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插曲 作者:由子
[打印本頁]
作者:
SVG
時間:
2012-8-10 17:16
標題:
插曲 作者:由子
插曲
作者:由子
日期:2003-03-23 09:19
文中一切全屬虛構
一
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這本是我盼望的事,可當事情真的到來,心裡又矛盾
和擔憂起來。這算是我的性格吧:不滿足現狀,卻又怕嘗試創新,做起事來猶猶
豫豫,怕前怕後,眼見年輕的銳氣越蘑越鈍,心中焦急卻又萬般無奈。
邢峰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班上修理台機器。同事把我叫了出去,他站在門
口,臉上笑得很燦爛。「哥們,你咋還在這混啊!」他故作姿態說道,遞給了我
衹煙。我想準沒好事,這小子的得性,我是瞭解透了。
在門外長凳上他笑嘻嘻的道:「有點小活怕要請你老出馬了。」我踢了他一
腳,「有屁快放,我還有事呢。」他表情嚴肅起來,「你啊!都什麼年代了,還
守著這點破工資,該下海了。」接著又道:「拍錄像會不會?」我沒吭聲。邢峰
這小子對我的瞭解跟我對他的一樣,根本用不著回答。
這是八十年代末期北京的一個小廠裡,我在這裡已經上三年班了,廠裡的效
益還不錯,活兒也輕鬆,幹得挺愜意的。可看著那下海的浪潮,心裡也著實不平
衡。那些鼻涕邋遢的傢伙,現在一個個油頭粉面的,夾著個小黑包,拖半掉子的
港腔,到處亂竄,讓人討厭反感的同時又不盡服氣,怎麼這邦混混都能這樣,我
們這些老北京還像要飯的。
一直想出去闖闖,可又膽小,怕一事無成讓人笑話又丟了工作,心裡異常常
的矛盾。隨著出去的人增多,這種心情更為迫切。很多朋友都說:你這老北京,
都成精了,出去絕對會混出個樣兒,怕啥,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也曾有過幾
次機會,可到最後都放棄了。唉!多年禁痼的思想豈是一朝改變得了的。雖說如
此,可心裡還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出去成就一番事業,起碼要證明我不比那些人差
。
邢峰的到來,讓我的心又活絡起來,不光光是事情的本身正對我的胃口,而
且能再一次和他在一起干也令人興奮。
邢峰從小學就跟我一個班,幹什麼事都在一起,偷雞摸狗、打架鬥毆的事歷
來就誰沒少過誰。有一次偷大人的煙抽被抓住,他父親找上門來硬說我把他帶壞
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被禁止和他來往,到今天我們也不知道誰帶壞了誰。
初中的時候,我們家訂了份《人民電影》,主要是我母親愛看。在那時能有
份雜誌的家庭太少了,自然吸引了不少人。同學們放學經常來看,邢峰就更不用
說了,放學就耗在我家,直到吃飯才走,以至於我哥哥說他就是我的一條尾巴。
他的個頭比我小的多,整天的跟在身後,確實很形象。
那時他中午一吃完飯就來,我們一起聽長篇小說《東方》,下午放學就坐在
一張桌子上寫作業,完事後就看那些雜誌。厚厚的一摞翻來覆去的看,雖然那時
的紙質和色彩都還很落後,可那些人物的特寫鏡頭對少年的我們還是有極大的吸
引力。特別是初二以後,隨著生理上的成熟,心理上也有股莫名的衝動。我記得
很清楚,一個晴朗的下午,我們躺在床上看著那些雜誌,一個穿軍裝的人物肖像
吸引了我,年輕的女戰士,英姿颯爽,淺淺的劉海從軍帽的前沿溢出,微笑中透
著一股莊嚴。那一刻我心中好像有種東西活了過來,下面的小弟弟也硬了起來,
從兒童到少年或青年的過程就在這瞬間完成了。
那張肖像我一直保存著,成了我心中幻想的偶像,很多年,在街上遇到女兵
時,我都按動快門偷拍下來,兩相比較。有時電視上有軍隊的文藝演出,也會在
眾多的身影中仔細尋覓,可基本上都是失望,心中的自我力量太強大了,初明人
事時被印入的影像,如烙印般深刻在腦海中不可除去,直到後來我碰到慕雲,這
一切才被改變。
那個時代性知識很貧乏,根本沒有瞭解的渠道,加上全社會的忌談,像我們
這樣剛剛要邁進青春期的少年,除了自我壓抑外,實在沒有渠道瞭解和宣洩,現
在想想,還是應該感謝當時社會環境不似今天這般雜亂,能讓像我這樣的千萬少
年沒出什麼事就平穩的過渡到今天。
雜誌的另一個作用是讓我喜愛上攝影,也算是一種發洩吧。父親的單位有台
破舊的海鷗120,很長時間都放在家裡,成了我每天必玩的玩具。自己在家裡
用木板釘成暗盒,到醫院去搞到顯影定影水,3、4毛錢一張的皺紋像紙,就這
麼的鼓搗起來,唯獨膠卷,太貴了,所以開始時就翻洗老底片,一段時間後就再
不滿足這些。
邢峰很仗義,從家裡偷了父母的錢,終於有一天我們有了自己的膠卷,雖然
是黑白的,但我們卻真正的開始了攝影生涯。首先就是人物肖像,我們倆是當然
的實驗品,那些記載著美好歲月的黑白相片至今仍然是我最寶貴的收蕆。後來就
慢慢的發展到了班上,免費照相很吸引人,可我們衹照女生的,班長是班上最漂
亮的女孩,自然成了我們的模特。清純秀麗的人物肖像不知吸引了多少人,最後
連老師都成了我們的模特。沒多久我們就名聞全校了,初中畢業的留念照也是出
自我手。
有段時間裡,我非常羨慕照相館裡的那些人,免費擺弄相機,一天用我一年
的膠卷,幻想著有一天也能這樣,毫無顧忌作自己喜愛的事。
高中畢業讓這一切的幻想都破滅了,沒有考上大學,成了無所事事的待業青
年。這樣在社會上閒混了兩年,父親退休後頂職進了工廠,這時邢峰已有兩年的
工齡。
一晃就在這國營企業了干了三年,期間還算順利,工作清閒還兼職場裡的宣
傳,當然主要還是攝影,可隨著社會的發展,物質利益對人的誘惑越來越大,心
中自然也有所煩燥。邢峰兩年前就離開了廠子,到南方打工,回來提到外面的花
花世界,讓人神往。
「什麼!讓我去拍電視劇,你沒弄錯吧,我連攝影機都沒摸過。」我吃驚不
小,邢峰汕汕的笑著,我則大笑,「哈哈,哈哈,你小子什麼時候混進了文藝界
,你、你……哈哈,哈哈。」他的臉皮真厚,笑著道:「我知道你會笑,文藝界
怎麼了,裡面流氓地皮多的是,還有不少傻不啦嘰的傢伙,我怎麼就不能進了,
要不是缺錢花,我還不願意與這幫人為伍呢。」
我這才聽他介紹起這段經歷。一年前,他在廣東結識了一個所謂的南方某電
影廠導演,憑著自己的那點攝影知識,兩人聊得很投機,後來就幫著拍起電視劇
來。那人也不是什麼導演,衹是某影廠財物部門的一個會計,工作時間長了,見
識過不少場面,加上妻子是廠裡搞美工的,對這行自然就熟習了,看到別人搞自
己也鬧了起來。剛開始沒什麼錢,只好找些便宜的角色,邢峰自然就算合格的。
一年來已拍過幾部,成績馬馬虎虎還算可以,總是沒虧本了。
導演的名字叫梅斌,叫起梅導來很不爽口。不過他卻很能幹,也不知靠什麼
關係可以打著電影廠的牌子,搞到電視劇的拍攝許可證,這可是天大的難事,尤
其是在八十年代末期,當時控制得可是相當緊的。據邢峰說這人很講義氣,這一
年來兩人合作很融洽,他從沒吃過虧,所以叫我也放心。糊里糊塗的就聽了邢峰
的,由他一手安排。
見到梅導是幾天以後了,在軍博附近的一家小旅館裡。他是一副大眾臉譜,
說話挺風趣,為人也和善,沒多久大家就熟了。令我奇怪的是他就孤身一人,他
也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著對我道:「為了節約成本,一部分人直接去了廣
州,你是邢峰的朋友,我要親自過來接你。」我客氣了一番,斜了邢峰一眼,沒
想到這小子還有點面子。
梅斌接著道:「大家是朋友了,邢峰是我兄弟,你……咱們大家就是兄弟…
…」邢峰打斷道:「他叫徐凡,是和我從小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梅斌
道:「好!徐老弟,冒昧了,看來我的年紀要大點,就叫你聲老弟吧。」
聽完他的一番話,我才有點明白。整個劇組現在衹有八人,除了我們剩下的
都已到了廣州,兩個主要的女演員還沒到,大概還要等兩三天。梅斌是導演,我
和邢峰要負責攝錄到燈光的一切,我心裡有點沒底,看看邢峰,他滿臉自信的向
我點點頭。廣州那邊的人是:一個劇務,負責所有人的吃喝拉撒住;一個道具,
所有用具全由他管;一個劇本編輯和一個化裝師,再有就是男主角了。
這那像個電視劇組呀!簡直就是一群污合之眾,我心裡涼了半截。單獨對著
邢峰時說了心裡話,他歎了口氣道:「沒辦法啊!沒有資金,前幾次也是這樣,
還是有效益的。」那晚他不知勸了我多久,什麼萬事開頭難啊,什麼總要有創業
的啊等等,弄的口乾舌噪,我才勉強點了頭,可心裡一點也不踏實,這可不是鬧
著玩的,搞不好在廠裡會成為笑柄,還怎麼呆;不出去吧,也會被別人嘲笑沒用
,進退兩難,頭一次的重大選擇太困難了。
不知是經過了怎樣的煎熬,多麼劇烈的思想鬥爭,三天之內還是辦好了停薪
留職的手續,豁出去了!邢峰笑著對我道:「記住,把相機也帶上。」看著我有
點不捨的樣子,道:「記得我們當年到處找人拍嗎?現在有現成的拍了,那個女
主角長得真不賴。」我只好有帶上那架花了幾年積蓄買的美能達相機。
二
托了那女演員的福,我第一次坐上了飛機。她來的很突然,到廣州後才來電
話,梅導等不及,一天是一天的錢,坐飛機成了最節約的了。
在市郊的一家旅館裡,我終於見到了所有的劇組成員。女主角確實長得漂亮
,不光容貌嬌好,氣質也很迷人,端莊穩重中透著高雅華貴,為人卻隨和友善,
有種親切感,言談舉止中似有股風韻,特別是輕輕的一笑,橫生的媚態讓人心動
。邢峰低聲的告訴我,她演過不少電視劇,不過都不是主角,我才恍然,怪不得
像在那見過。與她相比那配角就差多了,像是鄉下女孩,土裡土氣的沒見過世面
,一直緊張的低著頭。
跟幾個人打過招呼,談了一會後,不由的暗暗佩服起梅導來。這幾個人選得
真不錯,都是幹事的人,每項具體的工作都搞的穩穩妥妥,一條條的說起來頭頭
是道。劇務租了輛大客車,人員和物資都靠這車,編輯把劇本給人手一份,讓大
家盡快熟習,那小女孩和化妝師都認真的看起來。唯一讓人感到不快的就是那男
主角,顯得很輕浮,翹著二朗腿哼著小調,浮華不實。
聊了會後,我對整個事有了個輪廓。先說劇情,屬當時很時髦的故事:一個
普通企業的女工,在改革浪潮中,南下到了深圳,通過幾年的努力,創業有成,
成了一名讓人羨慕的女強人。這可是當時最受歡迎的故事,更為重要的是,有兩
段裸戲。雖然衹是露點而已,可在當時實屬大膽之舉。我有些憂慮的看了看邢峰
,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拉到了角落。
他解釋了遍,像這樣小作坊拍出的東西,打開市場非常困難,現在大家都在
戲裡打注意,已經有很多劇都這麼幹了,就像打擦邊球,是有一定的風險,但個
人方面沒什麼。說著他指指那男主角,這人是廠領導的親戚,後期製作和編輯全
部靠他拿到廠裡辦,而且廠裡的初審也全靠他,再早的許可證也是他幫忙。我看
了那小子一眼,怪不得這麼吊。
兩個女演員是梅導找的,主角叫徐飄萍,跟我同姓,配角是她介紹來的,不
知叫什麼。還是梅導的面子大,徐飄萍以前在一部劇中得過全國的三等獎,這樣
的演員要價是比較高的,對於我們這樣的小隊伍可是大數目,說是以前梅導在電
影廠時幫過她,所以前幾部劇她都仗義支持,這次也不例外。慣例是主要演員都
要簽合約,梅導讓他們看過劇本就簽,男主角和飄萍都很爽快,那小姑娘卻滿臉
通紅,猶豫不決,最後磨蹭了半天才落筆。邢峰在旁哼了聲,「真是太嫩了。」
看我不解,低聲道:「裸戲!」
梅導又談了些注意的事項,讓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吃透劇本,並讓有關人員去
聯繫場地和設備。攝像機和錄像機是有的,我主要就是盡快熟習,邢峰稍懂一點
,也一起跟著學試,不過我們還要負責燈光等一些設備,時間也很緊。
郊區附近到處是各類的小廠,有當地老闆的,大多都是外來的,港台地區的
最多。由於政治氣侯的影響,幾乎所有的廠子都不景氣,打工的大批都回家了,
顯得一片冷清。劇本裡南下打工的場面正是要在這樣的地方拍,劇務很輕鬆的就
聯繫好地方,人家也正巴不得有人來打廣告,所以連費用都沒花,真是太節省成
本了。
經過短暫的摸索,攝像這玩藝也很容易掌握,比攝影可簡單多了,上好帶子
,開開關就來,然後看看效果,調整調整燈光,改變改變角度,幾次後就熟了。
實地拍攝的那天,心裡還是很緊張,生怕出問題浪費時間,直到中途停下看
樣片,梅導點了頭,心裡才踏實。再往後一切就更簡單了,心裡一放鬆,以前的
哪些知識就發揮出作用來,燈光、佈景、演員的姿勢等等都按照攝影的美學角度
,一樣樣的做到最好,最後當大家圍著看樣片時,都是讚不絕口,特別是飄萍,
高興的拍著我的肩頭道:「真不錯,你把我的風采全部拍出來了。」又向梅導道
:「你從那找的人,完全是職業水準,比以前那些不知強了多少。」
梅導也分高興,笑著給我們作了介紹。飄萍聽完微笑著向我伸出了手,「怪
不得,怪不得,原來是老行家了,小兄弟,希望以後能多合作啊!說不定還有事
麻煩你呢。」我也著實的客氣了一番,衹是握手時心裡慌得厲害,白嫩的手,漂
亮的臉蛋,笑瞇瞇的雙眼,加上如此的直接,以前是沒有過的了,感到自己就像
個土包子,心虛緊張實在不爭氣。耳邊就聽到了邢峰的怪笑,心裡想這下自己的
臉怕是紅透了吧。
果然晚飯後躺在旅店的床上,邢峰就笑我起來,「您客氣了,沒問題……真
肉麻。」他笑嘻嘻的看著我道,我也笑著道:「你不懂什麼叫謙虛嗎?學學,以
後要謙虛些。」「去他媽的謙虛,這就謙虛了,要是日本鬼子打過來,你準是叛
徒。」我跳上前去踢了他一腳,「你小子怎麼說話的,怎麼他媽罵人。」他賠了
句不是,道:「我最煩謙虛這兩字,一聽就感到彆扭。」「有病。」我罵了句。
他看我臉上還有怒色,堆起笑臉,拉開床頭櫃,從旅行包裡拿出盒影帶,滿臉淫
笑的向我晃了晃。
我心裡一緊,立即知道那是什麼帶子。在工廠那會就聽人說過,可是那時北
京這東西控制的很緊,幾乎難以搞到,再說也沒錄像機,怎麼想看也沒法,倒是
邢峰回來時帶過幾盒裸體撲克牌,算是接觸到的最直接的吧。雖然如此我還是不
想讓邢峰小看了,對他道:「這有什麼,我早八百年就看了。」他笑了,「這就
對了,你這人從沒謙虛過,剛才還說謙虛,我知道你看沒看過,來,少說廢話,
咱哥倆好好欣賞欣賞,你也學學拍攝技巧。」
片子是部外片,沒有什麼情節,一上來就是一陣亂搞,雖然如此,對第一次
看的人來說還是莫大的刺激。片子很不清晰,但主要部位的輪廓還是可以看清的
,洋妞那巨大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的拋甩個不停,陰部黑褐色的肉唇和肉洞泛出
的深紅色以及多種姿勢花樣的翻新,都讓我這個頭次接觸的人難以忍耐,腿間自
然的就有些脹鼓,落到邢峰的眼裡,他又怪笑起來,「哈哈!這就有反應了,後
面的更刺激,看來老兄今晚要自摸一把了。」
他說得不錯,不一會就出現了肛交,不知是什麼感覺,一看到肛門的腫脹就
像是受到巨大刺激,不在乎的神情沒有了,變得更加專注,心裡也像受到股壓力
,氣都有些喘了。最後更令人發毛,有個傢伙竟拿條鰻魚,在肛交的過程中,魚
鑽進了前面的肉洞,衹剩下尾巴在洞口擺動著,真是既刺激又讓人難受。總算是
第一次領教了真實的一切,遠是那些裸體撲克所不能比擬的。一部影片下來,全
身是一片火熱,雖然沒射,可底下內褲卻濕了一塊。
邢峰笑著臉湊了上來,「怎麼樣?」我冷靜著道:「還行,就是老外太蠻了
。」他笑說道:「是的,我也不喜歡老外的,小日本的可是真不錯,下回弄部來
讓你開開眼。」接著又笑道:「老兄,你還是一處男吧,這可不行啊!還一個月
就九十年代了,要抓緊啊!否則二十年後再相聚,大家可要笑話你的啊!」我瞪
著他沒說話,他更來勁了,「不過你放心,幹這一行機會多多,嘿嘿!這次怕就
有機會,衹是可惜了,你這好人家的大好男兒要落到虎口裡了。」我再也忍不住
了,剛站起來,這傢伙就跑了。
半個月的時間過得真是愜意,白天忙著喜愛的工作,晚上就和邢峰看帶子,
研究和討論各種技巧。他總愛充大,神吹鬍侃離譜,經我一追問,其實也就是跟
個小配角有過那麼一次,對了,還到外面召過幾回妓。在我面前就像老師似的,
從各種技巧,花樣和姿勢,還說什麼處男要注意的事項等等,好像明天就要開干
似的。
跟飄萍也是越來越熟,她沒事總來找我,像是要跟我說什麼,但來後多是閒
聊。她很關心我的攝影,話題老是集中在這上。飄萍比我年長不少,大概有二十
七八歲,人豐滿而成熟,談笑間那股成熟的風情和韻味讓我迷戀不已,初始時還
有些心慌,低著頭不敢看她,慢慢的敢跟她相互對視,有說有笑的放開了胸懷。
幾次我們已走的很近,她被我逗笑,嬌軀在我眼前晃動搖擺,成熟的芬芳撲鼻而
來,而我卻總是克制自己,心中膽怯,不敢越禮。哎!這性格!八十年代處男這
帽子怕是要帶定了。
沒什麼事是一帆風順的,這話我本不信,可總算說著了。半個月雖說辛苦,
可也幹了不少事,大半部分工作都做完了,就等著到深圳去拍最後的一段,問題
來了。
臨走前的一場戲,在主角開始打工的廠子裡,一個外來的小姑娘被廠長親戚
欺侮,在宿舍裡想非理她,有段上半身暴露的鏡頭。本來是說好了的,可關鍵時
刻那小配角不幹了,說沒結過婚,如果拍了以後會找不到對象。無論怎麼勸也不
行,一般這樣早就讓她走人了,可飄萍卻護著她,堅決不讓她走。另一方面後續
中還有她的戲,換了人也很麻煩。梅導也是頭一回遇上這種事,搞的焦頭亂額,
急得到處亂轉。我看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就跟他說,去找藝校的模特作替身。
又多了筆開銷,他萬般無耐也沒法,只好同意並讓我和邢峰去找,要求要盡量把
價壓低點。
那時廣州的藝校不多,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飄萍她們是北方人,身材魁梧
不說,還很白,校裡的北方人很少,找一陣子,才找到位南京人,相貌雖不咋地
,身材和皮膚倒還接近。我們說明來意後,她很爽快,一口就答應了,衹是開價
可不低,少於1000塊是不幹的。邢峰這小子很促狹,說能不能先看看,到底
合不合適,那女孩像沒事樣的,叫了句:跟我來。
學校的訓練室有籃球場大小,旁邊還有小小的隔間,她帶我們進了一間,一
進屋她就脫起衣來,我嚇了一跳,再看邢峰,他也是吃驚的樣子,頭一回見到這
樣的。那女孩本來還在微笑,看到我倆的窘態,自己反到有些羞澀,脫衣的動作
就變成了慢動作。
我和邢峰呆呆的看著她,屋裡寂靜無聲,衹有衣服滑落到地的微響。她的身
材很好,胸挺腰細臀翹,肌膚雪白細嫩,身體上沒有黑痣和小紅斑點之類的東西
,滑白一片。她是側身對著我們的,少女那纖細的身姿顯露無遺;小腹下的那片
黑毛,油光發亮,緊閉雙腿之間的秘密令人遐想。這是我頭次見到真實的女體,
真實的刺激比那模糊的錄像可要大多了,怦怦的心跳連自己都能聽見,真想上去
摸摸,要不是那女孩快速的拿起衣服遮住身體,說不定還真會這麼做。
走出校門後這個後悔呀,怎麼沒把相機帶來,說不定好好談談可以拍到些真
正的「人物肖像」。邢峰也是長歎:「跟不上時代發展嘍,這世界變化得太快了
呦!」
實拍也不順利,那模特要求無關人員全都出去,邢峰也被趕走了。屋裡衹剩
下飄萍、女配角、模特、臨時男演員和我。看著我一人忙的轉不過身來,飄萍主
動上來幫了起來,燈光啊、佈景之類,邊干邊聊,問我有什麼好的作品沒有,當
我講到中學時就有作品得獎時,她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由衷的讚揚了幾句。
一開拍就碰了的釘子,當我問那模特能否拍些肖像時,她一口就回絕了,讓
我大失所望,旁邊的飄萍眼卻亮了,笑意也更濃了。拍了沒幾下麻煩又來了,那
配角看到裸露的乳房又鬧了起來,說要是別人以為是她,以後可怎麼見人啊,說
著說著嗚嗚的哭起來,弄得我這個心煩呀。
飄萍真是好脾氣,摟著小女孩不停的勸慰,就這樣在整個拍攝過程中,她還
是啼個不停。看樣片時,我不斷的搖頭歎氣,飄萍湊上來看了會,疑惑的問:「
不行?」我對她道:「不行,情緒不好,拍不出好東西。」她低聲了句:「哦,
讓梅導看看,需不需要重拍。
本來預計拍半個月的戲,被這些雜事攪得整整拍了一個月。南下深圳前,梅
導就警告大家,戲一定要在12月拍完,過年前黃金時段能賣出好價錢,再說總
不能拖延到九十年代吧。可事情就是不順利,剛到深圳的第一場戲就出了麻煩。
劇情是這樣的:女主角經過努力,自己開的廠子已經很紅火了。晚上跟男朋
友逛街,在一家排擋前吃夜宵,廠裡被她處理過的幾個小青年找了上來,要她好
看,男主角就成了護花使者,來回英雄救美。
梅導決定這次要實拍,既省錢又真實。所有的無關人員都在旅館休息,衹有
演員、導演、劇務和兩個打雜的,加上我和邢峰十來人,還是因為雇了幾個臨時
演員。為了不驚動行人,引起圍觀,我們租了輛麵包車,我在車裡扛機拍,邢峰
在外面指揮司機開車調整角度,梅導先跟演員們說好戲,就和劇務躲了起來。
那幾個臨時演員很買力,爭執、吵鬧到動手打人,一切都很真實,本來是完
美的一場戲,可卻運氣不好。當男主角掀翻攤子,跟他們打起來時,可能是太真
實了,竟把警察引了過來。梅導只好現身,一夥人圍在一起真熱鬧,我沒停機,
繼續的拍著,太真實了。直到最後警察要把人帶走,我才慌了,叫司機停車去解
釋,可那司機卻一溜煙把車開跑了。
等我再租車回來時,人已全部被帶走了,衹剩下一地的混亂。我打了個電話
,叫旅館的人來收設備,自己就趕往公安局。
撞了好一陣子壁才找到他們,劇組的幾個人被關在一間大屋裡,兩個警察正
給他們作筆錄。這些人都是第一次進局子,感到挺新鮮,沒有什麼怕意,可能就
是這種吊態度,讓那幾個警察失了面子。本來沒什麼的,非要關他們一晚,畢竟
還是影響了社會治安嘛。那幾個男的到還無所謂,飄萍可急了,跟那人爭辯時看
到了我,打著手勢讓我一定要把她弄出去。
那屋子的隔壁是間辦公室,刑警隊的一個頭頭坐在裡面,跟他說半天好話,
自己裝得跟孫子似的,被他訓了一陣後,才到正題,男的嗎是一定要關一夜的,
女同志可以先回去。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很寒冷了,飄萍由於拍戲穿的不多,一件乳白的西裝加上
到膝黑色裙子,屋外的寒冷讓她衹打哆嗦。看到她的樣子,我脫下大衣給她披了
上,她道了聲謝,人很自然的就挽住了我的手臂,這突如的舉動讓我也哆嗦了下
。她輕聲的問了句:「你冷了?」回頭望著她那平和的面孔,心裡暗罵了自己一
句,慢慢的平靜下來。飄萍像是感覺到了,身體便貼得更緊了,頭也靠在了我的
肩頭上,我也大起了膽子,手第一次環在了一個女人的腰上。
深圳的夜市喧鬧的很,我們像一對情人般,漫步在燈火輝煌中,熱鬧的人群
,食品的香氣,小販的叫賣聲,寒冷被趕走了,這火熱的都市沒有嚴冬。在擁擠
的小街上,我們流連忘返,穿行在人流中,後來終於在一個小攤上坐下。飄萍經
驗豐富,如常客般點了個砂鍋雞仔燙和炸香腸。熱熱的食物下了肚,大家的話就
多了起來。看著這熱鬧詳和的景象,她十分感慨,向介紹起她的過去。從多年前
一個愛好電影的小姑娘,到今天小電視裡的主角,多年的滄桑還是默默無聞。我
沉默的注視著她,多少的磨難和艱辛,在她的眼中化成無耐和失望,語氣中也充
滿感慨。
她茫然無語地望著燈火通明的街道,注視著一對對慢行的路人。「你怎麼了
?」我呼她一聲。「哦,沒什麼,你看他們多逍遙自在!」她回答的漫無邊際,
轉過臉來看我,像是意思到了自己的失態,浮起微笑道:「不說了,吃!」
不知飯局是怎樣結束的,大家的心裡似乎都有些惆悵,回程中她依得我更緊
了,身體都依進了我的懷裡,像病人般在我的攙扶下行走。到宿舍時,我們都有
些不捨分離,我大著膽邀請她到屋裡坐坐,她沒說話隨我進了屋。
屋裡的雜亂不堪令我很尷尬,快速的收拾一遍,她也在一旁幫忙。我心裡一
陣感動,心中流淌著一股溫暖,她一點主角明星的架子都沒有,讓我感到像回到
了家中。
一起坐在床上時,氣氛陡的緊張起來,誰都沒有話說了,我顯得尤為不堪,
頭回孤男寡女的獨處竟讓我的身體有些發抖。她的一聲輕笑打破了沉悶,手摸著
我的頭道:「你沒事吧?」我知道她也緊張,說出這沒話找話的話。心裡一激動
握住了她的手,從溫熱的掌心中可以感到她身體的顫動。兩衹手就這般相互握著
,不知是我的帶動還是她的主動,最後她偎進了我的懷裡。
飄萍顯然對性愛熟知,可又不像邢峰說的那樣。跟她接觸這段時間裡,覺得
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起碼這段時間我鮮少看到她和人接觸,即使我們在一起時
,她的言行舉止間也沒涉及到這些。有些時候我想,她如此年紀,在這行裡多年
,怎能克制住這寂寞。寂靜中,她的身體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像在極力克制著,
滿是嬌羞的臉燒得通紅通紅。
下一步怎樣進行,我完全不知道。她慢慢先開始了,手伸進我的棉毛衫,解
開襯衣的扣子,四指在我胸上左右的滑動。看我還是僵硬著,她的拇指和中指竟
夾捏起我的乳頭。酥癢讓我笑著躲避,她也笑著逐著。笑聲中我變得主動,有些
控制不住自己,大膽用左手環住她的頭,右手逐個的解開她的西裝扣子。
白色襯衣的扣子衹解開一個,手就急得鑽了進去,兩根手指從乳罩的上端插
了進去,終於感覺到女人的乳房了,真好!軟軟的滿是彈性,嫩嫩的又滑膩,溫
溫的還在抖動。受到乳罩的束縛乳房堆積的高高的,形成一大塊豐膩。她溫柔和
愛的如大姐姐般,像是知道我的活動不便,撫摸我頭髮的雙手收回把肩上的罩帶
向兩邊一分,彈性的罩帶繃在了白臂上,胸前的雙乳頑強的擠了出來,白白的大
大的在胸前顫悠悠的晃著。
我衹能握住其中較少的一部分,博大和豐軟卻激起了我掌握它的慾望,雙手
合攏握住一衹,用力向中間擠壓,白軟的肉立即繃得緊緊,頂上的乳珠在壓力下
向上突起,被我一口含住,吸允舔拭,呻吟聲從她嘴裡溢出,嬌媚婉呤,淫淫的
韻味慢慢的在屋裡擴散。
都說男人天生就會做這種事,看來是不假,頭一次的熟練程度連自己都有些
驚奇。繼續的把她的襯衣扣子全部解開,把罩帶從她的雙臂上擼下,豐滿的乳房
完全跳了出,一手一個的玩捏把賞,這豐膩柔軟讓初識女體的我飄上雲端,幻想
變成了真實的體驗。
呻吟中的她扭動著,手也從褲上套握我的肉棒,沒經過風雨的肉棒一下就挺
起來了。她笑著速度加快,難耐的我粗暴的把她拉起,抱住她的頭,吻上了她的
雙唇,舌頭毫不費力的就伸了進去,兩條舌火熱的纏繞在了一起,比此相互吸允
。同時,雙手也激動得在她的背上撫摸個不停,把她壓在了懷裡。
烏黑的秀髮灑落在她雪白的襯衣上,她的身體不住的起伏著。我的手在她的
襯衣中從上到下的滑動,水滑的皮膚觸感真美妙,邊滑動邊抓捏真舒爽。她伏在
我的懷間,褲內堅硬的肉棒可以感到她雙胸的柔軟和火熱。
手伸進了裙內時,我全身打了個顫,那種長久幻想著和期待著的美夢就要實
現的感覺讓我全身微微抖動著。第一次第一次,我的手真實得撫上了一個女人的
臀部,雖然心裡激動甚至還有些膽怯,手也顫亂無規無律,但我很堅決,即將成
為男人的迫切讓我堅定。
飄萍媚哼陣後,雙肘支撐在我的腿上,把我的衣衫逐件的脫下後環住了我,
豐碩的雙乳激情的在我胸上蹂躪。豐胸的酥軟堅挺,如火如荼的媚聲嬌嚀,鼓勵
和刺激著我進一步探索。我不再懦弱,抓住她那堅挺屁股開始用力揉搓,輕佻窄
小褲帶,手指滑進了她灼燙的臀溝,火熱、濕滑和緊密讓我頓了一頓。
可就在我想進一步的進入時,手指竟碰到了一條紙巾,像被潑上一桶涼水,
滿腔的火焰被澆得盡滅。感覺到我身體的變異,她也清醒過來,滿臉欠意,輕聲
道:「剛來,要等兩天了。」她像是疏解的出了口氣,我卻感覺到她心中郁壓久
已的什麼東西隨之鬆動了。
在已近實現目標時突然失去,我想每個人的心境都該差不多,雖然我沒特意
為之,這個比喻也不見恰當,但我那時年輕,年輕的心一旦燃燒就顧及不到別的
,膽怯和懦弱消失了,心中衹有她和她那雪白的肉體,困苦難熬的一夜啊!
蹲局子的人終於出來了,但卻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天時間又浪費了。梅導顯
得很急,邢峰也是滿臉怒容,把公安局上下罵了個遍。
意外的麻煩拖延了時間,楞是耗到十二月底。最後的一場戲要在一個大賓館
裡拍,開始還想找免費的,可深圳這地方實在難找,梅導只好狠下心:花錢租吧
。
又是一場裸戲,大意是:女主角事業有成後,身心感到無比的疲憊,男朋友
的離去,讓她的孤獨難耐。午夜夢醒十分,赤裸的走到窗前,凝望萬點燈火的都
市。
首先賓館要求要高,要顯示出主人輝煌的成功,其次是這場戲既是裸戲,又
要拍出主角的心境:孤獨的難耐和消沉的鬱悶。開始飄萍就要赤裸的躺在床上,
微風輕浮時,紗帳飄起,美妙的酮體時隱時現,加上煩燥的反輾,讓人感到她內
心煩悶的同時,在視覺上也得到享受,特別是重要部位的隱現更讓人心癢難撓,
最後,當她從床上起來,慢步的走向窗前時,則是突出身體的美感,但也有個麻
煩,就是要有個正面鏡頭,不能要密部露出,本來拉個遠景就行,梅導卻說那樣
會少賣點的,問問飄萍的意見,她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我到了飄萍的屋裡,想問問她拍攝的問題,因為涉及到她自身,
最好還是要知道她的想法。聽完我的話,她想了想道:「就按梅導的意思來吧。
」她的話說的有些無奈,看我又要問,向我擺了擺手,道:「你剛做這行,還不
了解,慢慢的會適應的。」她歎了口氣,接著道:「以後可能還有……希望你到
時不要把我想的……」她說的很婉轉,可我還是明白她的意思,看來幹這行也不
容易啊!
