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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紫青雙嬌 2012 修改版 07~12 [打印本頁]

作者: weychiao    時間: 2012-7-29 13:35     標題: 紫青雙嬌 2012 修改版 07~12

07~12名詞、介系詞修改較多,內容增補較少......還是請加指教




                                            第七章


       江南春早﹐草長駕飛﹐斜陽三月﹐早晚間仍微有霜寒之意﹐江寧城郊﹐由五十橫街到下關門的大路上﹐行人渺然﹐樹梢搖拽﹐微風颶然﹐寂靜已極。蟄雁忽起﹐遠處忽然隱隱傳來牲口蹄聲﹐片刻間﹐走來一匹花驢﹐驢背上坐著一絕美少女。
      她年輕﹑嬌媚﹑活潑﹑開朗﹐而且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她身上穿的是一襲剪裁貼身的粉綠套裝﹐腰裡別著柄古色斑駁的短劍。劍鞘是青銅所製﹐上面刻著兩個字﹕「太阿」。這少女正是心怡。

       原來江寧待了兩天之後,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對她講的話,起了個早,整束妥當,下樓付了房錢,騎著她的花驢,由江寧城北的下關門而出,一路上走馬看花,往北緩緩而行,不一日已來到揚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時只是傍晚夜﹐但尋歡逐樂的公子闊少已然不少﹐心怡走到河邊﹐看到每只船上都掛著牌子﹐上面寫著名字﹐有些船燈火閃亮﹐裡面有暄笑聲﹐有些船卻已熄了燈火。心怡只見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處﹐不像別的船那樣一只連著一只﹐而且燈火仍然亮著﹐就多看了幾眼。

       那只船的窗戶向外支著﹐心怡站在岸邊看了一會﹐裡面並無嘩笑之聲。停了一會﹐窗口忽然爬出一個小孩的頭﹐大約有三、四歲。那小女孩看見心怡倜﹐就笑著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兩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來很是可愛,便也向他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間,那小孩腳底一滑﹐驚叫了一聲﹐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緊大聲呼叫船家。

       不一會從後艙走出一個鄉下人,年約四十,頭髮已禿,兩頰上刀疤縱橫,身材甚是壯碩,臉上似有愁容﹐顰眉問道﹕“什麼事呀﹖”

    心怡指著水面說﹕“有一個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禿頭壯漢探首窗外﹐看見那小孩的頭離船漸遠﹐慌忙叫道﹕“怎麼搞的﹐小孩怎麼會掉下去?

    說著,那禿頭壯漢卷著褲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會﹐就將小孩救了上來。

那位禿頭壯漢把小孩倒著放在膝上﹐吐出了許多水﹐後艙又走出一個年紀約八十的老婦人,一走出來就朝那禿頭壯漢說﹕“那麼晚了還站在這兒﹐小心著了涼。”又轉頭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禿頭壯漢說﹕“這小孩是哪裡來的﹐弄得船上都臟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禿頭壯漢聽著微一顰眉﹐朝老婦人說﹕“媽您怎麼這樣,這是您孫子啊,怎麼您又記不得了!唉!

     老婦人尚未答話﹐那禿頭壯漢突然站了起來﹐朝心怡一拜﹐道謝著說﹕“這位姑娘救得犬子性命,小人家貧無以為報,請姑娘到船上來,小人奉上清茶一杯,以報大德!

     心怡本來見那小孩被救起之後,便想離開,但見那禿頭壯漢臉色愁苦,而那老婦又神智不清,好奇與憐憫之心頓起,於是便答應了一聲,將花驢綁在岸邊柳樹之上,而這時那禿頭壯漢也將船撐到了岸邊,放下了跳板,於是心怡便走上了船去。

     船上只一張小桌,兩張蹬子,也顯的有些破爛,不久,那禿頭壯漢奉上茶來,口中不住道謝。說著說著,卻跪了下來。心怡忙把那禿頭壯漢到椅子上﹐那禿頭壯漢仍然道謝不已。

心怡道﹕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實人,卻滿臉愁雲慘霧﹐想必有甚牽掛﹐如果不嫌小妹年輕識淺﹐不如就說給我聽聽,也好商量。

     那禿頭壯漢聽了﹐眼圈一紅﹐流下淚來。

    原來此人遭遇也是異常淒慘﹐他的父親金火木原來是一個佃農﹐在城郊一個名叫汪家莊的小村落﹐靠一些種田微薄的收成來生活﹐妻子賢慧,有一兒子大牛幫農,晚年又得一女。生活自是清苦﹐但卻也其樂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爺娶了七個姨太太,卻又看上了這大牛的妹妹。汪老爺看中大牛的妹妹,便遣人來提親。而那大牛一家當然不肯,汪老爺便把他爹叫去,說給五兩銀子收回他的地。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爺加到十兩。大牛的爹還是不肯,說道一家六口全靠著這菜園子吃飯,老爺就請高抬貴手,而那汪老爺道:要不你把你女兒阿秀嫁給我吧!那我們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園子,還另外給你一百兩銀子

    那大牛的爹當然不願意,當場就被痛毆了一頓,回家之後,重傷倒地。大牛十分氣憤,就拿出鋤頭去找汪老爺理論,卻給汪老爺的家丁打了一頓,臉上劃了幾刀踢了出來。更冤枉大牛砸壞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檢衙門去告了一狀,差役便來將大牛鎖了去。

    大牛的妻子趕到巡檢衙門去叫冤,也給差役轟了出來。而巡檢老爺受了汪老爺的囑托,又是板子,又是夾棍,早已將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監,見丈夫滿身血肉模糊,話也說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爺家去求情,卻給汪老爺的家人強姦了,回家後恍恍忽忽,不久之後就上吊自殺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高,不久之後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娘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瘋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見不是辦法,於是就答應嫁給汪老爺當姨太太,條件是必須把大牛放出來,而汪老爺果然就把大牛放出來了,阿秀嫁過去當晚,在袖中藏了一把刀,想刺殺那汪老爺,卻反而給那汪老爺殺了,汪老爺更派遣家丁連夜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兒大牛體壯。而家丁雖眾,但迫大牛的狠勁,也不敢太過相逼,這才讓大牛帶著老娘與幼子逃出了汪家莊。

    心怡一路聽下來,早已義憤填膺,聽到此處,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得桌上碗盞躍起,湯汁飛濺,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見她怒不可遏,連聲道:“此事千真萬確!

    心怡道:那汪家莊在那裡,你告訴我,我去替你報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妳一個女兒家...........

    只見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卻把桌角整整齊齊的切下一方來

    大牛一見之下喜道:原來姑娘是位武功高強的俠女,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說著,又流下淚來。道:那汪家莊離這裡有一日路程,姑娘如不嫌棄,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與家母睡在後艙,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還有很多事情要向這大牛打聽,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當晚,心怡就與大牛的媽與那小孩同宿一艙,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艙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著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燒,決意明天一早就出發去汪家莊,番來覆去,直到兩更才睡著。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見大牛的媽與兒子都還在熟睡,便悄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艙,一到前艙。往大牛一看,卻不禁全身燥熱,心中砰砰直跳。原來那大牛睡到早晨,由於男人的天性,陰莖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肉棍,卻由褲襠口伸了出來,足足有九吋多長。心怡一時之間神不思屬,春心大動,呆呆站在大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後艙,將五千兩銀票放在桌上,便要離開,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吋多長的雞巴,一時之間再也無法控制欲念﹐進了內倉,點了大牛的媽等兩人的昏睡穴﹐脫下外衣悄悄地開了門走到了前艙。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邊﹐一雙充滿了慾念的俏眼水汪汪盯著大牛。這時大牛也已被心怡驚醒,見心怡走近了過來﹐自是驚詫﹐又見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雞巴,大窘道﹕“姑娘妳有什麼事嗎﹖”

    大牛在一驚之下,那粗大的雞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雙妙目卻正好釘著大牛那勃得起的雞巴,這一看之下,本就慾火中燒的心怡﹐只覺這一跳有如鎚刺於心﹐跳得她欲火更盛。裝作無意將披著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蠻腰豐乳,那雪白的嬌軀立刻呈現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雖是老實漢子﹐但他正值壯年﹐“飲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夠禁得﹐再加上心怡頰如春花﹐媚目動情﹐他只覺心神一蕩。

    心怡見他未動﹐緩緩地走向前去﹐兩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突地往前一扑﹐一把摟住大牛的肩膀﹐嬌喘微微﹐嬌軟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輕輕伸手一推﹐卻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豐滿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蕩﹐心怡就勢一推﹐將他壓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智已潰,也將心怡摟抱住,兩人翻滾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撐開,又把手放在嫩穴上揉摸,手指對著心怡的陰唇與陰蒂一來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兩腿深處,感到一陣陣痙攣的舒爽。

『嗯!好癢喔,害人家都濕透了』心怡撒嬌的說。

    心怡麻癢舒暢之下,大膽地張開雙腿,主動把那豐滿鮮嫩的小蜜穴放置在大牛粗糙的手掌心,讓大牛玩弄裡面的花瓣,從嫩穴中流出的愛液濕濡了大牛的指頭,散發出年輕的女人香味。

    『啊...喔...』隨著一聲聲呻吟的聲音,心怡體內的愛液不斷噴出,大牛激情的吻著心怡的脖子,左手托著心怡的豐滿乳房,右手仍在陰唇間游走,由於太過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斷,用手輕輕套動著大牛巨大的龜頭。

     心怡配合著大牛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她完全放開少女的矜持,大牛脫下長褲套動了幾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肉棒,撫摸著心怡修長的玉腿。接著抓著心怡的足踝,輕輕的抬高她的雙腿,在她胯下微突的陰部處,找到了那粉紅色的穴口。大牛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心怡那濕潤的陰唇,把龜頭對準穴口,慢慢塞進了龜頭,不敢一下就用力挺進。那知心怡麻癢之下反而將嫩穴挺了挺,那火熱的肉棒一下子便進入一大半。心怡的陰道緊緊夾著大牛的雞巴,大牛自從妻子死後,從未有過房第之樂,更不用說享受過這麼緊的嫩穴。

    大牛下面的肉棒輕輕的抽送,『再往內插吧﹗裡面好癢呀﹗』心怡輕輕的嬌哼著,屁股也向上挺著,大牛已不像方才那麼溫柔,動作越抽越急,抽插了兩百多下,回回頂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穴聲,編出一陣美妙旋律。

這樣又強力抽送了兩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宮一陣收縮,混身連連顫抖,一股愛液直向外衝,大牛的龜頭也一陣酸麻,白色的精液直衝花心,舒暢的有若神仙。

     兩人筋疲力盡的臥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後艙,將大牛的媽等兩人的昏睡穴解開,像大牛問明了汪家莊的道路,這才和大牛道別,往汪家莊而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達了汪家莊,向鄉人打聽了那地主汪老爺住處,便將小花驢仔栓在村外,施展輕功,便去夜探那汪老爺的住宅了。

     汪家莊莊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貨,過著趟子手的生涯,中年以後積了點錢,便在汪家莊這裡從商立業,強取豪奪之下竟也一帆風順,不僅家財萬貫而且田疇千頃,百里內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大名﹗也算十分風光﹗

汪路三的結髮妻子在他四十二歲那年就經已死去了﹗
此後他先後納了七個妾,雖然年滿七十歲,但卻嫖妓蕩賭,無一不會﹗﹗
暗地裡也幹著無惡不作的賣買。

心怡悄悄躍進汪家大宅之後,心中盤算已定:“單憑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此作惡多端。他手下的幫凶之輩,個個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卻見五名護院正在亭子裡喝酒擲骰子,忽然見到一貌美少女跳牆而入,不禁愕然相顧。眾護院見這女郎生得美麗,臉上諂笑,正想輕薄幾句。忽見那女郎伸出兩手,忽然身形一錯,便向他肩頭琵琶骨上斬了下去。那護院只覺得雙肩一陣劇痛,琵琶骨卻已被擊碎,心怡雙手連揮,只一瞬間,五名護院全部被擊倒在地


  將幾個護院擊倒候,心怡捉了個下人一問,問清了汪路三的寢居所在,便偷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閣樓。卻見閣樓內燈火通明,傳來陣陣男女調笑之聲,心怡心想,這倒不宜魯莽,於是走到閣樓後窗之外低伏著,將紙窗戳破一個小洞,向內張望,原來這汪路三剛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號稱金槍不倒的春藥,此刻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心怡心裡一熱,也沒有馬上進去,心念一轉就伏在那窗口看了起來。     
     
      只見那汪路三正張開五姨太的雙腿,埋首在五姨太股間猛舔。汪路三舌頭很長,他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陰唇,將淫液都啜了出來,滿嘴角都是泡泡,除了舐之外,他還用牙去輕咬那突出的陰蒂!

    “你  你  你這冤家  啊  ”五姨太似乎情動了,她突然掙開他,就坐到床畔。

    “來  ”汪路三用舌頭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來。

      五姨太小腹抬起,雙腿微張,露出多毛的穴口,兩扇陰唇是油亮亮的,五姨太的人雖纖細,但那雙奶子和身體卻不成比例!

      五姨太細長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點急躁:“還不把家伙拿出來!”接著,伸手一捏,就摸著汪路三的褲襠,汪路三解開褲帶,五姨太一鬆手,褲子就掉了下來。一條紫紅色、硬挺的六寸泡露了出來。

       以汪路三的年紀,那話兒應該是不能很快昂起的,但他卻不然。借由藥力,那肉棒馬上就槍口朝天了。

      好!”汪路三奸笑:我就給妳一頓飽的!”他雙手捉著五姨太的小腿,左右一拉!雙腿呈一字型的給他撐開!

    五姨太用手撐頂著床身,小腹以下盡量抬高。她的小穴口大張,連陰蒂都凸了出來!

    汪路三兜著她兩隻大腿,狠狠的就將肉棍子一插!

    “哎  唔!  ”五姨太低叫了一聲,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兩顆小卵蛋外,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濕漉漉的,五姨太流出來的淫水很多!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練,他插了進去後,並不急於抽插,而是將東西浸在暖暖的小穴中。

    五姨太微呻:“冤家啊  動嘛!”

    汪路三一邊笑一邊拉動肉棍:“這好東西,等一會妳要親親這寶貝!”
    哎  哦  啊  ”五姨太呻吟起來:“快點  哎  啊  ”
    他動作開始加快,像拉風箱似的。

    哎  啊  ”五姨太拚命咬著嘴唇,她叫床的聲音一聲聲傳到戶外心怡耳中
   
    心怡看在眼底聽在耳裡,心裡不由得癢癢的,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心中一動,忽然就推開窗子,躍進室內,隨即打昏了五姨太,點了汪路三的穴道讓他坐倒在床,將五姨太推到床後去。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變,整個人一驚之下忽然暈倒,心怡往他人中一捏,這才又悠悠轉醒,醒來只見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卻聽心怡道:我是來復仇的,你對村口金家所幹的好事,今日必須付出代價了。

    汪路三一聽之下,背脊發冷,差點又暈去,而那硬挺的肉棍,由於藥物的關係,卻依然昂揚。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會虧待你,破壞了你的好事,會補償給你,讓你作個風流鬼。

    說著,一指解開了汪路三頭部的穴道。然後,嫣然一笑,當著汪路三的面,伸手解開自己的衣帶,衣裳滑了下來,露出白嫩的乳峰,纖細圓滑的腰肢,修長的大腿,夾著一叢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雖然身陷險境,但看到這樣美貌誘人的少女胴體,頓時心跳加速!
    ”說著,心怡就把一隻腿翹了起來,露出了那個紅嫩的蜜穴來。湊在汪路三的嘴前

    汪路三一看這小嫩穴,又紅又嫩的,實在忍不住,用嘴對著心怡的小穴上,一口就親了下去。

    心怡被他這樣一親,全身都酥了!馬上她就感到小穴口中,一股熱熱的東西,在上面舐起來了!

    心怡一酥,就輕聲的只是哼,同時把穴連夾了幾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夾在穴中,小穴之中,馬上就流起水來了。

    就這樣舔了一會兒,心怡已經頂不太住了,便蹲了下來,雙手一上一下,用力握著,捏著汪路三的肉棍。
           

     汪路三穴道被制,隻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著他的肉棍,套動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肉棍依然故我,堅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這老賊可能洩不出來,於是就腑下身,張開紅艷艷的櫻桃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龜頭,汪路三感覺到了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惑覺,紅唇親熱地含吮,舌頭輕輕地挑撥著,忍不住一陣心旌搖晃,卻也並不射出。   

     心怡的口緊緊地含著,她用力地吸吮著,她的雙手也同時在汪路三的胯下活動著,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覺到那股變化。

    “快了!這老賊忍不住了 !她加重、加快、加緊,但那天竺的春藥卻有神效,汪路三的肉棍只是變粗,變硬,依然故我!

      這時心怡也是情慾高漲,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陽具,嘴角沾滿了唾液。她用手抹去嘴角的唾液,望著汪路三堅挺硬立的肉棍,不由得一蕩

    心怡站了起來,胸前雪白雙乳顫動,張開渾圓修長的雙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去,把溫軟潮溼的小穴靠到汪路三的大龜頭上,臀部一沉,把肉棍插進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張起小嘴卻不敢叫出聲來。然後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心怡的陰道與汪路三的陽具緊緊接觸、磨擦,每一下,都產生了舒暢的感覺
      
    汪路三的肉棍充滿著心怡的肉體,滿滿的、充實的,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動,都給自己帶來無比強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浸滿暢快的感覺,她閉著眼睛,充分地享受著,腰肢更有力地晃動,胸前雙乳晃得更厲害了   

    “啊    啊    ”她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心怡動得更急,頭發蓬松、粉面紅漲,彷佛抹上千層胭脂 她的腦子裡有的隻是享受的念頭,原來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經到達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著,陰道的肌肉猛烈收縮,全身虛脫,淫水一陣接一陣,。汪路三咬牙切齒,忽然動作嘎然而止,龜頭深抵穴心,肉棍在心怡陰道中跳抖著,一陣陽精疾噴而出,又猛又多,燙得心怡也是一陣抖動,全身無力,只能趴在汪路三的身上嬌喘,過了半晌,汪路三的肉棍由心怡的陰道中軟垂滑出,心怡這才能坐起身來,卻見汪路三臉色發青,全身顫抖痙攣,過不多久身子一震,卻斷了氣,原來那天竺的春藥雖有神效,卻極傷身,他又是被點住穴道後所為,血脈阻塞更是難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嗚呼了!

    心怡見汪路三死去,嚇了一跳,但隨即明瞭汪路三是過度興奮而死,也就釋然。心中想:這老賊自己一死,省得我動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風流鬼。

    著好衣物後,心怡見桌上有一錦盒,打開一看,內有五萬兩銀票,一轉念,就順手帶走,躍牆離開了汪家莊。至於那五姨太後來被人指控謀財害命,慘遭牢獄之災,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將五萬兩銀票分了三萬兩給阿牛,自覺得作了一樁好事,心裡得意洋洋的騎著小花驢繼續北上而去,臨行前想到阿牛那九吋長的肉棍,不由得春心蕩漾,又與阿牛在船上翻雲覆雨了一番,這才依依難捨的離開。
  








                                 第八章   




      夕日暈黃﹐青空橙霧。

    皖南鐘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遠遠望去﹐直如白璧。草色如花﹐花色如環﹐正是造物者靈秀的勝境。

    時節雖已夏初﹐但晚風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條人影﹐青衣紅唇,玉頰勝雪,美目流盼之間,騎著花驢便往祠堂口童老四這破爛儉樸的客棧緩緩走來。

    心怡在秦淮河畔別過了大牛一家人後,便按轡緩行,趁著晚春鳶景,一路而北。這日來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見天色已然昏黃,便想在這投宿一晚。
     
    小山村內住著兩百來戶人家,他們大多靠務農維生。由於村子的人口實在是不多,因此整個村子內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棧,靠著提供鄉農們茶水及偶然的旅客勉強經營下去。

    其實說它是客棧也稱不上,因為它只有三間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加上幾片木板牆。只不過,這三間客房卻從來也不曾客滿過。

    和往常一樣,到了日落時分,客棧內外擠滿了喝茶聊天的農人。小小的一間房子,不消七、八人,就連走道都塞著了。

    眾鄉農只見然村口出現了一名年輕嬌艷、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鬧的客棧一時間一陣沉寂。

鄉下兒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兒聚在一起時自然是熱鬧非常。可是說也奇怪,一眾村民忽然看到眼前這絕美少女,驚訝之餘,連話都忘了說,一個個張大了嘴,隻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這青衣少女是什麼來路。

    心怡自下山之後,早已習慣於周遭男性那灼熱注視的眼神,當下也不以為意,向那客棧老闆童老四要了壺清茶,便在堂口處一張小桌坐了下來。而眾鄉農再往心怡看了幾眼之後,便又高聲的談論起來。
   
    心怡原本並沒有注意聽到眾鄉農的談話,但那些個鄉農,卻左一句淫賊,右一句畜牲,夾之以拍桌踹椅之聲,心怡心中詫異,不由得留心傾聽了起來。

    原來這一向純樸,民風淳厚的童家村,這兩個月來卻一反常態地成了多事之所。
   
    這兩個月來,童家村已經有十一名黃花閨女慘遭淫賊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長的一雙女兒,三天前連老廟祝的的女兒都遭了殃,被強姦之後剝光衣服丟棄在祠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連省城都為之震動,限巡捕衙門一個月內破案,而巡捕衙門到現在卻居然連淫賊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眾鄉農迫於無奈,只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來那淫賊身有武功,就算遇上,眾鄉農也不是對手,不由得在這小客棧裡唉聲嘆氣起來。
   
   心怡一聽之下,心中暗自切齒,便向鄰得座的一個老農問道:這位大叔,這淫賊一案,來龍去脈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替貴村略盡棉薄!

   那老農民聽完心裡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卻又流下淚來,對心怡道:姑娘好意,我們心領了,唉!想那淫賊身有武功,行蹤飄忽不定,連巡捕衙門都拿他沒辦法,妳嬌怯怯的一個大姑娘家,去招惹那淫賊,那豈不是羊入虎口,埃!姑娘還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離開,遠離這多事之地才是。說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就走了。
心怡又再追問,眾人卻也不多說
過不多久,晚飯已開,眾鄉農就也逐漸散去。
   
   
   心怡見那老農不願多說,也沒有辦法,又想,他一番言語,對自己也是好意,雖然自己有心幫忙,但巡捕衙門,村民等卻一點線索也沒有,一時間自己也無法可想,於是就向那老闆童老四要了間房,進房後梳洗一番,便倒了杯茶,以手支頰,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了好一會兒,卻也想不出什麼妥善的辦法來幫助那些淳樸的鄉民,隨手就拿起剛剛自己倒的茶,輕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裡卻是一驚。原來桌上這壺茶,卻早已被人下了迷藥。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師傅處習得各種藥物特性,加之以內功深厚,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當辣椒水一樣,絲毫無損。但此時心怡念頭一轉,心中已有計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滅了燭火,便上床就寢了。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個童家村。

    這客棧老闆童老四卻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輕輕的敲著門,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幾聲,等了一會兒,見房中沒有反應,就輕輕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童老四有著一張狹長的馬臉,細小的雙眼,這時已悄無聲無息地一步步溜到
了心怡前面,他緊張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心底
卻是一團燃燒的熱火   

    他伸出顫抖的右手,輕推了心怡兩下,借以試探心怡是否已經睡著。

    心怡卻沒有絲毫反應。

    童老四已整個人看獃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張、呼吸緊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燒起,他像是一頭餓虎看見了無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頓時變得粗濁、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駭人光彩射出,而這片光彩是饑渴的、衝動、淫邪的!

    室內的光線雖嫌幽暗,但仍有足夠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麗娟秀的少女面容來。童老四小心地將熟睡的心怡翻轉成仰面躺著的姿勢。

    其實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門時就已醒來,她自發覺了那桌上的茶中參有迷藥之後,便心生一計,以自己作餌,引得那淫賊前來,再設法逮獲,這時卻見那童老四走了進來,饑渴的看著自己,心中十分訝異,因這童老四分明並不會武,絕不可能是那連下數十大案的元兇,但此時也不宜打草驚蛇,於是心怡便繼續裝睡,靜觀其變。
   
    這是一張何等美麗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長眉,兩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嬌挺的鼻子配著紅嫩巧致的櫻唇,原本瑩潔的臉上,此刻卻浮著迷人的紅暈,如雲似玉臂露在絲被外,那肌膚光潤細膩,彷佛吹彈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著,誘惑著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終於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童老四見她一身均勻的白肌膚如同凝脂,兩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著粉紅的、迷人的小乳頭,平滑的小腹,一雙修長潔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輕輕撫摸著   

    說著又「吃‧吃」地用舌頭吻著心怡的小乳頭、吻著她的肚臍眼,一路而下,雙手來到心怡的股間的部位,用手掌最後的部份壓迫陰蒂,同時用中指摩擦心怡肉縫。心怡忍住快感。而這童老四使用手指的技巧,簡直難以形容。壓迫陰蒂後,如按摩般有節奏的震動。
而最後,終於雙手停在她粉紅色的貝肉之上,低下頭來,將嘴吻上心怡的蜜穴,猛舔了起來。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裝出來的,她當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覺大腿深處彷彿有一股火熱,那是舌尖傳來歡愉的快感,她冷靜的心開始跳動。漸漸的再也忍耐不住,穴口也慢慢的溼潤了起來。

   童老四滿身大汗,慾火中燒,胯下一條肉棒已然挺硬,於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心怡瞇著眼看見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肉棍,心裏更如小鹿亂撞。 一時卻不知如何是好。接著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來長的肉棍,微微撥開了心怡下身兩片粉紅色的薄唇,用那龜頭頂在心怡穴口,磨來擦去。

    卻見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自言自語道:「童老四呀!童老四 這可是舉世無雙的第一流貨色了,那乾良寺玉然師兄的迷藥真靈,難怪十數次來從未失手.....

    心怡聽到童老四這一段話,心中一動,但那童老四的龜頭正頂在穴口摩擦,心怡只覺渾身酸軟,想要起身動手,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童老四嘖嘖讚歎著心怡陰部的嬌嫩鮮美,慢慢將心怡雙腿向兩邊分開,色迷迷地看著心怡暴露的蜜穴顯得意猶未盡。雙手捧起心怡的俏臀,把龜頭放在心怡的陰唇與陰蒂中間來回摩擦。

童老四的龜頭在心怡兩片嬌嫩的唇肉夾弄之下,竟然似又漲大了幾分。童老四將龜頭的擠開心怡的陰唇,又一下一下往上搓揉著心怡那敏感的陰蒂。

童老四的呼吸愈發急促,將心怡的屁股微微抬起,心怡嬌嫩的蜜穴似乎微微張著小口。童老四將龜頭挑開心怡的小陰唇,輕微地磨蹭著。一會將龜頭整個沒入心怡的蜜穴。一會拿著龜頭搓揉著心怡那的陰蒂,忙得是不亦樂乎。

假裝昏迷中的妻心怡忍不住的低聲呻吟,俏臀屁隨著每一次觸動一翹一翹的向上抬著。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癢,下身幾乎就要迎了上去。

也是那童老四賊星該敗,磨了數十下,腰眼一鬆,卻洩了出來,只將心怡噴的滿胯滿股,穴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噴,真是又氣又好笑,心中慾念登時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就將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許是慾火被撩起後無處發洩,這一掌下的手重了,將那童老四打的登時五臟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這種人渣本就死有餘辜,且那乾良寺玉然師兄的迷藥等言語線索,也可向旁人問得清楚,也就不放在心上,不過這童老四的屍首到是十分麻煩,心怡想了一陣,忽然一笑,將那童老四的屍首推到後院茅房的糞坑之中,就算被人見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糞坑之中而死,而屍首從糞坑之中撈出,滿是惡臭,也絕不會有人去認真相驗.......童老四這一洩,洩得真不是時候,早不洩,晚不洩,洩掉了他一條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離開了客棧,向人問了乾良寺的所在,打聽了一下,原來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側,廟中和尚有玉然,玉樹倆師兄弟,年約五十,據說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與鄉人治病。廟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聽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聽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到的乾良寺是中還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奪,謝過了那鄉民,便騎著小花驢往乾良寺而去。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前些年因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璜的寺廟,受了風吹雨打,又加上沒有好好保養,漸漸地破落下來住在廟裡的和尚一個個都離開了,在七八年前,來了兩個大漢,帶來一筆金銀財寶,將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作為自己住所,順便隱藏自己真實的身分。

    不到一個月,整個乾良寺變的面目一新,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樹和尚。山下的善男信女們也陸續回來拜佛

    乾良寺重建後香火不斷,經常有人來燒香還願,而玉樹、玉然師兄雖然暗中無惡不作,平日倒也道貌岸然,而最近官府加緊查緝那採花淫賊,兩人更是足不出寺,每天呆在乾良寺中,慾火中燒,著實難耐。

    而這天卻有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來燒香,玉然和尚十分注意這個少女,這少女長得十分美麗動人,烏黑的秀髮細皮嫩肉,一進大殿便似乎滿室生春,弄得玉然和尚心裡癢癢的。

    玉然和尚實在忍無可忍,便過去向心怡搭訕,問道:姑娘來此,有何貴幹?

