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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懺情錄 01-10 作者:夢萍 [打印本頁]

作者: tomsina    時間: 2012-7-16 18:32     標題: 懺情錄 01-10 作者:夢萍

首發:無極論壇。



  懺情錄 〈一〉

  天罡門在武林中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但在現任門主李天罡銳意經營
下,近年來聲威日隆,已隱隱有與少林、武當分庭抗禮之勢。門主李天罡以「天
罡神功」馳名江湖,其妻「玉面觀音」孫迎鳳,則以「玄陰神功」著稱於世;夫
妻倆人連袂行俠江湖,並廣結善緣於各地普設分舵,因此不上幾年功夫,天罡門
便聲名大噪,名動一時。門主李天罡有鑒於年歲日長,又無子女承其衣缽,於是
將門內雜務交由其結義兄弟翻雲手司空義負責,自己則和妻子孫迎鳳隱居括蒼山
閉門授徒,我就是他最小的徒弟凌雲飛。我由於入門最晚,年紀最小,深怕自己
趕不上三位師兄,因此每晚均偷偷溜往後山苦練。也正因如此,我才與怪老頭結
下忘年之交,也徹底改變了我未來的命運。

  怪老頭世居括蒼山,以採藥為生,他邋哩邋遢,怪形怪狀,平日也不太搭理
人,因此大伙均以怪老頭稱之。兩年前有天夜晚,我照舊在後山練功,怪老頭突
然在我身後歎道:「你這娃兒可比你師父強,不過…..嘿嘿….」。身後突然有
人說話,我還真嚇了一跳,待看清是怪老頭時,我不禁鬆了口氣。方纔他欲言又
止,話中有話,我心中實覺好奇,於是便問道:「不過什麼啊?」。他不答話,
隨手朝前一揮,只見前方丈餘處一棵大樹,花喇一聲便從中折斷;我大吃一驚,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劈空掌力在武林中早已失傳,卻不料我一向以為不會武功的怪老頭,竟然
懷此絕技。他見我驚訝的模樣,淡淡一笑道:「你師父強,還是我強?」。我心
想:師父雖然武功高強,但若和他這劈空掌力相比,那可是遠遠不及。我訥訥的
道:「師父好像….沒你厲害…..」。他怒道:「什麼好像?他那配跟我比?好
好的天罡神功,給他一練,簡直屁也不值!」。我一聽心中大為不服,師父雖然
不會劈空掌,但掌力也能碎碑裂石,怎能說屁也不值?他見我臉色,知道我心中
不服,便道:「你知道我這是什麼功夫嗎?」。我搖頭不語,他嘿嘿冷笑道:「
這就是你每天苦練的天罡神功,你師父可真會教啊!」。

  本門「天罡神功」依據功力深淺,共分十二層境界,越往後練困難度便越高
。依據正常進度,大約每兩年可進一層,但三、六、九層為重要關卡,天資聰穎
者兩年固可順利跨越,但如天資稍差,便是五六年也難再進一步。像三位師兄入
門雖比我早了三五年,但功力始終只在四五層徘徊,無緣跨越第六層境界。至於
師父本身,在跨越第九層關卡進入第十層後,功夫便停滯不前,難有寸進。據師
父說,在師祖那個年代,「天罡神功」的某些練功訣竅便已失傳,因此師父雖費
盡苦心,但「天罡神功」卻始終未能功德圓滿,臻於巔峰。

  我從十歲開始由師父傳授「天罡神功」,雖然我天資聰穎,沒日沒夜的苦練
,但三年下來,也不過剛跨過第三層門檻;不過雖然如此,我也能斷木劈磚承受
重擊,怪老頭又怎能說師父教得不好呢?怪老頭在我身上捏了捏歎道:「你根骨
奇佳,跟著他實在可惜…..嗯…這樣吧,我教你一些運氣的竅門,不過你可不能
告訴旁人……」。那日之後,我便每晚向怪老頭請益,他也毫不藏私,將「天罡
神功」的運功秘要傾囊相授。怪老頭不但循循善誘教導簡明扼要,並且經常以針
灸、各種草藥,助我運氣行功,因此不過短短一年,我天罡神功便由原本的三層
功力,突飛猛進到九層境界。

  怪老頭對本門事務似乎頗為熟悉,但卻始終不提自己真實身份,他對師父時
有微詞,但對師娘卻讚譽有加。由他口中我知道,師父的「天罡神功」與師娘的
「玄陰神功」如配合雙修要旨,當可期於大成。但師祖當年發現師父心術不正,
因此雖讓師父出掌門戶,但卻並未傳其雙修要旨。他又說當年師父師娘雖為同門
師兄妹,但師娘卻另有愛侶,只因師父施展奸計挑撥離間,並用卑鄙手段姦淫師
娘,師娘在不得已情形下才下嫁師父。怪老頭武功深不可測,人生閱歷豐富,但
他的話我卻半信半疑,尤其是關於師父的一些醜事,我更是壓根兒不信。他也知
道這點,因此常提醒我說:「日久見人心,你師父心術不正,你可要防著點啊!
」。

  上個月怪老頭神色黯然的告訴我,他天年將盡,此後恐再無機會和我相聚,
他要以隔體傳功密技,助我打通生死玄關,使我的天罡神功得臻大成。我尚未答
話,他便猛然在我頭上拍了一掌,我立時昏昏欲睡,飄飄欲飛,待醒來之時,怪
老頭已蹤影全無,再不復見。我試一運氣,只覺真氣流轉再無滯礙,掌勁指風由
手掌指尖直透而出,顯然「天罡神功」已功行圓滿,劈空掌勁已自然形成。

  這天師父神情嚴肅的對我們師兄弟說道:「江湖傳言,玄天秘笈已落入天魔
教之手,如若傳言屬實,這將是武林浩劫之始。師父雖與天魔教素無瓜葛,但也
不能坐視魔道猖獗;爾等務必聽從師娘教誨,專心習藝,方不負為師一番苦心。
」。師父叮囑完畢,迅雷不及掩耳的在我們身上各點一指,我只覺一股冷氣直透
經脈,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師父又道:「為使爾等專心習藝,為師暫時封住爾等
妄想之源,待三個月後為師歸來,再為爾等開解。」。當晚師父連夜下山,逕奔
天魔教總壇____雁蕩山森羅殿。

  師娘掌影翻飛,身形矯健,一套「補天掌法」使得花團錦簇,毫無破綻。當
使到最後一式「女媧補天」時,她雙手高舉,容顏莊嚴肅穆,真是美賽觀音,力
勝巨靈。我們師兄弟四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對師娘的武學造詣,更加敬佩。
我不知三位師兄的想法如何,但我觀察的重點,倒有七成集中在師娘豐滿挺聳的
胸部之上;當她雙手高舉之時,那兩團嫩肉顫巍巍的微微抖顫,可真是使我心猿
意馬,想入非非。師娘「玉面觀音」孫迎鳳,在江湖中素以美貌著稱,現雖已三
十五歲,但仍是容色嬌艷,風韻撩人。我們師兄弟四人私下聊天,經常以師娘作
為題材,大伙也毫不掩飾對師娘的覬覦之心,不過那只是我們內心的齷齪幻想;
事實上,我們日常對師娘執禮甚恭,言行也絲毫不敢逾越,到底想歸想,作歸作
嘛!

  我們師兄弟四人年齡,依序為二十、十九、十八、十五,我年紀最小,也最
得師娘疼愛;當我七歲剛上山時,夜晚害怕啼哭,師娘還摟著我一塊睡呢!這天
練完功,咱們師兄弟一起洗澡,大師兄突地驚訝的道:「怪啦!我這寶貝怎麼軟
趴趴的硬不起來?」。他一面用手搓著陽具,一面懊惱的直嚷嚷。一會我們驚訝
的發覺,我們的那話兒,竟然都硬不起來;就連平日百試百靈的方法_____想著
師娘自慰,也都失靈無效。我腦中靈光一閃,不由得叫道:「唉呀!師父說封住
我們妄想之源,原來指的就是這檔子事!」。我這一叫,師兄們不禁紛紛抱怨起
來,二師兄左右望望,低聲道:「師父也真是的,還怕我們偷師娘呢!他也不想
想,就憑咱們這三腳貓的功夫,又那是師娘的對手?」。

  大師兄:呵呵~~你平常最偷懶,當然是三腳貓,咱們可是用功的很,功夫可
不差呢!

  二師兄:師兄啊!你可別吹牛,打手銃我承認不是你對手~~呵呵~~至於其他
的~~~那還難說呢!

  三師兄:嘻嘻~~~師父不是怕咱們偷師娘,他是怕師娘偷咱們呢!嘻嘻 ~~~

  大師兄:你們注意到沒有?師父師娘成親十多年,可沒生過一男半女,師父
那玩意,是不是不行啊?

  三師兄:小四,你怎麼不吭氣,平常師娘最疼你,你有沒有偷著孝順師娘啊
?嘻嘻~~~

  我見三師兄提到我,便附和道:「我當然也想偷著孝順師娘啦!但師娘要是
翻臉,我可禁不住她一拳一腳,況且現在鳥都硬不起來,要拿什麼孝順啊?」。
三位師兄一聽,便又七嘴八舌的抱怨起來,不過抱怨歸抱怨,硬不起來就是硬不
起來,大伙無奈之下,也只好在嘴巴上討點便宜,過過乾癮。他們雖然硬不起來
,但我可不一樣;師父當時用「三陰手」封我陽脈,我事後稍一運功,便將禁制
解除。我自從得怪老頭私下指導後,武功早已遠遠超過三位師兄,只不過我生性
不喜炫耀,也懂得鋒芒不露的道理,因此就連師父師娘也不知道,本門的「天罡
神功」我已經練至十二層的最高境界。

  三位師兄兀自在那發牢騷,我的心頭突然閃過一絲疑慮。師父以「三陰手」
封我們陽脈,力道用的似乎不對,若是對付一般武林中人或許有效,但我們師兄
弟自幼即修習「天罡神功」,乃是天生的陽體;況且我們每日練功自然會對「三
陰手」的陰勁產生抗衡作用。如果我的判斷沒錯,多則半月少則十天,三位師兄
的禁制便會自動解除,而且由於「三陰手」火上加油的激發,師兄們禁制解除後
,慾火反而會加倍的暢旺。師父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呢?如果師父明知有此結果
,而仍故意這麼作,那又用心何在?我越想越覺得不對,怪老頭常提醒我的話,
不禁在我耳際響起:「你師父心術不正,你可要防著他……」。

  我的判斷果然應驗!師父下山後的第十三天……..這日天氣酷熱,入夜後暴
雨傾盆;我本欲去後山練功,但見雨勢如此,只得作罷。此時三位師兄突地齊齊
呻吟起來,大師兄首先跳起來點亮燈,將全身衣服扒光,低頭望著自己下體,急
吼吼地叫道:「他娘的!咱的這玩意怎會脹得這麼大!」。接著二師兄、三師兄
也都有相同反應。他們全身顫抖,雙目盡赤,個個都握著腫脹的那話兒,不停的
快速套弄。裝睡的我正待告訴師兄們如何運氣疏解,此時砰的一聲,師娘已急匆
匆的破門而入。「山上來了敵人,快收拾兵刃跟師娘走!」,師娘話聲方落,才
發現三位師兄的怪模怪樣。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俏麗的面龐一下紅了起來。

  師娘冒雨而來,衣衫盡濕,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線畢露,看起來真是玲瓏剔
透,性感迷人。慾火焚身的三位師兄,對師娘的警告置若罔聞,眼睛卻死盯著師
娘胸前兩團高聳的嫩肉。師娘又羞又怒,氣運丹田使出類似佛門獅子吼的「鳳吟
九天」引吭長嘯,三位師兄為嘯聲所震,神智頓時恢復靈明。和衣而臥的我首先
提劍躍至師娘身前,師娘安慰的望了我一眼,輕聲道:「還是你老實..」。接著
語音突地提高,怒道:「你們三個越大越不像話,還不快快穿衣準備對敵!」。
賊人似乎有備而來,我們一出房門各種暗器便蜂擁而至,師娘手中飛鳳劍舞成一
團銀光,往來滾動形成堅固屏障,帶著我們師兄弟奮力突圍。

  飛鏢、鐵丸、銀針、毒箭,四處飛舞,一時之間暗器傷不了我們,但我們卻
也無法順利突圍。師娘見在大雨中奕戰也不是辦法,便逐漸向演武大廳移動;進
入大廳後無暴雨淋身,大伙均覺舒適清爽。此時匪徒湧入大廳,將我們團團圍住
,為頭的匪首排眾而出,哈哈一笑道:「佩服!佩服!孫女俠果然名不虛傳。本
教與賢伉儷素無瓜葛,但李大俠卻大鬧本教總壇,盜走玄天秘笈;本教找不到李
大俠,只好委屈孫女俠跟我們走一趟了!」。這匪首年約四旬,身材瘦高,白面
無鬚,其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內力頗為深厚。

  師娘冷笑一聲道:「貴教擅於群毆,總壇更是人才濟濟,拙夫又有何能耐盜
物取寶?只怕是貴教栽贓,以作為尋釁的藉口吧!」。匪首聞言色咪咪的笑道:
「孫女俠要吃罰酒,不才便領教高招,不過…..嘿嘿…..在下崔折花可有個不雅
的匪號……孫女俠若是輸了,可要有個心理準備啊….呵呵….」。師娘臉色一變
,厲聲道:「原來你就是崔折花!哼!我玉面觀音今日若不能降妖除魔,不過有
死而已….你就別作夢了!」。我一聽不禁大吃一驚,這崔折花可是江湖中有名
的淫賊,目前是天魔教的護教長老。據說他擅於採陰補陽,猶喜姦淫武功高強的
俠女,萬一師娘落入其手,豈不是…….。

  崔折花色咪咪的眼神,在師娘濕透的衣衫上轉來轉去,嘴裡也不乾不淨的唱
起了淫穢的十八摸,師娘又羞又怒,唰的一劍,便直刺崔折花心窩,崔折花身形
急轉,一式「仙猴摘桃」右掌便按向師娘胸部。倆人以快打快,倏忽已是數十合
,崔折花空手對敵,竟然絲毫不落下風。師娘見匪徒人多勢眾,且匪首武功高強
,便以傳音入密功夫通知大師兄,要他帶領我們由大廳神桌下的秘道,先行脫困
。大師兄向我們使個眼色,一揮手中長劍便向神桌衝去,匪徒猝不及防頓時被衝
出一道缺口。大師兄掀開神桌露出秘道口,喝令我等盡速進入秘道,他則負責掠
陣以待師娘。天魔教眾見我等欲從秘道突圍,立時蜂擁而上,全力防堵。

  師娘邊戰邊向秘道口移動,但此時除崔折花外,又多了兩名好手圍攻師娘,
師娘一時之間實難接近秘道。此時崔折花全力搶攻,節節進逼,他左手一式「日
落長河」封住師娘長劍,右掌「直搗黃龍」全力擊向師娘胸前,師娘避無可避只
得出掌硬抗;兩人雙掌相交,立時形成比拚內力之局,師娘再無餘力抵擋他人襲
擊。我見情勢危急,再也顧不得隱技藏拙。我一躍而上,劈空掌力擊出,立時將
兩名攻向大師兄的匪徒震飛出去,我一面要大師兄先入秘道,一面向師娘衝去。
圍攻師娘的另兩名好手,此時正掩至師娘身後欲行偷襲,見我如飛將軍一般凌空
而至,便紛舉長劍向我擊來。我雙掌一迎,暗勁湧出,他倆身軀一震,踉蹌倒退
,瞬間口吐鮮血,頹然倒地,再也無法逞強對敵。崔折花見狀大驚,真氣一洩立
時落居下風,師娘趁勢發勁將其震開,攜著我的手便急速衝入秘道。




