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落紅記 (1-41全) 作者:volcaca
[打印本頁]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7-7 23:37
標題:
落紅記 (1-41全) 作者:volcaca
作者:volcaca
2012/6/30 發表於SIS
一、突然出現的線索
華燈初上的臨灣市,有著極具風情的夏夜。好像一捧璀璨的珠寶,被魔術師
用一塊巨大的黑布緩緩罩住,不知道下一刻會帶來怎樣的驚奇。
這是一個悶熱的週日,臨灣市的沙灘浴場到處可見前來散步納涼的市民。浴
場北端有一排板房,用作更衣室。更衣室門前的長凳上坐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
子。這名女子身著白色T 恤,下身穿著黑色緊身短褲,雙腳豐滿雪白。她並沒有
去欣賞海邊的夜景,而是低頭專注於手機屏幕。手機泛出的白光照在她的臉上,
現出焦急的神色。
她的雙腿有力而均勻,小腿肚的肌肉微微隆起,大腿隱隱現出成塊的肌肉。
她的雙臂柔美中透著厚實。雖然這只是一個面目清秀可人的女郎,但是任何懂得
搏擊的人都不會對她掉以輕心。尤其是本市黑道上的人物,都知道這位本市刑警
隊的周英笛警官是如何的了得。
周英笛,省公安廳刑警隊傑出的新秀,半年前剛剛外派到臨灣市刑警大隊任
副隊長。所謂外派,其實只是行政上的區分,因為臨灣就是省會,省公安廳和市
公安廳,其實不過半小時的車程而已。
周英笛原本是要到一個偏遠的小城市任刑警隊長的,只是臨灣市的刑警大隊
長李清的強烈要求下,組織才尊重她和李隊長的意願改派她留在本市。想到李清
,周英笛愈發擔心起來。
今天下午,李清的一個電話把她從家裡叫了出來。李清神色鄭重的告訴她,
她手底下有個線人,忽然有重要信息,說要見面,線人手裡掌握到了一些公安廳
有內鬼的情況,而且,還有些關於姜佳鑫的下落的消息。聽到姜佳鑫的名字,周
英笛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
按照線人的信息,她們驅車趕向浴場,想起姜佳鑫,周英笛的眼前如同翻相
冊般回憶起過去的種種:她和李清、姜佳鑫本是高中同學,並且都是同一屆。因
為同一個原因,她們走上了刑警的道路。她們三人的成績都是出類拔萃的優秀,
所以都到優秀學府成為了警校委培生,又都由於出色的學歷與能力在學習階段就
參與工作。
身邊的李清,兩年前在一次歹徒挾持人質的事件中,一人喬裝成被劫女職員
打入匪巢,空手制服三名持刀匪徒,一時傳為佳話。之後便成了刑警隊的支柱人
物。
姜佳鑫曾接受海外培訓,也是在兩年前進入省公安廳國際刑警聯絡處,年紀
輕輕便獨立偵辦案件。可是後來姜佳鑫曾說她調查到當地有人在利用與東南亞的
旅遊貿易活動從事販毒的勾當,並且牽扯了不少有權勢的人物。周英笛和李清都
擔心她會受到報復。果然,忽然有一天姜佳鑫說要出公差,但是從此便人間蒸發
了。
交通部門調查根本沒發現她離開臨灣市的記錄,而最意味深長的是,警方發
現她根本沒有出差的任務,正當追查這假信息的來源時,省裡忽然對刑警隊伍有
了大的人事變動。李清等一批新人進入一線,很多老人都調走了。而追查假消息
的任務則交給了剛上任的李清。
李清手頭沒有拿到原先的調查報告,而警局的人員有變動極大,再加上她人
手不足,這件懸案便拖到了現在也沒個頭緒。由於這事太過蹊蹺,人人都看出了
這事牽扯到警局上層甚至更上面,所以很多人連提都不願意提。
周英笛當初也是一方面對老同學和朋友的牽掛,一方面看到了李清的勢單力
薄,才答應了李清來到市隊助她一臂之力。她內心隱隱覺得,姜佳鑫恐怕是凶多
吉少了。當初警局的慶功會上,她們三朵警花還曾經共同登台演唱,那時的合影
還擺在她書桌案頭,可惜已物是人非。
這時衣袋裡的手機鈴響起,是李清的手機在響。線人堅持只見李清一人,李
清換了身泳裝就下了水,估計線人也在游泳吧,真是個不容易被發現的接頭方法
,周英笛想。可是四個小時過去了,李清卻沒了蹤影。想到姜佳鑫的失蹤,周英
笛感到一陣恐懼。
浴場的對面是臨灣市的西南角,地處偏僻,只是最近被人開發成高檔住宅區
,目前仍是大片工地,剛剛修好的柏油路上路燈還沒裝,黑暗中有一男一女面面
而立。女人指著地上一具屍體說:「這個人死有餘辜,可是他竟然發現了你並跟
到這來,我看你還是不要回去了。」
男人道:「他只不過想在老大跟前取我而代之,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
女人又說:「但這次畢竟死了人,我至少該向局長報告的」
「千萬別,你知道局裡有內鬼,人是我殺的,你只說今天沒見過線人,我這
邊就能圓謊了。」男人頓了頓,說:「李清,你該回去了。姜佳鑫的事,別忘了
去查南洋旅行社新拍的那張照片,在他們網站首頁。」
二、調離
「剛才局長電話,讓你明天去他辦公室。」周英笛低聲說。
李清一個人遊到了對岸,又游了回來。她得知後一句話也沒多說,她也知道
說了沒用。她只是想,眼前這個除了皮膚雪白身材健碩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
孩,卻是本市刑警大隊隊長,這女人的身體中,蘊藏著極為剛強的意志。
「好,我去警局,你幫我去查一下南洋旅行社。」
南洋旅行社近年來生意很是紅火,老闆石大富據說後台很硬,當初也是姜佳
鑫調查毒品走私案中的一個重點懷疑對象。李清周英笛在他們網站上按照李清的
指引打開了最新的一張照片,是一個旅行團在大巴車上的合影。
即使不用李清告訴她,周英笛也一眼看到右下角那個大巴司機的左胸上,工
作證被一個金屬胸針夾在了口袋上。那枚胸針!姜佳鑫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曾帶回
來幾枚,作為紀念品,那是從她學校的紀念品商店買來的。
在臨灣,這很有可能和姜佳鑫有關!
第二天,李清走進黃局長的辦公室。黃局長已年近六旬,已是行將退居二線
了。李清看見局長的紅木書桌上攤開一襲生宣,右手正握著一桿花色的毛筆,龍
飛鳳舞地在寫字。
局長抬頭看到李清,微笑著直起腰,興致盎然地說:「李隊長,你看這支筆
,可是鄭校長送我的湖筆。這筆桿是雞血石雕出來的,筆毛說是用老虎的胎毛做
的,哈哈,這老鄭,要不是當初就在一個高中的發小,還都到了快退休的年紀,
我還真不敢收他這麼重的禮!」
李清也笑了:「原來黃局長和鄭校長一樣都是我的師兄吶!局長這是在寫什
麼呢?臨灣中學百年校慶賦,喔,您這是在給母校校慶寫東西吶,那鄭校長這潤
筆費給的應該嘛!」
「呵呵,對了,今天找你來,是要你出趟差。這是個緊急任務,前段時間有
個東南亞的販毒團夥頭目跑到云南省,還犯下了殺人案,這個人知道很多東南亞
政局的事情,上面要求務必要在我們境內抓住他,並且要活的。省裡抽調得力人
手去昆明,我們局裡就是你去,隊裡的事交給王鐵軍去管,你趕緊去吧。」
「是。」
…
「清姐,這是劉凌霄,她現在正在往日本做生意呢。」
「凌霄,清姐現在是隊長了,你要是不下海,現在我們還在一起幹呢。」周
英笛把劉凌霄帶到了李清辦公室,三個人立刻親密地聊了起來。
劉凌霄和她們也是同學,也曾經在特警隊服役過,還是特警裡的格鬥高手。
後來嫁了人,和老公一起就下海經商,脫離了警察生涯。這次,她也是為了姜佳
鑫而來。
「清姐,你到了云南要小心,這裡先交給我們,我們先把這個司機找出來,
不到絕對把握絕不打草驚蛇,既然有人在遮掩這事兒,那我們必須先把薑佳鑫人
找出來才行。」
「好,這次任務我必須要去,時間多久還不好說,你一定要穩住。王鐵軍是
復員軍人,對我們似乎有點隔閡,我感覺他不會幫我們,姜佳鑫的事兒先別透給
他。」
三、看到了真相的影子
「咚咚」
「誰啊?」
「是李朝軍家嗎?」
門開了,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探出了頭。
「你是南洋旅行社的司機李朝軍?」
「你們是?」
周英笛和劉凌霄馬上闖進了屋子,帶上門。
周英笛突然問道「我們是警察。你認識姜佳鑫警官吧?」
李朝軍臉色劇變,剛想否認,看見劉凌霄從沙發上拿起他的工作服,摘下了
那枚胸針,急忙辯解道「我不認識什麼姜佳鑫。那個東西是我在飯店裡拾的,很
久了,記不得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誰說這胸針是姜佳鑫的了?」周英笛意識到自己找對了
答案,嚴厲地盤問道劉凌霄脾氣向來火爆,看到李朝軍眼色閃爍,時不時瞟一眼
緊閉的臥室門,一腳就踹開了臥室門。
屋裡沒人,唯一值得注意的只有一件淺藍色的襯衫,皺巴巴地團成一團在床
上。
「我在家打飛機呢。」李朝軍忽然變了個人似的,露出一副令人噁心的猥瑣
表情,似乎在挑釁兩位女警。劉凌霄鳳目一瞪,露出憤怒厭惡的表情。轉身想走。
「等一下,」周英笛經驗豐富,她意識到李朝軍是在故意激怒趕走她們,他
一定在想隱藏什麼。周英笛忍住噁心展開那件襯衫,一大灘精液沾在衣服的前胸
上。她注意到,李朝軍對這件襯衫很在乎,似乎不想讓她見到。
忽然,她腦海中電光火石的一個念頭出現:這件衣服胸前沒有衣袋。或許是
剛才從衣袋上取到姜佳鑫的胸針,又或許那李朝軍的精液讓她注意到這個位置。
周英笛再一對照李朝軍的身材,這件襯衫明顯小了好多。
「這是件女式襯衫,這是不是姜佳鑫的?」劉凌霄怒極,一腳踢向李朝軍腿
彎,李朝軍跪倒在地,不知是心虛還是真的被踢得起不來,他跪在地上支支吾吾
地好半天,才說出了大概:
原來,李朝軍有個叫強子的朋友。這強子是個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從小偷
竊搶劫,後來因為強姦入獄八年,出來後認了石大富大哥,還拜了把子,居然混
出了人樣。有次和李朝軍喝酒,吹起牛來,吹噓自己如何發達了。
李朝軍不信,說你現在不也是沒房子沒女人?強子一聽就火了,一拍桌子,
起身拉起李朝軍就往外走。走了不遠來到一幢公寓,掏出鑰匙走進一間五樓的住
戶。強子得意地說「這是我馬子住的地方,也就是我的房子。怎麼著,服了吧?」
李朝軍看屋裡沒人,當然不信。說不知你小子從哪偷來的鑰匙。強子哈哈大
笑,說我馬子上夜班去了,她內褲放哪我都知道。說著打開臥室床底的暗格,拿
出幾套穿過的女人內褲胸衣,有的上面還沾了經血。強子怕李朝軍還不信,又熟
悉地從抽屜裡拿出了女人的化妝品,甚至絲襪的地方都清清楚楚。
李朝軍這才信了,當場佩服不已,連忙求強哥照顧他一下。強子也是喝多了
,說這馬子外表斯文端莊,其實騷的很,下面毛很多,本來該送你幾根,不過都
讓老大帶走了。哼,不過這女人味道不錯,這件衣服她就穿過,你聞聞?好聞不
?哥多得是,送你了。
李朝軍那晚上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家,手上還拿著那件襯衫。後來在電視上看
到了姜佳鑫的照片,想起那天在強子屋裡照片上的女人是一個人。這才發覺事情
不簡單,哪有把自己的女人衣服送給別的男人,還展示自己女人內衣的人呢?可
是李朝軍也是個大老光棍,拿著那件衣服,又不敢找強子問清楚,更不敢往外說
,也就自己一個人偷偷拿那件衣服瀉火。正巧被周英笛和劉凌霄撞見。
「你還記得那個公寓在哪嗎?」周英笛問道。
「花園街校區,從天河夜總會那邊的大門進去,左拐那棟樓的五樓,左邊的
門。強子就在天河夜總會看場子,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我就知道這些,大姐,我
……」
「記住,今天的事別說出去,你的事說小也不小,你該知道要老實配合我們
的工作。」周英笛撂下話封住李朝軍的嘴,便拉著劉凌霄離開了。
「周姐,你好像相信這人的話?」車上,劉凌霄忍不住問道。
「我和李隊仔細搜過姜佳鑫的房間,馬桶坐墊是豎起的,確實有男人來過。
可我瞭解姜佳鑫,她既沒男友,也從不帶男人回家的,那個男人一定和姜佳鑫失
蹤有關,並且很可能是強子。還有,姜佳鑫衣櫃裡的衣服少了許多,只剩下了兩
三套冬衣,裙子什麼的夏裝都不在了,她失蹤的時候可是春節前啊,大冬天的,
怎麼會只剩下冬衣?李朝軍說的是真話,看來這事要去問強子了。」周英笛的臉
色愈發凝重了。
「可是周姐,你不奇怪嗎,姜佳鑫總不可能自願和強子這種混混好吧,但是
強子只是一個地痞流氓,怎麼可能脅迫得了省國際刑警聯絡處的警官?」
「我也不清楚,恐怕強子背後的人沒那麼簡單。」
四、強子的第一次回憶
這天的午夜,守在夜總會後院停車場的周劉兩人終於等到了強子。
周英笛收起從警局調出的強子的犯罪記錄,正要打開車門,劉凌霄一把攔住
了她:「周姐,別急,你看強子身邊好幾個打手呢。李隊讓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而這又是我們唯一的線索,我們就兩個人,不能明著來。」
「那怎麼辦?」
「看我的,我可是生意人呢,也在這種地方應付過客戶,不過我可從沒吃過
虧哦。利用一下自己的魅力搞些情報,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劉凌霄邊說邊從
手包中掏出化妝品,濃濃的補了下妝,脫下了外套,只穿著一條吊帶白色連衣裙
下了車。
「真看不出你這麼火爆的脾氣還會這麼一手。」周英笛感慨道。
「這是為了姜佳鑫,不然我才不會這麼幹呢。」劉凌霄咬了下嘴唇,換上一
副放浪的笑容,走進了夜總會。
…
「強哥,快看吧檯那個女的!」
強子順著一個手下眼神的方向一看,登時血往頭上湧。只見劉凌霄斜坐在吧
檯前的座位上,左腿搭在右腿上面,露出雪白的兩條大腿。雙肩裸露著,兩條玉
臂圓滑豐潤。劉凌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有模特的身材,卻比模特要豐滿
健壯許多。強子心裡癢癢的,眼睛盯著劉凌霄隆起的胸部不放。
那個手下繼續說:「這女的長得妖啊,瓜子臉,眼睛真好看。強哥,這女的
是生面孔。剛坐下就要了兩杯酒,估計是個附近的女學生。強哥好運氣啊!」
強子哈哈大笑,搬弄了一下手上戴的大個的貓眼石金戒指,故意抖出手腕上
的勞力士錶,一副暴發戶的派頭,得意地走到劉凌霄跟前:「這位女士有點眼生
嘛,第一次來?」
劉凌霄的手機早已撥通了周英笛的手機,此刻強子的話一字一句地傳到了周
英笛的耳朵裡。
「妹子原來是體校的高材生啊。長得真漂亮嘛。畢業想幹什麼?到我這來,
工錢保管你滿意!」
「切,你們這地方能幹什麼,我都想好了,畢業就去考警察,我學過散打,
可以當刑警。我知道你們這些夜總會的,見了警察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我操你……」強子剛罵出口,又強忍住收了半句:「警察算個屌毛!」話
裡滿是不屑。
「別裝相了,我要是個女刑警站到這,你看你還敢這麼往我身上看?」劉凌
霄不失時機地試探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強子好像聽到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居然放聲大笑起來,周英笛感覺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哈哈哈哈,我說你真是個娃娃,懂個屁。老子玩女警察的手段,你想破頭
都想不出來。」
周英笛心裡一緊,手也開始抖了起來。半年多了,她終於接近了姜佳鑫失蹤
案的真相,這期間姜佳鑫到底受到了怎樣的折磨啊?她不敢想像那個溫柔知性,
優秀勤奮,端莊文靜的女警官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她還在人世嗎?
電話裡傳來開門的聲音,周英笛抬頭一看,透過夜總會的玻璃門看到劉凌霄
和強子走進了一個二樓的包廂。電話傳來劉凌霄嬌嗔的聲音:「就咱倆了,現在
你可以說了吧?我就不信你能泡到省裡的女警官。」
「我們店的小姐一個比一個浪,誰他媽吃飽撐得去泡她啊?那姓姜的娘們是
個有文化的,一臉的正派樣兒,還不是讓哥幾個往死裡操,誰讓她得罪咱老大來
?老大一直恨得她牙癢癢,早就要收拾她了。不過一直沒敢動她,那次是真急了
,接了個電話,叫上我們兄弟幾個就往她家去了。二哥還挺小心,專門還帶了高
壓電棍什麼的玩意兒,說這娘們身手多厲害。我當時就笑了,說二哥,咱這麼一
幫爺們去辦一個女的,帶著雞巴去就夠了。
哈哈哈哈,果然我說中了。到了那我才發現這女人正在和一個老頭子打擂台
呢,老頭還帶了個跟班,那跟班給我們開的門,什麼,那老頭是誰?就見過那一
次,老大叫他老鄭,問他和姜警官談得怎麼樣了。老鄭有點心虛,那女的反而很
生氣的樣子,瞪著老鄭。
老鄭指著茶几上一個黃色信封說:『姜警官覺得這還不夠,看你的了』。哎
,你看你奇怪什麼,警察收錢有什麼了不起。一看你就沒經驗。不過唉,這信封
裡還真不是錢。是照片兒!我們老大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也不急,把信封打開
了,就一張,挺老的照片了,不過夠勁吶。你猜是啥,是姜大警官破瓜的照片!」
「砰!」周英笛聽到這句話,從半躺在駕駛座靠背的姿勢一下子坐起身來,
額頭冷不丁撞在車前玻璃上,靠在耳邊的手機也掉落在地上。她定了定神,撿起
電話。
電話裡強子帶著醉意繼續興高采烈地說著:「你說你,我還覺得你這身板是
個女打手呢,原來也是個雛兒。破瓜的照片都能嚇你一跳。至於麼。不過那照片
確實拍的好,那姓姜的騷貨可能還在讀中學,穿的還是臨灣中學的校服,跟剝好
皮的粽子似的,周圍一圈是解開了的衣服,中間躺著跟個翻了肚皮的青蛙一樣,
手腳給拉開了,大腿根上還有血,一看就是剛破了。
那臉才好看,比現在年輕多了,也沒現在的狠勁,兩眼發直,眼淚就往下淌
,哪像後來有股子邪勁,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老大當時就說老鄭你真是絕了,
真會玩,我說也是,不過還有更絕的。信封裡我還抖落出兩個塑料袋,就像醫院
輸液袋那種,不過小很多,你知道里面裝的什麼不?我給你說,那倆袋子上都有
紙牌,寫著呢:姜佳鑫,16,陰毛,姜佳鑫,16,腋毛。
哈哈哈哈,絕了絕了。
你沒見過,那兩個小袋都跟撲克牌那麼大,裡面還灌了油,也不知道是什麼
油,反正肯定是用來保存這兩撮毛的。我們都輪流隔著袋子捏著玩,那毛都黑得
發亮,那感覺比女人身上的都舒服。這個老鄭真是個高手,就這麼點東西就把薑
佳鑫給拿住了,那姜佳鑫就坐在他對面,緊繃著臉,也不言語,臉憋得都有點紫。
我原來還沒見過這種臉色吶。哈,你就能看出來她臉氣的發青,又羞的發紅
,也該沒見過,哪個女人能落到這地步呢,十年前的毛都捏在老子手裡,哈哈哈
。不過這娘們也硬得可以,就是不低頭。也不知老大他們要讓她幹什麼,反正死
活不干。老大這才掏出手機,找了段錄像放給她看。
那時候還是快過春節了,大冷天的,那女人屋裡雖然開了暖氣吧,我們都還
不熱,可那女的一開始就一頭汗了,給老鄭拱出來的。後來老大手機裡有人說什
麼不聽話就炸死她爹媽,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女的爹媽也讓咱給制住了。那姜佳
鑫當時就動搖了,不過她好像不怎麼恨老大,還是死盯著老鄭,想要吃了他一樣。
老大抓起她頭髮,往後一揪,她臉抬起來了,老大問她老實了不,她眼一閉
,眼淚就流下來了。那意思就是認了唄。我二哥這才松了口氣,那勞什子電棍也
收起來了。我就說他忒小心。不過從後來的事兒看他也沒錯。用電棍整治姜佳鑫
那娘們才叫刺激。反正當時我們也沒客氣,我和三哥架起她就提溜到床上去了。
哥幾個加上老大一層層地剝她衣服,也不急,把她腰帶一解,每剝掉一件就
讓她轉一圈讓我們欣賞欣賞。這娘們估計是怕我們害她爹媽,還怕我們把那信封
抖摟出去,反正是給制住了,一臉的不服氣,可是讓她怎麼幹她也得干。她也不
哭不喊,我們使勁幹她的時候她一聲不吭,硬氣的很。
老大把她一隻腳綁在床頭,一只腳綁在床尾,兩條腿都快拉成一條直線了。
那姜佳鑫婊子底下那點風景就全亮出來啦。二哥說的好,頭髮多的女人裡面的毛
就少,頭髮稀的女人下邊的毛就密。這姜佳鑫頭髮是不旺,所以還留個短髮,一
副精明能幹的女強人的模樣,下邊的毛可是又黑又濃。
老大用手撥開了才找到陰道,老大那活粗的像小孩的胳膊,撲哧一聲就插進
去了。姜佳鑫那臭婊子之前還躺在那裝清高,看那表情像個雛兒似的,叫我們老
大那麼一插,就像觸電了,嘴一下張得老大,干往外出氣,就是沒聲音。
你是沒見過老大那活,姜佳鑫那婊子陰道里面還幹著呢,我看著都疼。當時
姜佳鑫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條一條的,大腿肉繃得硬得像石頭,小腿肚子都縮成團
了,三哥還在玩兒她的腳丫呢,那腳丫子一下就繃直了,還使勁往裡歪,跟斷了
似的,把三哥嚇了一跳。
我知道她那是疼的,老大也夠狠,不管不問,一口氣插了五六下,那婊子當
場就翻白眼了,那場面真是——不過二哥馬上就在前面抱著她的臉就玩兒命地親
,嘴都快伸到姜佳鑫喉嚨裡去了。老大倆手就抓著姜佳鑫那兩個奶子揉,那奶子
上都全是印子,青一塊紫一塊的。
然後大家就輪流幹她,二哥操她的時候又把她操醒了,她就那麼看著二哥,
二哥也瞪著她,我們那些人裡面也就二哥讓她多看幾眼,二哥吹牛說他長得帥,
呸,這小子就是臭美。不過那天也就二哥操她操出聲了,這婊子還跟著他扭了兩
下,哼,就是石女咱也能給她操出水來。
那幾天我們就玩她了,老鄭又給她剃了一次毛,哈哈,這次是老子親自動的
手,不過沒用剃刀,用手拔。姜佳鑫這娘們老這麼不吭氣,我們都覺得很沒面子
。所以老鄭一說拔毛,我們就一根一根地拔,這女人還真是死硬,愣是沒出過聲
。開始我還擔心她萬一真出了聲讓隔壁發現怎麼辦,後來老大說周圍的房間早就
是我們自己人租下來的了。老大就是心思深。
過了兩天老鄭就走了,臨走還不忘帶走姜佳鑫那幾把毛,說是要做什麼毛筆
……呵呵,那女人的陰毛腋毛做毛筆,這讀書人還真有創意。後來我們在姜佳鑫
家呆久了,什麼也都熟悉了。反正她獨自一人住,也不知為什麼連同事朋友都沒
人找她。
我們從衣櫃裡翻出來她的衣服,一套套的還真不錯,很多職業裝,還有警服
,裙子,高跟鞋,絲襪什麼的,我們就挑著讓她穿,然後再扒下來幹她。說實話
,干穿著警服的姜佳鑫可比她光著有意思多了。反正除了那幾件冬天的大衣太厚
幹起來不方便外,她都穿過。我們老大說過,姜佳鑫在外面打扮過的任何樣子,
我們都在她家裡幹了她一遍。真過癮吶。
對了,我們除夕也是在她家過的。那天二哥說是要掛燈籠,愣是把薑佳鑫的
倆奶子給捏的又紅又腫,哈哈。你知道去年姜佳鑫的年夜飯是什麼?我們每個人
往她嘴裡打了一炮!姜佳鑫警官,哈哈,拿哥幾個的精液當了頓年夜飯。哈哈哈
哈,女警官,女刑警?比我們這的小姐都不如!」
「你們總不能一直住在她家吧?後來呢?」
如果這時候強子能把目光從劉凌霄的裙下風光拿開一會,看一下劉凌霄佈滿
殺機和仇恨的雙眼,又如果這時候周英笛能從劉凌霄的問話裡感覺到她語調的淒
厲和怨毒,或許以後的那些驚心動魄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可是,此刻周英笛的
心情,也和劉凌霄一樣,早已因憤怒而失去了冷靜和理智。
強子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這個高挑美女的異常,仍然大大咧咧地說道:「
當然不能一直住下去,剛過完年老大就說要把她帶走。也是該出事兒,那天民政
局的來人塞進來一張通知,說是她爹媽出車禍死了。正巧那天三哥讓那姜佳鑫穿
上件職業裝扮女秘書呢。那件藍襯衫還是我親自處理的。
就是那天吧,姜佳鑫還穿著黑色緊身的西服裙子,肉白色的絲襪,黑色高跟
鞋,讓人看著就流口水。開始還裝模作樣地從門縫裡把通知拿來給三哥看,結果
一看內容,人馬上呆了,老大一看不對勁,搶過來一看,也挺吃驚的。
這娘們忽然發了瘋一樣撲向了老大,雙手掐住了老大的脖子,凶神惡煞的,
我們後來都叫她母老虎。二哥反應快,抄起帶來的電棍就往姜佳鑫身上戳,才給
老大解了圍。誰知二哥只顧救老大,姜佳鑫電得並不重,她緩過來起身就要往外
跑。我們才意識到她已經不會再聽我們的話了,急忙去攔她。
這時候我才知道二哥說的沒錯,姜佳鑫的身手一下子就顯出來了。老大一下
就撲了個空,還給姜佳鑫連閃帶摔地給放倒了。老五還沒出手就讓人一個過肩摔
,趴都趴不起來。我連忙撿起電棍,心想有了這個你總逞不了威風了吧,只要碰
上你就得躺下。結果人家一抬腿,鞋尖兒正好提到我手腕上,我手腕差點給踢斷
了,電棍早就脫手了。
這母老虎還挺狠,連著兩個轉身踢腿,把我逼到角落裡了,那兩下子還真帥
,誰想到她給我們幾個操了那麼多天還這麼有勁?當時看著她的高跟鞋又細又尖
的鞋跟對著我的臉就過來了,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死,還是二哥救了我一命。他一
把抓住了姜佳鑫的襯衣領子,往後一拉,姜佳鑫的腳就沒夠著我。」
說到這裡,強子似乎對姜佳鑫那天的格鬥心有餘悸,言語上不僅沒了狂氣,
還微微有些發抖。
「二哥那一下力量很大,直接拉掉了姜佳鑫襯衣上的幾個鈕子,姜佳鑫的襯
衣被往上脫去了一半,露出來白色乳罩的下邊一點,整個頭給罩住了。她一看不
見東西,我們就好辦了。三哥從後面就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的兩個胳膊給箍住了
,就剩她兩條還穿著肉色絲襪的腿還在亂蹬亂踢。
老大覺得失了面子,很生氣,朝這娘們的肚子上狠狠給了兩拳,這賤人還真
耐打,兩條腿還在踢,老大腿上又挨了兩下,這下更生氣了,撿起來掉在地上的
電棍,沒命地往姜佳鑫兩腿之間狠戳,我們也都罵:戳死這賤貨。
戳了一會這賤人的兩腿就僵了,還一抽一抽的,我看見她兩腿內側有水順著
淌了下來。她是給老大電尿了。老大說不能再把她關在市區,就和二哥連夜把她
帶了出去。二哥臨走吩咐把所有碰過的東西全收拾帶走。但是東西不能扔到垃圾
堆裡去,因為警察以後會調查到。
二哥還把那娘們的衣裳電腦都放到旅行箱帶走,說是按老闆的意思,造成她
出差的假象。那件襯衣已經扯壞了,二哥特意叮囑我要帶出去毀掉,不能讓人發
現這裡有打鬥的痕跡。
正巧第二天我和開車的老李喝酒,老李還不服我,我正好利用他把那件衣服
帶出去了,我當然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把這衣服燒了,不過這樣一來就沒人知道我
強子有多發達,哼,二哥都誇我這事辦得一箭雙鵰。」
五、血色夜晚下的鴻門宴
「姜佳鑫現在在哪?」劉凌霄迫不及待地問。
「早死了。是老大殺的。姜佳鑫再留著也沒用,老大就把她活活電死了。姜
佳鑫死得可真慘,人都給燒得半熟了,奶子上纏電線的地方都裂開了,還往外淌
油,兩眼快凸出來了,死不瞑目啊……啊!」
劉凌霄的憤怒與悲痛已經到達極點,她看到強子醉醺醺地要來吻她,再也按
耐不住,飛起一腳正好踢在強子胸口,這位退役女特警的腿力何等厲害,況且是
在極度的悲憤之下,強子向個沙包向後騰空落下,口吐鮮血,再也起不來。
就在這時,包廂門外傳來腳步聲,有人敲門:「強哥,老大來了!」
緊接著,聽到一個粗魯低沉的聲音「強子,聽說你帶來的這個婊子比姜佳鑫
操起來還爽?」說著,一個滿臉疙瘩,又矮又壯的男人推門而入。後面的隨從趕
緊又說了一遍,強哥,老大來了。
劉凌霄猛然回頭,兩人四目相對,老大忽然有些奇怪這個女人為什麼雙眼發
紅,像是頭將要撲過來的豹子。這眼神好熟悉!只聽「啊」的一聲大吼,劉凌霄
發狂一樣地躍向空中,身體橫側,右腿直出,整個人如同一發砲彈直衝向老大!
周英笛在電話裡聽到劉凌霄動了手,意識到事情搞大了,劉凌霄有危險!也
來不及多想,打開車門就要往夜總會裡闖。忽聽到背後風聲一起,知道有人偷襲
,她以條件反射般的反應速度把頭一低,正好躲過擊向她後腦的一棍。周英笛心
裡暗叫好險,卻突然感到後庭一陣劇痛,彷彿肛門炸開了一樣,幾乎同時小腹感
到一股劇烈的絞痛和冰冷。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迴蕩在夜空。原來身後襲擊周英笛的有兩人,衝出
來時有先後,前面的人橫掃一棍擊向周英笛的後腦,結果被周英笛迅捷地躲過,
後面一人本是要來補一棍的,卻看到周英笛低頭後背對自己,頭胸都被保護住,
只有豐碩的臀部翹向自己。
這些打手本都是淫邪卑鄙之人,順勢直起木棒,對準周英笛的肛門就狠狠地
捅了進去。這搟麵杖粗的木棍加上打手自己的用力和衝刺的慣性,居然插入了周
英笛肛門十幾公分,好在周英笛本能地向前趔趄了幾步,才抵消了木棍的去勢,
避免了自己被木棍捅個對穿的下場。只是走了這幾步,屁股便把那木棍夾緊了,
遠遠看去就像多了條尾巴。
周英笛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此刻她半弓著腰,右手向後掙紮著試圖去拔出
那根木棍。她今晚上身只有一件白色背心,下身是薄薄的白色七分褲,足穿白色
平底皮鞋,沒穿襪子。所以夜色下看去如同白衣仙女,只是中間卻直挺挺插著一
根木棍,一片殷紅的鮮血在白色中間格外鮮豔。
由於棒頭圓鈍,所以並沒有穿破周英笛的白色七分褲和內褲,反而使之也一
同被塞進了周英笛的肛門中。此刻周英笛的臀部極為悽慘,臀部的衣料被勒得更
緊了,兩片玉臀像是要掙脫衣服的包裹呼之慾出。來不及喘息,周英笛只見前面
又有兩名歹徒衝了過來,棒夾風聲,左右同時橫砸向她兩條小腿的迎面骨。
砰的一聲響,那是肉與肉的低沉的碰撞聲。門外的小嘍囉們只見到短小粗壯
的老大平平地飛出,整個人砸在了牆壁上,頹然倒地,看樣子已受重傷,早已昏
了過去。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連忙走過去,發現老大已不省人事。「二哥,老大怎
麼樣了?」
這人便是強子口中的「二哥」,他的真名叫卓風。此人最富於心計,由於石
大富腳踩黑白兩道,最需要這種出謀劃策的人,所以格外受器重,在這幫黑社會
團夥骨幹中排行老二,是個軍師的角色。
「老大不行了,那個賤人害死了老大!兄弟們,宰了她,給老大報仇啊!」
卓風忽然大叫道。
劉凌霄很吃驚,她格鬥經驗豐富,知道剛才處於憤怒和先發制人的考慮,那
分身一腳確實威力十足,但自己沒有穿高跟鞋,所以不會有鞋跟刺破石大富的內
髒,而自己擊中石大富的部位也是偏離他的心口,怎麼可能一擊便取了他的性命
?而且,剛才說話那人的聲音,那身形……
「卓風!?」劉凌霄厲聲喝道。
就是這個卓風,曾經和自己以及姜佳鑫、李清和周英笛她們一同在軍營裡受
過特種訓練,還曾經痴情地追求過姜佳鑫,她無法想像這個過去的警隊精英竟然
墮落到與賊為伍,還親自參與過對曾經的心上人姜佳鑫的輪姦!
卓風確實曾經苦苦追求過姜佳鑫,只是姜佳鑫已經答應了警隊裡另一個警員
,也是卓風一個好友李勝。卓風聞知後大怒,因為他對姜佳鑫的情愫由來已久,
很多朋友也都看了出來,卓風還在認為表白只是個時間問題的時候,卻被一個各
方面都不如自己,卻無比信任的一個好友捷足先登,心高氣傲的他如何能忍受這
等恥辱?卓風因此變得陰沉冷酷,城府也開始變得深不可測。
不久之後,他便利用和李清的私人關係,成功打入石大富的集團做了臥底。
他本想以此立功升職,爬到姜佳鑫的上司的職位上,再向這兩個背叛他的人報復
。然而有一次警匪交火中,卓風作為剛入組織的新人,被石大富要求掩護別人撤
退。並給了他一把槍,叫他開火。
江湖規矩,入幫要立投名狀,意為殺人明志,身背血債便無法回頭,只能跟
著老大走到底。李清是他唯一的聯繫人,也曾告訴過他這個規矩,並允許他在萬
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以儘量少的殺傷人命。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卓風舉槍那一剎那,正巧發現他恨之入骨的李勝迎面趕
來。卓風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槍,一槍正中李勝的額頭,看到李勝頭上汩汩流出的
鮮血和腦漿,他感到了無比的快意。他忽然意識到,在法律之外的快意恩仇,是
一種無法抵禦的誘惑。他的路,從此改變,同時也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之路。
「我問你,你要殺老大,就是因為姜佳鑫嗎?」看到劉凌霄認出了自己,卓
風搶先道出了姜佳鑫的名字。
「你也配提姜佳鑫的名字?」劉凌霄怒道。
隨卓風來的一群歹徒中有三五個立刻搶出向劉凌霄發起了攻擊。劉凌霄卻不
知道她已墮入卓風彀中,卓風和她這一問一答,讓手底下那幫歹徒認定了是劉凌
霄殺死了他們的老大。因為姜佳鑫之事,老大時而向手下提起,甚至還有人因為
辦事得力而被獎勵參與姦淫姜佳鑫。
所以劉凌霄一說完這句話,倒有不少人認為劉凌霄已經承認是來向老大報仇
的。這些人本都是亡命之徒,個個身負血債,因此一動手便招招要取劉凌霄性命
。劉凌霄在並不寬敞的包廂裡閃轉騰挪,左支右絀,漸感吃力起來。
卓風守在門口,向身邊兩個親信一揮手,兩個親信將倒在地上的石大富和強
子都抬了出去。這時劉凌霄身上已是慘不忍睹。因為包廂狹小,對方人數又多,
劉凌霄只能利用身高腿長和吧檯桌椅,在眾人中高起高落,時而飛身踢到幾名歹
徒。只是這樣一來極耗體力,不一會劉凌霄已是香汗淋漓,速度也慢了下來。
幾個兇殘的匪徒都亮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還有的手握一米多長的鐵?,試
圖把劉凌霄逼向死角。劉凌霄在人群中忽來忽去,儘管使勁全力閃避,依然被鋒
利的匕首在雪白的身體上劃開了十幾處傷口,手臂受傷最多,背部和前胸也各被
割開一個寸長的口子,大腿小腿也有鮮血流出,白色的連衣裙在汗水和血水的浸
染下貼在了她身上,進一步阻礙了劉凌霄的行動。
劉凌霄怒喝一聲,縱身長躍,一下來到門前,想逃出屋子。卻被守在門口的
卓風趁其將要落地時無力還擊的空隙,一拳打在柔軟的小腹上。劉凌霄大叫一聲
,吃痛後退了兩步,捂著肚子直不起身來。緊接著後臀被一個歹徒狠狠踢了一腳
,剛想轉過身來,胸口又被人猛踢一腳,連退幾步,背靠到了牆壁上,一口鮮血
噴口而出。
只見兩個歹徒手持鐵?向劉凌霄疾刺而來,劉凌霄來不及躲避,下意識地伸
手去抓,不料對方速度太快,兩把鐵?刺破劉凌霄的兩個手掌,穿手而出。兩人
順勢把兩個鐵?向上一挑,直直地刺入了木製的牆壁之中,劉凌霄的兩手被迫高
舉過頭頂,被殘忍地釘在了牆壁上!又有兩名持鐵?的歹徒如法炮製,馬上同時
將兩把鐵?刺入劉凌霄雪白粗壯的大腿,然後又釘在了牆壁上。
這樣,劉凌霄四肢大開,向只即將被解剖的青蛙一樣,被釘死在木牆上。白
色的連衣裙已殘破不堪,血水與汗水把衣服染成了粉紅色,緊緊貼在身上,成了
半透明的。劉凌霄表情極度痛苦,四肢在不斷的抽搐。卓風看著劉凌霄半裸的嬌
軀被釘在牆壁上,不禁食指大動,走上去一把扯破了劉凌霄的連衣裙,捧起雪白
聳立的乳房,下身早已堅硬如鐵,一下刺入了劉凌霄的陰道。
劉凌霄痛苦的大叫一聲,知道自己將屈辱地死去。想到報仇的唯一希望就是
周英笛李清她們了,於是用盡全身的氣力發出了最後的怒吼:「卓風!卓風!啊
!卓……唔…唔…哦…哦…哦哦!」
卓風頓感不妥,竟然在親吻劉凌霄面頰的時候突然咬掉了劉凌霄的小片舌頭!
劉凌霄痛苦已級,舌頭也已不全,再也說不出話來。
卓風此時真如坐在云端一般,老大石大富一死,他在集團中的勢力無人能比
,自然成為集團的下一任老大。自古以來,權力、金錢、女人、鮮血,任何一樣
都會讓一個男人癲狂。卓風四項全佔,更是已覺得不似人間,巨大的鐵棒在劉凌
霄的體內不斷的深入,一次又一次的強烈撞擊讓劉凌霄幾乎痛到昏厥。可是四肢
、陰道以及舌頭的劇痛又讓她始終處於清醒的狀態。
卓風在劉凌霄的乳房上狠狠地蹂躪著,幾乎他手到之處劉凌霄身上都留下了
青紫色的瘀傷。很快,在這狂暴血腥的獸行中,卓風把精液射入了劉凌霄的體內
。他稍一示意,後面的人馬上補上了他的位置。劉凌霄雖然說不出話,但是神智
尚在,不停地發出淒厲痛苦的叫聲,卻依然在徒勞地扭動這被釘在牆上的雪白肉
體,做著最後的抗爭。
這一夜,卓風讓手下每個人都參與了輪姦劉凌霄。沒人確切記得劉凌霄什麼
時候死去的。據後來參與此事的人回憶,劉凌霄死時雙眼圓睜,表情痛苦,兩道
淚痕早已幹了。她的雙乳早已被抓的紅腫不堪,還帶著青紫色的傷痕。
下身的陰道被插得合不上,成了一個指頭粗的圓洞,不斷有白色的液體流出
。雙腿繃得挺直,內側沾滿了流下的體液。一位出色的前女特警,就這樣屈辱慘
烈地成為了別人陰謀的犧牲品,真是可悲可嘆!
「卓風!」劉凌霄在斷舌前的那聲叫喊通過掉在地上的手機,清楚地映入了
正在喘息中的周英笛耳中。來不及細想,眼前只見兩棒夾風掃過,正朝兩腿迎面
骨砸來。周英笛本就經常在工作中和黑幫打交道,大大小小經歷過不少和歹徒的
肉搏,格鬥經驗極為豐富,以致其身手名聲在本市黑道中都赫赫有名,讓很多不
法之徒聞風喪膽。
此時雖已遭暗算重創,仍然憑藉著本能的反應,原地起跳,雙腿分別向左右
踢出,腳尖全都踢中了兩個歹徒的小腹,兩人立即倒地,再也無法起身。雖然一
擊得手,但是周英笛此刻內心卻是難堪煩亂到了極點。且不說一個女人,尤其是
美貌而威風的女刑警,此刻被人在肛門裡插了一根木棍,站在一群男人面前是如
何的不堪,單是此時的處境,周英笛已是心急如焚。
她不同於劉凌霄,對卓風臥底的事情是多少瞭解一些的。她知道卓風若有問
題那麼關係極大,她必須通知李清。可是,劉凌霄看來已經落入敵手,自己屁眼
又被插進了這麼一根東西,拔出來的話,很可能會引發傷口大出血,那麼不用和
人鬥上幾回合,就會因失血而昏倒;如果不拔,帶著這麼根木棍和人搏鬥,自己
能殺出重圍麼?周英笛感到自己第一次,在黑幫的歹徒面前,心裡變的絕望。
六、百密一疏
卓風躲在暗處,正在仔細地觀察這位身陷重圍的女警。此刻劉凌霄的手機已
在他的手中,他發現周劉兩人正在通話,知道這時的周英笛很可能知道了他的事
情。所以已經下令手下,一定不能讓周英笛逃了出去。他很有把握,眼看周英笛
的行動變得滯重緩慢,他又把自己的計劃細細盤算了一遍,感覺已無紕漏。回頭
問道「林師傅請來了嗎?」
身後一人身體微微一晃,竟是已受了傷,這人便是強子。「大哥,林師傅已
到了,正在準備。石,石大哥那裡?」
「人死了麼?」卓風冷冷地問。
「死了,按柳冰姐吩咐的,胸口壓了塊大鉛塊。現在早就沒氣了。冰姐真厲
害,弄死了人還一點傷看不出來,他們都以為人是讓那瘋女人給一腳踢死的呢。
哈哈,大哥真是料事如神吶,您怎麼就知道劉凌霄會來這裡打探消息呢?最厲害
的是,您還算到了她會向老大下手,正好叫我們利用了。」強子不忘拍下馬屁,
巴結一下這位新晉的老大。
卓風也有些飄飄然起來,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你忘了姜佳鑫穿過的那件藍
色襯衫了嗎?那就是我放的誘餌,你以為那真是我讓你拿去顯擺的嗎。我讓你把
我們收拾姜佳鑫的經過細細地給她說,還讓你騙她說姜佳鑫被石大富給殺了。就
是要勾起她的怒火,時機到了再安排石大富和劉凌霄見面,這動手就是水到渠成
的事了。哼哼,只要他們交了手,石大富肯定會吃虧,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大哥,您真是神了。」強子佩服不已。
「不過我沒料到她竟然差點要了你的命。哈,不過你也不虧。剛才幹劉凌霄
的時候你來勁著呢,一會多喝碗湯補補。」
「是,大哥——咳」強子似乎噤若寒蟬,微微抖了一下,低聲下氣地應和道。
「這麼多人裡面就你話多,一會女警察,一會體校生什麼的,居然羞辱得劉
凌霄流眼淚了,你倒真本事啊。不過以後記著,話對死人說可以,對活人要少說
——」
卓風話裡有話,強子哪能聽不出來,嚇得聲音有些發顫:「大哥,我以後就
是您的一條狗,只管咬人吃肉,絕不多話。今天的事兒,打死我也不說出去。」
「嗯,這就好。以後柳冰是你三妹了,你也不用叫她姐,弟兄們裡面你算是
老江湖,以後多約束著他們點。」卓風裝作毫不在意地說,這番話相當於把強子
抬到了幫裡老二的地位,強子受寵若驚,歡喜得恨不得給卓風跪下。
卓風又交代了一句「今天這些女警的身手你也見到了,還有姜佳鑫的你也見
過,以後碰上她們別去逞能,老三就是不自量力,結果折在李清手裡了。」
強子一聽明白了,老三一直就是原來的老大石大富的心腹,卓風為了除掉石
大富,先行除掉了老三。於是強子裝模作樣地附和:「是,老三不知天高地厚,
姜佳鑫的身手,我是見識過的。」
此刻屋外的激戰正酣。臨灣市的夏天夜裡依然酷熱,周英笛已是渾身濕透,
散亂的頭髮黏在臉上,兩條豐滿有力的肉臂和木棒交織揮舞,白色的褲子也變成
了半透明的。周英笛始終靠牆而走,避免腹背受敵。只是敵眾我寡,對方手裡又
有武器,周英笛的雙乳、腹部以及大腿已經被木棍擊中多次。
有的歹徒還十分下流地用木棍捅向周英笛的陰部,周英笛畢竟腳步已亂,每
次抬腿攻擊便露出了陰部的空擋,陰部又好幾次被人重重戳中。周英笛悲怒交加
,已是站立不穩。
就在這時,忽然所有人都感到有個黑影一晃,最靠近周英笛的三個歹徒在幾
秒鐘內紛紛倒地。卓風定睛一看,只見一人身形極快,兼之突然發難,歹徒們始
料不及,頓時吃了大虧。好不容易對周英笛形成的包圍圈已被衝破。只見那人拉
著周英笛迅速地奔向夜總會後院的出口。
「攔住她們!」後面喊聲不斷。
周英笛看到那來人的面孔,心中一喜:「雨燕,原來是你!」
忽然聽到一聲吱嘎的聲音,兩名歹徒正在迅速地合上後院的鐵門,並?嚓一
聲落了鎖。身後的敵人只有幾步遠,兩人不敢停留,依然保持速度向前跑去。雨
燕看到鐵門並不是完全密封,而是離地有三四十公分的距離,於是側身一倒,立
即翻滾出了大門。兩名歹徒這才反應過來,卻哪裡是她的對手,很快被一一擊倒。
只是雨燕身材細長苗條,輕身功夫無人可比,但是力道不足,不如周英笛劉
凌霄出手又狠又重,兩名歹徒雖被擊倒,但仍能站起來,一時間雨燕也未能脫身
。周英笛比雨燕慢了兩步,也來不及細想,看到雨燕翻身過了鐵門,也按照身體
習慣性的動作倒地前滾。
這時雨燕已經解決了那兩名歹徒,只等周英笛出來。回頭一看,心中卻暗暗
叫苦。原來周英笛的肛門裡還被插著一根木棍,在周英笛倒地滑出鐵門時成了要
命的阻礙。
豎起的木棒上部被鐵門擋住,隨著周英笛身子往外衝出,木棍卻因為大門的
阻擋而把周英笛卡在了門下。周英笛一陣劇痛,身體的慣性就此被鐵門抵消掉,
後面的歹徒連忙撲上去,立刻有兩隻手緊緊抓住了周英笛的兩腳腳踝,用力把她
往門里拉。
周英笛忽然大喊:「卓風有問題,快走!」
「英笛——」雨燕輕聲道,狠下心,轉身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她不住地回頭,還看到周英笛死死地抱住鐵門,企圖阻擋裡面的歹徒出來追
趕自己。歹徒的手抓著周英笛的雙腳往後拽,她的小腿,大腿,腰部,肩膀,裸
露的雙臂,甚至豐滿的胸部上,都有歹徒的手在抓在拽。一個歹徒殘忍地拔出了
周英笛肛門裡的木棒,周英笛仰頭大叫一聲,全身癱軟,雙手終於鬆開,被拖入
了黑暗之中。
「卓風,我要你血債血還!」雨燕心中暗暗發誓。
「什麼?那人聽到了我的名字?」卓風大驚。
自己和手下人沒有一個知道來人是誰,甚至連面目也沒看清。只知道是個身
材高挑纖細的女子。卓風害怕自己的身份被人公之於眾,那將使他在黑白兩道都
無法立足,到時候就是他的末日。
「這裡不能呆了。我去見王隊長,柳冰,你跟我來。強子,你馬上把周英笛
送到顧伯那裡去。」說罷,卓風匆匆走向了夜總會的地下一層。
七、上屋抽梯
王鐵城睜開了惺忪的眼睛,感覺就像是作了場詭異的春夢。他感到渾身軟綿
綿的,裝飾華麗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掛大紅的紗帳,身下的軟床讓他如同躺在云裡
。剛想起身,頭卻痛得厲害,那是酒力還沒有全部退去。想起來了,今天卓風親
自接他來到天河夜總會,聲稱石大富要請他吃飯。不過石大富倒沒露面,只有卓
風帶來了幾個漂亮的小姐陪著他喝酒唱歌。
那幾個小姐實在是太惹火了,以前怎麼沒見識過這種檔次的,這幫人手裡還
真有不少好貨色。後來,卓風說石老大上午剛從東南亞請來了一位大廚,做得一
桌上好的野味,自己也就跟著卓風去大快朵頤了一番,當然又喝了不少酒。那桌
菜味道果然不凡,那白肉血腸、梅菜扣肉、紅燒鮑魚、炒鮮奶,真是平生僅見吶。
「石老大還是沒出現,卓風又是什麼時候走了呢?」王鐵城頭痛有些加重了
,索性閉上了眼睛。「是了,後來屋子裡人都走了,我身後的木雕屏風被誰折了
起來,這屋裡還有個暗室。那是一張床,被一個大紅的床幃罩著,隱隱的裡面躺
著一個女人。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性慾忽然那麼旺盛。
我走了進去,天哪,床上躺著一個穿著女警服裝的女人,這警服太熟悉了。
李清穿過,姜佳鑫穿過,周英笛穿過,還有那個新來的國際刑警韓雨燕,也穿過
。她好像睡著了,一動不動,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臉,她的臉被掀起的警服上衣蓋
住了。
她的上衣掀起一半,雙手舉過頭頂,正好露出豐滿的雙乳,那雙峰上面還帶
著紅色的情趣內衣胸罩。遮在警服下面,真是外冰內火,惹人心癢啊。她的內褲
也是紅色的,只比警裙高出了指甲寬的一條邊。警裙倒是平整,剛剛露出膝蓋,
兩條腿上穿著肉白色的絲襪,和警隊裡的那些年輕女警一樣,真是讓人上火。
我的手都有些發抖,這不是在做夢?我手伸到她的裙子裡,摸到了緊湊結實
的大腿,再往裡,是凸起的陰部,隔著內衣就能感受到兩片富有彈性的陰唇。連
陰毛都刮乾淨了,天河的小姐還真是專業。那雙峰的乳暈還那麼淺,一戳還一跳
一跳的,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一口。
我褪去她的上衣,黑色的短髮遮住了她的半張臉,啊!怎麼那麼像姜佳鑫!
難道真的是她?不可能的,她睡的很香,可是我卻忍不住了……」
王鐵城忽然腦子裡電光火石般閃出一個念頭:圈套!
他猛然坐了起來,感到右手支撐在了軟軟的地方,顧不上劇烈的頭痛,他掀
開被子,赫然發現全身赤裸的姜佳鑫緊閉雙目,仰臥在床上。似乎睡著了,只是
眉頭微蹙,正如一個沒醒來的被迷姦過的女人一樣。
「怎麼會?她失蹤半年多了,我看到她時怎麼沒有意識到?不對,那時我自
己也不正常,是被他們在酒飯裡下了春藥!」
「王隊長,真是好精力啊,真麼快就起床了。姜警官的滋味不錯吧?」卓風
面帶春風地走了進來,一臉微笑,像是獵人看著落入陷阱的獵物。
「你瘋了嗎?這個女人是個麻煩!她什麼都知道!」王鐵城覺得自己腦袋有
點大了,他實在不清楚卓風的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王隊長覺得林師傅的廚藝還過得去嗎?那頓飯小弟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的。」
王鐵城不耐煩地說:「石大富到底有什麼事要我辦,你直說就行了。咱們的
交情又不是一兩天了。」
「別,王隊長仗義,小弟可得守規矩呀。」卓風從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
這是王隊長在美國的賬戶的轉賬票據,最近生意紅火,托您的福,小弟匯去了一
百萬美元,算是孝敬您的。」
王鐵城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要知道,王鐵城自己雖然不乾淨,和當
地黑幫勾結,收了不少黑錢,可還從沒人一次給他這麼多。況且那個美國的銀行
賬戶,也從沒給任何人說起過。他漸漸感到了一絲恐懼。
「王隊長,剛才咱們喝酒的時候,石老大被你們警隊裡的周英笛警官帶來的
一個女人給殺死了,兄弟和您一起給老大報了仇。這事兒,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
螞蚱啊。」
「石大富死了?!是卓風你——你殺——」王鐵城頓感大事不妙。
「周警官知道這事,所以兄弟我把她留住了。少了這麼個競爭對手,以後這
市警隊的隊長,甚至局長,省裡的要職,您王隊長真是前途無量啊。李清不過是
女人,你看警隊裡女人哪個能翻起浪來,王隊長可不要再猶豫了。剛才有個身手
很好的女人來救周英笛,可是沒人認出她來。這個人很重要,如果一會警隊接到
報警電話的話,希望王隊長能提示在下些信息。」
「卓風!你可真會借花獻佛。幹掉了石大富,再拿著石大富的女人,石大富
的錢來賄賂我。你這空手套白狼的算盤也忒精了吧。」王鐵城憤然道。
「還有石大富的仇人。」卓風冷冷地回答。「王隊長,今天這裡的人命官司
可不止一件吶,您撇得清石大富的案子,可撇不清劉凌霄的。」
「劉凌霄?就是那個退役的女特警,和李清周英笛關係很近。她和我有什麼
關係?」
「她昨天來到了臨灣,和周英笛一起調查姜佳鑫的事情。今晚來這裡殺死石
老大的人就是她。」卓風不痛不癢地說。「王隊長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呢。」說
罷,拍了兩下手,一道窗簾緩緩拉開,是間廚房。王鐵城頓時魂飛魄散!
只見廚房上方垂下三條鐵鏈,吊著的居然是一具殘缺不全的女屍!女屍的胸
前是兩個大大的血洞,下身也被挖出了一塊。三條鐵鏈的末端是三個鐵鉤,分別
刺入女屍的兩個腋窩和一隻小腿的腿肚裡。這樣女屍的一條腿就被高高地吊了起
來,從身體的側面抬起到與身體垂直的角度,整個被挖去陰部的下體完全暴露了
出來,可以看見小腹裡一些肉塊或器官被兜住。
女屍的腹部被開了膛,如同開了一扇門,從外面看就像兩條紅線,像一個倒
置的T 字形畫在女屍軀幹上。廚房裡還有一個廚師,自然就是林師傅了。
「人屠林」的名號,在金三角黑道上赫赫有名,無數黑幫老大請他做過人肉
,或為親口品嚐仇人血肉,或為懲罰叛徒震懾手下,總之,人屠林的生意始終不
錯。
這次,就是卓風專門請他來的。人屠林提起女屍的長髮,女屍的臉被抬了起
來,面向王鐵城。蒼白的臉上依然保存著女人死前的悲憤與絕望,圓睜的雙眼還
沒有閉上。這正是劉凌霄的屍體。
「您對林師傅的手藝有何評價呢?」卓風似乎對血腥的場面無動於衷,嘲弄
地問王鐵城:「王隊長終於明白您今晚吃的是什麼了麼?那血腸,就是劉凌霄肚
子裡掏出來的,白肉嘛,就從她大腿上切的,就一條大腿的一半肉,沒想到咱都
沒吃完呢。梅菜扣肉可是用劉凌霄的屁股肉做的,您沒發現那塊扣在盤裡的肉多
像女人屁股嗎?至於鮑魚嗎,我吃的是真鮑魚,王隊長待遇可就高了。那炒鮮奶
就不用說了,你總知道那兩道菜是什麼地方吧?」
「哇!」王鐵城想吐,卻吐不出來,他感到自己的腹部在劇烈地收縮,抽搐
,卻什麼也吐不出。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吃了人肉要吐還是因為害怕導致了腹部
的陣陣痙攣。嘴巴張開了半天,只吐出一些酸水,一扭頭,流到了姜佳鑫的臉上
。姜佳鑫依然毫無知覺。她已被麻藥迷倒了,她甚至不知道今天來過這裡,不知
道劉凌霄就在她身邊被人姦殺烹食,也不知道被人當做性工具來實現陰謀。
「王隊長,你現在有兩條路。」卓風說:「一,叫警察來包圍這裡,讓李清
知道你和失蹤已久的姜佳鑫同床共枕,並且最可怕的是還吃掉了劉凌霄身上的肉
,接著嘛,她可能還會發現你賬戶上這些年存了不少錢,你說她會怎麼對你?二
,是咱們兄弟同舟共濟,過會兒會有人報警,你假裝到現場調查,給我一兩小時
時間收拾,然後這裡的一切將消失。你就是咱們集團的貴人,大夥以後全力幫你
,你往後破案陞遷什麼的還不是小菜一碟?」
一個小時後。
「韓雨燕,來查姜佳鑫案子的國際刑警。」王鐵城說,「可以動手了。」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整個天河夜總會化作一片火海。
第二天,當地新聞紛紛報導了本市的一起失火爆炸事件,據說一間夜總會因
為有人吸煙不慎點燃了後院存放的汽油桶,隨之造成的爆炸又引發了貯存煤氣罐
更加劇烈的爆炸。所幸當時夜總會正在停業整頓,只有老闆石大富一人葬身火海……
八、南洋集團的崛起
寇老闆最近很煩,簡直比兩年前他被國際刑警追查走私文物的時候還要煩。
當時他還擁有一家工藝品公司,暗地裡也會往國外倒賣一些出土文物。可是,寇
老闆的財路,就在那個叫做姜佳鑫的國際女刑警的手裡,被斷送了。寇老闆一輩
子從沒有過這麼絕望的挫敗感。那個女警如此地干練簡潔,似乎不講一點人情,
如同處理一件流水線上的工具,就結果了寇老闆的公司。
寇老闆想過報復,也曾在夜裡守在姜佳鑫樓下,打算等姜佳鑫下班回家時衝
上來教訓教訓一下這個女警。他見到姜佳鑫穿著警服出現的時候,甚至想去強姦
她。可他的手還沒觸到姜佳鑫的衣服,人便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他看見姜佳鑫平靜的臉,似乎只有對他的不屑。那雙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和
踩著黑色高跟鞋的雙腳在他面前晃著,顯得如此高不可攀。寇老闆心裡的邪慾變
成了自卑,心裡留下了陰影。兩年來一直折磨著他。仇恨、慾火和卑微,如今又
添上了新的煩惱。
李清回來了,自從出了公差回來後,對賭博色情這些地下行業狠狠整頓了一
番。寇老闆在那次文物走私被抓後,上下打點才免了牢獄之災,好不容易籠絡起
幾個茶樓當賭場,又讓李清給逮著了。這些女警察,怎麼就比男人還難纏呢?寇
老闆煩的時候,就想到煙花之地享樂一番。
正好,竹林會所的張經理在今晚邀請自己。寇老闆被張經理請到一間隱秘的
地下室,裡面昏暗粉紅的燈光有種豔俗而詭異的氣氛。門關上,寇老闆一下子呆
住了,他揉了揉眼,沒錯,兩年前把自己打倒在地,毀掉自己公司的姜佳鑫警官
,此刻身著和那天一模一樣的警服,一樣顏色的絲襪,標準的服飾,四肢卻被分
別用牛筋繩結實地捆在床上,整個人被拉成了X 形。
姜佳鑫的神色還是那麼冷傲,只是多了些憔悴和悲哀。她也看到了寇老闆,
原本就絕望哀怨的眸子裡似乎明白了什麼,神色依然平靜,只有微蹙的眉頭流露
出屈辱與悲傷。寇老闆的表情由吃驚漸漸變成了獰笑,「什麼國際女刑警,現在
你也落到老子手裡了。你還有什麼驕傲的?」
昏暗粉豔的斗室裡,一個猥瑣的男人在女警的嬌軀上上下其手,雪白富有彈
性的乳房被粗糙骯髒的大手揉捏著,緊合的陰部被帶著煙味的烏黑手指來回地搓
弄。這如同街邊暗娼的簡陋屋子裡,似乎有一張臉被上天放錯了位置,沒有人能
形容這表情中的痛苦與屈辱。
…
金毛最近很憤怒,簡直比一年多以前在夜市被女人打還要憤怒。當時他還是
那片夜市上最能打最威風的混混。金毛年紀很小,如今也剛滿17歲。可就是這個
年紀的人,一旦混起來便是不要命的架勢。俗話說人不要命鬼見愁,金毛年紀雖
小,卻成了當地的一個大害。每天去各家商戶那裡收點保護費,調戲長得好看的
學生妹,或者偷走顧客的錢包,日子過得倒也逍遙快活。
可是,他同樣栽到一個女警察手裡。這個女警,名字叫周英笛。事情的起因
是金毛的大哥帶著他們做起了飛車搶奪路人背包的勾當。也是碰巧倒霉,一天晚
上,金毛和大哥騎著摩托強行奪走了一名逛夜市的女子的背包,那女子被包帶拉
得摔倒在地,受了很重的傷。金毛理也不理,加快了油門,卻迎面看到了同在夜
市的周英笛。
周英笛剛下班還沒來及換衣服,依然穿著警服,只是警裙下的雙腿由於天熱
而沒穿絲襪。金毛開著摩托猛然看到一名女警在眼前,也嚇了一跳,只覺得摩托
被人從側面踢了一腳,打了個彎,一下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到在地上。金毛被
摔得眼冒金星,嘴裡也鹹鹹的,似乎流了血。
金毛的大哥在後座直接被甩了出去,此刻已被摔的昏了過去。整個熱鬧的夜
市頓時靜止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裡。這時周英笛身前身後突然竄出四名穿著
流裡流氣的少年,顯然和金毛是一夥的。金毛也爬了起來,五人把周英笛團團圍
住。周圍的人顯是對這夥人敢怒不敢言,竟沒有一人前來幫忙,甚至也無一人想
起來去報警。
周英笛不慌不忙,從容地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看似無動於衷,卻突然暴起
,大喝一聲,一個高抬腿,那白嫩舒展的玉足便猛地按在了金毛的胸口,金毛重
重挨了一腳,再次倒地,半天爬不起來。這時另外四人才如夢方醒,剛要動手,
一人的鼻樑便被周英笛一個勾拳打中,緊接著腹部被膝蓋狠狠頂了一下,再也無
力還擊。
周英笛此時雙腿連環擊出,飄逸的裙子下雪白的雙腿強壯有力,卻又不失柔
美,圍觀的人不少都在偷偷拿手機拍下這難得的場面,有的男人甚至偷偷把鏡頭
對準了周英笛的裙下風光,以及那顫動的豐滿胸部。然而這兩條玉腿,卻成了金
毛等人的噩夢。
幾分鐘內,五個人全被制服,圍觀的人也暗暗埋怨金毛等人太也草包,讓他
們沒有更多時間欣賞周英笛的曼妙身姿和性感雙腿。後來由於金毛只是從犯,又
沒有成年,被勞教了一年放了出來。可是,當他回到那片夜市時,卻從那些商店
裡的人眼中看到了一種以前沒有的神色——蔑視。彷彿紛紛在說:「這就是那個
被女警察打得滿地找牙的人。」「五個男人打一個女人,幾下子就被人家打翻了。」
金毛憤怒了,17歲的年紀,最痛恨的就是輕視。他想報復,卻不知那個女警
現在哪裡,就算知道,他也不敢。他知道論單打獨鬥他這輩子也不是周英笛的對
手。
…
「小兄弟,跟我來。」柳冰的聲音並不清脆,卻威嚴中帶著女人成熟的韻味
,富有磁性。金毛不知道在本市黑道如此重要的人物為何忽然對他這麼看重。「
柳姐就喜歡有血性的男人。」「男人」的稱呼,對於一個17歲的男孩來說,是種
莫大的榮耀,也往往是充滿誘惑的暗示。
金毛來到一間巨大的舞廳,一路上每扇門前都有人把守,可是在柳冰的帶領
下竟也一路無阻。舞廳裡並沒有音樂,幾盞巨大的白熾燈照的雪亮,四周圍坐這
很多人。金毛一進門就看到了幾個當地有名的黑道人物,他們全都面對興奮殘忍
的神色,全沒注意到金毛的到來。
「金毛兄弟,你還認識那個姐姐麼?」柳冰不懷好意地伸手往舞廳中央一指
:一個臨時搭建起的檯子,如同拳擊擂台,四四方方,中間上方垂下一條繩子,
繩子的末端捆在一個女人的腳踝上,把女人的右腿高高抬起,超過了90度,黑色
的裙子褪到了腰際。
「她叫周英笛,你不會忘了她吧?這可是市刑警隊的警官呢。」柳冰介紹道。
不用介紹,金毛也一眼認出了周英笛。同樣的警服,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堅
毅冷傲的表情,只有從空中吊下的繩子在提醒金毛,周英笛已是虎落平陽。金毛
注意到身邊有塊牌子,上面寫著「清算周英笛」五個字,下面一行小字寫著周英
笛的簡歷,以及號召黑道人物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之類。
金毛有點明白了,這些人包括自己都是曾經在周英笛手下吃過虧的人,現在
鹹魚翻身,聚在一起炮製周英笛來了。片刻間,周英笛已被三個壯漢圍攻,她的
右腿被高高吊起,不僅沒有了最有威力的腿踢,而且行動也完全被限制。很快她
的後背、前胸、腹部紛紛被擊中,一條腿再也保持不了平衡,頹然躺倒在地上。
其中一個人一腳重重地踏在了周英笛的肚子上。「啊!」周英笛一聲慘叫,
渾身蜷縮著顫抖著,空中懸吊的裸露的右腿性感地扭動,金毛只覺得面紅耳赤,
恨不得馬上撲到周英笛身上去。
周圍的人紛紛圍了上去,不少已經在開始解下腰帶。周英笛已經一絲不掛,
雪白的肉體被幾個粗壯的男子壓在身下,只有那吊起的右腿偶爾還在猛地抽動一
下,似乎是最後的抗爭。
…
井上先生最近很鬱悶,簡直比他年初的時候被一個叫金時的年輕人搶去了總
裁一職還要鬱悶。最讓井上惱火的是,金時那小子的老婆是個中國來的退役女特
警,好像叫劉凌霄。也不知一副書生模樣的金時,手上沒有三兩重的力氣,卻找
了個身手不凡的老婆。
公司裡幾個極右翼的日本青年職員曾對中國的上司金時看不順眼,有一次在
公司酒會上藉著酒勁找金時麻煩。卻正好被劉凌霄看到,狠狠地揍了那幾個人一
頓。
井上覺得這幾個人把大和民族的臉都丟盡了。可是,形勢比人強,井上自己
也沒什麼辦法。這不,金時這次就把井上派到中國來出這趟無關緊要的差。看來
再不搞好關係,自己說不定都要捲鋪蓋走人了。
…
「井上先生,這位是謝強先生。」
強子現在更加風光了,他覺得西裝革履的自己已經完全成了社會上的成功人
士。
「井上先生你好。在下謝強,今天來是要給您送上一些本公司的特產。也好
拉近我們的關係。」強子很有底氣。
「貴公司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合作事宜我真的不太看好,謝先生也不要強
人所難了。」井上不耐煩地說。
強子端來一個盒子,在井上面前打開。
「呀!」井上嚇得倒退了幾步。
直接盒子裡竟是一個女人的腦袋,雙目圓睜,直直地盯著井上。井上忽然覺
得這面孔如此熟悉,走近一看,認出竟然是劉凌霄。劉凌霄的頭顱在頸部被齊齊
地割下,整個頭被浸在防腐液裡,外面是一個四方形的玻璃盒。
井上一陣狂喜,學著京劇的念白得意地說:「凌霄君別來無恙?」轉過頭問
強子:「你肯賣多少錢?哦,我明白了。不過恐怕——」
強子又拿出一大包肉乾,打開一包,請井上品嚐。井上看到包裝袋上寫著泰
國鱷魚肉,不禁奇怪,不知對方搞什麼名堂。
「味道真不錯,不過你想說什麼呢?」
「井上先生別急,請回頭看下我們的製作過程。」
背後的電視機正在顯示林師傅在廚房拿著把尖刀,走向一個鐵架。鐵架上吊
著被拉成「火」字型的劉凌霄,她全身赤裸,似乎被熱水清洗過,渾身冒著白色
的蒸汽,林師傅左手一抹,就從劉凌霄的陰部摸下一把陰毛,顯然已被燙過了。
林師傅用鋒利的尖刀一下劃開了劉凌霄的腹腔,一件一件地把腸子、胃、肝
髒甚至子宮都掏了出來,整齊地擺好。又迅速準確地挖下劉凌霄的整個陰部,切
下兩個堅挺的雙乳,直如刀切豆腐一般容易。
井上驚呆了,直到他看到劉凌霄大腿、小腿以及後背臀部的肌肉被切片臘制
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這鱷魚肉原來是人肉!井上突然有了一個驚人的想法。「
你不是想和我們合作嗎?我答應你!」
…
寇老闆氣喘吁吁地從姜佳鑫身體上爬了下來。他簡直已經虛脫,他甚至連說
話的力氣都沒有。本來已經在姜佳鑫體內射了精,可是一看到姜佳鑫那冷豔的面
龐,漠然的眼神,寇老闆就有種被無視的感覺,他恨,恨不得操的姜佳鑫不停地
洩身,不住地求饒。但是姜佳鑫的陰道始終沒有淫水流出,她的乳頭甚至都不曾
勃起,更是連一聲叫床都沒有。
寇老闆就這樣反覆的爬上爬下,他的陰莖甚至都硬不起來了,只是像條蚯蚓
一樣在姜佳鑫陰道里擠來擠去,讓姜佳鑫感到噁心,寇老闆看到了姜佳鑫全身起
了米粒大的雞皮疙瘩,「喔——」姜佳鑫忍不住乾嘔了一聲,寇老闆大怒,感覺
自尊心嚴重受到傷害,一個巴掌就打在了姜佳鑫臉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
「寇老闆!」張經理不知何時已在身後,「你打壞了賠得起嗎?」張經理口
氣忽然嚴厲起來。「聽卓老闆的,就是自己人了,以後你還少機會玩這女人嗎?
」看著寇老闆低頭的樣子,張經理一陣輕鬆。他已經這麼做過好多次,還從沒有
被拒絕過。
…
「小兄弟,周姐姐的滋味如何?」柳冰問道。
舞廳裡人已散去。吊起來的右腿也被放下。周英笛渾身簡直被精液浸泡過一
樣,下身前後兩穴又紅又腫,緊緊擠成一條縫,卻擋不住裡面不斷流出的白漿。
周英笛的雙乳被人抓的腫大了一圈,青紅的傷痕交織,好不悽慘。渾身緊湊而柔
美的肌肉變得鬆弛不堪,因為她的體力已被嚴重地透支了。
可是,周英笛的眼睛現在卻睜開了,沒有語言可以形容這種眼神,即使只是
來自一個躺在地上被輪姦無數次的女人,即使她全身被射遍了精液,也會讓人感
到一種本能的恐懼。
金毛心裡很怕,他一直都怕周英笛,尤其是現在。「柳姐,以後我就跟你走
了,你讓我幹什麼我幹什麼。」
柳冰笑了,她看著躺在地上的周英笛,笑的很開心。
…
井上和強子簽訂合同半個月之後,年輕的金時總裁見到了回到日本的井上。
井上一反常態,極力巴結這位以前關係並不和睦的上司。金時正因妻子劉凌霄的
失蹤而食不甘味,並不在意井上的反常。
井上在他辦公桌上留下了幾袋從泰國帶回的特產鱷魚肉。金時打開了一袋,
味道確實不錯,有種久違的氣味。金時心裡又在暗暗想:「凌霄,你現在在哪呢?」
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個寇老闆,金毛和井上。他們從此流連於強子和
柳冰所控制的臨灣市的地下色情場所,卻從來只點那份「特殊服務」。曾經石大
富手下的南洋集團,有著黑白兩面。如今,這黑色的一面,迅速地膨脹起來。人
們都在討論柳冰和強子,這兩個本市黑道崛起的人物。他們很少聽說過卓風的名
字,只有少數人知道這是個通緝犯的名字。卓風似乎人間蒸發了。
九、匪窩驚變
臨灣市的冬天並不冷,況且只是深秋。然而在臨灣市刑警隊長李清和國際刑
警特派員韓雨燕心裡,此刻卻是冰冷一片。不僅姜佳鑫沒有救出,而且還搭上了
周英笛和劉凌霄。
最讓李清憤怒的是,她一直鼎力支持的臥底卓風竟然成為了元凶巨惡。李清
這半年來甚至不敢直視韓雨燕的雙眼,她心中一直感到愧疚。當然,韓雨燕並沒
有怪李清的意思,她心裡只恨卓風太過卑鄙陰險,連精明強幹的李清隊長都被瞞
過了。
這半年來,李清接到多次的線報,稱發現周英笛和姜佳鑫的下落,但每次警
方出動都撲了個空。李清開始還懷疑警局裡有內奸,可漸漸發現這些線索的提供
者根本找不著人,並且內容大都有假,有些甚至連地點都是假的,李清漸漸開始
意識到這是卓風有意的安排,目的就是讓假情報淹沒掉可能出現的真正的線索。
於是李清和韓雨燕半年來從沒放過任何線索,不管聽上去多麼可疑的線索,
她們兩人必定是查人查地從不懈怠。也正因她們的堅持與努力,姜佳鑫和周英笛
在黑幫手裡才少去了不少凌辱。像周英笛所經歷過的那次復仇式的輪姦,搞過兩
次後柳冰再也不敢興師動眾了。
從那以後姜周兩人被分別關在了秘密的地方。雖然每天的侮辱強姦是免不了
的,但是畢竟摧殘減少了許多,不然這兩位女警官可能真的會被活活蹂躪而死。
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強子和柳冰費盡心機地把薑佳鑫和周英笛留在臨
灣市裡,無論如何也無法隱瞞半年以上。時間已久,李清漸漸掌握了市裡勢力較
大的黑道頭目們的活動規律。她發現,這半年來,他們經常會去一家開在城市西
南新開發區的高級會所。李清記得自己最後一次見到卓風就是在那家會所附近的
海灘上,她有種感覺,這家會所一定有問題。
某一天的中午時分,李清和韓雨燕帶領著幾名刑警來到了這家名叫水中花的
娛樂會所。基於周英笛和劉凌霄的教訓,她們多帶了七八名荷槍實彈的刑警,並
且選擇了白天。
李清和韓雨燕因為缺乏證據,並沒有搜查令,只是打算做個詢問談話,目的
一是想探探虛實,二是敲山震虎,希望對方露出馬腳或線索。恰好這天強子正在
會所裡,就在自己辦公室裡和李清韓雨燕等人打了照面。
「您是——李隊長,還有韓警官?」強子一看這陣勢,一下子變得十分緊張
不安起來。連忙叫人奉茶看座。「我正想著聯繫您,您就親自來了。那位女警官
在我這出了這事,我都沒臉見李隊長啊。」強子忽然裝作一副沉重的樣子。
這話在李清和韓雨燕耳中,不啻一聲巨雷,她們沒想到強子會這麼坦白地承
認。只不過,她們也不清楚強子說的女警官是姜佳鑫還是周英笛。
「我帶您去看看吧,兩位請跟我來。」強子起身就要帶路,卻低聲對李清說
:「後面幾位男同志就別跟太近了。不然不太方便。」
李清和韓雨燕面面相覷,不知道強子在耍什麼花樣。
強子連忙解釋說:「昨天趙警官喝酒喝得實在太多了,現在的形象可能有點
不雅,還是兩位女警官來比較合適。」強子在卓風手下混跡已久,嘴上功夫和當
年的街頭混混相比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趙警官?」李清和韓雨燕幾乎同時問了一句,兩人都頗感意外。
「趙虹警官,她昨天來的時候警官證上寫的。」強子依然不慌不忙地說。「
趙警官昨晚來倒不是因為公務,是和她男人來消遣的,結果酒一喝多,一男一女
在房間裡就搞得過頭了……」
「胡說!」李清忍不住叫了起來。
她當然瞭解自己的屬下趙虹。這位比自己還大兩歲的女警已過三十,才剛生
了孩子不到半年,還沒斷奶,平時就是一個賢妻良母,怎麼會拋下孩子來這裡和
男人鬼混?
強子領著兩位女警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門口早就有兩人
把守著,看到強子,一人把門輕輕推開。
「啊——啊——畜生!」
只見寬闊的房屋角落裡,趙虹被赤身裸體的按在地上,一個男人按住她的雙
臂,正拿嘴使勁地吮吸趙虹又大又圓的豐乳,由於趙虹正在哺乳期,奶量又足,
男人看起來吸了不少的奶進嘴裡,趙虹的胸前還淋漓散佈著一些奶滴。
另一個男人扳開了趙虹白胖的雙腿,巨大的肉棒每次都完完全全地插入了趙
虹的陰道,每抽插一次,趙虹渾身的肉就篩糠似的顫抖著,顯然十分地痛苦。趙
虹雖然不如李清在警隊青雲直上,但依然是年輕女警中的佼佼者,平日給人的印
象也是英姿颯爽,但現在,生過孩子的身子變得有些臃腫,在兩個暴徒的蹂躪下
如同一塊被屠夫揉來揉去的白肉,只有毫不屈服的表情顯示出這位女警內心的剛
強。
房間裡另有三個赤裸上身的男人,正在圍坐在飯桌上,桌上的火鍋裡沸湯還
在翻滾著。這三人冷冷地看著李清和韓雨燕,一動不動。李清看到趙虹被人如此
地蹂躪,馬上明白強子剛才的話一定在撒謊。忽然,李清和韓雨燕同時感到後背
被人重重推了一把,被迫向前趔趄了幾步。
「砰!」門被強子關上了,緊接著聽到落鎖的聲音。
「你!」李清和韓雨燕頓時有些迷惑。
李清心裡極其困惑,這次她們帶來了一小隊的警察,並且也沒有要強行搜查
的意思,強子為什麼要公然襲擊她們,難道他想要把這十來個警察全困住嗎?這
也太瘋狂了。可是李清並沒有想多久,因為那飯桌旁的三人已經撲了上來,動作
極其迅速,顯然是格鬥高手。
李清和韓雨燕自然也不是等閒之輩,立即晃動身形,靠牆遊走,以躲開對方
的包圍和夾攻,韓雨燕更為靈動,如同鬼魅般在三人的間隙中忽來忽去,不時腿
踢拳打,讓這三名匪徒狼狽不堪。
李清則在眨眼間就來到強姦趙虹的兩人跟前,兩人想不到李清的身手如此之
快,慌忙伸手格擋,李清連環腿踢出,正中兩人面部,兩人立時被踢翻在地。從
強子猝然發難到李清擊倒兩人,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此時,被奸得有
些神智恍惚的趙虹才發現李清的到來。
也幸虧趙虹尚在清醒之中。原來,那陽具插入趙虹體內的歹徒被李清踢倒時
,陽具也隨之拉出趙虹體外,這名匪徒正在高潮之中,再加上被李清襲擊時極度
緊張,竟然在被踢翻後陰莖剛剛離開趙虹的途中射了精,精液噴湧而出,正好射
向了李清的臉龐。李清猝不及防,只覺一股腥臭撲面而來,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她慌張之下只覺陣陣噁心,卻也不敢睜眼,怕精液進入眼睛。
不料另外三人中的一人卻看到機會,知道必須先解決這兩名女警中的一個,
他們才會有勝算。於是偷偷端起正在加熱的火鍋,不聲不響地把滾熱的湯水向李
清潑去!李清此刻背對對方,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險。但是趙虹此時卻看到
了李清身後的情形,用盡全力,一把推開了李清。只聽「啊」的一聲淒厲的慘叫
,伴隨著鐵鍋落地的響聲。
李清摔到在地,知道情勢危急,連忙用袖子抹去臉上精液,猛然看到趙虹全
身抽搐地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不已。剛才被潑出的熱湯,因為李清被趙虹推開
,於是潑到了趙虹身上。滾燙的火鍋湯料,夾雜著紅色的辣椒油,淅淅瀝瀝地澆
在了趙虹肥大的胸前,一直澆到大腿。
這時全屋子的人都停止了打斗,他們全都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趙虹痛苦的
叫喊著,豐滿的身體被燙成了粉紅色,兩個圓鼓鼓的乳房像剛出籠的饅頭,冒著
白色的蒸汽,隨著趙虹的身體痙攣而跳動著。
趙虹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因為此前被連續強姦,她的陰唇大開,此刻被熱
湯一燙,更是格外疼痛。趙虹忍不住用手去碰被燙傷的陰部,就像是自慰一樣,
但手上卻沾滿了被燙掉落的陰毛,讓人目不忍睹。
「畜生!」李清和韓雨燕同時向那個卑鄙偷襲的人擊去,在兩大高手的全力
一擊下,那人連聲都沒出便被打昏了過去。李清此刻已是急紅了眼。她知道,若
不是全身一絲不掛的趙虹代替她受難,換做是她自己,單是自己穿著的幾層冬衣
,一旦被熱水澆上,自己非得被活活燙死不可。趙虹雖然赤裸,但這一燙至少也
要了她半條命。李清下定決心,要為趙虹報仇。她連連出手,一怒之下竟將另外
四人逼得連連後退。
「雨燕,快帶趙虹姐走!」
韓雨燕豈會不知,但此時她卻連連叫苦。因為門已被強子反鎖上了,這門厚
重結實,自己無論如何也撞不開。正徬徨間,忽聽外面大亂,門忽然被人從外面
打開了。一個全身幾乎赤裸的女人闖了進來。此人竟然是失蹤近一年的姜佳鑫!
韓雨燕不禁大吃一驚。更讓韓雨燕驚訝的是,姜佳鑫身上竟然穿著極其淫蕩
的情趣內衣:鮮紅色的半透明比基尼胸罩,以及極窄的丁字褲。丁字褲幾乎就是
兩條繩子,深勒在姜佳鑫的臀溝和兩片陰唇之間,姜佳鑫大片又黑又濃的陰毛暴
漏無遺。韓雨燕忽然感到一股來自心底的恐懼。
看到韓雨燕,姜佳鑫也同樣地驚訝無比。她深陷重圍,忽見同伴,自然驚喜
交加。然而看到趙虹此刻的情形,心裡卻更加焦急起來。這半年來,她和周英笛
被關在這裡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每天受盡凌辱折磨,即使在冬天,強子他們也
是把這兩名女警關在有暖氣的地方,卻絕不會讓她們穿衣服。當然,這種侮辱女
警人格的內衣,卻時常被逼著穿上。姜佳鑫身上的內衣,就是被人強迫穿上後沒
來及脫下的。
「英笛在外面呢,一起衝出去!」姜佳鑫來不及多說,立刻做出決定。
馬上又有兩名歹徒衝了進來,姜佳鑫話音剛落,又陷入了纏鬥之中。
十、意外轉折
韓雨燕懷抱昏迷的趙虹,隨著姜佳鑫衝出了房門。屋外的長長的走廊上一片
混戰。就在李清和韓雨燕走進房門的時候,強子的手下率先發難,收繳了那幾名
警察的武器,把他們看管了起來。天幸姜佳鑫和周英笛在此時掙脫了繩索,奮起
反抗,這才打倒了匪徒,放出了這幾名警察。於是,水中花會所裡的豪華長廊成
了警匪雙方對決的場所。
韓雨燕一眼就發現了半年未見的周英笛。周英笛身上穿著一套絲網的連體內
衣,卻偏偏鏤空了雙乳和下體的部分。周英笛白白的乳房露在外面,隨著劇烈的
打鬥而起伏著。她的陰部讓人看得清清楚楚,凌亂的陰毛時不時的顯現出來。韓
雨燕覺得臉上熱熱的,她簡直無法想像此刻周英笛的心情,心裡對囚禁和強迫姜
佳鑫和周英笛穿成這個樣子的強子已是恨之入骨。
這時李清也打昏了屋裡的四人,衝出了屋子。李清帶來的男警察由於沒有武
器,又寡不敵眾,漸漸受傷不起的人越來越多,只有兩三個武藝較好的還在勉力
支撐,但也無力回天。
忽聽一名匪徒大喊:「大家撤啊!」
這群剛才還佔盡優勢的歹徒居然爭先恐後地像後門跑去,就連強子也在其中。
姜佳鑫和周英笛同時大喊:「不好,他們要上船逃走!」
「他們本來要把我們也帶走的。」周英笛又急忙解釋了一句。
李清恍然大悟,這才明白強子為何敢明目張膽地攻擊警察,原來他們本就打
算帶著姜佳鑫和周英笛離開,正巧這時候自己又帶著警察前來,強子等人自然十
分慌張,故而鋌而走險。李清看了一眼重傷的趙虹,心想如果不是這次撞破他們
的陰謀,恐怕連趙虹也會被他們帶走了。
「趙虹姐的傷不能拖延,我和雨燕去截住他們,你們快帶她去醫院。我已經
通知警隊了,援兵馬上就來,我們拖住他們一會是沒有問題的。你們快去吧。」
李清對姜佳鑫和周英笛說。
她知道這兩名女警落入敵手許久,飽受蹂躪,不願再讓她們冒險,因此根本
不容商量,立即和韓雨燕向後門的海邊碼頭跑去。
周英笛把昏迷的趙虹交給和李清一起來的警察,卻找不到姜佳鑫的身影。她
不知道此刻姜佳鑫正在全力地追向李清和韓雨燕,姜佳鑫的心感覺就要跳出了胸
膛。就在李清和韓雨燕轉身離去的瞬間,姜佳鑫內心忽然感到不妥,沒走幾步,
她突然想到什麼,立刻轉身向碼頭奔去。
很快,碼頭出現在眼前,姜佳鑫看到強子被人打倒在地,雙手被手銬反銬住
。再往前走,姜佳鑫忽聽到一聲女人的慘叫。她看見船上載滿了這些天來污辱過
自己的匪徒,有一個人正在慌慌張張地解開船上的纜繩。
李清和韓雨燕正在和兩個健壯的男人苦鬥。這兩人雖然肌肉結實,但外形很
普通,和一般的保安或打手沒什麼兩樣。然而姜佳鑫見到這兩人,她似乎感到自
己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她前天晚上才被送到這兩人手裡,但這兩天所受的折磨
,卻成了她這一年來的俘虜生活中最不堪的記憶。她寧願當著一群男人的面訴說
自己這一年來在歹徒手中遭受的輪姦和羞辱,也不願回憶一丁點這兩人對她做過
的那些事情。
臨灣海邊在深秋畢竟已是冷風習習,姜佳鑫身上鮮豔的紅色內衣除了帶給她
恥辱,一點也無法給她溫暖,但是此時姜佳鑫的額頭、腋下、手心已是沁出了汗
液,海風一吹,她的額頭、腋窩、手掌心以及暴露在外的陰唇都感到涼涼的,姜
佳鑫似乎感覺到了那兩人又冷又滑的手指的觸摸。她從不懷疑自己是個堅強的女
人,走上警察這條路後她甚至不怕死,但此時她卻發覺自己竟微微有了尿意。
「啊!」又是一聲慘叫,李清的胸口又被重重抓了一下,這位女刑警隊長頭
發已經散亂,嘴角還帶著血,但身手依然精妙有力,只是對方完全如同一頭野獸
,毫無章法的向她撲去,不知閃躲,李清無數厲害的招式打在他身上,卻依然不
能阻止他的進攻。這位刑警隊最頂尖的高手,她渾身的武藝,好像都只是對付人
類的,一旦碰上了這種野獸,如何又能起效?
