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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戰風雲 01-05 作者:東方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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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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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17 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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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戰風雲 01-05 作者:東方笑笑生
選戰風雲
作者:東方笑笑生
第一章
「何為邪鬼何為神,神鬼如何兩不分,但管拒邪修正外,何愁天地不知聞」
我正在位於中環的辦公室,看著電視新聞,等候這辦公室的主人,電視的主
持正在解說車公廟的籤文。
「鷹哥,您回來啦」我說。
眼前這位五十多歲,官仔骨骨,斯文友善的男人,正是我要等的人。
「生弟,等了很久?」鷹哥問。
「不是,來了一陣子,您要我查的,我查到了,這是圖則,沒想過唐糖位列
三公,家財萬貫,竟然知法犯法,在家中僭建地牢,我一會就將證據交予警方」
我道。
「不用,您交給我好,我來處理」鷹哥說。
「是,這裡面還有他的電郵信件,不過我看沒什麼特別」我說,並將手上的
公文袋放在桌上。
「另外您叫我捉的人,我都已捉了,我把他們關在深圳的房子,同志們在看
守著,但我看他們不是壞人」我繼續說。
「呵呵,生弟,唐糖又何來像是個壞人,壞人沒樣識別的,信我吧」鷹哥道
。
我點點頭。
鷹哥是我中小學學長,和我同是地下黨員,我從小就希望為國為民,主持社
會公義。鷹哥出身寒微,但憑自己努力,考取專業測量師資格,並積極參與公共
事務,是我最信賴和尊敬的人。
「我們一起去深圳,我想和您捉的人好好聊聊」鷹哥說。
「好的」我答道。
在城中最高級的休閒會所中,周文琦換上性感的桑拿技師制服,盡顯自己3
3-24-35的均勻身材,配上開叉短裙,將自己擁有一雙長腿的優點恰到好處地表
露出來,真不愧為城中首席名模,走過長長的走廊時,婀娜多姿,儀態萬千,雖
擔心被人認出,但仍專業地擠出笑容,大有超模風範。
好不容易終於來到她要去的 VIP 房,在門前等候的桑拿經理一雙眼在她全
身遊走,心想:「如果我是李老闆就爽了!」經理趨前在她耳邊說:「李生已在
裡面,周小姐要的都準備好了」並乘機近距離偷看她的乳溝,偷看的刺激加上文
琦身上的香水,經理的小弟弟馬上漲起。
文琦當然一切都瞧在眼裡,但她沒有理會,面帶笑容,推開房門,李生已是
赤裸上身,下身只有毛巾包著,伏在桑拿床上,李生並沒有起來就說:「替我在
背上推油」
文琦把門鎖上,除下金色的技師服,輕撫李生的背脊,說:「李老闆身體很
壯健,怎樣看都不似六十歲人呢」
李老闆抬頭一看,「喔!您怎麼在這裡?!」
文琦將頭伸前,左手輕撥秀髮,意態撩人,和李生的面不過半尺之距,確保
李老闆能聞到她口中吐出的香氣
她溫柔地道:「我聽說我代言人的合約將轉予其他人,李老闆可否給我一次
機會」
李老闆恍然大悟,馬上翻身,坐直身子說:「我今天是來正經按摩的,合約
的事改日再談,周小姐請您離開」
文琦心想:「他是個公私分明,不易受誘惑的人,難怪生意做得這麼好,但