飄萍很主動,走上來撫著我的頭,輕輕問道:「昨晚你還好吧?」看她的溫
柔舉動,憋了一晚的我膽子大了起來,一把摟住她吻上了她的唇,長長的一吻後
道:「飄萍姐,昨晚我難受了一晚沒睡。」說著抱起她來到床上把她壓在身下。
「你……你……」她掙扎著想說什麼,可最後衹道:「明天還要拍戲,你早點睡
吧。」跟她嬉戲了會後,我回了去。
開拍時,梅導不知叮囑了多少遍,輕拍我肩頭道:「這是最重要的了,就看
你的了,不要急,有時間,一定要拍好。」飄萍把所有無關的人都趕了出去,導
演和邢峰也不例外,邢峰出去時愛昧的看了我一眼。
我忍著心中的激動,慢慢的架好鏡頭,終於要圓多年的夢想,拍張真正的人
物肖像了。飄萍把床收拾了一陣,臉上泛起了微紅,拿了條浴巾進了欲室。五分
鍾、十分鐘還沒有出來,似乎在等待著我。是煎熬又是她的柔順婉約,讓我忍不
住走了進去,這一進卻讓我再不能自制。她正背對著門,彎腰搓洗著。豐滿的屁
股撅起著,正對著我,深深的臀溝中紅色的菊蕾在水流的衝擊下像在合扇開閉。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觀看女人的密處,我被激的呆住,雙腳如生了根不能移動。
感到後面的響動,她轉過了身,並沒有露出驚色,反而像是要向我展示自己
,坐靠到欲池邊。她的陰毛多又長,濕濕垂成一縷鑲嵌在兩片肥厚肉唇中間,粉
紅的肉唇像被擠開般翻向兩邊,肉唇上掛著水珠,即使隔著股溝中下流的水簾,
也讓熱感到無比的清晰和淫糜。
褲襠中已經搭起了帳篷,激湧上來的那股心火讓我再沒顧及,我快步在她身
前蹲下,雙手把她的大腿分得大開,拽住那一縷黑毛,向下拉起來。「啊!」她
叫了一聲,推開我的手,站了起來,看到我臉上的失望,指著我的手指道:「髒
!還沒完,有細菌!」看著我臉上的無耐,又道:「你也脫衣沖沖吧。」看她沒
生氣,反而更溫柔體貼,我的膽子越來越大。
除下衣褲我就抱住了她,柔軟而又有彈性的肌膚擠在了我懷裡,水在我們胸
間流淌,我們都沉浸在彼此肉體之間。「飄萍姐,我幫你洗洗?」她垂下的頭被
抬起,我從她的臉上開始,一寸一寸輕揉細搓,仔細的擦洗。手上蘸滿肥皂,她
的皮膚在細心的擦搓下泛出了細嫩的粉紅色,嫩滑得吹彈可破。胸前的雙乳更是
滑膩,手根本握捏不住,不住的彈出我的掌心,在胸前飄蕩,鼓起的乳尖在泡沫
的遮掩下不時露出一點迷人的紫紅。當手指滑入到她的股溝時,被她溫柔的捉住
,膩聲道:「會……會感染的。」
我坐進了浴池,她跟著坐了進來,「不要緊的,你看。」我把手剔上肥皂,
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然後從水裡罩上了她的陰部。隨著一聲嬌吟,兩片陰唇被分
開,我的中指在嫩肉上不停的磨挲,在她的顫抖中第一次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女
人的的體內竟是如此的火熱細嫩,讓我這個初次品嚐的男孩流連不已,慢長的抽
插讓她倒在了我的懷裡,當無名指撫上她的肛蕾時,她已嬌吟的停不下來,全身
無力的癱在了我的懷中。
我把她抱正,勃起的肉棒就想往裡鑽,她驚慌的抓住肉棒,軟聲道:「還不
行,會發炎的。」邊說邊用力的套弄肉棒。慾火受到阻擋,心裡一陣的煩燥,不
高興中帶著哀求,「我還是個處男,一個八十年代的處男!」她極盡溫柔附在我
耳邊嬌聲道:「過兩天,你不會是八十年代處男的,好嗎?」
難忍的慾火使我拍戲受到了影響,不停的折磨起飄萍,讓她在床上一遍又一
遍的擺弄身體,卻總感不滿意。她平躺著,捲曲著,透過透明的紗帳顯得那麼的
情意撩人,可我還不滿意,心中的燥動不時的流出。她也看出了我的不安,從床
上爬了起來,偎進我的懷裡,「心情不好,拍不出嗎?」我點點頭。她把我拉坐
到床邊,剛剛穿上的褲子又被脫下,嬌嫩的雙手握住了粗脹的肉棒,細心溫柔的
套弄,隨著動作的加劇,粉紅的肉皮向後拉壓,粗壯的肉冠更顯猙獰,馬眼處的
一點晶瑩閃爍著光澤。「好點了嗎?心情舒暢些嗎?」沒容我回答,她的口銜住
了龜頭。隨著我既吃驚又舒爽的輕哼,她的雙唇包裹緊肉棒,舌尖在馬眼處捲動
、舔吸,然後又在尿道和馬眼處上下摩擦,讓我又癢又麻,射意和尿意同時湧起
。
感受到肉棒的跳動,她吐了出來,手輕捏細揉番後又整口含了進去,吃力的
吞吐起來,粗長的肉棒先在兩頰邊頂弄一會,兩頰被擠的高高的隆起,肉棒的輪
廓在那薄薄肉層上顯露著,緩緩往裡挺進,深處那無盡的柔軟緊包在龜頭上,火
熱的軟肉和那撩人的鼻息,讓我這處男豈能忍受。我雙手抱住了她的頭,緊緊的
箍住她,肉棒狂頂,厚厚的紅唇隨肉棒的出進翻出陷入,玲瓏的小口似乎也不堪
操弄,唇邊掛出了饞涎,美麗的臉上也泛起了霧色,雙眼失神的呆滯著,而我也
到了最後關頭,第一次有目標的在一個女人的喉嚨深處噴射。她艱難的哽咽著,
平息時唇角上滿是奶白色泡沫。
「你的心情好些了嗎?」她無力的問道,「嗯!」我疲憊的哼了聲,接著又
道:「可我還是個處男。」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打了下,「你呀!得寸了還想
進尺。」
接下來的拍攝我的心緒又亂了,先拍的是背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
腿並的很攏,使得本已豐滿的屁股更顯圓凸,慢走之間,臀溝在兩塊白肉的夾擠
下成為一條細逢,那肉如同活了一般,一擠一夾的擾人心神。剛垂下的小弟弟又
活了,我扔下機器擁向她,肉棒又貼進了那緊密的溝道,在雪白滑膩中開始了又
一輪的活動,肉棒上她那還未干的體液更增加了潤滑,直到雙頰間泛起了水光,
我才停下,她也氣喘噓噓。
回到拍戲時,我跟她說,這樣可不行,太過了,不但把我弄得心緒不寧,廠
裡的初審怕都難通過,「你要這樣,兩腿稍分開些,這樣……這樣……後面就會
平緩些。」我給她作著示範,她笑道:「什麼這樣那樣的,又平緩些的。」「拍
」的一聲,她的屁股上挨了一記,「這樣就平緩些,懂嗎!」她叫了聲,我們又
扭在了一起。
難辦的前景處理還是沒轍,只好從床上起來時拉了個遠景,雖然是全身的,
卻不是那麼真切,隨著移到窗前,鏡頭逐步拉近,但全是上半身的近景,展現的
完全是身體的藝術美感,這樣的片段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一切都停當後,
我叫住了她,「飄萍姐,我能這樣給你拍張肖像照嗎?」「當然可以。」她回答
的爽快倒叫我有些驚訝,再三向她表示決不會外傳。
我讓她站在窗簾邊,夕陽下她身體泛著金色的光澤,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白色的薄紗簾籠罩在她胸前,豐胸上的兩點在半透明的輕紗中朦朧若現。下垂窗
紗飄動搖擺,被她縷梳成一縷,兩腿微張夾住,輕紗雪腿交相輝映。白紗邊緣透
出的那絲黑隙,讓人產生無盡的遐想,那又不僅僅是人體的藝術美感了。飄萍的
臉上流露出分蕩意,淺淺的卻動人心魄。我不停的變化角度,調動著位置,終於
,在微風輕撫白紗的剎那,把這一切美好定格永遠留下。
從梅導滿是笑容的臉上,我知道不用拍二次了。其實我也是充滿了自信,飄
萍沒得到滿足的那分幽怨,正符合角色當時鬱悶的心態,而不經意間留出的蕩意
,又符合視覺上的觀賞,形成絕好的賣點。梅導拍著我的肩頭:「太美了!太好
了!」
按行程計劃,片子一拍完就要立即趕往珠海,進行後期製作。已是月末的最
後兩天,梅導急得馬上就要走,搶時間要在下月中旬前把戲推出。飄萍卻找到梅
導,提出要多留兩天,還要把賓館繼續租下,最意外的是要我陪她留下,不知她
怎樣說服梅導的,最後梅導同意了。
飄萍突然變得急躁,神情很不穩定,無緣無故的說些氣話,有時又自言自語
一番。一大早就要我陪她逛商店,特別是服裝店,在裡面流連往復,弄得我一身
疲憊。我以為她要認真考慮我倆之間的事,不敢擾她,也不敢逼她,一天就這樣
的過去了。傍晚不久,她就開始不停的打電話,打完後等在話機前守候,我則默
默的在一旁等待,已經很晚了,她才疲倦的起身,走往臥室,到門口時又回轉向
我走來。她輕輕的抓氣我的手,柔聲道:「再等一晚吧,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八十年代最後一天的早晨,我被耀眼的陽光刺醒,起身來到客廳時,飄萍已
坐在餐桌旁。她恢復了常態,一臉輕鬆,像是一件大事最終決定後,身心鬆弛下
來樣子。在她的示意下我坐到了她對面,「你今年二十一了吧?」她問了句,有
些毫無由來,「嗯。」我點了點頭。她像是對著我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就像你
小時候喜愛攝影,我小時喜愛演戲,哎!像你現在這麼大吧,就出來在這行裡爬
滾,一晃已六、七年了,那種鮮花環繞眾星捧月的場面看來不屬於我了,也永遠
不會有了!」說到後來她似乎在自嘲。
「再幫我拍幾張照片,好嗎?」「這有什麼!不是剛拍了麼。」我心裡想。
看我不解,她道:「是拍那種泳裝三點式,性感樣式的。」重重的說出後,她的
語氣變輕,「記得我以前請你幫忙麼,一家雜誌很早就約了我,我答應了,可最
後關頭又猶豫了,現在好了。」她平靜的說明了一切。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都沒說話,放下心思的她目光又恢復到從前那樣。我
雖然剛入這行門,可也明瞭她的意思,心中不由一番感慨。熱愛這行的她,奮鬥
了多年,眼見歲月如梭,青春流逝,還是默默無文,理想與現實的差距使她不得
不做出抉擇。給一家小雜誌拍性感封面照,意味著什麼,她應該明白,即使是現
在,靠走性感路線想成為紅星,都幾無可能,何況在八十年代,不光要受到家人
和朋友的責詰,在法律上都有可能出問題,最直接的結果之一:演藝前途徹底斷
送。唉!這事想想也真叫人心煩。
看著她悠閒的目光,聯想到自己,我不禁生出股敬意,她是個堅強果敢的人
。
「你在想什麼?」她問道,「沒什麼,我衹是很佩服你。」我道,「哈哈,
哈哈。」她笑起來,「你可別像我這樣沒出息啊!好了,好了,再陪我出去趟怎
麼樣?」
我們直接到時裝店,直奔目的窗口。五顏六色的新式泳衣在內地很少見到,
她一條條的選,也讓我當當參謀幫著挑挑,出門時她買了五、六件。
雜誌社的人是午後到的,先商量了會就開始拍。飄萍很認真,擺出了多種姿
勢,有站在門旁的,靠在窗前的,還有臥躺沙發上的,每一種她都要求很嚴,盡
力做到最好。整整忙了一個下午,還是雜誌社的人來叫吃飯才告完成。
飯後回到賓管,已疲倦得不想動彈,飄萍要到臥室小睡,我則倒在沙發上就
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不知幾點,衹覺得夜已深。浴室裡亮著燈,傳出水聲,是飄萍洗浴。
我拉開几上的燈,屋裡一片昏黃,朦朧中點上根煙,煙霧如雲絲般在昏黃中飄散
,望著夜風中浮動的窗紗,心中又想到了飄萍。
飄萍成熟美麗,高雅華貴時讓人敬畏,嬌媚婉轉時又使人不能自禁。她顯然
熟知性事,可即使在兩次最親密的接觸中,也沒讓我感到一絲的淫蕩,倒是感到
她是那麼靦腆充滿慈愛。想到那次突然的口交,不禁聯想到她初如此行時的艱辛
和所付出的犧牲,而此後多年的拚博,多年的壓抑,都可能被今天的所做埋沒,
到底值不值得,我……
「吱呀」,浴室的門開了,飄萍站在光影中,一件雪白的睡衣踏著光波向我
飄來。放下一切的她,是那麼的輕鬆,全身散發著成熟的風韻,磬人的芬芳撲鼻
而來,一股香甜的氣息籠罩住我。
她伸手夾過我的煙在煙缸中捻滅,以優雅的姿勢坐在我身旁,衣衫擺動中,
我看到她穿上了我選的那件粉紅泳衣。
「我答應過你的喲!」她開著玩笑,手指在我腰間的皮帶上游移。許久的等
待,讓我變得急躁,剛一抱住她就把那長長的睡衣扯落到地下。粉紅的比基尼緊
箍在身上,成熟的身體顯得玲瓏別緻。熱水的浸泡,她臉色紅暈放著光,連身體
肌膚都泛著微紅,熱力透射出體外。
我的手由絲質的罩帶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她也開始解我的皮帶。當我的手夾
在她溫暖的大腿間,隔著窄小的三角褲揉搓時,她也隔著我的內褲套弄起肉棒。
手指壓陷小褲,在形成的溝縫中上下滑動,她鼻中響起輕音。「飄萍姐,你濕了
喲!」她的手狠捏了一下,羞笑道:「你也一樣!」
我沒讓她再細加玩耍,起身脫掉衣褲,看她時,她正在脫解掛在踝上的小褲
。「不用了。」我推倒她,抬起雙腿,急得揉棒揮入股間,左突右竄的尋覓著。
溫熱的小手再次握住它,引領著在密地裡撩撅,終於龜碰上了那火熱之處。她小
心而細緻,慢慢的向前牽引,每當我想衝刺時,小手都溫柔的止住。循環往復,
循環往復,衹到她手離去,我身體向前一挺,壓住她,全部浸入火熱中。
小洞中灼熱緊密,顯是已久未歷風雨。我摟住她的脖子,胸壓緊她的豐胸,
身體起伏,衝撞擠壓著她,直到腰間有些酸麻,才拖動她的雙腿,把她的豐臀移
到沙發邊。屋中早已迴盪著她的呻吟聲,雖然聲音中還有著幾分克制,但她顯然
已動情。
再一次進入她時,抽插逐漸加快了,她放棄了矜持,呻吟聲變得淫浪。燈光
下,粗紫肉棒在粉紅間起落,隱現間棒身閃著的亮澤,肥白的臀肉在撞擊下不住
的抖動,無力的雙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我環緊她的膝彎,把她向上提了提,動作
更加劇烈了。肉洞中立即痙攣起來,肉壁裹著棒兒蠕動,如同吸允般,深處的肉
瘤也像在磨擦著龜頭,包夾帶允,溫暖濕潤讓我產生陣陣的射意,山洪暴發前,
她哀鳴了聲,鬆軟的倒在了沙發上,剛剛沐浴過的原因吧,她體內像注入了水,
緊密處蜜汁大量流出,人卻一動不動。
緊要關頭沒容她歇息,我拉起她翻轉她,撈住她的胯部,讓她屁股高高撅起
,飛速的從後插進,急劇的深入,她衹能虛喘的撐在床邊。撞擊聲中臀瓣被分開
,進出的湧動讓肛門收縮著,上面的嫩毛也被牽動,被吸入肉蕾中。這景色讓人
血脈沸騰,濕滑的中指無聲息的被吸了進去。她終於叫出了聲,「你……你……
怎麼……那怎麼行……」夜空中傳來了鐘聲,喧嘩被淹沒。我在她的體內暴發了
,和著鐘聲的節奏律動著,每一聲中都似有股熱流噴出,聲聲不竭。
望著床上的玉體,心中感慨而自豪,女人都是這樣麼?香軟柔和,滿是嬌膩
中又帶著謙順,讓男人在發洩中又充滿成就感。而我呢,boy變成了man,
菜青蟲化作了蝴蝶,搭上了這八十年代的最後班車,質變了嗎?迎面而來的九十
年代該更加美好吧!
三
北京的春天總有些風砂繚繞,粘粘的糊上人臉,讓人膩煩,但今年的觀感卻
有別於往年,心情不同了。這個小劇意外取得了的成功,到底是劇情還是那激人
的隱意之因呢,我沒研究,可這成功卻加強了我的信心,也許真能幹出點什麼吧
。
真是沒料到的事,拍完時梅導就慷慨支付了3000元,按照當時的情形,
對一個初入此行的人,這是相當不小的數目了。頭一次瀟灑的過了個肥年,年後
由於越賣越好,又補了2000元,梅導確實夠意思。
這次的成功也讓梅導豪情盡起,年後沒幾天就從南方趕來,笑著拿出本子。
這次帶來的是個劇集,初略的估算也要拍二十來集。故事走的是武俠類,情節很
老套,就是仇殺報仇之類老路子,而且也沒有擦邊的戲份。看完劇本後我提出了
懷疑,梅導也顯出了無耐,「不是我不搞,是廠裡不同意,搞多了怕輿論啊!」
臉上憤懣刻後,他又興奮道:「武俠現在不多,掀起個武俠熱,到時大家就名利
雙收了。」我心裡很不以為然,看他一臉熱衷的樣子,也不好潑冷水。
雖然這次經費要充足些,梅導還是很節約,怕像上次那樣控制不住。第一個
任務就是要找個武術指導,大家都不懂武術,總要有個人來指點。再者要到江南
拍片,也要找個熟悉情況的劇務。在我們的地頭,第一個任務自然就交由我們了
。
邢峰這人最是靈光,直接就說:還找啥,現成的就有一個。他說的人是我們
的同學,名字記不得了,衹知道外號叫「大老李」。這人小時特壞,上學那光景
,什麼缺德事都幹,比如往女同學桌裡放蟲子,大家玩玻璃球時,他就來搶的等
等,大家背地裡都叫他「大瘌痢」。他從小就愛舞槍弄棒,好像是祖傳的路數,
剛開始播《少林寺》那陣,給家裡留了個條子,說到嵩山學武去了,就半年沒見
蹤影,被學校開除。後來聽說當了兵,復員後干了兩年保鏢,現在聽說混得挺栽
的,在路邊擺了個瓜攤,不過聽說還跟以前樣張狂,鄰里間都怕他。
梅導沒什麼意見,反正有一定的基礎,能擺出架式,唬得住觀眾就行。
還真在路攤邊找著了,正靠在椅邊嘴刁著煙享受著陽光。人比以前胖多了,
臉上的肉突橫黝黑,一副凶像。邢峰上前打招呼,伸出手去,他握住邢峰的手來
了翻腕,邢峰跪地叫喚個不住,我嚇了一跳。他拉起邢峰哈哈大笑,「哥們,來
照顧我生意了!」邢峰給了他當胸一拳,「膨」的一聲就像打在墻上,邊揉著手
道:「你怎麼還是這死德行。」要介紹我,他笑著打斷:「甭了,我知道這小子
,跟你穿一條褲子的那個。」大家一起大笑。
續了段別情,開始談到正事。老李高興的叫起來,道:「就盼著這一天了,
你倆夠意思,沒忘了咱。」一切都很順利,他沒口的答應。到後來我衹提了個醒
:「老兄,咱們現在可是乾的正事,你可不能像從前了。」他拍著胸脯:「這個
當然,不幹正事還能像這樣,早就發財了。」
雖然劇組多了幾個人,可實際的工作還是那麼多,衹是多了幾個幫手,我再
也不用管拍攝以外的事了,邢峰也解脫出來,弄了個場監的事兒。雖然我們在北
京都有家,可所有人都住旅館,檔次也上升了,在勁松賓館包了房間,雖不是什
麼豪華套間,但都是單間,一切都很齊全。設備大多都有了,再也不用到處去租
。
演員都還沒到,角色倒基本上定了,男主角還是那小子,飄萍成了女配角。
梅導看中的了老李,直接就讓他演反派奸角,老李整天笑得嘴合不攏,總是咧著
嘴,「嘿嘿,嘿嘿,這回咱可露臉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臨時僱人就行了,唯
獨女主角,本來梅導想找個名氣大的,找了幾個都沒談攏,一是要價實在太高,
二是難侍候,又怕中途撂挑子。梅導自嘲道:「算了,還是找個新人吧,說不定
我也能捧紅一個呢。」
這次梅導要親自出馬,要好好的下番功夫,而我們則被嚴令在旅館鑽研劇本
。一大早他就出發了,直奔北京電影學院。不到一個鐘頭,外面就傳來叫聲,梅
導回來了。邢峰拍了拍我,「走,去看看找個什麼天仙來。」很失望,除了跟去
的化妝師沒別人。梅導垂著頭,臉上掛著怒容,看門的老頭竟然不讓他們進去,
真是大失顏面。
只好又由我們出馬,鑒於梅導的失敗,我們準備了一番。邢峰拉著老李出去
轉了圈,回來時帶回了一封信,我一看笑了起來,原來是某某化裝品公司的業務
洽談介紹信。老李也想跟著開開眼,被我們攔了下來,沒準會惹出什麼事來。
我們全身西裝革履來到傳達室,老頭兒確實嚴厲,好一頓盤查,我們卻是一
副老實像,衹是說表演系畢業班有個實習短劇,說好了公司贊助的,具體那個班
不知道了。老頭打了幾個電話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我對他道:「既然如此,我們
回去請示經理。」他仔細的看了看介紹信,又審視了我們一遍,擺擺手,「去吧
,去吧。」
學生們都在上課,廣場上空空的。我們轉了一圈沒碰到幾個人,四處逛了陣
,邢峰提議到食堂的路上等,是個好主意。
去食堂的路邊有些石凳石桌,我們就坐在那無聊的抽著煙。十一點時有學生
路路續續的過來,我們打起精神,欣賞著這些未來的明星。能上電影學院的都有
一定的看像,一批批的走過,讓人都有些花眼,但都沒有什麼感覺。大約一刻鐘
後,遠遠的看見一群女生過來,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隨著人群越來越近,剛看
得清楚,心就是一跳,撞了撞邢峰,他回過神來,「中間那個?」
五、六個女孩並排走成一行,中間的那個穿著件淺綠色的毛衣,下身是件藍
色的牛仔褲,褲子像是小了,大腿處繃得緊緊的,長腿更顯修長,腳上登著衹平
底的黑皮鞋。女孩很有氣質,行走之間輕逸瀟灑,長髮垂散在肩上,在陽光下泛
著絢麗的色彩,隨走動起伏著,給人一種清新健康的氣息。
邢峰搶著想上前,被我拽住了,「別嚇著人,浪費了糧食。」他站在我身後
,低低的罵了聲,我整整西裝,走了過去。
對自己的相貌我還是有一定的信心。一米七五的個頭,不高不矮,臉像也還
看得過去,身體嗎就更不用說了,年輕、健康結實,看上去是沉穩的樣子,略加
裝扮對女孩兒還是蠻有吸引力的。
走到近旁看得更真切了,好漂亮的姑娘,不著妝的臉清純秀麗,長長眉毛下
的那對鳳眼,回眸間放著光彩,流露著心中的興奮。挺翹的秀鼻一緊一鬆,小嘴
微開說著什麼,根本就沒注意到我的過來。
「這位同學!」隊伍停了,都有些警惕的看著我。那女孩的膽子倒大,手指
指了指自己,我點點頭。「有什麼事?」她的主動倒讓我有些被動,想好的話都
噎住了,衹冒出句:「想找你拍戲,行不行?」一陣哄笑,大多笑我一些笑她,
那女孩也笑了,嚴肅的看著我道:「我們是畢業班,正要實習,怕要讓你失望了
。」又疑惑的看看我道:「你不是騙子吧。」我搖頭笑著給了她張剛印好的名片
。「呦!看不出來你還是位攝影師呢。」語氣中有絲嘲笑的味兒,我想給她解釋
,「讓他去找老師!哎!別忘我們啊!」有人叫了句,一夥人忽啦下就跑了,我
正要追上去,邢峰拉住了我。
我倆走到食堂守在出口處,她剛拿飯盒出來,我們就湊了上去。她不高興的
道:「不是叫你們去找老師了麼。」接著告訴了我們班級。我笑著道:「我們不
熟悉。」她不在搭理,悶頭往前走,我們只好跟著,那情形挺滑稽的。快到宿舍
時她忍不住,回過頭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不知多誠懇的把那些話又
說了遍,她想了會總算帶我們去了。
真沒想到她的老師是個老頭,一看就是那種有學問的人,穿的雖簡樸,可很
有風度,頭髮半白帶著副眼鏡。「這是王老。」女孩在他面前老實多了,滿臉恭
敬神色。我直接說明了來意,又遞給了他劇本,順手給了女孩一份,王老邊翻著
劇本邊開始問了起來,先從我起直到劇組,他很嚴厲,弄得我衹得據實而說,不
敢一點兒打混。聽到我是搞攝影的,他眉頭一翹,問起這方面知識來,我放鬆下
來侃侃而談,時不時的再捧老頭兩句,慢慢的老頭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女孩看我
眼神也浮出佩服之色。當說出衹拍過一部劇時,老頭「哦」了聲道:「不錯,我
看過了,拍出些東西來。」
在大家的靜靜等待下,他終結發言了,「曲影,我的意見你還是去,雖然本
子不咋樣,可他的攝影還不錯,你能學到些東西,再說光學書本上也不行,還要
些實踐經驗,也要到外面闖闖,你說呢?」曲影,這名兒真不錯。她小聲道:「
我當然是聽王老的,衹是……衹是……」「衹是什麼?學校方面你別擔心,校裡
也是鼓勵學生多實踐嘛。」她沒再說。
談好細節我們就告辭了,一出門我就跳起來大叫了聲,曲影也很高興,笑道
:「你叫什麼?」「完成了任務啊!」心情好了,曲影的話多了起來,「沒想到
,你還有兩下子,能跟王老侃攝影,他可是老攝影出身。」邢峰這小子真討厭,
非來攪和,對曲影道:「曲小姐,他可不止兩下子,你小心被他騙了。」「哈!
我被他騙?門都沒有。」說完就奔了去,遠遠還道:「別什麼曲小姐,就叫曲影
。」我想她是向同學報告去了。
臭罵了邢峰一頓,回到旅館時已到了晚飯時間,太疲乏了,連飯都不想吃了
。回到房間,開門一進屋,驚奇的發現屋裡被收拾整理的乾乾淨淨,發呆間一雙
軟軟的小手從後蒙上了眼睛,「飄萍!你來了!」我反身擁住她,她滿臉是笑,
「哦,還記得我啊!」「天天都在想你!」我吻上了她,她一步步的向後退,直
至靠到墻上。
久別的壓抑讓我們都很瘋狂,長吻的同時我捏住了她的乳房,她也用力的環
住我。直到氣喘她才輕推開,「我的小處男,怎麼這麼凶?」我雙手狠捏她的乳
,她叫出聲來,「輕點!」我凶狠的道:「以後別叫我處男,要不我捏爆了你!
」擺脫出來後,她拉著我的手道:「我們先吃飯吧。」我又環住她,「不,我要
先吃你。」
到床上坐下後,急著拉過她的手壓在襠間,「飄萍姐,現在看你想不想我啦
。」她在鼓起上打了下,解起我的褲帶。一天的奔波全身都是汗,下面濕濕的,
一股汗酸味。飄萍屏息地衹用手套弄,一點都不解癢。我忍不住按下了她的頭,
向下力壓,她反抗的叫著:「都什麼味了,你要先洗個澡呀!」我邊壓邊道:「
你先給我洗,等會咱們一起洗,好不好?」終於肉棒頂住了她的嘴唇,緊閉的牙
關經過幾次沖擠開啟了,肉棒嗖地鑽了進去。一陣猛頂,弄得她有些氣喘,掙扎
的吐了出來,「你這壞蛋!」「蛋」音未了,又被塞得滿滿的,更瘋更猛的操弄
起來,直到她力倦倒在床上。我壞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罵我,還沒完呢。
」又拉起了她,這次沒讓我費力,她撲下來含住了,無力動彈,由著我聳挺。
蹂躪小嘴會後,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褲內,扯掉內褲,著手處一片溫熱滑膩,
再往裡一去手掌罩住了整個秘部,掌中滿是濕熱之氣,緩緩中有溫熱的密汁流到
掌上。閉掌握成拳,滑滑的還不少,更妙的是,我這麼一握,她的身子跟著起伏
,小嘴兒就像在套弄,就這麼緊松的弄了陣後,手指插了進去,她反應加劇,肉
棒時不時的滑出小嘴,在鼻眼上磨擦,面部也濕滑一片。
我的手越來越酸軟,這姿勢著實彆扭,只好把她放在床上。她輕聲道:「好
涼!」我笑著牽過她的手握住肉棒,「我可是火熱火熱的。」扭捏中她的褲子被
退下,輕便小裝纏繞在她的膝上,束縛著她的雙腿,從後面端起她的大腿放在肉
棒上,「來,給你暖和暖和!」別住的雙腿夾的有些緊,隆起的肉唇遮蔽了小洞
,熟悉的門路一時間竟找不到,混亂會後才納入正軌,雙手一鬆,肥重的屁股墜
了下來,肉棒在一片火熱中闖入了幽深。
我先抬在她的屁股起伏,一會後她自己上下套動,豐膩的大腿壓在我的膝頭
,晃動間白肉抖動磨擦著大腿。我拉過床上的被子靠上,欣賞上下翻騰著雪白屁
股,伸出雙手正好可抓住白膩,推拉間呦黑在雪白中出沒個不停。飄萍像是很急
,洞內大力的夾擠,差點讓我陣地失守。狠勁的拍擊屁股幾下道:「急什麼,慢
慢吃。」她不說話,手撐在我的腿上,力道更兇猛了。「飄萍姐,幾月沒見你,
技能大增啊!」我忍耐著向她調笑,她語不成調的道:「你……你……這麼久了
……還……還是……一童生。」
這話激怒了我,抬起身捉住她的胯,猛烈的幹起她來。「拍、拍」的撞擊聲
中,她的緊夾和聳動已趨無力,身體也越往前弓,雙手撐在了床上。我卻越戰越
勇,「敢笑我,看我不……」,看見谷道底靜臥的肛門,我的話頓住了,腦中一
下浮現出黃片中的那些鏡頭。伸出兩指在交接處攪和了一會,帶著蜜液的中指就
往那處指去,她嚇得叫了起來,「別,別動……那裡,不……不能的」臀瓣扭夾
更急了,人也向前傾去脫離了手指。感覺到熱流從丹田中湧出,知道已到了頂點
,說滿了的話怕要失信了。高潮的升起真是快如流星,她倒地時已狂噴不止,精
液從她的屁股上開始,順著衣服到背上劃了道直線。
剛沖洗完我就敲開了她的門,她也剛洗完,正要出來找我,我們來到了大街
上。沒有熟人,她的膽子大了,像情人般摟住了我的腰。勁松那時還很清靜,排
檔的攤子不多,我們進了家大眾酒樓,在靠窗的桌子坐下。我要了菜,除了啤酒
外還點了衹全鵝,她奇怪的看著我,「你還吃這。」「當然,這是這裡的名菜。
」我笑道。
我們邊吃邊看著外面的風景,稀疏的沒幾個人,汽車的笛聲鳴過後顯得格外
靜寂。屋裡人也不多,大多桌子都是空的。勞累過後胃口大開,撕下鵝腿一陣大
嚼,飄萍則抿著嘴,輕吃淺嘗,臉上微笑著看著我。喝了口酒,用筷子指著鵝屁
股對她道:「吃這啊,好吃得很呀。」她笑出聲,「你愛吃就吃,要我吃什麼。
」我笑著道:「不,我要吃你的,今天說了話的,你不會讓我失信吧?」她「呸
」了聲,臉現微紅。一聲呼叫,她的臉更紅了,我的腳隔著下擺的檯布,擠開她
的大腿,腳指尖正觸在秘部上。「你……你……怎麼這樣。」「不要緊的,沒人
看得見。」我安慰她道,腳尖彎曲起來。
瓢萍緊張了,吃像也不是那麼優雅了,端酒杯的手顫抖著。「你吃飽了?」
她瞪了我一眼。「我還餓著呢。」我沒理會她。這頓飯吃得,軟了的棒兒又漲了
,憋得太久之因吧。快到旅館時,她非要分開走,只好由她先去。等我進去時,
碰到邢峰,他壞笑著向我做了個下流手勢。
在屋裡磨蹭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去找飄萍。她的門虛掩著,環顧四周沒一個
人,溜了進去,踢上門。
她正笑盈盈的站在面前。「好啊!你又捉弄我。」我衝上去就抱住她,把她
反壓在門上,手伸進褲內就往下拉。她慌張的叫道:「這不行的,有人會聽見的
!」,「什麼不行,你聽聽看,沒有人的,我早看過,再說誰叫你又戲弄我。」
翻轉她的身子,從身後把他壓在了門上。不理會她的反抗,把褲子全部拉到了腳
跟。
她的雙瓣緊緊的閉著,兩腿夾得繃緊,臀肉鼓起頂在我的襠上。我邊脫著褲
子邊在那厚肉上拍擊著,清脆聲響起,飄萍更是緊張。「別……別……外面聽得
見的。」右手直接插到前面握住了右乳,「你也會害怕呀。」隨著褲子的落地,
肉棒蹦了出來,還是那般的堅硬,紫紫的壓陷了一塊雪白,真是應了那句,「一
束梨花壓海棠」。
「快……快把屁股分開,要不我又要了。」她沒有被嚇著,依然是緊緊的。
緊夾的雙腿被我插進的左腿撬開,左手又開始輕輕擊打。一陣嗚咽後,手掰開了
她的臀瓣。濕熱淫靡的氣息散發出來,浴後不久的體內充滿了熱力,觸手處感一
片滑熱。肉棒不費勁的就插了進去,「腿再分開點,屁股再低點。」我叫著挺動
著,胯、股的撞擊聲一點也不下於拍擊聲。她還在堅持,衹是雙腿稍分,雙肘反
支在門上,以減輕撞擊帶來的門響聲。
這姿勢真是不好,壓在胸前的雙肘讓我的手毫無迴旋的餘地,只好抽出,摒
起食指、中指伸到了她嘴裡。她像報復般狠狠的咬住我的中指,吃痛間我拍著她
的屁股道:「你還敢咬,好好地給我舔舔,否則等會你就疼了。」手指攪動起她
的舌頭,濕滑了再抽出。移到股溝後,上下滑動一陣,中指才觸上肛蕾,慢慢的
先是揉搓,再是壓弄,好一會後擠開肉蕾緩緩插入。抽出插進,再向四周擴張,
直到她適應不再叫喊,食指跟了進去,她的屁股抽搐著緊繃的一動不動,肉洞也
把進入深處的肉棒夾得不能動分毫。我慢慢的掏弄著她的肛門,反覆的進出,本
來不見縫隙的菊蕾在手指抽出後露出了圓圓的小孔,裡面細膩的紅肉都現了出來
。
「飄萍,你好像準備好了呀。」她還沒叫出來,肉棒就壓了上去,粗圓的頭
部把肛門完全遮住,我都有點害怕,細小的她能承受得住嗎?又有些奇怪,那些
片上怎麼不是這樣,輕鬆得如入無人之地。猶豫了會,實在經不起誘惑,狠下心
來,故作凶狠的道:「看你還敢不敢咬我!」肉莖頂了進去,過於的粗暴,讓她
的雙腿向前逃避,膝蓋撞得門「咚、咚」作響,痛苦中又怕有人聽見,牙齒咬緊
衣領,一衹手也回過來推著我的腰。如此的猛烈,肉棒沒幾下就沒到了根,「飄
萍姐,我要開始了。」異樣的火熱和緊密,讓我理性全無,衹有像野獸般的發洩
,狂風暴雨中的她再也無力反抗,像柔順的白羊瑟瑟的發抖,更加彎曲的膝頭,
把屁股高高的支起,減輕著身體的痛苦。屈服和屈辱中沒有聲息。
她的臉貼在門上,身軀彎曲的不成形狀,慾望中我忘卻了憐惜,衹是進行那
解脫的衝刺。細小的肛洞按照粗大的肉棒被重新朔造,抽出之時去再也合不攏來
。雙乳又下垂下來,手又被吸引過去,迎來的是更兇猛的揉捏。心中的火終持不
住,激流湧洩入火熱的深處。低頭看那新開苞處,小洞的四周已腫了,圓環樣凸
出的肉如菊花散開,點點紅斑和著粘液從洞內冒出,股溝中也流滿了粘液。「哎
喲」輕哼中她滑倒在地,我也似清醒過來,趕緊抱住她,癱軟中轉過她的臉,淚
珠已經流到頰上,「對不起,飄萍,剛才太衝動了。」我吻幹了她的淚,抱起她
放在床上,她一直不說話,我只好在旁陪伴著,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沉沉睡去。
昨夜的顛狂讓我疲倦透了,一晚都睡得很死,邢峰叫門時,我睜開眼睛,天
已大亮。這小子真煩,門砸的「?、?」響,還大聲叫著,「喂,你女朋友來了。
」我嚇了一跳,衝出去打開門把他拽了進來。「你這狗蛋,想害死我啊!」,他
痞著臉笑道:「那女孩來了。」
整裝好出去,曲影正在廳裡跟梅導說著什麼,看到我們打了個招呼。梅導讓
劇務替她安排房間,當著她的面對我道:「不錯,我很滿意,兄弟你審美能力不
錯,跟我的一樣。」梅導的魯直令曲影有些不好意思,吱唔了聲跟劇務去了。我
正要和梅導介紹一番,一個聲音道:「這就是那新演員?」一回頭飄萍正站在身
後,臉上似笑非笑,眉頭緊蹙著。我陪著笑臉,道:「是的,飄萍姐還滿意?」
她扭頭「嗯」了聲,向餐廳走去,步履卻顯蹣跚,雙腿分開著,我趕緊湊了過去
。「飄萍你怎麼了?」梅導也看出了不對。「沒什麼,有點不舒服。」飄萍的態
度有些冷淡。
梅導叫住了大家,聲音提高道:「這陣子各位辛苦了,現在基本上都準備好
了,這樣,今明兩天大家好好玩玩,後天出發。」「好!」邢峰第一個叫起來。
「不、不,我不去了。」飄萍看來真是受傷了,說是這兩天要靜養,南下後
事還多呢,我感到很無耐。「叫那女孩去怎麼樣!」走出旅館時邢峰看著我道,
「你能叫得動?」「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又折回了旅店。
曲影正在收拾,女孩兒就是愛乾淨,屋子收整遍後,又不知從那弄塊抹布,
在本已明亮窗上抹拭,叫我們坐後還忙個不停。我說了剛才的事,邀她出去逛逛
,「今天不行,我還有不少事呢。」她頭也沒回的道,「那明天呢?」邢峰也道
:「我們去長城怎麼樣?」曲影高興起來,「好!以前總是集體活動,沒玩好過
。」
車是六點的,很少起大早的我這次早早的起來。春風凍骨,初春的早晨讓人
感到陣陣的涼意,我的西裝下面加了件毛衫還覺得冷,曲影也加了件外套,紅黑
相間的格子寬鬆衫格外的洋氣,「曲影,你真漂亮。」我讚了句。
一上車我就搶著買票,曲影卻要各付各的。邢峰上來打岔道:「別,讓人笑
話徐哥。」「有什麼笑話!」曲影橫了他一眼。邢峰笑嘻嘻道:「你們倆像一對
,各買各的多不好看。」他付了錢。
初春正是旅遊開始的季節,八達嶺長城入口處圍滿了人,一陣好擠才進去,
曲影就向前衝,「這裡人太多了,我們走遠點吧。」她小跑著道。快到十點,我
們才脫離人群。氣溫也升高了不少,曲影先脫了外衣,把衣服纏在腰上,兩衹袖
子打了個結,樣子說不出的可愛,我呆看了一陣,慌忙的拿出相機。一卷膠卷沒
一會就完了,曲影笑盈盈道:「怎麼衹照我,你們也照啊!還有這麼美的景色。
」邢峰湊趣道:「誰讓你是演員,他可是攝影師!」我也笑道:「什麼景色啊,
風景這邊獨好了。」
我們輪流的相互拍照,邢峰有意搓和,盡量給我機會,每到一處都給我和曲
影來個合照,初始還有點畏縮,不敢靠得太近,邢峰就叫道:「你倆要靠近些,
這樣……這樣……,哎,對了,這樣才行。」當到了一處古台前時,我們憑墻遠
眺,四面環山,清新的風從凹口處迎面吹來,讓人胸懷大開。
如此美景怎不留影,和曲影自然的就靠在了一起,「這樣不行,太俗了,不
對勁。」邢峰又古怪了,裝模作樣的看了看道:「這樣吧,曲影你上前一步,老
徐嘛,你從後環著他的腰,你麼,衹露一小臉就行了。」他媽的,我什麼時候變
老了,看曲影時,她臉一紅,神情就有些別捏。天賜良機不容錯過,我對邢峰叫
了句:「來個遠景。」大著膽子環上了她,我倆都不爭氣,她是身子一陣僵直,
而我的手心沁出汗來。「喀嚓」,記錄著少女靦腆嬌羞的畫面留下來。後來當我
和曲影欣賞時,她總是問:「為什麼要遠景呀,我真想看清那時你是個什麼樣,
可惜。」而我總調侃道:「不那樣怕你不讓抱呀,來,羞羞個。」
很難碰到遊人了,三個人的合影沒拍,午飯的時間就到了,邢峰脫下西裝鋪
在地上,拿出自帶的乾糧,席地而餐。北京的春天就是怪,中午的太陽毒,可地
面的青磚還涼涼的,我脫下毛衫讓曲影坐,她推辭不過只好坐上。推讓一番再加
上陽光,曲影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吃了會她忍不住把毛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件雪
白的長袖軟衫,被汗水浸透緊緊的帖在身上。玲瓏身材凸凹有致,胸前的嫩乳劃
出美好的圓形,杯罩前那小小的兩點清晰無比。雖然衫不透明,可背帶條痕還是
透著衣服顯露出來,再加上那陣陣處子獨有的清香,熏得人昏葷欲醉,看邢峰時
,他也和我一樣木然嘴嚼著。吃得正香的曲影察覺到異樣的氣氛,抬起頭看到我
們叫了聲,再也自然不起來了。
