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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異國情仇(十六)無恥的交易 [打印本頁]

作者: 淵默    時間: 2012-4-17 01:43     標題: 異國情仇(十六)無恥的交易

                異國情仇

作者:淵默
2012/04/1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十六)無恥的交易

  三萬美金吶,想想就心疼,楊金貴腸子都悔青了,何況還有一萬多美金的高
利貸等著他償還。他想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沒敢,他清楚這行的規矩,不把錢
還清想走,門都沒有!

  他心情鬱悶,找了一家離公寓不遠的酒吧,好在兜裡還有一點零錢,於是買
了一瓶烈酒,嘴兒對嘴兒,長流水兒,沒多久就喝了個爛醉,一直到10點多鐘
才晃晃悠悠地回來。

  一覺醒來,又回想起賭場的事情,後悔得連死的心都有。他不敢和楊光說,
只能向家裡要,可是從國內往這裡匯錢,鬼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到。

  苦苦思索了半天,還是沒有好辦法,他坐了起來,感覺口乾舌燥,腦袋痛得
彷彿要炸開了似的。他瞥了一眼躺在身邊的藍雪,沒緣由地無名火起,這幾天累
積的鬱悶正愁無處發洩,抬腿在她軟綿綿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起來!臭婊子,
除了吃就是睡,給老子倒杯水去!」

  藍雪險些被他踹到床下去。其實,她並沒有睡著,一直在想著心事。

  自打被擄掠到這裡,她天天算著日子,已經有一個半月了。這四十多天是她
人生當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沒有自由、沒有尊嚴,不管她願不願意,身體是否
舒服,都要滿足楊光叔侄隨時都可能滋生的性慾,否則,非打即罵。

  由一名人人羨慕的國家外交人員,一夜之間淪為了供男人洩慾的工具,如此
巨大的心理落差,起初她是難以接受的。她每天都幻想著有奇跡發生,能讓她離
開這個魔窟,可每天都在失望中渡過。

  最終時間磨滅了她的幻想,男人的胸膛壓碎了她最後的希望,在殘酷的現實
面前,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之後,她隨波逐流了,盡管在內心的深處多少還殘存
著一絲不甘。於是,她學會了逆來順受,學會了怎樣做才能減少凌辱對自己的傷
害。當再次面對男人的姦淫時,她不再反抗,不再泣求,有時候甚至還強顏歡笑
地主動配合。

  藍雪思想上的一些變化被負責看管她的楊金貴看在眼裡,以為她屈服了,漸
漸地放鬆了對她的警惕,平時不再捆綁她,只有兩個人都不在家的時候才會把她
的手腳綁起來,防止她逃跑。

  正胡思亂想間,身上蓋的毯子被猛地掀了起來,在楊金貴罵罵咧咧的催促聲
中,藍雪這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從暖壺裡倒了一杯水送到楊金貴面前。

  看著低垂著眼簾、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的藍雪,楊金貴心中一動。藍雪穿著一
件薄薄的淡藍色吊帶絲質睡裙,裙襬堪堪蓋過屁股,裡面只穿著窄小的內褲,美
妙的胴體隱約可見。睡裙和內衣都是楊金貴為了刺激自己的性慾專門給她買的,
穿在她身上更平添了幾分性感和嫵媚。無節制的性交,使藍雪的身子發生了一些
變化,漸漸地由青澀變得圓潤,愈發顯得豐韻十足。

  總是為錢的事情發愁,沒想到天天摟著金元寶睡覺卻不自知,楊金貴自嘲地
一笑,暗罵自己是一頭又笨又蠢的豬,抱著金飯碗卻想著到哪裡去要飯。她的美
貌、她的青春不就是財富嗎?雖然臉色有些憔悴,卻難掩她的天生麗質,那眉眼
兒、那身段兒,嘖嘖,絕對是上上之品,如果讓這樣的美妙佳人往床上一躺,隨
便擺個「大」字,哪個男人不動心?那鈔票還不滾滾而來?