我又豈可就此罷休呢!看來要加把勁」於是將頭倚著他的左肩,胸前33B的導彈
輕壓在他身上,並伸出玉手在他丹田位置撫弄著,說:「若李老闆決定了,我就
只好靜候您的指示,只是您一直以來如此支持,文琦無以為報,可否給我一次機
會,反正這裡就只有您我二人,不用這般嚴肅,好好放鬆一下,好嗎?」
文琦依著李老闆的肩膀,一對媚眼緊盯住他,口吐香氣若蘭,加上身上的催
情香水,李老闆的下身也有所感應,要知道已達耳順之年的他不是經常可以勃起
的,此情此景令李老闆心猿意馬「這樣的機會怎捨得放過呢,加上她是城中首席
名模,斷不會向別人說出以肉體換合同之事呀!」李老闆心想。
在第一名模的誘惑下,李老闆已是箭在弦上,說:「好吧!如果您侍候得我
滿意,我就考慮把合約給您」
李老闆邊說邊動手,顯然已按捺不住,三扒兩撥將文琦的黑色的半透明外衣
脫掉,並解下她的短裙,僅餘下黑色內衣褲。
李老闆看著她均稱玲瓏的身段,膚色古銅,全身散發野性,仿如一匹野馬,
久未做愛的他已感到全身發熱,口枯舌干,說:「拿安全套來吧」
文琦心想:「色鬼,我怎會這麼容易給您呢!」嫵媚一笑,說:「老闆,今
天只可以替您打手槍,待合約簽了後,我再給您,屆時您想怎樣都行」
李老闆一臉失望,說:「這......」
文琦怕他討價還價,立即用嘴封住他的嘴,並吐出丁香小舌,和他的舌頭纏
綿一番,一雙玉手已由丹田向下,解開毛巾後,從大腿內側輕撫而上,向她的目
的地進發。
「哇!沒想到李老闆的小弟弟這麼大」一女生看著電視螢幕說。
「小琦,您太大驚小怪吧,我看他完全起來大約六寸左右,不過挺粗的,而
且青筋暴現,看來也曾久經戰場,只是近年修心養性,我有點擔心您姐應付不來
呢」另一女生說。
「呵呵,我姐當然沒有您這位床照主角蔣輕予這麼見多識廣啦」小琦道。
輕予怒睥她一下,說:「趕快做事吧」
小琦也不敢多說,馬上調校鏡頭,對準李老闆的下體,並進行測量。
文琦雙手套弄著李老闆的陽具,但誠如輕予所言,李老闆並不簡單,「他還
不是很硬,難道仍沒完全勃起?!」
文琦心想,這時她已手淫了超過十五分鐘,雙手開始有點累,動作也慢了下
來。
李老闆感覺到文琦開始不支,於是部署轉守為攻,右手隔著胸罩撫摸著乳頭
,左手則從後,由股溝入手,隔著內褲輕撫會陰,身體傾向站在床邊的文琦,將
舌頭伸進她口中,鑽進每一角落,並不斷地吐出唾液,迫文琦吞下。
突然李生張大雙目,好像發現了什麼,在文琦下身的左手大力一按下去,「
啊!」文琦大叫一聲,只見下身猶如有一道噴泉,內褲盡濕,文琦滿臉通紅。
文琦的G點被發現了,但工作仍沒完成,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李老闆,您欺負人」文琦嬌嗔著。
「呵呵,您沒滿足我,我卻滿足了您,這算是欺負嗎?」李老闆道。
「這樣吧,我看您手不行了,用口吧 !」李老闆一邊說,一邊將右手也伸
向文琦下身。
文琦馬上按著他的手,說:「我可以用口,但您不可以再碰我下面,不然我
沒法專心侍候您阿」
「也好,但如果用口過了十五分鐘還不行呢?」李老闆問,同時看著她40寸
長腿。
「那......就腿交吧」文琦答。
「但如果又過了十五分鐘都不行呢 ?」 李老闆再問。
文琦被迫到維谷之中,唯有難為情地答道:「那......做愛吧!」
「呵呵,好,成交,那就先讓我嘗嘗第一名模的口技」李老闆道。
文琦張開嘴巴,吞下李老闆的小弟弟,就開始口部活塞運動,她的口技只屬
於初哥階段,只會粗糙地吞吐,事實上以她的樣貌身材,加上男友都是年青力壯
,何需要高水平的口交,但今天卻偏偏碰著個老人家,加上他龜頭較粗,教文琦
倍感吃力,若不是她姿色過人,令李老闆有視覺上興奮的話,恐怕早已軟了。
李老闆看著玲瓏浮凸的胴體躺在身前,加上下身內褲濕透,陰毛乍隱乍現,
門戶只靠一小撮恥毛勉強掩護,令李老闆無限遐想,下體變得越來越硬,只是文
琦功夫仍未到家,沒法李老闆一洩。
文琦突然心念一動:「我把它放在嘴裡,那她們如何測量呢?」於是在感到
