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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巨乳女犯的命運--大清最後一個被凌遲的女人 01-10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傷心之人16    時間: 2013-1-18 11:30     標題: 巨乳女犯的命運--大清最後一個被凌遲的女人 01-10 作者:不詳

巨乳女犯的命運--大清最後一個被凌遲的女人

作者:不詳

  第一節 二黑

  清朝末年(1905),滿清政府處在內外交困之中,朝內慈禧專政,光緒皇帝
遭到架空,國內更是民不聊生,到處有人揭竿而起,或者佔山為王。

  二黑是一名劊子手,祖上五代都是劊子手出身,可算是一個劊子手世家了,
各種行刑技巧是代代相傳。大概正是這個原因,二黑才一十五歲就已練就一手好
快刀,平日也常常隨父親到肉鋪中幫忙,一為多掙個酒錢,二為練刀,幾年的功
夫,二黑在豬狗牛羊身上割肉已是游刃有餘,要他割一斤,則絕不會割下十五兩


  這一兩年來現成周邊盜賊鋒起,到處都有一大群人嘯聚山頭,打家劫舍,令
知府大人好生頭疼。賊人一多,犯人就多,而這些犯人幾乎個個都有人命在身,
劊子手們自然是紅差不斷,平均幾天就有犯人要砍腦袋,氣得劊子手們天天罵娘
。為了減輕父親的工作量,剛過十四歲的二黑就開始吃官糧了,他年紀雖輕,但
出手時乾淨利落,觀看二黑行刑的百姓們無一不叫好的,官府對他也相當信任,
一些像山賊頭子這樣的要犯也放心讓他來操刀。

  這天早上,官兵壓著一隊山賊女犯來到刑場上,正好是他大展身手的機會。

  這時只聽見主營裡的大帥大喝一聲,營前的傳令兵向二黑示意,二黑便明白
要「開工」了,便拿起刀走到「刑場」那兒,說是刑場,其實只是主營前沒多遠
的一塊空地,在軍營中算是一個臨時的刑場了。二黑到位後便往主營方向看,只
見帳幕打開,犯人要被押出來了,這些都二黑平日見慣的畫面了,可是接下來要
出現的畫面卻令他的心差點從胸中蹦出來。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瞬間出現在
大家面前,那一刻,二黑一下喘不過氣來,好像時間突然停止了流動,臉一陣紅
一陣紫,拿刀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發抖,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和那個女人,那
女人的皮膚很白,比肉鋪裡面的豬皮還白,兩顆黑黑的乳暈像兩把利劍似的插進
他的眼睛,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老二」竟不自覺的硬了起來,在褲檔中支起了
一個「小帳篷」,二黑嚇得連忙用手遮擋,生怕被別人看見。

  這是二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雖然二黑平時也幻想過女人的裸體,但當
真如此近距離地目睹女人真實裸體時,他的大腦早已發暈並一片空白,在他還沒
有認真「鑒賞」這女人的裸體時,兩個士兵已將她押到離他只有一兩步的距離,
二黑不由得又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時女人看了看二黑,竟對他笑了一下,說道:
「小哥,可別手軟哦。」「臭婆娘,死到臨頭還那麼多話。」押她的士兵罵了一
句,便向前推了女人一下,那張笑臉從二黑面前消失了,二黑的頭馬上像被一隻
無形的大手扭過背後,似乎要被女人吸了過去。這時女人已經背對著他了。

  這時二黑稍稍定了定神,貪婪地記憶著女人的背部畫面:女人梳了個髻,脖
子長長的,雙手被反綁著,兩隻手掌剛好擋住股溝,兩條長長的大腿,長著一雙
玉足……,還沒記憶完畢,二黑就被傳令兵的喝聲打斷了,這時只見那女人抬頭
看了看天,然後大叫:「當家的,俺先走一步了!」言罷便被押她的士兵按跪在
地上了。二黑這時雖然沒能看到她的正面,但從側面看得出女人的雙眼已經閉上
了,並且伸長了脖子,一動不動地跪著。二黑想不到女流中竟也有此漢子,比起
某些還未上刑場就哭爹喊娘的男犯還要勇敢,心中不由得多了點敬佩。

  二黑也許做夢都沒有想到殺女人比殺男人感覺要差這麼多,雖說是稍微回了
點神,但全身的肌肉依然僵硬,握刀的手也哆嗦不斷,感覺這個身體不屬於自己
似的,彷彿時間好像又再次停下來了。

  二黑乘著斬令未下之前又認真地看了看那女人的後背,也許是戎馬生涯的緣
故,她的肌肉比一般的少婦要結實,反綁著的雙手使背肌的線條顯得更誘人。女
人的脖子比較細長,至少比他之前所殺的男犯要細,白嫩的皮膚襯著讓人覺得特
別的脆弱,要砍斷這樣的脖子應該是比男犯要簡單省力吧。

  她採用了女人比較常用的跪姿,用臀部壓著小腿,用腳面貼著地,露出了一
雙沾滿塵土的腳掌。女人的手也長得很修長,但由於綁著手掌的繩子比較緊,女
人手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有點美中不足。

  不過最吸引二黑的還是之前看到那女人的胸部,剛才由於太過緊張,他竟沒
認真去看,二黑吞了一下口水,身位慢慢地向左移動,只見女人的左乳也如上升
的太陽似的漸漸發圓,當看到那女人勃起的乳頭時,二黑心跳又頓時加速,而當
那對大奶上下跳動時,二黑那好不容易才軟下來的「老二」又硬了起來,腦袋裡
充滿了各種幻想,一時之間二黑像靈魂出竅似的目光呆呆的盯著女人那對碩大的
乳房。

  「斬!」只聽得傳令兵一聲大喝,二黑的靈魂才重新回到他的軀體,他深呼
吸了一口,雙手握刀,對準女人的乳房便用力砍了下去,女人的雙乳真的很柔軟
,刀鋒砍穿她的乳腺組織時好像沒有什麼障礙,感覺像切豆腐一般,一瞬間刀身
便掠過了女人的高聳乳峰。只聽得「撲」的一聲,兩隻大乳房便在滾到地面上了
,大量的鮮血如箭般從女人胸前中噴出,失去了大奶的身子也慢慢地倒在地上,
痛苦的掙扎著。緊接著,兩名劊子手合力張開她的雙腿,另一名粗漢在很色情的
挑逗了一下她的陰蒂,並用手指挖摳了一番後,用大刀將她的整個外陰給挖了出
來。第三名劊子手則將她的肥臀完整的切下來,行刑才告結束。

  「回去崗位吧。」傳令兵的話又讓二黑從夢中回來了,這時他看見一個士兵
將一堆割下來的女性器官放在一盤子上,這是拿給大帥看的,而屍體則不知什麼
時候被取走了。刑場只剩下一灘發黑的血。二黑見罷才戀戀不捨地離開。隨後一
整天他的腦子裡都充滿了這個女人高聳的雙乳和陰部,尤其是那硬挺的乳頭和其
上大張的奶孔……

  從那天開始他一直在極力回味第一次被那個裸體女人強烈吸引並被震撼的感
受,儘管那個曾讓他靈魂出竅的裸體早已成了野狗們的晚餐,但那雪白的肌膚依
然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當中;儘管那些誘人的女性器官已被丟到山賊的屍堆中一
起燒成了灰,但那對高聳乳峰和濃密陰毛的印像卻揮之不去,自此二黑陷入莫名
的失落之中,直到他碰上第二個要被處死的女犯人………




第二節  壓寨夫人

  也許正如他老爹所說,二黑這年頭好福氣,竟夢想成真了。兩天後,二黑從
他爹那兒得知,又要處決一名女犯,而且還是木驢遊街後凌遲處死,二黑雖說想
快點找個女犯試刀,但真來的時候不由得又有點緊張了。「這女人犯了什麼事啊
?」二黑問。

  「你之前不是隨大帥去剿那賊寇嗎?那女人便是他老婆。」

  「什麼?怎麼可能,我半個月前殺的那女人好像就是他老婆啊。」

  「你在軍營這麼久什麼都不知道嗎?」

  這傢伙有三個小老婆,有兩個跟他一起戰死了,一個被你砍了,現在這個是
大老婆,壓寨夫人,叫做黃文娟。那時讓她給逃了,昨天才抓到的。啐!這廝賊
頭真他媽的有福,死了也值了!」

  二黑臉這下子又紅到耳根了,自從他砍了那女人以後,在軍營中一直精神彷
彿,腦子裡就裝著那個女人,除了工作以外其餘的事他是絲毫不關心。「是讓我
來行刑嗎?」二黑問。「那當然了,爹還特意向大人申請了呢,就是想讓你小子
練練刀,凌遲對你來說不是問題,主要是今天晚上要做的工作。」「晚上的工作
?」