  想到這,楊金貴興奮得差點笑出聲來,臉上的陰霾轉眼間一掃而光。他從藍
雪的手中接過杯子,順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懷裡一帶,藍雪猝不及防,身子失去平
衡,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被楊金貴抱了個結結實實,她掙了幾下沒有掙脫,
索性就不動了。

  楊金貴手中的水杯被碰灑了,弄得身上濕漉漉的,由於他心情大好,加上美
人在懷,暗香湧動,早已撩撥起性慾,所以並不計較。

  他放下空杯,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小美人,長得越來越有味道了,願不願
意讓老子爽一下?」藍雪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沒有說話,只是用手臂勾住了他
的脖子,心裡卻苦澀異常。

  別看楊金貴表面上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其實,她早就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不管願不願意,這場凌辱都無法避免。

  藍雪的順從讓楊金貴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看來這麼多天的調教沒白費勁,
心裡暢快,隔著光滑的睡裙在她柔軟的酥胸揉搓起來。男人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摩
挲著凸起的乳尖,一陣陣酥麻感直衝大腦皮層,陰道裡似有暗流湧動,撩撥得她
心煩意亂。

  見藍雪皺著眉頭發楞的樣子,楊金貴心中暗笑,從她的表情基本上能捕捉到
內心的變化,猜到了藍雪並非真心想和自己做愛,只是無法拒絕生理需求的矛盾
心情。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通過肉體的征服來打擊她的意志。

  他把睡裙吊帶從她秀美的雙肩上撥下來,柔軟的織物從她胸前滑落,堆在腰
間,露出兩隻潔白豐盈的乳房。然後摟著她一起倒在床上,把臉湊過去,兩片厚
厚的嘴唇吻住她的櫻唇。藍雪有點窒息,又無心抵抗,任由他的舌頭頂開牙關,
在自己的口腔裡胡亂攪動,弄得下巴上濕答答的滿是他的口水。

  楊金貴大逞口舌之慾的同時,運用日益老練的愛撫手法在她迷人的乳胸上肆
意活動。敏感的乳頭在手指的輕揉慢撚下,藍雪漸漸抵擋不住性慾的侵襲,陰道
裡彷彿有小蟲在爬行,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絞在一起,企圖通過大腿內側的相互
摩擦來緩解下身的不適。

  她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發覺身體變得極度敏
感,下身經常莫名地瘙癢,更經不起半點來自外界的刺激,否則,眨眼工夫就會
春潮泛濫。她哪裡知道,這完全是因為楊金貴偷偷地給她使用催情藥物的結果,
劣質的春藥通過性器密佈的毛細血管被身體吸收,並沉澱在血液裡,久而久之,
匯聚成觸發情慾的導火索,一經點燃,足以吞噬她那僅存的一點羞恥心。

  楊金貴抬起頭來,從她勃起的乳頭和逐漸加重的呼吸,早就感覺到她已經情
難自禁了,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一探,桃源洞口果然盈滿了黏滑的蜜汁。

  嘴唇和胸部的壓力一減,藍雪感到一陣輕鬆,可是還沒等她把氣息喘勻,楊
金貴的手指又開始在小穴的週圍活動起來。更為敏感的陰核在手指的挑逗下,加
重了蜜穴裡面的瘙癢,她幾次想用手去抓,都被楊金貴擋了回來,只能拼命夾緊
大腿,扭動著柳腰和胯部表示抗議,眉頭皺得更緊了。

  楊金貴一臉壞笑,盯著她兀自苦悶的俏臉,冷不防把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
「嗯……」藍雪從鼻腔裡發出哼聲。手指的插入,讓難耐的麻癢感得到了一些緩
解,積蓄的苦悶似乎也隨著這聲出自本能的呻吟釋放出來,反而放得開了。

  「爽吧?」楊金貴一邊在她下身摳動著,一邊淫笑著說道:「爽的話就大聲
叫出來,你不知道你發情的聲音有多性感嗎?」藍雪沒理他,微閉著美目,紅潤
的小嘴一張一合,不時發出幾聲呻吟,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紅潮。

  楊金貴碰了個釘子,心中氣惱,漸漸地失去了繼續前戲的耐性。

  的確,藍雪至始至終沒說一句話,表面上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任他欺凌,實際
卻不溫不火、不卑不亢,彷彿視他如無物,卻又享受其中。這種看似不經意的態
度,讓楊金貴覺得很不舒服,他把濕淋淋的手指從她的小穴裡抽出來,混亂地在
她身上抹了幾把,起身脫去褲衩,短粗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帶著一絲怒氣。