李老闆完全硬起後,就吐出嘴巴,嘟著嘴說:「我投降了,您太大,我含得好苦
喔,我替您腿交吧」
李老闆大喜,只見文琦抬起40寸長腿,將雙腳張開並弓起,不啻修長更是滑
溜無比,簡直就是腿交極品。
由於桑拿床太細,文琦只好坐在一張椅子上,伸直雙腿,套弄著他的小弟弟
。此刻文琦才看清楚李老闆完全勃起的樣子,其陰莖向左傾60度,根部有顆黑痣
,很特別的性徵。
「好了,應該都拍夠,是時候救您姐,不然她就要捱棒子了」輕予道。
小琦點頭,然後立刻走出房門。
「周小姐,時間差不多了」李老闆笑淫淫地說。
文琦這下可急了,心想:「到底拍好了沒有呢」
這時門外忽然有人拍門,說:「是周小姐嗎? 我見門外有人鬼鬼祟祟的,
好像是狗仔隊阿」
李老闆聽到有記者,嚇了一跳,小弟弟也馬上軟了,縮到只剩兩寸。
文琦看看他的小弟弟,再看著他,正要開口。
李老闆說:「您先走,我多待一陣子,晚點才出去,若有人問,您就說您是
來按摩的,也沒見過我」
文琦說:「這樣不好,沒侍候好老闆您」心想:「求之不得,反正您都軟了
,這場戲也沒法唱」
李老闆說:「沒關係,改天吧」站起來親她的嘴一下,左手大力捏她的胸脯
,右手向她的G點大力一指,文琦:「呀」一聲,下身已是一片狼藉,表面還是
擠出招牌笑容,但心中暗罵:「死色鬼」
第二章
文琦問:「是否可以?」
小奇答:「我們依他勃起後的尺寸,做了個一模一樣的模型,我想黑先生會
接受」
文琦問:「輕予呢?」
小奇道:「今早黑先生把她叫去,說有任務交給她,姐,您道為何黑先生要
脅持我們的家人,只為得到李老闆的陽具模型,這有什麼用呢」
文琦說:「我真的想不通,他不為錢,也不為我們的美色而來」
這時輕予進屋,只見她神色凝重,說:「倆位,我們有更棘手的工作,達成
後他才會放我們的親人」
另一邊廂,在中環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內,李老闆一個人在用膳。
一名西裝筆挺的男子坐在李老闆的面前,並向他打招呼。
「我和我的朋友都不會支持您的,我倆沒什麼好談」李老闆微笑道。
「請您先看看這東西吧」該男子說,並向他遞上一陽具模型。
「這是什麼意思?」李老闆一臉狐疑。
「如果有妓女向傳媒爆出城中富豪的嫖妓醜聞,以及能仔細地描繪出富豪的
私處,不知道會有何影響」該男子道。
李老闆大為憤怒,正欲開口罵他惡意抹黑,意圖要脅,但看著這模型,心想
:「他如何得知我私處勃起的模樣?到底他還知道些什麼呢?」
「李老闆,我想您和其他富翁都不希望在雜誌封面看到自己的私隱,只要您
們屆時投票予我,您們的黑材料將永遠不會被公開」該男子道。
李老闆看著模型,一時間想不明當中道理,但他手上可能有更多的黑材料,
雖是欲加之罪,但若有人能如此真確描述,卻是教人百辭莫辯,只好無奈地點頭
。
第三章
一周後的上海,正舉辦一個宗教活動,蔣輕予就是當天活動的司儀,並負責
接待這位年近八十,人稱陳主教的宗教領袖,這位陳主教在宗教上修為冠絕亞洲
,對中西各教都有很深入的研究,而且從小習武,所以體魄過人。
輕予今天身穿紅色的連衣裙,不失莊重得來帶點性感,早早站在門口等候著
陳主教。
「我一向都信神,信天命,信緣份,很高興今日能和主教一見,希望您有空
時能指點我」輕予說。
「呵呵,好的,今次是我第一次來大陸,真是機會難得,而且還很特別,我
被要求一切低調進行,泱泱大國竟怕了我一人,哈哈!」陳主教神氣地道。
「其實我是地下教會成員,我和其他成員都很欣賞您,想和您面談,請您賜
教」輕予低聲說。
「喔!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有機會再說吧」陳主教小心翼翼地說。
「晚上有空的話,我和其他成員來見您」輕予說。
「好」陳主教道。
用過晚膳後,一切活動也結束了,陳主教就回到酒店休息,並準備晚修。這
時門鈴響起,陳主教開門一看,只見輕予站在門外,穿著白色透視的長裙,布料
剛好遮住身上要害。
「主教好!」輕予說。
「有什麼事嗎?」陳主教問。