  懺情錄〈二〉

  秘道入口狹窄,匪徒不敢冒然追擊,我們循秘道直達後山,並放下巨石封閉
秘道;暫時擺脫敵人糾纏,大伙均覺心頭一輕。此時大雨未停,山間水坑泥濘漫
道,師娘皺眉道:「還是先找個地方避避雨吧!」。我常到後山練功,此處地形
最熟,於是便道:「怪老頭的居處離此不遠,咱們就先去那躲躲雨吧!」。我熟
門熟路的領著師娘、師兄徑赴怪老頭住處,途中師娘擔心的道:「那老頭脾氣古
怪,況且現在又三更半夜,要是他不肯讓我們避雨,豈不是徒勞往返?」。我笑
道:「師娘放心,我跟怪老頭極熟,他斷然不會拒絕;況且最近他也不在家,大
概是赴遠處採藥去了。」。

  怪老頭的居處,其實是一天然山洞,不過經他細心修繕整理後,山洞內部儼
然就是個設備周全的人家;起居室、儲藏室、盥洗室竟然一應俱全,師娘、師兄
看了後不禁讚不絕口。我至臥室找出幾件長袍,要師娘、師兄盡快換上,師娘忸
怩的道:「身上濕漉漉地總要稍為清理一下,否則草草換上,干衣服不又濕了?
」。我忙道:「師娘別擔心,隔壁那間屋子是怪老頭洗刷藥材的地方,有現成的
儲水漕及擦拭藥材的毛巾,師娘可至隔壁稍事梳洗再行更衣。」。師娘嘔了一聲
,拿著長袍到隔壁去了。

  我們師兄弟可沒師娘那麼講究,大伙七手八腳將濕衣服一脫,隨意找塊乾布
在身上擦擦,便換上長袍。此時三位師兄又現出坐立難安的模樣,他們面紅耳赤
,胯下長袍高高隆起,顯然慾火又再度侵襲肆虐。大師兄驚訝的望著我道:「小
四,你怎麼都沒感覺?」。我當然不便說明其中緣由,於是裝傻道:「大概我年
紀還小吧!」。師兄們不再理我,他們低聲嘀咕一陣,悄悄掩至隔壁門邊偷窺師
娘。我一方面怕他們對師娘作出非份之舉,另一方面也對師娘身體好奇,因此也
跟在他們身後,一同偷窺。

  那房門乃是樹枝竹葉編織而成,上面到處皆有空隙,我們四人上下左右各據
一方,倒也互不相妨。室內一燈如豆,光線暗淡,師娘赤裸的身軀,在光影下呈
現出矇矓的妖艷美感。我們師兄弟自幼便上山習武,在師父師娘嚴格教誨下循規
蹈矩,從來也未曾看過女性赤裸的胴體。如今師娘近乎完美的裸身就在眼前,又
怎能不叫我們慾火高漲,興奮莫名呢?成熟美貌的師娘,冰肌玉膚,體態撩人;
那高聳的乳峰碩大飽滿,那修長的玉腿渾圓挺直。她纖腰細細,臀圍豐滿,芳草
淒淒,濃淡適宜;師娘全身散發出濃烈的女性芬芳,刺激得我們幾欲癲狂。驀地
二師兄一聲低吼,猛然一下便破門而入,緊接著大師兄、三師兄也隨後跟進;師
娘大吃一驚,慌忙出掌欲將三位師兄逼出門外,但三位師兄就像瘋了一般,打死
不退。

  混亂中大師兄從身後抱住師娘,雙手也握住師娘柔嫩的雙乳,師娘一個肘錘
向後擊去,大師兄順勢倒地,卻仍緊抱師娘不放。師娘急的大叫:「你們瘋了!
快住手啊!」,但二師兄、三師兄卻接連撲上,分別緊抱著師娘胡亂踢踹的兩條
玉腿。師娘奮力掙扎高聲呼叫,但短兵相接之下,卻難敵三名慾火焚身的青壯漢
子。三人撩起長袍將陽具在師娘身上亂頂,師娘絕望的嗚咽起來,認命的準備接
受徒弟的摧殘。這些事說來話長,其實發生只在瞬間,我見情勢失控,慌忙上前
制住三位師兄穴道。我替全身顫抖的師娘披上長袍,並攙扶她至怪老頭臥室歇息
,師娘再也忍不住驚駭,趴在我身上哀哀的哭了。

  她嫩滑柔軟的身體緊貼著我,我不由自主便起了生理衝動,當我怒聳的陽具
頂住她棉軟的小腹時,她抬起佈滿淚痕的俏麗面龐,似嗔似怒的瞪了我一眼,好
像是說:「原來你也不老實!」。但她的身軀卻仍緊貼著我未曾避開,似乎又默
許我這善意的不老實;不知不覺間我摟住了師娘,陽具也開始有意無意的在她腿
襠間磨蹭。師娘的身體陡然間熱了起來,就像一團柔軟的火球在我懷中蠕動,我
本能的探索她的櫻唇,她輕搖臻首若有似無的抗拒,當我火熱的嘴唇封住她的檀
口,她濕滑溫柔的丁香軟舌,瞬間已渡入我的口腔。

  我腦際轟的一響,頓時迷失方向,顫抖的手也自然的伸進長袍,撫摸師娘柔
嫩飽滿的乳房;師娘嚶的一聲嬌嗔,急喘道:「不行啊!我是師娘!」。她似乎
是提醒我,又似乎是警惕自己,但我充耳不聞,逕自將她放躺在床上。她俏臉飛
紅星目迷濛,語無倫次的呢喃道:「不行…..你師兄他們….會知道….你…不行
啊….我是你師娘…」。色膽包天的我無法自持,邊解開她的長袍邊安慰她道:
「師娘放心!師兄們被我點了昏睡穴,沒有一兩個時辰,他們是不會醒過來的。
」。長袍敞開,露出雪白粉嫩的大奶,我貪婪的伏首,吸吮她櫻紅的乳頭。她啊
的一聲長歎,雙眼緊閉,鼻間溢出絲絲輕哼;那股銷魂媚態,簡直叫我意亂情迷


  我的手滑行至她股間,那兒濕濕滑滑滿是淫水,芳草糾成一團,嫩穴蠕動微
開;我探指向裡輕搔,師娘忽地夾緊雙腿,奮力將我推開。她似乎陡然間恢復了
理智,又擺出了師娘的架勢。她白了我一眼,將身上長袍重新繫緊,而後問道:
「他們三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練功岔了氣?」。我一時之間實在難以適
應如此轉變,不禁納悶的道:「師娘!你怎麼….怎麼….了嘛!」。她臉色一整
,似笑非笑的道:「好了,別撒嬌了!師娘雖然疼你,也不能太…..縱容你,你
師兄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你快告訴師娘!」。我見事已至此,便將師父用三陰手
點我們陽脈的事和盤托出,師娘聽後驚訝的睜大眼道:「你師父怎麼這麼糊塗?
這不是火上加油嘛!也難怪他們像瘋了一般…….」。她頓了一下,疑惑的道:
「師父沒點你嗎?你怎麼都沒事?」。我只好裝傻道:「大概師父見我年紀小,
用的勁不足吧!」。我驚訝的發現,方才對敵時我大展神威,師娘師兄們竟然都
未察覺。

  師娘告訴我解法,要我轉授三位師兄,師兄們依法施為,不久便陰陽調和慾
火消退。恢復正常的他們,羞愧欲絕,不敢面對師娘。師娘溫言道:「天罡神功
練到一定程度,必然會陽氣大盛,你師父誤用三陰手橫加刺激,你們自然會神智
不清作出傻事。雖然你們對師娘無禮,但非出於本心,師娘也不便深責。現下天
魔教正追殺我等,此處不可久留,你們三個一路,我與雲飛一路,咱們分途赴司
空叔那兒,也可盡早與你師父取得連繫…」。天亮後我們返回居處探視,發現居
處房舍財物並無損失,顯然天魔教眾志不在此。三位師兄終究尷尬,匆匆收拾一
下,便率先告辭出發;師娘見居處無恙反倒不急著走,她低著頭沉思半晌,突然
說道:「咱們還是留在這兒等你師父吧!」。

  師娘決定留在山上,我心中不禁又胡思亂想,這兒只剩下我和師娘倆人,如
果師娘又肯讓我親近,那豈不是如在天堂。晚間我在臥房打坐,忽然聽見細微的
破空之聲;我不動聲色,凝神以待,只見房門漸開,倏忽閃進一條人影。我瞇著
眼偷瞧,不禁大吃一驚,只見來人竟是我的師父李天罡。師父也不吭聲,來到身
前一伸手就點了我的昏睡穴。我早有防備,已先行以移穴大法將穴道錯位,師父
一動手,我順勢趴下便佯裝昏迷。師父探了探我的鼻息,隨後轉身走出門去,我
立即起身,遠遠尾隨師父。只見師父進入師娘臥房,不一會便傳出倆人激烈的爭
執聲。





  懺情錄〈三〉

  師父與師娘越吵越凶,我也越聽越感驚訝,雖然有些事情沒頭沒尾,聽了也
搞不清楚,但大部份爭吵的內容卻是一聽就懂。像怪老頭曾經提過,師娘原有愛
侶,只因師父挑撥離間並用計姦淫師娘,以至於生米煮成熟飯等情,在爭吵中均
一一現形。原來當初師娘迫不得已嫁給師父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婚後師娘絕對不
與師父同房,換句話說,師父名義上雖娶了師娘,但婚後十餘年卻始終未曾和師
娘圓房,這也難怪他們至今仍膝下猶虛了。此時師父以揶揄的口吻道:「你支開
他們三人,單留雲飛在身邊,你居心何在啊?」。

  師娘氣得臉色發青,怒道:「你還算是人嗎?竟然設計徒弟侵犯自己老婆…
..現在又懷疑我跟雲飛…..哼….你真是無恥!」。師父嘿嘿一陣冷笑,咬牙切
齒的道:「哼!我還沒問你呢!雲飛的禁制可是你替他解的?你跟他是不是已經
……哼!你對他可真好啊!」。我不敢相信平日道貌岸然的師父,竟會如此卑鄙
無恥的污蔑自己的妻子及徒弟,他說話的語氣,齷齪的居心、簡直連江湖宵小也
還不如,這真是我平日傳功授藝的師父嗎?

  我心中正自百感交集,師父卻又有驚人之語。「哼!這十多年來,無論我怎
麼求你,你就是不肯答應….哼!好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我就不信狼虎之年的
你,私底下不想男人,哼….這回都怪雲飛這小子誤事,嘿嘿!否則你讓這幾個
年輕小伙子一搞,還不知道有多浪呢!….」。師娘臉色蒼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才冷冷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練功燥進,傷了經脈,早已是不男
不女的怪物…..難怪一肚子齷齪變態…..」。

  師父臉色驟然一變,惡狠狠的道:「我千方百計取得玄天秘笈,就是想要和
你一同雙修,重新成為真正的男人,可你偏偏不肯…….哼哼!現在時間也差不
多了,就算你不肯,我也要硬上….」。師娘一句「你休想!」才剛出口,突地
兩腿一軟,竟跌坐在地,她憤怒的道:「你…你又使了什麼手腳?」。師父哈哈
大笑道:「區區軟骨散你都認不出來嗎?哈哈~~軟骨散雖然時效短暫,但也足夠
我用了。老實告訴你,我對你早已死心,但我卻非得到你不可;唯有你那身玄陰
神功,才能配合我從事雙修…..呵呵….你馬上就可以領略到雙修的樂趣了……
.」。

  師父將癱軟無力的師娘抱上床,三把兩把就將師娘脫得精光,他嘴中嘖嘖讚
道:「怪怪!十七年沒看過你這身嫩肉了,真是越來越嫩,越來越滑,哈哈!想
當年我迷昏你硬上時,你奶子好像還沒這麼大,如今怎麼像吹氣一樣又大又圓…
….」。師娘緊閉著眼,淚水直流,師父則得意的在她身上東摸西摳。一會,師
父起身將衣服脫光,神色也肅穆端寧起來。他凝神運氣兩手互搓,既而將灼熱的
手掌按在師娘嫩白的大奶上搓揉,師娘的身軀微微顫抖,雪白的肌膚也逐漸泛起
粉紅的色澤。師父在師娘身上搓遍後,一矮身將師娘豐盈的大腿左右一分,低下
頭便舔呧師娘嬌嫩的牝戶,師娘喉間流洩出壓抑不住的細微呻吟,牝戶也明顯濕
潤了起來。

  室內燈光明亮,師娘雪白誘人的胴體看得清清楚楚,我血行加速,陽具直翹
而起,真恨不得能取師父而代之,好好享受師娘豐美的嬌軀。但身臨其境的師父
,那玩意卻還是軟趴趴的全無起色,想來師娘說的沒錯,師父練功傷了經脈,已
成為不男不女的怪物。師父專心一意的賣力舔唆,師娘的呻吟愈形蕩人,淫水也
越流越多。驀地,師娘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下陰突地噴出一股晶瑩的水柱;師父
似乎早有準備,他張嘴湊上承接,幾乎涓滴不漏。師父迅速盤腿端坐,並握住師
娘雙腿朝前一拉,將軟垂的陽具緊緊貼在師娘濕潤的牝戶上;他閉目存神雙手移
至師娘纖纖玉足,將大拇指按在師娘足心湧泉穴上,緩緩搓揉起來。師娘面色愈
紅,貝齒緊咬下唇,她臉上顯出搔癢難耐的媚態,渾身肌肉也陣陣顫慄,如水波
般的蕩漾。

  怪老頭傳授我的天罡神功運氣要旨,其中便有關於雙修的訣竅;我知道師父
正刺激師娘性穴,使師娘持續高潮洩出陰精,自己則施展採陰補陽密技,以收回
春起陽之效。但師父陽具痿軟,無法直接進入師娘牝戶吸取元陰精華,因此在效
果上不免大打折扣。大約經過一柱香的時間,師父一躍而起,恨恨的道:「哼!
你舒服了吧?你如果答應我配合雙修,那滋味可比現在舒服百倍…..你還是答應
我吧!免得我再出下策!…..」。師娘在持續銷魂後顯得有氣無力,但她卻依然
強硬的道:「你休想…..還有什麼下策… 你儘管使出來吧!像你這種無恥的人
…..我寧死…..也不會答應你….」。師父聞言氣得發抖,他陰惻惻的道:「這
可是你逼我的,我就遂了你的心願,讓雲飛來服侍你吧!」。

  師娘聞言大驚,她圓睜雙目驚愕的道:「你…你還算是人嘛!這和雲飛有什
麼關係?」。師父嘿嘿一笑道:「這玄天秘笈,其實就是本門失傳的絕密心法;
它上面清楚的記載,如何利用雙修的法門,使「天罡神功」與「玄陰神功」合而
為一。這秘笈旁人拿去,一點用也沒有,只有修習過「天罡神功」與「玄陰神功
」的本門中人,才能領略到其中奧妙。雲飛自幼修習天罡神功,又是個童身……
.嘿嘿….如果他和你交媾,你們交合之後混雜的體液,那可是奪天地造化的大補
之物…..呵呵…..你們不明雙修要旨,這寶貝還不是就白白浪費掉了….但是如
果我在一旁等著…….呵呵….保不準只要一次,我這玩意就能再振雄風….哈哈
……..」。

  師娘聽得目瞪口呆,羞憤欲絕,我則腦中電閃,突生奇計;我迅即返回居處
,佯裝昏睡未醒,只待師父到來,以便將計就計。果然不久師父便飛躍而至,他
隨手一揮解開我的穴道,我立刻長噓一口大氣,佯裝大夢初醒,我滿臉驚愕的望
著他,興奮的叫道:「師父!您怎麼回來了?」。師父滿臉慈祥的溫言道:「雲
飛!你是個好孩子,你師娘都已經告訴我了…….不過你師娘遭到敵人暗算,現
在可危險的很……」。師父臉上的表情真摯無比,說到師娘危險,立刻就顯出擔
憂關懷的神情,若不是我先前親眼目睹他齷齪的言行,還真會為他唱作俱佳的演
技所蒙蔽。我擔心的道:「師娘怎麼了?先前不是還好好的?」。師父歎了口氣
道:「她就是愛逞強,受傷了也不吭氣…..唉!…現在只有靠你來解救師娘了!
」。

