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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只插她一手指 作者:浪漫獵手 [打印本頁]

作者: mayakeq2000    時間: 2012-6-6 20:35     標題: 我只插她一手指 作者:浪漫獵手

我只插她一手指 

作者:浪漫獵手



  【一】驚心一幕

  「咣!咣!咣咣!咣!咣咣!」,……;「呼--!,呼--!」,……

  列車的輪子有節奏地撞擊著鐵軌,飛馳的列車發出「呼呼!」的聲音。

  上海到哈爾濱的列車已經穿過橫亙入海的燕山山脈,駛過號稱天下第一關的
山海關,駛過哭倒長城的姜女廟,已經進入了遼寧地界。

  在那風馳電掣的列車的硬座底下的地板上,正躺著一個青年。他正左手拄著
列車的地板,右手的中指在嘴裡吮吸了幾下,蘸了潤滑的唾液,時刻準備拄地出
擊。

  他的眼睛緊盯著右對面座位上的兩條豐滿白嫩的美腿中間,白裡透紅的大腿
根部,是一條薄薄的小內褲,內褲下是濃密的黑陰毛和肥嘟嘟的陰唇,那陰唇,
圓潤而厚實,是青春姑娘的名器。

  不用隔著內褲想像,因為,一隻粗大的黑手正在姑娘的陰部作業。那隻大黑
手早已把姑娘的內褲拉向一邊,露出了姑娘整個左半扇陰唇和右半扇陰唇的二分
之一。那大黑手的中指已經在姑娘的陰部摳弄了半天,在姑娘的陰道裡插弄了半
天。

  那對男女哪裡知道,這整個過程都被對面座位底下的少 年一覽無餘。

  那少 年正值青春萌動勃發的年齡,哪裡受得住姑娘美屄的誘惑,哪裡受得
住黑手摳屄的誘惑。他早已看得熱血沸騰,早已看得陰莖高昂。

  他興奮,他激動,他竊喜,他迫切,他恐懼,他掙扎,各種情感矛盾著的他
的心,正義與邪惡在他心裡做著垂死鬥爭。

  他多想也伸出手指去插一插那近在咫尺的美屄啊,可「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如果去插那美屄,被捉住怎麼辦?

  想吃,又怕燙,不能,被捉住,就麻煩大發了,不能!

  那黑色中指,在兩片肉葉之間快速插進拔出,股股的粘液順著手指流出。

  看著這一切,少 年的陰莖更加堅硬地翹起,似有刺破短褲之勢。

  不!什麼也不管了,一定也要去插一下,豁出去了。

  慾望戰勝了理智,少 年最終下定了冒險的決心。

  少 年在觀察整個過程中發現,那只黑手插弄一會姑娘的陰道,就抽出,把
手上移,去揉摸一會姑娘的乳房。少 年就是想趁著那只黑手上移去揉摸乳房時
,快速地湊上去,用中指抽插摳摸幾下姑娘的陰道。

  他下定了決定,他設計好了方案,他做好了準備,他圓睜雙目,伺機出擊。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就發生在幾年前,那個少 年就是我,處於青春期性飢渴
的我。





  【二】幸運對座

  這事發生在好幾年前,我從山東回東北老家。六月下旬的一個傍晚過後,我
從張店車站(也就是淄博站)坐上了上海到哈爾濱的過路車。

  不是出行旺季,列車上的人並不多,本來北上的人就少。我的座位靠著火車
的窗戶,面朝著列車的尾部。我座位的外部,坐著一個老媽媽,老媽媽帶著她的
小外孫女。聽口音,她們是四川人,問她,果然是是西昌的,老媽媽說她們一家
三口要去瀋陽,女兒遠嫁在那裡,這次,她們老兩口要把外孫女給女兒送回去。

  對面座位的外側靠過道處,坐著白髮蒼蒼的小 女 孩的外公。

  對面中間坐著的是一位軍人,看樣子他二十四五歲,這軍人個子並不高大,
估計也就一米七五左右;但顯然在部隊的摸爬滾打給了他結實健壯的身體,你看
他皮膚黝黑,肌肉緊繃,一雙手又黑又粗大。這軍人,不翹二郎腿,挺胸收腹,
腰板拔得筆挺,在那中規中矩地坐著,是軍人的作風,還是他旁邊坐著一位姑娘
使他感到拘束?

