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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梅花四弄 [打印本頁]

作者: 凡夫    時間: 2012-4-10 12:26     標題: 梅花四弄

《梅花四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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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四弄》(上)


  命中註定的人生,你想逃避都好難,有人一生富貴,享盡榮華,有人是一貧如
  洗,三餐不繼。有些人想有生之年娶一嬌妻,卻奈何孤家寡人終其一世,但亦
  有人一娶再娶,這些都可以話是天意弄人,事與願違…

  一個男人一生中,能成多少次親?一次?兩次?三次還是四次?


  清朝道光年間,湖北魏家。

  魏泰只有一個兒子魏元,這天,就是阿元娶妻的好日子。

  魏元娶的,是王秀才的次女冰琴,這個閨女,知書識女,做得一手好女紅,不過,
要在洞房的那一刻,魏元才看清楚冰琴的樣貌。

  他揭開她的頭巾,冰琴羞得粉臉緋紅。

  “娘子!”魏元有點驚喜,冰琴樣子雖不是國色天香,但鼻尖嘴細,眼大面圓,亦
十分可愛。

  他把她一抱,兩個人就滾落床上。

  紅燭高燒,春意融融。

  “給我看一看…”魏元手顫顫的解開她的裙帶,他要看女體之秘。

  “不…脫光了衣服…會著涼…喔…”冰琴雙手抱在胸前。

  魏元伸手一扯,扯下了她裙子的下擺,露出白白的腰,及深深的肚臍來。

  “啊…”冰琴面頰更紅了,她雙手一掩,就掩著自己的面孔。

  魏元再伸手拉扯,她下身的遮掩物,就褪到小腿上,冰琴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那兩
片赤紅的陰唇皮就現了出來。

  “哇!這麼多鬍子!”魏元俯下頭去看,還捉狹的用手指去撩撥那塊賁起的牝戶。

  “噢…啊…”冰琴兩腿一夾,想夾起陰戶,不讓他再看的,她差點要哭出來:“不
要…”

  魏元今年十九歲,正是血氣方剛,他對女體不單是好奇,還有一份慾望。

  “我要看!”他雙手扳開她的兩條腿,這樣,他的臉就更近她的陰戶。

  “唔…好躁…”他鼻孔聞到冰琴牝戶發出來的氣味,一個黃花閨女,下體不會洗得
太“乾淨”,陰唇上留有少許“污垢”,就有鮑魚之味。

  “你…你壞…”冰琴嬌呼:“相公…不要…”她兩腿有點抖。

  “這是生孩子的地方,我一定要看清楚!”魏元將她的半截裙脫了下來,露出兩條
粉色似白的玉腿。

  還有,就是冰琴那紮得小小的二寸金蓮。

  魏元的手摸在她的大腿上:“真滑…”

  “噢…啊…”冰琴的身子不單是抖,她大腿還起了“雞皮”。

  “這肉縫這般小,孩子將來怎從這裡跑出來?”他又用手去撥那兩扇陰唇皮。

  冰琴雖是嬌羞,但下體被他不斷用手指揩撥,倒流了些淫汁出來。

  那牝戶內變得油亮亮的。

  “不許再看!”她扯他的頭。

  魏元嗅到的“橾”味,更濃烈了。

  “怎麼味道越來越濃呢?”他有點奇怪:“娘子,妳的腳也有味!”

  冰琴是紮腳的,她的小足,裹得只有三寸,氣味有點是從小足發出。

  魏元一握,就握著她的金蓮小足:“我要剝光妳的裹腳布看看。”

  “不!”冰琴突然仰起身子,她雙手一縮,就拖著魏元的頸,她紅唇微張,竟吻落
魏元的大嘴上。

  “唔…呀…”魏元叫了一下,因為冰琴不單是吻,她還張嘴咬落他的口唇皮上。

  “唔…”魏元摟著她,四片唇糾纏在一起。

  他伸出舌頭、頂開冰琴的門牙,將舌頭塞了進去…

  她亦伸長舌尖來迎,兩條舌頭互相撩撥不休!

  他吞了幾口她的涎沫,甘甘的。

  冰琴赤裸的下體,不自主的扭了扭。

  這刻,她突然有酥酥麻麻的感受,原來,是魏元小腹下的恥骨,剛好壓征她的陰戶
上,她的陰唇微張,那小小的陰核恰好就凸了出來,被他恥骨壓著,擦得兩擦,她快感
自生。

  “唔…”魏元推開了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他深深的透了一口氣:“娘子,
妳抱得我好緊。”

  “唔…不要!”冰琴呶小嘴,她粉面再度誹紅。

  “郎君你這處,壓得我很舒服。”

  魏元突然笑起來,他雙手一探,就摸向她胸前。

  “啊…”冰琴身子又抖了起來,他的大手,正握著她兩個椒乳。

  “輕點…你好粗暴…”冰琴呻吟著,她渾身發軟。

  雖然隔著衣物,魏元的指尖仍感到她乳房的彈性。她兩隻乳房,雖然不很大,但柔
軟,他一手就幾乎滿握。他搓了兩搓,掌心就感到她的兩顆肉粒在發硬、凸起。

  冰琴的乳房硬凸起來,魏元褲襠內的陽物亦硬了起來。

  “我…”魏元解開自己的褲帶,他要掏出自己最“燥熱”的東西,他將褲子扔到一
旁,露出毛茸茸的…

  冰琴掩著自己跟睛,她想看又不敢看。

  男人的陽具,不是“好看的東西”,她心頭“砰、砰”的跳。

  冰琴到底忍不住,她在指縫裡還是偷偷看一眼。

  “啊…”她似乎有點吃驚,魏元下體有根紫紅的東西斜斜昂起。

  他的陽具有六吋長,龜頭赤紅色的,十分猙獰,在陽具根部是濃濃的陰毛,冰琴心
裡有點“不服氣”:“你那處的毛毛,比我牝戶上的還多,你才是大鬍子!”

  魏元半側著身,他握著自己的陽具,就要“搗”入冰琴那紅紅的肉縫內。

  不過,他有點雞手鴨腳,那赤紅的龜頭,挺了幾下,還是“搗”不進去。

  他龜頭擦了幾擦,有些白色的黏液分泌出來。

  冰琴仍是雙手掩面,身子有點抖動。

  魏元有點喘氣,他再用手扳開她的大腿。

  那兩片陰唇張得更開,露出蚌肉似的陰道來,那肉洞口彷彿“一張一閂”的。

  魏元用手指扳著冰琴的陰唇,肉莖再用力的一挺。

  “啊…喔…”冰琴叫了一聲,她雖然看不到他插入的情況,但,她感覺到他陽具的
前半截已經插進自己體內。

  那是一陣陣灼熱,說是痛,又不是痛。

  “啊…啊…”冰琴腰肢扭了扭,想避開那份灼熱感。

  “妳…喔…”魏元身子突然抽搐起來,他機伶伶的打了幾個冷顫:“噢…娘子…為
夫…沒有了…”

  冰琴只覺得有些微溫的液體,射進自己的陰道內。

  “娘子,我丟了!”魏元傻兮兮的。

  “呀…呀…”她羞得不知怎樣答。

  洞房春宵,新郎早洩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

  魏元射精那一剎那,肉莖總算全挺了進去!