    心怡嬌笑道:「大師!小女子當然是前來拜佛。不然還能作什麼?」

    玉然和尚也笑著說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誠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個白白胖胖的兒
子。」
     
    心怡嬌聲說道:「大師不要說笑,我怎能生一個兒子?這不是笑話?」心想,這和尚言語不太正經,只怕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聽玉然和尚接著說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讓小僧得知。
    心怡曾聽那鄉農道,這和尚平常也常與鄉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體有弱,又有暈眩之疾,來廟裡燒香禮佛,盼佛祖保祐我身體安康。

    玉然和尚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像女施主這般年輕,正值青春之時,身體卻也要緊,小僧對醫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棄,就由小僧親手為姑娘診治診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勞大師了!
    心怡見這和尚體建如牛,紅光滿面,說話又是那樣輕薄,心裡更加的懷疑了。

    玉然和尚故作莊嚴說道:「小僧房內有各式藥草用具,姑娘可隨小僧到房內,讓小僧加以請脈。說完,轉身就請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這玉然和尚到了房內。
    只聽玉然和尚目露異光說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這時常暈眩之情形我非常了解。

    心怡道:「大師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對著心怡笑一笑,用一種挑逗的眼神,對著心怡仔細上看下看一番,看得心怡臉紅頭也低下來,好像沒穿衣服一般。

     心怡嬌羞說道:「大師你怎麼這樣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貧血暈眩之狀,那是帶脈血氣不通,小僧自幼習武,可用內功將姑娘帶脈打通,姑娘這貧血暈眩之狀,自然就不藥而癒了。

     心怡心想,那有這種事,口中卻膚衍道:那就請大師救救我吧。

    玉然和尚道:這打通帶脈,只憑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須請小僧師弟一齊運功才行,說完呼叫了一聲,只見那玉樹和尚忽從禪房內轉出。新怡只覺眼中一花,原來這玉樹、玉然兩人乃是巒生兄弟,兩人長得一模一樣。

    玉然和尚道:請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與師弟立時就開始運功幫姑娘打通帶脈。

     心怡嗯的一聲,就仰臥在床上,玉然和玉樹心中一喜,相對一笑,就開始對心怡按摩了起來。玉樹在心怡小腹下方輕揉了起來,而玉然則在雙乳之側微微按壓。兩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練適度。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這兩人搞什麼鬼,但這時卻給玉然和玉樹按摩的十分舒服,閉著眼睛享受了起來。

     玉然和玉樹兩人按摩了約半柱香,雙手卻忽然停止,玉樹向心怡道:要幫姑娘打通帶脈,需以雙手直接按摩大淵,陶門二穴道,小小僧就幫姑娘稍為退去衣褲,不知可否?

     這時心怡只是滿心盼望玉然和玉樹兩人繼續按摩下去,於是便  唔!的一聲
     這大淵穴正在小腹倒三角的頂點之處,而陶門二穴卻在雙乳乳暈下緣,這玉然和玉樹兩人倒也不敢太過造次,只將心怡褲子往下上衣往上,拉到剛好見到穴道之處,但那景象卻更是香豔,只見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聳的乳房下緣和一抹粉紅的乳暈,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於心怡陰毛只小小一撮,更顯得對比強烈,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頂點上,陰部前端粉紅色的嫩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樹兩人雙手微顫,深吸一口氣,這才又緩緩的繼續按摩。而如此一來,心怡更是嬌喘細細,面泛桃紅,身子不住輕輕顫慄。

     過了半响,玉然和玉樹兩人趁手部活動之際,悄悄的將心怡的褲子和上衣各又拉開了兩吋,只見心怡那粉紅色的乳頭早已挺立漲大,而小穴口也潮濕了起來。晶瑩水潤。兩人見狀,更是盡心的按壓起來,只見心怡此時已不只是嬌喘,而更是呻吟了出來。

     邊按摩,玉然和玉樹兩人手中更不閑著,將心怡衣褲除去,剝的全身赤裸。心怡心中早已被慾念充滿,當玉樹脫她上衣之際,還把雙手伸直,方便玉樹脫怯。只見心怡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不是龐然巨乳,但大小適中挺秀,反倒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奶頭,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稀疏之處粉紅鮮嫩,誘人心思,雪白渾圓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完美無暇,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隨即玉然和玉樹兩人自己也把衣服脫了,兩根八吋來長的烏黑肉棍,跳的一下,就彈了出來。一想到眼前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兒馬上就將成為自己的齟上肉,玉然和玉樹兩人不由得興奮得全身發抖,肉棍更是一跳一跳的。兩人分別跪在心怡兩側,玉樹左手輕捏心怡左邊乳頭,玉然輕叩心怡那早已濕透的穴口與陰蒂,另一支手引導心怡兩手愛撫自己的烏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不住扭動。

   時機成熟,玉樹將心怡雙腿張開,龜頭套進陰唇磨轉,一陣震顫,心怡向玉樹胸膛一靠,玉樹如受雷擊,緊抱住心怡背部,向後一躺。心怡似乎感受到玉樹的粗壯,屁股稍向上縮,玉樹雙手游到她兩股,向下一按,肉棍直頂花心,兩人同時「咿哦」一聲。如此一來一往,開始抽插起來,漸入高潮。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將肉棍往她嘴裡送,心怡情不自禁緩緩伸出舌頭舔他的龜頭。從龜頭慢慢含進整個肉棍,一吞一吐,令久經陣仗的玉然和尚飄飄欲仙

    就這樣三人弄了好一一陣子,心怡已漸漸的達到高潮了
    只聽到心怡叫道啊....好舒服啊..妹妹..美死了..再插..
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啊..啊..」

  玉樹受到鼓勵,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動,心怡被插得浪汁四溢,叫聲又騷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頭,將肉棍塞進她嘴裡,用力抽插。心怡「嗯嗯」聲響,一陣猛浪充臆她的口中,忽然心怡陰道一陣縮收,全身一軟,洩了出來,而在底下的玉樹,卻又一陣狂頂,使得心怡一陣顫抖,身子輕微痙攣了起來。卻忽聽那玉然慘叫一聲昏倒在地,下體血流如注,原來心怡輕微痙攣之下,口中雙齒用力咬合,將玉然的雞巴咬了約莫三吋下來,而玉樹一見玉然如此慘狀,心中一慌,連忙欲將陽具由心怡陰道中抽出,過去關切,但心怡陰道也正因痙攣而夾緊,玉樹一時用力過猛,又是向旁邊抽出,只聽得 啪! 的一聲,隨即跟隨他兄弟一同暈倒。原來是陰莖的海綿體折斷了去。

    過了好一會兒,心怡才從高潮中涇回過神來,卻見到玉然和玉樹兩人慘不忍睹的情狀,有點莫名其妙,但回想當時情形,與自己口邊的鮮血,她慢慢的也明白了。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倆人罪大惡極,殺了也不為過,但想到他們再也無法人道,這處罰卻比殺了他們還難過,也就沒有下手除去這兩人。在寺裡井水處清洗了一番,心怡也就離開了鐘鼓山,路上想著在童家村兩天來的遭遇,實在啼笑皆非,自己雖然無心,但也為地方上除去了三個淫賊,想著其中過程,臉上不禁微笑了起來。惹得道上路人對她側目不已。



待續..............






                                    第九章



四月里的嵩山,木芽碧綠初展。

    連日綿綿春雨,山中寒意頗濃,道上過往的行商旅客們,比往常少了很多。
  心怡延著嵩山腳下,騎著小花驢,冒著春寒抖峭,正緩緩的往北而去,想起這小花驢前些日子忽然玉體違和,再湖北省境耽誤了不少時間,幸而她親炙湯藥,悉心照料,這才又政躬康泰,隆重出發,不禁覺得好笑。

    這日約莫下午光景,後方突然奔來一污衣老丐,施展輕功,沿著山徑往北疾奔。

污衣老丐見到心怡時,微一詫異,便又往前疾行,心怡也不知道那污衣老丐見到她為何詫異,正自尋思,忽又見那老丐忽然奔回,將一錦盒往心怡手裡一塞,說道:小妞兒幫我保管一下,等會兒我就來取回。心怡一愣,正要答話,只見那老丐卻又已往前奔去。

    正心想要不要追上去,突地,山道旁一聲呼哨,沖出一群手執兵刃的武林人士,把污衣老丐去路擋住,污衣老丐微一冷笑,抱拳朗聲說道:“諸位是哪條道上的朋友,攔阻在下有何指教?”

    就在他說話之間,對方已擺開了圍攻陣勢,污衣老丐不由怒火上沖,復又高聲道:“老夫夏無樂久已不在江湖走動,也不曾見過各位,諸位莫非找錯了人?”

    只聽人群中一聲暴吼道:“錯不了。卻帶著蒙古口音


    呼地一把鋸齒刀當頭劈下,刀沉猛地帶起一片嘯風之聲。

    污衣老丐外號“風火神掌”,久聞江湖,經驗丰富。一見對方出手之勢,便
知遇上勁敵,身形微偏,舉手一掌將刀震開。

    盛名之下無虛士,風火神掌一雙鐵掌的威勢果見驚人,出手一招便傷了二人,但也因此激起了眾人的怒火,呼哨一聲,一齊猛攻而上。

    只見污衣老丐身手矯健,驃悍異常,掌招有若鐵槌擊岩,巨斧開山,圍攻的人數雖多,可并未占得便宜,人群中不時傳出慘叫悶呼之聲,動手僅頓飯時刻,已倒下六七人。

  心怡在雙方動手之時,躍起躲在一棵大樹上偷看,心想這等江湖仇殺,自己也不知前因後果,還是先觀望一陣再說

    雙方搏鬥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參與圍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而污衣老丐也已渾身染血,步履踉蹌,當他奮起余力,一掌把使鋸齒刀的漢子劈倒后,也頹然滾下山坡去。

    春雨綿綿,雨后暴發的山洪,卻恍如千軍萬馬,順著山勢往低窪處奔流,昏
厥后的污衣老丐,經山洪一沖,倏然醒轉,在洪流中翻身一躍,終于抓住一叢雜草,借勢爬上坡來,爬爬跌跌向一條草徑上奔去。

心怡看在眼里,暗忖道:那碧眼神相說道『近丐遠文』,這老丐又交給我一錦盒,也不知道是什麼,不如跟去看看。主意打定,主刻轉身循著山徑往前而去。

    奔方約有三四里地,瞥見山窪之內,有個破敗的山廟,便轉身折入廟中,進入廟內,只見里面蛛絲滿布,滿地是塵土鳥糞,只有兩座神龕之上,尚留有兩塊破舊的黃幔遮掩。只見那老丐奔入廟後一谷地,想了想,心怡便沒有馬上跟進去,而在廟裡觀望了一陣。

  正自站立出神之際,突然古廟之外,傳出一種奇異之聲,四下無人,萬籟無聲,雖然聲音極微,但聽來仍十分真切,心怡不禁暗吃一驚,當下身形一閃,隱入神龕之后。

  約莫有盞茶時刻,突然一陣衣袂飄風之聲入耳,兩個衣著極其怪異之人,穿著類似蒙古裝束,飛也似地落在廟前,舉目四望,徑自往廟內而來。
   
在深山峻嶺,荒山古廟,氣氛尤感陰森,心怡雖然一身武功,卻也有毛骨竦然之感。

那兩個人既不開聲說話,也無即時離去之意,使得心怡只得暫留神龕內。
一陣腳步聲響,一個玄衣怪人,忽的一聲低呼,雙雙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龕撲去,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低暍一聲,右掌在前一推,一股大力湧上來,心怡身形一轉,避了開去。

    可是,就在心怡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風已當頭罩下,心怡忙伸出短劍斜裡一劃,破去那怪人陰寒掌風,玄衣怪人一翻身,雙手卻已被太阿劍削去三指,慘嘯一聲,雙雙向外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心怡縱身躍出廟外,暗暗搖頭道:“江湖上果然是無奇不有,這兩個活鬼似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聖?”

    此時已近傍晚,心怡走入廟後谷地,她一心記著污衣老丐之事,也一路向後奔去,疾行約兩里,忽見有一極小的空谷

  這座空谷極是靜僻,谷內依山建有兩間茅屋,心怡走近一看,屋內一燈如豆。散發著暗淡的黃光,使屋內景物依稀可辨。靠牆一張木榻,臥有一個頭發斑白,瘦骨嶙峋,氣息奄奄的婦人。

    只見那污衣老丐,滿面愁容地立在榻前發愣。

    只聽那婦人嘶啞著嗓音呻吟道:“無樂,我……恐怕……不……不行了……”

    污衣老丐俯下身去,柔聲安慰道:“妳別傷心,玉兒今天就可回來了。”

    那婦人耳聽門外風狂雨驟,山洪怒吼,暗忖:“似這等天氣,恐怕也趕不回來。”想這事,不自覺地黯然搖了搖頭。

    婦人感傷了一陣,突起一陣劇烈咳嗽。污衣老丐趕忙伸手輕輕在她背上拍著。

    好半晌,污衣老丐對病婦人又道:妳別想得太多了,好好歇歇一會見吧。玉兒一身武功,不會輕易受人欺侮的。”

    婦人深沉一嘆,伸出雞爪似的手掌,緊緊抓住了污衣老丐的手,淚珠突然泉涌般地滾了出來。

    驀地門外趴答一聲, 似有人走近, 污衣老丐一驚,霍地轉過身來,喝道:“外面什么人?”

    婦人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沙啞地喊道:“快出去看看,一定是玉兒回來了。”

    污衣老丐暗中戒備,緩緩越近門后,傾耳聽了聽,當下猛地把門一拉,一陣微風夾著雨點,扑面襲來,使他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目光向門外看去,赫然一個青衣少女,站在廊下,正是自己將錦盒所托之人,心中一安,卻忽然倒頭暈去。
原來那污衣老丐連日奔波,力戰之下又失血過多,這時卻已支持不住。
   
此時茅屋內傳來病婦人微弱的呼聲道:“無樂,門外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是玉兒回來了?”

    心怡飛快將污衣老丐輕輕放置在竹榻之上,深吁一口氣,迅速為他說去濕衣,只見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血肉模糊。

    病榻上的婦人,早為這景況驚呆了,啊呀一聲,暈厥過去。把心怡驚得手足無措,急用棉被將傷者蓋好,奔到榻前,捏著婦人人中,一陣推拿,半晌方悠悠醒轉。

    心怡見她醒轉,顧不得和她說話,翻身又趕到竹榻前,檢視那污衣老丐,鼻孔尚有微息,只是各處傷痕,經雨水泡浸,已呈白色,最重的一處刀傷,是在肩胛,已然深入肺腑,鮮血兀自汨汨冒出。

  心怡見污衣老丐傷勢如此嚴重,心中早涼了半截,先行倒了一杯燒酒灌下去,跟著點了他几處穴道。

    污衣老丐功力深厚,經陸文飛一陣推拿,緩緩地醒過來,張口噴出一灘瘀血,喘息著道:“姑娘,拙荊的病況如何?”

    他于傷重垂危之際,仍念念不忘病榻上的妻子,可見伉儷之間,情深意重,不同凡俗。

    心怡輕聲答道:“沒什麼大礙了。”偷瞥了病婦人一眼,又悄聲問道:“前輩倒底為了什麼,與這幫人爭鬥,傷成這樣?

    那污衣老丐雙目之中,突然閃出兩道怨忿光芒,粗聲吼道:“我遇伏了,這批人不是普通江湖草莽,至少有五個門派以上的人在內,還有不少是朝庭鷹犬……”

    他傷勢極重,經這一陣沖動,傷口進發,又流出鮮血。

    心怡揮手點了他二處穴道,將血止住,卻不敢再和他說話。

    污衣老丐喘息了一陣,復又開口道:“我今日上午聽人傳言許多難惹的武林人物,都紛紛趕到嵩山找我,是以連夜趕回,不想竟然中伏……”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他們是來向前尋仇的嗎?”

    污衣老丐搖頭嘆道:“我近几年來,深居簡出,極少行走江湖,並未結什么怨仇,他們這次伏擊為我,只怕是另有原因。”

    心怡睜大眼睛,心中卻是疑云重重。只聽污衣老丐斷斷續續又道:“我擇在這荒僻的山谷居住并非避仇,乃是為了敝人妻子的病情……”

    突然他似想起了一件急事,喘吁吁啞聲吼道:“快到我衣服內找找,我
討來的丹藥只怕不能用了。”

    心怡依言在濕衣內找了一陣,衣上滿是泥漿與血水,根本找不出什么來。

    污衣老丐感嘆地道:“拙荊得這病,全是為我害的,她若不是因為嫁給我這粗魯漢子,怎會害上這場病,唉……”

    病榻上的婦人雖已病危,耳力并未失靈,污衣老丐所說的話,她聽得明明白白,一面為丈夫情意所感動,一面為他的重傷而悲哀,嗚咽著泣道:“無樂,你不必管我了,我已燈盡油枯,縱有靈丹,也難挽回劫運,只是你可萬萬死……死不得!”說到這里已位不成聲。

  病婦人強掙扎說了几句話后,已是氣若游絲,張著嘴不住地喘。

    污衣老丐看在眼里,一陣強烈的心酸,直沖上來,熱淚奪眶而出。

    突然,污衣老丐道:“姑娘妳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心怡,伏到竹榻之前,污衣老丐圓睜雙目,喘息著道:“我給妳的錦盒之內,
有本小策,乃是我一生武學精要所在與打狗棒法圖譜。

    心怡插言道:“前輩,你還是靜靜養傷吧,想那武學秘籍之事,無非是打打殺殺,此刻提它干什么?”

    污衣老丐搖頭道:“妳切莫將此事等閑視之,妳可知道我是誰,我就是丐幫幫主風火神掌夏無樂

    心怡從未在江湖走動,也未聽過風火神掌夏無樂其人其事,雖污衣老丐在重傷垂危之際,將秘籍之事諄諄囑咐,并未放在心上,當下輕聲安慰道:前輩,你少勞點神吧,我先替你上點刀傷藥好嗎?”

   污衣老丐強提一口真氣,搖頭道:“不用了,趁我還有一口氣在,聽我把話說完。”咳嗽了一陣,喘息道:“許多武林人趕來嵩山,事非偶然,我突然遭人伏擊,更非無故,此地絕不能呆了,我死之后,你可拿這綠竹棒,去大都丐幫總舵”說我傳位於妳.....說著摸出一兩尺來長的晶瑩竹棒

    心怡當下輕聲道:“我.....我又不是乞丐,如何當丐幫幫主?”

    污衣老丐嘆道:“情勢危急,這是沒辦法的事,且打狗棒法,只能傳於幫主,我今日不傳給妳,只好失傳了,既傳給了你,妳不當幫主,誰當幫主.......見了你師父,可把這事原委,對他說明,他乃一代大俠自會明嘹……”

  心怡驚道,你認識我師傅.......

  污衣老丐嘆道:妳師傅任兆漁與我八拜之交,我怎麼會不認識,不然妳這太阿劍那裡來的?

  心怡正待分說,但想到自己與任兆漁的關係,臉一紅,一時間卻接不下口

  只聽污衣老丐又續道:“劍乃百兵之祖,能以氣御劍,傷人于無形,始臻上乘。故擅于劍道之人,必先練氣……”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這點家師也曾談過,只是練氣行功,必須循序漸進,積數十年之苦修效果,始可望成,就我這點功行,連家師十之一二都沒有得到。”

    污衣老丐點頭:“不惜,無論禪門或是道者,其行功之道,首在調呼吸,練百骸,氣轉回天,神游體外。功成之日,收則存于方寸之間,放則于六合之內。若有形,若無形。有形者,會于人身,猶風雨行于宇宙。無形者,施于體外,若電雷發于太空……”輕吁一口氣接道:“只是人生數十寒暑,縱能得其訣要,已是垂垂老矣,至時不僅雄心盡失,且將大好青春,消磨于斗室之內,于人生又有何裨益。”

    心怡耳聽夏無樂滔滔不絕,縱談練氣功之道,不禁悠然神往,及至后來這番議論,又聞所未聞,禁不住又插言道:“前輩之言固是有理,但若不循序漸進,如何能望其成?莫非另有捷徑不成?”

  污衣老丐見她滿臉驚異之色,不禁微微一笑,招手道:“你且附耳過來。”

    心怡依言行近他身邊,污衣老丐隨即附著他的耳朵,緩傳了他一遍內功口訣,心怡天資聰穎,念了几遍,也就記住了。

     接著又將打狗棒法的口訣傳給心怡,這狗棒法的口訣甚為複雜,污衣老丐直唸了十來次,心怡這才記住。

    污衣老丐突然正言道:“棒法的口訣法不傳與第三耳,切記此訣萬不可傳與第三人。”

    心怡點頭道:“這個自然。”心裡卻不以為然,心想,連妹妹與師傅也不能說嗎?

    心怡之師父,乃是當代奇人。十余年來,于他專心教導之下,心怡對內功一門,已然登堂入室。只覺污衣老丐所傳口訣,雖亦類似內功修司之法,但意義深奧難明,似乎別有蹊徑。正自尋思之間,驀地污衣老丐一陣狂吼,傷口崩裂,-口鮮血噴了出來,雙腿一蹬,風火神掌夏無樂,卻已然飲恨長逝!含忿而死。

心怡一見之下,手足無措,卻見那病褟上的婦人,將一柄匕首插在心口,早已氣絕,心怡只覺倆人情深意重,不禁十分感動,收拾了錦盒與綠竹棒,放了把火,將茅屋連同夏無樂夫婦的屍首燒了,就離開了空谷回到了道旁,尋回小花驢,繼續往北而行,不久來到一小城鎮,見天色已晚,便在鎮上住了下來


    一日奔波,路上細雨迷離,心怡只覺全身都很不痛快,便想先洗個澡。

  這小鎮平時商旅頗多,所以這客棧廂房不僅床鋪被褥一應俱全,而且也準備
了一個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心怡看看木桶,內面滿滿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溫不熱不冷,正好洗澡,心中不由稱讚這客棧服務得週到!

  “心怡小心地閂好門,開始脫去衣裙準備洗澡。月光從窗角射入,照見她那美麗的胴體,發育得很飽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

  心怡跨入木桶內,浸在水中。她閉上眼睛,鬆弛全身的神經,泡了好一會兒,正自享受之間

  突然間,“答”的一聲輕響!響聲極輕微,要是心怡功夫差了點,只怕就聽不到了,睜開眼睛一看一條細長的蘆葦悄然伸進來,且更噴出一些淡白色氣體。心怡心念急轉,猛然醒悟:『毒煙?於是心怡伸手取過衣服披在身上,從浴盆中站起身來,取過短劍,就在門邊等著,過了半晌,只見一薄利的鐵勾把門閂挑開,接著門就被輕輕的打了開來。

    只見門外站著一群黑衣人,或提劍或拿刀,共有七名之多。他們一見心怡竟站在門邊等著,不受毒煙所迷,均微感驚愕,繼而一齊的攻向他。為首的一人叫道:『死丫頭!竟不受我毒煙的迷魂,看我如何將你收拾!』
   
眾黑衣人恃著自己在人數上絕對占優,兼且對方隻是個年輕少女,所以並不放在心上,其中一人還笑嘻嘻的道:『哎呀,這樣俊俏的姑娘,殺了還真可惜哩!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要不然就倒大霉了。』語調放蕩意淫。

心怡彷若不聞,真氣凝聚於劍上,一柄太阿劍就如皎潔明月,發出淡淡青光,淡然道:『誰要倒大霉,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但見一名黑衣人提刀擘向心怡腰間,心怡側身避開,反手一劍劃中那黑衣人胸口。這一劍既快且準,只見那黑衣人傷口鮮血狂噴,摔在地上扭動數下,就此不動了。
  
眾黑衣人無不驚怒交集,其中一名黑衣大漢猛然道:『死丫頭!竟敢殺害我師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黑衣大漢舞刀如輪,虎虎生威,儼如一匹饑餓的野獸,一個箭步直取心怡,極其兇險。心怡嬌叱一聲,反手出劍,但見一條青光匹練似的疾衝向黑衣大漢門面,猶如驚電急射,勢猛且狠。黑衣大漢冷不提防,刀鋒還未觸及心怡分毫,自己已被劍光所罩住。他急忙以刀護身,不住後退。說時遲那時快,黑衣大漢的肩頭,大腿已經中了兩劍,癱倒於地。   

    眾黑衣人一驚之下,一齊揮刀齊上,但那裡是心怡對手,太阿劍每每青光一閃,就有一人倒下,轉眼之間,全部黑衣人都已被心怡在刺倒在地,死於太阿劍下。
    心怡想,這房間裡打得天翻地覆,客棧裡為何沒人出來張望?轉身掠到樓下,只見掌櫃夫婦已被刺死在房中,鄰房一名走方郎中也是一樣。心中一稟,想到這批黑衣人下手如此狠毒,不知是什麼來頭,又與自己有何干係。

正自思索,忽然倒地的眾黑衣人中有人呻吟一聲,緩緩坐起,原來正是被心怡刺中肩頭,大腿兩劍的黑衣大漢,因傷勢不重,便慢慢轉醒了過來,心怡一見之下,便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心想,所有線索都指望這黑衣大漢了。便拿劍抵住了那黑衣大漢咽喉問道:倒底是誰指使你們的,你們倒底所為何來?

     只見那黑衣大漢哼的一聲,只是不答

     心怡又問了數次,那大漢也只是微微冷笑,並不答話

     心怡心中有氣,踢倒了那黑衣大漢,伸腳踩在他胸口,叱:你要死還是要活......正自喝問之間,卻見那黑衣大漢臉色陡變,一雙眼睛忽然炙熱起來直勾著自己下體。心怡一楞,忽然醒悟,原來她沐浴中起身迎敵,只拿那外袍一披,外袍之內,卻什麼也沒有穿,一想至此,臉上一紅,嬌叱道:你死到臨頭,性至倒還不錯啊!

然而見那黑衣大漢褲檔高高隆起,心怡心中也不禁一蕩,腳底卻是用力一踩,踩得那黑衣大漢痛苦的呻吟起來。接著心怡便把那大漢扶坐起來。嬌聲道: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那黑衣大漢想她不知道要用何苦刑施加於己身,不禁冷汗直流,顫抖了起來....

     心怡忽然嬌媚的一笑:憋著慾念十分的辛苦吧!她慢慢解開衣帶,綠衫之內,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穿的。

    外衣跌落地上,露出一具白裡透紅的少女嬌軀。她的乳房渾圓,乳尖傲然翹起向上,乳頭和乳暈粉紅色的一片。她的腰肢很纖細、小腹平坦,下方是稀疏有緻的一小叢陰毛,完全不能遮掩那嫩紅色的貝肉。

    我的身體美嗎?心怡慢慢走近道:你要不要聞聞我的身體,香不香?”

    黑衣大漢完全想不到有這種好事,他連手也舉不起來,別的地方倒是早已舉的老高。

    心怡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對著他的眼睛。而那粉紅色的貝肉就貼向他的鼻子。平時小小陰蒂此時竟然,脹大猶如一粒花生豆,臥在整個陰唇上面的黏合處;濕潤的陰道口非常潮濕,好像在召喚男人的侵犯。

    心怡的下體緊壓著黑衣大漢的面孔,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動她的屁股,她的陰唇就在他鼻子上磨擦著!噢  啊  ”她腰肢越扭越快,嘴裡微微發出呻吟聲。

     陰毛揩在黑衣大漢的臉上,他覺得很癢,他忍不住搖頭,但一搖頭,鼻子又在心怡的蜜穴上撥來撥去。

     啊  啊  ”心怡輕叫起來,她肉緊地雙手一按,就將黑衣大漢的頭按實!

    黑衣大漢的口鼻都埋在心怡的陰戶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濕又滑的液體,那些暖暖的液體亦沾濕了他的鼻尖。

    那心怡磨了一會後,乾脆抬起一條粉腿,擱在黑衣大漢的肩膊上。這樣,她的穴口張得大了一些,而黑衣大漢的鼻子,就對準蜜穴內!他不能不呼吸,但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心怡少女的身體發出的香味!心怡雖然單足站著,但似乎不覺得疲累,她還將兩團雪白的乳房,踫往黑衣大漢的頭上,嬌呼:“啊  啊

    那黑衣大漢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一具美麗的女體在他面上揩來揩去,他早就慾火高漲了!令他的肉棍昂起!但苦於全身動彈不得,那種痛苦卻又更加難以忍受。
    忽然之間,心怡伸手解開了他頭頸間的穴道。
    那黑衣大漢只覺理智消失,淫念高張,他舌頭一伸,就舐向濕濕的蜜穴!

    “啊  噢  好  ”心怡口中發出歡愉之聲,她雙手摟著他的頭:“入深一點  啊  阿  ”

    黑衣大漢只覺下半身越來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當舌頭踫到心怡穴口內的嫩肉時,心怡頻頻嬌呼起來:“你的舌頭  真好  ”

    心怡子突然往後一仰。這樣,她的蜜穴張得更開,濕暖的陰唇微張。黑衣大漢像似瘋狂了,他不止舐,而且還用力啜,吸啜她的陰蒂。心怡只被吸的嬌哼連連,嬌驅扭動不已。黑衣大漢忽然用力往陰蒂一吸。心怡嬌呼一聲,她身子一顫,把擱在他肩上的一足抽回,眼睛水汪汪的瞟了黑衣大漢一眼。雙掌貼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紅彤彤的肉棍昂起如故!

    心怡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著那肉棍搖了兩搖,套動了兩下,那黑衣大漢給她一握,更是心急如焚。躺在地上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想伸出雙手,拉心怡坐落自己身上。可是穴道被封,動不得也。

    心怡捧著奶房底部,俯身到黑衣大漢面前。他迫急不及待,張嘴就吹著她的奶頭,除了吮之外,還用牙齒輕咬乳暈部分!啜得“喋、喋”有聲,如初生嬰兒吸奶時狼吞似的!噢  呵  啊  ”只吸的心怡吃吃直笑。

    過不多久。心怡扶著黑衣大漢的肚皮,蹲下身將蜜穴口對準他的龜頭,慢慢的磨擦起來,

    “啊  啊  ”黑衣大漢喘著氣,他已變成狂亂,氣喘喘的道:我  我要!  ”兩眼欲火狂熾!

    心怡忽的抬起臀部來媚笑道:“你回答我剛才問你的話?我就給你!   