  對面靠窗的座位,也就是我的對面,坐著一位姑娘。這姑娘,在車站候車時
,我就已經注意到她,沒想到會和她對面座。她看起來二十二三歲的樣子,身高
看樣子也就一米六二六三那樣。她上身穿白底碎紅花的襯衣,雖然襯衣並不緊小
,但由於姑娘身體豐滿,那衣服仍然緊貼著她的皮膚,把姑娘的一對大乳房緊繃
得呼之欲出。姑娘的臉白胖白胖的,圓圓的,是一副成熟的娃娃臉,厚厚的嘴唇
顯得性感;鼻樑塌陷,鼻尖凸起,算是有點蒜頭鼻子;她眼皮肥大,尤其上眼皮
更大,把眼睛夾得很小,算是有點瞇縫眼,但她眼睛清澈有神,誰都不能說她難
看;她的頭髮是棕黃色的,在後面紮了個馬尾辮,前額留著個小瀑布一樣的頭簾
,咋看都是天然的,不是焗油過的,有點像芭比娃娃。姑娘的下身穿著米黃色麻
紗布的中短裙,腳穿一雙單帶的布鞋,登著一雙肉色的短襪。上車時,我就注意
到這姑娘的腿很粗,而且是很有血色的白,那一雙腿,你可以說是迷人,也可以
說是誘人,總之是有點讓人唾液欲滴。從姑娘的週身上下打扮和整個氣質來看,
她著裝淡雅,氣質樸素,應該是個普通的勞動者。

  大家落座後不久,「嗚--!」的一聲長鳴,列車啟動離站。

  列車啟動後不久,滿車的人都開始吃起來,人啊,人!人這雞巴玩意,整天
就知道吃,除了吃,就知道壞,壞他人,壞自己,壞自然。沒辦法,雖然吃完還
得拉出去,吃和拉都是很麻煩的事,可是都想活著,活著就得吃。我也想活著,
我也得吃。

  我拿出自己帶的香腸、麵包和雪碧,頭也不抬地吃起來。

  我對面的姑娘從她的布兜子裡拿出來薄薄的大餅子,裡面夾著肉片和生菜葉
,健康可口的美食,這一定是臨行前她媽給她做的。姑娘低著頭,抬起小胳膊擋
著嘴,悄無聲息地吃著。

  那兵哥也拿出麵包和搾菜,他打開兩罐可樂,遞給姑娘一罐,開始,姑娘說
什麼都不要,兵哥熱情地執意要給,姑娘熬不過他,也就接受了。

  看樣子,那兵哥和那姑娘應該也上車不久吧,否則他和她應該已經熟悉了,
不至於為一罐飲料推三推四的。

  果然,兵哥和姑娘吃喝起來,就自然地攀談起來。

  「你哪的?」,兵哥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姑娘。

  「濰坊。」,姑娘低著頭吃著,從喉嚨的深處發出聲音。

  「我也是。」,兵哥以老鄉之情,試圖拉近和姑娘的心裡距離。

  「是啊,你去哪?」,果然湊效,姑娘聽他說是老鄉,竟然開始主動發問了


  「去白城,吉林的白城,聽說過這地方嗎?」,兵哥回答姑娘問題的同時,
又遞過下一話題。

  「喔,沒聽過,去那幹啥去呀?」,姑娘顯然進入了兵哥的話題圈套,她產
生了好奇。

  「當兵啊,我在那當好幾年兵了。」,兵哥一副得意的神情和略微驕傲的口
氣。

  「喔,啥兵呀?」,姑娘看了兵哥一眼,好像是敬佩的目光。

  「開始是大頭兵,後來當汽車兵了,準備轉志願兵了。」,那口氣,顯然兵
哥為自己的步步高陞以為自豪。

  「不懂。」,可能姑娘真不懂,可能她對這一話題不感興趣了。

  「大頭兵就是每天單純地訓練,混兩年就復員了;汽車兵可以學到技術,復
員回家後,咱也不怕;志願兵可以繼續在部隊服役,就可以掙工資了,即使復員
後,也給安排工作。知道了吧?」,兵哥耐心地給姑娘解釋著。