另一邊韓雨燕更是狼狽,她腳踢拳打同樣無法擊倒對方,只能利用自己快速
的移動和過人的協調性,在對方的侵犯下苦苦支撐。只是這麼一來極耗體力,韓
雨燕已經是滿頭大汗,呼吸聲也開始變得粗重。
「哦!」對方抬起一腳正中韓雨燕兩腿之間,這一踢的力量驚人,竟然把韓
雨燕踢得向上騰空,然後才落地。韓雨燕表情極為痛苦,卻仍然靠著頑強意志和
過人身手站穩後,繼續和對方游鬥,並沒有被擊倒。
只是很多人都注意到韓雨燕的雙腿之間濕了一大片,深藍色的警褲變得顏色
更深,緊緊包住大腿,顯出玲瓏的曲線。韓雨燕被踢得失禁了。她全力苦鬥,卻
感到無數雙淫邪的眼睛在盯著她的兩腿貪婪地注視著。
姜佳鑫再也禁不住置身事外了,她畢竟不是普通的女人,飛起一腿,踢開了
解纜繩那人,便快步欺身上前,用盡全力一掌劈在和李清獨鬥的那人背部。「嗷
」的一聲低吼,那人一個踉蹌,又被李清踢中一腳。
這下姜佳鑫李清和韓雨燕都看明白了,原來這兩人並非真的鋼筋鐵骨,而是
打起來瘋狂狠毒不顧性命,招招進攻,又處處攻人要害,顯得變態下流,其實論
武藝,比李姜韓三人都差了許多。
然而這兩人天生神力,體質異於常人,馬上又反撲過來。其中一人迅速解開
了纜繩,另一人更是一招狠過一招,伸手必朝女警們的胸前或腿間抓去。三名女
警又急又氣,卻都不敢太靠近對方。
「警察,都別動!」警察們終於到了。
他們只比姜佳鑫落後了幾分鐘。
但三名女警卻已經精疲力盡了。就在三人略微鬆懈的剎那,其中一人一手猛
然抓住了姜佳鑫的頭髮,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姜佳鑫反應也是極快,抬起右膝借
前衝之力向對方擊去,不料那人身體一側,竟然反應更快,躲了過去,右手順勢
從姜佳鑫身後抄了個底,手呈鷹爪式抓向了姜佳鑫的下體。
「啊」的一聲,那人的鐵爪般大拇指插入了姜佳鑫的肛門,中指插入了姜佳
鑫的陰道,雙臂一舉,竟然一手提頭髮,一手深入肛門和陰道,把薑佳鑫整個人
橫著舉了起來,擋在身前。
船也緩緩開動,兩人一躍而起,連同抓在手中的姜佳鑫,一起跳入船中。姜
佳鑫雙腿亂蹬,雙手還在使勁亂抓,她的頭髮被人用力往後拉,身後那人的兩臂
在往中間用力,這樣姜佳鑫的頭被往後強力地拉拽,下巴翹的老高,脖子上的青
筋血管一條一條的,嘴巴也合不上了,只是在哦哦的發出模糊低沉的吼叫。過了
一會,姜佳鑫的四肢漸漸無力地落下了,她在劇烈的疼痛和窒息中昏死了過去。
岸上李清韓雨燕等人空是著急,但投鼠忌器,只能眼睜睜看著船隻離去。
「隊長,這裡沒有信號!」
「你們!」李清聽了手下的報告,簡直要氣瘋了。
「李隊長,這不怪他們,這幫匪徒預先設置了信號屏蔽器,這附近無線通信
都不靈了。」王鐵城走上前來,他看著姜佳鑫被劫去,暗暗鬆了一口氣。
王鐵城說的沒錯,後來警方確實在現場找到了五個無線信號屏蔽器,但是寶
貴的時間被耽誤了一個多小時,海警雖然封鎖了海岸線,但是卻錯過了攔截營救
姜佳鑫的時機。
警方還在現場發現了很多繩索、電動陽具以及春藥等犯罪證據,還在強子的
個人電腦裡發現了大量姜佳鑫和周英笛的照片和錄像,記錄了兩名女警落入匪手
後受到的令人髮指的折磨和輪姦。搜查的結果震驚了警方的高層,警方一方面封
鎖了一切消息,另一方面嚴令李清,三個月內必須破案。
…
現在已是夜幕籠罩,但臨灣市公安局的大樓裡,局長室的燈還亮著。黃局長
眉頭緊鎖,李清面色鐵青,桌上放著一張放大的照片,照片裡紅色的大床上,一
名赤身男子正把自己的陰莖插入昏迷的姜佳鑫體內。照片的日期定格在周英笛和
劉凌霄出事的那天晚上。雖然只是後側方的角度,但已經可以認出,照片中的人
是王鐵城無疑。
「這個敗類!」李清憤憤地罵道,「局長,我們至少要給姜佳鑫一個交代。
」想到剛出現卻又生死未卜的姜佳鑫,李清恨不得現在就親手宰了王鐵城。
「先別急,穩住他可以牽出更多的罪犯來,並且這對營救姜警官也是有利的
。」黃局長慢慢地說,「李清同志,你雖然年輕,也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幹警了,
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依我看,你就讓王鐵軍去審問強子,看他們兩個人能
對出什麼話來。反正你審了半天,他也沒有開口。」黃局長說完,沉思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照片,又出神地望著筆架上那隻精美的毛筆,嘴角似乎有種難以
捉摸的笑意。
***********************************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5-5-4 19:56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7-7 23:48
十一、強子的第二次回憶
第二天清晨,李清早早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周英笛已經在等她了。昨天交給
黃局長的那張照片就放在辦公桌上,周英笛看著照片,一言不發。
「英笛,這是局長的指示,現在抓人確實為時太早。你放心,我——」
「清姐,我明白。其實你我早就懷疑他了,我們都等了那麼久,還怕多等這
幾天嗎?」周英笛表情淡然的開口說,「清姐,都準備好了,我從李朝軍那取得
了口供,今天我們去提審強子目的是為了尋找姜佳鑫的線索,王鐵城也沒法阻止
。現在我們出發吧。」
「好。」李清急忙收拾一下辦公桌,把照片藏進抽屜,立刻和周英笛趕去了
看守所。
強子這種人進出拘留所的次數恐怕比他進出學校的次數都要多,然而今天的
審問卻讓他有些慌張。他看見身旁有台機器連接著電腦,他知道那是測謊儀。作
為黑幫組織的骨幹,他當然明白自己的處境,也清楚自己必須死扛到底才可能被
救。所以,他甚至在懷疑眼前的兩名女警是不是腦子有病,居然天真地來訊問自
己。自己真要洩露了什麼組織的秘密,不用法院來審判,幫會裡的人就首先來解
決自己了。
「強子,你的真名是叫謝強?」李清問。
「哼。」強子一字不答。看見自己的心跳和血壓曲線又低又平穩,強子簡直
想笑。他不知道這兩名女警搞出這副名堂到底有什麼用。
「你是水中花會所的老闆。」周英笛又追問了一句。
強子抬頭看到身著警服的周英笛,感到一股興奮的熱流從小腹升起,測謊儀
顯示盤上的曲線忽然高亢了一下,只是依然沒有達到警戒的紅線。周英笛雖然穿
著厚厚的冬季警服,但在過去半年的匪窟囚籠中,一直是赤身裸體地被強子等人
蹂躪,因此強子一看到她,立刻湧起一股性衝動。周英笛馬上從強子嘲弄猥褻的
眼神中明白過來,一時羞憤不已,雙頰變得微紅,怒視著強子。
李清此時也怒氣暗生,忽然說道:「你和劉凌霄提起的老鄭就是臨灣中學的
校長鄭雄,是不是?」
不用指示燈的提醒,李清和周英笛就已經同時看到了指示盤上的曲線一下子
超過了紅色的警戒線。不用強子再回答什麼,如此巨大的心理反差已經證明了她
們的猜測。兩人相視一笑。強子第一次見到這兩名冰冷冷的女警的笑容,英武中
帶著嬌媚,不由得有些呆。
忽然聽到李清帶著嘲諷的口氣說:「強子,鄭雄的問題可是你揭發的。你表
現不錯,相信以後法庭上會給你考慮將功折罪的。」
「你們——別走——」強子這下終於知道這兩人的厲害,急忙開了口。他無
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沒開口就輸給了這兩名女警察,而一開口就是要求饒。
「你是老江湖了,廢話我們也不給你多說,我們知道你有些事不會說,現在
我只問你兩個人,一個是姜佳鑫,另一個是卓風。」李清語氣嚴厲地說道。
「卓老大早就不在國內了,這裡的事只有柳冰和我在打理,這你們是知道的
。」強子顯然並不願多說卓風的事。「姜佳鑫警官怕是被帶到V 國去了,你知道
,我們本來就打算用那艘船把人都運出國的。國內的風聲太緊了。」強子說。
「那艘船是怎麼回事,從哪來,到哪去,誰在組織這件事?你仔細地說!」
李清繼續問。
「好,好。」強子見李清她們不再追問卓風,便暗鬆一口氣,馬上交代說:
「這艘船是萬家兄弟倆從V 國帶來的,這兩個人說話比我還算數,架子也大,三
天前的晚上他們乘船過來,一下岸就把薑佳鑫關屋裡,還反鎖了門。兄弟們都說
他們是猴急想嘗嘗國際女刑警的滋味。」
「是麼?」李清冷冷的說,「你手下的供詞可和你的不一樣啊。」
強子一聽知道再也不能隱瞞,就一口氣說了出來:「是是,其實我當時也有
疑問,那兩個人什麼也不要就走進了關押姜佳鑫的房間,咳,我們平時去帶她出
來都至少帶條鏈子去的,一定要先捆住她的雙手或雙腿才敢給她解開房間裡的繩
索。
不過門被他們鎖上了,我也不敢去看他們能否制住姜佳鑫,所以就偷偷讓人
把他們那個房間的服務電話給偷偷開通了,正好那間屋子是間客房,有這種電話
。就這樣我能聽到裡面的聲音。果然,他們是在問姜佳鑫要一個什麼馬警官的錄
像帶和日記本。姜佳鑫也是倔強得很,死活不說話。乖乖,這兩兄弟還真不是一
般人……」
「等等,你說的那兩兄弟是什麼人?」李清幾乎確定碼頭一戰中的那兩人就
是強子口中的萬家兄弟。這兩人太凶悍了,李清覺得這是一個心腹大患,她不願
放過這個瞭解對手的良機。
「這兩人啊,我聽老大說他們不是中國人,是在V 國長大的孤兒,整天在邊
境的森林裡生活,見過的人不是毒販就是偷渡客,從小就凶悍無比,是很厲害的
殺手。好像連老大對他們也很忌憚。我原以為姜警官的身手已經無人能擋了,沒
想到女人畢竟是女人,我從話筒裡聽到姜警官還踢到人身上幾下,就跟踢到牆上
一樣,就聽到啊的一聲,姜佳鑫警官就好像被人打倒了,然後我就聽見兩個人在
擺弄她的身體,有時還能聽見啪啪的扭動關節的響聲,姜佳鑫那個聲音啊,不停
地在叫,或者說是吼,就是拚命在忍,但是挨不住痛發出的那種粗粗的喘氣聲。
後來就大聲叫起來了。真的,我們這麼多人操了她快一年,這女人一直硬撐
,幾乎不論讓人幹的多狠都不出聲,結果在這兩人手底下頭一個晚上就叫成這樣
了。不過到最後還是說了幾句話,她好像說什麼自己一個女人被我們輪姦玩弄了
這麼久,要不是為了給馬警官報仇,早就和我們同歸於盡了。總之那倆兄弟忙活
了一夜,還是沒搞出什麼名堂來。不過這兄弟倆有些變態,到後來才開始輪流操
她,他們真刀真槍地干女人的功夫也真厲害。
我都想不通,姜佳鑫一開始就特別怕他們操,真是的,我們都操了她幾千次
了,她也沒害怕過。但是那兩個人,一碰姜佳鑫她就跟殺豬似的喊,還把自己給
嗆著了,半天喘不上氣,我甚至都怕她給人玩死到床上。第二天我發現姜佳鑫一
臉驚恐的表情,渾身的汗跟水裡泡過一樣,身上很多淺淺的指印,還有不少淤青
的地方,還都在腋窩或者腳心和陰部,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一粒一粒的。不過後
來這倆人累了,就去睡覺了。直到趙虹來才被叫醒的。」
李清和周英笛都感到自己微微在出汗,她們不知道已經在心裡殺死這兩人多
少回了。她們痛恨,卻也感到下身一陣收縮,面對這種變態的折磨,作為女人她
們有種天生的恐懼。
強子還在繼續說著。李清突然想起解救趙虹時碰到的那三個打手,他們好像
也不是中國人。她總覺得這些人有些地方讓她很熟悉。強子的話打斷了她的思路
:「第二天晚上我們本打算就開船把人送走的。所以那倆兄弟先去睡覺休息,我
去準備船上的東西。可是那天也真是倒霉,唉,不知是我們倒霉還是趙虹倒霉,
偏偏那天趙虹就開著警車路過我們會所,讓她看到那艘船了。
我出門那麼一看,嚇了我一跳,那艘船關係那麼大,忽然岸邊停了輛警車,
還有個女警車打著手電在仔細瞧,我當時很害怕,也顧不上別的,連忙把她騙進
會所的樓裡面,安排一群人偷襲,終於把她抓住了。她可是個新鮮貨色,雖然老
了點,還剛生了孩子,有點胖,但是產奶的奶子很多兄弟都沒玩過,那天晚上至
少也有二十個人上過她。
我們不斷拷問她,為什麼會過來調查這艘船。可除了動手前她透露出是出警
後順便來盤查的意思之後,一旦動手被抓,就知道這裡面的事情非同小可,乾脆
就不說話了。我們也不客氣,使勁地奸她,她那雙有奶的奶子讓很多兄弟手都捏
酸了。
當時我還想請那兩個兄弟來整治趙虹那兩個大奶子來著,不過還是沒敢說,
怕他們發覺我偷聽他們的事。可是就那麼一折騰,原本半夜要出發的船就拖到第
二天了。結果到了中午你們就來了,我們都以為事情敗露了,所以乾脆動手,反
正有船跑路,大家覺得這樣做才最安全。」
李清終於完全明白了事情的起因。於是又問:「鄭雄的事你再說一說。」
「姓鄭的我其實不認識,我也真的只見過他一次,就是第一次去姜佳鑫家裡
抓她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人是個老流氓,還特別變態,除了喜歡操姜佳鑫之外,
還特別喜歡收集姜佳鑫的東西。」
「他拿走了什麼?」李清急忙問。
強子有些尷尬地說:「就是女人身上的東西,比如陰毛腋毛啦,頭髮啦,還
有內衣什麼的。姜佳鑫對這個人是特別恨,也許是覺得太丟人了吧。」
強子小聲地說。「其它的我就不瞭解了,你也知道,我就是個小嘍囉,那姓
鄭的好歹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平時和卓老大都交往不多。不過我倒是見過他和王
隊長一起喝酒。」
「好,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就當你什麼沒說,但是你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也要告訴我們,哼,別指望卓風那夥人真能救你!」李清和周英笛此刻精神大振
,鄭雄這個名字,已經讓她們痛苦很久了,如今,終於有了結這段恩怨的機會。
「王鐵城,鄭雄。這些狼狽為奸的傢伙,終於到了落網的時刻了!」周英笛
有些興奮地對李清說,卻看到李清緊鎖的雙眸中深深的憂慮。
十二、陳年舊檔
臨灣市刑警大隊的辦公樓旁邊有幢破舊的三層樓房,樓外厚厚的青苔和斑駁
的牆皮彷彿訴說這這幢樓悠長曲折的歷史。這是一幢五六十年的老房子,曾經是
市警隊的辦公樓,後來建了新樓,就被改造成警隊的檔案庫。
臨灣市近幾十年大大小小的刑事檔案就都陳列在這裡。除了門口登記處的那
位老民警,周英笛感覺這幢樓靜無一人,她奇怪李清為什麼帶她和韓雨燕來這裡
。寂靜的檔案室裡飄散著一股陳舊紙張散發的味道,夾雜著厚厚灰塵的氣息,三
人如同一下子來到了時間的隧道里。
三人的腳步幾乎同時在一個藍色的鐵製書架旁停了下來,書架上的標籤清楚
地把時間撥回到十年前。韓雨燕心中一震,這多年鬱積在心中的委屈幾乎噴洩而
出。李清和周英笛看著她,點了點頭。
李清拿出一份被蓋上「懸案」的檔案袋,上面的鉛字寫著「19xx年臨灣中學
連環強姦案(未破)」。在受害人一欄中,有這樣幾個名字:李清、周英笛、劉
凌霄、姜佳鑫、韓雨燕。不用多說什麼,共同的苦難讓她們凝聚在了一起。她們
的公道,要由她們自己去實現。
李清繼續翻著檔案,周韓二人看到主審人員的簽字時,頓時同感蹊蹺,因為
她們都看到案捲上的第一行簽名:馬月梅。而這個名字,很明顯是別人代寫,這
字跡別人分不出,她們卻絕不可能看錯。因為馬月梅這個名字,對她們來說太親
切,也太遙遠了。
馬月梅就是這個案子的主審刑警,當時李清還是臨灣市中學的學生,她也是
第一個站出來報案的女孩子。後來,又有幾名女學生鼓起勇氣向警方報案,警方
這才立案偵查。當時的社會風氣極其自私無情,在一個連光天化日下的小偷都不
敢呵斥的社會,這些女學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她們被各種流言包圍,甚至同校
的學生也因為害怕報復而極力否認案件的存在。這讓她們極為寒心。
就在這時,是馬月梅警官站了出來,一方面封鎖住了受害人的隱私信息,一
方面暗中開導和保護這些受害人。李清、周英笛、姜佳鑫、劉凌霄和韓雨燕就在
其中。在她們心中,這個又像姐姐又像母親的女警官就代表了光明和正義。也正
因如此,在馬警官因公殉職後,她們才都立志從警。一方面要找出這件案子的真
兇,一方面也要為馬警官復仇。
馬月梅在這件案子被宣佈為懸案而結案後的第三個月,在一次調查販毒的行
動中被歹徒兇殘地殺害。周英笛不禁從同一年的案卷中找出了這件案子的案卷—
—這次案捲上寫著「19xx年境外販毒集團案(已破)」。然而,三個女警只能看
到四名毒販子被判死刑的經過和供詞,但關於馬月梅犧牲的記錄卻不翼而飛。根
據頁碼和照片編號的顯示,至少有整整十頁紙的記錄和五張照片不翼而飛。
「到底月梅姐是怎麼死的,據說她死得很慘,是不是?」韓雨燕忍不住問李
清。李清痛苦地把臉轉了過去,韓雨燕感到心裡一陣難受。
周英笛叫道:「她不是毒販殺死的,是自己人害死的!」
李清急忙道:「英笛?」
周英笛繼續不停地說:「我知道,月梅姐在出事前就預感到了,她找過你,
找過姜佳鑫,這些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都是知道的。清姐,這些年你一直
有話不說,我知道你很苦,很委屈,但是你不能一個人去拚命,就像姜佳鑫,她
那麼能幹,可還是被人——被人抓去了,你要信得過我們,就該讓我們一起幫你
啊。」
李清眼圈紅了,她嘆了口氣:「我這麼多年和姜佳鑫保守的秘密,就是關於
這些案子的檔案,這些證據會給我們帶來厄運,我不希望連累你們。可是事到如
今,就是為了月梅姐,我也要依靠你們。今天帶你們來,就是要原原本本地告訴
你們。你們跟我來。」說罷,她帶著兩人繼續往裡走。
李清如數家珍地翻檢出一部部舊檔案,只看得周韓兩人心跳不已。這些檔案
都有一個共同點:未破的強姦案。並且,無一例外地,案卷中都被抽去了一部分
極為關鍵的內容。
「這些缺失的檔案,都是月梅姐收集帶走的。當時我們的案子被草草結案,
月梅姐一怒之下拒絕在終審記錄上籤字。她後來偷偷來學校見我們,這英笛你都
看到了。」李清似乎又回憶起和馬月梅見面是的情景,臉上浮現這懷念與愛戴。
「她告訴我們,她發現這件案子的幕後黑手勢力很深,並且和許多過去的舊
案有關係。她把這些案卷相關的部分調了出來,但是怕被人銷毀,於是不打算再
還回去。臨走時她告訴我們藏這些案卷的地點。當時我和姜佳鑫已經加入了警校
的預備班,實際已成了月梅姐的徒弟。
她把案卷分成兩份,藏在兩個地方,我和姜佳鑫各知道一處,目的就是為了
防範萬一有一人遭遇不測,另一個人可以憑藉手中的證據把兇手繩之以法。可是
,繩之以法,又談何容易?
月梅姐後來遭遇不幸,她身上的傷根本就不是被虐殺的,而是被拷打而死的
,這很可能也和這些證據有關係。就在今天,英笛你聽到了,強子說萬家那兩兄
弟在逼問姜佳鑫說出一個檔案的下落。現在你明白那是什麼了。」
李清接著說:「姜佳鑫後來通過那些證據,又進一步調查出了一些新的線索
,可是她依然沒能擺脫和月梅姐一樣的厄運,還是被對方發現了。」
周英笛問:「強子說那兄弟倆是前天才來臨灣並且拷問姜佳鑫的,但之前姜
佳鑫被擒住了那麼久,為什麼誰也沒想到去拷問她呢?」
「這我也想不明白,難道是他們直到這幾天才發現姜佳鑫的秘密?」李清猜
測道。
「如果我有什麼不測,那麼這些證據就要由你們來保存。」李清最後說出了
來這裡的目的。
…
臨灣市地處南疆,即使在冬季也不甚寒冷。目下已近臘月,可是這些天臨灣
市卻出奇地暖和。經過這看似平靜卻驚心動魄的一天,韓雨燕感到了陣陣疲倦。
她剛洗完澡,穿著緊身的一層白色秋衣,在客廳裡漫步。腦子裡卻在不斷地回想
這今天發生的事情。
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12點,但是韓雨燕依然沒有睡意。李清的那些證據深
深地震撼了她,那些受害女孩全部都被人帶走了陰毛和腋毛,甚至連落紅都被人
帶走。看來這是連續作案,罪犯明顯有變態的心理。李清說這些證據單獨不能證
明什麼,但在一起就可以揭示出罪犯的規律。的確如此,所以他們才這麼急切地
想從姜佳鑫口中得知證據的所在。
「這些聯繫在一起的證據,就是將罪犯繩之以法的鎖鏈。」韓雨燕不斷地推
想著。「英笛今天問過他們為什麼最近才開始拷問姜佳鑫——啊!不好!」韓雨
燕冰雪聰明,忽然想通了其中的原因:需要串聯在一起的證據!而證據被分成了
兩份!原來他們要姜佳鑫說出的,不是姜佳鑫手中的證據,而是另一半還在李清
手裡的證據!
韓雨燕沒有猜錯,姜佳鑫連自己的家都被人佔據了好久,她所有的東西都已
落入歹徒手中,自然也包括馬月梅留下的證據。只是直到最近,他們才發現那些
檔案之外還有檔案,卻不知道那些東西藏在哪裡,藏在誰手裡。萬氏兄弟日夜拷
打姜佳鑫,為的就是這個。
韓雨燕連忙撥打李清的手機,發現李清已經關機。而周英笛的手機卻是忙音
,平常這時候周英笛正在和她遠在國外的男友煲電話粥,韓雨燕也沒辦法,只能
發去短信通知周英笛,自己匆匆穿上警服,蹬上皮靴就徑直趕向李清的住所。
李清的住所離韓雨燕的家並不遠,韓雨燕來到李清家的樓下,看到李清的屋
裡燈還亮著,只是屋裡似乎開了很大功率的暖氣,玻璃窗上掛著厚厚的水霧,根
本看不清裡面。由於李清一人居住,她選擇了一個很小的戶型,只有四五十平米
,因此屋裡只要有人洗熱水澡甚至煲粥,外面的窗戶都有可能變成這種水汽重重
的樣子,所以韓雨燕也沒有在意。
她快步上樓,黑色的皮靴在樓梯上嗒嗒作響。
李清的家在第三層,韓雨燕敲響了防盜門。「清姐,是我。我有事找你。」
「雨燕嗎?我有點感冒,已經睡下了,有事明天來找我吧。實在抱歉。」屋
內傳來李清有些嘶啞的聲音。
「好吧,清姐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找你。」韓雨燕此刻更是斷定李清遇
上了麻煩,雖然剛才那聲音確實像李清,但韓雨燕心裡明白,那絕不是李清在說
話,況且以現在兩人的關係和形勢,李清更不可能拒她於門外。
韓雨燕走出了公寓,來到之前就已經注意過的一顆高大的梧桐樹,憑著她敏
捷過人的身手,沿著這棵樹的枝幹正好攀爬到李清家的陽台上。陽台上的門被鎖
死,只有側面通向廚房的小窗半掩著。韓雨燕悄無聲息地鑽窗而入,隔壁的浴室
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韓雨燕是對的,那個說話的女人不是李清,現在這個女人的聲音已經不再掩
飾,韓雨燕馬上聽了出來,這個人原來是柳冰。她多次調查過柳冰,對她的聲音
並不陌生。只是沒有想到,柳冰竟然可以如此惟妙惟肖地模仿別人的聲音。
原來,就在一個小時前,李清才回到家中。客廳的燈一亮,赫然看到沙發上
柳冰這好整以暇地坐著。李清鎮定地打量了一下柳冰,這位本市黑幫中赫赫有名
的女人在三十左右,身穿黑色的棉質的連衣裙,雙腳蹬著高筒黑色皮靴,冷豔性
感的身體豐腴高大,李清注意到柳冰裙子和皮靴筒之間裸露的腿部皮膚帶有微微
的古銅色,那是經常戶外活動才能曬出的膚色。李清暗暗對這個女人的功夫產生
了戒心。
「李隊長,小妹這次冒昧拜訪,也是迫於無奈。當年馬月梅警官留下的東西
,還請李隊長交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清心中一驚,但臉上依然毫無表情。
「李隊長不用裝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檔案室的文件早就有人檢查過,姜
警官手裡的只是其中的一半,馬月梅警官生前最信任的就是你和姜警官,要是我
的話,才不會變著法子去拷問那個女人,而是直接來問你。」柳冰依舊是那種高
高在上的冷傲態度。
李清的心卻一點一點沉了下去,她發現自己一直如履薄冰,卻還是低估了這
樣一名厲害的對手。忽然腦後風聲頓起,她知道背後有人偷襲,猛然一個迴旋踢
,身後兩個人連照面都沒打便居然同時被踢倒在地。這下李清用足了力氣,她腿
上功夫本就了得,又正中兩人頭部,兩人同時暈了過去。
然而李清也覺得腰間一空,暗叫不妙,原來腰上的佩槍被其中一人偷去。那
人本意是在偷槍,卻被李清一腿踢倒,槍也沒拿穩,脫手而飛,直落到柳冰跟前
兩步的地方。
李清和柳冰都是女中豪傑,反應都是極快,同時撲向地上的手槍。啪的一聲
,兩人的腳正好相抵,誰也沒搶到槍,卻試出對方的力道和自己在伯仲之間。李
清現在更是驚訝,她沒想到柳冰居然有可以和自己抗衡的身手。
兩人就站在手槍旁邊,卻都沒有機會去撿,只能徒手相搏。此時雙方招招凶
險,絕無半點退讓。因為誰都知道,如果後退一步而讓對方拿到手槍,那麼自己
必然一敗涂地。
「混賬東西,你們怎麼還不幫忙?」鬥了許久柳冰此刻披肩的長發也沾了汗
水,幾縷細絲貼在臉上,有些氣喘吁吁,不禁大怒,向旁邊大喊道。
李清瞥了一下,發現除了倒地那兩人,只有一個17、8 歲的黃髮少年靠在牆
根。李清暗嘆,柳冰畢竟養尊處優慣了,現在體力不支,心思也亂了,這個如此
年輕的少年如何能幫得上忙。
柳冰和李清身上所穿的或是棉裙或是警服,都是較厚重的衣服,鏖戰已久,
兩人的都已經汗透衣背,呼吸聲也都粗重起來。柳冰體力漸漸不支,動作也慢了
下來,一個側踢速度不夠快,一下被李清用右臂把小腿夾在肋下,動彈不得。
李清左腿一勾,把柳冰支撐身體的右腿也絆倒,柳冰整個人向後仰去,重重
摔在地上。冷不防李清一下撲在了自己身前,手起掌落,斜劈在柳冰頸部的動脈
處。這下力量恰到好處,柳冰只覺一陣暈眩,便渾身無力,再也起不來了,而李
清又沒有下殺手,所以柳冰神智尚在,並未休克過去。
李清也是渾身乏力,香汗淋漓,她努力站起身,面對著癱軟在地上的柳冰,
不禁一愣。柳冰的棉質連衣裙因為打鬥而褪到大腿根,兩條健美圓潤的玉腿呈M
型門戶大開地分叉著,露出黑色的窄窄內褲。
高聳的胸部劇烈地上下起伏,汗液甚至通過胸罩滲了出來,兩個乳頭處的衣
服正好全部濕透,顯出乳頭的形狀,黑色的披肩早已褪去,柳冰的兩條修長柔美
而隱約透出力度的臂膀完全裸露出來。那個少年試圖扶起柳冰,柳冰卻無力坐起
來。
李清正在猶豫是否幫柳冰把裙子整理好,讓她不至於太難堪。突然之間,只
覺雙手手腕被人同時抓住,向後拉去。李清剛要反擊,忽覺兩腋一陣鑽心劇痛,
兩個鐵爪般的手抓入李清的兩個腋窩,李清只覺得渾身一緊,緊接著聽到誇的一
聲,兩個臂膀像是離開了身體,巨大的疼痛伴隨著兩臂失去了自己的控制。
她知道自己的兩條臂膀被人生生拽脫臼了,剎那間,她忽然想起剛才踢倒那
兩人,直到此時李清終於想到了這兩人的真正身份,可惜為時已晚。李清大字型
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那少年走上前,獰笑著一把撕開在她胸前的警服上衣,
露出李清淡藍色的乳罩,由於汗水的浸透已經變得半透明,兩個高高凸起的乳頭
清晰可見。
「李隊長可知道我叫金毛?」這少年剛才還略帶稚嫩的臉上瞬間佈滿了戾氣
和淫笑。
「金毛——你這個畜生——啊」李清含糊地罵著,她後悔自己剛才怎麼不下
重手先收拾了這個人。
自從周英笛被解救後,金毛就嚇得不敢露面,但李清卻知道了金毛凌辱周英
笛的事情,對金毛恨之入骨,但從未蒙面,因此一開始並未認出來。
金毛的雙手在李清的身體上上下遊走,很快剝去了李清的上衣,只留下胸罩
。李清的腰帶很快也被解開,金毛一下褪去了李清的褲子,李清的淡藍色內褲暴
露出來,蕾絲的邊角還露出幾根黑色的卷卷的陰毛,讓李清羞憤不已。
金毛連同褲子一起把李清兩腳上的皮鞋脫去,露出穿著肉色的短絲襪的兩腳
。金毛捧起李清的雙腳在雙手中,一邊揉搓一邊去嗅帶著女人體香和汗臭混雜的
味道。
柳冰此刻已然清醒了許多,她在金毛背後看到這一切,忽然感到一陣噁心和
厭惡。金毛是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可是此時她卻希望自己從沒見過這人。忽然,
柳冰看到李清眼中一股異樣,她頓時想到原來李清一直在等一個這樣的機會,柳
冰覺得自己應該出聲示警,但忽然有些猶豫。
然而猶豫已然來不及,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金毛被李清一腳踢了個人仰馬翻
,再站起來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看似已經塵埃落定的局面一下子混亂起來。
李清一個鯉魚打挺,竟然站了起來,雖然兩條脫臼的臂膀軟噠噠地懸著,但
靠著兩條結實有力的腿和超強的鬥志,這位女刑警隊長居然要繼續戰鬥到底!
十三、舊恨新仇
金毛被李清迎面踢了一腳,神智有些不清。他一怒之下,惡念陡起,拔出腰
後的匕首,就要向李清刺去。忽然覺得手臂被人一纏一帶,失去了重心,又清脆
地摔在了地上,匕首也被奪去。金毛定睛一看,竟然是柳冰出的手。
柳冰杏目圓睜,面帶怒氣,一個巴掌打在了金毛臉上:「說過要抓活的,誰
讓你動的刀子!」
李清聽後暗自嘆息,沒想到今日虎落平陽,生死都不由自己。她雙手脫臼,
剛才自己雖然可以躲開匕首,卻沒有辦法從金毛手中奪下匕首,這樣撐不了多久
,早晚會被金毛刺中。想起被俘後會受到的拷問,李清甚至有些惱恨柳冰,她寧
願戰死也不願意被俘後屈辱地被人輪姦和拷打。
此時柳冰已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欣賞著李清和萬家兄弟的劇鬥。作為
女人,尤其是一個美麗性感而又強勢霸道的黑道女子,柳冰一向自視甚高,可是
現在她也不得不承認,李清被認為是警隊中的第一高手,被人認為實力甚至在姜
佳鑫之上,實在是實至名歸。
狹小的客廳中,一個只穿著淺藍色內衣和肉色短襪的女子的胴體矯健迅捷,
即使雙臂無法活動,僅憑腳下的步法和腳踢,居然已經和萬家兄弟鬥了好幾個回
合。
萬家兄弟出手狠辣陰險,但是李清憑藉敏捷的跳躍一一躲開了對手的進攻。
柳冰聽見萬家老大讓她出手攔住李清,可是她卻沒有這樣做。
狹小的客廳裡,一個只穿著胸罩內褲的女子在兩個大漢的圍攻下苦苦支撐,
她雙臂無法抬起,萬家兄弟已是立於不敗之地。然而此刻兩兄弟心裡卻驚怒交集
。就在幾天前的碼頭,李清全力以赴尚且無法勝過兩兄弟中的一人,今天受傷在
先卻以一敵二,僵持了這麼久。哥哥萬大心裡暗自佩服:「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李清在那次交手之後已經看出了萬氏兄弟的厲害之處在於身強力壯異於常人
,不僅下手很重,而且抗擊打能力很強,女警們許多先發制人或者攻敵必救的招
數在他們面前毫無用處,反而會給他們機會擊倒自己。李清聰明地選擇了游鬥的
策略,在極端不利的情況下居然也支持了許久,只是反擊更加無力,現下她的呼
吸越來越粗重,體力漸漸不支。
萬二忽然猛地按滅了屋裡燈的開關,整間屋子忽然黑了下來。原來萬二看出
李清來回的閃躲需要看清路線,於是猛然關燈,屋裡只有從窗外透進來的弱弱的
亮光,習慣屋裡明亮光線的人短時間內只能分辨大致的人影。
李清猝不及防,一步踏空,左腳踩在沙發椅背的邊緣,從高處滑落下來,摔
倒在地板上。萬大萬二哪裡會放過這等機會,他們兩人默契地一人伸出一隻手,
像鐵手一樣死死鉗住了李清的兩隻腳踝,各自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拉去,李清啊的
一聲痛叫,整個人便被倒著提起,兩條腿被分開了180 度,成了個「一」字型分
開。
兩兄弟趁勢各用另外一隻手順著李清兩條赤裸的腿,擦過她緊致細膩的皮膚
,摸到了李清的大腿根。兩個人的動作極其熟練,看來不止用過這一會,也不知
到底用這種下流的方法摧殘過多少不屈的女警。
屋裡響起一聲淒厲的吼聲,像是李清發出的,就像是產婦生產時的叫聲。柳
冰和金毛只看到兩人各把一隻手伸向李清的大腿根部,雖然他們也想到兩人會使
出淫邪的手段,但是還是不自禁地打開了燈,好奇地想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燈光照在三人身上,霎時間讓金毛看得血脈賁張。只見兩人依然手執著李清
的兩個腳踝,另外兩隻手卻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順著李清的大腿根伸入了李清
的三角內褲裡,淺藍色的三角內褲沾上了點點血跡,兩人粗壯的手掌竟然完全進
入了李清的體內。
萬大的左手整個插入了李清的陰道,而萬二的左手卻是從李清的肛門進入,
這個手腕被撕裂的肛門環狀肌肉包住,也不知他們的手在李清體內有何動作。李
清整個下半身像散了架,腰腹和腿部的肌肉無力地痙攣和抖動著。
「真會折磨女人。」柳冰心中暗罵。
李清躺在地上痛苦已極,大聲地呻吟,「啊- 啊,你們這些畜生,你們不得
好死!」此時的女刑警隊長已沒有了往日矜持穩重的風度,嘴裡不斷地用最狠毒
的語言咒罵萬氏兄弟,內心悲憤羞恥之極。
「李隊長還沒嫁人吧,今天咱哥倆讓你坐坐轎子。」萬大殘忍地笑道。
柳冰看到萬氏兄弟兩個人一前一後,兩人用插入李清前後門的手抬著李清往
浴室走去,這讓柳冰不禁想起小時候孩子們玩的抬花轎遊戲,兩個人手牽手,手
背讓第三個人坐上去,戲稱做抬花轎。
此時李清前後兩個男人的手在她身下正如兩人牽手一般,只是仔細看去才讓
人觸目驚心。萬二在後面用空閒的右手拉起李清的披肩長發,讓李清直直地「坐
」在他兄弟二人的手上,頭被迫向後仰起,李清羞憤痛苦的表情毫無隱藏地暴露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細長的雙目留下兩行清淚。
浴室昏黃的燈光照在李清雪白的肉體上,閃爍這淫靡的肉色。李清的雙手和
雙腳腳踝被分開兩側,同側的手腳被綁在一起,兩腳被分的大開,雙膝跪地被按
在了浴盆的邊緣。豐滿挺拔的雙乳被壓在身下,像兩個被按扁的饅頭貼在浴盆邊
緣的瓷磚上,冒著白氣的熱水順著她一縷縷的頭髮和蒼白的臉龐,不斷地滴落在
浴盆裡。
李清身下的地板上還殘留這幾絲紅色的血跡,那是從李清被撕裂的陰戶和肛
門滴下來的。電熱水器裡的滾燙的熱水肆無忌憚的淋向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熱水
器的熱水遠未到開水的溫度,並不會嚴重地燙傷李清的皮膚,但是依然難以忍受
。本就溫暖的室內早已蒸汽瀰漫,李清又痛又熱,雙肩的關節痛得愈發無法承受。
萬氏兄弟用熱水燙遍李清的全身,使李清全身的血流加速,此刻李清雙肩的
關節如同千萬根針刺一般,簡直比關節脫臼的陣痛更加難受。?嚓一聲,李清雙
臂被第三次拉脫了臼,又再一次被安了上去。這一次李清沒有叫出聲,只是從喉
嚨裡擠出了微弱的呻吟,險些昏厥了過去。
如同蒸籠般的浴室裡,李清赤裸的身體就像被清蒸的肉,散發出女體特有的
體香,被重點用熱水沖刷的下體一股輕微的腥臊和極具誘惑的女性味道慢慢飄散
,眾人無不心弛神搖,柳冰也從未見過這等奇怪的拷問,一時間竟無人發現韓雨
燕已經悄然進入了屋內。
萬大從冰箱取出冰塊,捏碎了一小盆,抓起一把冰末子按在了李清隆起的陰
阜上,萬二也連忙把一把冰末猛地塞進了李清還在流血的肛門裡。被熱水和蒸汽
蒸烤的李清在悶熱和雙臂的劇痛中尚且迷迷糊糊,忽然感到下體和後庭一陣刺骨
的冰冷,緊接著是如同千萬針刺般又冷又脹的疼。
初時李清尚能忍受,可是全身如同剛蒸過桑拿,忽然間女性最柔弱最嬌嫩的
部位被塞進了冰沫,冰渣子刮過細嫩的陰道壁和直腸,那種夾雜著刺痛的冷脹讓
她漸漸難以抵受,她感覺自己要發瘋了。
這時萬大把李清的左腿提起,綁吊在頂端的管道上。這樣李清的右腿連著右
手面前支撐地面,兩腿近乎一條直線,門戶大開,飽受蹂躪的陰戶完全暴露在萬
大面前。兩人脫下褲子,李清看到了兩根堅硬如鐵的陽具,立即想到性格堅強的
姜佳鑫曾經也被兩人蹂躪到哀叫不止,她如今終於明白姜佳鑫為何如此害怕二人
了。
這二人並非簡單的姦淫,他們把陽具放在冰裡蹭著,如同鐵棍沾滿了冰碴,
冰涼粗糙的手指不時地捏磋著李清的腳心,腋窩,腿彎甚至肚臍。李清感到自己
毫無防備地被玩弄,每次被觸摸都是自己意料之外的私密之處,每次都讓她嬌軀
一震。
姦淫的時刻終於到來。李清大叫一聲,那兩根冰冷帶著冰渣的肉棍如同鐵棒
刺入李清本已冷脹的陰戶和肛門,巨大的冷痛讓李清還沒來得及出聲,便昏死過
去!
兩人前後抽插,李清很快又痛醒過來。現在的女隊長完全成為砧板魚肉,懸
吊她一條腿的管道被拽得??作響。可是李清依然緊閉雙目,牙咬得緊緊的,她已
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可絕不會向命運屈服。萬家兩兄弟在她體內的抽插,還有
金毛上下其手的猥褻摸索,都不能讓她放棄女警的尊嚴和驕傲。
漸漸地她感到冰冷的肉棒開始變暖,忽然它退了出去,過了會又變得冰冷無
比,繼續兇猛地向自己體內深處狠狠插去。李清知道對方不會讓自己好受,他們
想讓她自己受不了這個罪然後說出證物的下落。多少次李清甚至已經動搖,她也
猶豫過自己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可是想到這麼姐妹戰友為此付出的一切,她又決
然地咬緊牙關挺了下去。
她感到自己的體力在一點一滴地流走,頭也越來越沉。除了陰戶和後庭那兩
條冰冷粗硬的肉棒在前後運動,她的身體似乎也在麻木。李清甚至已分不清身上
還覆蓋這幾隻男人的手,只是偶爾那些很有力的手捏住揉搓她的乳房時,她會感
到痛,那些粗大的手指夾住她飽滿的乳頭,似乎想把手指插入自己的乳腺裡,李
清也只在這時會發出低微的呻吟。
而那些輕一點的手是來自那個叫金毛的青年人的,這雙手有時會扇李清的耳
光,李清雖然不是很痛,但也會稍微清醒一下。就這樣,李清也不知什麼時候自
己被解了下來,渾身被捆的動也不能動,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等到韓雨燕潛入屋內,李清早已被捆住手腳。韓雨燕看到萬二從浴室裡倒提
著李清的雙腳,把赤身裸體昏迷不醒的李清往客廳裡拖去。身經百戰的韓雨燕此
時當然不會放過機會,敵明我暗,她這次早有準備,掏出上好膛的佩槍,對準萬
二的後背扣動了扳機。
「啪啪」兩槍,刺耳的槍聲劃破夜空的寧靜,驚醒了周圍的市民。
萬二後背中槍,哼也沒哼便倒地而死,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柳冰見機極快,立刻抱起躺在地上的李清,藏在李清後面,一點一點向門口
退去。萬大憤恨弟弟被殺,忽然搶過李清,猛地把赤裸的女警向韓雨燕擲去。韓
雨燕看到李清被扔了過來,不敢開槍,狹小的屋裡雙方距離又近,韓雨燕來不及
躲避,和李清撞在一起,被撲倒在地。
萬大正是要的這個時機,如同餓虎一般撲了上去。忽然,?嚓一聲,清脆的
金屬聲響起。原來韓雨燕倒地時知道要糟,暗中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銬,在萬大撲
來是出其不意地銬住了萬大的左手。她原本想著把手銬的另一半迅速銬住萬大的
另一隻手,卻沒想到萬大並非普通的歹徒,力氣比韓雨燕強的太多,手銬竟被萬
大強行奪走。
韓雨燕立即起身向後一躍,想避開和對方近身搏斗。萬大忽地左手揮出,正
好用帶著的手銬銬住了韓雨燕的右腳踝,?嚓一聲,韓雨燕的右腿和萬大的左手
銬在了一起。萬大此時已經憤怒之極,想著眼前的這個女警剛剛打死了自己的兄
弟,便一把拽住韓雨燕的右小腿,把韓雨燕拽到了自己身前。
噗的一聲,萬大的右拳重重地打在了韓雨燕柔軟的小腹上,韓雨燕一口鮮血
從口中噴出。緊接著萬大暴雨般的重拳連連打在韓雨燕的腹部,韓雨燕支持不住
,終於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柳冰看到韓雨燕快被打死了,連忙說:「警察就要到了,先走要緊。」
萬大找不到手銬的鑰匙,只得背著韓雨燕,讓柳冰帶走李清,趁著夜幕帶著
萬二的屍體匆匆離去。
…
午夜,地下室的刺眼的燈光讓李清有些睜不開眼睛,但是一盆從頭澆下的涼
水讓她猛地清醒過來,看到了周圍的一切:地下室的正中央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
呈大字型被吊了起來,不用說,李清從那頎長苗條而又健美有力的裸體就能看出
是韓雨燕。
李清一眼望去,幾乎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韓雨燕已經被折磨成了這幅樣子
:白皙的身體上佈滿了暗青色的鞭痕,低垂的頭被散亂的長發遮住,只看到嘴裡
淌出的血沾滿了胸前。李清知道這是用沾水的麻繩鞭子打的,皮膚外表最多只現
出青淤,但是受的內傷卻極重,因此才吐出了這麼多的血。
韓雨燕的胸部早已讓人不忍再看,本不算飽滿的乳房被揉搓得紅腫不堪,上
面佈滿了牙咬的齒痕和血印,兩顆玲瓏嬌小的乳頭更是被捏成了一團碎肉。兩個
腋窩似乎被什麼燒過,原先黑黝黝的腋毛的地方現在成了一片焦黑。兩腿之間還
滴落這一絲黏黏的液體,並不長的陰毛被硬生生扯去了一片,露出滲血的薄薄的
一片嫩皮。
陰戶外翻,顯然被多人輪姦過。大腿內側血跡和精液的乾涸痕跡一塊一塊的
。大腿被扭得滿是黑紫色的傷痕,雙腳的腳趾都被拔去了指甲。李清甚至不知道
韓雨燕是否還活著。李清掙紮著想走過去,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被高高吊到了頭
頂。
柳冰在一旁冷冷地說:「你救不了她,你還是該想想怎麼救你自己。」
李清怒視柳冰:「你也是女人,怎麼這麼沒有人性?」
柳冰出人意料地眉目間露出一抹不忍的神情:「人性?這個世界哪還有人性
。當年爸爸還在世的時候,我就親眼看到一個女警怎麼被折磨到死的。你們這些
女警和他們對著干,早就該想到這個結局。我可記得,那個死去的女警好像姓馬
……」
「畜生!」李清恨不得殺光這裡所有的惡徒。
「你怎麼不回頭看看?」柳冰忽然說道。
李清背後一角的燈亮了,李清驚訝地看到姜佳鑫正在那裡。自然地,姜佳鑫
也是全身赤裸,半躺在一個寬大的金屬椅子上。雙腿被分得大開,完全暴露的陰
戶裡一根黑色橡皮套包著的金屬棒深深地插入陰道里,還在機械地控制下不斷的
旋轉震動著。
姜佳鑫的雙手被固定在頭頂,她渾身汗淋淋的,看得出已經經歷了很久這樣
的折磨,頭髮和全身都帶著油亮的光澤,一個個鱷魚夾連著電線夾在她晶瑩剔透
的紅色乳頭上,夾在她腋下的嫩肉上,夾在她勃起的陰蒂上,她的全身都在電流
的刺激下不停的抽搐。
姜佳鑫的雙眼翻白,已經失去意識,根本注意不到身邊發生了什麼,只是從
喉嚨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呻吟。
「你們這些混蛋,快放開她,你們會弄死她的!」李清大叫起來。
「早著呢,這才一天不到。當年馬警官就是在這台椅子上挨了一個星期才死
的。那場面,就像開了一朵人肉的花一樣。哈哈哈——」柳冰銀鈴般的笑聲讓李
清毛骨悚然,卻掩蓋了柳冰用指尖的刀片在綁住李清手腕的繩子上割開個口子的
動作。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柳冰甩下一句話,逕自打開了地下室那扇不易發
現的暗門,走了出去。留下李清一人和周圍兩三個看場的嘍囉。
李清雖然不甚明白,但是隨著體力的恢復,她的全身的肌肉似乎也注入了一
股力量,等待著最好的時機。
十四、強子的第三次回憶
李清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周圍只剩下兩個守衛。黑幫的守衛是沒有什麼紀
律性的,這兩人剛剛參與了對韓雨燕的虐奸,這會又圍著電椅上的姜佳鑫上下其
手。李清趁機暗暗用力,掙斷了繩索。等到兩名守衛反應過來,李清早已掙脫束
縛,輕而易舉地將兩名守衛打倒在地。
多虧柳冰從她眼前從那道暗門出去,李清毫不費力地從出口走了出去。這時
她才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艘巨大的輪船上。船距離海岸不過幾百米,可李
清的心卻沉了下去。她知道憑著現在的局勢,她已經不可能把薑佳鑫和韓雨燕兩
人帶出去了。
腦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清知道自己被發現,無奈之下,只能先逃出此地
。噗通一聲,一個赤裸的女人躍入了海中,船上是一片叫罵聲。冰冷的海風吹入
密室,兩名被俘的女警赤裸的身體更有了幾分蕭索凋零的意味。
雖然地處亞熱帶,但是冬天的海水依然冰冷,李清奮力游到了岸邊,已是筋
疲力盡。此處人煙稀少,幾名歹徒駕著救生艇在四處尋找。李清此時暗自後悔剛
才不該先打開密室的暗門,不然總會有時間穿上一身守衛的衣服。此刻她雪白的
身體在已經漸亮的晨曦中格外明顯。
她看到歹徒的船正在想這邊開來。來不及喘息,李清拖著疲憊的身軀,向城
市的方向跑去。傾斜的沙灘此時變得無比漫長艱難,李清感到雙腿似乎灌了鉛,
每次抬起都十分費力,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李清知道逃脫無望,乾脆停了下
來,轉過身,準備做最後一搏。
「李警官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領頭的陰陽怪氣地說,語氣裡含著猥褻之
意。
「做夢!我今天跟你們拼了!」李清多時的委屈與憤怒在此絕境完全爆發出
來,忽地欺身上前,抬起一腳踢向最前面一人的要害,那人大叫一聲倒地翻滾著
。其他人看到李清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如此身手,都有些慌張,連忙將李清圍
了起來。
李清心知無望,便抱著拼一個算一個的想法,也不再顧忌自己赤身裸體,招
招攻敵要害,對方四五個人一時也不敢近身,只是靠體力優勢圍在李清身邊,李
清多次厲害的攻擊手段都被對方遠遠地避開。虎落平陽,英雌末路,這幾名歹徒
若在平時碰上李清,不過是李清幾分鐘就擊倒的角色,可是現在李清的拚死反抗
,卻成了這些人淫褻的遊戲。
李清披頭散髮,渾身赤裸,雪白的乳房起伏跳動不已,豐滿圓潤的大腿之間
那黑色神秘的草叢也時不時的隱現,周圍人時而傳出的「李警官這邊來啊」、「
李清隊長把腿張大些」、「李清的奶子甩的真浪」之類的淫褻嘲諷深深刺痛著李
清。
忽然,雙眼一痛,李清知道對方趁她不備,向她面部扔了一把沙子,沙粒進
入了眼睛,李清頓時睜不開眼睛。周圍的歹徒看到了便宜,一下子全都撲了上來
,李清疲憊不堪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頹然被推倒在了鬆軟的沙灘上。
李清的雙臂被一人拉過頭頂,死死按住。雙腿被向兩邊分開,也被兩人緊緊
抓住,領頭的一人彎下身,用手貪婪地撫摸玩弄李清門戶大開的陰部,一邊欣賞
著李清全裸的美妙胴體,一邊讚嘆:「李隊長真是名不虛傳啊,又漂亮又剛烈,
老子就喜歡這種女人。兄弟幾個抓住你也是大功一件,哥幾個就在這先享受一下
李清警官吧。」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是李清掙扎時發出的怒吼,但是她也無
力回天,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歹徒爬上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抵撞著自己的
下體,蹂躪著自己的乳房,流著口水散發著臭氣的嘴巴在自己的臉上、脖子和胸
前瘋狂地舔著。
海岸邊傳來一陣陣淫笑和女人掙扎哭罵的聲音。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矯健的身
影正在快速地移來。
「周英笛!」有名歹徒剛喊出口,那個身影已經來到了眾人面前,一個人拳
頭還未抬起,便已被擊倒在地。周英笛看到李清正在被四人按住手腳,四肢被最
大限度地張開,雪白的身軀上還壓著一個歹徒,兩手這緊緊抓著李清的雙乳,剛
剛意識到情況有變,正抬頭看她。
周英笛怒氣填膺,如同下山猛虎,連出重手,打得對方潰不成軍。本來這幾
名歹徒論搏鬥不是李周任何一人的對手,只是佔了李清筋疲力竭的便宜,才捉住
的李清。這下被突然襲擊,李清又趁此掙脫了束縛,很快眾人便被一一打倒。周
英笛知道不能久留,馬上帶著李清上了車,匆匆離去。
…
而此時此刻,黃局長家書房內正是茶香裊裊。古老高貴的木製座鐘剛剛敲過
五次,外面還只透著一絲晨曦,屋內的燈亮著,鄭雄就坐在黃局長面前。黃局長
喜歡這種工作,通宵達旦的運籌讓他有種掌控別人命運的快意。鄭雄也喜歡這種
工作,他喜歡看著每天清晨天未亮就忙碌的人們,如同漁民看著鷺鷥去捕魚,他
只等著去收穫。
事實上他這一晚的收穫也不小,韓雨燕被俘,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享用一
下這名冷豔的女警官了。只是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黃局長似乎對此漠不關心,甚
至李清的逃脫都不能讓他驚訝。鄭雄最怕李清手裡的證物公諸天下,於是禁不住
再次問道:
「老黃,李清她們手裡的東西,你真的不想要?」
「怕什麼,如今的臨灣,靠證據能把我拉下馬?我手裡握著的是權力,能打
倒權力的只有是更大的權力。幾個女警能幹什麼。我今天對付的,是卓風和王鐵
城。」
黃局長一向和藹的慈眉善目忽然充滿了殺氣:「自古以來官匪一家,官就是
最大的匪,就是匪的官。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也是這個道理。V 國的岳先生是V
國最大的毒梟,像這種人只能拉攏,你和他結盟,他能賺錢,你的錢也少不了
;他有對手要打,你替他打,你的政績也少不了。這才是做官的要義。
像李清姜佳鑫她們這樣只知道拚命的蠢女人,那是成不了氣候的。所以,我
們最大的對手,是想取代岳先生的卓風,和敢和卓風混在一起另起爐灶的王鐵城
。這也是岳先生為什麼姓萬的兩人過來的原因。養黑幫如養豬,養太肥了就該拉
出來宰了。」
「真是高見吶。」鄭雄大喜,「難怪你一直在攛掇王鐵城他們去滅強子的口。」
「那個混混死前倒是說出來不少東西,精彩的很,你真該聽聽。」黃局長拿
出一張光碟,放入了放映機中。「這是在看守所裡的竊聽裝置錄下的。這個強子
還真替我爭氣,臨死倒替我給周英笛的脖子上套了繩子。哈哈哈。」黃局長得意
的笑出了聲。
顯然是強子的聲音:「周警官,你怎麼又來了?」
「我只想問你關於王鐵城的事情。你前面已經給我們提供了這麼多有用的線
索,你以為你還能解釋的清,他們還會信你?」這是周英笛的聲音。
「周警官,你要救我!」強子忽然激動了起來,「王鐵城是被卓老大收買了
,可是他後來和姓萬的勾結起來,排擠卓老大的人,柳冰妹子提醒過我,讓我小
心。這次我透出這麼多東西,他肯定要來滅口。周警官,救我啊!」
「你老實交代,王鐵城很快就會落網。」周英笛說,「說下你知道的所有關
於王鐵城的事情。」
「那個姓王的表面看著老實,其實最他娘的賊。過去每次來我們這操姜佳鑫
的時候,都是把人迷翻了再幹,就怕人逃跑了以後自己會暴露。周警官,你其實
也……」
「住口!說有用的。」周英笛也記起自己被俘後也無數次被迷暈,此刻她感
到一陣噁心和極度憤怒。
「是是。王鐵城有個美國的賬戶,每月我們都給他一筆錢。有些時候你們的
抓捕行動他就提前給我們透風。不過我們也故意會留些東西讓你們查到,當然都
是給王鐵城查到,這樣他的工作成績就有了。不然,憑他那點本事,怎麼能和李
清和周警官你平起平坐?哦,對了,馬月梅警官的案子,也是他幫忙擺平的。」
錄音裡傳來周英笛的驚叫,黃局長道:「好戲來了。」
還是強子的聲音:「周警官,那次我騙劉凌霄說姜佳鑫死了,其實是卓老大
讓我這麼說的。不過本來卓老大是想讓我說的馬警官,只是當時你們在問姜警官
的事,我就把馬警官說成姜警官了。」
「你是說,當初你們描述的死狀,都是真的?」周英笛的聲音明顯在顫抖,
可以聽出她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這個時候,那天晚上強子的話,正在一句
一句在周英笛的腦海裡迴蕩——
「早死了。是老大殺的。姜佳鑫再留著也沒用,老大就把她活活電死了。姜
佳鑫死得可真慘,人都給燒得半熟了,奶子上纏電線的地方都裂開了,還往外淌
油,兩眼快凸出來了,死不瞑目啊……」
「沒錯,馬警官是被電死的,我親眼見到的。」強子喃喃地說,似乎頗有悔
意,「那時候我還什麼都不是,在石老大底下都是個數不著的跟班。不過卓老大
當時挺看重我,有次帶我去見一幫人,說是從V 國岳先生那裡來的。到了人家那
裡才發現是艘船,裡面有間秘密的屋子,專門關押人的地方。
當時V 國那邊來的人居然也會講漢語,一個勁顯擺他們手裡抓到一個女警察
,還說這個人就是你們臨灣警隊裡的警花,有多麼厲害。我當時還想,臨灣的女
警當時最厲害的就是馬月梅了,黑道上那麼多殺人不眨眼的爺們,有幾個見了她
不發怵的?
也是年少氣盛,我還頂了一句:『臨灣市最厲害的就是那個叫馬月梅的警察
了,你們抓著她才威風呢。』話說出口我就後悔了,要知道這些人一個眼神不順
眼可能就會殺人,我當時還真害怕。
誰知道那領頭的兩個人哈哈大笑,一個還問我:' 馬月梅有多厲害?' 我看
到卓老大也沒禁止我的意思,就大著膽子說;' 馬月梅那可是頭母老虎,算得上
是咱臨灣道上兄弟們的剋星了。那女人比男人還烈性,道上一直傳說她能一人空
手打倒七八個壯漢,臨灣這麼多道上混的,恐怕沒一個能跟她放對。'
我話還沒說完,那領頭的人就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有個手下就出去了。娘的
,我都有點嚇得腿軟,心想這事惹的不小,弄不好要丟了命。結果不一會兩個大
漢押來一個女人。那女人還穿著被撕破的警服,光著腳,手被反銬了,有點蔫。
走近了看,才發現那女的早被他們輪過了,警服下面什麼都沒穿,上衣被人撕開
了,露出兩個凸出來的奶子,上面還有手印呢。
褲子沒腰帶,耷拉在翹翹的屁股上,前面還露出了一大片陰毛。一看就是那
個被他們俘虜的女警,道上比較大的幫派逮著女警,一般都要輪的。不然人家輪
了,你抓到不輪就是認慫了。事後往往還留下照片什麼的,在道上顯擺顯擺。不
過我們當時也就是小打小鬧,絕不敢和警察結上這麼深的梁子。他們敢這麼幹,
那在我們面前也是賺足了面子。
領頭兩人裡那個年輕點的走上前,拽起那女人的頭髮,強迫她把臉仰起。我
仔細看才發現,這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圓臉,細長的眼睛,小嘴巴,就像個女教
師,文文靜靜的,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兩行淚在她臉頰上流了下來。
我甚至都懷疑他們真的是綁架了一個女職員什麼的來冒充警察。只是那個女
人的表情很像,一直怒視他們,那種怒目含淚的樣子呦,這還是老大後來這麼形
容的,真是迷死人了。可惜我原先只是聽說,從沒見過馬月梅,直到他們甩過來
一張警官證,上面有馬月梅警官的名字和照片,我才發現,這個女人正是那個讓
整個黑道都聞風喪膽的馬月梅!
唉,這麼好的一女人非要當警察,還落到這幫人手裡,真是造了孽了。老大
問:' 這個真的是馬月梅?不太好抓吧?' 那領頭看出老大的意思,當即解了馬
月梅的手銬,告訴她如果單挑能贏了他弟弟,就放她走。我才知道那倆原來是兄
弟。」
「他們是不是姓萬?」周英笛忽然問道。
「是啊,對了,周警官原來是認識他們的。現在他們又來了。」強子又彷彿
在自言自語,「那兩人確實厲害,不過老大當時也不信,給我使眼色,叫我先去
試試這女的。我當然遵命了,就說我先領教一下,那兩人也不阻擋,那表情就好
像我馬上要倒霉似的。
確實我那時候年輕不知深淺,上去就要抓馬月梅的領子,結果就覺得眼前一
花,腳下被人一勾,接著就被人抓起來甩了出去,摔得真重。我這才發現這女人
的力氣居然也不小,當然更會用巧勁,我這樣的真是連人家邊也挨不上。
老大也是驚訝的很。這下那個萬老二下場了,媽的真是狠,這一男一女打架
我當時還是第一次看見,又狠又快,萬老二簡直不是人,是個禽獸,那就像個機
器人,馬月梅又狠又重的拳腳打在他身上就像打沙包,全讓他扛下來了。
不過萬老二都是往馬月梅軟的地方打,特別是女人的地方,馬月梅奶子和下
面兒不知挨了多少下,疼得她一直在叫,時間一長就撐不住了,渾身疼的亂扭,
那警服本就破了,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在地上轉來轉去,不光是我,周圍的人下面
都硬起來了。
他們後來也夠意思,居然擺了張桌子,把馬月梅平放上去,叫在場的每個人
都輪了她一遍。周警官,我可是那兩人指名道姓要上馬警官的,我可不敢拒絕啊
。唉,馬警官當時還哭了,說什麼' 殺人不過頭點地' ,我都替她可惜,好好的
幹嘛和這些人對著干呢。抓抓小偷小摸不就夠了。」
「胡說!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沒有心肝嗎?」周英笛怒道,「你們弄來的這
些毒品害了多少人?」
「是是,」強子不敢頂嘴,「馬警官當時也這麼堅決,雖然流著淚,但是他
們怎麼問她話,她都不回答,還說一定會把他們繩之以法。唉,這不是非要往死
路上走嗎?不過這兩年我是想明白了,她那是就是求死,做女人落到那步田地確
實不如死了乾淨。我那次離開後就有兩個月沒見著她,據說那艘船後來一路開回
V 國了,他們好像還一直拿馬月梅當戰利品炫耀。
我後來見過不少黑道上的朋友,都說見過這倆人見過馬月梅,和我一樣,都
是被請上船又看戲又輪姦,V 國岳先生和萬家這兩兄弟的名聲在黑道就一下如雷
貫耳了。不少吃過馬月梅苦頭的人還主動去找他們,那段時間道上到處都在談論
這事,什麼臨灣第一女警馬月梅又叫誰玩了,什麼誰又把她操暈了,一開始大家
都興奮不已,不知這個女人迷倒了多少人。
可別說是女人,就真是母老虎,這麼玩也早晚玩殘了。兩月後他們又來了,
還是白粉生意,老大還帶我去了一趟,說是最後在看看馬月梅的下場。那次王鐵
城就在場。」
「王鐵城一個人去的?」周英笛問道,語氣十分平靜,只是充滿了悲傷,讓
人不忍再聽。
「應該就他一個警察,」強子說,「一上船王鐵城就勸姓萬的趕緊結果了馬
月梅。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懷恨報復,因為馬月梅比他小一歲還領導著他,像王
鐵城這種人肯定在馬月梅手底下討不到好。後來老大還開他玩笑,說他是又怕又
愧,我才明白原來輪姦馬月梅他王鐵城也有份。和黑幫勾結,輪姦自己的頂頭上
司,這小子肯定心虛的緊。
不過這小子雖說不是東西,命卻好,馬月梅、姜佳鑫還有——哦,這麼多警
官都著了他的道兒。那次他就命好的出奇,萬家兄弟當時也是不夠老練,拷問馬
月梅過了頭,人就快不行了。我們走進那拷問室,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就沖得慌
。說白了就是女人的體味、汗味和下面淌出來的東西的味道。
馬月梅就像個蛤蟆一樣肚皮朝上被捆到一個椅子上。胳膊被抬過頭頂銬住,
兩腿被張開,大腿根、膝蓋和腳脖子上都繫著鏈子,連腦袋都被箍住了,就兩個
奶子在那裡一聳一聳的亂顫,還有小肚子跟波浪一樣在往前送,我能看見有兩個
鐵棒塞進她陰道和肛門裡了,可是還是堵不住她下面一個勁地淌水。本來又白又
豐滿的女人那時就像從開水裡撈出來的生肉。
那臉簡直讓人認不出她了,只能看見半睜的眼白,嘴也合不上,流了一堆口
水。最慘的還是那兩隻大奶子,被通電的細鐵絲一圈一圈纏住,鐵絲燒得肉都焦
了,皮膚不是黑的就是油黃色的,那是快熟了。
萬大說那是專門從V 國帶來的拷問電椅,他們覺著好用,結果一直通電,等
過了幾天才發現馬月梅已經電得說不出話了,不過還沒那麼快死。我們去的時候
已經是第七天了,反正救不活,就讓我們來看看和他們作對的下場,他們也覺得
威風。
談到處理屍體的時候他們犯難了,萬大想把屍體泡藥水裡永久留著,還是想
留著炫耀。萬二說直接扔海裡或埋了都行,毀屍滅跡。老大的意思是把屍體扔到
鬧市區,更有意思。他們其實又不會保存屍體,最後還是按老大說的,把馬月梅
傷痕纍纍的屍體扔到了城市廣場裡,還寫了馬月梅的名字,可惜天沒亮被姜佳鑫
先知道了,搶先封鎖了現場。至於屍檢的證據,有關的都被王鐵城淹沒了,你們
自然查不出什麼。」
「你是說那些證據可能在王鐵城手裡?」周英笛問。
「肯定被他拿去了,可是誰會留著,早就該毀掉了。」強子最後說道。
錄音傳來關門的聲音,周英笛應該已經走了。
忽然傳出「嗚嗚」的痛苦呻吟,緊接著一個人倒地的聲音。錄音到此結束了。
鄭雄讚嘆到:「想不出馬月梅那個小妮子當初還給人玩得這麼精彩,你我都
沒親眼看到,真是可惜啊。強子應該已經死了,關鍵是周英笛非要這時候來,正
好讓強子死在她走之後。哈哈,老黃你的一箭雙鵰是越來越高明了!」
「周英笛不是也沒白去?她知道了王鐵城的底細,還摸到了那艘船和V 國的
事,不然她怎麼會知道去碼頭救走李清呢。」黃局長依然在微笑。
「你就讓她把李清救走?」鄭雄不解。
「說過了,李清又不是我們的主要威脅,我們還要靠她去對付王鐵城和卓風
呢。」黃局長解釋道。看著鄭雄輕松離去的背影,黃局長又笑了,喃喃地自語道
:「況且,比起我,她們更恨的是你。」
十五、驚變
不出半小時,本來空曠寂靜的海面到處閃動著紅色的警燈。在接到李清和周
英笛的通知後,警方迅速出動,圍住了那艘停泊在離岸邊不遠的船。恰好船的駕
駛室除了故障,除了萬大不知去向,其他的小嘍囉們都被一網打盡。等到李清她
們登船時,救護車已經把解救出來的韓雨燕和姜佳鑫送去了醫院。
李清和周英笛走在甲板上,心情並不輕鬆。周圍三三兩兩的警察時不時向她
們投去異樣的目光。有的驚訝,有的同情,有的惋惜,更有不少帶著藏不住的慾
望在打量她們,不少還在竊竊私語。李清知道他們進入密室後,都看到了姜佳鑫
和韓雨燕裸體受刑的場面,想到自己也曾被關押在這裡,李清就感到渾身不自在
,臉頰微微發燙,快步離開了這裡。
回到警局,黃局長像徵性地安慰了幾句,又告訴李清一個令人吃驚的消息:
王鐵城畏罪潛逃了。「唉,真沒想到,這是我的失誤,居然讓這麼罪惡滔天的人
逃出法網。」黃局長故作嘆息了一陣,便馬上宣佈新的任命。
沒了王鐵城的牽制,李清周英笛佔據了警隊的一二把手,解救出的姜佳鑫韓
雨燕二人負責國際刑警事務。只是強子莫名其妙地在看守所犯了心臟病死去,王
鐵城又逃之夭夭。臨灣市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一籌莫展的女警們,正在守在病床上的韓雨燕身邊,這段時間唯一令她們欣
慰的,便是險被摧殘而死的韓雨燕一點一點地恢復了健康。姜佳鑫道出了一個重
要發現,她受刑的那套電椅,也在那艘船上被警方繳獲。
除了含恨而逝的馬月梅警官,沒有人比姜佳鑫更熟悉這把椅子。在被捆在椅
子上日夜煎熬的那段時間,姜佳鑫高高舉起的雙手被固定在椅背的頂端,那裡有
塊橫放的木板,本是椅背上的填充物,因為椅背的外套破掉便露了出來。正巧木
片和後面的金屬材料有一指寬的縫隙,被捆在椅子上的人手指正好可以伸進去。
姜佳鑫在椅子上渾身敏感的地方都在遭受著殘忍的電刑,手腳在掙扎中無意
伸到了縫隙裡。就這樣,姜佳鑫居然在木板下面摸到了兩個字。她強行打起已經
委頓不堪的精神,壓制住被電流刺激起的性慾,用手指一點點的摸索,勉強認了
出來,這兩個字一個是「岳」,一個是「黃」。兩字距離很遠,明顯是分別用左
右手寫出的。因為地方隱蔽,所以根本沒人發現。
姜佳鑫忽然明白了,滾滾的淚珠不禁奪眶而出。「馬月梅警官,月梅姐,」
姜佳鑫在眾人面前哽咽,「不可能有別人會在那裡留下字跡,這是她留給我們的
線索。月梅姐肯定希望有人把這個信息帶出去。」
「這個『岳』字,莫非指的是V 國的岳三思?」熟悉東南亞情況、出身國際
刑警的韓雨燕猜測道。
「嗯,這兩個字離得很遠,顯然是月梅姐有意為之。她是怕我們誤解成叫『
岳黃』是一個人的名字。」姜佳鑫分析道,「岳三思是東南亞大名鼎鼎的黑勢力
頭子,黑白通吃,和當地政府勾結很深,暗中幾乎壟斷了V 國的毒品交易,那片
地區的武器交易和色情行業,他也有很大的影響力。我和雨燕,都曾調查過他,
可惜他的勢力實在太大,每次不是證據被毀便是證人被滅口,當地警方也都維護
他,國際刑警也拿他沒辦法。」
「那麼這個' 黃' 字,是指誰呢?」周英笛問道,她看了一眼李清,內心升
起一陣不安的感覺。
「英笛,你猜得沒錯。黃為民肯定與案子有關,並且極有可能是案犯之一,
你們千萬要注意保護自已。」李清又想起了數次面對黃局長的情形,那幾隻「毛
筆」總是在她決定行動前在她面前晃動,似乎對方在故意警告她,如果李清自己
輕舉妄動,她自己的下場也會如此。
雖然李清身經百戰,一身正氣,更身懷絕藝,志堅如鐵,但是想到對方深不
可測的關係網,她也難免悚然心驚。尤其是姜佳鑫被「拔毛」的慘痛屈辱的經歷
,更讓她每次面對黃局長的書桌,下陰上部的陰毛就隱隱有種被人揪起的冷痛感
覺,似乎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目光之下。黃局長背後還有誰,李清心裡
實在沒有把握。
每次黃局長在擺弄那些「毛筆」,李清都知道那是一種示威,但自己卻不得
不投鼠忌器,空有一身本領卻不得施展。看著身邊幾位如花似玉的手下和同事,
李清感到了自己的軟弱和無奈。
自從踏上警界之路的那天,她一直比男人還要堅強,而她自己也一直自信有
傲視鬚眉的能力和內心力量,而這一次,她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動搖……
傍晚時分,下起了小雨。李清漫無目的地走在無人的小巷,這裡通向韓雨燕
的家——李清的住處因為是案發現場,正在警方的調查取證中,這些天李清就暫
時和韓雨燕、姜佳鑫住在一起,也好互相照應和保護。
這條巷子自她童年的記憶開始就沒有什麼改變,只是曾經那個背著書包梳著
羊角辮上學的小女孩,如今已成了威震一方的女警。可是曾經的純潔無暇,如今
已經深陷污淖,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想及此處,李清不禁又是一陣惆悵和傷心。
前面的丁字路口,不禁讓她想起小時候上學的時候姜佳鑫會忽然跳出來嚇她
一跳,那腳步聲輕微卻總會讓她提前聽到。李清不禁莞爾,耳邊似乎又想起那時
姜佳鑫細微的腳步聲。細微的腳步聲變得清晰起來,李清重新回到了現實中,那
是真實的腳步。李清忽然全身戒備起來,她斷定這腳步不尋常。
忽然,一個人影竄了出來,李清瞬時如同低伏欲出的雌虎,對方若是出手,
她馬上就要踢出一腳。然而出乎意料地是,對方撲通一聲,居然給她跪下了。李
清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金毛!只見金毛雙眼通紅,面色鐵青,身上還帶著幾處
傷,血還在慢慢往外滲出,顯然是剛受傷不久。
金毛磕完頭說出一句話:「李隊長,求求你救救柳老大!」
…
金毛領著李清向一處空曠的工地奔去。
李清心中暗自盤算,她並不想介入黑幫內鬥,可是柳冰畢竟算是救過她一次
,況且馬月梅以及卓風的案子柳冰都是重要角色,不能讓她遭遇不測。只是李清
心中暗暗有種不安的感覺,剛才金毛跪在她的腳前,由於李清剛從萬大手中逃出
,還只是赤裸著雙腳,穿著周英笛車上一雙黑色涼鞋,身上也是從警局自己辦公
室存放的夏季警服,白色的襯衣和黑色的警裙,在這初冬的天氣有些不合時宜。
金毛在她身前的時候,目光從她裙下裸露的雙腿和雙腳掠過,竟透出了和那
天晚上襲擊李清時一樣的充滿淫慾的目光。儘管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李清和罪
犯鬥爭多年,這樣的細節怎會放過。她心中已暗暗做好了打算。
這片工地的中央有處建了一半的樓房,只有樓的骨架,估計是施工方因故停
工了,周圍雜草叢生,垃圾堆積。一層大廳裡幾個手持長刀的黑幫手下正一邊擦
刀一邊抽煙,似乎在等他們。
李清看到他們統一的長刀,認出這是近年才在臨灣出現的黑道新組織,有人
戲稱他們「螳螂幫」,就是因為他們一直習慣統一使用這種如同西瓜刀似的長刀
,他們自己對這個名稱也不反感,有時也這樣稱呼他們自己。
李清看到地上還橫七豎八躺著幾個黑幫成員,不知死活,心想柳冰他們這次
是栽了大跟頭了。只是李清很奇怪「螳螂幫」這樣的新興幫會怎麼能有實力和本
市最大的黑幫火並並且完勝。
這時對面幫眾中走出一個彪形大漢,肥胖的臉上目無表情,看到李清忽然開
口道:「你們南陽集團號稱全市第一大幫,難道全是女人嗎?你們老大柳冰那個
婊子都讓我們弟兄給輪了,你們還有臉在這裡混下去。怎麼又弄來個女人,是來
孝敬咱們的?哈哈哈……」
李清咋聽一驚,忽然感到極度不妥,對面是「螳螂幫」的老大,近些年有些
名堂,在警局也是有詳細備案的,李清尚且一眼認出了他,而李清身為本市刑警
隊的正職隊長,又是女刑警,對方沒理由不認識她的。李清忽然注意到對面那人
正在使眼色,自己身後忽起微響,知道金毛才是隱藏的叛徒!
背後忽然生變,一百個人裡面有一百個會遭暗算,但李清是第一百零一個,
她早就對金毛出現的時機和那非同尋常的眼神起了疑。走進來的時候就暗中算好
了和金毛的位置,她猛地一彎腰低頭,一個後踢腿正好踢中金毛的胸口,金毛應
聲飛起,被遠遠地踢飛,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李清才看清金毛手中是把極小但極鋒利的匕首,這把匕首藏在金毛手腕上得
手錶之內,只有打開機關才會彈出。因此一直注意金毛身上有無武器的李清也沒
有發現。李清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柳冰這樣的身手是如何落在實力平庸的「螳
螂幫」的手裡的。
就在這天早些時候,柳冰就是這樣帶著金毛和「螳螂幫」的人來到這約定的
地點談判的。本來黑幫行事總要有所顧忌,即使火並也不敢如此囂張地大張旗鼓
。只是金毛和螳螂幫早有勾結,螳螂幫本已打算一次性地做掉柳冰,而金毛則讓
柳冰誤認為這只是一次平常的分贓談判,並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因此剛來的時候只有柳冰和金毛兩人,金毛如同這次偷襲李清一樣,背後忽
施冷箭,用鋒利的匕首從柳冰背後刺入,這一刀極其鋒利,雖然傷口不大,但是
刺透了柳冰右後背的背部肌肉,又劃傷了柳冰的肺部,這樣柳冰不僅血不停外流
,而且每次呼吸和揮動右臂,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這是計劃周詳的一次背叛,柳冰身手再好,此時也是虎落平陽。螳螂幫一下
出來十幾個手持長刀的打手,把她團團圍在了中間。柳冰褪下上身的皮外套當做
武器,在對方的八面刀影中硬是纏住了一人的手臂,奪下一把刀,勉強接擋住對
方的進攻。可是她黑色的吊帶背心已被劃開了幾個口子,幾處傷口也在滴血。下
身穿著黑色的緊身牛仔褲也在大腿上被砍中幾刀,登時血流不止。
螳螂幫的首腦叫做唐勝,一直以來處於柳冰的壓制之下,如今看到這樣一位
30多歲的少婦一身黑衣,裸露這雪白的肩膀和胳膊,頭髮散亂,在自己的圍困下
做拚死抵抗,不禁食指大動。柳冰屬於極成熟的女性,深深的乳溝在吊帶背心的
包裹下格外誘人,兩個巨大的肉球被劇烈的格鬥動作甩的晃來晃去,柳冰渾圓的
臀部和健美頎長的雙腿在緊身褲下形態畢現,幾處刀傷劃開的口子又讓人看到裡
面略帶古銅色的健美胴體。
唐勝已徹底明白,為什麼金毛在密謀的時候堅持事後享用柳冰這個條件了。
可是螳螂幫實在實力有限,一群人手持長刀,卻無一敢於搏命,都寄望於柳冰力
竭被擒,然後坐享美女,結果柳冰拚死一搏,十來人都無法近身。
金毛生怕柳冰出去走漏自己叛變的消息,急中生智,想出一條毒計。他暗暗
找到工地裡用來釘木板的氣釘槍,向柳冰射去。雖然距離較遠,氣釘並未刺入柳
冰身體,但眾人紛紛傚法,他們圍向柳冰,把包圍圈越圍越小,柳冰雖然心急如
焚,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揮刀四面砍殺,防止對方逼近。
但一旦被圍,後背總是無法防範,一兩個螳螂幫的人就會利用這個機會把氣
釘槍靠近對準柳冰,把兩三寸長的氣釘射入柳冰身體。不一會,柳冰顧此失彼,
後背和臀部被紮上十幾根氣釘,深入體內寸許,身體一動疼痛無比。更有殘忍之
徒,專門向柳冰半露著的雙乳發射,柳冰的前胸也很快被刺進了幾枚氣釘,只留
下外面幾公分的長度,刺入點還冒著血滴,顯得格外悽慘。
柳冰豐腴的嬌軀佈滿了汗水和血水,裸露的皮膚閃閃發光,映出健康的古銅
色光澤。忽然柳冰暴喝一聲,手中長刀飛出,趁著對方紛紛閃避之時奪路而逃,
可惜對方已是謀劃多時,哪裡會給她逃走的路線?
眼看已經跑到樓道的出口,忽然地上彈起三道鐵絲。原來門外正守著六名幫
眾,手執三根工地用到的鐵絲,分別橫著勒住了柳冰的雙乳、腹部和大腿,硬把
柳冰勒了回來!
柳冰原本奔逃是衝力就大,這回拽之力更把三根鐵絲緊緊嵌入了柳冰豐滿的
肉體裡面,柳冰頓時感到似乎身體被橫切了三刀,火辣辣地生疼。而此時身後那
六人趕緊交換了位置,圍著柳冰轉圈,用鐵絲把柳冰的人緊緊的捆了幾圈,柳冰
痛苦的扭動這身體掙扎,就像被細線捆了幾圈的香腸,只是豐腴健美的軀體讓人
想入非非。
唐勝這才放心地走近前去,看著被六個人牽著的柳冰,那渾身佈滿香汗和血
跡的黑幫女人,他的目光停留在柳冰被鐵絲勒在中間的乳房上,肥大的乳房被鐵
絲從中間勒入,被硬生生分成上下兩半,中間甚至勒出了血。上半部乳房更是從
吊帶背心裡蹦了出來,鼓鼓的,上面還殘留這剛剛被射入的幾枚氣釘。
此時因為乳房被擠壓變形,更是直直挺立在乳房上面,可以看出扎入乳房內
部的釘頭在乳房內攪動給柳冰造成的巨大痛苦,柳冰面目猙獰,卻依然不乏凶悍
冷傲之意。
唐勝一把抓起柳冰的長髮,把柳冰的頭高高揚起到極致,搬開柳冰的嘴,把
一袋白色粉末倒入了柳冰嘴中。柳冰心底一陣燥熱忽然升起,漸漸感覺視線開始
模糊……
等到金毛通知的柳冰手下趕到時,他們發現金毛早已不知去向,他們小心步
入這樓房裡,發現中央大廳的柱子上綁了個人。等走近一看,赫然發現竟是他們
往日高高在上的女老大柳冰!
此時的柳冰已是慘不忍睹:整個人被鐵絲緊緊捆在水泥柱子上,雙臂被高舉
過頭頂,也直直地被捆在柱子上。鐵絲捆得極緊,深深嵌入了肉裡,勒出的血和
被鐵絲勾住僅存的幾絲衣料混合在一起,除此以外柳冰全身的衣服都已被剝光。
右腿被從鐵絲里拉出,高高抬起,腳踝被拉向旁邊,被一根從天花板吊下的繩索
捆著,和被鐵絲緊緊縛住的左腿拉開了90度的角度,這樣柳冰的陰部便完全暴露
在眾人眼前。
那本屬於高貴少婦的陰部早已腫脹不堪,陰阜高高隆起,像個小山丘,兩邊
的大小陰唇早已軟綿綿地翻開,白色的液體混合這汩汩血絲時不時地流淌出來。
兩條豐滿健壯的大腿被割開了幾個長長的口子,還有幾個針眼,看上去格外醒目
。往上看,柳冰豐腴的小腹被鐵絲勒出了道道血痕,鐵絲間的腹肉被擠成帶狀,
上面還有幾道指痕。胸前的兩個碩乳早已被揉搓得佈滿淤青和齒印。
最讓這幫柳冰的手下震驚的是柳冰還在半睜著雙眼,只是雙眼翻白,嘴巴被
一根粗麻繩勒住,口水和白沫從嘴角流出。時值初冬,可赤裸身體的柳冰渾身不
停地抽搐,滿身香汗淋漓。這幫手下領頭的也是無惡不作之徒,一看就明白柳冰
這是被人灌下大量春藥。正在想是多欣賞一會這位女老大的裸體,還是趕緊把她
救下。
忽然只聽周圍一聲「動手」,便覺得脖子一涼,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金毛和唐勝本以為同樣的計策可以成功兩次,可是他們失算了。李清是不會
輕信金毛的,她弗一動手便擊昏金毛,沒有絲毫停留,立刻衝向了唐勝。擒賊擒
王,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解決唐勝,李清知道被眾人圍攻會是件極其危險的事。
唐勝離李清差得太遠,更沒想到李清會識破他們的詭計。情勢突變之下,不
禁慌張起來,他下意識地舉起手裡的長刀擋在面前,試圖阻擋李清的來路。
李清心中暗喜,正好順勢抓過唐勝持刀的手腕,往裡一抹,那把長刀正好劃
過了唐勝的咽喉。一道血光飛濺!唐勝至死都睜大了眼睛,他不相信自己如此隱
秘的計劃,怎麼會在李清面前瞬間完敗,自己這麼快便魂歸黃泉。
螳螂幫的幫眾這次如夢初醒,紛紛舉刀,可一眨眼又有兩人被李清用長刀砍
翻。望著如同鬼魅般來回的女刑警隊長,這幫歹徒烏合之眾的本色暴露無疑,紛
紛四散而逃。
李清長舒了一口氣,知道危險已經過去。畢竟,如果不是先用霹靂手段除掉
這幫人的首領,靠聲勢嚇走對方,真要以一人之力對敵這麼多持刀的歹徒,那結
果也是萬分凶險。李清檢查了下四周,確定再無敵人之後,急忙向樓房中央走去
,她猜想柳冰此刻一定還在這裡。
十六、報仇
破舊的樓房裡早已沒有了螳螂幫的成員,空空的建築讓李清心裡有些異樣。
似乎太靜了些。李清拾起一把螳螂幫丟棄的長刀,找遍一樓之後,便從一個狹窄
的樓梯緩步登上了二樓。
二樓堆放了很多建築材料,以及木箱和帆布。一個角落裡幾個木箱圍起了一
塊地方,裡面長長的草蓆堆在一個水泥柱子上。這裡似乎是螳螂幫幫眾丟棄垃圾
的地方,地上到處是丟棄的盒飯用的塑料飯盒以及一次性筷子,還有沾著油膩的
塑料袋和酒瓶、煙頭。看來這群人在這裡守候了很久了。
李清一眼便注意到草蓆的縫隙裡有一縷黑髮。她不禁握緊了刀,一步一步走
近。雖然螳螂幫已被擊潰,但作為最精英的刑警隊長,李清從不多冒一絲一毫的
危險。她用刀輕輕撥開草蓆,終於看到了柳冰的臉。柳冰表情痛苦,雙目緊閉,
半邊臉被沾滿汗水和血水的長發蓋住,也不知是死是活。
李清急忙撥開了草蓆,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只見柳冰一絲不掛地被鐵絲死死
綁在柱子上,雙手高舉過頭頂,兩隻手交疊在一起,被一根鋼釘釘在了水泥柱子
上。還有四枚鋼釘分別從柳冰露出的兩個腋窩和兩隻腳腳背穿過,將柳冰死死地
釘在的柱子旁。
柳冰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不是被針刺刀砍便是被人用煙頭燙過,連陰
部和腋下都沒有放過。乳房更是被橫七豎八地刺入了一次性木筷,像是被許多人
拿筷子穿起的肉球。光滑豐潤的大腿也被筷子刺出好幾個窟窿,血跡都已幹了。
原本就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陰戶竟然被當做了煙灰缸,兇殘之極的黑幫成員竟然
往裡塞了十幾顆煙頭,遠看去黃色的煙頭像朵綻開的菊花。
雖然因為柳冰是黑幫頭子,又參與了對劉凌霄殘忍的殺害和虐屍惡行,李清
對這個女人一直恨之入骨,但畢竟也曾蒙她搭救一次,李清多少曾認為柳冰尚有
人性可言。然而眼前令人震驚的一幕,李清暫時忘記了柳冰曾做過的罪惡,她只
是看到了一個受難的女人。作為女警,李清一直對黑幫性虐抓到的女警的行為切
齒痛恨,因此不論柳冰過去做過什麼,李清的怒火已被完全點燃了。
她想割斷柳冰身上的鐵絲,用手碰到柳冰身體的時候,突然心中一沉,她手
上的皮膚感到一陣涼意,心也跟著涼透了。柳冰已經死去多時。這位曾經風光無
限、千姿百媚而又文武雙全、陰沉多謀的女人,一個黑道赫赫有名的女老大,就
這樣屈辱悲慘地被一群宵小淫辱虐殺了!
李清悵然不已,作為一個正直的女警,她一直對生命充滿尊敬,即使是十惡
不赦的惡徒,她也不讚成用虐殺的方式來懲罰。李清知道,南洋集團內部出了大
亂,雖然對打擊黑幫或許有利,但今後對卓風等人的調查也將越發困難。
她用手裡的刀一條條挑斷了捆綁柳冰屍體的鐵絲。然後踮起腳尖,用力拔下
釘在柳冰雙手上的鐵釘。就在柳冰雙手落下的一剎那,李清本能地感到背後一陣
尖叫的破風之聲。多虧經年的艱苦訓練,李清才在電光火石間向橫側躍出,躲過
一劫。她自己也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噗」的一聲,緊接著是清脆的一聲「啪」,李清才看清從背後飛來的是螳
螂幫的長刀。長刀來勁極大,李清躲過後,刀子正好飛向了柳冰的屍身。那「噗
」的一聲正是從腹部開膛而過,最終「啪」地砍入了水泥柱子裡面,留下半邊刀
背和刀柄在柳冰小腹的外面。還沒涼透的屍體不斷往外滴血。
李清看到柳冰的屍體再遭荼毒,不禁暗自嘆息。難道是螳螂幫的人去而復返
了?李清探出頭一看,竟然一個人影也不見。突然眼前一個木箱猛然崩開,一個
人箭一般衝向自己。
「萬大!」李清一看那身影便認了出來。
勁敵在前,來不及細想,李清急忙將手中的刀擲出,刀挾風聲,萬大猝不及
防,連忙側身閃避,可還是慢了半拍,「哧」的一聲,刀斜切入萬大的胸膛,卻
不知為何斜著擦了過去,飛過幾米便撲通掉在了地上。
然而畢竟這一擊讓萬大的衝刺停了下來,兩人相隔一丈,面面而立。李清這
才發現,萬大不知哪裡弄來了一套皮甲。皮製鎧甲自古皆有,雖然不能像金屬鎧
甲一樣刀槍難入,但普通刀劍傾斜角度的砍劈依然可以輕鬆擋住。因為其製作低
廉而又使行動輕便靈活,在我國古代尤其是秦漢之前尤其流行。如今這些鎧甲都
已進了博物館,可萬大這次穿著一副特製的皮甲,李清卻一點也不感到滑稽。
她心裡明白,上次自己利用靈巧的移動和變換的招式,自己在受傷下仍能和
萬氏兄弟兩人遊斗許久,如今萬二已死,萬大是特意準備了這身鎧甲,防止自己
在游鬥中忽施冷箭。關鍵時還可以寧願挨上自己的致命一擊,拚命抓住李清,兩
人一旦身體糾纏,李清就凶多吉少了。
萬大似乎對此信心百倍,竟然站定不動,開口向李清說道:「李隊長真是講
義氣的人啊,柳冰救了你一次,你也就前來幫她。可惜啊……」
「我是遲來了一步,可是你們會提前讓金毛去通知我嗎?」李清平靜地說。
「李隊長真是冰雪聰明。可是就算你發現了這是我對付你的一個圈套,現在
不也已太遲了?」萬大得意的說。
「是太遲了,」李清沉穩而嚴厲地說,「柳冰雖然罪大惡極,但也該受到法
律的制裁。比起她你的罪惡不知又大了多少倍,今天就是你落網的時刻!」
「李清!你死到臨頭了還擺威風?」萬大忽然咬牙切齒地說,「我兄弟的仇
可還沒報呢。上次因為柳冰這婊子反水,才讓你和那個韓雨燕跑了,哼,韓雨燕
殺我兄弟,我早晚還要把她抓回來,讓她千人騎萬人跨,然後一刀刀碎剮了她!
還有你們這些一夥的條子,你們死後要是家裡有一個人還有臉認你們,我就不姓
萬!柳冰這個賤人,就算不救你我也早晚要收拾她,沒想到她竟敢勾結你們,老
子讓她死得痛快了!」
「是啊,還有馬月梅警官,她又怎麼得罪你了?」李清目光越發凌厲起來,
目不轉睛地逼視對方。
「哼,凡是敢擋老子的道,跟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那個顧敏儀,仗
著省廳刑警隊長的身份來跟蹤我,老子直接衝到她家裡,當著她那五歲的兒子的
面玩了她三天,要不是最後那個叫王安莉的女人出手,我早就弄死她了。那個王
安莉,早晚也得死!」萬大殺氣沖沖,彷彿一出手便是致命一擊。
「我到今日才明白,確實有些遲了。」李清自言自語道,「我早該明白,像
你這種人,我根本沒有後退的必要和餘地。不將你繩之以法,就會有更多的人受
到傷害。」李清此刻再也沒有猶豫和畏懼,柳冰的慘死和萬大的狂妄,已經讓她
血液裡那女警的正義感和英雌氣概沸騰了起來。
「說的好,清姐!」
萬大猛然回頭,樓廳響起一串清脆的高跟鞋撞擊水泥地板的塔塔聲。樓梯口
竟赫然走出一位亭亭玉立英氣逼人的女人:她身穿藍色長袖襯衣,窄窄的黑色西
裝裙,肉白色的厚絲襪,柔美的雙腳包在一雙黑色高跟鞋中。在清冷的初冬是美
麗的職業女性最動人的裝束。
姜佳鑫,這名本市乃至本省幾乎最為精銳也是命途最為坎坷的女警,正傲然
端立在萬大面前。萬大再熟悉不過,姜佳鑫是他折磨玩弄過得女人中最硬最不肯
屈服的一個。他至今仍唸唸不忘當初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時強子領著他們兄弟
倆來到一個穿著警服的女人面前,這個女人的四肢都被緊緊地捆在牆上,似乎她
是一個會吃人的老虎。
後來兄弟二人合力制服了她,剝光了她的衣服,用自家最陰毒的手法整治她
:他們拔下她剛長出的陰毛和腋毛,絞碎和著冰灌進她的陰道和直腸,然後用冰
水浸泡過的陽具前後姦淫她;他們會用點穴的手法掐腋窩、撓腳心,可以刺激她
的穴道讓她全身劇痛不止;他們甚至直接用手深入姜佳鑫的後庭給她「灌腸」,
姜佳鑫一直在殺豬般的嚎叫,可是滿臉淚水的女警還是未曾屈服。
萬大一直想不明白,過去的馬月梅,如今的姜佳鑫,還有韓雨燕,怎麼會那
麼頑強。過去他們在V 國也曾抓到過不少女刑警,有V 國的,日本的,美國的,
最後不論或逃或死,都會被他們整治得屈服求饒。可自從來到了國內,從他們第
一個抓到的省廳的顧敏儀開始,沒有幾個屈服過的。難道這裡的女警就是鋼筋鐵
打的?
萬大大喝一聲:「還不動手!」
周圍寂靜一片。
萬大想像中金毛帶人四面衝出的場景並未出現。
姜佳鑫嘴角帶著輕蔑的冷笑:「萬大,你讓金毛在四下佈置的伏兵,早已被
我解決了。今天就是你惡貫滿盈的日子。」
「哈哈哈,姜警官,雖然我叫你一聲警官,可是你當初不過是我手底下隨便
玩弄的一塊豔肉。今天就憑你們想對付我,做夢吧!」萬大從懷中取出一塊皮革
,戴在頭上。原來那是他那身皮甲的頭盔。頭盔和頸部護領連在了一起,嚴絲合
縫。
萬大曾敗在鄰省的精英女刑警王安莉手上,他做這個皮甲,正是完美克制了
女警的長處,因此他信心滿滿,竟不把臨灣市兩名最優秀的女刑警放在眼裡。
姜佳鑫本是因為在家中等李清不到,放心不下,才尋路找來。恰好趕走了金
毛一夥,如今以二敵一,良機自是不能錯過。她向萬大身後的李清使了個眼色,
準備前後夾擊。這時才注意到李清身後柳冰那赤裸冰冷的屍體。姜佳鑫同李清一
樣,雖然痛恨柳冰,但是看到一個女人被蹂躪至此,也是義憤填膺。
沖上前去,高抬秀腿,全身的力量經過胯部通過大腿傳至高跟鞋的底板和根
尖。「啪」,重重踢在萬大胸前。萬大竟然不擋不避,硬接下姜佳鑫全力的一踢。
「哈哈哈」萬大厚實的皮甲和本就野獸般的體格讓這一擊全無效果,萬大趁
機抓住姜佳鑫高抬腿的腳踝,一把把薑佳鑫拉了過來,姜佳鑫沒料到對方竟然對
這一擊毫不在意,猝不及防,人一下倒向了萬大。
李清見勢不妙,立即上前相助。萬大得勢不饒人,另隻手重重拍在姜佳鑫後
心上,打得姜佳鑫險些背過氣去,嘴裡也充滿了血的鹹味。萬大抓著姜佳鑫的後
背和腳踝,猛一轉身,把薑佳鑫用力拋向趕來的李清。「啊」,兩名女警同時大
叫一聲,撞在一起,一齊向後倒去,落到了柳冰的腳下。
那木箱圍成的空間只有一人寬的入口,萬大在入口處站定,把女警們逼向了
絕境。
姜佳鑫的襯衣在一拉一擲間前邊的排扣已盡被扯裂,襯衣張開,露出雪白的
腹部和誘人的乳溝,大紅色的布料胸衣也時隱時現。姜佳鑫乾脆脫掉襯衣,只穿
著一件紅色的胸罩迎戰。她記得自己曾經因為襯衣被拉開襟後,被卓風一夥矇住
頭而被擒。這次對萬大的決戰,關係自己和李清的生死,完全顧不得女人矜持的
恥辱感。況且若要敗在萬大手裡,自己穿沒穿外衣早已沒什麼區別。
萬大看到姜佳鑫一層薄薄的紅布包裹的胸部鼓鼓地挺立著,精緻圓潤的乳頭
也輪廓盡顯。姜佳鑫身材中等,肩如齊削,嬌媚豐盈,如同沉靜溫柔的居家婦女
。很難想像這樣一個面容玲瓏嬌柔而又樸實無華的女人,竟是一個極其厲害的女
警。
姜佳鑫性格沉穩平實,不愛化妝,穿衣也很傳統,因為從不穿無袖,她連腋
毛也沒修剪,一頭短髮加上腋下半隱半現的濃黑腋毛,萬大曾蔑視她像是個村婦
。可是那股凜然的英氣卻無處不在地散發出來。
萬大感到自己血脈賁張,簡直想一口吞下這兩名嬌滴滴的性感女警。他毫無
顧忌地衝了上去,對面的凌厲拳腳雨點般打來,可是一碰到萬大身上的皮甲,便
徒勞無功,始終無法將勁力集中擊打到萬大的身體上。雙方拳腳你來我往,沒有
一方想要逃離。
三人繞著綁著柳冰的那根柱子轉著圈的追斗,萬大仗著鎧甲之利步步緊逼,
李清和姜佳鑫苦於進攻無力而奮力支撐,邊戰邊退。苦鬥數刻,三人已是氣喘連
連,渾身冒汗。
看到姜佳鑫汗透胸衣的半身,特別是紅色胸衣被汗水浸濕後變成的深紅色,
萬大忽然心念一動。當他站到柳冰的面前的時候,忽然伸手拔出了已大半切入柳
冰肥腴腹部的長刀。長刀帶出了一股血流,萬大感到血液還尚有一絲餘溫。長刀
在手,萬大左揮右砍更是毫無顧忌,李清和姜佳鑫只有躲閃的份,哪裡還敢伸出
拳腳去碰萬大的刀鋒?此時兩人心中都只有一個念想:奪刀!
雖然二樓還有一把李清擲出去的一把刀,但離兩人太遠,在萬大的纏鬥和木
箱間狹小的出口面前,誰也不敢冒險轉身出去,把同伴留在裡面獨自面對強敵。
如此勉強支撐了一刻鐘,兩名女警已是香汗淋漓,動作也開始慢了下來。這是極
其危險的信號,李清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了,不扭轉局勢,兩人只有死路一條,甚
至比死更難堪和痛苦。
她決心冒險一搏。當再次退到柳冰身前時,李清迅速地從柳冰的大腿上拔下
一根插著的木筷,胳膊在萬大的刀影中伸出一條詭異的線路,直刺萬大的右眼!
這是李清手上功夫的極致,招式華麗奇幻,令人炫目,在此生死關頭竟然起了大
用,躲過萬大的刀鋒,讓萬大大吃一驚。
木筷雖然易折,但萬大眼睛畢竟沒有防護,和尋常人一樣。萬大畢竟久經血
戰,連忙歪了下頭,木筷正好偏過兩寸,紮在他額頭處的頭盔上,斷為兩截。只
是這下干擾,他用刀的動作也緩了,不然完全可以趁此輕鬆把刀直塞入李清的小
腹。可即使如此,長刀還是撲哧插入了李清兩腿之間的警裙,捅開一個大口子。
萬大反應過來,急忙提刀,刀鋒朝上,因為離李清陰部距離已是很近,因此
李清才躲過一劫,沒有被刀劈入陰部。但刀鋒還是進入了李清陰阜,李清感到下
陰一陣刺痛,知道受了傷。萬大一提之下,自己的下體必然被從中間切開。她情
急之下雙手奪住刀柄,原地向上躍起,想躲開刀鋒。可並未想到騰空落下是豈非
更糟?
在空中李清心中一沉,暗想自己終於難免命送刀下,自己雖死的恥辱畢竟可
以速死,但姜佳鑫怎麼辦?忽然,她感到自己大腿被人用力上托,知道是姜佳鑫
見機極快,助自己脫險。李清腰部用力一挺,一個空翻,竟然借三人向上之力翻
過了萬大,落在萬大身後。
這一翻力道很大,萬大長刀脫手,李清終於拼著陰部受傷奪下了刀。情勢急
轉,李清自然抓緊機會,一把拔出夾在自己雙腿之間的刀,將刀狠狠從萬大後背
插入——這次萬大的皮甲終於沒能擋住這致命一擊,刀沒至柄。萬大嚎叫一聲,
竟然如同野獸嚎叫。
受傷的野獸最是危險,萬大垂死之力驚人,一腳將面前的姜佳鑫踢到了木箱
上。姜佳鑫背躺在木箱上,屁股正好坐在木箱邊緣,雙腿分開,露出兩條白色肉
絲襪包著的大腿和紅色的底褲。萬大此時已顧不上欣賞這些,他拚命要結果這兩
人性命。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姜佳鑫的脖子上。
姜佳鑫雙手拚命掙脫,無奈這只大手的力量奇大,怎麼也掙脫不開。姜佳鑫
感到一陣窒息,胸悶欲死,舌頭也半伸了出來。
李清急忙趕來,卻也被萬大另一隻手拽到了面前,和姜佳鑫並排被按在了木
箱上,喉嚨被對方另隻手死死卡住。姜佳鑫看到萬大重傷下力量竟然如此巨大,
心中有些絕望。她沒想到李清竟然也這麼輕易被按住和卡住了喉嚨。她此時已被
憋得痛苦之極,雙眼微微翻白,半張的嘴巴往外吐著舌頭,兩隻穿著白色肉絲襪
的玉腿也亂蹬亂踢。
姜佳鑫忽然感到下身一陣溫熱的濕意,她知道自己失禁了。身旁的李清的兩
條玉腿也在絕望地亂蹬亂踢,遠遠看去,四條女人性感健美的秀腿在亂晃,實在
驚人。可萬大顧不上這些了,姜佳鑫心知不免,但想到自己一死免於被辱,也是
有所安慰,不禁臉上露出平和之意。
萬大看到後不禁一愣,再看李清,李清的表情也不是痛苦絕望,而是帶著嘲
諷地看著萬大。萬大心知不妙,卻想不出為何。忽然他看到李清手腕,竟然有種
熟悉的感覺。那隻手表!他想起來了,那是金毛戴著的。怎麼戴在了李清手上?
萬大想起柳冰,不禁心中一冷。忽然,眼前閃過一瞬金屬光澤,萬大只覺得
喉頭一絲涼意,接著便喘不上氣來,渾身的力量也迅速地消失了。撲通,這名最
為凶悍殘忍的惡徒,終於魂歸西方。
李清掙紮起身,望著這把隱藏在手錶錶帶裡的鋒利小刀,不禁慶幸。當初打
倒對方後她早已感到事情不那麼簡單,多虧預留後路,拿走了金毛戴的那隻表,
本意更多也是防止他去用此害別的人。沒想到救了自己和姜佳鑫一命。姜佳鑫也
在大口喘氣,望著李清相視一笑,終於,危險已經過去了。
十七、神秘的豪宅(上)
「嘖嘖,國際刑警處的人就是不一樣,這麼酷熱的天氣,人家還能在這片山
頭指揮四個小時,還一直親自參與搜查。我看吶,這位姜警官,可把咱們警局給
比下去嘍。」一個中年男警官一邊用手巾擦著汗,一邊訕訕地說。
「那可不一定,」接話的是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小夥子,「咱們警局刑警隊的
李清隊長我看就不差,要不是昨天南陽集團又死了人,李清隊長今天肯定也在這
裡啊。還有周英笛大姐,她不也在對面排查著嗎?」
「行了,我看你們還是省點力氣吧。這熱死人的天氣,在這光禿禿的山溝裡
搜查,不中暑算你運氣。別看人家姜警官了,人家還精神著吶,咱們幾個老爺們
要是先中暑暈倒了,那才叫一個丟臉。」旁邊一個花白頭髮的老刑警說。
姜佳鑫離他們並不遠,多少聽到了別人的議論。其實她心裡何嘗不想趕緊收
工回家。可是昨夜發生了一起兇殺案,一個V 國遊客開槍打死了一名記者。可警
方始終找不到殺人的凶器。眼看因為證據不足這名嫌疑人就要被遣送回國,市裡
要求國際刑警和本市刑警大隊聯手,務必要將證據找出,在國內進行公正的審判。
李清因為南洋集團的連環兇殺案分不開身,姜佳鑫作為本地國際刑警的最高
長官就代為指揮。這個夏天臨灣格外的熱,中午的最高氣溫竟然達到了42度。警
方在確認疑犯只可能將手槍拋棄在這附近的荒蕪山地中後,姜佳鑫就決定今天無
論如何也要把凶器找到。
這一方面是因為明天疑犯就要被押送回國,另一方面也多少出於她的一點「
私心」:因為明天她的親密戰友和姐妹——周英笛就要結婚了。婚禮過後,新婚
夫婦就會出國度蜜月。本已萬事俱備,可誰曾想在婚禮的前一天,周英笛還和她
的戰友們一起,在頂著烈日辛苦地工作。姜佳鑫對周英笛的婚禮很是期待。因為
她也在暗自打算著,等最近黑幫引起的騷動一過去,她也要和男友走入結婚的殿
堂。
姜佳鑫用手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濕的短髮,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記得
第一次見到現任男友也是如此的狼狽。那是不到兩年前,就在她和李清合力驚險
地擊斃萬大的那次戰鬥以後。兩人都受了傷,姜佳鑫被送到醫院後,在外科手術
室等待。對於她這樣整日和亡命之徒生死相搏的女警來說,這種包紮是家常便飯
。姜佳鑫和往常一樣脫下了外面的襯衣,只保留那件紅色胸衣。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高高瘦瘦的年青大夫。只見他還戴著黑色方形的近視
鏡,白皙的臉上鬍子刮得乾乾淨淨。他看到姜佳鑫暴露的胴體,那沾滿泥土和汗
水血跡的健美嬌柔的女體,不禁臉微微發紅。
姜佳鑫也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她感覺這個人有些熟悉,似乎像她已死去的男
友,又莫名感到有卓風的影子。姜佳鑫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聯想到卓風,畢竟這個
年青的醫師實在有些像她過世的男友。這個人的手很溫柔,包扎清理得十分細緻
。兩人也從此相識,不久便走在了一起。
姜佳鑫李清她們對周英笛這段近乎姐弟戀的戀愛既驚訝又欣慰。畢竟,周英
笛曾經的男友就因為周英笛被歹徒俘虜凌辱過,而最終拋棄了她。後來周英笛十
分幸運地找到一個願意包容她的男子。
姜佳鑫的男友顧曉風也對姜佳鑫的過去表示了理解。姜佳鑫暗自慶幸,自己
找到了一位令自己滿意又能不在乎自己過去的男人。說實話,國際刑警和市局裡
認識姜佳鑫的人,都覺得平庸的連主刀醫師都不是的顧曉風能配得上姜佳鑫。可
姜佳鑫自家知自家事,畢竟她落入歹徒手裡的時間太久了,黑幫想方設法地折磨
羞辱她,結果臨灣黑道上佔有過她的歹徒實在太多,大到幫派首領甚至白道上的
人,小到流氓地痞,時不時因為工作上的仇隙會想方設法報復她。
周英笛的前任男友就是因為周英笛搗毀了一個搶劫團夥,對方懷恨報復,把
周英笛曾經落在南陽集團手裡時的照片寄給了她男友。就這樣,周英笛被迫分手
。如今兩名女警終於找到了願意包容她們的人,怎能不讓兩人大感欣慰?
