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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侍奉 01-10 作者:b8822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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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2 00:19
標題:
家族侍奉 01-10 作者:b8822068
(一)序章 返家
灰夜中一台公車飛快的奔馳在通往神奈川縣深山的國道上,同時這也是今天
唯一一班通往【立鶴村】的公車,後座稀稀落落的乘客中,有一位長髮烏亮,面
容白皙,穿著xx女高制服,身材姣好的高中女生正滿臉憂愁的望著窗外發呆,在
乘客中更顯氣質出眾。
是的,這正是我【安倍 晴美】今年剛滿18,從小便離開深山的大家族,在
東京都上學;在我的記憶裡兒時對家的景物早已模糊一片,我的家人依稀只記得
那位充滿威嚴的爸爸,與待我如母的姐姐,還有很淘氣的弟弟,跟一位時常跟在
我身邊慈眉善目的管家,還有那從未見面便已過世的母親。
我們家在當地是望族,身為安倍家的旁支早從平安時代就大紅大紫官運亨通
,直到曾祖父那代自願退隱,隱居到神奈川某處不知名的深山內建立了一個與世
隔絕的【立鶴村】,理所當然現任安倍家當主的父親即是立鶴村的村長,半世襲
的管理制度即使現在村內的派出所與政府單位也需聽從父親的話,權力之大宛如
一個小王國;一個日本的國中之國,古老且封閉。
生下來便是大小姐的我,理所當然不能違抗父親的話,正因前幾天接到父親
大人的來信,要我滿18歲便急速返家參加家族的成年禮,盡身為貴族的義務。家
書短短幾行字交代不清,這正是我現在在車上發愁的原因。
我一邊望著窗外的細雨,一邊在心中告誡著自己不管父親所謂的「義務」是
什麼;是相親也罷,是結婚也好,自己未來的幸福絕不可以被父親擺佈,這次回
去無論如何要好好回絕父親大人才行,但是卻不能讓父親在村子裡的威望盡失,
這對我來說才是難題啊!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在終點站立鶴村的站牌前停了下來,車外
不遠處早已停了一台高級私人轎車,看來父親早已派人來接我了,我沒多說什麼
搭上車回去我久違的家。
(二) 家之牢
進入立鶴村後不久,眼前出現一棟高聳的城堡,雖是戰國時代的建築但是內
部早已改裝現代化,該有的電燈自來水等一應俱全,讓人一眼便看出此大戶人家
非富即貴,大宅的門口站著一位黑西裝的老者正等著我的到來。
車一停我高興的跳出摟住那位老者。
我:「山崗爺爺好久不見,10年不見您依舊如此健康。」
山崗是我們家忠心的老管家,從我爺爺那代起便開始似奉我家。家中大小雜
事都是他在安排,從小跟我也是無所不談,可以說是我最信任的人。
山崗:「大小姐恭喜您滿18歲,是大人了,以後要好好聽當主的話。」
我與管家一邊哈啦一邊便被領到我自己的房間,一打開我的房門,擺設依舊
但原本暢通的窗戶卻不知不覺多了好幾跟厚粗木條,把內外給隔絕起來,我不喜
歡這樣的房間格局,感覺自己就身在牢籠,如籠中之鳥。
問了老管家,雖閃爍其詞但也給了我一個合理的答案,說是最近村裡治安不
好常遭小偷,當主為了加強保安便把一樓我與姐姐的房間窗戶全用木條封死只留
下些許空隙透光。
我也沒多做懷疑就把行李一放準備更衣,但這時女僕卻幫我拿來了一件巫女
淨衣說是成年禮指定要穿的服飾,但是淨衣材質卻是異常透明,穿著如雷絲般透
明的巫女淨衣還被要求不准穿內衣褲,看著鏡中的自己36d傲人的胸部與兩顆粉
嫩小蜜桃是那麼明顯,我的臉早就紅了起來,再往下看一團濃密的恥毛別說近看
清楚,遠看也是很清楚,豐滿的屁股曲線與玲瓏有致的腰身也看的清清楚楚,鏡
中那個淫蕩的暴露狂真的是我嘛?如果有洞我真想鑽進去。
我跟女僕抗議著,一刻都不想穿那種怪異的服裝,但女僕說我們安倍家的女
生成年禮的傳統服裝都是那樣的,沒什麼好害羞,還說我姐姐當初也是這樣穿,
還說我太大驚小怪了,要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勒。說完便把我的房門帶上,最慘
的是還把我從東京帶回來「正常」的換洗衣褲行李全拿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幾乎
光溜溜的在房裡發呆。
確實我也累了,一頭倒在床上,但怎麼卻也睡不著,下體涼餿餿的是我18年
來首次體會裸睡,翻來覆去還一邊想怎麼沒聽姐姐提過成年禮儀式還要穿這種怪
衣服?如果儀式上有男子,那我不就...想到這裡我自己都打了個冷顫,心裡
安慰著自己這是不可能的,明早再問姐姐好了,就這樣朦朧入睡了
(三)驚恐
一道刺眼晨光穿透窗戶木條縫隙射進我的房間,曬的我不由自主想要用手臂
蓋住雙眼。
鐺!鐺!