    那黑衣大漢早與已欲罷不能,這時心怡一離開,只覺得心中一片空空蕩蕩的。聽得心怡一問,連忙道:我說!我說!

黑衣大漢忙將他們的來歷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什麼忠貞節義,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原來那大漢是蒙古朝廷派來的武士,今日他們本想劫奪風火神掌夏無樂的內功精要,但是力戰後仍然不遂,卻又見夏無樂死於空谷之內。本也無法可想。但他們中間有人曾見心怡在谷口破廟處徘徊,於是便暗中跟蹤,欲劫擄她逼問那錦盒下落。   

    那黑衣大漢說完,心怡又問:你說的都是實話嗎?只見那大漢滿眼血絲,連連點頭。

心怡便用她的陰戶揩了兩揩黑衣大漢的龜頭,然後慢慢塞了入去!

    心怡“套”得很慢,她先讓黑衣大漢的肉棍入了一半,再頓了頓,然後,才將其餘的一半“吞”進蜜穴內!她皺著眉,口裡發出“細細的嬌喘。那黑衣大漢面上頓時露出舒暢的神情。

    心怡將黑衣大漢全根肉棍納人陰戶後。並沒有上下起伏,卻停了下來。只見那黑衣大漢漸漸的又不耐的喘息起來,便將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次,見那黑衣大漢答得一模一樣,心想不假,這才慢慢的套動起來。

    這時心怡已將想知道的口供套問了出來,心中已沒有壓力,也就盡情的享受了起來,只見她將屁股旋來轉去“哎  哎  ”的哼個不停

    那黑衣大漢的龜頭抵著她的花心,隨著心怡屁股扭動,他的龜頭就研磨著她子宮頸。每磨一下,她花心內就流出騷水來。

    心怡分泌的淫水起初是細水慢流,磨得百來下之後,就像決堤一樣!

    “呀!呀”心怡只覺得穴口一陣陣酥麻,臀部的套動上不自覺的重起來,她那錐形的乳房,隨著屁股的振動,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心怡閉起雙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歡愉似的,晃動了兩百來下,身子突然抖了抖,花心內突然噴出一股暖暖的水來,跟著,突然間收縮,將黑衣大漢的龜頭緊緊的箝著!

    “呀  呀  ”黑衣大漢樂得雙足直挺,他只覺龜頭上馬眼一麻,便也射了出來,心怡花心給這股灼熱的陽精一燙,身子抖動了幾下,嬌軟的伏在黑衣大漢身上細喘。過了半晌,那黑衣大漢的肉棒才由心怡的蜜穴中軟垂滑出,只見上面白白黏黏的滿是他與心怡的射出物。

     休息了約半柱香,心怡終於緩緩站起,到浴盆邊就著冷水又梳洗了一遍,只見那黑衣大漢躺臥於地,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心想:此人如何處理倒是麻煩........想了一下,忽想到客棧掌櫃夫婦與無辜的住客橫死屋中,心中一怒,這種人如此暴虐,殺了也罷。整理完行囊後,便反手一掌,將那黑衣大漢擊昏過去,跟這往他他玉枕穴重重一點。

     走出戶外,牽了小花驢,心道這客棧死了這麼多人,反正掌櫃夫婦也死了,就放了一把火將它燒了乾淨,騎著小花驢,連夜離開了這小鎮。

到了鎮外,遠遠的只見火光衝天,心想,這不正是殺人放火嗎?而且還一天之內殺了七人,放了兩次火,微一苦笑,便踢著花驢,慢慢的向北而行.....一邊慢慢走著,忽然想到,我對黑衣大漢這行為不知算不算強姦,如果算是的話,那我今天就是強姦、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了!想到了強姦,越想越是面頰發燒,用力一踢小花驢,小花驢嘻律一聲,快步的跑了起來...............


   
   

   



                              第十章

   
      
    一路往北,這日心怡已來到大都近郊,一路上她鑽研著風火神掌夏無樂所傳的武功,只覺十分精深,與師傅所傳有所不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博大精深,心怡雖然聰穎,但短短時間也只能領會到三成。


    這日已近黃昏﹐但五月驕陽的余威仍在﹐熱得教人難耐。

    一絲風聲也沒有﹐蒼穹就緣是一塊寶石﹐湛藍為沒有絲毫雜色。陽光從西邊射下來﹐照在路上﹐照在樹梢﹐卻照不進樹林

    一路上本沒有什麼行人﹐但此刻遠處突地塵頭大起﹐奔雷似地馳來幾匹健馬﹐
到了這樹林子前面一打盤旋﹐竟然全都停住

    心怡騎著小花驢沿著官道緩緩而行﹐看到這幾個騎士﹐目光不禁一愕,在這幾個騎士身上望了半晌。但目光和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一觸﹐,心怡不禁一驚,但她也不想惹事,揚起小皮鞭在花驢後面袖了一下﹐這小花驢就放開四蹄跑了開去。在一茶水攤子叫了碗青果茶,遠遠的看著........

    原來這五匹馬和馬上的人都透著有些古怪﹐馬上的騎士﹐一色金黃綢衫﹐綢衫上卻縷著金邊金線。識貨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光是這一襲綢衫﹐價值就在百金以上﹐絕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尤其怪的是﹐這五匹馬的馬鞍下﹐也露著金絲的流蘇﹐陽光一閃﹐照在那馬健上﹐馬蹬竟也閃著金光。這五人五馬立在這六月的陽光之下﹐只覺金光燦爛﹐就像是廟裡塑金的神像似的。

    此刻﹐這些騎士們一勒馬疆﹐馬就慢慢地進了樹蔭下。一個滿面于思的大漢﹐
將頭上鑲著一粒明殊的黑色小帽往後面一推﹐扳著馬鞍子四下一望﹐側顧他的同
伴說道﹕“這地方又涼快又清靜﹐我看咱們就在這裡歇一下吧﹗反正咱們已算准
那點子准得從這條道上經過﹐咱們等在這裡﹐以逸待勞﹐一伸手就把點子給招呼下來﹐你說這有多痛快。”

    這滿臉于思的大漢非但生像威猛﹐說起話來也是聲若洪鐘﹐滿口北方味兒﹐顯見是來自燕趙的豪強之士。奇怪的只是這種人物﹐怎會穿著這種衣服呢? 不但透著奇怪﹐簡直有些透著玄妙

    他說完﹐不等別人答話﹐就將手裡的馬鞭子朝鞍旁一插﹐一翻身﹐蹈地跳下了馬。身手的矯健﹐也說得上是千中選一的好

    另一匹馬上的一個瘦長漢子在鼻孔裡哼了一下﹐冷冷道﹕個老二這一年來把武功全都擱下了﹐你們看看﹐他剛跑了這麼一點兒路﹐就累得根不能找張床來往上面一倒。說起話來﹐又生像京裡下來的那幾個人就是他兒子似的﹐只要他一伸手﹐就什麼都成了。”

    那叫做“老二”的漢子例嘴一笑﹐伸手往馬股上一拍﹐那馬就得得地跑去一邊﹐一面他卻笑道﹕“大哥﹐不瞞您說﹐我這還真覺得有點吃不消﹐這次要不是為了咱們吃了人家一年多﹐又蒙人家那種款待﹐兔崽子才會冒著這麼大的太陽趕到這裡來。”這身長七尺的彪形大漢又嘿地一笑﹐道﹕不過從湖南上來的幾塊料﹐還真沒在我二虎的眼裡。就算他們能搬出丐幫裡的人來﹐可是大哥﹐您想想﹐丐幫的那些臭要飯的﹐那會將什麼好手借給這些狗崽子嗎?”

    那個他叫做“大哥”的瘦長漢子又冷哼了一下﹐目光一轉﹐驀地道﹕“老二﹐
你看 ﹗”

    另四個穿著豪華﹑身軀精干﹑神色剿悍的騎士一齊隨著他的目光往那邊望去。只見一個穿檻樓長衫的中年乞丐﹐手裡拿著一破碗﹐坐在林中道旁的一棵樹下﹐瞇著眼睛﹐像是已經睡著了﹐卻將兩只滿是泥巴的腳伸得遠遠的。



    只見那中年乞丐忽地驚醒了﹐一探頭﹐卻仍然瞇著眼睛﹐作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來望著這驚醒自己的人。

    自稱“二虎”的大漢此刻也看清了這中年乞丐年紀不老﹐臉生的也白白淨淨的﹐兩道眉毛又細又長﹐卻倒懸而下,成了一哭喪臉。

    但這“二虎”是既粗魯﹐又蠻干﹐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見這中年乞丐
醒了﹐就又沖著他一毗牙﹐中年乞丐﹐粗著喉嚨大聲問道﹕“喂﹐你倒是什麼來路?”

    那中年乞丐仿佛睡得很熟﹐被突然弄醒來似的﹐眼睛仍惺松著道﹕“我已在這睡了一晚上﹐倒底算什麼來路?

    這大漢哈哈一笑﹐連連道﹕“好極了﹐好極了﹐那你就莫多管閒事吧!

    只聽那中年乞丐道:我也不想多管閒事,但總舵既然叫我來,唉!不管也不行啊!

此話一出﹐眾人不禁又為之大吃一驚﹐那二虎強笑一下道﹕“這位仁兄﹐你
這是干什麼? 看在我長白五虎的面上﹐這點子丐幫就不要管了吧。”他又強笑了一聲﹐接著往下說道﹕“我們也只是食人奉碌,忠人之事啊﹗”

    心怡在茶水攤子邊,遠遠的聽到那些人講到了有關丐幫的事,便留意了起來!

    哪知道那中年乞丐往後退了一步﹐鐵青著面色﹐道﹕長白五虎,我丐幫在武林中得薄有微名,平日也助弱扶頃,最看不慣便是替蒙古朝廷為虎作帳的人,如果今日你們轉身就走,不再為蒙古朝廷驅使,我丐幫兄弟感激您一輩子,只要您長白五虎一句話﹐叫我丐幫兄弟湯裡去﹐我就湯裡去﹐火裡去﹐我就火裡去﹐可是──”他目光突地一凜﹐在那長白五虎身上一轉﹐沉聲接道﹕“可是今天﹐我卻非管管這閒事不可,你們要是不放手﹐我丐幫縱然落個以強凌弱﹑以多欺少的罪名﹐也顧不得了﹐說完雙手一拍,只見長白五虎身後樹林裡忽然走出了十來名乞丐,手裡拿著兵刃,將五虎包圍了起來。

    這些曾經一夜之間﹐連搶東北十三家的長白五虎﹐此刻面寒如鐵地﹐突地那中年乞丐身形一動﹐宛如一道輕煙般升起﹐瘦小的身軀拔到兩丈五﹑六處﹐雙足微微一蹬﹐競在空中打了個盤旋﹐掌中長劍一揮﹐只見一道晶瑩瑩的劍光﹐像是在空中打了個閃﹐“格擦”一聲﹐競將一股粗如海碗般的樹枝﹐一劍斬成兩段﹐“嘩然”一聲﹐那段樹枝帶根連葉的落了下來﹐這中年乞丐又在空中輕揮一掌﹐將這樹枝擊得遠遠的﹐身形才飄然落

    中年乞丐露了這麼一手足以驚世駭俗的功夫,兩腳丁字步一站﹐仍然沉著臉﹐慢慢的道﹕你們要不要再重新考慮看看啊?

    長白五虎此刻卻也不禁面目變色﹐ 那二虎正待說話﹐大虎忽地一揮手沉聲道﹕今日技不如人,我們五兄弟也只得認栽了,尊駕請留下萬兒來,好讓在下向敝上有個交代。

    這中年乞丐手裡正緊緊抓住那口寒光照人的長劍﹐聞言冷冷道﹕回去跟你主子講,說丐幫白元休拜上,請他有空多來指教指教.....

    只聽那大虎結結巴巴地說道﹕原來是千手寒光白長老.......

    話未說完,只聽那中年乞丐輕輕說了聲:滾!那長白五虎忽然如逢大赦,立即翻身上馬,夾著尾巴逃了,一路上煙塵滾滾,聲勢浩大,與他們剛來時倒也差不多!

    那長白五虎剛走,只見那中年乞丐緩緩往心怡走來,忽對心怡拱手一拜,心怡正自莫名其妙,卻只見其餘十來名乞丐,也是走來拱手一拜,心怡驚訝萬分,待要出口相詢,只聽那中年乞丐忽問道:姑娘可是要到大都丐幫總舵去?心怡便點了點頭,那中年乞丐道:那就請姑娘隨在下一行!

    心怡在嵩山腳下得風火神掌夏無樂傳授綠竹杖,見中年乞丐與其餘眾人竟然對己恭敬異常。心下訝異,但一路上眾乞丐見她竹杖在手,恭意謹異常,只要心怡問道,便有問必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以未到大都,心怡于丐幫的內情已知曉了十之六七,只是幫中嚴規不得為外人道的機密,她既不知發問,眾人自也不提。

一路上行人見一青衣美貌少女與一群乞丐走在一起,均覺詫異。

    不一日之間,一行人已來到大都,只見那丐幫總舵設在一大廟之後,門口倒也戒備森嚴,眾丐一見那中年乞丐,也都躬身行禮,行到內堂,那中年乞丐漢便請心怡在堂外稍坐,不久之後,卻帶了另外三名老丐轉回。

    那中年乞丐便指著一胖丐道:這是傳功長老宋長老,只見那宋長老雙手一拜,心怡便也起身回禮,跟著又介紹了執法長老溫長老,掌棒龍頭辛長老,這才介紹自己是掌缽龍頭,心怡一一行禮如儀後,五人一坐定,便問起那綠竹棒的事來,心怡便將在嵩山腳下遇見風火神掌夏無樂等事,詳細的向四位長老說了一遍,那四位長老聽完之後,不禁淚流滿面,接著破口大罵,矢志要替風火神掌夏無樂報仇。不久消息傳出堂外,只見整間大廟哭聲震天。

    心怡見眾人哭哭啼啼的,心中頗為不耐,卻又不便發作,肚子裡暗罵了這些老丐一頓。不久之後,哭聲漸歇。那執法長老溫長老這才問起這幫主大位的事來,心怡便也照實說了。

只見四長老聽完之後面面相覷,均有不信之色。心怡心中更怒,便道:這丐幫幫主我也不想當,你們誰想當,便去當吧!說完,便將綠竹杖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就走。而這掌棒龍頭辛長老見心怡要走,心中一急,起身伸手便往心怡搭去。

    心怡聽得背後風聲微響,猛然旋身錯步﹐哪知辛長老手軸突然一轉折﹐改變了方向﹐手指閃電般擊向心怡。 這種身法和速度果然是驚人的﹐到了這時候﹐心怡不得不顯出功夫來了,只見她身形如行雲流水般溜了開去﹐手腕一翻﹐已將手上指力避開。

    就在這同一剎那﹐執法長老溫長老等三人忽的一使眼色,各自撤出兵刃﹐溫長老寒光一問﹐“立劈華岳”﹐劃向心怡的後背。

    心怡雙掌一錯﹐的溜溜地一轉身﹐老溫長的劍剛好遞空﹐右手一截﹐左指如劍﹐一﹕招兩式﹐疾如閃電﹐端地驚人。

    傳功長老宋長老﹐掌中鉤鐮竟當做大刀使帶起碗大的刀花﹐竟施展出“岳家
刀法”裡的煞手﹐刺向心怡腰下的“笑腰穴”。

    心怡暗自吃驚﹐暗忖這“傳功長老武功的確不弱﹐須知鉤鐮遠比刀小
在傳功長老手上竟能抖起碗大的刀花﹐功力之深﹐心怡焉有不識貨的道理。

    當下她也不敢太過輕敵﹐嬌叱一聲﹐運掌如風﹐忽又化掌為拳﹐化拳為爪﹐竟將“風火神掌夏無樂的火雲掌,打狗棒法中的﹐單手入白刃”以及“師傳峨嵋的”的“金鼎掌”運用在一處了。

    這幾路招式都是江湖罕見的﹐能將這幾路招式融而為一體﹐江湖中絕無僅有﹐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心怡不但能將這幾路招式溶而為一﹐配合佳妙﹐更是妙到毫顛。丐幫四長老稱雄兩江湖多年﹐雙手所用的﹐又都是武林罕見的威猛招式﹐但在心怡的一雙空手之下﹐非但沒有佔到半分便宜﹐而且應付得很吃力。

    只見心怡掌風呼呼﹐每出一招﹐都是妙到巔毫處下手﹐認穴之准﹐時間拿捏之穩﹐實在都駭人聽聞。傳功長老暗忖﹕“武林中﹐哪裡出來這麼個少女好手,偏又如此貌美﹖”

    須知傳功長老在江湖中威名著素,見聞多廣

    但是心怡的來路﹐饒是傳功長老極力思索﹐可也猜想不透。,但這風火神掌,與打狗棒法是丐幫武功,確為風火神掌夏無樂所傳。再鬥數招,忽然清嘯一聲,四長老便一齊躍開。心怡正自鬥得興起,但一見四長老躍開,便也住手。只見那四長老低語一陣,忽然對心怡拜下。心怡莫名其妙之際,也不知伸手扶起。只聽傳功長老道:姑娘武功,確為夏幫主親傳,這幫主之位,想必也傳給了姑娘,屬下四人剛才一試,合四人之力,尚未能佔淂先機,本幫有您來主持大局,正是丐幫之福啊!
   

   心怡原本一頭霧水,這時終於明白他們四人的用意,連忙伸手扶起,連聲自謙。當下溫長老召來七袋以上弟子宣佈此事,且訂下日子舉行繼位典禮昭告武林。

   連日繁文縟節,搞的心怡頭昏腦脹,幸而事雖繁瑣,倒也不用她去費神,自有人處理妥當。而眾弟子忽見一美貌少女當上幫主,倒也有人心下不服,但見到心怡嬌俏貌美,便也神授色與,毫無異言。心怡想到這種大事需向師傅稟告,便遣了一人,往峨嵋山向靜虛師太與芷怡報訊去了。
   

   

   

   待續................  







                                  十一章


     時當初夏﹐大都城外﹐西華山郊﹐草碧花開﹐渾苔綴玉﹐鶯麝聯英﹐薰風炎炎﹐令人微感焦躁不安。


  忽的長長傳來一聲嘆息﹐緩緩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從何處來。
  他從容地在這坡谷四周﹐漫步了一遍,萬簌俱寂﹐就連極輕微的蟲鳥之聲﹐在這空谷裡﹐都無法聽到。他隨手拾起一段枯枝﹐在沙地上淺淺勾起一幅梅花﹐雖只是寥寥數筆﹐卻把梅花的凌風傲骨﹐表露無遺。

  此時遠處竟隱隱傳來些人語﹐但也是極為輕微而遙遠的﹐他面色微變﹐嘴角泛起一絲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揮﹐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進石壁裡。

  片刻﹐遠遠看到幾條極淡的身影﹐晃眼間便來到近前﹐那種驚人的速度﹐是常人所無法思議的﹐但他見了﹐卻鄙夷地一笑﹐臉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幾條人影在谷口略一盤旋﹐便直奔他所佇在之處而來﹐他喃喃地低聲說道﹕“怎麼只有四個﹐難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願……”

  那四名老丐到了他面前丈余之處﹐才頓身影﹐緩步走來﹐其中一個面色赤紅﹐身材高大的中年乞丐﹐高聲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卻來遲了。”

  笑聲在四谷飄蕩著﹐回音傳來﹐嗡嗡作響。文士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在那四名老丐身上略一打量﹐然後停留在一個枯瘦的老丐身上。

  那老者背後斜背著柄長劍﹐那劍身很長﹐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軀上﹐幾乎掛到地上了﹐顯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廣額深腮﹐目光如鷹﹐望之卻又令人生畏。

  他們雖是面帶笑容﹐但這勉強的笑容﹐卻不能掩飾住他們內心的殺機和決心﹐
那是一種人們在面臨著生與死的抉擇關頭時候﹐所無法避免的殺機和決心

  這些神態都瞞不了那冷峻的文士﹐他目光極快的一閃﹐朗聲笑道﹕“好﹐好﹐
丐幫四大長老﹐今天竟然全到齊了﹐真叫我秦武揚高興得很﹐不過……”

他面色一變﹐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可畏的殺機﹐冷冷地說﹕“貴幫風火神掌夏無樂夏幫主怎地卻末見前來﹐難道他們看不起我秦某人嗎。”
  那赤紅面膛的老丐﹐正是傳功長老宋長老﹐此刻聞言道﹕“您的召喚﹐敝幫主怎能不來﹐只是……”

  那枯瘦的掌棒龍頭辛長老冷冷接過口去﹐說道﹕“只是敝幫夏幫主卻已仙去,本幫目前幫主卻是趙幫主.........原來心怡當了幫主之後,沒有姓氏,倒也奇怪,只是在峨嵋山上,師傅師妹也只是心怡,芷怡的叫來叫去,也不知自己姓什,想起百家姓上趙錢孫李的排名,就向人說自己姓趙,武林中也就多了一趙幫主........

  秦武揚雙目一張﹐閃電般盯在掌棒龍頭臉上﹐說道﹕“趙幫主是誰﹐我秦某人倒要見識見識。”

  掌棒龍頭臉上泛起一絲笑意﹐不笑便罷了﹐一笑卻令人不由生出一絲寒意﹐他說道﹕“若你能見到趙幫主﹐那我辛某人第一個就高興得很。”

  秦武揚變色問道﹕“此話怎講。”
  執法長老溫長老接過口去﹐說道﹕“神君先莫動怒﹐風火神掌夏幫主月前仙去了﹐是以至無法踐神君三年前賭命之約﹐然而……”丐幫卻仍然有我們四人在....

    忽然卻見樹後走出一絕美綠衫少女,慢慢的踱到丐幫四老身側,微微向那秦武揚一笑,只見貝齒微露,梨窩乍現,嬌美可喜

    執法長老溫長老連忙道:幫主.....妳怎麼也來了.....

    卻見心怡嬌嗔道:哼!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溫長老忙道:當然可以,只是..只是.....

   

    秦武揚噢了一聲﹐詫異地瞄了那仍在尷尬著的掌棒龍頭一眼,心想,這丐幫怎麼會推這嬌滴滴的小姑娘當幫主,稍微一呆,目光回到心怡那裡,說道﹕“趙幫主氣度不凡﹐故人有後﹐真叫我秦某人高興得很﹐但是前一代的事,讓我們自己了斷好了﹐趙幫主若無必要﹐也不必插足此事了。”

  在這剎那間﹐秦武揚的內心,卻有另一種想法﹐雖然心怡是丐幫幫主,但以他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何她動手,似乎卻有點不合身份.........

  只見心怡凝著秦武揚說道﹕“神君的話﹐自然也是道理﹐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丐幫與神君既然有約在先﹐我自當遵著幫中遺命﹐與神君踐此一約﹐至于成敗生死﹐又豈是我等計較的。”

  秦武揚微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在暗自贊賞著這姑娘的勇敢﹐說道﹕“人各有志﹐誰也不能相強﹐趙幫主既如此﹐我秦某人敬佩得很。”


  他話聲一頓﹐變得冷酷而嚴峻﹐忽的仰天長笑一陣﹐冗長的笑聲﹐震得杜鵑上的花瓣﹐漱漱飄落。他厲聲又說﹕“想我五絕神君﹐怎會與你們丐幫去爭那勞什子的名號﹐你們既然喜歡﹐就讓你們自稱幫派天下第一﹐又有何妨﹐但是我卻萬萬料想不到﹐自稱武林正宗的一派掌門人﹐卻聯手做下那卑鄙的行為﹐五劍合壁........

  辛長老肩微閃處﹐獨自掠到秦武揚的面前﹐截住了他的話﹐冷冷地說道﹕“你話也不用多說了﹐你是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誰﹗今日我等由遠處而來﹐就為的
是見識你五絕神君妙絕天下的幾樣玩意兒﹐你劃出道兒來﹐我們總一一奉陪就是了。”

  秦武揚說道﹕“只怕你們還不夠資格來見識我的絕招。”四長老聽秦武揚連罵帶損﹐卻仍神色自若﹐五絕神君﹐以劍術以及詩﹑書﹑畫﹑色﹐妙絕天下﹐想我等只是一介武夫﹐那裡及得上神君的文武雙全。”

  辛長老又在一旁接口說道﹕“尤其是那最後一樣﹐我們更是望塵莫及。”

  溫長老笑笑道﹕“辛長老此話說得極是﹐神君風流倜儻﹐那是我們幾個槽老
頭子所萬萬不及的

  秦武揚冷笑道﹕“這樣最好﹐首先我就要領教這位自稱丐幫第一劍的辛長老﹐究竟有什麼精妙招術﹐敢這樣賣狂。”

  他嘴色泛起一絲陰森的殺機﹐說道﹕“然後呢﹐各位有什麼出類拔萃的功夫盡管便出來﹐我秦某人總不教各位失望就是了﹐反正今日身入此谷的人﹐若不能勝得了我秦某人﹐要想活著回去﹐只怕辦不到的了﹐我秦某人若是敗在各位手裡﹐也不想活著回去﹐我話己講明﹐各位也不必講什麼江湖道義﹐只管拿手段來對付我好了。

  此刻暮色已濃﹐天上無星無月﹐但襯著夕陽餘暉﹐天色仍不顯得太暗﹐再加上他們俱是內力高深的人物﹐在黑暗中視物﹐雖未見宛如白晝﹐但也清楚得很﹐秦武揚目光如電﹐極快地自他們四人臉上掠過﹐見他們面上雖不定﹐但卻個個成竹在胸﹐早已有了安排似的。

  他心中不禁一動﹐但轉念又想道﹕“即使他們有了什麼詭計﹐難道我不能識破﹐何況他們縱然五人聯手﹐也未必傷得了我。”

  辛長老冷哼一聲說道﹕“閣下倒真是快人快語﹐說話干淨利落﹐正合我辛某
脾胃﹐現在最好閑話少說﹐早作個了斷。”

  他伸手一拉胸前的活扣﹐將長劍撤到手中﹐隨手一抖﹐只見劍星點點宛如滿天花雨﹐繽紛飛落﹐竟是一口名劍。

  他將劍鞘平著推出﹐那劍鞘像是有人托著﹐平平地落在一塊突出的山岩上。

  秦武揚見辛長老露這一手﹐心想盛名之下﹐確無虛士﹐今日一會﹐倒真是自己勝敗存亡的關鍵﹐此四人無一不是在武林中久享盛名之士﹐自己雖以武術名滿天下﹐但與丐幫四大長老﹐尚是第一次動手。
  
  溫長老第一個飛縱出去﹐站在圈子南方﹐辛長老﹐宋長老和白長老也各站一方﹐各自撤出身後的劍。辛長老劍尖往上挑﹐說道﹕“既是較劍﹐神君就請快些亮劍。

  五絕神君手裡一翻,拔出了隨身長劍,開口說遭﹕“近十年來我秦某人還沒有動過兵刃﹐今天麼﹐各位都是武林中頂尖兒高手﹐我秦某人不得不破次例﹐就用這段樹枝﹐來討教討教各位的高招﹐各位就請動手吧。趙幫主不一齊上來嗎?