  「喔喔,知道了。」,姑娘喝了一口飲料,從她簡單的應付性回答中,就知
道她對這個話題真不感興趣了。

  「你做啥工作?」,兵哥及時轉移了話題。

  「染廠。」,姑娘簡單地答道。

  「染廠是幹啥的?好幹嗎?累嗎?」,兵哥連珠炮似地發問道。

  「染廠就是染布的啊,好干倒是好幹,就是髒,有污染,幹活還累得慌。」
,姑娘樸實地回答著,她的頭低得更低了。

  「那掙錢多吧?」,當兵的繼續問。

  「不多,掙的多點,受點累也值了,我都不想幹了,我媽讓我先幹著再說。
」,姑娘的夾肉大餅快吃完了。

  「一個女孩子,又髒又累的活,還不掙錢,幹著真沒什麼意思了。」,兵哥
有點為姑娘惋惜地說道。

  「可不是嗎,我這次就是要去瀋陽我同學那看看,她在那邊做,說是那邊的
錢好掙,我這次去看看,要是好,就在那干了。」,姑娘真是沒城府,就這樣暴
露了自己的目的地和目的。

  「對,越往北錢越好掙,北邊的人豪爽實誠。」,兵哥似是鼓勵地回答。

  ……





  【三】座下風光

  就這樣,兵哥和姑娘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大家都吃完了晚飯,兵哥和
姑娘還在陳芝麻爛谷子地東拉西扯著。

  你們聊你們的,我可沒興趣聽你們閒拉話。我站起來,去廁所撒了尿。回來
後,從包裡拿出了我的大雨衣。

  那時的我,不能說身無分文,也算是處於貧困潦倒狀態,所以,買臥鋪票對
我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但窮人也需要睡覺,窮人自有窮人的辦法。我的辦法是,出門時,包裡帶著
個大雨衣,一舉兩得。碰上雨天,可以穿上防雨;在火車上,可以把雨衣鋪在座
位底下,然後鑽進去,躺在雨衣上睡覺。

  火車座位底下的世界是需要適應的,那裡空間狹小,長度基本夠用,腿可以
半伸開,但是,要想支起腿來睡覺,是做不到的。那裡的氣味憋悶,一股股發霉
的味道,還有兩邊座位上人們的臭腳味,這些都是座位下的不足。

  座位下也有座位下得好處,那裡是自己一個人的世界,比較自由。最主要的
是,座位下會有座位下的無限風光,美腿,絲襪,甚至裙下風光都會有幸看到。
有時幸運地看到女人內褲包裹著的大肉包中間的細縫,甚至能看到幾根不安分的
黑陰毛從內褲邊緣伸出來向你招手,會不自覺地擼起管來,那將是十分愜意的旅
程。當然,我也看到過男女摸摸索索的場面,那是更大的意外收穫。

  這一次,我依舊把雨衣塞進座位底下,展開,然後我鑽進去,把一個小包包
墊在頭下當枕頭,靜靜地躺一會,適應著座位底下又?又臭的氣味。

  在我右邊的對面座位上,兵哥和姑娘已經吃完晚飯,他和她還在你一句我一
句地慢慢聊著,在我聽來,都是乏味的話題。

  我向左側過身來,左邊兩側座位上坐著幾個青年男女,他們(她們)或許是
同學,或許是同事,幾個人在邊吃邊喝邊聊,談性很濃,喝性很濃。

  就在我頭上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女的,我不知道她的模樣,只能聽到她的聲
音很好聽,她的一雙美腿穿著白色的網襪,耷拉在座位上,離我近在咫尺,好精
緻的小腿,我好想摸一把,可她身邊有好幾個小伙,我可沒有那個膽量。

  最是幸運的是對面靠窗座位上坐著個小美女,她穿著白色長裙,兩腳支在座
位上,她怕對面座位的男士看到她的裙下風光,就把裙子耷拉在她膝蓋處,為了
舒適,她還張開兩腿。

  哈哈,她這樣做,對面座的男士是看不到她的裙內風光,可卻逃不過距低臨
上的我的目光。

  這小美女,她穿著黑色絲襪,拖鞋已被她踢在地板上,絲襪不長,沒有超過
膝蓋。膝蓋以上全是嫩嫩的美白的大腿了。那肉腿真嫩,看樣子,掐一下,就能
出水。

  她大腿的根部,是一條洗褪了色的白色小褲頭。由於她是蹲坐在座位上,屁
股得往前使勁,這樣就把她的整個陰部緊緊繃緊出清晰的輪廓來。好漂亮的的陰
部啊,好像一座肉肉的小山,被沉香先生從中間劈開一條深深的溝壑。由於她蹲
坐著,把褲頭繃得過緊,兩側各有二三十根陰毛分別從褲頭的兩邊紮了出來,陰
毛的底部,分不出是陰唇還是大腿根的肉。隨著她又吃又喝的動作,那陰部的屄
溝溝也就跟著忽深忽淺地呈現。這一切,看得我太興奮了。