  我心想,不知師父能編出什麼理由來哄騙我,於是故作驚訝的道:「我有什
麼本事能解救師娘呢?」。師父裝模作樣的沉吟半晌,方才為難的道:「你師娘
對敵時為純陰真氣所傷,她本身練「玄陰神功」又是至陰之身,因此陰上加陰導
致經脈受損,如不及時以純陽之氣導陰引陽,她將會全身癱瘓武功盡失………」
。師父望了我一眼,接著又說:「你自幼修習天罡神功,又是個童身,唯有由你
和師娘交合,方能將你師娘治好…..唉!但是你師娘抵死不肯,說什麼寧願一死
,也不願違背倫常…..」。他泫然欲泣,狀極哀痛,我為他演技感動,禁不住忘
情的道:「師父您放心!只要能救師娘,您要我作什麼,我都願意!」。師父狀
極安慰的道:「好孩子,師父師娘真是沒白疼你…..你還是童身吧?」。我點點
頭,師父興奮的拉著我,迅快的向師娘臥房走去。

  師娘蓋著被子,圓睜雙眼躺在床上,她眼中滿是焦急驚恐,又隱隱有些羞赧
期待。師父以怪異的眼神望了她一眼,而後對我道:「你師娘抵死不從,我只好
點了她穴道,你可要輕著點,別弄痛了師娘;千萬要記得,一洩身後趕緊起來,
好讓師父施展回春大法,救你師娘!」。他說完朝我一揮手,道:「你上去吧!
」。我心想,你在一旁看著,我怎能盡興?於是忸怩的道:「師父….你在旁邊
….我….我….不行啊…..」。師父聞言一愣,既而哈哈大笑道:「說得也是,
我到門外等著吧!」。我知道師父定然會在窗外偷窺,不過只要他不站在身旁,
我可不怕他偷看。我脫下衣褲鑽入被中,只覺軟玉溫香,觸手嫩滑,師娘果然是
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我輕輕的趴伏在師娘身上,溫柔的親吻著她,師娘緊咬牙關
,眼中滿是怒火,顯然誤以為我聽從師父指示,藉機姦淫她。

  我貼近師娘耳際,告訴她我是將計就計,我可以先解開她的穴道,以證明我
所言不虛。師娘兩眼一亮,露出慧黠的笑意,似乎非常同意我的作法,於是我藉
著撫摸的動作,不著痕跡的便解開了她的穴道。解除禁制的師娘,身體顯得格外
敏感,她緊緊抓著我的手,不讓我越雷池一步;幸好我們蓋著被子,只露個頭在
被外,否則以師父之狡猾,定然早已瞧出破綻。倆人赤裸相擁,終究難忍欲情,
師娘雖然緊抓著我的手,但我的嘴可不是白長的,我親吻師娘嫩白的大奶,舔唆
她櫻桃般的乳頭。師娘放開了我的手,摟住了我的頭,她整個身軀縮入被中,開
始放肆的蠕動。

  我貪婪的撫摸她潤滑的大腿、柔軟的乳房、渾圓的臀部、濕漉漉的牝戶,她
呼呼急喘,咿唔輕哼,不知不覺便獻上香唇。那丁香軟舌,靈巧的在我口中翻攪
,我的慾火陡然間不可遏抑。我用膝蓋分開她的大腿,將陽具頂上她濕潤的牝戶
,她畏懼的試圖夾緊雙腿,並呻吟道:「你….你可不能假戲真做啊!」,但她
的雙手卻緊摟著我的腰,一點也沒有放鬆。我在她耳際低聲告訴她雙修要旨,她
哼哼唧唧也不知聽進去沒有,但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腰
肢一挺,陽具順著淫水噗的一下,就進去半截,她啊的一聲,臉上現出痛苦、淒
美、哀怨的複雜神情,那種表情真讓我看了心疼;我暫時停止動作,溫柔的親吻
她的香唇。

  嫩肉緊緊包裹著陽具,夾雜著一股向內吸吮的引力,我忍不住開始蠢動,陽
具一分一寸的更加深入,終於頂到了師娘的幽深禁地。她眉頭緊皺,小嘴微開,
像是痛苦難耐,又像是樂極不支,我嚇得又停了下來,只是緊緊的摟著她。過了
一會,她喘了口氣,低聲道:「你…你怎麼不動呢?」。我一聽真是其樂無比,
立即大開大闔抽插了起來,師娘起初似乎痛苦難耐,但數十回合後,她便愉悅的
樂在其中。我終究是只童子雞,缺乏實戰經驗,抽插的快感越來越強,我禁不住
就要洩精;而曠了十七年的師娘,同樣不耐久戰,她兩腿高翹,屁股猛搖,一陣
哆嗦,剛好趕上我的強勁噴發。

  男女同時達到高潮,正是雙修的基本要旨,我立即親吻師娘,以符合雙修「
三竅合」的要求。所謂「三竅合」,就是在上嘴唇相合,在下性器相合,在內則
是龜頭馬眼與花心鳳眼相合。三竅一合則陰陽相通,如再配合正確的導引心法,
將可使功力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我依據心法,吸吮師娘的舌尖,緊頂師娘的花
心,師娘不停抽搐顫抖,高潮竟自連續不斷;我同樣飄飄欲仙,如在天堂。我的
陽精與師娘的陰精,透過馬眼鳳眼相互吸收,立時滲如體內化作內力奔流;在內
力奔流中,我與師娘都體會到極度的銷魂快感,我倆緊緊相擁,根本忘記門外還
有個居心叵測的大變態。

  師父見被浪停止翻飛,一個箭步便躍至床前,他將被子一掀,一把就把我拽
了起來。他迫不及待的湊近師娘牝戶,只見那兒除稍微濕潤外,竟毫無交合之後
的溢出物。他大感驚訝,氣急敗壞的向我吼道:「你到底洩了沒有?你都洩到那
去了?」。我故作驚惶狀,委屈的道:「我真的洩了,都洩在師娘裡面…..」。
師父臉色發青,口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手
指一伸,便欲插入師娘嫩穴一探究竟,不料師娘一個窩心腿,便將師父踹倒在地
。師父猝不及防,受傷不輕,他一躍而起便待反擊,但師娘已先他一步,揮掌擊
來。夫妻倆你來我往,下手毫不容情,原本倆人功夫在伯仲之間,但師父先挨了
一腳業已負傷,師娘又方經雙修滋潤,功力又進一籌;此消彼長,強弱立判,師
父眼見不敵,迅即倉皇逃竄。

  師娘光著身子不便追擊,她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本小冊子,隨手翻了翻,不屑
的道:「哼!千辛萬苦搶來的玄天秘笈,原來裡面就是這些齷齪的玩意………」
。她雙手一分,便欲將秘笈撕毀,我趕忙叫道:「師娘!別撕!開券有益啊!」
。師娘一聽,忍俊不住笑道:「有益你個頭啊!你這個小壞蛋!」。她說完猛然
發覺自己竟赤裸裸的渾身精光,不禁啊的一聲,跳上床鑽入被中。我好奇的問道
:「師娘,秘笈裡到底寫些什麼啊?」。師娘臉色通紅,面帶嬌羞的道:「你年
紀還小,不能告訴你!」。

  我見師娘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不由得色心又起,我緩步走到床前,指著自
己高翹的陽具道:「師娘!我年紀雖小,這兒可不小,你看,它又想師娘了!」
。師娘窘得說不出話來,她一轉身背對著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露出半邊
白嫩嫩的屁股。我心想:「反正已和師娘有過一次,不如打鐵趁熱,再接再厲吧
!」。我厚著臉皮鑽入被中,師娘身軀一抖,也不回頭,怯聲道:「你….你…
.你……」。她語音越來越低,到後來幾不可聞。但當我從身後摟著她時,她又
「我…..我….我….」了起來,不過不管她說「你」還是「我」,反正我絕對不
會半途而廢。我抬起她白嫩嫩的大腿,對準她濕漉漉的牝戶,我猛一使勁,就…
…………」。





  懺情錄〈四〉

  我抬起師娘白嫩嫩的大腿,對準她濕漉漉的牝戶,我猛一使勁,就想直入中
宮,再享溫柔滋味;誰知師娘竟在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伸手握住我的陽具。她面
帶羞澀的道:「你…你就不用歇一會嗎?師娘….那兒…都讓你弄腫了…有點疼
啊!」。她邊說邊用溫熱棉軟的玉手套弄我的陽具,我只覺別有一番滋味,便也
挨在她懷裡,撫弄她嫩白豐挺的大奶。一會我慾火高漲,實在按捺不住,便又央
求師娘讓我進去,師娘語帶幽怨的道:「跟你說我那兒疼,你怎麼不信?你要是
只圖自己快活,你就自己進來吧!」。她說完負氣的將我一推,而後兩眼一閉,
雙腿一張,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樣。我見她有些傷心,又有些難過,倒也不敢造次
;我身體向下一溜,湊近她的牝戶一瞧,心中不禁一陣愧疚,她那兒果真又紅又
腫,還有些破皮呢!

  我初次湊近觀賞師娘妙處,心中又是好奇又是興奮,不免細細端詳起來。那
兒就像個蜜桃瓣兒一般,兩邊嫩肉隆起,中間一縫嫣然;那縫兒密閉合攏,實難
窺其奧妙。我越看越覺希奇,便輕輕的掰開那肉瓣,瓣兒一開,兩片薄唇立現,
薄唇上方懸一肉珠,其色殷紅,隱隱泛出水光。此時師娘嚶的一聲輕呼,似乎我
又碰到她的痛處,我定睛一瞧,只見嫩穴入口尚餘血絲,顯然此處腫脹破皮。我
既覺內疚,又感心疼,本能的便將嘴湊上,輕柔的舔阺那細微的破口。師娘身軀
一顫,嬌聲道:「不要….那兒髒啊!」。我就像小孩偷吃糖一樣,大人越說不
能吃,偷吃起來就越有味道。師娘那兒確實有股腥騷味,不過這味兒不但不難聞
,聞起來還格外叫我興奮;我邊嗅邊舔,越舔越有滋味,師娘邊哼邊扭,淫水也
越流越多。

  師娘的臀部向上挺聳,迎合著我的舌頭,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逐漸高亢的慾
火;我使勁托起師娘白嫩的屁股,將整個臉貼上師娘濕潤的牝戶,連鼻帶嘴大力
的刷了起來。師娘的反應愈趨激烈,她腳掌撐著床,臀部整個挺起;她緊抓著我
的頭髮,使勁的將我的臉按向陰部,不斷的來回磨蹭。她浪蕩的媚態,使我的欲
情難以遏抑,我握住火熱堅挺的陽具,將龜頭緩緩插入肉縫。師娘此時完全忘了
疼痛,她奮力將屁股向上一聳,只聽噗嗤一聲,我粗大的陽具已盡根沒入她的牝
戶。師娘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長歎,她兩手前伸拉著我的臂膀,我識趣的立即伏
身緊抱著她。我倆自然的熱情擁吻,唇齒互叩,舌根纏繞,難分難捨,幾欲窒息


  我恣意撫摸,放肆唆舔,腰部也開始扭動,抽送陽具。師娘杏眼含春,檀口
輕啟,雪白的大腿,開開合合越翹越高;豐聳的臀部,也不斷的搖擺挺聳。她不
斷發出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刺激得我更加狠命的抽插。師娘全身顫慄起來,下
陰也越縮越緊,我只覺陽具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舒服的簡直無法言喻。驀地師娘
啜泣了起來,她邊哭邊斷續的道:「我…我好舒服….我…不行了….摟緊我….
用力啊!…唉喲….好….好…好舒服啊…..」。我聽她這麼一浪,再也忍耐不住
,精液憤怒的噴出,就像要將師娘射穿一般。師娘被噴得直打哆嗦,神情也恍惚
迷離,她張著嘴想叫,但卻又發不出聲來。我按照雙修要領,再度與師娘三竅相
合;內力穿梭不停,快感持續不斷,我倆飄飄欲仙,就像真的上了天堂。

  激情過後,我倆依舊緊緊相擁,師娘閉著眼娓娓低訴,她像是自言自語,又
像是專門說給我聽;總之,她說的動情,我聽的歡欣,我倆完全超越年齡輩份,
成為一對親密的伴侶。師娘是這麼說的:

  「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我從十八歲被你師父迷姦後
,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今天就是我的洞房花燭夜。你不要嫌我老,我也不
嫌你小,從今以後我會像妻子一樣的服侍你,希望你也能像丈夫一般的疼我。過
去我曾深恨自己身為女人,但如今我才瞭解到身為女人的快樂;我願意當你的女
人,我也喜歡當你的女人,我的小丈夫!可別說我不顧廉恥,我真的好想好想_
____我還要!」

  我聽了真是感動極了,我緊抱著她,不停的親吻她;她也不再矜持,一把握
住我的陽具,就放肆的搓了起來。這回她大方的翻開玄天秘笈,和我一塊觀賞,
那秘笈圖文並茂,第一篇說的是「顛倒陰陽補情天」,訣曰:男舔女陰,女含男
陽,舌為君嘴為臣,君臣相輔,導陰引陽………..。師娘一看完,立即要我依法
照練,她趴在我身上,小嘴一張就含住我的陽具,自己嫩白的大屁股則正對著我
的嘴。我已歷經兩次雙修,精力旺盛的不得了,當下長舌一捲,舌尖就在肉縫中
鑽探起來…….。結果我們一練就練了三個時辰,師娘興趣盎然,還直嚷不過癮
呢!

  我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將玄天秘笈上的雙修法門一一試練,我的內力更加
深厚,已達剛極生柔的境界,猶帶稚氣的外貌也陽剛氣大增,漸趨成熟。師娘得
益尤勝於我,她不但玄陰神功近乎大成,整個人也似乎陡然間年輕了十歲。她全
身散發出迷人的成熟春情,嬌艷的面龐也愈形嫵媚;她柔嫩的肌膚更為潤滑,臀
腿腰乳也愈發勻稱。師娘似乎要將過去十七年的空虛,在短短的半個月內,一股
腦全補回來。嘗到滋味的她彷彿永不饜足,沒日沒夜的盡找我雙修,一天十二個
時辰,我們幾乎有六個時辰下體相連。好在師娘成熟美貌柔肌玉膚,我又龍精虎
猛善於采戰,否則一般人照這樣搞法,鐵定要出人命。

  這日雙修完畢,師娘下山採購一些日常用品,她回來後愁眉深鎖,一副心事
重重的模樣;我追問再三,師娘終於說出了緣由。原來師父惡人先告狀,他透過
各種管道在江湖中散佈謠言,說師娘水性楊花,專門勾引涉世未深的徒弟,從事
采陽補陰的無恥勾當。如今天罡門正準備召開武林大會,會中師父將正式宣佈休
妻,並將我逐出門牆,說不定還會發動武林群豪,來追剿我們呢!我到底年紀還
小,不明瞭人言可畏的道理,一聽之下只覺又好氣又好笑。我笑著對師娘道:「
那我們不是成了姦夫淫婦?你喜不喜歡我這個小姦夫啊?」。師娘眼眶泛紅,狠
狠瞪了我一眼道:「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今後我們要如何作人啊!」。

  師娘心情惡劣,愁眉不展,我費盡心思逗她開心,但都沒什麼效。我沒辦法
,只好擺出小丈夫的氣概,向她大逞威風。我板著臉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你整天哭喪著臉,不是觸我霉頭?人家說什麼關我們什麼事?大不了咱們隱姓
埋名,到南方去作夫妻。」。師娘見我正經八百,跟真的一樣,不禁噗嗤一聲笑
了出來。她揶揄道:「是嘔!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什麼時候嫁給你了?咱們
是姦夫淫婦,只能算作私通…….」。我見她笑盈盈的,真是美的不得了,沒等
她說完,就上前一把抱住她。我笑道:「你這個小淫婦還敢頂嘴,我這姦夫可要
好好的奸奸你!」。我掀起她裙子,便伸手撫摸她的大腿,她咯咯直笑,扭著身
子假意掙扎;一會我將她放倒在地,迫不及待的便行船入港,她喘噓噓的將腿翹
起,騷騷的哼道:「冤家!我好喜歡讓你奸嘔!」

  我和師娘曉行露宿,一路向南行去,這日來到一家客棧歇息。我們要了幾個
小菜,打了四兩白干,在大廳中邊吃邊聊,隔桌有幾個漢子不時側目偷瞧著師娘
。師娘雖然布衣布裙作村婦打扮,但她膚色白膩,眉目如畫,仍舊是艷光四射,
引人遐思。那幾個漢子言語粗俗下流,邊談邊瞧著我們,顯然言談之間是衝著師
娘。

  漢子甲:這俏娘們也真是沒眼光,怎麼跟了個小鬼!真是暴殄天物嘛!