伴隨清脆的生鐵撞擊聲,我赫然發現怎麼自己的雙手無法自主移動。
這突來的驚嚇讓我反射性地從床上坐起,端詳巡視了自己的手腳,不知何時
被上了拘束具。
如狗項鏈般的皮質頸枷正套在我的脖子上,從頸枷兩邊分別延伸出兩條短鐵
練與套在我手腕上的兩個皮質手枷相連接,過短的兩條鐵鏈限制了我雙手活動範
圍,正確來說是我兩臂彎曲被吊在與肩齊高的半空中,當然拘束具連接處分別鎖
上了精緻的銀色小鎖,要靠我自己解開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左腳腳踝上套著一個上鎖的皮質腳枷,與腳枷相連的鐵鏈一端直直沒入我
床腳邊的牆壁,有限的活動距離讓我只能在床周圍移動,甚至無法觸及房門,更
別說想逃跑了。
身上羞恥的衣服加上拘束具,被剝奪自由監禁的我,驚恐的叫著扯著腳上鐵
鏈,鐵鏈鐺鐺作響的不協調噪音與這寧靜的早晨真是明顯反差。
我泛著淚高喊著:「有沒有人啊!過來幫幫我,山崗?姐姐?爸爸快救我。
拜託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但終究無人理我。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哭干了淚,喊啞了喉嚨。無助的我縮在床上一角
啜泣。
稍微冷靜下來的我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是綁架?是爸爸的仇家找上門?
還是...?」
終於打破寂靜,我的房門外傳來鐺!鐺!一陣鐵鏈拖地的聲音,我可以確信
這鐵鏈一定是跟我腳上的鐵鏈是同材質,都是那樣清脆。卡!一陣開鎖聲我的房
門應聲被打開,出現在我眼前的正是我熟悉的身影,安倍家現任當主【安倍 信
三】也就是我的父親大人。
(四)姐姐
我:「爸爸救...」
看到父親大人本該高興的我,卻讓下一幕場景嚇的把叫到一半的話硬吞了回
去。
父親大人背後跟著一位與我穿著一模一樣的美麗女子。不、應該是說趴著一
位跟我穿著一模一樣的烏黑短髮美麗女子,穿著半透明雷絲狀巫女淨衣掩蓋不住
她那美麗身材,38D的雙乳因為在地上爬行的關係左右搖擺晃動互相碰撞,皮質
首枷上繫著與我腳踝上一樣的鐵鏈,那正是我剛剛聽到鐵鏈聲音的來源,而鐵鏈
的主人正是我的父親大人,唯一與我不同的是,我的下體什麼都沒穿;而她下體
卻穿著一件亮皮質且上鎖的貞操褲,仔細一看還發現女子褲底有兩根圓形棒狀物
正在發出嗡嗡的聲響,雖看不出它們插入的有多深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它們很粗大
。
那女子在父親大人背後緩慢的爬著,因為被插入異物的關係女子顯得爬行很
吃力,透明濃稠的分泌物不斷從她胯下的貞操褲邊緣溢出沿著美麗大腿流到地板
上,從她來的路上延伸出一條明顯的「水線」,直到她爬到父親大人的腳邊(我
的房前)才停下。她依舊不敢抬頭看我,臉頰泛紅嬌喘著凝視著地板,像極了一
