親將再受傷害,從三人的對話判斷,
現在時間恐怕所剩無多。  

  訝子試著移動了一下身體,驚喜地發現自己四肢的力量著實恢復了一些,只
是被擦傷的下體稍一移動就疼痛不已,更糟糕的是她現在感到十分的焦渴,而被
不斷被迫口淫更是讓她雪上加霜,如果再繼續下去,她也許會脫水昏倒。  

  「呃呃呃呃,又射了。」隨著次郎的歎息聲,一股熱流再次湧入了訝子的體
內,「媽的,這小娘們太厲害了,我都射了五回了。」  

  「你小心點,別待會站都站不起來。」三郎剛嘲笑了幾句,腰眼一麻,也再
次射精。  

  「你他媽才是,來,換個姿勢,這麼著太累,我他媽腰都要折了。」  

  兩兄弟說者無意,訝子卻是聽者有心,雖然明知道自己和母親落入敵手必然
無幸,但在她心目中,始終對母親有一絲歉疚,若不是為了保護她,母親也不會
變成今天這樣,所以寧肯捨棄一起,也不願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受辱。  

  聽到坂原兄弟說道連射數回,訝子突然想到,這三人好色無智,若是讓他們
多射幾回,或可大大削弱對方的體力,自己若不再進行無謂反抗,多積累些許精
力,此消彼長之下,或許尚有一線機會,可是若如此,自己豈不是要……  

  就在訝子思忖未定之時,坂原三兄弟已經將她拉了起來,坂原太郎躺倒在床
墊上,指著自己高聳的陽具大大咧咧地叫道:「婊子,坐上來!」訝子狠地瞪視
著他,心裡卻拿不定主意該如何是好,看到訝子沒有反應,一旁的坂原次郎一腳
蹬在她豐滿的臀部上,訝子一個趔趄正好摔倒在坂原太郎的胸口,坂原太郎趁勢
伸出雙手狠狠抓住了訝子胸前的兩個肉球。  

  「不聽話,賤貨!次郎三郎!教教她!」兩兄弟答應一聲,一左一右抓住訝
子的身體對準太郎的陽具,重重一蹲,「啊啊啊……」訝子含混地慘叫一聲,下
體又是一陣劇痛,粗大的肉棒再次貫穿了她的身體。  

  「啪!啪!」哪知兩兄弟並不就此罷休,竟然左右開弓,用手輪流用力地抽
擊起訝子的屁股起來,雖然臀肉厚實,但在兩個壯男的有力擊打下,訝子的雙臀
很快變成了紅彤彤的。  

  「住手!住手!」訝子大聲叫道,但喊出來的聲音卻是嘶啞無力,「停下來
啊!」  

  「停!」坂原太郎揮手示意兩人停下,叫道:「你他媽聽不聽話!」  

  訝子沉默了片刻,無力地點了點頭,「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坂原太郎
用力地揉搓了幾下手中的巨乳,大聲喊道,聲音因為興奮都有些變形:「快點把
屁股撅起來!快點!」  

  訝子一張臉漲得通紅,身子微微顫抖,「啪!」一邊的坂原次郎看到訝子猶
疑,立刻又是一掌,訝子狠狠瞪了對方一眼,終於兩手緊緊揪住床墊,腰部緩緩
下沉,將臀部翹了起來。  

  「我來。」看到訝子的表現,次郎大喜過望,激動地一把推開三郎,挺起肉
棒對準早已被撐開的肛門便用力插入,但或許因為過於興奮急躁,竟然連續幾下
都未能盡數入榖,反而弄得自己的陽具有些疼痛。「呃。」訝子柳眉微皺,不等
次郎開口,腰部微微擺動了幾下,讓臀部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終於使得對方
的肉棒順利地插入。  

  「終於聽話了,來,給我吹吹喇叭。」三郎急不可待地走到訝子面前,將肉
棒伸到了她的面前,扯著頭髮便要向裡捅。  

  訝子微微擺動頭顱,同時不斷叫道:「水……給我水……」  

  「要喝水?好啊,先給我舔舔。」  

  「拿……拿掉……這個……給我……水。」  

  「給她拿點水。」在下面奮力耕耘的太郎大聲叫道,「給她摘了口套,我倒
要看看她能怎麼著。」  

  三郎聞言轉身離開,不一會拎著一個瓶子走了回來,「想喝麼?你知道該干
什麼。」說著,三郎摘掉了訝子的口套,左手將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咳咳咳
咳。」嘴巴終於恢復自由,訝子一邊咳嗽,一邊揉捏著幾乎失去了知覺的雙頰,
看到眼前流動的液體,訝子覺得自己嘴唇越發的乾澀了。  

  「舔啊,婊子,舔!」次郎突然一邊咆哮,一邊加大了抽動的力度,弄得訝
子險些失去平衡,「來吧,好好含我的老二,就給你水喝!快點。」  

  訝子微微咬了咬嘴唇,無奈地緩緩張開了嘴巴,三郎見狀右手虛捏在訝子的
臉頰旁,陰莖緩緩地插入了她的口腔。  

  「舒服!啊!」儘管不是第一次口奸,但沒有束縛的口腔所能帶來的快感是
之前難以比擬的,三郎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擠壓著,那種
熱度直如要將他融化了一般。  

  「快,快,吸。」三郎大聲叫道,右手卻絲毫不敢離開對方的面頰,訝子卻
真的聽從吩咐,緩緩地吮吸起口中的陽具來,雖然方法甚為生澀,但確實是主動
地在做著口交,這樣一個驕傲強大的女人居然臣服在自己胯下主動舔著雞巴,坂
原三郎覺得自己當真如在夢中。  

  然而他又擔心對方是虛以委蛇,隨時發難咬向自己的陽具,因而不敢盡興抽
動,豈料興奮和恐懼雙重刺激下,不到兩分鐘,他的馬眼酸麻,一股精液便不由
自主地噴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使他再也無法自已,他用手將訝子的頭緊緊壓在胯下,將陰莖到
嘴巴深處,盡情噴射,訝子感到一陣窒息,雙手無力地推搡著施暴者,卻無法吐
出嘴中的陽具,只得半推半就地將精液吞入肚中。  

  ?原太郎、次郎受到這景象的刺激,也同時瘋狂地開始衝刺,讓他們驚喜的
是,隨著他們的抽插,訝子竟然微微擺動腰肢,使得他們的抽動更為之順利、深
入,不一會兩人也按耐不住,同時爆發在了訝子體內。  

  「咳咳咳咳……」終於,坂原三郎放開了訝子,訝子立刻一陣咳嗽,殘餘的
精液不斷從她的嘴角中流出,直接滴在了赤裸的雙乳上,「水,給我水……」  

  「好,老子說話算話。」享受了貨真價實的口交的三郎心情大好,將瓶子遞
給訝子,伸出雙手緩緩揉搓著訝子的乳房,訝子卻渾如不知一般,抓過瓶子,貪
婪地湊到嘴邊鯨吞牛飲,「咳咳咳咳……」豈料液體甫一入口,她的喉嚨立刻一
陣火辣辣的疼痛,酒!瓶子裡竟然是烈酒!  

  「哈哈哈……」坂原三兄弟見狀同時大笑起來,「小婊子,這裡沒有水,只
有這個,這可是上好的伏特加。」  

  「喝不慣啊?看來你還是喜歡吃我們的精液,哈哈哈……」  

  「要是這個,要多少有多少,我現在就給你一點,過來吃啊。」  

  訝子略微平復了一下呼吸,在三人的嘲笑聲中,端起酒瓶,緩慢但堅定地將
酒盡數喝完。  

  一牆之隔,吉田師傅、山本勘助、呂先生聚精會神地看著對面的屏幕,在大
屏幕上顯示著從多個角度拍攝的訝子的鏡頭,山本勘助看到訝子默默地喝完酒,
又毫不反抗地任由坂原三兄弟擺好姿勢開始新一輪三重奏,皺著眉頭說道:「這
婊子果然棘手啊,這種情況還不肯放棄,看來情況比我們想像的還差。」  

  「不,是比我想像的好。」吉田師傅依然一臉陰沉地說道。  

  「她這不是假裝屈服,消耗坂原三兄弟的體力,為下次搏鬥做準備麼?」  

  「就是因為這個,如果她上來卻不顧她媽媽的情況,毫不抵抗那才是最麻煩
的,不是麼?」吉田反問道。  

  「所謂無慾則剛,一旦有了牽掛也就有了破綻,理智的想想即使她能取勝,
也不能保住她媽媽,以她的聰明會做出這個選擇,說明她已經失去冷靜了,吉田
師傅是這個意思吧。」  

  吉田看了呂先生一眼說道:「也不全對,其實她從抵抗那一刻起,已經在心
理上輸了。她進行搏鬥就說明她遵守了你的遊戲規則,也就是承認了你的主導地
位。」  

  「對啊。」山本勘助接口道:「我們是規則的制定者,玩下去她怎麼可能會
贏呢?她不是驕傲自信麼?我就有辦法讓她連續遭到失敗,她的信心就會動搖,
不斷遭到凌辱,她的驕傲就會被打碎的,我還會讓她為父母的事情自責,再加上
酗酒……」  

  「好了,後面的事情再說吧,你先告訴外面那三個蠢豬別壞了事情。」  




                (十四)  

  兩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野上訝子來說尤其如此,她迷人窈
窕的肉體加上警部的身份可以讓任何一個罪犯瘋狂,更何況對於坂原三兄弟來說
她又是親手把自己送入監獄的仇人,這樣的誘惑讓他們幾乎沒有浪費每一分鐘,
除了換位和擺姿勢,他們骯髒的肉棒就沒有離開過訝子的胴體,這樣的屈辱對於
心高氣傲的訝子來說每一分鐘都像一個世紀那麼痛苦漫長。  

  但是,另一方面,在停止抵抗後,訝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力量確實正在回
復,即使十分緩慢,而凌辱她的三個男人現在已經開始氣喘吁吁了,這使她又希
望這段恢復期能持續得更久。  

  「呼呼……」坂原三郎長歎一聲,再次在訝子的小嘴中達到了高潮,雖然羞
恥,但是訝子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精液比起之前變得稀薄了很多,甚至在味道上都
清淡了許多,訝子臉上不禁一紅,但是她是個堅強果敢的女性,一旦確定了犧牲
肉體來消耗對方精力的策略,她就不會讓羞恥心來阻礙這個計劃。  

  不用三郎指示,她順從地吞下了不多的精液,而且繼續用最小的力量吮吸著
對方的肉棒,她知道不用消耗太多精力體力這個愚蠢的男人會立刻再度勃起,繼
續消耗他的體力的,果然三郎雙手揉搓著訝子下垂的豐乳,腰部又開始緩緩挺動
起來,不過一邊抽動卻一邊叫道:「啊啊,這個婊子的嘴巴真他媽厲害,弄得我
腰酸背痛的。」  

  「呃呃呃,我也一樣。」在肛門殺伐的坂原太郎應和了一聲,雙手緊緊按住
訝子肥美的雙臀,也將不多的精液再次射入了女警的屁股,「不行了,歇會,歇
會。」坂原太郎喘息著將肉棒抽出那已經撐開的菊門,雖然還略略冒出精水,但
他的肉棒已經半鬆軟了。  

  「再幹下去,咱們非得死了不可,臭婊子。」坂原太郎一掌拍在訝子的右臀
上,身子一歪,直接坐倒在床墊上,心有不甘地看著還在奮戰的兩個兄弟,「次
郎、三郎,留點力氣,待會還得收拾這賤人呢。」  

  聽到坂原太郎的話,訝子心頭一緊,如果這些傢伙不再侵犯自己,之前的犧
牲豈不毫無意義了,可是如果自己主動去挑逗對方,又太過反常。  

  「大哥,沒事,這騷貨早讓咱們肏爽了,讓她幹嘛就幹嘛,咱們可不能認輸
啊,繼續啊。」正在她思考對策的時候,在底下繼續耕耘的坂原次郎大聲叫道,
「臭婊子快點,把屁股撅高,讓大哥再好好玩玩你的屁眼。」  

  坂原次郎粗俗的話語卻讓訝子心頭一喜,她裝作不情不願的樣子慢慢抬起了
屁股,「賤貨!晃晃你的大屁股!」坂原三郎看到便宜,也立刻大聲喊叫起來,
這次訝子卻沒有聽從命令,三郎立刻狠狠地一捏手中的乳頭,「快點!不然掐爆
你的賤奶子。」訝子疼得悶哼一聲,嘴上卻沒有停止吮吸,腰肢輕擺,豐臀開始
緩慢但十分誘惑地小幅移動起來。  

  「哈,他媽的,女警都他媽一個樣,上次那個女警也是一開始好像貞潔烈女
似地,才打了幾下而已,立刻就主動求咱們肏她了,都是……呃……賤貨!呃,
舒服。」  

  看到訝子主動的挑逗,坂原次郎再也忍耐不住,第三次在訝子的小穴中滿足
了獸慾,「真你媽怪了,這騷貨的小逼怎麼還這麼緊,真他媽過癮!」次郎喘息
著一邊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裸體,一邊繼續在充滿了精液的陰道中上下抽插。  

  「行了,坂原三兄弟,你們春宮演的不錯,時間到了,放開野上警部。」就
在坂原太郎衝上來剛剛將陰莖插入訝子菊門的時候,擴音器中又傳來了山本勘助
那輕佻的聲音。  

  彪悍凶狠的坂原三兄弟聞言立刻放開了訝子,無論是剛剛入港的太郎還是是
箭在弦上的三郎,都沒有半點遲疑,訝子癱倒在床墊上,一邊喘息一邊觀察著對
手,坂原三兄弟的臉上滿是獸性的淫慾和興奮,但從剛才三人離開的幾步看,他
們的體力確實消耗了許多,不過她無疑大大低估了這三個人性方面的能力,即使
他們每人在她的三個肉洞中都至少射了2回,居然還能穩穩地站在地上。  

  「好了,野上警部,剛才那段精彩的表演我已經錄下來了,看得我也熱血沸
騰啊,下面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把握啊,開始吧。」  

  訝子強忍住沒有反駁,只是半臥在床墊上裝作綿軟無力的樣子,雖然剛才犧
牲色相減少抵抗,但在野獸般坂原三兄弟不停歇的蹂躪下,恢復體力確哪是那麼
容易的事情,她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況恐怕站起來走一圈就要軟倒,她唯一的機
會就是對方的大意。  

  好在沒腦子的坂原次郎沒有讓她失望,再一次無謀地向她抓來,太郎、三郎
也同時行動,一齊撲向她的身體。  

  「啊。」,出乎坂原次郎的意料,訝子竟然不閃不避,呻吟一聲,手腕便被
他緊緊抓住,坂原次郎一愣,隨即一扯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懷裡,另一隻手探出
直摸向訝子的乳房。  

  「畜牲。」訝子輕罵一聲,胸口的肉球就被抓住,身子也鬆軟無力地靠向了
坂原次郎,「哈哈,賤貨這麼快就想……」坂原次郎得意地大笑起來便在此時,
訝子忽然發難,她一直垂著的右手猛地探出,直抓向次郎身下的陰囊,同時左膝
抬起直擊太郎的下體,上次交手,太郎兩次看破了她的戰術,所以這次她同時攻
擊太郎。  

  「啊!」一聲慘叫,卻是淒厲的女聲,就在她出擊的瞬間,坂原三郎從側面
重重一擊正中訝子的肋下,同時太郎、次郎也分別作出反應,太郎雙手封住了她
的膝撞,次郎雙手一丟,將她的身體拋離自己,在三人的聯手下,訝子修長的身
軀如同紙鳶一般滑過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渾身骨頭如同散架一般生疼,
好不容易積聚的一點力氣也盡數消散了。  

  「婊子!還想偷襲。」坂原次郎幾步跨到訝子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長髮將拖
回床墊上。  

  坂原太郎,蹲下身子,湊到訝子面前惡狠狠地叫道:「老子早看出你要玩陰
的,想勾引我們,讓我們兄弟在你這三個賤洞裡掏空了身子?別他媽做夢了。」  

  「混蛋!畜牲!人渣!」自己做出如此大犧牲的計劃就這樣破產,而且是被
這三個如野豬一樣蠢笨的男人看破了,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曲意奉迎和可恥的失敗
都被一一記錄下來,不知會被多少人傳看,訝子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在自
作聰明地表演著可笑的鬧劇,挫折、羞恥、悔恨、屈辱種種情緒瞬間充斥在她心
頭,她失去了冷靜,一邊徒勞地掙扎,一邊胡亂地痛罵。  

  「嘿嘿,你不是要色誘麼?我們正好好好爽爽,你剛才舔得真給勁兒啊。」
坂原三郎也湊上來幫著次郎按住訝子,同時在她的傷口上再灑上一把鹽。  

  「野上警部,你用這招也太明顯了,實在是讓我有點失望。」山本勘助令人
討厭的聲音又再度響起,「好了,願賭服輸,你可別忘了我們的賭注。」牆上的
大屏幕再次亮起,訝子的母親縮在牆角,聲嘶力竭地向走入房間的兩名打手大喊
著。  

  「住手!住手!你們不要再碰她!」  

  「對不起,我們在道上混的,最重要的就是信義,說過的就一定要做,動手
吧!」話聲剛落,屏幕中的打手直衝過去,訝子的母親如同雌獸一般瘋狂地抵抗
掙扎,但在兩個強壯的男人面前依然是徒勞,她的雙手很快被抓住,一個打手雙
手抓住黑色的套裙狠狠地撤脫,白色襯衣的下擺下,褐色褲襪包裹著的兩條修長
美腿和白色內褲終於顯露了出來。  

  打手在扯掉裙子之後,順手又在女人大腿的內側猥褻地摸了摸,「啊啊……
啊啊……啊……啊。」女人連續發出了幾聲不類人聲的高亢的嘶號,接著渾身一
陣顫抖,頭一歪,軟倒在了身後打手的懷中。  

  「媽媽,媽媽!」訝子用同樣撕心裂肺般地聲調尖叫著,但身子卻被坂原三
兄弟牢牢地按在墊子上,屏幕中的打手摸了摸訝子母親的脈搏,對著屏幕叫道:
「她昏過去了。」  

  「好了,你們先別動她了。」隨著山本勘助的一聲吩咐,兩個打手停下了動
作,卻沒有退出房間。  

  「你這個臭豬,懦夫,你到底要幹什麼?」  

  面對訝子憤怒地質問,山本勘助的聲音依舊是懶洋洋地玩世不恭,「野上警
部,我只是認真地和你進行一場有趣的遊戲。」  

  「你這個畜牲,少廢話,到底要怎麼樣?」  

  「別激動,你母親又給你贏得了2個小時,這個遊戲對你們2方都很公平,
野上警部向來以聰明勇敢聞名的,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現。」  

  「呸,什麼公平,你這個變態的雜種,要強姦就來啊,別想在戲弄我!」  

  「這麼快就認輸了?這可不是野上警部的風格啊。」山本勘助語調一轉,惡
狠狠地說道:「你沒得選擇,不配合的話,我就被你媽帶到你面前讓你們一起被
干,我說到做到。」  

  「你敢,我要殺了你……」訝子嘴裡叫罵著,但語氣中的蒼白無力卻是遮掩
不住。  

  「這樣吧,這兩小時我改一下規則,三郎去拿個杯子來。」坂原三郎轉身離
開,不一會兒手裡拿著一個不大的玻璃高腳杯走了回來。「還是你和坂原兄弟較
量,不過不用再打來打去了,你這次只要在2小時內不管用什麼方法,從他們身
上取出一杯精液,就算你贏,你母親便不會再被騷擾,剛才你說他們強姦你,現
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由你來強姦他們,哈哈哈。」  

  所有的男人同時爆發出一陣淫邪的大笑,光是聽到這個提議,坂原三兄弟本
已半軟的陽具便立刻興奮地抬起了頭。  

  「休想,你這個變態。」訝子氣得渾身顫抖,這些敵人,不但用暴力征服她
的肉體,撕碎她的尊嚴,甚至想讓她主動獻身,作踐自己,「我死也不會這麼做
的!」  

  「是麼,別這麼快下結論。」山本勘助的話音剛落,屏幕中的兩個打手立刻
恢復了行動,上下摸索猥褻起懷中軟綿綿的女體來。  

  「這老婊子乳房很大啊!」  

  「屁股居然也很緊!幹起來一定很爽!」兩個人一邊摸,一邊對著屏幕故意
地大聲調笑。  

  「住手,住手!」  

  「這裡發佈命令的可不是你,怎麼樣,要不要玩這個遊戲?」  

  「停下,畜牲,混蛋。」  

  「快點!他們可不是有耐性的人!」應和著山本勘助,一個打手雙手一扯,
將訝子母親身上褐色的褲襪一下拉到了大腿上,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褲。  

  「好吧,讓他們出去!」  

  「你說什麼?」  

  「我說讓他們滾出去!」  

  「你知道該說什麼!」山本勘助惡狠狠地逼問著。  

  「混蛋!」  

  「快說!」屏幕中,一個打手淫笑著將手探入了訝子母親的內褲。  

  「好吧!我會按你說的做,讓他們滾出去!滾出去!」訝子終於大聲地承認
了自己的失敗,淚水不受控制地滑過了她的臉龐,她知道這是一次多麼可怕的失
敗。  

  「好的,你們放開她,把那女人衣服整理好,我們可是要講信義的。」兩個
打手立刻住手,小心翼翼地將訝子母親的內褲和褲襪都整理成原樣,而後默默地
離開。  

  「精彩!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不上場了。」控制室內,呂先生手中把玩
著一個米粒大小的耳機,「用這個控制坂原三兄弟,就等於你在親自和野上訝子
在鬥智,不過敗在三個粗俗愚蠢的手下敗將手中可遠比敗在你手上來得屈辱和挫
折,她的信心和尊嚴果然受到很大打擊,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啊。」  

  「這種東西可不容易弄啊,要不是這個女人我哪會用這麼大陣仗,坂原他們
為這一天可準備了很久。」山本勘助臉上微微顯出一絲得色,「她和她媽的感情
比我們想像中還要深,只要有牽掛就有弱點,就算可以犧牲自己,也未必可以犧
牲他人,她只要沒有第一時間求死我就有機會找到她的軟點。」  

  「說得好,不過,我一直想問你,要是碰到那種一心求死的剛烈女人該怎麼
辦呢?」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千古艱難唯一死』,是至理名言。」吉田忽然截斷了
山本勘助的話頭,平平淡淡地說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一個女人求生不能,求死
不得。」說著,老人眸子一亮,兩道令人心悸的目光直射呂先生的雙眼。  

  呂先生微微一笑說道:「受教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如果是平時,訝子只要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坂原三兄弟行為中的異常,但是一
波又一波分外緊湊的蹂躪使得她無法聚攏精神進行思考,酒精和虛弱的身體也影
響了她的判斷力,她完全是被動地應付著對方的刁難和蹂躪,卻不得不面臨更多
的失敗和屈辱,最重要的是她對母親的負罪感和歉疚感使得她潛意識裡正在逐步
失去打破這個惡性循環的冷靜和決心。  

  「我已經放寬條件了,野上警部快點好好表現吧!你可是只有兩個小時。」
山本勘助說完,牆上的大屏幕卻沒有像之前那樣關閉,訝子的母親被兩個打手放
在一個躺椅上面朝屏幕,雖然明知道母親還在昏迷中,但訝子依然感到不可抑制
的羞辱,即使口頭上已經答應了,但她的身體幾乎本能般地抗拒這種墮落屈辱的
行為。  

  「馬上開始,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要求!」山本勘助陰測測的聲音讓訝子渾
身一震,她低下頭,顫抖著緩緩伸出右手,在她眼前,坂原三兄弟多次射精的肉
棒因為這個新奇的遊戲又如同旗桿一樣高高地聳立起來,「慢著!」出乎她的意
料,坂原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滿臉淫笑地說道:「騷貨,想要我們的精液
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沒錯,我們可不是牛郎。」三郎也在一旁幫腔。  

  「混蛋!」  

  「說話注意點!」坂原太郎將手一甩,訝子立刻跌倒在床墊上,「聽著,賤
人,你要搞清楚現在你是在求我們,只要我們不高興,你那杯裡就收集不到一滴
精液。」  

  「好了,別和這個臭屌廢話,讓我再操她一會。」三人中腦子最不好使的次
郎顯然厭倦了這樣的挑逗,他說著撲到訝子的身上,雙手上下摸索著這具他已十
分熟悉的美肉。  

  「別急,次郎。」太郎拉住了急色的弟弟,蹲在訝子的面前,惡毒地說道:
「現在,婊子,我要你站起來,把你的衣服穿好!」  

  「畜牲!」訝子羞憤得渾身顫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但要主動向
這三個野獸般的男人獻身卻又實在是大違本心。  

  「快點,臭婊子,站起來!」  

  「站起來,賤貨!」  

  三個男人的咆哮聲中,訝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穿上鞋!」訝子默默地
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兩隻高腰靴,卻沒有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將兩隻腳掌塞入了
性感的露趾高跟靴中。  

  「把你衣服整理好,賤貨!看你髒成什麼樣了!」  

  「什麼冰娘娘,簡直是髒娘娘!」  

  「混蛋。」訝子握緊了拳頭,確實,經過了這許多的蹂躪,她現在的樣子淒
慘骯髒極了,她的頭髮蓬亂,淚水和精液混合的粘液如同油彩一般將她美麗的面
龐塗抹得一塌糊塗,黑紗上衣的結扣在劇烈的活動中早已打開,現在只是半掛在
她的手臂上,黑色的皮裙被推到了她的肚皮上,皺巴巴的揉成了一團。  

  她原本潔淨神秘的下體現在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髒亂的陰毛下,白濁的精斑
處處可見,黑色的絲襪在翻滾中已經多處抽絲,右腳的深色襪尖更被撕破,精緻
的腳趾直接就暴露在魚嘴皮靴外。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三人種下的惡果,現在他們還藉機以此來嘲諷自己!
訝子強忍著憤恨,將自己腰上的皮裙拉直撫平,遮住了自己飽受摧殘的下體;將
黑色的紗衣拉在身上,卻發現根本沒有扣子,只好再次在胸前打了個節。  

  「還有帽子。」坂原三郎撿起地上的大簷帽,丟到訝子的懷中,「快點,戴
上!」  

  訝子咬緊嘴唇,將帽子戴在頭上,雖然紗衣上和帽子上的警徽粗鄙的可笑,
但她知道對於罪犯來說,這就是警服,這會提醒這些罪犯是在凌辱一個女警,而
對於她自己來說,這種象徵意義同樣有著殺傷力。  

  「不錯。」三個男人圍繞著訝子轉來轉去,這具胴體他們已經玩弄享用過了
很多次,但這是第一次留心觀察她的裝束,細細體會這種制服誘惑,「警妞,敬
個禮看看。」  

  「快點!」  

  「你們可以強姦我,但是別想羞辱我。」  

  「羞辱?哈哈,你的小逼都快被我們肏爛了,還裝什麼蒜。」  

  「快點,我們要是心情不好,可就不想射了。」  

  坂原太郎、三郎一唱一和地戲耍著訝子,但對方卻只是冷冷地瞪著他們,漸佔
漸地兩人也感到了尷尬,「媽的,臭婊子。」看到兩個兄弟吃癟,坂原次郎惱羞
成怒之下,一把將訝子推倒,「老子干死你!」  

  坂原太郎抬了一下手卻沒有再阻止了兄弟,他看著次郎將訝子的身子按在墊
子上瘋狂地從後面抽插起來,訝子四肢伏地,低垂著頭顱,既不反抗也不應和,
「哼。」坂原太郎冷笑了一聲,看著兄弟從後面猛幹著這高傲的女人。  

  之前多次的射精顯然提高了男人的耐久力,坂原次郎在訝子的身上折騰了足
有20分鐘,才有了射精的跡象,「次郎射到那裡去!」忽然,一直沉默的坂原
太郎叫了一聲,指了指身後四面玻璃的盥洗室,坂原次郎愣了一下,接著裂開嘴
巴大笑起來,他一把推倒身前無力的女人,大步衝入了盥洗室,面對便池,他連
連擼動肉棒,不一會兒,一股已經很稀薄的精液落入了便池中。  

  「不。」透過玻璃,訝子清楚地看到了坂原次郎的行動,她掙扎著爬起,坂
原太郎沒有動手阻止他,嘴裡卻吐出了刀子般的話語:「賤貨,你以為我們會憋
著?我們照樣隨時隨地都可以干你!而且讓你救不了你媽,最多四個小時後,我
要一起操你們母女。」  

  「你們……」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還是需要我的老二再和你交流一下?」坂原三郎捧
著自己堅挺的肉棒調笑著。  

  「現在,敬禮!」坂原太郎猛地大喝一聲,「快!」  

  訝子修長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猶如風中的樹葉,她滿臉漲得通紅,轉頭看了
一眼大屏幕中的母親,她終於慢慢挺直了身體,纖細的手臂如同掛著千斤重擔一
般緩緩舉起,停在了額邊。  

  坂原三兄弟同時爆發出了一陣喝彩,他們三人圍在訝子身邊,從各個角度欣
賞著她的恥辱和憤怒,「你們……你們來吧。」訝子只覺得嘴巴乾澀,無比艱難
地說出了這句話。  

  「來幹什麼?說清楚?」  

  「來強姦我。」  

  「強姦?是你強姦我們才對吧?」  

  「混蛋……」  

  「說你是誰?」  

  「什麼?」  

  「你是誰?」  

  「野上訝子。」  

  「報你的警銜。」  

  「畜牲……」  

  「你再敢廢話我就干你半小時再說!快說!」  

  「搜查一課警部。」  

  「現在說請給我精液!」  

  「你……」  

  「快說,賤貨!三郎幹她!」  

  「好吧!」野上訝子喘息了一陣,緩緩地說道:「請……請……給我……精
液。」  

  「連在一起說啊,騷貨!」坂原太郎興奮得鼻孔長大,如同野獸一般氣喘連
連。  

  「我是野上訝子,搜查一課警部,請給我精液。」訝子一字一頓地艱難的說
完,如果她眼中的怒火可以實質化的話,三個男人早已被燒成了飛灰。  

  「很好。」訝子的恨意在興奮的坂原太郎眼中自然是無視的,她羞怒的表情
正是他最好的春藥,「過去,雙手伏在牆上,兩腿叉開。」坂原太郎拉扯著將訝
子拽到玻璃牆邊,「快!」  

  明知道對方的用意,但訝子沒有再做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雙手扶牆,兩腿
分開,「讓我先搜搜你的身!你看起來很可疑嗎。」坂原太郎亢奮地喘息著,粗
壯的身子猛地壓在訝子光滑的背部,雙手前探隔著紗衣握住了一對渾圓的巨乳,
「這兩個東西就很危險。」坂原太郎一邊揉搓著,一邊在女人耳邊調笑著,「我
得好好檢查檢查!」  

  訝子咬著嘴唇,緊閉雙眼,無聲地忍耐著,玩弄了一陣她的雙乳,坂原太郎
的右手下探,手指劃過光滑的臀縫,狠狠刺入了她泥濘的肉洞。  

  「呃。」訝子嘴邊劃過了一絲絲的呻吟,對方的動作依然粗暴了無情趣,但
成熟的肉體在連番姦淫下終於被喚醒,實際上在之前她放棄抵抗後的最後十幾分
鍾裡,她的下身已經有了一些快感,只是深深的仇恨和厭惡加上對即將到來搏鬥
的緊張感讓她幾乎沒有注意,但是所謂水滴石穿,在對方不斷地刺激下,她的身
體終於有了本能的反應,更糟糕的是烈酒削弱了她對身體的控制力。  

  好在坂原太郎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方纔的反應,他猥褻了一陣訝子的身體
便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將訝子的皮裙翻到腰間,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挺,立刻熟門
熟路地貼到了她的肉穴上。  

  「把腿再分開一點,把屁股撅起來。」箭在弦上的坂原太郎再也顧不得羞辱
訝子,等不及訝子是否遵守自己的指示,右腳連踢,已經把她的雙腳踢得更開,
「噗嗤。」隨著他腰部一擺,圓大的肉菇立刻沒入了兩片已經難以閉合的陰唇,
在陽精的潤滑下,一衝而上,那種絕妙的滋味讓坂原太郎快活得一陣顫抖。  

  但是他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訝子的身高和他相仿,穿上高跟靴後更比他高
出許多,他的肉棒竟然不能一插到底,「往後一點。」說著他退後一步,雙手一
拉,訝子的身體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順勢前伏,整個過程中,太郎的肉棒都沒
有離開那迷人的陰道,渾圓的雙臀自然抬起,給了他絕佳的角度和高度,坂原太
郎再次用力,肉棒終於盡數插入。  

  「爽啊!」坂原太郎喘息著伸出雙手抓住訝子胸前晃動的肥乳,大幹特幹起
來。  

  訝子皺著眉頭,竭力壓抑著喉嚨中的呻吟,在心中她不斷大聲解釋著,我這
樣做,只不過是為了讓他盡快射精,但是在她心底的一角卻警覺到當她向後撅起
豐臀時,身體裡那一絲期待,不,絕不可能,訝子狠狠地甩了甩頭,彷彿要甩掉
腦中可恥的想法。  

  但是,她清楚地感覺到小腹處有一股熱氣開始出現,就像之前被山本勘助和
面具男屈辱地送上高潮時一樣,訝子狠狠地咬緊自己的嘴唇,來壓制那可恥的感
覺,也許她的肉體會背叛她,但絕不會在這三個毫無技巧的野獸面前失陷!  

  可悲的是,之前的連番姦淫讓坂原太郎的肉棍有了超強的耐久力,他就這樣
如同打樁機一樣用力抽插,讓她小腹中的火焰不斷升騰、燃起,訝子覺得自己全
身的力量正被這股火焰消融、燃燒。  

  她的雙腿開始顫抖,雙臂無力地貼在牆壁上,在對方大力的頂動下,身體大
部分重量都落到了坂原太郎抓捏她胸脯的一雙手上,這讓對方的玩弄傳來的感覺
愈發強烈,「啊。」驀地,訝子雙腿一軟,身子滑倒在地,角度突然地變化使得
她的陰道意外地抓緊了正在進出的凶器。  

  「啊啊啊啊……」其實,坂原太郎也早已到了爆發的邊緣,這突如其來的刺
激讓他再也無法支撐,他雙手十指緊緊捏入那滑膩光潔的乳肉,咆哮著達到了快
樂的巔峰,隨著訝子身體緩緩倒下,他也慢慢跪倒,但陰莖始終頂在陰道深處,
跳動著發射著本已不多的精液,一對男女就這樣如同慢動作一樣雙雙緩緩跪倒,
但下體卻緊緊結合著,直到女人的上身無力地趴伏在地上。  

  「我靠,太他媽刺激了。」坂原次郎和三郎看著這突然其來的香艷刺激的場
景,只覺得下身漲得生疼,「大哥,讓我來。」  

  「好。」坂原太郎喘息著拔出肉棍,一翻身仰倒在地,這是目前為止最棒最
刺激的一次性愛,他從沒想到自己在射精這麼多次後還會有這麼多彈藥發射,他
覺得渾身酸軟,尤其腰眼隱隱作痛。  

  訝子趴在地板上也是氣喘吁吁,當對方爆發的時候,她第一次發覺對方的精
液是那樣灼熱,刺激得她的花房一陣陣收縮,她竭盡全力才壓抑住自己的叫聲,
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體已經開始發生了可怕的變化。  

  「該我了。」坂原次郎叫著抓住訝子的腳踝一拉,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被單一
樣整個翻轉過來,雙腿也自然地被大大拉開,露出了有些紅腫的下身,坂原次郎
粗大的陽具立刻貼上了她的下身,「停……停下……」訝子拼盡最後的力量,右
手下探擋住了突襲而來的陽具,「給……給我杯子。」  

  「老子憋不住了!」坂原次郎一把摔開訝子無力的右手,肉棒立刻插入了她
的花莖。  

  「混蛋,你們不守信用!」訝子大急,身子猛地扭動起來,雙手再次推向了
雙腿間的男人。  

  「好了,次郎,給他杯子,待……待會再干,咱們說話算話。」一旁喘氣的
太郎支起身子抬手阻止。  

  「待會再給她,我……」坂原次郎本來抱怨著不肯放手,忽地臉色一變,在
訝子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不情不願地站起,「好吧,待會肏死你這個賤貨。」  

  坂原三郎撿起地上的高腳杯放在了訝子手中,「快點弄,我們還等著呢?」  

  「你們滾開。」訝子喘息著握緊了高腳杯。  

  「笑話,老子把你裡裡外外都快肏遍了,還怕我們看?趕緊吧。」  

  訝子看著三個男人惡狠狠、色迷迷的眼神,當她第一次聽到山本勘助的建議
時,便清楚了對方的用意,他們是要逼迫自己做出各種下賤淫蕩的事情,讓自己
在違心的配合中品嚐失敗的滋味。  

  在她答應這個墮落的遊戲時,本來打定了主意讓他們予取予求,絕不抗拒,
但是事到臨頭,她才發現那種劇烈的羞恥和屈辱是多麼的可怕,沒什麼,也許我
無法阻止他們征服我的肉體,但絕不會讓他們征服我的靈魂,訝子在心中默默地
鼓勵著自己,「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們三個。」訝子盯著三人,一字一頓地說
道。  

  「很快的,你再來兩次,我們就被你的肉洞搾乾了。」  

  不理三人的嘲諷,訝子費力地爬起,蹲在地上,將高腳杯放在陰道下,玻璃
杯冰冷的杯口碰觸到她的陰唇上,讓她渾身一個冷戰,稀薄的精液即刻從她的肉
洞中流出,接著流入高腳杯中,雖然訝子的肉穴中曾經多次射入了陽精,但在之
前劇烈地掙扎打鬥中已然流出不少,剩下的或者乾涸或者還在陰道深處,在坂原
太郎不多的新鮮精液流光後,一時竟然沒有精水再流出。  

  「笨蛋,用你的手指。」坂原三郎忽然在一旁叫道,「把裡面的摳出來,用
不用我幫你啊。」  

  「我勸你快點,次郎快忍不住了,我們可沒空等你。」  

  「你裡面的都干了吧,讓我給你點新鮮的!」  

  三個人的吆喝聲之中,訝子的兩頰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然而出乎三人的意
料,訝子決然地咬了咬嘴唇,右手竟然真的下探,手指顫抖著撥開了陰唇,纖細
的手指剛剛觸在滑膩充血的肉唇上,一股異樣的電流頓時滑過全身。  

  「嗯。」訝子緊閉雙眼,她聽到了周圍響起一片粗重的喘息聲,訝子盡量集
中精神,探出了中指,向上摳挖自己的密道,嚴密的肉腔在手指的疏導下微微張
開,她能感到陰道深處的精液正緩緩被引出來,隨著那有一點冰涼的精水下滑,
她感到一股難言的刺激卻反向上行,滑過花房,滑過雙乳,直而衝上她的頭顱。  

  「呃。」一聲淫靡的歎息溜過了她的嘴邊,在三個野獸般的男人中間,一個
身著黑色警服的美女就這樣蹲在地上,手指雙乳若隱若現,手指緩緩進出於那迷
人的肉穴,隨著抽送,白濁的精漿緩緩流出,這是怎樣淫靡、誘惑的一幕啊,坂
原次郎血紅著雙眼,就要上前,卻被同樣氣喘如牛的太郎一把拉住。  

  訝子下意識地抽動了著手指,一股熟悉的感覺讓她渾身戰慄,是的,作為2
8歲的成熟性感的女性,訝子對手淫絕不陌生,她知道怎麼能讓自己舒爽快樂,
魂飛天外,只要再向前勾回指頭……等等,你在幹什麼!  

  忽然,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中炸開,將剛才的綺念轟得粉碎,也讓她剛剛開
始的手淫悚然停止,訝子張開雙眼只覺得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低下頭,她發現
自己身下的高腳杯中只有小半杯渾濁的精漿,而更要命的是她覺察到自己體內不
再有液體流動了。  

  「現在可以了吧。」坂原次郎憤憤地叫了一聲,跨前一步,訝子慌忙將高腳
杯珍而重之的放在一旁,任由對方將自己的大腿再次分開,「慢著。」坂原太郎
再次攔住了亟不可待的兄弟,「你躺下,讓她伺候伺候你。」  

  坂原次郎本待發怒,但一聽下半句當時便樂開了花,很快平躺在地上,完全
勃起的陽具斜斜地指向空中,「快點,自己上來,婊子!」  

  訝子默默地來到坂原次郎身邊,雙腿跨蹲在他的身體兩側,緩緩坐下,然而
毫無經驗的她兩次下探卻都沒有把肉棒吃入肉穴中,坂原次郎的大槍就在訝子的
股間滑來滑去,始終不得入港,急得大叫:「用手扶著,蠢貨。」  

  訝子雙眉緊皺,探出右手,抓住那微微跳動的凶器,將碩大的龜頭頂在自己
的花瓣上,強迫著自己再次下蹲,龜頭立刻頂開陰唇,插入了已經充分使用的陰
道中,這次雖然肉體上沒有什麼痛苦,但訝子的精神上卻如灼燒般地疼痛,這是
她第一次主動讓對方的陰莖侵入自己的身體,她終於被迫向罪犯獻身了,一滴淚
珠不受控制地劃過了面頰。  

  身下的坂原次郎卻管不了許多,肉棒一入蜜道,便雙手抓住訝子的腰肢,腰
部用力抽動起來,「等會兒,次郎,應該是這個婊子伺候你才對啊,你的姿勢不
對,蠢貨!」坂原太郎走到訝子身後,雙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拽。  

  「啊啊啊……」無力的雙腿本來便幾乎不足以支持訝子的體重,一拽之下,
訝子的身子立刻滑到,從蹲姿變成了跪姿,而陰道內的肉棒也順勢一戳到底,直
接頂中了她的子宮口,爽得坂原次郎連連吸氣。  

  「快點,賤人,動動你那大屁股。」坂原三郎一掌拍在訝子的豐臀上,雙手
從腋下托住她的身體略略提起又重重蹲下,「就這樣,快動,別想著不勞而獲,
快。」  

  隨著身體上下移動,訝子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下身的火團再次燃燒了起來,
剛剛那次手淫雖然短暫但卻徹底喚醒了她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並不是完全
被迫地起伏身體了,花徑在她每次落下時都不由自主地夾緊,給兩人帶來更多的
快感,驀地,坂原三郎放開了她的身體,訝子依然不自覺地上下套動了兩次方才
驚覺,「行了,裝什麼貞潔,快動!」坂原三郎在訝子的後背上一拍,「快!」  

  幸或不幸,就在訝子還在遲疑的時候,坂原次郎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支起
上半身,雙手環抱住訝子的後背,一口叼住她的右乳,下身瘋狂地抽動起來,劇
烈的刺激同時襲來,讓訝子一陣眩暈,一片白光從她的眼前炸開。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伴著對方狂野的節奏開始扭動腰肢了,不,怎
麼會這樣,快停下,就在訝子想要停下來的時候,她忽然感到下體的肉棒中傳來
了一波波的律動,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只要略微加點刺激,他就會繳槍,為了
媽媽,訝子在心底長歎一聲,半推半就地繼續開始搖擺套動,片刻後一股滾燙的
熱流肆虐著湧入了她的花徑。  

  「呃呃呃……」訝子咬緊嘴唇,竭力忍耐,那滾燙的液體反覆衝擊融化著她
理智冰甲,她的肉體在微微顫抖痙攣,那是一個成熟肉體正常的需求和反應,她
下意識地用力夾緊雙腿,彷彿這樣可以賜予她力量,可悲的是,這個動作只是讓
她的肉穴更緊密地纏繞在了陰莖周圍。  

  「啊啊啊啊啊……」終於,本能壓倒了理智,訝子頭向後甩,胸膛挺起,將
雙乳盡量送入次郎貪婪的嘴中,熱流從她的頭頂迅速向下反灌,如同一盆熱水流
過四肢百骸,最後在她的花房深處迸發開來,她高潮了!她看到旁邊太郎和三郎
在大聲喊叫,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她的五官六感全部形同虛設,只有那陰道中傳
來的律動痙攣是真實的。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回到了訝子體內,她發現自己呈大字型平躺在床墊上,
三個男人圍在她身邊愛撫著她的身體,卻沒有侵犯她。  

  「你可真夠騷的,不過夠帶勁了吧。」看到訝子醒來,坂原太郎捏了捏她的
乳頭,「不過,你光顧爽了,沒忘了什麼吧?」說著他將那小半杯的精液拿在了
手中,「給我!」訝子驚叫一聲,一把搶過杯子,坂原太郎卻未阻止她,只在一
邊冷笑,訝子將杯子放在身下,手指撥開陰唇,卻發現沒有什麼陽精流出,摸摸
身下,屁股下一片濕涼。  

  「混蛋混蛋混蛋!」訝子狠狠捶打著地板,她知道在她高潮後的不應期大部
分精液已經流在了地板上,不但屈辱地被那個蠢豬干到洩身,還失去了收集精液
的機會,完敗,毫無意義,羞恥不堪的完敗。  

  「別急啊,我給你出個主意。」坂原三郎走了過來,「求我們射在你嘴裡,
這樣就不會浪費了,來,給我好好舔舔,時間恐怕不多了。」  

  訝子看了一眼臉前不斷晃動的肉棒,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媽的這是什麼表情,看來我還是干你屁眼好了。」坂原三郎說著作勢要
將訝子推倒,在他的手指將要碰到她的肩頭的時候,訝子張開了嘴巴,「這樣才
好。」坂原三郎得意地笑了起來,順勢用手抓住她的長髮,將自己的陰莖緩緩插
入了那肉感的雙唇間。  

  這不是已經他第一次享受訝子的口交,但肯定會是最好的一次口交,「要好
好舔,用舌頭,蠢貨。」坂原三郎興奮地指揮著,一旁太郎次郎一邊幫腔,一邊
將自己半軟的肉棍在訝子的身上蹭來蹭去……  

  在城市的另一頭,雖然已是晚上九點,東京的地鐵依然熙熙攘攘,疲憊不堪
或酒氣熏天的上班族如同螞蟻一般擁擠裹挾著湧向地鐵,一名男子奮力擠入了地
鐵,立刻縮到門邊,半閉著雙眼打盹任由身前的人流擠來擠去。  

  忽然,一股特殊的香氣傳入他的鼻腔,詫異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一
個飽滿的胸部,雖然裹在灰色的套裝中,但那完美的隆起依然讓人心動,目光向
下,只能看到灰色套裙下露出的一截小腿,但是肉絲包裹著的小腿是那麼筆直圓
潤,可以說不輸於他家裡珍藏的美腿AV中的任何一個女優。  

  千萬不要是個恐龍,男人默念著抬頭,一張如同大明星一般姣好美貌的面龐
呈現在眼前,男人只覺得血氣翻滾,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看的那個地鐵癡漢裡面
的AV情節,褲襠立刻支起了帳篷,他慌忙垂下公文包遮蓋,他清楚得很,AV
是AV,現實中這個女人只要大叫一聲,他這一輩子可就完了。  

  就在這時,女人也看了他一眼,雙眸相對的瞬間,男人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威
壓向他撲來,好像五臟六腑都被看穿了一般,男人一個哆嗦,肉棒當時軟掉了一
半,好在女人根本沒有停留,直接擠向了旁邊的車廂。天哪,難道她看出我的想
法來了?男人腦海裡不由得閃出這個奇怪的念頭,但目光卻無法從女人的背影上
移開,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一雙腿,男人在心中暗暗說道。  

  地鐵裡開始報站,車門緩緩關閉,就在這個瞬間,美女突然身子一晃從即將
關閉的車門間滑了出去,地鐵啟動,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台上的女人快速地消
失在了視野中,天啊,這是怎麼回事,男人伸著脖子看向窗外。  

  忽然,他發現自己附近一個似乎正在打盹的男子耳朵裡塞著一個耳機,再仔
細看,似乎他正對著支著頭顱的右手袖口嘀咕著什麼,天啊,今天真是太奇怪,
男人搖了搖頭,把身子縮回門口,竭力回憶起剛才那個神秘的美人來。  

  「目前我們擔心的那幾個人還沒有插手這個案子,但是已經有人在打探消息
了。」警視廳辦公室,田中正對著前田幸次匯報,「不過,東京都知事等人接觸
後的反饋效果超過我們的想像,只要能獲得他們的支持,這些人都不是問題。」  

  「這幫傢伙還真是有點門道,你覺得這次合作前景如何?」  

  「雖然現在我們有共同的利益,他們這種能量還是很讓人擔心,這次合作雙
方其實都有所保留。」田中頓了頓,「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關鍵問題上不會出
錯,暫時不用擔心反噬的問題。」  

  「反噬?我上次讓他們把野上那個賤貨送過來,山本勘助那小子不是乖乖就
答應了,一個痞子能成什麼氣候,沒有我,他連山本組的家主位置都坐不穩。」
前田幸次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看那個山本勘助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而且從他的雙眼中我能感覺到一股
瘋狂,對這種人不能大意。」  

  「充其量不過是個瘋狗,我在他手裡可沒有把柄,山本晴吉找到了麼?」  

  「已經聯絡上了,很快就可以開展計劃了,我又檢查了一遍計劃,我們不會
有危險。」  

  「很好,那個春麗怎麼樣了?」  

  「佐久間已經把她擋在案子外了,而且安排了人24小時監視,不過電話監
聽還是有困難,在中國使館做監聽,會驚動太多人。這幾天,那女人還沒有太多
動靜,不過,對方傳來消息說近幾日她可能會行動,我打算……」  

  「這些都交給你來安排吧,具體的細節就不用說了。」田中的陳述被粗魯地
打斷,雖然談話沒有持續多久,前田幸次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實際
上,平時他一般只是說『交給你來安排』就好,田中會把一切安排妥當,像這樣
親自認真過問思考,對於他來說近幾年已經越來越少了。  

  「好了,你下去吧。」前田幸次揮了揮手,臉上顯出了猥褻的笑容,「不過
春麗這女人,我看比訝子更迷人,真是讓人期待啊,你可和那群傢伙說好了,第
一次還是讓我來。」  

  田中鞠了個躬轉身離去,前田幸次立刻拿起了桌上的耳機,臉上那專注快活
的神情和剛才疲憊無聊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用看田中也知道上司又要重
溫那盤自己強姦野上訝子的那段錄像了,關門的剎那,田中的嘴角劃過了一絲不
易覺察的冷笑。




                (十五)  

  北條篤人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刑警,他現在悠閒地漫步在中國城的街頭,時不
時在街邊停下來,或者看看報紙或者掃掃櫥窗,但他的眼角卻緊緊盯著前方那個
靚麗的身影,這個婊子太難對付了,北條篤人在心裡再次感歎道,他不知道佐久
間警視為什麼讓他們跟蹤春麗,但是從佐久間警視安排任務時嚴厲的口氣和調集
人員的能力來看,這都是次不能出錯的行動。  

  不過,這個中國女人還是連玩了幾個花招,在地鐵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點
讓他們顏面掃地。對,是大部分,但他北條篤人除外,別小看日本刑警,你這個
賤貨,北條篤人在心中喊道,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他多少聽說過春麗的一些傳
聞,國際刑警組織的明星,尤其還是個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記得第一次
看到她的照片,那臉蛋,那身材,讓他立刻就勃起了……  

  該死的,我在幹什麼啊,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發緊的北條篤人慌忙定下心
神,剛才在地鐵中的那次擺脫,讓他大部分同事都無法趕來,現在雖然他能和他
們用耳機聯絡,但是,終究是沒有形成跟蹤網,一旦他失去接觸,那就意味著整
個任務的失敗了,到時候自己可要倒大霉了,可是不知為什麼,北條篤人心中現
在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期待,這也許是一個天賜良機呢。  

  就在北條篤人禁不住胡思亂想時,遠處的春麗在一個破舊的公寓門前停下,
似乎不經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條篤人小心地隱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
族的身後,眼睛死死地盯緊目標,春麗在門口待了一會,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  

  糟糕,這是最讓北條頭痛的一個舉動,這種行為很可能是目標觀察自己尾巴
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蹤,這時自然可以讓其他同伴進入,可現在只有自己,更
麻煩的是如果自己不趕快跟上,很可能會徹底丟失目標。北條篤人加快腳步,一
邊報告情況,一邊盡量謹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機中傳來上司的決定,他的
同事至少還有5分鐘才能趕來,他無論如何也要盯緊目標。  

  北條篤人加緊幾步趕到公寓門前,透過污濁的玻璃門,北條篤人發現大堂內
早已沒有了春麗的影子,該死!北條篤人頓時感到額頭滲出了冷汗,但這時作為
一個老刑警的素質讓他很快鎮定了下來,開始仔細觀察四周,這個公寓看起來破
敗不堪,門口既沒有門禁也沒有看門人,在他的眼前電梯燈緩緩地向上跳動著。  

  但是,本能告訴他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北條篤人再次仔細地掃視了一遍
大堂,忽然發現在一側樓梯間門口處似乎有一個淺淺的鞋印,北條篤人幾步趕到
門邊,沒錯,那是一個新鮮的女式皮鞋的鞋印。  

  輕輕拉開大門,一股霉味直衝他的鼻翼,但是在狹窄的樓道內隱隱迴盪著,
「嘎達嘎達。」的聲音,那是高跟鞋敲擊樓梯的回聲!太好了!  

  北條篤人瞬間轉憂為喜,這樣一個環境無疑是接頭的絕好地點,顯然那個中
國婊子最後的小花招也被自己看破了,看來這次真的要吊到大魚了。北條篤人壓
抑著心中的激動,小心地爬著樓梯,緊緊跟隨那若有若無的,「嘎達。」聲。  

  北條篤人第五次轉過樓梯的拐彎處,高跟鞋的撞擊聲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
迴響著,但是就在樓梯的拐角處,一雙高跟鞋整齊地放在地上。  

  「該死……」北條篤人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一道灰色的靚影如同旋風般
出現在他的身後,緊接著他覺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後,他揮
動左臂試圖甩開對手,但對方手臂魔術般的幾次變化,他的大衣便如同繩子一般
牢牢纏在了他的雙腕,進而將他的雙臂緊緊縛在了身後,接著他的身體便被牢牢
地按在了牆上,一隻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來。  

  「朝日影?你是刑警?」北條篤人被揪著翻轉了過來,映入他眼簾的正是自
己的警察手冊,這下徹底完蛋了,北條篤人的腦子一片混亂,張了張嘴巴卻發不
出任何聲音,然而奇怪的是,春麗那裸露出來,包裹在沾著些許灰塵的絲襪中的
一雙美腳在他的腦海中卻格外的清晰……  

  「嗚……嗚……嗯……嗯……」沉重的吮吸聲中,野上訝子趴在地上,頭上
歪帶著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紗衣大大敞開,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紅紅的指印,
黑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間,渾圓白皙的雙臀後。  

  一臉倦色的坂原太郎一邊撫摸揉捏著厚實的臀肉,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插著那
肥美的肉穴,每當他向前衝刺時,訝子都毫不掩飾地向後挺動腰肢,讓他的陽具
能夠享受更多的快感,與此同時,訝子還要認真地替身前的坂原次郎吹喇叭,在
無數次的口交後,訝子覺得自己的臉頰累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但她卻近乎機械地
賣力地吮吸舔弄嘴裡的肉棒。  

  「呃呃呃呃呃。」一陣滿足的歎息聲中,坂原次郎再次將精液注入了訝子的
口腔,剛剛還顯得行屍走肉般的訝子瞬間恢復了生氣,她一邊繼續用力的吮吸,
一邊抄起手邊的玻璃杯,但是儘管她費盡了心機,縱慾過度的男人卻實在沒什麼
存貨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讓萎縮的肉莖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將嘴中稀薄得已
經不成樣子的清湯盡數吐入了杯中,無論如何,玻璃杯中的液體終於快滿了。  

  「真他媽的賤。」看著眼前高傲的女警這般如饑似渴地收集精液,坂原太郎
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陣衝動,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突然而來
的衝擊力讓訝子瞬間失去了平衡,她連忙雙手護住玻璃杯,身子卻被一下壓倒在
床墊上,她慌忙將玻璃杯放在地上,回頭叫道:「射在我嘴裡。」  

  「少廢話!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賤屌裡面,騷貨舔雞巴還上癮了。」  

  聽到對方的奚落,訝子不禁羞憤欲死,是的,通過痛苦的實驗,訝子發現口
交是最為穩妥同時消耗體力最小的一種收集精液的方式,坂原三兄弟雖然強悍,
但是長時間的輪姦也讓他們難以為繼,故而每一滴精液得來都極其困難。  

  若是射在陰道或者肛門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會浪費掉,在發現這
一點之後,訝子在每次被姦污時,無論開始時用的什麼方式,最後都會強忍著羞
恥主動要求為三人口交。  

  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紅著臉膛,主動提出為自己口交,而且還一滴不剩地將精
水含入口中,這種刺激一度讓三個男人亢奮不已,訝子輕易地用這種方法以最小
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  

  然而,幾次之後,不知是厭倦還是看穿了她的意圖,坂原太郎終於斷然地拒
絕了她,儘管羞愧難當,訝子卻絲毫不敢減緩腰肢擺動的頻率和幅度,她知道只
有盡力配合對方的抽插,才能讓他順利的射精,否則一旦錯過這個機會了,縱慾
過度的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幾分鐘才能再有射精的衝動。  

  「媽的!騷貨!啊啊啊啊啊啊。」在訝子生澀但賣力的配合下,坂原太郎終
於勉為其難地將精水射入了泥濘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開始萎縮變
小,儘管主人還不甘心地挺動著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徑,「啪。」坂原太
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訝子白皙厚實的臀肉上,身子疲憊地滑倒在地。  

  訝子絲毫沒有躲閃,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雙眼緊閉,滿臉通紅地伸
出左手兩根手指,慢慢撥開一對有些紅腫的陰唇,同時右手食指探出,輕輕摳挖
起自己的陰道來,飽經蹂躪的肉體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異常的敏感。  

  而男人注視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給她帶來了一種異樣詭異的快感,隨著那稀薄
的漸漸冰涼的精液緩緩流出,訝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戰自腳底直衝上腦
海,只是靠著緊咬嘴唇才沒有發出呻吟。  

  稀薄的精水順著修長的手指一點一滴地從撐開的陰道口中劃出,又慢慢滴入
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憤欲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雖然已經看了很多次,
坂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興奮,三條軟綿綿的陽具隨著訝子手指的進出漸漸地再
次揚起頭來。  

  「你,過來。」坂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個站街的娼妓一樣吆喝道:
「好好伺候。」  

  訝子默默地站起,踉蹌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姦污了她
身體數次的凶器,張開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著,賤貨,用你的腳。」看著訝子有些茫然的眼神,坂原三郎不耐煩地
叫道,「足交不知道麼?蠢貨,用你的腳給我的老二做按摩。」  

  訝子的瞳孔因為憤怒和羞恥一瞬間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識地摔開了陽具,攥
緊了拳頭。  

  「快點啊!賤貨。」坂原三郎見狀卻搶先一腳踢翻了訝子,沉著臉威脅道:
「我數到3,你不用你的騷蹄子讓我快活,我下一腳就踢翻你那個杯子,我說到
做到。」  

  兩個人的怒視最終還是以訝子的屈服而告終,訝子低下頭,強忍著羞辱,蜷
起修長的美腿,拉開了右腳靴子的拉鏈,絲襪包裹的玉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一
陣痙攣滑過她的軀體,但那卻不是因為寒冷。  

  「好了,就這樣。」坂原三郎阻止訝子脫掉左腳的靴子,喘息著叫道:「現
在用腳踩我的臉,快。」  

  訝子閉上雙眼,緩緩將腳掌抬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腳將那張可惡的臉踩
個稀爛,但是,現在她卻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啊……」坂原三郎看著如同慢鏡頭一般移動的美腳早已按捺不住,雙手一
把抄住訝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卻險些將訝子掀翻,坂原三郎瘋狂地用腳掌摩拓著
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腳掌隔著柔滑的絲襪不斷擠壓著他的肌肉,讓他越發亢
奮了起來。  

  「賤貨,你上次也是這麼踩著我,我當時就盼著這一天了……」坂原三郎快
活地叫著,一口將之前被他撕破的襪尖中露出的腳趾含在口中,他一邊吮吸著,
一邊用雙手瘋狂撫摸恰捏著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訝子痛苦地咬緊了自己的嘴唇,身體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顫抖
著,是的,幾乎同樣的姿勢,但當時她是威嚴的執法者,是掌握局勢的勝利者,
而現在,她只是一個不幸的性奴隸,是被迫做出種種變態遊戲以供人取樂的失敗
者,這些人不但玷污她的肉體,還要凌辱她的精神。  

  良久,坂原三郎終於放開了她的右腳,卻一把將她拽倒,幾下扯掉了她左腳
的皮靴,而後將她的雙腳掰成了一個難受的腳心相向的姿勢,他自己盤腿坐在訝
子的對面,已經完全勃起的紫色龜頭昂首向天。  

  「這是你第一次用你那賤腳伺候男人吧,快,用你兩隻腳夾住我的寶貝。」
坂原三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抓住兩個纖細的腳踝,讓雙腳對著自己揚起的陽具
緩緩靠攏,腳心傳來濕熱的感覺讓訝子的雙腳不由自主地便要分開。  

  「啪。」坂原三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雙手很快制止了她雙腳的
活動,讓她的腳掌完全、緊密地夾住了他的肉棒,「啊啊……」坂原三郎仰天發
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肏,怎麼你看起來比干她賤穴還過癮啊。」坂原次郎在一旁大聲喊道,雖
然他完全沒有戀足的嗜好,但讓三郎這麼一折騰,他早已無力為繼的肉棒居然還
真的復活了。  

  「你不懂,你不懂……」坂原三郎夢囈一般嘟囔著,雙手控制著兩支肉腳在
自己的陰莖兩側不斷地上下移動摩擦。  

  「活見鬼了,一雙臭腳有什麼可玩的。」坂原次郎再也不肯旁觀,幾步走到
兩人身邊,「賤貨你小嘴也別閒著,再給我吹吹!」說著,他揪住訝子的頭髮,
將自己的肉棒直捅入她的嘴巴,訝子沒有絲毫的掙扎,只是奮力地調整著身體,
使得自己可以舒服一點應付這兩根陰莖……  

  這幅淫靡的畫卷同樣被隱藏的鏡頭捕捉到,並被清晰地投射在大屏幕上,但
房間內的山本勘助的目光卻聚攏在呂先生的身上,「這麼說那些該死的笨條子把
事情搞砸了?現在春麗就帶著盯梢的那個蠢貨趕往警署,這些白癡想怎麼樣收場
啊?」山本勘助狠狠地揮了揮手:「前田那個猴子也就會玩女人,這麼簡單的事
情都辦不好!」  

  「不要小看這些女人,前田幸次雖然是個白癡,但那個田中可不簡單。」  

  「不管怎麼說還是出了簍子,而且是大簍子,我現在關心的是這些傢伙會不
會出賣我們?」  

  「不,他們很清楚這麼做等於是在自尋死路,而且田中在電話中承諾他會將
這件事處理好,那個男人不會是個沒有planB就行動的傢伙。」,呂先生擺
了擺手擋住了山本勘助將要出口的質疑,「而且,我覺得這個事情也未見得全是
壞事。」  

  「什麼意思?」  

  「春麗這麼做是要將事情挑大,一方面責難日本警方,給潛在反對者一個口
實,至少讓前田幸次不能一手遮天,另一方面借助這種糾紛讓中國國內也不能掣
肘她的行動,此前類似糾紛中國警方都沒有退縮。」  

  呂先生笑了笑,「如是在平時,這會是有力的一擊,可惜,她還是不太懂高
層的遊戲,當前兩國高層互訪在即,中日雙方都不希望鬧成國際糾紛,至少中國
外交部門絕對會施壓警方按下此事,以前強硬並不代表次次都會強硬,她想倚靠
的人麼,我敢保證不會出頭,至於日本,我想東京都知事這樣有名的反華人士絕
不會坐視不管吧?」  

  「這麼說她是弄巧成拙,反而會讓兩國高層合力把這件事情壓下。」山本勘
助眼睛一亮。  

  「沒錯,至少她被調離這個案子恐怕指日可待了,當然我們還是要給東京都
知事大人一點動力,此外,你也知道自從彭炎出了事,我已經讓柳逸飛把這邊可
疑的人員細細篩選過了,今晚春麗的行動很可能會給我們一些線索,即使這次沒
有收穫,隨著高層的壓力,她也會越來越多的給我們機會到那個內鬼。」  

  「不過中國有句話叫一夫捨命萬夫足懼,看來這個女人是要和我們拚命了,
呂兄說她的時間緊迫,但我們的時間同樣不充裕,所以這是懸崖上的決鬥,我們
可不能大意。」  

  「說得真好,那麼我去安排查找內鬼的工作了,至於這個女人。」呂先生指
了指屏幕中順從地做著足交和口交的訝子說道:「就拜託山本君了,只要她被征
服,那麼其他的都不再是問題。」  

  「沒問題,這裡就交給我吧。」  

  當呂先生轉身走出房間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吉田師傅說道:「社團的事我從
不插嘴,但是那個中國人,你相信他麼?」  

  「相信?我寧可相信魔鬼也不會相信他的。」山本勘助陰沉著臉道,「這些
中國人不過是想借我之手進入日本,哼,不過我也需要他們的力量,至少3年內
我們都是合作關係,他現在住在這裡也有讓我安心的意思,更何況我已經安排了
籐田24小時監視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掌握之中。」  

  「看來你真是成長了很多啊,這我就放心了,那麼,這個女人你接下來要怎
麼辦?」  

  「老師是在考我啊,我想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快,快。」坂原三郎跪在地上,雙手捉住訝子的兩隻美足,粗大的陰莖快
速地在兩個腳掌的縫隙裡抽動著,腳掌傳來的熱氣和肉感配合著絲襪的冰涼和光
滑,給了他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樂,他死命地將兩隻玉足壓緊,拚命地展開最後的
衝刺。  

  「啊啊啊啊啊啊……」稀薄的精水終於噴射而出,而且出乎意料的多,粘粘
的液體直打在黑絲的襪底、腳面、乃至小腿上,留下了點點淫靡的痕跡,「真過
癮,真他媽過癮。」坂原三郎一邊喘息,一邊將龜頭上殘存的精液細心地抹在訝
子右腳的腳底。  

  訝子緊閉著雙眼,任由對方擺佈,嘴裡依然毫不停歇地吮吸著次郎的陽具,
直到三郎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右腳,訝子才吐出口中的陰莖,掙扎著去拿一旁的
高腳杯。  

  「婊子,別動。」坂原次郎也到了發射的邊緣,一拽訝子的長髮,將她的嘴
巴又拉向自己的肉棒。  

  「等一下……唔,唔。」訝子被噎得滿臉通紅,卻沒做絲毫的反抗,只是用
手扶著次郎的腰,調整著自己的頭顱,賣力地做著口交。直到次郎將稀得幾乎如
同清湯一般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歎息著鬆開了她散亂的頭髮,訝子才默默地將
玻璃杯拿起,小心地將口中的精水吐到杯子中,又蜷起雙腿,將絲襪上半干的液
體刮入杯中。  

  「野上警部的成績不錯嗎。」隨著輕浮的笑聲,山本勘助走入了大廳,「沒
想到坂原三兄弟身體這麼強悍,我們的冰娘娘也真是熱情似火啊,讓我看得是興
奮不已啊。」  

  「你……到底要什麼?」連續數小時的蹂躪看來徹底摧垮了訝子,她的聲音
聽起來是如此的沙啞和虛弱,彷彿一個垂死野獸的咆哮,「不要再戲耍我了,說
出你的條件。」  

  「看來這些遊戲還真沒白做,你現在的態度就好多了。」山本勘助走到訝子
面前,用右手支起訝子的下巴:「我的條件嗎?我想讓野上警部來我的聚樂第上
班,天天用你的這身美肉給我賺錢,這個條件你覺得怎麼樣?」  

  出乎大家的意料,訝子雖然恨恨地怒視著對方,卻沒有回罵,甩開了山本的
手,「那麼,我能夠得到什麼?」  

  「你?你可以得到足夠的男人啊,我看野上警部只是看起來冷漠,對精液可
是有超乎尋常的渴望呢?哈哈。」山本勘助說著一把抓住訝子的右乳用力地揉搓
了起來,坂原兄弟立刻上前一步,按住了訝子的雙臂。  

  然而,訝子雖然臉上紅得如同要滴出血來一般,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掙扎反抗
的舉動,「你需要我的合作,讓我們認真地談談條件吧。」  

  「條件?你這個樣子要和我談條件不覺得滑稽麼?」山本勘助加力揉搓著手
中的肉球,「你現在不過是任我玩弄的性奴。」  

  「你我都清楚你需要我。」訝子盡力平靜地說著,但胸部傳來的疼痛和屈辱
卻讓她的眉頭不時微微顫動,「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母親。」  

  「為了母親什麼樣的犧牲你都肯做麼?」  

  「是的,不過對於我母親的安排要按照我說的做。」  

  「讓我先看看你的誠意吧,你這小嘴不該只是用來和男人爭辯的。」山本勘
助說著解開拉鏈,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陽具,示威般地戳到了訝子的雙唇前。眾目
睽睽之下,訝子竟然真的張開雙唇,深出香舌在紫紅色的龜頭上舔了起來,雖然
動作顯得多少有些生澀,但確實是在認真地做著口交。  

  「很好,你真是個天生的婊子,還不到半天,你已經很會用嘴巴伺候男人了
麼。」山本勘助雖然嘴上調侃,但手掌卻始終沒有離開訝子的臉頰。  

  訝子卻似乎充耳不聞,依舊專心致志地舔弄吮吸著口中的肉棒,每一次吞吐
她都竭力將肉棍含得更加深入,「舔我的蛋蛋。」山本勘助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手掌鼓勵地拍了拍訝子的頭。  

  訝子吐出口中的陰莖,一邊抬起右手有些機械地上下套弄棒身,一邊俯下頭
去親吻那多褶的肉袋,坂原兄弟本來要按住訝子的右手,但山本勘助揮了揮手,
愜意地享受著美艷女警溫熱舒爽的口唇服務。  

  「快……嘖……含進去,寶貝兒……嘖……快點。」一波波電流順著腰眼連
連衝擊著山本勘助的神經,使得他叫喊的過程中不時地發出吸入冷氣般的聲音,
當訝子放開他的肉囊一口吞下肉菇的瞬間,山本勘助再也按耐不住,徹底地爆發
了。  

  濃烈的精液如同山洪一般沖刷著訝子的口腔,他雙手死死地將女人的頭顱按
在自己的胯下,然而似乎不用他強迫,訝子認命似地吞嚥著口中的精水,儘管她
拼盡全力,臉被嗆得通紅,但多餘的精液還是不可避免地從她的口中溢出,順著
下巴又滴落在了裸露的乳房上,使她看起來淫靡狼狽不堪。  

  「哈,這個婊子,現在越來越騷了。」  

  「這口活趕得上老妓女了……」  

  「啊……」坂原三兄弟大聲的嘲笑被一聲慘叫打斷,一直低眉順眼、虛弱不
堪的訝子驀地回復了活力,撫摸睪丸的右手狠狠一扭,緊接著順勢將山本勘助靠
倒,左手抄起裝滿精液的玻璃杯在地面上敲碎,當山本勘助慘叫著摔倒在地時,
玻璃杯鋒利的切口已經準確地頂在了他的頸動脈上。  

  之前所有的談判和口交都是煙幕,訝子一直忍辱負重到山本勘助射精後,當
所有男人最放鬆的時候用疲勞的身體完成了完美的一擊。  

  坂原三兄弟在震驚過後立刻同時跨上一步,「退後,我不說第二遍。」訝子
用碎片輕輕劃開了山本勘助的脖子,看到鮮紅的血液,坂原三兄弟齊齊停住,一
邊緩緩退後,一邊互相交換著眼神。  

  「讓他們把我的母親帶到這來,快。」訝子用自己的身體壓制著地上的山本
勘助,左手持著玻璃碎片緊緊抵在他的頸動脈上,右手則繼續捏著兩隻睪丸,盡
管她盡力保存體力,但幾小時不停歇的輪姦和蹂躪後,她現在的體力和精力都所
剩無幾,能支持著不昏睡過去已經是個奇跡了,然而她知道自己決不能有任何閃
失,否則她和母親都將萬劫不復。  

  儘管前幾十秒訝子還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著喇叭,甚至現在她說話時還不時
有精液從嘴角溢出,但訝子冰冷的聲音和充滿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體傳來
的疼痛讓山本勘助不能再有絲毫的遲疑,「聽她的,把那個女人帶來。」  

  不一會兒,大門打開,兩名打手挾持著訝子的母親出現在門口,可憐的女人
如同兔子一般瑟瑟發抖,頭顱始終低垂著,嘴裡倒是神經質地反覆嘟囔著什麼。
「媽媽!媽媽!」訝子連續幾聲急切的呼喚,卻沒有讓對方有任何的反應,「讓
他們放開她,給我準備一輛車。」  

  「放了你們?那等於自尋死路。」  

  「不放開她,我讓你現在就去死。」  

  「是麼,那麼我保證你們母女倆會為我陪葬,我的人會活活幹死你們……」
「啊。」山本勘助惡毒的詛咒在訝子右手對她陰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斷,「你以為
我會害怕嗎?畜牲!至少那個時候我已經殺了你,現在我數三下你馬上讓他們放
人,一……二……」  

  「很有說服力麼,如果是我的話沒準已經答應你了。」驀地,門口突然想起
了山本勘助的聲音,訝子驚訝地發現本該被壓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現在了門
口,不,是出現了第二個山本勘助。  

  「可惜啊,你手中的籌碼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籌碼……」第二個山本勘助說
著踱到了訝子母親的身前,雙手一分,將白色的襯衫狠狠地撕開,白花花的肉體
和純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貨真價實的!」  

  「住手!」  

  「憑什麼!仔細看看你手上的人質,試試揪揪他的頭髮。」訝子仍然小心地
用玻璃片控制著身下的山本勘助,騰出右手抓住他的頭髮向上拉拽,隨著她的拉
扯,山本勘助的臉皮開始恐怖地鬆弛移動,最後竟然如同恐怖片一般被從頭上生
生撕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更加可怕的臉。  

  那是怎的一張臉啊,彷彿是一個半成品的石膏雕像,無論是鼻子、下巴、臉
頰都畸形的平整,遠遠看上去彷彿一個白板似地,而他那對眼睛更是全無人類的
生氣,反而泛著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嗎,訝子,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的一舉一動竟然沒有任何讓我吃驚
的地方。」山本勘助英俊的臉上滿是殘忍的冷笑。  

  「不過,剛才他有一句話說錯了,即使你有機會殺了我,你們母女倆也不會
死的,你們會被關起來讓最骯髒的男人天天折磨輪姦的。現在呢,我給你一個機
會,把那個該死的玻璃片放下,乖乖地走過來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證讓這
個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還是在你的眼前。」  

  訝子垂著頭,渾身不斷地顫抖,左手用力緊握著玻璃片,以至於玻璃片割傷
了她的手掌,殷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放下,現在!」山本勘
助的叫聲中,訝子猛地彈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道白光直飛向……她的母親。  

  在訝子出手的瞬間,山本勘助推了身邊的女人一把,且疲憊的身體和過遠的
距離也影響了訝子投擲的準頭,玻璃片旋轉著擦過了訝子母親的脖,切落了幾根
髮絲。  

  「啊。」一直渾渾噩噩的女人終於驚叫著抬起了頭,當她的目光捕捉到訝子
的時候,叫聲戛然而止,就在此時,坂原三兄弟已經猛衝過去,將訝子狠狠按倒
在地。  

  「放……開……放開她……」訝子母親的叫聲加倍尖銳的響起,而且不再是
無意義的單音節詞,也許是因為許久沒有說話,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和磕磕
絆絆,她不斷叫喊著、掙扎著,試圖撲向訝子。  

  「好,很好。」山本勘助的聲音中透著冰冷,「你馬上就給了我一個驚喜,
我要讓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會給你媽媽帶來什麼樣的結果,你們按住她,讓
她看清楚!」  

  「不……唔……唔……」坂原三兄弟將訝子從地上拉起,用手扣將她的雙臂
銬在身後,又用一個鉗口球將她的嘴巴堵住,揪著訝子的頭髮讓她能看清眼前的
一切。  

  「啊……」訝子的母親被山本勘助扯著衣領一把摜倒在床墊上,「撕拉,撕
拉。」山本勘助獰笑著騎在女人的身上,雙手如飛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
的碎布條不斷地從訝子母親胡亂揮舞的雙臂間飛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
白色的胸罩。  

  「啊……啊……」訝子的母親似乎又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是像雌獸一樣慘
叫著,雙手執拗地護在胸前。  