  漢子乙:唉!你看她奶大臀圓,腰細腿長的浪相,這小鬼那餵得飽她?不出
牆才怪!

  漢子丙:他奶奶的!不如咱哥幾個將這娘們弄上一弄,也讓她知道,什麼叫
真正的男人!

  漢子丁:你們盡會吹牛,那個敢真上啊?…………..

  師娘見我氣沖沖的,一副想動手的模樣,她斜睨了那幾個漢子一眼,輕聲對
我道:「他們只不過是鄉下的粗魯漢子,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強忍怒氣,
低著頭不吭氣,不料一個漢子竟站起朝我走來。他到了跟前,大刺刺的對我道:
「小子!這是你姐姐,還是你媳婦?」。我瞄了他一眼,輕蔑的道:「是我姐姐
也好,是我媳婦也罷,橫豎你管不著!」。那漢子大怒道:「你這臭小子竟敢不
識好歹!跟大爺這樣說話?老子就來教訓教訓你!」。他說完一巴掌就扇了過來
,我隨手一揮,他乒乒乓乓連撞翻七八張桌子,一傢伙仰面八叉的躺臥在地,再
也爬不起來。其餘幾個漢子原本想要助拳,一看這情形,個個都成了縮頭烏龜。
師娘掏出一錠銀子,往桌上一放,脆聲道:「店家!打翻的桌椅碗盤都算我的,
剩下你拿去喝酒!」。她將我一拉,嫋嫋婷婷的便走了出去,滿店的客人個個都
看直了眼,還道是九天仙女下凡來呢!

  我和師娘愉快的邊走邊聊,直笑那鄉下人不自量力,不一會我們突然感到頭
暈,身軀也漸癱軟無力。師娘驚呼道:「唉呀!我們著了那窩人道了!這是軟骨
散啊!」。我試一運氣,只覺氣脈暢旺,大概一盞茶時間便可逼出所中迷藥,心
情不禁大為平靜。我對師娘道:「軟骨散藥性不強,應無大礙,咱們盡快運氣逼
毒吧!」。我們找了個草堆鑽了進去,分別盤腿運氣,此時人聲雜遝,一群人飛
快向此奔來。他們到了左近,突然停了下來,有個尖銳的嗓音道:「呵呵~~就在
這附近了,大伙四處搜一搜!」。一會我跟師娘都被他們搜了出來,他們似乎對
師娘甚為忌憚,連點了她多處穴道;對我則漫不經心,隨隨便便的點了我兩下,
就將我丟在一邊。

  為首的麻臉漢子得意的笑道:「這玉面觀音孫迎鳳,大概是縱慾過度昏了頭
,這麼容易就著了道,呵呵~~她在江湖上名氣可大得很啊!想不到竟落入我麻臉
狼之手,哈哈~~~」。他身旁一瘦高的漢子諂媚的道:「麻老大,這孫迎鳳可是
有名的大美人啊!嘿嘿~~麻老大艷福不淺啊!」。麻老大一陣淫笑,曖昧的道:
「咱們是老兄弟了,待會少不得大伙都嘗嘗女俠的滋味,嘿嘿~~這李天罡也真是
沒福氣,這麼標緻的老婆竟讓小鬼徒弟搞了,他奶奶的!這女俠一定浪得很,喜
歡吃童子雞啊!哈哈~~~」。

  他們在兩棵大樹之間,將師娘兩手兩腳分別綁住吊起,師娘離地三尺,懸空
仰躺成一大字形。那麻老大伸手在師娘胸前摸了一把,嘖嘖讚道:「怪怪個隆釘
咚!真是又大又軟,又嫩又滑….」。他邊說邊站立在師娘兩腿之間,腰桿向師
娘胯下挺了挺,而後叫道:「太低了!再朝上拉一拉,高度要剛好,搞起來才有
勁嘛!」。我一看情況危急趕忙加緊運氣,此時賊人將師娘高度調整好,開始脫
師娘的衣服。不一會師娘便被剝得精光,她聳翹的大奶、光潔的玉腿、渾圓的豐
臀,在日光下顯得無比的嫩白柔滑;那鮮嫩櫻紅的牝戶,緊夾在兩瓣白嫩嫩的屁
股當中,看起來真是鮮艷欲滴,引人垂涎。那十幾個賊人,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一時之間竟鴉雀無聲,彷彿是虔誠的信徒,正瞻仰美貌莊嚴的觀音。

  麻老大終於忍不住了,他嘿嘿一笑,將褲子朝下一拉,挺著黝黑粗大的陽具
,得意的道:「各位兄弟,咱麻臉狼就佔個先啦!」。他說完兩手抓住師娘白嫩
渾圓的大腿,屁股朝前一挺,便待長驅直入。此時忽地白光一閃,只聽麻臉狼一
聲慘叫,下體鮮血狂噴,已齊根斷落!






  懺情錄〈五〉

  麻臉狼拉下褲子,挺著黝黑粗大的陽具便向師娘嫩穴挺進,我急得渾身冒汗
,但卻無計可施;運氣逼毒與運氣衝穴,可是半分也勉強不得,時間未到就硬是
毒不消穴不解。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麻臉狼一聲慘叫,下體竟齊根被人斬斷;群
賊驚慌失措,我同樣大感驚訝,究竟是何人及時出手救援呢?此時大樹後緩緩步
出一個年約四旬的漢子,這漢子身形瘦削,滿臉落寞,但全身卻散發出一股驃悍
之氣,他抬眼向群賊一掃,冷冷的道:「你們還不走?」。群賊為他氣勢所攝,
不由自主的便向後退了幾步,但瞬間卻又一擁而上,紛紛向那漢子攻去。那漢子
身影晃動,快刀連閃,只聽慘叫連連,十餘名賊眾不是斷腿,就是折臂,但卻無
一人喪命。那縮在一旁的麻臉狼突然叫道:「快刀李三!你是快刀李三!」。

  那漢子將頭一仰,隨手一揮便還刀入鞘,正眼也不瞧群賊一下;群賊再也不
敢吭氣,悶聲不響迅即逃竄,轉瞬間便無影無蹤。此時我毒已逼盡,正待起身替
師娘解困,那漢子突地刀光閃動,將捆綁師娘手腳的繩索斬斷,同時迅即掉轉刀
柄解開師娘穴道;他從頭到尾始終背對師娘,君子之風實是令人敬佩。師娘穴道
雖解,但軟骨散毒性尚未退盡,她軟手軟腳的套上衣褲,抖顫的叫道:「師兄!
你是師兄!」。我一聽大吃一驚,師娘與師父是同門師兄妹,師娘叫這漢子師兄
,那他不就是我的師叔嘛!我怎麼從沒聽師父提過?那漢子悠悠的歎了口氣,傷
感的道:「想不到竟在這種情形下見面….唉!你….你….還好吧!…」。師娘
似乎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她滿臉通紅,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師兄!你等一下
,我先將體內毒素逼出,咱們再聊。」。

  師娘盤腿運功,那漢子走過來要替我解穴,我一躍而起向他躬身行禮,並道
:「師叔好!」。他似乎沒料到我能自行解穴,一愣之下,哈的一聲道:「你功
夫倒挺俊的!」。他用異樣的眼神打量我半天,而後開口道:「你師父沒提過我
吧?」。我回答說沒有,他淒然歎道:「逐出門牆的師叔,當然不必提了!」。
我見他很是傷感,也不知要說些什麼,一時之間氣氛不免顯得尷尬。一會師娘毒
盡起身,叫了聲師兄,師叔眼眶泛紅,幾欲潸然淚下。我心想,師叔怎麼會如此
激動?但一看師娘,她同樣是眼泛淚光,神情複雜。我突然想到,師娘過去曾有
愛侶,莫非就是眼前這個師叔!我心中突然一酸,只覺心裡空蕩蕩的,也說不出
是什麼滋味。

  師娘介紹我與師叔見禮後,便道:「雲飛,師娘與師叔有要緊話要說,你到
前面看看,那幫人是否真的走了?」。我見師娘有意支開我,心中酸味不覺更濃
,我假意向前奔去,出了倆人視線立即迂迴折返,藏匿於大樹後,偷聽倆人談話
。我越聽越覺匪夷所思,原本滿腹的醋意也化作悲憫同情,師娘與師叔可真是一
對苦命鴛鴦啊!原來當初師父與師叔均傾心師娘,但師娘卻對師叔情有獨衷,師
父由愛生恨,遂利用其大師兄的身份,使出奸計陷害師叔,姦淫師娘。

  十七年前夏季的某一天,師娘師叔相約在景色清幽的湖畔互訴情意,師父探
知消息後,先一步在約定地點,灑下無色無味的迷藥。當天師娘先至約定地點,
不旋踵便被迷藥迷昏,師父趁機將其摟在懷中,作戲以氣師叔。當師叔興沖沖來
到湖畔時,卻見師娘仰躺在師父懷裡,師父正低頭親吻師娘,並掀起師娘長裙,
撫摸她嫩白的大腿。師叔一見之下醋勁勃發,五內如焚;他與師娘一向以禮相待
,何曾有此親暱行為?他又是傷心又是沮喪,根本失去判斷是非的能力,他氣得
掉頭就走,獨自於密林深處暗自飲泣。師父見狡計得逞,心中暗自得意,他見師
娘桃腮暈紅,粉面嬌艷,玉腿嫩白,滑溜綿軟,禁不住色心頓起。他褪去師娘小
衣,拉下自己長褲,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奪去師娘貞操。

  師父得逞獸慾後惡人先告狀,逕往師祖處痛陳師叔駁禮背義,姦淫小師妹;
師祖震怒之下,親自捉拿師叔,並嚴詞訊問。師叔本已傷心欲絕,再蒙此不白之
冤更是生趣全無;他既不辯駁,也不喊冤,當著師祖的面便自擊天靈蓋,意圖一
死。師祖及時攔阻,並封住其全身穴道,將其囚於面壁石室。師父假充好人,表
示自己願娶清白已喪的師娘為妻,並每日至石室探視師叔。師叔情知上當,對師
父不採不理,但師父卻又暗中於飲食中下毒,使師叔徹底喪失勃起能力。師娘雖
於昏迷中遭受姦淫,但她自始自終便未懷疑師叔,她幾度試圖探視師叔,但師祖
卻堅持不允。師祖年邁,一氣成疾,臨終訓令師娘嫁與師父以安其心,師娘無奈
遂與師父約法三章,名義上下嫁師父。師父師娘成婚之夜,師祖私下至石室探視
師叔,師徒二人密談多時後,師祖當場便將師叔逐出門牆,並要其立時離去;次
日師祖當眾宣佈此訊後,便溘然而逝。

  師娘師叔越說越激動,倆人潸然淚下,均覺造化弄人。師叔歎道:「想不到
師兄故計重施,又來陷害師妹!最近江湖上流言頻傳,唉!可真難聽的很啊!」
。師娘哀怨的道:「師兄,你相不相信那些流言?」。師叔道:「我當年深受其
害,怎麼會相信這些鬼話?但….唉!人言可畏啊!」。倆人又談了一些陳年往
事,師娘忽地羞赧的道:「師兄,大師兄下毒害你,使你…..那個…..現在好了
沒有?」。師叔面容扭曲痛苦的道:「大師兄用了苗疆斷陽草及藏傳的絕陰散,
我這些年來費盡心力,始終無法恢復生機。唉!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我可以專心
練武,也闖出快刀李三的名號…..」。師娘不死心的道:「難道都沒有辦法了嗎
?」。師叔歎道:「辦法當然有,但是我作不出來啊!」。

  師叔頓了頓又道:「最好的法子是找到本門失傳的雙修法門,依法習練自然
可以恢復生機,但既已失傳,又去那找呢?第二個法子是邪門密傳,要找七七四
十九個孕婦,破胎取嬰………唉!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怎麼作得出來?唉!
算了!師妹,失去你之後,我那還有心思…..再想這種事情……..唉!」。師娘
一聽大喜過望,她興奮的道:「師兄!你可有救了!你看這是什麼?」。她從衣
袋裡掏出玄天秘笈,興沖沖的遞給師叔。師叔翻了翻,始而興奮既而沮喪的道:
「師妹,不行啊!這上面說要修習過天罡神功跟玄陰神功的男女,方能依法試練
,可是….你已嫁給師兄,又怎麼能…….唉呀…..我不能壞了你的名節……..」
。我一聽心中不禁暗暗佩服,這師叔簡直守禮的過了頭,要是我才不管三七二十
一呢!

  師娘此時忸怩的道:「師兄,你因為我受了那麼多的苦…..我…..我難道不
能為你….作一點犧牲?你先仔細的看看這書,我去瞧瞧雲飛……」。我知道師
娘要先取得我的諒解,心中不禁又是安慰又是淒苦,師娘顯然很在乎我,所以要
先和我商量;但硬要老公同意戴綠帽,似乎又有點那個。不過話說回來,當年若
不是師父以奸計從中作梗,師娘早已嫁給師叔,又那輪得到我來佔便宜呢?我心
中醋勁與正義感相互糾纏,又捨不得嬌滴滴的師娘琵琶別抱,又不忍見謙謙君子
的師叔終身受苦,矛盾的情緒使我頭昏腦脹,我陷入天人交戰之中。

  師娘手搓衣襟,滿面嬌羞,欲言又止的望著我,不知如何啟齒。我心頭一熱
,脫口而出道:「師娘!你不必說了,你倆的談話我都聽見了,只要師娘願意,
我完全沒有意見….」。師娘愕然的望著我,過了半晌才泫然欲泣的低聲道:「
你…你真是我….親親的….好…老公…..我……….」。我見她感動得那模樣,
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驕傲的滿足感,原本的醋意早已飛到九宵雲外,我善體人意的
道:「師娘!你可不能將我倆的事情告訴師叔,否則他醋勁發作,說不定還不肯
和你雙修呢!」。師娘羞得滿臉通紅,她嬌嗔道:「你啊!真是人小鬼大!」。


  師叔住處僻靜寬敞,人跡罕至,正是雙修的好所在;我識相的假意早早安歇
,實則偷偷溜到師叔窗邊準備偷窺,如此精彩的美景,我怎能輕易錯過?師叔真
是迂腐的過了頭,無論師娘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肯答應,師娘沒辦法只得使出苦
肉計。她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啜泣道:「我知道你是嫌我殘花敗柳,所以死也
不肯碰我….嗚…嗚…..」。師叔情急的道:「師妹,你別冤枉我,我的心一直
都沒變,你在我心裡永遠是純潔的小師妹,我怎麼會嫌你呢?」。師娘撒嬌道:
「那你是不是看我年老貌醜,所以不肯碰我?」。師叔簡直無法招架,他納納的
說不出話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道:「你比從前還美,還……」。師娘不等他說
完,一瞬間就脫了個精光,將師叔推倒在床,師叔嚇得目瞪口呆,全身竟然微微
發抖。

  師娘和我歷經半月雙修,早已是經驗豐富,浪勁十足。她壓在師叔身上,便
將那嫩白的大奶朝師叔嘴裡塞,師叔咿咿嗚嗚的嚷了一會,而後自然的就吸吮了
起來;師娘順勢將他衣褲褪除,倆人便赤裸裸的纏繞在一起。師叔逐漸發揮男性
本能,在師娘豐滿的胴體上來回撫摸,但他那玩意卻軟趴趴的垂著,毫無生氣。
師娘在他耳際一陣低語,師叔聽了不住的點頭,一會師娘小嘴一湊,就將他那玩
意整根含入嘴中。我一看就知道師娘要使「顛倒陰陽補情天」來使師叔起死回生
,果然師叔舌尖一伸,便探入師娘嫩白的大屁股間,舔了起來。不過師叔顯然是
個老童子雞,一點經驗也沒有,他竟然將師娘的屁眼當牝戶,舔得師娘癢得笑翻
了天。