  那六吋長的肉莖,衝破了冰琴的“篷門”,她破了貞!

  那些白色的精液,有些倒流出來,但,先沿著冰琴大腿內側流出來的,卻是殷紅的
血!處女的鮮血!

  魏元的肉莖在她的牝戶內軟下來,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滾睡到一旁。

  冰琴伸手摸了摸大腿的內側,有點滑膩,她在床頭拿起早預備好的草紙,揩了揩牝
戶。

  魏元的手又不規則的摸向她的大腿:“娘子…等下子我還要來。”

  冰琴面孔一熱,她還是拉起床尾一張被子,遮在赤裸的下體。

  他的大腿伸了過來,擱在她的粉腿上。

  魏元的小腿上,是長有下少腳毛的,他的腿揩來揩去,令冰琴有說不出的快感。她
閉上眼睛,裝出半睡著的樣子,但,她的心還是砰砰的跳。

  魏元躺了片刻,他的手又插入冰琴的衣襟內,去搓弄她的乳房。

  他兜得陽具又再有“生氣”!

  “娘子!”魏元在她粉檢上香了一口:“妳摸摸我的命根子!”

  冰琴搖了搖頭:“妾身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就是要妳握。”魏元牽著她的手,迫她摸那根熱烘烘的東西!

  她的指尖碰到他的龜頭。

  “喔!”冰琴掙扎著縮開手,她不敢再握。

  “啊…”魏元的陽具被她的指尖碰到,那陽具忽的又昂了起來。

  他又將冰琴壓在身下。

  “唔…不要…”冰琴口中雖是這麼的說,但雙手卻按著他的背。

  他的陽具又再次發硬,那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魏元又要再“來”!

  今次,他是“輕車熟路”,因為,冰琴的牝戶是滑膩膩的,他握著一插,就全挺了
進去。

  “呀…呀…”她這次才嚐到脹滿的滋味!

  他的陽具將她的陰道撐得寬寬的,冰琴蹙眉輕輕呻吟:“相公…輕…輕一點…”

  他的雙手挺起她的屁股,抽送了幾下。

  “哎…”她的頭擺來襬去,粗大的陽具產生的摩擦力,令她下體又麻又熱。

  魏元抽送了數十下之後,動作慢了下來。

  他額上冒出汗珠。

  冰琴低聲的:“相公…你撐得奴奴下邊好辛苦。”

  魏元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娘子…很快就會好的!”他又伏身下去,狼狠的抽插
起來。

  “哎…哎…”她幽幽的喘氣,她不敢叫得太厲害。她出嫁前,母親曾告誡她:“只
可默默的忍,假如呻吟高叫,妳的夫郎會當妳是青樓妓女。”

  冰琴咬著嘴唇皮忍著。

  她由少女變成了少婦,但亦捱到“破貞”的滋味。

  “娘子…”魏元的動作又慢下來,他又抽送多幾百下,他又覺得陣陣甜暢:“噢…
噢…又來了!”

  他瘋狂地大力抽送多十幾二十下,跟著,冰琴感到他的陽具在她陰道內微微的“跳
動”,他雖然停止了抽送的動作,但陽具仍在躍動!

  “噢…啊…”他緊緊摟著她,那些微溫的液體,又噴入她的子宮內。

  她動也不動,好讓他的精液全噴進去。

  “冰琴!”她記得母親的吩咐:“魏家就只得一個兒子,他們希望妳早日幫他開枝
散葉!”

  冰琴摟住魏元,直到他的陽具在她陰戶內萎縮。

  六吋長的大東西,縮成三吋左右,魏元嘆了口氣,他有點累,滾到一旁,迷糊間就
睡了。

  冰琴用手搓了搓肚子,她感到小腹下是麻麻痛痛的。

  魏元再醒來時,紅燭已燒完,冰琴亦已熟睡了,房外,傳來更伕敲響三更的梆聲。

  他很想再來一次,不過,魏元亦記得老父的訓誡:“行房之事,切忌連連,多做不
止傷身傷精,人也容易萎頓。”

  他摸了摸熟睡中的妻子,胴體那麼滑、那麼軟:“好!今天晚上再玩。”

  七月初二早上。

  冰琴首先起床,她洗過了下體,那裡雖然有點紅腫,還掉了不少毛毛,在溫水洗滌
時,陰道內還隱隱作痛,不過,她無悔,因為魏元是俊俏書生。她打扮了下自己,就準
備到大廳給翁姑送茶。

  魏泰亦一夜沒好睡,他這麼急替兒子娶媳婦,就是年頭不好。

  “長毛作反,隨時會打到湖北來!”(長毛是大平軍)。

  早十天八天前,有人更說長毛的先鋒,已經在湖北出現。

  “魏元成了親,可以攜同妻子到京師去,北方沒有長毛,比較安全。”魏泰打算給
五百兩銀子,讓魏元帶冰琴到北京。

  但,魏泰想不到,在魏元成親的第二日縣城就宣佈戒嚴。

  “今早縣太爺接到報告,說有數千個長毛,正朝著這方攻來,縣太爺下令動員城內
每一個男丁登城作戰!

  守備派出軍隊,到每一戶抓人。

  魏泰想用銀而行賄:“我家魏元是個書生,又剛剛結婚,求求大老爺開恩。”

  那個副將不為所動:“魏老頭,有銀兩我也不能保證有命使,縣老爺連三個兒子都
上前線。”兵丁就要闖內室抓人。

  冰琴還未給翁姑敬茶,就被嚇了一跳。

  而魏元呢,還在回味宵來的風流,卻給吵醒:“不好了,縣裡派人抓壯丁了!”

  魏泰和冰琴怎敵得過如狼似虎的兵丁,魏元在床上給弄醒,穿回褲子就給帶走。

  “相公…”冰琴大哭。

  “娘子!”魏元亦狂叫:“我一定回來的。”

  魏元被帶到城外十里處,他因為識字,被留在營內做文書。其他的壯丁,湊雜成軍
就準備抵抗長毛軍。

  “這長毛軍中,有一股全是女的,聽講是由一個姓洪的淫婦帶領,打起來比男人還
兇。”軍中有這麼的傳說,這次攻城的,盡是長毛女兵。

  魏元只惦掛著城內的父母及妻子,因為有消息說:“有幾路長毛來攻,有一路已攻
進縣城了。”

  魏元急如熱鍋螞蟻!但,他的焦慮很快變成恐懼。

  當日傍晚,長毛軍隊開始越山進攻,長毛有洋槍、大炮。縣城的清軍,抵擋不了,
兩個時辰內,防線就給攻破。

  “殺…殺呀!”長毛來的不盡是女兵,清軍及民兵被斬瓜切菜的,只恨爺媽生少了
兩條腿,他們全線崩潰。

  魏元混在亂軍中,向縣城力面敗逃。他走得比較慢,途中被長毛的先鋒營追及,有
人朝他頭上放槍,魏元只感手臂一痛,就失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魏元才悠然轉醒。

  他左臂中了流彈,流了不少血,不過,已經有人給他包紮,他躺在軍營內,腳上銬
了腳鐐。

  “清軍之中,只有你最順眼!”一把女聲在魏元耳邊響起。

  一個健碩的婦人站在他跟前,她大約二十五、六歲,腰上有佩刀。

  她濃眉細眼,騷姣中亦含有一股英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魏元…”魏元有些緊張:“我在哪裡?縣城呢?”

