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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人妻的心與性】雷媛媛三部曲之二(第一至五章) 作者:空空如也(ID:1371102) [打印本頁]

作者: tang77    時間: 2012-12-30 23:39     標題: 【人妻的心與性】雷媛媛三部曲之二(第一至五章) 作者:空空如也(ID:1371102)

作者:空空如也(ID:1371102)
2011/06/07獨家發表於SexInSex


                             第一章  新婚

    「媛媛,好了沒有?已經有客人到了,胡爭又讓我來催你呢!」

    「就好了,就好了!」我一邊配合著化妝師擺弄我的頭紗,一邊回答佳佳。
佳佳是我中學時代最好的朋友,高中畢業之後,她北上,我南下,很少見面,但
一直都保持著聯繫。半年前我來到北京的時候,她也成了我在這裡唯一的閨蜜。

    佳佳其實是個很漂亮的女孩,有著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張五官精緻的臉蛋。
可惜她的事業心太強,又有著一種男孩的個性。高中畢業後到北京上大學,順利
畢業、找到工作、升職加薪,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擇偶標準造就了她唯一也是最
大的遺憾--成了一個剩女。難怪作為這場婚禮的伴娘,她比我這個新娘還要著
急。

    「你拋花球的時候可要拋准點,要是被別人搶走了,哼,我就把你的老公搶
了!」想起昨天佳佳跟我說的話,我知道現在還忍不住笑。

    「OK!」化妝師終於把我折騰成了她的又一件「作品」。我起身對著鏡子轉
了一個圈,鏡子裡的我穿著雪白的婚紗,戴著頭巾,胸前乳溝處垂著一串璀璨奪
目的鑽石項鏈。不過項鏈再漂亮也無法掩蓋我的光彩--都說結婚時的女人是最
美的,這種經典定律在原本就是美女的我身上,怎能不體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行了!太美了,美透了!」佳佳一把抓著我的手,拉著我就往往化妝間外
面跑。

    「哎,手套,手套!」化妝師手裡揚著那雙白色蕾絲長筒手套在我們身後喊
著,佳佳飛快地轉過身,一把抓了過來,急急忙忙地幫我套上,完了又拉著我一
路小跑。

    「親愛的,你真美!」即便已經欣賞過我全身赤裸時的完美身材,胡爭--
我的老公,還是對被我穿著婚紗的樣子弄得兩眼發愣。

    「好了,人都是你的了,幾十年還怕看不夠啊!趕緊到門口迎接客人去!」
佳佳推著我們前往大門口,「哎呀,伴郎呢,伴郎哪去了?那個誰,趕緊去把伴
郎給我揪出來,他要是5 分鐘之內不出現,明天我就嫁給他!」

    周圍一陣哄笑!

    在門口站了半個小時,我穿著高跟鞋的腳開始有點酸脹了。正在我考慮是不
是要找個借口躲起來坐下休息一會的時候,一台香檳色的賓利房車停在了門口,
一個我最熟悉的身影從裡邊走了下來。

    「安明,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我給了這個和我有過七年戀愛關
系的男人一個禮節性的擁抱。但是我激動的語氣和表情,卻大大超出了禮節。

    安明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除了新郎和伴郎以及司儀,他恐怕是今天到場的
穿得最正式的男人了。他嘴角依然掛著那標誌性的帥氣微笑:「恭喜你!終於嫁
出去了!」

    我撅了撅嘴,用撒嬌的語氣說:「什麼嘛!我這麼漂亮難道會嫁不出去?」

    「安明,你好!久聞大名了!」胡爭伸出右手來,跟安明緊緊地握了一下。
「你跟媛媛的事我都聽她說過了,感謝你曾經照顧了她這麼多年,不過今後我會
把她照顧得更好的!」他的語氣很誠懇,絲毫聽不出一絲對「前任」的那種挑釁
的味道。

    安明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微愕,但他用同樣誠懇的語氣說道:「恭喜
你,胡爭!我曾經對你今天的身份嚮往了很久,希望你能把我沒能扮演的那個角
色扮演好!」

    「一定會的!裡面請。」

    安明進去之後,佳佳在我耳邊說道:「哇塞!那個就是安明啊,很帥啊,坐
Bentley的哦,很有錢吧?你怎麼會放過他的?」

    我瞅了一眼老公,趁著他正在跟一個客人寒暄,我對佳佳說:「聽說他的公
司正在籌備上市,主板哦,計劃融資三十個億呢!而且--」我調侃地看了一眼
佳佳,「小色女,他床上很厲害的哦!要不要我介紹給你試試?」

    佳佳捶了我一下:「要死啊!我看是你在懷念他的床上功夫吧?」

    這時,胡爭的頂頭上司到了,我趕緊過去接待。但是佳佳的話說得其實一點
都沒錯,我真的想起了跟安明在床上翻雲覆雨時的情景,儘管離我們最後一次做
愛已經有半年之久,但對那種極致快感的懷念還是瞬間席捲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
胞。我甚至感覺到,蓬鬆寬大的婚紗裙擺下,那條小內褲的底端已經滲入了大量
的愛液。

    婚禮終於開始了。當我踏著瓦格納的《婚禮進行曲》,挽著胡爭的手臂走進
宴會廳,我看到爸爸媽媽的眼眶都紅了。我和安明戀愛了七年,自從在B國留學
回來之後,父母就隔三岔五地催我們結婚,而我卻因為自身的原因不斷敷衍、推
卻,直到我跟安明一拍兩散。媽媽對安明一直心存怨念,認為是他耽誤了我的青
春。而我的老公胡爭,出身於官宦世家,30出頭就已經是某部委的一個副處級
幹部,條件絕對優秀。嫁給他,父母心中的包袱終於放下了。

    行完了婚禮上所有的儀式,我跟胡爭到化妝間準備換一套禮服,再去跟賓客
們輪番敬酒。當我費力地脫下身上的婚紗,穿著一條泛著濕痕的小內褲,套著白
色的絲襪,踩著白色的高跟鞋,頂著白色的頭紗,唯獨赤裸著一雙嬌挺的乳房-
-這對玉兔同樣雪白,只不過上面多了兩粒粉紅的珍珠。

    「老婆,你真美!」胡爭已經換好了一套西裝,看見我32C、22、34
的窈窕身材和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老公,想要嗎?」我已經抑制不住身體的飢渴了。胡爭顯然沒有想到,我
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性愛的要求,一時間呆住了。

    我沒等他反應過來,一下子蹲在他的身前,迅速拉下了他的褲鏈,掏出了他
軟塌塌的雞巴。也不顧他勞累了大半天之後的汗臭味和尿騷味,張口含了進去,
嘖嘖有聲地吞吐了起來。

    「啊……老婆……」胡爭的臉上混雜著難以置信與無比性奮的表情,他幾乎
是掙扎著說:「外邊……還有幾十桌客人……在等著呢……」

    「嗯,讓他們等著……」口中的定海神「針」已經迅速變成了金箍「棒」,
隨時可以臨幸我濕潤的小穴了。

    這個新郎官這是卻還想掃我的興:「這樣……不好吧……在這裡……」

    我吐出他的陰莖,一下子站起來說:「等會幾杯酒下去,你肯定會醉趴下,
我就想提前洞了房嘛,你不肯就算了!」說完,我兩下甩掉腳上的高跟鞋,拿起
內衣就準備往身上穿。

    胡爭趕緊一把抱住我。「那就讓他們等著吧!」說完一口叼住了我的一個翹
首期待已久的乳頭,用力地嘬了一口。

    無論性的刺激怎樣強烈,我們終究是今天的主角,還有幾百位客人在等著我
們。我們不敢做太多前戲,胡爭的嘴剛一離開我的乳頭,我就往化妝台上一坐,
快速地扯掉了內褲,分開了兩條還穿著白色絲襪的芊芊美腿。

    「爭,我的男人,要了你的新娘子吧!」我呼喚著自己的新婚愛人,呼喚著
他驕傲挺拔的肉棒進入我溫潤火熱的身體。

    胡爭扶著肉棒,用龜頭擠開了我的兩片陰唇,輕輕地頂進了我的小穴。我的
身體一下子被強烈的快感所吞噬,彷彿有無數個氣泡在我的骨頭裡爆開,弄得我
從頭到腳又麻又癢又酥。做愛的過程中我最享受的除了高潮,其實就是男人進入
我陰道的第一下。那種滿腔空虛被瞬間填滿的充實感,就像是被凍得瑟瑟發抖的
身體被一下子浸泡在了溫泉當中,全身緊閉的毛孔剎那間全部張開,無比酣暢!

    「啊……」我長吟了一聲。跟胡爭第一次做愛之後,他就說過,他很喜歡我
叫床的聲音,很柔,很騷,能一邊把男人的骨頭叫軟了,一邊卻把男人的雞巴叫
得更硬。

    胡爭對我描述的感覺一點也不假,聽到我的呻吟之後,他的肉棒在我的體內
又脹大了少許。我給了他一個淫媚的眼神,鼓勵他將我積埋在陰道深處的淫慾全
部壓搾出來。他也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一隻手扶著我纖細的蜂腰,另一隻手握住
我一邊的椒乳,開始努力地抽插。充盈著愛液的小穴潤滑著我們的結合處,在反
復快速的摩擦中發出了「嘖唧、嘖唧」的聲音。

    「好……棒……老公……我愛死……你的大……雞巴……」我忘情地淫叫。
胡爭的雞巴尺寸不小,至少在亞洲人中算是大號。當他完全插入的時候,我感覺
自己的整條陰道被他完全佔據。他的每一次深入,龜頭都會和我的宮頸重重地來
一次「接吻」。

    我的菊門處感到了一絲濕濡的涼意。那是從我的小穴中被擠壓而出的淫水順
流而下,因為濃稠的粘性而匯聚在了肛門的淺坑。隨著胡爭有力地抽插,他的陰
囊在我的屁眼處反覆地撞擊,使得那些淫水四濺開來,幾乎弄濕了我的大半個屁
股。

    胡爭重重地干了我一下,說:「老婆……你今天……很濕……」

    「啊……是……我很濕……很騷……干死我……啊……干死你的老婆……啊
……干死你的……新娘子……啊……干死我……」

    「好……我就干死你……干爆你的小逼……干大你的肚子……」胡爭開始越
發用力地挺動他的臀部,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將我推到了高潮的邊緣。

    「干大我的肚子……干大我的肚子……啊……干大我的肚子……」我失神地
叫喊著,煽動著胡爭用更快、更狠的動作將我送上快樂的巔峰。

    「呃……啊……」就在我即將要爽個通透的時候,胡爭卻在這關鍵的時候快
了那麼一步。儘管他尚未軟下的肉棒並沒有離開我的身體,我卻有一種強烈的悵
然若失的感覺。

    然而,胡爭並沒有察覺到我身體的失落,他在我的嘴唇上蜻蜓點水地一吻。
「好爽啊,老婆!在這裡做愛好刺激,一想起外面還有那麼多人在等著我們,我
就覺得咱們好像是在偷情一樣……」

    我重重地揪住他的耳朵:「你說什麼?覺得偷情很刺激是吧?下次打算跟誰
偷情啊?快點老實交代!」

    胡爭一邊捂著耳朵憨憨地說著「不敢」,一邊把肉棒拔出我的體外。我站起
身來,摘掉了頭紗,穿上了內衣。在我把兩邊的乳房向中間擠,以便調整內衣塑
造的胸型時,胡爭射入我陰道的精液順著我的大腿流了下來。我低頭一看,乳白
色的一股濁液已經越過了絲襪末端的蕾絲邊,滲入了泛著絲光的白色天鵝絨,緊
緊地黏住了我的皮膚。

    我捲著絲襪捋了下來,對胡爭說:「你真討厭,把人家的絲襪都弄髒了。」
他卻還是憨憨地笑著。若是換做跟我熱戀時的安明,他一定會說「這麼寶貴的絲
襪,一定要買個鏡框裱起來掛在牆上」云云。

    安明,我又想起了安明。剛剛跟我做愛的要是他,我現在恐怕還深陷在高潮
的快感裡不能自拔吧……

    我們挨張桌子開始給賓客們敬酒,開始幾桌都是以水代酒,客人們也沒有表
示任何的懷疑。但是走到胡爭的一幫朋友那一桌時,有人不買賬了,非得讓胡爭
喝酒。正當我暗示伴郎為他擋駕脫身的時候,我們身後有人大叫了一聲「哥」!