只見心怡搖了搖頭,卻只站在一旁
  
  溫長老再是涵養功深﹐此刻也是作色﹐說道﹕“神君既如此說﹐我等就放肆
了。”“語音方落﹐那四柄本靜止著的長劍﹐忽如靈蛇﹐交剪而出﹐﹐怪就怪在那四柄劍卻未向秦武揚身上招呼﹐只在他四周﹐結起一片光幕。

秦武揚只覺他宛如置身在一個極大的玻璃罩子裡﹐四邊光芒耀眼。
劍式甚時詭異﹐卻也不是武當﹑峨嵋﹑點蒼﹑腔峒﹐任何一派的劍術﹐只管
劍式連綿﹐如長江大河之水﹐滔滔而來﹐可是只要他靜立不動﹐也不能傷得了他。
須知自古以來﹐武林中的劍法﹐不是防身﹐便是傷人﹐像這種既不防身﹐又不
傷人的劍法﹐的確是聞所未聞﹐你若不動﹐就無法走出這個圈子﹐你若想動﹐那四道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劍光﹐根本無法破去﹐休說是人﹐就是連塵埃﹐都無法飛入。
  七絕神君在劍光內靜立莫約半盞茶時光﹐卻苦思不得破陣之法﹐心裡想道﹕
“怪不得他們提倡用此法﹐原來練得這樣怪異好劍式﹐這倒是我先前所沒有料到的﹐我只想他們四劍合壁﹐要勝它雖非片刻就能做到﹐要想闖出﹐還不是易如反掌﹐卻末想到……”

  他極留心地看看那四人的劍式﹐只是劍劍俱是交錯而出﹐劍帶微芒﹐極快的振動著劍幅﹐巧妙地填補了劍與劍之間的空隙。

  五絕神君心中不禁有些後悔﹐他自思道﹕“我若將那柄“清泉劍”帶來﹐此刻也可用數十年來苦研而成的“沉江劍式”破去此陣﹐但現在我手中所持卻只是一柄普通鋼劍﹐要想在這四長老手中的劍裡﹐覆穿而出﹐那裡能夠做到。”

  他正思到此處﹐忽見有兩條交錯著的劍光﹐微和相擊﹐鏘地發出一絲輕鳴。那本是毫無破綻的劍式﹐因這相擊﹐便停頓了一會。


  但那亦是那麼渺茫的一剎那﹐短暫得像是黑暗中的一閃光亮﹐五絕神君手中的鋼劍﹐隨著那心裡的一個極快的念頭﹐向那空隙一劍刺去﹐左掌一立﹐掌風如刀﹐橫切在那兩道劍光上。

  原來此劍陣本是四長老合練而成﹐為的卻不是用來對付五絕神君﹐但後來他們與五絕神君所訂三年之約﹐日益迫近﹐五絕神君在武林中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往往在談笑中﹐制人死命﹐而且武功深絕﹐行走江湖多年﹐從未有人在他手中走過二十招的。

  他們這才重練此陣﹐但在這並不太長的一段日子﹐功力原本就就不能達到巔峰﹐故此才有一招之漏。

  但五絕神君梅山民是何等人物﹐心思反應之速﹐又豈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辛長老只覺得手腕一振﹐有一種怪異的力量﹐使他混身一顫﹐手裡的劍自然也遲鈍下來﹐無法再配合其余三人的劍式了﹐那本是嚴密而霸道的劍陣﹐也因他這微一遲鈍﹐而松懈下來﹐劍與劍之間﹐開始有了空隙。

  五絕神君乘勢左肩欺上﹐右手的鋼劍化做千百條飛影﹐點點向那空隙之間刺進﹐那一種極快的抖動﹐使得本已漸形松懈的劍陣﹐更形散亂了。忽的伸手往溫長老又脅一拍,溫長老口中鮮血噴出,登時倒地
  驀地青光一引﹐心怡短劍劍自上而下﹐“長虹經天”帶起一道淡青的光芒﹐將七妙神君與四長老架了開來。

     五絕神君與三長老均覺虎口一震,長劍脫手而飛,五絕神君更是一驚,想不到這嬌滴滴的趙幫主功力竟如此深厚,卻只見心怡飛身一抓,卻又將五柄長劍抓回塞入四人手中,嬌聲說道:比武切磋,何必拼上性命呢!笑語盈盈之間,五絕神君卻心下冰涼,忽的長劍一抖,將自己右手切下,頭也不回的就去了

     心怡一愣,實在莫名其妙,也就帶著三長老扶著溫長老回到丐幫去了。原來這五絕神君自負平生,今日被心怡一震一還,自知武功與之差距頗大,心灰意冷之下, 將自己右手切下,以示不再用劍,飄然而去。


    回到了總舵,已是初更時分,心怡回房梳理一番後,將辛長老等三人喚入內堂,責怪道有這種事情為何沒有讓她知道,只見辛長老等惟惟否否,不知如何回答。其實他們是見心怡嬌滴滴的,怕她撐不了場面,但這番話又不能宣之於口.......只好靜靜的聽著心怡說教

    好不容易說完,心怡終於叫他們退下休息,等辛長老等三人出去之後,心怡想到了溫長老的傷勢,便走到了溫長老養傷的房中,只見溫長老臉色青鬱,坐再床上調息,便伸指搭他腕脈,溫長老一驚,睜開了眼睛,見到了幫主,心怡搖搖頭,叫他不要說話,知道這是督脈上受了些傷,有些麻煩,心怡已伸出右手手掌,在他後頸中拍了三下,左掌按住他腰間。

溫長老忙道:我的傷並不礙事,幫主你……你不用損耗功力

只見心怡頭頂冒起絲絲白氣,過了一盞茶時分,才放開左掌。溫長老道:「幫主妳何苦在這時候為我耗損內力?」心怡笑道:「你內傷不輕,早治一刻好一刻。

    只見溫長老本來臉色白得怕人,但只這片刻之間,雙頰便有了紅暈,登時內傷便好了大半,心怡拍了拍溫長老的肩膀,溫言安慰了幾句,目光一閃,忽然間卻滿臉通紅,只見這溫長老的褲檔高高的隆起,原來心怡已內力按摩了溫長老的督脈,這督脈又連到下身至陽穴上,經心怡內力一摧動,溫長老的肉棍不由得高高挺起。心怡一見之下,不由得心中砰砰而跳.....

溫長老在發現自己自己的醜態,更是尷尬的無地自容,嘴裡只道:我.....我.....
卻只見心怡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嬌聲道:我看我就好人作到底吧.....

    溫長老還不知心怡這話是什麼意思,卻見心怡靜靜地替他解起褲帶,溫長老驚訝的說:「幫主妳..」

  「不要說話」心怡笑看著他。

  幫主有命,溫長老只好呆呆地點頭。

  心怡剝開他的褲襠,輕揉著他的陰莖,溫長老怎堪得起心怡纖手的愛
撫,翹硬得像鐵棒似的肉棍,一跳一跳隱隱發燙。

心怡先是把手放在溫長老的龜揉了揉,說:「老溫長老,這麼大年紀了,還
能硬成這樣,好厲害呀!

  等心怡揉夠了,她就將溫長老的褲頭緩緩扯下,可是溫長老撐直了的肉棍子
勾住了褲頭,心怡一用力,肉棍子才掙脫布料的包裹,迎風而立,又粗又肥。

  心怡自當上幫主後,人人對她畢恭畢敬,這時見到這溫長老的肉棍,嬌嫩的臉蛋兒不覺漲得通紅,她讓溫長老將褲子再褪下來一些,拿了一絲絹替那漲硬的肉棍細心揩拭,她的動作很溫柔,所以溫長老沒有任何的難過,同時旗桿般的雞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態。

  溫長老的肉棍雖然規模龐大,卻是光滑飽滿,心怡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著他的龜頭。 問道:舒服嗎?

  「很舒服。」溫長老的聲音在顫抖。

  心怡放開手,將鼻頭靠近那玩意兒,溫長老看著她瞇眼的嬌憨表情,忍不住一陣衝動,肉棍用力的跳動,拍點在心怡的鼻子上,心怡感到龜頭的柔嫩溫暖,不禁「咯咯」嬌笑起來。

雖然已揩拭過了,但溫長老的肉棒仍然有強烈的味道,好像是汗和尿的混合味道,心怡下定決心,伸她那淡粉色的嘴唇,碰了碰溫長老的龜頭。溫長老的肉棒立刻有了反應,龜頭向上翹了一翹。心怡一見之下,下體更是產生難以形容的搔癢感

  她心怡將臉蛋兒後退,看了看溫長老,然後微微張啟櫻唇,作勢靠近他的龜頭,溫長老那裡受得了這樣子的挑逗,心臟跳得快撞破胸膛,肉棍硬都要爆炸了。

  心怡輕輕的含住溫長老半顆龜頭,溫長老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龜頭的外緣,心怡香舌靈動,劈進包皮之中,用舌尖將龜頭剝出來,溫長老突然間大龜頭全部裸出,將心怡的小嘴填得滿滿的。溫長老全身劇烈地抽慉顫慄。心怡放鬆嘴唇,小香舌繞著他的馬眼打轉,漸漸轉散開來,繞及整顆龜頭,並且滑進菱溝裡去,用舌尖往返舔劃著,溫長老受不住,屁股又向上挺,心怡小嘴圈起,把他整個龜頭都吞進去。

  「噢..」溫長老呻吟起來。 心怡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溫長老的龜頭繃漲得油油亮亮,觸覺敏銳異常,心怡的舌尖每次剮過去,他就有一種像從高空往下掉的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

低頭看著傾慕的幫主用小嘴將自己脹得發酸的肉棍套含著,胸中混亂如狂風暴雨的反應,他全身的神經彷彿繃緊了的弓弦,肉棍正如同弦上的箭,隨時都要一射不返。

  心怡注意到溫長老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來沉埋在莖幹裡的筋絡掙扎地浮腫起來,就輕輕地深吮了兩下,將雞巴吐出唇外,接著站起身來,慢慢的將腰帶解開,雙手一分,將外衣自細滑的肩頭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飽滿的胸部隆起曲線明顯,扯掉短黃褻褲,心怡標致的玲瓏身段,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溫長老面前。

  燈光下,只見心怡赤裸裸的玉體,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極了一對大水蜜桃。那潔白而透紅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棄,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玉雕,玲瓏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紅唇,直張開著。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臀部、凹凸分明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粉紅肉縫,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溫長老那看過這等美景,不禁滿眼血絲,雙手直顫。

     溫長老慾火頓時大發,他猛的的撲向心怡,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右手則不斷地在她那溫暖的陰部來回撫摸著。雙手從心怡的腳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雙手摸著粉頸向下游動停留在一對堅挺的玉峰上,心怡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酥麻,由身體傳一陣陣刺激的快感。

  溫長老捏夠了心怡令人愛不釋手的胸部後,又開始轉向她那鮮紅的奶頭,以舌頭在心怡雙乳上畫圈圈,突然一口含住心怡的乳房開始吸吮。心怡被挑逗得幾乎快崩潰了,拼命的扭動著美麗的身體,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分得大大的。

  心怡的私處完全暴露了,稀疏而柔軟的陰毛本就覆蓋不住微開的粉嫩花瓣,大大張開的大腿根部,三角地帶柔軟的隆起,其下和乳頭一樣略帶淡紅色的陰蒂,緊緊的閉著小口;溫長老忍不住將手揉向那兒,刺激的心怡全身直顫,淫水直流,溫長老更加興奮,兩隻手指撥開心怡柔軟的陰唇,大拇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陰蒂,手指開始快速震動。

  心怡身體受此強烈刺激,本能的一陣顫動,嘴裡只能輕輕的發出抖音,說不出話來....

  溫長老湊下嘴去,靈活的舌尖在心怡肉縫上不斷游移,不顧一切的在那個部位上舔著。

    心怡此時正是情慾亢奮的時候,沒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發出嬌喘,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平滑的小腹不停的起伏。突然的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體內一陣滾燙,一股體液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股間說不出的快感也愈來愈強烈。

  心怡呻吟著起身,扒下溫長老的衣服,翻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將溫長老粗大的肉棍握住,套弄起來。心怡的玉手輕輕的把龜頭靠近自己蜜穴口磨擦,濕濕的陰唇便在龜頭上轉著。一種像觸了電似的感覺,立刻湧上心怡的全身,她的淫水像決了堤的小河一樣,從蜜穴中猛烈湧出著。

  只見心怡不停地扭動她的臀部,上身翹起,散亂的烏黑秀髮猛烈的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溫長老那嚐過如此的歡愉,只覺一陣強烈的刺激,陰莖似乎在膨脹,緊繃到極點,不由勉強挺起下身,只見滋的一聲,那粗壯德的雞巴已有一半沒入心怡那溫軟溼熱的蜜穴中了。心怡感覺好像是在往她陰道裡塞進-根紅熱的鐵棒,又燙又癢,說不出的舒服湧向心頭。她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甚至感覺有些眩暈,那根粗大的蜜穴在心怡的陰道裡停止了前進,她那像櫻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張看,臉上顯出了一種快樂舒暢的樣子。但溫長時早已經沉浸在心怡給他的幸福中,哪裡還有心主動去侵犯心怡,只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只有那粗大的陰莖高高聳立,由於過分的興奮,那陰莖還在一陣一陣的顫動。

   但心怡卻已慢慢受不了,只見她的屁股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在她搖晃著身體的時候隨之一晃一晃的。她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兩個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來,只知道讓溫長老的蜜穴更深入她的陰部了,她舒服的身體向後倒去,急忙用兩手撐著溫長老的腳,以使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失去支撐,屁股更瘋狂似的抖動,任由胸前的兩個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搖晃著。一陣快感沖上腦海。

   溫長老在心怡的鼓勵之下,也漸漸地開始隨著她扭動屁股的速率而向上頂了幾下,這更使心怡的快感加劇,她渾身不住地顫抖,已經有點進入失神狀態,口水竟然從嘴角流了下來。心怡呼吸越來越急促,強烈的刺激,衝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心怡感到陰道不停的收縮,溫長老的雞巴不停的侵入她,每一次都頂到她的靈魂深處。她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嗯……好舒服……”……啊……快……哦……天啊……我要來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啊……”一陣高潮,心怡全身一震噴出她的陰精……溫長老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豐滿的雙乳,使勁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緊緊抱住心怡的身體,使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用身體相互摩擦著,終於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精液像噴射般的射在心怡的陰道裡。

  兩人更緊地互抱住對方,直到溫長老的肉棍軟了下來,又悄悄地滑出心怡的陰道。心怡這才慢慢起身,吩咐溫長老好好休息,穿好衣物便要回房去了。

    剛走出房門,卻聽到鄰房有異聲傳出,就著門縫一看,原來是辛長老將褲子脫下,正在用手套動著自己的肉棍,心怡臉上一熱,知道辛長老已看見自己和溫長老的好事,心中一動,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辛長老瞧見心怡和溫長老的好事後,滿腦子就再又都是心怡豐腴的身體,彷彿在他眼前搖擺 、搖擺、搖擺..,他不能按捺,掏出肉棍,閉上眼睛,想像心怡的美妙身體 ,套得天昏地暗,有在門外也不知道,等心怡開門闖進來,一切都來不及了。

    心怡看他一副驚嚇又挺著根肉棍的表情,突然覺得好笑,便笑問道:「你在作什麼?」

  辛長老也真是老實,他照實說:「在..在想妳..」   

  那..那你想得還滿逼真的..」心怡看著他手中硬梆梆的東西說。

  「我..我..」辛長老知道心怡在注意他的肉棍,他羞赧的轉身背對心怡,並且分辯說:「其實,我只是隨便想想而已..」

  「是嗎?」心怡走進來,關上門:「你繼續想啊!」辛長老呆了半天,說:「這樣子,有點難想..」 辛長老的肉棒也像他的人一樣,黑黑瘦瘦的,但是結實精悍,一顆龜頭卻是很大,只見心怡走近日來,將手掌合包,磨動他的馬眼,辛長老不禁呻吟了起來。

「你可真硬啊..」心怡說。
「我..我..」 心怡撥開他的雙手,親自替他套動起來,雙手捋上捋下,辛長老哆嗦得更厲害了。

心怡單掌把辛長老的龜頭包住,細嫩的掌心輕輕磨揉,直爽得辛長老連連喘氣,渾身顫慄,肉棒更爲暴脹炙手。心怡又問道∶「現在如何,舒服嗎?」

辛長老喘著大氣∶「好舒服,再┅┅用力些┅┅」肉棒已脹得快令他發痛。

這時心怡向辛長老笑道∶「你這個人倒也厲害,已經這麽興奮了,還能忍耐得住不出來。」

「我..我..可不可以..?」辛長老嚅嚅地問著。

什麼?」心怡也不抬頭,用手指有趣的繞著龜頭轉圈。

  「我可不可以,」辛長老看著心怡翹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給你摸一點點哦..」心怡說。辛長老心虛地伸出手來,撫摸在心怡的粉嫩俏臀上,心怡只穿了薄衫的屁股又細又滑,一隻手貪戀的在心怡大腿臀部來回摸之再三。

  後來,他大著膽子,彎起中指食指,輕觸過心怡隆起的陰部,見心怡只是搖搖屁股,並沒有反對,就更進一步將指頭留在那裡,慢慢地攆壓著。他不停的摸來摸去,覺得心怡的裙底逐漸濕起來。

他弄了一陣子開始駕輕就熟,膽子更大了,沿著布邊摸進心怡裙子裡面,找到了濕潤的陰唇攪來拭去,心怡越來越黏和,不自覺的扭起屁股。心怡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幾下,使得辛長老衝動極了,起身連同心怡都撲倒在地板上。心怡再也無力站定,將辛長老一推轉,拉起裙襬,順勢蹲坐下來。

    辛長老的肉棒自始至終都硬著,心怡下來的時候雙腿張分,而他的肉棒正好指天站立,順理成章的就插入心怡的蜜穴裡。心怡洩過一次的蜜穴又溼又暖,龜頭進去之後藉著她的體重直達花心,心怡原本已經高潮過了,辛長老的肉棒沒忽然地插進來讓她再度興奮莫名,辛長老捧著心怡的臀腿,慢慢的搖動,心怡咬著牙,蜜穴不受控制的陣陣收縮,又開始美了起來。

    辛長老雙手托著她起落,沒多久就發現心怡拋著臀兒自己在上下地套動,他就將雙手移到前胸,拉開她上衣玩起她的乳房。心怡蹙緊眉頭,好像很痛苦,嘴兒卻是在蕩蕩的嬌喘著,兩個小酒窩浮現出來,她一下子抬頭一下子低頭,秀髮四散,發出沒有意義的喉音。
   
    辛長老用力去捏她的乳頭,而心怡根本不覺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將屁股抬起放下。辛長老見狀,便也挺動著腰來幫她,心怡一發現辛長老也配合抽動,馬上說:「不要停哦....」

     辛長老逐漸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進入到心怡蜜穴底部,然後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闖進來。心怡的支撐不住,懶散的仰靠到辛長老肩上,辛長老放開心怡那一對美乳,伸手在她周身到處愛撫著,心怡臉上笑意更濃,酒窩兒也陷得更深。心怡被插得舒服,陰道就不斷的抽慉夾緊,辛長老插在裡面也覺的舒服,肉棍漲得再加粗加硬,於是心怡更是舒服,終於心怡的高潮又來了,她全身顫抖著,呼吸變得微弱。只能輕輕的喘息起來。而辛長老馬眼一酥,也洩了出來。

     這夜裡縱然清涼,倆人仍舊滿身大汗,他們摟著溫存了一會兒,辛長老實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地上,心怡躺了一下下,掙扎著爬起來坐到他腿上,辛長老摟住她,她把頭枕在他肩上,倆人對望著,又吻在一起。過不久心怡才慢慢站起來,細細叮嚀了一陣後,才返回房內,一開門,卻忽然見到一熟悉的紫色身影站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卻是她師妹芷怡,心怡臉一紅,問道妳來多久了?

      芷怡嬌笑道:妳剛出房門我就來了,想不到姐妳.........
      只見心怡臉上又更加的紅了..........

  



待續................









                                 十二章

     

    心怡忽在房中見到芷怡,心中一陣驚喜,卻又忍不住十分羞赧,自己的放浪行為,想必已被芷怡盡數瞧在眼中,只是芷怡倒也不像以往一樣出口揶揄,只是一笑,心怡寬心之餘,不禁也十分疑惑,當晚姐妹兩聯床夜話,姐妹兩原本就無話不談,在心怡的慢慢套問之下,芷怡便娓娓的訴說起她下山的經過來.........


     原來這日峨嵋山上忽然來了一個丐幫弟子,向靜虛師太及芷怡報訊,說道心怡已接任丐幫幫主,靜虛師太及芷怡都只覺十分突然,芷怡聽了之後十分興奮,靜虛師太卻另有一層考量,打發了那丐幫弟子後,就回到後堂修息了。

     而芷怡當晚卻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姐姐在江湖上大展身手,而自己卻仍在這荒山之上勤修苦練,實不知所謂何來,師傅又不讓自己下山,真是偏心。想了大半夜,終於下定決心,當晚就離開峨嵋到大都去找心怡,越想越是興奮,當下就收拾好包袱,悄悄離開了後堂,直往山門奔去。就在快要到山門之際,冷不妨卻聽到了有人咳嗽了一聲,芷怡心下一涼,這聲音如此熟悉,轉身一看,正是師傅靜虛師太,只得乖乖的停了下來,低著頭,聽候教訓。

     只聽靜虛師太哼的一聲道:我早就料到妳這小兔崽子想要溜走,嘿嘿!
     接著嘆了口氣,道:唉!妳也不必偷溜了,心怡接了這丐幫幫主,老實說我覺得十分意外,江湖險惡,尤其這幫派之間更是錯綜複雜,她一個人也不知能否應付的來!唉!

這就便宜了妳,讓妳提前下山去幫妳姐姐吧!
     
     芷怡聽完一愣,還道是自己聽錯了,一回神,這才明白是師傅答應讓自己下山了,當下躍近靜虛師太,香了她臉頰一下,嬌笑道:我就知道師傅最好了.......

靜虛師太也笑罵道:沒大沒小的,這成什麼樣子...

    忽然靜虛師太正色道:芷怡,江湖中不比這峨嵋山上,待到了大都之後,要好好的幫心怡忙..........如此密密的叮囑了一番,又多拿了五十兩銀子給她,這才讓芷怡下山,想到慎自己下山後山上又只剩師傅一人,芷怡也十分不捨,又與靜虛師太話別了好一陣子,這才出發。

     芷怡下山時天已見明,沿途田野風光,只看得她心花怒放,走了兩天,她便也來到了這水陸碼頭關梁鎮,不過她已有既定的目標,也就不在鎮上耽擱,當天就搭上了前往大都的烏蓬船,依水路沿運河北上。

     這烏蓬船並不很大,出發當時,除了一船的貨物外,也就只有船老大一人與一對新婚夫婦,這船老大約四十來歲,生得甚是粗壯,卻似乎有點呆頭呆腦的,而這新婚夫婦與芷怡各自使用了一個艙房,那船老大也就睡在前艙,運河上風光明媚,芷怡行船之間倒也不覺無聊,不一日間,芷怡就和那新婚夫婦與船老大混的很熟了,眾人見她年幼而且嬌俏可喜,都十分樂意與她說話。這烏蓬船日行夜宿,晚上便在延途各碼頭休憩,這日船行至漢陽,天色已暗,船上數人便早早休息,芷怡一回房,便也昏昏欲睡。

    睡至二更時分,芷怡卻忽然聽到鄰房有一陣悉索之聲,就著艙板縫隙一看,原來是那對新婚夫婦正在行那周公之禮,只不過由於船艙狹小,兩人都用棉被蓋著,且剋制著不發出聲音,但芷怡青春年少,正是對兩性十分好奇的年齡,一看之下眼睛卻再也離不開了,芷怡只覺得得週身如群蟻爬行,又感覺丹田滾滾暖流,怎麼這樣?丟死人了!芷怡隱隱地夾動大腿,只覺蜜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來了,又自己用手搓揉了兩下,只覺一陣酥爽傳遍全身,芷怡只覺一震,忍不住便一直搓揉了下去........

芷怡只決覺逐漸有些朦朧了,她雖然抵抗著那手指間的誘惑,還是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搓揉起來,忽然芷怡聽到身邊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勉強起來看看,卻發現船老大眼睛盯著自己這邊看,窸窣的聲音便他褲襠搖動發出來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船老大早在芷怡窺視鄰房時他就已發現,這時見芷怡這付騷癢難耐的模樣,就更加無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褲襠,伸手進去摸著發硬的陽具,當芷怡又傾倒在床上搓揉時,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肉棍,走了進來。忘情的套動起來。

     芷怡愣在那裡,看著這船老大忘情的套動肉棍,一付陶醉的樣子,這情
景讓她覺得心頭混亂,呼吸也逐漸短促起來。這時船老大忽然輕輕的抱上她,鼻尖幾乎要對到鼻尖,她想要轉身逃走,卻全身酸軟,只覺得羞死了

     芷怡只覺船老大的一雙手掌到處游移著,她只感到不住的暈眩,手腳四肢痠痲無力,只任得他為所欲為。這船老大知道芷怡已經無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來,他將芷怡壓倒在床板上,右手大膽的輕採她胸前的雙乳。芷怡的乳房從來沒曾被別人摸過,心中知道應該要推拒才對,卻抵不住那陣陣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動起嬌軀來了。

  船老大見一招奏效更是得寸進尺,手指的解開芷怡的襯衣,手掌疾伸而入,肉貼肉的抓著了右邊乳房。細嫩粉幼,又帶彈性,飽飽滿滿的一手握著剛好,他一邊按壓著,左手繼續輕撫芷怡全身。

  芷怡只覺一陣酥麻與茫然。她想要阻止船老大的侵犯,卻那裡抵擋得了這新奇的酥麻感覺。不一會兒,船老大已經將她的襯衫完全解開,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 身。芷怡的美麗胸脯清楚的呈現在眼前,她羞臊得用雙手遮臉,反而便宜了船老大,正好貪婪的飽覽她胸前的美妙風光。

  芷怡緊拉住船老大的雙手,想要出口阻止她,那之一張口,卻只能發出細細的喘息,滿臉嬌紅,這情狀更加鼓勵了船老大。船老大又故意又用指頭輕按著她的 乳頭,時揉時捏的,而且還對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芷怡嬌喘細細,不住扭動。

只見船老大頭一低張口便含住了一個,吸吮舔舐,百般撩撥。芷怡何曾經歷這種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嬌哼起來。這時芷怡已舒服的神智不清,於是船老大放膽的解開她的褲帶,褪芷怡的褲子,看見芷怡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紅小巧的貝肉,晶瑩剔透,卻沒有一根陰毛,蜜穴口有著明顯的濕漬,船老大用食中兩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膩稠,淫水早氾濫成災。

    芷怡驚覺被船老大發現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厲害,忙要阻止卻是來不及,船老大的手指侵入了潮濕的根源。芷怡一時之間全身各處都傳來以往不曾有過 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船老大停下動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亂成一片,欲死欲仙的快感直襲心頭。

船老大見到芷怡似乎是認命了,嘴上沒停止對雙乳的吸吮舔弄,兩手從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剝了精光,兩人便赤裸裸的相擁在一起。芷怡鼻中嗅著男人的體味,身上的敏感地帶以經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無助的發著囈語,船老大讓芷怡和自己面對面的側躺著,一手拉過她的大腿跨到他的腰上,並且手掌在她的腿上來回愛撫著。這樣一來,堅硬的大龜頭自然的頂在芷怡小穴口,在她的穴口磨動,芷怡只覺陣陣舒服陣陣快感,便不自主的輕輕扭動屁股配合起來   
   船老大多次來回磨動,而且還嚐試著將半個龜頭探進小穴之中,芷怡美的直翻白眼,臉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淫浪模樣。船老大見她沒有痛苦,肉棍於是一挺,整個龜頭已經全塞進了芷怡穴兒之中。

  「好痛啊!」芷怡緊皺著眉頭,驚呼了一下。

  船老大知道這時不能半途而廢,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節節逼進,芷怡痛
得直抓緊他的手背,卻哪裡能阻止得了船老大的深入,終於船老大覺得龜頭頂實了 穴心,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卻只見芷怡眉頭深皺,恨恨的說:「早知道這麼痛......... 我,我好痛啊..」船老大忙道::「對不起..,這樣子妳才痛得短,馬上就好了,小親親。」「誰是你親親,你就只會欺負我。」

   船老大聽她又嗔又嬌的,忍不住去親吻她的唇,芷怡用小舌回應他,倆人摟得死緊,過了一會兒,船老大的肉棍慢慢地開始輕輕抽送,芷怡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只聽得芷怡嬌哼道:「哎呀..好舒服...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 頂到心..裡去了...啊..啊..」

    芷怡初經人事,暢美莫名,帶給她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讓她真要直飛上天。而船老大在抽動之間,感覺到肉棍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這蜜穴裡淫水陣陣,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興奮不已,不斷的親吻芷怡的小嘴、臉頰和雪白的脖子,芷怡一陣顫抖,雙手將他摟抱得更緊更密。只見船老大立起上身,低頭看著大雞巴在穴兒裡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漬」的一聲,插得幾下,他再也無法溫柔下去,挺起大肉棍,狠抽猛插起來,回回到底。

芷怡被插得急遽喘息,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花心猛抖,終於被推上了最高峰,洩了出來。船老大從龜頭頂端感覺芷怡小穴兒花心陣陣發顫,淫水不停的沖出,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知道她已經登上了這輩子第一次的高潮。  

  緊接著芷怡一陣猛抖,船老大只覺馬眼一酥,大股大股的陽精疾噴而出,全射進芷怡的身體深處。芷怡被這陽精一燙一沖,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騷水又紛紛灑出,再次達到高潮,精血流滿了兩人股間。倆人心滿意足,互相摟著又親又吻的,難分難捨。許久許久,他們才又分開來,船老大才依依不捨的起身。

  芷怡乍識情味,好得便如蜜裡調油一般。每天夜裡都和船老大翻雲覆雨一翻,起初幾日還偷偷摸摸,再過兩天,那新婚夫婦到得目的地,也就下船去了。芷怡與船老大更加肆無忌憚,有時白天把船一停就幹了起來,只迷得船老大六神無主,這一會真個銷魂,自是更加顛倒。兩人只盼這一條路永遠走不到頭。
  
    但事與願違,這一日終於來到大都,兩人依依不捨的話別之後,芷怡這才尋來丐幫,一來卻見到了心怡的騷浪模樣。談話至此,姐妹倆會心一笑。又彼此戲謔了幾句。這才入睡。
  
    隔日醒來,姐妹倆一齊出現在大堂,眾乞丐見幫主忽然多了個妹妹,均覺詫異,但見芷怡笑語盈盈,說不出的嬌憨可愛,眾人均有好感,加之她又是幫主的妹妹,人人自然笑臉相迎,整日的和她說東道西,過不久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便順理成章的在丐幫裡住了下來........
作者: worima    時間: 2012-7-29 19:46

帮排版

    紫青雙嬌 2012 修改版 07~12

    作者:weychiao 2012/07/29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07…12名詞、介系詞修改較多,內容增補較少……還是請加指教

  第七章

  江南春早﹐草長駕飛﹐斜陽三月﹐早晚間仍微有霜寒之意﹐江寧城郊﹐由五
十橫街到下關門的大路上﹐行人渺然﹐樹梢搖拽﹐微風颶然﹐寂靜已極. 蟄雁忽
起﹐遠處忽然隱隱傳來牲口蹄聲﹐片刻間﹐走來一匹花驢﹐驢背上坐著一絕美少
女。

  她年輕﹑嬌媚﹑活潑﹑開朗﹐而且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 她身上穿的是一襲
剪裁貼身的粉綠套裝﹐腰裡別著柄古色斑駁的短劍。劍鞘是青銅所製﹐上面刻著
兩個字﹕「太阿」。這少女正是心怡。

  原來江寧待了兩天之後,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對她講的話,起了個早,整
束妥當,下樓付了房錢,騎著她的花驢,由江寧城北的下關門而出,一路上走馬
看花,往北緩緩而行,不一日已來到揚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時只是傍晚夜﹐但尋歡逐樂的公子闊少已
然不少﹐心怡走到河邊﹐看到每只船上都掛著牌子﹐上面寫著名字﹐有些船燈火
閃亮﹐裡面有暄笑聲﹐有些船卻已熄了燈火。心怡只見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處﹐
不像別的船那樣一只連著一只﹐而且燈火仍然亮著﹐就多看了幾眼。

  那只船的窗戶向外支著﹐心怡站在岸邊看了一會﹐裡面並無嘩笑之聲。停了
一會﹐窗口忽然爬出一個小孩的頭﹐大約有三、四歲. 那小女孩看見心怡倜﹐就
笑著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兩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來很是可愛,便也向他
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間,那小孩腳底一滑﹐驚叫了一聲﹐
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緊大聲呼叫船家。

  不一會從後艙走出一個鄉下人,年約四十,頭髮已禿,兩頰上刀疤縱橫,身
材甚是壯碩,臉上似有愁容﹐顰眉問道﹕「什麼事呀﹖」

  心怡指著水面說﹕「有一個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禿頭壯漢探首窗外﹐看見那小孩的頭離船漸遠﹐慌忙叫道﹕「怎麼搞的﹐
小孩怎麼會掉下去?