  「等你吃完晚飯再告訴你。」只見老爸鬼魅般的笑了一下,二黑一下子丈二
和尚摸不著頭腦。二黑又過了一天精神彷彿的日子,不同的是這次是因為老爸所
賣的關子。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老爸神秘兮兮的領他到了刑房那裡。刑房就是
專門用於拷問犯人和擺放刑具的地方,他正思量到這兒來幹什麼時,老爹打開了
刑房裡的一間小房子,用手往裡面指了指。這小房子本是獄卒臨時休息的地方,
二黑順著方向往裡面一看,心臟馬上像被繩子勒緊了似的,只見裡面燈火通明,
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大字形的躺在床上,手腳都被鐵鐐固定在床邊。二黑還沒等
看清楚立刻就把頭縮了回來。

  「這……,在這裡行刑嗎?」二黑嘴巴幾乎要打結了。父親看了他這個樣子
又好氣又好笑地答道:「傻瓜,行刑是過兩天的事,今天晚上是讓你嘗嘗鮮的。


  「嘗鮮?」

  「別裝傻了,就是你將來娶媳婦的時候要幹的事,你看你的『老二』都硬起
來了。」二黑聽罷連忙摀住那已經充滿了血的命根子,回想起在軍營時第一次看
到女人的裸體時也有這樣的反應,他有點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這不會犯奸罪嗎?」

  「對民婦的便算,奸這種犯了罪的女人,千人踩萬人騎也不犯王法,不妨告
訴你,你老子我和你那些前輩以往都幹過不少這種女犯了,反正她們都要身首異
處,死前讓我們享用享用說不定還可積點德呢。再說和那些七姑八姨的大老爺比
起來我們吃點野味又算得了什麼?說回來,你小子好福氣,以往都是我們幾哥倆
輪著來的,你老子我花了不知多少口水才說服他們今晚這娘們就讓你一個人享用
,縣太爺和好幾個富人都排在你後面了,福氣了你………」

  「等一下,你說這女犯是那匪首的大老婆,她今年多大啊?」

  「三十出頭吧。是大了點,不過你放心,這娘們保養得挺不錯,我想不會比
你之前砍的那個差,你老子我不會害你的,再說,這個你不搞下次不知要等到什
麼時候了。」

  看見二黑還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他老爹說:「好啦不說啦,快點進去,
路邊的小狗都曉得幹那檔事,你向來都很聰明,知道該做些什麼了,進去。」二
黑就這樣被他老子推了進去,只聽得門一關,接著一上鎖聲,二黑知道今晚是「
難逃一劫」了。房子裡點滿了燈,不用說是老爹干的「好事」了,不過這樣他就
可以藉著燈光好好地「欣賞」。

  那女人的皮膚也很白,由於生過孩子,腹部還有著妊娠蚊,但臀部和乳房格
外豐滿,且腰部的曲線比較圓滑柔和,尤其是那雙碩大的乳房,異常飽滿堅挺,
看上去就像兩塊又圓又厚的燒餅攤在胸前,乳暈呈咖啡色,兩顆大乳頭像兩粒豎
著的小姆指,看上去母性十足。

  由於黃文娟的雙腳被分著固定,故此女人的陰部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這也
是二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處,本來就亂撞的心便跳得更快了。

  再看看黃文娟的臉,和她那位「姐妹」一樣,雖不算國色天香,但標緻的五
官看上去也挺漂亮,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原因,黃文娟的臉皮看上看相當嫩滑,再
整一個看完全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倒像是27-8的大姑娘,確實是一個令人心動
的美妙裸體。

  黃文娟的眼睛一直閉著,可能聽到有人進來了,慢慢地睜開雙眼,看了看二
黑,想說著什麼,可被嘴裡塞著的布團阻擋的嚴嚴實實。他爹估計是怕女匪妖言
惑眾,迷惑了少不經事的二黑,便用布團塞住了黃文娟的嘴巴。

  二黑見黃文娟被銬在鐵床上嗚嗚嗚地掙扎著怪為可憐,再想到她被鐐銬牢牢
地鎖著手腳 ,即便能說話也沒什麼可怕的,便自作主張拉出了黃文娟嘴裡的布
團。

  嘴巴自由後的黃文娟深嚥了一口唾沫,便問道:「你是誰?」

  二黑正在入神地欣賞著,聽見黃文娟的問話才回過神來,答道:「我是行刑
劊子,過兩天送你上路的人。」

  黃文娟稍打量了一下二黑,又問:「你今年幾歲了?」

  「今年剛好十二歲。」二黑爽快地答道。

  「十二......」那女人歎了口氣,心裡似乎在想著什麼。她見他呆呆的看著
自己的裸體,便笑著說:「小弟弟,看你這樣子還沒上過女人吧?」

  二黑的臉立刻變成了紅番茄,不服輸的說道:「是沒……,誰說的?我……


  看見二黑話不成話的樣子,黃文娟不由得「撲哧」的笑了一下,「老娘雖說
比你大得多,不過我這身肉可不是白長的,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你第一次能上
我這樣的身體真的是老祖宗修來的福了,再說老娘也想嘗嘗你這童身的滋味,上
來嘛。」

  二黑從進來見到這個女人的裸體到現在,全身一直如火燒一般,心中有一股
莫名的衝動在身體裡到處亂撞,正不知從何從爆發,這下子被這女人一挑逗,這
股衝動隨即破身而出,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見他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布料脫個
精光,狼一般的撲到女人的身上,如鋼棒般的小雞雞狠命的插進了黃文娟兩腿之
間。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女人發出了一聲呻吟,二黑的大腦像已失去
了理智,雙手在女人的身體上到處亂摸。隨著二黑的抽動,黃文娟的身體也一挺
一挺的,那雙碩大的乳房也一上一下地亂抖,二黑心中又一陣興奮,雙手馬上就
落到了她的乳房上面,不斷地揉弄著,猶如搓麵團一般,二黑的拇指也不停地玩
弄著她的奶頭。這時他越來越興奮,有點欲仙欲死。

  迷糊之中,半個月前他凌遲那女人的畫面再次一幕幕地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當他看到畫面中女人的雙乳被石板壓碎時,馬上他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命根子處
噴湧而出,這是二黑有生以來第一次射精,當那女人的陰部被挖出時,二黑心中
的那股衝動早已無影無蹤,只覺得四肢無力,就像那沒有性器官的身子那樣軟攤
了下來,不同的是他不是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而是倒在那溫暖舒服的肉體上,他
的頭枕在那雙碩大的乳房中間,感覺就像回到媽媽的懷抱一樣,甜甜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二黑惺惺忪忪的醒了過來,兩隻眼睛一睜開就看見一隻巨
大的奶子,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是躺在黃文娟身上睡著的,於是馬上爬了起來,
坐到了床邊。「醒了嗎?你挺能睡的嘛,倒是苦害了老娘。」那女人說道。

  二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說:「幹完感覺有點睏,害你睡不了吧?」

  黃文娟歎了口氣說:「沒關係,就算你不壓上來我也睡不著,畢竟再過兩天
老娘就要死了。」

  「話說回來,小哥你挺不錯的嘛,年輕就是不一樣,我那當家的都比不上你
了。」

  「是嗎?那倒是過獎了………」

  黃文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二黑答道:「我叫二黑,你呢?」

  「我叫文娟。」

  「文娟啊,這名字不錯………」二黑自從在軍營中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裸體後
,心中好像時常有塊石頭掛著,總覺得缺了些什麼,今天他終於知道了,當那股
熱流從身體中釋放時,他感覺到整個人都得到了解脫。

  二黑邊說邊用手摸黃文娟的身體。「你幹什麼?」黃文娟問。

  「我看看你身上的紋路,行刑時好下刀。」

  「你可真體貼,看你年紀小小好像功夫還不錯哩。」

  「這當然。」二黑有點得意地說,「我小時候就開始跟我爹在肉鋪裡練刀功
,練得一手好快刀,在城中行刑也有一段時間了。說實在的,你的皮膚很滑,肉
也長得挺不錯,一點都不像三十多歲的人,看來你的日子還過得蠻不錯的,難怪
死也要當壓寨夫人了。」