個做錯事的小孩。
我:「姐姐?!是你嗎?」
聽到我的呼喚,趴在地上的女子終於抬起頭望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隨即又
把頭低下去。
是的沒錯,她是我的姐姐【安倍 早苗】,大我兩歲今年20歲,在她18歲那
年打電話來我東京都的公寓,很高興的跟我說她要回老家參加成年禮,還說要拍
一些儀式美麗的照片給我看,但是之後隨即失去了聯絡,我一直以為是她忘記分
享照片給我了。
我們姊妹個性差異很大,姊姊早苗個性溫柔,對新奇事物的反應有點天然呆
,但她作事很細心是標準的賢妻良母型女性,與我這種不拘小節粗枝大葉的個性
完全相反;唯一相同的是我們都有一副天使般的臉孔魔鬼般的身材。
我吃驚地轉頭望向父親。
我:「父親大人請解釋這到底怎麼回事。」
同時我用下巴指了指我身上的拘束具...
我:「還有早苗姐怎麼變成那樣?」
我:「父親大人你信中的家族義務到底是什麼?」
壓抑在我腦內一堆的疑問頓時如潰堤般湧出,連珠炮般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
(五)權力的代價是犧牲
父親大人望著我房裡的天花板,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反而問我一個問題。
信三:「晴美,我聰明的女兒,你覺得要一個人長久效忠自己最有效的手段
是什麼?」
我歪著頭想了一會:「金錢!給他大量的金錢。」
信三搖頭緩緩道:「不是金錢,金錢雖然有效,但是更容易把人的胃口養大
,為了追求更多的金錢他隨時可以離開你。」
我馬上插話:「給他權力與官位。」
信三再次搖頭:「官位雖然可靠,但是遇到有野心之人,自己反而更加危險
。」
身為班上優等生的我,怎會放棄來自父親問題的挑戰。
現在寂靜的房間裡除了門前姊姊胯下雙按摩棒發出的嗡嗡聲響外,已無其他
雜音。
我望了趴在那裡的姊姊一眼,用發抖的聲音道:「難道是女人...」
這時父親把望著天花板的頭放下來用炯炯有神的雙眼看著我。
信三:「沒錯!我們家族在這立鶴村屹立443年,至今權力與地位依舊不動
搖依靠的就是我族內的女子,這些年來一直由我族內成年女子用成熟的身體侍奉
著立鶴村內的男子,才讓我們這村不致於人口外流,把村裡男人鞏固了就不必怕
他們妻小要搬走,只要村內的人為我們家族所用,我們就可以一直世代繁榮下去
,這就是權力背後的犧牲,我的女兒早苗與晴美你們要感到光榮,現在是你們可
以報效我族盡你們義務的時候了,而且你們母親當時也是如此為我族犧牲奉獻。
」
當父親大人還在長篇大論的時候,我的頭腦早已一片昏眩,回想歷史課本上
有提到日本有古村用村長女兒活人祭山神,也有用村長女兒活人祭榖神乞求來年
豐收,怎就是沒有像我家用村長女兒活人祭給村民,乞求永恆的權力。
或者我自己該慶幸至少我不必犧牲性命,不必死是嗎?我邊想邊苦笑著..
.