  「啪!啪!」幾次攻擊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喪失了耐心,連續兩記有力的耳
光將對方打得頭昏腦脹,趁此機會他一把將胸罩從女人的身上扯落,一對豐美肥
碩白皙誘人的木瓜立刻顫抖著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好白好肥的奶子啊!看來你是遺傳啊,訝子!」山本勘助說著伸出左手將
訝子母親的兩隻手腕捏住,騰出右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對迷人的肉球來。  

  「嗚嗚嗚……」看到自己的母親受到毆打凌辱,訝子恨不能活活咬死山本勘
助,但是在坂原三兄弟的壓制下,她甚至連怒罵都做不到,只能淚流滿面地發出
一串串無意義的嗚咽聲。  

  山本勘助又是兩記耳光將女人剛剛積攢下的一點反抗意識摧垮,接著將褐色
褲襪的襠部連同白色內褲盡數撕爛,「把那個賤貨帶過來,讓她好好看看我怎麼
幹這個老婊子的。」訝子被坂原三兄弟拖著來到床墊邊,頭顱被死死地按在床墊
上,眼睜睜的看著山本勘助將母親柔軟的身子拉到身前,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向兩
邊分開,長長的陽具直頂在她緊閉的陰唇前。  

  「嗚嗚嗚嗚……」  

  「好好看清楚,賤貨!」山本勘助說完狠狠地一挺腰部,利矛般的陰莖猛地
刺入了狹窄的肉縫,「你媽媽的小穴還挺緊啊。」雖然沒有任何潤滑,但訝子母
親的陰道的緊密著實讓山本勘助吃了一驚,雖然無法和少女相比,但那彈性和緊
度卻足以讓很多少婦汗顏。  

  「真不相信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啊。」山本勘助一邊扭著臉向訝子挑釁,一邊
用力地挺動下身。  

  「啊啊啊啊啊……」訝子母親淒厲地慘叫著,雙手不斷推搡拍打著強姦者,
但無力的掙動根本無法阻止對方肉棒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體,山本勘助甚至都懶
得管對方揮動的雙手,只用結實的胸膛接下了大部分的打擊。  

  「嗚嗚嗚嗚……」訝子的眼睛幾乎滴出血來,就在自己眼前幾公分處,那可
怕的陽具正肆虐著自己母親的身體,兩個人肉體的碰撞聲如同霹靂一般不斷鑽入
她的耳中,長長陽具抽插的畫面清晰地映射在她的眼中,她想閉上眼,但?原次
郎卻惡狠狠地掀起她的眼瞼,她想叫喊,鉗口球卻將她的聲音堵塞在口中,她什
麼也做不了。  

  十幾年前她曾經發誓絕不讓母親再受到哪怕一點的傷害,成為警察以來,她
以為自己終於有能力去保護她了,她甚至在一段時間內認為自己已經做到了,但
是現在,山本勘助正用他最粗暴可怕的方式傷害著她最珍愛的人,她卻什麼也做
不了,她的自信,她的驕傲在山本勘助一次次的抽插下漸漸地破裂、粉碎……  

  訝子並非天真的人,剛才的乾坤一擲中,她本來就做好了殺死母親讓她從這
個可怕的噩夢中解脫出來的打算,為此,她犧牲了自己的肉體和尊嚴,可是,最
終她還是遭到了可恥的失敗,更使得她的母親因為她的失算提前墜入了夢魘的深
淵。現在,訝子只期盼著自己能昏倒,能逃離這殘酷的現實,哪怕是片刻,可恨
的是,她的頭腦卻始終保持著清醒,該死的清醒,讓她加倍的自責和痛苦。  

  「訝子,你媽媽幹起來很過癮啊。」也許是因為長期禁慾和休養的生活,訝
子母親的身體遠比實際年齡年輕,不提那對肥白誘人的碩乳,她的兩條修長的美
腿和漂亮的臉蛋也並未表現出明顯的歲月侵蝕的痕跡,就算是小腹也沒有這個年
齡段女人常見的贅肉。  

  更妙的是,隨著他的姦淫,熟透了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應,空虛已久
的小穴在大量蜜汁的浸潤下,既不像少女陰道那般的生澀又不像熟女蜜道那樣的
鬆弛,給他帶來了一種獨特的快感。  

  強姦來打擊訝子,但現在他卻是真的有些樂在其中了,他將對方的兩條美腿
架在肩頭,用力展開最後的衝刺。訝子的母親在剛被插入時瘋狂地掙扎反抗,但
隨著姦污的進行,她的抵抗越來越弱,最後竟然四肢攤開,一動不動的任由對方
施為,人雖然是清醒的,卻已是全無任何意識。  

  訝子也發現了母親的異樣,之前醫生曾經告訴過她,人類在某種情緒極度強
烈,會用昏倒來避免身體受損,但也有一些時候,人類受到劇烈的刺激導致神經
受損,就會像她母親這樣出現類似死機的情況,而這對她的母親是極度危險的。  

  訝子拚命掙扎著撲上去,一邊用頭去頂母親的身體,一邊大聲叫喊著,發出
了一串:「嗚嗚嗚嗚……」的聲音。  

  「賤貨你忍不住了,你們過來從後面幹她!別讓她打攪我。」身體早已透支
的?原三兄弟大方地擺了擺手,另兩個打手立刻興奮地衝上來,一個一邊按住訝
子的上身一邊玩弄她下垂著的巨乳,另一個則抱住訝子撅起的屁股狠狠將自己的
肉棒插入了她的蜜壺,但訝子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兩個人的猥褻和姦淫,她只是盡
一切可能要喚醒自己的母親。  

  「啊……」終於,山本勘助滿足地射出了,他抽出肉棒,對著還在掙扎著要
靠近的訝子說道:「賤貨,你聽著,這僅僅是開始,你的過錯會由你媽媽來接受
懲罰的。現在,你給我把這個老婊子舔乾淨!她今天還有的忙呢!」  

  「求求你,不要動她,我什麼都答應。」鉗口球一被取下,訝子立刻大叫著
哀求起來,「快給她治療,快。」  

  「笑話,我想你還沒搞清楚是誰下命令吧。」  

  「請給她治療,快一點,求求你。」  

  「剛才你不也要殺了她麼,治不治又有什麼關係。」  

  「求求你。」  

  「好吧,去把她那賤穴舔乾淨!」  

  「什麼?不……」訝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識地叫道。  

  「三郎,去把其他人都叫來狠狠地幹這個老婊子!」  

  「不……求求你……不。」  

  「快去,你過去幹這個老賤貨!」正玩弄訝子乳房的打手立刻跑到訝子母親
跟前,掏出肉棒就要插入。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點!」  

  訝子顫抖著爬向母親,在她兩腿之間,肥嫩的陰唇微微張開,白濁的精液依
然在緩緩流出,訝子已經被迫做了多次的口交,但還從來沒有舔過同性的性器,
她不是一個同性戀,對於同性的性器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尤其這還是她母親的,
光是看,她已經羞恥噁心得滿臉通紅了。  

  「快,我沒有耐心!舔!馬上!」  

  雖然訝子確實想要殺死母親來避免她受辱,但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犧
牲自己減少母親哪怕一絲的蹂躪和傷害,山本勘助的催促聲中,訝子終於俯下了
身去,閉著眼,伸出了舌頭,儘管早已做好了思想準備。  

  但當舌頭一接觸到那溫熱多褶的陰唇時,訝子還是彷彿被燙到一般,猛地抬
起頭來,哀求似地看向山本勘助,「快點,賤貨!一滴也不許剩。」山本勘助揪
住訝子的頭髮將她的臉緊緊地壓在她母親的下體上。  

  「嗚嗚嗚……」在男人的控制下,訝子的臉如同抹布一樣在母親的下體游弋
著,精液、陰毛和陰唇胡亂地摩擦著訝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臉頰,讓她痛苦
屈辱得幾乎瘋了:「一分鐘內你舔不乾淨,我就多讓兩個人幹她!快!」山本勘
助鬆開手,滿意地看到訝子哭泣著伸出舌頭,開始認真地舔食她母親蜜穴中的精
液。  

  「諤……諤……」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精液難聞的氣味,沒舔兩下,訝子猛
然地乾嘔起來,「你還有三十秒。」一旁的山本勘助絲毫不為所動,冷冰冰地說
道,訝子強忍著噁心和屈辱,精液、淚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掙扎著又回
到母親的兩腿之間,繼續從事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後的打手又走上前來,
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門。  

  當訝子一邊忍受著背後的姦淫一邊終於將母親的下體清理乾淨時,四、五個
打手跟著?原三郎出現在了門口,這些打手一看到兩個女人美艷的肉體,眼睛立
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  

  「聽著賤貨,這是對你的懲罰,接下來一小時,你和你媽會一起被干,而每
次完事後一分鐘內你得把你媽的賤穴舔乾淨,否則就延長十分鐘,知道了麼,那
麼,現在開始!」隨著山本勘助一揮手,男人們一齊撲向了赤裸的母女。  




               (16)  

  東京警視廳內,佐久間胖胖的圓臉竭力維持著招牌的笑容,當得知北條篤人
被當場抓住後,春麗上報國際刑警組織日本國家局是可以預料到的一種反應,只
是沒想到她竟然能把國際刑警日本國家中心局的二把手直島康介這麼快就請來。  

  更糟的是,在他的眼前,播放著一段手機拍下的視頻,昏暗的樓道內,春麗
脫下鞋子將手機放置其中,而後雙手撐著樓道牆壁如同壁虎一般吸在了樓道的頂
端,樓道內卻依然迴盪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那無疑是某種錄音設備,接著
北條篤人那個笨蛋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當看到高跟鞋時竟然傻乎乎地停了下
來,然後就被春麗輕易地制服了。  

  蠢豬!這段視頻使得任何意外之類的辯護都無法成立,佐久間在心中問候了
北條篤人的母親無數遍,但臉上還是要保持笑容道:「這傢伙確實是我的部下,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哪我並不清楚,這應該是他的個人行為。」  

  「是麼?當天晚上,我至少可以確認3組人員跟蹤了我,我把他們引到了車
站或十字路口的攝像頭前,我可以說出地址獲取錄像並指認他們,只需確認這些
人的身份,我們就可以知道昨晚是否是個人行為了。」  

  佐久間從沒想到看起來溫柔謙和的春麗也能像野上訝子一般的咄咄逼人,一
番話便徹底封死了自己辯解的可能。佐久間偷眼看向直島康介,可那個傢伙的臉
上卻毫無表情,這讓他愈發感到不安。  

  如果說東京警視廳有誰有資本不買前田幸次面子的話,國際刑警日本國家中
心局的局長小澤圭佑絕對可以算一個,雖然此前小澤圭佑和前田幸次之間從來沒
有什麼過節,但目前這種不遠不近的關係就可能是致命的危險。  

  田中那張讓人討厭的面孔浮現在了佐久間的腦海中,在他來之前,田中確實
交代給了他一個計劃,雖然佐久間竭力避免實行這個計劃,但是形勢的發展卻讓
他沒有別的選擇,定了定心神,佐久間說道:「是的,北條篤人確實是我派去跟
蹤你的。」佐久間觀察著兩個人的臉色,卻無法從兩人的表情上獲得任何信息。  

  「但是這是有原因的,我懷疑春麗警官違反了國際刑警的規定,私自進行了
調查,而且釀成了嚴重的後果……」  

  「佐久間警部,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麼?」一直沉默不語的直島康介插話道
「這是很嚴重的指控。」  

  「當然,我想您也知道池田教授3天前晚上出車禍身亡的事情吧,他是春麗
警官參與的案子中一個重要證人的主治醫師,我們認為他的死和野上訝子警部的
不當調查有極大關係,在池田教授遇難時,野上警部就在現場而且第一個報案,
當時她說有情報表明池田教授的女兒受到綁架並在當晚會和罪犯聯繫,所以她獨
自進行了跟蹤,但是她並沒有給出明確的消息來源。」  

  「可事實證明池田教授的女兒根本沒有被綁架。後來在檢查池田信次的家裡
時,在客廳的沙發縫裡發現了監聽器,在這上面又發現了訝子警部指紋,所以我
懷疑野上訝子警部進行了不當手段的調查,實際上,野上警部一直有無視規矩、
過於自我的風評,在此之前的2個案件中,也有流言她有過類似的行為……」  

  「佐久間警部請突出重點!」一直沉默的直島康介說道。  

  雖然明知道直島康介最大的可能是保持中立,但是聽到直島康介立刻阻止自
己對訝子的攻擊,佐久間心中還是湧起一股失望,但表面上他立刻道歉道:「對
不起,此外,事發現場野上警部駕駛的豐田公務車做過特別改裝,可以進行監聽
行動,我將這些情況上報後,為此成立了內部調查組,野上警部也被調離此案接
受審查。」  

  「這和跟蹤春麗警官有什麼關係麼?」  

  「通過觀看池田教授家的門禁記錄發現野上警部在出事前曾拜訪過他,故而
推斷監聽行動肯定會有同伴,而當天野上警部行動組中其他隊員都在接受調查,
所以我們懷疑春麗警官參與了這次行動,我核對了中國使館出入的登記時間,春
麗警官在早上9:45離開,當天晚上11:05才返回了使館,時間上有充分
的可能……」  

  「只有這些麼?」  

  「不,我們還有這個!」佐久間從懷裡掏出一疊相片放在兩人面前。  

  「在調查池田教授事故的過程中我們觀看了那段時間的公路攝像,雖然在發
生車禍現場的路段沒有攝像頭,但是在山腳下的一段公路卻在事故發生前二天剛
剛安裝了一個新的隱蔽攝像頭,觀看錄像後,我們發現事故發生前10分12秒
池田教授的車上山,而12分24秒一輛豐田公務車尾隨上了山。放大照片後,
駕車的是野上警部,而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人,春麗警官,這是你吧?」  

  春麗沒有回答,只是仔細地看完了所有的照片,車輛和訝子照得十分清楚,
而副駕駛座上的自己雖然遮擋在陰影中,但還是可以確認身份。面對局面的突然
逆轉,春麗絲毫不見慌亂,只是冷冷地說道:「佐久間警部,既然野上警部在接
受調查,那麼她對這件事是如何解釋的呢?」  

  「對不起,我想這種內部調查的結果我並沒有義務通報吧,請春麗警官正面
回答我的問題。」  

  「那好,你在得到照片後是否向日本或中國國家中心局上報這一情況呢?而
且你在2天前就曾以調查野上警部不當調查行為為由,拒絕我會見池田玉子了,
為什麼那個時候你不向我直接發問呢?」  

  看到直島康介眉頭微微一皺,佐久間心中暗罵,這個女人敏銳地抓住了他的
2個弱點,不經過國家中心局,調查別國的國際刑警這無疑是越權的行徑,而且
不對當事人進行詢問就進行跟蹤更有問題。  

  「實際上,這張照片是在我們會面後我才得到的,當時我僅僅是懷疑你參與
了調查,因為事關重大,我希望能獲得更多的情報再進行詢問,所以,我本打算
再用2天的時間做更詳細的調查。」  

  「當時我對你僅僅是提出警告,至於跟蹤,那是因為野上警部和春麗警官組
織的對彭炎的抓捕中出現了激烈的槍擊事件,東京都知事給警方的壓力很大,而
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案子後,春麗警官表現出了很強的獨自行動的傾向,儘管
我之前曾對她提出過警告,所以在這個敏感時期,我希望掌握她的行蹤。避免出
現不利的情況。」  

  「那麼佐久間警部,這次跟蹤行動是內部調查組的決定?」春麗再次發問。  

  來了!佐久間心中一頓,他知道按照田中的計劃,這時候自己扮演的便是棄
子的角色,而可悲的是自己卻無法避免這個情況的發生,「不,以上都是我個的
判斷和決定,我本打算在明天向調查組匯報的。」  

  「佐久間警部,也就是你會負起全部責任了?」看到佐久間點了點頭,直島
康介轉向春麗說道:「那麼,春麗警官,請問佐久間警部所說的你私自參與不當
調查的情況是否屬實?」  

  「不,這並不屬實,我確實參加了對池田教授的調查,但是是在調查組組長
野上警部的要求下參加的,並沒有違反國際刑警的規定。」  

  「那麼監聽呢?你沒有懷疑為什麼只有你兩個人行動麼?」  

  「因為此前的行動中野上警部懷疑調查組內部有問題,而且她的大部分部下
都還在接受調查,所以她決定單獨行動,至於監聽,她告訴我她得到了相應的授
權,我以為那是正當的調查。」  

  「關於佐久間警部提出我獨自行動的問題,那是因為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
案件後,佐久間警部一直用各種理由搪塞我接觸證人或證據的合理請求,這2天
我曾經通過書面或口頭的方式對這些情況提出了抗議。」  

  直島康介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是的,我收到了這些抗議,正在協調中,沒
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春麗警官,你作為明星警察,你怎麼可能相信訝子是在做正常的調查?還
有,你和野上訝子進行秘密調查是否有通知日本國家中心局?」佐久間按耐不住
一連串地發問。  

  「野上警部是調查組的負責人,我自然相信她,而且根據日方調查組負責人
的要求配合調查,這是正常的行動,沒必要通知日本國家中心局。直島警視,既
然佐久間警部質疑,我要求立刻與野上警部對質還我清白,否則我會將這件事上
報國際刑警總部。」  

  「請兩位不要激動,我會盡快上報這一情況,請野上警部協助調查,解決這
次的事件。」  

  佐久間下意識地吞了下口水,這個女人!竟然將事情一股腦地推在了訝子頭
上,還用這明顯的謊話將了自己一軍,自己已經按照田中的吩咐扮演好了自己的
角色,希望那個傢伙不是個徒有其表的笨蛋,不知不覺間,他油油的腦門上不知
不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淫樂喧鬧的房間如今已歸於寂靜,訝子手腳大大攤開著倒在床墊上,豐滿迷
人的胴體上只剩下一雙破破爛爛的黑色絲襪,在她的臉上、胸前、股間甚至腳底
到處是半凝固的精液,紅腫外翻的陰道和肛門無聲地訴說著之前淫暴的可怕。  

  「呃……」訝子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咳咳咳……呸呸呸……」嘴巴裡傳來
的濃重的精液的腥臊味讓訝子不禁一陣乾嘔,她想支起身子,但之前幾個小時持
續的輪姦折磨已經耗盡了她最後一絲體力,而每當她乞求喝水時又被灌下了大量
的烈酒,現在她不但渾身酸痛,而且頭疼欲裂。「媽媽?」訝子的混亂的腦海好
一陣才恢復了一點秩序,她吃力地環顧四周,卻不見了母親的身影。  

  「要找那個老騷貨?再過2個小時吧!」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吆喝著來到訝
子的身邊,一邊一個將她軟綿綿的身體從床上拉起,緊接著兩個粗糙的手掌立刻
開始玩弄起那對白膩的巨乳起來,同時兩個烙鐵般滾燙的肉棍也開始在她的大腿
根上來回摩擦起來,「好了,賤貨,快起來,看你髒成麼樣子了。」  

  「什麼?對了……」訝子模模糊糊地記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和母親一起被這
些禽獸蹂躪,甚至被迫屈辱地在每次射精後都要舔乾淨母的陰戶,最後山本勘助
終於打斷了這場可怕的凌虐,帶著昏迷的母親離開了,並說給自己2個小時的休
息時間,而且命令手下不許強姦她,但是2時後他還要繼續和自己進行這無恥可
怕的遊戲。  

  訝子正在努力地回憶,右邊一個高個的男人卻板著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
「嘿,野上警部,還記得我麼?」看到訝子茫然地表情,男人狠狠掐了一下訝子
乳頭,「當然了,我這樣的小角色野上警部是不會記得的,年你曾經來找過我們
山本組的麻煩,當時我被你踢了一腳,差點讓我不能人事,又給丟到了牢裡呆了
4個月,哼哼,不過剛才我已經幹了你的賤穴和屁眼,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沒錯,我也被你抓過,小賤貨,你當時那個威風啊。」另一個留著絡腮鬍
子的男人也接口道:「當時我就想,要是能狠狠肏你一頓,死了也甘心,嘿嘿,
剛才我終於肏到你了,你的賤穴和屁眼各一次,可真他媽的帶勁!」  

  「你這樣的女人怎麼玩也玩不夠,可惜剛才人太多了,還不過癮!」  

  「現在,你歸我們管了,咱們可以好好玩玩,嘿嘿。」說著男人手指一曲,
直接扣入了泥濘的肉洞。  

  「啊……混蛋……放……放開我,你們敢違抗命令,不要命了麼。」訝子一
邊躲閃著兩人的魔爪麼,一邊費力地說道,她知道山本組御下極嚴,在此形勢下
只好以此威脅來防止自己受辱。  

  「臭娘們兒!」鬍子男一個耳光將訝子抽倒,但似乎也真的不敢妄動。  

  高個男人眼珠轉了轉道:「先別動手,好啊,我們當然不會強姦你的,不過
我們的任務可是給你洗澡的,來吧!」說著,他像同伴使了個眼色。  

  兩人揪著訝子來到透明的盥洗室,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高個男人摘下水槍,
將節門調到最大,「斯!」冰涼的水柱如同鞭子一樣狠狠地抽在訝子的胸脯上,
「啊!」嬌嫩的乳房被水流擊打的地方傳來揪心的疼痛,刺骨的涼意更將這種疼
痛放大,訝子很想反抗,但是疲憊的身軀讓她只能勉強用遮護住自己的雙乳,在
冷水的衝擊下滾來滾去。  

  「哈哈哈!」兩個男人爆發出一陣殘忍的大笑,「現在該好好洗洗你的臭屌
了!」鬍子男抓住訝子的兩個腳踝一拖一拽,修長的雙腿立刻被大大分開,緊接
著涼水無情地抽打在了訝子飽受摧殘的股間。  

  「啊啊啊!」訝子一陣慘叫,竭力伸出雙手遮擋自己的陰部,卻都被男人輕
易地撥開,「畜……畜牲,住手……你們……等著……山本勘助……撥……拔了
啊……啊……你們的皮吧!」  

  「是麼,我們這可不叫強姦,我們只是按照命令給你洗澡,方式和時間老大
可沒有規定。」高個男人說到這猥褻地抓捏了幾下豐盈的乳房,「我們保證不用
雞巴干你就是。」  

  「沒錯沒錯!」鬍子男這時才隱約明白同伴的用意,開心地附和著。  

  高個男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聽著,騷貨,我們可以繼續玩下去,或
者,你讓我們好好開開心,然後你就可以去睡覺了,也免的受些皮肉之苦,怎麼
樣?」  

  「行了,反正你已經被幹了那麼多回了,還裝什麼……」鬍子男在一邊連聲
附和著。  

  「去死吧,混蛋!」羞恥和憤怒充斥著訝子的胸膛,?原三兄弟好歹也算道
上響噹噹的角色,這兩個則不過是不入流的打手,竟然也試圖脅迫自己。「有本
事你就來!看山本勘助會不會放過你?」  

  訝子的倔強出乎男人的預料,愣了一會,高個男人忽然冷笑了起來,「好,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就不動你了,老大說不能動你,可沒說不能動那個老騷貨,
我們可以先拿她洩洩火,反正2小時後我們照樣還能肏你。」  

  「沒錯,雖然她現在跟死人一樣,不過那奶子、屁股和臉蛋也是很值得好好
肏肏。」  

  「我媽媽現在在哪?她怎麼樣了?你們沒有給他治療,是不是,畜牲!」聽
到鬍子男話中流露出母親依然昏迷的信息,訝子一連聲急切地問道。  

  「想知道麼?」高個男人接過話頭道:「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們幾個輪流看
守你和你媽,如果你這次讓我們爽了,我們保證到時候不動你媽,而且還可以告
訴你一些消息。」  

  「她現在怎麼樣?」  

  「她正在接受治療,我們山本組可是說話算話的,行了,你幹不幹,你只有
2個小時休息,要是我們一直折騰你,下次你鐵定會輸,到時候你媽可就……」  

  訝子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知道對方話中肯定有不實之處,即使自己答應了
他們,也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只要自己堅決拒絕,這兩人現在根本
不敢強姦自己,甚至可能也根本沒機會傷害到母親。  

  可是!沒錯,該死的可是,十幾年前,母親為自己曾經犧牲過一次,她代替
自己被那些畜牲輪姦了,而且因為這個事件,母親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度過了十幾
年,就在剛才,因為自己的判斷失誤,母親又在自己面前被蹂躪凌辱,她卻只能
眼睜睜看著。  

  現在的訝子不敢再冒任何風險,這兩個傢伙雖然不能姦污自己,但確實可以
讓自己無法休息,接下來的遊戲就注定會失敗,母親就會再被侮辱,這是她死也
不願看到的。我不能看著母親第三次因為我的過錯被傷害,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
這些禽獸玩弄了這麼多次……心底裡,訝子默默地說服著自己。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們說得是真的?」訝子漲紅著臉孔,艱難地說出了這句
話。  

  「我發誓……」  

  「呸!」  

  「這樣吧,只要你讓我們舒服,以後我們爭取每次都看守你,這樣自然就沒
機會動你媽了,而且以後除非老大明確下令,我們絕不主動干你媽。怎麼樣?」  

  「還有我們會盡量打聽你媽的消息!」鬍子男在一旁補充道,儘管盡力壓低
了嗓門,他的聲音中還是充滿了無法掩飾的興奮。  

  「你……」訝子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羞恥才勉強說道:「你們兩個只能射
一次,而且時間不能超過20分鐘。」  

  「兩次,40分鐘!」  

  「不行!」  

  「好吧,那以後我們遵守這個約定,但是第一次給我們些優惠好了,我們兩
個同時上,在你三個洞洞裡各來一炮,快點,我們忍不住了。」  

  「不行!」自己竟然像妓女一樣可悲地討價還價,訝子羞恥得幾乎要昏倒。  

  「好吧好吧,那我們就半小時2炮,完事後,我會告訴你關於你媽的一個消
息,怎麼樣。」  

  「就這樣吧,別耽誤時間了。」  

  「你……來吧!」說完這句話,訝子在巨大的恥辱中竟然感到了一絲安慰,
我終於為媽媽做了一點事情……  

  「太好了!」鬍子男興奮地就要將眼前的美女撲倒,卻被高個男攔住,「野
上警部,你得主動點,如果老大看錄像,也好知道是你是自願的。」說著高個男
躺倒在地,指了指自己高聳的陽具。  

  「你……」  

  「快點,這些磨蹭的時間可不在約定的半小時裡。」  

  「混蛋……有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行了,你先用你那小嘴好好給我服務吧!」  

  訝子不再說話,俯下身去,用左手握住男人的肉棒,閉著眼睛張開小嘴,將
火熱的肉棍緩緩納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舒服!」高個男噁心地叫著,雙手
下探,玩弄起那白皙碩大的乳房來。  

  「媽的,待會我也要試試她的口活。」鬍子男嘟囔著,跪在訝子身後,雙手
扶住厚實的臀肉,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尚未閉合的肉穴中,「不愧是有名的警
花啊,這麼多人肏來肏去,小逼還這麼緊。」訝子盡量不去聽他們的侮辱,只是
專心地舔弄口中的陰莖,經過剛才幾小時超強化的訓練,她的技術有了明顯的提
升。  

  「我k,這騷貨的嘴巴太厲害了,比那些老雞還厲害,以前一定天天……給
上司……吹喇叭吧!」高個男人說道後來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其實若論技巧,
訝子目前也並無什麼過人之處,只是她特殊的身份和主動的態度足以彌補技巧上
的不足。  

  「k,這妞的下面也夠騷,跟剛才不一樣……」在身後抽插的鬍子男前兩次
混戰中,因為太過興奮都只幹了幾分鐘就交了貨,此次本打算姦淫訝子一番,怎
料,這次訝子是要求男人盡快射精,故而主動扭臀送腰配合,下體傳來的快感和
上次奸屍般的感覺自有雲泥之別。  

  雖然鬍子男竭力控制,但不過5分鐘,依然是大吼一聲,抱緊訝子的纖腰將
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花房,與此同時,高個男的抵抗也被擊潰,呻吟著射出了精
液,訝子試圖吐出肉棒,但男人的雙手死死地將她的頭顱按在胯間,於是訝子也
就不再做無用功,只是默默地盡力將男人的精液含在口中,在訝子身後殺伐的胡
子男也堅持不住,雙手緊緊捏住那對飽滿的肉球,無奈地繳槍了。  

  當兩個男人終於拔出肉棒後,訝子將口中精液吐在地上,冷冷地說道:「還
有一次,來吧!」  

  「什麼嗎,這哪是警花?簡直就是個機車的妓女。」鬍子男憤憤地罵道。  

  高個男冷笑道:「看來得給野上警部找找感覺啊,去,把那邊的帽子和上衣
拿來。」  

  「你……」  

  「這可沒有違反我們的約定吧,既然都答應和我們玩了,就投入一點,要不
然我們會不會遵守約定可就……」  

  「你敢!」  

  「好吧,好吧,總之你得讓我們玩痛快了。」高個男接過同伴拿來的帽子,
順手歪扣在訝子的頭上,又將紗衣穿在了訝子的身上,「這才像樣麼。」  

  訝子憤怒地瞪著兩人,在之前的輪姦中,每當自己穿著這身警服的時候,這
些罪犯就會格外的興奮勇猛,她很清楚那是因為他們不但在強姦自己的肉體,更
是在凌辱警察這個職業,故而她每次也會感到加倍的屈辱。  

  果然,只是看到這身打扮,兩個男人的陰莖立刻又恢復了活力,「快,自己
騎上來!」高個男喘息著叫道,訝子皺著眉頭分開兩條酸痛的美腿,跨騎在男人
的腰上,堅挺的肉棍如同柱子一般戳在她的兩腿之間。  

  「放進去,寶貝兒,放進去!」男人一邊叫囂著,一邊使勁揉捏著她豐滿白
嫩的臀肉,「畜牲!」訝子嘴上雖然罵著,手指卻老實地撥開自己有些紅腫的陰
唇,緩緩將粗大的陽具吞入了體內。男人喘息著伸出雙手將縫著警徽的紗衣拉在
一起,隔著紗衣狠命地揉搓起肥碩的雙乳來,「快……自己動!」  

  「你不要太過分……唔!」鬍子男看準時機,雙手抓住訝子的頭顱,將粗壯
的陰莖狠狠捅入了她的嘴中,「過分?給你來個更過分的,啊……真暖和啊,快
舔!」  

  「快點!野上警部,你不是趕時間麼?好好伺候我們吧。」  

  高個男一番話讓本來下意識要反抗的訝子徹底放棄了,她再次搖動腰肢,輕
擺香舌,屈辱但是主動地用自己美艷的肉體取悅起兩名罪犯來。可恨的是,連續
的射精讓兩個男人的耐久力明顯得到了提高,他們一邊用力抽送著陽具,一邊伸
手撫摸玩弄著眼前胴體的每一寸肌膚。  

  「騷警花,你還真有一套!」終於,鬍子男再次到達了極限,他雙手加力揉
搓著訝子胸前豐滿的肉球,全力挺動著肉棒,「來了,接著吧,賤貨!」就在射
精的一剎那,男人猛地抽出自己的陰莖,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打在女警美艷
的臉上,「看這個!」鬍子男叫著一抬自己的肉棍,一波精液滑過一條拋物線恰
好打在訝子帽子上的警徽上,「這他媽的才叫炮打警花!哈哈!」  

  「你,啊!」訝子氣得滿臉通紅,剛要說話,卻被身下的人一把推倒,「我
他媽的還沒玩你的騷蹄子呢!」高個男叫著,雙手抓住訝子纖細的腳踝,將一對
玉足相對,將自己即將射精的陰莖插入兩個腳弓的縫隙間。  

  「混蛋,約定不是這樣的……」  

  「行了,我只說打2炮,可沒說只玩你兩個肉洞!」高個男辯解著繼續抽蹭
了著自己的陽具,不一會,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爽!」男人喘息著抓緊
訝子掙動的雙腿,將精液塗在她迷人的腳掌、腳背、足尖、小腿上。「嗚嗚!」
鬍子男也順勢按住訝子的上身,用右手捏住她的臉頰,左手將還粘著粘液的肉棒
再次捅入了訝子的口中。  

  「好了,我們說話算話!」看到同伴越插越興奮,高個男拍了拍鬍子男的後
背,戀戀不捨地離開了訝子的身體,「謝謝野上警部的招待,在我們離開之前,
還得給你好好洗洗!」兩個男人將訝子再次拖入盥洗室,草草將她沖洗一番,將
她推倒在床墊上,「野上警部,你媽就在隔壁治療,聽說沒什麼危險!」高個男
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  

  「她……」  

  「別聲張。」高個男一把摀住訝子的嘴巴,「你要是還想得到消息,就別說
話,當然,以後也要好好照顧我們哥倆。」說到這裡,高個男直起身子用正常的
聲音說道:「好了,小騷貨,你現在滿足了吧,睡覺吧。哈哈哈。」淫笑聲中,
兩個男人揚長而去。  

  「混蛋……」儘管這不是第一次犧牲自己的肉體,但這回卻讓訝子覺得格外
的屈辱,她很清楚這不再是欺騙敵人的一種手段,也不是脅迫下無奈的選擇,這
次她如同一個真正的妓女一般,主動出賣了自己的肉體,雖然之前已經下定了決
心,但現在,訝子才發覺此事的打擊遠遠超過她的想像,她感到自己在精神上被
玷污了,彷彿跨過了某條看不見的界限。  

  訝子後悔甚至痛恨自己做了這樣的交易,但是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兩行清
淚不受控制地劃過了臉頰,無聲地抽泣中,睡神終於憐憫地降臨,將她從巨大的
恥辱和悔恨中暫時解脫了出來。  

  「精彩!」隔壁監控室內,呂先生笑道:「沒想到還不到1天,訝子就肯主
動賣身了,邁出這一步,她的屈服只是時間問題了。用連續失敗動搖她的自信,
用不斷的凌辱撕碎她的尊嚴,用強姦者身份的差異來打擊她的驕傲,果然是高明
的手段。」  

  「這是酒精和疲勞雙重作用下的結果,2小時後才是真正關鍵,這個女人是
女警,而且精明強幹,如果不是她太在意她媽媽,這些小花招恐怕很難瞞得住她
的。」山本勘助嘴上如是說,臉上卻也不禁有些得色,「還是那句話無慾則剛,
有她媽媽在手,她輸定了。」  

  「2小時?你會讓她有喘息的機會麼,那麼接下來你打算則怎麼處置她媽媽
呢?」  

  「吉田老師正在對她進行治療,如果順利的話,也許會讓她醒過來,那可比
現在這樣一具行屍走肉有用的多了。」  

  「吉田老師?」  

  「你有所不知,吉田老師可是精神和心理的雙料博士,他比那些專家可強得
多了,不說這個,春麗那個婊子可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麻煩啊!」  

  「確實,不過國際刑警之間的合作向來都受國家關係的影響,中日之間,也
就是在打擊毒品交易上還略有一點誠意,而日本警方,據我說知,即使是美國施
壓,在性奴買賣上也常常網開一面,春麗掀起的風浪雖然大了些,田中還是會擺
平的……」  

  「說起這個傢伙,自己的手下不中用,反而要麻煩我們,訝子的調教時間一
分鐘也不能少!」  

  「田中這個傢伙雖然討厭,但是明白事理,看在他的謝禮的份上,你就不要
再埋怨了。說起來春麗倒是幫了我們一個忙。」呂先生微微笑道:「現在咱們有
兩個隱患,一是山本晴吉,現在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他最可能出手的時機,
今晚我們一定要先除去這個禍害。」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就是山本晴吉的忌日。」  

  「另一個就是內鬼,不管春麗昨晚的目的是否是要接觸這個內鬼,但是最近
她肯定會試圖和他聯繫,這是我們揪出他的好時機,既然田中說他的手下這兩天
不能再進行跟蹤,那麼我們就要安排人手對她進行監視。那個女人是反偵察的絕
頂高手,可別像田中一樣出了紕漏。」  

  「放心,我已經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接手了,現在你那邊的篩查怎麼樣了?」  

  「有兩個人選,我正聯繫國內從中國警方資料處著手,我想答案就快要揭曉
了。那麼我也趁現在去休息一下了,待會遊戲開始別忘了叫我。」  

  呂先生離去後,一道暗門打開,吉田師傅走了出來,「那個中國人,對人心
很瞭解,這次的觀摩會讓他的調教水平大大提升。」  

  「哼,就算再也天份,這些事情又怎麼能一蹴而就,我讓您離開就是怕他整
天問東問西的,對了,師傅您看野上訝子這次調教的效果怎麼樣。」  

  「你覺得呢?」  

  「您說過,對女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讓她絕望,訝子試圖殺死自己的母親,
這說明她已經徹底喪失希望了,剛剛我派本澤他們稍一要挾,她就主動賣身了,
這說明她的恥感已經大大減弱了,這就幾乎達成了第二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
用她媽媽持續要挾她,這樣她會不知不覺地減弱抵抗,接受肉體和精神的改造,
這樣我們就離成功不遠了。您覺得呢?」  

  吉田蒼老的臉上難得浮現了一絲笑容,「很好,不過注意欲速則不達,不要
輕視那個女人,下次給她用一點『朝露』。」  

  「藥物?」  

  「這次的調教關係重大,如同用兵,戰場之上不擇手段,但求結果,只有沒
上過戰場的人才會空談手段的高下,不過要注意用量,一開始只要一點配合酒精
就能發揮最好的效果,以後即使她發現也已經萬劫不復了。」




               (17)  

  東京郊外的一座私人山莊中,山本組的現任家主山本晴吉和自民黨的知名政
治家松本直人正在對飲,兩名身著黑西服的健壯男人面無表情地把在門口。  

  山本組百年幫會,觸角自然早就深入了政界,松本直人便是山本組的一個重
要政治盟友,但相對於那些完全聽命於山本組的政治傀儡還是有相當的獨立性,
每過一段時間山本晴吉都會和松本直人進行一次會面,雙方會通過互通聲息,各
取所需來加深友誼,最後雙方還往往會在亂交中坦誠相見,而在這個局面下,這
次的會談對雙方無疑更加重要。  

  「松本君,這次的事情要拜託你了。」  

  「家主的要求在下自然不好拒絕。」松本直人把玩著酒杯說道:「不過,也
請家主據實相告,現在局勢究竟如何,我聽說現在東京山本組裡是只知山本勘助
不知家主啊!」  

  山本晴吉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表面卻頗為輕鬆地說道:「山本勘助那傢伙,
此前我顧念兄弟之情提拔他,沒想到這個畜生狼子野心,賺了點錢就忘乎所以,
竟然向我挑戰。我實話實說,山本組8大幹部,他至多收買了3人,但是其他5
人卻是我的鐵桿,請放心,山本組牢牢地掌握在我手中。」說到此處,山本晴吉
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冷笑,「看來,很多人已經忘了我殺生晴吉稱呼的來歷了。」  

  「那太好了!」松本直人在山本晴吉鷹隼般殘忍冰冷地注視下,下意識地將
目光挪開,「不過,那個山本勘助似乎能量很大啊,最近東京都知事的聲明和警
方的動作對他可是相當有利啊,難道是巧合麼?你不是說高層他沒有朋友麼?」  

  「東京都知事那條老狗貪財好色,昏聵膽小,敢這麼做恐怕是被山本勘助抓
住了什麼把柄,只要松本君提出質疑,那個老狗恐怕會嚇得尿褲子吧,絕不會出
死力。至於警方高層,我也有安排,到時候雙管齊下,這可是個一舉搬倒東京都
知事的好機會啊,此事若成,我山本組今後會鼎力支持你。」  

  「那麼這次的選舉?」  

  「山本組會為本次選舉捐款五千萬,此外,中部電力在琦玉縣的麻煩我會讓
人擺平。」  

  「家主果然有氣魄,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松本直人聽到這樣的出價,
也不禁喜出望外,「來,為我們今後的輝煌乾一杯。」  

  放下酒杯,松本直人忽然換上了一副淫穢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已經敲定,
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麼接下來照例我們娛樂一下好了。」  

  「最近組織事多,我看還是改天吧!」  

  「你方才不是說你牢牢掌握山本組嗎,難道你一會兒不在,就會翻天?」松
本直人半開玩笑地說道:「這女人可是我費盡心機弄到的,你絕不會後悔的!」  

  本要起身的山本晴吉聞言坐了下來,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松本直人拍了拍手,隨著掌聲,房門被拉開,一名穿著彩色和服的
女子低頭緩緩走入了房間,烏黑的長髮被高高盤起,絕色的面龐施著淡淡紅妝,
窈窕的體態和恭順的態度使得她彷彿是從古畫上走下來的美人一般。  

  「果然不錯!」  

  「好的在後邊呢!」松本直人一反在公眾場合穩重嚴厲的樣子,臉上寫滿了
淫慾和猥褻,「開始吧!」  

  「請兩位欣賞我的扇舞!」女人嬌滴滴地一躬身,話音甫落,門外傳來了鼓
聲,伴著鼓聲,女人猛地旋身,盤起的頭髮突然炸開,烏黑的髮絲如同綢緞一般
盤繞在她身側,緊接著女人雙手一扯,身上的和服猛地鬆脫,光潔如玉的後背赫
然顯露出來,然而,不等男人看清,女人的雙手變戲一般地交叉變化,彩色和服
在她手中魔術般地變幻翻轉,露出了火紅的襯裡。  

  與此同時,鼓聲漸急,女人也加快了旋轉,伴著轉動,她修長的脖頸、平坦
的小腹、健美的雙腿都在和服與頭髮的遮擋下若隱若現,鼓聲愈發緊密,女人也
越轉越快,幾乎化作了一朵紅雲,驀地,鼓聲停止,女人長身玉立,原來的和服
被變成了誘人的短裝。  

  上身是火紅的大開v領無袖短衣,腰腹上幾道白布紮成了一個緊身的腰帶,
下身一道紅色的布條被當做內褲繞過股間,一道窄窄的布條作為前襟下垂在雙腿
之間,兩腳上各穿著一隻紅色的短襪,長髮在腦後紮成了一個馬尾,光滑的髮絲
映著火紅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艷的亮色,僅僅一瞬間,剛才恬靜高雅的古典美人
便化作了充滿了活力與誘惑的美艷肉體。  

  「好!」  

  「當然當然。」松本直人興奮地說道,眼睛死死地盯著女人的胸前,大大的
v領下,一對雪膩碩大的人間凶器幾乎要噴薄而出,那樣尺寸的巨乳在亞洲女人
中本就少見,更難得的是在這樣小巧玲瓏的身體上,給人的視覺衝擊更加強烈。  

  山本晴吉雖然沒有如此失態,但一雙眼睛也露出野獸般的光芒,彷彿在用視
線愛撫玩弄那對迷人的肉球,鼓聲中,女人手持雙扇開始起舞,隨著她的舞動,
胸前的雙丸如同水球一般在衣服下滾來滾去,狹窄的布條根本無法遮擋男人的視
覺,只是提供了欲蓋彌彰的挑逗,波濤洶湧中,男人清楚地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那
兩點明顯的凸起,室內的溫度也彷彿隨著那片紅雲的移動而升高了許多。  

  「來來來!」松本直人招呼道,「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  

  女人一邊舞蹈一邊移近,就在離山本晴吉二步遠時,猛地揚手,右手一直緊
閉的紙扇帶著一片寒光揚起,原來扇頭處竟然包著薄薄的刀片,山本晴吉在間不
容發的一刻猛然向後滾倒,胸口卻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同時門口的兩名保鏢掏槍在手,紙門外的鼓聲戛然而止,四把苦無飛入,一
名保鏢頭中兩把,另一人卻只是肩膀受傷,身子晃了晃,依然奮力舉槍,就在此
時,滾倒在一旁的松本直人如同蝮蛇般地彈起,一把短刀準確地抹中了保鏢的喉
頭。  

  「混蛋!」山本晴吉翻滾中順勢伸手入懷,掏出手槍,尚未來得及瞄準,一
把紙扇飛來,正中他的手腕,將手槍擊落,緊接著又是一團寒光滑過,山本晴吉
瞪大了眼睛,雙手抓住自己喉頭,一道細細的紅線出現在他的脖頸處,不一會,
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將他的半邊身子都淋得通紅。  

  「碰碰!」房外傳來了幾聲槍聲,松本直人走到尚在抽搐的山本晴吉身邊,
揪住頭髮,一刀割下了頭顱,用完全不同的聲音說道:「外面怎麼搞的。」  

  折門拉開,一名忍者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山莊外敵人有援兵來了,來勢
很猛,請先撤離。」  

  女人接過山本晴吉的頭顱,伸手在臉頰鼻子處揉搓了幾下,說道:「不是易
容,通知總部成功了,隼和梟斷後,其他人馬上撤退。」  

  儘管這個女人年紀輕輕而且近乎半裸,兩名男人卻同時半跪下,肅然答道:
「是!」屋外,槍聲已然響成了一片。  

  幾小時後,坂原三兄弟原本藏身的別墅中,一個男人正賣力地姦淫著一個金
發美女,女人迷人的胴體上一絲不掛,雙手被銬在一起用鐵鏈拴在牆角的一個鐵
環上,鐵鏈的長度剛好讓女人可以走到另一側的馬桶處,男人死命揉捏著女人肥
碩的雙乳,野蠻凶殘地抽插著,女人卻全然沒有掙扎反抗,只是不斷對著門口叫
道:「please,fuck,me。」  

  「他媽的,這婊子鬼叫什麼!」男人一邊全速挺動著陽具,一邊不耐煩地叫
道。  

  房間的門口豎著幾根堅固的鐵柵欄,透過鐵柵欄可以看到對面有一間同樣的
牢房,在牢房中一個男人在同樣奮力耕耘著,男人頭也不回地說道:「她說讓我
去肏她,開恩放了這個賤貨,真是他媽的廢話!」  

  「你也是,那個婊子都快斷氣了,還干個什麼勁?」  

  「死人有死人的好處,嗯,嗯,肏死你!」  

  「真他媽變態!」男人嘟囔著,將注意力轉回到身下的女人上來,儘管她一
直在哀求尖叫,但身體卻始終處於興奮狀態,她的雙腿緊緊盤在自己的腰間,而
且每次自己插入時,她都會恰到好處地向上挺身,讓溫暖緊密的腔肉完全地包裹
著陽具,從插入到現在,不過10分鐘女人已經高潮了2次,美麗的容顏、艷麗
的肉體、巧妙的技巧,再加上種族差異帶來的那種異樣的刺激,讓男人再也忍耐
不住,男人將陽具插到最深,爆發在了金髮美女的體內。  

  與此同時,女人的身體也猛地繃緊,尖叫著達到了第三次高潮。「媽的,真
他媽的爽,經過咱們組織調教過的女人就是爽。」男人一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一邊自言自語道:「坂原那幾個畜牲,這樣的女人都忍心搞死!不過幸虧這幾個
畜牲走了,才能玩這麼棒的女人,行了,別鬼叫了,好好給我舔舔!」  

  男人說著揪住身下女人的頭髮,將自己的陰莖狠狠插入了她的口中,女人臉
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卻絲毫不敢反抗,反而乖巧地進行著深喉口交。「該死,
這個婊子好像真他媽沒氣了!」  

  「什麼?」  

  「她死了!」  

  「媽的!」男人匆忙抽出自己的陽具,赤裸裸地跑到了對面房間,屋子內,
一名長髮的外國女人,雙腳攤開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股間還不斷向外流出白濁
的精液,她額頭上的紗布下緩緩滲出殷紅的血液。  

  「怎麼樣?」  

  「好像真不行了。」  

  「見鬼!」  

  就在兩個男人蹲在女人身邊徒勞地做著搶救時,一個看似頭目的中年男人走
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大聲地罵道:「混蛋,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剛才過來玩玩,沒想到這個婊子好好的就突然斷氣了。」  

  「我不是說了要玩去玩那個短髮的麼?蠢豬!」看著兩個惶恐不安的手下,
頭目煩躁地揮了揮手,「算了,反正她也活不長了,就說是他們玩得太狠了,自
然死亡吧。」  

  「對,對,老大真是聰明!」兩個手下立刻大聲地附和起來。  

  「行了,上面下令馬上轉移,現在把這個女人的屍體處理掉,半小時後會有
人來接我們。」  

  「斯嘉麗!斯嘉麗!」看著男人如同拉死狗一般拖著斯嘉麗一動不動的身體
從自己房門口經過,瑪麗一邊撕心裂肺地嚎叫著,一邊如同瘋了一般拚命拉拽著
束縛自己的鐵鏈,竭力撲向自己的朋友。自從被綁架到日本後,無休無止輪姦、
調教,讓瑪麗每天都生不如死,唯一能給她安慰的就是好朋友斯嘉麗。  

  然而,當斯嘉麗被打傷後,瑪麗幾乎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那並非致命的傷勢漸
漸惡化、身體漸漸衰弱,儘管她不斷哀求那些男人給斯嘉麗治療,但這些畜牲除
了在她們身上發洩獸慾外根本不管斯嘉麗的死活,甚至即使她希望用自己的肉體
換取朋友片刻的歇息都做不到。混蛋,我要殺了你們!  

  憤怒充斥著瑪麗的全身,是的,憤怒!在被調教後,她已經喪失情感了,她
不再是那個驕傲勇敢狹義的格鬥少女,她只是一個喪失尊嚴和感情的玩物。但是
現在,朋友的死讓瑪麗的反抗精神又回來了,那個格鬥少女瑪麗又回來了!  

  東京的某地,山本勘助站在大屏幕前,屏幕上顯示著巨大的東京市地圖,地
圖上幾個園點閃爍著不詳的紅光,在他面前站著一名女忍,雖然面罩遮擋住了她
大部分面龐,但露出來的一對鳳眼、挺拔的鼻樑以及白皙的肌膚讓人毫不懷疑她
的美貌,更何況還有她忍者服下深深的乳溝加強著說服力,然而現在,山本勘助
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損失統計上來了麼?」  

  「4處行動有2組人沒有回來,另外2組人雖然終止了行動,但還是受到追
擊,損失了1卅3的戰力。」  

  「老傢伙的手下怎麼會這麼強?」  

  「因為對方也有忍者,是甲賀忍!」  

  「甲賀忍?」  

  「是的,絕不會錯。」  

  「好了,舞,你下去休息吧,這次怨我料敵不明,不知火忍的損失我會加倍
的補償,接下來的行動你們可以暫時不參與,這段時間,你把甲賀忍的情報收集
一下。」  

  「不,沒有發現目標是替身是我的錯,下面行動讓我們不知火忍為先鋒,我
們的怒火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熄滅,我現在就下去安排偵查。」  

  「好,我答應你。」山本勘助走上前輕撫火舞的肩頭,溫柔地說道:「不要
自責,如果不是你及時發現對方是替身,我們還會有更大的損失,答應我,舞,
千萬不要冒險,無論如何我也不想你出現任何意外。記住,你將會是我長子的母
親。」  

  「是!」不知火舞的聲音中似乎也多了一絲悸動。  

  不知火舞剛剛離開,呂先生便走進了房間,「現在局勢怎麼樣?」  

  「我們低估那條老狗了,殺死的是他的替身。」  

  「替身?」  

  「是的,那個替身本來就很像,又做過輕微整容,而且也有這個變聲器!」
山本勘助說著將一個小小的鈕扣狀的東西交給呂先生。  

  「對方也有忍者?」  

  「是甲賀忍,看來老狗早就懷疑這是個陷阱了,他在山莊外埋伏了人,讓我
的人沒有時間仔細檢查屍體確認身份,發出了成功的信號,當我們按計劃展開攻
擊時,甲賀忍順勢伏擊了我們的刺殺小組。幸虧我的發現問題早,不然折損會更
大。媽的,上次我派去殺老狗的人全滅看來也是忍者做的,我還是大意了。」  

  「那麼現在損失如何?」  

  「還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甲賀忍?我還以為他們早就消失了。不過,和你合作以前我也以為忍者早
就不存在了,山本晴吉作為山本組的家主如果沒有一點隱藏力量,反而會讓我奇
怪呢,我想這點意外不至於影響大局吧。」  

  「沒錯,老狗雖然留了一手,實力上還是我們佔優,我已經通知下面收縮防
御,先穩住局面再進行反擊。」  

  「那現在那邊的情況如何?」  

  「老狗已經發佈消息聲稱我謀反,對我下達了格殺令,這倒沒有什麼,可恨
的是他公佈了我們攻擊失敗的消息,那些望風中立的傢伙難免會有些動搖,不過
我已經讓籐田對可能不穩的勢力進行安撫和監視。除此之外,老狗目沒有同時對
我們進行攻擊,應該是他的實力有限,不能支持雙線作戰。這是個好消息。」  

  「希望如此。」  

  「你那邊有什麼進展麼?」  

  「我在通過中國警方內部的高層想辦法,應該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我要和田中那個傢伙聯繫,現在正需要。」  

  「對不起,組長,有重要消息!」就在此時,叫做籐田的男人快步走入了房
間。  

  「什麼事?」  

  「黑島傳來消息,那個叫瑪麗的小妞逃跑了。」  

  「什麼!」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叫起來。  

  一天後,日本國家局會議室內,春麗和直島康介面色凝重,「田中這一手實
在是漂亮。」直島康介歎息道,「時機把握得剛剛好。」  

  十幾個小時前,田中召開會議,對佐久間和春麗在這次案件中產生的誤會進
行了解釋和調解,在會上,田中安排了野上訝子的視頻通話,在通話中,野上訝
子直接承認了對池田的不當監聽調查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春麗僅僅是受到自己的
蒙蔽,將所有責任都攬向了自己,但是通話並未持續很久,訝子的父親心跳突然
異常,使得她匆匆離去。  

  此後春麗和田中進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儘管田中抓住春麗參加私下調
查,但在獲知訝子涉嫌不當調查後依然沒有向日方通報這一問題,大作文章,但
在春麗的攻擊下還是做出了相當大的讓步,佐久間警部因為跟蹤行動遭到嚴重警
告。  

  但因為熟悉情況依然保留調查組日方負責人的地位,但他必須保證春麗在此
案件中對資料和證人的完全瞭解詢問權,不過但春麗要求中國派遣醫生共同分析
彭炎死因等要求卻未能滿得到足。  

  不過半天,春麗就發現自己的勝利縮水了許多,根據直島的信息,東京內數
處發生了兇殺,很大可能是山本組的內鬥,如果此時再召開會議,她完全可以迫
使田中全面接受自己的條件。  

  春麗皺著眉頭,自會議後,她一直在苦苦回憶著訝子的一舉一動,無論是聲
音還是相貌,她都看不出任何異常,甚至在田中拿出不當監聽的鐵證後,訝子果
斷地承擔所有責任的行動都對她非常有利。  

  但是春麗總是感到不安,直島曾經詢問了2個行動細節的問題,訝子確實做
出了正確的回答,但是在春麗剛剛要開始提問時,就傳來了訝子父親的病情突然
加重的消息,這更加深了她的懷疑,這難道僅僅是一個巧合麼?  

  「春麗警官?」  

  「對不起,我走神了。」  

  「前田警視監幾小時前召開了會議,決定採取果斷措施對山本組進行打擊,
控制事態,而且,東京都知事和警視總監均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說現在再提出任何關於這個案子的要求均會被拒絕了?」  

  「是的,因為此前已經形成了決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再提出新的要求
了,但我會保證田中之前答應的條款得到落實。」  

  「田中肯定和山本組有聯繫,否則他的時間不會把握得這樣精確。另外,我
覺得野上警部恐怕有問題,她也許是受到了脅迫,田中這麼快安排視頻通話就是
希望我們暫時不與她接觸,如果能安排野上警部回日本協助調查。」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除非掌握確實的證據,否則我們
無法再行動。」直島康介頓了頓說道:「當然,野上警部的父親作為警視長不會
一直留在意大利,我們會從這方面著手,只要他的病情盡快明朗化。野上警部也
就失去了不回國的理由。」  

  「謝謝,無論如何,山本組的火並會給我們帶來機會。」  

  「希望如此,不過春麗警官,請注意,佐久間一定會盯緊你,除非有十足的
把握和鐵證,不要輕易行動。」  

  3天後,東京的某處,山本勘助、籐田和呂先生站在顯示著東京地圖的巨大
屏幕前,地圖上約莫2卅3的部分顯示為紅色,1卅3的部分顯示為綠色。  

  「紅色的部分是我們控制的區域,綠色的部分是老狗的地盤,局勢終於平穩
下來了。」山本勘助指著屏幕說道。  

  他的眼睛中帶著幾條血絲,這幾天來他幾乎不休不眠地坐鎮此處,短短4天
內,一直壓抑的東京地下世界發生了一次大爆炸:首先,在挫敗了奇襲後,山本
晴吉的力量趁勢發動了一系列針對依附於山本勘助的小勢力的打擊,接連定點清
除了幾名幹部,在山本晴吉展現出來的戰力面前,許多觀望勢力不禁偏向了老家
主,幸虧山本勘助應變及時,否則局面幾乎不可收拾。  

  然而接下來山本晴吉卻犯了一個重大的錯誤,為了報復,他刺殺了之前約他
會面的松本直人,並且在幾個小媒體公佈了他和山本組金錢往來的情況,趁此機
會,前田幸次及時站出來,宣佈警方展開全面掃黑行動,山本組大量涉及黃賭毒
的表面生意受到查封和打擊,大量外圍人員被抓,而松本直人的事件使得前田幸
次可以順理成章地加強了對親山本晴吉的媒體的鉗制。  

  警方的行動讓山本勘助得到寶貴的喘息時間,經過幾次卓有成效的反擊,財
力人力上的優勢終於體現出來,佔據了上風。  

  「田中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介入的方式和時機恰到好處。」  

  「哼,他打擊老狗的勢力也就罷了,我的人警方可是也沒少抓,這還算是盟
友麼?」  

  「他這樣做是示人以公正,否則警方內部不滿的勢力早已反彈,更何況,同
樣是打擊生意,缺乏財源的對方會更加痛苦吧,再說,如果沒有警方的配合,我
們怎麼能這麼順利收編那幾個觀望的實力派呢?」  

  「哼,他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卻得到了莫大的好處,現在媒體不是大肆吹
捧前田幸次那個好色自大的猴子什麼堅決果敢,警界英雄麼,受到損失的可是我
山本組。」  

  「除了之前幫我們設松本直人那個殺局,他還做了什麼?老狗的藏身地點他
們到底有沒有在查?」  

  「前田幸次的聲望提高有助於壓制那些不滿的聲音,否則的話,訝子怎麼能
到現在還安安穩穩地在這裡接受調教,至於老家主的行蹤,出了松本直人事情,
恐怕前田幸次比我們還想讓老家主死呢,這些年來他肯定沒少收對方的好處,不
過,田中派人順勢掌控媒體這一手相當厲害,即使老家主還活著,他的聲音如今
也不容易傳出來了,說實話我懷疑松本直人的死根本就是田中安排的誘餌。」  

  「算了,不說這個,你那方面如何?有沒有好消息?」  

  「確實有些進展,根據田中的判斷,那天春麗本應該是計劃甩掉尾巴行動,
只不過佐久間的那個手下跟得太緊,她才臨時改變主意,應該是據他分析,至少
春麗當天原本的目標在中國城,我調查了當天的情況,那時在中國城確實有一個
我們懷疑是內鬼的人出現。」  

  「是誰?」  

  「福傑幫的王小文。」  

  「王小文?」  

  「是,本來福傑幫掌握著東京大部分對華人口偷渡的生意,所以2年前我們
費了很大力氣才達成和它的合作,但當時王小文就曾持反對意見,近一年,他私
下有幾次表達了對我們蠶食福傑幫的不滿,只不過一直沒什麼實質的動作,因為
他在幫會中有一定的勢力,所以彭炎沒有清洗他,如今看來卻是養虎為患了。」  

  「僅僅靠這個判斷會不會太草率?如果那個婊子僅僅是有意甩掉大部隊,來
製造抓住田中手下的機會,甚至這是她誤導我們的陷阱呢?」  

  「當然不僅僅有這些,其實在彭炎出事後,我就一直奇怪為什麼春麗不在彭
炎交易的時候出手,這樣風險更小,收穫更大,想來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內鬼並
不知道彭炎交易的地點,月王小文確實曾派人秘密瞭解彭炎的行蹤,而今天,中
國警方內部終於傳來了1個有價值的情報,王小文的一個堂弟半個月前保外就醫
了,下達命令的人正是春麗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劉燁。」  

  「情報確實麼?」  

  「是的,劉燁對這個案子採取了頂級的保密措施,我是靠了一點運氣才得到
這個情報的。」  

  「那麼你打算怎麼做?」  

  「我打算放出些風聲試探一下王小文,這些天要加緊對春麗的監視,看看他
會不會上鉤,此外,中國有句話叫未雨綢繆,不管王小文是不是內鬼,我們都要
預作準備,本來清理門戶應該由我出手,不過我在日本戰力不足,從中國調派人
手恐怕來不及,又怕打草驚蛇,到時候還要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沒問題,只要做掉這個內鬼,春麗那個婊子就沒什麼戲好唱了。」  

  「那麼接下來,我要去看看訝子的調教了,這幾天我可是錯過了不少環節,
損失太大了。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我再佈置一些任務,你先過去吧。」  

  「他說得都是實情麼?」呂先生走後,山本勘助頭也不回地問道。  

  「是的,電話監聽的情況和他說的完全一樣。」  

  「你要注意他手下的動向。」  

  「是,您懷疑他會對我們不利?」  

  「他的行為讓我挑不出來任何問題,從局勢上分析也沒有任何理由,實際上
這次清除內鬼的行動本來是一個加強在日本他的力量的機會,結果他都放棄了,
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不該錯過。」山本勘助搖了搖頭,「只不
過,那個人的能力,還是小心一點好吧,注意這幾天有沒有從中國來的人手。」  

  「是!」  

  「那個美國妞找到了麼?」  

  「抱歉,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過,當地也完全沒有傳出發現屍體或
者女人的消息,我安排專人收集當地警署的報警電話,一旦有問題,爭取第一時
間滅口。」  

  「媽的,也只好如此了,再加派些人手,盡快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那些俄
羅斯人要來了。」  

  「這個時候?可不可以讓他們再暫緩交易?」  

  「他們已經等了一星期了,那些俄國豬固執又瘋狂,我怕他們幾瓶伏特加下
去真幹出什麼傻事來,況且,這個時候過於拖延會影響那些俄羅斯人的信心,總
之,這次盡量配合呂先生,先除掉內鬼吧。」山本勘助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
太累了,我也去找那個警花散散心吧!」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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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之前為情節苦惱,再加上事多,磨磨唧唧又半天沒有動筆,後來看了大
嘴安吉利娜的《致命伴侶》,發現這麼漏洞百出的劇本都能全球圈錢,於是釋然
好多,此前有朋友建議轉入春麗穿插訝子回憶,本來想這麼寫,後來覺得還是要
有一點伏筆,所以就改成這樣了,不過接下來確實轉入春麗情節了。  

  ps:本來想更新那個合集的,結果找不到那個帖子了,哪位幫幫忙,當然
如果能提供情節建議那就更好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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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訝子?訝子?你聽出我是誰了麼?」小小的斗室內,吉田輕聲地呼喚著,
他的嗓音如梵音、如清咒,有一種異樣的平和與溫暖,讓人難以想像竟是從這樣
一個冷酷陰狠的老人口中發出的。  

  「是的,您是師傅。」在吉田面前的一張躺椅上,訝子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上
面,雙眼緊閉,口中發出的聲音竟夾雜著些許撩人心扉的蕩意。  

  「很好,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會老實地告訴我麼?」  

  「是……是的。」  

  「你知道春麗的內線是誰麼?」  

  「我……我……」  

  「告訴我,我們應該彼此誠實,對麼?」  

  「不……不……」  

  「不要抵抗,說出來吧。」  

  「不,不行……」  

  「怎麼了?是覺得背叛了同伴麼?想一想,如果你不是那個女人來日本,你
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說吧,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我不知道……」訝子的頭開始微微擺動,臉上出現了痛苦憤怒
的表情。  

  「就算你不說,她也救不了你,你心裡很清楚現在前田幸次一手遮天,憑著
一個國際刑警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  

  「不……不……」  

  「況且,就算她能把你救走,你和你媽被輪姦的錄像也肯定會傳遍世界,到
時候,你再也不是令人嚮往的冰娘娘,而是每個男人手淫的春藥,你會受到無盡
的痛苦和羞辱,而春麗會得到所有的榮譽和讚美……」  

  「別說了,別說了……停下……停下……」訝子的掙扎強烈起來,一雙柳眉
微微顫動,彷彿隨時都會驚醒。  

  「好吧,好吧,不說這個,這些天你舒服麼?」  

  「我……我……」訝子明顯的安靜了下來,但她的雙頰變得緋紅,羞恥、憤
怒、淫慾、快樂,各種表情在她的臉龐上交錯變幻。  

  「還記得這個感覺麼?」吉田說著伸出瘦骨嶙峋的右手,摸入訝子打開的雙
腿間,細長的手指巧妙地愛撫著她的陰部。  

  「不……不要……」訝子的雙腿猛然夾緊,「不要抵抗,你知道你會喜歡那
個感覺的,不是麼,我們來做些有趣的事情。」伴著吉田蠱惑的低吟,訝子漸漸
鬆弛下來,主動打開大腿,甚至挺動豐臀迎合男人的玩弄。吉田的手指如同靈蛇
一般盤旋游轉在訝子的雙腿間,巧妙而頻繁地刺激著她,不一會訝子已是嬌喘連
連,肥美的陰唇自動張開,暴露出來的陰蒂高高挺立在空氣中。  

  隨著吉田的指奸,一波波晶瑩的淫水緩緩的流出,空氣中佈滿淫靡的味道,
此情此景,面對這樣一具如此完美誘惑的裸體,恐怕是太監都會勃起,然而,吉
田不愧第一流的調教師,竟絲毫不為眼前扭動的美肉所動,只是面無表情地繼續
調戲著可憐的女警,彷彿自己不是在玩弄女人而是在調試一台機器。  

  「陰蒂,你的陰蒂格外敏感,記住,當你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你就會有這種
美妙的感覺,知道麼?」吉田說著用手指快速巧妙地刺激起那裸露的肉芽來。  

  「是的,是的。」訝子呻吟著,雙手揉搓著自己的一對豐乳,如離水的魚一
般扭曲彈動,「啊……」終於,訝子的身體猛然繃直,達到了高潮。  

  吉田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面無表情地擦乾,他看了看手錶,默默地搖了搖
頭道:「把她帶出去吧。」  

  之前引誘訝子「賣身」的鬍子男和高個男聞聲畢恭畢敬地走進房間,將還在
高潮後痙攣中的訝子抬出了房間。  

  吉田一走出房間,山本勘助立刻帶著籐田迎了進來,「老師,怎麼樣?」  

  「要問出內線的身份恐怕還要時間。」看到山本勘助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吉
田嚴厲地說道:「調教要有耐心!否則會欲速則不達,你入門的第一天我就告訴
過你!」  

  「可是池田的女兒被您一次催眠就……」  

  「調教的本質是精神的較量,吉田的女兒看起來驕傲冷靜,但是內心自私、
自戀又軟弱,自戀和軟弱使她愛惜身體、很快就會屈服於暴力,自私使她即使父
親被殺也不敢妄動。但是這個野上訝子精神上比她堅韌得多,催眠的效果也會弱
很多,我告訴過你,只有能找到一個女人性格心理的軟點才能真正實現成功的調
教。」  

  「是,我錯了,謝謝老師的指點,那麼這個女人的弱點是?」  

  「力量。」  

  「力量?」  

  「對,這個女人從內心深處崇拜力量,那次險遭強姦的事件加深了她的這種
渴望,這些天來我通過各種手段展現了我們和她力量的差異,尤其通過催眠,在
她潛意識中加深了我們強大,那麼,這種對力量的崇拜不知不覺間會削弱她抵抗
的意志……」  

  聽到這裡,山本勘助興奮地接口道:「原來如此,那麼以她這種性格,一旦
承認我們的力量,即使被放出去,她潛意識中也會牴觸反抗的念頭。」  

  「沒錯。」吉田的臉上露出讚許的微笑道:「但是,你要始終保持並且向她
適當展示這種力量,並且給她一個屈服的合適借口。」  

  「她的母親就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是的,也許並不僅僅是她的母親可用,我在催眠中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秘
密,不過現在還不是太確定,但對調教一定會有相當的幫助,對了,那個中國人
呢?」  

  「在監視室,自從上次師父說吉田流調教術秘技不能示人,他就沒有再要求
旁觀過。」  

  「是麼?」  

  「總是如此也確實顯得我們誠意不足,他一直對『朝露』感興趣,下次不如
由師傅為他解說一二吧,反正下次交易送去的女奴中也會有用過『朝露』的,到
時候照樣要說明,不如現在示之以大方。」  

  「好吧,那麼你馬上過去準備下一步吧。」  

  「嘿,快醒醒。」幾分鐘後,隨著男人粗魯的叫喊,訝子感到自己的臀部傳
來了一陣熟悉的疼痛,她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每天平均休息時
間不會超過4個小時,而每次自己都是被用這種屈辱、淫穢的方式叫醒的,「快
點,快點!」男人說著,開始變掌擊為揉搓,用力的抓捏著她厚實的臀肉。  

  訝子費力地睜開雙眼,這些人精確地把握時間,讓她每次休息只能保持最低
限度的生理需求,卻完全無法積蓄回復力量,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甚至,每
次醒來,訝子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疲憊,儘管手腳都沒有被束縛,但訝子卻沒
有做任何掙扎,任由男人猥褻她的身體,眼前的鬍子男和高個男不過是小嘍囉,
這些天的教訓已經讓她放棄了任何無意義的反抗,更何況他們每個人都佔有過自
己很多次了。  

  「我媽媽怎麼樣了?」這兩個傢伙自從上次她「賣淫」之後,當真是食髓知
味,幾乎每次看守訝子休息的任務都被他們得到了,兩個人自然也毫不客氣,每
次都會要求她為他們進行主動服務,從他們口中訝子也多少得到了一些母親的消
息。  

  「聽說快好了。」高個男一邊玩弄訝子胸前那對「木瓜」一邊小聲的說道。  

  「真的麼?」  

  「噓,你要害死我啊。」高個男一捏訝子的乳頭,接著故意大聲說道:「快
點,穿上這個。」  

  在床墊旁,放著一個小小的托盤,裡面擺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和一雙銀色的高
跟鞋,不知在多久以前,這些歹徒開始要求訝子穿上不同的制服或性感內衣,來
為他們的姦淫助興,而訝子在遭到一些「懲罰」後也早就不在這些「細枝末節」
上進行抗爭了。  

  訝子默默地站起,穿上衣服,那是一件類似體操服一樣的連體衣,但面料卻
是用透明的紅紗做成,衣服做的極為合體,穿在身上彷彿是在訝子身上長出了又
一層紅色的皮膚,衣服的領口開成一個大大的V字露出了大半個渾圓的乳房,下
體處照例處理為開襠式,銀色的高跟鞋配上紅色的絲襪本身就充滿了淫穢色情的
誘惑力,而高得嚇人的鞋跟使得訝子幾乎是踮著腳尖站在地上,更使得她修長美
妙的身材更顯得凸凹有致。  

  「騷警花,你真他媽的迷死人了。」鬍子男說著將訝子攬入懷中,狠命的揉
捏起她那對豪乳起來,赤裸的肉棒就直直地頂在訝子的大腿根上,「真是的,什
麼時候才能再干你啊。」  

  「就是,賤貨你也想要了吧,看看你的奶頭硬成什麼樣了?」高個男說著也
湊上來將訝子夾在中間雙手發洩式的掐著她豐滿的臀肉。  

  訝子滿臉潮紅,是的,最近的幾次遊戲中,確實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侵犯過自
己,甚至連口交都沒有,但是,那確是更加羞辱可恥的遊戲,這種變態遊戲的直
接結果就是她肉體的敏感度直線上升,譬如現在,雖然只是粗野的揉捏,但她的
下體已經開始有些潮濕了,而她大腿根上那滾燙的肉棍更讓她有些心跳加快,不
用低頭她就知道自己的乳頭現在有多麼的堅挺,薄紗劃過奶頭的那種感覺真是要
命。  

  「行了,別玩了,把持不住可是要沒命的。」高個男喘息著將訝子的肉體推
開,「現在開始這一輪吧。」  

  「不……」訝子虛弱地掙扎了一下就被兩個人夾著走向了那可怕的機器,那
是一台類似婦科診療台的機器,兩個男人熟練地將訝子的雙手綁在了躺椅扶手的
皮套中,又將她的雙腳固定在了兩個腳踏上,這樣,訝子的身體便以斜45度的
角度固定在了半空中,她下體兩個迷人的肉洞也自然暴露在了空氣中,「好了,
聽著賤貨,還是之前的規矩,1個小時內你要是能忍住不高潮,就讓你見你媽。
開始。」  

  高個男說著按動機器上的一個按鈕,在椅子的兩側立刻升起了兩個曲臂,最
終停留在了訝子的一對豪乳前,曲臂前端是兩個巨大的罩子,緊緊罩住了那對豐
盈的木瓜,而罩子的中心有兩個類似毛筆的軟頭,當軟筆頭最終壓在兩粒乳頭上
時,軟頭突然開始轉動,劇烈地撥弄、擠壓起那賁起的乳頭來,軟筆中的一些毫
毛甚至在轉動中隔著薄紗刺激到了奶頭上敏感的奶孔。  

  「啊……」訝子的身體猛地挺動,劇烈掙扎起來,然而任憑她如何擺動,被
罩子吸住的乳房都躲不過那惱人的調戲。  

  「別急,還有這個呢。」隨著男人的調笑,訝子的雙腿間也升起一個曲臂,
在它的頂端是有一大一小兩個肉色膠質按摩棒,兩個按摩棒尺寸均十分粗大,棒
身上更佈滿了疙疙瘩瘩的凸起,而最可怕的是伴著嗡嗡聲,兩個按摩棒竟然在微
微旋轉、擺動,「不……不……」訝子尖叫著掙動,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凶
器漸漸逼近自己的私處,「呃……啊……不要……」  

  按摩棒的頂端緩慢卻又堅定地頂入了訝子的下體的兩個肉洞,粗長的膠棒將
訝子的陰道和肛門填得滿滿的,而那些可怕的凸起也隨著轉動不斷刮擦著腔壁,
「停下……停下……」  

  訝子感到按摩棒還在深入,似乎要把自己的肚子戳穿一般,但她的哀求只換
來了兩個男人的嘲笑道:「行了,婊子,哪次你不是讓這個棒子弄得發騷浪叫,
裝什麼。」高個男按住控制器,直到按摩棒再也不能前進分毫,才放開按鈕。  

  「現在試試這個。」說著,男人撥動開關,兩個按摩棒立刻用駭人的速度抽
動起來。  

  「啊……」訝子身體猛然弓了起來,冰冷的按摩棒確實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樣
「可人」,但它強悍的頻率和力度卻也是人類所無法企及的,兩根膠棒如同打樁
機一般反覆捅入她的下身,而且每一下都狠狠打到腔道盡頭才停止,即使再強悍
的男人,如果用這樣的方式抽插,肯定要麼一瀉如注,要麼腰肌勞損。  

  但是現在蹂躪她的是一台機器,它可以一直這樣持續下去,而且這是一台設
計得無比淫邪的機器,且不說玩弄乳房的兩個軟筆,陽具上的凸起也是經過精心
設計的,隨著旋轉和抽插居然能巧妙地同時刺激到訝子的陰蒂和G點,事實上,
如果只是考慮對女性性感帶的刺激,這台機器甚至要超過大部分男人。在這樣的
攻勢下,訝子很快就面色緋紅,嬌喘連連。  

  「騷警花,你越來越騷了,被機器也能幹成這樣。」  

  「上次你還堅持了15分鐘呢,看看你現在,剛一插進去就開始發浪。」兩
個男人不斷大聲調笑著不幸的女警,他們胯下兩根肉棒早已完全勃起,但卻只能
滿眼噴火地看著眼前的胴體不斷誘人地扭動,山本勘助已經嚴令他們不得染指訝
子,他們只能不斷擼動自己的肉棒進行手淫,這是山本勘助唯一允許的。  

  「不……不……停下,停下……」約莫10分鐘後,訝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
緣,她身上滲出的汗液將連體的薄紗衣完全浸濕,使得她的肉體清晰可見,在她
的股間,大量的淫液隨著膠棒的抽動飛濺而出,訝子的四肢不斷掙動卻無法擺脫
皮套的束縛,唯有不斷屈伸著手指和腳趾來發洩自己的痛苦。  

  「小婊子,別忍了,快點瀉出來吧。」  

  「就是,你不行了,快……快點……」鬍子男應和著,但看樣子明顯是他已
經忍耐不住了,果然隨著幾下套動,紫紅色的龜頭中一波白濁的精液猛地噴射而
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正好落在訝子的雙乳間。  

  「啊……混……混蛋……停下,快停下……」訝子彷彿被精液燙到了一般,
身子猛然間加大了掙扎的力度,拚命地擺動著頭顱,口中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叫
聲,「不……不……不行了……」  