「姜警官,周警官她們就在前面!」身邊的一位男警下屬提醒姜佳鑫。
姜佳君抬頭一看,果然周英笛正在帶著一群警察,排成一排在進行地毯式搜
查。不一會就會來到姜佳鑫的面前。看來這片區域已經搜查遍了,可還是沒有任
何發現。
姜佳鑫有些失望,她打電話給水域組,詢問對這片地帶唯一一個小湖的調查
進展。對講機那邊的回答有些吞吞吐吐:「姜頭,水下我們已經仔細搜過了,可
以肯定沒有。可是……」
「可是什麼?」姜佳鑫急忙追問。
「有輛車來過這裡,已經離開了。我們……」
「怎麼,這片地方不是被封鎖了嗎?怎麼會讓人進來,你們查了那輛車沒有
?」姜佳鑫有些不滿地問道。
「他們是……有幾位公子身份特殊,我們……」
「什麼特殊不特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們警察都不平等對待所有人,還
怎麼維護法律的公平?」姜佳鑫發火了,「好了,回頭再說,你們再仔細搜查吧
。」說罷便關掉了對講機。因為姜佳鑫看到路的那頭塵土飛揚,一輛豪華的悍馬
越野車正往警方設立的關卡駛來。
「既然等到了,就扣下來,搜查清楚再放行。」姜佳鑫命令屬下,大聲地說
道:「大家再辛苦一下,防止有人把證據帶出去的可能。」
越野車已經離姜佳鑫不足20米了。姜佳鑫看到車裡是一群20歲上下的公子哥
,顯然是家境極好,被父母慣壞的無法無天的少爺們。姜佳鑫暗自搖頭。車依然
沒有減速的樣子,看來是要硬闖了。可姜佳鑫依然站在路中間。不知是開車的少
年看到女警擋住路上還是後面被放下的路欄,終於踩下了剎車。
「吱——」越野車急速剎車,可仍然向前漂移,眼看就要在最後一兩米的剎
車距離內撞上姜佳鑫。旁邊熟悉開車的警察都看了出來,這個少年車技嫻熟,故
意算好了距離要撞飛姜佳鑫,在這最後剎車的時候相撞之力不強,剛好可以撞到
對方而又傷人很輕。
眾人都猜到少年是想給姜佳鑫一個難堪,好報復一下姜佳鑫的「攔路之仇」。
誰知姜佳鑫早有預料,反應奇速。一個錯步便輕盈地閃避開車頭,正好落在
司機的車門前,「蹦」的一聲打開了車門。這閃避與開門一氣呵成,在眨眼間已
經完成。姜佳鑫對少年的蠻橫十分氣憤,開車門用足了力道,車門打開是發出了
巨大的聲響。車裡的少年們一下呆住了。另一邊周英笛也守在了車外。她注意到
這群少年確實不太尋常。好幾個她是認識的。
開車的那個叫做成軍,只有18歲,是臨灣市首富成一帆的獨子。旁邊坐著的
是高明,臨灣市長秘書高豐進的兒子,也就二十一二歲。後面還有幾個冒著酒氣
的孩子,也都是本市極有權勢地位之人的子孫。周英笛還注意到其中一個醉眼朦
朧的,竟然是市警局黃局長的唯一孫子黃天一。
周英笛不禁心情大壞。她一直正派剛傲,從不是個害怕和巴結領導的人,但
今天勢必得罪一下這幫公子哥,畢竟不是件讓自己舒服的事情。明天就是自己大
婚的日子,今天辛苦一番不說,還要不得不得罪人,周英笛覺得自己真是運氣太
糟了。
可車裡這幫少年此時更害怕的是怒目而視的姜佳鑫。這幫公子哥平日作威作
福,沒人敢管。可眼前這位一身是汗的女警,既無驚人容貌,警官的裝束在一天
的工作中也佈滿塵土和汗水。可這些人都被這位看似普通的女警察震住了。
「你是姜佳鑫吧,姜姐,你這是干嘛?我爸還跟李市長說過你吶,說你大公
無私盡職盡責。你們國際刑警不是處理國際事務的嘛,幹嘛跑這裡和我們過不去
?」說話的人是坐在副駕駛座的高明。他在這群人裡年齡最大,仗著父親的權勢
也最為狡猾跋扈。他想先拿出父親來壓一壓姜佳鑫,好讓她知難而退。
「都下車。」姜佳鑫冰冷地說,堅決地斬釘截鐵。
「什麼?」駕駛座上得成軍有些意外,他還從沒見過不買他們賬的人。
姜佳君繼續說道:「這裡是警方早已封鎖的地方,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既然
闖進來了,我們必須搜查這輛車,不然你們也脫不去嫌疑。」
「我們是對事不對人,你們請下車配合吧。」周英笛上前說道。
「周英笛?」黃天一認出了她,事實上黃天一也經常去他爺爺的辦公室去,
要麼求他爺爺辦事,要麼自己惹了麻煩來求助,總之是警局的常客。警局裡年輕
貌美的女警,自然早被黃天一注意到了,所以黃天一馬上叫出了周英笛的名字。
「周英笛警官,周大姐,我爺爺沒虧待過你啊,你幹嘛跟我們過不去呢?」
黃天一喝多了酒,說話讓周英笛哭笑不得。他轉過頭問高明:「你們想好了嗎?」
「想好了,不就是幾個破警察嗎?你們正事不干倒來找我們的麻煩,也不掂
量自己一下?」成軍再也忍耐不住,衝著周英笛吼道。
姜佳鑫一把就把成軍從座位上揪了出來,反擰著成軍的胳膊,成軍一下子便
被牢牢制住,連連喊疼。
「英笛,帶人搜。」姜佳鑫冷若冰霜地說。
姜佳鑫露了一手鎮住了這幫少年,周英笛連忙打開車門和後備箱,一一仔細
搜查。高明最富心機,原本想阻止成軍和姜佳鑫正面衝突,可晚了一步。現在急
忙打圓場:「姜警官,別太在意,成軍他年紀小,最近又失戀,心情不好,您別
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姜佳鑫也不想把事情弄大,況且高明自認小孩子,自然自己也不能以大欺小
,她緩緩放開了被制服的成軍。成軍哪敢再多說,氣呼呼地站到一邊去了。高明
接著解釋:「我們本來打算今天來湖邊釣魚,可是到了那裡不久就遇到你們警察
來查案。我們也很配合你們吶,這不就要走了麼?」
姜佳鑫知道以這幫少年的來歷,就是硬闖進來,負責外圍封鎖的警員們也不
敢阻擋。她看了看車裡的漁具,看來對方並沒有說謊。於是說:「你們可以走了。」
高明成軍等人頓感輕鬆,欣然上車。
姜佳鑫最後用極為嚴厲的語氣向他們說道:「你們今後若還敢如此囂張目無
法紀的話,終究會有吃虧的一天。下次碰上我,若你們還敢這樣開車,我絕不會
輕饒你們!」
高明裝作如無其事,偷偷瞟了一眼姜佳鑫,和她嚴厲冷峻的目光一對,心中
一寒,不敢再說什麼。
姜佳鑫就地解散了警隊,警員們紛紛下班回家了。
周英笛急忙問姜佳鑫:「姜姐,那輛車來的時候很可疑啊,你為什麼不仔細
檢查就放行了?就算他們……」
姜佳鑫搖了搖頭打斷她說:「我也在懷疑他們。可是如果他們真的隱匿了凶
器,想在那麼一輛車裡找出來,我們又沒有專門儀器,根本做不到。我確實也在
顧忌他們的背景,別忘了你和李隊長的上司正是黃為民啊。至於這幫孩子嘛,雨
燕已經暗中跟蹤他們了。他們真要有問題,這會肯定會和與案子有關的人見面的
。英笛,這件事就交給國際刑警來做吧,省得你和局裡關係鬧僵。」
「姜姐,你這是哪裡話?我這時怎麼能卸擔子?況且咱們什麼樣的關係,你
我誰辦的案子有什麼區別?真要得罪了上邊,那就得罪好了,我們問心無愧。」
周英笛斬釘截鐵地說。
姜佳鑫苦笑,她瞭解周英笛的脾氣,直爽豪放,心直口快,許多男子都不如
她率直利落。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在並沒怎麼得罪對方,事情
還不至於太糟。
辦完搜查手續和做完所有的記錄,姜佳鑫來到男友家中已是將近晚上九點。
自從萬大一死,李清姜佳鑫等人的危險便以解除。姜佳鑫在國際刑警辦事處對面
租了一套房子。雖然她和男友關係甚密,但姜佳鑫始終不答應顧曉風提出的同居
要求。
這次顧曉風也是出差歸來,兩人決定共度晚餐。沒想到姜佳鑫工作到現在才
回來。顧曉風打開門一看,不禁啞然失笑。他印象中一直端莊瀟灑的警官女友,
今天竟是風塵僕僕的模樣。淺藍色的短袖襯衣沾了不少灰塵,黑色的警裙也有幾
道白灰。包裹小腿和腳面的白色絲襪更是被刮開了幾道口子,黑色皮鞋上滿是塵
土。望著女友抱歉的神情,顧曉風哈哈一笑。
姜佳鑫告訴男友自己的同事還在執行任務,一有情況自己還要馬上離開。草
草用過晚餐,顧曉風再也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姜佳鑫。姜佳鑫生性愛好自然,平
日絕不濃妝豔抹,香氣撲鼻。但此時成熟女性散發的女人味道,正好大大刺激了
顧曉風。他禁不住吻著姜佳鑫。
姜佳鑫忽然有種奇異的感覺,她感到下身一股強烈湧起的燥熱瘙癢,臉部也
陣陣發燙。顧曉風深入她嘴裡的舌尖在不斷挑逗她,她本想拒絕,卻欲罷不能。
姜佳鑫意識開始漸漸模糊,她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脫下,兩隻大手在她
身上每一寸肌膚貪婪地拂過,一根堅硬的肉棒進入了她的下體,來回地抽插著。
姜佳鑫對此並不陌生,她落在匪徒手裡時,不知被這樣蹂躪過多少次。可是
這一次她真正感到了愉悅。她漸漸抵受不住,「啊——」,一聲悠長低沉的呻吟
,她感到下身的堤壩瞬間崩潰,一股熱流噴湧而出,顧曉風也一陣無法名狀的快
感,一股精液猛地射入了姜佳鑫的陰道。兩人氣喘連連,癱軟在床上……
這時手包裡的手機忽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那是韓雨燕的電話。姜佳鑫忽然驚醒,連忙接起電話:「姜姐,我雨燕。你
想到沒錯,他們哪都沒去,直接來到海邊一所別墅裡。這裡在新開發區,地方很
偏,別墅區都是新建起來的,基本沒人入住。剛才我看見出來迎接他們的人,有
幾個是南陽集團的人,我感覺有個人背影很像卓風!」
「卓風?」姜佳鑫一下子戒備了起來,「他終於出現了?」
「姜姐,我還不能確定。清姐也在這裡。英笛明天就結婚了,今晚我們沒有
叫上她。清姐打算直接從大門進去明著拜會他們,英笛在外監視支援,我從後院
潛入。你趕緊過來吧。」韓雨燕結束了通話。
姜佳鑫忽然感到全身軟軟的。她掙紮起身,因為在男友家,她只得從地上一
件件撿起被男友脫掉的內衣和警服。男友體貼地給她一杯水,並不阻攔她。因為
激情交歡的時候男友忘記了用避孕套,姜佳鑫只得從男友那裡取出一片緊急避孕
藥服下。
姜佳鑫白了顧曉風一眼,似乎在指責他早有準備。只是顧曉風讀出了眼神裡
的嬌媚愛意,微笑著看著女友又急匆匆的消失在夜色中。
…
臨灣的夏夜依舊十分悶熱,姜佳鑫把車裡的空調開到最冷,可額頭還在微微
冒汗。她心裡掛念李清韓雨燕和周英笛的安危,腦子裡卻不斷重複著和男友激情
時的場面。姜佳鑫第一次感到自己對性愛的需求如此之大。她下意識地緊緊合著
雙腿,兩腿間的肉縫裡依舊燥熱不已。
姜佳鑫把車開到裡別墅不遠的地方便停了下來,徒步走向別墅。
她迅速觀察過周圍的地形,發現這幢別墅豪華的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別墅建
在海岸線突起的一塊地面上,前臨大海,後依青山。周圍茂密的山林把這幢樓和
其它的別墅隔開了一段距離。極具幽靜富麗的氣象。姜佳鑫暗想,單是這塊難得
的地角,便可知這裡主人有何等富有了。
按照在警校特診科的學習和之前三人的默契,姜佳鑫毫不遲疑地尋到了別墅
院落一角的變電室。那裡有可以控制整幢別墅電力的開關。一旦己方人員被發現
或被圍攻,她可以隨時切斷電源造成混亂,給戰友爭取撤退的機會。
姜佳鑫用特制鑰匙輕易打開變電室小屋的門,在屋裡靜靜地觀察著別墅內的
情況。屋內客廳裡燈火通明,李清一人站在客廳中央。女刑警隊長身穿紅白碎花
布連衣裙,腳踏一雙白色涼鞋,看上去卻像個清秀白皙的女教師。一般人平常很
難進入這幢別墅,作為警官,沒有搜查證對方也不會打開門。可李清只說了一句
話:「打開門,叫卓風來見我。」
李清一進客廳便被七八個彪形大漢團團圍住,為首的瘦高個男人自稱張三,
開門見山地說:「沒想到臨灣市大名鼎鼎的刑警隊長,居然是這麼一位漂亮的女
士。不知您找卓老大有何貴幹啊?」
李清見周圍人裡沒有卓風,不禁稍稍失望:「明人不說暗話,卓風難道沒臉
見我嗎?最近臨灣市發生多起南陽集團內部的兇殺案,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
做下的案子,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我今天來就是奉勸你們,不要再做出這種
事情,你們已經殃及了太多無辜的人。你們告訴卓風,他犯下的罪孽遲早會還的
。」說罷,李清轉身就要離去。
「別走啊,李隊長,」一個上身赤裸的魁梧男子攔住了李清的去路,背後的
張三懶洋洋地說:「李隊長這些話,我可不敢帶給卓老大。要不李隊長還是等等
吧,等卓老大來了,您親口給他說。」
「卓風乾什麼去了?」李清問道。
「我們哪裡知道呢。不過最多十天半月,他遲早會來的。」張三狡黠地說,
面目裡露出凶光。
「你們!卓風已經管不了自己的手下了嗎?你們敢強留我,難道真的以為我
是一人前來?」李清有些吃驚,她不相信在臨灣居然有人會明目張膽地扣住一市
的刑警隊長。這種人無非一個下場,就是被四下出現的警察包圍逮捕。當然這次
是個例外,李清今晚沒有帶來刑警隊,就連周英笛也沒有通知。可是無論如何,
對方不可能知道真實情況,也不會甘冒這種風險。畢竟擒住李清既改變不了大局
,還會給自己招惹不少麻煩。
「李隊長,請把手舉起來。」
李清感到背後張三舉起了槍。
事情的嚴重惡化遠遠超出了李清和在暗中觀察的姜佳鑫的意料。張三居然配
了槍。姜佳鑫透過窗戶看到張三手裡的是把笨重粗糙的自制手槍。畢竟以臨灣的
安檢和治安狀況,雖然黑幫不少,但能拿到槍支的機會幾乎沒有。唯一的辦法就
是使用民間自制的土槍。姜佳鑫知道這種槍射程只有百米不到,但在屋內這種狹
小房間,其威力和作用與真正的手槍已經完全無異。
張三把槍口頂著李清的後腦,李清無奈之下緩緩抬起雙手,手上提的坤包也
被一人粗暴地奪取。那人打開坤包檢查,發現只有尋常的化妝品、手機,李清根
本沒帶手槍等武器。
剛才擋住李清去路的那個人獰笑道:「都說臨灣的女警有好幾個姿色不錯,
今天看李清隊長,確實別有一番味道啊。雖不是大美人吧,但這韻味還真是與眾
不同。咱幾個運氣好,先嘗嘗滋味!」說罷猛地揪住李清連衣裙的領子,用力一
扯。哧的一聲,李清薄薄的真絲連衣裙被從上到下撕成兩塊,落到了地下。露出
李清貼身的白色內褲和文胸。
屋裡傳來一陣淫聲笑語,姜佳鑫怒氣橫生,可張三的槍口還在對著李清的後
腦勺,姜佳鑫投鼠忌器,絲毫不敢有所舉動。她眼睜睜地看著屋內的一群歹徒慢
慢脫下了李清的文胸,又撕破了李清的白色內褲。一群光膀子的男人圍著一個赤
裸的女刑警隊長,有的在抓握李清渾圓的乳房揉搓不已,有的把手放在裡李清挺
起的臀部,還有人在擺弄李清長長的陰毛,或者在撥弄李清稀疏的腋毛。
姜佳鑫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觀察著李清的裸體。李清的腋毛和陰毛比較稀
疏,渾身白皙,豐滿健美,可這美麗的胴體卻成了歹徒們的玩物。就在數小時前
,自己的男友也是這樣對自己上下其手。姜佳鑫忽然想起男友見到自己裸體時的
興奮,尤其是抬起自己雙臂和打開自己的大腿時,那吃驚的目光。
姜佳鑫看到李清的身體才意識到,自己露出腋下和陰部時,自己的腋毛和腋
毛的確是極其茂密的,黑油油的又亮又長,男友定是大吃了一驚。想到這裡,姜
佳鑫羞得滿臉通紅,好在四下無人,可她內心還是羞愧難當,不知自己是該自豪
還是自卑。
這時屋裡又傳來一聲大笑,原來歹徒竟然在用手機拍下李清裸身受辱的照片
。姜佳鑫一陣慚愧,她不知自己今晚為何如此容易分神,為何老是想著那方面的
事情。李清正在受辱,姜佳鑫內心對李清感到一陣內疚。
她看到張三的槍口還沒有移開,不禁暗自期盼韓雨燕的出現,只要韓雨燕能
干擾張三移開手槍,她就敢切斷電源。那時李清就有機會趁黑逃離了。
而此刻韓雨燕並不在客廳附近,別墅後院的一幢小樓內,一輛悍馬停在一邊
,一個少年下了車,走進了二樓的臥室。他從背包裡掏出一把精緻的手槍,小心
翼翼地用羊皮擦拭。回想起下午被女警攔住的情形,不禁暗自後怕。
「姜佳鑫、周英笛,兩個不識相的騷貨,我早晚要你們好看!」
他不知道,一個苗條纖細的倩影早已跟隨他潛入了樓內,正在暗中默默監視
著他。那把手槍的出現,讓那雙眸子一亮,馬上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7-7 23:55
十八、神秘的豪宅(中)
臨灣海邊的夜景美麗而靜謐,只是這地處偏僻的豪宅裡卻是另一番景象。客
廳裡一群近乎赤裸的男人,正圍著一個被剝光衣服的女人,他們十幾隻大手在雪
白的女人胴體上貪婪的撫摸猥褻,一邊談論這下流的話題。
這個女人大約將近三十歲,一臉英氣,冷若冰霜,只是在對方觸及自己的私
密之處時,才被迫做出反應,露出厭惡輕蔑的神情。這女人正是臨灣市大名鼎鼎
的李清警官,刑警隊的隊長。她心中一直在苦苦思索著脫身之計。
忽然,張三背後響起銀鈴般清脆的聲音:「你們住手!」
張三心中一驚,連忙回頭,手槍也趕緊調轉向後。可是轉身的功夫,背後已
經空無一人,眾歹徒誰也沒想到來人竟會如此之快,這時,屋裡的燈突然全滅了。
姜佳鑫終於等到了時機,關掉了別墅的電源。
李清得此機會怎會放過,飛起秀腿,連續幾個蹬腿,一連踹翻了好幾名歹徒
,雙臂猛地一合,兩名抓住她手臂的歹徒控制不住,被掙脫開來。李清拳打腳踢
,又打傷了幾人,來不及多想,箭步奪路衝出,一頭鑽入停在門前的警車裡,在
歹徒的追罵中絕塵而去。等歹徒回過神來,再去搜索變電室,姜佳鑫也早已離去
多時了。
三名女警回到家中已是接近黎明了。
周英笛的婚禮定在中午舉行。可作為周英笛最親密的戰友,李姜韓三人還是
匆匆沐浴更衣之後略微休整一下,便急忙來到了婚禮舉行的地方——濱海大酒店。
這裡是臨灣最為豪華的酒店之一,也是眾多新人舉行婚禮的熱門選擇。李清
還安排了一些警員維持秩序,因為她怕周英笛因為得罪當地的黑勢力太多次,對
方會來此攪局。可到了婚禮現場,李清看到酒店興隆的生意和婚禮上喜氣洋洋的
人群,警局的同事除了公務在身的也都到了,她暗自嘲笑自己過度小心了。
周英笛正穿著雪白的齊胸婚紗禮服和西裝筆挺的新郎王宇並排站著,接受來
賓的祝福並一一道謝。周英笛看到李清等人,頓時喜上眉頭。四位生死與共的姐
妹聚在一起,一時鶯鶯燕燕歡聲笑語,直到黃局長走到她們背後,她們才發現。
黃為民面帶微笑,作為周英笛的領導,他自然是婚禮的貴賓之一。然而此時
雙方心裡都有各自的秘密,互相戒備。不過在這種場合下,黃為民也表現得非常
親切,完全讓人看不出他與這幾位女警貌合神離的關係。
這時廚師推出來一輛小車,上面放著一個大大的婚慶蛋糕,做工極其漂亮,
在場賓客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過來,很多小孩子都已經在歡呼雀躍。周英笛愣了
一下,她清楚這個蛋糕是濱海大酒店婚慶典禮中最豪華奢侈的選擇之一,雖說是
蛋糕,但食料珍貴,況且兩人都合抱不過來,價格著實不菲。
雖然她對自己的婚禮安排的甚是隆重,但對於這樣昂貴的蛋糕,因為並不是
什麼必需品,所以並沒選擇。這時酒店經理陪同一個人走了過來。周英笛一看便
明白了,來人就是昨天剛剛被自己和姜佳鑫攔下訓斥過的成軍。這個酒店正是成
軍家的產業。
成軍笑臉相迎道:「真沒想到我們竟能這麼幸運,來接辦周警官這麼重要的
宴席。真是讓我們蓬蓽生輝啊。周警官,小弟昨天有眼不識泰山,竟然自家人不
認識自家人,衝撞了幾位,今天專門來道歉來了。這點意思就是表示一下在下愧
疚之心。幾位姐姐要是原諒了我,就給我個面子吧。」成軍雖是個遊手好閒的公
子哥,但家族產業耳熏目染,場面話說得極地道,讓周英笛本想回絕的話不好說
出口了。
這時黃局長也來幫腔,「你們的事我聽說了,太正常了,哪算什麼事啊。周
警官,人家一片好心,這又不算什麼重禮,這一頁就這麼揭過去吧。」
周英笛這下沒辦法拒絕了,況且她對成軍本人也並沒有什麼仇隙,只是有些
惱他開車霸道。既然對方認錯,她內心更是光風霽月,從不念人舊惡。於是她微
笑著說:「成軍先生你太客氣了,我本也沒在意什麼。既然黃局長都這麼說了,
那就按你說得辦吧。」周英笛報以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成軍望著這名身著美麗婚紗的刑警新娘,不禁看得呆了。他昨天對這麼女警
還只是感到英氣逼人,外剛內柔,今日竟對周英笛有些著迷了。周英笛裸露這圓
潤白嫩的肩膀,兩條玉臂略顯肉感,但白皙可人。
婚紗的裙襬很長,拖在地上,但前部較短,露出兩隻穿著白色絲襪,踩在白
色高跟皮鞋上的玉足。周英笛一身功夫以腿上為最,兩腳結實有力,極具肉感和
嬌柔的曲線。兩條半露的小腿腿肚肌肉柔和地隆起,讓有戀足癖的成軍心癢不已。
身邊跟他一起的王經理似乎看出了尷尬,連忙大聲說:「我們酒店的香檳在
本市很有名,今天難得周警官大婚,這頓酒說什麼我們也得表示一下。」
成軍回過神來,連聲稱是。
兩人退回到經理室,王經理悄聲對成軍說:「公子啊,您何必這麼急呢?」
經理室的門被隨手帶上,兩人的聲音也被大廳裡的吵鬧聲淹沒了。
婚禮進行地自然十分隆重而歡快,無數賓客連連敬酒,再加上酒店方免費提
供的蛋糕點心和香檳,等到下午,十人裡面倒有七八人有了醉意。婚禮結束時,
新郎王宇早已醉的不省人事,周英笛因為也要接受所有人的祝酒,也是雙頰緋紅
,不勝酒力了。
等到賓客散去,新婚夫婦也被酒店裡的專車送回了他們在郊區的新房裡。畢
竟是新婚之日,李清也不願意用警車帶新婚夫婦回家。而酒店方既有此心,又有
專門的婚慶豪車,自然又賣了一個大大的人情。
李清姜佳鑫和韓雨燕三人從周英笛的新房告辭出門,韓雨燕才開始說起昨天
的案情:「清姐,你說今天這個成軍的表現,是否和昨天他家的別墅被我們潛入
有關?他昨天的那把槍,雖然不能確定就是我們要找的凶器,但肯定大有文章。」
「不論如何,這個別墅太有問題了。」姜佳鑫說,「清姐,為什麼你不馬上
派人搜查那裡呢?」
「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況且成一帆在本市財大氣粗,和很多政壇要員關係這
麼密切,我們根本申請不了搜查證。」李清無奈地說道,「我打了兩次報告都被
駁回了,但我想再多試幾次。」看著姜佳鑫和韓雨燕疑惑的神情,李清笑了:「
周圍我們刑警隊早安排妥了,我這是在打草驚蛇。」
兩人聽罷會心一笑,姜佳鑫開玩笑道:「本來以為我們中間只有英笛有福氣
的,嫁了如意郎君又有一個月休假,可以去度蜜月了。我們還要去忙案情,結果
現在看來我們也可以清閒幾天了。唉,原本挺嫉妒英笛的,沒想到我們運氣也不
錯。」
韓雨燕俏皮地說:「姜姐,你嫉妒什麼啊?你今晚不也有人等你嗎?」
「你——,」姜佳鑫又驚又羞,「雨燕你的輕功和刺探本領,可別用在我身
上啊!」
李清不禁莞爾,說:「清閒或許有些吧,但要做的事情也不少,對了,我還
要你們幫我個忙,去國際刑警組織的情報庫裡查一下,V 國現在黑幫的情況,特
別是關於岳先生和卓風的。越多越好。」
…
姜佳鑫昨夜和男友終於有了肉體的關係,兩人的感情也進入了一個新階段。
這一晚,姜佳鑫和顧曉風在姜佳鑫的住處共進了晚餐。窗外的夜風吹進來,姜佳
鑫在電腦旁感到一陣涼爽。這時顧曉風已經沖完涼從浴室走出,在這悶熱的夏夜
,姜佳鑫也早已身上感到黏黏的了。她居住的是老城區的出租公寓,線路老化,
根本不能裝空調。
她本矜持地想用這個藉口不讓男友過來,可是她又不願再去男友那裡過夜。
畢竟姜佳鑫還沒做好同居的心理準備。可男友居然不怕炎熱,放棄涼爽的住所,
來和她共進晚餐。這個理由是姜佳鑫無法拒絕的,自然,晚餐之後姜佳鑫又在顧
曉風的挑逗下情慾高漲,重演了昨晚的一幕。
這會,趁著顧曉風沐浴的空閒,她打開了電腦,把從國際刑警處獲得的V 國
黑幫的資料傳給了李清。
「V 國?」身後顧曉風穿著睡衣走了過來,「那可是個原生態的地方啊,這
幾年V 國旅遊業特別發達,據說那裡依然還有一半多的土地沒被開發利用,看來
以後會變成一個旅遊勝地的。」顧曉風說。
「對了,等我們結婚了,我們也去那裡度蜜月怎麼樣?」顧曉風興奮地問。
「也?」姜佳鑫奇怪地問到:「為什麼說' 也' 字呢?」
「今天婚禮上你沒有聽英笛的老公王宇說嘛,他們明天就要飛到V 國度蜜月
去了。」顧曉風說道。
「什麼?」姜佳鑫一驚,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她也不知是為什麼,總是覺
得周英笛去V 國有些不妥。
「你在擔心?」顧曉風看到姜佳鑫眉頭緊鎖,關心地問到:「你還怕周警官
那麼一個厲害的人物,到了V 國會丟了不成?」
姜佳鑫聽了也笑了起來,確實,周英笛是去和老公度蜜月去的,又不是去辦
案,哪裡會有危險呢?顧曉風的手又緩緩深入了姜佳鑫的裙下,
「別,我去洗澡。」姜佳鑫掙脫著
「我就喜歡你身上的味道。」顧曉風哪裡會放手,兩根手指已經緊緊地按壓
在姜佳鑫兩片厚厚的陰唇上,姜佳鑫聞到一股男子氣息,不禁心神動搖,一股強
烈的暖流從雙股間流淌,她感到自己越發敏感了,對男友的挑逗越發不堪一擊。
顧曉風把薑佳鑫抱到床上,姜佳鑫已經眼神迷離,徹底失去了抵抗……
…
李清和韓雨燕此刻卻在辦公室的電腦前,處理著V 國黑幫的資料。李清這些
天來被南陽集團的連環案件纏得焦頭爛額。不到一月的時間裡,竟然連發了七八
起南陽集團的首腦人物被殺害的案子。這些被害人都是南陽集團這個地下黑幫裡
的大小頭目,這些人被殺給臨灣市黑道乃至整個治安都造成了嚴重影響。
雖然被殺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但破案的壓力卻十分之大。黃局長嚴令一月破
案,但證據卻表明,這些案子的兇手絕非一人,只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
這些案子是同一個主謀策劃的。
李清心裡明白,這些人有個共同點,就是都是卓風系統的舊人。原先在卓風
、強子和柳冰手下,如今群龍無首,而又遭到集體追殺,看來臨灣市面臨一場劇
烈的黑幫權力鬥爭。卓風的嫡系正是被清除的對象。
李清忽然想到「岳」「黃」兩字。
這時韓雨燕在一旁說道:「清姐,你注意到沒有,V 國最大的黑幫頭子是岳
鯤鵬,這個人在V 國勢力極大,國際刑警發現幾年前他曾收留一幫從我們省過去
的黑幫團夥,最近又傳出他們內部不和爭鬥的消息。你說會不會是卓風?」
「雨燕你說得對,馬警官臨終提醒我們的兩字是指岳鯤鵬和黃為民是同盟,
那麼最近臨灣針對南洋集體的謀殺,就很可能是岳鯤鵬奪取卓風在南洋集團控制
權的計劃之一。只是昨天卓風的手下居然明目張膽地攻擊我……莫非,他們根本
不是卓風的手下?他們是岳鯤鵬的手下,這樣做是為了讓我們去對付卓風,他們
正好漁翁得利。」
「清姐,我今晚再去一次那幢別墅。」韓雨燕突然說道。
「不行,」李清斷然拒絕,「這樣太危險了,他們已經有了防範。」
「未必,如果真如我們所料,他們只會引導我們去查卓風,你的搜查申請他
們通過自己的耳目肯定已經知道了,現在別墅周圍佈滿警方監視早在他們意料之
中,他們不會惹火上身的。況且,他們真能發現我?我看也未必。」
韓雨燕自信地說。「還有一點,成一帆何等身份,怎麼會讓這些人在自家豪
宅裡胡鬧?這不是自找煩惱麼。成軍的槍也是個謎團。這別墅的秘密太多了,我
有去的必要。」
「好吧,」李清嘆了口氣,「既然你堅持,我陪你去,叫上姜佳鑫,有外圍
警方的威懾,應該沒什麼問題。」
…
這次李清的策略依然是一明一暗。她和姜佳鑫兩人身著警服,直接在外圍警
方的注視下叫門而入。而身手敏捷的韓雨燕早已從後院潛入了。此時李清發現昨
晚圍攻她的歹徒,她已經一個也見不到了。別墅內依然有很多男人聚在客廳,似
乎是南陽集團的成員。
李清和姜佳鑫的制服幾乎一樣,都是黑色的警裙配淺白肉色絲襪。只是姜佳
鑫來自國際刑警,警服式樣略有不同,裙襬更短,離膝蓋尚有幾寸距離。李清的
裙子則剛剛蓋過膝蓋。
客廳裡只有一個首領和三四個黑幫成員。客廳比昨天新鋪上了厚厚的地毯,
屋裡冷氣開得恰到好處。李清和姜佳鑫脫掉皮鞋,露出絲襪包裹的雙腳,走進客
廳。屋裡的人目光一下子都盯在了兩人露出的小腿和腳部。李清和姜佳鑫和黑幫
打交道已久,對他們的好色之心早已熟悉,並不以為意。
李清開門見山地說:「我們這次來不是搜查,只是來詢問一些情況。如果你
們不想談,也可以拒絕。」
「請坐,」為首的人說道,「我叫岳鋒,你們可能聽說過。」
這下李清和姜佳鑫都大吃一驚,原來岳鋒就是岳鯤鵬的獨生兒子,在黑道上
赫赫有名,但神秘難測,即使國際刑警的精銳警官姜佳鑫也沒見到過他的真實面
目。
岳鋒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一直想找卓風報仇。這點我們目的相
同。你們知道我岳家才是南洋集團的創始人,後來委託給柳冰的父親柳世雄管理
。可柳世雄不聽話,我們廢了他,扶正了石大富。卓風設計害死石大富以後才篡
奪了南陽集團的權力。我們當時看他能幹,也沒精力來料理他,所以就允許他代
替石大富管理南洋。
可後來他跑到V 國後野心勃勃,居然和老爺子爭權,我們自然也就不能不出
手,當初除掉柳冰等人,就是要奪回南洋。最近我們正在南洋裡面清除卓風的餘
黨。我知道兩位一直很有原則,不願替黑道出力。不過卓風好像和你們也有深仇
,不如我們合作,一起對付卓風,這樣對你們也沒什麼壞處。」
「岳先生,」李清說,「你們在我們國家的地方從事犯罪活動,猖獗地火並
殺人,怎麼對我們沒有壞處?卓風我們是要抓,但不會和你們合作,更不會容許
你們胡來。」
「還有,」姜佳鑫補充說,「李隊長主管臨灣的警務,而我是國際刑警組織
的人,你在東南亞的活動,我們也會追究到底。」
兩名女警見雙方已經攤牌,今天收穫的信息也足夠多了,打算起身離開。身
後馬上進來三四名打手,圍住了兩人。
「兩位果然氣質不凡,」岳鋒欣賞地說,「這些年我對付過的女警察也不少
了,可像你們二位這麼頂尖的,唉,太少了。兩位確實是上品,上上品啊。」
「你敢,外面就是我們的同事。」李清冷靜地說。
「李隊長,你以為他們是你的私人部隊嗎?我可是聽說,就在你們進來以後
,他們都撤走了。」岳鋒冷笑道。
李清頓感不妙,有黃為民這個警局局長的同盟,這件事岳鋒也是不難辦到。
忽然姜佳鑫猛抬起右腿,腳尖直踢向岳鋒咽喉。可似乎動作比姜佳鑫平常的速度
慢了些,岳鋒急忙伸出手格擋,正好穩穩抓住了姜佳君精緻較小的右腳。岳鋒覺
得手裡的小腳細膩無比,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
姜佳君雙腿分開,超過了九十度。警裙自然滑到腰際,露出穿著絲襪的大腿
,岳鋒更是連姜佳鑫的紅色內褲都看到了。可眾人都發現岳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岳鋒的目光正朝向姜佳鑫高抬腿下面的裙子裡,而姜佳鑫高抬腿內側,正有
把手槍插在長筒絲襪裡,槍口順著腳尖的方向對準了岳鋒的腦袋。姜佳鑫左手的
食指正放在扳機上。
姜佳鑫緩緩從絲襪裡拿出了手槍,岳鋒也早已放開了姜佳鑫的腳,雙手舉在
腦後,被兩名女警挾持這往外走。眼看走出客廳外的走廊就可以看見別墅的大門
了,忽然走廊裡傳來嗡嗡的響聲。
岳鋒一愣,忽然大笑:「今天真是巧啊,兩位警官正好可以看一齣好戲了。」
李清和姜佳鑫雖然驚訝,但人質在手,不敢怠慢,推著岳鋒走到了走廊。一
拐彎,兩人都是一驚。之間狹窄的走廊裡,從天花板垂下六道鐵鏈,兩個赤裸的
女人被併排吊在走廊中間。
兩人的捆姿相同,都是雙手被高高綁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兩條腿被鐵索
從大腿捆住吊起,和身體成九十度,兩腿被拉向兩邊,之間的陰戶大張,陰部都
被插上了一根電極一樣的細小黑棒,還有指示燈在閃爍。
仔細看這兩人,由於兩人都低著頭,頭髮也蓋住了臉部,李清姜佳鑫看不清
是誰,只是兩人身材已經有些肥胖臃腫,看身材早已過妙齡,大約在四十上下。
兩女的大腿都粗壯有力,只是也積累了不少肥肉,右手一人是淺紫色絲襪,左手
一人是咖啡肉色絲襪。兩人腋毛陰毛的濃密形狀相仿,身材也相近。乳房都很大
,略微下垂,乳暈很黑。
岳鋒大笑道:「兩位可曾聽說過霸王花楊家姐妹?」
十九、神秘的豪宅(下)
「霸王花三姐妹」,這個名字李清和姜佳鑫都是聽說過的。其實在七八年前
,這三姐妹可是最讓黑幫害怕的人物。她們姐妹三人自幼習武,從小便有一身武
藝,更兼三人體格健壯,性格剛烈,因此進入警校後便被教官一眼看中,走上了
特警之路。
她們的父親本是北方的武術世家,文革的時候被迫害逼問,父親性格極其剛
烈,居然自盡而死。三姐妹舉目無親,恰好大姐因為身手了得被警校選中,從此
姐妹三人便陸續走上了這條充滿危險的道路。後來三人屢立奇功,成了警界的一
個傳奇。
這三人最小的現在也已接近四十歲了,比馬月梅還大了三四歲,當初馬月梅
學習搏擊格鬥時,這三姐妹正是她的教官和師傅。因此李清和姜佳鑫對這三名女
中豪傑瞭解不少。可奇怪的是在馬月梅出事一年後,她們在一次家庭聚會中因為
煤氣爐爆炸,導致全家人全部喪生火海。警界中人對此都極其惋惜傷痛不已。沒
想到,她們居然是落入了黑幫之手。
姜佳鑫握緊了手槍,依然緊頂著岳鋒的腦袋,三人在一群打手的包圍下往前
慢慢移動。岳鋒暗暗佩服兩人沉得住氣,碰上這等詭異驚詫的事情竟然不聞不問
,毫不分心。李清和姜佳鑫自然明白,此時她們手裡唯一的憑藉便是制住了岳鋒
,不然以今天敵人的實力和形勢,兩人的境遇比昨天更為凶險。
三人離被綁吊著的裸體女人已經只有一步的距離了。李清和姜佳鑫可以近距
離觀察這兩個女人。在兩個女人身下,李清和姜佳鑫第一次清楚看到這兩人的臉
,那是兩張神似的中年女人的臉,橢圓形的臉蛋,兩腮隆起,鳳眼小口,看得出
年輕時都是美人。即使是現在,也是充滿成熟女性嫵媚的尤物。
兩姐妹都不是苗條型的女人,她們從小習武,身材高大健壯,尤其是四條長
腿,粗大有力,卻不失女性的柔美曲線。兩姐妹都緊閉著雙眼,眉頭緊鎖,表情
屈辱而痛苦。姜佳鑫從心裡對這兩姐妹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同情和親近之感。儘管
形勢險惡,她和李清自顧不暇,絕沒有現在就救出這兩人的可能。
但是她依然忍不住仔細打量著這兩人,她的臉離面前那個穿著雪青色絲襪的
女人陰部只有一米不到,姜佳鑫甚至可以聞到撲面而來的陣陣強烈的腥臊之氣,
姜佳鑫知道那是從對面女人的陰部散發出來的。
那女人的陰唇肥大厚實,這個陰部呈黑褐色,姜佳鑫知道那是頻繁性交導致
的。這兩姐妹在黑幫手裡看來是受盡了凌辱姦淫,姜佳鑫看著兩姐妹黑大肥碩的
陰部和巨大的乳房,不禁臉上微紅。「難道男人的東西會讓女人的激素分泌更多
嗎?」姜佳鑫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看看誰來了?」岳鋒依舊好整以暇地發號施令,他捏了幾下吊在空中的兩
女的肉腳腳心,兩姐妹痛苦地睜開雙眼,神情有些恍惚。她們驚訝地發現岳鋒竟
然被兩名女警挾持著來到自己身前,兩名女警的臉就對著自己的陰部,兩姐妹露
出羞恥的神色。
「你們是——」忽然,姜佳鑫面前那名穿雪青色絲襪的女子吃驚地叫起來,
她的聲音依然甜美嬌柔,聽上去像是年輕少女的聲音,「你姓姜,對不對?孩子
,你怎麼來了,快,快——」
「哈哈哈,紅梅,你居然能認出姜警官,看來這麼多年你什麼都沒忘記啊。
這兩位可是你的好徒弟馬月梅的人,你們兩位長輩是不是要給點見面禮啊!」說
罷,岳鋒眼中寒光一冒,猛地低頭,後面一個歹徒心領神會,急忙按下了手裡一
個遙控器的按鈕。
「啊,啊——」兩姐妹同時嬌軀巨震,猛然全身抽搐,頭都揚得很高,從胸
腔裡發出一聲悠長低沉的痛苦呻吟。那是兩姐妹插在陰道中的電極被遙控,在瞬
間形成了其最大的脈衝,強烈的電流刺激得兩姐妹本已被有意改變的敏感體質瞬
間崩潰,兩大陰戶同時噴湧出大量的陰精,濃稠而洶湧的陰精淫水正好噴向了李
清和姜佳鑫的雙眼。
原來,岳鋒本來在今晚是要在走廊好好玩弄一下楊氏姐妹的,可因為李清姜
佳鑫忽然出現,這兩女陰差陽錯地擋在了李清姜佳鑫的必經之路上。那兩個電極
本來是被電子槍控制,岳鋒發明了把女人陰戶當槍靶的玩法,如果電槍射擊時瞄
準了陰戶裡的電極,那麼就會刺激電極發出小股電流刺激女人的陰道,等「中靶
」次數足夠多時,女人會經受不住而洩身。
而這次岳鋒正好利用了這個裝置,暗示手下直接一次讓電極全力放電,結果
兩個女人經受不住,直接洩了身。岳鋒計算好的距離,李清和姜佳鑫會被陰精矇
住眼睛。可畢竟人體的構造不可能完全估算得準,即使這兩姐妹被岳鋒玩弄了多
年也不行。
李清和噴射而來的陰精偏了幾寸,被陰精噴到了嘴巴上,嘴裡也感到一陣腥
臊之氣。但雙眼無礙,一看岳鋒要逃,連忙撲向了岳鋒,和岳鋒緊緊抱在一起,
摔在了地上。
姜佳鑫雙眼被噴了陰精,一時睜不開眼,手槍也無法射擊。只聽見李清在喊
:「佳鑫,快跑!」姜佳鑫不敢遲疑,連忙向前狂奔。
她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淫水,勉強看清去路,她驚覺李清沒有跟上來,急忙舉
槍回頭,卻發現吊著的兩姐妹已被放下來,兩人白嫩豐滿的肉體被歹徒七手八腳
地抬在身前,成了阻擋姜佳鑫開槍的肉盾。而李清正在和幾人廝打在一起。狹小
的走廊裡姜佳鑫已不敢再開槍,生怕誤傷兩姐妹或者李清。
這時李清大喊,「佳鑫快走!」姜佳鑫明白李清是讓自己一定要逃出去,以
免被人一網打盡,連救兵也沒有。她心裡恨極,嘴唇都被咬破,終於下定了決心
,扭頭衝出別墅,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啪啪」,姜佳鑫離開別墅的時候朝天連開兩槍,追擊的歹徒畏懼之下便不
敢緊追。這槍聲也劃破了夜空的靜謐,周圍的住戶有聽見槍聲的,也有人驚慌下
撥通了報警電話。
…
這時別墅後院確是另一番景象,幾個歹徒匆忙打點行裝,準備坐車離去。其
中一人一步跳到後院水池中央的假山旁,和另外兩人合力推開一塊大石,翻開塵
土下的一扇鐵門,居然出現一條暗道!另外兩人見他進去後在外面幫忙把石頭移
回原處,又撒土掩飾一下,便匆匆離開。
密道狹窄漆黑,那人往下沿樓梯走了十多米,來到一個窄窄的走廊,走廊不
足十米長,兩邊各有一扇小木門。
那人往兩扇門分別猛敲了幾下,大聲喊道:「喂,快收拾下,外面有槍響,
警察要來了。岳大哥讓你們趕緊準備撤。」
裡面人說道:「那這娘們怎麼辦?」
「帶上,」外面不耐煩地說,「趕緊弄暈了從下面出去,可給我捆結實了。」
「這老女人還挺重啊,要不你來背?」裡面的人似乎不大樂意。
「得,你們操的時候不嫌煩,這會倒嫌她重了。這人可重要著呢,要是出個
差錯,看老大不要了你們命!」外面的人嘟囔著,忽然覺得腦後風聲一起,只覺
得後腦嗡的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唉,我說你倒是進來啊,」裡面的人不耐煩地說。
門推開了,屋裡的充電式照明燈發出刺眼的白光。裡面兩名上身赤裸的歹徒
驚訝地發現外面的同夥倒在了地上。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個倩影突然衝進房間
,兩人急忙招架,可來人動作極快,不到兩回合便用手劈在了兩名歹徒的頸動脈
上,兩人一陣缺氧,暫時昏迷了過去。
來人身著七分牛仔褲,上身穿著鵝黃色短袖T恤,腳上沒穿襪子,直接蹬著
一雙白色體操布鞋。這正是暗中潛入別墅的國際刑警韓雨燕。她在暗中早發現有
人從假山那條暗道進入,於是偷偷跟了進來。也多虧那石頭笨重,一個人根本無
法從裡面關上,所以韓雨燕根本無需開鎖等多餘行動,直接藏在了走廊角落裡。
結果不久就有人招呼同夥離開。估計對方人手不多,韓雨燕這才出手阻攔。
韓雨燕此時觀察一下周圍,馬上看到了牆上竟然還靠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這個女人已經昏了過去,地上還有塊白布,韓雨燕猜測她是剛才被歹徒用乙醚
之類麻醉藥迷昏的。
女人的頭被黑布罩住,這個人像試驗台上翻肚皮的青蛙一樣,兩隻手被高舉
兩邊銬在牆上的鐵環上,兩腳也被鐵索固定在地上,向外分開,陰部就這樣暴露
在外人面前。如果韓雨燕目睹了走廊上的那驚人場面,她會很快猜到此人的身份。
「霸王花」,曾經叱?風雲的楊氏三姐妹,如今都已成為四十歲上下的熟女
。歲月的痕跡依稀可見,即使三姐妹體質過人,身體健壯,但身材已經稍有走形
。曾經如同健美運動員的身材如今已添了不少贅肉,光滑白嫩的皮膚也有些皮肉
分離,只是韓雨燕依然可以從略顯肥胖的身軀中注意到她強壯的筋肉。
和走廊裡的兩個妹妹一樣,這位楊氏三姐妹中的大姐楊紅棉,也因為長期的
輪姦監禁和各種藥物注射,此時的乳房也比常人大了一圈,乳暈深黑,陰部也是
陰唇又厚,顏色也深。黑油發亮的陰毛腋毛高高挺立,地下室裡悶熱無比,楊紅
棉的每一根毛髮似乎都在豎立著,散發著熱量和成熟女人身上獨有的氣味。
狹小密室裡女人的體味、汗味、男女愛液的氣味混雜在一起,讓韓雨燕感到
格外難受。突然,門外走廊上有人跑過,韓雨燕一望,暗暗後悔自己大意,原來
打倒在走廊的那個人受創不重,此刻已然醒轉,見狀不對趕緊丟棄同伴往走廊另
一端跑去了。
韓雨燕趕緊追出,追到走廊另一端發現是個很小的鐵門,「?嚓」一聲,鐵
門外的鎖被那人鎖上。那人趕緊掉頭逃跑。韓雨燕知道不能讓他逃走報信,不然
屋裡的女人救不出,自己也可能被對方甕中捉鱉逮個正著。她掏出手槍,大叫站
住。對方那裡肯聽,一溜煙早已跑掉。
回到密室,韓雨燕看到地上兩人還在昏迷。她這時注意到女人赤裸的身軀上
遍佈的鞭痕和淤青,可見歹徒曾殘忍地拷打過。女人的乳房和大腿上還被歹徒用
煙頭燙過,還被人在乳房、大腿上刺字,韓雨燕依稀分辨出「大奶霸王花」、「
黑穴楊紅棉」,心裡更加震驚,她這才明白眼前這位被蹂躪得極其悽慘的女人竟
是馬月梅的格鬥老師,也是警界曾經最有名的霸王花姐妹中的大姐——楊紅棉。
她摘下套在楊紅棉頭上的黑布,一張平靜而略帶痛苦神情的中年婦女的面孔
展現在她面前。黑色披肩的頭髮有些散亂,其間夾雜了幾根白髮。歲月不饒人,
但殘酷的拷打和虐待在楊紅棉身上留下的痕跡更加明顯。韓雨燕正想叫醒楊紅棉
,忽覺背後腰間一陣酸麻,接著擴散到全身,兩眼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韓雨燕漸漸恢復了意識,她馬上感到下身一陣撕裂的脹痛。
韓雨燕掙紮了一下,發現雙手雙腳都被拉開綁在了一張桌子上。她仰面朝天,衣
服已經被扒光,乳房感到火辣辣地痛,下體更是又酸又脹,還帶有撕裂的疼痛。
陰道里還有一個大號的電動陽具在不斷地振動著,持續刺激著韓雨燕柔嫩的陰道
,加劇了她的痛苦。
韓雨燕意識到自己在昏迷之後已經被對方強暴了,很可能還不止一人。韓雨
燕看到被她打倒的那兩人正在一前一後用力地姦淫楊紅棉。楊紅棉被雙手吊起,
左腿被高高吊起,只有右腳支撐著身體。儘管兩個歹徒動作十分暴虐,但楊紅棉
依舊是一副平靜得有些麻木的神情。
她的乳房、腋下、大腿和前後庭等女人敏感的地方都被瘋狂地侵犯著,可除
了有時強烈的疼痛讓她皺下眉頭,她始終是一副冰冷漠然的表情。韓雨燕不忍再
看,她從楊紅棉的眸子裡讀出了這位霸王花的無奈悲涼甚至絕望。曾經的赫赫威
名和豔名,如今都成了歹徒輪姦她的動力。
「看好了!」韓雨燕的長髮突然被人提了起來,強迫她面朝這楊紅棉的方向
,「這就是當年的霸王花!你這個臭娘們,害得我們在這地牢裡面出不去,現在
外面都是警察,門也給鎖死了,不知道岳老大什麼時候才來救我們。不過我的運
氣也不錯,原本就有個老騷貨玩得有點膩了,現在又來了個年輕的。哈哈,你到
底是誰?」
韓雨燕憤怒地瞪著拷問她的這個人,一言不發。
那人有些惱,一下子拔出了插在韓雨燕陰道里的電動棒,韓雨燕渾身一顫,
陰道里被帶出了幾絲淫水,那人獰笑道:「你這女孩子的身材倒好,這麼多天老
子都玩的都是這又老又胖的霸王花,前些天她那兩個妹子也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
的,雖說挺帶勁的,不過玩多了總有膩的時候。今天來了個瘦瘦的女警,這電動
棒都還只有大號的呢,你這陰道有點窄,還真不好塞進去。哈哈哈——」
屋裡又是一片淫聲笑語,歹徒們只顧著姦淫尋樂,完全沒注意到提起那兩個
妹妹的時候,楊紅棉眸中掩飾不住的悲憤和怒火。密閉的暗室外面,許多警察在
搜索著,可他們永遠不會猜到,這地底下還發生著這樣淫邪的一幕。
…
姜佳鑫的兩聲槍響立刻吸引來了周圍的警隊。原來岳鋒通過警局裡的內線,
轉移了外圍警方的注意力,把布控的人員都調往別墅背後的山坡上搜查去了。警
隊成員自然對這個調令莫名其妙,但又必須服從。結果自然是一無所得。
當姜佳君的槍聲響起是,他們才匆忙趕回來,正好碰上了剛從韓雨燕手裡逃
出的那個人,自然毫不猶豫地抓了起來。這樣一來岳鋒那裡也不知地牢裡發生了
什麼,但警方正在周圍,所以暫時他們也不敢靠近。
地牢裡也沒有通訊信號,竟然成了與世隔絕的一片天地。幸好地牢的另一間
屋子裡存放了不少食物和水,是岳鋒他們以備萬一的。這第三名歹徒正是藏在了
這屋子裡,韓雨燕一時沒有發現,才不小心遭到背後的電棍偷襲,失手被擒。
此時此刻韓雨燕纖細修長的身體正在被一個高大的男子壓在身下,對方粗暴
地用陽具狠狠地撞擊著韓雨燕的子宮口,韓雨燕雙眼緊閉,全身因為被拉開到極
限,身上長條的肌肉如同筋腱一般拉緊隆起,隱約在皮膚下顯現。這時旁邊一個
人已經在楊紅棉的陰道里射完了精,走過來欣賞韓雨燕被奸的慘象。
他注意到韓雨燕頎長健美的身材和有力長條狀的筋肉,有些詫異地叫起來:
「這種身材的女警,你們見過沒有?腿腳又細又長,是個輕功好的。聽說臨灣這
裡的女警有幾個很是厲害,可這種身材的就只有一個吧?」
「莫非?」趴在韓雨燕身上的歹徒奸笑道:「你就是韓雨燕,國際刑警的人
?早就聽說韓雨燕真的像燕子一般靈活輕盈,今天咱兄弟幾個好好見識一下。」
韓雨燕恨不得立刻自盡,免受羞辱。可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絕不會
放棄自己的責任而輕生。況且她四肢被縛,連動也動不了。她心裡只寄望李清姜
佳鑫早些發現這個地下暗室。
然而過去很久,對方三人早已輪番強姦過她,韓雨燕已是筋疲力盡,軟軟地
癱在桌子上,四周依然毫無動靜。韓雨燕不知道時間,但她確定她也被對方擒住
整整一天以上了,難道李清姜佳鑫真的發現不了這個地方?韓雨燕心中暗暗害怕
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這三人蹂躪到什麼時候。
…
姜佳鑫這一整天就在別墅裡,她逃走時心知求助市刑警隊是不行的,李清作
為他們的隊長尚且被內部的奸細出賣,她更是調動不來這支力量。於是她火速叫
上國際刑警在臨灣的所有警力。儘管人數不多,但多少可以控制住局面。
姜佳鑫帶領國際刑警趕到時,對方正好開車離開,雙方草草交火片刻,對方
便逃之夭夭。儘管市警隊只是被故意引開,很快就根據槍響回到現場,但為時已
晚,除了抓到的那個從韓雨燕手裡跑掉的歹徒,他們可以說一無所獲。連李清韓
雨燕的蹤影也完全不見。
姜佳鑫一面派人火速追查歹徒逃離的車隊,一方面派人搜索別墅。可是由於
眼看著歹徒駕車逃離,並且姜佳鑫還親眼注意到對方用布袋裝著人塞進車裡,警
方將別墅地面搜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李清韓雨燕和另兩位女性的影子,於是
所有人幾乎都認定,岳鋒逃跑時帶走了這四人。誰也沒有想到別墅地底下會別有
洞天。
姜佳鑫一直搜到天亮,不禁有些失魂落魄,她身邊的同事也發現了她的憔悴
無力。姜佳鑫內心充滿了悔恨,昨夜李清打電話叫她夜探別墅,她就覺得有些冒
險,可抱著對案情的執著和對自己的信心,她還是沒有反對。可一夜之間,李清
韓雨燕兩人全無蹤影,這讓姜佳鑫痛悔擔憂不已。
天邊一家飛機轟隆飛過,姜佳鑫想起今天周英笛就要去度蜜月了,不禁百感
交集,一方面既慶幸沒有讓新婚的周英笛牽扯到危險之中,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
自己勢單力薄。
「看,那幢別墅好不好看?」周英笛在飛機上透過窗子俯瞰著臨灣,興沖沖
地問身邊的老公王宇,「那幢海邊的別墅,風景真美!」
「是啊,那是臨灣首富成一帆的別墅呢,」王宇看了看說道:「若是以後我
們賺了錢,也在那裡買一套房子,那可就幸福死了!」他摟著周英笛,暢想著未
來的幸福生活。「不過,我們這輩子可很難賺到這麼多的錢了,」王宇又回到了
現實中,有些失望地說。
「誰要你去賺這麼多錢了?」周英笛嬌嗔地道:「像我們現在這樣平平淡淡
地生活不好嗎?只要過得幸福,錢多少有什麼關係?」
飛機昂首飛上高空,把臨灣拋在了云層下面,也把煩惱拋下。
周英笛去了V 國,只剩下姜佳鑫還在苦苦地搜索李清她們的下落。
「姜警官,這幢別墅昨晚被人闖入了,成一帆說他們家最近一直沒來這裡住
過。」一個警員來向姜佳鑫匯報。
「哼,這就是他的藉口嗎?」姜佳鑫冷笑一聲,「我一直在想,這裡發生了
這麼多無法無天的事情,成一帆究竟要怎麼才能給警方一個交代。沒想到他居然
就裝作不知道?麻煩你開一張傳喚令,我要親自會一會這個成一帆!」
二十、故人舊事
李清的記憶還停留在前一天晚上和岳鋒在別墅走廊裡的戰鬥。那時姜佳鑫沖
出重圍,而李清自己抱住岳鋒,和眾歹徒纏在了一起。走廊狹小擁擠,歹徒仗著
人多勢眾,不一會便把李清擠到牆邊,眾人一擁而上,死死按住了李清。李清記
得岳鋒獰笑著,手裡拿著閃著藍色電光的電擊棒,狠狠向李清的小腹捅去。李清
只記得自己渾身亂顫,全身一陣麻木,便人事不知了。
環顧四周,李清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四周無窗的屋子中,很有可能是歹徒隱藏
的某處地下室。李清看了下自己,發覺衣服尚在,只是雙腳被綁在一根竹棍的兩
端,這樣兩條絲襪腿被強行張開,雙手被捆在頭頂,自己半坐在椅子上,裙底的
風光被面前的幾個歹徒一覽無余。
李清注意到那兩姐妹被赤裸地捆在兩根柱子上。此刻她們低垂著頭,健壯的
裸體被繩索勒出道道凸起,碩大的乳房略微下垂地輕晃著。這時李清耳邊響起了
岳鋒的聲音:「李隊長,當初楊家霸王花的威名,你肯定聽說過吧?」
岳鋒走到兩姐妹身前,得意地擺弄著一隻豐滿乳房的乳頭,乳房的主人一動
不動,似乎完全感覺不到,只是細心的李清察覺到女人呼吸變得略微急促。岳鋒
抓起這個女人的秀髮,把她的頭提起來,讓李清看到了女人的臉:這是一張精緻
的圓臉盤,五官長得很標緻,眼睛大大的,兼具年輕女性的活力幹勁和中年婦女
的成熟,女人的臉上有一層油亮亮的光,那是中年婦女常有的分泌特點。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當年霸王花三姐妹裡面的三妹——楊紅梅,今年
三十八歲,哈哈,當年落到我們手裡的時候,也就和李隊長你現在這個年紀一樣
,這麼多年過去了,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
「呸!」楊紅梅憤怒地朝岳鋒吐了口吐沫,岳鋒有些惱怒,一記勾拳重重打
在楊紅梅柔軟厚實的小腹上,楊紅梅大叫一聲,痛苦不已,大口喘著氣呻吟,再
也無力斥罵。
岳鋒又走到另一位霸王花身邊,也抓住頭髮拉起了女人低垂的腦袋,李清看
到一張和楊紅梅相似的圓臉,依然很標緻,只是眼睛更細長一些,身材比楊紅梅
更粗壯些。岳鋒說道:「這位就是二姐,名字叫楊紅妍,今年剛滿四十。當年萬
大那小子和她單挑,打了半天愣是沒佔著便宜。」
岳鋒用力在楊紅妍粗壯結實的大腿上拍了兩下,說:「這腿又厚實又有力,
當初她給我們擒來的時候,有個小子猴急著要上她,結果用了吃奶的勁,就是掰
不開這兩條腿。真是條母老虎啊。這麼多年了,我們還得小心捆著,不過楊紅妍
這位女警霸王花身上大大小小的洞,我們可是都用過多少遍嘍。」岳鋒下流地嘲
笑楊紅妍。
楊紅妍怒目而視,卻全然毫無辦法。眼看著岳鋒一邊用下流不堪的話羞辱著
自己,一邊玩弄著她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李清有些看不下去,她問岳鋒:「那大姐在哪裡?」
她料想三姐妹中的大姐此刻也必然落入了賊手。
「李隊長別急,我早晚會讓你見到她的。」岳鋒笑道:「不過我估摸著,這
會韓雨燕警官應該已經見到那位楊紅棉大姐了。說不定她們兩個正和我的手下快
活著呢。」
岳鋒早已得知地牢被韓雨燕闖入的消息,但從警方內線和自己手下那裡得到
的消息,姜佳鑫她們還未曾找到地牢,更未見到韓雨燕。因此岳鋒才敢確定韓雨
燕是被困在了地牢裡面。雖然此刻警方依然在四周嚴密佈控,但風頭已過,他自
然可以重新控制那個地牢,到時候韓雨燕和楊紅棉就成了甕中之鱉插翅難逃了。
「好了,李清警官,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去辦。這有位老熟人,正好陪你聊一
聊,開導你一下。這幾位霸王花當年的威名和豔名,可都震動半個東南亞和這邊
的幾個省啊,可現在呢?你和姜佳鑫她們要是還這麼頑固,那你們的下場也不會
比她們好。王老弟,多跟李警官講講清楚。」
「好。李大隊長最識大局的,她肯定會想通的。」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李清心裡一驚,她馬上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是你?」
「是我啊,李隊長,幾年不見,你更加成熟嫵媚了。」來人笑嘻嘻地說:「
沒想到我王鐵城能再回來?你啊,就是太固執。該低頭時且低頭,也丟不了什麼
面子。你看那邊柱子上綁著的那倆姐妹,人到中年了還死扛著,結果還不是整天
光著身子讓人玩來玩去。李隊長,你還這麼年輕,不想也步她們後塵,過著快十
年還沒到頭的妓女都不如的日子吧?」王鐵城似乎過得很開心,李清看到他紅光
滿面有些興奮神色的臉,心裡產生一陣厭惡。
王鐵城見李清並不答話,嘆了口氣:「李隊長還是這麼烈的性子。黃局長的
底細你也瞭解一點了吧,你說你何必呢,上面又沒人支持你,你的對頭又都這麼
厲害。馬月梅不識時務,都死了那麼久了,你們幾個姑娘家何必再趟這趟渾水呢
。你把那些大大小小的證物都交給岳先生,岳先生自然不會虧待你。你看我,這
過的不比幾年前好得多?」王鐵城一說起證物,李清頓時想到他們在為黃為民消
除威脅。
「李警官,千萬別給他,否則你性命不保!」楊紅梅忽然大聲提醒。李清當
然明白,交出了證物,對方第一個便會殺她滅口。況且李清又怎麼會向對方低頭
乖乖交出證物呢?
王鐵城看到李清態度堅定,嘆了口氣,揮一揮手,一人拿著注射器走上前來
。王鐵城有些幸災樂禍地說:「李清,怎麼說我們也同事一場,你要再頑固,我
可就得讓你難堪了。」
李清把頭扭向一邊,對王鐵城理也不理。李清忽然感到上臂一陣刺痛,對方
把注射器刺入她的體內,注射了漫漫一針管的液體。李清的心沉了下去,她雖然
不知那是何物,但也可以猜到後面等待自己的將是殘忍下流的拷問與折磨。
「這是岳先生那邊最流行的催情劑。」王鐵城道:「李隊長,你就算再冰清
玉潔,這藥劑的生理作用,你是控制不住的。況且這藥與眾不同,它會刺激你的
性器官和內分泌系統,有長期作用,甚至可能會影響你一輩子。李隊長,現在說
還來得及,要是再多打幾針,你下半生都會為今天后悔的!」
「畜生!你們除了折磨女人還會幹什麼?」李清怒極,「我不會跟你們同流
合污的。」
「王鐵城你這個警隊裡的敗類!」身後的楊紅妍也罵道。
王鐵城惱怒起來,對著李清狠狠地說:「李隊長,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處
境!我今天讓你見識見識這藥的威力。」說罷,他大步走到楊紅妍的背後,兩隻
手狠握住楊紅妍兩隻碩大豐滿的乳房,用力的揉捏,兩手的食指和中指不斷地擠
壓撥弄著兩顆大大的乳頭。楊紅妍羞怒不已,但在緊鎖之下的掙扎全無作用。
李清驚訝地看到沒用多久,楊紅妍的兩顆乳頭便勃起粗大,整個乳房也變得
又鼓又脹,楊紅妍羞恥憤怒的臉上也泛起了一層微紅,目光也有些迷離。李清知
道楊紅妍是被催動了情慾,她沒想到楊紅妍的體質會變得如此敏感,這一定是被
強制注射這種藥物的結果。李清想到這裡,似乎看到不久後她自己也會成為這幅
模樣,不禁有些不寒而慄。
王鐵城的雙手毫不停歇,繼續急促用力地蹂躪著楊紅妍的兩個乳房,旁邊一
人也趁機用手指多次擠壓楊紅妍肥大的陰唇,或者拍打叩擊她陰阜上方的陰毛位
置,李清看到楊紅妍下身已是一片濕潤,陰蒂也早已腫大不堪,豐滿的肉體不斷
地左右扭動著,李清感到自己的下身也開始瘙癢起來。
「姐姐!」楊紅梅悲憤不已,卻無奈地看著自己的二姐受此凌辱。
「不要急,」王鐵城大笑道:「下一個就輪到你了。」正說著,忽然聽到楊
紅妍「啊——」的一聲長嘯,聲音嘶啞淒厲,緊接著楊紅妍肥厚的陰唇陡然翻開
,像決口的堤壩,一股洶湧劇烈的淫水噴洩而出,像下暴雨一般打在腳下的地板
上。上面鼓脹的乳房也噗嗤一聲,兩個大大的乳頭噴射出兩股白色的濃汁。
李清更是心驚,如果說楊紅妍洩身尚在她意料之中,那麼乳房擠出奶汁卻讓
她極為震驚。這藥裡居然混有催奶的成分,李清感到了這藥的霸道。這時王鐵城
丟下癱軟的說不出話的楊紅妍,立刻有歹徒拿著玻璃瓶來到楊紅妍滴奶的乳房前
,用力地捏著她肥大的乳房往瓶中擠奶。
王鐵城走到了妹妹楊紅梅的身前。楊紅梅憤怒的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驚慌的
神色。王鐵城掂量了一下楊紅梅的乳房,說:「看來你存的奶還不夠多,等明天
再擠,今天便宜你了。」
「畜生!」楊紅梅罵了一句。
王鐵城並未打算罷手,他一拳打在楊紅梅高高聳起的陰道口上,楊紅梅痛苦
地全身哆嗦。接著又是一拳、兩拳、三拳……不一會兒,楊紅梅被打得大腿根部
有了幾處淤青,痛苦地嚎叫也變得綿長低沉起來,忽然也是「啊——」的一聲長
嘶,王鐵城的拳頭從楊紅梅兩腿之間帶出了一股淫水,還有幾絲掛在拳頭上,顯
然流出的量很大。
「怎麼樣,李清隊長,看到這兩個老娘們又多騷了嗎?你要是不招,你會和
她們變得一樣淫賤!」
「你這個畜生敗類!」李清憤怒之極,「她們堅貞不屈,比你幹淨多了!你
再侮辱她們也玷污不了她們的心。」
「好啊,李隊長,看你嘴硬。你現在下面是不是有感覺了?這藥霸道兇猛,
可是見效確實很慢的,它會一點一點腐蝕你。」王鐵城惡狠狠地說。
李清依然神色冰冷鎮定,閉目不答。
王鐵城有些沉不住氣,問道:「李隊長就這麼堅決,也不替這兩個姐妹花還
有姜佳鑫韓雨燕周英笛幾個人考慮考慮?你死扛到底,就不怕岳先生讓這些人跟
著你生不如死?」
「哼,難道我把東西給你你們就會放過她們兩位?」李清冷笑道:「至於姜
佳鑫她們,你們還有另一對萬氏兄弟?萬氏兄弟都被我們打敗了,你們又能把薑
佳鑫她們怎麼樣?」李清蔑視地看了王鐵城一眼。
「你很快就能見到她們了。」王鐵城陰沉地一笑。「看來李隊長覺得那霸王
花三姐妹比你們幾個女人還差得遠啊。」
「自然,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姐妹栽到你們手裡,可下一輩的未必會輸給
你們!」楊紅妍喘著粗氣大叫道。
「哼,你們陰險卑鄙,連女人都打不過,還要用陰謀詭計暗算害人,我是見
識過了。」李清不屑地回答。
「李隊長,我看你還不瞭解這霸王花們的過去。」王鐵城緩緩地說:「反正
藥力還要一段時間,我這就給你好好講講這三姐妹多麼不尋常的來歷吧。」王鐵
城嘲諷地掃了兩姐妹一眼,似乎在嘲笑兩位霸王花悽慘的現狀。
「這霸王花和岳老先生的梁子,要從二十年前說起。」王鐵城眯起了眼睛,
似乎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自己:「那時候我還是一個當兵的,正好在V 國邊境服役
。那時候我們國家警力不夠,武器也落後,邊境走私販毒特別猖獗,所以很多時
候是軍方介入打擊犯罪。所以我就有機會接觸V 國的黑幫了。
有一次執行任務我迷了路,結果撞上岳先生那夥人。那時候雖說岳先生還沒
在V 國有現在的影響力,但也是一方豪強了。我一個人就給他們俘虜了。那時候
岳先生手底下精兵強將,兩國的政府警方都對他很是忌憚。
我見到他手下中有三個年輕的女孩子,長得都挺標緻的,身材都是前凸後挺
,並且又高又壯,比V 國的很多男人都高大,一看就像我們國內北方來的人。李
隊長你該猜到了,就是這三個霸王花姐妹。我哪是不識時務的人呢,當時就和岳
先生合作了。」
王鐵城毫不羞愧地說著自己當初的變節,李清和綁在柱子上的霸王花兩姐妹
同時發出一聲冷哼,對這個叛徒充滿了蔑視。
王鐵城絲毫不以為恥,繼續說道:「當時我看岳先生身邊那三個女手下看我
還有些鄙視,就納悶了,怎麼她們作為岳先生的人還看不上我這個同盟。後來是
想明白了,哼,所以這些年我讓她們好好補償了我,哈哈。那時候要是我早看出
來或許事情就簡單了。不過岳先生也沒看出來她們是臥底,還覺得她們身手特別
好,她們在岳先生手底下那一幫強人中都是首屈一指的高手。
說實話,論單打獨鬥,岳先生手底下沒一個能強得過這三姐妹中任何一個。
她們三個是家學淵源,自幼習武,所以每次戰鬥都用刀或棍棒或赤手空拳,不會
用槍——不對,啊呸,當時被騙慘了,現在還有時候犯迷糊。她們自然會用槍,
不過她們不敢說會用,因為那時候除了軍警,幾乎沒人能有機會用到槍,最多見
過土槍鳥槍之類的。
她們用槍的本事要是讓岳先生見了,肯定會起疑。所以每次她們都和敵人肉
搏。李隊長年輕,你不知道那時候可沒現在這麼發達,什麼電視收音機都是稀罕
物。黑幫裡一群生龍活虎的大男人,除了沒事的時候逛逛妓院,真到出來拚命的
時候哪裡有機會碰碰女人?
結果幫裡有三個二十上下的姐妹花,人長得又高又白,還身材特棒,不知多
少人都暗地裡盯著她們衣服裡三雙鼓鼓的奶子和撅撅的屁股流口水。可沒人敢動
真格的,有幾個試探著騷擾了她們幾回,叫她們打得屁滾尿流,岳先生更是替她
們撐腰,誰還敢惹她們呢。
當時岳先生主要的活動除了販毒,就是和其他黑幫火並爭地盤搶生意。碰上
兩國的警察是能躲就躲。這個策略很高明,慢慢地岳先生實力越來越強,競爭對
手卻都被慢慢削弱了。特別是幾次和別的黑幫的火並,這三姐妹是大開殺戒啊。
V 國邊境那麼熱,在森林裡面,三姐妹都只在胸衣外套個白色背心,下面穿
件藍色尼龍布短褲,光著腳穿雙白布鞋。那時候女人沒現在這麼多衣服,她們為
了搏鬥方便淨挑男人的衣服穿,露出來白花花的膀子和大腿,還有背心蓋不住的
胸衣和膀子底下的腋毛,多少男人在偷偷流口水吶。
她們當臥底一方面是要對付岳先生,另一方面也是想打擊黑幫勢力,所以每
次黑幫火並都特賣命。仗著身手好,每次都衝在前面,對付那些亡命之徒跟砍瓜
切菜似的。其他幫會裡幾個成名的高手,碰上她們幾乎全都喪命,根本不是對手
。所以說,岳先生後來一統V 國的黑道,這三姐妹也出了不少力。要不是後來她
們害岳先生這麼慘,岳先生就算知道她們是警察說不定也會招攬她們。可那次岳
先生在她們手裡送了命。」
楊紅梅和楊紅妍臉上閃過一絲遺憾的神色,楊紅妍怒道:「只恨當時讓他跑
了,早知道我一開始就該和他同歸於盡!」
王鐵城不理會,自顧自地說:「有一次岳先生有一筆特別大的買賣,是要從
V 國帶到香港去的,途中路經我國境內。這三姐妹一入境就和當地緝毒警察聯繫
上了,設好了圈套等岳先生鑽。可幸虧我當時在軍隊裡也得到了消息,我剛要通
知岳先生,可岳先生居然知道得更早,馬上連夜往V 國逃跑。這三姐妹當時就暴
露了,所有人才知道她們就是特警隊裡最漂亮也最厲害的霸王花。
後來他們就動起手來,這三姐妹也真不要命,赤手空拳把岳先生一夥人堵在
一幢樓房裡,三個人並排堵在門口,岳先生他們沒有槍,只能靠人和她們硬碰硬
地對打,結果給打傷了好幾個,也還沒沖出去。後來我在的部隊先到了。
一到那我們都呆了,那三個姐妹上身的背心胸衣都給人扯破了,上身都一絲
不掛,渾身的汗閃得發亮,六個鼓鼓的白嫩肉球晃來晃去,雪白的粗大肉臂下面
黑亮的腋毛時常露出來,那些當兵的都沒碰過女人,一看那情形下面早都支起了
帳篷。我們輔導員趕緊過去讓她們找衣服穿。她們不願撤,輔導員硬是說她們影
響不好,才逼她們到車上去的。
可我們的人上去之後果然沒圍住岳先生,讓人打穿一個突破口跑出去了。輔
導員只能再讓三姐妹去追,三姐妹又把岳先生追得只剩孤身一人,跑到深山裡面
。也是岳先生命大,跑到一個小村裡正好碰上給他運過毒品的兄弟倆,那倆兄弟
就是你認識的萬家兄弟。
他們那時候也年輕得很,一看自己僱主有難,就抄起斧頭和三姐妹幹上了。
這麼一來岳先生就趁機逃脫了。其實赤手空拳地打,萬家兄弟雖厲害,可一對一
也是打個平手。可霸王花是三個,所以後來那倆兄弟也被這三姐妹打敗了,村子
裡也不敢呆,就投奔岳先生去了。
岳先生當然大喜過望,所以後來萬氏兄弟在幫裡地位很高,都是從那次救過
岳先生開始的。可岳先生那次帶出去的人或被抓或被擊斃,沒一個回來的,那批
貨也打了水漂。岳先生恨透了這三姐妹,所以一直處心積慮要抓住這三人。」王
鐵城看了李清一眼,發現李清正用敬仰的目光望著兩姐妹。
李清深深瞭解萬氏兄弟的實力,她深知憑自己、姜佳鑫、韓雨燕和周英笛四
人之力,若是正兒八經和萬家兄弟倆肉搏,八成己方都會落敗。而當年三姐妹赤
手空拳對付拿著斧子的兄弟倆,居然可以打敗對方,並且一對一不落下風,以女
兒之身做到這些,真是令人可敬可佩。若這三姐妹是鬚眉男子,更不知有沒有可
以匹敵的對手了。
王鐵城也瞭解李清所想,可他哪會有這些感慨,還是得意地望著兩姐妹被縛
的裸體笑道:「李清隊長肯定奇怪,這麼厲害的姐妹花怎麼落到我們手裡了是不
是?我告訴你吧,再厲害的身手武藝,也是雙拳難敵群狼。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李清看到了王鐵城充滿得意與興奮的神情。
二十一、落紅窟
岳鋒此刻其實並不想離開,畢竟大名鼎鼎的李清還是第一次落入他手中,他
當然想好好凌辱李清一番。可是Y 省四大黑幫的老大是不能不見的。岳鋒內心對
這四大黑幫其實並不怎麼待見,畢竟論實力他父親一手創辦的青龍會獨霸V 國,
明顯強過這四條地頭蛇。
但當初生擒霸王花三個姐妹的時候,岳鯤鵬親自拜請四大幫派出手相助,欠
了人家的請,雖然後來好好報答了一番,但總算交情不淺,因此雙方的會面就變
得重要而頻繁。岳鋒幾乎每年都要和這四個大佬見次面,每次黑斧幫的祁安都要
岳鋒把霸王花姐妹帶來,供他姦淫玩弄,可每次岳鋒都會針鋒相對地問上一句,
楊紅棉的孩子找著了沒有?
八年前的滅門慘案,岳鋒是直接主使,如果說這些年有什麼讓他有一絲一毫
的憂慮的話,那就是楊紅棉失蹤的女兒。
由於姐妹三人性格性烈如火,又是武藝高強,再加上工作原因,三姐妹結婚
都很晚。大姐楊紅棉過了三十才生育。那年產下女兒出院後,楊紅棉便帶著女兒
住到丈夫在鄉下的老家,方便婆家照顧。
到了孩子滿月時候,三姐妹便齊聚在大姐的婆家喝滿月酒。那也正是岳鋒帶
人下手的日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岳鋒依然清晰地記得那個炎熱漆黑的夜晚。
那是閩粵山區的偏僻小村,交通閉塞,與外界聯繫極少,正是實施報復的絕
佳機會。為了等待這個機會,岳鋒幾乎耗盡了耐心。岳鯤鵬是個極其謹慎的人,
他信奉「強龍不壓地頭蛇」的古諺,在V 國以外極少展現自己的勢力,儘量和當
地的警方內部的貪腐人員和黑幫交朋友,有事情也是儘量花錢請當地朋友來做。
這麼一來青龍會廣結善緣,卻極少受到關注,暗中蓬勃發展。
這一次,岳鯤鵬雖然對三姐妹恨之入骨,必親手活捉才甘心,但依然知會了
四大黑幫前來幫忙。古人云:「木秀於林風風必摧之」。霸王花三姐妹威震G 省
,各大黑幫無人能敵,各自都在這三姐妹手裡吃過大虧,和三姐妹都有大仇。只
是忌憚霸王花的威名,再加上警方的力量,還沒有人敢動這三姐妹的主意。
這次海外的青龍會主動出頭,他們自然樂意相助。也是因為三姐妹對這四大
黑幫的打擊太大,四大黑幫都盡出精英,力圖徹底剷除這三朵讓他們寢食難安的
霸王花。岳鋒身邊有萬氏兄弟兩名高手壓陣,早已躊躇滿志。只是不敢驚擾地方
警力和輿論,只能千等萬等,知道此時方才下決心動手。也正是青龍會從不在內
地現身的緣故,三姐妹對岳鯤鵬的報復警惕不足,沒有料到對方敢在G 省境內有
這麼大的動作。
直到萬大沖進來,三五下把楊紅棉夫家的人全部擊昏後,楊紅棉才從對方不
凡的身手認出萬大。那時候,紅妍和紅梅正在樓上的屋子裡暫居一晚,準備第二
天一早趕回城的公交。因此兩人都是和衣而睡。
岳鋒進村時還看到有個十來歲的男孩正趴在自家屋頂上往兩姐妹屋裡偷窺。
他拿望遠鏡一看,從鏡中第一次親眼看見父親說起的霸王花姐妹:只見兩人抵足
而眠,楊紅妍穿著棕色吊帶連衣裙,肩上披著半透明紗質披肩,又壯又長的腿上
穿著咖啡色絲襪,而楊紅梅則上身穿著白色無袖絲織襯衫,黑色的薄裙,以及雪
青色絲襪。
兩姐妹雖不算苗條,但女性的曲線極其豐滿,身材高大健壯,具有一種英氣
的美感。岳鋒閱女無數,但這種女人也是頭一次見到,心中怦然而動,心裡對那
個十來歲鄉下少年的偷窺之舉,竟然也不感到可笑,反而覺得十分自然了。
這時門忽然被撞開,兩姐妹矍然而驚,看到大姐正懷抱孩子衝了進來。大姐
之前已然睡下,身上只穿著紅色三角褲,一件鬆垮的白色背心還被提到兩個碩大
乳房上面,懷中的孩子正吮吸著母親的乳汁,全然不知處境危險。
岳鋒見到三姐妹商量幾句後,馬上合力衝出了屋子。大姐楊紅棉懷抱孩子迅
速沖出了院落,紅妍和紅梅也隨後分頭逃走,紅妍衝出了後院,紅梅則翻到鄰家
的院落中。岳鋒對三姐妹分頭逃跑並不陌生,這時特警訓練內容之一,在敵眾我
寡之時會分開逃走,避免被一網打盡。況且以這三姐妹的身手,一般人甚至很難
攔下其中的任何一個。
楊紅棉抱著孩子在村子裡一路狂奔,大聲呼喊著,可村子依然靜靜的,沒人
答應。岳鋒有四大黑幫相助,五路人馬早已安排妥當,周圍的村民都被恐嚇威逼
得不敢出聲,即使有人敢抵抗,黑幫人多勢眾,此時的村子又是與外界無法聯繫
,根本沒有警方幫助。在這個漆黑悶熱的夜晚,整個村子成了黑幫肆無忌憚的狩
獵場。
楊紅棉跑進一個窄胡同,驚覺一前一後各有一人已經守在那裡。兩人一齊衝
來,楊紅棉認出是萬家兄弟。楊紅棉凜然不懼,晃過面前出拳的萬大,一個抱摔
把萬大扛在了肩上。楊紅棉膂力驚人,對付一般的歹徒可以輕易將對方甩出去,
但是萬大也非等閒,右臂緊緊卡住楊紅棉的頸部,這一摔竟然被將他甩出去。豈
料楊紅棉早已料到,正好借力轉身,和萬大調了個位置,手肘一拐,萬大為了躲
避楊紅棉回肘一擊,只能放開手臂。
楊紅棉這一招本就是為了擺脫被前後夾擊的困局。這下萬大被逼到她身後,
和萬二一起衝來。楊紅棉雖然以一敵二,但畢竟對方只在一邊,遠勝於腹背受敵
。這時萬家兄弟也很吃驚,不僅是由於楊紅棉武藝之高強,更因為他們發現楊紅
棉懷裡早已不見了嬰兒。楊紅棉在被追擊中在村子裡跑來跑去,必定是在某個地
方把孩子藏了起來。後來岳鋒委託祁安多次找尋,都毫無結果,此時後話,暫且
不表。
只是這時的楊紅棉雖然一招得手,在狹窄的小巷裡對方兩人也無法展開,但
畢竟兩個對手太強,出手迅猛狠辣,兩人的威力畢竟遠大過一人。楊紅棉單打獨
鬥或許不落下風,但以一敵二也漸漸吃力起來,微亮的月光讓楊紅棉白色的背心
在黑暗裡十分顯眼,而萬大萬二身著黑衣,楊紅棉幾乎看不清他們拳腳的來路。
不一會大腿和左鍵便中了一拳一腳,楊紅棉憑著多年的經驗知道對方勁力極
大,受傷的地方必是一片淤青,自己也感到痛得發麻。她且戰且退,心裡雖知今
日逃脫可能極小,但對方高手盡在己處,多拖延一刻兩個妹妹便多一絲突圍的機
會。這時兩個黑斧幫的手下已經從楊紅棉背後包抄上來,手裡拿著粗木棍,用盡
全力向楊紅棉的後背砸去。
只聽「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兩根木棍應聲而斷,楊紅棉雖然後背劇痛,
呼吸也險些被打得岔過氣去,但靠著硬朗的體格生生接下了這兩棍。楊紅棉感到
嘴裡鹹鹹的,她此時知道情勢危急萬分,自己又受了傷,危急之下迸發了體內蘊
藏的本能力量,她大吼一聲,如同受傷的雌虎,用猛烈的回擊硬接過萬氏兄弟凌
厲的拳腳。
又退了兩步後楊紅棉正好退到了偷襲兩人的中間,兩人還沒從剛才棍棒折斷
的震驚裡回過神,便被拚死一搏的楊紅棉同時向兩邊甩開的胳膊打倒,這下力道
何其剛猛,兩人哼也沒哼便暈了過去。可這下攻擊雖然威力巨大,可也把楊紅棉
的前胸完全暴露出來。
萬氏兄弟藉著月光對穿著白色背心的楊紅棉的動作判斷極準,一看她雙肩外
送,便知她要用雙臂橫擊身旁兩人。這時胸前門戶大開,兩兄弟不約而同地欺身
上前,兩拳齊出,重重地打在楊紅棉高聳的乳房上。楊紅棉避無可避,匆忙後退
含胸卸去對方的力道,可還是胸腔受到了猛烈襲擊,一口鮮血噴口而出,人也後
退了好幾步。
萬大萬二豈肯罷休,馬上跟了上去,變拳為爪,兩隻鐵爪死死嵌入了楊紅棉
白潤肥碩的大奶子上,楊紅棉哺乳期內的乳房不堪壓迫,從乳頭噴灑出兩道白汁
,透過白色背心流了出來。楊紅棉兩眼發黑,險些痛暈過去,只覺得胸前兩塊嫩
肉刺骨地疼,這下不論怎麼閃轉騰挪,都無法再讓對方撤手。
楊紅棉就這樣乳房被兩兄弟緊緊握住,三人呈「品」字形,楊紅棉不住地後
退,萬氏兄弟則步步緊逼,很快三人來到了胡同的一端出口。早已埋伏下的黑幫
成員魚貫而出,楊紅棉大驚,兩手乾脆放開抓住自己雙奶的祿山之爪,兩拳直出
,正打在萬氏兄弟兩人的臉上,由於楊紅棉雖然人高馬大,但比之萬氏兄弟臂長
仍有所不足,加上兩拳齊出威力畢竟不如全身力量彙集於一點,所以萬氏兄弟雖
然鼻破血流,眼冒金星,可並未倒下。
楊紅棉想再度出拳,雙手卻被萬氏兄弟用各自空著的手抓住了手腕,楊紅棉
又怒吼一聲,高舉兩條肉臂,奮力掙脫,萬家兄弟沒料到楊紅棉會爆發出驚人力
量,況且握住楊紅棉巨乳的手隔著背心,被奶汁浸過後又滑又膩,拿捏不住,被
楊紅棉一下掙脫,白色背心嗤啦一聲被徹底撕了下來,楊紅棉上身全部赤裸。
就在這緊要關頭,黑斧幫的大隊人馬趕到,他們忽然亮起近十個軍用強光手
電,漆黑的夜晚一下子一片金黃色的亮光。萬氏兄弟早有準備,馬上帶上墨鏡,
可戴墨鏡之前的一瞬已經讓他們有些晃眼。
楊紅棉正對手電照射,毫無準備,更是兩眼一片刺眼的黃光,眼睛幾乎睜不
開,更別說看清對面人的動作。黑幫的人也是猛然照亮一位近乎全裸的女子,楊
紅棉只有一條紅色三角褲,上半身早已在悶熱夜晚的劇鬥中汗出如雨,渾身濕漉
漉的,胸前還灑滿了白色的奶汁,兩隻哺乳期肥大的乳房隨著劇烈的呼吸上下顫
動著,變深的乳暈大得驚人,中間巨大的乳頭比一般女人大了一倍。
幾名歹徒靠得稍微近些,便被楊紅棉飛快地打倒,人都昏死過去。眾歹徒看
到楊紅棉勇不可當,如同金光下的女戰神、母金剛。萬氏兄弟怒氣橫生,暗想兩
人合力若連一個喂奶的女子都收拾不了,還有何面目做青龍會的頭號殺手。
趁著楊紅棉目不能視,兩人再次出擊,一齊踢出一腳,正中楊紅棉胸口,楊
紅棉雙乳被瞬間擠扁,大量的乳汁再次不可控制地噴了出來,打濕了兩人的鞋底
,楊紅棉也大叫一聲,痛苦的後仰躺倒在地。不等楊紅棉起身,兩兄弟一人抓起
楊紅棉的一隻腳踝,往前一躍,正好把楊紅棉兩條長腿提起,壓在了楊紅棉軀幹
上。
楊紅棉從腰部被人對折起,身子壓在了雙腿下面,起身不得。萬氏兄弟再一
用力,楊紅棉肥大寬圓的臀部也被拉起離開了地面,只剩下背部著地。這時楊紅
棉的寬大臀部和被紅色三角褲緊緊包住的陰部便完全暴露,朝向天空。一名歹徒
手持木棍面帶獰笑,惡狠狠地死命向楊紅棉兩條雪白大腿的中間砸去!
「卡嚓」一聲,木棒狠狠砸在楊紅棉的陰部正面,居然再次被打斷!只是楊
紅棉用陰部硬接了這一棍,整個小腹覺得要脹裂了,鑽心地疼。楊紅棉差點昏過
去,她的下身幾乎失去知覺,小便也失禁了。紅色內褲被尿液打濕,緊緊貼在了
陰唇上,顯現出陰唇的輪廓。
那歹徒摸著濕透的三角褲,從布兜裡掏出了一把微型電棍。楊紅棉知道,只
要對方把電棍往自己陰部一戳,自己就徹底被人擒住了。她不甘心,這時萬氏兄
弟看到電擊棒,也趕緊鬆開了抓住楊紅棉腳踝的手,生怕電流會電到自己。
就這一秒不到的機會,被楊紅棉抓住了。楊紅棉猛地雙腿一夾,正好夾住那
名歹徒的腦袋,她一扭腰,一下站起身,那名歹徒只見?嚓一聲響,頸骨盡斷,
眼見是不活了。
眾人大驚,萬家兄弟更是又驚又怒,連忙突施重手,用了他們最新發明的招
式,兩人並排分別抓住了楊紅棉的兩隻手腕,將楊紅棉兩條結實的肉臂一字型拉
開,空餘的另兩隻手用力伸進楊紅棉長滿黑粗腋毛的腋窩,那裡沒有肌肉,他們
透過楊紅棉溫熱的脂肪層直接掐住了楊紅棉的肩關節。?哧一聲,楊紅棉兩條膀
子被生生卸的脫了臼。
萬氏兄弟新招一擊得手,很是興奮。後來他們對付女警也多次用到,有效而
刺激,讓他們樂此不疲。此時楊紅棉痛苦不已,而來不及反擊,黑斧幫眾人手裡
的棍棒便如雨點般砸來,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不一會楊紅棉豐滿的乳房、結實的小腹、黑密的下身叢林還有粉白粗壯的大
腿都被打得亂顫,雪白的身上佈滿了道道青痕。眾人打了五六分鐘才罷手,楊紅
棉雙臂脫臼,渾身淤青遍佈,嘴巴流出了不少鮮血,癱倒在地上大口地喘氣。
她渾身劇痛,稍微動一下便撕心裂肺,只能任由人擺佈。岳鋒那手電照了照
楊紅棉憔悴蒼白的美麗臉龐,確認這名震一方的霸王花姐妹中的大姐已經落入自
己手中,然後命手下把楊紅棉用牛筋繩五花大綁,七手八腳扛回了楊紅棉家中。
楊紅棉的家人還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歹徒出手凌厲,一時半會他們還沒有
醒轉過來。岳鋒豎耳傾聽,村子裡的呼喝之聲漸漸安靜下來。他正納悶另外那兩
姐妹的去向。忽然院中大亂,幾個歹徒立刻被打倒在地。岳鋒走出屋外一看,正
是楊紅妍楊紅梅兩姐妹。
農家小院裡昏黃的燈光下,兩個高大的女人怒目而立。岳鋒心裡暗暗喝彩,
只見兩女穿著兩種顏色的絲襪包裹的腿又長又壯,尤其是大腿極其粗壯,一看便
是腿上功夫厲害的練家子。此刻兩人都是汗透衣背、面色潮紅,各自的裙子都被
提起束到了腰際,方便腿上功夫的施展。兩姐妹本已嫁人,又作為女特警歷經百
戰,自然知道今晚一戰她們一旦輸了,會輸掉女人的一切,因此裙下風光早已顧
不得保護了。
岳鋒自己也是武藝在身,尤其擅使暗器,扔物擲人那是百發百中。這種人都
是目力極好,岳鋒也不例外。藉著昏暗燈光,岳鋒看到兩女白色內褲邊緣無數深
黑的陰毛遮蓋不住,在雪白大腿根的映襯下很是顯眼。
岳鋒色心大動,大聲道:「兩位霸王花,事到如今,你們還想頑抗嗎?你們
的大姐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要想讓她和她老公全家活命,你們就趕緊投降,我
保證不傷人命。我們兩家的梁子,沒必要牽扯別人,你們說是不是?」
「你妄想!」楊紅妍楊紅梅齊聲怒道。
楊紅妍憤怒地罵道:「你們這些毫無人性的惡賊,你們什麼時候講過信義?