  說著,那禿頭壯漢卷著褲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會﹐就將
小孩救了上來。

  那位禿頭壯漢把小孩倒著放在膝上﹐吐出了許多水﹐後艙又走出一個年紀約
八十的老婦人,一走出來就朝那禿頭壯漢說﹕「那麼晚了還站在這兒﹐小心著了
涼。」又轉頭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禿頭壯漢說﹕「這小孩是哪裡來的﹐弄得船
上都臟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禿頭壯漢聽著微一顰眉﹐朝老婦人說﹕「媽您怎麼這樣,這是您孫子啊,
怎麼您又記不得了!唉!

  老婦人尚未答話﹐那禿頭壯漢突然站了起來﹐朝心怡一拜﹐道謝著說﹕「這
位姑娘救得犬子性命,小人家貧無以為報,請姑娘到船上來,小人奉上清茶一杯,
以報大德!

  心怡本來見那小孩被救起之後,便想離開,但見那禿頭壯漢臉色愁苦,而那
老婦又神智不清,好奇與憐憫之心頓起,於是便答應了一聲,將花驢綁在岸邊柳
樹之上,而這時那禿頭壯漢也將船撐到了岸邊,放下了跳板,於是心怡便走上了
船去。

  船上只一張小桌,兩張蹬子,也顯的有些破爛,不久,那禿頭壯漢奉上茶來,
口中不住道謝. 說著說著,卻跪了下來。心怡忙把那禿頭壯漢到椅子上﹐那禿頭
壯漢仍然道謝不已。

  心怡道﹕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實人,卻滿臉愁雲慘霧﹐想必有甚牽掛﹐
如果不嫌小妹年輕識淺﹐不如就說給我聽聽,也好商量。

  那禿頭壯漢聽了﹐眼圈一紅﹐流下淚來。

  原來此人遭遇也是異常淒慘﹐他的父親金火木原來是一個佃農﹐在城郊一個
名叫汪家莊的小村落﹐靠一些種田微薄的收成來生活﹐妻子賢慧,有一兒子大牛
幫農,晚年又得一女。生活自是清苦﹐但卻也其樂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爺娶了七個姨太太,卻又看上了這大牛的妹妹。汪老爺看中
大牛的妹妹,便遣人來提親. 而那大牛一家當然不肯,汪老爺便把他爹叫去,說
給五兩銀子收回他的地。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爺加到十兩。大牛的爹還是不
肯,說道一家六口全靠著這菜園子吃飯,老爺就請高抬貴手,而那汪老爺道:要
不你把你女兒阿秀嫁給我吧!那我們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園子,還另
外給你一百兩銀子

  那大牛的爹當然不願意,當場就被痛毆了一頓,回家之後,重傷倒地。大牛
十分氣憤,就拿出鋤頭去找汪老爺理論,卻給汪老爺的家丁打了一頓,臉上劃了
幾刀踢了出來。更冤枉大牛砸壞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檢衙門去告了一狀,差
役便來將大牛鎖了去。

  大牛的妻子趕到巡檢衙門去叫冤,也給差役轟了出來。而巡檢老爺受了汪老
爺的囑托,又是板子,又是夾棍,早已將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
監,見丈夫滿身血肉模糊,話也說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爺家去求情,卻給汪老
爺的家人強姦了,回家後恍恍忽忽,不久之後就上吊自殺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
高,不久之後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娘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瘋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見不是辦法,於是就答應嫁給汪老爺當姨太太,條件是
必須把大牛放出來,而汪老爺果然就把大牛放出來了,阿秀嫁過去當晚,在袖中
藏了一把刀,想刺殺那汪老爺,卻反而給那汪老爺殺了,汪老爺更派遣家丁連夜
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兒大牛體壯。而家丁雖眾,但迫大牛的狠勁,也不敢太過
相逼,這才讓大牛帶著老娘與幼子逃出了汪家莊.

  心怡一路聽下來,早已義憤填膺,聽到此處,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
得桌上碗盞躍起,湯汁飛濺,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見她怒不可遏,連聲道:「此事千真萬確!

  心怡道:那汪家莊在那裡,你告訴我,我去替你報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妳一個女兒家……

  只見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卻把桌角整整齊齊的切下一方來

  大牛一見之下喜道:原來姑娘是位武功高強的俠女,老天有眼!……老天有
眼!說著,又流下淚來。道:那汪家莊離這裡有一日路程,姑娘如不嫌棄,今晚
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與家母睡在後艙,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還有很多事情要向這大牛打聽,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當晚,心怡就與大牛的媽與那小孩同宿一艙,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艙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著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燒,決意明天一早就出發去汪家莊,
番來覆去,直到兩更才睡著。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見大牛的媽與兒子都還在熟睡,便悄
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艙,一到前艙。往大牛一看,卻不禁全身燥熱,心中砰砰直
跳。原來那大牛睡到早晨,由於男人的天性,陰莖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
肉棍,卻由褲襠口伸了出來,足足有九吋多長. 心怡一時之間神不思屬,春心大
動,呆呆站在大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後艙,將五千兩銀票放在桌上,便
要離開,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吋多長的雞巴,一時之間再也無法控制欲念﹐進了內
倉,點了大牛的媽等兩人的昏睡穴﹐脫下外衣悄悄地開了門走到了前艙。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邊﹐一雙充滿了慾念的俏眼水汪汪盯著大牛。這時大牛也
已被心怡驚醒,見心怡走近了過來﹐自是驚詫﹐又見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雞巴,大
窘道﹕「姑娘妳有什麼事嗎﹖」

  大牛在一驚之下,那粗大的雞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雙妙目卻正好釘著
大牛那勃得起的雞巴,這一看之下,本就慾火中燒的心怡﹐只覺這一跳有如鎚刺
於心﹐跳得她欲火更盛。裝作無意將披著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蠻腰豐乳,
那雪白的嬌軀立刻呈現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雖是老實漢子﹐但他正值壯年﹐「飲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夠
禁得﹐再加上心怡頰如春花﹐媚目動情﹐他只覺心神一蕩。

  心怡見他未動﹐緩緩地走向前去﹐兩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突
地往前一扑﹐一把摟住大牛的肩膀﹐嬌喘微微﹐嬌軟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輕輕伸手一推﹐卻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
豐滿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蕩﹐心怡就勢一推﹐將他壓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
智已潰,也將心怡摟抱住,兩人翻滾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撐開,又把手放在嫩穴上揉摸,手指對著心怡的陰唇
與陰蒂一來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兩腿深處,感到一陣陣痙攣的舒爽。

  『嗯!好癢喔,害人家都濕透了』心怡撒嬌的說.

  心怡麻癢舒暢之下,大膽地張開雙腿,主動把那豐滿鮮嫩的小蜜穴放置在大
牛粗糙的手掌心,讓大牛玩弄裡面的花瓣,從嫩穴中流出的愛液濕濡了大牛的指
頭,散發出年輕的女人香味。

  『啊……喔……』隨著一聲聲呻吟的聲音,心怡體內的愛液不斷噴出,大牛
激情的吻著心怡的脖子,左手托著心怡的豐滿乳房,右手仍在陰唇間游走,由於
太過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斷,用手輕輕套動著大牛巨大的龜頭.

  心怡配合著大牛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她完全放開少女的矜持,大牛脫
下長褲套動了幾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肉棒,撫摸著心怡修長的玉腿。接著抓著
心怡的足踝,輕輕的抬高她的雙腿,在她胯下微突的陰部處,找到了那粉紅色的
穴口。大牛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心怡那濕潤的陰唇,把龜頭對準穴口,慢慢塞進
了龜頭,不敢一下就用力挺進. 那知心怡麻癢之下反而將嫩穴挺了挺,那火熱的
肉棒一下子便進入一大半。心怡的陰道緊緊夾著大牛的雞巴,大牛自從妻子死後,
從未有過房第之樂,更不用說享受過這麼緊的嫩穴。

  大牛下面的肉棒輕輕的抽送,『再往內插吧﹗裡面好癢呀﹗』心怡輕輕的嬌
哼著,屁股也向上挺著,大牛已不像方才那麼溫柔,動作越抽越急,抽插了兩百
多下,回回頂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穴聲,編出一陣美妙旋律。

  這樣又強力抽送了兩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宮一陣收縮,混身連連顫抖,一
股愛液直向外衝,大牛的龜頭也一陣酸麻,白色的精液直衝花心,舒暢的有若神
仙。

  兩人筋疲力盡的臥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後艙,將大牛的媽等
兩人的昏睡穴解開,像大牛問明了汪家莊的道路,這才和大牛道別,往汪家莊而
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達了汪家莊,向鄉人打聽了那地主汪老爺住處,便將小花
驢仔栓在村外,施展輕功,便去夜探那汪老爺的住宅了。

  汪家莊莊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貨,過著趟子手的生涯,中年以後積了
點錢,便在汪家莊這裡從商立業,強取豪奪之下竟也一帆風順,不僅家財萬貫而
且田疇千頃,百里內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大名﹗也算十分風光﹗

  汪路三的結髮妻子在他四十二歲那年就經已死去了﹗此後他先後納了七個妾,
雖然年滿七十歲,但卻嫖妓蕩賭,無一不會﹗﹗暗地裡也幹著無惡不作的賣買.

  心怡悄悄躍進汪家大宅之後,心中盤算已定:「單憑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
此作惡多端。他手下的幫凶之輩,個個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卻見五
名護院正在亭子裡喝酒擲骰子,忽然見到一貌美少女跳牆而入,不禁愕然相顧。
眾護院見這女郎生得美麗,臉上諂笑,正想輕薄幾句。忽見那女郎伸出兩手,忽
然身形一錯,便向他肩頭琵琶骨上斬了下去。那護院只覺得雙肩一陣劇痛,琵琶
骨卻已被擊碎,心怡雙手連揮,只一瞬間,五名護院全部被擊倒在地

  將幾個護院擊倒候,心怡捉了個下人一問,問清了汪路三的寢居所在,便偷
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閣樓。卻見閣樓內燈火通明,傳來陣陣男女調笑之聲,心
怡心想,這倒不宜魯莽,於是走到閣樓後窗之外低伏著,將紙窗戳破一個小洞,
向內張望,原來這汪路三剛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號稱金槍不倒的春藥,此刻
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心怡心裡一熱,也沒有馬上進去,心念一轉就伏在那窗口
看了起來。

  只見那汪路三正張開五姨太的雙腿,埋首在五姨太股間猛舔。汪路三舌頭很
長,他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陰唇,將淫液都啜了出來,滿嘴角都是泡泡,除了舐之
外,他還用牙去輕咬那突出的陰蒂!

  「你你你這冤家啊」五姨太似乎情動了,她突然掙開他,就坐到床畔。

  「來」汪路三用舌頭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來。

  五姨太小腹抬起,雙腿微張,露出多毛的穴口,兩扇陰唇是油亮亮的,五姨
太的人雖纖細,但那雙奶子和身體卻不成比例!

  五姨太細長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點急躁:「還不把家伙拿出來!」接
著,伸手一捏,就摸著汪路三的褲襠,汪路三解開褲帶,五姨太一鬆手,褲子就
掉了下來。一條紫紅色、硬挺的六寸泡露了出來。

  以汪路三的年紀,那話兒應該是不能很快昂起的,但他卻不然。借由藥力,
那肉棒馬上就槍口朝天了。

  好!」汪路三奸笑:我就給妳一頓飽的!」他雙手捉著五姨太的小腿,左右
一拉!雙腿呈一字型的給他撐開!

  五姨太用手撐頂著床身,小腹以下盡量抬高。她的小穴口大張,連陰蒂都凸
了出來!

  汪路三兜著她兩隻大腿,狠狠的就將肉棍子一插!

  「哎唔!」五姨太低叫了一聲,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兩顆小卵蛋外,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濕漉漉的,五姨太流出來的淫水很
多!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練,他插了進去後,並不急於抽插,而是將東西浸在暖
暖的小穴中。

  五姨太微呻:「冤家啊動嘛!」

  汪路三一邊笑一邊拉動肉棍:「這好東西,等一會妳要親親這寶貝!」

  哎哦啊」五姨太呻吟起來:「快點哎啊」

  他動作開始加快,像拉風箱似的。

  哎啊」五姨太拚命咬著嘴唇,她叫床的聲音一聲聲傳到戶外心怡耳中

  心怡看在眼底聽在耳裡,心裡不由得癢癢的,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心中一動,
忽然就推開窗子,躍進室內,隨即打昏了五姨太,點了汪路三的穴道讓他坐倒在
床,將五姨太推到床後去。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變,整個人一驚之下忽然暈倒,心怡往他人
中一捏,這才又悠悠轉醒,醒來只見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
卻聽心怡道:我是來復仇的,你對村口金家所幹的好事,今日必須付出代價了。

  汪路三一聽之下,背脊發冷,差點又暈去,而那硬挺的肉棍,由於藥物的關
係,卻依然昂揚.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會虧待你,破壞了你的好事,會補償給你,讓你
作個風流鬼。

  說著,一指解開了汪路三頭部的穴道。然後,嫣然一笑,當著汪路三的面,
伸手解開自己的衣帶,衣裳滑了下來,露出白嫩的乳峰,纖細圓滑的腰肢,修長
的大腿,夾著一叢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雖然身陷險境,但看到這樣美貌誘人的少女胴體,頓時心跳加速!」
說著,心怡就把一隻腿翹了起來,露出了那個紅嫩的蜜穴來。湊在汪路三的嘴前

  汪路三一看這小嫩穴,又紅又嫩的,實在忍不住,用嘴對著心怡的小穴上,
一口就親了下去。

  心怡被他這樣一親,全身都酥了!馬上她就感到小穴口中,一股熱熱的東西,
在上面舐起來了!

  心怡一酥,就輕聲的只是哼,同時把穴連夾了幾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夾
在穴中,小穴之中,馬上就流起水來了。

  就這樣舔了一會兒,心怡已經頂不太住了,便蹲了下來,雙手一上一下,用
力握著,捏著汪路三的肉棍。

  汪路三穴道被制,隻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著他的肉棍,套動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肉棍依然故我,堅
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這老賊可能洩不出來,於是就腑下身,張開紅艷艷的櫻桃
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龜頭,汪路三感覺到了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惑覺,紅唇
親熱地含吮,舌頭輕輕地挑撥著,忍不住一陣心旌搖晃,卻也並不射出。

  心怡的口緊緊地含著,她用力地吸吮著,她的雙手也同時在汪路三的胯下活
動著,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覺到那股變化。

  「快了!這老賊忍不住了!她加重、加快、加緊,但那天竺的春藥卻有神效,
汪路三的肉棍只是變粗,變硬,依然故我!

  這時心怡也是情慾高漲,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陽具,嘴角沾滿了唾液。她用手
抹去嘴角的唾液,望著汪路三堅挺硬立的肉棍,不由得一蕩

  心怡站了起來,胸前雪白雙乳顫動,張開渾圓修長的雙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
上去,把溫軟潮溼的小穴靠到汪路三的大龜頭上,臀部一沉,把肉棍插進了大半
根,插得心怡張起小嘴卻不敢叫出聲來。然後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心怡的陰道與汪路三的陽具緊緊接觸、磨擦,每一下,都產生了舒暢的感覺

  汪路三的肉棍充滿著心怡的肉體,滿滿的、充實的,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動,
都給自己帶來無比強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浸滿暢快的感覺,她閉著眼
睛,充分地享受著,腰肢更有力地晃動,胸前雙乳晃得更厲害了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心怡動得更急,頭發蓬松、粉面紅漲,彷佛抹上千層胭脂她的腦子裡有的隻
是享受的念頭,原來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經到達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著,陰道的肌肉猛烈收縮,全身虛脫,淫水一陣接一陣,。
汪路三咬牙切齒,忽然動作嘎然而止,龜頭深抵穴心,肉棍在心怡陰道中跳抖著,
一陣陽精疾噴而出,又猛又多,燙得心怡也是一陣抖動,全身無力,只能趴在汪
路三的身上嬌喘,過了半晌,汪路三的肉棍由心怡的陰道中軟垂滑出,心怡這才
能坐起身來,卻見汪路三臉色發青,全身顫抖痙攣,過不多久身子一震,卻斷了
氣,原來那天竺的春藥雖有神效,卻極傷身,他又是被點住穴道後所為,血脈阻
塞更是難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嗚呼了!

  心怡見汪路三死去,嚇了一跳,但隨即明瞭汪路三是過度興奮而死,也就釋
然。心中想:這老賊自己一死,省得我動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風流鬼。

  著好衣物後,心怡見桌上有一錦盒,打開一看,內有五萬兩銀票,一轉念,
就順手帶走,躍牆離開了汪家莊. 至於那五姨太後來被人指控謀財害命,慘遭牢
獄之災,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將五萬兩銀票分了三萬兩給阿牛,自覺得作
了一樁好事,心裡得意洋洋的騎著小花驢繼續北上而去,臨行前想到阿牛那九吋
長的肉棍,不由得春心蕩漾,又與阿牛在船上翻雲覆雨了一番,這才依依難捨的
離開.

  第八章

  夕日暈黃﹐青空橙霧.

  皖南鐘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遠遠望去﹐直如白璧。草
色如花﹐花色如環﹐正是造物者靈秀的勝境。

  時節雖已夏初﹐但晚風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條
人影﹐青衣紅唇,玉頰勝雪,美目流盼之間,騎著花驢便往祠堂口童老四這破爛
儉樸的客棧緩緩走來。

  心怡在秦淮河畔別過了大牛一家人後,便按轡緩行,趁著晚春鳶景,一路而
北。這日來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見天色已然昏黃,便想在這投宿一晚。

  小山村內住著兩百來戶人家,他們大多靠務農維生。由於村子的人口實在是
不多,因此整個村子內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棧,靠著提供鄉農們茶水及偶然的旅客
勉強經營下去。

  其實說它是客棧也稱不上,因為它只有三間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
子,再加上幾片木板牆。只不過,這三間客房卻從來也不曾客滿過.

  和往常一樣,到了日落時分,客棧內外擠滿了喝茶聊天的農人。小小的一間
房子,不消七、八人,就連走道都塞著了。

  眾鄉農只見然村口出現了一名年輕嬌艷、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鬧的
客棧一時間一陣沉寂。

  鄉下兒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兒聚在一起時自然是熱鬧非常。可是說也奇怪,
一眾村民忽然看到眼前這絕美少女,驚訝之餘,連話都忘了說,一個個張大了嘴,
隻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這青衣少女是什麼來路。

  心怡自下山之後,早已習慣於周遭男性那灼熱注視的眼神,當下也不以為意,
向那客棧老闆童老四要了壺清茶,便在堂口處一張小桌坐了下來。而眾鄉農再往
心怡看了幾眼之後,便又高聲的談論起來。

  心怡原本並沒有注意聽到眾鄉農的談話,但那些個鄉農,卻左一句淫賊,右
一句畜牲,夾之以拍桌踹椅之聲,心怡心中詫異,不由得留心傾聽了起來。

  原來這一向純樸,民風淳厚的童家村,這兩個月來卻一反常態地成了多事之
所。

  這兩個月來,童家村已經有十一名黃花閨女慘遭淫賊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長
的一雙女兒,三天前連老廟祝的的女兒都遭了殃,被強姦之後剝光衣服丟棄在祠
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連省城都為之震動,限巡捕衙門一個月
內破案,而巡捕衙門到現在卻居然連淫賊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眾鄉農迫於無奈,只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來那淫賊身有武功,就算遇上,
眾鄉農也不是對手,不由得在這小客棧裡唉聲嘆氣起來。

  心怡一聽之下,心中暗自切齒,便向鄰得座的一個老農問道:這位大叔,這
淫賊一案,來龍去脈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替貴村略盡棉薄!

  那老農民聽完心裡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卻又流下淚來,對心怡道
:姑娘好意,我們心領了,唉!想那淫賊身有武功,行蹤飄忽不定,連巡捕衙門
都拿他沒辦法,妳嬌怯怯的一個大姑娘家,去招惹那淫賊,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埃!姑娘還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離開,遠離這多事之地才是。說完,搖了搖頭,
嘆了口氣,也就走了。

  心怡又再追問,眾人卻也不多說過不多久,晚飯已開,眾鄉農就也逐漸散去。

  心怡見那老農不願多說,也沒有辦法,又想,他一番言語,對自己也是好意,
雖然自己有心幫忙,但巡捕衙門,村民等卻一點線索也沒有,一時間自己也無法
可想,於是就向那老闆童老四要了間房,進房後梳洗一番,便倒了杯茶,以手支
頰,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了好一會兒,卻也想不出什麼妥善的辦法來幫助那些淳樸的鄉民,
隨手就拿起剛剛自己倒的茶,輕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裡卻是一驚. 原來桌上
這壺茶,卻早已被人下了迷藥。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師傅處習得各種藥物特性,加
之以內功深厚,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當辣椒水一樣,絲毫無損. 但
此時心怡念頭一轉,心中已有計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滅了燭火,便上床就寢
了。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個童家村。

  這客棧老闆童老四卻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輕輕的敲著門,口
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幾聲,等了一會兒,見房中沒有反應,就輕輕打開了房
門,走了進去。

  童老四有著一張狹長的馬臉,細小的雙眼,這時已悄無聲無息地一步步溜到
了心怡前面,他緊張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心底
卻是一團燃燒的熱火

  他伸出顫抖的右手,輕推了心怡兩下,借以試探心怡是否已經睡著。

  心怡卻沒有絲毫反應。

  童老四已整個人看獃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張、呼吸緊促,一股欲望之
火已燃燒起,他像是一頭餓虎看見了無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頓時變得粗濁、
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駭人光彩射出,而這片光彩是饑渴的、衝動、淫邪
的!

  室內的光線雖嫌幽暗,但仍有足夠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麗娟秀的少女面容來。
童老四小心地將熟睡的心怡翻轉成仰面躺著的姿勢。

  其實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門時就已醒來,她自發覺了那桌上的茶中參有迷藥之
後,便心生一計,以自己作餌,引得那淫賊前來,再設法逮獲,這時卻見那童老
四走了進來,饑渴的看著自己,心中十分訝異,因這童老四分明並不會武,絕不
可能是那連下數十大案的元兇,但此時也不宜打草驚蛇,於是心怡便繼續裝睡,
靜觀其變。

  這是一張何等美麗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長眉,兩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嬌挺
的鼻子配著紅嫩巧致的櫻唇,原本瑩潔的臉上,此刻卻浮著迷人的紅暈,如雲似
玉臂露在絲被外,那肌膚光潤細膩,彷佛吹彈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
刺激著,誘惑著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終於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
裸的了!童老四見她一身均勻的白肌膚如同凝脂,兩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著粉
紅的、迷人的小乳頭,平滑的小腹,一雙修長潔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輕輕
撫摸著

  說著又「吃?吃」地用舌頭吻著心怡的小乳頭、吻著她的肚臍眼,一路而下,
雙手來到心怡的股間的部位,用手掌最後的部份壓迫陰蒂,同時用中指摩擦心怡
肉縫. 心怡忍住快感。而這童老四使用手指的技巧,簡直難以形容。壓迫陰蒂後,
如按摩般有節奏的震動。

  而最後,終於雙手停在她粉紅色的貝肉之上,低下頭來,將嘴吻上心怡的蜜
穴,猛舔了起來。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裝出來的,她當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覺大腿深處
彷彿有一股火熱,那是舌尖傳來歡愉的快感,她冷靜的心開始跳動。漸漸的再也
忍耐不住,穴口也慢慢的溼潤了起來。

  童老四滿身大汗,慾火中燒,胯下一條肉棒已然挺硬,於是匆忙的自己除去
衣物,心怡瞇著眼看見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肉棍,心裏更如小鹿亂撞。一時卻不
知如何是好。接著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來長的肉棍,微微撥開了心怡下身兩片粉
紅色的薄唇,用那龜頭頂在心怡穴口,磨來擦去。

  卻見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自言自語道:「童老四呀!童老四
這可是舉世無雙的第一流貨色了,那乾良寺玉然師兄的迷藥真靈,難怪十數次來
從未失手……

  心怡聽到童老四這一段話,心中一動,但那童老四的龜頭正頂在穴口摩擦,
心怡只覺渾身酸軟,想要起身動手,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童老四嘖嘖讚歎著心怡陰部的嬌嫩鮮美,慢慢將心怡雙腿向兩邊分開,色迷
迷地看著心怡暴露的蜜穴顯得意猶未盡. 雙手捧起心怡的俏臀,把龜頭放在心怡
的陰唇與陰蒂中間來回摩擦。

  童老四的龜頭在心怡兩片嬌嫩的唇肉夾弄之下,竟然似又漲大了幾分。童老
四將龜頭的擠開心怡的陰唇,又一下一下往上搓揉著心怡那敏感的陰蒂。

  童老四的呼吸愈發急促,將心怡的屁股微微抬起,心怡嬌嫩的蜜穴似乎微微
張著小口。童老四將龜頭挑開心怡的小陰唇,輕微地磨蹭著。一會將龜頭整個沒
入心怡的蜜穴。一會拿著龜頭搓揉著心怡那的陰蒂,忙得是不亦樂乎。

  假裝昏迷中的妻心怡忍不住的低聲呻吟,俏臀屁隨著每一次觸動一翹一翹的
向上抬著。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癢,下身幾乎就要迎了上去。

  也是那童老四賊星該敗,磨了數十下,腰眼一鬆,卻洩了出來,只將心怡噴
的滿胯滿股,穴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噴,真是又氣又好笑,心中慾念登時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
就將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許是慾火被撩起後無處發洩,這一掌下的手重了,將那
童老四打的登時五臟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這種人渣本就死有
餘辜,且那乾良寺玉然師兄的迷藥等言語線索,也可向旁人問得清楚,也就不放
在心上,不過這童老四的屍首到是十分麻煩,心怡想了一陣,忽然一笑,將那童
老四的屍首推到後院茅房的糞坑之中,就算被人見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糞坑
之中而死,而屍首從糞坑之中撈出,滿是惡臭,也絕不會有人去認真相驗……童
老四這一洩,洩得真不是時候,早不洩,晚不洩,洩掉了他一條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離開了客棧,向人問了乾良寺的所在,打聽了一下,原來
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側,廟中和尚有玉然,玉樹倆師兄弟,年約五十,據說
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與鄉人治病。廟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聽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聽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到
的乾良寺是中還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奪,謝過了那鄉民,便騎著小花驢往乾良寺
而去。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前些年因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璜的寺廟,受了風吹
雨打,又加上沒有好好保養,漸漸地破落下來住在廟裡的和尚一個個都離開了,
在七八年前,來了兩個大漢,帶來一筆金銀財寶,將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作為
自己住所,順便隱藏自己真實的身分。

  不到一個月,整個乾良寺變的面目一新,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樹和
尚。山下的善男信女們也陸續回來拜佛

  乾良寺重建後香火不斷,經常有人來燒香還願,而玉樹、玉然師兄雖然暗中
無惡不作,平日倒也道貌岸然,而最近官府加緊查緝那採花淫賊,兩人更是足不
出寺,每天呆在乾良寺中,慾火中燒,著實難耐。

  而這天卻有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來燒香,玉然和尚十分注意這個少女,
這少女長得十分美麗動人,烏黑的秀髮細皮嫩肉,一進大殿便似乎滿室生春,弄
得玉然和尚心裡癢癢的。

  玉然和尚實在忍無可忍,便過去向心怡搭訕,問道:姑娘來此,有何貴幹?

  心怡嬌笑道:「大師!小女子當然是前來拜佛。不然還能作什麼?」

  玉然和尚也笑著說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誠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個白白
胖胖的兒子。」

  心怡嬌聲說道:「大師不要說笑,我怎能生一個兒子?這不是笑話?」心想,
這和尚言語不太正經,只怕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聽玉然和尚接著說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讓小僧得知。

  心怡曾聽那鄉農道,這和尚平常也常與鄉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體有弱,
又有暈眩之疾,來廟裡燒香禮佛,盼佛祖保祐我身體安康。

  玉然和尚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像女施主這般年輕,正值青春之時,身體
卻也要緊,小僧對醫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棄,就由小僧親手為姑娘診
治診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勞大師了!

  心怡見這和尚體建如牛,紅光滿面,說話又是那樣輕薄,心裡更加的懷疑了。

  玉然和尚故作莊嚴說道:「小僧房內有各式藥草用具,姑娘可隨小僧到房內,
讓小僧加以請脈. 說完,轉身就請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這玉然和尚到了
房內。

  只聽玉然和尚目露異光說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這時常暈眩之情形我非
常了解。

  心怡道:「大師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對著心怡笑一笑,用一種挑逗的眼神,對著心怡仔細上看下看
一番,看得心怡臉紅頭也低下來,好像沒穿衣服一般。

  心怡嬌羞說道:「大師你怎麼這樣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貧血暈眩之狀,那是帶脈血氣不通,小僧自幼習武,可
用內功將姑娘帶脈打通,姑娘這貧血暈眩之狀,自然就不藥而癒了。

  心怡心想,那有這種事,口中卻膚衍道:那就請大師救救我吧。

  玉然和尚道:這打通帶脈,只憑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須請小僧師弟一
齊運功才行,說完呼叫了一聲,只見那玉樹和尚忽從禪房內轉出。新怡只覺眼中
一花,原來這玉樹、玉然兩人乃是巒生兄弟,兩人長得一模一樣。

  玉然和尚道:請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與師弟立時就開始運功幫姑娘打通帶
脈.