  雙修大法果然妙用無窮,當師娘洩出陰精後,她大腿高翹,下體聳起,急急
叫道:「師兄,快將你…那個…塞進來,按口訣運氣…..」。師叔笨手笨腳將軟
垂的那話兒往師娘牝戶塞,好不容易才勉強將龜頭塞入牝口,此時師娘運勁一縮
,龜頭頓時整個進入。陰陽二氣相合,奇跡立現,師叔的陽具逐漸膨脹起來,粗
大的有如一根帶毛的玉蜀黍。師娘嘔的一聲,嬌聲道:「師兄!你的怎麼這麼大
!撐死人啦!」。師叔面對奇跡簡直無法置信,他用手仔細捏了捏自己勃起的陽
具,眼中突然閃耀出狂野的光芒,他將師娘嫩白的大腿往肩上一架,便狠狠的大
幹了起來。

  師叔鬚眉倒豎,怒髮衝冠,連下體的陰毛都劍拔弩張,雄壯了起來;他大開
大闔,下下到底,直插得師娘呼天搶地,樂不可支。戰至酣處,他突然托住師娘
腰際向上一拋,師娘在空中翻了一圈,落下時他復扶住師娘腰際,師娘面龐朝下
,形成趴伏姿勢;他就像收刀入鞘一般,瞄也不瞄,噗嗤一下就從師娘後方,準
確插入。我看得眼花撩亂,不禁暗暗佩服,師叔真是個天生的操穴高手。一會師
娘也不含糊,她兩腳一撐,身軀一轉,竟又恢復與師叔正面相對,她倆手緊摟師
叔,櫻唇一湊,便熱烈親吻著師叔。此時倆人身體激烈顫慄抖動,顯然相互已達
高潮,師娘雪白的肌膚變得粉紅鮮嫩,大腿也曲起緊夾師叔腰部緩緩蠕動。

  我看得慾火高漲,真想加入戰局也好好插插師娘的嫩穴,但倆人已進入「三
竅合」的極樂境界,中間可容不下半點差池;我只好懷著羨慕妒嫉的心情,靜待
二人功行圓滿。大約歷經一柱香的時間,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了開來;此時師叔
神采奕奕的站在床上,他胯下之物傲然聳翹,神威凜凜,儼然已是個能征善戰的
鐵將軍。他站立一會,復行趴下親吻師娘的挺聳大奶,師娘嚶的一聲,雪白大腿
高高翹起,下體也搖來晃去,湊合著師叔那根粗大的肉棒。我心中猛然一酸,心
想:「我還真是有始以來,風度最佳的小烏龜呢!」。






  懺情錄 〈六〉

  次日一大早,一陣綿密的掌勁拳風將我驚醒,我急忙著衣起身察看,卻見師
娘師叔正在屋外空曠處,拳來腳往的相互對練。師娘使的是補天掌,師叔則以天
罡拳對抗,倆人身影飄忽,姿態優雅;猛一看,倒似下凡的金童玉女,正在翩翩
起舞呢!師叔一掃落寞孤寂,滿臉都是笑意,師娘面龐含春,宛如幸福洋溢的新
嫁娘;倆人舉手投足含情脈脈,一副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模樣。我看得醋勁大發,
心兒猛縮,只覺身上忽冷忽熱,就像打擺子一般。我心中懊惱,不由暗揣:「這
下子真是好心沒好報!看樣子倆人舊情復燃,我倒成了局外人了!」。

  他倆見我在一旁觀看,師娘一式「有鳳來兮」高高躍起,師叔一式「龍飛九
天」隨後跟上,倆人拳掌相交,在空中一個盤旋,輕飄飄的落在我的身旁。師叔
毫無機心的笑道:「雲飛,你看我們使得還可以吧?」。我心想:「他媽的!還
真親熱!竟然我們…我們了起來….」。但嘴上卻道:「哇!師叔師娘簡直配合
的天衣無縫,不知那一天,我也能有此功力。」。師娘笑盈盈的搶著道:「師兄
,你別信這小子的話,他鬼頭鬼腦,嘴巴可甜的很呢!」。師叔心情極好,對我
溫言鼓勵,說了不少期許的話,我表面敷衍,心裡可將他揍了個飽;但師叔光明
磊落,寬厚真誠,雖然我心裡吃醋,但卻又很難真正對他產生恨意,唉!還真是
矛盾啊!

  師叔要我倆留在此處,他則出外探聽消息,他對師娘道:「師妹,大師兄的
手段,咱們都清楚的很,你可千萬不能大意啊!」。師叔一走,我可再難忍耐,
我一把摟住師娘,急吼吼的就探手入裙,撫摸她的下體。師娘身軀一扭,脫出我
的懷抱,啪的一下在我手背上拍了一掌,怒道:「你搞什麼鬼?一大早就亂來!
」。我一聽,心裡簡直酸透了,我哭喪著臉道:「你…你怎麼這麼快就變心了?
人家想了你一整晚,難過嘛!」。師娘見我醋勁十足,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不
禁又好氣又好笑,她嬌媚的道:「你呀!….你不是自己答應的嗎?怎麼這麼快
就反悔了?好了啦!你真想要,師娘就給你嘛!」。她說完,抓住我的手,便放
在自己豐滿的乳峰上輕揉,這時我那還忍得住?滿腔醋勁立即化作熊熊慾火,我
粗魯的將她一抱,逕自進入臥房。

  雖然僅只一天沒親熱,但師娘的身體似乎又有了變化,她肌膚愈發的柔滑,
反應也更加的敏銳;她嫩紅的乳頭已堅硬挺起,下體也濕漉漉的春水橫流。她瞇
眼嬌喘道:「你這小冤家吃什麼醋?凶裡凶氣…..弄得人家癢兮兮的….好想要
!你…….唉喲…….」。我一想到她和師叔親熱,就醋勁大發,我大力搓揉她棉
軟的大奶,使勁捏掐她白嫩的屁股;她嬌聲呼痛,但神情卻益發的媚浪。我被她
迷得神魂顛倒,一挺傢伙就直搗黃龍,塞住了她那騷浪飢渴的嫩穴。她啊的一聲
,身體仰起,輕輕咬住我的耳朵嫵媚的哼道:「你吃起醋來…好可愛嘔!…我最
喜歡看你狠狠戳我的那副凶相..…你…快用力嘛!」。

  醋勁沖天的我根本忘卻了雙修要旨,我狠命的抽插,大力的衝刺,只想讓這
成熟的美婦,臣服在我的胯下;我變得像野獸一般,狂亂撕咬蹂躪著身下的獵物
。但經過師叔粗大陽具洗禮的師娘,似乎更能領略交合的樂趣,她一邊承受我的
激昂,一邊低聲呢喃,訴說她的舒爽。當我在她身上抽慉顫慄的時候,她用豐滿
柔軟的大奶,夾住我的面頰輕輕磨蹭,那種溫馨舒適的感覺,簡直難以用筆墨形
容。年輕的我,在肉體上獲得了充分的滿足,但內心深處卻隱隱覺得,師娘似乎
離我越來越遠。或許是看到師叔與師娘重逢後,綻放出幸福愉悅的光彩,也或許
是目睹他倆雙修時,配合得水乳交融;總之,我與師叔一比,就是不折不扣的小
孩,像師娘如此美艷的成熟婦人,又怎麼會真正傾心於一個小孩呢?

  完事後師娘迅即至浴室清洗,我也別有用心的跟了進去,我想在浴室中再次
佔有師娘,但師娘卻斷然的拒絕。她嚴峻的道:「你也該懂事了!你師叔拿不準
什麼時候回來,他身上的餘毒,起碼還要兩三次才能除盡。若是讓他發現我倆的
事情,他定然會瞧不起師娘,也不會再同意雙修;如此不但前功盡棄,我倆形象
俱毀,也同時坐實了你師父的指控。你就不能忍一忍嗎?」。她仔細將身體清洗
乾淨,尤其是那兒更是沖了又衝。沮喪的我心中暗揣:「洗那麼乾淨幹啥?難道
待會還要和師叔雙修?」。我醋勁又起,色心復熾,真想趁機將師娘點倒,硬著
強姦她一次;但師娘似乎早有防備,她半真半假的道:「你可別亂打歪主意,否
則將事情弄擰了,師娘以後可不理你!」。也幸好我沒亂來,因為我們浴罷不到
一盞茶時間,師叔就回來了。

  師叔面帶憂色的道:「大師兄已正式休了師妹,並將雲飛逐出門牆;他還對
外放話,說你擅於采陽補陰,專愛找年輕的小伙子,又說玄天秘笈已落入你手…
…目前黑白兩道對你倆人,均欲得之而後快,我看你倆還是暫時先在這躲躲….
.」。師娘氣得臉色發白,身軀直抖,她怒道:「大師兄真是缺德!活該他硬不
起來!」。師叔聞言一愣,詫異道:「他怎麼也硬不起來?難道你沒和他雙修?
」。師娘臉一紅啐道:「就憑他也配!我從來不跟他同房,又怎麼雙修?」。倆
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互討論起因應之道,我被晾在一邊,竟一句話也插不上。
我既覺倍受冷落,又感醋勁勃發,於是乾脆找個理由,溜到附近樹林裡,捉蛇打
鳥出氣去啦!

  是夜師娘又和師叔雙修,我只有滿懷醋意的潛往窗外偷窺,我去得晚了,倆
人已鳴金收兵,正親熱的摟著說話。師叔歎道:「如果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那該
多好!」。師娘親了他一下,翹起白白嫩嫩的屁股,溫柔的道:「我這兒還沒開
過封,你就來當第一個男人吧!」。師叔愣了一下,待想通後,不禁激動的抱著
師娘碩大的白嫩屁股猛親,他伸出舌頭舔呧師娘螺旋狀的美美屁眼,師娘不知是
癢還是舒服,她哼哼唧唧的搖晃著屁股,豐沛的淫水也順著大腿,直往下淌。師
叔將淫水抹在師娘屁眼上,並試著以舌尖向裡鑽探;淫水濕滑,幽徑漸通,舌尖
已可初渡,師叔於是扶著陽具,一分一寸的向師娘後庭挺進。

  師娘就像初夜破瓜一般,臀部緊縮哀哀直叫,但她卻強忍疼痛,鼓勵師叔道
:「你別管我,我忍得住,讓我作你的新娘吧!」。師叔聞言情緒激動,他扭腰
大力一挺,只聽師娘慘叫一聲,瞬間師叔的粗大陽具,已隱沒在師娘白嫩的屁股
之中。我看得胃中猛冒酸水,真想一腳踹開師叔自己上陣,但仔細想想,自己也
不過是個小姦夫,又憑什麼去捉大姦夫呢?師娘咬牙切齒痛了一陣後,似乎逐漸
領略到箇中滋味,她雙手緊抓床單,豐臀左右搖擺,嘴裡也哼哼唧唧的道:「現
在不痛了…辣辣的好麻好癢….. 你別管我….盡量朝裡面戳啊!」。師叔抽送了
一陣,逐漸順暢了起來,他興奮的叫道:「師妹!這裡好緊,好舒服啊!你舒不
舒服?」。師娘顫聲道:「師兄!我前面後面都酥酥癢癢的,感覺好奇怪….嗯
….好像要….來了….啊….師兄….快用力….你戳死我吧..」。

  這時我突然有種莫名的興奮,雖然自己無法親自上陣,但偷窺似乎也別有一
番滋味;我搓著腫脹欲裂的陽具,看著宛轉嬌啼的師娘,將滿懷的醋意,盡托付
於狂噴而出的白漿。





  懺情錄〈七〉

  師叔師娘倆人白日裡,不是練武就是閒聊,要不就相偕登山踏青,親暱的簡
直形影不離;我見了心中有氣,便常獨自四處亂逛,以排遣鬱悶心情。這日我逛
到半山腰,見有座殘破小廟,小廟四周林蔭密佈翠鳥鳴枝,環境甚是清幽;只是
廟內神像金身剝落,香火全無,顯得破敗蒼涼。我在廟內繞了圈,廟外晃了晃,
正待去別處轉悠,卻見師叔師娘正循著山路向此行來;我不想和他倆照面,便矮
身鑽入神桌下暫避。一會,他倆進入小廟,站在神像前便聊了起來。

  師娘:這廟不知供奉什麼神,怎會如此破敗潦倒?

  師叔:聽鄉民說,好像是八仙中的呂洞賓,據說這呂祖老愛破壞他人姻緣,
因此香火逐漸凋零。

  師娘:啊!還有這種傳說?那我們快出去吧!

  師叔:哈哈~~師妹怎麼也信這種鬼話?咱們歷經多少磨難,難道還在乎這泥
塑木雕的神像?

  師娘:呸呸呸!你在神前可別胡說,寧可信其有啊!

  倆人天南地北聊了一會,話題突然轉到我的身上。師叔道:「雲飛這孩子似
乎有些奇怪,這幾日我見他瞧我的眼神,似乎隱隱含有敵意…..」。師娘笑道:
「這孩子自小就跟著我,對我頗為依戀,她見我倆走得近,自然會心懷妒嫉….
.嘻嘻….他是吃你的醋啊!」。師叔嘔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不過我看他眼中
神光內斂,溫潤晶瑩,顯然內力修為已臻上乘…..況且那日他先你而自解穴道…
.我總覺得他有些刻意掩飾,深藏不露,只是他年齡尚小,照理應不該有此修為
…..」。師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道:「他吃你的醋也就罷了,難道你還吃他
的醋?什麼神光內斂深藏不露?…嘻嘻….你別疑神疑鬼瞎胡猜了…..」。

  師叔似乎本性恬淡,不喜爭辯,他見師娘如此說法,便轉移話題言及其它。
一會,他囁囁嚅嚅的道:「師妹!我….我….我……」。師娘見他我了半天,也
我不出個屁來,便搶白道:「師兄!你到底想說什麼?別我呀我的,急死人啦!
」。師叔頓了半晌,猛地脫口而出:「師妹!你嫁給我吧!」。師娘一聽,似乎
也愣住了,隔了半天才道:「你在神像前,可不能亂說!」。師叔誠懇的道:「
師妹!我沒有亂說,我是真心誠意的求你嫁給我。原本我對人生早已不抱希望,
但你卻重新燃起我的生趣….. 師妹!大師兄已公開休了你,你又和我….有了…
..合體緣…..我倆年紀都不小了…..你…你就答應我吧!」。說到這,師叔似乎
上前抱住了師娘,倆人吱吱唔唔盡說半截話,也不知是不是在忙著親嘴。

  師娘:師兄…..我….我

  師叔:師妹……

  師娘:……嗯…….