  “哈…縣城已給天軍攻破,城裡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婦人手按刀柄:“我在死
人堆裡發現了你,才把你救回來!”

  “妳救我幹什麼?”魏元“嗚、嗚”的哭了出來。

  “我看上了你。”那婦人一點也不覺得羞愧:“我準備和你成親。”

  “不成!我已經有妻室。”魏元搖頭。

  “城己攻破,你娘子不是已被姦殺,就是一早自盡,你何來妻室?”婦人“吃吃”
的笑著:“我呂紅玉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氣,假如你不聽話,我一刀宰了你!”

  魏元吶吶的:“妳要帶我往哪裡?”

  “攻陷此縣後,我們班師回天京(南京),你跟我到那處去,好好的做我的夫婿,
我們講的是男女平等,你跟耆我呂紅玉…”婦人拋了個媚眼:“包管有吃有住。”

  魏元想到冰琴、想到父母,又再次哭起來。

  大平軍攻破縣城,擄了些男女財物,果然向南撤回。

  魏元混在軍中,傷勢亦慢慢康復,他從太平軍一些下人口中,知道呂紅玉是先鋒。

  “這婆娘驍勇善戰,可惜就淫了一點。”那個下人悄悄的:“已經有兩個男的,給
她坑死了,就扔落山崖。”

  魏元吃了一驚:“那…那我怎辦?”

  “看她什麼時候春情勃發,拿你們來榨汁啦!”

  魏元嚇得心砰砰跳。

  “我給女人做‘面首’,辦不到,大丈夫寧死不辱。”魏元咬咬嘴唇,他沒有見呂
紅玉三天,跟著的一晚,就有兵丁提水叫他洗澡:“呂先鋒今晚有需要啦…”他們笑得
很詭異:“白面書生果然是佔先一點…哈…哈…”

  魏元洗過澡後,被帶到後營。

  “你來了!”呂紅玉坐在一角。

  此刻,她梳了兩髻,身上只有一襲藍色的長袍,包得緊緊的,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及
小腹凸現出來的輪廓

  “魏元,來,喝酒!”她伸手一拉,將魏元摟入懷內。

  “喔…”魏元觸手之處,是充滿彈性的肌肉。

  呂紅玉和冰琴不同。冰琴是肌膚滑膩,肉質細密、白哲;紅玉是肉粗,渾身充滿彈
性,膚色較黑。

  不過,她身材差不多有魏元的高低,一手就摸落魏元褲襠上:“你的東西不小哇!
就憑這麼大,我才把你救回的。”

  “我…”魏元嚇了一跳:“妳…”

  呂紅玉站了起來,脫下袍子:“你有一個多月沒有看過女人吧?”

  她的袍裡面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的,她有一對筍形的大奶子,不過奶子有點下垂,奶
頭是暗黑色的一大片。

  呂紅玉小腹微凸,下邊是極濃的陰毛。

  她倒了杯酒:“來,喝。”

  魏元不敢不從。

  呂紅玉酒量十分大,她連喝了兩三杯,魏元望了一眼,嚇得不敢再看。

  他以為冰琴的牝戶上有“大鬍子”,想不到紅玉下邊更利害十倍。她的黑毛更濃更
鬈曲,差不多將整個牝戶遮著。

  “我們天國裡,男女是平等的,男人可以娶女的,同樣,女的也可以娶男的。”呂
紅玉將魏元的衣領一提,把他提起:“我今晚睡不著,我要你慰藉我!”

  魏元被她推向營的左角,那裡有張軟榻。呂紅玉將他一推,跟著,兩人就躺倒在軟
榻上。

  她胸前兩個肉球,壓住魏元心口,他從來沒有想到女人會這麼大膽的,一時間不禁
呆住了。

  但,她的手更大膽。

  “喔…啊…”魏元輕叫起來,因為,呂紅玉的手,握著他的命根!

  她是軟軟握著他的陰囊,跟著,就沿著陰莖的底部往上掃。

  “喔…妳…”魏元想推開她:“不要臉的蕩婦!”

  “拍、拍”呂紅玉的手縮回,她左右開弓,打了他幾個耳光:“誰是蕩婦?”

  魏元不知那裡來的勇氣:“乾為天,坤為地,哪有女的…”

  呂紅玉笑了起來:“男人一定要壓在女人上面,這是什麼經言教的!”

  她雙手一探,大力的抓著魏元的陽具:“你的東西是要給我歡樂,不然,我一手就
可捏死你。”

  “哎唷…哎唷…”魏元痛得面青唇白,他的兩粒小卵被她抓著,令他冷汗直冒。

  “你這個文弱書生,打不過我,就要乖乖的順從我。”紅玉的手又放軟下來:“這
麼大的寶貝,就是蕩婦方會欣賞。”

  她露出媚笑,跟著要解魏元的褲頭帶…

  “喲…好大的東西!”呂紅玉捏著魏元的陽具,愛不釋手:“不止六寸的傢伙…”

  她除了握著他的陰莖外,手指又玩弄他兩粒小卵、他的的龜頭,笑著說道:“不知
是否中看不中用?”

  魏元的臉一熱,他是頭一次被女人摸玩陽物,他雖然尷尬,但血氣方剛的他,那話
兒很自然的就勃起。

  “喲!”呂紅玉媚笑怪叫起來:“嘩!又長了些…哎…真妙…”

  她雙手又搓了搓他的陰莖:“來…我給你親一口!”

  她狂暴的扯下他的褲子。

  魏元閉目,心中不斷的唸佛經,他想將慾火壓下去,想把已怒昂起的擎天一柱,軟
化為小蟲。

  不過,他想壓也壓不了,紅玉的手,已握著他的陰莖,那兩片熱熱的紅唇,已碰上
他紫紅的龜頭上。

  “噢…”魏元雙足一挺,不自覺的呻吟起來:“不…不要…”

  紅玉沒有停止動作,她舌尖微伸,就舔落在魏元龜頭的馬眼上。

  “啊…”他臉孔發燙。

  那巨大的肉棍兒,昂得更高了。

  “唔…好香…”紅玉的雙唇,咬著他的龜頭,慢慢的啜了兩啖。

  她的鼻息噴出來的氣一吹在他的陰莖上,令到魏元似有一團火在丹田內游走。

  “媽的…我…我要幹…”

  他心中按捺不住了,他不愿被呂紅玉“淫辱”,又捨不得她放開口。

  “唔…”紅玉的舌尖舐遍他的龜頭幾百遍,她淌出來的口水弄得他兩腿濕了一片。

  “啊…哎…”她加快了吸啜。

  “噢…哎…我不成了…”魏元突然掩臉狂叫,他雙足直挺,屁股抬高。

  伏在他小腹下的呂紅玉,似乎知道是什麼事,她再用力一吸…

  “噢…”魏元只覺渾身酥軟,有說不出的暢快,他打了幾下冷顫,精液就射出。

  “唔…”呂紅玉閉目就吞,她將他射出來的每一點、每一滴都吞進肚裡去。她像吞
下“瓊漿玉液”似的,一滴都不漏。

  魏元身子抖了幾抖,他覺得自己噴出來的精液,似乎比洞房那夜還要多!