  有一種事實你不得不承認,那就是,有時眼饞的感覺比實戰的感覺會更加刺
激。就像搔和癢,有時你分不出搔是為了止癢,還是癢是為了搔著舒服而癢。

  我不得不承認,我被對面座位上的美少女無意識地給誘惑了,看到她的美腿
和內褲裡凸起的陰唇,我的雞巴「砰!」地一下就脹硬起來,霎時就在我的短褲
內搭起一個小帳篷。

  我把手伸進去,擼弄了幾下,火辣辣的感覺。沒有見到她的真屄,我還不想
就這樣打了手槍,覺得有浪費子彈的感覺。人家在有說有笑的快活,我在人家屁
股底下為人家打手槍,覺得不值得,所以,我擼動幾下,也就作罷了,挺著雞巴
入睡的感覺不也很好嗎。

  我仰躺過來,不看左邊的小美女誘人的襠部,也不聽右邊的兵哥和姑娘的閒
聊。已經適應了座位下的氣味,我閉上眼睛,入靜,什麼都不想,把「哐當!哐
當!」的火車輪子響聲當做催眠曲,不知什麼時候,不知不覺地進入夢鄉。






  【四】都是青春惹的禍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一聲「嗚--!」的長鳴,廣播裡傳來甜美的聲音:「各
位旅客,山海關車站到了,下車的旅客請帶好您的行李物品,車停穩後,請下車
!」。

  我操!到了山海關了?我在心裡問自己,我這一覺睡的時間可不短,這趟車
到山海關應該天快亮了,我是這一晚上一覺通天啊,睡得過癮!多虧了我的大雨
衣,這是我隨身帶著的臥鋪。

  到就到吧,又不是我到站了。我半睜半閉著眼睛,處於一種無意識狀態地懶
洋洋地醒著覺,舒服,這朦朦朧朧的感覺真舒服。

  山海關是個大站,六月底,大部分人都是到山海關、秦皇島、北戴河旅遊的
,所以這個站下車的人特別多,由於是去往北方,上車的人卻出奇地少,以至於
列車從山海關出發後,車上都有很多空座位。

  列車在山海關加水,停車十多分鐘後,又「嗚--」的一聲長鳴,出發了。我
知道,列車離開山海關,用不了二十分鐘,就會到穿過燕山山脈,越過姜女廟,
過了萬家,就是遼寧地界了,山海關到遼寧的第一站綏中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隨著火車的啟動和加速,我已經從僅剩的睡意中徹底清醒過來。這時的時間
是凌晨四點剛過一點,天色應該是濛濛亮了。因為環顧四周,已能夠差不多清晰
地看到左右座位上的一切了。

  我向左側身,看見對坐的那個小美女正依偎在坐睡在中間的小伙子身上酣睡
,估計她和他是一對戀人吧。小伙子的手隔著小美女的襯衣覆蓋著她的乳房,這
大概是他睡夢中的下意識動作吧,如果是清醒狀態,我相信他不會這樣做,既然
是戀人,人家何必到這個場合來這樣做呢。小美女的乳房太小,她的兩腿已被長
裙蓋住,沒能激起我一絲的興趣。

  我又轉過身,右側臥,我好奇這一晚上兵哥和那姑娘會怎麼樣了,他和她都
還在睡夢中嗎?

  斜向上看,兵哥和姑娘都沒有動靜,他和她都趴在小餐桌上了,正在睡得香
吧。我又往下仔細一看,不對勁了!

