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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賤貨貞貞 01 作者:忘情居士 [打印本頁]

作者: lanyesss    時間: 2012-8-29 02:22     標題: 賤貨貞貞 01 作者:忘情居士

【賤貨貞貞】之一 偷情驚魂

作者:忘情居士

2012-08-28發表於:sexinsex


  大學附近什麼最多?

  自然非星羅棋布的鐘點房莫屬,每逢週末,成雙成對的莘莘學子們會在這裡
度過狂野銷魂的夜晚。

  我叫雲貞貞,是X 大學的碩士研究生,我的故事就從學校附近的一個鐘點房
講起。

  「貞貞,今天我們玩點新鮮的吧」。王方說。

  「玩什麼呀」,我赤身裸體地依偎在同樣一絲不掛的他的懷裡,被一雙溫柔
的大手撫摸的渾身發軟。

  「玩這裡」。粗大的肉棒頂在我狹小的菊花上。

  「變態」。我紅著臉驚叫了一聲。

  「怎麼會變態呢?我聽說很舒服的,我們試試吧?」王方一邊撫摸,一邊親
吻,可惡的大肉棒在蜜穴和菊花上蹭來蹭去,卻始終不肯插入。

  「會疼的,親愛的,饒了我吧?」我的慾火幾乎要從眼睛裡噴出來了,抓著
他的肉棒哀求道。

  「放心,我會給你灌下腸,跟一個醫生朋友學的,不但不疼,還特別他媽的
爽」。

  對於他偶爾蹦出的粗話,我不但不反感,反倒覺得刺激,我已經慾火焚身,
意志變得極其薄弱,很快就被說動了心,乖乖跟王方來到廁所。

  「把他媽的欠操的肥屁股撅起來」。王方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火辣辣的感覺象觸電一樣從屁股傳到小穴,我一陣興奮,小穴一熱,淫水又
流出了幾股,呻吟著雙手扶著馬桶蓋,彎腰把屁股高高翹起。

  王方從包裡拿出一根軟塑料管,一端接到水龍頭上,另一端則沾了點淫水,
笨拙的塞向我的肛門。

  我神志恍惚,意亂情迷,隱約感到一個異物進了肛門,還不停的向內深入,
雖然不舒服,但也不是無法忍受。

  「好了麼」。我頭朝下撅了好一會兒,小腹陣陣灼熱,下面癢癢的,忍不住
扭動著腰肢,夾緊雙腿不斷摩擦,卻又搔不到癢處,氣喘吁吁的催促道。

  「好了」。

  王方抹了把頭上的汗水,把水龍頭開到最大。

  這就是灌腸麼,我有點疑惑,剛要表示疑問,卻見一根大肉棒近在咫尺,蓄
勢待發,迷人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我忍不住誘惑,把小嘴湊上去,一口含住龜
頭,輕輕吮吸起來,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的嬌吟,我飢渴的淫水橫流,王方舒服的
雙腿打顫。

  冷水彷彿山洪暴發,一浪浪的衝進直腸,迅速瀰漫到整個腸道,冰涼的感覺
和水流的沖刷,給我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快感。

  慾火使感覺變得遲鈍,等我發覺事情不妙時,平坦的小腹高高鼓起,並且還
在象皮球充氣一樣迅速脹大。

  「快,快關上水」。我驚恐的大叫。

  王方正在全身心的享受著我的吹簫,等他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關上水龍頭
的時候,我的肚子已經漲得彷彿十月懷胎了,皮膚上的血管都被擠壓的隱約可見,
肚皮幾乎變成了半透明。看這個勢頭,再耽誤兩分鐘,腸道肯定會被漲爆。

  我蹲在地上,漲得喘不過氣來,肚子裡一片徹骨的冰冷和劇烈的絞痛,彷彿
無數把冰刀在殘忍的不停攪動,我想臭罵王方一頓,但疼得嘴唇煞白,一句整話
都說不出來。

  疼痛中,便意如滔天巨浪般湧起,我一把扯出肛門裡的塑料管,衝向馬桶,
叮叮噹噹的打開馬桶蓋,連馬桶墊都沒時間去墊,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還沒坐穩,就放出一串響屁,稀屎噴射而出,像炮彈一樣噗噗啪啪的打到馬桶裡,
因為氣壓太大,水花高高濺起,粘的屁股上到處都是穢物。

  一波劇烈排泄之後,我的肚子舒服了些,才發現王方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大
便,我羞得滿臉通紅,忘了責怪他,嗔道:「都是你胡鬧,快出去,怪難聞的」。