終於父親大人發表完他的長篇大論,我輕輕的道:「父親大人,那要我怎麼
做?」
信三:「嗯!早苗會教導你一切,好好聽你姐姐的話,晚上成年禮儀式別給
我丟臉就好。」
父親丟下這麼一句便轉身把拴在姊姊首枷的鐵鏈解下,拍了姊姊豐潤的屁股
一把,「啪!」一聲,清晰地在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個紅掌印。
信三:「進去!陪陪你妹妹,很久沒見了吧!」
嗚~早苗姊姊低叫了一聲,便緩緩爬進我的房間。
父親順手把我的房門帶上並同時上了鎖。
現在我的房內只剩下我與姐姐兩個人尷尬地對望著。
(六)陷入絕境
尷尬的氣氛讓我房內空氣急凍起來,並不是我不想說話,只是我真的不知道
該怎麼開口破冰。
難道要說「好久不見,姊姊你好嗎?」。不,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過的
不好了。
約莫過了3分鐘,當我還在思考如何打破這冷場時,趴在那邊的早苗姐先開
口說話了。
早苗:「那個...抱歉,晴美可以讓我過去你那裡休息嗎?」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早苗姐爬向我的床邊,上半身伏在我的床沿,雙膝依舊跪地,表情有點痛苦
,身體不斷扭動,且發出陣陣呻吟聲。
我見狀本能地想過去扶她一把,但是卻被他用手勢制止了。
早苗:「...阿...嗯...嗚,拜託不要過來,不要看我!阿...
我不行了,對不起忍不住了,出來了、要去了,阿...阿...阿」
早苗姐纖細的身體如抽筋般抽搐著,右手壓著自己胯下的兩根按摩棒,大量
的汁液噴發如洩洪般由貞操褲兩邊沿著早苗姐的大腿內側流到地上,積成了一灘
小水窪。
我看傻了眼,姐姐被按摩棒搞到潮吹,而我卻只能杵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
過了一會姐姐身體停止陣陣抽搐,右手離開了她胯下正在嗡嗡作響的按摩棒
,轉頭望向一旁的我用喘氣的聲音說。
早苗:「抱歉,讓你看到這麼可恥的畫面。」
我如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我:「姐姐你穿的那是什麼鬼東西,我幫你拿掉它,一定很不舒服吧。」
早苗搖了搖頭對我說。
早苗:「沒用的上鎖了,這件東西我穿二年了,自從成年禮的儀式後它再沒
有離開我的下面,除了日常的侍奉服務與洗澡如廁外,那兩根東西根本沒有機會
拔出。」
姐姐用有點哀怨的眼神看著自己下體那件亮皮貞操褲一邊說著。
確實如姐姐所說,那件特製的貞操褲除了在腰部上鎖使無法自行脫下之外,
還有一條細鐵鏈穿過姊姊胯下與兩根按摩棒底座一體成形鎖在前後貞操褲的褲頭
上,一方面抵住不讓按摩棒行走時滑出,同時也讓人無法自行取下。
我:「不要了,我們去報警,離開這裡。」
早苗:「雖然我有想過報警,但是行不通的,只有村裡唯一的派出所才有電
話,行動電話這裡也是圈外。無論如何都會被父親大人發現的,而且村裡的警察
都是父親大人的走狗。」早苗姐搖著頭。
聽到此我真的絕望了,難道我真的只能當父親大人鞏固權力的工具苟活一輩
子,讓村民發洩性慾當肉玩具。我怨、我恨,為何自己會生在安倍家。
大概是知道我心意的姐姐這時靠了過來,抱住了我,把我的頭埋入她胸前圓
潤的乳房中。
早苗溫柔地說:「不要怕,姐姐會保護你的。」
我情緒潰堤兩眼濕潤,兩行淚從我清秀的臉龐滑落。
我心中告誡自己就算身體已墮入黑暗也不能放棄一絲逃離這裡的希望。
(七)我的逃脫計劃
經過一下午與姐姐的閒聊。我從姐姐口中探出了一些我要的關鍵性答案。
首先我知道了要解開我身上拘束具的方式,是必須當個出色的肉玩具,每天