一天的精力上午都用完了,下午大家都沒精打彩,往回走時,曲影上午熱情
的後果得到了報應,先是力乏的走不動,上車時開始發起燒,到賓館借體溫記一
量39度,躺上床喘著氣。明天就要出發了,她自己也很急,我只好找梅導。定
好的時間,改起來很麻煩,沒法,衹能邊養邊走了。那晚我整整忙了一夜,先給
曲影用可樂煮生薑,然後在旁陪著,偷空還跑到飄萍處去看看,她倒是痊癒了。
四
第一站是到蘇州,那時還沒有影視基地,蘇州的園林多,取景方便,所以就
直奔了去。我們坐是的軟臥,薄薄的蓋褥蓋了跟沒蓋一樣。一上車,邢峰和我的
就全部給曲影蓋上了。車上的條件太差,啥都沒有,邢峰走南闖北貫了,倒沒什
麼,我不知有多憋屈。吃飯時邢峰跟我說:「車上的盒飯吃不得,我們到餐車去
小炒吧。」叫上了飄萍,我們來到餐車。
先給曲影炒了個送去,回來坐下,飄萍看著我似笑非笑道:「怎麼,看上人
家了。」我也玩笑道:「一個集體的,關心關心嘛。」飄萍的興致不錯,本來人
長得就漂亮,加上時髦的打扮,列車員和廚師們都有些不自在,不時偷偷的瞟她
幾眼,她很得意,笑道:「看來我還沒老啊!」。有了個美女在場,一切都不一
樣了,服務員的態度不知有多好。我叉開話題,對她道:「跟美女一起吃飯真好
,不說秀色可餐,還能享受到這麼好的服務,說不定等會結帳都能優惠。」飄萍
聽了滿臉是笑,調笑著我道:「下回你把那個小美人帶來,說不定連錢都能省了
。」邢峰也在一旁連誇帶讚的,一頓飯下來,我和飄萍的那一點點小小的隔閡撫
平了。
跟飄萍熟悉了這麼久,我其實知道她是個沒城府的人,也不是個記仇的人,
很少有真生氣的時候。所以平時總是跟她調笑說鬧,就是在做愛時跟她說些痞話
髒話,頂多也就是被她罵幾句,一頓溫存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梅導的打算是好的,可到了蘇州全然不是那麼回事。正是旅遊旺季,連旅館
都不好找,來時想反正有錢還找不著地方,但現在有錢的人太多了,好的賓館酒
店都被預定得一空。找了三四個小時,都快到吳縣了才找到家,房間也不多,除
了女客外,梅導和我們都睡食堂裡的通鋪。
第二天一早,劇務就先到市中心去預定房子,我們則去找拍攝點。先前的願
望又全落空了,正是旅遊高峰期,每個園子裡都人滿為患,想要單獨租一天更是
連門都沒有。檔期又拖了下來,連續三天都毫無辦法,梅導垂頭喪氣,大家也很
急,一個園子一個園的轉,跟遊客般遊山玩水。
到了第四天乾脆就四散開來分頭找,實在不行就開拔到下個點,但誰都知道
,這時候到哪裡都夠嗆。
曲影好得差不多了,加上飄萍邢峰,我們四人一組。都沒抱什麼希望,跑到
市中心轉悠,走之前總是要嘗嘗蘇州的特色菜的嘛。轉了一個上午,快吃飯時,
看到個小園子,在鬧市中顯得很幽靜。前幾天曲影病沒好,基本上沒拍什麼照,
幾個人進了去,要照幾張留念。
蘇州的園林都差不多,雖分宋、元、明、清,可我們根本看不出門道來。怡
園是哪個朝代的誰也不知道,不知是名氣不大還是規模較小,裡面的人不多。大
家都很興奮,這可是個好點。仔細的看一遍,真不錯,拍了一氣照,中午衹弄了
頓盒飯。
這樣的地方蘇州怕有不少,向人打聽,果然旁邊有個曲園,大家立馬就奔了
去。不知邢峰這小子安得什麼心,剛到門口,他就要給我和曲影拍照,把飄萍涼
在一邊,還笑著道:「你們知道曲園的來歷嗎?」我們追問他,他笑得得更厲害
了,「曲影姓曲,到曲園來,當然是我們有緣了,特別是你跟他拍照,更是緣份
了。」我嚇了一跳,曲影不知道我和飄萍的關係,衹是笑著罵他,飄萍雖臉上掛
著笑,神情就有些不怎麼自然。這小子!怎麼不分場合說話,想害死我。他還越
來越得意,要我們盡量頭低點,把那兩個字照上,對我叫道:「回去剪輯下,把
那個『園』字挖掉,換上個『緣』字」我心裡這個火啊,看著飄萍不敢吭聲。
遊興全被邢峰攪了,曲影尷尬不自在,飄萍裝著不在意,表情卻很沉悶,我
則不敢說話,衹有邢峰嘻嘻哈哈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幾天來熱心照顧曲影,本來
已經走的很近了,被他一鬧,兩人都不自然的拉開了距離。
回到住處後還沒容我開罵,他就止住了我,「兄弟,我這是為你好。」「想
害死我,還說他媽為我好。」他一臉嚴肅,「你想想,你要真喜歡曲影,現在就
要有行動,猶豫不定,到頭一場空。」「媽的,老子兩個都喜歡行不行。」知道
他說得有理,我還是滿肚子氣,這事兒真麻煩,可我卻兩頭都不想放棄。「唉」
邢峰歎了口氣,「男人都這德行,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真要這樣,那就要
看你小子的運氣了,我估摸飄萍這頭問題不大,要不你倆也不會搭上,曲影這頭
嘛,知道了怕是要黃。」
真想不到會碰上這種事,自從情竇初開,學生、待業青年、工廠工人,那時
幻想將來能找到位像仙子樣的美人,平時拿相機在大街上溜噠,漂亮的就偷拍個
,回去研究研究,自我欣賞一番也就罷了,那想以後會真碰上,而且一下就是兩
位。知道這行裡美女多,也沒想到這麼快,更不用說這種麻煩事。男女之事也是
至飄萍起頭的,男女之情嗎就不懂了,想想和飄萍的事,她主動的成份怕是要多
些。如今被邢峰這麼一說,腦中亂麻一團,理不清挑不順的,想找個人說說或請
教都沒有。胡思亂想一陣折騰,到了九點實在忍不住,不管怎樣,總要面對這事
。
飄萍的門沒關,像是知道我要來,我進來時她卻像沒看見。她洗了澡,靠在
床頭蓋著薄被,黑髮鬆軟的垂散在肩頭看著電視。我走到床邊坐下,像不知道有
什麼事似的,手就往她的襯衣裡鑽。她按住了,搖了搖頭,我們陷入了沉默。不
知過了多久,當我想起來告辭時,她叫住了我。「你真對那女孩有意思。」我還
沒解釋,她搖了搖手,「年輕人愛俏,我老了,何況還是……」,「不不不!你
不老,我……我來這……飄萍姐我絕不會離棄你。」她的臉上浮現出笑容,坐直
身子歎道:「唉!我又怎會迫你留在身邊,我老了,你年輕,我們都會有各自的
歸宿的,衹是今天有緣走到一起,在這煩亂的塵世中貪圖份難得的快樂。」
飄萍的眼光變得和溫柔,像母親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伸手撫摸著我
的頭髮,柔聲道:「你真像個孩子,這麼不懂事,你對那女孩有意思?如果有就
把握機會爭取吧。」我抓住她的手,心裡委實矛盾,我是喜歡曲影,可也愛戀飄
萍,怎可能捨去一人,一時間傻呆住,口裡衹有那句:「我不會離開你。」
她輕笑一聲道:「都說女人沒邏輯思維,我看你更沒邏輯,說些傻話。」我
也笑了,「傻話!可都是真心話啊!」,「當然是真話嘍,所以我覺得你這人挺
有意思的。」她嬌笑著,看到她笑了,我興奮的抱住了她,親著她的耳垂道:「
是挺可愛的吧。」她一邊笑一邊推開我,「你這人怎麼這樣,給個桿就往上爬,
好好說說話不好嗎?」,「好啊!,剛才都我在說,現在該你了。」
她怔怔靜了會,神色一暗,又說起自己的事來,開始還低低淡淡的,後來就
有些激憤了,「很多人不瞭解這行,以為當上演員就能功成利就,其實有多少艱
辛他們不知道。對一個無名氣的小演員,特別是女演員,要負出多大的犧牲。你
得面對許多你不願意的事,你得出賣色像,導演不能得罪,攝影不能得罪,化妝
不能得罪,甚至是劇組的每個人你都不輕視。」
我默默的聽著,內心感受著她的苦悶,憂憤聲繼續傳來,「你要出名,不說
導演,攝影和化妝師,就普通的一名成員編些花邊新聞捅出去,你都有可能身敗
名裂,這還是演戲方面。平常時你還得面對自己的朋友、親戚、熟人,一個無名
的小演員,能演些什麼,有些東西你要被親友斥責,朋友笑話,別人背後指指點
點。幾年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挺過來的,現在人也麻木了,有時故意躲避
這些,甚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對自己感到羞恥。」
高昂聲變得嘶啞,直到消沉下來。她眼圈紅紅的,一滴淚珠掛在眼簾,似乎
就要流出。她突然說起這些,想還是因為今天的事,受刺激後心裡的委屈傾到出
來。聽得我心裡一陣難受,感到平時沒好生對她,輕摟她在懷裡,愧疚的道:「
飄萍姐,是我……我對你不好。」她搖了搖頭,伸手揩去眼淚,「不,你還算不
錯的,人老實,心性也像個孩子,在這圈子裡算少有的,不過這裡面可是個染缸
啊!」
我的心被她的一番訴說撩起,變得得沉重。在這裡摸爬打滾的有半年了,雖
說大體上是愉快的,可從沒想到以後,這時也有些迷茫,真的就這麼下去,干一
輩子?看著她,我問了出:「飄萍姐,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她苦悶的道:「能
有什麼打算呢,過一天算一天吧!」
那夜我們聊了很晚,不但彼此之間進一步的加深了瞭解,而且也開始著想自
己的以後,雖然不知將來怎樣,可是總覺得要作點什麼,不能再整天喜喜哈哈了
。
梅導逼於無奈,衹有聽從我們的,大早就被我們帶到了怡園。他四周巡視了
遍,沒說什麼,就帶著我們去找園林管理員。在答應了諸多的條件後,總算有拍
戲的地方了。
時間耽擱的太多,梅導早就等不急了,當天下午就正式開拍。怡園的遊人雖
不多,一拍起來還是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場面亂哄哄的。
先拍的是文戲,打鬥的戲沒法拍,一動起來就有可能損壞東西,最多也就是
比試了幾個空架式。頭一次看到飄萍穿上武俠的服飾,真是大開了眼界。飄萍穿
起武俠裝竟如此神氣!她頭上打了個法髻,中間插了根簪子,上身是件淡黃的大
披肩,下身則是淡紫色的長裙,雍容華貴不說,神情中透露的氣質更是誘人,端
莊、艷麗、華貴,回眸之間懾人的威勢盡顯,幾個招式比劃下來,活生生的一個
武林女俠,完全符合她扮的一派掌門。
曲影開始時的戲份不多,在旁邊試著服裝,翠綠的衫子粉紅的裙,頭上梳著
兩小叉,年紀像是小了一兩歲,蹦跳著又清麗又活潑,還真帶幾分江湖小俠的模
樣。為了盡量真實,她倆都沒穿內衣,藍色的肚兜從淡黃中透出。兩人這一裝扮
,讓我這個進去拍攝的人的魂都差點沒了。圍觀的人喝彩紛紛,工作人員也是心
不守舍,弄得一陣乒乓亂響,我就更不用提了,幾次差點把攝像機弄倒。
梅導見形勢不錯盡頭也來了,先是叫人去訂盒飯,再派人去打通門衛,準備
不天黑不收場。大家都是頭次見到這樣場面,個個都是興致勃勃,到實在不能再
拍時還討論個不停。拍得確實太晚,要是收拾起來還不知要到幾點,梅導乾脆就
讓演員們著裝回去,每人自己保管,明天繼續,大家收拾完設備就回撤。
回去的路上我就忍耐不住,偷偷的暗示飄萍讓她落在後面。到了旅館,大家
都進了自己的房間,我們才到,都很累了,誰也沒心思外出。我把東西交給了邢
峰,飄萍一進門就跟了進去。她正站在穿衣境前準備換裝,髮簪抽出拿在手裡,
被我從後面抱住,「別卸,我喜歡飄姐你現在的裝扮,好美的一個俠女呦!」她
推著我笑道:「昨晚剛教育好你,怎麼又變性了,小心曲影進來。」看著眼前的
俠女,心裡哪還有別的,不顧她的警告笑道:「我喜歡飄萍姐啊!哦!不……不
……是俠女姐姐。」
嘻笑著我脫下了她的長裙,長大披肩飄遮下來,真是一個俠女啊!以前看黃
色武俠,總是被裡面那些武藝高超的美麗俠女的描述勾得心癢癢的,幻想能……
那想到今天竟有一個如此真實的就在眼前,而還無力……她的掙動,衹能起到刺
激我的作用。退下瀆褲,白白的屁股露了出來,肚兜雖然寬大不合身,可還是遮
蓋不住碩大屁股。一天的勞累,滿身是汗,屁股上更是佈滿汗滯,摸起來水滑水
滑的,真是太刺激了。我模著、捏著、拍著,驚歎不已,「女俠的屁股原來是這
樣的啊!真讓人受不了。」我的話讓她感到了羞愧,身體一陣扭動,搖晃的屁股
差點讓我開了一槍,伸手褲內狠掐棒兒才免於走火,這寶貴的子彈可浪費不得。
她是站在大衣櫃前,長長的櫃門一垂到地,鏡子鑲嵌在一扇開著的門內,美
麗若仙的俠女全身映照在內。敞開的披風裡是件藍底白花的肚兜,沒有帶乳罩,
豐碩的雙峰把寬大的肚兜高高的頂起,胯間稍稍一撞,整個就貼在了鏡上。就這
麼頂著她的屁股,頭鑽進了披風裡,輕鬆的解開肚兜背後的繫帶。雪白的腰背使
我完全迷失了,思緒變混亂顛狂,從尾椎一路向上,舔吸推進,細緻的一處都捨
不得放過。披風飄落在地,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頭,疼痛不僅讓她叫出來,屁股
也扭的更急了,柔軟的臀肉快速的摩擦著我的襠部,小弟弟漲得生疼。我退下褲
子,手往回帶,夯實的屁股回挫時,股溝正好嵌住肉棒,腹背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縫隙間龜頭被擠得露出紫紫的一團,臀肉抖動像在吃力喘息。
肩上繫帶不是累贅,雙手很容易的就可深入肚兜內,當雙手握住乳房時,她
全身力乏,嬌慵倒在我懷裡,頭也擱到了我的肩頭,那還沒散開的髮髻發著清香
摩擦著我的臉。隨著我的雙手一陣胡捏亂柔,她的鼻息急促起來,本來肉感十足
的兩粒乳珠變得僵硬,猶如硬質的膠皮糖,耐捏耐掐。
直到她呻吟,我才抽出雙手,攀到肚兜的上邊沿,用力一拉,兩團肉球破兜
而出,被肚兜緊緊的勒住,乳房被繃得變了形,白玉般的肉團上的靜脈脈絡清晰
的呈現在鏡中,雙手立即又撲了上去。飄萍終於崩潰,嬌吟漫嚀止不住的溢出,
被緊握的身體不住扭動,宛如一條被刺中的白鯊在做垂死掙扎。鼻中滿是清香,
手中柔軟充盈,站立身體使臀溝緊深,肉棒深陷其中,垂死的扭動又讓它不時的
露出頭來。淫靡的氣氛,香艷的肉體,它也激動不已,不堪再忍耐,否則,必然
是淚流滿臀的結果。
我的胯部輕輕一撞,肉棒再在臀上一推,迫得她的雙手支在鏡面上,「啊!
」的一聲,脫離了身體的火熱加上鏡子的涼意,她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我在她的
臀上撫摸一會,輕輕的一拍,「女俠,我們來比武好嗎?」接著右手擠入腿縫撈
住密部,那裡已是春情氾濫,像是高潮後的蜜汁橫流,我的手掌浸濕一片,蜜唇
更是滑的捉捏不住。手一滑出,一股濃烈的體味傳來,酸酸的、騷騷的還有點腥
。
「原來俠女的味道是這樣啊!姐姐,你聞聞看。」我把手伸到她臉龐前。臉
靠鏡很近,呼出的氣讓鏡上浮起了薄薄的霧,「真的是絕世女俠嗎?我恍惚著,
像是穿過了時空隧道回到了過去,亦幻亦真,不久前那雍容華貴的神采怎麼全然
不見了呢,一臉的迷離,充滿了對慾望的渴求,胸前那被勒緊的雙球都顯得那麼
淫蕩。是的,這是真的俠女,衹不過已陷入了慾望的深淵,身體的每一處都正在
對我召喚,急切的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
她的屁股向後微挺,臉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可衹是片刻,慾望立即戰勝
了羞愧,幅度大了許多。我沒有衝進,惱她不肯聞手指,在白白的屁股上拍擊起
來,五指的漬跡佈滿了她的右臀。她投降了,當我再伸出手指時,她不再扭頭,
紅著臉的嗅了一下。「什麼味呀?」我指尖輕點她的鼻頭,「酸……你……你…
…快……快……來!」,「哈哈!哈哈!」我笑了起來,「我害怕呀,酸酸!要
是我的小弟弟酸軟了怎麼辦?還有何面目見掌門呀!」聽我的調笑,她有點生氣
了,在我的大腿上重拍了一掌,「你……你的狗嘴裡怎麼就吐不出象牙。」我抓
住她的手,讓她握住肉棒,抬頭時看到她另衹手上攥著的簪子。
「俠女姐姐,你這是什麼掌啊!掌門獨傳的吧,我的腿都麻了。」我還擊的
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左手掰開了她握拳的手,把那簪子拿了過來。說簪子也不
是簪子,並不是兩頭尖尖的那種,一邊尖一邊圓,倒像枚珠針,暗白的顏色,真
像是象牙做的。「姐姐要象牙呀,這有啊,馬上就給你。」我分開她的屁股,站
立的身姿使肛眼隱藏得很深,只好壓下她的雙肩,讓身體彎曲下來,直到拱翹的
屁股使肛眼完全顯現。拇指和食指夾住簪子的尖端,點觸在淺褐的菊花中心,白
球越發白膩,象牙果然是珍寶。
她叫了起來,「你……你……我……才……剛好!」我伏到她耳邊,吹著她
耳邊的茸毛,「飄萍姐,你放心,這次我決不會弄疼你的。」夾捏的手指旋轉起
來,小球壓平了一圈褶皺的菊瓣。是想像呢還是真有那麼一聲,「噗」,圓珠陷
沒不見,花瓣立即收縮合隴,像食蟲的花兒剛剛進食,蠕動嘴嚼著,連帶著那雪
白的大屁股也為美味的進口而擺動,抖個不停。細小的桿兒搖晃著,顯得那麼無
力,緊閉的花門沒一絲縫隙,讓它都無可耐何。
我夾著白桿向裡推進,來回的探索著花蕊的秘密,出時粉嫩的紅肉跟著翻出
,進時花瓣抽搐閉合的毫無間隙,飄萍像是正吃著美味佳餚,配合地發出讚賞聲
。手酸腿乏才讓簪兒盡插到底,衹留一點小小的尖兒,她似吃飽般,洞內流出涎
液。
我站起身卻不敢靠前,小小的白尖有如一根小刺,讓我不敢采折。雙手握住
兩瓣臀瓣,向中間使力的猛壓,尖兒不見了,深谷也被撫平,成了雪白完整的一
塊,這才貼身上去。「哦!這可不行,我看不見俠女姐姐了。」彎曲的身體使我
再看不到她的前身,只好又攀上胸前的兩團白肉,把她壓靠在我的肩上。後庭的
刺激真的這麼強烈麼,她的臉更紅,小嘴磕咂抿舔著,陶醉的臉上俠女風範蕩然
無存,簡直就是一成熟蕩婦,原來女俠也怕走後門呀。
分開股溝,那裡已泥濘,攪動的簪尖使菊蕾的四周被扎得紅紅的,亢奮中的
飄萍沒感覺到疼。取出簪兒真是件困難的活,翻弄了半天才拔了出來,刺鼻的氣
味夾雜著一股溪流噴了出來,真是雙重的刺激。在她的屁股上揩拭乾淨簪子,又
伸到了她臉前,「姐姐身上的味真多啊!你聞聞。」她緊閉著雙眼,不知有否感
覺,衹有那闔扇著的小鼻讓我知道她又多聞到股自己的氣味,「這麼好的象牙不
看真可惜了。」我自言自語道。小心的把簪子插回到還沒散開的法髻上。象牙
她的身子又彎曲下來,菊蕾被粘液覆蓋著,還是那般緊密,而我肉棒尖端也
回應著掛上了一滴晶瑩,我握住肉棒的底部,讓肉棒在臀肉上拍擊滾動,不是熱
身而是緩解緊張。終於肉棒壓上了菊蕾,頂住肛蕾的肉棒慢慢插入了,進入的如
此容易,不禁讓我想起了上次的艱辛。推進變得快捷,勢如破竹棒就沒到根部。
俠女就是不同,少了些乾燥多了些潤滑,少了些冷淡多了些火熱,更多是那讓人
射意不斷的抽搐和顫抖。菊瓣已不在,衹剩下一圈淺淡的薄皮緊緊的包夾在肉棒
的根部。
我食言了,溫柔的承諾忘到九霄雲外,衹有瘋狂,瘋狂的抽插,瘋狂的撞擊
,瘋狂的掐捏,她也一樣,不似那般痛苦,倒是瘋狂的嘶鳴,瘋狂的扭動,瘋狂
後聳,一切都變得如此瘋狂。隨著我的頂動,她完全被擠得貼在鏡上。隱沒的前
身風光對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發洩,全身的慾火恨不得一湧而出。櫃門不堪重
負,吱吱嘎嘎的響著,配合飄萍的浪叫奏著銷魂的樂曲。「喀嚓」一聲,櫃門的
一個折頁在猛力下被震脫落,兩人同時驚怵,飄萍的體內湧出股絕大的緊力,發
出大聲的哀嚎,哀叫聲中我全身的激情噴湧而出,生命中最美的那一刻同時降臨
在兩人的身上。
我們如此相擁著,長久長久享受著這銷魂的餘韻。我的疲軟才讓她滑落坐在
我的腳背上,幽谷的聚集的熾熱似乎灼傷了腳背,我抬腳輕踢,腳趾就陷入了沼
澤。突然,一個美妙的景象吸引了我。剛才還有薄霧的鏡面清晰無比,一幅美麗
至極的輪廓印在上面,雖然很殘缺,可至美之處仍動人心扉。頭部的輪廓斷斷續
續,可雙眼、鼻、嘴處那四灘液跡卻映射分明,胸腹輪廓更加混亂,可混亂中卻
點綴著突出的兩點,下半身衹有膝蓋的印記,三角地帶更是無跡可尋,但卻最讓
我心動,一排密集的水痕懸掛著,盡頭的水珠還在下流。
我癡迷的看著,心情激盪,不就是要拍出一幅這樣的傑作嗎!沒想到今天卻
用身體做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10 17:23 編輯
]
作者:
SVG
時間:
2012-8-10 17:20
五
一連十天都這般繁忙,很多在別的地點的戲也加班加點的在這裡完成。這些
天被兩位古裝俠女迷得神魂顛倒的,曲影輕盈靈秀,乖巧之餘還帶著那麼點火辣
,與飄萍端莊華貴,成熟威嚴交輝相映,弄得我拍攝時就有些按捺不住。一到晚
上就往兩人的房裡溜,跟曲影閒聊聊,再和飄萍顛鸞倒鳳,每次都把她弄的欲仙
欲死,俠女風範盡失變成一淫蕩浪婦,到了最後幾天拍攝中,威嚴的面容中又多
份嫵媚,讓大家更是手忙腳亂,衹有梅導滿臉笑容,好像要得就是這種神態。
看著逐漸堆積的影帶,梅導的成天都咧著嘴,結束的那晚,他毫情又發:放
假兩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蘇州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寒山寺了,晚上回來曲影就叫著要去,大家跟著風從
,結果就是梅導帶隊,包輛車一夥人殺了去。我對風景的喜好不大,每到一處總
是先掛上相機,四處尋覓,看看有無上境對象,然後是找當地的特色佳餚美上一
頓。所以,到了寺門就不想往裡走,曲影卻非要進去敲鐘,說是有講就,只好屈
從跟了進去。她一進去就直奔鐘樓,我則四處轉悠想買包煙,還沒歇住腳就聽到
她跟人吵了起來,和邢峰奔過去一看,她被坐在門口的一個老頭攔住,五十多歲
一老頭,好不起眼,可就不讓她進,還指旁邊花叢中一塊小牌子,夾著普通話道
:「衹接待外賓,衹接待外賓。」挺滑稽的。曲影正氣極敗壞跟他爭辯著。
事情還真有這麼個巧勁,這時正好來了隊日本人,堂而皇之的往裡進,有個
傢伙還給曲影打了個手勢,曲影氣更大了,不知說了句什麼,拔腳就往裡闖,被
老頭一把抓住。我看事情要鬧大,趕緊上前來拉住她,連勸帶求把她拉了回來。
好一頓勸,本來以為完事了,誰知……哎!
院子的四周圍著圈鐵欄杆,裡面是些不知道什麼年代的石碑,有幾個年輕人
看著石碑比劃著什麼。欄杆前有一老太太推著貨車賣煙,我們上前去買煙,曲影
就想進去看看碑文,老太太動作到塊,一把給拉住,說衹能外賓進,她還沒指裡
面的人,模著石碑的幾人嘟囔出大串的日語來。曲影沒轍了,臉上那個怒啊,就
像要咬人。邢峰這小子真操蛋,都這模樣了,他還說風涼話,在背後小聲道:「
你一大姑娘家的,別跟老頭老太太叫勁了。」
我還沒會過神,曲影就跳了起來,指著我倆吼道:「你們……你們……還是
不是中國人,會不會說人話。」說著就要往外跑,我急忙拉住,狠狠的踢了邢峰
一腳,「你這混蛋,不會說話別吱聲。」邢峰也緩過神來,知道剛才過火了。小
子挺機靈,立馬扯住我的手,一臉冤屈的表情,解開我的袖口露出塊疤痕--也
不知是那年落下的。他指著疤痕,慷慨激昂,「看,這是我跟徐凡當年在北京白
孔雀藝術中心落下的,當時跟現在一樣,我們揍了那保安一頓,這就是見證,你
說我們是那國人?」說得太像了,連我都感到像真有那麼回子事。曲影懷疑的看
了看,「哧」的一笑,對我道:「你倆不是流氓就是騙子。」一場風波總算平息
。
這一鬧,遊興更是全無,跟梅導打了個招呼,早早的回去,回去時搭公氣又
擠了身臭漢,真他媽倒霉。看看時間還早,拉著邢峰在旅館周圍轉了一圈,一個
上眼的都沒看著。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靈山秀水,蘇州該出美女啊!怎麼幾天來一個沒見到
,就剩下一天時間了,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帶回些美麗的倩影,實在可惜。那天
晚上,我和邢峰四處打聽,聽說劇務是個老江湖,以前跑過不少地方。向他一提
,他樂了,「你們去觀前街吧,那經常有美女出沒,我以前看過不少,你們知道
劉嘉玲麼?據說她唸書那會,常打那過。」他胡吹神侃了一氣。
第二天我們起了個大早,背著大家出發了。天公先就不作美,滿天的烏雲,
陰沉沉的。到攤上吃個早點,全是甜的,一碗稀飯裡面不知放了什麼雜七雜八的
東西,甜得權當糖水一口灌下。街上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滿耳吳儂軟語,聽
是好聽,可一句不懂。九點來鐘,雲綻開來條縫,黃色的陽光破了出來,沒時間
磨蹭,直奔目標。
觀前街是條人行街,兩旁的商店飯館不少,人則更多。我們在一家商店門口
歇下,坐在大理石的台階上瞄掃著街上的人流。也許是人流密集,衹見表面而窺
見不到裡面的景色吧,到了肚子咕咕叫時還不見真顏,俊男倒是看見了幾個。滿
心失望和邢峰進了對面的飯店,服務員竟全都是男的,談到特色菜時,他興奮的
道:「包子!得月樓的師傅做的。」
熱氣騰騰的包子!肚子叫得更凶了,一口咬掉半個,還沒嘴嚼「啊的」吐了
出來,湯汁是不少,甜的!怎麼菜全是甜的人卻沒甜的。再點幾樣小菜,盤盤皆
甜。
飯沒吃好,人困馬乏,下午就流於對付了。越到後來越喪氣,信心全無,看
也懶看了,回家。
看著擠車的人群發呆,被邢峰拉了上去。人擠人,車廂裡瀰散著汗氣,熏得
人昏沉沉的。車行不到半小時,被一聲嚎叫震醒。一個胖女人在人群中拚命的往
外擠,口中叫罵著什麼,擠到車門用身體堵住了整個進口,旁邊都躲讓迴避,臉
上笑容古怪。
嚷嚷陣後,總算弄了明白,真是好笑,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竟在她屁股上掐了
一把。這下可好,她高叫著非讓司機把車開到公安局去。真是屋漏逢夜雨,倒霉
倒到底。頭一次遇到這事,司機是個膽小鬼,爭來爭去,一車還是開到了公安局
大院。我還不怎麼樣,邢峰上次關怕了,拉著我墜在後面,想找機會開溜。
希望落空了,一下車那胖女人就堵著院門高叫,直到出來兩警察把我們都帶
了進去。大概這樣事他們平時也少遇上,所以排場很簡單,在一樓一間小屋裡一
個個問,走廊上排了長長的隊,像是在購買緊俏商品。話問的很簡單,進去不久
就出來一批,眼看著沒多少人了,那女人又叫起來,不知說啥,直到還真的抓出
倆小偷,她才不吭聲了。
我們最後幾個進去時,太陽已經快下山了。屋裡的人不多,一男一女兩個警
察。一看那女警察的背影,我的心就是一?,一米六五的個頭,身材勻稱,寬大
的警服雖然突不出她的線條,可舉手投足之間,是那麼的輕逸飄灑,每一個動作
姿勢都讓產生上前看清究竟的念頭。待到她問話時,我的心跳的更猛了。標準的
普通話,嚴肅穩重,卻不僵硬,讓你感到非好好回答不可。側面的臉龐,稜角分
明,雖不是至美的嬌嬈,卻有種讓人難以忘卻的文靜。
我呆看著,心都似向她飄去。邢峰又鬧了,低聲耳語道:「你怎麼了,你…
…你……不會是你掐了那老娘們一把吧。」說著高聲笑了起來。那女警轉過頭走
來,我的心真的差點跳了出來。一顆心甦醒了,很久很久前的那股衝動在心中湧
起,那大蓋帽沿下垂出的幾縷黑髮和當年綠色軍帽下浮動的劉海何其相像,她走
得越來越近,臉上沒施半分脂粉,卻清麗動人,嚴肅威嚴中帶著點親切,完全沒
有人民公僕的老爺氣象。在慢慢的一步一步行近中,腦海中的兩個影像重疊在了
一起。
「請拿出你們的證件。」像在沉睡中被喚醒,連掏了幾個口袋才把名片遞了
上去,「啊!你們是拍電影的!」她呼出了聲。接著又看了我們的身份證,我從
沒這麼老實過,像是小學生見了老師。她仔細的看著,不時的詢問,直到下班的
時間,人都走光了,衹剩下我和邢峰。
聽見她剛才的輕呼,看著嚴厲臉上露出的那絲親切,我大起了膽子,「警察
小姐,我……我能給你拍幾張照嗎?」慌亂中我都不知如何稱呼她。她雙眉一挑
,高興的神色一沒而過,又低頭看起證件 .「她是拍人物肖像的攝影師,今天我
們找了一天模特,同志,拜託了,你答應他吧。」刑峰在旁幫忙道。她抬起頭,
神色猶豫,想了會道:「我還有工作。」我立即接道:「那等你下班,我們有時
間。」
坐在大樓的台階上,我心裡充滿了興奮期待。蘇洲在我眼裡變得美麗起來,
西邊天空一片血紅,厚厚的雲層像被烤熟,雲縫中透出的光線,讓大地掛上了一
抹醉紅。沐浴著霞光,看著眼前下班的人群,心裡仿復回到過去。明媚的陽光下
,穿著軍裝的姑娘臉帶微笑,純純的甜甜的注視著你,笑容中又有股威嚴,又讓
我想起了多年前那部電影《青春》,心喜讚歎之餘滿是憧憬。
「她來了。」邢峰喚醒了我的沉思。穿著綠色警服的她朝我們走來,「警察
……」她打斷了邢峰,「我叫慕雲,你們叫我慕雲吧。」「我能給你拍幾張照片
嗎?」我心裡很緊張,生怕她拒絕。她沒拒絕。
出公安局左走不遠是條小巷,稀疏人群正適合拍照。她站在巷口,背對晚霞
,美麗的輪廓像鑲了道紅邊,人也似乎溶入了紅中,真美!不知是走了什麼運道
,能在萬里的異鄉見到如此美景。心裡顫動,小心而謹慎留下這美麗的瞬間。
她看了看表,像是就要離去,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力量驅使著我,不……
不能就讓這美麗擦肩而過。我上前邀請她,希望能一起吃頓飯再走,邢峰也上來
苦勸。不會是被我們的誠意所打動吧,倒像是耐不過我們的死皮亂纏,當那句「
好吧。」出口時,我不禁雀躍跳了起來。
小小的餐館由於她的到來變得寬闊了,那些難嚥的甜菜也變得可口了。我們
談著,笑著,陌生的隔閡隨歡笑聲消去。真要感謝我的愛好,更要感謝當初英明
的抉擇。她和我的愛好差不多,衹是更喜愛電影。她人很隨和也很友善,平易得
很易讓人親近,一會功夫就熟的像老朋友般。當我問她是否是追星族時,她點頭
承認了,還反問我道:「不好嗎?幼稚嗎?」我搖頭道:「好!我也是追星族,
不過追的是你這樣的。」興奮使我輕狂,她低下了頭。
「那你為什麼不拍戲?」邢峰沒頭沒腦的問了句。她解釋了遍,當初就想考
電影學院,分數和經濟方面的問題,最後衹上了警察學校,雖然很失落,可也衹
能如此。她是要強的人,衹有把理想壓在心底了,努力工作,忘卻那不切實際的
幻想。今天我們的到來讓她的心又熱了起來,像是碰到了久別的知音。
「那你來我們這拍戲好了。」我脫口而出。我告訴她我們的情況,小小的手
工作坊,對演員的要求不高,衹要有對路的戲人人都可以演,又向她介紹了現時
的情況。她仔細的聽著,有時點頭有時又搖頭,心中很是矛盾,怕也和我當初一
樣,難以定奪。我笑著對她講起了我的第一次,又道:「這次不行了,下次嚮導
演建議拍個警察題材的,你來麼?」她也笑了起來,玩笑道:「到時再說。」
滿懷興奮離開了蘇州,第二站是無錫,主要是拍攝水景。情況和蘇州一樣,
根本找不到落腳點,整個太湖都是遊人。我們從黿頭渚做船到三山,三山的人是
不多,但找不到可下水的地方,岸邊的浪很大,我和邢峰小時候在北海裡撲通貫
了,還沒什麼,漂萍和曲影都不會水,看到浪就暈乎起來,只好另想辦法。
沿著太湖岸邊向下找,走了二十多里,才找到個勉強湊合的。也不知劇務是
從哪搞到的那種舊式小船,我們又做了幾個竹筏,上面鋪上木板,權當成攝影台
。曲影她們一上船就開始暈,晃晃蕩蕩的站不穩腳,而我們也不好拍,鏡頭晃得
厲害,好不容易拍了段,曲影當場吐了出來,只好停下,把她倆架了過來。她倆
蹲在筏上嘔的厲害,梅導上前拉著飄萍幫他垂背,我則照顧曲影,先開始她還不
好意思,等難受的受不了才不顧及,稍微好點後,抬起頭時,臉通紅。
梅導讓她們休息,曲影卻很?,非要拍完。梅導叫人買來抗暈藥,劇務出了
好主意,說是把5分的硬幣用風濕膏帖在手腕處管用。我立即拉住曲影要給她貼
,她逃避的剛摔開我的手,一個浪頭打了,讓她跌進我懷裡。想都沒想就抱住她
,拉開綠袖口,把硬幣牢牢的貼上,怕不穩當纏了幾道膠布,最後還重重的一按
。
真是奇怪,按裡說,曲影是個現代女孩,這點事應該沒什麼,可她就是放不
開,被抱著貼了個膠布就像是失了身似的,不知有多扭捏。再拍起戲來,表情不
自然不說,還總不好意思看鏡頭,冷不丁的抬個頭又趕忙低下,不像俠女,倒像
一封建大家閨秀。把梅導也嘔了一肚子氣。
一天下來沒辦成事,晚上和邢峰去看曲影,她害羞的斜坐著,氣氛尷尬。我
先向她道歉,接著開起玩笑來:「你怎麼像舊社會的人,要是你掉倒水裡,我救
不救啊?」加上邢峰在旁逗趣,她終於笑了。看到她恢復正常,我才告訴她,梅
導今天很不滿意,明天要是再這樣可就要糟糕,她笑道:「我可是專學拍電影的
。」
速度緩慢加上折磨人,梅導也沒耐心了。第二天起就衹在岸上拍,在湖邊架
起攝像機,幾衹小船也離岸很近,水很淺,演員們都放下心來。
就這樣胡亂湊合把水上的戲拍完,時間多拖了半個月。計劃是拍兩個月,回
到廠裡做後期,秋天推出,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只好寄希望於年底。本來還有兩
個景點,看到這樣的情況,梅導打了退堂鼓。在劇務的建議下,直撲近處的宜興
,說是那邊有幾個山莊可以拍一拍。
臨走前晚,在邢峰和飄萍的搓和下,我跟曲影逛了趟無錫。
剛出來時,曲影還很不好意思,談笑會後才有所放開。無錫比北京差遠了,
街道窄窄的,行人不多,大半的商店都關了門。轉到一家租自行車的攤前,曲影
興致來了,一人租了輛自行車,騎著車沿街急馳。我們輪流的追趕,一會她在前
一會是我,跑了一個小時,兩人一身是汗她才停下。
「真痛快!」她興奮的叫著,「我們找地方吃點東西。」瘋了陣後肚子餓了
,我向她建議。向行人打聽,正巧前面有個混吞店,還是無錫特色的「王興記」
混吞,兩人又來了興致。
店裡的人不少,大概也都是來品嚐特色風味的。我們要了兩碗鮮蝦混吞,看
上去還不錯,清清的湯水裡泛著幾片蔥花,喝口,還帶著股海鮮味,咬開個,嗯
,確實不錯,一段蝦肉上裹著肉泥,滿口是香,還不帶甜味。接著就是一陣狼吞
虎咽,她還沒吃幾個,我的一碗就見底了,到第三碗下肚時,她還剩了一個。她
笑著道:「你怎麼像個俄死鬼似的。」我看著她,笑道:「好東西當然要一次吃
個飽了,以後要是吃不著了呢?」她「呸」了聲罵道:「你跟那個邢峰一個德行
。」還狠狠的垛了我一腳。
看著她撒驕的樣子,我心裡不由一樂,這小妮子有點開竅了。送她回去的時
候兩人走的更近了,不時的給她說說笑話,逗她一逗,冷不丁的就挨她一拳。真
她媽的,這小妞怎麼這麼愛打人啊,怪疼的。送她進屋時,我也給了她肩上一拳
,她蹦著要衝出來,被我把門帶上。
一到宜興,劇務先就帶我們去看地點。玉女山莊蠻不錯的,從縣城坐車,不
到一個多鐘頭就到,交通也方便。莊裡的遊人不多,一個小山包,樹木茂密,有
幾條小山道,正適合拍武俠戲。山下有個小潭,熱了乘乘涼挺也和適。梅導現場
拍板,就在這拍。唯一的不好是住宿,縣城沒個像樣的旅館,唉!忍著點吧。
雖然耗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但重頭戲--武打戲基本沒拍。拍武打場面誰
都沒經驗,劇務的道具雖準備的齊全,可到底怎樣拍,衹有莫著石頭過河。老李
真派上了用場,近距離的格鬥全是他指點。最後就是最難的高來高去的動作。兩
人之間的還好辦,演員腰間繫上細鋼絲,正常比劃,我則採取慢幀方式,拍完後
在正常速度播放,效果還真那麼回事。再就是拍輕功,人從地上往樹上飛。在地
上鋪上厚厚的海棉墊,人架著梯子爬到樹上,擺好姿勢輕輕一跳,完成。而我採
用仰拍,盡量突出下落的高度,剪輯後倒放,哈!她們的輕功真好。最難的是空
中的飛舞,身上要綁鋼絲,動作稍有差錯就會出問題,萬幸一切還順利,就是時
間拖的長了些。
等全部結束時已六月底了,梅導急著回廠做後期,整個劇組就散了伙。
整整一個月,可以說是幹這行以來最辛苦的,每天都是一身汗,白天停不下
來,晚上腰酸背痛,唉!也不知什麼時候是盡頭。尤其對著她倆,近處的拍攝看
得人心癢癢的,可不能動,根本沒有閒暇的時候,特別是飄萍有時還飄來個媚眼
,賣弄賣弄風情,真折磨人,縣城那破旅舍也不能成事。唯一感到安慰的是跟兩
女混得越來越熟,特別是曲影,開個玩笑什麼的,上前拉拉手等等,她比以前要
大方得多了,有時也想找機會更進一步,又怕惹惱了她,前功盡棄。
在曲影和我的挽留下,飄萍答應多待一天。曲影愛玩,非要去遊覽遊覽。玉
女山莊本來就是個景點,而且還是一個一日游路線上的首站,從這直接搭車就進
入下一個點。
主要的游點是三游洞,順著曲影的意思就去了。確實不錯,洞內的風光是沒
怎麼看,五顏六色的綵燈倒是不錯,幽幽明明的有些意思。洞裡空間窄小,人都
擠成了一堆走著,兩女也被擠得跟我貼在了一起。聞著兩女氣息,一直憋在心頭
的火發了出來,左手環住飄萍的腰,邊走邊摸弄,右手則拉著曲影的手,時快時
慢的把邢峰這小子甩開。
到了狹窄人多的路段,幾乎是人貼人了,膽子一大,乾脆就從屁股後面插入
飄萍的秘部,兜著揉著朝前走,弄得飄萍也回手在我的襠部抓弄。越弄膽子越大
,右手也環上了曲影的腰,行走之間大腿還衝撞她的屁股。一時間,兩女的鼻息
都變得沉重。曲影先忍不住了,不好意思扭動著問飄萍:「飄萍姐,你怎麼了?