  兵哥的左手掌正扶摸在姑娘的右大腿上,那手在輕輕地輕輕地動,看來這是
剛開始動作啊,還處於試探階段。看來他對她昨晚並沒有動作啊,這只是剛剛開
始的動作,要是真有下文,我可就有眼福了。

  他為什麼昨晚沒有動作呢,可能他也做了一晚上的心裡鬥爭吧,眼看著天快
亮了,再不下手,等天亮了,人們都醒了,他就沒有好機會了,所以,他就最後
下定決心要一試身手。

  兵哥的大黑手在姑娘的白大腿上輕輕地摸來摸去,動作力度、幅度和速度都
逐漸加大加深,這樣的力度和幅度,姑娘即使睡著了,肯定也能感覺得到,那麼
,既然她沒反應,就說明她喜歡這樣被他撫摸了,一定是這樣的。

  兵哥見姑娘沒有反應,他一定知道姑娘不反感他這樣做,他得到了鼓勵,他
的手由摸漸漸轉變成又摸又掐,而且還跨越鴻溝,由掐摸姑娘右邊的大腿,轉到
掐摸姑娘左邊的大腿,這意味著他對姑娘侵略的一個質的飛躍。

  看著這一過程,我不得不佩服兵哥的勇氣和循序漸進的手段高明。

  讓我驚奇的是,這一過程中,姑娘始終沒有一絲動作,如果她不是個植物人
,就是她默許並享受這一過程。幸運啊,兵哥;我也幸運,免費的真實的猥瑣騷
擾表演。

  兵哥在姑娘的大腿上得手後,他就一會左腿一會右腿地輪換著撫摸掐捏姑娘
的大肉腿。掐捏的部位漸漸往上,再往上,最後的工作區停留在了姑娘的大腿根
部。

  我眼看著兵哥的打黑手指由掐捏姑娘的腿根,逐漸轉移到姑娘的陰部。那粗
手指在姑娘的內褲外側輕輕地劃著,輕輕地挑著,輕輕地壓著。

  隨著兵哥在姑娘的陰部的調弄,姑娘的腿和屁股有了輕輕移動,她一定是被
刺激得癢癢難忍了吧,再也堅持不住假裝不知的矜持了。

  兵哥見姑娘身體有動,還沒有拒絕的反感,他一定是得到了巨大的鼓勵。他
抽手,往上,手掌貼著姑娘的肚皮,想把手伸進姑娘的內褲。

  說時遲,那時快。姑娘肉呼呼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小餐桌上出擊下
來,拉住了兵哥的大黑手,不讓他往內褲裡伸,兵哥堅持兩下,仍然沒有得逞,
他也就抽回後,放棄了堅持。

  兵哥又把左手放在了姑娘的腿上劃摸,姑娘還是不拒絕。

  兵哥撤回了左手,換了右手又摸下來。我分析,兵哥是要用右手往上摸姑娘
的乳房方便,是想採取迂迴戰術。

  果不其然,兵哥的右手在姑娘的大腿上佯攻幾下,就漸漸地上移,停留在姑
娘胸部,隔著衣服揉摸姑娘的乳房。姑娘被揉的舒服吧,還是隔著衣服,她不反
對,也不出聲。

  兵哥的大黑手那麼大,還不能滿把地抓住姑娘的乳房,可見姑娘的乳房該有
多麼大。

  說實在的,看到前邊那些,我的雞巴處於半軟半硬狀態,看到姑娘的乳房那
麼大,被兵哥軟乎乎地抓著,我的雞巴「騰」地就完全硬了起來。

  兵哥左右輪換著揉摸姑娘的乳房,姑娘溫順地任其揉搓,她被整舒服了。

  兵哥不失時機地把手下移,從姑娘的襯衣下邊把手伸進去,一路向上摸著,
姑娘沒有拒絕。女人就是這樣,一旦你摸了她的乳房,或者親了她的嘴,就什麼
都可以了。人家兵哥肯定也深諳此道。

  雖然隔著姑娘的襯衣,我也能清晰地看到兵哥的大手指先是伸進了姑娘的乳
罩裡,摸到了姑娘的乳房和乳頭,他抓摸了一小會,見姑娘沒有反對,他就用手
指把姑娘的乳罩整個推到了乳房上面。

  有幸啊!在兵哥往上推姑娘的乳罩時,他的小臂一抬,就撩起了姑娘的襯衣
,兩隻大乳房一下子在我的眼前暴露了有三四秒的時間,我原本根本沒奢望會看
到廬山真面目,我知足了。