    來人大約二十二、三歲,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長得眉清目秀的,卻做著一身
嬉皮士的打扮,拖著一口大旅行箱,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看到他,胡爭顯得非
常高興,跟他來了個擁抱:「小敬,你終於到了,我還以為你來不了了呢!」

    小敬說:「哥的婚禮我怎麼能不來?只是不好意思,飛機還是晚點了,錯過
你跟嫂子交換戒指的儀式了!」

    胡爭摟著他的肩膀說:「沒關係,你來了就好!」隨即向我介紹:「老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表弟唐敬,今天剛剛從B國回來。對了,你們倆都是
B國的海歸哦!」

    小敬盯著我的臉足足看了好幾秒鐘之後,才向我伸出手來:「嫂子,你好!
你真漂亮,我哥真有福氣!」

    一個油嘴滑舌的小子!他給我留下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麼樣,我禮貌地回應了
一句。胡爭安排人領著小敬入座,隨後又和我轉向另一桌敬酒。待三十桌走遍,
安明走到我身邊:「胡爭、媛媛,我先告辭了。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正在和他的領導談得熱火朝天的胡爭說:「謝謝!我要陪領導,就不送了,
讓媛媛送你出去吧。」

    安明客氣地推辭,但我還是執意把他送到了酒店大堂門外。他的司機開著那
台賓利,早早地等候在那裡。臨上車前,安明對我說:「胡爭對我說,你把我們
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了他,我猜,最關鍵的那部分你應該沒說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他又說:「有些事情還是沒必要讓他知道。我看得出來,
胡爭是很愛你的,好好珍惜吧!」

    我突然感到鼻尖一陣酸楚:「安明,我曾經也想好好珍惜你的……」

    安明還是保持著他那種標誌性的微笑,左邊的嘴角往上微微一翹。「今天是
你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給自己平添傷感了。生活是往前過的,所以別老回頭看,
知道嗎?」

    我「嗯」了一聲,又和他輕輕地擁抱了一下,目送他上車離開。等我回到宴
會廳,胡爭還是沒能逃過那幫朋友的「征討」,端著酒杯跟他們一杯一杯地喝了
起來,弄得佳佳和伴郎在一邊乾著急。我瞭解胡爭的性格,他酒量很差,酒品卻
出奇地好,別人敬酒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等賓客們紛紛離席時,他已經醉得不
省人事了。好在我們早已做好了準備,在樓上開好了蜜月房。看到這種情景的小
敬二話不說,背起他就上了電梯。

    好不容易把胡爭在床上安頓好,由於還要招呼最後一波客人,我又和小敬一
起返回了宴會廳。在等電梯時,小敬對我說:「嫂子,之前看你的照片就覺得你
很漂亮,今天見到真人,覺得你比照片上還要漂亮得多呢!」

    他的讚美在我耳朵裡聽起來似乎有另外一層含義。我問道:「哦,你哥給你
看過我的照片嗎?」

    小敬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我哥給我看的,我是在網上看到的。」

    「是我的QQ空間?」

    「不是你的空間,而是我在B國學校時的一個網站。」這時,電梯門開了,
我們走了進去。電梯箱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嫂子,很巧呢,我跟你讀的是同一所大學,我也是N大的學生,是你的學
弟,Ever學姐……或者,我可以叫你Miss OSS?」

                                              第二章  洞房

    冷不丁從小敬的嘴裡聽到「Miss OSS」兩個詞,著實讓我嚇了一大
跳。一個小時之前,安明還提醒我不要讓胡爭知道我的過去。而現在,胡爭的表
弟顯然對我在B國留學時的經歷有所瞭解,而且說不定是那種被添油加醋,調入
了好多種口味的版本。

    「你怎麼……你說什麼啊?什麼OSS?」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覺得這是一
種習慣性嘴硬。我在N大的那一年多時間裡,「OSS」的稱號追隨了我大半年,
而且知曉率絕對不低--數數有多少根雞巴進入過我的身體,至少就有多少人知
道我這個外號了,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口口相傳的香艷、淫靡的故事。

    小敬發出幾聲陰笑:「嫂子,你就別抵賴了。別人在論壇上或許只能看到你
打了馬賽克的臉,我可是全部看了個真真切切。當年給你在sex party
上拍照的那個學長碰巧是我宿舍的室友,我們可是對著你那些未經PS的原始圖
片打過不少次飛機了……」

    聽著小敬說出這種不堪入耳的詞句,我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如果他僅僅是為
了自己的表格娶了這麼一個在N大艷名昭著的蕩女而感到不平,他的語氣應該是
質問、鄙夷,或者壓根就不用告訴我,而是直接向胡爭挑明。但這種下流的口氣
和用詞,分明就是想以此對我進行要挾。要挾自己表哥新婚的妻子,這更證明了
他人格的陰暗。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錢,還是想要我在他面前重現當年O
SS的風采--很有可能是兩者都要!

    電梯門再度打開,小敬搶先走了出去,意味深長地回頭對我說:「晚一點我
會再聯繫你的,嫂子!」

    我沒有時間多想,宴會廳裡可能還有不少客人在,而且我的父母和公婆此刻
都還在等著。我告訴公婆胡爭並不要緊,讓二老寬了心,又費了一番口舌安撫了
一下對胡爭在新婚之夜酩酊大醉頗有微詞的媽媽,再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我早
已累得全身酸軟。

    回到房間,還沒等我換下一身累贅的禮服,房間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拿起
聽筒,不出所料,是小敬的聲音。

    「嫂子,我哥睡得很香吧?」

    「你想怎樣?」

    「我就想跟嫂子暢談一下校友之情,我在樓下的8021房間等你。放心,
我哥的酒量我最清楚,不到明天早上他絕對醒不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斷斷續續發出鼾聲的胡爭,的確如小敬所說,他對睡夢
以外的世界完全一無所知。

    「好吧,等我換身衣服就來。」

    「OK!I』am waiting!」

    我從房間的衣櫥裡拿出一件酒店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在沙發裡想著對策。妥
協?絕對不行,對於小敬這種人,妥協等於是給自己挖一個無底洞,然後跳下去。
拒絕?我才第一天結婚,如果這段婚姻就這麼被毀掉了,即便我對胡爭再怎麼無
所謂,父母和自己的顏面也必將蕩然無存。

    我究竟該怎麼辦?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安明?可我不太願意為這件事驚動他,
儘管我知道他一定會幫我辦得妥妥帖帖,哪怕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小敬殺人滅口。
但我已經從他那裡索取了太多的愛和寬容,不到萬不得已,我真不願意再在他的
面前提起我OSS的過去,那畢竟是我給他留下的傷害。

    如果換了安明,他會怎樣對待和處置這種處境?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電話又
響了。

    「嫂子,換件衣服不用這麼久吧?」

    「我累了一天了,想先洗個澡。你多等一會好嗎?」

    「我的房間一樣可以洗澡,而且我很期待欣賞你美人出浴的樣子。Miss
 OSS!」他在OSS上加重了語氣,分明是在對我進行威脅,同時也是暗示
--他今晚就要佔有我的身體,在表哥的新婚之夜佔有自己的表嫂--這個男生
夠無恥!

    「好吧,我馬上下來。」我放下電話。見招拆招好了,我想,實在不行的話,
我只能再多欠安明一次了。我勒緊了浴袍的腰帶,起身出了門。

    按響8021房的門鈴,門立刻被打開,全身只穿一條平角內褲的小敬側身
把我讓進了房間。沒想到他雖然長得很斯文,卻有著一身稜角分明的肌肉,褲襠
緊緊地包成一團,看樣子也還有點男人的資本。

    天哪!對著這個居心不良、禽獸不如的噁心男人,我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我暗罵了自己一聲。可是我向來都很難抑制自己身體的慾望,尤其我今天跟胡爭
做的那次愛,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挾,此時此刻,我極有
可能正坐在馬桶上,一邊用兩根手指在小穴裡進進出出,一邊用另一隻手在陰蒂
上左揉右搓吧。

    我剛一進門,小敬就「砰」地一聲把門關上,回身抓住我的一隻手,重重地
一拉。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胸口。這混蛋,連條件都不跟我談就想這
麼直接佔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還是覺得自己已經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擋住他伸向我臉頰的嘴,「你到底想怎樣?不管我過去是
個什麼樣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爭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過去,不能接受
我,但你對你嫂子的所作所為恐怕也沒人能夠接受吧?」

    「呸!」小敬惡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臉頰,對準我被迫張開的兩片紅唇中間
吐了一口口水!「別他媽的跟我說這些!你跟那麼多男人亂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
知道了,你以為他還會在乎其中有一個是我?而且我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
我翻臉。別看我跟他一副比親兄弟還親的樣子,事實上,我最開心的就是看到他
痛苦!」

    原來小敬對胡爭竟然懷有不為人知的濃濃敵意,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雖然我還不清楚個中緣由,但我心裡卻認準了一個事實:既然小敬會把胡爭的痛
苦當成自己的快樂,那麼在佔有我之後,他仍然會將一切告訴胡爭,甚至會把他
自己是如何佔有表哥的新婚妻子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來。妻子和兄弟雙雙背
叛,這樣的打擊對胡爭而言絕對是生命中難以承受之痛!