我們警隊裡的辛紅嬌警官,因為查沒了你們一批毒品,結果你們綁架了她四歲的
兒子。你們答應她說只要她肯陪你們幾個晚上就放過她全家,可她失身給你們後
你們還是把她全家都害了,還把紅嬌的屍體扒光了吊在她家門口的電線杆上。我
們今天也沒打算求生,和你們這些畜生拼了!」說罷,兩人一齊猛地衝向岳鋒,
想要擒賊擒王。
萬家兄弟馬上竄出,四人逐一放對,在狹小的院落裡生死相搏。
要說當時岳鋒人多勢眾,一齊動手楊家姐妹再勇猛也無法抵擋。可是這四大
高手武藝太強,一拳一腳碰到別的歹徒都會重重傷到他們。好幾名歹徒就這樣被
打得滿地打滾。剩下的人哪敢靠近,只會躲在一旁觀戰。
岳鋒和祁安各懷鬼胎,都想保存實力,不願自己的部下上前拚命,所以誰都
不去下令部下進攻。這樣一幫人就眼睜睜看著兩男兩女的單打獨鬥。眾人都是黑
道老手,大小惡鬥多少參與過,可眼下這四人雖然不用兵器,但一拳一腿都夾帶
呼呼風聲,力道剛猛無比,萬家兄弟武藝眾人早已敬服,可這楊氏姐妹區區女流
,也有這等力量,實在令眾人驚訝不已,不少人都自愧不如。
可時間一久,男人在體能力量上的優勢逐漸顯露,楊氏姐妹已經渾身是汗,
氣喘噓噓,出招也開始有些變慢。萬家兄弟卻體力驚人,毫不遲緩。岳鋒害怕夜
長夢多,趕緊催促萬氏兄弟早早擒住對方。
這時兩姐妹也是力有不支,兩人背靠背站立,相互保護,不再與人遊斗,以
此節省體力。萬氏兄弟在兩頭苦鬥良久,不能取勝,忽然想通了其中關竅。於是
兩人不再分開,而是並排向前。這下兩姐妹不得不也並排對敵,兩女再次被逼迫
得邊打邊退,體力消耗更加嚴重。
眾歹徒也看到便宜,在岳鋒和祁安授意下紛紛拿起長棍,圍成一圈向兩女戳
去。萬氏兄弟正好藉機跳出戰鬥,喘息一下。高手對陣,如此拼體力足有半個鐘
頭,兩姐妹固然不支,萬氏兄弟也是手腳發酸,全靠一股氣強撐了。這下退出歇
息,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坐在地上。岳鋒看到也是暗暗心驚,心想這三姐妹真
是女中豪傑,難怪當年他父親也對這三女青睞有加,極為倚重。
看到長棍直直刺來,兩姐妹並不畏懼。除了萬家兄弟,余外的歹徒的力道都
遜色許多。兩姐妹很快奪下對方的木棍,每人雙手持棍,連連揮擊,撥擋開對方
的木棍。可人力畢竟有極限,又過許久,輪流攻擊的歹徒都已疲倦,兩姐妹更是
四肢如同灌了鉛,兩個人就像水裡撈出來的,汗滴在地下都打濕了一片土地。
兩姐妹心裡已是絕望,情知力盡被俘後會慘遭凌辱,死得更加不堪,兩人都
抱定了一死保留清白的信念。兩女對望一眼,會意地向院牆望去,忽然兩女齊奔
向那堵牆,正要拿頭去撞。眾人大驚,本以為生擒兩女已是穩操勝券,還在幻想
自己如何姦淫玩弄兩姐妹,可眼看兩人就要香消玉殞了。
岳鋒雖然沒想到兩人會如此剛烈,採取這種古老悲壯的自殺方式,但從兩人
之前的神情裡也猜到了一二。他預有準備,站在兩女身後扔出手裡攥著的鐵膽,
那是他平時把玩的器物。兩個雞蛋大小的鐵膽如同砲彈,重重砸在兩人的腿膕裡
,兩女腿一痠軟,站立不住,一下摔倒在地。
萬氏兄弟眼疾手快,馬上衝到兩人身前,用腳重重踩在兩人的後心上。兩姐
妹被踩得再也無法起身。岳鋒和祁安親自各拿一根電棍,得意從容地頂在兩女大
腿中間凸起的陰部,一齊按動開關。兩具肉感暴露的肉體劇烈抽搐了一下,便癱
軟在地。
楊紅妍楊紅梅兩姐妹露著穿絲襪的大腿,失禁後的尿液從內褲邊緣流了出來
,上身的衣服也被歹徒粗暴地撕開,露出白色胸罩,粗圓雪白的肉臂被拉過頭頂
,露出四個黑黑的長滿腋毛的腋窩,歹徒又脫去兩姐妹的乳罩,四個雪白豐滿的
大奶子被人拍打得晃來晃去。
岳鋒令手下把三姐妹手腳都捆結實,然後抬到了車上去。歹徒走時打開了屋
裡的煤氣罐,萬大最後離去,把一個煙頭扔進了窗戶裡。一聲巨響,一家人便這
樣喪生火海。他們肯定是死不瞑目的,因為他們家裡引以為傲的女警兒媳,那位
男主人夜夜交歡的性感健美的妻子,從此成了仇人手裡任意猥褻姦淫的俘虜。
…
「沒人知道當年那些被霸王花姐妹抓獲過、打敗過的人,那些畏懼這三姐妹
像耗子見了貓一樣的人,後來有多少一一上過這三姐妹。」王鐵城不無感慨地對
李清說。
岳鋒的記憶對王鐵城也不會陌生,他後來也到過那個村子,屍體裡面沒有三
姐妹,可警方還是認定這是件煤氣爆炸的意外。是幕後黑手還是警方為了顧全顏
面?王鐵城當時並不知道。他只知道後來V 國有家很小的妓院特別有名,生意好
得讓人難以置信。尤其受到黑幫人物的喜愛,不少人從周圍國家專門前去。
「李隊長,你該知道那家妓院吧?」王鐵城突然問李清。
李清一震,「落紅窟?」
「不錯,那是咱中文起的名字。這個名字挺傳神吧。我就這麼理解,那是落
難的霸王花姐妹,正和她們的名字對上了不是?那裡關的可都是落難的女警,還
有些得罪了黑幫被抓進來的女演員、女軍人和女法官之類的。一般人是付不起那
裡的嫖資的。可正是人家貨色夠硬,才讓人趨之若鶩。本來姜佳鑫警官也要送去
的,後來被你們救了。不過,我想過幾天那裡又該添新人了。」
王鐵城撫摸著李清白皙堅毅的面龐,李清厭惡至極,緊閉雙眼,把臉扭了過
去。柱子上綁著的楊紅妍楊紅梅姐妹低垂的臉上,流下了四行清淚。
二十二、解救
在一片香煙瀰漫的地下室中,昏黃的燈光下兩位豐滿性感的女人被赤裸地綁
在柱子上。楊紅妍和楊紅梅剛剛被王鐵城大肆蹂躪了陰部和乳房,被迫洩了身,
此刻渾身軟麻,早已沒有了當年霸王花的英姿颯爽。李清被兩腿大張,在被注射
了藥物之後依然清醒著,她依然沒有被藥物侵蝕神智,靈台依舊清明。
李清不斷地喃喃道:「落紅窟,落紅窟……」
王鐵城悠悠然念道:「落紅窟裡裂紅妝,紅妝負我半生償。飄落南洋非我願
,玉乳暗香做文章。李隊長,你當年去云南辦販毒案的時候,總該聽到過這落紅
窟三個字吧?青龍會始祖毒手書生的那段歷史,在V 國依然流傳甚廣啊。這首詩
就是這位前輩留下的。那真是個令人神往的地方啊!」
李清怎會不知,當初她被莫名調到云南參與偵辦販毒案,馬上就牽扯到了岳
鯤鵬手下的青龍會。李清憑藉過人的膽識和驚人的身手謀略,狠狠打擊了青龍會
的力量,逮捕擊斃了數名青龍會的大小頭目。
有一個頭目死刑前向李清留話,說青龍會一定會報復,會把李清抓到落紅窟
,讓她生不如死。李清當時對落紅窟略有耳聞,後來共事深諳V 國黑道歷史的國
際刑警告訴她,青龍會發源極早。清末時從南方流入東南亞的黑幫裡,有個外號
毒手書生的人,特別狠辣,一手創立了青龍會,盛極一時。
據說他當初就是因為在老家作惡太多,被一女俠追殺,毒手書生走投無路才
亡命南洋。後來他處心積慮,暗施詭計,生擒了當初追殺他的那位俠女。有人說
那位俠女被他折磨了三年,被姦淫拷打無數次,最終慘死在毒手書生手裡。
俠女被監禁淫辱的地方,就是落紅窟。後來毒手書生就用這種手段對付所有
和他作對的女人,包括女刺客,以及反抗他黑道勢力的女義士,甚至與他為敵的
官員軍人的家眷。那些可憐女子都被當做最低賤的妓女,關在落紅窟裡供人淫樂
,最後都悲慘死去。
近些年來,青龍會勢力大盛,更重整落紅窟,用來整治他們痛恨的女警們。
霸王花三姐妹便是落紅窟裡被重點蹂躪的對象。李清雖然不懼,但心裡一直對此
深懷芥蒂。聽到毒手書生的故事,李清更是有種悲慼之感,她痛惜正義之士如此
凋零,而邪惡勢力卻如此猖獗。這場正邪較量,李清心裡並無必勝信心。她開始
深深憂慮起姜佳鑫周英笛韓雨燕等戰友的安危。
…
警局裡,局長辦公室。
「楊紅棉,霸王花——霸王花——」,黃局長坐在氣派的辦公桌後,望著坐
在對面的那位中年婦女琢磨著。
這名中年婦女人高馬大,體態豐腴健美,一頭黑色齊肩短髮,標緻的面孔透
著英氣帶著棱角,有些憔悴的眸子裡卻帶著凌厲的英氣。她穿著一身不太合身的
緊身黑色長褲和白色束腰T 恤,凸顯出健壯挺拔的腰身。這人正是曾經名震一方
的霸王花楊紅棉。身邊坐著的是國際刑警處的姜佳鑫和韓雨燕。
看著黃為民不信任的神情,韓雨燕繼續說:「黃局長,這次我能脫險,真的
全靠楊紅棉師傅。」
韓雨燕稱呼楊紅棉「師傅」,那是真心實意的。本來楊紅棉比韓雨燕大了十
多歲,她們的馬月梅大姐又是楊氏姐妹的功夫傳人,算是師徒關係。自然韓雨燕
不能平輩相稱。但楊紅棉雖然年過四十,但風韻猶存,身體依然豐滿性感。韓雨
燕身為女性自然瞭解女性心理,不願被人稱呼年老,所以這聲「阿姨」也叫不出
口。
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韓雨燕一面被三名歹徒蹂躪,一面還目睹了歹徒對楊
紅棉各種慘無人道的虐待拷打和輪姦。本來她已經有些絕望,但哪知楊紅棉一直
在等待機會,一次歹徒大意沒有及時捆住楊紅棉,楊紅棉忽然暴起,接連打昏三
人,救出了韓雨燕。
暗室一條道路已被鎖死,另一條入口被大石擋死。一般兩三個男人才能搬開
的巨石,楊紅棉用她那兩條粗壯有力的肉臂死死抓牢,竟然一點一點地挪開了巨
石。韓雨燕看到楊紅棉裸露的胴體青筋暴起,豐腴赤裸的性感女體下隱現著道道
肌肉,不禁感到當年的霸王花名不虛傳,如同雌虎下山,英雌不老。
黃為民依然向眼前這位豐滿可人的中年女性投去不信任的目光,「霸王花,
許多年前是很有名,可我也只是聽說,你說你還有兩個妹妹被岳鋒抓住了,可當
年警方檔案說霸王花三姐妹早就死於意外。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證明你
就是楊紅棉呢?」黃為民問道。
姜佳鑫說道:「黃局長,不論如何,這是條有用的線索。我們國際刑警需要
市警隊的協助。李隊長失蹤,周副隊長休假,我請求你給予我們統一指揮搜查的
權力。」
「這恐怕不行,我們這裡雖然群龍無首,可也沒有歸國際刑警指揮的先例嘛
。再說這是我們的轄區,應該我們說了算。我看當務之急是找到李清隊長。」黃
為民說。
「根據楊紅棉女士提供的線索,李隊長應該和另外兩姐妹在一起。成一帆說
他什麼都不知道,但歹徒用的車是他的。不管他知不知情,我們都可以根據車上
的衛星定位系統找到車的位置。我們已經查到車輛停在了郊區廢置的煉鋼廠廠區
裡。那裡很大,我建議我們協作,我們從正面搜索,你們從後面海邊開始往裡搜
索。請問你們的警力什麼時候能到位呢?」
姜佳鑫咄咄逼人的大眼睛盯著黃為民書桌上的筆架,那裡懸掛這大小粗細不
同的幾隻毛筆。姜佳鑫知道這些做工精良的毛筆的來歷。
她知道自己的陰毛和腋毛在被俘時,曾被人拔去做成眼前的毛筆,她肯定這
裡面還有用周英笛甚至馬月梅的陰毛腋毛做成的筆。姜佳鑫經歷了無數恥辱和苦
難,此時已是心堅如鐵,她知道黃為民會百般阻撓,但黃為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
拒絕國際刑警的要求。
「大概一小時以後吧。」黃為民不太情願地說。
他忽然有種恐慌,他也看到了姜佳鑫目光停留在筆架上。過去的數年,他筆
架上懸掛著用姜佳鑫周英笛的陰毛腋毛做成的毛筆,就是最有效的示威武器,如
同扒光了女警們的衣服示眾,讓李清等人顧慮重重,不敢輕舉妄動。
可如今,這陰毛腋毛的主人就在眼前,絲毫沒有羞憤恥辱之意,反而充滿了
鬥志。黃為民數年來一直掌控局勢的感覺,正在一點一滴地流逝。他第一次感到
了自己的衰老。
…
地下室裡,岳鋒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岳老弟,這麼多年,我可是第一次再見到霸王花姐妹。」一個黑臉漢子粗
聲粗氣地笑道:「我祁安當初可出了不少力啊,岳老弟享用了這霸王花這麼久,
可不該忘了咱這個兄弟。」
「哈哈,祁大哥笑話了。」岳鋒大笑:「霸王花的名頭在落紅窟裡的花牌上
留了好多年呢,這周圍道上的兄弟們不知光顧了多少次。你祁大哥是在國內左擁
右抱,沒工夫來搭理這幾個老女人而已。」
「哈,還是岳老弟瞭解我。這幾個老娘們當初就五大三粗,雖說奶子屁股也
不小,可總是少了女人味。嘖嘖,幾年下來,這兩個騷貨奶子又大了一圈,岳老
弟真有你的,我當初還以為這麼烈性的女人肯定養不活。不知你是怎麼讓這三姐
妹屈服的呢?」
「哈哈,」岳鋒大笑,他一把提起楊紅妍的頭髮,楊紅妍悲憤地怒視著岳鋒
,岳鋒說:「祁大哥,你看這娘們的樣子屈服了嗎?」岳鋒把祁安拉到一邊,偷
偷說道:「不過讓她們肯活下去,這倒不難。」
「哦?這倒要聽聽了。實話告訴你,我這兩年抓到過好幾個女警,除了幾個
一嚇唬就投降的,剩下的幾個都是死硬,還關不長,她們一看逃不出去,就絕食
自盡,唉,不論我用什麼辦法,她們最後都是一死了之。真是讓人頭疼啊。」祁
安急切地詢問岳鋒。
「這法子說出來簡單。就兩個字:要挾。別看這三姐妹已經無親無故了,可
這三姐妹之間是最親的。我把老大楊紅棉和這兩姐妹分開關押,一般不讓她們見
面,見了面也不讓她們說話。然後告訴楊紅棉,如果她尋死,那我就讓手下把她
兩個妹妹活活奸死。同樣我再用相同的方法要挾另外兩個姐妹。只要她們三人之
間沒法商量,不能統一意見一齊求死,畢竟姐妹情深,她們是不會尋死的。」
「妙計,妙計!」祁安和岳鋒相視大笑。
祁安轉過臉望向李清,這時李清白色的內褲已經變得濕漉漉的,淫藥的作用
已經開始顯現。李清白皙的面孔變得紅潤起來,平日冷靜聰慧的目光也變得迷離
起來。「這姐妹花徐年半老風味猶存,不過嘛,我還是更喜歡李清隊長。」祁安
不懷好意地朝李清微笑著。
岳鋒道:「祁大哥可知道李清隊長現在飢渴得緊吶?」
「哈哈,我當然看到了。你們青龍會最會用藥了,李隊長下面都濕成這幅樣
子,不用藥怎麼能辦到?」祁安說罷,伸出粗大有力的手掌,在李清已經濕透的
陰部上面不斷按壓,隔著薄薄的內褲,一陣陣有力的按壓刺激著李清陰部豐富的
神經,李清下身感到一串串快感襲來。嘩啦一聲,祁安的手掌被李清大量湧出的
淫水打濕,淫水從祁安的手掌和李清的內褲不斷地滴落到地上,引起歹徒一陣哄
笑。
再看李清,女刑警隊長的臉色已經憋得通紅,眼神已經有些翻白,頭部不住
地左右搖晃著,下嘴唇被緊咬著,顯然李清在用自己的理智和意志力和被藥物刺
激的生理作抗爭。
這時岳鋒的手機響了起來。岳鋒聽完電話那端說完,面色有些嚴肅。
他對手下說:「收拾東西,把李清和這兩條母狗帶上車,我們趕緊走。」
「怎麼,這裡被發現了?」祁安問道。
「是的。並且關押楊紅棉的地下室被韓雨燕找到,她們跑了出來,正和姜佳
鑫等人往這裡趕來。一小時以後警方會包圍這裡進行搜查。」岳鋒急忙把話全說
了出來。
「什麼?他們發現那個地下室了?」跟著岳鋒進來的另一人慌張地問道。
李清被情慾折磨得死去活來,忽然聽出這是臨灣首富成一帆的聲音。她心裡
一個疑問解開了,成一帆果然和黑幫有染。
不出五分鐘,地下室裡的人全部從一個廢棄工廠裡跑了出來。李清被兩人架
著塞進了車裡,兩姐妹也渾身赤裸地被四人抬了出來,被捆得結結實實,正要往
車裡放,忽然四周幾聲槍響,一個清脆的女聲喊道:「不許動!警察!」
岳鋒驚訝地看到韓雨燕正帶人向這裡衝來。背後忽然一片大亂,只見兩個女
人同時向歹徒發起來攻擊,兩人武藝極高,很快就把歹徒打得潰不成軍。岳鋒一
眼便認出是姜佳鑫和楊紅棉。看來消息無誤,楊紅棉果真逃了出來。
岳鋒看到楊紅棉的功夫雖然依舊高強,但比之十年前卻大有不如。畢竟這位
堅貞的霸王花已年過四十,況且被囚禁蹂躪了八年多,體質大不如前。但瘦死的
駱駝比馬大,楊紅棉的武藝在當下這些人裡面依然頂尖,甚至比姜佳鑫更狠辣一
些。
岳鋒立刻決定分頭突圍,對方高手只有這三名女警,岳鋒決定自己逃脫的把
握很大。岳鋒回頭一看,卻大驚失色。原來韓雨燕身手迅捷之極,此時已從歹徒
人群中穿插進來,一下用刀割開了李清手腳上的繩索。
李清雖然被淫藥折磨,但此時也憑著強大的意志力硬是集中精神,加入到戰
鬥中。眼看楊紅妍楊紅梅姐妹也要被李清她們救出,岳鋒知道人質是不會有了。
他趕緊跳上一輛車,頭也不敢回地逃走。
李清大吼:「快,抓住岳鋒!」
可警方人數卻明顯不足,沒有外網封鎖,岳鋒轉眼間便不見了。李清急得直
跺腳。
韓雨燕不無遺憾地對李清說:「清姐,沒辦法的。我們只有國際刑警的警力
,總共就這麼些人。能嚇走他們把人救出,就已經是勝利了。」
原來,姜佳鑫料定黃為民會給岳鋒通風報信,於是故意找黃為民要求搜查這
片廠房,並約定警力到達的時間。而自己卻和韓雨燕以及剛剛逃出魔掌的楊紅棉
,帶著國際刑警處僅有的一點警力提前來到廠房。
岳鋒急忙撤走,一下暴露了藏身之處。姜佳鑫用這招打草驚蛇之計,成功引
出了岳鋒,並且解救了三名女警。其實,若是岳鋒祁安等人拚力一搏,黑幫人數
還是佔優,雙方勝敗還是未知。眾女警看到楊氏姐妹歷經八年多終於逃出魔窟,
重獲自由,都欣慰不已。對於岳鋒祁安成一帆等人的逃跑,都不太介懷了。
…
黃昏。臨灣國際機場到處可見行色匆匆的旅客。一個登機口前,一群特殊的
女人在送別。這幾位看似普通的女性,柔弱中總是透著一股英氣。
李清,姜佳鑫,韓雨燕,三人面帶不捨,心情很是複雜。在她們面前,是三
位高大健美的中年女性,當年威名豔名極盛的霸王花三姐妹。三姐妹只隨身背著
一個手包,她們託運的行李箱也不過只有一個。
「真的——要走嗎?」李清很想挽留,可又想不出理由。
時過境遷,昔日的霸王花三姐妹如今無親無故,也無牽無掛。警方的記錄裡
她們早在八年前便死於意外。如今黃為民把持下,她們連恢復從前的身份都困難
重重。李清憤恨之極,卻也無可奈何。當年忠肝義膽拋灑血汗,為了維護正義打
擊犯罪而奉獻犧牲了一切的霸王花,如今卻拿不到一張證明她們身份的身份證。
她恨極了黃為民,可眼下依然無法扳倒敵人,李清也只有忍耐。
「孩子,你們小心保重。這裡已經沒有我們牽掛的了,也早已經不是我們的
世界。我們姐妹要做的,就是找岳鯤鵬復仇!」楊紅棉堅定地說。
「可是,我們也在找岳鯤鵬的犯罪證據。」姜佳鑫說,「為什麼不和我們一
起呢?」
「岳鯤鵬的老巢在V 國,想要徹底擊敗他也必須在V 國。」楊紅妍解釋道,
「我們沒有警察的身份了,留在這裡也施展不開。就到V 國去和岳鯤鵬決鬥吧。
」三姐妹表情堅毅而平靜。
李清一時語塞。
斜照的落日照得三姐妹裸露的皮膚透著紅潤的金色光芒,似乎三位女神。三
姐妹漸行漸遠的高挑背影逐漸和金黃色的落日天空融合到一起,李清、姜佳鑫和
韓雨燕心裡充滿了別離的惆悵、傷感和祝福。她們似乎被感染了,這種荊軻刺秦
的壯懷激烈,從來不是男兒的專利。
夕陽西下。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此時的機場另一頭,一架小型貨機也即將起飛。幾個身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清
點了下貨物,一同走進了機艙。為首的一人脫下帽子,有些不甘地望了一眼臨灣
的黃昏景色。
「成一帆果然神通廣大,居然可以用民航送走我們。」另一人說道。
「我還會回來的。我會讓她們知道,青龍會的實力,還有我岳鋒的實力!」
兩架飛機先後起飛,消失在燦爛的落日紅雲裡。
二十三、脅迫
V 國S 市的夏夜有些炎熱,剛到20歲的阿梁身上還穿著厚重的長衫,和旅店
裡的紅男綠女很不搭配。但是阿梁早已習慣了這種不搭配。從出生起他就和別的
孩子不一樣,天生的駝背和矮小的身材,以及醜陋的面孔,讓他成了V 國街頭的
卡西莫多。
別人的譏諷嘲笑他早已習慣,尤其在他掃地的那個拳館裡,那些高大強壯的
拳手們沒有人會跟他說句話,他似乎是透明的,如同一隻躲在牆角裡的老鼠,偶
爾遇到的目光裡除了厭惡就是無視。這種被人忽略的感覺,比惡毒的謾罵更加讓
阿梁難受。
這麼多年他幾乎每天都過著同樣暗無天日的日子,如果說有例外,那就是那
一天,那個中國女人的到來。那一天也是阿梁命中的福日,周英笛一時技癢,在
晚上來到這家拳館,在訓練館開始對著沙包訓練起來。阿梁從周英笛身邊走過,
看到周英笛靈活的腰肢和健美凸顯的身材,不知不覺走神滑到。周英笛感到背後
的響聲,回過頭,連忙問阿梁有沒有事。
阿梁正巧是華人後裔,聽懂了周英笛的話。周英笛看阿梁摔得不輕,又拿出
自己常帶的傷藥給了阿梁。阿梁自是十分感激,要知道他經常被拳館裡一些拳手
撞來撞去,別人從不會跟他說句抱歉,更不會去看他傷了沒有。眼前這位亮麗逼
人的女人竟然平等關心地看待自己,阿梁頓時把周英笛當作了自己最親密的朋友
。
所以在當晚周英笛和當地拳手切磋的時候,阿梁一直在替周英笛擔心。他很
瞭解當地的一些拳手,對於周英笛這樣一個外來者,如果對方武藝高強,他們會
暗生嫉妒,一定會藉機削一下對方的面子。所以看到周英笛訓練出手不凡,很多
拳手都生了挑戰的念頭。
最後拳館裡一個最有實力的拳手終於下了戰書。周英笛正好想一試身手,便
答應了下來。當週英笛健壯性感的長腿將對手踩在腳下時,這個拳館都震驚了。
阿梁無法抑制地自豪了一回。拳館的經理用他精明的眼睛打量著這個青春健美的
少婦,試探地詢問她願不願受僱於拳館,參加當地的地下比賽時,阿梁嚇壞了,
連忙向周英笛偷偷擺手搖頭示意。其實就算他不表示,周英笛也不屑參加這樣的
地下鬥拳。臨走時周英笛還向阿梁表示了感謝。
經理懇求周英笛留下聯繫方式,周英笛微笑道:「就讓這位小兄弟來酒店總
台找我吧。」
阿梁雖然天生缺陷,但人並不傻,他知道周英笛是可憐他孤苦無依,有意讓
老闆多重視一下自己。阿梁很感激。當經理讓他把一個信封交給周英笛時,他並
不情願。S 市的地下拳擊十分流行,依靠拳擊下注的地下博彩和獎金金額都十分
可觀,很多當地黑道都涉足其中。
因此一旦沾惹便會有十足的麻煩。阿梁雖然樂意被經理重用,但實在不願意
讓周英笛牽扯進來。從酒店總台到周英笛房間的路只有兩三分鐘,但阿梁的心裡
卻翻來覆去無法決定。終於,他敲下了周英笛的房門。
房門打開,阿梁只覺得一股大力把自己拉了進去。他看到眼前站了幾個高大
的黑影,忽然腦後被人重重擊打了一下,便昏了過去。
…
浴室裡,淋浴頭裡澆出的熱水沖刷在周英笛身上,讓周英笛疲倦的身軀放鬆
了下來。緊致的皮膚,嬌柔健美的軀體,在毛邊玻璃上投下了曼妙的曲線。周英
笛似乎可以想像隔壁臥室裡,丈夫躺在床上欣賞自己朦朧身材的樣子。這段在V
國的蜜月期,是周英笛一生裡從未有過的美好時光。女警官均勻健壯的身軀裡,
蘊藏著力量和爆發力的肉體似乎也帶著一層油光,那是來自幸福的滋潤。
周英笛回想起一天的旅行,一幕幕兩人世界的歡樂時光湧現腦海。只是不知
為何,周英笛總覺得今天見過一個很熟悉的人,似乎是一個背影,又或是一個眼
神,總讓她感到有些不妥。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聲音極輕,在浴室嘩嘩的水聲掩蓋下,很
難有人能夠察覺。但周英笛是久經歷練的女刑警,尤其和黑幫戰鬥多年,極其警
覺。
在臨灣的時候,周英笛是黑幫的眼中釘肉中刺,不知有多少歹徒暗地裡想報
復她。可周英笛憑藉過人的武藝和這極度敏銳的警覺,每每都能事先覺察對方的
暗算或埋伏,除了和劉凌霄一起被卓風暗算的那一回,她幾乎每次都能預先察覺
到陷阱和陰謀。
周英笛雖然身處V 國,但此時熟悉的情景又再次來到了她面前。周英笛不動
聲色地把水龍頭的水溫調到最高,把淋浴頭拿在手裡,她掛念臥室裡的丈夫,因
此顧不上穿衣服,猛地打開浴室的門,把滾燙的熱水往眼前的一個黑影射去。
「嗷」的一聲吼叫,一個男人被熱水淋到臉上,狼狽地倒退了幾步,用手捂
著臉,暫時失去了戰鬥力。兩旁忽然衝出兩人,撲向周英笛。周英笛先後左右各
踢出一腳,兩人悶悶地倒了下去。
這時燈忽然亮了,周英笛看清了來人之後,不禁一驚。來人中為首的竟然是
金毛。周英笛暗怪自己大意,白天那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金毛。當時自己便被金毛
盯上。若是平時,金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盯梢周英笛而不被察覺。但現在周英笛
度假中,又是身處異國,和丈夫新婚燕爾,警惕性不夠,對金毛竟然事先一點也
沒察覺。
靠著本能般的警覺,周英笛化解了金毛兩個手下的偷襲。眼前金毛身邊只有
四人,周英笛只在匆忙間穿上了白色胸罩和內褲,赤裸雙腳,面對對方五人有些
尷尬。但看到偷襲的那兩人已經倒地不起,周英笛心下稍寬,同時也有些奇怪:
金毛身後四人年齡相仿,都十分年少,大概都不到十八歲。周英笛甚至覺得他們
做打手都還太小。不過憑著格斗高手的直覺,周英笛從四個少年的身形神態上,
感到這四人應該是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
周英笛關心丈夫,問道:「我老公在哪裡?」
金毛向門口看去。
周英笛順著金毛的目光,看到丈夫王宇和阿梁兩人昏倒在地,背靠著房間的
大門。周英笛怒道:「金毛,你好大的膽子!」
「周警官,我是代表岳先生來和你談判的。只要你交出手裡藏著的馬月梅收
集的證據,還有以後聽從岳先生的安排,我們不會為難你。」金毛有恃無恐地說。
「做夢!」周英笛大怒。
她評估了一下形勢,決定放手一搏。周英笛一個箭步向金毛衝去。金毛臉色
微變,連忙後退了一步。這時身後四名少年同時閃出,周英笛只覺眼前一花,彷
彿看到一個人的四個幻影,同時站在了金毛身前。周英笛應變奇速,左腿橫掃踢
出,劃出一道圓弧,同時罩住了眼前的四個少年。
這一招攻守兼備,進可以攻擊對方試探虛實,退可以防護全身。縱使萬氏兄
弟復生,周英笛這一招至少也能支撐個不勝不敗。然而眼前這四人似乎早有預料
,周英笛只見左邊的少年雙手豎擋,用小臂和另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踢腿。周英
笛橫踢之力固然極強,但是對方集全身之力格擋,只守不攻,終究可以接下這一
招,並且順勢抓住了周英笛左腳腳踝。
第二名少年在同一時間低頭滾過,用雙腿盤住周英笛的支撐腿,同時右手呈
爪,猛地抓向周英笛的下陰。第三名少年欺身上前,雙手齊出,直直擊向周英笛
的胸前雙乳。周英笛急忙用雙手阻擋,四手相抵,緊緊抓在一起。
第四名少年站在最右,一開始便急速繞道周英笛身後,這時周英笛身後全無
防護,也躲閃不得,那少年狠狠朝周英笛的後背砸了兩拳,只打得周英笛胸後劇
痛,呼吸困難,這時那少年又用左臂緊緊纏住了周英笛的脖子,右手又重重搗在
周英笛的右肋上。
本來周英笛一招可以壓制對方四人,強迫對方採取守勢。不料對方竟然似乎
料敵機先,一人負責防守,其餘三人全力進攻,並且四人配合幾乎滴水不漏,好
像預先演練過一樣,所有動作快速準確,四人如同一人。要說這四人不論是速度
和力量,都並不突出。單打獨鬥都與周英笛差距甚大。然而四人配合極其熟練,
周英笛一個大意,竟中了招。
此時周英笛抬起的左腿被第一個少年牢牢抓住了腳踝,舉得高高的;支撐腿
被另一人死死地抱在地上,那人的右手掐住了周英笛的陰部,並不粗壯的拇指隔
著內褲硬是插入了周英笛溫暖的陰道口,整個手握得很緊,周英笛的陰部被撕扯
得生疼;因為周英笛雙手不得不用力去扳開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臂。
第三人的雙手已經牢牢抓住了周英笛的兩個乳房,兩個飽滿的乳房在對方的
用力抓擠下變了形;第四人仍死死箍住周英笛的脖子,周英笛雙臂用盡全力,也
只是扳住對方的手臂,保證自己的呼吸,但終究沒有力氣把對方的手臂扳開。
昏黃的燈光下,四個黝黑的少年和一個白皙豐滿的少婦緊緊纏在一起。
金毛這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慌張,甚是得意地說:「周警官,你以為沒了萬
氏兄弟,你的武藝就沒了對手。這四位小兄弟可是岳先生親手選出來的,就算當
年的霸王花姐妹來了也沒用。四位兄弟,把這個賤人綁到床上去!」
周英笛的四肢被拉開成「大」字型,分開拉至極限,分別被麻繩綁在了旅館
雙人床的四角。四名少年一直目無表情,周英笛發覺這四人始終行動如一,就連
捆綁她的手腳都是四人同時進行的,根本不用事先討論,似乎四人可以心靈相通。
四人捆綁好周英笛之後便徑直出去了,周英笛憑著女人的敏感可以察覺這四
個少年一直刻意迴避她的身體,尤其是乳房大腿等誘人的女性部位,更是一望之
下便匆匆移開目光。周英笛心裡充滿了疑惑,可她並沒有想太多,這時金毛兩個
被打倒的手下也醒了過來。周英笛只穿著性感窄小的內衣,被捆在了床上。金毛
早已慾火焚身,淫邪的目光在周英笛雪白的身軀上游來游去,雙手也慢慢伸向周
英笛的胸部和下身。
「金毛,你敢!」周英笛一急,連忙大聲怒喝,「我不會放過你的!」
「哼,臭婊子,你現在這幅樣子還敢橫?」金毛囂張地說道。
?嚓兩聲,周英笛薄薄的內衣褲被金毛粗暴地撕開,扔到了地上。周英笛完
美的軀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三名暴徒面前。周英笛心知一場凌辱在所難免,而自
己正躺在和丈夫度過許多柔情蜜意的床上,就要受到歹徒的輪姦,她緊閉上了眼
睛,把頭扭向了一邊。金毛早已按耐不住,雙手在周英笛豐滿挺拔的玉乳上瘋狂
地揉搓,早已硬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周英笛的陰道。
「嗯嗯」,周英笛發出兩聲痛苦的呻吟,聲音極小,顯然是強行忍住了。那
是金毛硬挺的陽具在周英笛乾燥的陰道里抽插過猛,周英笛吃痛不已,腰部猛地
一挺,金毛險些被頂翻下床。這兩下抽插金毛自己也感到下身疼痛不已,於是連
忙拿出隨身帶著的透明藥水,匆忙塗在自己的陽具上,有了藥水的潤滑,金毛的
陽具一下插到了底,周英笛疼痛略輕,但也發覺金毛用了一種藥水,內心越發絕
望。
周英笛新婚不久,但和丈夫魚水之歡畢竟有了段時日,因此陰道在金毛的奸
淫之下並不太過痛苦。但精神上的凌辱和肉體的蹂躪,依然讓她悲憤不已。金毛
看到周英笛並無普通女子受辱時悲慼哭泣的神情,只是緊閉雙目,把頭歪向一邊
,緊皺的眉頭顯出一副厭惡之情。
金毛不由得惱羞成怒,動作更加粗暴起來。不一會兒,便忍不住在周英笛體
內射了。金毛不甘心地下了床,另一名歹徒爬了上去。吃過周英笛苦頭的歹徒把
滿腔怨氣都發洩在了周英笛赤裸的身上,金屬支架的雙人床被晃得??作響。
「周警官,岳先生知道你不肯交出手裡的那些證據,那也可以,不過以後可
得替岳先生辦點事情……」金毛一邊說,一邊用預先帶來的相機,不停地拍下周
英笛赤身裸體被人姦污的照片。周英笛氣得全身發抖,雙拳緊握著,緊皺的眉頭
下面美麗的眸子裡終於滾下了悲憤的淚珠。
…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梁緩緩地醒轉過來。頭還是很疼,但是阿梁很快發現自
己倒在了旅店的客房裡。客房臥室裡還亮著昏暗的燈光,穿過打開的門,阿梁看
到露出的床尾上有兩隻分開的腳,那柔和豐滿的曲線一看就是屬於一個女人的。
阿梁心裡一驚,連忙走了過去。
臥室裡一片狼藉,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衣物行李散落一地。周英笛一絲不掛地
被綁在床上,身體依然呈「大」字型,暴露的陰部有些紅腫,有白色的液體從陰
道里流出。不用說,阿梁馬上明白了發生過什麼。
周英笛健美白嫩的胴體讓阿梁面紅耳赤,尤其是一開始就映入眼簾的那雙肉
腳,白皙粉嫩,連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因為周英笛腿上功夫極好,雙足
生得自然比普通女人更加健壯肥厚,但並不肥大,充滿了女性的柔美和活力。看
得阿梁呆痴的神色,周英笛羞恥不已。
阿梁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他的目光又被周英笛張開的陰部和高聳的乳房吸引
。他不敢多看,連忙去解周英笛四肢的繩索。周英笛看得阿梁終於開始幫她鬆綁
,略微安心了一些。阿梁解不開死結,只能從旁邊找到一把男士剃鬚刀割開了繩
子。自然刀不順手,在割繩子的時候又近距離仔細觀摩了周英笛的纖纖美腳。
阿梁偷偷把剃鬚刀收了起來。他雖然迷戀周英笛的美麗,但畢竟本性純良,
不願意在此時對周英笛有所圖謀。他見到拿把剃鬚刀時注意到上面還沾著一根黑
色毛髮,他暗中觀察到周英笛陰部上方和腋下都白淨得很,於是他細細一想便知
周英笛身上的陰毛和腋毛是被人刮走了。這剃刀便是工具,不用說那上面沾著的
就是周英笛的一根陰毛了。
周英笛心亂如麻,並未注意這個細節。阿梁見周英笛雖然被鬆了綁,但也沒
什麼舉動,只是蜷起身,呆坐在床上。阿梁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至於來之前經
理讓他轉達的話,他縱使記得也不會再提。況且他現在也是心驚肉跳,無心他顧。
「你去跟你們經理說,我去參加他們的比賽。」
阿梁默默往外離去時,背後響起了周英笛平靜冰冷的聲音。
…
深夜,S 市城郊公路。
「真是晦氣!」金毛狠狠罵了一句,「喝涼水都能塞牙。好不容易叫我撞了
大運,今天碰上了周英笛,在岳先生那裡立了大功。可回到賭場竟然碰到那三個
母老虎,真是倒霉!」金毛身邊的兩個手下也是心有餘悸,連聲附和。
「那四個半大小子也是混賬,把人捆上就帶著那男的跑了。哼,果然是還沒
長成男人,這麼好的機會,不玩玩那個女警,非要把她老公帶走,真是聽話。要
是他們不走,我們也不用怕那母老虎了。」金毛嘟嘟囔囔地說。
「那三個女人可是厲害得很吶,據說岳先生手底下沒人能打過她們的。」一
個手下說,「就算那四個小毛孩子來了,有能怎樣?他們的功夫也不算多強啊。」
「你們都是豬腦子!」金毛恨恨地罵道,「沒看見周英笛那麼厲害的角色,
一招便被這四個制服了嗎?我告訴你們,岳先生可是專門挑選的這些孩子培養的
,並且還不只是這四個,總共有八個……」
「可是我看他們每個雖說武藝不低,可也沒那麼強啊,是不是因為他們四個
打一個……」另一個手下不服氣地問道。
「你們兩個草包打一個周英笛,佔著便宜了嗎?」金毛心裡有氣,毫不客氣
地反問,「這就是岳先生的高明之處了,像剛才那三個女人那樣的高手,你打著
燈籠都找不到第四個,可訓練有素的一群人合起來,打倒一個高手就很容易。」
金毛暗自盤算著怎麼求著那幾個少年,替他對付著三個對頭。
「這個月以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三個女人,到處和岳先生作對,岳先生的
地盤被砸了好幾處場子,每次都灰頭土臉的,道上的朋友都看輕咱們了。哼,不
知岳先生還藏著這支少年軍幹什麼。」金毛說道。
「不好,有人追上咱們了!」開車的手下大驚喊道。
只見旁邊衝出兩輛汽車,一個在前一個在左,將金毛三人的車擠到路邊被迫
停下。車裡馬上竄出七八個人,從車裡把金毛三人拽了出來。金毛嚇得渾身哆嗦
,對方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暴打。等三人都爬不起來了,一個為首的人走到了金毛
面前。金毛看到那人的臉,立刻嚇得說不出話來。
…
過去的半個月阿梁似乎一直在做夢,他見到了一個美麗強悍的異國女警,又
因為這女警的落難而捲入風波。最近拳館盈利甚厚,主要是館裡的拳手在地下搏
擊比賽裡連戰連捷,老闆一喜之下,也為了不讓阿梁亂說話,給了阿梁不少獎金
。阿梁手頭漸寬,可心裡一直忐忑不已。每次睡覺一閉上眼,腦子裡就浮現出那
鐵絲籠裡血腥暴力的格鬥場面。這場面他過去見多了,並不奇怪,可一想到那鐵
籠裡會有一個極不相稱的身影,他就心驚膽顫,時常驚醒。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7-7 23:57
二十四、充滿慾火的拳賽
自從周英笛被迫加入拳館的地下比賽,阿梁時常見到經理半夜在辦公室和一
些陌生人見面。這一晚,阿梁照例清掃完拳館,就看到三個人悄悄潛入了經理室
。阿梁好奇之下伏在窗外暗暗偷聽。
只聽得裡面一年輕男子的聲音:「沒想到周英笛這樣剛烈,竟然也會受人擺
佈。」
「她丈夫在岳先生手裡,連護照現金都被一起帶走了,要不是我給她開工資
,她連吃飯都發愁呢。她怎麼能不聽從岳先生呢?」
阿梁聽出是經理的聲音。
「萬一他們不來怎麼辦?」年輕男子問道。
「那也沒事,光是年度獎金加上賭注,我們也能大賺一筆。岳先生不是也有
幾個對頭嗎,他們也在這次比賽裡投了重金,打擊一下他們,岳先生也會滿意的
。況且岳先生早說了,這計劃萬無一失,就算那三個人不來,也會有人來的,總
之我們這次絕不走空。」
阿梁聽完經理一說,才知道了周英笛的名字,也知道了她是被逼迫來這裡進
行拳賽的。出於對周英笛當初善意相待的感激,阿梁急忙跑去找周英笛,想把聽
到的告訴周英笛。至於周英笛即使知道後又該怎樣做,他也無暇考慮了。
屋裡四人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閒話,但阿梁怕弄出響聲,不敢先行離開。等
到屋裡燈熄人去以後,才連忙疾步向周英笛的住處跑去。
周英笛自被金毛脅迫後,一直住在拳館提供的一間小屋裡。這裡本是一處倉
庫,只臨時添置了一張床,十分簡陋。阿梁剛想靠近,突然發現門口早已停了一
輛車,兩個保鏢守在門口。阿梁在遠處草叢裡觀望,看見周英笛在拳館經理和一
個陌生男人陪同下上了車。
車開走後,一個保鏢因為座位不夠並未上車,而是往回走。阿梁趕緊躲在草
叢裡,不敢抬頭。那人越走越近,走到離阿梁藏身的草叢只有幾步遠時,突變忽
起,阿梁只見黑影一閃,那保鏢便被人重重摔在了地上,哼哼著起不來了。一個
清脆的聲音說道:「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他們去哪裡了?」
阿梁憑聲音瞭解到來人是個女人,身手十分了得,被打倒在地的保安被踩在
地上,吃痛不起,驚懼之下連忙說:「我們老闆是成一帆,這次我們是跟成軍少
爺過來的,他們去拳擊比賽場去了。好像要看那個女的比賽。」話剛說完,那保
鏢便被一拳打昏,被拎起來扔進了草叢,就落在阿梁身邊。
阿梁不敢出聲,等那女人走後才趕緊爬出來。他怕那女人對周英笛不利,連
忙向S 市最有名的地下拳擊比賽地——一座廢棄停車場跑去。
阿梁見到的那個女人,正是霸王花三姐妹之一的楊紅梅。她早已從李清那裡
得到周英笛失蹤的消息。幾番調查,三姐妹終於發現這家拳館有位新來的女拳手
,身手極好,已經接連勝了多場。從時間的推算以及幕後老闆是岳鯤鵬的背景考
慮,三姐妹覺得這人極有可能便是周英笛。
楊紅梅夜裡暗訪,正好碰到周英笛被人用車接走。她們早已獲悉今晚會有一
場重要的拳賽,本市幾個重要黑幫都在自己的拳手身上下了重注。周英笛的出現
,讓岳鯤鵬的青龍會希望大增,同時也獲利甚多。即使沒有周英笛這件事,三姐
妹的下一個目標,也八成會是這次的拳賽。
自從三姐妹來到V 國以來,她們對青龍會的復仇早已震動了整個V 國黑道。
為了打擊青龍會極其龐大穩固的勢力,三姐妹重拾過去威震海內外的「霸王花」
外號,頻繁到青龍會勢力下的妓院賭場以及毒品軍火交易現場或倉庫去,狠狠打
砸一番,不僅破壞了青龍會的財路,還讓青龍會每次都被打的抬不起頭來,因此
數月來青龍會在道上的聲勢大損。
每次行動結束時,三姐妹都會在現場畫上三朵花,表示此事是霸王花三姐妹
所為。這樣很快道上便流傳開了霸王花三姐妹回來復仇的消息。很多想和青龍會
做生意的人都因為畏懼擔憂而中斷了和青龍會的往來。這讓岳鯤鵬十分惱火,他
嚴令手下想盡一切辦法除掉這三姐妹,但每每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派出的殺手往往都斷送在霸王花手裡,青龍會的勢頭也是一日不如一日。黑
道上青龍會的對手也趁此機會漸漸發展起來。岳鯤鵬心急如焚,也不知為此苦思
了多久。這晚他思索許久,漸感精力不濟,一閉眼,就滿眼浮現著三朵霸王花,
有時候是一朵,有時候又是兩朵三朵,刻在門上、牆上,那些青龍會的地盤上,
到處刻著霸王花的圖案,到處躺著青龍會打手的屍體……
岳鯤鵬的視線漸漸清晰,那是兩月前,岳鯤鵬得力的手下林邦憲去和日本的
幫派交易毒品。在賓館的客房裡,三姐妹化妝成服務生進入了雙方交易的房間。
林邦憲正奇怪服務生肉色絲襪包裹的雙腿為何不同於其他女人,有些過於粗壯,
可來不及細看,那條長腿便直直踢斷了他的頸骨。
一屋子的打手這才如夢方醒,連連呼喝上前,可三姐妹早有準備,長腿掄起
,首先把有槍的幾個人踢得或死或重傷,六條長腿加上帶著刀片的高跟鞋,這六
條肉腿成了殺人利器,除了幾個身手高強的人靠著牆根,用板凳勉強招架外,其
餘的人不到一支煙的功夫,都被三姐妹收拾乾淨了。
剩下的幾人已是心膽俱裂,三姐妹再次橫腿一掃,將對方手裡的板凳之類遮
擋打的支離破碎,那幾人嚇得連連跪地求饒。三姐妹留下活口,讓他們帶話出去
,說霸王花三姐妹回來復仇。說罷在牆上刻下三朵花,將毒品衝入馬桶,飄然離
去。
當那幾個人回到青龍會之後,岳鯤鵬平日飛揚跋扈的手下都一言不發,平時
好勇鬥狠的一群亡命之徒竟然沒人願意去向霸王花挑戰。岳鯤鵬眼前浮現出當時
他面前一群窩囊廢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視線忽明忽暗,漸漸定格在一處賭場大廳,岳鯤鵬似乎又回到了一月前,那
是他手底下生意最好的一處賭場。一片喧雜吵鬧中,籌碼交錯和賭徒吆五喝六的
聲音交雜一起,在一片香煙迷霧中蒸騰醞釀,岳鯤鵬透著監視鏡頭看到這番景象
,似乎正看見金子往自己的錢袋子裡鑽。
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色連衣裙的中年女人,頭戴寬大的女式禮帽,遮
住了女人的容顏。女人身材高大健壯,穿著黑色網襪和黑色高跟鞋,一身黑裝很
是突兀。女人徑直走向了經理室。賭場經理是岳鯤鵬親自提拔起來的心腹,平日
仗著有靠山,飛揚跋扈慣了,看見這個女人徑自朝自己走來,也沒細想,立刻大
聲詢問對方姓名。
那女人走到近前,賭場經理才從寬大的帽簷下看清來人的長相。岳鯤鵬看到
那經理臉上詫異驚慌的神情。岳鯤鵬記得這經理在霸王花三姐妹臥底青龍會的時
候便在幫裡,早就見過霸王花,因此不難猜到他當時是見到了這三姐妹之一。
不過那人是沒機會告訴岳鯤鵬了,他剛想從腰裡拔刀,手臂卻被這名女人抓
住,只見這女人輕輕一拉,伸腿一勾,便把對方扳倒在地。那經理還想起身,頭
剛一抬起,便被那女人伸出一腿夾住了腦袋,這女人黑色網襪包裹的玉腿長而有
力,看起來像條巨蟒纏住了經理的脖子。經理的腦袋在女人大腿和小腿之間,臉
深深埋在膝彎的腿膕裡面。
霸王花是有名的女中豪傑,雙腿比之一般女子粗壯許多,腿上的肉擠在經理
的面前,那經理連呼吸都困難。攝像頭裡面經理在窒息中掙紮了幾下,但馬上那
女人腿一轉,便把賭場經理的脖子扭斷了。
賭場裡的人一看出了人命,一下亂成了一鍋粥。這時從角落裡早已準備好的
兩名女子也出現了,她們把早已準備好的裝滿酒精的瓶子點燃,一個個砸向賭場
,尤其是經理室裡的所有文件賬簿,都被付之一炬。燃燒瓶裡另外加入了煙霧劑
,燃燒後放出大量濃烈的白煙,三姐妹趁著煙霧從容逃走。
要知道,黑道開設賭場,往往牽扯洗錢以及大宗的交易,債務往來極多,這
賬目一毀,很多巨額債務便成了無頭案,別人欠的債沒了借據難以討回,而欠別
人的債也難以確定數額,青龍會靠著雄厚實力,他們不主動還債,許多小幫派也
不敢提及,但暗虧一吃,這仇也算結下了,因此許多幫派之間的利益紛爭便從此
而起。
多年以後青龍會被同道排擠,逐漸式微,起因多半便源於霸王花的行動。岳
鯤鵬看到那女人殺人之後,在桌上刻下了三朵花的圖案,並回頭望了一眼天花板
上的攝像頭。岳鯤鵬看到楊紅棉冷峻的目光,心中一寒。他發現這三個女人正在
摧毀他建立起來的一切。
賭場被毀的那一晚岳鯤鵬徹夜無眠,背後八名少年矗立一排,和他一起看遍
了所有被摧毀的賭場、妓院等裡面的攝像頭留下的霸王花的所有記錄。他最信任
的心腹,也是他的軍師韋斌一言不發。岳鯤鵬看著這八名自小培養起來的殺手,
憂心忡忡。
韋斌察顏觀色,已知岳鯤鵬心意。他低聲向岳鯤鵬獻計,岳鯤鵬面色稍緩,
於是命令從大陸逃來的金毛帶著四名少年殺手去了周英笛所在的旅館。正是由於
金毛偶然在白天發現周英笛在V 國,而那日正好霸王花又一次重創了青龍會,再
加上韋斌的毒計,岳鯤鵬、霸王花姐妹和周英笛,被命運的鎖鏈漸漸地越拉越近……
…
S 市最大的地下拳擊場所位於郊區的一個地下停車場。這裡是青龍會的勢力
範圍,此時四周早已佈置了不少青龍會的成員,地下停車場裡已是人山人海,中
央放置著一個巨大的正方形鐵籠,四面有七八米寬,三米多高,像是一間房子。
上面巨大的白色電燈照得籠子裡一片雪亮。
龐大的停車場裡人頭聳動,四週一片黑暗,只有中央的鐵籠裡燈光明亮。這
時臨時佈置的拳台,一個彪形大漢趴在拳台上,一名裁判模樣的人過來檢查一下
,立即揮手讓人把地上的大漢抬走。鐵籠角落裡站著一名身著黑色比基尼式胸衣
的女郎。這正是臨灣大名鼎鼎的女刑警周英笛。由於丈夫被劫持,她被人脅迫參
加了黑幫之間的地下拳賽。
在拳台上憑著她過人的身手,一晚上她已經擊敗了三名身強力壯的黑道拳手
了。雖然對手不強,但在巨大白熾燈籠罩下,夏夜的鐵籠裡氣溫超過了四十度,
周英笛全身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知道還剩下一個對手
,擊敗他自己就幫助青龍會贏下了巨額獎金,也贏下了青龍會投在她身上的天文
數字的賭注。作為條件,對方同意她贏下比賽後就放人。
畢竟不需要交出馬月梅留下的證據,周英笛權衡之後答應了對方。因此此戰
她志在必得。地下停車場裡轟隆的音樂和人群發出的巨大吵鬧,早已震得周英笛
鼓膜微微發痛,絲毫聽不到周圍人的說話。因此她沒聽到別人在說什麼,只看見
最後一名對手慢慢走上拳台。
周英笛驚奇地看到一名身穿連衣裙的中年女子走了上來。對方從容地脫下腳
上的涼鞋,脫去連衣裙,露出白色的胸罩三角褲,腿上還穿著咖啡色褲襪,女人
的面色沉穩堅毅,絲毫沒有扭捏羞恥之情。
來人正是三姐妹裡面的二姐楊紅妍,三姐妹本打算打亂這次比賽,但事先探
聽到周英笛的參賽,瞭解到青龍會在背後牟取的巨大利益。於是她們派出一人,
打昏一名參賽拳手後取而代之。也只有她們三人的身手,可以壓住周英笛獲得拳
賽的勝利,讓青龍會這次血本無歸。
楊紅妍從馬月梅那裡見過周英笛的照片,但周英笛並不認識霸王花三姐妹。
因此雖然周英笛感到詫異,但她的想法依然沒變,她下定決心要擊敗對方,換回
丈夫的平安。儘管從對方的氣度和動作上,以周英笛這樣的高手早看出楊紅妍的
厲害,但周英笛並不畏懼,兩人的對決一觸即發。
此刻大姐楊紅棉和三妹楊紅梅正在隱蔽的角落裡注視著賽場。周英笛的武藝
在臨灣警界裡,雖然排在刑警隊長李清和國際刑警處負責人姜佳鑫之後,但她的
腿功卻非同小可。論身手,周英笛不如李清沉穩深厚,也不如姜佳鑫淵深多變,
但她的一雙玉腿卻威力巨大,加上周英笛又是個性情外露之人,對敵往往如狂風
驟雨,因此雙腿踢出是虎虎生風,即使力量明顯強於她的楊紅妍,也不得不暫取
守勢。
台下人群何嘗見過這種級別的旗鼓相當的對決?早已看得如醉如狂。
連楊紅棉也暗嘆:「我們三姐妹遭人迫害,許多年被人囚禁,如今尚且以為
自己的武藝依然沒有對手,可太過自大了。」楊紅棉的擔心不無道理,眼看楊紅
妍在鐵籠裡專注防守,雖然可以抵擋住周英笛的狂攻,可在周英笛三五腿的攻擊
間隔裡才反出一拳一腳的回擊,實在無法戰勝對手。
忽然,周英笛終於有一次直踢腿重重踏在了楊紅妍的大腿上,楊紅妍痛苦的
後退了一步,身上已經細細地沁出了一層汗。周英笛心裡暗驚,心想對方究竟是
何人,能有如此抗擊打能力的對手,除了當年的萬氏兄弟再無他人。
而楊紅妍此刻心裡更是叫苦不迭,論實力她本可取勝,但不知為何,當初被
青龍會囚禁凌辱時,自己被注射淫藥發情時的燥熱感覺,不早不晚,正巧在擂台
上又出現了。
數月前,王鐵城僅是揉搓楊紅妍的乳房和陰部,便刺激得楊紅妍情慾迸發不
可抑制,最後竟然下身淫水四射,連乳房也分泌了乳汁。自從被解救出以後,三
姐妹都靠著強大的意志和性格里冰清玉潔的貞潔控制自己,不去想男女之事,完
全忘記了淫藥一事,數月來也無事發生。但淫毒深種,並非一日可除。
當年三姐妹落入敵手,青龍會便開始把新研製的淫藥試用在三姐妹身上。楊
紅妍和楊紅梅最早被注射,大姐楊紅棉由於需要被當做對照,一開始並沒有用藥
,只是被用來做和兩姐妹對照觀察,每日青龍會的人都會記錄三姐妹各自的達到
性高潮的時間、洩身次數以及淫水的多少,來分析淫藥作用如何。例如一開始楊
紅棉性情貞烈,被多人輪姦也只是怒罵而已,從不洩身。
但楊紅妍和楊紅梅被用藥之後,在多人輪姦之下身體便起了反應,乳房變大
,高潮也來得猛烈。隨著時間推移,兩個妹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幾乎每次被強
姦都會洩身,後來還開始分泌乳液,而大姐楊紅棉則始終如死魚一般,任人換著
姿勢地從早到晚地奸,都無法讓她有性衝動的反應,青龍會由此意識到這種藥的
神奇作用。這在醫學上叫做對照試驗。此藥後來被道上人直接稱作「霸王花」,
也是得名於此,蓋此藥是最初從霸王花姐妹身上試驗成功而得。
直到一年多以前,青龍會的人發現淫藥的作用已到極限,業已研究齊備,便
停止了試驗,開始把藥用在了楊紅棉的身上。因此三姐妹全部被注射了淫藥,只
是大姐中毒稍輕而已。淫藥作用雖然明顯,但也需要極度刺激方才奏效,因此三
姐妹逃出魔窟以後,出於對被男人淫辱的極度反感,都是守身如玉,連自慰都不
曾有過一次,自然全然不覺淫藥的作用。
可禍根並未出去,被淫藥催動的情慾如同暴漲的河水,隨時可以為禍,只是
由於三姐妹性情貞潔,等同加了一道意志的河堤,河水雖漲,河堤也隨之抬高。
可這樣一來,一旦身體失去控制,造成的禍端也會更大。楊紅妍當然不清楚其中
道理,但也感到了危險。她挺拔豐滿的乳房仍然好端端被乳罩包裹著,身體的敏
感部位並沒受到刺激,可她身上卻越來越燥熱,楊紅妍甚至可以感到自己的乳頭
在胸罩底下漸漸變大變硬,陰道也癢起來,陰蒂早已勃起,楊紅妍相信自己下身
早已濕潤,只是她渾身是汗,外人看不出來而已。
周英笛腿勁不減,招招進攻,看到兩女衣著暴露地混戰,台下的人興奮不已
,喊聲大作,喝彩聲一浪高過一浪。這時周英笛再次得手,一拳搗在了楊紅妍柔
軟的腹部,楊紅妍嗯哼一聲,坐倒在地,隨後又趕緊站了起來。可適才她坐倒時
,兩腿分開,面對周英笛。在明亮刺眼的白燈下,周英笛清楚看到了楊紅妍陰部
浸出的濕漬,正好印濕了內褲中間的一塊。
周英笛隱約猜到對方是受了情藥之類的影響,但如何能猜到內中曲折?因此
雖然心懷疑惑,但依然沒有停止攻擊。只是畢竟周英笛光明磊落,不是一般人物
,若換做青龍會裡的邪惡之徒,必然趁此機會猛攻楊紅妍的胸部下陰等敏感部位
,那樣楊紅妍不僅難以抵擋,還會當眾出醜,一敗塗地。這樣兩人又堪堪旗鼓相
當,一攻一守,一時難分勝負。
此時台下的楊紅棉和楊紅梅已是焦慮不已。眼看楊紅妍大失常態,竟難以取
勝,兩姐妹唯恐夜長夢多,只能採取第二方案,兩人分頭行動,從賽場兩頭的入
口附近,找出早已藏好的酒精燃燒瓶,點燃之後扔向賽場。既然難以取勝,兩姐
妹打算乾脆破壞比賽,趁亂而退,至少可以阻止青龍會獲勝,又保證了自己的安
全。
兩人分頭行動,各自的背包裡塞滿了十數個燃燒瓶,燃燒瓶摔碎後濃煙漸起
。由於霸王花姐妹並不欲傷人,因此人群並未有人受傷,只是驚變之下人人驚慌
逃竄,一場比賽眼看就此泡湯了。
…
「這種藥真是個奇蹟,奇蹟!」成軍反覆地讚嘆。
從賽場裡一個集裝箱改建的小屋裡,成軍透過窗子,看到了擂台上楊紅妍一
邊格鬥還要一邊拚命壓制自己情慾的窘態,成軍道:「那霸王花現在兩腿摩擦,
腰扭頸彎,顯然已經難以自制了。真想不到,岳兄你竟能把人調教成這樣。周英
笛那個騷貨穿得太惹火了,老兄你要是能幫兄弟我把她也調教成這樣,我就太感
謝你了。」
身後的岳鋒笑道:「老弟既然開口,我總會讓你如願。只要我們齊心協力,
幹掉霸王花和卓風那幫人以後,周英笛就是你的人了!」
…
周英笛後退一步,看到周圍濃煙升起,知道有事發生。楊紅妍早已沒有了剛
入場時的氣定神閒,早已面紅耳赤,嬌喘連連。這時鐵籠外的人早已跑光,大門
鎖死,周英笛無論如何也無法開門逃走。
這時,擂台中央的地板忽然鼓了起來,一塊方板被抬起,露出一個人的腦袋
,周英笛認出是阿梁。原來阿梁見楊紅梅趕往拳賽後,並不知霸王花與周英笛是
友非敵,他擔心周英笛吃虧,一路趕來,拚命往拳台處擠。結果人群攢動,阿梁
又有殘疾,三下兩下便被擠到了拳台下面。
阿梁栽了個跟頭,起身一看,吃驚不小,原來拳台下有一玻璃瓶,瓶口打開
,裡面有半瓶白色液體在蒸發著白氣,白氣慢慢蒸騰上升,都上升到了擂台之上
。阿梁生怕這是毒害周英笛的藥物,連忙把瓶子向外擲出。瓶子應聲而碎,阿梁
透過頭頂的白色燈光,很輕易地發現了拳台地板上的方木板,於是急忙打開招呼
周英笛快逃。
周英笛身處險地,但也不願留著楊紅妍在這裡。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並不是
黑幫裡的惡人,周英笛隱約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有些相像。她奮力攙扶著楊紅妍
從地板下逃出。沒走幾步,眼前赫然站立著金毛和幾名打手,兩名打手粗暴地推
開周英笛,把情慾旺盛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楊紅妍架走,金毛帶著周英笛從另路離
去。
周英笛擔心丈夫安危,不敢違抗,只得忍住怒氣隨金毛上了一輛車。
那兩名打手架著楊紅妍沒走多遠,迎頭碰上了楊紅梅,楊紅梅二話不說,奮
身上前,把兩名打手擊倒在地。楊紅妍支持不住,癱坐在地。楊紅梅心叫不妙,
周圍濃煙彌漫,但似乎漸漸圍攏上幾人,對方步伐配合緊密,顯是有備而來,不
懷善意。
這時地上的楊紅妍忽然大叫一聲,聲音淒厲高亢,所有人都驚了一下。楊紅
梅轉身一看,頓時心痛不已。楊紅妍倒地的位置恰好是阿梁扔出去的瓶子摔碎的
地方。地上還有一攤尚未揮發的油狀液體,一片瓶子上的碎玻璃正好扎進了楊紅
妍肥大的陰部,雖然隔著內褲並未深入,但也刺破了皮膚。楊紅妍仰天大叫,青
筋暴起,眼睛發紅,如同被激怒的母獅。
楊紅梅從未見到二姐如此情狀,她素知二姐外冷內剛,平日喜怒不見,但內
心極其剛烈,一點外傷雖然疼痛,但絕不會如此嚎叫。她忽然感到自己身體有種
異樣的感覺,來勢極其猛烈,楊紅梅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這時的楊紅棉奮力扔出最後一個燃燒瓶,「啪啪」,瓶碎之聲不絕於耳。楊
紅棉暗暗納悶,周圍白煙籠罩,她只能看清十步以內,但周圍似乎有多人在扔擲
瓶子。
「姜佳鑫和韓雨燕說她們會帶著國際刑警來V 國,難道這麼快就到了?可為
何她們不事先告知我們呢?」楊紅棉心想對方應該是友非敵,但如果是姜佳鑫韓
雨燕她們似乎又不可能,因為她們的航班應該是明天才能到,即使她們提前來也
應該告知自己。
楊紅棉知道今晚情況有變,自己姐妹情勢凶險無比,若能來強援,自然喜之
不勝。她忽然心念一動,感覺下身有股熱流在體內竄動,楊紅棉忽然想起早已離
世的丈夫,想起被擒那夜和丈夫激烈暢快的云雨纏綿,臉上有些發燙,胸罩似乎
緊了許多,下身也開始濕熱燥癢起來。
二十五、被擒(上)
一輛黑色轎車快速駛出停車場,停車場裡散發出的白煙將裡面的情形完全掩
蓋住,周英笛聽到裡面人群驚慌失措的尖叫,偶爾伴隨著幾聲淒厲的女人尖叫,
她有些憮然。金毛坐在她身旁,不停地故意把身體往周英笛身上靠。周英笛厭惡
不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可剛過幾秒鐘,便被金毛推了一下,周英笛轉過頭去
,看見金毛拿著一部電話,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快掉頭,回停車場。」
周英笛還未開口,金毛說:「周警官,停車場裡有幾個硬點子,岳先生讓你
去幫著擺平。」
「哼,我並不是你們的打手,不會做為虎作倀的事情。」周英笛沒好氣的說。
「實話告訴你吧,」金毛大聲叫道:「那裡面搗亂的人就是和你打擂台的那
個女人。」
「什麼?」周英笛一驚,她心裡隱隱覺得不妙,雖然她不認識楊紅妍,但總
覺得那個女人並不是什麼奸邪之人,潛意識裡周英笛也不希望這個人出事。
「這個女人是別的幫會派來砸場子的。看來她是為了戰勝你,事先服了興奮
劑之類的藥了,結果現在藥力失控,這女人瘋了一樣地到處打人,兄弟們頂不住
,你周大警官不是好打抱不平嗎?這個女人現在也傷了不少觀眾,難道你就這樣
袖手旁觀?」金毛不失時機地拿話激周英笛。
金毛的話說對了一半。楊紅妍此刻確實藥力失控,此刻已如同一頭瘋狂的母
虎,見到人便全力踢打,連楊紅梅也拉不住她了。不過這並非是金毛說的興奮劑
,以楊紅妍的身手,戰勝周英笛雖非輕而易舉,但全力而為總能辦到。
楊紅妍體內的藥物,其實正是過去幾年來早已深種體內的淫藥。岳鯤鵬早已
料到這次的拳賽霸王花三姐妹必定現身,因此早已和心腹韋斌定下計策。他們新
提取出一種藥,是從施加在霸王花姐妹身上的淫藥裡提煉而得,本身並無毒性,
也幾乎不會催動女人的性慾。只是這種新藥有種引子的作用,會讓本已注射過淫
藥的人立刻情慾暴漲。
阿梁從拳台底下找到的那個玻璃瓶,正是散發這種藥物的瓶子。那瓶子裡的
油狀液體,正是濃縮的藥物。楊紅妍在拳台上情慾突發,正是這種藥物的刺激,
讓她嚴守的貞女意志如同堤壩潰口,蓄積已久的情慾如同決堤的洪流一瀉千里,
不能自制。
再加上楊紅妍又陰差陽錯地被盛藥物的瓶子碎片扎入陰部,劃破了皮膚,因
此碎片上的藥物進入血液,更是火上澆油,楊紅妍只覺下身癢得快讓自己發瘋了
,兩個乳房鼓脹欲裂,她的臉色赤紅,連眼睛也發紅了,迅速勃起的陰蒂竟然如
同半截小指,在一層薄薄內褲遮蓋下形態畢現。
楊紅妍拼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知道自己中了圈套,於是拚命的揮拳伸腳,
要殺出一條血路,可拳擊力道雖剛猛無比,但章法已亂。不遠的成軍看到這情形
,不禁又對青龍會高看一眼,讚道:「岳先生開發出來的藥真是具有奇效,這等
剛烈的女人都能迷得比妓女還淫蕩。哈哈。」
「我們這藥可並不一般的春藥。」岳鋒自豪地說,「成老弟說這藥' 迷' 得
楊紅妍如何,其實不然。」看到成軍迷茫的樣子,岳鋒愈發驕傲起來:「這藥其
實作為春藥,那是根本不好用的。為什麼呢?因為這裡面催人情慾的成分很少,
論短期的藥效,比一般的春藥差遠了。這裡面的關鍵在於,這是一種改變人體質
的藥。」
「改變人的體質?」成軍不解。
「正是!這種藥催人情慾的作用確實有,但原理不同一般春藥,它是刺激人
的性器官發育和性神經的敏感的藥物,女人服了這藥以後,不僅奶子和下面會變
大,而且性神經會越來越敏感,身體分泌的性激素也會逐漸增多,對性刺激的抵
抗力會急劇下降,並且對性高潮的反應會蔓延到全身。這和一般春藥的區別,就
如同打一桶水和挖一口井的區別。
春藥藥力一過便失效了,但這種藥會改變人的體質,就算霸王花姐妹這樣的
貞烈女人,照樣會變成蕩婦。不過因為不是春藥,平時她們只有沒有性衝動和刺
激,也不會覺察,最多只覺得自己奶子比一般人大些而已。
不過我們研發出來的催情劑,正是這種藥最好的引子。這楊紅妍一旦吸入了
這種催情劑,她的身體就被這種催情劑調動起來了,如同一口井裡有架抽水機在
不停抽水,那情慾是源源不絕的,就好比她自身能產生春藥一般,哈哈,什麼霸
王花,待會她會求著男人操她!哈哈哈!對了,周英笛怎麼還沒來,本打算讓她
去見老爺子的,不過這楊紅妍好像用藥太多了,別人拿不住她,還得讓周英笛這
小妮子來頂住。」
「老兄,聽說岳先生手底下有八個……」成軍有些疑惑地問道。
岳鋒一揮手,說:「如果楊紅妍沒這麼瘋,三個人是足夠的。」
成軍沒再說什麼。他已經看見周英笛站在楊紅妍楊紅梅姐妹面前了。在周英
笛的身後,站著三名看上去剛成年的年輕男子。成軍透過越來越濃的白煙,勉強
看到三人都是身著一樣的白衣白褲,大致猜到這三人應該就是岳鯤鵬派出來的八
個秘密殺手中的三個。只是另外五人的去向便不得而知了。
楊紅妍忽然口齒含糊地對楊紅梅說了一聲:「快走!找大姐離開!」說罷如
下山猛虎撲向那三名殺手。楊紅梅一怔,她雖然不明白姐姐楊紅妍身上到底發生
了什麼,但很快明白了楊紅妍是要自己殿後,讓她叫上大姐楊紅棉一起撤退。
楊紅梅豈肯撇下姐姐離去,她還沒開口,只聽得旁邊一人大喊:「攔住這個
瘋女人!」周英笛被人一推,推到了楊紅妍面前。
周英笛勉強招架了楊紅妍的幾次猛擊,楊紅妍透過濃煙終於認出了周英笛,
下手頓時不那麼重了,但是依然用她寬大的身軀封堵住周英笛的去路。周圍青龍
會的打手越聚越多,但任何敢於靠近楊紅妍的人,都被楊紅妍用最狠最重的手法
打倒在地,打手們圍成半圓形的包圍圈,中間的楊紅妍赤手空拳,白色的胸罩和
內褲早已濕透,咖啡色的褲襪也被拉破了幾個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
楊紅妍氣喘如牛,頭髮散亂,雙目通紅,憤怒的吼聲中夾雜了幾絲嬌喘和浪
叫,青龍會的人心裡雪亮,知道楊紅妍中淫毒已深,但忌憚她此時背水一戰的無
敵蠻力,所以遲遲不敢發難攻擊。周英笛最是尷尬,她已明顯感覺對方是中了青
龍會圈套的受害者,但對方似乎對她頗為忌憚,堅決不讓她走出自己的視野。她
哪裡知道楊紅妍一心掩護楊紅梅離開,怎會把周英笛這樣對方陣營裡武藝最高的
一人放過去,讓她去攔截自己的姐妹?
雖然周英笛並非黑幫成員,但受人脅迫,未必不會對自己姐妹不利。因此楊
紅妍一邊佔據停車場裡的要道,一邊緊緊盯住周英笛,兩條大腿筋肉暴起,兩腳
死死抓牢地面,兩條雪白粗大的肉臂不停地揮舞著,眾打手踟躕不前,眼看一干
人馬被一個女人攔住,無論如何也無法通過了。
楊紅梅被三個殺手纏上後,很快就和二姐楊紅妍拉開了一段距離。此時濃煙
滾滾,她不辨方向,再加上人聲嘈雜,她縱使想回到原地,也是萬難,何況去找
到大姐?此刻在三個殺手的追擊下,說話間她已狂奔數十米。可畢竟人過中年,
多年被囚禁凌辱的歲月大大摧殘了她的身體,對方也正當年少,兩名殺手已經超
過她跑到她身前。楊紅梅一看無法跑脫,急忙停住,擺好架勢,準備和對方一決
高下。
「你叫楊紅梅?」三人中有一人開口問道,「當年在南方數省和東南亞道上
都聲名赫赫的霸王花姐妹裡面,你是小妹?」那人口氣甚是輕蔑,但也微微發顫
,似是有些激動。
「知道就好,」楊紅梅道,「你們的來歷我也知道。想來你們對霸王花的研
究很深了吧?你們有什麼招數,儘管來吧。」
「等到我們抓住了你們姐妹,才能' 深入' 你們一下,哈哈!」說話那人口
氣滿是猥褻狂妄,似乎已穩操勝券。
「你們七八歲便成了岳鯤鵬的殺手,果然沒學出人樣來,」楊紅梅怒道。說
罷一拳擊出,直倒對方面門。說話那人沒想到來拳如此之快,匆忙之間下意識往
後一躲,靠著本能的過人敏捷躲過了這一拳的大部分衝力,但仍然被重重打在了
臉上,眼前一黑,踉蹌了幾步。
他本打算伸手抓住楊紅梅的來拳,但挨了一拳以後拿捏不準,手剛搭上楊紅
梅的手腕便被楊紅梅甩開,這時身後兩名殺手同時踏上幾步,準備從兩肋攻擊楊
紅梅,看到同伴沒能抓住楊紅梅,便同時收步不前。楊紅梅眼觀六路,自然知道
對方的動作。
楊紅梅不同於周英笛,她三姐妹對V 國和青龍會知之甚多,又是志在復仇,
因此對青龍會裡秘密培養的八名少年殺手有所瞭解,不像周英笛對此一無所知。
看到這三人天衣無縫的配合,楊紅梅明白岳鯤鵬的用意在於靠團體配合戰勝霸王
花三姐妹。因為霸王花三姐妹的武藝實是萬中無一,再想培養出能戰勝霸王花的
殺手幾乎不可能。
岳鯤鵬苦思一法,在霸王花姐妹暴露身份的那年年底,他便暗中找到八名七
八歲的孤兒,培訓成為青龍會最厲害的殺手。最奇特的是,他讓這八名孤兒同吃
同睡,甚至連盛飯、洗衣這樣的簡單生活動作也是八人分工完成,十餘年下來,
這八人不禁武藝精進,相互之間的默契也早已不是常人所能想像。
因此他們集體對敵時,往往一人全力抵擋對方進攻,同時抓住對方手腳,另
外的人則有人專門負責擒拿,有人專門負責擊敵要害,配合之默契如同事先約定
,因此威力奇大。不然的話,憑這幾人的天資和年齡,個人的武藝絕不是周英笛
的對手,更遑論戰勝霸王花姐妹了。但靠著奇怪但有效的戰術,他們四人才可以
輕而易舉地一招制服了周英笛。
岳鯤鵬為了讓這八人行動如一人,連這八人的名字也僅以數字排定,平時稱
呼也是「一號」、「七號」等,這八人直接聽命於岳鯤鵬,平日也一直被雪藏,
因此道上熟知青龍會的人也只是知道有這八人的存在,更無機會稱呼他們。剛才
和楊紅梅對話的人,便是這八人中的「六號」了。
楊紅梅心念一動,頓覺不妙,心想另外五人不知何處去了。不過剛才自己雷
霆一擊,讓對方三人落了下風,看來對方實力不過爾爾,兩個姐姐對付這五人,
至少脫身應該不成問題。楊紅梅想到這裡,心下稍寬,正要邁步向前踢出,忽然
下身一陣痙攣,一股莫名的瘙癢從下陰襲來,她在被俘時無數次被人輪姦凌辱時
送上性高潮,對這種性衝動並不陌生。這下她明白了二姐楊紅妍為何會有如此表
現,原來是淫毒復發。
她踢出的腿在空中沒了力氣,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六號」看到大喜,說:
「我們幾人今天擒下大名鼎鼎的霸王花,也足夠震動整個道上的人物了。煙裡的
藥起作用了,大家一起上!」
楊紅梅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對方暗中釋放的藥劑竟是從煙霧裡混雜而來的。
她急忙向外奔去,只有盡快逃離充滿煙霧的地下停車場,才能避免這種藥物的侵
襲。但三名殺手怎會放她離去,三人早已圍成一圈,把楊紅梅緊緊圍在中央。
白煙越來越濃,楊紅梅上身的白色無袖T 恤讓她的上身輪廓有些模糊,三名
殺手都齊刷刷盯著楊紅梅下身穿著的黑色絲織薄裙,忽然裙下一抖,一條穿著肉
色絲襪的長腿直衝「六號」的腦門。「六號」側身躲過,向前一沖,一把抱住楊
紅梅另一條支撐的腿,右手直直向楊紅梅陰部插去。
眼看周英笛的悲慘遭遇要在楊紅梅身上重現,但楊紅梅踢出的腿本沒有踢實
,很快便收了回來,膝蓋一頂,重重頂在「六號」臉上,「六號」滿目金星,被
頂得頭暈腦脹,楊紅梅看對方依然死抱住自己的腿不放,擔心另外兩人趁機強攻
,便就地一滾,和「六號」兩人團團倒在了一旁。
也正因這一低頭滾倒,另外兩人抓向她胸口雙乳的手才抓了空,也是由於煙
大視野不清和楊紅梅上身白衣的混淆作用,才使對方出手的方位略偏。不然楊紅
梅也難逃對方三人嚴密的配合。楊紅梅暗叫僥倖,忽然頭髮一緊,劇痛傳來,原
來白煙越來越濃,加上地下停車場光線昏暗,楊紅梅一躍之後除了抱住她一條腿
的「六號」外,另外兩人都一時難以確定楊紅梅的位置,正巧「七號」看到了楊
紅梅的一頭烏髮,於是一把抓住,拚命往後拽。
楊紅梅兩臂連忙抓住對方胳膊,這時由於雙腿被「六號」抱住,兩臂又舉過
頭頂,胸腹全無防護,楊紅梅武藝極高,當然知道此中危險,於是伸腿一踢,震
開了「六號」,正要加一腳把「六號」踢開,忽然空中傳來一陣大喝,楊紅梅聽
出是「八號」殺手躍到空中,借重力向下一擊。
這時躲閃已然不及,楊紅梅電光火石之間靈機一動,變踢為勾,正好把「六
號」勾在了她的腿上。畢竟人力有限,楊紅梅雖然腿力驚人,也不可能把一個百
多斤的人勾到胸前來當盾牌,但「六號」的白衣已然足以遮擋下面楊紅梅的黑裙
了,四下白煙瀰漫,「八號」下面的楊紅梅胸前腹部以下都是一片白色,楊紅梅
只能拚命一搏,希望剛才的好運再次降臨,讓對方看不清目標。
「六號」心裡也明白,他生怕「八號」看不清人會踩在他身上,連忙出聲大
喊「是我」,「七號」聽出「八號」正在楊紅梅上方不遠,也要大喊提示楊紅梅
的方位,兩人都還未來得及出口,只聽「哇啊」一聲慘叫,「六號」的胳膊上感
到一陣熱流,從裙子裡流到了他身上,「七號」面前忽然噴來一片液體,濕淋淋
澆在他臉上,他聞到一股極沖的血腥氣和胃液裡的酸味。
兩人湊近仔細一看,都大喜過望,只見「八號」的膝蓋重重砸在了楊紅梅柔
軟的腹部上面,這從天而降的力道何等巨大,楊紅梅腹部頓時胃部出血,胃液和
血液噴口而出,一直噴到「七號」臉上,下身再也控制不住,失禁的尿液透過內
褲噴灑到「六號」的手臂上。楊紅梅嘴巴大張,頭部後仰,痛苦已極,兩眼瞪得
大大的,兩條白藕般的粗大肉臂一顫一顫的,口裡發出嘶啞的「哦哦」聲,表情
痛苦而又不甘。
「八號」隨手揪起一綹楊紅梅腋窩下的濃黑腋毛,邊搓邊說:「多虧這娘們
腋毛又黑又多,哈哈。」另外兩人才恍然,原來那一瞬間的時間,楊紅梅兩臂高
舉,露出腋下黑毛,正好在白煙裡讓空中的「八號」看得清清楚楚,又明明白白
是腋毛無疑,因此楊紅梅的位置一下子清楚起來,這才讓「八號」輕而易舉地一
擊便中。
三人不敢怠慢,趁著楊紅梅痛苦得無法動彈,一下撒開了楊紅梅白色體恤和
黑色裙子,連內衣也扒光了,三人在楊紅梅高聳肥碩的乳房和又黑又厚的陰部狠
狠得又砸又踢,直打得楊紅梅上下一齊出水,渾身如篩糠般顫動,才停下手來。
「八號」拉開楊紅梅的兩腿,伸手在楊紅梅陰部摳挖了幾下,道:「這娘們
奶子給打出奶來還算意料之中,可我們還沒幹她,她下身怎麼就出了這麼多淫水?」
「六號」大笑:「這藥就是讓女人騷透的,用藥最長的女人只要是有強力的
擠壓在她們性器上,就算是打上兩拳,她們也照樣會高潮,哈,別囉嗦了,你們
要是不信,可以去楊紅妍那娘們身上試試,她吸進去的藥比這個娘們更多!」
二十六、被擒(下)
明亮白潔的月光從停車場的出口灑進來,晚風吹得滾滾白煙有些消散,但白
色月光讓周圍的煙霧更變成了一片白色。人群的尖叫和腳步吵雜已經越來越遠,
楊紅棉的心中卻是久違的溫馨柔軟。自從被擒的那夜開始,八年多來她幾乎每天
都被各種各樣的黑道人物輪姦凌辱,作為霸王花的楊紅棉從沒有求過一聲饒,甚
至連哭泣都不曾有過,只是偶爾會在無人在側時暗暗流淚。
不知為何,今夜她忽然有種從未有過的寧靜,小腹升騰起一團烈火,讓這位
在血與火中歷練一生的霸王花有些嬌妍媚態,冷若冰霜的眸子也開始有些迷離嬌
媚。楊紅棉呆呆站立在那裡,竟沒有察覺背後走近一人。
「你就是楊紅棉——霸王花裡面的大姐?」一個聲音不客氣地問道。
楊紅棉這才驚覺,這才看到眼前裊裊白煙中漸漸浮現出四個身影,圍成半圓
向她走來,對方背對著出口,因此面目背光,楊紅棉一時看不清對方長相,只從
身形動作上看出對方都很年輕,剎那間楊紅棉心底已經猜到了對方的來歷。
「你們是岳鯤鵬手底下秘密培養的八大高手吧?怎麼只來了五個?」楊紅棉
很快鎮定下來。
「另外三個對付你那兩個發情的妹子去了。嗯,你們霸王花三個在道上威名
赫赫,今天輪到我們幾個揚名立萬了。不過我們幾個也是好說話的人,你把衣服
脫光,跪在地上讓我們兄弟幾個幹你幾炮,等所有人來了,你就承認臣服在我們
幾個手裡,我們也不會太為難你,留你一條活路,今後你們三姐妹排在我們哥幾
個後面,排行第九、十、十一,也算有個歸宿。怎麼樣?」楊紅棉背後那人十分
張狂地說。
「哈哈哈,」楊紅棉冷笑不已,「我的年齡當你們的媽都足夠了,你們八個
人初出茅廬,居然如此張狂,我們姐妹什麼陣勢沒見過,你們從小在一起練功,
練出一套八人合一的功夫,就真以為天下無敵了嗎?」
「你怎麼知道?」那人聽到楊紅棉說破他們的底細,有些吃驚,「不過沒關
係,岳先生說你們三人武藝高強,不過三人中就大姐最難對付,所以派了我們五
個來料理你,只留了三個人去對付你的兩個妹子。我們今天就來試試,看看你到
底值不值得我們五個出手。」
話音剛落,楊紅棉只覺背後風聲立起,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同時觀察到面
前四人也各自向前衝刺,或踢或拳,都預先封死她閃避的路線,楊紅棉心裡暗想
對方多人如一人的緊密配合果然厲害,若是兩個妹妹或許會敗上一兩招。可楊紅
棉身經百戰,她不守反攻,頭也不回,反而直直往後一躍,右臂微曲,用右肘狠
狠向身後那人砸去,只聽「唔」的一聲悶叫,背後那人胸口重重被楊紅棉擊中,
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同時那人全力一踢也完全砸在了楊紅棉的後腰上,楊紅棉感到一陣鑽心的疼
,踉蹌了一下,但還是站穩了腳跟。此刻她心裡更是雪亮,這八人雖然配合天衣
無縫,但功力畢竟尚淺,對付霸王花姐妹,尤顯不足。楊紅棉略微放心,她覺得
自己的兩個妹妹對付三名這樣的殺手,應該不成問題。
但她不知道,這煙霧裡和預先在拳台下設置的玻璃瓶裡,青龍會研發出的催
動三姐妹體內淫毒的藥物是何其霸道。楊紅棉只是在近兩年才開始被注射淫藥,
尚且情慾勃發浮想聯翩而不自知,她的兩個妹妹早在八年前被俘以後便成了這種
藥的試驗品,中毒至深可想而知。
楊紅妍中毒更深,三名殺手早已得知內情,因此十拿九穩。倒是這五名殺手
,倒是真正凶險地到鬼門關走了一遭。另外四人見楊紅棉硬接下一腳,卻只一招
便打倒一人,都十分驚詫。連忙一齊撲了上來,楊紅棉見來勢極猛,連忙伸臂格
擋,四人早已打算分明,每人抱住楊紅棉的一條四肢。
楊紅棉知道這是極其凶險的一招,果然,對方向兩邊一扯,楊紅棉兩臂被大
大地分開,胸前門戶大開,「嗤啦」一聲,楊紅棉緊緊包裹身體的T 恤前胸鈕子
被全部扯開,露出紅色胸罩。這時四名殺手大喜,都等著看楊紅棉紅色胸罩下巨
大的豐乳被「一號」抓得變形的情形。
楊紅棉心裡一急,暗嘆口氣,心想難逃毒手,又不禁掛念起兩個妹妹,不知
她們是否逃脫那三人的追捕。她不知道,在停車場的另一頭,戰鬥仍在繼續:在
眾打手中間,周英笛腳一抬,躲過了兩名又被楊紅妍踢回來的打手。兩人倒在地
上,半天也沒再起來。
看著楊紅妍發狂般把一眾打手打得沒有走上前的勇氣,周英笛暗自佩服。她
雖然受青龍會脅迫,但絕不願意為青龍會出力。此刻楊紅妍守住要道,一群打手
都不敢向前,她也樂得駐足,正好拖延時間,讓楊紅梅逃走最好不過。但她心裡
也覺得楊紅妍的殿後近乎悲壯,凡是武藝高強之人,都明白「狂風不終朝暴雨不
終夕」的道理,像楊紅妍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早晚會力竭被擒。
周英笛注意到楊紅妍兩腿間的褲襪亮閃閃的,內褲滲出的淫水打濕了大腿內
側的一片。忽然,楊紅妍背後有人撲了上來,楊紅妍轉身看到煙霧中隱隱有三個
人影出現,她抬起右腿,猛地橫掃過去。這一招和旅館裡周英笛使用過的一招一
樣,對付一齊上來的敵人頗為有效,攻守兼備,至少自身可處於不敗之地。
周英笛暗自喝彩,她一見楊紅妍提腿橫踢,便看出楊紅妍腿挾風聲,剛猛無
儔,周英笛一雙玉腿在女人中已算粗壯,楊紅妍的雙腿比周英笛更是粗了一倍,
在女人中已近乎肥胖,只是腿上全是肌肉,只有表面一層脂肪,那也是在她人到
中年後逐漸變厚的。因此楊紅妍腿力比周英笛更勝許多,這一踢對方若想按對付
周英笛的招式故技重施,肯定是擋不住這雷霆一擊。
但對方一靠近,周英笛和楊紅妍幾乎同時大叫起來。原來最前面來的一人直
接朝楊紅妍飛來,楊紅妍等到快要踢到來人,才看到來人正是楊紅梅,楊紅梅只
穿著兩條絲襪,黑毛密集的陰部和碩大的乳房極為惹眼。楊紅梅雙目緊閉,顯然
已昏厥過去,此刻正毫無知覺地被人拋擲過來。
楊紅妍全力踢出的右腿馬上就要踢到自己的妹妹,楊紅妍來不及細想,連忙
反向扭胯收腿,硬生生把一踢之力收了回去。楊紅梅一下落在姐姐楊紅妍的懷中
。這時擒住楊紅梅的三個殺手一齊衝了出來,撞向抱著妹妹的楊紅妍,試圖把楊
紅妍撞倒在地。
楊紅妍懷抱一人,一時無法伸手格擋,只得暫一轉身,把後背亮給對方。其
實楊紅妍早已被一波接著一波的情慾折磨得神智有些不清,因此她也無心考慮後
面對手可能的招數。若在平時,她一定不會讓出這麼大的空當給對方,但此時她
的反應正好在三名殺手的意料之中。
「六號」趁機從背後環抱住楊紅妍,緊接著「??」兩聲金屬響聲,楊紅妍抱
住楊紅梅的兩隻手被分別用手銬銬住,兩副手銬分別另外銬著兩個殺手——「七
號」和「八號」的一隻手,這樣,楊紅妍便和兩名殺手銬在了一起。她此時不得
不放下懷中昏迷不醒的楊紅梅,可兩隻手臂被兩個殺手拚命往兩邊拽,三人呈一
字型站開,楊紅妍膂力驚人,但畢竟是女兒身,況且兩名殺手的力量本就不弱,
以楊紅妍的一隻手臂敵對方一人之力,楊紅妍也只能堪堪打平,饒是如此,這三
名殺手也是用盡了全力,尤其是抓住楊紅妍一條胳膊的「七號」「八號」,更是
用盡了吃奶力,才勉強把楊紅妍的兩條雪白粗壯的肉臂分開。
楊紅妍怒叱連連,幾次用力,都無法伸出手來趕走從背後抱住自己的「六號
」,反而讓六號的兩隻手摸到了自己膨大腫脹的乳房,楊紅妍白色的胸罩被「六
號」一把撕去,兩隻因為催情藥的作用而迅速勃起腫大的乳房如同兩隻白裡透紅
的肉球,又大又硬,深褐色的巨大乳暈中央的乳頭比平時大了近一倍,「六號」
雙手用力那麼一抓,兩個巨大的乳房一下溢出了一絲白汁,從乳頭處噴灑而出,
就像從淋浴頭裡噴出的一樣。
楊紅妍早已痛苦不已,她幾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而她的精神也在情
慾和疼痛的雙重折磨下接近崩潰。三姐妹中,她受淫藥毒害最深,因此此時全憑
一股貞潔悍勇之氣在硬挺,換做尋常女人,早已因過量淫藥刺激而滿地打滾甚至
瘋癲了。
可是「六號」的兩隻鐵爪死死地嵌入楊紅妍肥大的乳房裡,毫無顧忌地死命
地揉搓,楊紅妍的乳房深處不斷地有種巨大的疼痛和快感刺激著她的大腦,楊紅
妍感到下身如同燒起一團火,隨著乳房被人抓捏,她的整個軀幹都燒了起來,楊
紅妍發瘋似的拚命想擺脫「六號」的侵犯,但苦於雙手被牽制,四個人緊緊連在
一起,怎麼擺脫也分不開。
很快,周圍圍在一起的打手們也看到了便宜,一改剛才的狼狽模樣,都如狼
似虎地向楊紅妍撲來。楊紅妍兩條粗壯的長腿連連飛起,很快踢飛了幾名猴急著
抓向楊紅妍前胸,撿現成便宜的打手。隨著楊紅妍不斷地掙扎,四人在打手的包
圍下橫衝直撞,不時傳出楊紅妍被迫發出的高亢急促的浪叫之聲:「啊——啊—
—畜生!啊——」
眾打手在白煙裡看不清太遠,又不敢靠四人太近,生怕像剛才幾個猴急的人
一樣被楊紅妍飛腿踢中,因此都靠著這楊紅妍的發情浪叫來引路,在後面小心地
跟過去。其實楊紅妍已經是硬靠著靈台一絲清明,強行壓住體內勃發不可收拾的
情慾,每次都到實在無法忍受,才從喉頭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舒緩下被情慾壓
迫的不堪重負的身體。因此浪叫聲間隔很長,眾人不得不仔細傾聽,生怕漏掉一
次聲音,便跟丟了楊紅妍。不多會,眾人聽得浪叫聲越發急促,不禁大喜,知道
楊紅妍已到極限,似乎再也無法靠毅力支撐下去了。
「啊——啊——」
「聽,人在那裡!」
「啊啊——啊——啊啊——」
「哎,那女人似乎撐不住了,叫得越來越快了。」
「哈哈哈——」
「啊啊——啊啊——」
「不對,仔細聽,那是兩個人在叫,還有個女人!」眾人逐漸聽出這急促的
浪叫,實際是兩個人的叫聲。只是兩人聲音太像,開始眾人都誤以為都是楊紅妍
所發。不用多想,另一個女人的身份,所有人都心如明鏡。
「啊——啊——」
這裡靠近停車場出口,陣陣晚風吹進,此處白煙相對稀薄,眾人看到楊紅妍
在三人的包夾下,眼神已是迷離,似乎眼白更多些,每次胸前大手的按壓擠搓,
都噴灑出一片白色的汁液霧水出來,下身更是如同沒關的水龍頭,腳下的地板都
被打濕了一片,淫水順著咖啡色的褲襪一縷縷地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這刺激
驚豔的場景讓不少打手下面馬上硬了起來。
而就在楊紅妍幾米遠的地方,正是眾人早已猜到的楊紅棉,此刻楊紅棉直挺
挺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四肢大張,身下卻壓著四名年輕的男子,四人分別各自
抱住楊紅棉的四肢,卻無力逃脫,五人互相牽制,誰也無法起身。
這時周英笛也尋聲趕來,她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楊紅棉,只見楊紅棉身
著大紅色短袖襯衫和短裙,雪白的雙腿筋肉凸顯,末端套著兩隻黑色高跟鞋,襯
衫的鈕子已經被解開,露出雪白的肚皮和高聳的紅色蕾絲乳罩,在楊紅棉碩大雙
乳的支撐下高高聳立,襯衫自然褪到肋部,楊紅棉的胸部不時劇烈地起伏,伴隨
著從胸腔發出的浪叫,情形格外淫靡驚人。周英笛一看被壓四人的姿勢,憑藉過
人一籌的眼光和對武藝格鬥的深刻瞭解,她立刻還原出了剛才五人劇鬥的場面。
原來,轉念間,楊紅棉和四名殺手都明白過來,剛才「一號」被擊倒在地,
已經無法起來了。楊紅棉急忙嬌軀一擰,靠腰部力量硬生生在空中做了個180 度
轉體,雙腿也急速擰轉,四名少年殺手被連人一起甩了一圈,可四人死死抓住楊
紅棉的四肢,誰也沒鬆手。
楊紅棉半空中往下一壓,憑著自己的體重和下壓之力,把在空中失去平衡的
四人壓在的身下。這一摔五個人都是受傷不輕。楊紅棉健美高大的身軀壓在四個
殺手身上,受傷算是最輕的一個。她趕緊加力,四肢大張,緊繃著身體,把四人
壓的喘不過氣來。四人的脖子都被楊紅棉用粗壯雪白的肉臂或長腿壓住,因此只
能全力扳住楊紅棉四肢,以防自己窒息,全然無力反擊了。
這時五人都聽到倒在地上的「一號」呻吟的聲音,原來「一號」重傷在地,
但尚清醒。四名壓在楊紅棉身下的殺手連忙大喊:「快,這賤人不能動,趕緊打
她啊!」
楊紅棉更加心焦,知道「一號」一旦能動手,自己便毫無還手之力。因此手
腳上又加了一層力,她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了出來,身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順
著腮幫流了下來。其實,這時候最心急的卻是「一號」,他被楊紅棉奮力一擊打
得肋骨斷了幾根,連肺部都岔了氣,倒在地上哼哼唧唧,是再也起不了身了。但
他右臂倒還能動彈,只是他離楊紅棉還有一步距離,自己移動不了,伸手又夠不
到對方。
他的臉正朝楊紅棉兩腿中間,楊紅棉的臀部被「三號」「五號」的雙腳墊著
,略微抬起,因此「一號」正好看到楊紅棉裙下面紅色的內褲和雪白的大腿根。
「一號」心知已到生死攸關的時刻,自己率先發難,楊紅棉必然無倖,楊紅棉若
先把身下的人壓得暈死過去,自己也斷無活路。生死關頭,他靈機一動,從褲腰
裡抽出皮腰帶來,用金屬腰帶朝外,用力甩這皮帶,向楊紅棉抽去。
「啊!」楊紅棉一聲驚叫,堅硬的腰帶扣重重砸在了楊紅棉的小腹下面。這
時四人都感到楊紅棉全身一陣顫抖,都不約而同地想到藥物的作用。「三號」「
五號」一邊緊抱楊紅棉的雙腿,一邊騰出手,費力地慢慢掀開楊紅棉的紅裙子,
把裙子褪到楊紅棉的腰際。
楊紅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掀起她的裙子,把穿著的紅內褲暴露在外面。
她又氣又急,卻毫無辦法。「一號」心領神會,接下去一鞭鞭都對準楊紅棉凸起
的陰部抽去。
「啊——啊——」楊紅棉又痛又癢,下身難受無比,她強忍不住,發出有節
奏的浪叫,和楊紅妍的叫聲遙相呼應。
楊紅棉看著一幫打手跟著被三人纏住的楊紅妍一路趕來,她看到楊紅妍高聳
的雙乳被身後的人使勁地揉搓著,不斷噴灑出白色的乳汁,下身也汩汩地流出淫
水,悲憤不已:「他們這樣折磨著我,現在也在這樣折磨我的妹妹!」可此時形
勢已經明朗,打手裡走出一人接過「一號」的皮帶,把金屬帶扣握在手心,用皮
帶的另一頭狠狠抽打楊紅棉的陰部。
「啪!啪!」
清脆的響聲刺激著在場每個人的耳朵,穿過濃濃的煙霧,在整個停車場迴蕩。
「啊——啊!紅——妍——啊!」楊紅棉失聲地大叫著,呼喚著同樣身處絕
境的楊紅妍。
「啊——畜生!放開我姐!啊——」楊紅妍也在大叫,只是她力戰已久,受
淫藥作用又最深,此時已有些脫力。一群打手看到沒有危險,早已圍了上去,抓
乳的抓乳,摸陰的摸陰,楊紅妍的臉蛋就像紅透了的蘋果,早已不堪重負,幾欲
崩潰。
「啪!」「啊——」又一聲重重的鞭響,楊紅棉如同觸電般,渾身緊繃,雙
足直直地繃著,兩手用力地抓緊了身下兩人的肉裡,兩人幾乎痛暈過去。只聽得
楊紅棉一聲極其淒厲高亢的慘叫,接著渾身篩糠似的狂抖。
「啪!」「唔唔——」又一鞭,楊紅棉嘴裡似乎含了什麼,咕嚕咕嚕地瘋狂
往外喘氣,全身筋肉都鐵似的堅硬,她已經說不出話也喊不出來。
「啪!」又一鞭。終於,一道高近一米的水柱隔著楊紅棉的內褲噴射直出,
如下雨般淋在周圍,稀里嘩啦地打濕了周圍一片。「赫——赫——」楊紅棉兩眼
翻白,抽搐著往裡吸氣,全身一下子鬆軟下來,四個殺手終於得脫。楊紅棉此時
如同抽了筋的白肉癱軟在地上,如同剛做完愛的女人,只是她痛苦的表情讓人不
忍再看。
「三號」意猶未盡,一腳狠狠踩在楊紅棉的陰部,使勁碾了幾下,如同碾在
一隻橘子上面,擠出一股汁水出來。也不知是尿液或是愛液,在兩條雪白的大腿
根部內側彙集成一片。楊紅棉被人如同死狗般拖了出去,拖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濕
漉漉的水跡。
周英笛目不忍睹,身後的岳鋒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跟著離開。周英笛秀
目一閉,扭頭離去。背後的淫笑浪叫越來越遠,最後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周英
笛抖了一下,接著聽到一片液體淋漓到地上的聲音,如同她不久前婚禮上開啟的
香檳酒。周英笛心酸不已,她知道楊紅妍終於也倒下了。
二十七、注水充氣
「譁」的一桶冷水澆頭而下,楊紅棉從燥熱昏迷中緩緩地醒了過來。她立刻
本能地觀察了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四周密閉的大屋子裡,牆壁上掛著
各種各樣的刑具鎖銬。楊紅棉感到兩臂一陣酸麻,發覺自己的雙臂被高高舉起,
吊綁在一根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上,兩腿被向兩邊拉得極開,兩個腳踝被地上固
定的鐵環鎖住,鎖鏈拉得極緊,楊紅棉感到四肢被拉至極限,動彈不得。
楊紅妍和楊紅梅就在她眼前不遠,也被用同樣的方法吊起,三姐妹的位置處
在一個三角形的三個角上,可以互相看到對方。楊紅棉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剝光,
又黑又厚的陰部和碩大挺拔的雙乳暴露在眾人眼前,惹來不少淫邪目光,楊紅棉
看到兩個妹妹也和自己一樣,唯一留在身上的是早已撕破好幾條道子的絲襪,楊
紅妍咖啡色的褲襪更加亮閃閃的,似乎沾上了不少淫水,楊紅梅肉色的絲襪也破
了好幾個口子,口子裡鼓出一片雪白的大腿肉。
屋裡白亮的燈光照射下,楊紅棉清楚地看到妹妹楊紅梅絲襪洞裡露出的大腿
肉,肉色條條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那是中年婦女身體上明顯的特徵。楊紅棉遙
想到二十年前在V 國岳鯤鵬手下臥底時,她也曾在洗澡時打量比較過三姐妹雪白
的胴體,當時三人雪白健壯的軀體不需保養,也如同塗上過一層油,油亮柔嫩,
不可方物,可如今,三姐妹都老了。楊紅棉心裡感到一絲悲哀,可隨即又想,三
姐妹今日落入虎口,再美的身子不也是任仇人任意糟蹋踐踏?想到此,一股剛強
悍勇之氣油然而生,她怒目而視,決心和惡勢力鬥爭到底。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緩緩響起:「當年的老姐妹啊,還是這麼倔的脾氣。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在那八名少年殺手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楊紅棉鳳目圓睜,滿面怒氣,對著那老者大聲說道:「
岳鯤鵬,你喪盡天良,早晚不得好死!」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打在了楊紅棉的臉頰上,楊紅棉略顯棱角的俏
臉上隱隱現出一片紅印,在她臉上泛出的油光下依稀可見。可岳鯤鵬年老力衰,
雖卯足了力氣,但楊紅棉是何等的筋骨,這一耳光打去,楊紅棉頭部紋絲不動,
岳鯤鵬倒是震得右手隱隱直痛。
「母老虎,母老虎!」岳鯤鵬喃喃地哆嗦著嘀咕,他對這三姐妹是恨之入骨
,當年這三姐妹在關鍵時刻對他的「背叛」險些要了他的命,也給了他的青龍會
近近十年來最致命的一次打擊,之後數年青龍會都一蹶不振,岳鯤鵬潛伏經營了
近十年才恢復元氣。
然而,岳鯤鵬心中的另一件隱事更是讓他難以啟齒,尤其對楊紅棉,他恨不
得將之食肉寢皮。可這件事岳鯤鵬從未對別人講起,連他的獨子岳鋒都毫不知曉
。岳鯤鵬見楊紅棉一絲不掛身陷魔窟,依然凜然不懼,更是對此事隻字不提,倒
也暗自佩服她的光明磊落和肝膽豪氣。
岳鯤鵬冷笑一聲,說:「一號,你帶著你的兄弟好好伺候伺候這三位霸王花
,尤其是這個楊紅棉,霸王花威震東南,現在可落到你手裡了!」
「是!」「一號」的話裡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岳鯤鵬走近耳邊低聲吩咐道:「你們玩累了,就安排其他弟兄都來嘗鮮,別
讓這三個賤人閒著。」
「可是,一直奸下去會弄死她們,豈不是便宜了這三個賤人?」一號低聲問
道。
「哼,這三個如狼似虎,一時半會且死不了呢。」岳鯤鵬冷笑著道:「到時
候我自會另行安排。」說罷,岳鯤鵬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號轉過臉來,原先恭順服從的神色立馬變得狂傲淫邪起來,他一把拽起楊
紅棉的頭髮,提起楊紅棉的臉,把嘴巴湊到楊紅棉臉上,惡狠狠地說道:「你剛
才不是還看不起我們幾個嗎?不是說你的年紀可以當我們的媽了嗎?哼,我先讓
你多認幾個老公!」
「呸!你們這群有人養沒人教的畜生!」楊紅梅馬上怒罵起來,臉色因為憤
怒和羞恥而變得通紅。
「啪!」又是一記耳光,「一號」的手勁比岳鯤鵬可大多了,饒是楊紅梅體
壯如牛,也不禁兩眼金星,臉頰紅了一片。又一人細細打量著吊綁著的霸王花三
姐妹,笑道:「弟兄們說這三個老娘們像不像三頭吊著的母豬啊?」話音剛落,
引起一片哄然大笑。
確實,三姐妹赤裸著全身,雪白豐滿的肉體鼓鼓的,楊紅妍和楊紅梅腿上殘
留的絲襪並沒有絲毫遮蓋作用,反而更顯得兩女的肉體雪白悽慘。這個時候大姐
楊紅棉已經四十二歲了,最小的楊紅梅也已三十八出頭,都已過中年,身材自然
不如年輕時候。
況且三姐妹生來就高大豐滿,渾身筋肉厚實,經過多年被擒受辱的暗無天日
的生活,現在她們都已漸漸長出了肚腩,腹部微微凸起,本已非常翹起的臀部此
時更加肥厚,大腿也生了肥肉,雪白的肉臂更顯粗壯,如果她們渾身鬆懈肌肉鬆
弛的時候,和發了福的中年婦女幾乎無異,只有用力的時候,那豐腴的肉體才忽
然如鐵板般硬實有力。因此一有人把赤裸的三姐妹比作吊起的母豬,倒有不少人
附和。
這時,一個手下端來了三支粗如兒臂的一尺多長的針筒,針筒裡裝著乳白色
的液體。三姐妹一看便都臉色緋紅,紛紛咒罵起來:「要殺便殺,你們如此下流
,禽獸不如!」
眾人大笑,道:「被扒光了還充英雄,過會看你們幾個醜態百出!」
只有幾個年老一些的青龍會成員雖然也跟著訕笑,但並不以為然。他們和萬
氏兄弟共事過,當年萬氏兄弟折磨霸王花最是殘忍,因為早年結下的仇,外加萬
氏兄弟自視甚高又極其狹隘,對敗於三姐妹一直耿耿於懷,因此抓住霸王花之後
,便一直絞盡腦汁地對其痛加折磨,後來他們用在姜佳鑫等人身上的許多奇特兇
殘的性虐方式,便基本從凌虐霸王花姐妹而來。
這浣腸洗胃的刑罰,霸王花三姐妹一看器械便知。想到要在眾人面前再次排
泄,霸王花姐妹雖然早已經歷不知多少次,但性情貞潔冷傲的她們依然難以接受
,尤其在這些年齡不足她們一半的年輕人面前,三名霸王花感到格外難堪。
這時懸吊三家姐妹手臂的鎖鏈緩緩下降,三姐妹被向前推倒,直至身體和地
面呈一個傾斜30度左右為止,三姐妹的手臂被迫拉至腦後,反關節的疼痛讓三姐
妹咬緊了牙關。立刻有人從背後把嘴夾塞入了三姐妹口中,嘴夾強行撐開了三姐
妹的嘴巴,三姐妹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合攏嘴巴。又緊接著三姐妹的肛門被人
馬上插入了冰冷棍狀的物體。
那物體進入三姐妹直腸後,被人從外面一扭,裡面的部分馬上變粗了一倍,
在三姐妹直腸裡撐得極開,緊緊塞住三姐妹的後庭。然後三姐妹的肛門被人緩緩
注入整整一針筒的白色液體,那是催便藥和柔軟劑混合液體。三姐妹同時一個想
法,當她們感到一股冰涼的液體從肛門進入自己的腹部,她們不約而同地使勁往
外拉,企圖把液體擠出去。
過去萬氏兄弟給三姐妹浣腸時,三姐妹總是這樣不配合,讓對方面對一片狼
藉,這時三姐妹頑強抗爭的唯一辦法。但這次三姐妹的努力都成了徒勞,她們驚
奇地發現剛剛自己屁股上被人捅進去的橡膠製品,竟然死死把住了門,外面的液
體可以輕鬆的進入體內,可腸子裡的東西怎麼也排不出。
忽然,三姐妹同時感到後背上爬上一人,她們立刻明白將要發生什麼,都「
嗚嗚」地大聲抗議。可眾人面對三姐妹的裸體早已忍耐多時,此刻已經按耐不住
,後面的人掏出直挺的陽具,「噗」地通過後庭上的橡膠閥門刺入了三姐妹的肛
門。
「這三個騷貨中了咱們的藥,發情了好久了,可咱們先別滿足她們,讓她們
叫,咱們先從後面幹她們!」一號惡毒地說。
緊接著,三姐妹大張的嘴巴又被人灌入了大量的瀉藥,藥水剛嚥下,三根又
粗又硬的陽具便迫不及待地塞進三姐妹口中。三姐妹這時不知有多難受,整個胃
部和腹部鑽心地絞痛,想拉卻拉不出,反而肛門一直被人抽插,不斷射入精液。
就這樣,三姐妹被六個男人同時前後姦淫,地下室圍滿了人,時不時有盡興
的人出去,招呼來新的黑幫成員進來。就這樣進進出出,不知過了多久,拳館經
理帶著阿梁也進來了。阿梁看到霸王花姐妹的時候,三姐妹已經被奸得剩下半條
命了,原本歹徒強迫她們口交,還需要用手緊緊抓住她們的頭髮來固定住她們的
頭部,現在三姐妹的腦袋早已耷拉著,被口中的陽具頂得晃來晃去。六顆巨大的
乳房被揉搓得奶汁四射,打濕了身下的地面。
經理選擇了楊紅梅的後庭,等經理把最後一滴精液留在楊紅梅的腸子裡時,
一號已經想不出還有誰沒上過這三姐妹了。忽然他打量到阿梁正在屋角裡收拾地
上散落的屬於三姐妹的衣物,他問道:「那個人是誰?」
「哦,是我們館子裡干雜活的。從小就在,是個孤兒,天生的殘疾,一般不
和人說話。可周英笛不願和我們說話啊,於是我們就叫這人來傳話,兩邊都比較
放心。」拳館經理答道。
「嗯,幹過雜活,嫌髒嗎?」一號問道。
「哪,哪能——」阿梁急忙說道,心裡惴惴不安。
一號把阿梁招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阿梁眼前一亮,立刻點了點頭。這時
三姐妹已經被重新豎了起來,刺眼的燈光打在她們臉上,阿梁這才看清了三姐妹
的面目:只見三姐妹都緊閉雙眼,眉頭緊鎖,滿是厭惡痛苦的表情。堅毅的面龐
都蓋滿了精液,大張的嘴巴是不是干嘔出一股白色精漿,順著嘴角淌下。
阿梁心虛地走到三姐妹跟前,拿著塊濕布小心地擦拭著三姐妹被肛奸時流下
的精液弄髒的陰部。周圍人也聚攏來,他們知道一號肯定安排了新的好戲。阿梁
天生畸形駝背瘦小的身軀,在三姐妹白胖高大的身形面前格外渺小,楊紅棉的大
腿顯得比阿梁的腰還粗。阿梁如同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小心翼翼地用手分開楊紅
棉兩片肥厚的陰唇,把嘴湊了過去。周圍一陣哄笑,阿梁聞到一股刺鼻的臊氣,
夾雜著強烈的女性味道,阿梁有些難以自已。
他把嘴巴對準楊紅棉的陰道,用力吹去。楊紅棉迷糊中忽然哼哼起來,霸王
花三姐妹意志都是極其堅強,一夜的輪姦、吊綁、浣腸和口交都不曾讓她們發出
呻吟,但陰道被人吹氣,縱是霸王花女中豪傑,渾身力氣也全無用處,只和尋常
女子無異。況且三姐妹被輪姦的歷史極長,加之年齡原因,陰道早已開始鬆弛,
因此尚不如普通年輕女子。
阿梁用力吹氣,楊紅棉只覺得陰道到子宮都是脹痛難忍。一號看差不多了,
也怕真要了楊紅棉的命,就讓阿梁去吹楊紅妍,自己馬上用一個橡膠塞塞進楊紅
棉的陰道,楊紅棉陰道子宮內的氣體排不出去,難受無比,豆大的汗粒順著青筋
暴起的脖子流了下來。
不一會,楊紅妍和楊紅梅的陰道也被充了氣,然後用橡皮塞堵住。三姐妹憋
得面紅耳赤,前後門都被堵死,所有人都注意到三姐妹在微微顫抖,尤其是大腿
肉在來回地顫,表情也極其難看。
一號發話:「弟兄們,這三頭母豬給咱們注了水,充了氣,現在各位搭把手
,把這三條白肉掛到外面去。」眾人轟然相應,不一會,三姐妹便被移到一個巨
大的舞廳中心。
阿梁拾起三姐妹的衣物正要走,兩個打手走過來:「別急著走,我來看看這
衣服。」一人毫不客氣地在衣服堆裡挑揀。這裡面有大姐紅色的套裝,二姐的連
衣裙,三妹的黑裙白襯衫,以及三姐妹的內衣鞋子,都被翻了個遍。
另外一人有些過意不去,說:「算了吧,這人長成這樣,這輩子都沒什麼機
會碰女人了,留著幾件衣服給他個念想吧。」
「哈哈,挨個吹過霸王花三姐妹的逼,豔福還淺了?這種女人,多少年都不
出一個!」
「話是這麼說,不過你不是還能幹她們幾回,況且據說又要來拔毛了,你看
那三個女人腋窩裡黑油油的毛,還有那下邊又濃又密,據說原先的' 存貨' 這次
也要拍賣了,你好歹弄得一點,不比這穿過半天的衣服強?」那人覺得有理,便
匆匆離去了。
阿梁一聲不響,連忙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他徑直回到了拳館。像平常一樣打
開自己小屋的門,忽然他整個人從背後被人踢到在地。燈光亮了,阿梁看到兩個
表情冷若冰霜的女人圍站在他身前。
這兩人就是姜佳鑫和韓雨燕了。作為國際刑警的負責人,她們很快得知了周
英笛在V 國失蹤的消息,而在V 國的霸王花姐妹多方打探,提供了一條線索,說
是周英笛很可能被青龍會控制。與公與私,姜韓二人都立刻知會國際刑警,以國
際刑警的身份進入V 國調查。兩人的行蹤只有V 國當地的國際刑警處知曉。
姜佳鑫和韓雨燕按照霸王花留下的線索一路追查到拳館,卻發現拳館空無一
人,只看到阿梁提著的一個黑色塑料袋急匆匆地回屋。兩人頓起疑心,因此跟了
過來。姜佳鑫小心翼翼地拆開塑料袋來看。豈料一看之下兩人都氣炸了肺,塑料
袋裝的正是霸王花三姐妹被扒下的衣服。兩人馬上想到三姐妹落入青龍會手中,
必然難逃殘酷凌辱的下場,並且互相積怨甚深,三姐妹極可能有生命危險。
姜佳鑫自己落難的時候,也曾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歹徒拿去猥褻把玩,那種羞
恥難當的感覺刻骨銘心。因此看到這衣服,恨不得殺掉阿梁。她怒目圓睜,辭嚴
厲色地喝問道:「她們在哪?快說!」
阿梁並不算傻,看這兩人身手言辭,大概猜到對方許是和周英笛一路人。阿
梁暗中痴迷周英笛,因此心中唯一關心的是周英笛別被青龍會害死,至於霸王花
姐妹,他對那三個高大赤裸的老女人並不感冒。阿梁從小便是孤兒,加上天生殘
疾受人冷眼,心理和常人已不同,更無多少是非觀念,常年受青龍會等黑幫人物
行事影響,他只想要周英笛,更全無公義之心。他心底一想,何不正好指引她們
救出周英笛?