  就在此時,高個男也緊接著爆發,他刻意調整了角度,使得他的精液正好飛
濺在了訝子的臉頰上,「啊……」便在此時,訝子也同時崩潰在機器的蹂躪中,
劇烈的高潮席捲她的全身,使得她再次體驗到了那種屈辱但美妙的感覺,她只是
尖叫著繃緊身子,甚至沒有注意到,伴著她的喊叫,一些掛在口邊的精液就此流
入了她的口中。  

  「真是精彩啊,野上警部。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原來這麼淫蕩,真不知
道你那些追求者看到這盤帶子會作何感想。」揚聲器中山本勘助那輕浮的聲音再
次響起。  

  「呃……」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訝子發現在機器不停歇的刺激下,她的身
體居然很快開始再次興奮起來,她不得不用很大精力控制自己的聲音,才使得自
己的聲調不那麼異常,「我媽呢?你答應過給她治療。」  

  「是的,我答應過,她確是在接受治療。」  

  「她在哪?現在怎麼樣了?」  

  「你知道規矩,你剛剛輸了遊戲。」  

  「混蛋,這算什麼遊戲!」  

  「別激動,既然你覺得難度太大,那麼我換個容易點的吧,剩下的時間內,
你只要能再高潮1次,我就讓你見你媽,絕不食言,好好努力吧,騷警花。」  

  「什麼?你這個畜生……」訝子吃驚地發現折磨她的機器發生了變化,她胸
前的兩個曲臂微微抬起,兩個軟筆也停止了轉動,只保持在剛好和她乳頭略微接
觸的高度,她雙腿間的兩個按摩棒也同時停止了轉動,而且兩個膠棒竟然一齊縮
小了整整兩號,現在插在她陰道中的膠棒只不過類似於成人的拇指長短粗細,插
在她菊門中的膠棒更是縮小得只有2卅3小指大小。  

  「野上警部,雖然你在那機器上玩得很開心,不過這次的遊戲可不能讓你再
這樣不勞而獲了,現在動動你的肥屁股,晃晃你的大奶子吧,我敢保證每個觀眾
都會興奮的,哈……」  

  訝子一時間被山本勘助的卑鄙和無恥驚呆了,緊接著她掙扎著大罵了起來:
「王八蛋,你休想……」  

  「閉嘴,賤貨,別忘了你的身份,你要不想那個老婊子受苦就趕緊開始。」
訝子的叫罵被山本勘助的大喝截斷,儘管臉孔氣得通紅,但訝子卻不敢再發出一
點聲音,她知道山本勘助說到做到,她沒有別的選擇。  

  「很好,現在馬上開始。」  

  訝子緊咬著嘴唇,渾身羞恥氣憤得微微顫抖,從被前田奪取處女後,被姦污
的次數訝子自己都數不清了,甚至強迫手淫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這次,她卻
要被迫在這台冰冷的機器上自奸,這些男人居然會如此變態噁心,她希望自己馬
上就死掉,可悲的是,現在連這都成為了一種奢望,母親還在他們手中,儘管她
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生死,她依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更何況,只需要一次……她
就可以見到母親了,比起之前根本無法達成的目標,這次她應該賭一下。  

  「行了,別裝蒜了,這些天你都浪了多少回了。」高個男看訝子依然不動,
在她大腿上拍了拍嘲罵道,「快點吧,你只有45分鐘了。」  

  訝子聞言不再猶豫,她閉上了眼睛,咬緊嘴唇,開始晃動身體,很快地,訝
子就體會到了身下機器變化的惡毒,縮小的膠棒根本無法填滿她的下身,而升起
的毛刷只不過將將掃到乳頭而已,這些淫具恰好保持在接觸但卻無法帶來刺激的
位置上,若想達到高潮,訝子唯有自己挺胸提臀,才能讓自己的肉穴和乳房獲得
足夠的愛撫,然而被緊縛住的手腳又限制了她的活動,使得她不得不花更大的力
氣才能讓自己的小穴在膠棒上充分套弄。  

  十幾分鐘後,她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好在她的努力也取得了一定
回報,兩粒乳頭再次開始充血,花道內也開始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可是剛經歷
過一次高潮後的身體敏感度已然降低,受到鼓舞的訝子連續用力,但一陣折騰下
來,僅僅是保持了自己肉體的興奮度,根本無法達成高潮,反而消耗掉了不多的
體力,她感到渾身酸痛,擺動的頻度和速率不可避免地降低了下來。  

  「你可真騷啊,媽的,下次老子肏你的時候也得這麼浪,別他媽的給我再裝
死人。」看著訝子豐滿修長的胴體在機器上晃乳搖臀,兩個打手早已按耐不住,
鬍子男一邊揉搓著又堅硬如鐵的肉棒,一邊叫囂道。  

  「你還有10分鐘,快點,快點,現在知道男人的肉棒有多好了吧。」鬍子
男說著用手在訝子裹在紅色絲襪的美腿上摸來摸去。  

  「啊……」訝子的口中劃過一絲呻吟,在被冰冷的機器折磨這麼久後,男人
的愛撫確實讓她的身體產生了一絲快感,即使那是歹徒的調戲,她沒有像往常一
樣掙扎或呵斥,任由男人撫摸她的大腿,看到她的反應,高個男也靠上來,一把
脫掉了她左腳的銀色高跟鞋,伸出舌頭開始舔玩起那迷人的絲足來。  

  「呃……」不知從何時起,當男人把玩她的玉足時,厭惡感已經越來越弱,
甚至她還能感到一絲舒適感,當男人將她的腳趾含入口中時,訝子感到彷彿一股
溫水從腳底滾遍了她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淫靡的呻吟,
受到鼓勵,兩個男人更加努力地愛撫她的雙腿和雙足,但是卻絕不對她的三點出
手。  

  「小婊子你還罵我們變態,看看玩玩你的騷蹄子就讓你這麼爽,不過,你得
快點了,還有7分鐘。」  

  無視男人的侮辱,訝子開始最後的衝刺,可是她的腰部已經酸痛不已,無法
讓自己獲得足夠的刺激,她尷尬的處於爆發的邊緣,也許再來一點點加力,她就
可以跨過那一點。  

  「還有5分鐘。」  

  「摸……摸我……」終於,訝子叫道,「快,快摸我。」  

  「我們不是正在摸呢麼?」  

  「就是,還讓我們摸你哪啊?」  

  「摸……摸我的陰道,用手指插我的陰道,玩我的乳房,隨便你們!」訝子
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哭叫起來。  

  「哈哈,騷貨,終於叫出來了,不過,這是作弊,我們可幫不上忙,哈哈哈
哈……」  

  「混蛋、畜生,我殺了你……」極度羞憤之下,訝子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怒罵著要掙脫束縛,而這種掙扎竟然使得她的性器和膠棒產生了劇烈的摩擦。  

  「呦,你還真厲害,再用點力,看看你的陰蒂都凸出來了。」  

  「啊……啊……」不知怎的,當聽到陰蒂兩個字,訝子驀然覺得自己身體突
然充滿了快感,一股股熱流從小腹奔騰上湧,身體的疲勞似乎瞬間消失了,她幾
乎無意識地開始了快速機械的運動,提臀,坐下,提臀,坐下,陰道的肉壁與膠
棒上的疙瘩摩擦產生的刺激似乎百倍的增大,兩個男人此時也被訝子的瘋狂撩撥
得極度亢奮,一人一個瘋狂地舔玩著她的美腳,同時在她的雙腿上死命的揉搓、
撫摸甚至掐捏。  

  「啊……」男人輕度的虐待反而讓訝子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快感,終於,渾身
濕透的女警尖叫著達到了高潮,成功地用冰冷的淫具將自己送上了高。  

  「很好,很好,真是精彩的表演。」  

  門口處,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再度響起,「說實話,你的表現真是讓我大開
眼界啊,這些天我都沒發覺原來你的腰這麼有力,看來你很有潛力麼。」  

  訝子喘息著脫力癱倒在機器上,高潮後的鬆弛加倍放大了身體的疲勞,現在
的她不要說開口說話,連思維都變得遲鈍了起來,也幸好如此,山本勘助殘忍的
奚落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達成了目標,那麼我也兌現自己的承諾,讓你見一見你母親。」山
本勘助說著踱入房間,在他身後,坂原三兄弟牽著訝子的母親走了進來,訝子的
母親被重新打扮化妝了一番。  

  她的長髮被燙成了波浪形披在肩頭,形貌姣好的面容畫上了濃妝,細長的脖
頸上套著一個皮質的項圈,上面的鐵鏈就握在坂原太郎的手中,白皙豐滿的軀體
完全暴露著,只有腰間掛著一圈紅色的吊襪帶,兩條修長的玉腿上則裹著黑色的
絲襪,絲襪的上端更裝點著一圈紅色的蕾絲,雙腳上則套著一雙暗紅色高跟鞋。
訝子的母親本就遠比同年齡的婦女來的年輕,這身打扮更突出了熟女的成熟和肉
感,使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慾望和誘惑,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任誰也不會
將這具肉體與那個溫柔、傳統的家庭主婦聯起來。  

  「媽媽!」看到眼前的女人,訝子一時間愣住了,過了半天才下意識地叫了
聲,喃喃的叫聲彷彿喚醒了驚呆的大腦,訝子旋即一邊掙扎著一邊連聲的叫道:
「媽媽!媽媽!你怎麼樣?他們沒傷害你吧?」  

  聽到訝子的呼喊,女人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來,當看到訝子呆滯的臉龐才終於
恢復了些許生氣,「訝子,訝子……額。」女人尖叫著撲了上去,卻被坂原太郎
一拽鐵鏈將她勒翻在地。  

  「媽媽!媽媽!放開她,你這個混蛋!」訝子怒叫掙扎著,但她的力氣甚至
不足以讓她的上身徹底離開躺椅。  

  「訝……訝子!訝子!」訝子的母親也在地上也翻滾掙動著,試圖靠近自己
的女兒,但坂原太郎卻牢牢地將她踩在腳下。  

  「靜一靜!」山本勘助一聲怒喝,訝子的母親立刻一個哆嗦,彷彿被捏住喉
嚨一般停止了叫喊,甚至身體也停止了掙扎只是瑟瑟發抖。  

  看到母親的表現,訝子急怒攻心,大叫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治療啊,她現在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你難道看不出來麼。」  

  「胡說!」  

  「不相信?雅子!告訴她你現在是不是完全恢復了。」  

  「是……」  

  「大聲點!」  

  「是。」  

  「媽媽,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笑話,雅子,告訴她,我們有沒有碰你?有沒有?」  

  「沒……沒有……」訝子的母親低著頭,嗚咽著答道。  

  「給我跪好!」  

  訝子的母親一邊哭泣著一邊顫抖著爬起跪好,雙手環在胸前擋住了裸露出來
的雙乳。  

  「媽媽!別聽他的!」  

  「你媽媽比你聰明多了,她知道我才是boss,如果不聽我的,你這身賤
肉就都吃苦頭,現在,把手放下!挺起你那淫蕩的大奶子。」  

  「求求你,求求你……」訝子的母親哭泣著,呻吟著,但雙手卻老老實實地
放下,緩緩挺起了胸膛。  

  「媽媽,不要,不要,你這個混蛋……」  

  「你給我閉嘴,如果你再敢喊一個字,我保證你會後悔!」  

  訝子臉孔漲得通紅,怒視著滿臉淫笑的幾個男人,卻終究不敢說什麼,山本
勘助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不知不覺間,眼前這個驕傲銳利的女人已經習慣於忍
讓和屈服了,儘管是被迫的,「很好,就像我說的,始終注意你的態度。現在你
看到了,我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那麼我們接下來我決定讓你媽也加入這個有趣的
遊戲,你知道,我才發現你媽媽這身賤肉還很有吸引力呢。」  

  山本勘助說著將訝子母親攬入懷中,伸手挼搓起那對白皙碩大的木瓜來,女
人虛弱的扭動著身軀卻根本不敢推開肆虐的手掌。  

  「混……」訝子剛要怒罵,看到山本勘助殘忍的目光,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很好,聰明的選擇,我告訴你,今後我就是你的主人,沒人能救得了你和
你媽。你最好乖乖聽話,這樣才對得起你爸和你媽,他們為了你這個不懂事的女
兒犧牲了很多啊,你以為自己很能幹麼?賤貨,如果沒有你老爸給你擦屁股,你
這麼囂張,早就被輪姦到死然後裹著破布丟到海裡去了,現在,你爸也罩不住你
了,不他會被你害死的。至於你媽媽,十幾年前,她替你被輪姦了,這次她神智
一恢復,第一件事就是求我們放過你,即使今後做妓女也……」  

  「閉嘴、閉嘴……」山本勘助的話語猶如利劍一般切割著訝子的內心,十幾
年來訝子一直盼望母親恢復神智,但是當母親醒來時迎接她的不是親人的關懷,
而是另一次可怕的蹂躪,是另一次被迫的犧牲,這讓她感到錐心的疼痛和愧疚,
至於他的父親,自從失手被擒以來,不知道為什麼對父親的怨恨漸漸地模糊了,
甚至她漸漸可以理解父親當年的選擇了,而這恰恰更加重了她的挫敗和負罪感。  

  「賤貨!當年你媽為了你讓人輪姦,現在你為了讓自己心安,竟然想要殺死
她,你真是個自私的婊子,現在你可以再試試啊!」  

  山本勘助沒有怪罪訝子的尖叫,但他的咆哮卻更加的有殺傷力。是的,當母
親行屍走肉一般時,她可以下定決心用死亡來解脫母親的痛苦,可如今母親已經
恢復了理智,即使有機會,訝子覺得自己也無法殺死自己的母親,可是除此以外
又有什麼方法可以拯救母親呢?這一刻她感到了絕望。  

  「好了,老婊子你不是說要代替你的女兒麼,現在把屁股撅起來讓他們好好
肏你!」  

  「不!不!停下……停下……」  

  看到坂原太郎順勢一腳踢翻自己的母親,周圍的男人紛紛掏出肉棒,訝子拼
命地尖叫起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只要你放了她,我什麼都願意。」  

  「喔,真是感人啊,什麼都答應麼?那麼就像我之前說的,做我的高級妓女
如何呢?我會讓你恢復警察的生活,但是你是我的性奴,而且私下裡你還要為客
人提供性服務,暗娼警部,這個主意如何?哈……」  

  「你……」  

  「自私的賤貨,太郎你先上。」  

  「你必須先放了她。」  

  「別開玩笑了,她可是重要的人質啊,不過我保證只要你聽話,你媽就可以
頤養天年,不會被傷害,否則她就等著在最下等妓院裡被卡車司機干到死吧。」  

  「不……不……」訝子的母親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時掙脫了太郎的踩踏,
掙扎著抱住了山本勘助的腳踝,哭泣著哀求道:「不要這樣,求求你,你放了訝
子吧,我怎麼樣都無所謂,求你放了她,我願意代替她……」  

  山本勘助一腳將她踢倒,「閉嘴,老婊子,這麼想被幹麼?太郎快點肏這個
賤貨……」  

  「不,住手,我答應你。」  

  「什麼?你答應幹什麼?」  

  「我答應你的要求。」  

  「別廢話,你答應做什麼?」  

  「我……我答應……」  

  「快說,賤貨!」  

  「我答應做你的性奴!」  

  「還有!」  

  「什麼……」  

  「快說!」  

  「還有……」  

  「快點!我沒有耐心!」  

  「還有暗娼!我答應做暗娼!」尖叫著喊出這句話,訝子脫力一般倒在躺椅
上,兩眼中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奔湧而出。  

  雖然已經提前佈置、鋪墊了許久,但訝子如此順利的降服依然讓山本勘助喜
出望外。  

  「哼,早這樣多省事,坂原你們帶著這個老婊子出去。」看到所有人都走光
後,山本勘助說道:「那麼,為了表明你的誠意,我們現在來談談春麗那個婊子
吧……」  

  「真是精彩,吉田師傅的手段讓在下大開眼界。」監控室內呂先生由衷地稱
讚道:「那麼這個女人可算調教成功了?」  

  「還早,不過如果只是讓她暫時離開應該是沒問題了。」  

  「在下一直有個疑問,給野上訝子用的『朝露』似乎不是單純的春藥吧,光
是這麼有詩意的名字就應該不簡單了吧。」  

  「好眼力,那個藥叫『朝露』是因為三個原因,第一,它的藥力是循序漸進
的,初始時幾乎不會被察覺,就如同朝露一般,清晨時不知不覺間就出現在了葉
片上,第二,到了一定階段那個藥就會讓女人始終處於發情得狀況,身體極度敏
感,淫水就像朝露一樣佈滿陰部,第三,那個藥是靠透支身體維持效力的,即使
持續服藥,目前也沒有女人可以活過10年,而一旦斷藥,女人很快就會因為心
髒衰竭死亡,死因多半會判定為自然死亡,朝露這個名字也就暗指那個女人的生
命會如朝露般短暫脆弱。」  

  「感謝師傅賜教,只是,女人在幾年內就死亡不嫌可惜麼?」  

  「在用藥的時間內,用藥的女人衰老的速度會急劇減慢,而且會更加美麗,
能保持最美的狀態死去難道不是很符合美學的麼?」說著吉田蒼老的臉上浮起一
絲詭異陰森的冷笑。  

  「受教了,對於生意來說,這確實是最理想的藥物。」  

  與此同時,在東京的某處,山本晴吉一臉鐵青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那是一名
相當漂亮的金髮白種女人,無論是豐滿的雙乳還是修長的雙腿都可稱上品,只是
現在這具迷人的肉體卻縈繞著死亡的氣息,因為生命的流失,本來白皙的皮膚變
得更加蒼白,藍色的眼珠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灰色。  

  這個女人3天前不知怎地摸上了一輛跟山本組有關的貨車,中午這輛貨車開
到東京灣的一個山本組據點時被發現,當時那個女人幾乎一絲不掛、滿身灰塵擦
傷,當地的頭目富田耕生美色當前竟然不管不顧,和幾名手下輪流姦淫了這個女
人將近2天,直到1天多前總部突擊巡視時才發現這一情況,最終這個女人被送
來時已經奄奄一息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怎麼樣?」  

  山本晴吉身後一個約莫50歲左右的男人微微欠身說道:「對不起,醫生看
過了,恐怕無力回天了,她的心臟本就在迅速衰竭,又錯過了時機……」  

  「那她能恢復意識麼?哪怕是一會?」  

  「很抱歉,這也很難說,只能盡力……」  

  「那個瘸子那邊呢?」  

  「情報顯示他確實安排了不少的人力進行搜索,而且行動得相當隱蔽小心,
目標很可能是這個女人。」  

  「混蛋!富田耕生這個蠢貨真是好大的膽子!看這女人的樣子用腳趾頭想也
知道是逃出來的妓女,東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家就是山本勘助,他怎麼敢隱匿不
報!」山本晴吉氣得渾身發抖,山本勘助的性產業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
的還是從西歐和美國綁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夢都想找到他這方面的把柄。  

  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這一點,遮護得滴水不漏,這個女人的出逃原是一個
難得的機會,況且從山本勘助的反應來看,這個女人也許比想像更加有用,但現
在,一切都被這個無知加無恥的傢伙毀掉了,「去,派人把他幹掉!不,把他帶
來,我要親手砍了他。」  

  「家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隱匿不報,只不過他想趁機多玩一會兒,近3個月
我們已經嚴禁我們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了,他也是好久沒碰西洋女人。」  

  「須田,你還敢為他說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龍治的兒子……」  

  「富田龍治不過是大阪若中的一個委員,他敢怎麼樣?」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個委員走得很近……」  

  山本晴吉怒視著自己的手下,須田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卻沒有一絲動搖,自
幾十年前接掌家業開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強家主集權,數次啟用新人清洗有力干
部,掀起了幾輪腥風血雨,也為此得到了「殺生晴吉」的惡名,用殺伐保持說一
不二是他一貫的作風,眼前的須田作為軍師,此前不止一次地勸諫他。  

  「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  

  但是,他強勢的個性和歷次成功的經驗使得他越來越迷戀暴力壓制下帶來的
絕對權威,當山本勘助出來公然挑戰時,這種惡果終於顯露了出來,在開戰初期
成功伏擊了山本勘助後,中立勢力並沒有像想像中那樣迅速倒向自己。  

  各方勢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幫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穩了腳跟,如今,本來站在自
己一邊的地方諸侯也開始串聯了麼,一絲寒意掠過山本晴吉的心頭,這是此前幾
十年從來沒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憤怒地擺了擺手,彷彿要揮去心頭的陰霾一般。  

  「富田耕生玩忽職守,把他帶到總部來斷指悔過,他那個地方全部換人,封
鎖消息。」  

  「家主三思啊……」  

  「現在正是危急時刻,賞罰分明才是正理,斷指已是開恩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最清楚現在的局勢,長期僵持對我不利,底下這些
畜生已經開始三心二意了,如果此時放過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長了他
們的氣焰,現在我這麼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強我這幾十年的積威,鎮住他們
的異動,況且這些人跟隨我對抗那個瘸子也有些日子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
不會輕易背叛。」  

  跟隨了山本晴吉幾十年,須田清楚地瞭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論單人素質,山
本晴吉可謂堅強果決,智勇兼備,然而,他最大的兩個軟點也脫胎於此,因為太
過剛強所以他輕視柔和的手腕,因為自矜其才所以剛愎自用,此前所說的禁止干
部玩女人不過是個漂亮的托辭,除了花樣翻新的性愛和數目巨大的金錢,山本勘
助拉攏幹部最大的誘惑實際上是承諾約束家主的權利。  

  山本組的很多幹部苦於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了山本勘助的懷抱,不,不僅僅
是社團內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經苦苦勸阻家主不要急於向松
本直人抱負,然而家主還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靂手段立威,結果前田幸次果斷出
手,控制媒體,大規模掃黑,破壞了己方隨後的計劃。  

  這次失敗的行動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關係的政客心生「兔死
狐悲」之感投向了另一面。須田承認家主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可是他始終認為還
有更靈活的處理辦法。  

  「可是,處罰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這個女人在我們這裡吧。」儘管知
道家主的性格絕不會高興,須田還是決定進行一次嘗試。  

  「現在這種時候,封鎖消息對雙方來說都很難,況且富田那個蠢貨和底層會
員白日宣淫,又能瞞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說道:「這件事情就這
麼決定吧,還是說說怎麼徹底利用這個女人吧……」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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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最近倒霉事不斷,工資每月才漲2k,夠幹什麼?家裡人還輪流得病,
說看看小說吧,新宋還老不更新,新宋吧更玩上敏豬鬧劇,連玩盤三國殺都能碰
上1血黃月英爆發1v3清場,干死我5血孫權+2忠臣的狀況,神馬世道,寫
東西就更沒興致了,難道真是因為複習了祥瑞大神的東西帶來了厄運麼,希望趕
緊轉運,祥瑞御免,家宅平安,sigh,雖然隔了好長時間,但是終於恢復更
新了,有點對不起各位了。  

  ps:有些人很萌水手服,我是沒甚感覺的,不過也寫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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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黑暗中,徐風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著天花板,只是他的心情
卻是與這靜謐的環境截然相反,他曾經多次出色完成臥底任務,也知道作為臥
底,必將面臨著高度的精神緊張和持續的危險,但是從來沒有哪次任務給他如此
大的壓力。  

  10天前,他突然得到集結的命令,而後便被軟禁在了這個房間中,手機被
第一時間收走,接著便是長久地等待和不定期地「突擊審問」,從到這裡的第一
天起,他就感到自己受到了監視,經過小心的檢查,很快,他至少確認了一處竊
聽裝置,這讓他的神經不得不時刻保持緊張,只有在熄燈睡覺時,他才能略微放
松自己,系統地進行一些分析和思考。  

  約莫15個月前他受命臥底福傑幫來調查外國婦女拐賣問題,正是由於他的
調查,警方才得以確認幕後黑手就是那個神秘的長風集團,而後他巧妙地逐步獲
取福傑幫的信任,直到有一天,赫赫有名的天興幫三傑之一彭炎作為長風集團的
幹部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面對如此誘人的錦標,徐風立刻向上級請示轉換了目標,經過幾番周折,他
終於成為了長風集團打手組的一員,而上級也派了明星警官春麗來配合自己,幾
十天前,憑著巧妙的手段和一些運氣,他恰好掌握了彭炎的行蹤和即將交易的消
息,雖然並不知道交易的確切地點和時間,但以他的地位,得到這種情報實在難
得,在他堅持說服下,警方終於安排了行動,雖然不知道最終的結果,但以自己
目前的處境來看,恐怕不會太樂觀。  

  想到此處,徐風有些煩躁地翻轉了身子,真是諷刺,此前他曾經對春麗的謹
慎或者說保守頗有些不以為然,可現在這卻成了他支撐下去的最大動力,來到這
裡沒幾天,他最近一段時間的主要行蹤已被對方掌握,而通過適當釋放所掌握的
信息造成被審問者的心理壓力,突擊問訊等種種審訊手法更是被長風集團運用得
爐火純青,甚至在審問中對方還動用了測謊儀!  

  長風集團絕非普通的犯罪組織!相比測謊儀,對方的審問技巧和調查進度才
最令徐風心悸,如此專業、系列的審問技巧,如此迅速全面地掌握一個人的行
蹤,除了出色的調查計劃外,人力資源的投入也是必不可少的,可長風集團在日
人手應該不足,否則自己也不可能藉著長風集團招兵買馬的機會,混入組織,那
麼現在這種情況出現只能有兩個解釋,一是自己已經被對方重點懷疑,集中力量
進行調查,二是長風集團在日有著大批的隱藏人力資源,足以支持全面調查。  

  第二種想法令徐風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恐懼、疑惑、煩躁各種負面的情
感瞬間充斥了他的胸膛,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就是個陷阱!  

  不,不會的,彭炎出事對長風集團絕對沒有半天好處,況且如果組織知道我
的身份的話,我早就該橫屍街頭了,何必這麼費事?徐風在心底努力地說服著自
己,還有春麗,希望春麗有足夠的敏感和手腕,恰到好處地行動,要堅持住……  

  「砰砰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徐風的思路,渾身冷汗的他靜靜地等了
一會,直到第二次敲門聲響起,才喊道:「他媽的誰啊?」聲音中帶著睡夢中被
吵醒的人常見的憤怒和迷離。  

  「快點開門。」房門外傳來低沉的聲音。  

  徐風從床上爬起,嘟嘟囔囔地罵著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屋外站著兩個魁梧的
男人。  

  「有話問你。」  

  感受到兩人聲調和眼神中的冰冷,徐風也放棄了搭訕的打算,默默地隨著兩
人走到樓下,進入了審訊室中,兩個人不由分說將徐風按坐在椅子上,更將他的
手腳均銬在了座椅上。  

  「幹什麼?幹什麼?」徐風大叫著掙扎,但是兩個男人比看上去更加的孔武
有力,他的掙動輕易地就被制服。  

  「我想你應該清楚為什麼。」門口處一個滿臉陰霾的約莫50來歲的男人慢
慢踱了進來,這些天來每次審訊都由他發問,是個相當厲害的角色,可直到現在
徐風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說吧,你到底是誰?」  

  「說……說什麼?」  

  「5月20日你打探了彭炎的行蹤,5月21日晚上你曾經外出了整整5個
小時,結果27日行動警方已經知道了消息,就是你傳遞的消息!你是臥底。」  

  「胡說!我不是……」徐風剛一張口,對方猛地上前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使得他後面的辯解變成了一陣急促的喘息。  

  「我最討厭欺騙了,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說出來我保證你的安全,否
則誰也救不了你。」  

  「呃呃呃……」徐風竭力掙扎著,但對方的手指如同鐵鉗一樣緊緊壓迫著他
脖子上的氣管和動脈,如果不是親身體會。他絕不會相信這樣的力量是來自如此
瘦小的身材,「放……手……我要……死了。」  

  「快說!」對方的手指略略鬆了一些,但右手一翻,一支P229型手槍緊
緊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你最好別和我耍花樣。」  

  「咳咳咳咳……說……說什麼,我他媽就不是臥底……呃呃呃……」對方的
手指又緩緩收緊,徐風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他竭盡全力喊道:「陷……害,有
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打聽彭炎的行蹤做什麼?」  

  「我……咳咳……我沒有打聽,只是碰巧知道,這我之前說過!我可以對
質!」  

  「那你5月21日去了哪裡?」  

  「我去了國力競技場看球,這我已經說過了!」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告訴你!剛剛證實了春麗在同一個時間段
也在國立競技場,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男人緊盯著徐風的雙眼,惡狠
狠地眼神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徐風只覺腦中「嗡」的一聲,一時之間身體的所有機能彷彿死機了一般,只
看到對方張嘴咆哮,但耳中卻聽不到半天的聲音。怎麼可能,春麗曾經保證兩人
的會面是絕密啊。  

  「啪!」對方的一記耳光如同一道電流,適時地激活了徐風混沌的思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徐風同樣咆哮著回應道。  

  「你想死麼?」男人掰開了槍擊。  

  突然,一個念頭躍入到徐風腦中,他是在詐我!沒錯!他並沒有確實的證
據,這個想法如同一束光芒驅散了腦中的陰霾,徐風的思維瞬間變得活躍清晰起
來,之前的一幕幕飛快地在他眼回顯,他掐著我的脖子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在測我
的脈搏!他盯著我不是為了施壓而是在觀察我的瞳孔!這是在測謊!而且是隱蔽
的測謊!這說明他並不確定!不,也許春麗去了國立競技場的消息也是假的!  

  「快說!」對方卻不會給他更多思考的時間,厲聲喝問著。  

  「我……我說什麼?」  

  「別裝傻,你就是警方的臥底!」  

  「我不是!」  

  「那春麗為什麼會去國力競技場?」  

  「我……我怎麼知道!」  

  「我告訴你,警察我都做過好幾個了,殺死你就像碾死個臭蟲,現在你有一
個機會將功贖罪,如果你再嘴硬我現在就殺了你!我數到3,如果你還不招…
…」  

  「我不是臥底!」  

  「1……」  

  「巧合,那個婊子是碰巧去的那。」  

  「2……」  

  「我冤枉,我他媽冤枉!」  

  「3……」  

  「肏你媽!」  

  「碰!」  

  槍聲在狹小的空間內顯得越發的響亮,震得徐風的耳膜隱隱作痛,但這疼痛
就意味著他依舊活著,儘管現在的他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椅子上,在他的臥底生
涯中曾經歷過多次危險,但憑著智慧和運氣,卻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真正地接近
死亡,直到此時徐風才發現死亡遠比他想像的更加可怕,不過,幸運的是,他賭
對了,對方確實沒有證據!  

  「很好,你現在有了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們讓他清理一下,待會帶他來
找我。」男人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了兩腿間一片潮濕的徐風……  

      ***    ***    ***    ***  

  東京市新宿區風俗街,作為東京甚至日本最繁華熱鬧的市區,這裡可謂貨真
價實的不夜城,當然這也意味著本該忙碌的清晨在這片街區會格外的寧靜,無論
妓女還是恩客一夜狂歡後,在這個時間段大都還在酣睡。  

  老巡查筒井愁眉苦臉地在有些冷清的街頭巡邏,雖然以他的階級無法知道太
多的東西,但是黑道上摩拳擦掌的氣氛卻也瞞不過在街頭混了幾十年的筒井,他
清楚得很,新宿這種煙花之地在每次黑道火拚中都是最危險的地方,這個時候出
來巡邏無疑是個危險的行當,可恨的是,那個欺軟怕硬的巡查部長几天前突然意
識到「必須倚重老人的經驗和穩重」,接二連三地安排自己巡邏,換下了那些有
點背景或和他親近的巡查。  

  「媽的,可別出什麼事情,我只想安全退休啊。」在心裡咒罵了無數遍巡查
部長後,筒井不由得嘟囔出了心中的祈禱。  

  「碰!碰!」反覆是要嘲笑老巡查一般,他的話音未落,不遠處便傳來了幾
聲槍響。  

  「見鬼!」筒井下意識地抱著頭蹲在了地上,慌張地四處張望,街上有數的
幾個行人正四處逃開,開槍的地方裡聽起來和這裡也就隔著兩三條街道。  

  「報……報告……」過了一會,筒井才反應過來,對著呼叫器喊叫起來。  

  筒井一邊結結巴巴地報告著情況,一邊畏畏縮縮地向後退,視圖尋找一個安
全些的地方。儘管那幾聲槍響後,整個街區似乎一下陷入了死寂,甚至讓人懷疑
剛才是否真的發生了槍擊。  

  「什……什麼?」  

  話機內傳來了巡查長的命令,要他接近事發地點,確認情況!  

  「我……我覺得還是等待支援比較妥當……」  

  筒井的建議被巡查長乾脆地否決了,這個該死的傢伙,我只是個公務員,為
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筒井心裡不斷地咒罵著,嘴上繼續和長官扯著皮,忽然,一個強壯的身影劃
過他的眼角,一個外國男子健步如飛地衝向槍聲傳來的地方,在他的手中提著一
個相機……  

      ***    ***    ***    ***  

  寬敞的辦公室內,前田幸次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田中,他最討厭別人打攪他欣
賞自己強姦訝子的錄像了,希望他有個好理由,「出了點狀況,今天早上新宿發
生了一起槍擊事件,毀了一輛車,死了3個人……」  

  「山本勘助那個白癡,告訴他要小心了,怎麼搞的,不過就3個人,現在黑
道不太平,也算不了什麼。」  

  「原本是如此,但是在現場有一具外國女人的屍體,身體上有明顯的性侵跡
象和槍傷,看上去像是正被押送到某個地方,但是中途受到了襲擊意外被殺,具
體屍檢結果還沒出來,但確認了就是山本組逃跑的性奴,山本勘助說這次的事是
老家主做的,他們並沒有任何押送轉移的行動,不過具體情況就有些遮遮掩掩
了。」  

  「封鎖現場了麼?」  

  「問題就在這,有一個外國記者拍了很多照片。」  

  「什麼?那幫飯桶怎麼做事的?」前田幸次臉上滿不在乎的表情一下凝固住
了。  

  「那個記者當時就在現場附近,在警方到來前就離開了。」田中面色凝重地
說道,「區警署的處置很可疑,雖然並不違規,但卻似乎是特意給那個記者留下
了時間……」  

  「那混蛋是屬於哪個報社的?讓他們按住消息。」前田幸次打斷了田中的匯
報,有些激動地叫道:「你親自去施壓!」  

  「那個記者叫湯姆,紐約時報的駐日記者,他一向強烈譴責我國對拐賣婦女
行為的放縱,寫了不少稿子,當年還曾被黑道打過悶棍,但這傢伙是個刺頭,在
美國有些虛名,這次的事情,我看是老家主計劃好的反擊,肯定有後手,我們的
施壓未見得會有效,搞不好會成為另一個『露西事件』。」  

  (露西本是英國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後來到卡薩布蘭卡的一個日本酒吧裡
當了一名吧女。2000年7月,她被一名顧客帶出了酒吧,後來又被人下藥和
監禁,最後被殺。幾個月之後,人們發現了她那已經被肢解得殘破不全的屍體。
「露西事件」一度使英日關係變得非常緊張,英國首相布萊爾甚至表示對此事感
到「噁心」。)  

  田中頓了頓接著說道:「外國的壓力是一方面,最怕的就是內部藉著這個機
會發難,這次的事情我們用雷霆手段很快控制了局面,但是很多人也並不滿意,
至少井上勳想繼續留在意大利恐怕有點困難了,而且那個春麗……」  

  「那個婊子怎麼了?」  

  「她雖然暫時被佐久間拖住了,但是她一直沒有放棄調查,而且很是犀利,
這次的事情起來,要想牽制她就更難了。」  

  「這……我們怎麼應對才好。」  

  前田臉色不變,彷彿全然沒有看到前田幸次驚慌失措的樣子,「現在最重要
的是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再決定我們的行動,恐怕我們要狠狠心了。」  

      ***    ***    ***    ***  

  2天後的晚上,某處的一個豪華別墅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赤身裸體地坐在一
個巨大而華麗的軟床上,有些焦躁不安地望向門口。  

  「咚咚咚」門口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進來。」男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興
奮。  

  門開處,一個奇怪的「國中生」走入了房間,藍白兩色的水手服,花格的短
裙,白色的高筒襪和黑色的皮鞋,甚至還有雙肩的背包,標準的國中生校服,然
而在這一切裝扮下的卻不是女孩青澀稚嫩的身軀,而是女人成熟迷人的肉體,女
人美艷的面龐被畫上了濃妝,更加大了與身上服飾的對比,美艷成熟與清純青
澀,本該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在同一具胴體上撞擊交鋒之下竟然產生了一種異樣
的誘惑和美感,至少對這個男人來說是這樣的。  

  「野上訝子!好久不見了。」  

  訝子抬起頭來,端詳了一陣,忽然怒喝道:「是你?」  

  「沒錯!就是我,橋本晃司!」  

  「你還敢回來!」  

  「我為什麼不敢?,我回來就是為了好好幹幹你這個騷……啊……」橋本晃
司一聲慘叫,已被訝子一腳跺倒在床上,緊接著訝子的第二腳直奔向橋本的鼻
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慘叫,卻不是來自橋本,訝子抱著自己的身體
癱倒在床上,痙攣抽搐著。  

  「媽的,臭婊子還這麼凶!」橋本一腳踢在訝子的身上,右手攤開,一個小
巧的控制器出現在掌心中,隨著他手指按下,訝子又是一聲慘叫,在床上連連翻
滾。  

  「還真是好用。」橋本滿意地笑了笑,一把揪住訝子的頭髮,將她的臉拽向
自己,「聽著,我可是付了大價錢的,你要好好讓我享受,如果你敢再反抗,後
果你應該清楚!聽懂了麼?」  

  訝子臉色慘白,卻不是為了身體上的疼痛,她想起了來之前山本勘助嚴厲的
威脅,想起了她剛才的衝動將會讓她的母親付出多麼可怕的代價,在來之前,她
已經充分預計了將面臨的屈辱和悲哀,然而山本勘助為她選擇的對象還是遠遠超
過了她的想像,他們竟然讓這個破壞了她的家庭,侵犯了她的母親,讓她時時刻
刻想要殺死的男人做她的第一個嫖客!  

  「聽見沒有!賤貨!」橋本晃司與訝子對視著。  

  仇恨同時充滿了兩人的眼睛,無聲的對抗持續了一段時間,最終訝子閉上了
眼睛,痛苦地點了點頭。  

  看到訝子的屈服,橋本臉上掛滿了得意的冷笑,「很好,你那死鬼老爸讓我
在外面呆了這麼多年,現在他終於玩完了,這筆賬待會我一定好好在你身上討回
來。」  

  說完,不等訝子有所反應,橋本一個熊抱將訝子撲倒在了床上,瘋狂地開始
親吻她的臉頰、脖子、耳垂,雙手更是上下逡巡,拚命地愛撫、揉搓、掐捏著她
的身體,彷彿飢渴的獅子撕扯著久違的獵物。  

  訝子咬緊嘴唇,竭力閃避著對方接吻的企圖,無聲地忍耐著對方粗暴痛苦的
蹂躪,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有完全抵抗能力的情況被侵
犯,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將這個十幾年來無時無刻不想殺死的男人幹掉,但
是!她不敢!  

  「不許躲,騷貨,跟我親個嘴兒。」男人喘息著命令道,接著嘴巴狠狠碾上
了訝子的朱唇。  

  男人黏糊糊的舌頭不斷衝擊著訝子的牙關,但都無功而返。  

  「媽的,張開嘴!」男人惱火地狠狠掐了掐已經被他從制服中扯出來的半個
乳房。  

  訝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巴,任由對方的舌頭鑽入了她的口腔。  

  男人越發興奮,拚命玩弄著身下的美肉,他右手的手指探入裙底,卻發現那
裡根本沒有內褲,而迷人的肉縫處竟隱隱有了濕意。  

  「你這個假正經,沒想到這麼騷?十幾年前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男人喘
息地直起身子,將花格裙撩向腰間,他的肉棒早已如鋼似鐵,紫紅的龜頭因為過
於興奮已經佈滿了體液,「現在,我們來做完十幾年前沒做完的事,這次可沒有
那個老混蛋來打攪了……」  

  「住嘴!混……啊啊啊啊啊啊……」儘管已經被姦淫調教過很多次,但並未
經過充分挑逗的陰道在被粗大肉棒刺穿的一剎那,還是給訝子帶來了相當的痛
苦,而被仇人強姦的屈辱更放大了這種痛苦,訝子握緊了拳頭,對方的每一次抽
插都猶如在她心中切割,這十多年間來她設想過很多種再見橋本的場景,但從沒
來想到過會是這種場面,十多年後,再一次被侮辱,更被真正地姦淫,而這次她
甚至都沒有反抗的機會!  

  橋本卻是處於絕頂的幸福之中,他雙手隔著撕得破破爛爛的水手服不斷擠壓
玩弄著那對碩大的木瓜,肉棒抽插著那迷人緊窄的花道,眼前欣賞著女人臉上屈
辱不甘的表情,他設想過無數回這樣的場景,但是這真實的體驗遠比任何想像來
得刺激過癮。  

  「都怪你那死鬼老爸,沒有他護著,這十幾年你早就被我肏了,你第一次給
了誰?啊?本來應該是由我給你開苞的!媽的,你還真是緊啊。」橋本嘴上喋喋
不休地叫著,下面卻毫不放鬆,竭盡所能挑逗玩弄著身下的美人兒,他也是風月
場上的老手,如今得到了這個夢寐以求的機會更是加力賣弄。  

  漸漸地,橋本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哈哈,怎麼樣?浪起來了吧,還裝死
人?看這招!」  

  「啊……」訝子的嘴邊劃過一絲呻吟,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的
不爭氣,隨著對方的刺激,她的陰道內越來越潮濕,乳頭已經自動挺立了起來。  

  不!怎麼會這樣?訝子竭力壓制自己身體的反應,然而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的
肉體是如此的下流,對方每一次粗魯的恰捏,每一回粗暴的插入,都給她帶來了
變態的快感,一股熱流正在她體內形成升騰,讓她的皮膚變得更加敏感。  

  「哈哈,賤貨,別忍著了。」橋本感到了訝子虛弱的抵抗,這種抵抗使得他
更加亢奮,他抓住訝子兩個腳踝,猛地向上托舉,將她無力的雙腿掰成了一個大
大的V字。  

  「看我的絕招。」橋本吼叫著猛地前傾。  

  「啊啊啊啊啊……」訝子的身體被順勢折成了一個u字型,兩個膝蓋擠住了
自己的乳房,她豐盈的臀部被帶著向上抬起,使得對方的肉棒擁有了絕佳的插入
角度,每一次插入都變得雷霆萬鈞,力道十足,訝子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她感到那股燥熱已經蔓延到了全身,即使是刻骨的仇恨也無法阻止那致命快感的
增加,不,應該說那種快感已經侵襲消弱了她的理智,她的抵抗被漸漸打成碎
片。  

  「來了!賤貨!內射!」猛地,橋本用盡全力做出一次衝刺,訝子的身軀被
壓成危險的弧形,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上訝子的櫻唇,炙熱的精液潮水般地湧入了
緊密的陰道,也衝垮了訝子最後的意志的堤防,訝子的身軀猛地繃緊,被迫達到
了可恥的高潮!而這,只是這個屈辱夜晚的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橋本將訝子柔軟的身軀摟在
懷中,不緊不慢地玩弄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汗水和精液密佈於訝子的胴體上,她
的衣服變成了一片片碎布分散在大床周圍,只有一條高筒襪還套在她的右腳上,
而那高筒襪的腳底還粘著一塊未乾涸的精斑,這是讓任何男人都會勃起的畫面,
然而橋本的陰莖卻老老實實地垂在雙腿間,3小時5炮,口交、肛交、乳交、足
交,他已經充分品嚐了眼前的美女,徹底地完成了復仇。  

  「你可真騷啊,聽說你現在是警部了?是不是靠和上司睡覺升上去的啊?」  

  訝子默默地忍受著對方殘忍的嘲諷,在剛剛瘋狂的姦淫中,如果後來還算奸
淫的話,她竟然達到了7次高潮,如今的她連動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而她的
腦海中反覆想著一個問題,我的身體怎麼了?  

  看到對方沒有任何回應,橋本也不生氣,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邊
捉住訝子的右腳一把將她拖到床邊,右手變魔術一般拿出了一打捲好的鈔票,狠
狠捅入了她尚在流出精液的肉穴中,「這是小費,你表現得不錯,以後我會經常
來光顧你的,下次記得穿制服來,我要試試野上警部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中男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了被徹底姦污,四肢敞開,大聲抽泣的美艷女
警。  

  「很好,非常好!」在另一個房間內,山本勘助滿意地笑道。  

  「看來調教算是成功了,恭喜」呂先生說道,「虧你能找到這個橋本,面對
這樣的仇人還會就範,這樣我們可以徹底放心了。」  

  「選橋本當第一個恩客,還不僅僅因為當年的事情,這個橋本現在可是有相
當的力量啊,美日間的物流業中他可是個響噹噹的角色呢,他會是我們一個有力
的夥伴。」  

  「是麼?即使是出了那件事情?」  

  「當然,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現在的橋本早就成了警界高層了,這些年來
井上勳從沒放棄為他女兒復仇,結果橋本不過換個行業,照樣成為風雲人物,在
日本,你永遠別小看世家的厲害。其實井上勳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相當厲害了。」  

  「那就是雙喜臨門,更值得祝賀了!這樣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老家主這一
手很漂亮啊。」  

  「哼,可惜出手晚了,天意,他要是在我們做掉王小文之前來這麼一下,我
們就被動了。」  

  「不過,那個湯姆倒真有一手,居然用twitter直接將照片發到了網
上,讓我們對高層的施壓全無作用,而且時機也恰恰好,兩黨大選期間都會對日
強硬來爭取選民,現在田中可是一個勁向我們訴苦,警方內部對訝子重回調查組
的呼聲已經越來越高了。」  

  「訴苦?什麼髒事爛事都由我們來承擔,他們倒想落個乾淨麼?到這一步他
們別想回頭了。」  

  「這個倒不用擔心,不過讓訝子回到調查組倒未必對我們不利啊,這要看你
對她調教成果有多大的信心了……」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0)作者:fjjlb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  
作者:fjjlb
2011年11月20日首發於:SexInSex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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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麗、春麗,n ,終於要開她的劇情了,大家早就不耐煩了,最近一直在忙
超重要的一件事,希望有好的結果,如果成功,以後就會輕鬆一些了,至少寫文
的時間會充裕不少吧,保佑保佑!  

  ps:就像幻想兄說的,寫h 文真是耗精力又沒什麼好處,堅持長篇真的不容
易,有時候想想也是為了對同好有個交代,本來這次想連發兩章,但是寫到後面
還是有點沒把握,所以先發一章吧,各位有什麼建議跟我溝通下,我修改下後面
再發吧!thx
***********************************  

  東京警視廳內,福島康長滿心糾結地看著對面的春麗,自從彭炎出事後,他
一直在「協助調查」,外面的情況所知不多,但是,訝子調離調查組這件事情他
卻是早就知曉的,多年的經歷,讓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風向已經變了,死傷
了這麼多警察,主犯又不明不白的掛了,主動申請入隊,又是醫院值守的自己,
不用說必將是替罪羊之一。  

  可佐久間警部幾天前那次談話中的暗示,又讓他感到警方並不是沒有低調處
理此事的可能,使他對未來多少產生了一點希望。然而,現在春麗竟然來到了他
的面前,熟悉日本警方風格的福島從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見到這個美麗的中國女
警,更何況身邊還坐著國際刑警日本部的警視,難道形式又發生變化了?  

  「福島巡查部長,我想聽聽你在值守彭炎時所看到的情況,尤其是事發當晚
的。」  

  「這個,我在之前的詢問中說得很清楚了。」  

  「當然,但我想瞭解更多的情況,當天晚上你覺得桐島零子是否有異常?」  

  「這個……說實話,我想了很久,但是完全沒有感到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真的一點都沒有麼?」  

  「確實如此」  

  「那麼,當晚是否還有其他可疑之處呢,不局限於桐島零子,即使是再微小
的感覺也請說出來。」  

  「恩」福島康長下意識地看了看春麗身邊的直島,這個時候和這個中國女警
走得太近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更何況……  

  彷彿猜到了他的想法,直島康長說道,「福島巡查部長,請大膽發言,這個
案子國際刑警日本部極為重視,我們會保證日本警方全力配合,消除後顧之憂,
如果你有額外的顧慮,我可以保證在本案結束後,若你有興趣可以調來日本部工
作」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福島康長沒想到對方如此直白,但這樣的「許
諾」也確實讓他心動,關鍵就算他不合作,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他也不會有什麼
好結果,既然已經賭了一把,不如賭到底吧,想到這裡,福島不再猶豫說道,「
因為這個感覺我也不太確定,實際上,在本間報告彭炎身體出現異常的時候,我
曾經趕到他的床前確認,當時我曾經感到一陣……恩,怎麼說呢?不適」  

  「什麼樣的不適?」  

  「心跳加快,另外有些煩躁」  

  「這些情況在野上警部詢問你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匯報?」  

  「因為這種不適的感覺並不明顯,很像緊張時身體的自然反應,在那種情況
下我也沒法清楚地分辨,所以當時就沒有匯報,後來沒幾天野上警部就調離檢查
組,佐久間警部接手詢問工作……」  

  「好吧,那麼你確定那種感覺不是你緊張時的自然反應麼?」  

  「其實……我並不能完全確定,只是這些天我反覆回憶,才隱隱覺得不同,
野上警部趕來以後,我雖然還很緊張激動,但那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卻不一樣了,
而且後來我再回到病房也沒有出現那種感覺。」  

  春麗點了點頭說道,「你那種感覺消失的時間能再精確一點麼?」  

  「這個……」  

  「譬如說你是在離開房間後還是離開彭炎床前這種感覺才消失的?」  

  「我想一想,」福島康長皺著眉頭思忖了許久,才抬起頭來說道,「離開床
前,沒錯,離開之後那種感覺已經消失了。」  

  「你確定麼?」  

  「這個……基本可以肯定。」  

  「那麼你當時除了心跳加速和煩躁以外,感官上發現什麼異常了麼?譬如氣
味、溫度,光亮之類的。」  

  「不,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次,絕對沒有,況且如果這方面有異常的話,本
間早就會發現的」  

  「好吧,謝謝,如果有需要我還會向你詢問一些情況」  

  看著福島離開房間,直島問道,「有什麼發現麼?」  

  「是的,有一點,不過我還不能完全確定,我希望馬上再到病房現場進行一
次勘察。」  

  「好吧,我馬上安排。」  

  幾乎與此同時,前田幸次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田中,嘴上更加是毫不留情地罵
道,「你是要告訴我,經過你的努力,美國人他媽的也要介入這個案子了?」  

  「現在是大選期間,這是一個絕好的取悅選民的機會,兩黨都不甘人後,所
以我們很難完全阻止」田中依然是一臉波瀾不驚地說道,「而且,現在有很多人
提議要派醫生赴意大利為井上勳看病了,這個提議我們不好拒絕。」  

  「哼,你不是說井上勳的病因絕不會有問題麼?」  

  「是的,但是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野上訝子。」  

  「什麼?」  

  「野上訝子被調離案件雖然對外可以解釋為不當調查和父親病危的後果,但
瞭解她們父女關係的人肯定會懷疑這其中有問題,目前只要井上勳病情穩定,他
這種級別的幹部肯定要回國做長期治療,那麼訝子也就喪失了呆在國外的最大理
由。」  

  「難道他們知道我……」  

  「不至於,否則他們會用更激烈的手段,目前有都知事的支持,我們暫時還
能彈壓,只是昨晚我和您匯報的事情……」田中的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聽了
幾句,田中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佐久間說春麗現在要去病房勘察,直島也會
過去。」  

  「什麼?佐久間那個蠢貨,不是讓他盯緊麼?」  

  「現在這種形勢下,有直島的支持,佐久間能做的有限,事已至此,就先看
看那個春麗的手段,但是,昨晚說的那個方案……」  

  「你先去盯著,我再想想。」  

  田中眼裡劃過一絲失望,但是仍然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儘管房間內溫度適宜,佐久間的額頭依然在微微沁汗,對面的目光如此地有
穿透力,即使作為老刑警的他也微微感到膽寒,自從訝子被調走後,此前看起來
溫柔的春麗忽然變得凌厲了起來。  

  儘管他費盡手段設置障礙,但在出了瑪麗那件事情後,她的手伸得越來越長
了,更重要的是包括直島在內日本警方內部的一些人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利,雖然
都是國際刑警,但美國要在日本調查一件事情和中國要在日本調查一件事情,對
於日本警方的影響自然是有天壤之別的。  

  「卸下來了」二名鑒識課的工作人員說著,小心翼翼地卸下了一塊天花板。  

  「小心」春麗搶步上前拖住了天花板,緩緩放下,仔細端詳了一陣,對佐久
間說道,「請你看一下」  

  佐久間湊到前去,在佈滿灰塵的天花板背面,有一道斷斷續續的,雖然模糊
但依然可以辨認的輪胎印記,「這……」佐久間額頭的汗水更多了,「這是怎麼
回事?」  

  春麗卻沒有回答,一跨步跳到了椅子上,墊著腳尖,將頭探入了打開的天花
板中,隨著這一動作,包裹在黑色套裙下的豐臀和玉腿形成了一條美妙的曲線,
然而在場的男人無人關注這一美景,他們的焦點都集中在了打開的天花板中,「
痕跡通向那邊,我建議把這一病區封鎖起來,找到這個痕跡的來源。」  

  「春麗警官,請解釋一下?」  

  「我懷疑彭炎的死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人用遙控車一類的裝置將某些裝
置送到彭炎的頭頂,導致了他心臟發病死亡。」  

  「這……太離奇了吧,你以為是在看好萊塢電影麼?況且,隔著這麼厚的天
花板怎麼可能殺人,難道你在上面發現了孔洞?」  

  「沒有」  

  「就是說嘛……」  

  「你是否聽說過次聲波?」  

  「什麼?」  

  「次聲波,它會影響人的內臟,輕則會讓人心跳加速和煩躁不堪,重則可以
讓人的臟器受損、血管破裂,甚至死亡。而且次聲波是一種穿透性極強的聲波,
像這種天花板根本擋不住它。」  

  「太可笑了,當時不是有警衛在場麼?要是有聲音……」  

  「不,次聲波人類是聽不到的」  

  「這個病房有這麼多醫療器械,難道不會受到影響麼?對了,還有警衛,如
果真是這樣,那個警衛早就死了!」質疑連連被對方反駁,佐久間的笑容也消失
了。  

  「沒錯,無論警衛還是醫療器械都會受影響,但如果對方使用的是一種定向
次聲波發生裝置呢,彭炎的頭頂正好沒有任何醫療設備。」  

  「這……」  

  佐久間再也說不出話來,春麗接著說道,「我認為現在案情變得很複雜,包
括之前桐島零子和池田教授的死都應該重新調查,我請求日方派野上警部重返調
查組。」  

  春麗的話音剛落,直島接口道,「沒錯,如果真如春麗警官推理的那樣,說
明犯罪分子的能量和背景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春麗警官的提議很有道理。請佐
久間警部先配合將這個痕跡的源頭找出來,務必保留好證據。」  

  佐久間沮喪地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知道自己絕沒有拒絕的餘地。  

  徐風被兩個彪形大漢挾持著前行,帶著眼罩的他無從分辨身處哪裡,甚至依
舊不太清楚現在的時間,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將面臨一個關鍵的考驗。隨著走動,
徐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傳來劇烈的陣痛。  

  大概兩天前,長風集團確實給了自己一個機會,以類似棄子的角色參加刺殺
王小文的行動,他把握住了機會,雖然遍體鱗傷,但主要器官和肢體卻奇跡般地
得以保全。只是在行動後,他還是被軟禁著,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很快就會
被宣判,至少從軟禁期間對待自己的態度上看前景應該不壞。  

  終於,三個人走進了一個房間,徐風的眼罩被取下,「我們又見面了」背著
刺眼的燈光,那個不知姓名的陰狠中年男人出現在他面前,「前面你的表現很不
錯,現在不妨看看這個!」說著男人一閃身,一把掀開了身後窄床上的黑布,驟
然從黑暗置身於強光中。  

  徐風連忙低下頭保護眼睛,隨著視力的恢復,一雙秀氣的美足首先躍入他的
眼簾,向上看去,一雙包裹在黑絲中的玉腿軟綿綿地分開,黑絲上有不少的塵土
和破損,再往上是黑色的筒裙和白色的襯衫,只是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被崩飛,
黑色的胸罩和大片雪膩的胸脯都漏了出來,凌亂的栗發下露出一張昏迷中美艷絕
倫的臉龐。  

  春麗!多年臥底的經驗救了徐風,在最後的關頭他硬生生地將喊聲壓制在口
中,只是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喘息,與此同時身後的兩名大漢同時跨步上前,手指
搭上了他的肩膀,驚懼之下,徐風幾乎就要做垂死一搏,但是他還是強行控制住
了自己的反應,只是大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是個獎勵,老沈,你別逗我的手下了」忽然,身後傳來一個男人
的聲音,兩名保鏢聞聲同時放開了徐風,轉過身子,一個30來歲看起來文質彬彬
風度翩翩的中年人走進了房間,「我是柳逸飛,你這次行動的表現很好,我想你
的忠誠已經被充分證明了。」說著,柳逸飛意味深長地看了老沈一眼。  

  儘管柳逸飛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徐風的後背卻佈滿了冷汗,險些招了對方
的道,這又是一個陷阱,在此前的審訊中那個老沈多次巧妙地提到春麗,降低他
對這個名字的警覺,但是卻從未給徐風看過照片,所以,他應該只知道春麗是案
件的負責人卻不認識她,如果在剛才他表現出過分的驚恐,甚至反抗……幸虧這
個柳逸飛為他解了圍。  

  「哼」對面的老沈臉色越發陰沉,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
間。  

  柳逸飛卻似乎渾然不覺對方的無禮,拍著徐風的肩膀說道,「別在意,我知
道你之前受了不少罪,公司也是為安全著想。」  

  「應該的,應該的」老沈的離去讓徐風略微鬆了一口氣,但是局面並沒有好
轉,難道春麗真的被他們捉住了?他不敢回頭,但在心裡反覆回憶著那張臉,沒
錯,那就是春麗!如果她被捉住,自己的敗露還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如果真是
這樣,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樣被輕易放過?  

  「這次能幹掉王小文,你出力不小,公司一向是有功必賞,你有什麼要求?
都可以提出來。」柳逸飛卻是一臉和藹,溫言撫慰。  

  「不,不,為公司效力是我的光榮。」  

  「別緊張,公司正是用人之際,以你的能力現在的差事太屈才了,公司也不
想你對前面的審查留下什麼心結從而影響以後的表現,所以有什麼要求盡可以提
出來。」  

  「沒有,沒有,我理解,審查都是應該的」  

  「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既然你沒有特別的要求,那麼就由我替你安排個獎
勵吧,看你身後。」  

  「什麼?」徐風下意識的回頭,身後的牆壁上突然顯出一副投影,上面的正
是一張春麗身著全套警服的照片。  

  「她就是春麗,這個案子的中方負責人,終於被我們抓住了。」  

  「什……什麼?她就是春麗……」徐風做出一副吃驚得說不出話來的表情。  

  「因為這個賤貨你受了不少折騰,那麼現在就把她交給你,好好地發洩一下
吧。」  

  「啊?這……」徐風這次是真的驚得張口結舌了。  

  「我問過醫生了,那點傷應該不至於影響你的「性致」,這個妞在國際刑警
裡面也算赫赫有名了,把握機會好好享受吧」  

  「這……這麼重要的女人,我實在是不敢第一個……」  

  「沒什麼敢不敢的,和公司作對的漂亮女人,個個都要千人騎萬人肏,又不
是處女,誰先誰後無所謂,你先嘗個鮮,下次再上這婊子時,她可就不知道會被
多少男人幹過了」徐風倉促的抗議被柳逸飛直接打斷,看起來如同富家公子般的
他說起污言穢語來卻絲毫不比底層的混混差,而他那目光中流露出的狠色更讓徐
風不敢再拖延。  

  「既然這樣,那就謝謝柳總了。」  

  「那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了」柳逸飛說完不等徐風回答,擺了
擺手轉身而去。  

  寂靜中徐風的心中卻是一片混亂激盪,讓自己上春麗,這……到底是什麼意
思?借此觀察自己的破綻麼?可是,如果懷疑自己大可以讓老沈繼續審問算計自
己,或者繼續軟禁自己再慢慢審查,甚至極端一點。  

  在春麗被抓的情況下,直接把自己幹掉更加保險。那麼這麼做對他們又有什
麼好處呢?體驗貓戲老鼠的快感麼?還是以此羞辱春麗?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
能再猶豫了,對方一定用某種方法在監視著自己,必須有所行動。徐風不敢再拖
延,爬到了床上,撩開了栗色的秀髮,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美人。  

  他和春麗的接觸並不多,但像這樣美麗的女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印
象深刻,無論怎麼看,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春麗,徐風將身子整個壓在春麗的
身上,一邊假作親吻撫摸的動作,一邊隱蔽地用手指測著春麗的脈搏。  

  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但卻對徐風的幾下刺激全無反映,應該是被迷昏了。這
種狀態,救她走絕不可能,更何況她的雙手還被緊緊銬在床頭。怎麼辦?徐風一
邊在春麗的身上蠕動假作猥褻,一邊緊張地思考著辦法。  

  不知是摩擦的結果,還是男性的本能,思考中的徐風漸漸感到一陣燥熱,下
身開始充血勃起,儘管他竭力壓制,但又不能真的停止動作,耳鬢廝磨間,慾火
還是在他體內升騰了起來,一種立刻扒光春麗的衝動劇烈地衝擊著道德的防線,
幾次天人交戰,至少要先徹底確認春麗的身體情況,才能制定策略。  

  徐風自欺欺人地想著,慢慢解開了襯衫剩餘的扣子,露出了那纖細的腰身和
飽滿的胸脯,徐風覺得自己的下身越發堅挺了起來,他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將筒裙
撩開向上捲起,露出了黑色的蕾絲內褲,面對那薄薄布料下的誘人賁起,道德的
防線已經變得搖搖欲墜不堪一擊了。  

  當和春麗接頭的時候,徐風的心底就曾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和這個幹練美麗的
女同事發生關係,而現在他擁有一個絕好的機會,按規定,作為臥底警察,在生
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可以從事一些違法的活動,儘管事後將不可避免地將面對海
量的調查,儘管干春麗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和普通的違法活動相比,但現
在的徐風實際上需要的只是一個借口!  

  只有先保住我,才有可能救你,我一定會救你的,原諒我,徐風在心中默念
著自己也不太有信心的理由,吻上了春麗的雙唇,同時雙手開始在她的胸前和大
腿上愛撫揉捏,漸漸地,他不再滿足接吻,因為春麗的雙手被銬在床頭,幾次解
胸罩未果後,徐風乾脆將胸罩推高,一對白皙的玉兔立刻躍入了他的掌心。  

  「嗚嗚」把玩了一陣雙乳後,徐風俯下身子將一粒乳頭含入口中,右手更隔
著內褲開始進攻那迷人的肉縫,令他吃驚的是,那裡已經相當濕潤了,而口中的
乳頭也以驚人的速度變硬,那個看起來幹練智慧的春麗竟然這麼騷?徐風的負罪
感也隨著這個發現減輕了許多,既然如此,讓我滿足你吧。  

  徐風直起身子,一把扯斷了蕾絲內褲,掏出早已如鋼似鐵的大槍,狠狠刺入
了那濕淋淋的陰戶,「呃」強烈的快感瞬間從下體直衝他的頭頂,將最後一絲歉
疚和羞恥擊得粉碎,對未來的恐懼不但沒有澆熄他的慾火,反而讓他更加放縱,
他拚命地抽插著,粗野癲狂地蹂躪著春麗的每一寸肌膚,他不僅在發洩著性慾,
更是在宣洩著自己的苦悶與恐懼……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徐風睜開了眼睛,一陣眩暈無力,用了一段時間,他才
發現自己還趴在春麗的身上,半疲軟的陰莖依然留在她的肉穴中,呀,他下意識
地猛然彈起,這樣一來,春麗的裸體便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白潔的肌膚上到處
都是紅色的指痕和半干的精斑,我幹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我怎麼會像瘋子一樣對戰友做出這種獸行?!之前各種的托辭在性慾消退後
都變得那麼的蒼白,一瞬間羞愧和懊悔充滿了徐風的心頭,沒容他多想,「砰砰
砰」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匆忙穿上衣服,徐風深吸一口氣走向了房門,自己
的命運即將揭曉,但是現在的他似乎並不在意結果了,門開處,不是黑洞洞的槍
口,而是一個滿臉笑容的大漢。  

  「羅大哥?」眼前的漢子竟是他原來的上司,行動組組長羅十字,這並不是
他的真實名字,只因他性情殘忍,每次殺人後都喜歡在犧牲者臉上劃出十字,故
而得了這個綽號。  

  「你還真是勇猛啊,居然連干了2 個小時,聲音大得走廊裡都聽得見,哥哥
我差點都要走火了。」  

  「對不起,對不起」  

  「有什麼對不起的?柳總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事情讓我來交代」羅十字大大
咧咧地走進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兄弟你有福氣啊,柳總很是賞識你,搭上
這條線,你可就發達了。」  

  即使只面對羅十字一人,徐風也絲毫沒有動手的念頭,他曾親眼見過羅十字
的手段,無論是槍擊、飛鏢、格鬥,都是一流高手,然而,此人最大的毛病就在
散漫粗心,實際上彭炎的行蹤就是從他那裡洩露出來的。  

  看到他出現,徐風心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這表明組織對自己已經不再懷疑
了,否則絕不會派這個有口無心的粗人來和自己周旋,不僅如此,像羅十字這種
人,只要耐心引誘,更可以獲得不少有用的情報,一念及此,徐風整個人精神為
之一振,「哪裡哪裡,我的審查應該算徹底結束了?」  

  「當然,媽勒戈壁的,操蛋的沈老頭,就他媽知道收拾自己人,好像人人都
是他媽的二五仔」提起老沈,羅十字立刻放聲大罵起來,這一罵就罵了5 分多鐘,
徐風在一旁不時附和助興。  

  原來羅十字因為洩露了情報,也被老沈狠狠審查了一番,如果不是柳逸飛出
手相救,讓他戴罪立功,不知道會被整治成什麼樣,而老沈和柳逸飛一直不睦,
明爭暗鬥不斷「臭丫挺的老不死,還不是存了私心要對付柳總」一陣好罵後羅十
字的情緒略略平靜了一點,對徐風說道,「兄弟,在公司混要就找靠山,柳總這
次保了你……」  

  「只要柳總一句話,我一定火裡來水裡去」  

  「好,你放心!那個老混蛋整我們這個仇一定會報,早晚要丫的好看。」  

  「那小弟被派了什麼差事?」  

  「就在你身後」  

  「啊?」  

  「就是床上那個」  

  「你是說看守春麗?」  

  「哈哈哈哈哈哈」羅十字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你還真以為她是春麗?」  

  「什麼?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告訴你吧,這個妞是個舞蹈學院的學生,被公司整容後送來日
本調教,現在是高級妓女,柳總說了,光是運點女人賣身賺不了大錢,咱們中國
那麼多女人,現在整容技術又這麼厲害,只要耐心找到合適的原料,什麼明星不
能複製?那些有錢人為了玩個假明星可是捨得花錢!你剛才以為是在玩春麗的時
候是不是更帶勁?」  

  「高明,真是高明」  

  「那當然!柳總的腦筋好得很,錢不能讓小日本都賺了去,我們這也叫什麼
……恩,對,產業鏈升級。哈哈」  

  原來如此,在此前的調查中,警方一直困惑的是雖然控制了中日之間的主要
偷渡線,但流向日本女性的數量並沒有增加,最近幾個月甚至還在減少,原來是
因為長風集團走了高端路線。這確實是高明的一個轉變,風險小,收益大「那我
負責什麼?」  

  「這次你給我打下手,柳總說了別看和山本組合作,他媽的這些小日本也不
可信,尤其他們內部正在火拚,我們就負責看好這些女人,不過,這些女人很金
貴的,平時你小子可不能碰。說實話柳總肯把這個小妞賞給你玩真是天大的面子,
哥哥我也只上過她一回。」  

  「我哪敢啊,要不羅大哥現在再爽一下。」  

  「別扯淡了,沈老頭巴不得咱們再犯錯呢,柳總說了咱們得加倍小心,決不
能出事。」  

  「知道,知道,有羅大哥坐鎮,小弟的差事就輕鬆多了,以後大哥可要多多
照應啊。」  

  「哈哈哈哈哈」羅十字的大笑聲中,徐風也是一臉笑意,今天的收穫真是遠
遠超過預期,不但洗清了懷疑,而且得到了這麼多重要的情報,原來看起來神秘
莫測強大無比的公司也不是鐵板一塊,那個柳逸飛論及城府手腕遠遠不如老沈,
讓羅十字負責看守這些重要的女人更有任人唯親的嫌疑,有他護著自己,安全性
自然大大提高,而想到自己的新職位,徐風笑得更加開心了……  

  東京,國際刑警日本部,同為大門閥出身,小澤圭佑的氣質、風度卻遠勝於
前田幸次,更符合普通人心中貴公子的形象,「春麗是怎麼懷疑到次聲波的」  

  「因為病房」直島康介恭恭敬敬地答道。  

  「病房?」  

  「是的,在野上訝子調離調查組後,春麗重新分析了一遍彭炎入院到死亡的
全過程,根據之前的屍檢和調查,藥物沒有更換,也沒有注射或吸入其他藥劑的
痕跡,因此她懷疑對方可能使用了非常規的手法。」  

  「以渡邊的立場,屍檢報告可以信任麼?」  

  「春麗認為雖然渡邊後來和前田的步調一致,但在屍檢上肯定會全力以赴,
如果有明確的證據,他絕不會被區區桐島零子的醜聞束縛住手腳,所以屍檢的結
論應該還可信,此外,她再次申請中國法醫聯合調查以確保萬無一失。」看到小
澤圭佑點了點頭,直島康介繼續說道,  

  「後來中國的一個醫生提到了次聲波殺人的可能,春麗便以此為基礎進行了
新的調查,她發現了一處以前被忽略的細節,彭炎所在病房在3 層,房間正下方
的2 樓有一間病房,裡面也有病人,但在出事前2 天,因為病房設備損壞,病人
被轉入了其他病房,而1 層和地下1 、2 層相應房間則是儲物間,所以她開始懷
疑對方確實使用了次聲波,因為次聲波有極強的穿透性,調走病人是防止病人感
受到次聲波的影響,從而洩露這一手法。」  

  「那麼桐島和池田的死她是如何解釋的呢?」  

  「春麗認為桐島的死很可能是為了轉移警方調查的重點,同時對渡邊施加壓
力,而池田的情況就複雜多了,此前中國有醫生認為,池田對彭炎治療手法的改
變會加大彭炎的心臟負荷,其一貫主張的治療方法主張完全相反,現在看來這種
治療方法的轉變很可能是次聲波殺人手法的鋪墊。」  

  「但在醫學上無法證明池田的療法是錯誤的吧?桐島、池田、次聲波,對於
案件的推論越來越聳人聽聞,田中肯定會以此來攻擊春麗吧,更何況還有不當調
查的硬傷,最關鍵的是,如果我沒理解錯,這個次聲波的推論,除了一條輪胎痕
跡,應該沒有其他證據支持了吧?」  

  「沒錯,一切都像您所預料的,不過春麗的目標也不在於一次翻案,她的目
標是野上訝子。她認為野上訝子的離開肯定有重大的隱情,甚至她受到了脅迫,
只要能從意大利解放野上訝子,案情就會有重大的轉機。」  

  「見微知著,眼光毒辣,這個叫春麗的女人確實了不起,那田中怎麼說。」  

  「目前還是用井上病情嚴重的老理由在推脫,但只要我們再加一點兒壓力…
…」  

  「不,我們暫時不要行動」  

  「可是,現在局面大好……」  

  「別小看了前田幸次身後的力量,他還有東京都知事的支持,況且,從次聲
波這個事情來看,和他聯手的黑道勢力恐怕遠比我們想像的可怕,反撲的力量絕
不可小覷,我們鋒芒太露是會引火上身的,此前我一直不出面就是避免局面不可
調和,如果弄成了門閥直接碰撞,你知道後果」  

  「是,那麼我們暫時按兵不動?」  

  「也不用,井上雖然是草根出身,但達到了這個高度,可算是一筆巨大的投
資,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他後面的勢力自然會和前田幸次拚命,我們只要露出一
些情報就好,到時候自然可以收漁人之利。」  

  「高明,我會安排好,不過,春麗又詢問野上訝子母親的調查結果了。」  

  「先不要告訴她,春麗是一把利刃,我們要牢牢掌握住她,譬如這次的調查
直到最後她也沒有向我們透出風聲,這說明她並不完全信任我們,要加強對她的
『瞭解』,好在目前她也只能依靠我們。」  

  「明白。」  

  「對了,會上田中的臉色肯定很難看吧。」  

  「是,被春麗在這時來了這麼一手,前田幸次肯定又要猿嘯了」直島康長臉
上不由得浮出一絲笑意,前田幸次大門閥出身,對手下全無尊重可言,經常為小
事大發脾氣,而他在生氣時那尖利的嗓音和跳腳的樣子,被很多人背後形象地稱
為猿嘯。  

  「可惜了田中這個人才,在那個猴子手下做事很鬱悶吧,不管如何,這次事
情的高潮就快來臨了。」說著,小澤圭佑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2-18 14:46 編輯 ]
作者: kend    時間: 2013-2-1 18:48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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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半年來生活中一個重要的事情,本來以為1、2個月就有結果,結果拖拖
拉拉了半年還沒答案,所以也沒什麼心情寫文,估計大家都忘了吧,現在決定重
新拾起,爭取早日填完坑,順便也算祈禱大事順利吧,本來這一章早已完成,打
算慶祝拜仁歐冠加冕時發文,現在……sigh,三亞王,怎一個苦字了得,一聲
歎息,算了,還是發出來吧,就算為德國隊歐洲杯攢人品了

ps:這一章和下一章的情節實際上是本文的最初原動力,只不過達成這個場景
委實要安排不少情節,so拖得比我想像得更長,盡量使情節合理,歡迎大家交
流,轉載請寫明作者fjjlb,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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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某個別墅的地下車庫中,徐風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雖然在握手寒暄,
但兩人都給人無法接近的感覺,那個姓籐田的日本人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讓人生
畏,柳逸飛雖然掛著笑容,但是那種高人一等的傲氣卻是無法掩飾,或者說他根
本不想掩飾,「羅十字,你去把貨交給他們,我和籐田先生還有事情要談」

  柳逸飛吩咐了一聲,「阪原,你們好好招呼客人」

  籐田說完和柳逸飛兩人走上了樓梯,車庫裡只剩下了阪原三兄弟、羅十字和
徐風,阪原三兄弟上下打量著徐風,「這位先生有些面生啊,白白淨淨的不像道
上混的」

  「我兄弟,你們別看他一副斯文的樣子,王小文就是死在他手上,十多個人
都沒留住他。」

  羅十字和三人似乎有些交情,拍著阪原太郎的箭頭說道。

  「我聽說了,了不起,真是常山趙子龍一般的人物」

  阪原太郎一豎大拇指,三國演義在日本受眾甚廣,縱是阪原太郎這樣的黑道
打手對趙雲等人也是耳熟能詳。

  「慚愧慚愧,當時要沒有羅大哥接應,我就交待在那了,後面我只顧著逃命
,倒是羅大哥,一個人做了七八個人。」

  「兩位都是高手」

  「不敢不敢,我們先看看貨吧。」

  「沒錯,別光顧著互相吹捧,耽誤正事」

  羅十字咧著嘴大笑著轉身打開了身後冷藏車的後門,一股寒氣和冷豬肉難聞
的味道立刻撲面而來,「這個味道,別把我們的美人熏壞了」

  阪原三郎捏著鼻子叫道,「放心這些小妞舒服得很呢」

  羅十字搬開幾個箱子,在其他幾個箱子上按了幾下,一道暗門打開,兩個女
人戴著眼罩,相向而坐,雙手被銬在頭頂,車壁座位都鋪著厚厚的軟墊,「按你
們的要求,只穿內衣」

  不用徐風說明,阪原三兄弟的目光已經集中在了兩具凸凹有致的肉體上,除
了胸罩、內褲、吊帶絲襪和高跟鞋,兩個女人身上別無他物,那裸露出來的大片
肌膚雪膩得令人目眩,兩個女人被驅趕著走下車,乖乖地站在幾個男人面前。