  心怡嗯的一聲,就仰臥在床上,玉然和玉樹心中一喜,相對一笑,就開始對
心怡按摩了起來。玉樹在心怡小腹下方輕揉了起來,而玉然則在雙乳之側微微按
壓。兩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練適度。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這兩人搞什麼
鬼,但這時卻給玉然和玉樹按摩的十分舒服,閉著眼睛享受了起來。

  玉然和玉樹兩人按摩了約半柱香,雙手卻忽然停止,玉樹向心怡道:要幫姑
娘打通帶脈,需以雙手直接按摩大淵,陶門二穴道,小小僧就幫姑娘稍為退去衣
褲,不知可否?

  這時心怡只是滿心盼望玉然和玉樹兩人繼續按摩下去,於是便唔!的一聲這
大淵穴正在小腹倒三角的頂點之處,而陶門二穴卻在雙乳乳暈下緣,這玉然和玉
樹兩人倒也不敢太過造次,只將心怡褲子往下上衣往上,拉到剛好見到穴道之處,
但那景象卻更是香豔,只見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聳的乳房下緣和一抹粉紅的乳暈,
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於心怡陰毛只小小一撮,更顯得對比強烈,
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頂點上,陰部前端粉紅色的嫩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樹
兩人雙手微顫,深吸一口氣,這才又緩緩的繼續按摩。而如此一來,心怡更是嬌
喘細細,面泛桃紅,身子不住輕輕顫慄。

  過了半响,玉然和玉樹兩人趁手部活動之際,悄悄的將心怡的褲子和上衣各
又拉開了兩吋,只見心怡那粉紅色的乳頭早已挺立漲大,而小穴口也潮濕了起來。
晶瑩水潤。兩人見狀,更是盡心的按壓起來,只見心怡此時已不只是嬌喘,而更
是呻吟了出來。

  邊按摩,玉然和玉樹兩人手中更不閑著,將心怡衣褲除去,剝的全身赤裸。
心怡心中早已被慾念充滿,當玉樹脫她上衣之際,還把雙手伸直,方便玉樹脫怯。
只見心怡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不是龐然巨乳,但大
小適中挺秀,反倒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奶頭,
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
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稀疏之處粉紅鮮嫩,誘人心思,雪白渾圓的修長雙腿,
不論色澤、彈性,均完美無暇,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隨即玉然和玉樹兩人自己也把衣服脫了,兩根八吋來長的烏黑肉棍,跳的一
下,就彈了出來。一想到眼前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兒馬上就將成為自己的齟上肉,
玉然和玉樹兩人不由得興奮得全身發抖,肉棍更是一跳一跳的。兩人分別跪在心
怡兩側,玉樹左手輕捏心怡左邊乳頭,玉然輕叩心怡那早已濕透的穴口與陰蒂,
另一支手引導心怡兩手愛撫自己的烏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
不住扭動。

  時機成熟,玉樹將心怡雙腿張開,龜頭套進陰唇磨轉,一陣震顫,心怡向玉
樹胸膛一靠,玉樹如受雷擊,緊抱住心怡背部,向後一躺。心怡似乎感受到玉樹
的粗壯,屁股稍向上縮,玉樹雙手游到她兩股,向下一按,肉棍直頂花心,兩人
同時「咿哦」一聲。如此一來一往,開始抽插起來,漸入高潮。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將肉棍往她嘴裡送,心怡情不自禁緩緩伸出舌頭舔他
的龜頭. 從龜頭慢慢含進整個肉棍,一吞一吐,令久經陣仗的玉然和尚飄飄欲仙

  就這樣三人弄了好一一陣子,心怡已漸漸的達到高潮了只聽到心怡叫道啊。。。。
好舒服啊。。妹妹。。美死了。。再插。。

  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啊。。啊。。」

  玉樹受到鼓勵,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動,心怡被插得浪汁四
溢,叫聲又騷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頭,將肉棍塞進她嘴裡,用力抽插。心怡「
嗯嗯」聲響,一陣猛浪充臆她的口中,忽然心怡陰道一陣縮收,全身一軟,洩了
出來,而在底下的玉樹,卻又一陣狂頂,使得心怡一陣顫抖,身子輕微痙攣了起
來。卻忽聽那玉然慘叫一聲昏倒在地,下體血流如注,原來心怡輕微痙攣之下,
口中雙齒用力咬合,將玉然的雞巴咬了約莫三吋下來,而玉樹一見玉然如此慘狀,
心中一慌,連忙欲將陽具由心怡陰道中抽出,過去關切,但心怡陰道也正因痙攣
而夾緊,玉樹一時用力過猛,又是向旁邊抽出,只聽得啪!的一聲,隨即跟隨他
兄弟一同暈倒。原來是陰莖的海綿體折斷了去。

  過了好一會兒,心怡才從高潮中涇回過神來,卻見到玉然和玉樹兩人慘不忍
睹的情狀,有點莫名其妙,但回想當時情形,與自己口邊的鮮血,她慢慢的也明
白了。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倆人罪大惡極,殺了也不為過,但
想到他們再也無法人道,這處罰卻比殺了他們還難過,也就沒有下手除去這兩人。
在寺裡井水處清洗了一番,心怡也就離開了鐘鼓山,路上想著在童家村兩天來的
遭遇,實在啼笑皆非,自己雖然無心,但也為地方上除去了三個淫賊,想著其中
過程,臉上不禁微笑了起來。惹得道上路人對她側目不已。

  待續……

  第九章

  四月里的嵩山,木芽碧綠初展。

  連日綿綿春雨,山中寒意頗濃,道上過往的行商旅客們,比往常少了很多。

  心怡延著嵩山腳下,騎著小花驢,冒著春寒抖峭,正緩緩的往北而去,想起
這小花驢前些日子忽然玉體違和,再湖北省境耽誤了不少時間,幸而她親炙湯藥,
悉心照料,這才又政躬康泰,隆重出發,不禁覺得好笑。

  這日約莫下午光景,後方突然奔來一污衣老丐,施展輕功,沿著山徑往北疾
奔。

  污衣老丐見到心怡時,微一詫異,便又往前疾行,心怡也不知道那污衣老丐
見到她為何詫異,正自尋思,忽又見那老丐忽然奔回,將一錦盒往心怡手裡一塞,
說道:小妞兒幫我保管一下,等會兒我就來取回。心怡一愣,正要答話,只見那
老丐卻又已往前奔去。

  正心想要不要追上去,突地,山道旁一聲呼哨,沖出一群手執兵刃的武林人
士,把污衣老丐去路擋住,污衣老丐微一冷笑,抱拳朗聲說道:「諸位是哪條道
上的朋友,攔阻在下有何指教?」

  就在他說話之間,對方已擺開了圍攻陣勢,污衣老丐不由怒火上沖,復又高
聲道:「老夫夏無樂久已不在江湖走動,也不曾見過各位,諸位莫非找錯了人?」

  只聽人群中一聲暴吼道:「錯不了。卻帶著蒙古口音

  呼地一把鋸齒刀當頭劈下,刀沉猛地帶起一片嘯風之聲。

  污衣老丐外號「風火神掌」,久聞江湖,經驗丰富。一見對方出手之勢,便
知遇上勁敵,身形微偏,舉手一掌將刀震開.

  盛名之下無虛士,風火神掌一雙鐵掌的威勢果見驚人,出手一招便傷了二人,
但也因此激起了眾人的怒火,呼哨一聲,一齊猛攻而上。

  只見污衣老丐身手矯健,驃悍異常,掌招有若鐵槌擊岩,巨斧開山,圍攻的
人數雖多,可并未占得便宜,人群中不時傳出慘叫悶呼之聲,動手僅頓飯時刻,
已倒下六七人。

  心怡在雙方動手之時,躍起躲在一棵大樹上偷看,心想這等江湖仇殺,自己
也不知前因後果,還是先觀望一陣再說

  雙方搏鬥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參與圍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而污衣老
丐也已渾身染血,步履踉蹌,當他奮起余力,一掌把使鋸齒刀的漢子劈倒后,也
頹然滾下山坡去。

  春雨綿綿,雨后暴發的山洪,卻恍如千軍萬馬,順著山勢往低窪處奔流,昏
厥后的污衣老丐,經山洪一沖,倏然醒轉,在洪流中翻身一躍,終于抓住一叢雜
草,借勢爬上坡來,爬爬跌跌向一條草徑上奔去。

  心怡看在眼里,暗忖道:那碧眼神相說道『近丐遠文』,這老丐又交給我一
錦盒,也不知道是什麼,不如跟去看看。主意打定,主刻轉身循著山徑往前而去。

  奔方約有三四里地,瞥見山窪之內,有個破敗的山廟,便轉身折入廟中,進
入廟內,只見里面蛛絲滿布,滿地是塵土鳥糞,只有兩座神龕之上,尚留有兩塊
破舊的黃幔遮掩。只見那老丐奔入廟後一谷地,想了想,心怡便沒有馬上跟進去,
而在廟裡觀望了一陣。

  正自站立出神之際,突然古廟之外,傳出一種奇異之聲,四下無人,萬籟無
聲,雖然聲音極微,但聽來仍十分真切,心怡不禁暗吃一驚,當下身形一閃,隱
入神龕之后。

  約莫有盞茶時刻,突然一陣衣袂飄風之聲入耳,兩個衣著極其怪異之人,穿
著類似蒙古裝束,飛也似地落在廟前,舉目四望,徑自往廟內而來。

  在深山峻嶺,荒山古廟,氣氛尤感陰森,心怡雖然一身武功,卻也有毛骨竦
然之感。

  那兩個人既不開聲說話,也無即時離去之意,使得心怡只得暫留神龕內。

  一陣腳步聲響,一個玄衣怪人,忽的一聲低呼,雙雙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龕撲
去,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低暍一聲,右掌在前一推,一股大力湧上來,心怡
身形一轉,避了開去。

  可是,就在心怡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風已當頭罩下,心怡忙伸出短劍斜裡
一劃,破去那怪人陰寒掌風,玄衣怪人一翻身,雙手卻已被太阿劍削去三指,慘
嘯一聲,雙雙向外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心怡縱身躍出廟外,暗暗搖頭道:「江湖上果然是無奇不有,這兩個活鬼似
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聖?」

  此時已近傍晚,心怡走入廟後谷地,她一心記著污衣老丐之事,也一路向後
奔去,疾行約兩里,忽見有一極小的空谷

  這座空谷極是靜僻,谷內依山建有兩間茅屋,心怡走近一看,屋內一燈如豆。
散發著暗淡的黃光,使屋內景物依稀可辨。靠牆一張木榻,臥有一個頭發斑白,
瘦骨嶙峋,氣息奄奄的婦人。

  只見那污衣老丐,滿面愁容地立在榻前發愣。

  只聽那婦人嘶啞著嗓音呻吟道:「無樂,我……恐怕……不……不行了……」

  污衣老丐俯下身去,柔聲安慰道:「妳別傷心,玉兒今天就可回來了。」

  那婦人耳聽門外風狂雨驟,山洪怒吼,暗忖:「似這等天氣,恐怕也趕不回
來。」想這事,不自覺地黯然搖了搖頭.

  婦人感傷了一陣,突起一陣劇烈咳嗽。污衣老丐趕忙伸手輕輕在她背上拍著。

  好半晌,污衣老丐對病婦人又道:妳別想得太多了,好好歇歇一會見吧。玉
兒一身武功,不會輕易受人欺侮的。」

  婦人深沉一嘆,伸出雞爪似的手掌,緊緊抓住了污衣老丐的手,淚珠突然泉
涌般地滾了出來。

  驀地門外趴答一聲,似有人走近,污衣老丐一驚,霍地轉過身來,喝道:「
外面什么人?」

  婦人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沙啞地喊道:「快出去看看,一定是玉兒回來
了。」

  污衣老丐暗中戒備,緩緩越近門后,傾耳聽了聽,當下猛地把門一拉,一陣
微風夾著雨點,扑面襲來,使他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目光向門外看去,赫然一
個青衣少女,站在廊下,正是自己將錦盒所托之人,心中一安,卻忽然倒頭暈去。

  原來那污衣老丐連日奔波,力戰之下又失血過多,這時卻已支持不住。

  此時茅屋內傳來病婦人微弱的呼聲道:「無樂,門外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是
玉兒回來了?」

  心怡飛快將污衣老丐輕輕放置在竹榻之上,深吁一口氣,迅速為他說去濕衣,
只見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血肉模糊。

  病榻上的婦人,早為這景況驚呆了,啊呀一聲,暈厥過去。把心怡驚得手足
無措,急用棉被將傷者蓋好,奔到榻前,捏著婦人人中,一陣推拿,半晌方悠悠
醒轉.

  心怡見她醒轉,顧不得和她說話,翻身又趕到竹榻前,檢視那污衣老丐,鼻
孔尚有微息,只是各處傷痕,經雨水泡浸,已呈白色,最重的一處刀傷,是在肩
胛,已然深入肺腑,鮮血兀自汨汨冒出。

  心怡見污衣老丐傷勢如此嚴重,心中早涼了半截,先行倒了一杯燒酒灌下去,
跟著點了他几處穴道。

  污衣老丐功力深厚,經陸文飛一陣推拿,緩緩地醒過來,張口噴出一灘瘀血,
喘息著道:「姑娘,拙荊的病況如何?」

  他于傷重垂危之際,仍念念不忘病榻上的妻子,可見伉儷之間,情深意重,
不同凡俗。

  心怡輕聲答道:「沒什麼大礙了。」偷瞥了病婦人一眼,又悄聲問道:「前
輩倒底為了什麼,與這幫人爭鬥,傷成這樣?

  那污衣老丐雙目之中,突然閃出兩道怨忿光芒,粗聲吼道:「我遇伏了,這
批人不是普通江湖草莽,至少有五個門派以上的人在內,還有不少是朝庭鷹犬…
…」

  他傷勢極重,經這一陣沖動,傷口進發,又流出鮮血。

  心怡揮手點了他二處穴道,將血止住,卻不敢再和他說話。

  污衣老丐喘息了一陣,復又開口道:「我今日上午聽人傳言許多難惹的武林
人物,都紛紛趕到嵩山找我,是以連夜趕回,不想竟然中伏……」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他們是來向前尋仇的嗎?」

  污衣老丐搖頭嘆道:「我近几年來,深居簡出,極少行走江湖,並未結什么
怨仇,他們這次伏擊為我,只怕是另有原因。」

  心怡睜大眼睛,心中卻是疑云重重。只聽污衣老丐斷斷續續又道:「我擇在
這荒僻的山谷居住并非避仇,乃是為了敝人妻子的病情……」

  突然他似想起了一件急事,喘吁吁啞聲吼道:「快到我衣服內找找,我討來
的丹藥只怕不能用了。」

  心怡依言在濕衣內找了一陣,衣上滿是泥漿與血水,根本找不出什么來。

  污衣老丐感嘆地道:「拙荊得這病,全是為我害的,她若不是因為嫁給我這
粗魯漢子,怎會害上這場病,唉……」

  病榻上的婦人雖已病危,耳力并未失靈,污衣老丐所說的話,她聽得明明白
白,一面為丈夫情意所感動,一面為他的重傷而悲哀,嗚咽著泣道:「無樂,你
不必管我了,我已燈盡油枯,縱有靈丹,也難挽回劫運,只是你可萬萬死……死
不得!」說到這里已位不成聲。

  病婦人強掙扎說了几句話后,已是氣若游絲,張著嘴不住地喘。

  污衣老丐看在眼里,一陣強烈的心酸,直沖上來,熱淚奪眶而出。

  突然,污衣老丐道:「姑娘妳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

  心怡,伏到竹榻之前,污衣老丐圓睜雙目,喘息著道:「我給妳的錦盒之內,
有本小策,乃是我一生武學精要所在與打狗棒法圖譜.

  心怡插言道:「前輩,你還是靜靜養傷吧,想那武學秘籍之事,無非是打打
殺殺,此刻提它干什么?」

  污衣老丐搖頭道:「妳切莫將此事等閑視之,妳可知道我是誰,我就是丐幫
幫主風火神掌夏無樂

  心怡從未在江湖走動,也未聽過風火神掌夏無樂其人其事,雖污衣老丐在重
傷垂危之際,將秘籍之事諄諄囑咐,并未放在心上,當下輕聲安慰道:前輩,你
少勞點神吧,我先替你上點刀傷藥好嗎?」

  污衣老丐強提一口真氣,搖頭道:「不用了,趁我還有一口氣在,聽我把話
說完。」咳嗽了一陣,喘息道:「許多武林人趕來嵩山,事非偶然,我突然遭人
伏擊,更非無故,此地絕不能呆了,我死之后,你可拿這綠竹棒,去大都丐幫總
舵」說我傳位於妳……說著摸出一兩尺來長的晶瑩竹棒

  心怡當下輕聲道:「我……我又不是乞丐,如何當丐幫幫主?」

  污衣老丐嘆道:「情勢危急,這是沒辦法的事,且打狗棒法,只能傳於幫主,
我今日不傳給妳,只好失傳了,既傳給了你,妳不當幫主,誰當幫主……見了你
師父,可把這事原委,對他說明,他乃一代大俠自會明嘹……」

  心怡驚道,你認識我師傅……

  污衣老丐嘆道:妳師傅任兆漁與我八拜之交,我怎麼會不認識,不然妳這太
阿劍那裡來的?

  心怡正待分說,但想到自己與任兆漁的關係,臉一紅,一時間卻接不下口

  只聽污衣老丐又續道:「劍乃百兵之祖,能以氣御劍,傷人于無形,始臻上
乘。故擅于劍道之人,必先練氣……」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這點家師也曾談過,只是練氣行功,必須循序漸進,
積數十年之苦修效果,始可望成,就我這點功行,連家師十之一二都沒有得到。」

  污衣老丐點頭:「不惜,無論禪門或是道者,其行功之道,首在調呼吸,練
百骸,氣轉回天,神游體外。功成之日,收則存于方寸之間,放則于六合之內。
若有形,若無形。有形者,會于人身,猶風雨行于宇宙。無形者,施于體外,若
電雷發于太空……」輕吁一口氣接道:「只是人生數十寒暑,縱能得其訣要,已
是垂垂老矣,至時不僅雄心盡失,且將大好青春,消磨于斗室之內,于人生又有
何裨益。」

  心怡耳聽夏無樂滔滔不絕,縱談練氣功之道,不禁悠然神往,及至后來這番
議論,又聞所未聞,禁不住又插言道:「前輩之言固是有理,但若不循序漸進,
如何能望其成?莫非另有捷徑不成?」

  污衣老丐見她滿臉驚異之色,不禁微微一笑,招手道:「你且附耳過來。」

  心怡依言行近他身邊,污衣老丐隨即附著他的耳朵,緩傳了他一遍內功口訣,
心怡天資聰穎,念了几遍,也就記住了。

  接著又將打狗棒法的口訣傳給心怡,這狗棒法的口訣甚為複雜,污衣老丐直
唸了十來次,心怡這才記住。

  污衣老丐突然正言道:「棒法的口訣法不傳與第三耳,切記此訣萬不可傳與
第三人。」

  心怡點頭道:「這個自然。」心裡卻不以為然,心想,連妹妹與師傅也不能
說嗎?

  心怡之師父,乃是當代奇人。十余年來,于他專心教導之下,心怡對內功一
門,已然登堂入室。只覺污衣老丐所傳口訣,雖亦類似內功修司之法,但意義深
奧難明,似乎別有蹊徑。正自尋思之間,驀地污衣老丐一陣狂吼,傷口崩裂,-
口鮮血噴了出來,雙腿一蹬,風火神掌夏無樂,卻已然飲恨長逝!含忿而死。

  心怡一見之下,手足無措,卻見那病褟上的婦人,將一柄匕首插在心口,早
已氣絕,心怡只覺倆人情深意重,不禁十分感動,收拾了錦盒與綠竹棒,放了把
火,將茅屋連同夏無樂夫婦的屍首燒了,就離開了空谷回到了道旁,尋回小花驢,
繼續往北而行,不久來到一小城鎮,見天色已晚,便在鎮上住了下來

  一日奔波,路上細雨迷離,心怡只覺全身都很不痛快,便想先洗個澡。

  這小鎮平時商旅頗多,所以這客棧廂房不僅床鋪被褥一應俱全,而且也準備
了一個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心怡看看木桶,內面滿滿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溫不熱不冷,正好洗澡,
心中不由稱讚這客棧服務得週到!

  「心怡小心地閂好門,開始脫去衣裙準備洗澡。月光從窗角射入,照見她那
美麗的胴體,發育得很飽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

  心怡跨入木桶內,浸在水中。她閉上眼睛,鬆弛全身的神經,泡了好一會兒,
正自享受之間

  突然間,「答」的一聲輕響!響聲極輕微,要是心怡功夫差了點,只怕就聽
不到了,睜開眼睛一看一條細長的蘆葦悄然伸進來,且更噴出一些淡白色氣體.
心怡心念急轉,猛然醒悟:『毒煙?於是心怡伸手取過衣服披在身上,從浴盆中
站起身來,取過短劍,就在門邊等著,過了半晌,只見一薄利的鐵勾把門閂挑開,
接著門就被輕輕的打了開來。

  只見門外站著一群黑衣人,或提劍或拿刀,共有七名之多。他們一見心怡竟
站在門邊等著,不受毒煙所迷,均微感驚愕,繼而一齊的攻向他。為首的一人叫
道:『死丫頭!竟不受我毒煙的迷魂,看我如何將你收拾!』

  眾黑衣人恃著自己在人數上絕對占優,兼且對方隻是個年輕少女,所以並不
放在心上,其中一人還笑嘻嘻的道:『哎呀,這樣俊俏的姑娘,殺了還真可惜哩!
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要不然就倒大霉了。』語調放蕩意淫。

  心怡彷若不聞,真氣凝聚於劍上,一柄太阿劍就如皎潔明月,發出淡淡青光,
淡然道:『誰要倒大霉,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但見一名黑衣人提刀擘向心怡
腰間,心怡側身避開,反手一劍劃中那黑衣人胸口。這一劍既快且準,只見那黑
衣人傷口鮮血狂噴,摔在地上扭動數下,就此不動了。

  眾黑衣人無不驚怒交集,其中一名黑衣大漢猛然道:『死丫頭!竟敢殺害我
師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黑衣大漢舞刀如輪,虎虎生威,儼如一匹饑餓的野獸,
一個箭步直取心怡,極其兇險. 心怡嬌叱一聲,反手出劍,但見一條青光匹練似
的疾衝向黑衣大漢門面,猶如驚電急射,勢猛且狠。黑衣大漢冷不提防,刀鋒還
未觸及心怡分毫,自己已被劍光所罩住。他急忙以刀護身,不住後退。說時遲那
時快,黑衣大漢的肩頭,大腿已經中了兩劍,癱倒於地。

  眾黑衣人一驚之下,一齊揮刀齊上,但那裡是心怡對手,太阿劍每每青光一
閃,就有一人倒下,轉眼之間,全部黑衣人都已被心怡在刺倒在地,死於太阿劍
下。

  心怡想,這房間裡打得天翻地覆,客棧裡為何沒人出來張望?轉身掠到樓下,
只見掌櫃夫婦已被刺死在房中,鄰房一名走方郎中也是一樣。心中一稟,想到這
批黑衣人下手如此狠毒,不知是什麼來頭,又與自己有何干係.

  正自思索,忽然倒地的眾黑衣人中有人呻吟一聲,緩緩坐起,原來正是被心
怡刺中肩頭,大腿兩劍的黑衣大漢,因傷勢不重,便慢慢轉醒了過來,心怡一見
之下,便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心想,所有線索都指望這黑衣大漢了。便拿劍抵住
了那黑衣大漢咽喉問道:倒底是誰指使你們的,你們倒底所為何來?

  只見那黑衣大漢哼的一聲,只是不答

  心怡又問了數次,那大漢也只是微微冷笑,並不答話

  心怡心中有氣,踢倒了那黑衣大漢,伸腳踩在他胸口,叱:你要死還是要活
……正自喝問之間,卻見那黑衣大漢臉色陡變,一雙眼睛忽然炙熱起來直勾著自
己下體. 心怡一楞,忽然醒悟,原來她沐浴中起身迎敵,只拿那外袍一披,外袍
之內,卻什麼也沒有穿,一想至此,臉上一紅,嬌叱道:你死到臨頭,性至倒還
不錯啊!

  然而見那黑衣大漢褲檔高高隆起,心怡心中也不禁一蕩,腳底卻是用力一踩,
踩得那黑衣大漢痛苦的呻吟起來。接著心怡便把那大漢扶坐起來。嬌聲道:你不
說,我有辦法讓你說……那黑衣大漢想她不知道要用何苦刑施加於己身,不禁冷
汗直流,顫抖了起來……

  心怡忽然嬌媚的一笑:憋著慾念十分的辛苦吧!她慢慢解開衣帶,綠衫之內,
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穿的。

  外衣跌落地上,露出一具白裡透紅的少女嬌軀. 她的乳房渾圓,乳尖傲然翹
起向上,乳頭和乳暈粉紅色的一片。她的腰肢很纖細、小腹平坦,下方是稀疏有
緻的一小叢陰毛,完全不能遮掩那嫩紅色的貝肉。

  我的身體美嗎?心怡慢慢走近道:你要不要聞聞我的身體,香不香?」

  黑衣大漢完全想不到有這種好事,他連手也舉不起來,別的地方倒是早已舉
的老高。

  心怡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對著他的眼睛。而那粉紅色的貝肉就貼向他的鼻子。
平時小小陰蒂此時竟然,脹大猶如一粒花生豆,臥在整個陰唇上面的黏合處;濕
潤的陰道口非常潮濕,好像在召喚男人的侵犯。

  心怡的下體緊壓著黑衣大漢的面孔,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動她的屁股,她的
陰唇就在他鼻子上磨擦著!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裡微微發出呻吟聲。

  陰毛揩在黑衣大漢的臉上,他覺得很癢,他忍不住搖頭,但一搖頭,鼻子又
在心怡的蜜穴上撥來撥去。

  啊啊」心怡輕叫起來,她肉緊地雙手一按,就將黑衣大漢的頭按實!

  黑衣大漢的口鼻都埋在心怡的陰戶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濕又滑的液體,那
些暖暖的液體亦沾濕了他的鼻尖。

  那心怡磨了一會後,乾脆抬起一條粉腿,擱在黑衣大漢的肩膊上。這樣,她
的穴口張得大了一些,而黑衣大漢的鼻子,就對準蜜穴內!他不能不呼吸,但吸
到的,是一股幽香,心怡少女的身體發出的香味!心怡雖然單足站著,但似乎不
覺得疲累,她還將兩團雪白的乳房,踫往黑衣大漢的頭上,嬌呼:「啊啊

  那黑衣大漢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一具美麗的女體在他面上揩來揩去,他早就
慾火高漲了!令他的肉棍昂起!但苦於全身動彈不得,那種痛苦卻又更加難以忍
受。

  忽然之間,心怡伸手解開了他頭頸間的穴道。

  那黑衣大漢只覺理智消失,淫念高張,他舌頭一伸,就舐向濕濕的蜜穴!

  「啊噢好」心怡口中發出歡愉之聲,她雙手摟著他的頭:「入深一點啊阿」

  黑衣大漢只覺下半身越來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當舌頭踫到心怡穴口內
的嫩肉時,心怡頻頻嬌呼起來:「你的舌頭真好」

  心怡子突然往後一仰。這樣,她的蜜穴張得更開,濕暖的陰唇微張。黑衣大
漢像似瘋狂了,他不止舐,而且還用力啜,吸啜她的陰蒂。心怡只被吸的嬌哼連
連,嬌驅扭動不已。黑衣大漢忽然用力往陰蒂一吸。心怡嬌呼一聲,她身子一顫,
把擱在他肩上的一足抽回,眼睛水汪汪的瞟了黑衣大漢一眼。雙掌貼向他的肩膊
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紅彤彤的肉棍昂起如故!

  心怡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著那肉棍搖了兩搖,套動了兩下,那黑衣大漢
給她一握,更是心急如焚。躺在地上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想伸出雙手,拉心怡
坐落自己身上。可是穴道被封,動不得也。

  心怡捧著奶房底部,俯身到黑衣大漢面前。他迫急不及待,張嘴就吹著她的
奶頭,除了吮之外,還用牙齒輕咬乳暈部分!啜得「喋、喋」有聲,如初生嬰兒
吸奶時狼吞似的!噢呵啊」只吸的心怡吃吃直笑。

  過不多久。心怡扶著黑衣大漢的肚皮,蹲下身將蜜穴口對準他的龜頭,慢慢
的磨擦起來,

  「啊啊」黑衣大漢喘著氣,他已變成狂亂,氣喘喘的道:我我要!」兩眼欲
火狂熾!

  心怡忽的抬起臀部來媚笑道:「你回答我剛才問你的話?我就給你!

  那黑衣大漢早與已欲罷不能,這時心怡一離開,只覺得心中一片空空蕩蕩的。
聽得心怡一問,連忙道:我說!我說!