    我將全省的力氣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著牆壁的支撐,猛地一下將小敬推開。
「你聽著,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過去告訴胡爭,哪怕你把我的艷照全都搬到網上
去我也無所謂。如果胡爭不能接受我的過去,大不了離婚就是了,我頂多再背負
一個蕩婦的名聲。我也告訴你,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我會把我此生所有的時間、
精力和金錢全部用來對付你。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不好過,你也絕對快活不到
哪裡去!」

    這恐怕是我這輩子說的最強硬的一番話了,其實說的時候,我自己心裡也在
發慌--我可不像說的那樣,對這段今天才正式開始的婚姻滿不在乎--就算我
不在乎胡爭,也必須在乎自己的父母啊。不過在眼下這個時間、地點,我決不能
對小敬有任何妥協。

    小敬顯然被我弄了個措手不及。原本看似到嘴的鴨子,卻狠狠地反啄了他一
口!我好整以暇地往床沿一坐,冷冷地說:「現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
是讓我回房間,還是……」

    然而,就是這一坐,卻釀成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就在坐下時,我習慣性地
蹺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攏的睡袍下擺被我的膝蓋頂起後竟然左右分開了,兩條上
下交疊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大腿深處,一條白色的
小內褲包裹著我豐盈飽滿的陰戶,而此前向外滲出的淫液製造的點點濕痕似乎也
隱約可見。

    我低估了我的身體對小敬的殺傷力,更高估了這小子在色慾熏心時的控制力。
沒等我把話說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將我撲倒在床上,扯開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
兩手死死地扼住我的兩個手腕,張嘴重重地覆蓋住了我的一個乳頭。

    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一瞬間,我剛剛拚命壓抑下來的淫慾
和我的一聲呻吟同時迸發了出來。我的乳頭在小敬的嘴裡不爭氣地硬了起來,另
一個暴露在空氣中的乳頭也不自覺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見暗褐色的乳暈之上,一
個個大小不一的白色圓點已經凸起。我在心理上已經戰勝了小敬,卻在身體上輸
給了他。

    小敬騰出一隻手脫掉了自己的內褲,一條青筋畢露的雞巴暴怒地高聳在他的
胯間。龜頭處分泌的少許前列腺液閃現出絲絲寒光,似乎是在顯露這支「凶器」
的威力。

    「嚓……」我的內褲被粗暴地撕開。這條與白色婚紗所搭配的內褲並沒有良
好的質地,化纖布料被撕扯時發出的清脆響聲成為了小敬進攻我身體的號角。粗
糙的內褲包邊被拉斷時,我臀部粉嫩的皮膚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痛楚不但沒
有將我從身體的慾念中驚醒,反而製造了一種被侵犯時獨有的快感。當我的雙腿
主動分開時,我意識到了自己的沉淪……

    一根堅硬的肉棒用極快的速度穿過我濕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軌上高速飛馳
的列車一樣,重重地撞擊在我的子宮口。這一撞,將我用來監禁自己身體慾望的
牢籠撞得粉碎。一團灼熱的慾火從我的子宮深處開始熊熊燃燒,燙得我的身體顫
抖著開始扭動,再次被鐵鉗般緊緊掐住的雙手憑空抓成了拳頭,週遭的世界彷彿
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張床,和兩具赤裸的身體。

    「啊……」又是一下強烈的撞擊。「啊……」又一下……我緊緊地閉著眼睛,
承受著小敬暴風驟雨般的操干。我口中的呻吟已經不再是我喊出來的了,一大串
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邊,小敬每撞擊我的子宮一次,就會從我的口
中撞出一個「啊」來。

    「怎麼樣,嫂子?我給你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很美好?你應該感謝我
……才對,像你這麼一個……蕩婦,洞房之夜……怎麼能沒有男人干你?」小敬
咬牙切齒地說道,間中還夾著幾口因為劇烈運動而產生的喘息。

    「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啊……今天是我……和你哥哥的……
新婚之夜……啊……又不是……和你……你還要……強姦……人家……啊啊啊啊
……」本應是一句憤怒的斥責,卻被我騷軟癡浪的語氣演繹成了一種誘惑。尤其
當「人家」兩個字一出口,小敬好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狠狠地干了我一下,爽
得我發出了一聲長吟。

    這時,小敬已經察覺到了我的迎合。他鬆開了我的雙手,扒掉了掛在我手臂
上的浴袍,轉而握住了我的兩個嬌挺的乳房。「奶子的手感……很不錯,彈性…
…很好啊,不像是做過……隆胸手術。」我的乳房被他牢牢握住,並未隨著他的
強力抽插而搖蕩,又為我的身體平添了幾分堅挺的誘惑。

    我已經爽得昏天暈地了,再也顧不上斥罵小敬,而是用充滿魅惑的聲音問他
:「你……怎麼知道……人家的奶子……啊啊啊啊……整過型……輕點……快要
被你……捏……爆了……」我又說了一個「人家」,這個嬌嗲的詞總是能引來一、
兩下特別凶悍的插入。

    「你在照片裡,奶子……沒這麼大,被男人一隻手掌……全蓋住了。那個時
候……你的奶頭還是粉紅色的……現在這麼黑,肯定是被男人……舔成這樣的。」

    「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啊啊啊啊……Ted說……整過型的……
奶子……更好看……」我嬌喘著說。

    「Ted是誰?」小敬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而且是跟身下正在翻雲覆雨的
女人的奶子有關聯的名字,他又把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些,幾乎快要頂穿我的宮
頸了。

    「啊……爽……Ted是個……老外……他是幹過人家……雞巴最大的……
一個男人……啊啊啊啊……他每次……都能把人家……干到高潮……」我的口中
放肆地吐出淫蕩的詞彙,刺激著小敬的神經。

    即便是鐵定的事實,男人也很難接受從女人嘴裡聽到自己在床上的能力比另
一個男人差,小敬當然不會例外。「操!婊子……老子幹得你不爽嗎?操……干
死你,干死你……老子也能把我幹到高潮!干死你!」

    把我幹到高潮並不需要一根太大的雞巴。安明的陰莖只有中等偏上的尺寸,
但那出色的技巧和持久力每次都能讓我爽得死去活來。小敬雞巴尺寸已經能夠得
上重量級的了,雖然到目前為止,他只是一味地猛干,但這種年輕的身體所擁有
的驕人耐力卻彌補了技巧的不足。安明很擅長用不斷變換的姿勢和頻率來刺激我
的G點,為我製造一種衝向高潮的加速度;而在小敬同樣姿勢、頻率的操干下,
雖然沒有那種瞬間的加速,卻一點一點把我強行推上了高潮。

    「你能……把我幹上……高潮……啊……你也……把我幹得……好爽……快
……啊……用力……」我放蕩地鼓勵著小敬。他也沒有再說話,而是賣弄著他的
過人體力。健壯的腹肌和腰肌不斷強有力地收放,恣意地用胯部拍打著我的屁股
上柔軟的皮膚。

    終於,我自宮深處的那團火被他又一次強烈的插入撞散,如有燎原之勢般擴
散到我的全身。我的每一條神經都被這期盼已久的高潮收緊,每一寸肌肉都抽筋
般地繃得鐵硬,緊咬的牙縫中竭力傳出一聲嘶吼。

    高潮中,我的雙腿死死地箍住了小敬的腰,讓他的龜頭插入到我陰道的最深
處無法動彈,不斷收縮的子宮口緊緊地吮吸著他的肉棒前端。足足半分鐘後,我
才一下子癱軟在床上,失神地喘著氣。

    小敬發出了幾聲得以的乾笑。他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我還沉浸在火熱高潮
的餘溫當中,麻木地配合著他的動作抬起渾圓的臀部,雙手卻無力撐起,任由肩
膀和乳房承受了自己上半身的大部分體重。

    這樣的姿勢給小敬的再次插入製造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幾過蓬門而不得其入
的小敬終於還是找到了法門,他站起身,然後半蹲了下來,調整好肉棒進入的角
度後,虎腰一沉,「嗞」的一聲,全根沒入了我泥濘不堪的陰道。

    「嗯……」我的臉還埋在床單裡,只能發出一聲悶哼。我的身體開始踏上走
向第二波高潮的征程。

    我如此強烈的一波高潮似乎給了小敬更多的自信,他就這麼蹲下、站起,蹲
下、站起,雞巴進入我身體的動作已經不再是插入,而是一下一下地「砸」了進
來。強大的衝擊力像是將我的性神經扭成了一團,激得我的子宮一陣發顫。這股
顫動像地震波一樣,一直傳送到了我的指尖,以至於本來軟弱無力的手臂神經發
射地一抬,又重重地拍在了床上。

    「你……操得我好爽……好爽……我快要爽死了……親弟弟……好厲害……
干死姐姐了……」我擰過頭,淫蕩地誇讚著小敬。

    被我的淫聲浪語所刺激,小敬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我能感覺到他的龜頭又
脹大了幾分,使得冠狀溝更為突出,在拔出時,似乎有一圈硬物在刮蹭著我嬌柔
的陰道內壁;而插入時,又像是建築工地的打樁機一般,將那根「鋼柱」狠狠捶
向我的陰道盡頭。

    儘管這種性愛姿勢非常消耗男人的體力,小敬依然不頓不休地干了我五、六
分鐘。直到我忘乎所以地用手撐起肩膀,甩動散亂的秀髮,他才改蹲為跪。但從
頭到尾,他始終保持著撞擊的力道,從未減弱。

    「到底是OSS,幹起來……真爽。在B國的時候我就很想……干你,難怪
那麼多人……喜歡干你,你的騷逼……被這麼多人幹過,還是很緊……」

    「啊……好爽……親弟弟……我好喜歡……干我……」我又一次感覺到了高
潮的迫近,語無倫次地浪叫著。

    小敬飛快地將我重新調整回躺倒的姿勢,將他的整個身體壓倒了我身上,兩
個乳房隨之被壓扁,而兩顆勃起的乳頭緊緊地頂著他的胸肌,深陷到雪白粉嫩的
胸肉當中。

    小敬開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加速,預示著他即將到來的噴發。四片嘴唇緊緊相
接,我滑膩的香舌靈蛇般鑽進他的口腔。堅硬的肉棒和柔軟的蜜穴之間越來越快
的摩擦點燃了他發射的最後一寸引信,一股精液有力地澆灌在我的陰道盡頭,我
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精子在我的身體裡搖擺著游動,奮力衝向我的子宮。這一陣騷
動牽動著我的每一個細胞,甚至是髮梢的每一顆蛋白質都在向他的精子敞開懷抱。

    「嗚嗚嗚嗚……嗯嗯嗯嗯……」我的舌頭被小敬緊緊吸住,在高潮中發出歇
斯底裡的嗚咽。小敬滾燙的精液讓我的性神經又一次沸騰了,我就這樣被他用精
液「燙」到了第二波高潮!