  師叔:師妹…..你真好

  過了半天,師娘似乎推開了師叔,她細聲細氣的道:「師兄,你先下山吧!
讓我一個人在廟裡靜一靜…….」。師叔嘔了一聲,似乎同意了,師娘送師叔出
了廟門,一會又走了進來。她咚的一聲,跪在神像前面,竟虔誠的禱告起來:「
菩薩在上,小女子孫迎鳳在下,今虔誠向菩薩禱告,望菩薩能釋疑解惑,保佑小
女子。菩薩,小女子心裡好亂….小女子與師兄青梅竹馬,原本已論及婚嫁,誰
知奸人暗害,以致勞燕分飛…..如今天幸又與師兄重逢…..但小女子先已犯下淫
戒,與小徒雲飛結下孽緣……菩薩….師兄對我一往情深….我對師兄也從未忘情
,但與小徒雲飛這段孽緣….卻又不知如何了結….. 菩薩….您幫幫我吧!……
..」。

  我頭腦轟的一聲,只覺失魂落魄,頓時了無生趣。師娘是我第一個女人,我
喜怒哀樂全都寄托在她身上,如今她竟然在神前吐露心事,要了結和我的關係…
..我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師娘後面又說了什麼,我全不知道,就連師
娘何時離開小廟,我都沒有察覺…..初嘗失戀滋味,我簡直痛不欲生…..。也不
知過了多久,天色漸黑,山間下起濛濛細雨,我枯坐廟內不饑不渴,全身彷彿已
喪失感覺。此時師叔方才說過的話,突然浮現我耳際「….據說這呂祖老愛破壞
他人姻緣…」。次日清晨我沮喪的回到住處,徹夜未眠焦急尋找的師娘師叔,見
我平安歸來,均如釋重負同感欣慰。我推說於山中迷途,又遇雨耽擱,因此遲遲
方返;稍事梳洗後我倒頭大睡,醒來時已是夜幕低垂。

  師叔不知去向,師娘獨自一人在大廳中沉思,我上前輕喚一聲「師娘!」,
師娘噢的一聲,抬起頭來道:「你睡醒啦!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心頭一熱,心想:「師娘到底還是疼我的!」。師娘噓寒問暖的和我聊了一會
,突然神情嚴肅的道:「雲飛,你師叔出去辦事,要明晚方歸…..師娘….有些
話要和你講…..」。我昨夜歷經心靈煎熬,心中早已有數,當下便道:「師娘,
您儘管說吧!我都聽您的!」。師娘似乎頗感欣慰,又似難以開口,她欲言又止
,斟酌再三,方才輕聲道:「雲飛…..今後師娘不能再和你…..雙修了…..」。
她說完紅著臉望著我,見我沒什麼反應,便又接著說出一番話來:

  「雲飛,我也不瞞你,當初我和你雙修後,確實想要和你….廝守終身,但
我倆名分有別,年紀也差得多,如果真要如此….那師娘就是害了你…….我和你
師叔青梅竹馬,也曾刻骨銘心的愛過,只因你師父屢施奸計,才生生拆散我倆…
..如今和你師叔重逢…..我倆心都沒變……..雲飛,師娘不能騙你,和你在一起
師娘也很快活,不過那只是….身體上的愉悅…….但和你師叔在一起,我們卻是
心靈上的契合。雲飛,師娘還是疼你,但那種疼愛,和男女情愛是不同的…….
雲飛!答應師娘……成全師娘和師叔好嘛?…….」。

  師娘詞情意切,娓娓道來,我心中淒苦,但也無可辯駁;她身上散發出陣陣
幽香,引發我殘存的幻想,我哭倒在師娘的膝下,嗚咽的道:「師娘,我答應你
….不過師娘可不可以….再給我最後一次….」。師娘溫柔的撫摸我的頭髮,默
默的不發一言,一會她站起身來,毅然決然的道:「當斷不斷,徒留後患。師娘
如果答應你,難保下回你不會再要…..藕斷絲連,圖增困擾……..」。我一聽,
滿腹心酸頓時化為怒火,師娘既然如此絕決,我的願望定然難以達成,但她迷人
的柔肌玉膚,滑潤豐滿的胴體,實在令我難以割捨。我怒火沸騰惡念頓起,迅雷
不及掩耳的便暴起發難,師娘根本毫無防備,瞬間便被我點倒在地。

  我抱起師娘便向臥室走去,師娘婉言相勸,要我不可一錯再錯,我充耳不聞
,一進臥室立即將她扒得精光。由於意識到今後可能再無機會親近師娘,因此她
雪白豐腴的胴體,在我眼中顯得格外的誘惑性感;我握住她圓潤均勻的小腿,親
吻她綿軟纖巧的玉足。師娘怒氣勃發,開始厲聲斥責我,但我慾火愈形熾烈,已
根本不在乎她的責罵。我握住她棉軟的雙足,將足心相對夾住我的陽具,緩緩搓
揉起來;火熱的肉棒在足心間不斷的顫慄膨脹,師娘既癢又覺得羞辱,臉孔不禁
漲得通紅。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氣憤的怒視著我,使得原本俏麗的面龐,更
平添一分凶悍潑辣的特殊風情。

  過去和師娘雙修時,由於兩相情願,隨時皆可享用師娘身體,因此我並未把
握機會,認真觀賞過她的胴體;如今即將失去機會,我不禁格外珍惜起來。師娘
光滑的肌膚,白皙中帶有淡淡的粉紅色澤,胸前的肉球堅挺飽滿,顫巍巍的聳立
;她圓潤豐滿的雙腿,潔白光滑,碩大柔嫩的臀部,聳翹渾圓。那烏黑柔細的陰
毛,平整熨貼遮掩著那淡紅色的肉縫,肉縫鮮潤潮濕,隱隱泛出晶瑩的水光。我
越看越愛,越看越捨不得,我停止搓揉,將她雙腿左右拉開,靜靜欣賞她微微蠕
動的肉縫。師娘放棄斥責,嗚咽了起來,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我,竟然如此無禮
的褻瀆她,也難怪她會忍不住哭了起來。

  妒嫉憤怒使我產生戲謔的心理,我封住她聚氣的經脈,解開她手腳的穴道,
如此她全身雖活動如常,但卻如普通女子一般,絲毫不對我構成威脅。師娘穴道
一解,立即憤怒的揮掌踢腿向我擊來,她的反抗更激起我戲謔的快感;我順勢抓
住她的腳踝,將她兩腿向面頰方向壓去,如此師娘整個身體形同對折,不但動彈
不得,就連雙手也無法再行揮動。她的牝戶徹底暴露,兩片陰唇也大大分開,我
挺動陽具在她濕潤的肉縫間緩緩磨蹭,她粉臉通紅,張著嘴直喘,身軀也激烈顫
慄抖動起來,那欲情難耐的模樣,可真是迷死人了。

  其實本門「天罡神功」與「玄陰神功」練至一定程度後,無論男女均會慾火
大盛,祖師爺有鑒於此,因此另創雙修法門,以導陰引陽。我因生死玄關已通,
天罡神功已臻大成,是故無此困擾,但師娘系循序漸進修練,因此在未臻大成之
前,功力越深,慾火反倒越強。師娘平日原本是個端莊保守的女子,但在雙修時
卻顯得格外風騷淫蕩,其主要原因,也就是根緣於此。

  師娘被我挑逗得慾火如焚,但倔強的她卻不甘就此受辱,她拚命試圖掙脫我
的掌握,但卻始終無法如願。龜頭順著濕滑的淫水,緩緩劃開嬌嫩的陰唇,進入
師娘濕潤的小穴;我見她神情迷惘,漸趨癲狂,便適時放鬆雙手,使她手腳重獲
自由。師娘個性雖然堅毅,但在旺盛慾火催逼下,也不得不屈服於原始的生理本
能;她啊的一聲,身子猛然向上一挺,雙臂緊摟我的脖子,豐滿的雙腿,也高高
翹起,死命夾住我的腰肢。她強勁多肉的豐臀瘋狂聳動,嘴裡也淫聲浪叫了起來
,我溫柔的配合她的節奏,親吻她的耳根、面頰,撫摸她飽滿柔嫩的肉峰,她浪
勁十足,欲仙欲死,根本已忘卻我這孽徒,正在貪婪的強暴她。

  銷魂連連後,她急遽的喘氣,軟軟的不再動彈;我趁機將她身體翻轉,掰開
她白嫩嫩的屁股,準備進攻她為師叔特別開放的美美屁眼。她察覺我的意圖後,
像瘋了似的拚命反抗,她驚慌的叫道:「不要….那裡不行….」,身體也激烈的
扭動掙扎。我昨日偷窺她與師叔燕好,已知後庭對師娘具有特殊意義,那是她青
梅竹馬的愛人,首次進入的地方,也是師娘為師叔保持貞操的象徵。師娘因師叔
未能成為她第一個男人而感到遺憾,因此特別讓師叔從後庭深入,以替代她處女
的貞潔;如今我欲侵犯師叔專屬的禁地,她又怎能不誓死抵抗呢?

  無法運氣的她,根本抵擋不住我的侵襲,她絕望的叫道:「雲飛!不要….
那裡不行…你還是…弄這兒吧…」。她一手捂著屁眼,一手指著自己濕潤嫣紅的
牝戶,苦苦哀求。我妒嫉心發作,根本不為所動,我一邊繼續攻擊她的後庭,一
邊在她耳際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肯讓我弄這裡……我就是要讓師叔戴綠帽
……」。師娘身軀驀地一震,完全停止掙扎,她默不作聲,也不再反抗,有的只
是沉默、沉默、沉默…….。我趴在她背上,大力抽插她的屁眼,雙手也挑逗撫
摸她晃蕩的大奶,她完全沒有反應,就連哼也不哼一聲。同樣豐腴的胴體,同樣
嫩滑的肌膚,但卻像抽離了靈魂,一片死寂空虛………我絲毫感受不到,姦淫的
樂趣。

  草草發洩完畢,我起身著衣,師娘兩眼茫然,毫無表情;我從未見她如此,
心中不禁既後悔又擔心。我輕聲呼喚,她不答應;我認錯賠不是,她依然無語。
我無可奈何,只得自說自話作一番表白:「師娘,我年紀小不懂事,請你原諒我
….. 師娘師叔有情人終成眷屬…..我恭喜你們……我已經決定離開師娘,去江
湖上闖蕩……今後山高水長…也不知是否能再見師娘…..師娘…無論你原不原諒
我….我都永遠會記著師娘….師娘….求你開口說話吧……。」說完,我匆匆回
房收拾行曩,而後再次來到師娘跟前,向她叩頭道別。當我轉身離去之際,師娘
驀地放聲嚎啕大哭,那種深沉至極的哀號,使我心中顫慄惻然。我邁開大步,再
不回頭,飛速衝向茫茫的夜霧之中……….

  懺情錄第一章完





  懺情錄〈八〉

  歲末冬寒,又是一年將盡,我獨自在江湖上晃蕩,已歷時數月。過去在山上
離群索居,一旦穿城過府進入花花世界,處處都透著新奇;人們形形色色,鄉風
各處不同,我長了不少見識,也聽到不少有關師父的消息。江湖傳言天罡門大鬧
家變,師父先是休妻逐徒,緊接著又與結義兄弟司空義反目成仇,天罡門三十六
處分舵,紛紛各擁其主,雙方壁壘分明,數度兵戎相見。這日我行經縣城大街,
只見街旁照璧前,人頭鑽動,好不熱鬧;我上前一看,原來是榜招賢文書。榜上
寫著:誠徵護院武師,月俸白銀百兩,身懷絕技者另議,意者請洽高昇客棧吳掌
櫃。我心中一動,暗想:「剛好阮囊羞澀,不如暫覓棲身之地,以解燃眉之急。
」。

  這吳掌櫃世故熱誠,八面玲瓏,聞知我來應徵,立即慇勤招呼,看座奉茶,
並未因我年輕而稍有怠慢。我放眼一瞧,只見高昇客棧大廳中三十來張桌面,幾
乎張張有人,但每張桌面只有一人,且大都是塊頭大,胳臂粗的彪形大漢;我心
中恍然,知道這些定是報名應徵的各路好漢。我落座不久,夥計立即奉上精美酒
菜,一會吳掌櫃見桌面已滿,便招呼夥計關上店門,放聲說話。他先向眾人團團
一揖,而後道:「各位英雄好漢,在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首先代表東家向各
位致上歡迎之意,並將醜話說在前頭。這護院一職俸祿雖厚,但這可是刀頭舔血
,隨時必需博命的危險差事,要是沒有硬底子真功夫,那可是勝任不得……..請
各位先至後院進行初步測試,測試合格者在下將立即引見東家,面議薪酬………
..」。

  通過測試的只有五人,我當然名列其中,吳掌櫃帶著我們五人,來到一處豪
華莊園。莊主陸員外便是吳掌櫃口中的東家,他年約五旬,身材瘦高,舉止溫文
儒雅,雙目炯炯有神,顯然本身便是個武學高手。他先客套寒暄了幾句,接著便
道:「各位好漢經過初試月俸均為百兩,如果願意再經複試,俸酬當可依技另議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我們五人均表示願再複試,他兩手一拍,身後立即走
出三人。這三人一為高頭大馬的壯漢,一為身材普通文士打伴的漢子,另一位竟
是姿色絕佳,年約二十左右的美貌女子。陸莊主含笑道:「各位既然有意,我就
請三位武師和各位過過招,呵呵~~他們三位的價碼可各不相同,〈手指那美貌女
子〉其中又以梅寒笑梅姑娘的價碼最高。諸位可任擇其一動手過招,只要能戰成
平手,或勝得一招半式,均可比照彼等支領高俸。」。

  同行四人早就迫不及待,紛紛要求和那梅寒笑過招,陸莊主笑道:「各位果
然志氣高,不過老夫也要提醒各位,機會只有一次,若是輸了,可不能退而求其
次,再要求比試……」。那梅寒笑嫋嫋婷婷的往前一站,向陸莊主一拱手,而後
道:「不知那位好漢先行賜教?」。她聲音軟軟脆脆,就如黃鶯出谷,眾人一聽
均覺渾身舒暢,恨不得她能再多講兩句。同行的一位彪形大漢一躍而出,放聲道
:「咱趙大虎先來領教高招!」。梅寒笑向他燦然一笑道:「趙大哥,你可要留
意嘔!」。她話聲方落,電閃般的便踢出一腳,直擊趙大虎心窩,趙大虎根本來
不及閃躲,一傢伙便被踹倒在地。趙大虎面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梅寒笑卻笑盈
盈的道:「趙大哥,你是有意讓我吧?真是多謝啦!」。她出手迅捷,先聲奪人
,其餘三人再也不敢絲毫大意。

  接下來她又輕易打發了倆人,只餘下我與另一位面貌俊美的年輕漢子,尚未
上場。她風姿萬千的撩起額前髮絲,笑瞇瞇的道:「倆位小兄弟那位先上啊?」
。那年輕漢子向我望了一眼道:「我癡長幾歲,我先上吧!」。他斯斯文文的向
梅寒笑一拱手,笑道:「在下柳飛雲,請梅姑娘指教。」。梅寒笑銀鈴般的笑道
:「當心囉!」,倏忽已攻出二腿一掌,那柳飛雲滴溜溜的一旋身,連消帶打瞬
間竟也還了三拳兩腳;兩人身影飄忽,行動迅捷,轉眼已是數十回合。那陸莊主
拂鬚而笑,面露讚許之色,他忽地揚聲道:「倆位請住手,這場就算和局!」。
梅寒笑依言後躍,柳飛雲亦停手不攻,陸莊主笑道:「恭喜柳兄!月俸千兩!」


  梅寒笑伸手向我一招道:「小兄弟!就剩你了!」。我抬步向前拱手道:「
小弟賈雲,領教姑娘高招;姑娘方經久鬥,可要休息一會?」。我不願以真名示
人,因此以凌雲飛駕雲之意,取其諧音賈雲為化名。梅寒笑道:「你這賈雲倒體
貼!還要我休息一會,你沒聽過,打鐵趁熱嗎?」。她邊說邊就攻了過來,我早
有防備,立即使出江湖中最普通的五行拳,對敵應戰。她見我使五行拳,嘴角一
撇隱含輕蔑笑意,似乎認為三招兩式便可將我打發;但我意在拳先,含勁不吐,
見招拆招,絲毫不落下風。她越打越覺驚奇,數度加緊攻勢,冀求將我擊敗,但
我隨手揮灑,卻總是輕易化解她凌厲攻勢。一旁的柳飛雲及陸莊主面露異色,似
乎深以為奇,場上的梅寒笑久戰不下,更是心浮氣燥芳心大亂。