於是,阿梁說:「周英笛也在岳先生那裡,他們現在正在岳先生郊外山裡的
一所別墅裡。」然後,阿梁把見到成軍和岳鋒等人的細節也一一照實吐露,姜佳
鑫和韓雨燕對岳鯤鵬的情況本也調查許久,兩下對證毫無紕漏,更是心下無疑。
當即兩人捆住阿梁,便匆匆召集國際刑警,會同當地警方,兩路人馬火速向岳鯤
鵬的別墅殺去。
阿梁心中倒十分開心,他掙脫了一會,韓雨燕心善,在捆他的時候並沒捆得
太緊,生怕他羸弱提受不住,造成窒息,因此阿梁最終竟能脫縛而出。阿梁滿懷
憧憬地往外跑去,全不知就憑他剛才一番話,最終竟壞了霸王花三姐妹的性命。
可憐三姐妹女中豪傑,到頭來命喪宵小。
…
岳鯤鵬在山中的別墅極其寬闊豪華,姜佳鑫和韓雨燕帶著數十名荷槍實彈的
警察悄悄圍了上去。「警察!」守衛的保鏢一聲驚叫,卻早已被黑洞洞的槍口頂
住,屋子周圍十數名保鏢沒做抵抗便投降了。
姜佳鑫和韓雨燕衝在最前,來到別墅大廳的古銅大門前,姜佳鑫猛地一腳踹
開門,厚重的金屬門如同木門板一樣被輕鬆踢開,兩人拔出槍衝了進去:只見圓
木桌上紅酒佳餚,一干人等正圍坐著進餐。為首的白髮老人自然是岳鯤鵬,而成
軍和周英笛等人竟也在座。
姜韓二人瞬間呆立住了,周英笛竟然身著豔麗逼人的深藍色禮服,開襟的裙
子側面雪白的大腿一直暴露到大腿根,這哪裡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霹靂女警周英笛
,分明如同一個富人群裡的交際美女。
周英笛看到姜佳鑫和韓雨燕的突然出現,眼中神情極是復雜,似乎包含著傷
心、痛苦、羞恥、無奈、憤怒、委屈和埋怨。姜佳鑫忽然覺得自己可能錯了,周
英笛閃亮的眸子似乎在埋怨她們兩人的孟浪。
岳鯤鵬忽然大怒而起:「林警官,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V 國國際刑警的總負責人姓林,他連忙走進來,說:「岳先生,稍安勿躁,
我們有可靠線索,貴宅裡似乎有一些不合適的違法舉動。我們特意來查明。」
「搜查證呢?證據呢?」岳鯤鵬厲聲問道,「林處長,你不會想來敲詐守法
公民吧?」
林處長臉色一變,想到自己確實只是因為姜佳鑫和韓雨燕的請求,就興師動
眾,本以為可以人贓並獲,可看樣子事情沒那麼簡單。但既然來了,他也只有堅
持到底了。「我們搜過才知道。」林處長有些氣短地說。
岳鯤鵬撇了下嘴,沒再說什麼。姜佳鑫剛想對周英笛說什麼,忽然韓雨燕暗
地裡用手肘捅了她一下示意。姜佳鑫看到周英笛偷偷朝她們擺了擺手,又把一個
小紙片扔到了旁邊的花盆裡。岳鯤鵬帶著所有人包括周英笛坐在大廳中央,一言
不發,不一會兒,一個警員匆匆來報告:「林處長,周圍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嗯,這——嗯」林處長有些尷尬,剛想說什麼,外面進來一群人。
姜佳鑫一看,心裡連珠叫苦。原來V 國S 市的警局局長和督查都來了,岳鯤
鵬一看到他們,便高聲道:「各位,今天的事情是否該給老夫一個公道?」
「真對不起,岳先生,是我們管理失當,造成手下警員違規辦案,我們一定
嚴厲處罰負責人。」說罷,局長立刻把本地警員全部撤回,而國際刑警處的林處
長、姜佳鑫和韓雨燕,都以「擅入民宅」和「越權搜查」的名義被隔離審查。
姜佳鑫和韓雨燕看到岳鯤鵬得意的眼神和周英笛失望的神情,心裡懊悔不已
。想到未來48小時會被審查軟禁,不禁大為頭痛。
「哈哈,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岳鋒接到父親的電話,得知了姜佳鑫和韓
雨燕被隔離審查的消息,大喜過望。他捏了一把楊紅妍肥厚的臀肉,得意地向周
圍伸手致意,周圍一片黑壓壓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幾百雙眼睛的目光都聚集過
來。
岳鋒正站在一個巨大迪廳裡面的中心舞台上,舞台有接近一人高,霸王花三
姐妹便被一排綁在舞台上。舞台上沿一條線豎起四根茶杯口粗的鋼管,兩根之間
間隔一步左右。鋼管之間的三個空隙是三姐妹站立的地方。三姐妹的小腿緊貼兩
邊的鋼管,腳踝和膝蓋被鐵絲緊緊綁在鋼管上,這樣大腿被迫分得很開。三姐妹
的雙手的手腕和肘部則高高舉起,也被用鐵絲固定在兩側的鋼管上,這樣三姐妹
兩手高舉在鋼管頂端橫置的一根鋼管上,很像繳槍投降的屈辱姿勢。
三姐妹的頭發都被吊起在橫著的鋼管上,這樣三姐妹即使昏迷不醒,頭部也
被抬了起來,下面的人可以清楚看清她們的表情。遠遠看去,三姐妹如同被拉開
四肢、釘到解剖台上的青蛙。白色的燈光聚焦在三姐妹身上,眼尖的人早就注意
到三姐妹的陰道裡都被塞進了膠塞,後面的人還看到三姐妹的肛門裡都夾著一個
紅色的漏斗樣的塞子。但人們最奇怪的,是這三個女人都挺著大大的肚子,如同
三個孕婦。
有人竊竊私語:「不說是來復仇的霸王花三姐妹給抓著了嗎?聽說青龍會要
公開處決她們,難道這三個大肚子女人就是霸王花?」
「那霸王花三個是姐妹,現在都是四十歲的老女人了,看這三個女人似乎有
些年輕。」
「你不知道,這霸王花三姐妹都傳說得像母夜叉母老虎似的,其實是三個美
人,她們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
「你淨吹牛,你見過那三姐妹?見過你早就沒命了!」
「還別說,我早就見過,不僅見過,當年我還挨個操過她們吶,這三個姐妹
,個個如狼似虎,真是極品吶。」
「瞎吹!就你這點道行,見這霸王花跑都跑不了,還奸她們呢?」
「看你就是年輕,你可知道這霸王花和青龍會什麼關係?告訴你,是死仇!
八九年前這三姐妹才三十露頭,就讓人家青龍會給一鍋端了,往後好多年都在青
龍會讓人天天變著法兒的奸,後來不知怎地跑了,這才回來殺人復仇。要說這三
個女人也真是厲害,才個把月就攪得青龍會不得安生,岳先生是拼了血本抓到的
這三姐妹。我當初就是沾了岳先生的光,幾年前奸過她們一次。唉,玩過她們一
次以後,好長時間我玩別的女人都覺得不夠勁……」
「這麼說這三個女人真的是?」
「那還有假?你看,左邊那個什麼都沒穿的就是大姐楊紅棉,中間穿著破爛
咖啡色褲襪的是楊紅妍,右邊肉絲的是楊紅梅。一看就是姐妹,長身材相貌都挺
像,連腋毛陰毛也長得那麼像,不留著絲襪還真給你說不清楚。都到這地步了,
難道還有別的女人像她們這麼硬的?你看她們三個死硬的臉!要是尋常女人,不
是嚇死也得羞死。不過奇怪的很,這三姐妹怎麼這時候都懷上了?」
「嗨,這您老就不懂了,這時這些年新發明的玩意兒,我有個弟兄是青龍會
的,他剛才給我說,給這三個女人灌一種白色的湯汁,硬是把肚子撐大的。這湯
汁是種藥,人喝下去就拉肚子,他們還往裡加了一些春藥,說是讓這霸王花當眾
丟盡顏面。」
「各位道上的朋友們!」岳鋒如同得勝歸來的將軍炫耀他的戰利品一樣,趾
高氣揚地說道,「最近道上不太平,大家都知道是三個女人鬧的。這三個女人從
前是條子,身手特別了得,道上都叫她們' 霸王花'.當初我爹他老人家看重這三
個人的武藝人品,把這三姐妹當做親女兒一樣看待,結果呢,這三個賤人恩將仇
報,反而幫著中國的警察軍隊來追殺我們,讓我們折了不少弟兄和財貨。後來我
們終於報仇雪恨,把她們一家都端了,這三個騷女人就用她們的一身騷肉伺候了
咱們好多年,在座很多老朋友還都記得吧?」
台下一陣哄笑,不少人紛紛喝彩。岳鋒愈加得意,瞥了一眼三姐妹,三姐妹
似乎對他充耳不聞,緊閉著雙眼,被嘴夾撐開的嘴巴不斷嘔出白汁,顯然肚裡的
白色藥水不停地往上翻,三姐妹表情極是痛苦,眼角似乎掛著淚珠,似乎又聽到
了剛才岳鋒的話。
「弟兄們,後來這三頭母豬翻過欄杆逃走了。」台下又是散落著幾處笑聲,
「本來便宜了她們,可這三個賤人居然自不量力,又回來找我們麻煩。這些日子
以來,不光我們,各位的日子也是提心吊膽,不太好過吧?」
岳鋒看到台下不少人紛紛點頭,確實,霸王花的名頭太響,三姐妹的霹靂手
段也當真厲害,這些日子懲惡揚善,不禁青龍會極受打擊,整個黑道的日子都不
太好過,很多不法惡徒或死或殘,霸王花的名字就如同黑幫的催命符。如今霸王
花落入賊手,眾人自是大大放下心來。
岳鋒繼續說:「本會向來蒙道上朋友抬愛,此時同道有難,我們與公與私自
當挺身而出,因此略施小計,便把這不可一世的霸王花生擒活捉,赤條條綁在這
裡!」
這時底下的人才相信,這三個大肚子女人果然是霸王花姐妹。也有些年長智
多的人想到,岳鋒如是說,等於把青龍會與霸王花的私怨說成為整個黑道出力了
,這樣一來,青龍會不光是除掉一個勁敵,更是借此機會在黑道上大大揚名,這
公開姦淫虐殺霸王花姐妹,青龍會以後的聲威自然是無人能敵了。不過雖如此想
,霸王花姐妹的裸體還是要看的,這十年百年不遇的場面豈能錯過?
岳鋒大聲道:「處死這三個賤人,顯然太便宜她們了。為了補償她們對道上
朋友的冒犯罪過,我們要好好玩弄她們,讓她們死後都沒臉見人,看今後人們提
起霸王花三姐妹,是說她們身手厲害呢,還是記著她們的奶子大腿!閒話少說,
先給各位放個雙響炮,慶賀慶賀抓住了霸王花。」
說罷,兩個赤膀壯漢走上台,用粗大的手掌前後抵住楊紅棉挺漲的大肚子,
用力擠壓。還騰出一隻手揪起楊紅棉肥厚的陰唇,不停的揉搓撕扯,楊紅棉又大
又長的陰蒂也難逃魔掌,被人不停挑逗著。楊紅棉痛苦的呻吟,喉嚨發出含糊的
叫喊。整個迪廳裡都聽見了。
這時所有人才恍然,原來三姐妹身旁早就安裝了監聽喇叭,三姐妹身上發出
的任何細微聲響,都被音箱放大播放出來。這時,楊紅棉背後的人群忽然喝彩迭
起,原來人們看到楊紅棉肛門裡的塞子正一點一點被頂了出來,終於,「砰」的
一聲,塞子如同砲彈般被打了出來,被糞便染黃的精液和白色藥水如洪水決口噴
湧而出,落在楊紅棉胯下的寬大塑料浴盆裡。
這「砰」的一聲經過音響的放大,讓所有人心頭一震,廳內一片大笑。這時
楊紅棉小腹一陣劇烈的抖動,終於在催情劑、春藥和對方手指的挑逗下達到了性
高潮,一股強力噴射的陰精衝出,本來她的子宮裡就被阿梁吹進了大量的氣體,
早已痛苦不堪,此刻陰道里面壓力終於把膠塞沖了出去,「蹦」的一聲,前面的
膠塞也彈了出去。台下的人更是笑的東倒西歪,都說「雙響炮」果然不虛。
下一個該是楊紅妍,只是楊紅妍所中的情藥劑量太重,此時已然沒有消退,
來人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只捏了捏她的陰蒂,楊紅妍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歡
鳴,引得眾人又一陣哄笑。不一會,楊紅妍陰道率先抵受不住,膠塞砰地彈出,
隨後擠壓她肚子的人只得趕快用力一擠,用力過猛,楊紅妍大叫一聲,痛暈過去
,隨著?的一聲,肛門黃白之物一瀉千里,楊紅妍卻站立不住,被掛在那裡,如
同一攤爛泥,不停往下嘀嗒著液體。
楊紅梅看到兩個姐姐被折磨得如此恥辱,拚命地反抗。結果對方一個沒抓住
,用力過猛,狠狠地按在了肚子上,只聽「啊」的一聲,蓋過了塞子離體的響聲
,黃白液體從楊紅梅肛門翻滾流出,可楊紅梅緊守靈台清明,死死壓制被挑逗起
的性慾,過了好一會,高潮也沒有到來。
前面的人越急,手勁越大,抓的楊紅梅陰部生疼,可這樣楊紅梅更不易高潮
了。岳鋒看得性起,一怒之下一腳踹在楊紅梅小腹上,楊紅梅子宮裡聚集的氣體
被一下壓縮至陰道口,「?」!陰道里的塞子終於噴出,可是卻沒有淫水流出,
岳鋒這下踢在楊紅梅被吹了氣的子宮上,楊紅梅受傷極重,陰道雖無淫水,卻又
些許鮮血緩緩流出。
楊紅梅兩眼一翻白,全身打顫,一聲不響地昏死了過去!台下看得血脈賁張
,都呆得一動不動,寂靜無聲。只有三女身下嘀嗒的水聲,以及陰部時不時放出
的氣體,如同陰道在放屁一般,不一會,眾人便開始數三姐妹陰道「放屁」的次
數,每響一聲,眾人便乾一杯酒。
整個迪廳頓時群魔亂舞,只有中央舞台上吊著的三姐妹,半死不活地門戶大
張,把發黑的陰部、碩大的乳房和黑油油的腋下對著下面的觀眾,緊閉雙目,不
知想到了什麼。
二十八、宰殺與販賣
送走警方的人,岳鯤鵬一眾人挾著周英笛立即驅車來到S 市一處繁華擁擠的
街道。周英笛認出這裡是S 市最有名的紅燈區,但有一大片地方剛剛被火燒燬,
一片焦黑的瓦礫。這裡正是霸王花三姐妹曾經大鬧青龍會妓院的地方,那把火也
是三姐妹放的。廢墟中僅存的幾幢樓房也被火烤得焦黑,不過已經有人在粉刷牆
壁和裝修內部了。
周英笛被裹挾著走進其中一幢三層樓房,繞過成堆的磚塊和滿地的木板油漆
,周英笛等人順著一條極其隱蔽的樓梯往下走去。轉了幾個彎,周英笛感覺到了
地下十米左右的地方,忽然眼前豁然開朗,一個裝修豪華的迪廳映入眼簾。顯然
這是一處沒被大火殃及的隱藏迪廳,作為青龍會的地下場所,自然不會有什麼好
事。
黑壓壓的人群閃出一條道,周英笛赫然看見中心舞台上三個赤裸高大的女人
——不是霸王花三姐妹又是誰?經過之前的一番蹂躪,三姐妹已是渾身打顫,神
志不清了。眾人當中時不時有人跳上台去,在三姐妹的裸體旁拍照,因為他們都
知道,過了今天,三姐妹就將玉殞香消。
岳鯤鵬徑直走到楊紅棉面前,楊紅棉微微翻白的雙眼似閉非閉,嘴角流著口
水,表情猙獰痛苦。岳鯤鵬暢快地笑道:「紅棉,這麼多年過來,你終於知道和
我作對的下場了吧?」楊紅棉似乎有些清醒過來,瞟了一眼岳鯤鵬,又閉上了眼
睛,沉默以對。
「我一向寬宏大量,即使你們姐妹如此冥頑不靈,我還可以發發慈悲,只要
你們跪地懺悔,我就給你們三姐妹一個痛快,如何?」岳鯤鵬此時已經完全把霸
王花三姐妹拿在手裡,但他心裡還是希望能看到這三姐妹在精神上向他屈服,盡
管他內心隱隱覺察出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哈哈哈哈——」,楊紅棉有氣無力地笑出聲來,由於極度的摧殘,缺乏體
力的她聲音不大,但輕蔑的表情卻讓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了,「你?你只讓我噁心!」
輕輕的一句話,岳鯤鵬卻臉色陡變,他本就陰鷙狠毒的臉不停地抖動,惱羞
成怒的岳鯤鵬像頭受傷的野獸,可怕的臉色找不到半分人性。這句話在別人聽來
,只覺得楊紅棉寧死不屈,比鬚眉男子更加剛烈,但在岳鯤鵬心裡,無異於重新
揭開了他舊日最隱蔽不可告人的傷疤。
原來,三姐妹年輕時候臥底在岳鯤鵬手下,她們青春健美的身姿和過人的武
藝才氣,讓岳鯤鵬心折不已。岳鯤鵬年輕時本就酷愛女色,這三朵驚豔的霸王花
久在身邊,如何不垂涎三尺?可三姐妹平日行為端淑,言辭冰冷,岳鯤鵬也不敢
輕易猥褻。
湊巧在那次三姐妹把岳鯤鵬的運毒路線告知內地警方後,岳鯤鵬在那天夜裡
終於按捺不住,找個藉口把大姐楊紅棉單獨叫出來,趁其不備一把撕開楊紅棉白
色的背心,把楊紅棉壓在身下。聞著楊紅棉身上處女的芬芳,岳鯤鵬哪還控制的
住,可楊紅棉豈是岳鯤鵬可以制住的,一個翻身,便把岳鯤鵬反剪雙手壓在地上
。岳鯤鵬連聲討饒,並信誓旦旦地賭咒要楊紅棉作他的女人,誘之以富貴。
但楊紅棉同樣是這句話:「你只讓我噁心!」說罷,楊紅棉抬腿一腳,把岳
鯤鵬踢得連翻幾個滾,這才被聞聲趕來的手下扶起來。可那一腳恰好傷到了岳鯤
鵬的下陰,結果從此以後岳鯤鵬便落下殘疾,性功能一直無法恢復。
這也是三姐妹落入岳鯤鵬手中那麼多年,岳鯤鵬一直指示兒子和手下瘋狂虐
奸她們,而自己卻從不親自參與。但也正是這一踢,三姐妹和青龍會正式成為死
敵,這也是為何三姐妹和青龍會未到警方的狙擊地點便動上手的原因。多少年來
,岳鯤鵬內心的仇恨越積越深,尤其是楊紅棉的輕蔑,更是讓他暴跳如雷。
岳鋒雖不瞭解內情,但也看出父親在霸王花臥底暴露之後便不親近女色,而
對楊紅棉的痛恨更是超乎尋常,因此心裡也估摸出個七八分。他得到岳鯤鵬的首
肯,立刻手一揮,幾個彪形大漢把早已備好的幾個大桶抬了上來。
首先上來三人,手裡各捏著一塊白色的軟泥,三人把軟泥握在手心,然後把
手伸進三姐妹的兩腿之間,把軟泥按在陰部,過會拿出軟泥,三姐妹陰部的外形
便印在了軟泥上面。
岳鋒解釋道:「青龍會成名於落紅窟,我們一貫把和我們作對的女人的陰部
拓下來,做成石膏板傳於後世。一來懲戒與青龍會為敵的人,讓她們到了陰間都
沒臉面,二是激勵後人。哈哈,這三姐妹的陰部,比婊子的都黑,又肥又大,當
然要留下來了。幾百年後,這三姐妹的物件還可以供人賞玩吶!」
「岳先生,岳少爺,這些物件也讓弟兄們沾點光買兩件回家玩玩,行不行?
」有人喊道。
「可以可以,哈哈,這物件可多著吶,不止這些,各位只要願意開價,都好
商量!」岳鯤鵬微笑道,他背後的幕僚韋斌最好鑽營,給他出了這個主意,借此
機會,不僅讓青龍會聲名大振,也趁此機會狠狠撈上一筆。
大桶裡裝著冒著白氣的熱水,幾個大漢瓢起熱水便往三姐妹身上從頭澆去,
雖然不是沸水,無法燙傷人,但熱水的溫度還是燙得三姐妹忍不住「啊啊」叫了
兩聲。熱水浸過三姐妹每一寸肌膚,旁邊的人拿著粗糙的搓皮石,狠勁地在三姐
妹白皙豐滿的肉體上掛搓,三姐妹雪白的肉體泛起片片潮紅,最讓三姐妹難堪的
是,打手連三姐妹最隱私的肛門、陰戶都不放過,用手指頂著濕布在肉洞裡細細
摳唆,直弄的三姐妹羞怒難當。
隨後三姐妹又被灌了兩次腸,肚裡被沖刷得乾乾淨淨。這麼一來,三姐妹連
怒罵的力氣也都快沒有了,三條雪白的身子綁掛在架子上,如同市面上洗剝好的
白肉。地下迪廳裡人多氣悶,加上正值盛夏,因此早已悶熱不堪,這下熱水裡裡
外外把三姐妹沖刷一遍,更讓三姐妹熱得發昏,幾個洗刷三姐妹身體的大漢剛拿
乾布擦淨三姐妹身上的水滴,三姐妹的額頭和背部又沁出了一片汗珠。
台下眾人意稍懈,有些已經在翻看手機或相機,裡面都是他們姦淫三姐妹時
的留影,他們心裡都明白,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姦淫這三個霸王花了,而今夜之後
,這些相片將成為歷史,今後幾十年甚至更長,都會成為他們炫耀的資本,也是
霸王花三姐妹死後都不得安息的恥辱印記。
忽然台上一陣驚呼,「譁譁」兩聲,兩桶夾雜著冰塊的冰水從楊紅棉和楊紅
梅的頭上澆下,兩女在酷熱中猛地一驚,都大叫一聲,猛然挺立起來,接著「砰
砰」兩聲沉悶巨大的響聲,楊紅棉和楊紅梅的後心幾乎同時中了一掌。她們身後
的大漢都是掌上功夫了得的高手,這兩掌冷不防排在後心上,眾人心裡都是一驚
,生怕直接了結了這兩人的性命,豈不讓他們興趣索然?可這兩名打手顯然手下
有數,打得兩女幾乎背過氣去,胸腔痛得話都說不出,口裡噴出一口鮮血,但性
命卻著實無憂。
眾人大多已敲了出來:「看來岳鯤鵬是要凌遲這兩個女人了。」
原來,V 國一直和中華文明緊密相連,過去曾是中原王朝屬國,中原文化流
傳甚廣。青龍會更是源自華夏,凌遲的刑罰對黑道眾人並不陌生。這第一步,便
需要行刑人狠拍受刑者的後心和頭澆涼水,讓受刑者全身血管緊縮,把受刑者全
身的血液逼回心臟,這樣凌遲時割下的肉片才不至於鮮血淋漓,讓受刑人過早失
血而亡,同時也可以讓行刑過程簡潔乾淨。只是眾人都在琢磨,楊紅妍並沒被冷
水澆頭拍打後心,難道另有安排?
再看去,楊紅妍雙手已被從鋼管解下,手腕捆在一起,高舉過頭頂,被迫拉
向身後,手肘朝天,被兩道繩索吊到橫鋼管上,手腕的繩索連著兩條極細的尼龍
絲,尼龍絲正好嵌入楊紅妍兩片肥厚臀肉,從楊紅妍臀溝裡穿過兩腿之間,勒進
楊紅妍陰道,又繼續向上提起,在楊紅妍的腹部前分叉,分別繞成一圈捆住了楊
紅妍兩隻肥乳的根部。
楊紅妍雙乳被勒成兩顆巨大的肉球,在胸前晃動,尼龍絲纏繞的地方只有茶
杯口粗細,楊紅妍劇痛無比,感覺雙乳幾乎被勒斷了。這樣,楊紅妍被掰到後面
的雙臂絲毫不敢往回收,一絲一毫的動作都會拉緊尼龍絲,讓捆在乳房根部的繩
結更細更緊,順著尼龍絲幾滴鮮血流了下來。
岳鋒獰笑著走上前,看著楊紅妍羞怒交集的神情,感到一陣快意。他掏出一
個盒子,盒子裡裝著蜂蜜,岳鋒饒有興致地用手指蘸著蜂蜜,一點一點地塗抹到
楊紅妍高舉的肉臂下暴露的腋窩裡,本就黑毛四散的腋下被塗滿蜂蜜,連黑長的
腋毛都掛著幾滴蜂蜜,忽然周圍響起狂風暴雨般的山呼海嘯。
只見兩個打手拿著同樣的尼龍絲,勒在楊紅棉右乳的根部,兩人一齊用力,
那尼龍絲便一寸一寸擠進了楊紅棉乳房的肉裡,鮮血開始往下滴,楊紅棉驚怒不
已,岳鯤鵬一向沉著的老臉也開始不停地抽動,他看到半輩子無所畏懼的霸王花
終於露出了驚懼的表情,岳鯤鵬如同吸毒一般亢奮,楊紅棉嘴巴張得大大的,淒
厲的慘叫響徹地下,忽然一聲大叫後楊紅棉頓時沒了聲音,一顆巨大雪白的豪乳
掉落,一隻大手穩穩接住!
「啊——」周英笛面無血色,她沒想到會出現這樣血腥的場面,剛想站起來
,岳鯤鵬身邊的八大殺手立即圍了上來,立刻有兩隻鐵爪緊緊嵌入周英笛的雙肩
,周英笛被制住後癱倒在座位上,顯是驚嚇過度,竟然晃了晃,最後斜靠在了岳
鯤鵬身上。周英笛披肩黑髮散發的幽香讓岳鯤鵬十分舒服,岳鯤鵬被楊紅棉擊傷
下體之後,不能人事,時間已久性情開始暴戾扭曲,周英笛的發香正好點燃了他
的邪慾。
在岳鯤鵬的授意下,周英笛被人放在地上,後背著地,兩腿抬起,雙腳靠在
岳鯤鵬胸前,碎花布裙子褪到了腰際,兩條飽滿白嫩的玉腿成了岳鯤鵬手上把玩
的器物。周英笛胸前的衣服被撕開,胸罩也被撕去,露出極富彈性的乳房,岳鯤
鵬赤裸著雙腳剛好踩在這兩塊柔軟的肉球上。這正是岳鯤鵬平日最喜歡的玩弄年
輕女性的方式。
周英笛暗罵岳鯤鵬變態,可表情卻充滿了畏懼,眼裡噙著淚水,岳鯤鵬捏著
周英笛白白嫩嫩的腳丫,笑著對旁人說:「這小女警兩腿倒也結實,頗像當年的
楊紅棉。不過比這老霸王花還是纖細許多,唉,當年我們都是刀頭下添血,這女
人都是老虎的身板,現在都用槍了,人也都變文弱了。」說罷不勝感嘆。
岳鯤鵬其實也隱隱感到周英笛有些像年輕時候的霸王花,可惜周英笛雖然健
美有力,但仍比不上霸王花的高大強壯,這時周英笛畏懼軟弱的表情,也讓岳鯤
鵬有些失望。可儘管岳鯤鵬如此公然玩弄女人,台下的人卻毫不在意。他們的注
意力都集中在了楊紅棉被繩絲割下的乳房上面了。
「好——」台下一陣山呼海嘯,楊紅棉的右胸頓時只剩下一塊碗大的血口子
,馬上便被灑上一層白粉,那是止血傷藥,楊紅棉痛極,渾身抽動了幾下,可神
智依然清醒,她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一隻乳房被人捏在手裡,小心地被塗上一層
油脂,讓血液不再滲出,接著被放到透明箱子裡,供眾人觀賞。
岳鯤鵬很是滿意,他一揮手,手下又如法炮製,把楊紅棉的左乳房也齊根勒
斷,放入了箱子裡。一個醫生模樣的人走上前,檢查了一下痛暈過去的楊紅棉,
給楊紅棉打了一針,楊紅棉不久又悠悠醒來。
胸前的劇痛依然難以忍受,楊紅棉緩緩睜開鳳目,卻看到台前的透明箱子裡
整齊擺放這四隻巨大的乳房!她一聲悲號,所有人都一驚,楊紅棉轉頭一看,楊
紅梅果然也已面色慘白地昏死過去,曾經高聳美麗的胸部只剩下兩片塗著白藥的
血口子,楊紅棉悲怒之極,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
可眾人的目光早已不在她這裡,此刻幾百人都盯著楊紅妍黑油油的腋窩,岳
鋒把一盒螞蟻倒在了楊紅妍的兩肩上,蜂蜜的味道吸引螞蟻,眾人看到兩片黑黑
的蟻群慢慢匯成兩條線,向楊紅妍的兩個腋窩爬去。不一會,楊紅妍腋下爬滿了
螞蟻,瘋狂的蟻群貪婪地舔舐著蜂蜜,連楊紅妍修長的腋毛上也沾滿了螞蟻,楊
紅妍腋下又痛又癢,她很想伸手去撓,又想放下胳膊,但胳膊稍微一動,雙乳便
被勒緊一分,她親眼看到姐妹的乳房就是這樣被齊根勒下,因此進退兩難,難受
之極。
眾人看到楊紅妍憋得通紅的臉龐和又急又怒的窘樣,都哈哈大笑。楊紅妍渾
身發狂似的扭動,碩大的乳房和暴露的陰部晃來晃去,醜態百出,但蜂蜜又濃又
粘,螞蟻更是無法甩掉,楊紅妍陰部被勒得生疼,腋下卻痛癢難耐,漸漸地,楊
紅妍的陰部又開始濕潤起來。下面的人很快發現,楊紅妍的陰道又開始往外流水
,那淒厲的嚎叫中也多了幾絲浪蕩,知悉青龍會淫藥內情的人都明白,楊紅妍在
極度刺激下,體內被春藥改變的敏感體質又開始發情了,楊紅妍渾身如同抽風般
上下顫動,口中叫聲也開始含糊不清。
岳鋒注意到楊紅妍雖然身體被人強行改變,但兩眼的目光依然堅毅,充滿英
氣,他正考慮是否要加大春藥劑量時,楊紅妍不屈冷傲的眼睛裡忽然流出兩行清
淚,順著臉頰流下,那是絕望的眼淚。
「啊——」一聲淒厲無比的嘶鳴,兩塊肥乳應聲而落,正好被岳鋒穩穩接住
。台下又是一陣雷鳴般呼叫。與此同時,楊紅妍兩手也拉到了身前,兩條肉臂一
夾,腋下的螞蟻都被夾死,楊紅妍的雙手脫離了束縛。
「不好」,岳鋒最是機警,看出情況不妙,可為時已晚。楊紅妍在劇痛、絕
望和憤怒交織下,爆發驚人神力。「?嚓」,舞台地板的木料粉碎,豎立的鋼管
底部被拉起,楊紅妍腳上的鐵絲從鋼管底部滑出。
眼看楊紅妍掙脫了捆綁,八大殺手立刻衝了上去。之見楊紅妍雙目通紅,喊
聲嘶啞,胸前兩個血口子看去令人心驚。幾個打手剛想靠近,便被楊紅妍打昏了
過去。八人看到楊紅妍敏感的體質再次被刺激得崩潰,想故技重施,「一號」偷
偷從背後抱住了楊紅妍,可楊紅妍早已如同發瘋的母虎,兩臂後抓,手上的繩索
正好勒住了一號的頸部。
三號想幫忙,可剛靠近便被楊紅妍飛起一腳直中胸口,三號如同斷線風箏飛
了出去,口吐鮮血昏死過去。餘下六人大驚,連忙拚死抱住了楊紅妍兩條大腿,
楊紅妍腳下被眾人一齊使絆,重重躺倒在地。這時剩下的嘍囉們才如夢方醒,連
忙拿出電棍,一窩蜂想楊紅妍衝去。
六名高手死死壓住了楊紅妍的大腿,楊紅妍動彈不得,忽然七八個電棍一起
捅來,楊紅妍只覺得小腹和陰部一陣極度的痙攣,接著鑽心的痛吞噬著她的靈魂
。嘍囉們知道楊紅妍情慾勃發,紛紛把電棍捅向楊紅妍的下體。
強烈的電流幾乎讓楊紅妍整個身體彈了起來,楊紅妍感到自己彷彿從陰部被
人活生生撕開了,「啊——」一聲悲號響徹大廳,眾嘍囉不顧一切地把電棍插向
楊紅妍的下身,楊紅妍的叫喊聲從未間斷過,直到大廳安靜下來,眾人才發覺舞
台往下嘀嗒著水滴,六個殺手感到身下兩條粗壯的大腿不再有力的跳動了,才緩
緩起身,驚訝地發現楊紅妍兩腿下面早已是水汪汪一片,水跡蔓延到舞台邊上,
不斷地滴下。
再看一號,楊紅妍和一號頭頂頭,一號的脖子早被勒斷,已經一命嗚呼了。
楊紅妍面目猙獰,雙目圓瞪,嘴角流出一縷鮮血,渾身不停地痙攣。眾人想到八
大殺手就這樣一死一傷,不禁心膽俱裂。
岳鋒走上前,發現楊紅妍睜的大大的雙眼竟然看不到眼珠,而是整個翻白,
他拍了幾下楊紅妍的臉,發現一點反應也沒有。仔細一看,楊紅妍鼻孔只有出的
氣,沒有進的氣,眼看是不活了。那個醫生走上來,檢查一下說:「岳先生,這
女人高潮電擊過猛,心臟不堪重荷,再加上內出血,已經沒救了。」
岳鋒大奇:「楊紅妍明明只割下了兩個奶子,沒流多少血啊?」
醫生微笑著把手放在楊紅妍微起的小腹上,往下按了按,看到沒有效果,又
拿出一個細管,緩緩插入楊紅妍的陰道。只見一股血流猛然從管子裡噴射出來,
不一會就和地上的淫液混在一起,染紅了一大片地方。醫生說:「這女人實在太
騷,子宮最後受不了高潮的刺激,造成了大出血,再加上陰道痙攣,血流不出來
。我插上管子,你們就都看到這些血了。」
岳鯤鵬並沒有放過楊紅妍的屍體,那名醫生不管楊紅妍還有微弱的抽搐,早
已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用力拉開楊紅妍的手臂,最大限度露出楊紅妍的腋窩,
鋒利的刀刃沿著腋毛的邊際切了進去,環剝一週,把楊紅妍兩個腋窩連皮帶毛剝
了下來。又用同樣的方法割下的楊紅妍下身上方三角形的陰毛部分,也是帶皮割
下。
接著一刀劃開楊紅妍的腹部,把楊紅妍花花綠綠的內臟膽腸全掏空了,最後
割下楊紅妍的陰部和腦袋。楊紅妍剩下的裸屍被從腳部吊起,兩腿分開,一人拿
著電鋸從兩腿之間割去陰部的血洞開始,直直鋸開,楊紅妍豐滿的肉體被片成了
兩半,倒掛在一個木架上。已經被割去雙乳的楊紅棉和楊紅梅眼睜睜看著,看著
自己的姐妹被人如同殺豬般分屍,滿面淚水,早已哭得死去活來。
「姐姐——啊!」忽然,楊紅梅一聲慘叫,眾人看去,才發現在楊紅妍的屍
體被肢解的時候,已經有一人在往楊紅梅的陰道里吹氣,這人正是阿梁。按照岳
鋒的吩咐,這次吹得是越多越好。阿梁只管吹,直到楊紅梅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痛
苦,楊紅梅才爆發出全身的力量,「砰」,阿梁被撞飛了幾米,楊紅梅拉斷了橫
桿,可她用力過猛,小腹已經被吹氣脹得高高凸起,原本應該往外排的氣卻怎麼
也排不出,楊紅梅知道自己剛才用力太劇,內臟被弄錯了位,氣體怎麼也排不出
來了。
「啊——疼啊!」楊紅梅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從陰道到小腹如同有千萬針扎
一樣。楊紅梅只剩左腳還被固定在鋼管上,一些打手衝上來,很快被楊紅梅打傷
。剩下的六個殺手中八號腿功最好,他看準楊紅梅的一個空擋,一腿踹想楊紅梅
的小腹。只聽「撲哧」一聲,楊紅梅下身紅霧四散,一片血水從陰道口噴灑而出
,楊紅梅兩眼一翻白,大叫一聲,癱倒在地。
眾人圍上一看,只見楊紅梅陰道如同倒紅酒一般,汩汩地往外淌血,楊紅梅
氣息微弱,已是黃泉路近了。只是楊紅梅兩眼圓瞪,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扭動。殺
手們拉開楊紅梅的四肢,八號又用力往楊紅梅陰部狠狠補上了幾腳,這下楊紅梅
再也沒有聲音了。她怒目盯著八號,死不瞑目。這時,八號只覺得腦後一陣疾風
,接著一根鋼管砸來,八號還沒看清楚,便被砸得腦漿迸裂。
原來,就在同時,醫生的手術刀已經切進了楊紅棉的腹部,劃出一道長線。
四號和五號的一隻手同時伸進了楊紅棉肥腴的腹部。楊紅棉疼的大叫不止。這時
楊紅梅的掙扎拉斷了橫著的鋼管,楊紅棉只剩下右邊一根鋼管的束縛。
被切腹割乳的劇痛和妹妹被殘害的悲憤讓她徹底瘋狂,楊紅棉大吼一聲,掙
脫了鐵絲的捆綁,猛撲向身旁的岳鋒。四號五號來不及阻攔,但手正插在楊紅棉
腹中,兩人急忙一拉,正好各自抓住了楊紅棉肥大的腸子,楊紅棉豐腴的肚子被
拉出兩條血淋淋的肥腸,兩人抓著腸子,從後面扯住了楊紅棉。
楊紅棉怒目圓睜,伸手抓向岳鋒,可惜差了幾寸,五名殺手都已經圍了上來
。只見抱腿的抱腿,拉腸子的拉腸子,還有人從下面抓住了楊紅棉的陰戶,另隻
手伸進了楊紅棉的肛門,死死拽住楊紅棉。楊紅棉不甘心,拚命往前撲,可哪裡
移動得半步。岳鋒嚇的急忙後退,哆嗦著從懷裡掏出手槍,剛想射擊,卻看見楊
紅棉把身後的四號拉了過來,四號伸手格擋,楊紅棉粗壯的肉臂一轉,正好把四
號手裡的腸子纏到了四號的脖子上。
楊紅棉殺紅了眼,拿著自己的腸子死死勒住四號。「砰!」,一聲槍響,原
來岳鋒被嚇得亂了方寸,急忙掏出手槍射去。楊紅棉後背被子彈穿過,子彈穿過
楊紅棉胸膛射入了四號體內,可兩人卻毫無反應。
岳鋒顫顫巍巍地走上前去,只見四號眼睛凸起,舌頭伸出,早已被勒死。再
看楊紅棉,正如同地獄裡出來的母夜叉,兩手緊緊握著自己的腸子!她怒目圓睜
,站立不倒,卻早已氣絕。
眾人沒想到霸王花三姐妹臨死竟然還如此悍勇。一時竟忘了喝彩,只呆呆看
著青龍會的人把楊紅棉和楊紅梅的屍體大字型吊起,依舊法把腋毛和陰毛連皮剝
去,又砍下頭顱兩臂,割下陰戶,從兩腿之間把人鋸成兩片。這時木架上掛著六
條白胖的人腿,下面連著開膛的軀幹。
岳鋒大聲說:「各位,這三個母豬已經被宰,現在青龍會要把她們醃製,款
待各位來賓,大家來嘗嘗霸王花的肉是個什麼滋味!」
「岳少爺,您也別麻煩了,這有鮮肉不吃,幹嘛醃了呀?」
「諸位有所不知,這三個騷貨生前吃過太多我們青龍會的春藥,不光體質敏
感,而且肉裡面積攢了太多春藥,人吃了可以壯陽。所以要醃製後,慢慢吃,就
當藥吃下去。要是一頓飯都吃了,各位可是受不了啊!」
「哈哈哈,想不到這霸王花三姐妹死了以後,這肉都這麼烈性啊。」台下又
開始了哄笑。
岳鋒接著說:「下面,由青龍會龍頭來割第一刀!」說罷,眾人齊刷刷望著
端坐的岳鯤鵬。
只見岳鯤鵬低著頭,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聽見。岳鋒走過去輕拍一下岳鯤鵬
的肩膀,岳鯤鵬往後一栽,倒在地上,再一看,口鼻流血,早已死去多時了。岳
鋒驚怒交加,忽然發現周英笛也不知去向。
一個手下匆匆趕來:「不好了,少爺,金毛那小子沒用,讓周英笛的老公被
人救走了!」
…
阿梁坐在迪廳外的樓梯上,喝著酒,還在鬱悶周英笛的離去。忽然,兩雙秀
麗的玉腳出現在他眼前,他抬頭一看,立刻嚇得魂不附體,來人正是姜佳鑫和韓
雨燕。經過國際刑警的交涉,姜韓二人被拘押了不到一天便放了出來。她們立刻
帶著幾個國際刑警的人來到迪廳。韓雨燕看到阿梁,恨不得一槍蹦了他。
姜佳鑫厲聲喝問:「霸王花在哪?」
阿梁顫顫巍巍地指了指迪廳的入口,姜佳鑫飛起一腳,把阿梁踢暈了過去。
兩人悄悄潛入了迪廳。迪廳裡黑洞洞的,兩人黑暗中摸索了許久,韓雨燕忽然摸
到一個軟軟的柱子。她藉著手機的亮光,才看清那是一條穿著黑色網襪的女人腿
。寬大的腳掌正好在自己面前,韓雨燕順著往下看,在大腿根部看到一排紋上去
的小字:「楊紅棉」。再往下看,這條腿竟連著屁股,被人齊齊砍下,切口浸在
一種油裡面。韓雨燕驚得大叫,這才知道楊紅棉已經被害。
這時大廳的燈亮了,姜佳鑫和韓雨燕發現自己正置身在六條倒立的人腿之間
,兩條穿黑絲網襪的大腿是楊紅棉的,另外還有一雙穿著咖啡色絲襪的大腿和雪
青色絲襪的大腿被齊根砍下,也浸在油裡,分別是楊紅妍和楊紅梅的腿。姜韓二
人目眥欲裂,恨得咬牙切齒。
門口處,岳鋒和五名殺手衝了進來,岳鋒大怒道:「周英笛那個賤人在哪?
」姜韓立刻被十幾人圍住,眼看難以逃脫,忽然天花板的通風口扔出幾個燃燒瓶
,放出濃煙,姜韓二人已不知去向。
姜佳鑫和韓雨燕在一片混亂中跟著一人衝出重圍,三人稍歇,那人轉過頭,
姜韓齊聲道:「英笛!」
周英笛眼含淚光,將緣由細細道來:原來,周英笛被成軍糾纏,岳鋒終於答
應把周英笛送給成軍享用。那天晚上,周英笛被迫走上成軍的床,在不聲不響地
任由成軍在她身上肆意蹂躪之後,成軍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他已經把周英笛
的老公解救回國了。
周英笛隨後假裝在岳鯤鵬手下軟弱可欺,最終在迪廳裡趁岳鯤鵬把玩她的雙
腳時,忽然發難,一下踢死了岳鯤鵬,悄悄溜走。姜佳鑫含淚說:「霸王花她們
死得太慘了。我們怎麼也要把她們遺體奪回,不能再讓畜生糟蹋了!」
…
「哈哈,成老弟,姜佳鑫她們肯定還會去追回霸王花的屍體。你說她們能要
回屍體嗎?」一個中年男子微笑著問道。
「怎麼會?」成軍輕蔑地笑道,「這東西可不便宜。青龍會的手段,你卓兄
最是瞭解的。」
那名中年男子轉過頭來,正是失蹤已久的卓風。
「不過,這霸王花人都死了,還留著屍體洩憤麼?」成軍不解。
「成老弟,你知道青龍會為什麼留著霸王花的屍體?」卓風凝然問道。
「為何?」
「賺錢和立威!」卓風露出微笑,「你可能不知道,青龍會對人體的處理技
術獨步天下。那天他們把霸王花姐妹的六條腿泡進油裡,那油可是世上最先進的
防腐藥劑。可以置換出人體裡的水分,還保持原來肉體的色彩和柔韌,甚至連皮
膚手感都沒有變化。楊紅棉的兩條腿連著屁股,就被人做成了枴杖。」
「什麼?」成軍感到不可思議。
「T 國的趙老闆,六十多了,兩腿癱瘓了,他老伴化重金,從青龍會買去的
楊紅棉的雙腿。人家信這個,據說楊紅棉臨死都站立不倒,這女英雄身上的東西
,他們相信有靈氣,於是做成了枴杖,趙老闆就天天在家偷偷拄著這兩條女人腿
走幾步路,說能吸收這女人的元氣。哈哈,有錢人嘛,況且那兩條腿和楊紅棉活
著的時候沒啥兩樣,趙老闆龍馬精神,也說不定啊。哈哈哈。」
「這個,」成軍有些毛骨悚然,「那另外兩姐妹呢?」
「看,」卓風打開書房的燈,成軍看到一盞檀木書桌。
「也沒什麼特別啊?」成軍問道。
「啊!」忽然,成軍嚇了一跳。
只見桌子下面伸出四條女人的絲襪腿來,兩條是咖啡色,另兩條是雪青色。
「沒錯,這桌腿是用楊紅妍和楊紅梅的腿做的。」卓風認真的說:「兄弟,
聽過道上那位姓林的吃人廚子說過麼?黑道上的人吃人肉並不是喜歡,而是為了
嚇人。其實他們自己也怕,只是為了威懾別人,也只能如此。岳鯤鵬不是傻子,
他這麼收拾霸王花,正是為了給青龍會立威。」
「是啊,可是也太……」
「太殘忍,太過分?也對,所以我們才合力除掉了這個老傢伙啊。」卓風笑
道。卓風掏出一把鑰匙,插到一個抽屜鎖眼裡,成軍一看大驚:只見那鎖眼被一
個女人的陰部包圍在裡面,鑰匙從陰道口插入,才進入的鎖眼。
「這是?霸王花?」
「老弟聰明!這三個女人雖然年紀老了,還給那麼多人操過,但這三人倒是
女中豪傑,我卓風也佩服。征服這種女人,才是人生快事啊!」卓風笑道,接著
從抽屜裡拿出幾塊人皮,「這是霸王花三姐妹身上的腋毛和陰毛,帶皮割下的,
找人燻製過的,當香囊使。兄弟挑幾個,過幾天姜佳鑫韓雨燕和周英笛找不到霸
王花,就該回國了。老弟你也快回吧。周英笛的事情你還要操心呢。」
成軍看到那皮的一角還寫著:「楊紅妍左腋制」。
…
幾天後,成軍回到家中,正撞上他老爹成一帆和他母親王纓洗完鴛鴦浴出來
,成軍甚是尷尬,躲在一旁。只聽得成一帆笑道:「老婆,這新淋浴頭不錯吧,
洗牛奶浴最滋潤人了。」
王纓笑道:「我看你是想捏那奶子吧?」
兩人嬉笑著走入臥室。成軍走進浴室,被嚇了一跳,只見浴室中央懸掛一個
大大的長方形淋浴器,方形板上嵌著三排六個豐滿的乳房!乳頭還殘留這幾滴奶
汁。
「沒見過吧?」母親王纓走了過來,說:「這是你爸剛從國外買的,據說是
幾個女警的奶子,讓人殺了給割下來,不知怎麼處理的,和人身上長的一樣,也
不壞,洗牛奶浴的時候啊,你爸就跟擠奶一樣往下擠出牛奶來,哈哈哈……」
成軍呆若木雞。王纓走的時候還自言自語著:「這奶子長得真好,你說長這
奶子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人呢?」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7-9 01:33
【落紅記】 (29-31)
作者:volcaca
2012/7/8
二十九、義救孤女
「雨燕!英笛!」人群熙攘的機場大廳傳來一陣柔美的呼喚,帶著一身疲憊
和創傷的三名女警剛從飛機走下,便被這呼喚喚起了精神。
「趙虹姐!」韓雨燕和周英笛大叫起來,顯得很是興奮。
韓雨燕加入國際刑警之前曾和周英笛、趙虹和李清進入同一屆特訓班訓練,
因此相互之間很是熟悉。姜佳鑫很早便出國深造,基本經受的是海外國際刑警的
訓練,因此在國內人緣並不廣。她看到趙虹身邊只有一個高大的男子,卻不見李
清的身影,不禁有些愕然。這時周英笛和韓雨燕也注意到了這名高大男子,只見
這人四十出頭,國字臉,絡腮鬍,身材高大強壯,面色卻極是冷峻。
趙虹見四人有些尷尬,連忙介紹到:「這位是Y 省協助辦案的肖劍忠警官,
肖警官是我們的前輩了,他曾經和霸王花三姐妹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也是Y
省格鬥的第一高手。」趙虹頓了頓,有些不願開口:「另外,他還是我們臨灣
市刑警大隊的臨時代隊長。李清她——她出了點事。」
「哼。」肖劍忠冷笑了一聲,面色滿是不屑和鄙視。
趙虹充滿失落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隨後又黯淡下來。
「清姐到底怎麼了?」韓雨燕白了肖劍忠一眼,連忙問趙虹。
趙虹不語,肖劍忠冷冷地說道:「今天凌晨趙局長帶人去掃黃,正好在一家
非法上演脫衣舞的迪廳裡找到李清的,」肖劍忠沒好氣地說,「一個女刑警隊長
,當著那麼多人脫得光光的,那扔到地上的可是警服!真是丟盡了警察的臉!」
「你胡說!」韓雨燕再也忍受不住,周英笛和姜佳鑫也面帶怒色。
趙虹意味深長地望了肖劍忠一眼,肖劍忠想到身邊這些女子也是警察,也覺
得自己有些失言,便閉口不談了。五人僵著臉,一言不發地坐上車,前往李清所
在的醫院。
周英笛挨著肖劍忠,她嚴肅地一字一句地問道:「肖警官,清姐的為人我們
很清楚,她是我們最優秀最堅定的警官,你看到的肯定別有隱情。這就是我的想
法。如果你不能同意,請恕我保留意見。在清姐的冤屈不被洗刷前,我不會聽從
你的命令來處理你的案件。」
肖劍忠一愣,他忽然意識到,李清雖然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但在警隊
的實力和群眾基礎似乎比他想像的要牢固。
姜佳鑫也對他說:「肖警官,你是男人,你不瞭解一個女警落到犯罪分子手
裡會受到怎樣的折磨,李清隊長並不是如你想的那種人,你要知道,她在歹徒的
折磨下,很多時候並不像你們男人想像的那樣可以一直橫眉冷目。但這不代表她
的內心是屈服的。」
姜佳鑫心裡很不是滋味,她落入敵手多年,深知此中屈辱折磨實非常人可想
。她嘴上這麼說,心裡也想著:「如果換了我,我會怎樣?嗯,這麼多年都挺過
來了,我也絕不會屈服的。」
肖劍忠一言不發,心中卻不以為然。他很想說:「有的,女警也可以永遠橫
眉冷目,永遠冷若冰霜,不會醜態畢現的。我知道,紅棉她們姐妹就是榜樣!」
一想到霸王花三姐妹,肖劍忠的內心就一陣生疼。
數月前,肖劍忠忽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他的學生趙虹竟然告訴他,霸王
花三姐妹被解救了。肖劍忠這才瞭解到三姐妹九年前的意外身亡不過是個騙局,
而這八年多來,她們絕大部分時間裡都被黑幫囚禁拷打和凌辱,始終堅貞不屈。
肖劍忠忍不住熱淚滿面。
後來聽聞三姐妹去了V 國復仇,肖劍忠極是擔憂,果然,三姐妹壯烈犧牲的
消息傳來,肖劍忠悲痛欲絕。他是霸王花三姐妹最緊密的老戰友,更和大姐楊紅
棉情愫暗生,只是因為楊紅棉不願過早成家生子,才使肖劍忠迫於雙親壓力另娶
別人,兩人終究有緣無分。聽到三姐妹被殘忍虐殺和凌辱的消息,肖劍忠下定決
心,要為三姐妹報仇。
幾年前李清曾到Y 省辦案,她沉穩冷靜的風格給肖劍忠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本來這次辦案肖劍忠對李清的期望極大,結果一到臨灣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
肖劍忠極度的失望和不解。尤其比之於至死不屈的霸王花三姐妹,李清的表現讓
肖劍忠一時無法接受。
姜佳鑫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於是轉移話題,問肖劍忠:「肖警官這次來臨灣
是因為什麼案子呢?」肖劍忠眼中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把頭扭了過去,閉口不
答。車內一片尷尬,一路無話。
到達醫院的門口,車剛停穩,肖劍忠便飛快地走出車外。
趙虹會意地一邊停車,一邊向三名女警講起了案件的原委。
「英笛,雨燕,佳鑫,肖警官心情不好,可他確實心裡太苦了。你們還是多
多包涵他吧。」趙虹替她的老上司講起情來,「你們可知道,霸王花裡的大姐楊
紅棉,正是肖警官的初戀?」
「什麼?」三女警齊聲驚嘆。
「當初他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只是楊紅棉太過要強,兩人有緣無分
,好事竟不能圓。但兩人之間感情卻是始終都在。楊紅棉被解救後,也曾給肖劍
忠寫過信,可是她性情高傲矜持,心裡放不下自己這麼多年被歹徒凌辱的歷史,
恥於再見故人,因此那封信也沒有發出。直到噩耗傳來,肖警官調查三姐妹離開
時住過的旅館,才從寄存的一些物件中找到那封信。肖警官的心情可想而知。」
四女都傷感不已。
姜佳鑫問道:「信裡提到什麼沒有?」
「這封信是私信,只有肖警官看過。他不願說,別人也就都不得而知了。」
趙虹說,「說實話,肖警官不太適合接手這個案子,他和霸王花的交情太深,自
從接手案子以來性情就很暴躁,平時他不是這個樣子的。」
周英笛問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案子呢?」
趙虹壓低了聲音:「這正是肖警官最心痛的地方。半個多月以前,肖警官的
部下抓到幾個賣搖頭丸的販子。這本不是什麼大事,可奇怪的是,線報明明說這
幾個販子身上帶著貴重的貨,但搜遍他們全身,可疑的除了幾包香煙,就是一小
袋零食。他們仔細檢查過,連緝毒犬都沒發現問題。肖警官有經驗,把幾個人分
開釋放,並把他們身上的東西分作幾份,分別還給了他們。結果,那些人一致詢
問那包肉乾哪裡去了。就這樣,警方才發現那包肉乾有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呢?」韓雨燕奇道,「肉乾裡要是藏了毒品,緝毒犬不可能
聞不出的。」
「是的,警方後來把肉乾來來去去化驗過幾次,查不出任何毒品的痕跡。肖
警官還根據那肉乾外包裝上的品牌去查,發現那確是一家制牛肉乾的小廠子。只
是內包裝不一樣,說明裡面的東西並非廠家所出。」趙虹飛快地答道,「有了這
些發現,那幾個販子再也扛不住,就招認了。不過這些在警方書面資料上都沒有
記錄。」
不等別人開口詢問,趙虹又小心地說道:「他們招出了一個網站,那是提供
給買家的。肖警官第一個打開那網站的視頻,結果——這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見
到楊紅棉姐妹。」趙虹悲痛地說。
姜周韓三人一怔,忽然都明白了。三人心裡暮地感到一陣漆黑冰冷,似乎掉
入地下十幾米的冰窟裡,沒有一點溫度。趙虹悲憤地說:「那販子還說,這肉丸
加上原來殘留的和後來添加的春藥,也只相當於普通春藥的六七成效用。只是買
家知道了這肉的來歷,自然就已經性慾勃發了。」
肖劍忠高大孤獨的背影在病房前停住了,他似是猜到四個女警在談些什麼,
故意扭過頭去。姜周韓三人此時對肖劍忠已敵意全消,反而大起同情之意。
趙虹推開了病房的門,李清憔悴的臉龐帶著倦意,眼圈旁漆黑的眼線有些花
,可以看出李清是上過濃妝的。白色的被腳因為天熱被李清伸出雙腳,腳上還穿
著黑色絲襪。姜佳鑫、周英笛和韓雨燕雖早聽肖劍忠提起,仍是有些吃驚,她們
從沒見過李清這樣妖豔地打扮過。
肖劍忠冷冷地說:「李清同志,姜佳鑫周英笛和韓雨燕三位警官都回來了,
你可以對她們說說經過嗎?」他稱呼姜佳鑫周英笛和韓雨燕為「警官」,而稱呼
李清為「同志」,顯是不願承認李清的警察身份。李清冰雪聰明,一聽便知。可
此時她心力交瘁,也根本不願做口舌之爭。
這時,走來一名醫生,他剛一進門,不禁喊了出來:「璐璐!」姜佳鑫也大
為驚訝,「璐璐」是她的小名,來人正是她的男友或者說是未婚夫顧曉風。原來
,顧曉風對藥物反應研究很深,因此被臨時調到這所醫院診斷李清,姜佳鑫剛下
飛機,自然沒想到會在此碰到她的男友。
間斷寒暄介紹後,顧曉風對肖劍忠說道:「肖警官,我作為局外人,不瞭解
你和李清警官有什麼過節,不過作為醫生,我認為你對李清警官的看法絕對不公
平。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你可以拿回去仔細看。」說罷,他把一份報告遞到肖
劍忠手裡。
肖劍忠有些意外,不過畢竟年長穩重,並不介意,只是心裡好笑,覺得這個
年輕的醫生還真會討女人歡心。不過只看第一頁的結論,他就怔住了:「迷情藥
過量中毒?」
「是的,」顧曉風耐心地解釋說,「據李清警官的健康記錄,她之前曾被歹
徒強行注射過一種春藥,根據檢查結果看那種藥品非常罕見,它對李清警官的身
體造成了器質性的影響,激素分泌增加,更容易受刺激。這些天她又被注射了一
些催情劑,藥物的影響超出了理智能控制的範圍之內。打個比方說,這種藥物的
劑量,足夠讓一個健康女人瘋掉。李警官意志堅定,沒有喪失理智已是百里無一
了。」
「那麼說,是歹徒故意要侮辱陷害清姐?」姜佳鑫問道,「他們故意架起攝
像機拍攝,就是為了用錄像羞辱脅迫她?」
「不太像,」顧曉風搖頭說,「這種劑量,就算是李清警官,憑藉意志力只
能多堅持更久的時間,但如果不是被及時解救治療,早晚也會出事。」
「你說的出事是指?」肖劍忠問道。
「如同前面說的,精神瘋掉或身體崩潰,後者可能引起子宮或陰道痙攣,嚴
重了有生命危險。我個人猜測,要麼歹徒手裡有解藥,要麼他們就是想要李清警
官的命。」顧曉風說。
肖劍忠沉默了一會,對李清說:「他們是不是在拷問你什麼?」口氣已不像
剛才那麼冷酷。
李清望了顧曉風一眼,顧曉風面無表情,知趣地和姜佳鑫點了點頭,起身離
開。屋子裡只有李清、肖劍忠、趙虹、姜佳鑫、周英笛和韓雨燕六名警官。
李清壓低聲音說:「是的,他們在追問我楊紅棉女兒的下落。」
此話一出,其餘五人一齊動容。肖劍忠更是震驚,他以為楊紅棉的女兒必然
早已無幸,沒想到這女孩尚在人間。
李清下一句話更是讓肖劍忠瞠目結舌:「她現在就在我鄉下奶奶家裡。」李
清雖然疲憊不堪,但思路仍然很清晰,三言兩語就說清了來龍去脈:「當初槍擊
案的受害人章保銀,是楊紅棉夫家村裡出來的大學生。當初楊紅棉她們遇襲,家
破人亡,但章保銀恰好在場,抱走了楊紅棉的女兒,當做自己妹妹帶了出來相依
為命。
後來章保銀發掘霸王花遇害一案的真相,驚動了青龍會,才被滅口。他妹妹
章潔正是楊紅棉的親生女兒,青龍會不知她的真正身份,但從章保銀留下的資料
裡知道了他和楊紅棉的女兒有關,於是拿住章潔盤問。我查出原委後悄悄救出了
章潔安頓下來,卻被青龍會發現,他們有幾個強手,我不敵被抓,他們想盡辦法
逼問我,但我沒吐露任何東西。就這樣直到趙所長救出我。」
李清輕描淡寫地把拷問之事一帶而過,但肖劍忠卻清楚,李清落到青龍會手
裡會遭到什麼樣的折磨。顧曉風的報告就在他手上,厚厚一疊全是李清身體受創
的細節:除了淫藥的毒害,還有肋部三處輕微骨折,乳房軟組織損傷,皮下出血
,乳頭陰唇有電擊造成的灼傷,陰道因多人輪姦導致的擦傷,大腿和臀部有青紫
瘀傷,電擊導致損傷不明,等等。
肖劍忠看著平靜如水的李清,心裡愧疚萬分,他正容言道:「李隊長,之前
我做事毛糙,對你多有誤會,實在沒想到你有這麼難……真對不起……」
「肖警官不必這樣,」李清急忙打斷,「我聽趙虹說過你的經歷,換了誰都
會這樣,我能理解。希望你也別放在心上。不過我有一事相求,請你一定關照。」
「請講。」肖劍忠連忙答道,「我一定盡力。」
「請你把章潔帶回Y 省,保護好她。」李清說道。
「這是自然,何況她還是紅棉的女兒,我會把她當自己的女兒待,這案子一
了,我立刻把她帶回去。」肖劍忠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我是說現在,」李清堅決地說,「青龍會在岳鯤鵬死後急劇衰落,但
這次他們出動了很多高手,在臨灣肯定有大舉動,他們既然下決心斬草除根,章
潔即使身份不暴露,青龍會也會懷疑到她,只要一點懷疑,青龍會就很可能會下
毒手。肖警官,不論從哪方面講,你都是最合適的人選,你把章潔帶走,以你的
身份和武藝,又是在Y 省,青龍會既不會懷疑,也沒有能力去傷害她。」
「可是——」肖劍忠雖然明白,但是怎麼甘心放棄為楊紅棉報仇的機會?
「肖警官,岳鯤鵬已經被周警官殺了,青龍會的元兇既然死了,仇也算報了
,我們是警察,保護人民才是我們的職責。章潔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她可沒有一
點保護自己的能力啊。這時楊紅棉最後的血脈了,她在天之靈,會希望你怎麼做
呢?」趙虹也來勸。她更希望肖劍忠放下這個案子,帶章潔回Y 省。因為她最明
白肖劍忠急於報仇的心態,對於一位警察來說,既不利於警察的工作,更是讓自
身危機重重。
肖劍忠沉思許久,他終是拿得起放的下的人,決然地說:「既然這樣,我今
天就去接章潔,帶她會Y 省,從此我撫養她,算是為紅棉盡心便是!」說罷,仰
天長舒一口氣,五位女警知道他心結已解,想到章潔終於安全,不禁都大感欣慰。
送走肖劍忠,五人寒暄一陣,周英笛便匆匆告辭,急切地趕往家中。成軍告
訴她她的丈夫已被送回家中,她此刻心裡熱切地期望看到丈夫平安歸來。高跟皮
鞋在水泥地上噠噠的聲音越走越快,公寓就在眼前,周英笛想起丈夫溫柔的聲音。
「哎呀——」一聲慘叫,周英笛一驚,那正是丈夫的聲音!
她快步跑去,在樓下正看到一群流裡流氣的人圍毆一個男子,地上倒下的那
名男子抱著頭呻吟,周英笛一看,不是丈夫王宇又是誰?
三十、搆陷
「給我往死裡打!」一個為首的人大叫著,王宇無力地抱頭倒地,滿頭滿臉
全是血跡。「周英笛這個娘們那麼厲害,沒想到她的老公這麼膿包,弟兄們,使
勁打。」周英笛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對方的報複目標是她自己,王宇是受了她
的牽連。
周英笛哪裡還忍得住,一聲怒喝:「住手!」有個歹徒反手就是一巴掌,可
周英笛哪會把這種角色放在眼裡,她手掌斜側擊出,擋住對方的胳膊,手腕一翻
,蠻腰一扭,兩條健美豐滿的玉腿如同生根釘在地上,對方立即被甩出一個跟頭
。剩下的人都呆住了。
為首的人看清了周英笛的臉,大吃一驚:「你,你不是在V 國嗎?」
周英笛怒氣填膺,她痛恨歹徒傷害自己的家人,下手毫不留情,眼看一群烏
合之眾轉眼間被周英笛打的倒了一片,忽然,周英笛聽到背後一輛警車鳴著笛呼
嘯而至。那群歹徒被打得吃痛哀叫,卻又被警察堵了個正著,臉色都別提多難看
了。
周英笛急忙跑向王宇,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什麼時候回來的?」
王宇還沒來及開口,周英笛聽到背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問道:「你就是臨灣市
刑警大隊的周英笛?」周英笛轉過身,眼前是一個陌生的臉孔,身著警服,嚴肅
地問道。
周英笛點了點頭,問道:「你是?」
「我是新調到刑警隊的劉東。」
周英笛伸出手,想和這位新同事握手。劉東卻紋絲不動,周英笛伸在半空的
手有些尷尬,周英笛心裡微微有氣,她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對方的架勢似乎有
些來者不善。
劉東一字一句地說:「周英笛,你涉嫌在臨灣第一看守所內非法刑訊報復嫌
疑人謝強,並致其死亡。現在我們依法拘留你。請你配合。」說罷,掏出一副亮
閃閃的手銬。
周英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驚之下看到劉東欺來,不禁後退了一步,
右腿稍彎,擺出一個防守的姿勢。劉東的眼光也很銳利,他看出周英笛的微小動
作,朗聲說:「周英笛警官,我知道你身手厲害,尤其腿上功夫尤其了得,但我
們是依法辦事,你也是警察,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周英笛看了一眼周圍,發現劉東帶來的警察她竟然無一認識,頓時生出警覺
,她略微下蹲,雙拳放在胸前,厲聲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冒充警察!」
「哼,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周警官,竟然會拒捕!」劉東並不驚慌,身後四名
警察立刻拔出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周英笛。
周英笛看到對方手裡的槍,確是警隊配槍無疑,她隱約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個
巨大的圈套之中。周英笛無奈把雙手緩緩舉起,一名警察急忙走上去,粗暴地反
擰過周英笛的胳膊,把周英笛背銬起來。
「慢著。」周英笛掙紮了一下,望著劉東說,「劉警官,我願意跟你走,可
這些歹徒圍攻我丈夫,你是不是也該把他們帶走,把我丈夫保護起來?」
那幫歹徒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戲劇性地轉折,一向讓黑幫聞風喪膽的周英笛,
竟然會被警方自己人抓走。他們都喜出望外,聽說周英笛要讓劉東把他們帶走,
又有些擔心起來。為首的那人最是機靈,連忙大聲說:「這位劉警官,其實我們
是誤會,我們不認識這位女士,這位先生是自己摔倒的,我們恰好路過。」他心
知此事沒有目擊者,而劉東明顯不站在周英笛那邊,所以乾脆來個死不認賬。
果然,劉東悠悠然地說:「你們的事情找當地派出所去,我們只管帶周英笛
回去。」說罷,兩個警察硬扭周英笛上車,周英笛奮力掙扎,兩名警察竟然沒有
抓住,周英笛掙扎到了劉東面前,她的頭髮有些散亂,白色襯衣的胸襟也被扯開
了一個鈕子,露出白色胸罩下的半邊玉乳,正好在劉東的眼下。劉東正好看到周
英笛的乳房,不禁一陣心動。
周英笛憤怒地望著劉東,怒道:「劉警官,你好歹也是個警察,我現在也算
是你的同事,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東沒想到周英笛一個美麗可人的女子,性情竟是如此剛烈潑辣,有些不知
說什麼好。他正為難時,身後有人說:「周警官,劉警官,什麼事情竟會鬧到這
地步啊?」
周英笛和劉東一起循聲望去,只見成軍開著一輛豪華跑車來到跟前。成軍給
劉東遞過一支煙,劉東連忙接下,對成軍說:「原來是成經理,你怎麼到這來了?」
「嗨,我算哪門子經理啊,不過沾了家裡的光而已,」成軍客氣了一句,「
這位周警官是我的朋友,我專程來拜訪的,這是怎麼回事呢?」
「哦,周警官被人起訴,說是在看守所裡動手打了強子,結果把強子打死了
。所以我們暫時要拘留她。」
「周警官肯定是被人誣陷的,不過程序還是要走的,這樣吧,劉警官,你既
然來了,周警官不妨帶走,不過這幫混混嘛,你劉警官既然來了,也該管管他們
。把他們帶回當地派出所如何?」
劉東哪敢拒絕,周英笛沒想到成軍這時會來賣好,一時語塞。她被人塞進車
裡,和幾個混混一起被帶走了。成軍看著警車遠去,得意地笑了。
入夜,一輛警車駛入了看守所,得知消息的趙虹、姜佳鑫、韓雨燕早已守在
看守所,卻被人拒之門外。周英笛被押到一間屋子裡,兩名女看守冷冷地望著周
英笛,似乎對周英笛健美青春的身材和可人的面龐十分嫉妒。
一個看守對周英笛命令道:「把身上衣服都脫掉,和攜帶的所有東西都放到
桌上。」
周英笛臉上一紅,她知道被人關押的嫌犯,之前一定要脫衣檢查的。只是這
間屋子有些太寬敞,周英笛有些不舒服。她往四處一瞧,忽然注意到兩名女看守
都站在自己的左側,而右側的牆上有一面大大的鏡子。四周牆壁光滑無一物。周
英笛忽然心裡一動,明白過來後氣得臉色鐵青。
她明白過來,這裡根本不是女犯的更衣室,更衣室不會連衣鉤什麼的都沒有
,這裡應該是一間審訊室,那面鏡子的背後是另一間觀察室,觀察室那邊的人透
過鏡子可以看到這間屋子裡的一切。周英笛脫下高跟鞋,猛地朝鏡子砸去,鏡子
碎掉,果然是通向另一間屋子的窗戶,鏡子一碎,周英笛看到鏡子後面一個男人
的身影閃過,她並沒看清對方的面目。
周英笛憤怒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一個看守惡狠狠地說,「你都到這地步了還狂?這裡是關犯
人的地方,你犯了事兒進來,就得老老實實聽話。」說著,從腰上解下電棍,拿
在了手裡。
周英笛滿懷怒氣,卻沒得說理處,只得忍氣吞聲,默默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脫
掉。女看守把周英笛的衣物一件件平鋪擺在桌上,如同一個展覽會,周英笛看到
自己的胸罩、內褲、絲襪、鞋子和衣裙都一字排開,不禁面紅耳赤。好在碎鏡子
後再也沒人敢來,周英笛倒心安不少。
剛才那名拿電棍的看守帶上一副橡膠手套,把手一下子伸進了周英笛的後庭
出。周英笛感到肛門處一陣發涼,不禁渾身一顫,連忙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例行檢查。」冰冷冷地回答。
另一名看守也蹲下來,用手指翻弄周英笛的兩片陰唇,撥開周英笛的陰道,
細細地把玩翻看。「啊——」周英笛的肛門被兩根手指伸了進去,兩根冰冷的手
指在周英笛的直腸裡來回撥弄,周英笛難受之極,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額頭
也冒出了冷汗,面頰羞得通紅。
兩名看守把周英笛折騰了好久,玩得無趣了,就寫好周英笛的拘押體檢報告
,扔給周英笛一套衣服,把她送到一間小屋裡。周英笛的陰道和肛門被兩名看守
抓弄得脹痛不已,早已疲憊不堪,等兩看守一走,一股委屈的眼淚再也止不住,
連珠地掉了下來。
等看守們回到周英笛更衣的地方,成軍早已等候在那裡。他翻弄著桌上週英
笛的衣服,嗅著周英笛殘留的體香,對兩個看守說:「這個女人既聰明又剛烈,
很對我的口味。你們好好整治整治她,不過也別弄殘了,更別讓那幫人渣碰她,
我還要她的人呢。」
兩個看守笑道:「成老闆,您放心,這種事情別的看守所辦不到,可在這裡
,我們保證你滿意。」
「周英笛人呢?」成軍問道。
「關禁閉了,」看守說,「我們找個由頭,把她關了禁閉,用上我們這最能
熬人的辦法,保證明天她就得受不了求饒。您明天來,她肯定會從了您的。」
成軍志得意滿地走出看守所,正撞上了門外苦等和周英笛見面的韓雨燕。成
軍有些心虛,主動上去打招呼:「韓警官,好久不見了。你更漂亮苗條了。這麼
晚了你在這裡幹什麼啊?」
韓雨燕面色冷峻,兩眼像刀子一樣盯著成軍,成軍有些不知所措,韓雨燕咬
牙一字一句道:「成軍,你是從女看守所出來的,你怎麼會去那裡?英笛的事情
如果和你有關係,我不會放過你!」
成軍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忽然開來一輛車停在路旁,車門打開,赫然是高明
走了出來。高明笑道:「呦,韓警官怎麼也在啊,什麼事讓韓警官這麼上火?」
成軍看到車裡走下兩人,除了高明之外,另一個是和他要好的狐朋狗友——黃局
長的孫子,黃天一。成軍神色一變,張口欲問,高明趕緊使了個眼色,成軍硬是
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韓雨燕察顏觀色,早看出他們此行必和周英笛有關。於是開門見山說道:「
你們是為了周英笛來的吧?」
「不錯,雨燕姐真是冰雪聰明。」高明說,「我們雖然以前和周警官以及雨
燕姐你有些誤會,不過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仰慕周英笛警官的人品才氣,所以
嘛,想動用一下私人關係,來試試能不能把周警官帶出來。」此話一出,成軍和
韓雨燕都大感意外。韓雨燕明知高明的話純屬謊言,但也琢磨不透對方到底為何
要幫周英笛。
高明繼續說:「黃天一的老媽正是這裡的所長。我們就是來拜訪一下她,給
周警官說說情。不過雨燕姐你就別進去了,反正你也幫不上什麼忙,況且我們見
到周警官,我這成軍兄弟還有些私密的話跟周警官聊呢,你去了多尷尬啊!哈哈
。」高明看著韓雨燕氣鼓鼓的樣子,得意的笑了。
三人大模大樣地走進了看守所,韓雨燕怒氣衝衝地望著對方,無計可施。她
心裡只得默念,希望姜佳鑫快些過來。
離開韓雨燕,成軍趕緊問道:「高明,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說要放周英笛?」
高明沒好氣地答道:「還不是因為那個馬秘書,我老爸不知為什麼那麼信他
,這次放周英笛,就是他的主意。」
看守們看到成軍去而復返,都很吃驚。她們不敢怠慢,只得領著三人來到地
下變熱站,一間不起眼的小屋鐵門被打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三人往裡一望,
都不禁睜大眼睛,三雙眼睛放出色迷迷的目光。原來這是一間換熱室,裡面粗細
長短不一的管道縱橫交錯,佔據了屋內大部分空間。周英笛渾身赤裸地站在三人
面前,雙目緊閉,滿身汗水,呼吸粗重急促。
三人走近前去,藉著昏暗的燈光,才發現周英笛兩腿之間穿過幾根粗鐵絲擰
成的一股繩索,鐵絲深深勒緊周英笛的陰部,兩端系在兩根粗大的熱水管道上,
周英笛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通過陰部壓在鐵絲上,鐵絲的高度經過仔細計算,周英
笛的兩腳繃起腳尖,兩腳大拇指才剛剛觸碰到兩旁的兩根水管。
因為周英笛身下剛好是一處深溝,周英笛兩腳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地面,只能
張開兩腿,把腿腳繃得直直的,才勉強夠到那兩根水管,稍微分擔一下陰部的壓
力。周英笛的一頭秀髮被束起吊在高處的管道上,使周英笛必須昂起頭,一打瞌
睡時頭一低,便會被頭髮拽著,難以入睡。
周英笛雙手被反剪緊緊貼綁在背後,她的身體很難保持平衡,極易前後擺動
,因此頭髮被拽得極緊,從周英笛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的痛苦程度。成軍估摸著
周英笛至少已經被這樣綁了三個小時以上,不禁暗嘆這幾名看守果真手段狠辣,
縱使再凶悍的女犯,到最後恐怕也要乖乖聽其擺佈。
黃天一本來就對周英笛懷恨在心,而這次他爺爺迫於壓力放出周英笛,更讓
他憋了一股氣。看到周英笛屈辱的場面,黃天一心裡大為高興,只是不得不聽從
高明的安排放人,於是裝模作樣地走到周英笛身前,伸手扶住周英笛,嘴上還不
停地說:「周警官,別急,我們這就帶你出去。」
說著,兩手卻故意放在了周英笛豐滿的胸脯和臀部,毫不掩飾地貪婪撫摸著
周英笛佈滿汗水的肉體,周英笛心裡自然明白,她眉頭緊皺,厭惡地望著黃天一
,卻對黃天一的猥褻動作毫無反抗之力。
成軍站在一旁,心裡老大不樂意。可畢竟黃天一身份不一般,他也不敢得罪
對方。高明心裡雖然對周英笛同樣覬覦,但也不滿黃天一的囂張跋扈。他目視成
軍,使了個眼色,成軍看到高明對黃天一隱忍不發的神態,猛然一驚,忽然想起
臨灣政壇最近的傳聞。「莫非,高豐進對黃為民有些不滿?」成軍看到高明冷冷
地看著黃天一,心裡更坐實了這想法。
黃天一這時已經把周英笛從鐵絲上抱了下來,一隻手竟然已經滑到了周英笛
的陰部上面。周英笛已經累得接近虛脫,站都站不穩,雖然極力掙扎,可黃天一
邪勁兒以來,什麼也不顧,兩手在周英笛乳房和陰部拚命揉搓摳挖,連兩個看守
都覺得黃天一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些失態了。
「畜生,放開我!」周英笛有氣無力地怒罵著,兩腿無力地擺動,黃天一心
一狠,一根手指硬生生插進了周英笛柔嫩細小的尿道,周英笛一陣劇痛襲來,「
啊——」,一聲慘叫,周英笛覺得下身一陣劇烈的撕裂感和尿意襲來,終於她控
制不住括約肌,「嘩」的一聲,一股尿液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
原來,在被綁上鐵絲前,看守怕周英笛在如此悶熱的情況下出汗太多,有可
能失水過多導致生命危險,因此事先給強灌了周英笛一肚子的白水。結果鐵絲嵌
入陰部,周英笛尿道不暢難以排尿,其實膀胱裡積下了很多尿液。黃天一粗暴刺
激周英笛的尿道,周英笛在劇痛刺激下終於失禁。
眾人看到周英笛當場失禁,都哈哈大笑。周英笛悲憤不已,兩眼含淚,怒視
著對方。看守拿出周英笛入獄前的衣裙,胡亂給周英笛套上。可內衣胸罩卻不知
去向。周英笛穿上高跟鞋,被三人架出看守所。
守在門口多時的韓雨燕看到三人陪同周英笛出來,又驚又喜。可走近一點,
又氣得渾身發抖。只見黃天一把周英笛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左手卻偷偷伸
進周英笛裙底,在肆意猥褻著周英笛。周英笛早已倦極,連怒罵的力氣都不多了。
韓雨燕忍不住大罵:「畜生!放開英笛!」
「好啊!」黃天一無賴地說著。
他果真完全放開了周英笛,周英笛站立不穩,撲通跪在了地上。韓雨燕連忙
跑去扶起周英笛,氣得說不出話來。「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黃天一臉上
,三人同時變色,黃天一被打得眼冒金星,一時竟然腦子裡一片空白。
成軍看到韓雨燕怒視著自己,心虛地叫道:「韓雨燕,你們警察還敢打人?」
韓雨燕怒目圓瞪,一把推在成軍胸口,只推得成軍胸悶氣脹,人也被迫後退
了幾步。韓雨燕並不願多惹是非,推開成軍閃出一條路,便攙扶著周英笛上車離
去。高明看著兩女警離去,對臉頰紅腫狼狽不已的黃天一不屑一顧。
韓雨燕帶著周英笛來到最近的醫院做了檢查。正巧,這家醫院正是李清住院
的地方。韓雨燕記得李清的病房在二樓走廊的盡頭。趁著周英笛做檢查的時候,
她一邊撥打李清的手機,一邊往病房走來。
李清的病房裡傳出手機的鈴聲,並沒有人接。韓雨燕有些奇怪,憑著做刑警
多年曆練出的直覺,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她快步走進去一看,李清的手機掉在
地上,屏幕還顯示自己的名字。輸液架倒在地上,床上被子也被掀到地板上,窗
戶打開,窗櫺上還有一隻鞋印。
韓雨燕知道事情不妙,李清肯定受到了襲擊。她注意到李清的皮靴還散落在
地上,說明李清是光著腳離去的。那麼鞋印必然是歹徒所留,看來李清躍窗而逃
,歹徒又追了上去。韓雨燕輕功了得,從二樓窗戶爬下自是小菜一碟。
她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是一片空地,離這裡最近的有燈光的地方是一家豪華
賓館。韓雨燕料想李清被人追殺,必然會跑向人多的地方。於是她來到賓館門口
,卻正巧從玻璃門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走入電梯。
「黃天一!」韓雨燕剛剛還在看守所抽了黃天一一個嘴巴,這麼快又遇上他
,韓雨燕有些吃驚。她斷定黃天一深夜來到這家賓館絕對不正常,極有可能和李
清有關,於是韓雨燕悄悄跟了過去。只見黃天一走進了四樓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
韓雨燕身著警服,不敢多徘徊,急忙找到女服務員的更衣室,換得一身大紅
色的女服務員衣裙穿上。韓雨燕看到服務生正好把一車毛巾棉被推來,她靈機一
動,裝作服務生,推著小車敲響了那個房間的門。門打開,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
開的門,韓雨燕看到一間大房子裡有七八個陌生的男子在和幾個妖豔的女人廝混
,並不見黃天一的影子。
韓雨燕有些失望:「看來這裡都是些小角色。」按照吩咐,她走進屋裡,給
每張床鋪上了嶄新的被套。儘管韓雨燕沒有化妝,衣著更只是服務生的打扮,但
她的氣質和高挑健美的身材一下子讓屋裡的男人注意到了,幾個妓女也頓時黯然
失色。
一個妓女不無嫉妒地嗔道:「這位服務小姐的腿又細又長,長得真好看呢!