  「看好了」

  羅十字一下揭去了第一個女人的眼罩。

  「范兵兵!」

  阪原二郎興奮地叫道,「真他媽的像!」

  「怎麼樣?這是可是我第二喜歡的女人」

  羅十字得意地笑道,眼前的女人,雖然是贗品,經過整容和調教,不但長相
和中國以嫵媚著稱的一線女星范兵兵別無二致,連那種風騷強勢的氣質也有了真
身三成的功力。

  「厲害,實在是厲害」

  面對如此精彩的「作品」,饒是阪原兄弟閱人無數,下體也一齊微微隆起。

  「還有更厲害的,這個女人才是我最喜歡的」

  羅十字對三人的反應顯然十分滿意,賣弄了一下,才揭去了第二個女人的眼
罩。

  「春麗!」

  阪原三兄弟異口同聲地叫道,三人立刻圍攏上來,「沒錯!真的和照片一模
一樣,你們可真行!」

  「就是氣質上差的太遠了」

  面對三個凶神惡煞一般的男人,那個假春麗雖然不敢有所動作,但蒼白的面
孔和哆哆嗦嗦的嘴唇卻和真身那種堅韌勇敢睿智的性格完全不搭調了。

  「這個還沒調教好,不過賣相絕對一流」

  「k,管她什麼氣質不氣質,我現在最想肏的女人就是春麗!」

  阪原二郎一把將假春麗拉入懷中,右手直接探入胸罩,狠狠地揉搓著豐滿的
乳房,「哈哈,不錯,不錯」

  阪原二郎粗魯的動作讓假春麗立刻花容失色,但卻不敢喊叫躲閃,只是咬緊
牙關強忍著疼痛。

  「嘿!放開她!」

  突然,徐風大喝一聲,自從和假春麗發生了關係後,徐風自己也不知道是因
為什麼原因,完全不能容忍別人在他眼前上她,看到阪原二郎粗俗的蹂躪,他竟
然下意識地喊了起來,此時幾個男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徐風腦子飛轉,連忙
轉換語氣說道,「這是重要的商品,別留下痕跡,到時候不好看。」

  「肏,你他媽的……」

  「二郎,住口」

  阪原太郎喝住弟弟,「不好意思,我們失態了,二郎,和我帶兩個女人走,
三郎,好好陪陪兩位。」

  柳逸飛和籐田以及阪原2 兄弟帶著女人離開後,阪原三郎請羅十字和徐風
來到別墅中,一桌上好的酒席早已備妥,三人落座,推杯換盞地吃喝起來,雖然
嘴上不說,阪原三郎心中明顯對徐風剛才的表現大為不滿,頻頻像徐風勸酒,羅
十字見狀表現出大哥的作派來,大包大攬,一來二去反而變成了羅十字和阪原三
郎鬥酒,徐風作陪的局面來,儘管料理是日式的菜式,酒卻是中國的烈酒,時間
一長,饒是三人酒量頗雄也都帶了幾分醺意,「今天怎麼沒有其他的節目,上次
那個洋馬就很不錯麼」

  羅十字和阪原兄弟來往過數次,藉著酒意,說話隨便了來。

  「可惜,最近風聲太緊,這次是不行了。」

  「哈,我說你們剛才怎麼那麼猴急,原來是憋得夠嗆,不瞞你說,那個春麗
雖然是假的,穿上警服肏起來可是帶勁得很呢,下次有機會讓你們開開洋葷」

  羅十字失望之情溢於言表,言語上越發過分起來。

  「哼,不過是個假的,羅兄也太看低我們了。」

  「雖說是假的,卻可以亂真啊。」

  看到阪原三郎的表現,徐風心中一動,搶先接過話頭說道,「不過我們也難
得上一次,上面對這幾個女人可是很看重呢」

  說完,還表現出一副小氣的樣子。

  「怯,再像也是假的,要玩就玩真貨」

  「真的女警我們也玩過的,這個春麗的名頭可是響噹噹的,當年天興幫都可
以說栽在了這個娘們的手上,尤其還是這次案子中方的負責人……」

  阪原三郎本來就看徐風不順眼,如今哪裡禁得住挑撥,搶白道,「春麗有什
麼了不起,我可是天天肏野上……」

  話一出口,阪原三郎猛地發覺不對,慌忙收口,但話已說出了大半。

  徐風心頭巨震,表面上卻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野上?野上是誰?」

  「啊……沒什麼,沒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野上……咯……野上什麼?」

  羅十字打著酒嗝,醉醺醺地也來湊趣。

  「你聽錯了,聽錯了……不是野上」

  阪原三郎神色慌亂地辯解著,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保鏢的聲音,柳逸飛一行
回來了,阪原三郎如蒙大赦一般告了個罪,慌慌張張地跑出了房間。

  半小時後,柳逸飛、羅十字和徐風坐在車上,「徐風啊,聽說你今天和那些
日本人起了點衝突啊?」

  「柳總,不算衝突,那些小鬼子……」

  「你不必急著說情,我沒有生氣,不過,徐風啊,我提醒你一句,咱們做的
就是女人的生意,如果過不去色這一關,可是很容易出事。」

  「是,柳總說的是,我是氣那些日本人太囂張了……」

  「哼,強龍不壓地頭蛇,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合作,明白麼?」

  「以後我絕不會再犯了。」

  「柳總,咱們為什麼要把這麼好的貨給那些小鬼子送去啊?咱們不是吃虧了
麼?幹嘛不用些次品對付一下……」

  羅十字頗有些笨拙地插入話頭,試圖轉移話題。

  這一問卻恰似搔到了柳逸飛的癢處,志得意滿之情溢於言表,「你懂什麼?
這次去的可不是一般的肉場,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聚樂第啊」

  「聚樂第不是被封了麼?」

  「那算的上什麼聚樂第,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東西,能到這個場子的人,哼哼
,只要能在那個場子一炮而紅,日本,不,應該說全世界風月場的會知道有我們
這一號,要不是形勢逼人,山本組死也不會讓我們插手,你說我們該不該用次品
對付一下啊?」

  「哈哈,俺是個粗人,還是柳總看得遠。」

  「這段時間還會有幾次類似的聚會,你們負責運送,好好保養那些女人,誰
也不許動她們,我還指望她們為我們打出一片天地呢」

  「是,是,我們哪敢呢,說實話,自從接了這個差事,俺們一直都憋著呢。


  「哼,跟我耍這個小心眼,明天你們倆放半天假吧,去洩洩火」

  「多謝柳總」

  羅十字和徐風一齊點頭,聲音中充滿了驚喜,意義卻大不相同。

  幾天後,「哼,還真是豪華陣容啊」

  直島康介輕聲冷笑道,這個齋場(殯儀館)無論氣派還是佈置都算上品,然
而和將要進入的人物相比卻還是顯得寒酸了些,在齋場的門口已經佈滿了警衛車
輛,而將要進入房間的7 人的階級竟然都在警視長以上,「這就是總監大人」

  直島康介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輕蔑,一旁的春麗沒有搭腔,她默默地看著那
名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衰老的小個子男人在前呼後擁下走出齋場,伊籐哲明,
能做到警視總監,自然有相當的家世,然而伊籐的背景和勢力無疑是歷屆警視總
監中最弱的一個,他的上任不過是多個門閥激烈內鬥後妥協的結果,按某些人的
說法選他的唯一原因就是容易換掉,而伊籐也似乎頗有自知之明,上台後當真是
垂拱而治,實權全部被前田幸次這樣的強勢下屬瓜分一空,因而被稱作「隱形總
監」。

  這些天春麗從直島那裡聽過太多次這個人的名字了,就在4 天前,春麗提
出次聲波殺人說並發現輪胎印記的當晚,義大利傳來了井上勳的死訊,這激怒了
幾乎所有的前田幸次的反對者,警備部長官關口正弘率先發難,質疑警方在本案
中處置失當、效率低下,導致局勢失控,而且以殺人手法非同一般可能與他國諜
報組織有關為由,要求警備部介入此案,作為前田幸次一黨的刑事部和組織犯罪
對策部長官當即反駁,接著雙方的支持者陸續加入論戰,導致局面相當緊張,為
此召開了高級會議,在會上本來關口和小澤等人的攻擊佔據了上風,但伊籐哲明
卻依然和稀泥,客觀上給了前田幸次喘息之機,結果僅僅兩天,山本組接連幾個
重要幹部被捕,東京都知事更是公開表揚了警方的「果敢高效」,使得他重新穩
住了陣腳,這自然讓小澤等人大為不滿,直島對伊籐語氣刻薄也就不難理解了。

  春麗對這種高層間的縱橫捭闔,勾心鬥角本能地感到厭惡,她今天來到這裡
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親眼確認訝子的狀態,親口問她一些事情,雖然2 天前
,訝子已經扶父親的靈柩回到了東京,但她卻謝絕了所有外人的拜訪,也不接聽
電話,儘管從萬里迢迢外的義大利回到了日本,她卻依然和外界保持著「隔絕」

  狀態,不,訝子曾露過一次面,出席了警方高層的碰頭會,在那次會議上,
她卻親口表示自己要休息一段時間,暫時拒絕了回到調查組!這肯定有問題!「
春麗警官,最近很辛苦,要保重身體啊」

  前田幸次也從齋場中走了出來,卻沒有上車,而是向著春麗走來,嘴裡雖然
是在慰問,但目光卻是頗為猥褻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逡巡。

  「謝謝,只要能夠揪出『幕後黑手』,付出再大的犧牲都值得。」

  聽到春麗刻意強調『幕後黑手』四字,前田幸次臉色微變,「是麼,真是值
得敬佩,你和野上警部真的很像,她遭遇這樣的不幸真是讓人痛心。」

  「是的,所以我們更要盡快破案,我想這才是對野上警部的最好安慰。」

  連續碰了兩個軟釘子,前田幸次還要繼續說話,田中卻湊前一步說道,「局
長,有電話」

  「知道了」

  前田幸次有些不耐煩地向田中揮了揮手,「那麼春麗警官,繼續努力吧,我
會讓佐久間警部全力配合的,希望下次見面氣氛會更好一點。」

  「哼,真是囂張」

  對著前田幸次的背影,直島康介繼續發洩著不滿,「他來參加通夜儀式根本
就是在示威,別在意。」

  「沒關係,得意才能忘形」

  「說得好」

  儘管來參加通靈儀式的警方人員並不少,但除了前田幸次,其他人卻都沒有
和春麗交談,甚至小澤圭佑也僅是點頭致意而已,終於,直島康介說道,「輪到
我們了。」

  在直島康介的帶領下,春麗踏入了齋場,訝子,春麗的目光第一時間聚焦在
了多日未見的戰友的身上,普通的黑色套裝和絲襪,沒有任何刻意的裝點,但不
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訝子的胸口和臀部似乎更加豐滿,讓套裝緊緊地繃在身上,
顯出一種誘人的意味來,儘管不施粉黛,還略帶疲態,但訝子美麗的面龐依然透
出一絲嫵媚來。

  看到春麗進來,訝子的目光一亮,但旋即便黯淡下去,最後更是側頭避開了
目光的接觸。

  順著訝子的目光,春麗才注意到在她身邊的一個輪椅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
雖然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只是全然沒有生氣,彷彿行屍走肉一般。

  春麗的心裡一緊,匆匆地完成了上香拜祭的環節,春麗終於來到了訝子的面
前,「您要節哀順變」

  「謝謝」

  訝子鞠躬道謝,而一旁的女人卻依舊無動於衷。

  「訝子,為什麼拒絕回調查組?出了什麼情況麼?」

  春麗知道在這種場合下不能說太多,問候完畢,立刻小聲地提出最關鍵的問
題。

  「不,沒什麼,完全是個人原因,」

  「到底是什麼原因?」

  「是為了我的母親。」

  「母親?」

  「是的,你看到了,我媽媽身體不好,爸爸去世,她的精神很不穩定,我要
帶她去北海道休養,明早就出發。」

  「明早就出發?這麼急?」

  「醫生說這次休養對我母親相當重要。」

  「那今晚我們可以見一面麼?」

  「對不起,出發前恐怕沒有時間。」

  「可是我有很多問題必須知道答案,這對這個案件至關重要。」

  「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匯報了,我現在只想陪著我的母親。」

  「難道付出這麼多辛苦和犧牲,你就要半途放棄麼?這不像你的作風」

  「就是因為我的爭強好勝才使得我失去了父親……」

  訝子語氣驀地變得激動起來,不過,很快她便恢復了平靜,將手放在母親的
肩頭緩緩說道,「父親的事情讓我意識到家庭的重要,我不想再插手這個案子了
,我要更多地陪陪我的母親。

  十分感謝您來祭奠亡父。」

  語氣雖然平靜但送客的意思卻不容置疑。

  兩個人的交談使得後面弔唁的賓客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堵塞,「春麗警官……


  陪同的直島康介看到氣氛有些尷尬,剛要勸說,卻聽春麗說道,「好吧,我
尊重你的決定,這次我帶來的茶葉安神的效果非常好,希望能對伯母的病情有幫
助。」

  「你是說上次帶來的那些茶葉吧,我還有一些,這次休養會給母親喝的,多
謝關心。」

  「如果有用,我會從中國再寄一些過來,那麼,我告辭了。」

  兩人的交流終於在引起騷亂之前告一段落,春麗在直島康介的引領下若有所
思地離開了齋場,坐上轎車,直島康介卻意外地親自坐到了駕駛席上,「春麗警
官,小澤長官希望和您私下見一面,請跟我來。」

  半小時後,春麗來到了一處毫不顯眼的茶室,直島康介示意她進入包間,自
己則留在了門外,果然,隨著最近局勢的急轉直下,反前田幸次的勢力將要予以
反擊了,儘管近乎本能地討厭高層的權術鬥爭,但是以春麗的聰明,自然很清楚
這一點,實際上當直島康介邀請自己私下赴會前的一段時間,春麗已經在等待小
澤圭佑要出手了,整了整衣服,春麗走入了包間,不大的包間中小澤圭佑和一名
胖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一齊起身,「你就是春麗警官吧」

  陌生的男人遠遠地便向春麗伸出了右手,「我是關口正弘,警備部長官,很
高興認識你,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

  警方就是需要你這樣有想像力、行動力和正義感的年輕人,可惜我們日本警
方這樣的人已經是鳳毛翎角了」

  「哪裡」

  手掌上傳來了相當可觀的力道,無論是說話的風格,還是握手的方式,這個
關口正弘都和一般的日本官僚相去甚遠。

  「來,坐下說話」

  關口正弘大馬金刀地招呼2 人坐下,「我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今天請你來
,就是為了野上訝子負責的案子,我和他的父親是好朋友,這次他死得不明不白
,前田幸次那個傢伙想要一手遮天,我是絕不會坐視不理,今天我們就是要商量
一下怎麼鬥倒前田幸次,把案子的真相揭露出來。」

  「關口警視長的意思是想我們交換情報,共同擬定行動計劃,必要的時候甚
至可以借助警備部的力量。」

  小澤圭佑明顯不習慣關口過於直率的表達方式。

  「你不必說得那麼文縐縐的,直說吧,我的警備部並不負責國內的普通刑事
案件,所以不能隨便插手,但是現在的東京,刑事部和組織犯罪對策部都是前田
幸次的手下,有他掣肘,你辦不成事,那個笑面虎佐久間你該充分領教過了吧,
這次你能在這種環境下揭穿殺死彭炎的手法十分了不起,但是還是被前田幸次壓
下去了,現在政客和媒體都在他那一邊,除非出現決定性的證據,否則你只是做
無用功。」

  春麗心中完全同意關口的說法,實際上這次次聲波殺人被壓下給她帶來相當
巨大的無力感,對方強大的勢力幾乎讓她喪失了希望,但是她不會為對方寥寥數
語就打動,能爬到警視長位置的人,絕不會是一個莽夫,「那麼您的意思是我們
該怎麼做?」

  「討論這個之前,你先說說目前為止,你認為還有什麼疑點或者潛在的突破
口?」

  「訝子,」

  春麗毫不猶豫地說道,「她的離開和歸來都充滿了疑點,她的行為與她的個
性完全不符。」

  「說得有道理,可是無論是在義大利的視頻交流還是回到日本的現場詢問,
我們都找不到任何不妥,在旁人眼中看來,甚至可以理解成上層為了保護她而將
她調離案件。」

  「我懷疑她受到了脅迫,才會有這樣的行動。」

  「有可能,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現在野上訝子本人表態不願意再插手這個
案子,前田幸次又對她加以控制,雖然她回到了日本,但是我們還是無法和她交
流,不是麼?你剛才在齋場一定嘗試了和她溝通吧,效果如何?而且我想你並不
僅僅懷疑野上訝子受到脅迫吧?最後那幾句話,你是在試探訝子的身份麼?」

  春麗秀眉微挑,她沒有表現出吃驚,儘管關口無疑用某種方法監聽了她和訝
子私下的交談,她等待著對方關鍵的解釋。

  「你所懷疑的正是我所懷疑的,開誠佈公的說,當野上訝子一回到日本我就
派人盡量接近她,但是她被前田幸次的人保護的相當嚴密,不過幾天前用了一些
手段,已經證明了她就是野上訝子。」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春麗對面前這個關口的辦事能力和行事風格有了深刻的
印象,「如果是這樣,那麼訝子被脅迫的可能性就極大了,如果是脅迫……」

  「不,我覺得你可以換一個思路」

  「您的意思是……」

  「現在,無論彭炎還是野上訝子都已經成了死局,這兩件事上前田幸次盯得
很緊,不會再給你像上次尋找次聲波裝置那樣的機會了,而我的人再對訝子進行
調查也相當困難和危險,訝子將去的北海道一直是前田幸次的勢力範圍,我們需
要另外開闢一片戰場,趁著前田幸次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這兩點,給他和他的同盟
者直接打擊,這樣返回來我們才能在彭炎和訝子上形成突破。」

  「您所謂新的戰場是指……」

  「你聽說過聚樂第麼?」

  「是,那是山本組最大的銷金窟,也是東京檔次最高的夜總會。」

  「不,那只是一個幌子」

  「幌子?」

  「是的,真正的聚樂第是流傳在上流社會,各界高層的一個私密性極強的性
派對,據說那裡不但有頂級的性奴,還有真正的影星歌星在那裡提供性服務,山
本勘助就是靠這個聚樂第來拉攏、結交高層人士的。」

  春麗內心頗為震驚,調查了這麼久,她這是第一次聽說所謂「真正的聚樂第
」,她靜靜地等待關口說完他的情報。

  「這個聚會的存在是警備部一年多前才察覺,但是這個聚會行蹤極為神秘,
我派人調查了許久也沒什麼頭緒,只知道入會標準恐怕極其苛刻,幾個懷疑參加
過的人身份地位都高得嚇人,不過幾天前,我卻得到了一個重大的突破,得到情
報前田幸次也是聚樂第的一員,而且他還會定期參加。」

  「可惜沒有任何證據,對麼?」

  春麗說道,「僅僅靠一個流言我們無法行動。」

  「沒錯,但是同時我卻得到了另一個情報,最近中國人參與了聚樂第活動並
提供了性奴,春麗警官,我知道你在中國幫會內部有一個很有用內線,現在是開
誠布公的時候了,我希望你能盡快和他聯絡,看是否能掌握聚樂第的情況,我知
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且十分危險,但是現在前田幸次通過打擊山本組正在逐步掌握
主動,我們只有在這裡給他有力的一擊,才能徹底扭轉局勢,到時候我會提供警
備部的人員和裝備,在不驚動前田幸次的情況下實施抓捕,但是這是越權行為,
一旦出手,我和前田幸次必然有一個要下台,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小澤也鄭重地說道「我自然也是責無旁貸,會投入全部力量,我和關口警視
長充分相信你和你的內線,願意用自己的前途為賭注,和前田幸次決一勝負。」

  感受到兩人熱切的目光,春麗知道,自己決斷的時刻到了,眼前的兩個男人
也許並非出於對正義的追求,但春麗清楚地知道他們打倒前田幸次的願望是絕對
真實的,在這種局勢下,雙方已經沒有迴旋妥協的餘地了,只有一方徹底失去自
己在警界的地位和前途這場鬥爭才會告一段落,而他們的助力恐怕是扭轉局勢拯
救摯友的唯一機會,但這個代價是自己將徹底捲入異國警界高層圖窮匕見的賭博
鬥爭中去,而她的籌碼是她和徐風的生命和前途……儘管在黑暗中,春麗依然下
意識地將裹在身上的風衣拽了拽,風衣的下面她完美的身體上只有白色的蕾絲胸
罩和內褲,好在內褲包裹在褐色的褲襪中,否則那單薄的內褲恐怕會讓她更加尷
尬,一星期前如果有人告訴春麗她會如此穿著去執行任務,她一定會認為他瘋了
,然而,當真是造化弄人!在和關口達成同盟後,徐風終於和自己取得了聯繫,
巧合的是他也提到了聚樂第,而更讓春麗關注的是關於野上訝子模模糊糊的資訊
和整容後高級妓女的情報,這正好印證了她的懷疑,訝子果然被山本組抓住了,
既然能有如此高明的整容技術在義大利通訊的野上訝子就很可是假冒的,那麼現
在的訝子呢?是不是也是假冒的,春麗迅速向小澤通報了自己的設想,然而關口
派去確認訝子的行動卻失敗了,訝子和她的母親被當地警方嚴密地保護了起來。

  「準備好了麼?」

  直島康介在副駕駛座上問道,他沒有回頭,儘管身後是一具可以令任何男人
發狂的胴體,而且又穿著得如此性感。

  「是的」

  「在鞋跟內有追蹤信號器,只要用力連踏兩下會發出信號,我們會立刻衝進
去。」

  「我明白」

  「要小心……」

  頓了頓,直島康介說道,「這是乾坤一擲的行動」

  「謝謝」

  不用直島康介說明,春麗也知道這次行動的重要性,幾天前前田幸次的掃黑
行動又攀高峰,山本組的山本晴吉被正式通緝,三天之內山本組包括軍師須田在
內的一批高級幹部接連被捕,前田的行動被認為是「勇猛果敢」,幾乎一舉扭轉
了此前的頹勢,甚至美國方面要求直接插手調查案件的聲音都小了很多,但是除
去表面的東西,更令人玩味的是須田出事的地- 大阪,這意味著原本作為山本
晴吉有力支持者的富田龍治公然和家主決裂,在這樣一個局面和時間的決裂使得
山本組內鬥的局面迅速明朗化,勝負的天平已經重重地倒向了山本勘助,而山本
晴吉內外交攻下的落敗無疑將意味著前田幸次在這個案件中的完全勝利,到時候
有如此大的功勞,任何的質疑都會失敗,因而,這次春麗的行動頗有幾分箭在弦
上不得不發的意思。

  「來了」

  隨著直島康介的低呼,一輛冷藏車從公路上迅速地開到了休息區,車子猛然
剎住,一個壯碩的男人猛地跳下車子,一路跑向了洗手間。

  「好,行動!」

  隨著春麗的低喝,直島康介發動了車子,於此同時,兩輛麵包車開出,從兩
側擋住了冷藏車,藉著兩車的遮蔽,直島康介將車停在冷藏車尾,徐風已經打開
了車門和暗門,一臉震驚的假春麗被徐風夾著戰戰兢兢地下了車,她身上的打扮
和春麗別無二致。

  「不要叫,我們是員警,快,帶她走」

  徐風拉開車門迅速地將假春麗塞入直島康介的車子,轉過頭,春麗已經爬上
了冷藏車,「快,把我拷上」

  一旦開始行動,裸露的羞恥已被春麗拋諸腦後,她冷靜地說道,「把我送到
後,別著急行動,等日本警方的消息再端掉那個窩點。」

  春麗可以不在乎,但是她爬上貨車時那翹起的豐臀和拉直的絲襪美腿卻讓徐
風下體猛地膨脹起來,他有些失神地看著眼前那絕美的女人,一時竟忘記了答話
,直到春麗抬起頭來才一疊聲地答道「是,是」

  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好了,你快去吧,別讓對方起疑。」

  「是」

  徐風有些手忙腳亂地走出暗門,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阪原兄弟很好
色,要小心,不過他們不敢真動你。」

  說完也不等春麗回答,便關上了暗門,小小的密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春麗的臉頰一熱,這個徐風,這次的行動其實說來也很簡單,就是利用假春
麗這個角色進行「掉包計」,雖然知道有聚樂第的存在,但是山本組每次卻十分
小心,不但不讓徐風等人參加聚樂第,甚至連每次接收女奴的地點都在變換,徐
風幾次打探,甚至連聚會場所是固定的還是移動的都不知道,而隨著前田幸次的
氣焰大漲,關口能夠動員的力量也大大縮水,大規模的跟蹤也難以實現,所以春
麗的任務就是指引聚樂第會場的位置,如果可能在行動中裡應外合,抓住前田幸
次,也就是說本次行動成敗的關鍵就在於春麗能否順利地潛入聚樂第會場並傳出
資訊。

  儘管徐風再三保證押送者絕不敢染指給大人物的貢品,小澤也提出一旦到達
聚樂第的會場,確認前田幸次到場,就可以馬上展開行動,然而,假扮一個性奴
,受到性騷擾甚至性侵犯的危險始終是存在的,徐風剛剛的一段話雖然是安慰,
但卻讓春麗再次意識到自己的這次行動的尷尬,她的這次任務無疑會被男同事們
「討論」

  很長一段時間。

  黑暗中的時間流逝得越發緩慢,終於,暗門被打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跨入
暗室,春麗從徐風的描述中知道這個魁梧凶悍的男人肯定是羅十字,「寶貝兒,
好好表現吧」

  羅十字打開了春麗的手銬,一把將她拉起,右手大大咧咧地拍向了她的臀部
,「啪」

  當羅十字揚起手掌時,春麗本能地要躲閃反擊,幸好她的理智控制住了身體
,羅十字粗糙的巴掌輕輕地打在了她的右臀上,緊接著化掌為拿,揉搓了兩下她
豐盈的臀肉,巨大的屈辱和憤怒讓春麗的身軀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好在羅十字
誤會了她的反應,推了推她的後背說道,「別害怕,好好表現」

  走出車廂,六道淫邪的目光立刻射到春麗的身上,「媽的,每次看到這個妞
,都想好好肏肏她。」

  一個矮粗的男人貪婪地看著春麗,用日語說道,一邊說還一邊舔著嘴唇。

  「只能看不能碰真是窩火啊」

  旁邊一個看著年輕些的男人同樣用日語回應道。

  春麗低著頭,面前的三人應該就是阪原三兄弟,假春麗不會日語,所以他們
不會在意在她面前談話的內容,這是她完成任務的一個重要優勢,就他們談話透
露的資訊來看,看來徐風說得不錯,這些人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行了,別廢話了,三郎,你和我送貨,二郎招呼客人」

  三個人中看起來年歲最大的一人打斷了兩名同伴,「羅兄,那我就告辭了,
酒菜已經備好了,二郎招呼你」

  「算了,別他媽提了,我的肚子不知怎麼的突然不舒服,你還是先告訴我廁
所在哪吧。」

  「二郎,快帶羅兄去吧。」

  阪原二郎頗有些戀戀不捨地帶著兩人離去,一路上還頻頻回頭。

  看著幾個人消失得不見蹤影,阪原太郎走到春麗面前,不由分說地將一個黑
色的眼罩套到春麗的頭上,說道,「三郎,我們走吧」

  背後三郎抓住春麗的胳膊,半拉半推地將她帶到了一輛車前,接著一把將她
推倒在後座上,轟鳴聲中汽車發動離開。

  春麗費力地蜷縮坐起,忽然一隻手掌攀上了她的乳峰,一直高度戒備的春麗
順勢躺倒,讓對方一下摸了空,然而三郎卻不放棄,乾脆一下撲到了春麗的身上
,雙手按住了她的肩頭,「行了,三郎,這個女人不能動」

  阪原太郎的聲音及時地傳來。

  「大哥,我就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

  「沒得商量,這是家主的死命令,再說她皮膚那麼白,你掐兩下就會留下印
子,前田幸次那個老傢伙眼睛尖的很。」

  「媽的,那個老傢伙有個訝子玩還不夠,還他媽的整天換著人玩,也不知道
今天咱們能不能再嘗嘗訝子,也好久沒肏那個騷貨了」

  「行了,別說了」

  「怕什麼,反正這婊子也不懂日語」

  「我叫你閉嘴」

  阪原兩兄弟用日語激烈的爭論清清楚楚地傳到了春麗的耳中,太好了!前田
幸次果然會參加這次的聚樂第,而且從兩人的對話推斷,很可能選得就是自己,
這樣她就更有把握抓住前田幸次,而更重要的資訊是訝子確實已經被他們控制了
,甚至強迫賣淫,今晚也會出現在聚樂第上,這樣她就有機會親手救出自己的摯
友,一瞬間,春麗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好在阪原三郎一心愛撫著她的絲襪美腿
,完全沒有注意她的變化。

  「那這樣……」

  三郎的聲音過了一會再次響起,「大哥,讓我玩玩她的小腳吧,就像上次那
樣,隔著絲襪玩,保證裡面不留痕跡,反正絲襪待會化妝也得脫掉。」

  「你這個傢伙,就不會老老實實地坐下,忍一會就到了。」

  「大哥,你不想玩玩這個小婊子,瞧她穿得多騷,碰都不碰一下你不覺得虧
?」

  「行了,就算看不出來,這個婊子回去一說……」

  「沒事,這些婊子早就被嚇破膽了,除了挨肏發騷什麼也不會,還會告狀,
上次回去的時候玩完了,也沒見那幫中國人說什麼,要不然這樣,回去的時候我
來開車,你來玩?」

  「你這個臭小子……哼」

  激動過後,春麗重新開始審視眼前的危機,她靜靜地聽著兄弟兩人的爭論,
迫切地希望阪原太郎能說服他的兄弟,然而事與願違,阪原太郎雖然最後重重的
哼了一聲,卻是默認了兄弟的行徑,更糟糕的是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推斷,這個
阪原三郎曾經猥褻過假春麗,而且那個女人也沒有任何反抗或者投訴,這讓她原
本借長風集團的名頭來保護自己的想法根本無法實現,當然,儘管被銬著雙手,
春麗仍然有把握制服這兩個男人,但是這樣的話整個行動就會失敗,雖然能抓住
阪原兩兄弟,甚至運氣好的話可以一舉抓住三兄弟,再破獲一個長風集團關押性
奴的窩點,救出一批被拐賣的婦女,可是,這根本毫無意義,沒有一條足夠份量
的大魚,反而會打草驚蛇,前田幸次和山本組絕對會斷尾求生,更加小心,那麼
她再也沒有機會抓住前田幸次,救出野上訝子……就在春麗猶疑不決的時候,她
的右腳被捧起,白色的高跟鞋也被迅速扒掉,緊接著足底傳來一陣溫暖濕滑的感
覺,一條滑膩的物體來回在自己的腳心移動,對方在舔自己的腳!「啊」

  春麗一聲輕呼,右腳本能地掙脫了對方的掌握,「見鬼,怎麼這麼大勁」

  阪原三郎用日語嘟囔了一聲,接著換成了磕磕巴巴的中國話「不許動,死啦
死啦的!」

  春麗的腳踝再次被抓住,這次她沒有再掙扎,不,這次的行動不能就這樣失
敗,春麗在心中叫道,訝子的父親死了,訝子也淪為了罪犯的玩物和妓女,儘管
這並非是她的錯誤,但終究這一切都和自己來到日本追查長風集團有關,現在對
方僅僅是猥褻,比之訝子的悲慘遭遇,這樣的犧牲是自己應該付出的,春麗在心
中說服著自己,竭力控制反抗的慾望,任由對方玩弄自己的雙腿玉足。

  然而,被剝奪了視覺後,人體的其他感官變得格外敏感,春麗格外清楚地感
受到那雙討厭的手上下撫摸著自己的雙腿,對方粗糙的手掌對她細嫩的肌膚的每
一次刮蹭都加倍清晰地回饋到她的腦海中,而更令她噁心的是那黏糊糊濕嗒嗒的
舌頭,順著她的有力的大腿一路舔過筆直的小腿、渾圓的腳踝,姣好的腳背,最
後竟然將她的腳尖含入了口中,對方細細舔吸著她的腳掌,彷彿那是無上的美味
,對方甚至變態到用舌頭逐一劃入她腳趾的縫隙,然後慢慢卻是有力地將她每一
粒精緻的腳趾吮吸入口中。

  面對這一切,春麗所能做的卻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她唯一的希望就是
早點到達化妝地點,結束這可恥的折磨。

  可惜,路途出乎意料地漫長,以至於對方能有條不紊地將她的雙腿雙腳舔了
個變,以至於被重點攻擊的雙腳腳尖處的絲襪已經徹底濕透,半乾涸的唾液將襪
尖變得皺巴巴的又冷又濕,讓她分外難過。

  在春麗作為員警的職業生涯中,僅有2 次失敗,而這2 次失敗都導致了
她被罪犯殘忍的輪姦(一次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另一次更早的破處
有構思還沒寫,罪過罪過),而在這兩次輪姦中,強姦者都沒有放過她的一雙美
腿和玉足,每次都要好好把玩舔弄一番,不幸的是,春麗雖以腿功聞名,一雙嫩
腳卻頗為敏感,所以每次都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和羞恥。

  但是最讓她感到害怕的卻是,隨著被強姦次數的增加,罪犯對自己雙腳猥褻
行為給她帶來的感覺卻在悄然發生變化,譬如現在,阪原三郎將她的一雙玉足並
攏抬高,不斷用一對白嫩的腳掌摩拓他的臉孔,還間或用舌頭舔她的腳心,這在
以前她只會感到噁心、變態、討厭,但如今雖然她仍然感到羞恥和噁心,可腳心
處傳來的陣陣瘙癢、濕熱卻讓她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感覺,一種莫名的悸動和舒服
?春麗近乎下意識地微微蠕動雙腿,目的卻不是掙脫對方對自己美足的攻擊。

  「哈,這個臭婊子有感覺了」

  阪原三郎興奮的聲音充斥著車廂,春麗感自己的雙腳被放開,「撕拉」,寂
靜的車廂內,這一聲顯得格外清晰,此情此景下,這個聲音意味著什麼春麗太清
楚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更是一清二楚,但是她卻束手無策,只能如同待宰羔
羊一般張開雙腿等待對方的下一步,果然很快地她的雙腳再次被抓住,拉起,形
成腳心相對的樣子,接著一個滾燙的鈍物插入了兩腳間的空隙,「啊」

  腳心處傳來的熱量彷彿烙鐵一般使得春麗不由自主地再一縮腳,但卻被對方
牢牢的抓住,「舒服!」

  阪原三郎的歎息聲中,春麗的雙腳被強迫著向內壓迫,足心清晰地感受到那
粗壯物體的形狀,「啊,舒服」

  阪原三郎滿足的歎息聲幾乎同時響起,過了一段時間,春麗的雙腳被對方抓
著開始上下移動,豐盈的腳掌被迫擠壓套弄著那堅挺火熱的東西,足交!春麗同
樣不陌生,每次遭到輪姦,這個劇碼也必定會上演,也許以次數計算,足交在她
的性侵犯歷史中可以算是最少的,但若以屈辱程度而論,卻是名列前茅的。

  一瞬間,春麗幾乎抑制不住雙腳蹬出,廢了對方的衝動,然而衝動僅僅是沖
動,理智告訴她必須克制,雖然形象上完全一致,但是她目前扮演的角色卻是一
個軟弱馴服的性奴,而不是強大高傲的格鬥家,這是第一次,春麗在完全保有反
抗能力的情況下卻被罪犯猥褻侮辱,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感。

  就這樣,狹小的車廂內,春麗無奈地承受著對方的淫辱,耳邊是阪原三郎沉
重的喘息聲和不時的淫詞浪語,空氣中瀰漫著汗液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腳底和
雙腿不斷傳來對方的陰莖和手掌刺激的感覺,儘管對方並沒有什麼技巧,但是在
一段時間後,春麗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也有了變化,她的下體漸漸有了濕意,鼻
息也變得粗重起來,空氣變得如此的奇怪,使得她每一次呼吸,那濕熱的空氣仿
都像滾水一樣流遍她的身體,融化著她的意志和抵抗,最後又點點滴滴匯入了她
的小腹,化作了晶瑩的花蜜。

  怎麼會這樣?從之前的幾次輪姦中,春麗已經煩惱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確實很
敏感,而且每次侵犯似乎都進一步開發了她的身體,但是,僅僅是足交,就撩撥
了她的情慾,這也實在是太尷尬了,難道是這種奇妙的雙重扮演帶來了額外的刺
激?亦或是剝奪了視覺後使得她身體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銳?不管如何,春麗都
對自己的變化感到格外的羞恥和憤怒,不,這些混蛋曾經侵犯過訝子,春麗在心
中大聲地喊道,想到訝子,責任和仇恨使得她暫時壓制住了身體的反應,雖然那
種讓她羞恥的感覺依舊在她小腹處盤恆不去,但是理智終於戰勝了生理反應。

  毫無徵兆地,一股熱流猛然炸裂在她的兩腳間,熱乎乎的液體一波、兩波狠
狠地打在她的腳底,「啊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阪原三郎快活的呻吟聲也同步的響起,春麗視圖移開雙腳,但她的
雙足卻被死死地按在對方的陽具上,「痛快淋漓」地承受著精液的洗禮。

  「啊」

  羞恥的呻吟聲同樣劃過了春麗的雙唇,足底那滾燙粘滑的感覺本來不是該讓
她感到討厭噁心麼,為什麼現在竟然如同電流一般微微刺激著她全身,讓她感到
莫名的興奮?春麗羞愧地發現除了一開始本能的躲避,後面她竟然沒有將腳掌移
開的念頭。

  「笨蛋!誰讓你射的?蠢貨,這種味道,誰聞不出來!」

  阪原太郎的怒喝適時地響起將春驚醒,緊接著巨大的羞恥和憤怒如潮水一般
席捲了她的腦海,混蛋!待會一定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沒忍住,這個婊子太騷了,反正也快到了,待會化妝前讓她先洗個澡就行
了」

  「行了,臭小子趕緊收拾收拾,給她擦乾淨點!」

  約莫幾分鐘後,春麗被帶下了車子,一陣風帶著清爽的空氣撲面而來,讓春
麗的頭腦也為之一清,空氣中隱隱帶有海的腥味和山林的味道,側耳傾聽,卻聽
不到海浪的聲音,看來自己位於一個臨海不遠近山的地方,春麗在腦海中分析著
情報,然而這點資訊並不不足以推斷出地點,不管如何,有信號器在,直島他們
應該可以跟到附近吧,當然這並不見得是最後聚會的地點,在最終見到前田幸次
並展開行動之前,她最可依仗的還是自身的智慧和勇氣。

  當眼罩被揭開時,瞬間的強光讓春麗的雙眼一時無法適應,過了一會,她才
看清周圍,這是一個類似化妝間的房間,化妝台、盥洗室、還有一排排的衣服架
,「你的,洗,衣服的,換」

  阪原三郎將一排衣架拉開,一邊比劃著一邊用生硬的中國話命令道,拉開的
衣架上面並排掛著幾個版本中國的警服,從最早的白色上衣藍色裙子到最新式的
灰色套裝一應俱全,而阪原三郎拿著的卻是一身亮藍色的旗袍,旗袍的胸前裝飾
著白色的花紋,在旗袍下面的格子裡擺放著白色的頭花、腰帶以及褐色的絲襪和
白色的靴子,這身裝扮是春麗參加世界格鬥大賽的衣服,穿著它春麗曾經獲取過
許多榮譽和輝煌,然而,這身衣服對她而言卻不僅僅是美好的回憶,正因為她的
這個造型太過耀眼靚麗,兩次被輪姦的經歷中,罪犯都曾經把她打扮成這個裝扮
,藉以滿足他們邪惡的慾望,這身衣服對於強姦者來說是比警服更刺激的制服誘
惑。

  看到這些,除了憤怒以外,春麗感到了一絲慶幸,換裝就意味著帶有跟蹤器
的高跟鞋會被留下,那麼自己就會和直島康介的行動組失去聯繫,幸好在此前的
策劃中,自己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而關口提供了情報部門才會使用、連警方都
不曾裝備的超小型定位器,現在這個小小的薄片- 現代科技的結晶就靜靜地固
定在她的口腔中,只要她用舌頭進行適當的觸碰就可以開啟信號器,雖然受限於
體積和能量,它的作用範圍無法和高跟鞋中的追蹤器相比,但如果沒有它,春麗
現在恐怕只能或者提前行動暴露身份,或者繼續偽裝放棄支援,無論哪種選擇都
可能導致行動的最終失敗。

  春麗默默走入盥洗室,剛要關門,卻被阪原三郎一把拉住,「不用,衣服,
快快的」

  阪原三郎一邊比劃著,一邊淫笑著說道,混蛋!這個淫棍!春麗的臉上顯出
一抹潮紅,然而,有了之前的足交猥褻,裸身洗澡也實在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事
情,更重要的是,口腔內信號器一旦開啟,工作時間只有區區1小時,盡快化妝
換裝,到達聚樂第會場,時間將是成功的關鍵。

  一念及此,春麗不再猶豫,雙手拉起褲襪的上沿,將薄薄的絲襪褪到雙膝間
,而後抬起右腳,抓住襪尖將右腿的絲襪扯脫,「好看,真不錯」

  門口的阪原三郎倚在門口,不知何時拿出一個手機對著春麗拍特拍,該死!
儘管此前受到猥褻,但是終究不曾有過任何圖像記錄,如果自己洗澡的照片或者
錄影留存下來,更改一段證詞,和銷毀一些證物的難度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一旦
這些證物落入日本警方之手,縱使最後行動成功,名譽也難免受損,可以想見在
前田幸次勢力的干擾下,也許自己的這段視頻或者照片幾天後就會傳遍日本警局


  「快快的,快快的」

  看到春麗一時停止了動作,阪原三郎立刻開始催促,訝子!為了訝子,即使
行動成功,訝子成為妓女的事情恐怕依舊難以遮掩,比起自己的朋友,這樣的羞
恥算得了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行動的成功,一念及此,春麗不再考慮這些
煩心的事情,當然,只要有一點機會,她一定會將阪原二兄弟殺死,春麗不像訝
子那樣蔑視規矩,崇尚以暴制暴,但也絕不是墨守成規,心慈手軟的人。

  深吸了口氣,春麗繼續將左腳的絲襪也脫下,一對晶瑩白潔的玉足直接踏在
冰冷的瓷磚上,接著,雙手迴環,脫掉了胸罩,任由一雙豐滿白皙的梨形美乳暴
露在男人面前,兩粒粉嫩的乳頭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寒冷竟然微微勃起,驕傲地
挺立在乳首。

  接下來春麗毫不遲疑地脫下內褲,當她彎腰抬腿之時,擠壓變形的玉乳和兩
腿間閃動的一抹黝黑都讓人心動不已,阪原三郎整個過程中不免大呼小叫,春麗
卻只當他是個死人,逕自打開噴頭,排除被人視奸的因素,對於洗澡,春麗卻並
不排斥甚至很歡迎,儘管剛才下車前阪原三郎給自己好好擦拭了一番,但是半干
涸的精液依然殘留在她的腳底和鞋子中,讓她分外難受,洗掉這些污跡對她來說
,卻也著實算是一種松。

  春麗反覆仔細沖洗著自己的雙腿和玉足,儘管始終隔著絲襪,但那種骯髒的
感覺卻彷彿刻在了她雪嫩的肌膚上一般,不消說,她彎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動作又
是激起了阪原三郎的一陣淫叫,然而像春麗這樣意志堅定的人,既已下定了決心
,春麗便真正完全無視這些干擾,她知道接下來將是整個行動成敗的關鍵,既然
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務。

  刻在了她雪嫩的肌膚上一般,不消說,她彎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動作又是激起
了阪原三郎的一陣淫叫,然而像春麗這樣意志堅定的人,既已下定了決心,春麗
便真正完全無視這些干擾,她知道接下來將是整個行動成敗的關鍵,既然已經做
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務。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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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肉戲果然寫起來快捷又有趣,春麗終於獻身了,後面就是對她的調教了
,戀足的兄弟可以期待一下,sm神馬的就算了,當然訝子雙飛是少不了的,有
好的建議大家直接回復或者短信我吧,本來有同好建議假戲真做讓春麗偽裝被迫
賣淫,但是這個事情不好處理,人是有底線的,真被xx的話女警肯定就行動了
,不過這個點子我倒是也想過,也許以後在黑星女俠系列中會用,呵呵,西方女
性加獨行俠似乎這方面的限制少一點,嗯,希望會有機會實現吧。

  現實生活中的大事在更新後也是峰迴路轉,雖然還沒定論,但是總是有變化
了,這篇文章也算攢人品吧。

  ps:還是那句話,你的回復是我的動力,轉載請註明fjj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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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古的穹頂,大理石拱柱,華麗的水晶吊燈,名貴的紅色地毯,兩個身著晚
禮服體態風流的女子,一個彈奏鋼琴,一個清聲獻唱,此情此景,恰似一個高級
餐廳或者沙龍,只是大廳中除二女外卻再無一人,四周的房門全都緊緊關閉。

  酒井法子!春麗眨了眨剛剛去掉眼罩的眼睛,再次端詳唱歌的女子,沒錯,
就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偶像明星酒井法子,素雅的淡妝,露肩掐腰的長裙,讓這個
過氣的女星極好的遮掩了歲月的痕跡,反而盡顯成熟與高雅。

  另一名身著黑色禮服姿容俏麗的女子春麗雖不認不管識,但彈出的琴聲卻讓
人覺得分外悅耳動聽。

  終於到了!春麗心中一陣興奮,雖然化妝後再次被帶上汽車的時候,她已經
知道目的是聚樂第會場,但是看到獻唱的酒井法子時她才真正確認自己已經到達
了目的地,不管那個酒井法子是真身還是整容的贗品,她的出現就證明了客人身
份的不凡,緊閉的房門更說明這些客人要隱瞞自己的來歷,這些客人此時一定是
在房間內通過閉路電視欣賞著演出吧,環顧四周,春麗果然發現四周佈置了很多
攝像頭。

  「媽的,這個老婊子這麼一打扮還真像那麼回事,其實為了一包粉她跟狗肏
都行」

  阪原三郎撇著嘴用日文不屑地說道,「這些人幹嘛非要玩這個老逼,早就松
了」

  「你懂什麼,那是年輕時候的夢」

  阪原太郎同樣用日文回答。

  「嘿嘿,大哥,說起來你第一次肏她的時候倒真是很興奮啊」

  「閉嘴,小子,走吧」

  阪原太郎一拉春麗,沿著迴廊走向一邊。

  恰在此時,歌聲琴聲同時終止,兩名女子起身向周圍行禮,接著分別走向了
兩個房間,當二人走近時,房門無聲地滑開,兩個美女窈窕的身影無聲地消失在
了房間中,哼,春麗心中一陣憤怒,從踏入聚樂第的一刻起,春麗就感覺到了這
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冷漠和寂靜,女人在這裡徹底被剝奪了人性,就像剛才,兩個
女人整個過程猶如木偶,無聲地行禮,無聲地移動,無聲地消失,那一扇扇房門
就像饕餮一般寂靜但殘忍地吞噬著這些年輕美麗的靈魂,這些混蛋!不過,很快
,她就有機會親手毀掉這個魔窟了,她要讓這些蔑視玩弄摧殘女性的男人受到應
有的懲罰。

  「快快的」

  阪原三郎在身後拍了一下春麗的豐臀,混蛋!春麗心中暗罵,當她洗浴化妝
完畢,穿上制服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一套「改良」

  過的裝扮,藍色旗袍的布料分外的單薄,她又被強迫上身真空上陣,使得乳
頭的形狀在胸衣上若隱若現,旗袍的開叉被大大提高,直接開到了腰際,而前後
兩片布料又被改短改窄,漫說一雙美腿,便是陰部也能從側面一窺虛實,更要命
的是她的內褲也被換成了一條白色的丁字褲,根本無法擋住春光外洩,本來褐色
的褲襪可以起到很強的遮蔽作用,但這次提供的卻是極淺褐色的無痕褲襪,使得
她豐滿圓潤的臀部和誘人的恥丘都會輕易地被人看到,雙腳上倒還是白色高腰靴
,只不過鞋跟被大大加高,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拔高前傾,將她的美腿拉得
越發修長的同時,也讓她股間的秘密更容易被人窺視。

  她的雙手被銬在身前,不過與其說是手銬,倒不如說是情趣用品,厚厚的皮
革護腕加亮晶晶的鐵鏈,給男人們帶來了一種女英雄折翼受虐的刺激。

  從化妝點來聚樂第的一路上,阪原三郎雖然不敢再對春麗有什麼大動作,但
像這樣磨磨蹭蹭的揩油卻著實不少,時不時就要以走得慢為名,拍打春麗的豐臀
,藉機摸索一番,現在又是如此。

  春麗秀眉一挑幾乎要一腳踢出去,但是終究還是忍住了,從中繼化妝點的設
置到周圍遍佈的攝像機,都可以看出山本組對安全的重視,這個地方一定有緊急
脫身的通道,雖然有信號器,但直島的支援組在這麼短時間內能否就位並徹底封
鎖這個地點都是未知數,只有親眼看到前田幸次才是行動的好時機,想到此處,
春麗便放任阪原三郎在自己的臀腿處猥褻地揉搓,只是微微加快了腳步。

  「到了,你的,手銬」

  阪原三郎蹩腳的中國話再次響起,他掏出一把鑰匙,指著春麗雙手的手銬說
道,「上次一樣,假打,強姦,你的,明白?」

  哼,春麗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無疑假春麗曾經上演過一幕cosplay 
的格鬥強姦大戲,想想那些骯髒的嫖客將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制服強姦以
實現自己卑鄙的性幻想,惱怒和噁心充斥了她的心頭,不過,解開手銬更增加了
她成功的把握,儘管即使有手銬她也自信可以擺平阪原兄弟,阪原猥褻地攬過春
麗的腰肢,將鑰匙插向手銬,春麗乾脆厭惡地將臉轉向了房門,摸吧,畜生,我
很快就要你付出代價!「先生,春麗到了」

  板原太郎打開房門,用日語畢恭畢敬地說道。

  透過半開的房門,春麗看到一個瘦小的男人赤裸著上身,只在腰間圍了一條
白色的浴巾,一副急色的樣子,正是前田幸次!在他身邊,跪著一名身材高挑,
長髮披肩的美女,正是野上訝子!太好了!所有的辛苦和等待都得到了回報,這
是最完美的結果,抓住山本組的最大保護傘,救出最好的朋友,一石二鳥!山本
組為了保護客人隱私設立的隔間反而將成為她行動的助力,她完全可以等阪原兄
弟離開後,再不聲不響地制服前田幸次,然後發出行動信號,山本組的人會在毫
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一網打盡!「啊!」

  就在春麗計劃著後面的行動時,突然手腕上傳來一陣刺痛,手銬!春麗本以
為那不過是山本組的又一個淫邪道具,原來竟然是個險惡的陷阱,巨疼過後,春
麗感到一股熱流被注入了她的身體,「啊!」

  這次慘叫的人換成了阪原三郎,儘管他一發動機關就試圖抱住春麗,然而春
麗的反應遠遠超乎他的想像,玉腿一閃,一記膝撞正中他的肋部,阪原三郎這才
發現不久前還給他帶來無限快感的美腿蘊藏著多麼可怕的力量,不由自主的,他
踉蹌地退開,然而,第二擊遠比他預料得來的迅速,春麗宛如舞蹈般地扭動腰肢
,身子順勢旋轉,右腿猛烈地掃中阪原三郎的頭顱,將他踢飛開去,在完成一記
完美的旋風踢同時,春麗竟還同時用手將插在手銬中的鑰匙拔出,「混蛋!」

  阪原太郎咒罵著撲上,一記擺拳直取春麗的面門,然而,他的結果絲毫不比
他的弟弟好,春麗鬼魅般地下蹲,單手撐地,側身飛踢,正中阪原太郎的右腿小
腿迎面骨,「啊」

  阪原太郎嚎叫著抱著小腿滾倒在地。

  不好!儘管春麗瞬間打倒了兩名對手,但心中卻是大驚失色,剛才那一擊阪
原太郎的腿骨明明應該折斷才對,這無疑是注入自己身體的藥水已經發揮了作用
!儘管拔掉了鑰匙,但手腕上的注射依舊沒有停止,一陣眩暈和無力感已經襲上
她的心頭,好霸道的藥性!必須要先解決這個手銬!春麗聚攏精神,雙手交錯握
住兩碗的手銬,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破!」

  阪原兄弟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皮質的手銬緩慢地扭曲變型,而後猛地斷裂開
來,雖然因為設置了毒針機關,這個手銬確實稍微削弱了強度,但徒手掰斷手銬
依然讓阪原兄弟震驚不已,在那窈窕迷人的身體內竟然蘊含著這樣的力量!不過
另一邊春麗也並不好受,全力一搏雖然成功,但也加速了血液的運行,使得那種
眩暈和無力感越發強烈,她盡力掌控呼吸,但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暴露了她
的虛弱。

  「快,快點上!別讓她恢復!」

  阪原太郎最先反應過來,吼叫著爬起一瘸一拐地衝向了春麗,隨著他的叫聲
,大廳四面八方衝出數名手持膠棒,身著黑衣的蒙面人,一齊向勢單力孤的女警
撲來。

  雖然人數不多,但從幾個人縱躍的身法和持械的姿勢看,這些人絕不好對付


  春麗當機立斷,一腳踢倒撲近的阪原太郎,身子一晃,全速反衝向房間內,
這種形勢下,唯有抓住前田幸次才能拖延時間,春麗用力地將舌頭頂向口腔中的
晶片,直島康介的外援是目前扭轉局面的唯一希望!「啊啊啊啊啊啊」

  當舌頭頂中晶片的一剎那,一股短暫但卻強勁的電流在春麗的口腔中爆炸開
來,讓她前撲的修長身體如同中槍般略一停頓,而後重重地摔倒在地。

  阪原兄弟趁機跨上一步,一齊撲到了還在微微痙攣的女警身上,三人立刻滾
作一團,電擊後的虛弱更放大了男女生理上的差距,兩個男人的力量很快取得了
優勢,儘管春麗如同雌豹一般奮力掙扎,但還是被死死地壓在地上,而那些蒙面
人也已經衝近了房門,「啊,混蛋」

  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惡狠狠地抓住了她豐滿的乳房,阪原三郎大力揉掐著,臉
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然而,他得意得太早了,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激
發了春麗的潛力,儘管雙腕被阪原兄弟緊緊壓制,但她通過不斷地拉扯,巧妙地
誘使阪原太郎低下了頭,緊接著借力打力,一記肘擊正中對方的太陽穴,攻擊的
位置、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儘管力道不足,但依然使得阪原太郎暫時喪失了戰
鬥力,阪原三郎臉上的笑容還未褪去,春麗的右手兩指已經狠狠插向了他的雙眼
,阪原三郎本能地後仰,卻覺得下身劇痛,原來春麗的右手是虛招,左手猛擊下
體的一下才是殺招,春麗惱他無力,出手狠辣無比,看著對方嚎叫著捂著下體從
自己身上滾落,春麗多少出了一口惡氣,然而來不及喘息,第一個蒙面人已經闖
入房間,一棍砸向了她的頭部,春麗略一側頭,一記側踢直取對方咽喉,眼看對
方無法閃避,另一名蒙面人卻橫空出世,揮棍擊向了春麗的小腿,兩人的配合不
可謂不精妙,然而春麗的變招更快,她修長的右腿在空中難以想像地變線,從側
踢變為側踹,穩穩地踢在了第二名蒙面者的胸口,緊接著春麗滑步前衝一掌印在
了第一人的肋下,將他打倒。

  然而,在兩人身後,更多的敵人還在湧入房間,春麗深吸一口氣,踏上一步
,右腳快捷無比地連續踢出,一幕暴風驟雨般的「腿雨」劈頭蓋臉地襲向了蒙面
人,「百裂踢」!

  攻擊者默契有序的衝擊被春麗的成名絕技瞬間轟得支離破碎。

  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春麗會進一步追擊的時候,春麗卻捨棄了東倒西歪的
對手,順勢轉身衝向了房間內,佔盡上風的局面並沒有讓春麗失去冷靜,麻藥給
她帶來的影響遠比看起來的大,剛才的一輪攻擊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比平常的水
准下降很多,而蒙面人的實力又是超乎想像的強悍,前田幸次!前田幸次才是唯
一的目標!「快!抓住她!」

  前田幸次眼看春麗向自己衝來,大聲地叫喊著,聲音和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
絲興奮,興奮!興奮?恐懼、驚訝、憤怒,這些應有的感情統統沒有,只有興奮
!怎麼會是興奮?蒙面人也好,阪原兄弟也好現在都是鞭長莫及,無法保護他,
以前田幸次的性格會如此表現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恃無恐,那麼他的憑藉會
是……訝子?!

  電光火石之間,春麗的腦海中迅速閃現出以上的資訊,心隨念轉,當她的注
意力轉向訝子時,正好看到側踢而來的黑絲美腿,如果春麗沒有注意到前田幸次
的異常,這迅猛無比的一擊無疑會直接KO掉她,而現在她能做的也不過是雙手
交疊,硬接了對方的襲擊,巨大的力量從手臂傳導而上,使她的胸口隱隱作痛,
踉蹌後退中,春麗感到腿部劇痛,身體不由自主地飛騰而起,卻是一個蒙面人趁
機一個掃堂腿偷襲成功,阪原兄弟和其他蒙面者也順勢一齊圍上,「著!」

  危機關頭,春麗順勢雙手撐地,一雙健美有力的長腿迴旋踢出,「倒打旋風
腿」!

  春麗的又一絕招在人群中華麗綻放,敵人紛紛頭部中招,圍攻之勢再次被擊
潰。

  然而當春麗剛剛趁勢躍起時,訝子的又一記踢擊臨門,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
,力量和速度更是無可挑剔,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下,春麗唯有雙手交疊依葫蘆
畫瓢再次硬擋這一擊,然而這次,在藥力作用和身體疲憊的雙重影響下,她卻再
也無法抵擋,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也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摔倒在地,幾個蒙面人趁
機撲上,如疊羅漢一般將她壓倒在地,這次手腳酸軟的女警再也無法扭轉局勢,
儘管她的反抗依然富有技巧,但是在麻藥和重擊的雙重影響下,她的打擊已經軟
弱無力,根本無法抵擋男人的蠻力。

  「訝子!訝子!反抗啊,我們有希望的!」

  春麗掙扎著向自己的朋友叫喊,雖然希望渺茫,但這是目前春麗唯一能做的
事情「打倒他們,我們能救你!」

  「希望?希望個屁,訝子,你做的不錯,出去吧」

  前田幸次趾高氣昂地叫道,「快,把她帶過來!」

  「訝子!訝子!」

  春麗被七手八腳地從地上拖起,絕望地看著訝子在自己急切的呼喊中面無表
情地離開了房間。

  「嘿嘿嘿」

  前田幸次奸笑著揉搓著一雙雞爪,眼睛中充滿了淫慾和興奮,一副猥褻噁心
的樣子,「快,把她綁到床上」

  看到對方的嘴臉,春麗奮力一腳踢出,「呃」,痛哼的卻是春麗自己,阪原
太郎早就防備著她這一擊,重重地在她迎面骨上猛擊了一拳,一時間劇痛和麻木
席捲了春麗的右腿,「臭婊子,還敢反抗」

  前田幸次嚇了一跳,繼而大怒,衝上前去,「武勇」地對著動彈不得的女警
腹部就是一輪暴擊,「來啊,你不是很厲害麼,格鬥家?呸,你和訝子那個臭婊
子,會幾下花拳繡腿就覺得了不起了,還不是要被我強姦!」

  前田幸次說著雙手上移,隔著薄薄的衣服揉搓起豐盈的胸部來,即使身體虛
弱四肢受制的情況下,前田幸次的「重拳」依舊如同搔癢,但是他的嘲罵和調戲
卻如同尖刀一樣刺痛了春麗的自尊,竟然會被這樣的人渣凌辱!「呸」一口夾雜
著血絲的唾沫正中前田幸次的雙眼之間,「媽的!找死」

  前田幸次連續幾個嘴巴抽在春麗的臉上,但對方卻絲毫沒有屈服,反而自己
被春麗仇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來,「很好,上次訝子也是這個表情,不過等我
肏完了她就擺不出這種樣子了,」

  前田幸次忽然笑了起來,「對付你們這些婊子只有一個辦法,把她綁到床上
去!」

  春麗還待掙扎,忽然手臂一疼,一名蒙面人將一罐無色的藥水盡數推入了她
的體內,「不」

  春麗只感到一股燥熱迅速蔓延全身,那股熱流所到之處她的肌肉立即鬆弛了
下來,而更糟糕的是身體的感官卻絲毫沒有遲鈍,確切地說是反而更加敏感了。

  幾個人輕易地將落入陷阱的女警抬到了床前,那是一張巨大的復古軟床,厚
厚的床墊,雕花的鐵架,看上去十分舒適華貴,然而床頭床尾上分別安置的四個
皮質手銬暴露了它真實的用途,春麗幾乎是毫無反抗地被將雙手拉直銬在了床頭
,接著,阪原兄弟粗暴地扒掉了一雙白色的高腰靴,將她的一對豐潤動人的腳踝
套入了床位的皮質手銬中。

  「好了好了,你們下去吧」

  前田幸次如同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急切地將一眾打手轟出房間,在
房門合上的一剎那,他快速跑回,順勢一撲,直接將自己的身體丟在了修長迷人
的女警身上,雙手和嘴巴立刻對那嚮往已久的美肉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地肆虐蹂
躪,春麗心中氣苦,被綁成人字型的她無論手腳都沒有完全固定在床架上,而是
通過皮銬的鎖鏈拴在床架上,這樣她的四肢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小幅移動,本來即
使這種程度的束縛,她依舊有辦法攻擊前田幸次,但被注射了藥物的她目前能做
的只能是不甘的扭動,而這種扭動只是徒然增加了對方征服的快感和更佳的觸覺


  「呼,真帶勁兒,」

  初期的瘋狂過去,前田幸次終於直起了身子,「臭婊子,告訴你我早就想玩
你了,本來也沒什麼機會,沒想到你這麼不知進退,我跟你說了,下次見面的時
候氣氛會好一點,哈,現在氣氛可不是好多了,讓我看看你那兒吧」

  前田幸次雙手抓住春麗的衣襟,用力一分為之前喋喋不休的饒舌暫時畫上了
句號,「撕拉」

  「畜生!」

  布料的破碎聲和春麗的怒罵後,房間暫時陷入了沉寂,前田幸次呆呆地盯著
那兩個微微顫動、雪白、豐滿、誘人的乳房,漂亮的乳房他見過玩過很多,但這
一對玉兔在他所有經歷過的乳房中依然是最好的,沒有之一,是的,它不是最大
的,但它在亞洲女性中也算得上豐乳,最重要的是它的形狀是完美的桃形美乳,
那一抹銷魂的弧線最後收束到微微翹起的胸尖,粉嫩的乳頭堅挺地微微向天斜立
,整個形狀蘊育著動人的美感和活力,與之相比,訝子的乳房雖然碩大,但橢圓
略略下垂的形狀卻是略遜了一籌。

  前田幸次顫抖地伸出雙手,攀上那賁起的乳峰,手心中傳來的充實感和彈性
都讓他讚歎不已,狠狠抓住,再一鬆手,微微變型的乳肉立刻如同氣球一般彈起
,恢復了完美的桃形,「太棒了」

  前田幸次喃喃地說著,訝子的乳房可沒有這種彈性和結實,俯下身子,他一
口將一粒小巧的乳頭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香氣充滿了他的口腔、鼻翼,「嗯嗯
嗯呃」

  前田幸次噁心地發出了一陣哼聲,舌頭立刻開始舔玩那可愛的「葡萄」,春
麗漲紅了臉孔,卻沒有再掙扎或怒罵,她盡力調整呼吸,試圖恢復體力,從之前
幾次被強姦的經驗中,春麗學到了一點,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任何細小的體力都
可能是最後翻盤的資本。

  春麗的這種策略卻成全了前田幸次,他猛地從佈滿了口水和指痕的胸乳上爬
起,並不是玩弄乳房讓他感到厭煩了,恰恰相反,他從來沒有從一個女人的雙乳
上獲得這麼多的快感,他停下來的唯一原因是他的慾望已經無法控制,他要盡快
地插入,狠狠地肏弄眼前的美女,才能宣洩自己勃發的淫慾,「撕拉」

  薄薄的褲襪在瘦骨嶙峋的雙手面前毫無懸念地被撕開,前田幸次是如此的急
切,甚至都沒有停下來對那窄小的丁字褲進行嘲笑,隨意一扯,細小的可憐布片
已經被拉到一旁,並不算粗大的陰莖毫不憐惜地頂上了陰部,「嘩啦」

  危機當頭,春麗再也不能不聞不問,她用聚集起了的所有力量集中在雙手,
猛地下拉試圖破壞束縛,然而床架和鎖鏈比她想像的還要堅固,毫無懸念地粉碎
了她的最後抵抗。

  前田幸次悚然一驚,待看到春麗的雙手根本無法脫離束縛,臉上又換上了殘
忍得意的笑容,「哼哼,小騷貨,你還真是結實啊,麻藥、電擊、拳打腳踢你還
能反抗,你剛才讓我好好地看了場角鬥,很精彩,希望接下來你床上的表現還是
那麼出色,乖乖挨肏吧」

  說著,他緊緊盯著春麗的雙眼,雙手抓住她的腿彎,緩緩挺動腰部,不大的
龜頭緩慢但毫不留情地頂開了大陰唇、小陰唇,探入了那迷人的肉穴,這是他從
強姦訝子的經歷中得到的寶貴經驗,這些女強人可不是小婊子,上來就狂插亂肏
,乾澀的陰道只會讓他吃痛,而這個姿勢的緩緩地插入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痛苦
,享受對方陰道驚人的緊窄,更重要的是能充分體會到征服玷污這些女警的快樂
,他會把她們每一絲的表情都記住,記住她們的痛苦,記住她們的屈辱,記住她
們的無奈!「呃,啊」

  雖然對方的陽具並不算粗大,但是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還是給春麗帶來了相
當的痛苦,更讓她屈辱的是,前田幸次獰笑著盯著自己雙眼的表情,「我一定會
抓住你的,豬玀!」

  「你已經抓住我了,用你的小穴,騷警花,告訴你,訝子身上三個洞的苞都
是被我開的,真他媽的過癮,你也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真緊啊」

  前田幸次一邊嘲罵著,一邊繼續用力,陰莖在層層疊疊的花徑中披荊斬棘,
奮勇向前,那種緊密的滋味真是銷魂,然而似乎一切太過順利了,在他意識到不
妥之前,他的陰莖已經盡數插入了春麗的陰道,但卻沒有預料中處女膜的阻隔,
「肏,你這個賤貨,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賤貨!婊子!」

  前田幸次突然陷入了癲狂,就彷彿一直期待名劇上演的觀眾,卻突然獲知主
角明星不能出演,儘管春麗肉穴的美妙絲毫不輸任何一個女人,不,應該說是極
品美穴,但沒有獲得處女讓這一切彷彿都變了質,失望、懊惱、憤怒所有的情緒
都化作了粗暴的行動,「我他媽肏死你!賤貨!賤貨!不是說中國女人很貞潔嗎
?你他媽的怎麼回事,你不是喜歡被肏麼?我保證今天好好讓你過癮,肏!肏!