  王方卻笑著走上前來,用巨大的肉棒拍了拍我的面龐,笑著說:「對不起,
都是我反應太慢了,我陪著親愛的便便」。

  赤身裸體的在情人注視下方便,我覺得很丟臉,又很刺激,張了張嘴,還是
沒說出讓王方離開的話。

  腹痛稍減,慾火更旺,我一口把肉棒再次含在嘴裡,剛舔兩下,又一陣強大
的便意襲來,屁聲隆隆,糞便不受控制的再次噴射而出,噗噗哧哧的響個不停,
廁所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臭味。

  隨著我聲嘶力竭的排泄,嘴裡的肉棒變得更硬了,他按住我的頭,開始在我
的嘴裡橫衝直撞,肆意縱橫。

  我羞得無地自容,卻始終無法抑制住肛門的劇烈噴射,也控制不住唇舌的狂
熱蠕動。我在極度羞慚之下,產生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錯亂快感,一邊撲哧哧的
拉著稀屎,一邊狂熱的給情人吹簫,肚子裡的排空感更使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滿足。

  「老公,接電話了」。火爆的感官世界裡不合時宜的響起手機鈴聲。

  王方週身一顫,火熱的肉棒從我的口中滑出,跌跌撞撞的衝出廁所,抓起手
機。

  「喂,親愛的,哦,我在實驗室,你要過來,到實驗室找我,不要了,對了,
我訂好旅館了,正要打給你,給你個驚喜,拜拜。」「對不起,貞貞,她要來找
我,我走了」。王方滿面尷尬的回到廁所。

  我眼圈一紅,眼淚流了出來,正要說點什麼,便意再次襲來,撲哧哧的又拉
了起來。

  「你走,你走」。我羞怒交加,邊哭邊拉。

  「我,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再聯繫」。王方訕訕的走了,我淚流滿面,氣
急攻心,卻離不開馬桶。

  我瀉的手腳酸軟,肚子裡依然不時發出一陣陣絞痛,足足十分鐘之後,才勉
強站起來,照鏡子一看,兩眼哭得通紅,嘴角還沾著一片精液,和淚水混在一起,
下身濕嗒嗒的難受,散發出雌性發情的味道。

  走的畢竟已經走了,我抽泣著準備洗漱一下,剛剛拿起牙膏,肚子裡又是翻
江倒海般的一陣巨響。

  就在這時,房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王方回來了,見到王方,我所有的委屈
包含著一股竊喜,一下子迸發出來,這個男人最終還是選擇了我。

  「你…你個死人還知道回來,不是要去陪她嗎」。我赤裸著撲到他的懷裡。

  「這個,貞貞,你能不能回宿舍去睡,今天是週末,我實在訂不到房間,她
馬上就到了」。王方沒有去撫慰我,急促而尷尬的說道。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我猛地推開王方,羞慚,憤怒,悲傷,嫉妒,充斥著
整個身軀,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怒視著正急的不停搓手的王方。

  就在我全面失控,想撲上去抽他的時候,肚子先失控了,滿腔怒火瞬間化作
腸道內不停蠕動的液體,對著肛門蜂擁而至,直欲破門而出。

  我本能的一屁股再次坐到馬桶上瀉了起來,捂著臉大聲痛哭。

  王方不停的看著時間,一咬牙,說:「貞貞,你先……著,我洗個澡」。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狼狽的拉上浴簾,沖洗起來。我知道他在洗什麼,他在
洗我的味道。

  他洗完之後,我還沒從馬桶上站起來,整個廁所,乃至臥室裡,瀰漫著濃濃
的屁味和屎味。他不再管我,跑去開窗散味,還拿出一瓶香水,那是我送給他的,
到處噴著。

  我又害羞又生氣,又覺得很丟臉,總算勉強控制住了便意,不再理睬王方,
穿上衣服,拿起包,摔門而去。

  我和王方是同學,都在X 大學讀研,他比我高兩屆,我是應屆生,他工作了
兩年,比我大四歲。我們是通過校園網認識的,我有個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他
有個談婚論嫁的女朋友,就是剛才打電話的「她」。

  也許是我的骨子流動著一股淫蕩野性的血液,也許是他憨厚的外表下藏著一
顆躁動不安的心,我們鬼使神差的決定來個一夜情。

  一夜之後又是一夜,不知不覺間,我已無法自拔,他也一樣,看到他和女朋
友聯絡時,我會嫉妒,看到我和男朋友卿卿我我時,他會吃醋。

  我們不像在交往,又不像單純的炮友,這種古怪的關係維持了三個月之後,
他的女友劉穎轉到了我們大學讀研,還很湊巧的住在了我隔壁宿舍。我們老實了
幾天,又耐不住寂寞,開始繼續偷情,到現在已經快一年了。