  「小哥你哪知道我的苦,」黃文娟又長歎了一口氣,緩緩講述起自己的身世
來。

  原來,黃文娟是縣城裡一戶普通人家的閨女,18歲的時候被本縣一戶有錢人
家的兒子看中,嫁入豪門,本以為從此會享盡人福,誰知這戶人家的老爺也是個
大色狼,看中了黃文娟的美色,屢屢對她動手動腳,趁她生下兒子後獨自居住,
老爺甚至半夜摸入她的房間欲行不軌之事,結果黃文娟在反抗中不慎將他捅死,
夫家為了保存名譽,誣陷黃文娟謀殺,被綁到官府問罪,隨後被買通的官府判黃
文娟謀殺罪名成立,判處凌遲處死,但當時縣城裡沒有條件施行凌遲,就連夜將
她押赴省城,結果路過土匪佔據的山林時,囚車被土匪們劫下,黃文娟也被押上
了山寨。結果被匪首看中,免去了被土匪輪姦的命運,從此跟著匪首一起打劫路
過的官商車隊,直到被官軍圍剿。

  「你不是已經逃掉了嗎?」 二黑想起前陣子處死的那個女匪,當時就聽說
匪首的大老婆跑掉了,為此官府還大為震怒。

  「是啊,」黃文娟側過腦袋,竟然開始抽泣起來。

  二黑哪有什麼經驗來安慰女人,以為黃文娟是害怕兩天後的遊街和凌遲,「
到時候其實也就是割下你幾塊肥肉,沒什麼的。」

  聽到二黑的話,黃文娟轉過頭來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二黑本意是想
讓黃文娟不那麼害怕凌遲之刑,卻無意將勾起了黃文娟的恐懼。

  「會很疼嗎?」

  「應該很疼吧,」二黑想起了之前凌遲過的那些對象,沒有一個不哭爹喊娘
,屎尿橫流的,倒是那個女土匪,顯得硬氣了很多。

  「到時候是你來行刑吧?」黃文娟盯著二黑,似乎是希望聽到他能夠說手下
留情一些。

  「我只是負責凌遲,之前還有遊街,那不歸我管。」木訥的二黑說出的話更
是讓黃文娟哭笑不得。

  雖然身為土匪頭子的大老婆,黃文娟在山寨也算是享有很高的威望,但一個
女人家生活在男人堆裡,難免有些情慾失控的時候,與其他土匪發生男女之事,
土匪中間一向又是以義氣為重,所以當匪首知道這些事情之後,也沒有說什麼,
最後甚至將自己的老婆們作為一種獎賞,獎勵那些立下功勞的土匪們,因此黃文
娟在山寨中睡過的男人,少說也有20個。

  儘管如此,一個女人,要將身體暴露給那些毫無關聯的陌生人,任人指指點
點,這個簡直是無法忍受的奇恥大辱,想到這些,甚至比凌遲還要讓黃文娟感到
恐懼。

  「小哥,我可以跟你提個請求嘛,」黃文娟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毫無底氣,
確實,一個被赤身裸體綁在刑房裡的女死囚,有什麼條件跟別人談要求呢?

  「你說吧,」憨直的二黑拍拍胸脯。

  「在下面幾天裡,你能不能一直陪著我。」黃文娟其實沒有說為什麼,二黑
的年紀正好跟她的兒子相仿,有他在身邊,心理有個依托,而且也不必擔心被真
的兒子看到自己的處境,帶來更大的羞辱和尷尬。

  「這個......」二黑想起了爹爹的話,說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讓他今晚先來嘗
鮮,也就是說,之後的兩天裡,這個女死囚還不知道要遭遇到什麼。

  「好吧,」 儘管二黑有些猶豫,但還是答應了黃文娟的請求,不就是陪在
她身邊嘛,大不了和監獄的獄卒頂個班,讓他們有時間去外面鬼混。

  天一放亮,二黑爹就帶著兩個獄卒來到刑房,先是只解開黃文娟的兩個手腕
,將她扶坐起來,然後用兩根並行的麻繩將她上半身五花大綁地反捆起來,綁繩
交叉勒過黃文娟的巨乳,將她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看的二黑眼珠子都要掉了下
來,在確認黃文娟雙手被綁牢之後,再逐個解開她的雙腳,旁邊的衙役則迅速將
生鐵打造的腳鐐銬在她的腳踝上。

  這個細節足以看出二黑爹的老辣,這種方法二黑也是第一次見到,之前被抓
住的那些男性匪徒,為了防止他們在監獄裡反抗,一般都會挑斷手筋腳筋,讓他
們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而對於黃文娟這樣一個被判坐木驢遊街的女土匪,割斷手筋腳筋會折損不少
美感,也會讓圍觀百姓覺得官府過於暴虐,因此只能依靠繩索鐐銬來束縛她的手
腳。

  好在老練的劊子手和獄卒總有一套捆綁犯人的手段,犯人根本沒有掙脫的可
能。

  二黑就在一旁看著爹和兩個獄卒將這個剛剛與自己發生過肌膚之親的女人捆
綁個結結實實,從床上拎到了地上。

  就在被拖出刑房的剎那,黃文娟再次回頭看了二黑一眼,似乎在提醒他那個
承諾。

  「爹,這個女人會被怎樣呢?」儘管黃文娟只是個女死囚,但經過肌膚之親
,二黑對她還是多少有些說不出的情感。

  「不知道,縣太爺說是要把她關在死牢等候複審。」

  複審,一般只用於特殊的犯人,像土匪之類,當地官府都有格殺勿論的權力
,所以無需上報高一級的官員,此次這個知府特意趕來複審一個女土匪,連二黑
爹這樣的老手也覺得有些奇怪。




  三、色官之辱

  死牢,只有高處的一扇小窗戶通著外界,白天的時候牢房裡唯一亮光就來自
這個窗戶。儘管如此,那個光線還只能照亮牢房的一小部分。

  在牢房中間,有一根半人高的粗木樁,正好處在光線下面,被反綁雙手的黃
文娟就俯趴在上面,木樁正好頂在她的腰部,獄卒們又用一根繩子將她的身體與
木樁固定在一起,這樣一來,她就只能保持著彎腰撅臀的淫態。

  一根木棍橫在她的齒間,木棍兩頭連著皮帶,皮帶繫在她的腦後。二黑自然
知道這個橫木的作用,不少臨刑前的囚犯,都會試圖用自盡來躲避殘酷的凌遲之
刑,給黃文娟嘴巴勒上這根橫木,這樣她連自殺都不可能了,只能乖乖地等待極
刑。

  牢房裡另一個可以通往外界的出口就是那扇厚重的鐵門,鐵門的下面有扇小
門,犯人的食物就是從這裡遞進去的,鐵門的上方有一個監視孔,從這個孔裡可
以看到牢房裡情形,二黑則正貼在門上,靜靜地觀察著這個有過肌膚之親的女死
囚被固定成這樣一個誘惑的姿勢,回味著幾個時辰前的溫存,褲襠裡的物件不禁
又豎了起來。

  縣太爺獨自一人來到了死牢,他料想被女犯再怎麼厲害,被這些捆人行家一
番繩捆索綁,還能翻了天不成。

  正如他所料,看到知縣走進牢房,黃文娟確實劇烈掙扎了一陣子,但無奈自
己雙手被牢牢反捆在背後,身子又被麻繩綁在木樁上,掙扎除了讓麻繩更深地陷
入皮肉,沒有絲毫鬆脫的跡象,更沒有改變自己覺著屁股的尷尬姿態。

  二黑並不知道為何黃文娟看到婁知縣會如此強烈的反抗,原來當年判黃文娟
謀殺公公罪名成立,並判處凌遲之刑的人,正是婁知縣。

  婁知縣見黃文娟果然被捆得非常安全,膽子也壯了不少,因為聽說她做了壓
寨夫人後學了一身好功夫,就在被抓住的當天,她還打死了兩個差人,打傷了五
六個。

  「方夫人,幾年不見,身材愈發的豐滿了啊。」黃文娟原來的夫家姓方,婁
知縣故意輕薄地調侃道。

  「嗚嗚嗚,」黃文娟並不服輸地瞪著知縣,只是嘴巴被木棍勒著,無法用言
語反擊。

  「喲,忘記了方夫人還被塞著嘴呢,」婁知縣解開了黃文娟嘴上的束具。

  「二流子,你他媽的不就是想睡老娘嘛,你來啊,老娘讓你上。」 嘴巴剛
剛獲得自由,黃文娟就破口大罵道。

  「看來方夫人在山上是跟土匪們睡慣了吧,也不在乎多睡一兩個男人。」婁
知縣將手搭在了黃文娟的大屁股上,肆意撫摸起來。

  「放你的狗屁,老娘愛和誰睡是我的事,你這樣的貨色我還看不上。」黃文
娟抖動著屁股,想擺脫婁知縣的淫手,卻讓人看起來更加的撩人。

  「別急,到了這裡可由不得你想跟誰睡了,昨天你不是還被一個小毛孩睡了
嘛。」婁知縣老練地在大屁股的縫隙中探索著,二黑驚訝地發現黃文娟竟然開始
氣喘吁吁起來。

  「老夫的手法跟那小子比起來如何啊?」婁知縣得意地揚起那只淫手,上面
已經沾了不少體液,看的二黑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你跟那小哥差遠了,要幹就幹,費什麼事。」黃文娟抖了抖屁股。