指名侍奉時努力服務村民提高自己在村民心中的評價,然後等到口碑傳到村長父
親大人那裡被認可後允許除去身上的枷鎖,姐姐還說她足足花了一年的時間才得
到父親的認可把拘束具拿掉;是的,身上枷鎖一天不除去,我一天就無法實行我
的逃亡大計。
第二點,每個月村裡都有所謂的團體侍奉,即是我們姐妹會被帶到政府機關
、學校、派出所、或者醫院等場所,服務那些聽命於我父親大人的公務員,進行
集體性交就是團體侍奉。那是我唯一的機會能接觸到派出所電話的時機,如果能
好好把握機會或許能用電話對外求救,離開這個地獄。但是每個月安排的行程無
法事先得知,完全是碰運氣;即便如此,有一線生機我也不會放棄。
聽著姐姐述說她這兩年來如何成為出色肉玩具的故事,我心中暗自盤算著逃
脫計劃。
未知與失去目標使人害怕,如今我已經有明確的目標就是逃離立鶴村。
出賣肉體即可達成這個目標,我知道我的身體即將墮落,但是我的心已經不
再迷惘,我會與宿命抗衡直到最後。
與姐姐談話聊天期間,她也不斷地洩了好幾次,而且她盡說一些讓人臉紅心
跳的男女淫蕩之事,但是這段時光卻是她這兩年來最開心的時候,露出平時不曾
對外人表露的燦爛笑容。我十分佩服我姐姐的樂觀也感激她對我的支持,現在回
想起來如果當初沒有我姐姐,我大概早已被黑暗吞噬。
(八)我的成年禮
夜幕低垂,無雲的天空高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
村子裡唯一一條通往山腳下神廟的鋪石子路兩旁擠滿了圍觀的村民,今晚村
子裡全員幾乎都動起來,熱鬧程度絲毫不輸城裡的廟會。是的,他們全是為了觀
看我的成年禮而來。村長女兒的成年禮,這可是何等盛大隆重的大事啊。
我走在鋪石子路正中間,身上依舊穿著那件若有似無的巫女淨衣,我若隱若
現的好身材引來圍觀村民的陣陣口哨聲,讓我羞愧紅了耳根低著頭,我很想用雙
手去遮住我的重要部位,可惜我的雙手正被手枷限制吊在脖子位置附近,讓我無
能為力,只能很扭捏地走著,導致行進速度很緩慢。
這時,跟在我後方的姐姐湊到我耳邊悄悄跟我說。
早苗:「晴美,走路大方點,大方露出給村民看,你越扭捏那群色鬼越愛看
,學學姐姐這樣。」
我轉頭瞄了姐姐一眼。
現在她雖然體內被插了兩根按摩棒,下面愛液直流,但是臉部表情卻很自然
。不像我跟燒紅的鐵盤一樣紅,而且姐姐她還邊走一邊向圍觀村民揮手致意,簡
直就像偶像明星在辦簽唱會。
果然,伴隨熱烈的歡呼聲有村民忍不住,邊大喊「早苗,我愛你」邊衝了上
來。
只是那個可憐人馬上就被圍繞我們兩姐妹旁,身穿黑西裝高180公分的安倍
家御用保鏢給壓制,並架了出去。
姐姐很厲害,我雖然已有覺悟卻無法像她一樣把羞恥拋腦後,但是姊姊給了我勇
氣,我依然低著頭但是卻加快腳步,穿過那有點斑白的紅色鳥居,進入那座古老
寺廟;即是今晚成年禮儀式舉辦的主會場。
(九)儀式
進入寺廟,映入眼簾是全檜木建築的內室,主殿上恭奉著威嚴的不動明王,
前方主祭神主大人與父親大人正在談話著,而姐姐也不知何時悄悄站到父親大人
身後,我轉頭望了下四周,觀禮貴賓已經入席,在我右手邊有五位戴著木製天狗
面具的男人跪坐在草蓆上;同時在我左手邊也有五位戴著木製狐狸面具的男人跪
坐在草蓆上, 大殿兩旁放著照明用的高架火盆,昏暗的照明使我無法看清那些
貴賓是誰,但是能被受邀的肯定是地方上的士紳吧。
不同於外邊的喧鬧,這裡莊嚴肅靜,即使一根針掉落地板都可以被聽到。
這時聽到父親出聲了。
信三:「各位貴賓,感謝撥空參加小女晴美的成年禮,今日過後她將跟早苗
一樣加入似奉的行列,請各位到時再多多教導她,時間也差不多了讓我們開始今
天的儀式吧。」
父親語畢,四周隨即傳來一陣拍手聲。
父親退下,換神主上場,在神主的指引下,我被帶到會場中央並跪趴著,脖
子首枷被神主用力扯扣到地板上一個突起鐵製扣環,我的臉幾乎都快碰到地板了