」話音剛落,一個男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韓雨燕纖細赤裸的腳踝,並把臉故意
伸向韓雨燕的裙下。韓雨燕大怒,但又不便動手,只得裝作驚慌,「啊」得叫了
一聲,連忙把腿拿開,想迅速離去。
可那隻抓住她腳踝的手卻抓得很緊,韓雨燕用力掙脫,那人另一隻手竟然也
握住了韓雨燕的腳踝。那人用力一拉,韓雨燕站立不穩,一下倒在了床上。韓雨
燕大為惱火,心想真是不走運,本以為能刺探到黃天一的秘密,卻碰上一幫小嘍
囉,這幫小嘍囉還這麼好色,纏住我不放。
眼下不能暴露,只能繼續裝下去。於是韓雨燕大喊:「非禮啊,救命!」
「啊——」忽然,韓雨燕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只聽卡嚓一聲,那個男人竟
然猛地用力,把韓雨燕的腳踝掰得脫臼了,韓雨燕疼得幾乎昏厥過去。只聽那個
男人獰笑道:「這麼俊俏的女警察自己送上門來,我們運氣真不錯啊。」
韓雨燕心中一冷,她剛要掙扎,另一隻腿也被人死死抱住,眾人一起撲了上
來,七八個壯漢七手八腳地按住韓雨燕,用繩索把韓雨燕的兩手綁在了床頭上。
那名男子放下韓雨燕被扭傷的腳踝,得意地對韓雨燕說道:「你是不是奇怪
我為什麼看破你的身份?哈哈,落在我們手裡的女警察還從來沒有活著逃出去的
。我讓你死得明白:第一,這裡的女服務員都是穿得厚肉色絲襪,而你是光著腿
的。哈哈,這麼誘人的兩條腿,怎麼會不惹眼呢?第二,我們這裡服務員是不會
來的,除非我們叫。第三,你身上服務員的衣服也不合身。哈,五號,這位女警
官衣服不合適,你去給她扒下來!」
韓雨燕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正是青龍會的八大殺手。她反倒平靜下來,問
道:「你就是一號?岳鋒在哪裡?」
「哼,你倒挺有見識。告訴你,我是二號,一號大哥被楊紅妍那賤人害死了
。我們兄弟五個都在這裡,你的武藝比霸王花如何?道上都知道,那三個娘們都
折在我們手裡了,所以你也別妄想逃走。」二號儼然是五殺手的頭領。
韓雨燕道:「哼,你們靠著人多勢眾,又用下毒這樣卑鄙的手段,才擒住霸
王花。霸王花三姐妹被綁著都殺死了你們三個,你們還有臉說?」
「啪!」二號狠狠扇了韓雨燕一個耳光,打得韓雨燕嘴角流血,可韓雨燕依
然冷笑著望著他,眼裡充滿了嘲諷。這五個殺手本以為活捉虐殺霸王花會讓他們
揚名立萬,但暗地下毒,處決霸王花時反被三姐妹殺死三人重傷一人,這在道上
已是人盡皆知。
很多黑幫之人都佩服霸王花三姐妹的勇烈,鄙視這八大殺手。二號因此一直
耿耿於懷,韓雨燕戳到了他的痛處,他一下火冒三丈,大吼:「閉嘴!那三個婊
子還不是叫我們輪著奸了,然後給割了奶子,大卸八塊?你和那個李清,也早晚
讓我們玩膩了再弄死。」
這時,五號已經把韓雨燕剝去衣裙,只留下黑色蕾絲胸罩和三角內褲。韓雨
燕羞怒萬分,但精神上毫不屈服。她聽到二號提到李清,趁機試探道:「李清隊
長早晚會把你們繩之以法的!」
「什麼?哈哈哈,」二號大笑,「李清那個騷娘們,現在正求著別人操她呢!」
屋裡一片哄笑,四樓的走廊裡靜悄悄,除了盡頭傳來的淫聲笑語,伴隨著偶
爾幾聲清脆的女人的呻吟和慘叫,顯得格外靜寂。這一層是沒有其他房客的,只
有客房經理從更衣室找出了韓雨燕的警服,一聲不響地來到經理值班室。
只見李清還是被解救的裝束,穿著黑色絲襪,黑色三角褲,黑色吊帶背心,
臉上濃妝未去,只是嘴角流血,白皙的後背、肉臂上有幾處淤青。李清兩頰潮紅
,目光迷離,緊咬著下唇,兩手交叉按在兩腿之間,顯得痛苦萬分。
那經理冷冷地命令道:「穿上」說罷把韓雨燕的警服扔到李清身上。
李清冰冷地看了他一眼,望著警服眼裡忽然露出驚訝的神情,但隨即又隱去
。背後兩隻手槍頂在了她後腦,李清無奈,緩緩從兩腿間拿開雙手,只見兩手帶
出一絲粘液,李清黑色的內褲早已濕透,大腿內側也帶著亮閃閃的水跡。李清緩
緩地拿起了韓雨燕的警服。
三十一、回歸原點
李清現在終於明白了當初王鐵城說過的話。
當初王鐵城曾威脅她說,一旦被注射了青龍會的淫藥,身體就會發生變化,
再也回不到從前的樣子。李清如今已是深有體會。李清落入岳鋒手裡時,雖然只
被注射了一次,但藥量很大,因此縱然不及霸王花三姐妹中毒之深,但身體也已
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
李清被救出後,明顯感到自己的性激素分泌更多了,乳房也開始變大,每當
身體有生理需求的時候,她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慾,有時甚至需要手淫來解決
。這對性情極其貞潔的李清是難以啟齒的。因此當李清因為營救章潔被擒後,歹
徒強行給她灌入春藥,結果李清實在難以忍受,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脫下衣服,一
邊呻吟一邊手淫起來。
想起當警察到來時自己的醜態,李清不禁一陣臉紅。而這次,李清在醫院再
次被青龍會的五大殺手襲擊,結果一路逃至旅館。沒想到旅館正是青龍會的地下
據點,李清一踏進賓館,便被幾把黑洞洞的槍口頂住,再次被擒。
青龍會的歹徒似乎都已經知曉李清的弱點,一抓到李清,立刻給李清注射了
一陣藥劑。李清片刻間就已經渾身燥熱,下身瘙癢難耐了。歹徒把手伸入她的腋
下,提起她的胳膊,把李清架到一間巨大的屋子裡。強烈的燈光刺得李清的眼睛
有些睜不開,慢慢地李清才看清,自己來到了賓館裡面的一間小型酒吧。
李清被強行按在一把椅子上,兩腿被分開,腳踝綁在了椅子的兩個扶手上,
這樣李清的兩腿呈M 型,裙下風光畢現。周圍立刻響起幾聲淫笑,李清耳力極好
,馬上睜開雙眼,雙目如閃電般直射去。目光到處,這是端坐著的公安局局長黃
為民。
李清看到黃為民道貌而然的樣子,表情極為憤怒。黃為民此時早已不見了平
日的慈眉善目,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鷙兇殘。
岳鯤鵬的死和青龍會的失勢,早已讓黃為民對黑道失去了控制,黃為民在李
清面前故作鎮定地說道:「李清,我們共事一場,看你落到這步田地我也心有不
忍。只是你藏著那些對我不利的證據,老想著扳倒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不如
你我摒棄前嫌,你毀掉那些證據,我也既往不咎,你仍是回去做你的隊長,如何?」
李清鳳目一掃,看見黃為民身邊有幾個本地黑幫的厲害角色,而鄭雄竟也赫
然在列。她冷笑一聲,道:「黃為民,鄭雄,你們惡貫滿盈,總有落入法網的那
天。我不會讓馬月梅白死的。」
黃鄭兩人大笑,黃為民道:「李清,你真是頑固不化。從你當上刑警隊長的
那天,我就一直在提醒敲打你,可你居然視而不見。唉,你看你好端端一個端莊
聰慧的年輕姑娘,非要趟這渾水。」
鄭雄得意地接話道:「可惜啊,我精心打造的藝術品,你整日在黃局長辦公
室逗留,卻沒有看到,實在可惜!」
「你變態!」李清聽到背後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怒罵道。
李清轉過頭,看到韓雨燕被人反綁著拖進了屋內。韓雨燕長發凌亂,眼角還
帶有淚痕,雙頰紅腫,黑色胸罩被推到乳房上面,三角褲則被褪到膝蓋處,韓雨
燕兩隻乳房精緻緊湊,飽滿但不肥大,此時佈滿了抓痕和牙印,韓雨燕的陰戶有
些浮腫,大腿內側沾滿了大片液體,還有成片的乳白色精液,顯然是被多人輪姦
過。
韓雨燕見到鄭雄和黃為民,怒罵道:「你們這兩個衣冠禽獸!變態!」
鄭雄嘲笑道:「韓雨燕,你們幾個,包括李清,姜佳鑫和周英笛她們,當年
都是我這個老頭子開的苞,哼哼,你們開苞的證據我都留著呢。你們幾個在我面
前有什麼神氣的?韓雨燕,你沒想到吧,你下面的毛,被我們做成了毛筆,現在
堂而皇之地擺在我們哥倆的桌頭上。哈哈,別看你們幾個女警在外面多麼威風,
黑道上的人越是怕你,那幾支筆就越值錢……」
「變態!」韓雨燕羞恥不已,憤怒地咒罵道。
這時黃為民說話了:「老鄭,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幾支毛筆的事,李清早
就知道了,後來韓雨燕警官也知道了。韓警官,我記得去年你就曾經偷偷潛入我
的辦公室,到處都搜了個遍,那幾支筆自然難逃你的法眼了。」
黃為民輕描淡寫地道來,韓雨燕卻大為驚訝。她的那次行動只告訴過李清一
人,甚至連姜佳鑫都毫不知情。李清自然不會洩露秘密,韓雨燕努力回想當時的
情形,她記得自己曾極為仔細地觀察過,黃為民辦公室的監視錄像都被她做了手
腳,她自己也只是搜查,挪動的物品都放歸原處,不應該留下什麼痕跡的。
黃為民說道:「雨燕你不用猜了,你以為弄壞兩個監視攝像頭就萬事大吉了
嗎?呵呵,你可是漏掉了一個關鍵的攝像頭啊!只是這件事聲張了對我也沒好處
,所以我就假裝不知。不過我倒佩服你,李清隊長,一開始就知道我擺在桌上的
筆有問題,卻還能忍住氣不告發我,真讓我沒想到。」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李清冷冷地回答,「你無非是在告訴我,那些見
不得人的惡行你也有份,怕我不顧一切會查到你的頭上。」
「李清隊長真是聰明,」鄭雄笑道,「要說長相,你不如周英笛姜佳鑫和韓
雨燕,但論聰明成熟,你可是當之無愧的隊長。當年你做我的學生時,我就喜歡
你這樣的女孩子。要不是你知道容忍,恐怕幾年前就和馬月梅一樣慘死了。運氣
好的話或許會像姜佳鑫一樣,失蹤一年多,當了人家一年多的免費妓女。哈哈哈!」
「畜生!」韓雨燕怒不可遏,忽然黃天一走了進來,扯住韓雨燕的頭髮,劈
頭蓋臉地毒打著韓雨燕,口裡罵道:「賤人,奸了你一晚上還不老實,讓你嘴硬!」
李清雖然不曾見到韓雨燕和黃天一在看守所門前的衝突,但也輕易猜出黃天
一曾在韓雨燕手下吃過虧,沒想到天意弄人,幾小時以後,韓雨燕竟落在了黃天
一手裡。
黃天一豈肯罷休,一聽二號說擒到了女警,趕來發現是韓雨燕之後,二話不
說,狠狠地打了韓雨燕幾個耳光,因此韓雨燕雙頰一直紅腫著。之後黃天一殘忍
地強姦了韓雨燕。韓雨燕一直從心底看不起黃天一,可幾小時之後便虎落平陽,
韓雨燕的心裡在默默流淚。
忽然,賓館的經理慌慌張張跑來,說警察到了。
黃為民吃驚地問道:「誰報的警?怎麼劉東沒有電話打來?」
那經理慌張地答道:「不是劉隊長的刑警隊,而是姜佳鑫帶著國際刑警來了!」
原來,韓雨燕把周英笛帶到醫院檢查,順便探望李清,結果發現李清遭襲,
追蹤來到賓館被擒,這一切自然會被檢查完畢後的周英笛發現。周英笛料到這賓
館是李清和韓雨燕必經之處,而兩人音訊全無,自然這賓館有問題。只是她已被
折磨得氣力全無,連走動都吃力,更無法闖入虎穴去救人了。
在經歷了被劉東逮捕的事情之後,周英笛對黃為民治下的市警局不敢信任,
於是她只是用電話向姜佳鑫和趙虹求助。趙虹是分區派出所所長,只是當初為了
配合肖劍忠來辦案才兼任著刑警隊副隊長的虛職,因此趙虹也不敢保證手底下的
人完全可靠。
這樣,只有姜佳鑫和趙虹親自帶著幾名國際刑警成員趕來。饒是如此,賓館
裡人數眾多的黑幫也不敢和警方公然對抗。黃為民立即和鄭雄分頭逃走。李清被
鄭雄一夥人押著,上了一輛面包車,黃為民則帶人駕著一輛黑色轎車。
臨走時,黃為民下令:「李清要活著帶走,把韓雨燕扔出去摔死,吸引警方
注意力,然後我們衝出去。」
姜佳鑫和趙虹只帶來一輛車,七八個人,雖然儘是國際刑警的精英,但畢竟
人少,剛堵住門口,便看到四樓的一個房間窗口傳來一聲女人的叫聲。
「韓雨燕!」姜佳鑫和趙虹以及所有國際刑警都和韓雨燕相處日久,一聽是
韓雨燕的聲音,都立刻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苗條健美的裸體女子從窗口掉了出去
。撲通一聲,姜佳鑫和趙虹幾乎哭了出來,連忙不顧命地奔向樓下。
這時,兩輛汽車迅速開出,姜佳鑫等人早已無心追趕,這時,有一輛車從後
面開出。姜佳鑫趙虹等人哪裡顧得上,等繞過牆角來到韓雨燕墜地的地方,只見
一人已經腦漿迸裂,死在地上。
藉著手電的照射,姜佳鑫和趙虹看到這是一具男屍,四下尋找,哪裡看得到
韓雨燕的影子?姜佳鑫和趙虹又喜又驚,可心裡仍然忐忑不安。她們憂心韓雨燕
的下落,仔細盤問了整個賓館裡的人,直忙到第二天下午,除了抓到幾個妓女,
哪裡有半點發現?
其實,姜佳鑫和趙虹漏掉的一條最重要的線索,正是那晚第三輛逃走的汽車
。前兩輛是黑幫無疑,姜佳鑫和趙虹苦於力不能及,無法追趕,但第三輛車是輛
豪華的悍馬越野車,可惜姜佳鑫趙虹關心韓雨燕,沒有注意到這輛車的特別。
這輛車正是姜佳鑫和周英笛曾在郊外搜查是攔下成軍高明等人的那輛車,事
後韓雨燕也對此瞭解甚多。那輛車裡只有一個人,那是成一帆家的司機。而韓雨
燕,那時正趴在車頂上。
原來,韓雨燕從黃為民的神色上,判斷出對方要殺死自己滅口。於是她裝作
虛弱不支,讓對方放鬆警惕。負責殺死她的人是青龍會八大殺手裡剩下的五號。
五號見韓雨燕被姦淫拷打得如此虛弱,自然有些放鬆警惕。走到窗前,五號抱起
韓雨燕,正準備扔向窗外,韓雨燕突然發力,兩腳迅速盤道五號的脖子上,五號
猝不及防,被韓雨燕帶得往前一跌,正好栽出了窗外。
韓雨燕也被五號抱住,所以一同掉出窗外。這下韓雨燕大驚失色,因此大叫
一聲。可畢竟韓雨燕輕身功夫一流,在空中控制平衡正是她的長處,因此就在電
光火石間,生死繫於一瞬,韓雨燕腰肢用力,穩穩地壓在五號的身上。五號沒有
反應過來,自己便重重砸在地上,腦袋開花一命嗚呼了。
而韓雨燕靠著摔在五號這個「墊子」上,兼之四樓並不是太高,總算逃得性
命。她就地一滾,卸去下落的餘力,一抬頭正好看見那司機急匆匆地開著悍馬離
去。那司機也是參與輪姦韓雨燕的其中一人,這是韓雨燕一生難以忘記的痛苦恥
辱,韓雨燕豈能認不出?
她料到此人單獨逃離,而這輛車又是成一帆的,此事並不簡單。韓雨燕並不
知姜佳鑫趙虹已經到來,她猱身一躍,輕盈地跳上車頂,抓住車頂上的金屬架,
和越野車一起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韓雨燕一路看著周圍一桿桿迅速落在身後的路燈,小心地提起腿間的內褲,
整好胸罩,蓋住了自己最隱私的部位。她只穿著黑色胸罩和三角褲,心裡極其忐
忑,好在深夜路上車輛極少,沒人注意到她。就這樣,這輛車很快開到海邊的一
處別墅裡。
這處別墅遠離都市,周圍一片靜寂,只有中間的三層樓房燈火闌珊,韓雨燕
怕被人發現,在車子經過後院的一顆大樹時,趁著漆黑夜色躍到了樹上。那車子
繼續開出二十米,來到停車處,那司機剛下車,周圍立刻出現了四五個保鏢模樣
的人。
韓雨燕在樹上靜靜地守著,側耳傾聽對面的談話。可對面的人都把聲音壓得
很低,口音又都是南方某個地方的土音,韓雨燕完全聽不懂對面的談話。那個司
機似乎激動地否認著什麼,韓雨燕隱約聽到「黃為民」三個字,忽然,其中一人
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插入了那司機的胸膛。
韓雨燕疑竇頓生,她決心一探究竟。那夥人很快把屍體抬走,迅速清理了現
場的血跡。韓雨燕待對方離去後,才從樹上跳下,神不知鬼不覺地爬上車頂,憑
空一躍,雙手扒住二樓的窗台,悄無聲息地從窗口進入。
窗子沒有鎖住,多虧臨灣的夏天悶熱潮濕,韓雨燕才找到一扇通風的窗子爬
了進來。屋子的二層似乎沒人居住,只有昏暗暖色的夜燈,韓雨燕聽到有腳步聲
傳來,急忙跑入身邊最近的一間屋子。屋子漆黑一片,但韓雨燕打開門就感到一
陣涼意襲來。韓雨燕知道這是空調的作用,可室內的溫度實在太低,只穿著胸罩
內衣的韓雨燕有些冷得發抖。
韓雨燕靠牆緩緩移動,忽然聽到門外成一帆的話音:「各位請進,這是我的
書房,說話絕對安全。」
韓雨燕來不及多想,迅速尋找可以隱蔽的地方,可這間書房只有貼牆的幾個
大書櫃,以及中央的老闆桌和圓桌,韓雨燕心急之下,無意中撞向牆壁,忽然感
到手臂往牆裡陷了進去,再看,竟然是一扇旋轉的暗門。韓雨燕來不及考慮,立
即側身閃入門後。
屋裡燈光打開,成一帆帶著四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韓雨燕透過門縫,赫然
認出其中兩人竟是當年追隨卓風的黑幫頭目。那時卓風設計害死石大富,控制了
南洋集團,韓雨燕曾深入調查過卓風的手下成員。
後來萬氏兄弟作為岳鯤鵬的心腹,來到臨灣大肆清洗南洋集團內部人員,卓
風最得力的手下柳冰和強子先後被害,這幾名頭目也不知所終。韓雨燕大感意外
,心想莫非這些人改換門庭,投靠了成一帆?看來成一帆絕不是一名守法商人,
必然和黑幫有些干系。
其中看上去最年長的一名頭目打開話頭說道:「成老闆,您的書房怎麼這麼
冷啊?」
「哦,各位見諒,這裡存放著幾件不值錢的收藏,雖然賣不出價錢,但嬌貴
的很,所以書房必須低溫乾燥,平日底下的人也不會來這裡找我。所以各位放心
,這裡說話絕對安全。」成一帆客氣地說道。
韓雨燕暗中否定了剛才自己的設想,看來這幾人並不是成一帆的手下。
「成老闆,V 國那邊青龍會已經一蹶不振了,岳鋒那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居然趕走了韋斌,結果韋斌成了我們老大的軍師,現在青龍會頂不住了,前些
日子把幾大黑幫找來調停,我們老大答應了講和,我們在V 國佔了大頭,現在老
大已經來到臨灣,準備重整當年我們在臨灣的基業。老大說這幾年困難的時候多
虧您老支持,所以我們要表示一下,您在臨灣的那幾個競爭對手,我們會替您收
拾。」那頭目說道。
「替我多謝卓老弟了,」成一帆笑道,「不過商人嗎,求財不求氣,你們也
不要弄出大事來,嚇唬他們一下,讓他們別和我爭就可以了。」
「那是自然。」那人答道。
韓雨燕心裡恍然,原來這些人依然是卓風的手下,卓風不僅沒走,還發展起
更大的勢力,現在要取代岳鯤鵬的地位,和成一帆勾結到了一起。
這時成一帆已經和那四名黑幫頭目聊些閒話了,韓雨燕在黑暗裡看到書房的
亮光從門縫射入,接著這左右門縫的兩道光,韓雨燕四顧打量,結果剛一回頭,
看到兩道光落在一個女人的胸脯上,兩道光正好打在那女人胸脯兩個高大的乳房
上面,韓雨燕一陣驚恐,幾乎叫出聲來。
她鎮靜下來,走近前一看,更是吃驚不已,那乳房哪裡是什麼女人身上的,
卻是鑲嵌在一個金屬板上面,不止一對,而是三對六隻渾圓巨大的乳房。不用說
,這正是成一帆的收藏——霸王花姐妹身上割下來的三對乳房。
韓雨燕定了定神,看到乳房根部有細小的字跡,寫著三姐妹的名字。韓雨燕
這才明白三姐妹身上引以為傲的乳房,竟然被特製成了一件器物,成了別人的收
藏品。韓雨燕悲慟不已,心裡暗暗禱祝:「霸王花三位前輩,望你們在天英靈保
佑我活著離開這裡,把成一帆和卓風這些惡人送入法網。」
霸王花三姐妹碩大的乳房儘管被青龍會獨一無二的屍體處理技術炮製,又浸
在油中,雖然保持了色澤手感基本不變,但終究不再是女人血肉,有些蠟質的樣
子,韓雨燕心中的悲痛實在無法遏制,不禁輕輕抽泣了一聲。
「誰?!」成一帆大驚。五人同時把目光投向了那道暗門。
暗門忽然打開,一個巨大的盤子飛了出來,直直砸向成一帆等人。那黑幫頭
目伸手一擋,誇嚓,一塊巨大的長方形金屬板落在地上,板面上六隻巨大的乳房
被震的左右擺動。金屬板背面連接著的防腐油管道被拔掉,這時開始咕咕地往外
漏油。成一帆心疼地趕緊撿起金屬板,那四名頭目哪裡見過這樣的乳房,都驚得
呆了。
這時韓雨燕的麗影早已一閃而過,等成一帆發覺,憤怒的成一帆聲嘶力竭地
吼道:「抓住她,不能讓她活著出去,用槍,把那把槍找出來!」
韓雨燕心中一沉,她馬上想到那把槍擊案的凶器——手槍應該還在成一帆家
裡。對方手裡有槍,韓雨燕深知凶險之極。她飛步狂奔,身後一群黑幫打手呼喝
聲一片,在緊緊追趕。韓雨燕知道對方手裡有只槍,因此左閃右挪,不敢直線奔
跑。
這樣順著別墅外唯一的一條柏油路跑了幾公里,韓雨燕依然沒能擺脫追趕,
雙方都已是汗流浹背,韓雨燕輕功極佳,這段路程自然不在話下,藉著夜色,對
方看不清韓雨燕的身影,也不敢貿然開槍。
韓雨燕發覺對方體力漸漸不支,心裡正在暗喜,忽然背後射來一道亮光,一
輛吉普開了過來。看到對方驅車而來,韓雨燕心裡一沉,正打算跳海逃生。忽然
前面也射來一道亮光,一輛轎車開來。韓雨燕認出是國際刑警的車子,驚喜交集。
只見姜佳鑫從車上下來,把韓雨燕護在身後,大聲喝道:「警察,都站住!」
「啪!」一聲清脆的槍響,姜佳鑫感到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她饒是精銳的
女警,也知剛才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心下有些後怕。韓雨燕連忙拉姜佳鑫上車,
兩人立即開車離去。姜佳鑫車技並不熟練,但也知對方意欲滅口,因此急速狂飆
,一路開到市區裡的住處才停下。
兩人都驚出一身冷汗。韓雨燕環顧四周,赫然有些吃驚,她看到姜佳鑫把車
停到了市區繁華的快車道旁的一幢住宅樓下。旁邊還有一座天橋。離天橋不到百
米就是一所學校,韓雨燕看到小學門口寫著「育賢中學」,心裡一驚,她剛想開
口詢問,姜佳鑫已經回答道:「是的,這裡是我家。」
韓雨燕記得,姜佳鑫從小就是在這裡長大,這裡是她父母的住處。自從姜佳
鑫的父母因為卓風的算計被挾制,後來出車禍去世,姜佳鑫因為傷心過度,一直
都不願來這裡。那套房子也再沒人進去過。現在姜佳鑫來到了樓下,表情平靜堅
毅。韓雨燕知道,這平靜的背後是永遠抹不掉的刻骨仇恨和傷痛。回想起在成一
帆家裡聽到的情況,韓雨燕有些猶豫該不該吐露出來。
她怕姜佳鑫開口詢問,於是搶先問道:「佳鑫,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呢?」
姜佳鑫歉意地一笑:「其實,我們早該找到你的。當時看到你從四樓掉下來
,我們太擔心了,結果沒注意有汽車開走。後來沒找到你,才知道你並沒有傷著
,於是細細回想,才發現我們居然讓罪犯從眼前逃走了。
於是趙虹姐去追蹤前門開走的兩輛車,我追蹤從後門開走的那輛悍馬。那輛
車我太熟悉了,那是成一帆家裡的,我猜測十有八九那車子開到了成一帆最近住
的這幢別墅,所以我就跟去了。害你受了這麼多苦,還差點有危險——」
姜佳鑫帶著韓雨燕往樓裡走去,好在夜深人靜,韓雨燕光著身子倒不被人撞
見,免去了一通尷尬。姜佳鑫打開房門,韓雨燕一進客廳便看到姜佳鑫和父母的
合影擺在了牆壁上。而在客廳一角的桌上,排放著姜佳鑫和顧曉風的合影。
韓雨燕沖洗完畢,換上了姜佳鑫的一套衣服,正好碰上顧曉風回來。顧曉風
似乎對韓雨燕的出現並不十分驚訝,但依然表示意外地寒暄了幾句。姜佳鑫迫不
及待地和顧曉風擁抱了一下,韓雨燕不禁有些尷尬,她忽然發覺姜佳鑫有些變了。
曾經的姜佳鑫,即使和前男友穆成戀愛時也很低調,幾乎連合影都沒有。雖
然姜佳鑫早早被鄭雄姦污,失去了處女之身,但這位身手不凡的女國際刑警一直
腰挺頸直,冷若冰霜。可現在,姜佳鑫在顧曉風的擁抱和激吻下,腰部被顧曉風
摟住,變得柔軟起來,顧曉風一隻手從身後抱住姜佳鑫的後背,指尖觸及姜佳鑫
的腋下,姜佳鑫竟然扭過臉嬌喘了一聲,韓雨燕有些坐立不安。
顧曉風似乎察覺到韓雨燕的尷尬,於是鬆開了姜佳鑫,說道:「實在抱歉,
晚上臨時有個手術,忙到現在,我先去休息了,你們繼續聊。」說罷便走進了臥
室。
韓雨燕看著顧曉風神采奕奕的樣子,覺得這對戀人是如此的完美無缺,只是
,她從心底感覺有些事情不對,可這想法一現即隱,她斟酌許久,思索該怎樣給
姜佳鑫講述在成一帆家裡看到和聽到的一切。所有的事情,似乎又回到從前的樣
子。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7-15 02:18
【落紅記】
作者:volcaca
2012/7/12
三十二、不屈的女刑警隊長
「嗡嗡——」頭頂巨大的吊扇又開始拚命搖動著,吹出一陣陣悶熱的風。李
清趴在被捂得暖暖的地板上,濕透衣衫的汗液被風一吹,似乎有了些許涼意,她
劇痛的腦袋也開始清醒起來。她用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因悶熱而出汗緊貼在頭臉
上的長發,僅是這微笑的動作,牽動的肌肉關節便傳來陣陣痠痛。
李清睜開眼,看到天花板一角的通風口又變亮了,這是她被擒押送到這裡來
的第五次放亮,李清知道自己已經被抓來五天了。
「五天時間,恐怕就是警方也會放棄搜索了吧?」李清暗自心想,何況公安
局長正是腐化墮落的罪犯黃為民,李清心裡也不再對警方的援救有什麼指望了。
她只後悔,那天在酒店為何不像韓雨燕一樣從四層樓跳下去。
一陣電搧風夾帶著一股腥臊味飄來,李清清楚自己睡夢中又流出不少淫水,
頓時羞愧無地。這五天來,黃為民把李清交給了青龍會,岳鋒的手下在霸王花姐
妹身上用盡了殘酷下流的手段,此時用在李清身上,自是輕車熟路,青龍會每天
把特製淫藥注射入李清的靜脈中,李清縱然再貞潔,也無法抵禦藥力的腐蝕。
這些天李清和當年的霸王花姐妹一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乳房漸漸充血勃起
,忍受著陰部強烈的瘙癢和性慾,不止一次地在睡夢裡洩身,醒來兩腿間一片淋
漓。李清風華正茂,尚未婚配,不同於已作人婦的霸王花,有時她也暗自忍不住
要哭泣。但霸王花已經成為了李清等人心中的豐碑,「屈服」,從來不是女警們
的選擇。
李清的雙手被鐵鏈吊在半空,李清想動一動,肩膀卻被長期拉扯而麻木了。
只有雙手十指鑽心的疼才證明著兩條手臂的存在。李清記得黃為民那天晚上把她
關在這裡後如坐針氈的神情。久厲官場的老狐狸早已感到了危險的到來,所以他
才如此急切地想擺平李清這一幫女警。
李清如同蔥白般美麗白嫩的手指指甲處都已變成了暗紅色,翹起的指甲下面
是深深的血洞,有的地方血肉還翻了出來,留下一縷縷乾涸的血跡。
那天當夜,岳鋒便命人不惜一切地開始殘酷拷問李清,他們把一根根鐵釘砸
進李清的指縫,李清痛的渾身哆嗦,但一字未說。直到岳鋒的手下用鐵鎚挨個砸
向李清的手指關節時,李清的記憶才在極度的痛苦中中斷。當李清再次醒來時,
她被陰道里快速抽插的肉棒頂得叫了出來,起初李清很是震驚,但很快她就發現
了自己左臂靜脈處細小的針孔。
這五天來,李清數著針孔一天比一天多,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種淫藥
改變了。她這才親身體會到當年霸王花姐妹被淫藥毒害的慘狀,每當沾了水的鞭
子抽到她赤裸的身體時,她淒厲的慘叫都能引起周圍歹徒的一陣哄笑,漸漸地他
們開始有意鞭打李清的乳房和陰部,在給李清雪白的乳房上增添幾道鞭痕的同時
,他們還能聽到李清痛苦而帶有歡愉的叫聲。
在每天拷打結束時輪姦開始前,歹徒都會拉開李清的雙腿,用鞭子狠狠抽打
李清的陰部,直到打得李清死去活來,噴出一股陰精來才停手。當接下來的歹徒
把肉棒猛地插進李清紅腫的陰部時,李清往往痛叫一聲,全身抽搐,把鐵鏈拽到
??作響。
當然,最讓李清生不如死的還是電刑。原本李清和她的同事們佩戴的懲惡揚
善的警棍,此時卻成了李清最不願意見到的東西。那些閃著點點藍光的黑色短棒
像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次又一次地撕咬向李清的陰部、乳房、腋下和小腹,李清
的身體如同被火燒過,被刀子割過。
李清已經知道自己的下陰和乳房最受歡迎,每次受刑,對方都會把電棍長時
間按在李清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的陰部,結果每次李清都以為自己的下體被人活活
撕裂了,失禁的尿液打濕了地面。
直到歹徒們看到這位女刑警隊長蒼白的面頰和翻白的雙眼,以及被叉開後合
不攏的雙腿,才會心滿意足地停手作罷。第二天早晨的時候,不知誰又拿來了電
烙鐵,通電後的烙鐵可以融化焊錫,歹徒就用烙鐵的尖嘴處戳向李清柔嫩粉紅的
陰唇,李清怒罵不止,兩片陰唇上被燙起成串細小的水泡。
至於乳房和大腿,則成了歹徒熄滅煙頭和測試烙鐵溫度的地方,除了驚人的
道道鞭痕,李清也數不清有多少燒傷的痕跡了。就在昨晚,趕來的鄭雄說是要盡
快問出證據的下落,於是親自動手,把整個烙鐵按在了李清的陰部,李清大叫一
聲,便昏死了過去。直到剛才醒來,卻不見了鄭雄。
不過相比肉體的折磨,精神上的凌辱才是讓心高氣傲的女刑警隊長最無法忍
受的。李清身上的警服早已在反覆的輪姦和用刑中變得折皺不堪,黑色的內褲被
淫水和精液反覆浸泡,早已白斑點點,可歹徒一直強迫李清穿著這身遮蓋不住隱
私的警服,在歹徒的攝像頭下接受無盡的折磨和淫辱。李清不像姜佳鑫那麼傳統
,但作為女人,眼看自己受辱的情形被人錄下,她的心裡同樣充滿了悲憤和絕望。
她不知道今後即使可以逃出去,可社會上流傳著自己不堪入目的錄像,她自
己又該如何是好。但李清畢竟是女中豪傑,心中再絕望悲觀,也依然在暗中積蓄
力量。她從沒放棄逃脫的努力。
青龍會的人有時會喪心病狂地把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臉上,然後用毛邊紙印在
李清蓋著一層厚厚精液的面龐上。這本是古代宮廷裡的刑罰,岳鋒卻把以水濕紙
覆面的做法稍作改動。因為被精液打濕的紙堵住了口鼻,李清憋的面目猙獰,雙
目突出,在刑架上拚命地掙扎。實在悶的受不了,李清就不得不用舌尖把嘴上沾
滿精液的紙頂透。
這是李清最不情願的選擇,因為一旦紙上出現了小孔,李清身邊的一群暴徒
們的一根根挺起的肉棒就靠了過來,把難聞的精液甚至尿液通過紙孔射向李清嘴
中。李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即使她暗中積蓄的體力足夠她在酷刑中
生存下來,但她也在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等到戰友的救援。
「卡當」,李清腳上的厚重鐵索被人解去,李清從黑暗的回憶中回到現實。
五個壯漢像過去幾天一樣圍了上來,一人拉起李清的一條腿,笑罵道:「他媽的
,這女刑警隊長和當年的霸王花一樣,剛抓來時候都是烈女,結果幾針藥用下去
,都成了蕩婦。哈哈,一晚上又流了一灘淫水!」
說著,拿出一副手銬把自己的一隻手和李清的腳踝銬在了一起,另一人如法
炮製,之後,另外兩人才解開了李清手臂上的鎖鏈,也用手銬把李清和自己的手
銬在一起,四人一人抓著李清的一隻手或腳,把李清四仰八叉地抬了出去,最後
一人緊緊跟著後面。
李清前幾日被拷打的舊傷還沒有痊癒,她此時甚至覺得對方小心得過分。可
青龍會的人不敢大意,臨灣市女刑警隊長李清的威名實在不小,並不亞於當年的
霸王花。青龍會囚禁了霸王花姐妹接近十年,但十年裡霸王花無數次發難,多次
險些成功逃脫。如今面對李清,青龍會的人再也不敢掉以輕心。
李清的雙腿被強行拉開,倒吊在從天花板垂下的兩根鐵索上。皺巴巴的警裙
自然滑落到腰際,李清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立刻呈現在眾人面前,大腿根內側亮閃
閃的淫水痕跡顯得格外淫靡。
李清黑色的緊身內褲早已被淫水濕透,貼在李清的陰戶上,李清陰部的輪廓
顯露無疑。李清看到岳鋒走了出來,料想今日的拷問和往日無異,李清不願再想
,閉目不語。
「李隊長,我勸你還是把手裡的材料都交出來吧,我和黃局長都和你無冤無
仇,你何苦自找苦吃呢?」岳鋒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隔著李清的內褲輕輕
叩打著李清的陰部。
岳鋒也沒指望這番話能打動李清。他繼續說下去:「李隊長,你知道,我和
周英笛那個賤人是有殺父之仇的,現在我手下的人正在去周英笛住處的路上。如
果你答應交出所有證據,那麼我答應你留周英笛一命,如何?」
李清並未出聲,岳鋒似乎也知道要挾這一招對李清也是沒什麼作用的。青龍
會在黑道上聲名狼藉,是沒什麼信用可言的,岳鋒自己就曾多次食言而肥。李清
自然清楚,不論她怎麼做,岳鋒都不可能放過周英笛。李清睜開眼睛,掃向四周
,看到青龍會麾下僅存的四大殺手都在跟前,心下放寬不少。
岳鋒看見李清不理不睬的神情,嘆了口氣:「既然李清隊長這麼頑固,我也
沒辦法了。動手吧。」一名打手拿起一把鉗子,獰笑著用手扒開了李清濕漉漉的
內褲。
「嗯——啊!」李清終於忍不住,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地下室傳出。
這一聲慘叫,卻驚醒了樓上一個人的美夢。這人身材短小駝背,面目奇醜無
比,這正是跟隨岳鋒從V 國趕來的阿梁。原來岳鋒急於報父仇,於是把和周英笛
關係不錯的阿梁帶在身邊,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用到。但阿梁外貌奇特,一般人看
到尚且印象深刻,周英笛更不會忘掉他。
岳鋒生怕阿梁在外面遊蕩可能會撞上週英笛,因此命令阿梁守在家裡,不許
外出。阿梁被李清的尖叫驚醒,忽然聽到門口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阿梁打開門,
鄭雄帶著幾個人氣急敗壞地闖了進來。
鄭雄看上去心亂如麻,氣沖沖地往地下室裡闖:「岳老弟,你這次可失算了!」
岳鋒正在擺弄李清的白嫩纖足,聽到鄭雄的話,不禁臉上變色,轉過身來,
急忙問道:「怎麼?周英笛沒有抓到?」
「還抓人?我們都差點被人家抓到!」鄭雄沒好氣地說,「那幾個小女警事
先早就料到了,她們把周英笛所在的醫院看護得滴水不漏,你這幾個手下剛一露
面就被警察盯上了。幸虧我撤退及時,不然就跑不了了。不過你放心,我早已經
把那些警察甩了,他們追不到這裡。」
岳鋒稍微鬆了口氣,隨即恨恨地說:「可惜又讓周英笛那個賤人多活了幾天!」
鄭雄眼中卻露著一絲喜色:「岳老弟,不是我仗著年老誇口,薑還是老的辣
,我這次雖然沒能成功拿住周英笛,也沒搜到她們手裡的證據,但我還是探到了
一點風聲。」
岳鋒隨口接道:「什麼風聲?」
「姜佳鑫韓雨燕還有趙虹她們,佈置了那麼多警力保護周英笛,其實並不是
為了防範你。」鄭雄說道,「你可能想不到,她們真正防的,反而是成一帆。」
「成一帆?他怎麼和這些女警結上樑子的?」岳鋒大奇道,「這個人和我們
青龍會一直關係不錯,可我們還沒動手,他怎麼成了出頭鳥了?」
「你——嗨!」看著岳鋒剛愎自用的樣子,鄭雄氣不打一處來:「我的岳大
少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成一帆那小子賊的很,在市裡面有很硬的後台,和
你們青龍會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他現在早就投向卓風那一邊去了。當初你們和卓
風在V 國議和,不是把那三姐妹身上的物件交給卓風,換取了在S 市的地盤嗎?
我剛打聽到,那三姐妹的六個大奶子,現在就擺在成一帆書房裡!」
「什麼?這個叛徒!我要殺了他!」岳鋒大怒。
忽然,他側過臉,陰陰地問鄭雄:「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鄭雄冷笑道:「你不是在成一帆的司機裡安插了個內線嗎?難道我就不會麼?」
看著岳鋒神色一動,鄭雄知道說中了,於是接著說道:「你安插的那個內線
早就被人識破,給幹掉了。要說那個韓雨燕,也真是難得的奇女子。那晚老黃想
殺她,結果折了你的一個高手,還讓她跑了。不知怎麼搞的,她竟然摸進了成一
帆的住宅,還發現了那三姐妹的乳房。於是成一帆這些天的日子可就難受了。整
天被警察盯著,要不是後台硬,家裡早就被翻個底朝天了。」
「那麼說,這倒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岳鋒有所思地說。
「不錯,」鄭雄顯然對岳鋒的想法比較滿意,覺得這個青龍會的繼任者還有
些可造之處。「我們可以來個『移禍江東』」說罷,鄭雄色迷迷的雙眼又盯向了
昏死在刑架上的李清。李清雪白豐滿的大腿上佈滿了塊塊淤青,但鄭雄用手摸過
去依然感到滑嫩可人。
「無恥的畜生!」周英笛把一疊照片狠狠地砸在桌上,氣憤地抱住腦袋,頹
然躺倒在病床上。她已經恢復地差不多了,本打算要出院,可就在今天早上看到
姜佳鑫和韓雨燕鐵青著臉來到了她的病房。趙虹昨晚負責保護她,在此守了一夜
。此時剛辦完了出院手續,正打算帶周英笛回家,卻看到了剛才一幕。
她一看三人面色神情,心知不妙。於是趙虹默默拿起了周英笛摔在桌上的照
片。映入眼簾的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景象。趙虹看到楊紅棉被人用煙頭按在乳房
上,看到楊紅妍被兩個人一前一後姦淫,看到楊紅梅被電棍電擊得兩眼翻白淫水
四濺。
而在最後幾張照片裡,趙虹赫然發現李清正穿著警服被人拉成大字型,被多
人輪姦的場景。趙虹儘管身為女警時日已久,但還從未見過女人尤其是女警被人
如此殘酷折磨的場面,不禁臉色發紅。
姜佳鑫解釋給趙虹說:「昨天晚上我們的技術人員從網上發現的,有大量圖
片和視頻被四處上傳,同時在黑市上也發現了光碟和照片。都是關於霸王花三姐
妹和李清隊長的。我們抓了一些販賣者,但暫時沒有查出這些東西的來源。」
「會不會是成一帆?」韓雨燕問道。
韓雨燕親自潛入過成府,自然更瞭解成一帆的罪行。
「應該就是他。」周英笛憤恨地說,「他兒子成進在霸王花犧牲的時候就在
場,雨燕也從他們家親眼看到了證據。不論怎樣,成一帆肯定難逃干係。」
「也有可能是青龍會。」姜佳鑫沉吟道,她抬頭看到眾人有些疑惑,進一步
說道:「我是指青龍會裡岳鋒的勢力。據我們調查,卓風在青龍會裡一直和岳鯤
鵬不合,岳鯤鵬一死,卓風就和岳鯤鵬之子岳鋒分庭抗禮。據種種跡象表明,成
一帆和卓風走得很近,但岳鋒那一派的勢力也在臨灣出現過,很可能和黃為民是
一夥的。」
「不知這些東西忽然出現,是出於什麼目的。」趙虹說道。
她挑出兩張照片放在一起。左邊的一張顯示日期定格在五年前,照片中楊紅
棉豐腴壯碩的軀體被四下拉開到極致,楊紅棉的雙目緊閉,拳頭緊握,看得出全
身在用力地抽搐,合不攏的陰部四周全是精液,張開的腋窩漆黑的腋毛攪成團,
和一團精液貼在了腋窩裡,乳房紅腫不堪。
中間被一灘精液覆蓋,楊紅棉的嘴角也往外嘔著白漿,甚至兩隻肥厚的腳掌
也有精液的痕跡。顯然楊紅棉是被人輪姦的同時又強迫乳交、口交甚至連腋窩和
腳心也難逃蹂躪。
而右邊的一張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主角換成了李清,趙虹直觀地感到李清雖
然豐滿,但似乎相比楊紅棉還是單薄一點,另外陰毛腋毛也沒有那麼濃密。不過
兩人的姿勢和被人姦淫的方法都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李清的眼睛是睜著的,
並且盯著鏡頭,似乎在痛苦中掙扎。
趙虹隱隱覺得李清似乎在想告訴她什麼。
姜佳鑫的話打斷了她的思路:「趙虹姐,你的意思是,當年殘害霸王花的那
批人,就是拘禁清姐的兇手?」
「不錯,」趙虹說道,「雨燕說過,那天審問清姐的人裡有黃為民和鄭雄。
但這兩人是不會直接出手的,他們肯定會借助黑幫的勢力。最有可能的就是成一
帆或者岳鋒。可惜我們還不能確定。」
「是啊,」姜佳鑫接著說,「從雨燕在成一帆家裡的發現,此事定是成一帆
所為。但從黃為民和鄭雄參與其中來看,似乎岳鋒的可能性也很大。我看我們還
是齊頭並進,兩邊一齊調查比較好。」
「但不論是誰,我們都要盡快解救李清,她現在的處境極度危險。」趙虹叮
囑道。
下午五點,盛夏的太陽還沒有落山,金黃的陽光灑在繁忙的街道上。姜佳鑫
帶著一身的疲倦,走下公交車,走過家門前的天橋,來到了自家樓下。這麼多年
過去了,家門前的景象還是那麼熟悉。白天天橋下的車輛永遠川流不息,斜斜窄
窄的街道里不時飄來鄰居炒菜的香味和小孩玩鬧的歡笑。
姜佳鑫的高跟鞋滴滴答答在石板上敲打,忽然「砰」的一聲,一個皮球迎面
飛來。球彈了幾下,落在姜佳鑫腳下。姜佳鑫下意識地把手伸進裝著手槍的皮包。
「毛毛,剛才怎麼給你說的,別把球往院子外面踢!」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
在父母的陪同下跑了出來,姜佳鑫不禁莞爾,看來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這時,那一家三口站住了,這家男人驚訝地道:「姜-佳-。」話沒說完,
姜佳鑫也認出他來:「大華?這是你兒子嗎?」
原來,這人正是姜佳鑫小時的鄰居。後來結婚生子,一直住在這裡。姜佳鑫
沒想到,小時的玩伴如今連兒子都三歲大了。
「小岳,」大華說。
「我現在叫佳鑫。」
「我知道,這是我老婆。」大華介紹完家人,給老婆介紹道:「小岳是我發
小了,哈哈,從小她就是我們這一片的神童,一直學習都是全校第一,後來二十
出頭就是我們市國際刑警處的負責人了。」
姜佳鑫連忙謙讓,寒暄幾句後,大華的老婆抱著孩子走了。毛毛從姜佳鑫腿
間把球抱走,大華看著兒子拾球,目光落在了姜佳鑫裙下裹著肉色絲襪的小腿和
腳面上,神情有些異樣。姜佳鑫似乎早已習慣了男人對她身體的欣賞,並不以為
意。
大華有些靦腆,對姜佳鑫說:「小岳,在咱們周圍,就只有你是從小出類拔
萃的,現在也是,你是最有出息的那個。說實話,要是你不當警察,而是去經商
什麼的,肯定賺大錢了。」
姜佳鑫報以禮節性的微笑。大華似乎下了決心,又說了一句:「你們警察局
裡是不是有個隊長叫李清的?」姜佳鑫的心沉了下去。冰雪聰明的她馬上想到,
李清被拷問姦淫的照片視頻已經幾乎人盡皆知了。
姜佳鑫不動聲色地問道:「李清隊長?是啊,剛剛我們還一起坐公交下班的
呢。怎麼,你認識她?」姜佳鑫希望這個謊言多少能挽救李清的聲譽。
「哦,不,不認識。就是聽說她很厲害的樣子。」大華連忙換個話題,遮蓋
了過去。看著夕陽金色的陽光照在姜佳鑫秀麗的警服上,女警修長的倩影拖曳在
街道的石板上,伴隨著噠噠地高跟鞋聲漸漸遠去。大華表情複雜。
「大華,謝謝你。我知道你在勸我放棄警察的道路。但我不能,我要報仇!
」姜佳鑫心想。
「小岳,李清是誰我確實不知道,那些照片我也不知真假,但是你——你以
為街坊鄰里們都不知道你曾經經歷過什麼嗎?」大華心想。
「璐璐,你知道嗎,李清隊長的照片今天都被人傳瘋了。」晚上,顧曉風忽
然開口說道。
姜佳鑫心中一痛,怒道:「我當然知道,你怎麼會接觸這些東西的?」
顧曉風連忙解釋道:「你誤會了,我怎麼會去找那些圖片,只是這件事震動
太大,我肯定會聽到的。其實是我的一個病人告訴我的。我就想,你可以查查這
批照片,看看有什麼發現,說不定有線索可以解救李清隊長呢?」說著,顧曉風
從後面把姜佳鑫摟在懷裡,一隻手伸進了姜佳鑫的胸罩。
「嗯呢,」姜佳鑫一聲嬌喘,隨口答道:「可是還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聽說那照片裡還有幾個年紀大點的女人,據說也是警察。應該是一批人幹
的吧,如果查出誰能擁有這些女人的東西,或許能找到李清隊長呢。」顧曉風心
不在焉地說道。
說著,他的另一隻手掀起姜佳鑫的裙子,輕輕褪下姜佳鑫大腿上的絲襪,隔
著內褲愛撫著姜佳鑫隱秘的蜜穴。
姜佳鑫情慾難耐,但她心裡卻愈發起疑:「他是真的在隨口說說,還是在故
意引導我?」臥室裡傳來陣陣歡快地叫聲,都市的夜晚看上去一片平靜祥和。
三十三、故地噩夢
「校園多美好啊處處有芳草,待到明朝果實纍纍風光更妖嬈——」臨灣郊區
的臨灣中學依山傍海,風景秀麗,林蔭大道旁花叢簇擁,蜂蝶翻飛。穿著統一校
服的中學生三五成群,背著書包來來去去。一切看上去如同十多年前,那段刻骨
銘心的時光。
姜佳鑫走在校園裡,她身著大紅色的短袖T 恤配淺藍色的牛仔短裙,赤裸的
雙腳踩著一雙黑色高跟皮鞋,這身極其普通的便裝在校園也有些不太普通。再加
上她獨特的冰冷嚴肅的氣質,引得不少學生紛紛回頭。
現在已是傍晚時分,校園的廣播裡播放著《校園真美好》的童謠,伴隨著學
生放學離校的人流,姜佳鑫迎面走過,心裡五味雜陳。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那段刻骨銘心的時光。姜佳鑫來到教學樓門前,一個留著
齊肩短髮的女生靜悄悄地走了出去,姜佳鑫不禁一呆,她彷彿看到了自己十多年
前的影子,那時的自己還那麼單純,而現在,姜佳鑫一想到自己在黑幫手中地獄
般的日子,心裡就落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切的痛苦與罪惡,都起始於鄭雄這個衣冠禽獸,姜佳鑫心想。本打算晚上
才潛入鄭雄辦公室的姜佳鑫,在提前結束了國際刑警的會議之後提前來到了臨灣
中學。
過了這麼久,一切都幾乎沒有改變。姜佳鑫拾階而上,來到了二樓大廳。牆
邊的光榮榜掛滿了一牆的照片和獎狀。姜佳鑫抬眼望去,赫然還看到自己的照片
,那是她18歲時獲得國外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時,在畢業典禮上的留影。
鄭雄就站在旁邊,滿面堆笑地和姜佳鑫握手。當時的姜佳鑫也笑得那麼陽光
那麼輕鬆,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忘掉那段可怕的記憶。現在姜佳鑫明白了,那是鄭
雄的笑容為何那麼詭異,在這個元兇巨惡眼裡,18歲的自己不過是一個毫不知情
的懵懂女孩。
姜佳鑫暗暗握緊了拳頭,她冷傲銳利的眼神中透出了一絲憤怒的神色。李清
的照片就貼在旁邊,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姜佳鑫感覺鄭雄看李清的目光也帶著
奸笑。
幾個學生放學經過,看到姜佳鑫凝望的樣子,有些好奇,忽然其中一個女生
說道:「咦,這不是照片裡的那位姐姐嗎?上面寫著『姜佳鑫』,嗯,請問你是
姜佳鑫師姐嗎?」
姜佳鑫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容,點了點頭。
「哇,當時您可是年級裡的前三名啊,好厲害!」
看著一群稚嫩的臉龐,姜佳鑫不禁感慨時光荏苒。不過能成為師弟師妹們的
榜樣,姜佳鑫心裡還是十分的自豪。想起在中學裡每天苦讀到深夜的生活,姜佳
鑫覺得充實而簡單,雖然辛苦,倒也懷念。
這時,幾個男生發現了放在一起的李清的照片,都紛紛圍了上去,指指點點
:「喂,你們聽說了嗎,這個女的就是我們市的刑警隊長,最近出事了……」
姜佳鑫腦子「嗡」的一聲,心裡彷彿被投進了一塊巨大的冰塊,沉重而冰冷
。她無法想像李清今後該怎樣在這個城市立足。
「如果一個女人被凌辱施暴的影像傳遍全市,她需要多大的勇氣去面對生活
呢?」姜佳鑫暗想,「但李清一直是我們當中最堅強的一個,但願她能平安歸來
,能堅強地生活下去。」姜佳鑫默默地祈禱著。
樓道里的燈漸漸熄滅了,夕陽的餘暉把樓道照成了暗紅色,一個熟悉的聲音
從姜佳鑫身後傳來:「姜佳鑫嗎?」
姜佳鑫轉過身去,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提著公文包,站在樓梯口望著她。「
高老師?」姜佳鑫驚喜交集,當年的班主任,如今也滿頭銀發了。
高老師依然那麼一絲不苟,他扶了扶框鏡,沉思了一會,忽然嚴厲地問道:
「你怎麼來了?」
「我?我——我回來看看。」姜佳鑫愕然,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今天太晚了,你以後早些來吧。我要去趕公交車了。我好久沒見到你了,
陪我邊走邊聊吧。」
嚴厲而慈愛的班主任對於這位叱?江湖的女國際刑警依然是當年的口吻,姜
佳鑫感到難以拒絕。但她還是拒絕了:「高老師,既然你急著趕車,就改天聊吧
。我今天也是工作忙完了順路過來的,時間不太好,以後我常來看您!」姜佳鑫
心裡實在不知該如何拒絕老師的要求,她橫下心來,目光避開了高老師。
老人充滿懷疑和猜忌地盯著她,許久,嘆了口氣說:「好吧,你好自為之。
照顧好現在的工作就好,這裡沒事也不必來了。唉,人不可與命爭,你才氣過人
,可有時候命運太強大,你也不要太過執著了。」老人緩緩地走下了樓,留下了
意味深長的話。
偌大的教學樓只剩下她一人,姜佳鑫感到一陣失落和孤獨。「不管黑暗的勢
力有多強大,即使沒人願意站出來,但我也要堅持下去,至少,為了李清,為了
凌霄她們。」姜佳鑫極想把這些話說出來,卻終於沒有開口。
鄭雄的校長辦公室在三樓,普通的門鎖難不住姜佳鑫這位國際刑警裡的精英
。今天鄭雄正好去市裡開會,姜佳鑫知道機不可失,便快速地搜查起鄭雄的電腦
和文檔。
臨灣中學已經多年沒有刑事案件了,鄭雄在馬月梅死後也開始收手,這讓姜
佳鑫不敢奢望在鄭雄的辦公室能搜到什麼決定性的證據。但姜佳鑫深知鄭雄的手
段,這個人手裡握有至少十數名女孩子的裸體照片,因此他肯定有個窩藏地點。
過了許久,太陽最後一絲光亮隱沒在青山之後,屋裡已經昏暗一片,只有屏
幕的光亮可以讓姜佳鑫看清紙上的文字。姜佳鑫怕引起保安的注意,關掉了電腦
。她有些氣餒,她頹然坐在椅子上,對這次暗訪的徒勞懊惱不已。
忽然,姜佳鑫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她馬上閃電般迅速地躲到門後。
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男人悄悄走了進來。那人把門輕輕關上。
忽然,一條玉腿踢來,來勢甚急,那人「咦」的一聲,似乎對來人的身手表
示驚訝。姜佳鑫心裡的驚訝也不亞於對方,她沒想到對方反應竟如此之快,竟然
在事先毫不知覺的情況下躲開了自己的強力一擊。那人後退了一步,兩人對目而
視,忽然,雙方都「啊」的叫出聲來。
「是你!」那男人聲音裡充滿了驚訝和疑慮,而姜佳鑫的聲音裡則充滿了憤
怒和仇恨。
因為姜佳鑫藉著窗子裡透過來的昏暗光線,認出了來人正是失蹤已久的卓風
。一時間新仇舊恨一下湧上心頭,姜佳鑫哪裡再容情,立刻欺身上前,一拳擊向
卓風面門。卓風匆忙閃避,一時間狹小的辦公室成了兩人決生死的擂台。
姜佳鑫招招凶險,定要置卓風於死地。卓風也是反應奇速,在書桌前後繞來
繞去,勉力支持。姜佳鑫和卓風曾經是同窗,姜佳鑫深知卓風的武藝不凡,但沒
想到卓風的武藝竟能達到這種境界。出道以來,除了萬氏兄弟和霸王花姐妹,姜
佳鑫唯一旗鼓相當的對手恐怕只有李清一人了,即使岳鋒手下的八大高手單打獨
鬥也非姜佳鑫的敵手。
而此時卓風隱然已經可以抵擋姜佳鑫的凌厲進攻,姜佳鑫多少感到意外。不
過姜佳鑫仍然信心十足,她看出來卓風雖然武藝不低,但終究難以擋住自己狂風
暴雨般的進攻。
然而,卓風忽然低聲喊話:「姜佳鑫,你還想救李清不想?想就住手!」
姜佳鑫掃過一腿後停了下來,她冰冷冷地道:「卓風,你想靠這伎倆保命就
太幼稚了。」
「可你還是停手了不是?」卓風調整了一下呼吸,又恢復了平日胸有成竹的
樣子,「不怕你不信,第一,我手裡有鄭雄犯罪的證據,第二,我知道李清現在
在岳鋒的手裡。」
姜佳鑫鳳目一瞪,急忙問道:「你怎麼得知李清的下落的?她現在在哪裡?」
姜佳鑫自然知道卓風和黃為民的敵對關係,既然卓風準確說出了李清被黃為
民和岳鋒擒住的事實,姜佳鑫也開始相信了卓風的話。
卓風手一揚,從懷裡取出一個文件袋,放在桌上,說:「這是鄭雄的犯罪證
據,你拿去。你放我離去後,我自然會告訴你李清的所在。我可不傻,怎麼會現
在告訴你,然後讓你殺了我?」卓風有恃無恐。
屋子裡已經漆黑,但外面的路燈已經亮起,藉著窗外的路燈燈光,屋裡反而
清晰了起來。姜佳鑫警惕地打開文件袋,幾個小小的塑料袋掉落出來。姜佳鑫一
看,臉色立刻有些發紅。那些小袋子裡正是一縷縷黑色的陰毛,姜佳鑫看到標籤
上寫著「李清」、「韓雨燕」、「周英笛」等人的名字,心知這是扳倒鄭雄的鐵
證無疑。
她怒視著卓風,卓風有些膽寒,因為姜佳鑫如同復仇的母虎一般,那眼神已
經幾乎可以殺人。姜佳鑫忍住怒氣,咬牙切齒地說:「你走吧,但如果你耍花招
,我在救出李清後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
卓風笑道:「你怕我反悔?哈哈,你救出李清對我有什麼不好?」卓風愈發
有恃無恐地往前走了一步,「你要是氣憤不過,不妨打我幾拳,踢我幾腳,我絕
不還手。小岳,我當初還是很喜歡你的,記得嗎?」
卓風似乎忽然變了個人,他背對窗戶的臉因為光線不足而更顯陰暗,姜佳鑫
眉頭緊鎖起來。姜佳鑫健美勻稱的身材凜然挺立在卓風面前,一動不動,和剛才
疾風驟雨式的進攻截然不同。
「怎麼?姜佳鑫這樣的冷美人也動心了?」卓風繼續挑釁著。
姜佳鑫面色愈發嚴峻。卓風右手緩緩抬起,亮出手裡握著的一個小玻璃瓶,
瓶蓋已被打開,瓶內空空如也。姜佳鑫看到後,眼神忽然露出驚懼憤怒的神色。
卓風哈哈大笑道:「雖然你去晚了,但也知道霸王花是怎麼被抓的吧?青龍
會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可他們的藥確實是一絕。這氣霧劑無色無味,一開瓶就散
發乾淨了。姜佳鑫,你現在兩條腿怎麼不敢動了,是不是腿中間癢得厲害啊?」
卓風忽然伸腿一勾,姜佳鑫兩腿一下被踢開,左腿往外滑出去一步,姜佳鑫
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從喉嚨裡忍不住「嗯哼」一聲,一滴光亮的水珠從姜佳鑫右
腿內側滑落,卓風把手伸進姜佳鑫的裙下一摸,姜佳鑫濕熱的外陰已經把內褲濕
透了。
這時姜佳鑫雖然情慾難耐,但終究不肯坐以待斃。她靠意志力壓住情慾,猛
地抬腿,腳尖朝卓風太陽穴踢去。卓風看見姜佳鑫重心移動,早已預料在先,伸
手一擋,正好抓住姜佳鑫圓滑纖細的腳踝。接著以手做刀,橫向朝姜佳鑫兩腿之
間劈去。
這一劈來勢兇狠,姜佳鑫感到腹部一陣劇烈的收縮,緊接著一陣劇痛襲來,
呻吟一聲之後便倒在辦公桌上。卓風大笑三聲,把手伸向了姜佳鑫聳起的胸尖。
忽然,姜佳鑫扭過臉來,鳳目精光一射,右手二指作叉狀,猛地往卓風雙眼刺去。
姜佳鑫回身、轉腰、出手一氣呵成,速度極快,卓風見狀大驚,「啊」地驚
叫一聲,連忙轉臉閃避,並同時憑著本能反應把身體往後拋去。也多虧卓風這些
年來沒撂下功夫,才能在今晚保全自己的雙眼。
卓風只覺得姜佳鑫蔥段般滑嫩的手指指尖在自己太陽穴處輕輕擦過,接著他
自己猛地向後倒在了沙發上。姜佳鑫雖然沒有刺瞎卓風,但畢竟一招就扭轉了局
勢,此時更是得勢不饒人,疾步躍到沙發旁邊,高高抬起左腿,腳尖幾乎抬到與
頭頂一樣高,然後左腿猛地下劈。
姜佳鑫大喝一聲:「去死吧!」姜佳鑫此刻心情激動,她似乎看到多年的仇
人終於死於自己腳下了。因為,這抬腿下劈,正是姜佳鑫的得意絕招之一。這一
招式本是楊紅妍的致命殺招,當年使出來當真是無人能擋。
要知道楊紅妍雙腿極其粗壯有力,一腿劈下甚至可以開磚碎石。後來馬月梅
也學到些,但不甚精通。再後來姜佳鑫成了馬月梅的學生。姜佳鑫雖然不如楊紅
妍那麼強壯,但雙腿結實緊湊,加上她人又勤奮刻苦,竟然把這一招練得爐火純
青。
只是姜佳鑫沒有楊紅妍的天賦神力,因此不得不略作修改,把動作的幅度變
得更大。若是今晚卓風面對的是楊紅妍,那麼這一腳劈下,卓風連反應的時間都
不會有,他的腦袋就會被楊紅妍踩碎。但姜佳鑫力道不足,必須凝注全身力量,
集中在腳跟一點上。
這時候她的支撐腿是不用力的,整個身體也隨著落下,這樣可以借助全身下
落的力量攻擊對方。這種改動曾讓馬月梅和李清讚許不已,因為這其中有個奧妙
:就是對方往往會去攻擊姜佳鑫的支撐腿,以為踢倒姜佳鑫便化解了這一擊。
但姜佳鑫支撐腿被踢之後,整個身體就借助這個力量平移後退,這樣她左腿
下劈的落點就會更加難以預測,而同時力道會更足。姜佳鑫正是憑著硬接對方一
腳來換取對對方的致命一擊。這一招著實厲害,多次幫助姜佳鑫化險為夷,力勝
強敵。這一次,卓風已經在劫難逃。
不出所料,姜佳鑫看到卓風果然伸腿,心中一喜。這時姜佳鑫高抬的左腿已
經夾著風聲急速下劈,可是忽然間姜佳鑫發覺卓風並沒有踢中自己的右腿,而是
伸到了自己的臀後,用腳背在姜佳鑫緊致豐滿的臀部靈巧地一勾,姜佳鑫出乎意
料地往前倒去。
這一變化讓姜佳鑫大感意外,「邦」,姜佳鑫全力下劈的左腿因為前傾而沒
有擊中目標,反而重重砸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卓風似乎聽到木料「?嚓」的碎裂
之聲,心裡一陣後怕。
「好狠的女人!」卓風罵道。說著伸手狠狠抓住了倒向自己的姜佳鑫的前胸
,兩手如同鐵爪,死死鉗住了姜佳鑫胸前豐滿的雙乳。
姜佳鑫驚痛交集,連忙掙脫,但她力量怎是卓風的對手,一下被卓風反身壓
在了沙發上。卓風面目猙獰,兩手死死抓住姜佳鑫的乳房,姜佳鑫又羞又痛,忽
然腰部一挺,卓風驚訝地發現姜佳鑫兩腿不知如何又從自己兩臂間伸出,兩腿死
死夾住了卓風的脖子。
卓風漸感呼吸困難,這時他更加感受到姜佳鑫武藝的厲害。姜佳鑫的雙手也
在不停地尋找空隙,往卓風的面目上打去。卓風無奈,只得鬆開握著姜佳鑫乳房
的雙手,硬硬地按住了姜佳鑫的胳膊。兩人肢體纏繞在沙發上,這時已是到了生
死關頭。
卓風用一隻手按住姜佳鑫的胳膊,騰出手去掰開姜佳鑫的兩腿,可姜佳鑫用
盡全力,卓風無從用力。卓風心中的懊惱可想而知,忽然他把手伸向了姜佳鑫的
陰部。手指拉開姜佳鑫的內褲,中指猛地刺入了姜佳鑫早已潮濕的陰道。
「唔——」姜佳鑫一驚,叫出聲來。
她感到卓風的手指在不停地撥弄著她勃起的陰蒂,整個手掌在陰唇上下劇烈
地摩擦著。姜佳鑫忽然感到陰道升起一種無法抗拒的麻癢感覺。
她和卓風面面相對,只有一尺距離。姜佳鑫羞憤地向卓風罵道:「畜生!放
開手!」卓風漸感窒息,此時更不答話,只是手上的動作越發粗暴,姜佳鑫的陰
部被搓弄得生疼。
姜佳鑫開始體會到霸王花姐妹們英雌末路的悲哀了,她感到下身的燥熱麻癢
幾乎難以承受,臉頰也開始紅潤髮燙。
「不對,這情形——」姜佳鑫心裡忽然想到,自己怎麼會在這種緊要關頭如
此荒唐。
「騷貨!避孕藥吃的不少啊?」卓風感到姜佳鑫緊繃的雙腿力量在流逝,如
同從姜佳鑫陰部源源不斷流出的淫水。他胳膊用力一撐,姜佳鑫的腿終於分開了
,卓風大喘了幾口氣,怒道。
這句話如同一盆冰水,把薑佳鑫的心澆得冰冷。姜佳鑫在這一瞬間忽然想通
了很多事:為什麼卓風會這麼巧也來到鄭雄的辦公室,為什麼他會帶著鄭雄的罪
證,為什麼自己這麼容易就陷入情慾不能自拔。
「顧曉風!」姜佳鑫嘴裡不情願地擠出這三個字。
卓風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這個女人看起來還不是那麼笨。」卓風得意地笑道。
「為什麼?」姜佳鑫眼神變得空洞,似乎受到了致命的打擊。她喃喃地問道
,似乎在問卓風,又似乎不是。
卓風一把抽下姜佳鑫牛仔裙上的皮帶,把牛仔裙從姜佳鑫身上扒下。姜佳鑫
健美修長的雙腿暴露在外。
「我跟你拼了!」姜佳鑫忽然雙目圓瞪,像是急紅了眼的雌獸,向卓風撲來。
卓風冷不防,臉頰被姜佳鑫的拳頭打了一下,半邊臉火辣辣地疼。卓風惱怒
不已,一拳打了下去,「砰」,姜佳鑫的乳房上重重挨了一拳,姜佳鑫被迫乾咳
了幾下。
接著,卓風的拳頭如同雨點般砸下,姜佳鑫的面龐、乳房、頸部、腹部、肋
部、腋窩都被卓風用拳頭打了一遍。過了一會,姜佳鑫嘴角已經流出了一縷鮮血
,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大口地喘著氣,連分開的雙腿都無力合攏了。
卓風看著下身只有窄小的紅內褲的姜佳鑫,嚥了下口水,如同欣賞一件藝術
品,從姜佳鑫的腰際掀起紅色的T 恤上衣,翻過姜佳鑫的頭頂,姜佳鑫的兩臂掛
著被褪下的上衣,被卓風拉過頭頂。這時白色的月光照進屋子,屋裡一片雪白的
光,卓風看到姜佳鑫的雙臂被拉起,兩個腋窩一下子暴露了出來。
姜佳鑫的腋毛又長又粗,長滿了整個腋窩,即使垂下臂膀也掩藏不住。卓風
不敢開燈,但還是禁不住誘惑,用打火機點燃照明,微弱的火光照出姜佳鑫的腋
毛油閃閃的,最長的部分幾乎可以延伸到乳房。
卓風冷笑:「姜佳鑫,你這個女人也夠蠢,你難道沒意識到你的毛長得有些
太多了麼?哈哈,一開始你瞭解到霸王花姐妹的經歷時,我還擔心你看出破綻,
沒想到,顧曉風這樣的人就把你騙到手了,還這麼死心塌地,被下了這麼久的淫
藥都沒有發覺。哼,真是個蠢女人!」
姜佳鑫空洞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天花板,似乎沒有聽到卓風的嘲諷。她已經疲
倦了,疲倦了懷疑和陰謀,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和各種罪惡和黑暗搏鬥,身邊除
了李清等幾個戰友的信任,其餘的只有算計陰謀和黑暗。事到如今,姜佳鑫發現
連愛情也不過是一個陰謀,她的心已經徹底死去了。
卓風抓著姜佳鑫兩個豐滿的乳房,碩大的陽具已經深深插入了姜佳鑫濕潤的
陰道。「啪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因為淫水的潤滑而變得清脆,在寂靜之極的
樓道里迴響。
卓風看著這個已經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也是百感交集。如果姜佳鑫不是意外
地早幾小時來到學校,他就可以按原計劃留下證據,被幾小時後到來的姜佳鑫發
現,然後順理成章地扳倒鄭雄。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姜佳鑫提前到來,讓所有
一切陰謀徹底暴露。
這已經是姜佳鑫第二次落入卓風手裡了,卓風忽然發覺這個曾經他心愛的女
人在性交時已經不同往常。看來淫藥的作用極為明顯。
「咚咚——」凌晨剛過,校園的鐘樓傳來十二聲低沉的鐘聲。卓風已經在姜
佳鑫身上大肆抽插了一個鐘頭,三次射精讓姜佳鑫的下身淫水氾濫,弄濕了半片
沙發。卓風撿起地上姜佳鑫的紅色內褲,擦了擦手,然後放到了口袋裡。
「賤人,你的內褲我留著了,哈哈,這次回母校,總得帶點紀念品。」卓風
不忘羞辱姜佳鑫,「記著,這些證據我留在鄭雄辦公室裡,明天一早你趕緊帶人
來搜,把鄭雄堵在這裡。扳倒鄭雄這一點上我們是沒有分歧的。當然,你也可以
不這麼做。可別忘了,你們這些人的貞操都是誰給奪走的。」
卓風說完飄然離去。留下姜佳鑫滿面淚痕,失神地仰在沙發上,兩個腋窩和
陰部濃重的黑毛在月光下極其顯眼。可這赤裸身體的主人似乎已經無力掩蓋這些
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
「欺騙、陰謀!」姜佳鑫的腦海裡盤桓著這些黑暗的字眼,被未婚夫背叛的
滋味讓她難以承受。許久,姜佳鑫緩緩穿起衣服,把鄭雄的罪證放進文件袋,藏
在一個抽屜裡。拖著疲憊受傷的身軀,走出了校園。
校門外的馬路是一條寬廣的國道,但地處偏僻,南來北往的車輛在夜間只是
偶然可以看到。一排路燈的亮光照得姜佳鑫有些感到刺眼,遠遠望去,一個穿著
牛仔裙紅T 恤的女人在蹣跚地行走,似乎喝醉了酒,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一聲淒厲刺耳的剎車聲,伴隨著「噗通」一聲悶沉的撞擊聲。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裡下來兩個年輕人。
「你怎麼開的車?撞死人了,怎麼辦?」一個二十不到的青年慌張地快哭了
出來。
「這不賴我!這個女人也不看路,好像在走神似的,我剎車了,可惜還是撞
到了。哎,你等等,你看,她還在呼吸!」
「哦,那趕快救人啊!」
「不行,這樣我們會被警察抓住的,我們又沒有駕照,這裡又沒人給我們證
明,警察要說我們撞得人,我們還不得進監獄啊?」
「那怎麼辦啊?」
「你快看,這個女人,身上沒什麼血跡,就是有點擦傷,當時我們都剎車了
,看來她就是受點輕傷,問題不大。要不我們趁現在趕緊走吧?」
「那行嗎?這個女人不會報案吧?」
「她又沒看清我們,報案有什麼用?況且我看她八成不會報案。」
「為什麼?」
「你看,這女人的裙子都掀起來了,看!」
「啊!她裙子裡什麼都沒穿!難道是?」
「沒錯,大半夜在這種偏僻地方出來的,準沒好女人,連內褲都不穿,肯定
是雞!」那人湊上前去,小心地把薑佳鑫的腿往外分了分,姜佳鑫的陰部完全暴
露出來。
「哇,這麼濃的陰毛,下面顏色這麼深,肯定是雞。她這種人不敢報案的。
我們趕緊走吧!」
姜佳鑫眼皮動了動,緊皺眉頭的表情如同在思索什麼。女警四仰八叉地仰臥
在馬路中間,兩腿分開,陰部大張,裙子在翻滾過程中掀到了腰際。堅強勇敢的
女國際刑警就這樣昏迷不醒,屈辱地姿勢連過路人都以為是醉臥的賣淫女。明亮
的月亮被烏云遮住了,似乎她也不忍看到這令人心碎的場面。
深夜的道路只有偶爾幾輛長途貨車路過,他們經過姜佳鑫身邊都放慢了速度
,但沒人願意停下來。車上的人幾乎都是搖搖頭,感慨幾句世風日下,然後回味
著那女人裙下的風光,繼續著自己的路程。
過了一會兒,終於有輛車緩緩地停了下來,兩個男人動作麻利地跳下了車。
一人焦慮地四下張望,另一人迅速抱起昏迷的姜佳鑫,把人塞進了貨廂,趁著夜
色匆匆離去。
三十四、夜半豔影
「喂,老黃,我的辦公室讓人溜進來了!」電話裡,鄭雄著急火燎地說道。
他把辦公室的門鎖得死死的,額頭因為驚嚇竟然冒出了汗。屋裡飄散著一股淡淡
的女人體味。
鄭雄尋到沙發處,一股做愛後女人下體和男人精液的混合味道慢慢散發出來
。鄭雄大為驚異,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會有什麼把柄被人找去了吧?」電話那頭黃為民著急問道。
鄭雄迷惑不解地說:「不會,我怎麼敢在辦公室裡藏東西?周圍的辦公室都
沒人進去過,說明也不是普通的小偷。」鄭雄一邊說話,一邊翻箱倒櫃地檢查。
他拉開最後一層抽屜時,忽然驚叫一聲。「這,這……」
不到半個小時,警察便來到了鄭雄的辦公室。鄭雄一看領頭的是黃為民新提
拔的劉東,心裡總算一塊石頭落地。劉東最近才被黃為民提拔接管李清的刑警大
隊,是黃為民的死黨。因此鄭雄才松了口氣。
桌上的檔案袋裡裝著他強姦犯罪的證據,一旦姜佳鑫的國際刑警先於劉東趕
到,鄭雄就算被人贓俱獲了。劉東暗中藏起了檔案袋,一邊調查一邊靜候著姜佳
鑫的到來。
「您看看這個。」手下一名技術人員把昨晚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鄭雄和劉
東立刻發現了姜佳鑫的面孔。儘管姜佳鑫一直暗自留意,刻意避開了監控錄像,
但還是有兩三次出現在鏡頭裡。
鄭雄後怕地說道:「果然還是她們,先把證據藏好,再在第二天來抓捕,來
個人贓俱獲。哼,好毒的計策!」
「不過,為什麼現在她們還沒有出現呢?」鄭雄自言自語道。
「肯定是中間出了差錯。」劉東斷定,「有兩點比較蹊蹺:第一,栽贓陷害
這種手段,不像姜佳鑫她們的風格;第二,昨晚這裡有人在做愛,我覺得更可能
是強姦。說不定是姜佳鑫這女人螳螂捕蟬,卻被人黃雀在後,想來調查你,結果
反而被別人捉去了。按照這個猜測,證據應該是抓走姜佳鑫的人留下的,而姜佳
鑫當場便被人給奸了。」
「嗯,」鄭雄讚許地看了一眼劉東,心想黃為民眼光果然不錯,提拔的這個
劉東若沒有兩把刷子,也接替不了李清的位子。劉東的推斷合情合理,鄭雄心中
已經相信了八成。
劉東接著說:「可還有一個問題,如果姜佳鑫是被人捉去的,那麼除了我們
,唯一有實力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卓風了,可他既然留下了證據,為何不利用國際
刑警的力量來逮捕你呢?」
劉東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周密詳細的計劃,最後竟然出了意外,兩個過路的
貨車司機帶走了昏迷的姜佳鑫,讓整個局勢的發展變得出乎所有人意料。
這時劉東的手機再次響起。
劉東聽到對方說話後忽然兩眼放光:「顧曉風昨晚慌張地往國外逃,結果被
我們抓到了。」
審訊室裡,顧曉風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風流瀟灑,也失去了過去從容悠閒的神
態,此時他顯得頹然和懊喪,眼神裡更是充滿了恐懼。他作為卓風的內線,自然
知道黃為民是何等樣人,這個審訊室早已不再是公平的法律機關,而是黑勢力殺
人不見血的地方。
劉東面目猙獰地喝道:「說,你為什麼要逃走?為什麼往V 國逃,你和卓風
什麼關係?」
顧曉風哪裡還敢隱瞞,馬上一五一十地答道:「是卓風找的我。他看到姜佳
鑫對我有點意思,就威脅恐嚇我,逼我把這個女人搞到手,然後向他匯報姜佳鑫
每天的動向。」說到後來,顧曉風的聲音細小得如同蚊子聲音。
劉東不耐煩地打斷道:「少放屁!你去睡了姜佳鑫,難道還是別人逼你的?
」劉東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直到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對姜佳鑫
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也存有覬覦之心。
「他是給了我一大筆錢,不過他也威脅我說如果不干就要殺了我,」顧曉風
急忙辯白,「後來他還逼我給姜佳鑫下藥……」
「什麼?下的什麼藥?」劉東問道。
「是一種春藥,但又不是一般的春藥。這種藥能改變女人身體內分泌系統,
刺激女人性激素分泌,所以姜佳鑫越來越淫蕩了。有的時候她的奶頭會激凸一整
天。」顧曉風簡直被嚇破了膽,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說了出來。
「哦?」劉東來了興趣,「說說你具體怎麼下藥的?姜佳鑫那麼精明的人怎
麼會發現不了?」
「這個嘛,因為我是醫生,所以我一直騙她說她體質就這樣敏感。並且卓風
給了我兩種藥,一種摻雜在她吃的避孕藥裡,另一種混在我用的護手液裡,塗抹
在我手上,然後再擦圖在姜佳鑫陰唇、乳頭、腋窩還有陰毛處。」
「這是干什麼?」劉東問。
「據卓風說這藥可以讓女人的那些部位更敏感,還有激素在裡面,刺激毛髮
生長。姜佳鑫這個騷貨本來下面的毛就多,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她扒掉上衣,露
出胳膊下面的腋窩,我都被她的腋毛嚇了一跳,後來抹了藥以後,那長得更不得
了。她也很害臊,我就騙她說這是先天的體質造成的,所以她一直對自己性方面
的反常沒有在意。
昨天她說晚上要去臨灣中學調查,我就告訴卓風了,結果卓風夜裡忽然告訴
我說我暴露了。哼,這個女人真不是個好東西,原來一直在防著我。我一害怕,
就趕緊收拾東西逃了。大哥,我就知道這麼多,卓風這人我也只見過兩次啊,你
們高抬貴手好不好?」
劉東看著顧曉風軟弱無恥的樣子,不禁愕然,沒想到這個看似瀟灑英俊的男
子竟然如此膿包,真是繡花枕頭一個。尤其聽到這個男人竟然對姜佳鑫做過這麼
多無恥的事情,他又替姜佳鑫深感不值。
「沒想到姜佳鑫這麼精明強幹的女警察,竟然被這種人徹底玩弄了。」劉東
苦笑道。
「不,」黃為民走了進來,「顧曉風不過是個草包,他之所以能玩弄姜佳鑫
,是因為背後有個卓風!」黃為民面色憂慮。
岳鯤鵬的死給黃為民的震撼極大。他頓時驚覺到,原來卓風才是最可怕的敵
人。「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卓風機關算盡,可還是弄巧成拙。劉東——」
「局長,是不是有了姜佳鑫的消息了?」劉東問道。
黃為民顯然對劉東的聞絃歌知雅意頗為滿意。他緩緩說道:「下面的人調看
了昨晚臨灣中學一帶所有的監控錄像,有重大發現。」
黑白色的屏幕定格在午夜兩點多,臨灣中學門外那條寬闊的馬路中央,一個
仰面臥在路面上的女子被一輛過路的卡車司機抱上了車。劉東命人把畫面放大,
模糊的畫面可以隱約看出那女人身材健美勻稱,兩腿大張,兩腿之間黑乎乎一片
,但裙子被掀起到腰際,兩片白花花的屁股十分顯眼,顯然是沒穿內褲。
劉東皺眉道:「看這女人身材臉形,可以斷定九成是姜佳鑫。可為什麼她會
成那副樣子?」
「這個等她自己來說吧。」
黃為民說,「劉東,馬上給我找到這輛車,把薑佳鑫給我帶回來!」
夜幕下,華燈初上,趙虹剛從派出所下班,她來到姜佳鑫家的樓下,姜佳鑫
家中燈還亮著,韓雨燕正在指揮人手搜查著屋內的每一處。顧曉風落網的事情不
僅沒有讓趙虹輕松,反而在她心頭壓得更重了。如此處心積慮地設計,幕後黑手
的勢力之大可見一斑。
忽然,趙虹本能地感到四周全是敵意,她環顧四周,驚覺剛才沉思之際,竟
有近二十個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圍了上來,不少人身上刺著狼頭,看上去格外嚇
人。
「臭警察,橫什麼?」「賤人!」周圍一陣罵聲。
趙虹以格鬥家專業的目光掃去,看到周圍的混混要麼手拿酒瓶,要麼空著拳
頭,動作都十分業餘。她心下一寬,知道這是一幫小混混鬧事而已,只是想圍住
落單的警察打一頓,並非要取人性命。
趙虹忽然躍起,一個飛踹把領頭的人一腳踢飛,接著兩條壯碩有力的臂膀呼
呼掃過,四名混混立刻痛得躺倒在地。趙虹本以為這下馬威足以趕走這批混混,
可那幾個倒地的人又掙扎地被人扶起,臉上流著血,依然惡狠狠地注視著趙虹。
趙虹意識到事情不再簡單,忽然,背後響起周英笛明亮的吼聲:「警察!」
說著,只見周英笛拳打腳踢,招招見血,立刻打翻了五個混混。
那群人看到兩名女警實力非凡,自知實在無法佔到便宜,只得怒視趙週二人
,罵道:「你們等著!」,一群人迅速消失在街道里。
周英笛鬆了口氣,說道:「趙虹姐,你看到了吧,最近臨灣已經亂得不成樣
子了。」
「怎麼會這樣?」趙虹不解地問道。
「還不是成一帆搞的鬼?」周英笛憤恨地說,「自從青龍會式微,卓風在臨
灣的舊勢力也早被青龍會剷除得差不多了,本地黑幫一直很平靜,可最近成一帆
暗中支持的幫派血狼幫變得猖獗起來。他們人多勢眾,並且成員多是血氣方剛的
年輕人,打起架來不要命。剛才的情況就是個例子。唉,真是頭疼。」
趙虹想起那幫混混身上的狼頭刺青,不禁皺了下眉。想起自己派出所管轄的
地界,趙虹開始擔憂起那裡的治安來。
周英笛似乎看出了趙虹的憂慮,安慰道:「不過好在他們還不敢四處擴張,
從不去這個區之外的地方鬧事。可能是顧及和其他幫派的關系吧。不過我們早已
經注意他們了,早晚本市的黑幫都會被我們消滅。」
「吱嘎——」一輛大貨車駛入了一幢小型寫字樓的地下車庫,在一群人面前
急停下來。劉東從車上走下,人群裡為首的正是黃為民。不等黃為民開口,劉東
興奮地說道:「局長,您看!」說著快步走向車後,打開了車後箱的鐵門。
一股青菜的清香夾雜著泥土的味道撲面而來。黃為民知道這是一輛運送蔬菜
的卡車。劉東拉開了車廂裡的電燈,眾人往裡望去,頓時都呆住了。
只見慢慢一車的蔬菜蘿蔔,被一張尼龍網捆住,堆得幾乎碰到了車廂頂部。
而在這捆蔬菜的正中央,姜佳鑫頭髮散亂地仰躺在菜堆上。細細看去,才發現姜
佳鑫的四肢手腳都被緊緊纏在了尼龍網的網眼裡,四肢被拉開,動彈不得。
姜佳鑫的T 恤和裙子都被脫下,塞成一團扔在了車廂一角,白色的胸罩被掀
起到乳房上方,兩個緊致挺拔的乳房翹立著,棕紅色的乳頭形狀規則,看上去還
很硬。
姜佳鑫兩條腿被拉開了九十度,大腿間乾涸的精液痕跡一片一片的,連濃密
茂盛的陰毛都凌亂地站立著,沾著不少精液的痕跡。顯然,姜佳鑫已經被人殘忍
地輪姦過了。最殘忍的是,姜佳鑫紅腫的陰部被人塞進了一根削過的蘿蔔,蘿蔔
被削得能插入姜佳鑫的陰道,但又不至於撐壞陰道。
姜佳鑫杏口微張,雙目似閉非閉,露出一線眼白,表情痛苦羞恥。但她現在
什麼也不知道,她已經昏過去了。
黃為民也是自姜佳鑫從萬氏兄弟手裡被解救後,再也沒見過姜佳鑫的裸體。
如今一看,不禁感嘆,原來顧曉風下的藥真有如斯作用。姜佳鑫腋下黑毛極為茂
盛,連同下體的陰毛,如同三簇茂盛的黑森林,不論長度還是濃密度都是黃為民
平生僅見。
劉東看到黃為民的目光盯著姜佳鑫的腋下,也附和道:「我當時打開車廂,
正好看到姜佳鑫這個姿勢被綁著,那兩個黑腋窩和陰毛真是讓我開了眼了。局長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信顧曉風說的話呢。哈哈,那時候姜佳鑫還清醒著,
被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司機輪姦了好幾次,然後底下插了根蘿蔔。
她正拚命掙紮著呢,結果車門一開,看到是我,哈哈,那表情別提有多好看
了!我看她也挺可憐,本還想給她把那根蘿蔔拔出來,結果這賤人還怒罵不止。
我一氣之下就拿電棍往她陰戶上奶子上按過去,電得這賤人全身跟篩糠似的亂顫
,一會兒就暈過去了。我也沒再動她,就這樣給您拉回來了。」
「嗯,你幹得不錯,」黃為民嘉獎道:「帶著這個女人到地下室去吧,今天
你的豔福來了!」
劉東大喜,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姜佳鑫挺拔的乳房上面。
黃為民笑道:「別這麼猴急,下面還有個娘們等著你呢。」
劉東心思機靈,他馬上明白了黃為民的意思。「李清?」
黃為民點了點頭。
劉東心花怒放,那個名氣身手毫不亞於姜佳鑫的前任,那個一直壓在他頭上
的強勢的女刑警隊長李清,就要成為他胯下的玩物了。劉東怎能不激動萬分?
李清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躺倒在一張板床上,全身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大口地呼
吸,原本潮紅的臉龐漸漸恢復了平日的雪白,一股冷峻英武之氣又浮現在臉上。
可是女刑警隊長的處境卻是十分悽慘,她雙腿分開,紅腫的陰戶裡不時往外溢出
白色的精漿,兩片腫大的陰唇無法合閉,兩個豐滿的乳房被人捏的生疼,李清在
又一輪的姦淫中被迫達到了性高潮,淫藥的作用正在不斷腐蝕著女警的意志和精
神。
李清聽到門外傳來一片嘈雜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姜佳鑫便被人反剪著一絲
不掛地押了進來。兩人四目相對,臉上都浮現出驚愕、嘆息和悲憤的表情。劉東
色迷迷地走向李清,李清看到那個平日跟著她身後唯唯諾諾的劉東,此時已換上
了一副奸邪兇殘的神情,李清馬上看出劉東要幹什麼,下意識地合起雙腿,雙腳
卻被床腳的繩索拉住,只牽動得渾身肌肉痠痛無比。
李清心知這番污辱定然不免,早已被歹徒輪姦無數次的她只能無奈地緊閉起
雙眼,把頭扭了過去。看到平日威風英武的女隊長如今被光著身子綁在床上,劉
東哪裡還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脫下衣服,餓狼撲食般撲在了李清雪白的胴體上。
「咯吱咯吱咯吱——」並不太牢靠的木板床被劉東晃得不停作響,李清表情
痛苦恥辱地緊閉著眼睛,沒發出半點聲響。
這時候,姜佳鑫已經被人高舉雙手吊起在地下室的中央了。「噗」的一下低
沉的響聲,一個打手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姜佳鑫柔軟緊湊的腹部,姜佳鑫痛得嘴巴
張成「O 」字型,半天說不出話來。
黃為民悠悠然地問道:「姜佳鑫,昨天你去鄭雄的辦公室,是不是為了把那
個證據檔案袋藏在辦公桌裡,好等著第二天派人去搜查,來個人贓並獲?」
「哼,」姜佳鑫啐了一口胃部翻湧上來的鮮血,冷笑道:「你們惡貫滿盈,
還用得著別人去栽贓你們嗎?那個檔案袋是卓風帶來的。」姜佳鑫自然不會為卓
風保密。事實上,她更希望卓風和黃為民雙方爭鬥起來。
黃為民接著燈光,早已看到姜佳鑫赤裸的身體上有多處青淤傷痕,而姜佳鑫
臉部眉角和嘴邊的鮮血,多半也來自於格鬥高手的攻擊。顯然,剛才打手的那一
擊作用有限,而趁機揩油的兩個司機也不可能給姜佳鑫造成這種傷害。
黃為民聽姜佳鑫這麼一說,心裡已經相信了大半。姜佳鑫後背上有一大片瘀
傷,黃為民看出是被車撞所致。事到如此,黃為民心裡已經把原委猜了個七八分
了。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黃為民仰天長笑,「卓風你機關算盡,可還是
棋差一招。真是上天保佑啊!」
「這是他自作自受。」背後岳鋒已經趕來,恨恨地說,「他一直對姜佳鑫很
有興趣,結果非要在辦公室就把薑佳鑫操得半死不活。不然姜佳鑫也不會被車撞
,他們的計劃還真就可能成功了。」
岳鋒不知姜佳鑫是由於心傷於顧曉風的欺騙,才心不在焉遭遇了車禍。不然
,縱使她本人出了意外,這等大事也會提前電話通知韓雨燕等人,斷不至於讓國
際刑警對此事竟然一無所知。
黃為民看事情已經弄清楚了,便離開了地下室。
身後青龍會成員兇殘的喊聲響徹整個房間:「說!馬月梅留下的證據都藏在
哪裡了?」
「老調重彈,有用嗎?」鄭雄不以為然地說。
黃為民不答,他知道想讓女警們屈服是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但不毀掉這些
證據,即使殺掉李姜二人,他也一樣不得安寢,正如馬月梅已經犧牲多年,可黃
為民依然每每夜裡被噩夢驚醒。「啊——」地下室傳來聲聲女人淒厲的慘叫。黃
為民也分不清楚是李清還是姜佳鑫的叫聲了。
又是一天半夜,大華和朋友喝完酒回家,路上昏暗的燈光勉強照出回家的路
。大華醉醺醺地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夜深人靜,家門前的那條路只是偶爾有過
路的汽車開過,幾乎看不到行人。就要到前面的天橋了,大華的家就在姜佳鑫樓
下,於是他一見到天橋便習慣地掏出了鑰匙。
「哈哈——」幾聲放肆的大笑傳來,似乎是幾個年輕人,大華知道最近治安
不好,一個號稱「血狼幫」的黑勢力一直在四周活動,大華不敢惹事,四下望了
望,警覺地快步往家走去。
不過,出於好奇,大華記得那聲音來自於天橋上面,他偷偷往天橋上望了一
眼。不料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大華立刻呆住了,腳步再也挪不動。只見天橋護
欄外正吊著一個人,藉著路燈燈光,大華看到那是一個年輕健美的女人,可這女
人全身赤裸,雙臂張開,被綁在護欄上,兩腿腳踝各被一條繩索拉開,斜著的繩
索連接著欄杆。
這樣女人的陰戶就正對這馬路,任何來往的車輛都從這女人的身下駛過,自
然任何人也可以看到這女人全身的無限春光。女人長發凌亂,低垂著頭,臉被頭
髮蓋住,看不清模樣。
大華從沒見過如此詭異香豔的場面,好久才緩過神來。他急忙跑上天橋,想
把那女人救下來。走近那女人,大華忽然發現那女人居然還清醒著,只是出於羞
恥之心而把頭深埋著,大華忽然感到這個女人的身影很熟悉。
「小岳!」他不自覺地衝口而出。那女人渾身一震,頭微微一抬,大華這下
看清了,果然是姜佳鑫無疑。
姜佳鑫滿面恥辱悲憤的表情,讓人目不忍視,她依然低垂著頭,這種殘忍的
羞辱示眾讓姜佳鑫赤身裸體地暴露在了鄰里街坊面前,姜佳鑫真正感到了生不如
死。大華嚇得趕緊要報警,忽然頭一昏,便失去了知覺。
「喂,醒醒!」老婆沒好氣地推醒了大華,大華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
了家裡的沙發上。他驚覺起身,往窗外望去。窗外一片寂靜祥和,大華看到天橋
上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我的幻覺?我夢到了姜佳鑫的裸體,並且還在被示眾,難道是我對
她有非分之想?」大華依然覺得頭沉沉的,但這事他忍住沒往外說。
然而,沒過多久,他便意識到那不是做夢。
不出一星期,一個朋友酒後也在說:「喂,最近你們家樓下的天橋,是不是
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你瞎說什麼呢?」
「真的,那次我半夜路過,一抬頭,乖乖,正好看到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被吊
在橋上!」
「什麼?!」大華的手開始發抖。
「那個女人我還認識,好像就是你們樓下那位……真的,那女人真慘吶,上
邊下邊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那下面的毛好長,胳肢窩也黑著呢,也不知是人是
鬼。有時候過一陣子就不見了,一開始有幾人報過警,後來什麼也查不到,這事
就傳邪乎了。」
大華聽得一身冷汗,敷衍道:「我看是你們喝多了吧?都是醉話。」
「不,你還別說,我有個哥們,膽大,有一次就爬上天橋去了,聽他說他還
親手摸過那女人的奶子,那女人身邊還有張警官證……」
「啪!」大華的酒杯掉在地上碎了。
那人繼續說道:「他說那證件上照片和那女人一模一樣,是國際刑警,名叫
姜佳鑫……」
大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驚得動彈不得。
旁邊桌上有兩人仔細聽過後起身離開,匆忙駕車駛向了成一帆的豪宅。
「什麼?姜佳鑫?」卓風怒道,他沒想到自己這次竟然錯得這麼厲害。
當天,韓雨燕、趙虹和周英笛帶著國際刑警搜遍了整個街道。
「老闆,我們回來了。」看著手下人扛著赤裸的姜佳鑫回來,岳鋒嘲弄地冷
笑著,「姜佳鑫,示眾的滋味如何啊?」
「畜生!你不得好死!」姜佳鑫聲嘶力竭地罵道。
「老黃,魚已經上鉤了。」岳鋒微笑著撥通了黃為民的電話。
作者:
jjqqkk
時間:
2012-7-17 20:28
這篇很好看...女主角不因落入壞人手中就主動變淫蕩
都是因藥或是被迫的
萬氏兄弟相當強..可惜死的太早
皮膚雪白身材健碩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李清...歹徒也很喜歡凌辱她,倒是不知為什麼...