  「那我今天可要教教那小子,怎麼馴服女人。」婁知縣叫開牢門,讓一直在
外偷窺的二黑進來。

  看到二黑走進來,黃文娟抬起頭看著他,眼神中充滿著一種複雜矛盾的東西
,當發現二黑襠部高高聳起的異物時,黃文娟也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

  「二黑啊,這個犯婦昨晚表現可好啊?」婁知縣故意說是黃文娟的表現,其
實當時她四肢被綁在刑床上,能有什麼表現可言。

  「嗯,還好。」二黑低著頭低聲應和道。

  「你小子肯定是單刀直入,現在大爺我教教你,對付這樣的淫婦,還得有點
手段。」婁知縣舉起還沾著體液的那隻手,再次探入了黃文娟的豐臀肉縫中。

  二黑這下看清楚了,原來婁知縣將中指插入了黃文娟的陰戶之中,在裡面攪
動著,而且隨著婁知縣的動作,黃文娟竟然也開始呻吟起來,要知道昨天晚上,
二黑在交合時才看到她有如此的表情。

  沒想到,用手指就能讓女人這般淫態,二黑可算是開了眼界,他一直以為男
女之事無非就是反覆插入的單一動作。

  「老流氓,你那玩意是不是沒用啊,只會用手。」黃文娟一邊扭動著屁股,
嘴上仍然十分犀利。

  沒想到這話怎會戳到了婁知縣的痛處,他頓時臉色大變,從黃文娟的股間抽
出手來,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扇了幾巴掌,手掌與臀肉碰撞發出的清脆聲在死牢裡
回檔了許久。

  原來,還真被黃文娟意外說中了,婁知縣數年前就患上了陽痿不舉之症,根
本無法行男女之事,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專心研究其他玩弄女人的手段,並深有
心得。

  「媽的你這個賤逼淫婦,要不是知府大人要看你的身子,老子一定讓你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婁知縣惡狠狠地罵道,全然不顧二黑在場。

  此時的二黑和黃文娟還沒有想到為何知府在行刑前要來檢查女死囚的身子,
他們只覺得,在此次和婁知縣的交鋒中,被捆住手腳的黃文娟反而贏了個乾脆。





  四、黑獄溫情

  婁知縣被氣得甩門而去,只留下二黑和被牢牢綁在木樁上的黃文娟。

  二黑看著黃文娟屁股縫中濕漉漉的陰戶,下身漲的十分難受,再看黃文娟,
仍舊在晃動著屁股,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二黑,似乎想說著什麼。

  二黑走到雪白的大屁股前,脫下褲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陽具就直插進去
黃文娟的陰戶。

  就在插入的瞬間,二黑感覺比昨晚進入黃文娟身體時順暢了許多,而且插在
裡面的時候,也感覺格外的溫暖濕潤,自己的寶貝在裡面異常舒服。

  而黃文娟的表現也比昨晚淫蕩了許多,伴隨著二黑的每一次插入,她的淫叫
聲一浪高過一浪。

  「小哥......用力......干死我吧......」黃文娟有些歇斯底里地叫著,扭
動時身上的綁繩發出沙沙的聲響。

  二黑加大了插入的力度,每一次插入都有力地撞擊著黃文娟的豐臀,就好像
是在拍打她的屁股一樣,在死牢裡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更讓二黑感到舒服和意外的時,伴隨著每次的插入拔出,總有不少液體飛濺
出來,沾滿了自己的腹部和黃文娟的臀部。

  終於,二黑感到對自己的陽具失去了控制,一股股熱流就像是尿尿般,全部
注入在黃文娟的大屁股裡,頓時自己也像被抽掉了力氣

  「小哥你留了好多子孫在我裡面,要不是明天我就要行刑了,不然還真有可
能給你生個小小哥呢。」黃文娟看著坐在地上喘氣的二黑,帶著點撒嬌的語氣說
道。

  說到行刑,二黑才再次意識到,這個跟自己親熱了兩次的女人,是要被自己
親手凌遲的女死囚。

  他注視著黃文娟剛剛被自己玩弄過的雪白肉體,想到後天這個肉體就要被肢
解,也算是殺人無數的他心裡第一次有了些不忍的感覺。

  尤其是那雪白的屁股,飽滿的奶子,就這樣被割掉真是有點可惜。

  還有那剛被自己蹂躪過得陰戶,還在往外躺著白色的濃液,二黑想到之前那
個土匪小老婆被切下的陰戶,眼前這個女人的陰戶被傾入了更多的情感。

  他看到由於剛才一番折騰,本來就緊捆的麻繩已經深深勒入了黃文娟的皮肉
,在手腕等一些受力較多的地方甚至已經磨出了血痕。

  二黑甚至想著給這個女犯鬆開綁繩,反正還有牢固的牢門,外面還有重重看
守,這樣一個裸體女人,再厲害也逃不出去。

  想到這裡,二黑開始解黃文娟身上的綁繩,可他爹綁的非常精巧,繩結環環
相扣,如果不用利刃割斷,徒手解開的話要費不少時間,更何況是被綁著的女犯
了。

  「小哥,你不怕我跑了嗎?」黃文娟意識到二黑在給自己鬆綁,扭過頭詫異
的看著他。要知道自從自己被抓住以來,從來是麻繩不離身的,哪怕是進食和如
廁都被捆著。

  「跑是跑不了的,只是,不要趁機自盡了就是。」二黑頭也不抬,繼續認真
地解著麻繩。

  「這個你放心,我要自盡也不會挑這個時候,不會連累小哥的。」隨著身上
的麻繩散落在地上,黃文娟揉捏著發麻的胳膊手腕,對二黑投去感激的目光。

  「哦......」二黑不敢直對黃文娟的目光,想到自己在兩天後就要將她執行
剮刑,但跟女犯接觸多了,多少都會有些不忍,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何況是年
少的二黑。

  突然,二黑覺得背上有兩塊綿軟之物貼了上來,原來,是黃文娟抱住了他,
胸口的兩隻豪乳緊緊地靠在了二黑背上。

  「你這是幹什麼?」二黑頗為緊張地掙脫開黃文娟的雙手跳到一邊。

  「小哥,我沒什麼惡意的,」黃文娟反背雙手,似乎在說二黑隨時可以再把
她捆起來,「小哥,我黃文娟睡過的男人是不少,可真心伺候的沒幾個。」

  見二黑並沒有捆自己的打算,黃文娟拉過他的手,將其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雖然我不是黃花閨女,可我這一身白肉也不是瞎長的,反正回頭也要被那些畜
生糟蹋,不如現在用來好好伺候小哥。」

  黃文娟這話的本意是,女死囚必然難逃被淫官獄卒羞辱,可二黑以為她知道
自己的這身美肉都要被割下來喂畜生。

  不管二黑怎麼想這身美肉,那誘惑可是實實在在的,起初只是黃文娟抓著二
黑的手在自己的屁股和乳房上摩挲著,漸漸地二黑的手就開始自主在她身體上探
索起來。

  尤其當二黑手指掠過陰戶的時候,那裡竟然還是那麼濕潤溫暖,似乎還在等
待著下一次被插入。

  被摸得春心蕩漾的黃文娟將玉手伸入了二黑的褲襠,套弄著那早已硬如鐵棒
的陽具。

  兩人如乾柴烈火般地纏弄在一起,通過一跟堅硬的陽具插在濕熱的陰戶連接
,黃文娟緊緊地抱著二黑的身軀,不停地扭動著腰肢配合他的插入,陰戶裡更是
濺起了不少淫液。

  「淫婦!」就在兩人忘我交換之際,牢門突然被打開了,二黑爹帶著兩個衙
役出現在門口。

  二黑爹一把將二黑從黃文娟的懷裡拽了出來,另兩個衙役迅速抽出佩刀架在
黃文娟脖子上。

  面對兩把明亮的鋼刀,黃文娟面無懼色,她喝住二黑爹,「是我誘騙小哥給
我解開繩子的,與他無關。」

  說罷,她將手反剪在背後,帶著譏笑說道,「你們這些大老爺們,還怕我一
個女人家,真是笑死人了。」

  「你這個淫娃蕩婦,竟敢誘惑我兒子,活該你千刀萬剮不得好死。」二黑爹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繼續用嫻熟的手法將黃文娟再次五花大綁地反捆起來。