「今早不是說有機會要向您請教嗎」輕予道。
陳主教探頭在門外四處張望。
「其他成員呢?」陳主教問。
「保安太嚴密了,他們沒法進來,可能要等晚點,因我是負責招待,所以才
有機會進來」輕予道。
陳主教說:「好吧,您先進來」
輕予經過陳主教時,一陣香水味帶著入屋,頃刻一屋皆香,但陳主教是得道
高人,對這些催情香水,自然不為所動。
他倆天南地北,古今信仰,中西各教無所不談,最後還談及到陳主教是當世
宗教領袖中最頂尖的高手,從小修練童子功,武功和宗教道行都因此相得益彰。
「童子功?」輕予問:「就是不能和異性發生性行為才可練成的武功嗎?」
「是阿」陳主教答。
「難道主教您是太監嗎?是不能做愛才可練成?」輕予問。
「呵呵,不是,我是身體健全的,是依靠意志,非不能也,實不為也」陳主
教答。
「呵呵」輕予笑了出來,「主教您都七十多歲了,還怎行呢?」
「可以阿,我們練童子功的,每天都會勃起,直至圓夕」陳主教答道。
「怎可能呢,我不相信」輕予道「我可以一看嗎?」
「這...... 男女授授不親,怎可以」陳主教冷不防她有此一問,頗為尷尬
。
「哈,您是高人,不是已達到色即是空的境界嗎?怎會還怕這些!」輕予笑
道。
「嗯」陳主教道「也是,若可屏除世俗眼光的話,這是驗證個人修為的方法
之一,但今日孤男寡女我怕招人誤會」
「我看是因為主教您道行不夠嗎?我之前聽說原本主教一職應該是您的湯師
弟擔任,因為姓湯的宗教修為比陳主教高,只是陳主教年紀大,最後才給.....
.」輕予道。
「什麼!?說我道行不如湯師弟」陳主教怒道,他為人爭強好勝,最在意別
人說他能力不足。
「主教別生氣,我只是說傳聞,不是說真的,那就表演一次,讓晚輩開開眼
界吧」輕予道。
「好」但陳主教馬上想到一個難題,道:「若不要勃起,只需唸經,屏去雜
念,但要勃起,卻不知如何控制」
「那還不簡單,讓我來幫您吧」輕予道。
陳主教還來不及反應。
只見輕予解開自已的上衣,上半身只剩下乳白色的胸圍。
陳主教馬上低著頭,不敢正視輕予,並念起經文。
輕予走上前,幾乎面貼面,說「主教是第一高手,不會連這都怕吧,而且您
不是要證明自己能勃起的嗎?」
陳主教生性好強,遂抬頭張眼看著輕予的身體。
輕予雙手放在陳主教的大腿上,眼睛盯住陳主教的褲襠,問:「還不行嗎?
」
這時陳主教也有點緊張了,他從未試過主動在女人面前勃起的。
輕予馬上將內衣除下,陳主教本想叫停,但36F的豐滿乳房已坦蕩蕩地呈現
眼前。
陳主教生平從未看過女體,特別是身材如輕予好,36F的豐乳配上24寸纖腰
,胸脯大而不墮,令陳主教看到面紅耳赤,下身開始作出反應。
輕予雙手按著陳主教的大腿,見到他褲襠突起之物。
陳主教說:「姑娘已看到了,請姑娘穿回衣服」說罷,低下頭來。
輕予說:「呵呵,主教眼神一再迴避,又急著要我穿回衣服,難道以主教的
道行,怕敵不過我嗎?」
陳主教再抬起頭,怒目而視,一臉嚴肅地說:「當然不怕,但姑娘為何要一
再進迫呢」
輕予道:「我只是懷疑到底您憑什麼作主教」
陳主教怒道:「什麼?!」
輕予問:「您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陳主教說:「您太無禮了! 好,我接受,您要如何比?」
輕予伸手往陳主教的褲頭,並說:「您敢接受我的挑逗嗎?」
一邊說一邊解開它,陳主教的小弟弟已聳立在輕予面前,只見顏色紅潤,顯
然未經人事,睪丸像鴕鳥蛋般大,看來陳主教八十年的精華盡藏於此,點滴未用
。
「當然敢,只是我修練童子功,絕不可做愛」陳主教答道。
「何謂做愛?這樣算嗎?」輕予說著,並用食指在龜頭位置輕柔地按摩著。
「這當然不算,嚴格來說,陽物不進入女生陰部的話,不等於做愛」陳主教
假作鎮定地回答。
「那這樣也不算吧?」輕予說罷,俯首吐出舌頭,來回在龜頭打圈。
輕予整個人橫臥在陳主教的大腿上,右手握住根部,舌尖在龜頭來回不過十
下,眼看龜頭開始湧現出一些黏性分泌物,為怕他受不了而早洩,原舐著龜頭的