霸王花三人手腳功夫也很了得,不過雙拳難敵四腿。
故事中很多陰謀,要留心看一下才明白誰在陷害誰。
作者:
絲襪癡漢
時間:
2012-7-31 00:59
不知道後面的文章要等多久 這已經是小說了
作者:
慕少艾
時間:
2012-8-3 02:03
功力还是不够。能抗住绿帽文扛不住黑暗文。虽然看这篇很爽,但是爽的同时一股浓重的虐感还刺激着我的神经,不知道作者能否透个口风,结尾是否是光明结尾?如果是黑暗结局那真的不敢再看了。心态还没调整好。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8-3 05:42
【落紅記】35-37
作者:volcaca2012/7/24
三十五、誤信小人
《女國際刑警嚴辭聲討黑幫,本市巨富涉嫌其中》——一份厚厚的臨灣日報
放在成一帆的桌子上,頭版赫然醒目。成一帆大口地吸著香煙,眉目緊鎖。報紙
頭面的兩幅照片,一張是韓雨燕身著警服英姿颯爽地站在記者面前,另一張正是
成一帆的照片。
這時,電視裡響起了韓雨燕銀鈴般清脆但斬釘截鐵的話語:「就算幕後的黑
手是本市的豪強巨富,我們也不會畏懼他們的財富和權勢,一定把他們揪出來,
解救出姜佳鑫警官。」
成一帆不耐煩地舉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心裡越發煩悶起來。這已經是一週
來韓雨燕第四次公開表態了,每次都把矛頭指向了成一帆。一時間公眾的目光全
都盯在了這位臨灣首富的身上。成一帆恨得咬牙切齒,卻毫無辦法。
在輿論的關注下,即使是盟友卓風,也不願意甘冒眾怒去招惹韓雨燕。失去
了卓風的支持,成一帆手下更找不出可以匹敵韓雨燕的得力人員,想報復韓雨燕
更是不可能。成一帆惱怒的同時,也在暗自納悶,姜佳鑫明明不在自己手裡,為
什麼韓雨燕她們就是盯著自己不放呢?
「成總?」門推開了,一張瘦長漆黑的臉探了進來。
「哦,黑子啊,進來吧。」成一帆說道。
朱黑子本是卓風當年留著南洋集團的一個部下。後來青龍會派萬氏兄弟奪取
了南洋集團的控制權,朱黑子便和其他幾個頭目一樣托庇在成一帆麾下。自從卓
風重新在臨灣建立了勢力,這批人的處境和立場便微妙起來。名義上他們還認卓
風作老大,但和卓、成兩派的關係都很曖昧。出於合作關係,卓風也並不在乎這
部分人究竟是否還忠心於他。看到朱黑子一臉諂笑,成一帆心知他又來討好自己
了。
朱黑子看到桌上攤開的報紙,咧嘴一笑,說道:「成總,是不是還在為韓雨
燕這個賤人的事心煩啊?我倒是最近聽說了不少內幕消息。」
成一帆心想這人果然是有備而來。過去幾年,朱黑子為他辦了不少事,一直
很得力。成一帆已經十分信任他了,要不是有卓風,他幾乎可以把朱黑子當做了
自己的手下。所以,這次成一帆真的來了興趣,他希望朱黑子能為他擺脫韓雨燕
的糾纏。
「成總可知道韓雨燕她們為什麼咬定是您綁架的姜佳鑫嗎?」朱黑子神秘地
說。
「別賣關子了,直說!」成一帆不耐煩地說道。
朱黑子嚥了口唾沫,身體向前傾了傾,低聲說道:「幾天前,姜佳鑫那娘們
被人光著身子吊在她家門口那座天橋上。」
「胡說!」成一帆索然訕笑道,「這怎麼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怎麼可能?」
「當然了,並不是光天化日,」朱黑子笑道,「是半夜,並且只有幾次,有
一些半夜喝酒或者閒逛的人才看到的,可一眨眼的功夫人又不見了。所以各種各
樣的傳說都有,還有人說鬧鬼了呢!」
「這,這是哪一出?」成一帆疑惑不解。他不明白黃為民他們為什麼甘冒風
險做這種奇怪的事情。
「哪一出?成總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然是您那一出了。」朱黑子笑道,
「那個姓梅的女記者,成總不記得了?」
成一帆一驚,猛然記起十五年前的那段往事。
「那個女記者也就二十出頭吧,剛畢業,不知深淺,竟然查到了您的一些生
意。最可笑的是,她竟然大白天跑到您的廠子裡去調查。可能她是真找到了些東
西,所以您才下的狠手吧?」朱黑子如同親見般說道。
「你還真下功夫啊,這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你都知道。」成一帆冷笑道,「
不錯,那個姓梅的女人是查到了我手底下人帶毒品的事情。不過這個女人就算查
不到什麼,就憑著她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也要叫她好看!」
「那是自然,」朱黑子接著說,「您手底下堵著她以後,就聲稱她是賊,不
僅毀掉了她的照相機底片,還把她全身摸了個遍。哈哈,成總,您那群手下可夠
黑的,那可是二十出頭的黃花閨女啊,給人撕扯得連衣裙都碎了,只穿著內褲乳
罩,讓人銬在了大門口。
那個時候的人和現在可不一樣,這女人被示眾以後可嫁不出去了。當時那女
的哭啊鬧啊,嗓子都哭啞了,周圍圍觀的人是裡三層外三層,後來公安來了費了
好大勁才擠進去把人帶走。結果這事你給摀住了,只是保安隊的頭頭被當做用私
刑給判了幾年了事。後來那女的受不了就自盡了。成總,您這殺人不見血的招可
是真高明啊。」
成一帆想起那女子哭紅的雙眼盯著自己時的樣子,那眸子裡的怒火似乎要燒
死自己,他不禁一陣寒顫。
「兩年之後,您又用相同的方法對付了臥底在您公司的女警。雖然那女警只
是被示眾,受了辱,但由於影響惡劣,相關警員都受到了處分。對您的調查最後
也不了了之了。」
「哼,那個女警叫辛紅嬌,後來死在青龍會手裡了。」成一帆回憶道。這時
,他已經明白了朱黑子的意思:「你是說,他們故意把薑佳鑫也示眾,好讓韓雨
燕她們聯想到我身上?」
「成總好見識。這事不由得別人不聯想到您。」朱黑子說。
成一帆馬上明白過來,這必定也是嫁禍手段之一。他憤怒地拍了下桌子:「
黃為民這個老狐狸,真該死!」成一帆怒道,他知道,背後主使只可能是黃為民。
成一帆把頭仰靠在搖椅上,嘆了一口氣:「我現在前有韓雨燕天天盯著我,
還時不時地在媒體上放話毀我名譽,背後又有黃為民那個老狐狸捅刀子,唉,真
是腹背受敵,可如何是好呢?」
朱黑子眼珠一亮,壓低了聲音,低聲說道:「老板,我倒有個主意,不妨一
試。」
「哦?快說!」
「那個韓雨燕,我其實認識她。我前些年還給她當過一段線人,多少有點交
情。因為我提供的線索可靠,這個妮子還是信任我的。不如就有我牽線,您和她
聊聊,讓她明白捉走姜佳鑫李清的是黃為民和岳鋒他們。」
「說得輕巧,她恨不得殺了我,哪會那麼容易相信我的話?」成一帆苦笑。
朱黑子得意地拿出了一張照片,成一帆接過來一看,頓時喜上眉梢。那張照
片上,赤裸的姜佳鑫被兩名男子提著腋下,拖過天橋,兩名男子的相貌照得很清
晰,正是青龍會的主要成員,在大陸早已登上了警方的通緝令。
「有了這照片,不怕韓雨燕不信。」朱黑子說道,「況且,韓雨燕和黃為民
的仇也早已深種。」
「可是,韓雨燕願意和我談嗎,她又怎麼會放過我?」成一帆還是不放心。
「老闆,這事其實算不上什麼。還不是那幾顆奶子鬧的?那三姐妹確實是人
間尤物,可既然人都死了,留著這六顆奶子也是禍根。不如趁此機會脫手為妙。
您想,韓雨燕她們對霸王花非常崇敬的,誰都知道霸王花三姐妹的死與您無關,
只要您願意把那東西交出去,讓這三姐妹死得乾淨一點,韓雨燕怎麼也不會拒絕
吧?到時候我再對其曉以利害,告訴她們真正幕後黑手是誰,那麼一切就都水到
渠成了。」朱黑子鼓動如簧之舌,讓成一帆有些心動。
「也好,咱們求財不求氣,還是少樹敵為妙。自古商不與官爭,這些女警確
實難纏,只要她韓雨燕肯我們一馬,我就忍痛割愛吧。」
午後的蟬鳴尖利刺耳,打破了整片茂密山林的寂靜。
成一帆豪宅背靠青山,屋後有一處七八十年前的老房子,木質的結構已經風
化朽壞,平日無人居住。成一帆曾把它作為一處別有古意的書房,後來因年歲太
久,漸漸不再使用。近兩年,成一帆更是一步也沒有踏進這間房子。精緻奢華的
書桌上佈滿灰塵。
屋子正中擺放著青藤茶几,一隻提箱打開橫置在幾上,霸王花三姐妹的六隻
肥乳整齊地擺在箱裡的白色底盤上。朱黑子小心地用細毛刷子蘸著國外運來的特
製防腐液,像上油一樣細細地塗抹著其中的一隻乳房。三步之外,韓雨燕身著黑
色的連衣短裙,修長雪白的雙腿和玉臂如白玉一般,其白嫩豔麗絲毫不比那六隻
乳房遜色。
朱黑子仔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女警。韓雨燕冷若冰霜,修長高挑的身段讓人
讚嘆不已。朱黑子閱女無數,但心裡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位女警的苗條秀美
,自己見過的女人中已是無出其右。而韓雨燕身體呈現出的隱約的筋肉條理,又
提醒著朱黑子,眼前的這位美女的身手必然也如同她的美麗一樣,無人可比。
韓雨燕眼裡閃爍著凌厲的光芒,似乎在忿恨霸王花三姐妹的身體在死後依然
被這麼多男人把玩猥褻。她黑色的涼鞋在地板上用力踩了一下,年久失修的木地
板嚓嚓地響動著。朱黑子也察覺到了韓雨燕的憤怒,停止了擺弄乳房的動作。
「成一帆在哪裡?」韓雨燕問道。
當昨晚成一帆親自手書的請柬伴隨著成一帆本人的電話到來之時,周英笛和
趙虹都勸她要慎重小心。但韓雨燕知道,這可能是最有希望奪回霸王花姐妹遺體
的機會,當她的線人朱黑子透露出成一帆希望和解的想法,以及成一帆本人的請
柬和電話,韓雨燕已經做出決定,就算龍潭虎穴,她也要闖一闖。
況且,成一帆親筆請柬和電話錄音,也讓這次會談有了誠意。畢竟,成一帆
不敢公然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襬鴻門宴伏擊警察。出於這個考慮,周英笛趙虹最
終同意了韓雨燕的行動。
韓雨燕已經記不清自己從警以來,有多少次深入虎口刺探敵情了。靠著冷靜
機智和過人的輕身功夫,這位警隊中輕功最好的女警立下了無數功勞,摧毀了無
數犯罪集團。然而,當朱黑子帶著韓雨燕從後山步行走回了成一帆的後院時,身
經百戰的韓雨燕也感到了一份窒息。
因為,這裡的環境實在太過壓抑和促狹,韓雨燕暗自戒備。但是,成一帆無
論如何不會如此糊塗,如果公然邀請警察會面然後襲擊警察,這樣的罪行足以震
動社會,到時候他必然難逃法律的制裁。韓雨燕看到了霸王花的乳房之後,一直
緊張的心情有些放鬆下來,看來成一帆和談的誠意確實不假。
「聽說霸王花三姐妹天生是習武的材料,強壯勇武,韓警官和她們相熟,是
不是這樣呢?」朱黑子忽然問道。
韓雨燕頓生警覺,她警惕地望著朱黑子,這個平時對她敬畏有加的線人顯然
並不那麼簡單。
「據說楊紅妍兩條肉腿並起來兩個男人都難以掰開。老大楊紅棉被抓到後,
第二天開始就被人連續奸了三天三夜,她竟然也高聲怒罵了三天三夜,嗓子都喊
啞了,到了第四天才昏死過去。這麼強悍的女人,她們的身體都是粗壯結實。韓
雨燕的身材卻另有風情。」朱黑子在心裡暗自比較,嘴上不說,但眼裡的淫邪之
意已經表露無疑。
韓雨燕從警多年,對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來不及細想,韓雨燕從坤包裡掏
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朱黑子。韓雨燕的身手早已名聲在外,但如此迅如
閃電的拔槍動作實在匪夷所思,朱黑子的手下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眼看朱黑子
已經被韓雨燕制服,他們當中反應最快的也只是來得及往前邁出了半步。
「朱黑子,你想清楚,你真以為成一帆可以無法無天到明目張膽地襲警的程
度?」韓雨燕厲聲喝道,杏目圓瞪,劍眉橫立,英氣逼人。
「韓警官,別別別,誤會誤會,我這不是正要把東西給您嗎?」朱黑子嚇得
魂不附體,顫顫巍巍地把箱子送到韓雨燕手上。
韓雨燕一手提箱,一手用槍抵著朱黑子的後心,往外走去。
「但願這只是一個色膽包天的小賊。」韓雨燕心想。
由於朱黑子忽然半路掉頭,把韓雨燕帶回了成一帆的住宅,負責在會談地點
等待監視成一帆的周英笛趙虹都不知韓雨燕目前的處境。韓雨燕向來膽大心細,
她斷定成一帆既然已經公開發出邀請,必然不敢動粗,因此對返回成宅並不畏懼
。可剛才朱黑子的異常表現,卻讓韓雨燕暗自擔憂,她發覺自己已經陷入了孤立
無援的地步。
朱黑子搶先走在韓雨燕前面,以示誠意,門外的手下們知趣地閃出一條通道
。韓雨燕忽然感到心裡冰冷,因為她發現朱黑子的手下忽然多出來幾人。作為國
際刑警中的精英,韓雨燕耳力極好,這種木質小樓如果有人想偷偷上來,那是絕
對不會瞞過韓雨燕的耳朵的。
眼下多出數人而韓雨燕自己竟毫無察覺,顯然這些人是早已藏身此處。想到
這,韓雨燕又仔細打量了一番門外站立的打手,忽然韓雨燕雙目精光直射,怒喝
道:「畜生,原來是你們!」
朱黑子反應極快,一看情況有變,立刻把手裡的箱子往後向韓雨燕身上一扔
,人立刻向外溜走。韓雨燕推開提箱,接連後退兩步,這時,那藏在眾打手裡面
的三人也已經獰笑著走進了屋。韓雨燕倒抽一口涼氣,滿面寒霜,面帶殺氣。她
知道目前的情勢已經無比凶險,一切謎團已經解開,自己已經走到了生死關頭。
對面一字站開的,是岳鋒手下的二號、三號和六號殺手。
韓雨燕用最快的速度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覺情勢極為嚴峻。這幢小樓
已經多年棄置,木料已經朽壞,但依然結實,屋子窗口狹小,光線較暗,一股朽
木之氣瀰漫。韓雨燕不知對方在這所屋子裡設下了多少陰毒的陷阱機關,因此她
沒有魯莽行動,心裡卻在暗暗盤算逃脫的路線。
對面的三大殺手面帶狂傲,三人圍成扇面,在狹小的木屋裡幾乎擋住了韓雨
燕的所有去路。三號得意地說道:「韓雨燕,我勸你還是早早投降了罷,以周英
笛的身手,在我們手下都擋不住一招,你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韓雨燕自然早就知曉岳鋒手下的八大殺手。自從霸王花三姐妹慘死在青龍會
手中之後,八大殺手儘管折損了幾人,但名頭已經傳遍整個黑道。眼前這三人,
都是各國警方的A 級通緝犯,韓雨燕連對方的武藝特點都已熟知。可讓韓雨燕放
心不下的是,八大殺手目前僅剩四人,現在只來三人,另一人不知藏在何處。
韓雨燕身後有一扇窗,可以直接跳到樓下院內,這是最直接方便的逃脫路線
。可韓雨燕知道朱黑子的手下肯定也已埋伏妥當,況且未露面的七號說不定就在
窗外,因此韓雨燕否定了這條路線。
三人步步緊逼,韓雨燕慢慢後退,沒退幾步,韓雨燕已經碰到了身後的書桌
。而這三殺手最愛找尋敵人懈怠分神時的空隙,韓雨燕稍一分神,對面三大殺手
便衝了上來。韓雨燕細腰一扭,左腿飛起,一個橫踢掃過,三名殺手只看到韓雨
燕裙下的雪白長腿眼前閃過一道白影,接著臉上便火辣辣地生疼,三人都被韓雨
燕的左腿掃中,臉頰被踢得紅腫起來。
這三人之前曾打聽到,周英笛和韓雨燕的功夫相當,都是警隊裡少見的高手
。因為他們已經一招擊敗過周英笛,所以他們認為對付韓雨燕也是手到擒來。然
而,生死相搏貴乎知己知彼,周英笛事先對這幾人的奇怪武藝一無所知,所以一
上來便著了道。
但韓雨燕早已從周英笛以及其他人口中得知了這幾名殺手的底細,所以早有
防備。而韓雨燕的動作急如閃電,這是以剛猛凌厲見長的周英笛比不了的。因此
三大殺手一上來便吃了大虧。
三人摸了摸腫起的臉頰,擦乾淨嘴角的鮮血,臉上都浮現出兇殘狠毒的神色
。韓雨燕雖然一擊得手,但也讓這三人看清了韓雨燕的路數。二號暗自悄聲說道
:「別後退,硬接她幾腳!」另外二人心領神會,暗自點頭。
二號年少老成,眼光毒辣,正認準了韓雨燕的弱點。原來,剛才那一踢,韓
雨燕仗著身法快捷無比,切實擊中了對方。但她的缺點則是力道不足。這一擊若
是霸王花姐妹中的一人,三大殺手必然輕則重傷重則斃命,若是周英笛來踢,對
方必然來得及格擋,但如若踢中,這三人也必然倒地許久痛入骨髓。
可惜韓雨燕身輕力薄,雖能擊中,卻無法致命。因此這三名殺手便不再防守
,拼得接下韓雨燕的幾拳幾腳,只要自己也能擊中韓雨燕,韓雨燕必然難以承受
這樣的重擊。
朱黑子在門外遠遠地望著,心裡是又驚又怕。他平日是地方一霸,也自詡武
藝高強。平日裡眾多打手都讓著他,他身邊也鮮有高手。井底之蛙自命不凡,朱
黑子一直以為自己和周英笛韓雨燕這些女警旗鼓相當。但直到今日,看到韓雨燕
在狹小的木屋裡閃轉騰挪上下翻飛,真如雨燕一般自如靈活,而三大殺手招招凶
狠毫不容情,朱黑子心裡受到的衝擊讓他腦海一片空白。三大殺手的力道,韓雨
燕的速度,都是他平時無法想像的。
「啪」,一聲清脆的木料碎裂聲,韓雨燕的一腳腳尖踢在了木桌上,砸出一
個寸許的窩。朱黑子這才發覺韓雨燕腳穿的網狀涼鞋的鞋頭居然是硬質的,顯然
早有防備。若是剛才三大殺手武藝差點,韓雨燕用腳尖踢對方的太陽穴,就可以
早早結果了一人。朱黑子嚇得汗都出來了,想到自己剛才若不是逃得快,很可能
就成為韓雨燕腳下亡魂,不禁惴惴不已。
「砰」,二號一掌劈下,韓雨燕側身閃過,那一掌重重砸在木牆上,開碑碎
石的一掌震的木屑紛飛,寸許厚的木板被打折了。朱黑子咂舌不已。屋子雖然窄
小擁擠,但四大高手如同三虎鬥一鷹,韓雨燕的麗影在上方忽來忽去,疾如魅影
,三大殺手在地上撲擊抓扯,招招狠毒。韓雨燕的雙腳在書桌上、窗檯上甚至牆
壁上一點即走,真宛若雨燕般輕靈,三殺手漸漸動作慢下來,可力道卻一層狠似
一層。
別人都以為三殺手體力不濟,可韓雨燕心裡卻無比焦急。她看著這三名比她
還小六七歲的少年殺手,面目猙獰可怖,完全沒有少年人的陽光單純,卻直如當
年的萬氏兄弟一般。這三人如狼似虎,而心智也奸猾無比。他們以慢制快,韓雨
燕只能靠快速的跳躍來躲避,本身已是有敗無勝。
三名殺手酣戰許久,已經滿頭大汗。而韓雨燕體力消耗更巨,薄薄的連衣短
裙已經有些粘身,豆大的汗珠時不時灑落到身下的三殺手身上。三名殺手心下雪
亮,已知韓雨燕到了強弩之末的時刻了。
韓雨燕眼看體力不支,知道已經無法支持,只能冒險一搏。她縱身一躍,雙
手抓住了屋裡吊燈燈座的邊沿。吊燈如同鞦韆一般,帶著韓雨燕從屋子一端蕩到
另一端,韓雨燕趁此機會一躍而起,整個人往屋子高處的一扇小小天窗飛去。三
殺手沒想到韓雨燕會這樣逃出去,一時沒了主意。
其實,韓雨燕早已觀察好這扇天窗是個極好的逃跑路線,這扇窗一直向外半
開,從窗戶往外跳可以攀到不遠的大樹上,然後遁入山後的樹林裡。以韓雨燕的
身手,一旦逃出狹小的屋子,很難再追上她。韓雨燕趁勢推開窗子,整個人不偏
不倚正好從窗口躍出。
窗外山林裡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眼看韓雨燕就可以逃出生天,忽然,韓雨
燕雙眼一黑,感到一個紗網套在了頭上。緊接著,後胸口被人砸了重重一拳,韓
雨燕痛苦地呻吟出來,嘴裡有些鹹鹹的。韓雨燕只覺得頸部一緊,原來那張網是
尼龍絲織成的,網口在韓雨燕頸部被收緊,屋簷上站著的那人手裡牽著繩子,韓
雨燕感到了一陣窒息,她雙手緊緊勒住頸部的尼龍繩,痛苦地呼吸著,轉過頭,
看到了七號獰笑的臉。
「哈哈,韓雨燕,沒想到吧?我們故意留下的這扇窗,早就料到你會從此往
外逃。哼,' 警中雨燕' ,如今也被我們網住了。哈哈哈!」
韓雨燕秀麗白皙的臉龐被尼龍網緊緊勒住,黑色的尼龍線嵌入了韓雨燕的臉
肉裡,韓雨燕痛苦憤怒的表情顯得淒厲可怖。她上下不得,無奈地掙紮著。屋裡
的人看到韓雨燕卡在窗口,便知曉埋伏在外面的七號已經得手。此刻韓雨燕兩條
雪白修長的雙腿拚命地亂蹬,短裙下白色的內褲時隱時現。韓雨燕面色漲得通紅
,兩眼有些翻白,七號看到韓雨燕已經喪失了戰鬥力,色心大起,伸手摸向韓雨
燕胸前的雙峰。
忽然,韓雨燕眼中精光四射,伸手一戳,兩指正中七號雙眼,七號痛苦哀嚎
,手中的尼龍繩索被放開,韓雨燕正要往外躍出,忽然腳踝被人死死握住,往下
一拉,韓雨燕無從借力,被一下拉回了屋內。
「撲通」,韓雨燕重重摔在地上,頸上的繩索被拉她下來的三號拿在手裡。
三號往後一扯,韓雨燕整個人被迫倒向三號。三號拉起尼龍繩索,用後背背
起韓雨燕,雙手扯著尼龍繩索往下拉。韓雨燕的體重都靠在了繩索上,她只得拚
勁雙手手指的全力去掰開繩索,勉強呼吸一點空氣。
二號六號走上前來,此時韓雨燕臉已經是豬肝色,雙眼上翻得只剩眼白,喉
頭裡不時發出咕嚕的聲響,渾身抽搐雙腿亂踢,還在拚死掙紮著。
「讓她這麼死,太便宜她了。」六號說道。
二號招呼朱黑子過來,問道:「成一帆幾時回來?」
朱黑子道:「這次我騙他出去和韓雨燕會面,儘管他見不著,他也會直接去
香港,他老婆要從S 國會來。回來後他們還要去玩兩天,估計要三五天才回來。」
「既然這樣,韓雨燕就還不能死。」二號冷酷地說道。
他左手抓起韓雨燕右腿,右手掀開韓雨燕的黑色連衣裙,手掌按在韓雨燕的
陰部,左臂用力一架,只聽「誇嚓」一聲響,韓雨燕全身硬挺起來,翻白的雙眼
因為劇痛劇烈地翻動著眼皮,口裡嗚嗚呻吟,抽搐了幾秒,頹然軟倒下來。
三號及時鬆開了尼龍繩索。韓雨燕因窒息漲紅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右腿
被不自然地拉開,渾身的汗水打濕了白色的內褲,可以隱約看到黑色的叢林。韓
雨燕的右腿已經被二號拉脫了臼,警隊裡的雨燕,折翅在這所不為人知的小木屋
裡。
三十六、荒山勁敵
復古的木桌上,全身赤裸的韓雨燕四仰八叉地仰臥著,兩條修長結實的玉腿
被極大地分開,女人最隱秘的蜜穴四周沾滿了白色的精漿,如同被人撒上了一整
瓶的漿糊。韓雨燕粉紅的陰唇被撥向兩邊,陰道里時不時湧出一股白液。女警赤
裸的胸膛微微地起伏著,又緊又圓的乳房被抓捏得紅腫起來。
精緻的乳房和粉肩佈滿了牙印,韓雨燕不屈的神情浮現在又濕又白的臉上,
也不知是歹徒的口水還是韓雨燕因為悶熱和痛苦而流下的汗水。韓雨燕淺褐色的
乳暈中央兩個缺了半個的乳頭格外惹眼,那是當年被兇狠的殺手萬大活活咬掉的
。
兩名歹徒正擺弄韓雨燕纖細雪白的玉足,殺手二號剛剛又一次從韓雨燕身下
爬下來,他已經第二次把精液射進了韓雨燕的子宮裡。韓雨燕充滿仇恨與輕蔑的
眼神如同刀子般看著他,二號卻很滿足,沒什麼比征服這樣堅貞不屈的女人更刺
激的了,雖然,從精神上,他從來沒有贏過。
二號望著這樣淒美慘烈的韓雨燕,心滿意足地按下了發送鍵。
幾秒鐘後,周英笛和趙虹的手機接到了這張圖片。
同時她們還收到一行字:「想救韓雨燕,交出證據來。」
「畜生!」周英笛重重砸了一下桌子,趙虹則陷入了沉思中。
兩人陷入一陣死寂,半天不發一言。白天跟蹤成一帆,她們眼睜睜地看著成
一帆若無其事地徑直改道去了香港。等發覺聯繫不上韓雨燕為時已晚。就在她們
兩人在趙虹的所長辦公室裡一籌莫展時,卻收到了殺手二號發來的不堪的短信。
看到自己同生共死的姐妹如今生不如死的慘狀,兩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周英笛怒道:「我要殺了這群畜生!」說罷便要起身。
趙虹急忙拉住她,問道:「你要哪裡去?」
「去找成一帆,我去拿住成一帆,一人換一人,救雨燕出來。」周英笛不假
思索地說。
趙虹默然。周英笛被趙虹伸手攔住,旋即冷靜了下來。
成一帆既然抓了韓雨燕,自然會對周英笛加以防範。周英笛雖然勇武過人,
畢竟不可能殺入重圍抓住成一帆。周英笛粉拳憤懣地砸向了牆壁,牆壁發出厚重
的巨響,可見周英笛用力之大心中之怒。
趙虹安靜地回覆了對方的短信:「何時何地?」
很快對方回覆了短信:「等待通知。」
趙虹有些出神地盯著屏幕,若有所思。
當夜,趙虹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眠。身旁嬰兒床裡的兒子早已睡得香甜,
看到兒子稚弱的小臉,年紀輕輕便當上派出所所長的趙虹忽然有些擔心害怕起來
。忽然,樓道里響起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趙虹陡然警覺,悄悄握緊配槍。
這時,腳步聲愈發明朗了,趙虹聽出是加夜班的丈夫回來了,不禁莞爾一笑
,暗中笑自己草木皆兵。丈夫打開門,看到趙虹還沒入睡。不由分說,一下把趙
虹撲倒在床上。夫妻兩人早已輕車熟路,趙虹兩條健壯有力的美腿被丈夫夾在兩
肋,兩個渾圓肥大的乳房被有力地揉搓著。由於怕驚醒了孩兒,趙虹竭力忍住不
出聲,可喉頭還是傳出陣陣低沉的悶叫。炎熱的夏夜不一會便讓趙虹香汗淋漓,
頓時滿屋春色。
這時趙虹忽然隱約聽到窗外有陣極細微的竊笑。見慣風雨的女警忽然感到不
妥,可夫妻交合之中她如何去驗看?趙虹感到一陣不自在,似乎有人在偷窺她夫
妻做愛。丈夫似乎感覺到了妻子的羞赧,反而更加興奮,動作也更加劇烈,趙虹
只覺得下身一陣麻痺痙攣,接著一股熱流傾瀉而出。
夫妻二人倒在床上,不一會丈夫竟然困極而眠。趙虹心中有事,站了起來,
走到窗外。忽然,她看到不遠處一道昏暗的紅光閃過,心裡一驚。她閱歷豐富,
一眼看出那是望遠鏡的反光。趙虹又驚又怒,更兼羞恥無比。
憑著在警界摸爬滾打多年的經驗,她心知這夥人很可能是對頭的手下,普通
的流氓地痞是不大敢惹她這樣厲害的女警的。想到這裡,趙虹忽然擔憂起周英笛
來。她急忙撥通了周英笛的電話。電話那頭是無盡的長音,周英笛的手機無人接
聽。趙虹感到事情不妙,立刻驅車趕往周英笛的住所。
然而,半路上趙虹忽然接到了周英笛丈夫王宇打來的電話,說周英笛夜裡獨
自出去了,對他說了一些抱歉之類的話,王宇感覺不太對勁,又問不出什麼。周
英笛臨走時告訴他,如果自己半夜一點還沒回音,就通知趙虹,地點是東郊的半
邊山。趙虹一聽,立刻通知前往周英笛家的警察掉頭,自己也急速向東郊駛去。
東郊,半邊山。
山如其名,當年這裡曾是採石場,人們用炸藥炸去了半個山體,現在只剩下
半片山了。本來臨灣地處丘陵地帶,山多而不高,此山甚是荒涼,被炸去的地方
如同被齊刷刷削直的一樣。
山下是橫七豎八的巨大亂石和叢生的雜草。山上有片不高的樹林,三兩處碑
字已經湮滅的舊墳隱約可見,一間破破爛爛的廢棄平房如同鬼屋一般。這裡本就
因為偏僻和交通不便而人跡罕至,這山頂因為只有一面可以攀爬就更是鮮有人跡
。周英笛的警車就停在山腳下,這是汽車能開到的最遠處了。
周英笛仰靠在汽車座椅上,手裡的手機已經被掌心捂熱了。到底要不要給趙
虹打電話,告訴她自己約了成軍出來?周英笛思慮再三,還是不願意告訴趙虹,
因為她知道,這種行為已經超出了警察的職責,很可能會毀掉一個警察的前途,
甚至會坐牢。而周英笛已經做好打算,以她個人的前途賭注,來交換韓雨燕的平
安。
就在周英笛忐忑矛盾之中,兩個小時悄然溜走。四周依然一片黑暗,周英笛
非常失望,成軍恐怕是不會來了。正當週英笛發動引擎準備離去時,開啟的車燈
找出對面駛來一輛越野車。周英笛一看便知是成軍,因為那輛悍馬越野正是之前
姜佳鑫在她面前攔住過的那輛。
對面一路駛來竟然沒有打開車燈,周英笛頗感詫異。她原本以為成軍只是個
沒腦子的渾人,所以當成軍晚上發短信再度騷擾她時,周英笛敏銳地察覺到成軍
對韓雨燕的事情可能毫不知情。和犯罪分子鬥爭多年的周英笛自然輕而易舉地套
出了成軍的口風,果然如此。於是周英笛決定假意應承,把成軍約出來,用成軍
與成一帆交換韓雨燕。可事到臨頭,周英笛忽然覺得成軍有些不簡單。
藉著車燈看去,周英笛注意到車裡有兩人,成軍坐在副駕座上,開車的一人
高顴虯髯,周英笛忽然心裡一震。對方看到對面車燈一亮,立刻從頭上摘下了夜
視鏡。周英笛從對方在黑暗中來去自如早已猜到了夜視鏡這一點,心裡暗驚。她
本想有心算無心,可從目前來看對方顯然有備而來。對方的舉措是在防備自己在
周圍設下埋伏。
周英笛後悔自己有些太過草率,這麼重要的關頭竟然沒有事先查看地形。車
停下後成軍走了下來,司機並沒有動。周英笛看到成軍兩手空空,身上也沒帶武
器。她看了下四周,並沒有異常,於是也走下了車。
成軍看到周英笛一身便裝,沒帶武器,喜道:「周姐果然是信人。自從見過
你,我一直朝思暮想。現在你終於答應了?」成軍雖是個花花公子,但並不傻。
他對周英笛忽然從冷若冰霜到主動投懷送抱的態度轉變非常懷疑。因此他站在車
旁,離周英笛十步距離。
在這個距離周英笛是來不及在對方回到車裡之前衝過去攻擊對方的。因此,
周英笛只得繼續虛與委蛇,說道:「成軍,我答應你有三個條件:一,你必須不
再去為難襲擊我丈夫;二,我丈夫的債你替他還掉;三,我們的事情不能公開,
一年之後我們各走各的路,誰也不許再提!」周英笛斬釘截鐵地說。
成軍別看年紀不大,仗著自家的財富地位,不知染指了多少女人。在看上週
英笛之後,經驗豐富的他自然已經做好了功課,把周英笛的背景和情況調查得非
常清楚。他早已暗中得知周英笛的丈夫王宇前些年因為經商蝕本欠了幾十萬的債
。這筆錢對於他自然是九牛一毛,並且話從周英笛口中說出來,也證明了周英笛
確有誠意。
成軍閱女無數,對付女人也是經驗老道。他認定周英笛這種傲性剛烈的女子
要從內心征服她。既然對方在物質上有求於己,成軍自然打蛇隨棍上,說道:「
周警官,不是不相信你,但你的身手了得,這樣空口白話,我怎麼敢過去啊。」
周英笛怒氣橫生,恨不得一腿踢翻這個年輕狂妄的小子。但無奈之下,她思
量再三,決定還是要先取信對方。她表情依然平靜如水,從容地雙手掀起t 恤的
下襬,慢慢把短袖t 恤掀過頭頂,脫了下來,只剩下白色的胸罩。接著,周英笛
解開了白色短褲的繫帶,把褲子也褪去,但白色的皮鞋還保留著。
明亮的燈光下,周英笛豔麗無雙的肉體健美而豐滿,豐腴的皮肉下隱約可見
有力緊湊的肌肉,透出一股青春健康的美麗和嫵媚。成軍盯著周英笛成熟豐滿的
身材,幾乎不能自已。周英笛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仰在了車頭前,小腿自然垂
下,兩腿微分,雙臂平展,閉上了眼睛。
成軍看到平臥的周英笛,那高聳的乳房、白色內褲裡若隱若現的黑色叢林、
還有那緊致滾圓的大腿,再也按耐不住,馬上衝了過去,兩手貪婪地按在了周英
笛胸前的兩塊肥肉之上。周英笛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成軍色迷迷地神情。
成軍的手按在周英笛的雙乳之上,狠狠地抓著。周英笛起初沒有任何動作。
成軍感到有些不對勁,忽然周英笛冰冷的眼神裡閃出一股異樣。緊接著,周英笛
揮掌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確地砍在了成軍的頸動脈處。成軍連吭聲都沒
來及,便休克昏死過去。
這一變故出人意料。對面車裡的司機反應奇速,拔下車鑰匙,立刻跑了過來
。周英笛正打算把昏迷的成軍拖到車裡,忽然旁邊草叢裡傳出窸窸窣窣的響動。
「有埋伏!」周英笛耳聽八方,立刻辨別出來人方位,迎上去抬腿便踢。
由於保留了腳上的皮鞋,周英笛本就威力巨大的腿功此刻更是殺傷力巨大。
幾聲慘叫後,埋伏的幾人都被踢倒在地。不遠處立刻又跑出一撥人,周英笛眉頭
大皺,但也不得不沖上去,兩條赤裸的雙腿或踢或掃,虎虎生風,對方慘叫一片。
忽然,周英笛看到跟隨成軍的司機伸頭進了自己車裡。周英笛立刻醒悟,暗
叫不妙。但已來不及,那人拔出了車上鑰匙,用力向遠處擲去。鑰匙不知落在草
叢何處,這下周英笛已經無法開車離去。周英笛氣得七竅生煙,出手更加辛辣,
一幫打手一旦被擊中都倒地不起。剩下的幾個見狀不妙,立刻四散逃走。周英笛
抽出身來,車燈卻已滅,周英笛藉著月光隱約看到那司機背著成軍往越野車方向
跑去。
眼看對方就要逃走,周英笛發了狂似的奔去。本來時間已經來不及,但就在
這時,周英笛看到越野車後又開來一輛車,車頂還頂著紅色警燈。
「站住!」警車一個急剎車,正好停在了越野車後面,堵住了越野車的退路
。周英笛大喜,她聽出是趙虹的聲音。地平線出,幾輛閃著警燈的警車也正在趕
來。那人也是當機立斷,立刻背起成軍,掉頭棄車而逃。周英笛和趙虹立刻前後
夾擊,眼見前後無路,那人居然背著成軍,飛速往山上奔去。
半邊山的這一邊雖然能爬上去,但中間也在當初炸山採石的時候把中間炸開
了一個口子,因此只有兩邊有兩條路能上下走人。趙虹對周英笛說道:「我左你
右,堵住他們!」說罷,兩女警依言而行,迅速往山上追去。
依靠微弱昏暗的月光,趙虹勉強在傾斜的山坡上攀行,地上的雜草屢次絆住
趙虹的腳步,幸好趙虹出門時選擇了牛仔長褲和旅遊鞋,因此行動殊無大礙。不
一會,趙虹的額頭沁出了一層細汗,她駐足環望,四周已悄無聲息。趙虹心裡暗
驚,因為這些年來,趙虹一直未曾撂下功夫,憑著她的身手,對方背負一個人竟
然還能逃出她的視線,可見那人身手不同尋常,絕非普通的司機。
周圍全是一片空曠地帶,雜草沒膝,只有不遠十來米外的一間破舊瓦房。趙
虹側耳靜聽,全然聽不到腳步聲響,不由得疑竇叢生。這些年趙虹作為派出所所
長,平時不會直接參與抓獲犯罪分子,因此黑道上只知道趙虹也是一名武藝高強
的女警,但究竟趙虹有多強,很少有人知曉。所以在黑道上,趙虹的知名度明顯
不如李清、姜佳鑫、周英笛和韓雨燕等人,當然更無法和霸王花姐妹相比。
但實際上,趙虹自幼習武,體格強健,十幾歲時便可以制服一個普通的成年
男子,無論力氣、武藝以及體能,都是頂尖的高手。只可惜她性格冷傲沉靜,與
領導同事交往一直不假言辭,因此並不被黃為民那一批的領導班子看重,結果在
地方派出所紮了根。
憑著出色的業務水平,她很快升任所長,進步程度絲毫不亞於被調入省廳的
同僚們,也算是因禍得福。趙虹從警以來唯一的一次重大失利,便是前些年查訪
強子的夜總會,結果陰差陽錯地被歹徒群起攻之。
由於事出突然且出人意料,趙虹當場被幾名大漢偷襲撲倒,雖然趙虹力大,
但畢竟是女人,又剛生過孩子不久,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因此武藝施展不開便被
生擒。那次落難使趙虹被歹徒輪姦,也給趙虹的內心造成了巨大的創傷和刺激。
從那以後趙虹練功更加刻苦,加上她的武功底子本就很紮實,最近她的武藝
以及隱隱然可以與李清姜佳鑫等一等高手並駕齊驅了。正是有了這等自信,趙虹
才斷定對方不可能跑出她的耳力所及。因此,對方肯定就藏在附近。不用說,趙
虹大步邁向那間最可疑的破瓦房。
屋門早已不在,屋內一團漆黑,趙虹不敢莽撞,用手電往屋裡照去。屋內空
空如也,趙虹走近一步,一隻腳踏進屋內,手電往屋內更深處照去。猛然間,一
道金屬的亮光閃入眼簾,趙虹本能地往後一仰,上身猛地往後折成近九十度,兩
腿分立紮住馬步,竟然不退不倒,隨即又直起身來。
可剛才那一瞬,趙虹分明看到了一支長匕首呼嘯著從她的面龐上方劃過,落
入身後的草叢裡。趙虹明白自己是靠著本能的反應,才躲過了這一殺劫。說時遲
那時快,敵人看一擊不成,立刻欺身而上,伸手直插向趙虹的小腹。
趙虹連忙抬腿反踢,那人一個旋身,從側面轉到了趙虹身邊。趙虹把手電擲
出,緊接著伸拳便擊向對方面門。對方沒有料到趙虹的左拳如此之快,來不及躲
閃,竟然略微側身,伸手抓住了趙虹持槍的右手手腕。
「砰!」趙虹的拳頭打在對方面頰上,雖然因為對方的閃躲方向有些歪斜,
但這一擊之力依然不小,那人一個趔趄,但仍死死抓住趙虹的右手不放。趙虹生
怕對方仗著力大搶下手槍,立刻卸下了彈夾,把槍丟在地上,一腳把槍和彈夾踢
飛。
這時屋裡被地上的手電照亮,牆壁上的反光已經足以讓人看清屋裡的一切。
趙虹看到成軍被放在屋子一角,而和自己纏鬥的那人,分外結實強壯,對方滿面
虯髯的臉頰因為自己的拳擊而微有紅腫。那人抓住趙虹的右手,立刻擰轉趙虹的
手臂,要反剪起趙虹的胳膊到身後。
豈知趙虹的得意絕技正是在這兩條肉臂之上。正如周英笛兩條粗壯長腿的腿
功高強一樣,趙虹的兩條肉臂滾圓結實,膂力過人。除了自小嫻熟的北方長拳,
趙虹的拳擊技術和上肢擒拿技術都非常厲害。對方這種簡單的招數對她而言全無
威脅。只見趙虹就勢往外一拉,腳下使絆,非常漂亮乾淨地便把對方一個五大三
粗的壯漢甩了出去。
那人摔在地上,正好摸到一片破碎的玻璃。那玻璃是窗戶上被敲碎的,一邊
有傾斜的裂口,如同刀刃。趙虹看到對方撿起一塊長條的碎玻璃,如同拿在手上
的匕首,心念一動,立刻反應過來對方剛才把刀擲出原是想一擊致命,因此扔掉
了自己最慣用的武器,而到現在對方依然打算靠刀法取勝。
想到這裡,趙虹輕哼一聲,雙拳護胸,決定以穩健防守為本,並不進攻。那
人武器在手,忽然氣勢大是不同,一片玻璃在空中竟也夾帶風聲,刷刷刷三刀幾
乎在眨眼間便砍向趙虹。趙虹沒想到對方刀法如此厲害,只能遊走躲閃。
忽然,趙虹背後觸到了冰涼的牆壁,已經避無可避了,對方正要一刀砍下,
趙虹突然抬腳踢向對方的膝蓋。那人站立不穩,往前撲倒。可就在倒地前,他手
裡的玻璃依然劃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趙虹竟然沒有抓住對方的手腕,尖銳
的玻璃從趙虹的胸尖前劃過。「嗤啦」一聲響,趙虹的短袖t 恤被從胸口一割到
底,衣服幾乎被劃開成一片布而已。
趙虹悚然而驚,剛才若不是腿上功夫過關,對方這一「刀」即可把自己開膛
破肚。可此時趙虹的情況也不樂觀,衣服已經散開,雪白的腹部和黑色的胸罩已
經暴露在外。趙虹乾脆一把撕開t 恤,把布料攥在手裡,勉強應付對方凌厲的「
刀鋒」。在並不寬敞的屋內,兩人生死相搏,趙虹手中的t 恤揮舞得虎虎生風,
不斷嘗試著纏住或打斷對方手中的玻璃。
而那片不起眼的碎玻璃卻如有了靈性一般,舞動得令人眼花繚亂,趙虹的t
恤不斷地被削去一片,不一會兒趙虹便只得拋下手裡的布片,只剩下在對方的
「刀」影下躲閃。正當危急時刻,趙虹忽然靈機一動,暗罵自己糊塗,竟然忘記
了最有利的武器。她掉頭便走,對方自然在身後緊追。趙虹暗自解下皮帶,猛然
間回頭望月,皮帶如皮鞭一般橫掃過去。正趕上背後砍過來的玻璃。「誇嚓」,
玻璃斷成兩截,被掃斷的一截飛出去,碎在了牆上。
這名奇異男子終於停了下來,一向冷如死灰的目光忽然像從一潭死水陡然沸
騰起來,包涵著強烈的憤恨、失落和畏懼,趙虹猜到對方想要逃走,立刻堵住了
窗口。因為她確信,這個難纏而危險的對手終於無力回天了,並且她已經看見周
英笛正在往門前跑來。
「不許動!」屋門外是周英笛的聲音。
「小心!」趙虹驚叫。只見那人手一抬,手中剩下的碎玻璃像暗器一樣直飛
向周英笛的面門。周英笛全神貫注,立即後跳一步,那片玻璃砸在了門框上,立
刻粉碎。迸出的碎末有些刮到了周英笛裸露的身體上,周英笛感到有些刺疼,不
禁在心裡驚異對方的手勁。
那人一擊不成,立刻撲向了趙虹。趙虹皮帶一抽,那人竟然不避,臉上立刻
出現一道血紅的印子,可右手卻打出一記下勾拳,正搗在了趙虹柔軟豐腴的腹部
。趙虹反應極快,立刻彎腰收腹,卸去了對方的大半力道。可趙虹「哇」地大叫
一聲,嘴巴大張,用驚詫的眼神望著滿面凶相的這個男人。她雙手抱緊了對方頂
在自己腹部的拳頭,指縫間一道鮮血留下。
然而,趙虹受傷並不重,她很快從驚詫中回過神來。可對方已經利用這段極
短的時間背起成軍,跳窗而逃。周英笛一進屋便看到趙虹坐在地上,上身只有黑
色胸罩,雙手沾著鮮血捂著肚子。周英笛大驚,顧不得追擊兇犯,連忙照看趙虹
的傷勢。藉著手電的強光,周英笛看到趙虹豐滿的腹部中央被插入了一小片寸長
的玻璃。由於玻璃並不大,並且是整片,因此情況並不太糟。
趙虹無奈地苦笑道:「這人真是工於心計。他手裡的玻璃被我打斷後,悄悄
捏碎成兩塊,一塊擲向你,好讓我以為他手裡已經沒了東西,然後再用這片玻璃
偷襲我。唉,我真是大意了……」
周英笛攙扶著趙虹下山後,正好碰上了聞訊趕來的刑警隊長劉東。周英笛因
為被劉東逮捕過,因此兩人仇恨甚深,而趙虹也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劉東見兩
名女警一人只穿了內衣內褲,另外一人上身也只剩下乳罩,不禁兩眼放光。趙虹
傷勢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也需立即送往醫院。周英笛一言不發,立刻開車送走
了趙虹。
看著兩人悻悻然離去的情形,劉軍長舒一口氣,他趁人不注意,悄悄發了一
條短信:「人已逃走,沒有懷疑。」
黃為民看著劉東發來的短信,微笑道:「劉東現在是越來越謹慎了。這樣的
短信就算被人查到,也說不出什麼不對來。」
岳鋒在身旁附和道:「薑還是老的辣。這下成一帆家裡該鬧出點動靜了吧?」
二人相視而笑。
果不其然,不久成一帆的家裡便亂成了一團。成一帆還沒回來,而成軍剛剛
被司機抬回來,此刻剛剛甦醒,氣得在屋裡到處摔東西,嘴上不住地痛罵周英笛
。一眾隨從和僕人都忙著勸這位少爺消氣。屋裡正亂著,只見屋外幾輛豪車駛入
。成一帆帶著一群保鏢氣沖沖地走了進來,保鏢們還押著一個頭蒙黑布的男子,
看裝束和周圍的保鏢並無二致。
成軍看到父親來了,立刻告狀:「爹,周英笛那個婊子陷害我!」
成一帆沒好氣地一揮手,成軍無奈把話嚥了下去。那名被綁著的男子被拉到
了客廳中央。成一帆冷冷地說道:「王超啊王超,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帶你不
薄吧。你居然背著我把我的行蹤透給別人,你說,你的老闆是誰?」
「哈哈,」這名叫王超的男子冷笑道,「成老闆,我的老闆您猜不到嗎?在
臨灣您的仇家雖多,但打聽您行蹤消息的仇家,恐怕沒幾個吧?」
成一帆一驚,他早已想到,膽敢打聽他行蹤的仇家,必然是計劃行刺或陷害
,也只有公安局長黃為民和與其勾結的青龍會才有這個實力和勇氣。成一帆沒了
剛才的狂怒氣焰,有些頹然地問道:「說罷,黃為民和岳鋒給了你多少好處。他
們能給的,我也能給,並且可以給雙倍。」
「哈哈哈,」王超大笑,「成老闆,你確實不缺錢。但你以為錢多就真能通
神嗎?告訴你吧,他們給的你根本給不了。」看著成一帆不信的樣子,王超瞥了
眼成軍:「以成公子的身份財富,那個讓你夢寐以求的周英笛警官,成公子弄到
手了嗎?」王超揶揄道。
「哼!」成軍哼了一聲,表情極是憤怒。
「連成公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成老闆能給我們這些手下麼?」王超笑道:
「不說別的,這兩天,我就反覆玩過一個女警,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想怎麼奸就
怎麼奸。」
「別胡扯了!」成一帆手下的保鏢頭子怒道,「王超,你死到臨頭了還不說
真話?」
「死到臨頭?哈哈,還不知道誰先死呢。成軍老弟,你眼饞周英笛這麼久了
,連摸都沒摸過。可我早在幾年前,就把那娘們下面有幾根毛都數清了。」
成軍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王超只是冷笑。
成軍怒道:「姓王的,你別指望胡扯就能救你性命,周英笛我剛剛見過,誰
敢近她身?你還想玩她,哼,扯謊都不像!」
「我說過,那是幾年前的事了。」王超不急不忙地說道,「現在嘛,哼,這
兩天兄弟我玩的是個國際刑警,名字叫韓雨燕。」話音一落,成一帆驚得猛然從
沙發上站了起來。
這時,管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老闆,周英笛警官帶著警隊闖進來了!」
三十七、倒在身邊的姐妹
雜亂的腳步聲充滿了整個客廳,片刻之後安靜下來。極度寬敞奢華的客廳竟
也有些擁擠。二十餘名警員荷槍實彈地圍住屋裡的人,為首走出一男一女,男的
步履沉穩氣度軒昂,女的容色豔麗身材健美。成一帆一看,正是刑警隊的隊長劉
東和最近剛被恢復了職務的副隊長周英笛。
劉東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似乎沒有說話的打算。倒是周英笛劍眉豎立,厲
聲喝問道:「成一帆,你把雨燕怎麼樣了?」
「姓周的!」成軍大叫,他看到周英笛居然再打暈自己幾個小時後便公然帶
人來到自己家中,不由得氣瘋了。他狂怒之下順手抄起身前的煙灰缸,用力向周
英笛砸去。周英笛眼疾身快,一個側身,煙灰缸重重地砸在牆壁上,牆壁上的木
板被砸出一個深深的口子。
周英笛無意間回頭確認了一下沒人被擊中。忽然看到有一人正面朝門外,似
乎正要往外溜。她還沒來及發話,那人身邊最靠近的劉東一把把那人推向了人群
中央。周英笛定睛一看,頓時眼中放出仇恨的火焰。
「王超,你幹嘛要跑?」成一帆怒道。
「成老闆,我這兩年在您手下豔福享得不淺,可如今您陷得太深,我可不願
陪您一塊兒完蛋。我這就去自首。」王超忽然竟似變了個人,心中怕得要命。全
沒了剛才好整以暇的姿態。
周英笛早已氣得雙拳攥緊,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她當年被黑幫擒獲後,被人
強姦無數次,但人數畢竟就那麼幾十人,絕大多數被周英笛一一記下。周英笛被
解救後立刻抓獲了大部分參與強姦凌辱自己的犯罪分子,並把他們送入了監獄。
但王超一直沒有下落,沒想到竟在今天這種場合下相見。
周英笛看到王超已經和成一帆明確地分道揚鑣,忽然想到這可能是一個突破
口。於是她立即說道:「王超,你既然打算自首,那麼你說出韓雨燕警官的下落
,算你戴罪立功。」
「韓雨燕?不認識。」王超搖頭。
「胡扯!」成軍怒罵道,「剛剛你還說你玩過她!」
周英笛剛要發作,王超卻反應極快:「哦,你們說的是那個女人啊?我這兩
天是見過,可現在卻不知道她在哪。」
「放屁!你剛剛還說出過她的名字!」成軍怒極,幾乎忍不住要上前打王超
,劉東站在了兩人中間,擋住了成軍,對王超說道:「繼續說你知道的事,所有
可能的線索都說出來。」
「我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韓雨燕警官。我是被幾個哥們帶去說玩玩新鮮女
人,這才見到了韓雨燕。」王超說道。
「周警官!劉警官!你們不能這樣聽他胡說!」成一帆再也坐不住了,他閱
歷豐富,早已聽出王超話雖不多卻處處暗示韓雨燕在自己手裡。作為一個黑白兩
道通吃的成功商人,他已覺察到了有人在陰謀針對自己。
但劉東擺了擺手,冷冷地說道:「先聽他說完。王超,把你知道的所有細節
,全部完整地說出來。這裡面可能有能找到韓警官的線索,所以你切不可有隱瞞
或遺漏。周警官,你覺得怎樣?」
周英笛一怔,沒想到一向水火不容的劉東竟然來徵求自己的意見。她想了想
,說道:「正該如此。」
王超看到成家父子無可奈何的樣子,放心地說下去:「那是前天晚上吧,我
剛下班,有幾個哥們問我晚上有事沒有。我說沒有,他們就告訴我說有個玩女人
的好去處。我以為是哪家來了新小姐,結果他們告訴我說是剛抓來的,在某個隱
秘的地方。我被他們帶上車,七轉八轉地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有間木屋。
屋子窗戶上都被蒙了黑布,我進了門才從樓梯口那看到一點二樓散出的燈光
。二樓很吵,但似乎所有人刻意壓低了聲音。我走上去,看到幾個人正蹲在廳裡
吃飯。旁邊一個小屋裡的布簾子掀開走出來一個人,看見我說' 喂,正好現在沒
人,進去玩玩吧。別鬧出太大動靜。' 說完就去吃飯了。那時候似乎正是他們吃
飯的鐘點,所以人都在客廳。
我走進屋裡掀開簾子一看,哎呦,那情景可是沒法形容了。那女的被人剝得
精光,仰面朝天躺在一張桌子上,兩隻胳膊被拉到頭頂拴住,兩條又細又長的大
白腿往兩邊拉成直線,那女的下面就別提了,都是一片一片的白漿啊,那小嫩穴
都腫得快爛掉了,還有那奶子,又緊又有彈性,只是乳頭有點奇怪,好像缺了一
塊。
一開始我沒看清她的臉,因為臉上被一層精液蓋住了,那女的眼睛緊閉著,
眼皮都被精液糊住了。我撿起一塊撕破的黑色裙子把她臉擦乾淨,發現這女的長
得還挺有味兒的。最絕的是那女的嘴巴被人用專門的工具給撐著,張得大大的。
這用處可就大了,那女人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好像要剜人一般。可那小嘴巴就是
合不上,我看見她嘴邊大喇著的精液直到桌子上。我把雞巴塞到她嘴裡,看著她
恨恨的樣子卻無可奈何,只能喉嚨咕咕直叫,別提多快活了!」
「住口!」周英笛氣得上前便要開打。
劉東早站在她面前擋住去路,不急不忙地道:「周警官,剛才說過讓這個人
說出每個細節。這些事情他到了局裡也要說出來,也好以後定他的罪。況且說不
定這裡面能看到一些蛛絲馬跡的線索呢。早晚要說,不如早講。」
「你!」周英笛幾乎氣結,劉東伶牙俐齒,這理論竟然站得住腳,手下的刑
警們誰不知劉周之間的齟齬,看到二人爭論,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還是選
擇聽從劉東的指揮。
周英笛怒道:「這樣不堪的話,怎麼能當著這些人說。」
劉東看了眼成一帆,笑道:「自然應該迴避。」說罷,指揮警員把成一帆一
夥人趕到了樓上的房間看押起來,盤問韓雨燕的下落。成一帆大感不妙,可這時
他又無話可說,只得聽從安排。頃刻間周圍只剩下一些骨幹警員和劉東、周英笛
以及被審的王超。
王超剛才還有些得意忘形,這會兒看到周英笛發怒的樣子,以及要殺死自己
的眼神,忽然有些心虛。他解釋道:「其實我本以為她是雇來的小姐。有時候弟
兄們會找小姐玩點過火的東西,所以我看到她憤怒的樣子,還覺得她很會演戲。
等我在她嘴裡射精以後,我就問她,說他們雇你花了多少錢。誰知那女的閉上眼
不理我。我——」
周英笛打斷了王超,拿出韓雨燕的照片說道:「你確定是她麼?」
王超點頭,道:「確實是。這位就是韓雨燕警官麼?哎呀,真是誤會,我還
以為她是被雇來的——」
周英笛狠狠地盯著他,嚇得王超不敢再言語。
劉東問道:「你還記得什麼有用的線索,比如見到誰了,聽到誰說話了?」
「對了,沒多久屋裡又進來一個人,揪著韓雨燕的頭髮逼問她在成府裡查到
了什麼。唉,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個女賊,沒想到——」
周英笛問道:「到底那地方在哪裡?」
「哎呦我的周警官,我要知道一開始不就告訴你了嗎?他們讓我在車裡低著
頭,不准記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啊。只記得是個木屋。」
若是成一帆那夥人在場,這時應該會有人想起就在別墅後面的山坡背後,有
幢屬於這座宅院的木屋。可惜此時周英笛卻無從得知。
此時的木屋裡,朱黑子的最後一批手下已要撤離了。屋裡飄蕩著一股難聞的
精液味道,令人幹嘔。被捆得結實的韓雨燕此時已經兩眼翻白,癱軟在桌上大口
地喘著粗氣。剛才最後一輪的姦淫開始的時候,韓雨燕的兩片陰唇軟如爛布,被
人撥開貼在兩旁,被蹂躪許久的陰道還在紅腫,有人在韓雨燕陰毛處一壓,還能
看見韓雨燕陰道里被擠出的白漿。
「王雙,這裡交給你了!」有人臨走交代一聲,很快屋裡只剩下兩人。
韓雨燕俊俏的臉龐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她嘴上的口鉗已經取下,但韓雨燕
並沒有說話或大聲呼救,她知道這是徒勞。對面那人越走越近,韓雨燕眉頭緊皺
,表情凝重地望著對方,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驚懼。王雙伸出手來,用手指在韓
雨燕殘缺的乳頭上摸索了一番。韓雨燕凝視這對方,臉上忽然浮現過一道驚訝之
色。
王雙冰冷的聲音似乎沒有生命:「你猜到了。」
韓雨燕忽然表情平靜下來,道:「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王雙的手掌輕輕拂過韓雨燕赤裸的軀體,像是在把玩一件藝術品。他取出一
柄鋒利的匕首,割斷了韓雨燕手腳上的繩索。韓雨燕又粗又長的辮子也被從繩索
上解開,韓雨燕的頭部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
王雙冷冷地說:「怎麼,你的手腳不會動了麼?」
韓雨燕漠然地掙紮著起身,用了一分多鐘才坐起來。多日被束縛得絲毫不能
動彈,韓雨燕感覺自己的手腳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她淡然地說道:「那天你執意
把我的腿接上,就是為了今天吧。」說著,韓雨燕從地上拾起自己被撕去的衣服
,衣服早已撕壞不能穿,韓雨燕挑出幾塊乾淨地方擦拭身體,她擦得很仔細,從
頭到腳,把惡徒們留著她身上的污濁精液擦乾淨。
「你什麼時候想動手就來吧。」韓雨燕平靜地說。
王雙冷笑道:「你既知我來復仇,也該知道我復仇的方式。」
韓雨燕嘲弄地瞥了王雙一眼,沒有說話。
王雙依然看不出喜怒之色,從懷中取出一支注射器,裡面充滿了藥水。他撕
掉封裝,拉起韓雨燕的右臂,把注射器扎進了韓雨燕的靜脈裡。王雙一邊推藥,
一邊說道:「我知道你不服,你覺得自己被綁著奸了幾天,身體沒恢復。我是為
了復仇而來,自然要公平地擊敗你。這針是興奮劑,很快你的體能會達到平時的
巔峰。你的腿傷也早好了。你沒有擅用的武器,我給你帶來了你的警棍。只要你
能在我刀下走上五分鐘,我就放你走。」說罷,王雙揪起韓雨燕的長辮,硬是拽
著韓雨燕來到了樓下門外。
木屋門外,韓雨燕「噗通」一聲被王雙摔在地上。韓雨燕雖然被折磨的無力
反抗,但注射過興奮劑之後明顯感到力氣在快速地恢復。王雙在車庫前的空草地
上站住,韓雨燕觀察到車庫門上有個監視攝像頭正對著自己。她此時除了王雙遞
給的一條警棍,身無一物,全身也是赤條條光著。韓雨燕料想對方十有八成是有
意讓自己被攝像拍到。
韓雨燕沒有絲毫畏懼和扭捏,她握緊了警棍,雙腿微彎,整個身體呈弓形的
格鬥姿勢,纖細苗條的胴體在四周照明燈的照射下映出健美柔和的線條。
王雙依舊冷冷地道:「韓雨燕你果然有些膽色。你剛才若仗著自己輕功了得
逃跑的話,早就被我的飛刀刺死了。我平時刀不離身,但一旦擲出去,必取人命
。但今天我不會用這招,我要看你不用槍能否配得上你的名氣。」
韓雨燕淡然一笑:「我從警以來殺過的人不少,但我從不會計較用什麼方式
,只是要殺的是危害別人性命的惡人。不管你武藝高低,我若有槍也會開槍殺了
你。你想報仇,最多只是殺了我。可你們父子的行徑,就算沒遇上我,也會有別
人把你們誅之正法。」
王雙冷笑道:「死到臨頭還裝清高。待會兒看你怎麼求饒!」說罷,如鬼魅
般迅疾地衝向韓雨燕。
韓雨燕立即向一旁側閃,企圖繞道對方身後,這樣至少可以背對車庫門外強
烈的白熾燈光,在視線上佔優。誰料王雙手裡的匕首如同毒蛇吐信,致命而快速
,韓雨燕橫擊出的警棍貼著王雙的頭皮掠過,王雙拿刀的右手卻背在自己身後,
刀尖竟劃過左側韓雨燕的大腿。
兩人身影電光火石間已經錯位,韓雨燕感到大腿一陣刺痛,低頭一看雪白大
腿上已經被劃開一道三寸的口子,鮮血直流。韓雨燕顧不得輕傷,因為王雙根本
沒有停歇,泛著寒光的匕首直刺向韓雨燕的胸口。韓雨燕大喝一聲,橫下心用盡
全力用警棍砸向王雙持刀的手腕。
「崩」的一聲,低沉的金屬撞擊之聲在夜空迴蕩,韓雨燕只覺得手臂震得發
麻,趁勢向後躍開兩步。她沒想到自己被蹂躪這麼久居然力道不減,恍然間悟到
這是剛才那支興奮劑的作用。她不禁精神大振,竟然主動進攻,警棍夾帶銳利的
風聲,猛然擊向王雙的額頭。
其實,此時周英笛已經和劉東帶警隊來到了成一帆的客廳裡。成一帆的豪宅
背後庭院廣闊,而韓雨燕所在的木屋正在最末端的山腰處。雖然中間有處山頭隔
住了視線,但畢竟不過百米之遙。只要韓雨燕大聲呼救,同時防範著王雙的飛刀
,王雙未必敢這樣持久的熬斗。
但韓雨燕怎會知曉此事?她看到對方有計劃地撤離,而王雙獨自復仇,自然
以為對方已經掌控了周圍一切,她既然無法逃脫,就打算有尊嚴地以死抗爭。韓
雨燕不知這興奮劑的效果還能持續多久,於是全力進攻,王雙一時沒有料到,竟
然處處受制,施展不開他驚人地有效而快速的刀法。
韓雨燕的喉嚨裡不時發出「嗯」「啊」的喊聲,配合著招招凌厲的搏命打法
。王雙心裡暗自詫異,他本以為韓雨燕輕身功夫了得,但真刀真槍地格鬥並非所
長,可此時對方卻顯然壓制住了自己,這是他出道以來幾乎沒有碰到過的情況。
自從出道以來,王雙就自詡刀法無敵,可今晚一敗於趙虹,二受挫於韓雨燕
,兩名厲害之極的女警讓王雙收起了平日高傲自負的態度。而韓雨燕的內心卻是
焦急之至。她全憑一口氣在勉勵支撐著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處處拼著和對方同歸
於盡,毫不考慮防守。但這種狂砍猛劈的用力實在消耗體力過巨,在這個悶熱非
常的夏夜,韓雨燕很快便滿頭大汗。
王雙的匕首不住地和韓雨燕手裡的警棍硬碰硬地撞擊,沉悶的金屬撞擊聲不
斷地響起。王雙忽然感到有滴水落在臉上,他本以為這悶熱的天就要下雨,片刻
間似乎不太對勁,藉著燈光,王雙終於發現韓雨燕已經渾身濕淋淋的,身上的汗
珠時不時地灑落四周。
「原來她體力消耗如此之快!」王雙暗喜。
韓雨燕卻心裡有苦自知,她沒想到這興奮劑的藥效竟如此之強之快,原本被
折磨得疲憊不堪的身軀忽然每塊肌肉都充滿了能量,並且力量似乎源源不竭地從
四肢百骸中散發出來。韓雨燕的臉頰已經微紅了,心跳劇烈,有著紮實生理學解
剖學功底的她知道這興奮劑裡肯定含有大量的腎上腺素和胺類化合物。
在國際刑警處受訓時,她曾接觸過此類藥物,當時教官反覆提醒她們,這種
藥不到最危急關頭決不能使用,因為一旦過量會造成身體的過度興奮,嚴重是會
導致心臟衰竭甚至死亡。但當重傷或絕境時,服用這種藥劑卻能維持心跳,保持
戰鬥力。
因此這種藥物多在特種部隊以及特警執行極其危險的任務時才會發放。韓雨
燕不知王雙從何處弄來的針劑,但她明白,這支針劑的效力一過,她將必敗無疑
。因此韓雨燕如同斗紅眼的雌虎一般,每一擊都是致命的招數。
王雙一個不小心,被韓雨燕抬腿踢中了大腿外側,一時竟然麻得沒有知覺。
他暗自駭異,但也看準了韓雨燕只攻不守的用意。韓雨燕額頭的汗滴不斷順著面
頰留下,其中一滴正好順著眼簾落入了韓雨燕的右眼。韓雨燕不自覺地閉了下眼。
「著!」王雙等的就是這一瞬的機會。一聲暴喝,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閃,猛
然刺入了韓雨燕右手手背!
「啊」的一聲慘叫,韓雨燕右手抽搐一下,電棍脫手。韓雨燕連忙縮回右手
,王雙抬起一腳,正踢在韓雨燕膝蓋,韓雨燕踉蹌幾步,後退跌倒。顧不得右手
鮮血直流,韓雨燕連忙爬起,王雙趁機一刀平揮,韓雨燕後仰躲過,哪知那一刀
中途拐彎,正落下刺中韓雨燕的大腿。刀入至柄,刀尖從韓雨燕緊湊結實的大腿
背面刺出,韓雨燕又一聲慘呼。王雙的用刀又狠又快,馬上拔出刀子,刺向韓雨
燕小腹。
韓雨燕右腿重傷無力,無法跳開。但她依然用雙手死死抓住了王雙的右手。
王雙這一刺終究無力再刺下去。但王雙手腕一抖,刀尖忽然朝上,一下刺中了韓
雨燕的手腕,韓雨燕手一鬆,王雙左手反過來一抓,一下抓住了韓雨燕的左腕。
緊接著王雙用力一扯,韓雨燕被迫全身跟了過去,左臂被拉開,那王雙刀口朝上
,往上用力一捅,只聽得韓雨燕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匕首從韓雨燕左腋下刺入,
從肩部刺出。
韓雨燕左臂一陣抽搐,無力地耷拉下來。韓雨燕痛得呻吟不迭,但拼勁最後
力氣踢出左腿,朝王雙太陽穴點去。王雙冷哼一聲,鬆開韓雨燕的左臂,順勢格
擋住韓雨燕踢來的左腿,提刀一劃,韓雨燕的小腿被橫著割開一個大口子。王雙
抬起膝蓋,左手提起韓雨燕的左腿朝自己膝蓋用力一折,「?嚓」一聲,韓雨燕
痛得幾乎昏厥,王雙硬生生折壞了韓雨燕的膝蓋。
韓雨燕雙腿受傷,再也站立不住,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此時的韓雨燕已
經渾身是血,和汗液混在一起,整個人濕漉漉的。她用唯一健康的右臂和被刺穿
肩關節的左臂勉強去奪王雙的匕首,可王雙的刀法之快此時韓雨燕已無力阻擋。
只聽得每隔幾秒,韓雨燕必然慘呼一聲,手臂中一刀傷。不多久,王雙又把
匕首從韓雨燕肩關節刺下,從腋窩刺出,用相同的手法重傷了韓雨燕的右臂。韓
雨燕面朝這刺眼的燈光,連呼吸都痛苦無比。可此時興奮劑的效力還沒有退卻,
韓雨燕既無法昏死過去,也無力抵抗。只能跪在那裡,如同王雙勝利後的戰利品。
王雙從背後飛起一腳,踹在韓雨燕的臀部。韓雨燕趴到在草地上。她那長長
的黑粗辮子被王雙從後面揪起,王雙一腳踏在韓雨燕玲瓏凸起的臀部,用力扯起
韓雨燕的辮子。韓雨燕的頭被高高拉起,痛苦的面龐被迫揚起,對面刺眼的照明
燈清楚地照出韓雨燕臉上的每一滴汗珠和血滴。王雙急切地要欣賞韓雨燕此刻的
表情。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韓雨燕的面龐因除了難以忍受的痛苦而略微顫動之
外,竟然是一種寧靜和平和。
韓雨燕在戰鬥開始前就已經料想到了最後的結局。她內心忽然有種前所未有
的平靜。多年來巨大的壓力和使命,這些天來暗無天日的折磨、強姦和凌辱,此
時已經到了了結的時候了。力戰不屈,至死方休。這個一直說起話來像個活潑的
小姑娘的女警似乎看到了路的盡頭。她確信自己已經完成了自己能做的一切,正
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看著韓雨燕閉目待死的平靜表情,王雙很是失望。他憤怒地用刀撥開韓雨燕
的四肢。韓雨燕像只青蛙一樣趴在地上,四肢大張。王雙運刀如飛。「啊——」
一聲長長的慘呼撕裂夜空,韓雨燕如同被剝了皮的動物臥在草地,手腳浸在了血
泊中。
王雙扯起韓雨燕的辮子,看著韓雨燕悲憤的眼神,道:「你不是輕功了得嗎
?我挑斷了你的手腳筋,看你這只燕子還怎麼飛?」韓雨燕厭惡地看了他一眼,
又閉上了眼睛。
王雙原本以為韓雨燕會要求自己給個痛快。可韓雨燕竟然一言不發。可知韓
雨燕對自己沒有半點屈服之心,並且,韓雨燕也根本不相信王雙的品性會給她一
個痛快。
監控錄像裡最後拍到的鏡頭是王雙像拖條死狗一樣,拎著韓雨燕的一隻腳拖
出了屏幕。然後就在屏幕的邊沿,韓雨燕又被拽著頭髮揚起臉,雪白的頸部露在
鏡頭之內。王雙那把閃亮的匕首在韓雨燕頸部晃過,接著韓雨燕被往後一拉,只
見草地上猛然濺出三尺鮮血,韓雨燕頹然倒在了鏡頭下。鮮血慢慢從頸下、胸口
處流出。
「雨燕——」周英笛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接著眼白一翻,一口氣沒上來,
竟然昏厥過去。
劉東關掉了監控錄像,轉身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個領頭的保安回答:「就在十分鐘前,我上廁所的時候隱約聽到後山有女
人在叫,以為是聽錯了。可後來又聽到一聲更清楚的叫聲,才覺得事情不對。就
在監控室調看後山車庫那的監視器。沒看到人影,可我仔細一看,發現草坪上好
些有些東西,好像是血。這才派人去那看了看。等去的人看到地上有血,才趕緊
報告的。這一來一去大概用了十分鐘吧。」
劉東問手下警官:「你們呢?」
手下答道:「當時我們只聽得一聲叫喊,但無從得知具體方位,是等到他們
保安到了之後才找到那裡的。」
劉東又問保鏢頭子:「這裡面的一男一女你見過沒有?」
那人答道:「這位女警官前些日子到過這裡查案,我認得。這男的是——是
給成少爺開車的王雙。」
周英笛這時已經悠悠醒轉過來,聽到此言咬牙切齒道:「成一帆,我殺了你
!」說罷便要衝過去。眾人連忙拉住她。
成一帆此時早已目瞪口呆,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無言以對。
劉東當即下令:「把成一帆等人帶走,整個院子都作為案發現場隔離,火速
派搜查組去取證!所有人四處搜查兇手的下落!」
作者:
絲襪癡漢
時間:
2012-8-9 10:44
又多死了一個女警 在這樣死下去 就沒有女警可以看了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9-27 10:58
「落紅記」(38 - 40 )
作者:volcaca
2012/9/26 發表於:SexInSex.net
三十八覆滅(上)
一彎明月漸漸被黑雲籠罩,周英笛滿胸的憤懣無處宣洩,衹能站在韓雨燕的
血跡前垂淚。搜查小組已經利用警犬追蹤,結果發現血跡在兩百米外消失。對方
肯定已上車逃走,警方無從追蹤。轟轟隆隆地雷聲漸起,背後成軍還在狡辯:「
王雙衹是上月才來的,我哪知道他會幹這樣的事?」劉東怒道:「剛才在半邊山
那裡就是他救走的你,你們什麼關係還用得著再說嗎?帶走!」劉東望了周英笛
一眼,正好周英笛正走過來,看到周英笛堅毅的眼神和毫無表情的神色,劉東有
些詫異。但周英笛沒有和他說話,衹是在韓雨燕的血跡旁駐足。
暴雨說下便下,雨水被地上的血跡染紅,很快滲入土壤之中。地上的青草生
機勃勃,周英笛有些呆了。她似乎回想起韓雨燕在警校的時候曾朗誦過的那兩句
詩:「落紅豈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一位活潑可人的女警,就這樣血濺
三尺。而頃刻間,瓢潑大雨連地上的血跡都沖刷乾淨,似乎這裡什麼也沒發生過。
七天之後。
按照習俗,這是韓雨燕頭七的日子。可警方並不這麼認為,儘管私底下已經
按照殉職的規格通知撫恤了韓雨燕的家人,韓雨燕的檔案卻依然以「失蹤」作記
錄。短短數月,國際刑警駐臨灣機構的兩大負責人,兩名精銳的女刑警相繼失蹤
或被害,就連臨灣警隊的原隊長李清也不知下落。國際刑警方面態度固然極為嚴
厲,就連省裡也連連施壓。市局裡的高豐進一直在暗示趙虹和周英笛:扳倒黃為
民的時機到了。然而,趙虹對高豐進的為人不以為然,一貫冷傲的她對高豐進的
種種合作意向置若罔聞。這天,趙虹就和周英笛謝絕了高豐進的宴請,獨自來到
了韓雨燕的單身宿舍。韓雨燕的父母得知女兒噩耗悲痛欲絕,不願意再觸物傷情,
因此韓雨燕的宿舍再沒人來過,韓雨燕的家人委託趙虹周英笛全權處理。
韓雨燕的臥室小巧精緻,除了一張床外就衹有書桌和衣櫃。韓雨燕的個人電
腦已經被警方帶去分析。書桌上衹有幾本雜誌和一些警方的文件。趙虹翻看了一
下,都是無關緊要的內容。周英笛拉開了書桌的抽屜,是一摞筆記本。上面一層
灰塵證明韓雨燕已經好久沒有動過它們了。周英笛好奇地翻看,原來是韓雨燕當
初在警校培訓時的課堂筆記。看到「刑偵學」、「法醫學」等熟悉的字眼,周英
笛不禁感慨萬千。這時,門咚咚在響。會是誰呢?兩名女警同時疑惑。
周英笛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馬主任。這馬主任名叫馬平,其實正是
黃為民身邊的馬秘書。最近剛剛升任辦公室主任。周英笛一直對這位馬秘書或者
馬主任不太在意,衹當他是個拍黃為民馬屁的小角色。可前些日子馬秘書忽然升
任辦公室的馬主任,周英笛倒有些意外,她覺得這位比她大不了幾歲的文質彬彬
的人似乎有些門道。趙虹不在省廳,對馬平更是衹見過幾面,幾乎素不相識。待
周英笛介紹完之後,三人在客廳坐下。馬平開門見山地說:「趙所長,周警官,
當初你們一幫巾幗英雄,既有國際刑警的負責人,又有刑警隊的隊長副隊長,還
有趙虹警官這樣深藏不漏的派出所所長。可不出一年,衹有你們兩位在戰鬥了。
你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趙虹和周英笛同時怔住,她們沒料到馬平會說這
樣的話。趙虹問道:「馬主任,你到底什麼意思?」馬平有些怨氣地說:「趙所
長,你一身正氣,這就不用說了。可常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未免有些太
固執。
高秘書就算有些小毛病,但至少現在正和黃為民打擂台。你不借助他的力量,
你們如何鬥得過位高權重的黃為民?」周英笛對馬平平日裡百般巴結黃為民就頗
為不屑,忽然聽到馬平勸自己對付黃為民,本有些意外。可馬平上來就對趙虹一
番指責,讓周英笛認定馬平不過是個左右逢源改換門庭的官場投機分子。周英笛
笑道:「原來馬主任是來當高豐進的說客來了。」早在官場打磨得八面玲瓏的馬
平怎能聽不出周英笛的態度,他冷笑道:「周警官,你雖然一直性情直爽,可畢
竟還是很有人緣的一個女孩。可如今怎麼也執拗起來?像你們這種人,還有李清
姜佳鑫她們,總共能有多大的力量?有的時候,力量不僅來自於正義,也來自於
妥協!」馬平的最後一句話石破天驚,趙週二人心裡都在反覆咀嚼這句話,她們
覺得這個馬主任似乎來歷並不簡單。趙虹依然不放心,她問道:「馬主任,你認
為高豐進和黃為民的敵對關係,是否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馬平心裡暗自叫好,
心想都說趙虹智勇雙全,果然不虛。這一句話問到了點子上。高風景和黃為民不
合,那是人所皆知的事情。但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高豐進何必要將黃為民置之死
地而後快?如果高豐進衹是藉著女警手裡的證據敲打黃為民一下,沾點便宜。那
麼趙虹絕不會把馬月梅用命換來、幾名女警用生命守衛的證據交出去。馬平知道
話已到此,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了,他站了起來,笑著朝門外走去。周英笛一看奇
道:「馬主任,你這是什麼意思?」馬平回頭笑道:「我笑你們多年來竟然還沒
有搞清我的來歷。告訴你們三句話:一,高豐進有把柄在黃為民手裡,所以他有
殺人滅口的心;二,就算高豐進不想要黃為民的命,也有人會要了黃為民的命;
三,這個人的來歷,就請趙所長去問問你的老師肖劍忠吧。」說罷,揚長而去。
趁著趙虹給肖劍忠打電話的空子,周英笛站起身活動了下腰肢。窗外炙熱的
陽光照進來,周英笛被曬得有些難受。她不禁低下頭,視線避開刺眼的陽光。忽
然,樓下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周英笛心念一動,有了計較。
幾分鐘後,宿舍樓下的院子裡走下來一個身著便裝的女子,赤腳穿著拖鞋,
提著垃圾袋朝垃圾箱走去。這女子正是周英笛,韓雨燕留著宿舍的垃圾多日放在
那裡,早已腐敗變臭,周英笛換上韓雨燕的拖鞋來倒垃圾。剛走出樓道,就發覺
背後跟上來一個人。周英笛身穿貼身的夏裙,腳上衹有拖鞋,即使她最拿手的腿
功也威力大減。身後跟蹤之人好像也看到這點,腳步聲越來越大,對身無武器且
毫無準備的周英笛似乎連偽裝都多餘了。忽然,周英笛猛然轉身,手裡赫然多出
了一把手槍。那人反應倒也真快,見勢不妙馬上翻墻逃走。周英笛剎那間認出了
對方,大叫:「王雙!」王雙手中尖刀擲出。雖然王雙自詡飛刀神技,但此時逃
命要緊,他也失去了準頭。飛刀在周英笛右側飛過,周英笛趕緊開槍,受到飛刀
影響她也略微射偏。王雙右肋中彈,衹聽得一聲慘烈的嚎叫,王雙越墻而走。周
英笛攀上墻頭時,對方已不知去向。這時聽到槍聲的趙虹也趕了過來。
周英笛說道:「是王雙。都怪我,我本以為把槍藏在垃圾袋裡,可以百分百
地抓住他。唉,對不起。」周英笛懊喪萬分。趙虹看到周英笛自責的樣子,也不
忍再責備周英笛單獨貿然行事了。畢竟重傷了王雙,對方很難逃走。周英笛立刻
通知警隊去排查醫院裡的槍傷病人。趙虹忽然對周英笛說道:「英笛,肖劍忠出
事了!」接下來的數天,周英笛在失望中度過。警方對醫院和大小診所的排查毫
無結果。就連大宗醫用酒精的購買都一一調查過的周英笛仍然毫無所獲。正在周
英笛失望之餘,趙虹從雲南趕了回來,帶回了肖劍忠入獄的消息。原來,肖劍忠
雖然剛直不阿,但一時糊塗,暗自接受了一筆巨富的巨額賄賂,在一些地方給了
別人方便。肖劍忠本以為衹是一些程序上的方便,沒有觸及基本原則,但最後依
然被人查了出來。結果,肖劍忠已經被捕,趙虹在獄中探望他時,得到了更為驚
人的消息。
「馬平是馬月梅警官的親弟弟。」趙虹說道。
「什麼?」周英笛簡直不敢相信。她不能想像馬平怎麼能一直去巴結一個害
死自己親姐姐的仇人。趙虹隨後解開了她的謎團。
「馬平本是肖劍忠在部隊服役時的部下,得知姐姐犧牲後,他和肖劍忠都知
道馬月梅死得不明不白,於是馬平決定去揭開這層黑幕。就這樣,靠肖劍忠的幫
忙,他在肖劍忠所在的地區偽造了簡歷,然後調到臨灣工作。他明裡巴結黃為民,
暗中卻查清了黃為民出賣馬月梅導致馬月梅被害的經過。肖老師說,這個人心計
很深,也很冷血。還說我們可以和他合作,但要防著他。」趙虹說道。「居然是
這樣,不論如何,馬平是可以信任的。哦對了,楊紅棉的女兒怎麼辦?」周英笛
問道。「這你放心,肖老師的夫人溫雪也和丈夫一樣,是和當年霸王花一個警隊
的戰友。她會把章潔當親女兒看待的。不過她以後一個人照顧章潔和她自己的女
兒,真是夠辛苦的。」趙虹道。周英笛安心了一些。這時馬平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周英笛和趙虹此時態度有了轉變,連忙關上門,三人終於坐在一起,開始謀
劃起來。
傍晚時分,路上車水馬龍,辛苦工作一天的人們都紛紛往家裡趕。可這時候
臨灣市警局的大樓卻是燈火通明,人人臉上似乎都有些緊張不安的神情。在七樓
的會議廳裡,幾十名警局最重要的領導和干警正在面色凝重地坐著,主席台上是
從省裡來的領導班子。黃為民此刻也衹能坐在台下,市長秘書高豐進陪在主席台
末席。看著黃為民在眾多部下面前被上司批得灰頭土臉,高豐進心裡一陣暢快。
可高豐進也知道,黃為民在官場經營多年,根基雄厚。僅憑最近在臨灣鬧出
的這些亂子,最多讓黃為民挪個地方,根本不可能整垮他。高豐進想要的是斬草
除根,他偷偷看了馬平一樣。馬平似乎表情也很凝重,高豐進剛才興奮的心情早
就煙消雲散了。殊不知,此刻馬平的心情更加緊張。看著黃為民和劉東在上司面
前被罵得抬不起頭來,他絲毫也不輕鬆。他回頭看了一眼,清點了下人數,沒人
離開。
這注定是個不輕鬆的夜晚。黃為民和劉東下班時才接到通知要開會。可走進
會場才發現,手機被收起,人也不准走,整個會議簡直成了對黃為民和劉東的批
斗會。黃為民早已注意到周英笛和趙虹沒有到場。她們會到哪裡去呢?這時,坐
在旁邊的馬平悄聲對黃為民說:「局長,我打聽到上面對境外的青龍會在我市的
頻繁活動很不滿,意思好像要讓我們放一放成一帆的案子,重點要追捕青龍會的
成員。」黃為民一聽就急了:「什麼!你的消息可靠?他們不知道成一帆的案子
就和青龍會有關嗎?」馬平暗自發笑,忍住肅然道:「局長,您聽今天開會的內
容,全在指責我們辦事不利。可我們剛剛抓了成一帆啊。屬下覺得有人在保成一
帆。」黃為民不敢在說話了,因為他看到台上的高豐進已經在注視著他了。可心
裡黃為民卻不以為然:「哼,都是高豐進這小子放出的風,你既然跟成一帆是一
伙兒,我可正好把你們全都扳倒。」黃為民工於心計,越到晚年越是老而彌辣。
然而,此時的岳鋒卻沒有這麼深沉的思慮。他正心滿意足地坐著半山腰上,
眼前是幾幢豪華的山中別墅,正位於臨灣的西南角。這裡離海邊不遠,附近是一
片開發中的高檔住宅區。當年,還是刑警隊長的李清就是在這裡暗中和還是南陽
集團臥底的卓風見面,並且眼見卓風除掉了前任老大的心腹。這都是前年的事情
了。現在,這片新開發的處女地依然是工棚林立,衹有幾處建成的小區在售樓。
而岳鋒眼下的這片奢華的別墅區,則建在群山環繞中,離海邊也不過一里之
遙。
幾幢小樓剛建成,小區的醫院、健身俱樂部、會館等設施也已完工,衹是尚
未開放。身後,朱黑子正恭敬地陪站在那裡。岳鋒剛剛在姜佳鑫身上發洩完獸慾,
把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姜佳鑫搞得痛叫連連,岳鋒感到一陣說不出的舒服。別墅
之間的診所裡設備儀器已經安置妥當,有幾個受傷的手下還在裡面包扎。岳鋒的
目光觸及診所時,面色又難看起來。朱黑子察言觀色,連忙安慰這位自己的新老
大,道:「大哥,這王雙跑了便跑了吧,早晚也能追回來。眼下的大局咱們還在
贏著呢,這些小事管他作甚?」岳鋒苦笑了一聲,有些事朱黑子並不知道。比如,
王雙的真正身份和來歷。
背後的山坡上傳來了腳步聲,岳朱二人回頭望去,兩人都驚住了。衹見趙虹
上身穿著黑色緊身背心,下身是迷彩褲,足登一雙黑皮軍靴,英姿颯爽地站在兩
人面前。岳鋒剛想站起,衹聽得旁邊冒出兩名警察,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和
朱黑子。趙虹開口道:「岳鋒,你沒想到吧?」岳鋒這才想起黃為民和劉東被叫
去開會,到現在也沒個消息,而趙虹居然帶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找到了自己的秘密
住處。他心裡一陣驚慌,故作鎮定地說道:「原來是趙所長,有成一帆這樣的罪
魁禍首你不去查,怎麼想起來查我這個靠收保護費混飯吃的小角色來了?」岳鋒
故意避重就輕,也是為了探探趙虹的口風,看對方到底知道多少情況。誰知趙虹
竟然毫不在意,直截了當地說道:「你和黃為民定下的好計策!哼,現在是惡貫
滿盈的時候了。這豈是你嫁禍別人就能逃脫的?」岳鋒聽了這話心裡如同潑下一
盆冰水,他知道苦心經營的計策已經被聰明的女警們看穿了。可他又不相信,他
怎麼也想不透一直十分順利的計劃,怎麼忽然間就被趙虹她們看破了呢?趙虹厲
聲喝道:「快把李清和姜佳鑫放出來!」岳鋒打了個冷戰,他感覺自己如同赤身
裸體一般被人看穿了,心知狡辯恐怕已經無用,可他又難以相信這些女警竟會看
穿這樣精心謀劃的計策。他不甘心,繼續問道:「既然趙警官這麼說,那豈不是
認定我是綁架韓雨燕的主使了?」趙虹冷笑道:「岳鋒,你們難道不覺得自己已
經難逃法網了麼?要不是你們心裡已經絕望,怎麼會看不出你們的計策是有多麼
大的漏洞?」岳鋒不語,顯然是有所感觸。趙虹接著說道:「成一帆是臨灣巨富,
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除了和黑社會的人勾結外,唯一被韓雨燕抓到的把柄就
是霸王花的事情。即使被人告發,也不過是醜聞一件,至多關上一兩年,反正不
是人命大案。所以他為什麼要偷襲韓雨燕,還明目張膽地發出邀請?」「這不過
是你的猜測罷了!」朱黑子在一旁嘴硬道。「你就是朱黑子?」趙虹面若冰霜,
朱黑子對了一眼趙虹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冷戰,一想到女警們會找他報仇,他心
裡就怕得要命。趙虹繼續說道:「策反成一帆手下,讓他們在成一帆的地盤上作
案,然後把消息透給警方,這種計謀本就不難實現,尤其又有朱黑子這種人投靠
你。」岳鋒道:「這不過是一種可能性罷了。你到底是怎麼起的疑心?」「那我
就明白告訴你,英笛在看到雨燕被害的錄像後便起了疑,她把當夜經過告訴我後,
我們馬上想到成一帆不可能是主謀。」「為什麼?」「很簡單,我們去過韓雨燕
的住處,她的抽屜裡,大大小小的記事本都佈滿了灰塵,顯然沒有人翻動過。要
是成一帆是主謀,那麼不論是銷毀罪證還是找回雨燕手裡的證據,他絕不可能放
過韓雨燕的住處的。就憑這一點,就知道這個案子絕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
「哈哈哈--」岳鋒大笑三聲,但笑聲裡卻含著憤怒和失落,他說道:「好,
好個智勇雙全的女警,這麼微小的疏忽都被你們抓到了。可我不明白的是,你們
怎麼能找到我的藏身之所?就憑你們在警隊裡被掣肘的局面,這可是難比登天的
事情。」趙虹冷笑道:「這就是你們的第二個疏忽了。你們沒想到成軍會色膽包
天,竟然在這個時候去騷擾英笛。這本已證明了成家對此事確實並不知情。更令
你們措手不及的是,英笛那天晚上竟然把成軍約了出去。你們想要掩蓋自己的計
劃,衹得讓王雙作為司機,從中遮掩。隨後劉東再出面掩飾,你們以為這樣就安
全了。
可是,劉東的出現,恰恰給了我們最重要的線索。成軍要出來見周英笛,王
雙早把消息告訴劉東了,可劉東那晚是去的最遲的。英笛可是等了兩個多小時,
這麼久劉東才剛剛趕到,算一下距離,在臨灣,衹有這一帶距離最遠,時間最合
適。」
「你怎知劉東牽扯進來了呢?」岳鋒問道。趙虹猛然覺得不對勁,因為岳鋒
的話裡似乎有些笑意。忽然背後有細微的腳步聲,趙虹來不及回頭,衹覺得後腦
風聲一緊,剎那間她連忙縱身一躍,跳到身旁的一塊巨石背後。兩名拿槍對著岳
鋒的國際刑警同時發出慘叫,被人從背後打昏在地。趙虹背靠大石,衹聽到岳鋒
獰笑道:「趙警官,你也太得意忘形了。我故意和你聊那麼久,你居然毫無察覺。
六號七號,我數到三,趙警官如果不出來繳槍投降,就崩了這兩個警察!」岳鋒
身邊的四大高手已經全部到齊了。剛才岳鋒故意仰天大笑,正是他們約定的求救
暗號。談話間,四個殺手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包抄了上來。現在,六號七號已經
制服了兩名警察,二號和三號站在岳鋒身前,虎視眈眈地面向大石,等著趙虹的
出現。果然,沒等到岳鋒數到三,一把手槍被拋在了地上。趙虹雙手舉起,邁步
走了出來。這時底下的別墅區裡已經亂了起來,岳鋒看到十幾名警察已經衝了進
來。
刑警隊有黃為民和劉東的把持,趙虹難以調動,能來的衹有國際刑警的人和
趙虹的幾名幹練部下。雖然人數不多,但國際刑警的警員們因為姜佳鑫和韓雨燕
的仇,早已忍耐許久,加上他們訓練有素,一時間岳鋒的手下手足無措,倉皇逃
命。而此時山坡上,岳鋒和手下六人卻將趙虹團團圍住。岳鋒似乎對下面的事情
毫不關心,命令三號說:「搜她身!」三號會意,走到趙虹身後,解開了趙虹的
腰帶,猛然脫下了趙虹的迷彩褲。趙虹羞憤交加,把臉扭到了一邊。三號的手不
老實地從趙虹圓潤結實的大腿內側滑過,撫摸著趙虹高高凸起的臀部,健美豐滿
的腰身,從兩肋夾住趙虹,雙手掐住趙虹兩個肥乳的根部,故意往中間擠。「趙
警官的奶子好大啊,奶過孩子後果然不一樣。」三號用威脅下流的話侮辱趙虹,
趙虹氣得胸部劇烈地起伏著。三號得寸進尺,用力擠壓趙虹的雙乳,手指竟然感
到一股濕熱。二號湊過去一聞,笑道:「哎喲,趙警官也太心疼你那寶貝兒子了
吧,都快兩歲了還沒斷奶!」趙虹心裡咯噔一下,她沒想到敵人竟然連自己兒子
的情況都打探過。確實,趙虹心疼兒子,因為常年工作繁忙,回家看到兒子纏著
自己,始終沒下決心給孩子斷奶。可孩子早已不把母乳當飯,衹是還沒完全斷掉
而已。可這時候趙虹又怎麼會和敵人解釋?她忍受著一群男人對她下流的評論和
猥褻不堪的摸索。三號從趙虹呼吸的劇烈感到了她情緒上的激動,繼續猥褻道:
「趙警官的胳肢窩真熱乎,身上發熱是不是想男人了?哈哈,哎呀,順著腋毛往
下滴汗呢,趙警官,你緊張什麼啊?」岳鋒望著眼前這位被制服的剛強女警,她
那健美挺拔的腰身和已為人母的成熟風韻讓岳鋒心動不已,聽到三號這麼一說,
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藉著周圍的燈光看了一眼趙虹憤怒的表情,讀出了一種悲憤
緊張的神色。
忽然,岳鋒心裡有種不祥的感覺。趙虹的眼神似乎有些怪異,不論是霸王花
姐妹,還是姜佳鑫李清,她們再堅毅剛烈,被玩弄時的眼神裡悲憤中也會有一絲
無奈和絕望,可趙虹的眼神卻是獵人的眼神。岳鋒心裡發慌,這時,背後響起了
朱黑子的慘叫。眾人回頭一看,卻見朱黑子後心上插著一把匕首,刀入至柄,朱
黑子早已氣絕而亡。而眾人卻連個人影也沒看見。正在幾人驚疑不定之時,衹聽
三號也慘叫一聲,接著癱軟在了趙虹身上。二號應變奇速,立刻把槍口對準了趙
虹的太陽穴,大喝道:「誰!站出來!我數到三,不然就開槍!」這招果然有效,
旁邊草叢窸窣響動,一個麗影走出,自然是周英笛無疑。
岳鋒對朱黑子向來看不起,因此對朱黑子之死倒不在意。但仇人相見分外眼
紅,正是周英笛趁亂殺死了岳鯤鵬,因此岳鋒立刻起了殺意。況且剛才周英笛背
後偷襲接連殺死朱黑子和三號,也惹惱了三號的三個兄弟,二號用槍抵住趙虹,
另兩人立刻圍在周英笛身前,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衹是忌憚周英笛身手了得,又
知她手上必有武器,因此不敢貿然行險。
周英笛舉起槍,對著岳鋒,可岳鋒和二號把趙虹推在前面,六號和七號已經
站在她兩旁,不論她向誰開槍,都既無法解救趙虹,還會給另外一人襲擊的機會。
周英笛輕咳一聲,朗聲道:「岳鋒,你的仇人是我。放了趙虹,我就把槍放
下。」
岳鋒豈會如此輕信。他叫道:「周英笛,你把槍放下,不然我就開槍打死趙
虹。
我數到三,一!」周英笛看到岳鋒躲在趙虹和二號身後,知道想擊中岳鋒已
是無望。為了趙虹的性命,周英笛無奈把槍扔到了地上。
「啊!」周英笛痛苦地悶哼一聲。旁邊的六號早已忍耐多時,這會兒周英笛
剛扔掉槍,便一拳搗在了周英笛的腹部。周英笛痛得彎下身,嘴裡吐出一口鮮血。
「英笛!」趙虹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二號知道兩名女警既然落網,大局已
定,冷笑著把槍口對準了趙虹的左腿,扣動了扳機。
「啪!」一聲冷脆的金屬撞擊聲,槍裡沒有子彈。二號和岳鋒一齊色變。他
們知道這槍是趙虹那裡搶來的,槍裡沒裝子彈,說明對方早有預謀。岳鋒忽然感
到自己似乎高興得太早了。果然,脖子忽然一冷,一把鋒利的匕首擱在了岳鋒頸
上。「都別動!」背後是姜佳鑫冷得透出仇恨的聲音。三名打手這才看到姜佳鑫
站在岳鋒身後,拿刀架在岳鋒頸部,雖然赤裸的胴體上還殘留著被人蹂躪的痕跡,
但卻英氣逼人,毫無畏懼。岳鋒驚懼不已,他的地下室建得極為隱秘,誰能助姜
佳鑫衝破重重鎖鏈逃出來呢?