  「爹,是我......」二黑似乎想說出實情。

  「閉嘴!」二黑爹趕緊使了個眼色,他自然知道事情有多嚴重,擅自解開死
囚的綁繩,如果傳出去,非但飯碗不保,還可能會受到牢獄之災。

  「你們把犯婦押去刑房,我隨後就到。」二黑爹將被捆綁完畢的黃文娟推到
兩個獄卒面前,讓他們先押了下去。

  「爹,是我給她解開的。」在外人離去後,二黑終於跟爹坦白。

  「哎,」二黑爹歎了口氣,「你這個慫娃,你可知道剛才有多險,如果這個
犯婦咬舌自盡,影響了後日的行刑,那你我都要受責的。」

  「可我覺得她不是壞人。」

  「是不是壞人,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是那些官老爺,」二黑爹並沒有直接反
駁二黑的疑惑。

  「那為什麼要判這麼重的刑罰呢。」二黑似乎有些不解,黃文娟一點都不像
殺人如麻十惡不赦的女土匪,卻被判了木驢遊街千刀萬剮之刑。

  「你不要問那麼多了,你只要知道,後天割她肉的時候,千萬不要留情,儈
子手最怕就是對死囚產生感情。」二黑爹凝重地說道。




  五、性器之約

  在刑房裡,雖然是大白天,但還是點滿了燈火,將裡面照的雪亮,一個爐子
裡的炭火也在熊熊燃燒著,幾根烙鐵棍長時間插在其中。

  知府則端坐在刑架面前,一副威嚴的姿態,旁邊的縣太爺則弓著腰諂媚地站
在一旁。

  黃文娟被拖到刑架下面,那是個門字形的粗木架子,兩側的柱子大概有一個
男人大腿般粗細,橫架在上方的木棍離地大概有六尺高,上面掛滿了吊環和繩索
,看起來就有點讓人害怕。

  獄卒們並沒有解開黃文娟雙手上的綁繩,而是直接將木架上的繩索繫在她被
反綁的雙手上,用力拉動吊輪,使她的雙腳要踮起腳才能勉強夠到地面,接著將
她的腳鐐與地上的鐵環相連,這樣她就被直條條吊在木架上,絲毫沒有反抗的餘
地。

  「將女犯口中的刑具取下吧。」一直在旁邊靜靜欣賞著黃文娟被吊綁過程的
知府突然發話了。

  「可是大人?」知縣似乎想提醒他這樣不安全,但看到知府毫不在意的樣子
,只好揮揮手讓獄卒取下黃文娟口中的木枷。

  「你們不就是想多看看老娘的奶子和屁股嘛,何必這麼麻煩?」長期在土匪
窩裡浸淫的黃文娟倒是根本不諱談男女之事。

  「死到臨頭還嘴硬,」知縣正想發作,但突然意識到有知府在旁,哪裡輪得
到自己說話。

  「婁知縣,後日行刑之人是誰?」知府本正在端詳著黃文娟的身體,突然轉
過頭問道。

  知縣指了指剛走進來的二黑,「就是這個小子,別看他年紀小,可是祖傳的
割肉手藝。」

  「哦?」知府眼睛一亮,「前些日子那個女匪,可也是你割的?」

  「是......是的,」第一次近距離面對知府這樣的大官,二黑多少還有點膽
怯。

  「那次割得不錯,」知府讚許地點了點頭,「你們都退出去,我要跟這位小
師傅交代點事情。」

  「是,」知縣看了看木架上的黃文娟,確信她無法掙脫束縛,就率眾獄卒退
了出去。

  這下刑房裡就剩下知府和二黑以及被綁著的黃文娟了,知府慢步走到黃文娟
身前,盯著她的下體琢磨著什麼。

  「狗官,沒見過女人啊,回去看你娘去。」雙腿被繩子強行打開著的黃文娟
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被知府欣賞,只能嘴上逞著英雄。

  知府並沒有理會黃文娟的謾罵,他用手在黃文娟的性器上比劃著,似乎那不
是長在活生生女人身上的一個器官,而是一件珍貴的古玩。

  「狗官,好好看吧,你就是從你娘的這個地方鑽出來的。」黃文娟嘴上仍然
是不依不饒。

  「天然白虎啊,雙唇呈蝴蝶狀,真是屄中極品,」知府嘖嘖歎了兩聲,彷彿
是遇到什麼極有價值的寶貝,完全不理會黃文娟的辱罵。

  「小師傅,你們凌遲女犯時在此處可有講究?」知府手指的方向,正是黃文
娟那光禿禿的陰部。

  二黑看了一眼黃文娟那美艷的肉蚌,吞了口唾沫,定了定神,緩緩說道,「
凌遲女犯和男犯都是500刀,不過女犯著重在奶子和屁股用刀,像這個部位,一
般要先割肉唇、再剜肉豆,最後用利鉤碎其肉壁,最後剜下。兩片肉唇各3刀,
肉豆、肉壁和最後剜下各算一刀。」

  一說起自己的老本行,二黑顯得十分少年老成,說得好似一般的看家手藝,
聽得知府連連點頭,也聽得黃文娟頭皮發麻,也沒有心思再去謾罵知府。

  「很好,不過我現在需要你將此處完整切下,不知可否。」知府的話讓二黑
想起了之前被處死的那個土匪小老婆,不過那女人被判的是斬刑,切下性器只是
為了增加懲戒效果,但如今黃文娟本來就是要被凌遲的,500刀都是很精確的。

  似乎是看出了二黑的顧慮,知府走到黃文娟身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
,清脆的啪啪聲在封閉的刑房裡迴盪了許久。

  「省下的幾刀,可以在屁股上下點功夫,我看這個女犯屁股豐挺飽滿,比普
通女犯多割9刀應該也不成問題。」

  「可以是可以,」二黑偷偷抬起眼瞟了黃文娟一下,只見她已經被二人談論
的話題嚇得臉色發白,心中也有些不忍。

  「只是女人身上的物件割下之後,都不能保存許久。」

  「這個小師傅不用擔心,現在西洋人有種技術,可以把人的器官保存數十年
如新。」知府捋著鬍鬚。

  二黑知道,這種事知府能找上他,肯定也是聽說了他的手藝,就算他不答應
,其他劊子手一樣也會滿足知府的這一要求,與其讓這個女人死在其他人手中,
不如由自己來。

  「大人,此事可以辦妥,多出的9刀,5刀分給屁股,4刀分給乳房,因為本
來屁股也需承受60多刀。」

  「嗯,很好,」知府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他在黃文娟的屁股、大腿、乳
房上拍打著,「只是可惜了這一身的美肉啊,早知何不做一寵妾,何必上山做賊
呢。」

  「做你的春秋大夢,老娘寧受這千刀萬剮。」黃文娟的語氣已經遠不如剛才
那般硬氣。

  「不要急,到時候有得你喊叫的,」知府托起黃文娟下巴,得意地說道,「
婁知縣覺得你會自盡,提出要敲掉你的牙齒,只是這樣遊街受刑可就不好看了。


  「你......」黃文娟知道,到行刑前這段時間,這些人一定會想盡辦法防止
自己自殺,原本一直用木棍卡著嘴巴不算,還想敲掉她所有的牙齒,婁知縣真是
心狠手辣。

  「本官就是要你放開的叫,讓大家都聽聽你這個蕩婦的叫聲。」知府停止了
對黃文娟身體的大量,開始轉身朝外走去,臨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如果你敢在
受刑期間咬舌自盡,我會把你的兒子和你的屍體一起掛在城門口的木籠裡,讓他
看著你的屍體慢慢爛去。」

  說罷知府便轉身離去,二黑注意到黃文娟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知府所說的
那種做法,一定是大大地震懾住了這個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沒多久,婁知縣帶著幾個獄卒走了進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看來他利用
黃文娟來討好知府確實起到了效果。

  「方夫人,我想知府剛才說的很明白,所以我也就不再為難你了,不過這個
繩銬還是不能免的。」婁知縣朝獄卒揮揮手,獄卒上前將黃文娟從木架子上緩緩
放下,始終保持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不過那個塞嘴的東西,倒是沒有給她戴
上。




  六、死囚競拍

  黃文娟並沒有被押回了死囚牢房,而是直接被拎到了監牢的小院子裡,院子
裡擺放著幾個大型刑具,黃文娟後天遊街時所用的木驢也在其中。

  黃文娟看到木驢,不知道獄卒們是何用意,一是未到遊街的時日,二是此刻
天色漸黑,從未聽說過有夜間遊街示眾的。

  不過獄卒們沒有將黃文娟帶到木驢前,而是將她拖到一個站籠旁。

  這個站籠其實是四根柱子支撐著一個木枷,整個刑具通過4根支柱撐在地上
,木枷距離地面大概也就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高度。