  藍雪暗自嘆了口氣,心理的恐懼夾雜著生理上的期待,令她全身都在顫抖,
這情景彷彿屠夫舉著磨得異常鋒利的屠刀,而那隻待宰的羔羊就是她自己。

  裸裎的女體被短暫地擺弄後,圍在腰間的睡裙和內褲被褪了下去,渾圓的大
腿也被無情地掰開,使迷人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如同河蚌張開扇形的貝殼,露
出裡面的嫩肉一般,讓人眼前一亮。

  白嫩的陰阜,漆黑油亮的陰毛整齊而自然,被淫液濡濕的肉縫嬌嫩異常,受
分開的大腿所累,好似灑了露水怒放的花瓣,花瓣裡面粉色的嫩肉若隱若現,時
刻給人一種想和她肉壁摩擦的欲望。

  可惜楊金貴沒有興緻欣賞眼前的美景了,只想通過發洩來懲罰她。他跪在藍
雪大張的兩腿之間,盡量貼緊她的下身,一隻手扶著圓潤的膝頭,一隻手引導著
龜頭用力突入微微開啟的洞口,沒作停留,衝開軟肉的層層阻隔向裡面頂去。直
到完全填滿了她的小穴,這才騰出雙手抓住她柳腰,開始進行活塞運動,堅硬的
肉棒在潤滑的陰道裡暢通無阻。

  肉棒的插入完全不同於手指的感覺,厚重而充實,沒等藍雪作出反應,整個
身體在他雙手的牽動下開始前後聳動,粉胯和他挺動的下身相互碰撞,發出「啪
啪」的聲音,兩隻雪白的奶子也隨著撞擊掀起了一陣陣乳浪。

  藍雪秀眉緊鎖,像是在掩飾什麼似的緊抿著小嘴,緊繃的臉部肌肉顯得很不
自然,看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身側的床單,為減輕下身的壓
力而努力放鬆的兩條玉腿,由原來的僵直變得柔和,富有挑逗性。

  在抽插了幾十下後,藍雪沒能矜持下去,下身傳來的快感最終衝昏了她的頭
腦,暗藏的情慾如洪流般急湧而出,通過口腔幻化做陣陣撩人的呻吟。隨著抽插
的節奏一下一下向上挺起的酥胸更是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泛著情動的光芒。

  連續重複的動作體力消耗很大,楊金貴也累得不輕,他停了下來,把臉埋在
藍雪汗津津的雙乳之間,嗅著她身上說不清、道不明卻能刺激他分泌荷爾蒙的女
人味道,「呼~~呼~~」地喘著粗氣。

  休息片刻,楊金貴恢復體力,把同樣嬌喘不已的藍雪翻過來,擺成跪趴的姿
勢,雙手抓住她的臀肉左右一分,肉棒對準被幹得泛紅的肉洞摜了進去,又是一
陣狂轟濫炸。藍雪艱難地支撐著被撞得前衝的上身,一面輕搖臻首,一面盡力迎
合他的攻勢,隨著他的進攻進入白熱化,她全身都抽搐起來,呻吟聲越來越大。

  正當就要步入雲端的時候,身後的男人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後,緊貼著她的屁
股不動了,接著感覺體內的肉棒開始膨脹,知道他要射精了,不由得雙臂一軟趴
在床上,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撅著屁股無奈地接受男人的受精。

  楊金貴射完精,滿意地把肉棒從她小穴裡拔出來,轉到她的面前。『只剩下
最後一道工序了。』藍雪暗自感嘆,有一種欲淚的感覺,問世間最惡毒的作踐也
不過如此。本以為又熬過一次折磨能心情好點,可一點都沒覺得輕鬆,只覺得一
股酸澀的滋味襲上心頭,並夾雜著一絲不甘。

  她微微欠了一下身,張嘴把沾滿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肉棒含了進去,一反常
態地上下套弄起來。可她溫潤的小嘴沒能讓楊金貴重振雄風,肉棒在逐漸軟化,
而她的心情也隨之低落下來。