,只能靠戴著手枷的雙手臂撐著不讓自己臉貼到地板,這時的我已經成一個羞恥
的狗趴姿態,頭低屁股高,我的私處已經無法被衣物遮掩完全露出。不但如此,
更過分的是神主還吩咐要人在我雙腳腳踝套上棒枷,現在我不但被迫露出蜜壺跟
菊穴,雙腳還無法靠攏,只能趴在那裡任人擺佈。
當神主拿著法器念完一堆我聽不懂的祝詞對我灑鹽淨身後,便繞到我身後。
一陣電流從我背後竄到腦門,我顫抖了一下。
我紅著眼沒有哭,因為我知道這是我的宿命。
我用羞澀的語氣說:「拜託請溫柔一點,我還是第一次,我怕痛。」
後邊傳來神主蒼老的聲音。
神主:「你說你還是處女是嗎?」
我沒有回答只有默默點頭。
看來主祭的神主並不滿意,又大聲的問了一遍。
神主:「你說你還是處女是嗎?大聲的回答我,晴美。」
我被神主憤怒的聲音嚇到,強忍在眼眶周圍的眼淚終於滑落下來。
我哭泣著再一次大聲地說:「對啊,我真的是處女。」
就在我說完,原本安靜的會場突然出現一陣騷動,那些戴面具的人不知道交
頭接耳地說些什麼悄悄話。
這時,蒼老的神主聲音再度從背後傳出。
神主:「晴美小姐,看來您的儀式要稍微變更一下了。」
然後神主便退到旁邊,再度與父親大人商量起什麼東西來了。
(十)肛奉
當我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時,神主與父親已經商量完畢,當神主再度站回
場中,周圍再度回覆之前的肅靜。
神主大聲向眾人宣佈:「根據祖先的遺訓,處子之身的女人需留給她的丈夫
破處,任何人不可剝奪那丈夫的權利。但是晴美身份特殊,必須盡似奉的義務,
所以與村長商量後決定。今後,安倍晴美只被允許用後門來似奉直到她結婚,這
樣的決議在場的各位應該沒有異議吧。」
周圍再度響起無異議通過的掌聲。
聽到這宣佈趴在地上的我哭喊抗議著。
我:「只能用後門似奉?那是什麼...是我都必須靠髒穴來高潮嗎?我連
當一個正常女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我不想當一個只靠後門高潮的變態啊!求求
你們,不要這樣對我。父親大人...」
「嗚嗚...嗚...嗚嗚...」
正當我講到一半,嘴巴冷不防被塞入一顆球狀多孔塑膠口塞,硬是阻斷我的
發言權,我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悲鳴。現在的我看起來更狼狽了,從一隻趴在
地上的母狗,變成一隻趴在地上流口水的母狗。
我放棄抗議不想發出聲音了,想說話也只是發出「嗚嗚」的聲音,而且還會
讓更多口水從口塞的孔洞中流出,更顯狼狽,於是我安靜了下來。
這時神主那蒼老的聲音再度從我身邊傳來。
神主:「晴美小姐,這樣安靜不是很好,肛奉是村長大人也是你父親決定的
誰也改變不了,我的任務結束了,接下來交由專業的醫生檢查您的處女膜,然後
把您那用了18年的骯髒菊穴洗乾淨,穿上特製如您姐姐一般的貞操褲成年禮就完
成了,當然為了不破壞您的處女,您專用的貞操褲只有菊穴那根按摩棒而已。」
我無法說話,轉過頭去惡狠狠瞪了神主一眼,望著他的背影慢慢從成年禮儀
式中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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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9 15:3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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