  站籠下面堆著兩疊石磚,黃文娟被要求踩在上面,脖子正好伸過頂部的木枷
,獄卒將木枷鎖上,這樣黃文娟的脖子就被木枷卡住,全靠雙腳支撐在磚頭上才
不至於被吊住脖子。

  黃文娟雙手依舊被反綁在背後,對改變這一難受的境地沒有任何作用,而且
四跟木樁距離她的身體都有一定距離,單腿根本無法觸及。

  二黑也隨著眾衙役來到院子,看著黃文娟在站籠裡痛苦地掙扎,雖心有不忍
卻又無能為力,而且他也知道為何在此時將黃文娟綁到站籠裡。

  在稍有姿色的女死囚服刑之前,一般都要接受屈辱的姦淫,一是獄卒劊子手
,二是有一些有錢有權之人,會出錢買通相關環節,來把玩一下而那些沒有姿色
、年老色衰的女死囚,則會被丟進男牢,供那些男犯們發洩。

  婁知縣特別吩咐多加了數盞燈火和火把,將院子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而且縣裡的衙役獄卒也大多到場,全部刀槍出鞘,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隨著天色完全暗了下來,一些衣著光鮮的人通過牢門口的關卡,陸陸續續地
來到院子裡。

  二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這樣的場面,但他聽爹說過很多次,妓院裡有種把式
叫點花魁,大家相互競價,價高者可以得到花魁的處子之身。而在監獄裡,對於
一些姿色出眾、知名度高的女死囚,也採用了這樣一種方式,通過競拍,讓出價
最高的人享用一晚,而那些競拍失敗的人,也享受了一次近距離觀看女死囚身體
的機會,省的等到遊街示眾的時候與眾人擁擠。

  才沒多久,院子裡便湧進了20多個人,這些人經過門口衙役的搜查,身上不
得佩戴任何利器,甚至連玉珮也被暫時取了下來。黃文娟注意到這些人看著自己
的目光,知道肯定又難免一場羞辱。

  而在人群之中,竟然還有兩張熟悉的面孔,一個是山寨裡的二當家,當初黃
文娟在山寨時,除了陪大當家,睡的最多的就是陪二當家了,兩人之間早已形成
了超出魚水之歡的感情,在黃文娟被擒之後,他一直想盡辦法營救,總算打聽到
婁知縣要競拍女死囚的消息,冒充鄉紳混了進來。

  另一個熟悉的面孔,竟是黃文娟的夫君,方家大少爺,當初正是他的父親姦
淫黃文娟時被失手所殺,以至於黃文娟被方家陷害,也正是他,在發現黃文娟偷
偷溜回方家大院與她的兒子相見的時候,通知了官府將其捉拿。

  婁知縣也看到了方家大少爺,臉上掠過一陣詭異的笑容,但隨即恢復了平靜
。因為此刻被綁在站籠裡的,已經不再是方家少奶奶了,而是一個等待凌遲處死
的女土匪,就算是她以前的夫君,也要按照婁知縣的規矩來。

  「今天大家來的目的,就是這個淫蕩女魔頭,」婁知縣指著站籠裡的黃文娟
大聲說道,「按慣例,像這樣年紀的蕩婦,是要被丟到男監裡喂男犯人的。」

  婁知縣說的沒錯,一般30歲以上,同時生性淫蕩的女人,一般不會有富豪出
錢競拍,所以也就省了這道程序。

  「不過,這個女人可非同尋常,」婁知縣頓了頓,「她既是土匪頭目的大老
婆,又是我們縣裡方家的大少奶奶,雖然生性淫蕩,可這一身皮肉那也是白嫩精
緻,不輸那些黃花閨女。」

  「是啊,我看這娘們屁股這麼肥,幹起來肯定爽。」

  「那是,這個屄可是給土匪頭子幹過的,能差嘛。」

  「那對奶子也夠肥的,我看咱們縣裡的女人沒人比得上。」

  「真想好好把玩一番,割下來餵狗太可惜了。」

  「這屁股和奶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真是越玩越帶勁啊。」

  聽著這些衣冠楚楚的人的污言穢語,換做平時,黃文娟早就衝上去大打出手
了,可今日被綁吊在這站籠之中,站都站不穩,何況是反抗了。

  「我出10兩。」院子裡有人喊出了第一個價錢。

  「10兩,杏花樓的小翠都不止這個價,我出20兩。」很快又有人高過這個價
錢。

  一時間,整個院子喊價聲此起彼伏,很快就超過了100兩,喜得婁知縣是直
縷鬍子。

  只是,黃文娟認識的兩個人一直沒有動靜,二當家是因為囊中羞澀,為了能
進牢房大院,為了打通關節已經花去了他隨身的銀兩,而方家大少爺不知為何,
始終沒有開口。

  就在價錢已經被推到接近200兩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高喊,「500兩。」驚
得眾人都朝他看去。

  這個喊價的不是別人,正是方家大少爺,黃文娟的前夫。他竟然出500兩來
買和黃文娟的一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見半天沒有人再出價,婁知縣心滿意足地宣佈黃文娟今晚歸方少爺所有,吩
咐獄卒將黃文娟綁回死牢。

  黃文娟終於從痛苦的站籠上被解了下來,只是等待她的,或許是更大的羞辱





  七、黑獄淫妓

  死牢裡,黃文娟仍然是被綁在那個半人高的木樁上,雙腿之間綁了根木棍,
使她只能保持撅著屁股、張開雙腿的姿態。

  婁知縣還特地吩咐在死牢裡多掌了幾盞油燈,以便於更清楚地觀看黃文娟的
身體。

  二黑領著方少爺走進了死牢,二黑注意到,當方少爺看到被綁在木樁上的黃
文娟時,身體微微地顫抖著,是興奮還是緊張卻不得而知。

  由於方少爺花錢買了黃文娟整晚,二黑不得不退出去,讓他獨自與被綁好的
黃文娟相處一室。不過一關上門,二黑就將耳朵貼在牢門上,將死牢裡的動靜聽
得清清楚楚。

  「娘子......」方少爺的聲音都在顫抖,聽起來應該是緊張所致。

  「我不是你的娘子了,我只是等待受刑的女死囚。」黃文娟刻意與方少爺拉
開距離。

  「也罷,」方少爺有些尷尬,「你現在身體可比以前豐盈多了。」

  二黑知道,這個方少爺指的一定是黃文娟的那個大屁股,以這樣一種突出屁
股的姿勢被捆綁著,讓本來就很豐滿的屁股看起來更加是渾圓飽滿。

  「睡的男人多了,自然就大了。」黃文娟依然是冷冰冰的語氣,似乎在故意
刺激著方少爺。

  「是啊,這兩年你睡了多少男人?」方少爺語氣中多了些許責備。

  「那與你何干,總之都比你強,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黃文娟對當初方
少爺無視父親姦污自己兒媳的事仍然耿耿於懷。

  或許是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方少爺,畢竟哪個男人願意聽到女人說自己不如別
人,何況還是從自己的女人口中說出來的。

  「是嗎?比我強,」方少爺的聲音明顯大了起來,「你後天就要遊街示眾,
凌遲處死了,那些比我強的男人怎麼不來救你啊?」

  「老娘就是死也與你無關,」黃文娟似乎也激動了起來,二黑甚至聽到了她
掙扎時麻繩摩擦發出的沙沙聲。

  「無關?你現在可是撅著屁股等著我操呢?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看我不幹
死你這個騷屄。」方少爺已經全然沒有了風度,二黑不禁有些替黃文娟擔心起來
,可是無奈獄中的規定,又不能闖進去替她解圍。

  「你敢碰老娘試試,」黃文娟話剛出口,估計也意識到自己被綁成這樣,根
本無力阻止他對自己做任何事情,「你操吧,反正操過老娘的男人多了。」

  牢房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隨後響起像是衣服抖落的聲音,而牢房中唯一穿
著衣服的只有方少爺,他終於要辦正事了嗎?二黑聽得更仔細了。

  果然,很快牢房裡響起了啪嗒啪嗒肉體碰撞的聲音,經歷過昨晚的二黑自然
知道裡面在發生著什麼。

  「你就這點能耐嗎?欺負我這樣一個女人?」黃文娟對被自己夫君姦污似乎
仍然無法接受。

  「能耐?我可是花了500兩的,」方少爺說話的時候,肉體碰撞的聲音仍在
繼續,「再說,你可是縣裡出了名的女土匪,多少爺們都想幹你啊。」

  在男女之事方面鬥嘴,女人總是要處於弱勢,不管黃文娟多麼要強,也無法
鬥贏,只能從其他的方面來刺激方少爺,「你那玩意太小了,老娘一點感覺都沒
有。」

  「是嘛?我爽就行了,」方少爺的聲音變得有些喘,「後天那個木驢會讓你
很爽的。」

  提到木驢,黃文娟頓時沒了聲音,確實,那刑具是每一個女人的惡夢,在大
庭廣眾下被一根木棒姦污,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一時間,牢房裡只剩下啪啪的肉體碰撞聲,而且越來越快急促,並且沒過多
久就停了下來。