」飄萍急促的答道:「沒什麼,太擠了。」又反問一句:「你也……怎麼了?」
「嗯,是……太擠了。」曲影的聲很小,我在後面還是聽見了,差點笑了出來。
頭一次游這樣的洞,走到最後沒路了,前面是個大大水潭。一衹衹小船停在
潭邊,黑暗中伸出一條長索繫在船頭,遊人們兩兩的上船,被索拉向黑暗。邢峰
故意和飄萍先上,我和曲影跟在後面,船沒入黑暗中。聽見前面有人叫了聲:「
把頭低下。」我們忙低頭躺在船上。小船雖長但狹窄,我們的身體幾乎都碰在了
一起,黑暗中衹覺得曲影緊張無比,心跳的咚咚的,像是很害怕。我也很緊張,
如此之近,臉上都能感到她呼出的香甜之氣,吸著吸著,腦子一聲嗡響,再也管
不住心了。伸手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她帶進懷裡,在她的驚呼聲中,嘴封住了她
的小口。她的牙齒沒來及合攏,舌頭乘機鑽了進去,她慌亂的胡亂蹬踢,可小小
的地方實在是沒用用武之地,加上她又害怕掉下去,只好讓我吻了個結實。
她的嘴唇嫩嫩的軟軟的,不著一絲胭脂,卻帶著股甜味。我的舌頭在她的口
腔中一陣亂攪,想鉤住她的小舌,她卻躲得遠遠的,只好沒命的吸食嘴裡溢出的
香津。她掙扎著反抗著,但卻沒用牙咬,衹是在我懷裡扭動,這不但沒有半點作
用,反而更刺激了我,就像是在我懷裡撒嬌,胸前那軟軟的兩團,更是在我胸上
摩挲個不停。當我正想進一步的尋幽探密時,前方綻現出一縷陽光,心裡一驚,
被她掙脫開來。
出了門,意外的她沒發火,反而臉紅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看我,跟我拉得開開
的,讓我一陣驚喜,有門了。邢峰這小子冒出一句,敗壞了我的興頭,「小心,
別再進局子裡去。」
六
回到北京已是炎熱的七月。劇組的解散使我們變得無事可幹,不過不再像以
前那樣。我買了一大堆有關拍攝技巧的書,閒暇來仔細的研究了一番,再沒事就
往曲影那跑。曲影正當分配的關口,十分忙碌。電影學院是包分配的,可分的單
位都不怎麼好,曲影想留在北京,可北京的兩家影廠不容易進去。我和她一個一
個的找老師,求他們寫推薦信,然後又一家一家的跑,好容易跑成了,報道後她
卻不滿意,那些大廠根本就不注意像她們這種新分來的。本來這些大廠這些年來
效益就不好,被一些小的影視公司競爭壓的喘不過氣來,一年裡上的戲不多,更
不用說輪上她們,再說了就算能上又怎樣,跑龍套的,幾句台詞,露一小臉,跟
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梅導那邊也沒消息,衹有飄萍來過兩個電話。清閒下來,跟曲影的接觸多了
不少,晚上一沒事就到影廠找她,她也不時往我家跑。電影廠的住宿條件比學校
好多了,每人一個單間,福利也不錯,到底是大廠,效益再不好門面還是要的。
時間長了跟裡面的人混熟了,她也不時帶我到處轉。有一次進剪輯室,看見裡面
的設備,羨慕得不得了,恨不得全搬回來。
一段時間跟曲影的來往,使兩人的關係不斷升溫。平時獨處時,摟摟抱抱親
熱她已能接受,但想突破最後一關時,她猛烈反對不肯就範,問她為什麼,她卻
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只好等待,反正已到了這地步,兩人的感情已是誰也離不開
誰了,總會有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那刻的。
梅導終於在十二初趕到北京,雖然花了不少時間,可總算趕上年底的黃金時
段。以前這種小劇組的作品,採取的是上門推銷的辦法,雖然效果不是很好,收
回成本倒也問題不大。鑒於這次是個長劇,梅導也改變了策略。南方地區還是像
以前一樣,登門造訪。北方地區,就想找家發行公司代理。想來還是托當時形勢
的福,那兩年經濟蕭條,精神糧食貧乏,老百姓沒什麼好電影可看。發行公司的
片源也少,雖然代理我們這樣小作坊的東西各方面有一定的風險,可也總比空等
好。很容易就找到家大的發行公司,談好分成就等看效果了。
效果出乎我開始的預料,但也不像梅導想像的那麼好,帶子是賣出了不少,
但市場的反應平平,沒有他想像的什麼轟動效果,衹是長劇集的賣價高,而我們
那種拍攝辦法成本並不按此比例增加,所以進項要比以前多得多,看來拍長劇倒
是好的方向。
如我們所願,年前拿到了酬金。這次的回報比上次要豐厚得多,我和邢峰拿
到了三萬,而且還不是最終數目,因為還在繼續外賣著。曲影最是興奮,她作為
主要演員比我們收穫的還要多。一個剛出校門的窮學生,平時靠父母給的那點生
活費,吃好吃飽就不錯了,連零花錢都少,現在一下子有了這麼多錢,該有多高
興。她像個小暴發戶似的,先給父母寄回了一半,拉著我開始逛商店,那些以前
衹能在櫥窗裡看著過過癮的衣服、化妝品、首飾,現在終可以穿上、帶上、用上
了。每到一處吃飯,她也像個小瘋子似的,亂點一氣,搶著付錢。
一直瘋到廠裡放假。假期從小年開始,她準備過了小年回去。小年那天我陪
著她上街採購,準備買完東西到我家吃年飯。天空下著小雪,地上白白一片,她
興奮異常,在路上跑來跑去,像個沒見過雪的小孩。一身的打扮也顯得很輕盈,
藍色的羽絨服並不臃腫,厚實的絳色褲卻緊緊實實,修長雙腿的線條盡顯,腳上
是雙白色的旅遊鞋,跑動間說不出的靈巧活潑,純純的樣子宛如不懂事的小姑娘
。
時間被她的興奮揮霍掉,除了一家家的進出商店外,她心裡可能沒想別的,
到往回趕時天色已經黑了。小年飯是吃不成了,跟她商量,就近找了家火鍋店。
被熱辣的鍋仔激得出了一身漢,到她的宿舍剛想坐下喝口水,被她拉起來,
要我幫著她收拾要帶走的東西,邊收拾還邊問我的意見,這件好不好啦,那件行
不行了,我卻沒有心思。屋裡的暖氣片放著微紅,溫暖氣氛讓人感覺不到是在寒
冷的冬天。她脫掉了羽絨服,衹穿了件綠色的毛衣,背對著我彎著腰在收拾。
半年多了,我們間關係還是純潔的如友誼,多少次努力都告失敗,為了不破
壞這種關係衹有忍耐等待,又是一年春節,還要等到何時呢?看著忙碌中她那嬌
美的身姿,心中湧出了股衝動,腦海也浮現出漪念。
輕輕的走到她背後,從後面擁住她,雙手跟著攀上了她胸前,「影,我們今
天就慶祝新春吧,給我好嗎?」我認真中帶著調侃。「不,不,我……啊!」一
陣氣苦,我的雙手加重了力量,「你怕什麼呢?都九十年代了,這又有什麼?」
我抱轉她吻上了她的嘴。掙扎和扭動逐漸的弱了下來,當我抱起她的雙腿時,她
已軟在了我懷中,衹輕聲道:「我……我……你溫柔……。」
我想她已同意,這麼長時間的接觸,誰心裡不產生感情,衹是少女的臉面嬌
貴,難能撕破,還緊守著那最後的一關。
我抱她坐在床上。記起以前在書中看到的:要快!一切要快!擒賊先擒王的
話,沒有過多的愛撫,就快速的脫起她的衣服。先脫掉她的鞋,解開絳色褲子的
褲帶,脫掉毛衣,衹剩下身上的保暖內衣,再要繼續時,她輕呼起來,「我……
怕……羞死人了。」我把她的頭向懷裡壓了壓,「有什麼害羞的,男歡女愛最正
常不過了,誰都有第一次的。」「你總是說的這麼下流。」她罵了句。拉起她的
內衣,我笑著道:「等下看誰『下流』。」
開始脫她秋褲時,她耐不住了,掙開我,上床拉下被子蓋住,那秋褲還是我
從被中拉出的。當我脫衣時,她卻轉過身不看,我笑對她道:「不看可要吃虧的
啊!」她的頭鑽進了被裡,衹剩下件三角褲時,我也鑽了進去。
搏鬥陣後,才費力的扭過她的頭抱住,在她耳邊道:「這感覺真好,你呢?
」她扭動代替了回答。乳罩的掛鉤不知什麼時候脫開了,嫩嫩的堅挺的雙乳擠在
我的胸上,她的身子一抖,嘴中也「嗯」了聲。再次吻上她的嘴時,細滑的舌尖
畏縮試探的伸了出來,被我輕輕一頂又嚇得縮了回去,牙關又緊緊咬住,我的舌
頭只好在她的齒上滑動。
一手摟著她的頭,撫摸著她的頸項,一手撫上她那青嫩的臀,絲質的三角褲
遮不滑膩,把捏張開立時充滿,少女就是少女,彈力十足。手剛伸到重要部位,
就被她的大腿緊緊夾住,四週一片溫暖,濕濕的熱氣籠罩那衹可憐的手,擠出的
中指點在褲中間時,她一機靈,嬌哼中唇齒大開,我的舌頭鑽了進去,一陣掃蕩
,直到她的雙腿疲軟了,手掌罩住了那迷人的地帶。濕了,真的濕了,掌心感到
中心處穿透出濕潤,讓人神馳。再看她時,她雙眼緊閉,嬌紅滿面,神色中的羞
意說不出的動人。
「你流了吧。」我拉下她的三角褲。濕潤蜜液粘在我手上,隨著小屁股扭動
越來越多,她也發出細微的呻吟。我的手指開始在她那略鬆開的密地裡滑動,整
個三角地帶不大功夫就被弄得濕漉漉的,特別是屁股後面的那條細縫,滑滑的,
手指夾在其中停不住卻又鑽不出。想找到頂端的肉珠,在被中卻是千難萬難,衹
好沿著唇沿描繪,幾次手指想鑽進洞去,都被她閃動躲開,還說我的手指髒。那
好,用乾淨的,我把她的手放在肉棒上。太嬌嫩了!嫩得握住肉棒手都不知怎麼
弄,只好手把手的教她。
肉棒被套弄得堅硬無比,她畏縮的向後鑽,我拉起她,壓了上去。她雖然苗
條可不瘦弱,泛著肉感的身體飄著少女的清香,含吸乳珠時還有著股淡淡的嬰兒
般的乳香。一步一步撫摸安慰著她,生怕稍一失慎驚恐了她,可當肉棒碰上蜜唇
時,她還是嚇得顫個不停。肉棒在唇沿上慢慢的攪動,循環往復再向中心挺進,
進退曲折的前進著。她雙手推著我的肩頭控制著節奏,不知這樣嘗試了多久,直
到龜頭酸癢有些發麻,我再也堅持不住,雙肩壓住她的雙手,下身陷入了她的體
內。
她痛得長長的吸著氣,身體繃得緊緊的,不敢再動分毫。肉棒的頂端被阻礙
著,棒身的前半被火熱的環繞夾擠得不能再動,後端確涼涼在外。我吻了她一下
,柔聲道:「影,你再忍耐下,一會就好了。」向前一使勁,總於把肉棒全部送
入緊熱的蜜洞中。
她的額頭現出漢珠,被我溫柔的抹掉,慢慢的咬緊的牙關鬆開,緊蹙的眉頭
也有所舒展。我開始輕動,細細的開墾,直到滄海變成良田。看她已完全適應了
,我以正常的速度抽插起來,一陣後,再逐漸加快。她呻吟聲中的痛苦漸去,慢
慢地透出分快意。
被窩的空間實在太小,讓我有種無從借力的感覺,只好手伸到她的臀下,把
兩瓣臀瓣高高馱起,身體從高處猛力下壓。被從身上滑落,晶瑩潔白的玉體呈現
在空氣中,映襯我那深色的身軀,加上傳出的撞擊聲,讓我的慾念高漲,毫無章
法衹是用力的衝撞挺刺。她雖咬牙克制,可從鼻音中、雙珠的僵硬挺立程度,暴
露出她心中的秘密,使我知道她已產生快感。雙手從環住的大腿伸出,握緊了她
的雙乳,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下體,在最後的一次深入中,她的牙關打開,嬌呼聲
中熱流射入了她的身體深處。
風停雨住,融為一體的兩人還沉浸在剛才的愉悅中,沒有言語,衹有彼此默
默的注視,良久,良久。她先起了身,隨即把我趕下床,受不了清潔床單上濕漬
,她又忙碌起來,我則輕擁著她,細心的愛撫。「你明天早點來送我。」當我準
備出門時她喊了句,我向她招手,她磨蹭走過來,我們相擁吻在了一起,長長的
甜蜜的一吻結束了這美好的一夜。外面的風雪似乎停住了。
那年春節我過的很節儉,總想用這些錢作點事,為以後打算打算。春節一過
就去找了邢峰,說了我的想法後,他也挺贊成,問我又什麼好主意。「我們開間
影樓怎麼樣,咱倆把錢湊湊該差不多了。」其實我倆的錢加在一起也就是五六萬
,買些簡單設備到夠,可要再算場地,就沒戲了,別說自己買地皮,就是在中心
處租房也承擔不起。看他沒吭聲,我碰碰他道:「你家那房能不能騰出一間。」
邢峰家住在三元橋,離市區較遠,房子正對著馬路,雖然那處偏僻,但可省
不少錢,再者他家的房子不是四合院,而是解放後擴建的那種紅磚瓦房,又是平
房,稍加裝飾掛個牌就成。看他還低著頭,我踢了他一腳,「怎麼?不行,你們
家你可是爺啊!」他嘿嘿的笑了起來。
一過完年,我們就忙開了,先自己把房子外粉刷修飾了遍,找兩個小工屋裡
刮幾道仿瓷,買些墻紙貼上,又弄了些佈景,看上去還真是那麼回事。大頭方面
,主要是添了台好的相機,配齊鏡頭和燈光,錢也就花的七七八八了,那些沖擴
設備是想都不敢想的,照完拿到大影樓洗,就賺個差價,典型的小本買賣。那陣
蕭條,政府也鼓勵投資,所以各種手續辦得很容易。到後來就是取名,叫影樓吧
,跟平房不協,一商量定為《三元影館》。看著這新的一切,我們高興不說,他
家老倆口也樂呵呵,以前邢峰在外面亂跑,兩老著實擔心,現在可好了,兒子有
正當的營生了。老爺子笑著拍著我道:「沒想到你小子學好了。」「我一直就是
好的,還不是你們家邢峰把我拉下這淌混水,我這是幫助教育他。」隨口回句把
老爺子氣跑了。
萬事具備,衹欠東風。衹等著開張剪綵,邢峰非要多事,要給梅導打個電話
,想他來捧場,我勸他說人家沒時間,他還是打了。
本來沒當回事的,不料梅導第二天就趕了過來。一到就把我們拉進屋裡,幾
句客套話後就說有重要事情跟我們商量,原來他也想加入我們,不過情況全變了
。他想在北京成立個公司,那陣子正流行創作室,港台叫工作室。北京已有些這
樣創作室,主要是製作室內劇,有的還轟動一時,比如《渴望》之類的。他倒是
不想如此跟風,衹是想自己另起爐灶,為廠裡干,既要養人還要各方面打點,實
在是賺不到什麼錢,大頭全被廠裡拿去了。
兩年多來,這行的情況他已摸熟,完全可以打著廠裡的旗號干自己的,衹是
最後的許可證有點麻煩,資金、演員方面跟從前沒什麼兩樣。他考慮這問題很長
時間了,以前在北京沒什麼關係,這大半年在北京跑,加上上次找發行公司讓他
對北京的情況瞭解了不少,而在南方就更不用說了,很多大的影視公司他都非常
熟悉,所以一聽到我們的事便下了決心。
邢峰自是沒口的答應,衹是我有些猶豫,本來搞這個,主要自娛為主,賺錢
還在其次,這樣一來又陷了進去,可看到他倆的樣子我還能說什麼。
看我答應了,梅導很高興,笑著問我有什麼想法,我心裡一動,立即想到了
慕雲。回北京後她的影子就總在腦海裡浮現,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找到她人,總想
找機會讓她來北京,這機會終於來了。「梅導,我們能不能拍個警察類型的片子
。」我興奮問他,他很驚奇,「你怎麼會想到這個,警匪類在內地不行吧。」我
向他講起早已盤算好了的想法。「不是警匪類,您看,《便衣警察》這部,八七
年拍的,現在都還熱播,捧紅了幾個明星,那主題歌現在都是流行歌曲,咱們也
拍這類型,加上自己的特色,保不準也能火一把。」接著又講起了慕雲,向他狂
吹了一頓。
看得出他的心也動了,向我詳細詢問了情況,最後對我道:「那你先跟她聯
系聯繫。」我又耐心的向他建議:我們現在好說也是創作室了,也要有自己的演
員吧,現在找得都是兼職的,拍完了人就沒事了,咱們也要跟別人學學,搞那種
簽約的,給個工資,成本不大,萬一紅了,出借出去還可以大賺一筆。邢峰幫著
在打邊鼓,梅導點頭笑了,「好,好,就按你們的,咱們現在是一個集體,大家
好商量。」
梅導的加入使資金大增,沖洗擴印的設備也添齊了,按他的話說,也要搞搞
海報之類的宣傳宣傳,但拍攝的器材還是要租借,後期嗎,送到廠裡作,公家的
便宜不佔白不佔。執照從新改過,擴大了營業範圍,名字按著梅導的意思改為《
三元創作室》,他戲稱道,咱們三人就是大三元了。
說幹就幹,邢峰跑劇本,我負責演員,梅導則回廣東籌措資金。我先後給飄
萍,曲影,慕雲去電,讓她們盡快趕來,又把大老李找來,總要有些打鬥場面的
,非他不可。
曲影第一個趕來,飄萍說要過十五,慕雲最是麻煩,好不容易找到人,可又
猶豫不決,看來非要跑蘇州一趟了。
曲影是直接到我們的影室的,她看到那些設備笑了起來,「你們這些土槍土
炮敢跟正規軍鬥,其志可嘉。」「哦,你看不起我們,來。」我拉過她,「今天
你來開個張,看看我的藝術照比不比那些大影館的差。」
屋的頂裡面是一間小小的試妝室,除一個小梳妝台外全是各色服裝,都是為
當初用的。曲影不愧為專業演員,衣服樣式和花色的選擇非常合稱,一顰一笑巧
笑鄢然,青純活潑得讓人心動。當她要往臉上著妝時,我攔住了她,「不用了,
你這樣就充滿了藝術美感,脂粉反而糟蹋了形象。」「不化裝怎麼能算藝術照。
」她不解道,「這樣吧,洗印前我處理處理,現在這種美感保留著。」她臉一紅
,出了去。
不論年紀和性格,她都太小太嫩。幾個動作擺下來,怎麼看都是個女學生,
加上表情,更像個乖巧的小女孩。「你能不能成熟點。」看著鏡頭我向她道,她
變了幾個表情,可還是沒一點成熟的韻味。「看來你是長不大了。」
一拍完她就急著換妝,「這衣服穿著怪怪,好彆扭。」在梳妝台前我摟住了
她,「別脫,挺好看的,讓我好好看看。」抱著她坐在小凳上,「你這樣子真有
股藝術的美感。」我貼在她耳邊笑她,她扭怩著拍打我的大腿,「過年,想我沒
有?」她「啐」了口,「好,好,我可一直想著你。」抱著她的手滑下脫起她的
褲子。她掙著要站起來,「這,這地方怎麼行。」「有什麼不行的。」我沒停下
,揉弄她乳房的同時拉下她的小褲叉,受過一次滋潤的小屁股還那麼緊繃繃的,
捏上去彈力十足。
少了愛撫的花唇好乾燥,推前她的屁股,手指滑磨雙唇放出肉棒,被她剛才
嬌俏刺激的肉棒撲騰著躍躍欲試。屋裡的螢燈分外的明亮,她的屁股被掰的大開
,陰部明晰無比,小小的肉洞隱藏在一小塊粉紅的嫩肉底端,除了前端一塊小小
的突起外,溝底坦蕩光滑再無別物。隨著手指的不斷掘撬,蜜汁滲透出來,肉棒
也忍不住貼了上去。這情景真是美妙,圓圓的龜頭把一切缺陷都遮掩了,宛如貼
在一塊平實的肉壁上,肉棒不停跳動,而奇妙的事情也在這時發生。粗長的肉棒
慢慢變短,剛才還是平整的肉面像是被鑿開了一條通道,可那通道又實在太窄,
肉棒衹能一分一分的往裡陷。最後那重重的一擊,更是讓人心顫,肉棒推進到根
部,嫩肉都呼貼上來,像是從無中湧出裹住肉棒,尤其是從洞中綻出的那圈粉紅
的嫩肉,溫軟的環箍住肉棒,並隨肉棒的抖動,蠕動著。
由緩到急我抽動起來,清脆的撞擊聲在小小的室內猶為響亮。不知過多久,
我才拍弄著她的屁股道:「我都累死了,該你動動了。」她毫無動作,我只好再
次推動她的屁股,動了一會後,她伸手拿了條裙子搭在腿上,遮住羞人的部分後
才輕輕的起落。呻吟聲溢出,幅度也大了起來,剛才還是清純可愛的面容上罩上
了層霧色,顯露出興奮。我不用再動,衹需靜靜的感受和欣賞。小小的屁股起伏
著,不時輕蹙的眉頭顯示著探索到新的秘密的激動,隨著神色的變換,清秀嬌羞
被慾望飢渴替代。她下挫的很勉強,不敢深入,稍微低點就「嗯」的一聲趕緊向
上抬。小屁股逐漸翹高,讓那閉合的肛蕾在我眼前晃動,中指沾上蜜液在上面輕
輕一點,她就叫著往上跑,「別……別……碰那。」「你快點,我就不摸,好不
好。」我嚇唬她道,她加快了聳動。
淫液越來越多,我挑起來抹在她的臀瓣上,不時的在肛眼上點觸一下催促她
加快。她越來越快,長髮翻飛,顯得很瘋狂,下坐的力道大的讓我的大腿都隱隱
作痛。我又伸出中指觸她的肛蕾,屁股立即又逃了開去,幾回和後她耐不住的哼
出聲來,我笑道:「你怕什麼?」那種不能深入的騷癢,最終使她堅決起來,為
追求終極的快感,她瘋狂的衝了下來,中指的指尖陷進了肛蕾,叫聲中她高高聳
起,可沒多久又重重的落下。陰唇的緊箍和肛菊的夾纏,讓我隱忍多時的激流失
去控制,在她最後的一次顛狂下落時,中指狠力的插了進去,這重重的一擊,把
她掀落,肉棒抖動著跳了出來,精液擊打在她的尾椎上,下流滲入到剛剛閉合的
臀縫裡。
動身赴蘇州的前一天,飄萍趕來了。我在附近給她訂了家旅館,向她介紹了
這次的情況。演員的事很難辦,曲影的場裡根本不同意她出來,提高租借費都不
行,這樣的大場實在固執,怪不得效益越來越差,所幸的是這次的女角色不多,
衹要能說動慕雲,加上飄萍也就夠了。男角色上就容易多了,曲影的很多同學都
非常想來,而且電影學院的學生形象和演技上都不錯,稍加選擇就成了,關鍵還
是慕雲了。
我到旅館時已是傍晚,飄萍正在整理東西。長期住在北方的原因,她像一點
都不感覺到冷,暖氣都沒開,衹著了件薄薄的保暖內衣在忙碌,蘭色的的內衣緊
貼在身上,顯露著身體的嬌好曲線。我沒說話,拉她的手把她摟到了懷裡,仔細
認真的打量著她。她推搡著笑道:「怎麼,不認得了。」我親了她一口放開她,
「作夢都想著你!你呢?不記得我了吧。」她笑了起來,「夢著你的小曲影吧!
」裝作氣憤的樣子,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不謝謝我,還笑我。看我
……」她打斷了我,「我還沒吃飯呢。」
她真是不怕冷,下身衹穿件緊身的保暖線褲,上身套上見薄毛衣,再穿了件
皮夾克就跟我出去了。黑色的真皮夾克,加上脖子上的雪白紗巾,看上去楚楚動
人,在這冬春交際的時節裡,猶如一朵報春的桃花,給人迎面吹來一股春的氣息
。我卻凍得夠嗆,一頓飯吃下,不但沒有暖意,胃裡也是涼涼的,喝了一大杯開
水還是無及於事,回來的路上跟她緊緊的擁在一起,到旅館館門前還是打了個寒
顫。
一進屋我就把暖氣打開,站在前面搓著雙手。而她連夾克都沒脫就走到鏡前
,打扮起來。唉!女人就愛打扮,曲影這樣,飄萍更不用說了,出門前抹弄了陣
,回來又要再弄一遍,一天不知多少時間用在這上了。「真是女為知己者容!」
她聽見了,白了我一眼,「剛才把口紅抹漏了。」她扭開口紅細心的抹著。我走
到她背後,撫摸起她的屁股,「飄萍姐,你也真是的,總不說句好聽的,枉我總
是想著你。」她塗抹著,總算回過頭給了我個笑臉,「你不冷了。」我身子貼了
上去,一手繞到前面插入她的雙腿根部,一手奪過她的口紅。「冷死了,就等著
你來取暖,可你卻磨磨蹭蹭的。」抱著她坐回床上。
「我都快想死你了!還不好好的謝謝我!」我把她的頭壓趴在我大腿上,她
雙手在我的大腿上搗了陣後,主動的解起我的皮帶。「好冷!」我拉開她夾克的
拉鏈,把手放了進去,低頭吻住了她,思念化成了久久的長吻。冰冷的手追循著
熱源,從她的頸項插入了她的胸前和後備,挑開掛鉤後握住了她的雙乳。「涼死
了!」她嬌呼了聲。
她退掉我的內褲,肉棒半軟被她熱熱的小手握住,我也騰出手來把她的褲子
一齊拉到膝上。「這樣不行的,暖和不起來的,要這樣。」一手按住她的頭,想
讓她口交,一手插在她襠下,手被貼著臀瓣滑動。她沒掙扎,柔順的張開小口含
進肉棒,乖巧的吸允起來。「這還差不多,不負我多時的思念。」我拍著她的屁
股,雙手緩緩的分開臀瓣,裡面暖烘烘的已經濕潤。「啊!你也想我了,嘴可真
硬,就是不告訴我。」她嘴裡嗚嗚的,不知想說什麼。
抬高雙腿讓她的屁股更挺了些,已經緩過勁來的手開始在她的股溝裡揉動。
手指先在溝道裡壓滑了陣,中指再撥開缺口上端的那堆軟肉,食指配合捏住那已
經初漲了的陰蒂,小小的肉珠捏住滑脫再捏住再滑脫,不住的遭到揉弄,呻吟聲
從她的鼻中和嘴縫裡溢了出來。當肉珠足夠大時,手指滑入了陰道,兩根手指輪
流的攪動往深處探測,她的鼻息緊促,屁股難耐的扭動起來。
我的肉棒被她熱乎的嘴含的暴漲,全身的寒冷被湧上的慾望驅走,眼角的余
光看到丟在床上的口紅,收回手拿起。分開她的臀瓣,紫褐的肛蕾靜靜的綴在溝
底,用紅色的尖端一觸,敏感的收縮起來,嘴鼻中的吟聲也走了樣。筆尖先在肛
蕾的四周畫圈,幾個紅圈後又點觸在花蕾中心,把整個花蕾都塗成了紅色。看見
這妖艷的景象,我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動起來,雙蛋在她唇沿上磨擦得更急,軟軟
的溫溫的好不舒爽。紅圈加上中心紅點宛如正等待射擊的標靶,那蠕動的紅心像
是在害怕的躲避。在淫靡的景色刺激下,我把口紅插了進去,淺淺的用口紅塗抹
淺處的嫩肉,等到殷紅一片時,再一點點的擠入裡面,整個塑料殼嵌了進去,塑
殼擠漲了肛蕾,平展的嵌在肉裡,就像是靶心正中了一顆帶殼的子彈。
她的屁股劇烈的扭動,想要擺脫那受傷的中心,我緊緊的按住不讓她得成。
掙扎中她哀鳴著吐出肉棒,「你……你怎麼用那髒東西。」她氣噓噓的道。我點
了點那彈殼,「髒嗎?為什麼你上面的嘴可以用,下面的就不行呢?難到下面的
……要……乾淨些。」被她用力的揪住大腿,我的話都不連貫了。「好了!好了
!我已暖和了,練習結束,我們正式開始吧。」
幾個月來的思念和禁持,經過剛才的愛撫,被發掘出來,我把她抱坐在腿上
時,她已不那麼矜持,不用我動作,她就左右的移動的尋找目標,用濕濕的洞口
套住肉棒,上下嘗試吞了進去,吃入後又主動的聳動起來。看她已進入了狀態,
我扭過她的臉,我們熱吻在一起。她的挺動得越來越激烈,嘴裡傳出鳴聲,雙手
還不住的伸後拔弄著臀瓣。我抓住她的手,「別拔,別把它弄掉了。」說罷猛力
的沖頂。
「啪,啪,啪。」中「噗哧。」一聲,口紅掉了出來,滑到我腿上滾落在地
。「叫你別拔的。」我狠拍了她屁股幾掌,抽出肉棒刺入紅紅的靶心,她嗚咽著
伏到我的腿上,失去了力量,我猛烈起來。進去的肉棒上粘滿了口紅,紅紅的像
處女的血,使人感到像是在給處女開苞,充滿異樣的刺激。飄萍的屁眼雖然早已
開發的適應了肉棒,可每次進入的感覺還是窄緊狹小,火熱的程度更是有勝於前
面的肉穴,不用說溫暖腔壁緊密摩擦,單單是頂端龜頭感受到的深處炙熱的允吸
,就要讓我一洩而出。我趕緊抬起她的豐臀,向上推起卻又被她重重的挫下,肥
碩的屁股緊壓下再不見肉棒蹤影,兩瓣白臀還不停的旋轉磨壓我的腿根,幅度之
大有時甚至把我的袋囊都吸入溝底貼壓在蜜唇上,沒幾個回合,酥癢酸麻就讓我
抑制不住,積蓄的情感化作洪流射入了她肛洞的深處。
她無力的賴在我的腿上,享受風暴過後的寂靜。「起來了,我要打掃戰場了
。」我揭下她頸上的紗巾,費力的把她抱起平放在腿上。拉開臀肉,股溝裡鮮紅
淫液四處流淌,大紅被沖淡,覆蓋了整個溝底,我用紗巾仔細的開拭,白色的紗
巾被染成了紅色。「哈哈!我想起了那幫跳『血染風采』的人」。「流氓、混蛋
、無恥。」她嘟喃的罵著。「對了,還沒染完。」我拉住紗巾的兩端,壓在她白
白的屁股上,像拉鋸般來回的拉搓,不久雪白的屁股也變成了紅色。鋪開紗巾蓋
上她的頭時,她把紗巾甩在了地上。「你要賠我條紗巾。」
七
在去蘇州的車上,心裡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能否叫動慕雲。對慕雲我有種說
不出的感覺,是那種即想親近而又不敢褻瀆的感覺,總想能陪伴在她身邊,看看
她、聽聽她的說話都是好的,我想這可能是少年期的慕孺和崇拜所致吧。對待飄
萍則慾望要多些,她體態豐盈,高雅華貴,是我心中喜愛的那類女人,特別是那
種成熟的風韻。曲影呢,活潑可愛,清純秀麗,像我的小妹妹,即可愛又得人疼
,衹是脾氣大了些。
來前跟慕運聯繫好了,一下車就直奔公安局。她一身警服站在門口,我心裡
一喜,她也很在乎這事啊!我們又到了上次的小餐館,事情很急,我開門見山的
向她介紹了全部情況,然後靜靜的看著她,等她的反應。她也很乾脆,表示很想
去,但又有很多的顧慮,很多的我都無法回答和解決,跟我初次下海時的情況何
其相像。我們都沉默了,我沒話可勸她,空洞的大道理可以唬弄別人,卻實在不
想對她這樣,搞不好還讓她看低了自己。到最後,我衹向她談起我當時的心境,
自己當時的膽怯、不安等等都毫無保留的倒了出來。「你現在的感覺呢?」她衹
問了一句,「還行。」我也沒多話。
她答應考慮考慮,雖然很猶豫,但我看到了一線希望。她請了幾天假,說是
為表謝意陪我轉轉。二月的蘇州已微露春意,氣溫也比北京暖了許多,雖然那些
園林裡的花還沒開,可花枝綻出的嫩綠,讓人感到春天腳步的臨近。慕雲陪我一
個一個的逛,向我介紹著一處處的典故。枯草覆蓋假山,青石橫臥成橋,每一處
都有著一個動人的故事,我不禁奇怪上次怎會錯過。
慕雲比曲影大方多了,和和氣氣的讓人感到親近。開始我還怕惹她反感,一
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像第一次跟女孩在一起拘謹的很,她笑著看我,招手要我
近一些,我才膽大了些,但卻不敢碰觸著她。
兩天的時間我們逛遍了附近的景點,相互之間更加熟悉,像是早就相熟了的
朋友。慕雲的脾氣很好,人也隨和,在一起時無話不談,以前一些從未跟人說過
的心思自然間就向她流露了出來。她也好像一樣,談興很高,在很多想法和觀點
上,大家都取得一致。我們都很高興,像是相互找到了知己,那感覺真是又奇妙
又美好。第三天,當我們在滄浪亭抄寫亭碑時,她突然沉靜了下來,問她碑文的
來歷,她顯得心不在焉。出門時,她呆呆的看著街上的人流,我正要問她怎麼了
,她抬起頭看著我,神情很堅決像下了決心,「我要回局裡去。」
公安局的事情可麻煩多了,辦個小手續要經過好幾個部門。梅導幾乎天天來
電話催,北京那邊一切都準備好可,就等米下鍋了,連最難的許可證都拿到了,
真不知他們是怎麼搞到的。在蘇州整整呆了八天,除去玩,辦停職留薪用了五天
。
一到北京就開始忙碌,根據劇本的要求到處聯繫拍攝景地。劇組成員大多是
北京的,辦起事來熟門熟路的,沒遇到什麼困難。慕雲則和演員們研究劇本,她
非常認真,又很隨和,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飄萍和那些學生有一定的拍攝
經驗,慕雲開始有些擔心,白天向他們請教之餘,晚上還反覆看劇本到深夜。那
段時間,一有空我就和她一起探討劇本,飄萍也時時的過來一起商量。
劇本是那種長篇式的,跟《便衣警察》不同,倒類似現在的反貪劇,衹是情
節換成了走私販毒。劇中慕雲和飄萍演對手戲,慕雲是剛從警校畢業的警員,正
符合她的實際情況,飄萍則是一團伙的頭目,兩人鬥智鬥勇,這種美女對美女的
故事非常合大眾口味,我自己是非常看好的。
第一次自己給自己幹,大家都玩了命,拍攝開始以來,基本上沒有休息時間
,晚上經常是忙到深夜。北京的大街小巷、胡同大院、商場酒樓都成了拍攝場地
,火車上的一段戲甚至跑到了豐台,算是最遠的了。拍攝起來更是精益球精,特
別是人物形象方面,稍有不滿意就從來。慕雲的戲份要多些,每一個鏡頭都要求
非常嚴格,盡最大可能突出她的風采,有時一個場面要拍三四次。她要求也非常
嚴格,衹要有人說有問題,她就要從來。我也是頭次如此認真,很多畫面的拍攝
,都是從多個角度拍,從中選出最合適的,對於各種技巧更是進行不斷的嘗試,
一部劇下來,學到了不少新東西。
從三月底到六月初,將近一百天的時間,沒白天黑夜的幹,也衹拍了二十集
。封鏡的那天,人都累得癱了。北京的大街小巷,各偏僻角落,那些連我都沒去
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和汗水。梅導和每一個人都對這劇充滿了希望,
從沒有這麼認真又辛苦過,每一段情節,每一個場景,每一個畫面,都是精心又
精心,選擇又選擇,斟酌又斟酌,再不成功那衹能是運氣不好了。
本來準備回南方作後期的,梅導臨時改了主意,這麼好的一部劇,胡亂剪了
太可惜了,又怕場裡知道,最後狠了心,花錢在北京找了家,還雇了專家。後期
的製作更是精心,每處的剪輯都是幾個人一起討論,衹要有一人提出問題,差不
多就剪掉,實在多了還回頭補拍了幾次。一部劇從拍到最後錄帶,剪輯也用了一
半的時間,這是以往沒有的,到發行時已十一月了。
發行上,梅導也剎費苦心,不但投入了不少資金給發行公司幫助宣傳,自己
還印了大量的海報,北京滿街頭的帖。
努力得到了回報,龐大的宣傳攻式下,毫無名氣的演員、劇組拍的一部戲突
然的火了起來。初期還是一些地方小台播,到了春節前夕,一些省市級的大台也
開播了,最輝煌的是十五後北京台的播出,雖然不是在黃金時段,影響卻非同小
可。播出沒兩集,不少人就找上門來,有私人投資者,有地方電視小台,甚至還
有幾家影場,那段時間小小的三元創作室裡的人應不暇接,唯一的是地方太寒慘
了。
突如其來的成功帶來的好處真是枚不勝數。首先個人方面的收入就讓人震驚
,一部不到一百萬的劇,扣去發行和宣傳的成本,收回來的竟不止十倍,尤其是
我這樣的合股者,收穫的更不止是以前的十倍了。再者是劇組打出了名聲,以演
員為最,頭一次上鏡的慕雲最紅,影場、影視公司、電視台還有像我們這樣的創
作室風擁而來,各種媒也一擁而上,整天來採訪的人不斷,慕雲、飄萍還有梅導
總被他們圍著,走到哪屁股後面總要跟著幾人。
梅導是個仁義的人,除了合作過的那家傳媒公司外,別的一概拒絕,租借演
員更是門都沒有。總結這次成功,慶幸之餘,大家也認識到存在的問題。這種打
游擊式的干法是沒出路的,運氣不可能總有,隨著形勢的發展最後肯定是要被淘
汰的,必須正規起來。
二月底,南巡講話使低迷的市場有所回轉,各種投資活躍起來,經濟也開始
了復甦。我們在傳媒公司的幫助下,在聯想橋附近找了塊地方,把整個創作室搬
了過去。地方還不錯,離北影很近,是一棟漂亮小樓,以前來看曲影時經常路過
這,沒想到現在住了進來。學著北影的編輯室佈置一番,還真像那麼回事,一、
二樓除了工作室就是辦公室,三樓成了梅導、飄萍和慕雲的臨時宿舍,我和邢峰
也弄了個落腳處。
新年過後的第一部戲,在這樣的環境下開工了。這次我退了下來,邢峰跟梅
導也不例外,全都由專業人士接手。從導演、編劇、攝影、美工化裝全都是聘請
的專人,我們一下都變成了閒人,沒事衹是到現在轉轉,看看劇本,學學技術而
已。慕雲、飄萍卻比以前忙碌多了,每天拍攝不說,應酬也越來越多,光請吃飯
的就不知有多少。曲影最消沉,好的機會由於場裡的固執錯過了。本來這次要讓
她來,可場裡還是不放手,我勸她多次讓她直接過來,可場裡連停薪留職都不同
意給辦,拖來拖去,想乾脆不要工作時,這邊已經開工了。
我們之間的關係也算怪,都成事實婚姻了,可誰都不提結婚的事。我倒是不
急,反正都年紀輕輕的,早拴在一起還麻煩,也沒想就這麼幹一輩子,趁著年輕
多賺點錢比什麼都強。可她一小姑娘家的不知怎麼想的,一點也不急,無憂無慮
的像個孩子,事情就這麼拖了下來。
雖然不拍攝了,可後勤的工作多了起來。籌備下部戲、跑合約、跟各種公司
談判、財務、稅收、到政府部門辦許可證等等這些--煩悶的雜事搞得人焦頭亂
額。我是最怕這些事的,本來一個人搞搞喜愛的攝影,學學新的技巧,雖然累點
,但也心情舒暢,現在突然間冒出這麼多事,還都是自己不原意卻非幹不可的,
那股難受勁可想而知。更讓人喪氣的是,這麼一忙,跟慕雲、飄萍、曲影相處的
時間更少了。有時坐下來想想,也真沒意思。
四月初,梅導召集大家開了個會,強調了紀律問題,要大家減少應酬,收工
後一起討論劇本。大家又聚到了一起,以前的那種氣氛又回來了。每天拍完戲,
大家都到二樓的辦公室討論,專業人士的參與,討論的水準也上了個檔次,不像
我們哪樣完全憑感覺,很多專業上的要求和技巧都讓我耳目一新。有時時間晚了
就住下,一起出去吃吃夜宵,聯絡聯絡因忙碌而疏遠的感情,還不錯。
自從開拍以來,我和飄萍、慕雲間的來往就少了,都太忙了,平時衹有曲影
來坐坐,後來她接了部短劇,就沒人來了。現在湊到一起,大家都很開心,加上
邢峰不時的在旁弄點笑料,連日來的工作壓力緩解了不少。這陣子的辛勞工作,
她倆都很疲倦,人也消瘦了,慕雲眉語還隱隱有些憂慮,像有什麼心思難以排遣
。
邢峰算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知道我這陣子煩,想著法子撮和我們在一起,一
般吃完後就藉故有事先溜了,讓我陪送兩女。
四月底的一次霄夜,大家正侃的熱鬧時,飄萍在桌下踢了我一腳,又使了個
眼色,我會意過來,肘間撞了撞邢峰,他識趣的告辭走了。
一送慕雲回房,飄萍就把我拉了去。進屋我剛要抱她,被她一把推開,笑著
問我:「你幹什麼?」我拉住她的手又把她帶進懷裡,「幹什麼!這麼久了,你
說我幹什麼?」她再一次的掙開,瞪著我道:「你還鬧,你沒看見慕雲有心事麼
?」我心裡一驚,「她有什麼心思?你知道?幹嘛問我?」她像是不高興,「你
這人啊!關心人家,還裝模作樣,你沒看現在多少人找她,我替你著想,你還不
老實。」我搖搖頭剛要解釋,她又道:「別告訴我,你千里迢迢找她衹是為了拍
戲。」我定下心來,「你想歪了,我真沒那麼想。」接著講起了我對慕雲的情感
,連小時的那些醜事也沒瞞她。她默默的聽著,不時的菀爾笑笑,直到講完才歎
了口氣。「你還不錯,現在有這心的人不多了。」低頭想了想嚴肅的對我道:「
慕雲是個好姑娘,現在社會上這麼亂,特別是這一行,烏七八糟的人更多,要是
……」她沒說完,看看我又笑了起來,「要不要姐姐邦你說說,免得你到時後悔
。」我心中大喜,抱起她掄了個圈,她笑聲更大了,「看看,露了陷吧。」
飄萍的話特多,抱她上床時又問起我和曲影的事。我捏著她的屁股,道:「
你今天話真多,怎麼了,以前你可沒這麼關心我的事。」瞭解我和曲影的關係,
她鬆了口氣,道:「也好,你們倆都還小,等有天安定下來再說不遲,不過曲影
的脾氣你知道,小心了。」正在她屁股上滑動的手停了下來,「飄萍,你今天怎
麼了,像在安排後……」忌諱的字眼沒說出口,她貼身上來,封住了我的口。
被飄萍一提醒,我更加注意起慕雲來,她比剛來北京時沉默多了,大家在一
起時,她的話也少了,可幾次我問她,她都搖頭說沒什麼。跟慕雲接觸時間雖短
,可幾次的交談,都讓我感到她是個大方的人,跟我的性格有些相似,不是那種
非要把心思悶在心底的人;與曲影的活潑任性相比,慕雲要沉穩隨和多了,可與
飄萍的開通相比,她又顯得守舊。我很擔心,畢竟這行太雜亂,一個新人又是剛
剛出名,眾多的誘惑使人上當,稍不小心,聲名盡毀。慕雲可是我的偶像,又是
我請來,千萬可不要出什麼亂子呀!