  姑娘的乳房底盤特別肥大,往上呈錐形迅速收攏,乳暈不大的一小圈,乳頭
尖尖的一點。這是典型的姑娘的堅挺的乳房,圓錐乳,乳中之極品。

  看到這美豪乳,我的雞巴更加堅挺了。

  兵哥貪婪地揉摸著姑娘的乳房,一會摸左邊的,一會摸右邊的,他好像真的
不知摸那個好了。

  我很偶然地聽到姑娘輕輕的哼哼聲,看來,姑娘的情緒被兵哥給調動起來了


  兵哥把握機會的能力真強,他的手適時地向下做著移動,慢慢地伸進了姑娘
的小內褲裡,這回,姑娘沒有拒絕,他成功了,他的大黑手摸到的姑娘的小屄,
下一步,他就會把那黑手指摳進姑娘的陰道裡。

  哇哇!我心裡在叫著,狗日的兵哥,混蛋啊,混蛋!你個兵痞,你個流氓!
羨慕,嫉妒,可惜,憎恨,好幾種感情在我的心裡交織著。

  我眼看著那隻大手在姑娘的陰唇上揉著搓著,眼看著那粗大的黑中指一點點
地摳進了姑娘的陰道,肯定摳進去了,但由於姑娘的內褲太小,他的大手施展不
開,再加上姑娘是坐著,我估計最多也就摳進去兩節手指。儘管如此,兵哥還是
努力地轉動的中指。

  姑娘被摳摸得可能更加舒服了,我甚至聽到了稍微大聲一點的嚶嚶聲。她把
屁股往前蹭了一蹭,這是要求深插的暗示。

  兵哥會意,他從姑娘內褲中抽出手,放到姑娘兩腿之間,姑娘也默契地張開
腿,並又往前蹭了蹭屁股。

  兵哥的大黑手把姑娘的小內褲往右邊使勁拉,好傢伙,姑娘的整個左半扇陰
唇和右半扇陰唇的二分之一都暴露了出來。

  那陰唇,肥厚,粉嫩,厚實,陰溝溝間,早已又粘又濕。

  那陰毛,陰阜處濃密,陰唇處稀疏,真可謂疏密有致。

  這屄,分明是做愛不多的姑娘的屄,做愛玩家難得的佳品,野味難尋。

  看著這美屄,我的雞巴簡直就燃起熊熊大火。

  兵哥的大黑手指在姑娘的陰溝溝裡磨了幾下,就「噗嗤!」一下,插進了姑
娘的陰道,姑娘也壓抑著「啊!」了一聲。

  兵哥開始抽插,他先淺後深,漸漸越插越深,從姑娘輕輕錯動的雙腿來看,
姑娘是十分享受這種抽插的過程。

  兵哥的手指在那抽插著小屄,可饞壞了座位底下的我,我也跟著擼動起自己
的雞巴。唉,雞巴啊,雞巴,此時此刻,你還不如那兵哥的中指有福啊。

  兵哥的中指在姑娘的陰道裡抽插一陣後,他抽出來,往上移,又去抓摸姑娘
的乳房。多麼貪婪的傢伙,他也捨不得那對豪乳。

  兵哥揉摸一陣乳房後,他的手又移下來抽插姑娘的陰道。

  我知道,兵哥抽插一陣後,他的手還會上去抓摸姑娘的乳房。這時,我突發
奇想,我能不能趁兵哥的手上去抓摸姑娘的乳房時,湊上去用手指插一下姑娘的
小屄呢,哪怕僅僅是一下,我也會萬分滿足。

  我的頭腦快速旋轉著,怎麼想都覺得這是可行的,因為姑娘在強烈的快感之
中。當兵哥的手抓摸她的乳房時,我再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她會以為是兵哥的
另一隻手的手指。當然,我插姑娘的陰道時,兵哥是肯定不會知道的。

  方案覺得可行,差的就是勇氣。我內心的恐懼、興奮、矛盾、冒險、刺激等
等的想法膠著著鬥爭,就像我在片頭描寫的那樣,最後,我的慾望戰勝了理智,
我下定決心,出擊!!!