  這是藍雪在整個交媾過程中唯一的一次主動,楊金貴何嘗不曾覺察?看著她
可憐的摸樣,有點幸災樂禍,無奈興趣索然,只能空傷美人心了。

  平心而論,盡管藍雪不是很配合,但楊金貴還是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大程度的
滿足,尤其她那欲拒還迎的矛盾心理所展露的撩人姿態,令他無比著迷。如果有
朝一日她淪落為徹底的蕩婦,被性所俘虜,是否還有這種感覺,他真的不知道。

     ***    ***    ***    ***

  沈碧雯前腳剛走,丁雷就拎著一兜營養品走了進來。看見病床上半個身子都
打著夾板纏著白色繃帶的沈良,他驚呆了,想不到沈良被撞得這麼重。

  其實,沈良被撞和藍雪的失蹤作為嚴重的涉外事件早已付諸報端,俄羅斯當
局頗為重視,尤其在華人世界裡反響很大。只可惜丁雷沒有看報的習慣,加上這
幾天一直為幫助盧科夫尋找琳娜被綁架的線索奔波,根本無暇顧及這邊。當時,
他從沈碧雯口中得到的消息,還以為是一般的車禍呢!

  他把營養品放在床頭櫃上,心情酸痛地看著熟睡中的沈良。一直生龍活虎的
小伙子現在卻變成了這般模樣,命運真是太殘酷了!護士給他搬來了一把椅子,
他坐下來,輕輕地握住了沈良沒有纏繃帶的右手。

  沈良被驚醒了,見是丁雷,不由得驚喜交加。丁雷問起出事的前後經過,沈
良如實地告訴了他。

  「這麼說,你是在送藍雪回大使館的路上被車撞的?」丁雷問道。

  「是的。」

  「那,藍雪呢?」

  「當時,車衝我們撞來的時候,我記得使勁推了藍雪一把,然後就什麼都不
知道了。後來姐姐拿來當天的報紙給我看,這才知道藍雪是被肇事者打昏後帶走
了,至今下落不明。我對不起藍雪,是我害了她……」沈良痛苦地說道。

  「看來這不是一起偶然的車禍,明顯是沖著你去的。」丁雷沉吟了片刻,問
道:「你好好想想,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好像,沒有……」沈良垂下眉頭苦苦地思索著,忽然睜大眼睛脫口而出:
「難道是他?」

  「怎麼,想起來了?」

  「我……我曾經在莫斯科火車站搶了一個小子四千美金。」沈良低著頭說。

  「良子,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丁雷埋怨道:「什麼時候的事?」

  「大約兩個月前吧!」

  「他長的什麼樣,還記得嗎?」

  「那小子的個頭不高,很瘦,大約二十多歲……噢,對了,他滿嘴的江浙口
音,和楊光說話一個腔調。」

  「江浙口音,楊光?」丁雷皺了皺眉,不覺攥起了拳頭:「總會有水落石出
的那一天,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饒不了他。」

  丁雷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不再言語,他打開了一瓶菠蘿罐頭,用勺子
舀著餵沈良。

  沈良看著罐頭商標上的中文,不由鼻子一酸,流出了眼淚:「丁哥,我想念
北京,我想回國。」

  丁雷的眼睛也濕潤了:「良子,我也想念北京,北京是我們的家,咱們早晚
都會回去的。現在你好好養病,不然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呢?」

  「嗯。」沈良點點頭。

  「你姐姐和孫軍呢?」丁雷問道。

  「姐姐出去掙錢了,是伊凡給她找的工作。孫哥在角鬥場上死了,怎麼,你
不知道?」

  「什麼?」丁雷大吃一驚,一勺菠蘿汁撒在沈良的脖子上:「怎麼回事?」

  「我住院之後,姐姐和孫哥手裡的錢不多了,為了給我治病,孫哥去了角鬥
場……」沈良淚流滿面,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丁雷想起數天前沈碧雯向自己借錢的事,後悔當時沒有問問孫軍的去向。角
鬥場他也去過,親眼目睹過那血淋淋的場面,想不到孫軍也落到了這樣的結局。