    良久之後,高潮的餘韻漸漸散去,我終於難以再承受小敬壓在我身上的體重,
伸手推了他一把。小敬如夢初醒地鬆開了我已經被他吸得酸麻的舌頭,支起了身
體。「啵」地一聲,從我的體內拔出了他的肉棒。

    少量精液從我兩片微微發顫的陰唇之間緩緩流出,小敬用手指刮起,伸到我
的面前。我順從地抬起頭,張開嘴,伸出舌頭在他的指尖一卷,然後又把他的手
指含進嘴裡,細細地嘬了幾口。那股精液混雜著淫水的腥臊味,讓我本已虛脫的
身體再次為之一振。

    小敬滿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說道:「嫂子,OSS果然名不虛傳啊!」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鈴突然刺耳地響起,胡爭惺忪的聲音,在我耳朵裡卻似
鬼魅般地從門外傳來:「小敬,是我……」

                                             第三章  驚逝

    新娘子洞房花燭夜跟小叔子偷情,被新郎官捉姦在床……我的天,這會是多
麼爆炸的新聞!弄不好一天之後,我將成為大半個北京城老少爺們、娘們遛鳥、
喝茶、逛街、買菜時的香艷談資。

    我能怎麼辦?一口咬定是小敬強姦我?可是我為什麼會只披著浴袍,連內衣
都不穿地出現在小敬的房間裡?我的心一下子從極樂的慾望巔峰,瞬間跌落到絕
望的人倫谷底。就在兩行眼淚「刷」地從我的臉頰兩旁滾落時,小敬一把扯過一
條毯子往我赤裸的身體上一蓋,應了聲「來了」,連內褲都沒穿,就直接下床開
了門!胡爭進了門,萬幸的是,他停留在門口的過道處,沒往裡多走一步。

    「哥,你咋醒了?」

    「嗯……被尿憋醒了。咦,你小子咋光著屁股呢?」

    「嘿嘿,你跟嫂子洞房花燭,春宵一刻,我就只能找個小姐……這不,剛完
事呢。嘿嘿!」

    我長舒了一口氣。看樣子,小敬還沒做好直接跟胡爭翻臉的準備,打算把這
件事蓋過去。現在關鍵的是他能不能擋住胡爭,不讓他走進房間。我下意識地側
過身去,背對著門的方向,把毯子緊緊地裹在身上。

    「你個混小子,怎麼連套也不帶?」胡爭一副大哥的口氣。真夠諷刺的,他
在擔心自己的表弟會染上些不乾淨的病,卻不知道,剛剛跟他表弟有過親密接觸
的那副女人的性器官若是不乾淨的話,自己才是最危險的被傳染對象。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小敬說,「哥,你不在自己房裡陪著嫂子,跑我
這來幹嘛?」

    胡爭的口氣一下子變得焦急了許多:「我找你就是為這事,你嫂子人不見了,
手機也沒拿,不會出啥事了吧?」

    「不會吧?」小敬故作詫異,「我想起來了,我跟嫂子扶你回房之後,嫂子
又跟那幫客人喝了不少酒呢,弄不好是喝多了,在哪歇著呢。」

    「不至於啊,她要是喝多了,還不得有人把它送回房間啊?」

    「咳!她喝的紅酒啊,那玩意後勁大,說不定一開始沒事,突然一上頭,就
啥都不知道了。」

    「哎呀,那該咋辦,她這會能在哪兒呢?」

    「別著急,哥,說不定嫂子這會正坐在樓梯間呢。這人呢喝多了,酒勁一上
頭,都得先找個地方坐下,你等我穿上衣服,我跟你找找去。」說完,小敬回身
抓起內褲套上,扯了一條牛仔褲、一件T恤,邊穿邊往外走。

    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小敬反應還真夠快的,把胡爭拉去了樓梯
間,這就給了我從電梯上樓的機會。我算著他們已經走到了樓梯間,也顧不上那
條已經被小敬扯破的內褲,趕緊披上浴袍回房。關上房門,我又暗呼了一聲「好
險」--還好我把換下來的衣服掛在了房間的衣櫃裡。這會衣櫃門正好好地關著,
要是被胡爭發現我已經回房換了衣服,小敬那套說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趕緊衝到浴室漱口、清洗下身,完了立刻拿起電話,裝出酒醉迷糊的語氣
打給胡爭:「老公,你跑哪兒去了?我回房怎麼見不著人啊?」

    聽見我的聲音,胡爭一副又喜又氣的口氣:「老婆你回房了?太好了。我一
覺睡醒見不著你,可把我急死了,這會正跟小敬到處找你呢!」

    「哦……我今晚喝多了,在化妝間休息了一會。你趕緊回來吧……」

    胡爭回房後,我們互相埋怨了幾句對方醉酒之事,最後胡爭哄著我睡下。躺
在床上,我暗自慶幸逃過一劫。但是之後,我應該怎樣對付小敬呢?他對胡爭究
竟存有何種怨恨,又是否正在醞釀著一出更大的,以我為突破口的陰謀?

    第二天,我們清點賓客們送來的禮金,拆開安明送的紅包時,我收到了一個
大大的驚喜。紅包裡沒有裝錢,而是一張提車票--安明送給我的結婚大禮,是
一台我渴望了好多年的甲殼蟲汽車!

    記得有一次,我跟安明聊到結婚的事情,他說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給我
買一台甲殼蟲。沒想到,我結婚時真的擁有了一台安明給我買的甲殼蟲,只不過
跟我同車的丈夫卻成了另外一個人。

    「對不起,老婆。」胡爭溫柔地摟著我的肩膀,「我本來打算這幾天給你買
台車,讓你度完蜜月能開著車去上班,結果又被安明搶先了一步呢……」

    什麼叫「又搶先了一步」嘛!我羞紅了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這時,胡爭
的手機響了,他拿起電話一聽,臉色突變。

    「我馬上來!」手機剛剛離開他的耳邊,胡爭回頭對我說道:「趕緊換衣服,
去醫院。我姨媽不行了!」

    胡爭的姨媽也就是小敬的母親,是胡爭除父母以外最親的親人,守寡多年。
胡爭的父母在他小時候雙雙被派往一個窮困潦倒的小國擔任外交官,之後的十多
年一直輾轉與各國領、使館,直到他初中畢業才回國安居。這期間,胡爭一直是
跟著姨媽長大的,因此他跟姨媽有了一份不輸父母的深厚感情。

    前往醫院的路上,胡爭帶著哭腔告訴我,昨晚看到親如己出的外甥大婚,姨
媽格外開心,於是多喝了幾杯,回家便早早睡下了。沒想到第二天早上,保姆叫
她起床,卻發現老人家氣若游絲,睜著眼睛,卻說不出話來--中風的典型症狀。
在送往醫院的路上,醫生就下了病危通知。

    造化弄人啊!昨晚她的親生兒子剛剛把寶貝外甥的老婆摁倒在床上狂干猛操,
今天竟遭此因果輪迴。「小敬,你作孽啊!」我心裡一陣唏噓。

    想起這些,我的腦海裡再次浮現出小敬昨晚的神勇表現。尤其是他緊緊抵住
我的胯部射精,把我送上高潮時的那種至高無上的快感,又一次製造了我下身的
一場洪災。我不由得糾結了起來--小敬作的這出孽,我也有份。而且不知道這
出孽,何時才能了結……

    我們趕到病房,小敬已經哭得稀里嘩啦。老人家見到胡爭,像是迴光返照一
般,含混著口齒,竭盡全力地說出了她的遺言:「敬兒……不許你……再恨你哥
……爭兒……照顧好……你弟弟……」語畢,撒手仙去。

    「咚!」一聲頭顱砸在地板上的聲音。從新婚的大喜到至親去世的大悲,胡
爭無法承受這從峰頂到谷底的情緒墜落,哭得暈死了過去!

    眾人手忙腳亂地叫來醫生,把胡爭安排在了另一間病房。胡爭的母親做主安
排著小敬母親的後事,而我則照顧著胡爭。所幸他沒有大礙,留院觀察一天便能
復原。深夜,我送走胡爭操勞了一天的父母,繼續留在病房。

    「咿呀……」老舊的房門被推開,小敬站在我的身旁,看著熟睡的胡爭。胡
爭的胸口均勻地起伏,終於在夢境中逃離了巨大的悲喜落差。

    小敬從衣兜裡掏出一條貌似是手絹的東西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赫然是我
昨晚穿著的那條內褲!

    我慌忙把內褲塞進包裡,又看了胡爭一眼,確定他狀況穩定,起身跟小敬走
出病房。

    醫院花園裡的空氣比起一牆之外的北京鬧市清新了許多,白天熙攘的病人、
護士、家屬也都歸於夢鄉,耳邊只是不時鳴響幾下初夏的蚊蚋之聲。

    「我本來想拿這條內褲作大文章的。」小敬低聲說,「一邊可以要挾你,繼
續佔有你的身體;等哪天我玩夠了你,就把它交給我哥,讓他感受一下被至親背
叛的切膚之痛。」

    小敬點了一支煙。醫院裡是禁煙的,不過深夜的花園中,連保安也難得過來
巡視,我也自然不會管他。

    「可是今天我媽突然這麼去了,我的心一下子靜下來好多。我也不想再要挾
你什麼,也懶得在對我哥做那些無謂的打擊了。我媽臨終的遺言,我怎麼著也得
聽。」

    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對胡爭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恨到要佔有他的妻子,
毀滅他的家庭?」

    小敬說:「我哥小時候住在我家,有一次他在大院裡放木料的倉庫放炮仗,
釀成了一場火災。為了把他從著火的倉庫裡救出來,我爸拿了床褥子,澆了桶水
衝進了倉庫。出來的時候,我爸把濕褥子裹在他身上,他毫髮無傷,我爸卻大面
積燒傷,在醫院裡熬了大半個月,終於還是沒了。」

    我沉默。胡爭兒時的一次搗蛋行為釀成了小敬的喪父之痛,雖然不值得記恨
這麼多年,卻也是人之常情。

    「那個時候,我並不是特別恨我哥。可是過了幾年,到我上初三的時候,有
一天我提前放學回家,卻撞見了我媽跟一個男人赤條條地滾在床上。我以為我媽
被強姦了,抄起一張凳子,把那個男人打得頭破血流,落荒而逃。但我不知道,
那其實是我媽找的對象……」

    我忍不住質問他:「你覺得你媽的貞操被男人玷污了,對嗎?你覺得如果不
是胡爭讓你失去了父親,你媽絕不會讓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汗毛,對嗎?你怎麼能
把這種事情扯到一起去?」

    「哼!」小敬一聲冷哼。「你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沒男人就活不下去
嗎?」

    我一時語塞。小敬接著說:「我媽看出來我恨我哥,為了消除我心中的恨意,
她從此再不提找老伴的事情。為了不讓我們兄弟反目,我高中一畢業,她就把我
送出了國。其實我哥知道我恨他,但他一直把我當親兄弟,從來不防我。今天聽
見我媽臨終前說的那句話,加上我看到他昏過去的樣子,我一下子看開了。所以,
我不會再對我哥,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等喪事一辦完,我就會回B國去,可能不
會回來了。」

    我定了定神,對小敬說:「其實,你心裡一邊恨著你哥,一邊還是把他當親
兄弟的。否則,你也不會開口閉口都稱呼他是哥了。」

    小敬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轉口說道:「娶了你這麼個女人,我哥已
經夠慘的了,今後給他帶綠帽子的人恐怕也不止我一個吧,哈哈!」

    「你!」我氣得嘴唇發麻,卻無言以對。我昨晚的表現已經足以證明小敬說
的話--儘管一開始時被他要挾,可我在床上放浪的表現,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蕩
婦!