  「這500兩還是很值的,沒想到這幾年後你的身子更有味道了,看來被男人
干多了也是有好處的。」方少爺滿意地說道。

  「你這個畜生!」黃文娟咬牙切齒。

  「像你這樣不守婦道、到處苟合的女人,好比母狗一般,這才是真正的畜生
呢。」男人在嘴上也佔著上風。

  「不過,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了,這叫善始善終啊。」方少爺
並沒想到,在臨刑前還有一天多的時間,婁知縣這樣的淫官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黃
文娟。

  「我這輩子最大的錯,就是嫁給了你這樣的男人。」二黑也聽明白了,這個
方家確實也是黃文娟悲劇命運的根源,如果不是嫁給了方家,可能她現在還在家
裡相夫教子,怎麼也不會成為一個等待遊街和凌遲的女死囚。

  「我這樣的男人?」方少爺哼了一聲,「等你坐木驢的時候,我會帶你兒子
來看的,讓他看看他娘是個多麼淫蕩下賤的女人。」方少爺說完這句話,就揚長
而去,也不顧守在門口的二黑。

  二黑也懶得理會這個無恥的男人,而是趕緊走進牢房去看黃文娟。

  在燈光的照映下,黃文娟雪白的肉體一覽無餘,在大屁股中間的肉縫裡,還
在往外淌著剛才方少爺射在裡面的液體。她的臉上毫無表情,似乎是被剛才方少
爺最後一句話震住了。

  「到那一天衙役會把你和圍觀的人隔開,他帶著你兒子不會太靠近的。」二
黑也知道,黃文娟是擔心自己坐木驢的樣子被兒子看見,等兒子長大後,會怎麼
看待她這個做娘的。

  或許是二黑的話起了效果,黃文娟長歎了一口氣,「也罷,至少今晚我可以
清淨點了。」

  「是啊,」二黑用袖子擦拭著黃文娟的下體,直到那裡不再有液體流出,心
想那個方少爺買斷了黃文娟整夜,卻提前離開,正好讓他再跟黃文娟單獨相處一
晚。




  八、裸囚陷阱

  正在二黑試圖安慰黃文娟的時候,婁知縣不知為何突然率手持弓箭大刀的衙
役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將木樁上的黃文娟解了下來,在本來就被反綁著的黃
文娟身上又加了一道綁繩,而且給她的腳上膝蓋上都戴上了鐐銬。

  二黑也是尚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好阻攔,只能看著衙役們將黃文娟一道
道繩索加身。

  更讓二黑不理解的是,一個衙役將一團破布塞進黃文娟口中,並用細繩子勒
住,讓黃文娟根本無法吐出。

  知府不是說不需要堵嘴了嗎?而且黃文娟也知道如果咬舌自盡會有什麼後果
,婁知縣又為什麼還要把她的嘴巴塞的這麼嚴實。

  「本官的陞官發財,就全靠你了。」婁知縣在黃文娟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
陰笑著讓衙役把她押出去。

  看著一臉木然的二黑,婁知縣朝他揮了揮手,「不然你也一起來,我帶你看
一齣好戲。」

  本來就在疑惑的二黑自然是求之不得,連連點頭應諾。

  黃文娟被塞進了婁知縣的轎子,婁知縣和其他衙役則騎馬代步,二黑則只能
快步跟在隊伍後面。

  一行人來到了一家客棧,那裡已經聚著10幾個衙役,躲在暗處,看到婁知縣
趕到,其中為首的一個便迎了上來。

  「裡面情況怎麼樣?」婁知縣劈頭問道。

  「回大人,裡面一共有3個土匪,應該已經都睡下了。」

  「很好,一會你們衝進去,將他們圍住,但不要硬拚,趕出來即可。」

  原來,那個二當家在混進監獄的時候,就被一個眼尖的衙役認了出來,當時
就報告給了婁知縣,婁知縣吩咐他帶著10幾個精壯衙役,偷偷跟隨在二當家後面
來到這家客棧。

  那衙役領命而去,帶著手下就衝了進去,一時間客棧裡喊叫聲、慘叫聲,還
有物件打破的聲音響成一片。

  婁知縣倒是十分悠閒,帶著剩下的衙役將客棧大門圍成一圈,弓箭手全部引
箭待發。

  果然,不一會就有3個大漢衝出門口,其中兩個已經受了些傷,倒是那個二
當家,一副勇猛的模樣,大有魚死網破的氣勢。

  「三位好漢,你們不要急,我把你們的老相好帶來了。」婁知縣揮了揮手,
兩個衙役將轎子裡一絲不掛的黃文娟拖了出來。

  本來就很豐滿的黃文娟被身上的麻繩一勒,更顯得豐挺性感,看的三個大漢
眼睛都直了。

  「怎麼樣?這個女人你們應該都睡過吧?」婁知縣得意地說道,「不如你們
束手就擒,我可以安排你們在牢裡相會。」

  黃文娟聽到這話,終於明白婁知縣為什麼將她大費周折從牢裡押到這個地方
,原來是想用她來要挾二當家他們投降。

  她自然也知道,一旦二當家他們投降,也一定難逃一死,還不如讓他們拚死
一搏,或許還有出路。

  只可惜她的嘴巴被塞得嚴嚴實實,老謀深算的婁知縣早就預料到這一點,黃
文娟只能徒勞地嗚嗚嗚掙扎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見三人沒有反應,婁知縣索性從一個衙役手裡拿過鋼刀,架在黃文娟的一隻
乳房上,作了一個切割的動作。「這個奶子相信你們都沒少摸吧,如果不馬上放
下兵器,我就取下這只送給你們。」

  這一招似乎達到了效果,二當家和兩個手下互相看了看,手中的兵器也不像
剛開始那般橫在身前。

  「嗚嗚嗚」黃文娟著急的瞪著二當家,恨不得衝上去提醒他,卻無奈自己被
繩子綁的結結實實,又被兩個衙役按著,哪裡動彈的了。

  「好吧,」最讓黃文娟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二當家果真丟下了兵器,緊接著
另兩人也跟著扔掉了手中的刀刃。

  「也罷,就讓我們跟隨大哥和嫂子一起去吧。」二當家仰天長歎道。

  婁知縣大手一揮,十數個衙役一擁而上,將三人捆綁妥當。

  見此情形,婁知縣不禁大笑起來,他捉住了土匪大老婆不說,還生擒了三個
土匪,日後在知府面前,那還不是大功一件啊,只是黃文娟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可惜手不能動,嘴不能語,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夥伴被官府拿下。




  九、神秘觀客

  等黃文娟和三個男匪被押回監牢時,天色已微微發白,明天的這個時候,也
正是黃文娟要被押上木驢遊街的時候。

  婁知縣命衙役將四人分別關押,黃文娟自然還是被關進了那個死牢,同時還
派人趕緊去向知府大人邀功。

  因為要對黃文娟的凌遲監刑,知府一直住在婁知縣家中,由婁知縣的家眷好
生伺候著,當他得知婁知縣擒獲了山寨其他幾個土匪,大聲叫好,因為山匪向來
凶蠻記仇,如果自己處死了土匪兩個老婆,其他土匪多少是個威脅,如今威脅已
除,更是可以放心執行黃文娟的凌遲之刑了。

  更重要的是,知府還在等待一個神秘客人的到來,如果能在神秘客人面前演
好這齣戲,對自己今後的加官進爵是至關重要,而新抓到的三個土匪,無疑是大
大增加了戲碼。

  在死牢中,黃文娟被直接丟到了地上,畢竟被雙股麻繩反綁著,又戴著雙重
鐐銬,料她也是無法自行掙脫的。

  這兩天來,黃文娟被折磨的疲憊不堪,只能靠牆壁來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長
時間被繩子緊捆著的雙手早已麻木,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而與這些比起來,心
裡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一個好端端的女人家,被逼的落草為寇,本以為找到了自己的歸宿,誰想又
被官軍剿滅了山寨,思兒心切的她又被自己的家人出賣,然後被判處了女人最害
怕的兩個刑罰,木驢和凌遲。而現在,又因為她害的自己山寨的弟兄也被抓了進
來,黃文娟心頭有太多說不出的痛苦。

  更可惡的是,婁知縣和知府都將她作為自己陞官發財的本錢,在她身上是下
盡了心思,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這兩個狗官除掉,可如今卻是連動一動胳膊都成
了奢望。