  黑衣大漢忙將他們的來歷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什麼忠貞節義,早已拋到了九
霄雲外。原來那大漢是蒙古朝廷派來的武士,今日他們本想劫奪風火神掌夏無樂
的內功精要,但是力戰後仍然不遂,卻又見夏無樂死於空谷之內。本也無法可想。
但他們中間有人曾見心怡在谷口破廟處徘徊,於是便暗中跟蹤,欲劫擄她逼問那
錦盒下落。

  那黑衣大漢說完,心怡又問:你說的都是實話嗎?只見那大漢滿眼血絲,連
連點頭.

  心怡便用她的陰戶揩了兩揩黑衣大漢的龜頭,然後慢慢塞了入去!

  心怡「套」得很慢,她先讓黑衣大漢的肉棍入了一半,再頓了頓,然後,才
將其餘的一半「吞」進蜜穴內!她皺著眉,口裡發出「細細的嬌喘。那黑衣大漢
面上頓時露出舒暢的神情。

  心怡將黑衣大漢全根肉棍納人陰戶後。並沒有上下起伏,卻停了下來。只見
那黑衣大漢漸漸的又不耐的喘息起來,便將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次,見那黑衣大
漢答得一模一樣,心想不假,這才慢慢的套動起來。

  這時心怡已將想知道的口供套問了出來,心中已沒有壓力,也就盡情的享受
了起來,只見她將屁股旋來轉去「哎哎」的哼個不停

  那黑衣大漢的龜頭抵著她的花心,隨著心怡屁股扭動,他的龜頭就研磨著她
子宮頸. 每磨一下,她花心內就流出騷水來。

  心怡分泌的淫水起初是細水慢流,磨得百來下之後,就像決堤一樣!

  「呀!呀」心怡只覺得穴口一陣陣酥麻,臀部的套動上不自覺的重起來,她
那錐形的乳房,隨著屁股的振動,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心怡閉起雙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歡愉似的,晃動了兩百來下,身子突然
抖了抖,花心內突然噴出一股暖暖的水來,跟著,突然間收縮,將黑衣大漢的龜
頭緊緊的箝著!

  「呀呀」黑衣大漢樂得雙足直挺,他只覺龜頭上馬眼一麻,便也射了出來,
心怡花心給這股灼熱的陽精一燙,身子抖動了幾下,嬌軟的伏在黑衣大漢身上細
喘。過了半晌,那黑衣大漢的肉棒才由心怡的蜜穴中軟垂滑出,只見上面白白黏
黏的滿是他與心怡的射出物。

  休息了約半柱香,心怡終於緩緩站起,到浴盆邊就著冷水又梳洗了一遍,只
見那黑衣大漢躺臥於地,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心想:此人如何處理倒是麻煩…
…想了一下,忽想到客棧掌櫃夫婦與無辜的住客橫死屋中,心中一怒,這種人如
此暴虐,殺了也罷. 整理完行囊後,便反手一掌,將那黑衣大漢擊昏過去,跟這
往他他玉枕穴重重一點.

  走出戶外,牽了小花驢,心道這客棧死了這麼多人,反正掌櫃夫婦也死了,
就放了一把火將它燒了乾淨,騎著小花驢,連夜離開了這小鎮。

  到了鎮外,遠遠的只見火光衝天,心想,這不正是殺人放火嗎?而且還一天
之內殺了七人,放了兩次火,微一苦笑,便踢著花驢,慢慢的向北而行……一邊
慢慢走著,忽然想到,我對黑衣大漢這行為不知算不算強姦,如果算是的話,那
我今天就是強姦、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了!想到了強姦,越想越是面頰發燒,用
力一踢小花驢,小花驢嘻律一聲,快步的跑了起來……

  第十章

  一路往北,這日心怡已來到大都近郊,一路上她鑽研著風火神掌夏無樂所傳
的武功,只覺十分精深,與師傅所傳有所不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博大精深,心
怡雖然聰穎,但短短時間也只能領會到三成。

  這日已近黃昏﹐但五月驕陽的余威仍在﹐熱得教人難耐。

  一絲風聲也沒有﹐蒼穹就緣是一塊寶石﹐湛藍為沒有絲毫雜色。陽光從西邊
射下來﹐照在路上﹐照在樹梢﹐卻照不進樹林

  一路上本沒有什麼行人﹐但此刻遠處突地塵頭大起﹐奔雷似地馳來幾匹健馬
﹐到了這樹林子前面一打盤旋﹐竟然全都停住

  心怡騎著小花驢沿著官道緩緩而行﹐看到這幾個騎士﹐目光不禁一愕,在這
幾個騎士身上望了半晌。但目光和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一觸﹐,心怡不禁一驚,但
她也不想惹事,揚起小皮鞭在花驢後面袖了一下﹐這小花驢就放開四蹄跑了開去。
在一茶水攤子叫了碗青果茶,遠遠的看著……

  原來這五匹馬和馬上的人都透著有些古怪﹐馬上的騎士﹐一色金黃綢衫﹐綢
衫上卻縷著金邊金線。識貨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光是這一襲綢衫﹐價值就在百
金以上﹐絕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尤其怪的是﹐這五匹馬的馬鞍下﹐也露著金絲的流蘇﹐陽光一閃﹐照在那馬
健上﹐馬蹬竟也閃著金光。這五人五馬立在這六月的陽光之下﹐只覺金光燦爛﹐
就像是廟裡塑金的神像似的。

  此刻﹐這些騎士們一勒馬疆﹐馬就慢慢地進了樹蔭下。一個滿面于思的大漢
﹐將頭上鑲著一粒明殊的黑色小帽往後面一推﹐扳著馬鞍子四下一望﹐側顧他的
同伴說道﹕「這地方又涼快又清靜﹐我看咱們就在這裡歇一下吧﹗反正咱們已算
准那點子准得從這條道上經過﹐咱們等在這裡﹐以逸待勞﹐一伸手就把點子給招
呼下來﹐你說這有多痛快。」

  這滿臉于思的大漢非但生像威猛﹐說起話來也是聲若洪鐘﹐滿口北方味兒﹐
顯見是來自燕趙的豪強之士。奇怪的只是這種人物﹐怎會穿著這種衣服呢?不但
透著奇怪﹐簡直有些透著玄妙

  他說完﹐不等別人答話﹐就將手裡的馬鞭子朝鞍旁一插﹐一翻身﹐蹈地跳下
了馬. 身手的矯健﹐也說得上是千中選一的好

  另一匹馬上的一個瘦長漢子在鼻孔裡哼了一下﹐冷冷道﹕個老二這一年來把
武功全都擱下了﹐你們看看﹐他剛跑了這麼一點兒路﹐就累得根不能找張床來往
上面一倒。說起話來﹐又生像京裡下來的那幾個人就是他兒子似的﹐只要他一伸
手﹐就什麼都成了。」

  那叫做「老二」的漢子例嘴一笑﹐伸手往馬股上一拍﹐那馬就得得地跑去一
邊﹐一面他卻笑道﹕「大哥﹐不瞞您說﹐我這還真覺得有點吃不消﹐這次要不是
為了咱們吃了人家一年多﹐又蒙人家那種款待﹐兔崽子才會冒著這麼大的太陽趕
到這裡來。」這身長七尺的彪形大漢又嘿地一笑﹐道﹕不過從湖南上來的幾塊料
﹐還真沒在我二虎的眼裡. 就算他們能搬出丐幫裡的人來﹐可是大哥﹐您想想﹐
丐幫的那些臭要飯的﹐那會將什麼好手借給這些狗崽子嗎?」

  那個他叫做「大哥」的瘦長漢子又冷哼了一下﹐目光一轉﹐驀地道﹕「老二
﹐你看﹗」

  另四個穿著豪華﹑身軀精干﹑神色剿悍的騎士一齊隨著他的目光往那邊望去。
只見一個穿檻樓長衫的中年乞丐﹐手裡拿著一破碗﹐坐在林中道旁的一棵樹下﹐
瞇著眼睛﹐像是已經睡著了﹐卻將兩只滿是泥巴的腳伸得遠遠的。

  只見那中年乞丐忽地驚醒了﹐一探頭﹐卻仍然瞇著眼睛﹐作出一副莫名其妙
的樣子來望著這驚醒自己的人。

  自稱「二虎」的大漢此刻也看清了這中年乞丐年紀不老﹐臉生的也白白淨淨
的﹐兩道眉毛又細又長﹐卻倒懸而下,成了一哭喪臉。

  但這「二虎」是既粗魯﹐又蠻干﹐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見這中年乞丐
醒了﹐就又沖著他一毗牙﹐中年乞丐﹐粗著喉嚨大聲問道﹕「喂﹐你倒是什麼來
路?」

  那中年乞丐仿佛睡得很熟﹐被突然弄醒來似的﹐眼睛仍惺松著道﹕「我已在
這睡了一晚上﹐倒底算什麼來路?

  這大漢哈哈一笑﹐連連道﹕「好極了﹐好極了﹐那你就莫多管閒事吧!

  只聽那中年乞丐道:我也不想多管閒事,但總舵既然叫我來,唉!不管也不
行啊!

  此話一出﹐眾人不禁又為之大吃一驚﹐那二虎強笑一下道﹕「這位仁兄﹐你
這是干什麼?看在我長白五虎的面上﹐這點子丐幫就不要管了吧。」他又強笑了
一聲﹐接著往下說道﹕「我們也只是食人奉碌,忠人之事啊﹗」

  心怡在茶水攤子邊,遠遠的聽到那些人講到了有關丐幫的事,便留意了起來!

  哪知道那中年乞丐往後退了一步﹐鐵青著面色﹐道﹕長白五虎,我丐幫在武
林中得薄有微名,平日也助弱扶頃,最看不慣便是替蒙古朝廷為虎作帳的人,如
果今日你們轉身就走,不再為蒙古朝廷驅使,我丐幫兄弟感激您一輩子,只要您
長白五虎一句話﹐叫我丐幫兄弟湯裡去﹐我就湯裡去﹐火裡去﹐我就火裡去﹐可
是──」他目光突地一凜﹐在那長白五虎身上一轉﹐沉聲接道﹕「可是今天﹐我
卻非管管這閒事不可,你們要是不放手﹐我丐幫縱然落個以強凌弱﹑以多欺少的
罪名﹐也顧不得了﹐說完雙手一拍,只見長白五虎身後樹林裡忽然走出了十來名
乞丐,手裡拿著兵刃,將五虎包圍了起來。

  這些曾經一夜之間﹐連搶東北十三家的長白五虎﹐此刻面寒如鐵地﹐突地那
中年乞丐身形一動﹐宛如一道輕煙般升起﹐瘦小的身軀拔到兩丈五﹑六處﹐雙足
微微一蹬﹐競在空中打了個盤旋﹐掌中長劍一揮﹐只見一道晶瑩瑩的劍光﹐像是
在空中打了個閃﹐「格擦」一聲﹐競將一股粗如海碗般的樹枝﹐一劍斬成兩段﹐
「嘩然」一聲﹐那段樹枝帶根連葉的落了下來﹐這中年乞丐又在空中輕揮一掌﹐
將這樹枝擊得遠遠的﹐身形才飄然落

  中年乞丐露了這麼一手足以驚世駭俗的功夫,兩腳丁字步一站﹐仍然沉著臉
﹐慢慢的道﹕你們要不要再重新考慮看看啊?

  長白五虎此刻卻也不禁面目變色﹐那二虎正待說話﹐大虎忽地一揮手沉聲道
﹕今日技不如人,我們五兄弟也只得認栽了,尊駕請留下萬兒來,好讓在下向敝
上有個交代。

  這中年乞丐手裡正緊緊抓住那口寒光照人的長劍﹐聞言冷冷道﹕回去跟你主
子講,說丐幫白元休拜上,請他有空多來指教指教……

  只聽那大虎結結巴巴地說道﹕原來是千手寒光白長老……

  話未說完,只聽那中年乞丐輕輕說了聲:滾!那長白五虎忽然如逢大赦,立
即翻身上馬,夾著尾巴逃了,一路上煙塵滾滾,聲勢浩大,與他們剛來時倒也差
不多!

  那長白五虎剛走,只見那中年乞丐緩緩往心怡走來,忽對心怡拱手一拜,心
怡正自莫名其妙,卻只見其餘十來名乞丐,也是走來拱手一拜,心怡驚訝萬分,
待要出口相詢,只聽那中年乞丐忽問道:姑娘可是要到大都丐幫總舵去?心怡便
點了點頭,那中年乞丐道:那就請姑娘隨在下一行!

  心怡在嵩山腳下得風火神掌夏無樂傳授綠竹杖,見中年乞丐與其餘眾人竟然
對己恭敬異常。心下訝異,但一路上眾乞丐見她竹杖在手,恭意謹異常,只要心
怡問道,便有問必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以未到大都,心怡于丐幫的內情
已知曉了十之六七,只是幫中嚴規不得為外人道的機密,她既不知發問,眾人自
也不提。

  一路上行人見一青衣美貌少女與一群乞丐走在一起,均覺詫異。

  不一日之間,一行人已來到大都,只見那丐幫總舵設在一大廟之後,門口倒
也戒備森嚴,眾丐一見那中年乞丐,也都躬身行禮,行到內堂,那中年乞丐漢便
請心怡在堂外稍坐,不久之後,卻帶了另外三名老丐轉回。

  那中年乞丐便指著一胖丐道:這是傳功長老宋長老,只見那宋長老雙手一拜,
心怡便也起身回禮,跟著又介紹了執法長老溫長老,掌棒龍頭辛長老,這才介紹
自己是掌缽龍頭,心怡一一行禮如儀後,五人一坐定,便問起那綠竹棒的事來,
心怡便將在嵩山腳下遇見風火神掌夏無樂等事,詳細的向四位長老說了一遍,那
四位長老聽完之後,不禁淚流滿面,接著破口大罵,矢志要替風火神掌夏無樂報
仇。不久消息傳出堂外,只見整間大廟哭聲震天。

  心怡見眾人哭哭啼啼的,心中頗為不耐,卻又不便發作,肚子裡暗罵了這些
老丐一頓. 不久之後,哭聲漸歇。那執法長老溫長老這才問起這幫主大位的事來,
心怡便也照實說了。

  只見四長老聽完之後面面相覷,均有不信之色。心怡心中更怒,便道:這丐
幫幫主我也不想當,你們誰想當,便去當吧!說完,便將綠竹杖往桌子上一放,
轉身就走。而這掌棒龍頭辛長老見心怡要走,心中一急,起身伸手便往心怡搭去。

  心怡聽得背後風聲微響,猛然旋身錯步﹐哪知辛長老手軸突然一轉折﹐改變
了方向﹐手指閃電般擊向心怡。這種身法和速度果然是驚人的﹐到了這時候﹐心
怡不得不顯出功夫來了,只見她身形如行雲流水般溜了開去﹐手腕一翻﹐已將手
上指力避開.

  就在這同一剎那﹐執法長老溫長老等三人忽的一使眼色,各自撤出兵刃﹐溫
長老寒光一問﹐「立劈華岳」﹐劃向心怡的後背。

  心怡雙掌一錯﹐的溜溜地一轉身﹐老溫長的劍剛好遞空﹐右手一截﹐左指如
劍﹐一﹕招兩式﹐疾如閃電﹐端地驚人。

  傳功長老宋長老﹐掌中鉤鐮竟當做大刀使帶起碗大的刀花﹐竟施展出「岳家
刀法」裡的煞手﹐刺向心怡腰下的「笑腰穴」。

  心怡暗自吃驚﹐暗忖這「傳功長老武功的確不弱﹐須知鉤鐮遠比刀小在傳功
長老手上竟能抖起碗大的刀花﹐功力之深﹐心怡焉有不識貨的道理。

  當下她也不敢太過輕敵﹐嬌叱一聲﹐運掌如風﹐忽又化掌為拳﹐化拳為爪﹐
竟將「風火神掌夏無樂的火雲掌,打狗棒法中的﹐單手入白刃」以及「師傳峨嵋
的」的「金鼎掌」運用在一處了。

  這幾路招式都是江湖罕見的﹐能將這幾路招式融而為一體﹐江湖中絕無僅有
﹐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心怡不但能將這幾路招式溶而為一﹐配合佳妙﹐更是妙到毫顛。丐幫四長老
稱雄兩江湖多年﹐雙手所用的﹐又都是武林罕見的威猛招式﹐但在心怡的一雙空
手之下﹐非但沒有佔到半分便宜﹐而且應付得很吃力。

  只見心怡掌風呼呼﹐每出一招﹐都是妙到巔毫處下手﹐認穴之准﹐時間拿捏
之穩﹐實在都駭人聽聞。傳功長老暗忖﹕「武林中﹐哪裡出來這麼個少女好手,
偏又如此貌美﹖」

  須知傳功長老在江湖中威名著素,見聞多廣

  但是心怡的來路﹐饒是傳功長老極力思索﹐可也猜想不透。,但這風火神掌,
與打狗棒法是丐幫武功,確為風火神掌夏無樂所傳。再鬥數招,忽然清嘯一聲,
四長老便一齊躍開. 心怡正自鬥得興起,但一見四長老躍開,便也住手。只見那
四長老低語一陣,忽然對心怡拜下。心怡莫名其妙之際,也不知伸手扶起。只聽
傳功長老道:姑娘武功,確為夏幫主親傳,這幫主之位,想必也傳給了姑娘,屬
下四人剛才一試,合四人之力,尚未能佔淂先機,本幫有您來主持大局,正是丐
幫之福啊!

  心怡原本一頭霧水,這時終於明白他們四人的用意,連忙伸手扶起,連聲自
謙. 當下溫長老召來七袋以上弟子宣佈此事,且訂下日子舉行繼位典禮昭告武林。

  連日繁文縟節,搞的心怡頭昏腦脹,幸而事雖繁瑣,倒也不用她去費神,自
有人處理妥當。而眾弟子忽見一美貌少女當上幫主,倒也有人心下不服,但見到
心怡嬌俏貌美,便也神授色與,毫無異言。心怡想到這種大事需向師傅稟告,便
遣了一人,往峨嵋山向靜虛師太與芷怡報訊去了。

  待續……

  十一章

  時當初夏﹐大都城外﹐西華山郊﹐草碧花開﹐渾苔綴玉﹐鶯麝聯英﹐薰風炎
炎﹐令人微感焦躁不安。

  忽的長長傳來一聲嘆息﹐緩緩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從何處來。

  他從容地在這坡谷四周﹐漫步了一遍,萬簌俱寂﹐就連極輕微的蟲鳥之聲﹐
在這空谷裡﹐都無法聽到。他隨手拾起一段枯枝﹐在沙地上淺淺勾起一幅梅花﹐
雖只是寥寥數筆﹐卻把梅花的凌風傲骨﹐表露無遺.

  此時遠處竟隱隱傳來些人語﹐但也是極為輕微而遙遠的﹐他面色微變﹐嘴角
泛起一絲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揮﹐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進石壁裡.

  片刻﹐遠遠看到幾條極淡的身影﹐晃眼間便來到近前﹐那種驚人的速度﹐是
常人所無法思議的﹐但他見了﹐卻鄙夷地一笑﹐臉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幾條人
影在谷口略一盤旋﹐便直奔他所佇在之處而來﹐他喃喃地低聲說道﹕「怎麼只有
四個﹐難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願……」

  那四名老丐到了他面前丈余之處﹐才頓身影﹐緩步走來﹐其中一個面色赤紅
﹐身材高大的中年乞丐﹐高聲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卻來遲了。」

  笑聲在四谷飄蕩著﹐回音傳來﹐嗡嗡作響。文士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在那
四名老丐身上略一打量﹐然後停留在一個枯瘦的老丐身上。

  那老者背後斜背著柄長劍﹐那劍身很長﹐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軀上﹐幾乎掛到
地上了﹐顯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廣額深腮﹐目光如鷹﹐望之卻又令人生畏。

  他們雖是面帶笑容﹐但這勉強的笑容﹐卻不能掩飾住他們內心的殺機和決心
﹐那是一種人們在面臨著生與死的抉擇關頭時候﹐所無法避免的殺機和決心

  這些神態都瞞不了那冷峻的文士﹐他目光極快的一閃﹐朗聲笑道﹕「好﹐好
﹐丐幫四大長老﹐今天竟然全到齊了﹐真叫我秦武揚高興得很﹐不過……」

  他面色一變﹐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可畏的殺機﹐冷冷地說﹕「貴幫風火神掌夏
無樂夏幫主怎地卻末見前來﹐難道他們看不起我秦某人嗎。」

  那赤紅面膛的老丐﹐正是傳功長老宋長老﹐此刻聞言道﹕「您的召喚﹐敝幫
主怎能不來﹐只是……」

  那枯瘦的掌棒龍頭辛長老冷冷接過口去﹐說道﹕「只是敝幫夏幫主卻已仙去,
本幫目前幫主卻是趙幫主……原來心怡當了幫主之後,沒有姓氏,倒也奇怪,只
是在峨嵋山上,師傅師妹也只是心怡,芷怡的叫來叫去,也不知自己姓什,想起
百家姓上趙錢孫李的排名,就向人說自己姓趙,武林中也就多了一趙幫主……

  秦武揚雙目一張﹐閃電般盯在掌棒龍頭臉上﹐說道﹕「趙幫主是誰﹐我秦某
人倒要見識見識. 」

  掌棒龍頭臉上泛起一絲笑意﹐不笑便罷了﹐一笑卻令人不由生出一絲寒意﹐
他說道﹕「若你能見到趙幫主﹐那我辛某人第一個就高興得很。」

  秦武揚變色問道﹕「此話怎講. 」

  執法長老溫長老接過口去﹐說道﹕「神君先莫動怒﹐風火神掌夏幫主月前仙
去了﹐是以至無法踐神君三年前賭命之約﹐然而……」丐幫卻仍然有我們四人在
……

  忽然卻見樹後走出一絕美綠衫少女,慢慢的踱到丐幫四老身側,微微向那秦
武揚一笑,只見貝齒微露,梨窩乍現,嬌美可喜

  執法長老溫長老連忙道:幫主……妳怎麼也來了……

  卻見心怡嬌嗔道:哼!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溫長老忙道:當然可以,只是……只是……

  秦武揚噢了一聲﹐詫異地瞄了那仍在尷尬著的掌棒龍頭一眼,心想,這丐幫
怎麼會推這嬌滴滴的小姑娘當幫主,稍微一呆,目光回到心怡那裡,說道﹕「趙
幫主氣度不凡﹐故人有後﹐真叫我秦某人高興得很﹐但是前一代的事,讓我們自
己了斷好了﹐趙幫主若無必要﹐也不必插足此事了。」

  在這剎那間﹐秦武揚的內心,卻有另一種想法﹐雖然心怡是丐幫幫主,但以
他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何她動手,似乎卻有點不合身份……

  只見心怡凝著秦武揚說道﹕「神君的話﹐自然也是道理﹐但是大丈夫一言既
出如白染皂﹐丐幫與神君既然有約在先﹐我自當遵著幫中遺命﹐與神君踐此一約
﹐至于成敗生死﹐又豈是我等計較的。」

  秦武揚微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在暗自贊賞著這姑娘的勇敢﹐說道﹕「人各有
志﹐誰也不能相強﹐趙幫主既如此﹐我秦某人敬佩得很。」

  他話聲一頓﹐變得冷酷而嚴峻﹐忽的仰天長笑一陣﹐冗長的笑聲﹐震得杜鵑
上的花瓣﹐漱漱飄落。他厲聲又說﹕「想我五絕神君﹐怎會與你們丐幫去爭那勞
什子的名號﹐你們既然喜歡﹐就讓你們自稱幫派天下第一﹐又有何妨﹐但是我卻
萬萬料想不到﹐自稱武林正宗的一派掌門人﹐卻聯手做下那卑鄙的行為﹐五劍合
壁……

  辛長老肩微閃處﹐獨自掠到秦武揚的面前﹐截住了他的話﹐冷冷地說道﹕「
你話也不用多說了﹐你是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誰﹗今日我等由遠處而來﹐就為
的是見識你五絕神君妙絕天下的幾樣玩意兒﹐你劃出道兒來﹐我們總一一奉陪就
是了。」

  秦武揚說道﹕「只怕你們還不夠資格來見識我的絕招。」四長老聽秦武揚連
罵帶損﹐卻仍神色自若﹐五絕神君﹐以劍術以及詩﹑書﹑畫﹑色﹐妙絕天下﹐想
我等只是一介武夫﹐那裡及得上神君的文武雙全。」

  辛長老又在一旁接口說道﹕「尤其是那最後一樣﹐我們更是望塵莫及。」

  溫長老笑笑道﹕「辛長老此話說得極是﹐神君風流倜儻﹐那是我們幾個槽老
頭子所萬萬不及的

  秦武揚冷笑道﹕「這樣最好﹐首先我就要領教這位自稱丐幫第一劍的辛長老
﹐究竟有什麼精妙招術﹐敢這樣賣狂。」

  他嘴色泛起一絲陰森的殺機﹐說道﹕「然後呢﹐各位有什麼出類拔萃的功夫
盡管便出來﹐我秦某人總不教各位失望就是了﹐反正今日身入此谷的人﹐若不能
勝得了我秦某人﹐要想活著回去﹐只怕辦不到的了﹐我秦某人若是敗在各位手裡
﹐也不想活著回去﹐我話己講明﹐各位也不必講什麼江湖道義﹐只管拿手段來對
付我好了。

  此刻暮色已濃﹐天上無星無月﹐但襯著夕陽餘暉﹐天色仍不顯得太暗﹐再加
上他們俱是內力高深的人物﹐在黑暗中視物﹐雖未見宛如白晝﹐但也清楚得很﹐
秦武揚目光如電﹐極快地自他們四人臉上掠過﹐見他們面上雖不定﹐但卻個個成
竹在胸﹐早已有了安排似的。

  他心中不禁一動﹐但轉念又想道﹕「即使他們有了什麼詭計﹐難道我不能識
破﹐何況他們縱然五人聯手﹐也未必傷得了我。」

  辛長老冷哼一聲說道﹕「閣下倒真是快人快語﹐說話干淨利落﹐正合我辛某
脾胃﹐現在最好閑話少說﹐早作個了斷。」

  他伸手一拉胸前的活扣﹐將長劍撤到手中﹐隨手一抖﹐只見劍星點點宛如滿
天花雨﹐繽紛飛落﹐竟是一口名劍。

  他將劍鞘平著推出﹐那劍鞘像是有人托著﹐平平地落在一塊突出的山岩上。

  秦武揚見辛長老露這一手﹐心想盛名之下﹐確無虛士﹐今日一會﹐倒真是自
己勝敗存亡的關鍵﹐此四人無一不是在武林中久享盛名之士﹐自己雖以武術名滿
天下﹐但與丐幫四大長老﹐尚是第一次動手。

  溫長老第一個飛縱出去﹐站在圈子南方﹐辛長老﹐宋長老和白長老也各站一
方﹐各自撤出身後的劍。辛長老劍尖往上挑﹐說道﹕「既是較劍﹐神君就請快些
亮劍。

  五絕神君手裡一翻,拔出了隨身長劍,開口說遭﹕「近十年來我秦某人還沒
有動過兵刃﹐今天麼﹐各位都是武林中頂尖兒高手﹐我秦某人不得不破次例﹐就
用這段樹枝﹐來討教討教各位的高招﹐各位就請動手吧。趙幫主不一齊上來嗎?