    小敬扔掉煙頭,放肆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嫂子,昨天跟你做愛,心
裡頭想的是要打擊我哥。今天,我想換個心態,好好享受一下OSS小姐聞名N
大的床上功夫。你不反對吧,嫂子?」

    「Fuck you!」我剛剛還覺得小敬有那麼一點可憐之處,可他轉瞬
間便原形畢露的卑劣本色,著實讓我覺得噁心。儘管我曾經讓無數根下流的雞巴
進入過我的身體,但眼前這個男人,卻比我見過的任何一根雞巴的主人都要下流
百倍不止!

    「婊子,你給我聽著!」小敬狠狠地說,「雖然我不打算把你的破事告訴我
哥,但這並不能改變你是一個婊子的事實。反正你的騷逼要給別的男人幹的,多
我一個不多!」

    「就算我被天下的每個男人都幹一次,也絕不會再輪到你!」我甩下一句狠
話,轉身就走。

    兩、三秒鐘後,追趕我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我正準備回身甩他一記耳光,
卻猝不及防地聞到一股鋪面而來的異樣甜味……

    我費盡力氣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絲眨眼的光線刺入我的視網膜。我忽然感到
了一陣涼意,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縮緊了四肢。這才發現,自己正身無寸縷地躺
在一張病床上,同樣全身一絲不掛的還有正對著我獰笑的小敬。我感覺到有一股
熱流正從我的蜜穴中緩緩滲出,再看到小敬垂軟的雞巴上沾著已經幹掉的白色漬
跡,我知道,自己已經被他迷姦過一次了。

    我的左手臂突然傳來一陣又痛又癢的感覺,我一看,關節內側還擦過的碘酒
尚未完全揮發,中央一個恐怖的針眼,在我雪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驚恐地問道,要是他給我注射了毒品,我這輩子
就完了!

    「哈哈哈哈,別緊張,只是給你打了一針洛貝林,這藥是用來排出氯仿(注
:氯仿即哥羅芳,是一種吸入型麻醉劑),為了把你弄醒而已。」說話的卻不是
小敬,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我扭頭一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在脫襯衫,
早先已經丟在一旁的白大褂表明了他醫生的身份。

    「賀叔,你的口味比我還重啊,非得把這騷貨弄醒了才幹她。」小敬對醫生
說。

    「麻醉劑可全是管製藥品,少一點醫院都會查的。不過這氯仿這些年已經不
用作醫學麻醉劑了,我存了些私貨,被你這小子撿了便宜。哈哈!」

    賀叔除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恬不知恥地笑著走到我面前,把尚未硬起來的
雞巴放到我的嘴邊。我扭過頭大喊了一聲:「滾開,別碰我!」

    賀叔哈哈一笑,說:「這裡是高干加護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儘管放聲
大叫。我等會還真想聽聽你浪叫的聲音,聽小敬說,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
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著嘴唇,但陰道裡殘留著小敬的精液餘溫仍在,那一絲溫度一點
一點地侵蝕著我對身體慾望的防線。蜜穴內壁在我昏迷時所經受的強烈摩擦,雖
然沒有讓我感受到快感,但殘存的那種火熱感卻給我製造了一種極其強烈的空虛
--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緊咬的牙關,到底是為了抵禦那根企圖進入我口腔的雞
巴,還是為了守住就要脫口而出的「我要」!

    「啊!」我一聲驚呼。呼聲來源於陰蒂的一陣強烈的刺激--見我強烈抗拒,
賀叔並沒有採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陰蒂上。雖然陰
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點,但我還從沒試過被人一捻就能製造如此大的反應,那種
刺激就像遭到了電擊,每一根神經都傳來一波又麻又癢的騷動,彙集在我的小腹
之中。我甚至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兩片陰唇正在瑟瑟發抖,像一張飢渴萬分的嘴,
想要吸入、吞沒正在我陰蒂上活動的那根手指。

    陰蒂上的刺激仍在繼續,兩根手指撥開我的陰唇,像溜冰一樣毫無阻礙滑進
了我的蜜穴。我的膣腔一陣猛烈的收縮,陰唇發了瘋似的撕咬著兩個不速之客。
我的高潮,竟然在三根手指僅僅幾秒鐘的作用下,毫無徵兆地到來了!

    這次突如其來的高潮讓我猝不及防,心理和身體的防線如同在一場地震中分
崩離析。當賀叔的龜頭頂著我口中呼出的粗氣,貼上我唾液豐盈的舌頭時,我的
舌頭不受大腦控制地一捲,像一隻水母般想要完全包覆口中的陽物。

    「賀叔,這騷貨反應這麼大啊?你剛剛給她打的針裡邊摻了春藥嗎?」小敬
對我的敏感程度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賀叔舒爽地「嗯」了一聲,答道:「沒有,就是普通的鹽酸洛貝林而已。是
這騷貨根本就是欠操!」

    我的身體熱情地肯定了賀叔對我的評價,緊緊收縮的臉頰拚命製造著吸力,
最大限度地將口中的龜頭塞入自己的咽喉。

    「小婊子,你想吃了我嗎?用你下面的嘴吃。」賀叔得瑟地從我的口中拔出
雞巴,爬上了病床,分開了我軟弱無力的雙腿,輕鬆地挺進了我的小穴。他滾燙
的雞巴像是燒開了陰道中的淫水一般,我的整個下身無比灼熱,將全身除了性刺
激以外的所有感官瞬間蒸發。

    「騷貨,喜不喜歡叔叔操你?」賀叔重重地插入,並沒有急著抽出,而是用
力頂著我的臀部,把龜頭在我的小穴深處攪了幾下。

    「啊……啊……啊……」我的子宮一陣抽搐,這根尺寸差強人意的雞巴,竟
然能給我帶來如此強烈的快感!也許是之前小敬干我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把所
有的快感全都儲存了下來,在這個時候一下子釋放。如同一座蓄滿了洪水的大壩
突然打開了閘門,積蓄已久的快感傾瀉而出。

    賀叔的性能力已經隨著年齡的增長,伴隨著他體能的流逝而衰退,約莫兩、
三分鐘之後,他抱著我的大腿開始嘶吼:「操死你……我操……我操……」隨後
便一洩如注。

    然而,這一次短暫的性交卻給了我無比猛烈的衝擊。如果說以往的性愛體驗,
像是先點燃我身體裡的一小團火,然後越燒越旺,在高潮時劇烈地爆炸;那麼這
一次性愛中,我的身體就像一塊早已燒紅的鐵板被扔進一桶汽油,四周的火焰瞬
間被點燃,剎那間將我吞噬殆盡。

    賀叔離開我的身體後,小敬對我說:「嫂子,如果你想告我的話,儘管去告
好了,反正到時候最慘的那個肯定不是我。如果你想找男人爽的話,隨時找我,
離開北京之前,我一定隨叫隨到!哈哈哈哈!」

    我沒有理會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開門離去。我現在已經不需要擔心小
敬會給我帶來什麼威脅了,他只不過需要一個像我這樣淫蕩的女人來配合發洩他
的生理需求,滿足他的感官刺激。如果他真的不再針對胡爭,也沒有必要放棄一
個優秀的性交對象。

    回到胡爭的病房,他依然在安穩地熟睡。我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額角的發線,
把他的手緊緊地握在我的掌心。沒多久,我便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等我被胡爭
疼愛地叫醒時,天已大亮。

    「老婆,你昨晚去哪兒了?」胡爭輕描淡寫地一問,卻讓我從初醒的迷濛中
驟然一驚……

                                               第四章  故交

    「我……昨晚……呃……」我口中含糊著,還處於半睡狀態的大腦一時間想
不出任何搪塞的借口。

    「小爭,你醒了?」一個白大褂打著哈哈走進了病房,我回頭一看,竟然是
賀叔!

    「賀叔,您來了!」胡爭跟他打著招呼。看樣子,這個昨天晚上和小敬一起
蹂躪我身體的男人,跟胡爭的家族有些淵源。

    「小爭啊,你可真是娶了個好老婆。可能你昨天受了太大的刺激,發噩夢了
吧?半夜裡說了好久的胡話,可把你老婆急壞咯!她又是叫醫生,又是幫你拿藥
什麼的,跟著我一起忙活到大半夜呢!」虛偽的話語從賀叔嘴裡說出來,倒也活
靈活現。我略略鬆了一口氣。這已經是連續第二天由佔有我的男人為我解圍了。

    「是嗎?我不記得我做噩夢了啊。」胡爭撓了撓頭,不置可否。「謝謝你,
老婆!辛苦你了。也辛苦您了,賀叔!」

    「客氣什麼,我是醫生,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嘛。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
你了。」說完,賀叔朝我詭秘地一笑,離開了病房。

    胡爭並沒有作過多的休息,早飯之後,他便下床開始幫忙操辦姨媽的喪事。
當他說要我先回家休息,我沒有作任何推拒。畢竟我要是介入到這件事中的話,
必定要跟小敬有不少的接觸,我一想起他的臉,心裡就一陣厭惡。

    剛剛回到家換了一身衣服,我的手機響了。「喂,您好!請問是雷媛媛小姐
嗎?」

    「我是。請問您哪位?」

    「我是大眾4S店的。之前有一位先生為您購買了一台甲殼蟲汽車,已經付
清了全款,所有的手續也都已經辦齊了,想請問您什麼時候能夠過來提車。」

    安明。我又想到了這個溫暖的名字,讓我凌亂的內心平靜了不少。問清了4
S店的地址,打電話通知了一聲胡爭,我把這兩天所有的不快全都置諸腦後,喜
滋滋地去提取我的第一台愛車。

    「雷小姐,您來了。我是這裡的銷售代表高洋,剛剛跟您聯繫過的。請跟我
到這邊簽一下字,然後我帶您去取車。」迎接我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帥哥。不
知為什麼,我總覺得看他有些眼熟,但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他的名字
我也似乎從來沒有聽過。

    拿到車鑰匙後,我興致勃勃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高洋問我是否熟悉這款甲
殼蟲的功能特點,我表示沒有。他主動請求給我進行介紹,我答應後,他坐在了
副駕駛位。

    漂亮的新車駛出4S店,高洋開始向我闡述車子的各種功能和使用方法。圍
著那片區域轉了兩圈之後,完成了全部介紹的高洋跟我閒聊了起來。

    「雷小姐,您是廣州人嗎?」

    奇怪,雖然我在廣州呆了幾年,但我並不會說粵語,而且我的口音裡也沒有
半點類似的腔調才對。「我不是廣州人,不過我在廣州工作了幾年。你怎麼會覺
得我是廣州人呢?」

    高洋說:「那就對了。我在廣州見過您呢,我之前也在廣州工作過,剛剛來
北京兩個月。」

    「哦?你在廣州見過我?你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我怎麼對你一點印象也沒
有啊?」怪不得我會覺得他眼熟。