一直想找機會和慕雲好好談談,都沒有找到,要不是飄萍幫忙,還不知拖到
哪天。封鏡那天晚上,飄萍把我從人群中拉出,讓我到慕雲的房裡去,想拉她一
去,她說有事要晚點來,丟下句:「她想走。」又跑進了人群。
心中不安的來到慕雲屋裡,開門時她臉上雖然掛著笑,可很牽強。我們坐下
後,氣氛就凝住了,誰也不開口打破。慕雲房間我很少來,趁著沉默我四處的打
量。不大的屋子佈置得很溫馨,白色的主調中夾著點紅:白色的皺紋墻紙,白色
的褥被,坐在床上的她卻著件粉紅的紗衣和與之配套的裙子,露在外面的膝頭和
小腿貼著薄薄的白色尼龍長襪,腳上是件白色的高跟鞋。她比以前會打扮了!我
心裡暗歎了聲。正如她說的那樣,她喜歡電影,墻上和桌上掛著和擺著各類的影
星照片,特別是桌頭的金色像框裡的小照片,正是當時炙手火熱的一對金童玉女
,兩人穿著古裝的劇照,瀟灑俊俏。
在我注視像框裡照片時,她突然開了口,「我接拍了部劇。」她聲音雖輕但
很平靜。我的心一緊,在飄萍說她要走時,我就想到這點,卻總希望不是。人一
出名這樣的事就不可避免,其實慕雲已算是不錯的了,找她的人那麼多,直到今
天才發生這事,夠難能可貴的了。「我不想就這樣走了。」她又說了句。我明白
她的意思,她是個重感情的人,像我們這樣的小創作室,即使跟演員牽了和約又
能怎樣,如果毀約了,頂多也就是要違約金,要打官司會更麻煩,現在誰還有時
間和精力,再說了,既然有公司請她,肯定考慮好了,不會讓她有麻煩和損失的
。
「我想請你跟梅導說說,我實在感到不好意思,對不起大家。」看我不說話
,她的神色暗淡下來,「我知道是我不好,你生氣了?」我搖了搖頭,「沒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衹是……衹是太突然了,我感到奇怪,為什麼現在就…
…」聽到我沒生氣責怪,她顯得輕鬆起來,好像很在乎我的感受,現在才放下心
來,可後來的疑問又讓她的臉騰的紅了,神情也變得扭捏不已,嘴裡更是吶吶的
說不出話。我更奇怪了,慕雲平時大方的很,這種小女兒般的姿態幾乎沒有,今
天是怎麼了。
經不住我的追問,她終小聲道:「那邊……有……有我喜歡的一個明星。」
我剛想追問句是誰,敲門聲傳來,飄萍來了。慕雲立即站起,像是對我的追問感
到有點氣憤,在我的肩頭捶了一拳道:「飄萍姐知道。」我心中一喜,心底湧出
一股蜜意,慕雲平時雖大方,可還從來沒這樣,輕輕的一拳,有如情人間的嘻戲
,正想再問她時,飄萍的到來使話題岔開,三人又以前那樣侃了起來。臨告辭時
我心裡一動,走到門口指了指桌上的像框,再看慕雲,她臉上一片通紅。
我一陣心亂,慕雲的表情像個情竇出開的女孩,偶像的魅力如此之大,再在
一起拍戲,這下我怕是凶多吉少了,心煩中被飄萍拉了出去。
看著我呆呆的傻樣,飄萍笑了起來,「你怎麼了,像失戀了似的。」憋了一
晚的火一下都發在了她身上,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隔著衣服揪住她的乳房,力道
猛烈的像要捏出裡面的漿汁。「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雙手推搡著,口
中呼道:」小瘋子,輕點!輕點!我說……我說。「
果然跟我想得差不多,慕雲推掉了很多邀請。當北京的一家大影視公司找她
時,開始她也推脫,可知道主角是誰時,改變了主意。她是個講情意的人,總覺
得對不起大家,特別是我,所以一直很鬱悶,何況又是遠離家鄉,身邊連個說知
心話的人也沒有,無耐中告訴了飄萍實情。我放開飄萍,坐了起來,歎著氣責怪
飄萍,「你怎麼不勸阻她,那個小白臉的風流韻事還少了,她這一去怕是要被毀
了。」飄萍滿臉哀怨,瞥了我一眼道:「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勸?」是啊,我
一聲長歎,要我碰到這事怕也是這樣了。
我拉起飄萍,向她賠了個不是,把她逗笑了。「幸好她還在北京,我會幫你
看著她的,唉!算我上輩子欠你的吧。」我把她抱坐在腿上,在她耳邊道:「飄
萍姐,我要好好謝謝你。」抬起她的屁股,把褲子連同內褲拽下,手指插入陰戶
的同時,把肉棒放了出來。連日來的煩惱和壓抑,像是找到了出洩口,肉棒脹又
粗又圓,沒過多的前戲就直接的插了進去。飄萍「啊!」了聲,叫道:「你……
你拿我撒氣。」「不是氣,是火,是幾個月來積存的火。」我雙手捏著她雪白的
臀肉道。
一段的忙碌,飄萍清減許多,豐膩的腰肢像縮小了一圈,我的手都可以嵌掐
得住。我雙手撫腰推動著她,長時間的壓抑讓我們都很瘋狂,不久,飄萍的第一
次高潮就來了,不用我的撫推自己聳動起,大量的淫水從縫隙間流出,順著肉棒
流到我的大腿上,撞擊中又粘滿她的臀尖,發出「嘖、嘖」淫穢聲。一會功夫,
她就無力再動,靠在我的懷裡喘著氣享受高潮的餘韻。可能煩亂所至吧,雖然深
入在她體內,肉棒粗脹得無復以加,可卻沒噴射出,衹是心中的欲焰燒得難受,
被她屁股貼的緊緊的,不能動也無處發洩。情急中推起她,想讓她扶著床從後面
干,她卻似無力,雙手一疊,頭枕在上,屁股翹高高的,久未成疏通的菊門已恢
復到初始的緊密。
我急不可耐,衹用龜頭滑動幾下,稍有濕潤就往裡鑽。擠開的花瓣緊緊的裹
住肉冠,艱難的一步步的吞食下,在她痛苦與快樂的呻吟聲中,黝黑消失在雪白
中。撲一進入,雙手就壓按她的屁股,瘋抽狂插,毫無間歇。在我的猛攻下,已
力竭的飄萍又復甦了,弓起身子不要命的後挺,肛肌也隨著收緊,撞擊和包夾猛
烈的像要擠出我的所有,精關開始鬆動,腰眼也酸麻了,我彎下身貼在她背上,
雙手緊捏乳房,高叫聲中舒爽的盡洩在她體內,未盡餘力的衝撞把她壓伏在床上
。
八
慕雲的事很順利,梅導很大量,衹向她提了一個要求:拍完回來。慕雲爽快
的答應了。與之相比,我們的新劇卻沒有想像的那麼好,不能說我們沒盡力,實
在是市場競爭太激烈了。從南巡講話短短的幾個月,北京一下子又湧從好幾個創
作室,加上新成立的公司,少說有十來個,大家的住意都集中在了這塊肥肉上。
新的公司都有很強的實力和後台,出手就是大製作,明星雲集,加上龐大的宣傳
攻勢,我們的日開始不好過了。這部劇雖沒賠本,可賺的實在有限,好在梅導並
不失望,鼓勵著大家的同時開始了下一部劇。
慕雲的離去,曲影的遠離,飄萍的忙碌,加上市場競爭的殘酷,使我很消沉
。新戲的拍攝也越來越專業,我們這些業餘的根本插不上手,梅導最終也退了下
來。整個片場全是專業隊伍,我們除了東晃西蕩外,沒什麼事。飄萍也受到了競
爭的壓力,演員隊伍中衹有她不是科班出身,一天中她最忙,重拍的次數也最多
。到晚上,我總到她房裡,幫她按按摩,消解一天的疲乏。她的情緒低落,在競
爭壓力下對將來感到迷茫,似乎有打退膛鼓的意思,受她的影響我也不禁為將來
擔憂起來,考慮起以後的路。
閒暇下來,跟邢峰處在一起的日子又多了。有時問起他的打算,他倒是沒多
想什麼,反正有錢賺,就幹著吧。我卻很心煩,不是忙碌的停不下來,就是閒得
無事可做,當初出來大幹一番的熱情快消失殆盡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日子這麼的日復一日,新片的拍攝速度非常慢,到那年的九月才完成了一半
,而我擔心的壞消息也終傳來。首先來源於北京地攤上的小報,某某當紅明星跟
一新秀搞在了一起:有人看見上街走在一起,到了誰的住處啊等等,雖然都是用
×××表示的姓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開始我還不太信,慕雲的感情怎
麼變化得如此之快,飄萍打了電話後才知是真的。
最後一線希望也被慕雲自己的坦白撲滅。九月底慕雲回來了一趟,像是專為
此事而來,先找得就是我。兩人悶坐半天,她吞吞吐吐的說明了一切。歎息,長
長的歎息發至心底,我沒追問,我有什麼權力呢,她衹是我的朋友,我衹能尊重
她的決定,可我心裡難受,我將要失去我的偶像。
那一段時間是我人生中的低點。以前在工廠窮些苦些,卻沒有如此多的煩惱
,現在有點錢了,卻帶來諸多的不順心,整天閒得無所事事,連慕雲都走了,偶
像,偶像怕衹能永遠駐留在心中,誰能真的得到?我已經夠幸運了,有飄萍,有
曲影,慕雲也是朋友,我還要求什麼呢,我安慰著自己。飄萍也顯露出她那母性
關愛的一面,一有空就來陪我,勸慰我:慕雲衹是一時的熱情,等看清了那人,
會清醒的,你看那些少男少女的追星族,不都狂熱嘛。
飄萍勸我作點事,閒著容易胡思亂想,工作起來才能望掉一切。我想起了以
前,又想重操舊業辦影館,可一想現在大夥兒一起幹,我再另起爐灶,有些不好
,問了問邢峰,他也說不好,這念頭只好打住。直到曲影拍完戲回來,沉悶的氣
氛才得到緩解。
曲影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怎麼這麼糊塗,把慕雲姐放走了。看我沒說
話,就追問個不停。我拉她過來時,她還嘰嘰喳喳:「聽說她跟那個什麼明星在
一起了。」「怎麼有什麼不好?」我有些不耐煩。「呸!」她啐了口,「你知道
那人麼,是我們學校的,以前在學校就壞透了,整天勾三搭四的,成績更是一蹋
糊塗,不知是靠什麼關係,找名導演拍了幾部戲,才紅成這樣,其實在戲裡他的
演技最差了。」她越說越氣憤,差點要罵出來,好像也為自己憤憤不平。被她一
頓牢騷弄得,我不禁又擔心起慕雲。
說了通後,曲影出人意料的貼進我的懷裡,低著頭磨磨蹭蹭的。我笑著拍了
拍她的小屁股,「有話就說,你都是我老婆了,還這樣。」「誰是你老婆?」她
在我的手臂上揪了一把。「我不想在場裡干了,到你們這來,好不好?」「好啊
!上次要不是你們場,我們早在一起了。」我把她抱坐在腿上。一提起影場,她
的氣又上來了,差點從我腿上撲騰下來,恨恨的道:「拍了四十集戲,把我當牛
馬使,每天跑龍套不說,還要作打雜,這麼長的劇裡沒幾個鏡頭。」我抱緊她哄
著:「回來,天天讓你上鏡,現在就讓你上鏡。」
沒容她再說,我解開她的衣扣,脫掉衣服拉開乳罩,兩衹緊緊的乳兒顫顫的
擠了出來。圓圓緊緊的乳房充滿彈力,頂尖的兩粒粉珠鮮嫩無比,飄著淡淡的清
香。舌尖在上面打個轉,她怕癢嬌笑著左右躲避,張口一咬,卻沒咬住,嬌嫩的
乳暈被含在了口裡,舌頭輕吸才收進肉珠。「你身上變味了。」她嗅著我的頭不
高興的道,「都是這陣煩的。」含吸乳頭的嘴嘟喃道。
聽了我的話,她俯下身,嫩乳滑出我的嘴,隨她蹲下擠在我的胸前。「我是
不是太刁蠻任性了。」她怪怪的冒出句。「飄萍姐說我像個孩子,是不是啊!」
,「不,不,你挺好的,是我閒得煩了。」,「那你找點別的事作嘛。」她這麼
一說,我就知道飄萍跟她說過我的事,想讓她勸勸我。櫻桃小口湊上來,給了我
一個長長的吻。推晃我的肩頭催促道:「你要快點想辦法,這次拍戲我明白件事
,像我們這樣的演員如果出不了名,一輩子都衹能演小角色;聽飄萍姐說,你們
的情況也不太好,那……那……我們以後怎麼辦啊!」第一次從曲影口中說出我
們兩字,而且還是撒嬌著說出,我心裡一熱,我的小女孩你終於長大了。
見我答應了要求,曲影顯出從未有過的溫柔,白蔥的手指細緻的解開我的衣
扣,面含嬌羞的一件件脫下我的衣服,順勢我也除去她的衣褲。她邁下地,把掛
在腳踝上褲子慢慢取下,完全赤裸的在佔我面前,緊張猶豫了會,磨蹭著要騎上
來。我抱住她的屁股止住了她,「影,我們今天嘗試個新花樣好嗎?」我手握肉
棒套弄著對她道。她不解的看著我,「你親親他。」我向她晃動肉棒。「這怎麼
行,髒……死了。」她害怕的向後退卻,臉更紅了。我有些洩氣,調笑起她:「
剛才還想說你長大成熟了,咋還像個孩子,夫妻間這是很正常的,髒什麼髒。」
我這麼一激再加上夫妻這親熱的稱呼,她又猶豫起來。趁她恍惚當兒,我的手從
她屁股上滑落,在她們腿彎一擊,她跪了下來,臉頰碰到肉棒,肉棒移動頂在嘴
唇上。不容她躲避,一手按住她後腦,一手撫正肉棒在唇齒間滑頂。在我的力壓
下,她沒堅持多久,牙齒被擠開了道縫,圓圓的龜頭塞了進去。
她剛才在我腿上的扭動,把我的胯下弄的汗濕濕的。汗濕加上下體的特有氣
味,讓她咳了起來,咳聲中肉棒進出更深。第一次口交,她根本不知如何,僵立
在那一動不動。費了十足力氣也沒教會她,我只好獨自的頂撞。她閉著眼,紅著
臉,雙手扶在我腿上,似羞似嬌的神情讓人心動。我的動作大起來,肉棒尖端立
即感受到她咽喉的摩擦,身上打起機靈,一個把持不住,在她口中發射了。她伏
在地上,嘔吐一陣,爬起來飛快衝入洗手間。
被飄萍、曲影的一頓勸,我鼓起了勇氣,想找梅導好好的談談。可又趕上封
鏡,大家清閒了幾個月,突然又忙了。梅導信心十足鼓動大家,要再創輝煌,明
年咱們也成立個影視公司。看到他的樣子,我只好又擱下心思,等待來年了。
事情往往這樣,當你準備充足,衹歉東風時,期盼的機會卻久久不降臨,而
當你想平下心來,任其發展耐心等待時,內心中又有股力量催促你,讓你對未來
焦急。以前,我總是考慮:就這麼幹一輩子嗎?這行適合我嗎?自己也說不出所
以然,衹是覺得不能一悲子就這樣下去。就在我心裡彷徨不定時,接重而來發生
的一些事,改變了我,也可說是逼迫我下了決心。其中的一件,正在我不知如何
時,在眼皮底下發生了。
那是十一月初的早晨。新戲的工作已經結束,餘下的就是發行和宣傳了。像
往常樣,正準備和大家出去時,梅導叫住了我。有一家廣東的大影視公司來了人
,他和邢風要跑北京的幾家公司,叫留下接待。我一個人在辦公室等了個上午,
沒等到人,快到午餐時間才來了個電話,一個嗓音低啞的男人,先陪了通不是,
然後邀我到附近的酒樓談談。
那酒樓我熟悉,離我們辦公地方不遠,規模不大,卻非常高雅華麗,是那些
剛剛湧現出的新興階層常去的地方。在酒店門口被一個胖子迎上了,他站在一輛
寶馬車旁,向我伸出了手。當時的北京,寶馬很少見,名車加上他身上的名牌西
服,顯出他的身份不凡。寒暄幾句後,他帶我上了二樓。
一進小小的包廂就感覺到股異樣,一間佈置的精巧典雅的房間,兩邊的窗簾
卻遮的嚴嚴實實,一盞紅色壁燈發著昏暗的光,屋子裡密不透風,佈滿了煙霧,
氣氛讓人壓抑。往前幾步才發現,昏暗的陰影裡還坐著個女人,正刁著煙吐著煙
圈。
走近坐下,眼睛慢慢的適應屋內的光線才看清楚,心裡吃了一驚。那女郎好
妖艷!鬆軟的長髮遮住半邊臉,看不清面容,臉上的皮膚卻白皙得很,衹是少了
點血色,像是很久沒見陽光,有些怕人。嘴唇上口塗得紅濃濃的,白色的香煙夾
在唇間,唇紅的更加濃重。吸煙的樣子也奇怪的很,刁著的煙像是在吸又像在嘴
嚼,整根煙隨著唇上下跳動著。暗暗的屋裡,看不真切,腰部以下被桌子擋住不
見。上身該是一件黑色的皮夾克,胸前豐滿的高高突出。雖然看不清,但她上身
發散的妖艷氣息,讓人感到這是一個成熟充滿風韻的女人。幹這行這麼久,見的
女人不少了,可像這樣衣著打扮還是第一次,濃妝和性感的衣服相配,讓人衝動
,可股子裡散發的冷冷氣息,又使人退卻,怎麼說呢,就像是碰上了港片中的那
種女殺手。
桌上已擺了幾樣小菜,在我發楞間,胖子遞上了名片:廣東星際影視公司經
理助理杜雄,凸出的字印在光滑的塑封卡片上,顯出不凡的氣勢。他手指指女郎
,我的助手:飛雪小姐。我又瞥了女郎一眼,環抱在胸前的手,纖指真的白嫩如
雪。暗淡的空間,妖艷的女郎,壓抑的氣氛,我的心有點慌亂了。胖子低沉嗓音
響起:來,來,邊吃邊談。
按以往的規矩,我先簡要的介紹了我們工作室,然後就吹噓起作品來,一遍
遍重複著不知說了多少次的老調。胖子臉上露著笑靜靜的聽著,那女郎隱藏在黑
暗中,看不見她的表情,衹是在我吹得過頭時,發出陣笑聲。那笑聲讓我心裡發
毛,說不出的味兒,讚賞不是了,諷刺嘲笑也不盡然,猛的感到,那像是站在陷
阱口處的獵人看著洞中掙扎獵物發出的笑聲。
我剛說完,他開了口:「我可以代表公司買這片子。」他聲音嚴肅,不像在
說笑。事情如此順利,我鬆了口起,緊張的心情平和下來。那想他話題一轉又道
:「我們今天的目的不是這個,我們想買你們的公司。」他說的同樣認真嚴肅。
我沒吃驚,這種事以前多了,都被梅導拒絕。按照我的想法,賣了也好,一年來
的嚴峻形勢,激烈的競爭,我們的日子實在不好過,照這樣發展,明年該更難,
早晚會走這條路的,苦苦掙扎還不如現在賣個好價錢。但我也知道,梅導多年的
心血都放在這上,出讓命根子,還不要了他的命。
我解釋了情況,直接回絕了,告訴他這決無可能。胖子很利落,站了起來,
意外的道:「哦,原來你不能做主,那我們找梅導好了。」我告訴他沒必要,他
回過頭臉上的橫肉抖動,語氣平和的道:「老弟,告訴你吧,我杜某想買的東西
沒有買不到的。」他像女郎打了個手勢,兩人向門外走去。門簾掀起的一剎,我
清了女郎下身穿著件黑色的皮褲,腳上的黑色高根鞋高得有些離譜,緊身的皮褲
被豐臀擠得高高隆起,走動間扭動纏夾,妖艷性感誘人。
自從那次會面後,我就有不好的預感,覺得這兩人來者不善。梅導和邢倒是
不在意,經歷多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倆和杜雄會過一次面,回來後邢峰大
罵了通:「想嚇唬我們,門都沒有。」梅導也笑,這種流氓在南方見得多了。整
個十一月,都在忙推廣宣傳新片,大家慢慢忘了這事。日子剛太平,慕雲的事又
來了。
最先是飄萍告訴我的,慕雲給她來了個電話,語氣很苦悶,想要回來。飄萍
的推測是:跟那小白臉出了事。我挺興奮的,慕雲是個聰明人,那小子的作派是
瞞不過她的,衹是沒想到這麼快。看我高興的樣,飄萍罵了句,「你真沒心沒肝
,人家心裡難受,你還高興,還不打個電話安慰。」晚上去了個電話,慕雲雖然
裝的很平靜,可話語中還是暴露出她內心的波動。我沒多說,衹是讓她盡快回來
。
慕雲的片子拍完了,正在宣傳,晚上回來很方便。第二天下班的時候,飄萍
告訴我,慕雲在她那,她跟那人的事結束了,心情不好,要我說話小心點。
到那時,慕雲正靜坐在床上,雙眼望著窗外發呆,桌上的像框不見了,我進
來她也沒打招呼。「你還好嗎?」她回過頭,「不好。」沉寂會後,她歎息一聲
,「我沒偶像了,電影上的全是假的。」「那又有什麼!」我想安慰她。她擺了
擺手,示意我不要說下去,自己自言自語起來:「他長的真不錯,比我想像中的
還要好。剛到劇組時,他對我非常好,帶我逛北京,游長城,上最好的飯店,那
日子……,沒多久我們就好上了。」她的聲音雖輕,可句句卻如重錘敲在我心上
,她還沉靜在美好的回憶中。
看到我表情,她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你怎麼了,聽我說完啊!」我臉一
紅,強打精神,認真起來。「少男少女能跟偶像在一起,倘佯在街頭,在充滿詩
意的酒吧裡同桌對飲,輕言細語,濃情蜜意,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唉!世
間那有這麼美滿的事啊!」歎息中她頓了頓,眼中滿是晶瑩。「一個月,就一個
月的時間吧。到蜜雲拍外景時,他開始跟別的女人來往了,就當著我的面,回到
北京我們來往更少。」我問了幾句,還被他嘲諷了一通。
她的淚落在臉上。「那是個大劇組,明星匯聚。開始由於和他的關係,大家
相處的還不錯,可我們的關係疏遠後,各種責難和謠言都來了,導演、製片、攝
影甚至一些工作人員都指責我,好像所有問題都是我的原因。」她揮袖抹去眼淚
。我心裡一陣難受,在那種環境裡她能堅持下來,真不容易啊!「快拍完時,我
去找了他一回,現在想來正是太天真了。被他好一通教訓,什麼守舊啊、跟不上
形勢啊等,差點就要罵人了。」她站起身,抱歉一聲走進洗手間,出來時秀髮已
綰到腦後。
她優雅的坐在我身前,昔日讓我心動顏容浮現在臉上,雖沒了笑容,恬靜的
神情更震撼我。我沒像以前樣低下頭,而是更神情專注的看著她,心中充滿深情
,多麼好的女孩,多麼剛強,有多少人能在這樣的打擊下,忍住痛苦,平心處之
。
「我是不是幼稚可笑?」我搖了搖頭,再忍不住激動:「不,你一點不幼稚
,一點也不傻。」壓在心中多時的話,想過多久對她的表白脫出口來。「我很羨
慕你,你是我的偶像,我多麼希望和我的偶像倘佯在街頭,多麼想和我的偶像親
言蜜語,可我沒有,你卻有,所以你比我好。你知道我多麼難受麼,但我卻不願
壓抑在心底,我要對你說出來。」終於都說了出來,我出了口氣,渾身輕鬆無比
。看著她臉上浮起的暈紅,我不再遲疑,走上前,拉住她的手拉起她用力的把她
攬在懷裡,乾燥的嘴唇印在了她紅的發熱的臉蛋上。敲門聲響起,飄萍站在門口
,「梅導叫你下去。」
出麻煩了,和我們合作的傳媒公司要停止新片的宣傳發行。邢峰一臉憤怒,
梅導也是垂頭喪氣。我擔心的事終發生了,來的如此之快,如此致命。一個月來
,四處奔波,效果平平,主要還是靠梅導的老關係,希望都寄托在傳媒公司上,
畢竟他們的渠道多,經驗豐富,現在突然以片子不行,沒銷路,停止推出,無異
於把我們推上絕路。這次我們投資巨大,請得又是專業人員,各項開支比以前膨
脹了許多,如果沒好的銷路,怕是一次都要賠進去。
看他倆臉色,大概也如我一般心思。「是上次那個姓杜的傢伙幹的麼?」我
問了句。「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邢峰回了聲,接著又狠狠的道:「這個外
來的傢伙想跟我們鬥,看他有什麼好下場,梅導,我們找人教訓教訓這小子。」
邢峰很氣憤。梅導「嗯」了聲,「以後再說,現在重要的是我們怎麼辦?」
商量到深夜,沒有想到好主意。另找一家吧,又怕時間上來不及,再說了連
長期合作的夥伴都出了問題,還怎麼指望新的,只好按梅導的意思,自己來宣傳
。「開個新聞發佈會,像那些大公司一樣,把各地方台駐京辦事處的人都拉來,
博他一博,大不了打回原形。」梅導狠心壓下了重注。
危難時刻,大家的心又聚集在了一起,每個人放下手頭的工作,為新片的推
出奔忙。梅導聯繫酒店;我和邢峰跑那些駐京的辦事處;飄萍和慕雲找關係聯絡
明星和記者,就連一直催我幹點事的曲影,也發動起同學,找些熟悉的影視界人
士。三天的辛苦,得到了回報:記者、明星、名人加上我們自己的人有四五十人
,看來明天有得忙乎了。
晚上大家商量好具體細節後,剩下的男的都一起去佈置會場。選的飯店離我
們很近,平時經常召開些小型的記者會,條件很適合。佈置的事不多,但幹起來
花了不少時間,移動櫃檯,四周的墻壁裝飾,擺上從酒店租來的音響器材,忙完
後意九點多了。
來時聽飄萍她們商量明天的穿著,所以看看沒什麼事了直接就趕往辦公室。
邁上二樓的樓梯,就聽見辦公室裡的電話在響,大概又是為明天的事。快步進去
拿起聽筒,奇怪,沒有聲音。「喂,喂,你那位?」我連叫幾聲都沒回應,剛想
擱下,裡面傳來聲音,冰冷冰冷的,「明天小心點!」。我跑下樓,梅導和邢峰
正在跟幾個人交談,打了個手勢給邢峰,要他和梅導趕緊上來。
梅導沒說話,邢峰則罵道:「媽的,我可不是嚇大的,聽出是誰麼?」,我
搖搖頭,他兩人顯然是不怎麼在乎,隨便問了幾句,勸慰我一番,沒當一回事。
我的心卻懸了起來,總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
從辦公室出發到酒店很近,大部人還是坐車。想到昨晚的威脅,我拉住邢峰
,讓他陪我走去,沿路看看情況。
他們動作很快,到酒店時,該坐的人已經就坐。除了導演和幾個主要演員,
飄萍、慕雲、曲影、梅導也在前排。幾個打扮亮麗的美女再加上長像不錯的電影
學院學生,全場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人群風湧上前,場面混亂。邢峰愛熱鬧跟
著往前湊,還叫著我。沒容我上前,肩頭被人拍了一下,是杜雄,我的心的咯?
一下,沒請這傢伙啊!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他對我笑道:「怎麼,不歡迎嗎?」
。「我們是不速之客,來的倉促了,杜總。」他身後女郎的聲音響起。
明亮的大廳裡,我看清了她。她的裝束跟上次差不多,一身黑皮,頭髮倒是
束到了後面,除了臉色蒼白點外,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性感的魅力。小小耳垂下
的耳墜,微微晃動閃亮著,皮衣是夾克式的,長長的拉鏈從頭到底,雙胸高高突
起在平滑柔軟皮衣上,豐滿壯實撩人猗念,下擺處的鬆緊卻又使腰肢苗條纖細;
下身的皮褲是緊身的,豐臀鼓鼓的向後挺翹,圓潤的大腿被繃緊得肉感十足,加
上腳上的加長高跟鞋,看得我滿腦子慾念。
「老弟。」姓杜的又拍了下,「你們的招還不少啊,不過就是第一次新鮮,
以後就不靈了。」這人真他媽討厭,明知我們的現狀,還說這麼多費話。敷衍了
幾句,想甩開他,他也倒是知趣,聳聳肩往人群走去,那女郎也跟著,神情懶散
走得很慢。穿著高跟鞋她的個頭高矮跟我差不多,離我有幾步遠,身上的香水味
就飄了過來,隨著香風的吹進,我感到自己迷糊起來,「你們小心點。」低低的
聲音把我震醒,原來是她。
我四周環顧一圈,緊張的看著人群,要出事的感覺立即湧了上來,如果說昨
天的電話是威脅,那現在的絕對不是,倒像是有意的提醒。大廳裡的人沒有什麼
異樣,門口處的兩個保安在閒談著,一切都很正常。我還是放不下心,在大廳裡
四處搜尋。歡呼叫喊聲中會結束了,無事發生。我衝進人群,想找梅導,他們那
伙人被人圍著擠到大門口,我根本插不到邊,直到下了大門的台階人才少了。
車停在離大門百多米處,馬路上的行人不多,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受到威脅
後我一直在想,他們能咋樣,最可能的是找批地痞流氓來,操操場子,尋些事端
,現在看來沒事了,衹要大家上了車,他們還能怎樣,心情放鬆下來,往前面的
梅導跑去。
梅導和飄萍、慕雲走在一起,走過門口大理石空場正轉上路邊水泥石台,離
停車處也衹剩下二十來米遠,幾人低頭談論著,像是很興奮,大概是會開成功了
。我跑得不快不慢,雖然心情好了些,但一天來的緊張感,還是讓我四處回望。
在靠他們十來米時,身後右方有輛白色的小車正在起動。真要感謝那女郎,兩番
的提醒讓我對那車多留意了會。小車的方向正對梅導那排人,速度加得很快,到
車開到大門的前面時,我猛地醒悟過來,向他們衝去。
該著襲擊者倒霉,或是我命不該絕。當我衝到飄萍背後,展開手臂連帶梅導
和慕雲一齊壓倒時,那車已到了路邊的石台,速度飛快的車輪被石台阻擋,車子
跳了起來,我都感覺到車輪在我的背上擦過,魂飛膽顫慶幸間,車撞到對面的水
泥墻上,巨響聲中,車身左翻後彈落下,左輪先著地,接著右輪正砸在我左小腿
上,清脆的骨折聲和巨痛讓我大叫了一聲。
左小腿脛骨骨折,一到醫院就被夾上了竹板,還沒安頓好,梅導就叫上邢峰
一起出去了。飄萍安排了一切,給我找了個單間的高干病房,曲影則張羅著拿藥
,慕雲扶我到的病房。房間不錯,乾乾淨淨,亮亮堂堂。一天的緊張忙碌,現在
總算是輕鬆下來,才注意到慕雲的打扮。為了宣傳的緣故吧,她穿的很單薄,薄
薄的粉紅毛衣上罩了件淡青的風衣,風衣下同色褲子雖寬鬆卻短淺,素裝典雅顯
得大方文靜。她在屋裡忙個不停,擦擦窗上的灰塵,挪動挪動小几,甚至還掃了
遍地。
「慕雲,你歇歇,我又不是病人,到這來坐坐。」我指了指床邊的椅子。她
又干了會,理理頭髮走了過來,我這才驚奇的發現,她穿著高跟鞋。慕雲平時穿
著隨便,大多樸素大方,很少穿高跟鞋。這一變化,讓她憑空多出幾分嫵媚性感
,雖有失端莊,卻讓人心動。她像注意到我的臉色,不好意思起來,坐下來後,
低著頭,兩手整理著墊褥,「她們非要我穿。」她小聲到,「這樣也很漂亮啊,
忙了一天,我都沒注意到。」她抬起頭,神色平和,似乎張口想要說感激的話,
又縮了回去。移移椅子,坐得更近了些,表情嚴肅的看了我陣,道:「我真是你
心目中的偶像?」我心裡一陣激動,握住了她的手,「絕對是!」手一帶把她拉
的低下頭。
她的眼閉上又睜開,勇敢的看著,兩唇貼在了一起,她的牙關開啟,香香的
、甜甜的、滑滑的細舌纏上了我的舌頭。「彭!」的一聲,門被推開,她嚇得紅
著臉退開,飄萍在前曲影跟後的進來。
飄萍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你還好吧。」「好。」我心虛的應了聲扯開話
題,「你們今天真漂亮。」飄萍打扮得嬌艷極了,淡黃的緊身毛衣讓豐腴身體凹
凸欲出,項間那寬邊的金鏈,金光閃閃說不出的高貴華麗,下身竟穿件短群,蘭
色的緊褲包裹下,大腿是那麼的豐滿圓潤,而那小裙竟容不下豐臀,後面被頂的
鼓凸凸,待看到她腳上的紅色高跟鞋,心裡不由一熱,小弟弟也管不住了直了起
來。
「看看我怎麼樣。」曲影叫了聲,像模特般在地上轉了兩個圈。她總是那件
綠毛衣,頭髮挽在後面紮了個馬尾,還是個小女孩模樣,緊緊的牛仔褲下一雙白
色旅遊鞋,顯得不倫不類的。「你明明是小女孩,卻要扮成熟,弄得跟一小妖精
似的。」我故意逗她,曲影氣得跳了起來,馬尾甩了甩,像要衝過來打我又退了
回去,氣憤了罵了聲。
兩人先問候了我一番,罵了頓司機,三人一起談了起來。受威脅的事我沒告
訴她們,所以大家都當成是交通意外。談了陣今天的會議,話題轉到過年上。飄
萍鄭重宣佈今年不回去,到北京多次,從沒留下過過年。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慕
雲也打算留下,說是逛逛北京,順便好好學習學習,我心裡好不高興,今年大家
要熱鬧了,衹有曲影有事非要回去。三女鬧了陣,臨走時我叫住飄萍,要她給我
辦出院,她笑道:「剛住下,怎麼能走,傷筋動骨要一百天呢。」三人都勸我養
養再說,「哎!你們不知道,這裡憋屈死了,我還聞不貫消毒水味。」「我們會
來看你的。」三人嘻笑著走了。
第二天一早,邢峰和梅導就來了。他們昨天去找了公安部門,那司機是個初
學者,沒在正路上開過幾次,加上自己也受了點傷,所以也沒查出個什麼結果。
至於我們受威脅的事,沒證沒據的,梅導沒提,聽他兩口氣,我知道這事就算完
了,頂多是司機賠幾個錢。邢峰帶來副拐仗,扶著我在屋裡試走了圈,被梅導叫
到一邊,兩人低語一氣,邢峰向我打個手勢走了。
梅導跟我聊了會,大老李那破鑼似的嗓音在門口響了起來,看我拄著拐,他
笑叫道:「小子,你命大,那小子是個孬種,要是我你可就……」梅導罵著打斷
了他,「別他媽廢話。」老李又道:「好好養著,等著,老子給你……」看到梅
導的驗色,他的話縮了回去。
真是怪,這兩人怎麼神神密密的。像是不想我聽到,兩人走到了門口,雖被
梅導不住的制止,可老李大嗓門貫了,我斷斷續續的聽到:「……五萬不行……
非十萬不可……」等等,他們在幹什麼?