  不出擊不行,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人的一生中,這樣的機會難得,錯過
了,就錯過了,可能永遠不會再有,會遺憾一輩子。

  多麼艱難的決心啊,我的手指離姑娘的小屄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我卻下了
七八分鐘的決心,才最終決定跨越這一距離。

  我左手拄著地板,右手在嘴裡潤滑了幾下,半匍匐著身體,眼睛注視著正在
抽插姑娘小屄的黑手,等那手一往上移動去摸姑娘的乳房,我就迅速移身上去,
插弄兩下,感覺一下這姑娘的屄裡到底是啥感覺。

  機會到了,大黑手的中指從姑娘的陰道裡抽了出來,大黑手往上移動,抓住
了姑娘的乳房。

  好機會,我左手一拄地用力,整個上身迅速往前移動,右手中指瞄準了姑娘
的陰道處,迅速伸到了陰道口,指肚在陰道口輕輕一磨,就「滋溜」一下插了進
去。

  這時的我還是很從容的,我先插進去兩個指節,稍作停頓,就把整根手指都
插進去了,由於姑娘的陰道裡比較濕滑,所以我的手指往裡插時,並沒有遇到摩
擦阻礙。

  終於插進來了,好屄啊,好屄!姑娘的屄裡,溫暖,滑溜,緊緊的感覺,感
覺我的手指被一圈嫩嫩的肉緊緊包圍著包裹著。

  爽啊,爽!我試著把手指往外抽了抽,我的手指開始彎曲,摳摸兩下,感覺
所摸之處是褶皺的嫩肉。

  在我摳摸的過程中,大概姑娘覺得止癢吧,她的陰道還像小孩嘴吸奶一樣一
口口地裹吸著我的中指。

  我此時此刻的感覺真是飄飄然,然飄飄,其得意真是無可無不可。

  太美妙的感覺了,我的中指趕緊在姑娘的陰道裡抽插幾下,一下,兩下,三
下,四下,五下,夠了,夠了,不能再耽擱了,見好就收吧。

  撤!我從容地從姑娘的小屄裡抽出中指,迅速收身回到了座位底下。

  我的心在「咚咚!」地跳著,是興奮,是恐懼,是竊喜,是滿足,或許都有
吧。

  我抽插姑娘的小屄的時間,整個過程不到十秒,可我卻覺得那是一種漫長的
體驗,世間最美妙的體驗,時間彷彿在那幾秒內停止了腳步。

  我的手收回來不久,兵哥的手就從姑娘的乳房下移到姑娘的小屄,他享受地
抽插著姑娘的小屄。

  由於剛剛體驗到姑娘屄裡的美妙,看著大黑手正抽插姑娘的美屄,我是受不
了了。

  我舉起自己的右手中指,那上面還沾滿著姑娘的淫水。中指啊,中指,我為
你驕傲,我要用你沾著姑娘淫液的刺激,來完成一次美滿的自慰。

  我一邊看著兵哥的手指抽插姑娘的屄,一邊把雞巴從短褲拉鏈處掏出來,開
始了猛烈地擼動。

  兵哥的大黑手在加速抽插,姑娘的腿已經緊夾在一起,我都聽到姑娘在喘粗
氣了,儘管她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可她不能完全控制住。

  姑娘的腿夾著兵哥的大黑手在奮力搓動,她的腿在痙攣,她高潮了。

  姑娘的高潮,也帶動著我的擼弄情緒,我看著姑娘已經張開腿暴露出的美屄
,瘋狂地擼著,擼著。終於在想像著雞巴抽插姑娘的小屄中,一射如注。一大灘
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地板上,我拿出一大塊衛生紙把那精液擦起來,團成團,扔
在旁邊。

  釋放過後的輕鬆和滿足是無法比擬的,感覺身體輕鬆,精神也爽快。

  看對面,另一隻大黑手給小餐桌底下的大黑後遞來一張衛生紙,兩隻大黑手
相互擦了擦乾淨。

  姑娘也拿出一方小手帕,把自己的陰部擦了好幾遍。

  大黑手依然撫摸著姑娘的美腿,這是對高潮後姑娘的溫存,這一過程的確用
得著,看來,這兵哥也絕非等閒之輩,懂得風月之道。

  天色已經大亮大亮的了,不少人都匆匆地去搶廁所,也有的去洗漱。這火車
上的人們,不老實地呆著,你看他們(她們)來來往往地,說不上都有多少事情
要做,我他媽的在車座底下躺了一晚上,也沒像他們那麼忙碌。

  他和她還依然在小餐桌上趴著,但開始說起話來,聲音中都帶著溫柔。

  兵哥問姑娘:「我想提前在瀋陽下車,你看好吧?」。我不知道他到吉林的
白城到底是在哪裡下車,反正聽他這口氣,瀋陽不是他預定的下車站,是想和姑
娘發生點節目唄,這不用我猜了。