    「我以前在廣州楓葉俱樂部做服務員。」高洋的語氣突然變得有點緊張。

    「楓葉俱樂部?我對這個地方沒什麼印象啊。」

    高洋似乎有點不敢看著我,他說:「其實……我也只見過您一次,那次,好
像是一位……安先生的生日……」

    我腦子裡「轟」地一聲響!我終於記起高洋是誰了--他不止是見過我,還
見過我一絲不掛的身體,我的口腔和陰道甚至還品嚐過他精液的味道!他就是去
年安明生日的時候,被安明和阿揚連哄帶嚇地幹過我一回的那個廢柴服務生!
(詳見本人拙作,雷媛媛三部曲第一部第五章。)

    我一打方向盤,猛地踩了一腳剎車,甲殼蟲停在了路邊。我惱怒地盯著高洋,
卻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高洋被我那腳剎車嚇了一跳,顫巍巍地說:「對不起,雷小姐,我沒別的意
思……我……我只是想告訴您,自從那次我見過您之後……我就……我就一直想
著您。那天……我偷偷用手機拍了您的照片,直到現在,我一有時間就會拿出來
看……」

    什麼!他竟然還拍了我的艷照?我火冒三丈,我曾經因為幾張艷照淪為了劉
江的玩物和工具,我甚至為此失去了安明。這兩天我又被小敬用照片要挾,因此
被他和賀叔玩弄,難道眼前這個廢柴男人也想拿照片來佔我的便宜?我下定決心,
無論如何也不能屈服、就範。

    「你想怎麼樣?要挾我嗎?我告訴你,們都沒有!滾出我的車去,再也不要
讓我看見你!」我沖高洋吼道,「把手機拿來!」

    高洋急忙解釋道:「不不不,雷小姐,您誤會我了……」

    「誤會!誤會什麼?別以為你看見過我什麼事情就能對我怎麼樣,告訴你,
我不吃這一套。把手機拿來!」

    高洋戰戰兢兢地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我,我打開翻看,果然找到了一張渾身沾
滿了精液、赤裸地躺著的照片。我二話不說,把照片刪掉,然後把他的手機從車
窗狠狠地甩了出去。結實的諾基亞在馬路中間頓時四分五裂。

    「您真的誤會了,我絕沒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高洋躲閃著我的目
光說,「我真的忘不了您,您……您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他雖然在躲閃,但卻絕對真誠。沒想到,在一個剛剛被一群男人輪姦過的女
人身上告別自己處男身的男孩,竟然會對這個女人懷有如此簡單而質樸的情愫。

    「對不起,雷小姐,很抱歉對您造成了困擾。」說完,高洋解開安全帶,准
備推開車門下車。說話時,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失落感,像是一種追逐了
很久,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失落感。

    我突然伸出腳來,狠狠地把油門踩到了底。猝不及防的高洋被重重地甩在椅
背上,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抬起一隻手抓住了車窗上沿的扶手,默默地看著一
台台車從旁邊被超越、閃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車窗外呈現出一片荒涼凋敝的景象時,鮮綠色的甲殼
蟲停在了幾棟破舊的房屋中間。這裡看上去是一片待拆遷的區域,牆上畫著圓圈
的「拆」字已經斑駁著掉落了大半。

    我眼前閃過一幅幅的畫面:失去貞操的情景、參加淫亂派對、被安明溫柔地
進入、屈辱地被一群男人輪姦……等等等等,最後定格在昨晚被賀叔玩弄得高潮
迭起的場景。我趴在方向盤上,嚎啕大哭起來。

    待我哭聲漸低,一張帶著綠茶香味的紙巾遞到我的跟前。我接過來輕輕擦了
一下眼角,高洋又遞過來一張,並且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示意我臉上還有淚水的
殘留。我從包包裡拿出鏡子,仔細把臉擦乾淨。我習慣素面朝天,非正式場合一
般都不化妝,所以也沒有補妝的必要,不過略顯紅腫的眼睛還是能讓人明顯看出
流淚的痕跡。

    「雷小姐,真的……很抱歉。我走了,祝您……身體健康……再見!」高洋
吞吞吐吐地說完,再次準備下車。

    「等等!」我叫住他,「這荒郊野外的,你知道這是哪兒嗎?沒有車,你怎
麼回去啊?」

    「我一路上看了路牌。這裡應該是順義,附近有個雙子湖公園,您先掉頭往
西走,然後左拐往南,能上京平高速。上了高速之後再往西……嗚……」

    他的話沒能說完。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重重地往我身前一扯,兩片紅唇
狠狠地封住了他的話語。

    高洋的嘴唇溫度瞬間升高,身體有些微微發抖。我閉著眼睛,用舌頭把香津
送入了他的口腔。此刻我需要慰藉,心靈上的,或者肉體上的。心靈上的他給不
了,此時此刻,我想除了安明誰也給不了--至於肉體上的,但願他能給。

    唇分。「雷小姐,我……」高洋被我突然的衝動搞得手足無措。

    「閉嘴!」我此刻不需要跟他有語言上的交流,直接解開了他的皮帶和褲腰
上的紐扣,拉下拉鏈。高洋的肉棒早已憤怒地勃起,高高撐起的內褲幾乎快要被
撐破。

    我隔著內褲在他的肉棒上來回撫摸了幾下。高洋發出了幾聲重重的喘息,左
手在座椅上胡亂抓了幾下,最後緊緊地握住了安全帶的卡扣。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大大地張開,眼球幾
乎要從眼眶裡蹬出來。當我扯下他的內褲時,他的臉頰抽搐了一下,喉結一滾,
嚥了一口唾沫。

    我低頭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第一下就是深喉。高洋發出一聲無比舒爽的
「嗯」聲,一隻手有些不由自主地搭在了我的背上。

    高洋的肉棒被我來回吞吐了幾下之後,龜頭變得又硬又燙,像一顆燒紅的小
鐵球。我用力地吸住,抬了一下頭。「啵」的一聲之後,我用左手把垂落在額前
的幾縷秀髮挽到腦後,右手繼續套弄他的肉棒,然後對準他的龜頭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增加了高洋的肉棒和我的手掌之間的潤滑,讓高洋愉悅地閉上了眼睛。
我低頭伸出舌頭,沿著冠狀溝輕輕地掃了一圈,又順著他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下
舔了幾下,爽得他又是「哦」的一聲長吟。

    我再次把他的龜頭塞進我的咽喉深處,顧不得胃裡傳來的乾嘔的信號,肆意
在這個仍顯稚嫩的男孩身上賣弄著我高超的口交技巧。

    在我之後,高洋應該沒有經歷多少女人,至少沒有經歷我像我這麼性經驗豐
富,又如此風騷淫蕩的女人。激烈的口交只不過持續了短暫的幾分鐘,他的肉棒
便開始在我的口中發出陣陣痙攣,像被激活的火山般爆發。滾燙的精液如同噴發
的岩漿,撞擊、灼燒著我的口腔。

    高洋一邊嘶吼著,一邊用顫抖著的手在我的頭髮上愛憐地撫摸著。等他噴發
完畢,我含著滿嘴精液,嗔怪地抬了下眉毛,瞪了他一眼。他連忙說:「對不起,
雷小姐,我沒忍得住……」

    我「咕嚕」一聲把他的精液送進了胃裡。「不要……叫我雷小姐……嗯……
叫姐姐……」

    說話時我才發現,有幾條過於濃稠的精液還掛在我的舌頭上,弄得我口齒含
混不清。我微啟雙唇,把右手的食指伸進嘴裡,把精液從舌頭上刮了下來,嘬了
幾下手指後吞了下去。一連串淫靡的動作,配合著我妖媚的表情,竟然刺激得高
洋那條剛剛射完精,尚未完全軟下來的肉棒,又一次昂然挺立。

    「雷小姐……哦,不,姐姐,我……你……怎麼……」

    我眼角一挑,說:「怎麼,看不起我了嗎?才剛剛跟你認識了幾個小時就給
你吹雞巴,覺得我太淫蕩了?」

    高洋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不、不,一點也不……我哪有資格看
不起你。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姐姐之後,我就一直幻想著能有今天。沒想到,我
一直以為只是純粹的幻想,卻變成了現實。而且,你和那些男人……這些只不過
是……是你的一種生活方式吧。」

    這番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對於他的理解,我的內心深處甚至對他產生了一
絲感激。我爬起身來,邁開一條腿,跨坐在他身上,任憑他勃起的肉棒頂在我的
臀溝裡。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柔聲問道:「高洋,你真的……不嫌棄姐姐,
不嫌棄姐姐跟那麼多男人亂搞?」

    高洋扳著我的肩膀,堅定地望著我的眼睛說:「絕不!姐姐在我的心目中,
就像是性的女神一樣。女神一定是會受到萬人敬仰膜拜的,我能有幸一親芳澤,
是一種無比的榮幸!」

    我很久沒有聽過這麼令人感動的話了,就算是虛情假意,衝著這句話,我也
願意獻身於他。況且,我的身體,早已急不可耐了。

    「高洋,要了你的姐姐……要了你的女神吧!」說完,我在他的鼻尖上輕輕
啄了一下,隨後是他的臉頰、側頸、耳垂……

    高洋再次發出舒爽的呻吟,一雙手不得要領地在我的背上亂摸一氣。「真是
個孩子!」我心裡笑道,略微起身,放低了座椅的靠背,拉開了紮在腰間的裙子
的繫帶。

    我今天穿的是一條波西米亞風格的連身長裙,上身是吊帶的款式,不規則的
藍色細碎圖案中間點綴著金色和紅色的碎花,一副清純型的打扮。然而,清純的
著裝已經徹底被我胸中的慾火所吞噬。我把裙子拉到腰間,用一種飢渴中帶著羞
澀的語氣對高洋說:「脫掉姐姐的內褲……」

    高洋順從地扯著我內褲的邊緣往下褪去,我配合著他的動作,提高臀部,又
抬起一條腿,在甲殼蟲並不寬敞的空間中磕磕絆絆地把我那條鑲著蕾絲邊的水藍
色內褲脫下來半邊。整個過程中,高洋的手一直規規矩矩,絲毫沒有對我的屁股、
小穴和大腿有任何猥褻的動作。這讓我對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我任內褲還掛在一條腿上,伸出一隻手扶住高洋的雞巴,將龜頭對準我的蜜
穴洞口,緩緩地把腰沉了下去。

    「嗯……」「啊……」我們同時發出各自的呻吟。其實,高洋只不過是缺乏
性經驗,才會顯得那麼無能。其實他的肉棒有著不錯的尺寸,把我的整條陰道塞
得滿滿的,讓我分外受用。

    我抬起臀部,落下。熾熱的龜頭在我的小穴深處的摩擦,像是產生了四濺的
火花,點燃了我子宮裡隱藏的最後一絲慾念。我感到小腹裡如同有一群螞蟻在噬
咬我的每一條神經,一種扭曲的快感席捲了全身。我開始放肆地大神淫叫,奮力
地起落著臀部。