  春麗的身體無助地隨著對方的衝刺而搖晃,現在麻藥的藥力已經充分發作開
來,如今的她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怒罵都無法做到,兩行淚水不受
控制地劃過臉龐,到目前為止,她所有的性交經驗都來自於強姦,她的處女也是
被強姦者奪去的,而現在這些不幸反而成為了對方辱罵自己的口實。

  「真是賤貨,被強姦也會爽啊」

  粗暴地抽插中,前田幸次感到身下女人的花道開始濕潤了起來,這讓他的抽
插更為順暢,也給他帶來了更多的快感,然而這毫不妨礙他奚落不幸的女警。

  春麗緊閉著雙眼,在以往的姦淫中,她早就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確實很敏感
,尤其是在春藥的作用下,更是很快就會春潮氾濫,而這次,這不爭氣的肉體再
次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對方注射的麻藥中肯定含有催情的成分,但是這種解釋
又有什麼意義,只會招來更多的侮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自己在對方的強姦
下高潮,現在,這個威脅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前田幸次快速地抽插著,對方濕潤的花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雞巴,生澀漸去,
快感叢生,騰出雙手,緊緊地抓住那跳動的乳房,充滿彈性的結實乳房隨著每一
下插入都向上頂起,給他帶來奇妙的感覺,彷彿那是一對滾輪,在不斷為自己的
衝刺加速,春麗絕美的臉龐扭在一邊,那羞憤無奈的表情讓他得意痛快,而白色
的髮帶,藍色旗袍的裝扮跟給他帶來了額外的民族上的興奮,「啊啊啊啊啊」

  毫無徵兆的,前田幸次只覺得馬眼一麻,洶湧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
前田幸次猛地捉住春麗髮髻,狠狠地吻上了她迷人的嘴唇。

  「嗚嗚嗚嗚」

  春麗竭力地擺動頭顱卻無法擺脫對方的強吻,而對方卑鄙的左手始終恰在她
的臉頰上,使她想要咬對方的意圖不但完全落空,甚至還無法阻止對方的舌頭侵
口腔,搖擺掙動間,男人已經將自己骯髒的體液,從上下兩個肉洞毫不留情地灌
入了她的身體。

  前田幸次緊緊地壓在春麗的身上,似乎要將每一滴精液都擠入她的身體,內
射!在此前的強姦中,春麗已經被內射過不少次了,但是只要有可能她依然會竭
力避免,甚至因此主動屈服口交(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

  ,一方面她覺得內射的玷污程度更深,而更重要的是內射很可能會意味著懷
孕,一旦懷孕就很難遮掩被強姦的經歷,一個被強姦到懷孕的女警會面臨什麼樣
的壓力,光是想想她就要崩潰,此前的兩次被輪姦,不幸中的萬幸她都沒有懷孕
,也成功地遮掩了曾被輪姦的事實,至少在大眾的眼中,她還是潔白無瑕光彩照
人的,而這次,她甚至沒有哀求的機會就被灌滿了敵人罪惡的種子,一種不祥的
預感閃過,這次她恐怕不會那麼幸運了。

  「哈,賤母狗,你和訝子不是瞧不起我麼?我決定要把你們當成私人性奴,
讓你們給我生下孩子!」

  許久,前田幸次直起身子的第一段話就如同重錘一樣狠狠地擊打在春麗的心
頭,讓她眼前一黑,「哈哈哈,怕了,騷貨,晚了!」

  看到春麗臉上的恐懼,前田幸次越發興奮,剛剛射精的陰莖立刻再度勃起。

  「不,你休想」

  「休想?你的騷穴現在還裹在我的雞巴上一個勁地吸哪」

  「畜生,混蛋」

  春麗再度掙扎起來,但她狂暴的努力卻只是讓她如同被刺穿在竹槍上的魚兒
一般可悲的扭動而已,反而給前田幸次帶來了意外的享受,「就是這樣,騷貨,
浪起來了啊」

  春麗醒悟到自己的失策和無奈,絕望地停止了掙扎,摔落回厚厚的床墊之上
,看到對方放棄了抵抗,前田幸次抽出了依然堅挺的陽具,看著從翕動的肉穴中
流出的濃稠的陽精,他滿意地笑了起來,「剛才著急玩,沒顧得上看,你的騷屄
真漂亮啊,不過我今後有的時間,保證會細細玩遍你每一寸嫩肉,就像玩訝子一
樣。

  不過,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前田幸次說著走到床頭摸出一個遙控器,左手先抓住了春麗的右腳,而後右
手按動開關,「啪」

  堅固的手銬應聲而開,春麗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有力的右腿竟然虛弱到了無法
擺脫前田幸次單手掌握的地步,前田幸次得意地看著春麗徒勞的嘗試了兩下,將
遙控器丟到一旁,右手也抓住春麗的美腿,用力掀動,「賤貨你還真沉」

  孱弱的前田幸次手腳並用的一陣忙活,終於將春麗修長的身軀翻轉過來,春
麗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如此捆綁,人字形的綁法加上鎖鏈的存在,使得強姦
者可以方便而安全地將受害者變換成俯臥的姿勢,而變換姿勢的目的恐怕只有一
個……果然前田幸次坐在春麗的右腿上,將藍色的旗袍下擺撩到腰間,雙手幾下
將薄薄的褲襪撕得粉碎,露出兩瓣厚實白皙的臀肉,「這麼可愛的屁股,當然要
好好地肏肏」

  「混蛋,住手」

  「住手?讓我先試試你的屁眼吧」

  前田幸次淫笑著用左手緊緊抓住擺動的豐臀,右手食指探出刺入了那緊閉的
菊門。

  「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

  前田幸次瘦骨嶙峋的手指彷彿一節乾枯的樹枝,殘忍地扎進了春麗嬌嫩的肛
門中,疼得她連連慘叫,肛交!春麗並不陌生,但從未適應過,每次她的後庭遭
到侵犯,都會給她帶來不亞於第一次的痛苦。

  「肏!你這個騷貨!連屁眼也被人幹過!」

  儘管菊門緊緊地裹在他的手指上,但身經百戰又癡迷肛交的前田幸次還是清
楚地感受到它絕不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連續兩份頭湯都沒有喝上,前田幸次憤
怒欲狂,他怒吼著瘋狂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動作如此之大,以至於粉色的肛肉
都被他的手指帶得若隱若現,「你個賤貨!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混蛋!畜生!啊!啊!」

  春麗疼得面色蒼白,連連慘叫掙扎,這給前田幸次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看著
不可一世的女格鬥家被自己的一根手指玩弄得死去活來,他身上的每一顆施虐的
因數都在興奮悸動著。

  「拔出去!拔出去!我要殺了你!」

  「好啊,我現在就拔出來,」

  前田幸次獰笑著拔出手指,右手扶住勃起的陰莖,直頂在那誘人的小巧菊門
上,「現在,看看誰會殺死誰?」

  「不……啊啊啊啊」

  春麗慘叫著緊緊趴在床墊上,她知道無法對抗前田幸次的瘋狂,從以前不幸
的經驗中,她知道這個姿態是不利於肛交的,這算是她最後的抵抗,然而前田幸
次卻遠比她熟悉雞姦,她小小的反抗只是讓他心中暗自冷笑,「讓你見識見識我
的厲害!」

  前田幸次瘦小的身軀如同交尾的小狗一般伏在春麗豐滿的圓臀上,雙手插入
床墊間,握住那對豐盈的美乳,只靠腰部和大腿肌肉的巧妙運動,便讓他的陰莖
緩慢而持續地擠入了春麗的肛門,雖然沒有得到後庭的處女,但隨著陽具的深入
,前田幸次的不滿也越來越少,因為這真是一個絕妙的適合肛交的臀部,厚實緊
繃的臀肉,彈性十足的肛門,火熱緊密的直腸,所有的這些都讓酷愛肛交的前田
幸次心奮不已,「小賤貨,怎麼樣,你的那點小把戲狗屁也不是,接槍吧,肏!
肏!」

  前田幸次粗俗地叫罵著挺動著下身,把陽具盡數插入了春麗的後庭。

  「啊!啊!」

  春麗的「非暴力不合作」

  至此完全失敗,不惟如此,這種姿勢大大增加了被雞姦的痛苦,所以儘管前
田幸次的傢伙尺寸不大,還是讓她疼痛不已。

  「小婊子,知道厲害了吧,讓我們換個姿勢」

  看到徹底打垮了對方的抵抗,前田幸次滿意地暫緩抽插,畢竟這種姿勢也實
在是累人,他要換個姿勢趕緊享用著絕妙的胴體,前田幸次抓住春麗的右腿將她
的身體再次翻轉過來,形成一個側臥的姿勢,他的屁股壓住春麗的左腿而將右腿
扛在左肩,整個過程中他的陰莖都沒有拔出,享受著那奇妙的旋轉的滋味,「好
了,騷貨,我最喜歡這個姿勢了,我保證你會愛死它的」

  沒錯,這個姿勢下,女子的雙腿分開成直角,乳房、肉穴、臀部、美腿都徹
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可以最大限度滿足男人的淫慾,現在的前田幸次就將臉貼
在揚起的右腿上,不斷隔著殘存的絲襪在筆直的小腿上磨蹭親吻,右手探出不停
地揉搓玩弄春麗的右乳,左手下探對還在流淌精液的小穴愛撫挑逗,陰莖則全速
抽動,姦淫著渾圓白皙的玉臀,整個人在春麗完美的身體上手腳並用,玩得不亦
樂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田幸次的快樂卻是建立在春麗的痛苦之上的,對方雞爪般的手掌摸在她細
膩的肌膚上猶如枯枝鋼針,更何況前田幸次的動作粗暴狂野,無半分溫柔可言,
不一會她嬌嫩的乳頭和已經微微發紅腫脹了,而前田幸次興起時還是不是用手指
抽插她的蜜道,那長長的指甲和突起的骨節不斷肆虐著她陰道柔嫩的肉壁,但是
,這些痛苦都比不上肛門上那種撕裂的痛楚,毫無前戲乾澀的菊門在對方野蠻的
抽動下,被殘忍地擴展撐開,狹窄的谷道被堅硬的陽具磨得生疼,幸好前田幸次
陽具的尺寸不佳,否則她的肛門肯定會在這毫不留情的肛虐中撕裂出血的。

  可怕的折磨似乎永無止境,春麗覺得過了一個世紀一般,但前田幸次依然在
興致勃勃地雞姦著自己,她已經徹底喪失了體力,精神也幾乎飛離了軀殼,但可
悲的是她卻始終無法昏倒,那種卑鄙的麻藥在剝奪了她的行動力的同時,卻加強
了她的感官,迫使她不得不清晰、準確地感受著強姦者對她身體的每一下凌虐,
她想思考,但頭腦理不清頭緒;她想吶喊,但喉嚨發不出聲音;她想掙扎,但身
體提不起力氣;現在的她只能無助地躺著,忍受痛苦和屈辱的煎熬,而這,正是
每一個罪犯希望看到的女警的悲慘結局。

  「呃,呃,好爽!」

  與春麗不同,前田幸次的快感卻是在迅速增長,驀地,前田幸次張嘴狠狠咬
中了渾圓的腿肚,下身拼盡全力發起最後的衝刺,「啊啊啊啊」

  腿部的傷痛使得春麗終於打破沉默發出了一聲慘叫,前田幸次的身體猛然前
沖,將她的右腿狠狠壓向胸前,使得她的雙腿漸漸開成了一個可怕的「一字馬」
,而在那打開的雙腿之間,還插著一根跳動著射精的肉棒,如果不是春麗這樣久
經鍛煉,柔韌性極強的身體,這個動作無疑會導致女性的會陰撕裂,而即使是春
麗也在這可怕痛苦的折磨下,慘叫連連,看著身下的女警側轉頭顱,無助地哀叫
,一瞬間,前田幸次完全被那修長白皙的脖頸所形成的完美弧線所吸引,這種淒
美的場景讓他一恍惚,粗鄙如前田幸次也突然想到了一個文藝的字眼「白天鵝的
悲鳴」。

  然而這種悲劇的美感卻絲毫不會喚起前田幸次的任何憐憫,只是更加激發了
他的慾念,「噗噗噗」

  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連番射入春麗飽受摧殘的臀部,在剛剛射精一次後
,居然還有如此有力、大量的射精,這在前田幸次的一生中也是絕無僅有的,甚
至在強姦訝子的時候都沒有過。

  前田幸次一動不動,閉著雙眼,享受著射精後的快感,回味著剛才的每一幕
場景,春麗有心將他掀翻,卻無力反抗,一時間房間中的兩人維持著這個淫邪的
姿勢,陷入了一片沉默,「滴滴,滴滴,滴滴」,忽然,床頭的一個紅色的小燈
伴著音樂亮起,前田幸次一臉遺憾地睜開雙眼,戀戀不捨地從床上爬起,「現在
你老實了?賤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前田幸次居高臨下地站在春麗的身前,看著衣衫不整,春光盡洩的女格鬥家
嘲罵道,「你肏起來可真帶勁,比訝子還棒,這次我沒有讓你吹喇叭,不過既然
你小穴和屁眼都被人幹過了,嘴巴也不肯定是處女了,所以下次我再來,倒時候
你可得用小嘴為我好好服務啊」

  前田幸次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春麗裸露的胸部,好像一個歡場上與相熟的
妓女告別的嫖客一般。

  「去……去死!」

  春麗掙動了一下,卻無法擺脫對方的手掌,她怒視著前田幸次,費力地說道
,「會有人來救我的。」

  「哈哈,救你?你就死心吧,今後你就老老實實當高級妓女吧。」

  「國際刑警不會坐視不管的」

  「國際刑警?哈哈,你一定還指望直島康介……」

  「滴滴滴」

  牆邊的小紅燈再次閃亮發聲,前田幸次不耐煩地看了看,俯下身去,卡住春
麗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媽的,你這個小騷貨真勾人,今天我還有事,下次
我一定會痛痛快快地玩你,拜拜吧,希望這幾天山本組的那些傢伙別把你肏爛了
,哈哈哈哈哈」

  「這個笨蛋,這麼簡單就被那個婊子套出話來了,真是蠢豬」

  同一時間,一個類似控制室的房間內,山本勘助不屑地看著螢幕中的前田幸
次離開房間,「而且,今晚這麼關鍵的時候還要來玩女人,等等會死啊。」

  「這個是他合作的條件之一啊」

  一旁的呂先生微微笑道,「如果他不是這樣的紈褲子弟,我們可就要撓頭了
。」

  「哼,也是,不過,訝子也好,春麗也好,都被這個蠢貨上了第一次,還真
是不甘心啊」

  「該放的香餌總是要放的」

  呂先生頓了頓,轉頭問道「吉田師傅怎麼看春麗?」

  瘦削的吉田坐在一旁,認真地看著眼前的螢幕,螢幕上播放的卻是阪原三郎
在車中用春麗的雙腳足交的錄影,畫面昏暗抖動也談不上清晰,吉田卻看得十分
專注,彷彿渾沒聽到呂先生的問話。

  呂先生卻不以為意,依然保持淡淡的笑容說道,「吉田師傅發現了什麼嗎?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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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春麗第一次被X肯定要寫,不過如何與訝子區分呢?這是個問題,所以
我想區別放到足交上,也算是為足控愛好者送上福利吧,後面春麗主要的調教我
想會有3-4個場景,bt啊,其實我沒想這麼快寫,因為很多讀者和我進行互
動時提出了不少有趣的點子,所以創作慾望比較強,故而提前完成了,下一章可
能不會那麼快,當然下一章應該會有雙飛?n,我再想想用哪種雙飛(目前有兩
種想法)

ps:您的回復是我的動力,請積極提供點子,如果轉載請註明作者fjjlb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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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立刻行動,把野上訝子控制住,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

  小澤圭佑憤怒的聲音在房間內迴盪著。

  「不行,我跟你說了我的人之前已經證明了野上訝子和她媽媽都不是假的,
我們得到了她們的頭髮,比對了DNA……」

  關口正弘坐在沙發上,臉色同樣不善。

  「就算如此,我們給她撐腰讓她把事情說出來,如果你是她,會不會放棄這
個最後的機會?」

  「野上訝子回國參加調查會的時候就有過這麼一次機會,結果什麼也沒說,
我們沒有找到她被脅迫的原因之前,指望她來指證根本就不可能。」

  「我們可以讓她做身體檢查,我不相信那些人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不可能,除非我們馬上能獲得體檢報告,否則對方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
而目前在北海道當地警方看得很近,野上訝子又不配合,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做
這種檢查,再說,山本組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對付女人的手段多得很,就算你驗
傷也可能一無所獲,況且,從這次行動看,對方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現在妄動
只會落入陷阱!」

  「都這個時候來還前怕狼後怕虎?難道你要什麼都不做?坐等前田幸次的反
撲?或許你和他的關係遠比大家想像中的好?」

  意見連續被否定,小澤圭佑的語氣變得刻薄危險起來,「如果我要完蛋,會
有很多人陪葬的,我保證!」

  「冷靜!別忘了我警備部可是死了人的,我們不要互相懷疑,我說了這次行
動肯定有內鬼,但是我從來沒懷疑過你,因為你和我一樣,失敗了只會搭上自己
的前途。」

  「好啊,那你打算怎麼做?」

  「談判!」

  「談判?」

  「沒錯,和前田幸次談判,不管怎樣,他肯定不希望把事情鬧大,抓住這一
點,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

  「大事化小?就像你剛才說的,你警備部可是死了人的!」

  「是死了人,不過有野上訝子她們抓捕彭炎行動的傷亡在前,這次的損失就
不那麼扎眼了。

  前田幸次也害怕我們孤注一擲地大鬧起來,這就是我們的籌碼。」

  「籌碼?難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我還能安然無恙?」

  「當然不可能毫髮無損,不過這次是春麗不信任佐久間,認為行動組內有內
鬼,所以要求拋開原班人馬單獨行動的,她接獲內線的消息今天會有性奴交易,
我也從別的管道得到了類似的消息,她得到這個消息,並且強烈要求聯合行動並
對外保密。

  在行動中春麗主動要求化妝潛入,但是,她的內線叛變導致行動失敗,造成
了我方的傷亡,春麗也失蹤,這次的失利,春麗和她的內線要負主要責任,我們
只不過是過於輕信中國人了」

  關口正弘不疾不徐地說著,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聽了關口正弘的一番話,小澤圭佑愣了片刻,喉頭顫動了幾下才說道:「輕
信?我們的責任就用一個輕飄飄的輕信就可以打發了?」

  「我們的責任?那就要看和前田幸次談判的結果了,現在已然處於下風,不
放點血是不可能的,但是,前田幸次也一定很喜歡我剛才的說法,只有我們配合
才能把這件事處理得安安靜靜、天衣無縫,大勝在即,他何必要放出勝負手,我
們就給他一個平穩收官的機會。」

  「那中國人呢?春麗肯定已經向國內匯報過我們上次的會議了,中國絕不會
接受這樣的解釋。」

  「那又如何?如果是美國施壓,我們也許要頭疼,中國?日本和中國是什麼
關係?前田、你、我認可的事情,在東京警界還會有其他的說法麼?我們倒可以
反過來向中國提出抗議,春麗的行動可是大大超過了國際刑警的範疇,而且最終
的失敗也是因為中國內線的背叛。

  只要我們和前田幸次達成一致,證據很快就會有的。」

  「中國警方絕不會放棄春麗的,她是劉燁的嫡系,劉燁據說是個瘋狂的傢伙
,得不到春麗的下落他不會甘休的。」

  「那又如何,想要下落?好啊,東京灣難道缺少浮屍麼?」

  關口正弘聲調沒有絲毫的變化,但話中冷酷的含義卻彷彿讓整個房間的溫度
瞬間下降了許多,看到小澤圭佑沒有其他的問題,關口正弘起身說道:「那麼,
我就去聯繫前田幸次了,你先處理一下那邊的爛攤子。」

  房間內重現陷入了一片沉寂,沉默了片刻,小澤圭佑說道「看來一切都按你
們的預想進行,祝賀你」

  「應該是祝賀我們,這樣就大局已定了」

  一個聲音從牆角傳來。

  「如果關口正弘決定拚死一搏,你到底打算怎樣應對呢。」

  「就像我之前說的,關口正弘這個人雖然以正直敢干聞名,內裡卻是極其愛
惜羽毛且富於心計,那威猛甚至莽撞的形象不過是他刻意塑造的,否則怎麼能爬
到這麼高位置,在決定行動的時候他就肯定備下了多個計劃來應付失敗,行動搞
成這樣,肯定是有內鬼,他第一個就會懷疑到你,如果你提出讓步就會讓他認定
你是內鬼,那樣的話他倒真有可能會拚個魚死網破,而現在你主動提出控制野上
訝子這種冒險的建議就會很大程度上減輕他的懷疑,你越是提出激烈的建議,你
的嫌疑就越輕,這樣他認為你和他在同一陣營,就會認為還有迴旋的餘地,以他
的性格就不會鋌而走險……」

  那個聲音越說越是得意,語調都不由自主地調高了幾分。

  小澤圭佑頗忍不住打斷了對方,揶揄道:「你還真是對日本警界瞭若指掌啊
,恐怕你忘了說了,洗脫我嫌疑的最大原因就是這件事會搭上我警界的前途,只
有傻子才會這麼做。」

  「別這麼說,就算沒有這件事,你的前途也未必一番風順啊,對麼?」

  那個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中國有句話說得好『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也
許你會受到一些挫折,但是我們和小澤家族的合作卻是剛剛開始,中國的那幾個
工程也會馬上批給AA集團。

  再說了,這些警界大佬勾心鬥角,退休後也不過是到安保公司混個顧問,如
果你願意,等風頭一過你就可以出任XX安保集團的高管。」

  「哼,那些東西你什麼時候交給我。」

  「等此事一了,那些東西會立刻交給你。」

  「關口正弘不是傻子,如果他後面改變主意呢?」

  「呵呵,正是因為他是個精明的人,我們才能確保他不做傻事,當然,對於
計劃外的情況,我們也絕不會毫無準備。」

  小澤圭佑清楚地知道對方最後一句既是向自己保證也是在威脅自己不要做出
什麼計劃外的事情,心裡不由得暗罵一聲,「中國警方那邊你們要處理好,雖然
實際效果不大,但是總是傳來指責的聲音,這件事情還是會起波瀾。」

  「這是自然,劉燁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掌握。」

  「那麼,」

  沉吟了一下,小澤圭佑還是問道:「春麗你們打算怎麼處置?」

  「噢,你對她也有興趣?想嘗嘗她的滋味兒?」

  「別開玩笑,你們最好趕快殺了她,對於案件一具屍體永遠是最好的句號。


  「呵呵,小澤君還真是不憐香惜玉啊,她給我們製造這麼大麻煩,讓她就這
麼死了太便宜她了,不過你放心,她不會再出現,會從公眾面前徹底消失。」

  「這樣最好」

  「那麼,後邊的計劃還請好好配合」

  房間重新陷入了黑暗,小澤圭佑坐在皮椅上一動不動,該死的傢伙!當他們
拿著他的把柄來威脅自己時,他曾經想過採取激烈的手段,但是這些中國人的能
量大得驚人,對日本各界高層的滲透似乎無孔不入,就連家族內部都和他們有大
宗生意往來,作為門閥的公子,小澤圭佑清楚地知道他最大的力量來源是家族,
作為交換,他的個體也必須無條件地服務於家族,為家族犧牲自己的利益。

  否則,他就會被自己的家族拋棄甚至摧毀。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恐怕也只能用中國人的那句話來安慰自己了。

  「哎」

  小澤圭佑輕輕地歎了口氣,他的眼前忽然閃過了春麗那美麗的身影,剛才他
提議殺掉春麗,固然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但是也有一小部分是出於愧疚,是
他將她引入了歹徒的圈套,一個聰慧美麗的女警,落到這些皮條客的手中會遭遇
到什麼,用腳趾也想得出來,死亡也許是她最大的期盼,可惜,這些人並不打算
放過她,她注定要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小澤圭佑猜到了春麗現在的狀態,卻沒有猜到春麗的心態,「真是美人啊」

  山本勘助和帶著面具的呂先生腰間圍著一條浴巾,欣賞著眼前的獵物。

  春麗被重新清洗打扮,雖然依舊是她招牌式的旗袍和雙抓髻裝扮,但腳上的
高腰靴卻換成了白色的魚嘴高跟拖鞋,更重要的是,她還被畫了淡妝,藍色的眼
影、紅色的嘴唇,讓她美麗的面龐更加動人,雙手雙腳上紅色的指甲油則給她平
添了一絲魅惑。

  春麗的雙手依然被銬在一起用鏈子鎖在床頭,雙腿的束縛倒是被解開了,但
她身上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面對兩雙充滿淫慾的眼睛,只能勉強將一雙修長的
美腿交疊夾緊。

  春麗很清楚這根本無法阻止又一次生不如死的輪姦,從以前的教訓中,她知
道落在這些人手中就算求死都不可能,況且她堅強的性格也不允許她這麼輕易的
放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收集情報和積攢力量,期待翻盤的機會,她在心中迅
速做出了決定。

  「春麗警官,我們終於見面了,你比照片上還要迷人,不,你是我見過最完
美的女人,比訝子還要棒。」

  山本勘助說著坐到床上,伸手隔著薄薄的褲襪愛撫起那健美的長腿來。

  春麗試圖抬腿踢擊,但鬆弛的肌肉卻無法提供足夠的爆發力,山本勘助輕易
地就抓住了她的左腿,而呂先生也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腳腳踝。

  「別白費力氣了,你也好,訝子也好,怎麼就學不會乖乖地挨肏呢,不過她
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麼伺候男人了,你也會的」

  山本勘助說著將她的大腿緩緩掰開。

  「訝子呢?她在哪裡?」

  春麗這次沒有反抗,冷冷地問道。

  「奧,她親手攻擊你,你還這麼掛念她麼,真是讓人感動的友情啊」

  「那不是真的訝子,就像在義大利一樣,是替身。」

  「哈哈,還不死心,現在還想要套話麼?」

  「沒關係,你的那些小手腕在我們眼裡什麼都不是,」

  一直保持沉默的呂先生開口說道,只是聲音變得和往常截然不同,「你的力
量和我們差得太多了,根本沒有獲勝的可能」

  「是麼?那彭炎一定是和你有仇了,所以故意讓我們抓住再殺死。」

  春麗毫不示弱,反唇相譏,她很清楚,憤怒和得意往往會讓一個人說出不該
說的秘密。

  「想要激怒我來探聽消息麼?沒有必要,我會告訴你一切的,彭炎的被捕是
個小失誤,我們確實沒想到你會到日本來搗亂,不過當我們開始重視你後,你就
再也逃不出我們的掌心了,用中華樓外賣來傳遞情報,真是個讓人意外的復古的
手段,不過你以為就能瞞過我們的眼睛?至於那個臥底徐風,你去會見王小文給
他打掩護的時機倒是不錯,不過你以為我們就會這樣輕易地相信他?他被隔離後
第一次自由活動就暴露了你們傳遞消息的管道,也坐實了他的身份,不過,他倒
是個識時務的人,很快就投誠了,知道他的投名狀是什麼?就是引你光溜溜地送
上門來挨肏。」

  春麗早知道自己被出賣了,但是因為被口腔內的追蹤器的電擊,她一直在懷
疑山口正弘和小澤圭佑,從沒想過徐風會叛變出賣自己,冷靜,保持冷靜,她在
心中默念,對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又洞悉了自己探聽消息的目的,這也許是
故意的誤導,「哼,這不過是你的挑撥」

  「是麼?我誤導你還有什麼意義麼?難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重見天日,我告
訴你這些只是讓你明白自己的愚蠢和狂妄,彭炎的死是個大遺憾,你會用你這身
美肉付出代價的。」

  「訝子作為警花妓女現在是我們聚樂第的頭牌,你格鬥家和女警的雙重身份
會更誘人的,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成為最受歡迎的性奴。」

  山本勘助介面道。

  「你休想」

  「是麼,訝子一開始也是這麼說的,你放心讓你這樣的女人聽話屬於我的專
業範圍,作為女警的春麗會永遠的消失,今後你只是一個在聚樂第讓男人取樂的
高級妓女。」

  「你以為警方會坐視不管麼?」

  「是麼?我想想,你現在的依靠都有誰?」

  山本勘助裝模作樣地想了想說道:「你是指望山口正弘和小澤圭佑做殊死一
搏吧,譬如,把訝子的事情捅出來,直接指控前田幸次,這是個好辦法,鬧得越
大對你越有利,可惜,你就沒有想過,關口正弘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和你合作
?他早就是我們的人了,在北海道監視訝子的事情一直是關口正弘負責的,就算
小澤圭佑要鬧事,他一個人又能做什麼?何況他還要承擔不當行動失敗的責任。


  關口正弘也是他們的同夥!春麗心頭一緊,就像剛才呂先生說的,誤導自己
似乎全然沒有必要,但是,按小澤的說法,關口正弘與前田幸次一直不睦,難道
他們的不睦是掩人耳目的表演?絕不可能!「關口正弘這麼做有什麼好處?這樣
只會毀了他的前途」

  「哈哈,所以說你和我們差距太大,你根本不懂遊戲的規則,一切的一切都
是利益交換,我們已經給了他足夠的補償,他和前田聯手又有什麼可奇怪的。

  同樣的,你們最大的後台已經和我們妥協了,你和劉燁作為棋子,都會被犧
牲掉,你應該很清楚沒有他的支持,劉燁自保尚且不易,更不要說救你了,所以
你就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吧。」

  儘管很清楚對方是要羞辱打擊自己的自信,但對方的一席話卻依然讓春麗感
到了一絲的絕望,仔細準備的秘密聯絡管道輕易地被發現,內線和盟友很可能已
經背叛,甚至連最信任的上級劉燁也無法提供幫助,真正的一敗塗地!真正的眾
叛親離!雖然衣服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但從精神上春麗感到自己已經被對方扒
光了,「邪不勝正」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看似蒼白的信念是她戰鬥下去的唯一動力。

  「沒錯,邪不勝正」

  沒想到,呂先生竟然點頭承認,但接下來話鋒一轉「不過邪與正的劃分是由
我們來定的,你以前好像無往不利,那是因為警方、社會總體是支援你的,你是
正,你要對付的罪犯是邪,你可以借助整個警界的資源,他們是是弱勢孤立的,
現在不同,我們掌握著所有的社會資源,你才是秩序的破壞者,我們是正,你是
邪,和我們作對,你注定孤立無援,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掌握得清清楚楚,你根
本就沒有勝算,你的勇氣和力量在我看來,不過是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可笑。」

  「胡說,公道自在人心」

  「真是幼稚,人心?只要我有錢就可以讓所有媒體都報導你在勾引我,就算
實際是我強姦你,人心也會認為你是賤貨!」

  山本勘助也不甘寂寞插話道,「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話說得夠多了」

  「沒錯,你現在已經知道一切了,可以安安心心地挨肏了」

  「你們這些畜生」

  春麗怒罵著,卻不能阻止兩個人爬上床,一邊一個將她的美腿分成大大的V
字形。

  「真是個美人兒,這嘴唇看著就讓人想親一口」

  山本勘助說著用右手抓住春麗的臉頰,俯身在那塗滿口紅,鮮嫩誘人的朱唇
上印上了狠狠的一吻,「嗚嗚嗚嗚」

  雖然不想做無謂的掙扎,但春麗還是本能地扭動起來,然而對方的手掌緊緊
地卡住她的臉頰,潮熱的舌頭趁機進入了她的口腔,無論她怎麼擺頭掙動,都無
法阻止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肆意滑動攪拌,一次真正的「frenchk
iss」,她小巧的香舌被對方的舌頭緊緊糾纏攪拌,對方的唾液也順勢流入了
她的口中,這讓她感到格外的噁心和屈辱。

  就在山本勘助舌吻春麗的同時,呂先生也騰出左手,摸上了她的胸口,這身
旗袍本來就被故意做小一號,選取的布料又分外輕薄,寶藍色的衣服緊緊地裹在
春麗的身上,將她兩個誘人的乳房的形狀勾勒得分毫畢現,「嗚嗚嗚嗚」

  呂先生的手指毫不費事地隔著布片準確地捉住了她的一粒乳頭,隨即巧妙地
捻動挼搓起來,使得春麗又發出了一陣含混的嗚咽。

  「呼,過癮」

  終於,山本勘助放開了春麗,不幸的女警立刻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混
……混蛋……」

  「讓我們看看你的乳房吧」

  呂先生根本無視春麗的叫罵,雙手一分,「撕拉」

  薄薄的布料瞬間被撕碎,兩個白皙豐盈的美乳顫動著出現在兩人的面前,依
然是完美的桃形,粉嫩的乳頭依舊誘人地向上翹起,絲毫看不出這對玉兔剛剛被
前田幸次蹂躪過。

  「perfect」

  山本勘助吹了聲口哨,「騷警花,你知道麼?剛才看前田肏你的時候我就說
過,你的奶子真迷死人了」

  說著他伸手抓住一團乳肉,向上殘忍地拉起直到雪膩的乳房幾乎變成了圓錐
形,「啊啊啊啊」

  春麗的痛叫聲中山本勘助鬆手,乳肉隨即向下墜落又向上彈起,整個乳房如
同水球一般顫抖搖擺,激起一片迷人的乳浪,山本勘助一邊如同鑒定商品般抓捏
著乳房,一邊用專家的口吻說道:「形狀、手感、彈性、膚色,真是極品的奶子
,就憑這對寶貝,你就能在風月場打出一片天地。」

  「畜生、混蛋!」

  在此前幾次不幸的遭遇中,春麗也曾被強姦者用語言羞辱,但山本勘助這樣
如同評價商品一般評價自己的身體,依然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

  「還有這兒」

  呂先生笑著將藍色的旗袍上擺撩到春麗的腰上,旗袍下的開檔褲襪內不著寸
縷,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下,兩片粉色的陰唇依然緊緊關閉著,只留下一道干
淨迷人的肉縫,讓人無法想像不久前這個肉縫還曾經被凌虐成一個污濁鬆弛的肉
洞。

  「驚人的恢復力,看看」

  呂先生將一根手指緩緩捅入春麗的蜜道,手指上傳來的阻力讓他吃驚不已,
「天哪,你的小穴可真緊啊,如果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雛呢。」

  「住手,你這頭臭豬!」

  自從上次被天興幫的暴徒輪姦後,春麗一直沒有性生活,雖然外表看不出來
,但不久前前田幸次的強姦還是給她久曠的陰道帶來了一定傷害,現在幹幹的肉
穴再次被侵入,立刻牽動了傷情,給春麗帶來極大的痛苦,她怒罵著搖擺身體,
卻無法擺脫插入自己下體的手指,呂先生帶著欣賞的表情看著眼前美麗的警花如
同離水的魚兒一般徒勞地打挺掙扎,他一邊用右手食指抽插著春麗的陰道,一邊
拇指反扣,撥弄摩擦起陰阜上方隱蔽的陰蒂來,左手則不斷推開春麗試圖夾緊的
雙腿。

  扭動掙扎中,春麗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下體漸漸濕潤了起來,她連忙停止了掙
扎,避免加大刺激,然而成熟的女體卻依然本能地分泌著體液,保護自己的花道
,「這麼快就有感覺了?春麗警官原來是個假正經啊,看來你很喜歡被人強姦,
怪不得會被天興幫的幾個小角色抓住輪姦。」

  「胡說!」

  被天興幫暴徒輪姦是春麗在雲南的一次慘痛的經歷(詳見拙作《春麗的劫難
之大追蹤》),最終靠著運氣和妥協,春麗成功遮掩了被強姦的事實,現在驀然
被提起,屈辱和吃驚一齊湧上她的心頭。

  呂先生繼續毫不留情的說道:「我們對你的『光榮』歷史瞭若指掌,你的處
女是被一群醉醺醺的海盜拿到的(詳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海盜》,n,還沒有
寫),除了被強姦,你就沒有任何正常的性愛,你絕對是個變態的淫賤婊子」

  聽了呂先生的話,春麗甚至一時忘了回擊,如果說雲南的失手還有李華這個
知情人,她第一次在東南亞被姦污,所有的參與者都應該死掉了啊,消息不可能
被洩露,這些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無助
,對方彷彿上帝一般全知全能,自己的一切都被對方掌握著。

  「原來還有這麼精彩的故事啊,我瞭解你這種自大的女人,你需要的是強有
力的男人征服,男人越強悍,手法越粗暴,你就越興奮,所以你不喜歡正常的性
愛,只喜歡被強姦,就像訝子,每次開始被肏的時候一副憤怒的樣子,沒插幾下
就自己浪起來了,你們這些變態騷警妞」

  彷彿為了強化他的觀點,山本勘助在雪白豐滿的乳房上狠狠抓了幾把。

  疼痛和對朋友的侮辱彷彿喚醒了春麗,她尖叫著大力掙扎起來「胡說胡說!
我不是!你們去死!」

  「是麼,那你怎麼越來越濕了?」

  呂先生冷笑著抽出手指,上面確實沾染著晶瑩的體液,儘管數量並不多,呂
先生將手指放入口中,「味道真不錯」

  「滾開,別碰我!」

  「你以為是我玩得你流水?不,因為你就是個喜歡被強姦的婊子,我給你一
個看清自己本質的機會,接下來我不會碰你的乳房、小穴和屁股,」

  呂先生說著一把抄起春麗的右腿,「我只玩玩你的小肉腳,看看你會不會發
騷,山本君有沒有興趣一起挑戰?」

  「當然,你知道我是個足控,」

  山本勘助淫笑著放開了春麗的乳房,抄起她的左腿,將白色的無帶高跟魚嘴
鞋脫掉,伸出舌頭在柔嫩的腳心上舔了一下。

  「春麗警官身上每一處都很迷人,不過我認為最完美的就是她的美腿和玉足


  呂先生也將春麗的鞋子脫掉,將裹在褐色絲襪中的美足托在手中,如同鑒賞
藝術品一般撫摸著,呂先生的手指順著纖細又不失豐潤的腳踝向下,撫過平滑細
膩的腳背,一一分開五粒圓潤可愛的腳趾,透過絲襪,紅色的指甲油顯得越發的
誘惑與曖昧,一路向下,豐盈多肉的腳掌形成一抹銷魂的曲線,這迷人的弧線最
終收束到小巧渾圓的足跟上,「真正的極品,長短寬窄無可挑剔,真是『增一分
太肥,減一分太瘦』」

  呂先生一邊把玩著,一邊喃喃地歎息著。

  「撕拉」

  山本勘助手上用力,撕破了春麗腳上的絲襪,褐色絲襪的襯托下,細膩的肌
膚越發顯得晶瑩如雪,絲毫看不到其他女人腳上常見的青筋或暴露的骨節,有的
只是淡淡的粉嫩和柔和的凸起,而更讓人心動的是五粒緊緊排列在一起、長短適
中的腳趾,殘破的絲襪遺留在腳縫之間,增加了一種別樣的刺激,而暴露出來的
大腳趾上,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鮮紅的指甲油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顯得那麼耀
眼,讓人迷醉,山本勘助將春麗的腳掌猛地按在自己的臉上,深吸一口氣,一股
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充滿了他的鼻翼,「真香啊」

  「不,鬆手,你這個變態」

  雙腳同時被玩弄幾乎讓春麗瘋狂,對她來說這無疑是不潔的變態行為,然而
,自從被罪犯屢次姦淫後,她發現自己本來敏感的雙腳越發的脆弱,男人的把玩
竟然漸漸可以喚醒她的性慾,就像現在,兩個男人頗有技巧的玩弄竟然讓她感到
了一絲的刺激,不,我不能丟醜!春麗在心中叫道,雙腿竭力地搖擺起來。

  但是她無力的抵抗根本無法阻止兩人的猥褻,兩個男人有條不紊地玩弄著春
麗美足的每一個部分,用手、用唇、用臉刺激著她嬌嫩的肌膚,足底傳來的溫熱
搔癢的感覺如同一根根利劍不斷插入春麗理智的盾牌,驀地,山本勘助張口將春
麗的腳尖吞入了口中,他的舌頭如同游魚一般在她的足尖遊走,分開她的每一道
腳縫,舔舐著腳趾間薄薄的肌膚,撥弄吮吸她的每一粒腳趾,「混蛋,變態!」

  春麗叫罵著,但內心深處卻不期然感到了一絲快感,這讓她不由得雙頰緋紅


  呂先生微微一笑,將春麗的右足抬高,伸出舌頭舔向了她包裹在絲襪中的腳
底,足底的香氣和絲襪的光滑給男人的味蕾帶來了絕妙的刺激,而男人的舌頭也
絕不是盲目地移動,而是有輕有重地刺激著她腳底的幾處穴位,這些穴位或是能
刺激神經或是能激發性慾,呂先生如同高明的樂師,巧妙搭配排列著刺激的順序
,用舌頭在春麗的腳底奏起了一曲性愛的魔音。

  在兩個男人雙重的攻擊下,不一會兒,春麗已經罵不出聲了,她的雙手緊緊
抓住手銬上的鐵鏈,銀牙咬住嘴唇,身體緊繃,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不敢
張嘴,害怕一旦開口就會發出羞人的呻吟,然而即使如此,她粗重起伏的喘息聲
依然充滿了誘惑。

  春麗不是沒有被玩弄過雙腳,但是以前的強姦者的技巧和這兩個男人比起來
,簡直就是小學生水準,她從來沒想到雙腳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快感,難道我真
的有問題?不,不是的,我要忍耐!雖然春麗竭力忍耐,兩個男人卻都是風月場
的老手,早就看出自己的攻擊奏效,於是加倍把玩一雙蓮足,山本勘助除了舌頭
用功,更用牙齒輕輕咬噬那青蔥般圓潤雅致的腳趾,呂先生則一邊舔弄著腳底,
一邊伸出右手,五指猶如彈琴一般順著那動人的弧線按摩足弓。

  兩個人的攻擊又持續了幾分鐘,春麗已是滿臉潮紅,裸露在空氣中的陰部已
經可以清楚地看到滲出的愛液,「啊……」

  終於一絲呻吟從她緊咬的牙關間滑出,此例一開,後面再也無法堅持,隨著
兩人的攻擊,銷魂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響起,春麗覺得自己的雙腳彷彿要融化在
男人的口中了,一波波溫暖舒適的熱流從足底腳尖滑過小腿、大腿、小腹、胸口
,直達她的腦海,緩慢卻又堅定地溶解著她理智的防線。

  忽然,山本勘助放開了春麗的左腳,還抄起床上的高跟鞋穿回了她的腳上,
春麗有些困惑地睜開眼睛,「該你為我服務了。」

  山本勘助淫笑著解開了浴袍,一根細長的陰莖立刻殺氣騰騰地跳入了春麗的
眼簾,足交,春麗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長時間的玩弄已經耗盡了她的精
力和體力,她將頭轉向一邊,默默地等待著另一次侮辱,至少以她的經驗,要足
交,她的另一支腳可以擺脫面具男那可怕的舌吻攻擊了。

  然而出乎春麗的意料,山本勘助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後壓,使得她的美
足形成與床面垂直的角度,接著向下拉拽,紫紅色的龜頭準確地插入了她的腳底
與高跟鞋之間的空隙,此時這個高跟鞋的妙處才徹底顯露出來,前端的魚嘴緊緊
地卡住春麗的腳掌,而無帶的後跟設計使得美足和鞋底之間形成一個前窄後寬的
腔道,山本勘助的陰莖就從這裡直插而入,「啊,你的腳可真棒啊」

  山本勘助歎息道,這個姿勢,春麗厚實柔軟的腳掌並無選擇,只能緊緊包裹
著他的陽具,那種溫暖配合絲襪的柔滑,給他帶來了絕妙的快感。

  「滾……滾開……啊,你幹什麼?」

  春麗從沒想到還有這種變態的姿勢,她的腳掌被迫踩在火熱的陽具上,甚至
她的腳心可以精確感覺到那勃起的陰莖上的每一次跳動,她結結巴巴的抗議很快
被呂先生的行動打斷,他將春麗的右腿彎曲,一把撕碎了她腳尖處的絲襪,接著
用左手向下拉扯絲襪,這個絲襪品質卻極佳,即使被撕破,依然沒有斷裂,反而
隨著男人的拉拽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破洞,呂先生腰身一挺,粗壯的陽具直接插入
了破洞,接著鬆開左手,絲襪立刻彈回,男人的陽具和春麗的左腳一起被包裹到
了絲襪之中,形成了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他的龜頭磨蹭著春麗的足跟,棒身緊
貼著她的足底,而黝黑的陰毛則不斷剮蹭著她可愛的腳趾。

  「變態,不要……放開我」

  春麗尖叫著掙扎起來,但是絲毫不能阻止兩個男人開始緩慢地抽動自己的陽
具,春麗感到幾乎要瘋了,兩根陽具一個從腳尖向腳跟抽動,一個從腳跟向腳尖
抽動,但不管哪個陰莖都和她的腳掌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腳趾、腳掌、腳跟,無
論那個部位都和滾燙的陰莖完全徹底地緊密接觸,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兩個可
怕的怪物在自己腳底爬動,摩擦著她細膩的肌膚,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

  而兩個男人更是樂不可支,只有足交才能真正體會到春麗美足的妙處,隨著
掙扎,她嬌美的小腳下意識地微微蹬踏擠壓著男人的陰莖,雖然從外觀上就可以
看出春麗的玉足膚如凝脂,滑若絲緞,但只有開始足交時才能真正感受到她肌膚
的細膩,除了溫度上的差異,殘存的絲襪和裸露的肌膚幾乎有著相同的柔滑,而
更妙的是隨著抽動,女警的足底不可避免地開始冒汗,那溫熱潮濕的感覺像極了
女人的陰道,更妙的是,通過前端魚嘴,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幾粒腳趾不斷微微
伸直又彎曲,雖然本意是宣洩主人的痛苦,卻給了強姦者強烈的視覺衝擊,呂先
生更獲得額外的紅利,春麗瑩白的腳趾不時要碰觸到他濃密的陰毛,每次挨到,
那腳趾就彷彿受驚般地逃開,但那蜻蜓點水式的一碰卻已經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刺
激。

  「不……滾開,滾開,畜生!」

  春麗搖擺著頭顱,混亂地咒罵著,但無法阻止腳底的快感不斷地增強、增強
,她的下體已經完全濕潤了,兩片陰唇也已經微微張開,淫液不受控制地從那迷
人的陰道中流出,打濕了臀下的床單,好在兩個男人已經沉迷於足交之間,沒有
指出這羞人的事實,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滑向可怕的深淵,性高潮!是
的,在前兩次失手被輪姦的經歷中,她都曾被屈辱地送上高潮,但是,那都是在
春藥作用之下的結果,而且是在被反覆輪姦後,這次她沒有被下藥,這兩個罪犯
完全靠技巧挑起了她的性慾,而且僅僅是靠玩弄她的雙腳!更可怕的是,他們甚
至根本沒有攻擊她的性感帶!這是多麼可恥!不,不能這樣,儘管春麗在心中反
復呼喊,她成熟的肉體卻在漸漸背叛她的意志。

  「啊啊啊啊啊」

  兩個男人忽然同時嚎叫著爆發了,春麗的雙腳被緊緊按在兩人的陽具上,一
蓬蓬火熱的精液炸裂在她的腳底,「不不不不」

  春麗的身體如同被燙到一般猛地繃緊,一瞬間男人陰莖跳動的頻率和她的心
跳合而為一,那股跳動的熱潮透過絲襪,傳入她的足底,再一路蔓延而上,延續
到她的全身,最後在她的腦海中爆炸!春麗發出了絕望的叫聲,臀部猛地抬起,
陰道連續顫抖收縮,憑著靈台的一絲清明,她沒有完全崩潰,但那確實是一次高
潮,儘管是一次小小的高潮,她的花徑外端的腔壁輕輕跳動著,陰道內也變得泥
濘潮濕,她的雙腳配合地緊緊踩在陽具上,享受著精液的衝擊和刺激,甚至她左
腳的腳趾還微微彎曲,無意識地按摩著呂先生的肉棍。

  一時間,三人靜止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混蛋……我早晚要殺了你!」

  因為沒有完全爆發,春麗最先從失神中恢復了過來,屈辱和悔恨瞬間充盈了
她的胸膛,春麗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第一次,她還沒有被姦淫,尊嚴已經被徹
底擊碎了。

  第一次,她發現自己墮落得毫無藉口。

  「怎麼樣?騷貨,看到了吧,玩腳也會高潮,這下沒話可說了吧」

  山本勘助一邊打擊著春麗,一邊將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塗抹在她的腳上。

  「放開我,滾開!」

  剛剛還給她帶來刺激的肉棒現在讓春麗感到無比噁心,絲襪和肌膚上依舊流
動著的粘稠的精液讓她幾乎作嘔。

  呂先生抓著春麗的右腳,確保每一滴精液都射入了絲襪中,才抽出了陰莖,
白濁的精液就在春麗腳底的絲襪中緩緩流動,整個腳掌的絲襪都被浸透,粉嫩腳
掌上的細細紋路都清晰可見。

  「真是美景,呵呵,春麗警官,剛才你還一副享受的樣子,現在就要過河拆
橋了。」

  「真是不錯的前菜,我們現在可以享受主菜了。

  遠來是客,還是你先來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呂先生說著跪到了,右手托著陰莖,將龜頭抵在那微微張開的肉縫上上下摩
擦起來,不幾下,剛剛射精過的陰莖又變得如鋼似鐵了,「想不想要啊?春麗警
官?」

  「去……去死」

  春麗喘息著罵道,她覺得經過剛才一番折騰,她的身體越發無力了,甚至連
說話都變得困難了,儘管她想夾緊雙腿,但雙腿卻如同灌了鉛一樣無法動彈。

  「你來日本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結果吧?被追捕的罪犯強姦,我忘了,你
應該已經很熟悉了」

  「混……啊啊啊」

  春麗的叫罵尚未出口,呂先生的陰莖已經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的陰道,之前
的高潮雖不強烈,卻充分潤滑了她的花徑,對方的凶器毫無阻礙地破關而入,驚
人緊窄的蜜道在淫液的潤滑下,沒有像以往一樣給強姦者造成麻煩,反而給了他
絕妙的享受,潮濕溫暖的陰道緊緊包裹著呂先生的陰莖,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快感


  相比於呂先生單純的快樂,春麗卻矛盾不已,經過剛才的前戲,成熟的肉體
無比渴望真正的性愛,精神上她卻承受著巨大的屈辱,憤怒的她恨不得殺死身上
的施暴者,肉體的本能和精神的反抗在她心中交鋒衝擊,雖然最終還是理智佔據
了上風,但她微弱的掙扎僅僅是擺出了一種姿態,絲毫沒有妨礙對方的姦淫。

  「你上邊也別閒著」

  山本勘助坐到春麗頭邊,一手卡住她的臉頰,一手扶住陽具捅進了她的口中
,動作是如此的熟練,以至於被姦淫弄得昏昏沉沉的春麗甚至沒有意識到發生什
麼,口中已經多了一條腥臭的肉棒,「嗚嗚嗚嗚」

  春麗試圖擺頭躲開,但山本勘助死死地按住她的頭顱,更將陰莖不斷捅入,
細長的肉棒不斷衝擊著她的喉頭,噎得她連翻白眼,而棒身上尚未乾涸的腥鹹的
精液也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幾乎嘔吐,山本勘助的一對睪丸如同鉛錘一般就在
她的眼前搖擺,時不時撞擊著她挺拔的鼻樑,給她帶來更大的屈辱。

  憤怒的情緒瞬間壓倒了本能的肉慾,春麗用盡全力咬了下去,「真刺激,舒
服啊,接著咬啊,」

  然而山本勘助並沒有慘叫,反而是冷笑著說道:「你現在根本沒法用力,賤
貨,現在該我了,接招吧!」

  山本勘助上身支起,雙腿夾住春麗的頭顱,兩手抓住一對豐滿的乳房,腰部
連連挺動,狠狠抽動自己的陽具,「呃呃呃」

  春麗的反抗遭到了殘忍的報復,被迫的連續深喉幾乎讓虛弱的她窒息,好在
山本勘助看到春麗支持不住時,減輕了抽插的力度,春麗最後的抵抗方法和力量
也被對方毫不留情地擊碎,她再也無力也無法對抗,只有麻木地忍受著對方肆虐
自己的口腔,儘管春麗沒有主動吮舔,但那溫暖的口腔依然給山本勘助帶來了相
當的快感,更何況,還有什麼比肏一個追捕自己女警的嘴巴更讓人興奮和有成就
感的事情?要知道,口交是強姦中最危險的一種方式,能做到這一點,或者是力
量佔據絕對上風或這是對方已經完全屈服,無論哪一點都代表著對女警的絕對征
服!擊垮了春麗最後的微弱抵抗後,呂先生和山本勘助再次將精力集中到刺激她
的性慾上來,他們要將這倔強的警花奸到高潮,而對這一點他們充滿信心。

  呂先生巧妙地抽動著自己的陽具,不斷變換著力量和頻率,右手還不時撥弄
著春麗已經暴露出的陰蒂,山本勘助也放緩了他的抽動,將更多精力放到了玩弄
一對玉兔上,在兩個人的合作下,春麗的肉慾再次被激發起來,漸漸地,白皙的
肌膚染上了一抹粉色,兩粒粉嫩的乳頭也完全充血膨脹,她的陰道不知羞恥地緊
緊包裹著強姦者的陽具,她的舌頭也開始有意無意地掃過口腔中的陰莖。

  「來吧,洩出來,騷貨!」

  呂先生低吼一聲,雙手抄起春麗的雙腿,將她的一雙美腿推高,扛在自己的
肩頭,春麗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給了強姦者更好的插入角度,呂先生也把握
時機,連續幾次長距衝刺,每一下肉棒都狠狠地撞中花心,隨著兩人激烈的性交
,本來還殘留在春麗足底的精液緩緩流下,在絲襪上留下了數道淫靡的痕跡,殘
破抽絲的絲襪,順著小腿緩緩流下的精液,被強暴到興奮的女警,此情此景任何
強姦者都只有一個選擇,全力衝刺!呂先生和山本勘助同時發動了最後的攻擊,
兩根肉棍、四隻手同時在春麗的身上肆虐,使得她本已高漲的性慾愈發熾烈,她
的理智漸漸被慾望壓垮摧毀,她不再是堅強的女警,而僅僅是一個成熟的被充分
挑逗起情慾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春麗的臀部開始擺動,漸漸地與強姦者抽動的
頻率打成同步,她的胸部也不斷挺起,主動將自己的雙乳送入山本勘助的祿山之
爪,舌頭更是忘情地開始對口中的陽具舔弄起來。

  春麗的回應使得山本勘助和呂先生更加興奮,三人完全沉迷在肉慾之中,在
這一刻,不再有對立的女警和罪犯,只有女人和男人,他們為了同一個目的,一
次痛快淋漓的性高潮而努力。

  終於,一道白光在春麗的腦海中炸開,她猛地弓起身子,將自己的花房送向
呂先生的陰莖,陰道連續收縮,一股陰精從密道深處噴薄而出,絕妙的快感從陰
道迅速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毛孔,儘管疲憊不堪,春麗依然賣力地吮吸著口裡的
陽具,夾緊自己的雙腿,最大化自己的快感,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早已興奮不
已的兩個男人同時咆哮著爆發了,灼熱的精液接二連三地射入了春麗的體內,春
麗被燙得渾身顫抖,鼻端發出甘美快樂的哼聲,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射入嘴中的精
水,彷彿那是瓊漿玉液一般,下體則緊緊包裹著肉棒,彷彿要搾乾對方的每一滴
陽精一般。

  這是一次完美的高潮!對三個人來說都是這樣!三具汗淋淋的肉體在射精後
依然互相衝擊、擺動著,試圖盡量延長那絕妙的快感。

  幾分鐘後,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分別躺倒在春麗的兩邊,「真棒,我說過她比
訝子肏起來還過癮,我好久沒這麼興奮了」

  山本勘助一邊說著還一邊愛不釋手地那把玩著那堅挺的乳房,「真是激烈,
這樣的強姦才叫完美,是不是,春麗警官?」

  呂先生則伸手不斷愛撫著一雙美腿,嘴上還不忘打擊剛剛被徹底征服的不幸
的警花。

  高潮褪去,理智重新回歸,春麗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羞愧和憤
恨讓她幾乎發狂,眼淚如流水一般劃過她的臉頰,「滾開,畜生,別碰我!」

  然而除了哭泣和怒罵,她做不了任何事情,她甚至無法移動哪怕一根手指,
剛剛的高潮可不像上一次那樣僅僅是陰道跳動幾下,剛剛的高潮是一次真正、徹
底的高潮,短時間內在獲得巨大快樂的代價就是她剛剛積聚起來的一丁點力量被
消耗殆盡了。

  「春麗警官真是絕情啊,剛剛還浪得不行,現在又開始裝清高了?」

  呂先生的手指直接戳入了她還敞開的、流出精液的肉穴,「就是這個騷穴,
剛才還不要臉地一個勁吸我的雞巴呢。」

  「住……住嘴,你們用藥。」

  「用藥?別騙自己了,是你自己發騷,我早說過了,你就需要一個比你強的
男人征服你,強姦你,這樣你才能感到快樂」

  「胡說!不是!」

  「是麼?那我們再試一試,這次我要幹你的屁眼,看看你這次會不會高潮?


  「那我就試試你的小嘴吧,要好好舔啊」

  春麗被兩個男人翻轉過來,雙腿被迫分開,臀部高高撅起,一根火熱的肉棒
碰到了她目前還緊窄的肛門上,另一根猙獰的陰莖被送到了她的唇邊,「畜生,
不」

  春麗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知道這也許僅僅是開始……兩小時後,在美麗警
花身體上徹底發洩了慾望的呂先生和山本勘助披著浴巾坐在監控室中,「吉田師
傅真是眼光毒辣,春麗的腳果然是她的弱點。」

  「女人身體與男人不同,每個部位都有性細胞,只要刺激得法都會讓她們興
奮,有些女人除了普通的性感帶,其他部位的性細胞數量也會不弱於乳房、陰道
、臀部,春麗的雙腳就是這樣的部位,被玩弄雙腳到高潮對她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這對我們今後的調教有利。」

  面對呂先生的恭維,吉田依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不用春藥這是一步險棋啊,如果她真是性冷淡……」

  「不可能」

  吉田斬釘截鐵地說道:「因為她是一流的美女」

  「美女?」

  「沒錯,像她這樣的女人,容貌、身材均是一流,每個男人都會被她吸引。

  人終究是動物,雌性這樣吸引雄性,無非是為了生育或交配,這一點是無法
改變的,所以,這種女人沒有真正的性冷淡,因為她們體內有著充足甚至過高的
雌激素,自然也會產生極強的性慾,只不過這些人自視甚高或者缺乏適當的手段
開發,使得她們表現得似乎是性冷淡,不過,抓到這裡再高傲的女人也無法避免
被強姦,而我又對你們的性技有信心,這兩點阻礙都不成問題,就算不用春藥,
她一樣會高潮,不要春藥讓她產生高潮會對她的精神產生更大的打擊。」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多謝指教」

  「這個春麗似乎比訝子要軟弱啊,訝子之前可是一直在裝死人對抗,春麗倒
是沒插幾下就開始呻吟了」

  「過剛易折,一個人是否堅強不在於這些小地方,」

  吉田有些不滿地看了山本勘助一眼,指了指自己的頭顱說道:「一個人是否
堅強在於這裡,現在我去看看她,你要盡快召回訝子,調教春麗,她是最好的工
具。」

  「是」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4  作者:fjjlb

20121225發表於:SIS
字數:19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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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h,最近做了件大事,還算可以,本來沒時間更新,之前應朋友之邀,寫
了一部分黑星女俠之後傳,在這個章節裡借鑒了很多,哈哈,所以有點算取巧,
但是肉戲絕對夠份量,另外似乎也比普通章節長了不少,n,算是耶誕節福利吧
,不過寫得比較急,之前想把這些內容寫2-3章,現在合成一章處理,如果覺
得不好,提出來,這個故事也持續好幾年了,我只能說希望明年完本,後面我也
不想寫太多章節了,估計不會超過30章,就這樣,大家節日快樂,中國的洋節
就是啪啪啪的節日,大家把握機會吧

ps:歡迎轉載,轉載請注明作者fjjlb,你的回復是我的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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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東京警視廳內,這幾天從早當晚預約求見前田幸次的人越來越多,從野上訝
子調離,井上勳病逝,對山本組的強力打擊,直到最近小澤圭佑和關口正弘擅自
行動遭到申斥,一連串強硬有力的反擊,前田幸次出人意料地輕易擊垮了反對勢
力,捍衛了他的地位,局勢如此迅速的明朗化這讓大部分觀望形勢的人措手不及
,雖然晚了,但此時不作出姿態表明善意,不怕前田幸次的報復麼?當然能全面
瞭解這一情況的基本都是中高層人員,但作為一名公務員,傳小道消息和看風頭
是必備的素質。

  很快地,整個東京警界都默契地轉變了態度,此前一直私下流傳的各種對前
田幸次不利的流言,如同陽光下的積雪一般快速地消失,在這種情形下,中國女
警春麗的失蹤,就不值一提了,並不是說這不是大事,一個巡警被殺都會導致警
方對黑道的清洗報復,何況一個國際刑警的精英,然而中國不是美國,就算中國
警方反應激烈,如果沒有日本警方內部的呼應也是徒勞,而在關口正弘和小澤圭
佑都緘口不語,接受失敗的背景下,又有誰會傻到去做仗馬之鳴呢?只是表面上
日本警方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查,尤其加大了對山本組的打擊力度。

  「哢哢哢」

  伴著清脆的高跟鞋踏地的聲音,一直休假的野上訝子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視
野中,絕色的臉上不施粉黛,一襲黑色的套裝緊緊包裹在凸凹有致的身材上,黑
色的絲襪和尖頭pump使得她迷人的兩條美腿顯得越發修長,在她經過的地方
所有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無聲地追隨著她窈窕的身姿,直到她消
失在電梯後面。

  當電梯門一關閉,一陣嗡嗡聲立刻響起:「她怎麼來了?」

  「你不知道?聽說她要求調回來辦中國女警那個案子。」

  「批了麼?」

  「誰知道。」

  「今天恐怕是來找那位吧?」

  說話的指了指天。

  「今天可有好戲看了,你看她臉上冷得都快結上霜了。」

  「現在她還敢怎麼樣?」

  「她可是冰娘娘啊……」

  「野上警部到了。」

  女秘書的聲音讓前田幸次激動得滿臉通紅,聲音都帶了一絲顫音,「讓她進
來,別讓人打攪我們。」

  門開處,滿臉寒意的訝子走入了房間,兩道目光猶如刀劍一般削向那猥瑣的
猴子,一想到是這個畜生奪取了她的處女,訝子就感到難以抑制的憤怒和噁心,
她深吸了一口氣,遏制住衝上去把他撕碎的衝動。

  然而,訝子的憤怒和殺意卻全然不能動搖前田幸次,不,這讓他更興奮才對
,「坐吧,寶貝兒。」

  儘管已經做了思想準備,然而被這個猴子上來就如此稱呼還是讓她一陣反胃


  「怎麼了?別這麼拘束,我們的關係應該很親密了吧,我可是天天都要看那
天肏你的錄影的!真帶勁。」

  「住嘴!」

  訝子幾步衝到桌前,伸出手臂,卻在手指將要碰到前田的衣領時硬生生停住
了動作。

  前田幸次嚇了一跳,直到訝子收回動作才反應過來,色厲內荏地叫道:「賤
貨,找死啊。」

  看到訝子憤怒輕蔑的眼神,前田幸次威脅道:「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你媽
可就要受苦了,給我坐下,馬上!」

  訝子緊咬著嘴唇默默地坐在轉椅上,暗暗懊悔自己的衝動。

  看到訝子的表現,前田幸次心中最後一點擔心也化為烏有,「小賤貨,你還
是這麼野啊,看來他們肏得你不夠麼,拉著椅子過來,快!」

  「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別人會起疑心的。」

  「現在誰敢?少廢話,趕緊過來!」

  訝子深吸一口氣,拉著座椅來到前田幸次的面前。

  「把腿打開,架在扶手上!」

  看到前田幸次興奮得漲紅的面皮,訝子知道再說也是無益,而且今天來到這
裡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閉上眼睛,她順從地打開雙腿。

  高高翹起的尖頭pump,大大分開的美腿,掀起的套裙下是黑色的褲襪,
「小騷貨,從第一天你來到我辦公室,我就想這樣玩你了。」

  前田幸次走到訝子的雙腿間,用手抄起她的右腿,竟伸出舌頭舔到pump
尖細的鞋尖上,「沒錯,就是這種高跟鞋,小騷貨,你穿這種鞋最帶勁了。」

  前田幸次喃喃地念叨著自己的變態嗜好。

  訝子緊閉雙眼,不去看對方令人作嘔的表演,雖然變態,但比起讓他接觸自
己的身體來,她倒寧願對方把精力都發洩在鞋子上。

  然而事與願違,很快地前田幸次脫掉了她的高跟鞋,接著將她的足尖含入了
口中,潮熱的舌頭如同噁心的爬蟲一般緩慢而細緻地爬過她的每一粒腳趾,而後
是足背,足弓,足跟一直到腳踝,當他終於放開她的腳掌時,黑色的絲襪已經被
徹底地浸濕,前田幸次將自己的臉貼在渾圓的小腿處,身子緩緩跪到,一路劃過
小腿、大腿,絲襪的柔滑和迷人的曲線給了他絕妙的享受,前田幸次再也無法無
法保持「矜持」

  了,他抓住訝子的褲襪幾下從她的左腳上扯脫,黑色的褲襪立刻淒慘地蜷縮
到了她的右腿上,「以後來我的辦公室不許穿內褲。」

  前田幸次有些手忙腳亂地抓起裁紙刀割斷了黑色的蕾絲內褲,同樣任由它掛
在訝子的腿上,在他眼裡現在只剩下那黑色三角下迷人的肉縫了。

  「別在這裡,會被發現的。」

  看著飛快地脫掉褲子的前田幸次,訝子做出了最後一次努力。

  「扯淡,我早就安排好了,沒人會來打攪,我們有的是時間,要勸說你可是
需要很多努力的,哈哈」

  前田幸次似乎為自己的幽默得意不已,他細小的傢伙如今威風凜凜地挺立著
,「看來這幫傢伙確實沒少肏你啊,這都變色了。」

  「畜生!」

  一瞬間屈辱和憤怒幾乎讓訝子失去理智,短短幾十天,在男人沒日沒夜的奸
污蹂躪下,她原本粉嫩的陰唇已經變成了褐色,在這種情況下被猴子取笑,如果
是以前訝子一定會用雙腿夾斷他的脖子,但是現在,她還是竭力忍耐住了,儘管
她自己不會承認,但山本組的調教確實取得了成效。

  「讓我試試你的小穴還緊不緊!」

  看到訝子無奈屈辱的樣子,前田幸次越發興奮,腰部一挺,陰莖插入了迷人
的肉壺,沒有任何前戲的小穴還很乾澀,但比起上一次破處卻輕鬆了不少,只經
過幾下挺動,他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她的陰道,「還很緊啊,不錯,不錯。」

  前田幸次抓住訝子的雙腿,下身立刻拚命地抽動起來,這張座椅是為了今天
特別改造過的,隨著他的衝擊,椅背慢慢傾斜,又持續地將椅子上的美人不斷彈
起,迎合他的衝擊,這幾十天來,前田幸次天天觀看破處的錄影帶,對訝子的肉
體真是日思夜想,更何況自打第一天見到訝子,他就想這樣狠狠地幹這個驕傲、
刻薄、不斷給自己難堪的美人了,就在辦公室內!就讓她穿著套裝!長久的夢想
和短期的渴望交互作用,使得他只知道衝刺,衝刺,奮力衝刺,「呃……呃……
呃」

  毫無前戲的抽插給訝子帶來了相當的痛苦,但是在前田面前,她還是不願意
發出呻吟,好在前田幸次過於激動,沒幾分鐘已經忍耐不住,一陣呻吟後已經交
貨,只是那精液著實不少,一波波地連續射入她的花徑,足有幾分鐘才停了下來


  「媽的,真夠騷的。」

  前田幸次對自己的早洩頗為懊惱,不過這只是開始,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中,
吆喝道:「過來,給我舔硬了,快點。」

  「讓我先清理一下。」

  「不用了,屋子會有人打掃,至於你那,就這樣最好,哈,快點過來!」

  訝子緊緊握住拳頭,屈辱得渾身顫抖不已,但是,她沒有別的選擇,跪在前
田的兩腿間,扶住那半硬半軟的陽具,閉上眼睛將它含入了口中,腥鹹的味道沖
擊著她的味蕾,強忍著噁心,訝子吮吸舔弄起來,既然暫時無法反抗,不如加快
這一過程,「不錯,不錯,他們沒少教你東西麼,蛋蛋,舔舔我的蛋蛋。」

  前田幸次看著那曾經多次讓自己顏面掃地的毒舌利口現在就在自己胯下為自
己口交,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實在是難以言表,「訝子,你每次開會都要和我唱
反調,當時我就發誓有一天一定要好好肏你的嘴巴,怎麼樣,你不是很能說麼?
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啊?啊?」

  前田幸次揪著訝子的頭髮,問一聲就挺動一下腰部,狠狠肏著她的檀口。

  「行了,你這騷貨嘴巴還真厲害,過來。」

  前田幸次拉著訝子來到落地窗邊,一把拉開了窗簾,「扶著窗戶,賤貨!」

  「什麼?變態!」

  「少廢話,快點,叉開腿,啪啪。」

  前田幸次興奮地叫著,在裸露的豐臀上連續印上幾個手印,「把屁股撅起來
,我要幹你的屁眼,快點」

  雖然前田幸次的辦公室在東京警視廳的高層,從地面向上看是看不清的,但
是周邊大廈上呢?」

  這樣太危險!如果有人用望遠鏡怎麼辦」

  指著遠方的高樓,訝子叫道。

  「就是要這麼刺激!」

  「你瘋了?」

  「快點,賤貨,你再敢亂動試試!」

  前田幸次吼叫起來,「你要害怕就趕緊用你那大屁股給我好好服務,讓我趕
緊射出來吧。」

  無可奈何之下,訝子只能俯下身子配合著將豐臀翹起,前田幸次扶住她的纖
腰,將肉棒狠狠扎入了那緊閉的菊門,也許是因為緊張吧,訝子的肛門一下一下
地跳動著,緊緊地箍在他的陽具上,給了他絕妙的享受,「還有這個,怎麼能忘
了你這對大奶子」

  前田幸次一邊抽動著,一邊伸手解開了她的襯衫,接著將黑色的蕾絲乳罩向
上一推,一手一個握住了兩個木瓜般的巨乳,一邊賣力地抽動,一邊伸出舌頭不
斷舔弄著訝子修長的脖子。

  「呃……呃……啊……啊……」

  無前戲的肛交比之性交加倍的痛苦,倔強的訝子也不由得發出了淺淺的呻吟
,這反而讓前田幸次更加的興奮,拚命地向前挺動,兩個人的重量都加在了訝子
的四肢上,巨大的玻璃上被印上了一個個手印,她修長的雙腿在男人的衝擊下不
禁微微顫抖,糟糕的是,上一次快速地射精讓前田幸次生理上可以更加持久,心
理上更是急於找回面子,他決心要好好享受懷裡的美女,於是他不再一味的蠻幹
衝刺,而是花樣百出,時而變換節奏,時而調整深淺,一雙手更是上下翻飛不斷
刺激著訝子的乳房和陰蒂,儘管技巧說不是高明,本錢也嫌小,但訝子驚恐地發
現自己的肉體竟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映,「哈,騷貨,你浪起來了」

  前田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將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摳弄幾下,
將沾滿淫水和精液的手指伸到訝子的面前,「看看,看看,什麼冰娘娘,你就是
個騷貨,肏死你,肏死你,給我高潮,高潮!」

  前田幸次興奮地開始衝刺,然而弄巧成拙,儘管訝子確實讓他幹得嬌喘連連
,最先頂不住的卻是前田幸次,「該死……啊」

  不甘的叫聲中,前田幸次再次將精液射入了訝子的直腸內。

  「呼,過癮!」

  看著癱坐在地的訝子,前田幸次滿足地笑了,對不聽話的女下屬,還有什麼
比在辦公室內奸污她更好的報復方法麼?」

  臭婊子,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讓你和我作對,看你現在的樣子」

  沒錯,現在的訝子可謂狼狽不堪,頭髮散亂,套裝和襯衣敞開著,胸罩凌亂
的掛在脖子下,遮不住一對豪乳,翻起的裙子下光溜溜的大屁股上還留著幾個紅
色的掌印,黑色的褲襪和內褲淒慘地掉在她的右腿上,地毯上還留著一塊塊灰白
的精斑。

  「我可以走了麼?」

  沒想到訝子抬起頭來,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冰冷的語氣,不屑的語氣,讓
他剛剛做過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你這個婊子……」

  忽然前田幸次停止了咆哮,陰險的一笑,說道:「完了?不,還沒結束呢,
起來!」

  前田幸次坐回到作為上,指了指椅子,說道:「坐下,誰讓你遮上了?你給
我把衣服脫光!快,只有褲襪不用脫!」

  訝子聞言,狠狠地瞪視著對方,手上卻解開了本已扣上的襯衫扣子,如同機
器一般,訝子冷冰冰地執行著命令,幾下便把自己脫得精光只有右腿還穿著一半
的褲襪,「很好,過來,坐下,現在用你那對騷蹄子給我打出來。」

  訝子柳眉一挑,「變態!」

  「少廢話,我勸你馬上坐下,別告訴我那幫人沒教你怎麼足交,快點!」

  訝子吸了一口氣,已經被如此姦污、玩弄就沒必要做這種無謂之爭了,足交
並不比肛交更屈辱,在調教過程中,那些歹徒自然沒少玩弄她的美足,她知道該
如何做,坐在椅子上,伸出雙腿,腳心相對,兩個腳掌將半軟的陰莖夾在中間,
上下套弄,「啊,不錯,真不錯」

  前田幸次呻吟著,兩個美腳,一個穿著絲襪一個赤裸,讓他的陰莖同時感受
到絲襪的柔滑和腳掌的溫暖,而且隨著訝子雙腿的移動,前田幸次清楚地看到訝
子下體的兩個肉洞翕動間緩緩流出的白色精液,視覺的刺激更加放大了感官的刺
激,他的肉棒奇跡般地再度勃起,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快點,我的蛋蛋,踩踩
我的蛋蛋。」

  儘管恨不得一腳踩爆他的下身,訝子卻聽話地分出一隻腳,輕輕踩踏按摩他
的陰囊,另一隻腳則用腳掌上下摩擦他的陰莖。

  儘管訝子全力配合,但短時間連續兩次射精使得前田幸次無法再次發射。

  將近十分鐘過去了,儘管硬挺著但依然毫無射意,反而是訝子累得雙腿發酸
,「摸自己的奶子,快!時間太久下面的人會起疑心的」

  聽了前田幸次的話,訝子幾乎要當場發作,然而形勢比人強,誠如他所說,
一個警部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這裡停留這麼久,訝子閉上眼睛雙手撫上了挺拔的乳
房,然而羞恥和憤怒使得她的動作僵硬無比。

  「看來你需要點音樂。」

  前田幸次說著將桌上的電腦螢幕一轉,上面赫然是那天破處的錄影,一瞬間
,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和男人得意的喘息聲充斥了房間。

  「你……」

  「別廢話,好好自摸,而且得叫出聲來,快點!」

  「混蛋!」

  「快!」

  「……啊……啊……」

  雖然訝子的叫聲乾澀無比,但看著一向強勢冷傲的幹練警部屈辱無奈地被迫
叫春就足夠讓人興奮了,終於在多方刺激之下,前田幸次達到了巔峰,他緊緊抓
住訝子的雙足,狠狠射出了已經稀薄不堪的精水,訝子想要掙脫,但這一刻前田
幸次的手勁竟是出乎意料地大,「不許動!」

  前田幸次呻吟著將訝子的雙腳按在胯下,緩緩移動著陰莖,細心地將粘液塗
抹到她雙足的每個部分。

  終於,前田幸次放開了訝子,「不許擦!賤貨,穿上衣服滾吧,把乳罩和內
褲留下,以後到我這裡來除非我要求都不許穿。」

  「什麼?」

  看著前田幸次陰險淫邪的笑容,訝子意識到這才是他真正的報復,「不行!


  「我說行就行,趕緊穿上衣服,我下一個訪客可要來了,趕緊穿上褲襪,快
點!讓你知道知道對抗我會有什麼下場」

  前田幸次惡狠狠地威脅著,同時將乳罩和內褲拿到手中,收入了辦公桌的抽
屜裡。

  「畜生,你會付出代價的!」

  「少廢話,看來還得讓山本組教教你怎麼和主人說話,趕緊穿衣服吧。」

  幾分鐘後,訝子走出了電梯,嘈雜的大廳瞬間寂靜了下來,幾乎所有的目光
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訝子臉上不由得升起一團紅暈,儘管外表看上去毫無不妥
,但白襯衣和套裙下都是真空上陣,更要命的是她的肉穴和肛門都在緩緩滲出精
液,褲襪的底部已經浸濕了一大片,而沾滿腳底的精液更讓她痛苦噁心不堪,她
用可以使出的最冰冷的目光環視一圈,成功逼退了眾人的視線而後快步穿過大廳
,「野上警部」

  一個聲音不適時地響起,訝子充耳不聞,快步走向大門,背後那個討厭的聲
音卻不斷響起,一個人從身後快步向她跑來,無奈之下,訝子停住腳步,福島康
長氣喘吁吁地跑到訝子面前,短短幾十天,福島康長彷彿老了幾歲,頭髮凌亂,
鬍子拉碴,眼神中卻放射著一種亢奮而又危險的光芒。

  「野上警部、野上警部,我有事情和你談一下」

  「對不起,我有要事在身。」

  「我只要10分鐘,不,5分鐘就好,就5分鐘!」

  「不行,我必須馬上走,改天吧。」

  「來不及了,只有你能救我。」

  福島康長血紅著雙眼,阻攔著訝子的去路。

  「讓開!」

  看到眾人的目光都彙集過來,訝子白皙的臉上瞬間變得通紅,剛才一番疾走
,她已經感到有些精液開始向褲襪的襪筒中流去,雖然是黑色的褲襪,但是仔細
觀看還是可以看出痕跡的,她必須在此之前擺脫這個討厭的傢伙。

  羞急之下,她伸手一推,將福島康長撥在一邊,快步向門口走去。

  「你不能見死不救!」

  福島康長用嘶啞的聲音喊叫著,快走幾步,一把抱住了訝子的雙腿,「我可
是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其實福島康長會做出這種行動也是事出有因,因為受到小澤系的誘惑,他再
次向春麗提供了情報,隨著小澤的失勢,允諾的保護和調職徹底破滅,而他的「
背叛」

  行為不知怎地被洩露了出來,本已放緩的針對彭炎死亡的調查再次嚴厲起來
,甚至有傳聞說他被山本組收買,是真正的兇手,幾天來連續高強度的審訊讓他
的精神已經趨於崩潰,現在的他猶如溺水的人會瘋狂抓住任何一根稻草,理智已
經被恐懼和懊悔徹底淹沒了,否則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這麼做只會起到反效果。

  「放開,放開!」

  連續幾次掙脫不開,訝子也失去了冷靜,一方面福島康長的哀嚎在她看來是
對她失敗的提醒和諷刺,這讓高傲不接受失敗的她感到分外的尷尬和憤怒,更重
要的是福島的臉就貼在她的臀邊,雖然隔著裙子,但性交的氣味和緩緩流淌的精
液難保不被他發現,惱羞成怒之下,訝子回手狠狠地一記耳光,接著一記踢擊將
福島康長擊倒在地,「你給我冷靜冷靜!」

  甩下一句話,訝子逃也似地轉身快步走出了警視廳,在出門的一剎那,褲襪
上一道暗線終於緩緩地滑過了裙邊,而在她身後響起了一陣堪比蜂巢的巨大喧嘩
議論聲,中間夾雜著福島康長淒厲的叫聲「你這個臭婊子!」

  ……幾乎與此同時,「師傅,怎麼樣?」

  山本勘助上前問道,不過只看到吉田臉上的倦意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

  吉田用手揉著太陽穴說道。

  短短幾天,山本勘助已經感覺到了調教春麗的難度,當他重施性虐遊戲的故
技,以徐風的性命要脅讓她與阪原三兄弟進行搏鬥的時候,春麗毫不猶豫地拒絕
了,他現在還記得春麗冷冷地回答,「無論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放過徐風的,每
個員警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我絕不會參加你那噁心的遊戲。」

  隨後,阪原兄弟和一眾打手狠狠輪姦了這個中國女警,但是他得到的只有鄙
視仇恨的眼神和零星的呻吟聲,無論他們辱罵、嘲弄,春麗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一點進展都沒有麼?」

  山本勘助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在以往的調教中,吉田師傅的心理攻勢可說是
無往而不利,「可是對野上很有效……」

  「她和野上不一樣,在精神方面強大多了,野上訝子在內心深處信奉力量,
恐懼失敗,面對壓倒性力量的挫敗感和對父母的愧疚感使得她的精神出現了裂縫
,過剛易折,更何況是有裂紋的利劍,但是這個中國女人,她是很強大,但她並
不迷信力量,如果說野上訝子是冰,春麗就是水,碎冰易,破水難。」

  山本勘助想了想說道「最關鍵的是她沒有牽掛,無慾則剛,不過野上訝子馬
上就要到了,沒有牽掛我們就給她找個牽掛。

  今天我會給她安排個精彩的節目的」

  「心理攻勢就像開鎖,找不到關鍵恐怕還是徒勞,不過可以試一下。」

  「放心,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山本勘助自信滿滿地說道。

  寬大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古怪皮質的架子,這個架子看上去像是個躺椅
,卻又連接著一些奇怪的圓環、皮套和環形台階,春麗以一個奇特、尷尬而痛苦
的姿勢被固定在了這個架子上,她的雙手雙腳被大大分開,牢牢地綁在了凸起的
扶手上,身體卻並非坐在躺椅上而是在椅子上方懸空平躺,渾身的重量都落在了
她肩膀大腿的支架上,使得她這幾個地方疼痛不已,而更難堪的是越是疼痛她就
越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下身。

  春麗的身上不再是被抓獲時招牌的藍色旗袍和褐色褲襪,而是一套白色的婚
紗,柔順的秀髮上不再是白色的包頭髮飾而是一個銀色的頭冠,修長的脖頸上纏
了一個銀色的絲帶,白色的無帶胸衣被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繁複的長裙因為兩
腿分開綁住的關係不由自主地被撩起,兩條包裹在白色蕾絲絲襪中的美腿清晰可
見,甚至可以隱隱看到絲襪上端的吊襪帶,一對銀色的高跟夾趾涼鞋將她姣好的
玉足襯托得更加迷人,而她的雙手上也套上了配套的銀色長筒手套,春麗的臉上
也被精心妝扮過,淡藍的眼影,鮮紅的嘴唇使她絕美的臉龐越發動人,這身典雅
純潔的裝扮配上春麗美麗的容顏和絕妙的身材,任誰都會覺得這就是降落人間的
天使。

  然而,那古怪的刑架和可怕的鐐銬提醒著看官,縱使是天使,也是折翼的天
使,即將上演的正是對這美麗與純潔的摧殘,讓人憐惜之餘不由得產生一絲破壞
凌虐的快感和期待。

  在房間的四周,佈滿了遮光板、攝影機,以阪原兄弟為首的一眾打手精赤著
身體,貪婪地盯著被縛的女警,每一個人兩腿間的那話兒都高高的挺立著,混若
一群圍住麋鹿的惡狼。

  「怎麼樣,春麗警官,既然你不願意參加我們私下的小遊戲,那麼你就要在
大眾面前表演了,你知道我們山本組的地下電影可是很有名的,輪姦女警的電影
拍過很多,不過像你這樣著名格鬥家的還從來沒有,這下可填補空白了」

  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傳來,「現在你還可以改主意,不然你可就
成為萬千宅男的擼管對象了。」

  春麗冷冷地看了一眼鏡頭,鄙夷地說了句「畜生」,便又閉上了眼睛,一方
面她知道多說無益,另一方面她的體內被注射了強烈的春藥,那可惡的暖流不斷
在她下腹處升騰翻滾,她要集中精力壓製藥力,雖然理智上她知道抵抗只會徒增
對方的快樂,但是情感上她無法容忍毫不抵抗地在鏡頭面前表現淫態。

  「真是冷酷啊,不過,我要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你看看我們這位新夥伴是
誰?」

  「哼,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吧?賤貨!」

  熟悉的聲音讓春麗猛地睜開雙眼,徐風那混雜著憤恨、怨毒和淫慾的臉龐映
入了她的視野,和周圍的罪犯一樣,徐風也赤裸著身體,一根粗大的陽具昂揚地
挺立著,瞬間,春麗明白了一切,不屑地啐道「呸,軟骨頭!」

  「你這個賤貨!」

  徐風瞬間暴怒了起來,幾步走到刑台前,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蠢女人我
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扮成性奴潛入搜查,我看你是想挨肏想瘋了吧!現
在你可滿意了吧,騷貨!你都被人奸過多少回了,讓他們玩玩救我一命都不肯!