  丁雷掏出手絹為沈良擦去眼淚,心裡痛苦不堪:孫軍啊,盡管我們有隔閡,
可給良子治病缺錢該向我開口啊,怎麼能去角鬥場用生命冒險呢?他狠狠地捶了
一下自己的頭,為當初沈碧雯向他借錢時表現的狹隘和自私暗自懊惱不已。

  沈良連忙拉住他的手:「丁哥,這事都怪我,我害死了孫哥,我如果不來莫
斯科就好了。」

  「別說了……我也有責任。」丁雷覺得嗓子裡彷彿塞進了一根骨頭,堵得說
話困難。

  沈良又哭了起來。

     ***    ***    ***    ***

  楊光也有煩心的事,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昨天,伊凡幫助戈爾基談成一宗毒品生意後回來,晚上和維烈一起來到他家
把琳娜帶走了。他一直忐忑不安,惟恐他和楊金貴姦污琳娜的事情敗露,黑手黨
上門興師問罪。

  楊光懂得一些俄羅斯黑道的規矩,雖然幹了一個他們綁架來的女人沒什麼大
不了的,但在沒得到他們首肯之前,幹了就意味著不敬,會遭到報復的。

  「堂叔,出去吃點飯吧,餓死我了。」楊金貴從地下室裡伸著懶腰走出來,
他剛剛從藍雪身上得到滿足。

  「你自己去吧,我沒胃口。」楊光沒精打采地歪下身子,順手從茶几上拿過
一張報紙蓋在臉上。

  楊金貴也不勉強,一個人出去了。離公寓不遠就有一家小餐廳,是他們經常
光顧的地方,可他並沒有去餐廳,而是打車直奔地下賭場。

  賭場離楊光的公寓不算太遠,坐車也就十分鐘左右的路程。楊金貴讓司機把
車停在一幢足有十幾層高的大樓前面,付了車費,向門口走去。

  進入大樓,裡面是一個不大的台球廳,台球廳裡的客人不少,其中有兩個身
材魁梧的俄羅斯男人見有人進來,停下手中的球桿,目光炯炯地盯著來人。楊金
貴來過幾次,知道他們是保護賭場的僱傭打手,彼此還算熟悉。打過招呼後,由
台球廳裡面的一個小門進入賭場。

  賭場裡亂糟糟的,吵得人心煩,楊金貴沒作停留,直接來到伊凡諾夫辦公的
房間,見門是虛掩著的,象徵性地敲了兩下,推門走了進去。

  伊萬諾夫正高翹著兩條腿坐在高背轉椅上,手裡拿著一桿錚亮的五連發雙筒
獵槍,用棉布擦拭著槍身。聽見敲門聲,他眼皮都沒有撩一下,慢吞吞地問道:
「楊先生今天來是還賭債的,還是有興趣再玩幾把?」

  其實,正對著他的牆壁是一面單向透視玻璃,外面看不見裡面,可他能通過
玻璃把整個賭場盡收眼底,所以,楊金貴剛進入賭場的時候,他就看見了。

  「嘿嘿……」楊金貴轉身把門關好,然後弓著腰說道:「我不是來還錢的,
我……」

  「那你來幹什麼?」伊萬諾夫沒耐心聽他說下去,他把雙腿放下來,平端著
獵槍向窗戶方向瞄了瞄,繼續說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借據上寫得清清楚楚,
期限是一個星期,到時候還不上錢,恐怕就不好收場了。」

  「我的錢真的都輸沒了。」楊金貴哭喪著臉拍著乾癟的口袋:「只有七天時
間,我上哪弄這一萬多美金啊?」

  「那是你的事。」伊萬諾夫把槍收好,這才轉過身來對著楊金貴說:「你沒
錢,可你叔叔有啊,你可以在他那週轉一下嘛!」

  「我輸錢的事情沒敢和他說,再說,就是說了他也不會借錢給我。」

  「也是,你這個叔叔是出了名的吝嗇鬼,只進不出,看來你只能自己想辦法
了。」伊萬諾夫頓了頓,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好幾天沒看見他了,跑哪去
了?想讓他介紹個娘們,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楊金貴一聽,見有機可乘,湊了上去:「想女人了?我倒是有個娘們可以給
你推薦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噢?你小子什麼時候也靠女人吃飯了?也難怪,除了拉皮條,楊光也沒什
麼可教你的。」伊萬諾夫揶揄道:「什麼樣的娘們,說來聽聽。」