  交手已過百合,我見她嬌喘愈速,臉孔通紅,額上汗珠晶瑩,便低聲道:「
梅姑娘!咱們和了吧!」。她嬌聲道:「再接一招,和也不遲!」。話聲方落,
她高高躍起,兩腿就如車輪一般,滾滾向我踢來,我心想:「這姑娘好勝心強,
也該讓她一招了!」。我一邊後退,一邊以手掌抵擋她足部踢擊,並假意招架無
力,腳步踉蹌;她見機不可失,一個窩心腳便直踹過來,我迅快的在她腳上一撈
,唉喲一聲向後便倒。此時場邊一陣哄笑,原來我雖倒地,但手中卻緊握著一隻
繡花鞋;梅寒笑羞得滿臉通紅,急忙閃身花叢,遮掩她裸露的纖美玉足。陸莊主
呵呵大笑道:「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這局也算和了吧!今日可真是雙喜臨門
啊!」。

  當晚陸莊主盛宴款待,在座的除陸莊主外,只有梅寒笑、柳飛雲及我三人。
陸莊主一面慇勤招呼,一面為我等簡介莊內概況。他道:「本莊紀律嚴明,層次
景然,護院武師共分四級。初試過關者為四級,往上依次為三級二級一級。三位
如今均為本莊一級武師,地位崇高,有如客卿,除敝人外不受任何人節制。至於
詳細情形,待會梅姑娘會向倆位說明……..」。他說完後又敬了幾杯酒,便轉赴
其他院落,分別為二三四級護院武師接風。陸莊主一走,梅寒笑立即取而代之,
為我倆繼續解說。她略帶酒意,桃腮暈紅,笑盈盈的道:「倆位這一來,最高興
的就是我啦!這莊裡規矩一大堆,我這一級武師可真是憋壞了,平日除莊主外,
幾乎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嘻嘻~~這下倆位來了,我總算有伴了……..」。

  我們三人年齡相近,不一會便熟絡異常,梅寒笑望著我倆道:「我二十二,
可比倆位大一些吧?」,柳飛雲笑道:「嘔!那要叫姐姐囉!我二十,看來還是
賈兄最小。」。我過年便十六了,不過如照實說,年紀太輕總覺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便多報了兩歲。倆人一聽我只有十八,紛紛得意的擺出哥哥、姐姐架勢,我
反正老么當慣了,倒也樂得裝乖賣巧,討姐姐、哥哥歡心。一級武師待遇果真不
同,酒足飯飽回房歇息,婢女早將熱水備妥,準備侍浴;我除師娘外從未接觸過
其他女人,如今面對年齡相仿的婢女,不禁深感害羞。我婉言推謝,婢女掩著嘴
吃吃笑道:「你這英俊小哥,怎地如此怕羞?」。換了環境總是不慣,浴罷躺在
床上,輾轉反側難以成眠,我心想:「既然睡不著,不如找柳飛雲聊聊天吧!」


  我披衣而起,踱到柳飛雲住處,只見屋內燭光搖曳,窗上人影晃動,顯然他
也尚未就寢。我叫了聲柳兄,便推門而入,只聽一聲驚呼,柳飛雲一溜煙的竄上
床,竟大被蒙頭,整個人縮在被中。我心想:「這傢伙搞什麼鬼?難不成還跟我
玩躲貓兒?」。我正摸不著頭腦,只聽他在被中叫道:「賈雲!你快出去!我正
在換衣服!」。我啞然失笑道:「你也真是的!換衣服有什麼打緊?又不是大姑
娘!」。誰知這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卻激起他的怒火,他在被中吼道:「你再不
出去,別怪我跟你翻臉!」。我心想:「怪啦!這氣急敗壞的吼聲,怎地真有些
像是姑娘?」。當下便揚聲道:「既然柳兄不方便,我改天再來吧!」。我好奇
心起,出了房門假意大聲踱步,實則卻潛伏窗外偷窺,我倒要看看這柳飛雲,究
竟在搞什麼鬼?

  他在被中連聲呼喚賈兄!賈兄!過了半晌,不見我回答,他才掀開被子鑽了
出來。我這一瞧,可差點驚呼出聲,眼前之人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她長
髮披肩,身上僅著一粉紅肚兜,飽滿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聳起,顯得無比的柔
嫩誘人。她飛快的躍至門邊將門閂栓緊,而後便熟練的將長髮盤起……她雪白的
臂膀、圓潤的美腿、光滑潔淨的背脊、渾圓聳翹的臀部、芳草遮掩下若隱若現的
妙處…….簡直看得我神魂顛倒,欲焰狂飆。我心中恍然大悟,原來這柳飛雲竟
是女扮男裝,也難怪她面貌如此俊美。

  我回房躺在床上,更加難以入眠,腦中一會閃過梅寒笑俏麗冶艷的笑靨,一
會又浮現柳飛雲窈窕白嫩的身軀,但最後縈迴腦際的,卻是師娘婉轉嬌啼的媚態
。已嘗過女人滋味的我,數月未食肉味,不禁慾火高漲;我一邊搓著粗大怒聳的
陽具,一邊在腦海中勾勒與三人交合的景象。師娘成熟性感,柳飛雲輕盈窈窕,
梅寒笑則美艷嫵媚;三人真是各擅勝場,各有迷人之處。我一會想這個,一會想
那個,一會又想自己和三人集體大戰;我越想越興奮,在數度強勁噴灑後,終於
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次日柳飛雲見到我,臉兒紅通通的一副羞赧模樣,她忸怩的道:「賈兄!我
一向不慣在人前更衣,昨晚多有得罪,你可別惱我!」。我已知她是女兒身,心
中不禁暗笑,當下誠懇的道:「那的話?都怪我自己孟浪,柳兄不怪我,我就謝
天謝地了!」。我一邊和她閒聊,一邊仔細打量她,只見她唇紅齒白,肌膚細緻
,瑤鼻鳳目,桃腮暈紅,除了男裝打伴外,根本是個絕色美女的面容。我心中不
禁思揣:「像我這等初出茅廬的雛兒,或許會被她瞞過,其他那些個老江湖,難
道也會認不出來?」。





  懺情錄〈九〉

  我與柳飛雲正在閒聊,梅寒笑喜孜孜的踱了過來,她道:「你倆昨晚睡得可
好?我剛來時可是徹夜難眠呢!」。我連答帶問的道:「昨晚睡得還好。梅姐,
你來這兒多久了?咱們在這兒,到底要作些什麼?」。她俏皮的道:「唉喲!剛
來就想表現啊?你也甭急嘛!我來這也不過十來天,咱們主要的任務,就是看好
這內院。至於外面,就是鬧翻天,也不關我們的事。」。柳飛雲聽她一說,介面
問道:「內院的範圍有多大?什麼又叫外面鬧翻天,也不關我們的事?」。梅寒
笑道:「這莊子分內外三層,三層各有所司,咱們住的就是最內層,也是咱們防
護的重點,外面兩層就不關我們的事;至於實際範圍,待會我帶你們去繞一圈,
你們就知道了。」。

  梅寒笑帶著我與柳飛雲巡視莊園,她邊走邊說,描述的頗為詳盡。她道:「
這內層範圍也自不小,長約三百五十步,寬約兩百五十步,四周皆有院牆與外層
隔離。咱們的居所位於東側,除專屬僕役外,閒雜人等一概不得擅入;西側那排
屋子為客房,目前並無外客,因此無人居住。居中的那棟三層建築「寧遠樓」,
是陸莊主專用,也是我們防護的重點;我們三人雖倍受尊重,但非經邀請也不得
擅自進入。沿著院牆種植的松、柏、柳、杉、檜等樹木,共計七十六棵,超過一
丈高,枝葉茂盛足以藏人的計二十八棵。另假山水池一處,各式花圃四處,涼亭
三處…….白日裡我們都在,有事大家一起擔,但夜裡可就要輪著值更了……」
。我與柳飛雲聽她詳盡講解後,對她精微細膩的觀察,不禁佩服得五體投地。

  今夜我首次輪值,由於白日裡已仔細觀察過地形地物,因此我四處巡視一番
後,便躍上「寧遠樓」頂,躲在風簷下避雪;這樣一方面居高臨下,可綜觀內院
,另一方面也避免衣衫為大雪打濕,濕漉漉的難過。雖然梅寒笑一再交待此處非
請莫入,但我只是登上樓頂,並未進入樓中,應該還不算違規吧!年關將近,天
候酷寒,這幾日更下起大雪,好在我生死玄關已通,不畏寒暑,否則久處室外,
還真會給凍死呢!子時過後大雪稍停,此時我藏身的風簷下,突然亮起燈光,並
傳來熟悉的說話聲。我大吃一驚,險些驚呼出聲,這說話之人竟是我的師父___
_李天罡!只聽師父威嚴的道:「陸護法,你這莊子倒籌備的不錯,我交待的事
情你辦得怎麼樣了?」。陸莊主恭謹的道:「啟稟教主,都辦得差不多了。」。

  我心中納悶,怎麼這陸莊主稱呼師父為教主呢?此時師父又道:「嗯!很好
,你將人帶上來吧!我要練功!」。我一聽更覺詫異,師父跑到這兒來,又練的
是什麼功?一會一陣腳步聲來了又去,屋內似乎除師父、陸莊主外,又多了一位
不知名的女子,及一位呼吸濁重的不明人士。只聽那女子咬牙切齒的叫道:「李
天罡!你這個無恥敗類!竟然勾結天魔教胡作非為,你快殺了我吧!」。師父哈
哈大笑道:「我又何必勾結天魔教?你倒問問陸護法,我是什麼人?」。陸莊主
一陣諂笑後說道:「白女俠,我老實告訴你,天罡門的李門主,也正是本教教主
無影神君花無影!」。「什麼!你就是天魔教教主無影神君花無影!」。那白女
俠一聲驚呼,我同樣頭皮發麻,匪夷所思。

  師父如果真是天魔教教主無影神君花無影,那麼他去天魔教盜取玄天秘笈,
以及天魔教大舉進犯括蒼山,豈不都是師父自導自演的把戲?我越想越覺心寒,
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一會突然白女俠驚懼的叫道:「住手!你們要作什麼?」。
只聽師父邪惡的笑道:「你不是罵我無恥嗎?我現在就無恥讓你瞧瞧!」。一連
串怒罵之後,白女俠開始嗚咽了起來。我心想:師父不知又在幹些什麼傷天害理
的壞事,便使了個「倒掛金鉤」,悄悄向室內偷窺。只見室內共有四人,除師父
、陸莊主外,尚有一位三十左右的美貌女子,及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童;室內燒了
五個暖爐,熱氣騰騰,那美貌女子破碎衣衫扔在一旁,全身赤裸被銬在一張特製
的大床上,她羞憤難當,正在哀哀的哭呢!

  師父淫邪的笑道:「白女俠,你練的是玉女功吧?嘿嘿!聽說你三十多歲了
還是處女,可還真不容易啊!嗯!乳頭小巧玲瓏,色澤淡淡微紅,牝戶緊縮併攏
,小指欲探難容。呵呵~~不錯,真是處女!」。他邊說邊在念到的部位摳摳摸摸
,手腳成大字形銬住的女俠,除了扭動身體外,根本毫無反抗餘地。此時師父一
使眼色,一旁的陸莊主便拿出兩支七紫三陽的狼毫毛筆,在女俠淡紅色的乳頭上
刷了起來,女俠癢得混身亂顫,乳頭也堅挺的豎了起來。一會師父掰開女俠牝戶
,用手指探了探,而後笑道:「呵呵~~開始出水了!」。女俠厲聲道:「李天罡
!我作鬼也不會饒你!」。她說完便欲咬舌自盡,誰知師父早有防備,他兩指一
掐便制住女俠「車頰穴」,女俠嗚嗚怒吼,卻再也無法合緊牙關。

  陸莊主和藹的對那小童道:「土蛋!這女人光著好看吧?想不想上去摸摸弄
弄?」。那土蛋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道:「大爺!….好看…好看….我真可以
…摸她嗎?」。陸莊主笑道:「你雞雞硬了沒有?雞雞如果硬了,你就上去摸,
要是沒硬,你就再等一會。」。土蛋哈的一聲傻笑,樂道:「大爺!我的雞雞早
硬得像鐵條一樣,不信你瞧!」。他一把拉下褲子,果然那根剛冒出嫩毛的雞雞
,已翹起緊貼著肚皮。陸莊主呵呵大笑道:「土蛋!好樣的!我先前提醒你的事
,你可別忘了!去吧!」。土蛋飛快的將衣褲脫下,騰的一下就跳上了床,白女
俠花容失色羞愧欲絕,但手腳受制卻又無法反抗,只得緊閉雙眼暗自飲泣。師父
一面愉快的觀賞土蛋猥褻白女俠,一面揶揄道:「白女俠!你真是好福氣啊!這
土蛋可是如假包換的童子雞,你們金童玉女陰陽交泰,嘿嘿!那可真是快活啊!
」。

  這土蛋雖傻哩傻氣,但玩起女人來,可一點也不含糊。他摸大腿、捏奶子、
摳屁眼、舔嫩屄….竟作得似模似樣,條理分明。那白玉梅是個三十多歲的老處
女,平日除專心練武外,何曾經歷過此等陣仗?如今被土蛋摳摳弄弄,舔舔摸摸
的胡搞一通,她只覺全身又酥又癢,又酸又麻;那種感覺又像難過,又似舒服,
她想死也死不了,想躲也躲不掉,禁不住便哼哼唧唧了起來。土蛋在軟棉棉的女
體上一番撥弄後,慾火沸騰簡直無法遏抑,他口中似野獸般的發出嗚嗚吼叫,堅
挺的陽具也莽撞的朝女俠身上亂撞亂頂。在一旁細心觀察的陸莊主見狀,忙伸手
掰開女俠濕潤緊密的肉縫,對他喝道:「土蛋!來!將雞雞對準這兒,戳進去!
」。土蛋依言而行,猛一挺腰,只聽女俠一聲痛呼,一縷鮮血已順著牝戶,直淌
而下。

  土蛋似打樁一般,一下接一下的猛干,根本不管身下的女俠反應如何;傻子
天生獸性就強,幹起這檔子事來,也格外的兇猛彪悍。女俠初始痛不欲生,但百
十抽後卻彷彿漸入佳境,她面容不再扭曲痛苦,代之而起的是參雜迷惘疑惑的恍
惚。她喉間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手腳也掙扎著似要摟抱身上的土蛋,陸莊主見
微知著,適時解開她腳上的銬子,她雪白的大腿立刻直翹而起,放肆的夾住土蛋
腰肢。三十多年來初次面臨交合的快感,冰清玉潔的女俠完全失去平日的矜持,
她身軀亂扭,腿兒亂踢,口中也發出如泣如訴的浪叫。從未經驗過此種滋味的女
俠,以為自己遭受敵人酷刑,即將進入天堂;她含糊的叫道:「殺了我吧!殺了
我吧!我好舒服!我一點也不怕!」。我在窗外偷窺到她舒爽的媚態,禁不住下
體發脹,也替她舒服了起來。

  當土蛋抽搐連連,由急而緩之時,在一旁凝神運氣的師父,立即將衣褲一脫
,上前拉下土蛋;他嘴兒湊上女俠牝戶,將溢出物點滴不漏的盡數吞嚥入肚。此
時我驚訝的發現,師父那話兒逐漸起死回生,呈現出半軟半硬的態勢,他盤腿而
坐,將龜頭塞入女俠牝戶,立即開始運氣行功。他握住女俠玉足,將大拇指按在
足心湧泉穴上,潛運內力緩緩搓揉;內勁循著經脈直透女俠下陰,女俠面色通紅
,身軀不停顫抖,現出極度銷魂的媚態。師父的陽具愈加堅硬粗大,他將女俠朝
前一拉,噗嗤一聲陽具便盡根而入。

  女俠驀地放聲大叫:「啊!…我要死啦!我…..我好舒服…天啊!….」。
她顫抖越來越激烈,叫聲越來越低,我心中一栗,知道師父正使出「扶陽損陰」
的卑鄙手段,以盡取女俠元陰。一會,女俠果然抽搐連連,眼神渙散,隨即香消
玉殞,再無聲息。師父緩緩抽出仍然堅挺的陽具,得意的開懷大笑。陸莊主諂媚
的道:「恭喜教主神功已成,重振雄風!」。師父嗯了一聲道:「火候還沒到家
,你再找兩個武功高強的處女給我,就可以大功告成了!」。陸莊主道:「啟稟
教主,莊裡現成就有兩個武功高強的處女,不知教主何時要再練功?」。