  徐風怨毒地怒罵著,其實他心裡清楚地很,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春麗被
擒說起來受他的牽連還要更多一些,只是徐風一向自負,無法正視被別人玩弄於
股掌之間的事實,自然不自然地將失敗歸結到了女上司的頭上,更何況,幾天前
山本組的手槍就指著他的頭部,春麗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搏鬥的提議,雖然明知
道這樣是明智的選擇,但情感上徐風還是感到受到了背叛,更重要的是徐風雖然
武功智計都算不錯,但意志上卻並不堅定,做臥底本就是為了出人頭地,眼看著
對方勢力如此龐大,他早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幾重因素影響之下,徐風毫不猶
豫地賣身投敵。

  「徐風是個人才,我一向不問出身,既然能棄暗投明自當待為上賓,春麗警
官,如果你肯……」

  「閉嘴,別浪費時間了!」

  雖被春麗冷冷打斷,山本勘助的聲音卻聽不出一絲惱怒,「看來春麗警官竟
然等不及了,既然如此,就讓你的下屬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吧,徐風,她是你的了
。」

  幾個打手聞聲,立刻打開攝像機,從幾個角度開始拍攝,徐風知道,這就是
投名狀,只要山本組拍下自己強姦春麗的錄影,自己就再不能回頭,不過,誰在
乎?徐風走到春麗分開的兩腿前,一把抓住了春麗的秀髮,俯身端詳著美麗的上
司,作為一個自認精英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領導,本身就有一種壓抑感,而當這個
上司又恰好是個強大睿智的美女時,這種壓抑感自然而然地會摻上色情的成分,
像此前那次姦污假春麗的時候,除了理智的考量,慾望的驅動也佔了極大的成分
,現在,當他背棄了員警的身份後,這黑暗的慾望就更加沒有束縛,完全釋放了
出來。

  「騷貨,我第一天看到你就想肏你了!」

  徐風一字一頓地說道。

  春麗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人渣!有種殺了我。」

  「好,好,好!」

  春麗的不屑和冷靜讓徐風怒極反笑,「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

  徐風狠狠地吻上了春麗的雙唇,儘管春麗試圖掙動,但是自從被抓以後她的
身體一直被注射了那種藥劑,使得她的身體無法發力卻異常敏感,現在徐風輕易
地控制住了她頭顱的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親吻著她的臉頰朱唇,而她除了無奈
的嗚咽甚至連咬噬都做不到,徐風的右手也不閒著,一把抓住了婚紗的抹胸,狠
狠扒下,一對挺拔迷人的玉乳立刻跳躍而出,徐風一把抓住一隻乳房,狠狠地揉
搓玩弄起來,而他的陰莖也不斷亂撞著春麗的大腿小腹,不一會春麗白皙的左乳
佈滿了紅色的指痕,潔白的紗裙和絲襪上也沾上了不少亮晶晶的體液,「撕拉撕
拉」

  徐風終於放脫了春麗的乳房,但緊接著她小腹一涼,折疊的紗裙被幾下撕開
,淒慘地滑落到她身體的兩側,將她緊繃的小腹和白色的蕾絲吊襪帶暴露了出來
,繁複鏤空的吊襪帶下一條窄小的白色內褲可憐地保護著春麗的花房,在徐風的
慾火面前,這布片的抵抗輕易被征服,男人信手一扯,內褲立刻斷裂開來,如同
白旗一般掛在了春麗的大腿上,緊接著徐風的手指戳入了那緊閉的肉縫中。

  「哈哈,沒想到你已經濕了。」

  徐風興奮地將手指抽出,把對著攝像機比劃著手指上的粘液,「什麼精英警
官、格鬥家,我看就是個賤貨,是不是喜歡被強姦才幹員警的啊,說說你都被幾
個罪犯幹過了?啊?」

  「畜生!」

  春麗的臉頰通紅,喘息著罵道,這該死的藥,徐風粗魯的蹂躪竟然給她帶來
了相當的快感,她只有集中全部精力才能壓制那惱人的性慾,根本沒餘力進行多
余的分辨。

  「哈,看看這個騷貨,稍微摸一摸,陰蒂就露出來了,真不要臉!」

  徐風伸出手指,在穴口處撫摸了幾下,陰阜上方一粒粉紅的肉芽立刻裸露了
出來,他藉機用手指撥開陰毛,讓攝像機可以更清晰地拍攝,「現在給你來一下
爽的!」

  「啊啊啊啊啊!」

  徐風陰險而殘忍地掐了一把春麗的陰蒂,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了她身體上最
脆弱的部分,巨大的疼痛瞬間籠罩了她的全身,春麗的肉體猛地如受電擊一般挺
起,「看看,真是個騷貨,你的陰蒂越來越大了」

  徐風指著略略紅腫的肉芽無恥地嘲罵著,山口組的打手立刻扛著攝像機來了
一個近景,徐風越發得意,更是用手扒開兩片陰唇,充分展現起春麗美妙的肉穴
來,「混蛋」

  春麗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被這樣的羞辱,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陰道中分泌出了越來越多的淫水,「真是個賤貨!被男人看看都會興奮啊,
你是裸露狂吧!」

  徐風立刻「敏銳」

  地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大聲叫著,「讓我們試試這個肉洞」

  徐風發現了這是對春麗鄙視的最好回擊方式,反而不急於強姦,而是像科學
頻道的主持人一般,一邊對著鏡頭解說著,一邊伸出手指插入那迷人的蜜穴,開
始「探索研究」

  起來,「嗯,手感相當好,別看被肏了這麼久,這個小穴還真緊,又濕又熱
,現在我們試試兩根手指,」

  徐風認真地解說著,彷彿是實驗室中的講師,「感覺真棒,彈性一流,看,
這個騷貨的淫水越來越多了。」

  春麗已經無力喊叫了,隨著乳酪騎士將越來越多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她只
能懸空躺在空中,緊閉雙眼,四肢抽搐地忍受著下體巨大的痛苦和快感?是的,
像實驗兔子一樣被徹底展示給她帶來了難以想像的羞辱,但這種羞辱似乎加劇了
她肉體的快感,難道我真是個暴露狂?不,我不是!春麗心中大喊著,但肉體卻
越來越熱,驀地,她渾身一緊,花房連續幾次收縮,一股淫水湧出,其實這不算
是高潮,只不過是腔壁的幾次劇烈顫抖,但是徐風卻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看
看,看看,這個婊子已經高潮了,瞧瞧她的小穴,全是騷水,真是個賤貨!」

  「好了,長官,既然你這麼想要,那我就讓你爽一下!」

  徐風再也沒有耐心繼續這些遊戲了,他的陰莖已經漲得生疼了,迫切的需要
發洩一下,他扶著自己的傢伙,踏上台階,自下而上狠狠地一頂,陰莖毫無阻礙
地插入了已經濕潤的肉穴,「啊,真他媽的舒服!」

  徐風雙手扶著春麗豐滿的臀部,下身連連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著,享
受著女格鬥家陰道的緊窄和濕潤,幾個打手手持著攝像機,環繞拍攝著,記錄著
這次強姦的每一個瞬間,一人專門抵近拍攝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將那綻開的陰唇
,抽動的陽具,飛濺的淫液和劈劈啪啪的聲音一一收錄到錄影帶中,一個人則拍
攝著女警官美麗的臉孔,晃動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以及無助的呻吟


  「騷貨!你那兒越來越濕了,快點,洩出來吧。」

  徐風奮力抽插著,儘管春麗精神上一直沒有屈服,但她的肉體卻在歷次的輪
奸虐待中越來越敏感了,她的肉洞緊緊纏繞著肉棒,臀部無意識地應和著對方的
節奏,徐風敏銳地感覺到了這一點,在性愛中強迫一個女人高潮對於每個男人來
說都會帶來巨大的勝利和滿足感,更何況是強姦春麗這樣強大的女人,徐風決心
在鏡頭面前,在觀眾面前,在全世界面前將這著名的女格鬥家奸至高潮!「嗚嗚
嗚嗚」

  春麗緊咬著嘴唇呻吟著,身體在徐風大力的抽插下前後晃動,她懸空的身體
只靠肩膀和大腿的支架支撐,隨著晃動,她的肩頭,大腿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感,
手腕、腳踝也被鐐銬磨得生疼,但是,不得不說,這些疼痛為她壓制性慾提供了
巨大的幫助,無論如何,不能高潮,這是她維持自己最後一絲尊嚴的唯一希望了


  「啊啊啊啊」

  這場競爭終於以徐風的失敗而告終,他咆哮著將下身緊緊頂在春麗的陰部,
射出了精液,「呼,真他媽的過癮」

  過了好一陣,徐風才拔出了肉棒,他立刻彎腰用手指扒開兩片陰唇,幾個攝
像頭馬上湊過來,仔細拍攝著陰戶中流出的白濁精液。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另一間房間內,山本勘助帶著耳麥撫掌大笑,「女警被臥底同事強姦,這個
賣點好,徐風你表演得很好,不過先別急著再干。

  我們還要給春麗警官一個機會。」

  在山本勘助的身邊,一個打手坐在一張大躺椅上,訝子雙腿分開,騎在他的
身上,主動扭腰提臀,小穴不斷吐納著身下的肉棒,此時的訝子也被特意打扮了
,烏黑的長髮披散著,美艷的臉上畫著深色的眼影和黑色的口紅,一個皮質的束
腰使她的腰肢越發纖細,也讓她裸露的橢圓巨乳顯得更加肥碩,束腰下是黑色的
蕾絲吊襪帶,黑色提花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雙腳上穿著一雙艷紅的
高跟鞋。

  整個裝扮猶如SM女王一般,充滿了色情和淫慾的味道。

  「好好看著,賤貨,看著螢幕」

  身後的打手一邊用力地揉搓著訝子的巨乳,一邊吆喝著訝子仔細通過螢幕觀
看春麗的劫難。

  再次被強姦的春麗無力地癱躺著,借助肩膀大腿的撕裂感平復著她的身體,
剛剛只差一點她就要崩潰了,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姦已經是屈辱不堪了,更不要
說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姦到高潮。

  「春麗警官,你真是太固執了,我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很快會有一具
燒焦的女屍被發現,你的這盤錄影也會被流傳出去,這樣日本警方會有充分的理
由停止尋找你,徐風的叛變是行動失敗的原因,中國警方也就沒有立場去追究了
,所以接下來不會有人來救你,你的名字每次被提起都會伴著猥褻的笑容,所以
,為什麼不和我們合作,我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過一個愜意的下半生。


  看到春麗不理不睬,山本勘助也不生氣繼續說道:「春麗警官,你不是第一
個被我們調教的女警,她們最後都屈服了,在我們手裡你連自殺的機會都不會有
,難道你甘心今後幾十年就被綁著讓男人肏來肏去?這樣吧,只要你願意主動給
徐風口交,我就讓你歇一天,怎麼樣?」

  「真是奇怪,你身上的洞洞都被我們干遍了,他要幹你的嘴巴不過是件很容
易的事情,你這樣有什麼意義呢?」

  「閉嘴,你們可以強姦我,但我決不會屈服的。」

  「哈哈,真可笑,不屈服?你被我們幹出多少次高潮來了,還吹什麼牛!」

  「你們用藥!」

  「是的,那有如何?這盤帶子傳出求,有幾個人會關心這個,他們只會看到
一個婊子被人感到浪叫連連,就算你能回去,你以為自己還是純潔的警花麼?」

  「我的精神永遠都是純潔的。」

  「是麼?告訴你,我之前調教的那些女人最後精神都屈服於肉體了,乖乖地
做了性奴!」

  「我不是那些軟弱愚蠢的女人,你的那些小伎倆騙不了我,別廢話了!」

  「是麼?那你看看這個軟弱愚蠢的女人如何?」

  山本勘助話音剛落,春麗對面牆上的螢幕亮起,訝子主動用女上位方式為歹
徒服務的畫面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訝子?」

  聽到春麗的驚呼,以這種形象與春麗見面,訝子也一下驚呆了,直到身後的
打手使勁捏了一把她的乳房,叫道「接著動,賤貨」

  才清醒過來,當她被帶到這裡的時候已經被警告過了,不能隨便說話,一切
要按照山本勘助的吩咐做,否則她的母親就會出現嚴重的後果,想到這裡,訝子
不再遲疑,重新開始前後移動研磨起她小穴中的陽具來。

  「訝子!訝子!停下來!你在幹什麼?」

  春麗的驚叫聲迴盪在房間內。

  「野上警部已經完全理解了她的地位,你告訴她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我是警部妓女,是山本組的性奴。」

  儘管訝子的雙頰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動作語音顯得分外僵硬,但她既沒有
終止動作,語句也沒有明顯的停頓。

  「訝子……」

  春麗似乎是驚呆了「使勁,使勁,我快了,快點!」

  螢幕內打手一邊挼搓這訝子胸前肥碩的雙丸,一邊大聲吆喝著。

  而訝子竟然真的加快了扭腰提臀的速度,不斷摩擦著體內的肉棒。

  「訝子!快停下來!堅強一點!」

  「哈,訝子聽到了麼?春麗覺得你很軟弱啊。」

  「混蛋,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只是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放開她!」

  「好啊,我現在就放開你,只要在攝像機前和阪原他們比試一場,只要贏了
,我今天就不找她的麻煩,怎麼樣?」

  「呸!別想讓我玩你那變態的遊戲,絕不!」

  「你這個偽善的婊子,為了自己的榮譽坐視訝子受苦啊……」

  「胡說……」

  「夠了,我馬上就衝你來!」

  山本勘助說著關掉了螢幕,轉回身,訝子依舊在打手身上機械地運動著,臉
上陰晴不定,「春麗可比你聰明堅強多了,野上警部,不過有挑戰才有意思,好
了,你們帶上她,一起去下面玩玩。」

  「啊啊啊啊啊……」

  正在姦淫訝子的打手歎息著射出了精液,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訝子拉起,跟
著山本勘助走出了房間,一個打手邊走邊說道:「嘿,終於可以幹那個中國娘們
兒了,她可比騷貨帶勁多了。」

  「當然了,那你還在這個賤貨身上浪費彈藥」

  另一個人應和道:「那個女人比她可漂亮。」

  「閒著也是閒著,熱熱身麼。」

  訝子面無表情地踉蹌前行,心中卻是暗流湧動,剛才的對話,她清楚地聽在
耳中,甚至她還仔細地看過春麗的口型,這正是春麗親口所說的,軟弱?什麼叫
軟弱?聰明?什麼叫聰明?我當然知道那些淫邪的比賽是什麼把戲,但是我有母
親啊,你是無牽無掛,自然輕巧,精神上是純潔的?難道我是主動墮落的麼?可
是山本的命令下,這些話她一句也不能分辨,只能默默承受著春麗吃驚甚至有些
鄙夷的目光。

  大門打開,訝子終於再次面對面見到了春麗,現在春麗依然赤條條地綁在刑
架上,只是一個白色的鉗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看到訝子進來春麗發出了一陣「
嗚嗚」聲。

  「我想了想,決定改變主意,讓野上警部和她的老朋友打個親切的招呼」

  山本勘助一把扯過訝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訝子的巨乳,一邊說道:「
訝子,去,看看春麗警官的小穴多髒啊,把它舔乾淨」

  訝子驀然回頭,恐懼地注視著山本勘助,在朋友面前主動賣身已經足夠屈辱
,如果去舔小穴……但是,她在山本勘助的眼中看到的滿是凶殘的光芒,男人的
左手下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臀部,「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麼問題麼?」

  訝子渾身一顫,她知道對方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從命,上次為母親舔穴的悲
劇就會上演,不,很可能比那個更恐怖,更變態。

  「快去!」

  山本勘助推了一把訝子,訝子踉踉蹌蹌地來到刑架前,幾台攝像機立刻湊過
來仔細拍攝兩個不幸的女警的面部表情。

  「開始吧,別讓我們的觀眾等煩了。」

  訝子渾身一顫,終於緩緩地跪下,「嗚嗚嗚嗚」

  春麗拚命搖動著頭顱,發出一串意義莫名的嗚咽,但是訝子卻還是將頭探向
了她的兩腿之間,精緻的肉穴微微開合著,還有幾滴已經變得稀薄的精液掛在小
巧的陰唇上。

  「把小穴掰開,讓大家看看。」

  訝子慢慢抬起了手臂,彷彿上面有千斤重擔一般,修長的手指微微抖動著碰
到了陰唇上,兩個女人都如同電擊一般,猛地分開,「快點!別讓我再提醒你」

  山本勘助嚴厲的語氣讓訝子不敢再遲疑,兩手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粉色的
肉穴展現在眾人的眼前,即使身為女人,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真是美麗誘人的
性器,「現在把舌頭伸進去,把裡面的精液舔乾淨。」

  訝子頓了頓,終於還是伸出舌頭,慢慢湊向了朋友的陰戶,一股精液的腥味
首先傳入鼻中,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感覺從舌尖傳來,「嗚嗚嗚嗚」

  春麗大聲嗚咽著,猛地搖擺身體,力量如此之大,以至於訝子的頭一下被晃
開,春麗在潛入以前就知道訝子一定程度上已經被對方征服,但她從沒想到冷艷
高傲、對男人不假辭色的訝子會如此順服,如此淫蕩,春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搖頭,向訝子使眼色,但她的朋友對自己所有的掙扎都視而不見,只是再次默默
地靠近了自己的兩腿間,春麗感到了一絲恐懼,難道這也會是自己的未來麼?「
蠢貨,快點,我給你十分鐘必須讓她洩出來,現在開始計時!」

  山本勘助惡毒的命令讓訝子一陣眩暈,但是她知道這不是玩笑,舔春麗總好
過舔母親,她不再猶豫,對不起,春麗,我是為了母親,在心底裡默唸了一聲,
訝子用雙手固定住春麗的雙腿,將臉緊緊貼住春麗的陰阜,舌頭靈活地頂開她的
陰唇,在陰道裡活動起來,一旦下定決心,訝子的攻擊就變得堅決而犀利,在此
前的調教中,為了羞辱訝子,她不止一次被強迫為女人舔陰,她像熟悉如何為男
人口交一樣熟悉如何為女人口交,春麗痛苦地掙扎著,她親密的戰友已經徹底屈
服,成為罪犯的幫兇來蹂躪自己的身體,而她既不能勸說也不能質問,只能發出
一陣陣的嗚咽,任由那魔鬼般的舌頭挑起她的性慾,女人比男人更瞭解女人,所
以訝子的口交是如此的有針對性,春麗陰道內的每一粒性細胞都在跳躍、興奮,
淫水不受控制的泊泊地湧出,而訝子修長的手指更是撥開了陰唇,巧妙地刺激撫
摸著她勃起的陰蒂,無論春麗怎麼嗚咽、扭動,都無法擺脫訝子的攻擊,她感到
下身幾乎要融化在了訝子的口舌中,春藥的刺激,強姦的後遺症再加上訝子致命
的口交,一下下將她本已脆弱不堪的理智的堤防摧毀、撕碎。

  終於,當訝子一口含住她的肉芽時,春麗徹底地崩潰了,「嗚嗚嗚嗚嗚嗚」

  她的身子猛地繃起,一股強勁的陰精猛地噴射而出,小半射入了訝子的口中
,大半射到了訝子修長的脖頸和碩大的豐乳上,一眾打手自然不會放過這精彩的
鏡頭,幾個攝像機對著兩個女警一陣狂拍,確保把這兩個女強人墮落的一幕好好
記錄在案。

  春麗噴精後,訝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放開嘴巴,如果說此前要求為春麗舔陰
是被迫的,當她開始口交的時候,看到那麼強大聰慧的夥伴,被自己玩弄得婉轉
嬌啼,訝子竟然生出一種滿足感,是的,滿足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

  也許作為一名優秀的女警,只有春麗這樣的女人在訝子的潛意識中才夠資格
成為性夥伴;也許此前的對話,讓她多少對春麗產生了一絲不快或嫉妒?總之,
直到春麗的淫水漸漸稀薄的時候,訝子才慌亂的站起。

  「真是絕妙的一幕,我看就起名叫墮落天使vs天使吧」

  山本勘助大笑道,不得不說,這個題目配上一身淡雅清純白色裝扮的春麗和
一身妖艷成熟黑色造型的訝子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怎麼樣,春麗警官,你現在願意改變主意了麼?」

  山本勘助走到春麗的面前問道。

  春麗喘息著睜開眼睛,無力也無法說話,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轉過頭去。

  「好,真是硬啊,別以為到此為止了,今天的大餐現在才開始呢,這是我的
新發明」

  山本勘助一打響指,阪原太郎亟不可待地坐在了躺椅上,稍稍調整,春麗的
身體被稍稍放低,圓潤豐滿的臀部被置於阪原太郎的大腿上,「寶貝兒,該肏肏
你的屁眼兒了」

  阪原太郎雙手前伸抓住一對豪乳,下身陰莖向上,直頂在緊閉的菊門上,「
嗚嗚嗚嗚」

  蘿拉掙扎著試圖移動身體,然而,阪原太郎輕易地控制住她,下身熟練地挺
動,陽具一點點頂開了肛門,插入了女格鬥家的直腸中,「啊,真緊啊,兄弟們
,上吧」

  阪原二郎立刻走上前來,扶著女警的大腿根,將紫紅的粗大陽具狠狠插入了
她剛被舔乾淨的肉穴,阪原三郎轉到春麗的身後,踏上後面的高台,高台的高度
設計得恰到好處,使得他的腰部正好略高於春麗的頭部,粗大的陰莖就在她的鼻
尖上晃來晃去,「賤貨,該吃點香腸了!」

  阪原三郎說著用力將春麗頭顱下按,使得她的身體痛苦地折成了一個反弓形
,接著一把扯掉了她嘴中的鉗口球,右手卡住女警的臉頰,左手扶著陰莖狠狠捅
入了她的嘴巴。

  三重奏!春麗對這個並不陌生,面對一個美艷無比又被抓住的強大女性,你
能指望這些歹徒有什麼表現?當然是用他們骯髒的肉棒填滿女英雄的每一個肉洞
了,就像現在,三個男人用力抽動著肉棒,享受著美妙的肉體,可這又算得上什
麼新姿勢?春麗在承受著三人姦淫的同時,心底不禁劃過一絲疑問。

  她的疑問很快得到了答案,徐風和一個打手走出,分別站在了她的兩側,一
人抓住一隻白嫩豐腴的美足,將自己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腳上,開始噁心的足交,
這還沒完!又有兩個暴徒走上前來,將自己的陽具放在了她的手上,強迫她上下
擼動,為他們打飛機。

  支架周圍變得十分擁擠,七個男人緊緊圍繞著不幸的女格鬥家,七根陽具在
她的身上抽動,十四隻手掌在上下撫摸揉搓,春麗覺得自己要瘋了,眼前就是兩
個晃動的碩大睪丸,鼻端全是男人濃烈的體味,耳邊充斥著男人的淫笑和嘲罵,
身上滿是男人的手掌或陰莖,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肉洞都被男人蹂躪,最要命的
是,雖然看上去擁擠,但是這個支架的設計使得七個男人能各安其位,互不妨礙
地玩弄她的身體,甚至連幾架攝影機也可以清晰地拍攝這史無前例的淫亂的七王
一後的淫亂遊戲。

  「嗚嗚……呃……」

  春麗驚恐地發現這個姿勢下,她的身體等於坐在了阪原太郎的懷中,更有幾
個男人的托舉,肩頭四肢不再受力,疼痛感自然消失,如此一來春藥的效果就越
發強烈,已經高潮過的身體再次淪陷本來就容易,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她的性
欲瞬間被再次點燃,她白皙的身體漸漸變得潮紅,下體一片汪洋,臀部不由自主
地隨著抽動微微搖擺,嘴上幾乎不用阪原三郎卡住雙頰,就任由他的陰莖在口中
馳騁,手指腳趾也彎彎曲曲摩擦撫弄著男人的陽具。

  「哈哈,賤貨,很爽吧,還沒完呢,給你最後一個驚喜,小惡魔!」

  隨著山本勘助的召喚,一個矮小的男人鑽入了人叢,看上去似乎只有7、8
歲男童一般的身高,但是臉上卻是一片滄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顫抖的肉體,
眼光中充滿了淫慾,而他胯間昂揚的陰莖卻與自己的身高全不相稱,甚至比一些
正常男人還有偉岸一些,一個侏儒!「小惡魔,上!」

  一個玩弄春麗玉足的打手戀戀不捨地放開腳踝,一把提起矮小的侏儒,將他
擱到了女警平坦小腹上,「啪!啪!」

  橋本熟練地將自己的雙腳插入兩側扶手的皮套中,將身體懸空固定住,兩個
小手抓住那對迷人的豪乳,將自己的陰莖插入了深深的乳溝中。

  「不……不要……嗚嗚嗚」

  感到胸部的窒息感,春麗奮力甩脫了口中的雞巴,勉強抬頭,正好看到紫紅
色的鬼頭從她雪膩的胸脯間顯露出來,侏儒那讓人噁心的畸形身體正穩穩地騎在
自己的身,春麗尖叫了兩聲,還來不及掙扎,頭顱就再次被身後惱羞成怒的阪原
三郎抓住、下按,男人的陰莖加倍凶狠粗暴地插回了她的口中,連續幾下深喉,
不但噎得不幸的女警直翻白眼,更讓她的頸骨隱隱作痛,隨著對方的壓迫,春麗
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落入侏儒小惡魔的魔掌中,而他的肉棒也深深地沒
入兩個肉球之間,柔軟白嫩的乳肉在侏儒的擠壓下,緊緊包裹住他的陰莖,給了
他無限的快感,這樣,女格鬥家身上竟然奇跡般地集中了八個男人,她所有可以
用來性交的器官都被佔用了。

  「好了,人都到齊了,讓她好好享受吧!」

  山本勘助一聲令下,所有男人開始衝鋒,8根肉棒在春麗的身體上此起彼伏
,即使小惡魔是個侏儒,但他的加入還是多少影響了強姦女警肉穴的打手的發揮
,但是,在這種新奇姿勢和強烈視覺刺激下,這點影響自然是被忽略了,「嗚嗚
嗚嗚」

  春麗淒慘地呻吟著,乳酪騎士淫邪的創意徹底摧垮了她的抵抗,男人們拚命
地抽動著肉棍,殘忍地揉搓著她每一寸肌膚,滾燙的肉棒和粗糙的手掌從她身體
各個部位向她的肉體傳去致命的刺激,雄性的荷爾蒙劇烈燃燒著她殘存的精神,
很快地,她的身體適應了新加入的強姦者,在8個暴徒的侵犯中達到了微妙的平
衡,她的尊嚴和理智在男人壓倒性的力量和數量優勢面前被轟得粉碎,她陷入了
半昏迷的狀態,憑著動物的本能忍耐著、承受著、配合著甚至享受著男人的姦淫


  「嗚嗚嗚嗚嗚」

  終於,性慾的潮水沖垮了理智的堤壩,春麗身體猛然繃緊,花房劇烈的收縮
,一股陰精自子宮中噴射而出,猛烈地澆灌在強姦者的肉棒上,「啊啊啊啊啊」

  男人也早已達到了極限,被女警的高潮刺激,立刻咆哮著射出了精液,受到
他的感染,其他七個男人也接二連三地射出了自己的陽精,一時間房間內充斥著
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叫和喘息聲,一波又一波的白濁花朵在春麗完美的肉體上或者
肉體內綻放爆發開來,蔚為壯觀!春麗的手心、腳心、陰道、直腸、口腔、胸脯
同時傳來了灼熱的感覺,燙得她渾身顫抖,神飛天外,性慾徹底控制了她的肉體
,她忘情地扭動著身體,攪動著舌頭,曲張著手足,給男人以最大的滿足,如同
取悅自己的愛侶一般,完全忘記了他們是凌辱自己的強姦者。

  而她的表現更讓強暴者興奮,他們加速抽插著肉棍,狂野地愛撫揉掐著身下
的美肉,那股瘋狂彷彿要撕碎對方一般。

  良久,8男1女終於冷靜了下來,山本勘助走到春麗面前,揪著她的頭發惡
狠狠地說道:「這下你爽透了吧!你現在改變主意了麼?」

  「去……去死!」

  恢復了神智的春麗羞愧不已,她憤怒地叫道:「是你們下……嗚嗚嗚」

  山本勘助一把卡住了她的臉頰,打斷了她後面的話語,「看來春麗警官還沒
爽夠啊,你們都過來,狠狠地肏這個騷貨!」

  隨著他的招呼,一群男人又圍了上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淫慾和興奮。

  「不……嗚嗚嗚嗚」

  春麗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一根粗大的陽具就再次
插入了她的口中,接著其他7根「或新或舊」

  的陰莖也依次就位,這可怕的凌虐再次開始,十幾個體力充沛、慾火難耐的
罪犯,面對無法反抗又被注射春藥的女警,結果早已注定,姦淫一輪又一輪的進
行,每當一個男人射精,立刻另一根新的生龍活虎的肉棒就會接替上來,女格鬥
家身邊熱鬧擁擠得如同跳蚤市場,攝影師們一開始還竭力正常拍攝,最後也按耐
不住提槍上陣,只是在山本勘助不斷地斥罵、吆喝下,拍攝才未中斷。

  訝子赤裸著身體跪在角落裡,看著群魔亂舞的一幕,她下體肉洞中的精液已
經乾涸,涼涼得讓人難受,從8p盛宴開始,所有的打手都去排隊蹂躪春麗了,
一時間,男人們似乎忘記了她的存在,山本勘助的凶殘和變態再次震驚了她,然
而另一方面,在內心深處,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漸漸萌生,無論身材還是相貌她都
很有自信,更遑論女警部的身份,本來這些歹徒是為她而瘋狂的,然而當春麗出
現後,她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變成了第二名,甚至她引以為豪的堅韌方面也是如此
,她已經屈服於罪犯的淫威,但春麗還在抗爭,不知不覺間,羞愧和自責竟發酵
成了對春麗本身的不滿,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吉田在潛意識中的洗腦起了關鍵的作
用,而現在這種被忽視的局面更使她加深了這一感覺。

  忽然,阪原二郎走了過來,這個粗俗愚蠢的傢伙因為曾被她親手送入監獄的
關係每次強姦自己他都會格外賣力,不知怎地,看到她的走來,訝子竟然隱隱的
有一種滿足和期望,「警部婊子!好好舔舔我的雞巴!」

  訝子沒有遲疑,立刻張大嘴巴,將對方的陽具快速地吞下,賣力地提供唇舌
服務,甚至還用雙手按摩揉搓他的棒身和蛋蛋,「呃,騷警花,你的嘴巴可真厲
害,斯……」

  不一會兒,男人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雞巴迅速膨脹,訝子立刻加快了吮吸
的速度,舌頭更一個勁地在對方鬼頭的馬眼上打轉,「好了,好了,賤貨,停下
,夠了,該我了」

  阪原二郎喘息著要抽出自己的肉棒,眼睛看向了春麗,訝子卻不鬆口,加倍
賣力地進行口交「賤貨!我叫你停下!」

  阪原二郎揪著訝子的頭髮將自己的肉棒抽出,一腳將女警部踢倒,連連吆喝
道「該我了,該我了」頭也不回地跑向了春麗。

  「混蛋」

  訝子低聲地咒罵著,兩行淚水劃過了臉頰,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屈辱,即
使是被迫向曾試圖強姦自己的橋本晃司賣淫時也不曾,因為至少那時,她是男人
渴望的錦標,而現在她不過是個代用品,不,她甚至連代用品都不算,她僅僅是
預熱男人陽具的工具,淚眼朦朧間,兩道充滿了仇恨和嫉妒的目光投向了春麗的
方向。

  訝子不知道的是,山本勘助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臉上露出了得意
的笑容,其實這兩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搞錯了,她們以為訝子的出現只是為了調教
春麗,實際上這同樣是對訝子的調教,不,應該說對訝子的調教甚至更為重要,
春麗有的是時間,而訝子這一次是讓她徹底墮落的關鍵。

  吉田師傅說的沒錯,訝子崇拜力量、驕傲自負,崇拜力量就容易屈服於力量
,驕傲自負就不容易接受失敗,吉田師傅通過潛意識洗腦已經在訝子的腦中種下
了對春麗的嫉妒,而他的安排就是讓這嫉妒生根發芽,女人天性就是嫉妒的,純
潔的婚紗和黑色的皮衣,打手們對訝子故意疏遠的態度,這些都是他故意安排的
,目的就在於在強調春麗的地位高於訝子,而這恰恰是訝子不能接受的,更妙的
是最後那段對話的視頻其實是用整容後的假春麗先期錄製的,精心設計的對話更
會衝擊訝子的心靈,很快地,訝子就會被誘惑,是的,當一個天使被謫落到地獄
中被蹂躪被侮辱,而她的同伴依然是那麼高貴純潔,這個天使會怎麼想?而當她
有機會讓以前的同伴一樣墮落的時候她又會如何做呢?至少現在看來,訝子會做
出他滿意的選擇,而更妙的是訝子的墮落反過來會刺激春麗,她會感到不解、憤
怒甚至絕望,誰知道呢?反正有一點他沒有撒謊,沒有救援,這個中國女人會在
這裡待很長時間,他不著急,想到這裡,一抹冷笑爬上了山本勘助的嘴角。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2-18 14:55 編輯 ]
作者: lping    時間: 2013-12-30 15:10

【女警】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5
作者:fjjlb
2013-7-4發表於

***********************************

  慶祝拜仁三冠王,作為一個拜仁+德國雙料球迷,實在是太渴望大賽錦標了,
這是對小豬拉姆堅持的回報,對穆勒克洛斯成長的鼓勵,希望明年德國能捧起世
界杯,至於可悲的中國隊,如果不拉下臉來歸化球員,10年內沒啥指望了,s
igh,其實本章的大部分已經完成,結果因為一些俗務,沒能放出,不管怎麼
樣,希望大家滿意吧,每一節肉戲我都希望嘗試一些新意,大家如果有好點子,
哪怕是一個道具,一個場景,都請告知我,我盡量把它安插到文章裡。

   ps:轉載請註明fjjlb,謝謝
***********************************

                25

  東京上空,幾個日本空姐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還有人探頭看向頭等艙
的一個男人,從一上飛機開始,這個男人俊朗的外形就吸引了這些女人的注意,
幾次接觸下來,他不凡的氣質、優雅的談吐,尤其那雙略顯憂鬱的雙眼更是徹底
征服了這些空姐,然而,他彬彬有禮的外表下同時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氣質,
不怒自威,讓這些「見多識廣」的空姐也不敢造次,貿然搭訕,只能湊在一起過
過嘴癮。

  王毅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人說富貴之家出來的孩子或者十分優秀或者十足人
渣,蓋因他們的成長環境,助力條件固然極好,壓力誘惑亦極大,如果心性堅強
自然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取得莫大成就,反之,則早早墜入紙醉金迷之中,淪
為行屍走肉。而王毅正是前者,深厚的背景,俊逸的外形,優秀的能力,讓他的
一生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女人的青睞,這種情形他本已習以為常,但今天他對這群
女人感到極為反感,因為,他這次來日本的目的,就是解救30多年來唯一一個
讓他心動的女人--春麗,是的,春麗,那個無論是外貌還是頭腦,都讓他真正
欣賞的女人,那個他第一次主動追求的女人,雖然警局內部一直把他們稱作「金
童玉女」的組合,但是春麗一直對他若即若離,直到幾個月前,他才依稀感到事
情有所轉機,然而這該死的日本之行徹底毀掉了這一切,一個女警,落入到拐賣
女性和組織賣淫的犯罪集團的手裡,會發生什麼?能發生什麼?每當想到這裡他
就感到錐心的疼痛和強烈的憤怒,儘管從未確立關係,但王毅心底已經將春麗視
為自己的女人,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女人正被那些罪犯人渣玩弄、蹂躪、折磨!

  王毅恨不得立刻到達東京,殺光那些歹徒,救出春麗。但是,即使在暴怒中,
王毅依然沒有喪失理智,他很清楚現在的局面難有所作為,日本警方無疑已經和
山本組沆瀣一氣,雖然劉燁盡了最大的努力,又有春麗失蹤這樣充分的理由,日
本警方依然對王毅的到來生生拖了2天,48小時,這足夠湮滅大部分證據了,
這不是YY小說,一個人挑戰整個組織體系,絕無成功的可能!但是,王毅並沒
打算放棄,他們還有最後的籌碼,劉燁之所以把作為左右手的他派到東京,就是
信任他的能力能夠用好這個籌碼,等著我,春麗,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王毅
在心裡暗暗說道,頓了頓,他又在心中默念道不管發生什麼,我還是會追求你的,
你永遠是我的妻子的第一人選……

  就在王毅飛臨東京的時候,春麗也正漸漸地甦醒,迎來新的挑戰,在春麗輝
煌的職業生涯中,曾經有過兩次不堪回首的失手,在那兩次不幸的遭遇中,她都
遭到了罪犯徹底的姦淫和凌辱,但是,她從未如此恐懼過,因為這次她面對的對
手是如此的冷靜和陰險,他們不是因為淫慾而蹂躪她,而是有計劃有步驟地開發、
改造著她的身體,這些歹徒非但沒有像前兩次那樣沒日沒夜的輪姦她,反而在強
奸之餘給了她不少休息的時間,然而正是這些強姦之外的招數才最讓春麗心悸,
譬如現在她的頭上罩著一個面罩,循環播放著包括一系列女警被強姦凌辱的錄像
集錦,每名女警都是在初期哭叫反抗,中期麻木冷漠,最終屈服墮落,每一段錄
像的最後,女警都會只穿著吊襪帶和絲襪跪在山本勘助面前,報上自己的警銜名
字,而後宣誓成為他的性奴,最後用一次激烈的性交表達自己的誠意,這段錄像
倒數第二個出場的就是訝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春麗根本無法想像如此高傲冷
艷的訝子,竟會像蕩婦一樣主動騎在山本勘助的身體上,扭腰提臀賣力地研磨著
身下的肉棒,取悅著這個罪犯,從她迷離的眼神和甘美的呻吟聲中,春麗可以感
覺到訝子真的是沉浸在肉慾的快感中,而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偽,而錄像的最後一
段則是春麗自己反抗掙扎,最終還是被蒙面人和山本勘助強姦到高潮的影像,這
樣的安排無疑是向她示威,暗示她未來的命運,這個面罩除了她被歹徒強姦外,
始終不曾取下,這段錄像也就反覆地在她眼前播放,即使她閉上眼睛,哭叫、喘
息、掙扎的聲音也時刻充斥著她的耳際。

  除了視聽方面持續的折磨外,更讓春麗煩惱的是花樣繁多的性器具,小到跳
蛋、羽毛、按摩棒大到三角木馬、電擊設備、灌腸器,這些道具被這幫該死的歹
徒高效地組合起來,全面有序地刺激著她的肉體,春麗感到自己如同一個倒霉的
小學生一般,不斷被逼著參加各種各樣的課程,沒有真正的休息,這些罪犯不愧
是從事色情行業的「專業人士」,充分展現了他們的職業素質,無論是疼痛、搔
癢、羞恥還是快樂,每一種感覺都如同是劇場中安排好的劇目一般精確地輪番上
演,交相輝映地在她本就成熟性感的身體上留下烙印,這種方法是如此冷漠而高
效,彷彿被調教的女性不是人而是一件代加工的毛坯,如果不是在強姦自己時男
人暴露出來的淫慾,春麗簡直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精密設計、高速運轉的機器做
鬥爭,因為甚至每次強姦自己的人數和時間都是嚴格限制的,春麗有過被強姦凌
辱的經驗,但這種可怕的經歷確從未有過,甚至此前她都無法想像這樣的手段,
春麗清楚地意識到這些傢伙正在改造她的肉體,但是卻無能為力,儘管她盡了最
大的努力進行抵抗,她還是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而且是全方位的
敏感,譬如現在,她的身體上沒有任何性具,但是僅僅靠著視聽刺激,她的陰道
竟然也微微濕潤起來,如果不是她竭力忍耐,也許早就流出淫水來了。

  「春麗警官,休息的好麼」隨著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春麗頭上的面罩終於
被取下,但是她絲毫沒有感到輕鬆,因為這意味著她又要被輪姦了,果然,環視
四周,她發現自己手腳大大分開以X型綁在了一張軟床上,「今天這個裝扮滿意
麼?我可是北條司的fans呢」山本勘助終於走入了春麗的視野,這些天來,
春麗猶如玩具娃娃一般,每次被姦淫都會被精心打扮一番,或者是制服誘惑或者
是cosplay,山本勘助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性幻想都在春麗這個完美的模
特上實現一遍,一天一個主題,絕不重複,這恐怕是這幾天的折磨中唯一有點人
性化的因素了。

  今天,春麗完美的身材上穿著一身類似貓眼三姐妹一樣的連體服,這身制服
是如此修身,緊緊貼在女警凸凹有致的身材上,彷彿在她身上長出了一層黑色的
皮膚一般,這身制服材質又是如此之輕薄,讓她美麗的胴體纖毫畢現,彷彿是人
體彩繪噴塗的顏料,在她兩腿之間開了個大大的口子,將她迷人的下體暴露了出
來以方便男人享用她前後兩個蜜穴。但最讓春麗感到羞恥的還不是這身淫邪的連
體服,而是她纖細腰肢上纏繞的絲帶,乍看上去那不過為了cosplay貓眼
所加的腰帶,仔細看過去才會發現,這個「腰帶」是由幾條不同顏色的絲襪殘片
組成的,而且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白色斑點。這也是山本勘助的主意,每次在組
織人手輪姦春麗時,他都會要求歹徒在射精後將殘留的精液抹在她的絲襪上,輪
奸結束再將絲襪扯破,在下一次輪姦前用各種方式繫在春麗的身上,以此羞辱不
幸的女警。

  「我看看,1,2,3,4,5,6,7」山本勘助裝模作樣地撥弄著絲襪
的殘片,淫邪地笑道:「每次是10個人,這說明春麗警官已經被干了70次了,
我第一次看到被肏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緊的小穴」說著,猛地將手指插入了春麗毫
無防禦的蜜穴,春麗的身體如同觸電般地繃緊,然而這些天來她的身上一直被注
射著某種藥物,使得她的肌肉力量被大大削弱,但又沒有徹底失去控制,她現在
的掙扎徒有其表,除了弄得鎖鏈嘩嘩響,根本沒有力度,山本勘助就那麼淫笑著
伸著手指,享受著隨著掙扎帶來的陰道的收縮,春麗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策,
這樣除了加劇對方對自己花徑的摩擦,根本不可能甩脫那可恥的手指,看到春麗
放棄了抵抗,山本勘助才抽出了手指,對著燈光故作驚奇地叫道「咂咂咂,這是
什麼?好像裡面有點濕了?」接著他將手指湊到鼻端聞了一下,「n,有點騷啊,
看來春麗警官也能體會到性愛的快感了,有點等不及了?」

  「畜生」春麗冷冷地說道,但臉蛋隱隱泛紅,儘管她知道對方就是有意羞辱
她,也不想讓對方如願,但是羞恥感還是不由自主地瀰漫了她的全身。

  山本勘助也不以為意,笑著說道:「春麗警官不知道吧,其實我的手下對我
每次只讓10個人上你很有意見呢,為了能和你一親芳澤,都要打起來了,我第
一次看到一個女人這麼受歡迎,就是訝子都比不上你,你就是天生做妓女的材料,
你說是不是啊,野上警部?」

  野上訝子低著頭從山本勘助身後走出,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
和艷紅的高跟鞋,山本勘助一把將訝子摟在懷中,一邊玩弄著她肥碩的雙乳,一
邊繼續調笑著:「你猜今天我們堅貞的春麗警官能堅持多久?」

  令人吃驚的是,訝子對山本的舉動卻無動於衷,既沒有躲避也沒有呵斥,只
是神情複雜地看著綁在床上的春麗,這些天來,她幾乎全程觀摩了春麗的調教過
程,這幾乎是以第三者視角觀看自己曾經受的折磨的重放,每一種調教都會喚醒
她的回憶,看著春麗在性具或男人的身下呻吟、扭動、掙扎時,恍惚間綁在刑具
上的女人變成了自己,那種屈辱、不幸、刺激潮水般的向她襲來,正如籃球足球
運動員要通過訓練達到肌肉記憶的目的一樣,山本組的調教同樣會在女性的身體
上留下強烈的印跡,以至於只是觀看,訝子的肉體就會產生近乎真實的疼痛或快
感!所謂同病相憐,正是因為體會過山本組的手段,訝子才會比常人更加理解春
麗的痛苦,也自然應該比常人更加同情憐憫春麗。

  在第一次看到春麗受到折磨時訝子確實感到了同情和歉疚,然而隨著時間的
推移,這些感情正在飛快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嫉妒,這些天來,因為山
本勘助「限制使用」的策略,各個打手為了爭取姦污春麗的名額幾乎要撕破臉皮,
獲得機會的打手自然修身養性,準備好好享用春麗,絕不會去動訝子,失敗的家
伙倒是會用訝子消火,但是一改以前如獲至寶的樣子,反而在姦淫中嘮嘮叨叨,
不斷拿她和春麗比較,什麼「胸型不好,腳太長」的抱怨個不停,總之,和春麗
一比,她各個方面都屈居下風,完全就是個殘次的替代品。

  天下所有的美女,不管嘴上是否承認,最恨的莫過於別人否認自己的美貌,
如果說比這個更讓女人痛恨的,就是男人說別的女人比她漂亮,更讓她受到打擊
的是山本勘助不時地對春麗的讚歎,什麼「比起你這個冰娘娘,春麗可是棘手多
了」儘管已經屈服,但是訝子在心中始終有兩個為自己開脫的理由,一是目前的
屈服只是暫時蟄伏等待機會,另一個是已經盡力了,她不相信有什麼女人在山本
組的調教下會比她表現得更勇敢更堅強,山本勘助等人的譏諷讓訝子不自覺地開
始將自己的表現和春麗進行對比,她憤怒地發現,客觀來說,春麗的表現確實要
比自己更頑強、更睿智、更勇敢,這進一步加劇了訝子心理的失衡,漸漸地,她
竟然微微企盼春麗的墮落了,訝子很清楚這個想法的卑劣,也想擺脫這個想法,
豈料,這個邪惡的種子一旦生根,就開始頑強的生長,飛速地在她的心中蔓延開
來……

  「吉田師傅的手段實在是厲害啊」另一間房間內,呂先生一邊通過大屏幕觀
察著訝子的表情,一邊讚歎道,「我還怕山本君的暗示太過明顯會被野上訝子識
破呢,沒想到短短幾天有這麼快的進展」

  吉田的老臉上毫無喜色,儘管野上訝子會被如此明顯的暗示影響他的催眠才
是首功「那是因為野上訝子本身有強烈的競爭意識,就像你們中國人說的『因勢
利導,事半功倍』」

  「那麼有可能讓春麗產生相同的意識麼?」

  「不行」吉田一口回絕,也不多做解釋。

  呂先生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是麼,不過至少我們在她的腳上有所突破」

  吉田卻不接這個話茬,緩緩地說道「這個女人呂先生要親自製訂調教方案,
是信不過山本組麼?」

  「哪裡哪裡,只不過這個女人和我有一點淵源,所以不吝淺陋要親自試手了,
此外,我們當務之急是把訝子徹底收服,春麗麼,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這種方法沒可能成功,也許會讓她的肉體更加敏感,但是離調教的目標
只會越來越遠」

  「吉田師傅如此說,倒讓我惴惴不安了,不過,我還是很期待今天新玩具的
效果呢」

  就在呂先生和吉田對話的當口,山本勘助帶著一眾打手後退了幾步,將野上
訝子留在了圈內,「好了,還是老遊戲,你和春麗警官正面交鋒,你可是我們日
本女警的驕傲,別輸給中國同行啊」山本勘助笑著說道。

  「不」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自從那次空前的7人輪姦show後,每當
這些罪犯要強姦她之前,都要進行這個淫邪的遊戲,規則倒是簡單,10分鐘內
不管野上訝子用什麼道具,只要讓春麗洩身就是訝子勝出,超時就是春麗勝出,
輸家就要承受接下來的輪姦,這些天來,不管春麗如何呼喚、勸說,訝子都充耳
不聞,她就如同一台機器一樣,冷漠而專注地挑逗著自己,而自己每一次都最終
會崩潰在訝子的手上,春麗難以想像山本組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能把高傲桀驁的摯
友變得如此的殘忍和順從。

  野上訝子的兩指熟門熟路地刺入了春麗的陰道,溫暖緊密的腔道立刻裹緊在
她修長的手指上,雖然不斷遭受輪姦,春麗的蜜穴依舊保持著驚人的狹窄和彈性,
訝子緩緩抽動著手指,層層疊疊的腔肉在她的手指四周擠壓蠕動,即使是女人,
訝子也能感受到那種致命的誘惑,確實是完美的肉體啊,訝子緩緩加速抽動手指,
同時張開嘴巴舔弄起她的陰阜來,吮吸親吻女人的陰部--這本來是讓訝子想想
都覺得噁心的事情,但是當面對春麗時,訝子卻沒有厭惡的感覺,只有微微的興
奮,隨著她的努力,春麗的陰道濕潤了起來,鮮紅的陰蒂也從陰唇上綻放開來,
訝子立刻用舌頭將它捲住,同時手指上勾,指尖按摩起春麗陰道內壁的G點來,
所謂「最好的反坦克武器就是坦克」,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危險的也莫過於另一個
女人,同為女人,她們充分瞭解女性的弱點和性感帶,而那天生的輕柔和女人的
直覺更讓她們如虎添翼,「不,訝子,停下,要堅強」儘管清楚這樣做是徒勞,
春麗還是不由得喊出了聲。

  「春麗警官你也太自私了,這樣用大義的名分還不是想讓訝子替你被干?」

  山本勘助施施然走上前,「訝子加油啊,已經過去2分鐘了」

  「混蛋,胡說……你……啊……啊……停下」春麗正要辯解,忽然覺得下體
一熱,訝子滑膩的香舌已經如同游魚一般破關而入,靈巧的舌頭如同精靈一般在
她的花徑內上下翻滾,「不……別……訝子,訝子,不要舔」春麗的身軀扭動著,
但被束縛的身體無法擺脫陰道內的香舌,只是徒然增加了摩擦,她的花房已然一
片汪洋了,訝子毫不猶豫地吞下春麗溫熱的淫液,這讓她越發興奮,她將舌頭卷
起,頭顱一起一伏,讓舌頭如同陰莖一樣在春麗的陰道內抽插,同時伸出右手的
手指捏住了她凸起的陰蒂碾動起來,是的,此前山本勘助曾經威脅訝子如果遊戲
失敗,真正的懲罰是她的母親要被輪姦,這也是最初她為自己蹂躪春麗開解的借
口,為了母親,她不得不犧牲朋友,但此時此刻,這些威脅早已被訝子拋諸腦後,
不,實際上,不過是撕下了偽善的面具,她要的是征服,對,征服!征服這個她
不願承認,但比她更優秀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扭動呻吟,讓她暴露出自己
的淫蕩和不堪,讓這些男人看看這個他們奉為女神的女人不過是一個賤貨!正如
吉田說的那樣,不接受失敗的性格和女人的驕傲讓吉田的心理暗示發揮了最大的
效果,當道德和同情被催眠術削弱時,黑暗的慾望如同野獸一般破籠而出,墮落
的天使最想做的就是親手剝下以前的同伴聖潔的光環和潔白的外衣,看到他們和
自己一樣在泥濘中掙扎,在黑暗中墮落……

  「不……啊……啊……停……」春麗已經沒法說出完整的語句了,訝子的攻
擊讓她早已被各種性玩具挑撥起來的慾火迅速地熊熊燃燒起來,她只有用全部的
精力去壓制,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過去,春麗猶如已經搖搖欲墜的大壩一般,盡
管已經開裂漏水,但始終沒有崩潰,訝子的臉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她的動作
越來越激烈,甚至有了一些暴力的意味,然而事與願違,這種會導致痛感的刺激
反而使得春麗能勉強保持清醒,「哎呀,看來野上警部這一次是要輸了,這些玩
具你可以隨便用麼」山本勘助用腳踢了踢訝子的屁股,訝子臉上閃過一抹嫣紅,
但那不是羞愧,而是惱怒,這個女人明明已經不行了,為什麼還能堅持?她當然
不會使用什麼淫具,儘管有些可笑,她要的是在公平的對決中贏得勝利,絕不肯
用淫具幫忙。

  「7分鐘了啊,兩位加油啊」山本勘助的聲音讓訝子暗自歎息,必須要用殺
手鑭了,儘管這是她最不願意使用的,訝子彎起了春麗的右腿,儘管腳踝上有皮
質的鐐銬,但是長長的鎖鏈確保春麗的雙腿可以擺成任意的姿勢,訝子就利用這
個便利將春麗的右腳半舉到空中,黑色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骨肉均勻的玉足,這
些天來,在玩弄訝子時山本組的打手沒少奚落訝子的雙腳,見識過春麗完美的雙
腳後,訝子腳掌略嫌窄長,腳趾不夠圓潤這些瑕疵都被無限放大,這些暴徒把她
的雙腳說得一錢不值,儘管幾天前他們還捧著她的雙腳「美足美足」的喊著,這
讓訝子羞憤不已,對春麗的怨念和嫉妒也與日俱增。然而,即使如此,每當她看
到春麗的雙腳時,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是造物主的傑作,沒有一絲一毫的缺陷,
簡直就是傾世的藝術品。

  如果可能訝子絕不願意看到這雙美足,這會讓她產生自卑感,但是,時間有
限,這些天來她漸漸發現,要打破春麗的堤防這裡才是關鍵,毫不猶豫地,訝子
伸出舌頭在春麗的腳底舔動起來,「不」春麗猶如觸電一般試圖掙脫,但是她的
身體的力量被精確限制住了,根本無法擺脫訝子的掌握,看到這一幕,訝子更受
鼓舞,舌頭靈活地遊走在春麗的腳掌上,腳趾、腳底、腳踝、腳背處處都留下了
她濕熱的舌吻,以訝子的驕傲,絕不會接受給任何人舔腳,但是儘管她嘴上可能
不會承認,一旦開始玩弄起春麗的腳掌,心底裡就會被那雙美足吸引,種種的舔
弄、把玩並非完全出於刺激春麗的目的,她也多少樂在其中。一個半裸的美女正
在竭盡全力挑逗玩弄著一個更美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被這一幕點燃了,每個人
的浴袍下都支起了帳篷,如果不是山本勘助有過嚴令,恐怕有人就要當場手淫起
來了。

  「嗯……啊……別……」春麗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她惱
恨地發現自己的雙腳竟是如此的敏感,不,應該說那裡就是理智的不設防區,她
強大的意志力在足踝上方莫名其妙地生生停頓下來,無法保護和控制雙腳的神經,
這成了她的「阿喀琉斯之踵」,她壓制性慾防線的漏洞,性刺激通過她的雙腳可
以毫無阻礙地直達她的中樞神經,瓦解著她身體各處理智的防線。

  訝子似乎與春麗心靈相通一般,及時地伸出右手手指一彎,再次插入了她春
潮氾濫的陰道,這一次對G點和陰蒂的刺激在腳底性攻勢的配合下,輕易地衝破
了理智的柵欄,火熱的慾望肆無忌憚地蔓延開來,春麗成熟美妙的身體很快被原
始的慾望所接管,她扭動,她呻吟,但絲毫無法擺脫訝子的刺激,突然,訝子狠
狠地咬住了春麗的腳趾,同時手指狠狠插入了春麗陰道的最深處,這一刻訝子凶
狠的樣子讓圍觀的山本組殘忍的打手們都感到不適!女人嫉妒的力量一旦爆發出
來往往比男人更加殘忍狠毒!

  然而,訝子賭對了,疼痛疊加快感最終衝破了界限,如同扣動了某個看不見
的扳機一般,「啊啊啊啊啊啊」春麗尖叫著如同離水的游魚一般彈起,一股壓抑
已久的陰精痛快淋漓地噴射而出,訝子抓住時機猛地抽出手指,一股淫水隨之噴
射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潮吹!壯觀又精彩的潮吹,在訝子眼中那
一注注晶瑩的陰精如同慶祝儀式上衝天的綵帶,那一聲聲媚人的尖叫如同慶祝儀
式上山呼的喝彩,這是對她勝利的慶祝,這一刻訝子忘了山本組,忘了自己性奴
的身份,有的只是勝利的喜悅,征服的驕傲,在她的臉上洋溢著病態狂熱的興奮!

  「8分37秒!又創造紀錄了,訝子做的好,春麗警官,看來你不像你說的
那麼堅貞不屈麼,舔舔腳居然就洩身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啊」山本勘助毫
不留情地在春麗失敗的傷口上灑下一把鹽。雖然沒有說一個字,但訝子心中不由
得喝彩起來,就是這樣!她的努力就是要讓春麗每次高潮的時間都比上次更短,
看看,這就是你們崇拜的女人,什麼堅強睿智,什麼完美無瑕,還不是越來越墮
落,越來越淫蕩。

  一滴眼淚無聲地劃過春麗的面頰,她沒有力氣去回應山本勘助的嘲罵,她的
哭泣不是為了自己的遭遇,而是為了朋友的沉淪,她能感覺到訝子正在墜入魔道,
但卻無能為力,她曾經試過勸解鼓勵過訝子,但換來的只是越來越強的敵意。

  「好了,雖然剛才很壯觀,但是不讓春麗警官嘗嘗肉棒的滋味還是很失禮,
今天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特殊的道具」山本勘助笑著伸出了手掌,一個棕色的圓
圈靜靜躺在他的手中,在圓圈的兩端密密排布這棕色的鬃毛,「春麗警官沒見過
這個?這是羊眼圈,是你們中國古代的偉大發明,它能讓女人體會性愛的極樂,
即使是石女也無法抵擋它的威力。我保證你一經使用就會愛上它!」

  「呸」春麗無力地回應著,一方面是因為高潮後的疲憊,一方面她確實感到
了威脅,雖然這個羊眼圈看起來並不起眼,甚至她都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但這幾天春麗充分見識過山本組的各種淫具,能讓山本勘助如此誇獎,這個羊眼
圈的威力可想而知。

  「那麼就由我春麗警官介紹羊眼圈的威力吧,」山本勘助淫笑著脫下了浴衣,
長長的陰莖早已在此前的girlongirlshow刺激下充分勃起,他緩
緩地將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陰莖上,示威般地抖動了幾下陽具,「你會欲仙欲死的,
我保證」

  春麗感到自己嗓子陣陣發乾,她已經意識到這個東西是如何使用的了,已經
被訝子點燃慾火的身體本能地有所反應,春麗集中精神,才勉強從嘴中擠出了兩
個字「畜生」

  山本勘助卻不以為意,他已經從春麗的眼中看出了恐懼,他跪在軟床上,雙
手輕易地抓住春麗的雙腳腳踝,將她的一雙美腿打開向後折疊,讓她的雙膝頂在
乳房兩側,春麗如同試驗台上的青蛙一般無助地躺在床上,下體迷人的陰道微微
抬高,彷彿邀請著男人的侵犯,山本勘助的龜頭緩緩地擠開陰唇,慢慢地插入了
春麗的花徑,一開始春麗還奇怪對方的動作怎麼會如此溫柔,很快她就發現自己
錯了,大錯特錯,山本勘助緩慢地動作只不過是要讓羊眼圈充分的發揮作用,那
上下兩叢鬃毛一根根緩緩舒展開來,掃過她陰道的內壁,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
刺激,而山本勘助就如同一個打掃房間的家庭主婦一般,用緩慢細緻的動作,保
證她陰道的每一寸空間都被羊眼圈的鬃毛充分刺激到,春麗肉穴驚人的緊窄給她
帶來了更大的痛苦,如同一個人不受控制地要去握一個刺蝟一般,春麗的陰道也
自然而然地緊縮在山本勘助陽具的周圍,而每一次緊縮帶來的都是鬃毛的扎刺摩
擦,女人在性交中的快感就來自於摩擦和刺激,但是又有什麼樣的摩擦比得上羊
眼圈鬃毛這樣直接粗暴地刺激呢?如潮的快感直接在她的陰道內炸裂開來,春麗
已經被強姦過上百次了,而且其中不少次都被迫達到了高潮,但比起羊眼圈來,
以前的這些姦污簡直就是小兒科,山本勘助的陰莖還沒有插入1/ 2,春麗的陰
道壁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那是高潮的前兆。

  「要不要?」作為風月場的專家山本勘助立刻感受到了這一點,「想要就求
我!」

  「滾……滾開……」春麗竭盡全力說出了這句話。

  「是麼,真的不要?」山本勘助耐心地緩緩退出又慢慢插入,讓羊眼圈充分
刺激到陰道的前半部分,但絕不深入,這一招他從未失手,他有絕對的信心,
「怎麼樣?爽不爽?」

  春麗的眼中騰起一股霧氣,凝脂般白皙的肌膚上滲出了晶瑩的汗滴,她的陰
道分為截然不同兩個部分,靠近陰道口的部分因為羊眼圈的摩擦刺激而興奮得顫
抖,而靠近子宮的部分則因為空虛和渴望同樣不由自主地在痙攣,而這又進一步
加劇了陰道內壁和羊眼圈的摩擦,如此惡性循環之下,快感和飢渴交替著撕咬著
她的理智,她的臀部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迎合著山本勘助的陰莖,希望他能
更加深入,山本勘助卻陰險地在她抬起臀部的一瞬微微抽回陰莖,維持著淺入的
狀態,「快說,要不要?」

  「不……啊……不……啊……」春麗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了,卻還堅持
著沒有在口頭屈服。

  「別硬撐了,說要就讓你爽」

  「滾……啊……啊……不……」

  「快說」

  「啊啊啊……不……」

  這樣的對話一直持續著,任何人都看得出春麗已經被肉慾淹沒,但她的靈台
卻依然堅強地保持著一絲清明,山本勘助從之前的得意和悠閒漸漸轉為憤怒和無
奈,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倔強,幾十天前當他用羊眼圈姦淫訝子的時候,也只用了
幾分鐘,訝子就乖乖地投降,求他插入了,現在卻僵持了這麼久,甚至他的腰眼
都隱隱酸痛起來,春麗依然沒有徹底屈服。山本勘助在心中暗暗歎道,吉田師傅
看得真準,訝子似刀,春麗如水,鋼刀易折,流水難斷,好在他今天的任務倒也
不是從精神上徹底征服這個女人,而只是給春麗肉體帶來極度的快感,對於這個
目的,他有充分的自信可以輕易達到,想到此處,山本勘助不再忍耐,他緩緩沉
腰,將陽具直貫到底,即使春麗的抵抗讓他氣憤,但山本勘助卻沒有大開大合的
抽插,因為他知道只有緩慢深入地抽插,才能讓羊眼圈的威力發揮到最大,讓春
麗屈辱地高潮,主動地迎合,這些才是對她不自量力的抵抗的最大打擊。

  山本勘助一邊緩緩地抽插著陽具,讓羊眼圈反覆刺激著春麗的陰道,一邊伸
出雙手熟練地愛撫她梨形的美乳,同時俯下身子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輕輕舔舐,這
樣全方位的刺激立刻就將春麗早已破碎不堪的精神防線徹底撕碎,春麗的乳頭如
同花蕾一般迅速勃起,將黑色地緊身服高高地頂起,她豐滿的臀部搖擺著迎合著
山本勘助的抽插,修長健美的雙腿無意識地形成M狀,主動大大地打開在山本勘
助的兩側,口中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驀地,春麗的身體猛然繃起,高潮再次席捲了她的全身,
她的雙腿猛然夾緊了山本勘助的腰部,臀部猛地上抬,將山本勘助的陽具緊緊頂
在了自己的花心上,花房深處的軟肉顫抖著咬緊了歹徒的陰莖,陰道內壁一收一
縮間,給雙方都帶來極大地刺激和快感,山本勘助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一次
這麼快就將春麗送上高潮,但是,這還不是他的目標,他不再抽動陽具,伸出雙
手隔著紗衣大力地揉搓著春麗的玉乳,同時,俯下身子吻向了春麗的朱唇,然而
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在高潮之中,即使肉穴拚命吸吮著他的陽具,即使雙腿緊
緊地夾著他的腰部,春麗依舊做出了擺頭躲避的動作,儘管那動作如此的緩慢,
山本勘助臉色一沉,用右手掐住春麗的面頰,狠狠吻上了她的雙唇,「嗚嗚嗚」

  春麗勉強咬緊牙關,緊守住最後的底線,然而,山本勘助幾次衝擊不果立刻
變換了方法,開始抽動陰莖,羊眼圈在淫水的作用下,威力更加驚人,上下夾攻
之下,不一會春麗的防禦再次土崩瓦加,山本勘助的舌頭破關而入,緊緊地和她
的香舌糾纏在一起,肆虐著她的口腔。

  山本勘助施展出渾身解數,竭力挑逗著身下女警的性慾,很快地,他驚喜地
發現春麗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她小巧的乳頭現在硬得如同石子一般緊緊地頂在
他的胸口,她修長的美腿交叉著盤在他腰後,腳踝彷彿鼓勵似地輕輕敲打著他的
臀部,她絕美的面龐也不再躲閃,任由他親吻撫摸,這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是
的,在以前的輪姦中,春麗不止一次地被送上過屈辱的高潮,但是一旦高潮平息,
春麗就會恢復理智,再次成功壓制自己的性慾他,這樣往往要幾個甚至十幾個人
次的輪姦後才能再次擊垮春麗理智的提防,但是這一次,春麗幾乎是在高潮的余
韻中就被再次喚醒了性慾,山本勘助再次變換方法,臀部畫起了圓弧,陰莖也隨
之在春麗的蜜穴中轉動攪拌起來。

  「嗚嗚嗚……不……別……嗚嗚嗚嗚」春麗立刻感到了這一變化,羊眼圈的
鬃毛如同風扇一般旋轉著掃過她的陰道,她好不容易甩開山本勘助的嘴巴,卻沒
只發出了兩聲無意義的喊叫便又被山本勘助的強吻堵住了雙唇,山本勘助雙手下
探,將春麗的身體緊緊抱向自己,下體一邊旋轉一邊挺動,羊眼圈的鬃毛立刻在
春麗的花徑內留下了一道道螺旋的痕跡,給她帶來了如潮的快感,對於這一次山
本勘助的侵犯,春麗幾乎沒有做出像樣的抵抗就徹底投降了,她的身體明顯地回
應著山本勘助的姦淫,她的臀部一下一下有力地頂起,和山本勘助的抽動節奏保
持一致,她的雙腿在山本勘助每次插入時都迴圈,給他的腰部施加壓力,更關鍵
的是,春麗在回吻,雖然很少,但是確實是在回吻!這在以前的姦淫中從來沒有
出現過,此前,即使是被性慾迷亂了意志,春麗也不過是放任歹徒親吻吮吸她的
香舌,但從沒有主動獻上香吻,山本勘助心中大喜,越發賣力施為起來,幾分鐘
後,春麗猛地將雙腿圈緊,腰臀瘋狂地擺動起來,拚命研磨著蜜穴中的陽具,嘴
上更是連連激吻山本勘助,發出羞人的「咂咂」聲,此時此刻,春麗完全不像是
一個被歹徒強姦的女警,現在的她,看起來和任何一個熱戀中,向自己愛人求歡
的女人沒有兩樣,沒有抗拒,沒有不屈,有的只是全心全意投入性愛,有的只是
竭盡可能地滿足肉慾,春麗主動熱情的迎合很快使得兩人都達到了高峰,春麗猛
地將頭後仰發出甜美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短時間內第二次達到了高潮,
潮紅覆蓋了她的全身,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跳躍著性愛的喜悅。

  「還不夠!」山本勘助咬著牙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他用極強的意志力克制住
了射精的慾念,是的,他還沒有達到目!他要更徹底地征服這不可一世的女警,
他保持著姿勢,痛苦地忍受著春麗完美的肉穴的每一次痙攣和收縮帶來的劇烈快
感,忍受著陰精打在他龜頭上帶來的強烈刺激,忍受著春麗放浪形骸帶來的心理
滿足,山本勘助強自壓制著自己的慾念,當春麗最終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後,他解
開了春麗的右腿,接著將那修長的美腿頂在肩頭,這在以前是決不允許的,即使
是被施加了麻藥,山本勘助依舊忌憚春麗那有力的雙腿,但是現在,他相信這是
安全的,他需要用這個姿勢實現自己的目標。山本勘助雙手前探,一手一個抓住
了春麗豐滿白皙的玉乳,身子前傾,將春麗的雙腿壓成了一字馬形狀,同時將陰
莖緩緩頂入春麗陰道的最深處,而後,猛地抽出!

  「啊啊啊啊啊」已經完全無力的春麗身子猛地繃起,發出了一聲痛苦又甜蜜
的尖叫,因為,那一瞬間,羊眼圈上的鬃毛快速地掠過她花徑的每一寸腔壁,和
以前緩緩進入不同,快速地擦動會擦傷陰道的內壁,但是同時也會給女性帶來最
強烈的刺激,不等春麗喘息,山本勘助又狠狠地插入!退回!插入!退回!插入!

  山本勘助一改之前的手段,每一次插入都快速有力,如同用刷子清洗瓶子一
般,用羊眼圈有力地洗刷著春麗嬌嫩柔軟的肉壁。這本是使用羊眼圈的大忌!因
為這樣會給女性帶來很大的痛苦,但是山本勘助相信春麗不是一般的女性,她可
以承受這種痛苦,更何況在前兩次高潮的充分潤滑下,疼痛的感覺會大大減少,
而這種刺激將是前所未有的!

