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t's the best pussy I had ever fucked」桑吉爾夫感歎一聲,立刻
開始了抽插,他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上來就是全力施為,驢馬般的陽具無情
地來回抽動,每一下都摩擦拉扯著嬌嫩的肉壁,春麗只覺得每一次插入都如同
有鐵棒戳入了肚子,每一次拔出又如同有銼刀在剮蹭著陰道,讓她痛苦不堪,
不過她已經打定主意,絕不屈服,於是不管桑吉爾夫如何蹂躪她的身體,春麗
只是閉上雙眼,咬緊嘴唇,默默承受。
儘管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但所謂「久病成良醫」,算起來無論主動或被動
春麗給歹徒口交的次數並不算少,若論絕對次數甚至超過大部分家庭主婦,如何
用嘴巴讓男人滿足的大體路數她還是清楚的,儘管動作免不了生澀了許多,但就
是這種生澀的主動才讓男人有征服的快感,聯想到之前幾次春麗對口交的頑抗,
桑吉爾夫更是心情大好,「yes,you are a good cocksuker,yes,suck my ball」
眼見得對方得寸進尺,如同招呼廉價妓女一般對自己頤指氣使,春麗真想一口咬
掉對方的禍根,但是時間有限,她只當沒聽見對方的奚落,吐出濕漉漉的陽具,
用綁起的雙手將其推高,一對碩大的睪丸顯露了出來,黝黑的皺褶中隱藏著不潔
的斑點,看得春麗胃部翻江倒海,「hurry up,bitch,lick it」催促聲中,春
麗閉著眼睛,伸出香舌在他的蛋蛋上舔了一下,桑吉爾夫立刻舒服得大叫起來:
「yeah,yeah,suck my b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