  還有那幫衙役,總是利用一切機會在她身上揩油,時而捏捏她的屁股,時而
摸摸她的乳房,時而又捅捅她的下陰。總之對於他們來說,黃文娟不過是一個即
將受刑的女死囚,也是一個任人擺佈的玩物,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唯一的安慰就是一直跟在旁邊的二黑了,哪怕他就是明天處決自己的儈子手
,但黃文娟這個與自己兒子年紀相仿的「男人」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

  很快一個上午過去了,黃文娟除了二黑幫助她吃了點東西,排了一次尿,也
沒受到太多折磨。

  突然門口再次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黃文娟也猜到不會有什麼好事,只是隨
著知府一起走進牢房的那個人還是讓黃文娟吃了一驚。

  那竟然是一個金髮碧眼的高個洋鬼子,看年紀也就30左右,穿著一身黑色袍
子,隨身還帶著一個大帆布挎包。

  「這就是明天受刑的女人?」洋鬼子看到被一絲不掛綁在牆角的黃文娟,眼
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知府微笑著點點頭,同時將婁知縣攔在門外,示意他暫且關上牢門,顯然知
府顯然並不想把這個討好洋人的機會給婁知縣,這下牢房裡就只有他和洋人以及
二黑。

  「漂亮的女人就這麼殺掉太可惜了。」洋鬼子惋惜地搖著頭。

  「不這樣怎麼能取到這麼好的屄呢?」知府親自彎下腰,掰開黃文娟的雙腿
,疲憊的黃文娟也懶得翻開,任自己的下身完全展示在這個洋鬼子面前。

  「太棒了,」洋鬼子看到黃文娟的下體,竟然高興的大叫起來,就像是小孩
子看到心愛的玩具一般。

  「您的收藏品又可以增加一件極品了吧?」知府諂媚地朝洋鬼子獻著慇勤。

  「是的,」洋鬼子連連點著頭,「以我見過的中國女人,這個屄還是第一次
見到,白虎蝴蝶屄。」

  「那是,我看到此女後,第一時間就是想到把她的屄給您留下。」知府指著
二黑說道,「這就是明日執刀的小師傅,他到時會把這個屄完整無缺的給您切下
來。」

  「你是說是活生生的從她身上切下來嗎?你們中國人對女人真是太殘忍了。


  「這也是她罪有應得,再說,您不是說過,活摘下來的更容易保存嘛。」

  「那倒是,」洋鬼子從挎包裡拿出一個裝滿液體的密封玻璃瓶,裡面浸泡著
的東西讓黃文娟和二黑毛骨悚然。玻璃瓶裡浸泡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個女人完整
的陰部,而且二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正是當初自己割下來的,匪首小老婆的陰
部,一定是知府轉送給了這個洋鬼子。

  什麼樣的人會有這樣的癖好,收藏女人的陰部,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黃文娟
也有些發顫,而且自己的陰部很快也要成為他的收藏品,這個洋鬼子實在是太恐
怖了。

  緊接著洋鬼子又掏出了一個空的裝滿透明液體的瓶子,遞給二黑。二黑一下
就明白了,洋鬼子是讓他把黃文娟的陰部切下來後泡到這個瓶子裡。

  看到那個瓶子,黃文娟更是毛骨悚然,一想到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同時也是
女人身上最私密的一部分,明天就要被切下來裝進這個瓶子,不知道要被多少人
觀賞把玩,黃文娟不禁顫抖起來。

  老辣的知府自然看出了這個女土匪的恐懼,他還故意火上澆油地說道,「這
位詹姆士大人可是來自大英帝國的,他將會把你的屄放進大英博物館,供他們的
國民參觀欣賞。」

  這話就是故意說給黃文娟聽的,讓黃文娟後悔身為女人,如果不是女人,沒
有長這樣一個器官,這些男人也不會打自己的主意,頂多就是受酷刑而死,也不
必受這種侮辱,哪怕是死後也不得安生。

  知府和那個叫詹姆士的洋鬼子安排好一切後,就離開了牢房,陰暗潮濕、又
充滿異味的牢房怎麼是他們的久待之地,只留下黃文娟,靜靜地在等待最後時刻
的到來。




  十、最後一夜

  一般死刑犯最後一頓晚餐都會十分豐盛,但是由於黃文娟是凌遲處死,而且
要坐木驢遊街,只需要灌一些人參雞湯維持體力和精力,確保她能夠撐到明天最
後一刀。

  而出於安全,黃文娟的雙手始終被麻繩牢牢反綁著,即便是死囚唯一的特權
,最後的晚餐也不例外,二黑則成了照顧黃文娟進食排便的不二人選。

  雖然知道這個人參雞湯只是為了明天讓自己多受些痛苦,可是被抓來的幾天
裡,黃文娟成天只能吃一些豬食一般的餿臭飯菜,而且還根本吃不飽,此刻遇見
人參雞湯這樣的美味,幾下便喝了個乾淨。

  按理女死囚的最後一夜,牢裡的獄卒們都會輪流將其奸辱一番,只是由於知
府事先交代,深怕獄卒們粗暴的輪姦破損了黃文娟的陰部,倒也沒有獄卒前來滋
擾。

  飯後黃文娟提出要解手,二黑便和之前一樣,將她攙扶到牆角,面對牆角蹲
下,因為死囚牢是沒有便桶的,這也是為什麼死牢裡總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經過與二黑這兩天的朝夕相處,黃文娟早已不避諱自己的身體被二黑看著,
哪怕是排便這種私密的事情。而且她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沒有二黑的攙扶,要蹲
下再站起也要費很大的勁。

  二黑注視著蹲在牆角的黃文娟,儘管牢房裡光線昏暗,黃文娟那雪白的大屁
股仍是十分清晰,只見她蹲下不一會,一股水柱從她的雙腿之間噴射出來,擊在
牆上發出奇妙的聲響。

  黃文娟排尿完後,回頭正好看到二黑的窘態,而他的胯下,早已撐起了一個
小帳篷。

  黃文娟溫柔地笑道,「小哥要看我的身體,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呢,今晚我就
是你的了。」

  說罷她便吃力地自己站了起來,走到二黑身邊,將大屁股在二黑的胯下蹭著


  「小哥,你要來就來吧,反正我這身肉明天就沒用了。」黃文娟轉過身背對
著二黑。

  二黑早已憋得難受,見黃文娟如此姿態,索性脫下褲子,拉住黃文娟身上的
麻繩,將硬如鐵的肉棒徑直插入了黃文娟的身體裡,一時間牢房裡再次迴盪起肉
體碰撞的聲響。

  幾番肉戰之後,二黑終於將無數的子孫射入了黃文娟的體內,由於牢房裡並
沒有床,二人只能席地休憩。

  「小哥,你做我生命裡最後一個男人,是我的福氣。」聽到外面敲起了二更
的聲音,黃文娟長歎了一口氣。

  二黑將臉貼在黃文娟豐滿的乳房上,他知道,這個女人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
時了,到時候這一身好肉,乳房、屁股都將被切割成小塊,想想都覺得可惜。

  「小哥,你說明天能不能快點結束?」黃文娟盯著二黑,似乎是期待著什麼


  「不瞞你說,我現在根本不想做你的行刑手,」二黑對於這個女死囚,早已
有了特殊的情感,此刻終於說了出來。

  「傻小哥,你不動手,也會有別人來做,我寧願死在你手裡。」黃文娟溫柔
地看著二黑。

  「只是這種死法......」二黑也長歎了口氣,他不是第一次操刀凌遲,以前
凌遲過的那些人,沒有一個不是哭天喊地,最後痛苦而死的。

  黃文娟自然知道二黑的意思,她也明白二黑不可能手下留情,儈子手只是個
工具,旁邊還有監刑官,還有其他儈子手監督。

  「二哥,我不怕的,到時候你想怎麼割就怎麼割吧。」黃文娟說這話本意是
給二黑打氣,但更像是在給自己勇氣,畢竟,自己對能否忍受得了凌遲的痛苦也
是沒有底氣。

  「只是這個地方,我只能按照知府大人的命令。」二黑撫摸著黃文娟的陰部
,那裡還是又濕又熱。

  「也罷,那洋鬼子喜歡這裡,就讓他拿去吧,沒準以後看到這個東西,你還
會想起我呢。」黃文娟苦笑道。

  「就算看不到這個物件,也忘不掉的......」二黑低聲呢喃著。

  「說這些喪氣話幹嘛,」黃文娟將身子朝二黑靠了靠,「別浪費了時辰,我
的時間可不多了。」

  二黑明白黃文娟的意思,他的肉棒就一直沒有軟下去過,兩個肉體再次扭在
了一起。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31 16: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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