  「不……不要……快停下……求……求求你……」果然,在山本勘助深入大
力地抽插下,春麗徹底地崩潰了,在以前的強姦中,即使是被姦污到高潮,春麗
也僅僅是發出呻吟或者怒罵,從沒有過哀求,但是,現在,春麗顫抖著,發出了
語無倫次地求饒聲,山本勘助越發興奮,大力地抽動著陽具,在他的身下,春麗
完美的肉體在一陣陣的痙攣,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跳躍著,歡騰著,痛苦著,是的,
痛苦,羊眼圈自然可以極大地增強女人的快感,但是它也是極其凶險的道具,會
給女人的心臟帶來極大的負擔,過度的興奮甚至會導致生命危險,以山本勘助這
麼兇猛的姦污,如果換做普通女人,肯定早已昏厥甚至死亡了,只有春麗這樣千
錘百煉的格鬥家的身體,才能經受如此劇烈的刺激,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經處於
了迷離狀態,她的瞳孔已經喪失了焦距,鮮嫩的紅唇開合著,嘴角甚至流出了口
水,她的喉嚨內不斷發出時高時低的聲音,不過與其說是語句不如說是雌獸的咆
哮,如果有醫生在場,他一定會被春麗目前的身體狀況嚇死,山本勘助也看到了
這一點,但是,他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呃呃呃……射了……」山本
勘助咆哮著將陰莖頂到最深處,暢快淋漓地射出了忍耐已久的精液,當滾燙的精
液擊中花房的一剎那,春麗的花芯也同時射出了一股陰精!10分鐘內的第三次
高潮!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山本勘助一邊在春麗的陰道內盡情噴灑著陽精,一
邊繼續挺動著腰眼,同時雙手大力地揉搓著她完美的玉乳,「還不夠!騷貨!洩
出來!快點給我洩出來!」春麗的呻吟聲再次高亢了起來,山本勘助感到她的下
體越發瘋狂地夾緊了他的陰莖,山本勘助猛地抓起春麗的右腳,透過薄薄的絲襪,
春麗小巧迷人的腳趾緊緊地蜷縮著,彷彿也在竭力忍耐著高潮的侵襲,「撕拉」

  山本勘助狠狠地撕破了襪尖,山本勘助立刻注意到了春麗大腳趾根部訝子剛
剛留下的淺淺的牙印,毫不猶豫地,山本勘助將她的腳尖含入口中,向著同一個
位置狠狠咬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痛和快感從腳尖迅速地傳入春麗的腦海,這變態的刺
激是如此的強烈,她已經連續高潮、疲憊不堪的身體居然再次被喚醒,而且毫無
徵兆地直衝高峰,她喊叫著供起身子,達到了又一次高潮!接下來的幾分鐘內,
春麗的花蕊彷彿被刺破破水袋一般,瀝瀝拉拉地不斷擠出淫水,一波又一波的高
潮無可阻擋地到來,間隔越來越短,春麗的意識已經完全消散了,性愛的本能已
經徹底接管了這具美艷迷人的胴體,甚至山本勘助停止了抽插後,她依然靠著無
意識地扭動摩擦,輕易地攀上性慾的高峰。「yes!machinegunc
limax!」山本勘助興奮地叫著,他享受著春麗陰道驚人的緊窄溫軟濕潤,
感受著肉壁對自己的陽具上一下下的壓搾纏繞,傾聽著春麗一陣陣嬌媚誘人的呻
吟,真是完美的肉體,在他的調教生涯中一直在追求完美的machinegu
nclimax,但卻從未成功,一般的女人就算再風騷,她的身體也堅持不到
這樣劇烈的連續高潮,只有春麗這樣堅強的身體才能完美地實現machine
gunclimax,這一刻,山本勘助忽然有些後悔將春麗的所有權交給呂先
生了。

  良久,兩具肉體終於恢復了平靜,山本勘助緩緩拔出了陽具,一股已經稀疏
了的精液也隨之緩緩流出,春麗緊閉著雙眼,臉頰緋紅,完美的胴體上佈滿了汗
珠,時不時還微微顫動一下,山本勘助一邊隔著薄紗愛撫著春麗堅挺的乳房,一
邊奚落著「春麗警官,現在你體會到羊眼圈的滋味了吧,感受如何?你洩了多少
次,7次?10次?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

  現在的春麗已經恢復了神智,剛剛羞恥的表演正在一幕幕地在她的腦海裡回
放,她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輕易被征服,而且是徹底地淪陷,沒有春藥,沒有迷
幻劑,沒有任何借口,僅僅是一個小小的羊眼圈就讓她前所未有的崩潰了,這讓
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痛苦,面對山本勘助的嘲諷,她唯有以沉默面對。

  「你們幾個,好好伺候我們的春麗警官,不過不要用羊眼圈了」聽到山本勘
助的命令,幾個打手的臉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們也渴望著用羊眼圈好好體
會徹底征服這不屈警花的快感,當然,被剛剛一幕刺激得血脈賁張的歹徒們絕不
會放棄強姦女警的機會,坂原太郎爬上床墊,腰眼一挺便將陽具狠狠插入了那潮
熱不堪的肉洞……

  與此同時,公海上,一艘貨輪在風雨中載沉載浮,貨倉中一個狗熊一般健壯
的男人,精赤著一身誇張的腱子肉,坐在一個骯髒的床墊上,抱著一個嬌小的女
人大幹特幹,那名女人看來已經被姦淫了很久,雙眼迷離,頭髮蓬亂,她黑色的
套裝歪歪斜斜地披在身體上,兩個小巧但不失豐盈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被壯漢
輪流舔舐、把玩著,她健美的雙腿無力地岔開在男人的身邊隨著抽插無力地抖動
著,在她右腿絲襪襪跟處別著一個FBI的證件,證件上的漂亮女人有著一頭柔
順的黑色長髮和一雙精幹、自信的眼睛,照片下方寫著她的名字「迪迪。麥考爾」

  「桑基爾夫,別把貨物玩壞了」隨著一聲低沉的聲音,一個高大瘦削的俄國
男人步入了房間。

  「那些日本猴子也不讓我們靠岸,實在是太閒了,彼得洛維奇,我保證不會
玩壞她的,我保證」桑基爾夫雖然像棕熊一樣高大兇猛,但是看得出來他對彼得
洛維奇十分尊敬。

  「我正要說這件事,日本來消息了,我們馬上就可以靠岸了,你準備一下」

  「是麼?太好了!聽到了麼,賤貨,我們就要到日本了,到了那裡,你後半
輩子就會一直做婊子,讓那些日本猴子肏你,這是給你的教訓,讓你少管別人的
閒事,呃呃呃呃呃呃,我射了,騷貨……」

  而在東京的某個相撲部屋的地下,埃德蒙。本田恭敬地跪坐在榻榻米上,這
裡是山本晴吉準備的秘密據點之一,近十天以來,山本晴吉就在這裡指揮山本組
的內戰,而本田便是負責安全警衛的頭目之一,本來以他的身份,並無資格列席
這種等級的會議,當他來到房間時立刻就明白了徵召自己的原因,在他的對面一
個中年男人吊著胳膊有氣無力地跪著,隱約有血漬從繃帶中露出,而更要命的是
整個房間內只有寥寥3、5人在座,本田立刻意識到家主的計劃又失敗了,而且
有損失了幾個幹部。

  「劃拉」門開處,山本晴吉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現在的他比起一年前衰老了
許多,也瘦弱了不少,但是他眼中的戾氣卻是越發高漲,「柴崎一男,你又失敗
了?」

  「對……對不起,是不知火的忍者,還有那些警察……」柴崎一男結結巴巴
地分辨著。

  「你知道規矩」山本晴吉的聲音冰冷得如同萬年堅冰,一把短刀被丟到了柴
崎一男面前。

  「是,是」柴崎一男顫抖著回答著,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抓住短刀,顫顫巍巍
地視圖割斷自己吊著的右手的手指,然而卻幾次都沒有成功,只是徒然割破了自
己的手掌。

  「來人,幫幫他!」山本晴吉一聲怒喝,兩個年輕人衝進來,將柴崎一男拖
出了房間。

  「柴崎一男對組織有很大的功勞,所以我才允許他斷指謝罪,以後再有人畏
敵退縮,直接處死」山本晴吉冷厲的目光環視了一圈房內的幹部,所有人都避開
了他的視線。

  本田心中暗暗歎氣,自從軍師須田被捕後,大阪分部集體倒向山本勘助後,
山本晴吉越發暴戾起來,頻頻出擊,不但攻擊山本勘助,更對內部他認為不穩的
幹部展開了清洗,然而在山本勘助和警方的合作下,他的主動出擊十有八九遭到
了失敗,平白損失了大量財力和人手,而暴力打壓更是讓各地分部離心離德,加
速了他們倒向山本勘助,現在的山本晴吉就如同一柄失去了刀柄的利刃,在切割
敵人之前反而先傷害了自己。內外交困之下,山本晴吉的勢力在這場爭鬥中迅速
地衰敗下去,柴崎一男本身就是個庸庸碌碌的人,嚇唬嚇唬商販倒是湊活,搞暗
殺火拚實在是勉為其難,讓他出馬也說明了山本晴吉這邊人才凋零的窘境。

  「接下來,我們要組織一次果斷的行動,」山本晴吉似乎很滿意屬下的反應,
繼續說道:「須田給我留下的情報終於有用了,我已經掌握了小崽子和美國交易
性奴的安排,我會狠狠打擊他們,讓他們的交易曝光在媒體上,這樣可以一舉二
得,一方面給前田那個混蛋施壓,另一方面讓美國考慮考慮還要不要支持小崽子,
等到墨西哥人的資金到了……」

  山本晴吉說著說著,彷彿為自己描述的輝煌未來所感染,整個人都亢奮了起
來,聲音越來越大,相反地,本田的心卻是越來越涼,和他粗獷肥大的外形不同,
本田有著細緻縝密的思維,他敏銳地感覺到山本晴吉已經無藥可救了,家主現在
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什麼情報準確,如果情報準確他還會到處東躲西藏,會
四處碰壁折損人手麼?什麼曝光交易,給前田施壓,本田是可以接觸外面消息的,
可不是兩眼一抹黑的笨蛋,現在還有哪家媒體、哪個警察會聽從山本晴吉?就算
是聽從,媒體被前田牢牢管制,哪來的什麼曝光?東京都知事幾次公開稱讚前田
幸次「勇猛果敢」,哪有什麼壓力?而招惹美國人更是愚蠢至極,美國人既然支
持了山本勘助難道會因為一批貨的損失就轉而支持山本晴吉?他們只會更加強力
地介入這場戰爭,徹底敲響他們的喪鐘,更可悲的是,就算想行動,他們還有什
麼人手?連柴崎一男那樣的廢物都被迫上場了。本田心中腹誹不斷,卻絲毫沒有
勸諫家主的意思,這些天來,他已經看到過好幾個高級幹部因為小小的忤逆就受
到了喝罵。

  「本田!」

  「是!是!」正在胡思亂想的本田被山本晴吉猛地一喝,嚇了一跳,幸虧他
也是搏擊高手,硬生生穩住心神,才沒有太過失態。

  「本田,這次我要派出全體甲賀忍,一定能夠成功」山本晴吉話音才落,幾
個殘存的幹部用眼睛無聲地交流起來,甲賀忍軍,這是山本晴吉從不示人的王牌,
這次內戰幾次勝利幾乎都和他們有關,雖然沒有見過真身,但這裡的安全一向是
由這些忍者守護著,聽說他們要全體出動,不安感立刻在幾個幹部中間瀰漫開來,
山本晴吉鄙夷地看了手下一眼,大喝道:「在行動期間,這裡的安全就要靠你了,
能做到麼!本田」

  「是!沒問題!我一定用性命守護大人」本田深深地俯下身子……

  暗夜下的東京,幾個地方,幾群人在各自忙碌準備著,儘管不知道他們的命
運即將交匯,但他們無疑都感到了,這場山本組火拚的高潮即將上演……







【女警】《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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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之所以會寫風月場,就是因為當初有兩個想法,一是春麗冒充自己
潛入妓院,在這個過程中被辱,第二個就是鬥技場上和幾個街霸人物過招,但是
如何把這兩個情景合理化,費了我一番心思,因為俗務繁忙,再加上本人才思有
限,本來以為至多一年就完成的,稀稀拉拉寫了4-5年了,現在第二個場景終於
具象化了,整個故事也快結尾了,我保證28章結束,反正大不了27、28章加長就
好了,^_^,大家還有什麼想法或者玩弄的手段趕緊提啊,我看能不能加上,不能
就都留到間軍火商了

  ps:我看上一章王毅出場,很多人不滿,當然春麗作為完美的女性,大家不
喜歡她有男朋友,這我理解,不過一來文中說了他們就是小曖昧,女大當嫁這樣
正常,這個人物在後面兩章還要有重要的情節作用,二來春麗妹妹在H文中本來
就是獻身讓大家爽的,群P,強姦都是家常便飯,何必還糾結有沒有男友呢,你
看黃蓉的H文中,大家也沒有為郭大俠鳴不平不是,呵呵

  歡迎轉載,請註明作者fjjlb,你的回復是我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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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羅尾清勝隱身在黑暗之中,雙眼緊盯著碼頭,一隻小老鼠優哉游哉地從他
身邊不到一尺的地方爬過,卻渾然沒有察覺到旁邊有一個活人,高明的霧隱之術
,可以抹殺所有的氣息,完全地和環境融為一體,儘管已經年近60,但多羅尾清
勝自信他的身體依然強健有力,不輸給任何年輕人,可是,現在他不能確認自己
的頭腦是否一樣出色。作為甲賀忍的頭目,多羅尾清勝從來沒想過與政府對抗,
天正伊賀之亂已經用血淋淋的教訓告訴了每一個忍者和政府軍隊對立的結。然而
,在他的指揮下,甲賀忍卻一步步走向了與黑白兩道同時戰鬥的窘境。

  也許自己真的老了,想起兒子多羅尾清光幾次勸諫自己背叛山本晴吉,多羅
尾清勝不禁感到一絲懊惱,或許在大勢未明之前投靠山本勘助還來得及吧,可是
誰能想到山本勘助竟然和警方聯手,山本晴吉又如此的外強中乾?現在,投降的
路已經封死了,幾十代人的恩怨,那些不知火的忍者們要的就是甲賀忍的覆滅,
大勢已定的情況下,山本勘助絕不會為了甲賀忍開罪不知火忍。那個該死的婊子!
抓住她一定要讓她變成母豬!想到連連殺傷自己手下的不知火忍的領袖不知火舞
,多羅尾清勝的殺氣不可抑制地發散開來,瞬間,週遭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幾度
,「吱」小老鼠彷彿被這殺氣擊傷了一半,哀叫著跑開了。

  「報告,已經確認了,正在從船上向車內搬運箱子」耳機內傳來了部下的聲
音,多羅尾清勝收束了一下心情,低聲說道:「有不知火忍的人麼?」

  「是的,有6個暗樁,不過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好,等他們搬完箱子,我們就行動,優先殺死不知火忍,那些俄國人先不
要動他們」

  「明白」

  「明白」

  「明白」

  雖然山本晴吉的命令是殺光俄國人並且炸沉那艘船,再設法曝光事件,儘管
多羅尾清勝恪守著忍者忠於僱主的傳統,也有著極強的榮譽感,但在當前的形勢
下,他也不再拘泥於山本晴吉的命令了。多羅尾清勝壓根就不相信這個計劃能夠
成功,他之所以接受這個任務是因為他確信這次山本勘助必定會出動不知火忍的
部分精銳來接貨,他有機會殲滅不知火忍的精華,這才是至關重要的,現在多羅
尾清光的佯攻應該已經把不知火忍的機動力量吸引過去了,這些忍者短時間內將
孤立無援,儘管不知火忍在這一代出現了很多天才,但是人數始終是個硬傷,吃
掉這些人,會大大削弱不知火忍的實力,到時候和山本勘助談判也許就不是幻想
了,如果不知火舞這個小婊子也在場的話,哼哼

  多羅尾清勝在一個個陰影間迅速而無聲地移動著,兩名忍者翼護在他的左右
,他將移動到戰場的邊緣,當對方主將被確認後,給予雷霆一擊!驀地,一股冰
冷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多羅尾清勝憑藉著近乎動物的本能在絕不可能的情況下
疾閃,避開了追命的子彈,然而他身後的兩名忍者就沒那麼幸運了,一個頭部開
了一個大口子,一個胸口插了兩個手裡劍,吭都沒吭一聲便送了命!陷阱!多羅
尾清勝渾身佈滿了冷汗,他在庫房集裝箱之間迅速地游動著,在他身後身前不時
炸起火星,無疑一個或者多個神槍手正在不斷向他狙擊,「有埋伏,注意」急速
奔跑中,多羅尾清勝竭力向自己的部下發出告警,然而回應他的要麼是沉默,要
麼是垂死的慘叫,只有少數幾處部下發出同樣驚恐的呼叫。

  「猿飛你帶人斷後,所有人撤退!」多羅尾清勝現在的心情如同受襲的猴王
一般,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希望能盡量救出自己的同伴,「嗖嗖嗖」三
支手裡劍劃破黑暗,射向了多羅尾清勝,同時兩個身著忍者服的身影從陰影中一
躍而出,凜冽的刀光閃爍著不詳的光芒,多羅尾清勝身子游魚一般地滑倒,貼著
地面猛地衝出,避開了手裡劍,同時左手猛揮將兩支苦無射出,領先的一名不知
火忍揮刀將兩支苦無打飛,但第三支全身漆黑的苦無卻緊隨而至,毫無聲息地釘
入了他的咽喉,將他打倒,看到同伴倒地,另一名不知火忍虎吼一聲,手中的短
刀疾風驟雨一般劈向多羅尾清勝,一時間將他打得連連後退狼狽不堪,忽然,多
羅尾清勝嘴邊劃過一絲冷笑,緊接著一篷血霧在不知火忍的咽喉處炸裂開來,這
名忍者至死都不知道,對方的左支右絀只是假象,多羅尾清勝不過是把他當做擋
箭牌,擋住潛藏射手的視線,掩護自己通過了最後一片開闊地。

  多羅尾清勝提一口氣做出最後的衝刺,那是他選定的逃生路線,猛地,一團
火光突然炸裂在他的眼前,「啊」多羅尾清勝捂著臉發出了一聲慘叫,儘管下意
識地做出了閃避動作,但是他的左臉還是被燒傷了,透過殘存的右眼,他看到一
個窈窕的身影緩緩走出,悠長的黑髮,美妙的容顏,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忍者服都包裹不住的一雙碩乳,雖然從未謀面,但多羅尾清
勝意識到,這就是不知火忍的頭目不知火舞,儘管他猜測到了不知火舞人應該是
個美女,但他從沒想到自己最大的對手會是這樣一個年輕漂亮如同女大學生一般
的女人。

  「甲賀忍的首領果然很了不起呢,竟然這樣都能殺掉我的兩名上忍,不過也
到此為止了」不知火舞舉起了手中的折扇,儘管聲音清脆動聽,但提到死亡的兩
名部下時,語氣中那股恨意卻讓人膽寒。

  從第一天做忍者起,多羅尾清勝就在想像自己的死亡,他從沒奢求過死於兒
女之手,但他也從沒想到過自己會如此憤恨不甘地走向死亡,顫抖著他舉起了短
刀,至少他要讓不知火忍盡量付出代價……

  幾乎與此同時,埃德蒙.本田來到了監控室,5名組員立刻站起來向他行禮,
在大屏幕牆上分別顯示著相撲部屋內外的情況,「一切都好麼?」

  「是的,一切正常」幾名組員一起回答,但是聲音中多少有些異樣,雖然被
任命為防衛頭目,但是在很多人眼中,本田不過是個幸進的胖子,更何況大家都
意識到局勢已經不妙了,這時候的升職恐怕還弊大於利。

  「很好,很好,坐下工作吧」本田憨厚地笑著,拍了拍一個組員的肩膀,除
了組長,其他幾名組員都回到了座位上,驀地,本田突然出手一掌將頭目擊倒,
而後,在幾個組員反應過來以前,本田以與他龐大的身軀毫不相稱的敏捷連續出
擊,或拍或掐,轉瞬之間便將4名組員打死,本田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將癱倒
在地上的組長拎小雞一般地提起,微笑著問道:「我要你打開大門,山本勘助的
突擊隊就在門外,你不想和老傢伙一起陪葬吧?更何況即使你不配合,他也死定了。」

  「我……我……」

  「快點,我是個急性子」本田微笑著伸出右手捏住一名組員的脖子猛地用力
,「卡嚓」一聲,對方的頸股如同牙籤一般輕易地被折斷了。

  「好……好吧,我投降,不過你能保證饒我一命麼?」

  「當然,你不會認為所有家主都和殺生晴吉一樣吧?」本田看著組長顫顫巍
巍地輸入命令,屏幕上的防護門緩緩開啟,暗暗鬆了一口氣,其實,他根本不像
表面上那麼鎮定,雖然山本勘助早就把舉報山本晴吉的號碼和賞格傳遍了黑道,
但懾於甲賀忍的威名,即使已經打定了主意叛變,本田此前根本不敢聯繫山本勘
助,直到甲賀忍離開,本田才有機會撥通了那個他珍藏了許久的號碼。山本勘助
那邊的反應著實讓他吃驚,不但在確認了情報的價值後,他很快獲得了與山本勘
助直接通話的機會,而且山本勘助告訴他一小時後就要展開對山本晴吉的突襲!
儘管知道甲賀忍離開這段時間是最好的突襲機會,但本田實際也不指望山本勘助
一方倉促間能利用這個機會,沒想到山本勘助的風格是如此的雷厲風行,作為背
叛者,一方面為新東家的能力和效率高興,另一方面本田也意識到,恐怕在這個
年輕人的手下不會比在山本晴吉手下輕鬆,無論如何,一次漂亮的突襲是自己安
身立命的根本,決不能有半點閃失。

  「很好,現在關閉所有警報和監控系統」

  幾分鐘後,幾名不知火忍埋伏在了通向山本晴吉辦公室通道的拐角處,本田
雖然長得肥胖高大,但卻甚是精明,從決定反水那天起,他就已經開始收集情報
了,他知道山本晴吉辦公室的防護門即使用火箭筒也難以擊破,而大門只有用山
本晴吉的指紋和虹膜才能開啟,他還知道山本晴吉的辦公室內的電腦可以連接到
監控室查看週遭的情況,所以他留下了監控組組長的性命,如果山本晴吉發現了
監控系統的暫時關閉,可以應付過去,幸好,這個情況沒有發生。現在,本田就
站在山本晴吉辦公室的門前,到目前為止,事情的發展都是按照他設計的劇本進
行的,只要賺開這扇門,後半生的富貴就到手了。

  本田穩了穩心神,按動了門鈴,辦公室內隱隱響起了音樂聲,卻無人回應,
過了一會,再按,依然沒有應聲,「家主,我是本田,有事情向您匯報,」依然
是寂靜無聲,本田的額頭沁出了汗水「家主,家主,您沒事吧?」連叫了幾聲,
依然是死一般的沉默,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了本田,猛地轉身,他以極快的速度
逃離大門,「小心……」

  「轟隆,轟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打斷了他的呼聲,在他的視野中,橙色的
火焰和飛散的肢體從拐角處噴吐而出,身後,灼人的氣浪也在快速地接近,生死
關頭,本田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他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彈射而出,直接撞破了
通道一側的防護門,跌入了儲物間中,在他身後,血與火瀰漫了整個通道,劇烈
的疼痛從他後背蔓延開來……

  幾天後,春麗一身標誌性的格鬥打扮,白色的頭花,裝飾著金色條紋的寶藍
色旗袍,白色的腰帶,褐色的褲襪,白色的高腰皮靴,絕美的容顏上畫著淡妝,
這樣的裝扮在這些天的輪姦蹂躪中她並不陌生,但唯一的區別是力量,是的,力
量!沒有任何拘束的完整的力量!過去的24小時,沒有任何男人強姦她,她身上
禁止力量的麻藥也被消去,她被獲准進行充分的休息和飲食,雖然不能完全彌合
這些天肉體受到的傷害,但勉強達到了此前80-90%的狀態,然而,這絲毫不能讓
春麗高興,因為她即將面對更大的屈辱,更可怕的是這屈辱她絲毫不能反抗。

  「啊,春麗警官,看到你精神十足的樣子真讓人心動」山本勘助的聲音從擴
音器裡傳來,「希望你今天比賽獲勝,我們大家都希望看到一場精彩的對決」

  「哼」

  「記住,不可以叉眼和攻擊下體,不可以擊打太陽穴,總之不可以殺死比賽
對手,否則的話就要判你失利,當然你放心,你的對手也不會殺死你,我想他們
的興趣是用肉棒狠狠幹你這個著名的格鬥家吧,哈哈哈」

  「呸,卑鄙」

  「看來春麗警官興致不高啊,別忘了你比賽的勝負可是關係到劉燁一家的生
死,想一想,如果看到唯一的孫子橫屍街頭……」

  「夠了」春麗厲聲喝道,當山本勘助要她在聚樂第表演格鬥時,她毫不猶豫
地拒絕了,但是山本勘助僅僅是打了個響指,屏幕上就出現了劉燁孫子強強放學
過馬路的畫面,「這是同步直播,只要我一聲令下,這個孩子就會死於交通事故
,我還會把劉燁看到這孩子屍體的畫面放給你看」「你敢!」「我當然敢,也許
你不知道,劉燁已經被拋棄,他注定會被犧牲掉,別說殺死這個孩子,讓他全家
死光也不是難事,不過麼,這些天劉燁在到處奔走想救出你,現在,我給你一個
報恩的機會,救他們全家」山本勘助冷酷的語言輕易地擊垮了她的防線,劉燁的
兒子兒媳作為警察早早犧牲了,老兩口只有這一個孩子,春麗無法想像兩個老人
看到唯一的孫子,唯一的希望死於車禍的場景,於是春麗屈辱地答應了山本勘助
的條件,3場格鬥,3個對手,每勝利一場就可以挽救一條生命,但是最為殘酷的
是,如果她不能連勝3場,春麗必須親自指定犧牲者!蘇菲的選擇!

  不!我絕不會讓這發生!春麗在心中暗暗叫道,全身充滿了鬥志,「我準備
好了,隨時可以出賽」

  「很好,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門開處,耀眼的燈光下,一個巨大的鐵籠出現在春麗的眼前,底部是正方形
的擂台,四角掛著攝像機,這讓她想起了自己剛剛出道時,在東南亞參加的世界
格鬥大賽,只不過籠子四周沒有那些醉醺醺、臭烘烘、狂野的觀眾而已,然而,
春麗很確定四周橢圓形的包廂後肯定坐滿了道貌岸然的傢伙,他們的目的和當年
的那些人渣們一般無二,希望看到自己在擂台上被打倒,被征服,被強姦。

  「首先歡迎我們今天的主角,世界格鬥大賽的優勝者,國際刑警的精英警探
,被譽為『最強女性』的春——麗」擴音器內傳來了誇張的解說聲,風格幾乎和
當年世界格鬥大賽的主持人一摸一樣,只是接下來的一段話卻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的三圍是88-58-90,她的一雙美腿美腳既是致命的武器,同樣也是性愛中
美妙的極品,任何男人都會為它們瘋狂,當然她豐滿的胸部同樣迷人,這是一個
完美的女人,一個迷人的雌獸,今天我們是否有幸看到她被徹底馴服呢?」猶如
下等皮條客介紹妓女一般露骨的一段話氣得春麗臉色煞白,好在主持人接下來轉
移了話題,「我們接下來歡迎第一個征服春麗的勇士,相撲界的新人王,無敵的
力士,埃德蒙.本田!他目前為止保持著全勝的記錄,擅長突張和控手,(突張:
開掌搏擊,控手:用頭撞的),我們祝他好運!好了,請雙方入場」

  春麗緩緩走入籠中,打量著眼前這個身高1.85,體重超過130KG的對手,雖然
和所有的相撲一樣,本田身上也充滿了脂肪,但並沒有其他相撲選手的臃腫和蠢
笨的感覺,春麗直覺對方的速度不會像外表那麼遲緩。

  本田也在打量著他的對手,作為相撲界最有潛力的新人,他並不是沒有上過
美女,但他從來沒見過將力與美結合得如此完美的女人,作為格鬥家,本田一眼
就可以看出那結實的大腿和沉穩的步伐中蘊含的力量,習武的女性本就不多,能
有所成就的更少,像春麗這樣有明星般的外貌,模特般的身材更是鳳毛麟角。本
來,本田被安排第一場出賽多少有些被迫的成分,突襲山本晴吉的行動不知什麼
原因最終功虧一簣,雖然逃得了性命,但突擊隊的人手幾乎死傷殆盡,當他惴惴
不安地見到山本勘助時,對方不但沒有怪罪他,而且還兌現了承諾,但本田知道
自己身上嫌疑有多大,有很多人明裡暗裡希望他死去,更知道山本勘助這麼做無
非是給潛在的告密者做個榜樣,一旦老家主被殺,他的價值也就沒有了。

  故而,這些天來,他盡一切可能表忠心,山本勘助一提出出賽的要求,他立
刻一口應承下來,儘管他知道這樣就算是徹底將自己和山本勘助的關係曝光了出
來,但是所謂飲鴆止渴也顧不得許多了,他要通過比賽證明自己的能力,他知道
對於山本勘助這種人,只有證明了自己價值才最安全,承諾不過是一張廢紙。直
到看到春麗,本田才發現這場比賽原來還有如此豐厚的錦標,想到只要擊敗這個
女人,就可以肆意享用她美妙的身體,本田不由得感到下體發脹,無論從哪個方
面,他都要全力獲勝。

  就在本田意淫著春麗的時候,隔著一塊屏幕,山本勘助和呂先生正在談論著
這名反水的相撲,「這個本田,害得我損失了許多人手,還讓老狗跑掉了,要不
是為了給舉報者豎個榜樣,我一定要幹掉他,就像你說的,『千金市骨』,希望
下次給我們提供消息的別再是這種蠢貨。」

  呂先生笑了笑:「其實即使老傢伙逃跑了,也不過是喪家之犬,甲賀忍完了
,基地被毀了,一個眾叛親離的老人能成什麼氣候。」

  「也是,不過,沒看到他死在眼前總是不能出氣」山本勘助漫不經心地笑道
,但他的心中卻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灑脫,本來這次放出消息引誘伏擊甲賀忍是之
前計劃好的,本田提供甲賀忍全體出動的情報無非是佐證了他們的判斷,不過本
田同時提供的山本晴吉藏身地點卻給山本勘助帶來了一個意外的機會,當然他可
以等到痛擊甲賀忍之後,慢慢從長計議,但是他害怕夜長夢多,也許山本晴吉會
轉移,也許會有別的人向警方舉報,勝利在即之時,山本勘助對盟友的防範也加
強了起來,這麼多年來,山本組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多少商政兩屆的把柄
,這些東西前田幸次一樣想得到,如果動靜太大,即使殺死了山本晴吉,警方也
會聞聲而至,現在甲賀忍傾巢出動給了他一個機會,可以悄無聲息地進行斬首,
接管這些寶藏。

  當然這樣會有風險,但是對賭徒出身的山本勘助來說這不算什麼,於是他派
出了不知火忍的後備隊,可惜,最終賭博失敗,一方面突襲山本晴吉的分隊大部
損傷,另一方面不知火舞雖然殺死了甲賀忍的頭目但未能全殲甲賀忍,而且付出
了不菲的代價。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爆炸應該毀掉了大部分設備和資料,秘密外
洩的風險大大降低了。當然這些挫折他沒有告訴他的盟友,甲賀忍全滅,基地被
毀才是他有告訴黑白兩道的信息,他要讓大家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強勢和勝利,他
要讓大家知道山本組的內戰他已經獲勝了,今天的聚樂第表演便是他宣示勝利和
霸權的演出,他要用追查自己的國際刑警春麗的表演,向這些人證實自己的力量
,他確信唯有這樣才能建立對盟友的心理優勢。

  「呃」前田幸次在單獨的包間內,舒服的呻吟著,在他雙腿間一個當紅歌星
正賣弄著唇舌,他不怎麼看電視,對這個明星沒什麼認識,但這女人身材相貌都
很出色,更重要的是口舌的技巧真是一流,這就夠了,看著屏幕中英姿颯爽的春
麗,他的分身又漲大了幾分,他的心情很好,幾天前,山本組兩派終於進行了天
王山之戰,山本勘助通報是大獲全勝,只有山本晴吉逃掉了,但是田中在分析現
場後告訴他局面很可能並不像山本勘助說的那麼樂觀,最重要的是,相撲部屋的
爆炸使得警方名正言順地封鎖了現場,雖然山本勘助第一時間要求他的人能夠進
駐現場。

  但是在田中的建議下,前田幸次拖延了這一請求,據田中說通過搜索現場很
可能會得到有價值的東西,有田中在,無論山本組還是中國人他都會很好的應付
,這些瑣事就不用自己操心了,不管怎麼說,山本勘助跟自己打交道客客氣氣的
樣子比起山本晴吉那時候不假辭色的臭臉強多了,那句中國話怎麼說來的,垂拱
之治,對,垂拱之治,前田幸次得意地想著,拍了拍女明星的頭,「騎上來,騷
貨」「是」女明星乖巧地說道,聊起薄紗的演出服,將兩條白嫩的大腿跨騎在前
田幸次兩邊,將堅硬的肉棒納入小穴之中,扭動了起來……

  回到場內,本田已經做完了四股運動,(所謂四股乃是以雙腳輪流頓地,藉
由力士威武的身軀來鎮攝躲藏在地底的邪靈。此動作宗教上的涵義深厚,也稱為
力足,也算力士的熱身運動。說白了就是輪流跺地--#),春麗也擺出了格鬥
的姿勢,擴音器中的解說最後重複著規則「不可以叉眼和攻擊下體,其他規則不
限,一方死亡、昏倒或者認輸比賽結束,好,準備--,開始!」

  解說話音剛落,春麗猛地彈出,左腳一記踢擊直取本田頭部,本田卻不躲不
避,在腳即將擊中自己的時候,才急揮右掌抓向春麗的腳踝,然而這卻是一記虛
踢,春麗左腳落地,右腿疾起,一腳攻向本田的肋下,本田左手下沉直切春麗的
小腿,春麗收腿轉身一氣呵成,一記漂亮的迴旋踢,卻依舊被本田的右臂擋住,
本田順勢左掌吐出擊向對方後背,卻被春麗順勢側滑,拉開了距離,本田也不追
擊,恢復了不動如山的狀態,這幾下兔起鶻落,乾淨利落,雙方通過這幾下交手
對對方都有了新的認識,春麗證實了本田的速度,本田也體會到了春麗蹴擊的力量。

  接下來的3分鐘,兩個人又有幾次搏擊,但都一觸即分,只不過始終是春麗
主動攻擊,本田被動防守,偶爾發出反擊。儘管看上去佔據優勢,但春麗心中卻
有些焦躁,她最怕的就是持久戰,一方面是因為她要連續對抗三人,必須盡快打
倒對手才能節約體力,另一方面24小時的休息雖然讓她的爆發力基本得到了恢復
,但難以徹底修補這些天輪姦蹂躪帶來的肉體傷害,她的耐力可能只有巔峰時期
的七八成,然而,面前的這個胖子遠比看起來精明,他穩守的策略正好擊中她的
軟肋,而防守中醞釀的雷霆一擊更是讓春麗擔心。但是,春麗沒有退路,她必須
要冒險進攻!

  春麗再次向本田猛衝過去,這次卻沒有出腳,而是直直地撞向本田!本田右
掌突張,直擊春麗的胸部,然而在他出手之前,春麗已然高高的拔起,左足直擊
本田的百會穴,「鷹爪腳」!在剛剛本田四股的時候,春麗已經發現了這個擂台
彈性極佳,十分適合跳躍,現在的她高高騰踞空中,真如同一頭雄鷹一般,本田
右手急撤左手掌心向上護住了頂門,然而春麗的蹴擊卻沒有想像中的力道,她只
是借力空翻到了本田的身後,旋身出腿,百裂踢,無數的腿影瞬間轟向了本田,
然而令所有人吃驚的是,本田以同樣的速度雙手突張,百裂張手!春麗的每一記
踢擊都被本田的手掌格擋、防護住了!沒有一腳命中目標!這在此前的格鬥中幾
乎是絕無僅有的!春麗只感到右腿陣陣酸痛,對方不但速度令她吃驚,反擊的力
道也大得嚇人,儘管她從沒輕視過這個看起來笨拙的相撲手,但她也從未想到對
方的攻擊能如此兼具速度與力量。

  撤步,後退,春麗迅速與本田拉開距離,她需要時間恢復自己的右腿,然而
這次卻沒有那麼容易,因為本田主動進攻了!他的身體如同炮彈一樣地衝出,一
記凶狠的控手(頭槌)!兩人的距離迅速地縮短,春麗僅僅來得及將雙手翼護到
胸前,本田碩大的頭顱已經狠狠頂中了她的掌心,一股巨力順著雙手傳導到她的
身體上,春麗悶哼一聲,忍耐著疼痛順勢飄飛出去,然而,本田得勢不饒人,連
續幾步衝了上來,又是一記突張!春麗臨危不亂,在間不容髮的地步,側身閃過
了本田的掌擊,同時左腿順勢踢出,直取本田的腋下,這一記敗中求勝的踢擊又
快又恨,結結實實地命中了本田的左肋,然而,讓人吃驚的是她的踢擊如中水袋
,本田的脂肪化解了大部分打擊力量,更可怕的是她的左腳隱隱有被對方的脂肪
和肌肉吸附鎖住的跡象。

  「喝!」本田爆喝一聲,右手抄住春麗的左腿,身子迅速前衝,巨大的力量
將春麗踉蹌著推向鐵籠邊,春麗的後背狠狠撞中了堅硬的鐵條,讓她眼前一黑,
緊接著,本田肥大的大腿迅速地抬起,一記有力地膝擊正中春麗的肋下,直頂得
她五臟六腑幾乎移位,本田得理不饒人,雙手緊緊抱住春麗的軀體,連續膝撞,
這是他得意的近身技,柔和了泰拳技法的凶狠膝擊,然而讓他吃驚的是在被他連
續兩次重擊後,這個女人居然還能用雙手交疊封住自己後面的攻擊,「喝!」本
田再次變招,一記凶狠的頭槌,這一下,春麗再也無法閃避,結結實實被本田砸
中,一瞬間春麗眼前金星亂飛,頭暈眼花,趁此機會,本田又是兩記膝撞,徹底
擊碎了她的防禦。

  「yeah」本田大吼一聲,作為格鬥家,他充分體會到了擊敗強手的快感,不
得不說,春麗是他所遇到的最強的敵人,她強勁的踢擊不要說女人中絕無僅有,
就是在相撲比賽中也很少會遇到如此有力的攻擊,更不要說她驚人的速度了,然
而,就是這樣一個強悍的對手,他卻在無限制的格鬥中徹底地擊敗了她,這種成
就感是在規則限制下的相撲比賽勝利所無法帶來的。現在,作為男人,他要享受
另一種快樂,攫取他應得的錦標!

  本田用左手將春麗無力的雙腕捏住拉高,肥碩的肚子將她的身體緊緊地頂在
籠邊,一雙粗壯的雙腿將她危險的長腿分在兩邊,在消除了所有的危險後,本田
伸出右手罩住了春麗飽滿的胸部,隔著薄薄的布料,本田驚喜地發現對方沒有帶
胸罩,堅挺豐盈的乳房清晰地掌握在他的手中,「混蛋,住手,嗚嗚嗚嗚」春麗
剛剛開罵,本田的大嘴便狠狠吻上了她的朱唇,儘管她竭力躲閃,但本田卻毫不
在意,連親帶舔,弄得她臉頰脖頸儘是口水,本田粗魯的揉搓更讓她的胸部針扎
似的疼痛,春麗接連幾次掙動,但本田的左手如鋼鑄鐵澆一般,雙手根本掙脫不
出來,她幾次試圖踢擊,但雙腿被別到外門,就算勉強用膝蓋撞中目標,對於渾
身脂肪的本田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失敗,徹底的失敗,這麼多年來,春麗還是第一次在1V1的正面交手被敵人
打敗,儘管她並未達到巔峰狀態,儘管她多少還是低估了對手,但,這都是借口!
她確實在毫無束縛的公平戰鬥中被這個看起來蠢笨的胖子壓倒了,春麗作為格鬥
家的尊嚴被大大的刺痛了,而更糟糕的是她要付出的不僅僅是作為格鬥家的尊嚴!

  眼看著強大的春麗在自己身下無力的掙扎,本田無論作為格鬥家還是男人的
成就感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今天他沒有穿戴回(圍在腰和褲檔問的「丁字兜檔」
織錦絲帶)而是穿著了一條彩色的肥大褲衩,現在看起來真是明智之舉,他的雞
巴隔著薄薄的布料就頂在春麗迷人的陰部上,即使隔著旗袍和褲襪,他也能感受
到那肉穴的緊致姣好的輪廓,「撕拉」本田右手一揮,繡著金線的旗袍前胸一下
被撕開,一雙白皙豐盈的梨型美乳暴露在了空氣中,因為本田的蹂躪,一對粉嫩
的乳頭已然勃起,微微上翹斜指空中,說不出的嬌怯可愛。本田更加興奮,俯下
身子直接親向那豐滿的乳房,「啊……住手,混蛋,放開我,我們再打」春麗不
斷怒罵著,只是在自己的雙乳被對方不斷親吻舔玩的情形下,這種怒罵越發顯得
無力。

  「撕拉」本田一把將春麗推倒,順勢將她左腿上的絲襪扯爛,「騷貨,讓我
看看你的小腳」在格鬥前,山本勘助已經告訴了本田,春麗的雙腳是性攻擊的突
破口,當然,即使沒有家主的吩咐,本田也早就垂涎春麗的美足了,本田淫笑著
伸手去扯脫白色的高腰靴。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春麗攤開的雙腿猛然蜷縮收緊,而後狠狠蹬向本田的
小腹!中!即使有厚厚的脂肪,胃部被準確地命中仍然讓本田疼得彎下了腰,來
不及喘息,春麗雙手伏地,身體倒立,兩條健美的雙腿風車般旋轉起來,「倒打
旋風腿」,中!本田低下的頭顱正好成為靶子,剛剛還被本田意淫的雙腳此時化
身為可怕的武器,猶如大錘一般連連砸中他的頭臉,讓本田一時頭昏腦脹,最後
,春麗雙手撐地猛地彈起,一掌推出,正中踉踉蹌蹌的本田的左胸,一瞬間,仿
佛有人突然按了暫停鍵,兩個人靜靜地停止不動,半分鐘後,本田悶哼了一聲,
龐大的身軀向後倒去,震得整個擂台搖搖晃晃。

  「混賬!蠢貨!」包間內,看到這一幕的前田幸次大聲叫罵著,嚇得小明星
蜷縮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這個廢物,竟然被這個中國婊子翻盤了,脫鞋,你
他媽不知道先肏她再脫鞋啊,蠢豬」

  前田幸次罵了幾句,轉頭對小明星吼道:「賤貨,誰讓你停下來的?接著舔!」

  「是,是,對不起」小明星嚇得幾乎要哭出來,連忙將前田幸次的陽具納入
口中,加倍的伺候起來。

  「這個笨蛋,看著挺壯,結果這麼廢物,告訴你,就那個臭女警,我可是單
挑打敗過她的,然後狠狠地肏了她,三個肉洞都干了個遍!」小明星賣力地服務
讓前田幸次情緒好轉了起來,他一邊大言不慚地吹著牛,一邊撫玩弄小明星豐盈
的乳房,唉,跟春麗那梨型美乳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找機會一定要再好好地幹
這個中國女警一次,前田幸次心裡想著,自從上次肏完春麗後,好像所有女人都
變得平庸了,前田幸次幾次再美美地干一遍這個美艷強悍的中國女警,卻都被田
中阻止了,也許,這次是個機會。

  婊子自然要有察言觀色的本領,一看前田幸次心情轉好,小明星立刻將身體
貼了上來「大人真是英勇,那個婊子怎麼會是您的對手,您再肏我一次吧,人家
下面還癢得很呢」

  「好,好,我這次要肏你的屁眼」前田幸次淫笑著使勁捏了捏小明星碩大的
肥臀。

  「啊,啊」小明星口裡發出勾人的呻吟,狐媚地扭轉了身子,將雪白的屁股
抬高了起來……

  各個包間內發生的情景幾乎和前田幸次這裡大同小異,鐵籠內,失去知覺的
本田被幾個人抬了出去,春麗背靠著鐵籠,盡量回復著體力,儘管最終險中求勝
,成功翻盤,但本田的重擊豈是好受的,普通的女人恐怕已經橫屍當場了,如果
說剛開始時春麗有巔峰時期的八九成的狀態,現在恐怕只能發揮5-6成左右的功
力了,她急需時間進行調整休息。

  然而,彷彿窺探到了她的想法,解說的聲音再次響起:「接下來,我們歡迎
第二位勇士,來自冰天雪地的俄國,紅色蘇聯不屈的鬥士,歷史上最偉大的摔跤
手--桑吉爾夫!!!」

  隨著他主持人誇張的語氣,一個碩大的身影出現在籠門口,面對足有2米高
的大門,桑吉爾夫竟然需要彎腰才能通過,當他完全直起身子,一股寒意不由得
漫上了春麗的心頭,對方2米12的身高和121KG的體重讓剛剛的本田瞬間變得迷你
了起來,更讓人害怕的是他的氣質,棕紅色的剛髯,棕紅色的胸毛,虯結的肌肉
,凶狠狂野的眼神,如果說本田是如同猛獸一般的人,那麼桑吉爾夫就是人型的
野獸,在他身上獸性的殘忍和野蠻遠遠超過人性。

  與此同時,桑吉爾夫也正打量著眼前的對手,現在的春麗有些狼狽,在剛剛
的打鬥中藍色的旗袍胸部和左腿褐色的褲襪均被本田扯開,儘管春麗用右手掩住
了衣襟,但從領口和破損的絲襪中,依然可以看到大片雪膩的肌膚。「yes,chinese doll
,讓我好好肏肏你,你會愛上俄國男人的大雞巴的」桑吉爾夫粗俗地叫著,右手
隔著紅色的內褲,在那明顯的凸起上猥褻地套弄了起來。

  「讓桑吉爾夫出賽沒有問題麼?要是像本田一樣可就不好看了」另一個包間
內,呂先生微笑著問道。

  「是他強烈要求的,我也只好主隨客便了,以春麗現在的狀態對上他沒有機
會,這個傢伙就是頭棕熊,不,也許比棕熊更強」山本勘助表面說的大度,實際
上讓桑吉爾夫出賽卻也有些隱情,伏擊甲賀忍一戰,桑吉爾夫等一眾俄國船員被
山本組私下用作了魚餌,那個彼得洛維奇卻甚是精明,言談話語間似乎有所察覺。
為此,這些天山本勘助沒少賄賂這個俄國船長,連帶著也對他親同父子的桑吉爾
夫格外照看,可這個傢伙卻著實讓山本勘助有些撓頭。

  作為經營著皮肉生意的大佬,女人方面山本勘助當然有求必應,但桑吉爾夫
卻獨獨喜歡女警、女兵,光山本勘助控制下的暗娼女警、女軍官幾乎個個被玩殘
了,這種身份的女人本來就相對得來不易,讓山本勘助大感肉痛。不但如此,本
來山本勘助只是邀請彼得洛維奇觀看比賽,結果一聽說有個身手高強的中國女警
,桑吉爾夫就吵著要出賽,為了穩妥起見,山本勘助特意安排了本田打頭陣做保
險,沒想到這個桑吉爾夫卻還不領情,罵罵咧咧老大不滿。如果不是大局初定,
需要仰仗美國人,山本勘助怎會如此曲意籠絡這些俄國人?不過現在,山本勘助
只盼望桑吉爾夫順順利利地拿下春麗,奸個痛快,然後趕緊把這幫傢伙打發走。

  擂台上,桑吉爾夫攤開了雙手,如同巨熊一般緩慢堅定地逼向了春麗,嘴裡
還不乾不淨地調笑著:「騷貨,別擋著,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春麗聞言卻真放
開了右手,一對椒乳當即若隱若現,她已經覺悟到了,登台比賽是為了拯救劉燁
一家三口的性命,比起這些天所受的羞辱,露點實在算不了什麼,只要能夠獲勝
,她並不在乎讓對方眼睛吃冰淇淋,更何況一旦戰敗,她肯定會被當場姦污。

  果然,桑吉爾夫眼睛立刻直勾勾地落在了春麗的胸脯上,嘴角甚至流出了口
水,「yeah,賤貨,來,來到桑吉爾夫的懷裡吧」說著,他猛地撲向前方,然而
春麗的動作頻率卻比他快得多,只見藍影一閃,春麗已經從他右側滑過,同時狠
狠一腳蹬中了他的肋下,「絲」,皺眉抽氣的卻是春麗!她的右腳猶如蹬在了磚
牆上一般,震得生疼,春麗連忙順勢拉開距離,卻看到桑吉爾夫誇張地撣了撣中
腳的部位,「騷女警,你沒吃飽飯麼?還是看到我的雞巴腿軟了?」

  「混蛋」春麗恨恨地罵道,卻看到桑吉爾夫又張開了手臂,一模一樣地向自
己逼了過來,在他出手的瞬間,春麗也依葫蘆畫瓢,再次閃開他的攻擊,一腳正
中他的脖頸,然而桑吉爾夫依然毫無反應,接下來的幾分鐘內,格鬥有些滑稽地
進行著,桑吉爾夫猶如笨像一般在擂台上走來走去,春麗靈動的身影穿梭於他的
周圍,不斷施加各種踢擊,而桑吉爾夫除了用雙手護住頭臉外,其他的攻擊一概
用身體硬抗。

  幾分鐘下來,桑吉爾夫倒沒看出有什麼疼痛的反應,反而是春麗變得氣喘吁
吁起來,她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然會落敗,桑吉爾夫和本田雖然同樣是重量級的
選手,但風格卻截然不同,本田至少還是憑借招式防禦春麗的進攻,桑吉爾夫卻
幾乎根本就不防禦,但最可氣的是他那一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就是最好的防禦,
一番攻擊下來,除了讓自己的雙腳酸麻不已外,成效基本為零,這才是讓她絕望
心急的地方,她的體能是目前最大的漏洞!這時候也許攻擊下體和插眼是最有效
的手段,但是規則所限,偏偏她無法使用,不過,春麗還不準備放棄,她也不能
放棄!

  眼見得桑吉爾夫又有條不紊地逼了上來,春麗緩緩退向場邊,在桑吉爾夫撲
上來的一剎那,春麗突然後空翻,雙腳在身後的鐵籠上借力一踏,身體在空中再
次拔高,桑吉爾夫本能地抬頭觀看,卻被刺眼的燈光刺得睜不看眼,等他視線稍
稍清晰後,就看到白色的高腰靴已經到了面門,「碰」春麗的右足如同巨斧一般
狠狠劈中了巨人的面門,即使強壯如桑吉爾夫,面門遭到如此的沉重的高鞭腿也
不由得踉蹌著後退,好!春麗揉身再上,緊接著就是一記「百裂踢」,無數的腿
影瞬間籠罩了桑吉爾夫,只聽「噼噼啪啪」聲音不斷,這次的百裂踢春麗刻意降
低了踢腿的頻率,加重了每一腳的力道,更重要的是她把打擊集中到小腹,迎面
骨,肋下等幾個點上,這就是春麗的新戰術,既然對方的防禦強悍,她就通過三
角跳加強攻擊的力量,同時減少打擊部位,集中打擊力量,用持續不斷地攻擊打
開缺口。

  這個新戰術果然奏效,擂台上,桑吉爾夫不斷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在春麗的
攻擊下連連後退。局面逆轉!就算不懂格鬥的人也能看得出,現在雖然依舊是春
麗圍著桑吉爾夫不斷踢擊,但這卻不是桑吉爾夫主動的選擇,而是被動的挨打,
這樣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防禦就要被擊垮了,忽然,腿影中,桑吉爾夫猛
地原地旋轉了起來,兩支粗壯的手臂如同風車一般輪動,形成了強大的吸力,
「旋風掌」,桑吉爾夫的得意技,充分發揮了他力量和身體的優勢,能彈開一切
近身攻擊!「啊」春麗痛呼一聲,她的右足和桑吉爾夫的左臂狠狠撞在一起,巨
大的力量幾乎將她的腳掌打斷,幸虧她及時變招才躲過一劫,然而她右腳上的白
色高腰靴竟然在這一擊下產生了龜裂!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接下來的幾分鐘,桑吉爾夫就用這種蠻不講理的打
法再次逆轉了局面,不管春麗如何跳躍游動,一旦出擊就會被「旋風掌」化解攻
勢,稍不留神還要被重重傷害腿腳,本來「旋風掌」這種技能及其消耗體能,持
久戰下去明明是春麗有利,可是桑吉爾夫棕熊一般的身體彷彿有無窮的力量,而
相對狹小的鐵籠也限制了春麗游擊的範圍,更重要的是春麗已經和本田大戰了一
番,體能已然不足,果然幾分鐘後,春麗已經大汗淋漓,動作變得遲緩了起來。

  「啪」忽然,在一次左腿側踢時,春麗右腳上的高腰靴突然斷裂了開來,支
撐腿頓時打滑!其實在第一場和本田對戰中,尤其是百裂踢硬撼本田的百裂張手
時,她的靴子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山本組給她提供的高腰靴材質
壓根就有問題,在劇烈的打擊下,開裂幾乎是必然的事情,而這將帶來嚴重的後
果!雖然看上去粗魯遲鈍,但在格鬥中桑吉爾夫卻有著野獸般的敏感和直覺,他
敏銳地把握到了機會,龐大的身軀猛然突前,雙手直抓春麗,踉蹌中春麗勉力閃
避,但鬆弛的靴子卻拖了後腿。

  她的左肩已經被桑吉爾夫抓住,春麗連忙反擊,左肩急縮,右掌直擊對方的
臂彎,對於普通對手這樣的應變足夠準確快速了,但桑吉爾夫卻不是「普通」的
對手,儘管站立游擊他顯得蠢笨遲緩,可進入一旦近身肉搏,他可是擁有頂級寢
技的恐怖對手!果然,桑吉爾夫右手順勢下滑,配合左手緊緊抓住了她纖細的腰
肢,雙臂用力,直接將春麗舉起!所謂力從地起,春麗人在半空中自然沒有太多
選擇,唯有雙腳併攏狠狠蹬向桑吉爾夫的頭部,這一招圍魏救趙不求有功,只求
能逼得他放開自己,哪料到此時她的種種變化應對早在巨人預料之中,桑吉爾夫
雙手上舉,同時頭部急縮,避開了兩條美腿的襲擊,更順勢將她的身子斜舉過頭
頂,連續環繞了兩圈後猛地坐倒,同時將春麗順勢狠狠地貫向地面!「螺旋打樁
機」!!這是桑吉爾夫標誌性的動作,當年在西伯利亞無數壯漢死在這一招上,
黑拳圈內均談之色變。

  「啊啊啊啊」慘呼聲中,春麗結結實實砸到擂台上,劇烈的衝擊幾乎將她的
脊柱折斷,胸中的空氣一瞬間幾乎被擠壓一空,渾身的骨骼如同碎裂了一般的疼
痛,眼前也一片漆黑,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儘管擂台質地較軟且桑吉爾夫並沒
有殺人的意願,但疊加了旋轉下落力道的一擊又豈是好承受的?若非春麗,換做
旁人恐怕已經脊柱折斷而亡了。這就是桑吉爾夫的恐怖之處,他強健的身體可以
承受對方無數次打擊,而只要有被他抓住,那麼接下來的一擊就是致命和無可躲
閃的!

  「嗬嗬嗬」桑吉爾夫口中發出了一陣似笑非笑,似嚎非嚎的聲音,他對自己
的寢技有充分的自信,這一擊就可以徹底終結春麗了,現在這個美麗女警的身體
被折成了一個U型,他的雙手緊緊抱著她窈窕的腰肢,剛剛還不斷踢擊自己的一雙
健美的雙腿如今無力地分開垂落在頭部兩邊,使得渾圓的臀部更向上頂起,剛好
達到他頭部的高度,寶藍色的旗袍前襟自然下垂落到了胸口上,後襟則被夾在了
兩人中間,藍色的兜襠布條下只有一層薄薄的褐色的絲襪,這個姿勢如此的淫穢
,彷彿春麗將自己的下體直接送到了對方的口邊一般。桑吉爾夫自然不會客氣,
張開大嘴,叼住那薄薄的布條用力一甩,「撕拉」,兜襠布輕易地被撕碎,褐色
的褲襪中竟然未著寸縷!窄小的菊門,迷人的陰戶、黝黑的陰毛,在強烈的燈光
照射下,根本無所遁形,纖毫畢現。

  「yes!」桑吉爾夫立刻張開大嘴,如饑似渴地舔玩起春麗的陰部來,他巨大
的舌頭如同刷子一般反覆沖刷著女警的兩個肉洞,即使隔著褲襪,春麗依然能清
晰地感受到桑吉爾夫口中的熱氣和舌頭上疙疙瘩瘩的凸起,她知道自己在被玩弄
,但她現在連移動一下手指幾乎都辦不到,她沒有掙扎怒罵,她知道那不過是白
費功夫,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盡快回復力量。

  桑吉爾夫舔弄了一陣,忽然直起了身子,春麗費力地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桑
吉爾夫從紅色短褲中掏出了陰莖,不,應該說是凶器,人類不應該有如此粗長的
陽具,那樣的巨棒,如果插入女人的身體,也許真的可能致命也說不定。眼看著
這可怕的怪物逼近,現在的春麗卻只能四肢攤開,無力地看著巨人走到她身前,
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肚子上?「呃」可怕的重量讓春麗幾乎窒息,萬幸他很快
抬高了屁股,但更可怕的是他把粗長的陰莖置於了春麗的胸前,春麗痛苦地閉上
了眼睛,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卻毫無辦法,是的,她現在的力量可以勉
強踢中桑吉爾夫的後背,但這樣的攻擊無異於給他撓癢癢。

  「撕拉,撕拉」果然,桑吉爾夫幾下將春麗破損的胸衣徹底撕裂,一雙潔白
豐滿的玉乳徹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yeah,perfect breast」桑吉爾夫興奮地
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愛撫起那誘人的乳房來,春麗的胸部雖然沒有訝子那般碩大,
但在亞洲女性中也算得上豐盈,關鍵她的乳型極好,即使是平躺,依然維持著堅
挺動人的形狀,給男人帶來絕佳的視覺和觸覺感受。桑吉爾夫一邊揉搓著他這輩
子見過最漂亮的一對乳房,一邊將自己粗大的陽具順著乳溝內插入,兩團雪膩的
乳肉幾乎不需要他特別的擠壓,就自然包裹在了他陽具的周圍,隨著他的抽動,
給他帶來了別樣的快感,真是完美的乳交!

  「bitch,suck my cock!」桑吉爾夫吼叫著大力抽動著他的陽具,25CM以
上的陽具,每次插入都輕易頂到了春麗的下頜處,即使她不斷躲閃,依然有不少
粘液粘上了她美妙的臉龐,「hurry up!」看到春麗不肯就範,桑吉爾夫大怒,
他狠命的抓捏蹂躪手中的乳房,口中連連喝罵。儘管胸部在對方鐵鉗一般的雙手
下劇痛難忍,被擊敗的警花卻沒有屈服,只是默默承受著對方的羞辱和肆虐。

  「呃呃呃呃呃呃,射了,騷貨!」看著剛剛還痛打自己的女警現在躺在地上
被自己乳奸,那種屈辱、無奈、不甘的表情再加上完美的乳房帶來強烈的乳交快
感,讓桑吉爾夫反而先按耐不住,嘶吼著射出了精液,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
有力地射出,一波波地打中了春麗的臉龐,他的精液竟然如此之多,以至於桑吉
爾夫甚至能一手扶住陽具,細心地瞄準,將自己骯髒的體液準確地射向春麗緊閉
的雙眼、高挺的鼻樑、豐潤的紅唇、修長的脖頸和豐滿的胸部,不幸的女格鬥家
連連擺頭,卻擺脫不了對方的射擊,當桑吉爾夫最終發洩完畢後,春麗猶如洗了
個精液淋浴一般,頭髮、臉龐、脖頸、乳房都佈滿了粘粘的精液,讓她幾乎嘔吐。

  「yeah!」桑吉爾夫只覺得這是他來日本後打得最爽的一炮,儘管這只是乳
交,但他相信春麗身上的三個肉洞一定會更加銷魂,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事要
做,他抄起了春麗的右腿抱在胸前,同時用屁股壓住了她的左腿,接著他幾下扯
脫了破損的靴子,桑吉爾夫雖然看著像個野獸,卻也是個戀足者,看到包裹在褐
色絲襪中骨肉豐盈,形狀姣好的美足,他感到自己的雞巴一陣發脹,他用雙手自
下而上摸索著修長的玉腿,感受著絲襪醉人的柔滑,接著他捉住了她的腳踝,將
她的右腳送到嘴邊,親吻舔弄起來。

  「啊」春麗的口中不自然地滑出了一聲呻吟,桑吉爾夫的舌頭上上下下地來
回移動,舔遍了她右腳的每一寸肌膚,腳尖,足背,足弓,腳踝,到處都留下了
他濕乎乎的唾液,他的動作粗魯簡單,鋼針一般的短髯和粗糙的舌苔更讓她嬌嫩
的肌膚隱隱作痛,然而讓春麗羞恥又恐慌的是,就是這種完全談不上技巧的把玩
舔弄竟然給她帶來了快感!而且這種快感一旦形成就毫無阻隔地向上傳遞,如同
熱水一般滾遍了她的四肢百骸,桑吉爾夫每一次的揉搓,每一次的親吻都在推高
這快感,春麗咬緊了嘴唇,竭力用精神壓制肉體的反應,可是全然不起作用。忽
然,桑吉爾夫大嘴一張將她的整個腳尖含入了口中,肥大的舌頭刷子一般掃過每
一粒腳趾,甚至縫隙都不放過,玉足驟然處於潮濕火熱的環境中,又被如此劇烈
的刺激,劇烈的快感噴薄而出,直刺她的腦海。瞬間,春麗只覺得小腹內一團火
焰猛地燃起,她雙腿間的褲襪襠部竟然微微出現了濕漬,幸虧玩弄她的是桑吉爾
夫,如果是山本勘助恐怕又要拿這個大作文章了。  

  終於,桑吉爾夫放開了她的右腳,透過濕透了的絲襪,紅色的指甲油在白嫩
的腳趾上越發顯得妖艷動人,桑吉爾夫猶如被這紅色挑逗的公牛一般再也按捺不
住,他猛然站起,同時一把拉起了春麗,幾步走到籠邊,桑吉爾夫將春麗的左肩
壓在鐵籠上,又將她的右腿扛在肩頭,使得不幸的女警被迫形成側面一字馬的姿
勢,粗大的陽具直頂到春麗的陰戶上,「bitch,I'll fuck your brains out」
桑吉爾夫淫笑著伸手去撕扯那薄薄的褲襪,只要去掉這最後的一層阻礙,他就可
以盡情姦淫這美麗強悍的女警了,而這一點,沒人能夠阻止……

  「喝!」突然間,春麗虛弱的身體猛然繃緊,她的右掌有力地印上了桑吉爾
夫的左胸,「呃」桑吉爾夫的喉嚨內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這個壯碩的男人不
可思議似地盯著自己的心口,緩緩後退,春麗也不追擊,只是靠在鐵籠邊粗重的
喘息著,如同慢鏡頭一般,桑吉爾夫棕熊一般的身體開始搖晃、趔趄,最後仰面
摔倒在地,震得擂台一陣搖晃。所有人都犯了個錯誤,大家都被春麗華麗的腿技
所吸引,低估了她手上的功夫,在對本田一戰中,人人都以為春麗是靠著一系列
強有力的蹴擊取得的勝利,卻不知道真正關鍵的一擊來自於她最後的一掌,氣功
掌!這是春麗家傳的絕學。

  它是唯一一種可以透過敵人的皮膚肌肉,用氣功直接攻擊對方內臟的招式,
然而這一招卻消耗巨大,且出招速度不快,只有偷襲或者佔據絕對優勢時才會被
使用,然而,當面對桑吉爾夫或本田這種物理防禦強到變態的對手,這卻是最有
力的招數,此前春麗默默地忍受凌辱,就是為蓄力打出這一擊,正所謂「乾坤一
擲」,出招後的春麗並非不想追擊,而是身體已經被抽空,現在她能強撐著不倒
下已經是個奇跡了。(ps:我知道氣功掌是發波的,但因為我不想寫成七龍珠那
樣龜派氣功滿天飛,所以把它寫成了內力一樣的招式,當然為了平衡,設定它很
消耗體力,平時不能多用就是了)

  「肏!這個騷貨!要是殺了那個俄國人我扒了她的皮!」包間內,山本勘助
大喊大叫著,他按動了幾下遙控器,面前的屏幕調出了一個包間的畫面,裡面的
彼得洛維奇將服侍他的女律師推倒在一邊,正臉色鐵青地盯著屏幕。

  「別擔心,春麗留手了,如果她要殺人,那一掌就會拍向對方的喉頭或者太
陽穴了」再次目睹局勢戲劇性的大逆轉,呂先生倒是絲毫不以為意,微笑著勸慰
道,「反正那個傢伙皮糙肉厚的,死不了,再說後面讓他和春麗玩個痛快就好了
,不用擔心,春麗這是自討苦吃,不過,真沒想到她竟然又贏了一局」

  「沒關係,第三局她一定會輸,哼哼,就像你說的,她越掙扎到時候就會被
折磨得越慘」山本勘助狠狠的說,「這個賤貨!」

  「但是,這樣也會讓客人覺得越刺激啊,這樣的女人才值得花大價錢麼」

  「哼哼,說的也是」






【女警】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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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種不順,本來不想動筆,但是有朋友說得了病希望能看新的章節,所以勉力完成了
一章,希望各位作者、書友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吧,本章完結,還有最後一章,不過這
章費思量的情節比較多,可能出的慢點,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和我私信討論情節,最後,模
仿田中大神《銀河英雄傳說》中章節的結束語,春麗在日本淫蕩的歷史只剩下最後一章,
呵呵

歡迎轉載,請註明作者fjjlb,你的回復是我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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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麗背靠著鐵籠上,刺眼的白熾燈無情地炙烤著她的皮膚,連番惡戰之後她
太需要喝水了,可她身上卻只有桑吉爾夫乾涸的精液!現在的春麗狼狽極了,兩
個白色的頭花在劇烈的格鬥中已然鬆動,幾束茶色的秀髮散落開來,又被汗水打
濕,凌亂地貼在臉側,精緻的容顏儘管依然迷人,但乾裂的嘴唇、蒼白的膚色和
臉頰處不正常的紅暈都說明了她的精疲力盡,藍色旗袍在白色腰帶以上的部分已
經完全被撕爛,一對豐滿的梨形美乳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雙乳間幾處未擦淨、
乾涸的精斑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妖異的光芒,春麗沒有費力遮掩,一方面兩場比
賽她已經受過太多的屈辱了,裸露胸部並不更羞恥。

  另一方面她也實在是沒有富裕的力氣去遮遮掩掩了,旗袍的下擺倒還完整,
但是內裡的兜襠布已經被扯斷,唯一保護著她迷人蜜穴的僅僅是一層薄薄的褐色
褲襪,兩條健美修長的雙腿斜撐在地上,這樣的姿勢讓她完美的腿型更好地呈現
在了觀眾面前,被桑吉爾夫口水徹底打濕的右腳絲襪在燈光的照射下已經乾透,
皺巴巴地套在她骨肉豐盈的右足上,讓她感到無比的噁心難受,她右腳精巧迷人
的腳趾時不時下意識地屈伸、拉扯著絲襪,卻不知道這一幕早被山本組的攝影師
捕捉到,並通過近距離特寫發送到了各個隔間中。

  還有最後一個對手,春麗不斷給自己打氣,但是,理智告訴她勝算已經不高
了,對本田、桑吉爾夫2戰後,她的體能、狀態恐怕只能達到巔峰時期1-2成,莫
說桑吉爾夫、本田這種水平的對手,就算坂原兄弟,現在的她恐怕也已經不是對
手了,然而,這是她不能放棄、不能失敗的一場比賽!

  隔間內,橋本晃司滿意地挺動著腰部,他身下的女人已經並不年輕,儘管以
她的年齡來說,這個女人的身材和容貌都讓人激賞,但比起聚樂第中其他的女孩
來說似乎就稍顯不足了,然而,橋本晃司的臉上卻明明白白寫著「滿意」兩個字
,「小川老師,你的小穴夾得還真緊啊,讓我這個壞學生肏也會這麼興奮麼?我
早就知道你是個假正經的騷貨!」

  「嗚嗚嗚」女人嗚咽著搖晃著頭部,知性的臉上充滿了屈辱,但卻不敢將盤
在橋本腰間的雙腿放開。

  山本勘助果然有一套,這個叫做小川的女人是橋本晃司上國中時最年輕、最
漂亮也最討厭他的女教師,曾經幾次讓他難堪,隔了這麼長時間,橋本晃司自己
幾乎都已經忘記了,直到他進入隔間,看到一身套裝畫著淡妝跪在地上的中年美
人兒,少年的記憶才再次被喚醒,聚樂第果然是個充滿奇跡的地方!生意做到橋
本家族這般規模,兼資黑白兩道是起碼的要求,作為橋本家族的繼承人,對橋本
晃司能力的質疑在家族內一直沒有停歇過,這次山本組內鬥,他竭力主張站在山
本勘助一邊,結果事實證明了他的決策多麼的英明,一時間質疑的聲音也小了許
多,橋本晃司當然不滿足於此,山本勘助早就表示要和橋本家族進行更深入的合
作,他會讓那幫反對者看看自己是如何帶領家族拓展「新領域」 的。

  想到此處,橋本的肉棒更硬了,他的動作也越發粗暴起來,作為熟女,又經
過山本組的調教,小川的肉穴可謂肥膩多汁,但在昔日學生如此野蠻地衝刺下,
她依然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看著身下熟女教師痛苦屈辱的樣子,橋本更加興奮
,剛才兩場格鬥比賽絕對的精彩又刺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兩個蠢貨都犯了
輕敵的錯誤,在關鍵時刻被那個中國美女格鬥家翻盤,竟然一次都沒幹成,這刺
激得橋本越發慾火焚身,一邊肏著身下的美人,一邊看著屏幕中春麗的美腿豐乳
,橋本很快達到了高潮,「呃呃呃呃呃呃呃,臭婊子,夾緊,夾緊!」橋本咆哮
著將精液灌滿了昔日女教師的子宮。

  橋本滿意地拔出了肉棒,躺回到沙發上,大大咧咧地叫道:「舔乾淨,賤貨」
小川一邊壓抑著小聲抽泣,一邊顫顫巍巍地爬到橋本雙腿間,將他軟蟲般的陰莖
含入了口中,細心地舔舐著,突然,她感到口中肉棍瞬間挺立了起來,噎得措不
及防的她連連咳嗽,她偷偷地抬起頭,卻看到橋本一臉驚詫、興奮地死盯著屏幕!
黑色的長髮,黑色的眼影,黑色的口紅,黑色的低胸皮裝,黑色的腰帶,黑色的
紗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及膝長靴以及黑色的及肘手套,一身SM女王的裝扮配
上火辣的身材美麗的容顏,讓任何男人興奮。

  但冰冷的表情和超強的氣場卻又擺明了拒人於千里之外,「訝子」橋本晃司
貪婪地舔了舔嘴唇,訝子的特點就是冷艷,但以前冷是主體,她的高傲,她的輕
蔑,她的不假辭色比她的美麗更為刺眼,所以她才會得到「冰娘娘」的稱號,而
現在,訝子的冷是為了襯托艷,她依然高傲、輕蔑甚至不假辭色,但這不過是一
種作料,一種誘惑,讓男人在征服她時可以享受更強烈的成就感,現在的她不是
女警,而是SM女王,也許她會同樣斥罵、捆綁甚至鞭打男人,但不會有男人真正
害怕畏懼她,只會享受那種刺激。

  「下面是特別的參賽者,東京警視廳的精英警視,人稱'冰娘娘'的野上冴子!
中日兩國警花的佼佼者將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絢麗的演出呢?是春麗警官創造奇跡
三場連勝呢?還是野上警視臨危受命扭轉乾坤呢?讓我們拭目以待!」主持人跌
宕起伏的煽情聲中,訝子走入了籠中。

  「訝子……」春麗吃力地觀察著自己朋友的表情,漸漸地她的心沉了下去,
在訝子美麗的臉龐上沒有半點的同情,但是,她還要做最後的努力,「訝子,聽
我說,這場比賽關係著一個無辜孩子的生命,求求你」

  然而,訝子的眼中幾乎沒有一絲猶疑,她只是冷冰冰地說道:「春麗,讓我
們公平一決勝負吧!」

  「公平!你管這叫做公平比賽?」訝子的無情終於激怒了春麗,儘管此前的
折磨中,訝子不止一次玩弄過她的身體,但她始終在心中為朋友開脫,這一次訝
子在大是大非前的選擇徹底粉碎了她的幻想,春麗抑制不住地向曾經的朋友怒罵
道:「你這個助紂為虐的懦夫!你不配做警察!」

  訝子的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卻依然冷冷地說道:「沒錯,這個世界本就沒
有公平,不要廢話了,有力氣的話就來打吧」說著,她擺開了架勢緩緩逼近了春
麗。

  春麗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肉體的疼痛和疲勞,憤怒和失望一時間刺激了她的
潛能,讓她可以發揮約莫3成的功力,但是,她很清楚這依舊不夠,只有妥善的
選擇戰術和利用訝子的大意,才可能獲勝。

  然而,訝子並不著急,她緩慢地逼近春麗,所有人都能看出春麗的虛弱,但
是剛才兩場比賽她都是在極其不利的情況下獲得了勝利,她才不會像那兩個野獸
那樣愚蠢大意,她要的是一次乾淨利落的勝利!任何一點挫折都是對她的侮辱!
訝子緊盯著春麗的左腳,她很清楚現在的春麗只能進行1-2記有力的進攻,她
不會在如此虛弱的情況下用赤腳進行攻擊。

  「喝!」訝子一記標準的高段踢,春麗踉踉蹌蹌地躲開,但是緊接著又是一
記旋風腿襲來,疲憊的春麗顯然身份凝滯了不少,唯有用雙手交疊硬擋,「碰」
訝子並不算超強的踢擊依然讓春麗的後背重重地撞上了鐵籠,訝子順勢上前,春
麗猛地出掌!來了!訝子心裡興奮地叫道,不同於那些業餘看客,訝子看出了此
前兩場比賽春麗真正的勝負手是兩記掌擊,更推斷出這種掌擊會耗力巨大,決不
能頻繁使用,她此前的行動就是為了誘使春麗打出這一擊,只要一擊落空,她就
再也沒有機會翻盤了!

  訝子飄身後退,她早就打定主意,這種可怕的掌擊不能格擋,只能躲閃,果
然,一擊落空,春麗的身體彷彿被抽空了力量,歪歪斜斜地跌倒在地,機會!訝
子揉身上前,忽然眼前褐影一閃,一隻姣好的玉足直踢她的面門!訝子連忙甩頭
閃避,然而對方的踢擊還是虛的,春麗筆直有力的小腿順勢迴圈,配合左腿將她
的脖頸夾住,「不好!」訝子只來得及叫出這兩個字,一股大力和脖子上傳來的
劇痛,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

  「見鬼……啊!」橋本晃司死猛地站起!卻忘了陽具還在小川的口中,疼得
他連連齜牙,即使如此他還是死死地盯著屏幕,就在剛才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
幕,看起來虛弱不堪的春麗在訝子的打擊下跌到在地,卻順勢一個前滾翻用雙腿
夾住了訝子的脖子將她重重扳倒,這種花俏又可怕的動作他只在成龍或李連傑的
電影中見過,沒想到能在現實格鬥中親眼目睹,更重要的是,這個招數居然是由
這樣一個看上去幾乎隨時會跌倒的虛弱女人使出來的。「蠢豬!廢物!」橋本晃
司痛罵起來,嚇得小川連連磕頭,可憐的女教師卻不知道她的學生的怒火是發向
訝子的,所有人都相信這一場春麗失敗,然而比賽剛剛開始,春麗就用一擊奠定
了勝局,這種心理的落差使得幾乎所有隔間內的客人都在咆哮,咒罵!

  然而現場中最痛恨訝子的人莫過於訝子自己,她痛恨自己的先入為主和自作
聰明,春麗肯定一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那一記掌擊完全沒有力道,跌跌撞撞既
是假象也是準備活動,她藉著跌倒順勢前滾,獲得了必要的速度和近身距離,又
恰恰用赤腳發出了致命的一擊!她徹徹底底被春麗算計了!現在的春麗無論速度
力量體能都無法和訝子相提並論,但她卻用最恰當的方式將自己的能量充分的發
揮了出來,這種對身體力量的運用技巧遠遠超過了訝子,無論是智力還是武力都
是完敗!屈辱和憤怒如毒蛇一般撕咬著訝子的心靈,現在的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
輸給春麗!然而,她卻無能為力,春麗的雙腿緊緊勒在她的脖子上,雙手配合臀
部將她想的雙手壓制在地板上,氧氣在快速地從她的肺部擠出,她的頭部開始眩
暈,掙扎開始無力。

  「投降吧!訝子」春麗喘息著喊道,剛剛的一擊儘管妙到巔毫,但是也幾乎
搾乾了體能,儘管這個姿勢她可以最大限度借助自己的體重,她依然不能確信自
己是否可以在這種肉搏中最終獲勝。

  「婊……婊子!」訝子嘶聲叫道。

  「啊」春麗只感到一陣刺痛從臀部傳來,緊接著她本已不多的力量如同陽光
下的薄雪一般迅速地融化消散了。

  「咳咳」訝子輕易地抽出了自己的雙手,她的心中沒有半點喜悅,只有憤怒
,她被迫使用了手套中的機關,一個小毒針!當山本勘助告訴她這個裝置時,她
曾經在心裡發誓絕不會使用它,不是憐憫以前的朋友,而是為了自己的驕傲,但
是現在,她不得不有這種手段避免失敗,她幾乎可以想像到山本勘助臉上輕蔑的
冷笑,憤怒讓訝子最後的一絲善良和羞愧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翻身騎到春麗的
身上,一下、二下、三下,狠狠打擊著春麗,直到不幸的女格鬥家幾乎失去知覺
,「還沒完,婊子,你會付出代價的!」冷酷惡毒的低語猶如毒蛇一般傳到了春
麗的耳中,緊接著一股劇痛從腹部傳來,原來訝子站起了身子,用高跟靴狠狠地
踩在了春麗的腹部,擺出了勝利的造型。

  「各位觀眾!你們已經見識了這個女人的腿法,這是她致命的武器!」訝子
環視四周,大聲地呼喊著,沒錯,cat fight環節她已經徹底的栽了,但是接下
來的環節她要春麗加倍的付出代價!「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這個中國女警實
際上是個變態的婊子!她最喜歡的不是用腳去踢人,而是讓人玩她的雙腳,只要
玩一玩她那雙騷蹄子,她就會無恥地洩身!」

  「不……」春麗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知道接下來訝子要做什麼了?但是在
訝子有力的右腿下,她的掙扎只不過是性感的蠕動。

  「現在!我就證明給你們看,她是多麼變態、淫賤的騷貨!」訝子喊叫著,
蹲下身子,輕易地將春麗左腳上的高腰靴也扯脫,遠遠地丟開,緊接著又幾下將
春麗藍色旗袍的前後擺一齊撕斷,用破碎的布條將春麗的雙手捆綁在了一起,其
實在注射過麻醉劑後,這根本沒有必要,但訝子知道捆綁一個強大的女人總能讓
嫖客興奮,也會讓春麗更恥辱,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呃,訝子,不要……」春麗的身體被訝子折成了一個痛苦的U形,她的上
身平躺在地,大腿與上身平行,小腿指向天空,臀部高高撅起,將兩個迷人的肉
穴徹底暴露在了燈光下,她向擺脫這個屈辱的姿勢,但訝子就跪在她的雙腿間,
兩手抓住她的腳踝,大腿墊在她的臀部下,讓她任何的反抗掙扎都歸為徒勞。

  「大家看一看!這麼風騷淫蕩的腳怎麼會是屬於格鬥家的,你是不是靠給上
司足交才升到現在的位置的,啊?騷警花!」訝子大聲地奚落著昔日的好友。

  「胡說!訝子你……啊」春麗剛剛開口,訝子抓住時機在她嬌嫩的腳心上用
力舔了一下,那種酥麻的感覺瞬間讓她後續的反駁化作了一聲呻吟,「啊……啊
……停下……變態……啊」訝子卻得理不饒人,熟練地開始挑逗玩弄起她的美腳
來,她靈巧的舌頭如同游龍一般掃過她圓潤的足踝,可愛的足弓、精緻的足尖以
及平滑的足背,那種熟悉的溫熱瘙癢的感覺瞬間在春麗的雙足上蔓延開來,或許
是體力耗盡的緣故,或者是有人圍觀的原因,這次的感覺來的格外強烈和迅速,
之前被桑吉爾夫挑逗起來的慾火在這刺激的牽引下瞬間復燃,一股暖意在春麗的
下體升騰起來,春麗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她已經不敢張口,否則大家聽到的只
能是難堪的呻吟聲,她竭力用理智壓制肉體的快感,然而就像以前很多次凌辱一
樣,她的腳踝處似乎被設置了閘門,她的意志力到此止步,腳踝一下完全是理智
的荒漠,狂野性愛的樂園。

  「哈,大家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警已經濕了!」幾分鐘後,訝子指著春麗
的雙腿間興奮地叫道,強烈的燈光下,褐色褲襪的襠部清晰地顯現出了一片濕漬
,「你這個變態!是不是每次踢打罪犯的時候,都會興奮流水?還是你平時就喜
歡讓那些罪犯玩弄你的騷蹄子?」

  「胡說!混蛋!變態!」春麗羞怒之下語無倫次地怒罵著。

  「我們到底看看是誰變態!」訝子臉上掛著殘忍的冷笑,將她的小腿壓在自
己的肩頭,騰出一雙手熟練地把玩起春麗的玉足來,她10根纖細修長的手指如同
彈鋼琴一般在對方的美腳上飛舞,精確地刺激著她蓮足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這是
她在最近剛剛從山本組特訓中學到的技術,這種結合穴位按摩的攻擊可以輕易地
挑起女人的性慾,「呃」果然,一聲甜美的呻吟劃出了春麗的朱唇,她連忙咬緊
嘴唇,但那瘙癢難耐的感覺卻猶如小針一般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不一會又發出
了一聲呻吟,漸漸地她的呻吟越來越密,聲音越來越大。

  訝子猛地直起身子,將春麗右足的足尖含入口中,逐一吸吮她精緻渾圓的腳
趾,更用舌頭對兩個腳趾間的皮膚進行攻擊,這是最後的總攻!她知道勝利必然
屬於自己!腳趾間本就只有一層薄皮相連,當訝子的舌頭舔舐到時,那種熱量和
酥麻感十倍於腳趾的感覺,春麗本已是強弩之末,當訝子的舌頭舔到她第二、三
根腳趾之間時,她的身體猛然繃緊,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哈,看看吧!看看這個變態的賤貨,只是玩弄一下雙腳,她竟然已經洩了!」
訝子將春麗的雙腿大大掰開,讓鏡頭更清晰地捕捉到那徹底濕透的褲襪襠部,潮
濕的絲襪緊繃在春麗的陰部周圍,使她迷人花唇的形狀盡顯無遺,甚至還可以看
到殘存的花蜜正從穴口緩緩流出!

  終於訝子放開了春麗的雙腿,她驕傲地向場地四周環視了一番,而後忽然撩
起了黑色的紗裙,紗裙下只有一圈黑色的絲綢吊帶,誘人的陰部未著寸縷,緊接
著,她從腰帶上取下了一個黑色的短粗的圓筒並將它高高舉起,不知動了什麼手
腳,驀地這個圓棒彷彿活了過來,兩頭迅速地膨脹了起來,不一會一個碩大的雙
頭彎曲的假陽具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在一邊的陽具上更佈滿了疙疙瘩瘩嚇人
的凸起,看到這一幕,幾乎所有的隔間內的客人都發出了淫靡的笑聲,他們知道
接下來將是一場精彩的「girl on girl show」,訝子如同舉著獎盃一般,向四
周的攝像機好好展示了一番,才將它放低,充滿誘惑地將一頭含入了口中,彷彿
口交一般,連連吮吸,過了一會,她才將已經濕潤的假陽具取出,叉開雙腿,不
知羞恥地將它插入了自己的陰部,當粗大的陽具完全納入她的體內後,在她兩腿
間出現了一個昂揚的不輸任何男人的渾身疙瘩的凶器,訝子臉上掛著殘忍的冷笑
,重新跪到了春麗的兩腿間,她就要享受復仇的快感了!