  我們偷情的方式很簡單,就是開房間做愛,做到做不動為止,他的性能力很
強,每晚差不多要做五到七次,她說是我太迷人了,他才這麼厲害。

  我的閨蜜王曉雲說他肯定吃了藥,我覺得她是在妒忌,她的男友沒那麼厲害。

  「雲貞貞,你真賤,喜歡這麼一個男人!」我走在華燈初上的街道上,默默
的流淚。

  曉雲苦口婆心的勸過我很多次,我也在心裡罵過自己很多次,但是每當接到
王方的開房邀請時,還是難以抑制住心頭狂野的衝動,我彷彿吸毒一樣,迷戀於
這段注定沒有結果的關係,不能自拔。

  我淚眼模糊的看了一眼在窗口忙碌的王方的身影,一年多的往來,我已經完
全瞭解了他的面目,他是個鳳凰男,出身四川山區,家境貧寒,能夠走到今天,
全憑女友一家的扶持,他身上的服飾,讀書的費用,乃至日後的平步青雲,都離
不開有權有勢的老丈人,所以他不可能離開劉穎。

  平心而論,王方不能完全說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他不願或者說不敢用女友
的錢揮霍,在京城這個奢華的都市,每月學校給的補助僅僅足以餬口,像開房間
這種相對奢侈的行為,都是和我實行AA制。

  「我真賤真賤」,想到AA制,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花了一半的錢給情人和其
他女人風流快活,狠狠踢了一腳腳下的小石頭。

  「哎呀」。

  我連忙抬起頭來,只見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正在揉著腳踝。

  「對不起,你沒事吧」。我不停的的道歉。

  「沒事,沒事,啊,貞貞。」女人抬起頭來,熱情的打著招呼,我腦子一暈,
險些跌倒,竟然是劉穎。

  俗話說做賊心虛,我一陣慌亂,原本伶牙俐齒的我,結結巴巴的叫了聲「劉
姐」,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雖然不願意承認,劉穎是個大美人,可能比我還要美,家裡很有錢,性格溫
柔,不像我那樣愛使小性子,王方和我在一起,是在她面前自慚形穢,還是單純
的追求刺激?

  「貞貞你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宿舍」。劉穎很熱心,見我的樣子不大
好,關心的問道。

  「不用了,劉姐,我沒事」。我連忙推脫。

  「哦,也好,男人嘛?有時和孩子一樣,難免吵架,別太放心上」。劉穎看
了一眼小街盡頭唯一的一座建築- 鐘點房,心領神會的說道。

  我慌亂含糊的答了兩聲,慌慌張張的走掉了,秋風習習,燈紅酒綠,京師的
夜景甚是美麗。走著走著,心情漸漸平靜了些。

  「以後再也不理他了」。我默默的對自己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心情平復之後,我才感到連續的腹瀉帶來的腰膝酸軟,更要命的是,我的肚
子又咕嚕嚕地響了起來,我痛苦的摀住絞痛的肚子。

  一路上沒有公廁,我緊咬牙關,加快腳步,向著宿舍的方向奔去,我開始後
悔沒有接受劉穎的好意。

  我終於進了校門,肛門已經忍到了極限。

  還要奔跑十五六分鐘才能到宿舍,我的前方是一棵大樹,大樹下面是半人高
的的灌木叢,這是最後一片比較黑暗的角落了。

  怎麼辦?

  理智告訴我加快腳步,鎖緊菊花。

  生理壓力逼使我衝進灌木叢,停在樹下。

  「也許,也許不會有人來」。

  我蹲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扯下褲子,巨大的腹壓催生出一股股強烈的氣流,
攜帶著金黃的液體,粗暴的掙脫肛門的束縛,噼裡啪啦的排泄起來,在寂靜的夜
色中出奇的響亮。

  我心頭狂跳,生怕有人看到,下意識採取了一種鴕鳥姿勢,屁股向外,面朝
大樹,頭垂的低低的,緊張的想回頭觀望,卻又不敢去看。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七八,我聽到了談笑的聲音,竟然是曉雲,曉雲男友
和我的男友!