雖然大家都隔三岔五的來看我,可我還是住不下去。每次邢峰來,都叫他辦
出院,他總是勸我好好呆著,問起跟梅導忙啥,他就吱唔起來,叫我別操心。飄
萍她們來時也是,一問就是梅導說了,叫你好好養著,像什麼都不知道,衹有曲
影孩子心性,興高彩烈的告訴我,片子的銷路好極了,尤其是我被撞,北京的小
報上吹的滿天飛,有他媽一家說我被撞殘廢了、差不多了。好笑之餘,平空給我
們造了很大的聲勢,片子也跟著火了起來。
在醫院了閒著,想想兩年來的一切,終於下了決心,等這次忙完,無論如何
要跟梅導好好談談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楞是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邢峰接我出去的時候已是來年的一月中旬。來的
挺意外,前兩天還勸我安心靜養,冷不丁的給我辦了出院手續。扶我出去時,他
低聲耳語道:「聽說那個姓杜的出了事,高速公路上撞了車,拜拜了。」我嚇了
一跳,脖頸泛出一片涼意。看我盯著他,他雙手一撒,「別他媽問我,我不知道
,再說這種事少知道得好,免得以後惹禍上身。」坐在車上,我還緩不過勁來,
我不是個怕事的人,可他們膽也太大了點,沒有不透風的墻,以後怕要有麻煩了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10 17:34 編輯
]
作者:
SVG
時間:
2012-8-10 17:24
九
片子銷路一好,大家的心情跟著也好了起來,特別是慕雲的一句話:「讓偶
像帶你逛北京吧。」讓我多時的夢得圓。跟慕雲在一起,心情興奮真難以描述,
故宮、天壇、頤和圓,寬闊的大道、轄窄的胡同這些以前逛膩了的地方,由於有
了慕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新鮮美好。更讓人高興的是,跟慕雲的關係越來越親
近。上街的初始,兩人分開得還有一定距離,慢慢的近了些,再後來是手拉起手
來,到最後,在行人稀少的地方我挽上了她的腰,而她也從推拒到溫柔的靠在我
肩上。那感覺真美,我們走在路上,邊談邊聊,那麼的投機,有時我會突然停下
,傻傻的呆呆的看著她,直到她臉緋紅,跑過來拉我。
飄萍推說有事,盡量讓我們獨處,直到我們要去長城。慕雲找來飄萍,「飄
萍姐,你也去吧,他的腿我一個人可扶不上去。」冬天裡八達齡長城的人不多,
飄萍買好票對我說:「你行不行?」「怎麼不行,我單腿都能蹦上去,再說實在
不行,你兩背我上去。」說笑間我摟住慕雲,裝作不便的樣子踏上石階。飄萍在
場,慕雲紅著臉不住的扭怩,被飄萍一笑,更是磨不開了。「笑什麼笑,看慕雲
多吃力,來,來,來!」我又摟住飄萍,不看慕雲的臉,在兩人的攙扶下向上行
去。
摟著兩個美女真是旖旎,心動之餘,把兩人摟得緊緊的靠著我。左手不老實
的在飄萍的腰肢上揉掐起來。右邊的慕雲似乎感覺到,把臉瞥向一旁,纖腰緊張
的在我臂間抖動,心中一蕩,壯著膽子右手揉捏起她的小腹。「啊!」她驚的叫
出聲,想到飄萍在旁又嚥了回去,衹是腰扭得更急了。飄萍轉過臉,似笑非笑的
看我一眼,右手狠狠地我臀上捏了一把。
這趟長城玩的,又愜意又舒爽,不管到那都是膩在兩女身邊,下去時更是借
機貼在兩人身上,等到搭車回去時,三人都沒了力氣,被飄萍罵了一陣「無賴」
。
回到住處,一頭倒在了床上,單腿走了一天,累得也是夠嗆,她倆到勤快,
回來就洗個不停。飄萍先過來,看我還賴在床上,微怒道:「還不去洗洗,我們
要去吃飯了。」我指指腿,「不方便,太麻煩。」她又罵了幾句,慕雲就進來了
,邀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那頓飯吃的,兩大美女,洗盡鉛華,不著脂粉,坐在我對面,輕嚼細咽,看
都看飽了,還吃什麼。回去的路上,路過洗浴店,飄萍不由分說把我推了進去。
我心裡挺高興的,剛才憋了一肚子火,找個人按按也不錯。
進了男賓部,一個女的不見,連按摩推拿的都是青頭小伙,只好撲通跳進池
裡。服務的小伙還真敬業,沒幾分鐘走上來清我去蒸一蒸。跟他來到一玻璃室,
通紅的焦炭燒得冒著煙,小伙舀瓢水潑上,「嗤啦」一聲,一屋水氣,差點沒讓
我悶過氣去,推門就衝了出來。小伙道:「老闆,您享受不貫這個啊!」「是的
,謝謝你了!」小伙兒也挺逗,「老闆您也不凡啊!打石膏來這的,您頭一位,
小的算是開眼了。」小伙子邊說邊拉我去按摩,笑道:「小的這是廣東學的,是
港台正宗手藝,保您老滿意。」小伙沒吹牛,幾按幾捏弄的我一身舒爽,可也有
一樣懷事,小弟弟探出了頭。
進休息室換睡衣,下面還是高高的,而休息室裡按摩的卻是清一色的小姑娘
,想找個漂亮的來弄弄,就聽到飄萍的叫聲,她倆已等候多時。
回到屋裡,我就等不急了,看慕雲一進屋,就跑進了飄萍門裡。她正在換衣
,急不可耐的抱住她就倒在床上,聞著她的秀髮,親著她的脖頸,雙手握住了她
的胸前。「別鬧!」她掙扎的推開了我。「怎麼了?」我不解的問。「你走錯門
了。」她往慕雲那邊指指。我又樓住她,「飄萍姐,我不敢去啊!」她笑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膽變小了,再說你們也差不多了吧。」
飄萍說得不錯,跟慕雲一個月處下來,大家心裡都明白,總會有這一天的。
幾次的親密接觸,兩人都盡力克制著,慕雲雖然大方,畢竟是女的,總不能由她
採取主動,我就更不用說了,幾次要不是飄萍的打斷,可能都越過了界限。雖然
這樣,可一想到要和她真正的面對,心裡還是緊張,生怕一個不慎,讓她輕看了
。飄萍拉過我的手,「別擔心,我看慕雲也有這個意思,要是嫌棄你怎會這麼由
著你鬧。」飄萍說的跟我想的一致,我心動了。看看下面的鼓起,對飄萍笑道:
「飄萍姐,這可不行,你看,慕雲看見了非趕我出來不可。」飄萍啐了口,在我
的褲上捏了把,「你這流氓!」
她揭開我的褲扣,把那膨脹從內褲中放出,雙手套了起來。我壓下她的頭,
「飄萍姐,這樣救不了火的。」她張嘴又要罵,肉棒堵了進去。一陣的怒火總算
得到了發洩,我抱住她的頭,狠命的衝撞起來。這陣想慕雲想的,肉棒鬱悶的又
粗又長,她的小口被脹得滿滿的,尖端深深的插到她的咽喉,她衹能鼻息咻咻跟
隨我擺動。可能是她誤解了我的話,肉棒抽出時,她打蛇上桿輕咬住肉棒,猛吸
一氣,舌尖又在龜頭上打轉,像非要把我就地正法般。
慾火難耐之際,被她這一弄,加上鼻中呼在肉棒上的熱氣,整個肉棒酸癢的
難受,腹中的一股熱流隨之升起。我趕忙推開了她,「飄萍姐,這樣也不行啊,
要是等下抬不起頭來,我以後還怎麼有臉見她啊!」飄氣得滿臉通紅,恨恨的在
肉棒上咬了一口,「唉呦!」我疼得叫了出來,可肉棒被她一激,慢慢的軟了下
來,「唔,唔,這樣才行,謝謝你了,飄萍姐。」我在她臉額上親了親,拉上褲
子就想出去。走到門口飄萍叫住了我,「正經點,別像個流氓!」
門開得很快,開門後慕雲扭頭走了回去,我傻傻的跟著,坐到床邊才看到她
臉紅紅的。尷尬的沒話可說,我問起了她今後的打算。「還能幹什麼呢,我喜歡
這行。」話提就這麼打開了,待說到上次拍的片子時,幾句過後,她神色暗淡下
,低下頭不吭聲。「慕雲,對不起,我又提這事了。」我靠近她,摟住她,不再
說話,嘴唇貼上了她的面頰,她軟弱的倒在我懷裡。
扶起她的頭,兩唇緊緊的粘貼住,再沒有阻隔,期待已久的兩舌纏繞一起,
那香甜甘醇的津液緩緩的流入我嘴裡。就這樣緊緊的擁抱著,彼此動情的吸允著
彼此,歷經千難萬阻終於等到了這刻,誰也不願先離開誰。她的頭扭動晃搖,陶
醉享受著這甜美,秀髮輕輕撫過我的面頰,我伸出手,撥弄理順。她那閉著的雙
眼睜開,柔情的看著我,我一時呆住,癡癡的回望著她。這是我的偶像啊!多少
年我一直尋找追尋,多少次心懷仰慕看著那照片,現在她就在我眼前,可我的心
卻緊張得「咚咚」的,不知該如何做。
「你怎麼了?」她不好意的問了一聲,看我還呆呆的,她雙手一盤,把毛衣
從頭上脫下。雪白的內衣,合身的緊貼在身上。慕雲是那種不顯山露水的人,連
身體都一樣,遠看略顯單薄,可近處卻不失豐腴。胸前雙峰雖不如飄萍的挺拔傲
人,性感失足,但那優美的形狀卻一點也不相讓,特別是似有似無的兩點,讓人
難耐之際又心癢不已。美景如畫,出竅的魂兒終於歸來,雙眼直直的看著她,不
想有任何遺漏。
她臉紅紅的,像是理解我的心思,害羞的雙手緊緊的交織遮掩著。「你冷麼
。」她「嗯」聲中偎進了我懷裡,懷裡的身體緊張的抖著。美人垂青,我的心略
定,膽子也大了起來,衹是在她背上遊走的手還是顫抖個不停。「嗯,嗯」她氣
息急促,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褲內。「啊!」,「啊!」我們都叫出聲,她的臀瓣
瓷般的光滑,溫暖而柔軟,濕熱的氣息環繞著五指,肉棒被激的挺立不說,舒暢
之聲也哼了出來。堅硬的肉棒壓在她胸前,隨她扭動在峰谷間滾動,臀間的五指
下壓掰開臀瓣,也讓她哼了出來。
激情相擁中我們倒在了床上,我重重的壓上她,再一次的熱吻在一起,手也
開始解起她的褲帶。「唉呦!」左腿上一陣劇痛,她的右腿正碰到我的左小腿,
雖然卸下了石膏,也過了一百天的期限,可這一撞還是疼的叫出來。
「怎麼了?你還好吧。」我們都停了下來。她在我的傷腿上揉了一通,看我
脫著上衣,她變得溫情起來,嬌羞的伸手到皮帶上幫我小心脫起褲子。「你到裡
面去吧。」我還剩下內褲時,她想讓我到床裡側身躺下,好不壓著受傷的左腿。
「這……這不行吧,那樣的姿勢實在不得勁,我們還是這樣吧。」我把她抱坐在
了腿上,雙手脫掉她的褲子。「這樣不行,羞死人了。」「怎麼不行。」拉下最
後的內褲,一片雪白映入眼中,那屁股真是美極了,雖不豐碩卻很飽滿,光滑的
泛著亮澤,結實的不帶一絲贅肉,尤其是那優美的形狀,真是半分都增減不得。
她在我腿上掙扎,兩瓣臀瓣和股溝把我的凸起壓得擠在肚前。「哎喲!」看
無從下手,我只好又叫了聲,手也假裝的摸著傷腿。她立刻停下,「不要緊的。
」我說了句,趁這暫停的時刻,我退下了自己的內褲,肉棒晃動跳出,敲在雪臀
上封住了股溝。「啊!」一聲驚叫,她的身子抖得更很了,卻沒再扭動掙扎。我
一陣慚愧,她真是溫柔體貼,生怕弄疼我的腿,我卻騙她。手抓住她的雙臀,開
始四下搓動,溫軟如玉的臀肉擠夾著肉棒,隨著手的向前掰捏,肉棒嵌入股溝,
雙手夾緊時,又被從溝底擠出。她雙手扶住我的右腿,身子向右彎曲著,克制著
不讓自己哼出聲。
龜頭的前端滲出透明的液體,棒身在濕熱的溝底滑動浮起,使雪白的屁股越
扭越急。「好了,慕雲。」我拍打著她的屁股,右手向上抬起她的身子,左手撐
著她的左手。她乖巧溫柔,沒有逃避,反而身體主動向上抬起來配合。肉棒闖入
了濕漉地帶,前後尋找的磨擦就差點讓我失控而出,終於,龜頭碰觸到一處濕潤
已極之地,她也隨之輕歎一聲,像是失去了勁力,緩緩下坐,肉棒陷進了緊密火
熱之中。幾番進出,幾番起落,再回首時,粗大的肉棒已完全隱入在她的身體裡
。「慕雲,你頭轉過來好嘛,我想好好看看你。」她側著臉,搖搖頭,雙手緊緊
的摟在我的腰間,態度堅決。
我開始了上挺下抽。慕雲顯然不是處女了,但也顯然很少經歷性事,從她那
粗笨的動作,我甚至想這種姿勢對她來說可能還是頭次,從穴中的緊密程度,也
使我相信,這蓬門之地沒清掃過幾回。我扶著她的腰,邊動邊告訴她該怎樣怎樣
,她嬌羞矜持會後,聽從了,隨我的上下配合著起伏,壓制已久的吟聲終也溢了
出來。雖然她穿著內衣,我看不全她身體,但從哪嬌吟聲,那晃動的雪臀,還有
那濕濕的、緊緊的、熱熱的擠夾,讓我強烈而真實的感受到她的如火熱情,在洗
澡時就難忍的欲情再難克制。沒有任何預兆,在一次重重的下挫和猛挺時,肉棒
突然跳動得不可自制,在她體內深處猛烈的爆發了。
她從夢中驚醒,下地後就奔向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傳出,長長的一段時間後
她才穿著睡衣出來。「你這人,差點害死人,要是出事了可……。」我打斷了她
,「對不起,慕雲,我興奮得都傻了。」「你還不回去。」「不,我今天要睡在
這裡。」我拉下被子鑽了進去。她看了看我,又想了想,無奈的只好鑽了進來。
晨曦微露,陣陣涼意驚醒了我。厚厚的窗簾,屋中的景物朦朦朧朧,慕雲側
身向外,被子被蹬的滑到床角,嫩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朦朧中晶瑩雪白。我心裡
一陣躁動,下身的肉棒睜開眼時就無故脹得老高,正抵她的臀上,隔著睡褲上衝
撞,看她睡的正甜,又不敢魯莽,心中煎傲得難受。「慕雲,慕雲。」我小聲喚
她,順手拉上被蓋住她。昨晚瘋狂和莽撞,我沒能好好的欣賞她,連上身的內衣
都沒脫下,現在不抓住時機還待何時。
手伸到她身下,輕抬著脫下她的睡褲。她沒有反應,小小的三角褲捲曲著夾
在兩腿間,探手腿間正中處還有濕濕的一塊,是昨夜的殘餘還是深處的湧流?想
著昨夜的美妙情景,肉棒越發堅硬挺立,杵在內褲縫隙間脹得有些痛。她還是一
動不動,我擼下了內褲,要從腳上取下時,她翻轉身子,「幹什麼?」兩眼瞪著
我,嚇我了一跳。「昨晚太草率了,我想好好看看你。」伸腳踢下了她的內褲。
「唔!」隨著她扭動,我的腿傳來一陣劇痛,忘了自己還有些不便。「不要
動了,讓我好好看看你。」我抓住她的雙臂,笑望著她。屋內更加明亮,秀髮飄
散在枕上,烏黑的眸子發著夢幻的光彩,瓊鼻微闔,紅唇輕抿,美人初醒的嬌態
竟美妙如斯。「你……你……還沒刷牙呢!」被封的唇間溢出了不滿,可沒多久
就變成了鼻音,兩舌吸允在了一起。
交織環繞間,她上身的睡衣和乳罩凌亂的被扔在了被上,全身完全赤裸。側
臥的姿勢,她的雙乳雖向下傾斜,可卻被那年輕的彈力支撐著不成塌下,我雙手
緊緊握住。真漂亮的乳房!不大不小,健美挺拔充盈掌心,上面擠出的白膩中綴
著兩點鄢紅,「嗚……嗚……」她嬌吟著,當我吸住其中的一個粉膩時,嬌吟聲
變成了「啊……啊……」當我的手伸進腿間進入潮濕中時,衹剩下聽不懂的膩吟
聲了。
我把她推倒平躺,起身想壓上去,她用力的推拒,「你……你不是腿疼麼?
」我捏著乳笑道:「是的,不過睡了一晚好得差不多了,可……可……還是有點
疼,不信你摸摸看。」我拉起她的手,卻是放在了難受的肉棒上。「啊!……你
……你的怎麼……」,「是變得粗大了吧,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昨晚沒
看清你,現在它才看到偶像的真面目,激動了受不了了。」忍了一個晚上,我還
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你說什麼?」她顯得不高興,手緊緊的抓住肉棒推拒著,我趕緊翻
身上馬壓住她,「不,不要,昨晚……還有些酸痛。」她叫了出來。我翻了下來
,實在是不想使她不愉。「慕雲,那我好好看看你吧。」看我要撩開被子,她又
緊緊扯住,「我……羞死人。」平時大方的慕雲一時變得害起羞來,「那你給我
弄出來吧。」我不再激她,握住她的手教她套弄肉棒。慕雲很生澀,像從未做過
,我一收回手,她的動作就走了樣,深一把淺一把的,把肉棒弄得不痛不癢,不
解渴。
像是知道自己不行,她嬌羞的把身子貼進我懷裡。胸前的柔軟壓上讓我心裡
一動,「慕雲,我們這樣好不好?」我從被窩鑽出身子,她不解的看著,待肉棒
頂在乳房上,她才叫出來,雙臂回收想遮住胸前,卻被我抓住動彈不得。她扭捏
了會停了下來,仰起臉閉上了眼睛,我也回手握住肉棒在她美麗的乳房上蹂躪起
來。
肉棒滾遍了整個雙峰,在峰谷間出沒個不停,最後停在了乳溝間,騰出的雙
手握住雙乳,開始乳交。她的雙乳雖然不碩大,可握緊時卻崩挺堅實,把肉棒擠
夾的緊緊的,讓我頗費力氣。看她仰著頭,我有時又故意的向上衝撞,在她的頸
項和下巴上頂動一氣,弄得她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弄了陣後,當感到小腹有暖
流上湧時,停了下來,她雙乳抖動,那鄢紅的兩點像在對我閃眨打著招呼,我擠
住乳房龜頭壓上雪白,雙手配合用圓頭撫弄細小的肉點,一邊弄完了換另一邊,
肉珠逐漸脹大,磨擦的力度越來越強,肉棒在玉住上環繞不停,不時的還壓進旁
邊的縫隙裡摩娑。腹中的熱流越流越快,終於在雙珠腫大得變成紫色時噴了出來
。
「啊!我的床……」乳白的精液灑在她的胸脯、肩頭、頸項上,把她從陶醉
中驚醒。「不怕,不會濕了床的。」我右手開拭肩頭、頸項處的精液,左手快速
向下截流住流向腹間的,然後齊齊的抹在她雙乳上,不停的揉弄雙乳向中間擠壓
,把中間的抹散均勻不在流動。「啊,你……你……噁心死了。」我邊揉邊答道
:「沒有辦法啊。」低下頭吻住她的嘴,把濕淋淋的她壓緊在懷裡。
那段時間真令人陶醉,除了年夜飯那天,飄萍和慕雲沒隨同我回家吃外,我
們基本上在一起。飄萍不知是真有事還是假的,總有借口讓我和慕雲多處在一起
。前門喧鬧的夜市,寬闊明亮的長安街,充滿節日氣氛的各類小店,首都每一處
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在寒冷的街道上,我們相偎一起,呢喃耳語,宛如對熱戀
情人;在清雅的小店內,我們彼此凝望,兩情脈脈;在擁擠的人群中,我們相互
追逐,她那飄逸的長髮不時燈火中隱沒。當然,最最甜蜜的還是在這一切之後,
清靜的宿舍內再無平時的喧噪,我們相擁一起,彼此品嚐對方的身體,她變得的
如此溫柔、嬌膩,讓我克制不住自己,總是醉心於那美麗的肉體不能自拔。
美好一切由曲影的提前歸來而告一段落。曲影回來的真早,初六的早晨,我
們剛洗漱完畢準備去吃早點,迎面碰個正著。坐了一夜的車,雖然臉顯憔悴,但
卻神情興奮。坐下來開口就嚇了我一跳,「我要在北京開店。」大家都看著她,
她把心思抖落出來。「我和一個北京的同學合開,她還和我到上海去看了行情,
有時間我們還要南下去看看。」她急急的說了一通,沒想到她也能藏得住心思。
催了我幾次沒成,她自己打起主意來,正好北京一同學也有這想法,兩人商量開
家服裝店。她的同學提供門面,她負責服裝進貨,春節期間兩人還跑了趟上海看
了看。
我知道曲影是個死心眼,根本就聽不進人勸,不過這一來大家都被她耗上了
。從初七開始就被她拉著滿大街的跑,開始兩天還好,大多商家關門,每天還能
應付,到後來就有些受不了,曲影是逢店必進,轉遍全店後跟人談,而且還要拉
上飄萍、慕雲和我。女人們天生對逛商店就適應,每天回來,她們都沒什麼,聚
在一起談這論那,我卻是一身疲憊,倒在床上不想起來。
元宵的那天,梅導來了電話,讓我們籌備各項事宜,他馬上過來準備大干一
番。這不能怪梅導急,當時的形勢是:經濟一片火熱,北京的各種影視媒體如雨
後春筍般的一夜間冒出了不少,梅導怕別人搶了先機,心情焦急可以理解。我卻
對此很擔心,畢竟我們的實力不如別人,首先是資金,光靠投資人和銀行貸款,
風險太大,一個失手就是船覆人亡的結果,梅導卻不顧這些,繼續在南方融資借
貸。再說演員和設備,我們完全是業餘的,光靠投機取巧又怎能長久,可這一切
的隱憂被大好的形勢掩蓋,弄得人人都是士氣高昂。
繁忙勞累了一星期,曲影停了下來。小店雖然簡陋,但總算是有了雛形,她
被影場方面催了幾次,衹等和同學一起開張後就回去應付應付。臨行前,她心情
大好,要請所有人去看花燈,說還要大吃一頓。
北海的花燈真是一絕,全過各地送來參展的,風格迥異,數不勝數。幾年前
我曾來過一次,再次倘佯燈的海洋裡,從溫往日的光景,心裡一陣溫暖。三女是
頭次來,十分興奮,在燈海中追逐打鬧,嘻笑玩耍,氣氛溫馨。曲影是年少心性
,每到一處都提一手小燈,到我面前要我陶錢,說是自己請客,到頭來一分未花
。一頓瘋鬧直到九點多,幾人才難捨的離開。
離北海門口不遠有不少酒店,曲影轉了一陣,挑了間好的把我們拉了進去。
小店就要開張,曲影顯得特別興奮,飯桌上話說個不停,還死命的向我們灌酒,
先喝了兩瓶紅酒,又要了一打啤酒。她先是目標對我,拉著慕雲她們一起,倒後
來我搖手說不行了,她們三人又鬥了上,直到我們全部腳底發飄才作罷。
曲影喝得最多,慕雲是不勝酒力,兩人已醉得要靠人攙扶。我和飄萍雖然好
些,可走起來也搖搖晃晃了,扶著她倆幾次差點跌在地上,到了住所好不容易才
把曲影背上樓,她就倒在我的床上起不來了。擔心飄萍和慕雲,安頓好曲影后又
搖晃著到了飄萍的房裡。
入屋後的美景看得我目瞪口呆:慕雲斜倒在床上,雲發散亂,臉色嬌紅,細
細的鼻息像睡著了,雙腿斜掛在床沿,黑色的高跟鞋蹬在茶几上,滑下的褲角露
出了雪白的小腿;飄萍則趴壓在她胸上,豐碩的屁股正對著我翹起,嘴裡還哼著
什麼。由於身子傾斜太很,上身的衣服被拉起,掙脫皮帶的束縛,肥膩的腰肢露
出一片。這幾天被曲影糾纏,沒時間和慕雲親熱,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這場
面,哪還忍得住。
走到床邊,輕輕的叫了幾聲,她倆都沒反應。推開飄萍摟起慕雲就要回去,
剛直起身子,衣角就被飄萍拽住。看她時,她媚眼如絲,酒後的臉紅的像要滲出
血來,哼呢著臉上掛滿蕩意。是啊,這陣子她為了成全我和慕雲,一直迴避著我
,從年前到年後,一個多月了我們都沒親膩過。我指了指慕雲,暗示等送走她再
來,可她卻死死的拉住我,不讓我走開,我只好把慕雲放回到床上。回身想抱飄
萍出去,她的身體很沉重,眼神扭怩像是在告訴我不用--就在這裡。我心裡一
陣臊動,腦裡嗡地一聲,就在這裡--當著慕雲或是把兩人一起……剛才的紅酒
怕是也有些古怪,不光讓我慾火焚心,色膽似也大了。
看看慕雲還在沉睡,不管了!挪動飄萍讓她伏在床上,輕移慕雲把她的雙腿
架在飄萍背上。飄萍已忍受不住,屁股撅得老高,連皮帶都自己解了開來,肥大
屁股脹得白色的內褲退開一半,雪白的臀瓣夾著深深的股溝亮現我的眼前,股溝
邊的白頰似乎都在難耐的夾動著,手一輕帶,所有的遮蓋就滑落到腳跟,眼前一
片雪白。
第一次面對兩個女人,慾望來得特別猛烈,心存的稍許擔憂使我更快的退下
衣褲。飄萍也是一樣,藉著酒力釋放出壓抑多時的欲情,淫蕩的搖動屁股等待著
我。往前輕送,粗大已盡入沼澤中。我克制不住自己,急送急抽把飄萍頂的完全
貼在了床上,也把她的慾望撞擊的盡出。「啪、啪……」的股臀碰撞聲混合著她
逐漸加大的淫叫聲在寂靜的屋裡迴盪著,我也忍不住哼著隨和著,這一切卻沒讓
慕雲醒來,她憨睡如常,衹是像是錯覺,那悠長的鼻息似乎有所緊促。
縱慾狂歡的同時,我心裡還是有一絲的隱憂,慕雲知道了會怎樣?也就是這
不安的心裡,雖然被飄萍火熱的緊箍著,卻達不到慾望的峰頂。我抱緊飄萍的腰
,抽著她嚮慕雲移近。慕雲依然沉睡,酒後艷紅的面頰殷紅如血,發出的熱氣讓
如此遠離她的我都能感覺到。時蹙時松的眉頭,不知心裡想著什麼,是在難耐煎
熬嗎?我暗暗的握緊拳頭,深吸了口氣,「媽的!怕什麼,連你一起……又能怎
樣!」
抽插著飄萍,我脫起慕雲的衣裳,隨著衣褲飄落,精緻玉體綻顯眼前。她肯
定很少喝酒,白嫩的肌膚如面頰般染上了一層艷紅,讓那渾圓緊閉的大腿和深淺
適中的臍眼更加美艷。我分開她的美腿,想俯下頭看個究竟,哦!飄萍的大屁股
竟阻隔著,讓我不能貼近仔細觀察。心生急智,我使勁的抽打起雪白的大屁股,
一陣的狂抽還是不能盡興,又猛力掐捏一氣。「翹這麼高幹啥,放低點!」
飄萍身子低下,幾乎平貼在床上。我抽出肉棒,微微一涼又進入一更加火熱
的處所。一個月禁持,飄萍的菊洞回復的處女的緊膩,鼓脹起的嫩肉纏繞肉棒的
根部,被肉棒擠脹得繃緊,而我那下垂的蛋囊也在擠開的股溝裡蹭磨著。飄萍的
火熱緊密一時間讓我忘卻了慕雲,按住屁股就是一陣猛攻密打,她一下就失去了
反擊的力量,由我為所欲為,嘴裡的叫聲被推上了最高昂,在我重重長長的一擊
後,高潮的軟癱下來不再動彈,我也倒壓在她背上,肉棒繼續堅硬的插在屁眼中
,耳中傳來她那細若無聲的膩吟。
再次打開慕雲的雙腿,暴露出她那隱秘之處。慕雲的陰毛很多很黑,但不雜
亂,整齊的從三角地的上方延伸的裂口,如同一束黑色的火焰。肉口處上方的肉
皺鼓著,像是已有了反應,手指一分,更細嫩玉珠翻出,蠕動著想要縮回去時,
被我兩指飛快的鉗住,慕云「嗯」了聲,身體扭動珠兒縮回肉內。
慕雲要醒了,我心裡有些緊張,快!打鐵要趁熱,頭一沉埋進密部。嘴含住
了肉褶,舌尖一挑,再次翻出陰蒂吸入口中允吸。她的雙腿又扭起來,緊夾住我
的頭,口中也發出呻吟,掙扎著頭突然抬了起來,看到這香艷的景致,「啊!」
的雙手撐床想要起來。我嚇的抬起頭不知怎樣才好,身下的飄萍卻伸出手把她又
推倒在床上。
飄萍恢復了,看到她出手幫助,我心裡定了定,立即又感到她肛洞收緊,她
又想要了。摟起她的腰,狠狠的抽了幾抽,把她的臉扳扭過來,手指慕雲像她示
意,她哼著聲臉上露出淫笑。
沒用我在進一步誘導,她雙手環住我的腰,又趴到在床上,我們又變成了原
樣,不同的是被她緊緊環著不能動彈,衹能由她火熱的直腸和緊密菊口蠕動夾擠
。深深的吸了口氣,把那即將的潰洩壓了下去,目光轉嚮慕雲。
慕雲的雙腿不再夾緊,敞露肉唇光滑水淋,聚集的淫露在下裂處掛著大大的
一滴。慕雲雖躺倒,身體確像在使力掙動,小小的菊花口的花瓣被用力抹平,裡
麵粉嫩的紅肉也極力的向外綻出,於是,淫露不堪重負滴落下,在小窪中溶勻,
菊瓣如帶露般嬌艷。奇異妙景把我的中指吸引了去,轉了個圈,指尖破入細密,
一聲高叫,她徹底醒來。
還沒容我動作,飄萍背負著我移了過去,抱住慕雲的頭,在她耳邊輕語。慕
雲的身體一緩,反抗的力道弱了下來,張嘴伊呀啊的想說什麼,含混不清,飄萍
一面低語背後的手一面向我招晃,我也是心領神會,從她屁股上抽出肉棒,趁慕
雲分神,架起她的雙腿,肉棒頂進了她的蜜洞。
不理會慕雲驚呼,快速抽送起來,她雖推拒,但在飄萍的環抱下,毫無勁力
,衹能由我暢快奔馳。驚叫聲小了下去,換來了矜持的呻吟,繃緊的身體變得越
來越柔軟,慢慢地隨著我抽動起伏。我的動作也緩了下來,少卻了擔心,心情輕
鬆慢慢地品味起她來。酒後力乏的慕雲,少了分往日的嬌羞,多了些平日不見的
淫浪,也許這是慕雲的另一面吧,更加讓人心動的一面。承受著慕雲緊熱的包容
,磨蹭著她軟膩的腿臀,我的手開始在她嬌紅的肌膚上游移,當我的手握住她挺
俏的雙峰時,慕雲放棄了矜持,淫聲浪語挺動起雪臀,享受起這難得的肉慾。
眼前淫靡的景色,讓飄萍停止了輕語,支手抬臉湊了過來,看著慕雲被我緊
握而突脹峰頂的深色肉珠,伸出舌頭舔了舔,使雪白的身軀隨即扭的更激。俯臥
的飄萍,美麗的曲線畢露,特別是那肥碩的屁股,高聳的讓人以為是在故意翹起
,肉感的雙瓣閉合著,股溝變成了細細的一線。飄萍的身體豐腴健壯,不知是不
是由於這原因,每次看到她的裸體,我都有一種施虐的衝動,而她似乎並不怎麼
反對。
我抓住了臀瓣,心中湧出了邪火,手中的力道失去控制,狠狠的揪住向上拉
起,像要把那肥嫩的臀瓣撕裂。白白的臀肉被扯到能夠忍受的極限,谷底的風光
再也隱藏不住,從肛洞到肉唇佈滿了淫穢濕漉,隨著掌中力竭,肥肉的回縮又閉
成了一線。瘋狂的結果,讓雪白的屁股上佈滿了血淤,到後來連美白的大腿上也
處處皆是。
飄萍沒有喊叫,衹是扭動呻吟的更加劇烈,可這還滿足不了我的瘋狂,我的
左手兩指並成訣,插進臀縫粗暴的掀開了肛洞,進去後就夾住腔壁,狠狠的捏搓
,抽出時,甚至還想把肉壁拉出體外,「嗯!嗯!啊!啊!啊!」悶哼幾聲後飄
萍堅持不住嚎叫出來,「啊!啊!啊!疼……疼……」,慕雲也跟著叫出聲,回
頭一看,原來我的右手不覺間已快要把她的嫩乳捏暴。全身的火被點燃,我不但
沒停止反而更兇猛,肉棒進入了慕雲的最深處,身體上能用的全用上了,全部的
勁力爆出,室內哀鳴一片。
酒這東西真好,不但能讓人醉生夢死還能讓此時更持久,那種越想洩越洩不
出的美妙,沒有酒怎能做到?慕雲的雙腿被壓的貼再胸前,屁股高抬的離開床面
,水淋的陰唇緊粘在袋囊上,溫溫滑滑,手中的左乳紅的像要出血,肉洞的深處
更傳來陣陣蠕動允吸;飄萍也是一樣,再不能安伏在床上,屁股被我的手指控制
著,上下前後的搖晃跟隨,害怕由於我的狂野扯裂肛門。如此舒爽,如此淫靡,
我竟還射不出,自己都害怕了,不會功能失調吧。
飄萍的心細,感覺的我那一腔的勁力無從發洩,作出了令我吃驚的舉動。她
的手從慕雲的腿下鑽出,握住我的肉袋,先是溫柔的搓揉,然後又握住露在外面
的肉棒,邊套邊往裡聳湧。我心裡驚喜焦急,飄萍怎麼了?她要幹什麼?雖然飄
萍在幾女中算是最開通的,但平時嘻鬧時也沒這般放浪,總是推推拒拒的,除非
是我把她送的高潮的頂端,才忘記一切,而這也是我最喜歡的。可現在她……她
……竟幫我逗弄慕雲,難道……難道這酒真的讓她迷失了心志。
暈暈乎乎中,被飄萍更加激烈的行動喚了回來。「啊!」她真瘋了,我叫出
聲來。飄萍拔出我的肉棒壓在了慕雲濕潤的肛蕾上,用龜頭研磨著嫩嫩的蕾花,
還拉著肉棒試探的向裡拱進,沉醉中的慕雲也感覺到了,嬌啼婉吟變成了哀求,
躲閃著移動屁股。飄萍向我使了個鼓勵的眼神,屁股向下一墜,擺脫了我那已呆
滯的手指。她隨手也鬆開了肉棒,在我大腿上狠捏了把。
飄萍再次貼上慕雲耳邊低聲耳語著,左手支起撫著慕雲的秀髮,手指插入發
間,滑叉著理順長髮,再絲絲的縷起,手掌從上到下梳理,濕淋淋的右手握住了
慕雲的左手。慕雲被她箍住不能動,緊張渾身發抖,握著左手緊的把飄萍手上淫
液擠出溢到指縫間。看到這場景,我不禁想到臨進手術室的病人,在家屬安慰勸
囑中的景象。一切已就位,就等我這主刀醫師下刀了。
龜頭轉著圈一步一步的下陷,「撲哧」聲中隱沒不見,慕雲的叫聲變得像在
哭泣,全身繃緊,擱在肩上的雙腿使勁得差點沒把我壓趴下,我趕緊退了出來,
重複磨碾,再行嘗試。每到慕雲反應強烈立即就退出。「唉!」那滋味是人都難
已忍受,不說慕雲那小得不能容物的腸腔的緊膩,光是在嫩蕾上蹭擦,敏感的龜
頭就癢得鑽心難受,剛才還是無法可施,鑽進幾次就差點守不住精關,衹是怕慕
雲痛苦,不敢放肆。
就這樣一次一次,艱難的忍受著。抬眼望飄萍時,她臉上流露出怪罪的神情
,撫縷著長髮手握成了拳頭,勁勁的向我示意,「啊!」那是要我快點結束戰鬥
。雙手固定住慕雲的腿,龜頭繼續的套進套出,直到麻癢得支持不住,飛瞥了飄
萍一眼,一抬慕雲猛衝了進去。還沒達到終點馬眼處就開始溢出,跟蕾芯深處的
緊肉一觸更是噴洩不止。呻吟聲,叫聲停止了,屋裡很靜,那指節的脆響聲,牙
齒的咯?聲在靜中顯得那麼的刺耳,我壓在慕雲身上,慢慢的迷糊起來。
口乾舌燥醒來時,發現已回到自己的屋裡,赤裸的身體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
,衣服散亂的丟在被上,伸手一摸,肉棒脹鼓鼓的有些疼痛。肉棒上的濕滯已干
,溫溫暖暖的如蓋上了層薄膜,身旁的曲影合著衣睡得正酣。我下了地,喝光了
兩杯涼水,回頭一看,曲影斜著頭身子快滑落到地上。這可不行,涼著病了又要
磨人。我扶起幫她脫掉衣服,她臉紅樸樸的掛著笑,也不知夢到什麼好玩的事了
。剩下小小的內衣內褲時,我把她移到床裡,鑽進了被。
單人小床,我們的身體貼得很緊,一陣的忙碌,脹痛的肉棒還不消歇,在她
身上頂動磨蹭,唉!真難受!好了,就這樣吧。我慢慢的退下她的小褲,輕輕的
分開她的臀瓣,肉棒機靈的頂住洞口兒,滑了幾下進了去,「嗯」曲影哼了聲,
睡得更香更甜了。我從後摟住她,艷睡在一起。
十
被敲門聲驚醒,天已大亮,曲影還在睡,這小丫頭,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粗
大的肉棒總算軟了下來,貼在臀瓣上懶懶的像也在睡。「快點,梅導來了,在樓
下。」飄萍在門外叫道。打開門,她和慕雲站在門口,把她們讓了進來。飄萍到
沒什麼,慕雲顯得特別彆扭,一進門就坐在了床上,眼中恨恨的目光像要揍我,
「別……別……別把她……弄醒了。」我結結巴巴的向她求道。梳洗的時候,飄
萍走了進來,道:「她生氣了,你昨晚把她弄得太疼,等會有時間好好安慰安慰
她。」我點點頭,她又道:「等下梅導談到拍戲,別提我,說我有事不參加了。
」我一驚,「這……這怎麼行!」「以後再說,我去勸勸慕雲,跟她好好談談,
你自己先下去吧。」飄萍先走出去。
梅導精神氣爽,興致很高,一看我進來,叫道:「老弟,來,來,這次我們
要大幹一場。」邢峰在旁陪著笑給我拉了張椅子。梅導興奮的介紹起這次在廣東
的籌資,不用聽,衹看他臉就知道他這次收穫大大,可聽他講完卻吃了一驚,原
來這次的最大投資方竟是上次的那家星際公司。
梅導注意到我的不悅,笑著拍著我的肩頭道:「看開點,做生意麻,何況他
們非常熱心,一半的資金已經劃了過來。」邢峰也上來勸我,「和氣生才,和氣
生才。」我想了想對梅導道:「我不是記恨什麼,衹是星際上次那麼想收購我們
,這次會不會……」梅導打斷了我,「這你放心,我做了多年,這點還知道,他
們沒有額外條件,衹是按比例分成,一半的資金也過來了,還有什麼擔心的。」
確實如此,我也想不出有什麼漏洞,衹是心裡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一直以來,我對梅導的這種大規模製作都很擔心,巨大的投入,萬一有個閃
失結局不堪設想,可幾次的成功使大家都忘了潛在的危險。不錯,這兩年經濟活
躍火爆,錢賺的容易,可是也應看到競爭越來越激烈啊,現在投機取巧是不行了
,比拚的就是實力,而我們的實力實在太弱,沒有根基難以站穩啊。然而這一切
還不是最主要的,炙熱的經濟大潮後面那股暗流才是最可怕的,政府從去年開始
的緊縮政策,力度雖不大,可有漸強的趨勢,到了今年,社會上的呼聲也多起來
,要是哪一天政策一變,會有什麼後果,真是不敢想像,這種事例以前又不是沒
有。
聽完我的牢騷,梅導很無耐,長歎一聲道:「唉!我也知道啊!可是我們現
在太弱小,不趁這個機會冒險搏他一搏,將來怎麼站得住腳,如果一味的小打小
鬧,永遠衹能這樣,有一天還是會被吞沒的。」我無話可說,梅導有他的打算,
對錯誰能知曉,衹有祈求老天了。
再接下去,就是具體的安排。梅導決心要豪賭一把,隊伍要專業不說,演員
也要當紅明星,這一切並不難,有了星際公司出面,再加上錢有什麼做不到的。
我也趁機提了飄萍和曲影的事,梅導二話沒說答應了,還關心的問起飄萍,我衹
是茫然的搖頭。唉!不管怎麼說,梅導是個有情誼的人。氣氛輕鬆了,邢峰湊上
來,笑道:「晚上一起吃飯,給你個意外,到時不要罵我呦。」不管我追問什麼
意外,他和梅導都笑著不說。
一整天都不見飄萍。黃昏時邢峰開車過來,上車後衹見梅導一人,「怎麼?