  呂紅玉“吸”光他的精液後,再舐乾淨他的龜頭。

  “你的東西不錯,甘甘的!”她用舌頭舐了舐口角:“我上陣殺敵,很多男的都打
不過我,就是因為我喝了這些!”

  呂紅玉又將魏元推倒躺下:“你很強壯,我十分滿意,況且,這東西還有用…”

  她一伸手,又握著魏元的命根!

  洩了精後,他的陽具縮得只有三寸,紅玉一手就可滿握:“這寶貝不錯。”她輕輕
的又搓弄起來。

  魏元難過得要命,他內心幾乎哭出來:“我…我是不是變了一頭奶牛?”

  紅玉搓揉了他的陽具片刻,突然把陰戶湊在他的面上:“來,舐我!”

  “噢…”魏元怪叫了一聲,他急忙扭頭!

  他只聞到一陣陣的騷味從紅玉的陰戶裡傳出,而她那濃密、鬈曲的陰毛,幾乎將他
的口鼻都封住,令他透不過氣來。

  “啊…”紅玉發出蝕骨的叫聲,她的身子蹲坐得更低了,魏元擺頭時,嘴唇揩著她
的陰唇,使她有快感。他要呼吸,不能不用手托著她的屁股。

  “舐我!”紅玉又命令:“快…”

  魏元不敢不從,他閉著氣,伸長舌頭,舐到黑黑的毛上…

  他只舐到她鬈曲的毛毛,有好幾根“毛”,一掉進他的口內,就“漿”在他的舌頭
上,他側頭吐了出來…

  紅玉再張開大腿,她露出紫紅色的肉縫來!

  “伸進去舐…”她的聲音有點發抖。

  “唔…噢…”魏元只感到騷味加劇,十分剌鼻,他把心一橫:“好,我就要妳挨一
挨粗棍子,要妳求饒!”

  他的舌頭夠粗糙,舐了幾下,紅玉有反應了。

  “噢…啊…”她抖了抖,牝戶內流出一些帶微黃色的液體來。

  這些淫汁很腥,魏元不肯吞下肚,他猛地推開紅玉:“我不要!”

  她身子雖仰倒,但紅玉一弓腰,馬上彈起,她左右開弓,打了魏元幾下耳光!

  “敬酒你不吃?”紅玉伸手在柱上一拔,拔出長劍。

  魏元想反沆,但他到底是個書生,紅玉長劍連揮,在他臂上劃上兩道小小傷口。

  “你不服從我…我割了你的東西。”紅玉的劍尖對著他的小腹:“讓你做韃子的太
監。”

  魏元倒抽了一口涼氣,他軟了下來。

  “嗖!”的一聲,紅玉的劍一挑,削下魏元一大片陰毛。

  “不,不要殺我…”魏元嚇傻了眼。

  “跪下來,給我好好的舐!”紅玉仗劍站到地上。

  魏元雙膝發軟,他脆了下來,雙手摟著她的大屁股,將口再貼到她的牝戶上。他已
經忘記了腥騷味,只是大口、大口的舐在紅玉的肉唇上。

  “唔…這才是嘛…噢…”紅玉將劍扔到老遠。

  魏元十指抓著她的屁股,口、鼻都插進她的陰戶內,他吞了不少她的陰津。

  紅玉的陰液是黃黃白白、滑滑潺潺的,他吞了不少後,一陣惡心,很想嘔。但,他
怕紅玉這賊婆發起怒來,會一刀殺了他。

  “噢…噢…”紅玉被他舐了一頓飯的時間,似乎亢奮了,她雙手按著他的頭,雙腿
緊夾著他的上身:“噢…我吃了你的…你也吃了我的…噢…抱起我…”

  魏元顫顫的抱起她,兩人又滾到榻上,她的手又輕柔地握著他的陽物。

  紅玉的手指雖然有繭,但搓弄他的命根峙,不消片刻,就弄到魏元心神亢奮,他的
東西已經斜斜的昂起。

  “你雖然未和我拜堂,但…你已是我的男人…”紅玉突然蹲在他的肚子上。

  她兩腿張開,那條肉縫大開,她朝著魏元的龜頭就是一坐…

  “吱!”的一聲,她的牝戶就吞噬了他整根陽具!

  “雪…雪…呀…痛快…”紅玉扶著他的胸,眉絲細眼的:“真好…呀…呀…”

  魏元只覺得她的肉洞比較寬,不像冰琴的緊,但寬鬆起來,卻仍很舒,這就像穿鞋
子一樣,新的鞋,總是刮腳跟的,但穿過一兩次後,就會變得舒服。

  魏元就有這種感覺。

  他看到眼前的另一奇景。

  紅玉兩個筍形的乳房,垂了下來,她身子往前拋動時,兩隻奶房就前、後、左、右
的盪來盪去。

  他忍不住了,伸起手就狠狠地握著兩隻筍子,他很大力,指尖都嵌進她的肉內。

  “哎…哎…”紅玉開始嘶叫起來。

  她像騎著戰馬一樣,身子往前傾,不斷的起伏著:“噢…噢…”

  魏元心裡就忿忿不平:“男女交歡,多數男在上、女在下,這才叫乾坤合位,這…
這賊婆不顧陰陽調和…”

  他心裡雖有點怒氣,但,他不用花費氣力,卻又十分舒服。

  “你…你不要早洩…否則…我…我…我殺了你…”紅玉騎著他,擺動得越來越急。

  魏元只覺得自己的龜頭,似乎被一團嫩肉所裹,這嫩肉還會滲出水來,磨擦他的龜
頭,令他十分舒服。

  而紅玉越騎越急,她牝戶流出來的淫水就越多,魏元的肚肉上都是水漬。

  這些水,帶著一股躁味,十分腥。

  紅玉星眸半啟:“哎…哎…好大的東西…好舒服!”

  她身子突然左、右的扭了兩扭。

  “啊…啊…”魏元突然覺得一陣甜暢,他口顫顫的:“哎…我要丟了…啊…”

  紅玉此刻沒有怪他,她反而怪叫:“你丟吧…啊…我…我也不行了…”

  魏元打了幾個冷顫,精液就朝著她的子宮直噴…

  紅玉伏在他身上,不斷的喘氣,這次交歡,兩人幹了有半個時辰,她自然是淋漓萬
分。

  魏元的陽物在她的牝戶內縮小,他噴出來的精液,大部分是倒流出來,流回他的肚
皮上的。

  紅玉似乎不想浪費點滴,她身子往下一縮,伸出舌頭來,將洒在元肚皮上的精液,
舐了一個乾乾淨淨。

  “你先睡一睡,等一會,我還多要一次!”紅玉說完,爬下睡榻穿回衣褲:“我現
在要去巡營,一個時辰後回來。”

  魏元覺得被悔辱一樣,他此刻差點想哭出來:“爺、媽、娘子…我今生今世…再也
見不到你們了…

  他身上遍是騷味,但又無水清洗,那些淫汁很快在他肚皮上乾了,十分不舒服。

  魏元躺在榻上,他越是不去想,就想得越多,他想到長毛軍(清人叫太平天國軍隊
做長毛)入了縣城,冰琴被四、五個亂兵扒開大腿,他們染有血漬的手,摸落她白雪雪
的大腿上,撫弄她白雪雪的雙乳…

  “我要回去找他們。”魏元爬下床來,他要逃出軍營。

  但,這是先鋒主將呂紅玉的營,守衛十分嚴密,魏元從內往外望,火把通明,兵丁
荷槍林立,他知道逃不得。

  魏元爬回床上,胡里胡塗就睡了。

  說也奇怪,這一夜、呂紅玉這賊婆再也沒有回來,因為她雖然打勝仗,但,清兵在
整頓後,有數千騎兵就向她們反擊。

  呂紅玉的手下得到軍情:“韃子的馬隊,最快明日就到,我們何不設伏,布一個無
形陷阱,殺光他們!”