    這一次,高洋沒有令我失望。我猛烈的動作持續了四、五分鐘之後,他毫無
敗相,被我的小穴反覆吞吐的肉棒似乎還變硬了幾分。連續的劇烈動作讓我的雙
腿一陣酸麻,但我仍然頂著肌肉的勞累感拚命地動作,彷彿要將高洋體內的每一
滴液體全部壓搾出來,再吸入自己的子宮裡。

    高洋一邊暢快無比地享受著我緊致的小穴帶來的巨大快感,一邊把雙手扶在
我微微出汗的香肩上,摩挲著我的肩帶。我知道他想把我的肩帶拉下來,欣賞、
撫摸、品嚐我的一對椒乳,但即便是已經跟我有了肉體的結合,他仍然不敢在未
經我允許的情況下擅自行動。

    我放慢了提放臀部的動作,主動將肩帶順著手臂拉了下來,將衣襟扯到了乳
房之下的位置,露出了黑色的魔力挺胸罩。塑形胸罩在我的雙乳之間構造出一條
深不可測的乳溝,展現在高洋眼睛的咫尺之內。

    我拉著高洋的一隻後放到後背胸罩的結扣處,示意他解開,然而這個愣頭愣
腦的小子卻始終找不到法門。我淫笑著,反手解開胸罩脫了下來,輕輕地甩在他
的臉上。

    高洋嗅著罩杯裡殘留著的乳香,貪婪地連做了兩次深呼吸。我的身體又一次
快速地起落,得到釋放的兩顆乳球在胸前歡快地跳動著。高洋移開臉上的胸罩,
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我心領神會,一手扶著他的後腦勺,把一個乳頭湊到了他
的嘴邊。高洋如奉綸旨,一口含住,嘬得嘖嘖有聲。

    就在我雙腿的承受力快要達到極限時,我終於來到了高潮的邊緣。我緊咬著
兩排玉齒,透支著自己的體能,做著最後的衝刺,一點一點地用高洋的肉棒將我
的高潮擠出來。終於,一波一樣的酥麻感從我的子宮深處傳遍全身。我頓時全身
一軟,整個人朝著高洋雞巴的根部重重的壓了下來。

    「啊……啊……啊……」我的體重製造的最後一次身體的下落,給高洋的龜
頭形成了一次強烈的摩擦,已是強弩之末的高洋幾聲低吼,精液在我的體內噴薄
而出。射精中的高洋終於第一次對我採取了主動,兩手有力地摟著我的背部,緊
緊地吻住了我還殘留著他自己精液味道的嘴唇。

    良久之後,我吃力地從高洋身上爬了下來。小穴剛剛一離開他的肉棒,幾滴
精液便落了下來,滴在他的西裝褲上。我衝他淫蕩地一笑,吐出香舌,將那幾滴
精液舔進了嘴裡。

    高洋捧起我的臉頰,對我說:「姐姐,謝謝你!」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各自整理好衣物之後,我把車開回了市區,把高洋
送到了他的出租屋樓下。高洋臨下車之前,我打開包包,拿出兩千塊錢。「對不
起,姐姐把你的手機給摔了。賠你一部吧,不過你要自己去買了。」

    高洋堅持不肯要。我把臉一板,說道:「你是嫌棄姐姐嗎?」

    高洋這才收下錢,對我說:「姐姐,謝謝你!我以後……還能見到你嗎?」

    我笑著說:「如果你還像之前一樣想著我,就一定能再見到我。」

    高洋突然回過身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神秘地伏在我的耳邊說:「姐
姐,我還有個跟你有關的小秘密想告訴你。」他頓了頓,說:「其實……我不止
見過你一次!」


                                              第五章  淫宴

    不止見過我一次?這小子什麼意思?我心頭一驚。剛剛我還在感激他對我的
深情厚意,轉過頭來他就想耍什麼花樣嗎?

    「你還在哪裡見過我?」我問道。

    高洋的語氣突然變得鄭重其事:「姐姐,你們公司是不是叫ST公關?是不
是有位姓黃的先生,最近新買了一台銀色的大眾途觀的SUV?那台車是我經手
的。黃先生在我們店裡提試車的時候,不小心把錢包掉在了地上,我幫他撿起來
的時候,發現他的錢包裡放著一張你的照片……」

    姓黃的先生、銀色的途觀,我可以肯定,高洋所說的這個人就是我的頂頭上
司,ST公關的客戶總監黃楓華,一個被總公司從亞太區公司新調過來的香港人,
跟我差不多時候到的ST中國總部,大約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個子不高,估計
連一米七都不到。

    黃楓華平日裡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對人彬彬有禮,尤其在女士面前顯得很
有紳士風度。因此,雖然他其貌不揚,在公司的女人緣卻非常不錯。加上他超過
兩百萬的年薪,算是我們公司的頭號鑽石王老五了。他的錢包裡為什麼會有我的
照片呢?這個問題有些令人費解。莫非他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隱藏著什麼對我的
不良企圖?

    我故意問高洋:「你怎麼知道,那個人不是我的男朋友或者老公?」

    高洋搖了搖頭說:「姐姐你的無名指上戴著結婚戒指呢。而那個黃先生卻把
戒指戴在右手食指上,那應該是表示單身的意思。況且,你們的戒指完全是不同
的品牌和款式,你戴的是Cartier,而那個人戴的是Tiffany。」

    我略微一怔。光憑款式就能認得出兩個著名的奢侈品品牌,這小子看樣子並
不只是個簡單的汽車銷售員而已。不過我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告訴他我會對黃楓
華有所留意,並且謝謝他的細心和關心。

    我一手摟過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之後,發動汽車離
去。

    幾天後,胡爭姨媽的喪禮如期舉行。小敬大概是忙於喪事,也沒有再來騷擾
我。高洋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也只是告訴了我他的新手機號碼,便匆匆結束了談
話。喪禮結束後,胡爭告訴我,小敬很快就要回U國去。然而這個消息並沒有讓
我輕鬆,反而讓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擔憂--小敬走之前,肯定還會對我有所行
動。

    果然,就在喪禮結束之後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小敬的電話。他要我去參加一
個Party,而且特別說明了,這個Party就是我在U國時經常參加的那
種。我斷然拒絕,小敬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把Party的時間和地點發了條短
信給我,並且說了句:「你會想來的。」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同一天下午,佳佳也打電話來向我發出了一個Pa
rty的邀請,時間、地點和小敬發來的竟然一模一樣!我頓時陷入了惶恐。

    「佳佳……你……知道那是個什麼Party嗎?」

    「知道啊,Sex Party嘛!而且我還知道,你以前經常參加這種活
動的。」佳佳輕描淡寫地說。

    「你怎麼會知道?」我一急之下脫口而出,「你怎麼會參加這種活動?」

    佳佳的語氣毫不在意:「其實我經常參加這種活動的,只不過以前不知道你
也喜歡這個,所以才沒告訴過你。現在我知道原來你也是Sex Party的
常客,所以才叫你一起去嘛。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嘿嘿,到時候你去了我就告
訴你!」

    我在電話裡追問無果。通話結束後,我像是墜入了一個冰窖,全身不寒而慄。
難道連我最好的朋友都要對我不利嗎?我可以將小敬的威脅置諸腦後,但我不得
不防範,佳佳會不會在某個時候在背後突然捅我一刀。不得已,我給安明打了個
電話,然而他的秘書卻告訴我,他去度假了,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唯一跟他聯繫的方式只有Email。

    我把目前的狀況簡單地寫了一封Email發給了安明,然後苦等著安明能
夠給我幫助。然而,直到Party開始前一個小時,我都沒有收到他的任何回
復,等來的只是佳佳的一通催促的電話。

    管他刀山火海,闖一闖吧!我搖了搖牙,給正在為姨媽守孝的胡爭打了個電
話,告訴他我和佳佳出去玩。胡爭關切地說了聲注意安全。我隨後化好妝,換好
衣服出門。

    在遲到了半個小時之後,我趕到了Party所在的地點,一棟位於高檔樓
盤的別墅。按響門鈴之後,給我開門的是佳佳。我數了數,屋子裡有8個人,六
男二女,女人只有我和佳佳兩個,男的我都不認識。奇怪的是,我沒有見到小敬。

    我的入場引起了在場男士的一陣騷動。我今天刻意化了濃妝,口紅、眼線、
睫毛膏等等,能用的我全都用上了。頭髮在腦後盤了一個髻,露出了雪白的粉頸。
身上則是一件黑色低胸小禮服,裸肩的款式,也沒有戴胸罩,一條淺淺的乳溝令
人遐想無限。一雙蛇皮高跟鞋套在我穿著淺黑色絲襪的腳上,將一雙玉腿修飾得
性感萬分。裙擺之下,我穿了一條黑色丁字蕾絲內褲,更配上了同款的吊襪帶。

    我這身打扮完全就是為了勾引和刺激這群色狼,而且效果非常理想。我剛往
沙發上一座,一個30多歲、戴著眼鏡的男人便緊挨著坐在了我旁邊,一隻手直
接放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撫弄。我知道,正題就要開始了。

    佳佳似乎比我還要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衣服,一絲不掛地被
一個男人摟在了懷裡。佳佳的身材比我還要略勝一籌,不但身高比我高了好幾公
分,一雙長腿和一對足足有E罩杯的奶子更是對男人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我印象中的佳佳雖然有點大大咧咧,卻從來看不出半點淫蕩,今天算是讓我
見識了這個閨蜜的另一面。她狂熱地吻著那個男人,一雙手幾乎是用撕扯的拉開
了男人的皮帶和褲子,然後把他推到在沙發上,自己則跪在他的跟前,把一根半
軟的雞巴含進了嘴裡。另一個已經脫光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後,有所察覺的佳佳立
即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將自己黑褐色的陰戶和屁眼一覽無餘地展示在眾人眼前。

    我身邊又多了一個男人,兩個男人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地舔起了我的兩個耳
垂,四隻手彷彿各司其職般地在我左右兩邊乳房和大腿上肆意遊走。那邊,一根
帶上了避孕套的肉棒已經從佳佳的背後插入了她的小穴,跟她嘴裡的那根肉棒一
起有節奏地在兩個騷洞中進出。而我這邊的兩個男人卻仍然好整以暇地跟我調著
情,似乎是因為跟我還不夠熟絡,想要慢慢將我帶入「佳境」。

    剩下的幾個男人也分別加入了戰團,其中一個則朝我走來。他把我從沙發上
拉了起來,對準我的嘴唇來了個深吻。我主動把舌頭送進了他的口腔任他品嚐。
他的嘴裡沒有一點異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似乎就在不久前嚼過口香糖。
四唇分開之後,他對我說:「你很美!很高興能認識你,我叫George。」