舌尖,轉攻根部及睪丸,並偶而以唇代舌,輕啜其陰囊,輕予的左手也沒閒著,
慢慢將自己的白色內褲脫下,並用指尖撫摩陰唇。
面對如此香艷火辣的場面,陳主教變得雙頰通紅,兩眼有火,原來坐得筆直
的身子,也微向前曲,大力深呼吸著,力忍陽精不洩。
陳主教始終是學武之人,在此危急關頭,想起修習過的內功,馬上將雙手向
後支撐,身體由向前曲改為後微彎,稍為調整呼吸後,運起內勁,已鎖緊精關,
止住精氣向龜頭方向流出,加上輕予故意放鬆,轉攻不太敏感的根部,剎時轉危
為安。
輕予是個中老手,眼看原本熾熱的情慾就要冷卻,馬上將嘴巴轉啜為含,從
上而下含著龜頭套動,舌頭不停翻動其包皮,陳主教感到原已受控的精氣又在丹
田翻滾,下腹猶如萬馬奔騰,他眉頭緊皺,心中暗暗叫苦。
輕予看到陳主教的痛苦表情,知道時候差不多了,放開口中陽具,說:「主
教說手口撫摸不等於做愛,那我以陰毛撫摸應也不算吧」說罷將下體貼近陽物。
陳主教馬上說:「這樣不好」伸出右手,想推開輕予,但輕予順勢用左手捉
住其手,並放在自己的36F胸上。
陳主教從沒摸過女人胸脯,沒想過是這樣柔軟及有彈性,正當陳主教摸得出
神之際,輕予的右手已捉住陽具,以龜頭對準陰唇,並在陰唇邊來回摩擦,輕予
下體受到摩擦,也開始變得濕潤,女性分泌物由滴在龜頭至流往睪丸。
「這應該是我一生中最接近女人的一刻了」陳主教陶醉地說,右手開始用力
地摸捏著輕予的胸脯,沌然已進入忘我境界。
「應該還可以更接近」輕予說,然後將身體向前壓在單以左手後撐的陳主教
身上,並輕吻了嘴唇一下。
突然輕予詭異地一笑,身子向下一坐,將本在陰唇邊的陽物盡插在陰道內。
陳主教大叫一聲:「呀!」
騎在身上的輕予正以觀音坐蓮的姿勢上下擺動著,並且速度越來越快。
第一次做愛的陳主教沒法抵禦下體傳來從未試過的陣陣快感,不一會已精關
大開,下身猶如堤壩崩塌一樣,滔滔江水一湧而上。
「他射了好多阿」輕予心道,陰部有被灌滿的感覺。
此刻的陳主教一臉失落,雙眼呆滯,少了昔日的神氣,靜靜地躺在地上。
輕予伏在他的身上,幽幽地在他耳邊說:「我是一直很仰慕您,才忍不住和
您做愛,對不起唷,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陳主教看著輕予的俏臉,剛做完運動後,輕予兩頰粉紅,誘人欲滴。
陳主教突然來一個鯉魚翻身,壓住輕予,輕予大吃一驚,心想:「難道他惱
羞成怒,想殺死我」
陳主教道:「可以再做嗎?」
「當然可以啦,但要先給我清潔一下」輕予說,心想:「沒想到滿口道德的
人卻是一個色中餓鬼」然後站起身拿著手袋,走向洗手間,期間回頭偷瞄了他的
下體,只見原本鴕鳥蛋般的睪丸卻縮成鵪鶉蛋的樣子,輕予心想:「您還有彈藥
供應嗎!?」
在洗手間裡,輕予取出一100ml容量的瓶子對準自己下身,將精液迫出,一
下子整個瓶子都裝滿了,還弄到滿手都是「八十年的道行真多得誇張,不知仍有
多少殘留在裡面,之後還是和他用安全套好」輕予心想。
輕予清潔過後,走出大廳,看見陳主教正在打坐回氣,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睪丸竟回復鴕鳥蛋般大小,輕予心中暗驚:「今晚糟了」
第四章
翌日中午在蒲東機場的貴賓候機室,滿臉倦容的陳主教正在閉目養神。一男
子走近他說:「主教,打擾了」
陳主教緩緩張開雙目,表情詫異,說:「是您?我和您道不同,不相為謀,
請不要打擾我休息」
話畢,就閉起雙眼。
「陳主教昨晚辛苦了,也難怪,八十歲的老人家,如何和青春少艾比」該男
子說。
陳主教聽得出他話中有意,馬上再張開眼睛。
該男子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內裡是乳白色的液體。
「八十年的修為,挺濃郁喔」該男子道。
陳主教嚇得瞪目結舌,怒道:「原來是您搞的……」
「我要您的支持,而且替我遊說民主派的好友,您德高望重,只要您肯開口
,一切就好辦」該男子道。