  “不!”呂紅玉提出異議:“我們停下來布防,韃子騎兵可能不中計,假使他們繞
過我們前邊,再回頭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這才危險!”

  呂紅玉望著地圖:“我們加快走,連夜趕路,只要過了江,那處是洪宣嬌的太平軍
(洪秀全天王的妹)屯軍之處,然後,區區幾千騎兵,我們可以一口的吃了他!”

  所以,魏元睡到四更,就被喚醒上路。

  呂紅玉在前帶隊,魏元算是“家眷”,被留在隊伍後方,雖然趕路趕得辛苦,但他
卻慶幸沒有再被呂紅玉淫辱。

  他們走了兩天,終於過了江。

  迎接呂紅玉的,是洪宣嬌,她叫紅玉做“大姐”十分親暱。

  “我擄了一個書生,十分英俊,我希望妹子能替我做媒,好讓我成親。”呂紅玉求
洪宣嬌。

  “好呀!俊男!我也想看看,等一會,妳帶他來我的軍營。”洪宣嬌淫笑。

  魏元就是這樣初遇洪宣嬌,他心頭一蕩。


《梅花四弄》(下)

  這洪宣嬌比起呂紅玉,好看得多,雖然穿著戎裝,但她的臉漂亮,肌膚亦白,論樣
子,宣嬌比冰琴更美…

  魏元拜見宣嬌時,心中想:“想不到長毛軍中,有此美女!”

  洪宣嬌亦對魏元連連打量,暗想:“紅玉這個騷婆,擄得這麼俊悄的郎君,據說,
還有過人之長…”她的目光瞟過他的褲襠:“似乎有根長東西…嘩…”

  魏元被留在洪宣嬌的營內。

  洪宣嬌命令呂紅玉:“清軍的騎兵追來,正是自投羅網,大姐可以領兵前往江前布
防,我就做後盾,咱們的兵力近萬,幾千個騎兵,妳一定可以將他們反咬一口,統統吃
光!”

  “大姐只要消滅追來的清兵,打了勝仗,妹子自然可以主持婚禮,好事成雙!”

  洪宣嬌說得輕描淡寫,哄得呂紅王連連點頭。

  她真的領兵去迎堵清軍,魏元做夢也想不到這是一布局!

  他在傍晚時,被幾個女兵帶到一間大房子內:“你洗乾淨,天王之妹要見你。”

  “洪宣嬌要見我?”魏元有點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時,女兵已七手八腳剝下他的衫褲。

  “喔!那東西真大!”

  “嘩!我要摸摸看。”

  幾個女兵的手,都摸到他胯下。

  魏元的面又紅又燙,他忍不住了:“不准摸,妳們當我是什麼?”

  一個女兵拉了拉他頭上的辮子:“一隻雄馬,給女人騎的雄馬。”

  魏元掙脫她們,慌忙的爬進浴桶內,他要洗清身上的穢污。

  幾個女兵望著他淫笑,有人還向他拋媚眼,魏元感到不寒而悚。

  “我不要做女人的玩物。”他握著自己的陽具,想把是非根扯了下來似的。

  “快!起來,女主人久等了,我們要捱罵的。”兩個女兵扯起他。

  她們提著魏元的辮子,把蹲在浴桶內的他提起。

  他換上乾淨的袍子,蒙著眼,被帶進一間大房內。

  這裡,似乎遠離軍營。

  房裡有張大床。

  “先喝一杯酒,女主人就來見你。”一個女兵遞給他酒杯。

  魏元胡裡胡塗的喝下,他有點暈眩。跟著,女兵就扯去他的衣服。

  魏元赤裸的伏在床上,他感覺羞恥。但,他沒有輕生的勇氣。

  這時,他看到洪宣嬌。

  她一進房,女兵就恭敬的退出。

  洪宣嬌坐在床上“吃、吃”的媚笑:“你叫魏元,海陵人?對不對?”

  她的手,摸在他的胸膛上。

  他吶吶的,很自然就用手掩著陽具。

  “你跟著我,保證有好日子過!”洪宣嬌撥開他的手,摸在他的陽具上。

  魏元打了個冷顫,他閉目不言。

  洪宜矯的手很滑,換在他的陰莖上時,掌心的熱力,烘得他好舒服。

  她的指頭輕柔的撫摸他的陰囊、睪丸,然後握著他的龜頭。

  魏元哎了一聲,他感到丹田有團火,他的陽具很自然的就昂起。

  他的龜頭,很自然的分泌出一些滑滑的液體來,這些滑液,弄濕了宣嬌的手心。

  “嘻…”她突然俯下頭來,那尖尖挺挺的鼻子,就去聞他龜頭上的氣味。

  她的鼻尖,揩在他的嫩肉上時,魏元又抖了抖:“不要…”

  洪宣嬌沒有停止,她深深的在他龜頭上嗅了幾口:“你很壯健!”

  她說話很溫柔,但講話時噴出來的口氣,呵在他的龜頭上時,魏元的陽具又往上昂
起…

  他的肉莖開始膨脹、發硬,陰莖的筋脈,亦露了出來。

  洪宣嬌的手,只能握著半截,魏元的肉棍起碼有八寸長。

  洪宣嬌突然張開嘴,在他的陰莖上,輕輕的咬了一口:“果然是根寶貝,普天下的
男子,有你這麼長的,并不多見,呂紅玉果然識貨。”

  她咬完後,又在陰莖上吻了吻。

  “妳…妳想把我怎樣?”魏元鼓起勇氣:“我…我不願做妳們的玩物!”

  “不是玩物,是面首!”洪宣嬌的手,轉到他的小腹上,她輕撫著他的陰毛:“滿
清的皇帝,後官有幾千個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有多幾個的男人?”

  她突然又握著他的陽物:“只要你能滿足我,我才捨不得把你殺掉!”

  “剛才我給你喝的,是‘金槍不倒酒’,你的東西就似金槍不倒。”

  洪宣嬌說完,就站了起來,脫去身上的衣物。魏元從下往上望,就看到一具似雪般
白的胴體。

  洪宣嬌的牝戶很大,陰毛不太濃密。她的乳房明顯地比紅玉的小,只像半個碗子似
的大,不過就很渾圓。

  她的奶頭很細粒,乳暈幾乎沒有,那兩點像黃豆似的乳蒂,已微微凸起。

  她的腰肢幼而長,她是天足(沒有紮腳)的,大腿不算粗。

  “看清楚了沒有?”洪宣嬌媚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就看上你。”

  魏元吶吶的:“我…我有什麼好?”