  「把你家貞貞看緊一點,她可是個大美人」。曉雲說。

  「說什麼呢,咱這兄弟不紅杏出牆就算看得起她了」。曉雲男友說。

  「嘿嘿」。我男友傻笑道。

  今天我的男友幫著曉雲小兩口搬家,他們都喝了酒,聲音裡帶著醉意。

  「你們快點回宿舍吧,我去我姨媽家了」。曉雲離開了。

  「這個姑奶奶可走啦,實在憋不住了,我去那邊放水」。小雲男友說。

  「可不是嗎,我也去」。我男友說。

  我嚇得快窒息了,他們向我藏身的地方走來,我把頭埋在雙膝之間,動彈不
得。

  「怎麼這麼臭」。曉雲男友說。

  「不是有人在這裡拉屎吧,太沒公德噁心了」。我男友義憤填膺的說。

  「咦,怎麼有塊白石頭」。小雲男友踢了我屁股一腳,「怪了,還軟綿綿的」。

  「哈哈,你的酒量太差了,石頭怎麼會是軟的」。我的男友大著舌頭說,一
只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又拍。

  「操,誰這麼缺德,在石頭上拉屎,弄了老子一手」。他大呼小叫著。

  「哈哈」。

  「我們給它洗洗乾淨吧」。我男友說。

  話音未落,兩股腥臊的熱液嘩嘩澆到我的屁股上,這兩個缺德東西狂笑著對
著我的屁股尿了起來。

  我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是感受到尿柱一會兒對準我的臀丘,一會兒對準我的
臀溝。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尿多久,更加不知道,他們是否會認出我,更加更加不
知道,一旦被認出,我該怎麼辦。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閉緊嘴巴,不要出聲,閉緊菊花,不要出聲。

  終於,屁股失去了水流的衝擊,他們尿完了,笑鬧著離開了。

  我滿頭大汗,正在慶幸逃過一劫,屁股發出撲哧一聲巨響。

  「誰在那邊」。我的男友叫道,一個酒瓶重重打在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我猝不及防,一聲痛呼,糞便再次噴射而出,我毫不遲疑的提上褲子,任由
糞便在褲子裡不停的噴湧流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落荒而逃。

  「咦,怎麼看起來像是你家那位,是不是你小子」走後門「插得她失禁了」。

  「哈哈,咱可是個講究人,走後門之前,先讓她把腸子裡裡外外洗三遍,操
爛了也拉不出來」。男友不以為意,猥瑣的開著玩笑。

  他在吹牛,他從來沒走過我的後門,對了,他弄過一套灌腸器,不過被我臭
罵了一頓,我說怎麼剛才覺得不對勁,王方這個混蛋,腸不是那麼灌得!

  週末的校園分外寂靜,他們調笑的聲音清晰的傳到我的耳朵裡,我跑的更快
了,劇烈的運動使酸麻的肛門進一步失控,稀屎如同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著,順著
褲腿潺潺留下,留下一個個腥臭的腳印。

  我被羞恥和恐懼幾乎折磨瘋了,卻不敢稍微停一下,只是拖著酸軟無力的雙
腿拚命奔跑,因為我感覺到腳步聲越來越近,還有男友在大聲呼喝,喊得什麼我
已經聽不懂了。

  我的褲管被拽住了,我實在受不了任何驚嚇,雙膝一軟,跌坐在地上,一褲
襠的稀屎全抹在屁股上,黏黏的說不出的噁心難受,一團毛茸茸的黑影撲到我懷
裡。

  我定睛一看,一條可愛的牛頭犬正在搖著尾巴撒歡。

  「丹尼,快回來」我這才聽清男友的喊聲。

  「丹尼,快回去」。丹尼是我寄養在男友那裡的寵物,特別黏我。

  丹尼汪汪叫著跑走了,我站起身,不顧渾身的骯髒,快步離去。

  我一路提心吊膽的回到宿舍,所幸沒碰到什麼人,舍友也都不在,手忙腳亂
的脫掉沾滿稀屎的衣服,扔進洗衣機,站在淋浴噴頭下拚命沖洗,洗到半截,又
是一陣猛瀉。

  我一晚上又起來瀉了好幾次,止瀉藥似乎也沒發揮多大作用,直到三點多鐘
才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我掙扎著爬了起來,拿起一片麵包,習慣性的打
開電腦檢查郵件。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郵件只有一句話,下面附著一張張不堪入
目的照片。

  我高撅著肥白的大屁股,窄小的肛門裡插著一根塑料管,連在水龍頭上。

  我光著屁股坐在馬桶上給王方吹簫!

  我坐在馬桶上抽泣。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雪白的大屁股中間噴出一股股黃色汁液,噴灑在大樹下
的草叢上。

  我艱難的狂奔,留下一個個淡黃的腳印。

  我一陣眩暈,麵包掉到了地上。

  QQ響了,有人申請加好友,署名是「爹老子」,留言裡還是那句話。

  「賤貨,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29 14:2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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