    我輕哼了一聲道:「你們習慣占完人家的便宜之後再問人家的名字嗎?」

    最先對我採取行動的眼鏡男起身湊到我跟前說:「Sorry,因為你實在
太漂亮了,搞得我連自我介紹都忘了。我叫趙凱,你可以叫我Kyle。」他指
了指仍然坐在沙發上的另一個男人說,「那個是Matt。我們三個都是從A國
留學回來的,現在都在外企工作。小姐請賜芳名。」

    我轉頭在Kyle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叫Ever,是從U國回來的,也
在外企呢。」

    「Ever小姐的皮膚真好,這麼白嫩,而且滑不留手啊。」Matt恭維
著我。

    其實從走進這棟別墅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完全放開了。我說:「我皮膚
最好的地方你們還沒見到呢。怎麼樣,想看看嗎?」

    George哈哈一笑說:「我們可不止是想看看而已。Ever小姐想先
展示那個部分呢?」

    我嫵媚地一笑,雙手抱胸,轉過身去背對著George說:「Gentl
eman,可以幫個忙嗎?」

    George會意,輕輕地拉下了小禮服背後的拉鏈。背後的衣料從光潔雪
白的背脊上徐徐滑落至腰間。胸口處本來就很低的衣襟,失去了對我堅挺的乳房
的包裹力,蓬鬆著快要跌落,卻被我的手擋在乳峰的邊緣。兩個乳暈顯現出一絲
暗紅色的邊緣,暗示著只要再往下一點,就能看到我嬌翹的乳頭。

    另一邊,佳佳已經淫聲大作。這個從沒正兒八經交過一個男朋友的女孩,此
刻正熟練地用女上位的姿勢,主動地用自己的小穴上下套弄著一根粗大的雞巴,
嘴裡說著令我刮目相看的淫亂詞彙:「大雞巴哥哥……妹妹……好喜歡……哥哥
操我……喜歡……哥哥操我的……騷逼……我喜歡……做哥哥的騷貨……」

    佳佳的淫叫聲像是一種強力的春藥,我內心可以保持平靜的那片滿含情慾的
湖泊,已經被激起了海嘯般高漲的驚濤駭浪。Matt似乎嗅到了我漸漸變得粗
重的鼻息,一把攬住我的腰肢,給了我一個濕吻。我貪婪地吮吸著他被渾濁的唾
液包覆的舌頭,雙手不自覺地從胸前放開,摟住了Matt的脖子。

    離開了雙手的衣襟立刻掉落,眾人期待已久的一雙椒乳如同兩粒剝去了包裝
的奶糖,散發著誘人的味道。一個原本將自己的雞巴放在佳佳手中的男人,也被
我吸引了過來,走到我的背後,很溫柔地在我的後頸吻了一口。我抓起他放在我
肩膀上的一隻手,引領他來到我胸前的玉峰勝地。我的右乳被一隻溫暖的大手覆
蓋,他掌心的溫度彷彿從乳頭傳到了我的子宮,炙烤著我的性神經。

    我的小穴已經淫水氾濫,丁字褲的襠部幾乎徹底濕透。當我的裙子被掀起至
腰際時,我握住了眼前的一根熱得發燙的肉棒,渴望著它烘乾我沾滿泥漿的小穴。

    它有些令我失望。肉棒的主人很自覺地穿上了小弟弟的工作服,一層薄薄的
橡膠隔離了雞巴的火熱之後,方才撥開丁字褲襠部那條細細的布帶,進入了我的
陰道。

    儘管沒有我期待的火熱,但我的身體從空虛到飽滿的變化已經足夠讓我的淫
欲沸騰。我彎腰站著,雙腿微微分開,熱情地歡迎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從我的身後
一次又一次地進入我的身體。

    我身前的男人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物,將一根勃然大怒的雞巴送到了我的嘴
邊。我扶住他的腰,張開雙唇,將通紅的龜頭直接送到了我口腔的最深處。

    兩個在我的體內撻伐的男人終於撕下了紳士的偽裝。一個毫不憐香惜玉地用
堅硬的肉棒猛烈撞擊著我的宮頸,將充盈在我膣腔的淫液一滴滴地壓搾出體外,
棉質的丁字褲盡情地吸收著外流的汁水,濕度已經蔓延到了我的臀溝;另一個則
把鋼球般的龜頭使勁頂進了我的喉嚨,似乎想把兩粒睪丸都塞進我的嘴裡,乾咳
聲將我的唾液從嘴角噴出,將頂在我下巴春袋沾了個透濕。

    佳佳似乎已經達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狂叫著趴在身下那個男人身上。
男人托起她的屁股,一陣猛烈的聳動之後,迅速將佳佳翻轉躺倒,拔出雞巴,扯
掉避孕套,對準佳佳的俏臉發射。射完之後,佳佳伸出舌頭,愛不釋口地將那顆
龜頭舔了又舔,直到下一根肉棒插入她的體內,她才淫叫著停止了對嘴裡那根雞
巴的清潔服務。

    對佳佳的觀察使我分了神,這引起了我口中那根雞巴的主人George的
不滿。他對正在我身後操干我小穴的Matt打了個手勢,Matt將陰莖拔出,
退後兩步坐在了沙發上。我也順著他退了兩步,捋起裙子,一手扶著他的雞巴對
准我的小穴,徐徐坐了下去。

    George走到我的跟前,提起我的裙子脫了下來。黑色的丁字褲依然穿
在我的身上,但襠部那根已經濕透的布條卻被一根粗大的陰莖擠到了一旁。黑色
的蕾絲吊襪帶上掛著一雙緊貼我雙腿的黑色絲襪,配上一雙深褐色的蛇皮高跟鞋,
與我全裸著欺霜賽雪的上半身交相輝映。

    George沒有再次把雞巴插進我的口腔,而是塞到了我的雙乳之間。我
調整了一下身體的平衡,兩手各抓住一隻乳房,將他的雞巴夾在乳溝中,並朝他
的龜頭上吐了兩口口水。

    藉著腿力,我的臀部開始上下起落,被淫水濕潤的陰道壁和被口水濕潤的乳
房皮膚分別滋潤著被陰莖摩擦的地帶。然而,下身的肉棒每一次深入所帶來的一
陣陣性慾的衝擊波朝我的頭頂一波波沖湧,幾乎快要擊暈我的小腦。如果不是前
後兩個男人分別扶住了我的腰部和肩膀,我幾乎快要從Matt的身上掉下來。

    儘管如此,我的淫態還是極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經。最先爆發的是我兩個奶
子夾住的那顆龜頭,一股白漿對著我的臉部突然飆出,準確地命中了我的眉心。
我反應神速地鬆開雙乳,低頭含住正在噴發的雞巴,任它把精液澆灌在我的口中。

    男人的精液有著一股腥味。然而情慾高漲中的我就像一隻貪腥的貓,腥味越
是濃烈,越是能加劇我身體的飢渴。

    「好厲害的騷貨,竟然用奶子就讓我射了!」George歎道,依依不捨
地將雞巴從我的口中撤出。

    我把精液在嘴裡含了一小會,然後吐在地毯上,開始專注地對付小穴裡的那
支肉棒。我把他的龜頭頂進了頂到陰道的盡頭,甚至幾乎撐開了我的宮頸,伸入
了我的子宮。我不再上下起落,而是將我的臀部緊貼著他的胯部,前後碾磨起來。
原本像是被勉強鎖在子宮中的那團慾火順著牢籠被撬開的縫隙一湧而出,強烈的
高潮如期而至!

    「啊啊……嗚嗚……」我發出一陣高潮時特有的嘶吼,卻被一支插入我嘴裡
的肉棒弄得戛然而止。我定神一看,赫然是小敬!

    就在此時,我體內的肉棒也爆發了。套在龜頭頂端的橡膠薄膜像是被吹漲的
氣球般在我的體內一下一下地膨脹,令我分外受用。

    小敬看著我舒爽無比的表情,哈哈一笑說:「OSS小姐,我就說了你會想
來的。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我吐出小敬塞到我嘴裡的雞巴,掙扎著從Matt身上爬起來說:「你什麼
時候來的?」

    小敬說:「就是剛才。你被操爽了,哪會留意這裡又加入了兩個人?」

    我恨恨地說:「給我滾開,這裡誰都可以幹我,就是你不行!」

    「哈哈哈哈!」小敬一陣獰笑,「沒問題,我不幹你,我去幹你的婚禮上那
位美麗的伴娘去!」說完,他挺著雞巴走向佳佳。正跪趴在地攤上被一個粗壯的
男人從後面插入的佳佳毫不猶豫地含入了小敬的雞巴。

    一雙手突然從我的腋下穿過,握住了我的奶子,一邊各用兩根手指捻住我的
乳頭。一波酥麻的快感從乳尖蔓延開來,令我剛剛從高潮的餘波中略微回復的雙
腿一軟,倒在了身後那個男人的懷裡。

    「Ever,我想幹你很久了,沒想到今天真的能幹到你哦!」

    我被這句話驚得渾身一顫--不是被他說的內容,而是被那種帶著濃重香港
強調的口音。這個正在把玩著我兩個奶子的男人,竟然是黃楓華!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3 15:04 編輯 ]
作者: downfans11    時間: 2012-12-31 11:04

这篇文章已太监了1年有余
作者: ali121645    時間: 2012-12-31 12:09

有一部曲嗎
作者: jld1771    時間: 2012-12-31 12:25

女主倒真是见一个被干一次,性和心都看到了。2个字淫荡
作者: 白蓮千葉    時間: 2013-1-1 01:21

人妻是很有吸引力的說
寫得真是太好太精采了
作者: beelay    時間: 2013-1-2 23:20

很好的文章啊
收藏已久
可惜一直不更新了
作者: 柳下風花    時間: 2013-1-4 22:52

还有其他几部呢?赶紧给个连接哦
作者: 熊爪刀    時間: 2013-10-1 02:09

之前收藏过此文,可惜搞丢了。

请问大家谁能给个简体字版的链接?先行多谢了!
作者: jintianhaixing    時間: 2013-10-2 09:26

雷媛媛又一个经典女主角!美丽高雅的女大学生,一向也是男人们意淫的最佳对象,水不想干这样的女大学生呢!成为人妻以后就变成轻熟妇,更加吸引人了!只是她的老公要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啊!我以前意淫的一个校花也叫媛媛!这篇佳作害我撸了好几管啊!
作者: yuxude    時間: 2013-10-25 19:50

真应了那句老话,只有泼不出去的水 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啊  啥样的都能有人要
作者: hockeh    時間: 2016-3-3 23:01

這超精彩的
不過為啥不更新了呢?
原作者太監了?
作者: 天涯浪劍    時間: 2018-8-12 05:47

已經沉淪地人生跟肉欲再也回不到過去
結婚想重新開始
仍無法忘懷過去地放蕩
女主真的不適應婚姻生活
除非找個綠奴當老公
否則正常家庭生活可能與她絕緣
其實背負謊言是一件很累地事
時時要擔心出軌被發現
但貪求慾望是女人本性
總希望又能獲得婚姻穩定關係跟老公寵愛
又能享受偷情出軌刺激跟浪漫
世事豈能盡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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