  她捉著他的手,按到她的乳房上:“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天賦異稟。”

  她的乳房很滑、很軟,雖然沒有冰琴和紅玉的結實,但觸手之處,就像絲一般滑。

  洪宣嬌一隻大腿伸到魏元的小腹,她用大腿不斷碰他的陽物。

  她的手摸在他的胸膛上:“你只要中看中用,我不會難為你的。”

  洪宣嬌的嘴,吻在他的胸脯上,她的舌頭,不停的在他的奶頭上撩來撩去。

  魏元吸了口氣,他眼角泛出淚光。

  洪宣嬌沒有留意,繼續撫摸他的胸部,用舌頭舐他的胸肌。

  她的手是捏著他那根粗大的陽物,她用他的龜頭不停的在她的牝戶外摩擦,他的龜
頭有時會放在她的肉縫上。不過,她沒有將他的陽物納進自己的牝戶內,她似乎認為,
魏元的陽物,還不夠硬似的。

  長逾六寸的東西,硬起來當然十分嚇人,那會像一個黃瓜似的大!

  魏元被她摸多了,他亦忍不住伸手捏著她的奶房。他猛地一挺腰,跟著張嘴,就將
洪宣嬌的一顆奶頭含在嘴裡。

  魏元想像自己少時,躺在母親懷裡啜奶的情景。

  她伏下身子來,讓魏元盡情吸啜著她的奶。

  “唔…啊…”洪宣嬌的鼻尖,有些汗珠冒出。

  他大口大口的啜著,她的奶頭已發硬、凸起,她的呼吸亦越來越急促…

  洪宣嬌的髻已鬆了,她變得狂野起來,就像呂紅玉一樣,她突然就坐在魏元的小腹
上。

  “天!又是女的壓著我…”魏元暗叫了一句,跟著,他就感到她的手握著他的肉棍
子,往她的牝戶內一塞。

  魏元很自然地將腰向上一挺,這樣,他的巨大陽物,就可以全送進她牝戶內。

  洪宣嬌的牝戶很大,魏元那麼粗大的陽具,插了進去,還有半寸多的空隙,而冰琴
和紅玉牝戶都沒有空隙的。

  洪宣矯身子向後一仰,開始前後、左右的搖動起來。

  “啊…啊…”她輕輕的呻吟,但動作就很大,她兩隻奶子不斷拋盪著。

  魏元兩眼半閉,他雙手高舉,抓著她的兩隻奶子。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將她的奶
子抓得滿是淡紅的指印。

  “呀…呀…”她雙腿夾著他的腰,不斷的搖:“真好…”

  魏元忍不住了,他突然一翻身,就將洪宣嬌壓在胯下。

  他舉起她的一條腿,這樣,她的牝戶張得大一點,他狠狠的就挺入、抽送:“我要
搗死你!”

  “噢…噢…”洪宣嬌雙雙半閉,口角流出口水來,她不斷呻吟:“深一點…啊…”

  魏元咬著牙齦,只是狠狠的挺,他心中並無愛憐之意,只是想著:“我要搗死這個
淫婦!”

  他狠狠的又插了十餘二十下。

  “噢…啊…”洪宣嬌雙眼翻白,她口顫顫:“你果然有本事…啊…”

  魏元的巨棒在宣嬌的肉洞內左拌右插,她牝戶內流出的淫汁越來越滑、越來越多。

  “啊…小哥哥…你把我的騷穴…頂得舒服…哎…哎…”

  洪宣嬌叫得兩叫,突然雙腿夾著魏元的腰一扭,她牝戶內的嫩肉隨著腰肢扭動,就
像“咬”著魏元的龜頭似的。

  魏元只感到龜頭酥酥麻麻,假如他心存情慾之念,自然是抵受不了,精如泉湧。不
過,魏元只當胯下的美色是“仇寇”,洪宣嬌這麼一夾,亦夾不出他的精液。

  洪宣嬌連扭幾下腰,魏元仍是一柱擎天,他趁她動作一停,又狠狠的插多幾下。

  “哎…哎…不成啦,我洩…我洩了…”洪宣嬌突然仰起頭,在魏元的膊頭大力的咬
了一口:“你好猛!”

  跟著,她好像要暈過去一樣,手腳發抖。

  魏元只感到她花心噴出一股“熱流”,這熱汁比她的淫水“暖”,而且更滑更膩。
這些“陰水”流過魏元的龜頭,沿著他的陰莖,往牝戶口流,弄得她屁股下濕了一片。

  洪宣嬌“暈死”的時間很短,她很快就醒過來,嘆了一聲:“呂紅玉有這麼好的貨
色,我真羨慕!”

  魏元心中冷笑:“我還沒有射精呢,妳還要多死一次才成!”

  他插在她濕淋淋肉洞的巨棒,又開始抽送起來。

  洪宣嬌突然媚笑:“好哥兒,我要在上,讓你享受極樂!”她身子一翻,就把魏元
反壓在身下。

  魏元感到不是味兒,他彷彿又想到呂紅玉壓著他的“氣味”。

  洪宣嬌掠了掠秀髮,她扶著他的肚腩,身子左右的扭動起來:“噢…噢…你還是似
根鐵棒。”

  她不像呂紅玉那麼“粗暴”,同時,她的牝戶內太滑了,動得太快時,魏元的肉棍
很容易滑出來。

  她“拋、篩、扭、夾”一招又一招,魏元只覺龜頭十分受用,她牝戶內的嫩肉擦著
他,加上她喘息著:“噢…啊…啊…”,他開始覺得支持不了。

  洪宣嬌兩隻白白的奶子,在他跟前搖來晃去,她兩粒腥紅的乳蒂,就像兩顆棗子一
樣,令人垂涎。

  魏元覺得口渴,他想到自己年幼時,啜著媽媽的奶頭時,就有甜美的奶汁流出來。
他吞了口涎沫,突然仰身而起,一張嘴就含著洪宣嬌的一顆奶頭,大口大口的啜。

  “噢…你…啊…”洪宣嬌不禁嬌呼起來,她兩腿一伸,牝戶仍套著著魏元的肉棍,
但雙手就摟著他的脖子:“好哥兒…你…你就多吃幾口吧!”

  她口顫顫的將雙乳緊貼著魏元的口臉,他聞到的,是陣陣的乳香。

  他起勁的啜,但,洪宣嬌的奶頭只是發漲發硬,卻沒有奶汁流出,他幾乎將她奶頭
的皮膚吻脫一層似的。

  洪宣嬌突然像狂了一樣,她摟著他,下身不斷搖擺:“哎…你真行…我又來了…”

  魏元只感到她兩扇陰唇皮在自己陰戶外揩來揩去,而洪宣嬌就像“大病”似的,杏
臉抽搐,口中呻吟喘氣:“噢…噢…來了…”

  他突然亦感到龜頭有陣甜暢,他“噢…噢”的叫了兩聲,小腹下卻是發狂了的似的
抽送:“我也丟了…呀…”

  在一聲相互的怪叫聲後,他濃濃的精液,直射入洪宣嬌子宮深處。

  那個洪宣嬌這時身子一仰,往後就倒扑在榻,玉手輕揉著牝口,面上顯出滿足的神
情:“魏元,你跟了呂紅玉,簡直是浪費,那婆娘只懂得打仗…男女的事嘛…她是牛吃
牡丹!”