就我們?」邢峰一采油門,回頭道:「當然還有,等會你就知道了。」車走偏路
,在臨近郊外的一家旅店旁停下。「搞什麼鬼,我納悶的跟他倆進去。迎接我們
的人讓我吃了一驚,原來是那冷艷女郎--飛雪。
她熱情的給我們讓座,我還沒開口梅導就搶先的介紹,「飛雪小姐是星際的
代表,這次來監督我們的劇,大家要多和她溝通溝通。」還沒容我說客套話,她
搖起手來道:「什麼監督啊,我是來看戲的,而且公司很快會另派人來,梅導,
你別客氣了。」飛雪一改往日常態,那股陰陰嘲嘲的氣沒了,人變也得熱情了些
。
雖然打扮的還是那麼妖艷性感,一套黑黑的皮衣緊緊的箍在身上,身體那曼
妙的曲線撩人心動,可是蒼白的臉上多了一絲血色,那像久未見陽光的臉上更多
出分亮麗。桌間氣氛和諧,大家都把話談開。由於這次的開拍地點就在郊區,飛
雪便就近找了家旅店。言談間我感到點奇怪,按說飛雪是大公司的高級僱員,對
於拍攝的方方面面都該瞭解,可隨著梅導的逐項解釋,她衹有點頭的分,好像什
麼都不懂、不知道。
回到辦公室,還沒來及跟梅導他們細談,在門口就被飄萍堵住,向我打個眼
色示意,跟梅導打了個招呼來到她屋裡。
「我要走了。」她開口就道,「怎麼?是那家……」我想起了上次的慕雲,
她擺擺手,一時間大家都沒話可說。我的心直往下沉,感覺越來越不好,臉上一
片陰沉。「我……我……我要到海南去。」低了半天頭的抬起。「為什麼?」我
沉不住氣的追問。她盯著我,臉上神情柔和,「你忘了我以前說的話。」「什麼
!」我腦子一片空白,努力的集中精力,想抓住一絲散亂的思緒。「唉!你忘了
,誰想就這麼幹一輩子啊!」我清醒過來,多年前在小攤上的她那番感慨,那憂
鬱的表情又浮現在腦海。「他是誰?」我不禁的脫口問了一句,感到有些不好意
又溫聲道:「飄萍姐,你告訴我好不好?」
「他是海南人。」飄萍低頭看地,自言自語道,「在北京炒樓,現在要回去
了。」「為什麼不繼續在這裡炒了?」我急著問。「她說現在有風險,怕政策變
化,再說回去也可以炒的。」我的氣一下洩了,這人說得對,自己怎好再違心的
勸她。沉默陣後想問她經過,她卻先開口道:「去年下半年認識的,人還算正經
,你……你……住院那陣,我們來往的多些。」飄萍的話讓我啞口無言,渾身難
受的倒在床上。
一連二天,我都躺在床上,連門都懶的出。第一天,曲影中午給我送了飯,
歡天喜地跑去看開拍剪綵,我讓她告訴梅導說我不舒服不去了。晚上飄萍和慕雲
來看我,兩人勸了一番,給我弄了些吃的。第二天大家都忙,沒人理我,中午就
俄了頓。晚上所有人都來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只好答應明天去。第三天一
早,邢峰先來,開口就罵,「什麼德性,那邊都鑼鼓歡天響了,還像個吃軟飯的
躺在這。」我心裡正火,回罵道:「他媽的沒見我病了麼,還不讓人病麼。」飄
萍進來打斷了我們。她臉現溫柔,輕聲道:「我明天要走了,陪我到現場看看,
好不好?」
拍攝現場倒是熱鬧,人山人海的。飛雪在旁興致勃勃的看著,梅導過來打了
個招呼,大家現在都成了閒人,衹有看的份。我是一點心思沒有,曲影、慕雲她
們忙去了,衹有跟著飄萍四處轉悠,好不容易熬過一天,分手時飄萍拉著我的手
,給了聯繫的地址,「常打電話給我!」
飄萍走了,心裡好不鬱悶,要不是曲影在外面開店子,如果我再不去,面子
上過不去,真想就躺在屋裡算了。飛雪倒總是在場邊逛悠,看到我沒精打彩的,
上來有幾句沒幾句的嘮嘮,不久就熟了。
大約是飄萍走後的一個星期吧,時間的流逝,我的心情逐漸好了點。每天到
現場幫著幹點雜活,日子一長,慢慢的習慣。飛雪是每天必來,人也漸漸的起著
變化。開始的兩天是一身黑,性感妖艷,不時的惹來熾熱的目光,後來變了,雖
然還是性感無比,但衣服的顏色和樣式多了起來。那天晚上,劇組臨時加班,本
來是沒什麼事的,可幾個大牌演員鬧了起來,吵著要加錢不說,還要各種額外的
服務,梅導無可奈何,我們就成了跑龍套的了,我和飛雪跑東跑西,伺候著這個
伺候著那個,收工時我們的車都派了出去。飛雪很是氣憤,看著我道:「都是請
得什麼人!」我也是一臉無奈,她笑道:「算了,不提這些了,到我那去坐坐。
」
飛雪的旅館離這不遠,邊走邊聊一刻鐘就到了。她住在二樓套間,屋子裡布
置得豪華浪漫,寬大的軟床,長長的真皮沙發可當床用,屋裡的色調正好和她人
相反,粉紅色為主,溫馨暖人,衹有厚厚的窗簾是暗紅的絲絨,加上緊閉的門,
我想大白天一定很陰森。靠在鬆軟的沙發上,品茗著她端上的熱茶,一天的勞乏
盡去。
我們愉快的交談起來,屋裡的空調讓她衹穿著件薄毛衣,上身包得緊緊的,
話說到興頭上,胸前高高的凸起輕輕晃動,弄得我心頭熱熱的。「你怎麼不穿黑
皮衣了。」想到她穿皮衣時冷艷的酷態,沒管住嘴溜出了一問。她一怔,緩又笑
了,「你喜歡那樣,我以前也……」她突然頓住,「怎麼了,你以前怎麼了?」
她的臉變得蒼白,眼圈也紅了,臉轉了過去。「我……我、我說錯了話?」她背
著我搖搖頭站起,雙手交叉抓住毛衣下擺,向上拉去。「別……別這樣!」她突
然的舉動嚇了得我趕緊轉過身去。迅速大力的上拉,毛衣套住頭,餘光中我看到
雪白的背上環著條黑色的罩帶。
平靜下來後,我心裡有絲後悔,自己怎麼陽痿了?她實在是太突然了,尤其
還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嚇得我退縮了、糊塗了,再者就是對星際的擔憂,
她總算是星際的代表,會不會另有目的。她溫軟的身體靠了過來,透過西裝背上
都能感到她的火熱,「你想這……不喜歡這……」她聲音甜得膩人。既然已裝了
好漢,我也不好再軟下來。裝冷靜的道:「飛雪小姐,不要這樣,我們是好朋友
。」慢慢的我感覺她的離開,一陣衣響後,她低聲道:「你轉過來吧,我穿上了
。」她又回復了原樣,衹是室內氣氛不同了,兩人都沉默的不再有話語。後來當
我忍受不住告辭時,她坐在沙發看著我出門,沒有起身。
回到屋後就去找曲影,不見,再找慕雲,還是不見,那晚辛苦得自己安慰了
一番。
第二天一到片場,飛雪已在了。她又穿上了那黑黑的一套。三月的天氣並不
熱,飛雪卻穿得很少,上身綻開皮衣中露出的僅僅是件薄薄的紫色毛衣,而下身
那緊身皮褲透出的線條,讓我感到她甚至沒穿貼身內衣。面對面我們都有些尷尬
,她打破了沉默,「昨天我太輕浮了,對不起,我們到那邊談談,好嗎?」
片場的周圍是片稀疏的樹林,我們散著步慢入其中,喧嘩聲被拋在了身後。
她找了個土包,掏出手絹鋪上坐下,我則就近靠在棵樹上。「你不想知道我為什
麼那樣麼?」她低聲問了句。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是在想這個問題,怎麼也沒
個好的解釋,衹是內心裡覺得她不該這樣的人,可她的舉動為什麼……後來竟想
這會不會是星際的陰謀,現在聽她要解釋,立即點了點頭。
她陶出煙,扔了支給我,自己狠吸了口道:「我是海南人,離三亞不遠。」
她的聲音沙啞起來,像是刻意的在壓抑。我的心倒是一動,不由的想起飄萍,不
知她現在怎樣了?飛雪抬頭看了我一眼,我趕緊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她像在考慮,停了陣後才繼續,「杜雄是我的同鄉,很早就出去了,十八歲
那年,我高考離上線差了幾分,她回鄉找到我家裡,說要幫我聯繫廣東的學校,
全家都很高興。開始到廣東時,他對我很好,經常到學校來看我,還買些東西。
大三那年,他進了星際,來看我的時候更多了,還問我將來想不想去拍電影。為
了感謝他,我有時間也陪他到外面應酬。」她突然停下,看著遠方的臉一片蒼白
,眼圈也紅了。
「有一次在一家賓館陪人,喝了不少酒,到最後什麼都不知道了。第二天一
早醒來,就發現……」她再次的停下,眼簾閉上,一滴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你為什麼不去告他!」我氣憤的握緊拳頭。她搖了搖頭,伸手抹去淚,繼續道:
「他坐在床邊抽煙,我衝下床,口中罵出自己都想不到的話,又上前對他捶打,
他沒躲閃反擊,可是當一切平靜下後,他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凶狠。他告訴我他拍
了照,還說以後不會再對我這樣。」「你太傻了,這種話決不能信。」我急著打
斷她。
她搖了搖頭,道:「那天我想了一天。我父母都是當地的小官員,操勞辛苦
一輩子,名譽和聲望都很高,我實在不想因為我讓他們蒙上羞辱。再說,在廣州
,我孤身一人,告他也不會告出結果,尤其是這種事,提到證據都讓人受不了,
他也是看中這點,才敢的。」「這混蛋!」我罵了聲。
「他還算是守信,從那以後沒再動我,還把我弟弟接來,安排他上了他夢想
的深圳大學。可是到我畢業時,他硬逼著我進星際,他在星際混的不錯,直接安
排我做了他的助理。唉!從那時起就開始了我的惡夢。他用同樣的手段,要我拉
壟那些客戶,逼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那些羞人的衣裳,慢慢的我就…………」
她說不下去了,臉上浮現出仇恨,變得像以前那樣冷酷。
「我曾暗暗的發過誓,一定要殺了這個畜生,誰讓我擺脫了他,我都要好好
的報答他,甚至不惜用身體。」她說得很冷,冰冷的面孔在我的目光下泛出了絲
紅暈。「所以昨晚我衝動了。」一直在認真的聽著,直到她說出這句話,才反應
過來,心裡嚇了一跳。「不……不……我……我們可沒什麼……」我趕忙否認,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想著就要跟她解釋清楚。
她沒理會我,神情變得平靜,搖手制止了我,道:「以前我也試過,可沒一
次成功,基本上那些客戶都被他軟硬兼措施的拉了過去。這次跟你們梅導談時,
我看到了機會,我警告過梅導,遺憾的是他根本不聽。杜雄這人我太瞭解了,凶
狠陰險不擇手段,更何況這次星際非常看重你們,他肯定不會霸休的。」她轉過
臉看著我,臉色更平和,「我沒說是你們,不過上次沒有你,一切都不會像現在
這樣了,謝謝你相信了我的話。」
壓抑在心中話一股腦的倒出,她輕鬆下來恢復了笑容,「希望你能理解我,
別把我當成……」「當成什麼?」看到她紅暈上臉,我的老毛病又犯了,開口調
侃起她。「呸!還以為你有什麼不同呢,原來……」她臉更紅了,不好意思再說
。「沒什麼啊!正常人都是這樣了。」我更加來勁。她狠狠的瞪著我,裝出生氣
的模樣,「什麼正常人?我見得多了,平時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衹要人家稍
加動作,一個個就醜態百出,一臉垂涎欲滴的樣子,令人噁心。」「哈哈!哈哈
!……」我大笑著站起,向後退了退,對她道:「你怎樣稍加動作了,能不能對
我試試?」她罵了聲,臉色已紅透,抓起地上的泥土向我打了來,「你這個壞蛋
!」
嘻戲追逐,打開心扉的她如此活潑可愛,打鬧中彼此的認識更深了一層。這
一天過得真快,轉眼間戲就散場,可這時大家都變得靦腆起來,她不好意思邀我
,我也不好意思跟著她,以前那些厚顏的行徑這時居然使不出來,真不知是怎麼
了。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大家聊得熱絡,到最後關頭卻都默默無言。曲影算是最
忙的了,一個小配角,戲一完就不見了蹤影,倒是慕雲,作為一個重要角色每天
都忙到結束。
壞消息傳來那天,我正在慕雲房裡。一天的勞乏,她躺在床上,我幫她按著
摩。電視新聞的第一條,政府的一位高級官員宣讀一份公告:立即實施緊縮銀根
政策,壓縮一切不必要的開支……剛念了幾句,我就跳了起來,在慕雲的「喂…
…喂……」聲中衝出了門。
梅導正在辦公室裡收拾東西,「你看了新聞了麼?情況要不好了。」梅導茫
然的看著我,我一把拉起他來到樓上。梅導是個精明人,一看就明白過來,臉色
變得不知多難看。「星際的那半資金到位沒?」我急著問,他搖搖頭。「那剩下
的還有多少沒到?」他沒回答,拉著我的手,急匆匆的跑往辦公室。
以前我關注這方面的事少,梅導拿出文件翻了遍,心裡更慌了。很多資金都
沒到位,有的甚至是口頭上的協議,現在開拍使用的,有一半是我們自己的。梅
導「啪」的合上文件,「不用再看,我明天去廣州,這裡的你和邢峰負責,能拉
回多少是多少。」
接下的幾天忙的昏天地暗,我和邢峰不知每天要跑多少趟。銀行是不行了,
根本拿不出分毫,還不住催我們還貸。一些曾經有協議的公司也反了口,我們軟
硬威脅都不起作用,就算是能弄到手的,也都都是一點皮毛,杯水車薪起不了作
用。我們每天都和梅導聯繫,他那方面也無進展,除了要我們堅持住,大罵星際
之外毫無辦法。
到了第四天,我實在跑不動了,跑也沒用,乾脆就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傍晚
十分,飛雪來了電話,問我能不能過去坐坐,我坐了起來,難到星際要動手了,
追問了會,她不回答,我立即下樓開車趕去。
她在門口等著我,穿得還是那麼性感,我卻沒了心思,沒說話跟她上了二樓
。我沉默著,心裡越加不安,真不想聽見她說起星際的打算。這麼多天的接觸,
我把她當成了朋友,如果這友情中還隱藏著什麼,那該是多麼可怕,就算那不是
她的本意,也會讓我難以接受。
「他們明天派新的助理來,我的工作結束了。」她顯得很無耐,又似很輕鬆
,像是徹底解脫了。她點了根煙,靠在沙發上,斜眼看著我。她沒欺騙我,我一
陣輕鬆。幾天的奔波,隨著久壓在心中的疑問的解開,也不再疲乏,我注視著她
,從新審視起來。薄薄的煙霧籠罩著她,朦朧中她是那麼的性感嬌美,妖艷的身
姿中透露出份清純的甜美,還有一絲絲的疲乏厭倦。我按捺不住自己,直接坐在
她身旁摟住她的腰,劈手奪過她的煙,「別這麼煙霧濛濛的,讓我仔細看看。」
她身子躲讓著,雙手推拒,「我說了你們男人都一樣,你露出本相了吧。」摟著
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把,我笑道:「什麼本相,你看我的饞涎流出來麼?」她
舉起手要打,被我一帶,樓進懷裡。
我重重的吸了口煙,把她的頭壓在沙發扶手上,「好好的女孩抽什麼煙。」
我把煙霧噴在她臉上,她一臉怒像,腦袋掙扎著抬起,像是要咬我,被我按了下
去,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沒用多久就捲住了她的香舌,我們纏綿在了一起。
杜雄死後,她可能很久沒有這樣,回應的由為強烈。我離開她的唇時,黑色
的皮衣上衹剩下一個扭扣還扣著。三月底,氣侯已轉暖,屋中更是溫暖,她穿的
極少。下身衹穿了件小皮裙,黑色的長襪,雙腿踢踏間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高
跟鞋已掉在地板上,雙腿磨擦在小腹,讓我的下邊堅硬起來。她上身穿的更少,
連毛衣都沒穿,衹著了件青色的襯衣。我的手向下一滑,皮衣上最後一粒扣子滑
落了。
像這種情況,飛雪一定經歷過,她的動作並不生澀,衹是第一次自己不被逼
迫,還有著分衿持。我解她襯衣扣時,她隨手拉開我的西裝。她的胸真豐滿,那
種胸罩也是我從沒見過的,黑色的、薄薄的佈滿網眼,連條布都算不上。兩大塊
白肉,把小網充的實實撐撐的,白黑交織中又透出點點粉紅,我甚至有些擔心,
會不會勒壞了那肉。
看我癡呆的目光,她嬌笑起來,「你的饞涎流出來了呦!」「你敢笑我。」
我握住了雙乳,力量大的自己都吃驚,我們可是第一次啊!她臉上浮現出痛苦,
雙腿踢著我的背,「痛!」我嚇得趕忙放開。
看她沒生氣,我趕緊坐起脫衣。她站了起來,雙手揉了揉乳,脫去襯衣,又
把乳罩解下。雙乳綻放出來,緊密的絲網並沒有在上面留下痕跡,倒是剛才的力
握讓上面有些淤痕。她彎下腰,退下皮裙,「別!別!別脫了!」我叫了起來。
她的內褲太性感了,不是那種小三角褲,樣式像是平時褲頭,衹是要小的、薄的
多。小小的黑褲像乳罩一樣,滿是網眼,短的衹能遮住隱秘之處,所見的衹是豐
滿挺翹的屁股。
她還在脫,我跳過去,撥開她的手,手從雙腿間插入,向上一撈,把她抱起
坐回沙發。「你的內衣真性感,那來的奇裝異服?」我在她耳邊問道。「是進口
的。」她扭怩道。「真漂亮!進口的就是好。」我低下頭,含住了她的乳頭。
硬硬的肉棒在她的小黑褲上磨蹭,她似躲避似迎合,待到兩個乳頭被我吸的
腫大,她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肉棒。絲滑的長襪在腿上磨擦,溫軟的小手輕輕的
撫弄,我的手也伸進了小小的黑褲,密唇已濕潤,泛著光滑。不用她過多的揉捏
,光是她一身的妖艷,都令我急不可待。
轉過她的身體,讓她光滑的脊背對著我,探手拉下小褲,讓黑黑的小褲緊繃
在大腿上。她的腿夾的緊緊的,股溝閉得幾不可分,我的肉棒嘗試幾次,才進入
她火熱的體內。她的反應並不如我想那般激烈,衹是輕哼幾聲,像是見多不怪。
肉穴雖然火熱,可不如飄萍那麼緊湊,更不用說慕雲和曲影。
飛雪很主動,不用我的催促,自己就上下聳動。看她的浪態,心裡既爽又不
爽,飛雪對性愛的熟悉和主動、妖艷和淫媚是幾女趕不上的,可到底誰在享受誰
呢?讓我心癢癢的是她夾緊的大腿,淫液的浸潤,滑膩的夾著磨蹭著肉棒。一陣
的翻騰,我又握住她的雙乳,沒能滿足的慾火使我的力量越來越大。「唔……哦
……」她沒再喊疼,衹是聳得更猛。「茲啦」在我最猛烈的一擊,小褲被她繃裂
撕破,密閉的屁股分了開。
她總算是有感覺了,屁股撅得更高了,大腿也扭得更歡了,下落的屁股撞擊
大腿「啪、啪」作響,叫聲中也多出分痛楚。我收回手,分開股溝,濕呼呼的一
片泥濘,前後的擺動,讓小菊花上都粘蜜帶露。小小的菊花隱藏在深深的溝底,
衹有大力向上時才暴露出,新鮮的、嫩嫩的顏色清淡,像還未成用過,我偷偷指
尖一戳,果然她反應強烈,花瓣兒也不住收縮。
「飛雪,你這還沒用過吧,給我了好不好?」我伏在她耳邊道,「沒……沒
……你……別……你混蛋!」被我的大拇指壓上,她罵了出來。我不敢深入,拇
指衹在花瓣上揉壓,繼續的勸著她,「飛雪,試試吧,要比前面強烈的多。」她
拚命的搖頭反對,我只好退而求次,「那我用手指,你不舒服就不要,好不好?
」沒再遷就她,拇指直接壓了進去,「嗯」她悶哼一聲,並不那麼痛苦,菊花也
沒想像的那麼緊,熱熱的軟肉衹是環在我的指節上。「好啊!你騙我,原來……
是……」
分神對付菊花,被她掙脫開,小黑褲兒掛在白腿上就要跑,被我從後抱住大
腿倒在沙發上。「你……你不能那樣。」「不能哪樣?你不說不惜身體的麼。」
我雙手固定住她的腰,耍起賴來,一使勁直插到底,瘋狂的撞擊頓屁股後,抽出
頂在了肛蕾上。她身子抖動,嘴裡不知哼著啥。肉棒頂開菊蕾,慢慢的卻沒有停
頓的插了進去。又感到了那種久別的火熱,丹田中熟悉的暖流湧了上來,我放開
自己,狂抽猛插。飛雪變得亢奮,雪白的軀體像被鉤住的魚,撲騰跳躍,背臀上
現出汗珠。「還是這樣刺激吧。」說著彎身捉住她下墜的玉乳,揉搓力捏,再把
乳頭壓入肉內緊握住。她身體繃直,背向後仰,屁股頂得我的胯間一陣酸麻,滾
滾熱流灌入了她的直腸。
平靜片刻,把她抱伏在腿上,我們談起了星際。擺脫杜雄後,她曾打算過回
家,可又有些猶豫,就這麼干一天是一天,現在想看看跟新來的助理合不合的來
再做打算。我笑著道:「跟我差不多,我也覺得這行沒什麼意思,不是四處奔波
就是閒得無聊。」她笑起來,「你呀,你這叫不求上進。」「什麼叫不求上進,
怎麼跟我以前領導的口氣一樣。」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雪臀顫悠著,掌中濺
滿體液,「你還在吐啊!」手指又插入了菊蕾。她雙手在我胸上一推,跳了起來
跑開。
回到辦公室,已過了十二點,邢峰在等著我。「你他媽到那去了,我北京城
都找遍了。」他一臉不愉。「怎麼了?誰……過去……了」「誰他媽也沒過去,
是我們過去了。梅導來電話了,叫我們立馬停下來,停機!」他洩氣的坐下,補
充道:「他明天回來。」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也感到不知如何。我曾想過停拍
,可看梅導堅決,沒說出口,沒想到他終也支持不住。冷靜下來我對邢峰道:「
不停機,你有更好的辦法。」他沒話可說,但卻憤憤不平,「總要跟我們商量商
量吧!」「唉!」我歎道:「算了,他在那邊也難,早停一天省一天的錢。」
宣佈停拍,沒有出現我想像中的混亂,這主要是梅導宣佈了一個更令人震驚
的消息:星際買了我們。在辦公室裡他要給我們解釋,我怕邢峰鬧事,搶先道:
「梅導,你不用說了,朋友一場,我們兄弟絕對相信你。」他歎息一聲,在我的
肩上拍了拍,「可是我卻對不起兄弟。」他繼續的解釋起來。
總體上說,條件對我們很優厚,我們所欠的資金全部由他們承擔,這次停機
惹起的糾紛也由他們來解決,而且我們的出讓價他們出得也很高,甚至可優惠的
對換成星際的股份,衹是在人員的安排上比較苛刻,所有的臨時人員必須甩掉,
包括我們已經固定了的一些人。邢峰跳了起來,「我們呢?」我把他按坐下,終
於有機會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了。
我告訴梅導我要退出,反覆的解釋後,梅導沒再勸,衹是邢峰很激動。我真
誠的向他道:「兄弟,你別說了,我很感謝你,沒有你,我還是一工廠工人,現
在,我起碼有能力、有時間做點自己愛做的事了,這不挺不錯麼?」說服了邢峰
,剩下的都好辦了,人員方面,凡是跟我們簽了約的要保住,盡量多的安排長期
合作的。
走出辦公室,心裡一陣輕鬆,沒想到以前的種種想法,在這樣的局面下滿足
達到了。看了看熟悉的辦公室,想想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既又種解脫感又有些戀
戀不捨,唉!身在其中厭倦和煩惱,放棄又不捨和失落,我的這種憂柔寡斷的性
格怕是永遠也改變不了了。
跟星際談的還算順利,到四月中旬基本上結束。星際的效率很高,一面迅速
處理停拍帶來的問題,一面把我們的人抽往廣東,加快資源利用,趕拍新戲。又
一次的聚散離別,又一次的魂斷神傷,而這次還有我從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陪著慕雲逛北京,背起了放下久已的相機,像是想抓住她那即將失去的身
影,相機「喀擦、喀擦」,在這城市的大街小巷,她那美麗的倩影,一張張一串
串留下。誰也沒提不久的分離,似乎那還遙遠,她衹是輕輕的道:「你把邢峰叫
上吧。」就這樣,在春日的北京,在灑滿陽光的街道上,在燈火通明的夜市小攤
旁,在氣氛幽靜的酒館裡,總有那麼幾個年輕的身影,他們歡笑,他們暢飲,他
們輕言細語。那不像分離的前奏,倒像是久離的歡聚,他們都在珍惜那短暫相聚
,回憶著美好的過去,彼此把彼此更深的印在心底。
唯一讓我心裡籍慰的是,曲影留下了,雖然衹是暫時。
那天她找到我,沮喪的神色中帶著期盼。「曲影,你怎麼了,生意不好做麼
?」她點點頭又搖了搖,眼圈紅了,「我不想做了!」「好啊!你本來是學電影
的,好好拍電影,將來成了大明星,該多好啊!」我安慰她道。她神色一暗,低
下頭伸手擦了擦眼,「我……我……」她吞吐不清,「有什麼就說麼,我們間還
有什麼不能說的。」她抬起頭,臉上有了笑容,「我們結婚吧。」像害怕我會說
什麼,她接著道:「飄萍姐走了,慕雲姐走了,邢峰他們都走了。做生意好沒意
思,我也想認任真真的拍戲,但一個人好孤單……」
她看著我,臉上充滿希望,「好,我們結婚。」我上前擁住她,她伏在我的
懷裡。聚散分離打破了虛幻,讓我看到了真實。以前渾渾噩噩、忙忙碌碌一切都
為了什麼?飄萍終於不四海漂泊了,還有慕雲、邢峰,有一天他們也會停下,找
到自己的歸宿,走屬於自己的路。讓一切的輝煌成為過去吧,它們衹能留藏在心
底,成為美好的回憶。
我以從未有過的認真和積極籌備著婚禮。曲影的時間不能拖得太久,時間很
緊。先是房子問題,普通的一間公寓,我還是力所能及的。飛雪正好在,幫助星
際處理我們留下的資產,在她的參謀下很快就選定了一套滿意的。餘下的就好辦
了,找了家裝飾公司,按照曲影意思裝修,她成了監工,我又在燕京飯店定好酒
席,二十來桌不算多。五月中旬基本上準備齊了,婚禮定在六月初。
五月份,準備差不多時,我就開始四處聯絡,除了慕雲沒聯繫上,其他的都
沒問題。飄萍提了個建議,邀我們到海南去玩一趟,開始我還不想去,她提到慕
雲在三亞拍海灘劇讓我動心了,她又說想在那邊做點小生意,問我有沒有興趣,
我答應了她。
曲影不去,說還有好多事沒妥當,讓我一個人去,順便把她們接來。我想到
了飛雪,她不三亞人嘛,還說過想要回去看的。跟她一說,果然她高興的答應了
,成了我的嚮導。
十一
在海口機場一下飛機,就看見了飄萍。短短的兩個月不見,她更見豐腴顯得
雍容華貴。她真氣派,竟開著一輛白色的「卡迪」。一上車我就笑她道:「飄萍
姐,你真是釣到了條大魚,這車比我的房子還貴。」她也笑了,「聽曲影說你這
陣子變性了,沒想到還是像個……」飛雪坐在後面,她沒好意思說出「流氓」兩字
。
飄萍海口的寓所,又漂亮又氣派。我轉了一圈,笑道:「當初去炒樓好了,
不像現在又成了無業遊民。」她倆都笑了起來。飄萍止住笑道:「想不想做點事
,我現在手頭有點餘錢,咱們做點什麼,比如像以前那樣拍拍雜誌封面。」我笑
著搖頭,「我可是一文不名,再說曲影讓我呆在北京,出不來了。」其實我還是
有點動心,但在海南這麼遠地方,兩頭跑可不行,曲影會不高興的,想讓她來北
京,看到飛雪又改變了主意。「飄萍姐,飛雪家離三亞不遠,不如你跟她合作吧
,她也搞過電影,是行家啊!」「好啊!我們在三亞也有房子,在那做事很方便
。」我們都逗起飛雪來。
飄萍的老公沒在家,向她問,說是在外面推銷房產。現在大家手頭都緊,房
子不好賣,不時的還有人鬧到家裡,她自己也很少在家。大家一商量,還是到三
亞去,飄萍說去看看慕雲,飛雪本想回家,被我們一說,心也動了,想到三亞去
看看。
第二天早上我們就出發了,到三亞有六七個小時的路程,我們三人都會開車
,三人輪換也能對付過去。
飛雪和我坐在後面,她神采飛揚,沿路向我指點窗外的景致。初夏的海南,
風光秀麗,氣候宜人,路邊到處披紅掛綠。她對沿途很是熟悉,不時的向我介紹
處處的典故,有如一位熟知業務的導遊。車窗的玻璃被搖了下來,溫暖的陽光灑
在她的臉上,嬌艷的臉上充滿笑容,再也沒有一絲的陰鬱,整個人像是溶化在這
明媚的夏日裡。
欣賞著這美麗,我把她拉了過來,「你真美!」她推拒著,伸手指向正在開
車的飄萍,車前的後視鏡中我看到飄萍在抿嘴微笑。「別怕,她是老朋友了。」
我摟住飛雪吻住她的雙唇,雙手也在她臀上揉捏起來。飛雪像是頭次經歷這場景
,當著另一個女人和我親熱,既感刺激又嬌羞得沒不開,迎合著吐出香舌和我交
纏,雙手卻又推搡著我的胸脯,當我離開她的嘴唇想把她的身子按下時,她的反
抗劇烈了。
「你不相信我的話?」我站了起來,弓身向前,探手捏住正在開車的飄萍的
右乳,「啊!」她一聲驚呼,車子搖晃起來,騰出右手來打掉我的手。「哈!哈
哈!哈哈!,當了人家的老婆還這麼敏感啊!」「呸,臭流氓!」飄萍轉身專住
開車。回頭看見飛雪的眼中閃出了驚異,再壓下她的頭時反抗小了許多,衹是隨
手拉上了窗上的綢簾。
飛雪臥撲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的手拉在襠中,拉著她讓她解開我的拉鏈,另
一衹手也順勢從背後插入她的裙內。脹鼓鼓的肉棒被她的小手解放出來,搖晃著
在她的臉鼻上碰觸,左手按住她的頭磨擦,右手的食指壓住了她的菊蕾,「哦!