三十九覆滅(下)
夜色變濃,山腰下的別墅區漂亮的路燈照亮了半個山頭。別墅區裡的格鬥吆
喝之聲漸漸平息,國際刑警已經基本控制了局面。可山腰上的情勢卻是千鈞一髮。
六號七號同時從腰際拔出了自己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周英笛和趙虹。
趙虹和周英笛驚訝地看到他們的手槍竟然是正規制式的槍支,不禁對青龍會龐大
的地下勢力感到驚心。岳鋒來臨灣後一直很小心,為了防止被警方追查到槍支來
源,總是盡量少地使用自己的槍支,因此一開始他的手下都首先選擇使用從趙虹
周英笛手裡搶來的槍支。如今岳鋒也暗自後悔沒有早些亮出自己的武器,以致落
入現在這般進退兩難的境地。
二號的槍口對準了姜佳鑫和她身前的岳鋒。姜佳鑫是個身材均勻但並不高大
的女人,在岳鋒身後可以完全隱蔽起來,因此並不擔心二號開槍。但這次,姜佳
鑫預料錯了。她忽然從二號眼中看到一絲凶光,緊接著就是一聲清脆的槍響。二
號一槍正打在岳鋒的左胸口。「啊!」岳鋒大叫一聲,整個人向後仰倒,同樣吃
驚的姜佳鑫站立不穩,被岳鋒向後的力量帶倒,兩人一齊失去平衡,沿著身後的
斜坡向山下滾去。
這下變故出乎所有人意料,二號在眾人驚愕之時也跟隨姜佳鑫和岳鋒滾下的
路徑衝了下去。周英笛和趙虹趁機打掉了六號七號手裡的槍,四人兩對立即展開
了生死搏鬥。這四人都是才智上等之人,轉瞬間都已明白,二號一定是另有新主,
趁這個時候背叛了岳鋒。論起單打獨鬥,六號七號面對周英笛和趙虹可差了一截。
沒有同伴配合,他們被兩名女警逼得狼狽不堪,忽然,六號悶哼一聲,身後
被人一掌砍在後腦,昏死過去。七號大驚,回頭一看,衹見赤身裸體的李清滿面
怒容,一掌接著劈向自己。七號勉強用手臂架住,旁邊的趙虹趁機一腿踢來,七
號頹然倒地,再也起不來了。李清的突然出現很快就結束了這場戰鬥,她鬆了口
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趙虹和周英笛這才看到她後背鮮血淋漓,一個深深的刀
口赫然醒目。李清來不及解釋,喘著氣喊道:「快,去幫姜佳鑫!」周英笛腿功
好速度快,立刻下山去,留下了趙虹處理罪犯和照顧李清。
而剛才在陡峭的山坡上滑落的姜佳鑫和岳鋒也已明白了二號的意圖。姜佳鑫
經驗豐富,早已將匕首遠遠拋出,以防止翻滾中誤傷到自己。可這樣一來,她卻
成了手無寸鐵。兩人一齊落在一處平地,姜佳鑫被力氣更大的岳鋒壓在了身底,
滾下山的衝力何其巨大,姜佳鑫後背重重摔在地上,眼前一黑,險些背過氣去。
可岳鋒卻靠著姜佳鑫這個「肉墊」安然落下。二號這時也衝了下來,他看到
岳鋒竟然沒死,一時竟然愣住了。姜佳鑫剛剛赤身貼在岳鋒身上,自然已經察覺
岳鋒貼身穿了一件防彈衣,可二號在岳鋒身邊多年,竟被岳鋒瞞過,此時的震驚
可想而知。岳鋒看到二號,露出了殘忍的冷笑。
「叛徒,去死吧!」說罷,手裡飛出一把短刀,短刀直入二號的咽喉。二號
手裡的槍還未舉起,便帶著驚恐的表情倒在的血泊裡。岳鋒轉過身來,看著四仰
八叉地躺在地上的姜佳鑫,眼裡全是狠毒之意。姜佳鑫試圖起身,但渾身一動便
劇痛無比,她強行掙扎著,卻衹能在地上挪動。岳鋒步步逼向姜佳鑫,姜佳鑫邊
掙扎邊向後退,忽然,支撐的手一摸空,險些掉落山崖。姜佳鑫回頭一望,心裡
一沉,衹見身後竟然到了一處懸崖峭壁,筆直的山崖下面二十多米伸展向大海的
礁石灘,掉下去必死無疑。岳鋒眼裡露出殘忍的嘲弄神情,惡狠狠地說道:「姜
佳鑫,要不是老子急著跑路,是不會讓你死得這麼輕鬆的。今天便宜了你!」說
罷,便走上前來。忽聽得身後有人喊:「住手!」危急萬分之際,周英笛終於及
時感到。岳鋒聽到周英笛的聲音,立刻轉移了目標。姜佳鑫被岳鋒姦淫的時候見
過岳鋒脫衣服,知道他身上都帶著兩把短刀。一把已經插在了二號的喉嚨裡,還
有一把沒有發出。看到周英笛毫無防備地跑來,姜佳鑫知道岳鋒馬上就要發出他
擅長的飛刀了。情急之下,姜佳鑫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猛然站起身來,撲
向了岳鋒。岳鋒飛刀出手的瞬間,被姜佳鑫撞到在地,飛刀失去準頭,從周英笛
耳邊飛過。岳鋒惱羞成怒,伸手抓起姜佳鑫的頭髮,用力往地上砸去。姜佳鑫氣
力已竭,無力反抗,腦袋被重重砸在地上,昏死過去。周英笛怒極,如雌虎般撲
了上來。兩人在懸崖邊上惡鬥了起來。
岳鋒身上已經沒了武器,赤手和周英笛搏鬥,他才真正感受到了這名威名遠
播的女警的厲害。周英笛雙腳看似柔軟秀美,但力道卻大得出奇,岳鋒漸漸感到
抵擋不住。這時,山腰上趙虹也趕了過來,岳鋒看到此情此景更加心浮氣躁,破
綻也越來越大。忽然,周英笛找準了岳鋒的空當,一個下劈腿砸向岳鋒胸口。岳
鋒連忙伸手格擋,可沒想到這正是周英笛的得意絕技,她全力下劈的玉腿竟然能
收放自如,在半空變向,回收之後向下擊向岳鋒的小腹。岳鋒閃躲不及,被踢個
正著。衹聽岳鋒慘呼一聲,周英笛得勢不饒人,踢腿一彈,岳鋒面門被周英笛的
玉腳踩在正中,岳鋒衹看到眼前周英笛健美的小腿肌肉一陣收縮彈起,腿部的力
量全部傳到了自己的面門。這也是岳鋒眼裡最後的情景。隨著眼前一黑,岳鋒大
叫一聲,被踢下了懸崖。
「咚」的一聲響,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周英笛心裡的一塊巨石也落了地。
海風陣陣吹過,周英笛忽然發現面前的風景很美。「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
時。」
她忽然想起慘死在青龍會手裡的霸王花姐妹,此時此刻,在天國的她們也該
安息了吧。
周英笛轉過頭,看到趙虹的臉色依然凝重。趙虹說道:「李清剛才是被王雙
用刀刺傷的。」兩人邊說著,邊齊力背著姜佳鑫走下了山。從醫院回到局裡時,
已是夜深了,周英笛隱隱有點遺憾沒有看到黃為民和劉東被撤職查辦時候的表情。
高豐進和馬平帶著勝利者的微笑迎接了她們。高豐進志得意滿,不住地誇獎
兩人,還有意無意地透出要提拔李清趙虹和周英笛等人的口風。馬平還透露說:
「鄭雄見到事情敗露,已經跳樓自盡了。」這話如同平地驚雷,周英笛和趙虹雖
然痛恨鄭雄,但這個人是重要的知情人,案犯剛一落網,這麼重要的線索便斷了,
很多內幕也將隨之永遠成為秘密。趙虹忽然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壓抑,她匆匆和周
英笛告別,返回了家中。
推開門,趙虹立刻嗅到一股不易察覺的血腥之氣。她內心劇震,發瘋似的往
臥室撲去。臥室安靜如常,丈夫和嬰兒車裡的孩子早已入睡。趙虹仔細查找了半
天,一絲可疑都沒有。看著孩子熟睡的面孔,趙虹暗怪自己多心。她終於放心地
躺在了床上。畢竟,一個艱難無比的時期已經過去,她彷彿看到了未來的曙光。
幾百米之外的摩天大廈頂層,雪白的百葉窗背後是卓風手裡的高倍望遠鏡。
趙虹的家裡窗簾緊閉,但卓風的表情似乎是在欣賞籠中的金絲雀。身後一個
管家模樣的老者,正在向他匯報收集的情報。
「高豐進已經上下活動,力主馬平接任黃為民的位子。」「哦?這倒是件有
趣的事情。」「馬平從一個秘書,竟然接連轉任正式的主任和局長,每一步都太
不可思議。」那老者說道。「韋先生,你認為這對我們是喜是憂?」韋斌想了想,
慢吞吞地說:「依我看,馬平雖然是馬月梅的弟弟,但卻逃不出私仇和私慾的桎
梏。任何人都很難像馬月梅和李清那樣。」「是啊,這兩個女人實在太奇特了,
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我也是平生僅見。所以說,我們真正的威脅--」「正是
李清。她已經要重新擔任刑警隊長了。」「姜佳鑫呢?」「你可能還不知道,據
可靠消息,姜佳鑫已經準備辭職了。因為國際刑警接二連三地在臨灣失利,還搭
上了一個韓雨燕,這讓他們總部十分惱火。姜佳鑫也因此被認為失職,她心灰意
冷,打算離開警界。我核實過,確實有調查組在調查姜佳鑫,這個女人已經不足
慮了。」韋斌說道,「王雙已經候在外面了。你要不要接收他?」卓風冷笑道:
「他能背棄岳鋒,自然也能背叛我。這種反覆無常的小人,留著反而是個威脅。」
韋斌笑道:「可他畢竟誠意不小,我看你未必會拒絕。」卓風不解,但也沒
有反對。韋斌一招手,手下把王雙帶了進來。
卓風看到王雙後背背著一個楠木花刻的木匣子。木匣子有一米來長,寬半米,
厚不過一尺。卓風忽然想起他曾經見過黃為民有過這麼一個木盒。紫檀木匣裡是
文房四寶,無論材質做工皆是上品。卓風也是後來才得知,那些精緻的毛筆都是
用姜佳鑫和周英笛的陰毛和腋毛做成的。想到這裡,卓風心念大動。他臉上浮現
出一絲笑容,道:「久聞青龍會落紅窟的美名,如果萬兄弟非要送我一副黃為民
手裡的那種文房四寶,我也只好卻之不恭了。」王雙微笑不語,衹是緩緩推起木
匣的頂蓋,頂蓋向上滑出,卓風一眼望去,不禁瞳孔都放大了。
木匣裡沒有別的,衹是在黃色的綢子中間躺著一個沒有四肢的裸體女人。
那一刻,卓風全身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在發冷,又似乎都在燃燒。韓雨燕粗長
的辮子,還盤在她的頭上。一根皮帶扣在韓雨燕腰部,一個口鉗固定住韓雨燕的
頭部。就這樣簡單的束縛,當初那衹輕靈的雨燕便如同一塊匣中的白玉任人把玩。
卓風有些不忍看到韓雨燕的眸子,那種野獸般刻骨的絕望、痛苦和屈辱讓他
有些心悸。看到卓風,韓雨燕從喉嚨裡極力發出有些嘶啞的吼聲。卓風聽出她之
前已經喊啞了嗓子。雖然嘴裡被口鉗箍住,韓雨燕的聲音含混不清,但卓風依然
聽得很明白。
韓雨燕反覆嘶喊的衹有三個字:「殺了我!」卓風一揮手,王雙知趣地把木
匣合上。隔著木匣,韓雨燕的喊叫微弱了許多,但她奮力晃動軀幹還是時而讓木
匣發出咚咚的響聲。卓風緩緩地道:「烈性的鳥是養不活的。」王雙很坦白地說
道:「我養不活,但你或許可以。」卓風笑了,他相信自己的手段,也相信了王
雙的誠意。「你能放棄家仇,足見誠意。」王雙言道:「讓她活著才是最好的復
仇。」「哈哈哈!」卓風大笑,「夠坦白!我回V 國之後,這裡的爛攤子就拜託
給你了!」目送王雙出門後,韋斌不無擔憂地說道:「你真的打算讓王雙打理我
們在臨灣的地盤?」「是的。臨灣我們已經呆不長了。」「什麼?」韋斌失聲道。
卓風有些苦澀地笑道:「韋先生,你還看不出麼,當初青龍會可以在黃為民
的掩護下為所欲為,哪怕是霸王花姐妹這樣厲害的角色都可以明目張膽地抓走。
可現在不行了,即使高豐進那些人願意和我們合作,我們任何出格的舉動都會被
所有人關注。再加上李清這些女警們還在,我們已經沒有在臨灣立足的土壤了。
留下王雙,是要靠他吸引李清等人的注意力,我們至少需要兩三年的時間把我們
的產業轉移到V 國去。」不出卓風所料,不到一周時間,靠著李清周英笛姜佳鑫
提供的證據,黃為民的勢力被清算殆盡。馬平靠著高豐進的支持,順利接任了黃
為民的局長位子。李清重新擔任刑警隊長,周英笛擔任副隊長。趙虹意外地被推
薦進入了國際刑警合作計劃中,接替姜佳鑫成為了國際刑警在臨灣的聯絡人。
有了李清等人的主理,臨灣的治安數日間煥然一新。卓風的手下被成批地抓
捕歸案,實力大為削弱。卓風沒有想到李清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忽然間,整個
城市對他來說已經草木皆兵,卓風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不得不離開的時候了。海
邊的波濤聲不絕於耳,卓風望著窗外那塊「水中月會所」的金字招牌,倒也有些
不捨的感覺。這裡正是趙虹無意闖入並失陷被擒的地方,也是強子等人被抓和覆
滅的地方。幾年前,姜佳鑫和周英笛從這裡被李清等人解救。數年輾轉,這份產
業又重新回到卓風的手中。想著即將離開這個地方,卓風傷懷地想起那個到死終
於自己的強子,更懷念起那個可以信賴的女人柳冰起來。
韋斌帶著王雙走了過來,韋斌裝作熱情地說道:「老闆回國前特地要見你,
已經給你備好酒席了。」卓風好整以暇地站在海邊的寬廣陽台上,身邊的女服務
員流水價般地佈置著酒桌碗碟。王雙目光一掃,發現這裡的女侍統一的淺藍襯衣
和西裝裙,白色的絲襪和黑色高跟鞋整齊劃一。這種打扮似乎更像寫字樓裡的白
領。韋斌眼光老道,早已看出王雙的心思。他笑道:「這裡接待的都是達官貴人,
一般的女招待可入不了客人的法眼啊。你看,這些女侍很多都是大學生,甚至還
在學校讀書的兼職學生。要是這裡都是些胭脂俗粉,豈不叫人看扁了咱們?」王
雙大感刺激,連連稱是。
卓風和韋斌交換了一個眼色,他覺得放心了不少。事先他和韋斌故意安排了
一群最有氣質、學識和姿色的女招待,就為了看一看王雙到底是何人物。如今王
雙的目光不斷地掃向一群漂亮女招待的絲襪小腿,這讓卓風斷定王雙不過也是個
酒色之徒,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想到這裡,卓風不禁自得起來。他自負才智毅
力難逢敵手,之前對王雙的不放心如今已經煙消雲散。但人往往是這樣,越是為
了突出別人的缺點,越是故意走上相反的道路。卓風越是心裡嘲笑王雙見色起意,
自己就越加裝得不為女色所動,因此對身邊的鶯鶯燕燕不屑一顧--直到他覺得
身前推著放紅酒的小車走來的女招待的身形實在太過眼熟。
四目相對,卓風幾乎大叫起來。「姜佳鑫!」這時韋斌和王雙也同時叫了出
來。衹見姜佳鑫身著女招待的制服,如同一個秀麗可人的白領,但滿面怒容和雙
目裡射出的仇恨之火讓人不寒而慄。卓風終於知道了姜佳鑫辭職的真正目的--
她是為了報仇而來,既然來了,就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姜佳鑫已經父母雙亡,
曾經熱戀的戀人也無恥地出賣了她。現在姜佳鑫衹剩下了唯一的仇人卓風。這一
點以卓風和韋斌的智慧也都該想到,可兩人都被勝利和順境沖昏了頭腦,忘記了
還有這樣一柄利劍等著他們。
姜佳鑫從推車上的一疊白毛巾裡掏出一把手槍,抬手便開槍。卓風慌忙躲避,
但此時距離太近,姜佳鑫連開三槍,終於有一發子彈穿入卓風的右肩。卓風強忍
劇痛,奪路而逃。姜佳鑫正要補上一槍,但此時那些女招待們早已嚇得慌不擇路,
瘋了似的往外跑去。一個女孩子跑過姜佳鑫身邊時正好擠了姜佳鑫一下,姜佳鑫
預料不及,手臂一晃,槍口失去了準星。這時王雙早已反應過來,一腳踢向姜佳
鑫拿槍的手,姜佳鑫的槍被踢飛了。韋斌躲在桌底,大叫:「王雙!」接著擺了
一個活捉的手勢。這是卓風團伙內部的手勢,姜佳鑫自然看不懂。但她清楚地聽
到了「王雙」二字。卓風已經逃離,但姜佳鑫轉過臉,死死地盯著王雙,緊咬銀
牙擠出一句話:「你就是王雙?」這話聲音不大,並且十分平靜。但卻如同從冰
窖裡飄出一般,冰冷如同死亡。王雙忽然感到後脊一涼。他猛然意識到,姜佳鑫
是要為韓雨燕向自己尋仇。
「我就是王雙。你想給韓雨燕報仇,恐怕沒那麼容易。實話告訴你,就憑你,
恐怕今天想走都走不成了。」王雙隨即鎮定下來,他已經和女警中的李清、趙虹
和周英笛交過手,更別說之前的韓雨燕了。憑著令人膽寒的刀法,他自信拿下姜
佳鑫也不在話下。
姜佳鑫從地上撿起一把切肉的短刀,說道:「我今天為雨燕、馬月梅和霸王
花姐妹討個公道!」停頓了一下,姜佳鑫接著說道:「萬雙,拔刀吧。」王雙一
聽大驚失色,就連旁邊躲在桌子底下的韋斌也吃驚不已。「你怎麼知道?」姜佳
鑫冷笑道:「你是萬二的獨子,除了殺害雨燕之外,當年淫辱殘害霸王花姐妹和
馬月梅,你也都有份。你一開始就被卓風收買了,後來參與岳鋒栽贓成一帆,然
後夥同二號和金毛引著岳鋒被警方發現,隨後回到卓風身邊。你以為沒人知道你
的秘密嗎?」這麼一說,連韋斌也忍不住了,叫道:「王雙,快拿下她!」王雙
大吼一聲撲了上去。姜佳鑫舉刀便刺。一交上手,王雙才發現姜佳鑫的身手極其
紮實,不僅招式繁多,而且動作極其準確,顯然是經過無數次訓練才習得的。在
姜佳鑫層出不窮的招式下,王雙的力量優勢完全發揮不出來,並且姜佳鑫雖然不
習刀法,但對匕首的使用卻很純熟。姜佳鑫是那一批女警中訓練最為刻苦的警員,
十多年寒暑之功非同小可。王雙若是用慣用的匕首來對敵,靠著兵刃之利,姜佳
鑫未必能抵擋得住。但韋斌已經要王雙生擒姜佳鑫,況且姜佳鑫剛才還透露出許
多秘密,王雙自己也懷疑內部有人出賣了自己,因此即使沒有韋斌的命令,他也
非常想從姜佳鑫口中拷問出內鬼的身份。因此,王雙不敢用刀。可這樣以來,姜
佳鑫竟是有勝無敗。時間已久,雙方體力都到了一道坎上,王雙早已脫下上衣當
做武器,試圖纏住姜佳鑫的刀。姜佳鑫也雙頰泛紅,汗流浹背,淺藍色襯衣一大
塊已經變成深藍,貼在了姜佳鑫後背上。韋斌看出了點門道,從椅子上拆下一截
支撐的鋼管,扔到了王雙身邊。王雙一看到那一尺來長的鋼管,一下子明白了過
來。他抓起鋼管,如同使刀般和姜佳鑫搏鬥。鋼管雖然沒有刀刃,不能傷及性命,
但不論格擋還是進攻,都不怕和姜佳鑫的刀刃碰撞。姜佳鑫畢竟是女人,時間一
久體力下降,硬碰硬地劈砍開始落了下風。王雙的刀法靈活凶狠,或砍或抹或挑
或刺,都可以靠著一根鋼管差相彷彿地使出來。不一會兒,姜佳鑫便被逼得開始
後退。這時王雙開始猛攻姜佳鑫的軟肋,仗著鋼管的長度,頻頻戳向姜佳鑫的乳
房、腰眼、小腹和腋下。「嗯哧」,「嗯哧」,姜佳鑫吃痛不已,但衹是悶聲呻
吟,身形動作卻毫不減慢,如同一衹雌虎般凶狠好鬥。王雙也累得有些不支,這
時韋斌大叫道:「大家一起上!拖死她!」話音一落,周圍的打手會意地圍了上
去,有幾個身份高一點的手裡有長長的橡膠警棍,剩下的抄起板凳桌腿,把姜佳
鑫往陽台邊緣上逼。姜佳鑫的刀本是撿來的餐刀,用起來本就不順手,和王雙的
鐵管對砍多次,已經完全卷刃,甚至連刀柄都彎了。王雙手裡的鐵管也好不到哪
去,早已被削去大半,剩下的也彎彎扭扭不成樣子。姜佳鑫和王雙同時把兵器砸
向對方。兩人分別躲過後赤手空拳地鬥了起來。看到姜佳鑫沒了武器,旁邊的打
手們開始大膽上前攻擊姜佳鑫了。可姜佳鑫秀腿飛起,接連踢中了幾名歹徒,衹
見幾個被踢中的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有的甚至鮮血淋漓。眾人仔細一看,才發現
姜佳鑫的腿法也極其凌厲,腳上的高跟鞋成了她致命的武器,或用腳尖或用細細
的高跟,威力極大。那幾個流血的人正是大腿被姜佳鑫的鞋跟刺破的。王雙趁著
人多,躲在人群中稍微地喘息了一會兒。但姜佳鑫卻一直在烈日炎炎下在一群敵
人中間獨自苦苦支撐,她的背後已經汗濕大片,兩腋下的汗漬也在藍色襯衣上浸
出半月形狀,這些和粗重的喘氣聲一樣讓周圍的歹徒們興奮地堅信:這名頑強美
麗的女警很快就會成為他們的俘虜和胯下玩物了。
四十命運的碼頭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汽車軋路的聲音,韋斌扭頭一看,心裡暗叫慶幸。沒
一會兒,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了過來:「卓大哥,兄弟給你賠罪來了!」話音
剛落,衹見成軍帶著七八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耀武揚威地闖了進來。可進來一看,
陽台上卻是一片狼藉,姜佳鑫正在和一群卓風的手下血戰,而剛剛入伙的王雙竟
然也陷入鏖戰之中。成軍第一次見姜佳鑫的時候正是被姜佳鑫查車的那次衝突,
他對姜佳鑫一直很不服氣,覺得這個女警駁了自己面子。可這下一看,卻被戰鬥
的慘烈程度和姜佳鑫的身手徹底震驚了,他脫口叫道:「這不是姜佳鑫嗎?怎麼
一個女人還能這麼厲害?」這話猶如一顆炸彈一樣,一下子成軍就感到周圍一片
惡狠狠的眼光射來。就連韋斌都掛不住面子了,他給王雙使個眼色。王雙自然也
明白,再不抓住姜佳鑫他們的臉面可就丟大了。正在這時,王雙感到腦袋被重重
地砸了一下,腦殼上腫了個大包。他回頭一看,竟是姜佳鑫砸過來的一衹高跟鞋。
王雙雖然惱怒,可更欣喜姜佳鑫失去了腳上最厲害的武器。仔細一看,王雙
才明白過來,原來姜佳鑫的兩衹高跟鞋鞋跟已經崴斷了,連腳面的皮鞋帶都已因
為連續的劇烈動作而崩斷。姜佳鑫此刻刀已捲刃,鞋也不能再穿,衹是解下了腰
間的皮帶當做武器,很多人手裡的刀棒被她紛紛打掉在地。成軍和他的手下看得
目馳神搖,怎麼也想像不出一個女人竟可以頑強抵抗至此地步。忽然,啪的一聲
脆響,姜佳鑫的皮帶也斷作兩截,她斜靠在一根大理石柱旁,滿身香汗淋漓,面
色通紅,氣喘不已,一群打手如餓狼般撲了上去。姜佳鑫赤手空拳,雖然打得領
頭的幾人痛得哇哇叫,但卻沒有致命的殺傷力,十多個壯漢一齊撲過來,姜佳鑫
被眾人壓在了身下。一個女人被十來名壯漢壓在身下,即使武藝再好也是枉然。
衹見姜佳鑫被打手們壓在人群中看不見人影,衹有兩條玉腿在人縫中伸出來,直
蹬蹬亂踢。
這些打手們累得半死,吃盡了苦頭才制住姜佳鑫,剛才又被成軍的話擠兌住
了,因此都是憋著一股邪氣。這下拿住了姜佳鑫,人人免不了下黑手,姜佳鑫的
陰部、乳房、小腹、臀部、大腿甚至連腋窩和胳膊,都被人暗地裡下死力地又抓
又捏,姜佳鑫痛得哇哇大叫,兩腿一直,竟然痛暈了過去。
等眾人駕著衣衫不整的女警來到韋斌和成軍面前,韋斌有些生氣了。因為姜
佳鑫半露的乳房已經佈滿了青紫的瘀傷,韋斌一看已心知端倪。他扒下姜佳鑫的
裙子和內褲,看到姜佳鑫的陰部竟然被扭得紅腫了一片,內褲竟然被人用手指捅
進了陰道一截。他知道這時候也不能過度拂逆手下們的念頭,於是客氣地向成軍
說道:「成賢侄來了即是客人,這女警叫姜佳鑫,你也肯定早有耳聞,雖然暴烈
得很,但著實有味道,賢侄要是喜歡,就留下來玩玩她。衹是這個姜佳鑫知道些
重要情報,兄弟不介意的話不妨先等等。」韋斌狡黠地說道。成軍上下審視了姜
佳鑫一番,幾個手下會意地拉開姜佳鑫的四肢,姜佳鑫起伏的酥胸和大腿根若以
若現的紅色三角褲倒也惹得他有些慾火。不過成軍依然說道:「這女人一身臭汗,
那兩個胳肢窩的毛長得那麼滿,下面的毛肯定也少不了。我最煩這種女人了。」
韋斌大笑道:「說得好,成賢侄快人快語。其實你還說漏了一樣,這個女人
脾氣還不好,當年還衝撞了你,是嗎?」韋斌不懷好意地揶揄道。
成軍到底年少膚淺,臉上立刻浮現出一道怒氣,說道:「這個姓姜的女人真
是討厭之極,況且都快三十歲了,又老又倔,玩起來沒意思。韋先生,要是卓老
板不方便,那我改天再來!」說罷扭頭竟要走。這下氣氛頓時尷尬起來,連旁邊
的王雙都注意到了韋斌和成軍的對話。和這兩人不同,王雙忽然有些疑惑韋斌為
什麼在千方百計地設法留住成軍。他感到有些不安,決定試探一下韋斌的口風。
於是他對成軍客氣地說道:「成老弟,你要有事兄弟派人送你。這會兒我們
要好好審審這個姜佳鑫,場面可能難看些,你要是不習慣就先忙。哪天你要是對
這女人忽然有興趣了,隨時可以過來享用。」韋斌一聽急了,他以為王雙沒能領
會他的意思,趕緊截過話頭說:「一會兒審姜佳鑫,這女人肯定是死去活來醜態
百出,成賢侄既然不喜歡這女人,看著也礙眼。反正成賢侄對虐女人沒興趣--」
話沒說完,成軍已經轉過念來,說道:「對啊,這女人當初在我面前這麼囂張,
我正要看她當眾出醜的樣子。我對整治這種不知好歹的女警最有興趣了。」成軍
不禁想到了周英笛,心裡更加氣憤起來。韋斌一番激將反而留下了成軍,看到這
裡王雙心裡也有些明白了。他命令手下在陽台的中央架起一個臨時的矩形鐵架,
用繩子把姜佳鑫的兩手拉向矩形的兩個角上綁住,兩腿分開,腿膕和腳腕分別被
繩子捆在鐵架豎立的兩根鐵棍上,這樣姜佳鑫就像一個蛤蟆一樣被拉開固定在了
刑架之上。成軍看到這個高傲的女警如今成了任人擺弄地俘虜,心裡的慾火一下
子升了起來。他說道:「我忽然有點想操她了,看看這個賤人一會兒的表情,真
是過癮。」韋斌一聽立刻應許,說道:「那再好不過了,審問像姜佳鑫這種心高
氣傲的女人,一開始要先狠操她一頓,殺殺她的威風。成賢侄既然有意,那就太
好了。」
成軍走進姜佳鑫,感到剛剛經過劇烈搏鬥的姜佳鑫身上還在散發出大量的體
熱,一股強烈的女人天然體味傳過來,讓成軍忽然感受到了姜佳鑫身上有種強烈
的異性吸引力。他對身邊不遠的王雙笑道:「沒想到這女人看上去又髒又亂,聞
起來倒還不錯。」王雙大笑道:「兄弟,你還是不瞭解這個女人。她可是個出了
名地愛乾淨的女人啊,哈哈哈!」周圍有不少人跟著哄笑起來。有的人說:「成
老弟還是年輕。」有的說:「別看她毛長,那是用藥拱的。」還有的說:「當年
我們玩她的時候她可怕髒了。」王雙接著說道:「當年姜佳鑫落到我們手裡時候,
她每天讓我們輪過一遍,都要仔細地洗澡,不信你摳摳她的陰道,味道和良家的
女人一樣,讓這麼多人奸過,還沒什麼異味,真是少見。」成軍依言把姜佳鑫的
裙子和內褲扒到膝蓋,撥開姜佳鑫那茂密的黑叢林,在姜佳鑫柔嫩溫潤的陰道裡
摳了幾下,聞了聞,果然如此。他大喜過望,當即把早已堅挺如鐵的肉棒撲哧沒
根扎入了姜佳鑫的陰道。可畢竟成軍年紀輕輕,在眾目睽睽下行這苟且之事還是
有點不自在,一時忘記,直接把堅挺的陽具硬硬插進了姜佳鑫乾燥的陰道裡。姜
佳鑫的陰道雖然被人插入過無數次,但她勤於習武,身體雖然看上去像個柔弱女
子,但卻極其結實強健,因此她的陰道並不像妓女一般鬆弛。成軍這麼愣頭愣腦
地胡插一氣,連他自己都疼得有點受不住,姜佳鑫的疼痛可想而知。所以成軍沒
插幾下,就聽見姜佳鑫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姜佳鑫痛苦的神情告訴所有人,她被
強姦的痛苦給弄醒了過來。姜佳鑫有些恍惚地睜開眼,慢慢反應過來,意識到了
自己正在被成軍強姦。她立刻激烈地扭動著身體,用盡全力反抗成軍的蹂躪。因
為有繩索捆住姜佳鑫四肢,成軍的雙手才得以隨意地摸向姜佳鑫的全身私密部位,
可他的陽具卻再也插不進姜佳鑫的陰道裡去了。姜佳鑫極力扭動的腰肢讓成軍控
制不住,看到成軍的醜態,韋斌怕他下不來台,趕緊走上前說道:「成老弟,這
女人就是這樣,幾年前被抓來的時候也沒人能摁得住。要不先讓手下人審過她,
然後你再上?」成軍豈不知韋斌在給他台階,連忙說:「也好。不過我們既然抓
來了姜佳鑫,靠這個女人做人質,再釣上來幾個女警豈不更容易審出來?」韋斌
一聽,立即明白成軍在打周英笛的主意。可經成軍一說,韋斌也發覺這倒真是個
好主意。畢竟此時的臨灣,已經不是他們的天下了。有李清等人在,他們一直都
處在極度危險中。借此機會打倒幾個對手,那是再好不過。他手段老辣,知道不
能操之過急,眼下衹引來周英笛確實是個好辦法。不然,一旦引起李清趙虹注意
並調動了大批警力,他們就有滅頂之災了。想到這層,韋斌心生一計。他把成軍
拉到一邊,低聲商量一番。旁邊的手下早已抄起棍棒,往姜佳鑫的後背和腹部砸
去。
「啊--哦--」一聲聲痛苦的慘叫迴盪在海邊的陽台上空,姜佳鑫裸露的
乳房隨著身體劇烈的抖動而不斷上下跳動,下身的陰部則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看著這樣一個精明強幹的女警被嚴刑拷打,一群打手都忍不住想要上去親自動手
一試。
更有人用手撥開姜佳鑫極其豐茂的陰毛,反覆撥弄姜佳鑫的陰蒂,姜佳鑫受
淫藥浸毒甚深,不一會陰蒂便硬挺起來,那名打手把手指伸進姜佳鑫溫暖濕潤的
陰道反覆挑弄撥逗,姜佳鑫堅持沒多久便屈辱不堪地洩了身。打手們獰笑著,把
一手濕漉漉黏糊糊的淫液塗抹在姜佳鑫蹙眉閉目的秀麗臉龐上,姜佳鑫屈辱之極,
巨憤之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著,這位堅強的女警
雖然精神依然頑強,但身體已經被徹底征服了。
在城市的另一角,周英笛的手機上看到了同樣的一幕。看著姜佳鑫在刑架上
被迫洩身的照片,周英笛氣得臉色刷白。「周警官,成少爺和您的舊賬還沒算,
請您如約而至,到時姜佳鑫警官自當無恙奉還。」照片下面那一行信息讓周英笛
內心充滿了內疚,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和成軍反反覆覆的仇怨加到最後,竟然
讓姜佳鑫遭受了池魚之殃。周英笛正要撥通李清的電話,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忽
然接到了屬下警員的電話。周英笛摁下接聽鍵,話筒那邊傳來十分矛盾焦慮的聲
音:「周姐,剛剛你老公被送醫院了,他幾小時前被車撞倒在路邊,因為那段路
很偏僻,幾個小時才被人發現,現在還在昏迷著。好在沒生命危險。不過據現場
勘查,交警那邊發現可能是有人故意撞的,所以才移交給我們刑警。周姐,你看
--」周英笛掛掉了電話,無力地坐到了冰冷的地板上,一向堅強的女刑警這會
兒簡直欲哭無淚。她當然知道這種事情沒有別人,衹有可能是成軍手下的黑社會
成員干的。那次一群小流氓襲擊她丈夫王宇被她驅逐,正巧劉東趕來在眾目睽睽
之下逮捕了周英笛。從那之後那幫歹徒愈加肆無忌憚,屢屢襲擊威脅周英笛的家
人。周英笛的婆家已經對這個兒媳意見甚大,就連王宇也在家裡人的勸唆下對周
英笛有些隔閡。如今丈夫也因為自己受了重傷,周英笛心裡的負擔可想而知。
這時,手機又接到一條信息:「你丈夫的事情純屬誤會,你如果能按時獨自
赴約,我可以保證這種誤會絕不會再有。成軍。」周英笛忽然平靜了下來。事情
已經再明白不過,這個梁子一天不了結,不僅王宇一直處在危險之中,還會有更
多人受到牽連。周英笛把披肩的長髮結成一個馬尾辮,換上了一套寬鬆的運動服,
穿上旅遊鞋,走出了家門。
門外,一輛奔馳轎車早已等候在周英笛家樓下。周英笛認識車裡成軍的幾個
手下,她毫不猶豫地坐進了車裡。車門一關,周英笛左右立刻靠上來兩人。周英
笛十分配合地舉起了雙手,她知道對方肯定會搜遍她全身,當然,這個過程少不
了趁機揩油和猥褻。可對方卻沒有這麼做,衹是一個人把一副眼罩戴在了周英笛
頭上。周英笛稍一錯愕,隨即明白,這肯定是成軍的手下不敢在老闆之前玩弄周
英笛的身子,眼罩也不過是防範周英笛記路而已。但周英笛也明白,當成軍在她
身上發洩完獸慾之後,這幾個很可能也會爬上她的身子,來分一杯羹。這時,一
個打手說話了:「真沒想到,周警官竟能一眼認出我們,果真是名不虛傳。」周
英笛嘴角一抬,但沒有言語,衹是冷漠地筆直正坐著,連後背都不靠上車座椅背,
看上去有些動作僵硬。
就在一路的沉默中,周英笛感到車子拐進了一個很大的院子裡。她被人領著
走進電梯,來到了樓上的某間屋子裡。門被關上,周英笛聽到一個穿著高跟鞋的
女服務員走了進來,同時背後響起了成軍有些異樣的聲音:「周警官,你沒想到
有今天吧?」周英笛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從擴音器裡傳出來的聲音。在沒有確定
制住自己之前,成軍不會再冒險出現在周英笛面前。周英笛明白,這周圍肯定有
不止一台攝像頭對著自己,成軍可以從各個角度看到自己。但周英笛自己卻無法
確定成軍的位置。成軍似乎看透了周英笛的心理,說道:「周警官看來沒別的選
擇了,反正找不到我,就算想找我拚命也見不到人了,是不是啊?我知道你不會
帶槍來的,你一開始就做好了任人擺佈的打算。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要浪費時間
了,周警官,把衣服交給身邊的服務生就可以了。」周英笛咬著牙,眉頭緊皺,
可以看到她因為氣憤而胸口起伏加劇。雖然眼被蒙上,但周英笛依然可以感到身
邊的女服務生在等待她脫衣服。周英笛爽快地拉開了運動服的拉鏈,把上衣交給
了服務生。看到周英笛如此爽快,成軍倒有些失落,他本想好好羞辱周英笛一番,
好報那次設計打昏他的仇。現在看來如此輕鬆地就可以讓周英笛脫光上床,這樂
趣倒一下子減弱了許多。不過即便如此,從多個攝像頭上看到周英笛脫掉了運動
褲、運動鞋,然後把白襪、乳罩和內褲依次脫下,成軍還是大感過癮。很快,周
英笛除了眼罩之外,全身已是一絲不掛。那女服務員把周英笛的衣服抱走後,旋
即又走了回來。周英笛依稀聽到她在架設什麼裝置,果然,成軍又吩咐道:「從
現在開始,周英笛你給我聽好,我說的話你要絲毫不差地去做,不然,不僅姜佳
鑫要遭殃,你丈夫的安全也不能保證,明白的話你就點下頭,聽見沒有?」周英
笛聽到這話簡直要氣炸了,但成軍握有人質的事實卻無法改變,她強忍怒氣,屈
辱地點了下頭。這位英名遠播的女警隱忍的屈服,讓成軍大感快意。他繼續命令
道:「叉開你的腿,保持蹲馬步一樣的姿勢不要動。把你的騷穴露出來。」成軍
面前的數個巨大的屏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周英笛張開的陰戶和分開的大腿了。
蹲馬步對於腿功極好的周英笛來說,就如同吃飯睡覺般容易,但她結實壯健
的大腿筋肉緊繃,健美的線條還是讓人感到了那種窒息的美。不過這些連同周英
笛雪白豐滿的乳房、凸起的臀部、柔美的雙腳等女人最誘人的地方一樣,都不能
吸引此時成軍的目光。成軍的目光被周英笛的表情牢牢地吸引住了。周英笛的眼
罩已經被成軍授意取下,她的雙手按照吩咐放在了腦後。此時的周英笛,作為臨
灣赫赫有名的女刑警副隊長,是如此的無奈和淒慘。她的眼睛痛苦而茫然的注視
前方,眉頭緊蹙,緊咬著牙,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充滿了屈辱、憤怒、無奈、
痛苦和輕蔑,又似乎在忍受著難言的疼痛或瘙癢。成軍自然知道,那名服務生正
按計劃,把一個長長的電動棒插入了周英笛的陰道裡。電動棒的底座固定在地面,
此時正在迅速而又變換著節奏地反覆抽插著。周英笛的陰道裡有這麼一個東西在
攪動,表情自然不會好看到哪去。電動棒持續抽插了十幾分鐘,成軍還是看不到
周英笛有什麼明顯的反應,他有些不耐煩,於是下令撤去電動棒,服務生把一台
預備好的蹬車健身器上的蓋布掀開。周英笛一看,立刻氣得低聲咒罵成軍的無恥。
原來這蹬車的座位已經被改裝過,換成了一前一後兩根自慰器。周英笛被迫站在
蹬車的腳踏上,兩根自慰棒正好前後插入周英笛的陰道和肛門裡。服務生把兩根
棒塞入周英笛的前後穴中,然後打開了周英笛面前的電視機。
周英笛一看到電視機屏幕裡的景象,立刻驚呆了。衹見屏幕裡姜佳鑫四肢被
捆在刑架上,淡藍色襯衣被撕成一塊爛布,掛在她的左臂上,黑色的裙子和內褲
被一起扒到了膝蓋以下,一台電機連出的電線末端的鱷魚夾子夾在姜佳鑫柔嫩的
陰蒂和乳頭上,隨著啪啪地電擊響聲,姜佳鑫渾身也在劇烈地顫動。姜佳鑫赤裸
的身體上早已佈滿了青淤傷痕和鞭打的血痕,看上去極其淒慘。可姜佳鑫的臉上
依舊是不屈和憤怒的表情,周英笛看出來對方在拷打姜佳鑫,但卻猜不出對方在
審問她什麼。周英笛有些害怕起來,她當然瞭解臨灣盛夏的烈日有多麼毒辣,在
電視上她已經看出姜佳鑫正在烈日直射下被殘忍刑訊,她甚至已經看到姜佳鑫一
縷一縷的頭髮正在滴水,姜佳鑫的臉龐已經有些發蔫的跡象,這是中暑的前兆。
周英笛害怕姜佳鑫這次真得會因為對方野蠻殘忍的拷問而挺不過去。她悲憤
地叫道:「快停手,這樣她堅持不了多久的,她會被你們折磨死的!」「這我當
然知道,周警官,姜佳鑫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了。」成軍說罷,周英笛已經
看到她面前的電子顯示屏上,健身車的公里數被設置成了二十公里。「你蹬完這
二十公里,我就停止對姜佳鑫的拷問。」成軍殘忍地說道。周英笛立刻瘋狂地蹬
了起來,兩衹自慰棒在她陰道和肛門裡攪來攪去,周英笛的下身又脹又癢又痛,
她清晰地感到兩支膠棒不僅自己會震動,而且還在往外緩緩流出一股油狀液體。
漸漸地,周英笛下身開始麻癢和燥熱起來,她似乎感到了一種又麻又癢的快感開
始襲來。猛地,周英笛想起了青龍會開發出的那種可怕的淫藥,她心裡一陣黑暗。
在V 國時,她被金毛帶人擒住強姦,曾經就被在陰道塗抹過這種藥,這種藥帶來
的麻癢催情的效用,她是很熟悉的。隨著藥效愈發明顯,周英笛更確定這是淫藥
無疑。更可恨的是,此時腳踏的摩擦力也被大大增加了,每次蹬踏都讓周英笛十
分費力。
「二十公里,哈哈,至少要兩個鐘頭,到時候你那兩條腿就是鐵打的,也該
累得站不穩了,再加上藥的作用,那時候我再玩弄你,一定會讓你連連求饒的。」
成軍看著周英笛面對電視機面色凝重的樣子,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可他不知
道,周英笛此時雖然為姜佳鑫的慘狀揪心不已,但她卻有更深一層的憂慮。
不到半個小時,周英笛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渾身豆大的汗珠在滑落。忽
然,「啊--」的一聲呻吟,周英笛全身僵硬地挺住,一股濁流從股間順著大腿
根流了下來。「哈哈,這個騷蹄子終於高潮了!」成軍開心地說道。可周英笛根
本顧不上成軍的揶揄,她衹是在盯著電視機裡的畫面。電視裡的錄像顯然是一個
打手拿著錄像機拍攝的,隨著打手的移動在不停地變換著角度。忽然,遠處一望
無盡的海面一閃而過。周英笛全身一震,立刻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沒錯,這裡
就是當年的水中花夜總會的碼頭!」一切全想起來了,當初被人擒住押在這裡,
被無數次輪姦凌辱,甚至要從這裡被偷偷運到V 國的落紅窟裡去。周英笛對此地
的記憶永遠不會遺忘。要不是當初趙虹和李清的到來,她可能真的要在落紅窟裡
萬劫不復了。周英笛似乎看到了自己命運的分叉口,她知道不能猶豫了,她猛然
從健身車上跳了下來,赤裸著身體往外跑去。成軍對這變故毫無預料,衹看到那
兩根膠棒還掛著一絲濃稠的液體,從周英笛的私處帶出一道細絲,消失在屏幕的
邊緣。「周英笛去哪了?」他連忙向手下人問道。這時,走廊裡已經亂作一團。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0-11 12:13 編輯
]
作者:
qqq111
時間:
2012-9-27 11:43
这种题材很新颖。很精彩
作者:
junhappys
時間:
2015-5-3 15:55
第四十一章 真相大白
「韋叔,這個女人似乎昏過去了!」姜佳鑫在刑架上被拉成大字型,只是頭
垂了下去。韋斌一手搖著一把紙扇,一手托起姜佳鑫的下巴,只見姜佳鑫緊閉雙
目,乾裂的嘴唇微微半張,整張標緻的面龐表層蒙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韋斌用力
地搖了搖扇子,額頭也開始冒汗了。「這鬼天氣,真是熱死人!」他趕緊回到了
陰涼處,吩咐道:「給這女人點水喝。」說著,拿起身邊的一瓶冰鎮礦泉水,從
姜佳鑫頭頂澆下。姜佳鑫乍一受激,立刻清醒了過來。一個打手揚起她的臉,捏
著鼻子咕咚咕咚便把一大壺清水灌進了姜佳鑫的喉嚨。姜佳鑫才喝兩口便劇烈掙
紮起來,但四肢被縛的她無論如何擰不過幾個彪形大漢,那一壺水被硬是灌了進
去,姜佳鑫的小腹也開始有些微微隆起。
「畜生!你們不得好死!」姜佳鑫立刻狠狠罵道。韋斌笑道:「姜警官果然
機警,人都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嘗出水裡有異。」韋斌這麼一說,身邊的王雙
等人也都懂了,不用說,那水裡肯定摻了東西,被姜佳鑫嘗了出來,所以她才會
這麼激烈地反抗,而王雙等更瞭解韋斌和青龍會的骨幹,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青
龍會極其陰毒的淫藥。
果然,韋斌說道:「姜佳鑫,這水裡是什麼藥你也知道,當年霸王花也沒被
一次用過這麼多。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等過會藥效被你身體吸收以後,恐怕你下
半輩子每天都需要男人操了。」這時,樓內一陣騷動,韋斌還沒來得及問,一個
手下慌張地說道:「不好了,周英笛跑出來了,成軍剛好和她碰上面,被她一腳
給廢了!」韋斌沒聽清,可往裡一看,全明白了。只見成軍捂著褲襠面朝下趴在
了地上,一動不動,周英笛雖然赤裸全身,但飛腿厲害無比,已經接連踢傷了幾
名敵人。
王雙立刻帶人衝了過去。
韋斌剛想繼續審問姜佳鑫,忽然姜佳鑫開了口:「韋斌,你真的以為你們內
部有我們安插的眼線嗎?」這回韋斌有些納悶了,他知道姜佳鑫性情沉穩,不會
隨便撒這樣無用的謊。可是,沒有內線,姜佳鑫是怎麼弄清卓風的行蹤,並暗中
潛入到他身邊的呢?姜佳鑫繼續說道:「你讓別人走開,我告訴你。」韋斌不明
就裡,但他知道姜佳鑫已經四肢被捆得緊緊的,絕無掙脫的可能,所以他並不擔
心姜佳鑫能耍什麼花樣。
於是他喝退眾人,陽台上只剩下他和姜佳鑫兩人。姜佳鑫看到最後一個打手
從屋裡關上了陽台的門,才開始說道:「其實從V國岳鯤鵬死的時候,你和卓風
的計謀我們就已經覺察到了。」
韋斌臉上猛一抽動,隨即平復下來,但姜佳鑫早已看在眼裡,繼續有條不紊
地說道:「你真的以為你們的計策可以瞞天過海麼?當初周英笛在岳鯤鵬身邊,
為什麼沒有得力的護衛?為什麼她可以輕易地在殺死岳鯤鵬後從青龍會逃走?為
什麼岳鯤鵬一死你就叛逃到卓風這裡?」韋斌沒等姜佳鑫說完,立刻厲聲叫道:
「那又怎樣?這有什麼稀奇,岳鯤鵬已經沒幾天好活了,他兒子岳鋒有勇無謀,
不把我放到眼裡,到時我功高震主,連性命都有危險,投向卓風我自然可以得到
更多好處。」
姜佳鑫對韋斌承認了和卓風裡應外合對付岳鯤鵬之事毫不意外,只是自顧自
地繼續說道:「可後來的事情就更奇怪了。比如啊,岳鋒那夥人的藏身地點的暴
露,還有最重要的,李清和我被囚禁的地方是怎麼被找到的。」
韋斌不動聲色地說:「這些周英笛她們該都告訴你們了吧。」
「是的,當初我們告訴岳鋒的時候,是說從劉東的身上推算出來的,可實際
情況是,這一切都源自於那天晚上成軍忽然約周英笛出來開始的。李清從成軍身
邊的一個保鏢口中問出了情況,成軍那晚是在接到一通電話之後才決定聯繫周英
笛的。隨後李清又順籐摸瓜查出了成軍那段時間只和一間賓館的客房電話通過話
啊,我們去調查時人已走了,但經服務生描述,我們確信有卓風在其中。所以,
你們和成家是一夥的,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岳鋒和黃為民會設計對付成一帆。」
「可王雙是我們的人。」韋斌辯解道。
「王雙一開始是青龍會的人,這我們還不知道麼?」
姜佳鑫冷笑道,「王雙本該叫萬雙,他就是萬二的獨子。找韓雨燕報父仇,
本來就是他來臨灣的目的。」
看到韋斌忽晴忽暗的臉色,姜佳鑫知道自己說的半點不差,她繼續說道啊:
「還有一點更是破綻,就是岳鋒喪命的那天,囚室的暗門居然被人打開了,我在
裡面看得清楚,是之前被人鎖好的門又被故意打開,不然周英笛她們也很難一時
半會就找到。顯然,你們在岳鋒那裡有內應。我猜測一下,是金毛,對吧?」韋
斌渾身一震,忽然一隻冰冷的手銬卡在了他手腕上,他一回頭,猛然看到李清正
站在他面前。韋斌這一驚非同小可,雙腿一軟,竟然癱坐在地上。
李清一邊解開捆綁姜佳鑫的繩索,一邊說道:「姜佳鑫從國際刑警處得到過
情報,說金毛在V國曾經被不明身份的人劫持過,可後來竟然安然返回。前後聯
繫起來推算,八成便是他了。」李清接著有些心痛地問道:「佳鑫,你為了殺死
卓風,一定要賠上自己的前途麼?」
韋斌一聽,有些迷糊。他不甘心地問道:「姜佳鑫,你們既然已經看透了我
們的計策,為什麼還要自投羅網受這一番苦?還有周英笛,我可真看不透了。」
姜佳鑫垂頭不語,李清責備又同情地望著姜佳鑫。忽地,韋斌明白了過來:「現
在才是你們約好會合攻擊的時間,是不是?」這話還要從本文的一開始說起。卓
風本是李清手下的一名臥底,利用自己的雙重身份,逐漸爬上了黑幫的高層。但
從警方的資料上,他只是一個叛逃的臥底警察,青龍會的一切滔天惡行,他都只
是幕後推手,從不親自實施。因此,警方的檢舉資料上並沒有卓風殺人的惡行,
即使卓風被警方抓住,也無法判處他死刑。姜佳鑫和卓風有殺害父母之仇,她決
意要取卓風的性命,這才私自提前單獨行動。而周英笛的想法和她也不謀而合。
在看到自己的家人屢次受到成家的死亡威脅時,周英笛已經意識到不除掉對方,
就很難保證家人的生命安全。而成軍和卓風一樣,也沒有可以致其死命的罪行在
案。因此,兩名女警為了保護家人的生命和伸張正義,都不得不走上違背法律的
道路,實在令人可悲可歎。韋斌這才明白了,為什麼他嚴密監控下都沒發現姜佳
鑫和周英笛有聯繫救兵的舉動。原來她們根本就不必這樣做,按照計劃,本來李
清就該帶領警隊來包圍這裡的。同時,韋斌也不得不佩服這些女子的義氣,她們
寧願單獨行動殺死仇人,也不願在集體行動中公報私仇,這樣一來無論她們有任
何不妥的舉動,都不會牽連到李清等人。
由於姜佳鑫事先故意騙韋斌喝退了眾人,此時打手們看到韋斌被擒,再想來
營救已然晚了。
四周的警笛昭示了歹徒們四面楚歌的境地,不一會兒,四散逃命的歹徒便被
紛紛緝拿,李清帶著韋斌走進大廳時,才發現周英笛已經批好了衣服,趙虹雙手
交叉抱臂站在一旁,地上王雙已經被打倒在地。原來,趙虹的武藝已經堪堪可以
和王雙鬥上半天,加上周英笛在旁游擊協助,當警笛一響,眾歹徒一哄而散,王
雙以一敵二便立刻落了下風。
不出幾回合,便被趙虹擊中肋部,疼得倒地不起了。看到巨凶悉數落網,眾
女警心裡都長舒一口氣。周英笛厲聲向韋斌問道:「卓風究竟藏到哪裡去了?」
韋斌一愣,立刻浮現出嘲笑的神情。三人齊感意外,只聽韋斌笑道:「原來你們
還不知道,卓風這會兒已經回到V國了!」眾人一驚,隨即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
色。卓風的通緝令早已經發遍各個車站和機場,李清等人只等審訊過這些手下之
後,就可以甕中捉鱉。要說卓風已經在重重布控下飄然離去,說什麼也無法讓人
相信。忽然,周英笛急忙問道:「佳鑫在哪裡呢?」此時的姜佳鑫並沒有聽到韋
斌的供詞,也不知道李清趙虹和周英笛等人的心情。她只知道一切已經結束了,
李清等人一定已經取得了勝利。
現在獨自坐在家中,姜佳鑫對自己未來的路,卻是一片茫然。雖然已經盡力
吐出了肚子裡喝下的水,但依然有大量的淫藥被姜佳鑫的身體吸收,姜佳鑫忽然
覺得眼前模糊起來,全身升騰起異樣的感覺,一種可怕的孤獨寂寞感和莫名的寒
冷無情地凌迫著她的身心。
姜佳鑫似乎又看到了鄭雄的影子,還有黃為民,卓風,顧曉風,所有種種幻
影忽然變得真實,甚至連男人身上的氣息和粗重的呼吸都如此逼真,姜佳鑫不禁
緊緊按住了自己的私處和乳房。迷迷糊糊中,姜佳鑫看到牆上父母的遺像在看著
自己,她忽然驚起,屋子已經暗了下來,黃昏已至,四週一片安靜,只有地板上
一小灘水跡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姜佳鑫強撐起酸痛的腰身,從抽屜裡取出一份空白的文檔出來。《東南亞國
際刑警保護計劃》啊,這是多年前就已經送到她手上的文件。只要她同意,國際
刑警組織會給她安排另一個身份,避開仇家的追殺,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以此來
報償她多年的付出。如今,到了隱退的時候了。
三天後。
臨灣市警方的慶功會上一堂喜氣,李清和趙虹作為最大的功臣,成為了眾人
矚目的警花明星。被無罪釋放的成一帆竟然也出現在慶功會上,他假戲真做地痛
斥了一番青龍會團伙對他的敲詐和陷害,台下的趙虹輕聲對李清說:「國際刑警
已經注意成一帆好久了,他涉嫌參與很多跨國經濟犯罪,但還沒有證據。」趙虹
歎氣道:「看來他確實不是好人,可惜馬平居然放過了他。」李清說道:「我們
要講證據,要給他公正的審判才行。姜佳鑫留下什麼消息沒有?」
「成一帆的很多資料都是姜佳鑫留下的,她說她要從國際刑警辭職,去過普
通人的生活。昨天她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聽完這話,三人竟然一齊沉默,雖
然三人都覺得姜佳鑫辭職的決定十分可惜了她的才華,但經過這些年的艱苦和屈
辱,她們誰都沒有反對的理由。
卓風雖然並沒有落網,但他的勢力在臨灣被清除殆盡,在V國也被國際刑警
和當地警方聯合追擊,聲勢已是日薄西山。姜佳鑫此時能放得下仇恨去繼續新的
生活,她們也不再去多言。
正說著,馬平接過高豐進手寫的題字警界先鋒頒給了李清,李清走上台,台
下一片黑壓壓的人,滿目望去,李清卻感到除了趙虹之外幾乎全是陌生的面孔。
她感到一陣孤立感。慶功會一結束,她便堵在了馬平的辦公室裡。
「馬局,英笛的事兒……」李清正要開口。
「李清啊,這事不是已經討論過了麼?她私自行動,為了私仇把成軍踢成重
傷不治,結果造成成軍死亡。這事兒成一帆那裡已經賣我面子不再深究了,你還
想怎樣啊?現在英笛自己決定離開警隊,你現在就算把周英笛重新招入警隊,成
一帆萬一追究到法庭上,周英笛未必能免罪啊。」李清反駁道:「可她當警察這
些年,有多少仇家啊,現在她離開警隊,萬一有人報復她怎麼辦?」
「沒事的,姜佳鑫不也是這樣的嘛?她被國際刑警隱瞞身份,不也被保護得
很好嘛,連我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周英笛的信息不也是我們警方的絕密麼。她
的仇人雖多,但有能力報復她的很少,即使有也無法打聽到周英笛的下落。就像
當初劉凌霄一樣。」李清聽了心裡咯噔一下,想起劉凌霄屍骨不存的淒慘下場,
她背脊都有些發冷。馬平似乎完全瞭解李清的想法,說道:「所以說,千萬別要
讓周英笛再參與這裡的事情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啊。」
李清忽然問道:「劉凌霄之所以離開警隊啊啊,難道不是因為隧道行動失敗
嗎?」馬平立即打斷李清的話說:「好了!這件事千萬別再提了,李清,你一向
聰明得很,應該知道後官不追前官賬,這些事情你不要再提了。還有之前的猛虎
行動,你都不要再提。那次行動裡的倖存者溫雪已經來到臨灣了,我想你早認識
她。我已經把她安排到了賓館。她有話要找你說。」
李清內心極為驚惑,她很奇怪溫雪為什麼會連招呼都不打就來到臨灣,還要
指明找她。另外,章潔是否無恙,如今也是未知數。李清知道和馬平已經談不出
什麼了,於是起身告辭。臨走前,不經意掃到牆邊的書架,意外發現了書本前橫
放著一隻毛筆,她頓時入贅冰窟。
她太熟悉這支筆了,那是用姜佳鑫的腋毛做成的,是第一支掛在黃為民書桌
上的毛筆。李清看了馬平一眼,陽光從窗戶射進來,李清看到馬平的身影有些模
糊,似乎有些陌生,又似乎很眼熟?對了,那好像是黃為民的身影,李清也分不
清這是幻覺還是現實,又或是她內心的想法。李清忽然又在想,黃為民是否當初
也和馬平一樣?她說不出,只是有種極其氣悶的感覺。她回到自己辦公室,看到
還放在桌上的高豐進的題字,不禁感到一陣噁心。從抽屜取出車鑰匙,李清便要
去賓館,忽然想起當年查抄水中花夜總會的事情,那是查到的王鐵城強姦姜佳鑫
的照片,結果被王鐵城看到,導致了王鐵城狗急跳牆。
這會兒,李清忽然想起來,當晚留在局裡並且有機會打開自己辦公室門的,
只有在當時還是秘書的馬平。
李清心裡忽然明白過來,對馬平的認識又深了一層。
來到賓館,李清敲開房門,正看到溫雪頭上蓋著一塊繃帶,胳膊也受了傷,
兩個女孩在她身邊面色鐵青。看到章潔她們三人沒有生命危險,李清暫時安心了
下來。但明顯已經發生了重大變故,李清急忙關上了房間的門。溫雪有些有氣無
力地說道:「肖妮、章潔,你們到門外大堂守著,順便防著有人盯梢。」
兩個女孩聽話地出去了。李清心下更驚訝無比,章潔不過十四歲,肖妮也只
是二十不到,可如今去如同走遍江湖一樣老練,難道朗朗乾坤之下,真的危險到
如此境地嗎?
溫雪看出了李清的疑惑,淡淡地說道:「沒想到吧,當初我和楊家的三個姐
妹早早參軍,參與了當年的猛虎行動,如今卻成了一個逃犯。」說罷,飽經風霜
的眼圈似乎有些發紅。李清心裡暗暗歎息,這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似乎經歷了
不少的委屈和磨難。
第四十二章 落紅星散
李清從溫雪支開兩個女孩,並坦白自己的逃犯身份之後,已經隱約明白了溫
雪的來意。她並不點破,而是問道:「是因為肖警官的案子牽連麼?」溫雪點了
點頭,但卻用決然的語氣道:「還不是被人設計的?李警官,我這次來,是有求
於你兩件事。這兩件事都很難辦,但看在死去的楊家姐妹份上,我求你了!」溫
雪神色十分淒然,李清不禁心裡一軟。她明知此事必然十分棘手,但還是不忍拒
絕,於是說道:「這頭一件事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把章潔托付給我吧。」溫雪
眼睛一亮,點了點頭。兩人心裡都明白,目前溫雪成了逃犯,並且背後有大仇家
的陰謀,自然章潔已經不適合跟隨她們母女身邊了。這點不用溫雪來說,李清也
已經動了這個念頭。
「第二件事。」,溫雪說道,「就是麻煩你調查黃為民案子的時候,從他那
裡探聽到當年猛虎計劃失敗的罪魁禍首。」李清奇道:「難道猛虎行動不是因為
事先機密洩露,加上當地土著居民的敵對才失敗的嗎?」溫雪更加奇異:「猛虎
計劃是我們特警隊的絕密行動,你如何得知?」李清說道:「我和劉凌霄可是同
學。」
溫雪不解,李清繼續解釋道:「凌霄是和我同年的至交,她也曾經是你們東
南緝毒特警小隊的一員。她有一年參與了一項機密任務,去潛入V國解救一名被
俘的臥底女警。可當時她隨行動小隊成功潛入敵營後,卻意外發現敵人另外運來
了三名女俘,並且敵人的戒備忽然異常嚴密起來。那三名女俘,自然就是霸王花
三姐妹了。凌霄當然並不認識那三人,但聽她們用漢語大罵敵人,立刻明白了這
三個女俘也是自己的同志。可當時他們小隊卻接到了上級立刻撤兵的命令。」
「什麼!」
溫雪怒道,「他們就這樣看著楊家的姐妹任人蹂躪?」李清說道:「是啊,
凌霄當時怎麼也無法理解,簡直氣壞了,她拒絕服從命令,並且向敵人的一個哨
兵開了槍。敵人一下子炸了鍋,當時凌霄的隊長一槍托便把凌霄打昏,背著她迅
速撤回到我國境內。事後由於凌霄公然違背軍令,險些送到軍事法庭。好在上級
也並不真心難為她,那個隊長把她故意抗令說成是凌霄聽錯了命令,只是把凌霄
開除出特警隊而已。當時凌霄還專門問過隊長,說到底為什麼他們要撤退。隊長
便告訴了她猛虎行動的經過。」溫雪點頭道:「原來如此,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
事。唉,還是猛虎行動,要不是招惹了烏孟椰寨,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禍患。」
李清點頭道:「是啊,當時猛虎行動派出的特種部隊剛到寨子裡,寨民便趁
戰士們不備忽然偷襲,販毒武裝發現後立刻趁機掩殺,三姐妹受傷逃走,大部分
戰士犧牲了。結果三姐妹因為弄丟了配槍,並被認為對行動失敗和巨大犧牲負有
責任,所以被調離緝毒隊。烏孟椰寨族人極其剽悍,在V國也頗有實力。我方雖
是前去緝毒,但畢竟是闖入他們領地的武裝力量,一旦我們潛入他們領地的證據
被曝光,對我方很是不利。因此我們上級和他們頭領達成了諒解,他們從販毒集
團手裡設法救出了被俘的戰士,並護送他們回國,我們也答應,今後任何緝毒行
動都不在他們的領地上進行,也不會再攻擊他們。當時凌霄她們面對的敵人中就
有不少是烏孟椰寨的族人,上級為避免衝突才下令中止營救。」
「哼,他們無非是當時非法侵入的把柄落到人家手裡了,這才置自己同志的
生死於不顧。」溫雪氣憤地說。李清歎道:「也並非完全如此,畢竟後來靠著烏
孟族人的關係,被俘的臥底女警被送了回來。只是根本沒人相信有霸王花三姐妹
的存在而已。」李清語氣苦澀。溫雪默然,顯然她也明白,雖然兩國邊境時有沖
突,但從沒有女兵被俘被害的事情發生,霸王花姐妹是早已被認為死於意外的,
誰會相信那三個中國女俘的存在呢。何況劉凌霄的上級為了開脫她,更沒把此事
上報,這事便終於石沉大海了。
「你剛才說猛虎行動的失敗別有真兇?」李清問道,「是我們內部出了叛徒
嗎?」
溫雪搖頭道:「我這麼多年反覆調查和思考過這件事,確實我們的隊伍還是
很純潔的,沒有人洩密。況且那次行動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方偵查員發現
V國境內有片巨大的罌粟種植地,每年都能產出上噸的毒品。由於離我國太近,
所以可以斷定這些毒品幾乎全部是要往我國運送的啊。正好那年當地氣候乾旱炎
熱,我們便有機會趁機放火燒掉這片罌粟,不知可以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可沒想
到這塊地中也有烏孟椰寨的份子,所以對方忽然翻臉,我們猝不及防。」聽到這
裡,李清總算明白了事情經過。可她又有了另一個疑問:「我們派出這麼精銳的
特種部隊,為何事先不探查出椰寨是敵是友?」
溫雪苦笑道:「你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我們既然要經過椰寨,自然要事先和
對方溝通。可當時負責聯絡的聯絡員只有一個小伙子,他當地土話說得很好,人
也很聰明,和霸王花三姐妹的關係也很近。我當時並沒在意,可事後琢磨,越發
覺得這個人很有問題,對方忽然翻臉,這個聯絡人無論如何也該知道內情,只可
惜我事後追查他,卻怎麼也查不出任何線索,這個人被認為是犧牲了,可無論如
何也見不到他的屍體和任何死亡證明。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全名叫麥野,他唯
一的照片只有這張正面照。」說著,溫雪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李清打開發現
一張發黃的一寸照片。「遺憾的是,根據我們的保密制度,這個麥野只和行動隊
的隊長楊紅棉聯繫,他也只是那次行動前才剛剛調歸楊紅棉管轄,因此我還從未
見過這人的面。」
李清仔細端詳照片,發現這人年輕瘦削,長相有點類似東南亞人,李清牢牢
記住了這張面孔,把照片收了起來。溫雪繼續說道:「後來我從劍忠那裡得知,
當時我們那部分特警隊裡能懂當地語言的年輕人,只有三個。而當時黃為民和岳
鯤鵬是靠著王鐵城那個叛徒的叛變才牽上線的,王鐵城不會當地話,要想打通其
中關節,在當時的情況下,只有一個人有這種能力。」李清接口道:「自然就是
這個麥野了。王鐵城在軍隊裡,不可能找到另外一個懂當地話的人,只有部隊裡
的那三個人能為他所用。」溫雪贊同道:「是啊,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可能性
極大。這個人黃為民自然應該也知道,如果你能抓到王鐵城最好,即使不能,從
黃為民那裡,也應該有關於這人的情報。」
李清點了點頭,她忽然覺得這個神秘人物有些像卓風,當初那個手下得力的
臥底,忽然搖身一變成了自己最大的敵人。要不是有這張照片,李清真要跟溫雪
提起卓風的事情了。
從送走溫雪母女的那天起,李清家裡就多了一個遠房的表妹。
只有趙虹和李清自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連章潔都不明白李清究竟如何掩
飾了自己的身份的。
李清和趙虹從王雙的口中得知了霸王花姐妹部分遺骸的下落,每到清明都會
帶著章潔到目前祭奠。章潔只道這是她父母的墳墓,卻從未從李趙二人口中得知
她母親的事跡。
李清和趙虹決定永遠不對章潔吐露她母親的故事,畢竟仇人已死,她們不希
望章潔承擔上一代人那份沉重痛苦的屈辱和仇恨。
S國獅子城彷彿一座不夜城,一幢摩天大樓的頂層依然燈火明亮,一群身著
職業裝的白領職員正在全神貫注地忙碌著。這是一家大型公司的財務部,這些日
子為了趕計劃,這批職員已經連續加班兩周了。一個角落裡的辦公桌前,姜佳鑫
正在緊盯著屏幕上的財報指數。她現在已經不是國際刑警的一員了,此時身著白
襯衣黑裙子肉絲襪,她更像一個溫柔和善的白領麗人。幾周的辦公室生活忙碌而
充實,姜佳鑫倒也感到一種平靜和安全。只是她時常會用公司裡的身份掩護去搜
集一些成一帆的消息,這是她唯一未了的任務,也是和過去的警界生涯唯一的連
接點。姜佳鑫對成家的所作所為一直義憤填膺,S國一向是成家地下非法活動的
重要樞紐,姜佳鑫無法說服自己對此袖手旁觀。
「姜女士,麻煩到三號會議室來一下。」姜佳鑫有些意外,她推門而進,發
現四男一女正坐在椅子上。為首的女人年紀已近六旬,四個男子都在壯年。姜佳
鑫一下子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成一帆的老婆王雪。她心裡震驚無比,可表情卻絲
毫不露聲色。王雪神色極為得意,頤指氣使地開口便問:「你就是那個姓姜的警
察?偷偷摸摸地來到我公司裡面,又想要幹什麼好事?」姜佳鑫不理她,她不動
聲色地觀察了周圍四個男子,憑直覺感覺這四人並不像王雪的打手。王雪看姜佳
鑫默不言語,更加跋扈起來,罵道:「裝什麼呢?千人騎萬人跨的小騷貨,別以
為是個國際刑警就了不起,還不是讓人玩……」
話沒說完,她忽然啞住了,因為她看見姜佳鑫眼裡似乎冒出火來。這是姜佳
鑫最見不得人的記憶和歷史,她最厭惡別人提及。王雪當面的侮辱,讓姜佳鑫幾
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可這時那四名男子忽然站起身來,擋在了兩女中間。其
中一人低聲對王雪說道:「你先出去!」王雪和姜佳鑫同是一愣,馬上王雪臉色
就變得十分難看,可她似乎不大敢違抗,狠狠瞪了姜佳鑫一眼,氣呼呼地摔門而
出。五人重新坐下,剛才說話的那人說道:「姜佳鑫,你身上霸王花的藥力最近
控制得如何?」
姜佳鑫聽到霸王花三字心裡一咯噔,立即警惕地問道:「什麼霸王花?」那
人說:「當然不是那三個女人。我是說青龍會在你身上打的藥,藥名不是叫霸王
花麼?最近你的身體是不是在發生變化?」
姜佳鑫蹙眉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另外一人插話道:「你是不是性慾越
來越旺盛,經常睡夢裡洩身,陰蒂時常勃起,並且陰毛和腋毛大量生長?」姜佳
鑫極度反感地說道:「你們放尊重點!沒別的事請回吧!」
說罷便要起身。可她剛直起腰,忽然感到下身一陣麻癢,腰肢也開始酸軟,
姜佳鑫兩腮開始微微發熱,她聽到對方在說:「你要是中毒不深,現在也不至於
會這樣啊。」說罷,姜佳鑫看到為首那人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小瓶,緩緩擰上了
蓋子。那人繼續說:「這是當初霸王花姐妹被俘時中的氣霧毒劑,常人是不受影
響的。你現在下面恐怕已經氾濫了吧?」姜佳鑫大怒,吼道混蛋,拼了命地向這
四人衝去。這四人看到姜佳鑫要動手,立刻散開把姜佳鑫圍了起來。姜佳鑫在狹
小的會議室裡騰挪不開,硬生生地和這四人拳腳相架。這四人功夫很是奇特,但
姜佳鑫格鬥功力極其厚實,越是狹小空間裡的小巧招式,越是精準和致命。這四
人以多打少,短期內竟然也被逼得毫無辦法。
王雪在外面遠遠聽到屋裡姜佳鑫和四人吵架時,便偷偷跑到這層樓遠端的拐
角處,透過窗子觀察屋裡的情況。
屋裡姜佳鑫和四人酣鬥許久,忽然,咕咚一聲,栽倒在地。王雪只看到為首
那人手一揚,一支細針刺入了姜佳鑫的頸後,姜佳鑫無暇拔下細針,不一會兒,
身子一軟,全身的力氣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可姜佳鑫神志卻依然清楚,王雪看到
四人把她抬到桌上,姜佳鑫依然在怒罵不已。王雪正看得出神,忽然屋裡一人向
王雪招了招手,王雪這才知道對方已經發現自己在偷窺。她臉一紅,硬著頭皮進
了屋。姜佳鑫四肢無力地攤開,表情屈辱憤怒卻又無可奈何。一人把姜佳鑫兩腿
分開,毫不顧忌姜佳鑫的咒罵,兩手把姜佳鑫的裙子連同內褲一扒,姜佳鑫的陰
戶就完全露了出來。王雪看到姜佳鑫濕漉漉的陰戶,幸災樂禍地嘲笑道:「真是
個騷貨啊,還沒怎麼就流出來這麼多。」為首那名男子問道:「她的陰毛你怎麼
看?」王雪說道:「長得這麼旺,肯定天天想男人。」
「住嘴!住手!你們這些變態!」姜佳鑫罵道。可沒人理會她,還有個人在
用手機對準了她的陰戶,連拍了幾張近照。接著有人解開了姜佳鑫上身襯衣的扣
子,把姜佳鑫兩手舉起,露出兩個腋窩。眾人看到姜佳鑫腋下長滿了又長又粗又
黑的腋毛,都點了點頭。
為首那人問王雪:「這腋毛長得和霸王花姐妹比如何?」王雪搖頭道:「我
不知道,我沒見過,我家那口子只是弄來過那幾個女人的奶子。」剛說完,那人
掀開了姜佳鑫的乳罩,姜佳鑫的乳房一下子彈了出來,乳暈已經變成深褐色,乳
頭很大,根本不像未婚的女人。王雪說道:「這倒是和霸王花有點像,可霸王花
是老女人了,還生過孩子,那奶子一看就是產過很多奶水,奶道很粗,這個騷貨
的奶子畢竟不像奶過孩子的。」那人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已經足夠了,這些
身體的變化,還有對這氣霧毒劑的反應,說明她和霸王花一樣,身體被藥物改造
了。雖然還不至於產生奶水,但是她肯定一直被無休止的性慾困擾。你看她這幅
冷若冰霜的樣子,每天保持這麼一副樣子一定很辛苦。」姜佳鑫被人摸了一下下
巴,卻只能厭惡地閉上雙眼。王雪雖然看到姜佳鑫受辱的樣子很解氣,但內心深
處也不禁暗暗心憂。作為一個女人,她本能地對周圍這些人產生了一種深自內心
的恐懼,她甚至連反駁一句話的勇氣都消失了。
姜佳鑫對這種任人凌辱的感覺並不陌生,她無時無刻不在暗自努力,試圖移
動四肢,可四肢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空蕩蕩的毫無力氣。她聽到為首的那人對她
說:「姜佳鑫,都怪你自不量力,明明可以遠離江湖,偏要趟這渾水,別怪我們
手狠。」說著,命人把姜佳鑫攔腰抱起,迅速離開了大樓。
眾人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大廳深夜裡漆黑一片,只有總台的位子上坐著一
位女文員,昏暗的桌燈只能看到她的半襲長髮。所有人都感到情形有些奇怪,沒
等眾人開口,那女子抬起頭,顯出標緻堅毅帶有稜角的面龐,冷笑道:「林老爺
子怎麼也對成一帆俯首帖耳了?」四人同時動容,聳然問道:「你是誰?」那女
子站起身來,走到眾人面前,她身穿結實健美,雙腿又長又直,大腿肌肉緊湊有
力,一看就是身懷武藝的幹練女子。她開口說道:「我叫許菁,國際刑警,林老
爺子一直很有分寸,怎麼現在約束不住手下人了?你作為大公子的貼身保鏢,這
不是給大公子惹麻煩麼?」
為首那人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僵住了。許菁說得沒錯,為首這人是S國黑道
第一號人物林西籐的手下,也是林西籐的大公子林孟陽的心腹,名字叫林三永。
林西籐年近八旬,他的兩個兒子為了繼承他的權位,彼此明爭暗鬥,林三永投靠
了大公子。林大公子為了和弟弟爭奪繼承權的鬥爭中勝出,和成一帆結盟,因此
出頭對付姜佳鑫。可此時被許菁一語道破,此時不禁有些心裡發虛。許菁說道:
「你們老爺子會允許你們這麼莽撞地得罪國際刑警嗎?」許菁已經把話說得很明
白了,林三永自然瞭解林西籐和國際刑警之間微妙的關係。林家約束手下,國際
刑警也和他漸漸開始合作,不再總是試圖剿滅林家。林三永知道這件事大公子是
沒有稟告老爺子的,他本指望偷偷摸摸地拿住姜佳鑫,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想
到被人當場堵住。林三永惡向膽邊生,忽然大喝:「抓住她!」
「住手!」背後響起一聲冷喝。周英笛舉著手槍走了出來,眾人猝不及防,
一下子被制住。王雪看到大廳裡十分黑暗,只有那總台上的小燈在亮,於是悄悄
挪了過去,試圖關掉小燈,給自己人造出機會來反擊。可她剛剛把手觸到開關,
忽然大廳裡燈火通明。門口處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別耍詭計,老老實實地把
人留下。」尋聲望去,林三永等人看到門口處站著一位不到三十歲的女子,寬額
豐體,細眼蠶眉,身材不是很高,但有些豐滿,一襲黑色連衣裙,看不出喜怒哀
樂。王雪並不認識這人,但林三永卻臉色難看之極。他顫聲說道:「李--李小
蘅,你怎麼也?」
「別廢話,識相的快走。」李小蘅不耐煩地說。
過了兩個小時,姜佳鑫才緩緩恢復了力氣。
她看到李小蘅和許菁在病房外等著她,而周英笛卻已不知去向。姜佳鑫隱約
明白了幾分,李小蘅看透了她的心事,說道:「周英笛已經回國去了,她和你一
樣也是我們國際刑警內部保護計劃中的一員,我們最近發現有人侵入了我們的資
料庫,偷看到了你和英笛的資料,於是匆忙趕來了,還好許菁剛好在英笛身邊,
成家僱用的人被我們截住,然後英笛自告奮勇地過來幫忙了。」
姜佳鑫點了點頭。許菁看著姜佳鑫和李小蘅坐在一起,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當初國際刑警有一批女子精英級的學員,姜佳鑫和李小蘅是其中的一對雙子星,
經常一起出色地完成任務。後來兩人分道揚鑣,一個來到臨灣,一個去了美國,
天各一方。如今兩人都歷經滄桑,在這時候相遇,多少有些傷感。許菁忽然想到
了自己,她自己和周英笛當初也是一同警校畢業,兩人武藝師承一脈,後來她投
入國際刑警,周英笛和李清去了臨灣。眼下周英笛和姜佳鑫歷經坎坷之後悄然隱
退,卻又生出這種事端出來。許菁想著李小蘅在國際刑警和當地黑幫之間錯綜復
雜的關係中左右逢源,暗歎世事是如此複雜多艱。周英笛在解救姜佳鑫後不辭而
別,許菁也開始有些理解了她的用意。放棄過去的聯繫,開始新的生活,對這兩
人未必不是件好事。
李小蘅正在和姜佳鑫討論治療她體內存留青龍會淫毒的事情,到最後啊,說
道:「佳鑫,這事情國際刑警會有人一直和你聯繫,慢慢治療,你不要著急。S
國道上只有林家說了算,我們已經和他們定下了協議,他們已經答應保證你在這
裡安全正常地生活下去。」姜佳鑫看到李小蘅目光閃爍,急忙問道:「小蘅,你
是不是向他們妥協了什麼?」李小蘅無奈地笑道:「你還以為我們有實力掃除他
們麼?我下個月開始就到南美總部報道了,林家在南美有很大的毒品生意,我對
他們在南美管得鬆一些,他們也答應不再對你有任何圖謀。」姜佳鑫急道:「這
怎麼行?你放走他們,不僅違法,而且你內心也不好受啊。」李小蘅笑道:「哪
裡至於放過他們了?我只是保證一定會更多打擊他們的競爭對手而已。佳鑫,這
種人是永遠打不完的,我只是做了些選擇罷了。」
時光荏苒,轉眼間兩個多月過去了。李清和趙虹在臨灣無往不利,連續摧毀
了卓風的惡勢力,並且多次識破了卓風的計謀,讓卓風惱怒不已,卻眼睜睜看著
自己的勢力日薄西山而無可奈何。這一天李清正在健身房練功,突然趙虹走了進
來,說查到V國有一批人正在臨灣尋找溫雪母女的下落。李清和趙虹沉思許久,
始終想不通對方的身份。
不論是卓風還是青龍會,他們與溫雪母女都是無仇無怨啊,究竟是誰會來找
這對母女的麻煩呢?兩人想不出答案,李清轉換了話題問道:「昨晚的任務有什
麼收穫嗎?」
「你料想得沒錯,卓風果然不甘心放棄臨灣,他的人昨晚和成一帆的手下碰
頭,我們根據線報提前設伏,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碰到什麼重要任務嗎?」
「有一個你想不到的人--王鐵城,他昨晚拘捕被擊斃了。」
「哦?這人都來了,說明卓風是真得下了本了。」
「是啊,有幾個功夫不錯的,看來是卓風的得力干將,我一個都沒放過。」
李清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昨晚我也頗有收穫,在關押金毛和王雙的地方
設伏,果然卓風派人來滅口,結果被我逮個正著。」兩人相視一笑,似乎一切皆
是自然。
可是在V國,卓風卻是暴怒異常,他把手裡的酒杯摔得粉碎,怒吼道:「這
幫廢物,沒有我出馬,連臨灣都進不去了嗎?我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十虎,就這
麼都被李清這個女人毀了?」
「老闆,十虎中了埋伏,全軍覆沒,肯定回不來了,可我們這些天也不是全
無收穫啊?」
「嗯,那個女人招了沒有?」
「別提了,已經打昏了兩次,還是死倔。」
「嗯,這女人當初是和霸王花一同作戰的女警啊啊,不是太好對付。我去看
看。」手下畢恭畢敬地把卓風領到隱蔽的地下牢房,牢房裡兩個坐在台階上歇息
的打手趕緊站了起來。卓風抬眼望去,牢房中間刑架上的粗鐵絲緊緊地嵌進了赤
裸的女人肉體上,溫雪低垂著頭,已經昏迷了過去。溫雪雙目緊閉,面容痛苦,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去,只剩下貼身的紅色三角內褲。卓風仔細看了一遍溫雪的
身體,他看見溫雪豐滿白皙的皮肉被鐵絲緊緊捆綁,彷彿鼓鼓囊囊的粽子一般,
上面佈滿了青紫淤青,顯然那兩個打手用刑時沒有偷懶。卓風托起溫雪的下巴,
看見一張標緻的瓜子臉,上面佈滿了汗珠。卓風把一瓶涼水澆在溫雪臉上,拍了
拍溫雪的腮幫,溫雪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溫雪看見卓風,兩人面對面不足一
尺,她朦朧的眼睛忽然警惕起來。
「溫雪女士,你是和霸王花一起服役過的女警,今年也有四十三歲了吧?保
養得這身皮肉,打成這樣真是可惜啊。」溫雪閉口不答,怒目而視。卓風的手從
溫雪的下巴往下移,拂過溫雪滑嫩的頸部,在溫雪的雙乳上摸了幾把,溫雪緊攥
雙拳,一聲不吭。卓風的手繼續往下移,感受過溫雪因年齡增長而略帶肥厚的肚
腩,接著靈巧地用指頭撥開溫雪的內褲,一隻手滑入了溫雪的密林深處。身後的
打手站得更加筆挺了,溫雪喉頭出忍不住嗯哼了一聲,卓風的手指插入了溫雪溫
暖的陰道裡。溫雪的陰道溫暖乾燥,卓風的手指撥弄了幾下,滿意地退了出來。
卓風轉頭對打手說:「你們不錯,還算知道規矩,下去吧。」
兩個打手面帶喜色,和卓風的隨從一起欣然離去。
卓風自從和青龍會決裂,便吸取了青龍會很多覆亡的教訓。他御下極嚴,決
不允許部下隨意妄為。按照他的規矩,抓到的女俘虜拷打中可以扒光衣服,但沒
有卓風自己的授意,沒人敢去強姦女俘。因此,幫內規定,抓到女俘拷問時,打
手們要保留女俘的內褲。卓風伸手一摸,知道溫雪陰道乾燥,還沒被人強姦過,
因此對兩個打手表示了鼓勵。如果溫雪被青龍會那幫人抓到,這會兒至少已經被
幾十人輪姦過了。
「當初霸王花她們有機會逃走,可是她們拒絕和我合作,結果落得那麼慘的
下場。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知道該怎麼辦吧?」卓風褪下了溫雪的內褲,粗大的
肉棒在溫雪的陰部周圍磨磨蹭蹭。溫雪又氣又急,可被捆得絲毫動彈不得,只能
嘴上大罵卓風。
卓風二話不說,腰部一挺,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刺入了溫雪的陰道。「啊!」
溫雪叫了一聲,屈辱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卓風比她還小十歲,被人強姦的滋
味溫雪還沒有經歷過,雖然她是久經沙場的女警,又是一個已經成年的女兒的母
親,可她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卓風瘋狂地抽插,溫雪乾燥的陰道被蹭得生疼,
好在她已是人過中年,經歷了多年夫妻生活,陰道畢竟不再如年輕時緊窄,到底
還能忍受。就在卓風射精的那一刻,溫雪終於被催起了情慾,伴隨著全身的一陣
抽搐,她的蜜穴也終於奔潰,一股蜜流傾瀉而下。卓風整理下衣冠,不管在刑架
上癱軟的溫雪,對門口喊道:「有什麼話,進來說!」門外手下應聲而進,急忙
說:「逃跑的那個妞剛剛被我們逮到了!」話音剛落,溫雪表情大變,母女之情
盡顯。
卓風看了溫雪一眼,笑著就要離開。那打手看到溫雪褪到膝蓋的內褲和裸露
的陰戶,面露懇請之色。卓風看在眼裡,笑道:「怎麼啊,這麼個老女人你也想
干?你們不是捉到那個小妞了麼,非要選個老的?」那打手立即會意,笑瞇瞇地
離開了地牢。後面溫雪瘋了一樣在喊:「畜生!放了她,你們衝我來!」出了地
牢,卓風截住手下問道:「那兩個女警打探得怎麼樣了?」
「老闆,屬下無能,這兩個女警實在太厲害了,我們派去的人都被她們捉了
啊。」
「我問的是周英笛和姜佳鑫。」
「是,是,姜佳鑫在S國的事情您不是知道了嗎?」
「她為什麼能得到林家的保護?」
「這,我們還不知道。不過,我們在日本的生意碰到過一個叫井上的人,他
說和您在臨灣有些淵源。」
「哦,是他啊,我想起來了,什麼事?」
「他說他去東北的時候見過一個女老闆啊,對他態度很奇特,似乎有深仇大
恨,並且還試圖套問他劉凌霄的事情。」卓風聽了心裡一動,立刻明白了手下的
意思。「你去吧,別去惹她,先試著盯住她,但千萬不要被發現了。」
「是。那姜佳鑫那邊?」
「哼,一個每月都需要特製藥來抑制體內淫藥的女人,還能對我們有什麼威
脅?不過這女人身手真了得,又知道那麼多,真要被林家或成家收了過去,可真
是個心腹大患。」卓風自言自語道。這時候,一個手下忽然慌張地過來,說道:
「老闆,有個電話要找你。」卓風察言觀色,知道這個電話不簡單,問道:「什
麼人的?」
「一個女人,自稱叫李清。」聽了這話,卓風呆了許久。李清曾經是他和警
方的唯一聯繫人,也是他第一個背叛的人。卓風雖然墮入黑道,但對李清始終有
些又恨又愧又怕的感覺。恨的是李清屢次挫敗自己,成了自己最危險的敵人,愧
的是自己曾經辜負利用的她的信任,怕的是李清執著的正氣和智勇雙全的才氣。
聽說李清直接要和自己談,卓風定了定神,才接過了電話。
「卓風,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身旁的手下隱約聽到李清這樣的開場白,幾
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清竟然會問候卓風,當然是不可思議的。可卓風聽
出了李清口氣中的嘲諷之意,冷笑道:「自然不錯,我選的路我從不後悔。」
「可是你也回不去了。我問你啊,你的路還能有多長?你的十虎就要被判刑
了,你還能找到新的打手嗎?」
「李清,你管好你臨灣的那一畝三分地就罷了,我身在V國,就算你是霸王
花,來這裡也是死路一條,你可不要忘了。」
「我當然不會忘,我是記仇的,你不要忘了。我在臨灣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這你也不要忘了。」
卓風當然明白,李清這些日子正是利用黑幫之間的勾心鬥角,施展各種打壓
拉攏的手段,把卓風的勢力打擊得抬不起頭來。卓風聽出了李清的威脅之意,怒
道:「你是想說什麼?」
「很簡單,我們也不會不現實到要求你自首,不過要求你徹底撤離在大陸的
不法活動,交出所有關於霸王花、姜佳鑫、韓雨燕等所有女警的資料和遺物,還
有所有關於青龍會的資料。這不過分吧?」卓風氣得七竅生煙。如果照這麼做,
卓風在黑道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今後也必將在眾人的唾棄中苟延殘喘。卓風怒不
可遏,可也毫無辦法,只能慘然笑道:「話到如此,可以結束了。李清,你好自
為之吧。」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又聽到李清的聲音:「你好自為之!」又安靜
了幾秒,卓風不甘心地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
「別忘了從王雙金毛開始,到你最近折掉的手下,這些人可不像你想像的那
麼對你忠心。」李清冷冷地說道,放下了電話。
「咕咕--咕咕……」
「啪啪--啪啪……」
一群赤裸著的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啊,女人的嘴巴、陰戶、肛門都被陽具塞滿
了,反覆無情地抽搐著,女人如同一個肉棍啊,嘴巴和下身溢出的精液糊滿了半
身。卓風身邊的人都知道,這是曾經身手最為輕捷的女警韓雨燕,這會兒已經被
砍去四肢,成了任人玩弄的性玩具。
韓雨燕的眼神空洞無力,似乎心已經死了。只有卓風身邊的溫雪,透過窗戶
看過去,歇斯底里地大喊:「妮兒啊,我的孩子!」卓風冷笑道:「這才過去一
星期而已,就算我們砍去你女兒四肢,她也長不好啊。」
溫雪忽然反應過來,一下子愣住了,眾人射完精滿足地離去,溫雪這才看清
那女人的身材和面貌,她不由得從骨髓裡生出涼意,韓雨燕纖弱的軀幹和呆滯絕
望的神情,讓溫雪不寒而慄。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女兒遭此厄運。
卓風說道:「你該明白我的用意啊,肖妮要麼在我手下學習武藝,沒人敢動
她,要麼就像這個女警一樣,在你面前被人玩弄。你想好了麼?」溫雪痛苦地蹲
在了地上,抽泣了一會。卓風心裡安定了下來,他知道溫雪已經差不多被他拿下
了。
果然,溫雪的眼神忽然堅定了起來啊,似乎和韓雨燕的眼神裡有著相同的東
西,她跪在了地上。卓風站在她身前,溫雪順從地解開卓風的拉鏈,掏出卓風的
陽具,小心含在嘴裡,仔細地吮吸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幾天前拷打自己的打
手要讓她給卓風口交的時候,她用一口唾沫做了回答,可今天,她卻要拚命地按
照他們說的去做。「哈哈!」
卓風終於笑了出來。一個星期以來,李清的聲音如同巨大的石塊壓在他的心
口,到了今天卓風才終於開心了一回。
當初設計把劉凌霄做了犧牲品,到今日卓風倒有些後悔,他忽然意識到像劉
凌霄這樣身手的女警,殺掉吃肉實在太過可惜,這次對溫雪母女,他一定要把她
們收為己用。
溫雪閉上了眼睛,任憑卓風的陽具在她嘴裡肆虐。李清,趙虹,這兩個年輕
的女警在她腦海裡反覆浮現,似乎成了她心裡唯一的慰藉。李清還在辦公室苦苦
思索打擊卓風勢力的辦法。「或許下次見到溫雪,可以請求她來幫忙,她的經驗
身手和人脈,一定能起大作用。」李清浮現出一絲微笑。她始終想不到,此時此
刻,溫雪正跪在地板上,嘴裡含著卓風的陽具!
落紅窟已經隨著青龍會的衰落而進入了歷史的故紙堆裡。
可卓風覺得它還在。
高豐進和馬平還在時不時宣揚那些女警為了正義奮不顧身的英勇事跡,李清
卻感到周圍日漸寂寞,她的姐妹們正在逐漸凋零。
似乎就這樣了,李清和趙虹在臨灣蒸蒸日上,黑幫震恐,兩人的名字如日中
天。周英笛杳無音信,只是聽說有個女商人很像她,在日本和國內游刃有餘。韓
雨燕早已成了警方檔案裡英勇犧牲的烈士。姜佳鑫成了S國的一位職員,只是偶
爾會秘密地接受治療,來抑制她體內扭曲變態的性慾。
所有的故事都已經埋在了塵土之中,它們不會再改變啊,終究會漸漸成為化
石,偶爾曾經熾熱的生命和美麗也會被拿出來供人欣賞把玩一番,正如同卓風收
藏室裡霸王花們的玉腿。只是,日子還會繼續,姜佳鑫如同普通的年輕女孩在工
作和戀愛,她身邊的人也無法察覺她內心難以壓制的性慾和下身瘋長的陰毛。只
有姜佳鑫知道,過去的事情,永遠都抹殺不了。
這一天,南美某個小國的酒吧裡人聲鼎沸啊,門口都擠滿了面相兇惡的男人
們,他們在努力往裡擠。這裡是黑幫盛行的地方,一個穿著警服的當地巡警根本
不敢走進去,只是遠遠地在路邊一個流浪漢身旁問道:「哪裡發生了什麼?難道
這個酒吧免費送人啤酒麼?」
「不,出了大事情。」流浪漢說道:「一個警察被認了出來。」那巡警在胸
前畫了個十字,「安息吧,兄弟。」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救出這人的。那流浪漢
繼續說道:「不,先生,那個警察是個女人,是個中國小妞,聽說她名字叫李。
還有人說她是國際刑警。」
「我的天!這真的是出大事了,我立刻向局長匯報!」那巡警聽聞,立刻離
開了。
酒吧裡啊,十幾個壯漢被打翻在地,此刻剛剛被人抬了出去。中間的檯球桌
上,一個豐滿的女人被剝得精光,一個又一個粗壯的男人壓在了她身上。地上黑
色的衣裙和坤包被人翻爛了,一張國際刑警的證件被扔在桌上,照片裡的女警精
明幹練,旁邊清楚地寫著,國際刑警駐南美探員,李小蘅。此時的李小蘅渾身是
抓痕,厚實的乳房被捏得紅腫,男人們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等不得排隊了,無數
肉棒一齊向李小蘅湧來,李小蘅的嘴裡、乳房間、腋下、陰戶和肛門,甚至腳心
都成了洩慾的地方,渾身蓋了一層厚厚的精漿。終於,李小蘅體力不支,兩眼一
翻白,昏死過去。「噗通……」一聲,從桌上滾落到地上。
就在李小蘅落地的剎那,遠在S過的姜佳鑫的窗子,也被風吹得咚咚作響,
姜佳鑫站起了身,如有所思。
當日,當地電台便報道,一名警員在當地酒吧失蹤。警方沒搜到任何線索。
但當地報紙的照片上,那架檯球桌上,卻能看出滿滿被粘糊糊的液體浸泡的痕跡
啊。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1 19:24 編輯
]
作者:
txdyjster
時間:
2016-6-3 14:35
非常精彩的警察小说。此前居然从未在其它地方看到过它。顶上去给同好。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