  魏元呆在一角,不懂怎樣做。

  洪宣嬌的手,這時摸到倒流出來的精液,她用手指撩了一些,放到嘴內去吮:“魏
元,你很精壯,從你射出來的東西就知道。”

  “男人體質差,精液都有微微的酸腐味…”洪宣嬌將食指放入嘴裡吮了又吮:“你
的東西甘甘的…最適合做我面首!”

  魏元鼓起勇氣:“我不是給女人玩的。”

  “哈…哈…”洪宣嬌笑了起來:“難道女人生下來就是給男人玩?”

  “曾國藩這老賊的‘教論’害人不淺!”洪宣嬌爬了起來:“男人可以三妻口妾,
女人就不得!”

  她穿回袍子:“呂紅玉去伏擊清兵,起碼要血戰三、五天,這些日子,我要好好的
玩玩你!”

  她束上袍帶,推門走了出去。

  魏元跪在繡榻上,眼淚流了出來:“這是個什麼世界?”

  但他想了片刻,亦下床穿回衣服。他從門縫往外望,只見女兵荷槍佩劍,魏元到底
是個鄉下書生,嚇得不敢莽動。他爬回榻上,迷迷糊糊就睡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有女兵送上飯菜,原來這是晚飯時間。魏元老實不客氣,吃
了個清光,連一壺“白乾”也全喝下。

  那酒下肚後,他只覺丹田發熱,下體就像烈火燃燒一樣,他腦海中不期然泛起了冰
琴赤裸的樣子。

  “娘子…”魏元耳赤面熱,他不期然搓著陽物,那根巨棒已斜斜昂起:“女人…我
要幹她一個痛快!”

  魏元捏著自己的東西時,門被推開了,來的是洪宣嬌。她手上拿著一條掛在狗頭子
上的狗帶,身後是幾個比男人還粗壯的健婦。

  “把他的頭套著,綁在柱旁。”洪宣嬌向健婦吩咐。

  魏元被人當狗似的綁著脖子。

  “你剛才喝的酒,是加了春藥的,這藥叫‘三天不倒’,在這三天內,假如沒有女
人,你就會口鼻流血而死!”

  洪宣嬌揮手叫退了健婦,然後媚笑望著魏元:“紅玉打勝仗回來時,她的男人已經
被我榨得像副骨頭了…哈…”

  魏元掙扎著:“妳好狠毒。”

  洪宣嬌媚眼一拋,慢慢卸去身上的裙子,她內裡是什麼也沒有穿的。那白雪雪的胴
體、兩隻渾圓的奶房、毛茸茸而賁起的牝戶、還有那修長的雙腿…

  魏元只覺得一股的衝動,他好想撲上去,扛著洪宣嬌就盡情蹂躪她,可惜,此刻他
像“狗”似的被綁著,只有發硬的陽具!

  洪宣嬌又淫笑走近:“脆下!”

  她手上多了一條馬鞭,魏元的動作慢了一點,背上就捱了一鞭。

  他跪了下來,仰頭就可望見她的的陰戶。

  “來!男人,舐我的腳!”洪宣嬌拉了拉他頭上的狗帶。

  魏元不敢不從,他伸出舌頭,舐在她的腳背上。

  洪宣嬌是天足的,她的腳板很大。

  “嘻…嘻…”魏元的舌頭從她的雙腳一直舔上她的小腿,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摟著她的腳越舐越起勁,魏元眼睛是望著她的牝戶。洪宣嬌的女陰是桃紅色的,
陰毛不算凌亂,陰唇像兩扇門,打開著肉洞的入口。

  “噢…你可以往上舐!”洪宣嬌的雙腳分了開來。

  他可以望到肉洞中間張開,她的肉洞是濕濡的,雖然有一股腥味,但魏元的嘴仍是
湊了上去,他的唇吻在她另一張“唇”上。

  “啊…”洪宣嬌呻吟了一聲,她身子往榻上一臥,魏元見了跪在床邊。

  她將一條腿擱在他的肩膊上:“來嘛,不要停!”

  魏元眼中紅筋盡露,他的慾焰如火激烈。他的嘴再次踫在她的小腹下,他突然張口
就咬在她的牝戶上。

  “噢!你咬我!”洪宣嬌呻吟大叫。

  魏元這一下咬得並不大力,但咬在她的嫩肉上,似乎給她帶來新剌激。

  “好,你就咬吧。”洪宣嬌鬆了他頸上的狗帶,接著將身子趴在床上,她指著自己
的洞口、肥厚的屁股:“你要咬,就咬這處。”

  魏元真的咬下去,他一口一口的咬著她的屁股,洪宣嬌一邊呻吟一邊笑:“噢…哎
呀…”

  她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弄得紅紅的。

  “你要男人?我…我來了!”魏元掏出他的大陽具。

  “來嘛…你…你還等什麼?”

  洪宣嬌眉眼如絲,她故意高聳起屁股,在白白的屁股中央有條紅紅的肉縫,好似花
般的鮮艷。他捏著肉棒,就朝紅彤彤的地方一塞。

  “哎…哎…”洪宣嬌叫起來:“搗死我…哎…”她的肉洞內已經是十分濕濡,魏元
的陽物一插就頂到底。

  他扶著她的屁股,快速的就插了十來下,魏元這時,只覺下面“硬”得十分難受。

  “啊…”宣嬌咬著牙,屁股不斷迎湊:“來嘛…搗死我…”

  “妳這淫婦…”魏元將心底的話叫出來:“我搗爆妳…插死妳…”

  他巨大的肉棒將她肉洞口撐得更闊,他每一下都挺到最底處,直撞到她的子官頸,
弄得宣嬌痕癢難禁,已喊叫不出來。

  “我要搗死妳!”魏元怪叫,又連續的搗了幾十下,直插得洪宣嬌悶哼連聲。

  “死!死!”他像一頭瘋狂了的野獸。

  “哎…哎…夠了…夠了,換一個姿勢。”洪宣嬌喘著氣:“我要在上面。”

  她趴前一步,站了起來,單手揉著陰戶:“你亂衝亂撞,肚子都瘀了。”

  她突然拾起馬鞭,沒頭沒腦就打在魏元身上:“你雖是我的‘面首’,但要聽我的
話,明白了沒有?”

  魏元被她沒頭沒腦的打了十多鞭,身子雖然痛,但他不敢還手。

  洪宣嬌打了二十多下,突然又停下了,媚笑著說:“來,乖乖的躺著!”

  她的手輕揉地撫摸著他身上的傷口:“痛不痛?”

  魏元不知怎樣回答。

  宣嬌柔聲:“在床上,我才是主人,知道嗎?”她的手一抄,又握著他的陰囊。她
的手輕柔的搓著他兩顆小卵,魏元飲下的春藥又在體內發作。

  宣嬌摸著他的肉莖:“小寶貝,我捨不得打你…”

  魏元的陽物又昂了起來,他那紅紅的大龜頭,油亮亮的,她的手指這處摸摸、那處
搓搓,很快,魏元舌燥口乾:“噢…”

  洪宣嬌扔下了馬鞭,一手握著他的肉棍,狠狠的蹲坐下去。

  她先用他的大龜頭在牝戶外左揩右抹,弄得龜頭更油亮,她的陰戶內亦流出不少白
涎來,弄得陰唇上都是水抹抹的,宣嬌這才握著肉莖,慢慢塞進牝戶內。

  “啊…噢…”她一邊塞,一邊發出低呼,好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魏元按捺不住了,他弓起腰往上一挺,“吱!”的一聲,他的大傢伙全插了進去。

  “哎…哎…好寶貝…”宣嬌身子左搖右擺,前俯後仰…

  她胸前兩顆大奶子拋來拋去,臥魏看得興奮,急忙用手去抓。

  他掌心所觸,宣嬌的奶頭已是發硬凸起,她氣喘喘的:“你…你給我輕輕的搓!”