  師父聞言大喜,他呵呵一笑道:「你辦事倒俐落!這兩個是什麼人?」。陸
莊主道:「是剛招來的一級護院,一個叫梅寒笑,似乎是雪山派的,一個叫柳飛
雲,可能是峨嵋派的;倆人均為處女且年輕貌美,屬下先恭喜教主艷福無邊。」
。師父樂得合不攏嘴,他笑道:「本座如今陽脈初通,已可自行上陣了!呵呵~
~你明天將她倆人帶來,讓我先瞧瞧…呵呵……」。他說完話一轉頭,瞧見意猶
未盡的土蛋,正死盯著女俠赤裸的屍身,他笑容一斂,冷冷的道:「土蛋!還想
不想再玩玩啊?」。土蛋傻頭傻腦的道:「好啊!這女人戳起來可舒服呢!」。
師父向陸莊主作了個手勢,一撇嘴笑道:「你既然喜歡,這女人就送給你吧!」


  此時雪又大了,我縮身回到風簷下,直待燈光熄滅話聲全無,才輕手輕腳的
溜下屋頂。我迅即將梅寒笑、柳飛雲倆人叫醒,並告知此處乃天魔教分舵。倆人
半信半疑,四支眼睛瞧著我眨啊眨的,半晌,梅寒笑靠近我嗅了嗅,笑道:「你
沒喝酒嘛!」。柳飛雲笑得嬌軀亂顫,一伸手又要摸我額頭,我見她倆兀自嬉鬧
,便肅然道:「倆位姐姐,你們就別鬧了,有位白女俠已經遇害了!」。柳飛雲
睜大眼,驚訝的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女人?」。我苦笑道:「天魔
教主都要捉你倆去當壓塞夫人了,你還問,我怎麼知道你是女人!」。此時梅寒
笑一改俏皮面容,急匆匆的問道:「你說的那白女俠,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
子?她怎麼遇害的?」。

  我見她焦急的模樣,心想白女俠定然和她有特殊關係,便正容說道:「白女
俠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她年約三十上下,長得很美,皮膚很白,眼睛大大的
,嘴角有顆紅痣….」。我還沒說完,梅寒笑便嗚嗚的哭了起來,她邊哭邊問:
「嗚…白師姐…嗚…她是怎麼死的….嗚….」。我見她傷心的模樣,那還敢告訴
她實情?當下一邊安慰她,一邊道:「人死不能復生,咱們還是快離開這兒為妙
,他們今天就要找你倆下手,遲了怕走不掉!」。梅寒笑總算停止哭泣,她一擦
眼淚,頭一甩,毅然道:「走吧!咱們收拾行李去!」。

  寅末卯初,天色尚暗,我們冒著大雪出莊而去,一路上順順利利,未遇任何
攔阻,想來陸莊主尚未察覺我等私離莊院。一個時辰後抵達縣城,天已大亮,街
道兩旁賣早點的攤子也擺了出來,什麼餛飩、豆腐腦、燒餅、油條…. 香氣四溢
.,應有盡有。天冷又加上趕路,三人均感飢腸轆轆,食指大動;我突然想到一
事,不禁大叫:「糟糕!」。倆人被我嚇了一跳,異口同聲問道:「怎麼了?」
。我尷尬的道:「我想吃東西,身上沒錢!」。倆人由驚而喜,紛紛揚起粉拳,
作勢要打。我見她倆桃笑李妍,嬌美萬狀,心中不禁一酥。我笑道:「姐姐要打
,弟弟願挨,先要吃飽,再來算帳!」。梅寒笑瞪我一眼,佯怒道:「你啊…討
厭!」。柳飛雲則在一旁抿著嘴笑,我突然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心裡說不出的快
活。剎時,肚子似乎都不餓了………..





  懺情錄〈十〉

  我狼吞虎嚥,吃了兩碗餛飩、一碗豆腐腦,外加一套燒餅油條,尚有些意猶
未盡;她倆秀秀氣氣,斯斯文文,各喝了碗豆腐腦,就說飽了。我抹了抹嘴道:
「現在肚子填飽了,下一步要怎麼辦?」。柳飛雲看看我,又望望梅寒笑,拿不
定主意的道:「梅姐年紀大見識多,還是梅姐拿主意吧!」。梅寒笑沉思一會,
開口道:「賈雲,你將昨晚所見所聞,再詳細的說一遍,咱們一塊斟酌斟酌!」
。我見四周閒人不少,可不是談話的好地方,便道:「在這兒不大方便,還是找
家客棧再說吧!」。

  我們怕陸莊主眼線多,因此挑了家門可羅雀,絲毫不起眼的小客棧;這客棧
由一對老夫婦照管,竟連一個夥計都沒請。老夫婦見我們上門,樂得嘴都合不攏
,那老太婆嘴裡唸唸叨叨的道:「唉喲!怪不得一早起來眼皮就直跳,你看看!
這不是金童玉女下凡嘛!咱老太婆開店幾十年,可從沒見過這麼標緻的姑娘,也
從沒見過這麼英俊的小哥….唉呀!真是喜從天降,喜從天降啊!」。老太婆雖
然囉囉嗦嗦,但梅寒笑、柳飛雲倆人倒被她誇讚得喜笑顏開。梅寒笑道:「老人
家也別忙了,可有乾淨的房間讓咱們姐弟歇歇腳?」。那老太婆話匣子一開,可
怎麼也擋不住,她一迭聲的有、有、有,而後道:「全城就數咱們的房間最乾淨
,你說嘛!咱們就那麼一間客房,天天打掃整理,可一年半載也沒個客人上門,
你說,能不乾淨嗎?」。

  好不容易進房關上門,我總算鬆了口氣。我歎道:「唉!這老人家還真是碎
嘴!」。柳飛雲笑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人家讚了你半天,你還
嫌人家嘴碎!」。梅寒笑咯咯笑道:「好了啦!你們金童玉女就別再拌嘴了,也
該談點正經事了;賈雲,你就說吧!」。我心想:「昨晚所見大都涉及淫穢,若
是在這兩個黃花大閨女面前合盤托出,未免有些難以為情,但若略過不說,許多
事情又難以釐清…..」。她倆見我面現尷尬,半天不發一語,不禁急著催促。梅
寒笑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怎麼吞吞吐吐的?」。我正容道:「難言之隱
倒是沒有,我只是怕據實說出後,你們聽了尷尬!」。柳非雲笑道:「我們尷尬
,你怕什麼?快說啦!」。

  她們急吼吼的想知道內情,我只好照實陳述,但土蛋那段實在太過淫穢,因
此我略過不提。倆人聽到緊要處,均臉色通紅,坐立難安;當說到白女俠香消玉
殞時,梅寒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我見她哭得傷心,便安慰她道:「白女俠是死
於極樂之中,並未受到什麼痛苦折磨,你就別傷心了!」。誰知梅寒笑一聽竟勃
然大怒,她柳眉倒豎,凶巴巴的斥道:「胡說八道!白師姐被凌辱而死,怎麼還
會極樂?你別糟蹋人了!」。我不知要如何解釋,只好委屈的道:「我只是照實
說罷了!你別這麼凶嘛!」。此時柳飛雲面帶疑惑的道:「這也不對啊!白女俠
就算被賊人….那個,也不會致命啊?否則洞房花燭夜,新娘不是全死光了?」
。梅寒笑似乎也認為柳飛雲說得有理,她狐疑的道:「你確定白師姐的死因,真
是因為.….那個嗎?」。

  我苦笑道:「倆位姐姐難道沒聽過採陰補陽之術嗎?賊人就是用此種方法,
使白女俠元陰盡洩。」。柳飛雲道:「邪道中確實有採陰補陽之術,但也沒聽說
過,一次就能要人命的啊!」。我見她倆滿臉疑惑,便詳盡的加以解說:「真正
的雙修術源於道家,系取陰陽相合之理,使男女互蒙其利。採陰補陽是雙修術中
的一個旁支,不過已流於下乘;賊人使的正是其中最陰損的一種,因此白女俠才
會元陰盡洩,當場遇害。」。梅寒笑聽我說得頭頭是道,不禁詫異的問道:「你
怎麼這麼清楚?難道你也學過?」。我心想:「這倆位大姐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待會還不知會問出什麼怪問題,不如乾脆承認自己學過雙修,還省得麻煩。」
。於是便點點頭道:「我確實學過雙修術!」。兩人一聞此言,立即雙眼圓睜直
瞪著我,半晌,柳飛雲突然冒出一句:「哇!你好可怕喲!」。

  我徹夜未眠,吃飽了不禁睡意上湧,於是道:「我該講的都講了,倆位姐姐
斟酌一下該怎麼辦?昨夜值更還挺累的,我先補個覺,要是有什麼決定,就叫我
一聲;可千萬別不聲不響的走了,把我一個人撂在這兒。我身上可沒錢!」。梅
寒笑一眨黑亮的大眼睛,慧黠的道:「嗯!該講的都講了,那還有不該講的囉?
」。柳飛雲一聽也幫腔道:「對啊!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找….處女,你還沒說呢
!」。我心想:這一搭腔,定然沒完沒了。於是乾脆伸個懶腰,往床上一躺,閉
目假寐。她倆見我不再回答,便交頭結耳,嘀嘀咕咕,也不知說些什麼。一會,
我迷迷糊糊,便進入了夢鄉。

  懵懂中倆人咯咯輕笑,竟一起擠上床來,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躺著不動。
倆人一左一右,緊緊偎在我身邊,陣陣幽香中人欲醉,我的下體,一傢伙便硬的
直豎了起來。柳飛雲笑道:「梅姐,你瞧他褲襠裡不知藏了什麼,怎麼鼓起恁大
一包?」梅寒笑道:「唉喲!真是的,還一抖一抖的顫動呢!」。柳飛雲道:「
莫非是耗子鑽了進去?梅姐,你膽子大,你用手捏捏看嘛!」。梅寒笑道:「真
要是耗子,我也怕啊!不如我倆一塊伸手捏住,也免得耗子亂竄!」。兩隻柔軟
的玉手,瞬間緊緊握住我的陽具,我唉喲一聲,順手就將她倆擁入懷中;倆人柔
柔順順,緊貼著我的面頰,玉腿一撩,便將大被挑起蓋上。柳飛雲羞怯怯的道:
「你不是學過雙修嗎?你就教我們練一練嘛!」。

  送上門的嫩肉,焉能不吃?我賊兮兮的道:「雙修可要光著身子練啊!」。
倆人不再答話,窸窸窣窣在被裡就脫了個精光,繼而伸手就解我的褲腰帶;我樂
得輕鬆,便也任著她倆替我服務。倆人有伴,膽子也大了起來,她們捏著我的肉
棒,褻玩我的卵蛋,還撒嬌的哼道:「快點教人家雙修嘛!」。我被她倆挑逗得
慾火焚身,骨頭整個酥了,真恨不得自己能分身二人,好同時滿足這倆個春情蕩
漾的美嬌娘。戶外大雪紛飛,被內春意正濃,在慾火沸騰之下,我們絲毫不覺寒
冷;我逐漸開始採取主動,摸索探尋她們柔軟鮮嫩的嬌軀。

  年輕的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撫摸起來格外的爽手快意,當手指順著圓潤
柔滑的曲線移動時,她們顫慄、嬌喘,就像兩條飢渴蠕動的美人蟒。處女純潔的
身體,散發出淡淡的芬芳,在被中摸索未免暴殄天物,於是我將被子一掀,盡情
觀賞她們赤裸的妙象。哇!面容端麗嬌美,真是各擅勝場;玉腿修長勻稱,竟是
難分軒致;雙乳飽滿堅挺,豐臀渾圓潤滑,我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一
時之間還真拿不定主意,究竟要從何處下手。梅寒笑此時雙眼迷濛的挺身坐起,
正好讓我有了選擇。我俯身將她摟在懷裡,溫柔的親吻她的芳唇,她嚶的一聲,
重行仰臥平躺。她像蛇一般的纏繞住我,火熱的軀體就像要將我熔化。

  驀地柳飛雲從身後抱住了我,貪婪的親吻我的脖頸,她胸前柔軟飽滿的肉球
,在我背上來回的挨擦,下體也緊貼著我的臀部不停的蠕動。我前有美人,後有
嬌娃,那股舒爽簡直從所未有,此時柳飛雲哼哼唧唧的在我耳邊抱怨:「你摟了
梅姐那麼久,也該換我了吧?」。我心想也對,便欲轉身抱她,誰之梅寒笑竟不
肯放手。她兩腿緊夾著我的腰,雙手死抱著我的脖子,嘴裡也哼唧道:「我不管
,人家要先練嘛!」。我看這情形實難善了,便哄她道:「這才剛開始,好的還
在後頭,你先鬆開手,待會一定叫你舒服個夠!」。她心不干情不願的剛鬆手,
柳飛雲立刻迫不及待的摟住我,這會可輪到梅寒笑在我身後挨擦磨蹭了!

  和倆人輪流纏綿了一陣,我開始施展舌功,我要倆女趴伏翹起屁股,我則分
別舔呧她們鮮美的牝戶。我左一舔,梅寒笑浪叫,我右一舔,柳飛雲呻吟,我左
舔右舔,她們白嫩嫩的屁股也左晃右搖;浪聲此起彼落,美臀晃動狂搖,我滿臉
沾滿淫水,舌頭也幾乎忙的打結。柳飛雲叫道:「天啊!怎麼這麼舒服!」。梅
寒笑立即哼道:「快點!人家還要!」。倆人誰也不肯相讓,生怕自己被少舔一
下。我的陽具脹得青筋畢露,龜頭也由紅而紫,我輕拍倆人屁股,告訴她們壓軸
好戲就要到來。她倆屁股翹的更高,濕潤的牝戶似在對我微笑;緊閉的蓬門如今
將開,不知何處客人先到?我左望右瞧,鮮嫩的肉縫兩邊都好,我既捨不得右邊
,也放不下左邊,心想如果能多長出一根肉棒,那可該有多好!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著傢伙就先戳梅寒笑,她哇的大叫一聲,我心中也暗
歎,怪怪不得了。那肉穴裡又緊又嫩,又軟又滑,我的陽具被層層的嫩肉緊緊裹
住,忍不住立刻就強勁的噴發。我舒服的連連顫慄,心中也訝異自己為何如此不
濟,此時柳飛雲跳上來就是一巴掌,我被打得暈頭轉向,砰的一聲就跌到床下。
我一驚而起,陡然間卻發覺自己,竟衣衫整齊的躺在地上。梅寒笑、柳飛雲關心
的道:「你是不是作惡夢啊?翻來覆去的一會叫梅姐,一會叫柳姐,然後突然就
滾下了床。是不是在夢裡,我們欺負你啊?」。我恍然大悟,原來一切竟是春夢
一場,唉!也難怪她倆會如此風騷。我臉色通紅的道:「我剛才都說些什麼?我
怎麼一點都不記得?」。

  我邊說邊站起身來,卻見倆人表情怪異的望著我,一副要笑不笑的尷尬模樣
。我不明究理,茫然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她倆聽我一問,頓
時忍俊不住,咯咯笑出聲來。我莫名其妙,順著她們的目光低頭一瞧,哇!怪怪
!這下臉可丟大了!原來方才夢中噴發,褲襠盡濕,她倆八成認為我是尿床!果
然梅寒笑彎腰捧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的笑道:「你…你這麼大的人,竟然….
還會….尿褲子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7-18 17:56 編輯 ]
作者: mikeliu3112    時間: 2012-7-17 16:47

不錯啊,寫的很有劇情,后面應該還有吧?但願盡快能看到後續,請勿太監啊!!
作者: 310520    時間: 2012-7-18 14:59

無極論壇能否給個網址,沒有找到相關網站。
作者: yefeng01    時間: 2015-11-19 14:37

可惜太监了。
作者: 333333    時間: 2015-12-2 15:57

可惜了,好不容易把师娘推到又被他人横刀夺爱,俺们还是喜欢他与师娘的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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