  「是這樣,」楊金貴頓時來了精神,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套謊話拿出來:「她
是我的一個同鄉,來莫斯科做生意賠了,在我這借了一筆錢,也賠光了,到現在
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了。她又想向我借路費,承諾回國後把錢給我寄過來,我沒
同意,她不還清我的錢,我怎麼能放她走呢?」

  他偷眼見伊萬諾夫認真地聽著,繼續說道:「現在莫斯科找工作這麼難,又
遠水解不了近渴,她想還債,最直接來錢的道就是賣身,所以……嘿嘿!」

  「所以你就找到我了。你的意思是拿她抵債?」

  「也不是拿她抵債,您不是需要女人嗎?我欠的債在您嫖她的錢裡扣,不就
等於她還我錢,我又還您錢了嘛!」

  「她本人同意嗎?」

  「我把想法和她提起過。您也知道,中國女人一般比較矜持,有時候表面上
看似乎不大情願,一旦做起來就好了。再說,這事也由不得她了,有能耐還錢就
不用賣身了。」

  在這裡楊金貴打了個馬虎眼,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控制藍雪心甘情願地和別的
男人做愛,但有一點他能保證,就是讓上她的男人都能達到佔有的目的。之所以
這樣說,是因為一旦出現意外情況也好找個由頭。

  可伊萬諾夫似乎不太關心這些,繼續問道:「人長得怎麼樣?歪瓜裂棗老子
可沒興趣。」

  楊金貴拍著胸脯說道:「這點您放心,無論是身材還有臉蛋,絕對沒得說,
保證不會讓您失望。」

  「嗯,不錯!老子早就想換換口味了。」

  別看伊萬諾夫在中國呆過,還真沒嚐過中國女人的滋味,何況楊金貴又把她
描繪得這麼好。至於賭債,他根本不在乎,早一點晚一點還都無所謂,所以很爽
快地答應了。

  「什麼時候領過來讓我看看?」

  「這可不行,萬一讓她跑了,那我的錢可就泡湯了。您想,她不還給我錢,
我拿什麼還給您呢?」楊金貴哪敢把藍雪帶出來,故意拿還債作藉口:「您什麼
時候需要,我幫您安排時間和地點,價錢好說。」

  「那好,只要你能安排好就行。至於價錢嘛,看了再說。」

  楊金貴見事情進展得很順利,心裡高興,不過還有一點擔心,他小心翼翼地
說道:「還得拜託您一件事,這事最好別讓我堂叔知道。」

  「為什麼?」

  「不瞞您說,這個娘們是我堂嬸娘家的一個遠房侄女,如果讓我堂嬸知道我
堂叔不管她,還同意她賣淫,不打死他才怪。」

  「好吧!」伊萬諾夫勉強同意:「你最好早作打算,你的賭債我可以寬限幾
天,可是,靠她那點賣身錢什麼時候能還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楊金貴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所以啊,還仰仗您多給介紹幾個客人呢!」

  伊萬諾夫拿起筆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數字遞了過去:「這是我的電話,
什麼時候方便,通知我一聲。」楊金貴接過來,也把楊光公寓的電話留給伊萬諾
夫,然後告辭離開了賭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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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餘的話:本文是一部情色小說,不同於任何形式的記實性作品,所有的人
物、時間、地點、情節均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這本是多餘的話,既然
古今中外的作者們都不厭其煩地重複說它,足見重複或許並不多餘。
作者: (~^o^~)    時間: 2012-4-17 04:12

終於更了新!(~^o^~)
作者: ieskn96    時間: 2012-4-17 05:13

錯字:又遠水解不了『解 → 近』渴,
作者: slmu    時間: 2012-4-17 07:35

很好,希望繼續更新,努力.
作者: plateacher    時間: 2012-4-18 08:55

期待后续,大大一定要继续往下写啊,难得这么好的长篇,翘首以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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