另一邊廂,在上海酒店內的CAFE,文琦和小琦已等到不耐煩了,只見一個戴
著太陽眼鏡的女子緩步走過來,行動緩慢,仿如有傷在身似的。
「輕予,您怎麼啦」小琦向著這女子說。
輕予慢慢坐下,除下太陽眼鏡,只見一對超大的熊貓眼,道:「昨晚整夜沒
睡過呢」
文琦緊張地問:「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嗎?」
輕予拿出一個12袋裝的安全套,裡面空空如也,道:「這老鬼是八十年磨一
劍,由昨晚到今早近十個小時幾乎沒停過,套用完,還給他中出了三次,累死我
了」
聽得文琦和小琦都目瞪口呆。
「那不如先吃些東西吧」小琦道「喝些牛奶」將台上的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
。
「我很飽呢,今早他出門前,還想來多一發,但我下身已給他幹痛了,所以
替他口交解決,怎料到他居然射了像這麼大杯的給我」輕予道,手拿著台上的牛
奶。
「喝了這麼大杯的蛋白質還不飽嗎?」輕予道。
第五章
三月廿五日,香港新一屆的特首選舉結束,梁振英以超過六成的選票當選,
最令眾人不解的是,不少本來挺唐的商人及民主派人仕將票轉投予他。
深夜,鷹哥回到家中,打開門,見到一人坐在沙發上,嚇了一跳說:「生弟
,原來是您喔,您怎麼半夜三更走進我的房子,嚇死我了」
我道:「平生不作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
「嗯」鷹哥道:「您是有什麼事找我嗎?我剛做完訪問,有點累了」
「到底您拿了我給的材料來作何用?」我問。
「生弟,您不懂,政治是很黑暗,不是這樣子,是沒法贏這一仗」鷹哥有點
不耐煩地答。
「是,我真不懂您了」我說,並拿出一份公文袋,我續道:「裡面是行政會
議的紀錄,記下您說過的每一句話,還有您要脅選委的罪證」
鷹哥當場呆了。
「我真沒想過您是個大騙子,而且還是個城府極深的小人」我道。
「生弟,我只是希望能有個機會為國家為人民做好事,我以後將會是一個好
官,絕不作卑鄙之事」鷹哥說。
「真的?」我問。
「當然是真啦」鷹哥答。
我看著這位認識了幾十年的兄弟,見他滿頭大汗,不禁想起一句話:講大話
時是會流汗的。
「您敢發毒誓?」我問。
「好,我發」鷹哥顫抖地道,並舉起手指,向燈火起誓。
我拿起公文袋,說:「不用了,反正我不信,若果您再作卑鄙之事,有違社
會核心價值的話,我就會將這些公諸於世,將您繩之於法」
我走到門前,想起了一句話,「但管拒邪修正外,何愁天地不知聞」說罷,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
看著街上的一份選舉單張:「不要狼,不要豬,不要白鴿,我們要自己選擇
!」但是我們在政治現實下,根本不可能有選擇,再說就算有普選的制度我們都
不一定可選到心目中的人選,理想的人也不一定會出來參選,在普選的國家裡也
常出現所謂「都是爛生果,要人民硬吃」的情形。
我想我們此時此刻真的可以做,也要認真地想的是去建立一個制度,建立一
套選舉文化,讓政治人物不要沉醉在搜集各式各樣的黑材料,以及用林林總總的
威迫利誘,要迫使政客們用心地去做好政綱,為我們的未來提出更好的計劃,這
才是人民之福,這才是選戰的意義。
但願他日普選降臨在這片土地時,我們可以見到一場真君子的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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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3 11:1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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