  「嗯,下唄。」,姑娘輕聲同意了他的決定。

  「那不耽誤你吧?」,姑娘又關切地問兵哥。

  「不會,從瀋陽到白城有車,六七個小時就到。」,兵哥解釋著。

  「這趟車中午到瀋陽,咱們一起吃點飯,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坐一路車挺累
的。」,兵哥用只有他和她能聽懂的話點明了下車的意圖。我想,如果姑娘不同
意,他就不會在瀋陽下車了。

  「行,我也挺累得慌。」,姑娘痛快地答應了兵哥的請求。

  就這麼順利,兵哥算是把姑娘搞定了。

  當火車在綏中站停下又出發後,打掃衛生的列車員過來了。「喂!下邊這位
,起來吃早飯吧,我得打掃座位底下。」,她用掃帚把敲著地板。

  我像狗一樣從座位底下爬了出來,疊好了我的雨衣,裝進包裡,拿起毛巾,
去上廁所,去洗漱。

  我回來後,坐在座位上,開始早餐。

  兵哥給自己和姑娘買了最好的盒飯,他倆也在吃著。

  人得喜事精神爽,看兵哥的情緒很是高漲,「老弟,昨晚在座位底下睡的好
嗎?」,兵哥笑吟吟地問我。

  「好啊,大哥,我睡覺死啊,一覺通天,要不是列車員叫我,我還睡得正香
呢。」,我之所以這麼說,意在傳達,你和姑娘的桌下之事我不知道,好讓兵哥
和姑娘安心,免得他和她懷疑我看見了他和她的勾當,同時也為了摘除我那一手
指之嫌。

  兵哥和姑娘聽我這麼說,都露出得意的神情。

  「老弟在哪下啊?」,兵哥繼續問我。

  「錦州,那裡有幾個哥們,好幾年沒見了,都邀請我過去聚聚,喝點小酒。
」,我解釋錦州下車的理由。

  「錦州有好玩的吧?」,兵哥滿面春風地追問。

  「還好吧,聽說有個遼沈戰役紀念館不錯,我打算去看看。」,我樂於回答
他的問題,因為他開發了姑娘,我也偷偷地佔了便宜,所以,我感激他。

  聊了一陣後,我們就不說話了。

  吃完早飯,看著兵哥和姑娘已經幸福地依偎在一起,我本能地心生一種醋意
,人都會有這種心理吧。

  但我祝願他和她能夠談起戀愛來,一個兵哥和一個工廠女工,不是幸福的一
對嗎。我不清楚自己潛意識裡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如果不這樣,我會為兵哥感
到齷齪?會為姑娘感到惋惜?呸呸!我不也偷著插了人家姑娘一手指嗎,還給自
己立什麼牌坊。

  我頭腦中想像著今天中午或下午,兵哥和姑娘該有一場多麼激烈的戰鬥。這
可憐的姑娘是會得到超美妙的享受,還是會受到超強度的折磨呢?

  我之所以會這麼莫名其妙地擔心,是因為我把這世上的色魔分出三大猛。

  一等猛的色魔是軍人,他們吃的好,鍛煉的好,又很少有機會接觸女人,憋
得嗷嗷亂叫,女人遇到他們就算遇到了魔鬼。如果女人喜歡,超級享受;如果女
人不喜歡,超級忍受。

  二等猛的色魔是和尚,他們吃素很科學,鍛煉的也好,根本不接觸女人,但
他們心裡比誰都更想念女人,他們遇到女人,可真是天煞星降臨,只要是女人,
他們都通吃。

  三等猛的色魔是囚犯,他們吃的不好,鍛煉的不錯,長期不接觸女人,他們
對女人的渴求,可謂是惡漢遇美味,如狼似虎。

  你想想,這姑娘遇到了一等猛大色魔,不知道她會感到享受,還是會受到摧
殘。

  「各位旅客,錦州站馬上就到了,請下車的旅客帶好你的行李物品,準備下
車。」,列車在逐漸減慢速度,「嗚--!」的一聲,列車進站了。

  列車停下來,我背起了背包。

  「再見!」,「再見!」,兵哥和姑娘都和我道別。

  「再見!祝你們旅途順利!幸福快樂!」,我也與兵哥和姑娘道別。

  當我將要離開座位時,我向姑娘投去了最後一瞥。親愛的姑娘啊,這一生一
世,這一世一生,你永遠不會知道,陌生的我曾插了陌生的你一手指。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19 16: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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