  只見心怡搖了搖頭,卻只站在一旁

  溫長老再是涵養功深﹐此刻也是作色﹐說道﹕「神君既如此說﹐我等就放肆
了。」「語音方落﹐那四柄本靜止著的長劍﹐忽如靈蛇﹐交剪而出﹐﹐怪就怪在
那四柄劍卻未向秦武揚身上招呼﹐只在他四周﹐結起一片光幕。

  秦武揚只覺他宛如置身在一個極大的玻璃罩子裡﹐四邊光芒耀眼。

  劍式甚時詭異﹐卻也不是武當﹑峨嵋﹑點蒼﹑腔峒﹐任何一派的劍術﹐只管
劍式連綿﹐如長江大河之水﹐滔滔而來﹐可是只要他靜立不動﹐也不能傷得了他。

  須知自古以來﹐武林中的劍法﹐不是防身﹐便是傷人﹐像這種既不防身﹐又
不傷人的劍法﹐的確是聞所未聞﹐你若不動﹐就無法走出這個圈子﹐你若想動﹐
那四道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劍光﹐根本無法破去﹐休說是人﹐就是連塵埃﹐都無法
飛入。

  七絕神君在劍光內靜立莫約半盞茶時光﹐卻苦思不得破陣之法﹐心裡想道﹕
「怪不得他們提倡用此法﹐原來練得這樣怪異好劍式﹐這倒是我先前所沒有料到
的﹐我只想他們四劍合壁﹐要勝它雖非片刻就能做到﹐要想闖出﹐還不是易如反
掌﹐卻末想到……」

  他極留心地看看那四人的劍式﹐只是劍劍俱是交錯而出﹐劍帶微芒﹐極快的
振動著劍幅﹐巧妙地填補了劍與劍之間的空隙。

  五絕神君心中不禁有些後悔﹐他自思道﹕「我若將那柄「清泉劍」帶來﹐此
刻也可用數十年來苦研而成的「沉江劍式」破去此陣﹐但現在我手中所持卻只是
一柄普通鋼劍﹐要想在這四長老手中的劍裡﹐覆穿而出﹐那裡能夠做到。」

  他正思到此處﹐忽見有兩條交錯著的劍光﹐微和相擊﹐鏘地發出一絲輕鳴.
那本是毫無破綻的劍式﹐因這相擊﹐便停頓了一會。

  但那亦是那麼渺茫的一剎那﹐短暫得像是黑暗中的一閃光亮﹐五絕神君手中
的鋼劍﹐隨著那心裡的一個極快的念頭﹐向那空隙一劍刺去﹐左掌一立﹐掌風如
刀﹐橫切在那兩道劍光上。

  原來此劍陣本是四長老合練而成﹐為的卻不是用來對付五絕神君﹐但後來他
們與五絕神君所訂三年之約﹐日益迫近﹐五絕神君在武林中是有名的心狠手辣﹐
往往在談笑中﹐制人死命﹐而且武功深絕﹐行走江湖多年﹐從未有人在他手中走
過二十招的。

  他們這才重練此陣﹐但在這並不太長的一段日子﹐功力原本就就不能達到巔
峰﹐故此才有一招之漏。

  但五絕神君梅山民是何等人物﹐心思反應之速﹐又豈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辛長老只覺得手腕一振﹐有一種怪異的力量﹐使他混身一顫﹐手裡的劍自然
也遲鈍下來﹐無法再配合其余三人的劍式了﹐那本是嚴密而霸道的劍陣﹐也因他
這微一遲鈍﹐而松懈下來﹐劍與劍之間﹐開始有了空隙。

  五絕神君乘勢左肩欺上﹐右手的鋼劍化做千百條飛影﹐點點向那空隙之間刺
進﹐那一種極快的抖動﹐使得本已漸形松懈的劍陣﹐更形散亂了。忽的伸手往溫
長老又脅一拍,溫長老口中鮮血噴出,登時倒地驀地青光一引﹐心怡短劍劍自上
而下﹐「長虹經天」帶起一道淡青的光芒﹐將七妙神君與四長老架了開來。

  五絕神君與三長老均覺虎口一震,長劍脫手而飛,五絕神君更是一驚,想不
到這嬌滴滴的趙幫主功力竟如此深厚,卻只見心怡飛身一抓,卻又將五柄長劍抓
回塞入四人手中,嬌聲說道:比武切磋,何必拼上性命呢!笑語盈盈之間,五絕
神君卻心下冰涼,忽的長劍一抖,將自己右手切下,頭也不回的就去了

  心怡一愣,實在莫名其妙,也就帶著三長老扶著溫長老回到丐幫去了。原來
這五絕神君自負平生,今日被心怡一震一還,自知武功與之差距頗大,心灰意冷
之下,將自己右手切下,以示不再用劍,飄然而去。

  回到了總舵,已是初更時分,心怡回房梳理一番後,將辛長老等三人喚入內
堂,責怪道有這種事情為何沒有讓她知道,只見辛長老等惟惟否否,不知如何回
答。其實他們是見心怡嬌滴滴的,怕她撐不了場面,但這番話又不能宣之於口…
…只好靜靜的聽著心怡說教

  好不容易說完,心怡終於叫他們退下休息,等辛長老等三人出去之後,心怡
想到了溫長老的傷勢,便走到了溫長老養傷的房中,只見溫長老臉色青鬱,坐再
床上調息,便伸指搭他腕脈,溫長老一驚,睜開了眼睛,見到了幫主,心怡搖搖
頭,叫他不要說話,知道這是督脈上受了些傷,有些麻煩,心怡已伸出右手手掌,
在他後頸中拍了三下,左掌按住他腰間.

  溫長老忙道:我的傷並不礙事,幫主你……你不用損耗功力

  只見心怡頭頂冒起絲絲白氣,過了一盞茶時分,才放開左掌。溫長老道:「
幫主妳何苦在這時候為我耗損內力?」心怡笑道:「你內傷不輕,早治一刻好一
刻。

  只見溫長老本來臉色白得怕人,但只這片刻之間,雙頰便有了紅暈,登時內
傷便好了大半,心怡拍了拍溫長老的肩膀,溫言安慰了幾句,目光一閃,忽然間
卻滿臉通紅,只見這溫長老的褲檔高高的隆起,原來心怡已內力按摩了溫長老的
督脈,這督脈又連到下身至陽穴上,經心怡內力一摧動,溫長老的肉棍不由得高
高挺起。心怡一見之下,不由得心中砰砰而跳……

  溫長老在發現自己自己的醜態,更是尷尬的無地自容,嘴裡只道:我……我
……卻只見心怡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嬌聲道:我看我就好人作到底吧……

  溫長老還不知心怡這話是什麼意思,卻見心怡靜靜地替他解起褲帶,溫長老
驚訝的說:「幫主妳。。」

  「不要說話」心怡笑看著他。

  幫主有命,溫長老只好呆呆地點頭.

  心怡剝開他的褲襠,輕揉著他的陰莖,溫長老怎堪得起心怡纖手的愛撫,翹
硬得像鐵棒似的肉棍,一跳一跳隱隱發燙.

  心怡先是把手放在溫長老的龜揉了揉,說:「老溫長老,這麼大年紀了,還
能硬成這樣,好厲害呀!

  等心怡揉夠了,她就將溫長老的褲頭緩緩扯下,可是溫長老撐直了的肉棍子
勾住了褲頭,心怡一用力,肉棍子才掙脫布料的包裹,迎風而立,又粗又肥。

  心怡自當上幫主後,人人對她畢恭畢敬,這時見到這溫長老的肉棍,嬌嫩的
臉蛋兒不覺漲得通紅,她讓溫長老將褲子再褪下來一些,拿了一絲絹替那漲硬的
肉棍細心揩拭,她的動作很溫柔,所以溫長老沒有任何的難過,同時旗桿般的雞
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態.

  溫長老的肉棍雖然規模龐大,卻是光滑飽滿,心怡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
包著他的龜頭. 問道:舒服嗎?

  「很舒服。」溫長老的聲音在顫抖。

  心怡放開手,將鼻頭靠近那玩意兒,溫長老看著她瞇眼的嬌憨表情,忍不住
一陣衝動,肉棍用力的跳動,拍點在心怡的鼻子上,心怡感到龜頭的柔嫩溫暖,
不禁「咯咯」嬌笑起來。

  雖然已揩拭過了,但溫長老的肉棒仍然有強烈的味道,好像是汗和尿的混合
味道,心怡下定決心,伸她那淡粉色的嘴唇,碰了碰溫長老的龜頭. 溫長老的肉
棒立刻有了反應,龜頭向上翹了一翹. 心怡一見之下,下體更是產生難以形容的
搔癢感

  她心怡將臉蛋兒後退,看了看溫長老,然後微微張啟櫻唇,作勢靠近他的龜
頭,溫長老那裡受得了這樣子的挑逗,心臟跳得快撞破胸膛,肉棍硬都要爆炸了。

  心怡輕輕的含住溫長老半顆龜頭,溫長老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龜頭的外緣,
心怡香舌靈動,劈進包皮之中,用舌尖將龜頭剝出來,溫長老突然間大龜頭全部
裸出,將心怡的小嘴填得滿滿的。溫長老全身劇烈地抽慉顫慄。心怡放鬆嘴唇,
小香舌繞著他的馬眼打轉,漸漸轉散開來,繞及整顆龜頭,並且滑進菱溝裡去,
用舌尖往返舔劃著,溫長老受不住,屁股又向上挺,心怡小嘴圈起,把他整個龜
頭都吞進去。

  「噢。。」溫長老呻吟起來。心怡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溫長老的龜頭繃漲
得油油亮亮,觸覺敏銳異常,心怡的舌尖每次剮過去,他就有一種像從高空往下
掉的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

  低頭看著傾慕的幫主用小嘴將自己脹得發酸的肉棍套含著,胸中混亂如狂風
暴雨的反應,他全身的神經彷彿繃緊了的弓弦,肉棍正如同弦上的箭,隨時都要
一射不返。

  心怡注意到溫長老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來沉埋在莖幹裡的筋絡掙扎地浮
腫起來,就輕輕地深吮了兩下,將雞巴吐出唇外,接著站起身來,慢慢的將腰帶
解開,雙手一分,將外衣自細滑的肩頭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飽滿的胸部隆起
曲線明顯,扯掉短黃褻褲,心怡標致的玲瓏身段,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溫長老面前。

  燈光下,只見心怡赤裸裸的玉體,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極
了一對大水蜜桃。那潔白而透紅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棄,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玉
雕,玲瓏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紅唇,直張開著。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
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臀部、凹凸分明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
遐想的粉紅肉縫,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溫長老那看過這等美景,不禁滿眼血絲,
雙手直顫。

  溫長老慾火頓時大發,他猛的的撲向心怡,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右手
則不斷地在她那溫暖的陰部來回撫摸著。雙手從心怡的腳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
雪白柔嫩的大腿,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雙手摸著粉頸向下游動停留在一對堅
挺的玉峰上,心怡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酥麻,由身體傳一陣陣刺激的快感。

  溫長老捏夠了心怡令人愛不釋手的胸部後,又開始轉向她那鮮紅的奶頭,以
舌頭在心怡雙乳上畫圈圈,突然一口含住心怡的乳房開始吸吮。心怡被挑逗得幾
乎快崩潰了,拼命的扭動著美麗的身體,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分得大大的。

  心怡的私處完全暴露了,稀疏而柔軟的陰毛本就覆蓋不住微開的粉嫩花瓣,
大大張開的大腿根部,三角地帶柔軟的隆起,其下和乳頭一樣略帶淡紅色的陰蒂,
緊緊的閉著小口;溫長老忍不住將手揉向那兒,刺激的心怡全身直顫,淫水直流,
溫長老更加興奮,兩隻手指撥開心怡柔軟的陰唇,大拇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
陰蒂,手指開始快速震動。

  心怡身體受此強烈刺激,本能的一陣顫動,嘴裡只能輕輕的發出抖音,說不
出話來……

  溫長老湊下嘴去,靈活的舌尖在心怡肉縫上不斷游移,不顧一切的在那個部
位上舔著。

  心怡此時正是情慾亢奮的時候,沒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發出
嬌喘,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平滑的小腹不停的起伏。突然的就連她自己都
能感覺體內一陣滾燙,一股體液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股間說不出的快感也愈來
愈強烈。

  心怡呻吟著起身,扒下溫長老的衣服,翻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將溫長老粗
大的肉棍握住,套弄起來。心怡的玉手輕輕的把龜頭靠近自己蜜穴口磨擦,濕濕
的陰唇便在龜頭上轉著。一種像觸了電似的感覺,立刻湧上心怡的全身,她的淫
水像決了堤的小河一樣,從蜜穴中猛烈湧出著。

  只見心怡不停地扭動她的臀部,上身翹起,散亂的烏黑秀髮猛烈的在空中飛
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溫長老那嚐過如此的歡愉,只覺一陣強烈的刺激,陰
莖似乎在膨脹,緊繃到極點,不由勉強挺起下身,只見滋的一聲,那粗壯德的雞
巴已有一半沒入心怡那溫軟溼熱的蜜穴中了。心怡感覺好像是在往她陰道裡塞進
-根紅熱的鐵棒,又燙又癢,說不出的舒服湧向心頭. 她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
來,甚至感覺有些眩暈,那根粗大的蜜穴在心怡的陰道裡停止了前進,她那像櫻
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張看,臉上顯出了一種快樂舒暢的樣子。但溫長時早已經沉浸
在心怡給他的幸福中,哪裡還有心主動去侵犯心怡,只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只有那粗大的陰莖高高聳立,由於過分的興奮,那陰莖還在一陣一陣的顫動。

  但心怡卻已慢慢受不了,只見她的屁股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不住地上下起
伏,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在她搖晃著身體的時候隨之一晃一晃的。她這個時候也
顧不得兩個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來,只知道讓溫長老的蜜穴更深入她的陰部
了,她舒服的身體向後倒去,急忙用兩手撐著溫長老的腳,以使自己的身體不至
於失去支撐,屁股更瘋狂似的抖動,任由胸前的兩個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搖晃著。
一陣快感沖上腦海。

  溫長老在心怡的鼓勵之下,也漸漸地開始隨著她扭動屁股的速率而向上頂了
幾下,這更使心怡的快感加劇,她渾身不住地顫抖,已經有點進入失神狀態,口
水竟然從嘴角流了下來。心怡呼吸越來越急促,強烈的刺激,衝向身體的每一個
角落。心怡感到陰道不停的收縮,溫長老的雞巴不停的侵入她,每一次都頂到她
的靈魂深處。她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嗯……好舒服……」……啊……快……哦
……天啊……我要來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啊……」一
陣高潮,心怡全身一震噴出她的陰精……溫長老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豐滿的雙乳,
使勁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緊緊抱住心怡的身體,使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
用身體相互摩擦著,終於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精液像噴射般的射在心怡的陰道裡
.

  兩人更緊地互抱住對方,直到溫長老的肉棍軟了下來,又悄悄地滑出心怡的
陰道。心怡這才慢慢起身,吩咐溫長老好好休息,穿好衣物便要回房去了。

  剛走出房門,卻聽到鄰房有異聲傳出,就著門縫一看,原來是辛長老將褲子
脫下,正在用手套動著自己的肉棍,心怡臉上一熱,知道辛長老已看見自己和溫
長老的好事,心中一動,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辛長老瞧見心怡和溫長老的好事後,滿腦子就再又都是心怡豐腴的身體,彷
彿在他眼前搖擺、搖擺、搖擺. 。,他不能按捺,掏出肉棍,閉上眼睛,想像心
怡的美妙身體,套得天昏地暗,有在門外也不知道,等心怡開門闖進來,一切都
來不及了。

  心怡看他一副驚嚇又挺著根肉棍的表情,突然覺得好笑,便笑問道:「你在
作什麼?」

  辛長老也真是老實,他照實說:「在。。在想妳。。」

  那。。那你想得還滿逼真的。。」心怡看著他手中硬梆梆的東西說.

  「我。。我。。」辛長老知道心怡在注意他的肉棍,他羞赧的轉身背對心怡,
並且分辯說:「其實,我只是隨便想想而已。。」

  「是嗎?」心怡走進來,關上門:「你繼續想啊!」辛長老呆了半天,說:
「這樣子,有點難想。。」辛長老的肉棒也像他的人一樣,黑黑瘦瘦的,但是結
實精悍,一顆龜頭卻是很大,只見心怡走近日來,將手掌合包,磨動他的馬眼,
辛長老不禁呻吟了起來。

  「你可真硬啊。。」心怡說. 「我。。我。。」心怡撥開他的雙手,親自替
他套動起來,雙手捋上捋下,辛長老哆嗦得更厲害了。

  心怡單掌把辛長老的龜頭包住,細嫩的掌心輕輕磨揉,直爽得辛長老連連喘
氣,渾身顫慄,肉棒更爲暴脹炙手。心怡又問道∶「現在如何,舒服嗎?」

  辛長老喘著大氣∶「好舒服,再┅┅用力些┅┅」肉棒已脹得快令他發痛。

  這時心怡向辛長老笑道∶「你這個人倒也厲害,已經這麽興奮了,還能忍耐
得住不出來。」

  「我。。我。。可不可以。。?」辛長老嚅嚅地問著。

  什麼?」心怡也不抬頭,用手指有趣的繞著龜頭轉圈。

  「我可不可以,」辛長老看著心怡翹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給你摸一點點哦。。」心怡說. 辛長老心虛地伸出手來,撫摸在心
怡的粉嫩俏臀上,心怡只穿了薄衫的屁股又細又滑,一隻手貪戀的在心怡大腿臀
部來回摸之再三。

  後來,他大著膽子,彎起中指食指,輕觸過心怡隆起的陰部,見心怡只是搖
搖屁股,並沒有反對,就更進一步將指頭留在那裡,慢慢地攆壓著。他不停的摸
來摸去,覺得心怡的裙底逐漸濕起來。

  他弄了一陣子開始駕輕就熟,膽子更大了,沿著布邊摸進心怡裙子裡面,找
到了濕潤的陰唇攪來拭去,心怡越來越黏和,不自覺的扭起屁股。心怡故意很快
的套他十幾下,使得辛長老衝動極了,起身連同心怡都撲倒在地板上。心怡再也
無力站定,將辛長老一推轉,拉起裙襬,順勢蹲坐下來。

  辛長老的肉棒自始至終都硬著,心怡下來的時候雙腿張分,而他的肉棒正好
指天站立,順理成章的就插入心怡的蜜穴裡. 心怡洩過一次的蜜穴又溼又暖,龜
頭進去之後藉著她的體重直達花心,心怡原本已經高潮過了,辛長老的肉棒沒忽
然地插進來讓她再度興奮莫名,辛長老捧著心怡的臀腿,慢慢的搖動,心怡咬著
牙,蜜穴不受控制的陣陣收縮,又開始美了起來。

  辛長老雙手托著她起落,沒多久就發現心怡拋著臀兒自己在上下地套動,他
就將雙手移到前胸,拉開她上衣玩起她的乳房。心怡蹙緊眉頭,好像很痛苦,嘴
兒卻是在蕩蕩的嬌喘著,兩個小酒窩浮現出來,她一下子抬頭一下子低頭,秀髮
四散,發出沒有意義的喉音。

  辛長老用力去捏她的乳頭,而心怡根本不覺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將屁股抬起
放下。辛長老見狀,便也挺動著腰來幫她,心怡一發現辛長老也配合抽動,馬上
說:「不要停哦。。。。」

  辛長老逐漸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進入到心怡蜜穴底部,然後很快的退出,
又很快的再闖進來。心怡的支撐不住,懶散的仰靠到辛長老肩上,辛長老放開心
怡那一對美乳,伸手在她周身到處愛撫著,心怡臉上笑意更濃,酒窩兒也陷得更
深。心怡被插得舒服,陰道就不斷的抽慉夾緊,辛長老插在裡面也覺的舒服,肉
棍漲得再加粗加硬,於是心怡更是舒服,終於心怡的高潮又來了,她全身顫抖著,
呼吸變得微弱。只能輕輕的喘息起來。而辛長老馬眼一酥,也洩了出來。

  這夜裡縱然清涼,倆人仍舊滿身大汗,他們摟著溫存了一會兒,辛長老實在
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地上,心怡躺了一下下,掙扎著爬起來坐到他腿上,
辛長老摟住她,她把頭枕在他肩上,倆人對望著,又吻在一起。過不久心怡才慢
慢站起來,細細叮嚀了一陣後,才返回房內,一開門,卻忽然見到一熟悉的紫色
身影站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卻是她師妹芷怡,心怡臉一紅,問道妳來多
久了?

  芷怡嬌笑道:妳剛出房門我就來了,想不到姐妳……只見心怡臉上又更加的
紅了……

  待續……

  十二章

  心怡忽在房中見到芷怡,心中一陣驚喜,卻又忍不住十分羞赧,自己的放浪
行為,想必已被芷怡盡數瞧在眼中,只是芷怡倒也不像以往一樣出口揶揄,只是
一笑,心怡寬心之餘,不禁也十分疑惑,當晚姐妹兩聯床夜話,姐妹兩原本就無
話不談,在心怡的慢慢套問之下,芷怡便娓娓的訴說起她下山的經過來……

  原來這日峨嵋山上忽然來了一個丐幫弟子,向靜虛師太及芷怡報訊,說道心
怡已接任丐幫幫主,靜虛師太及芷怡都只覺十分突然,芷怡聽了之後十分興奮,
靜虛師太卻另有一層考量,打發了那丐幫弟子後,就回到後堂修息了。

  而芷怡當晚卻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姐姐在江湖上大展身手,而自己卻仍在
這荒山之上勤修苦練,實不知所謂何來,師傅又不讓自己下山,真是偏心。想了
大半夜,終於下定決心,當晚就離開峨嵋到大都去找心怡,越想越是興奮,當下
就收拾好包袱,悄悄離開了後堂,直往山門奔去。就在快要到山門之際,冷不妨
卻聽到了有人咳嗽了一聲,芷怡心下一涼,這聲音如此熟悉,轉身一看,正是師
傅靜虛師太,只得乖乖的停了下來,低著頭,聽候教訓。

  只聽靜虛師太哼的一聲道:我早就料到妳這小兔崽子想要溜走,嘿嘿!

  接著嘆了口氣,道:唉!妳也不必偷溜了,心怡接了這丐幫幫主,老實說我
覺得十分意外,江湖險惡,尤其這幫派之間更是錯綜複雜,她一個人也不知能否
應付的來!唉!

  這就便宜了妳,讓妳提前下山去幫妳姐姐吧!

  芷怡聽完一愣,還道是自己聽錯了,一回神,這才明白是師傅答應讓自己下
山了,當下躍近靜虛師太,香了她臉頰一下,嬌笑道:我就知道師傅最好了……

  靜虛師太也笑罵道:沒大沒小的,這成什麼樣子……

  忽然靜虛師太正色道:芷怡,江湖中不比這峨嵋山上,待到了大都之後,要
好好的幫心怡忙……如此密密的叮囑了一番,又多拿了五十兩銀子給她,這才讓
芷怡下山,想到慎自己下山後山上又只剩師傅一人,芷怡也十分不捨,又與靜虛
師太話別了好一陣子,這才出發.

  芷怡下山時天已見明,沿途田野風光,只看得她心花怒放,走了兩天,她便
也來到了這水陸碼頭關梁鎮,不過她已有既定的目標,也就不在鎮上耽擱,當天
就搭上了前往大都的烏蓬船,依水路沿運河北上。

  這烏蓬船並不很大,出發當時,除了一船的貨物外,也就只有船老大一人與
一對新婚夫婦,這船老大約四十來歲,生得甚是粗壯,卻似乎有點呆頭呆腦的,
而這新婚夫婦與芷怡各自使用了一個艙房,那船老大也就睡在前艙,運河上風光
明媚,芷怡行船之間倒也不覺無聊,不一日間,芷怡就和那新婚夫婦與船老大混
的很熟了,眾人見她年幼而且嬌俏可喜,都十分樂意與她說話。這烏蓬船日行夜
宿,晚上便在延途各碼頭休憩,這日船行至漢陽,天色已暗,船上數人便早早休
息,芷怡一回房,便也昏昏欲睡。

  睡至二更時分,芷怡卻忽然聽到鄰房有一陣悉索之聲,就著艙板縫隙一看,
原來是那對新婚夫婦正在行那周公之禮,只不過由於船艙狹小,兩人都用棉被蓋
著,且剋制著不發出聲音,但芷怡青春年少,正是對兩性十分好奇的年齡,一看
之下眼睛卻再也離不開了,芷怡只覺得得週身如群蟻爬行,又感覺丹田滾滾暖流,
怎麼這樣?丟死人了!芷怡隱隱地夾動大腿,只覺蜜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
出來了,又自己用手搓揉了兩下,只覺一陣酥爽傳遍全身,芷怡只覺一震,忍不
住便一直搓揉了下去……

  芷怡只決覺逐漸有些朦朧了,她雖然抵抗著那手指間的誘惑,還是傾倒在床
上。恍恍惚惚的搓揉起來,忽然芷怡聽到身邊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勉強起
來看看,卻發現船老大眼睛盯著自己這邊看,窸窣的聲音便他褲襠搖動發出來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船老大早在芷怡窺視鄰房時他就已發現,這時見芷
怡這付騷癢難耐的模樣,就更加無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褲襠,伸手進去摸著發硬
的陽具,當芷怡又傾倒在床上搓揉時,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肉棍,走了進來。
忘情的套動起來。

  芷怡愣在那裡,看著這船老大忘情的套動肉棍,一付陶醉的樣子,這情景讓
她覺得心頭混亂,呼吸也逐漸短促起來。這時船老大忽然輕輕的抱上她,鼻尖幾
乎要對到鼻尖,她想要轉身逃走,卻全身酸軟,只覺得羞死了

  芷怡只覺船老大的一雙手掌到處游移著,她只感到不住的暈眩,手腳四肢痠
痲無力,只任得他為所欲為。這船老大知道芷怡已經無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來,
他將芷怡壓倒在床板上,右手大膽的輕採她胸前的雙乳。芷怡的乳房從來沒曾被
別人摸過,心中知道應該要推拒才對,卻抵不住那陣陣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
動起嬌軀來了。

  船老大見一招奏效更是得寸進尺,手指的解開芷怡的襯衣,手掌疾伸而入,
肉貼肉的抓著了右邊乳房。細嫩粉幼,又帶彈性,飽飽滿滿的一手握著剛好,他
一邊按壓著,左手繼續輕撫芷怡全身。

  芷怡只覺一陣酥麻與茫然。她想要阻止船老大的侵犯,卻那裡抵擋得了這新
奇的酥麻感覺. 不一會兒,船老大已經將她的襯衫完全解開,露出了雪一般白的
上身。芷怡的美麗胸脯清楚的呈現在眼前,她羞臊得用雙手遮臉,反而便宜了船
老大,正好貪婪的飽覽她胸前的美妙風光。

  芷怡緊拉住船老大的雙手,想要出口阻止她,那之一張口,卻只能發出細細
的喘息,滿臉嬌紅,這情狀更加鼓勵了船老大。船老大又故意又用指頭輕按著她
的乳頭,時揉時捏的,而且還對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芷怡嬌喘細細,不住扭動。

  只見船老大頭一低張口便含住了一個,吸吮舔舐,百般撩撥。芷怡何曾經歷
這種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嬌哼起來。這時芷怡已舒服的神智不清,於是船老大
放膽的解開她的褲帶,褪芷怡的褲子,看見芷怡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紅小巧的貝
肉,晶瑩剔透,卻沒有一根陰毛,蜜穴口有著明顯的濕漬,船老大用食中兩指一
探一按,果然黏滑膩稠,淫水早氾濫成災。

  芷怡驚覺被船老大發現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厲害,忙要阻止卻是來不
及,船老大的手指侵入了潮濕的根源。芷怡一時之間全身各處都傳來以往不曾有
過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船老大停下動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亂成一片,
欲死欲仙的快感直襲心頭.

  船老大見到芷怡似乎是認命了,嘴上沒停止對雙乳的吸吮舔弄,兩手從容的
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剝了精光,兩人便赤裸裸的相擁在一起。芷怡鼻中嗅著男
人的體味,身上的敏感地帶以經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無助的發著囈語,船
老大讓芷怡和自己面對面的側躺著,一手拉過她的大腿跨到他的腰上,並且手掌
在她的腿上來回愛撫著。這樣一來,堅硬的大龜頭自然的頂在芷怡小穴口,在她
的穴口磨動,芷怡只覺陣陣舒服陣陣快感,便不自主的輕輕扭動屁股配合起來船
老大多次來回磨動,而且還嚐試著將半個龜頭探進小穴之中,芷怡美的直翻白眼,
臉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淫浪模樣。船老大見她沒有痛苦,肉棍於是一挺,整
個龜頭已經全塞進了芷怡穴兒之中。

  「好痛啊!」芷怡緊皺著眉頭,驚呼了一下。

  船老大知道這時不能半途而廢,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節節逼進,芷怡痛得
直抓緊他的手背,卻哪裡能阻止得了船老大的深入,終於船老大覺得龜頭頂實了
穴心,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卻只見芷怡眉頭深皺,恨恨的說:「早知
道這麼痛……我,我好痛啊。。」船老大忙道::「對不起。。,這樣子妳才痛
得短,馬上就好了,小親親. 」「誰是你親親,你就只會欺負我。」

  船老大聽她又嗔又嬌的,忍不住去親吻她的唇,芷怡用小舌回應他,倆人摟
得死緊,過了一會兒,船老大的肉棍慢慢地開始輕輕抽送,芷怡已經沒了痛苦,
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只聽得芷怡嬌哼道:「哎呀。。好舒服。。。
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頂到心。。裡去了。。。啊。。啊。。」

  芷怡初經人事,暢美莫名,帶給她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讓她真要直飛上天。
而船老大在抽動之間,感覺到肉棍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這蜜穴裡淫水陣陣,
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興奮不已,不斷的親吻芷怡的小嘴、臉頰和雪白的脖子,
芷怡一陣顫抖,雙手將他摟抱得更緊更密。只見船老大立起上身,低頭看著大雞
巴在穴兒裡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漬」的一聲,插得幾下,他再也無法溫柔下
去,挺起大肉棍,狠抽猛插起來,回回到底。

  芷怡被插得急遽喘息,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花心猛抖,終於
被推上了最高峰,洩了出來。船老大從龜頭頂端感覺芷怡小穴兒花心陣陣發顫,
淫水不停的沖出,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知道她已經登上了這輩子第一次的
高潮。

  緊接著芷怡一陣猛抖,船老大只覺馬眼一酥,大股大股的陽精疾噴而出,全
射進芷怡的身體深處。芷怡被這陽精一燙一沖,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
陣暈眩,騷水又紛紛灑出,再次達到高潮,精血流滿了兩人股間. 倆人心滿意足,
互相摟著又親又吻的,難分難捨。許久許久,他們才又分開來,船老大才依依不
捨的起身。

  芷怡乍識情味,好得便如蜜裡調油一般。每天夜裡都和船老大翻雲覆雨一翻,
起初幾日還偷偷摸摸,再過兩天,那新婚夫婦到得目的地,也就下船去了。芷怡
與船老大更加肆無忌憚,有時白天把船一停就幹了起來,只迷得船老大六神無主,
這一會真個銷魂,自是更加顛倒。兩人只盼這一條路永遠走不到頭.

  但事與願違,這一日終於來到大都,兩人依依不捨的話別之後,芷怡這才尋
來丐幫,一來卻見到了心怡的騷浪模樣。談話至此,姐妹倆會心一笑。又彼此戲
謔了幾句。這才入睡。

  隔日醒來,姐妹倆一齊出現在大堂,眾乞丐見幫主忽然多了個妹妹,均覺詫
異,但見芷怡笑語盈盈,說不出的嬌憨可愛,眾人均有好感,加之她又是幫主的
妹妹,人人自然笑臉相迎,整日的和她說東道西,過不久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便順理成章的在丐幫裡住了下來……
作者: Shyguy    時間: 2019-10-22 23:46

好文章啊,就是藏的太深了啊,希望让更多人看到
作者: adsads3399    時間: 2019-11-6 20:58

此书写作已经很多年,内容和情节安排都比较有吸引力,就是章节的更新慢,导致关注度渐低。还是很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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