」肉棒撞入她小口的同時手指破入了她的肛蕾。飛雪受到兩面夾擊,身子急扭起
來,豐滿的雙胸在我腿上壓擠磨蹭,傳來陣陣的酥膩,飄萍的車開得又晃了,更
快更急了。
輕鬆的脫下飛雪的裙子,雪白光滑的屁股被一條黑色的T字褲分成了兩瓣,
不堪一撥,黑帶繃在白臀上。急馳的車帶來陣陣急風,窗簾被吹得簌簌作響,時
而綻開投入一縷陽光,讓飛雪的谷溝密道毫釐畢顯,有時甚至會透過她那濃濃的
黑髮,照亮正在口中進出的肉棒。肉棒被激得更加壯大,深深的頂在喉中的軟肉
上,我騰出左手,撈入谷底,手中粘滿滑液,隨手抹在臀瓣上,沒一會兩臀瓣上
亮晶晶一片。她的雙腿踢踹著,高跟鞋跟敲擊著車門,包在黑絲長襪中的美腿上
下擺動,屁股抖動不已。
飛雪先吐出肉棒坐起,紅著的臉轉看窗外。「看什麼呢?簾子都拉上了。」
我把她抱了過來,輕抬雪臀,肉瓣鑽入她體內,她滿足的「嗯」了聲,頭枕在雙
臂上靠在前座。我扶住她的腰,向上推動,幹了起來。不知飛雪是否受以前刺激
過度,她的身體很不敏感,上次那麼猛烈粗暴,她的反應也就是一般,現在顧及
著飄萍,溫柔的穿刺,她更是渾然的像沒有感覺。
她的閒適激起了我心中的黑暗火焰,雙手狠捏她的屁股,把雙瓣揪得通紅,
肉棒也狠狠的刺入肛蕾。她的動作大了些,不用我的推送,自己聳動起來。我的
手伸到前面,力捏她豐乳的同時手指夾住乳頭,狠夾猛扯。顧忌飄萍,加上車廂
內空間太小,衹能作到這樣了。她總算有了反應,手抓住我的大腿迎合起來。隨
著她主動的起伏,我鬆弛下來,仰靠上後座,欣賞著她雪白的背臀。緊密火熱的
直腸磨擦著肉棒,她後撞到底時,小小的菊口夾住根部不住蠕動有如允吸,心中
的火越燒越旺,止不住的射意陣陣湧來,在她再次下坐時箍緊她的雙胯,向前狠
頂不停地旋磨,她長長的出口氣,等待我爆發的一刻。飄萍卻突然把車停了下來
。
「你來開!」她嬌呼道,我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低聲說了句。她氣呼呼的
道:「讓飛雪好好休息會不行!」飄萍拿出紙巾把後坐粘乎乎的液體擦淨。飛雪
低著頭一聲不吭,飄萍上去環住她,對我吼道:「開車!」一路上,不管我如何
向她使眼色,她衹裝作沒看見,車直開到她的別墅。
飄萍的別墅位於海邊,地勢稍高,海邊沙灘的風光盡收眼底,實在是個好的
住所。一進屋,顧不上欣賞室內的裝飾,也不管在旁的飛雪,抱住飄萍,就想把
壓住的怒火發洩出來。飄萍雖然全身火熱,卻顫抖著推開我,「累了一天,先休
息下吧。」飛雪也上前拉住我,兩人把我按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只好無奈的躺下
。乘機轉車,我也很疲乏,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已近晚餐時間,天還亮著。飄萍正忙著準備,飛雪在看電視,從她們
濕潤的頭髮上看,是剛剛洗過澡。我揉了揉雙眼,精神總算養足了,勞乏消失了
,可一坐起卻吃了一驚,胯下濕濕涼涼的,顯然是在夢中溢流而出,真是奇怪了
,多年都沒這樣了,今天是怎麼了。
看看兩人都沒有注意我,心一安,站起來走到飄萍身邊摟住她的腰,「你身
上是什麼味,難聞死了,快去洗個澡。」她推我向浴室,我邊走邊向她笑道:「
嘿嘿!什麼味?怎麼這麼快就忘了,等會讓你好好聞聞,你就會想起來,哦,對
了,把你老公的衣服借套來。」
浴池中的水已放好,浸入熱水中,人更精神氣爽。仔細的清洗每一處,胸部
和臂上的肌肉已有些鬆弛,不似以前那般堅韌有力,幾年沒規律的生活,身體沒
有清瘦,反倒微微發胖,青春的活力就這樣流失了啊!沉迷中,門被推開條縫,
飄萍扔套睡衣進來,「飄萍姐,你進來看看,我是不是胖了?」「別鬧了,我要
去接慕雲。」她並沒走,等了會輕聲道:「慕雲有了男朋友,等會你別失態。」
澡不知洗了多久,待收拾起情懷走出浴室時,西陽已西下。慕雲來了,就一
個人,三人正憑窗望著海面交談著,沒注意到我。
滿天的紅霞映照海面,海面上波光粼粼,三人沐浴在霞光中,充滿笑意的臉
泛著紅光。窗被大打開,海風吹撫著秀麗的長髮,飄逸中傳來幽幽清香,輕衫飄
動,宛如臨風玉立的三位仙子。
我癡迷的凝望著,目光在三張臉上流動,比較著這三種不盡相同的美麗。飄
萍穿著寬鬆的睡衣,雍榮華貴,是一位風情萬千的貴婦;慕雲穿著休閒,一件乳
黃的薄衫紮在下身緊身的淡蘭牛仔褲裡,胸前繃緊的格外突出,配上嬌美的容顏
,無愧為我心中的偶像;飛雪最為冷艷,冷艷中又透出分嬌嬈,黑色T恤下的黑
色短裙短得不能再短,黑色的絲襪沐浴後又穿回到腿上,性感得讓人不敢逼視,
我的腦海裡又浮現出曲影那清純俏麗臉龐。都是美到了極致,美到了讓我乏詞形
容,美到了我不能自持。
可這都是最後的美麗,我即將要失去她們,她們將都要屬於別人。世事就是
如此,哪些最美最好的東西,誰都不可能長久擁有,它們衹能在短短的一剎綻放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要這刻更美更好。歲月流失,多少年後,當我們再記億起時
,它們會仍如跳動的火花在心底裡閃爍。看著她們,我心裡不由的想:珍惜此刻
,珍惜今晚,讓今晚成為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吧!
「吃飯了。」飄萍先看到了我,走去廚房張落。慕雲轉過身,讓我吃了一驚
,笑道:「你怎麼曬成這樣了!」短短的一個月,她的臉被曬得有些黝黑,淺淺
的棕色卻顯得的更健康,更多了層幽幽的亮澤。她也笑道:「沒辦法啊,導演要
求天天要曬!」我哈哈的笑起來:「你真敬業,要不是飄萍姐說起,我還以為是
中國警花維和從柬埔寨歸來呢。」兩人都笑了,我聽見廚房裡傳來飄萍的笑罵聲
。
我們推飄萍坐了主座,我搬椅擠在慕雲、飛雪之間。席間氣氛歡暢,短短的
分離,讓大家都有說不完的話。看著三張笑靨,我那早已蠢蠢欲動的小弟弟不堪
重負,寬送的睡褲被支得凸出一塊。手像無意的撫上慕雲的腿,輕縷慢捻的向中
間游移。她的臉刷的紅了,在進入雙腿間前按住了我。我知道慕雲面皮薄,尤其
是當著陌生的飛雪,之所以魯莽出手,主要是為下刻打好基礎。
我拉起她的手壓在肉棒上,慕雲狠力的一捏又在我腳上踩了一腳縮了回去。
移到飛雪腿上時,她眼裡閃著笑,我直接的就蓋住了秘部。一條窄窄的布帶,勒
苛得緊緊的,肉唇似乎都被擠得外翻出來。早已濕滑無比了,手指輕鬆就透過邊
緣插了進去,火熱的陰道濕潤已極,稍加摳撓,蜜汁溢上手指。再看飛雪,她還
在談笑風聲,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的牙恨的癢癢的,手指的摳弄更劇更烈。淫
水越流越多,她的腿開始躲避,椅子上積成了小小一潭。
「別鬧了,菜都涼了。」飄萍打斷了我們,收手時我把蜜液抹在了她的腿上
。
收拾碗筷時,我攔住了慕雲、飛雪,「你們些歇著吧,我幫飄萍姐。」在廚
房裡,放下碗碟,我從後摟住飄萍,硬硬的肉棒隔著睡衣頂住了她,她扭頭要罵
,手指又插進了唇中。我頂扭著,她鬆了下來,「飄萍姐,你幫幫我。」她喉中
「唔,唔」含混不清,當我手進入她睡衣裡力握她豐乳時,那聲沒了下去。我抽
出手指,伸進睡褲,兩指觸上菊花,輕輕掃動,「嗯、嗯」飄萍又喘息著呻吟,
漸入沉迷。我伏在她耳旁道:「飄萍姐,幫幫我,讓我在這最後的晚餐吃得再豐
盛些,好嗎?」「啊!啊!你……你……」她剛發出聲來,隨著我指尖破如菊蕾
又悶下去。她說不出話來,再也顧及不上其他,屁股和著手指向後頂挺。
時間和地點都不對,我強忍抽插幾個來回拔出手指,慢慢的在股溝中揩拭。
她靠在我的肩頭,小息片刻,推開我道:「你出去吧,我要收拾了。」
四人坐在沙發上閒聊時,我嚮慕雲發出了邀請。她沒敢把話說滿,衹說盡可
能趕來,現在拍戲太嚴了,假非常難請。飄萍、飛雪都問題不大,她們現在閒多
了,飛雪的意思是不想在星際干了,也不知飄萍怎麼勸動她的。客廳裡滿是煙霧
,我和飛雪一會沒停的吞雲吐霧。「我們到裡面談,這裡太難受了。」飄萍叫上
慕雲進了臥室,不多久又把飛雪叫了進去,我心中一喜,幾跟煙後也忍不住的跟
了進去。
臥室很寬大,裝飾奢華。加寬的雙人床,被子橫長的疊鋪著,屋裡有個大書
櫃,滿滿的都是書,床對面的墻上鑲嵌著一塊大的等離子屏,橙紅色的地板放著
光,柔和映襯得室內的一片溫馨。然而,最吸引我的還是慕雲正在欣賞的床頭上
方的照片--上個時代末的那張肖像。
照片已被放大了好幾倍,相片中的飄萍幾近真人大小,影像被藝術處理過,
飄萍身上放著光,隱隱沒沒的置身在白潔的窗紗中,潔白後的後面雙腿間朦朧的
那抹烏黑,誘人心弦,讓人忍不住想上前拉開輕紗一窺究竟。
「怎麼樣?夠水準吧。」我俯身慕雲。慕雲紅著臉想要擺脫我的糾纏,我看
見飄萍使眼色勸阻著,她的手還拉住要起身的飛雪,膽一大乾脆摟緊慕雲,笑道
:「飄萍姐不願意,否則,這張照片拿出去一定得獎。」飄萍、飛雪笑出聲,說
我吹牛都不打草稿,慕雲身子似乎也一鬆,臉上露出了笑,看來飄萍的工作作到
位了。
「慕雲,你說這照片美在何處?」趁她思考之際手摀住了她雙胸,她身體扭
動,頭搖擺,像是要我不要這樣又是像搖頭說不。,我的雙手一緊身體向前頂緊
她,小聲道:「朦朧之處最美啊!」被我緊緊抱住,慕雲緊張的抖動著。為了緩
解她的緊張,我笑道:「等下給你們一人照一張吧。」邊說邊解開她牛仔褲的皮
帶,拉出襯衣。「不是吹牛,你倆要真開影樓,掛上我的照片,門不被擠亂算我
的。」
「啊!」不知是誰呼了聲,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慕雲裸露的上半身。襯衣滑
落在地上,乳罩的掛溝已開,慕雲雙手緊環在胸前。曬得淡棕色的皮膚上,白色
的乳罩固是白得耀眼,可罩帶下留下的那條晶瑩雪白帶痕更刺人眼。我伏在慕雲
的背上,舔吸著棕中的白條,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不時的還用牙齒輕咬,手更不
空,一點點的擼扯下緊身的牛仔褲,把白色的三角內褲拉到腳踝上。
另外兩女的眼神完全被吸引過來,死死的盯著慕雲的身體。白色的三角印記
如刻在屁股上,如同上身一樣,映襯分明,就像是身體上的一件裝飾。小弟弟在
白痕上滑蹭,心中的慾火越燒越盛。本來想到明天的分別,想好好珍惜這最後的
一次,可看到她如此的身體,想像著她如此穿帶在海灘上沐浴陽光的美景,什麼
都忘了。
小小的內褲和牛仔被粗暴的從腳上拉下,慕雲嗚咽著頭扭向一邊,雙手再也
護不住前胸,兩團雪白被我緊握手中。飄萍、飛雪的目光也跟隨移動看向胸前,
似乎要透過手指看清裡面的雪白,我加緊的揉搓,緊促鬆弛間,白嫩的軟肉從指
縫間溢出,兩顆肉珠也在手指的撩撥下,越現挺立。
慕雲的股縫間已有蜜液滲出,羞愧和緊張讓她有點失禁,微微顫抖的雙腿根
本不經手掌的插進,掌指一翻,脹開雙腿,手掌兜住一片溫暖,濕熱的蜜滴滴入
掌心,曲指一勾,中指沒如溫暖的海洋。我身體向前壓了壓,使慕雲更加彎曲,
頭無力的枕在了被上。挺翹的肉臀聳在眼前,那白色的三角像烙印在肌膚裡,吸
引著人找尋被股縫截斷的處隱秘。
急躁的心情,讓我睡褲衹拉到膝上就向前挺進,肉棒輕易的沒入了股溝中,
接下來就是不停的抽插。飄萍、飛雪的臉湊得越來越近,當我分開臀縫時,她們
的臉幾乎貼了上來。寂寞的菊花靜靜地臥在溝底,衹是在我抽出頂入時微微的有
絲悸動,手指剛一探上,她就叫出來,「不……不……別……別……」慕雲雙手
離床在空中揮舞,飄萍握住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又無力的撐在了被上。
我知道慕雲既怕又羞,尤其在兩女面前,弄得不好生起氣,就不好了,可是
想到她將離我而去,成為別人的女人,心中的那份失落又想一時全部都找回來。
「給她留下深刻記憶,美好記憶,讓她永不能忘記我。也許她以後再不會這樣了
,我以後也再不能對她如此了,那麼,讓偶像心中永遠有我一席之地吧。」這想
法自私嗎?這想法殘忍嗎?我不知道,但這股激情卻在我心中激盪。
我貼在她的背上,悄聲道:「慕雲,我以後都不會這樣了,不能這樣了,我
們也讓她們懂得什麼是朦朧之美,好嗎?」我解開睡衣,寬大的睡衣罩住了她全
身,雙手一用力把她提到與床平行的位置,她沒再出聲雙手支在墻上。
我放慢抽插,溫柔的撫慰,心緒變得平穩,細心的品味享受著每一分不同的
感覺,慢慢的欣賞著睡衣中衹有我能看到的旖旎。手掰開了她的臀瓣,在她那似
迎似拒的呻吟聲中,美麗的肛蕾向我閃眨著。濕漉的手指在上面轉著圈,碾壓著
片片菊瓣,撫平了頗一離去又頑強的枝散開來,淫靡的景色中散發出說不出的嬌
艷,手指動作越來越輕越來越緩,生怕一個過失,錯傷了那嬌嫩的膩肉。
插入食指,小心的向前探行,嫩肉箍了上來,溫溫的吸允著手指。隨著手指
的深入,火熱中傳來悸動,我感到慕雲在運力收縮著肛門,她心已動。中指的擠
入衹讓她輕「嗯」了聲,細淺的花紋被拉平,菊蕾被撐的鼓凸來,夾咬手指更緊
了。兩指小心的在洞內攪動,沿著溫滑的腔壁一圈又一圈。慕雲呻吟中逐漸湧出
快意,健美的臀微微聳動,流露出一絲期盼。
龜頭壓在肉褶上時,同樣地轉著圈子,菊瓣上光滑的停留不住,不時地衝撞
到臀瓣上。陣陣的酥癢傳來,圓頭忍耐不住向菊蕊中陷落。溫暖、柔軟包裹住敏
感的龜頭,酥癢中,她呻吟中現出痛楚,我更慢更小心,手指在溝底滑動按摩,
疏緩著那緊繃的嫩肉,寸進寸出間臀胯溶為一體,不見縫隙。眼角的餘光中,飄
萍的眼神由最初的怨恨變成會心的微笑。
還是那麼緩慢,似乎稍快一點她就會及早離去。紛紛的快感襲來,輕拍臀瓣
的顫抖,滑膩緊夾的纏繞,肛洞深處的火熱熔鑄,再加上臀胯的撕磨,每一種感
覺都可讓我不能把持狂湧而出,我卻努力克制,強壓射意,擔心一個不慎這美妙
感覺就會離體而去。這就是快感高潮的最高境界吧。在這患得患失,在這溫柔細
膩充滿壓抑的時刻,我進入了人間至美的仙景。
龜頭酸癢、麻木再週而復始,待到克制和忍耐的極限,我抽出衝開肉唇進入
下面的蜜洞。和不攏的菊洞被擠成了個鮮艷的缺口,在漿汁中收縮著,卻再難閉
合。我輪流的在她兩處聖地進出,每次進入下面,她都發出不願哼吟,屁股不顧
羞恥的後移,追逐找尋著;進入上面時又會發出滿足的歎息,健美屁股扭動搖擺
,像一衹春情勃發的……直到她支持不住,身體軟軟滑倒。「飄萍!」回頭看瓢
萍時,看到兩女被這異樣氣氛感染都有些衿持不住,雙手在身體撫弄,飄萍的一
衹手甚至插入了腿間。
飄萍抱起臥地的慕雲仰躺放在床上,除去掛在踝間最後的衣物,拉下被蓋上
。
飄萍坐到了床沿,散發著溫熱和體味的肉棒在她臉前晃動,在她遲疑中肉棒
頂到臉上。我雙手環住她的後腦,臉把肉棒壓貼豎起,一邊靠上我的小腹一邊擠
貼在她臉上。她想掙扎,早已軟得使不出力來。肉棒均勻的在臉上掃動,陰毛潤
濕的粘在她的唇上,急喘的氣息吹到肉袋上,熱熱癢癢好不舒服。她的臉細嫩光
滑,涼涼的輕撫著肉棒舒爽難耐。肉棒像手指一樣,沒遺漏如花嬌魘的每一處,
她的臉上有如做了一層面膜。「飄萍姐,你保養的真好,真滋潤。」她嘴唇微動
時肉棒頂到紅唇上,小嘴張開含吸進去。
剛才美妙滋味讓我並不粗魯,如對慕雲樣操弄她的小嘴。肉棒到達盡頭時,
在喉間左突右闖,退出時龜頭又在唇沿滑轉,擠擴著嘴角。慢工出細活,在淫靡
的環境中,這種輕攏慢嚼讓我體會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感,以前真可惜了!
漂萍膩哼著,溫馨氣氛中飄散著蕩意。大家都受到了感染,飛雪的頭湊了過
來,仔細的觀摩,伸出蔥玉纖指在進出的肉棒上磨擦,長長的細絲被手指拉出又
回到飄萍的口中,慕雲平躺著,紅暈的臉轉了過來,在飄萍的吟聲中睜開,碰上
我的目光又趕緊閉上,模樣嬌羞可人。一邊享用飄萍的小嘴一邊脫去她的睡衣,
豐碩的雙乳突在胸前,肉棒跟著順勢下滑,配合雙手,鑽入深溝被緊夾住,沖竄
著淫弄雙乳。
飄萍被脫成赤裸,屁股拉到床邊與慕雲的頭並成一列。我蹲下身,推高她的
雙腿,讓屁股懸起,隱秘之處徹底的暴露在眼前。津濕的陰毛耷落在肉唇上,些
許的被肉縫捲了進去,動情的淫液溢出了一大片,在抽搐的菊瓣上聚集著。手指
從縫隙中撈勾,把黑濕的一縷撥順到一邊,肥大的肉唇水光柔滑,頂端的肉珠早
已激脹從紅肉中凸出。手指按住肉珠,擠壓揉弄後用兩指夾住,繼而在吟聲中插
入蜜穴,攪動摳掘,最後陷沒於菊花。嬌吟聲越來越大,嬉戲的手指每到一處,
她都挺動雪臀競相追逐。回眸間,慕雲的眼睛又睜開了,飛雪也貼近躺下了,烏
黑的長髮在飄萍雪臀上撕磨。
「飄萍姐,哪個地方感覺最好?」我挑逗飄萍道,「你……你……折磨人,
欺負了慕雲不算,還欺負……我。」她的手毫無意識的抓在我的手臂上。我站起
身,退去睡衣睡褲,雙臂夾住肉感的大腿俯身前壓,雙手隨即握住兩團乳肉,她
屁股抬得更高了。「這叫欺負呀!上午你在車上那才叫欺負呢,害得我剛才在夢
中真的欺負了你一次,現在想欺負都有點力不從心了。」我故意把聲音提高,果
然,飛雪膩聲笑起來,慕雲也是緊繃著臉,強忍按捺著。
一衹溫軟的小手握住了肉棒,牽引著肉棒在溝道上下滑動,龜頭磨著肉珠,
滑開肉唇再向下在菊花上研磨。飄萍的屁股越抖越烈,當肉棒脫離時,屁股猛抬
跟搶著肉棒。我聽見飛雪輕聲一笑,肉棒被力扯向前,埋入了蜜穴之中。
「真熱!真緊!」我舒爽的喘息道,「你老公真是……你老公真是……可惜
了。」飄萍無力開口,慕雲羞的想轉過頭卻被我扳了過來,「剛才她們看你的戲
,現在還不看還回來,你看飛雪多聰明。」我開始抽動,輕抽輕入,動作越放越
慢,自己細加體味的同時盡量讓兩女看清每個細節,兩女的重重喘息的傳入耳裡
,刺激著我也刺激著飄萍。隨著飄萍的抬跟迎奉,我稍改策略,肉棒插入快到根
部時加力一頂。胯間撞上雪臀,脆聲中與抖動的豐臀磨蹭,至深處的龜頭同時也
被悸動的花心裹夾擠允,慕雲肛洞中的美妙滋味在這蜜洞中又一次的重現。
「喔……喔……啊……啊……嗯……嗯!」飄萍淫叫聲突然加大,我低頭一
看,飛雪的中指已插入了下面的肛蕾,不停的抽插著,「你這個小妖女,這地方
可不是你玩的,那是我的。」我打開了她的手,拉起飄萍,道:「來,我們走,
別讓她們欺負你。」
飄萍被我抱站在床上,扭轉她的身子,把她推得面向墻,雙手撐在自己的照
片上。她的身體被壓得很低,下垂的長髮都飄到了慕雲臉上。輕車熟路的再次進
入,分開臀瓣開始戲弄肛菊。飛雪又跪行的來到一旁,雙眼緊緊的盯著我們結合
部位。「你怎麼這麼愛看,噢!不對,你是怕都給了飄萍,自己沒吃的了,對吧
?」她的手狠掐住我的屁股,刺心的痛讓我感到屁股被她的指甲掐出血來,像是
有涼涼的液體在流動。
「好!好!你這個冷血的殺手,我怕了你。」求饒聲中我抽離飄萍,揮握肉
棒在她臉上拍擊,她張開嘴收入肉棒。「噢!噢!啊!啊!」她不是在吸允,竟
是咬住了肉棒,隨我叫聲的高低時重時輕。關鍵的時刻,飄萍也上來攪纏,難耐
的屁股不停的在我腿上磨蹭。「別急、別急,我現在自身都難保。」我拍著飄萍
的屁股安慰她,手掌跟著飛雪的節奏起伏,飄萍的屁股慢慢染成了紅色。屋裡我
的叫聲,飄萍的哀鳴聲混雜在一起,慕雲被吸引的抬起頭張望。
僵持了許久,終於瞅準空子逃了出來,直接就衝向了飄萍,卻發現目標已改
,肉棒連風帶雨的闖進谷道,急閃著躲進入最深處。飄萍嚎叫聲中,我看到飛雪
臉上流出得意的笑。伏在飄萍背上好一會,急跳的心才平靜,雙手握住懸垂的雙
乳,她的屁股後面向後頂動了幾下,「哎!你也不讓我緩口氣!」扶住她的腰肢
,操擴起她的屁眼。
飄萍的身材本就豐滿,幾個月來的養尊處優,又豐腴了不少。看她漸入迷亂
,言語中又撩撥起她。「你老公真好啊!就幾個月把你養得白白胖胖,你真好福
氣。」「呸!」慕雲終於出聲,「飄萍姐正在減肥,你還氣她。」「減什麼肥!
體態豐盈的貴婦不好嘛?衹是有些可惜,不能再演俠女了,你老公也真是……要
是我怎麼也捨不得出門,不過,你也別想下床。」慕雲負氣的躺了回去。
飄萍似乎生了氣,身子狠撞我幾下,手也捏成了拳頭。「飄萍姐,你別生氣
,你看這照片,多美呀!」我抬起她的頭,貼在她背上和她欣賞那若仙的美女。
我的手在相片上摸索,由臉到胸再到若隱若現之處。「飄萍姐,想聽我的感受麼
?」她無力的點點頭,慕雲也感興趣的鑽出頭來,飛雪卻摟住我的屁股,細舌在
臀上舔弄,撫去那條涼痕,火熱的臉頰貼了上來。
享受著這一切,我開口道:「首先,當我見到這面容,立驚為天人,疑為仙
子下凡。」手摀住了飄萍的臉,摸揉中飄萍在手指上輕輕吻了一下。手又下滑握
住了她的乳房,「再來呢,我就想仙子胸脯一定非同凡人,我得到了答案,確實
如此,我沉醉於其中了。」飄萍的手撐住了我的大腿,慕雲也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
當我的手插入飄萍的肉穴中時,後面的飛雪咬住了我的臀肉,手也握上了垂
在飄萍屁股上的袋囊。掌中的溫暖讓我舒服的「嗯」了聲,續道:「後來,我被
這充滿朦朧和神秘之地吸引,總想能撩開那層輕紗一窺究竟。終於,在上個年代
的最後一天,我夢想成真,探入那神聖之處,從此就在離不開她了。」我的手加
緊在穴中的抽插和搔撓,飄萍的蜜液流滿腿間。「然而,現在我才明白,這一切
衹是表面的,我們的仙子和俠女的最美之處是隱藏在後面--那深深溝壑中飄香
蜜菊。」我猛烈的抽刺起肛門,慕雲氣得又躺了下來,劇烈的撞擊使淫液飄濺在
她臉上,她拉下枕巾蓋上。後面的飛雪狠狠的咬住臀肉。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我忍住痛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這麼充滿感情
的真實心理歷程,你們都不相信?」我向前頂進,逃避著飛雪。飄萍卻支持不住
,雙手從像框上滑下,身體軟軟的倒下壓上慕雲。
我抓住飛雪的頭髮,把她拉到胯下,她的嘴角上果然有絲血跡。「你……你
……」她看著我,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樣子。她的手向前伸,我嚇得退後一步,
她笑著搖搖頭,跪上前握住了肉棒,雙手擼抹去粘液含進嘴去。她變得很溫柔,
舌頭在肉棒上舔一遍後,雙唇夾住龜頭,專攻馬眼。我有些醒悟過來,「你這個
妖精,怕我便宜飄萍也不用如此折磨我的小弟弟吧。」她向裡一吸又咬住肉棒,
嚇得我又叫出聲,她臉上卻露出挑判的神情。
飛雪雖然年紀最小,可受得屈辱和折磨卻最多,那些痛苦使她變得冷漠,平
時穿的黑黑暗暗妖妖艷艷的,放任著自己。脫離苦海後,人雖是輕鬆了,可老的
習性卻不容易除去,比如說,在做愛上,總有那麼股施虐和被略的傾向,高潮很
難達到,每次過後總像有些意由未盡。看著她的眼神,我心裡狠狠道:「好!看
我今天不讓你……」
按住她的頭,我使出了全身勁力,每次的沖頂胯間都重重的撞在她臉上。她
一點也不相讓,臉頰凹凸拚命吸允。每次龜頭頂住喉間的嫩肉,都要好好的旋轉
蹂躪一陣,我的胯間都感到了酸楚,她卻衹是享受地發出哼聲。這樣不行,我越
加禁持不住,猛推開她時,紅唇上浮現出少許的白沫。
自己都不感想像會如此瘋狂,飛雪幾乎是被我踹倒的,掄起她大腿的動作像
是要甩砸一件物品。她重重的摔在床上,發出了巨響。我看到慕雲拉開了枕巾,
吃驚的神色中帶著恐懼,疲憊的飄萍也轉過身來,眼珠瞪得老大,我卻完全收止
不住。
飛雪的丁字小褲早已退落,掛在小腿肚上晃悠,秘部潮濕地發散著熱氣,黑
色絲襪上的那段雪白耀刺人眼。我的右手在雪白上狠掐猛捏,左手分開草叢,挑
出肉珠,拇指和食指夾住,使勁得像要把肉珠從那薄薄的肉皮中擠出。哼聲變成
呻吟又演變到哀鳴,但她卻沒有掙扎沒有推拒。
在大腿變得血紅時,我衝入了她。穴內火熱緊湊,一進入,她就收縮陰道夾
纏肉棒,她不再禁聲,愉悅的呻吟著,聲調也逐漸升高。臥室內充斥著密集的劈
啪聲,驚恐的慕雲和飄萍恢復了常態,衹是驚異的看著飛雪,怎麼也想不到冷淡
的她會有如此的激情。龜頭陷入花心,花心都活了過來,包含著允動著,弄得我
腰間酸麻,而她卻更見享受,在高昂中呼嚎。怎會這樣,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跟飛雪的次數不多,雖然每次她也有熱烈的回應,可總覺得那是她在自我享
受,自我陶醉,一場仗下來,不知誰贏誰輸。世人都說性愛是男女雙方的享受,
兩人都到高潮就好,可我覺得沒有勝利者是不行的,生理上滿足了心理上卻欠缺
,當然那勝利者一定要是我。飄萍每次跟我,開始時也是推拒、亂罵,可不到中
途就氣焰全無,任我肆虐,時間堅持的長一點,她就屈服求饒,柔順的判若兩人
,到後來癱軟在我懷裡時,任我如何淫言穢語的挑撩,都衹是嬌羞緊貼著我,不
敢反駁,那種心理上的征服感絕不低肉體上的享受。飛雪卻從來沒有如此過。
看見一旁被慕雲掀落的枕巾,心裡一動,克制住噴薄欲出的激情,把飛雪掀
翻按在床上,右手重重抽擊雪臀,紅的快滲出血時,抬起臀分開臀瓣,肉棒憤怒
的刺入肛蕾,不再是慢慢的享用,而是憤虐掙扎著重菊花。
枕巾被我扭成了一條,套住她的脖子後在後面交叉纏緊,左手牢牢抓住後右
手拉起她的長髮,兇猛殘忍攻擊起來。她的叫聲被噎住,換來的是陣陣的急喘,
而我更是到了顛狂。飄萍和慕雲驚呼出聲,雙雙爬了過來,飄萍指著飛雪,「你
……你……她……她沒呼吸了。」瘋狂中的我早忘了一切,一掌把飄萍推撞到墻
上,嚇住了前行的慕雲,她嗚嗚地哭叫起來。室內的景物模糊起來,耳畔哭泣漸
漸隱去,衹剩下身下癱軟的雪白肉體,供我在上瘋狂馳騁。
驚醒時,我真嚇了一跳,飛雪趴在床上,背脊和臀瓣上佈滿血手印,像是破
裂的肛門血般殷紅,血洞裡咕嘟咕嘟的吐著白液。飄萍和慕雲伏在她頭畔哭叫,
沒人顧及到我,我趕緊伸手探查她胸口,微弱的心跳讓我心情一鬆,再支持不住
,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覺。
被刺眼的燈光照醒,天已大亮。飄萍在門口叫我們吃早餐,飛雪赤裸著捲曲
在我懷裡,還在酣睡。梳洗過後卻不見慕雲,一問飄萍,她急著趕回劇組去了。
飛雪出來時,又恢復了那妖艷的裝束,衹是冷漠的神色清減了許多,看到我,臉
上還微微一紅。「飛雪,來,坐我邊上。」她扭捏會乖巧走過來。入目便是頸項
上那寬寬的紅色勒痕,心中湧出憐惜,手指輕摸道:「還疼麼?」她點點頭又搖
了搖。「你還說,昨晚……昨晚你瘋了。」飄萍狠狠道。
我摟住飛雪,「對去起,我昨晚神志失常,你原諒我吧。」轉頭對飄萍道:
「來,你也坐過來。」她生著氣卻坐到我對面。我抱起飛雪,她膩了膩還是就範
坐上我的腿。伸出腳捅了捅對面的飄萍,「你還不過來,說不定這是咱們的最後
早餐,以後想坐在一起吃都難了。」她低頭沉思了會,起身過來。
撩開飛雪背上的小衣,血痕已淡了很多,拉開短裙,雪白的屁股上血印也暗
了些,手輕輕的撫摸,她並沒感到不適。白血相間,看著摸著,底下那玩意就有
些不老實,探頭探腦的在她腿間亂竄,飛雪扭動想躲,被我一按,不再動彈。飄
萍看不過眼,「你還欺負她,她……她昨晚疼了一夜。」「飄萍,你這有什麼傷
藥?擦擦。」她還沒回答,飛雪叫道:「不……不用,不用擦。」看著桌上冒氣
的牛奶,我指著道:「聽說牛奶能治淤傷,要不要試試。」飄萍氣得笑起來,飛
雪倒是真害怕了,不知我會做出什麼舉動,伸手端起牛奶仰頭就喝。
咳嗽聲中,我笑著夾手奪過,「那是我的,你喝了我喝什麼?這樣吧。」她
的頭不經一扭,「你餵我喝!」我堵住了她的嘴,手指在腋下一撓,貝齒開合,
甜甜的奶液流到嘴裡,吞嚥後又攪弄吸允她的香舌,把殘留的卷吸乾淨。
飄萍是憤憤不平,在身後拉扯阻撓,被我一把掐住。和飛雪相互喂完兩杯牛
奶頭,才對她道:「你每次都無原由的氣呼呼亂鬧,怎麼?看我和飛雪不服氣,
我也餵你呀!」她嘴眼緊閉又要躲開,被我抓住頭髮拉過來。她還是跟我僵持不
妥協,我撩笑道:「原來你是想我噴到你臉上,怪不得你現在白白淨淨,果然是
潤膚養顏有效果,來……來……」「啊!」她睜開眼,流露出懼意,可小嘴還是
倔強的緊閉著。「難到……難到我弄錯了,你……你是想我噴進這裡?」我手插
入裙內,中指戳入臀眼。
她被嚇著了,小嘴立馬張開,我含了口奶,慢慢吐入她口裡,她要嚥下,被
我叫住,「再讓我給你熱熱。」她又乖巧的送了回來,幾次後才落肚,咽完後還
抿了抿嘴唇。香艷的早餐吃到日上三桿,飄萍小心的在我臂上搡搡,「你吃好吧
,還要趕車。」
飄萍和飛雪都留了下,說有事要商量,一定會按時趕到的。
十二
一出首都機場,看到熟悉的北京,心中就湧上股感覺,好像以前的一切都很
恍惚,都不是那麼真實,甚至是沒發生過。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覺得自己就
是他們中的一分子,由工人到了無業遊民,為生活而奔波,又感到全身疲累,不
想再幹任何事,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了。
曲影還是那麼忙碌,從房子佈置到衣裳式樣,從請客人數到酒席等級,事無
鉅細,她都操心。我成了她的跟班,每天忙前跑後的,所幸的是日期臨近,北京
的一些朋友常來坐坐,拉出去喝喝酒玩耍玩耍,偷得浮生半日閒,可曲影還是管
得很死,酒衹能喝一杯,玩也要按時回來。哎!
梅導、邢峰最先到,他們在星際也被閒置了,早回來大家聚聚。飄萍、飛雪
酒宴前兩天趕來,我不敢放肆,老老實實的把她們安排到旅店裡住好,曲影倒是
常找她倆,四處採購,看看新房,當當參謀。慕雲太忙,衹說一定會趕上喜宴。
婚前的一晚,和曲影再次的檢查整飾新房,她在鏡框上抹抹,地上拖拖,就
是閒不下來。看著她那單薄的身影,那分專注神情,我的心一痛,感到以前真是
太對不起她了。快三年了,每年忙忙碌碌,勞累辛苦,花天酒地,沒多少時間在
陪伴她、想著她。「影,來,歇歇。」我的眼睛有點酸。她沒理會,繼續忙著,
我起身把她拉了過來。
「你怎麼了?」看著我的眼睛,她奇道,「沒什麼。」我揉了揉眼。「我們
以後好好過日子,哎!以前我陪你太少了!」她笑了,慢慢的眼睛也紅了,輕輕
的靠在我壞裡,聲音發顫道:「你以後不再出去了?」我心裡更加難受,以前的
那些事,就算她不知道,多少也有些閒言碎語傳到耳裡,年輕倔強的她,是怎麼
忍受下來的,換了別人早離我而去,她怎麼還能等待我。也許是我太幸運,也許
是她那外表的倔強中有顆守舊的心,癡癡的守護著初始的那份情,哎!也許……
也許……,我不再知道。
我把她摟得更緊,深情道:「飄萍、慕雲、飛雪她們都有了好的歸宿或者即
將擁有,以前的一切對我衹是個小小的插曲,而你是我的歸宿,我會把我們倆生
活這個主旋律進行到底。」她抬起頭,淚眼已朦朧,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夜是那麼靜謐,在空空的新房裡,在新婚的前夜,兩個年輕的男女緊擁在一
起,沒有什麼能分開他們,不協和的插曲帶來的雜音已在他們心中除去,美好的
主旋律在他們的心底裡奏起。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10 17:39 編輯
]
作者:
SVG
時間:
2012-8-10 17:27
Re: 插曲
作者: Dingo.C
日期: 2003-03-23 09:47
谢谢大大!好久不见了~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色讀者
日期: 2003-03-23 10:20
文很長 先支持 再賞文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cka1
日期: 2003-03-23 11:11
優美的文筆使人產生真實的感受,實在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Charter
日期: 2003-03-23 11:18
喔...看得好累@_@
還是一樣的很吸引我的寫實文呢,好的地方不說,倒是說點覺得可以有些改變的地方
我想最重要的應該是穿著,這些女角們各各風采姿色各異,描寫上已經看得出來各有特色,但是我個人覺得女演員們應該更是用衣服堆起來的,在服裝上的描寫或是衣著所造成的神采,都應該可以和拍片時的情形下點手
在人物情感轉折上,由子兄的描寫比起前幾部作品都進步了很多,但是或許是由子兄對於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看的較淡泊(不是淡薄喔),很多事情都應該會有較大的感情起伏,但故事裡的男主角顯然很切合這個設定,很多時候應該是會熱血沸騰的情感表達都被求平穩的個性所帶過去了...
倒不是說這樣的設定不對,只是個人希望能夠在劇情裡頭得到情感抒發的期待就少了些...-_-
回去趕報告了...以上
(簽名檔)
I would like to restore to men of the past,
and especially the poor of the past,
the gift of theory.
--Eric J. Hobsbawm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kkk_12345
日期: 2003-03-23 12:14
好文
只能用他媽的好形容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jwm88
日期: 2003-03-23 22:47
一个字------爽!没什么表示,只能说声谢谢了.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wangzr
日期: 2003-03-24 00:38
太精彩了!期待新文!!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南方法師
日期: 2003-03-24 02:44
讚喔........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哼哼
日期: 2003-03-24 04:51
很喜欢由子的文章。写实风格。
还记得上一篇文章《盘整》!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由子
日期: 2003-03-24 08:27
Charter兄,这次又弄长了,自己过一遍也觉得累。
衣着方面我也觉得可惜,实在是自己了解的太少,写的时候就是想不出那种
能突出人物色彩着装,甚至连颜色的搭配方面都不知怎样才好。
感情方面也确如兄所言,倒不是对人之间感情看的淡泊,虽然前几篇的基调
也是如此。主要是感受少和乏词表达,再者,篇幅长了,想快些切入“主题”。
希望以后能有所改变吧。
最后,要谢谢给我鼓励和支持的朋友们。谢谢!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如此生
日期: 2003-03-24 09:14
这么好得美文,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一路名利客,我是如此生。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子秋
日期: 2003-03-25 03:38
“不滿足現狀,卻又怕嘗試創新,做起事來猶猶
豫豫,怕前怕後,眼見年輕的銳氣越蘑越鈍,心中焦急卻又萬般無奈”
真的,我无法用yu言表达对这一句的感情了——我想,路yao先生如果在世,能看到如此真实的句子,想来也会欣慰的笑了……
子秋 拜上
回復本文章
Re: 插曲
作者: mg118
日期: 2003-03-25 10:26
不回不行! 爽
回復本文章
难得好文
作者: F33
日期: 2003-03-25 14:23
大力鼓掌。
回復本文章
顯示討論版列表 | 樹狀顯示 上一話題 | 下一話題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