  可憐的春麗被剛才的高潮所衝擊,頭腦一直暈暈乎乎,直到訝子一把撕破了
她褲襪的襠部,她才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看著那超大尺寸的充滿凸起的猙獰性具
,春麗只覺得喉嚨一陣發乾,「不,訝子,不,啊啊啊啊啊」訝子毫不留情地挺
身,黑色的偽具昂然直入,儘管春麗的陰道彈性極佳,又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有
了充分的潤滑,但如此粗大的假陽具依然讓她感到下體一陣脹痛,春麗咬緊了嘴
唇,她已經清醒了過來,既然被擊敗,被姦污是不可避免的,至少要保持自己最
後的尊嚴,慘叫求饒只能讓這些罪犯更加得意,儘管有太多的經驗證明了這是徒
勞的,但這也是她唯一能做出的抵抗了。

  訝子自然對春麗的想法一清二楚,她粗暴快速地抽動著假陽具,她確信無論
是疼痛還是性慾最終都將使春麗的策略破產,偽具上粗糙冰冷的凸起無情地撐開
、摩擦春麗火熱嬌嫩的陰道內壁,給不幸的格鬥家帶來極大的痛苦,春麗倔強地
閉目忍耐,唯有抽動的嘴角說明了她的痛楚,訝子更氣,伸出雙手,用長長的指
甲狠狠掐中春麗的乳頭,現在的訝子冷酷和凶狠甚至讓男人都望塵莫及,「呃……」
身體上最脆弱的器官之一受到殘忍的攻擊,春麗只覺得胸尖幾乎被撕裂開來,鑽
心的疼痛,縱使意志堅定如春麗,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不過接下來她以驚
人的毅力恢復了控制,將後續的聲音硬生生停住,不管訝子怎麼肆虐折磨,她都
一言不發,默默忍受,只是用不屑的眼光看著對方。

  忽然,訝子一笑,停止了抓捏,俯身在春麗的耳邊輕輕說道:「好,你這個
臭婊子既然這麼能忍疼,我就不打你了,我要好好愛你,讓他們看看你是個什麼
樣的騷貨!」說完訝子在春麗的耳朵上輕舔了一下,春麗奮力將頭顱擺向一邊,
訝子卻不以為意,俯身將一個飽受凌虐的乳頭含入了口中,溫柔的舔弄起來,傷
痕纍纍的乳頭突然被火熱的舌頭如此細心地「照料」,疼痛感立刻被一股難以言
表的舒適所取代,這兩種感覺反差如此之大,使得春麗的鼻端不由得發出了輕輕
的哼聲,訝子心中暗喜,比起疼痛,性攻擊無疑更有可能征服對方,她加倍用心
地「賣弄口舌」,同時腰部一改大開大合的風格,緩慢但深入地抽動著偽具,同
時右手下探摸向了陰蒂……

  在訝子三位一體的攻勢下,春麗果然露出了敗象,她的乳頭充分勃起,只不
過這次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快感,她敏感的陰蒂也直立了起來,而且隨著訝子手指
的捻動越發凸起,她渾圓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著訝子的抽動,晶瑩的淫水不斷
從兩人交合處冒出,現在春麗幾乎完全被性慾所控制,只不過靠著靈台一次清明
守住了底線,沒有大聲淫叫,但嬌媚的喘息呻吟聲卻已是時斷時續,她知道自己
被訝子征服只是個時間問題。

  然而,她卻真的高估了訝子,雖然在此前的輪姦中,每次訝子都要先「預熱」
春麗,但那僅僅是單方面的撫摸和舔陰,像現在這樣假鳳虛鸞,帶著假陽具直接
「姦污」春麗卻是一次也沒有,親自用棒子將春麗幹得嬌喘連連可比用口舌攻擊
刺激多了,更何況那個陽具還是雙頭的,每一次抽動她同樣等於在抽插自己的陰
道,所以,現在的訝子竟然比春麗更加接近高潮的邊緣,「啊,啊,啊,騷貨,
我……嗚嗚嗚嗚嗚」訝子連喊了幾聲,猛地抱緊春麗,雙唇狠狠封上春麗的嘴巴
,舌頭瘋狂地舔動,視圖鑽入對方的口中……

  她肥大柔軟的奶子正好壓在春麗挺拔高聳的雙峰上,猶如海浪拍擊到岩石上
一般,白嫩豐滿的乳肉隨著兩人的移動波濤起伏,左右擺動,在白皙的乳房上兩
對粉紅的乳暈更是隨著如浪翻滾時隱時現,變幻莫測,眩人耳目,兩人的乳頭也
糾纏在了一起,你推我擠,上下翻飛,異樣的電流不斷通過胸尖直擊她們的神經
中樞,更關鍵的是兩人下體的交合處,在兩人不斷地挺動下,長長的雙頭陽具幾
乎全部吃進了兩人的體內,兩人的陰阜不斷摩擦撞擊,陰毛更時不時劃過對方凸
起的陰蒂,給雙方帶來極大的快感。

  「這兩個騷貨真會玩啊!」隔間內,前田幸次用後入式瘋狂地抽插著小明星
,但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屏幕,他恨不得身下的女人換成屏幕上的兩個尤物,他從
沒想過兩個女人可以玩得這麼刺激,這麼惹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訝子的身體猛然繃緊,花心中一股濃郁的花蜜
噴射而出,她尖叫著將腰部死死頂向春麗,彷彿自己真的可以通過偽具把精液射
入對方的體內一般,「呃呃呃」粗大的假陽具狠狠向前,緊緊頂在春麗的花心上
,彷彿要戳穿她的子宮一般,一股脹痛混合著麻癢的混合感覺在她體內擴散開來
,然而她憑著堅強的意志,硬生生地封鎖住了這種感覺,僅僅差一線她就要被帶
上屈辱的高潮,但是,至少這一回,她守住了自己的尊嚴。

  當訝子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後,心中立刻感到一陣沮喪,她正要再次展
開攻擊,忽然,擴音器中傳來了主持人的聲音「真是場激烈刺激的girl on girl
show!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春麗警官的美麗和性感不能只由一名參賽者獨享,
讓我們有請桑吉爾夫和本田!」

  門開處,桑吉爾夫和本田兩個巨人大踏步地走入,經過休息,春麗給他們肉
體帶來的傷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精神上的傷害卻越發讓他們惱怒,不過現在
,他們就要找回場子了,進入鐵籠以前,兩人已經雙雙脫去了衣服,兩根粗大得
離譜的陽具氣勢洶洶地挺立著。儘管有些不情願,訝子還是放開了春麗,退到了
一邊。

  「bitch!」桑吉爾夫大喝一聲,首先衝出,本田皺了皺眉卻沒有和他競爭
,俄國巨人幾步衝到癱倒在地上的中國美女格鬥家身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無
情地將她拉起,「啊啊啊」一股幾乎要把頭皮撕裂的劇痛讓春麗不由得慘叫出聲
,她虛弱的身體也被從地上拽起,不容她半點休息,桑吉爾夫抓住她的肩膀將她
猛地摔向鐵籠壁,「呃」春麗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疲勞的身體也難以做出太多的
調整,這一下摔得結結實實,堅硬的籠壁撞得她頭暈眼花,渾身劇痛,然而這還
沒完,桑吉爾夫巨大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身體側面緊壓在鐵籠上,左手
下抄,將她修長的右腿向上掰起,直到形成一個痛苦的一字馬為止,「slut,
you'll never run away this time」桑吉爾夫貪婪地舔著嘴唇,猶如即將享受
獵物的野獸一般。此前的比賽中,他就是在這個姿勢下被春麗偷襲得手的,現在
他要完成上次被打斷的事情,痛痛快快地暴奸這個狡猾可惡的中國女警!這一次
不會再有意外!

  春麗自然完全清楚對方的想法,可現在的她實在是無能為力,如今的春麗頭
發散亂,上身赤裸,藍色的旗袍除了白色腰帶上下還殘存些許的布片其他的部分
已經全部被撕爛扯脫,褐色的褲襪倒是還穿在一雙美腿上,但到處是抽絲和小洞
以及灰塵,與其說是遮蓋不如說是誘人犯罪的道具,更要命的是褲襪襠部已經徹
底被撕開,迷人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因為側身一字馬的關係,兩片大
陰唇都被迫分開,如同邀請人侵犯一般。

  桑吉爾夫紫紅的龜頭就壓在春麗誘人的陰戶上,他伸出右手捏住春麗的臉頰
,迫使她迎向自己的目光,讓他驚訝的是儘管經過這麼多蹂躪折磨,這個中國女
人依然沒有放棄抵抗,yes!他就喜歡硬氣的婊子,他會用他粗大的肉棒徹底征
服她們!「I'll fuck  your brains out」說完和上次一樣的台詞,桑吉爾夫猛
地挺腰,小兒手臂般粗細的超大陰莖毫不留情地擠入了春麗的陰道,「呃……啊……」
春麗感到自己的下身猶如被頂入了一個巨大的木樁,比起桑吉爾夫陰莖嚇人的尺
寸,剛才的假陽具倒真如同玩具一般了,桑吉爾夫卻不管身下女警的感受,他只
是用蠻力不斷地插入、插入!幸虧此前訝子的玩弄充分挑起了春麗的性慾,她的
陰道內有足夠的淫液進行潤滑,否則這麼野蠻的插入可能已經挫傷了她的玉徑,
饒是如此,這樣的折磨還是疼得春麗連連抽氣。

  「hi,baby,I'm almost in,you are so fucking tight」桑吉爾夫淫笑著
說道。

  「什麼?」春麗不能想像經過這麼多蹂躪,對方他的肉棒竟然還沒有完全插入?!
桑吉爾夫猛然發力,用左手將春麗的右腿更進一步推高,讓她的腳踝幾乎碰到頭
部,春麗渾身的骨骼關節發出了一陣駭人的摩擦聲,如果是普通女人,雙腳打開
成這個角度恐怕已經骨骼斷裂而死了吧,縱使是春麗,這樣的動作也讓她臉色發
白,渾身篩糠,不過這個姿勢確實讓春麗的花房充分地打開,桑吉爾夫連續幾下
挺動,終於將整個25CM長的大肉棒完全插入了女格鬥家體內,這是他幹過最棒的
小穴,緊窄濕熱,彈性絕佳,他只感到整個陰莖都被細膩潮熱的腔壁包圍,那種
溫暖舒適的感覺順著他的尾椎一路上攀,直爽得他打了個哆嗦。

  「That's the best pussy I had ever fucked」桑吉爾夫感歎一聲,立刻
開始了抽插,他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上來就是全力施為,驢馬般的陽具無情
地來回抽動,每一下都摩擦拉扯著嬌嫩的肉壁,春麗只覺得每一次插入都如同
有鐵棒戳入了肚子,每一次拔出又如同有銼刀在剮蹭著陰道,讓她痛苦不堪,
不過她已經打定主意,絕不屈服,於是不管桑吉爾夫如何蹂躪她的身體,春麗
只是閉上雙眼,咬緊嘴唇,默默承受。

  初期的興奮過去後,桑吉爾夫眼看著這個女警不叫不動,自己猶如奸屍一般
,對方容貌、身材、肉穴雖是極品,終究沒甚滋味,他眼珠一轉,肩膀用力,頭
部下探,一口叼住了她右乳的乳頭,這一下將春麗本已劈開的右腿再次推高到可
怕的角度,讓她不由得發出一聲痛苦地呻吟,桑吉爾夫卻以為是自己舔乳戰略奏
效,立刻動起自己碩大的嘴巴,連舔再咬,不斷玩弄起那白皙豐滿的乳房來,他
本來就是個粗魯的傢伙,干女人從來不講什麼技巧,他這種搞法,不但拉扯得春
麗的雙腿、關節更為疼痛,就他那一簇剛髯紮在春麗嬌嫩的肌膚上也只會讓對方
更加厭惡,桑吉爾夫折騰了一陣「細活」,卻收到了反效果,春麗不但沒有浪叫
,反而下體的淫液都少了許多,這讓他抽插之間更為乾澀費勁。

  「Fuck!you bitch」桑吉爾夫自然不會認為是他刺激的手法不對,只覺得
這個中國女警不識抬舉,惱羞成怒之下,他決定用出絕招!螺旋打樁機!這一招
本是他摔跤中的成名絕技,但在性愛中他有一招同樣以此命名的絕招!每次使出
來,不管多麼堅強的女警都要哭叫求饒,他雙手一分,將春麗的右腿和左腿同時
抄在手裡,將春麗凌空舉起壓在鐵籠上,雙腿站定分開,而後臀部猛然搖擺起來
,粗大的雞巴變猶如電鑽一般在春麗的陰道中旋轉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果然,此招一出,春麗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要說旋轉插入這
本不算什麼稀奇的招數,這些天的姦污中,山本組的打手們就有好幾個使用過這
一招,其中山本勘助的技巧更是個中翹楚,比起他們,桑吉爾夫的旋轉插入技巧
上毫無特異之處,但是卻有著常人難及的尺寸、速度和力度!他粗長得可怕的陰
莖將春麗的陰道填得滿滿當當,將她的肉壁撐開到極限,這樣當陽具轉動的時候
,本已被拉伸開來的腔壁會受到更有力的撕扯,再加上桑吉爾夫超人的速度和力
量,他的每一次抽動都如同龍捲風一般肆虐著玉徑的每一寸腔壁,給她帶來極大
的痛苦。

  正所謂疾風知勁草,此時春麗陰道的超凡脫俗才體現了出來,在如此可怕的
蹂躪下,居然沒有撕裂出血,反而適時分泌出了大量體液,桑吉爾夫的巨棒在春
麗的體內一陣亂攪,他可以看到中國女人美麗臉上痛苦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對方
大腿繃緊的肌肉,但是除了最開始的尖叫,他始終沒有再聽到期待中的哀求慘叫
,肉棒上也沒有出現任何血跡,這種前所未有的局面卻讓他難以決斷,一方面春
麗的頑強倔強讓他氣憤,對他來說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挑釁,他希望用更殘忍的折
磨打垮她、征服她,讓她和其他那些女警一樣哭叫哀求;但另一方面,春麗的胴
體給了他前所未有的肉體享受,她的陰道能夠緊緊包裹在他的雞巴上,沒有血液
、傷口,有的只是溫暖、濕滑,他又實在有些捨不得破壞這麼滿意的性交。桑吉
爾夫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肉體享受為先,他不再刻意旋轉陽具,只是快速地
抽插,最大化自己的快感,同時,他放開了春麗的雙腿,雙手上翻,一手一個抓
住了兩個梨形美乳,大力地把玩揉捏起來。

  這一改變很快帶來了效果,當性交不再追求傷害,單純追求快感時,春麗頂
級的胴體給桑吉爾夫帶來了絕妙的享受,在從可怕的一字馬痛苦中解放出來後,
春麗的肉體本能地開始響應性交,肌肉、血液、激素迅速而有效地進行調整,這
固然有山本組這些天來調教的影響,但是更重要的是像吉田師傅說的,像春麗這
樣的極品美女,從生物學角度講性能力本身就很強,究其根本,作為動物,女人
的容貌身材就是為了吸引異更多的異性進行交配,縱使平時春麗的道德、貞潔完
全可以壓制肉慾,但她的身體依然是敏感和優秀的性交對象,這是天生的,不以
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桑吉爾夫只覺得自己的陰莖完全包裹在溫暖濕滑細膩的陰道
中,每一次抽插層層疊疊的腔肉都會給他帶來巨大的快感,他想多玩一會,但是
強烈的刺激讓他腰眼發麻,睪丸生疼,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住了,大吼一聲,他抽
出了肉棒,大手用力將春麗按倒,他要來一次money shot,沒有什麼比顏射更能
打擊這些高傲的女警的氣焰了。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又低估了春麗的反抗精神,當陰莖剛剛拔出時,
一股濃稠的精液已經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更糟糕的是春麗也知道對方的意圖,
儘管虛弱不堪,她還是巧妙地把握了掙扎的時間和技巧,桑吉爾夫無備之下,竟
然沒能將她按倒,結果大部分精液都射在了春麗的小腹和乳房上,雖然這也是令
人興奮的場景,但依舊讓桑吉爾夫惱怒不已,他一把揪住春麗的頭髮,摧毀了她
虛弱的抵抗,將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胯間,依然還流淌著精液的陰莖正杵在她的臉
前「you chinese whore,clean my cock!」

  儘管虛弱以極,但春麗依然憤怒地張開嘴巴,用力地咬向眼前的凶器!

  「Fuck!」幸虧桑吉爾夫野獸般的直覺,及時地揪住了春麗的頭髮,才堪堪
免去了陽具被咬之禍,惱羞成怒之下,桑吉爾夫一把將春麗揪起,右手高高舉起
,狠狠地一個耳光打響春麗。

  然而,他的手腕卻被一隻巨手抓住,本田冷冷地說道:「該到我了」桑吉爾
夫壓根聽不懂這個日本胖子在說什麼,當然就算聽懂了,回答也是一樣,一記重
擊直取本田的面門,「碰」兩人拳掌相交發出一聲悶響,龐大的身軀都是一晃。
就在兩人要進一步發生衝突時,擴音器忽然傳出了一串俄文,桑吉爾夫醜陋的臉
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淫笑著看向一旁的訝子。

  訝子心中暗叫不好,就聽見擴音器換了日語,「接下來將是我們偉大的相撲
手本田.埃德蒙VS春麗警官,與此同時,我們的蘇聯摔跤手將和野上警部保持熱
身」訝子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剛剛蹂躪春麗的得意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安排
無情地提醒了她的身份--縱使安排她出戰,但她根本不算山本組的成員或盟友
,她只不過是個特殊的性奴,不但奉獻自己的肉體,也要奉獻自己的力量和智慧
,也許她可以風光一時,但是只要對方一句話,她就會被剝落光耀的外衣,墜入
低賤的肉慾的泥潭。訝子憤怒地攥緊了拳頭,但她拿不準主意是否反抗,母親還
在他們手上……

  桑吉爾夫可不知道訝子瞬間轉過許多念頭,他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冷艷的美人
,當剛剛從對講機中聽說她是個女警而且自己可以染指時,所有的怒火一下便化
為性慾,雖然春麗似乎更對他的胃口,但是這個日本女警同樣是極品的美女,
「yeah,come to dady」他淫笑著張開大手撲向了訝子。

  面對逼近的野獸一般的巨人,訝子始終猶疑不定,最後直到對方的手掌幾乎
及身時才側身閃躲,然而對方的速度遠比看起來要快,桑吉爾夫手臂一圈,緊緊
抱住了訝子,「啊!」訝子終於體會到了春麗的不易,這個蘇聯摔跤手根本就不
是人,簡直就是個人形狗熊!在他的熊抱下,訝子只覺得巨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
聚攏而來,幾乎將她的骨骼夾斷。如果說剛才訝子還有一點反抗的想法,那麼現
在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現在她只希望能盡快讓他發洩完畢,讓自己少受傷
害。當然也許她潛意識中壓根就沒真正準備反抗,母親被挾持只不過是一個很好
的借口。

  溫香暖玉在懷,桑吉爾夫立刻進入正題,一把將訝子的胸衣扒到了腰間,他
早就對那對碩大的奶子垂涎三尺了,也許這個日本女人的乳房形狀不如剛剛玩過
的中國女人,但是這個碩大的尺寸和柔軟的手感足以讓他滿意,桑吉爾夫的大手
猶如揉面一般大力揉搓著訝子肥大綿軟的豪乳,白皙的奶子上很快就佈滿了紅色
的指痕,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oh……mercy」訝子卻不敢掙扎,只是小聲
地哀求,和桑吉爾夫談慈悲無疑是與虎謀皮,女人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洩慾的工
具,他一把推倒訝子,幾下將紗裙撕得七七八八,粗大的肉棒不經過前戲直接插
入了訝子的肉壺。「啊啊啊啊」儘管剛才和春麗的性愛中有過一次高潮,但現在
訝子的陰道已經不復濕潤,被如此巨大的陰莖粗暴地插入,下體立刻傳來撕裂般
的痛感,彷彿這還不夠,桑吉爾夫又低下頭一口咬住訝子的一個乳頭,毫不領情
地撕咬拉扯起來,鋼針般的短髯更是無情地剮蹭扎刺著她嬌嫩柔軟的乳肉,當真
是現世報。

  剛剛訝子還威風八面地騎在春麗身上盡情馳騁,現在就換成她在蘇聯巨人身
下被姦污蹂躪,巨大的羞辱和痛苦籠罩了訝子的全身,但是這些天來她已經積累
了太多應對這種局面的經驗,她閉上眼睛,盡量不去想身上醜陋野蠻的男人,竭
力打開雙腿,輕微地擺動腰臀迎合對方的節奏,盡量刺激自身的慾望,使陰道分
泌出足夠的體液,同時嘴裡用誘人的聲音勸說道:「slow down,my lover」,
這是她總結出來的以最小的代價結束姦污的方法,在此前的強姦和賣淫中屢試不
爽,可悲的是,也許訝子可能沒有意識到,這些方法恰恰也是一個老練的妓女所
慣用的方法。

  春麗神情複雜地看著身邊的訝子被桑吉爾夫無情地侵犯,一方面訝子不但當
眾強姦了她而且使得她輸掉了比賽,也就是使得一個她所熱愛的一個人必將死去
,她從心底裡憎恨她的軟弱和無情,但是另一方面,作為女警,作為一個曾被多
次輪姦的女人,她最痛恨的就是強姦婦女,每次看到這一幕她都會體會到切膚的
痛苦,讓她不顧一切地想去阻止犯罪。

  春麗沒有意識到之所以她能夠關心訝子的遭遇,是因為本田一直沒有行動,
肥碩的相撲手跪在女格鬥家的身前,眼睛中充滿了慾望,或者說……愛慕,是的
,愛慕,當他第一次看到春麗的時候,他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美女,當他和她交手
之後,他把她看做少見的美女格鬥家,但是,當春麗真的擊敗他,並且目睹了此
後的兩場比賽後,不同於桑吉爾夫,本田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憤怒,而是驚奇,春
麗的智慧、春麗的身手最重要的是春麗的頑強,在他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現
在的他並不僅僅想佔有她,享受她華麗的肉體,本田更想擁有她,融合靈魂和肉
體,他不知道這叫不叫一見鍾情,作為一個相撲新星,本田從不缺少女人,但從
沒有女人像春麗這樣讓他癡迷,讓他動心。不同於蠢笨的外表,本田是個多謀的
人,他很清楚以自己當前在山本組尷尬的地位身份,有這種想法是多麼危險和無
謂,但是人始終是一種感情動物,就像雖然他打定主意忍讓桑吉爾夫,但是當看
到蘇聯巨人要毆打春麗時,他還是忍不住衝上去與他發生了衝突,這對他在山本
組的未來絕無好處,但是他還是做了,就像一個初戀的小男生。

  春麗終於感受到了這異樣的寧靜,將視線從訝子身上收回,她正好看到本田
的目光,那是一種……溫柔、愛慕的目光,猶如情人的凝視,但配上他塗滿油彩
的醜陋臉孔和高高揚起的肉棒,這種目光就讓人感到詭異和不寒而慄了,春麗面
對過很多強姦犯,那種充滿淫慾,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的眼神她見得多了
,但是這種眼神……一瞬間春麗不由自主地將身子蜷縮在一起,被人強姦是可怕
的屈辱,被一個白癡強姦就更糟糕了。

  春麗的動作彷彿喚醒了本田,巨人微微顫抖著伸出雙手,將春麗柔軟的身體
抱起,他的雙手上下撫摸、探索著這迷人胴體的每一寸肌膚,感受那絲綢般柔嫩
光滑的皮膚,體驗那銷魂迷人的曲線,他的動作不像桑吉爾夫那麼粗暴,甚至可
以說有點小心翼翼,本田低下頭,用肥厚的嘴唇吻向春麗艷麗的雙唇,春麗此時
才做出了第一次反抗,她將頭甩向一邊,避開了攻擊,自從訝子給她注射藥液後
,她的肌肉一直沒有回復力量,就算積蓄了一點力量也在剛剛和桑吉爾夫的對抗
中消失殆盡,現在的她甚至無法將雙手從旗袍碎布構成的捆綁中掙脫出來,即使
訝子捆綁得並不緊密,她知道這種情況下的反抗只能增加強姦者征服的快感。

  本田卻毫不介意,他將春麗身體放倒,大嘴細細地從春麗美麗的面龐親起,
耐心而又細緻地親吻她每一寸肌膚,不但親過她修長白皙的脖子,性感的鎖骨,
甚至本田還將舌頭探入到春麗的腋窩處舔吻,「不……啊……」在這種變態的攻
擊下,春麗終於無法保持沉默,發出了屈辱、羞恥的呻吟,本田更加興奮,春麗
的腋毛早被刮得乾乾淨淨,綢緞也似的皮膚上密佈著晶瑩的汗珠,卻絕無任何異
味,反而在汗液的蒸發下透出一股成熟女體雌性的氣息,本田開心地舔吻著春麗
的腋窩,一股從未體會過的麻癢的感覺猶如螞蟻一般迅速地爬遍了全身,春麗很
想踢死這個變態的胖子,但迷人的身體被對方的一身肥肉壓得死死的,唯一能做
的只有咬緊嘴唇忍耐。

  終於,本田結束了這可恥的折磨,他皺眉看了看遍佈著半干精液的飽滿雙峰
和平坦的小腹,遺憾地搖了搖頭,直接把頭擺到了春麗的雙腿之間,他有力的雙
手輕易地將女警的雙腿拉開,有人形容女人的陰戶為花房,但是對於大部分肉穴
來說這是言過其實的,不過,對於眼前的女人這絕對不是恭維,修剪得整整齊齊
的陰毛下,鮑魚般的陰戶誘人的賁起,無聲地述說著它的飽滿,而兩片緊緊閉合
的精緻陰唇則預示著腔道的狹窄緊致,儘管本田很確定春麗被強姦過很多次,但
輕輕掰開兩片陰唇,呈現在他眼前的依然是粉色、嬌嫩、細密的皺褶,猶如一朵
綻開的花瓣,這並不合常理,通常被如此過度「使用」後,陰唇、腔壁會變成難
看的褐色,也許這就是天賦異稟吧。

  面對如此誘人的蜜穴,本田自然要一親芳澤,當他的舌尖頂如花道時,一股
略帶鹹味的甘美味道從味蕾上傳來,受此刺激,本田更加熱情地舔陰,他的嘴巴
是如此之大,春麗只覺得自己整個下陰都被火熱潮濕的口腔所包含,他肥大滑膩
的舌頭此時竟然如此靈活,一時捲住她嬌嫩的陰蒂,一時插入她狹窄的陰道,一
時又吸吮她精巧的陰唇,上下翻飛個不停,「嗯……」不由自主地春麗的鼻端發
出了一聲輕哼,經過山本組的高強度開發,本就成熟的肉體越發敏感,本田的技
巧稱不上高明,但是他肥碩的嘴巴和舌頭可以輕易覆蓋她陰道的每個位置,不一
會,春麗便感到自己的陰戶已經變得潮濕悶熱,這當然有本田口腔溫度和口水的
原因,但是,春麗清楚地感受到那種既熟悉又令她恐慌的熱流正在孕育生成,比
起粗暴的桑吉爾夫,這個日本胖子的性攻擊更具危險性,她甚至有點盼望這個家
伙像桑吉爾夫一樣趕緊展開野蠻的強姦,疼痛可以很好地幫助她抑制這種讓她羞
愧不已的肉體反應。

  然而,本田的耐心遠超過春麗的想像,他就趴在那裡不斷地刺激把玩著春麗
的陰部,同時雙手還不斷愛撫她的乳房,那邊廂,桑吉爾夫都已經又一次射精了
,作為體型相近的巨人,他一直和本田有點互別苗頭,本來能第一個上春麗讓他
心情很好,後來看到那個日本胖子上來「娘們唧唧」地舔來舔去更讓他不屑,然
而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春麗卻明顯是動情了,那種壓抑著的呻吟,羞恥又性感
的扭動,卻是此前自己強姦時壓根沒出現過的美景,這讓桑吉爾夫鬱悶不已,然
而,他也不好現在湊上去要求分一杯羹,於是只好把滿腔慾火加怒火盡數發洩在
了訝子身上,粗暴甚至殘忍的姦淫讓訝子哀叫連連,吃足了苦頭。

  本田心裡一陣冷笑,好好看看怎麼玩女人吧,俄國蠢豬!他討厭透了這個自
我、粗魯的傢伙,如果不是這個傢伙射了春麗滿胸的精液,他一定要好好品嚐一
下那對梨形美乳,不過還好這個蠢貨沒有內射,他才能舔到如此極品的美穴,不
過,說道極品,女格鬥家身上還有2個堪稱造物主奇跡的部位等待著他去玩弄,
本田直起身子,現在的春麗身上最完整的衣物就是雙腿上的褲襪,不過這雙絲襪
已經在此前的打鬥中沾染了不少塵土,不但有多處抽絲,褲襪襠部更被徹底撕裂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一雙褲襪都會被激發起強烈的侵犯慾望,更何況包裹在
其中的是世界上最完美最誘人的一雙美腿,而最刺激的是這雙腿擁有足以殺人的
力量,狩獵老虎自然比狩獵兔子來的有成就感。本田將春麗的雙腿併攏舉高,雙
手自下而上撫摸,蘊藏著如此巨大力量的肌肉,卻偏又擁有如此美妙的曲線,力
量和美麗竟然真的能夠如此完美地融為一體。他的指尖劃過抽絲和破洞處,春麗
嬌嫩的皮膚竟然和絲襪一般的光滑緊致,沒有明顯區別,本田不由自主地彎下腰
,把臉部也加入到雙手之中,磨蹭、舔吻著春麗的雙腿。

  春麗羞恥地呻吟著,雙腿是她引以為傲的武器,在剛才的比賽中每個人都看
到了它們的威力,然而現在卻當眾淪為對方的玩物,自己卻完全無能為力,然而
,更加羞恥可怕的折磨很快到來了,本田的嘴巴順著春麗渾圓的小腿肚一路向上
,吻上了她的足跟,從後方看,她的跟腱纖細而修長,而兩個腳踝又渾圓飽滿,
兩廂配合顯得十分的性感,受此美景刺激,本田竟然變態得一口咬住了春麗的跟
腱,儘管本田並未用全力,但跟腱部位是人體最關鍵的幾個肌腱之一,一旦斷裂
人將寸步難行,跟腱驟然被咬,春麗也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本田越發得意,雙
手鐵鉗般緊緊抓住春麗的小腿,牙齒緩緩上下搓動,享受著牙齒上傳來的驚人彈
性和韌勁,只有這種彈性和韌勁才能蘊藏那樣驚人的力量吧,春麗疼得大口吸氣
,卻毫無辦法,在本田的力量面前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更何況她也害怕劇烈掙
動導致跟腱受傷,那樣最後一絲希望也會徹底破滅。

  好在本田的興趣很快地轉移開來,他將春麗的雙腳緊緊併攏,再緊緊踩到自
己的臉上,一股混合了汗味的體香透過薄薄的絲襪直入鼻端,本田大力翕動著鼻
翼,貪婪地呼吸著,伸出舌頭上下滑動舔玩著柔軟的腳掌,一股難耐的搔癢刺激
從腳心直傳上來,讓春麗痛苦不堪,然而更讓她感到屈辱的是,在這種折磨下,
她的花房竟然濕潤了,這是剛剛訝子玩弄她的後遺症,在山本組調教期間,春麗
已經發現了只要一次被玩弄雙腳到高潮,接下來對她雙腳的攻擊就會更有殺傷性
,使得高潮來得更快更猛!「嗯……啊……變態……放開……啊」終於,春麗忍
不住開始呻吟、怒罵,但是她的舉動只能鼓勵本田,本田知道他找到了身下女格
斗家的死穴,他手上用力,將春麗的小腿掰彎,將一對美足腳背朝上平放在自己
的眼前,說實話,本田不喜歡女人塗指甲油,但是今天的春麗改變了他的想法,
春麗的褲襪是復古型的,襪尖被處理成深色,10粒粉雕玉琢般精緻的腳趾上都塗
抹上了鮮紅的指甲油,透過深褐色的襪尖又變成了一種魅惑人心的暗紅色,本田
哪裡還按捺得住,一口就將那誘人的足尖吞下,盡情吮吸、舔弄起那迷人的腳趾來。

  「嗯……呃……放開……混蛋……」敏感的腳趾再次遭到攻擊,春麗立刻感
到一波恥辱的快感襲來,她試圖掙扎、叫罵,但是本田壓根不為所動,不僅如此
,他更進一步張大嘴巴,將更多的腳掌吞入口中,這個變態的日本胖子嘴巴竟然
如此之大,她大半個右腳都被對方含在口中,那種悶熱潮濕的環境彷彿一個熔爐
正在快速地熔化著她的理智,燃起她的性慾,本田不僅僅是用舌頭舔,嘴巴吸,
甚至還用牙齒去輕咬,這些變態的行徑春麗想起來都噁心,但身體卻真真正正地
給出了熱烈的回應,現在她的陰道猶如沒有關好的自來水龍頭,不斷地流出閃亮
的淫水,如果本田像之前訝子那樣用手摳挖玩弄她的蜜穴,她恐怕立刻就會崩潰
、高潮。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春麗的念頭剛剛轉過,本田就變換了姿勢,他將春麗
修長的美腿架到了肩上,粗大的肉棒氣勢洶洶地頂到了她的陰戶上,其實他倒不
是感知到了春麗的想法,只不過經過前面的玩弄,他的肉棒已經憋得快炸裂了,
必須趕緊進入正戲,卻歪打正著恰好趕到了最佳時機。本田挺動腰身,紫紅色的
龜頭輕鬆地頂開了兩片早已半開半合的陰唇,探入了泥濘不堪的花徑,本田的陰
莖或許沒有桑吉爾夫長得那麼離譜,但粗壯則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使有充分的潤
滑,春麗依然感到十分的痛苦,好在本田並未如桑吉爾夫那麼蠻幹,而是不緊不
徐地慢慢前進,讓春麗的陰道能夠逐步適應他肉棒的尺寸,「呃……嗯……」春
麗的肉穴被撐到了極致,一天之內第二次體會到了那可怕的填充感,但是這次春
麗的肉慾已經被挑起,經過充分挑逗的肉穴渴望著肉棒,而對方的動作又沒有那
麼野蠻,所以幾次抽插之後,這種填充感漸漸地轉化為一種空虛被填滿的滿足感
,進而轉換成了快感,春麗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身體來回扭動著
,但與其說是掙扎不如說是迎合對方的抽插,本田更受鼓舞,他俯下身子,快速
地抽動著陽具,碩大的肚皮猶如一個水袋一般,正壓在春麗平坦的小腹上,每一
次抽插都發出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腹部受到的重壓讓春麗多少恢復了一些控制,
這提醒她正被一個肥豬似的男人姦淫,那種厭惡和屈辱感一時間壓倒了性慾,然
而好景不長,當本田重新開始從側面舔弄她的足弓和腳踝時,這一點精神的抵抗
很快徹底崩潰了,她再次開始有意無意地配合著對方,羞恥但是期待著最後的高潮。

  這真是一幕美女與野獸的淒美畫卷,本田肥碩臃腫的身軀緊壓在春麗健美窈
窕的身體上,醜陋的臉孔緊貼著春麗美艷的面龐,他的臭嘴緊緊壓著春麗的香唇
,但這一次春麗沒有再躲閃,任由他親吻舔玩,她的雙腿的膝蓋被壓到了肩頭處
,一雙筆直的小腿直指天空,隨著本田的抽動淒慘又誘惑地輕輕抖動,本來這個
姿勢配上本田的重量應該是十分痛苦,但春麗現在卻管不了許多,她只知道這種
姿勢下,兩人的性器可以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對方的雞巴可以更順暢地插入她
的小穴,巨大的快感同時籠罩著兩人,又進一步促使他們更加賣力地挺動身體。

  「呃呃呃呃呃呃呃」隨著兩個人壓抑著呻吟和咆哮聲,春麗和本田竟然同時
達到了高潮,此時此刻,兩個人忘記了身份立場的差別,動物的本能接管了兩人
的身體,他們只是追求肉慾快感最大化的雄獸和雌獸,本田將陰莖死死地頂在春
麗的花心上,直到確保最後一滴精液也射入女警的體內後,才戀戀不捨地拔出了
自己的陽具,一臉滿足地坐倒在地,春麗失去支撐的雙腿立刻大大打開滑落在本
田身體的兩側,在她的兩腿之間,白濁的精液如同山泉一般泊泊地湧出,本田充
滿驕傲地看著這迷人的景象,愛撫著春麗的絲襪美腿,回味這剛才完美的性愛,
完美的勝利,他相信他已經從靈魂到肉體徹底征服了這個女警。

  「滾開」一個不大的聲音響起,本田驚訝地抬起頭,看到春麗明艷的雙眼不
知何時流出了兩行清淚,但是從她仇恨堅定的目光中,本田剛剛產生的成就感被
擊得粉碎,這個女人遠沒有屈服,雖然一時被肉慾篡奪了理智,但是她迅速地恢
復了控制,現在的春麗儘管全身赤裸,下體還在流出精液,但她的神情、她的氣
勢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們是死敵,如果不是剛剛親身經歷,本田簡直以為剛剛
在他身下婉轉嬌啼,高潮洩身,猶如情侶一般的女人和眼前的春麗根本就不是一
個人,或者只是自己的一場春夢。「拿開你的髒手」依然是不大的聲音,但是仿
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本田放開了春麗,緩緩地站起了身子,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愈發地想擁有她了,即使付出任何代價。







【女警】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8上【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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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章,話說最近各種不順,倒霉事一件接一件,幾乎沒時間寫東西,前
面我說了風月場最開始的點子就是幾個h場景,上一章寫了一部分,這一章還有
一部分,收尾伏筆什麼的大體想好了,但還有細節要推敲,因為沒時間,所以往
往想到一點第二天又忘了,有興趣跟我討論情節的同仁,私信或者回復都歡迎,
年前先把寫完的部分貼出來吧,預祝大家新年快樂,也希望我運勢馬上好起來

  歡迎轉載,請註明作者fjjlb,你的回復是我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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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ah,is my turn」桑吉爾夫無情地一把推倒四肢著地的訝子,嚎叫著拔
出了肉棒,他現在深深後悔自己第一次太過猴急,沒有體會到這個中國女警的妙
處,不過,他有時間去彌補這個錯誤,儘管他已經在訝子身上發洩了一輪,但看
到春麗赤裸的、因為高潮餘韻還微微泛紅的艷麗胴體,再加上她絕美的臉龐上羞
愧又不屈的表情,他的肉棒立刻就像鋼鐵一般堅硬了,真是極品的女人,她永遠
讓你感到她的抵抗,但後又可以給你最頂級的肉體的享受,只要你能征服她!也
只有這樣的女人才值得男人去征服!「suck my cock」桑吉爾夫一把揪住春麗的
頭髮,大聲地吼道。

  春麗雙手握拳,中指關節微微凸出,狠狠擊向桑吉爾夫的睪丸,她知道以自
己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可能打中,但是經過剛剛屈辱的高潮,她需要這麼做
維持自己作為警察和格鬥家的尊嚴。

  「fuck!」果然,桑吉爾夫輕易地抓住了春麗的手腕,順勢將她捆住的右臂
拉過頭頂,又按到頭後,使她的身體形成一個痛苦的反弓形。春麗雙手被鉗制,
一雙長腿更是被桑吉爾夫的粗腿別住,完全喪失了抵抗力,只能任由俄國野獸騰
出右手在自己胸口私處上下肆虐,粗大的肉棒更是不斷在她的股間磨拓,留下了
黏黏的濕跡。

  「wait」就在桑吉爾夫要進一步動作時,籠門處籐田依然一副漠然的樣子走
了進來,彷彿根本沒看到春麗訝子迷人的肉體一般,「春麗警官,家主讓我告訴
你,因為你方才奉獻了一場精彩的比賽,所以特別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加賽一場
,如果你獲勝,可以挽回你最後一場的失敗,否則,你知道後果,而且我們保證
你會親眼目睹賭注的兌現。」

  「滾……滾開,我現在根本沒有勝算,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春麗喘息著回
答道。

  「不,春麗警官,你有很大的機會獲勝,半小時內,只要讓桑吉爾夫和本田
各射2次,並且自己產生一次高潮,就算你獲勝。」

  「什麼,休想……」儘管春麗早就料到對方會借此羞辱自己,但是如此無恥
的要求依然讓她下意識地反駁出來。

  「我最後問你一次,這是你最終的選擇麼?」籐田冰冷的問話打斷了春麗的
怒罵,也讓她冷靜了下來,這些暴徒絕不是虛聲恫嚇,一次車禍、一次意外,他
們可以輕鬆而不留痕跡地殺死劉燁的孫子,劉燁的兒子兒媳已然去世,那個孩子
是兩位的老人唯一的希望,他們絕對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春麗的眼前彷彿出現
了兩個老人失魂落魄,悲痛欲絕的樣子,況且自己在這一天已經承受過太多的屈
辱了,這個提議並不會讓她更丟臉。

  「你的決定是?」

  「好,我接受,你們要遵守諾言。」

  「諾言對強勢者沒有約束力」籐田冷冰冰地噎了春麗一句,「不過,如果你
的表演讓各位滿意,那麼這次我們會遵守約定。」說完,籐田用日語和英語大聲
公佈了一遍比賽的內容,桑吉爾夫醜陋的臉上不滿立刻變成了亢奮,陽具連連跳
動,不斷敲擊著春麗迷人的陰部。

  「好了,好好表演」籐田說完打了個響指,三個手持攝像機的猥瑣男卻從籠
門鑽了進來,「他們會記錄你的表演,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把握時間」

  隨著籐田的離去,房間一側的大銀幕上一個30分鐘的倒計時開始飛快地進行。

  聽了籐田的解釋,就算是桑吉爾夫這樣莽撞無腦的傢伙也不急於強姦春麗了
,他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一把將春麗甩倒在地,桑吉爾夫再次叫道:「bitch
,suck my cock!now!」一樣的語句,但這一次桑吉爾夫相信對方不敢再忤逆自
己。果然,雖然臉漲得通紅,但這個中國女警還是乖乖地跪倒在了自己的身前,
纖長白嫩的手指顫抖著抓住了自己的粗大的陽具,那種溫暖柔滑的感覺讓人無法
相信就是這樣一雙手剛剛在搏鬥中揮出了致命的一擊,僅僅是觸摸竟然讓俄國巨
人的龜頭滲出了滴滴前液。

  春麗握著手中的陰莖,彷彿握著滾燙的炭火,炙烤著她的尊嚴和靈魂,儘管
春麗幾次失手被輪姦,但口交大部分都是借助口鉗或者藥物完成的,屈指可數的
幾次主動口交都是在脅迫下進行的,(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也許還
有前傳海盜,n,雖然沒寫)儘管任何方式的姦污都是屈辱的,但是,埋首胯下
以口舌取悅罪犯無疑需要更多的主動性,也給她的精神帶來更大的傷害。

  「hurry up」桑吉爾夫的大喝讓春麗不敢再遲疑,她俯下身子,一股腥臭之
氣立刻充斥了她的鼻翼,令她反胃欲吐,帶著殉道者的神情,春麗閉上了眼睛,
張開了朱唇,鮮嫩的紅唇將紫紅色的龜頭慢慢吞噬,白皙的面頰上漸漸被粗大的
陽具撐起,英氣逼人的鳳目中滿是屈辱和不甘,這給桑吉爾夫帶來了極大地視覺
享受,而春麗溫暖的口腔,柔滑的舌頭同樣給他帶來了極佳的觸覺快感,儘管羞
憤欲死,但春麗和訝子一樣,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再瞻前顧後,強忍著噁心,她
開始主動口舌服務。

  儘管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但所謂「久病成良醫」,算起來無論主動或被動
春麗給歹徒口交的次數並不算少,若論絕對次數甚至超過大部分家庭主婦,如何
用嘴巴讓男人滿足的大體路數她還是清楚的,儘管動作免不了生澀了許多,但就
是這種生澀的主動才讓男人有征服的快感,聯想到之前幾次春麗對口交的頑抗,
桑吉爾夫更是心情大好,「yes,you are a good cocksuker,yes,suck my ball」
眼見得對方得寸進尺,如同招呼廉價妓女一般對自己頤指氣使,春麗真想一口咬
掉對方的禍根,但是時間有限,她只當沒聽見對方的奚落,吐出濕漉漉的陽具,
用綁起的雙手將其推高,一對碩大的睪丸顯露了出來,黝黑的皺褶中隱藏著不潔
的斑點,看得春麗胃部翻江倒海,「hurry up,bitch,lick it」催促聲中,春
麗閉著眼睛,伸出香舌在他的蛋蛋上舔了一下,桑吉爾夫立刻舒服得大叫起來:
「yeah,yeah,suck my ball」

  本田雖然知道老闆的意思是讓自己藉機羞辱春麗一番,但眼看著俄國巨人爽
的不亦樂乎,自家也有些按耐不住,另外,他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內心深處他並
不想太過傷害春麗,跪在春麗身後,本田雙手齊出,左手愛撫著豐滿堅挺的美乳
,右手把玩著渾圓光滑的翹臀,更探過頭去,輕輕親吻她修長的脖頸。剛才被本
田一番相對溫柔細膩的手法奸到高潮,著實讓春麗氣悶不已,眼看對方又使出同
樣的手段,春麗本意是要狠狠回擊一下,讓這個胖子知道自己可不是淫娃蕩婦,
只是怒罵已到口邊,理智提醒她不能做意氣之爭,抓緊時間讓他射精是正經,因
而滑出朱唇的不是呵斥,而是一聲勾人的呻吟,甚至腰臀還微微擺動,擺明了是
引誘對方的侵犯,寥寥幾個動作雖然並不明顯,但效果確實絕佳,本田被撩撥得
慾火中燒,腰身一挺,粗大的陽具在尚未乾涸的精液潤滑下狠狠插入了迷人的蜜
穴,「呃」春麗柳眉微顰,下體傳來的並沒有什麼痛感,反而是一種熟悉的充實
感,本田對自己豐乳的愛撫和挑逗更是給她帶來了絲絲的快感,若在平時,春麗
怕是要對自己不爭氣的肉體憤恨不已,不過現在她不但要讓這兩個巨人射精兩次
,自己還要高潮一次,也就不再計較,放開情懷了,念頭既定,只見春麗柳腰輕
擺,豐臀回坐,一下一下地應和著本田的抽插,同時俯下身去,繼續努力用不純
熟的技巧為俄國巨人口交。

  桑吉爾夫和本田哪裡見過如此主動的春麗,眼看著面前羞澀卻又放浪的尤物
,再回想剛剛格鬥中春麗的颯爽英姿,兩個男人只覺得下體如鋼似鐵一般,什麼
通過遊戲羞辱春麗的安排早丟到爪哇國去了,兩人腦子裡只有抽插,玩命的抽插
而已,率先發難的是桑吉爾夫,他一把將在舔弄睪丸的春麗拉起,猙獰的陰莖狠
狠刺入了春麗的口中「deep-throat me,you slut」「嗚嗚嗚嗚」儘管早就打定
了主意,委曲求全,但為如此碩大的陽具深喉口交,可不僅僅是屈辱了,巨大的
痛苦讓她不由自主地要咬掉口中的陰莖,可是在連番蹂躪之下她的力量早已虛弱
的不成樣子,再加上嘴巴被粗大的陽具撐到了極限也不好發力,她根本無法進行
咬合,想要躲閃,又被桑吉爾夫死死地按在胯下,只能任由可怕的陰莖一路破關
斬將,直達喉頭,然而幾次頂動都不能深入,軟顎被強烈刺激,春麗本能地要進
行嘔吐,偏偏喉嚨又被碩大的陽物堵得嚴嚴實實,一股股酸水在春麗喉管內亂竄
,那種痛苦著實難以言表,終於,在春麗噎得幾乎昏厥過去時,桑吉爾夫的凶器
突然突破了瓶頸,通過會厭,直入咽喉,雖然春麗的舌頭被死死壓住,不能吮吸
,但龜頭被咽喉緊緊包裹帶來的舒爽卻更勝一籌,桑吉爾夫也不管春麗死活,腰
部連連挺動,追求最大快感。

  春麗只被插得頭昏腦脹,痛苦不堪,甚至沒有注意到本田的雙手掰開了她厚
實的臀瓣,直到濕漉漉的陽具頂到了菊門上才意識到危險,然而,她還來不及有
所表示,窄小的肛門已經被粗大的陰莖頂開,這些天的調教輪姦中山本組的暴徒
自然不會放過春麗的後庭,再加上本田的陽具已經被兩人的愛液充分潤滑了,按
說肛交沒有問題,怎奈本田的陽物實在是驚人的粗壯,春麗的肛門很快被撐到極
限,肛門周圍的肌膚因為疼痛和拉扯,變得毫無血色,形成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白
色圓環,「嗚嗚嗚嗚」春麗想要大聲尖叫,但桑吉爾夫卻死死地將她壓在雙腿間
,讓她只能發出一串串的嗚咽。

  雖然不像桑吉爾夫那樣獸性大於人性,但本田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就算春
麗疼得渾身顫抖,但在龜頭上傳來的緊窄火熱的感官刺激下,他唯一想做的就是
插入,用力的插入!終於,拉伸到極致的肛門在野蠻的插入下崩裂,殷紅的血跡
在因為疼痛而泛白的肌膚上越發的刺眼,「啊啊啊啊啊啊啊」劇痛帶來的力量如
此之大,即使桑吉爾夫的蠻力也無法阻止春麗將他的陽具吐出,「混蛋,畜……
嗚嗚嗚嗚」沒來得及罵上兩聲,春麗的嘴巴再次被桑吉爾夫的肉棒填滿,縱使她
全力抵抗,但在兩個超級壯碩的男人面前,體力耗盡的她根本掀不起什麼波浪。

  雖說在暴力凌虐下,春麗早已放棄了配合甚至引誘的想法,竭力試圖抵抗擺
脫,但是掙扎反抗本來就是姦污女警的重要樂趣之一,若是換為強姦了春麗無數
遍的坂原兄弟也許會略感乏味,剛剛嘗過春麗迷人胴體滋味的桑吉爾夫和本田可
正在興頭上,再加上正在姦淫新的肉洞,春麗是不是主動獻媚並不重要,兩個巨
人合力在美艷女警的身上肆意馳騁,抽插間更是暗中較勁,唯恐插得不深,插得
不恨,插得不快!這下春麗如墜地獄,前面被迫為桑吉爾夫深喉口交,後面受傷
的肛門又被本田無情的穿刺,兩個人的四隻大手還時不時狠狠掐捏她的豐乳翹臀
,春麗赤裸嬌美的身軀猶如被木棍刺穿的游魚一般,在兩根陰莖間不斷淒慘地顫
抖著,帶來一種殘酷的美感。此時三個攝像師的作用便顯露了出來,雖然籠子四
周也佈滿了攝像頭,但是角度終究有限,不能像攝像師一般靈活,而這三個人顯
然是AV界的老手,左右穿梭,鏡頭忽遠忽近,將中國警花前後擺動的雙峰,佈滿
汗水的肌膚,翕張撕裂的菊門,屈辱痛苦的表情乃至啪啪作響的交合聲都清晰地
記錄下來,又直接發送到每個隔間的屏幕上,讓所有客人都興奮得抱著身邊的女
人大幹特幹。

  正所謂「堅不可久」,猛攻之下,快感如潮,不過5分鐘,兩個強姦者幾乎
同時咆哮著達到了頂點,澎湃的精液怒濤般的湧入了春麗的食道和直腸,這一射
足有數分鐘,本田和桑吉爾夫不約而同地將陰莖拚命頂入春麗身體的最深處,直
到徹底疲軟才戀戀不捨地抽了出來,失去支撐的春麗立刻癱倒在地,嘴角、肛門
處渾濁的精液緩緩溢出,說不出的悲慘難堪。那三個猥瑣地攝影師自然不會放過
這個機會,鏡頭對準了春麗的臉龐和下體猛拍個不停,甚至有個膽大的猥瑣男還
伸出手試圖掰開春麗的雙腿,更猥褻地拍攝流淌著精液的小穴。在兩個巨人蠻力
摧殘之下,春麗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痛無比,也無力去干預這些小魚小蝦,只想就
此昏厥過去才好。然而偏偏不如人意,擴音器內山本勘助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不起,了不起,還不到10分鐘,春麗警官伺候男人很有一套麼,不過,別忘了他
們還得再射一次而且你自己也得高潮一次,加油吧。」

  春麗吃力地抬起頭,本田和桑吉爾夫坐在一旁,粗大的陽具如同死蛇一般垂
在兩腿間,其實也怪不得二人,之前激烈的格鬥加上幾次瘋狂的性交,縱使是鐵
打的男人也要體力不支,力不從心了。

  看到兩人沒有主動的意思,應和著攝影師的鹹豬手,春麗面向兩人屈起了雙
腿,又緩緩分開,雖然動作不大,但是誘惑的意味卻是任誰都看得出來的,雖然
已經答應了這個下流的遊戲,但春麗發現在攝像機前主動獻身的難度比想像中要
大得多,她希望用這個相對隱蔽的動作達到目的,然而事與願違,雖然本田的雙
眼充滿了慾望,但卻沒有行動,儘管剛剛山本勘助沒有一語相責,但本田清楚新
老闆對自己的表現並不滿意,作為地位尷尬的背叛者,他可不敢忤逆老闆的意思
,頭腦簡單的桑吉爾夫倒是沒什麼顧慮,起身就要開始round2,但訝子卻閃到俄
國巨人的身邊,踮起腳在他耳邊耳語了幾聲,桑吉爾夫聽得連連點頭,興起處更
是一把抓住訝子的豐乳大力揉搓起來,訝子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鬱,卻
也不躲閃。

  叛徒往往比敵人更加凶狠,春麗恨恨地盯著訝子,但對方卻不與她的視線相
交,眼見得兩人打定主意不行動,時間卻在飛快流逝,春麗只得咬緊牙關,強撐
著酸痛的身子從地上爬起來,蹣跚著走向兩人,本田和桑吉爾夫湊在一起,飢渴
的眼睛緊盯著踉踉蹌蹌的女警,隨著走動,她豐滿的乳房前後晃動著,修長的雙
腿間不時有渾濁的精液滴落,但她卻沒有半點遮掩的意思,唯有兩頰的殷紅說明
這個女人即使在如此的折磨蹂躪後依然沒有徹底喪失羞恥心,這讓兩人既驚奇又
興奮,同樣是主動侍奉,比起一個麻木冷漠的妓女,一個屈辱不甘的女警當然更
加刺激和有趣。

  春麗顫顫巍巍地走到兩人中間,一語不發地跪倒在地,紅著臉伸出捆綁的雙
手捧起了本田半軟不硬的大屌,檀口大張,吸入了口中,桑吉爾夫的不滿聲尚未
出口,春麗的雙手又抓住了他的陽具,連連擼動起來,儘管早有心理準備,春麗
如此主動依然讓兩人大出意外,居高臨下,只看到秀美高傲的女警官交替著為兩
名巨人口交手淫,亮晶晶的口水順著她精緻的下頜一路下滑,直滴到微微搖擺的
美乳上,就著燈光泛起一片片淫靡的光芒,桑吉爾夫和本田只覺得熱血上湧,能
讓這麼厲害的女格鬥家屈辱違心卻又賣力地伺候自己,人生得意莫過如此,兩個
人射精多次的陽具幾乎是瞬間重振雄風,噎得春麗柳眉緊皺,但卻絲毫沒有反抗
,反而加倍努力吮吸吞嚥,香舌連連掃過馬眼,技巧雖然生疏,但「誠意」十足
,只爽得兩個巨人連連抽氣,旁邊三個攝像師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半響才回過神
來,拿著攝像機一陣猛拍。

  訝子看著一群男人圍著春麗熱火朝天的忙活,心裡又是解氣又是嫉妒,眼看
著堅貞不屈的春麗照樣被山本組設計得主動獻身,之前潛意識中對自己屈服的羞
恥和自卑一掃而空,心態轉變之下,訝子對春麗最後一丁點「同病相憐」之情也
消失殆盡,負面的情緒愈發爆發出來,想想山本勘助竟然不惜讓自己拋頭露面暴
露身份參加調教春麗,顯然在他心中春麗的地位遠遠高於自己,訝子心中竟然產
生了一種姬妾爭寵般的嫉恨,只盼著春麗失敗,想想這個自命不凡正義女神一般
的女人獻媚賣身後還是一無所得那才叫痛快!「本田你不是這麼銀樣鑞槍頭吧?
可別讓這個婊子騙了!」
  
  「吉田師傅真是厲害啊」看著屏幕中訝子大聲嘲罵,密室中的呂先生讚歎道
,在他的腳下一對身材惹火、面容姣好的姐妹花只穿著黑色吊帶絲襪和紅色細高
跟鞋,溫順地匍匐在他的腳下,細心又熱情地一起吮吸著他的陰莖和睪丸。

  「不如說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在山本勘助的身上,迪迪.麥考爾警官穿
著一身情趣美國女警制服,賣力地挺動著腰肢,研磨著下體的肉棒,「我早說過
沒有征服不了的女人,訝子已經算是難搞的了,像我身上的這個騷貨才2天就認
命了,你那對姐妹花也不是普通人,把你們的身份說出來。」

  「我叫丁玫,是中國S市的警察」

  「我叫易紅瀾,是私家偵探」兩個姐妹漠然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而後又充
滿幹勁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這兩個婊子以前也是小有名氣,當年破獲的毒品案也是上過報紙的,不過
,在我接手之前,她們已經被一幫毒販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可惜這幫粗人不懂調
教,這兩個婊子現在毫無羞恥心,只不過是性愛機器,倒是有點浪費了好材料,
不過她們拍的片子倒是大賣。」山本勘助用中文大聲品評著兩個女人,如同談論
兩頭畜生,但丁玫和易紅瀾表情麻木全無反應,側面印證了山本勘助的說法。

【註:有書友要求寫女警姐妹花的後傳,話說,yes99前輩每一篇文章都很棒,
不過論道寫後傳也許黑星女俠和紫羅蘭的桑德拉高穎是我最想寫的,一方面我喜
歡這樣的強氣御姐,另一方面,丁玫和易紅瀾兩位不知為啥總覺得軟了一點,所
以這裡提了一筆,跑個龍套,算是跟書友有個交代,活活】

  「論道調教,天下誰又能和你們山本組一較高下呢」感覺到年輕的同伴語言
中的志得意滿,呂先生順勢恭維了一句,雖然春麗的表演還未結束,但這次聚樂
第肯定是空前成功了,幾乎宣告了山本勘助的徹底勝利,這樣小小的失態也是人
之常情。「不過,可惜我不能在這裡完成對春麗的調教了。」

  「是有些可惜,吉田師傅說你很有天分呢,不過,這裡局面未定,何必這麼
急著走?」

  「山本晴吉已經掀不起波瀾了,我在這邊一來我們兩邊溝通協作方便些,另
外也是私心要借此調教春麗,現在局面已定,國內不少事情要處置,我就沒什麼
理由在這裡偷閒了,」呂先生笑道,「我離開期間,柳逸飛負責這邊的事務,我
回去的時間應該不會多久,以現在的局勢,沒準我還沒回來,山本晴吉的人頭已
經送到了你的案前。」

  「但願如此」山本堪助嘴上謙遜著,神色間卻是一副篤定的樣子。

  「不過,有一句話,所謂『共患難易,共享樂難』,我們和前田幸次合作的
一大誘因就是山本晴吉對警方壓力太大,山本晴吉一倒,雖然前田幸次是個草包
,他那個手下田中卻是個厲害角色,如果有小小的爭執,希望家主還能多所包涵
,不要輕起衝突。」

  「這是自然」

  「不過那個田中也是聰明人,不會過線,前田幸次嗎,倒是個不管不顧的,
不過他要爭的也不過是睡哪個女人吧」

  「哈哈,沒錯,沒錯,要是警方上下全是前田幸次這樣的貨色,倒是好辦了。」

  「正是,我倒是希望劉燁能和山本堪助互換身份」

  「千萬不要,否則我可要撓頭了」

  「吉田師傅身體可好些了?臨走前也未能道別。」

  「老毛病,不算什麼,靜養幾天就好」

  「是麼,那就請你為我轉達心意吧,我讓柳逸飛準備了幾隻山參,幫我一併
帶到吧」

  「這麼看你倒是像他的徒兒了,呵呵」

  就在兩人談論玩笑的時候,本田和桑吉爾夫已經不再滿足於口交了,兩人將
春麗提起夾在中間,本田雙手抱住春麗的豐臀,痛快地姦污著她的蜜穴,肥大的
嘴唇更是不斷地吻向她的臉龐、嘴唇,桑吉爾夫則從春麗的腋下伸出雙手,玩弄
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大力抽插著她的菊門一邊不斷吮吸輕咬她修長的脖頸。這
種「三明治」的姿勢在以前的姦淫中並不少見,但此番卻有不同,兩個巨人都是
少見的身寬體胖,孔武有力,春麗的身子被本田的大肚子和桑吉爾夫誇張的胸肌
緊緊擠住,輕易地固定在半空中,渾身似乎都被肌肉和脂肪包圍裹挾著,使她動
彈不得,週遭一股股濃郁的男性的體味衝擊著她的鼻腔,讓她幾乎窒息,濕漉漉
的汗液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黏黏的痕跡,令她難受不已。

  更要命的是下體的兩根巨棒,僅隔著一層腔壁,競賽似地大力抽動,每一下
都頂到意想不到的深度,春麗被強姦過不少次了,儘管每次歹徒都要用暴力剝奪
她的行動力,但作為格鬥家,他們的力量在春麗看來不值一提,他們只不過是只
會用卑鄙伎倆不敢正面交鋒的蟊賊,這次卻不同以往,這一次春麗才真真切切感
受到男人的力量,壓倒性的力量,她第一次感到作為女性的弱勢,這才叫真真正
正的暴力強姦!不知是恪守承諾無心反抗,還是飽經蹂躪後無力抵抗,春麗雙手
的束縛雖然已被兩人解脫,但她只將雙手鬆垮垮地搭在本田的肩頭,任由兩人施
為,唯有在本田吻向她的嘴唇時才略略躲避一下。

  然而這一次姦淫時間卻出乎意料地長,也許是桑吉爾夫和本田此前已經射過
數次,「彈藥匱乏」,也許是因為兩人強烈的競爭意識,誰也不願提前「繳槍」
,兩人干了十來分鐘,卻是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眼見得時鐘已經進入10分鐘倒
計時,春麗不由急切了起來,她再也不敢矜持,強忍酸痛,扭動腰肢,配合起兩
人的抽肏來,玉腿藕臂迴環抱住了身前的本田,對兩人的索吻也不再拒絕,小嘴
兒微張,任由對方肆虐自己的朱唇檀口,感應到春麗的變化,兩名壯漢大喜過望
,加倍努力姦淫,把所知的手段盡數施展出來,本田玩弄女人頗有一手,桑吉爾
夫這個粗胚雖然沒甚技巧可言,但是動作輕柔了許多,至少不會掐得春麗雙乳生
疼了。

  疼痛既去,十多分鐘交合中累積沉澱的快感漸漸升騰起來,春麗只覺得自己
如墜霧中,身子輕飄飄地沒有力氣,剛才還覺得討厭的汗津津的男性肉體,如今
卻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肉搏摩擦這間,帶來一股股異樣的熱流,彷彿要漸漸將
她的肉體溶化,原本單純刺鼻的體臭如今竟也有了微妙的變化,帶上了一種說不
清楚的「雄性的味道」,熏得她愈發喪失了思考能力,總之她整個人彷彿都置身
於一個巨大的肉體蒸籠之中,在兩個強悍男性的持續攻擊下,心防撤除的女警雌
性的本能逐漸接管了身體,性細胞開始大面積的覺醒活躍起來,她的鼻息越發沉
重起來,一邊頻頻送上香吻,一邊扭動著身軀,將下體和乳房奉獻給男人。三個
攝影師也興奮了起來,圍繞著兩名巨人團團亂轉,拚命尋找縫隙,拍攝著遍佈汗
水、發情呻吟的女格鬥家,彷彿這樣他們也能從這艷麗的胴體上分一杯羹。

  「呃呃呃呃呃呃」激烈的性交下,桑吉爾夫率先敗下陣來,不甘心地將精液
射入了女警的直腸,「嗚嗚嗚」春麗被本田吻著的嘴中發出了一陣抱怨似的嗚咽
,渾圓的臀部連連下坐,彷彿在趁機搾取最後的一點快感,儘管萬般不願,桑吉
爾夫的肉棒終究還是疲軟了下來,只得狠狠捏了一把春麗的乳房,沮喪地退到了
一邊,少了一個支點,另外兩人卻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春麗猶如八爪魚一般
纏在本田的身上,兩個人一邊深吻,一邊交合,眼見得兩人漸入佳境,性致正濃
,本田一聲大喝,將春麗仰面放倒,將一雙修長的美腿架上肩頭,大力衝刺起來。

  「賤貨!被強姦還這麼爽,天生的婊子!你就不該當警察,老老實實做妓女
完了」眼見得春麗和本田就要步入高潮,又是訝子出來攪局,她一邊惡毒地咒罵
著,一邊狠狠掐著春麗的乳頭,胸口傳來的劇痛讓春麗身上的性慾瞬間消退了不
少,羞恥感更重要的是對訝子無情的憤怒充斥了她的腦海,「混蛋!訝子,你混
蛋!」

  「我混蛋?總比你這個假正經的賤貨強,在鏡頭前還那麼騷,就該讓那些中
國警察好好看看他們的女神是個什麼東西!騷貨!」現在的訝子近乎偏執地敵視
著春麗,想盡一切辦法要讓春麗失敗。

  本田皺緊了眉頭,正在興頭上被訝子攪局,如果在以前他早就出手了,不過
他拿不準這是不是山本勘助的意思,不敢阻撓訝子,只不過兩個女人一陣鬥口,
讓他的興致一下消退了不少,雖然還在抽動,但著實有點無趣。

  沒想到這個問題卻被桑吉爾夫解決了,蘇聯巨人剛才提前射精輸給本田本來
就有一肚子氣,正自猶豫要不要拉下臉皮再來一輪,本田卻換了姿勢,不管有意
還是無意,他都無法再插手,這更讓他惱怒,本來就要爆發,沒想到那個日本大
胸女警忽然跳出來,和中國警花鬥起口來,這下所有的怨憤都找到了排氣口,桑
吉爾夫一把抓住訝子,猛地將她摜倒在地,整個人坐到了訝子的乳房上,將陽具
插入她的口中就是一陣猛肏,直噎得訝子直翻白眼,再也說不出話來,頭腦簡單
的他不知道這一下讓多少屏幕後面的人扼腕歎息,還為自己想出這麼個既不丟面
子又能排解性慾的好點子而沾沾自喜呢。

  雖然沒了訝子的搗亂,但本田和春麗的身體卻都冷了下來,這種「重啟」的
工作可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尤其是春麗,本來半昏半醒間尊嚴已經屈服於肉慾
,突然被訝子喝破,儘管理智上她還是想犧牲色相,但潛意識中的羞恥感卻使得
她始終進不了狀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著只有三分鐘了,本田有美人在
手,抽插玩弄之下倒是漸漸又逼近了高潮,春麗卻除了一身汗液和肉穴本能地潮
濕,肉慾卻消失得無影無蹤,耳聽得本田氣息越發渾濁,一旦他射精,恐怕自己
高潮的目標再也無法達到,春麗急得連連挺動腰肢,偏生這個事情就是急不得,
越是如此她越是焦急疲勞,更沒有什麼感覺了。

  眼看著時間只剩下了2分鐘,春麗不顧羞恥,大聲地用日語喊道:「玩我的
腳,快,玩我的腳!」喊完後,春麗的臉頰紅得猶如要滴出血來一般,她覺得自
己這樣真的是個變態下賤的婊子,可是,她卻不得不如此,聽到春麗的哀求,本
田更是興奮,他將架在肩頭的雙腿抬起彎曲,兩隻包裹在殘破絲襪中的嫩足併攏
置於自己的面門上,一股肉香汗味刺激得他雙眼通紅,肥大的舌頭猶如靈蛇一般
立刻捲住了春麗的美腳,這個姿勢他並不陌生,上一次他就是用這個手段將美麗
的女格鬥家干到洩身,潛意識中本田自欺欺人地認為春麗對他也是另眼相看的,
至少對他和桑吉爾夫的態度就不相同,至少她曾在自己身下呻吟高潮,現在更是
主動要和自己共赴天堂。

  就個人而言,本田希望春麗能夠獲勝,當然因為猜不透山本勘助的意思,他
不敢明目張膽地幫助春麗,本田一直強忍著不射精固然有和桑吉爾夫競爭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他要堅持到最後,這樣才好不引人注目地協助春麗完成目標。本田
這份「鐵漢柔情」春麗能不能感覺到不好說,但是本田舔腳的效果卻幾乎是立竿
見影的,此前春麗費力折騰了半天,猶如一個人辛辛苦苦地積攢了大量柴禾,卻
缺乏火種,隨著本田把玩舔弄她的一對蓮足,彷彿一隻火種投入了堆積如山的薪
柴之中,瞬間即成燎原大火。

  看著春麗猶如水蛇一般地發情扭動,聽著她猶如哭泣一般的誘人呻吟,本田
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如鋼似鐵,而春麗的蜜穴也真個銷魂,竟然將他如此粗大的陰
莖包裹了個嚴嚴實實,更發出陣陣律動,如同有千萬個溫暖潮濕的小手兒從四面
八方同時按摩著他的肉棒。「還有20秒鐘!」從擴音器中傳來的山本勘助的聲音
也帶了一絲興奮,「19,18,17……」

  「舔我的腳!」這次春麗不再被四周的干擾所左右,也不再矜持,大聲地用
日語喊道,她知道她就要洩了。

  「11,10,9……」讀秒聲中本田猛地做出最後一次衝刺,龜頭緊緊頂在春
麗的花芯上,壓抑已久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噴射而出,他仰天發出了一陣幸福的歎
息!

  「我的腳,腳」被本田的精液一燙,春麗也是一陣眩暈,但是依然沒有高潮
,好在半失神中的本田聽到了春麗的尖叫,將她的整個右腳都含在了口中,用力
吮吸,「啊啊啊啊啊啊啊」終於,在最後一秒鐘,春麗成功地達到了高潮,她緊
繃的身體和意識瞬間鬆弛了下來,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意識一般,癱倒在地上,只
有肉穴還在本能地蠕動著「吸取」著肉棒中的精液。而本田也沒有抽出肉棒,猶
如雕塑一般,嘴中含著春麗的玉足,雙手輕撫著修長的美腿,回味著人生中最棒
的一次高潮,美女與野獸,警花和匪徒,強姦者和被害人,此時竟有了幾分和諧
的美感。

  「春麗警官真是厲害啊,這樣的條件都能夠獲勝,那麼我就願賭服輸,答應
你的請求,不過有你這樣傾力表演,這盤帶子一定會大賣特賣,尤其最後的高潮
真是讓人受不了啊,本田你的表現也不錯。」終於,山本勘助的聲音把兩人拉回
了殘酷的現實,春麗皺緊了眉頭,厭惡地抽動腳腕,她的力量當然不值一提,但
是感應到春麗的抵抗,本田默默地放開了春麗的雙腿,起身退到了一邊。「訝子
、本田、桑吉爾夫你們可以去休息了,辛苦了。」

  本田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春麗,扭頭走向了籠門,一邊的桑吉爾夫將
訝子抱在胸前,一邊走動一邊抽肏著,訝子顯然被俄國「狗熊」姦淫得不輕,四
肢無力地纏在對方的身上,即使有這麼好的機會,也沒有對春麗再進行嘲諷謾罵。

  「對了,還有最後一件事,我想為我們拍攝的攝影師也十分辛苦,我們應該
感謝他們,那麼接下來就請春麗警官用自己的肉體慰安三位攝影師吧」山本勘助
用最漫不經心的語調說出的一番話,猶如一聲霹靂炸裂在所有人的腦海中。

  三個攝影師對視一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的工作就是拍攝是A
片,但春麗這樣的美人就算那些靠整形、化妝外加ps吃飯的女優中也堪稱翹楚,
更遑論她誘人的身份。一個猥瑣的傢伙最先反應過來,嚎叫一聲猛撲了上去。

  春麗一時愣住了,她沒想到對方竟能如此無恥,一愣神間對方已經衝到了身
前,春麗一腳踢去,正中他的心口,位置奇準,但是力量則近乎於0,被踢的攝
影師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殘忍的冷笑,他知道這個女人多麼厲害,本來還有幾
分害怕,現在看到對方全無抵抗力,最後的一點顧慮也徹底消除了,他順勢抱住
春麗的右腳,吻向了她的腳掌,作為一個戀足癖,剛剛在拍攝中他就對著雙完美
的玉足垂涎三尺了,現在有了機會怎能放過,「放開,啊,混蛋,啊」腳掌受到
攻擊,春麗最後的一絲力量也徹底失去了,她雖然拚命掙動,但根本無法甩脫對
方的手掌,雙腿值得被難堪的分開,另外兩個日本攝像師也回過神來,一個胖子
一下撲倒了春麗勉強直起的上半身,用左手將春麗的雙手手腕掐住,右手則玩弄
揉捏起她的美乳來,同時嘴巴也雨點般地吻向她的臉頰。

  「啊……放手……啊……」儘管無力,春麗的掙扎卻分外激烈,雖然她已經
被桑吉爾夫和本田強姦過多次,但是好歹這兩人是厲害的格鬥家,而這三個人甚
至連山本組的打手都算不上,被這些人強姦的屈辱要遠勝於被兩個巨人征服。

  第三個日本攝像師焦急地四處尋找著什麼,忽然眼睛一亮,將地上此前用來
捆綁春麗的衣服碎片撿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正在玩弄春麗玉足的攝影師問道。

  「當然是要捆住她了!」

  「笨蛋!我們要強姦,強姦!你懂麼?用我們自己的力量!你讓開,讓我先
上,我們一個一個的強姦她!」第一個攝像師志得意滿地大叫著,拍了那麼多搜
查官系列,看了那麼多女優虛情假意拙劣的表演,現在他終於有機會強姦一個真
正的女警官了,還是中國的女警官!

  兩個同伴聽到這個提議,也是興奮非常,立刻放開了春麗,他們倒真是有職
業操守,立刻扛起了攝像機,要記錄下同伴的「雄姿」。

  春麗當然也清楚對方打得什麼主意,不過連番惡戰、姦淫外加高潮,又累又
渴的她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發揮不出來,她無力的雙臂被淫慾沖昏頭腦的攝影師
死死壓在地板上,對方腥臭的嘴巴肆意吻著她的臉頰、脖頸和乳房,她想夾緊雙
腿,下身卻是酸痛難忍,輕易就被對方的雙腿頂開了,緊接著,一個滾燙的東西
貼上了飽經蹂躪的下體,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堅強的女格鬥家再也忍耐不住,
悲聲抽泣了起來,但這只是讓強姦者更加興奮,那個日本攝像師腰眼一挺,陽具
輕易地破關而入,進入了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人的體內,他大力地抽動著,快
活地呻吟著,甚至抽回了雙手揉捏玩弄那對迷人的玉乳。

  春麗雙手雖然獲得自由,但虛弱的她幾次試圖反擊都被對方輕易地化解,甚
至對方有意讓她不痛不癢地打在身上,這樣似乎更能增添他強姦女警的「威風」
和成色。「呃呃呃呃呃呃」性慾蓬勃的日本人沒能在春麗的身上堅持太久,他嚎
叫著將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體內,這才戀戀不捨地爬起來,「真帶勁!」他大聲
地招呼著同伴,剛剛他還有一點擔心這個美人兒的肉穴太過鬆弛,畢竟他親眼看
到了這個中國女警被那麼大的巨屌抽插姦淫過,沒想到等他插入時,那個肉穴依
然緊密溫暖,彷彿為他的尺寸定制的一般,比起那些AV女優來,簡直如同處女一
般,這樣的女人真是太棒了!

  不用他說,第二個攝影師將攝像機往他懷裡一丟,就撲到了春麗的身上,時
間之短只夠春麗勉強翻了半個身,還沒來得及起身已經又被摁倒,這個傢伙順勢
將春麗的左腿扛在肩頭,右腿壓在身下,從側面捅入了春麗的肉穴,同時雙手、
嘴巴齊上,愛撫、舔玩著春麗的玉腿,他不但要強姦這個中國女警,而且要把她
干到高潮,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警妞雙腳是弱點,他要好好利用這一點。

  本田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切,他幾次都要衝上去將這幾個猥瑣的小蟲子捏死,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違背山本勘助的意思,他已經看得夠多了,轉回頭本田意外
地發現桑吉爾夫也是一臉的不爽,兩個巨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齊齊扭轉了身軀,
走出了籠門,在他們身後,第三個攝影師已經等不下去了,用手卡住春麗的嘴巴
,將陰莖插入了她的口中……

  密室中,前田幸次大力地抽肏著身下的當紅歌星,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山
本組這些傢伙真是有點門道,前面的演出已經讓人大呼過癮,血脈賁張了,最後
這個收尾也這麼精彩,看著剛才格鬥比賽中女武神一般強大高傲的春麗無奈地被
三個軟弱的攝影師征服、輪姦,這種落差,這種凌辱,讓他不由得擊節叫好,興
奮異常,「我一定要干到你,春麗,不能等,就是今天」前田幸次一邊衝刺著,
一邊喃喃地念叨著。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前田幸次一怔,這個手機一
向是在他出來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時攜帶著的,知道號碼的人少之又少,只要鈴聲
響起肯定是大事,雖然萬般不願,前田幸次還是打開了手機,一條短信出現在他
眼前,前田幸次臉上的淫慾瞬間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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