  魏元用掌心的熱力,撫著她的奶頭旋磨,她兩粒奶頭脹大發硬,碰觸在手板的厚肉
上,宣嬌似乎有說不出的受用:“哎…男人真好…我喜歡…噢…太大了…好脹…”

  她大聲的呻吟,亦加快了動作,她騎在他肚皮上,不斷的上上下下。魏元亦死命的
弓起腰,用他的大東西去撞她的嫩肉…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他才另一次噴發。

  這天晚上,魏元反覆被她“榨”了三次,他雖然精壯,但最後一次已經稀薄如水。

  他迷迷糊糊又睡了。

  翌晨,魏元看著自己的臉色,嚇了一跳,他只覺眼窩深陷,面是黃蜡一般。

  “我這樣下去,一定會死的!”魏元頹然坐下,他雖然三餐不缺,但對於上床,就
視為苦事。因為宣嬌反覆無常,不時又鞭打他。

  “聽說長毛要剪辮子的,假如沒有了辮子,我怎樣見人?”魏元摸著額頭,有做夢
的感覺。

  這天下午,魏元再被洪宣嬌帶走。

  “好妹妹,我代妳看了魏郎兩天,現在,把他還妳啦!”洪宣嬌將魏元推向紅玉。

  呂紅玉見他身上有傷痕,她臉色有點不自然:“天王是否給我成親?我就算他日戰
死,也有夫君認頭呀!”

  洪宣嬌笑得很甜:“韃子的騎兵,被妳殺得片甲不留,我一定遂守諾言!”

  魏元忍不住了:“不成,我已經娶妻,我妾子是王冰琴!”

  洪宣嬌一巴就摑在他面上:“這兒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她望著呂紅玉,面上又露出笑容:“等一會就由天父作證,將魏元配給紅玉!”

  這是魏元第二次結婚。

  太平軍中人,結婚不必穿紅,只擺起聖壇,祈禱即可。

  魏元再“娶”了呂紅玉,被送入洞房。

  他垂頭而坐。

  呂紅玉柔聲:“魏郎,這幾日的事,我都清楚,我不會怪你!”她扒開他的衣服,
鞭痕殷然。

  呂紅玉低聲:“洪宣嬌打你的?”

  魏元木然的點頭。

  “我以後就帶你在軍中,我要好好的保護你。”呂紅玉現出前所未有的嬌媚,她將
他一推,兩人就滾落床上。

  紅玉的唇不斷吻在魏元的鞭痕上,她一邊吻,一邊用舌頭去舐:“痛不痛?”

  魏元沒有表示,他空洞的望著屋頂。

  紅玉的嘴,從他的上身往下吻,她又含著他的陽物。魏元那話兒被她濕濡的舌頭撩
捏著,又斜斜昂起。

  “我…好累…”他輕搔著她的頭髮。

  紅玉的舌頭撩在他的龜頭上,她的舌頭尖插進他龜頭的小縫內,輕輕的喘氣。她的
氣息噴在他的陰莖上,十分舒服,他叫了一聲:“不要。”

  但紅玉沒有放棄,她將他整支肉棍都塞進嘴中,將口撐得滿滿的。她除了吮之外,
還用銀牙輕輕的咬。有好幾次,他的龜頭碰到她的喉蒂。

  “唔…噢…”魏元渾身起了雞皮,他的巨棒又全發硬。

  紅玉吮得很賣力,她的口水淌到他的肚皮上,她幾次啜得他的龜頭變形。

  “噢…吱…”她用力的吸。

  魏元不能再忍了,他急速的叫:“我要…”

  紅玉扯開裙子,她身上亦有不少傷痕,這是戰場交鋒所致。她肩頭的刀傷,剛結上
疤,難得的是,她一點也不覺得痛。

  “讓我來…”魏元壓著她,他抬起她一條大腿,陽具就斜斜的插了入去。

  “噢…雪…雪…”紅玉牝戶的淫汁雖如泉湧,但多日未嚐大龜頭的滋味,她容納他
時,還是要蹙眉:“輕點…”

  魏元慢慢的將陽具直插到底,他輕輕的抽送。

  “唉!哎…好…好…”紅玉接著他,身子抖得很利害。

  她身上的傷口很多,根本就不宜做愛,但,紅玉要燃點兩人之間的慾火。

  魏元抽送了十多二十下,她牝戶流出來的淫汁越來越多。

  紅玉喘著氣:“好!有你這麼一個男人…我…我死而無憾!”

  她還想挺身來迎,但氣力漸漸虛弱了。

  魏元驚奇的停止了動作:“娘子…妳…你怎麼了?”

  紅玉的臉由紅變白:“魏郎,我想…我是不行了。”

  她氣息弱了下來:“不個,我和你總算洞了房,成了夫妻,我亦算是魏家的人!”

  她突然咳了起來,咳了幾口,還吐出瘀紅的血。

  “魏郎,我不怕和你說…那洪宣嬌…第一眼就看上你…以她的性格…她看上的…一
定要佔有…所以…洪宣嬌安排我去迎戰韃子的騎兵…”

  紅玉苦笑:“初時,我想不到她那麼狠…讓我孤軍迎戰的…”

  “我曾派人向她請援兵…可是…她…她和你…”紅玉又咳出血來!

  “你究竟受了什麼傷?”魏元扶著她:“會咳出血來的?”

  “內傷!”紅玉苦笑:“我捱了韃子兵一錘,起初我以為沒事,但…回營後,我才
知…傷情重…我沒有讓洪宣嬌這女人知道,我要在她手上搶回你!”

  紅玉握著魏元的手:“但…洞房之後…內傷復發…我…我知道不成…”

  魏元失聲:“那…那我怎辦?”

  紅玉指了指床下:“那處有一箱子,內有令牌、路票…還有百多兩銀子…我不會讓
你再受她凌辱!”

  “紅玉…”

  “等一會天微明時,你拿了這些,從東門出去,記住,往北逃。”

  “南方已成太平軍天下!你要逃,一是出海,一是往北走!”紅玉喘著氣:“我一
時三刻還不會死…你…你一定可以活!”

  魏元點了點頭:“但,我不能丟下妳不顧,我們是夫婦啊!”

  紅玉嘆了口氣:“我迫你成親,只是討個名份…太平天國中人,勾心斗角…唉…你
快穿衣服…天明即走!”

  魏元點了一頭,他急忙穿回衣服,化妝成一小商人模樣,從東門逃出…

  呂洪玉還沒有斷氣,她掙扎,她知道洪宣嬌會來看她,她那時可以說:“我死了,
妳也得不到他!”

  魏元在午時已逃到城外百里,他往北行,果然逃避過兵災戰禍。

  “家鄉城破了,家人和冰琴又死了,我往那裡去?”魏元望著蒼茫大地,心中不知
何去何從!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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